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蝶》 第85章保姆任务 ------------ “我可是一跃会的副会长,你竟敢要我当安槿初的保姆?”芽芽茵咬牙切齿的瞪着安东辰说着。 安槿初跟着缪宴州是能有什么危险? 缪宴州有钱有势,在黑白两道吃这么开,谁敢动他和他的女人? 安东辰是怎么了? 为什么娶了童乐乐就没了以往的精准判断力呢? 她去保护安槿初的事,在道上传开的话,要她这个黑道女剑豪的脸往哪里摆啊? 安东辰不要以为跟她熟了,就可以这么过分了! “我担心溪儿被缪宴州杀了,我虽然派了李沐奇暗中保护她,但是李沐奇不是缪宴州的对手。”安东辰说出了自己的忧心。 上次在向日葵孤儿院外,李沐奇瞬间被缪宴州解决。 可见缪宴州不是一般公子哥,所以他才会拜托身手好的芽芽茵。 “黑道是没有人啊?你怎么会派李沐奇那种下三滥?”芽芽茵一听到李沐奇,立刻大翻白眼的说着。 李沐奇那种人防一般小贼有余,若对上高手也只能乖乖自掘坟墓。 安东辰怎么会找那种烂咖? 不过……。 缪宴州那种人身手真的很好吗? 黑道可是不随便碰白道。 这要是犯了禁忌,可是会被其他组织挞伐和追杀。 “李沐奇那人欠钱而且似乎喜欢溪儿,所以我相信他会忠诚的完成保护任务,但是我最怕的是,我们报完仇后溪儿无法从缪宴州手中脱身。”安东辰紧皱眉头的对芽芽茵解释说着。 缪宴州本来是要溪儿当情妇。 可是缪宴州似乎越来越过分,不仅控制溪儿的生活和通告,更把溪儿给关在金鸟笼中。 尤其刚刚宴会上,梁之洲公然对溪儿示爱,他就是怕溪儿被缪宴州一时失控给怎么样了。 “我刚刚在看新闻,我就有点不明白了,梁之洲怎么会有娶安槿初的意思?而且缪宴州竟然会想娶同性恋尹娴,这感觉就是有阴谋。”芽芽茵想到了刚刚的新闻播报内容,有些迷糊的说着。 安雨淳被万志德杀害那件事,虽然有很多疑点,但是她是除了安东辰和安槿初之外,第三个清楚明白那件事的人。 安东辰和安槿初的计划,她虽然没有直接帮忙,倒是间接协助不少。 缪宴州和安槿初的事情,她也掌握一二。 但就是不明白梁之洲和尹娴又是怎么杀出来? 梁之洲简单来说就是沽名钓誉之徒,只要会丢脸的事他绝不会做。 尹娴自从女朋友嫁给富商后,就开始成为同性恋圈的最大玩咖了。 照理来说,尹娴对男人没有兴趣,是不可能嫁给男人。 另外,缪宴州这个人,说复杂也不是很复杂,他就是被一个不想当平凡人的超级妈妈死死控制住,至于他想不想挣脱妈妈控制,她就不清楚了。 就她来分析缪宴州、安槿初、梁之洲和尹娴这四个人,真得是让她雾里看花,说不个出所以然。 “我不管那些有钱人之间怎么角力,我就希望溪儿能够在复仇之后,走出缪宴州的金鸟笼。”安东辰对于缪宴州这行为觉得既危险又费解的说着。 溪儿告诉他,她和缪宴州是秘密关系。 既然是秘密关系,他不解怎么会变成囚禁状态? “缪宴州把安槿初当动物关起来?这……。”芽芽茵闻言脸色丕变的看着安东辰说着。 缪宴州喜欢安槿初的话,就把安槿初变成缪太太不就好了? 为什么要做这么变态的事情? 有钱人的脑筋很令人不明就里。 好吧! 她最喜欢解救被男人欺负的女人了! 她有了决定的对他说道:“这个活,老娘接了!” 芽芽茵一说完,宅邸就出现了黑道任务的广播女声说着:徐杰对孤儿院狂犬发布的追杀令,会再倒数三分钟后开启任务。” 这时,芽芽因和安东辰不约而同拿出手机,就看到传来的任务简讯。 安东辰确认结束时间是两个礼拜后,就把手机收起来的说着:“溪儿就拜托你了,我该去准备武器了。” 溪儿有她保护,他相信一定不会出乱子。 那他只好专心对付追杀令后,再去找徐杰算大帐。 他一说完就站起身。 突然,芽芽茵抓了安东辰的手臂,把他用力一拉后,就吻了他的脸颊说着:虽然你是已婚身分,但是我知道你不是艾童乐乐才娶她……我会笑……,其实是因为你说不结婚却结婚了,这让我有了嫁给你的希望。” 以前他总说除了安雨淳之外,他绝对不会结婚。 这下好了,他会为了童乐乐走入礼堂,以后他离婚后也一定会娶她! 安东辰一脸不好意思的推开芽芽茵后,红着脸的走了出去。 副会长还是这么主动呢……。 他以为她会收敛呢! 芽芽茵笑着看着安东辰离开的背影,得意洋洋的说着:“看来……你是还没跟童乐乐同房。” 同一时间,别墅顶楼。 安槿初正和李沐奇开着玩笑,突然,李沐奇的手机响了。 他把手机拿起来一看,睁大眼睛的说着:“天啊,大哥他……他被徐杰下了追杀令了。” 安槿初一听到追杀令,脸色一白的抓着李沐奇急切的问着:“什么是追杀令?东辰哥会有生命危险吗?” 为什么黑道要对东辰哥下追杀令? 东辰哥是犯了什么错吗? 天啊! 她现在该怎么办? “黑道有三个追杀令,其中逮捕令最短,也就是上次我们在孤儿院那一次,只要把那一批人击退后,逮捕令就会自动失效,其次是为期两个礼拜的追杀令,依大哥的身手应该可以渡过,第三个是最难也最容易丢性命的是狙杀令,为期三十天,出任务的全是黑道中精锐和传奇杀手。”李沐奇对于黑道的三道令如数家珍的说着。 “那么......,追杀令会有精锐和传奇杀手吗?”安槿初担心得快要不能呼吸的问。 “追杀令不会有精锐和传奇杀手,但是一批、一批涌上来,也是令人难以喘息……。”李沐奇眉头紧皱的说着。 “你能去帮忙吗?”安槿初抓着李沐奇的双臂说着。 “大姐头,非常抱歉,我的能力不足以令那群杀手对我有兴趣,而且我也不知道狙杀的地点会在哪里。”李沐奇对于自己能力不足,感到无能无力的说着。 安槿初闻言瘫坐在南瓜马车上,暗自祈祷安东辰要脱险。 第86章母亲 ------------ 总统套房1001室 “看到你女儿了吧?她长得跟你年轻时一模一样。”缪佑年把长腿翘在茶几上,拿了烈酒杯敬了身后的女人说着。 他真的很意外,这女人会这么快赶来。 是因为愧疚感,还是因为只剩下一个女儿,出现了孺慕之情。 时光真是匆匆呢。 一晃眼大家都老了。 背对着缪佑年所坐的沙发椅子,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套装裙装,整齐的绾发上有着黑色的头纱的女人,看着墙上的液晶电视反复播映着:【梁之洲意娶女艺人安槿初】。 女人按下遥控上的红色关闭键后,依旧没有转身看着缪佑年,用着高傲又无情的语调说着:“我可没有兴趣在我刚死了老公后,就把未婚生下的女儿带在身边,我可是有头有脸的女人。” 她一说完,拿了超大的墨镜戴上,将三分之二的巴掌脸给遮住。 她看都不看缪佑年,就走向了门。 缪佑年慵懒的看了那女人的背影,在她准备把手放在门把前,故意大声的问着:“佟玉燕女士,你爱过安槿初的父亲吗?” 这个女人在某方面比缪伊月还狠毒。 但是就他的了解,她却有一颗比缪伊月还要温柔的心。 她难得来中国,确定不看看她的女儿吗? 他可是记得,她深爱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 可是他最好的朋友……。 佟玉燕闻言身体像是无力一般,她差点倒在门上,好在用了纤纤五指放在门上撑着身体,她低着头用着伤透心的声音说着:“我爱他超过我自己的命……,我之所以还没有跟他一起走,是因为我没杀了那个人之前,我绝不能闭眼睛。” 她打开的纤纤五指,缓缓握拳。 她把额头靠在了门上。 门上出现了两滴水滴,顺势掉在地上的地毯上。 她不管女儿怎么想她,反正她不会后悔! 她更不管女儿再见她,会有什么奇怪辱骂的言语。 她爱上那个人的时候,就是不顾一切……。 所以,她也就会这么义无反顾下去……。 只是,她很震惊的是……。 安槿初竟然跟她这么像! 她没有养过那ㄚ头,结果那ㄚ头却和她这么像……。 这就是血缘吧……。 不过安槿初和安雨淳被她生下来,真的很悲惨呢。 谁叫她们的父亲被人杀死了……,而幼小的双胞胎会是阻碍,所以她就丢了她们……。 对了……。 她丢了她们……。 佟玉燕思及此,痛苦的闭上眼睛,靠着门轻声哭了起来……。 二十多年前 头戴着超低的鸭舌帽,穿着黑色宽大连身裙的佟玉燕,左右手抱着两个一直哭的婴儿。 她心一横,直接把两个婴儿放在了向日葵孤儿院门口。 她的眼泪一滴又一滴连珠串般,掉在两个婴儿的脸上。 她擦了眼泪站起身来,就按下三声门铃后,就快速的穿过马路,走上了长礼车的后座。 当长礼车往前驶离,佟玉燕打开了后座的车窗,回头看了一位修女抱起来那两个婴儿,她摀着自己的嘴怕自己哭出声音……。 总统套房1001室 佟玉燕摀着自己的嘴忍着哭声,宛如二十多年前的自己一般……。 她最后承受不住那悲伤,她跪在门前默默掉着眼泪。 她双手握拳,不断的告诉自己。 佟玉燕、佟玉燕,你不可以哭! 你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怎么可以再哭呢? 你都这么狠了,有什么资格哭呢? 最没有资格的哭的人,就是她了! 这时,缪佑年面容哀凄的看了情绪崩溃的佟玉燕,他从口袋拿出一张纸,走到她旁边把纸放到在手上,认真的说着:“我儿子把她关在鸟笼里,去看看她吧,我可以支开我儿子。” 其实这是一个机会! 她都来到中国了,不如就去看看安槿初吧。 她只要说是影迷,不然就瞎扯自己儿子是安槿初粉丝也可以! 看看自己女儿也没有什么呀。 反正,她佟玉燕也是个戏精,一定可以瞒过安槿初。 “……我给不了她希望,又何必去了让她绝望......她喜欢你儿子是吗?”佟玉燕握紧手中那张纸,用着心痛的声音说着。 缪宴州为什么要关她的女儿? 那么……。 她的女儿喜欢缪宴州吗? 安槿初有没有被虐待? 还是说……缪宴州有性虐癖好? 天啊! 她的女儿怎么会这样子? 怎么会这样? “我儿子喜欢她,但是你也知道伊月的手段......,可能就是这样我儿子才把她关起来,因为我跟我儿子说:「可以把你喜欢的东西藏在那里。」。”缪佑年确定缪宴州喜欢安槿初的说着。 可是他不确定安槿初喜不喜欢他儿子。 他还感觉安槿初想放弃他儿子……。 谁叫他儿子不停的说不配……。 他想到就头疼! 佟玉燕闻言闭上眼睛叹了气,她正天人交战中……。 她是听缪佑年说,她女儿要嫁人了。 所以她就顺道绕过来看看。 她看了梁之洲小子……,她还满喜欢也认为适合安槿初。 梁之洲虽然斯文又爱面子,但是她看得出梁之洲眼中对她女儿的狂热与热情。 她看了缪宴州反而不喜欢! 因为缪宴州身上有一种令她讨厌气质! 或许因为缪宴州气质和缪伊月有像吧……。 都是那种高高在上、深不可测和装模作样的死样子! 她最讨厌那种人了! 若是等她把事情办好,她会不顾一切拆散安槿初和缪宴州。 明明梁之洲不错! 为什么安槿初要跟缪宴州呢? 难道被人关起来就这么新鲜刺激吗? 她作为一个母亲,不能让女儿身陷地狱! 可是她见了安槿初又要说什么? 她是要解释吗? 可是她每一件都不后悔,甚至做过的事情太多,不知从何解释! 罢了,解释需要时间! 她没有太多时间! “佑年,我没空!”佟玉燕把那张纸还给缪佑年说完,就站起身来打开门离开。 缪佑年看了掉在地上的纸,不由得叹了气! 佟玉燕这女人就是这样……。 喜欢就很认真,不喜欢就丢掉! 还好没有他没有娶她! 否则他也会把她关在鸟笼里! 门外 佟玉燕一走出去,就看到了缪伊月。 她挺起腰杆,故意走近缪伊月的说着:“你老公的体力,确实不错!” 她一说完,故意舔了嘴唇后,就露出了笑容。 她对着缪伊月比了掰掰的手势后,优雅如名模走台步般的不急不徐的走往电梯间。 缪伊月脸色难看的瞪着佟玉燕的背影,气炸的跺了脚。 这个贱人又来找佑年吗? 这两个人到底联络多久了? 为什么她会找到这里来? 突然,缪佑年拎着一箱行李走了出来,就看到气急败坏的缪伊月,明白又是佟玉燕气她了,他也懒得解释的说着:“我该回纽约了。” “缪佑年!”缪伊月拉了他的手臂气恼吼着。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 看到她就想跑,看到佟玉燕站到脚静脉曲张也不怕! 她怎么会有这种老公? “唉!烦人!”缪佑年一说完,抓住缪伊月的脸,直接吻着她。 第87章赌注是梁之洲的我愿意 ------------ 清晨 缪宴州一个翻身,手就摸了旁边,结果他的手扑了空。 他没有摸到人,立刻睁开眼睛得找着安槿初。 该死! 那个女人是去哪里? 不会去找梁之洲吧? 他立刻拿了睡袍穿在身上,然后走没几步,就愣住的看着安槿初。 他走到鸟笼旁,看了坐在接近天花板阶梯上的安槿初。 这女人怎么会自己进去? 她不是不太喜欢鸟笼吗? 每次要她去鸟笼,她都会一脸不甘愿。 那……。 今天的她是怎么了? 其实……。 昨晚的她也不如以往热情,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 缪宴州对着安槿初说着:“你坐那么高做什么?” 安槿初一听到缪宴州的声音,才惊觉天亮的看了头顶的天井外,蒙蒙亮的天色。 她看到天亮,忍不住想要打给安东辰。 可是她一播电话,都是语音信箱! 她真的很担心他! 她用双手敲打着自己的头。 缪宴州见到安槿初反常的样子,他皱着眉的进入鸟笼,走到了她的面前,抬起她的脸说着:“有事就说!” 为什么宴会回来就心事重重? 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高兴。 她不会是……。 不愿意他娶尹娴吧? 安槿初缓缓回神的尴尬看了缪宴州,用着不知该怎么说的表情,傻笑说着:“那个……宴州……,我、我……。” 就在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时。 缪宴州用力的抱住安槿初的说着:“我们不会分开,即便我娶了她,我们还是一样。” 他不禁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她在不高兴,所以有心事吧? 真是的! 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绝对不会分开! 虽然他一开始告诉她,两人是秘密而且短暂。 但是他后悔了! 他想要让他们两人一直住在这里一辈子。 反正在这个地方不会有人打扰。 他和尹娴都说好了。 他们婚后分开住,彼此不管彼此! 安槿初闻言全身一震,她把担心安东辰的心思,全部移转到缪宴州说的话上。 这个男人……。 他的意思不会是……。 不会是他婚后,她还是他的情妇吧? 她开什么玩笑啊? 她推开了他后,就别开脸的说着:“这样对尹总很不好,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缪宴州闻言用着凌厉的丹凤眼瞪着安槿初,语气冰冷的质问说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她那是什么口气? 什么叫做对尹娴不好? 这个女人不会是想结束吧? 安槿初闭上了眼睛调整自己情绪,再度睁开眼睛时,用着冷静的眸子说着:等你结婚之后,我也不能一直黏着你,这样对你和尹总不是伤害吗?” 她一想到他抱着尹娴后,再来跟她像往常一样,她就觉得恶心的不能接受! 这一刻,她了解了他要她守贞的真意。 因为跟别人有关系,再跟眼前的人继续,实在是很别扭又诡异的事情。 他对她是这种感觉,她当然也会有同感! “我娶她和我跟你,这两者哪里有冲突?”缪宴州不明白的咬牙问着。 这女人是在瞎扯什么? 到底哪里会有伤害? 他娶尹娴还是和她如往常生活,这是哪理有问题? 这女人……不会是对梁之洲所说的动心吧? 她疯了是吗? 她当他是死了吗? 他思及此,火大的抓住她的手腕,恼羞成怒似的咆哮说着:安槿初,你和梁之洲是认识多深?他随便跟你表白,你就相信了?你怎么这么肤浅?你看到新鲜货就犯贱了是吗?” 安槿初的手腕快要被缪宴州握碎,她痛得五官扭曲起来,受不了的制止他说着:“你放手!我的手快要断了!” 这男人没事生什么气呀? 她才要生气吧? “我对你绝不放手,你的全部和连一根头发都是我的所有,你忘了是你自己来招惹我吗?你现在就要撤,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缪宴州勃然大怒的抓住她的双手,直接对着她大声咆哮。 这女人别想逃! 她想都不能想! 他把她带到这里,可不是儿戏! 她竟敢对他是儿戏! “你又不是要娶我!我又是你的什么人?我有什么理由待在这里?你是想害我被尹总以通奸的罪名被送到监狱吗?安槿初被缪宴州嘶吼到脾气上来,直接暴露真实性格的对着他反呛说道。 当初她没有对万志德献身,除了她觉得被仇人睡很恶心之外,再来其中一个考虑就是万志德的妻子是妒妇,有可能告她通奸使她演艺生涯中断。 所以,她才会选上单身的他。 但是他不再是单身,她们就得结束关系! 难道他想害她演艺事业全毁吗? “她不会!”缪宴州先是一愣,随后理直气壮的对她说道。 尹娴根本不喜欢男人,又怎么可能喜欢他? 再说了,他和尹娴就是互相利用,又怎么可能会相互侵犯隐私? 他会选尹娴,就是有他的考虑。 他有可能愚蠢道拿石头砸自己脚吗? 这女人未免太小看他了! “若是要尹娴放弃这权力,就是你娶我让我们之间合法!”安槿初不相信缪宴州的话,直接对着她说着。 他什么时候这么相信人了? 尹娴嫁给他之后,他们就是夫妻了。 而她安槿初就是一个第三者,人人喊打的小三! 他当然不怕了! 因为出事的时候,都是女人再背责任! 他如果连婚姻都给不起她,就不该这样和她纠缠! 她搭上了自己珍贵的第一次,她不想再输了人生! “要我娶你?你知道我们根本不配!”缪宴州闻言用着不可能的语气说着。 他怎么可能娶她? 他一娶她,他们两个就会遭他母亲毒手! 这个女人根本不知道他母亲有多恐怖! 弄个不好,他们两个会天人永隔! 他怎么敢赌? 安槿初对于缪宴州说的不配,有一种护身符得感觉,就拿着这一点对着他说道:“你早就知道我们不配,你就该去娶像尹总这种适合你又完美的女人。” 既然知道他们两人没有明天。 那他就该去找有明天又能给他脸的女人呀。 何必要委曲求全和她这样见不得光? 缪宴州被安槿初这么一说,顿时无力反击的生着闷气。 她说的该死的都对! 但是他就是想跟她维持现状! 维持现状有这么难吗? 这女人不会以为梁之洲会娶她吧? 他思及此觉得很有可能,对着他冷言冷语的说着:“你以为梁之洲会娶你吗?他跟我一样都是有头有脸,你怎么会蠢到相信他?不如你就自取其辱彻底一点,你现在去问他,是不是要娶你。” 这个女人真的是傻了! 他们在一起快要三年,她不愿意相信他就算了。 她竟然要去信梁之洲? 真是太可笑了! “好啊,如果他说愿意的话,你必须答应我在你结婚那一天,让我离开这鸟笼和你!”安槿初拿起自己手机,决定和缪宴州赌一把的说着。 他想赌是吗? 好啊! 那他们就赌赌看吧。 她相信梁之洲一时还不会改变。 因为他昨晚那劲爆得猛料,会使的媒体对他纠缠,迫使他难以下台! “好!你现在用免持打给他!”缪宴州不认为会输的命令她说着。 “你输入他的电话,我立刻就问他!”安槿初没有梁之洲的电话,把手机给他的说着。 缪宴州接过安槿初的手机,快速拨给梁之洲后按了免持。 第88章爱与一生 ------------ 缪宴州拿著手机一副早知结果的听著那拨号声,安槿初屏息以待的等著那电话被梁之洲接起来。 铃铃! 突然,电话被人接起那瞬间,缪宴州和安槿初两个人同时露出赌徒式的挑衅与厮杀眼神对看。 梁之洲疑惑又有礼的温和嗓音从电话传来,他问著:“我是梁之洲,请问是哪位找我?” 安槿初立刻对著电话,用著甜腻的嗓音说著:“梁总,我是槿初,请问会打扰您吗?” 缪宴州一双丹凤眼恶狠狠瞪著安槿初,他认为她就是在犯贱,挑起他莫名的怒气。 这个女人就是要该被关起来! 免得影响其他男人! 电话另一头的梁之州轻笑起来,用著很惊喜的语气说著:只要是你打来,哪有什麽打扰不打扰,我刚刚才想著你,正好你打来,等会儿我们碰个面,顺便去吃一间还不错的早午餐吧。” 安槿初闻言一愣,认为梁之洲这男人真的很主动。 她瞄了缪宴州那张黑脸,她莫名开心又愉悦的对著电话说著:当然好呀,可是我得打扮一下,那个……梁总,我想问您一件事,关于昨天……请问您是认真的吗?” 缪宴州用力掐了安槿初的颈,对于她笑咪咪的反应,相当的不爽。 这女人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真是让人不爽! 电话的梁之州笑了后,就用著认真的嗓音回答:当然了,我没有一刻是敷衍,若是安小姐愿意和我走完这一生,我会立即展现我的决心,并非是儿戏。” 安槿初闻言用著赢定的表情看了缪宴州,随即就演出了戏剧中经典不确定的语气和期待又怕伤害的台词,对手机说著:梁总,所以你愿意娶我吗?你不会嫌弃我配不上高贵的您吗?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艺人,真的能对你有幻想吗?” 她一说完,莫名感慨起来。 梁之洲这男人才见她不到三次面,竟然能够如此直截了当的表明心意。 虽然有可能他是逢场作戏,却也让她的心小鹿乱撞。 梁之洲与缪宴州是截然不同的男人。 但是挑一个陪伴自己终生的男人,总得是爱著自己、让著自己的那种才行。 或许……。 梁之洲是个选择! 缪宴州看了安槿初羞涩与期待的模样,他总觉得火大和刺眼,甚至有一种背叛的感觉,他愤怒的用力掐住她的颈,想要这女人看著他! 这女人怎麽可无视他? 她不是爱他吗? 怎麽可以演出这种怦然心动与幸福的样子? 这世上的男人确实不只有他一个,但是他缪宴州却只有一个! 这女人真的以为梁之州是好选择吗?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假吧? 她更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狰狞吧? 她是了解这个男人多少? 为什麽愿意期待? 为什麽!! 这时,手机那一头的梁之州,吐露出真诚爱语说著:“安小姐,我在你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和卑微,只要得到你的爱与一生相守,我们会是绝佳爱侣,所以我愿意娶你!” 安槿初听到梁之洲说这一句话,她莫名放鬆的说著:“谢谢你,那你……。” 她还没说完,颈部一阵紧缩。 接著,缪宴州暴气咬牙用著冰冷的嗓音对著电话中的梁之洲说著:“这个女人可是区区一个小戏精,值得你一个梁家大少说出这种话?你不觉得有失体统和不配吗?” 这个男人疯了吧? 安槿初这女人再美、再美好,究竟是一个平民。 梁之洲有病吧? 难道他忘了他的母亲有多尖酸刻薄吗? “缪宴州,我爱她!你如果给不起就不要扣著她,我爱上的是她这个人,不是她叫什麽名字、什麽身分,配与不配我不管,我只在乎我的心为她跳动……。”电话那一头的梁之洲还没有说完。 安槿初的电话就被缪宴州摔烂。 缪宴州火大的看著那电话摔得四分五裂,他狠狠瞪著安槿初,然后发疯的吻著她,再撕了她的衣服。 这个女人赢了! 她赢了! 但是她让他输,更是不淮走! 他输了心、输了灵魂,她得还给他! 安槿初被缪宴州吻著,她觉得很苦涩和痛苦,她流了眼泪……。 梁之洲这男人对她尚且如此。 可是缪宴州却做不到! 他做不到! 看来对他而言,爱一个人还得考虑地位。 她思及此,觉得好累又好悲伤……。 虽然缪佑年说了,爱一个人就得去作配得上他的事,可是他这般绝情,反而让她觉得自己是影后又如何? 对他而言,她就是不配! 她不想挣扎的双手抱住他的颈,绝望的自暴自弃说著:“宴州,我是一个戏精,以此为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就是犯贱,你就让我贱到死吧。” 她一说完,捧著他的脸吻了他。 缪宴州闻言一愣,露出了受伤的表情后,推开了安槿初。 他不是那个意思……。 他所谓的戏精……。 不是骂她! 他是说这个女人,每次都在假装来骗他和博取他的同情。 反正不完全是贬抑! 她误会了! 安槿初被缪宴州一推开,心情是雪上加霜,不发一语的趴在楼梯上。 他是怎麽了? 觉得她很贱,所以连碰都不想碰她了吧? 她有时候也是觉得自己很贱呢……。 真是很贱……。 缪宴州露出了很空洞的眸子,以及悲伤和被挖空的那种愕然,呆呆的看著衣衫凌乱的她。 他以往说她贱,她都笑得出来。 为什麽今天她笑不出来? 为什麽她要像没有生气得漂亮娃娃一样呢? 她……,对他失望了吗? 他不是那个意思! 真的! 他要如何说,她才会恢复以前那种皮皮样子? 他要怎麽办? 安槿初的目光瞄向了被摔个粉碎的手机,突然间觉得自己的人生也是四分五裂,什麽都不剩! 对了! 她还是得演戏啊……。 不然万志德怎麽办? 不然她妹妹雨唇该怎麽办? 对! 她是戏精! 安槿初露出了绝美而凄楚的笑容,她缓缓坐起来双手摸了缪宴州的脸,用著一贯的敷衍、虚伪演技说著:“宴州,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被吓到了吗?” 缪宴州一双丹凤眼动也不动看著她,突然他用力抱住她,对著她说著:“不要演了!” 这女人演技真烂呢! 这麽敷衍又这麽虚伪! 她不是很生气吗?为什麽不反驳他?她不是很恼火吗? 为什麽不打他一耳光?不要再演了!他看穿了……。看穿了……。 安槿初靠著缪宴州的肩膀,决定把自己的心给控制住。 她不是来谈情说爱! 她是来报仇的! 于是,她露出了高冷而妖媚的眼神,在他耳边说著:“宴州,你摔了我的手机,得买新的给我喔。” “槿初,不要这样!”缪宴州一双丹凤眼有著哀愁和刺伤的说著。 “你是金主,给了我好多东西,我不能再要你的一生了......。”安槿初的眼泪湿了他的肩头,用著认真和故作轻鬆的语气说著。 她不能这麽贪心! 她要得够多了! 已经够了……。而她也受够了……。 “你给我孩子,或许可以......。”缪宴州用力抱紧她的身体,总觉得她要消失一般的退让说著。 对了,有了孩子的话……。 谁也拿他们没办法! “宴州,抱抱!”安槿初恍若未闻用力抱紧他说。 “槿初,我……我……。”缪宴州相当用力抱紧她,想要说出那三个字,却无法说出口。 当然得抱紧她了!他会抱紧她!他更不会放手。 第89章上流绯闻 ------------ 新闻快讯! 穿着西装笔挺的男主播,露出了恭喜的表情,指了大广告牌上的梁之州和安槿初的爱心合成照,看着镜头播报新闻说着:当红绝美女艺人安槿初似乎与梁氏集团现任总裁梁之州传来好事近了,因为在昨晚梁总对着安槿初表白示爱,更言明两人秘密交往许久,现在为您插入现场直播。” 穿着大红色连身裙的女记者,站在梁氏集团大厅中,比了正在受访的梁之州说着:黄金单身汉梁总声称与女艺人安槿初已经交往许久,目前筹备两人的婚姻大事,为您带来稍早画面。” 镜头一跳,穿着黑色三件式西装的梁之州,难掩笑意的对着媒体们宣布说着:“我和安小姐交往已经数年,我想要给她一个名份,所以昨天在宴会公开我和她的关系,这件事是我给她的惊喜,若是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请不要打扰她。” “梁总,您知道槿初委托律师控告万志德,对她进行人身威胁吗?”女记者拿着麦克风问着梁之洲。 “梁总,您知道槿初还有一个妹妹,据称遭到万志德派人暗杀和关说压案吗?”男记者拿著录音笔大声问着。 “梁总,您知道万志德可能和槿初交往吗?”某台电视台记者犀利的提问。 “各位,我在此严正否认安小姐的不实绯闻,至于提告这件事我会再行了解,但是并不阻碍我与安小姐的后续婚事,谢谢大家。”梁之州挺身捍卫安槿初,并且不受影响的宣布后,直接转身离开。 接连好几天,各大媒体与新闻争相报导梁之洲与安槿初两人的秘密上流绯闻。 缪氏集团 缪宴州火大的把梁之州和安槿初的报纸,直接撕烂丢到垃圾桶之中。 该死的梁之州! 这简直是和他宣战! 不仅完全转移他和尹娴的新闻,更加操弄媒体把他们四人的消息,美化成上流绯闻。 这时,尹娴穿着全身黑的西装套装,受不了的拿着报纸杀进来的说着:“缪宴州,你怎么不阻止梁之州胡搞啊?” 这些天所有新闻都是梁之州。 大小版面全在褒扬梁之州零绯闻、大仁哥、新好男人和温柔绅士。 然后梁之州的未婚妻安槿初,根本就没有出面说明,完全都是梁之洲在唬烂得跟真的发生过一样。 她都快要发疯了,可是他竟然一声不吭! 她可真佩服他! “都已经是上流绯闻溪洲恋,我能怎么压新闻?”缪宴州同样恼火得咬牙切齿说着。 梁之洲和安槿初两个名字结合就是溪洲恋。 尤其梁之洲有心闹大,他根本栏不住这种沸沸扬扬的新闻。 “你真的想把小槿初让给他吗?”尹娴一脸错愕的问着缪宴州说着。 这家伙刚刚说压不了新闻? 他可是缪宴州耶! 这种闹得满城风雨的新闻,如果再不压住,日后安槿初就真的是梁之洲的女人。 “除非我死了!”缪宴州暴躁的对着尹娴厉声说着。 最近的新闻简直离奇的不可思议。 先是梁之洲,再来万志德是被起诉。 全部的新闻都绕着安槿初转着,这让他觉得很奇怪。 感觉就是搭了顺风车一般,顺势连环爆。 “小槿初跟万志德那件事,你知道多少啊?为什么梁之洲知道的比你清楚?”尹娴拿出自己手机的新闻讯息,直接给缪宴州的说着。 她真的有点搞不清楚谁是安槿初的男人了。 梁之洲一口咬定安槿初和妹妹失联多年,两姐妹在相见就是安雨淳被万志德买凶杀死。 然后最戏剧化的发展,就是万志德一直说安槿初是安雨淳,不仅连环骚扰还说着得不到就毁了安槿初。 这些事情他真的一无所知吗? 她真的很怀疑! “梁之洲怎么会知道这些?”缪宴州脸色难看用力摔了尹娴的手机,不敢相信的说着。 他已经把安槿初关在别墅中,而且安槿初的手机被他弄坏。 经纪人、经纪公司要联络的话,只能透过他许与不许。 这梁之洲是怎么知道这么详细的内容? 不会是买了消息,然后做出英雄救美的样子吧? “我还想问你啊,亲爱的!”尹娴瞠目结舌的对着缪宴州说着。 这家伙问她是没有答案! 因为她都是看新闻和透过关系去了解。 反正大家答案就是问梁之洲! 真的让她傻眼到家! 缪宴州一阵沉默,决定要去找梁之洲。 可是他现在去找梁之洲,不知道会不会被顺带问及尹娴的婚事。 他可不想成为另一个新闻焦点! 毕竟什么上流绯闻,根本就是假的! 梁氏集团 梁之洲坐在单人沙发上,笑着看着童乐乐说着:“我还得感谢你告诉我这一些呢。” 要不是有她大力的支持,他这独角戏演不了太久。 不过令他疑心的是,她怎么会这么了解安槿初? 甚至连万志德杀害安槿初和安雨淳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我只想要万志德的事情落幕后,你赶快娶她的话,我的婚姻也就安然无恙了。”童乐乐露出了心机深沉的模样说着。 只要安槿初和安东辰没有连系,她就不相信他们两人还能纠缠下去。 不过有一件事她很纳闷。 安槿初和安雨淳不是同一个人吗? 为什么被新闻一报,就变成两个人了? 不会是误报吧? “不过,你怎么都明白呢?”梁之洲很疑惑的问着。 之前他是不太相信童乐乐这种大小姐。 可是这几天合作下来,她确实出色的提供他不少资料。 但是她越是掌握住安槿初,他就越担心她有害人意图! “替安槿初提告的律师,就是我父母合作过的律师,那位律师只要拿点钱就很好说话了,其实你可以试试。童乐乐以前很恨吴诠,可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她却喜欢起他的说着。 老祖宗说过,小人也会是贵人呢! 这句说的倒是不假! 如果吴诠能保住她的婚姻,她可以将父母被杀害得仇一笔勾销。 突然,秘书进入办公室,对着梁之洲行礼说着:“总裁,缪宴州来了。” 梁之洲闻言勾起唇笑着说:“请他进来。” 童乐乐一听到梁之洲有客人,立刻站起身来说着:“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梁之洲向童乐乐点头。 童乐乐一到了门边,就看一位俊美又有一双邪佞丹凤眼的男人。 缪宴州看到童乐乐和梁之洲在办公室中,他露出疑惑的表情。 这个女人不是输给安槿初的那一个千金大小姐吗? 她怎么会跟梁之洲有联络? 童乐乐没有在意缪宴州,直接走了出去。 梁之洲看了缪宴州在发呆的样子,对着他比了沙发说着:“快请坐,缪总。” 缪宴州瞪了梁之洲一眼,就冷笑的走过去缓缓坐了下来,用着讽刺的语气说着:上流绯闻溪洲恋,你这位洲,有许就不见溪了,怎么还能细水长流?” 第90章敢给与不敢给的男人 ------------ “那你可以把她还给我了吗?你那栋别墅似乎被隐藏起坐标,我只能说你非常讨人厌。”梁之洲用着一双恶狼似凶猛眼神瞪着他说着。 那栋别墅不仅充满着机关。 更是一个导航上都无法定位的地方。 他就不相信中国也有像百慕达三角洲一样,会这么难以被人探索。 只要他找到安槿初,他就会把她救出来! “你怎么会认识童乐乐?那个女人可是被安槿初斗哭过,你就这么不怕危险是吗?”缪宴州对于童乐乐的印象很深刻的说着。 那一天也是安槿初被杀手暗杀的一天。 这要是他,打死都不会信童乐乐。 梁之洲不以为意的瞄了缪宴州,说出了解世事无常的人生观说道:“宴州,人生无常、花开花谢自有定数,我们在这商场上,不是常常见到今日是兄弟、明日是仇敌,所以只要一时能够为我所用,我哪管的了她是否忠心。” 童乐乐被安槿初斗垮又如何? 安槿初言语羞辱童乐乐又奈何? 现在的童乐乐就是在帮助他与安槿初,他对于外人只要做到即可。 他岂会对于生命过客,做着长远的打算? 缪宴州冷眼的望着不在乎变化多端的梁之洲,他从小时候早就看得出梁之洲非同常人的见解。 人人想要紧紧相守,梁之洲就是喜欢遥遥相望。 大家都想让自己的人生世事有常,梁之洲偏偏想要人生无常。 这个男人一向奇怪,他总是无法认同! 罢了。 他今天来,可没兴趣讨论人生和价值观,他要的是安槿初! 他用着探究的丹凤眼注视着梁之洲,用着不能理解的语气问着:“之洲,你和安槿初相处没有超过12小时,你又理解她多少?为什么非要娶她不可?” 梁之洲双手放在左右扶手上,他对于缪宴州总是喜欢问为什么,相当厌烦的露出了厌倦和无聊的眼神说着:“你喜欢追究原因的个性,到底能不能改改?你如果多像一些缪伯父、少像一点缪伯母,或许我们会是最好的朋友,人生知无涯、学有涯,你问、问、问、问、问,你到底找过几项真理?” 人活在这世间,不是每件事都会有答案。 缪宴州追究那种无聊答案的同时,怎么不花点力气在心眼上? 人间有很多看不到却无法言喻的美好事物。 比方说是爱! 爱情来的奇妙,与其追究为什么,不如把握当下减少一些分离。 “我不管真理,但是我知道凡事有机可寻,你就是一个让我抓不到重点的人,所以我从小就是很烦你!”缪宴州一双丹凤眼有着暴躁与恼怒的说着。 就他而言,很多事情都是有脉络。 今天又不是讨论先有蛋,还是先有鸡的问题。 为什么梁之洲就是没有答案? 分明这世间都是有逻辑性,象是父母都是黑头发,如何生的出红棕发孩子? 这是因为基因! 请问这世间有多少东西是没有答案的? 世界未解之谜,并非没有答案! 只不过是暂时找不出答案罢了。 如今梁之洲说不出口,很有可能就两种原因,一、不想回答,二、说不出口。 “爱一个人,根本就没有答案!你等待一个人可以等千万年,可是爱一个人只要一瞬间,我看你是没有爱过,真是可怜的让我想要哭呢。”梁之洲眉头皱紧的咬牙对着缪宴州说着。 爱没有理由,可是恨可以很多理由! 非要讲什么有机可寻,那便是因为爱是得到,恨是失去。 人在不断失去的时候,当然会去找原因。 可是人在得到的时候,谁会去管哪种无关紧要的事情? 他真是难以跟缪宴州沟通呢! 难怪缪佑年看到缪宴州会骂妈宝! 因为缪宴州和缪伊月在这一点简直一模一样。 缪伊月就是那种偏执狂,得不到答案就开始焦虑,不告诉她为什么,她就会呈现永久性和非理性极度恐慌。 这种人确实很强大,却也是无比可怜! “我的爱可不是你那么轻浮!你一眼就说爱,我真好奇你的爱能多久?我不会为你哭,但是我为你看上的东西悲伤。”缪宴州用着梁之洲才有病的语气说着。 爱一个人当然会有理由。 他现在爱安槿初,是因为她识相、听话又有多变的面孔可以娱乐他。 但是梁之洲是毫无理由,那是不是也会不负责任的说不爱了? 其实梁之洲的爱很恐怖! 偏偏安槿初还相信了! 他真是受不了那种随心所欲的人! “你这人就市侩,你以为爱是做生意吗?我确实无法在我有限的生命里,给安小姐多长或者多久的爱与关注,但是只要我拿出来,我不会找借口,而你缪宴州呢?你能给的只有鸟笼,你还有什么?”梁之洲站起身来,倾着身看着缪宴州的丹凤眼质问着。 缪佑年向他推荐安槿初,他问了缪佑年为什么。 缪佑年告诉他,缪宴州不懂爱,因为缪宴州喜欢找原因。 找原因其实就是找借口。 那种男人真的自私到可怕程度! 完全的利己主义! 甚至给缪宴州一个伊甸园,缪宴州还不会走出去看,因为神不让出去。 “你根本不懂!”缪宴州闻言暴怒的对着梁之洲一吼。 这家伙用自己眼睛看得来评断他。 根本就是大错特错! 他是在保护安槿初! 安槿初一出了那只金鸟笼,不仅会被黑道追杀,还会被人拐跑。 所以他把她关进去是有错吗? 他又不是把她当成动物! 他是在照顾她! “对!但我懂一件事,你不会娶她。梁之洲讽刺的笑着,他站直之后,从口袋拿出了一包菸,从中拿出一根咬在嘴里说着。 爱情的保证叫做结婚。 虽然有人嗤之以鼻那叫做一张纸。 但全是矫情的人在说干话! 爱情超过那张纸,但是却是一种负责的真心。 你爱对方,所以会连名字都愿意给对方。 你若不爱对方,不要说名字了,连一个眼神不会肯给。 如果缪宴州给不了安槿初,那就由他来给! 这个世界只有吝啬的人会不断失去! “她不配,而我也不配。”缪宴州闻言稍稍恍神的说出伤心之语。 以前他说安槿初不配。 但其实他们两人都不配。 他若娶她,他们都会失去! 为了不失去,所以维持现状有错吗? “缪佑年要我转告你,你的母亲缪伊月,根本不配嫁给缪佑年,可是你母亲历尽千辛万苦才得到一个配字,所以她不希望你重蹈覆辙,但却始料未及把你搞成这副德性!”梁之洲用着看穿缪伊月和缪宴州的眼神,冷不防的说出真相。 拥有一切的人,不在意失去! 可是失去过的人,却对拥有之后锱铢必较。 第91章梁之洲铁口直断 ------------ “我看你是眼残了,我父亲配不上我母亲!”缪宴州根深蒂固的印象,就是父亲弱母亲强的说着。 + 他的父亲随心所欲像风一样,似乎从未得到过,才会如此不在意。 他的母亲步步为营如下不棋,似乎为了守护着,才会如此算清楚。 梁之洲常常在他家,怎么就没听说过呢? 即便没有听说,也应该看得出来! “你是没有听到你父亲要赶你母亲从缪月集团下来吗?你父亲真的窝囊,又怎么敢对你母亲叫板?缪伊月那天可是一脸害怕失去的样子,你的丹凤眼是近视还是闪光?”梁之洲闻言一脸讶异和鄙视的挖苦缪宴州说着。 以前他确实以为缪佑年性格懦弱。 可是在那一天的相会,他便改观了。 缪佑年是爱缪伊月才不计较得失。 可是因为缪佑年的不计较,导致缪宴州逃不开缪伊月,这才让缪佑年觉得痛心。 “他们夫妻常常这么吵架,我怎么会听进去?”缪宴州用着习惯的表情说着。 他父母本来就很会吵。 但是奇怪的是不会离婚,还能生下他。 “你都不研究一下,缪佑年为什么会骂你有钱的妈宝和为什么生气吗?你把缪佑年看得也太边缘化了吧?”梁之洲一脸很惊奇的说着。 缪佑年可是扮猪吃老虎,不鸣则已,一鸣则惊人。 他是很好奇纽约的缪月集团和皇月经纪公司交到缪佑年手里会怎么样。 不能说只有缪伊月才会做事! 缪佑年治理皇月经纪公司也是打理得有声有色。 搞不好缪佑年能让纽约的事业更上一步! “你没听过我父亲经营报社,结果倒闭的事情?”缪宴州用着很无奈的语气说着。 他不是鄙视自己父亲。 而是父亲个性是潇洒放纵在天地之间,要父亲坐在办公室,简直就是折磨。 所以,父亲的报社会倒闭很正常。 他其实不讨厌父亲,反而崇拜父亲那种无拘无束的个性。 “哈哈哈哈哈,那是你的爷爷强行让报社倒闭,因为他唯一的儿子,竟然跑去当报社老板,实在是不像话!你可以试试搞一个与缪氏集团无关的公司,你就来挑战看看是否会倒闭。”梁之洲闻言忍不住大笑出来说着。 公司会倒闭的理由,可不是只有老板能力不足这原因。 他真的很意外缪宴州这么听缪伊月的话! 这些话都是缪伊月说的吧? 真相是什么,缪宴州没有去追查吗? 真的是一个妈宝呢! “那种没有根据的话,你以为我相信?”缪宴州瞪着梁之洲驳斥说着。 缪家确实不差那点开一间报社的钱。 但是倒闭可是缪家的污点。 缪家的人岂会坐视不管? 梁之洲拿这种蠢话来骗他,真的是不高明。 “你就不好奇,你父亲的皇月经纪公司混了数十年怎么没倒吗?”梁之洲不认为管一间经纪公司,会比管报社还要简单的说着。 他自己就有一间经纪公司。 常常搞得他焦头烂额! 可是报社就是跑新闻、出版和印刷,一切仰赖机器。 不能说经营报社简单,但是相对来说比管理艺人、通告和活动等还要单纯。 这缪宴州都不知道缪伊月有多控制狂吗? 他的父执辈们,常常说起缪伊月管缪佑年,管的像在管宠物一样。 缪宴州是没有记忆力还是没有听力? 为什么都一无所知的样子? “没有我母亲鼎力支持,那间经纪公司还能撑下去吗?”缪宴州记得母亲缪伊月是这么说。 他从小就听着母亲说父亲找了多少麻烦,而母亲又解决多少事。 为什么梁之洲把他父亲讲得很厉害的样子? 他和梁之洲,到底谁才姓缪? “我怎么听说你母亲对女艺人的控管很严?你也知道演艺圈,大多是女人的天下,想要发财有时候得靠女人,可你母亲偏偏插那一脚,我还真得把我和缪佑年的对话录给你听听,不然你都状况外。”梁之洲对于缪宴州不熟父母的事情,敢到摇头的不可思议的说着。 缪伊月什么都好,但是有一点不出众,那就是容貌! 可是缪伊月心高气傲,又不肯去整形,却总是认为自己不好看,缪佑年会移情别恋。 但其实缪佑年不嫌弃缪伊月,是缪伊月的自尊心在作祟,把缪佑年搞得鸡飞狗跳。 所以缪佑年常说爱情是自虐。 他确实也同意缪佑年说的自虐说。 要不是爱上了没办法,却是不太想博一把去赌赌看。 “我听说是有个叫佟玉燕的女人勾引我父亲,所以我母亲才会去管那间经纪公司。”缪宴州总觉得自己知道的事情,跟梁之洲完全不一样的说着。 为什么他觉得莫名其妙呢? 梁之洲是睡在他父母中间是吗? 不然怎么都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要不梁之洲改行当二周刊老板算了! “你母亲真的是颠倒是非的专家,我父母都见过佟玉燕,那一位可是有钱有势的千金大小姐,人很貌美可是毒如蛇蝎,她五任丈夫个个都是世界有名人物,怎么可能看上缪佑年?”梁之洲一脸终于抓到症结点的冷冷说着。 缪伊月真的是极尽刻薄的去抹黑人呢。 佟玉燕和缪佑年是好朋友,缪佑年是不是喜欢佟玉燕是无从考证,但是佟玉燕百分之百不喜欢缪佑年,因为佟玉燕若是要一样东西,死都要得到。 缪伊月可是斗不过佟玉燕! 不过若是有机会,他还真想看看佟玉燕斗缪伊月。 因为佟玉燕总是笑如桃花,讲话轻轻柔柔,却相当会抓住人的弱点。 缪伊月就是看起来很了不起的样子,实际上刚强易折。 这些事缪家没让缪宴州知道,恐怕是缪伊月怕丢脸才会故意遮掩。 “随便你怎么说,我相信我的母亲,你只要告诉我,你的上流绯闻溪洲恋,什么时候才会落幕就好。”缪宴州抬起手,一脸听够的转移话题说着。 这男人很喜欢岔开话题。 要不是事关他父母,他可不愿意多听下去。 “我就是要娶她,我怎么可能让这件事落幕?”梁之洲一脸好笑的模样,看着缪宴州说着。 缪宴州若是继续这个样子。 安槿初绝对弃暗投明。 只是缪宴州扣着他的未婚妻,实在让他不齿。 “她是我的情妇!”缪宴州用着似笑非笑的丹凤眼望着梁之洲说着。 这个家伙应该没有兴趣捡他的东西? 女人可不是东西,很难让来让去呢。 “你以为我会不调查啊?我知道啊,所以借用你和她的故事,用在了我身上,我还真得感谢我妹妹梁芷茵和令尊呢,他们两位都希望我勾引她,结果我却爱上她了,爱情啊,真是美妙呢!”梁之洲用着很喜欢这种难以猜测的感觉说着。 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就是他的写照。 “你只是想利用她,打击我罢了,你还不如住手吧!”缪宴州瞪着梁之洲的说着。 原来是为了这点事情,才搞一出溪洲恋! 真是个无聊的男人呢! 他还真是甘拜下风! “你只是被她利用而已,你不如放了她,转交给我调教吧!”梁之洲一双狼似的锐利眸光,紧紧的盯着他说着。 “什么?”缪宴州瞇起眼睛看着梁之洲说着。 第92章一言一行牵动他的心 ------------ 别墅 一票女佣、园丁和保镳,全部站在金鸟笼外,拿着海报、电视剧原声带、照片和各式各样的安槿初周边商品,对着安槿初要着签名。 管家站在一旁,盯着那群人不许带手机拍照或者摄影。 安槿初头发微乱,穿着缪宴州的宽大白衬衫,腰间用缪宴州的男性宽头皮带系在腰上,让她有种邻家女孩的纯真与性感。 她用着招牌微笑,不停着签著名说着:“谢谢、谢谢大家。” “槿初,你为什么在这里啊?”短发女佣兴奋得抓着鸟笼栏杆,想把头挤到栏杆缝中的问。 管家眼神一变,恶狠狠瞪着那女佣。 “因为我要拍沈惟真的MV,导演说我不够像高塔上的公主,就要求我要在这里抓戏感啰。”安槿初演出一脸做不好和害怕被人责被的无辜表情说着。 “哇!”女佣们兴奋的面面相觑叫着。 “槿初,你跟梁之洲是真的吗?”高大的保镳用着心碎的表情,快要把金鸟笼栏杆打开一般的问。 “假的啦,因为我和他要替恶名昭彰的沈惟真造势呀,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沈惟真形象差。”安槿初把纤细的皓腕伸出鸟笼,摸了那保镳的脸安慰似的说着。 “啊!!槿初!”所有人看到安槿初摸保镳,全部的人把手伸到鸟笼中尖叫。 “槿初,你和缪总是什么关系啊?”一名身材颐长的圆丁,偷偷的问着。 “我的老板看我没进入状况拍摄MV,就很怕得罪梁之洲,所以就趁我和缪氏集团有一个钻戒通告,就千拜托、万拜托缪总帮忙了,所以啊,唉!我是免费替缪皇拍广告……。”安槿初用着很委屈的表情,走到了楼梯坐下的说着。 这些粉丝还真是热情呢! 正好帮她打发时间! “槿初,我们会为了你支持沈惟真的唱片!”保镳们开始鼓噪说着。 “槿初,我会存钱买缪氏集团的便宜钻戒!”女佣们跳啊跳的尖叫说着。 “槿初、槿初、槿初,我爱你!园丁们开始对着安槿初大吼说着。 “谢谢大家!”安槿初站在楼梯中央,对着大家送了飞吻说着。 她很少和粉丝们这么靠近,想不倒挺有趣! 真是好玩呢! 突然,缪宴州进入房间,瞪着这一票人。 管家本来也想吶喊几声,可是看到缪宴州来了,就向他行礼说着:“缪总,您回来了。” 管家这一喊,所有人立刻规矩起来,对着缪宴州行礼。 安槿初看了缪宴州的黑脸,再看了那些怕被骂的人,她站在楼梯最高处,唱了一段:“Iamtheprisoner,butIstillloveyou~” 她一唱完,抓着中央的一根柱子,直接滑落到地上,然后她蹦蹦跳跳绕着鸟笼一圈,转了一圈可爱的跪坐在地上,用手比了枪的动作,朝缪肆青射一发子弹后,用着婉转而深情的声音唱着:“Ijustcan’tcontrolmyheartwithyou~” 这时,包括缪宴州和其他人都拍了手。 安槿初露出了调皮的笑容,跪坐在原地对着缪宴州伸出手。 管家见这状况,立刻对女佣、保镳和圆丁们比了出去手势。 当所有人鱼贯离开后,缪宴州走近了鸟笼,把自己的手伸进去,握住她的手让她站起来。 安槿初娇俏的站起身来,对着缪宴州那张温柔的脸,噘起嘴说着:“你不在我就好无聊,所以我啊,就拜托管家找人帮我拍拍手。” 还好他没有生气呢。 否则那票人会被开除。 “我不是把钥匙给你,为什么不出来?”缪宴州放开她的手,直接开门进去的问着。 这女人何时这么乖了? 她不是关不住吗? 他摸了她的侧脸,发现她的脸没有他巴掌大,令他无比爱怜。 “我只要宴州走进来,就像你进入我的身体一样。”安槿初垫起脚,用着魔魅的嗓音说着,就用着魅惑的眉眼看了缪宴州。 她知道这种话象是暗示,更象是一种枕边情话。 她会愿意说,其实因为她觉得能说的机会不多了。 她恐怕再也找不到像他这种能忍她如此三八的男人。 缪宴州看着安槿初那眉眼,他的心早就乱了序,他按住她的后脑吻了她的唇与舌。 他不会相信梁之洲的话! 即便她利用他又如何? 她还不是自愿在他的鸟笼中? 这样就足够了! 他们能在一起,他就会幸福! 安槿初和缪宴州得微微分开时,她眷恋难舍的又吻了他的唇,还挑逗的含住他的下唇,然后轻轻咬着。 这个男人似乎放松了,他是怎么了? 不会是外面的媒体,把她和梁之洲传的象是神仙眷侣,然后他怕她跑了,结果发现她还在就放松了。 真是一个反应诚实的男人呢! 她抱住他的腰,听着他乱了套的心跳。 缪宴州用力圈紧她瘦弱的身体,在她耳边不满和恼火的说着:“你和他是上流绯闻溪洲恋。” 梁之洲是故意激怒他,再接着挑拨离间。 只要他中计了,她就是梁之洲的人。 梁之洲想都不要想! 安槿初被他的温暖包围,有一种被太阳温柔晒着感觉,她闻言笑着说:溪洲恋?这感觉就是我压着他一样,但是我比较希望清溪恋,因为你在我上面。” 她撒娇的抬起头看着在笑着他。 这男人最近相当的真! 真到她以为如梦似幻,更认为是分离将至。 缪宴州摸了她的长发,因为清溪恋,就想起缪佑年常常念的诗句,有感而发的说着:“清溪深不测,隐处唯孤云。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茅亭宿花影,药院滋苔纹。余亦谢时去,西山鸾鹤羣。” 这首诗是唐朝诗人常建所做的宿王昌龄隐居。 他父亲曾经让人刻成一块匾额,放在自己的书房墙上。 他母亲看了相当不高兴,却也拿父亲没有办法。 对他母亲而言,名利就是一切,那首诗充满着归隐和闲云野鹤的日子,他母亲看了就反感。 仔细想想,他的母亲看似强势,实际上也是拿父亲没有辙。 即便梁之洲把他父母描述的是对,但是又能如何? 他的父母从年轻拼到老,他也懒得管了。 至于安槿初是不是利用他,那是在所不问! 他和安槿初本来就是相互利用,他要她的身体,而她要他的钱,这些他早就知道,并且有相信他和她之间,很快就不是利用关系! 因为他会和她在这里一辈子! 究竟是不是利用的关系,根本无所谓了! “宴州是欺负我书读不多吗?”安槿初听不懂那诗词的皱眉说着。 她虽然有念完大学,但是对中文诗词歌赋,实在是没有辙。 不是抄答案嘛,就是乱猜一通。 不过她考运不错,都有及格! “我对中文领悟也不高,这是我父亲收藏的诗。”缪宴州横抱起安槿初说着。 他不像他父亲,喜欢那种潇洒放纵天地间的诗词。 诗词对他而言是工作或者广告标语拼凑。 所以,他也不懂那诗中意境。 安槿初一听到缪佑年,就想起他为了让自己开悟,吐自己口水的事情。 她对于缪宴州有这种父亲,真的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缪宴州和缪佑年是截然不同的个性。 缪宴州宁可不说话,可是缪佑年倒是滔滔不绝。 一想到缪佑年找她签名,她笑靥如花的对缪宴州说:宴州,你父亲似乎是我的粉丝耶,他拿了我出道到现在的海报让我签名。” “什么?”缪宴州闻言傻眼得看了她。 他走到床边一坐下,让她也坐在自己腿上。 他父亲对她有兴趣? “然后就帮我上了震撼教育。”安槿初一脸心有余悸的说着。 “那是他一贯伎俩。”缪宴州放心不少的说道。 第93章了断 ------------ “啊?”安槿初愣住的看了他。 缪佑年的一贯伎俩? 这男人讲他父亲还真是不客气。 “他为了骂我母亲,会先认真工作,然后找机会下手。”缪宴州这一说完,才发现其实父亲比母亲凶。 如果父亲真矮母亲一截,恐怕不敢出口骂人。 可是,为什么那两夫妻要在他面前假装呢? 他怎么会有这种父母? “我的养父和他结婚的对象也是这样。”安槿初笑了起来得靠着缪宴州说着。 她的养父虽然是黑道,可是却是好父亲! 他总是在家里装文豪、装父亲的样子,其实都是乱讲一通、傻呼呼的状态。 但是她、雨淳和东辰哥也就随便养父了。 回想起来那是她最美好的时光。 虽然养父和他妻子常常乱吵一通,甚至互殴。 但是,那两人都会在他们面前装恩爱。 “你有养父?”缪宴州很诧异的问着。 这女人怎么从来没有说起? 那她的养父人呢? 怎么从来没见她连系? “有啊,他们夫妻常常吵架、大打出手,有时候拿刀互丢,后来养父的妻子就离家出走了,养父为了找她就失踪好一阵子。”安槿初一脸觉得很好笑的说着。 夫妻打架其实乱无章法,简直是打醉拳。 不过她很确定养父真动手,他的老婆可是哭的份。 “别回去了,危险!”缪宴州认为她的养父和养母是问题人物说着。 有那种家庭,难怪她不会联络。 像他的父母那样子,他也不愿意联络! 因为父母每次吵,吵着吵着都跟他有关。 他最不喜欢成为父母话题! “我也回不去啦。”安槿初用着很洒脱的语气说着。 她知道他就是想关她一生一世。 既然出不去,她也不会得罪金主。 因为没有实益。 反正李沐奇都会传递消息给她,她也不怕和外面隔绝。 缪宴州丹凤眼中有着她很听话的激赏,随后就想到了万志德的事情,对她说道:“你得罪过的童乐乐和梁之洲是同道中人,而梁之洲想插手万志德的事情,博取某人好感。” 他不想说溪洲恋,更不愿意让她和梁之洲一块。 就只好代称她是某人。 安槿初闻言露出恶作剧的表情,双手勾着缪宴州的颈,挑拨的说着:“你和他谁比较厉害呀?” 她知道他讨厌梁之洲。 虽然多个人插手万志德的事情,对她来说是好处。 但是她对于童乐乐插一手,真的是警报大作。 因为童乐乐还以为她是安雨淳,万一说漏嘴或者怎么样的话……。 搞不好会曝露她设计的这一切。 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对童乐乐吐实吗? 可是那女人对自己非好感耶。 “你以为我会输他吗?”缪宴州用着不满的丹凤眼瞪着她说着。 他这辈子可没输过。 他哪会输给梁之洲? 梁之洲那家伙倒是会捡现成,当然感觉比他厉害。 但实际上,万志德在他手上,梁之洲也抓不到万志德,所以这英雄是铁定当不成。 “我就是好奇嘛,不过……。”安槿初灵机一动,决定加入战局的摸了缪宴州的脸颊提议说着:童乐乐竟然敢跟我作对,那我可得跟你一队了,不如,我们散布梁之洲和童乐乐有一腿,然后溪洲恋就破局啦。” 东辰哥还在对付追杀令,可见无暇管童乐乐。 那只好她来阻止童乐乐。 “你舍得?”缪宴州怀疑的看着她。 上次梁之洲说要娶,她不是心花怒放的样子吗? 怎么突然想让溪洲恋破局了? 不会是想离开这里,私会梁之洲吧? 他可不准! “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疑心我啊?”安槿初跨坐在缪宴州身上,暗示性的磨蹭后,妩媚的说着。 这男人疑心病可真重。 他以前从不这样呢! 缪宴州抱紧安槿初的腰,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着:“因为你……。” 他突然说不出犯贱那两个字。 因为前阵子她和他闹别扭,就是为了那两个字。 她不说话和毫无生气的样子,他不喜欢! 所以他不会再说了! 安槿初很了解缪宴州想说的话,她没有察觉他的反应,贼兮兮的含了他的耳垂后,说着:“其实,人家只想对宴州犯贱~” 她一说完,就柔若无骨得当起趴趴熊,整个人靠着他。 其实他的身体靠起来很舒服。 缪宴州闻言一双眸子染了浓厚情欲颜色,他把她往床上一推,然后脱了自己自己溪装外套和解开扣子后,直接压上她的身体说着:“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你一辈子躺床上!” 他不给她反应时间,吻了她的唇后,大手滑进她的衣服下襬。 安槿初的身体完全配合他的动作,出现了一些细微得情潮反应,她也不矫情的就拉了他的皮带和裤子。 反正她是他的人! 她更是他的情妇。 她就得这么伺候他! 两个人的躯体瞬间交缠在一块,彼此的衣服全部甩到地上也不想管,只想把握时间尝着彼此的肉体贪欢。 晚上街道 安东辰气喘吁吁的躲在废弃屋子的顶楼水塔旁,他的脸上有着红与黑的血渍,他全身黑的衣服上,湿成了一片。 他看了腕上的高科技电子表,出现了半小时的倒数。 他想松一口气,却不敢大意。 因为这半小时内依旧变量很多。 他把右手上消音的三连发式狂暴手枪弹夹换掉,补上了新的弹夹。 这时,一个绑着短马尾的高大男人,拿了一把黑色小型冲锋枪,他把顶楼的门关上后,就小心翼翼的走到矮墙藏身说着:“安东辰,14天没睡的感觉怎么样?” 安东辰躲在水塔后,侧着身看了底下的徐杰,他突然往下一跳。 徐杰看到后立刻往旁边一闪。 安东辰看了闪过的徐杰,立刻往地上翻滚,而徐杰一边后退朝着地上连开数枪。 徐杰见安东辰爬起来,两个男人绕圈圈的相互对射。 最后,安东辰的手枪没有子弹,他往地上一滑跪,徐杰往后一转侧手横射。 安东辰一躺之后,往徐杰脚侧一滚,身行一晃闪过枪口,他压了徐杰的后腿。 徐杰扑倒在地上之后,脚往后一踢,安东辰胸口被一踢往后,此时,徐杰一翻身躺在地上对安东辰一扣板机,发现没有子弹。 徐杰愣住。 安东辰冷笑得抬脚下一压。 徐杰一起身抱住安东辰的脚,把他往后一推。 安东辰往一推后,后空翻的站稳瞪着徐杰,正准备出手时,两个手表出现倒五分钟的连哔十声警示。 两个男人很清楚,五分钟内不解决对方,两人就是一辈子死仇! 所以只能一个了断! 第94章杀安槿初的黑道是? ------------ 很快的,一台有着一跃会独眼狼图样的直升机,盘旋在空中。 徐杰抬头看了那台直升机,忍不住的讽刺说着:“还真是准时要接你这小狼狗!” 这次,是一跃会的会长还是副会长来接安东辰? 安东辰还真是大红人呢! 可惜,安东辰只会死在他手上! “废话说那么多……。”安东辰还没说完,额头上有着狙击枪的红外线瞄准准心。 他看到了对面顶楼的狙击手,于是立刻往掩体一躲。 徐杰冷笑的双手一摊对着躲起来的安东辰说着:“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这混账妨碍他财路,别怪他心狠手辣。 只要杀了安槿初就能有两百万,偏偏这家伙要妨碍。 不过就是一个小贱货的骚包女人,值得孤儿院狂犬保护吗? 现在他杀了安东辰,就能扬名立万! 此时,直升机的舱门被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打开,他拿了望远镜再看情势。 依照惯例他不能出手,可是他怎么知道那狙击手是不是外人! 他对着驾驶说着:“去找那个狙击手。” 驾驶一点头,就把直升机开往那狙击手处。 安东辰看了直升机遮住狙击手视线,他立刻蹲低冲向徐杰。 这可是机会! 剩下两分钟! 徐杰对于一跃会会长把飞机开过去,心中一阵紧张,正准备打电话时,就被安东辰一拳打趴。 徐杰的手机就滑到一旁。 安东辰把手机一踢远,就抓住徐杰的衣襟,准备给他一阵胖揍,徐杰却流鼻血的说着:“喂,你打死我就得不到情报。” “什么情报?”安东辰给徐杰一拳后,直接问着。 垂死挣扎想混时间是吧? 这混蛋少来这一套! 他准备要下一拳时,徐杰立刻大声说着:“还有人要杀安槿初!你以为追杀你这孤儿院狂犬不必加价啊?猎一个平民首级最高两百万,可是要你安东辰的头却要三千万!” 安东辰不相信徐杰,但是拳头却停止在空中,他瞪着徐杰催促说着:“快说!” 到底是谁要杀溪儿? 不是只有万志德吗? “你是一跃会的爱将,若不出到一定价格,你以为安排任务的那群讨债鬼会强行发任务吗?安东辰!安槿初是死定了!只要她走出缪宴州的别墅,绝对会一枪毙命!”徐杰抓着安东辰的衣襟,用尽力气的说着。 安槿初那个小贱货怎么会得罪那么大咖,其实大家私底下议论纷纷。 因为安槿初就是一个会赚钱的平民。 照理说不会和黑道有关系。 可是偏偏,有是上面的人在注意安槿初。 “说清楚一点,什么意思?”安东辰激动得抓着徐杰的衣服着急问着。 为什么溪儿走出那别墅会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槿初的母亲要……。”徐杰还没有说完,就被人一枪暴头。 安东辰看到徐杰被杀死,立刻往后一退滚向掩体。 该死的! 徐杰被灭口了! 不过,那是什么意思? 溪儿的母亲? 溪儿的母亲要杀溪儿吗? 这又是为什么? 溪儿的母亲抛弃了自己的女儿,为什么又要杀人呢? 不会……。 溪儿的生母是道上的人吧? 那……。 那可麻烦了! 这时,穿着西装的男人蹲在直升机门口,看了那个狙击手,向他打了招呼说着:“我叫王鹰,你应该不是被发任务的人吧?” 王鹰一脸好整以暇的看了那个蒙面起来像恐怖分子的人。 狙击手把长的黑色狙击枪,往直升机螺旋桨一抛。 顿时,直升机不稳的开始左右倾斜晃动。 同一时间,别墅。 染着紫色头发的芽芽茵,穿着女佣的服装,低着头听着管家的吩咐。 管家对着头发颜色奇怪的芽芽茵说着:芽芽茵小姐,你签了保密协议之后,就会长住在这里,没有命令不可以随意离开,还有每个人会轮流去缪总房间打扫,你看到了安槿初小姐,不准拍照和摄影。” “好!”芽芽茵点头的说着。 “我带你去房间休息吧。”管家用着一种芽芽茵不是好人表情看着她说。 这个小ㄚ头年纪不大不小,但是眼眸中有一种戾气,感觉就非善类。 用这样的人好吗? 可是那些问安槿初问题的女佣,已经被缪总开除了。 现在人手不足! 正巧这个芽芽茵按门铃拜托给她口饭吃。 虽然直接,但是他觉得不对劲呢。 一跃会 安东辰只穿着一条西装长裤坐在榻榻米上,他的身后和左右都有小弟,替他清理这两个礼拜的新旧伤口。 小弟们看了安东辰身后的有一只龇牙裂嘴的独眼狼全后背刺青。 安东辰伤口被处理好后,小弟们替他拿了干净的黑色衬衫替他穿上之后,王鹰就走了进来,对着所有人比了不用行礼的手势说着:“不用、不用。” 王鹰快速走到主位上一坐,他的一双漂亮虎眼顾盼间满是威仪。 他的瞳孔有着淡黄色光芒,而且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眼睛中部是正方形且眼尾微微上翘,不说话的看着人时,有一种被老虎瞪视感觉。 安东辰还是向王鹰行礼说着:“会长,您怎么来了?” “你刚刚不是在飞机上说,溪儿被他母亲下杀令,我刚刚找了黑道会长们资料,不仅没看到女性掌权者,发任务那边也没有女性发任务,以及要杀安槿初的讯息,我看你是被徐杰唬了。”王鹰淡黄色圆瞳孔中,有着肯定的说着。 徐杰是流氓和黑道间的痞子。 那着痞子死一个算一个,何必在意呢? “可是徐杰被灭口了,这让我觉得不安。”安东辰一脸无法释怀的说着。 依他敏锐的警觉性,竟然没有发现有人瞄准徐杰。 他和徐杰靠的这么近,对方还能精准射击,足可见是个高手。 高手会杀徐杰,只有几种可能,一、徐杰泄密,二、徐杰任务失败! “徐杰放了野外杀手搅场,这已经违反规矩,本来就会被灭口,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王鹰一脚横放在膝盖上,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 徐杰身为一个流氓老大,竟敢公然挑战黑道,就应该知道这一个任务一发出,自然有发任务的特殊黑道在四周控管秩序。 他还真是不明白,怎么有人敢挑战黑道,徐杰想帮安东辰助助声势也不是这么搞! “会长,我还是很不安。”安东辰一脸无法放心的忧愁样说着。 他已经失去雨淳了,怎么能再失去溪儿? 他得好好调查才对。 “东辰,你可别想往发任务的组织查人,那里不是你这个不大不小的咖进得去的地方。”王鹰摸了下巴,一脸严肃的制止安东辰说着。 依这家伙的个性,一定会想要追查。 随便往那理深入,可是会死无全尸。 他可不许这名爱将怎么样! “会长,黑道不是不沾白道吗?”安东辰知道查那发任务组织的难度问着。 “黑道都是兄弟,大家不互杀,但是要杀一个白道,只要出得起钱就可以了。”王鹰摇摇头的说着。 人是英雄,钱是胆啊! 只有有钱,鬼都会推磨了,何况是杀一个白道! “怎么办才好?”安东辰惴惴不安的说着。 “简单啊,把安槿初嫁给我,让她成为黑道就没事了!”王鹰一脸严肃的提议说着。 第95章各自行动 ------------ 安东辰傻眼的看了王鹰。 什、什么?把溪儿嫁给会长? 这……。 开什么玩笑啊? 王鹰看了安东辰吓坏的脸,立刻放声大笑说着:“开个玩笑!安槿初是缪宴州的人,我可不敢得罪。” 安东辰还是一样没有幽默感呢。 他随便说说而已!谁敢动缪宴州啊? 那个缪宴州钱一砸,哪个黑道死不了? “会长真是的……。”安东辰松了一口气的笑着说。 还好会长只是开玩笑呢。 万一认真的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拒绝呢。 “你娶童乐乐娶的好,要好好珍惜人家。”王鹰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着说。 安东辰可结婚这可是好事呢。 免得他妹妹芽芽茵,成天哈安东辰。 有这种食色性也的妹妹,他也觉得丢脸呢。 “我欠她的,我会还。”安东辰用着还人情的态度说着。 童乐乐为了他,失去了父母的命。 即便童乐乐想要杀他,他也不会反抗。更何况是娶她? “你真是木头呢,她真的喜欢你,干嘛不接受啊?”王鹰拿出一根雪茄的说着。 这家伙就是死脑筋。 像他就没有这么好的女人缘了。 大家一听到他是王鹰,立刻落跑还搬家。 简直就是不给他面子。 “会长,感情的事怎么勉强?”安东辰想到自己的婚姻就叹气说着。 童乐乐以死相逼,他也无法不管她。 人生在世就是图个心安理得。 但是为了心安,他却负了雨淳。 “是不能勉强,但我不得不说啊,童乐乐比较适合你!”王鹰一脸很堵定的说着,直接点了雪茄。 安雨淳爱慕虚荣,安东辰迟早有天给不起。 要不是安雨淳死,安槿初也不会当女艺人,而安东辰也不当黑道。 这世间就是这么捉弄人。 所以,他希望安东辰看开一点。这世上总有比安雨淳还好的女人。 “雨淳和我相知相惜,又怎么是那个千金小姐可比拟?”安东辰不认为童乐乐适合他的说着。 他的爱给了雨淳,再也给不了别人了。 有些东西付出后,没有就是没有了! “说不过你啦!你就好好休息几天,你知道通过任务有奖励吧?”王鹰一脸难以跟安东辰沟通的样子,拿雪茄指了他说。 痴情没有不好! 但是太痴情就是伤了自己也伤别人。 他不敢说他在爱情上就很行。至少他知道珍惜当下每一秒。 “是。”安东辰当然没忘的说着。 别墅 芽芽茵穿着女佣的制服,在别墅内摸黑参观。 她发现这里很多机关和陷阱,简直就是古时候的那种恐怖古堡。 她已经确定安槿初在二楼最大那一间房,其余地方没什么好参观。 她悄悄打开顶楼的门,看了南瓜马车,她好奇的看了马车内部,对于这种现颈古堡有这种东西感到疑惑。 满是死亡陷阱的地方,有这种少女心东西啊? 她才刚刚离开南瓜马车,就闪过一个拳头,她看了那个高大的男人,皱着眉的问着:“干什么?” 李沐奇不由分说对着出拳又出脚,他认为会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侵入者! 因为这栋别墅的人不会来这里。 而且这女佣又是怎么闪过机关? 所以他立刻判定她是有问题的人! 芽芽茵快速的闪着,对于这里有杀手,立刻抬起手的制止他问着:“你是李沐奇?” 安东辰说过派了一个别脚杀手。 不会是这个男人吧?果然看起来就不怎么样! 要不是她没有带武士刀,一定让他哭爹喊娘。 “你是谁?”李沐奇一脸疑惑的问。 为什么这个身手矫健的女人认识他? 不会杀手都潜入这里了吧? 这可不得了! 大姐头有危险了! “老娘芽芽茵。”她一手靠着南瓜马车,跩跩自我介绍说着。 “一跃会的副会长。”李沐奇一脸吃惊的看着芽芽茵说着。 真的假的啊? 大哥请的动女剑豪? 他真是越来越崇拜大哥了。 “算你有点歪才。芽芽茵露出骄傲的表情说着,然后一脸正经的又说着:“你知道安槿初那鸟笼的钥匙在哪吗?” 如果安槿初被关起来,那么就会有钥匙吧? 这个家伙有试着找钥匙过吗? 她打算配一份,等到万志德伏法后,再带走安槿初。 “大姐头是可以走出鸟笼的呀,所以不需要钥匙。”李沐奇一脸没必要的说着。 这个副会长想偷东西啊?还是别干这种事吧! 他们是黑道又不是小偷! 怎么能干出这种低劣的事? “跟你说不清楚,我需要钥匙备份,你给我找出来。”芽芽茵用着黑道大姐气势命令李沐奇说着。 她白天是女佣,没有多少时间翻东西。 只剩下这个李沐奇有机会了。 “副会长,这里都是电子密码锁,密码是没有规律的耶,我怎么找出钥匙啊?”李沐奇一脸很难办到的说着。 有些地方他根本就进不去,而且这些窗户全是强化玻璃。 他想要强行突破根本就是不可能,除非黑客入侵到缪宴州的手机。 “真是一个没有用的东西,你以为缪宴州不会把安槿初锁起来啊?你应该懂拿刀子的人虽然未必杀人,但是未必不会害人或者威胁人!”芽芽茵用着李沐奇是大蠢猪的鄙视眼神瞪着他说。 安东辰就是不会挑人! 才会挑到这种脑筋怪异的傻杀手。 唉,真是! 她真是要被气死了! “副会长,我认为随便行动,会让大姐头处境更艰难。”李沐奇很冷静的说着。 缪宴州已经布下严密保护网,似乎就是察觉有人要大姐头。 可是他觉得缪宴州很奇怪,为什么都不告诉大姐头? 是会担心大姐头怕死吗? 还是说不想要有无谓的恐慌呢? 他有时候觉得缪宴州就是一团迷雾,让人看不清却也很难捉摸。 “算了、算了,我自己想办法,有事联络、没事少烦我!”芽芽茵一脸不想跟李沐奇废话的说着。 她一说完,直接离开顶楼。 李沐奇看着那个一跃会副会长的背影,总有一种她会捣蛋的预感! 唉! 希望不要害到大姐头啊! 第96章保护艺人的老板 ------------ 缪氏集团 缪宴州穿着酒红色呢喃三件式西装,他坐在办公桌前,拿着钢笔正将看过的各式文件在空白处签下自己名字。 他桌子右边签好的文件堆成了三大迭,而他桌子左边有两大迭未看的黑色文件夹,他拿了第一本黑色文件夹,就看到了翱翔经纪公司老板的签名。 他看了翱翔经纪公司老板所签署的文件内容,就发现是让安槿初出演女配角的通告,他再继续看了几本,发现全是安槿初的通告……。 他对于翱翔经纪公司老板替安槿初接下各式通告不意外,但是有一本文件夹的内容,让他大为火光。 因为翱翔经纪公司的老板,竟然想将安槿初经纪契约,交给梁之洲的经纪公司。 他拿起电话直接打给翱翔经纪公司老板,当电话一被接通,他用着清冷的声音说着:“是我,你直接来缪皇找我。” 半个小时后 穿着深紫色西装套装的高大男人,右下唇有两个黑色星星唇钉,他一进入总裁办公室,就向缪宴州微微行礼说着:“缪总,我来了。” 缪宴州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完全不想说场面话,单刀直入切入主题的说着:“安槿初的上流绯闻为你公司带来不少通告,为什么还要把她的经纪约卖给梁之洲?我应该告诉过你,赚的钱归你、她的亏损由我来补,你来这一手到底有什么用心?” 这个金宇斌存心和他过不去就对了? 既然敢无视他做出这种事情! 这家伙是不想在演艺圈混了吧? “缪总,我金宇斌确实爱钱,可是我还是有原则,您把槿初藏起来了,让我无法自由的发她通告,这已经造成我的困扰。”金宇斌眼神中有着忍无可忍的说着。 打从他的父亲过世之后,他来接手翱翔经纪公司开始,公司不断出现赤字,甚至濒临倒闭。 他为了挽救公司,签下了素人安槿初。 一开始,公司只有他、秘书和安槿初三个人,后来安槿初很争气为他带来不少通告,再后来安槿初成为缪宴州的情妇,他的公司更是前景看好。 可是,缪宴州近来是越来越过份! 不仅控制安槿初的通告,更把她藏了起来,让他无从联络。 他除了是安槿初的老板,更是和她有革命情感的大哥、同事与朋友。 安槿初当情妇这件事,他从头到尾就是反对! 最后他被安槿初说服,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安槿初的想要的正义! “她该上通告的时候,我自然会让她上通告,你是在急什么?难道你以为我缪宴州会少她吃穿吗?”缪宴州恶狠狠皱眉的瞪着金宇斌说道。 金宇斌这男人的意思,不会是想要跟安槿初联络吧? 就为了这种破事,不惜要跟他翻脸是吗? 他不让安槿初与外界联络,自然有他的考虑。 这个男人未免管的太超过! “我有两个礼拜没有联络上她,即便我帮她敲了通告,也都被缪总你一一退掉通告,她虽然是缪总的情妇,但却不是禁脔吧?为什么您都和尹总婚约了,却还要插手她的人生?”金宇斌火大得咬牙切齿对缪宴州质问说着。 如今万志德已经被检方发布通缉。 安槿初所要的正义已经快要来临! 可是他却无从联络安槿初,事事都要从缪宴州这里,才可以得到她安好的消息。 他会着急并不是没有理由! 而是他和安槿初失联,就是从梁之洲对安槿初表白那场宴会之后,他虽然从缪宴州亲口证实安槿初在别墅,但是他没有看到人就是无法安心。 缪宴州这个男人确实有钱有势,但是也不能这么玩弄一个女人吧? 给不了女人未来,就把女人囚禁起来,这算什么男子汉? 他会把安槿初交给梁之洲,就是要确保安槿初的未来! 他虽然是经纪公司的老板,但是不会把艺人当成赚钱工具极尽的榨干艺人。 他当然知道有不少女艺人,都当了某某大老板见不得光的情妇,而受益者都是经纪公司的老板,更知道有些经纪公司专门卖女艺人。 他一向不齿这种下作手段,可是他在穷困潦倒的时候,接受了缪宴州的帮助,虽然安槿初告诉他不要多想,这叫做双赢! 问题是这种双赢方式,会让安槿初被当成动物关在鸟笼之中,那他不如不要! “安槿初不过是你的旗下艺人,你何必插手到她的私人生活?”缪宴州一双丹凤眼有着怒火的反呛着他说着。 他是知道金宇斌是所有经纪公司的少数清流之一。 金宇斌不干卖艺人和走偏门的工作,所以总是会出现一些得罪人之后出现亏损式报复。 他会愿意帮忙金宇斌,是为了安槿初。 但是不代表他能够任凭金宇斌插手他和安槿初的事情。 他确实给不了安槿初婚姻! 而安槿初也不配得到他的配偶身分。 但是除了婚姻之外,他能给安槿初的一定会给。 为什么安槿初和金宇斌却不约而同在不同时段拿这种事烦他? 是因为老板和艺人相处久了,会有一些默契在? 还是说平凡人视婚姻为人生重要的过程? 他缪宴州当不了平凡人,自然也不配站在神的面前,宣誓拥有高尚的婚姻。 安槿初当了他的秘密情人,自然也不配得到高尚婚姻的资格。 他们两个人就是如此不配! 既然不配的话,为何不维持现状呢? 这到底有什么难? “我身为经纪公司的老板,本来就该保护我的艺人,因为我的失策,让她当了你的情妇,还被你关在你别墅的鸟笼中,所以我想要匡正我的过失,才会想把她经纪约交给可以与你抗衡的梁之洲。”金宇斌用着保护的责任,对着缪宴州说出自己的坚持与决定。 他以前认为缪宴州对安槿初是特别。 所以总是暗暗祈祷安槿初能和缪宴州修成正果。 可是当他听到梁之洲说是安槿初被关在鸟笼中,他就开始担心了。 再来他无法联络上她,更使得他惶恐不安。 他作为一个经纪公司的老板,有责任和义务确保安槿初有明天和未来。 被人囚禁住,然后被豢养的人生,算什么光明未来? 或许对于缪宴州而言,这是施恩! 但是他相信知道的人,都会认为缪宴州是变态! “你真以为梁之洲有办法阻止我?”缪宴州用着似笑非笑的冰冷语气问着。 金宇斌是被梁之洲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吧? 梁之洲连他的别墅在哪里都找不到,又要用什么方法就出安槿初? 而金宇斌为人有正义感是好事,但是用得不对就会有杀身之祸! “若是我和梁总一起召开记者会,说明缪总囚禁发小的未婚妻,以及包养了我旗下的女艺人安槿初,您若不怕流言,尽管看看我们有没有办法!”金宇斌露出了有备而来的笑容,铿锵有力的说着。 缪宴州极欲隐瞒的事情,若是被人踢爆或者公开。 这样子会是谁损失惨重呢? 他不认为缪宴州听完之后,可以不受威胁! 如果有其他方法救安槿初的话,他不会这样硬碰硬。 是缪宴州不给他选择! 那就别怪他选择玉石俱焚! 第97章爱上她的不配 ------------ “看来你也不是那种积弱不振的老板。缪宴州用着长见识的口吻说道,但是一双丹凤眼有着如恶虎一般,亟欲咬死猎物颈的恐怖光芒。 他以前看金宇斌,认为是一个魁儡和爱钱的男人。 没想到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这个被他养大的宠物,都敢咬他一口了。 他缪宴州又怎么会是甘愿受人威胁的男人,这个不自量力的金宇斌。 没有见识过他的力量,就敢对他叫板! “请您交出槿初。”金宇斌知道缪宴州被惹毛,他无所畏惧的说着。 他在这演艺圈混久了,早就习惯别人的怒火与脏话。 所以缪宴州骂他也好、火大也好,只要放了安槿初,他什么都无所谓。 “你喜欢安槿初?”缪宴州用手只有节奏的敲打桌面,好奇的问着。 想必金宇斌不知道,万志德派的杀手,还是想杀安槿初的事吧? 他若是放出安槿初,就等于杀了她。 “她象是我的妹妹和朋友。”金宇斌诚实的回答说着。 他是喜欢安槿初。 但绝对不是那种男女的那种喜欢。 “你知道还有人要杀她吗?”缪宴州站起身来对着金宇斌问着。 有满腔的热情是好事。 可是热情如果坏事的话,可是会后悔莫及。 梁之洲的口才,一向具有能把树上小鸟骗下来的本事。 他很了解梁之洲,所以绝对不会放了安槿初。 梁之洲哪是真的爱安槿初? 梁之洲不过受人之托罢了。 “万志德被通缉了,黑道应该不会对槿初下手才对吧?”金宇斌对于黑道很陌生的问着。 万志德那个抠门的混蛋,自食恶果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但是万志德都已经这样了,黑道不会还想继续吧? 他不认为黑道会再做赔本的生意。 “万志德派的杀手确实一哄而散,但是我收到的风声中,还是有人要杀她。”缪宴州用着认真而严肃的语气说着。 一般的杀手或者黑道,只有给足了钱,就可以撤销追杀。 可是他收到的消息,却不是那么好解决。 他现在是在猜测最有可能发布的人是他母亲。 因为他父亲要他娶安槿初,这对于他母亲而言,简直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但是不可思议的是,追查下去却不是他母亲,消息偏偏就是从纽约过来,让他相当不安。 金宇斌闻言又替安槿初捏把冷汗的问:“知道是谁吗?” 走了一个万志德,怎么又会来一个呢? 据他所知,安槿初生活很单纯,从不跟人家结怨,都是一些艺人忌妒她才挑起的战争。 除此之外,她不可能主动找人麻烦! 那又会是谁要杀她? 他真是不明白,又没有国仇家恨,为什么一定要灭口呢? “你还是别担心她,先担心你自己吧。”缪宴州走到了金宇斌的身侧,用着阴狠的表情说道。 安槿初的事情,由他保护。 但是这一个随意找麻烦的人,可是大祸临头! 金宇斌感觉到危险,他不畏惧的看着缪宴州说着:“槿初是人,不是动物,请您放她出来。” 想要怎么整他都无所谓。 至少不要把人关起来吧? 整个中国有权力关住人的就是政府。 其他的人都没有权力审判任何人! “她确实被我关起来,但是并不是在鸟笼,而是在我的别墅,你若是想见她,我能让你见她,但是我有条件。”缪宴州一手放在金宇斌的肩上,用力抓住他的肩膀后危险的说着。 这个金宇斌确实抓住他不想公开的弱点。 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只要他让金宇斌开不了口的话,被抓住了又能怎么? “我不是要见她而已,我要她脱离你的囚禁!”金宇斌用着缪宴州搞错的口吻说着。 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听懂意思? 他要的是安槿初身为人的自由,并非是让他个人有探视权! 其实,作为安槿初的朋友,他会希望她有个好归宿,而不是当见不得光的情妇。 而且他觉得缪宴州是把安槿初当成私有物,而非一个人! 所以他觉得缪宴州很危险! “她的全部甚至连一根头发都是我的所有物。”缪宴州用着极为霸道的言语说着。 谁想要把安槿初从他身边带走,都是得付出代价,因为他会用尽他所有去阻止。 金宇斌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一只蚂蚁。 他要踩死还是要毒死,都是他的一念之间。 金宇斌闻言觉得缪宴州自私的可怕,他用着谴责的语气说着:我和她在您面前,虽然很卑微也很渺小,但是不代表我们能够任人宰割,您都已经是要结婚的人,为什么无法娶她却又要把她当成私有物呢?我实在无法理解。” 他有一种和缪宴州说不通的无奈与无力。 安槿初一时当情妇,但是未必一生都要情妇吧? 如果缪宴州真的爱安槿初,就不该用这种方式! “我爱上她的不配……。”缪宴州一脸陷入情网的说着,随后就露出了孤傲与睥睨的表情,对着金宇斌命令说着:“……我会赌上我的全部,绝不许她逃,你若想当帮凶,就给我赌上你的全部,包括你的人生!” 第98章杀手入侵上 ------------ 安槿初这十五天的每日例行公事,就是在鸟笼的床上醒来。 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穿着缪宴州的黑色衬衫。 她知道这是缪宴州替她穿上,更知道也是他把她从外面的大床抱来鸟笼的床。 她算了算时间,已经是第十五天了。 她正担忧着安东辰。 安槿初抱着枕头,后背靠着床头柜坐在床上,喃喃自语说着:“希望东辰哥平安无事。” 她不求东辰哥毫发无伤,但是祈求着东辰哥能够活下来。 这三年来,她从不知道东辰哥经历了什么苦难,而她也从未怀疑过东辰哥的苦难。 这时,房门被穿着女佣制服的芽芽茵打开。 安槿初听到了开门声,立刻伸长脖子看了门的方向,过不到几秒,她就看到了紫色头发的女佣走近。 咦? 这个女佣是新来的吧? 芽芽茵一看到眼前巨大的金鸟笼,她就啧啧称奇。 她看着鸟笼内中央有一根像支撑天花板的金柱子,然后阶梯绕着金柱子蜿蜒靠近了天花板上的天井。 那天井外的光亮,照进了鸟笼之中,使得鸟笼中有一种孤独了冷清。 她看了穿着男性宽大衬衫的美人,她身为一个女人,看了都会自惭形秽。 因为那个女人实在太美! 那女人的肌肤被天井光亮照得融为一体,然后那女人的五官艳丽,眉宇间有着妖异的美与顾盼间的纯真和邪佞异色。 安槿初看了那个紫发女佣,感觉到她身上有一种江湖戾气,便好奇的问着:“你是谁?” 这间别墅怎么会有这种气质的人? 她还真是开眼界了! 芽芽茵一手靠在冰冷的金笼子外,她从栅栏缝隙看了安槿初自我介绍说着:“我是安东辰的老大,你可以叫我芽芽茵。” 她一脸探究的看着安槿初的素颜。 安槿初没有化妆也还是有着出色的五官呢,虽然说素颜样子较为平易近人。 可是习惯看到安槿初光鲜亮丽样子的人,恐怕会认不出眼前具有纯真融合邪佞异色的女人,就是那个美女艺人安槿初。 安槿初一听到安东辰的名字,不管不顾的信任对方问着:“东辰哥还好吗?” 这个女人既然是东辰哥的老大,那应该知道状况吧? 东辰哥应该没有事吧? 芽芽茵皱着眉的看着安槿初,告诫的说着:喂,你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吧?你不知道外头有不少黑道想杀你吗?” 这个女人看起来很聪明,实际上就是没经验的样子。 她总算是知道安东辰要她来的用意了。 “我死不足惜,我只要东辰哥平安。”安槿初根本没有去顾那种事的说着。 反正她是在鸟笼中,这个手无寸铁的芽芽茵又能拿她怎么样? 黑道果然就是会提高警觉! 可是她又不是黑道,有什么好怕的呢? “你这种想法是最恐怖又最无聊。”芽芽茵不苟同的瞪着安槿初,双手背负在身后严肃的说着:“无谓的牺牲并不是英勇,而是无意义的虚无。” 她是可以理解安槿初身陷风尘,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想法。 可是安槿初这种想法,往往会造成想要保护的人死亡。 “东辰哥到底怎么样了?”安槿初才不管芽芽茵怎么说,她执着着抓着栏杆问着。 人生在世,如梦一场。 等到生命终结那一刻,自然尘归尘、土归土。 哪个人不是化身虚无? 早在雨淳断气那一刻,她就没有亲人了。 她虽然在屏幕上光鲜亮丽,有着众多粉丝的支持与爱护,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却无比孤独。 她进入演艺圈那一刻,就是为了报仇。 为了报仇,她抛弃自我,作为一个女演员活着。 天知道要当一个女演员,就是失去得自己本来面目,然后她就在缪宴州这里堕落……。 这十五天之中,她想了很多。 与其去想什么配不配,不如去想值不值。 缪宴州因为她不配,所以不肯娶她,想让她继续当一个秘密情人。 本来她会想跟缪宴州吵,可后来她却觉得她很值得。 因为万志德有了报应! 只要万志德没有伏法,她就会是缪宴州的情妇,她懒的管缪宴州娶谁! “他撑过了追杀令,目前在黑道的声势又更上一层楼。”芽芽茵看了安槿初很适应鸟笼的样子回答说着。 这个女人恐怕是有斯德哥尔摩症情结。 一般人被关起来,都会露出畏惧失去自由的样子。 但是这个女人却处之泰然。 不过,有没有斯德哥尔摩症情结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活下来。 她认为世上没有比活下来更重要的事情。 毕竟人生有很多课题要面对,想死的念头只是脆弱的在逃避,一点意义都没有! “那就好……。”安槿初全身放松得跪坐在地上说着。 东辰哥还活着就好了。 这样就够了! 她已经无法承受再失去谁了。 “喂,事成后,我会撬开这锁,把你带走。”芽芽茵见安槿初真心关心安东辰,对她也有了好感的说着。 她从安东辰那里听了不少安槿初的事情。 安东辰总是说安槿初是个特别的女人,还说安槿初坚强、勇敢又有仇必报,这样的个性她其实很喜欢。 她虽然身为女人,但却从不认为自己是弱者,更认为男人办得到的事,她作为人也一定办得到。 所以,她很讨厌那些装柔弱、矫情又动不动要人保护的女人。 “该走的时候,我自然会走。”安槿初用着随兴的态度说着。 看来这个芽芽茵是以为她被关起来了。 她其实可以自由进出! 她只是离不开这间别墅罢了。 “喂,安东辰怕你走不了,才请了老娘过来当你的保母,你可别敬酒不吃,偏吃罚酒。”芽芽茵一副由不得她的态度说着。 这世上还没有她办不成的事。 她既然答应安东辰,就会把这女人从这里带走。 安槿初闻言对芽芽茵嫣然一笑,她走到鸟笼门前把门推开,她跨出鸟笼用着意味深远的语气说着:“我进得来,当然也出得去!” 芽芽茵对于安槿初能自由进出,感到很震惊。 这个女人还不算被囚禁嘛! 她正要说话的时候,鸟笼的天井就被一个人撞破,然后那个人从楼梯上滚下来。 安槿初和芽芽茵同时看了掉下来的人,两人大惊失色的发现,那人是李沐奇。 第99章杀手入侵中 ------------ 安槿初看到李沐奇掉在地上,立刻惊声尖叫着:“李沐奇!” 她正要回到鸟笼中时,芽芽茵拉住了她说着:“不能进去!” 这个女人疯了吗? 李沐奇从那里掉下来,表示敌人随时会从天井下来,更有可能从上面狙杀。 芽芽茵当机立断拉着安槿初躲到一旁的柱子后。 这时,一票拿着枪的蒙面人从楼梯上走下来,对着所有人比了散开手势。 芽芽茵看了这么多人,她认为硬干对她们两个女人不利。 安槿初很担忧李沐奇的状况,却又苦于无法过去救他,只好坐在原地干焦急。 为什么那票杀手会找过来呢? 她还以为万志德罪证在法院那里,这件事就可以结束了。 是她太单纯了吗? 那票蒙面人离开房间之后,芽芽茵松了一口气,而安槿初立刻跑到了鸟笼中,查看了李沐奇的状况。 安槿初看了李沐奇毫发无伤,正纳闷的时候,就看到李沐奇睁开眼睛,她松了一口气说着:“你没……啊!” 她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李沐奇挟持住,用枪抵着她的太阳穴。 李沐奇箝制住安槿初后,对着她说着:“大姐头,抱歉了,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他挟持着安槿初不断的后退,再用枪对着芽芽茵。 他知道芽芽茵女剑豪的名号是如雷贯耳,但是没有剑的话,芽芽茵再强也对付不了他的枪。 芽芽茵双手左右举起,对于这种史料未及的情况很咬牙切齿。 她没有武士刀,根本对付不了李沐奇的枪。 安槿初不断的挣扎,可就是无法挣脱,她不敢相信的对身后的李沐奇说着:“你怎么可以这样?” 这个男人是怎么了? 不会是被人威胁吧? 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子呢? 李沐奇没有回答安槿初,不断得挟持她往后退,准备退向天井。 芽芽茵瞪着倒退的李沐奇,用着冰冷的声音问着:“李沐奇,是谁派你来的?” 她昨晚还跟他在顶楼说话。 没想到过没几个小时,这王八蛋就叛变了。 这家伙到底有什么目的? 为什么早不抓安槿初、晚不抓安槿初? 偏偏要在这时候抓人! “我没必要回答你!”李沐奇一说完,就朝芽芽茵丢了催泪瓦斯。 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他毕竟也算是杀手呀! 芽芽茵被那催泪瓦斯弄得眼睛睁不开,还不断的咳嗽。 该死的! 这个不算什么咖的王八蛋! 安槿初看到芽芽茵被一团烟雾包围,她更加激动的挣扎着叫着:“芽芽茵!” 李沐奇不会是万志德的人吧? 天啊! 她竟然被这家伙骗了! 李沐奇见安槿初不停的挣扎,他拿出了沾满麻醉的布,摀住安槿初的口鼻。 安槿初吸了几口之后,就全身瘫软的失去意识。 李沐奇立刻扛起安槿初,从天井离开。 第100章杀手入侵下 ------------ 别墅 室内的催泪瓦斯散去之时,芽芽茵不甘心的抬头看了李沐奇离开的鸟笼天井,咒骂着:“竟敢在老娘面前夺人!” 这个李沐奇竟然跟那群杀手勾结,看来是有备而来。 如果她手无寸铁的贸然去追,不仅救不出安槿初,还有可能让自己也身陷囹圄。 她可是一跃会的副会长,若是任务失败的消息一传开,她还怎么做人? 又要怎么挑起女剑豪的名声? 这笔帐,她会跟李沐奇好好算! 她气恼的双手握拳,正准备转过身离开时,就听到身后有数十把枪被拉开保险后的子弹上膛声。 卡、卡两声响起,令她警铃大作的不敢动弹,识相的双手举起,背对着那群人说着:“我也是受害者……。” 靠……。 这群人来的也太快了吧? 今天真是不走运的一天呢。 先是被一个不算咖的杀手阴,再被人拿枪对着吗? 妈的! 这笔帐,她一定会加在李沐奇身上。 这时,管家拿着一把迷彩色的步枪,进入射击姿势的对着芽芽茵后脑,用着严厉的语气命令她说着:“立刻告诉我安小姐的去向!否则我就杀了你!” 这个紫色头发又充满江湖气味的女人,果然是有问题。 要是没有在缪总回家之前将安槿初寻回,那么倒霉的就是他了! 这一切都怪他用人不善! 他死一百回都不为过! 芽芽茵侧着脸,瞄到身后都是拿步枪的保镳们对着她后背,她当下判定她乱动或者不配合,一定成为蜂窝。 于是,她侧着脸回答管家说着:“一个叫做李沐奇的杀手把人带走了,现在拖一秒,就是会加剧安槿初多一秒的危险,你们确定要这么耗时间?” 她的形势比人弱,只能晓以大义了! 只希望这个管家听得进去! 管家一听到杀手,立刻闻之色变。 天啊……。 杀手都渗透在这栋号称铜墙铁壁的别墅了。 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芽芽茵说的是没错,安槿初被杀手带走,每一秒都是危险……。 刚刚那批冲进来的杀手们,虽然被保镳们轻易拿下,但是重点是安槿初的安全呀……。 这个芽芽茵能够安然无恙的站在这房间,说明有两种可能! 一、芽芽茵是那群人同伙! 二、芽芽茵身手很好! 他现在该怎么办呢? 是要扣下芽芽茵与那票杀手一起拷问,还是要跟着芽芽茵去找人呢? 管家思及此开始天人交战,他闭上眼睛让自己慎重考虑。 缪总若是在场,会怎么做呢? 应该是让人先去追! 因为安槿初是被杀手带走,所谓的杀手就是要取人性命。 可他不明白的是,这群杀手不在这里动手? 杀手的任务就是让目标死亡,为什么又要把目标带走呢? 还有……。 那票杀手为什么要束手就擒呢? 虽然这满屋子身手矫健的保镳,但是杀手自投罗网也真是奇怪呢……。 感觉就是充满悬疑! 此时,芽芽茵对于身后的沉默,她深知管家是在考虑,而且现在这状况,她分不清楚李沐奇是真叛变还是干嘛,真的没有时间耗着! 她知道任务失败会遭人耻笑,而且会让安东辰失望! 所以,现在不是胶着的时候! 她缓慢的转过身,看了黑压压的一票人,她深呼吸的对管家说着:喂,缪宴州在场一定是让人追,不然就是扣着我出去找,你这样耗着是想害死安槿初吧?我来这里之前可是调查过了,缪宴州就是怕安槿初遭黑道杀害,才把安槿初放在金鸟笼,你这样拖拖拉拉,我敢保证安槿初还没死,你们全部会先死!” 这群人真是没有一点危机处理意识! 这票男人果然就是适合当肉盾! 不过,那些杀进来的杀手呢? 没有大开杀戒吗? 在场的人闻言,开始动摇的看着管家。 管家闻言也是惧怕缪宴州,他有了决定的对芽芽茵谈条件说着:人和人之间,总是要合作才知道是否可信,那我就相信你,但是......,我没有解开疑问是不会派人去追,我知道黑道很会声东击西。” 他对着芽芽茵一说完,就对手下示意包围芽芽茵一个圈。 芽芽茵见管家相当小心,很配合也了解的催促说着:“有问题赶快问!” 她看了自己除了正面没有被枪指,身后、左右身侧全是枪口抵着她身体。 她不讨厌谨慎的人。 可是厌恶拖字诀! 管家维持预备射击姿势,戒备看着芽芽茵开始提问说着:“你是谁?又是谁派你来?” 想要相信人之前,除了要合作之外,也得观察对方的细微反应。 毕竟说真话和说假话的反应,还是有点区别! 他可以感觉芽芽茵非善类更非良民,从她能够有意识站在这房间,足以证明她有一定实力。 “我是一跃会的副会长芽芽茵,至于谁派我来还需要问吗?”芽芽茵一脸管家提问很愚蠢的说着。 她可是一跃会的副会长。 这群人用脑袋可以知道的吧? 能请得动黑道副会长,那可是不容易的事情。 所以,谁派她来的这种问题,实在让她觉得回答出口会降低智商。 管家一脸鄙视的瞪了芽芽茵那跩的态度,很确定一般黑道没有这种气势,但是他无法放下戒心的又提问说着:“一跃会副会长是女人,黑道称为女剑豪,能用几招我确认一下吗?” 女黑道不稀奇,可是有称号的女黑道就不多了。 他得试试! “那就去我的房间,拿出一个用黑布包的武士刀。”芽芽茵双手放下,用着放马过来的气势说着。 想要试就尽管试吧。 反正有了武士刀,这群人不是她的对手! 他们会后悔让她拿刀! 管家对一旁的保镳使眼色,一个保镳立刻离开,此时,他对着芽芽茵说着:“一跃会副会长肯大驾光临,真是给足了面子。” 这个女人自信满满的样子,看来是真的了。 但是能让副会长当女仆,这真是让他好奇是何方神圣请得动这女人? “不必语带讽刺!我跟缪宴州算是同道,至于其它说了你们也不懂。”芽芽茵双手抱胸,站着三七步的说着。 黑道的事情,对不是黑道的人说多了,简直是浪费口舌。 她可是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的道理。 很快的,离开的保镳一回来,气喘吁吁地把黑布丢给芽芽茵。 芽芽茵的手接下黑布,把黑布往那群保镳脸上一丢,再迅速用左手大拇指推动武士刀的护手,右手快速使出武士刀的拔刀术。 一刀森冷的寒气刷过管家的眼前。 管家的脸迅速被划了一刀。 当黑布一掉落在地上的同时,芽芽茵快速收起武士刀。 所有在场的保镳倒抽一口气的看着管家鼻梁上的一道横血痕,若是武士刀偏了几公分,管家的眼睛恐怕会失明。 管家感觉到脸上有水,摸了脸后发现有血,立刻往后一退的指着芽芽茵命令保镳们说道:“把人给我拿下!” 这个女人出手这么快,搁到哪都是危险! 万一那群人是这女人同伙,那么……。 安槿初会更加危险! 芽芽茵闻言脸色一变,准备拔刀的时候,鸟笼的天井有一颗烟雾弹掉下来。 所有人往鸟笼一看,烟雾弹一炸开。 满室内全部都是白色烟雾,接着满室都是此起彼落的咳嗽声。 两道黑影从天井跳下来,快速拿了枪对着满室的男人扣下板机。 一发发麻醉枪子弹,将包围芽芽茵的男人全数击倒后,两道黑影拉了芽芽茵从鸟笼的蜿蜒楼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