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 第123章 白雾(五) 既然我们这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再输掉比赛的可能了,那对于小家伙提出的游戏建议,我岂有再拒绝的道理。 我努力地用自信的眼光盯着小家伙,说道:“好的,我答应了你。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那我们就开始老!”小家伙听到我已经接受了他提出的游戏建议,他的兴奋之情立刻浮现眉梢。 “等一下!”我忙张口阻止道。 小家伙歪着头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何就在游戏即将开始时却提出反对条件。不过,由于现在游戏还没开始,虽然我提出了条件,但这并没有违反我们双方之前的约定。所以,小家伙也只好看着我,等着我讲出自己的条件。 小家伙没说话,我知道他是在等我先讲出条件。我忙说道:“我的条件就是你提出的游戏项目,我们有权拒绝?” 小家伙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看似无理的要求,他忙摇着头说:“那可不行,假如我提出的游戏项目,你们全都拒绝的话,那我们还玩什么游戏呀?” 我忙改口道:“我的意思不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假如我们拒绝了你的游戏项目。那我们就需要讲出我们拒绝的理由,在双方都认为合理的情况下,我们才不再进行我们所拒绝的游戏项目。” “这个可以有。”小家伙听到我这么说,也就开始表态了,“这个条件我可以接受。我当然也不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假如我提出咱们玩捉迷藏吧,你们肯定输。你说是吧?你还有别的条件没有?没有的话,咱们就开始了?” 我点点头。目前看来,是没有任何条件了。 小家伙看到我们同意了,就朗声说道:“咱们第一个游戏项目,其实非常简单,简单得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虽然从小家伙的嘴里冒出的话说游戏很简单,但我们却都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对他来说很简单的东西,对我们来说,有可能并不简单。 “我们的第一个游戏,是中英文翻译。”小家伙说出了第一个游戏项目。 “等一下!”我忙举手道。 小家伙不解地看了我一眼。他肯定不明白,我在这时候又有什么样的要求。 “我是说,这个翻译是要用一些常用的句子和词汇,你要是给我们弄个‘色氨酸合成酶A蛋白质’,估计没有几个人能翻译的出来。”我解释道。 小家伙点点头道:“你放心,我说过第一个游戏项目非常简单。简单得你们都想不到。” 小家伙越这么说,我越觉得事情有些不是很对劲。但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出来。 忽然,小家伙从嘴里跳出一个词来:“香蕉!” “什么?”曹老头不由地张口问道。 “翻译呀?香蕉,翻译成英文?”小家伙急切地说。 听到他这么说,我们一伙人全都愣了。这,这是在考验我们智商的下限吧。难道小家伙自认为自己要输,所以就现在给我们开始放水了。 不过,我还是立刻就答了出来:“Banana!” 小家伙听到我说出答案后,就点着头说:“这一次你们赢了!” 看着小家伙轻易地说我们胜利了,我们都不禁张大了嘴巴。全都不敢相信,第一次就这么轻松顺利地获得了胜利。 不过,看着小家伙那轻松的表情。我知道,接下来的东西,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苹果?”又从小家伙的嘴里跳出个词汇来。 这一次,还不等我说,史珍香就抢先答了出来:“Apple!”回答完,她还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们一眼。 不过,我知道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果真,等史珍香答完。小家伙就立刻说道:“错!” “纳尼?”圆寂师叔的嘴里蹦出个日本词汇来。 不禁圆寂师叔,就连我们大家也不由地盯向小家伙。苹果的英语就是apple呀,不叫apple的苹果能叫apple么? “正确的应该是iphone!“小家伙宣布出正确答案来。 “那个是咬了一口的苹果。”曹老头不满地说。 “你别说被乔帮主咬上一口了,你就是咬上几十口它还是苹果。”小家伙反驳道。 “那一口是被唯冠咬的,好不?再说了,乔帮主他倒是想咬呀,下面有吗?”我在下面小声地提醒了句。 “原来没有,今年清明后就多了,别说iphone4s了,就连ipad都有了。”王建刚在边上提醒我道。 “这个不对呀。苹果就是apple,怎么会是iphone呢?”圆寂师叔在边上问了一句。 “现在你说随便问个小家伙,他告诉你苹果是吃的还是用的?”小家伙看着我,得意洋洋地解释道。 听他这么一解释,我们知道,这一次,我们是败了。 小家伙看到我们没再说话,就说出了最后一个词汇来:“大苹果?” 这一次,由于汲取了上次的教训。所以,我们并没有立刻答出来。而是大家凑在一起,开始了讨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苹果应该是big/apple。”史珍香在边上说。 “你傻呀,苹果是iphone,大苹果就应该是big/iphone。”曹老头在边上纠正道。 “怎么会有big/iphone,那个应该是iphone/made/in/China才对。”圆寂师叔在边上也提出了意见。 “怎么说iphone/made/in/China呢?Iphone本就是再中国生产的,还是在富士康呢。”王建刚也开始说了起来。 “你看呀。咱们这儿什么样的iphone没有,带电池的不带电池的,双卡双待的,个头大的还是个头小的,还有七个系统的呢!”圆寂师叔坚决地说,“就应该是iphone/made/in/China。” 圆寂师叔这么一说,我们都点点头,佩服圆寂师叔。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圆寂师叔不但道术高明,对我们的山寨文化,也是了了得很呀。 等我们讨论的声音低下去了,小家伙问我们:“你们是不是弄清楚了?” 我们都点点头,将圆寂师叔推到了前面。圆寂师叔朗声说道:“iphone/made/in/China!” “错!”小家伙斩钉截铁地说道。 “什么?不是iphone/made/in/China那是什么?”我们惊问道。 “应该是Ipad!”小家伙淡淡地答道。 “这怎么可能?”曹老头不禁一愣。 “你说是iphone大还是ipad大?ipad是不是苹果生产的?”小家伙看着我们,解释道。 他这一解释,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我们又沉默了。 小家伙看到我们沉默,就高兴地说:“这一次你们又输了。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这一次,你们应该选出一个人来让我带走。” 听到小家伙这么说,我们不由地相互看了一眼。 是呀,刚才我们双方都已经约定好了。三局两胜制,我们输了就要输一个人,赢了就全部回家。 现在,会是谁被输掉呢?这真是个异常头痛的问题。 小家伙看到我们沉默,大家只是相互看来看去,却谁也不发出一点儿声音,就提议道:“要不,咱们来个《非诚勿扰》吧,最近那个老火了!” “好耶,好耶。我最近一直在看《非诚勿扰》,特别是那个朱峰拿出官晶晶的画像时,我哭得是眼泪哗哗的。”史珍香第一个响应了。 我不满地看了史珍香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非诚勿扰》呢。你不知道呀,里面有的是托儿,就跟韩国《情书》里面的那个千明勋一样呀。 所以,小家伙的提议并没有得到我们的同意。 “还是我第一个吧?”圆寂师叔忽然发话了,发扬了他的高风亮节。 “不行!师叔呀,你不能去呀!”曹老头忙阻止道,“你没听说么?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呀。有您在,队伍才不会散呀。师叔呀,现在的队伍不好带呀。还是我去吧?” “还是我去吧,我是头发长见识短。”王建刚也发扬了风格。 “还是我去吧,我是胸大无脑。”史珍香也跳了出来。 王建刚听到史珍香这么说,就斜乜了眼史珍香的胸部,再将她的胸部挺了挺:“你的有我的大么?” 史珍香一听王建刚这么说,气势就立刻下去了。毕竟,无论是数字还是字母,她都不是王建刚的对手。 “还是别争了。要不,咱们就石头剪子布吧?”我在边上看到他们在争着第一个上。这又不是在抢功劳,谁还这么积极呀。 这个提议,让他们都回过头来看我。 “不行,我不赞成。”小八在边上带着哭腔说,“我每次一出手就是包。我可不敢。” “小八,要发扬下民主精神。你看,我们每次都在一起吵吵,那就是民主精神的最佳诠释。你看看,我们还是要少数服从多数不是。”圆寂师叔在边上耐心地劝解道。 其实,他也不想第一个上去。刚才说的第一个先上,那都是故意做出的一番高姿态。 “就是嘛,小八。你看,我们多民主。”曹老头一看到圆寂师叔这么说,也立刻附和起来。 大家一看到有个很好的解决办法,既可以不用自己先上,又可以充分保留自己刚才的光辉风格,也都转身开始耐心地劝解着小八。 小八,在我们的强大攻势下。完败! 到了最后,小八将眼一横,对我们振爪高呼道:“我先去了呀!” “小八,我们会想你的!”史珍香也抹了抹煽情的眼泪。 小八,就这样,被我们一伙人通过民主的方式选举了出来。 当小八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上去,还没走到一半,它又很快地跑了,叮嘱我道:“你替我转告小龙女一声,就说我一直想和她深发展。” “你就去吧,别再打广告了。你还想就和与你深发展呀,光大是不行的呀!”我催促着小八道。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就这样,小八怀着无限的深情以及对我们这伙损友的无限眷恋,一步三回首地走了上去。 等小八一走上去,小家伙就从背后扯出一团白雾来。就像蜘蛛用蛛丝将猎物包裹一样,将小八包裹个严严实实。等将小八包裹完,小家伙就扭过身去。 他再一转身过来,小八就已经看不到了。 “你将小八怎么了?”小八一消失,我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的。虽然我们刚才是一群损友,但之间的感情还是在的。 小家伙拍了拍肚子,得意地说:“没事,没事。它现在再我肚子里呢?” “什么?小八在你肚子里?你将它吃啦?”我吃惊地看着小家伙的肚子。他的肚子现在扁平扁平的,不像刚吃完东西的样子。 “没有。”小家伙摇摇头,“我的肚子连接着其他的空间,就先将它放到里面了。等你们全输给我后,咱们就永远不分开了。你们就可以逗我开心,我呢,也会和你们好好耍。这样多好呀?” 听着小家伙那充满强盗逻辑的话,我心里一阵酸楚。难道,我就这样要留在这儿了。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个女的等待着我去爱呢,世界上还有千千万万部爱情片需要我去鉴赏呢。我一定不要留在这儿。 小家伙又开始说起来:“鉴于你们上次已经输了。这一次的游戏项目,就由你们来提议吧?” 小家伙这样的提议,让我心里一动。他这么说,也就是说我们胜利的机会又会再增加一份儿。不过,我要进行什么游戏,才能击败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呢? 想来想去,我都没想出一个具有十足把握能击败这个小家伙的游戏。 “潇洒,要不,咱们就和他来石头剪子布吧?我就不信,咱们五个人,还斗不过他一个人?”曹老头在边上提出个建议。 我摇了摇头,曹老头的这个建议,我之前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不过,这个建议并不能保证我们一定会获胜。因为,对于一个买了多少期彩票而没有一次中奖,连个五块钱都没中过的我来说,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忽然,我的头脑中形成一个方案来。越想,这个方案的可行性越大。 后来,我跑过去悄悄地问王建刚:“你的幻术能坚持多久?” 王建刚一愣,问我道:“什么幻术?” “就是可以迷惑人心的幻术呀?”我接着问道。 “一次有十分钟的样子吧,怎么了?”王建刚又问我道。 “够了!”我不由地脸上浮起一丝得意来,又不放心地问王建刚,“你发动下次幻术需要休息不?” 王建刚点点头,接着说道:“需要五分钟。” 我不由地一拍手,忽然笑了起来。 王建刚不解地看着我,不明白我怎么忽然有这个反应。 我看了看王建刚,附在她耳朵如此如此地吩咐了一边。王建刚不由地脸上也开始露出了笑容。 我又跑过去,悄悄地咨询了下圆寂师叔的意见。 圆寂师叔也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提议。 等我们全员通过后,我上前,对小家伙说:“这次,我们来玩老鹰捉小鸡,怎么样?” 小家伙一听到我的提议,就立刻兴奋起来。他忙点点头,又开始问我:“我要老鹰?” 我心里想到:你傻呀。你就一个人,怎么做小鸡? “不过,我先讲个规则?”看到小家伙同意了,我就开始说了起来,“我们还是三局两胜制,一次以九分钟为限。在这九分钟中内,你碰触到我们任何一个小鸡,我们就算失败;反之,就算我们胜利。不过,每次再休息六分钟。怎么样?” 为什么王建刚说她的幻术能坚持十分钟,而我却提议九分钟呢。是因为我担心万一到后来,王建刚的幻术功力减弱,小家伙一举将我们抓获的话。那样,我们岂不是又要损失一个家伙了。 小家伙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的提议。 没有任何法术的我做母鸡,王建刚她们做小鸡,小家伙做的是老鹰。现在,游戏正式开始。 等我们刚排好阵势,我就对王建刚施眼色。乖巧的王建刚立刻心领神会地开始对小家伙施加了幻术。 然后,我就看到小家伙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他在原地打着转转,但并没有向我们迈出一步。 小家伙的这一举动,让我这只起保护作用的母鸡,一下子失去了作用。只有一点点地看着小家伙在原地漫无目的地打着转。 这时候,身后传来曹老头的声音:“要不,咱们趁现在的机会给他来一下?” 排在队伍前面的我摇摇头,并没有同意曹老头的提议。 因为,我首先担心的是万一我们一击不中,让小家伙暴走起来。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我可不敢保证我们一定会全身而退。万一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些硬盘中需要我们来解救的姑娘们岂不是很寂寞; 第二,我担心的是万一我们真的一击就中,让小家伙当场毙命。可别忘了,现在小八还在这家伙的肚子中。到时候,小八怎么出来。那时候,我们岂不是将小八坑了。这要是哪一天天师问我,小八呢?我怎么回答,是烤了还是和其他的母狗私奔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所以,我只有拒绝曹老头的建议。只要我们在游戏规则中进行,小家伙一定会遵守的。 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家伙眼睛中的迷离,在逐渐减少。原本还在原地不停打转转的脚步,也再逐渐开始恢复过来。 看到这番情景,我忙深吸一口气,喊道:“大家注意了!” 万幸的是,等小家伙的眼神,彻底从迷离中恢复过来后。就听到手机传来“嘀嘀”声,那是我们之前设定好的,九分钟倒计时。 我忙伸手擦着并不存在的汗珠,同时将呼吸调整地并不是很均匀,以显示自己刚才好像也经历过一番剧烈跑动的样子。 小家伙并没有怀疑到我们对他动了手脚,他反而兴冲冲地说:“刚才你们躲得好成功呀。咱们再来?” 看到小家伙一番擦拳磨掌的样子,我忙喘着气喊道:“按照规则,咱们要先休息六分钟?” 听到我提到规则,正在擦拳磨掌的小家伙也收住了脚步。 等我们一散开,我就悄悄地问王建刚:“怎么样?还能不能坚持得住?” 虽然王建刚由于刚才的幻术,而气喘吁吁的,不过,她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时间过得很快,六分钟的休息一闪而过。 等我们再排好队列,我身后的王建刚就立刻发动幻术。 看着小家伙又开始在原地打着转,我不由地饶有兴趣地开始看着他。边看,我心里边高速地运转着。 从时间上看,上一次,王建刚的幻术,恰恰能困住他九分钟。这一次,不知道还能不能困住他那么久。还有,他上一次中了幻术,是不是有所察觉。 假如他真的有所察觉的话,我们应该怎么办。特别是最后一次,那时候,王建刚的幻术效果应该会更弱了。 想到这些对我们不利的因素,我手心不由地出了一层汗水。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只有听天由命。 正在我在这儿胡思乱想时,就感到后背一阵疼痛。这一看,我不由心中一动。 原来,小家伙现在眼睛中的迷离已经减少起来。他原本还在急速奔跑的脚步,也逐渐地变慢了。 看来,小家伙正在从幻术中慢慢地恢复过来。 这时候,我的心里也非常急。只需要能立刻听到手机发出的“嘀嘀”声。这时我第一次觉得,手机的“嘀嘀”声会是那么的动听,而不是刺耳和不情愿。 小家伙的眼睛已经彻底清醒过来。此刻,他抬头看着正严阵以待的我们。不由地嘴角挂起一丝笑容。 接着,小家伙就立刻行动起来。 小家伙猛地向我左边一扑。我刚想迎上去,但已经是慢了半拍。 眼前小家伙就要从我身边掠过。正扑向我身后的他,却一下子撞在气墙上。他的身体一停滞。 我的嘴角也轻轻地牵动一下。这是我刚才嘱咐的圆寂师叔的保险。 现在,保险奏效了。 就在小家伙身体一滞下,以及慢了半拍的我,身体已经迎了上去。 小家伙一看到我迎了上去,身体立刻就缩了出去。 “动作挺灵敏的嘛?!”我对小家伙半夸赞半嘲讽地说。 小家伙这一次没有笑,而是将头歪向一边,看着我的身后。 我不明白他在看什么,但身体却不敢动,而是和他面对面地站着。 小家伙一扭身,身体先是高速地旋转起来。我就看到眼前只剩下一团云。那云的中间,就是小家伙。 忽然,在我眼前旋转的云慢了下来。 小家伙已经发动了。 由于他的速度太快,这次我根本反应不及。只有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从我身边的右边掠过。 接着,就听到一股很响亮的气团向碰撞的声音。 原来是,虽然我看不清小家伙的动作,而站在最后的圆寂师叔,却看得清清楚楚。 等小家伙一从那旋转的云里面蹿出,圆寂师叔就慌忙将气墙布置在我的右边。 只不过,这次的气墙是圆寂师叔在匆促之间布置而成的。威力就比上次小了很多。 所以,在我的耳朵边先是听到一阵气爆声,将我的耳朵震得是嗡嗡地响,身体都几乎无法保持平衡。更别说将身体调整过去了。 在气爆的声音还没完全消失,小家伙就从圆寂师叔刚匆忙间布置的气墙中冲了过去。 他的目标,是我身后的王建刚。 而此刻的王建刚,由于刚才发动了幻术。体力已经有所消耗,等她再想动时,却已经晚了。被小家伙一下子牢牢地抓住了衣角。 这一次,我们输了。 看着面如死灰耷拉着脑袋还气喘吁吁的王建刚,再看着一脸得意的小家伙,我也不由地长叹一声。 这时候,恰恰传来手机的“嘀嘀”声。显得异常的讽刺。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小家伙对王建刚幻术的抵抗能力。 在第三次玩“老鹰抓小鸡”时,我们失败得更加彻底。也不知道王建刚是由于上次被抓到心里有压力还是怎么的。第三次时,小家伙几乎都没被王建刚的幻术影响,而是一开始就对我们发动了淋漓的攻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在小家伙的攻击下,我这只母鸡几乎是形同虚设。常常是身体刚准备要行动,就看到他已经冲了上来。要不是圆寂师叔他们的气墙在我的身边勉强地支撑着,我们也许从一开始就要失败了。 等小家伙抓住曹老头时,我们这群鸡仔都沮丧地低下了头。 这一次,我们失败得更加彻底。 小家伙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们,对我们说:“这一次,你们要选哪个?” 这时候,我悄悄地看了看身后在不停地喘着气的大伙,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看来,在这团白雾中,我们根本就不是小家伙的对手。 不过,我们目前最急迫的问题,是应该选择谁作为下一个的祭品。 “还是我来吧?”我将眼睛一闭,摆出一番“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惨形象来。因为,我知道,在这群人中,我是毫无法术的一个。也就是说,我常常是扯后腿的那个。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我刚准备迈出步子,就被王建刚阻拦住了。她轻轻地扯了扯我衣角,坚定地说:“还是我去吧?” “为什么?”看到我们中间法术仅次于圆寂师叔的王建刚站了出来。我心中不由一愣。 “因为我现在法术消耗得很大。现在可以说在法术上帮不了大家什么忙的。再者,我们对小家伙只能采用智取,而这方面,你比我要强上很多?!”王建刚解释道。 听完王建刚的解释,我刚迈出的步子就停顿下来。 王建刚刚才的解释并不无道理。我们现在面对的小家伙,在他的地盘上,法术到底有多高,我们到现在都一无所知。不过,通过刚才的表现来看,假如我们采用蛮力的话,是几乎不可能赢得了他的。 也就是说,我们要想个好办法,在智商上要超过他。 王建刚看到我没再反应,而是迈步上前,走向了小家伙。 小家伙看到王建刚上来,依旧从身后扯了团白雾,依旧将王建刚像蜘蛛用蜘蛛丝包裹自己猎物样将王建刚包裹住,塞进了他的肚子。 等小家伙做完这一切,就看着我们说:“鉴于你们上次的失败,下个游戏的项目还是你们选择。不过,我提醒一下,这次的幻术对我是没用的?” “什么?”我不由心中一惊,他怎么知道上次我们用了幻术。 小家伙笑了笑,接着说:“你认为刚才那个女的的幻术对我有用呀?” 听到小家伙这么说,我的心就沉了下去。原来,我还认为很保险的方法,却在他看来,就像个大马猴一样自己在自娱自乐。 现在怎么办?我的脑海中高速地旋转着,一个又一个的主意在脑海中刚一出现又立刻被按了回去。因为,我都没有把握。 曹老头又上来提出他的建议:“咱们还是石头剪子布吧?哪个我有把握些?我原来在龙虎山高级技工学校时,常用这个赢他们的烟抽?” 听到曹老头这么说,我的眼前不由一亮。刚才我自己想的主意,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而曹老头这次这么说,也许是个机会。 我不由地将眼光看向了圆寂师叔。圆寂师叔也是一脸的无奈。最后,圆寂师叔向我点点头。看来,他是同意了。 也罢,现在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想到这儿,我就向前踏出一步,高声对小家伙说:“咱们玩石头剪子布吧?” 小家伙一听我提出这样的游戏,脸上一脸的索然。他盯着我问:“你们真的确定要玩?” 我点点头。 “真的确定?”小家伙又问道。 “就这么着了,你还磨磨蹭蹭地做什么?要像个带把儿的?”曹老头在边上不耐烦地说道。 小家伙在曹老头这通不耐烦的话下,并没有生气。他而是盯着我问:“输了可不许哭鼻子?” 一开始,我还不明白小家伙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当我看到曹老头都是在第一个回合完败后,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曹老头和小家伙在石头剪子布上不是一个数量级的。这差距就跟一个是小月月而另一个是苍老师样。虽然都是极品,虽然都不可触摸,但一个是浮云一个是女神。 看着曹老头的手还定格在那个合拢的拳头上,我上去拍了拍曹老头的肩膀,算是一个安慰。 曹老头哭丧着脸说:“我之前都是赢别人的呀?” “你想知道我怎么赢你的么?”刚刚赢了曹老头的小家伙,冷冷地说。 曹老头抬起头,看向小家伙。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小家伙说完这八个字,就开始给我们演示起来。 估计是他现在闲得蛋疼,好不容易让我们六个炮灰过来,岂不好好显露下。 他缓缓地伸出手,是一个拳头,嘴里说:“这是我们第一次的。你出的是布,而我一开始出的是拳头。所以,应该是你赢了。” 曹老头看着那只伸过来的拳头,不由张大了嘴巴。他死死地盯着小家伙,眼睛里几乎都要喷出火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小家伙又将合拢的手,伸出两根手指,形成个剪子状,缓缓地说:“我看到你的布出手,这就是你输的原因。” “你作弊?!”曹老头高声喊道,眼睛中充满了不甘。 “我们之前就说了。我们可以采用任何办法,只要你不攻击对方,只要不被对方看出来。都算附和规则,我说得有错么?”说完,小家伙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来。 我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小家伙又接着说:“虽然你们上次用了幻术。但幻术不算攻击性的法术,也就是说幻术也属于在规则之内的。所以,这是被允许的。既然是允许的,我也不能说什么。你说是不是?”小家伙盯着我问。 我只好再次无奈地点点头。 看来,这一次,我们又完败。 “好了,既然你们失败了,那么我们就按照规则来!”小家伙摆摆手,就退了回去,看着我们。 这一次,我们又互相看了看对方。 每次的这个时候,都是最难抉择的时候,也是最痛苦的时候。就如同你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最亲密的朋友走向了毁灭,而你却无法拯救。 “还是我去吧?”史珍香站了出来。 “为什么?可是我输了,责任都在我?”曹老头抱着头,痛苦地说。 “因为对付这小家伙,只能智取,而我们其中。我的胸最大!”史珍香挺了挺她的胸。 现在的王建刚已经不再了,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看着史珍香走向前去,我的心如同刀绞样的痛。 等小家伙将史珍香也塞进肚子里,就看向剩下的我、圆寂师叔和曹老头。他得意地问道:“接下来,你们还有什么游戏?” “怎么办?”我走到圆寂师叔面前,征求他的意见。这一次,曹老头没再上去。看来,上一次的失败,对曹老头的打击还是很大的。 毕竟,一个人在自己得意地一方面被对方击败,总是很容易让人产生挫败感的。而这也正是为何大(和弦)奶对二奶仇恨的原因。 圆寂师叔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要不,我给他弄几个难的命题。比如让上帝制造一块他搬不起的石头。”我狠狠地说,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挫败感。 “不可试探主!”小家伙在边上冷冷地回答。 “这,你都知道?”听到从小家伙的嘴里蹦出《马太福音》中的一句来,我不由一愣。 小家伙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指着他自己的脑袋说:“我这里面可是有基督教徒哟?!” 尼玛,你还学段成式样来个博闻疆志? 不过,小家伙的一句话也打消了我还想让他破解下哥德巴赫猜想的想法。 再一次看向圆寂师叔,我低声问圆寂师叔:“现在怎么办?您有什么好的法子,让我们可以逃离这家伙的魔掌?” 圆寂师叔一番思索,最后无奈地跺了跺脚,一副不情愿地说:“也罢,只有采用一种方法了?” “什么法子?”我看到圆寂师叔这么不情愿,忙问道。 圆寂师叔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脸微微一红。他低下头,对我说:“你知道我之前做过什么么?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买彩票?” 我摇摇头,我又不是你肚子中的蛔虫,我怎么知道。 “我之前有段时间沉迷于一向很让人亢奋的运动。”圆寂师叔的眼睛中闪出一道炽热来。 “什么运动?”我看着圆寂师叔的炽热,心中不由地纳闷起来。而一直在边上低着脑袋的曹老头,一看到这幅情景,也忙凑了上来。 “就是那种可以让人肾上腺激素快速分泌的运动?”圆寂师叔还在给我们卖着关子。 “到底是什么?难道你打K?”我催促着圆寂师叔,这都快急死了。你就说出来能死么, 圆寂师叔摇摇头,而是用手颠了颠东西,再一把甩了出去。同时,圆寂师叔嘴里猛地一喊:“十八啦?!” “你沉迷这种运动?沉迷多少年了?”我不由问道。 “也不多,大概有十几年。都是那段峥嵘岁月呀?要不是那时候我为了躲欠下的债,我能去学道么?”圆寂师叔脸上一阵黯淡。 “师叔,赌博是不好的!”曹老头在边上轻声地说。 “边去!去玩你的蛋蛋去。现在你不玩你的蛋蛋,我就让你玩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讲究这些?”我恶狠狠地对曹老头说。 圆寂师叔听我这么一说,低下的头又抬了起来,他看向那边的小家伙,朗声说道:“咱们来赌两把?” 喜欢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请大家收藏:()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24章 白雾(六) 当圆寂师叔对小家伙说出咱们赌两把时,我都明显看出圆寂师叔眼睛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此时,站在我面前的已经不再是圆寂师叔,而是一名狂热的赌徒。 小家伙先是歪着头看着一脸狂热的圆寂师叔,再慢慢地将脑袋一点点儿地正过来。自始至终,小家伙的脸上都是平静得一潭死水,没有一点波澜,让人看不透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过,尽管圆寂师叔如此兴奋,我还是发现我们现在面临着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我们没有赌具。 像我这种每天最多在手机游戏中斗斗地主的家伙,是根本不会带着任何赌具的,更别说圆寂师叔了。虽然他在这个上面沉迷了十几年,但那都已经是老黄历了。而小家伙,更不可能带有赌具。 想到这儿,我轻轻地扯了扯圆寂师叔的衣角。 圆寂师叔一回头,看到的是我灰暗的眼神,他不解地问我:“潇洒,怎么啦?” “师叔,我看咱们这个项目就别进行了?”我悄悄地说道。声音很低,低到只有我和圆寂师叔才能够听到。 听我这么一建议,圆寂师叔不禁皱了皱眉头。他看着我,高声问道:“这又是为何?难道你不相信师叔的技术?” 看着圆寂师叔那张由于肾上腺激素旺盛分泌而显得神采奕奕的脸,我摇了摇头。 “那又是为何?”圆寂师叔不解地高声问道。 “我们没有赌具!不具备赌几把的条件。这就好比一个女的用她本身所不具备的生理功能侮辱了另一个女的全家的女性。”我高声说道。 听我说没有赌具,刚才还神采奕奕的圆寂师叔,脸色也立刻黯淡下来。这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赌具,你再好的技术也是白搭。 “不用担心,我有!”恰在这时候,小家伙插进一句话。将我们的障碍全部消除了。 听到小家伙说他有赌具,神采,又一次占据了圆寂师叔的脸庞。 小家伙从旁边的雾气中扯了一块下来,再在手里经过一番揉(核心)搓。等他将手摊开,在手心中,赫然出现三颗方方正正的骰子。 看着小家伙这一手,我心中不由一动。这要不是他说要困住我们,非请他上春晚不可。这尼玛一出手,还有刘谦什么事呀。 圆寂师叔一看到小家伙手中那三颗方方正正的骰子,眼睛都不由地一亮。他立刻奔上前去,仔细观摩着那三颗骰子。 小家伙将手轻轻一抖,三颗骰子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直直地缓缓地向圆寂师叔面前飞来。 圆寂师叔一把将这三颗骰子抓入手中,再仔细地抚摸着那上面的纹理。那眼光,就如同一个纯正的屌丝在抚摸着一个女生的肌肤。期待中还带有一丝迫不及待、兴奋中还带有一丝不敢相信。手,在轻微地颤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骰子每一处,不放过哪怕任何最细微的一处…… “怎么样?”等圆寂师叔终于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小家伙问道。 圆寂师叔点点头,将那三颗骰子爱惜地轻轻攥在手中。看来,他很是满意。 看到圆寂师叔很是满意小家伙刚刚造出来的东西,小家伙忙说道:“你可以先试试手感?等你熟悉了,咱们再探讨下游戏规则?” 圆寂师叔并没有像小家伙说的那样急着试自己的手感。他而是将手掌摊开,死死地盯着手中那三颗骰子。好像是要看透骰子的心,假如骰子有心的话。 看着圆寂师叔像入魔一样死死地盯着那三颗骰子,我不明所以起来。不知道圆寂师叔到底要做些什么,但却不敢打扰,只是在边上静静地看着。希望他一会儿就能清醒过来。同时,我心里抱着一种侥幸。那就是希望圆寂师叔这个深藏不露的老赌徒,能一举将小家伙击溃,好拯救出那些放进小家伙肚子中的那些人来。 我们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圆寂师叔的身上。但圆寂师叔却浑然不觉,而是死死地盯着手中的骰子一动不动。如同一对久别的恋人不期而遇。只是一种重逢的眼神,就可以感天动地样。 过了良久,圆寂师叔这才抬起头,这才发现到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圆寂师叔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微微一笑,对我们说道:“已经试完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小家伙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张口道:“在开始之前,我们是不是讲下游戏的规则?” 小家伙这个提议,立刻得到圆寂师叔的赞成。圆寂师叔站在原地,略一沉思,就问道:“你先说你的游戏规则吧?” “我的游戏规则就很简单,比大小。在游戏中间,我们可以采用任何的方法,来想方设法地获胜。你看怎么样?”小家伙说起了他的游戏规则。 其实,小家伙说的游戏规则,并没有任何的新意。只不过就是将之前的游戏规则又重新强调了一遍。 这样的游戏规则,我们又有什么好反对的呢? 果真,对小家伙提出的游戏规则圆寂师叔立刻就应允下来。只不过,圆寂师叔又补充了一条:“不能采用任何攻击性的法术!”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圆寂师叔补充的这条规则,小家伙也没有任何反对。所以,现在是一切就绪。 “且慢!”这时候,小家伙忽然喊道。 我们都不解地看向小家伙,不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不过,小家伙接下来的动作,让我们感到如果他不是敌人,那肯定是个不错的家伙。 因为,小家伙接下来,给我们费力地造出了桌子和椅子。等小家伙将这些东西造完,他才拍拍手,欣慰地说道:“我现在造出这个东西,大家不反对吧?” 我们仔细而小心地检查完小家伙刚刚制作出来还热乎的桌椅,怕他在里面给我们做了什么手脚。等检查完,觉得一切都正常后,这才放心下来。 小心翼翼地坐在那张椅子上。我一开始还有些担心这张用白雾做的椅子能否承担起我的体重,但等我在椅子上挪动着屁股,却发现椅子纹丝不动,这才满意下来。 等我们这方全都落座后,小家伙就坐在了我们的对面。这时候,他才说道:“第一局,咱们比大怎么样?谁的点数大,谁就算赢。” 圆寂师叔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此时,圆寂师叔的脸上已不再兴奋,反而变得异常平静。倒是我这个旁观者,心里开始激动起来。恨不得比赛马上就开始。 “有朋自远方来,你们先请?”小家伙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骰子。 圆寂师叔将小家伙刚刚制作出来的筒子拿了过来。他的手,现在显得异常平稳。筒子在他手中,纹丝不动。 忽然,圆寂师叔对着桌子上的骰子猛吸一口气。那三颗骰子就立刻从桌子上猛地跃起。 接着,圆寂师叔将筒子放在眼前。那骰子就一下子跳入筒子中。 圆寂师叔这一亮相,立刻引得我和曹老头一阵喝彩。而坐在我们对面的小家伙,却轻轻地闭着眼睛,并没有为圆寂师叔这精彩的亮相而所动。 紧接着,圆寂师叔就向筒子中吹了一口气。吹完之后,他就将筒子倒扣在桌面上。 接着,我就看到那倒扣在桌面上的筒子开始了轻微地颤抖。随之而来的,就听到骰子在里面发出的碰撞声。 这时候,我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只害怕,我喘口气,就会影响到骰子的转动。 等圆寂师叔脸上逐渐浮起一丝得意来,那筒子的颤抖也开始平息下来。 这时候,正在对面坐着的小家伙也睁开了眼,夸赞道:“真不愧为师叔!” 听到小家伙的夸赞,圆寂师叔的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 猴急的我,忙掀开那倒扣在桌面上的筒子。里面赫然是三个六——豹子。这已是最大的数目了。 看到这儿,我不禁抬头看了圆寂师叔一眼。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再看了小家伙一眼,眼里颇有挑衅的意思。 而小家伙不慌不忙地将三个骰子缓缓地放入筒子内。看着他这一亮相,我心里就不由得意起来。 在圆寂师叔刚才那华丽的亮相下,小家伙这一亮相就宛如一只褪完毛的孔雀,异常得丑陋。 接下来,就看到小家伙在用力地摇着手中的筒子。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动作,他就是在摇。前后摇,上下摇,左右摇,摇完了又接着摇。 等小家伙将手中的筒子猛地一下扣回到桌面上时,我都不由吃了一惊。因为,他的这一下,力道出奇得大。大得桌子都颤抖了几下。 我将那扣着的筒子翻开,不由地目瞪口呆起来。 因为,在小家伙这么大力下,竟然有个骰子被他摇开裂了。现在,桌面上出现了四个红面。分别是三个六和一个一,这加起来就已经是19点了。 看到这一场景,我忙站起身指着小家伙说:“你作弊!这把不算!” 小家伙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将眼光盯向了圆寂师叔:“你说说,这把算谁输了?” 此刻的圆寂师叔,脸上已是一片死灰。他长叹一声,嘴里说道:“我们输了!” 听到圆寂师叔的宣判,我一下子瘫倒回椅子上。既然圆寂师叔已经说他输了,我也只好无话可说了。 “我们接着来!”圆寂师叔将袖子挽起,脸上又恢复到之气的炽热。看来,小家伙刚才的拿一下,让他又燃起了胜利的渴望。 圆寂师叔将那两颗完整的一颗裂开的骰子又放回到筒子中。这一次,他没有任何花哨的东西,而只是一颗一颗地放了回去。 等圆寂师叔将骰子全部放进筒子中后,才抬头说道:“这一次,咱们比小!谁的点数小,谁就获胜!” “随便!”小家伙满不在乎地说道。 听到小家伙已经同意了,圆寂师叔也就开始摇起了筒子。 圆寂师叔一开始摇得很慢,一下接着一下地摇。骰子在筒子中慢慢地碰撞起来,那声音就如同水滴落在地面上一样。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落在人的心上。 很快,圆寂师叔加快了摇动筒子的频率。骰子在筒子里碰撞的声音也加快起来。现在的声音,就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叮叮当当的,让人很是受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忽然,圆寂师叔大喝一声。这时候,再听那骰子碰撞的声音。已是连成了一片,就好像只是一个声音似的。颇有“绕梁三日”的感觉,让人感到那骰子就在耳朵中碰撞着。 这时候,就见圆寂师叔猛地将筒子向桌子上一扔。就看到筒子在桌面上旋转起来。随着筒子的旋转,还有些什么东西从其中飘落起来。 等筒子最终停落下来,就看到在筒子的周遭,已是一圈白色的东西。 这时候,再看圆寂师叔,他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头顶上也隐隐有汗珠冒了出来。看来,刚才他摇筒子,是花了巨大的功夫的。 圆寂师叔指了指筒子。我忙心领神会地将筒子挪开。现在,里面只剩下一个骰子了,上面露出个鲜红的“一”来。 我抬起头,再看圆寂师叔。他的嘴角,此时也挂起一丝满意的笑容来。看来,他对自己的结果还算满意。 圆寂师叔将手向小家伙一指,得意地说:“该你了!” 小家伙伸手在桌面上一拍。骰子立刻跳了起来,他用筒子一伸,恰好在骰子下落时稳稳地接住。 等小家伙一将骰子接住,就将筒子扔在桌面上。 筒子,在桌面上滴溜溜地转动着。小家伙又伸出手来,在筒子外面不停地抽动着,加速筒子的转动。这时候,筒子就像个陀螺,而小家伙的双手,就是抽动陀螺的鞭子。 那筒子在小家伙的双手下,越转越快,越转越快。一开始,我还能看到桌面上有一个筒子在转。到后来,我就只看到那一片在动。究竟是什么在动,我就说不出来了。 等小家伙的手离开后,筒子才渐渐地停了下来。等筒子一稳定下来,我就迫不及待地将筒子掀。 里面,有一个骰子。但骰子,明显比原来的骰子小了一圈。现在的这颗骰子上,光溜溜的,什么都什么。 看到这颗骰子,圆寂师叔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他对小家伙翘起了大拇指:“高!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个真正的高手,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呀!” 小家伙并没有圆寂师叔的夸赞而骄傲,他反而对我们冷冷地说道:“按照规则,你们应该再送一个人过来?!” 听完小家伙这么说,我们都不由地再次相互对视一眼。现在,我们这边只剩下我、圆寂师叔和曹老头。在我们三个人中,现在要挑选一个牺牲品,这确实是一件异常残酷的事。 “还是我去吧!”瘫坐在椅子上的圆寂师叔站起身来,说道。 “不,师叔。还是我去!”曹老头忙阻止道。 “师叔,还是我去吧!”我也忙站起身,说道,“在我们中间,我没有法术,很多时候也帮不上忙。还是我去吧!” “不,潇洒。这时候,我们应该相信智商,而不是相信法术。”曹老头在边上劝阻道。 “相信智商?霍金的智商就够高了,现在还不是不能动弹!”我高声说。 “我觉得曹老头说的对。潇洒,你留下,还是我去!”说完,圆寂师叔就迈动脚步,就要走上前去。 而这时候,曹老头却抢先一步,就要过去。 曹老头这一举动,让圆寂师叔很是气愤:“小曹,这时候你还要和师叔争么?” “你们哪个先来都是一样?反正只是时间先后的顺序?”小家伙在边上看着我们在争来争去,就不耐烦地说道。 小家伙说的虽然可能是事实,但从他嘴里说出这句打击人的话,还是让我的心里很不舒服。 我指着小家伙的鼻子大声说:“你闭嘴!看我们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哈!”听到我这么说,小家伙不禁嘴里发出轻蔑地一声,“就凭你。在这儿,你凭什么和我斗,是靠眼神还是靠嘴巴?” 小家伙这一句反驳的话,让正在气头上的我也说不出话来。是呀,现在我们都已经是完败了,就连最有依靠的圆寂师叔都已经落败了。我们还剩下什么可以和小家伙斗的。 “威武不能屈!”我张口说道,以来维护我们的尊严。 “那是城管。”小家伙也是张口答道。 “咦?”我打破脑袋也想不出小家伙怎么在这时候说出城管这个词来。 “当一名勇敢的城管落在小摊小贩的包围中,他会用强有力的方法来破解他们的包围。所以说,威武不能屈。”小家伙解释道。 “那贫贱不能移呢?”曹老头停止了脚步,不禁问道。 “你看看,当官的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移民到国外了,这就是贫贱不能移。”小家伙又解释起来。 “那富贵不能淫呢?”曹老头打破沙锅问到底。 “当领导的即使强(和谐)奸了女老师,但不能判强(和谐)奸罪。这就是富贵不能淫。”小家伙又说道。 “荒谬,荒谬。真是一派胡言。”听着小家伙这一通似是而非的胡诌,圆寂师叔气得是吹胡子瞪眼。 “好了,咱就不说那些了。你们决定好了没?这次是谁?”小家伙催促我们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刚想迈步上前,但曹老头已经走了上去。他站在小家伙的面前,向我们这儿望了一眼。眼睛中,充满了对我们的希望。 等小家伙将曹老头塞进肚子后,就望着我和圆寂师叔道:“现在,你们接着选下一个游戏项目吧?” 现在,我是已经无计可施了。我不知道,到这儿时候我还有什么胜算。 我看向圆寂师叔,而圆寂师叔也看向了我。原来,他这时候也同样是无计可施。 最后,圆寂师叔向我轻轻地摇摇头。意思是说,他现在也没有办法了。看来,刚才小家伙已经完全摧毁了圆寂师叔的信心。 “既然你们没什么游戏项目可以耍了,那我们就接着玩扑克牌吧?”小家伙提议道。 既然他这么说,我和圆寂师叔也没什么反对意见。 “为了增加你们获胜的机会。我一个人对你们两个人,怎么样?”小家伙又给我和圆寂师叔投来个诱饵,异常诱人的诱饵。 我和圆寂师叔的眼睛都不由地一亮。我们两个人对付小家伙一个人,那胜算的几率也就增加不少。 “咱们就玩21点。”小家伙兴奋地说。 他看到我和圆寂师叔顺从地点头后,就用白雾做了付扑克牌来。 结果,我和圆寂师叔还是输了个一塌糊涂。小家伙又以二比零的优势,再一次狠狠地打击了我和圆寂师叔的信心。 等我和圆寂师叔拿着手中的牌,不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结果时,小家伙站起身来,对我们说:“知道我为什么会赢么?” 我和圆寂师叔都摇摇头。 “因为你们的眼睛出卖了你们!”小家伙卖弄着自己的本领道。 听他这么说,我的眼睛不由地瞪大了。 “其实呢,说出来异常的简单。就是你们在拿起牌时,都要看一眼手中的牌。而这时候,你们手中的牌,就会印在你们的眼睛上。而我呢,就看看你们的眼睛,就知道你们的手中到底有什么样的牌?”小家伙得意洋洋地说。 听完小家伙的话,我的心却感到异常地冰冷。虽然小家伙说那个是异常的简单,但这需要如何锐利的眼光,才能达到这样的水平。还好,他不是现实中的人。假如他是现实中的人的话,那他肯定不会受任何一家赌场的欢迎。 “好了,给你们也讲完了。这次,你们要选择是谁呢?”小家伙用一种挑选的眼光打量着呆如木鸡的我和圆寂师叔,就好像一个家伙在菜市场挑选着他的菜一样。 “这一次,我去!”圆寂师叔坚决地说。 我并没有再次劝阻。因为,我知道,现在的圆寂师叔,信心已经降低到极点了。 不管一个人本领再如何得强大,假如他已经没有了一点信心。那么,他面临的结果就肯定是失败。 小家伙看着圆寂师叔低着头一步步地走了上来,就一把将圆寂师叔包裹住,塞进了他的异空间中。 现在,就只剩下我和小家伙了。 我们两个人,分坐在桌子的两边。就这样眼看着对方。 小家伙无聊地切着手中的牌,对我说:“怎么?现在你觉得你还会赢么?” 我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现在的我,信心和圆寂师叔也差不多。不管我现在心中再如何想着我要保持自己的骄傲,但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我心中的那份骄傲却只是一场虚空。 小家伙忽然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说:“想不想听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木然地点点头,不知道他的葫芦中到底卖的什么药。这时候,小家伙明明已经稳操胜券了,他为何这时候还要给我讲故事。 “你们可知道,其实你们本不应该给我选赌的。”小家伙抵着头说道。 “那你为什么后来还是要选择和我们赌呢?”我不解地问小家伙。 “那是因为你们调拨起我对赌博的那种熟悉的感觉了?”小家伙看着我说。 我摇摇头,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养小鬼不?”小家伙又接着说起来。 我再次摇摇头,不明白。因为我这个道士,说来惭愧,对这些是一窍不通。 接下来,小家伙就给我解释起来。 所谓的养小鬼,其实很简单。就是在一个小孩子死后的卖身之处,种上一株草。因为小孩子死后没有棺椁,再加上埋得一般都比较浅。所以,种的草就会吸收小孩子的鬼气。等吸收够一定天数后,再将坟头的草一把砍掉。这样,草上就带有小孩子所有的鬼气了。 “这么说,你也是养的小鬼了?”我紧紧地盯着小家伙问道。 小家伙点点头,又开始说起来。 在小家伙死后,有一个赌徒在小家伙的坟头种了一株草,将小家伙养成了他的小鬼。 而自从那个赌徒养了小家伙的小鬼后,原本输得家徒四壁的他,立刻转运了,可以说是逢赌必赢。 “那你怎么是现在这幅样子?”我不解地问道。既然小家伙是一个养的小鬼,为何他会出现在这儿。我的头脑中不停地出现各种各样的问号,但我自己却一个都解答不出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小家伙这样讲起来他的故事。 原来,那个赌徒养他为小鬼,就是为了让小家伙给他带来财富。而小家伙也没辜负那个赌徒对他的期冀,帮着那个赌徒赢了很多钱。 所以,赌徒对小家伙是异常得好。有什么好东西都先给小家伙玩耍,买了什么好吃的,就让小家伙闻闻味先。 但人心都是贪婪的,特别是赌徒的心理,更是贪婪。虽然小家伙帮助着赌徒,让他可以逢赌必赢,但小家伙一个人的法术毕竟有限。所以,赌徒每次也只有赢那么一点点,并不能赢得了很多的钱。 这样,赌徒就觉得是小家伙的法术不够,就又想着再养只小鬼。 “问题就出在他再养的小鬼上!”说到这儿,小家伙的眼睛中黯淡了下来。 “看来,你对你的那个赌徒还是很有感情的?”听着小家伙的故事,看着他现在的反应,我试探着问道。 “嗯哪!当你和一个人待久了,纵使你一开始恨他,但到了最后,你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恨他。而很多时候,我们只是为了恨而去恨的。”小家伙又开始说起来。 “这些问题咱们就不谈论了。那是人类学家或者社会学家才需要解决的问题。”我忙打岔道。 小家伙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开始讲起他的故事。 原来,那个赌徒又依法炮制,再养了只小鬼。赌徒本期冀着有两只小鬼相助,就可以赢得更多的钱。 只不过,小鬼这东西也不是随便就能养得。我们通常说的,收益越大,风险越大。这一点,同样适用于养小鬼。 由于那个赌徒同时养了两只小鬼,虽然一开始他能赢钱。但由于小鬼同样也需要靠赌徒的阳气而活。 一开始,只有小家伙的时候,赌徒和小家伙还算相安无事。凭借着自身的阳气还能支撑着养着小家伙。 而现在,在人心的贪婪之下,赌徒又养了只小鬼。再两只小鬼的共同作用下,赌徒的阳气也入不敷出了。所以,赌徒的身体也立刻消瘦下去。 即使赌徒去看了很多医生,却是查不多一点问题来。虽然小家伙不止一次地提醒赌徒,不要再养两只小鬼了。但赌徒依然我行我素。最终,赌徒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赌徒这一倒,立刻引起小鬼的反噬。将赌徒折磨得不成人形。而在反噬完赌徒后,小家伙就流落到这儿了。 说完这些,小家伙的眼睛中一片黯淡。 我俩就又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我才问道:“我有问题想问你?” 小家伙抬起头看向我,眼睛中满是期盼。好像在等待着我问他问题一样。 “你为什么要对我讲这些?”我不解地看着小家伙。同时想,是对我的炫耀还是由于小家伙内心的寂寞。 “因为,因为……”小家伙低着头,声音也逐渐低了下去。看着就像一个传统的小家碧玉,看到自己的意中人盯着自己的矜持。 “因为什么?”我大声地追问道。 “因为我想让你养我?”小家伙抬起头盯向我,眼睛中闪烁坚定的光芒。 “什么?”我不由地张大嘴巴,“我养你?我没听错吧?” 小家伙又低下了头。 “我拿什么养你?”我接着问。 “我可以帮你赚钱呀?”小家伙抬起头盯着我,开始讲起他的理由来。 “靠赌博。可赌博是犯法的呀。”我摇摇头,将刚从心中冒出的那个荒唐的念头赶了出去。 不顾小家伙因为我的拒绝而更为黯淡的眼神,我接着问道:“为什么要选我?你看这儿有很多人?比如刚才和你赌博的圆寂师叔,他应该比我更合适吧?” “你是我第一个看到的人?”小家伙的声音又低了下去。 听到小家伙的话,我不由笑出声来。告诉他,这儿都什么年代了,不要那么保守好不。过去你还可以说咱们生米做成熟饭,你现在别说熟饭了,你就是做成爆米花,还不是一样“在天愿为比翼鸟,大难到头各自飞”。 小家伙听到我给他讲解现在的社会情况,不由地瞪大眼睛,不解地说,怎么会这样。 我解释道,这很正常,还不是基本国策和房子惹的祸。不过,我又很快说道:“不说这些了,给你说你也不懂。” 小家伙点点头。 “你不应该这样,不能总想着要依附一个人。要有独立的思想,要有独立的思维。你想想,过去的女人,思想不独立,结果男人多痛苦。现在女人的思想一独立,约炮多简单。所以呀,要独立。没有解放思想,哪儿有性开放。”忽然,我想起我还是个原装货,脸上也开始黯淡下去了。 小家伙当然不明白我的这些话。就又开始说了:“我不喜欢圆寂师叔。还有,你身上有股和我主人一样的特征?” “什么?”小家伙的话,还是让我产生了好奇。我和赌徒有什么共同的特征。 “穷!”小家伙坚定地说。 “尼玛,我那个不叫穷。我这个叫潜力股,懂不,潜力股?”我愤愤地反驳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男人有三样东西说不得:腰包、自己的女人还有就是内裤里的东西。 小家伙看到我有点生气,也就不说话了。 “对了,你为何要在这儿呢?多出去看看呀,看着看着你就看开了。“我劝解着小家伙,想让他活泛起来。 “我不能动!”小家伙摇摇头,道。 “什么?”我不禁惊呼道。 小家伙指了指周边的雾气:“就是因为它们?你知道它们是什么不?” 我看了看周遭包裹着我们的浓厚的白雾,摇了摇头。 “你还记得我给你看的那些场景么?”小家伙提醒我道。 我肯定地点点头。这场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得。那股历史的凄凉,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骨头上。 “这些雾气就是那些人的怨气所化的!”小家伙指着周边的雾气,说道。 听到小家伙这么说,我不由地看着周遭的雾气。它们如此得浓厚,在四处飘荡着。看似无形,却又有着不同的形状。 我伸手,触摸着身后那浓厚的雾气。却是软绵绵的,这团雾气一碰到我的手,就立刻被我的手击的粉碎,但粉碎开的雾气,又将我的手包裹起来。 “现在你知道了吧?”小家伙看着我,说道。 “知道什么?”我不明白小家伙说的意思。我能知道什么,现在还不是照样一头的雾水,像这周遭的雾气一样的浓厚,看不清楚真相。 “知道我为何要让你们留下来?”小家伙解释说道。 我现在有点明白了,指着小家伙说:“你不能这样自私?” “我怎么了?”小家伙抬起头看向我,不明白我怎么会忽然这么说。 我也并没有说下去,我知道,当一个人独处久了。他就会形成自己的思维,而这种思维一旦形成,只依靠我们是不会让他有所改变的。 现在的小家伙,就是这种的。也许,从他的心目中,他并不想着害我们,而是只希望我们能留下来陪他一起玩耍,给他解闷。 但他的行为,却是实实在在地伤害到我们了。只是,这种伤害他并不明白而已。 现在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我心里一直在不停地问自己,想找出一个可以改变他思维的方法。但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是无解的。 我沉默地思考着,小家伙也没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隔着桌子谁也不说话。周遭,也没有一点儿声音。现场,是一片的寂静。寂静得可怕。 过了良久,小家伙才抬起头,问我:“你真的不希望来养我?” 我摇摇头,对小家伙说:“不过,我可以想拌饭帮助你?” “你说的帮助又是什么?”小家伙盯着我的眼睛,急切地说,“是不是来养我?” 听着小家伙的话,让我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他的脑袋中想的是些什么,总离不开让我养他。再说,我都已经明确表示了拒绝了。 最后,我说道:“我可以想办法想你投胎转世。” 这个,是几乎对所有的鬼最大的诱惑了。是几乎,但却不是全部。因为,小家伙就摇摇头,拒绝了我这个最大的诱饵:“投胎转世,对我已经没有诱惑力了。我现在只想着你来养我?” “那是不可能的!”我斩钉截铁地又一次明确地拒绝了小家伙的请求。 小家伙听到我再一次坚决地拒绝了他的请求,脸上泛起一阵苦笑。他先用手在桌子上轻轻地敲了几下,敲完后他对我说:“你真的想好了。我这个请求可是善意的哟?” “我想好了,从一开始我就想好了!”我再次坚定地说。 “那好吧,既然你已经拒绝了我善意的请求。我们还是回到之前的游戏当中吧?”小家伙抬起头,看向了我。 这一次,我知道,自己肯定跑不脱了。但我,并没有一丝地后悔。因为,有些时候,自己的苟活倒不如来个大义凛然…… 我迎着小家伙的眼光,问道:“这一次,你想这么着?” “我们还是按照之前说的玩游戏吧?”小家伙坚决地说道。 我点点头。事情已经到了这儿了,我也只有挺着胸脯上了…… 接下来,小家伙会说出什么样的游戏项目呢? 喜欢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请大家收藏:()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25章 白雾(七)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我也只有听天由命了。看着小家伙在桌子上熟练地切着牌,一下两下……我的心跳也几乎与小家伙切牌的频率一致起来,也是以下两下…… 小家伙停止了切牌,将重新洗好的牌又放在桌子上。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在静静地等着小家伙下面要说的话。 等待,总是显得如此漫长。 小家伙不死心地最后一次问我:“你真的不再好好考虑我刚才的建议?” 我摇了摇头,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 小家伙看到我拒绝了他最后一次的请求,轻叹一声。小家伙再一次看向我:“这次,你来选择我们要玩的游戏吧?” 我坐着没动。已经到了现在,而现在的我,已是手无寸铁了。面对着强大如斯的小家伙,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取胜。 最后,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用手指了指小家伙刚整整齐齐放在桌面上的扑克牌:“咱们就耍扑克牌。比大小?谁大谁就赢!” 消极或并没有动,反而仔细地盯着我。足足盯了我有几十秒后,他才缓缓地说:“你真的确定?” “确定!”我坚定地说。事情已经做出了选择,就如同一支射出的箭,不需也不能再回头。 “你要知道,你这样做根本是没有胜算的!”小家伙又一次打击着我已经没有多少的信心。 “咱们一把定输赢。一切都听天由命?”我加强了语气。 “哈,听天由命。”坐在桌子对面的小家伙忽然笑了起来,“你可知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只有当你失去希望时,才会寄托于天命……” “别说那么没用的。咱们就开始吧?”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小家伙的话,“我是来打败你的,不是来听你上课的。” 小家伙听到我这么说,也就没再说话。他而是指了指桌面上的牌:“你先来!” 我看都不看地从那堆中抽了一张出来。 “你输了!”等我一抽出牌来,小家伙张嘴说道。 我看着小家伙并没有任何抽牌的意思,不由一愣神:‘你怎么知道我输了?再说,连我抽的是什么牌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就输了呢?莫非你做了什么记号?” 小家伙的嘴角轻轻扯动几下,解释道:“不用看,我都知道你抽的是哪张牌。所以,我只需要从剩下的牌中随便抽出任何一张比你大的牌来,你都输了。” “这儿怎么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先知道。你说,你是不是在牌上做了什么手脚?”我继续高声追问着小家伙。 “这个真没有!”看着有点暴怒的我,小家伙却镇定起来。他坐在桌子上给我演示起来。 原来,小家伙用的方法是最巧妙也同样是最笨的一种方法。那就是记忆。他一开始将所有牌的顺序先看一遍,然后这些牌就会以图片的方式储存在他的脑海中,在洗牌时,他脑海中存储的图片和洗牌同步排列。这样,无论他怎么洗牌,都会清楚哪张牌在哪个地方的。所以,我一抽出牌,他都晓得我要输了。 等小家伙演示完,我是一脸死灰。我知道,现在小家伙只要他想赢我的话,肯定随便抽出一张都铁定比我的牌大。 既然这样,我怎么还会有胜利的可能。 最后,我缓缓地站起身,准备向小家伙走去。 “你不想再看看你刚才抽到的牌?”小家伙忽然问我到。 听到小家伙说这句话,我心中还是起了一丝的涟漪。难道他还有什么玄机。不过,这丝涟漪并没有扩展开来。我就否定了自己。无论我抽到什么样的牌来,小家伙总有把握会抽出比我大的那一张来。 现在,我认为小家伙这么说,只是想给我再次展现出他高高在上的能力的。 我摇摇头,又一步一步地向小家伙走去。我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每向前跨出一步,心也随之更沉重一番…… 最终,我还是站在小家伙的对面,俯视着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的小家伙。 小家伙抬起头看着我,说道:“你一直说着听天由命,但你却放弃了自己的天。” 我露出一脸的苦笑。是呀,人不就是这样的嘛,总是各种矛盾的综合体。 小家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他边从身后扯着雾气,边对我说:“其实,你只要再考虑下我刚才的建议,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不要再说了,我都准备好了!”我缓缓地将手臂张开,宛如一尊即将被钉上十字架的那个伟大的牧羊人。只可惜,我满心的是凄凉,而牧羊人怀的是怜悯和救赎。 小家伙一点一点地将雾气在我身上缠绕着,轻柔得如同一个妻子给即将就要远征的丈夫披上战袍…… 等小家伙用白雾将我包裹个严严实实后,他的声音才透了过来:“其实,天可怜你,让你抽到了最大的一张。可是,你却放弃了天。记得,只有人们会抛弃信仰,而信仰却永远不会抛弃任何一个人。不过,你还是输了。因为,你抛弃了信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小家伙的话,我的心更是低落。我刚想大声喊,想让小家伙将我放出来,想让小家伙按照我们约定的规则将我们全部放出来。 但此时,我已是鱼肉,成为刀俎的小家伙岂能让我这个鱼肉再自由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愿。 小家伙将我一点点地塞进了他的肚子中…… 我感觉眼前一黑,一个人在整片的黑暗中前行。黑暗,如山一样在不停地挤压着我的身体,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只有前方传来如点点星火的亮光,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等我再看清周围的环境,不由大吃一惊。 因为这儿,赫然就是我的张家小楼。 一切都还保持着我们刚离开时的样子。假如不是电视中只有一片白亮的雪花,还有圆寂师叔等一干人满脸的惆怅,我还真会错误地认为我们就是在我的张家小楼。 圆寂师叔他们一看到我过来,眼前先是出现一线朋友相聚时的亮光。但很快,这点亮光就消失在他们的黯淡中。 因为,我的进来,就是一个最悲惨的结果——我们已经全军覆没了。 我干笑几声,对圆寂师叔说道:“大家都在呀,咱们又重逢了!” 我的这个招呼并没有使得他们有所表示,反而一个个都抵着头。大伙的情绪都异常得低落。 这时候,我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无面他们。 看着无面他们也进来了,大伙就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他们这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面一伙鬼也就开始回答我们。只不过,由于他们是你一句话我一句话的回答,让我们听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一个个地说,这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圆寂师叔建议道。 这样,声音才开始统一起来。 无面他们一开始并没有和我们一起出去抓鬼。毕竟,他们本身也是鬼,对于我们这些要捉拿他们同行的行为,他们这群鬼还是于心不忍的。 但等王建刚和史珍香气喘吁吁地跑回来,焦急地呼唤着小八和张有钱时,无面他们这才意识到肯定是出大事了。于是,他们一群鬼不顾王建刚和史珍香的劝阻,就一起过来了。 “够义气!”曹老头在边上不由地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无面看到曹老头竖起的大拇指,脸上不由地一红。他们又开始接着说起来。 虽然他们出于朋友的道义和王建刚和史珍香一起赶了过来,但朋友道义归朋友道义,实力归实力。所以,他们在面对着那团白雾时,也不知所措,只是隐隐地感觉到那团白雾和他们有什么相似之处。那团白雾还不断地引诱着他们要向前走。但出于本能,他们并没有上前。 而就在小家伙要抓王建刚和史珍香时,无面他们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被那团白雾被吞没。 等无面他们一被白雾吞没,就和王建刚和史珍香分散开来。由于他们和白雾之间有些关联,无面他们都能隐隐约约地感受到白雾中所包含的怨气。他们甚至还能听到在雾气流动中所夹杂的如哭如泣的那种呜呜声。 “你说什么?呜呜声?”圆寂师叔在边上忽然说道,打断了无面他们的话。 圆寂师叔这么一说,我就将我和小家伙单独相处时,小家伙告诉我的那些话给圆寂师叔说了一遍。讲到了这些雾气就是白骨塔中那些在大轰炸中死难者的怨气所化,也提到了小家伙其实就是一个赌徒养的小鬼。也提到了我和小家伙堵得那一把,当然,我省略了小家伙告诉我说我抽到了最大的一张牌。 因为,我不敢说出来。估计我要是说出来的话,圆寂师叔他们不用就菜就能将我生吞活剥了。 圆寂师叔听我说完这一切,又开始沉思起来。 “接下来,你们又在呢么了?”曹老头又开始问道。 无面他们就又开始讲起来。 他们被白雾吞没,一开始还很正常。就是无边无际的浓厚的白雾将他们包围着,其他倒是没社么,也没有任何要害他们的成分。 无面他们就在白雾中探索起来,想找到我们。但结果是他们又是做了无用功,什么也没找到。 我心里想到:那是肯定的。你在找我们的时候,我们都差不多你们钻入小家伙的肚子中了。 不过,我并没有将这些说出来。 无面又开始讲起他们的故事来。 他们在白雾中漫无目的地乱走乱逛。一开始,不高兴还提议着他们要分开找我们呢。但不高兴的建议立刻就被他们否决了。大家觉得还是在一起比较好,还可以相互照应。 正在他们走来走去时,就看到一个地方,很其他的地方有些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忙问道。 “那地方的白雾翻滚得特别厉害。就好像下面有口井一样,白雾从井中喷涌而出。所以,那儿的白雾也比其他地方的白雾显得更浓更厚。”无面答道。 我也开始想了起来。看来,无面刚才说的地方就是那个白雾的源泉。换句话说,也就是只要将那个地方控制住,我们也就可能将白雾控制中。但,我们要怎么样才可用将那个地方控制住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我很快又想到,我现在都可以用“身陷囹圄”来形容了,却还想着“杞人忧天”的事情。岂不是很可笑,就慌忙将刚才那可笑的念头赶了出去。 目前,我们最要紧的想法是怎么样才能离开这儿,离开小家伙的肚子。只要不想办法离开,其他的一切都是白搭。 “接着说,你们接下来又在怎么样?”曹老头在边上催促着问道。 无面他们又讲起他们的故事。 正在他们围着那团白雾转来转去研究,但无论他们怎么研究,却都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那儿地方很是诡异。但怎么个诡异法,却又说不出来。 正在这时候,他们就看到。从那团白雾中缓缓地走出一个黑影子来。一个小家伙从白雾中走了出来。 听到无面说到小家伙,我们一群人都屏住了呼吸,听无面讲接下来的故事。 那小家伙一从白雾中出来,就冷冷地看着无面他们。一声也不吭地看着他们。 而无面他们也看着小家伙,根本闹不清楚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忽然从白雾中钻出个小家伙来,而小家伙又要做些什么。无面他们也闹不清楚。 不过,有一件很清楚,那就是小家伙是冲着他们来的。 因为,小家伙接下来一张口就是:“你们是来找潇洒他们的吧?” 无面点点头,不解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不但知道,我还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呢?”小家伙得意洋洋地答道。 无面看了下小家伙,不是很确定。 “你们想不想看看?”小家伙又接着说。 无面他们点点头。 “那你们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小家伙接着自顾自地说。 “什么要求?”无面问道。 “留下来,陪我一起玩!”小家伙露出智障样的笑容笑着说。 无面他们一听到小家伙竟然是这个要求,都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这儿哪儿是要求,就是张拘捕令呀。 “怎么样?”小家伙歪着头看着无面。他虽然是在问无面他们,但语气却没有一丝要问的成分,而是像宣布一件事。好像在说,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听完后就去办。 无面他们对小家伙听出的要求当然没答应。 小家伙脸色微微一变:“难道你们不想再找潇洒他们了?” “不,不是我们不想找潇洒他们。而是我们不答应你提出的要求。”无面坚决地答道。 这一次,小家伙没有多说话,而是开始行动起来。 还没等无面他们有所行动,小家伙就已经将他们一个个如幼儿园阿姨抓着她的学生样,一个接一个地将他们抓住。 在小家伙的面前,无面他们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别说还手了,他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小家伙抓住了。 接着,小家伙就将他们也塞了近期。 听完无面他们的故事,大伙又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无面才说的:‘这儿怎么是我们的家呀?你看,这椅子,这沙发,这款式,还有这手感……” “边去,你抓到我的舌头了。”长舌忙呼喊起来。 “哦。”无面忙将缩手回去,尴尬地说,“我怎么说黏糊糊的呢?” “其实,我一进来不是这样的。”王建刚在边上插嘴道。 原来,王建刚刚进来时,这儿完全不是这样。而是黑乎乎的一片,只有两个闪亮的蓝光在时亮时灭。让王建刚很是着慌。王建刚刚准备向那两点闪光出手,就听到里面穿出个惊喜的声音:“王姐姐!” 接着,王建刚就感到胸部一热,一个毛茸茸的家伙一下子撞了上去。还不停地向她的山峰中间拱去。到了这时,王建刚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那两点亮光就是小八的眼睛。 接着,小八告诉了王建刚的玄机。原来,我们现在所呆的地方,就是小家伙说的异次元空间。 “哪儿怎么没各种各样的怪物跳来跳去呢?还有那种来后走来走去,长得很吓人的东西?”无面忙问道。 “你日本动画片看多了吧!”我不耐烦地打断了无面的话。 “我看的动画片有你看的爱情片多么?”无面忙反驳道。 “我是研究研究,”我脸皮一骚,忙说道,“我现在看还不是要提前学习,为将来的运动能得到一个满意地好评。再说了,我没让王建刚和史珍香看么?” “潇洒,你怎么能这样?”王建刚一听到我将她扯了出来,忙打断了我的话。 “怕什么。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不是有一项研究么,你每年都要和三个撸完管没洗手的家伙握手。”我侃侃地说道。 史珍香一皱眉头,冷冷地说:“你怎么会转到这儿上来。对了,是不是你撸完管也不洗手?” “我哪有,我都擦手的好不?”我忙辩解道。不过,说完,我就看到史珍香在边上脸上带着坏笑看着我。 尼玛,史珍香,没想到现在你还不忘埋汰我。 “你们在谈论什么,这么热闹?”忽然,背后传来一个幼稚的声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多想,肯定是那个讨厌的小家伙。 他现在的出现,让我们大伙都很不爽。这就如同,你一个人边走路边自己抠鼻子抠得很是哈皮,但忽然一个长着一张撸管的脸的家伙,看到你这么哈皮,他也将手指伸到你的鼻子中和你一起抠鼻子。你还爽不爽? 我们都没有理会小家伙,而是自顾自地找地方坐了下去。 小家伙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冷漠气恼,而是自来熟一样在四周转转看看。小家伙边转悠着边赞叹:“嗯,嗯!真是不错,真是不错!” 听着小家伙的赞叹,我心里很是不爽:不错你妹呀,我们现在都被你这个可恶的家伙软禁了。还不错呀?! 小家伙参观完,就在屋子的最中央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他高兴地问我们:“这儿就是你们住的地方?” 我不禁心中起疑:他怎么知道这儿是我们住的地方? 果真,同样有这种疑惑的不只是我一个。因为,曹老头在边上惊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儿是我们住的地方?” “因为,这儿是异次元空间。而我这个异次元空间奇妙的地方就是它可以根据你们最熟悉的东西而改变?!”小家伙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牛(和谐)逼?!” “牛B,哈?!”我不由地想打击下小家伙的信心,“我对苍老师熟悉,你倒是给我弄个出来呀?” 小家伙摇摇头,脸上带着沮丧说道:“那个可不行。苍老师这种人太敏感了,你看,现在不是光腚局都不让她在大陆上电视了吗?这样吧,你要是说对凤姐熟悉,这个我倒是可以想想办法?” “人家在米国哪儿卖手机卖得好好的,你就别麻烦人家了?”听到小家伙说道凤姐,我就一脸地鄙夷。你说谁不好,说个“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家伙,我受得了么? 小家伙一脸兴奋地看着我们,接着说道:“这下子好了,你们终于可以陪我耍了?” “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一脸黑线地说道。 “上什么班呀?陪我耍不好么?”小家伙诧异地说。 大伙都摇摇头,均表示对小家伙的建议不认同。 “可是我很孤单呀?”小家伙眼泪巴巴地看着我们,装出一番可怜的样子。 “要不,咱们这样好不?你先从他们这四个家伙出抽出一个陪你耍,我们明天都还要上班呢?”我提议道。 小家伙也摇摇头,拒绝了我的建议。 “你怎么不听大人的话呢?你就不能去一边撒尿和泥玩么?”我忽然气愤起来,不高兴地说道。 我这态度的一转变,也引得小家伙不悦起来。他气鼓鼓地看着我,眼睛中带有一丝寒意。 不过,小家伙的毅力总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果真,稍微过了一会儿,他就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摆着手说道:“要不,咱们这样吧?咱们就玩撒尿和泥的游戏?看谁捏得泥人大?” 这时候,我就看到大伙都向我射来的怒火。 我也很无辜呀,我怎么知道我在气头上的一句话,能让小伙计获得这么大的灵感。早晓得,我做哑巴好了? 不过,小家伙这么高兴的一个提议,又没得到我们的积极响应。小家伙的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他看着我们,嘴里冷冷地说:“怎么?你们不愿意吗?” 我们都摇摇头。 “一点儿都不好耍?”小家伙有点懊恼地说。 我一看到小家伙懊恼起来,也忙上去说道:“就是,就是。你看我们一点儿都不好耍,你就再换一批吧?” 小家伙却又将头摇得跟脖子上带了个转轴似的。他说道:“不嘛,不嘛。”说完,他还开始拿出小孩子的拿手好戏,那就是再地上打滚。 但小家伙的这一套,对我们来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的。 小家伙看多这一招对我们没有效果,也就不再撒娇了。而是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对我们说:“你们真的不喜欢撒尿和泥?” “我们都多大了,还撒尿和泥。你认为这儿是玩过家家呀?”我大声地说道。 “你们就不能童真一把?”小家伙看着我问道。 “童真,童真你妈妈(和谐)批!”我指着小家伙就骂起来,“我倒是想童真一把,看着街上的美女,我敢童真么?我还想让美女过来抚摸着我的小刘潇洒,夸赞我好可爱,但有人这么做么?” 说到这儿,我忽然看到史珍香的脸上开始红了起来。她的脸一红,让我忽然想起那个和她一起看爱情片时,她那温柔的一抓来。想到这儿,我的脸上也不由地一热起来。 “你怎么骂人呢?”小家伙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发发牢骚不行呀?”我高声地说,“本来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我们已经不能再童真了!” “那我们耍什么呢?”小家伙歪着脑袋说,边说他还边想着。 “我说,我们真的一点儿都不好耍。你看,我们明天都还有工作呢,你现在就将我们放回去行不?”我耐心地劝导着小家伙,“只要你将我们放回去,我们随时都欢迎你过来做客。你要知道,我们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是呀,是呀!”曹老头也在边上附和着说,“我们都不是小气的人。别看我们平时在一起算计来算计去,但我们都不小气是吧?” “那是啥子时候将房租交了?”我忽然高声问曹老头。 “咱们能不说这个么?”曹老头的脸一红,接着说,“再说了,我上次不是交给你了么?你忘了?” 曹老头这么一提醒,我想起来了。同时,我还想起一个人来,那就是张德率。 为何我们都在这儿,而张德率却不见踪影呢? 想到这儿,我忽然产生个很好的计划。我笑着对小家伙说:“我知道个很好耍的人?“” “是谁?”一听到我说很好耍的人,小家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兴奋的光芒来。 “是我表哥!”我笑嘻嘻地看着小家伙。 “你表哥?”小家伙看着我问道。 “嗯哪!”我点点头,一脸严肃地说,“我表哥那个人好耍惨老!你要是能和他在一起。就是那边枪毙你爸爸,你还在这儿咧着嘴笑呢?” “真的有那么好耍的人么?”小家伙听我这么推销张德率,他的好奇心就立刻被我吸引了过去。本来,小孩子的好奇心都比较重。 “是呀。我表哥的肚子里全是好点子,全是笑话。刚才不是说了嘛,他能让你高兴得忘了你妈贵姓!”我继续忽悠着小家伙。 小家伙听到我嘴里的张德率这么好耍,正一步步地向我的陷阱中走过去。 他立刻兴奋地问我:“你表哥在哪儿?是哪个?” 我先装模作样地扫视下屋子中的大伙,再一脸沮丧地说:“我表哥没在这儿呀?” “那他在哪儿?”小家伙忙问道。 “在我住的地方!”我的心中不由地乐了起来。 “这儿不就是你住的地方么?”小家伙不解地说道。 物品摇摇头,手莫名其妙地指着头上的天花板,说道:“我表哥是在我真正住的地方。” 这一次,小家伙终于明白了。 不过,小家伙的脸上也浮起一份沮丧来。他低着头,好像在想着什么。 我看到我嘴里的张德率这么吸引小家伙,忙趁热打铁地说:“你可知道,我的表哥是这么好耍的人。要是有他陪着你耍,你的生活不知道要安逸成啥子样子?” 小家伙抬起头,脸上放出光芒。不过,这一次,小家伙脸上的光芒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那份沮丧又占据了。 看到小家伙在好耍与现状中来回徘徊,我又添起火来:“你也知道,我们都不好耍的。你想想呀,你有一群不好耍的人,陪着你,你是不是也觉得很闷?“” 小家伙点点头。看来,他对我刚才的话很是赞同。 我一看,有戏。看来,事情又有了转机。 不过,正在我刚要再鼓动我的簧舌时,就见小家伙的脸上一变。他抬起头看向我们,惊呼道:“我出去一下?” “怎么了?”我不禁惊问起来。 “有人!”小家伙立刻答道。边答,他还边向外走。 等小家伙的身影一从屋子中消失,我们大伙就凑在一起。讨论着,到底是谁? 是不是张有钱带着援兵过来了。想着上次他带来的林市的傅市长,还有那一群飞虎队,我就心里一动。 也许,对付小家伙最好的就是那些鬼差呢。因为,小家伙也是鬼呀。这就叫“对症下药”! 过了一会儿,我就看到又从门口进来一个家伙——小邋遢。 看到小邋遢,我们不由吃了一惊,忙问小邋遢:“这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邋遢带着哭腔答道:“我也不知道,一切都是稀里糊涂的。” 原来,王建刚和史珍香回去后,就立刻匆匆忙忙将张有钱叫了过来。 张有钱和小邋遢就一起匆匆忙忙地赶了过去。等他俩一听说我们全部被白雾吞没了,特别是圆寂师叔也被白雾吞没了。 当时,小邋遢就气愤填膺地暴跳如雷起来,嘴里嚷嚷着要立刻赶过来要好好地教训小家伙一番。 但精明的张有钱却拦住了小邋遢,老成持重的张有钱,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所以,在和王建刚她们商议后就决定,让王建刚和史珍香赶过来,密切监视这边的一举一动,而张有钱和小邋遢就立刻赶过去,向傅市长提出立刻救援。 当张有钱和小邋遢急急忙忙地赶过去,才知道傅市长去冥府开会去了。两个又急忙赶到飞虎队请求支援,但飞虎队却表示没有傅市长的批示,他们也不好行动的。 那就只有一个法子了,就是等。 但小邋遢却一心惦记着圆寂师叔的安危,让他和张有钱在等待着傅市长的回来,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煎熬。 在小邋遢不知道转悠了多少圈后,小邋遢对张有钱提议道。小邋遢也先过来密切监视这边的情况,这样的话,如果傅市长过来的话,张有钱也好表示自己是做了一些准备的。 张有钱听完小邋遢的建议,觉得也有点道理,就点头同意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就这样,小邋遢就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等小邋遢一过来,就看到王建刚和史珍香她们都不见踪影,就着急起来。 虽然小邋遢心中火急火燎的,不过他还算持重,而是在原地仔细地分析着白雾,想先弄清楚一些。 不过,就在小邋遢仔细分析着这团白雾时,他被小家伙发觉了。就这样,小家伙又赶了上去。 而小家伙一开始并不清楚,小邋遢就是小邋遢。小家伙一开始还认为小邋遢就是我嘴里说道的那个表哥呢。 所以,等小家伙看到小邋遢时,一开始还很高兴。刚想跟小邋遢套点近乎,没想到,小邋遢一上来就对小家伙下了狠手。 但小邋遢那是小家伙的对手,两个人过了没几招,小家伙就用白雾狠狠地抽了小邋遢几个大耳刮子,将小邋遢给抽迷糊起来。 所以,现在小邋遢说到他就是稀里糊涂的。 “张有钱呢?你过来时,张有钱在做什么?”我焦急地问小邋遢。 “区长还在这儿等着呢?等着傅市长回来好调动飞虎队,一举歼灭这伙‘治安高危人员’!”小邋遢答道。 “傅市长什么时候回来?你们有消息没有?”我追问道。 “不知道。这些事情我们这些下面的怎么能知道?”小邋遢一脸沮丧地说。 听到小邋遢这么回答,我的心又揪了起来。也许,等傅市长回来,我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这样的小家伙,你根本无法知道他下一秒钟在想些什么。他在兴头上时,你虽然骂他他都认为你在和他开玩笑;但只要他一恼怒起来,你一句话不对,他都敢讲你不就菜都吃个干干净净的。 这时候,小家伙又出现在门口。他指着小邋遢一脸期待地问我:“这是不是你刚才说的表哥?” 我摇摇头。 小家伙的期待就化成了失落。看来,他对小邋遢还是抱有很大的希望。 不过,小家伙的失落并没有在他脸上挂太久。他又开始高兴地提议道:“要不,咱们玩《非诚勿扰》吧?” 小家伙的提议,还是没有得到我们的积极响应。就连非常喜欢看《非诚勿扰》的史珍香,也没有回应他。 这一次,小家伙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他有点恼怒地说:“你们这也不玩,那也不玩?你们到底要做哪样?” “我们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又开始说起来。 “你闭嘴!”小家伙粗暴地打断了我的话。 我一错愕,小家伙喜怒无常的一面现在开始表现出来了。看到小家伙现在这种反应,我也就不再说话了,知趣地闭上了嘴。 “现在我们就玩撒尿和泥!”最后,小家伙下命令道。 “什么?”大伙都张大了嘴巴。 “怎么?不行?!”小家伙恶狠狠地看着我们。 大伙都摇头。 “我说行就行。不行的,一会儿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小家伙又接着恶狠狠地说。 “其实,我们想玩。你这儿也没有土呀?”我看到小家伙现在已经生起气来,忙打着圆场,以期冀着让小家伙将气消了。 “要不,咱们这样吧?咱们打牌怎么样?”我给小家伙出着主意。因为这时候,我们也只有这样拖了。希望这一招,能让小家伙心里舒服些。 小家伙摇摇头,不情愿地说:“打牌不好耍,你们又打不赢我?” “打牌不就是图个乐呵嘛?”我接着劝解着小家伙。我边劝解边对着其他人使着眼色。 这一次,大伙勉强同意了我的建议。 虽然小家伙一副不是很情愿的样子,但我们都同意了。到最后他也只好同意和我们一起打牌耍了。 等我们全围坐起来,我忙宣布道:“在打牌之前,我想说的是。你不能用任何办法,你也知道,每次都是你赢的话,我们也会很不好意思的!” 这一次,小家伙无奈地辩解道:“我也没办法呀。我就是这样设定的。这就好比你对凤姐说你要长漂亮一点,这可能吗?” “她可以去韩国呀?”我随口就说。边说,我心里边着急:傅市长他们怎么还没来呀,我们可坚持不了太久…… 喜欢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请大家收藏:()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26章 白雾(八) 由于一直期盼着张有钱他们的到来,所以在打牌时,我们几乎都个个显得心不在焉。即使手抓一副好牌,却常常被我打得奇臭无比。其结果可知,那就是输得异常惨。 这样的打牌,让小家伙也打得很索然。终于,小家伙将手中的牌一下子摊在桌子上,嚷嚷着:“不打了,不打了!一点儿都不好耍!” 小家伙这么一说,大伙也都将手中的牌扔在桌子上。谁也不说话,心里都默默地想着什么。 看着我们这个样子,小家伙在中间的椅子上先是考虑了一会儿,接着又兴冲冲地说:“要不,咱们讲故事吧?” 小家伙的提议,永远得不到我们的积极响应。大家还是闷闷地坐在那儿,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让小家伙很是不爽。 到后来,小家伙用力地敲着桌子,才将我们的注意力吸引到他的身上。小家伙看到成功地将我们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才指着我说:“你先讲?!” 我看着小家伙伸过来的手指,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是我?” “怎么就不能是你了?不是你,难道还是我呀?”小家伙不满意地说道。 “我不会讲故事!”我摇摇头,拒绝了小家伙的建议。 “不行,今天你讲也得讲,不讲也得讲!”小家伙逼着我说。 看着小家伙眼中射出的凶光,我心里泛起了嘀咕。最后,我还是坚持了一个真理——那就是男人就要像自己的老二一样,要能屈能伸,要能软能硬。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 “好了,好了,你是不是接下来要说的庙里有个老和尚!这儿那是故事呀,你认为我是小孩子呀?”小家伙蛮横地打断了我的话,气恼恼地说。 我看着小家伙那短短的一截身体,还有从开裆裤中露出的那截光溜溜的还没有发育的小流氓。心里不屑地想着:就你的样子,不是小孩子还是什么,你能撸管么?要知道,小孩和男人的区别就是撸管。 不过,小家伙一定猜不到我心里想着是这么有人生哲理的生理命题。他指着圆寂师叔说:“那你讲吧?” 圆寂师叔就比我乖巧得多,他立刻就给我们讲了一个婉转凄美的爱情故事。 正在圆寂师叔讲得唾沫飞溅时,小家伙脸色一变。他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小巧的肉肉的鼻子抽动了几下,才惊呼道:“嘘,有人来了!” 小家伙这么一说,我们这伙人都不由地舒了一口气。小家伙这么一说,来的人八成就是张有钱他们。 小家伙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浮起了一丝得意来。后来,他才对我们说:“你们想不想看好看的东西?” 大伙忙迫不及待地点头。因为,我们都隐隐地觉得小家伙这次是想着让我们看一场他一个人和张有钱他们的单挑。 “随我来!”说完,小家伙就向房门走去。 等小家伙将房门一推开,我不由地一愣。原来我都熟视无睹的那几棵并没有看到,门前的那条颠簸的公路也不见踪影。眼前出现的,是一团不停翻滚的白雾。那白雾是如此得浓,浓得就跟伊利牛奶似的;白雾是如此得厚,厚得我根本看不透。 待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我原来待得地方并不是我的张家小楼,而是小家伙自己弄出来的一个异次元空间。而现在,我站的地方,就是我一直所熟悉的现实世界。 想明白这一点,我就张大嘴巴,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全然不顾,那团白雾在我的鼻腔中进进出出。 “跟我来!”小家伙在前面向着我们招手。大伙忙跟了上去。 小家伙带着我们在白雾中穿梭着,边走我心里边期待。期待着从这团白雾中,忽然冲去一群飒爽英姿的家伙们,一个个都戴着黑乎乎的面具。一看到我们这伙被小家伙劫持的人就大声地喊:“大伙注意!大伙注意!我们已经找到人质了!” 再来几个异常凶猛的家伙对着小家伙就来一阵拳打脚踢。其凶猛程度,宛如一个个勇敢手无寸铁的城管,面对着一伙手持铁盘、秤杆还有秤砣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小贩。 不过,没有勇敢的身影,没有惊心动魄的战争,什么都没有。我的眼前,只有小家伙那羸弱的身体,还有那在眼前翻滚的白雾。 就这样,我们跟随着小家伙在这片松软的土质上向前走着,缓缓地向前走着…… 小家伙忽然将我一举,我们全都停了下来。等我们全都停下来后,小家伙这才转过头来,笑嘻嘻地对我们说:“你们要不要看一场好戏?” 大伙点点头。不看戏,和你出来做什么?对于我们这伙人来说,共同的心愿就是眼前这个可恶的小家伙能出面就被英勇的飞虎队队员一个照面就打趴下。 “那好。见证奇迹的一刻就要到了!”小家伙得意地说。说完,他扭过头去,伸手在前面一划。 原本还在我们前面飘来飘去的白雾,立刻安静下来,再缓缓地缓缓地消退下去。我们的视线,也随之逐渐清晰起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看清外面的情景后,我的心立刻雀跃起来。 因为,现在在白雾外面站立的,是严阵以待的飞虎队们,还有张有钱那张胖乎乎的脸。没有什么时候,能比他这张胖乎乎的脸更让我感到亲昵了。假如可以的话,我现在都恨不得冲上去,在他那充满油脂的脸上狠狠地亲上一口,留下个红红的印子。 虽然小家伙已经让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情况了,而外面的那些家伙却好像根本看不到我们似的。 就看到站在最前面的飞虎队们,一个个翘首望向这边。队员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不明这团白雾到底是何方神圣。但他们却并没有后退,反而一个个都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捕获工具。 再后面,就是之前看到的傅市长他们,正拿着一张图纸在和飞虎队的队长凑在一起。他们两个人边在那张图纸上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还时不时地抬头看着这边。估计是在商量着什么进攻方案。 站在旁边的,就是我最熟悉的张有钱。此刻,张有钱显得一脸的忧心忡忡。也许,他是在担心在他的管辖范围内,接连着发生了这样的事件,他头顶上的乌纱帽究竟能不能保护得住。 过了好一会儿,傅市长他们才将那张图纸收了起来。傅市长又凑在飞虎队队长的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队长边听着傅市长的话,边微笑着点点头。看来,是傅市长给他下着什么样的命令。 等飞虎队队长再抬起头,刚才还在傅市长前面点头哈腰带着一脸春天般笑容的他,此刻,他的脸上已经挂满了冬天般的严肃。迎着飞虎队队长那道严厉的眼光,我的心又不由地一动。看来,这次又有希望了。 飞虎队队长再那边开始喊话了:“里面的人听着,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听着飞虎队队长的话,我心里就开骂起来:你说你还会不会别的了,我真后悔你妈老汉当年没用那几分钟去散步! 过了几分钟,飞虎队队长听到这边没有任何反应。这才又接着说道:“里面的劫匪你们听着。我是飞虎队的王队长,我现在正在和你通话……” 这时候,我就见傅市长皱了皱眉头,他将手一伸,打断了王队长的喊话。看来,傅市长对王队长的表现并不是甚为满意。 傅市长朗声对这边喊道:“里面的人听着,我是林市的市长,这儿的最高指挥官。我现在想和你们的代表谈谈!” “谈什么?”小家伙终于开始接上话了。 “我们希望你别再执迷不悟了。你现在就速速释放人质,出来投降。我们可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傅市长朗声地说道。 听到傅市长这么说,我心里一沉。看来,这事情有点难办。释放我们,小家伙可以做到,而让他出去投降,他肯定做不到。因为,小家伙给我讲他的故事时,说过他不能离开这团白雾。 果真,小家伙在里面答道:“我要是不呢?!” “你要知道,与人民为敌会是什么后果?!”傅市长加大了语气。 我在身后小心地提醒着小家伙:“答应他!答应他!” 小家伙一转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是异常的冰冷,宛如我在大冬天一口吃了三大桶冰淇淋,让我的身体都不由地轻轻有点颤抖。 “你要是再多嘴,我会考虑多养个哑巴!”小家伙冷冷地带着笑意说。不过,那句冷冷的话,再和他那弯弯的眼角搭配起来,让我不寒而栗。 现在的我,忙伸手在嘴巴处做了个拉拉链的东西。意思就是说,我乖乖地不再说话。 小家伙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扭过头去。 “你们考虑清楚了没?”傅市长在外面高声地喊。 “我拒绝!”小家伙在里面高声喊道。 外面的傅市长听到小家伙立刻拒绝,不由一愣。稍微待了一会儿,傅市长又开始高声喊道:“你可知道,只要我们大兵压境,你们会立刻化为齑粉的。到时候,连你爸爸是李刚都救不了。我们会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来考虑的!” “不用,我拒绝!”小家伙斩钉截铁地说。 “我希望你考虑清楚?!”傅市长又说道。 “我已经考虑清楚了!”小家伙在里面不耐烦地说。那表情,就宛如当年的成吉思汗回复的那六个字:“你若战,就便战!” 虽然小家伙几乎是立刻就拒绝了傅市长的建议,但傅市长却并没有立刻命令飞虎队们发动进攻。也许,是由于小家伙毫不犹豫的拒绝,让傅市长的心里有所忌惮,害怕这里面有什么样的东西在等着他。或者,就是傅市长投鼠忌器,顾忌到时候,万一我们这伙人受到伤害。 我更倾向于相信傅市长是因为后者。 但见傅市长将王队长又召集了过去,两个人在那儿又开始了讨论。不过,这一次和上一次有所不同。上一次,几乎是傅市长在说,王队长在听。而这一次,两个人在一起讨论着,还因为什么有点小小的争执。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这一场景,让我的心由开始揪起来:你们倒是快点呀,我们这儿还等着明天上班呢?万一一会儿等到你们下班时间到了,你们肯定是不顾一切,立刻走人! 这样的话,到时候,我们找谁哭去。明天我旷工的话,老板肯定二话不说,扣工资是小事,万一他说我表现不好就将我辞退了,这可咋办呀?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工作多难找呀? 不过,我的这种担心还算没白担心。因为,过了没多久,在傅市长和王队长争执没多久后,张有钱也被拉了进去。等张有钱一拉进去,事情就立刻有了转机。 为什么说事情有了转机呢?是因为,我看到,刚才就在傅市长和王队长有所争执的情况下,现在由于张有钱的假如。他们采用了一种最民主的办法——那就是举手表决。 而这一招,就体现了傅市长的老成持重了。因为,张有钱肯定是要支持他的。所以,一有了张有钱的加入,他们的争执也就很快过去了。 果真,过了没多久。傅市长那边的争执就停止了。现在,他们已经达成了一个初步的行动方案。 等傅市长他们一不再争执后,就看到王队长很沮丧地走了过来。现在,王队长肯定知道他被傅市长算计了。但他却只能执行命令。而这,就是民主的好处。 果真,王队长走到飞虎队队员处,就对着这儿喊道:“里面的人你们听着,这是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你们就不要再负隅顽抗了,你们要知道。对抗人民,对抗政府是没有好日子过的。” 小家伙听到王队长这么喊,心里就不乐意起来。他在里面喊:“还啰嗦啥子。有本事你们就进来!” “有本事,你出来。日你个仙人板板!”王队长在外面开始叫骂起来。 王队长这一骂,就给了那些飞虎队员一个明朗的信号。那些队员们也就亮起嗓子开始高声骂起来,各种各样混杂着各种方言的叫骂声就立刻一拥而进,争先恐后地一浪接着一浪地钻了进来…… 小家伙听着那震天的骂声,脸上不由挂不住了。毕竟,从别人嘴里跳出来和自己家中的女性发生亲密关系,对我们来说都是一种耻辱。 小家伙忙催动着白雾行动起来。但,现在的白雾好像达到了它最大的边缘。只是向前走了几步,却再也迈不动步伐了。 而那些飞虎队员,看到这一情景,叫骂声就立刻欢快了很多。在王队长的联合指挥下,现在已经是从单个的叫骂声变成了抱团叫骂声,此起彼伏的,宛如当兵拉歌样,煞是好听。 小家伙在那此起彼伏的叫骂声中,气得嘴都歪向了一边。他也张口开始叫骂起来,但他的幼稚的叫骂声,一下子就淹没在外面整齐统一的叫骂声中。 没想到,一上场,小家伙就落于完败的程度。 等外面的叫骂声停息下来。小家伙却由于刚才的骂阵输了而正在大声地哭着,边哭他在哆嗦着说:“你妈妈(和谐)批哟,一群大人欺负个小孩子,你们害臊不害臊?” 不过,那边的叫骂声完结后,却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这让我很是纳闷,不知道他们的葫芦中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不但这样,就见王队长又悻悻地返回,又去找傅市长开始理论起来。这不禁又让我心里开始担忧起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趁胜追击,来个“宜将剩勇追穷寇”。反而,在这种时候,停止下来,浪费了大好的进攻时机。 难道,傅市长给他们的指示就是拖,拖到他们下班时间。想到这儿,我的心又开始担忧起来。我可是明天还要上班呀?! 而小家伙也正从刚才骂阵的失利中逐渐恢复过来。小家伙也不再抽噎,而是静悄悄地看着对面的行动。 这一次,就看到傅市长和王队长那边的争执又开始了。两个人在那边开始指手画脚地比划着什么,这让我又开始担心起来。而这一次,张有钱却没有加入他们的争执,而是焦急地看向我们这边。 这让我们这边不由地开始考虑那边争执的内容。肯定是一个想向发起进攻,而另一个反对进攻。 过了一会儿,就看到傅市长很恼怒地对着王队长说着什么。接着,王队长就愤愤地离场了。现在的好处,就是现场只剩下一个指挥官。只不过,我们搞不清楚的是,剩下的这个指挥官是要进攻还是要拖延时间到下班。 这种猜测,立刻被得到证实。因为,傅市长紧接着就下了进攻的命令。看来,傅市长也想着速战速决。 虽然他们现在还摸不清里面的状况。不过,看着只出来两名飞虎队队员,我就知道,这两个家伙就是先头部队,换句话说,他们是来试探性进攻。 我就看到那两名飞虎队队员小心翼翼地向前探索着前进。他俩走得很慢,也很小心,手中的钢叉在不停地东挥西挥的,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小家伙看到飞虎队已经发起了进攻,也就不再催促着白雾向前走。而那两个飞虎队队员看到眼前并没有什么危险,就加快了前进的步伐。饶是如此,我还是看着他们很小心的样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等那两个倒霉的飞虎队队员来到白雾的边缘,就停了下来。而在这时候,我甚至都能听到他们俩的说话声。 一个声音说:“咱们还是小心点!要不这样,你先进去,我在后面给你警戒!” 另一个声音道:“你先进!” “你上次欠我的钱还没还呢?你先进的话,你欠我的钱就不用还了!”第一个声音又接着说。 另一个声音没再说话。看来,是同意了前一个的提议。 接着,我就看到一个飞虎队队员慢慢地跨进了白雾中。而站在白雾边缘的家伙在外面急切地问道:“有什么情况?” “没危险!”进来的飞虎队队员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回答道。 在外面的飞虎队队员听到里面没有危险,就转身向在原地的飞虎队队员们招了招手。招呼着他们一起上来。 小家伙一看到有飞虎队队员进来白雾,也就开始行动了。就见小家伙从身边扯了一团白雾过来,在手里揉(和谐)搓了一会儿。 小家伙再张手,手里出现的是一个小小的一团。紧接着,小家伙就向白雾中扔了过去。 很快,我们就听到从白雾中传出一声“哎呦”声。不用想,肯定是那名刚进来的飞虎队队员没击中了。 “里面怎么了?”这一次,留在白雾边缘的那名飞虎队队员听到里面的哎呦声,忙问道。 “我被一个什么东西击中了。”里面的队员忙答道。 留在外面的那名队员,立刻手向下猛地一落。告诫着后面的家伙,里面有情况。 而这一次,小家伙两手一搓,就看到里面的白雾立刻翻滚起来。很快,我就看到从白雾中先是凸起了两块,宛如两只手一样,直直地抓向那名在白雾边缘的飞虎队队员。 虽然在边缘的飞虎队队员对此毫无察觉,但在后面的队员们看到这一情况,忙高声喊道:“小刘,快跑!” 在边缘处的那名飞虎队队员一听到后面的惊呼,忙抬头向上看。他那一抬手,我就看到他的脸上现出一丝惊恐。因为,那两股凸起的白雾,正直奔他而去。 他忙一俯身,在地上打了个滚,躲开了这直抓向他的白雾。接着,就见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向后跑去。看来,他是要抛弃还留在里面的那名飞虎队队员了。 里面的那名飞虎队队员一听到外面传出的声音,就忙问道:“小刘,怎么了?” 但那名正在逃跑的飞虎队队员并没有回应他,而是加紧脚步向后跑去。小家伙岂容他就这样逃掉。 就见小家伙又从白雾中扯出一块来,在手里揉(和谐)搓一番。又搓出个小小的圆圆的小白球来。小家伙一挥手,那小白球就直奔向正在逃跑的那名飞虎队队员的膝盖窝。 就看到那名正在逃跑的飞虎队队员一个跟头,栽了出去。而那名击中他的小白球,也立刻消失在地上。 这时候,就见才白雾中又悄悄地伸出一股白雾来,一把将那名倒在地上的飞虎队队员扯住,宛如一只手一样,将那名飞虎队队员牢牢地抓住。一抓住飞虎队队员,那股白雾就急速向后收缩。 就这样,那名飞虎队队员被拖入了白雾。很快,他又被拖到了我们的面前。 一等到那名倒霉的飞虎队队员拖到我们面前,小家伙就恶狠狠地用刚用白雾制作出来的大锤子就对那名飞虎队队员一阵猛敲。小家伙边敲嘴里边恶狠狠地骂着:“你妈妈(和谐)批,你妈妈(和谐)批!让你刚才骂我,让你刚才骂我!” 看着小家伙这番举动,站在后面的我们是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好忍着,现在,才明白过来。为何小家伙一直说好看的东西。 那名倒霉的飞虎队队员嘴里先发出一阵“哎呦”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小家伙还不解气地打着,那大锤子不分脑袋屁股地落在那么倒霉的飞虎队队员身上。 “好了,好了!”我忙上前劝解着说,“别打了,别打了!看一会儿打坏了?” 小家伙听我这么劝,先是不解气地敲了那名倒霉的飞虎队队员几下。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白雾,指着飞虎队队员说:“你还敢骂我们不?” 那名飞虎队队员可能已经被打得晕晕乎乎了。他一脸迷糊地爬在地上,看着我们,却并不说话。 “你就说不骂了。快说不骂了?!”王建刚在边上提醒道。 那名飞虎队队员还是愣愣地爬在地上,伸出手抱着脑袋,就是不说话。 看着飞虎队队员这番动作,我不由地是又生气又想笑。最后,还是吓唬他道:“你不回答,他还是要打你的?” 这一招果然管用,那名飞虎队队员一听一会儿还要打,就忙说道:“再也不骂了,再也不骂了。” 小家伙这才将刚举起的大锤子放了下来,指着那名飞虎队队员说:“起来,站那边去?!” 那名飞虎队队员一听小家伙这么说,立刻乖乖地和我们站到一边。他一过来,就嘴里嚷嚷着:“谢谢呀,谢谢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看着飞虎队队员这幅嘴脸,我心里就不由地来气:就凭你们这群人,怎么保证我们的安全。 刚才进入白雾的飞虎队队员一听到这边发生了情况,他也就不再探索了,而是高声喊道:“小刘,小刘!” 刚才被小家伙一顿暴打的飞虎队队员刚要张嘴回应,一看到小家伙正恶狠狠地盯着他,也就知趣地将嘴巴闭起,不再说话了。 那么飞虎队队员一听到没有人回应,肯定也知道小刘已经出现了什么意外。他一转身,就忙向外跑去。 说也奇怪,虽然这名飞虎队队员很轻易地就进入白雾中,但他要出去,就没那么简单了。 接着,我们就看到下面的场景。现在的那名飞虎队队员就宛如一只飞进玻璃瓶的苍蝇,他一次又一次地振翅向玻璃瓶的瓶底飞去,却又是一次有一次的狠狠地撞在瓶底,被反弹了回来。后来,那么飞虎队队员也不再向外跑去,好像接受这一现实——那就是他再也出不去了。 一看到那名飞虎队队员放弃了跑出去的念头,小家伙一纵身,就消失在白雾中。我们正面面相觑时,就看到小家伙已经冲到了那么飞虎队队员的面前。 那名正心灰意冷的飞虎队队员一看到面前忽然出现个小家伙,就大喊一声,将手中的钢叉举起,就叉向了小家伙。 这时候,就见小家伙伸手将刚搓好的小白球扔了过去,一下子砸在飞虎队队员的手肘处,就听到“当啷”一声,飞虎队队员手中高举起的钢叉,就落在了地上。 现在,那名飞虎队队员是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机会。他愣愣地看着地面上好好放着的那只钢叉,还在犹豫着是不是要捡起时。小家伙就举起大锤子对他是一阵乱敲,边敲小家伙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让你刚才骂我,让你刚才骂我!” 飞虎队队员在小家伙的大锤子下是抱头鼠窜,但在小家伙的一亩三分地上。飞虎队队员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开。很快,他就不再反抗,也不再逃避,而是默默地忍受着…… 圆寂师叔看到这一场景,不由地摇摇头,感慨道:“这样的飞虎队队员,岂能除暴安良?” 另一名飞虎队队员不乐意起来,他张了张嘴,想反驳什么,企业看到我们这边这么多人,也就没再说话。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就急匆匆地问圆寂师叔:“师叔,你刚才发现了什么?” “什么?”圆寂师叔一听到我这么问,不由地反问过来。 “就是那个?就是那个……”急切之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将“就是那个”重复了几遍。 “你说的是不是刚才那么飞虎队队员跑不出去的?”王建刚在边上补充道。 我忙点头。 圆寂师叔一听这么说,也说道:“是呀,我刚才也看到了。看来,这团白雾着实奇怪,能限制人们的行动自由!” 说完这句话,圆寂师叔就开始沉思起来。估计是在想着这团白雾奇怪的东西。 正在这时候,小家伙已经带领着那么失去反抗能力的飞虎队队员过来了。 一走过来,小家伙就将手向我们这边一指:“去,那边去?!” 那么飞虎队队员也乖乖地走了过来。一走过来,他就忙问小刘:“小刘,你怎么也在这儿?” 小刘并没有回应他。 现在,外面的飞虎队队员都在昂首向我们这儿看过来。但由于白雾的存在,他们看不到什么。不过,正是由于他们什么也看不到,所以才更加着急。 因为,现在里面都已经是静悄悄的了。现在对他们来说,越是没有消息,越是坏消息。 终于,一直在后面的傅市长,看到这儿边的飞虎队队员都不再行动,也就不耐烦地走了过来。只不过,傅市长也闹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傅市长就催促着飞虎队队员上前来。估计是傅市长想着用人数上的优势来压倒小家伙。 虽然那些飞虎队队员不是很乐意,但在傅市长的催促下,也都一个个地慢悠悠地上来了。 小家伙一看到这场景,也不由地高兴起来。就见他从白雾中扯出几团来,在手里捏来捏去。最后,小家伙做了把弹弓,还做出了很多颗小白球来。 等飞虎队队员一靠近,小家伙就接连弹弓向他们发起了攻击。就听到那些靠近的飞虎队队员接连发出“哎呦”声。看来,是在小家伙的精确射击下,纷纷中弹了。 飞虎队队员一看到从白雾中接连飞出小白球来。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大伙就忙向后退散而去。 飞虎队队员们的这一举动,让站在他们身后的傅市长脸上很是挂不住。就见傅市长对那些后退的飞虎队队员就是一阵拳打腿踢。在傅市长的淫威下,那些飞虎队队员才止住了后退的脚步。 只不过,飞虎队队员虽然止住了后退的脚步,却也没再进去。而是一个个站在原地。 接着,就听到傅市长对那些飞虎队队员一通乱骂。这一次,傅市长用的是标准的国骂。但傅市长的国骂,并没有奇激起那些飞虎队队员的斗志,大伙还都在原地站立着,谁也不想做第一个冒死鬼。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傅市长看到如此场景,不由地伸出脚对距他身边最近的那么飞虎队队员就是一通乱踹。那名飞虎队队员想躲,却又不敢躲,只好将身体向后退着,却两只脚保持着不动,默默地承受着傅市长的飞踹。 在傅市长这一通踹下,那些飞虎队队员这才又开始上前来。这一次,小家伙并没有再次用弹弓,而是静悄悄地等着那些飞虎队队员自投罗网。 等那些飞虎队队员一进入白雾,小家伙就开始发动了。这一次,就看到从地上忽然冒出很多的白雾来,将那些飞虎队队员全都牢牢地抓住,使得那些飞虎队队员都不能动弹。 小家伙这才挥舞着手中的大锤子冲了上去,对那些飞虎队队员就是一顿乱敲。而那些飞虎队队员苦于身体被白雾固定在原地,虽想躲避,却不能动弹,只好嘴里“哎呦“着承受着小家伙的大锤子…… 看着那些飞虎队队员一个接一个被白雾吞没,傅市长也缓缓地一步一步地上来…… 但傅市长和之前的那些飞虎队队员有很大的不同。 因为,那些白雾一遇到傅市长,就很快地向两旁缩去。好像那团白雾很害怕傅市长似的。 看到这种场景,让我很是吃惊。一开始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我再仔细一想,心中有了个大概。 小家伙告诉过我,这团白雾都是在那次大轰炸中死难者的怨气所化。而死难者中,都是一些平民百姓。在我们这个国度,百姓都有一个特征——怕官。 所以说,官身上都有一种官气。这也就是为何那些正直一些的官员们都不怕妖邪的来历。 而现在,傅市长一进来。那些白雾就自动开始退却,就是由于百姓心中对官员的害怕呀。 傅市长一看到出现这种情况,也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那些白雾也知趣地向后一点点地退却着,在不停地给傅市长让着路。 这一情况,也被小家伙看到了眼中。他忙用弹弓将一颗小白球向傅市长射去,但那颗小白球并没有击中傅市长,而是在距离傅市长很近的地方就直直地落在了地上。 看来,那些白雾是根本就不能接近傅市长的身体。 傅市长一看到这种情况,就不由兴奋起来,忙举步就迈了进来。 小家伙看到事情不对,就举着大锤子冲了上去,对着傅市长的脑袋敲了下去。 最奇怪的是,傅市长一看到小家伙,嘴里发出一声惊呼:“小鬼!” 小家伙一听到傅市长这么喊,正要敲在傅市长头上的大锤子就停了下来。他看着傅市长,疑问道:“你是谁?” “你不认得我了?”傅市长反问道。 “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小家伙将大锤子收了起来,围着傅市长看了起来。最后,小家伙不确定地说道。 “你再看看!”傅市长很兴奋地说。说完,他还向小家伙走去。 小家伙忙退后几步,再仔细地看着傅市长。最后,小家伙摇了摇头,嘴里说道:“不认识!” “我是赌徒傅呀!”傅市长大声地说。说完,傅市长嘴里开始呜呜起来。 小家伙一听到傅市长这么说,身体立刻开始颤动起来。 我看着这一切,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向了圆寂师叔。圆寂师叔这不明所以,又看向了我。 我们一伙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的,但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主人!”小家伙将手中的大锤子扔在一边,忽然哭了起来,“你真的是主人?” 傅市长点点头,脸上也挂着泪水:“小鬼,我终于见到你了!” 两个人开始哭起来。我看到这场景,好像知道一些事情了。 原来,傅市长就是小家伙一开始对我说的那个养他为小鬼的赌徒。这,怎么可能呢…… 喜欢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请大家收藏:()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27章 白雾(九) 当我听完傅市长和小家伙的对话,不由地心中一动。这,这怎么可能呢?你认为这是在拍情景喜剧呀,我是在写日记好不? 不过,傅市长和小家伙并没有因为我心中的忿忿不平而有任何一点地改变。看着傅市长和小家伙深情的对望,让我恍惚间都觉得他俩之前存在着不可名状的爱。这种不可名状的爱,还有另一个更通俗的名字,那就是搞基。 傅市长和小家伙的眼光,明亮中带着迷离,恍惚中带着胶粘,如胶似漆,脉脉含情。史珍香不由地都看痴了,她都不自禁地开始落下一串明珠来。此刻,史珍香已全然忘记,刚才就是这个小家伙将我们这一干人全都留在这白雾中。也正是这小家伙,刚才甚至还妄想着让我来养他。 想到这些,我不由地在心中给小家伙打上了始乱终弃、朝秦暮楚、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等各种不是很好的标签。 等傅市长和小家伙两个的深情对望结束后,傅市长才说道:“小鬼,你将他们放了可好?” 小家伙忙点头,用手一挥。刚才还禁锢着那些飞虎队队员的白雾,立刻又悄悄地消隐在地中,好像根本都没有出现使得。那些飞虎队队员们这时候才捂着腰,摸着胸口,嘴里开始“哎哟”、“哎哟”地痛苦叫着。看来,小家伙刚才下手挺重的。 “小鬼!走,跟我回家去?!”傅市长看到小鬼很顺从地听从了他的命令,又对小家伙下了第二道命令。 这一次,小家伙并没有听从他的命令。就见小家伙的眼睛先是一亮,刚想着迈步上前。不过,小家伙的身体又很快后缩回去,低下头来。过了一会儿,小家伙再抬起头,眼睛中饱含泪花,对傅市长深情地摇了摇头。 “小鬼,怎么了?走,和我回家。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傅市长向小家伙伸出手,想抓住小家伙的手,又再次对小家伙邀请着。 小家伙忙将手向后缩了回去。紧跟着,小家伙的身体又连连后退回去。 小家伙这一举动,让傅市长很是不解。傅市长一皱眉,轻柔地问道:“小鬼,怎么了?你可知道,我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不回让我对你的思念减少半分的?!” “真的?!”小家伙有抬起头,深情地看着傅市长。 傅市长坚定地点了点头,鼓励地看着小家伙。 看着他俩情意绵绵,你是风儿我是沙你侬我侬的样子,我心里就着急起来。你俩就别在那儿“冬雷震震夏雨雪”了,我们这儿还有一大干子的人想着回去呢,你们再拖下去,一会儿天就亮了。 心里一着急,我就高声对着傅市长喊道:“他不是不想和你回去,他是出不去!” 傅市长听到我这么一喊,脸上一惊,忙低声地问小家伙:“这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家伙这才将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他告诉了傅市长,这一切,都是这团白雾搞的鬼。现在的小家伙,已经和白雾融成了一体,现在的他,是已经离不开白雾了。 傅市长听到小家伙这么说,不由地陷入了沉思。等沉思完,傅市长又开始试探性地向小家伙伸出了手。 这一次,小家伙并没有躲避,虽然他的身体在颤抖,但并没有退缩,而是依旧抖颤着站在原地,在等待着傅市长的抚摸。 但是,无论傅市长怎么努力,却无法触摸到小家伙。只见到,傅市长的手向前伸前一寸,阻挡在他面前的白雾就后退一寸,始终与傅市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包裹在白雾中的小家伙,也和傅市长保持着之前的距离。 看到这种怪异的场景,我不由地问起王建刚:“你看,他俩之间的距离并没有缩进?是谁搞得幻术?” “那不是幻术!”边上的圆寂师叔打断了我的话。 “管他是不是幻术,咱们还会回去吧?”曹老头插了进来,“这儿都忙了一晚上了,困都困死了。” 曹老头的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我们的回应。现在,小家伙既然已经找到了他曾经的主人,估计也不会再想着拉着我们和他做伴了。 “你们慢慢叙旧哈,我们先回去了!”我高声地对小家伙喊道。喊完,就不待小家伙的回应,就举足向前迈去。 “等一下!”小家伙看到我们想出去,忙阻止了我们。 他这一声喊,让我将刚抬起的脚又轻轻地收了回去。不但我们不解地看向小家伙,就连傅市长都不由地看向了小家伙。 “难道你还想让我们陪着你?”我忙问道。 小家伙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你要是觉得寂寞了,就过来找我们玩。我们先回去睡觉了!”曹老头在边上高声说道。说完,他就率先迈步走了起来。 “等一下!”小家伙又阻拦了曹老头。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就不能一气说完么?”曹老头不悦起来,不耐烦地说道。 “不是我不想让你们走,是它们!”小家伙指着包裹着我们的白雾,无奈地说道。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什么?!”小家伙的这个答案,让我们大伙的心都不由一凉。原本我们一直认为都是小家伙在捣鬼,没想到,现在又冒出个白雾来。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小家伙看着我们不是很相信,带着委屈的口吻说道。 看着小家伙这番委屈得都想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心中有点相信了。但还是紧随着曹老头向外走去。 毕竟,对于一个刚从还费尽心思想将我们软禁起来的家伙,我是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我现在想的最多的就是自由了,这次可以回家好好地睡个觉了,明天还要上班,诸如此类很现实的问题。 小家伙看着我们并没有相信他的话,而是争前恐后地向外走去,要离开这可恶的白雾圈,也就没有表现出任何一点阻拦的意思。 等我一走到白雾的边际,看到外面一片的明亮,心中立刻不由地激动起来。这种即将获得自由的感觉,立刻在全身开始蔓延。从心中,迅速地向腿上扩展开来。我甚至,都感觉到迈出去的腿,都在轻微地颤抖着。 只是,当我的脚,就在要跨出白雾的边线时,却感觉到脚上,有一股很大的阻力传来。那团流动的白雾,看似无形却有质。边界处的白雾,就像一团粘稠的泥沼,让我的腿陷在了里面,无法动弹。 跟在我身后的史珍香,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在这儿被卡住。她一个刹不住脚,一下子狠狠地撞在我的后背上。幸好有那柔软做缓冲,否则,这一次可就亏大了。 不过,这一撞,也让史珍香发现了我的异常。她很快发现我一只脚被固定在半空中,我的脸上还挂着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 再这样一看,不禁是我,就连和我并肩而走的曹老头。此刻,也是一条腿悬在空中,和我保持同一个怪异的姿势。 “你俩怎么了?”队伍一停下来,在后面的王建刚忙问道。 “看不到么?被卡住了?”史珍香忙答道。 史珍香这么一答道,大伙也忙围着我和曹老头检查起来。现在的我和曹老头都是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一条腿,费力地悬在空中,想用力透过那道薄薄的白雾,却无论怎么用力,都迈步出去。 圆寂师叔检查一番,急切地问道:“感觉怎么样?” “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迈步过去。”我边回答,边嘴里吸了一口气。 “你先别慌,我再研究一下。”圆寂师叔说完就俯下身子,摆出一副要仔细检查的样子。 “师叔,你可要快点。我坚持不了多久的。”我慌忙说道。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全身的重量全压在站立的右腿下。现在,右腿都几乎要支撑不住了,开始轻轻地颤动起来。 “能不能拔出来?”史珍香在背后提醒我道。 “被卡住了,紧得很。”我立刻答道,“这尼玛都跟个黑鬼在岛国拍爱情片一样。”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到这些。流氓!”听到我这么形象的比喻,身后的史珍香轻轻地啐了我一口。 这时候,蹲在下面的圆寂师叔也很小心地坚持了一番。不过,圆寂师叔这次检查,并没有得出一个什么结果来。 最后,圆寂师叔命令着史珍香:“你先帮潇洒一把,让他拔出来。” “师叔……”史珍香在背后脸红红的。 “怎么了?”圆寂师叔不解道。 “您怎么也这样?”史珍香悄悄地说。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圆寂师叔不悦道,“男人都放心地很。你就是穿个比基尼裸露着皮肤,男人也只盯着你被包住的那一部分看。” “师叔,你就别添乱了。你再说下去,非让她俩说你为老不尊不可?”我忙打断了圆寂师叔的话,“我说史珍香,师叔都这么说了。你就赶紧得吧。我这儿还卡着呢?” 史珍香这才磨磨蹭蹭地过来,不情愿地蹲下身子,伸出手就抱着我被卡住的那条腿,就要拔起来。 俯视着史珍香蹲在地上的样子,我的眼光顺着那条山沟就滑了进去。在两座山峰的挤压下,那条沟壑显得异常深,更关键的是,有形。看着,看着,我都不由地看得痴了…… 拔了几下的史珍香,看到我的腿依旧纹丝不动,这才抬头看起来。她一抬头,就看到我那道欣赏美的眼光,脸不由地一红…… 史珍香脸这一红,我才回味过来。原来,刚才我失态了。 史珍香这时候开始莫名地恼怒起来:“流氓!” “这能怨我吗?你凑上来的,我还不想看呢?你的有王建刚的大么?”我装作不屑地说。 “你,你……”史珍香忽然站起身,指着我说道。 “我怎么啦?我是没吃圣元,吃了保不准比你的都大。”我接着气恼恼地说。心里很不平衡:不就是那团肉坨坨么,看了好像吃亏一样。你那天抓了老子的,老子还不是一样吃大亏了。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吵了?”王建刚在背后忙劝起来。 “你还说呢,你还说呢。每次都因为你。”史珍香这次不对我说了,她而是听到王建刚的劝解将苗头全撒向了王建刚。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王建刚听到史珍香在指责她,就不由地一愣。过了一会儿,王建刚才委屈地说:“我又怎么了?我又没得罪你?” “她的意思是她的没你的大?”曹老头在边上也开始煽风点火。 曹老头这一点火,我们之间又爆发起来。就听到史珍香将火气发向了曹老头。 “别吵了,先办正事吧?”我大声喊道。听到他们的吵吵,让我很是心烦意乱。这都什么时候了,大伙还不忘吵架拌嘴。 我这一嗓子,让他们安静下来。趁着他们安静下来,我才指挥着史珍香:“你到我后边上,抱着我的腰?!” “为什么是我?”史珍香在边上气鼓鼓地说。 “我喜欢你不行呀?”我没好气地随口说道。 史珍香听我这一下,不由地一愣。 看到史珍香一愣,我也慌起来,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史珍香反问道。 史珍香这一说,我心里一惊:尼玛,女人,真是麻烦。这儿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当你给她表白呢?难道,女人真的是为了爱情而生的? “先别闹了。帮我拔出来先,行不,姑奶奶?”我哀求道。由于长时间地卡在半空中,我都感觉到血液流通不畅而带来的那种麻酥感。 史珍香这才到了我身后,拦着我的腰,就开始将我的身体向后扯起来。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怎么的,我的力道和她用不到一块。就是我用力时,她松手;我刚松手时,她又开始用力。就是很不默契。这让我很是难受。 我忙对身后的史珍香吩咐道:“我喊一二三,咱们一起拔,好不?”等史珍香一答应,我忙喊道:“一、二、三!” 接着,我和史珍香一努力…… “扑通”! 原来,白雾中的阻拦力量恰在我和史珍香一起努力时消失了。这样,我的身体向后一撞,而史珍香也在这时候身体一后退…… 我俩很华丽丽地向后倒去…… 而我,是全身压在史珍香的身上。史珍香被我这一压,差点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对史珍香道歉。 边道歉,我边慌用手一撑,站起身来…… 这一站不要紧,我完全忘记,刚才,我的左腿是被白雾卡在空中卡了半天了。左腿本就麻木了,再一个力道不稳。现在,我又向后倒去…… 在着匆促之间,我是不慌不忙。忙双手向后一伸,就要保持住平衡…… 这时候,我又忘记了。我身下正是刚被我压在下面的史珍香。这时候,她正要努力地爬起来…… 然后,我的双手就紧紧地抓住两个很柔软的东西。这东西的感觉是这么的舒服,舒服得我都不敢用力去抓…… 结果就是,我又一次将史珍香砸在身下! 史珍香猝不及防,在我这重重一砸下,差点背过气去。现在的史珍香,是恼怒地在下面就对我一通乱锤…… 我忙嘴里道歉着,忙想再次爬起来。但这一次,左腿传来的麻酥感,让我吃不上力。再加上,双手传来的舒服感,让我的双手并不想立即分开…… 所以呢,现在就是史珍香一个人在下面用力。而我,却在上面死皮赖脸地倒着。 看到我们这种场景,其他人都不禁笑了起来。就连刚解下来的曹老头,这时候也正抱着左腿,用右腿在地上蹦跳着大声笑起来…… 等我好容易被圆寂师叔和王建刚搀扶起来,史珍香现在的脸上红得跟红绿灯似的。 这时候,再看史珍香。就见她的白衣服上,胸前赫然印着两个泥手印,很是醒目…… 史珍香看着我,脸上带着羞怒,想说些什么,却又知道说些什么好。她感觉到自己吃亏,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让自己不尴尬。 我现在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但谁让咱是男人呢。这时候,我就只好凑上去,悻悻地说:“要不,你就在我胸前也拧上一把?” “你……”正尴尬的史珍香,一听我这么提议,脸上又开始红了。 “那我回去给你洗衣服总行了吧?”我高声说道。 史珍香看了我一眼,也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好了,好了。潇洒也不是有意的?”王建刚也忙过来劝解道。我明显能看懂这时候王建刚在努力地憋着笑。 原来还好好的史珍香,一听到王建刚的劝解。眼睛里的泪水都开始滚动起来。她指着我说:“他就是有意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当时的那环境下。我能不抓一把么?”我忙辩解道。 “你……”史珍香又指着说。还没等她说出什么来,眼泪就飘落下来。 “行了,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王建刚对我作势要打的样子。举在空中的手,最后被王建刚变成了推。最后,王建刚在我身上推了一下,意思是让我赶快过去。 接着,王建刚就低头轻声地安慰起史珍香。 我到了圆寂师叔和曹老头那边,就看到两个老家伙在对我挤眉弄眼的。俩老家伙一看到我过去,就对我夸赞道:“潇洒,行呀!真不浪费机会!”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尼玛,我浪费机会,我有什么机会?我当时那是情急!”看着俩老家伙色迷迷的样子,我心里就来气。 圆寂师叔又开始埋汰我:“得了吧,有你那样抓的么?你当我这双真是狗眼呀?” “这可是你自认的,我可没说。”我抓住机会就反驳道。 “手感怎么样?”曹老头忽然贱兮兮地问道。 “嗯,柔中带软,软中带阻,阻中富弹。没有一丝阻凝感,没有添加硅胶;没有流动感,没有生理盐水。纯天然的,放心!”我回味着刚才那一抓下去的温柔,分析道。 “我就说嘛!”圆寂师叔在边上忽然说道。说完,圆寂师叔和曹老头还对望了一眼。 看到俩老家伙这种反应,我心中一动:尼玛,中招了。 “好了,现在怎么办?”我忙转移话题。 接着,我们三个男的,凑在一起,开始研究着阻挡着我们面前这一道薄薄的膜来。 再看着面前的这道白雾的边界,就如同一道泾渭分明的分界线。这边,是飘来飘去亦真亦幻的白雾;那边,是我们清澈真实的现实世界。 我小心地伸出手指,轻轻地触摸着这道白雾的边界。一开始,手指没有任何的感觉。但当手指一接触到白雾的边界,就从手指上传出一股力量来。刚开始,这力量很小,几乎让人察觉不出来;但随着我手指的用力,从各处立刻传来了反抗的力量,那力量随着我手指的用力而逐渐增大。 到最后,手指,就像插如一堆粘稠的奶酪中。这奶酪,越向下越粘稠。到最后,我的手指就完全被黏住了。 “怎么样?”曹老头紧张地问我。 我费力地将手指拔了出来后,再摇摇头。 “怎么办?”曹老头又问道。 “现在加入有把刀就好了,我还可以试试?”最后,我沮丧地说。待了一会儿,我又提出了个建议:“也许,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曹老头的脸上现出一丝兴奋来。 “也许,我们用全力撞上去,这道白雾会阻拦不住呢?”我小心地说道。 “嗯,可以一试!”圆寂师叔听完我的建议,点点称赞说。 接着,我就看到圆寂师叔和曹老头两个人射来的期盼的眼光。我忙摇头道:“别看我,我刚才可是受伤的?” 其实,我这时候心里想的是。这尼玛要是穿过去还好,这要是穿不过去,像刚才腿被卡住一样,人被活活地卡在上面。我就只有哭的份儿了。 “潇洒,你看呀。咱们三个人就你最年轻,你就忍心让我们两把老骨头抛头露面么?你要知道什么是尊老爱幼呀?”圆寂师叔劝解着我,“像我这般年老多病的,还想着多活几年,为我们的平均寿命加砖添瓦呢?”说完,圆寂师叔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 我看着圆寂师叔,心里不屑地想到:尼玛,就你这样,还老骨头?吃得比我都多,看那些具有分享精神的网站来精神抖擞的,还好意思和我说年老多病? 不过,我最后只好同意了圆寂师叔的建议,那就是我来打头阵。 我后退几步,估计着距离白雾的边缘大概有两三米的样子。这才深吸一口气,助跑几步,全力地向白雾的边缘撞去…… 喜欢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请大家收藏:()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28章 白雾(十) 当我用全力撞向着白雾的边缘,立刻就感觉到脑袋“嗡”的一下。就好像我是直挺挺地从十米跳台上平着砸进泳池一样。 我先是感到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了,那东西似流水样,没有什么形状但却有一股巨大的阻力;很快,就又有很多像细小的触手一样的东西,在背后使劲地拉扯着我,要将我从里面拉出来。接着,我眼前就是一黑…… 等我一醒过来,就看到自己正躺在地上。周遭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不是很清醒。我想爬起来,但却一点儿力量都使不出。不但如此,浑身都痛,那种痛仿佛是从骨子里透出来一样。就这样,我在地上躺着…… 等我再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圆寂师叔和曹老头关切的脸。等他俩看到我醒转过来,这才舒了一口气。圆寂师叔悄悄地看了曹老头一眼,说道:“还好没事!” 接着,他俩就告诉我刚才他俩看到的情况。 原来,在他俩的眼中。就见我向白雾的边缘猛地冲去,发出一声巨响,然后人就直挺挺地被反弹了回来。 “潇洒,你没事吧?”原来,王建刚被我刚才那勇敢的举动也吸引了过来。她看到我现在正躺在地上,慌忙问道。 “我没事!”我费劲地答道,还努力地挤出个笑容,想安慰下王建刚。但那声音很遥远,就像从天边发出一样,而不是从我的嘴里说出来。 虽然王建刚看到我并没有什么事,让她宽心不少。不过,她还是围着我不是很放心。 这样,我们又陷入了一开始的困境。那就是我们虽然距离外面的世界只有一步之遥,但也就是这一步的距离,我们却跨不过去。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个冷冷的幼稚的声音:“给你们说了,你们不听!”原来,是小家伙和傅市长两个人叙完旧了,现在过来看看我们。 “我们怎么出去?”我挣扎从地上爬起来,盯着小家伙急切地问道。这时候,小家伙就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 小家伙看着我们,问道:“你们真的想出去?” “这不是废话么?我们压根就不想待在这儿?”曹老头忙说道。 小家伙仔细地从我们的脸上扫过,看着我们一干人脸上露着急切的恨不得立刻就想出去的表情。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 “你是不是有办法?”傅市长在边上也问道。 “嗯!”从小家伙的嘴里发出轻轻的一声回应。 “那你不早说?”一听到小家伙的回答,曹老头就从地上跳了起来。连我都不禁气愤填膺起来。 “你们也没问我呀?你们不问我我怎么回答你们呀?”小家伙一脸的委屈。 “快说,什么办法?”连圆寂师叔现在都不禁动容起来。 小家伙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快说呀,想急死我们不是?”我忙催促道。 小家伙还是没有回答,依旧低着头。 小家伙的这个反应,让我们很是气愤。他说有让我们出去的办法,却不回答,这一点让我们很是恼火。 这时候,傅市长在边上看出点端倪来。他亲切地问小家伙:“小鬼,你是不是什么难言之隐?” 听到傅市长亲切的声音,小家伙这才抬起头。他又一次仔细地看了我们大伙一遍,最后,他才摇了摇嘴唇,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说:“跟我来!” 跟在小家伙的后面,我们很快就来到一个地方。 这地方的白雾要比其他地方的白雾更加浓厚,就见前面的白雾在猛烈地向上冲去,带动着周围的白雾都剧烈地翻滚着。我甚至都能听到空气中发出的轻微的“吱吱”声,就好像水开时,那水壶中的水汽从壶盖的缝隙处剧烈地喷出一样。 到了这儿,小家伙就止住了脚步。他指了指前面白雾最浓密的地方,平静地说道:“就是这儿!” “这儿?我们来过!”无面在后面冒了一句。 “你们来过?”无面在后面的一句,让我心中也有了点气,埋怨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这里面白茫茫的,谁还能找到呀。我们当时找到这儿,还不是一样误打误撞过来的?”无面在辩解道。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埋怨了。眼前的问题,是怎么解决?”圆寂师叔又看到我们要搞内讧,不耐烦地说道。 看着圆寂师叔围着那沸腾样的白雾小心地走来走去地观察着,我们也不再相互攻击了。而是静悄悄地等着圆寂师叔检查后的结果。 “这儿好像是从地下冒出来的?”看了一会儿,圆寂师叔皱着眉头说道。 “本来就是!”小家伙在边上答道。 “这儿是怎么一回事?”听小家伙这么一说,我忙问道。我现在在反应过来,我们一开始就急着想自己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完全忘记,对这儿最了解的就是这个小家伙。而我们,却将他忽视了。 “这还不是怨你们?”小家伙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让我很是吃惊的话。 “什么?怎么怨我们了?”王建刚听到这么吃惊的话,不禁问道。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小家伙接着讲解道。 原来,这儿是白骨塔。本来,假如不是我们,这儿是一点儿事都没有。原因很简单,由于在大轰炸中死难者很多,大伙就将这些死难者的尸骨收集起来,建造了这座白骨塔。 在这些年中,镇压这座白骨塔中死难者怨气的法宝一直好好地行使他的功能。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假如,没有我们的出现。 就在今晚,圆寂师叔为让我锻炼自己的胆识,就想出一个办法来。当时,圆寂师叔感觉到这儿阴气很重,就将我带来了,只是他完全没想到这儿就是座白骨塔。 结果,等圆寂师叔给我贴上引鬼符后,在里应外合下,镇压这些大轰炸中死难者的镇物产生了松动。所以,对我们来说,是成功地将各种各样的鬼们引了出来。只不过,这些鬼出来之的时候,也给镇物带来了损坏。 镇物的损坏,造成了镇压这些大轰炸死难者的怨气的释放。而这,正是白雾形成的原因。 听完小家伙的讲述,我们都不禁吸了一口冷气。按照小家伙的意思,确实是我们造成的。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竟然就是圆寂师叔。 想到这儿,大伙的眼睛都自然地看向了圆寂师叔。面对着我们责备的眼光,圆寂师叔也不好意思起来,他无奈地说;“我哪儿知道这儿是白骨塔呀?” “那你怎么后来知道的?”我高声问道。 “等那些鬼出来转悠时,我给其中一个闲聊,才知道这儿就是白骨塔。不过,我怎么知道这儿和当年的大轰炸有关系?”圆寂师叔一脸无辜地说。 其实,我们也知道圆寂师叔肯定不是有意要这么做的。之所以有这种反应,完全是因为他的举动,带来让我们受苦受累生活的一种发泄。而现在再怎么追究圆寂师叔的责任,都是于事无补了。 我忙说道:“好了,好了。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的时候,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圆寂师叔一脸地苦笑,“要不将这些鬼全部消灭掉,要不就是给镇物加持,将这些大轰炸的死难者全部再镇压下去?” “消灭掉?怎么消灭?”圆寂师叔的这个已经,让我们都大吃一惊。 圆寂师叔并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小家伙。 一开始,小家伙只是愣愣地看着那不断喷涌而出的白雾,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等他听到我们忽然安静下来,这才发现我们全都看向他,就不明所以起来。 我们谁也不敢开口,这些话也实在说不出口来。这怎么说呀,去问小家伙,我们怎么杀死你,即使小家伙杀死他的办法,也肯定不会对我们说的。 “怎么了?”小家伙看着我们都盯着他,疑惑地说。 “你知道镇物在哪儿么?”圆寂师叔忽然问道。 小家伙指了指那团正喷着白雾的地面:“就在下面?” 我忙跑到圆寂师叔的面前,悄声地问道:“你确定要这么做?这要是成功了还好,这要是不成功。镇物一破坏……”我忽然感到身体一阵寒冷,对于镇物被我们破坏后的结果,我实在无法想象。 “那你说还怎么办?要不,你去将这些鬼消灭掉?”圆寂师叔斜着眼睛看向我,冷冷地说。 圆寂师叔这么一说,我就不再说话了。这尼玛,我要是能消灭掉的话,我们现在还能这样吗? 既然如此,我们也只有采用这种最冒险的方法了。不过,怎么对镇物加持,我还真不知道。看着同意一脸忧愁的圆寂师叔,我知道他现在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这时候,大家全都围了上来。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这时候,小家伙的一句话,给我们下定决心的办法。就在我们还踌躇着要怎么办时,小家伙说了一个对我们很不利的消息:“一会儿就天亮了。假如天亮你们还出不去的话,那结果就是要留在这儿了?” “挖!”圆寂师叔眼睛忽然睁开,暴喝道。 “你真要这么做?”曹老头和我都不放心地说道。 “你还有其他的办法么?”圆寂师叔看着我们,说道。 我们摇摇头,这已经是最后的无奈之举了。 这时候,傅市长上前来。他同样带来的是一个不好的消息,那就是给镇物加持的话,他们肯定帮不上忙,非但如此,他们还要躲得远远的,因为,他们也是鬼。 听完傅市长的消息,我们更是一脸的无助。 “挖!“圆寂师叔率先挽起了袖子,走向了那团喷涌而出的白雾。 我一进入那团白雾,就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那寒冷,宛如一把把刀子一样,直刺入身体,一直刺到骨头上。非但如此,那把把刀子,还在骨头上轻轻地来回搓动着,让人不顶地打着寒战。 我忍着不停打颤的牙关,跟着圆寂师叔,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这团喷涌而出的白雾的最中央。这时候,就看到眼前,有一丝最最浓密的白雾,从下面“吱吱”地喷出来。原来,我刚才听到的“吱吱”声,就是从这儿发出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这种场景,圆寂师叔停了下来。他忙俯身用脚在地面上来回搓动几下。土质很软,可能和这儿是草地经常蓄水的有一定的关系。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利好的消息。 圆寂师叔皱了皱眉头,率先蹲了下去,在那喷涌而出的白雾周围,开始卖力地挖了起来。 看到圆寂师叔都已经出手了,我也忙赶上前去,开始挖了起来。 当我手指一接触那松软的泥土,就感到手指处传来一阵冰冷。这冰冷,比刚才刺骨的寒冷还要严重。手指就立刻麻木起来,就好像手指都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似的。 但看着圆寂师叔的样子,我还是咬紧牙关,坚持着,挖了下去。 土很软,在我们几个人的通力下,很快就挖了下去。看了,进展得很是顺利…… 过了没多久,我的手指就碰触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忙惊奇地喊道:“我找到了!” 随后,圆寂师叔他们也发现了。原来,我们碰触到了一个石板。 这个发现,让我们很是惊喜。大伙又赶紧加快了挖掘的进度。很快,一块石板就出现在我们眼前…… 石板上,竟刻着几个字:“遇张而开!” 看着石板上的那四个龙飞凤舞的字,我心里一阵嘀咕。这是天意,还是什么。 不过,我并没有犹豫什么。因为,这时候,圆寂师叔他们正紧紧地盯着我…… 我猛吸一口气,将石板一下子掀开…… 还没等我为掀开石板而高兴,就感到一股很强烈的东西,一股脑地钻进我的脑袋…… 喜欢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请大家收藏:()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29章 桂花(上) 我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累,就像我自己刚经过剧烈的旋转后一头栽倒地上的那种,整个世界都似乎是不真实的。只有那种心中的不适但却又不足以引起让自己呕吐的感觉,让我很是无力。 努力地平静了会儿,我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睑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就连头顶上悬着的节能灯都如此得熟悉,再费力地转过头,扫视遍周围的环境,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门发出“吱呀”的一声。我费力地将头微微抬起,睁开眼睛看去,原来是曹老头。 曹老头一看到我正睁着眼睛巴巴地看着他,就立刻惊呼起来:“潇洒,潇洒,你醒了?!” 我使出最大的力气,点了点头。但就是这种很轻微的点头,我都感觉像是在攀爬泰山的十八梯一样,感觉异常地费力。 曹老头忙慌张地来到我的床边,俯视着我。他忙说道:“我知道你现在不能说话。这样吧,有什么了咱们就用眨眼来表示。你同意的话,就眨一下眼;不同意的话,就眨两下眼。怎么样?” 我缓缓地眨了一下眼。 曹老头看到我这么配合,很是欣慰地看了我一眼。接着,曹老头又问我道:“你是不是想喝水?” 经曹老头这么一提醒,我才感到我的嗓子像被火烤过一样,干得发涩。我缓缓地眨了一下眼。 曹老头看到我想喝水,就翻身出去进了客厅。过了没多久,曹老头就端着一杯水回来。他轻轻地将我的头抬起,开始将水杯递到我的嘴边。 只不过,曹老头这厮一看就知道没有照顾过病人的经验。他害怕我喝不到水,将水杯的底部抬得高高的。结果,水杯中的水宛如“飞流直下三千尺”样,一下子钻进我的嘴巴中,还有些钻进我的鼻腔中,让我不禁剧烈地咳嗽起来。 曹老头看到我发出剧烈的咳嗽,忙手忙脚乱地在我脸上一阵擦拭。他还举着水杯,问我道:“你还想不想喝?” 虽然这时候我的嗓子依旧很干燥,但我对曹老头照顾我喝水的水平实在心有余悸,就缓缓地眨了两下眼。 曹老头这才拉着椅子,坐在我的床边。他先卓有兴趣地仔细地看了我一遍。我现在是满肚子的问题想问他,但苦于我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只好对他又眨了两下眼。 我这次眨的两下眼,不由地让曹老头疑惑起来。他搔了搔头,疑问道:“潇洒,你是不是想让我离开?” 我忙又眨了两下眼。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一个病人的痛苦了。现在我是很想对曹老头表达下我自己的感受的,却是茶壶里煮饺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稍微过了一会儿,曹老头才开始问我:“你是不是想问我问题?” 我忙迫不及待地眨了一下眼。 “那你问吧?”曹老头笑呵呵地盯着我说。 听到曹老头的话,我心里一阵冰凉:尼玛,我要是能问你,我早就张口问了。哪儿用得到像现在这样狼狈? 曹老头看着我躺在床上很是气愤的样子,就发出一阵大笑。等他笑够了,这才问我道:“你是不是想知道今天是几号了?” 虽然对曹老头忽然说出这个问题我有点诧异,不过我还是眨了一下眼。 “现在是9号,星期二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30几个小时了?”曹老头答道。 什么?我心中一惊,我怎么会一下子昏迷这么久呢?按照曹老头的意思,我的生命也就活活地少过一天,这尼玛也太亏了。 “你想不想知道,你在昏迷期间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曹老头又问我道。 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我连忙眨眼。 曹老头接下来讲起了我昏迷中发生的事情。 原来,我那天一将石板掀开。就听到下面发出“嘭”的一声,接着,就是一团团异常猛烈的白雾从下面猛地钻了出来。好像下面有一根热水管,而现在,就是热水管爆裂了。 这团白雾一从下面冒出来,就直接向我的面门招呼过去。而当时的我,正双手费力地掀着石板,想动都动不了。所以,只有默默地承受着那团白雾的冲击。 说也起来,那团白雾招呼到我的面门上后。圆寂师叔首先看出事态不对劲。因为,那团白雾一接触到我的面门,就立刻从嘴里、鼻子里、耳朵里甚至眼睛里钻了进去。 圆寂师叔忙向我大声喊道。而这时候,我都已经陷入了暴走的状态。对圆寂师叔的呼喊是置若罔闻,不但如此,我还将手中抓着的石板一把扔在一旁。紧跟着,我就一下子跳进了那个刚被我们挖出的坑中。整个人都呈一个“大”字型地趴在坑底…… “那时候,你真像个低能儿”讲到这儿,曹老头都不禁笑了起来。 笑完,曹老头又开始讲了起来。 由于当时这一切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内。所以,圆寂师叔他们都是愣愣地。等我勇敢地堵着那喷涌而出的白雾。 圆寂师叔这才慌过神来。他忙指挥着曹老头要将我从下面拉出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但曹老头刚一伸手碰到我,就一激灵,将我的手扔到一边去。因为,我当时的身上都已经冷到了极点,就像在炎炎夏日中怀里忽然抱了块深海的冰一样。 我将坑中的白雾一堵,不但下面的白雾无法出来,就连原本飘浮在空中的白雾,也急速地向坑中回收着。这白雾,从人们的身边急速地擦过,发出阵阵刺耳的“刺刺”声,让人很不舒服。不但如此,还在白雾的冲击下,人们都站立不稳,身体摇摇晃晃的。 圆寂师叔一看到事态如此严重,忙念起了治邪咒:“正一大将,金砖火瓢。总领吏兵,剑戟枪刀。下游山岳,上彻云霄。白蛇显迹,啗食鬼妖。通魈百鬼,斩断根苗。吾步星斗,鬼哭神号。收捉恶鬼,尽付功曹。急急如律令。” 待念完,圆寂师叔伸手向我一指,本希望阻止白雾继续钻进去我身体。不过,圆寂师叔的这一招并没有用。 圆寂师叔一看这招并没有获得效用,就立刻念起了驱邪咒:“南方丹天君,流金大火铃。半天横五岳,翻海震乾坤。周游宇内,统领利天兵。闻吾呼召至,急速莫稽停。收斩凶神并恶鬼,速捉将来赴火城。急急如律令。” 这一次,还没等圆寂师叔念完,白雾却已经被我全吸入体内。就连刚才一直想着和我们玩耍的小家伙,也不见了踪影…… 这时候,就听到正伏在坑底的我忽然发出一阵尖厉的叫声。那叫声如此之高,完全和我平时富有男人磁性的声音全然不同。 接着,我就从坑底一跃而起。手中不停地用力捶打着脑袋,过了一会儿,我又一把将衬衣撕开,用双手在自己的胸前乱抓乱挠的。即使将自己的胸前抓得血淋淋的,却并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似的。 曹老头讲到这儿,又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说:“那时候,我还真怕你像《黑夜传说》中的狼人那样,对着月亮嗷嗷那一嗓子,再变身过来呢?” 我心里不服气地想到,我那是卍解好不?不过,那样的话,这就不是道士的管束范围了,这尼玛都是西方玄幻了好不? 不过,曹老头说到这儿,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又开始讲起来那天的故事。 大伙一看到我那副情景,立刻将我围了起来。 “快擒住他!”圆寂师叔高呼道。 而那些飞虎队队员却面面相觑,因为我是个活生生的人。而我这种人,又不归他们的管。 最后,没办法。还是王建刚和曹老头等人跑上去,将我死命地按住。就连小八,都跑上去咬着我的腿不松口。 等圆寂师叔看到我被按住后,就掏出一张符,对着那道符念了很久很久的咒语。等念完后,圆寂师叔还将舌尖一咬,再向符篆上猛地喷了一口鲜血,这才一下子贴到我的肚脐处。 这道符贴上去,刚才还在地上拼命挣扎的我,就立刻安静下来,不再奋力反抗。 就这样,一伙人将我搀扶回张家小楼…… 讲完这些,曹老头才站起身,又开始俯视着我。在他的俯视下,我忽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曹老头嘴里发着啧啧的声音,又悄悄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刚回来时,身上的那个脏呀。就跟刚从地下钻出来一样。我们刚想将你放到床上。王建刚就不干了,说什么要将你的衣服先换下来再让你躺到床上!” 说到这儿,曹老头先神秘地看了看四周,接着压低声音问我:“你知不知道是谁给你换的衣服?” 听曹老头这么神秘的一问,我脑海中首先想到的是王建刚。紧接着,就想起王建刚给我换衣服时,肯定会为我的小骄傲而感到着迷的。想到这些,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场景,脸上都不由的一红…… “想歪了吧!”曹老头笑得贱兮兮地看着我,“是我那天给你换的衣服。不过,你的也,啧啧……”说完,曹老头还摇摇头。 听到是曹老头给我换的衣服,我心里一阵痛骂。再想象着一个猥琐的家伙一点点地给我脱着衣服,刚才香艳的画面立刻消失殆尽了。这真是命苦不能怨政府呀。 我轻轻地将眼睛闭上,不再想看曹老头一眼…… 正在这时候,就听到房门一阵响。紧接着,就是一阵小声地说话声音。一个声音像是圆寂师叔的,而另一个声音却听着像是个女的。声音很清脆,应该年龄还不大,肯定是个美女。我迅速地判断着。 曹老头一听到外面的声音,忙跑了出去。他一出屋门就高声喊道:“师叔,潇洒醒了。” 紧接着,我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再一睁眼,就看到圆寂师叔一张笑盈盈的脸。同时进来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美女。 再看这名刚进来的美女,估计年龄和我差不多。脸若鹅蛋,眉似柳叶,肌若凝脂,最关键的是,胸部很饱满。 圆寂师叔忙来到床边,先是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再检查了我一番。等圆寂师叔发觉我并没有任何的异常,这才舒了一口气。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过了一会儿,圆寂师叔这才转身对曹老头说:“小曹呀!” 曹老头忙凑了上去,问道:“师叔,有什么事?” 圆寂师叔这才伸手一指那名美女,献媚地说道:“叫阿姨?” 圆寂师叔这一说,那名刚进来的美女不乐意了。她将嘴一撅,厉声说道:“我有那名老么?” 这时候,曹老头也顺坡下驴了:“这样的怎么能叫阿姨呢?我看要叫小妹儿?” “你还小妹儿,你是叫服务员的么?”那名美女柳眉一立,狠狠说道,“我有名字的,叫我桂花吧?” “哦,不知桂花道姑……”曹老头又献媚道。 “你才道姑呢?”桂花脸上挂着不悦说道。 “咦?”曹老头看了桂花一眼,“你不是道姑?师叔不是要请个重要帮手么?你不是师叔请的帮手么?” “是呀!”桂花抬眼看向曹老头。 “那他老人家不清道姑,难道还请尼姑呀?这不是来砸场子的么?”曹老头这时候也开始维护起道家的尊严了。 “你才尼姑呢?你全家都是尼姑?”桂花听到曹老头这么骂她,也开始反驳起来。 “好了,好了。”圆寂师叔一看事情又有点不对,忙打起圆场,“你就知道桂花是我请来的帮手,就行了。” 桂花这时候也不乐意起来,冷冷地说:“我是被诸葛神棍拉过来的?” “什么?”此刻,曹老头的嘴都张大了,“你说谁,就是那个全真教的家伙?你还说不是道姑?” “边儿去!”桂花听到曹老头这么说,脸上的冷霜就开始凝结起来,“圆寂,你的徒弟是什么人?我不管了?”说完,桂花转身就要出去。 圆寂师叔一看桂花要撒手不干了,忙站起身来,将桂花拦住,陪着小心说:“桂花,桂花妹妹,咱别生气。咱大人有大人的酒量,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现在的曹老头,嘴都快气歪了。他嘟嘟囔囔地说:“谁是小孩子了……” “你给我出去!”圆寂师叔斜着眼看了曹老头一眼,“没我的命令就不要进来!” 就这样,曹老头被圆寂师叔轰了出去。 等曹老头一出去,圆寂师叔忙劝解起桂花来。通过他俩的对话,我才明白。 原来,虽然圆寂师叔将当时暴走的我已经封住,使我可以安静下来。但圆寂师叔用的方法是“息壤之法”,将钻进我脑袋中的那些大轰炸死难者的怨气强行抑制住。但这种方法是治标不治本,只能让那些怨气不再发作,而无法根除。不但如此,我在圆寂师叔法术的影响下,现在就跟个高位截瘫的人似的,只能躺在床上。 而圆寂师叔为了根除留在我脑袋中的那些怨气,试用了很多方法,却均是一筹莫展。实在不得已情况下,圆寂师叔就向龙虎山高级技工学校求救了,但龙虎山高级技工学校那边的答复是等。要向根除我脑袋中的怨气,需要几名和圆寂师叔这种同样具有极高法术的家伙,一同发功才可以。但目前的情况是,他们闭关的闭关,有任务的有任务,总归就是一句话,等。 就这样,一筹莫展的圆寂师叔就出去打牌散心了。在茶楼中,圆寂师叔又遇到了上次穿越过来的诸葛神棍,当圆寂师叔将目前的困局和诸葛神棍描述了一遍,本是大家在打牌时候的一点牢骚。 没想到,诸葛神棍却说,他认识个家伙,可以根除我脑袋中的怨气。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最后,圆寂师叔问桂花:“你是不是也跟诸葛神棍一样,是穿越过来的吧?” 桂花冷漠地答道:“差不多吧!” 此刻,我心里狠狠地想:又弄了一个来客串的。你说你,每天在外面好好耍不可以么,总弄些bug出来,这不是赤裸裸地走后门么? “桂花妹妹,你可要帮助潇洒呀?你看他,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准是能活到死的主儿,可不能让他英年早逝呀。我还有个秘密要透露,他现在还是个处男呢?”圆寂师叔神神秘秘地说。 桂花听到圆寂师叔这么说,脸上不由地起了一丝绯云。她看了眼圆寂师叔,冷冷地说:“他是不是处男和我有什么关系?” 桂花这么一说,圆寂师叔不由地一愣。最后,圆寂师叔忙央求道:“你就求求潇洒吧,他可不能死。他死了不要紧,可这日记还怎么写呀?” 桂花冷冷地看了眼圆寂师叔,就轻移莲步走了过来。紧接着,我就感到额头上一凉,一只软弱的柔荑砸我额头上一阵抚摸。最后,桂花说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你该用控油的洗面奶,你看看,全是油。”说完,桂花还甩了甩手,对我露出个厌恶的表情。 “怎么样?”圆寂师叔并没有理会桂花刚才对我的厌恶,急忙问道,“你能处理么?” 桂花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圆寂师叔忙问道。 “我需要一件道具?”桂花沉吟道。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收费不?”圆寂师叔忙问道。 桂花一愣,不由地看了圆寂师叔一眼。 圆寂师叔忙解释道:“这不由得我不担心,你要知道,现在很多东西都跟免费网游似的。游戏是免费的,道具是收费的,咱先问清楚,免得到时候再扯皮。不过先说好,要是几百几千还凑合,只要是上万,我可掏不起。” 听到圆寂师叔这么说,我心里一惊,忙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桂花妹妹,你可千万说不收费呀。即使你说要收费,咱也打个最低折扣呀。这要是圆寂师叔真的到最后撒手不管了,我的日记可就真的写不下去了。 桂花皱着眉头,冷冷地看了圆寂师叔一眼。她肯定无法想象,在这时候,圆寂师叔还对收费不收费的问题上喋喋不休。最后,桂花才说道:“这不是收费不收费的问题?” “那是什么?”圆寂师叔一听和钱没关系,也忙问道。 “而是这道具不好找!”桂花最后说出了她所面临的障碍。 “是什么东西,我可以想想办法!”圆寂师叔搓着手,不是很确信地说道。 接着,桂花说了一件我原来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中阴之尸!”桂花从嘴里蹦出这个词汇来。 圆寂师叔一听到这个词,不由的脸色一变。圆寂师叔嘴里念叨着:“中阴之尸?!” “嗯!”桂花又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我,又无奈地说,“没有这个最关键的道具,我也没办法!” “这东西,这东西!”圆寂师叔此刻也不由地紧张起来。 看着圆寂师叔这个样子,我心里也揪了起来。看了,这个中阴之尸肯定不是一个好弄的定西,也许就跟上古的神物一样,现在找不到也说不准。 过了良久,圆寂师叔才停了下来。圆寂师叔将双手一摊,最后沮丧地说:“这个我还真没有!” “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桂花无奈地说道。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感到心中之前刚升起的希望,立刻破灭了。破灭得我心痛。此时,脑袋也不由地又传出各种各样的声音来。 我忙紧紧地咬着嘴唇,努力使自己不发出一点儿声音来。(其实,这时候我想发出声音也不可能了。) 忽然,我的屋门一下子被撞开。接着,一个声音关切地问道:“潇洒醒来了没?” 原来是张德率。 而这时候,正坐在椅子上的桂花眼前不由地一亮。她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奔着张德率而去。 张德率一看到忽然一个美女奔着自己而来,不由地在门口站住了。他不明白这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桂花围着张德率转了几圈,还不停地伸着手在张德率的身上摸来摸去。让张德率很是受用。不过,最后,张德率还是后退出去,嘴里高声问道:“你想做什么?告诉你,我可是正经人!不认识的我绝对不出去开房?这年头,仙人跳太他(和谐)妈的多了!” 而桂花全然不理会张德率的话语,而是一把将张德率扯了进来。看到桂花只轻轻的一把就将张德率从外面扯了进来,我的心一跳。 没想到,看起来不起眼柔弱的桂花,一把能将比她高很多也壮很多的张德率拉进来。看了,桂花这名美女平时没少锻炼身体。 桂花这时候又开始围着张德率看了起来,就好像一名着名的画家而仔细打量着一名模特似的。 这时候,张德率脸上的惊恐下去了,他看着正围着他转来转去的桂花,改口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真不错!”桂花忽然夸赞道。说完,她还将张德率的胳膊抓起来,用鼻子闻了闻。不过,很快,桂花又将张德率的胳膊一下扔了出去,她在鼻子处扇了扇,嘴里厌恶道:“你还不去洗澡?” 听到桂花这么说,张德率不由愣住了。他瞪着眼睛问桂花:“你到底要做什么?” “快去洗澡,太脏了!”桂花皱着眉头,厌恶道。 “这儿这么多人,我不习惯。咱们还是出去开房吧?七天、汉庭这样快捷酒店不行的话,咱们选择星级的也可以。不过,先说好,星级的是AA制呀。”张德率高兴地说道。 “你脑袋被门夹了。”桂花冷冰冰地说,“谁说去开房了?” “那你让我去洗澡?”张德率一脸的疑惑。 “快去!”圆寂师叔一脸兴奋地说。现在,他肯定估计到桂花发现了什么。 等张德率嘀嘀咕咕地出去后,桂花这才兴奋地问圆寂师叔:“你这具中阴之尸是从哪儿弄的?” “什么?张德率是中阴之尸?”虽然圆寂师叔猜出点什么。不过,桂花的话,还是让他大吃一惊。 桂花肯定地点点头。 这时候,圆寂师叔将手向我一指:“那你得问他!”接着,圆寂师叔把我如何去偷的小邋遢的尸体讲述了一遍。 桂花听完,这才高兴地说:“这真是天意呀?” 过了一会儿,桂花又说道另一个不是很好的消息:“我们还有个难题?”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什么难题?又是什么道具?”圆寂师叔忙问道。 “不是道具。”桂花看了眼圆寂师叔,“这次是我们要怎么样将那具中阴之尸中的灵魂赶出去,我只用他的身体就行了。灵魂对我一点儿用都没有。” “哦。”圆寂师叔点头,“这个好办!” 说完,圆寂师叔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圆寂师叔就拉着全身还有水珠的张德率回来了。看着张德率穿反的T恤,我知道,张德率这是正在洗着澡,就被圆寂师叔拉了过了。 “德子,现在有个机会摆在你的面前!”圆寂师叔对着张德率诚恳地说道。 “什么?”现在的张德率,是一头的雾水。 接着,圆寂师叔将他刚才和桂花商量好的计划告诉了张德率。 张德率一听完圆寂师叔的计划,立刻摇头拒绝了。“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了,这可是树立榜样的机会。”圆寂师叔诧异道。 “你们没事就用我的身体,你们说说,你们都用了几次了。上次,上上次,还是有上上上次。”张德率板着手指竖着说。 “这不是没办法吗?谁让你的身体好用呢?”圆寂师叔无奈地说。 “不行,这次无论如何我也不敢!”张德率一口回绝了。 “我告诉你个可以壮阳的法子?”圆寂师叔悄悄地说。虽然他的生意很低,但我还是听到了。 果真,桂花一听圆寂师叔这么说,也就头扭到一边去。她的脸红红的,刚才也肯定听到了。 果真,张德率一听到圆寂师叔这么说,眼睛不由地一亮:“真的?” 圆寂师叔点点头,坚定地看着张德率。 不过,很快,张德率眼睛中的亮光又熄灭了。他摇摇头:“还是不行!” “又怎么了?”圆寂师叔诧异地问道。 “这个法子对我来说没用?我现在只有纸,没有妹呀?”张德率扭扭捏捏地说道。 “以备不时只需嘛!”看到张德率有所动,圆寂师叔开始了劝解。 “好吧,不过不能给我弄坏了!‘最后,张德率无奈地答应了。 就这样,我们面前的所有障碍都扫清了。 紧接着,圆寂师叔就将张德率身体内的灵魂赶了出去。 现在,桂花让我和张德率面对面盘膝坐着,两个人手掌对着手掌。身体一动也不动。 接着,桂花就在我的背后念叨着一起异常奇怪的咒语。她念得咒语和圆寂师叔念得完全不一样,圆寂师叔的咒语,虽然念得很快,但只要我仔细去听,还能听个八九不离十。 而桂花的咒语,念得并不快,但却异常的拗口,我几乎一个字都听不懂。 紧接着,桂花在我背后连点几下。 很快,我句觉得肚脐处一阵清凉。原来还牢牢地贴在肚脐处的符篆,此刻却已经轻轻地飘落下来。 紧接着,我的脑袋中的那些声音又开始响了起来。那些声音,很乱很嘈杂,让我的脑袋像要炸裂一般…… 但很快地,那些声音就开始向下移动,有规律地,一点点地向下移动。只要那声音经过的地方,都传来一阵巨大的痛楚感。 假如我现在能动的话,我肯定都要忍不住跳了起来。但现在,我偶的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和张德率对着手掌的感觉…… 很快,那声音就从脑袋中一直移向了手臂。现在,我都感觉到我的手臂处,传来一阵阵麻酥酥的胀痛感觉。这感觉,好像是从骨头中传来一样。将骨头缝都填满了,再是血液、肌肉,最后,我都能看到我的皮肤涨得薄薄的,都几乎是透明一样,这让我很是担心。 担心他再涨那么一点点儿,我的皮肤就会经受不起压力,而破裂开来。 但我的担心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这种胀痛感,正一步步地向下传递着…… 虽然它很慢,但还是一点点地传递着。 终于,这种胀痛感传到了和张德率相对的手掌上。但就在这时候,它停住了,不再向前走了。就在那儿,又好像对我的身体留恋一样,就是不愿意向前走动一步…… 这种情况,让我我心里很是焦急。都恨不得在背后推这股胀痛一把,好让它们立刻从我的手掌找到可以宣泄的地方…… 但这种胀痛,就在我的手掌处停滞不前。在犹豫着,徘徊着,就是不肯向前迈出哪怕微小的一步…… 这时候,就听到站在我和张德率身边的桂花加快了念动咒语的频率。这咒语,被她念得越来越快,念得我的脑袋都开始发晕了。脑袋处,又开始传来一股强大的压力…… 在这股压力的推动下,那股手掌处的胀痛感,终于开始向前一点点地迈进了。 这让我心中很是欣慰。但我的欣慰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这种胀痛感虽然向前迈进,但它们一接触到张德率的手掌,就立刻向排斥一样立刻折回…… 不但如此,这股即将被我排出的怨气,又席卷着又要沿着之前被排出的路子返回…… 这让旁边的桂花也不由大吃一惊。她忙伸手在我的背后连点几下…… 立刻,我就感觉到背后一冰凉。那股冰凉,从背后直冲过来,立即将要返回的怨气阻碍住了。紧接着,那股冰凉又向领头羊一样,带领着怨气又向手臂奔去。跟在那股冰凉后面的是滔滔不绝的怨气…… 这一举动,让我刚开始落下去的心又开始提了上来…… 喜欢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请大家收藏:()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0章 桂花(中) 在桂花真气的引导下,盘横在我体内的怨气又开始向我和张德率紧贴的手掌一点点汇聚了。 这时候,就听到桂花在我旁边又念着那些奇怪的咒语。这一次,她念得很慢,慢得我能听清楚几句:“呢埝刍郲,蚬脦箪膯……” 桂花没念一句,就伸手在我的手臂上轻轻地一点。她每点一次,那股紧跟在她刚才给我输入真气后面的怨气都像得到了指令似的,向前赶快走一步…… 最终,这股怨气来到了我的手掌处。但它们依旧逡巡不前。不但如此,还大有一股掉头反顾之意。这一下,又让我的心开始悬吊吊起来。 桂花一看到了如此紧要关头,也不敢大意。她娇喝一声,伸手忙点会宗、外关两穴。在她这一点击下,阻住了刚有回流之势的怨气。 不过,这样一来。虽然那股怨气没有回流,但它就在我的手掌处来回徘徊。更要命的是,从脑袋处还有怨气在源源不断地聚集过来。我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就跟得了肢端肥大症一样变得越来越大,由于皮肤承受不住从体内不断施加过来的压力,都变得薄若蝉翼。 更要命的是,在那股怨气的推动下,我的手背上都开始有细微的血珠渗出来。我知道,那是毛细血管已经承受不住压力,破裂开来。 桂花看到这种情况,嘴里不由发出一声赞叹。她肯定弄不清楚,为何那股怨气始终在我身体中,而并不愿意向张德率这具中阴之尸前进呢? 一直坐在旁边没有任何行动的圆寂师叔,看到桂花面上的凝重,知道事态有些不妙。圆寂师叔一起身,凑了上来,轻声地询问着桂花:“怎么了?” “他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和怨气纠结在一块?”桂花不确定地说道,“使得那股怨气并不能从他的身体内逼出来。这还是我头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情。” 听到桂花这么说,圆寂师叔的脸上也不由地起了一丝忧虑。圆寂师叔问道:“那怎么办?” “我再想想!”桂花低下头,缓缓说道。 看到桂花并没有任何进一步行动的意思,我心里焦急起来。大姐呀,你想想不要紧,还是先考虑下我现在的状况吧。你看看,我现在的手,都快要变成血淋淋的了。你再不想办法解决,估计我今后都和撸(和谐)管说再见了。 桂花低下头沉思之际,圆寂师叔看出我现在处在的危险地步。他忙问桂花:“潇洒的手,这样行吗?” 桂花再一看我那布满细小血珠的手背,忙伸手在我的手臂处又是连点几下。她这一点,刚才还被阻碍着无法回流的怨气。似江水冲破了堤坝一样,澎湃着向回欢畅着流去。 虽然桂花这几下,将我手臂处的危机解除了,但那股怨气一返回我的脑袋,又开始发出各种各样的嘶叫声,让我的脑袋如撕欲裂一样,甚是难受。 不过,这一次好处是,我并没有就这样昏死过去。但这唯一的好处也给我带来了极大的痛苦。由于我的意识保持着清醒,所以,那种脑袋中不停响着的成千上万的声音,都要将我逼疯了。我想伸手在脑袋上敲打几下,让疼痛来压制住这些嘶叫声,但手臂却不听我使唤,还是和张德率依旧保持着対掌的姿势。这让我更是难受。 过了良久,桂花才又抬起头,用询问的眼光看向圆寂师叔。圆寂师叔看到桂花这个样子,忙问道:“怎么了?”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桂花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 “什么想法?”圆寂师叔急切地问道。 “既然这股怨气并不想从他的身体内出来,那我们就让怨气留在他的身体里面。”桂花指了指我,低声着说着她的想法。 什么?听到桂花这个大胆的想法,我心里一惊。感情你说道的大胆想法,就是这个呀。也就是说,你要对我放弃治疗了? “这,这!”圆寂师叔摸着下颌,看着桂花,“这样好不?我知道你有困难,不过,我还是觉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听圆寂师叔怀疑她想收手,桂花抬起头,不满地看了圆寂师叔一眼。接着,她才说道:“我的想法是将他体内的怨气分离开,将怨气中的怨恨成分逼出来,再将那些对他没有危害的成分留在他的体内?” “这,这样能行么?”圆寂师叔小心地提出他的疑惑。 “试试吧,弄好了就是个创举?”桂花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听到桂花这么说,即使我的脑袋中不停的几千几万个声音不能将我击倒,但桂花的这句话,却差点将我击倒。我心中不由气愤起来:好呀,桂花,我待你不薄呀,你现在要拿我做实验的小白鼠呀? 圆寂师叔听出桂花语气中的不确定成分,脸上不由起了一份忧虑:“你的意思是之前没做过?” 桂花点了点头,最后无奈地说:“目前还有什么好的办法?” “把握有多大?”圆寂师叔不放心地问道。 桂花摇摇头。 看到桂花的头摇晃起了,我的心就沉到了谷底。我说,桂花妹妹,不,姐姐,咱不行了就换个方法行不。我可没得罪过你呀,说你是道姑还是尼姑的那是曹老头呀,我可没说过你是那些只能深夜守枯灯的主儿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最后,桂花才说道:“我不知道。不过,咱们可以一试?” “万一失败的话,后果会怎么样?”圆寂师叔不放心地追问道。那神情那强调,就如同一个病人家属在不停追问着主治医生一样。 桂花先是出神地思索了一会儿,才又盯着圆寂师叔说道:“后果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 圆寂师叔脸色一变,呆呆地站在原地。他抬起头盯着天花板,也陷入了沉思。看了,他是肯定想到了那可怕的后果。 过了良久,圆寂师叔才下定决心说道:“那就这样吧?不过,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呵,万无一失?”桂花轻蔑地一笑,“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一定的。你在家里完全吧,喝了一瓶三鹿,结石了;生病了吧,想治病,结果,吃了一个鞋帮下去。所以呀,世界上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咱别说这么吓人好不?这儿还有病人呢?”圆寂师叔一脸的不悦,最后,他又加了一句,“想说,咱们去他听不到的地方去说?” 桂花又想了想,才说道:“我还需要帮手?” “我行么?”听到桂花说需要帮手,圆寂师叔忙毛遂自荐。 桂花上下打量了番圆寂师叔,才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圆寂师叔帮手的身份。不过,她又紧接着说:“我还需要其他的帮手?” “是哪个全真教道士么?他连鬼都看不到?”圆寂师叔忙开始埋汰起诸葛神棍来。 桂花先点点头,后来又加了句:“我还要找一个人,他叫玉玉!” “玉玉?!”圆寂师叔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抬手看向天花板,估计是在他的记忆中挖掘着红硕的名字。结果,他失望地低下头。 桂花并没有理会圆寂师叔的失落,而是掏出电话就开始播打起来。 等桂花放下电话,圆寂师叔才问道:“诸葛神棍我知道,毕竟我和他还是同为老君的传人。而你说的玉玉,是不是美女?” 桂花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有很多事情,你肯定不知道?” 听到桂花大有要八卦的意思,圆寂师叔也提起了精神。毕竟,这世界上可以有不化妆的女人,但绝对没有不八卦的女人。 “玉玉本不叫玉玉,他叫公子珏。由于他经常卖弄自己的学问,常对我们说珏者,双玉也。所以,江湖人称玉玉。由于他又经常出没于按摩店,所以,大伙更喜欢叫他按摩玉。”桂花开始了她的八卦话题。 “嗯,嗯。原来还是个性情中人呀!”听完桂花的八卦,圆寂师叔又摸着下颌点着头赞叹道。 “性情不性情不知道。不过,你不能当面叫他按摩玉。”桂花嘱咐道。 “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男人嘛,可以理解。”圆寂师叔点着头说。 桂花又想了想,才又补充道:“对了,最重要的一点。那个玉玉是孔孟传人,在他面前,万万不可诋毁孔子这些人。还有,他喜欢说一些半古不古的似是而非的话,你就认为他是个神经病就行了!” 圆寂师叔忙点头道:“这个可以理解。奇人都喜欢有脾气。” 正在圆寂师叔和桂花在屋子里唠叨时候,就听到外面传出一个爽朗的声音:“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是文天祥的《正气歌》。 不过,这个声音并没有将《正气歌》念完。因为,他的话被曹老头打断了:“去,去。哪边来的疯子?” “道兄,岂不闻‘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那个声音又开始大声辩解道。 “我管你什么乎?你再给我不出去,我就拿砖头向你脸上乎?”曹老头高声怒道。 “道兄差矣,汝要知晓‘四海之内皆兄弟’?”那声音依旧辩解道。 听到这个声音,桂花的脸色露出了笑意。她高兴地说:“来了?!” 看到桂花这个反应,我立刻明白,这个一上来就背《正气歌》的家伙,就是刚才桂花提到的按摩玉。 桂花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多久,她接着催促着圆寂师叔:“你快出去,那个老家伙要糟?!” 圆寂师叔一愣神,不明白为何桂花要这么说。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因为这时候,从外面传来一声脆响,接着,就听到曹老头怒不可遏的声音。 圆寂师叔脸色一变,忙跨步走出房间,高喊道:“按摩玉,切莫动手?” “道兄,岂可一来直呼恶名?大失主道!”那个声音又开始说道。 听着公子珏这种话,我心中都不禁乐起来。这尼玛那儿是半通不通似是而非的话,这根本就是个不知道哪家精神病院没关门刚跑出来的家伙。 不过,圆寂师叔这一出去,那边总算停了下来。 “这位纲纪,在下刚才一时手重,还望宽恕则个?”公子珏在外面说着他那特有的似是而非的话。 接着,我就看到哭笑不得的圆寂师叔带着公子珏进来了,后面还跟着怒气汹汹的曹老头。 再一看公子珏,我都要忍不住笑起来,怪不得曹老头一开始就说他是个疯子呢。他现在是欧美的粗线条中搭配着日范的细腻,一头最潮的蓬松发型,深谙混搭之风,再配上那条画龙点睛的全棉做的混色系腰带,典型就是名“犀利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公子珏却对我们这些人对他装扮的高山仰止之心浑然不觉,他先对桂花唱了个大喏:“叶子妹妹,何事召唤在下?” 看了,桂花对公子珏这种表现已经习以为常。她只是淡淡地说:“我现在有件棘手的事,需要玉玉你的帮助?” “何事?”公子珏说了句简洁的说。 桂花指了指我,将我的情况说了一遍。 听完桂花的介绍,公子珏这才围绕着我和张德率仔细地观摩起来。不过,他的重点是放在张德率的身上。就见他一会儿在张德率的身上东按西摸的,一会儿又将张德率的眼睑翻开,过了一会儿,他还用力地将张德率的嘴巴撬开,伸手在张德率的牙齿缝间扯出根菜叶子来。 等做完这一切,公子珏才不可思议地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岂有身死而复活者之乎?” 这时候,就见边上站着的张德率的魂魄,对公子珏就是一阵怒目相向。张德率,完全被公子珏的举动弄得出离愤怒了。 但公子珏对张德率的怒目相向却一点儿都没有察觉,他还很有兴趣地查看着张德率的身体,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发现个新大陆一样。 看着公子珏这番表现,我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他,竟然就是桂花要请来的帮手。玉玉,你这尼玛不去当喜剧演员,就是亏了你那身优良的DNA。 “看够了没?”公子珏正翻来覆去地看着张德率时,桂花在边上冷冷地问道。 “怪哉,怪哉!”公子珏手拿着刚从张德率牙缝中扯出的菜叶子,摇着头一连串地说。 桂花冷冷地看了公子珏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嘴。估计是她现在被公子珏这番表现弄得哭笑不得。 “张先森在家吗?”远远的,传来诸葛神棍的声音。 曹老头忙转身出去。等曹老头一转身,我就看到他的屁股上印着一个异常明显的鞋印子。怪不得曹老头对公子珏这么恨呢,感情他刚才吃了大亏了。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疯疯癫癫的公子珏,脾气还这么大。 诸葛神棍一进屋,看到公子珏,就跳起脚来。他指着公子珏骂道:“按摩玉,你把宝贝还我?” 公子珏抬头一看进来的诸葛神棍,脸色也不由地一变。他也怒道:“忘八牛鼻子,汝可知江湖道义否?” 诸葛神棍一听到公子珏这么骂他,将袖子一挽,身子向后一跳,出了屋门。等诸葛神棍拉开架势,就在外面骂起阵来:“来来来,咱们出来大战三百回合?” 诸葛神棍那边一骂,公子珏这边也开始骂上了。什么乌龟忘八,什么墙头竹笋的一长溜骂了出去。别看公子珏说话是似通非通的,但他骂起人来,却丝毫不含糊。 等两个骂得差不多了,桂花才冷冷地说:“你们骂够了没?” 诸葛神棍在外面高声说:“没有,你让按摩玉将我的宝贝还我?” 还没等公子珏答话,桂花就怒道:“你们有完没完?” 看到桂花发怒了,诸葛神棍和公子珏也就不再对骂了。等他俩一静下来,桂花又说道:“你俩的恩怨就别在这儿说了。要记得我们是来客串的?” 听桂花这么一说,诸葛神棍和公子珏明白了自己的身份。诸葛神棍这才悻悻地进了屋,他对公子珏一拱手:“要不是看在客串的份儿上,我非拿大耳挂子抽你个几十块钱的?” “汝言差矣,如言差矣!”公子珏回应道。 “好了,好了。你俩少说几句会死呀?!”桂花诸葛神棍和公子珏弄得发了疯,歇斯底里地喊道。 “就是,就是!”曹老头在边上附和着说道。边说,他还边狠狠地瞪向公子珏。 公子珏看到曹老头恶狠狠的眼光,忙惊问道:“纲纪何以动怒?” “你才纲纪呢,你全家都是纲纪?”曹老头爆发起来,“纲纪是啥子意思?” 听到曹老头这么问道,公子珏扁扁嘴,不屑地说道:“汝可闻‘纲纪之仆’乎?” “你就别说了,听着尼玛都费劲?”诸葛神棍在边上没好气地说道。 “汝岂可如此粗口。似汝等宵小,岂知吾鸿鹄之志?”公子珏张嘴反驳道。 “就你,还鸿鹄之志,你是壁虎下水玩,还真认为自己是鳄鱼呀?你就是个一天抱着三鹿喝,还想着一天一杯奶,强壮我们的化工产业呀?”曹老头在边上开始气得胡言乱语起来。 不过,曹老头这一番话,却让公子珏动起怒来。就听他高声喊道:“天生我材必有用,你不找抽屁(和谐)眼痒!” 公子珏一念完,我觉得眼前一黑,一个影子从我身边急速掠过。紧接着,就听到两下脆响。 再一看,曹老头两手捂着脸,吃惊地看着公子珏。 这一下,圆寂师叔脸上挂不住了。因为,虽然刚才是曹老头先动怒的,但好歹曹老头也是他的徒侄呀。 圆寂师叔一挺身,就站在公子珏的面前。圆寂师叔对公子珏冷冷地说:“你想做什么?” 公子珏将手在那深谙混搭风的衣服上擦了擦,这才朗声说道:“纲纪骂我?”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听到公子珏这种半通不通的话,圆寂师叔更是气上心头。就见他嘴里喊道:“迹!” 一个“迹”字刚出口,圆寂师叔已经伸手向公子珏点去。一道白光,从圆寂师叔的手指处射了出去。 公子珏一看到圆寂师叔已经出手,他全并不躲避,而是冷笑一声:“雕虫小技耳!” 接着,就看到圆寂师叔射出的白光,在距公子珏身边几寸的地方,停滞不前。 圆寂师叔不由地一愣,惊问道:“你也会先天真气?” “先天真气?!”公子珏嘴里轻蔑地说道,“吾乃浩然正气,知否?” “浩然正气?!”圆寂师叔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接着,公子珏就又念了起来:“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 公子珏边念着,身体边摆出个芙蓉姐姐那标准的“s”型来。接着,公子珏的身体就开始旋转起来。 公子珏的身体一旋转,就带动着周遭的空气也不由地转动起来。并且,公子珏越旋转越快,那周遭的空气都开始发出“丝丝”的声音。看到公子珏这番举动,让在座的众人都不由地大吃一惊。大伙都不明白,公子珏这是要做哪出。 过了良久,公子珏这才停止了旋转。他笑呵呵地看着圆寂师叔,问道:“汝以吾之浩然正气,与淫(和谐)棍之先天真气,孰先孰后?” 此刻的圆寂师叔,已经愣愣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他完全弄不明白,公子珏这家伙,到底是不是脑子中缺少了一根筋。 这时候,桂花站了出来:“好了,好了。大家别闹了,现在我们就开始救他吧?” 桂花的这句话,又将大伙的注意力引到了这个默默坐在地上的我身上。 “你看看,应该怎么办?”桂花问道。 “以吾之间,以吾浩然正气足矣!”公子珏傲慢地说道。 公子珏这么一说,正看他不顺眼的大伙也都同意了。其实,大伙的意思是想让他当面出丑,这样也好狠狠地挫下公子珏的傲气,不但,是他的浩然正气。 公子珏一看到众人全都退后,这才围着我仔细看了起来。公子珏先伸手在我的手腕处搭了搭脉。 别看公子珏说话很大的口气,但他还是有一定功夫的。公子珏的搭脉和一般的搭脉并不一样。 公子珏的手,并没有和我的手腕产生接触。他而是从他的手指处放出一丝浩然正气来,让他的浩然正气给我施加压力。看了,公子珏是在卖弄着他的本领。 等公子珏搭完脉,这才皱起眉头,嘴里一连串地说道:“怪哉,怪哉!” “怎么了?”圆寂师叔忙问道。 “吾观其脉象沉稳,兼有杂音。世上岂有男儿身而行孕育之事乎?”公子珏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须,疑惑地说道。 “什么?你说他怀孕了?”听到公子珏这么说,诸葛神棍嘲讽道。 公子珏并没有理会诸葛神棍的嘲讽,而是低头沉思了一会。过了一会儿,他的眼睛一亮。 等公子珏的眼睛一亮完,他就开始发动起来。 就见公子珏一挥手,将张德率的身体甩向一边。他盘膝坐在我的对面,伸出手掌,和我的双手相对。 公子珏和我的手掌一对,我立刻就感觉从手掌处传来一股暖流。这股气流从手掌处急速地涌过来,直奔向我的脑袋而去。 正在我脑袋中四散的怨气,这时候好像也知道那股暖流是个危险的东西。他们立刻团结起来,和那股暖流对对抗。 这一对抗不要紧,我的头就感到“嗡”的一下。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向头上涌去一般。 这时候,从耳朵里慢慢地钻进一个声音来。那是公子珏的声音:“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 这声音,初时很小,就似在天边响起一样。但慢慢地,那声音在一点点地加大,也越来越近,就好像一个人边说着话,边向我走来一样。等到了最后,那声音就不再从耳朵中钻了进来,而是好像是我自己念出来一样。从嘴里发出,再从耳朵中钻进去。 这样一来,我脑袋中的怨气,和公子珏发出的浩然正气在我的脑袋中开始了一场大战。双方都各自占据着自己的地盘,待到一站稳脚跟,就狠狠地向对方扑去…… 这两股气在我的脑袋中一番剧烈地搏斗,但却是势均力敌,谁也无法占据上风。却谁也不甘示弱,都在寻找着对方的破绽,一便寻找可以一招制敌的胜利机会。 这下,可苦了我了。就感觉到脑袋中是翻江倒海一样,就如同我一个人被困在一只旋转的桶里,那只桶在剧烈地转动着,让我饱受苦头…… 过了一会儿,公子珏感觉到只是这样并不能制胜。他就匆忙站起身来,开始一件件地褪去自己的衣服…… 大伙都看得吃惊,不明白公子珏为何这时候要褪去衣服。而桂花更是脸红红的,将头悄悄地转向一边…… 等公子珏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只剩下一块裹羞布时,他又开始褪我的衣服。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公子珏这一举动,更是让我大吃一惊。我心里一阵狂呼:我是猥琐,我是好色,但我可不是喜欢男色呀。尼玛,我的处男之身呀…… 公子珏这时候,将他的身体和我的身体贴在一起。我立刻感觉到,只奥和他身体向贴的地方,如同有一根根的钢针,从他的身体中射出,再狠狠地刺入我的身体中。 这些钢针,在我的身体中开始活泛起来。他们在我的身体内四处乱窜,带动着我身体中的一股暖流…… 最后,这些力量,全部集中起来,冲向了我脑袋中。 这时候,我脑袋中,正是怨气和公子珏浩然正气正相交时。这只生力军一过来,是高下立判。 那股怨气,就立刻退缩回去,只是占据着一小块地方,努力做着防守。虽然公子珏的浩然正气这时候占据了上风,但其现在也无法将那股怨气完全歼灭。于是,双方从之前的势均力敌,变成现在的一攻一守。但现在的情况是,攻者自攻,却无法攻破那怨气铸成的防线。只是在怨气的外围打着转转,却丝毫找不到怨气露出的破绽…… 公子珏经过这一番举动,现在已是气喘吁吁。虽然他还强力支撑着让他的浩然正气发动着进攻,但却已是强弩之末。最终,听到公子珏长叹一口气,他的浩然正气就立刻从我的脑袋中退了出来。 公子珏失败了! 而现在,我和公子珏都是全身的汗水,双方接触的地方,更是水泽连连。 公子珏摇摇头,说道:“敌势之强,吾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诸葛神棍看到公子珏已经认输了,忙幸灾乐祸地上来。他嘲讽着公子珏:“没想到呀,没想到?” “汝预何为?”公子珏看了眼诸葛神棍。 “我是说没想到公子珏可以赤膊上阵。这才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呢?”一说完,诸葛神棍就开始放肆地笑起来。 公子珏听到诸葛神棍话中的嘲讽,但他并没有反击,而是脸一红,自顾自地去找刚才被他褪去的衣服,悄悄地穿了上去。 桂花看到公子珏已经失败,上来说:“大伙别相互攻击了,我们还是想办法救他吧?” “吾先小憩,尔等可尽情相论?”一身汗水的公子珏忽然说道。等他一说完,就倒头在地。接着,从他的嘴里发出响亮的呼噜声。 看到公子珏这幅模样,大伙不禁咂舌。看了,刚才公子珏是使出了全力。所以,他现在才会如此疲惫。 不过,这同时也表面,我体内的怨气,到底是如何的强大。 桂花先是蹙着眉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熟睡的公子珏,这才说道:“我的想法是这样?” 原来,桂花的做法就是以她的鬼谷之法,将我身体内的怨气引诱出来,再让圆寂师叔在旁相助,用道家法术将我的怨气向下相逼。这时候,就轮到诸葛神棍上场了。诸葛神棍要以他的先天真气的“吸”字诀,将我的怨气吸过去,将怨气吸到张德率的身体内。 不过,由于我体内的怨气十分厉害。纵使已经导入了张德率的身体,也不一定能保证张德率没事。这就需要公子珏的浩然正气相助。用他的浩然正气死死地抑制住怨气的不好的成分。 到此时,才算大功告成。 听完需要这么复杂的计划,圆寂师叔他们都是一脸的忧虑。因为,这计划看起来很简单。但每一步却都充满了凶险…… 喜欢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请大家收藏:()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1章 桂花(下) 大家主意商定,这才将眼光一起望向那这躺在地上酣睡的公子珏。 恰在此时,公子珏在梦中呢喃:“小红,不许顽皮。吾已筋疲矣。啥子,红绳?待吾以‘熬战之法’御你……”接着,就听到公子珏又开始嘴里念叨着一些淫(和谐)言荡语来,还时不时地冒出一些低低的笑语来。 桂花听到公子珏这一番话,立刻面红耳赤起来。她将脑袋扭到一边去,不再看地上正吃吃笑的公子珏。诸葛神棍和圆寂师叔听到公子珏这通呓语,也是一脸的羡慕,将耳朵伸得长长的,一副求知欲满满的样子,不想放过公子珏的每一个词眼。 虽然我不能动弹,但公子珏的这番话,不由让我想起桂花在介绍公子珏时说他的那个称号来——“按摩玉”。估计着,公子珏在梦中又去哪间闪烁着暧昧灯光的按摩店去宣扬他的浩然正气去了。这样看来,公子珏的夜生活还是蛮丰富的呀。再想想自己每晚上那“一桌一椅一草榴,一人独对一摊愁”来,这让我不禁心生嘘唏……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从公子珏嘴里忽然跳出一阵暴喝来。紧接着,就从他嘴里冒出一个个新的名词,诸如“龟(和谐)头”(注:此“鬼(和谐)头”非为人体一器官,乃为古代对青楼中男当家的一种称呼)、“大茶壶”之类。接下来又是一通大骂,当然,都是公子珏那特有的似是而非的古言。 桂花听到公子珏这一通乱七八糟的骂声,不由有点恼怒。她上去就向公子珏踢去。虽然公子珏正在睡梦中,但他好像觉察出桂花要踢他似的。等桂花的脚刚到,就见他的衣服一下鼓起…… 桂花根本没料到公子珏在睡梦中还有如此反应。这一脚下去,不禁眉头一皱。看来,刚才她那一脚,不但没提醒公子珏,自己反而吃了个闷亏。而公子珏对这一切,还是恍若不知的样子,依旧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浩然正气!”诸葛神棍看到桂花这一下吃了闷亏,脱口而出来。 刚才吃了闷亏的桂花,这时候更为生气了。她忙运用起鬼谷之法中的消弭之术来,又一次踢向了公子珏。 这一次,公子珏的浩然正气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在他的衣服刚刚鼓起一个包时,就四散开来。所以,桂花的脚尖,和公子珏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公子珏一吃痛,身体直挺挺地跳了起来。虽然他从睡梦中被桂花踢醒,但还明显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因为,公子珏睁眼看到正怒气冲冲站在他面前的桂花,不由一愣。但听他愕然说道:“小红,汝何不着吾赐汝的齐B小短裙乎?” 公子珏再一看正在边上笑呵呵的圆寂师叔,更愣神了。他不由怒道:“龟(和谐)头无礼。岂不知吾为住夜,而非吃花酒焉。速速掩扉而去!” 公子珏再一看到诸葛神棍,更为吃惊。他连连摇头道:“此大茶壶以何面熟耳?奇哉怪哉,奇哉怪哉?” 公子珏这一番话,让众人都啼笑皆非。诸葛神棍强忍着笑意,上前对公子珏说:“你就别再奇哉怪哉了。不过,玉玉你的夜生活挺丰富的呀,让我们这些人是羡慕呀,羡慕!” 听到诸葛神棍这一番略带嘲讽的话,公子珏脸色微微一红。过来一会儿,他才喃喃道:“吾涉章台(青楼的另一种说法)岂为声色犬马焉,但为消遣耳?”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男人嘛,因为累,来敲背。”诸葛神棍忙附和着说。 诸葛神棍这一说,公子珏眼色带着笑意看了诸葛神棍一眼。两人不再说话,那意思颇有一番惺惺相惜的感觉。 桂花在边上看到公子珏已经醒转过来,这才上前对公子珏道:“既然你醒了,那咱们就开始吧?” “然也,然也!”公子珏忙点着头道。 接着,桂花就将她的计划说了一遍。公子珏听完桂花的话,这才看着桂花,并没有说话。 桂花在公子珏的注视下,很不习惯,问道:“怎么了?玉玉你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吾非有其意?”公子珏又开始说起他那似是而非的话,让人听着别扭。 “说人话!”桂花皱着眉头说道。 公子珏听到桂花这么说,反驳道:“尔等宵小,岂知吾之鸿鹄之志?” “你的鸿鹄我们还真没听出来,不过,你的话,我们听出来了!”圆寂师叔终于插了进来。 “汝意之何?”公子珏看了圆寂师叔一眼。 “你就是现代版的孔乙己!”圆寂师叔说完,就哈哈地笑起来。 公子珏听到圆寂师叔这种讽刺的话,并没有气恼。他反而接着说:“汝等尔曹,真真为庙堂之娃听钟鸣。” 既然公子珏并不认为他的话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更他并不想改变,大家也只好打消了让他改说人话的念头。 桂花在边上这才接着问公子珏:“你刚才说的你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汝与章台小红,颇有几分神似。然汝不着齐B小短裙。”公子珏这些说出他的意思。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听到公子珏将自己和他梦中的风尘之女相提并论,桂花立刻恼怒起来。刚准备发作,就听到公子珏说道:“吾非蔑汝耳,但真话实说焉?” 在公子珏这种貌似而实非让人全然不知他是什么意思的话语下,桂花也只剩下连生气都生不出来的份儿了。桂花只好不再理会公子珏的话,而是说道:“既然你没反对意见,我们就开始吧?” “然也,然也!”公子珏又点着头说道。他全然不顾别人听到她的话,都带着哭笑不得的表情。 虽然公子珏的话听起来让人好笑,但他行动起来却并不含糊,对桂花的意思也充分地理解了。 原本是我和张德率两个人面对着対掌盘膝而坐。而现在,变成了我、张德率和公子珏三人鼎足而坐。公子珏以左手对张德率的左手、以右手和我右手対掌而坐,夹在我和张德率中间。 等公子珏一做好,诸葛神棍也盘膝坐在张德率背后,将他的双掌贴在张德率后背。 看到大家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桂花才对圆寂师叔点点头。圆寂师叔掏出一张符,嘴里念起了醒魂咒:“开通天庭,使人长生。三魂七魄,回神反婴。灭鬼却魔,来至千灵。上升太上,与日合并。三魂居左,七魄守右。静听神命,亦察不祥。邪魔速去,身命安康。急急如律令。” 圆寂师叔念完咒语,就将符贴在我的脊椎骨上。他这张符一贴下去,我就立刻觉得脑袋中立刻像沸腾了一样。原本在脑袋中纷纷攘攘的声音,这一下子立刻翻滚起来,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在脑袋里冒着泡,此声未落,彼声又起。这一下,我就觉得好像有一根木棍在我的脑袋中使劲地搅动着我的脑浆样,搅得欢畅,但脑袋却是疼得我直抽抽,连脸上的肌肉都忍不住一下下地抽抽起来,甚是狰狞。 等圆寂师叔的符一贴完,桂花就立刻发动起来,她延着我的脑袋到手臂,一路狂点下去。这不过,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的地方,在于桂花只点在我的左半身。她每点一下,我就感到从她手指与我接触的地方,传来一种针刺样的痛楚。这痛楚,很尖锐的,但只一瞬间就立刻消失了。紧接着,就是一种通畅,好像一根堵塞的管道被打通了样,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快感。 这时候,就听到隐在张德率背后的诸葛神棍一声喝。立刻,从我的左手处传来一股吸力来。在脑袋中沸腾的怨气,立刻顺着桂花刚给我打通的通道奔流而去,无任何一点凝滞……只不过,这股怨气所过之处,都带来一股寒意,让我都仿佛处在冰天雪地样,而并不是在这烈烈夏日…… 这一次,这股怨气在我的左手掌处刚一停留。就听到我后背又传来几下响亮的声音,原来是圆寂师叔在我后背又连贴几张符。随着他每一道符的贴下,我都感到从背后传来一股接一股的战抖感,仿佛有说不清的马匹在奔腾着,让大地战抖的那种感觉。几乎在同时,桂花在我的左手掌又是连点几下。她每点一下,都仿佛在催促着逡巡不前的怨气立刻行动起来…… 恰在此时,从张德率的右手处,传来一股异常强大的吸力。原来,诸葛神棍看到桂花这时候在我的手掌处一阵忙碌,立刻会意过来。虽然他们是第一次合作,但彼此之间,仿佛有一种天然的默契。 在这种后推前吸之下,那股盘亘在我身体中的怨气才恋恋地从我的左手宣泄出去…… 这股怨气,一从我的左手离开进入张德率的身体,就看到张德率的身体一阵颤动。这种颤动,一开始很微小,只能凭借着和他的接触才能感受到那种轻微的但存在的那种颤动。这种颤动越来越大,到后来,我的手和张德率的手都几乎对接不住了…… 这时候,桂花就立刻移步到张德率的身背后,在张德率的背后拍了几掌。她每拍一下,张德率的身体就先是剧烈地战抖一阵,但等他战抖完后,身体的战抖就比刚开始的要小上一些。等桂花拍完后,就见桂花的脸都变得红扑扑的,连胸脯都不停地起伏着。看来,刚才这一番忙碌,桂花是花费巨大的功夫的。 不过,在桂花的努力下,张德率的身体总算平稳下来。虽然还在战抖着,但已经不再是那么明显了。 这时候,就听到公子珏那边传来一阵诵念声。他念的并不是什么佛经,也不是什么咒语,而是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只不过,公子珏的念诵,并不是那种联畅的,而是一个字一个字在念叨。虽然是一字一顿,但公子珏依然念得抑扬顿挫,依然想保持着岳武穆的那种豪迈之气,依旧想保持着那种充斥在天地间的浩然正气。 很快,我发现,公子珏的念诵,并不是从嗓子中发出的,而仿佛是从全身发出一样。因为,他每吐出一个字,身体都会抖动一下,而他的身体每抖动一下,都会从他的右手中溢出一股暖流来。这每一股暖流,连接起来,都组成了岳武穆的那种慷慨激昂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到后来,我都觉得自己的嗓子宛如骨鲠在喉样。最后,也随着公子珏也大声朗诵起来:“……加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当我每念出一个字,身体中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快。即使残存在脑袋中的怨气,都不由地瑟瑟发抖,加快了宣泄的步伐…… 原本还沸腾着的脑袋,也随着岳飞的《满江红》而逐渐平息下来。这时候,在我的脑海中却出现了一个年青人,正手拿酒杯,依着栏杆,对着那祖国的大好河山而高歌的场景。歌声中,有对河山残破的感慨,但更多的,却是人生的豪迈。“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的那种豪情,在我的体内剧烈地膨胀起来。 等公子珏的将岳飞的《满江红》念完,又开始念诵起文天祥的《过零丁洋》来:“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我也随着公子珏大声朗诵起来:“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这一次,在我脑海中呈现出的是另一番场景。在一个风浪滔天的海洋中,一个年轻人在船上,纵使面对着那几乎于天平的海浪,也毫无畏惧,反而更添一股浩然正气来。 现在,我明白过来,为何说“崖山战后,再无中国”的说辞来;现在,我明白过来,为何巴子曼刎颈为何说“自古燕赵多壮士”来;现在,我明白过来,所谓的士,只是因为他们体内充斥着那股浩然正气。 ………… 过了良久,我才平息下来。等我一平息,立刻感到口干舌燥起来。原来,刚才我随着公子珏从岳飞的《满江红》,念到文天祥的《过零丁洋》,再念到苏东坡的《江城子》…… 这一首接着一首的诗词念下来,让我是嗓子想冒着烟一样。但我清楚的知道,我体内的那股怨气,已经荡然无存了,而现在我体内中,已经换成了被公子珏化解了戾气的那种正气。 这时候,再看众人,都是汗水淋漓的。显然,刚才的那番动作,并不轻松。 更奇怪的是,就连盘坐在旁边的张德率都是不停地留着汗水。那汗水,看着甚是诡异。因为,这时候,张德率是一具中阴之尸,他可是没生命的呀,怎么会流汗呢? 我看着还在流着汗水的张德率,不禁狐疑起来。 而桂花看到张德率身上的汗水,却立刻兴奋起来。她忙问圆寂师叔:“家里有空瓶子没有?” 而圆寂师叔明显被桂花这番问题问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不由问道:“要空瓶子做什么?” 桂花指了指张德率身上的汗水。 我沙哑着嗓子答道:“没有!” 听到我的回答,桂花不由地脸上显出一番失落来。不过,她又立刻催促着问道:“有瓶子没有?不是空的也可以?” “去厕所看看吧。”我沙哑着回答。 我的话音刚落,桂花就一闪身,从房间消失了。 过了没多久,等桂花再回来,我看到她手中的瓶子,不由心头一凉。因为,桂花拿着的是王建刚刚买的AnnaSui的香水瓶。这要是让王建刚知道了,非找桂花拼命不可。 桂花一回来,就指着张德率对诸葛神棍说:“将他脱了?” 诸葛神棍看了桂花一眼,一脸的不明所以,不知道桂花要做什么。他更不会当着我们的面去脱张德率的衣服。 桂花看到诸葛神棍并没有行动,在边上催促道:“快点!” “吾预看男子裸体,岂可如此费周折,待吾为你宽衣,可乎?”边上的公子珏插嘴道。 桂花并没有理会公子珏的话,而是催促着诸葛神棍,让他去脱张德率的衣服。 而诸葛神棍却忸捏着,说什么也不去动手。 桂花看到诸葛神棍不动手,反而上前三下两下将张德率的衣服拔了下来。接着,她全然不理会周围人的眼光,用王建刚的香水瓶开始接着从张德率的身上流淌出来的汗水。 等桂花将张德率身上的汗水全部接完后,这才将那瓶子递到我嘴边,命令道:“喊一口,不准多喝!” 我看着那瓶子,再想想那瓶子中装的可是张德率的汗水。这一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张嘴的。 桂花看到我并不张嘴,而是伸手就捏住我的鼻子,在我刚将嘴巴张开时,她就小心地张德率的汗水倒了一点在我嘴里。还没等我想将那汗水吐出来,桂花又一把将我的嘴巴紧紧闭上。她命令我道:“不准吐!” 说也奇怪,张德率的汗水并没有一丝苦涩之感,反而多了一种冰凉香甜的感觉,宛如甘露一样。这让我很是奇怪。 等桂花看到我狐疑的感觉后,这才问我:“你是不是有问题想问?” 我忙点点头。这要不是桂花还紧紧地把着我的嘴巴,我非问出来不可。 接着,桂花才悠悠地问道:“你们有没有奇怪过。无论天气怎么热,他都不会出汗?” 桂花这一问,让我一下子想起平时的一点一滴来。是呀,说也奇怪,无论我们怎么样,再怎么闹,也没见过张德率他流过汗水。 桂花这才接着说:“因为他是中阴之尸,这种尸体是不会出汗的。他的汗水,具有各种奇妙的感觉,虽说不能治百病,但却是武林中难得的宝物。这样说吧,你要是能让他可以出汗的话。你开家淘宝店,用不了多久,你都能移民了。” 听完桂花这么说,让我们一干人都不由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张德率,却是一个如此宝贝的东西。 而我,出于商人的本能,一下子就想到这是个巨大的商机。于是,我忙指着张德率问桂花:“怎么让他出汗?” 桂花摇摇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最后,她才说:“本来有可以让他出汗的方法的,古书上也有记载。” “什么方法!”我立刻兴奋起来。 “不知道,那本书上写到那个方法时,写了一句话:‘方法太长,而纸不够了,以下省略几百字’。”说到这儿,桂花双手一摊,无可奈何地说到。 听到桂花这么说,我立刻感到眼前一黑。这尼玛,就跟看3D的《泰坦尼克》一样,好不容易等到Rose要脱衣服了,你却将这一骨碌给掐了。你可知道,我们等了15年,可不是奔着3D冰山来的呀。 看来,我想移民的梦想,因为这省略的几百字而破灭了。这让我很是揪心呀…… 喜欢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请大家收藏:()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2章 考古协会第一集 虽然桂花的消息让我心中甚是失落,这就如同你穿越过去,发现床上躺着个宽衣解带的美女,而你,穿越过去的目的是去发明指南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宝藏而感到可惜,虽然可惜但却无奈。 不过,过了一会儿,我也释然了。毕竟,你越希望得到的东西,而上苍却常常喜欢和你开玩笑。比如我,总喜欢苍老师站在我面前,但等她从我的显示器中爬出来,我肯定认为那是贞子,而不是苍老师。 诸葛神棍公子珏等人听桂花说张德率的汗水具有如此奇妙的功能,不由羡慕地盯着桂花手中的那个AnnaSui香水瓶来。瓶子很小,本来就没接满,再加上刚才又倒给我了一口,现在瓶子中的汗水更少了。 桂花最后轻叹一声,才悠悠说道:“既然这个机会我们都遇到了,那就每人分得一点吧。” 公子珏一听到桂花这么说,立刻兴奋地跳起来,高兴说道:“如此好甚,如此好甚!苟如此,才谓‘富贵勿相忘’焉!” 听到公子珏这种别扭的话,桂花皱了皱眉头,最后才说道:“说人话,不说人话就不给你喝?” “我是说,和谐社会,你我共建。”公子珏这才改口道。 公子珏这一改口,诸葛神棍不禁说道:“弄的跟油价破八一个言论。” “汝岂可……”公子珏忙反驳道。 “好了,好了。你就和谐社会吧,也比刚才那个半通不通的古语强。”桂花听到公子珏一着急,又开始了他那种似是而非的书袋来,忙说道。 这时候,就听到门一下被撞开。原来是一直趴在门口的曹老头,听到桂花要分张德率的汗水,立刻顾不得什么礼仪了,忙冲起来。曹老头一进来,就忙说道:“桂花妹妹,这是你说的,见者有份儿!” 桂花刚想说什么,最后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而看到眼巴巴地盯着桂花手中那个香水瓶的四个家伙,再看看桂花手中那个小小的香水瓶。这怎么分,可是个大问题。你如果说让每个人都对着瓶子喝一口,还不准多喝,那最后就只有一个结果:瓶子中的水会越来越多。(这个为什么多,我就不说了吧,太恶心鸟。)毕竟,雷锋精神不是每个人都会发扬的。 看着桂花有些拿不定主意,我给桂花提出个主意:“你让他们每个人伸出手来,给每人在手里倒上一点,就行了。” 桂花听到我的主意,立刻点点头。对目前的形势来说,我的主意是相当可行的。 于是,桂花在他们四个人的手中每人的手心中小心地滴了几滴。但就这几下,都让桂花很心疼。因为,就这样每人滴了几滴,瓶子中都消失了有一半。 还没等曹老头开始喝呢,就听到圆寂师叔一声威严地喊道:“小曹!” 曹老头抬头看向圆寂师叔,不明白为何这时候圆寂师叔要叫他。 “你可知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圆寂师叔又说道。 等圆寂师叔一说出这句话,我就明白圆寂师叔接下来要说的话。果不其然,圆寂师叔接着对曹老头说:“既有如此佳液,你是否应该学习下‘恣蚊饱血、鹿乳奉亲’?” 曹老头听到这儿,故作一脸的茫然:“啥子意思?” “孔融让梨知道不?”圆寂师叔接着说。 曹老头摇摇头。这一次,圆寂师叔不再说什么,而是一伸手,就将曹老头的手掌捧在自己的嘴边,接着一翻转手腕。曹老头差点哭出来。 曹老头看着手中的汗水被圆寂师叔一下子喝了个干净,就又开始央求起桂花来:“叶子妹妹,你能不能再给点?” 桂花并没有理会曹老头的央求,而是将头扭向一边。毕竟,刚才分的那些就让桂花就很心疼了。 曹老头看到桂花并没有想再给他的意思,一狠心,向还盘膝坐在地上的张德率扑去。就见曹老头趴在张德率的身上,伸着舌头就上下舔了起来。 曹老头这一举动,可是将我们这群人恶心得够呛。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胃里,有什么东西一样,开始一阵阵要向外涌出…… 等曹老头舔完,还伸出舌头在嘴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这才心满意足地打了几个饱嗝。他这一打嗝,我立刻又想吐出来了。我心里愤慨道:这尼玛,曹老头,你能不能不由这么恶心行不? 等那边的闹剧闹得差不多了,桂花这才过来,检查着我。等她检查完,才满意地说道:“差不多了!” 其实,不用桂花的检查,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精力极其充沛。在身体里面,有一股气不停地窜来窜去,好像一只不知道疲倦的老鼠样。我没有什么时候有这般的精神过,完全没感觉到我是个已经昏迷了两天的人,倒像个刚吃了顿大餐的家伙。 桂花还是不甚放心地又仔细检查了遍我,这才问我道:“没病吧?没病起来走两步?” 看着桂花那鼓励的眼神,身为男子汉的我,岂能让她小瞧。我一努力,“呼”地一下站了起来。刚想举步走两步,再来几个潇洒的羊跳。但,由于我长时间在地上盘膝而坐造成腓总伸肌有些麻痹,一个立扑,将猝不及防的桂花压在身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望着那近在眼前两片粉嫩嫩肉乎乎弧形恰到好处的绛唇,我心头只有一个念头:蹂躏她们,占有她们。接着,我的嘴唇就一点点地凑了上去。那两片嘴唇,距离我越来越近了…… 就在我的嘴唇恰要碰触到那嘴唇时,脑袋中立刻传出一阵剧痛。这种痛,不可名状,就好像一个电机直接插进我的脑袋,立刻放电那种的疼痛。我立刻翻身爬起,抱着脑袋蹲了下去。 因为,这时候能忽然阻止我的。只有一个家伙,那个家伙就是无处不在异常阴险总是坏我好事的作者。 桂花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其实,有些时候,男人禽兽一些比具有完美的自制力更能追到女朋友。桂花看到了我一眼,才冷冷地说道:“能站起来,表明身体还行;还知道凑上来,表明心理正常。我还担心他万一有什么后遗症,成个今后也是蹲着撒尿的主儿呢?总体来说,我们创造了个奇迹。” 等我好容易从那种不可名状的疼痛中恢复过来,圆寂师叔在边上提议道:“这样吧,大家今天也都辛苦了。咱们一会儿出去吃顿饭吧?” 面对着圆寂师叔的邀请,诸葛神棍这种经常在商圈混的人离开一口应允了。而公子珏一开始还面带难色,有点想却需要摆一些谱出来。圆寂师叔一看到公子珏这番模样,立刻悄悄地说:“大家又都累了,饭后,咱们还有消遣的节目?”而圆寂师叔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公子珏。 公子珏虽然说话让人有些不是很爽,甚至有时候都想拿42码的鞋子“叭”地一下贴到他那38码的脸上,但他的智商绝对没问题。所以他一下子都听出圆寂师叔嘴里的消遣节目会有些什么,那其中应该有让他到那些放松的场所讲解他的浩然正气。所以,公子珏也只好忸捏着答应下来。 桂花看到诸葛神棍和公子珏都已经应允了,虽然还想推辞,但拗不过我们这些人的劝解,最后也只好答应下来。 等众人都答应下来,圆寂师叔这才笑盈盈地看着我:“今晚你可要好好地尽下地主之谊哟?” 不用圆寂师叔说,我都知道,今晚我这顿饭钱,是肯定出定了。想到这儿,我拿起电话,通知了王建刚和史珍香,告诉她们晚上我做东。反正都已经说请客了,就让暴风雨来个更猛烈些吧。 ………… 正当我们一干人等在南山的“猪圈火锅”吃得正酣时,公子珏接到个电话,等他接完电话,脸色不由变得凝重起来。 “怎么回事?”看到公子珏脸色变得凝重,圆寂师叔忙问道。 “是他!”公子珏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谁?”公子珏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我们立刻追问起来。 “没事,没事。”公子珏喃喃地说,“一个熟人耳。” 虽然公子珏说着没事,但他凝重的脸色,表示这其中肯定有事。我不由想到大概也许可能是公子珏认识了一个女的。而他,只不过认为自己是那个女的一个过客,而女的却认为他是她的终结。所以,那个女的要追来找公子珏理论。这种很狗血的剧情,立刻出现在我的脑袋中。 当然,这种狗血的剧情不会出现在公子珏面前。更不会出现以下更狗血的剧情:当公子珏找到个心投意合的女的,在晚饭时,才发现原来那个女的竟然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妹妹。(假如你想诅咒某人更狠下的话,就等他们在起床后才发现这一事实。) 还是诸葛神棍首先反应过来,他凑在公子珏的耳边悄悄地说了一个名字。这让公子珏立刻警觉起来:“汝以何知?” “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诸葛神棍和公子珏神神秘秘的,同时穿越来的桂花不禁问道。 桂花的这个问题,也让我们很是奇怪。是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公子珏并没有立刻说,而是慢悠悠地念了一句诗:“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公子珏的这首诗一出口,桂花的脸色也不由一变:“是他?!” 公子珏先点点头,接着问:“你也知道?” 桂花也点点头。 看着他们三个宛如打哑谜一样,让我们这些人更是吃惊,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我隐隐知道,那句诗,应该是指一个人,或者一个神秘的组织。难道,他们这些人要被73条?想到这儿,我不由后背起了一身的汗。 这尼玛要是被他们盯上的话,在半夜给我个Morning/Call,我估计这辈子我家人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没的。现在,我是越想越怕。 这时候,圆寂师叔问道:“‘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到底是嘛意思?咱们就别打哑谜了?你们既然帮了我们,那我们也应该礼尚往来是不是?” 一开始,桂花他们还不是很想说。但在我们这伙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下,甚至我到最后不惜以让他们买单的要挟下,他们这才说了出来。(其实,我很想他们不说出来,这样他们就可以买单了。可怜呀,天不随我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原来,“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是指的一个人,一个叫小楼听雨的家伙。其实,这个家伙并不可怕,顶多和诸葛神棍他们是半斤八两,但可怕的是小楼听雨这家伙背后的组织。 听到这儿,我不禁忙问道:“什么组织?” 公子珏先是一愣神,才说道:“中国科学院考古协会!” “什么?!”听公子珏这么一说,我刚喝下的山城啤酒一下子喷了出来。考古协会,这名字一听就是官方的呀。这样的协会多得很,比如中药协会,再比如那个红加号会。 接着,公子珏将眼睛一闭,才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更让我吃惊的话。“吾亦曾忝列其间。” 诸葛神棍在边上点点头道:“我也是,曾经在里面待过一段时间。” “你们懂考古么?”听到诸葛神棍也是其中一员,我又问道。 “临时工呀!”公子珏黯然说道,“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中’!” 听到公子珏和诸葛神棍都是那个考古协会的一员,我不禁想到这协会其中肯定有些猫腻,否则为何要聘请他们这种人来作事。再看到边上的桂花,我就又问道:“你不会也是那个协会的吧?” 桂花摇摇头,答道:“那个协会我知道,那个小楼听雨我也见过,还和他交过手呢,没觉得他有什么很过人之处呀?论武功,他也就是那个样子呀,你们怎么了?” “汝有所不知。”公子珏在边上悄悄地说道。 “什么?”桂花的好奇也被调动起来。 公子珏才说了起来。 原来,公子珏和诸葛神棍都是那个协会的临时工,被那个协会指派过来从事一项极其秘密的活动。不但如此,协会对他俩不老放心的,还派了个正式工监视他们,这个正式工就是小楼听雨。 “这又有什么,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圆寂师叔在边上插嘴道。 “是呀,那个小楼听雨的功夫也不咋滴,就是诈唬起来凶些。正式工都是这个样子,不需要理他?就让他跳独角戏吧?”桂花边烫着毛肚边劝解着说。 “你是知不道呀?这才,不是小楼听雨那家伙要带我们回去?”诸葛神棍在边上忧心忡忡地说。 “那是谁?”桂花忙问道。 “折翼!”公子珏缓缓地吐出个人名来。 喜欢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请大家收藏:()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3章 考古协会第二集 从公子珏嘴中冒出那个叫折翼的家伙,对我们来说是异常的陌生。毕竟,像我这种被地沟油养大、生病了舔皮鞋的家伙,和那种协会会长之间是不会有交集的。 我不由看了眼圆寂师叔,说不准他会认识那个什么考古协会的会长。恰好刚将一根鸭肠烫好的圆寂师叔看到我在看他,不由地一愣,就连夹着鸭肠的筷子都停在半空中。圆寂师叔看着我问道:“潇洒,怎么了?你想吃么,想吃你就给师叔说一下嘛?你要是饿得慌,师叔给你烫鸭肠,咿呀伊尔哟!”说完,圆寂师叔将那根明显已经烫老的鸭肠向我碗里伸了过来。 我无法拒绝圆寂师叔的好意,边费力地嚼着那根由于烫老而无法嚼烂的鸭肠,边含糊不清地问着圆寂师叔:“师叔,你认识那个折翼不?” 圆寂师叔闻听我这般问,轻叹一声,将筷子放下。他这一将筷子放下,我们一干人等是立刻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等着他说话。 圆寂师叔将手向王建刚那边一指:“将醋壶给我拿来?”接着,他看到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愣了一愣:“你们看我做什么?我拿醋壶,我给你说呀,吃醋很不错的。你要知道,人体中是不成合成醋的,而醋呢……” 接着,圆寂师叔就醋与人体的生理健康发表了一通演讲。等圆寂师叔好容易讲完,我就又问道:“师叔呀,你认不认识那个折翼的会长?” 圆寂师叔先是思量了一番,这才轻轻地点了点头:“不错,我是和他有一面之缘。” 师叔这么一说,我不由地激动起来,忙问道:“给我们讲讲他吧?” “那还是在一次政协会议时,”圆寂师叔娓娓道来,“当时我坐在前面,他坐在我后一排,仅此而已。你要知道,有些时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开会时,我坐在你后面只能悄悄地看着你!” “师叔,你说的是张导和那个谁谁吧?人家是开两会,好吧?再说了,人家那个全称为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你在前面看总理,我在后面看着你。你不信,可以百度去呀?”史珍香在边上插嘴道。 “一样,都一样。我们拿时候也是开会呀,我又没有爱马仕,又没有干女儿,好意思去开两会呀?”说到这儿,圆寂师叔的脸色有点黯淡。 “好了,好了。咱们就别说这些闹心的事了?”我在边上打着全场,“师叔呀,你是没有干女儿。但你可以找孙悟空呀,当时候,你再给他缝条那个齐13虎皮裙……”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在还一起贫?”桂花看不惯我们经常在一起相互攻击来攻击去的样子,敲着碗阻止道。 等桂花看到我们这边安静下来,才问诸葛神棍他们:“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不也是那个考古协会的员工么?” “劳同而酬异也!”公子珏答道。 “什么意思,说人话?”张德率在边上愣愣地问道。看到张德率我就来气,你说你一个大宝藏,你也不会开发,你倒是出汗呀,你出汗了,咱们一起拿绿卡。赶明我就去美的专卖店买几台电暖风,非将你吹得满身是汗不可。 “还不是同工不同酬。”诸葛神棍在边上接过话茬,“临时工你也知道。干活的你上,背黑锅的你去。更可恶的是,待遇还不一样。就说去年过年吧,正式工年终奖是几万,我们这些人的年终奖是可能有五百万。” “五百万,那可不少了!”听诸葛神棍对五百万如此轻描淡写,我不由张大了嘴巴。 “什么呀?我们是一人一张福利彩票!”诸葛神棍低下头,可怜巴巴地说道。 “尼玛!”我们这边几乎是异口同声说了出来,也包括桂花。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走一个。”诸葛神棍将手中的啤酒一端,“大家同归于尽!” 在酒杯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中,我明白过来。为何我们单位有这么多的临时工了,这尼玛就是个天然的牺牲品呀? 啤酒下肚后,诸葛神棍的脸色明显缓和了好多。他清了清嗓子,这才又接着说道:“其实,我们这次来林市是有目的的?” 诸葛神棍这么一说,我一下子想起上次在帮助无面时。他被那些815派附身时,说的那些话。有一个具有起死回生的宝贝。 我端着酒杯,站起身,对着诸葛神棍:“诸葛道兄,你们这次来是不是奔着你上次说的哪件起死回生的宝贝?” 当诸葛神棍听到我说哪件起死回生的宝贝,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诸葛神棍瘫坐在椅子上,悄悄地问我:“关于哪件宝贝,你们到底知道多少?” 我之前时候的那句话,本想是诈诸葛神棍的,假如他推说自己不知道,那也就没什么可以说了的,而他现在这种反应,让我感到意外。因为一般来说,对他这种见过世面的人来说,不会因为我们这一个小小的诈唬而动容的。而现在诸葛神棍反应这么剧烈,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说的那个宝贝太重要了,重要到在他心中都不敢碰触。所以,在我这一小小诈唬下,诸葛神棍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不但诸葛神棍有如此大的反应,就连正在吃着鹌鹑蛋的公子珏都反应剧烈。他被一颗正在吞咽的鹌鹑蛋给卡住了,脸被涨得通红,先是一阵猛烈地咳嗽,但并没有好转。实在没办法,公子珏将筷子放下,运起他的浩然正气,将那颗鹌鹑蛋给逼了出来。 就听到“嗖”的一声,一颗明亮亮圆乎乎的东西似一道白练从公子珏的嘴里喷出。那颗鹌鹑蛋在公子珏深厚的内力下,被活活地钉进了墙壁里。 公子珏这一手,看得我是目瞪口呆的。谁说中国功夫没用的,刚才公子珏那一手,就表明练家子的,都可以放心的吃鱼,假如被鱼刺卡住了,只要一发功,连醋都不用,就可以消灾了。这一招,简直是酷毙了。 公子珏一将鹌鹑蛋逼出,就慌忙质问起诸葛神棍来:“僚台,以何泄如此之机密?” 诸葛神棍哭丧着脸,并没有理会公子珏的话,很有可能他没听懂。毕竟,对公子珏这种自己发明的古语,你要不是在装逼界混上几年的,你根本听不明白。诸葛神棍反而继续急切地问我:“整件事情,你们到底知道什么?” “我就知道你提到过那件起死回生的宝贝,还有一个躺在京城的红太阳。”我摸着头,愣愣地答道。不过,同时我心中却升起一种激动来。因为,我实在好奇诸葛神棍提到的那件起死回生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听完我说这些,诸葛神棍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我并没有知道什么。刚才诸葛神棍之所以那样,是因为他在剧烈的震惊下一时失控而已。 而现在,诸葛神棍已经完全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先是扫视我们这一伙人一眼,忽然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你们有房子没有?” 大伙先摇摇头,不明白诸葛神棍为何忽然问这个问题。 而接下来,诸葛神棍又问了个更奇怪的问题:“你们希不希望过节帮你们解决住房问题?” 诸葛神棍的这个问题,让我们这边的人都震惊了。因为他问的这两个问题,和我刚才提到的问题完全是风牛马不相及。不过,大伙还是点点头,除了圆寂师叔还有穿越来的桂花和公子珏。 “假如国家帮你们解决了住房问题,只不过前提是限制你们的人身自由的话,你们还想不想?”诸葛神棍脸上带着微笑,接着问我们。 这肯定不用说,我们全都摇头。 看到我们这种反应,诸葛神棍很满意。他对我们斩钉截铁地说:“那你们就最好不要知道?” “你的意思是,假如我们知道这件事情,弄不好会被73条?”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边问诸葛神棍边在后背直冒冷汗,这也太可怕了。 诸葛神棍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这才缓缓地说:“比73条还要严重得多!” 听完诸葛神棍的话,我一下子没有了再问下去的勇气。虽然说是好奇害死猫,但在好奇心和性命面前,我还是喜欢后者。毕竟,对于我这种吃遍元素周期表的人来说,我还等着从我身体中找出一种未知元素来呢,这也不枉费咱对化工行业做得贡献了。 “那到底是什么宝贝?”这时候,王建刚饶有兴趣地问了起来。 我忘记了,都说好奇害死猫。我们这伙人当中,还真的有一只猫,虽然她现在是以人形存在的。但王建刚的好奇心,却是我们这里面最多的。所以,尽管诸葛神棍想通过这种恐吓的方式来阻止我们的好奇心,然而他的恐吓,却愈发激起了王建刚的好奇心。 “你真想知道?”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桂花插了进来。 桂花这么说,让我也很是吃惊。感情她早就知道那是件什么宝贝呀。不过,很快,我就反应过来。毕竟,她和诸葛神棍和公子珏他们都是穿越来的。这其中本来就是他们的故事,她不知道那才是奇哉怪哉了。 王建刚点了点头。我想阻拦王建刚,但最后也败在自己的好奇心上了。毕竟,这件宝贝对我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用一句话来说就是“朝闻道夕死足矣”。 桂花看了眼诸葛神棍。尽管诸葛神棍的脸色很凝重,不过他并没有阻止桂花的意思。 桂花看到诸葛神棍他们并没有阻拦的意思,这才说道:“其实,那件宝贝就是个法器,而那件法器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们现在还不得而知。” 桂花的这个答案,让我们很是失望。原来,诸葛神棍一直将我们的胃口吊起来。又是什么考古协会,又是什么比73条还厉害的惩罚。结果,那东西是什么,你们都不知道。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还是什么。 “那你们就说那是件起死回生的法器,这不是胡说么?就正如一个屌丝,对一个刚拒绝他表白的女神说:‘我没使她成功怀孕。’”我反驳道。 听我这么说,诸葛神棍忽然站起来。他这一站,将我吓了一条。诸葛神棍紧紧地盯着我说:“你觉得这事情很滑稽?” “是呀。这还不滑稽么。就像某个国家,想弄颗火箭出来,结果放了个窜天猴。你说滑稽不滑稽?”说完,我先笑了出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这一笑,诸葛神棍并没有气恼。他反而盯着我缓缓地说:“你根本不懂我们传统的那些事情?” 诸葛神棍这种高高在上的神态,让我心头有点不爽。于是我反驳道:“我本身就是道士,怎么会不懂传统?” “其实,起死回生这种事情是空穴来风。”诸葛神棍自顾自地说起来。 “空穴来风?那还不是没影子的事。”听诸葛神棍这么说,我冷笑起来。 “潇洒,你语文老师是教体育的吧?”在边上的圆寂师叔忽然说道。 “怎么了?”圆寂师叔这一句话,让我有点摸不到头脑,“报纸上电视上都这么说呀,没错呀。空穴来风就是指的捕风捉影呀,以讹传讹这种。” “空穴来风是指的这种事情有一定根据。现在真是世风日下呀,悲哀呀悲哀。”圆寂师叔在边上摇着头感慨道,“现在的报纸都教给我们什么呀。乱用的词汇,编造些假新闻,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真是情何以堪呀?” 等圆寂师叔感慨完,诸葛神棍才说道:“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就是华佗一天见到一支队伍出殡……” 还没等诸葛神棍向下说,我就打断了他的话:“这个我知道。”这个故事我本来就知道,当时华佗看到从棺材中滴下几滴鲜血来,就认为里面的家伙没死。再到后来,华佗一针下去,那个家伙不但没死,还生了个大胖小子。 诸葛神棍看到我一副了解的表情,就微笑着说:“那你知道华佗怎么治疗曹操的偏头痛么?” “他说用一把斧头将曹操的头颅打开,就可以将曹操的偏头痛治好。这《三国演义》中都有呀?”我看着笑呵呵的诸葛神棍,不解他怎么会这么问。 “你知道呀,这故事不但《三国演义》中有,就连一向追求事实的陈寿《三国志》都有记载。这个你知道吗?”诸葛神棍继续盯着我笑。 我摇摇头,关于三国那段历史,我只知道《三国演义》,《三国志》的话,谁去看呀,也就那个易中天左手《三国演义》右手《三国志》,讲得不亦乐乎。 “你觉得在当时的情况下,能做开颅手术么?”诸葛神棍接着问我。 诸葛神棍这一问,可是将我问住了。是呀,别说那时候用一把斧头就去做开颅手术了,就连现在,开颅手术都有很大的风险。 诸葛神棍看着我茫然的样子,又开始问起来:“那为什么华佗就敢保证能一定治好曹操的偏头痛?即使在当时的条件下,华佗都敢保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在那时候那么简陋的条件下,做开颅手术这种复杂的手术,风险都多大,我是可想而知。尽管这么大的风险,华佗却可以信誓旦旦的。那就只有两种结果:一、他是个江湖骗子;二、华佗真的可以保证曹操不会死在他手中。 “那你说是因为什么?”我不确定地问诸葛神棍。 “其非为救操,实为弑操耳。”公子珏在边上答道。 公子珏的回答,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不但我明白,当时的曹操也明白,所以,华佗反而被曹操杀了。 “不错。”诸葛神棍在边上接着说,“华佗本就不是为治曹操,而是想杀掉曹操。” “这个我知道呀。”我心里很气愤,感情你说了半天就是为了凑字数呀。 “还没完呢。”诸葛神棍又开始说。 “你能一次将话说完么?再不说完,我都被你活活气死了?”我不耐烦地说道。 “华佗是想将曹操杀死,再复活。这样,曹操的偏头痛就不治而愈了!”诸葛神棍悠悠地说。 “你是说,华佗是让曹操加入春哥教。原地满状态复活。这,这怎么可能?”还不待我说,史珍香就在边上先惊呼起来。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诸葛神棍微笑着说,“只是华佗说得太恐怖了,而曹操又生性多疑。所以才会因此而被曹操杀掉。” 顿了一顿,诸葛神棍又接着问:“知道为何华佗的医书没流传下来吗?” 诸葛神棍这种大胆的猜想让我是脑袋中嗡嗡直响,这消息太震惊了。这消息对我来说,不亚于岛国不拍东京热了。原来,古代说的起死回生是真的存在的呀。所以,诸葛神棍的问题,我是根本无法回答。 诸葛神棍看我愣住了,开始自问自答起来:“华佗的医书并没有什么高明的地方?记载最多的是一些普通的问题,而那些疑难杂症,他就用这起死回生之法呀。” 喜欢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请大家收藏:()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4章 考古协会第三集 诸葛神棍这个说法,几乎彻底颠覆了我对原来世界的认识,同时还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虽然我也让张德率复活了,但他是由于下面的户籍科出问题了,是属于特批的。这要是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话,万一将希特勒复活出来,那我们是不是要再来一次世界大战。 最后,我才试探性地说:“按你的说法,华佗其实并不是医生,而是个术士?” 诸葛神棍先是点点头,才说道:“你说华佗不是医生是正确的,说他术士,却并很很妥。” “这又是为何?”我忙问道。 “其实,所谓的‘医’本就是来源于‘巫’,我们原来常常说‘巫医’,就是因为远古时代,人们生病了要靠巫师来治病。所以才有‘巫医’一说。一直到了《黄帝内经》和《黄帝外经》(其中,《黄帝外经》早已佚失,且这两部医学典籍并不成书于黄帝之际。日记中无须深究。)的出现,才彻底将‘医’和‘巫’分开。其实,严格说来,华佗也算不上巫师。”诸葛神棍给我解释道。 “这只不过是你自己的想象,就是个猜想而已。”我有气无力地辩解道。 “其实,这样的起死回生记载散见于这种笔记小说。只不过,我们刻意地认为他们不可信而已。”诸葛神棍下了结论。 诸葛神棍一说完,我就瘫坐在椅子上。虽然我知道,诸葛神棍说的都是根据一些或真或假的记载而做的腻想,不过这种腻想却有时候很经得起推敲。 等我心情稍微平静一些,诸葛神棍才又开始说道:“既然都已经说到这儿,我就一并说了吧?” 诸葛神棍这么一说,又将我们的兴趣调动起来,大伙都伸长耳朵,听着能从他嘴里再冒出什么来。当然,只有知道内幕的公子珏这时候还在没心没肺地吃得爽快。 “你知道我为什么说这次的事情比73条还要严重不?”诸葛神棍故作神秘地问道。 大伙都摇摇头,就连桂花也是一脸茫然。 “因为,这次给我们下达命令的不是一般人。”诸葛神棍先小心地看了看四周,再将声音压得极低。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小心的诸葛神棍。 “那会是谁?”我脱口问道。 诸葛神棍并没有回答,而是指着我们坐着的椅子,悄悄地开始数了起来:“一、二、三……” 其实不用他数,这包房中就只有九把椅子。等诸葛神棍数完后,不再说话了。 圆寂师叔首先脸色一变,不禁惊问:“是他们?” 诸葛神棍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 看着圆寂师叔的脸色变得异常沉重,我隐隐觉得事情比我想象得要严重得多得多。 最终,我还是不放心地问圆寂师叔:“他们是谁?”因为,这消息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接着,圆寂师叔也将声音压得很低,说出了一个个在互联网上常常会显示“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部分搜索结果未予显示”的人名来。 等圆寂师叔说完那九个人的名字,我们都动容了。现在,我知道为何诸葛神棍会在一开始告诉我们假如泄密的话,我们会面临着比73条还严厉的惩罚了。 那九个人,只要任何一个动怒,我们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即使下面的包大仁不想收我们,我们也只有乖乖地跑过去报道。 等我们大伙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诸葛神棍才脸带微笑地问我们:“知道我为何一开始不想让你们知道了吧,我是不想给你们找麻烦?” 我连忙点头,最后才忧心地说:“我会立刻将你给我说过的所有话都忘记,然后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呵呵,”诸葛神棍先是一阵笑,接着说道,“你觉得可能么?” 我摇摇头。我是喜欢贫嘴,喜欢没事发牢骚,但我不傻。这种话,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更何况是让那些人相信了。 不过,诸葛神棍接下来又说出个更加劲爆的消息:“不过,摆在我们面前的还有一个好消息?” 看着诸葛神棍那笑起来贱兮兮的脸,我都想给他来几个嘴巴子,你说你,有什么话不能一次说完么?非害得我是提心吊胆的,总害怕半夜有人来敲门,告诉我是来送快递的。 “我们的好消息是在那九个人的意见并不是很统一。”诸葛神棍笑着说。 “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我不明所以地问,“难道你还想告诉我们说,我们会利用那九个人,这完全不是一个等量级的呀?” “非也,非也。”公子珏又插嘴进来。估计他是长时间没说他那似通而实不通的话,憋得难受。 “那是什么?”这时候,我也不再计较公子珏那种话语了,忙问道。 “就是关于要不要找那件法器,现在上面还正在争论。我们现在接到的命令只是勘察,而不是去寻找。”诸葛神棍接着说。 “那为何来我们这儿来?”我不解地问道,“林市并没有出什么厉害的人物呀?最多出了个张道陵。话又说回来,那家伙算是个老道。对了,说起来,他还是咱们的祖师爷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呢,我们来是受了指示了。指示告诉我们,那件法器就在林市附近。”诸葛神棍平静地答道。 “没有别的了?有什么线索?”我接着问道。 “没有,指示中就三个字林市。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诸葛神棍无奈地说道。 等诸葛神棍一说完,我在心里就悔恨起来。这尼玛,真是人在吃火锅,祸从天上来。你说,我们本来就个人吃火锅吃得好好的,谁会想到,竟然牵扯出一个惊天的局来。 “那小楼听雨他们?”我又问道。 “不是说了吗,是来监督我们的?”诸葛神棍答道。 我抬眼看了眼圆寂师叔,圆寂师叔正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诸葛神棍。那眼神,就是一副你根本骗不了我的意思。 诸葛神棍在圆寂师叔的注视下,最后才说道:“其实,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最高层对这次的行动分歧很大,对我们下的指令也不相同。” “哦!”我这时候才恍然大悟过来。感情,小楼那家伙并不是来监督你们的呀。政治这东西,果然不是我这种人来弄的。 诸葛神棍看了眼正吃得欢的公子珏,伸手指了指他,才接着说:“就连我俩,虽然接到的指示是一样的,但都不属于一个阵营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忙问道。因为诸葛神棍的话,让我越来越糊涂。 诸葛神棍这才讲起他的故事。 诸葛神棍,曾是中科院考古协会的一名临时工。当然,他们这个名义上是考古协会,管的事情却和考古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在一次执行完任务后,诸葛神棍正在度假。诸葛神棍的度假方式也异于常人,他并不是游山玩水,也不是找个什么地方享受生活,而是自己隐居在终南山。 有一天,当诸葛神棍在外修炼完,返回到自己隐居的屋子中。看到一个家伙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屋子中。 在终南山隐居的人,对客人忽然出现在屋子中并不感到惊讶。因为,屋门本就没有锁。大家也常常喜欢直接登堂入室,找个同隐之人促膝而谈。 但诸葛神棍一眼就看出这个等待他的家伙并不是个隐士。因为,当他一看到诸葛神棍,就明显的放松下来。诸葛神棍知道,那家伙来就是为找他的,所以才会看到诸葛神棍后放松下来。 那家伙一看到诸葛神棍,就站起身子来。我恭敬地问诸葛神棍:“你是诸葛神棍?” 诸葛神棍点点头,刚准备要说什么时,就被那家伙制止住了:“我是奉命来找你的?” 诸葛神棍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惊讶,因为当他第一眼看到那家伙,就知道他是奉命来找他的。所以,诸葛神棍大喇喇地坐了下来,问道:“说吧,什么事?” 那家伙从口袋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信封来,信封上什么都没写。他再将信封递到诸葛神棍的手中,低声说道:“看完后销毁。” 诸葛神棍从信封中抽出一张纸,纸上只有三个字:“林市。”别的什么都没有。 看到这些,诸葛神棍不由地一阵狐疑。这三个字应该是一个地名,但这地名又究竟有什么,他全然不知道。 再等诸葛神棍一抬头,那个家伙全已经不见踪影。诸葛神棍只好将那张纸放在手中一阵揉(和谐)搓,等诸葛神棍再张开手,那张纸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切,都像是一场午休的梦。但诸葛神棍知道,这不是梦。虽然他是第一次接受到这么奇怪的指示,但诸葛神棍也无可奈何,只有长叹一声,将门轻轻地掩上。隐士就是这么方便,心无牵挂,门又何锁? 等诸葛神棍一来到林市,就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当时,诸葛神棍在林市无所事事,就整天出没在林市的大小茶楼中。当然,也正是在茶楼中,他遇到了圆寂师叔。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但诸葛神棍并没有接到任何进一步的指示,这不禁让诸葛神棍感到有些狐疑。难道,是谁给他开了个玩笑。 但诸葛神棍仔细一想,却很清楚地知道,这肯定不是玩笑。这不是隐士们的做法,那里的人,并不存在这种无聊的想法。 一天,诸葛神棍正在茶楼中打牌。他对面,坐着一个40来岁的家伙,这家伙,一切都显得异常平庸,平庸到你看他一眼,只要将头扭过去,就会立刻忘记。 就在大伙散场出来时,走在前面的诸葛神棍忽觉得肩膀被轻轻地拍了一下。这一下,让诸葛神棍大吃一惊。因为,对于他这种高手来说,即使是平时的走路,身上都会保持着一种警觉。而有人能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拍在他肩膀上,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对方也是个高手,更可怕的,对方还能将气息隐藏得如此之好,好到诸葛神棍他没有一丝察觉。 想到这儿,诸葛神棍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幸好对方没有恶意,只是在他的肩膀处轻轻一拍。诸葛神棍缓缓地将头扭了过去,映入眼睑的是刚才和他坐对面的那个平庸得不能再平庸的中年男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中年男子,对着诸葛神棍微微一笑,笑得很亲切,就如同一个常年不见的朋友无意重逢一样。他一伸手,想去拦诸葛神棍的肩膀。 而这一次,已经有所警觉的诸葛神棍肩膀微微一抖,将那个中年男子的手就震开去。 中年男子的手刚一离开,就哈哈大笑起来:“诸葛老兄,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红硕呀?” 虽然红硕这个名字,诸葛神棍没有一点印象,但他还是摆出一番很高兴的样子,大笑着想去拦红硕的肩膀:“原来是红硕老弟呀?真是好久不见,听说你去泰国了,怎么样?” 看到诸葛神棍的手伸过来,红硕想移开,但他的功夫却并没有诸葛神棍那般高明。只好任由诸葛神棍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等诸葛神棍的手一放上去,诸葛神棍就立刻安心下来。虽然只是手放在肩膀上,但诸葛神棍的手掌却暗含了全真教纯正的先天神功。也就是说,现在只要红硕想有任何举动,还不待他行动,诸葛神棍就可以一下子将红硕的肩膀弄个粉碎。 而这时候,诸葛神棍的脸上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他笑着问红硕:“红硕老弟,这些年咱们好久不见了,你可想死哥哥我了?!”说完,诸葛神棍的手在红硕的肩膀处微微一用力,那意思就是说:你休想再打什么主意,只要你敢动一下,你的肩膀就和你说再见了。 在诸葛神棍这一微微用力下,红硕的脸色也变了。红硕这一反应,让诸葛神棍有点吃惊。因为,刚才诸葛神棍并没有怎么用力,而红硕却感到如此吃痛,难道他没有内功?可是,他为何又能在自己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拍上自己的肩膀。 而正在诸葛神棍想东想西时,红硕却先笑了起来:“诸葛老兄,咱们这么久不见了,找个地方不好好地叙个旧?” 诸葛神棍微微一点头,就想返身再回茶楼。而这时候,红硕却对他微微一摇头,这让诸葛神棍不禁有点吃惊。红硕的这一举动,明显是有深意的,他现在也拿不准红硕到底是什么打算。 不过,诸葛神棍现在却是仗着艺高人胆大,更何况红硕的命还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也是有恃无恐。就这样,和红硕一起下楼。 很快,林市繁华的步行街上就出现了两个男子。这两个男子的姿势很奇怪,就见一个男子的左手拉着另一个男子的左手,而其中一个的右手亲昵地拦着另一个的肩膀。不明所以的路人,都侧目着两个在大街上走路如此亲昵的两个男人,更有家长边走路边捂着孩子的眼,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看到这种异常暧昧的走路姿势…… 这两个男子,就是诸葛神棍和红硕。 虽然他们两个走路的姿势显得如此暧昧,但其中却充满着杀机。因为,诸葛神棍的左手拉着红硕的左手,右手搭在红硕的肩膀上,已经将红硕牢牢地控制住了。而诸葛神棍却还警惕地不停东张西望,以便查看是否有可疑之人…… 这时候,红硕突然说话了:“不用看了,没有危险!” 诸葛神棍听到红硕这么说,却依旧不放心,他别密切注视着四周,边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不?”红硕并没有立刻回答诸葛神棍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我怎么知道!”诸葛神棍不耐烦地答道。 “我之前是名神偷。你要知道,小偷对周围环境的观察,不会比你差吧?”红硕笑着对诸葛神棍说。 诸葛神棍点点头,知道红硕说的绝对没错。 “你是不是应该放开我,这样的走路姿势,弄不好别人还认为我们是同志呢?”红硕又接着说,“你刚才肯定也察觉出来,我是没有内功的。即使我想动,你一掌过来,我就去见阎王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诸葛神棍闻言,将红硕的手放开,转而两人成并肩之势而走。但尽管这样,诸葛神棍也有十足把握,只要红硕一有行动,自己可以一掌过去…… “你没有内功,怎么能拍到我的肩膀?”诸葛神棍忍不住,问了第一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毕竟,武林人士首先关心的还是武功。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是个神偷。而神偷和小偷是什么,你知道不?”红硕依旧嬉皮笑脸地说。 诸葛神棍摇摇头,他是名武林人士,对这种明显是下三滥的手段,他是不屑的。 “就是只要我们走进,就不会引起任何人的警觉,这也是我能拍到你肩膀的原因。”红硕笑着答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诸葛神棍又说出另一个问题。 “不是我找你,是有人要找你。”红硕说出了他来的目的…… 喜欢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请大家收藏:()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章 上门租房 今天是个好日子,老黄历上都说了今天宜乔迁,宜建房,真是个搬入新居良辰吉日。乔迁、建房还不是为了有间房子住,而我搬到出租屋也是为了有间房子住,从这个层面上讲,和乔迁、建房是一样一样的。 为了庆祝今天的乔迁喜事,我狠了狠心,猛地一回头,冲着拉面馆老板奢侈地吼道:“给我加个茶叶蛋!”老板一错愕,然后示意服务员给我拿个茶叶蛋过去,老板这次可真是够分量,竟然让服务员把茶叶蛋单独放在一个小碗中给我双手拿过来,接着对着我邪魅一笑。 加个蛋的待遇立刻就不一样,在往常,老板是那么的桀骜不驯,就从来没这样对我笑过。什么是有钱人,加个蛋就马让我体验了一把有钱人的上等生活。 吃完面,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熟练地给老板说:“老板扫码付款”,我扫码后,老板身后的音响发出声音:“微信到账8元”,老板瞟了我一眼,对我说:“还差一块鸡蛋钱呢。” 我操,几乎吃面没有加过蛋的我忘了,忘记我刚才还加了个蛋。随着老板的那句话,我当有钱人的幻影啪地一声,破灭了。要是刚才我直接扫码10块钱让老板找我一块,有钱人的感觉就不会这样轻易地消失了。脸一红,我给老板扫了1块大洋,悻悻地离开。真是晦气啊。 在我去公交车站准备坐公交去租房的路上,被一个穿着脏兮兮的长袍,长相跟我不相上下同样很鬼斧神工的人喊住了:“小伙子,看你印堂发黑,近两天必有凶兆一定要小心行事,切记切记。” 街头神棍大部分都是这样的,先拿大病大灾将你唬住,然后就是一顿神吹,将你吹得迷迷糊糊的,接下来就等你乖乖地掏钱出来。 作为一名接受过大专教育的高文化高水文艺平青年,我是不会轻易地上当的,那是因为我有这方面的教训。 遥想当年,还青葱年少的我,在美好的大学校园里读书的时光,有一次,我陪舍友去附近山上的道观帮他女友求平安符,舍友去求符了,我在山脚下闲逛,被一个光头和尚拉住,和尚说:“少年郎,你我有缘啊,看你的样子到现在还是尚未婚配吧,我这有块玉佩,是我随身在山上求的,能旺你的桃花运,你给我一点车费让我回寺院我就送你给了”,当时我感到大师实在人啊,当即给了大师20元,大师说:“玉佩要含在口里,这样才能让桃花运更好地被你的全身吸收”。 于是我赶快把玉佩含在了嘴里,大师看着我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大步下山去了。舍友下山后问我:“潇洒,你狗嘴里叼的什么?”我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给舍友说了一遍,舍友给我当头就是一巴掌,吼道:“这TM是道观,哪里来的光头和尚?骗子吧,你TM嘴角都绿了,含的什么鬼赶快吐了!”从那以后,我就对拦着我算命的神棍有些敌意。 我刚想走,那糟老头子又说了句话,将我正要迈出的右腿硬生生地拽了回来:“你平时吃拉面从来不加鸡蛋,今天早上却加了个蛋。我说得准不准,不准了你就走你。” 我菊花一紧,接下来那个道士对我进行了一次唯心主义的谆谆教导,说我命中注定一定会大富大贵,现在只不过是时运未到,有小人缠身,让我不得安宁。 道士苦口婆心地说,这小人就是要阻挡你发家致富呀,我这有一个高僧开光的玉坠,放心,这玉坠是不要钱的,圣物是不能卖的,这不可能是卖给你的,但是我送给你了,又显得你不诚心,最好是你来请它,为了表示你的诚意,需要你掏出一些钱来请,随便给点钱请回家,永生获益,辟小人玉坠,你值得拥有。然后,我就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零钱,一共19元,诚心诚意地将辟小人玉坠“请”到了我脖子上。 等我上公交车,我才反应过来。刚才又被忽悠了,TM的道士去找和尚开光,我脑子是短路了吗?先后两次啊,血淋淋的人民币教训呀,这19块钱,我要贴多少次小广告呀。后来我才发现,为什么说这玉坠一朝购买,永生获益,臭道士诚不欺我啊,破逼玉佩它掉色,把我脖子那块弄的绿莹莹的,真是有苦难言。 公交车行驶在颠簸的公路上,我的胃随着车的颠簸也是一抽一抽的,早上早点在我的胃里翻江倒海的。就在我快吐出来的时候,我万万没想到,司机竟然飞快地靠边停车,将脑壳伸出车窗,他哇哇地吐了起来,他竟然华丽丽地吐了起来!我瞬间就不恶心了,说实话我怕司机大哥不是是胃不舒服,而是晕车,最后怕他把我给弄升天了。 经过快一个小时的颠簸,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司机将我扔在了一栋小楼前面,一脚地板油扬长而去,车尾喷出一股黑烟,扬起了一片尘土,特别不环保。 掏出我的大朗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早,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我围着将来我要下榻的独门独院观摩了一圈,基本上比较满意,目测估计这院子的年龄比我大,但他便宜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在这个充满物质的年代,像咱这种收入一直低于城市平均收入的人,也能住上独门独院,过几天我再找几个和我一样的房客,到时候我一个人要他们二百块的房租,我也成了包租公,自己不出房钱反而还有净赚的利润,嘿嘿! 在我胡思乱想间,一辆白色老款捷达在小楼前,一个穿着白衬衣穿西裤的男人从车子里下来。我一双慧眼一下子就认出他就是要租给我房子的中介,为什么我这么慧眼识人呢?因为开二手捷达,在炎热的夏天,坚持穿西装的不是卖保险的就是中介,我真是对我独到的眼光感到字号,简单来说就是I服了I。 白衬衣西裤男刚一下车,就冲我大步走来,将手伸向我说:“请问您就是刘潇洒先生吗?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这边的路不好走。” “没什么,我也刚到一会。”我抓住他的手,摇了摇。 “那咱们先看看房子吧。”白衬衣西裤男说完就拿出一串钥匙,捅起门来。在他捅了半天门后,门发出一阵别扭的声音,终于打开了。 当我即将进入步进入房子时,门前已枯死的柳树上飘落下几片枯黄的树叶,慢慢地掉在了我的面前。 随着门的推开,一股混着木头腐朽味道的阴风从门洞中吹出,我和白衬衣西裤男都不禁打了个冷战。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钟,刺眼的阳光正拼命地炙烤着大地,而屋子里面却是冷飕飕的,这股冷风比大冬天当头浇一桶冰水还要刺激,我身上的汗毛就跟涂了印度神油一样齐刷刷地挺了起来。 其实房子里面也没什么好看的,因为里面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在和白衬衣西裤男转完里面的每一个房间,期间他在边上一直喋喋不休地夸着说,房子夏天这么凉快,空调的电费都省下来好几百了,现在院子因为没人住暂时停水停电停气了,你如果要住,这边给我交钱我们签合同后,我马上就可以给你全部搞通,你一个人住的话安安静静的,如果自己一个人住觉得太冷清了,你可以自己再想再找几个分摊房租都可以呀,这么便宜的房子打着灯笼都难找呀…… 看完房子,我基本满意。稍稍遗憾的是,房子的木质地板时间久了,人踩在上面发出一阵阵的响声,让人心里不是很爽,还有屋子里明显有老鼠活动过的迹象,光是老鼠屎我就看见了好几坨,感觉它在向我示威,说房子真正的主人是它们。 但是,这个价格还要什么摩托车,什么毛病都架不住他便宜啊,就这一条已经盖过了其他所有的遗憾。 我还想着今后自己做包租公呢,咱也可以成为房东了,虽然这个房东是二手的。 看着我并没用表示反对的意思,白衬衣西裤男连忙拿出房屋租赁合同,让我来签署。 我很潇洒地在上面写下了我的大名刘潇洒,看着我这气度不凡的名字,我很满意,只是我没仔细看合同最后的一行小字:本房屋出租期至少一年起,除非发生不可抗外力的情况,否则不得退租。 签完合同,白衬衣西裤男眼神怪怪地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伸出手来和我握了握,不知道为什么还和我拥抱了一下,然后我怎么感觉他像是逃离了这个院子。 将合同捧在手里,我心里就像绽开的花儿一样,美滋滋的,无法抑制的喜悦萦绕着我,我真的太幸运了,咱终于有房住了,不用担心睡大街了。 操起电话,我就给张苟娃打过去,准备让他帮忙把我的东西全部搬过来。张苟娃告诉我,他的武陵神车被租出去拉死尸去了,要等到明天才可以帮我搬东西。 喜欢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请大家收藏:()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93章 死狗八公(十七) 我趁机将大伙拢到一起。虽然史珍香还没醒过来,但看样子并没有什么大碍。从目前的形势来说,我们的情况并不算太坏。 屋子里现在分成两个阵营:一是正义与智慧的化身,也就是我们这一方;另一方当然是纸老虎做的反动派——哈士奇。 哈士奇看到我们这边都收拾完了,才冷冷地说:“先说好,谈判归谈判。谈判失败了,咱们就接着整?” 听到哈士奇这么说,我心里就来气:整你妹呀,是不是打上瘾了。告诉你,不是现在我们这儿有拖油瓶的,我脱了跟你打。谁怕谁呀,别忘了,我可是有小八这家伙在。 我清了清喉咙,缓缓地说道:“咱们这是要和平解决,不要最后搞的人财两空的……” “你扯远了。咱们现在是在林市,你提海做啥子。它见过海么?”王建刚在背后悄悄地提醒我。 她这一提醒,我才想起:别说哈士奇了,我自个儿都没见过海。再说了,扯南海做什么,总让人闹心的。 果真,我一提到南海,哈士奇就一脸迷茫地盯着我。估计它想个十年八年也想不出来南海在哪儿。 看到哈士奇这种带着白痴的反应,我心中乐了。就凭这智商,还想跟我们这几个商人谈判,一会儿不将你房子拔了我就不要那五十万? 哈士奇单刀直入问我:“你到底想怎么整?” 我刚想张嘴,曹叔就在后面捅我:“你赶紧说房子的事情吧。我银行的贷款一天就几百万呢?” 我点点头,换了张谆谆教导的脸:“我们这不是来送温暖来了吗?你看你现在住的环境这叫一个差,周围连个邻居都没有,想耍个威风都没个人搭理你的?你说说,你的幸福感从哪儿来?” 果真,哈士奇在我这一番犀利的问话中。刚才的那股气势立刻萎靡了。它蹲在地上,歪着脑袋陷入沉思。 我没想到刚一开始它就反应不过来了。 但是,我并没有任何停息的意思,而是“宜将剩勇追穷寇”,又接着抛出一大堆的问题:“知道城中村孤儿为何半夜哭泣吗?知道张阿姨内裤为何频频失窃吗?知道黑鸟为何口吐人言吗?知道少年为何嗜血如命吗?知道什么是走进科学吗?” “这些关我旺财鸟事?”哈士奇露出白痴一样的表情问我。 它这一说,让我一愣。竟然让我无言以对。 我将手一挥,嘴里含糊地说了句:“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我不知道你还问我这些做什么?”哈士奇又反问过来。 真不是个好学生,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我。 “要好好听,别总是问那么多为什么。你认为我是《十万个为什么》呀?”我怒道。 “咋滴,要打架呀?”哈士奇一看到我恼怒,立刻兴奋起来。全身的毛竖起来。 就是个典型的思维追不上运动神经的家伙。 边上的王建刚瞪了我一眼,怨恨地说:“有你这种谈判的吗?连这种角色都搞不定,还好意思当主角?” 其他人也都附和地点点头。 更有甚者,偷偷地说了句:“我还是觉得我有当主角的潜质。” 我没想到,被哈士奇这一下子弄得众叛亲离了。着实心里有点慌张起来。稳稳心思,我决定换个话题。 我亲昵的蹲下身子,开始打亲民牌:“咱们只是探讨下一些问题,没必要弄得剑拔弩张的,你说是吧?” 哈士奇看到我并没有想和它动手的意思,再听到我这么说,竖起的毛又软绵绵地贴在身上。 “有女朋友吗?”我亲切地问它。 哈士奇羞涩地垂着头,看着地面。后又摇了摇头。 “父母可健在?”我开始拉起家常。 还没等哈士奇回答,小芳在后面拿着脚尖有规律地踢我,悄悄地说:“别说这些没用的。快点谈判吧?” 我并没有理会,心里想道:你懂什么,这是亲情牌。你看到有些当官的去基层视察时,那个不是拉着老百姓的手亲切地问东问西嘘寒问暖的。只要他扭头离开,你说过些什么他全然不记得。 哈士奇又坚定地摇头。 我诚恳地说:“我们工作的失职呀?忘记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儿了。让你感受不到政府和人民对你的关怀。” 哈士奇缓缓地抬起头,眼睛里噙满泪花。这也许是它第一次听到这么感人肺腑的言语。 “来,来到人民的怀抱来。”我伸出手,鼓励地盯着哈士奇,就像牧羊人看着一只迷途的羔羊。 哈士奇犹豫着,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 我接着鼓励它:“来,来到人民的怀抱来!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 在我的鼓励下,哈士奇终于迈出了成功的一步。这一下,让我心花怒放。 小芳在后面嘟哝着说:“这样都行,这也太扯了吧?” “你不懂,这本书总体是来讲爱的。整天打打杀杀的你不烦呀?”王建刚在边上反驳道。 但最终,哈士奇也只将胜利停留在第一步。它看着我,摇了摇头,又退了回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看到哈士奇的反应,我心里一沉。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哈士奇接着坚定地说:“我不能离开这栋房子!” 哈士奇这么一说,我的心就完全沉底了。原本的亲情牌,算是白打了。因为,智商低的人最执拗,当他决定了一件事后,无论你怎么劝,都不能改变他的选择。 想了一下,我用一种悲悯的腔调接着劝哈士奇:“我现在能充分感受到你心中的彷徨。将你的悲伤,讲出来吧。这样,我们可以替你分担。” 哈士奇看了我一眼,但没有开口。 我接着悲悯地说:“你先将眼睛闭上,慢慢地回忆,慢慢地回忆?” 等哈士奇一闭上眼睛,曹老头对我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趁现在,我们就动手。 我摇了摇头,关键是趁这个机会。我不敢保证,一定能将哈士奇灭掉。现在要是灭不掉的话,它一会儿发起飙来,来个无差别攻击,那我们就惨了。 曹老头看到我反对,就转为利诱:“想不想吃肉包子,啃大腿骨?” 哈士奇一听到包子和骨头,立刻睁开了眼睛。这是天性使然,不敢怎么变,都脱离不了天性。 我怨恨地瞪了曹老头一眼。这家伙,净坏我好事。关键时刻就来打岔了。我立刻顺着曹老头的话锋说:“咱们还是先讲故事,讲完故事再去吃包子,一咬一口油的大包子。” 说到这儿,我还砸了砸嘴,做出一番陶醉得样子。果真,哈士奇的尾巴开始冲我摇起来。 狗就是狗,只要你对它好。它永远不会记仇。 我轻柔地对哈士奇说:“那么,我们采用这种方式,你看怎么样?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来回答?” 哈士奇歪着头想了想,就开始发起牢骚:“你先去买只包子来。我闻闻味儿再回答。你不知道呀,自从一拆迁,我都一直没闻过肉味。我现在馋的,给我只猪我不用煮都能吃个精光。” “不急,不急。我们还是先做问答题吧,很快的。”我不动声色地拒绝了哈士奇的请求。笑话,现在去买包子,我傻呀。 “那你赶紧问吧?”哈士奇连忙点头。 “你从什么地方来?怎么会住在这儿?”我一口气问了两个问题。 没想到,哈士奇说出个让我吃惊的故事。 喜欢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请大家收藏:()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75章 和史珍香观影(上) 史珍香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头悄悄地问我:“带来了?” 我点点头,U盘在她面前晃了晃。 看到我手里那个熟悉的U盘,史珍香露出个满意的笑容,这才将门完全打开。 至于么,不就看个爱情片么,弄得好像地下党接头似的。 如果说王建刚的房间是粉红海洋的话,那么史珍香的房间就是白云的故乡。 看着我在她电脑上拷着电影,史珍香低声地问我:“今天你带了什么类型的?” 经史珍香这一问,我心里“咯噔”一下。博大精深的性文化,有些东西不好解释的。 我怎么给她解释什么是龟甲捆绑法,怎么给她解释什么是菱绳捆绑法,怎么给她解释什么是吊绳捆绑法。这么专业的术语,岂是她这种要不将SM理解为失眠、要不最多能知道SM而不知道什么是萨德马索克综合征的爱情片小白所能理解的。 所谓“术业有专攻”,所谓“道亦有道”,像这种专业的方式,我也只能在私底下自己悄悄地想象下。 假如我想给史珍香解释清楚,那只有一个方法,拿出根绳子来,我自己将她捆绑一次。不过,我要真这么做的话,她肯定给我来个“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不可。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一个比较中间的说法:“今天,我们来研究下爱情片的另一个领域——爱之束缚。” “什么是爱之束缚?”这个说法,令史珍香有些疑惑。 “怎么说呢,就是说你见过粽子吧?”我转过头去,看着史珍香解释道。我觉得这要深入浅出地解释。 我不禁想象着史珍香娇嫩的肌肤和一根粗糙的麻绳相映成趣的画面,这要再在边上配合我狞笑着举着一根低温蜡。画面中的史珍香,就像只被吊起的粽子。我轻轻地一推,她就在空中转呀转的。画面,很黄很暴力。 “你怎么啦?没毛病吧?”史珍香鄙夷地问了我句。问完,她还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刚才只顾想着很黄很暴力的画面了,忘记史珍香就站在我面前。敢肯定的是,我刚才保准露出了色迷迷的笑容来。看来,害人之心不可有呀! 史珍香她肯定没想到,我刚才已经将她爱之束缚了。这就是所谓的“明贱者人唾弃之,闷骚者独暗爽之。” “没事,没事。粽子你知道吧?”我回过神来,忙问她道。 “你说是吃的,还是别的?”史珍香一愣神,反问我。 这尼玛,粽子还有其他功效?我只知道有可爱的小黄瓜,还有那灵巧的小香蕉,重口味的才选用苦瓜,最最重口味的是我听过有用小土豆的,还尼玛给堵了。不过呀,这粽子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看来,性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呀,我还要努力学习先进性教育呀! “咦?粽子还有别的?”我拉长鼻音问道。 “你别说你没看过《鬼吹灯》吧?”史珍香眼睛一瞪,有点不可思议地望着我说。 “我不但看过《鬼吹灯》,我还看过《盗墓笔记》呢。这和粽子有什么关系?” “你笨呀,里面不就常说僵尸就是粽子吗?我虽说是灭妖师,但上课时还是要讲下僵尸的基础知识的。”史珍香娇笑着给我解释。 “哦。”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就继续看拷电影的进度了。 史珍香说的,丝毫引不起我的兴趣。尼玛,感情你刚才说的粽子就是僵尸呀,害得我一直将粽子和某些蔬菜归到一类去了。 她这一说,也完全粉碎了我心中出现的美好画卷。我可不想被我绑得像粽子一样还在空中转呀转的史珍香,突然变成一个露着尖牙身上还长出黑毛的家伙。我是拍爱情片的导演,不是拍惊悚片的导演。 “你到底带了多少过来?”史珍香看到桌面上还没拷完的文件夹,眼睛带着疑虑地问我道。 “电影拷完了,我在你上面放一些种子,有时间了你也可以下一些?”我用诚恳的语气答道。 “不行,不行,将种子删了。这也太那个了,我可不是坏女孩。”史珍香忙摆手道。说完,她动手取消了粘贴。 你都看爱情片了,我在你电脑上放一些种子你都觉得变坏了。女人的逻辑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你穿个比基尼就跟个没事人一样,看你眼内衣都骂别个是流氓。 不过,史珍香不愿意,我也不敢强求。心里虽然不甘,却也只得作罢。 我打开刚拷到电脑里的电影。 第一部就是关于爱之束缚的。 先出来的是一间马厩,接着就是个女的像粽子一样被吊在空中。我仔细地看着画面,当然,像我这种人,是不会只停留在看画面的初级阶段的。从捆绑手法上来分析,还算专业,道具也选用的不错。 看到这儿,我不禁瞟了眼史珍香。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材,选用龟甲捆绑法最佳,要不,就选用桃式捆绑法,这样,才显示咱的专业来。 史珍香并没有注意到我在偷偷地瞄她,更没想到,我在心里开始将她捆绑起来。当她看到一个男的举着蜡烛过来,不禁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滴蜡。” “那还不烫到?”史珍香的眉头一皱,疑惑地问我。 “不会,那是低温蜡。温度很低的。”我淫(和谐)笑地问史珍香,“你要不要试试?” 喜欢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请大家收藏:()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