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综武召唤第四天灾》 第169章 告别 北乔峰,南慕容。 两人虽然同在大宋武林,且还有某种莫名羁绊。 但此前两人却从未见过。 慕容复听说眼前之人便是大名鼎鼎的乔峰,先是一惊,旋即笑道:“原是乔大侠当面,慕容复失礼了。” 乔峰同样还礼:“慕容公子客气了。” 两人虽为初见,但江湖上的种种传闻已让他们对彼此有了几分了解。 乔峰见慕容复仪表堂堂,气宇不凡,心中暗自赞叹。 他接着道:“慕容公子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之技,江湖上传为佳话,今日得见,实为荣幸。” 慕容复听闻此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随即恢复了温文尔雅的笑容:“乔大侠的降龙十八掌,更是威力无匹,威震北地,慕容复久仰大名,甚是钦佩。若有机会,希望能领教一二。” 说完他又满含歉意道:“马副帮主被杀之事,在下未能及时告知丐帮,害乔大侠背负骂名,在下深表歉意。” 乔峰爽朗笑道:“无妨,事情已经过去了。昔日掌门以为我证得实情。” 乔峰能看出林平之因此事对慕容复心有怨言,心中感动之余,却不想因自己让两者交恶。 故大度道:“慕容公子能有此心,乔某已心生感激,纵使因事耽搁,想来也非公子本意。” 这话虽是说给慕容复听,实则宽慰身旁的林平之。 林平之虽依旧面无表情,但眼神明显缓和不少。 慕容复闻言则心情大好,能获得乔峰本人的原谅自是再好不过。 何况,他瞧见阿朱与乔峰姿态,知道两人关系匪浅,若是能借此机会拉拢对方,想必将来也是一大强援。 心里刚有此念,正欲开口再客套几句,却见一名少林弟子从嵩山快步来到众人不远处,高声问道:“诸位施主,敢问此地可是发生了何事?” 和尚年纪不大,生得一副极丑面容,两只眼睛却是清澈有神,一看便有憨厚之感。 有玩家猜出和尚身份,便开口问道:“敢问师傅如何称呼?” 那和尚忙双手合十,行礼道:“弟子虚竹,奉首座命令前来探查此地发生何事。敢问各位施主,可知此地发生了什么?” 众人心道果然是那天龙三大气运之子中最有福缘的那位,那玩家便开口笑道:“没事,刚刚杀了一头畜生而已。” 虚竹闻言,面色微变,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流露出几分悲悯之色。 他虽没看到丁春秋的尸体,却发现地上有一滩血迹,便缓缓走向地上那滩血迹旁,合掌低声念起了往生经,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透着一股超脱尘世的宁静与祥和。 周围众人,包括乔峰、慕容复在内,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慈悲之行所触动,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静默旁观。 “一切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只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愿此生灵,脱离苦海,早登极乐。” 虚竹诵毕,又轻轻合掌,对着畜生的遗体鞠了一躬,这才转过身,面向众人,语气温和而诚挚地说:“诸位武林同道,佛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杀生虽有时难以避免,但若非必要,还望各位手下留情,积善积德,于人于己,均有莫大益处。”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却不知如何回应。 虚竹再次合掌行礼:“阿弥陀佛,愿各位施主福泽深厚,武林中多一分和谐,少一分杀戮。虚竹先行告退,尚有许多事务待办。” 说罢,虚竹转身离去,步伐虽不急不缓,却带有一种超脱红尘的洒脱。 望着他的背影,乔峰、慕容复等人不禁暗暗感叹,这位年轻和尚,看似木讷,实则胸怀大智,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场中的玩家以及林平之,却知这位气运之子,若按原剧情发展,的确成就不可限量。 可惜,从眼下的情景开,虚竹的命运发生了改变,非但没有结识其余两位气运之子,逍遥派的遗产想来也没机会染指了。 想到天龙的三位气运之子,不自觉间,众人的目光便不由得在乔峰与段誉两人身上来回巡弋。 乔峰与玩家们接触了很长一段时间,自然知道这些家伙知道不少自己不知道的事,也时常会有古怪举动,便也没当回事。 段誉则是一心向佛,刚刚听得虚竹之言,正心生向往间,后悔此前没有与对方结交。 此刻也未注意到玩家们的视线。 见虚竹走远,他才懊恼的摇摇头,对身旁的王语嫣道:“语嫣姑娘,刚刚那位小师傅一看便是个有佛心的,可惜,刚刚都没来得及与大方打个招呼。” 要不说段誉这厮能最后舔狗逆袭,只说这不要脸皮的程度,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无他,只见王语嫣明显摆出冷漠面孔,根本未搭理对方。 可这段誉却依旧自言自语:“哎,真是遗憾,若是能与他交流一番佛学心得,定是受益匪浅。语嫣姑娘,你说是不是呢?” 段誉见王语嫣对自己的搭讪并未作出反应,脸上虽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他那副乐观的模样,仿佛任何冷遇都无法冷却他对王语嫣的热情。 他轻咳一声,试图寻找新的话题:“语嫣姑娘,听说你对天下武学典籍了如指掌,真是令人佩服。我最近也在研习一些武学,不知是否有幸得到你的指点呢?” 王语嫣依旧保持着那份淡漠,目光却似乎不经意地朝慕容复的方向飘去,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疏离:“段公子谬赞了,语嫣对武学只是略知皮毛,至于指点,还是请段公子另寻高明吧。” 段誉并未因王语嫣的冷淡而放弃,反而更加努力地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哦,原来如此。不过语嫣姑娘,我听说你对那些武功秘籍的记忆力非凡,简直是过目不忘,这等天赋,真是让我羡慕不已。我这里有些关于佛学的书籍,或许你会感兴趣……” 王语嫣没有答话,想来若非有众多外人在场,只怕要翻起白眼。 在场玩家见两人表现,自然明白两人具体情况如何。 不由暗自嗤笑。 便是林平之都忍不住瞥了一眼对方,心中无语至极。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道:“段公子,咱家表小姐明显不愿搭理你,你若有半分自知之明,便应知道何为修养才是。” 说话之人,是早已忍耐许久的包不同,如今他虽少了“非也非也”的口头禅,但嘴里藏不住话的习惯依旧有所保留。 第170章 回归 包不同的话多少让段誉有些难堪。 虽然这一路上他也听了不少对方的冷言冷语,但如这般直言他缺乏教养的指责,还真是头一遭。 段誉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王语嫣,想要看看对方作何反应,且不需对方为自己辩解两句,只要对方表情稍有触动,他便有勇气继续留下来。 可惜,让段誉失望的是,王语嫣的面上看不出丝毫表情。 对方仿佛未听到包不同的话一般,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不远处的慕容复,扔谁都能看得出那眼眸中满满的爱意。 第一次,段誉有了放弃的念头。 他虽对王语嫣一见钟情,也知对方心有所属,却直到此刻才深切的明白,对方眼里,从未有自己的存在。 段誉苦笑一声,心中虽有酸涩,但更多的是释然。 他转头看向包不同,没有愤怒,反而带有一丝感激:“包兄言重了,段某确实唐突,往后自当注意。今日之聚,原是为了武林大局,而非私情,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吧。” 包不同见状,也颇感意外,没想到段誉竟能如此豁达,一时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干咳两声,不再言语。 诸多玩家原以为还有大瓜要吃,没想到段誉竟然这般表现,反倒出乎了大家意料,不由颇感无趣。 便有好事的玩家笑道:“段誉,你可别放弃啊,我可是很看好你和王语嫣的。” 众人听他这般话语,纷纷起哄。 “没错,姓段的,你可要继承你爹的优良传统啊。” “什么他爹,那是他伯父。” “嘘,小声点,你这不是剧透么?” “啊,对对对,太早让他知道真相就没意思了。” “没错没错,我想看骨科。” …… 只一瞬间,场面便开始闹哄哄起来。 段誉初听有人支持自己,本还有几分欣喜,心里原本刚刚浇灭的感情差点就有重燃之机。 不曾想那些人却是越说越离谱,后面的话是何意思,他都已经听不明白。 但见众人面上的戏谑之色,明显并非好话,一时间只觉更加难堪。 好在此时,小六见场面喧闹,急忙出声道:“都安静,忘了掌门吩咐不成?” 众人闻言,这才恍觉林平之还在场,忙纷纷闭上嘴巴。 对于自家这位掌门,虽说对方只是“NPC”,但多少还是有几分敬畏的。 果然,林平之原本已有些阴沉的面容这才缓和了几分,也不去看段誉与王语嫣如何,直接朝身旁的乔峰道:“乔兄,我们先上嵩山吧。” “好。”乔峰也没有继续待在此地的兴趣,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慕容复问道:“慕容公子,可愿一同前往?” “如此正好。” 慕容复面色不太好看,心知道林平之对自己怨愤未消,便也不敢托大,眼见有了台阶,急忙出声回应。 于是待逍遥门留下弟子看好马匹,两方人马便一同踏上嵩山的阶梯。 便是刚刚还心灰意冷的段誉也默默尾随其后。 随着一行人逐渐接近嵩山之巅,山间的雾气愈发浓重,抵达嵩山之巅,众人眼前豁然开朗,武林大会的场地已布置妥当,各方势力也陆续汇聚于此。 “林掌门大驾光临,鄙寺有失远迎,还望林掌门见谅。” 刚到门口,便有一行和尚快步赶来,合掌施礼。 林平之一眼望去,便见到熟人,正是曾经在聚贤庄有过一面之缘的少林寺达摩院首座玄难。 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几位年纪相仿之人,与玄难站成一排,立于门前躬身相迎,想来在寺中地位同样不低。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林平之对少林印象不佳,但也不愿失礼。 当下便也回礼道:“玄难大师客气了,在下今日前来赴会,随行之人颇多,叨扰贵寺之处,还望大师见谅。” “无妨,来者便是客,我少林今日本就广开山门邀天下义士汇聚于此,便是要当着天下人之面,还乔施主一个公道,自然希望见证者越多越好。” 玄难虽然被林平之废去武功,但他对林平之印象很好,言语间没有半分记恨,反倒多了几分热情。 说完这句,玄难面色复杂的将目光投向林平之身旁的乔峰,双手合十道:“乔施主,多日未见可还安好?” 乔峰同样面露复杂,玄难与他恩师玄苦乃同辈众人,若以此论,他应称呼对方一声师叔才是。 可眼下他与少林关系一言难尽,对方虽不再视他如仇寇,但那份授业之情,也在此前种种因缘之下消耗殆尽。 望着玄难,乔峰神色复杂中带着几分淡然,缓缓说道:“多谢玄难大师挂念,乔某一切安好。” “如此甚好。” 玄难闻言便也不再多言,当下便邀请一行人入寺。 众人见状,也不迟疑,纷纷进入少林。 人群中,慕容复面色有些难堪。 毕竟他堂堂慕容世家之人,竟被当做陪衬一般与林平之等人共同入寺。 原本他还以为林平之或是乔峰会多少介绍一下自己,却不曾想两人竟然都仿佛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这让他心里的不满越发浓重。 事实上,若是平时,少林自然也不会犯此错误。 可今日玄难再遇林平之与乔峰,也难免心绪起伏,这才有所疏忽。 加上逍遥门这一行人数众多,他的确未曾仔细甄别。 这才导致当下的局面。 可慕容复也不能只因此事就当场翻脸,所以也只能默默跟随其后。 逍遥门的出现,立即吸引了不少势力的关注。 对于这众多陌生的面孔,众多武林人士纷纷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这其中神情最为复杂的当属丐帮。 尤其是当他们看到跟随在林平之身后的乔峰,其眼神中的欣喜,懊悔,以至于恼怒怨恨,各种复杂的情绪无法一一言表。 可不管他们心情如何,曾经与乔峰关系如何。 当然在聚贤庄饮下那杯绝交酒之后。 如今便只能默默的看着他们曾经的帮主跟随着那位少年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向主位。 那里,少林方丈玄慈已早早起身,不等林平之一行人靠近,便远远行礼致意道:“少林玄慈,见过林掌门,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第171章 门派新谋 玄慈身为少林方丈,此举可谓谦卑。 无他,天下少林虽分四宗,却消息共享,攻守一致。 此前他便早早得得到了来自明国南宗的消息,知晓逍遥门不可小觑,其掌门林平之虽然年轻,但也绝非泛泛之辈。 且不说已有消息传来,明国护龙山庄那位大宗师便是由他亲手击败。 但说此前聚贤庄一战,对方轻易废去玄难武功,其实力便已可见一斑。 还是那句话,伸手不打笑脸人。 林平之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之人,少林既然这么给他面子,他也没必要硬落对方面子。 同样行礼道:“晚辈林平之,见过玄慈方丈。” 玄慈见少年风度翩翩,举止间不卑不亢,心中暗赞,面容慈和道:“林掌门可与乔大侠先行入座,待各武林义士聚齐。” 林平之默默点头,任由少林寺的僧侣带领一行人入座。 座位不多,他与乔峰自然需入座,剩下的位置则留给了小郭襄与阿朱两位女眷。 身后的玩家们则只能站立在身后的空地。 对于这点,玩家们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来之前他们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次“剧情演出”的主角本就不是他们玩家,被当成背景板本也是应有之事。 待逍遥门的人全都走开,剩下慕容复与段誉等人还留在原地。 此时玄慈才发现问题,忙行礼问道:“不知阁下是?” 慕容复此时早已面色铁青,但当着众人的面也不敢与少林翻脸。 只得强行挤出笑容,回礼道:“在下慕容复,与林兄一同前来。” 玄慈瞧见他面色变化,已猜出发生何事,忙致歉道:“原是南慕容莅临,鄙寺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无妨,今日前来的天下英雄不少,稍有差池也在所难免。” 慕容复依旧面露笑容。 可那笑容在明眼人看来都极其勉强。 玄慈知此事不便细究,便装作未知,夸赞了慕容世家几句,便让人引领对方入座。 不知有意还是无心,慕容复径直选了个与林平之相反的方向。 位置虽不如林平之靠前,却也算不差。 双方坐定,不多时,便又有人来报。 大理镇南王段正淳代表大理段氏前来。 段誉本一直跟随王语嫣站在慕容复身后,听闻自家父亲前来,忙离开队伍,前去相迎。 段正淳见到自家儿子,当真又惊又喜,与玄慈客套两句,便赶紧将段誉带在身边,让跟随的四大家将看紧,仿佛害怕对方一眨眼又跑个没影。 此时在场的武林人士才知那位看着跟个跟班似的小白脸竟然是大理世子。 便是连包不同也忍不住惊讶道:“还真看不出来,那小子竟然是段王爷的儿子。没想到堂堂世子,竟是这般没脸没皮。” 他本意只是吐槽,听在慕容复耳中却是另一回事。 事实上他也很意外段誉的身份,而当得知段誉的世子身份之后,他心中竟生出一丝后悔。 鬼使神差的,他出言轻喝道:“休得胡言,段世子乃至情至性,对语嫣一片真心,你我都看在眼中,怎可出如此侮辱之言?”顿了顿,他又说道:“包三哥,待会儿你找个机会去向段世子道个歉。” 此言一出,非但身旁的王语嫣,便是连身后的四大将都是面色一愣,心里都难免升起一股悲凉之感。 王语嫣以为慕容复还在芥蒂她与段誉的接触,本还想解释自己对段誉没有半分情愫,可见自家表哥连看也未看自己一眼,不由得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身旁的阿碧与四大将看在眼中,都知其为何掉泪。可此时也不是劝说之机。 何况四大将也清楚慕容复为何态度转变,心里虽有不适,却很快明白对方的用意。 想了想,包不同还是答应道:“公子说的是,是属下失言,属下待会儿便去向段公子赔礼。” “嗯,如此甚好。” 慕容复闻言满意点头,脸色也好看不少。 随着大理段氏的到来,接下来又接连有几家势力到场。 过了一阵,人员基本已经到齐,后续虽然陆陆续续有人到场,却都只是江湖散人,来此处也大多凑个热闹。 玄慈等人见状,便也不再多候,当下便开启了英雄大会的流程。 此次少林举办英雄大会,其主要目的自然是还乔峰一个公道。 此前江湖传言乔峰杀师弑母,经过聚贤庄一战,虽有部分真相被爆出,且少林与丐帮这几月都有亲自澄清,但对于大部分江湖人士来说,乔峰依旧是那个杀师弑母的胡虏恶贼。 还是那句话,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所以当下便由丐帮几名长老,亲自讲述了马大元被杀的真相。 说起来,乔峰之事,本就由马大元之死起头,首先由他们澄清,也算是从源头开始还乔峰公道。 丐帮今日主事的乃是一名刘姓长老,与原着不同,游坦之未化身庄聚贤加入丐帮,也未与阿紫结识,而陈友谅也早已被处理,眼下丐帮的掌控权并未旁落。 说起来这也因其在这综武世界中,与少林类似,分为数宗。 宋国丐帮此前虽一直由乔峰管理,但名义上整个丐帮由洪七公主事。 乔峰现如今虽然离开丐帮,但丐帮却也并未如原着中那般迅速落入旁人之手。 “我们丐帮,作为乔峰曾经的兄弟,未能及时查清真相,保护好我们的兄弟,实为失职。但今日,我们誓要还乔大侠一个清白,让世人知晓,他不仅是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更是一个被冤屈的豪杰!”刘姓长老言辞恳切,字字句句都透露出对乔峰深深的敬重与愧疚。 众人听得出其言语真切,当下心里便也信了八九分。 可哪知这时,人群中却传来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喝到:“便是如此,乔峰的胡虏身份也是事实。他虽未杀害马大元,可未必就没杀师弑母,胡虏之人心性残忍乃世人皆知之事,做出此等恶行,岂不是理所应当?” 说话之人不知用了什么功法,让人很难判别来源。 这一点与当日聚贤庄云中鹤那名弟子使用的武功很像。 但其手段明显高出不少。 此言一出,非但是乔峰与林平之面色微寒,便是身为今日大会的主持玄慈也不由面色一沉。 “不知是哪位施主,既有话说,何不现身一见,当着天下武林同道,将话说清楚。” 第172章 国术初试 玄慈虽说心生不悦,但未知其身份,言语间还算客气。 那人却讥笑道:“呵呵,玄慈,你这般道貌岸然,莫不是以为念了经,穿了袈裟,便真忘了你所做过的恶事?” 玄慈方丈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凛冽,他双手合十,声音沉稳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施主若真有冤屈,或是掌握本寺或乔大侠不为人知的秘密,还请正面示人,我佛慈悲,自会给予你辩解的机会。但若仅是躲在暗处,恶意中伤,那便是对武林正义的亵渎。” 那黑袍人似乎被玄慈的话激怒,冷哼一声,身影微微一动,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人群边缘缓缓走出,全身上下依旧被厚重的黑袍覆盖,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闪烁着挑衅的光芒。 “好一个慈悲为怀的少林方丈,你们少林寺这些年干的好事,难道以为能瞒天过海吗?我今天就在这里揭露,乔峰是胡虏,他体内流的是异族的血,这样的人,怎配称得上是中原武林的英雄?” 黑袍人冷笑连连,似乎早有所备,他从袖中抽出一卷纸张,高声念道:“这是当年乔峰在辽国出生的证明,以及他母亲乃是辽国贵族的证据。乔峰,你还有什么话说?” 此话一出,场上顿时一片哗然,不少武林人士面露疑色,议论声四起。 “乔峰此人,当真是胡虏,那先前丐帮所言……”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其中莫非还有隐情?” …… 在场的武林人士议论纷纷,原本对乔峰已有所改观的人也不禁态度转变。 眼见原本向好的形势被人破坏。 少林是显然并未有所预料,一时间竟有些无措。 现场乱哄哄一片。 唯有逍遥门等人已然猜出来人身份,也知其为何要将乔峰推向中原武林对立面的想法为何。 可林平之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更不允许少林有做壁上观的机会。 于是招来执剑人,向他耳语几句。 执剑人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旋即,他便站了出来,冷笑道:“血统论英雄,真是可笑至极。乔峰大侠的为人,武林中人有目共睹。若说异族之人皆恶,那少林源自天竺,是否也算背叛中原武林?” 此言一出,场面更加哗然。 众人下意识便要反驳,可仔细一想,事情还真就如此。 玄慈方丈见状,深深的看了逍遥门的方向一眼,点了点头,补充道:“阿弥陀佛,武林之中,不分种族,只论是非曲直。乔峰大侠的忠诚与勇气,已无需多言。至于这位施主所言之事,亦不知真假,即便是真,亦不能仅因乔峰出身,便断定其所为。” “哈哈哈,好好好,好一张利嘴。也不怪你当年能说动那么多人围杀于某。”黑袍人哈哈大笑,看向玄慈的眼神中满是杀气。“玄慈啊玄慈,你既明白此道理,那为何当年却只因某乃关外之人,便截杀于某?” “你!你是……?” 玄慈看向黑袍人的眼睛,似有熟悉之感。 而一段埋藏久远的记忆也逐渐清晰起来。 “你是箫远山施主?” 终于,玄慈确认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哈哈哈哈。玄慈,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记得箫某。”萧远山忽的扯下面罩,露出了真容。狂笑几声,冷冷道:“想不到吧,你们当年想要箫某的命,可箫某偏偏不如你等之愿。” “爹,真的是你吗?爹?” 此时乔峰见到那黑袍之下的真容,心中突地升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无他,两人相貌着实太像了。 那萧远山任谁看都是老年版的乔峰。 “哈哈哈哈,不是你老子我还是谁?” 萧远山见自家儿子向自己走来,眼中难得的浮现出几丝温和。 但旋即,他便冷冷看向玄慈。 “峰儿,此人便是当年带头杀害你娘的人,今日你我父子便当着天下人的面,杀了此贼,为你娘复仇!” “阿弥陀佛。”玄慈压下心中情绪,满脸悲怆道:“当年老衲因误信他人传言,的确做了不仁之事,愧对萧施主一家,萧施主若想取老衲性命,老衲亦无话可说。但还请萧施主告知,此前鄙寺玄苦,以及乔三槐夫妇之死,可是萧施主所为?” 不得不说,玄慈的反应很快,从萧远山现身开始,便已经猜到了事情真相。 萧远山今日也没想隐瞒,直接承认道:“没错,皆是箫某所为。” 玄慈眼眸莫名,面色更加凄苦:“玄苦乃乔峰授业恩师,乔三槐夫妇乃乔峰养父母,对乔峰从未有半分加害之心,萧施主何苦于此?”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萧远山身上。 这话也是大多人想问的。 包括乔峰,也是满脸疑惑的望向自己的父亲,眼里残存着刚刚认父的惊喜,但更多的则是不解。 说实话,便是连他也不清楚自己的父亲为何要这样做。 要说真正知道原因的,可能也就只有一直吃瓜看戏的逍遥门众人了。 但即便在逍遥门众人看来,萧远山的行为也属于神经病范畴。 萧远山没有理会旁人,而是将目光投向同样困惑的乔峰。 萧远山冷喝道:“峰儿,你是否也觉得为父不该杀他们?” 说完不等面色复杂的乔峰反应,他便拉开衣服,露出胸口的狼头纹身,喝道:“拉开你的衣服,让天下人看看。” 乔峰几乎是下意识的做出同样动作,露出胸口同样的狼头纹身。 在场众人见两人非但相貌相似,便是连那狼头纹身也是如一胞双胎一般。 原本还有些质疑的人也终于彻底相信了萧远山之言,坐实了乔峰胡人身份。 萧远山见状哈哈大笑:“看到没有,这便是你我从出生之时便有的身份证明,你身体里流着的便乃我契丹人的血。” 话至此,他面色再次变得阴冷恐怖:“可他们,他们少林,非但让乔三槐夫妇接夺走了我作为父亲的权利,更是想让你完全融入汉人世界,忘记你的契丹血脉。峰儿,你说,他们该不该杀?” 第173章 咏春初成 轰—— 萧远山此言一出,偌大的少林寺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之中。 所有人此刻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这人疯了。 便是连乔峰同样也是神情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与他有八分相似的男人。 可萧远山却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他恶狠狠的盯着玄慈,口中不屑道:“玄慈,你也不要在这假慈悲。当年若非你,我岂会有亡妻之痛,又与自家孩儿分割整整三十年。” 说完,正当众人以为他要对玄慈出手之时,他却又将目光投向人群之中。 “叶二娘,你还在等什么?” 众人跟随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人群中走出一名身穿红衣的少妇, 那名红衣少妇步履蹒跚地走出人群,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数不尽的沉重与哀伤。 她身着的红衣虽已略显陈旧,却仍难掩其昔日风华,衣裳的褶皱间似乎还藏着过往的欢笑与泪水。 叶二娘的面容在岁月的雕刻下显得有些憔悴,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闪烁着母性的坚韧与不屈。 她的发丝被简简单单地束在脑后,几缕银丝在风中轻轻飘扬,诉说着她这些年来的不易与沧桑。 当她走到萧远山面前,并未如众人所料那般怒目相向,而是猛然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抓着萧远山的衣角,声音颤抖而充满恳求:“萧大侠,求您大发慈悲,告诉我,我的孩子,他在哪里?这二十年来,我日日夜夜思念着他,每一处江湖角落我都寻遍,却始终没有他的消息。我……我已经无法承受这份失去的痛苦了。” 叶二娘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落在衣襟上,瞬间消失无踪,正如她这些年来流失的希望与青春。 她的哀求,不仅仅是作为一个母亲的绝望,更是一个曾经因爱而迷失,如今渴望救赎的灵魂的呼喊。 周围的人群静默无声,每个人的心都被这悲凉的一幕深深触动,即便是硬汉如乔峰,眼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湿润。 在场众人见到妇人凄惨模样,皆不由心生怜悯。 可萧远山却是环视众人一眼,冷笑道:“你等倒是好心,莫不是忘了这叶二娘是何许人?” 萧远山的声音在少林寺内回荡,带着几分冰寒:“叶二娘,江湖人称‘恶贯满盈’四大恶人之一,以盗取婴儿、玩弄人心为乐。你们眼前的这个妇人,曾是多少家庭破碎的梦魇,让多少父母肝肠寸断!只因一己之私欲,令武林中多少无辜幼儿失去了应有的天伦之乐!”此言一出,人群之中响起阵阵惊呼和议论声,许多人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妇人。 叶二娘的身形微微颤抖,头埋得更低,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下,但她并未反驳,只是低声呜咽,那声音里充满了悔恨与自责:“我知我罪孽深重,可我亦是一名失子的母亲,这二十年的寻找与痛苦,是我对过往罪行的无尽赎罪。我只求能再见我儿一面,告诉他,我有多后悔,多爱他……” “哈哈哈。” 萧远山大笑数声,笑声中带着几许大仇得报的快感。 目光却是重新落在玄慈身上,口中的话语愈发冰寒:“叶二娘,别说萧某不给你机会,只要你当众说出你孩子的父亲身份,我便告诉你孩子的下落。” 众人不知内情,只道这萧远山还算人性未泯。 叶二娘却是仿佛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不不不,萧大侠,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事情都好,唯独此事不行。”她凄苦道:“他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万不能与我这等十恶不赦之人扯上关系,求求你,萧大侠……”说完,她便不住的朝地上磕头,短短数下,额头便已见红,鲜血从她额头滑落,看上去实在悲惨。 萧远山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他冷哼一声,道:“叶二娘,事到如今,你还想护着他吗?你可知道,便是你口中的大英雄,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口中的大英雄,明知你叶二娘漂泊江湖,却从未过问一句,你口中的大英雄,明知你作恶多端,却从未阻止;你所学武功从何而来?你所行之恶,便没有他的纵容之过吗?”此言一出,人群中的议论声更加沸腾,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对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感到震惊不已。 原本还在心生同情的武林人士听到此言也不禁反应过来。 便是连一直没有何等反应的林平之也不由微微挑眉,目光朝身后的执剑人瞥了一眼。 执剑人知道这一眼是什么意思,不由尴尬笑笑。 无他,今日的萧远山并未如原着那般失去理智,反而有理有据,明显是受到他人指点。 而这样的存在,除了知道原着剧情的玩家,没有别的可能。 果然,人群中有人喊道:“叶二娘,你但凡还有半点人性,但凡还想见自己儿子,就将你儿子的父亲是谁讲出来!何况,你以为你今日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还能继续替他隐瞒不成?” 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很难发现是谁。 但对于逍遥门人来说,却很轻易便能看到人群中有一个头顶有ID的特殊存在。 随着他的喊声一出,其余的武林人士也纷纷附和。 “没错,叶二娘,你们四大恶人作恶多端,但在我看来,若论首恶,便是那段延庆也不如你。” “你每日杀一婴儿,便是每日毁一家庭,二十年时间,你毁了多少无辜家庭,如此天人共怒之事,岂非没有你那姘头之过?” “你为你那姘头隐瞒,可知有多少亡魂在地狱等他?” …… 一时间,要求叶二娘说出身份的声音越来越多。 众人心中的情绪也愈发愤怒。 可那叶二娘却只满脸含泪,不住摇头:“不是的,不是的,那些事都是我做的,我该死,你们要怎样对我都行,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他,他真的是个好人……” “放屁,那你说说,你的武功传自何处?这么多年来,你又是如何屡屡免遭追捕?” “叶二娘,你真当天下人是傻子不成?” 有人愤怒追问,明显是还记得之前萧远山说过的话。 而有人则是对萧远山道:“萧大侠,既然这妇人不肯说,那你索性也不要告诉他儿子的下落,干脆直接杀了,便当是为那么多无辜孩童报仇了。” 此言一出,叶二娘眼中露出极度恐惧的神情,忙爬到萧远山身前,重重磕头:“不要,萧大侠,求求你,不关他的事……求求你,放过我家孩儿……” 然而,任他如何哀求,萧远山始终面无表情的看向玄慈。 “阿弥陀佛。” 终于,一直闭着双眼的玄慈口中传出一声佛号。 “二娘,这些年,苦了你了。” 第174章 江湖暗涌 静。 玄慈的声音不大,却是让原本混乱的场面诡异的安静下来。 原本还喧声四起的武林人士纷纷将目光投向玄慈。 却见玄慈缓缓起身,朝叶二娘走去,直至跟前,俯身要将她扶起。 当感受到那许久未曾感受过的温度,原本呆愣的叶二娘这才如梦初醒,慌忙缩回双手,撑在地上不住后退:“不,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玄慈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悲哀与无奈,他没有强拉叶二娘,只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低沉地说:“二娘,事到如今,已无需隐瞒,何况,你我之间的过往,瞒得了旁人,却瞒不过自己。你所承受的一切,我也同样背负着罪孽。今日,在这少林寺中,在天下英雄面前,我愿坦白一切,以求得内心的安宁。”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玄慈身上,充满了难以置信。 便是少林寺之人,也同样瞪大了眼睛,他们从未想过,这背后之人,竟然就是自家方丈。 玄慈将叶二娘扶起,口中缓缓道:“二十多年前,我与叶二娘相遇,那时我尚未剃度,仍是一名俗家弟子。我们相爱,却因种种原因未能长相厮守。当我得知她怀有身孕,却因我身份特殊,不能给予她名分,只能暗中保护她。叶二娘所做的恶,我并非全然不知,但我无力阻止,甚至为了保全她,不得不传授她一些防身之术。这是我的错,也是我的愧疚。” 玄慈的话语如同重锤,敲击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叶二娘听闻此言,泪水决堤,全身颤抖,似乎在这一刻,所有的伪装与坚强都崩溃了。 她望着玄慈,眼中既有责备也有释然,多年的委屈与痛苦仿佛找到了一个出口。 “原来……原来你都知道……” 叶二娘泣不成声,她终于明白,为何这二十年来,那么多人想杀她,却屡屡在她危难之际,都能侥幸逃过。 “孩子……我们的孩子……他现在在哪里?” 叶二娘声音嘶哑,近乎哀求。 玄慈摇了摇头,面色悲苦的看向萧远山。 “萧施主,当年只因我误信友人之言,便害你妻离子散,这般罪虐,这二十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于我,原想再无恕罪之日,万幸施主还在人世,我知萧施主余恨未消,但求施主慈悲,允我先受了少林杖刑,再由施主处置。” 说完,他看了身旁叶二娘一眼,便转过身去,对少林僧人道:“我玄慈昔日罪孽深重,虽身为方丈,但我少林千年清誉,不可因我一人而毁,今日按律应受杖刑,还请玄苦师兄请出戒律弟子行刑。” 少林寺内,气氛凝重,玄慈的话让所有人动容。 玄苦大师闻言,面色复杂,他缓缓走出人群,目光中既有痛心也有敬佩。 他合十行礼,沉声道:“师兄,您既有此心,师弟自当遵从。但愿此番惩戒,能为您心中的枷锁找到一丝解脱。” 随着玄苦大师的吩咐,几位戒律弟子手持木杖,神情肃穆地站到了玄慈面前。 玄慈闭上双眼,面容平静,似是在做最后的内心准备。 在场的武林人士无不动容,这场面超乎他们的预料。 叶二娘见状,心中五味杂陈,她踉跄上前,想要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最终,她只能紧紧握住玄慈的手,那双手曾是她温暖的依靠,如今却也满载着无尽的哀愁与决绝。 “动手吧。” 玄慈轻声说,声音虽小,却在场中清晰可闻。 说话时,他已脱去身上袈裟与内衫。 戒律弟子虽不忍,却不敢违命,只得将木杖高高举起。 旋即,木杖落下,每一声都像是敲打在众人的心头,少林寺内回荡着沉闷而有力的响声。 玄慈忍着疼痛,身躯虽颤,却没有动用半分功力。 偌大的少林寺,如今只能听到棍棒敲打在玄慈身上的重击之声。 如同往日早课时,僧人不停敲打木鱼那般,仿佛永无停止。 仅三十余杖,玄慈身后已不见一处好肉,献血早已布满整个后背。 玄慈虽为大宗师高手,但无功力护体之下,与凡人亦无区别,此时已丢了半条性命,却仍旧一声未出,便是连面上神情,也看不出半分痛苦。 “啪!” 终于,直到又十余杖落于其身。 叶二娘终是不忍,慌忙扑倒玄慈身上,哀嚎道:“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他就要被打死了。那些错都是我犯的,你们要打便打我吧。” 两名执刑的戒律弟子互视一眼,皆不知所措。 玄慈却道:“二娘,莫要如此,此番乃是因我身为少林弟子,触犯少林寺规,理当受罚,万不可因我一人,毁了少林千年清誉。” 在场武林人士闻言纷纷动容,暗道少林果然不愧武林魁首。 萧远山身后一人却冷笑道:“少林千年清誉,当真好笑。” 萧远山身后的那人踏步而出,衣袂飘飘,眼神中带着几分冷峻与讥诮。 他环视一圈,声音冷冽,字字如针:“诸位可曾听说,武林之中,讲求的是‘仁、义、礼、信’四字。今日,我且从这四个方面,评一评这方丈大师的所作所为。” “论仁,仁者爱人,而玄慈大师,你口口声声说爱,却因一己之私,导致无辜者受难,妻离子散,这仁何在?” “论义,身为武林魁首,应当明辨是非,主持正义。你却因误信谗言,令萧施主一家遭受灭顶之灾,事后竟避而不谈,选择沉默,此乃逃避责任,何谈大义?” “论礼,玄慈身为佛门领袖,本应严守清规,却与叶二娘私相授受,更有甚者,教唆她行恶,这岂是佛门弟子应有的礼数?” “最后,论信。信任建立于真诚与坦白之上,你既知罪孽深重,为何不早早坦诚,反而让这秘密如毒瘤般潜藏多年,误导众生,你又有何信可言?” “玄慈啊玄慈,你身为少林方丈,张口慈悲,闭口清誉,今日便是主动受罚,也非你心生愧疚,乃只因你少林一纸清规,却不曾对那些无辜孩童以及父母有半分忏悔之心。” “玄慈啊玄慈,你是何等虚伪?” “你又是如何敢说自己是为了少林清誉?” “这少林藏污纳垢,凡有人言放下屠刀便能立地成佛,便是曾犯下何等罪过也当未有。” “这少林收敛钱财,凡有租你少林地者,所缴税赋竟比他处高出数倍不止。” “这少林妄言只求来世,不修今生,让多少家庭断了传承。若人人信你少林,人人去求那来世,那从此以往,可还有人劳作?” “这少林不事生产,不缴税半点税赋,却要为那泥胎木偶塑了金身,又剥了多少人皮,喝了多少人血,才让那佛祖让你等敢称自己所行之事,皆是为了去那西天极乐?” “玄慈啊玄慈,我且问你,这少林,哪里来的劳什子清誉?” 第175章 福州启行 面对这一连串尖锐的质问和揭露,玄慈身形一顿,脸色苍白如纸,他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却只见一张张震惊、失望、愤怒的脸庞。 唯有少林的众多僧人,各个面露慌张,夹杂着极度的愤怒,眼看就要爆发。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试图维护的,并非仅仅是少林的名誉,而是自己心中的那份虚妄和逃避。 “我……”玄慈欲言又止,喉头哽咽,似乎连辩解的力气都失去了。 他缓缓低下头,不再去看四周或鄙夷或同情的目光,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沉重。 “我承认,我有罪,我对不起那些因我而受苦的人们,对不起少林,更对不起……佛祖。” 此刻,叶二娘也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她的眼中不再是单纯的依赖或是责备,而是复杂的理解和痛惜。 她紧握着玄慈的手,仿佛在无声地告诉他,无论世人如何评价,至少他们之间,还有彼此的理解和承担。 “够了。” 玄苦大师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之事,玄慈师兄已自愿接受惩罚,其过也已公之于众。但少林千年基业,非一人之功,亦非一人之过所能抹煞。阁下之言,未免太过偏颇。” “哈哈哈哈。” 那人似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大笑数声犹不停止。 让一群少林僧人怒不可遏。 可不知为何,此时他们竟连指责对方的勇气都没有。 正当此时,另一位人士从人群中迈出,响亮地赞叹:“妙哉,妙哉!” “少林之内,隐垢藏污,竟妄自称大,居天下武学之巅。小兄弟,今日聆听高论,实令小僧眼界大开。在下吐蕃国师鸠摩智,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 那人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悦,但仍礼貌回应:“天意门,李寻意。” 李寻意正欲继续针砭少林,忽见这番僧主动搭话,似有所思,便缄口不言。 鸠摩智见他态度冷淡,并未介怀。 鸠摩智面带微笑,目光狡黠地转向李寻意:“李施主言辞犀利,见解独特,诚为可贵。小僧对贵门‘天意’二字颇有兴趣,世间万般,确乎遵循天意。譬如少林七十二绝技,外表辉煌,实则源流复杂,虽集百家精华于一身,却难以掩饰其‘借鉴’之本质。” 此语一出,少林僧侣间议论纷纷,有人愤慨,亦有人尴尬不已。玄慈面色更显苍白,却选择沉默,仿佛静待事态发展。 李寻意闻此,眼神闪过诧异,旋即洞悉鸠摩智之意,嘴角勾勒出一抹深意的微笑:“国师所言极是,武学之道本就相通,相互借鉴,取长补短,方能攀登新高。但若少林自诩武林领袖,于‘借鉴’与‘创新’之间,应有明确立场,以免江湖中人误解,以为少林之高深仅此而已。” “李施主所言甚是,少林七十二绝技名扬四海,实为广泛吸收,集大成于一身,此为求知之精神。”鸠摩智话中带刺,一语双关,似褒实贬,“不过,若仅沉溺于武技皮毛,忽视佛法真谛,便是本末倒置,有辱佛门清誉。” “两位此论,恐有偏颇。” 此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僧缓缓走出少林众人,目光炯炯,正是达摩院高僧无相大师。 今日因玄慈之事,少林声誉大损在所难免。 但事涉玄慈,他也无话可说。 哪怕是李寻意讥嘲玄慈与少林,他也无颜辩解。 但他万万没想到,继李寻意之后,又有人污蔑少林。 这次针对的并非何人,而是少林之基,七十二绝技。 眼看李寻意与鸠摩智两人一唱一和,虽似探讨辩论,实则污蔑少林七十二绝技来历。 便是平日里只愿念经,不谈红尘的空想也坐不住了。 当下出言道:“我少林七十二绝技,每一式皆为历代高僧苦修悟道之果,旨在以武证禅,修身养性,非徒然模仿。外界传言,实为误解耳。” 李寻意嘴角挂上一抹饶有趣味的笑,也不反驳,只是将目光投向鸠摩智。 鸠摩智微微一笑,道:“大师口说无凭,如何证明少林七十二绝技乃少林原创?” 空相面色畏寒,反驳道:“此乃世人皆知之事,倒是国师,又如何证明七十二绝技并非少林原创,阁下虽是吐蕃国师,但若只凭三两言语便想污蔑少林,鄙寺绝不答应。” 鸠摩智衣袖轻拂,一股内力暗涌,场中空气似为之凝固。 “大师无须动怒,小僧无意挑起争端,但既然提及此事,不妨以事实说话。小僧虽远在吐蕃,但对于武学的追求从未停歇,包括七十二绝技,也在小僧研习之列。”言罢,他身形微动,竟是直接演示起少林七十二绝技中的几式,每一招每一式皆精妙绝伦,与少林正宗无异,甚至在某些细节上更显独到之处。 场中一片哗然,少林僧人更是惊愕交加。无相大师目光凝重,他明白,鸠摩智此举已不仅是口头之争,而是直接挑战少林的武学权威。 “国师武功高强,见识广博,确实令人钦佩。”无相大师沉声道,“然而,技艺之高低并非判定归属的标准。少林七十二绝技,源自佛门心法,与禅宗思想紧密相连,其精髓非简单模仿所能领悟。” “大师言之有理,每种武学,其创造之初,必含有与之匹配的思想根基,这也正是小僧要肃清七十二绝技来源的用意。” 鸠摩智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来个小小的测试。少林中若有人能在我施展的七十二绝技中看出其与少林正宗有何不同,或是能以更高深的修为将其超越,我鸠摩智甘愿认输,从此不再提及此事。” 此言一出,少林僧众面面相觑,一时无人敢应。 这些绝技本是少林至宝,如今却被外人展示,还提出了如此挑战,这让身为武学圣地的少林情何以堪? 无相大师目光如炬,直视鸠摩智,沉声道:“国师既然如此自信,那么老衲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无相大师缓缓走出人群,站在鸠摩智面前,双手合十,道:“国师,请。” 鸠摩智见他亲身下场,双眼大亮,双手合十:“大师,请。” 第176章 城西暗探 与原着不同,此番世界中,无相大师已习得十数门七十二绝技,可谓少林百年来第一人。 面对鸠摩智的挑战,自是无惧。 而随着无相大师的应战,整个场面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少林僧人们屏息凝视,这场较量不仅关乎武技的高低,更是少林荣誉与尊严的一战。 无相大师身形一展,周身散发出一股沉稳内敛的气息,他首先使出了大慈大悲掌,掌风温煦却蕴含着慈悲与力量,直向鸠摩智袭去。 鸠摩智不慌不忙,同样以大慈大悲掌应对,两股掌力在空中碰撞,激起一阵阵气浪,周围观战的众人无不感到了那股震撼的力量波动。 紧接着,无相大师变换招式,龙爪手凌厉而出,五指如钩,锋利无比,直取鸠摩智要害。 鸠摩智则以更快的速度和更为精准的控制,同样以龙爪手回击,两人的动作快如闪电,几乎在瞬间完成了攻防转换,让人眼花缭乱。 随后,无相大师依次展示了拈花指、多罗叶指等绝技,每一式都精妙绝伦,尽显少林绝学的博大精深。 而鸠摩智,竟也能够一一以相同的招式迎战,而且在某些细节上更显精妙,仿佛他对这些招式的理解并不亚于少林高僧。 随着战斗的持续,两人已交手数十回合,场上的气氛越来越凝重。 无相大师虽然修为深厚,但毕竟年岁已高,体力逐渐显得有些不支。 反观鸠摩智,似乎仍未尽全力,招式之间游刃有余,内力绵绵不绝。 最终,在一次激烈的因陀罗抓对拼后,无相大师身形微微一晃,显露出明显的疲惫之色。 他深吸一口气,知道再战下去已无胜算,于是收势站定,对鸠摩智抱拳道:“国师武艺高强,老衲心服口服。” 鸠摩智也收住攻势,态度恢复了先前的谦和,双手合十回礼:“大师乃当世高僧,鸠摩智今日有幸领教,实为荣幸。” 这场比试,表面上是平分秋色,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是鸠摩智占了上风。 少林僧人们的心中五味杂陈,他们看到了自家绝学被外人精通,心中既有不甘也有愤怒。 但更多的,则是仿佛失去了信仰一般,眼中充满了凄惶,比刚刚听闻方丈旧事更甚。 李寻意在一旁观战,面上没有太多变化,心中同样复杂至极。 他原本想借机揭露更多武林秘辛,以此打击少林声望。 但武林势力,终究还是以武为本。 自己的做法虽打击了少林声誉,但对于少林来说,并未触及根基,顶多也就换个方丈便是。 过了十年百年,谁还能记得此番旧事? 那上千少林弟子,虽身在佛门,口念佛经,又岂是皆有向佛之心? 还不是寻求一个庇护之所? 终有一二向佛者,如虚竹那般,到最后还是抵不住红尘所绊? 但如今,鸠摩智却是从对方的立寺根本入手,直接从七十二绝技入手,从武学源头上否定少林正宗。 一场战斗虽不能使少林分崩离析,但从此少林又有何颜面言少林正宗,以至夸口天下武功出少林? 念及于此,他不由将目光投向正志得意满的鸠摩智。 此人无论是原着中还是在此番世界,都称得上天资纵横。 虽知对方只不过凭借小无相功强行模仿少林绝技,但能以此手段击败无相,当真不愧天才之名。 可惜,你不知道少林还有一道你跨不过去的门槛。 那位藏身藏经阁的扫地老人,只怕也快现身了吧? 李寻意心中暗道,看向藏经阁方向的同时,眼神下意识的扫了一眼自家掌门的方向,却见林平之的目光也同样目视着那个方向。 果然,自家掌门参加这次大会,目标也是那位。 那么,自己就再加一把火吧。 心中刚有此念,李寻意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他缓缓上前几步,姿态优雅,似乎并不急于发言,但周围的空气却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变得微妙起来。 他先是对鸠摩智行了一个标准的江湖礼节,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在场的所有人清晰听见:“国师,今日一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原来少林引以为傲的七十二绝技,在您手上竟也能绽放出如此耀眼的光芒。世人皆言少林正宗,今日看来,恐怕这‘正宗’二字,还需国师来重新定义。” 这话一出,少林僧人中顿时响起了一片低沉的议论声,有的人面露不忿,有的人则是无奈摇头。李寻意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让本就尴尬的少林更加难堪。 他接着话锋一转,看向少林僧众,语带惋惜,却又不失尖锐:“诸位高僧,我辈行走江湖,讲的是实力,论的是武学真谛。少林七十二绝技,纵然博大精深,可一旦落入他人之手,竟也能发挥出不亚于原主的威力,这不得不让人深思,是技不如人,还是武学正宗名不副实?” 李寻意故意停顿了一下,环视一圈,确保每一个人都听进了他的话,才继续说道:“少林千年基业,源远流长,但今日一役,似乎证明了,少林的武学,也不过尔尔。这七十二绝技,便真如少林高僧所言,靠的是一代代高僧的智慧与汗水,但若连自家绝学都不能守护,又如何护得住这千年的传承?” 说这话时,他将目光有意看向萧远山,其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萧远山同样冷笑:“玄慈,当年你以怀疑有人觊觎少林武学为由,恐颠覆大宋武林,便带人截杀萧某一家,如今看来,当真好笑……你少林武学,如何能颠覆大宋武林?你少林,又如何算得上武林魁首?” 萧远山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敲击在场每个人的心头,尤其是少林僧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羞愧。 萧远山继续道:“玄慈,你总以误信他人传信为由为自己开脱,那好,今日你便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说出那人是谁。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等人,竟让你玄慈只凭一言便定了萧某全家生死。” 玄慈方丈面色苍白,嘴唇微颤,他抬头望向萧远山,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那场错误的决定如同梦魇般缠绕着他,无法摆脱。 他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这一刻,他要做一个决定,一个或许可以减轻内心负担的决定。 “萧施主,当日之事,确是玄慈一生中最大的错误。”玄慈缓缓开口,声音沉重而坚定,“至于那人的名字,逝者已矣,说出来,只会引起更多的纷争与仇恨,于事无补。我玄慈愿承担一切后果,包括我的失察与误判。” 说完,玄慈再次闭上了双眼。 李寻意听出对方已心含死志,不由哈哈大笑。 “哈哈哈,笑话,玄慈,谁说你口中那人已经死了?” 第177章 追击 福威镖局后院,夜风微凉,林震南手持茶盏,眉头紧锁,站在回廊下。他望着天边残月,低声自语:“平儿去了城西,这都快天亮了,还没回来……”王夫人站在他身旁,低声道:“老爷,别担心,平儿武功好,不会有事的。”林震南叹息,低声道:“夫人,青城派余孽不死心,段延庆又在福州作乱,我怕平儿应付不来。” 话音刚落,镖局大门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林震南脸色一变,低声道:“快,去看看!”家丁跑去开门,林平之带队走进,郭襄蹦蹦跳跳跟在后面,低声道:“师父,镖局好大,比总舵气派!”林平之低声道:“襄儿,别乱跑,去见你爹娘。”他转向林震南,低声道:“爹,娘,我回来了。” 林震南迎上前,低声道:“平儿,城西那边咋样?段延庆抓到了吗?”林平之低声道:“爹,段延庆跑了,但他受伤不轻,跑不远。”他指了指身后的叶问,“这位是叶师傅,我请来助拳的,国术高手。”叶问拱手,“林老镖头,叶问有礼。”林震南还礼,低声道:“叶师傅,多谢援手。” 王夫人拉着郭襄,低声道:“平儿,这姑娘是谁啊?真俊俏!”林平之低笑道:“娘,这是我徒弟,郭襄,轻功好得很。”郭襄笑眯眯道:“伯父伯母好,我叫郭襄,师父说你们这儿点心好吃!”林震南夫妇对视一眼,低声道:“平儿,你还收徒弟了?”林平之低声道:“爹,娘,以后再说,先安顿叶师傅。” 铁锤扛着大锤走进来,低声道:“掌门,我把锤子放哪儿?”林平之低声道:“铁锤,放你屋里,别吓着人。”药痴提着药箱,低声道:“掌门,我熬了点药,给镖局的人备着。”林平之低声道:“药痴,好,放厨房。”无心晃着铜铃,低声道:“掌门,我把火药放哪儿?这儿可别炸了。”林平之低声道:“无心,放你屋里,别乱动!” 林平之安顿好众人,回到后院,林震南低声道:“平儿,青城派余孽跟段延庆勾结,福州怕是不太平。镖局的生意也受影响,你打算咋办?”林平之低声道:“爹,段延庆在城西露面,他跑不远,我得找到他。青城派余孽不足为虑,您守好镖局,我自有安排。”林震南点头,“平儿,你小心。” 林平之低声道:“爹,娘,我出去一趟,探探段延庆的底。”他转身走出镖局,夜色深沉,街上行人稀少。他来到城西,寻到昨夜打斗的破屋,地上血迹未干,他眯眼打量,低声道:“段延庆受伤不轻,他会藏在哪儿?”他沿着街道搜寻,目光扫过每一间屋子。 一家药铺引起了他的注意,门半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林平之走到门前,轻轻敲门,“咚咚咚”,无人应答。他推门而入,店内药香扑鼻,柜台上放着几包药材,却不见人影。林平之低声道:“有人吗?”他走到柜台后,发现地上有一滴血迹,还未干透。 他眯眼细看,血迹一直延伸到后院。林平之拔剑在手,低声道:“段延庆,你藏不住!”他快步走向后院,推开虚掩的门,只见后院中站着一人,背对着他,手持钢杖,正是段延庆!他低喝:“段延庆,你跑不了了!”段延庆缓缓转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低声道:“林平之,你还真敢追来!” 林平之剑锋一指,冷声道:“段延庆,你乱福州,害镖局,今日伏法!”他剑光如虹,直刺段延庆胸口。段延庆挥杖格挡,杖剑相撞,火星四溅,他低喝:“林平之,你坏我事,我要你偿命!”他杖法诡异,招招狠辣,林平之剑势不减,辟邪剑法展开,逼得段延庆连退数步,肩头渗血。 林平之低声道:“段延庆,你武功不错,可惜心术不正!”他一剑挑开钢杖,逼得段延庆踉跄,低喝:“说,你跟青城派余孽有何勾结?”段延庆咬牙道:“林平之,你休想知道!”他挥杖砸向林平之,杖风呼啸,林平之侧身躲避,剑锋划过,逼得段延庆手臂再添一道血痕。 药铺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几名青城派弟子冲入,手持长剑,低喝:“段先生,我们来助你!”林平之冷笑,“来得正好!”他剑光如虹,连杀两人,血光迸现,低喝:“段延庆,你跑不掉!”段延庆低声道:“林平之,你等着!”他撞开后窗,翻墙逃去。 林平之追到窗边,低声道:“又跑了!”他收剑,转身走出药铺,夜风吹过,血腥味渐散。他低声道:“段延庆,青城派,这账慢慢算!” 第178章 青城旧怨 林平之站在福威镖局后院,手按剑柄,目光扫过镖局内忙碌的镖师们。镖车整装待发,镖师们手持刀枪,来回巡逻,气氛紧张。林震南站在他身侧,低声道:“平儿,青城派余孽在福州闹事,镖局生意受损,你打算咋办?”林平之低声道:“爹,段延庆跑了,青城派余孽还在,这事没完。镖局生意先放放,安全要紧。” 林夫人走来,低声道:“平儿,你昨夜没回房,又去哪儿了?”林平之低声道:“娘,我去城西找段延庆,他跑了,青城派余孽还在。”林夫人皱眉,“平儿,你得小心,他们心狠手辣。”林平之低声道:“娘,我没事,有叶师傅在,青城派不敢乱来。” 郭襄跑来,低声道:“师父,镖局有啥好玩的?我想去城里逛逛!”林平之低声道:“襄儿,别乱跑,城里不安全。”郭襄撇嘴,“师父,我轻功好,没人抓得住我!”林平之低声道:“不行,你留下练拳,叶师傅说你拳法有进步。”郭襄低声道:“好吧,我听师父的。” 铁锤扛着大锤走来,低声道:“掌门,镖局守得住,我去城西砸几下行不?”林平之低声道:“铁锤,别急,段延庆藏得深,咱们得先找到他。”药痴推着木框眼镜,低声道:“掌门,我配了新药,能追踪气味,试试不?”林平之点头,“好,药痴,你跟我去城西,无心和剑无涯呢?” 无心晃着铜铃跑来,低声道:“掌门,我火药备好了,炸谁都行!”剑无涯提剑走近,低声道:“掌门,我刚去过药铺,掌柜说昨夜有个受伤的人来买药,说是被剑刺伤,往南边去了。”林平之眯眼,“段延庆往南跑了?南边有啥?”剑无涯低声道:“南边是南少林,段延庆可能去那儿躲。” 林平之低声道:“南少林……他去那儿干啥?”乔峰走来,低声道:“林掌门,南少林与段氏有渊源,段延庆可能去求助。”林平之低声道:“乔帮主,南少林可有高手?”乔峰低声道:“林掌门,南少林方丈红叶禅师,武功深不可测,段延庆若去,必有图谋。”林平之低声道:“好,咱们去南少林看看。” 他看向众人,“叶师傅,你留镖局,护我爹娘,铁锤守镖局,药痴跟我去,无心、剑无涯去城里打探消息。”叶问低声道:“林掌门,福州有我,放心。”铁锤低声道:“掌门,我砸镖局大门行不?”林平之低笑,“铁锤,别砸,守好。”无心低声道:“掌门,我去打听段延庆的消息,他跑不掉!” 林平之带药痴、郭襄骑马出城,直奔南少林。山道崎岖,林平之低声道:“襄儿,南少林是佛门重地,别乱跑。”郭襄低声道:“师父,我知道,我听你的。”药痴低声道:“掌门,我这追踪散能用三次,段延庆若在,跑不了。”林平之点头,“好,药痴,你盯着点。” 南少林寺门巍峨,林平之翻身下马,低声道:“襄儿,等等看。”他上前叩门,低声道:“逍遥门林平之,求见红叶禅师。”寺门吱呀打开,一个小沙弥探出头,低声道:“施主稍等,我去通报。”林平之点头,低声道:“多谢小师傅。”郭襄低声道:“师父,这寺庙好大,跟咱们总舵不一样。” 片刻后,小沙弥回来,低声道:“施主,方丈请你们进去。”林平之带队走进寺门,穿过几重院落,来到大雄宝殿。殿内佛像庄严,红叶禅师盘腿坐在蒲团上,手持念珠,低声道:“林掌门,深夜来访,所为何事?”林平之拱手,“大师,我为段延庆而来,他昨夜在福州作乱,可能逃到此处。” 红叶禅师低声道:“林掌门,段延庆确实来过,但他已离开。”林平之低声道:“大师,他去哪儿了?”红叶禅师低声道:“林掌门,段延庆身受重伤,求老衲庇护,老衲念他曾有悔过之心,指点他去了泉州。”林平之皱眉,“泉州?他去那儿干啥?”红叶禅师低声道:“林掌门,泉州有座清源山,山上有座碧霄寺,寺里有位高僧,精通医术,段延庆可能是去求医。” 林平之低声道:“大师,段延庆心狠手辣,他若伤愈,必会报复。”红叶禅师低声道:“林掌门,老衲已知会碧霄寺,他们会小心。”林平之低声道:“大师,多谢告知,告辞。”他带队退出大殿,郭襄低声道:“师父,段延庆跑泉州了,咱们追吗?”林平之低声道:“襄儿,追,但得先回镖局,再做打算。” 第179章 江湖终局(上) 福威镖局后院,林平之站在屋檐下,手按剑柄,目光如刀。昨夜从南少林返回,他已从红叶禅师口中得知段延庆逃往泉州清源山的消息。晨雾还未散尽,林震南匆匆走来,低声道:“平儿,探子回报,段延庆在泉州露面了,还带了青城派余孽和一伙黑衣人,似有大动作。”林平之眯眼,“爹,黑衣人?段延庆勾结了谁?” 林震南皱眉,“不清楚,但探子说那些黑衣人武功诡异,不似中原路数。”林平之低声道:“爹,段延庆不死,福州无宁日,我得去泉州。”郭襄蹦出来,手里捏着半块桂花糕,低声道:“师父,又打架?我拳头准备好了!”林平之瞥她一眼,“襄儿,这次不轻松,跟紧我。” 叶问走近,双拳微握,低声道:“林掌门,段延庆的杖法我还没试够,去泉州?”林平之点头,“叶师傅,你的咏春正克他,走。”铁锤扛着大锤,低声道:“掌门,我砸谁?”林平之低声道:“铁锤,砸段延庆,但别乱来。”药痴提着药箱,低声道:“掌门,追踪散还有一瓶,能找到他。”无心晃着铜铃,“掌门,火药备了二十包,炸他个底朝天!” 林平之低声道:“爹,镖局交给你和叶师傅的弟子守,我带队去泉州,速战速决。”林震南点头,“平儿,小心。”林平之翻身上马,带队疾驰而出,马蹄声响彻福州街头。两日路程缩成一日,夜幕降临时,清源山已在眼前。药痴洒出追踪散,低声道:“掌门,气味往山顶去了,他在那儿!” 林平之勒马,低声道:“上山!”队伍直奔山巅,半山腰时,一阵阴风吹过,前方传来低沉的笑声:“林平之,你来得真快!”段延庆拄杖立于山道,黑衣人环绕在他身旁,气息森冷。林平之拔剑,冷声道:“段延庆,你的末日到了!”他剑光如虹,辟邪剑法直刺段延庆胸口。 段延庆挥杖格挡,低喝:“林平之,你坏我大事,今天一起算!”杖法诡异,内劲逼人,林平之剑势不减,逼得他连退三步。郭襄轻功一展,短剑刺向段延庆后腰,低声道:“恶人,受死!”段延庆一杖扫开她,低喝:“小丫头,滚!”叶问冲上前,双拳砸出,低喝:“段延庆,试拳!”一拳击中段延庆肩头,伤口崩裂,血溅三尺。 铁锤挥锤砸来,低声道:“掌门,我砸了!”大锤轰向地面,尘土飞扬,段延庆脚下一滑,低喝:“一群乌合之众!”他内劲爆发,震退众人,黑衣人趁势围上,刀光如网。林平之剑光闪烁,连杀三人,低声道:“药痴,迷雾散!”药痴洒出白雾,黑衣人一阵咳嗽,阵脚大乱。无心点燃火药,低喝:“炸!”一声巨响,三名黑衣人被炸飞,血肉横飞。 段延庆见势不妙,低声道:“撤!”他拄杖跃向山顶,林平之追上,低声道:“叶师傅,拦他!”叶问拳如疾风,逼得段延庆连退,林平之一剑刺出,剑尖划过段延庆胸口,鲜血喷涌。段延庆踉跄倒地,低声道:“林平之,你赢不了……”话音未落,一道黑影从山顶掠下,手持长鞭,卷向林平之。 林平之挥剑挡住,长鞭如蛇,鞭影重重,他低喝:“谁?”黑影落地,露出一张蒙面脸孔,冷声道:“林平之,段延庆是我的人,你杀不得。”林平之眯眼,“你是何人?”蒙面人冷笑,“东瀛柳生家,柳生十兵卫。”林平之心中一震,“东瀛武者?段延庆勾结外敌?” 柳生十兵卫鞭影如风,低声道:“林平之,你的逍遥门挡了我们的大计,今日灭你!”他鞭法迅疾,林平之辟邪剑法全力施展,剑鞭相交,火星四溅。郭襄短剑刺向柳生,低声道:“师父,我帮你!”柳生一鞭扫开她,冷笑:“小丫头,不自量力。”叶问冲上,双拳砸向柳生,低喝:“鞭法不错,拳头更硬!”柳生侧身闪避,鞭尾卷向叶问手腕。 铁锤挥锤砸来,低声道:“砸死你!”柳生鞭影一转,缠住大锤,借力甩开铁锤,冷声道:“蛮力无用。”药痴洒出迷雾散,低声道:“掌门,迷他!”柳生冷哼,内劲一震,散开迷雾,无心扔出火药包,低喝:“炸!”柳生鞭影扫灭火药,冷笑:“雕虫小技。”林平之低声道:“此人武功远超段延庆!” 段延庆趁乱爬起,低声道:“柳生,杀了他!”柳生鞭影如龙,直取林平之咽喉,林平之剑势一变,内劲外放,罡气护体,挡住鞭影,低喝:“系统,融合九阴真经!”脑海中机械音响起:“叮,藏经阁未建,需临时消耗积分2000,是否确认?”林平之低声道:“确认!”一股阴柔内力自丹田涌出,与辟邪内劲融合,剑势陡然诡异起来。 林平之一剑刺出,剑光如鬼魅,柳生鞭影被破,长鞭断成两截,他低喝:“九阴真经?!”林平之冷声道:“柳生,滚出中原!”他剑势如虹,连出七招,柳生连退七步,胸口一道血痕,低声道:“林平之,记住今日!”他身形一闪,跃下山崖,段延庆见势不妙,低喝:“柳生,带我走!”柳生冷哼,未理他,转瞬消失。 林平之剑锋一转,直刺段延庆心口,段延庆杖法已乱,低声道:“林平之,我不甘!”剑光穿胸而过,段延庆倒地气绝。林平之收剑,低声道:“段延庆,你的账清了。”郭襄跑来,低声道:“师父,那东瀛人好厉害!”叶问低声道:“林掌门,他的鞭法比我拳快,下回我收拾他。”铁锤低声道:“掌门,我没砸到,下回砸准点!” 药痴低声道:“掌门,柳生跑了,麻烦不小。”无心晃着铜铃,“掌门,火药没炸死他,我再加十包!”林平之低声道:“柳生十兵卫……东瀛插手中原,江湖要乱了。”他转身下山,低声道:“回福州,这事得报黄裳。” 次日,福州知府衙门,林平之将清源山一战禀告黄裳。黄裳听罢,沉吟道:“柳生十兵卫,东瀛柳生家的高手,他们觊觎中原已久,段延庆只是棋子。”林平之低声道:“前辈,柳生武功高强,似有更大图谋。”黄裳点头,“林掌门,你灭段延庆,护福州有功,但柳生不除,中原难安。” 林平之低声道:“前辈,我欲召集江湖群雄,共抗外敌。”黄裳眼中闪过赞赏,“好,林掌门有此心,老夫助你。你速回逍遥门,召集人手,老夫联络朝廷与武林同道,三月后于华山论剑,共商大计。”林平之拱手,“多谢前辈!” 回到福威镖局,林平之召集众人,低声道:“段延庆已死,但柳生十兵卫逃了,东瀛势力将至,江湖大劫不远。”郭襄低声道:“师父,要打大仗了?”林平之点头,“襄儿,华山论剑,你得露一手。”叶问低声道:“林掌门,我的拳等着东瀛人。”铁锤低声道:“掌门,我砸他们!”药痴和无心齐声道:“掌门,我们备药备火药!” 林平之低声道:“回总舵,建藏经阁,召诸天强者,三月后华山见分晓!”队伍启程,福州城渐远,林平之握剑望天,低声道:“柳生十兵卫,华山再会,逍遥门定叫你有来无回!”风起云涌,江湖终局将至。 第180章 江湖终局(下) 逍遥门总舵,晨曦初现,林平之站在新建的藏经阁前,手按剑柄,目光如炬。三月时光匆匆而过,自福州归来,他倾尽门派资源,建成藏经阁,融合《九阴真经》与辟邪剑法,内力刚柔并济,已臻大宗师之境。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叮,藏经阁一级建成,功法融合完成,召唤阵升级,可召高阶世界强者。” 郭襄蹦到他身旁,手里捏着一串糖葫芦,低声道:“师父,华山论剑今天就开打?我轻功练得飞快,能不能抢个头彩?”林平之低笑,“襄儿,头彩不急,柳生十兵卫若来,你得留着力气。”叶问走来,双拳紧握,低声道:“林掌门,东瀛人的鞭法我记着,今天讨回来。”铁锤扛着大锤,低声道:“掌门,我锤子磨得能开山,砸谁都行!” 药痴推着木框眼镜,低声道:“掌门,新药‘断魂散’配好了,三里之内敌必昏。”无心晃着铜铃,“掌门,火药升级了,五十包‘雷震子’,炸平华山都够!”林平之低声道:“都准备好,华山论剑不只是比武,更是生死之战。”他转身望向召唤阵,低声道:“系统,启动召唤阵,召一人助战!” 光芒闪烁,一道身影从光门走出,身材魁梧,手持长刀,气息如山,正是《风云》世界的聂风。他拱手道:“逍遥门掌门?我聂风受召而来,所为何事?”林平之低声道:“聂兄,东瀛入侵中原,华山论剑定生死,助我一战!”聂风点头,“好,风中之刀,为中原而战!” 队伍整装出发,奔赴华山。华山脚下,群雄云集,黄裳、乔峰、黄涵、红叶禅师等武林巨擘齐聚,旌旗猎猎。黄裳见林平之到来,低声道:“林掌门,朝廷已查清,柳生十兵卫勾结东瀛幕府,欲借中原内乱夺武林秘籍,今日一战,关乎江湖存亡。”林平之低声道:“前辈,逍遥门绝不退!” 擂台设于华山绝顶,林平之登台,朗声道:“诸位,柳生十兵卫欲乱中原,今日论剑,灭敌为先!”群雄齐声应和,声震山谷。忽地,一阵阴风吹过,山道尽头黑影涌动,柳生十兵卫手持新鞭,冷笑而至,身后数十名东瀛武士列阵,低声道:“林平之,华山便是你的葬地!” 林平之冷声道:“柳生,来吧!”他身形一闪,剑光如虹,辟邪剑法融合九阴真谛,直刺柳生咽喉。柳生鞭影如龙,卷向剑锋,低喝:“中原武功,不过尔尔!”鞭剑相交,劲气四溢,林平之内力外放,罡气护体,剑势陡然诡异,逼得柳生连退三步。柳生冷笑,“九阴又如何?”他内劲爆发,鞭尾如毒蛇,刺向林平之心口。 聂风长刀出鞘,低喝:“风神腿!”他身如疾风,刀光斩断鞭尾,柳生低喝:“何人?”聂风冷声道:“聂风,送你归西!”两人刀鞭交错,杀气冲天。郭襄轻功一展,短剑刺向东瀛武士,低声道:“师父,我开路!”她身形如燕,连杀两人,血溅擂台。叶问冲入敌阵,双拳如雷,低喝:“咏春,问心无愧!”拳影翻飞,三名武士倒地不起。 铁锤挥锤砸下,低声道:“砸死你们!”大锤轰地,东瀛武士四散,骨断筋折。药痴洒出断魂散,白雾弥漫,敌阵一片昏倒,无心点燃雷震子,低喝:“炸!”巨响震山,五名武士被炸成碎块。乔峰跃上擂台,降龙十八掌轰出,低声道:“林掌门,我助你!”掌风如龙,逼退柳生援兵。 柳生见势不妙,低喝:“东瀛秘术!”他身形暴涨,气息阴冷,鞭法更快,林平之剑势渐落下风,低声道:“系统,召唤援军!”光门再现,一道白衣身影飘出,手持长剑,正是风清扬。他淡然道:“林平之,老夫来迟,剑扫外敌!”一招独孤九剑,剑气纵横,柳生鞭影被破,低喝:“风清扬?!” 林平之趁势一剑刺出,剑光如虹,柳生胸口鲜血喷涌,低声道:“不甘……”他倒地气绝,东瀛武士见主将死,阵脚大乱。黄裳挥手,朝廷军队杀出,低声道:“剿灭余党!”群雄齐上,刀光剑影,血染华山。半柱香后,东瀛势力全灭,山顶归于寂静。 林平之收剑,喘息道:“柳生已死,外敌尽除。”黄裳走来,低声道:“林掌门,华山一战,你功不可没,中原武林保住了。”乔峰拱手,“林掌门,丐帮谢你!”风清扬淡笑,“林平之,你的剑法,已入化境。”聂风收刀,“中原无恙,我该走了。”林平之低声道:“聂兄,多谢!” 郭襄跑来,低声道:“师父,打完了?我糖葫芦呢?”林平之低笑,“襄儿,回总舵给你买十串。”叶问低声道:“林掌门,东瀛人拳脚不硬,我满意。”铁锤低声道:“掌门,我砸爽了!”药痴和无心齐声道:“掌门,药和火药都用光了,下回再备!” 黄裳低声道:“林掌门,朝廷封你‘护国侯’,可愿受?”林平之摇头,“前辈,我只求江湖太平,侯爵留给他人吧。”黄裳叹道:“好,林掌门高义。”群雄散去,林平之带队下山,低声道:“逍遥门立住了,诸位,回家!” 总舵大殿,林平之坐在主位,郭襄啃着糖葫芦,叶问擦拳,铁锤磨锤,药痴配药,无心数火药,剑无涯走来,低声道:“掌门,江湖太平了?”林平之低声道:“剑无涯,太平是暂时的,咱们得强。”他望向藏经阁,低声道:“系统,开商城!” 商城界面浮现,林平之积分已超万,他低声道:“兑换《易筋经》,给弟子们用。”机械音响起:“叮,兑换成功。”林平之将秘籍放入藏经阁,低声道:“逍遥门,未来无敌!”郭襄低声道:“师父,我练易筋经能飞吗?”林平之低笑,“襄儿,练好了比飞还快。” 夜幕降临,林平之站在总舵山巅,俯瞰灯火,低声道:“穿越一场,值了。”风吹剑鞘,江湖传说,从此多了一个逍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