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外星人做笔非物质交易》 第十八章 红衣女人来我家让妻不高兴了 我见妻子气呼呼地抱着孙子来到北门大厅,生怕妻子误解我与红衣女人,忙解释说:“这位上海阿姨是要给你送东西来的。我就叫她别客气。” 红衣女人见我妻抱孙子过来,便冲进北门,热情洋溢地用上海话说:“哇!小毛头!我就喜欢小毛头!我只女儿,就是没给我生个小毛头。”说着,来到我妻前看我孙子,并说:“小毛头长得勿要太好喽!噢,对了,我刚才在老街买当地土特产猪肉脯,就送来给你们尝尝味道。” 妻对我说:“你去电信门店报修,电视信号没有了。” 我听后,才知道:妻没有对我不放心,只是前来叫我去报修电视的。我听后,便出门去电信门店了。 电信门店开着。我推门进去,壮老汉则从店堂后进入了店堂,见我便大声说:“老朋友!”说着,他就要给我泡茶。 我忙阻止说:“老季,我不喝茶,是来找你帮忙的。” 壮老汉:“什么事?喝茶不影响我帮你忙。”说着,他还是给我泡了茶。” 我:“我家电视信号没有了!能不能叫电信快点来修?” 壮老汉抓起电话就打,接通后,就问:“你在哪儿?”听对方说后,便说:“你马上去别墅小区10号,他家电视信号没了。对,他家有人,快去!”说后,他就挂了电话。然后,他对我说:“我直接打给电信检修师傅,正巧,他就在你小区附近,估计马上就到你家。你家有人吗?” 我:“有。” 壮老汉:“那你就把这茶喝了,再回去吧!” 我听后,便坐下喝茶,并问:“你女儿今天怎么不在?” 壮老汉:“我那个店过年没什么生意,所以,就过来帮女儿看看店,好让她随她二姐一家去东头的庙会耍耍。” 我:“你有几个孩子?” 壮老汉:“四个女儿。” 我:“儿子呢?” 壮老汉:“就是没儿子呀!所以,我就把三个女儿放出去读书,就把最小的留在我身边。” 我:“这是为什么?” 壮老汉:“我要把我家业传给我最喜欢的小女儿。” 我:“你留下的活,小女孩能干得了吗?” 壮老汉:“所以,我要帮她找个好男人。她三个姐的男人都是我找的,个个都是不错的城里人。当然,我三个闺女也都不错,不仅漂亮,而且,都是大学毕业生,在城里也有体面的工作。我小女儿读书不错。她初中毕业考上省重点高中,我没让她去。” 我:“这为什么?” 壮老汉:“她留在我身边继承这儿的家业,用不了学历,所以,花钱去搞个学历没有必要。你说是吗?” 我:“你要为她前途考虑呀!” 壮老汉:“我怎么不为她前途考虑?我身边带得两位徒弟长得不错吧?不比电影中的小鲜肉差吧?他俩家庭也挺不错的,一个我们乡镇糕点老板娘的小儿子,另一个是县城水产老板的公子。我肯收这两个小子跟我干活,就是因为二个小子都听我小女儿的话。” 我明白了,壮老汉所带的二位少年,原来是小女儿的候选女婿。我问:“你小女儿喜欢哪位?” 壮老汉:“她一个不搭理!你说我气不气?” 我:“你再为她挑选。” 壮老汉:“女人长成熟了自然会对男人产生感情的。” 我妻来电话了,她说:“电信派人上门修理电视线路了。怎么来得这么快呀?” 我回答说:“这是季老板喊来的,你让他修理吧!” 妻:“你回来吧!”说着,她就挂了电话。 我对壮老汉说:“电信那么快就派人上门修理,我老婆不敢相信了。在上海,这是不可能的事。要么,我回家看看。” 壮老汉:“你回家吧!好让你老婆放心。”随后,他拿了他女儿的名片说:“以后遇到问题,就打电话找我小女儿。” 我接过名片就回到了家。 我进我家门,就听见电视开着,便知道电信检修人员已经把电视线路修好了。 我想去客厅陪二老和孙子玩的,见红衣女人正在坐在电视前沙发上与二老、我妻在聊天,便向她们招呼一下上楼去我书房了。 我打开了电脑,上网查看了小说网站,无意中看到了一本关于去果克星球去求学的小说。我原本以为这一本幻想小说,但是,看了作者自述,便知这真实的故事。 于是,我想到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在阁楼自称是外星人的事,心想:她如果真是外星人的话,那么,我也要趁机跟她去外星旅游一次。我想到此,又在想:我怎么证明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就是外星人呢? 于是,我又翻阅这本关于去果克星球去求学的小说,并发现:外星人像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一样具有穿墙的功力,而且,还能带着这小说作者一起穿越土墙,并让小说作者闻到土墙的气味。于是,我想:我若再遇上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那么,我就让她带我穿墙。如果她能成功地带我穿过墙,那么,她就是外星人;如果她不能带我穿墙,那么,她就不是外星人。 我想着想着,便起身去阁楼,想在阁楼巧遇这位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 我上了阁楼,只见这阁楼内乱糟糟的,我根本没一个坐的地方。我想整理一下,却又不敢,生怕太玄会以为我家人有动过他私人物品。 我从阁楼下来,去了儿子一家的房间,见房内摆放很整齐,便想:我为什么不让儿子去教育太玄学会整理屋子呢? 我来到楼下,见二老已经在沙发上瞌睡了,又见妻刚抱着孙子从北门厅进到客厅,便问:“你去哪儿的?” 妻:“我刚把你搭识的上海女人送出门了。” 我:“什么话呀!不是,我们一起认识的!” 妻:“你抱你的孙子,我要准备晚饭了。” 我接过了孙子,抱了起来。不过,我知道:我妻子只要对我不满,就会说“你的”,“你的”,现在她又这么说了,这就说明她对我有不满。会是什么不满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第十九章 我与老母去乡镇的老街 儿子、儿媳、太玄从庙会回来,除了给二老买了不少有当地特色的,手工制作小工艺品之外,就是不少烟花爆竹。 二老对这些手工制作的小工艺品非常喜欢,并收藏于自己的卧室中。 妻对这烟花爆竹很反感,说:“买这东西干啥?去哪儿放?” 儿:“这哪儿不能放烟花爆竹?又不是在上海!再说,既然到乡下过年,就要像乡里人一样热热闹闹一下嘛!” 我则对妻说:“南院、北门外都可以放烟花爆竹,你就躲在二楼阳台上看。” 妻听后,就说:“好!驱驱邪气!” 在儿子、儿媳、太玄听来,我妻是同意他们在南院、北门外放烟花爆竹了,自己高兴得手舞足蹈了! 在我听来,妻此言是有针对性的,尤其是她所的“邪”可能是针对我的。但是,我不知道妻是针对我哪个“邪”。 晚上,我与妻进卧房了,此时是我对付妻最佳时机,因为这个时间点在这个只我和妻两人的空间时,没有人会帮妻子对付我了。 我便沉着脸对妻说:“你今天为什么说话中,总带着针对我的刺?” 妻板着脸说:“聪明,你也算听出来了。” 我服软陪笑说:“不够聪明,因为不知道为什么。” 妻阴阳怪气说:“谁叫你带这么一个女人认识我的?” 我:“你是不是说那个上海女人(指红衣女人)?” 妻:“除了她,你还有认识的?” 我:“我们不是一起认识她的嘛!” 妻:“你为什么要把她引进我家?” 我:“她说,要来看你,还有二位老的,我能把她拒之门外吗?再说,你也不能看不起她呀!” 妻:“我不是看不起她,而是她让人不敢与她接近。” 我:“为什么?” 妻:“她对我们说,她有女儿住在上海的二室一厅动迁房,是吗?” 我:“没错。” 妻:“这次,她说这女儿不是她的,而是她老公的。你说,你听得懂吗? 我:“不懂。” 妻:“这是因为她现在的老公不是她原配的。这是她刚才说的。” 我:“她就是再婚嘛!这也正常的。” 妻:“她还说,她现在老公就是她闺蜜的老公!她所说的在上海住的女儿就是她闺蜜的女儿,所以,从来没联系的。她还有一个儿子在外地搞直播。” 我:“她相信你,才对你说这些实话,你却因此看不起她。” 妻:“她连闺蜜老公也会占有,你说谁再敢找她做好朋友?你倒好,还要把她请进家来。” 我:“你不说这些,我还不知道呢!既然如此,你就别搭理她嘛!” 妻:“你也别搭理她!” 我:“好!” 妻听后,消除了对我不满。其实,应该说,妻消除对我的不放心。 第二天,儿子在早餐后,对妻说,他还要与太玄去一趟庙会。 妻:“庙会有吃的卖吗?” 儿子:“有啊!” 妻听后,就叫我随她一起坐儿子车去庙会。 我没同意。我说:“儿媳带孩子,还要关照二老,怎么让人放心。” 于是,妻则喊儿媳抱着孙子陪她去庙会采购年货。 儿媳听后,愉快接受了,并抱着孙子与妻一同随儿子与太玄出门。 岳母见之,也要随他们一起去庙会,并还要拉着母亲同去。 儿媳见之,便让二老随妻同去庙会。 母亲则对儿媳说:“我留家中吧!” 妻听后,便对我说:“你就与妈(指我母亲)在家等我回来做饭。我们去去就赶回来。” 我:“你去吧!家里不缺吃的。” 其实,母亲就喜欢与我单独在一起,因此,她觉得有与我单独机会,总会抓住的。人到了一定年纪都会这样的。比如:岳母也喜欢粘着妻子。 我在妻儿他们出门后,就问母亲:“想去街上逗逗吗?” 母亲:“好啊!”说着,她就推着购物车随我出门了。 我原本想带母亲过桥去南街看看的。因为那儿有新建的气势很大的牌坊。但是,我担心母亲过这桥费劲,而介于南边新街与北边老街之间的商街,母亲有去过,所以,我还是带母亲朝北去一条老街。 这条老街也是东西走向,与商街平行,且长度一样。这街中有零星的居民住房,而这些住房呢,已经不再是砖木结构的房子,而是居民自建的水泥钢筋房。不过,这些房子外墙,还有屋顶依旧采用老房子的式样。 老街的老房子中有倒塌的、也有危房。大概是为了不影响过年气氛,有人用大广告牌把这些房子遮住了。 当然,老街也有已经修缮好的老房,而这些老房门前都挂着介绍当年房子主人家情况的石碑。 母亲刚进这老街,便说:“到这街,我就像是回到了童年。”说着,她把购物车推快了不少,就像是在归子回老家那样兴奋。她来到了修缮好的老屋前说:“这屋真像我小时候住的老屋!”说着,她就要推车进去了。然而,这屋内空荡荡的,施工垃圾还没清理干净,她便返回出来说:“算了不看了。” 我知道母亲因见老屋内没有一人而感到害怕。这么年纪的人虽然不信鬼神,却还是从骨子里怕遇上鬼神的。 我其实此时也有害怕,因为这老屋周边不见一人。当然,我不是怕鬼神,而是怕那个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突然冒出来。 母亲:“我们别再在这儿了,赶快离开吧!” 我发现往回朝西出去还有一段路,往前朝东走还看不到尽头。我一时不知往哪个方向走了。 母亲有生气了,她埋怨我说:“你怎么带我到这地方呀!” 我忽然发现有老太从前面拐进了老街,便想:这儿肯定有路。于是,我带老母朝前走,结果找到了一条通向商街的小路。 我与母亲走出小路来到商街,就听到有女人用上海话喊:“老先生!” 我回头一看,此人就是妻讨厌的上海红衣女人,不过,她今天穿的是紫衣服。 红衣女人热情喊母亲:“姆妈!还认得我吗?我是上海人呀!到你家去过的。” 母亲见红衣女人这么热情,也就应付说:“噢!我们正好回家。” 红衣女人:“正好顺路,我们一起走吧!” 我听后,暗暗叫苦了。生怕被妻撞见。 第二十章 议太玄女友后,她冒出了 母亲见突然冒出一位对我们特别亲热的女人,便用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我,就好像怀疑我有外插花一般。 红衣女人忙抢在我先对母亲说:“姆妈!我就是昨天到侬家来看你的上海人呀!” 母亲恍然大悟:“想起来了。你昨天是你穿红衣裳的。你是我们邻居,对吗?” 红衣女人:“对呀!姆妈记性真好!”说着,她便拥抱母亲。 母亲反感拥抱,却没躲过红衣女人拥抱。可能是因为挣脱红衣女人拥抱费了劲,母亲有咳嗽了。 红衣女人取下自己所带花色羊毛围巾:“姆妈,你没带围巾,领口会灌进冷风的。这样,你就咳嗽了。”说着,她就把花色羊毛围巾围在了母亲头颈上。 母亲笑了:“真得好暖和呀!” 我当然不能让母亲带这花色羊毛围巾回家,因为这会惹得家中酸味泛起。恰好,旁边有卖围巾摊位,我便给母亲买了一条海蓝色围巾。 母亲把花色羊毛围巾还给了红衣女人,带上我给她买的天蓝围巾。不过,母亲与红衣女人亲近了好些,甚至,还与红衣女人谈起了太玄找女朋友的事。 红衣女人爽快地接受了,并称她在上海的女儿非常漂亮。 母亲与红衣女人聊得起劲了,还互换电话号码,约定到上海后,设法让红衣女人女儿与太玄见上一面。 到了小区,红衣女人才与我们分手,称她要回去准备年夜饭了。此时,我发现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的,背着大麻袋的老头竟然又跟着红衣女人离我们而去。 我与母亲回到家,就给妻打电话了,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妻回复说:“你什么也别做,我们马上就回来。” 不一会儿,妻、儿子、儿媳、岳母回家了。 母亲见太玄没回家,便问我儿子:“太玄呢?” 儿:“他还在庙会。” 母亲:“为什么不带他回来?” 儿:“我就去接他。”说着,他就出门了。 妻对母亲解释说:“太玄是好意。因为他去的时候,见我们挤在车中,太难受,所以,回来时,他就不与我们同车挤回来了。” 我听后,便安慰母亲几句,然后,就与妻、儿媳准备午饭了。 妻、与儿媳从庙会带回家的熟菜非常对二老的胃口,但是,母亲因没见我儿与太玄回家,总不能安心吃饭。 妻:“妈,你别急,庙会好吃的太多,他俩一定又在那儿午饭了。” 岳母则对母亲说:“电信门店小姑娘在那儿陪他吃饭呢!”她此言让在座的人都吃惊了。 儿媳可能会想:太玄与女人吃饭,老公在那儿算啥?于是,她低头吃饭不语,却表现出心思重重的样子。 妻可能会想:母亲怎么会有这种幻想出现?难道她真的得了严重幻影症。于是,她便对岳母说:“妈,你就安心吃饭吧!别说这没有的事。” 母亲听后,又喜又忧,因为她希望太玄与小季姑娘好上,又知道他俩不可能好上的结局。于是,她也追问:“真碰上了?” 岳母:“我在饭店里看到电信门店小姑娘的,她还帮我哄毛头的。” 妻:“这不是饭店,是奶茶店。” 岳母:“不是有饭桌和沙发嘛!怎么会不是饭店。” 妻对我与母亲解释说:“这是奶茶店。因为我妈不想随我们挤庙会,所以,就在这儿店坐着,帮我们看管毛头。妈呀!你别再说了,吃饭吧!” 午饭后,我便趁与妻在厨房清洗碗筷时,问:“你妈说的是真的吗?” 妻:“我不知道呀!我们从车上下来后,就挤进了庙会。我妈没走多少路,就不想挤庙会了。太玄便把我们带到一家奶茶店,让我妈在这儿喝茶休息,顺便看管毛头。我们则挤进庙会采购。” 我:“太玄呢?” 妻:“他也跟我们一起挤庙会采购年货的。” 我:“这么说,你妈又产生了幻觉?” 妻:“是呀!我急死了。回上海,你一定要带我妈去医院做检查。” 我听后,也为自己担忧了。因为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的幻影也总会出现自己眼前。 清洗碗筷后,我便上了二楼的书房,原本想写东西的,谁知母亲已经坐在了书房的沙发上。我问:“妈,你怎么不去午睡?” 母亲:“我告诉你呀!太玄岁数到了,也想结婚了。我们应该帮他在上海找对象。” 我清楚:母亲说这话的重点在这话的后面,便对母亲说:“岳母所说的并非是真的。我老婆也确认她所说的是幻想。” 母亲:“你岳母认识这小姑娘,怎么能说她幻想出这小姑娘呢?” 我:“就算是这小姑娘,又怎么呢?你不是喜欢这小姑娘吗?” 母亲:“我喜欢不假。可你小妹看到小姑娘的爹后,就对我明确地说,太玄爸家人绝对不会接受这小姑娘的。” 我听后,转而一想,便对母亲说:“太玄根本没见过这小姑娘,怎么会与小姑娘认识?” 母亲听一怔,或许觉得我说得在理,便说:“你说得在理。不过,你要关照你儿子别帮太玄在这儿找女人。我觉得我们那个上海邻居的女儿挺不错。我刚才已经与这邻居,还有你小妹打电话说过这事了。这邻居同意与她女儿商量后再告诉我;你小妹同意让太玄与邻居女儿接触一下。你呢!把这事告诉你儿子。万一太玄回上海不肯与她女儿见面,你儿子还可以做做太玄的思想工作。” 我:“妈,这事过了年,回到上海再说。我们现在就安心过年吧!” 母亲听后,便起身说:“你说得对!我回房间午睡了。” 我在母亲离开后,便关上书房的门,想清静一会儿,就开始写东西。然而,我关上门,刚转过身,就见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已经站在我身后。我马上闭目摇头,想让眼前的幻影去掉。 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我真实的外星人,不是你想像中的幻影!” 我:“既然你是真实的人,为什么要这么神出鬼没地来见我?” 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你不是怕你老婆嘛!现在你放心地与我交谈。她不会来这儿的。” 我听后大惊!生怕她的一伙人对我妻下手。我欲叫唤妻,却怕惊动二老,更怕老婆闻声上楼见到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于是,我掏出手机给妻打电话,妻却没被接听。 第二十一章 我是遇上外星人,还是脑子出问题 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见我打手机,笑道:“她很安全,只是她没空接你电话。再说,她上来了,我们还能交谈吗?” 我见妻没接我电话,非常焦急,自然也就不会理会她所说,便转过身继续拨通妻电话。 妻接听说:“哟!烦死了!我马上上来。”说着,她就挂了电话。 我转身再看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时,她已经不在了。我大惊,心想:她是幻影,还是真的像鬼神那样的外星人? 妻抱着小孙子推开门,先是紧张,见我安然无恙,便说:“关门啥体啦!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呢?” 我便胡诌说:“我要写东西,所以,关上了门。刚才,我找不到蓝色文件,所以,想叫你上来帮忙找的。你怎么不接?” 妻:“媳妇在厨房准备过年吃的东西,我客厅抱孙子。你打电话给我时,正好媳妇对我说,有人在我们的北门外站着。我听后,就去打开北门外看了。” 我:“真有人?” 妻:“有人。原来他是找错人家。因为他说的是上海话,所以,我就与他聊一些闲话。你蓝色文件夹不是在桌上嘛!” 我:“找到了。” 妻:“找到了,还打电话给我干啥?” 我:“不是因为你没接我,电话嘛!” 妻笑了,说:“好了,没事,我就下楼了。要关门吗?”见我点头,便关上门离开了。 我此时在想:如果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再出现,那么,这就证明:我没有幻想症,而这位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就是外星人。 我又转换思维想,便产生了一个个的令我困惑的疑问:外星人为什么非要单独见我,且还要回避我妻呢?难道她怕影响我们夫妻感情?难道外星人见个地球人还有这个讲究?况且,我只是地球人极为普通的人,外星人凭啥要见我?。。。。。。 我产生的疑问多了,便有了希望见上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的欲望,以求解答这些疑问。 然而,我等了很久,就不见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再现,因此,我又认定自己得了幻影瘂,并感到十分难过,就好像即将步入老年痴呆症前的难受。 于是,我便开始考虑回上海后,与岳母一起去哪家医院去医治幻影症的事了。 下午二点多,儿推门进来,递给我一根小黄瓜说:“爸,这瓜是刚从暧棚中摘下的,绝对新鲜。你吃一根。” 我咬了一口,这味确实好,便问:“你和太玄去人家暧棚了?” 儿:“没错!你就慢慢吃吧!”说着,他就要下楼。 我便喊住了他:“我有事问你。” 儿:“什么急事呀!妈安排我和太玄打扫这楼上楼下的所有地方呢!” 我:“我就问你一句:太玄是不是在这儿有女朋友了?” 儿:“爸!你怎么会问这话呀!” 我:“你外婆说,她看见太玄与一位小姑娘的。” 儿:“外婆话,你也信呀!好,我去打扫了。” 我听后无语,便起身离开了书房,恰好,岳母笑嘻嘻地拿了一根小黄瓜从三楼下来,估计是被我儿子请下楼的。 我与岳母下楼去客厅时,悄悄问岳母:“你是看见太玄与电信门店小姑娘在一起的?” 岳母听后一楞,困惑说:“我说过嘛?” 我听后,不再与岳母说了,因为我觉得岳母脑子是有问题了。 我与岳母来到客厅,母亲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那根小黄瓜则泡在盛满热水的玻璃杯中,显然,母亲不想吃冷黄瓜。 岳母则坐上沙发吃起了小黄瓜看电视。 我去了厨房,见妻子一人,便问:“儿媳呢?” 妻:“抱着小毛头上楼指挥儿子和太玄打扫了。” 我:“刚才,我问你妈,太玄是不是见了小姑娘,你妈说不记得了。”我见妻听欲走出厨房,便猜到她生怕岳母过来听到而去“侦察”的。于是,我对她说:“你妈与我妈正在看电视,听不到我俩说话。” 妻:“我总觉得我妈脑子有问题了。回上海后,你一定要带她去医院做检查。” 我:“是去综合医院呢?还是去其他医院?” 妻:“这有区别吗?” 我:“有啊!” 妻:“你说说看。” 我:“去综合医院,我就带你妈去神经内科检查,最坏结果就是转到神经外科治疗。” 妻:“去其他医院呢?” 我:“精神病医院,最坏结果也就是长期住院治疗吧!当然,去中医医院嘛!只能喝中药了等运气了。” 妻想了许久,便说:“还是先去综合医院做检查吧!因为综合医院检查手段更科学些。这事现在别说。大过年的,把这不愉快的事先放下吧!”见我依旧在她身边,便说:“你去书房,或陪二老看电视吧!” 我知道妻想清静地边做事,边考虑回上海陪岳母去医院做检查的事。 的确,岳母除了最近表现出脑子不灵光的现象外,没有其他不健康的病症。正是如此,妻才会如此烦心。也正是如此,我不想把我出现幻影的事告诉妻子,以免让妻更加烦心。 我没有去书房,也没有去陪二老看电视,而是,在餐厅慢慢地清洁餐桌和扫地。因为这样,我就在妻子视野中,而妻就喜欢我别离开她的视野。 儿媳抱着孙子下楼了,接着,太玄边擦楼梯把手边下楼;最后,就是我儿边拖楼梯边下楼。他们来到了楼下,二老也没心思看电视了,都围着儿媳逗孙子玩。谁知熟睡后孙子也特兴奋的,且不停地笑,还要舞动双手。这让儿媳累了,却让二老笑得满脸皱纹。 晚餐,我们吃得非常简单,因为要留着胃口在明天大年夜派用场。 夜晚,妻把儿子叫到我们卧房说:“本来,我们不想对你说这事的,但是,我们的心实在堵得慌,所以,就想听听你的意见。”见儿认真听,便继续说:“你外婆脑子不好使,你看最好那家医院去做检查?” 儿听后,笑道:“这事问我?” 妻:“对呀!” 儿:“根本不用去医院检查。” 我听后,觉得儿子对老人太负责了,真有生气。 妻听后,却还来劲了,便追问:“说个理由?” 第二十二章 我怀疑得了幻影症 儿:“外婆九十多岁了,记忆力不好,就算脑子不灵光嘛!这都是正常现在,况且她生活还能自理。你们把她送到医院去检查,结果整出个毛病来,她会精神崩溃的,甚至会把小病整成了大毛病来,到时,她连生活自理能力也会丧失,还要受折磨。” 妻:“我们不是让外婆去医院检查全身,而只是检查头脑。” 儿:“这就有两个结果:要么做外科手术,外婆这年纪受得了吗?要么吃药,这精神类药的副作用可大了!外婆这年纪肯定受不了。你们说有没有必要带外婆去医院做检查?” 妻:“万一外婆去医院检查后,得出外婆没有这方面毛病,不就让我们更放心了嘛!” 儿:“你们不带外婆去检查,不就能认为外婆没有这毛病嘛!何必再去医院求证呢?况且,外婆现在没有感到不舒服,又何必带她去医院做检查,弄得大家紧张兮兮的。” 我:“你意思去医院检查没必要?” 儿:“对呀!外婆这年龄的人是根本没有与这病魔搏斗的能力,去医院找出自己身上有这病魔,有啥意思?只要没有不适,就安心延年。这有啥不好?不过,像爸、妈这年纪的人,应该经常去医院体检,因为他们还有与所有病魔搏斗的能力。” 妻听后,笑着对我说:“你儿子说得挺有理的。”又对儿子说:“你去睡吧!” 我见儿离开我们卧房,问妻:“回上海后,还要我带你妈去看病嘛!” 妻:“不去了,听儿子的。唉!带妈去医院检查,犹如花钱带妈去看恐怖片,而老妈吃不消这个惊吓的。睡吧!”说着,关灯、蒙头而睡了。 妻已经放下了岳母可能患幻影症的负担了,而我却因此背上了可能患幻影症的负担了。因为,妻与我形影不离的,所以,我要去医院做检查就必须带上妻子,因此,我无法向妻隐瞒我可能患幻影症的事,而妻及家人得知我可能患这病都会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从而整个家会乱了套。 这晚上,我入睡很难。 我半夜如厕时,听到卧房外有声,便去开房门,只见门外有灯光。我出门一看,就见岳母卧房门敞开着,灯也打开着,而她却不安地在屋内来回走动。 岳母见我站在她卧房门前,就像发现了靠山,忙朝我靠近说:“你来得正好!” 我:“什么事?” 岳母:“你看!”她说着,指着床前的墙又说:“又出现人影了!” 我顺着岳母所指的方向看去,没见什么人影。不过,我没有如实说,而是顺着岳母而说:“确实有人影。这是墙壁涂料不均而显现的。这样,你把口罩蒙住眼睛,不就看不到这人影了吗?” 岳母:“对!这办法好!” 我:“你再吃上一粒安眠药,就能睡上好觉了。” 岳母按我说的做了,并睡到床上。我便关上灯,又轻轻关上了房门。 我回到屋内,妻没有醒,所以,我也就没把这事告诉了妻。 第二天清早,我虽然没有睡醒,却还是与妻一起起床。因为这是大年三十,家中有许多事要做。 妻与我出房门,见岳母门紧闭,便推开门去看。 睡在床上的岳母大概听到推门声,便说:“谁呀!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 妻听后,吓得冲向岳母,见岳母用口罩罩着眼睛,便笑道:“你怎么用口罩蒙住眼睛呀?” 岳母:“咦?这么会的?我也不晓得呀!” 我听后,便知岳母脑子真是不灵光了。于是,我也担忧起自己了,因为我现在已经有幻影症了,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像岳母那样有失忆症了。不过,我控制住情绪,不想让家里过年气氛因为我而变糟糕。 早餐开始了,我家人都随意地围坐在餐桌前。 太玄却不知所措地站在餐桌一边。因为我家是八仙桌,共有八个座位,而我家人坐定后,还剩二个座位。 这两个座位恰好在岳母与妻之间,太玄一时不知坐哪儿好。 儿则对太玄说:“你随便坐,就是了。” 太玄则选了靠岳母那个座位坐下。 儿:“这就对了!我家就是随便的!” 太玄:“我第一次来小叔家吃饭年饭,所以,不知道小叔家的规矩。” 我问太玄:“你家规矩多?” 太玄:“也不是天天讲规矩的。反正,遇上节日,尤其是传统节日,大家聚餐时,就非常讲规矩。比如:我们家人坐什么座位,客人坐什么座位,这都有讲究的。” 母亲:“我们家没有规矩。” 儿:“这没规矩是奶奶定出来的,说给你听,你不一定信:我家没有过生日的规矩。” 岳母:“我们家也不过生日。因为那个时候工作忙,东西又稀缺,也就把生日淡忘了。” 妻听岳母听后,便用脚碰了一下我脚,显然,她是在提醒我注意岳母思路挺清楚的。 我朝妻会意地一笑,以表示我也注意到了。 母亲:“你过了多少生日,你就知道已经生活了多少年,也就知道你的生活少了多少年。这有什么意义?还不如不知道到终点还有多久,为好呢!” 我小时候就听母亲说过这话,因为一直不明白这话啥意思,所以,成人后就问母亲此话啥意思。母亲就说:“这是我奶奶说的话,我也不太明白啥意思。”当时,我总以为母亲说这话的目的,就是用古训来作为不生日的说辞吧! 现在,我又听母亲说这话,便突然悟出:老人不想过生日的原因,就是怕知道靠近终点的缘故吧! 我们早点吃得很清淡,牛奶与面食外,就是水果。这水果都是妻子他们用高价从庙会买回来的,质量挺不错的。因为妻知道母亲就喜欢清早的水果。母亲常说:“水果在早上吃是金,在中午吃是银,在晚上吃是铅。” 早餐过后,妻与儿媳开始忙年饭了。因为我们的年饭已经不再是晚上吃了,而是在中午开始吃了。这是妻的主意。因为她以为:晚上吃得太饱,对二老不好,对我与妻也不好。儿子儿媳也赞同,因为他俩怕肥胖。 第二十三章 他真是外星人 我家的年夜饭在去年就成了年午饭了。这年也正好是我退休的那年。 太玄对此也没啥不习惯,因为他家的年夜饭早就以吃蔬为主了,只是吃法的规矩很多。这让他感觉烦。相比之下,我家无规矩地吃年午饭让他感觉挺好的。 吃完年午饭,才一点多。 二老没有睡意,或许是因为二老吃多的原因吧!于是,母亲提出要去外面走走以助消化。岳母立即响应。妻则要与我一起陪二老外出,儿媳则要抱着孙子跟我们外出晒太阳。 妻在出门前对儿说:“你和太玄收拾餐桌,好吗?” 太玄笑道:“舅妈,我会与哥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妻听后,就与我一起跟着二老还有抱着孙子的儿媳出门了。 此时,街道两边停满了小车;门店不是关门,就是正在关门;即使还在营业的大型超市内,也只剩等关门的营业员了。 街道上没有人气。不过,有一种热气却很高涨。这就是蒸馒头的热气。在街道两边住的人家,包括在小巷路边住户,都在家门口放个炉子,上面叠着很高的蒸馒头蒸笼,最高的有二层那么高。这蒸笼所散发的热气不仅香,而且还暖人。 二老闻到这香味,便想吃了。 我便去一家门前蒸馒头的人家,问他买几个馒头。他却说:“这馒头不买的,都是用来自己吃的,还有送亲朋好友的。”不过,他听说二老闻到香味想吃了,便用马甲袋装了六只馒头送给了我。 母亲和岳母见我拎着馒头过来,便要分享半只馒头。 妻阻止说:“你们就是因为吃饱了肚子才出门来散步的,怎么还要吃馒头?” 二老觉得妻说得言之有理,便也就不提吃馒头的事了。 我们朝东继续走,来到这乡镇的一座新建公园。 这公园内除了有苏州那样的古色古香亭子和长廊,还有清澈的小湖和小河,更有各种当地的树木花草。当然,这种景色在冬天,对于走过不少祖国各地名胜古迹的我们家人是没有什么吸引力。 不过,我在此时因内急,所以,叫妻和儿媳陪二老在小亭晒晒太阳等我。 公园内的公厕宽敞,却没一人。 我方便后,从蹲坑间出来,就被一位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挡住。他面对着我,就像是在等我出来似的。我想:这儿蹲坑间都空着,他为什么非要用我这个? 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就像知道我内心困惑似的,笑道:“沪先生,我在等你,但不是要用这蹲坑间。我是外星人。” 我一听,以为我幻影症又犯了,忙用双手揉揉眼睛。 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你没幻觉。我是外星人,我的同星女士已经见过你了。” 我听后,大惊问:“就是那位穿着红色羽绒衣的女士?” 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没错。因为你总不愿意与她交流,所以,我来配合她与你交流。” 我听后,心想:此男人如果不是我幻影,那么,那位红色羽绒衣的女人也就不是我幻影。我因此转而一想:这对男女会不会是假冒外星人的骗子。恰好,我手机响了,原来这是我妻子打来的。 妻:“怎么还没出来?” 我:“马上出来。” 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我们不会伤害你,当然,也希望你配合我们。” 我:“真不懂!地球有70亿人,你们为什么要找到我这位平庸之人。” 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你与我们交流后,这问题,你就自然清楚的。” 我听后,心想:这对男女緾住了我,我是肯定没法摆脱掉他俩的。不如就答应与他们有条件的接触与交流吧!于是,我说:“交流可以,但是,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你们不能潜入我家,更不能伤害我家人。” 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好的。不过,你别把我们与你交流的事当新闻传出去。假如你违约了,那么,我们会设法让你和你们的地球人都以为你是幻影症的患者。” 我:“会把我们交流当故事讲给大家听的。” 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笑笑后说:“随你便,反正,我提醒过你了。你去忙吧!“ 我:“什么时候再来?” 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时间不能确定。” 我:“技术问题?” 穿着米色羽绒的成熟男人:“是的。” 我:“外星人不是很厉害嘛!” 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耸耸肩,双手一摊,无奈地说:“我们不敢与你们地球人公开交流,不就是因为我们很不厉害嘛!” 我:“原来,你们也有软肋呀!” 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对呀!我马上,立刻要迫不得已离开了。你去忙吧!” 我有点不放心地转身准备离开他。因为我担心他会在我背后捣鬼,因此,我跨出一步后,突然回头看他一下。谁知他没有了人影。此时,我又怀疑自己刚才所见都是自己的幻影了。 我手机又响了,原来是妻子打来的。因为,我已经走到公厕门口,所以,也就没接听。 已经在公厕门外不安的妻子见我就埋怨说:“怎么那么慢呀!” 我:“慢就慢了!这种事又快不起来的。” 妻:“我怕呀!” 我:“有啥可怕的?” 妻:“里面是不是有一位穿着米色羽绒的男人?” 我:“你怎么注意到他的?” 妻:“昨天在我们家北门站着的就是他,所以,我见他跟着你进公厕,而且,呆那么长时间,便有点怕了。” 我听后,才知道:我刚才所见不是幻影,而是真实。为此,我也相信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就是外星人,并因此有了愿意他交流的欲望。我脱口而出:“他是外星人!” 妻听后,吃惊了,随后,用双手抓住我双臂,抬头望着我不安地说:“老公,你在开玩笑?” 我:“没有呀!” 妻:“老公,你不会像我妈一样患上了幻影症?” 我:“是真的。” 妻听后,急得带哭声地问我:“这玩笑不能开呀!” 我只得违心地笑着说:“是玩笑,你别当真。”因为我知道:我拿不出那个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是外星人的证据,那么,妻子就会因把我当作患上幻影症而痛苦万分。 第二十四章 过上了太平年 妻总算轻松地笑了,并埋怨我说:“你别再开这样的玩笑了。我年纪大了,心脏受不了这样玩笑的压力。”说着,她就带我朝二老和儿媳在晒太阳的亭子走去。 我问妻:“你怎么会想起跟我进公厕的男人会伤害我的?” 妻:“巧合会引起我遐想的。我见他跟你进公厕就遐想:他昨天来到我们北门,今天去跟上了你,又没有招呼你,所以,他对你有阴谋,没有阳谋。因为他有阳谋,他昨天就会点名找你,或者今天直接上前招呼你。你说,我想到他对你有阴谋,能不为你担心吗?” 我:“你确认今天这人就是昨天那人?” 妻:“我对他的脸记忆不清,但是,对他的背影是有记忆的。昨天,我看到他离开我家的背影,今天又看到他跟你去公厕的背影,除了服装一模一样外,走路腔调也非常像。” 我听后,觉得:妻今天所见的人并非就是妻昨天所见的人,或许跟我进公厕的人进了卫生间,并与我说话的人又是另一人。于是,我问:“你说的二个人都是穿着米色羽绒衣的?” 妻:“对!我没说二个人,而是说这二个就是一个人。” 我不信世上有神鬼,即使不能肯定宇宙间有没有外星人,也不信外星人会来到地球。我是这么想的:地球人只是在仿人类生活空间的密封仓内在地球太空呆上几天,回到地球后就会元气大伤,且还要人扶着走出密封仓。外星人穿越星系来到地球,还能直立起来吗?当然,更不可能像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和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那样,精神抖擞地频繁来到地球找我,就算神仙和鬼怪也不可能在无任何保护装置的情况下穿越恶劣的太空进入地球。于是,我便这么联想:会不会是哪国的什么秘密组织暗中找到了我?对此,我很快地否定了,因为我是这么想的:谁会这么神秘兮兮地找我这极其普通的老头交流?最终,我不仅怀疑自己得了幻影症,而且也怀疑妻遗传了岳母的幻影症。 回到了我们的别墅,二老则回自己房间午睡了。 儿媳抱着孙子上楼回卧室去睡觉了。 儿对我和妻说:“爸妈,我和太玄去街上再买些烟花爆竹。” 我:“我们刚从街上回来,店门都关了,去哪儿买烟花爆竹呀!”说着,我就上楼,想去书房静思一下。 我在书房书桌前,没法写我准备写的东西,便坐到沙发上,闭目准备整理一下刚才遇上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经过。 妻进书房了,对我说:“他俩还是上街了。” 我:“他们不是已经买了烟花爆竹了,为什么还要去买?” 妻:“我也这么对他俩说了,他俩却说要去看看有没有新出的烟花和爆竹。我知道他俩就想出去玩,也就让他俩去了。” 我:“太玄原本是很宅的,怎么今年有这么大的变化?” 妻笑而不答。 我猜到妻有话要说,便问:“你发现了什么?” 妻:“没发现什么。不过,我感觉到,太玄有心中人,而我们儿子就他的陪客。” 我:“你太敏感了!这种乡镇会有被太玄看中的女孩?” 妻:“这儿也有上海人。你认识的红衣女人不是有女儿吗?” 我:“你就喜欢瞎扯。我要构思小说了,你去午睡吧!” 妻:“我发现你从公厕出来后,就是忧心重重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我:“没有。” 妻:“你别瞒我了。不然,你不会用外星人来吓唬我的。” 我听后,心想:我如果不对妻说出自己心思,那么,妻这个年就别过得愉快;如果对妻说出外星人的事,那么,妻也会过不好这个过年。于是,我这么对她说:“你说穿着米色衣的男人昨天来我们家的北门,今天又跟踪我。你说,我听你这么说后,怎么不会因觉得怪而心思重重?” 妻:“在这小地方,人又少,碰到这种巧合的事,很正常呀!这有啥可怪的呀!” 我:“你当时不是紧张得打电话给我了吗?” 妻:“呀!老公呀!我当时还把这儿当我们大上海啦!所以,才害怕这巧合了。事后,我想想也觉得我当时这样多想是可笑的。老公,你别再把这事当怪事去想了。” 我:“好的。”我虽然表现出想通的样子,却在内心还是存有这事的奇味。这有像伤口虽然痊愈,疤痕却还在的道理一样。 妻:“既然这样,你陪我下楼准备年饭。” 我:“中午不是吃了年饭吗?” 妻:“太玄可没有我们中午年饭的习惯,再说,他中午也没吃什么,所以,我们要给他准备一些当地最好的菜。” 我觉得妻说得有理,便起身随她去楼下厨房了。 黄昏前,儿子提着好几箱烟花爆竹,太玄则捧着两坛酒回家。 妻埋怨说:“怎么要喝酒了?” 儿:“这酒就是当地的特产,叫无花果酒!一坛是低度的,奶奶、外婆都能喝的低度酒。一坛度数高些,当然不经我与太玄二人喝的。” 太玄:“舅妈,这酒的确不错,你喝了可以美容。” 妻:“我要美容干嘛!我要健康!” 儿:“你不健康怎么能美容?你美容了,就证明你健康了!” 妻笑了,并说:“就喜欢瞎讲。” 天黑了,我们开始吃晚饭了。当然,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但是,母亲、岳母、我、妻面前各放了一盆蔬菜拼盘与半只馒头,并各自满上一小杯低度的无花果酒。 岳母曾是搞细菌研究的,也懂些医道。在我被确诊患糖尿病后,她就主张饮食要干湿分离。这就说,汤水不能与饭菜混吃。因此,岳母、母亲、我、妻在吃饭前,先品尝无花果酒。当然,儿子、儿媳、太玄还是采用干湿混吃的方式。 母亲与岳母喝了无花果酒后,都称这酒甜味带香,且还暧身子。 妻原本不喜欢喝酒,因这酒甜味合适妻口味,所以,她把这酒当果汁喝了而觉得有醉意。 我过去喝惯了白酒,虽然现在已经戒酒了,但是,酒量尚在,因此,喝低度无花果酒就犹如糖水,不过瘾。我问儿子要点高度无花果酒喝,却被儿子阻止了。他说:“你有糖尿病,就喝这点酒解馋吧!” 母亲、岳母餐后,就称去三楼露台的玻璃房等看儿子与太玄放烟花爆竹了。我、妻、还有抱着孙子的儿媳也跟去了三楼露台。 第二十五章 大年初一的来客 三楼露台的玻璃房隔音挺不错的。我们坐在里面看着儿子和太玄从楼下南院放出来的烟花爆竹,没有感到有震耳的响声。 不过,二老没看多少时间烟花爆竹,就称睏要回房间睡觉。妻则扶岳母回房;我则陪母亲回房。 我把母亲安顿好睡觉后,本想去书房的。因为,我怕再遇上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而又去了露台玻璃房。 此时,孙子因看到烟花不停绽放,兴奋得的儿媳怀中手舞足蹈,弄得儿媳累而乐。 我对这烟花并不感兴趣,这可能是上了岁数的原因吧! 然而,我看到孙子见烟花爆竹上天高兴得手舞足蹈样子,便来了兴趣,并庆幸儿子与太玄买来那么多烟花爆竹了。 妻从岳母房间出来,正准备去我们卧房铺床,听到我的笑声,便来到露台。她见孙子手舞足蹈样子,也来劲了,忙掏手机把孙子手舞足蹈样子全程录下了。 我对妻说:“幸亏儿子和太玄买回那么多烟花爆竹,不然,我俩还看不到这场面呢!” 妻:“幸亏这玻璃房隔音好,不然,我们宝宝早就被吓哭了!”她说着,从儿媳怀中抱过了手舞足蹈的孙子。 我见儿媳把孙子递给妻抱后,便起身站在妻身边,估计她想去楼下与儿子在一块,便对儿媳说:“他们买了多少烟花爆竹?” 儿媳笑着摇头,没有回答我。 我便借机说:“你下楼管住他们,别让他们通宵达旦地放烟花爆竹。” 儿媳听后,没有说,而朝妻看看。 妻虽然抱着手舞足蹈的孙子,却一定在听我对儿媳说话,因此,她见儿媳一直没吭声,便对儿媳说:“你去管住他们,不然,他们今晚是不会回家睡觉的。今晚,我俩来照看孙子。”说着,她就狠狠地亲了孙子一口。 儿媳听后,便说:“爸妈,奶瓶有奶,在房间的床头柜上。我下楼去了?” 妻:“你去吧!管住他们。” 我见儿媳下楼,便坐在妻旁靠椅上,想尽情享受孙子看烟花上天后的手舞足蹈样子。 妻却说:“你去把儿子房间的孙子床拖到我们房间。” 我:“知道了。” 妻见我依旧坐着看孙子,便说:“这晚上可是孩子长身体的时候,总不能让孩子继续兴奋得不睡觉吧!快去拖床。” 我听后照办了。 第二天,天没亮,我尿急醒来,见屋内亮着。原来这是妻手机灯光打开,再一看妻不在了。我立马起床,妻恰好轻轻推门进屋,手中捧着奶瓶,便知她是去楼下为孙子热奶的。 我:“孙子又没吵,你就急着热奶,为什么?” 妻:“等他闹着要喝奶了,我再去取奶、热奶还来得及吗?”见我尿急样子,便说:“快去上厕所吧!” 我放松后,便说:“我们孙子晚上一点不闹呀!” 妻:“你没看是谁照看孙子的?” 我这时才明白,孙子一晚不吵不闹是因为妻用她的睡眠时间换来的,忙问:“现在几点了?” 妻:“快六点了。你别再睡了。快去楼下关照我妈吧!” 我:“妈已经下楼?” 妻:“对呀!你快去吧!” 我来到客厅,岳母正站着朝客厅南墙望着。我问:“妈,你看什么?” 岳母:“你过来看,是不是有一个人影?” 我听后吓了一跳,生怕又是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像出现水泥电线杆中那样地出现在墙内。我真不想去看。 岳母:“你过来看呀!” 我硬着头皮去看了,却没看见什么,便说:“没有人影。” 岳母听后,又朝这方向看去。然后,她困惑地说:“是没有了。怪了!刚才明明是有的,怎么会没有了?” 我为了证实岳母刚才是不是看到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便问:“妈,你看到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岳母想了想说:“是高大魁梧的男人,很像你岳父。” 我听后,便轻松许多。因为我以为岳母出现这幻影是思念岳父所致的,而不是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所为。不过,我转而想到了我在公园公厕中所见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便想:莫非是这个男外星人出现这墙中?想到此,我又有不安了。为了打消这不安,我打开电视,回看昨晚的春晚。 不一会儿,母亲下楼了,她见我和岳母坐在沙发上看回放的春晚,也就坐过到了我身旁看电视。 妻抱着孙子下楼了。 我忙上前抱过了孙子。 二老见孙子抱来了,也就随我过去看孙子。 我把还在熟睡的孙子放在了两个单人沙发拼成的床上,让二老观看。我则去帮妻子准备早餐了。 不一会儿,儿媳随着儿子下楼后,也来到了厨房。 我问儿:“昨晚几点睡的?” 儿:“你不知道吗?”儿说话后,朝儿媳望了一眼,就笑而不答了。 我看到儿子这举动,便知其意了,说:“既然没晚睡,你就去把太玄叫下来吃早点了。” 儿:“我在南院放完烟花后,就上楼去睡了。太玄又独自去北门外放烟花了。估计他很晚才回来睡的。” 我:“为什么还去北门外去放烟花呢!” 儿:“烟花买多了,总要放掉吧!”说着,他就去妻身旁了。 我对妻说:“给太玄留一份早点。他昨晚睡晚了,要睡懒觉了。” 早餐后,母亲随我儿上楼送早餐给太玄;岳母见后,也跟上了楼。 我见妻睏得很,便劝妻去楼上卧室睡一会儿,妻同意了,并上了楼。 儿媳见孙子哭闹了,便抱着孙子去南院晒着太阳,给孙子喂奶了。 我则独自收拾了餐厅与厨房后,正准备上楼去书房。北门外有女人叫“新年好!” 我还以为是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来了,挺紧张的。因为这儿没有我家亲戚,所以,不会有人会大年初一上门拜年的。 然而,我迟疑一会儿,就去打开北门。原来是红衣女人与一个低头哈腰拎着一袋红礼包的花白头发老汉站在我家北门,还称来我家拜年。 我真想把红衣女人拒之门外,但是,考虑到是大年初一,所以,克制了自己的情绪。 忽然,我发现红衣女人身后有一个中年男子在用手机拍摄我家,便借机发怒朝这中年男子怒吼:“你别对我家拍摄,不然,我就报警!”我这么说着,就顺便把红衣女人和那个低头哈腰拎着一袋红礼包的花白头发老汉挡在了北门外。 第二十六章 母亲想提前回上海 红衣女人见我怒斥哪个用手机拍摄我家门的男子,便转身喝道:“还拎不清?大伯不喜欢拍照!你就收起你手机!” 花白头发老汉跟着红衣女人对着这中年男子,用混杂当地口音的上海话喝道:“侬可以不要拍照了吧!” 那个中年男子板着脸,嘀咕地收起了手机离开了。 红衣女人笑着对我说:“抱歉,刚才是我儿子。我不是说他在网上搞直播的嘛!所以,他就习惯给人拍视频。”然后,又对我说:“这位(花白头发老汉)是我的老公,今天,我俩特意来给你们老奶奶拜年来了。” 我听后,不得不让红衣女人夫妇进门。 恰好,二老下楼了。 红衣女人忙带着花白头发老汉向二老拜年,并递上了大红礼包。 我接过大红礼包,并把二老及红衣女人夫妇带到了客厅坐下。 儿媳下楼了,见状,便主动为我们泡茶、并端上坚果、甜点心。 红衣女人开门见山对母亲说:“妈,您还记得,我上次提到的我在上海女儿事吗!” 母亲一听,便知道红衣女人的来意,忙对我儿媳说:“你把太玄叫下来。” 儿媳:“他昨晚睡得晚,现在还没起床了。” 母亲:“就说我有事找他。” 儿媳听后,就上楼了。 母亲刚把太玄家庭情况对红衣女人夫妇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花白头发老汉听后,面部表情从原来不安,变得兴奋了起来。这说明:他对太玄的家庭背景是喜欢的。事实也是如此,太玄家庭富奍一对年轻夫妇是不成问题的。他听了母亲介绍后,便开始介绍自己家境说:“我原来在上海有两套商品和一部名牌小车,后来嘛!。。。。。。” 红衣女人听到此,忙抢话说:“后来,做生意不慎,把两套商品和一部名牌小车都弄没有了,不过,钱没有花光,都在股市里。” 我才想问红衣女人做什么生意亏本的,恰好,太玄与我儿、儿媳下楼来了。 太玄与我儿来到我们面前。 太玄:“奶奶,有什么事找我帮忙?” 母亲:“你来得正好!这位是上海阿姨与上海爷叔,是我们这儿的邻居。” 太玄忙朝红衣夫妇施礼说:“叔叔阿姨,新年好!” 花白头发老汉激动起立,面带喜悦的笑容,仰视太玄说:“新年好!” 母亲:“他们在上海有一套房子,所以,希望你在上海经常去照看一下。” 太玄爽快说:“好!没问题。奶奶,我与哥一起去街上了。” 母亲自然爽快回复说:“去吧!不过,要回家吃饭。” 太玄:“好呀!”说着,他就与我儿出门了。 母亲则对红衣女人夫妇说:“你们今天也就在我家吃午饭吧!到时,可以多多了解他。他呀!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脾气也非常好。。。。。。” 红衣女人手机响了。她接听后,神情紧张起来,忙对母亲说:“奶奶,我们今天不能在这儿吃午饭了,因为突然有事。”随即,对花白头发老汉说:“我们走吧!” 花白头发老汉一头雾水地起身与红衣女人离开了。 岳母突然开口说:“她好像是接到不好的电话。” 母亲:“我也有这感觉。”她问我:“你了解她吗?”见我摇头,便说:“不了解,为啥把她往家带?还要收她这大红礼包?” 我:“她是自己闯来的。” 母亲听后无语,随后,指着大红礼包说:“打开看看,是什么?” 我打开一看,原来就街上买的发酵大饼。 母亲:“还好,她送的礼不重。改天,我们还个礼包给她。”见岳母在打呼了,便用身旁的羽绒长衣盖在岳母身上。 岳母惊醒了,便说:“吃饭时间到了?” 我儿媳:“外婆饿了,先吃点坚果。” 岳母:“不饿。”然后,叫我打开电视。 我打开电视与二老一起观看。 不一会儿,妻子下楼与儿媳一起准备午饭了。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敲北门了。 我以为红衣女人夫妇又来,很不情愿地去开门。 原来,这是南院铁门老板老季来拜年的。他也手提一只大红礼包,笑嘻嘻地对我说:“新年好!”他说着,就把大红礼包递给了我。 我忙接过大红礼包说:“谢谢,新年好!进屋喝杯茶吧!” 老季:“不行,我马上要赶到我兄弟家喝酒去。改日吧!”说着,他便骑着三轮车离开了。 我回到屋里刚打开大红礼包时,我儿与太玄回来了。 太玄闻到了大红礼包中的油渣香味,便凑近来看大红礼包了。 大红礼包中果然有猪油渣一包,还有一大盒蟹黄包。 妻拿了一块猪油渣递给太玄说:“尝一块。” 太玄:“谢谢舅妈!舅妈太懂我了!”说着,他就吃起了猪油渣。 妻问我:“你怎么不请他进来坐坐?” 我:“请了。他要去兄弟家喝酒去了。” 儿问我:“爸,这礼包是刚才那位大汉送给你们的?” 我:“没错!” 儿:“你们认识?” 我:“是啊!” 儿:“这大汉好厉害呀!我与太玄刚出小区,就看到他把一个男人揪住,并摔倒在马路中央。然后,他一脚踩在这男人身上打电话报警。” 我:“他为什么打这男人?” 儿:“不清楚。虽然当时有许多人围观,并在说这事来龙去脉,但是,他们说的乡镇话,我听不懂。太玄,你有听懂吗?” 太玄笑着说:“听不懂。” 我听后,总觉得:铁门老板老季打的,很有可能是红衣女人的儿子。 午餐,我们就把这蟹黄包当作了主食,并配上了一些菜。 午餐后,我送母亲上楼午睡。 母亲对我说:“我想早点回上海。” 我:“这儿过年不好吗?” 母亲:“这儿过年吃得挺好的。问题是小妹不放心太玄。我想:我不回上海,太玄是不可能回上海的。” 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上海?” 母亲:“最晚在请了财神后,就回上海,好吗?” 我:“可以。不过,我得与孩子妈通个气吧!”其实,我也挺想离开这儿的,因为我在这儿总会出现这对所谓男女外星人的幻想。不过,我却担心岳母不想早早离开乡镇。 第二十七章 准备回上海了 傍晚,我在卧室把母亲要在迎财神之后回沪的想法对妻子说了。 妻:“你妈对这儿生活不习惯?” 我:“她是想在这儿多呆一些日子,至少过到元宵后吧!问题是她见太玄没有回去的意思,而小妹又打电话催着太玄回去。” 妻深思一会儿说:“我们在初五前,赶回上海。” 我:“你妈不想在这儿呆了?” 妻:“不是的。我觉得我妈幻影症必须及时去医院就诊,不能听儿子的话了。” 我:“你怎么会转变想法的。” 妻:“昨晚,我又发现她半夜不睡觉,还要走出卧房。再不治疗,会出危险的。因为你睡得很熟,所以,我就没叫醒你了。” 我:“医院也要在初五后,才有门诊。” 妻:“初五后是返城高峰,我们带着二老回家不方便,还是提前到初五前吧!”她想了想后又说:“就后天初三吧!明天就把老季的礼还了,还有那个女人(指红衣女人)的礼还了。” 我:“那个女人住哪栋别墅,我们怎么去还礼?” 妻:“这就没办法了。反正,我们初三一定要回上海。睡觉,明天要做的事太多了。” 第二天早餐了。 妻问母亲:“妈,听他(指我)说,你想回上海了?” 母亲:“没错!”她说着就望着妻,就盼妻表态。 妻:“妈,初五就是返城高峰,你们老人挤车是吃不消的。” 太玄马上插嘴对母亲说:“外婆,这返城高峰非常吓人的呀!我这车一堵就是几小时;而这高铁座位票也难买到。” 母亲:“这返城高峰要到初几结束?” 妻:“至少在元宵节后。” 母亲:“这不行!太晚了!” 妻:“初三回沪,行不?” 母亲:“好!” 太玄:“初三呀!不就后天呀!” 母亲:“早点跟我回上海吧!” 一直没做声的儿子在餐后,特意来到厨房问正在收拾灶头的妻:“妈,怎么突然想到回上海了?” 妻:“奶奶想回上海了;外婆幻影症也必须及时回上海去治。” 儿:“噢!我与太玄能晚几天回上海吗?” 妻:“奶奶急着要回上海,就是因为你小姑妈想太玄回上海了。” 儿听后,无语,离开了厨房。 妻对我说:“你把我从上海的带来的火腿肉给老季送去吧!你顺便打听一下那个女人是住哪栋别墅的。” 我听后,先拎着火腿去了小区对门的电信门店。 铁门老板老季正站在电信门店门口抽烟,见我便举手招呼我,并请我进店。 我止步门店说:“我给你拜年了。”说着,我就把火腿肉递给了老季。 老季接过火腿肉后,连连道谢,并邀我进店喝茶。 我:“不客气了。老母要回上海,所以,我们明天就启程回上海了,现在,还要赶回家打点行装。下次再来,一定陪你喝茶。” 老季听后,不再留我了。我则返回小区。 我进小区后,原本想去找找红衣女人的别墅,可是,小区内空荡荡的,我怕又遇上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而放弃了去找红衣女人的别墅了。 妻见我回家,便告诉我说:“我网购了四张回上海的高铁票,发车时间在下午一点多的。我俩和二老早上七点坐网约车直奔高铁站。” 我:“儿子他们呢?” 妻:“我关照儿媳督促儿子、太玄把这儿收拾干净后,就驾车回上海。还有,需要带回上海的东西,就让他们用车带回上海。这样,我俩路上只要照顾二老就可以了。” 午餐时,儿与太玄从外面回来了。 母亲在大家圈坐餐桌吃饭时,问我:“礼都还了吗?” 我:“铁门老板的礼还了;那位上海邻居的住处没找到。” 母亲则对我儿说:“回上海后,你,还有太玄去她家,帮你爸把礼还了。” 儿:“奶奶,你说的是谁呀?我认识吗?” 母亲:“就昨天在客厅与你俩说话的阿姨和叔叔。” 太玄:“我知道是谁了。” 儿:“我也知道了。” 母亲:“回上海,我把她家地址给你俩,你俩就去一趟吧!” 儿与太玄答应了。 初三早上,天没亮,我就醒来了,而妻已经不在卧房了。我估计她是下楼张罗早点了,便也起床洗漱后下楼了。 我刚到下楼,就见母亲提着装药的小包,从她卧房出来。我问:“妈,你要带回上海的东西整理好了吗?” 母亲:“你儿子和太玄昨晚就来帮我整理好了。”说着,她就随我下楼了。 岳母已经靠在了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瞌睡了。 妻见我与母亲下楼了,便从厨房过来把岳母叫醒,并叫我与母亲一起去餐厅吃早点。 儿媳已经把热气腾腾的早点端上的餐桌。 母亲便招呼儿媳一起吃。 儿媳:“我要与孩子爸(指我儿子),还有太玄弟一起吃早点。奶奶,你就吃吧!马上有车要来接你们上高铁了。” 母亲听后,便专注吃早点了。 岳母:“你们听!” 妻忙说:“你又要来了!快吃饭。” 岳母:“是有声音。” 我静心一听,确实听到有放下重物的声音传来。我辨别方向,好像是从西墙方向传来的。于是,我对妻说:“好像是有声音。你仔细听听。” 妻哪有心事去听,再说,这声音不是连续不断的,而是无规律地传出。因此,妻便埋怨我说:“你别起哄了。” 我为了证实,我是真听到此声,便问儿媳:“你听到吗?” 儿媳听了一下后,摇了摇头说:“没听见。” 母亲也说:“我也没听见。” 此时确实没有声音了。 我紧张了,生怕我与岳母一样,不仅有幻影症,而且还出现了幻听。 为了确认我是不是出现幻听,我便快速吃饭后,便出了北门去看与我家西墙一隔的邻居。果然,这邻居北门前有一辆货车,且北门打开着。显然,这是有在运货进邻居家。 我回到家,对妻说:“你妈说的声音是真的。因为隔壁的人家在运货进屋。” 妻听后,轻松不少,并说:“看来,我妈的耳朵还灵光的。” 第二十八章 我的生活正常了起来 初三下午,我与妻陪同二老回到了上海的家。 儿、儿媳、太玄都已经到上海的家了。因为路况好,他们只花二小时不到时间到家了。他们不仅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而且,把晚饭也准备好。 妻因为一晚上照看岳母,且加上旅途疲劳,本想把岳母留在我家休息一会儿,然后,在吃了晚饭后,再送岳母回到岳母家的。谁知岳母闹着要回自己的家。于是,妻只能坐太玄车陪岳母回到自己的家。 母亲回到家,也不肯去自己房间睡觉,非要坐在客厅看手机,且还要把手机音量开大。因为她从乡镇别墅出来后,就这样专心等候红衣女人的电话。 我劝母亲说:“你太在意她(指:红衣女人)送的礼了。” 母亲没理我,而在太玄去送妻和岳母回岳母家后,才对我说:“我想让太玄认识一下她在上海的女儿。” 我:“你有她(指红衣女人)的电话号码吗?” 母亲:“就是没有呀!” 我:“你有这想法,为什么不问她要呢?” 母亲:“她说了,等她与她女儿联系好后,就会打电话给我的,所以,我就没问她要电话号了。” 我:“你电话放在我这儿,有电话,我帮你接。你呢,回房间睡觉,身体要紧。” 母亲听后,就会房间睡了。 晚饭时间到了,妻还没有从岳母家回来,我便给妻打电话了。 妻:“等妈睡后,就回来。你最好来接我。” 我答应了。的确,从岳母家出来,要穿过一个绿化带,而这绿化带上夜间很少行人,因此,妻就怕单独这条路。 晚餐后,我搭乘公交车到了那个通向岳母家的绿化带。然而,我刚跨入这绿化带后,就胆战心惊了。我不是怕鬼神,而是怕穿着红色羽绒衣的成熟女人,或穿着米色羽绒衣的成熟男人突然出现。我是这么想的:他俩若真是外星人,那么,他俩现在出现在我面前,就把我劫持到外星球,也不会有发现。我呢?就会无影无踪地在地球上消失了。当然,如此消失,我不怕,万一他俩把我拿到外星去做解剖,这不要让我痛苦死啦!想到此,我退出了这绿化带,打算绕道去岳母家。 我手机响了。这是妻打来的。 妻:“到哪儿了?” 我:“在绿化带了。” 妻:“好!准备出来了。”说着,她就挂了电话。 妻现在从岳母出来,而我从绿化带穿到岳母家,那么,我和妻正好在岳母家的弄堂口碰面。假如我绕道去岳母家,那么,妻在岳母家的弄堂口要多等近一小时。 当然,我也不好意思打电话对妻说,我怕走这绿化带,所以,我决定硬着头皮走这绿化带。 我当时这么想:这对自称是外星人的男女长相,并非像果克球星人那么可怖,而是像人类那样的善良。这样的外星人怎么做出残害人类的事呢? 我这么想了,便有穿越这绿化带的底气。 我刚穿过绿化带就见妻从岳母家的弄堂口出来。 我:“你妈,好吗?” 妻:“她回到家就正常了。我问她在别墅看到人影的事,她都记不得了。” 我:“她一人在家,行不?” 妻:“我表妹今天刚从国外回来。我就让她陪我妈。” 妻的表妹是一个开放的女人。她与她老公结婚后不久,就让他老公去国外赚钱。结果,她老公在外有人。她一气之下,便花钱与外国老头假结婚去了国外,结果钱花去了,却没有能在国外安个家,只得在独自回到上海。 我:“她在上海不是有住房嘛!” 妻:“一直在出租的。大概要到今年年底,才能收回。我们回家吧!” 我与妻子又从绿化带穿到公交车站。 回到家时,母亲与我儿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我埋怨儿说:“怎么不请奶奶去睡呀!” 儿:“奶奶非要等你回来,怎么办?” 我对母亲说:“为什么要非要等我干嘛?” 母亲笑而不答。我便扶母亲进屋了。 我把母亲安顿好睡觉后,便来到客厅,儿已经回他的房间睡觉了;妻也进我们卧房睡了。 我没有睡意,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节目。 此时,电视节目正播放着一部科幻电视连续剧。看了剧中长相可怖的外星人腔调,我联想到那位自称是外星人的男女,便想:外星人若像科幻电视剧作家所描述的那个样子,那么,外星人只要来到了地球,地球人就会一大半被吓死。这就像鬼怪小说作家所描述的鬼怪那样,让多少人类因害怕鬼怪而不敢独自在黑夜出门呀!当然,更没有人类敢跳出公开去与鬼怪交锋。外星人若真像那对可爱的自称外星人那样,那么,他们即使在光天化日之下来到人们中间,也不会惊动人类,或许还有不少人会亲近他们呢! 此时,电视剧中正播放,一个人类男人被几个长得像鬼怪一样的女外星人押上了飞碟上。谁知这个人类男人荷尔蒙上来,竟然与一个女外星人抱起来亲热了。。。。。。 不过,这电视剧的这个片断,让我怀疑那对有可爱形象的自称外星人没有了真实性。因为外星人穿过太空来到地球,总得乘坐飞行器吧!比如:飞碟等宇宙飞行器吧!然而,这对男女见我时,根本没有坐什么飞行器,而且,竟然还像鬼怪一样地穿越墙砖。想到此,我便怀疑这对男女自称外星人的男女根本不是外星人,而就是鬼怪了。如此一想,我便有害怕了。 儿从他屋里出来了,见我便说:“我还以为我电视忘记关了,原来你还在看电视呀!” 我:“你确实没关电视。” 儿:“那么,就关掉。你也早点睡了。” 我关了电视回到屋里。此时,妻子已经熟睡了。 第二天一早,妻子起早做全家的早点,接着,儿媳便起床帮忙了。 儿子则把孙子抱到客厅东面的落地窗前晒太阳了。 母亲从她卧房出来就坐了餐厅的餐桌前,妻和儿媳开始端上早点,全家开始早餐。 早餐后,我去书房研究我考虑的宇宙问题,并写些帖子上传网上。 妻带母亲;儿媳抱孙子坐电梯下楼晒太阳。儿子因为休假,所以,陪着她们一块去晒太阳。 生活恢复了正常。 第二十九章 我家是还平静下来 就在我刚觉得家庭恢复了往日正常状态的时候,我家出现了不安定了迹象。这才不过一个小时的功夫,也就在我接过快递送上门的网购菜的时候,妻匆匆地回到家。 妻对我说:“你去陪下你妈,我马上要去我妈这儿了。” 我以为岳母幻影症又犯了,便问:“出什么事?” 妻:“表妹刚接到她在上海的老朋友电话,约她去外地民宿住一个月,所以,我现在要去安排我妈的事。” 我:“把你妈接过来住嘛!” 妻没有说话,却用感激的目光看了我一下,然后,就回房间换衣了。 我则套上外衣坐电梯下楼了。 儿见我,便对我说:“妈妈去外婆家了。” 我听得出儿对岳母有担心的心情,便对他说:“你把我的书房整理一下。这样,你妈把外婆接来,就有房间睡了。” 儿听后,便回去了。 母亲坐在推车上,逗着儿媳怀抱的孙子在乐。 我走到了母亲身旁,并陪着母亲逗孙子玩的时候,母亲才发现我来到了她旁边。她惊喜问我:“你来了多久?” 我:“有一会儿了。” 母亲:“你听到你孙子说话了吗?” 我听后,惊喜,并问儿媳:“真的?” 儿媳:“奶奶听到的。我当时在与人说话,没在意。” 我听后,见母亲依旧逗着孙子玩,根本没有听见我与儿媳在说话,显然,母亲有点耳背了。当然,母亲说听到孙子说话,也只是她的幻听而已。于是,我在这时把岳母幻影、母亲幻听、我的幻影归结成老年人的一种症状。 快到做午饭的时候了,我们则回家了。 在电梯中,孙子在儿媳怀中显得异常兴奋,且还不停咿咿呀呀的。 我问扶着推车母亲:“你知道我孙子说什么吗?” 母亲:“他刚才确实说,爸爸在哪儿。” 恰好,挂在母亲脖子的手机响了,电梯也到了我家楼层。 我提醒老母接听电话,并让她坐上推椅好接听电话。 到了屋里,儿媳就把孙子放在客厅的睡床上睡觉,然后,就去厨房了。 我则把母亲推椅推到了孙子睡床边。然后,我靠在沙发上刷手机。 母亲挂了电话,便非常激动地叫我儿。 儿从他房间出来,对我说:“爸,我给你书房铺床。” 我:“是奶奶叫你的。” 母亲激动地说:“你这个星期天,你把太玄叫到这儿来。我给他找了一个女朋友。” 儿:“星期天什么时候?” 母亲:“我请他们吃午饭。你就叫太玄上午来吧!” 儿听后,便去他的房间了,我估计他要忙他的工作了,毕竟再过二天,他就要上班了。 我问母亲:“你给太玄介绍了哪位女朋友?” 母亲:“就是乡镇别墅,那个女邻居在上海的女儿。”说着,她打开手机叫我看照片。 我凑近一看,照片上女人就像电影明星那样打扮,而且属于性感美的一类。 母亲:“长得不错吧!” 我:“这种女孩的眼界是很高的。你看她长得多成熟呀!” 母亲:“你说话怎么这么轻呀!再说一遍。” 我凑近母亲耳边,重复地说了一遍。 母亲听后说:“我们太玄哪点会输给人家的?” 我凑近母亲说:“你今天怎么一下子听力不行了?” 母亲:“我也不知道呀!大概是因为今年过九十岁的原因吧!” 我听母亲这么说,便担心母亲会突发老年病了,忙振作精神,准备送母亲去医院。 儿媳从厨房出来,准备给孙子喂奶,见我要推母亲出门,便问:“爸,你要陪奶奶去哪儿?” 我:“去医院。” 儿从他屋里出来说:“医院门诊要后天,才开始就诊。你们去医院,干什么?” 我:“奶奶耳背了。我陪她去医院挂个急诊。” 儿:“耳背能挂急诊吗?你等等。”说着,他就开始刷手机。 我知道儿在通过网络找到解决耳背问题的方法。 不一会儿,儿子放下手机,检查母亲两只耳朵,随后说:“这事,我搞定。你们就坐着看电视吧!” 我问儿:“奶奶突然耳背是怎么回事?” 儿:“你别管这事了。我负责了。”说着,他就回到了房间。 我与母亲又坐到孙子睡床的旁边。 妻回来了,并把取回了放在家门外的快递,喊道:“儿子,你的快递。” 儿出来,拿了快递,就把母亲推椅推到南边阳台去了。 我问妻:“儿子把书房腾出来当房间了。” 妻:“我妈不肯离开她的窝。” 我:“表妹什么时候去外地?” 妻:“后天吧!” 我:“你妈怎么办?” 妻:“我妈的楼组长为我找家政,叫我明天下午去与家政见面。” 我:“你妈能与家政一起过吗?” 妻:“只能试试,再说了。”说着,她便去厨房与儿媳做午餐了。 我来到了朝南阳台,想去看看儿与母亲在干什么。 谁知儿子在认真地为母亲清洗耳朵。这时,我明白:儿子刚刚从妻手中拿的快递就是洗耳工具。 儿见我来了,便说:“你看看奶奶手中的盘子。” 我一看:母亲手中拿的盘子中都是耳屎。 儿:“就是这些东西堵住了奶奶耳朵,所以,她听力下降了。” 母亲:“我听到你们说话了。” 我:“儿子好样的!你把奶奶耳背有问题解决了!” 儿:“省下医疗费了吧!” 我:“何止医疗费呀!让我和你奶奶省下了不少体力了!” 母亲对我说:“家不能拆散,你明白了吧!” 其实,在儿打算结婚的时候,我和妻都准备把奶奶的住房让给儿子做婚房的。因为,社会盛行儿女结婚后就要与父母分开过的风气。 母亲则把这风气说成是拆散家庭的风气,因此,她坚决反对。她说:“你们想拆散家庭,那么,我回自己房子住,你们再想办法把现有住房拆散成两处。如果你们不想拆散家,那么,我一家三代就一起住这大房子,我的住房就出租赚钱,而赚来的钱,作为家用。” 我听母亲这么说了,与妻商量后,就照母亲说的做了。 现在,我看到家庭温馨的场面,深感母亲的想法是对的。至少,家里人能互相照料,而且,还能为家增添收入了。 不过,妻接听手机从厨房出来的一副不安的腔调,让我察觉这或许是我家不稳定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