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氪星崽分配指南》 1、氪星崽逃离的第一天 “砰”，一声巨响，毁灭日被超人砸向自己的飞船，但是毁灭日以及其不符合常理的角度扭曲了一下，使得自己的身躯砸向了大都会的一座小型建筑。 “哦，这估计也会算在我的战损里面。”超人抱怨了一声， “你还会被卢瑟言语攻击，因为这是卢瑟的实验室。”钢骨在联络器里面说道。 “钢骨，试试能不能查到实验室里的研究项目，如果是氪石……”蝙蝠侠突然开口。 超人脸色变了变，因为他发现实验室有铅层隔离，毁灭日砸破的地方他可以看见一些基因工程相关的实验设备。 “我希望不要像康一样，拉奥啊！”超人顿住了，因为在毁灭日的身体下面似乎出现了一个清浅的呼吸声，随后，那个呼吸声消失了。 “那下面似乎有一个小孩，他的呼吸消失了。”超人还没有记住那个孩子的心跳，那个心跳就消失了。 “闪电侠去救人，我去看看实验室，超人你拖住毁灭日，神奇队长和女侠马上就到。”蝙蝠侠皱了皱眉。 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一个身长如玉的少年从容的走出了实验室。 他是25号，一个实验体，他知道。 卢瑟。 25号看了一眼实验室。他把现场伪装好拷贝了实验室的数据，拿走了一些设备，随后打算制造了一场定时爆炸。 爆炸还没开始，毁灭日就撞击了实验室。 毁灭日，烂人！ 25号恨恨的盯着毁灭日，看见超人飞来，迅速按下了开关。 超人抱着蝙蝠侠远离爆炸中心，毁灭日被会心一击。 25号默默远离这里，一个埋葬了他的过去，现在，也许可能会是未来的地方。 “b，我很抱歉，情况怎么样？”超人的小卷毛耷拉下来，看着一地狼藉和在自己怀里的蝙蝠侠。 “我没事，去看看实验室和毁灭日的情况吧。”蝙蝠侠拍了拍他的肩膀。 毁灭日被炸弹波及的很严重，氪石粉末进入了毁灭日身体里，超人难以靠近，蝙蝠侠处理了毁灭日。 但是实验室……蝙蝠侠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孩子，已经不能称之为孩子了，他已经死去了。 超人落下来，有些悲伤的看着这一幕。 “我把数据收集好了，神奇女侠，带上毁灭日的尸体，去瞭望塔。”蝙蝠侠在扫描过后作出决定。 “毁灭日因为氪石已经确认死亡了，已经收集了毁灭日的基因，没有泄露，毁灭日来源还在查询，但与卢瑟脱不开联系。”钢骨汇报道。 “实验室是卢瑟的，实验项目还是超人基因，在爆炸中死去的孩子，有超人的基因，另一个基因来源因为爆炸和氪石等综合作用，难以查清。这个孩子不是因为爆炸死亡的，他在爆炸前吸入了太多的氪石粉末，估计是实验的作用。”蝙蝠侠低气压的说着这个发现。 “所以是卢瑟在拿这个孩子做实验？”超人冷冷的开口。 “不出意外的话。”蝙蝠侠点头。 “现在的问题是卢瑟究竟想做什么。”神奇女侠说道，“他想杀死超人，然后制造一个属于自己的超人？” “卢瑟可能想制造出一个不怕氪石的超人。”蝙蝠侠翻阅的实验数据。 “我去找卢瑟谈谈。”超人起身。 “没用的。”绿箭侠发表意见，“卢瑟不会放弃的，上次是康，这次是这个小孩子，下一个会是谁？超人，你需要更加小心。” “这个实验室，不止这一个孩子。”蝙蝠侠开口，“这个死亡的，是最好的一个。之前还有很多个，已经被卢瑟销毁了。” “销毁？那是人，不是机器！”超人已经无法想象这种惨状了。 “冷静点，超人，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卢瑟的其他实验室我会找到的。”蝙蝠侠与超人对视。 超人钴蓝色的眼睛与蝙蝠侠白色护目镜下的眼睛对视，随后点了点头。 “所以，实验室这件事需要让大众知道吗？”海王问道。 “不能，现在找不到确切的证据，可能会被卢瑟反戈一击；而且基因实验会吸引更多疯狂的有野心的人去加入实验。”蝙蝠侠答道。 会议结束后。 “你在自责，超人？”蝙蝠侠看向一旁望向窗外的超人。 “b，对于人类而言，我是不是错误的？我，给那么多人带来了灾难。”超人的眼眸中有宇宙繁星，唯独没有自己。 “什么灾难是你带来的？” “佐德、达克赛德、毁灭日，他们让很多人失去了很多。”超人看着那颗蔚蓝的星球。 “佐德想要占领地球，因为这里很适合改造成为他的新家园，而且还有黄太阳光，这是地球的优势；达克赛德是母盒引来的，母盒的历史比你更长久；毁灭日，卢瑟希望杀死你而制造出来的，与你无关。”蝙蝠侠站在超人的身后同样凝望着自己的家园。 “如果没有我，就不会有毁灭日。”超人眼睛里溢出了悲伤。 “卢瑟的野心，比你想的更多，在你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打算统治世界了。”蝙蝠侠拍了拍超人的肩膀。 “是我给人们带来了灾难，还有那些孩子，没有我，他们就不会受此苦难。”超人捏拳。 “刀具是工具还是凶器取决于使用他的人，没有你，还会有其他人。” 超人，人间之神？蝙蝠侠看着那个悲伤的背影默默不语。他不是神，他是有赤子之心的人。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2、氪星崽逃离的第二天 25号不知道自己会去往何方，亦不知哪里是自己的归处，他没有名字，没有家，没有想去的地方，他只知道26号要他去往更美好的人生，要他毁掉莱克斯·卢瑟的实验室，莱克斯·卢瑟虽然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但是也带来了更多的苦难，就连毁灭日，也是他的手笔。 电视上，莱克斯·卢瑟开始了今天的演讲，他怒斥超人与毁灭日的战争使得大都会伤亡惨重，造成的损失金额无可计算，但是他很快又开始安抚人心，承诺这些损失由莱克斯集团支付，超人对大都会给予伤害，莱克斯集团则重建大都会，莱克斯集团将会引领大都会重新伟大！ 真是有意思的发言，25号歪着头看着这段直播，想了想打开自己从实验室带出来的微型电脑黑掉了直播。作为一个网瘾少年，不会一点黑客技术真的不行，他用超级大脑没有学什么其他的，就一直在学习电脑技术了，不超过莱克斯集团的最新最强技术他就不做人。 等等，其实自己本来就不是人吧。他知道自己的基因来自超人，但是另一部分却不知道，之前的1号好像是莱克斯·卢瑟和超人的基因制造出来的，但是好像因为1号的基因催发不完整，随后就更换了基因来源，他在数据库里面没有找到相关的资料，真奇怪。当然，他不知道，这一段资料是最高机密，卢瑟只保存了纸质版资料，基因来源是卢瑟自己亲手交给研究室的，研究员都不知道基因来源是谁。 当然，这些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现在的重点是自己该去往哪里。 25号拿着电脑搜索了一下，自己是黑户，大都会是绝对不安全的，莱克斯·卢瑟说不定还在盯着自己呢。那最安全的应该是哥谭？哥谭，不行，蝙蝠侠神通广大，指不定就冒出来把自己抓去正义联盟，虽然自己是超人的小孩，但是他现在还不想和超人有什么关联，自己在外面浪不香吗？ 但是，哥谭确实是一个适合生存的好地方，不过，哥谭不行，是不是还有平替？他看了看一桥之隔的布鲁德海文，没有哥谭混乱，但是也很乱，□□林立，反派也有，但是危险等级不高；有个义警，但是新出道的，没有蝙蝠侠那么强的控制欲。在这里，应该可以快乐生活！ 说走就走，他偷偷用了一点超级速度，但是维持在一定的正常人类的范围，硬是走到了布鲁德海文。 今天是全新的25号～ 25号看了看布鲁德海文阴沉沉的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还是大都会的太阳好！ 话说，在这里自己真的不会因为缺少阳光而衰竭吗？算了，独立生活第一步：给自己买一个装了黄太阳灯的大房子吧！ 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挺晚了，今天估计是没有地方住了，找个地方窝一会吧。25号找了一个码头，决定坐下开始思考今后该如何谋生。 自己是黑户，还没有名字，正经工作是做不了了，要不去□□？但是□□，是非法的吧，这样不太好对吧。 他叹了一口气，坐在水边。 突然，有脚步声往这边来，25号没有回头，过来一会，一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小子，把钱拿出来。” 无聊的打劫，他反手把刀夺下，把这个抢劫犯的口袋掏空，看起来他今天收获不错，应该够一个月的房租了。 他把抢劫犯的武器也搜刮一空，抢劫犯逃命的远离了这里。他抛了抛手上的烟盒，是好烟。他给自己点上烟，一吐气，让他想起了很久之前学的中文。他摇了摇头，不知道未来该往何处寻。 他站起身，看向水面。 突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小孩，你是要自杀吗？人生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呢。” 蓝黑色紧身衣，屁股挺翘，义警夜翼。 “我没有想自杀，”他又吸了一口烟，“我只是在思考我的未来如何，在这里，我会拥有明天吗？”25号是想说已经逃离了掌控，却又惶惶不可终日的自己，但是夜翼以为他是在说这座城市。 “嘿，我想说，你知道吗？在我来这座城市时，我告诉我的家人：这这城市已然迷失于横行的腐败、不公与暴力之中，毫无希望。我要开始喜欢上这里了*。”大蓝鸟笑了笑。“对于我来说，这个城市都有值得守护的人和事，对于你，这个城市会成为你的家和牵挂。” 25号突然想多说一点：“我，我刚刚离开了我恶毒的养父，我的兄弟死于他手，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的未来会怎么样。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这种人也可以拥有家和牵挂吗？” “啊哦，没想到你这么惨，你的养父是谁，我来帮助你。” “不用了，他会罪有应得的。”25号摇了摇头，“我只是为自己感到迷茫。” “好吧，我是说，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我的养父叫我25，因为我是在他死去的妻子25岁时被收养的。”25偷偷撒了一个谎，因为他不想被夜翼察觉到自己在撒谎，25号，一个实验体的名字，非常正确，也非常危险。 夜翼摸了摸他的头，拉着他坐下，“那你被收养以前叫什么名字呢？” “小垃圾什么的吧，我不记得了。”25号想起自己的兄弟，废物、失败品什么名字都有。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怎么样？以后你就可以炫耀，嘿我的名字是夜翼帮我取的！是不是很棒？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夜翼扬了扬嘴角，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25号感觉他在笑。 “好啊，那我叫什么呢？”25号歪头看他。 夜翼顿了一会，没有说话，一阵风吹过，一切宁静而美好。 “那就叫你泽菲尔吧，西风的意思，代表自由和清新，愿你未来永远自由，像风一样。” 25号，不，泽菲尔笑了笑，抱住了夜翼，“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长这么大，你是除了我兄弟以外第一个对我这么好，还这么温柔的人，你就像妈妈一样。” 他没有开玩笑，因为现在他满打满算才两岁不到，养父是人渣，给自己找个妈妈怎么了。 夜翼嘴角抽了抽，棒极了，做好人好事成男妈妈了，我真的不想有这么大个崽啊。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3、氪星崽逃离的第三天 “唉，可怜的小东西，”夜翼爱怜的摸了摸泽菲尔的头，“希望你未来一切都好，好吗？要对人生抱有无限希望，我祝愿你未来的人生是坦途与星辰。” 夜翼还有夜巡任务，所以他先离开了。 “真是有同情心又温柔的大鸟，记住你的心跳啦，看见你的脸啦。”泽菲尔偏了偏头，与夜翼告别。 他找了个有遮挡物的地方坐下，闭着眼睛听那个心跳和周围的声音：夜翼在与一伙毒贩交手，毒贩不肯说出自己的上线，夜翼又给了他们一拳，毒贩说实话了。夜翼去那个窝点，路上遇到了一位女士正在被抢劫，夜翼救了那位女士，那位女士亲了夜翼…… 嘿，不守男德。 泽菲尔默默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听着。 天光微亮，夜翼先去了安全屋换衣服，然后回家了。他的嘴里还嘟囔着希望明天上班不要迟到，这个月的全勤之类的话。义警也有工资的苦恼吗，泽菲尔笑了笑。 泽菲尔记住了他家的位置，去了一趟赌场。 赌博，一项来钱最快的项目，虽然违法，但风险不大，泽菲尔的眼睛和耳朵以及他的超级速度都是很好的工具。 在小赚了几笔后，泽菲尔收了手，找了一家还不错的咖啡馆吃了点东西，来到了夜翼家的位置。 他的运气不错，这一栋楼正在招租，他找到了房东，租下了夜翼对面的那间房子，房东说这间房的房客前两天永远的离开了布鲁德海文，泽菲尔挑了挑眉，没有接话。 房东并没有核实自己的身份，泽菲尔感觉来这里算是来对了，一个谨慎小心的房东是不会惹火上身的。他其实还没有做好跟夜翼的现实身份接触的准备，但是自己就像飞蛾，他自嘲的笑了笑，看见温暖就想扑上去，拥明月入怀。 他在布鲁德海文转了转，白天似乎并没有什么适合自己的工作，还有，身份。 他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给自己编写身份，泽菲尔，姓什么呢？他不知道。自己是超人的儿子，要不跟超人姓？超人，卡尔·艾尔，但是艾尔这个姓太突兀了，要不，艾伦？普普通通，也不是不行。那自己就是泽菲尔·艾伦了。他给自己办好了身份，但是没有纸质的证明，还是需要去一趟黑市。 黑市并不是什么友好的地方，但是泽菲尔还是跟那位□□件的黑商好好交流了一下，得到了一些消息。今晚地下赌场有大人物要来，还会举行赛车比赛。泽菲尔笑了起来，露出了自己尖尖的小虎牙。 下午，泽菲尔去了家具城，还买了一堆灯管，他的解释是自己打算把自己的房间里装一个迪厅。然后他又把在黑市买的一堆废旧电器零件拆了，然后拼装，做了一台可以调节光谱的仪器。其实很冒险，有心人仔细查一查黑市可能就会发觉零件可以拼装成调节光谱的仪器，但是，应该不会有人查这个吧，如果有人要查，那就让他们知道后果是什么。 泽菲尔还做了一些小的光谱调节仪，手表版、袖扣版、项链版、纽扣版，这些都可以放出黄太阳光线，为自己提供能量。 在房间里充满了暖洋洋的黄太阳光后，泽菲尔开心了，他随手擦了擦身上的污渍，躺在地板上，我爱手工，他想。 今晚算是个平安夜，泽菲尔把自己的房间打打扫了一下，列了一些需要购买的东西，给自己点了个外卖，披萨、汉堡什么的，高热量，补充体力。 泽菲尔听见隔壁的大蓝鸟回家，瘫在床上抱怨自己今天繁琐的警局工作，然后坐起来给自己泡了一碗麦片，又打了一会游戏，就要准备今天晚上的夜巡了。他在准备夜巡的时候显得兴冲冲的，他是在全心全意爱着这座城市，守护着她。 今晚布鲁德海文没有大危机，就是一些小偷小摸，还有一些小小的抢劫，没有过多的压力，大蓝鸟很快解决了这些问题。 今晚他回来的很早，泽菲尔听见他的心跳逐渐陷入平静，在美丽的夜色中，他入眠，布鲁德海文的夜色深沉，月光的影子投进来，撒在那个大男孩的身上，就像这座城市以爱意包裹着小小鸟，在她的臂弯里，小鸟进入了遥远而美丽的梦境。 在清浅的呼吸中，泽菲尔也陷入了安眠。 泽菲尔是在自己的闹钟声中醒来的，他挣扎了一会，没有爬起来，昨天精神上还是挺累的，他抓起手机点了个外卖，然后打开黄太阳灯，开始享受难得的早晨。 在一片安静中，他听见门铃响了，估计是外卖来了，他随便套了一条裤子，赤裸着上身，向门外走去。 是外卖，但不全是，还有大蓝鸟。 这可不是理想的会面方式，他想。 他的好邻居正一身警衣在自己门口和外卖小哥面面相觑，外卖小哥看了泽菲尔一眼说道：“不管你犯了什么事，先交钱，其他我不管。” 大蓝鸟也笑了笑说道：“他没犯事，你们先交钱，我是他的邻居。”然后看向泽菲尔：“你好，我是你的邻居迪克·格雷森，你先忙你的。” 泽菲尔有点手抖的付了钱，外卖小哥走远后，他看向大蓝鸟，不，是迪克·格雷森，“格雷森警官，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嘿，别紧张好吗？我真的就住在你的对面，昨天房东告诉我我的隔壁来了一个帅小伙，本来我打算稍晚一点来给你打招呼，但是今早我的热水壶坏了，我没法吃早餐，所以我想找你借一下，顺便拜访你一下。”迪克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哦，你好，我是，嗯，泽菲尔·艾伦，我没有买热水壶，但是我在锅里烧了热水，或者你可以跟我一起吃我的早餐？我点了中华街的饺子和馄饨，您可以吃一点。” 迪克看了泽菲尔一眼，然后笑了笑，有点意味不明的意思：“你真好，谢谢你，那我就跟你一起吃个早饭吧，真是美好的早晨。顺带一提，你的身材不错。”说着，他还吹了一个口哨。 fuck，泽菲尔难得想骂人，他承认自己带了一点表演的成分，但是他真的挺紧张，他还没有做好和这只大蓝鸟的现实身份认识的准备啊，他还想拿着这个身份做点不能做的呢。 他把迪克带进了餐厅，然后逃命似的丢下一句：“我去换衣服，你先坐。” 在房间里他用超级速度穿好了上衣，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客厅大灯，有点慌张，他看了看迪克，确实在看自己客厅大灯，啊哦。 他平静了一下自我，走出去。迪克也自然地回到了餐厅，两个人一边吃早餐，一边聊天。 迪克自然的聊到了客厅的黄太阳灯，“你是昨天搬进来的吗？看你装修的很快啊，特别是客厅的灯，很好看。” “嗯嗯，昨天我主要装修了一下电路，挺不错的吧。” “客厅的灯是仿太阳光的吗？” “是的，我以前……很少见到阳光，阳光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所以我一直想着如果我拥有了自己的房子，第一件事就是做一个大大的太阳灯。”泽菲尔笑了笑，带了一丝忧伤。 迪克顿了一下，跳过了这个话题，“那你其他的家具还没有买吗？看你这里还是空荡荡的。” “对啊，今天我会继续去买家具。你知不知道这边有什么便宜的家具买？” “我知道几个，今天我是上午班，要不我下午带你去吧？”迪克眨了眨眼睛，稍稍wink了一下。 泽菲尔被诱惑了一秒，“好，太感谢你了，作为回报我请你吃中饭。” “那就这么说定啦。”迪克轻快的说道。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4、氪星崽逃离的第四天 泽菲尔仔细思考着，点了个外卖作为中餐，然后列了一个家具清单，行吧，把这个房子装修好一点。他为自己因为迪克的美色而放弃自己的计划而唾弃了一秒，不过他很快进行了自我劝说，要过自己的生活！ 迪克说要共进午餐，到来的时间也很及时，泽菲尔和迪克愉快的聊了一会，主要是迪克在聊警局里的有趣故事，比如开会时怎么逃避领导点名，如何在茶水间摸鱼；泽菲尔也在跟迪克聊一些自己机械心得——他在实验室极少的放松时光。最后泽菲尔还聊到了迪克的摩托车，“你的摩托真是太酷了，我一直想买一辆自己的摩托，不过我现在还在攒钱。等我买下了摩托，我就要把它改装成我喜欢的样子。” 然后两个人就摩托车的改造开始了讨论，泽菲尔聊的很开心，迪克则发现这个昨天郁郁寡欢的小孩在机械这一领域天赋极佳，如果他继续学习，一定会成为机械领域的人才。 “所以，泽菲尔，你今年多大了？”迪克突然想起这个话题。 泽菲尔自然的吃了一口牛肉，眯了眯眼睛说道：“我快20啦。”假的，自己才两岁，还是个宝宝。 迪克不知道两岁宝宝的谎言，接着说：“我比你大，我今年21啦，那你现在是在读书还是已经工作了？” 泽菲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家里出了一些事，我没有读书啦，最近在打零工，自己搬出来住。” “那你想好了以后做什么吗？”迪克有些心疼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还没有想好，也许开一家汽修店？这是我唯一可以做的啦。”泽菲尔晃了晃头，有些困扰。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又应该为什么而活。 “虽然有点冒昧，我还是想问问你，泽菲尔，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迪克摸了摸他的脑袋。 泽菲尔想了想，回答道：“其实我会的很多，我喜欢看漫画书，我画画还不错；还是一个网瘾少年和机械爱好者。但是，这些我不想成为画家，不想成为计算机人才，机械，也许是我的生存手段，我不知道。” 迪克可以感受到他的迷茫，也许就像曾经的自己，“你知道吗，我刚刚离开家的时候我也很迷茫，我不知道我应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一心想着一些不可能实现，不利于生活的事情，但是最后我发现我适合警察，布鲁德海文需要我。” 泽菲尔摇了摇头，“我还没有想好自己应该做什么，先不想那么多吧。不过我很开心，昨天和今天遇到了两个好人。” 迪克笑了笑：“我想有一个是我吧？另一个是谁？” “是义警夜翼哦，他跟你一样温柔。”泽菲尔笑出了小虎牙。 迪克顿了一下，有点尴尬地回答道：“夜翼是个很好的义警，你会喜欢他的。” 泽菲尔点了点头，在心里默默的大笑。 迪克一直在怀疑泽菲尔的身份，他根据泽菲尔的描述，没有查到符合他所说的父亲的任何信息，他也没有找到泽菲尔在这个城市相关的痕迹，真的很奇怪。 他看了看泽菲尔的眼睛，蓝色的，不是大海的深沉，也不是天空的纯净，而是，是什么？他无法形容，就像泽菲尔，他也无法探知。他来自哪里？他是个怎样的人？他会成为一个怎样的人？迪克不知道。 泽菲尔坐着迪克的摩托去买了家具，感谢迪克的砍价以及帮助，他没有口袋空空。 “很不错啊。”迪克看着泽菲尔整理后的房子。房子呈暖色调，浅蓝的沙发、米白的地毯——他们今天只买了这些。 “其实我更喜欢莫兰迪色调，不过这样也不错。”泽菲尔笑了笑。 “你今天也累啦，走，我请你吃晚餐去。”迪克勾着他的肩膀向外面走去。 “慢点，会摔跤的。”泽菲尔被拉的踉踉跄跄。 还没坐上车，一个拽拽的小孩就扒拉住了迪克的衣角。 “杰森？你怎么在这？”迪克大为震惊。 “我跟老头子吵架了，来找你，不行吗？”那个小孩丧丧的回答。 “这是你的弟弟吗？”泽菲尔看了看这个幼崽，还挺可爱的。 杰森撩起眼皮看了泽菲尔一眼，说道：“是的，但是迪克还有个儿子。” 迪克倒吸一口凉气，“小翅膀，别乱说。”然后匆忙回头对泽菲尔说：“我弟弟之前还跟我吵了一架，现在说气话呢。” 泽菲尔笑了笑，“知道啦，我觉得你们两个的相处还挺有意思的，我看见你们，就想起了我的弟弟。” 泽菲尔抄起杰森跨上了迪克的摩托车，“既然你弟弟来了，那就拜托格雷森警官请我们吃大餐吧。”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5、氪星崽逃离的第五天 三个人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来到了迪克所说的大餐店——主要是三只小鸟在车上挨挨挤挤的，迪克有点奇怪，时不时吐槽一下杰森，这让杰森很恼火。泽菲尔看着他们两人若有所思。 说是大餐其实就是稍微高档一点的餐馆，但是泽菲尔作为一个长期喝营养液，进行光合作用的省钱人，真的很开心。 泽菲尔快乐的选择了牛排和薯条，”我爱垃圾食品。“他说。 迪克倒是点了一堆，披萨、意大利面、汉堡，杰森点了一份海鲜饭。 趁着上菜的间隙，杰森去了一趟洗手间，泽菲尔咬着薯条，问道：“你不喜欢杰森吗？” 迪克笑容僵了一下，“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我们两个关系挺好的，要不然杰才不会离家出走来找我呢。” 泽菲尔点了点桌子分析道：“你在路上总是时不时的用一些不太好的话排挤杰森，杰森也是一个很敏感的孩子，他感受到了，有一些伤心。杰森是被收养的，你也是，当然，你们两个的身份不是秘密，所以杰森跟家人吵架之后无处可去，你是唯一一个独立在外的兄长，你们关系不算太好，但是也不是老死不相往来，所以他来找你了。” 他又喝了一口柠檬水，继续说道：“你有点嫉妒你的弟弟，你认为你弟弟的到来取代了你在你父亲身边的地位，但是你又很矛盾，因为你觉得你的弟弟是个不错的孩子，但是这种不平衡让你没办法理智的面对你的弟弟。” 迪克苦笑：“你说的没错，但是我觉得他不适合我们家，你知道的。” “因为他来自下层，而你们却是高高在上的资本家？请原谅我的尖锐，但是这样是否又太双标了呢？我不知道你们对于阶级跨越是怎么认为的，但是在我看来大家不过都是一样的人。” “是，我们都一样，但是，我就是很生气，为什么我离开了，就会有一个新的孩子取代我的位置，他还……”迪克有些生气，但是还是停住了。 “我不知道你们兄弟是怎么相处的，我曾经以为兄弟间是适者生存，但是，我的弟弟告诉我，兄弟之间就是应该互相扶持，他给了我很多活下去的力量。你们，我觉得你不能把他看成你的替代品，他是他自己，然后才是你的弟弟。他会成为更好的自己，而不是成为下一个你。你是他的榜样，但是你不是他会成为的样子。”泽菲尔看着迪克的眼睛，他的眼睛就像蓝色的琉璃，清晰的倒映着迪克的影子。 “而且，”泽菲尔又吃了一根薯条，“我觉得你就算生气也应该冲你的父亲发火，而不是冲着你的弟弟，他也不能决定是否成为你的弟弟吧，你的父亲才是冲突的关键。当然，你的想法也有问题，倒是杰森，才是最倒霉的小孩。老父亲可能只是想找一个安慰，哥哥对自己充满敌视，自己还到了一个新的家庭，人生地不熟，孤苦无依，还会被家庭冷暴力。你们再这样我就要给儿童保护协会打电话举报了。”泽菲尔扬了扬眉，眼睛里尽是认真。 迪克叹了一口气：“你说得对，但是，我真是很生气，布鲁斯，你知道的，他不是那么细心，我也不是一个老好人，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式面对他。” 泽菲尔顿了顿说道：“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但是我希望你不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牛排上桌了，泽菲尔开始吃，杰森也很快过来吃自己的海鲜饭。 迪克在餐桌上打算引起一些欢快一点的话题，比如游乐场、游戏，杰森给面子的应和了一下，但是两人相处充满了尴尬的气氛。 泽菲尔开始跟杰森聊机械，于是两人约好饭后去淘摩托车零件做二手改造。 然后他们两人又聊起了学习，迪克以为杰森会很讨厌这个话题，但是两个人聊的很开心，泽菲尔分享了一些自己的学习技巧，杰森也跟泽菲尔分享自己喜欢的小说。 迪克目瞪口呆，饭后，迪克去结账，在路边，泽菲尔打了一辆出租车，两人手拉手跟迪克说再见，让格雷森警官一个人去上班吧。 “我还以为你跟迪克聊了之后会很讨厌我。”杰森低低的嘟囔。 “他的朋友都这样吗？”泽菲尔摸了摸他的头。 杰森点了点头。 “别理他们，你可以找自己的伙伴啊。” “再说吧，感觉没有人想跟我一起。” 泽菲尔抱了抱他。 “所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机械？”杰森挣脱出来问道。 杰森的头发都乱了，就像一只衣服堆里的小猫，泽菲尔帮他顺了顺头发。 “我看见你在摸迪克的摩托车了，还在看排气口。很棒呢。” “嘿，我还会卸轮胎，我以前经常……”杰森默默消声，“不好意思，这不是一个好孩子应该做的事。” “不会啊，我觉得很酷。”泽菲尔开心的笑了笑，“请务必教我怎么卸轮胎，我一直想卸一个人的轮胎。” “真的吗？看起来你完全不像是那种会卸别人轮胎的人！”杰森用胳膊碰了碰泽菲尔。 “一个人的外表并不重要，看起来怎样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内心怎样。”泽菲尔看了看蓝天，想起了另一双眼睛。 “你是不是……”杰森有点犹豫，“你是不是有一个弟弟，跟我很像的那种。” “我有兄弟，只是，我是更加幸运的那个。你们不像，但是你们都是善良的孩子。”泽菲尔抱了抱杰森，“你是个好孩子，不要被迪克的话困扰了。” 杰森默默不语。 下车后，两人走在大路上，很清净，没有什么人。 杰森抬头问道：“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错误，对于迪克和布鲁斯而言。我觉得我像一个入侵者。” “你觉得布鲁斯对你好吗？”泽菲尔轻轻的问道。 “还不错，他教了我很多东西，还会带我去玩，但是，我们有点理念不和，对于我未来的规划产生了分歧，我们吵了很多次，我们……也许我是错的。” “杰森，我的养父要我做坏事，杀人，我不愿意，于是我们产生了分歧，我是错的吗？” “当然不是，但是，做坏事本来就不是正确的选择啊，所以你是正确的。” “那是因为我们存在正确的价值观，或者说，我们因为自己成长的环境，形成了一套属于自己的价值体系，我们对于善恶与否有自己的判断，对吧？” “是这样没错。” “所以，我可以作出我认为正确的选择，也许这个选择对于我的养父来说是一件不可以接受的事，但是，在我的价值观以及大众朴素的价值观中，我的行为是道德的。” “但是，如果我和我的父亲认为的观念都不是那么正义呢？”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理解正义的，正义是目的还是手段？” “正义，是目的；手段的不义却可以带来正义的目的，我是可以接受的。” “嗯，我不想猜你的职业规划是什么，但是，你的养父认为目的与手段都需要正义是吗？难怪他不喜欢蝙蝠侠。” 杰森噎了一下，“对，我想统一哥谭的地下世界，成为一个像企鹅人一样的老大，最后达到和平的目的。但是布鲁斯不同意。” “他也许是害怕你会因此受伤，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就像双面人那样。当你凝视黑暗时，你也许很快就会成为黑暗的一部分。”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6、氪星崽逃离的第六天 “我不在乎这些，我也相信我自己，说真的，我想守护我的城市，而不是像他一样，空有财富，自己却什么也不做，我讨厌这样。”杰森嘟囔道。 “说句公道话，杰，布鲁斯·韦恩一直在为哥谭的慈善事业出一份力。如果哥谭还有一束光，那就是韦恩企业了。” “他会很高兴你的评价的。”杰森干巴巴的说道。 “但是我不喜欢他，因为他不喜欢蝙蝠侠。”泽菲尔加上了一句。 杰森脸抽了抽没有说话，他能怎么说，布鲁斯就是蝙蝠侠，他本人不喜欢自己还是说，没关系，蝙蝠侠也不喜欢布鲁斯？总言之，老头的人际关系过于混乱了。 “回到我的职业规划吧，我觉得总要有人去做这件事，哪怕，我会万劫不复。”杰森定定的望着哥谭的方向，他就像，就像正义联盟的瞭望塔，在地球之外，长久的以自己的方式注视着自己的家园。 “杰森，你会成为一个英雄的。”泽菲尔轻轻的说。 两个人以超低价买了一辆九成新的机车，还淘到了很多零件，泽菲尔打算好好改造一下这辆美人。杰森对于砍价倒是意外的熟练，泽菲尔看到自己的口袋又保住了，心里别提多开心。但是这也意味着赚钱排上日程，赌场是不现实的，毕竟，没那么多冤大头吧，希望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 把杰森送到bhpd后，泽菲尔就跟两人挥手告别了，他听到了点有意思的消息，也许他可以去玩一圈。 夜色深深，夜翼在布鲁德海文的夜空飞翔，他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不禁一阵后怕，他在杰森和泽菲尔身上都放了窃听器和定位器，他也拜托芭芭拉关注他们的动向，自己在闲暇之余也关注着，但是，他发现，窃听器和定位仪竟然失效了，他焦急万分，希望杰森不要被泽菲尔伤害，他竟然因为泽菲尔说的有道理而放心把杰森交给他，自己真是世界第一傻瓜。 不过，就在他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正在外太空的蝙蝠侠时，杰森竟然被泽菲尔送回了bhpd，在他的旁敲侧击下，杰森终于把他们两人的去向告知了迪克，但是杰森对于迪克安装窃听器的行为很是恼火，认为这是对于自己的不信任，他不喜欢这样。 “你以为这是保护我吗？我自己可以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好人，你以为远离了b就不会成为他吗？你现在的样子可跟他没什么区别。” 迪克很生气，他把杰森送回了韦恩庄园。他不知道为什么定位器会失效，是因为泽菲尔知道了一切吗？他暂时不想知道泽菲尔对于这件事是什么看法，他只希望泽菲尔没有坏心思。 迪克夜巡来到了一处□□经常会聚集的窝点，但是他发现这里被改造成了赛车场。赛车场可不意味着安全，这个□□最常用的手段就是斗兽场式的竞技风格，每一场比赛就是血淋淋的杀戮。 正如迪克预料的，这个赛车场并没有那么安全。进场比赛需要缴纳50万的入场费，观看就需要更多了。缴纳入场费后，选手会像被选猪肉一样被主办方进行挑选，就是看点——长得好、身材好，这些都很重要，观众会进行下注，下注之后选手开始比赛，比赛按照排名分发奖金，最后三名再次角逐，最后一名会交给下注的人处理，至于怎么处理，那就看老板们的心情了。不过来这里下注的可不是什么好心人。总言之，非常危险。 一般参加比赛的选手并不能缴纳足够的入场费，主办方会好心的提供高利贷服务，如果是前三名，估计还会赚，但是三名以后，基本都是需要在赛车场卖身还债的。 “我不喜欢这里，”泽菲尔喃喃自语，“这里应该被取缔的，这里是犯罪的天堂，但是比一般的犯罪还要肮脏。”确实如此，这里就像是神像下的污秽，富人高高在上，俯视众生，普通人在地面仰望星空，但是未来却是黑暗无比。富人们道貌岸然的看着一切，普通人不过是他们的谈资与玩物。 泽菲尔还听见这里在进行的不法交易，似乎是黑\警与哪位走私人口的大佬，但是这里的房间有铅，他听着不是很清楚。 泽菲尔不喜欢这种无序的混乱，但是他快要进场了，算了，赚钱比较重要，他把自己的头发拨了拨，露出了精致的脸庞。泽菲尔的脸跟超人有四分相似，骨相极佳，鼻梁高挺，像是古希腊的油画。但是当他面无表情时，似乎又有几分懒散，眉眼冲淡了骨相的庄重，显露出几分随性潇洒，与超人截然不同。而他本人不经常温柔的笑，而是用随意掩盖自己内心的情绪，显得有几分花花公子的气质，但是他言语犀利，常让人忽略他的气质直达内心，他矛盾而又坚定，冰蓝色的眼睛常常用探究的目光俯视一切，但是这种俯视不是一种轻慢，而是作为一位外来者对于人性的思考。 泽菲尔出色的外表与特殊的气质很得观众们的欢心。 “那个男孩，不错。”在阴影中，一个声音对着赛车场的老板说道。 “先生，我相信他会让您满意的。这个孩子是个落魄的公子哥，看着手上没有练过的痕迹，对于车辆也不太熟悉，入门金也是借的，只要我们……那他就是您的了。” “不用做什么，看他挺傲气的，那就让我看看他可以傲气多久吧。” “如您所愿，先生。”赛车场老板毕恭毕敬的说道。 “老板，要做什么吗？”一个打手探出一个脑袋。 “那位先生说要下注，就下吧。那个男孩的赔率高吗？” “好像就一个人押了他，30万的样子，现在的赔率是1：18，赔率应该在前三。” “以威廉先生的名义押1万吧，挂在我们账上。哼，指定要这个男孩还不出钱，真有他的，要不是……”老板阴恻恻的看了包间一眼，大步走向场边。 “朋友们，欢迎来到''''迷失''''赛车场，在这里，你会感受到风的呼啸；赛车的热血与沸腾；还有，豪赌的乐趣！在这里，你可以拥有你想要的一切！在这里，你就是王！朋友们，今天的选手信息已经更新在公屏上了，下注还有10分钟截止，竞技在15分钟后开始，朋友们，迷失在这个完美的世界吧！”老板在高台上狂热的嘶吼着，看台上，无数人被这个疯狂的气氛感染同样在嘶吼。 这就是人性的丑恶吗？泽菲尔看着这一切，有些困扰，那为什么他们还可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他们是不是绝对的恶呢？他不知道。 突然，他听见了熟悉的心跳。 他抬头，看见了星光。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7、氪星崽逃离的第七天 好吧，其实不是星光，只是夜翼，夜翼在高台上，泽菲尔很高兴夜翼注意到了这个应该被取缔的地下赛车场，但是，希望可以在这场比赛结束之后。泽菲尔浅浅的闭了一只眼睛，以示心理安慰。 比赛已经要开始了，他看见自己的下注排名在倒数第三，除了自己下注的30万，还有大冤种给自己下了1万，还有2分钟结束下注，泽菲尔漫无目的的瞟着周围的赛车手，长头发的，弱柳扶风的，身材健美的，总言之，什么款的都有，他还听见观众席上放肆的讨论，镜头在他们的身上扫视，就像猎犬想从他们的身上撕下一大块肉。人类的xp是自由的，但是，这些罪恶应该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下注马上就要结束了，但是泽菲尔发现有人给自己下了10万，虽然不高，但是，是哪个冤大头？他目光逡巡着周围，结果发现刚刚把微型电脑收起来的夜翼，不是吧，迪克，对我这么有信心？ 泽菲尔有些好笑的扬起了唇角，好像开心了一些，自己的愤怒似乎被消减了。 现在的赔率1：17。 比赛开始了，泽菲尔坐上自己的车，目光所及之处，一切都好，没有人搞破坏，那么，今晚就是一场干干净净的比赛。泽菲尔喜欢赛车的感觉，在实验室里，他体验过一切极限运动用以测试自己的抗压能力，赛车就是一种。他在那一刻，发觉人类真的很奇妙，人类不能飞翔，却可以到天空中遨游。赛车让他忘记自己的一切困扰，他感觉自己就是天地中的普通人，享受着浓烈的风与飞扬的沙。 思绪回到赛场，枪响了，在泽菲尔眼中，一切都是漫长的，他看见仪表盘的指针飚过180，油门轰鸣，他感受到风的呼啸，也听见无数人的嘶吼，这个世界，多彩却又无聊。在弯道，泽菲尔没有减速，身体随着车辆的惯性倾斜，在车辆即将侧翻时，他狠打方向盘，车辆甩出一个漂亮的弧线，超过了前面的唯一一辆车。 这没什么可怕的，他淡漠的踩下油门，车辆持续加速，转过一个又一个弯道，他第一个冲过了终点线。 “冠军产生了！是25号选手，旋风，他真的很快，恭喜25号！”老板在高台上祝贺，但是兴致不高，观众在台下大骂，但是泽菲尔望向高空，夜翼还在那里，泽菲尔比了个酷酷的手势，然后摘下头盔，笑了笑。 夜翼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笑，泽菲尔身上有一种矛盾的气质，似乎温柔包容与冷漠坚毅在他的身上并存，他似乎活的很清醒，也活的很飘零。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个青年，他们只是在一个温和的凉夜相遇，只是认识，但是他的迷茫，他的清醒却又不停的引人注目。他像画，引人入胜，他像诗，回味悠长。他不经常开心的笑，只是凝视着万物，学会了笑。但是，这个笑，就像是高岭之花融化在暖流，就像他短暂的回到了人间。 夜翼来到这个赛车场后就注意到了泽菲尔，他的气质太明显了，虽然，他的周围真的有很多美人，但是泽菲尔的眼睛真的很独特，他有一种脱离尘世的蓝色，原谅夜翼一直找不到一个形容词形容泽菲尔的眼睛。 这个赛车场背后是一条大鱼，夜翼没打算今天把这群人一网打尽，但是在最后倒是可以抢救一下悲惨的赛车手，所以他留下来了，见证了一场无与伦比的赛车盛宴。 他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但是他看见泽菲尔过弯、飘移，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不是没有驾驶过危险的地带，但是那都是逃命的需要，他不是特别喜欢这种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行为，哪怕，他的生活并不是那么安全，但是他喜欢安逸的运动，而不是这样的，不要命。 他看不见泽菲尔的眼睛，但是他能感觉得到，泽菲尔很冷静，就像他一直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在场的众人，他知道。泽菲尔的内心有一团火焰，不是发自内心的憎恶这里，而是一种，对于背离秩序的讨厌，泽菲尔，夜翼轻轻念着这个名字。 然后，两人就对上了视线，泽菲尔的眼睛里面那一刻是澄澈的笑意。 这一刻，夜翼才意识到，这是泽菲尔所真正热爱的东西，这一刻泽菲尔才爱上了这个世界，是天使降临人间，还是神子拥抱众人，现在无人知晓这个答案。 但是，夜翼，不，迪克·格雷森希望是泽菲尔·艾伦属于这个世界。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8、氪星崽逃离的第八天 比赛结束的很快，泽菲尔去主办方处领奖，老板表示要泽菲尔多多来参加比赛。泽菲尔笑眯眯的答应下来，但是，他们的心中各有谋算，老板以泽菲尔作为噱头，可以大赚一笔，在把泽菲尔捧到一个高度时，再做点手脚，让泽菲尔落下，赛场以赌局大赚一笔，泽菲尔也可以卖一个好价钱。泽菲尔则是打算借此大赚一笔，不仅是奖金，还有赌金。这次他是黑马第一名，入门费已经被免除了，第一名奖金100万，自己的下注得了510万，而且老板还答应未来有连胜奖金，泽菲尔对于老板送钱的行为表示很高兴，嗯，最大的连胜奖金就是连胜三次，500万，那自己就在第三次的时候把这里端掉吧。 两个人客客气气的道别了，泽菲尔笑盈盈的走出赛车场，身后却似乎有人在跟随着自己，还是两队人，一个是夜翼，还有一队他并不认识。在他拐进一个阴暗的小巷子时，他感觉那一队人迅速跟了上来，并且打算打晕他。泽菲尔回头转身，给了带头人一拳，另外三个人反应迅速，打算围攻上来，泽菲尔将领头老大一把推到其中一个人身上，然后凌空一脚踹翻了两个人。泽菲尔吹了个口哨，然后一拳砸上了领头老大的肚子，这位老大还没有晕，但是脑子并不是很清醒，在被又打了一拳后，几乎要吐出来。 “说吧，你是来干嘛的？劫财还是劫色？”泽菲尔抓着他的领子问道。 老大还没有反应过来，泽菲尔就听见了一声笑声，他抬头，发现是夜翼蹲在墙头看着自己。 泽菲尔把其他三个人踢到阴影里面，一副乖巧的样子。“他想袭击我，我这是正当防卫。” 夜翼没忍住笑了出来，“没关系，我知道的，我本来是想帮你的，但是你很厉害，保护了自己。” 然后夜翼凌空翻身跳了下来，落地姿势完美，泽菲尔默默打了99分，扣的一分是因为夜翼在炫技。 夜翼仔细看了看那个老大的脸庞，有些奇怪的说道：“这位好像是查林集团老大的保镖，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查林集团，泽菲尔迅速翻找自己的记忆。在布鲁德海文，查林集团算是排行前几位的，布鲁德海文有很多查林集团的产业，不过查林集团之于布鲁德海文与韦恩集团之于哥谭是不一样的，但是查林集团的实力同样不容小觑。 泽菲尔眯了眯眼睛，心思浮动，莫非查林集团认为自己发现了他们的秘密，还是另有所图？ 他又给了领头人一拳，领头人大叫出声：“你小子给我住手，我们boss看上了你是你的荣幸，你不要不识抬举。” “你们boss？”夜翼出声，“那个莫文·查林？今年六十多岁那个老头？” “就是他，夜翼你不要以为你是一个义警我们就怕你。到时候我们boss会让你再也管不了闲事的。” “闭嘴，你们boss是什么意思？”泽菲尔一脚踩上他的脑袋。 “没什么意思，就是我说的那个意思。他要上你，小子，乖乖臣服吧。” 夜翼一棍子敲晕了领头人。“好了，你别听他在这里说了，你……很喜欢赛车吗？”他转头看向泽菲尔。 “可是，我还没有问完呢。不过，我确实很喜欢赛车。”泽菲尔看了那人一眼，有一些不死心。 “这个赛车场很危险，你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夜翼把剩下几个小混混也敲晕绑了起来。 “可是这里真的很赚钱，我喜欢，也需要这些。” “因为赛车场后面是一条大鱼，所以我还不能端掉这里，但是，你不能再来了，你的赛车天赋很好，你可以去找一个更加适合你的比赛。” “你应该查过我吧，夜翼先生，我没有身份，现在的身份是我买来的，在这里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一旦出去，我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黑户了，我应该在哪里比赛呢？我知道纽约、华盛顿、中心城、大都会、星城、海滨城，甚至是哥谭，都有正规的赛车比赛。但是只有在这里，我才能自由的奔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泽菲尔淡淡的提出问题。 夜翼顿了一下，他知道，但是…… ”三天，夜翼先生，你给我三天，我也给你三天。你找出背后的大鱼，我在这三天连胜吸引背后的人的注意力。“泽菲尔歪头看着夜翼的护目镜，夜翼下意识躲避了一下，这种信任的目光几乎会灼伤他。 ”好，但是你要注意安全。你不要连胜，太危险了。“ ”我会连胜的，这是我的价值所在，但是只有三天。有人会愿意花三天看一朵花开放，但是三天后，这朵花就一文不值。大侦探，我的性命就交给你啦。“泽菲尔眨了眨眼睛。 夜翼看着这双信任的眼睛，心中一紧，”你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你是一个义警不是吗？我相信你。“ 泽菲尔走远了。 泽菲尔不是可以轻易将自己的性命交付给别人的人，但是，他愿意相信一次夜翼，就像，在第一个来到这个世界的夜晚，夜翼愿意给他一个名字与拥抱。 夜翼不知道泽菲尔的心思，但是第一次见面，泽菲尔获得了名字，第二次见面，泽菲尔就付出了信任，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信任。自己也可以在三天内完成调查吗？自己可以解救他吗？他不知道，但是泽菲尔已经深陷泥潭，查林集团，赛车场，他们都对泽菲尔虎视眈眈，那么，大鱼究竟是谁？ 万籁俱寂，在布鲁德海文警局，两人相见。 ”……先生，很高兴可以见到你。“ ”……警官，我也很高兴。“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9、氪星崽逃离的第九天 在很多人不知道的地方，罪恶就是如此降临的。猝不及防，而又真实无比，这就是人性。 泽菲尔回到家放肆的睡了一觉，今天他过得非常充实，他喜欢在风中的感觉。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十点了，泽菲尔看了看自己的账户，心中美滋滋的，他需要这种安全感。 迪克今天早上去上班也差点迟到，他昨天在调查赛车场。老实说，这种性质的赛车场或者比赛在布鲁德海文比较常见，作为义警，迪克不能总是去干涉这些热爱赌博的人，他只是会帮助一些不是自愿参与的人。但是在日常观察这个赛车场的时候，迪克察觉似乎经常有人在这里失踪，很多□□老大也在这里接头，看起来，这里成为了一个中转站与枢纽。 而且这段时间黑市里面似乎有了新的变化，据说出现了一种超人药，但是迪克找不到任何渠道，似乎就像谣言一样在黑市中流传，最后的线索也断在赛车场，迪克的自觉告诉他这些都存在联系，但是他没有办法找到相关的证据。 今天警局的事情不多，迪克在办公桌前无所事事，他起身到茶水间打算给自己来一杯咖啡，结果在经过一间杂物间时，他听见一个人在打电话，电话的内容竟然谈及到了哥谭。 ”已经到了一批……哥谭码头……集装箱……“ 声音不大明晰，远处又有脚步，迪克只能先到茶水间去。 在他算好时间，捧着杯子出去的时候，他看见了两个人，但是不知道打电话的是哪一个。 ”早上好，费力、史丹利，早上来一杯咖啡提神吗？“迪克扬了扬手上的杯子。 ”早上好，迪克。谢啦，我还是喜欢来一杯红茶。“史丹利是一个英美混血的小伙子，他头发是棕色的，鼻子上还有几个雀斑，平时活泼开朗，迪克看到他总是想起故人。 ”你好，理查德，我打算来一杯咖啡，不过你总是加太多糖了，你要注意牙齿。“费力严肃古板，但是很有礼貌，仿佛是上个世纪的绅士。他的褐色头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绿色的眼睛显得很有精神。 ”好吧，那还是你们不懂得欣赏我的品味。“迪克委委屈屈的说道。 ”不是吧，迪克，谁会不喜欢你的品味呢？你可是我们局里的风向标啊。“史丹利哈哈大笑，路过时还拍了一把迪克的屁股。 费力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按照时间计算，他们两个人中有一个是打电话的人，但是到底是谁？史丹利·格林来警局半年，之前在中心城警局工作，因为母亲的原因搬来布鲁德海文，无不良记录，平时的爱好是抽烟，入职解决了两件大案，一起连环杀人，一起连环盗窃。 费力·贝克，布鲁德海文本地人，父母是英国移民，无不良嗜好，作风严谨，已经入职近十年，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解决过很多□□相关的案子，曾遭到□□威胁。 两人的履历都没有什么疑点，那么到底谁才是卧底？或者单纯是自己多心了？只是一个简单的电话？迪克认为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但是这样一来，他现在就要两件事需要探查了，还是说，这是一件事？ 迪克重新整理了一下他得到的信息： 人口失踪、超人药、赛车场、警局卧底（存疑）、哥谭。真是复杂 迪克有些心烦意乱，哦，还有泽菲尔·艾伦的事情，他连上了户籍网，前几天布鲁德海文的系统没有更新，今天他顺手查了一下，竟然找到了泽菲尔·艾伦的个人信息，信息之详细差点让他相信了泽菲尔·艾伦的生平。如果不是他在布鲁德海文的监控中从来没有见过泽菲尔·艾伦，他就要被误导他是一个资深布鲁德海文人了。 就算泽菲尔可以做假身份，但是布鲁德海文黑市可没有详细到这份上的，是谁在帮他，还是说他本人另有图谋？ 但是又想到泽菲尔那双信任的眼睛，迪克犹豫着把这件事放在了最后。 他决定先从赛车场查起。赛车场的老板他已经见过了，他并不认识，但是查林集团似乎在里面横插一脚，顺着查林集团最近的账目查过去，他们竟然在赛车场买赛车，这可是一笔极大的开支，是不是有点不对劲。查林集团搞实业，所以莫文·查林在挪用公款买赛车？这也太奇怪了吧。 根据查林集团买赛车的汇款账户，迪克又查到了几个公司以及□□，所以布鲁德海文最近赛车产业兴起？迪克笑了笑，超人都知道这不可能。 今晚他们似乎有一场交易，就在赛车比赛之后，迪克决定去看看。 另一边，泽菲尔买了点股票，韦恩企业肯定要买，最近韦恩似乎又作出了点荒唐事，股东之间出了点问题，他买下了其中的一小部分股票。然后他又开始大肆收购查林集团的股票，杠杆、做空，总言之，查林集团一定会出事，就让他趁乱赚一笔吧。然后他又买了一些短期股，迅速抛售，有了一笔小小的进账。 他昨天仔细看了看赛车场的规则，赛车手可以自己带赛车去，泽菲尔看了看自己的账户，忍痛买了一辆赛车，还附带一个车库，今天中午就可以送到，他决定去改装一下他的新美人。 ”真的还是假的，我可没有见到过这种药。”在泽菲尔挑选零件的时候，他听见旁边有人贼兮兮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超人药，来一支就可以拥有超人的实力，谁不想要这玩意。” “没有流通吧？” “好像都被老大们预定了，现在估计没有，但是好像最近加工厂在招人，如果你不怕死你可以去看看。” “什么加工厂，实验室吧。危险的很。” “那不然，听说领头的是哥谭那边来的，就在荒山那一块的地下。” “哥谭，离他们远点吧，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竟然是哥谭来的吗？我还以为是大都会那位呢。” “大都会那位可不想给我们这种药呢，不过我听说，好像大都会那位会掺一脚。” “那布鲁德海文就是大佬云集啊。哈哈哈。” 超人药、哥谭、大都会，这可是一条大鱼啊；这样看来一个赛车场也没什么刺激的，就是一个小型斗兽场而已。泽菲尔正准备离开，突然听见了一些声音： “这批货今晚就在迷失交易，不要说超……的名字了，你不想被他听见吧。赶紧放到地下车库去，那里有铅。” “人都找到了吗？” “已经联系好了，那个警察会配合的。” …… 所以，超人药、赛车场、人口买卖、黑警、哥谭、卢瑟，都是一起的，那这局棋也太大了吧。 泽菲尔思忖片刻，决定今晚赛车比赛之后去看看，或者，把这件事跟夜翼说一下？ 但是怎么解释消息来源呢？他不知道，他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虽然夜翼是义警，但是，在超人的实力面前，谁知道他会做什么呢？哪怕他什么都不做，最后还是不信任的结局吧。与其等到这样的结局，还不如一切从未开始。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10、氪星崽组队的第一天 夜幕降临。 泽菲尔和他的赛车一起来了，他为了保护这辆大宝贝还特意找了一辆拖车。 在泽菲尔检查自己的车时，一个熟悉的力度碰了碰他的头。泽菲尔身体紧绷了一瞬，发现是夜翼，又冷静了下来。 “你吓我一跳。”泽菲尔有点生气。 “你竟然知道是我，我可是带着电子探针面具呢。”夜翼跳到他的身旁。 “只有你才会摸我的头。”泽菲尔头也不抬的检查的车辆。 “哦，好吧。嗯，你今天一定要参加比赛吗？这里很危险，好像会发生什么交易。”夜翼又摸了摸他的头。 “我会继续的。我今天听到了一些消息，你在我比赛的时候去确认一下吧。刚刚我在把车运过来的时候听见有人说在地下车库进行交易，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好像跟选手们说的药有关系，听说吃了药，比赛就绝对会赢。” 迪克看了泽菲尔的侧脸一会，泽菲尔很平静，在检查完车辆性能后，也直视着夜翼。 “看起来你不相信我。”他随后说道。 “我只是，”迪克有些哑口无言，“你知道的，我会谨慎的处理每一则消息。” “主要是消息来源不可靠。”泽菲尔靠在自己的车上点燃了一根烟，在烟雾中，迪克觉得两个人离得很远，那颗坠落人间的星星又回到了天上。 “我会去看看的，你注意安全，义警的责任是探查，你的责任是保证自己的安全。”夜翼还是退了一步。 但是泽菲尔掐灭了烟说道：“不用了，我会自己处理的，你查你的，我干我的。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工作人员应该会来找我了。”他进入驾驶室，不再说话。 “泽菲尔，我……”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离开了。 泽菲尔对于夜翼的不信任心知肚明，自己的身份、名字、来历一切都很可疑，自己只是，太想被信任，被需要了，自己想被承认，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他有点伤心，他想，真奇怪。 今晚的赛车没有什么竞争性，泽菲尔一骑绝尘，赢的毫无悬念，今晚自己的赔率只有1：3，泽菲尔投进去300万，今晚总共收益为100万奖金、300万连胜奖金、900万下注奖金，还行吧。泽菲尔叹了口气，决定去看看其他的工作，这个工作可不值钱。 今晚，迷失似乎很安静，没有那个人的心跳——夜翼！ 泽菲尔三两下翻身来到了地下车库，一场交易正在进行，查林集团的老板，以及赛车场老板，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似乎莫文·查林是买方，那个不认识的人是卖方，赛车场老板是中介。泽菲尔仔细听着。 “查林先生，你会知道这是您做过的最值的交易。车在这，这两位小美人是我的诚意，他们愿意为您服务。”卖家如此说道，递给了查林一把车钥匙，以及两个穿着暴露白色长袍的男子，两名男子长得极美，但是他们脸上并没有不乐意，而是高兴的神情。 “大人，感谢您愿意给予我这次机会，我会好好使用的。”莫文·查林如此说道，并把一箱子美金递过去。 “好了，两位，交易达成，感谢你们信任迷失赛车行，我们会提供验货、售后服务，查林先生，配件您是否需要？这会有利于车辆的保养。”老板似乎很是开心。 “需要，麻烦您看着给我配吧。”查林先生跃跃欲试。 “好的。我稍后放到车内。”他又转头看向卖家，“先生，您是否需要我们提供交通服务？” “不用了，我会自己回去，感谢你老板的帮助。”他礼貌的恭了恭身。 就在这时，夜翼从角落跳出来。 “嘿，各位，不好意思，你们还不能离开，你们涉嫌买卖人口，需要往bhpd走一趟。” 查林、迷失赛车场的老板都没有说话，他们似乎并不害怕，而卖方却说话了：“抱歉，这位夜翼先生，这两位先生是自愿的，他们是车辆的跟车模特，我们之前就谈好了。” 夜翼的目光移向那两个男人，他们似乎被夜翼吓坏了，但是还是开口道：“先生，我们负责这辆车的后续保养和使用，我们是签了合同的，而且我们也是自愿的，老板没有强迫我们。”他们的眼神诚恳，夜翼也不好多说，毕竟，他们是自愿的。 “好吧，他们是自愿的，但是，这位卖家先生，我需要核查一下你的身份。” 卖家摘下了兜帽，“好吧，我是西恩尼斯家的下属，这是我用内部价在卖车赚钱，我不想被我们老大知道，所以才会偷偷前来的。” 确实是西恩尼斯家的一个小头目，难道这里面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夜翼的第六感还是不能相信。 “好了，夜翼，我们就是在赛车结束之后买卖赛车，除了时间太晚还有什么问题？快滚吧。”莫文·查林说道。 “我会盯着你的查林先生，如果您再叫您的手下作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夜翼向他比了一个威胁的手势。 “哼。”莫文·查林恶狠狠的盯着夜翼。 “夜翼先生，您还是快点离开吧，否则我会告诉警局您私闯民宅。”赌场老板笑了笑，表情带了一丝傲慢。 夜翼离开了，泽菲尔却是觉得这位老板的笑容让他手痒，真想给他一拳，泽菲尔如此想。 夜翼离开了，泽菲尔还没有走，他看见在场三方交换了一个眼神，查林搂着两个男人走向了赛车里面。泽菲尔也准备撤离了，但是他感觉哪里不对劲，他打开透视眼看了看，心中一片骇然，而且赛车场老板递给查林的小箱子里面含有铅，但是他隐约感觉那个箱子里面不是简单的车辆零件。 他要救他们。 卖家在与赛车场老板交谈，他们明天有一场跟□□的交易，今晚卖家要去调取更多的货物。泽菲尔决定跟上去看看。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11、氪星崽组队的第二天 在泽菲尔偷偷跟上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心跳也靠了过来，然后他被拎住了。 “你怎么在这，这里很危险。”夜翼有些生气的说道。 “放手，我在调查他们的买卖。”泽菲尔拍了一把夜翼的胳膊。 “他们的买卖没有问题，我扫描了车辆，里面什么也没有，一切正常。” “他们后面又交易了一个小箱子。” “我也看过了，除了盒子是铅制的，里面的东西很正常，是车辆重要零件。” “赛车不需要什么重要零件，而且为什么要拿铅箱子，里面肯定有问题。” 夜翼终于不再阻止泽菲尔了，反而很认真的看着泽菲尔。 “那你就告诉我，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东西，或者说，你知道什么。” “well，我希望你可以相信我，但是我还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消息来源。” “你说吧，我会自行斟酌判断的。” 夜翼严肃的看着他，透过多米诺面具，泽菲尔看到了夜翼的担忧，不是对于他本人的怀疑，而是对于他的关心，他释然了一小会。 “嗯，其实我也在怀疑车辆，但是既然车辆和箱子都没有问题，那有没有可能有问题的是人呢？” “你是说那两个车模？他们怎么会有问题。” “如果他们交易的是违禁品，那是不是有可能藏在他们……” “你是说……这也太……我是说，一般人不能答应吧。” “如果他们承诺运输完毕后，他们会获得一些同样的药物呢？” “shit，不过我给查林身上放了定位仪，我先去看看卖家那边的情况，你现在乖乖回去，接下来的行动可不适合你了。”夜翼转身射出抓钩枪。 “我不走，如果你不带我一起，我会自己去，你不想我破坏你的计划吧。”泽菲尔一把搂住夜翼的腰。 夜翼转过身有些无奈的看着泽菲尔，泽菲尔也坚定的看着他。 “好了，你赢了，坐我的车一起去吧。”夜翼败下阵来，带着泽菲尔上了自己的摩托车。 泽菲尔一边在城市里飞驰，一边看着这辆摩托车。“你的车也太酷了吧！但是好像你的刹车出了一点问题，我听见了。” “是的，最近没空换。”夜翼回答道。 “我可以帮你！”泽菲尔有些兴奋，“你的摩托车太棒了！” 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夜翼，不是迪克，“抱歉，我是说，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夜翼轻轻的笑了一声，俯下身子开始加速。 他们很快就到了荒山，看起来就是泽菲尔听见的地点，夜翼扫描了一下周围，找到了一个入口。 “就是这里了。”他打开了那个隐蔽的特别好的入口，那看起来就是一座小土堆。 泽菲尔动作迅速的跟了上去。 “我知道你会跟着我的，所以，小心一点。”夜翼已经放弃跟这个固执的小家伙沟通了。 泽菲尔应了一声，开始查看这个实验室，这个实验室的外部有铅层，所以他在地面上无法看到里面，但是进来之后，他就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了。 在这里，他只看见实验员在用那个幽蓝色的药剂做实验，但是药剂是如何制作出来的，他并没有看到，很奇怪，药剂的来源到底是什么。 夜翼连上了这里的内网，看到了这一切心中怒火中烧，决定毁了这一切。 “我去转移无辜的人，你去帮我安装炸弹好吗？”夜翼拿出一小堆带了蝙蝠标志的炸弹。 蝙蝠？看起来夜翼和蝙蝠侠存在一定的更加亲近的关系？泽菲尔有些奇怪，但是他把疑问留在了心底。 “安装在哪里？炸弹要怎么启动？”泽菲尔冷静的指出相关的问题。 夜翼丢给他一个小型手表，“地点我已经标注出来了，你跟着去就好，你在10分钟之内安装好一切，然后到a点跟我回合，完成一切后，我来引爆炸弹，在此之前炸弹不会启动。” “好的，你要注意安全。” 两人开始分头行动。 泽菲尔想了想覆盖掉了自己的行动轨迹，用超级速度安装好了炸弹，这里的人不多，巡逻的也少，自己安装炸弹并不存在太多危险，倒是夜翼，他去救人估计动静很大。 在他修改自己的监控然后慢慢往指定地点行动时，他听见了打斗声，是夜翼，他匆忙的跑过去。 难怪自己没有碰见人，原来全部都到夜翼这里来了。 那个自称是西恩尼斯家下属的人缓缓走出来：“欢迎你，夜翼，早知道你会跟着过来救人，我已经布好了天罗地网。听说你不喜欢用枪，那我就跟你一样好了。纯度100％的超人药剂，让你感受痛不欲生的感觉。” 夜翼默默退后：“哦，让我变成超人吗？我可是超人的粉丝啊，感谢你让我圆梦。” “哈哈哈，当然不是，市面上流通的可都是2％浓度的药剂，这个浓度刚刚好，不会让人出事。一旦超过5％的浓度，人就会被力量撑废，而100％的浓度，哈哈哈，我估计你会痛不欲生，最后成为血水。”他顿了顿，“我会记得你的实验的牺牲的，开枪。”他挥手，身前的手下开始开枪。 夜翼皱了皱眉头，开始躲避，但是他很快被擦伤，他本来可以退出去，但是人质、泽菲尔，他咬咬牙，打算擒贼先擒王。但是一个不注意，他被人打倒在地，然后被按住，用束缚带捆绑着。卖家走了过来，手上拿了一支深蓝色的液体注射器，夜翼闭了闭眼，打算背水一战。 注射器已经近了，夜翼却无法挣脱束缚带，fuck，他暗骂一句。 突然，一个身影把他撞到了一边，自己的胳膊恰好怼到了那个针管口。 是泽菲尔。 深蓝色的液体在缓缓进入他的血管。 但是那个撞击使得夜翼拿到了自己腰带上的刀片，他划开束缚带，用飞镖打掉了针管。 他冲上前去：“小菲，你没事吧。” 泽菲尔龇牙咧嘴的，表情有些狰狞，他没有看夜翼，而是看着那个针管。 卢瑟，真有你的，妈的，针管头竟然是氪石的，你有病吧，氪石花在这东西上面。 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如果这药又有，那打倒一半估计针头就崩了，氪石是必需品，但是，忍不了，卢瑟跟自己天生犯冲吧。 他抬头看着那个负责人，恶狠狠的想盯死他，那个负责人看着他没有事竟然开始大笑：“我看到了一个奇迹哈哈哈，你终将成神！” 泽菲尔刚想给他一拳，负责人就炸开了，真的炸开。 “快走，他打开了基地的销毁程序，他们体内有炸弹。”夜翼一把揽过泽菲尔撒腿就跑。 他们身边接二连三有人开始爆炸。 “其他人呢？”泽菲尔一边问一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爆炸。 “几个还没有开始实验的我已经带走了，其他的还没来得及，但是我看了监控，他们，已经爆炸了。”迪克有些悲伤的说道。 泽菲尔没有说话了，只是手上暗中发力，拽着夜翼撞出了实验室。 地面上，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那我安装的炸弹，会不会跟着爆炸。”泽菲尔突然想起。 夜翼什么都没来得及说，突然又一阵爆炸开始了。“已经炸了。”他有些悲伤的说道。 夜翼缓了缓，突然想起来：“小菲，你不是被注射了药剂吗？你怎么样？” “我们两个已经这么熟了吗？”泽菲尔喘着气。 “这种时候就别开玩笑了，我带你去检查一下。” “我除了力气变大，没有别的感觉了。”泽菲尔笑了笑，抹去了脸上的灰尘与汗水。 “我带你去检查。” “好。但是你是不是要先去救查林手下的那两人，查林估计取了药就会把他们杀掉吧。”泽菲尔打算先转移夜翼的注意力。 “对，那你先报警吧，然后到你家去等我，我一会来找你。”他拍了拍泽菲尔的头，调来了自己的摩托车。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12、氪星崽组队的第三天 泽菲尔看着夜翼远去，处理了善后，然后重新进了实验室，找到了一支完好的药剂。 他不知道夜翼要怎么检查自己，他会发现自己的不同吗，他不知道。 但是，他有一种感觉，他感觉自己体内有一个小小的屏障，只要一点点，一点点东西就可以打破那个屏障。他看向那一支药剂，然后飞回了自己的车库。 那辆美人就摆在那里，一个梦，泽菲尔咬了咬牙，把那支幽蓝色的药剂注射进了体内，为了保险，他还特意采用了三角肌注射，这一次的药效可不是之前那次的不痛不痒，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涌，他整个人都要沸腾了，他闭上眼睛，却在无意识的透视自己的体内，他感觉全身的基因都在重组，他很痛，骨头在被撕裂，肌肉在被拉扯，就像当初自己在长大的感觉一样，太痛了。 他努力不让自己喊出来，但是没有做到。他感觉自己已经沸腾了，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了，自己要死了吗？他想起了26号——自己弟弟的眼睛，想起夜翼的眼睛，想起超人——远远的见过的眼睛，哦，还有杰森的眼睛，还有其他几个有些模糊的脸庞在他的脑海中闪过，在死之前，他竟然会想起他们，那他们会为自己的死亡默哀吗？ 他爬起来，打开了车库里的黄太阳灯，还有自己身上的，这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了，如果没有活下来，那就是来人间浪费了一次机会，那也没什么，不是吗。 长久的沉寂后，泽菲尔听见了自己的手机在响，他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然后接通了电话。 “泽菲尔，你没事吧？”是夜翼。 “我……”泽菲尔的嗓子有点哑，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没事，刚刚睡了一觉，我在我的车库这边。” 夜翼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就好，那我现在来找你？我带你去检查一下？” “好的，我在……” “直接开门，我到门口了。” 很好，义警就可以这么侵犯普通人的隐私吗？ 泽菲尔恨恨的打开门，夜翼背着卡里棍倚着摩托车站在那里，笑盈盈的看着他。 “我们去哪？”泽菲尔熟练的爬上摩托车。 “去我的实验室。” “不去找蝙蝠侠吗？”泽菲尔试探道。 “well，我不太乐意他来管海文的事，但是如果这次事件往下走是一个大阴谋，我会上报给正义联盟的。” “那我呢？你会把我交给蝙蝠侠吗？” 空气安静了一瞬。 “你好像有点害怕蝙蝠侠，你是来自哥谭吗？” 泽菲尔哼了一声。 “没关系，如果你真的成为了氪星人，我会带你找超人，超人跟我关系可好了。” “继续跟我说说你和超人的故事吧？”泽菲尔轻声说道，他有点累了，头靠在夜翼的后背上。夜翼并不算瘦弱，但是相较于超人和蝙蝠侠，他还是稍显纤细。 “超人和b关系很好，他对我也很好，他会帮我写作业，会给我带零食……但是他是b的好搭档，b每次出去都会带上超人，因为超人可以带他飞！如果我有一个可以带我飞的专属超人就好了……”夜翼在前面碎碎念，泽菲尔慢慢陷入了梦境。 比之前痛晕过去的感觉好多了，夜翼的低语、城市的晚风、飞驰的摩托车、夜翼身上淡淡的清香…… 然后他被人摇醒了。 “抱歉，小菲，我知道你很困，但是等下我还有点事，我们先开始体检吧。”夜翼略有歉意的说道。 “哦，好的，没关系。”现在已经是黎明了，估计再过一会夜翼就要去上班了，赶紧开始吧。 夜翼给他抽了个血，发现针头被折了，好了，钢铁之躯的初步测试不用进行了。然后他换了一个针头，是氪石的。 “用这个抽血会有什么不适吗？” “没有，估计是量很少吧。” “你认识氪石？” “超人害怕的东西，看过卢瑟大战超人不都知道吗？” 夜翼又开始询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哪里不适吗？” “我的速度变快了，身体也变强了。” “感觉可以飞吗？” “我不知道。” 夜翼打开黄太阳灯，“现在，你有什么感觉？” 这个黄太阳灯功率很大，泽菲尔感觉整个人沐浴在黄太阳下，暖洋洋的，“很舒服。” “那你眼睛可以发射热视线吗？” 泽菲尔没试过这个，之前在实验室里他好像没有这个功能。他尝试了一下，“没感觉，我不会。” “呼一口气，冰冻呼吸？” 泽菲尔呼了一口气，没有变化。 “嗯，”夜翼沉思了一会，“感觉你没有拥有超人的全部能力，不知道你的变化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等血液结果出来再说吧。” 泽菲尔想了想问道：“你会把我的情况上报给正义联盟吗？” “如果这只是暂时的变化我和我的团队会帮助你，等到你的情况恢复，你就可以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了；但是如果不是暂时的变化，那么我会告诉正义联盟。” “好吧。”泽菲尔有些闷闷不乐。 “嘿，小菲，看着我，”迪克像是察觉到了泽菲尔的不开心，温柔的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想被上报，但是我真的很感谢你的帮助，我刚刚分析了一下那个实验室里的废液，如果注射给我，我可能真的会死在那里，所以，真的谢谢你。” “我没有后悔救你，我只是，不喜欢别人插手干预我的生活，被监视、被管控，我讨厌那样。”泽菲尔嘟囔道。 “我理解你，小菲，但是我是在担心你，我不希望你被自己的能力伤害到。我保证，你不会受到伤害。我要出去啦，你今天待在这里可以吗？我晚上回来，然后血液结果基本就出来了，然后我会跟你仔细谈谈，好吗？” “好吧。”泽菲尔有些沮丧。 夜翼离开了，泽菲尔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监视器，于是他去了洗手间。他靠着门，开始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感觉大脑分外清晰，似乎可以控制一些什么东西，他跟随着身体的感觉，抬了抬手，他周围的东西漂浮起来了。 这是1号曾经使用过的能力，好像是念力控制还是心灵控制吧，他记得。 但是自己的能力似乎比他的还要强大，他似乎可以控制这些东西的生存与毁灭。有点可怕。他似乎还可以构建，但是他需要一些法则的力量。 法则，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词语。 很奇怪，他又轻轻的把东西放下，然后深深的叹息，结果洗手间竟然结冰了。 啊哦，看起来自己有了冰冻呼吸，热视线呢？他感觉眼底有些发热。停下，他不想赔钱给夜翼。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13、氪星崽组队的第四天 泽菲尔不再尝试自己的新技能，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他走出去看着那个检测仪，开始希望能检测出来自己是个短暂性拥有超人能力的普通人。 他虔诚的盯着那个仪器，然后又觉得这样很傻，决定玩一下手机。 他开始刷机车视频，真帅啊。 刷着刷着睡着了，做了一个噩梦，卢瑟在笑，md，真吓人。 中午，夜翼给他发了一个消息，说冰箱里有速食，要他凑合一下。 泽菲尔打开冰箱，看见有菜，发消息给夜翼，问自己能不能做饭，夜翼同意了。 吃完饭，午休。 下午，他给迪克发了个消息，打算要杰森的电话号码。 迪克问他去哪了，两个人开始聊天，然后发来了杰森的电话号码。 跟迪克聊完，泽菲尔开始跟杰森聊天，杰森刚刚下课，两个人开始聊文学鉴赏，聊杰森的大学选择。 “哥谭大学，我觉得挺好。”杰森如此说。 “是不是有点太危险了。”泽菲尔了解了一下哥谭大学和阿卡姆，委婉的说道。 “嗯哼，我可是哥谭的孩子。”杰森说道。 他们两个又随便聊了会，泽菲尔感觉有些无聊，他爬起来，在这个实验室里面乱逛。 好吧，这应该只是一个安全屋，他看见了夜翼的备用卡里棍，他摸了摸，发现没事，于是开始查看。 这是一对坏了的卡里棍，好像是电路短路了，泽菲尔看见旁边有零散的工具，开始着手修理。 他把电路改造的更加简洁，然后更改了一下电流的发电方式，最后把钩绳重新调整了一下，使它的发射速度更快，抓的更牢固。 看起来不错，哈。如果夜翼愿意，泽菲尔还可以给卡里棍增加更多的变形功能，还有炸药什么的。 他还发现卡里棍上的蓝鸟标志有点掉漆了，他帮夜翼补上了。 他的手边还有几个微型炸弹，泽菲尔检查了一下，发现是遥控的，上面有一个没有画完的蓝鸟标志，他默默的把这几个都画完。 然后他开始思考最近发生的一切。 从哪里开始？自己？夜翼？还是从赛车场开始吧。 赛车场交易有三方人马，买家——布鲁德海文的公司和□□，这些人都很容易查清楚，麻烦的是后续；卖家——身份未知，提供超人药，自称是西恩尼斯家的人，哥谭的黑面具，但是黑面具从哪来的货，黑面具可没有这么高超的研究水平，而且看他们体内的炸弹，手笔可不小，九头蛇、刺客联盟，还是那个神神秘秘的猫头鹰法庭？他只在卢瑟的电脑里看到过这个组织，卢瑟没有细写，他查看了哥谭的消息，只查出这是一个谣传，如果猫头鹰法庭真的存在，那西恩尼斯、哥谭，估计就是猫头鹰法庭了。至于第三方——赛车场老板，他能提供氪石针管，从中收取交易的中介费，估计是卢瑟无疑了。 除了三方势力，还有黑警与人口买卖，黑警估计跟bhpd有关系，买家，可能是赛车场也就是莱克斯集团或者是超人药的卖方，但是如何控制这些人口，莱克斯集团不一定可以做到的，而且莱克斯集团真的可以高枕无忧的吞下中介费用吗？是不是有人合作，刺客联盟、九头蛇、兄弟会的洗脑技术都不错，他们是不是都在里面出了力？ 但是这样一起推理下来，好像一切的反派组织都在里面了，搞什么，这可不是泽菲尔和夜翼可以解决的东西。轻则需要少年泰坦，重则正义联盟、复仇者联盟都会参与进来，哦，说不定还有兄弟会里的变种人参与，x战警也会加入。 泽菲尔皱了皱眉头，他希望的低调好像要泡汤了。 另一边，迪克也在分析这次的事件。 他在分析卖家，他不相信西恩尼斯家族可以制造出超人药，这里面一定还有其他人参与？卢瑟？有可能。但是他们体内的微型炸弹，很小巧，莱克斯集团、刺客联盟、九头蛇都有可能。但是他们哪一方进行了人口买卖，是不是有点掉价了，他摸了摸下巴。 买家很简单，没什么可以说的。 还有警局里的卧底，他有点担心，他查了史丹利·格林和费力·贝克办过的案子，似乎发现了一些问题，但是他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但是赌场到底是谁的，赌场在这次案件中是什么地位，他仍然不知道。 还有，最麻烦的问题——泽菲尔·艾伦。 对于泽菲尔，夜翼真的很难评价。第一次见面他是一个小可怜，第二次见面他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好邻居，两者时间间隔太短，很难不怀疑这里面的阴谋。很快，他成为了二代罗宾的知心好哥哥。然后他在一个充满问题的赛车场飙车，夜翼决定排除泽菲尔本人的外貌、灵魂，单谈他的疑点。他提出帮助夜翼破案，并且为夜翼提供了赌场里面的消息，几乎都是正确的。 然后跟着夜翼一起来到实验室救人，正确安放好了炸弹，还拯救夜翼免于死亡。 到这一步，泽菲尔所有行为有两个解释——巧合或者人为，而他的目的——救人或者靠近夜翼。 真的很难评啊，朋友们。 最后，泽菲尔觉醒了氪星人的能力。 如果泽菲尔的行为是为了超人药，他大可以不这么费劲，他在赛车场崭露头角，超人药就会手到擒来。 所以，他真的不是为了我吧。夜翼挠了挠头，有些苦恼。 两个人几乎补全了所有，但是没有人愿意互通消息。泽菲尔不知道警局的情况，夜翼不知道氪石的情况，但是基本方向都没有错，更别提夜翼有蝙蝠电脑，而泽菲尔有莱克斯集团的电脑，都是重要的工具。 夜翼看了看自己安全屋的监控，看见了泽菲尔在修理他的卡里棍。泽菲尔在专心做某件事的时候很乖，迪克低低的笑了一下。他又翻了一下今天泽菲尔的行为，看到了他去了卫生间，看起来，泽菲尔有点小秘密。 说到小秘密，泽菲尔似乎不喜欢正义联盟，是害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吗？夜翼手指动了动，要不要告诉b，还是先在泰坦内部查一下。他不知道。 泽菲尔，其实很好懂，迪克想，他很纯粹，哪怕他不知道泽菲尔到底来自哪里，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他的迷茫，他对于未来的渴求，对于杰森和自己的关心，对于黑暗的厌恶，都不是假的。他爱的很纯粹，恨的也很纯粹。他会是朋友吗？是不是一切都是巧合呢？ 迪克努力往好的方面想，但是他失败了，自己是不是已经丧失了信任的能力？就像蝙蝠侠一样？他不知道。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14、氪星崽组队的第五天 两个人各怀心事，另一边杰森的心情也不美妙。刚跟好朋友谈完自己对于未来大学生活的畅想，开心着呢，结果一回家自己的daddy就一脸严肃的跟自己说：“weneedtotalk.”这可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对吧。 “杰伊，最近你下手很重，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没什么事，b，他们都没事。” “不，有问题，你已经越线了，记得吗？我跟你谈过这个，不能越线，不能杀人。” “不能杀人？然后让更多的人被他们杀害？我们仅仅可以做的就是把他们打一顿？这对于死者而言太不公平了。” “杰森，我们并不是警察、法官，我们要尊重法律，而不是成为僭越法律的审判者。” “我是为了实现正义的目的，你追求程序正义，而我追求的是实质正义。” “杰森，你冷静一点，仔细思考，我们过几天再谈，好吗？” 蝙蝠侠最近发现了卢瑟的实验室，他决定去看看，杰森，他会跟他好好谈谈的。 “so，你又跟你的养父吵架了？”泽菲尔夹着电话。 “是的，我，不喜欢这样，也许他是对的，但是这对其他更多的无辜者是不公平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总感觉你们在吵什么很深奥的问题，嗯，这么说吧，杰森，也许你们的行为都是正义的，只是实现的手段达到的成果存在差异，但是每一个人都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而不断前行。你很感性，杰，你有着不同于经受同样苦难之人的悲悯，你就像普罗米修斯，在追逐天火。哪怕巨石、苍鹰使你死亡，你都在所不惜。无望者会感激你，而天神会责罚你，当然，天神不是你的父亲，而是其他高高在上审判他人命运的人。但是，我希望你会记住自己的初心，而不至于由于日复一日的滚石与痛苦失去了自己当初的承诺与坚定。你可以做到吗？” “我会的，但是，泽菲尔，我不会成为普罗米修斯，我是赫拉克勒斯。” “是不是有点不吉利了。痛苦难耐自焚而亡？” “也许有点？不过他最后又回到了人世间嘛。” “不不不，有人死去，痛苦的人是留下的人，哪怕会复活。” “也是，不过要是复活来到了几个世纪以后，那不就是……” “美国队长！”他们两个异口同声的说道，然后哈哈笑成一团。 “总言之，杰，不要赫拉克勒斯。” “please，这可是赫拉克勒斯的幸运啊，从六尺之下重返人间。” “哪怕他的家人已经不再，他独自一人享受孤独？” “想点好的吧，我需要的是祝福！” “好吧，那我祝福这位赫拉克勒斯远离火焰的困扰，重返人间也会被爱。”泽菲尔虔诚的说，他真诚的希望这位好朋友一生平安喜乐。 “我要的可不是这个！” “嗯哼，杰森，你会得偿所愿的。” “所以我该怎么做呢？” “去做你想做的吧，小鸟总要展翅高飞。如果你需要，可以来找我，我的朋友。我会永远注视你、关心你，只有你呼唤我，我一定就在。” “你是超人吗？我还是喜欢神奇女侠。” “那我就是神奇小子了。” “不行，你不知道吗，第一代罗宾就叫神奇小子。”他就是个dick！杰森默默补充。 …… 虽然有趣的聊天真的很有趣，但是最后自己的检查结果还是会出来的。 夜翼晚上8点来到了安全屋，泽菲尔知道他下班之后跟朋友还有几个漂亮妹妹吃了个饭才来的。他什么也没吃，他为什么可以跟漂亮小姐姐吃饭？ 泽菲尔越想越生气，看见夜翼进来还得保持假笑，真难啊。 “嗨，小菲，今天过得怎么样？” “托你的福，没事。”泽菲尔笑着说。 “别不开心，我们来看看这个结果吧。” “好呀。”泽菲尔的心开始狂跳，他不住的祈祷。 夜翼等待着仪器给出最后的结论。 “嗯，看起来你没什么问题，应该是短暂的拥有了氪星人的能力，看起来这一部分的异常正在你的体内退散。”夜翼看着实验报告如此说道。 “哦，原来如此，哈哈。”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泽菲尔如此想着，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能力变强了，但是为什么自己的氪星人基因没有被检测出来，太不应该了，还是说，自己新觉醒的能力可以让自己的基因被掩饰住？非常有可能。 泽菲尔这次是真心实意的开心了。“那我会怎么办呢？” “我会让超级小子帮助你掌控自己的力量的，最近，你小心一点，我会继续调查赛车场和超人药的事情，你先在泰坦的基地待着吧，我担心赛车场的人会盯上你。” “太酷了，真正的超级英雄，我一直想见一见他们呢。” “虽然我很高兴你对我的队友们有这么高的评价，但是，我不也是超级英雄吗？” “哈哈，我当然知道，我一定要告诉你，跟你一起去摧毁实验室是我最快乐的一件事，我可太喜欢跟你们一起组队摧毁阴谋了！” 泽菲尔开心的大笑起来，迪克发现他这次的笑跟上一次赛车场的不经意的笑不一样，这次的笑他的眼睛里都是阳光，就像他的眼睛里面有星星一样。 他这么想着，手不自觉的触了触泽菲尔的眼睛：“小菲，你的眼睛，笑起来好像有星星。” 两个人顿了一下，泽菲尔眼睛里的星星闪了一下。 泽菲尔靠近了迪克，轻轻抱了抱他：“如果我的眼睛里面有星星，那我愿意把全部的星星送给你。” “小菲……” 迪克轻轻的拥住他。无关风月。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15、【看看作者有话说】番外：我和我的养父 众所周知，25号是第二批试验品里最出色的一个，所有的实验人员都是这么觉得的，包括他们的大老板卢瑟。 但是同样众所周知，25号是被要求最严格的实验体。倒不是因为25号劣性难改，只是因为大老板感觉25号会像1号实验体，康·艾尔，超级小子，现在超人的附庸。 卢瑟无数次回想起自己和康的父慈子孝的瞬间，他们一起打游戏，一起聊天谈心，一起掌握超人的能力，但是康做了什么呢？把实验室毁于一旦，然后远离了自己的父亲，来到了敌人身边，成为了正义联盟的走狗！（这是卢瑟的独白，不是作者的观点，求生欲爆棚） 所以，卢瑟不再与试验品温情相处了，新一批的试验品，除了基因来源有一半是超人，其他的都不是卢瑟，而是卢瑟从各个地方找来的优等基因，卢瑟相信，自己通过这样的培育，一定可以培育出更加高级的实验体，再加上心灵控制与心灵传控，把知识放进他们的脑袋里，把杀死超人的思想再放进去，那么，一切都是完美的。 他尝试很多基因，每2－3个同基因实验体为一组，一个先灌输杀死超人的思想，一个在灌输知识后再灌输杀死超人的思想，在2－24号实验体身上，他发现先灌输杀死超人思想的实验体思维简单，易爆易怒，不好控制，后灌输杀死超人思想的实验体却发育良好，经过研究人员研究，是因为杀戮思维对于脑袋空空的婴儿而言很容易造成伤害。 那就后灌输吧，卢瑟如此想到。 但是实验也不尽人意，拼凑的基因不稳定，实验体有着这样那样的缺陷，很多刚刚一接触到空气就失去了，还有一些体制羸弱。 25号是卢瑟最意外的惊喜，在康离开自己1年后，也就是康2岁的那一年，他意外得到了这份基因，将其作为母本，超人作为父本，没有多余的对照实验，但是25号奇迹的成长了，身体强大，并且学的很快。他仅仅给25号灌输了一晚上的知识，25号就拥有了思考的能力。不过他很听话，什么实验他都愿意去做，什么战斗训练他都会去做。唯一一点就是，他的身体难以催熟，在第一次催熟实验时，25号仅仅长大了2个月，实验人员就发现25号会承受不住，于是卢瑟只能每隔一个季度催熟一次25号，每次催熟两个月。因为此，卢瑟很生气，他加倍给25号进行战斗训练，25号不喊累，但是只吵着要看书，打游戏。 小实验体都这样？卢瑟想着，给25号带了一些名著以及全息游戏。 名著是对于25号的奖励，全息游戏却不是，全息游戏是训练25号众多技能的，跳伞、游泳、滑雪、潜水等等，所有他想在超人身上看到的极限他几乎都在25号身上看见了，看起来超人远超他想象的极限。 他开始在25号身上实验氪石，25号很能忍，但是却也很容易被氪石影响，于是卢瑟决定为25号继续加强，但是25号太好用了，除了太小了，所以卢瑟决定创造26号，26号是25号的克隆体，用26号做氪石实验，不亏。 26号羸弱，但是很顽强，可惜在进行氪石实验时没救了，卢瑟挥挥手，让人去销毁了26号。他决定过几天再去克隆25号。 但是，在那个他放出毁灭日的日子里，一切都毁了。 在毁灭日到来的那个早晨，在毁灭日砸向实验室的那一瞬间，爆炸涌起，毁灭日与氪石产生了一些化学反应，硝烟四起。 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一个身长如玉的少年从容的走出了实验室。 他是25号，一个实验体，他知道。 他手上的手环是莱克斯集团的新仪器，通过制造铅磁场可以屏蔽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刚才是因为撞击导致了仪器开关被关上了一秒，但是他用超级速度打开了，所以应该没被超人发现吧。 今天早上，惯例的实验时间，结果外面出现了正义联盟的警报，实验室的人都撤离了，自己也进入了冰封状态，但是，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出门顺手拉上了电闸，自己的冰封系统也被关闭了。 好样的，人类随手拉电闸的习惯是美德。 他出来后连上了网，发现了外面的情况，他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小脚，一咬牙用上了1号实验体的催生设备，真的很痛，他一被制造出来就被好生娇养着，真的没有受过这样的疼痛，他感觉自己的骨头被打散了又被拼起来，筋和皮肉酸软无力，他不断痛苦的嘶吼。5个小时后，他长成了大概十八九岁的少年。 他早熟，他一向知道，在他睁眼的第一天，一个男人就想来蛊惑他，但是，他的监测手环可以联网，在前一天晚上，他来到了网络的海洋，真是美妙的网络啊。 说来也巧，其实当天晚上大都会的新闻其实是卢瑟怒斥超人，但是25号摸到了海外的教育平台。倒也没有为什么，因为教育网站没什么防火墙，他直接进去了，开始津津有味的学习，一股根正苗红的政治气息呢，第二天，卢瑟就开始蛊惑人心，这不就是刚被反诈宣传，第二天就被诈骗了吗？ 他看了看自己的情况和实验室的情况，默默的低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演技这么好，反正他被当成小北鼻养了快一年了，他都要策划出逃了，结果今天就来了个大惊喜。 毁灭日，好人！ 他本来想一走了之，但是，自己走了，不就会被卢瑟发现是逃逸吗？不行不行。 他扫了一眼废墟，打算制造一场爆炸，但是，他扫到一个角落的时候，他停住了。 那是一具小小的尸体，他知道，那是刚开始研究没多久的26号，对，属于自己的克隆体26号，但是似乎是因为不能承受空气中的压力被清理了。 但是，为什么26号会在这里，泽菲尔犹豫再三，决定带走26号。哪怕，他已经死去了。 下一秒，26号睁开了眼睛。 “你……”25号有点震惊。 26号伸手抱了抱他，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我伪造成你吧，然后去寻找你的明天。” “no，我带你走，我们一起走，你可以做我的兄弟。” “如果可以，我当然想和你一起啊，兄弟，但是我快要不行了，我吸入了致死量的绿氪石粉末，我的器官已经在衰竭了，我感觉得到，因为我的基因缺陷，这种伤害是不可逆的。所以你去奔向自由吧，我请求你带着我的那一份期许向远方奔去。”说完这一段长长的话，26号猛烈的咳嗽，吐出一口鲜血。 25号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看见了他残败不堪的躯体，但是他不甘心，他明明可以拥有明天。 “把现场伪装好吧，他们其实已经把我处理了，只是销毁进程被中止了，我从地狱又爬上来了，为了你，为了我们。”26号蓝色的眼睛看着25号，就像看着美好的明天。 “答应我，不要让更多的我们兄弟存在。”26号留下这一句话，生命就真的走到了尽头，他低下了跟自己一样的脸庞，然后那双眼睛再也不会睁开。 25号不知道自己这时候的感情是怎么样的，在26号出生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多了一个血脉相连的兄弟，但是他们很少相处，两个人只是在营养仓里相视而笑，他想过很多他和26号一起相处的快乐时光，但是在一次又一次绿莹莹的灾难中消弭，一直到现在，他失去了他最好的兄弟。他不想伪装现场，他也不想让26号孤零零的在这，但是他感觉到了26号体内的氪石已经在缓慢影响到他了，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听见角落有声音，他走过去，是26号自制的定时爆炸引爆器，时间不多了，他的兄弟，唯一一个爱他的人，在死后，还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完美逃离的方案。 25号想起他们相处的点滴，最后一次拥抱了26号。 卢瑟，25号看了一眼实验室，大步向外面走去。 他把现场伪装好拷贝了实验室的数据，拿走了一些设备。 随后在这场定时爆炸中，25号与26号不复相见。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16、氪星崽组队的第六天 “我的眼睛很好看吗？”泽菲尔又笑了，在迪克的怀抱里眉眼弯弯。 “对，不像天空，不像大海，就像长久的蓝色梦境。”迪克喃喃道。 泽菲尔笑了笑，抬手摸上了迪克的多米诺面具，“无意窥探你的身份，但是我突然很想看看你的眼睛。” 夜翼顿了顿，露出了自己的眼睛。 泽菲尔看着那双眼睛，很温柔，就像氤氲的蓝色长河，像无边的夜色里的月光。 “你的眼睛，好像浩瀚的星空，你的未来会有广阔的征程，只是……”泽菲尔有点眷念，有点悲伤。 “只是什么？”迪克靠近他。 “只是我只是一颗路过的流星。”泽菲尔轻轻的说。 “我会看见你的美丽瞬间。” “然后终将坠落。”泽菲尔闭上眼睛，然后推开了迪克。 迪克楞了一下，他感觉气氛很怪，也很对，但是，泽菲尔不断的逃避、远离自己。 “小菲，你在忧伤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我害怕你看到真实的我。” “我有这么重要吗？” 你是我的锚点啊，泽菲尔没有说话。 两个人安静的对视了一会，泽菲尔开口道：“我什么时候去见超级小子？” “马上，你跟我一起去泰坦塔。” 为了保证泰坦塔的位置不被泄露，夜翼给泽菲尔注射了点药物：“只是让你睡一觉，不会有事的。” 泽菲尔点了点头，他其实不太喜欢这种被注入药物的感觉，就好像他又回到了卢瑟的实验室，他有点昏昏沉沉的想着。 他感觉夜翼把自己抱上了夜翼摩托，他又一次在夜翼的背后，他听见风声，最后陷入了黑暗。 泽菲尔感觉有人在拍打自己，夜翼有些焦急的看着他。 “你终于醒了，小菲，我还以为我的药出问题了，我记得超级小子试用过的呀。”夜翼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药物。 “嘿，我听着呢，你管那叫试用？先给我来一针，然后又给我叫醒，然后什么都结束了？”一个酷酷的男孩站在一旁双手抱胸。 “额，我可能是睡着了。”泽菲尔有点尴尬的起身。 “哈哈，没关系，认识一下，这位是超级小子康·艾尔。”夜翼拍了拍旁边的超级小子。 “康，这位是泽菲尔·艾伦，之前我提过的。”夜翼顺手把泽菲尔扶了起来。 “你好，泽菲尔，这段时间我带着你控制自己的力量吧，别害怕，氪星人的能力超酷的。”康在旁边悬空转了一圈。 “那就多多指教啦。”泽菲尔走过去跟康握了握手，我亲爱的哥哥，终于见面了。 “你们可以先在泰坦塔转一圈，小菲，”夜翼摸了摸他的头，“我去开个会，等下我来看你，然后带你去你的房间，别担心。” 看着夜翼的背影，康凑过来小声说：“夜翼对你超好的，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谈恋爱？” 泽菲尔有点震惊，也小声回答：“怎么可能，我才认识夜翼没多久呢。” “夜翼一般不会跟认识久的谈恋爱，不是已经分了，就是被甩了。”康在一旁笑起来。 “我听见了。”夜翼的声音从一旁的电脑里传出来。 “嘿，我们需要隐私。”康拍了拍电脑。 泽菲尔也笑起来。 “来吧，我带你转一下，想试试氪星人的飞翔吗？” “泽菲尔，你的名字还挺长，叫你小菲吧。”康一边带着泽菲尔在基地里面飞，一边跟他聊天。 “都可以。” “所以，你现在会什么技能了？” “哦，冰冻呼吸，我把夜翼的卫生间给冻上了。” “干得漂亮。” “但是我感觉我现在使用不出来了。” “没关系，我的能力也是时灵时不灵的，但是我的热视线用的不错，我经常用热视线刮胡子。” “真的吗？氪星人也会长胡子吗？可以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做的吗？” “当然可以，来吧，到我们的公共休息室来。” 于是，泽菲尔见证了自己的好大哥在用镜子和热视线刮胡子，两个人咯咯笑成一团的时候，泽菲尔才发现自己最近一直很开心，一直在开怀大笑，比自己过去两年加起来笑的还要多。 “这技能真酷，我好像没有热视线的能力。” “我也是练习了很久的，这个对于镜子本身、角度计算、热视线的强度都有要求的。没关系，最开始我也没有热视线，是后来情绪激动的时候才出现的。” 迪克来到休息室就发现泽菲尔和康在一起大笑，迪克自己就很喜欢笑，他也喜欢看见泽菲尔笑，泽菲尔笑起来很明媚，让他充满了生机。 不过看着他们两个的侧脸，迪克有点错觉，他们两个似乎有点相似。氪星基因强大至此吗？ “晚上好，两位，”迪克打了个招呼，“有人想去吃点东西吗？kf买了披萨。” “披萨？好，我去吃。”超级小子飞了出去。 “你呢，小菲？” “我不太想吃东西啦，我今天有点累，我的房间在哪？”泽菲尔站起身，没有看夜翼，而是打量着周围。 “跟我来吧。”迪克摸了摸鼻子，带着泽菲尔来到了一个简单的房间。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子，就暂时简单布置了一下，根据检查结果，你的状态将会持续约一个月，所以你可能要多待一会，别担心，你想要什么样的房间到时候我可以帮你布置。”莫兰迪色调，迪克在心里说。 “莫兰迪色调吧，我一向喜欢这个。” “好，明天带你去选软装。” 泽菲尔已经休息了，泰坦们正在开会。 “所以，小罗，到底是什么情况。”闪电小子一边往嘴里塞着爆米花一边说道。 “是啊，还挺急的，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结果是带小孩。”超级小子在空中转悠着。 “你自己就是小孩吧，出生三年的宝宝。”闪电小子继续吃披萨。 两人怒目而视，大战一触即发。 “好了好了，我们继续说这次的事，这次的事情涉及哥谭、大都会、纽约，布鲁德海文作为中转站，参与人员包括卢瑟、黑面具，还有可能有九头蛇、刺客联盟参与其中。”迪克有点头疼。 “所以你调查出什么了？”海少侠打圆场配合。 “超人药。” “超人药？这什么东西，是不是吃了就可以变成超人？”闪电小子有点兴奋。 “所以，小菲就是吃了超人药？”康摸了摸下巴。 “是的，所以康，你在训练小菲，不是，泽菲尔的时候要注意他的行动，不排除他是叛徒的可能性。” “可是他看起来……” 夜翼很快打断了他的话：“保持怀疑，他的出现太巧合了，我虽然不想这样，但是他确实值得被怀疑。” 他想了想补充道：“这件事暂时还没有上报联盟，我们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之后再上报。现在我们先从卢瑟那边入手调查，哥谭黑面具我会负责。” “那其他呢？刺客联盟我们是否需要调查？我们还是需要从药物的来源开始调查。”海少侠指出关键。 “我知道，可是现在的重点在于，我只找到了一个实验基地，找不到药品的来源。” “从实验室的仪器和人员倒推呢？”闪电小子问。 “实验仪器的来源是三个月前布鲁德海文丢失的一批仪器，确实是失窃了，没有存疑；至于人员，查不到，很多都是黑户。” “不可能，科学家不可能没有身份。”闪电小子皱眉。 康突然开口：“不，有一种可能。”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17、氪星崽组队的第七天 “是什么？”海少侠开口，但是若有所思。 “卢瑟。”康吐出一个词。 “卢瑟是较大的怀疑对象，但是，刺客联盟也很有可能。”夜翼补充。 “既然两者都很难介入调查，不如从失踪人口调查开始吧。”闪电小子打开夜翼发送的资料包。 “失踪人口……”夜翼有点为难，“人口失踪跟bhpd有关，我已经找到了两个可疑人员，调查正在进行。” “那我们就分两队进行吧，夜翼你主要调查哥谭和布鲁德海文，kf策应，我们剩下的人员调查卢瑟。”海少侠作出决定。 “可以，但是超级小子留下来看着泽菲尔。” “你这是不相信我？觉得我会和卢瑟通风报信？”超级小子挑眉看向夜翼。 “不，只是我觉得泽菲尔需要人监视。” “好吧，你赢了。”康耸了耸肩膀。 一夜好眠，其实也不是，泽菲尔昨天入侵了泰坦的系统，差一点就要被发现了，最后他绕过了夜翼的防火墙，入侵了议事大厅的监控，看着他们在讨论这次的事件，泽菲尔也想参与进来。 如果真的可以找到卢瑟参与的证据，那么对于卢瑟来说可以是一次巨大的打击。 今天周末，夜翼去bhpd调查，海少侠带队去大都会，康还在休息，泽菲尔摸到厨房给自己做了个三明治。 “你好早啊。”康的声音从后面传出来，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早，康，你想吃三明治吗？” “请给我一个吧，我还是习惯吃早餐的，虽然我会去晒太阳。” “你是吸收天地灵气的仙人吗？”泽菲尔打趣道。 “哈，我看过那种小说。你要跟我一起去天上转一圈吗？”康几口吃完了那个三明治，打算去做个阳光浴。 “请务必带我去，昨天夜翼带我尝试了一次黄太阳，我觉得挺舒服。” “那就走吧！”康拽着泽菲尔的手，来到了云里。 “每天早上我就喜欢在这晒太阳，你觉得怎么样？” “还不错，我喜欢这里。” “那要不要试一试冰冻呼吸？”康问道，“我对于冰冻呼吸也掌握的不好，我们可以一起学一下。” “这个有什么技巧吗？”泽菲尔真诚的询问，他在注射超人药后，明显感觉自己的能力加强了，但是他不敢在夜翼的安全屋里练习，对于自己到底可以做什么也不能确定，现在有了最好的幌子，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老爸，不是，超人说要想着冰冻，然后深深的吐气，就像抽烟过肺的感觉，虽然我没抽过烟。”康一边说一边悄悄的飘起来，开始自行蓄力。 泽菲尔看着康在尝试，但是没有成功，他笑了笑，开始回忆当时的感觉。 他尝试着深吸一口气，然后吐气，就像自己过去抽烟那般，然后成功了！ “康，你看，成功了。”泽菲尔跳起来，两个人牵着手就像洋娃娃和小熊跳舞。 “太好啦，恭喜你，你是怎么成功的？” “就是抽烟那样，先深吸一口气，再吐气。” “我再试试。”康虽然为泽菲尔高兴，但是他希望自己也可以做到，于是继续尝试，这次也成功了。 两个人在云层上聊天、散步，一起分享喜好。 “所以你真的会修机车吗？” “当然，你想看看我自己改装的机车和我的赛车吗？” “可以吗？在哪，我带你飞过去。” 泽菲尔给康指了指自己家的地方，康带着泽菲尔在云层里穿行。 泽菲尔以前飞过几次，不过大多数是飞行测试，自己很少在高空飞行，也很少心情放松的在云间漫步。他侧头望了望自己的兄弟，这是他血脉相连的家人。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和兄弟们的相处，他们可以一起打闹，一起放肆大笑，一起打游戏、看电影，但是卢瑟并没有给自己这个机会。他看着一个又一个兄弟在自己的面前离开，一个又一个兄弟之留下一个冰冷的符号与研究数据，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自己是留下来的那个，但是他们呢？他们难道是应该离开的人吗？ “怎么了？”康感受到他的视线，转过头看着他。 “你和卢瑟……这可以问吗？” “哦，有点突然，但是我愿意回答。卢瑟，是我的父亲，你应该知道吧，我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他，毕竟他想要我取代超人，甚至是杀死超人，但是他又对我很好，他愿意给我买衣服，会跟我聊天，愿意听我发牢骚，从这一方面来看，他是一个好父亲。所以我很矛盾，有时候看着卢瑟在做一些不好的事，我真的很痛心，但是，他是我的爸爸。” 泽菲尔看着淡蓝的天空，又想起了26号的眼睛。 他没有再问康关于卢瑟的事，卢瑟对于康，康对于卢瑟都是不同的，他只是笑了笑，然后和康一起飞向了属于自己的未来。 爱虽绵长，但是恨才长久。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18、氪星崽组队的第八天 两人在一个死角落下，泽菲尔的车库离家并不远，他先和康在车库转了一圈，康看着那辆火红色的赛车大呼爱了。 “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赛车诶。” “卢瑟不让你玩赛车吗？” “是我不懂赛车的魅力，现在懂了。看看这流线型的车身，看看这如火一般热烈的颜色，看看这低沉的轰鸣，看看这底盘，我真的觉得好酷啊！” “我找不到地方，要不然我可以带你跑两圈。” “其实正义山可以跑，但是车怎么运过去呢？能开过去不？” “很遗憾，不行，赛车的底盘太低了，在道路上开损坏太大了，我没钱保养我的好姑娘了。” “要是在晚上我可以把车抬过去，但是现在天还亮着，我可不敢。” “那就没办法咯。”泽菲尔耸了耸肩。 “啊——”康大失所望，那双蓝色里面带了一点点灰色的狗狗眼失望的看着泽菲尔，眼睛里写满了请求。 “嗯，要不晚上你把车抬过去？现在我们先去看看我的摩托车？” “好耶！小菲万岁！你真好！”康冲过来给了泽菲尔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个拥抱跟迪克的不太一样，康就像一个小太阳，暖乎乎的。 泽菲尔摸了摸康的脑袋，毛毛的，就像小狗一样，于是他继续摸了摸。 “嘿，我的发型。” 康反手就摸上了泽菲尔的头发，泽菲尔的头发有点长，耷拉下来垂在脸颊，斜斜的刘海也改变了一下脸型，现在康把泽菲尔的头发撩起来，发现泽菲尔有几分像……超人？ 他有些迷茫的看着泽菲尔，真的很像，这个侧脸，这个鼻子，眼睛的眼形，都很像，但是小菲转过脸来，又不是那么像了，因为他的表情与气质与超人有点不一样，完全冲淡了这种相似。 “康，康？你在想什么呢？”泽菲尔的手在康的眼前晃了晃。 康回过神来：“感觉你的侧脸有点像超人呢。” 泽菲尔笑了出来：“真的吗？超人药还有这种效果，不会用的就是超人基因吧？那我是不是也算是超人的儿子了，我应该叫你哥哥？” 康本来有的一点思考突然被打断，“你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哥哥？”泽菲尔语调上挑，语气有点戏谑，“看你想不想坐我的车了。” 康迅速认怂：“我错了，你是哥哥，求你一定要带我去体验一次赛车的感觉。” “算你识相，但是现在离晚上还远着呢，你真打算在这跟我聊一天的机械？这也对你太不公平了吧。” “是啊，虽然我爱这种拉风的机车，但是我真的不懂啊，那我们去哪？” 超级大脑对于氪星人不会真的是个摆设吧？泽菲尔看着康傻乎乎的样子有点想笑，虽然他知道，这是因为康相信他，但是，太天真了吧，小宝贝。 但是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按照自己的目标行动，这一次如果可以成功，那么，康说不定也会站到他的身边来，这是他的机会。 “我想去调查一下我的情况，你能陪我去一趟我之前的赛车场吗？在那里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康的表情有一丝为难：“我也很想跟你一起，但是，啊，罗……不是，夜翼说我们最好不要离开基地。” “啊？可是我们这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泽菲尔有点为康的记忆担忧，这孩子，先没有设置自己的权限，然后把自己带到外面，现在都到了别人的地盘了，才记起来老大说的话。 康干巴巴的又加了一句：“我之前忘记了。” 看着康的狗狗眼，泽菲尔感觉到了一丝罪恶，但是他还是下定了决心，“没关系，反正都出来了，就去吧。我相信你会保护我的，对吧？” 康瞬间振作起来：“你说的对，我会保护好你的！” 哦，小狗，泽菲尔怜爱的摸了摸康的头，两个人带着口罩向迷失走去。 “b，突然开会是有什么事情吗？”小记者躲在星球日报的厕所里面小声问着某位压榨自己的联盟顾问。 “情况有点复杂，也很重大，就临时开一个紧急会议，大家都到了吗？”蝙蝠侠还坐在蝙蝠洞里，昨晚，他破解了卢瑟某个实验室的一些资料，一直忙碌到现在，很明显，一夜未眠，老管家已经在他的身后叹了不知多少次气了，咖啡也续了一杯又一杯。 “哈……绿灯侠不在，他昨晚回来的很晚，估计现在还在睡觉吧。”闪电侠看了一眼在线人数汇报道。 “嗯，那就齐了，闪电侠你到时候把会议内容告诉他。”蝙蝠侠皱了皱眉，但是他知道最近宇宙似乎有点不太平，绿灯侠作为军团的团长，不得不应战，估计昨天刚刚结束战斗就回地球了。 “收到。说句题外话，b，我在警局的厕所，我们要快一点。” 绿箭侠听了忍不住笑了一声，但在蝙蝠侠可以透过网线转过来的黑气贴近时，默默住嘴了。 “我查看了卢瑟的一些研究资料，我发现我们上次调查的大都会实验室，和卡德摩斯新建的实验室存在某种联系，在入侵系统后，我发现卢瑟在和某个组织合作，共同研制超人药。” “what？”蝙蝠侠不出意外在自己的蝙蝠洞里听到了自己的同事们的大声惊呼。 “别一惊一乍，总之，他们通过提取实验体的基因做出了超人药。”蝙蝠侠总结道。 “那现在他们已经把要制作出来了吗？”超人问道。 “是的，但是卢瑟和那个组织的合作似乎因为对于药物的分配问题告终了，但是稀释版的超人药在市面上已经开始流通了。” “哦，这么说来蓝大个又要多一堆孩子了。”巴里似乎抓错了重点。 “那种超人药的能力并不是永久的，时效不足12小时，使用者可以拥有超级力量、超级听力、热视线，可以拥有一定程度的钢铁之躯，但是强度不足。”蝙蝠侠说着把这些资料共享给众人。 “那我们需要销毁这些药物吗？”超人有些担心这些药物的出现会对世界造成危害。 “我们暂时不行动，这些药物存在一定的缺陷，浓度越低，能力越弱，浓度越高，对于人而言就越痛苦，现有资料表明，超过5％的浓度，注射者就会死亡。” “那也不是我们不行动的理由，说吧，老蝙蝠，你在打什么主意呢？”绿箭侠很快就发现了蝙蝠侠语气中的笃定。 “泰坦他们似乎先一步发现了超人药相关的线索，已经开始探查了，有一定进展后我会通知他们由正义联盟接手他们的后续调查。”蝙蝠侠看着那群孩子们行动的方向，没有对于他们做出指导。 “好吧，那我们的任务是什么？”超人听到老编已经在问自己去哪了。 “这种药物在布鲁德海文开始贩卖，我们主要查一些跟卢瑟合作的组织是哪些，就是这样，资料已经全部发送，本周末在瞭望塔开会。完毕。”蝙蝠侠掐断了通讯，并在阿福的催促下回到了卧室休息。 “杰森少爷，最近您一直行色匆匆。”阿福从布鲁斯的房间出来后，正好看见了杰森背着书包去上学。 “哦，阿福，是的，我在忙我自己的一些事情。”杰森有些紧张。 “那不知道杰森少爷愿不愿意给我这位老人家讲讲，您在忙什么呢？也许我可以帮上忙。” “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当然，阿福你如果愿意给我做一些小甜饼就是帮大忙了，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过几天我想去拜访他。”杰森笑了笑，和老父亲吵架的阴霾似乎没有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好的，杰森少爷，那上学愉快，注意安全。”阿福拥抱了一下杰森。 “阿福再见。”杰森跑了出去。 管家先生一直觉得杰森跟布鲁斯、迪克有一些不同，不是说他们身份、处境上的差距，而是杰森对于哥谭的感情不同，对于布鲁斯而言，哥谭是游子的故乡，小少爷美好的梦境，所以他想守护哥谭；对于迪克而言，哥谭是他的家之一，迪克从小漂泊，哥谭是他最长久的一个家，他也爱哥谭，但是他现在有了属于自己的城市。 至于杰森，他是泥泞中的一朵昙花，是历经千帆，初心不改的炬火，是奇迹，是火光。 生活、这个城市以痛吻他，他却报之以歌。 虽然他并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路，但是阿尔弗雷德相信，这个孩子会成为一个同样了不起的英雄。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19、氪星崽组队的第九天 “所以，这就是你之前比赛的那个赛车场吗？”氪星小狗一进入赛车场就开始东张西望，但是泽菲尔却是眉心紧锁。 “是的，就是这个赛车场，但是这个赛车场在我和夜翼毁了实验室之后似乎就被废弃了。”泽菲尔看着墙角的痕迹，有些担心这里是否还存在证据。 “嗯，没事，我来帮你看看这里还有什么留下的东西，啊，这里好多铅层啊。”康叹了口气。 泽菲尔思索再三，决定去之前的交易车库去看看。 “超级小子，走这边，小心一点，不排除这边还有其他人。” “收到。” 两人走了一会，康突然小声开口：“小菲，你刚刚好严肃，我还以为刚刚是跟夜翼合作潜入呢。” 泽菲尔冲康扬了扬拳头，康假装害怕缩了缩肩膀。 两人警惕的进入了车库，泽菲尔那天在车库里发现了暗门，但是考虑到众多因素，他并没有进去，现在进去不知道是否是一个好机会，虽然自己在卢瑟的训练下掌握了一定的格斗技巧，但是他不确定里面是否有氪石，如果有，那么这里的两个氪星人估计就会折在这了。 康在车库里查看。 “小菲，这里。”康指着一处血迹，“这里有血，似乎是人的。” “你带了什么东西可以收集一下吗？” “夜翼的万能腰带应该会有吧，我找找。”康在自己的腰带上开始摸索起来。 泽菲尔一边打趣康，一边寻找其他线索：“夜翼的万能腰带怎么在你这里？” “嘿，昨天我出去了一趟，但是估计会用到我就带上了，现在不就用上了吗？” “有备无患，干得不错，你先收集血液，我去另一边看看。”泽菲尔向着暗门的方向走过去。 暗门似乎有密码，泽菲尔并不知道密码是多少，但是他在密码上看见了指纹和汗液，看着几个最常被按下的数字，他皱了皱眉头，这似乎是莱克斯·卢瑟的生日，不会自己真的误打误撞找到卢瑟的实验室了吧。 他按下了卢瑟的生日，门发生了沉闷的声音，泽菲尔肌肉紧绷，担心有什么机器人从这里出来，或者有什么绿色的亮光。但是一切都没有发生，门打开了。 泽菲尔走进去，饶是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因此悲愤，或者，他永远会被黑暗所震撼。 “小菲，你怎么开门了，小心点……”康的唠叨还没说完，就看到了门后的景象。 “拉奥啊。”他感叹道。 门后是人间地狱，泽菲尔在上次发现了赛车场在人体内藏超人药就大概猜到了这里会有一个实验室，但是他没有想到，无数无辜少年、少女的惨叫与哀嚎就永恒的埋藏在了厚厚的铅层之后。 实验室为了实验如何存放超人药作出了很多实验，但是这些实验的来源却让人无法接受。 泽菲尔别开眼睛，不敢再看。 “超级小子，”泽菲尔喊了一声有些震惊悲伤的康，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酸涩，“别想了，联系一下夜翼吧，我们找一下这里有没有这些人的身份信息或者这个实验室的遗留信息。” 康也用了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的，我给夜翼发消息。” 泽菲尔走进这片死寂，他们的脸因为痛苦已经有些扭曲，但是他们的眉眼依旧清晰，不对，也有因为超人药过量而残缺的人，他默默的合上他们的眼睛，在寂静中，他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和康的汇报声。 这里的仪器基本都被摧毁了，他在墙角看到了一支氪石注射仪，还有一些武器，其他，太干净了，那些少年少女连衣服都没有，都是统一的实验服装，他们来到了人间，最终却也是毫无尊严、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这人世间。 泽菲尔一直认为自己的情绪波动不强，难以与他人共情，自己想要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因为他们血脉相连，自己基于此负有一定的责任，在众人朴素的观念中，自己有为他们报仇的必要性。但是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他要让卢瑟不能再进行实验，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安宁，不仅仅是为了兄弟们的牺牲，更是为了更多人可以自由的活着，而不是在这阴暗、狭小的实验室终此一生。 他把找到的相关线索放在了一个角落，他总有不好的预感。 康已经向夜翼汇报了，看着这一切默默的走了过来，拍了拍泽菲尔的肩膀。 “夜翼说他马上就来，他很生气，我们就待在这里不要动吧。” 泽菲尔刚想回答就皱起了眉，几乎是同时，康也向门口看去。 “好像只有一个人，脚步轻盈，没有武器，有点耳熟的脚步，我暂时想不起来。”康迅速汇报道。 泽菲尔倒是对这个脚步声很耳熟，是卢瑟的助理茉西。“你隐蔽，把这几个东西放进腰带里面，算是证据；我去把门口的密码锁拆下来。”泽菲尔把刚刚藏起来的证据扔给了康，自己则跑向门口。 他一咬牙，把门关上了，虽然这样会使自己听不见茉西的脚步，但是听刚才的声音，估计还有三十秒左右的时间，这扇门有一定的厚度，进来估计还需要十秒。够了。 泽菲尔拿着刚才意外找到的实验室器材开始撬着这个门锁，这个门锁上的dna，门锁的技术、芯片，应该可以定位到卢瑟集团，再加上助理茉西，这次一定可以使得卢瑟遭受抨击。 只要可以挡住茉西的炮火攻击，那么这里的一切都可以留下来。泽菲尔一边飞速的想着应对方案，一边撬着门锁。 他听见门被震动了一下，来了。 他把门锁抛给了康，他没有回头看，但是他知道康接住了，康在迅速的跟泰坦们发着消息，但是看起来大家都来不及赶来。 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砰。”门被炮火轰开，卢瑟的助理茉西正冷冰冰的看着门内的一切，泽菲尔把门甩到一边，用阴影笼罩着自己的脸，害怕被这位为虎作伥的女士发现自己的身份。 但是他的担忧并没有实现，康一看见茉西就对上了她，把自己挡的严严实实，茉西自然没有对老板的儿子手下留情，没有把氪石拿出来已经很给面子了。 在康一脚把茉西踹出去的时候，康把手上的腰带给了泽菲尔：“小菲，你先走，你把证据都带上。这是卢瑟的人，他不会伤害我的。” 话音刚落下，茉西就冲上来了，一边用机械炮攻击康，一边用柔技控制住康，见康暂时没有动静，茉西就向泽菲尔发射炮火，一点也没有留情。 泽菲尔掏出万能腰带里面的蝙蝠镖抛向茉西，一边躲闪：“我似乎才是这位女士攻击的对象。” 茉西见泽菲尔一直躲闪，向泽菲尔飞速奔来，她的速度很快，泽菲尔没有使用超级速度，难以摆脱，这时，他在夜翼的万能腰带里找到了之前用的炸弹，他打开开关，在茉西近身的一瞬间把炸弹贴了上去，然后就着茉西的飞踢侧身躲过炸弹。 茉西在看见泽菲尔远离自己时就感觉不妙，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她的那只机械臂被炸飞了，她也被巨大的疼痛与冲击侧翻在地。 泽菲尔迅速跑过来，打晕了茉西，并将茉西捆了起来。 康在远处看得一愣一愣的，“小菲好厉害！” 泽菲尔又给茉西捆了一圈，并且确认她身上的利器已经被全部卸了下来，才坐在地上喘气，虽然喘气是装的，但是感谢昨天在夜翼安全屋看到了飞镖与炸弹，要不然今天就会被茉西抓回去给卢瑟。 泽菲尔摆了摆手，冲康问道：“泰坦到哪了？” 康看了一眼通讯器说道：“夜翼被人口贩卖的事拖住了，预计和kf一分钟之后到达，其他人大概还有五分钟。” 泽菲尔想了想对康说道：“这个女人是莱克斯集团的人？” “是的。”康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泽菲尔没有管自己哥哥的伤春悲秋，说道：“你看看她的另一只手是不是机械的，如果是你来把她的手卸掉。” 泽菲尔刚刚仔细查看了，茉西的手竟然有振金含量，卢瑟真是大手笔啊。 康走过来，卸掉了茉西的手，随后，夜翼被闪电小子抱着赶到了现场。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20、氪星崽组队的第十天 闪电小子有点气喘吁吁，但是夜翼很快就注意到了被打翻在地的茉西。 “卢瑟的人？”他接着看了看周围的惨状，不再说话，而是开始调查取证。 他一边拍照一边对闪电小子说道：“kf，你给卡尔德他们发消息，要他们尽快赶来。我需要把这件事上报给正义联盟，这件事过于恶劣了。至于你们两个……”夜翼转过来看着泽菲尔和康，两个人在他的注视下默默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康一边发抖一边说：“这一刻，我就感觉看到了制冷机蝙蝠侠二号。” 夜翼多米诺面具下的眼睛飞了几个刀片：“你们两个擅自离开基地，没有后备计划和接应直接潜入调查，汇报和检讨两万字。” 泽菲尔不可置信的看着夜翼：“我不是你们的成员，我为什么也要写？” 夜翼高贵冷艳的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康目光呆滞：“两万字，小菲，我会死掉的。” 泽菲尔也有点呆滞，等一下正义联盟就要来了，他需要把一切和盘托出吗？但是卢瑟会被怎么样呢？自己呢？自己是否会被信任呢？ 他抿了抿嘴唇，决定把这件事押后，等他把卢瑟搞定。至于这段时间，就先用着夜翼的检查结果掩饰一下吧。 泰坦的成员们比正义联盟提前到达，但是正义联盟也正在赶来的路上，其他人正在用面容识别软件一一比对死者的信息，夜翼搜寻一圈后，来到泽菲尔面前伸出了自己的手。 泽菲尔楞了一下，把夜翼的万能腰带还给了他：“证据在里面。” 康也去帮忙比对死者身份了，这个角落就只有泽菲尔和夜翼两个人。 夜翼接过万能腰带，又拍了拍泽菲尔的头，“要你不要出来，现在好了，被吓到了吧。” 泽菲尔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 迪克有些惊讶，探头过去望向泽菲尔，“小菲？你没事吧？” 泽菲尔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些无声无息的人们。 迪克看着泽菲尔的眼睛，那双蓝色的眼睛氤氲着雾气。迪克看着那双眼睛，心里蓦的一抽，他很少看见泽菲尔又这种脆弱的情绪，虽然，他们才相识不久，但是泽菲尔对于罪恶——赛车场，一直抱有一种理智客观的态度，泽菲尔明白这种罪恶，也是符合价值观一般的厌恶这种罪恶，但是他不脆弱。但是，这一次，泽菲尔完完全全的被死去的人们裹挟了。 有同情心并不是一件坏事，但是，迪克不希望泽菲尔因为这件事而自责，泽菲尔善良、明媚，但是不应被这些罪恶所侵蚀。 他走过去，把泽菲尔的头按在自己的肩头：“小菲，你听我说，我见过很多这样的场景，他们无辜，但是他们失去了属于自己的人生。我难过、同情，但是我没有责怪自己，我在每一次的行动中我都尽力而为，没有失误，并将这些情绪化为愤怒与行动的动力，不至于难以自拔。小菲，他们的死，不是你的错。” 泽菲尔静静的听着夜翼的心跳，就像他们初遇的第一个晚上，那个看似乐观其实惶恐的夜晚，他是听着夜翼的心跳入睡的。 泽菲尔轻轻的说：“如果那天我能进入这个暗门，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迪克闭了闭眼睛，决定跟泽菲尔实话实说：“那天晚上，我发现了这个暗门，但是我没有在里面检测到热成像，所以我选择追踪最直接的线索，如果你要怪自己，还不如来怪我，是我决定了下一步该怎么走。” 泽菲尔想着那些难以忘怀的面庞，他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的错，是……是幕后主使的错。”他没有说出卢瑟的名字，他虽然很恨卢瑟，他恨不得让卢瑟落下来，但是……这次的事件中，卢瑟绝对不是幕后黑手，或者说，幕后黑手绝不是卢瑟一个人。 他不再沉湎于悲伤，而是站了起来：“夜翼，这件事看起来牵扯广泛而且性质恶劣，你们下一步打算怎么样，需要我怎么配合？” “正义联盟马上就来，看蝙蝠侠的安排吧。”夜翼拍了拍泽菲尔的脑袋，“别担心，我们会解决的。” 正义联盟来的很快，泽菲尔看着他们拉风的出场，有点好笑的扬了扬嘴角。 蝙蝠侠似乎在路上就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他看着夜翼说道：“你带着你的团队查清楚人口买卖的事情。其他正义联盟会负责。” 夜翼惊讶了一瞬间：“b，人口买卖发生在布鲁德海文，我一个人调查就好了，其他人可以去调查更多的事情。” “不是的，”海少侠开口：“这些人不仅仅来自于布鲁德海文，还来自各地，哥谭、纽约、大都会……现在我们还没有排查完，不排除还有其他地区。” “可能还有其他国家的，我看见几个似乎是非洲、亚洲人。”泽菲尔补充道。 泽菲尔开口，蝙蝠侠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泽菲尔静静的回望那道漆黑的身影。 说来惭愧，泽菲尔有点害怕他，他感觉自己的秘密在蝙蝠侠眼中无处遁形。 但是蝙蝠侠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泽菲尔：“这段时间，你先跟着泰坦行动，一起调查人口买卖的事情，结束后，你来找我。” 泽菲尔点了点头。 就在大家以为事情安排结束，准备各自启程时，蝙蝠侠再一次叫停了夜翼：“夜翼，这次罗宾跟你们一起行动，我需要在哥谭调查，可能顾不上注意罗宾的安全。” 夜翼有一瞬间的不情愿，泽菲尔看见了那一瞬间他的表情，但是很快夜翼就调整过来：“好的。” 正义联盟很快接手了现场，泽菲尔收集到的证据以及卢瑟的助理茉西都被带走了，泰坦以及泽菲尔登上了火星姑娘的生物飞船，夜翼在飞船上没有说话，而是在整理资料，军火库也参与了这次的行动，他和海少侠在交流这次行动中的一些细节。 闪电小子开口道：“所以，小罗，我们下一步是做什么？回去安排接下来的行动？还是先休息一下？” 夜翼拧了拧眉，说道：“先去正义山，kf你跑一趟，去把罗宾接来。” 闪电小子有些惊讶的看着夜翼：“不是吧，真的要叫那个小家伙来，他可没有什么位置了。” 夜翼踌躇了一下，但是军火库开口了：“蝙蝠侠不是要我们照看一下他吗？现在哥谭确实危险，昨天我收到消息，说是哥谭贝恩和鳄鱼人越狱了，黑面具似乎也在蠢蠢欲动，现在正义联盟忙碌，蝙蝠侠四处奔波，如果罗宾在哥谭出事，那么这件事会更加麻烦和危险，还不如让他和我们一起行动，这样我们还可以有一个照应。” “的确是这样没错，kf你去接他吧，注意安全。”夜翼终于下定决心。 “好嘞。”闪电小子欢快的回答道。 在一个隐蔽一点的地方，闪电小子下了飞船，向哥谭奔去。 泽菲尔看着这一切，若有所思。 “所以，可以给我介绍一下你们的这位新成员吗？”军火库扬了扬手里的弓，指向了泽菲尔。 “这位可不是新成员，这位是这次因为超人药受到牵连的普通人，泽菲尔·艾伦。”夜翼向军火库介绍道。 “哦，你好，艾伦。我是军火库。”军火库酷酷的向泽菲尔点了点头，他火红色的板寸在飞船里红的耀眼。 “你好，军火库，我之前在新闻上看见过你，很酷。”泽菲尔微微笑着。他记得那次军火库保护了卢瑟，不过……他确实是个不错的人。 军火库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再接话。 但是超级小子却不开心了：“怎么，你只在新闻上看见军火库吗？你没有见过我吗？” 泽菲尔装作仔细思索了一会，然后笃定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在新闻上见过你。” 超级小子勃然大怒，开始眼神凶狠的在手机上翻找起来：“不可能，我给你找找我最近上的热搜：这条，当街最帅男明星，真实身份竟然是他？你没见过这条？” 泽菲尔笑盈盈的看着康在手机上翻找自己的热搜，海少侠看不下去了，“康，注意一下形象。” 康哼了一声收起了手机，泽菲尔很喜欢康身上的这种天真欢快，他代表着他们这类人最美好的未来。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21、氪星崽组队的第十一天 夜翼看着他们闹了一会，叫停了众人。 泽菲尔看着大家都在干自己的事有点无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蝙蝠侠的罗宾是个怎么样的人，好相处吗？” 在场的人都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然后齐齐转头看了一眼夜翼，泽菲尔看着大家的表情，又看了看夜翼的表情，嘴唇紧闭，脸部肌肉也是紧绷的，根据面部微表情分析，夜翼有点恼火，但是泽菲尔不知道他在为什么生气，为他的队友们的反应，还是，问这个问题的自己？ 不过夜翼的这个表情也基本说明了，蝙蝠侠有两任罗宾，第一任罗宾是布鲁德海文的夜翼的这个传言是真实的，那么依据夜翼面具下的真实身份——理查德·格雷森，基于他与第二任罗宾的关系以及他现实身份兄弟之间的关系，那么第二任罗宾就是杰森·陶德，布鲁斯·韦恩的二儿子。再根据蝙蝠侠的出道时期以及布鲁斯·韦恩回到哥谭的时间，以及蝙蝠侠和一代罗宾的活动时间，基本是可以确定蝙蝠侠的身份，但是，是不是太巧合了，可能是那位放出的烟雾弹。 泽菲尔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自己的推断，但是通过搜索哥谭的诸多新闻，哥谭宝贝与蝙蝠侠的浪漫瞬间，哥谭宝贝怒斥蝙蝠侠，哥谭宝贝深情拥吻蝙蝠侠，所以这个同时出现的蝙蝠侠是谁。 不过基于以上分析，泽菲尔推断出了几个结论： 第一，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但是为了打消众人的怀疑，他找了个替身作为蝙蝠侠与自己同时出现，还跟自己传绯闻。但是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差距有点太大了，还是说布鲁斯·韦恩不过是一种伪装，如果是，那么蝙蝠侠的危险程度还要上升一个级别，不过卢瑟和猫头鹰法庭联系，也就不奇怪了。 第二，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身边的人，两人关系亲密，疑似恋人关系。 第三，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是亲人关系，这倒是非常有可能，布鲁斯一直在给蝙蝠侠打掩护，一直在隐瞒众人。 不管这些离谱的推论是从哪里推断出来的，但是，布鲁斯·韦恩口味也太重了吧。他还看到有新闻说夜翼扮演过蝙蝠侠，因为他那跟蝙蝠侠不一样的屁股被认出来了。夜翼啊，夜翼，罪大恶极。 所以，夜翼不会真的有daddyissue吧。 夜翼看着泽菲尔在问出这个问题，看见大家的反应后，表情有些奇怪。 “小菲，小菲。”夜翼喊了泽菲尔两句，“你没事吧，在想什么呢？罗宾，是个小孩，人还挺好的，你可以跟他一起玩，我们出去调查，你们就留在泰坦塔。” 泽菲尔点了点他心里却打起了算盘。 不管他们的身份如何，也不管自己是否已经暴露了，反正自己已经在蝙蝠侠面前过了明路，那么自己参与进来也无所谓了，但是罗宾……泽菲尔想去杰森有些郁郁寡欢的表情，泰坦不要杰森，那就自己带着杰森吧，把这一次的事情解决了自己就跑路了，如果杰森想要单飞，自己也可以带着杰森单飞。 这么想着，泽菲尔一边装作玩手机，一边悄悄在泰坦的系统里留了个后门，夜翼要把他们两个锁在基地里面，那必然会控制相应的权限，如果直接正面破解，那么不确定是否会被夜翼发现，也许不会，但是谨慎起见，还是留后手吧。 一路无话，飞船很快到达了正义山，夜翼带着泽菲尔回到了房间，也许名为一起，实则为监视，其他人在大厅等待分配任务。 “那你就和罗宾留在基地？别再跑出去了，这样太危险了。”夜翼摸了摸泽菲尔的头，泽菲尔退了一步推开了他。 “小菲？”夜翼有点惊讶。 “蝙蝠侠不是要我参与你们的行动吗？”泽菲尔一边收拾着自己的房间，一边随口问道。 “但是要听我指挥呀，说句实话，我不太喜欢其他人进布鲁德海文，这次我在布鲁德海文收获各地的线索后，我们会分头行动，到时候我们的战斗力会被分散，你和罗宾在正义山负责调度和策应，如果出现特殊情况，你们就是唯一一道防线。” 确实如此，夜翼虽然有一些不愿告知的原因，但是从他多年的罗宾生涯中，他知道，在这种一看就是大事件的情况中，必须留下后手准备。泽菲尔现在虽然难以判断其来历，但是现阶段他是友非敌，而杰森，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杰森是个很不错的孩子，他可能作为奇兵发挥作用，如果不是人太少了，康也最好留在这里。 泽菲尔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夜翼作为迪克跟泽菲尔相处的时候，可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当然，他作为夜翼时，也很少会感到尴尬，但是泽菲尔就是可以以一己之力孤立自己。 夜翼有些苦恼的摇了摇头，然后他的通讯器响了，是闪电小子和罗宾到了，他站起身来：“我先出去了，你可以休息一下，今天虽然很危险，但是你做的很好，你帮助了很多人。小菲，谢谢你。” 大厅内，气氛却有些紧绷，闪电小子和罗宾吵的不亦乐乎，海少侠一边打圆场一边想痛击这些看热闹的队友，阿尔忒弥斯时不时插上几句，让他们的讨论更加火热，火星少女时不时语出惊人，超级小子也乐在其中。 夜翼看着他们在吵嘴大感无奈，他知道他们跟罗宾吵架是为了自己，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但是，也许是自己那时的态度太抗拒，导致他们齐齐将矛头指向了……罗宾。 迪克想起之前泽菲尔跟自己说过的话，想起杰森有时过于痛苦的表情，他的心不禁的沉了沉。 他走过去，阻止了激动的众人：“别吵了，kf，罗宾是个好孩子，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问题。”他们吵架是因为上次杰森和泽菲尔在一起所有定位器、窃听器失效的问题。 泽菲尔确实没有什么坏心思，杰森也愿意相信泽菲尔，愿意与泽菲尔做朋友，自己的行为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杰森，也验证了自己的一些猜想，但是从杰森的角度而言，自己的朋友被怀疑本就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情，而自己为自己争取应有的自由还被说不识好歹，确实有些太过了。 大家停了下来，罗宾有些惊讶，但还是硬邦邦的说了一声谢谢，闪电小子没有说话，但是他就是这个性格，估计这件事也就这么翻篇了。 “好了，来看这次的任务吧。”夜翼打开大屏幕，将两位警察的照片投在屏幕上。 “史丹利·格林，中心城人，因母亲在布鲁德海文寻找到真爱，来到布鲁德海文生活，他放心不下母亲，也调职来到布鲁德海文，在任期间，半年内解决一起连环杀人案，一起连环盗窃案，行为人都是普通人，在经过我初步排查，没有发现问题。” “另一为，费力·贝克，布鲁德海文本地人，父母从英国移民而来，他已经入职近十年，作风严谨，在布鲁德海文打击过多起□□犯罪，遭受□□威胁，因为时间久远，以及布鲁德海文的资料系统不规范，很多案件已经难以查找，我用蝙蝠电脑也没有查到更多有效的线索，但就现在可以查到的信息来看，暂时没有问题。” 夜翼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是布鲁德海文警局最有嫌疑的两个人。” “他们一点异样都查不出来吗？”闪电小子看着两人的个人信息有些苦恼。 “就我而言，是的。”夜翼又看了看自己的同事们。 “这位格林先生，解决的连环杀人案是什么样的案子？”阿尔忒弥斯问道。 “是一起跟情杀有关的案子。凶手是一名大学生，他的心仪对象拒绝了凶手的求爱，并与凶手的好哥们在一起了，凶手一怒之下想杀了这位女士，但是这位女士家庭富庶，身边常有保镖，他无法下手，于是他转头开始寻找跟这位女士相似的女子行凶，他最开始在学校附近徘徊，打听学校里女学生的一些八卦，选定了一些他认为水性杨花的姑娘，一共杀害了三人，后来，他的行凶范围扩大到了流莺，只要符合外貌特征的流莺他都杀。史丹利在了解了这些女子的特征后，一路追根溯源，在学校附近的监控中发现了凶手的踪迹，并将他抓捕归案……” 罗宾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动了动嘴巴，但是没有开口。 众人一时也没有想到什么。 “那这个连环盗窃案呢？”闪电小子模仿着福尔摩斯的姿势，打算从中汲取一些灵感。 “一男子在确认只有女子一人居住后，盗窃女子的私密衣物还有贵重物品。” “这个案子虽然大，但是应该很少会有人报案吧，就算报案了，bhpd一般也不会分派人手吧。”海少侠有些困惑。 “这案子是史丹利在警局夜晚巡逻的途中发现的，他当场把人带回了警局。经过审问，确实是该名男子干的。” “well，小罗，虽然我不想对此说什么，但是格林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靠谱的事情啊，无论是他来到布鲁德海文的原因还是他解决的这个盗窃案，我觉得都不是什么有说服力的案子。”但是，随后闪电小子看着这人的生平资料，开始大笑。 “也不一定，毕竟，他在中心城办的案子也不怎么靠谱。”闪电小子把那些案件投到大屏幕上。 解决一场危险驾驶，一辆路虎开到了人流密集区，非常危险，史丹利·格林奋不顾身的跳进车内，结果发现开车的是被锁在没有拔下钥匙的车内的宠物犬。 “确实有点……”海少侠暂时找不到一个形容词。 夜翼苦笑了一下。 “那这位费力·贝克呢？他解决了哪些□□大案？”海少侠还是把目光移向了这位严谨的英国男人。 “那就是功勋卓绝了。”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22、氪星崽组队的第十二天 “事实上，这位费力警长破了很多大案，在我刚来布鲁德海文的时候，我面临了警匪勾连的问题，是这位费力警官帮了我很多。后来，查林集团和罗斯集团一起养了一个□□，走私枪械，是这位费力警长孤身直入□□，找到了罗斯集团的账本，罗斯集团被打垮，查林集团也一落千丈。” “看起来这位老前辈跟人口贩卖没有什么联系吧，夜翼你是怎么判断他与这次事件有关系的？”超级小子微微悬浮起来，看着这位值得尊重的警察的生平资料。 “因为他似乎与黑面具的手下在暗中接触，我查了他的手机，不是一位普通警察应该有的防火墙。但是，这位黑面具的手下最近在布鲁德海文行动，我不确定是否是因为这一点原因他才跟黑面具进行联系的。” “好，那我们就深入调查一下这位警察的□□潜入情况。”闪电小子用拳头砸手心，以示行动开始。 “但是史丹利警官我们还是要注意一下。”海少侠拉住了跃跃欲试的闪电小子。 “那还是分两队行动？”阿尔忒弥斯问道。 “史丹利警察我们就线上监视就好了，我去给他身上放点小玩意，到时候罗宾你和泽菲尔在正义山，你监视泽菲尔的行动和史丹利警官的行动。我们其余人潜入□□。”夜翼作出最终决定。 “泽菲尔？”罗宾扬了扬眉，“你让我监视他，你不怕我们两个勾连？” “罗宾，我相信你，我也相信你的判断。”夜翼抬了抬手，想摸摸杰森，但是他又停下了，“我们可能没有办法兼顾我们的后勤，布鲁德海文的□□不比哥谭简单，我们需要你。” 罗宾点了点头。 泽菲尔在自己的房间旁听了整场会议，他对于费力警长的行为存在疑问，至于史丹利警官，他办理的连环杀人案似乎也有些问题，至于其他的案件，暂时没什么好说的。 夜翼他们打算明天行动，罗宾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泽菲尔仔细翻阅了史丹利警官的生平，没有一丝破绽，但是，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虽然不可否认计算机的强大，但是不会有人的档案上把自己一两岁的邻居都写清楚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夜翼他们放弃了这个目标，还是夜翼他们想引蛇出洞，泽菲尔也一定会行动。 一夜无梦，泽菲尔去厨房拿早餐时，泰坦的队员们也正好来吃早餐，感谢火星少女的手艺，泽菲尔吃了一顿丰富的早餐，罗宾别别扭扭的跟在夜翼身后，夜翼将两人彼此介绍了一下。 罗宾朝泽菲尔点了点头，泽菲尔则跟罗宾握了握手。杰森因为幼年营养不良，个子并不高，他没有穿自己的罗宾制服，只是穿了一件常服，戴上了多米诺面具。 在餐桌上，罗宾也很安静，他快速的吃完了面包和三明治，然后在慢悠悠的喝牛奶，泰坦们依次起身，准备出发，夜翼走之前拍了拍杰森的肩膀，然后冲泽菲尔笑了笑。 现在就剩下泽菲尔和罗宾两个人了，两个人尴尬的看了一眼彼此，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杰森和泽菲尔是有很多话说，但是罗宾和泽菲尔并不是朋友，更何况罗宾还被要求监视泽菲尔。 泽菲尔倒是友好的笑了笑，对罗宾说：“我们两个今天是不是要监视史丹利警官，我们一起去大厅看看吧？” 罗宾点了点头，两人向大厅走去。 超级电脑正在运作，夜翼也及时发来了通讯：“罗宾，定位器、窃听器以及摄像头已投放完毕，任务开始。” “罗宾收到。”罗宾在电脑上打开了摄像头。投放的仪器在史丹利·格林的家中、办公室以及他的身上，感谢蝙蝠高科技。 史丹利警官即将上班，他自制了早餐，开着他母亲的车去警局上班。在警局里他人缘很好，一直在跟同事打招呼。 “你好，詹妮，迪克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史丹利看着迪克的空位问迪克旁边的一位女性同事。 “哦，迪克的爸爸最近好像受伤了，他的管家身体不好，去国外修养了，所以他请假回去照顾他的老爸和弟弟。” “他家就不能雇个仆人吗？”史丹利嘀咕了一句。 “嗯哼，那就是他们家的继承权的问题了吧。”另一位女警官笑了笑。 史丹利警官耸了耸肩，开始翻看报警记录：“珍妮弗，少说点这些，让我来看看最近有什么紧急的案子。” “最近还算太平吧，夜翼最近晚上在布鲁德海文大展神威，杀人、抢劫都少了太多了。”警官安迪接口。 “那就好。”史丹利笑了笑。 “说到这个，史丹利，上次那个失踪案你办的怎么样了？”詹妮探头看向史丹利。 “已经快要结案了，过两天我上报上去，虽然人抓到了，但是很多已经被带离了布鲁德海文，我会发通告要其他各州警局注意该案的后续的，但是我们都知道这很难。”史丹利看着自己桌上的材料，有些苦恼的摇了摇头。 “尼尔斯不是也参与了这个案子吗？他怎么没回来？”安迪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隔壁桌子，有些好奇。 在他没有看见的角度，史丹利眼神晦涩了一瞬间，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他在最后的抓捕行动中，他直接扑了上去，那个凶手给了他一枪，他现在还在医院里面躺着呢。” “天哪，上帝保佑他。”大家齐齐的为尼尔斯祈祷。 史丹利又跟大家闲聊了几句，就开始写报告。 但是泽菲尔和罗宾都在这案子里面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你也觉得这里面有点奇怪吧？”泽菲尔把史丹利的案子翻出来，开始一个个的查看，希望找出奇怪的地方。 “那个连环杀人案，”罗宾把连环杀人案的资料翻出来，“我认为凶手的行为不符合一般杀人的规律。” “确实，一般杀人是从易到难的，从凶手杀人的需求，应该是先从流莺开始，再到学生，流莺是最简单的杀人目标，学生其实很难下手。”泽菲尔的手无意识的在桌上轻点。 “但是其实也是可以说得通的，他本来就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探听到这个学校学生的信息很容易，在杀害了几名女生后，他觉得这样太麻烦了，于是寻找起更加容易下手的目标。”罗宾倒是有不一样的想法。 “重点在于流莺的死亡，他并没有说明他到底杀害了多少流莺，而且根据他的供述，他有一段时间是在逃亡的，他也许并没有杀太多人，但是有没有可能有人虚报了死亡人数？”罗宾提出了他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那从失踪的流莺人数开始查？”泽菲尔倒是真的不太清楚这些犯罪心理，他只是学了一堆知识，但是他并不会运用。 “流莺，除了她们的姐妹可能记得，还会有谁记得她们？”罗宾冷笑了一声，但是他并不是对于这些女子的轻蔑，而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悲悯。 “那如果按照你的思路，那是不是可以在他的其他案子里面找到相似的痕迹？让我来看看。”泽菲尔手指自爱计算机上敲打，调出了那个看似无厘头的宠物犬开车事件。 “在这个事件中，这只狗在闹市区驾驶车辆，造成了近十人死亡。最后宠物犬的主人赔偿了很大一笔金额，但是宠物犬的主人将他们所在的超市也告上了法庭，因为他们的宠物犬是由超市照看的，但是因为超市的疏忽大意，狗狗自己跑回了车上，造成了这次伤亡事件。” 泽菲尔看着这些信息，看着超市因为意外丢失的监控，看着车辆撞击下被撞坏的摄像头，似乎一切都是环环相扣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史丹利在这起事故里选定了受害人，这些受害者当时都是一个人上街的，然后趁乱将人带走，再将他们上报为死亡，那么……”罗宾说出了泽菲尔的想法。 “在连环杀人案中，流莺可能也没有死亡那么多，但是史丹利谎报了人数，其实这些人是被他带走作为了试验品。”泽菲尔也想到了这种可能。 “是不是可以对比一下赛车场的面容识别？”罗宾跃跃欲试。 “但是赛车场的人并不多，不要抱有太大希望。”泽菲尔这么说着，还是开始了调取史丹利负责案件中死亡的人员面容。 罗宾也在另一边调出了赛车场实验室中的人员。 确实没有相似的，但是有一部分因实验死亡的人员与布鲁德海文出现过的流莺对上了，但是这些流莺已经失踪了，失踪的时间基本与史丹利办理连环杀人案的时间相似。 他们的猜测基本被证实了，那么据此推断，是不是史丹利正在查办的连环失踪案存在人口买卖的真相呢？ 他们开始着手入侵史丹利的电脑，主要还是罗宾，虽然泽菲尔知道自己电脑技术不错的情况估计已经被知道了。但是就在同时，有警报声响起。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23、氪星崽组队的第十三天 “怎么回事？”罗宾差点跳起来，以为是自己在操作中出了什么问题。 “不是你的问题，好像是警局传来了警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泽菲尔调动着警局的摄像头。 “警局怎么了？” “布鲁德海文似乎又有大案了。” 泽菲尔随意调整着警局的摄像头，但是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似乎是有人在杀害警察。”泽菲尔看着警局的黑板，皱了皱眉头。 “杀害警察？怎么会？”罗宾来了兴趣，不再看夜翼等人的情况，探头过来看着bhpd的摄像头。 在bhpd的案情黑板上，贴着几个警察的照片。 “等等，有几个是哥谭警局的警察。”罗宾看到这一情况，迅速的入侵bhpd的数据库，开始查找相关的资料。 “估计是哥谭和布鲁德海文都出现了警察被杀害的案件，并且有一定的相似性，于是两个警局合并调查了吧。” “警察被杀案发生于三天前，正是蝙蝠侠不在哥谭的时候，现在已经有五个警察遇难，三个哥谭的警察，两个布鲁德海文的警察。手法都是一刀毙命，快准狠，但是在警察死前，他们似乎受到了折磨，不知道是泄愤还是逼供。” “消息传的太快了，哥谭不是一般不会外传本城市的消息吗？” “因为凶手在布鲁德海文警察的身上留下了线索，第四个、第五个，所以bhpd寻求了其他城市的联合侦查。” “我看看死者信息——尼尔斯·拉文、希斯·布朗，尼尔斯，好熟悉的名字，是谁提起过。” “你傻吗？刚刚史丹利就一直在说这个名字。这个是不是跟史丹利有关系？史丹利在调查连环失踪案的时候是跟尼尔斯合作的。” “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史丹利在调查连环失踪案的时候出现了意外，所以他和他背后的组织为了防止秘密泄露，在肃清这一批人。” “是的，但是我们现在缺少直接证据，没办法直接把史丹利定罪。” “先不想这个了，还有没有人参与了失踪案的调查，但是还没有被杀害的，我们现在需要保证其他人的安全。” “啰嗦，我在查，你注意bhpd的动向。” “还在开会，我先黑掉史丹利的手机吧，防止他有下一步的动静。” “用老头子的数据包，应该在桌面常用文件夹里面，你找找。” “看到了，正在进入……拦截成功。你找到其他警察的信息了吗？” “找到了……是戈登警官，他是蝙蝠侠的同伴。” “史丹利在手机里发给了一个未知地址的人，内容：已察觉，为什么做多余的事，其他几个速速动手。” “我去哥谭！我要去保护戈登警官。” “现在？” “是的。等等，系统，查看泽塔通道访问权限。” “目的地：哥谭，权限已锁定，锁定人：蝙蝠侠。”系统平静的说出结果，但是泽菲尔感觉带了一丝嘲讽的味道。 “老头子真是好样的，我直接联系戈登警官吧，不过我猜戈登警官就算知道了也抓不住这个凶手。”罗宾有些烦恼的皱了皱眉，开始给戈登警官发消息。 泽菲尔则开始查找史丹利联系的对象，但是很奇怪，对方的坐标一直在变化，现在的定位已经快要到哥谭了。 “罗宾，看这个坐标定位。” 罗宾看过来，于是开始给戈登警官打电话，没有人接听。 “怎么回事？”泽菲尔看着罗宾有些焦急的神情，也开始担心起来。 “夜翼，这里是罗宾，哥谭出现……夜翼？”罗宾给夜翼的通讯不知道是受到干扰还是怎么的，也不能接通。 罗宾深吸一口气，转过头认真的看着泽菲尔：“我需要去一趟哥谭，你待在这。” 泽菲尔对于自己的安排没有意见，但是，“你怎么去哥谭？” “我先去布鲁德海文，然后用夜翼的机车去哥谭。” “我送你吧。”泽菲尔叹了一口气，“可能会没机会说，所以，认识你们很高兴。” 他在电脑上点了点，一个直通山顶的通道就出现了，他抄起罗宾，飞向了哥谭的余晖。 尽管自己的周围有生物立场，但是泽菲尔不敢在带着罗宾的时候飞的太快，他看见了无数云彩奔袭而来，看到了太阳在远方静静的照耀着，向下看，是波光粼粼的水流与无与伦比的城市，是他所爱的一切的美好，他想起在实验室里他看到的远方，他想起在拟态中自己闻到的雨后与阳光，他想起自己所热爱的风，他想起自己曾经经历的夜空，原来自己还经历过这么多美好，泽菲尔笑了出来，然后加速飞起来。 罗宾有些惊讶的看着泽菲尔：“你……” 泽菲尔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在快要达到哥谭时，泽菲尔对罗宾说道：“祝你好运，如果我们下次还可以见面，我带你慢慢飞一次，好好学习，罗宾。” 泽菲尔没有叫出杰森的名字，但是他知道杰森可以理解他说的话。小鸟要向上飞，飞得更高更远。 杰森看着泽菲尔离开了，泽菲尔的异常夜翼上报给了蝙蝠侠，杰森在蝙蝠电脑里看到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也许蝙蝠电脑里搜集的资料并不准确，但是，他愿意相信泽菲尔，愿意相信这个给了他最诚恳善意的人。 泽菲尔看着杰森向哥谭警局奔去，他正打算离开，就看见隔壁街区一个穿着绿色西装的人绑架了一个小孩。 泽菲尔快速赶过去，那个哆哆嗦嗦的小孩正在和那个绿色成精的家伙谈判。 “你认识我，我可以资助你，也可以解答你的谜语，我还是小孩，你不要杀我。”小孩一边泪眼汪汪，一边努力踢着小腿。 “哦，我可一点都不心软，但是我愿意给你出谜语。不过，谜语开始前，你先说说我为什么要抓你啊？”如果忽视他的西装以及手上的小孩，他确实优雅。 泽菲尔仔细辨认了一下，还打开了进入哥谭后手机自动连接上的区域网进行搜索，在《哥谭反派百解》里面找到了对应的人物——谜语人。 “我……我不知道……”小孩可可爱爱。 “哈，因为你黑掉了我的奥斯瓦尔德的账户，还转给了某个慈善基金会。你知道在账目被公布后，亲爱的奥斯瓦尔德在集会上被嘲笑了多久吗？在我查到你的消息后，我立刻就来找你了，我要给他一个大惊喜！” 泽菲尔没搞清楚里面的因果关系，但是那个小孩开始尖叫：“呜呜呜，难道谜鹅是真的吗？我不知道。”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泽菲尔不知道，泽菲尔决定帮助一下这个可怜的小孩。 “哈，那我就不知道了，让我们开始第一个问题吧：我不能被收买，但我一眼就能被偷走。我对一个人来说毫无价值，但对两个人来说却是无价的。我是什么？” 泽菲尔没有猜过谜语，但是那个小孩似乎是会这道题的，谜语人高兴的看着小孩思考，泽菲尔轻巧的走过去，在小孩惊喜的目光中，一拳砸晕了谜语人。 小孩灵活的跳下来，然后哭着跑过来抱住了泽菲尔的小腿。 “哦，小孩，别哭了，这个谜语的答案是什么？” 泽菲尔蹲下来，抱住了这个小男孩。真的好小一团，真可爱。泽菲尔顺手捏了捏小孩的脸，软乎乎的。 “是爱。” “好吧，真是一个好谜语。好了，别哭了，我的衣服都脏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提摩西，叫我提姆就好。” “好吧，提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 “我不回家，我是来找罗宾的。” “罗宾，你找他做什么？” “哥谭有危险了，需要正义联盟的帮助。我知道蝙蝠侠不在，他最近没有出来夜巡了。” “好吧，我帮你呼叫一下罗宾，但是你一个人太危险了，走吧，我带你回家。” 泽菲尔拉着提姆走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打算呼叫罗宾，然后送小孩回家。 “你怎么还在这？”罗宾有些疑惑的声音传过来。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24、氪星崽组队的第十四天 “罗宾，你来了，这个小孩找你呢。”泽菲尔没有回答罗宾的问题，而是把提姆拎起来，放到了罗宾的面前。提姆眼睛立马亮晶晶的盯着罗宾，像一只可爱的小狗找到了玩具。 “小孩，你……”罗宾仔细看了一遍小孩脏兮兮的脸，突然发现了什么，“你就是那个半夜偷拍我的跟踪狂！” “我……我不是……”小孩的脸被胀红了，但是还是严肃起来，“罗宾，哥谭有危险了。有人在哥谭画了一个魔法阵，在黄昏，他们要以哥谭一半人作为祭品，打开混沌世界的大门。” “？”罗宾脸上满是不解，“哥谭哪里惹他了。” “我不知道，但是真的很危险，相信我，罗宾。”提姆认真的回答道。 “我知道，我会给联盟发消息的，扎塔娜好像不在，希望神奇队长可以对付这个。”罗宾小声嘀咕着。 “戈登警长怎么样了？”泽菲尔转头看向罗宾。 “本来我在保护他，收到消息说谜语人在这边，所以我来看看，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罗宾回答着泽菲尔的问题，两个人默契的没有触及一些敏感的话题。 “那你现在？我去找那个魔法师吧，你们快走。”罗宾有些烦恼的摆了摆手。 “如果要找魔法师，我可以帮忙，我可以追踪他的定位，我之前见过他。”提姆弱弱的举手。 “所以，谜语人说你把企鹅人账户上的钱转走去做慈善这是真的？”泽菲尔一脸不可置信。 “是真的。”提姆一边回答，一边在自己的手机收快速点击着什么。 “真是个好主意。”泽菲尔这么想着，一边在默默盘算着。 “什么乱七八糟的？”罗宾看着两人在自己的世界中沉醉着，给夜翼发了个消息。 刚刚他在gcpd时终于跟夜翼联系上了，他们没事，但是在□□盯梢的时候发现了迷失遗留的实验室，所以导致信号中断了，听到罗宾对于哥谭情况的汇报，夜翼决定其他人继续留在□□，而自己赶回哥谭。 “你怎么回来？”罗宾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超级小子送我回来吧，等等，超级小子去哪里了？”夜翼在通讯器里有一丝崩溃。 “他看到费力警官有情况，先跟过去了。”闪电小子耸了耸肩膀。 “怎么不拉住他？” “飞太快了。” “算了，我要kf送我过来吧。”夜翼叹了口气。 “我来接你吧，夜翼。”泽菲尔在罗宾身旁淡淡的开口。 “小菲？”夜翼和罗宾同时惊讶的开口。 “马上就来。”泽菲尔的声音远去了。 “兄弟，怎么回事？泽菲尔不是不会飞吗？”闪电小子听到了全部，感到不解。 “夜翼，看起来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他确实是受害者，还有抗药性，但是，你要注意……”海少侠的话还没说完，他们身旁就轻飘飘的落下了一个身影。 “嗨，小菲，你落地比超人轻巧多了。”夜翼给了泽菲尔一个wink。 “很高兴你会这么说，还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泽菲尔抱起夜翼，冲其他人点了点头，向哥谭飞去。 “他还挺酷的。”军火库吹了个口哨。 两人在高空中，一时无言。 “小菲，为什么不隐瞒了？”夜翼打破了沉默。 “因为我在做的事比隐瞒的事更加重要。你知道吗，夜翼，看着他们死去，我突然感受到了生命的意义。” “很高兴你可以这么认为。你一直在做正确的事，我为你的坦诚而高兴，这样我们就是亲密无间的队友了。” “真的吗？”泽菲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然后在哥谭降落了。 “你也是超人吗？你飞的很快，不过我也找到了魔法师的位置，他就在韦恩塔附近。”提姆看着落下的泽菲尔，举起自己的手机，开始展示自己的成果。 罗宾在一旁给泽菲尔口型：“天赋惊人。” 泽菲尔放下夜翼后，走到罗宾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赖。” 夜翼看着魔法师的身影，确认道：“这是混沌领主手下的一名魔法师，看起来消息来源不假。” 罗宾有些恼火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行动轨迹已确认，他在各处画了魔法阵，我们需要去销毁这些魔法阵，神奇队长正在赶来的路上，已经给命运博士留言了。” “很好，罗宾，你把这位……” “提姆。”泽菲尔接话道。 “提姆，送回家，我和小菲去销毁魔法阵。” “送完小孩之后呢？”罗宾拎起提姆，扔上了自己的摩托车上。 “如果我们没有及时销毁全部的魔法阵，那就需要你的参与了。”夜翼拍了拍罗宾的肩膀，试图委以重任。 罗宾轻轻哼了一声，扭头问向提姆：“小孩，家在哪？小心你爸爸妈妈揍你。” “我家在德雷克庄园，但是我爸爸妈妈不会揍我啦，他们不在家。”提姆坐在罗宾的前面，扭头回话。 “不负责任的家长，嗯？”罗宾俯下身，向德雷克庄园开去。 “好了，接下来是我们的场合了。小菲，要跟我一起来吗？”夜翼侧头看着一言不发的泽菲尔。 “你的荣幸，要不然你怎么去，有一个氪星人还是挺方便的吧？”泽菲尔调笑的开口，在夜翼不赞成的目光下，公主抱起夜翼，向罗宾分享的坐标飞去。 “让我来搜索一下《魔法阵的销毁与运用》，魔法阵的销毁需要打破绘制的图案，或者污染绘制图案的材料。推荐工具：小刀、圣水。注意：不要让氪星人靠近魔法。” “这是谁写的？”泽菲尔看着最后离谱的一句话，皱了皱眉毛。 “作者——蝙蝠侠，b说超人的魔抗太低了，所以这种东西就不要让氪星人靠近。所以，小菲，你要远离魔法阵。我来看看我的万能腰带里有没有带圣水？嗯，找到了！” 泽菲尔看着夜翼琳琅满目的腰带，开始怀疑蝙蝠侠是不是会魔法了。 “到了。”泽菲尔静静的飘在半空中，俯瞰着那个巨大的魔法阵，开始怀疑夜翼的圣水可能不够。 “真是好大一个魔法阵。”夜翼也有些苦恼的摸了摸下巴，拍了拍泽菲尔的胳膊，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泽菲尔小心翼翼的把夜翼放在一个没有魔法阵覆盖的地区，自己则脚没有点地，害怕被魔法轻易波及。 夜翼尝试着把圣水倒在了外侧的纹路上，魔法阵的光辉闪烁了一下，就像一个顽强的灯泡，还是继续亮着。 夜翼皱了皱眉，尝试往前走去，结果发现脚下一悬空，自己被泽菲尔带着飞起来了。 “小菲。”夜翼叫道。 “太危险了，我带你飞到魔法阵的中心去。”泽菲尔刚刚已经尝试着飞进了这个魔法阵，暂时没有什么不良影响。 “你刚刚飞进去了？”夜翼不可置信的看着泽菲尔，那个多米诺面具都遮不住他的愤怒，“如果魔法阵对于空中有限制怎么办？你就没有任何后备计划直接飞进去了？” 泽菲尔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夜翼往中心飞去。 “小菲？”夜翼差点要被他气笑了，现是一声不吭的带着罗宾跑到哥谭，然后又在这个魔法阵里跃跃欲试，真是个天才！ “听到啦——”泽菲尔拉长声音，在阵中心停下来，“可以了，开始吧。” 夜翼摇了摇头，开始往下倾倒圣水，血红色的阵法逐渐失去了阴森的光芒，“看起来成功了。” 泽菲尔点点头，飞向下一个地点。 感谢魔法师对于魔法阵的一比一复制，这些魔法阵并没有对夜翼和泽菲尔造成伤害。 “最后一个地点，应该也就是魔法师本人在的地方，小菲，你不要靠近魔法师，我去解决他好吗？” 泽菲尔拎着夜翼，一边小心翼翼的飞，一边笑盈盈的说：“你把我放在正义山两次了，每次都要我待在那，你看我哪一次听过你的？” “哦，为什么每一个有超能力的人都不省心？”夜翼轻轻给了泽菲尔一个肘击。 “就要到了，那个魔法师在慢慢的画着阵法呢。”泽菲尔看见那个魔法师，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好，我会扔一个有麻醉效果的夜翼镖下去，你闭气，然后看看魔法师的反应。” “好的。”泽菲尔带着夜翼在一个废弃的阳台上落下，看着夜翼灵巧的在大楼间翻飞，逐渐靠近魔法师。 按照泽菲尔的计划，他会在夜翼解决魔法师的事情后，把卢瑟和他名下人体实验的事情爆出来，然后彻底跑路，但是现在的问题在于他的不好预感，他不知道那种心慌从何而来，但是他不能看着夜翼走向那个他不希望面对的结局。 在他迅速思考的短短时间中，夜翼已经来到了那个魔法师的身边，轻巧的鸟儿合该属于天空，夜翼扔下好几个夜翼镖，在麻醉气体中，魔法师迅速的倒下了，但是泽菲尔心中的不安逐渐增加，他朝那只小鸟飞过去。 就在他到达迪克的身边，要把他带走时，倒下的魔法师与那个未成型的魔法阵接触了，魔法阵光芒大作，泽菲尔觉得自己像被拽住翅膀的鸟儿，怎么也飞不出去。 夜翼则看着泽菲尔坚定的神情，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 在一瞬间，泽菲尔来到了阵法的边缘，就在他即将出去时，魔法阵的光束击中了他和夜翼。两人昏昏沉沉的落下，然后光芒消失，魔法师也不见了踪影。 “小菲，小菲。”夜翼有些急切的拍打着泽菲尔，泽菲尔缓缓睁开眼，发现他们还躺在这个残缺的魔法阵里面。 “我们怎么还在这里？”泽菲尔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手一软，又差点摔下去，好在夜翼扶住了他。 “这个魔法阵把我们困住了。不过刚刚罗宾说神奇队长、扎塔娜、命运博士都在赶来的路上，我们马上可以出去了。” “那就好。”泽菲尔又躺了下去。 “那小菲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夜翼眨了眨眼睛，看向泽菲尔。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我……”我是莱克斯·卢瑟的实验体，是一个危险人物。他没有说下去。 “难怪你对超人药那么上心，所以你是超人药的实验体以及受害者吧，你那天见到我说的25号，也是你的实验室编号吧。” “嗯……”泽菲尔眼睛闭上，不知道对于这个新身份该说些什么。怎么说呢，其实推断的基本没有问题，并且感谢超人药对于基因的影响，自己最本质的身份并没有被发现，而且，26号做的一切，自己走出的每一步，如履薄冰，但是意外的没有让自己的身份泄露。 卢瑟的超人实验体和超人药受害者，孰是孰非，很明显了。 如果可以选，泽菲尔不希望自己是超人实验体，他希望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25、氪星崽组队的第十五天 “所以，这个魔法的效果到底是什么，不可能就是让我们两个倒在这里出不去吧？”泽菲尔看着这个血红色的泡泡，戳了戳，没有任何变化。 “我不知道，我感觉没有任何不适，你觉得呢？”夜翼看了一眼自己的通讯器，蝙蝠侠等人都在赶来的路上，闪电小子他们一切都好，罗宾已经到达德雷克庄园。 “没什么感觉，但是刚刚跟魔法阵拉扯让我有点累。”泽菲尔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并用x射线透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好吧，所以小菲，你的名字到底是什么？你在进入实验之前是有自己的名字的吧？”夜翼看着泽菲尔，想知道这个答案。 “我不记得啦，我的很多记忆已经被清洗了。你要是不想让我叫这个名字，就叫我25号吧。” “小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帮你找更多的身份信息，帮你找到你的家。”夜翼摸了摸泽菲尔的头发，泽菲尔的头发长的很快，现在已经在肩膀处垂落着，让人看着有一丝脆弱。 “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的档案里面都写了，不过现在估计已经被销毁了吧。”泽菲尔耸了耸肩，满不在乎。 “那你是从哪来到布鲁德海文的？一路上很辛苦吧？” “地狱厨房。一路上……” 泽菲尔轻轻的摇了摇头，看到了被超人抱着飞过来的蝙蝠侠。 “蝙蝠侠来了，我们可以出去啦。”泽菲尔决定转移话题，不想跟夜翼这个心眼多的家伙聊天了，虽然他知道夜翼是想更了解他，想帮助他，但是他并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超级英雄之所以是超级英雄，是因为他们有一颗善良的心，他们不下手杀人，他们不会让任何人在他们面前杀人，他们是正义而非秩序。 在夜翼看不到的地方，泽菲尔眼眸深沉。 “嗯，这个魔法罩也不算太难解决，我来解决吧，但是可能你们的身上还会有魔力残留，我们还会检查一遍。”扎塔娜看着这个血红色的泡泡，开朗的笑了笑。 “是混沌的力量，但是很淡，看起来那个魔法师已经离开了，或者，已经消散了。”命运博士看着周围的气息，轻轻的挥散了不详的血雾。 “失消。”扎塔娜使用反语魔法让两个被困住的小鸟球出来了，她的眼睛在泽菲尔和夜翼的身上扫视了一眼，有些苦恼的对着蝙蝠侠说：“一个坏消息，他们两个身上有空间裂缝的气息，可能会被卷入其他时空。” “怎么解决？”蝙蝠侠看了夜翼一眼，夜翼默默的躲在了泽菲尔的背后。 “我可能没有办法，爸……命运博士你有办法吗？” “追随命运的轨迹吧，只有进入时空，才能消除这种气息。”命运博士双手画阵，在泽菲尔和夜翼的身上释放了一个魔法。 “这是一个可以带你们回来的魔法，祝你们好运。” 命运博士和扎塔娜走了，留下来散发冷气的蝙蝠侠和严肃的超人。 “先去正义山。”蝙蝠侠一甩披风，打算召唤来自己的蝙蝠飞机。 “b，我带你一起，夜翼，需要我带你一起吗？”超人结束了自己的严肃脸，像小狗一样冲着蝙蝠侠邀请着。 “好主意，不过小菲应该可以带我，对吧？”夜翼朝泽菲尔眨了眨眼睛，“他飞的还不错。” “好吧，我会飞慢一点的。”超人熟练的抱起蝙蝠侠，忽视了蝙蝠侠的眼刀。 “小菲，你可不可以超过超人？我们两个现在可是难兄难弟了。”夜翼用自己无辜并且恳求的眼神看着泽菲尔，让人不忍拒绝。 “我试试。”泽菲尔让夜翼坐在自己的背上，感谢夜翼没有蝙蝠侠那么壮。 在风声中，泽菲尔听着夜翼畅快的欢呼以及蝙蝠侠和超人低低的交谈，突然轻松的笑了，哪怕明天一切都是未知，但是这一刻他是幸福的。 “酥皮，小菲比你快。”夜翼看着泽菲尔缓缓的超过超人，在前方放肆的大笑。 “嘿，夜翼，我听b的，我可不想超速驾驶。”超人看着蝙蝠侠低低的笑了一声，泽菲尔看到蝙蝠侠给了超人一拳，超人还放软了肌肉。 在这一刻的夕阳下，泽菲尔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他也许就像平凡世界中的普罗大众，或者就是跟夜翼一样，是一个平等的人。 到达正义山时，只有罗宾的连线，因为没有接他来正义山。不过罗宾看着蝙蝠侠的表情，估计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默默的挂掉了通讯，以逃避即将到来的蝙蝠侠惩罚，而夜翼和泽菲尔并没有这样的好运，他们直接面对着大boss的寒气。 “给我一个解释。”蝙蝠侠看着他们的行动日志淡淡的说道。 “我去哥谭是担心罗宾和小菲，毕竟谁知道那个魔法师会带来什么。罗宾通知了沙赞和命运博士，我给你们留言了，所以……”夜翼决定坦白从宽。 “你的行动暂时没问题，但是□□卧底盯梢的事情你就这么放下了？” “我相信他们。而且，费力警官似乎并没有问题。”夜翼看了一眼自己的通讯器，发现一切顺利。 蝙蝠侠看向泽菲尔。 “抱歉，我觉得我不能让罗宾一个人去哥谭，哪怕他是罗宾。”泽菲尔与蝙蝠侠对视着，他其实很害怕蝙蝠侠，他也尝试着远离他们，但是就像他很早之前说的，飞蛾扑火，他没有办法远离光明，因为他在黑暗里待了太久。 泽菲尔知道自己很矛盾，正义联盟和泰坦只能带来正义而非秩序，自己也想追求秩序而非正义，但是，他真的很想趋向光明。 蝙蝠侠没有激烈的言辞，只是叹了口气：“作为罗宾和夜翼的父亲我很感激你，但是我希望你可以更加在乎自己，而不需要担起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泽菲尔有些诧异，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也许我们追求的东西不一样，但是我一直在尝试让自己明白，超级英雄也是人，如果没有人帮助他们，那么我们就不值得被拯救。” “你在追求什么？”超人温和的开口了。 “我在追求我存在的意义，我在追求真正的公理。”泽菲尔看着超人药的调查记录，回答着这个很久之前自己一直在心里默默询问的问题。他似在回答超人，有似乎在回答那个迷茫的自己。 “关于卢瑟的实验？”蝙蝠侠敏锐的开口了。 “是的。”泽菲尔回答道。 “仅此而已？”蝙蝠侠对上他的目光。 泽菲尔沉默了，因为对于他而言，确实是仅此而已。 “小菲，我可以怎么叫你吗？”超人开口道。 泽菲尔点了点头。 “对于我们而言，我们追求的并不是仅此而已，所以，我们追求正义，而非其他。也许对于你来说，标准过于低了，但是，这是我们尽全力可以达到的最好的标准了。”超人温和的解释。 “仇恨不是动力，你的内心才是。”蝙蝠侠低声补充道。 夜翼看着三个人打了一阵哑谜，还是开口道：“不管小菲你在追求什么，但是我真的感谢你救了我两次，还跟着我的弟弟去哥谭保护他。” 泽菲尔只是笑了笑，然后转向蝙蝠侠：“所以你要我做些什么呢？还是会把我关起来？” “不，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但是，你想加入泰坦吗？”蝙蝠侠语出惊人。 “泰坦？”泽菲尔大呼出声。 “b？”夜翼也很震惊。 泽菲尔不知道，他在这里可以见到超级小子，见到罗宾，还有夜翼，但是…… “我可以吗？”泽菲尔没有看蝙蝠侠，而是看向了夜翼。 “我也不知道呢？虽然我个人可以答应，但是还需要泰坦的其他成员答应，最重要的是，还需要b答应。”夜翼语调轻快的回答道，似乎是在表示对于泽菲尔上道的赞扬。 “如果泰坦其他成员认可你，你就作为泰坦的一员和他们一起行动吧。”蝙蝠侠对于夜翼的调笑没有回应，只是看着那个迷茫的少年。 泽菲尔点了点头，夜翼则过去给了泽菲尔一个大大的拥抱。 考虑到泰坦们还在hei帮进行盯梢，泽菲尔最终还是回到了布鲁德海文的小家，几天没回家，感觉房子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在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觉后，泽菲尔好心情的开始打扫，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26、氪星崽组队的第十六天 “杰森？你怎么在这？”泽菲尔看着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杰森，有些惊讶。 迪克还在正义山跟进□□的后续，没有回来，杰森来这里必然是找自己的。 “来找你聊聊天不可以吗？”杰森不客气的走进了泽菲尔的家里。 “你知道我家在哪？”泽菲尔翻出了自己买的零食，杰森也毫不客气的坐在泽菲尔的沙发上开始吃起来。 “明知故问吗？” “好吧，夜翼的侦查水平可不差，估计在第一天他看到我的黄太阳灯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再加上我说过我的实验编号，我的人渣养父，我的弟弟，估计早就推测出来了。” “哇哦，你就直接把这些全部说出来了？” “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看待我的？” “嗯，我想想，我想吃披萨，还想看你的车。”杰森思索着摸了摸下巴，开始狮子大开口。 “嘿！趁火打劫？”泽菲尔开始狂撸杰森的头。 “不可以吗？” “你是老大，点什么口味你说了算，吃完我们去看车。你不知道吧，我买了一辆赛车。” “赛车？成交！” “好，在等披萨的时候我们来聊聊吧。”泽菲尔放下点披萨的手机，笑眯眯的看着杰森。 “好吧，从哪开始说起呢？”杰森又往自己的嘴里扔了颗爆米花。 “都可以。”泽菲尔话是这么说，还是有些紧张的扣了扣自己的沙发。 “迪克是在你帮他接下那一针超人药的时候才确认你的身份。因为你在被药物注射后并没有出现力量外溢难以控制的情况，然后你和超级小子在迷失实验室的样子……” “所以他，你们认为我的到来是一场阴谋吗？” “为什么你会怎么认为？” 杰森坐在沙发上，用他的蓝眼睛看着泽菲尔，泽菲尔感受到了信任。 “不会吗？” “不知道你对我们有什么误解，我们会相信每一个真诚以待的人，我们也会相信每一个善良的人。” “为什么？” “相信并不需要理由，小菲，也许我们会保持警惕，但是我们愿意相信你，这不矛盾。那你在陪我去哥谭，救下提姆，把夜翼拽出魔法阵的时候，你想过原因吗？” “没有，只是，你们需要我。” “也是因为我们相信你啊。” 泽菲尔感觉自己的胸口有热流涌动，第一次看见杰森和迪克相处，他确实想象着自己和26号的相处，但是和杰森的交谈中，他逐渐认识了这个聪明的小孩，他热血但不鲁莽，他苦难但不抱怨，也许，杰森会是他的第一个朋友，他愿意跟杰森谈谈自己，但是，还要再等等。 “谢谢。”泽菲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拥抱了杰森。 “所以，你来找我做什么？”泽菲尔一边和杰森打游戏，一边问道。 “这不是害怕被蝙蝠侠惩罚吗？” “所以，杰森，请帮我证实我的猜测，布鲁斯·韦恩真的是蝙蝠侠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杰森神色奇怪的看着泽菲尔。 “你看这个新闻：布鲁斯·韦恩神情拥吻蝙蝠侠，如果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那这个蝙蝠侠就是假扮的，而且一般代蝙蝠侠夜巡值班的是夜翼，如果这么一说，那岂不是……” 杰森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这个照片，又想起迪克，他比了个鬼脸。 “所以，真的是夜翼被蝙蝠侠强吻了？鸟蝙是真的？”泽菲尔哆哆嗦嗦的打开哥谭论坛，神情恍惚的在上面翻阅着鸟蝙的糖。 “哈？你真的会信这个？那迪基头也太……” “我没办法不信啊，有图有真相。” “有没有可能布鲁斯·韦恩不是蝙蝠侠？”杰森决定还是给老父亲一点面子。 “不是？”泽菲尔停下了手机，开始思索，但是很快发现了不对劲：“不可能，你和迪克都是蝙蝠侠带出来的，什么样的人会把自己的孩子给别人养，还参加这么危险的拯救世界活动？” “那不就说明了布鲁斯对蝙蝠侠是真爱？”杰森随意的回应道。 “那是蝙布还是布蝙？虽然布鲁斯·韦恩一贯的表现是情场上的强者，但是，纯情蝙蝠妖精和花花公子也是一个不错的卖点！”泽菲尔有些坏心思的笑了笑，想起了某人那张苦大仇深的脸，有些忍俊不禁。 “噗——”杰森把喝下的可乐喷了出来，泽菲尔眼疾手快移开了自己最爱的地毯。 “这是我选了很久的地毯！”泽菲尔抱怨道。 “你怎么还……不是，你怎么登上的哥谭论坛。” “不是昨天我去了一趟哥谭吗？在论坛上找到了反派的信息，感觉非常有用，在这里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我做了一个v；p；n，我就可以登上论坛啦。” “电脑技术不错嘛。” “超级大脑可不是假的。” 泽菲尔说话没有过脑子，但是杰森还是怜悯的看了泽菲尔一眼。 “布鲁斯和b的感情生活我可不过问。不过你能不能多教我点电脑技术，我感觉我的技术没有迪克强。” “干嘛要跟迪克比，我看你机械方面比你大哥强多了。” “你就说教不教？” “教——不过我在和昨天那个小孩聊天呢，你等等，他还挺好玩的。” “提姆？你们怎么联系上的。” “我去德雷克庄园的防火墙逛了一圈，结果被他发现了，所以我们两个就在聊天了。话说昨天你们两个一起回去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还有，跟踪狂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小孩，我和b夜巡的时候我见到过他，他跟在我们后面偷偷拍照来着。” “蝙蝠侠竟然没有阻止他？” “这就是最厉害的地方了，蝙蝠侠没发现他！”杰森兴冲冲的喊道。 “这也太厉害了吧，所以，你怎么发现他的？” “我单独行动的时候他忘记关闪光灯了，我发现了他，但是他说服了我，所以我没有告诉蝙蝠侠。我跟他约定晚上要注意安全。” 泽菲尔又摸了摸杰森的头发，让杰森和提姆说说话。杰森，有一颗善良的心，他会成为英雄。 这边岁月静好，另一边，风起云涌。 “蜘蛛计划第一阶段是否成功？” “已成功，但有黑马入局。” “铲除意外因素。” “暂时无法靠近，黑马身份特殊，需要确认。” “启用教皇。” “收到。” “磐石计划进展如何？” “被超人发现了。实验室已转移，暂无进展。” “超人药是怎么回事？” “内讧，有人反水泄露了部分信息。” “干掉碍事的，升级配方。” “是，我们正在清扫外泄信息。” “什么时候开启第二阶段任务？” “正在交涉，但是考虑到侦探的特殊性，还在制定后备计划。” “必要时可以合作，第二阶段至关重要，不能有任何闪失！每一步都必须让他们走入深渊，最后跌下神坛。” “蝙蝠侠，截取到特殊信号，但是没有破解出来，被他们逃了。”钢骨在瞭望塔迅速敲打着键盘。 “继续跟进吧，他们很狡猾。”蝙蝠侠尖尖的爪子在屏幕上点了两下，一串串数据流淌而过。 “他们这么难以找到踪迹吗？”超人在一旁看着相关的线索，正在制定下一次行动计划。 准确来说，是计划a，后续的b、c、d……那就是其他人和蝙蝠侠的事情了。 “非常难，我们只能查到一些外围的信息，难以进一步进行追踪。”钢骨有些发愁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真是……”超人也为难的皱了皱眉头。 “他们就像蜘蛛一样，不断编织着网络，我们需要到网的中心去。”钢骨再一次投入了工作。 “或者抓住蜘蛛。”蝙蝠侠停下手上的动作。 “那我们下一步计划是什么，蝙蝠？”在一旁没有插手的绿箭侠问道。 “销毁卢瑟的实验室，还有，查清卢瑟的合作对象，之前不是发现他跟刺客联盟以及女王蜂有联系吗？顺着这条线查下去。” “对了，b，关于泽菲尔，你有什么打算？”超人突然想起了泽菲尔。 “他还有事瞒着我们，可能他会有超人药的线索，但是他似乎一心想自己报仇，估计难以配合。”蝙蝠侠想起了泽菲尔的眼神，像雪地里的孤狼，似乎随时准备孤注一掷。 “那我们要不要找他谈谈？或者我借着训练他的机会找他谈谈？” “训练？” “那天你的意思不是要我接手他的训练吗？” “我是要你观察一下他对于自己力量的掌握。”蝙蝠侠有些头疼的扶额，怎么在这种事情上没有默契。 “哦，是吗？感觉他控制的比我好。”超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每周红太阳房按时加训。”蝙蝠侠拒绝跟傻大个说话。 “好吧，言归正传，他是被训练过的吧。” “是的，要么他是一个成熟的实验体，但是不知道原因被放了出来，那他来到泰坦就是一个阴谋；如果他不是一个成熟的实验体，那么这后面的真相就更加重要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等吧。”蝙蝠侠打算回到哥谭。 “说到这个，b，夜翼为什么没有穿他那件含铅的制服了？”超人突然想起来。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蝙蝠侠突然停住了脚步。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27、氪星崽逃离的第十七天 【这一章是大超和老爷谈心＋感情线哦】 “什么时候？”超人开始思索起来。 蝙蝠侠看了一眼绿箭侠和钢骨，示意他们两个继续值班，自己和超人先走一步。今天本来就是绿箭侠和钢骨值班，只是蝙蝠侠追踪到了卢瑟实验室相关线索，来瞭望塔进行相应计划布置，超人非要跟着来。 “走吧，去蝙蝠洞聊。”蝙蝠侠本来想从泽塔通道去往哥谭，但是超人熟练的抄起蝙蝠侠飞了出去，蝙蝠侠盯了超人一眼，不想跟傻大个说话。 “啊，应该是实验室那次。”超人一边慢悠悠的飞着，一边回忆道，“当时我在听是否还有幸存者的时候，听到了夜翼的心跳声，我还惊讶了一下，我记得你之前是给了他一套含铅的新型制服的，我还以为是当时破损了夜翼没有穿，结果到这次他还是没有穿。” “在实验室之前你还在什么时候见过夜翼？”蝙蝠侠看着还在太空中漂浮的两人，还有转向的卫星，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 “在我们去太空之前，就是你和夜翼吵完架的当天我们见过一次。但是当时他没穿制服，所以我不太清楚……” “你们两个又见面了？”蝙蝠侠微微提高了声音。 “嘿，为什么不可以，他的作业都是我做的呢。”超人也心虚的提高了音量。 蝙蝠侠不想跟小镇男孩争论这个。 “哦，所以那天你们两个吵了架，夜翼就不用你的装备了？”超人恍然大悟。 “是的。” “你们两个为什么吵架？” “因为，罗宾。”蝙蝠侠停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原因。 “夜翼确实不太喜欢……罗宾。”超人有些不习惯，“我还记得他是罗宾的日子呢，这对于他来说可不公平。” “但是对于……杰森来说，也不公平。”蝙蝠侠想到了这个回避了无数次的问题，最终还是开始面对。 “哇哦，我是不是应该加快速度回蝙蝠洞，然后我们再聊这个？” “我早就想告诉你了。” “那就加速了。” 蝙蝠洞内。 “阿福，杰森去哪了？”布鲁斯摘下自己的头盔，露出了自己无暇的面庞。 “哦，原来布鲁斯老爷您还记得自己有孩子呢，杰森少爷找自己的朋友去玩了。”阿尔弗雷德专业的嘲讽上线了。 “朋友？是哪位？”布鲁斯想了一圈没有想到杰森的朋友，要说迪克那确实有可能，杰森平时一般待在家里看书。 “不知道，也许是新朋友？我并不像杰森少爷的父亲那样有极强的控制欲。”阿福给布鲁斯和超人面前都放了一杯牛奶，“祝二位有一个好身体，我去装修一下上次坏了的墙面和地板。” 布鲁斯和克拉克同时顿了一下，然后乖乖的喝下了牛奶。 “啊，阿福还是老样子呢。” “嗯哼。” “好了，布鲁斯，我们继续谈谈这件事吧。” “就像我说的，这对杰森不公平。迪克是我的长子——虽然我只是享有监护权，但我的确是这么认为的，我们两个的相处非常美好，也很合拍，但是，他逐渐有了自己的想法，我也不能把他置于自己的羽翼之下，他长大了，拥有了自己的城市，我为他骄傲。”布鲁斯抿了一口牛奶，还是没有把牛奶倒进克拉克的杯子里面。 “说不想念他是假的，他在我最青涩的时候来到我的身边，成为我的助手，我的家人，我们两个是活力双雄，但是，他也的确有离开的理由，他想成为自己，而不是成为下一个我，夜翼也确实不应该活在蝙蝠侠的阴影之下。他也的确做的很好，他的白天和晚上的工作都使得他找到了自己的意义。我为他骄傲。” “杰森，我领养他的确是一个意外。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小小的一团蹲在我的车旁撬轮胎，我知道他的困苦，我也看到了他的勇敢和灵魂里的愤怒。我把他送到了古恩太太那里，结果他救了一群孩子们，那一刻，我真正认识了他。他很危险？我担心他变坏？所以我才收养他？也许我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这样的孩子有很多，我痛心，但是我并不能拯救他们每一个。杰森，他的灵魂打动了我，我透过他的灵魂窥见了他的苦难与坚持，也看到了他的善良与耀眼。我想帮助他，拉他一把，就像拉住这个城市，让人看到希望。我不知该如何预测未来，也许没有我，杰森会拥有其他的人生，但是我还是想收养他，他会成为一个伟大的人，我想我会看到的。” 克拉克用支持的眼神看着布鲁斯，要他继续说下去。 “他成为罗宾是一个意外，又也许是家族的命运，我一向不喜欢谈命运，然而我们又都在命运的洪流之中。但总言之，他的确很适合成为新的罗宾，他对于哥谭的热爱并不亚于我，但是他不足够冷静，他就像火焰，在燃烧，我害怕火焰太大了，会把他毁掉，所以我阻止他。但是，他也是我的骄傲。他和迪克相似的外表的确是一个意外，我也没有必须需要一个罗宾，说不习惯迪克的陪伴是假的，但是在双面人对迪克下手时，我想要他远离我的意愿也是真的，所以让他离开时，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而杰森，他与迪克不同，我对比过他们的学习进度，对比过他们的性格，对比过他们的行为方式，但是我唯独没有对比过他和迪克哪一个是更好的罗宾。他陪伴我的感觉与迪克陪伴我的感觉不同，就像你说的，那时我和迪克就像兄弟，而杰森是我的儿子，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我不爱迪克，也不代表着杰森不如迪克，我爱杰森，也爱迪克。 我也知道，在成为罗宾的道路上他遭受了太多的压力，无数人都会把他迪克相比较，如果出现一个错误，大家都会觉得第二代罗宾不够好。迪克对于杰森而言，是榜样，是目标，唯独不是哥哥。迪克讨厌我收养了杰森，分走了他的爱，讨厌杰森获得了罗宾的称号，但是我知道，他并不讨厌这个弟弟，因为我们是家人。但是，杰森的确受到了太多不应有的压力，来自于每个人，来自于我，来自于你，来自于你们。” 布鲁斯停了下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剖析过自己对于孩子们的情感了，有的话太久不说，他以为会成为习惯，但是最后还是成为了回忆。 “你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这么长的话了，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于孩子们。”克拉克漂浮在布鲁斯的身旁。 “因为我并不习惯说怎么多，而且我们因为这件事争吵过，你不会忘记了吧。”布鲁斯给了克拉克一个白眼。 “这样看来，的确如此，对于杰森而言，我们都太充满偏见了。”克拉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他比你们想象的聪明与敏感，他都懂。” “我会跟杰森道歉的。不过，你跟那时迪克又在争吵什么呢？” “不外乎就是罗宾称号，夜翼的行为之类的吧，老生常谈，但是迪克认为我偏向杰森，于是决定脱离我的视野，不想让我监视他的行为，所以除了安全屋，迪克所有的装备都是他自己攒钱买的。” “所以你真的在其他装备上安装你的那些小仪器了？” 布鲁斯只是偏头看了看蝙蝠电脑，没有接话。 “嘿，布鲁斯。”克拉克有些无奈的叫了这个控制狂一声，“不过迪克的安全屋没有哪些小东西吗？” “怎么可能？要不然泽菲尔的报告我是从哪里得到的？要不是那份体检报告，我还以为卢瑟又给你造了一个儿子呢。”布鲁斯想起那份血液浓度氪星含量超标的检查报告，不禁为泽菲尔的幸运感叹，要不是他本身就经过超人药的改造，估计当场就死亡了。但是如果是夜翼，那估计也自己就再也见不到这个儿子了，也许他们记得的最后一次见面是无休止的争吵，所以布鲁斯的确感谢泽菲尔，但是并不代表着蝙蝠侠会放松警惕。 “求你了，布鲁斯，我不想再多一个儿子了，虽然康纳是个可爱的儿子，但是我可是记得当时因为康纳我们两个还吵了一架呢，我可不想跟你吵架了。”氪星人挨挨挤挤的凑到布鲁斯的身边，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的伴侣。 “如果你还记得，我们两个还在冷战分居，所以不存在什么继续吵架的问题。” “什么？我们两个还在冷战，可是上次我们去太空的时候不是和好了吗？” “谁跟你和好了？” “可是那天你不是收下了我雕刻的玫瑰花了吗？” “那就是道歉？” “不是吗？等等，什么？不是道歉，那件事明明就是我们两个都有错。” “我有错？”布鲁斯脱下了头盔后就变成了那个骄傲的哥谭宝贝，“你确定吗？” “布鲁斯——”克拉克小狗沮丧的低下了头，“好吧，我不应该和你因为迪克和杰森的教育问题跟你吵架，但是你当时对于迪克和杰森太严格了，他们只是想帮助你。” “是啊，只是想帮助我，然后两个人都被毒藤女和小丑捉住了，要不是你在地球，要不是我及时解决了小丑的炸弹，那会离开的就是他们！” “没错，没错，他们两个是太鲁莽了，但是他们是为了救你才去的，不是吗？你知道我看见你吊在那我有多担心吗？更别提他们两个了，而且他们两个的确是有计划的。”克拉克熟练的安抚布鲁斯宝贝。 “这件事我不想再提了，但是你跟我吵架的确是事实吧。” “我只是不想你和孩子们吵架。” “所以你就身先士卒的跟我吵架？” “我只是在劝你。” “嗯哼。” “好吧，我尊重你的教育理念，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站在孩子们的角度考虑一下，你可是全世界最好的父亲。”克拉克说着，给了布鲁斯一个轻柔的吻。 “算你道歉了。”布鲁斯一边含糊的说着，一边回应着自己的爱人。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28、氪星崽组队的第十八天 云雨初歇。 “等等，如果泽菲尔有氪星能力，那迪克的身份？” “我不知道，虽然我没有在泽菲尔身上感受到恶意，但是他的秘密太多了，我不相信他。” “话是怎么说，你对每一个人其实都是这样吧。”克拉克想起之前自己在蝙蝠电脑里看到的应对方案，有些生气。 “是这样的，但是，克拉克，我就是这样的人，多疑、猜忌，难以托付信任。我们在一起也有几年了，但是如果你想分手，现在一切都来得及，你可以拥有更多美好的生活，而不是因为我的所作所为而痛苦。” “不是的，布鲁斯，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多信任我们一点，也请你相信我，我爱的是全部的你，是表面游走在浮华，但是内心清醒努力拯救哥谭的你，白天和晚上共同构成了你，布鲁斯，请你不要否认你自己。”他轻轻的抱住了布鲁斯，他的爱人，世界的英雄。 “败给你了。” “继续说迪克和泽菲尔的事情吧。” “well，我正在观察泽菲尔，他的身份太干净了，什么都查不到，夜翼说泽菲尔这个名字还是他取的，网络上可以查到的泽菲尔的信息，是泽菲尔自己写上去的，虽然进行了伪造，但是并不用心，就像他并不在乎被人知道自己的信息是假的一样。根据时间推断，泽菲尔从实验室来到布鲁德海文的时间跟夜翼没有穿特质制服的时间基本吻合，那么根据泽菲尔的能力，知道迪克的身份应该没有问题，并且他应该在他们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 “那你的身份还有杰森的身份……” “我已经做了身份暴露的计划，如果真的是他泄露出去的，我会应对的。” “但是泽菲尔的身份真的一点也查不到吗？” “查不到，应用了面容识别，查不到相似度60％以上的人，这就说明这张脸近五年并没有出现在人前，跟他面容相似48％的是你，45％的是我，他跟迪克还有10％的相似度，所以很难查明身份。” “那就是卢瑟很早就把他带去实验室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所以我查找了近20年丢失孩子的父母，人数太多难以比对。” “如果试一试血缘排查呢？” “血缘排查失效了，他体能的基因链因为超人药的原因模糊不清，可以查出跟你有一定亲缘关系，但是另外一方查不出来。” “那我又多了一个孩子？” “不确定，根据检查，泽菲尔体内的氪星基因达到了80％以上，现阶段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减少，但是到多少会停止，停止后他的体能还会有多少氪星基因都是未知，不过，说是氪星基因，但是的确是你的dna。” “拉奥啊，请找到他的亲生父母吧。”克拉克有些崩溃的喊道，“不过，布鲁斯，你不觉得另一方查不出来这个结论有点耳熟吗？”克拉克皱了皱眉，努力回想。 布鲁斯本来没有多想，这段时间宇宙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危机，还有卢瑟所在的组织以及人体实验，导致他没有时间仔细思考这些相似的信息，但是的确是很耳熟。 “毁灭日。”布鲁斯想起来了。 “什么？他的基因来自于毁灭日？”克拉克彻底绷不住了，他一个大好青年，被卢瑟接二连三的毁掉了清誉：先是自己和自己的死对头有了一个三岁的孩子，但是这个孩子还有人类十二三岁的样子＊；接着是自己的基因被成为人体实验的母本，一下名下多了好多个孩子，虽然这些孩子都已经……啊，现在更离谱的来了，自己和毁灭日有个孩子！ 据说毁灭日可是和自己的叔叔佐德有关系，而且这个毁灭日是被卢瑟改造过的，真的有氪星基因的那种！那自己莫不是和自己的叔叔luan伦，最后还有了一个孩子？ 所以自己的人社是什么？和团队领头老大办公室恋爱的年下小狼狗，但是小狼狗其实来自豪门，有一堆孩子，还有一个疯狂爱慕者和luan伦叔叔—— 啊啊啊，氪星小狗无糖全麦面包尖叫。 布鲁斯饶有兴趣的看着克拉克像川剧变脸一样神色游弋，最后还是大发慈悲的揭示了真相： “你在想什么呢？我是说那个孩子。” 谈到这个，两个人的心情又低落了下来，不管卢瑟究竟想进行的实验是什么，但是这些孩子都是无辜的。 “啊，那个孩子，他的基因也不清楚，但是不是因为氪石、爆炸多重影响造成的吗？” “是啊，但是如果这里面有联系……我去看看当时的资料，尝试做一下对比。”布鲁斯又带上了头盔，准备去一趟瞭望塔。 “等等，布……b，我跟你一起去。不过这件事要不要告诉迪克和杰森？” 布鲁斯轻轻的笑了一下：“给迪克一个教训吧，不能太傲慢了。” 布鲁德海文。 “所以，你最近为了躲避老父亲的唠叨，就决定离家出走了？”泽菲尔看着打算赖在自己家的杰森有些无奈。 “没错，我可不想被布鲁斯挨骂。而且我最近有正在忙的事情。” “什么事？” “嗯，是我认识的一位小姐被一个大人物缠上了，我希望可以帮助他。” “我想这句话里面的重点是大人物，而不是这位小姐吧。” “那是自然，这位小姐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姐，啊，也不是平平无奇，她很美丽，也很善良，但是她却被这样一位人渣缠上了，她很恐慌，我想要帮助她。” “显然，报警是没用的，因为他上面有人？” “外交豁免权啦。” “所以是外交官□□了一位小姐？那尝试挖他的丑闻呢？” “是这位外交官的儿子，虽然这的确是丑闻，但是对于这位小姐来说，她无权无势，会被威胁，她会恐惧，我不想这样伤害她。” “其他的丑闻呢？据我所知，人的恶并不是生来就有，而是一步步积累下来，这位外交官的儿子手段熟练的□□，并且有持续性的行为，那就说明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既然如此，深挖下去吧，也许结果会令人震惊的。” “有道理。” “或者……”泽菲尔停顿了一下，自觉不好。 “什么？” “在我说这个方法之前，我想问问你，之前我们有关正义的讨论你有答案了吗？你想追求的是程序正义还是实体正义？”泽菲尔像一个天真的小孩一样朝杰森偏了偏头，但是杰森却有一瞬间的心惊。 “我……还不知道，你呢？你追求的是什么？”杰森看向泽菲尔。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 29、氪星崽组队的第十九天 “我并不在意什么程序还是实体正义，杰森。你知道吗，我一向奉行的是实用主义，意味着，只要最后可以达到最佳结果，那么我会义无反顾的去做。” “最佳结果？抱歉，小菲，最后的结果的性质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杰森敏锐的察觉了一丝不对劲。 泽菲尔其实一直在尝试回避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理念和杰森他们太不相同了，更甚至对于正义联盟而言是离经叛道的。 “你知道的杰森，就像你正在寻求解决方案的这个案件，你觉得最佳结果应该是什么样的？” “那个该死的家伙进入监狱，受到应有的惩罚，如果他的行为可以达到死刑的标准，我希望他可以死亡。” “你相信法律带来的最佳结果。但是我想告诉你，并不会有你想象的这么好。他的身份高贵，在法庭上律师会进行无罪辩护，可能会告诉法官，这个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希望自己的当事人可以多给她一些钱，然后会出现一堆已经被收买的证人，言之凿凿的告诉法官，是的，就是这样，这个女人是送货上门，她就是想获得金钱。法官能怎么办？证据缺少，证人证言确凿，而这位女士只是一个小小的、无权无势的美人。那就无罪释放吧，凶手逍遥法外，然后放肆的报复这位女士。结束了。” “法律不会这样的，小菲，我们要相信法律，我也相信蝙蝠侠会阻止这个的。” “真的吗？杰森，法律是有钱人的游戏，在底层仰望的法律，永远会是最美好的梦境。至于蝙蝠侠，他能怎么做？他可以把凶手殴打到说出真相，但是在法庭上这些证据都是无效的，因为程序的瑕疵，杰森，没有用的。” “你对于法律太悲观了，小菲，你经历了什么？” 泽菲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那些朦朦胧胧的日子并不是他想回忆起来的时光，现在也不是需要思考那些的时候，现在，只是需要思考，人类的罪恶该何去何从。 “我只是在进行一种假设，杰森。” “好吧，小菲，那你觉得什么是最佳结果呢？” “把他们的罪恶全部大白于天下，然后，借刀杀人。” “你的杀人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杀吧？” “也许是，也许不是。杰森，有的人乐意手染鲜血杀死一个人渣。” 杰森有些震惊的看着泽菲尔，他觉得泽菲尔，太偏激了。 “小菲，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我们应该相信一些东西，这样我们才不会被深渊吞噬。” “是的，我相信秩序。杰森，”泽菲尔站起来，走到自己的落地窗旁，在这座不高的大楼里，他却显得像一位君主，“在这个大多数人追求正义的世界中，大家把道德线定的太低了。法律是最低限度的道德，这样给了太多人可乘之机。但是，秩序，世界需要秩序，秩序是什么应当追求的目标，它才能让世界变得井井有条。在秩序的世界里，不会要求所谓的程序、实体，只有秩序这一条线，越过了，就是无序，那就应当得到惩罚。” “可是，用一条线去确定是否应该被惩罚，是否太……高标准了呢？人们需要灰色的空间，去思考，去改正。” “当然不是一条线，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比喻，但是人们不需要灰色的空间。有些人在灰色的空间里会越走越远，最后变成黑色，既然这样，不如直接控制起来吧，这样，就不会有人落入深渊了。 杰森，有的人吸毒，这是灰色的，在正义的领域下，这是可以不被惩罚的。但是，有的人为了吸毒，妻离子散，为了吸毒犯罪、暴力，他们在灰色中最终走向了黑色，然后伤害了更多人。” “我明白，可是有的人不会走向黑色。” “是的，灰色地带里的人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的人撑了过去，成为了白色，但是这真的很少；第二部分人在苦苦挣扎；第三部分人走向了黑色，然后伤害更多的人。 杰森，这是电车难题，你是想给少部分人机会，还是去制止大多数人伤害普通人呢？” “电车难题是无解的，但是生命也不能简单的进行衡量。”杰森还是被绕了进去，他想去了凯瑟琳，想起那个温柔无比的母亲，最终在毒品的苦海中沉沦，再也没有爬上来。自己在犯罪巷中的所见所闻，无数的悲痛就在他的耳边萦绕，还有那个女孩的无助，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和我一起找到未来的路吧，如果非要有人成为灰色，那我愿意成为唯一的审判者。” 泽菲尔站在窗边，俯视着这个世界。 杰森走过去，目光温柔，看着这个他爱着的世界。 “小菲，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思考。” 杰森知道这是泽菲尔的邀请，就像单飞的夜翼，也许自己也要离开蝙蝠侠的怀抱了？ “所以，小罗，泽菲尔真的要加入泰坦吗？”闪电小子窝在舒适的沙发上开始啃今日份的爆米花。 “我觉得小菲很适合泰坦，你们觉得呢？”夜翼看着后续的任务计划，开始为小菲拉票。 “嗯，我觉得可以啊，小菲和我很合拍，我是说……”超级小子高兴的飞了个圈，然后想起了夜翼要求的检讨，又默默的落下。 “他还不赖。”阿尔忒弥斯一边擦着自己的弓箭，一边回忆着泽菲尔的战斗录像。 “好吧，除了他喜欢……二代罗宾，其他都很好。”闪电小子也投了赞成票。 “kf——”夜翼喊了一声他，闪电小子默默捂嘴。 “如果他的身份没有问题，那么，我会同意的。”海少侠还是担心泽菲尔的身份问题。 “别担心，蝙蝠侠会搞清楚的。”夜翼欢快的说道，然后众人的目光转向了有些心不在焉的火星少女。 “嘿，梅根，你怎么看？”康有些着急的问道。 “抱歉，我不是特别同意泽菲尔·艾伦的加入。”火星少女有些心情恍惚。 “你看到了什么吗，梅根？”夜翼追问道，他很矛盾，感性让他想拉泽菲尔一边，理性告诉他，也许这里面还有一些值得警惕的东西。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无意识接触到了他的精神海，他让我感觉很危险……” “是因为他的力量吗？就像超人，蝙蝠侠？”夜翼似乎放下了一块石头，又开始为自己可笑的信任叹息。 “不，是他的想法，不要去窥探他的想法，我感受到了侵蚀的力量。”魔·蝎·小·说·MOXIEXS &M.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