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起来了,但是燃冬的燃[火影]》
1. 第 1 章
白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委托单上,那位委托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嘴里嘟哝着“我的宝贝没了那我也可就不活了!”,听这语气,白还以为对方在寻找的是什么宠物,毕竟有些权贵爱宠如命,只是他后来才发现,委托人寻找的不是什么宠物,而是一个女孩,和他年纪相仿的孩子。
都选择委托叛忍来找回你了,说明这个委托人可真是病急乱投医,好在给的报酬丰厚,因此再不斩便欣然收下这份委托,比起其他的暗杀任务,白也确实更喜欢这一类寻人委托,至少不用亲手解决他人的生命。
在寻找你的途中白曾经拿出委托人给的照片,照片里的你看向镜头的眼神极其不耐烦,仿佛在透过镜头嫌恶每一个看这张照片的人,但神奇的是,哪怕照片中的你表情这样不善,却也不会引起他人的厌烦。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你的外表太过美丽动人,仅仅只是看着这张静态的照片也足以感受到你的美丽带来的攻击性。
“这次的任务对象和你的年纪相仿,委托人的意思是不能伤到她一丝一毫,所以等发现她以后你就伪装成平民接近她。”再不斩向白下达命令,为了降低你的戒备心,在与你见面前白特意将自己打扮成女孩的模样,他的长相遗传了母亲的柔美,外加之这个年纪的孩子的第二性征也没有那么明显。
因此非常顺利地扮成了女孩,并且在某个小镇找到了逃跑的你。
伪装成摘草药受伤的模样,以此来博取你的同情心,目前看来是成功了,因为你在他面前停下,蹲下来,单手托腮。
当美丽达到极点以后甚至可以化作无形的武器,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你的面容在他的瞳孔里放大,你说:“你受伤了?”
呼吸屏住,此刻他的心神似乎都被剥夺了,糟糕……计划差点就要被破坏了。
他以前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哪怕是在他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不会分心,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的,你柔软的手掌握着他的手腕,搀扶着他往前走了一段路,把他带回了你的小木屋。
“实在是太麻烦你了……”坐在椅子上的白轻声说道,他的脸颊微微泛红,似乎是因为太麻烦你而感到窘迫,你从篮子里找出各类草药,看似认真辨别,其实你都分不清草药和野菜之间的区别,没办法,谁让你在穿到这个世界以后就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呢?这倒也不是在炫耀,得到什么就意味着要付出什么,你不堪忍受那个一股老人味老登的骚扰,直接卷钱逃跑了。
只可惜卷走的钱总有一天都会花完的,所以你现在还在苦恼钱的事情呢。
“那个……如果是要消肿的话,应该要用你左手的草药吧。”白很贴心地提醒,他算是看出来了,你确实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孩子,在宠爱中长大的孩子。
你抿抿唇,还在给自己挽尊,“我知道的,我只是在挑选一株漂亮的草药。”
在说谎呢,白看着你不熟练地处理草药。
包扎好伤口,白又说:“你这样一个孩子就孤零零地住在这里吗?”
他这话顿时让你警觉,你从刚才开始就觉得他很奇怪了,你说:“是谁派你来的?那个老头子吗?我才不会回去呢。”
被你看穿了?白也不气恼,劝说道:“在外面的生活很辛苦,而且还很危险。”
你气鼓鼓地双手环胸,“但是那个老头的年纪都是我的好几倍大了,他还要娶我当他的小老婆呢!我才不要呢。”
白之前也了解过任务的相关信息,只是现在被你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他反而顿住,把你带回去是他的任务,可他也清楚送你回去无异于羊入虎口,他望向你的侧影,没成想你忽然变了副表情,你说:“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这样吧,不如我们来个里应外合,直接吃绝户算了,我可以告诉你那个老头的宝库入口哦。”
正好你想回去再带点金银财宝走,现在这情况不就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吗?正合你意啊,想着,你更加激动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啊?”
任务就是任务,白也不可能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中止任务,因此他只能对你说:“抱歉……”
你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话,“你肯定不是主事的那一个,你的队长呢?”
一直在暗中观察的再不斩终于现身了,他对于你刚才的提议有几分动摇,毕竟完成这个任务能够拿到的报酬金有限,如果能够直接盗取对方的宝库,这可比老老实实接任务赚多了。
再不斩在观察你的时候,你也在打量着他,你歪了歪脑袋,“你是叛忍?”
“你认识我?”再不斩问道。
你摊手,“不认识,凭的是感觉。”你见的忍者多了,就能从气质上面将他们进行划分,而眼前这个名叫再不斩的家伙显然就是属于不好惹的叛忍那一类。
唉,叛忍就叛忍吧,至少他好像对你的计划感兴趣,你双手叉腰,不甘示弱地看向他,“所以你是怎么想的?”
你挺直背脊,气势上可不能输啊。
“这个想法不错,只不过,万一你是在诓骗我们呢?”
什么人啊,疑心那么重,你不耐烦地对他翻了个白眼,因为长相优越,就连翻白眼也好看,你说:“骗你们我有什么好处吗?好处是我回去以后跟那个老男人结婚吗?”
再不斩不说话了,这意味着你说动了他,最后寻人任务中止,换了个新的任务,你还给这个任务取了个响当当的名字,“仙人跳”。
在回去的路上你和白逐渐熟络起来,你惊讶地发现他原来是个男孩。
“你是男孩?但是、可是,还会有长相那么精致漂亮的男孩吗?”你好奇地伸手捏了下白的脸颊,这放在旁人身上还有些冒犯,但白知道你的性格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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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张扬自来熟 。
“我的确是男生。”白说。
你奇怪地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一遍,还是不太相信,最后他只能无奈地让你触碰他不太明显的喉结,“看吧,现在你可以相信了吧?”说话的时候你手指触碰的咽喉也在微微颤抖。
真的是男生呢,你在心里嘟哝一声。
等到了那熟悉的宅邸,你假意迎合老登,实则联合再不斩和白当天晚上就把宝库给洗劫一空,临走前你还取走了那个老登的性命,恰好白就在你身边,你满不在乎地说:“这就是恋童癖的下场啦。”
你拿着手里沾着血的手里剑,“这个呢,就是治疗恋童癖的最佳解药啦。”
白默不作声地给你递来一块干净的手帕擦拭你手上的血迹,“这并不是你的错。”
你任由他擦干净你的双手,现在金银财宝都到手了,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那就是分赃,这个环节可是格外重要的啊,因为这个老登宝库里的财宝实在是多得堆积成山,所以在分赃问题上倒是没出现什么矛盾,你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正要走,白却叫住你,他说:“你孤身一人,而且还不会体术,没有自保的能力,带上这些钱财很容易被人盯上。”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你侧过头去看白,尽管现在的他一身战斗服的打扮,但还是难掩眉眼间的秀气,他不着痕迹地往再不斩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像是得到了对方的默许才开口,“你有考虑过和他人结伴而行吗?”
你沉吟片刻,“你们这是在拉我入伙吗?我可不喜欢犯罪啊。”你最喜欢的还是享受高品质生活了。
“不,我,我们……不是这个意思。”白又解释道,虽然只和你相处了一段时间,但他还是不免有些担心你日后的生活,不可否认的,他的本质确实是个善良的人。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们得一开始就谈好分成的问题啊。”精明的你一下子就想到了团队合作分成的问题,毕竟很多团队不就是因为分成谈不拢才闹掰的吗?
这个问题倒好说,一脸凶神恶煞的再不斩居然还挺好说话的,你们凑在一块,就在那个老登的尸体旁边起草了一份分成协议,按下自己的手印,这份协议一式三份,你和白还有再不斩人手一份。
只不过等你签完协议一阵子以后你才突然想起来话说协议的法律能够约束像再不斩这样的叛忍吗?倒不如说这个世界的法律意识都淡薄得令人发指,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啊!
但好在你遇到的这两个忍者还算言而有信,于是乎你就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才怪。
因为你发现了仙人跳的回报率远高于普通任务,而且风险性还低,所以到后来再不斩基本上都不怎么接手普通的委托,基本上都是以仙人跳为主。
谁懂啊,你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凭一招仙人跳吃遍天啊。
2. 第 2 章
“又来了新的委托?”你一觉醒来看见将早餐端到床头的白,虽然你现在睡眼惺忪,但不妨碍你察觉到白的状态没有平日里那么放松,他现在的状态明显就是接到了新的委托。
你合理怀疑白他可能有什么接委托焦虑症,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无论在哪个时代劳动都是狗屎,上班就是对身心的双重摧残,唯一能够给你带来的慰藉的大概就是高昂的报酬了吧,每当你烦躁的时候就看看自己的账户余额,数一数那后面一串的零,你的心情瞬间就好起来了。
和什么过不去也不能和钱过不去。
白说:“嗯,新的委托。”
你“噢”了一声,旋即起床去洗漱,等你洗漱完走出浴室,白已经把你的床铺又铺好了,你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对他说:“帮我梳头发啦。”
坐在梳妆台前,你一边吃早餐一边任由白梳理你的长发,这头发长得有些难打理了,你正在考虑要不要剪短一些,但既然现在手头还有任务,就把剪头发的计划暂为搁置。
梳妆台的镜子里倒映出你和白的面容,几年时间过去,你的五官又长开了一些,愈发明艳,你的美丽是锐利且咄咄逼人的。
这份美丽必然伴随着血腥与争夺,也不知是谁曾经对你说过这话,估计是某个委托中的倒霉蛋吧,反正现在肯定是已经死了,你连他的长相都记不清了,却还记得这句话,而白的气质与你截然不同,清冷疏离。
“如果我是红玫瑰的话,那白就是白玫瑰了。”你曾经半开玩笑地说,被你夸为白玫瑰的少年垂下眼帘,神色里是难掩的羞赧,至于旁边的再不斩,你恶趣味地笑嘻嘻说:“那再不斩就是食人花了!”
“你这家伙——”再不斩佯装生气地瞥了你一眼。
此时此刻,你的白玫瑰正在给你编头发,你一般早上都没什么胃口,吃没几口就放下勺子,你在自己琳琅满目的首饰盒里挑挑拣拣,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你没有首饰可以戴了,这就跟对着满柜子的衣服发出“我没有衣服穿”的感慨是一样的。
但是你刚刚定做的那一批首饰才刚刚开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半成品,兴致缺缺地从首饰盒里摸出一条珍珠项链,每一颗珍珠都形状圆润泛着莹润的光泽。
“帮我戴上。”你把珍珠项链递给白,让他帮你戴项链,他解开项链,绕过你的脖颈,扣上搭扣,整理一下你的碎发,他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好了。”
你拿过这次的委托书仔细查看,发现这属于大家族的财产纠纷,委托人希望你们帮忙除掉霸占双亲财产的大伯,看上去也不难,难的是那个大伯怕死得要命,而且仗着自己霸占了侄子的遗产就雇佣了许多实力强劲的忍者,所以如果真的要暗杀,如何近身就是个问题了。
当然,在你看来这个任务难度也不高,你看完以后就说:“小事一桩。”
白的指尖轻轻地滑过你的后颈,你那一块的皮肤本就敏感,因为他这小动作你下意识地微颤了一下,你正想要问他是不是故意的,他就先你一步开口,“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你有时候就是太轻敌了。”
倒也不是你太轻敌,而是你向来凭借自己的美貌无往不利,几乎没有失败的时候,大部分任务对象甚至在死前最后一刻都不相信你才是凶手,果然,人都是看表面的肤浅生物。
你转过头,看到他清澈的瞳孔里自己的倒影,你挑起一边的眉毛,“因为没有人能够拒绝我啊。”语调张扬,态度是那么理所当然,将他人的喜爱视作本该如此的东西,也正因为此才会毫无顾忌地利用,践踏他人的喜爱,你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再说了,再不斩接的委托大多数任务对象都是罪该万死的人,你们这么做算得上是为民除害,惩恶扬善,更别提你还会拿出一部分任务报酬定期捐给各地的孤儿院呢。
所以,你压根没感受到道德上的愧疚,毕竟在这种世界里,能活下去就要花费很多精力了。
在你的注视下,少年本就白皙的面颊也泛起红晕,你登时得意洋洋地捧起他的脸,语调轻快明亮,像是抓住了他的小把柄,“啊——你都脸红了诶,看吧,我说的果然没错吧。”
“也就只有白能够容忍你的差劲脾气,换做是其他忍者,他们早就一刀解决了你。”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门口的再不斩幽幽地开口。
你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嘁”了一声,“但凡看过我的脸总会犹豫一下的吧?”
“是啊,犹豫一下之后再杀死你。”再不斩很擅长惹你生气,你唰的一下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气势汹汹地走到他面前,双手叉腰,该死的,这家伙居然不低头,你索性伸出手揪住他的衣领,至少吵架也要目光对视才能吵起来吧?否则显得你很没气势啊。
“你怎么说话的啊,是不是存心想要惹我生气啊?”你说话一向这么直来直往,伴随着年岁的增长(主要还是因为你的资产在近几年以指数级别爆炸增长),是的,无论在哪个世界,有钱说话就是有底气,而且你现在手底下的产业可是遍布五大国,甚至就连那些小国的贵族都得看你的脸色。
如果不是看在白的份上,你都懒得接这种任务了,他们忍者可真是死脑筋,手里都有这么多的资本了,还想着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接任务赚钱,简直就是天生的打工人圣体,得打一辈子的工。
“平常让你多加训练,你都没这么大的反应,求人不如求己,等到时候真的遇到了危险你又该怎么办?”
一般到这个时候白就会出现打圆场了,这次也不例外,他拉着你的手腕,“明希,不要那么生气了。”
你只觉得白可怜,还得跟着这样死脑筋的领导,每天不是训练就是在训练的路上,你都看到他累晕好几次了,决定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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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路的时候就顺便把他也给打包带上,当什么忍者啊,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
你冷哼一声,“我才不跟钻牛角尖的人较劲呢,真没意思。”
这场小风波算是过去了,真的等到任务执行当天,你换上一身华美振袖,因为有从事仙人跳的多年经验,你就算再怎么不喜欢这些复杂礼仪,现在也都刻在骨子里了,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的姿态,但等白一离开,你的优雅就消失殆尽,你张牙舞爪地对着再不斩说:“你不是想要当水影吗?我帮你实现梦想,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再不斩瞧了一眼,你扬起下巴,为了搭配这身打扮,你还专门化了妆,其实就是涂了一点口脂,仅仅只是简单的妆容改变,让你的气质也顿时发生变化,你盯着再不斩等待他的答案,最后你没等来回答,反倒是被他弄花了口红。
这人脑袋出问题啦?你又惊又气,睁大眼睛,气得捏住他的下巴,报复心极强地隔着绷带按着他的下唇,你不耐烦地问:“你这家伙做什么啊?”
他是在报复你之前和他斗嘴的事情吗?好你个小肚鸡肠的再不斩!
嘴唇的温度顺着你的指腹传递,果然就算是嘴巴再硬的家伙嘴唇也是软的,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到底答不答应你的交易啊?
言归正传,你收回手,“算了,你就说行不行吧。”
“你很希望我答应?”
“那当然,你走了那白就是我的啦,他跟着我肯定会生活得更好。”
隐约间你好像听见了再不斩轻蔑的嗤笑,“跟着你一块熬夜睡懒觉吗?然后整天招猫逗狗无所事事手无缚鸡之力?”
膝盖突然好痛,这人说话居然精准踩到你的雷区,你生气了,你决定下个月削减七人众的活动经费,让他们这群叛忍吃清水煮白菜吧!
“而且再说了,我的目标又为什么要让你来实现。”你差点就忘了,他也是个自负而骄傲的人。
得,你让他少走十几年歪路他还不乐意了,果然应了那句话,只要能吃苦,那就会有吃不完的苦头,只是白还得跟着他一块吃苦,你气得脸颊通红,你嚷嚷着,“改天我就把你的消息放出去,让别人把你这叛忍给抓走,哼,我还能拿一笔赏金呢。”
“那这样白也会随我而去的。”
“可恶的再不斩——还是和我决一死战吧!”你大吼一声,拔下簪子和他扭打在一块,因为动静太大,马车差点就要翻了,紧急时刻还是白急急忙忙地掀起马车的帘子,一脸担忧探进脑袋,刚想开口,就看见你死死地将再不斩压制在身下,簪子抵着他的喉咙,你的头发散开,一头乌发如同丝绸倾撒,又倾珠泻玉般地拂过男人的侧脸。
这幅画面很微妙,因为你在怒目圆睁,而另外一方似乎在笑。
白看得很清楚,再不斩大人在轻笑。
3. 第 3 章
趁着再不斩不注意,你对着他的手腕就是一口,没收着力气,所以上面留下一道较深的牙印还赌气似的把残留的口红都蹭到他的手腕内侧,得逞的你笑容灿烂,你居高临下地俯视男人,眼神在挑衅,你就要让这家伙知道惹你生气的下场是什么。
被你咬了一口的男人没什么反应,这种伤害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就如同玩闹,他撑起上半身,白的声音在此刻飘过来,“目的地就快到了……”
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你将自己的长发捋到而后,也不知道刚才的簪子掉落到哪里去了,手掌四处摸索,摸到另外一个手掌,发簪停留在他手里,你抽走那支发簪,又听他轻笑一声,估计在嘲笑你,你想着给自己盘头发,可忘了自己光有一副好皮囊,这些年因为白的悉心照顾,你连给自己盘头发都不利索。
歪七扭八地把头发盘起来,失败了,你苦着一张脸扑进白的怀里,“总有一天我会把白从那家伙身边带走的!”
“别生气了,让我帮你梳理头发好吗?”
你将自己的大半个身体都埋进他的怀里,少年身上总是带着似有若无的淡香,仅仅只是拥抱着就让你心安。
谁说大人不能有阿贝贝的?你宣布白就是你的阿贝贝了。
就算再怎么不会读空气的家伙看到你和白相处得那么愉快也该赶紧走人了吧?想着,你从白的怀里探出脑袋,越过少年的肩头去看再不斩,冲着他龇牙咧嘴的,“你现在出去放风,我要白给我梳头发。”
难得地,很听话地离开了,他一走马车里就宽敞许多,在给你重新编头发之前白先查看你的妆容,你的皮肤本就白皙也不需要涂粉,顶多就是描眉,最让你生气的还是自己的口红花了。
你对着白数落起再不斩各种不是,“你看,我的口红是不是花了?”
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过你的唇瓣,他好像真的只是在查看你的口红到底花了没有,你没做多想,嘟哝着让他拿出口脂给你补口红,呼出的温热气息掠过他的指尖。
少年垂下眼帘,“花了。”
“我就知道。”你漫不经心地等待着白给你补口红,因为昨天晚上又熬夜看小说了,你现在又有些犯困,索性闭上眼睛,微微扬起头,伴随着你的动作优雅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
真的对他那么放心吗?以这样的姿态向他靠近,他都在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了,如果他真的亲吻你的双唇,你肯定登时睁开眼,笑嘻嘻地说:“白就那么喜欢我吗?”
啊……当然喜欢啊,喜欢你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在见到你的第一面就下意识把你当成需要帮助的孩子,倒不如说他从未将你当成任务目标。
就算是落入你的圈套也心甘情愿,怀着这样的心情向你靠近。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在你眼睫颤抖的瞬间就结束,你睁开眼,漂亮的蜜糖色眼眸疑惑地问:“你刚才亲了我吗?”
“是的,抱歉。”
“那你确实应该抱歉。”你捏住他的脸颊,“这根本就算不上亲吻啊,难道没人教过你吗?算啦——我今天就当一回你的老师吧。”于是乎新上任的老师就手把手地教他什么才是真正的亲吻,亲到最后两个人都晕乎乎的,你在脸红,好在他也脸红了。
一个人脸红会尴尬,但是两个人一起脸红就是人之常情。
用以教学的嘴唇红得微微发肿,算了,现在肯定不适合补口红了,你心想。
白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好像从刚才的新奇体验中缓过来了,但其实说话还是云里雾里的,他说:“我来给你编头发吧。”
你“噢”了一声,你倒是很快调整过来,背过身任由他梳理你的头发,这对你来说只是个小插曲而已,很快就被你抛到脑后,你又打了个哈切,等马车停下,白也差不多给你编好头发,再次为你戴上那支发簪。
打了好几个哈切,双眼都变得湿润,从马车里出来,你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身体。
然后就是按照流程去见一见那个任务对象,但是中途出现了意外情况——
被一对泪流满面的夫妻抱住的你一脸茫然,等一下,你本来都准备好要仙人跳了,怎么突然气氛突变成了认亲现场啊?
“香织,我的孩子,我们居然还能找到你。”抱着你的妇人哭得最凶,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地砸在你身上,你感受到她痛哭时胸腔的震颤。
哈……开什么玩笑,干嘛突然用陌生的名字称呼你啊,太可笑了,这是什么新型的人贩子拐卖招数吗?
“我不是香织。”你说。
但是那个妇人还有她的丈夫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吊坠,里面放着一张婴儿小时候的照片,你定睛一看,好吧,确实和你有点像,但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直都是无父无母的状态,所以你自然而然地觉得自己就是个孤儿。
搞了半天原来你是被拐卖的小孩吗?啊啊——任务现场突然就变得煽情起来了。
作为侍女跟在你身后的白也没料到还有这一出,更别提守在暗处的再不斩。
“啊呀,居然还有这等巧合之事。”你的任务对象,那个大腹便便宛若偷吃了街上石墩子的老登一开口就是令你厌恶的语气。
什么巧合不巧合的,要你说这就是个极其烂俗狗血的桥段,啊、不能因为你长得好看就给你安排这种烂大街的剧情啊!要知道现在的观众早就过了只看脸的时代啦!剧情——剧情也是很重要的啊!
事实证明他们还真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生父母。
任务暂停,你先认个亲。
你被他们带离这个宅邸,他们欢天喜地地表示要给你举办宴会,欢迎你回家,你的母亲又抱着你心疼你这些年受的苦。
受苦?你好像也没吃过什么苦头吧?在遇到白他们你确实是个金丝雀,虽然要忍受老登的骚扰,但胜在锦衣玉食,在遇到白之后,那就更别提了,他把你照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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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微不至,正因为这样你才一定要带他走。
“真好啊,明希你也找到了自己的父母。”
白的话语里弥漫着淡淡的伤感,可他是发自内心地为你感到高兴,你有了自己的归处。
你的耐心在听那对父母絮絮叨叨说你小时候的事情时就快要被耗尽了,你隐蔽地察觉到了他们久别重逢的表象下的控制欲,才相处了不到几天,就开始给你提各种建议,希望你能够按照他们想象中的女儿成长。
明明缺席了那么多年,现在却又那么理直气壮地让你改变自己,听得你直接对他们翻白眼。
“香织,不要做出这么不优雅的表情,你是我们的孩子,就该一举一动都礼仪得体。”母亲那么告诉你。
你知道礼仪得体是怎么个事,但你就是不想那么做,你的逆反心理被激发,终于在宴会当天,他们给你套上堪比十二单的礼服时,你爆发了。
这大家闺秀谁爱当谁当吧!反正你是不干了!
因为觉得白来路不明,所以你的父母有意辞退他,而白呢,也认为你终于找到了家人,一家三口团聚他本就不该介入其中,甚是有自知之明地准备离开。
但他的离开一点也不干脆利落,一步三回头,每次一回头就去寻找你的身影,唯恐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不过也得感谢他的犹豫不决,让你正好赶上,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沿着长廊一路朝他飞奔而来,身上层层叠叠的绫罗绸缎一件一件地褪下,就如同脱去束缚,落在地上的绸缎蜿蜒成一条弧线,是你奔向他的弧线。
到最后你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里衣,动作轻盈得如同蝴蝶振翅,满头的珠宝首饰早就被你嫌重甩在地上。
这些都是身外物,你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对白张开双臂,“白——接住我。”
即便不用你说少年也会接住你的,他单手环住你的腰,另外一只手穿过你的腿弯,身体已经先一步动了起来,或许他在潜意识里也想要带你离开这里的吧,毕竟……他才是真正离不开你的那一个。
抱着你跃到围墙顶,他问:“你真的要抛下这里的一切吗?他们也是你的亲人。”
你扬起下巴,骄傲地说:“切,我才不稀罕这种裹挟着控制欲的亲情呢,好啦,现在快点带我离开这里。”
白想问你是不是也有一点舍不得他和再不斩先生,但这时他光顾着赶路,后来等停下来歇歇脚的时候你又嚷嚷着自己刚才跑太快崴到脚了。
让你坐在树下,他按压你的脚踝,稍微一用力给你的骨头复位,他再次想起那个问题,已经错过了询问的最佳时机。
算了,他这样告诉自己。
没成想你的声音从他的头顶响起,你说:“我还是因为舍不得白才会逃跑的。”
被看出来了吗……他内心的不安。
“至于再不斩,我是一点——都不舍不得的!”
躲在暗处一路保护你们的再不斩冷哼一声。
4. 第 4 章
收到那个万恶的卡多发来的委托的时候,原本还在床上作咸鱼状的你顿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一把把任务书从再不斩手里夺走,看了一遍又一遍,嘴里还念念有词,“没错,就是那个卡多,该死的老登。”
白不解地问道:“明希你和那个卡多有过什么过节吗?”
你把这个任务书又丢回再不斩手里,冷哼一声,“那过节可大了,我们可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而且这家伙几乎把每一个我想要进军的行业都垄断了,所以我看他很不爽。”
要不是这里没有种发财树的习惯,你早就拿开水狠狠浇他的发财树了。
没错,真正的商战手段就是这么朴实无华,言归正传,你说了那么多就是想要证明一点,卡多那家伙的存在严重影响了你的商业发展,不过估计对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把委托书投到竞争对手这里了吧?
哼哼——是时候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背后放冷箭了。
听完你说的话,再不斩就说:“那你要杀死他吗?”
你睁大眼睛,“什么啊,虽然说我确实不喜欢他,但我这个人向来都是以德服人的。”
话音还未落下,非常了解你的白就凑到你的耳边问道:“那你想要从他那里盗走什么商业机密吗?”
啊呀,知你者,莫过于白了!
你侧过头,目光撞入白的笑眼里,你也忍不住笑了一声,是非常典型的反派笑声,“反正他这样的人肯定也有很多仇家,而且他制造的行业垄断让其他企业家苦不言堪,所以——我们这也是为民除害嘛。”
再不斩算是明白了,你嘴上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其实就是想着在解决卡多之前把他的商业机密一并偷过来,他说:“那你说这个任务该接下吗?”
他居然还主动询问你的意思?你略带惊讶地挑起一边的眉,双手环胸,“你在征询我的意见?”
再不斩也学着你的样子双手环胸,因为之前被你说过一句缠着绷带真难看,所以这段时间他偶尔也会拆下绷带,就比如说现在,他说:“毕竟他是你的对手不是吗?”
好像有几分道理,既然是他自己先这么说的,那你就略带骄傲地扬起下巴,犹如一只优雅矫健的猎豹,“我希望你们接下这个任务,不过,你们得要起到卧底的作用。”
这也不算太难的任务,但看你的架势,无比严肃,见状,白也跟着点点头,“我绝对不辱使命。”
你握住白的双手,“倒也不用那么严肃啦,对啦,任务地点是在波之国的话,我记得我在那里还有一栋度假别墅,等任务结束以后就去那里度假几天吧?”
说着,你把自己的身体又埋进白的怀里,所有的重心都倚靠在少年身上,你的言行举止惹来再不斩一句凉飕飕的“真肉麻”,亏你刚才还觉得他终于听话了一点呢,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看你就是眼红了,哼哼,是不是都没人这么抱过你啊?”
极其少见地,他居然没有反驳,而是无声地离开你的房间,等他走后白才说:“再不斩先生曾经的伙伴都死在那场毕业考试中了,所以……”
这么说来你刚才是踩中了他的雷区?你将脑袋靠在白的肩头,若有所思,你其实是个不怎么喜欢反思的人,可能是因为你的反思精神早在上辈子当社畜的时候都被消磨殆尽了吧,而且不反思就代表不会内耗,人生也会更加恣意张扬,而且还不容易长结节,总之就是好处多多。
但现在听白那么说,你一向理直气壮的内心居然出现一丝愧疚,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话是白对你说的,要是换成别人,你早就白眼翻上天了。
好吧,看在白的份上,你决定对再不斩道歉,你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实践起来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唉,这也不能怪你,你近几年作威作福,啊不是,是理直气壮惯了,所以都忘了该怎么向其他人道歉。
真麻烦,在心里这么嘟哝的你一脚踹开再不斩的房门,看那架势不像是来道歉的,更像是来火上浇油挑衅的,你站在他的房间门口,虽然踹开了门,但你还是很守规矩地只站在门外,没得到允许也不会贸然进房间。
此时的再不斩正在保养自己的大刀,默不作声,不过你总觉得他应该在看你,你敲了敲门,多此一举地问:“我可以进来吗?”
“就算我拒绝了,你也还是会进来的吧?”
不得不说,你确实会那么做,你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走到他的房间里,在他面前盘腿坐下,然后说:“你这刀跟了你很久了吧?”
再不斩把大刀往旁边一放,发出沉闷的声响,你以前曾经好奇地摸过这把刀,那分量可比你想象的沉多了,你用尽自己的力气也只能勉强提起来,而且更糟糕的是你小动作还被再不斩发现了,然后就是熟悉的嘲讽流程,他嘲笑你手无缚鸡之力,你讥讽他品味堪忧。
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吧,我没空和你废话。”再不斩头都没抬一下。
无论是哪个世界,金钱都能解决绝大部分的问题,就连这个世界也不例外,习惯了用钱摆平问题的你一开口就说:“我再给你定做一些武器吧,可以找那些武器名家,而且不限制金额,你想定制多贵的都行。”
这总足够慷慨的了吧?可你却没有等来再不斩的回答,而是被他捏住脸颊。
靠,这人干嘛?又犯病了?
你拍开他的手,但是没成功,反而被他握住手腕,他问:“你就那么喜欢白吗?”
“喜欢啊,他是我的小狗,是我的阿贝贝,他就该是属于我的!”
再不斩的表情晦暗不明,你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但是被他握住手腕显得你很被动,你正要抽回手,却被他一用力,身体就被带去他的方向。
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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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进了他的怀里,一点夸张的成分都没有,你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你得承认,他确实有着一副好身材,你有次为了激怒他,故意戏谑地说他完全可以凭自己的身体赚大钱,结果就是他真的生气了,你也差点被揪着后领教训一顿,关键时刻还是白解救了你。
算了,就凭你这种服务态度,你就只能做一次生意,绝对不会有回头客的!你嚷嚷着躲在白身后,冲着生气的男人做鬼脸。
抱歉,好像偏题了,总而言之,你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你想着抬起头,结果被他的手掌按住后脑勺,他身上倒是没有成年男人的臭味,顶多就是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还有金属的气息。
你就知道他会抓住时机报复你的,你暗骂一声,“我都让步到这个份上了,你到底想要怎样啊?做事留一线懂不懂啊?”
“你就是这样道歉的?”再不斩问道。
你终于抬起头,但是头发变得乱糟糟的,几缕碎发耷拉在你的鼻尖,你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把那碎发吹开,接着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你看见再不斩居然笑了。
搞什么啊,笑什么笑啊?
这个问题还没问出口,你的脸颊就被咬了一口,你的脸颊很柔软,一下子就泛红了。
有病,跟野狗一样乱咬人,真不听话。
咬了一口还不够,接着又咬了一口你的嘴唇,这下子可把你给惹恼了,你说:“干嘛咬我?好你个恩将仇报的家伙。”
“让你长点记性。”
长个锤子的记性,你以牙还牙地捏住他的脸颊,他倒也不反抗,任由你那么做,呼出的气息拼凑出无声的笑,他在笑。
你没辙了,妥协似的对上他的目光,“那你现在消气了吗?”
“暂时还没有。”
“气性那么大啊,小心长结节啊。”
才说完,你的嘴唇就又被咬了一下,气死你了,你压着他咬了好几口,最严重的那一口在他的脖颈那里,牙印处隐约渗出模糊的血,他呢,甚至还说:“真没用,就连咬人都那么轻飘飘的。”
一场恶战最终以他抱着你作为收场,你是到了很久之后才意识到的,那个时候的再不斩也许就只是想要你的拥抱吧。
道歉的风波就这么过去了,如果能够显示你和再不斩的好感度的话,那么应该能够看到你们对彼此的好感度稍微上升了一点,你觉得他就是个脑袋坏掉的家伙,所以自那以后居然偶尔也会包容他的冷言冷语,而他则是更加肆无忌惮地表现出自己不正常的一面,这里指的是有事没事就刺激你咬他好几口,因为忍者的体质异于常人,你留下的牙印没过多久就会消下去。
他就这么孜孜不倦地热衷于让你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用带着挑衅的语气,鼓励的语气,甚至一度用那祈使的语气。
你顿悟了,这家伙就是个诡计多端的麦当劳,你再也不会上他的当了。
5. 第 5 章
波之国,一个在大国间夹缝生存的小国家,四面环海,与外界交流的主要方式就走水路,你早在自己刚刚发家的时候就在这个国家买了几块地皮,购置了一套别墅,你当初这么干单纯是因为自己手头有钱,而且这里的地价很便宜,所以就跟购买理财产品似的屯了一点。
现在这栋别墅总算是派上用场了,坐了几天的船,虽然船舱内的房间配置都是顶配,但你还是被晕船折磨得脸色苍白,整个人都贴在白身上。
“早和你说过了,你这么弱的体质就不适合跟过来。”你都这么难受了,再不斩这家伙居然还在数落你,该死的,等你恢复身体第一件事就是暴揍他。
白把你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你的后背。
呜,感受到了妈妈的温柔,你一个劲地用头蹭白的颈窝,白说:“待会到了别墅就先睡一会,我给你做点热的汤食。”
你笑嘻嘻地亲了一下白的侧脸,别墅会有人定期打扫,因此你们住进去都不用准备什么,直接入住就行。
白把你抱到你的卧室,放在床上,你觉得自己除了疲惫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就又缠着白说了一会话。
“我睡觉之前你不亲亲我吗?”你侧躺着,半边脸陷入柔软的枕头里,对着他眨巴眨巴眼,后者靠在你的床头,整理你的头发,亲吻一下你的额头,这个时候你就真的有些困了,眼皮子也越来越沉。
白注视着睡着的你,看了有一会,而后才起身离开你的房间,在给你准备餐点的时候再不斩还特意找过来与他商量作战计划,卡多在任务书上写得明明白白要让他们杀死达兹纳,通过你的情报网,那位达兹纳去委托了木叶的忍者,也就是说他们不久之后很可能会对上木叶忍者。
“不必与他们过分纠缠,做些表面功夫就行。”再不斩是这么说的。
“是。”白点了点头。
按理来说既然命令已经传达了,那么再不斩也该离开了,但是他没有走,反而停留在原地,白的眼神在无声地询问怎么了,后者这才开口,“她怎么样了?睡着了吗?”
果然还是在关心你啊,白浅笑着说:“如果再不斩先生担心的话,其实可以去亲自查看的。”
得了吧,每次他和你单独相处,你就变得咋咋呼呼的,虽然他也不讨厌这样的你,但就是太麻烦了,他说:“不必了,免得再爆发没意义的争吵。”
话是这么说的,但最后他还是去了你的房间,此时太阳就快下山,傍晚的余晖持续不了多久,再不斩安静地站在那一片昏暗中,双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你。
你翻了个身,眉头微蹙,这是你即将醒过来的迹象,但再不斩仍旧没有走,直到你缓慢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切,睡眼朦胧地望向他所在的方向。
真是睡糊涂了,居然还把他当成白了,态度亲昵地对他张开双臂,是要他拥抱你吗?
很不自然地抱住你,得要非常克制才不至于把普通的拥抱演变为暴力的绞杀,纤瘦的身躯,温热的呼吸,手掌贴着你的脊背,还能触碰到你微微凹陷的蝴蝶骨。
你总是那么自信张扬的认为遇见你的人都会被你的美貌所折服,成为你的裙下臣,这副恣意妄为的姿态是那么耀眼尖锐,就连他也被吸引。
心里估算着你什么时候恢复清醒,意识到他不是白。
犯糊涂的时间持续得有些久,他都感到奇怪了,想要开口告诉你,“我不是白。”但还是没开口。
你靠在他的胸口,突然就笑了起来,仰起头,双眼已经恢复清明,还带着几分得意洋洋,“什么啊,再不斩,你刚才是在害羞吗?心跳加速了诶。”
就好像抓住了对方的把柄,恶劣地笑出声。
啊,中计了,搞不好你从一开始就没认错人。
“你脸红了吗?”说着,就去寻找他脸上的红晕,噢,没有,真可惜。
可惜的神色直白地写在脸上。
“你故意的?”他问,视线在你的脖颈还有后颈流连。
你摊手,“故意不小心的。”真没想到他还意外地纯情啊,这是什么人设反差感吗?
话音还没落下,他的亲吻倒先落下了,谢天谢地,他现在亲吻总算不像以前一样咬人了。
有点糟糕的是亲吻演变成了更进一步的东西,你本想着结束亲吻就去吃东西,没空陪他更进一步,于是捏着他的下巴拉开距离,脚踩在他的肩头,不留情面地说:“我要去吃晚餐了。”
他倒也不介意你这么踩着他,甚至还握住你的脚踝,指腹摩挲。
唉,所以说你才更喜欢听话的白,不听话的家伙还得好好驯服,真麻烦。
晚餐是白准备的药膳,你一边吃一边夸奖他真是多才多艺,居然还会药膳,夸得白都不好意思了。
晚餐之后就是你的阅读时间,嗯,在此之前你还得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自己当老板确实很爽,但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你低头看文件,旁边的白在看你,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打扰你,等你完成工作,他才说:“工作都已经完成了吗?”
“完成啦。”你把文件一扔,欢欢喜喜地坐在单人沙发里准备看漫画,嗯嗯,你上次看到哪里了来着?
还没找到自己上次看到的那一页,先感受到的反而是有些过分沉重的视线,你转过头,噢,原来是白在盯着你看啊。
放下漫画书,“怎么了?”
明明刚才的视线那么强烈,真的被你问起来了他又什么都不说。
什么什么,难道是在和你玩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吗?啊呀,他真是有心了。
你从善如流地钻进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不如和我说说嘛。”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天哪,如果沉默是金,那这里俨然是一座金山。
“这里……被亲得泛红了。”他的手指点了点你的颈窝,“是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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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先生亲的吗?刚才你们亲吻了对吗?”
你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怎么在意,你说:“他就是太不听话了。”
“明希,你喜欢再不斩先生吗?”
“不怎么喜欢。”
“但是……无论是他,还是我,我们,都很喜欢你。”
手指绕着少年的一缕长发,你漫不经心地说:“那不是很正常的嘛?”
“明希。”他难得那么认真地叫你的名字,可你还是没个正经样,嬉皮笑脸地,插科打诨地,贴着他的脸颊蹭一蹭,“论体验感的话,还是白更好哦。”
又被夸奖了,但这次脸红的是你,因为少年善用银针,也对人体穴位很了解,四舍五入就是对人体很了解。
带着药香的手指在皮肤上流连,有时又突兀地停下。
漂亮的,白皙的手指灵活跃动,直到指尖因为沾着水而而变得亮晶晶的,直到你的身躯不受控地颤抖,他的手掌托着你的后背,依旧是那么温柔地拍背给你顺气。
滴滴答答地落下,是透明的水液,你瞥了一眼衣角,啊,那里也被浸润了。
“还要再来一次吗?”少年问。
你感觉自己忽然发现了真相,“等一下,所以你今天晚上才做的药膳吗?”
“这两者没有联系,不要把我想得太坏好吗。”他略带委屈地辩解。
总之就是,非常愉快的一个晚上,隔天早上起来也不存在腰酸背痛的情况,你坐起来靠在床头,笑着对白说他的服务可以打满分,后者难得主动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你的怀里,你抚摸着他的长发,你们之间的角色好像发生了互换,你成了安抚的那一方。
“明希,如果是再不斩先生的话……我也可以接受。”他的声音闷闷的。
后来你才知道,他对除了再不斩以外靠近你的人容忍度都很低,尤其是遇到那几个从木叶来的忍者,其中那个一头金发的少年,一见到你就愣住了,毫不夸张地大脑一片空白,就连话都说不利索,磕磕巴巴的,“啊、这个,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人啊?”本该是碎碎念的话语,因为没控制好音量,导致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
就连白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他似笑非笑地说:“一直盯着别人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这位小姐也好漂亮啊,你们是姐妹吗?”漩涡鸣人问道。
白就连似笑非笑的表情都没了,就在这时你抱住他的胳膊,笑盈盈地说:“他是我的老婆哦。”
“什么——?他是男的?不对,那他怎么还是你的老婆?你的老婆是男的?那你是男的、哦不对,你是女的?”漩涡鸣人陷入了头脑风暴。
最后你单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怎么?没见过男老婆啊?你们木叶的忍者怎么这么落伍啊?”
此话一出,在场的木叶忍者都沉默了。
漩涡鸣人嘟哝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这样了吗?原来我们真的落伍了啊……”
6. 第 6 章
虽然初次见面都给彼此留下了不算好的印象,但是之后你和这一队来自木叶的忍者关系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转折句,但似乎也没出现什么转折。
你让白和再不斩对卡多布置的任务随便做做,敷衍了事得了,但你所说的敷衍,和他们认为的敷衍好像不是一回事,总之,你在别墅度假的那几天外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最主要的变化就是发现自己被坑的卡多一怒之下让自己的杂鱼手下来围攻再不斩和白,结局想都不用想。
杂鱼嘛,自然是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全都是被丢进海里喂鲨鱼了,至于剩下来的人,尤其是那来自木叶的忍者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毕竟在他们眼里这情况就跟打到一半结果敌人起内讧,强敌反水,总之怎么抓马怎么来,一顿操作下来,敌人开始自相残杀(准确来说是被白和再不斩给围殴了)。
没错,那一群手下都被白和再不斩两个人包围了。
就连领头的卡多也被再不斩捅了好几刀以后倒在海水里瞬间就没了踪影。
围观了一切的卡卡西,花了几秒时间来适应现状,他出声打破这片死寂,“所以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由我来解释吧,简单来说就是他们虽然接下了卡多的任务,但实际上是碟中谍,到最后关头肯定是要反水的嘛。”你踩着带跟的小皮鞋出现在众人面前,双手环胸,恰好此时有微风吹过,拂动你的长发,这使得你更符合幕后黑手的形象了,你得意洋洋地笑着说:“而我,才是他们真正的主人哦。”
对于你的后半句话,白没什么反应,甚至还觉得你这幅骄傲的样子十分可爱,他下意识地笑了起来,倒是再不斩看似不耐烦地反问:“你说谁是主人?”
就不能给你一点面子吗?你瞪了再不斩一眼,轻咳一声,“所以现在你们应该感谢我才对,不光是木叶的忍者,还有这个小国家的居民也是。”
卡卡西注视你一会,确认你是个毫无查克拉,甚至身体素质连木叶村七八岁小孩都比不上的普通人,不,但如果是看你的外表的话,那确实是和普通不沾边,而且你的性格怎么说呢……是非常骄傲张扬的性格啊,但出乎意料的,不怎么招人讨厌,甚至还会隐隐对你有些好感,当然,这都是建立在你优越出众的外表上的。
“事情的来龙去脉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为了维持你高深莫测的幕后大boss形象,你甚至都不能大笑,你对着白招招手,让他过来,至于再不斩,你只是给他递去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会意。
“什么、什么——那个漂亮的大姐姐居然是幕后黑手吗?可恶,我怎么一开始都没察觉到呢?”漩涡鸣人挠了挠头。
他还真是个敬业的捧哏,被他这么一说,你感觉自己的反派格调都上去了。
再不斩收起自己的大刀,从卡卡西身边走过的时候瞥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的眼睛。”
他刚才不就是多看了你两眼吗?卡卡西有些茫然,甚至在思考你和再不斩之间的关系真的只是领导和下属吗?成年人的直觉告诉他恐怕没那么简单,原以为这个任务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发展远远出乎卡卡西的预料。
漩涡鸣人那小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和你相熟的,居然还缠着你的手下白切磋,他知道漩涡鸣人在和白的打斗中吃了亏,就连佐助也意识到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这也不是他们接近你的理由。
“听好了,那个少女看起来就不简单,而且任务都已经完成了,我们也该启程回木叶了。”卡卡西在某天晚餐的时候对着自己那三个不省事的学生严肃地说。
“欸——可是明希还邀请我们在这里多待一会的呢。”漩涡鸣人拖长语调,没有明面上拒绝卡卡西,但是看他的意思就是变相的拒绝。
什么明希,怎么他都开始直呼你的名字了啊?事情的发展已经脱离他的控制了吗?
而且鸣人被你的温柔假象欺骗就算了,为什么连佐助和小樱也……
三个学生难得非常默契地不说话,用沉默来回绝自己的老师。
就连达兹纳都看不下去了,他说:“那位小姐看起来确实很友善,而且她还捐款帮忙修建大桥呢,她来了以后这里居民的生活都好起来了,所以卡卡西先生你是不是忧虑过度了?”
他忧虑过度吗?不,这是他的直觉。
眼看自己的学生不想那么快离开,卡卡西也只好叹息一声,然后放任他们再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
就当是度假了吧,他这样安慰自己。
某天他一看时间不早了,就想着去你那边把自己的学生给带回来,不同于卡卡西的忧心忡忡,他的那三个学生,都与你相处得很融洽,白会指点他们的修炼,而你呢,就跟个观众一样慵懒地坐在旁边观看他们的训练,手里还拿着漫画。
守在你身边的再不斩忽然抬眼,他感知到了卡卡西的存在,看过来的眼神里带着隐隐的威慑,他侧过身,将你的身形挡住,从卡卡西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见你的一缕长发。
那副守护的姿态,卡卡西很难想象那是一个叛忍会表现出来的,叛忍也会有想要保护的人和东西吗?卡卡西不太明白。
两人无声的对峙被你突然抓住再不斩的胳膊打断,你丢给他两个石榴,“剥石榴,剥得干净一点。”
再不斩接过石榴,低头开始剥石榴。
站在暗处的卡卡西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他刚才都看见了什么啊,哈……你让一个叛忍给你剥石榴吗?关键是他还那么听话地照做。
这么看来,你所说的你是他们的主人好像确实有几分可信度。
你慢条斯理地吃着石榴,另外一边的白还在训练那三个木叶的忍者。
训练的时间会不会太长了啊,你都担心白会累着,于是你对白招招手,“训练暂停,来吃水果。”
白乖巧地坐在你旁边,你拿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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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替他擦拭汗水,其实也没多少汗水,他刚才陪着他们切磋下来都怎么出汗,你找了半天就只找到几滴汗水,你就跟玩过家家似的擦去汗水,往常都是白照顾你,现在轮到你这么做,还怪新奇的,你说:“看哦,我在照顾白呢。”
“嗯,明希很贴心呢。”
你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旁边的鸣人气喘吁吁的,他对白说:“下次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幼稚的小鬼,你嘟哝一声,丢给他一个苹果,别看他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却还是立刻反应过来接住你丢的苹果,你夸奖道:“反应速度不错嘛,但是想要超过我的小白可没那么容易哦,毕竟在他身后可是我在支持他啊。”
鸣人更加疑惑了,“所以你们真的是夫妻吗?”
你无所谓地摊手,“有过夫妻之实就应该算是夫妻吧?”
“啊、啊?哦——等一下,这是可以随便说出口的吗!?”鸣人的脸颊发烫,心说你怎么那么大胆,什么话都往外说。
“为什么不可以?不能因为你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就见不得别人拥有完美的恋情吧?还是说你真是这样小心眼的人呢?”
鸣人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跟你聊天的,他狠狠地咬了一口苹果,咔嚓咔嚓地咀嚼,真是的,有恋人了不起啊!
在暗处观望的卡卡西觉得自己有必要接这三个学生回去了,否则他们什么时候被你算计了都不知道。
从昏暗处走出来的卡卡西对着你们打了个招呼,“明希小姐,时间不早了,我也该接这三个孩子回去了。”
你伸了个懒腰,满不在乎地“哦”了一声,然后对着鸣人他们挥挥手,要把他们打发走。
临走前卡卡西还对你说:“像明希小姐这样柔弱的人和叛忍待在一块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啊,真奇怪,难道只有木叶的忍者才有羁绊吗?可不要小瞧我和叛忍之间的羁绊啊!”
说着说着就燃起来了,这是真正热血漫的燃。
卡卡西也不太明白你到底是怎么理解的羁绊,呃……用在这种地方真的合适吗?
总之卡卡西沉默着把自己的学生接走了,你忽然想起了什么,既然这家伙是木叶的忍者,而且看起来还像是那种容易多管闲事的人,你就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下,“遇到叛忍的消息最好不要上报到木叶那里哦。”
“抱歉,我能明白你担心他们,但是,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什么职责不职责的,你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不怎么喜欢卡卡西了,明明他可是你前世最喜欢的白毛,大概是因为他身上弥漫着一股敬业打工人的味道,而且还是那种被企业文化深深洗脑的打工人。
你打工人的ptsd又犯了,你说:“行吧,但你要是说了的话,我就会对木叶进行经济制裁,真是很抱歉啊,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甚至可以轻松地掀起一场战争,所以你稍微掂量一下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吧。”
7. 第 7 章
用金钱权势威胁别人大成功——怪不得人会那么喜欢这种东西呢,说到底还是因为拥有了这些就能随心所欲吧?
虽然那个名叫卡卡西的木叶忍者离开时的表情很古怪,但你完全没放在心上,你的态度一直是那么轻飘飘的,就连刚才说出口的威胁也那么轻飘飘。
但你是真的会那么做的哦,毕竟你也不想看到白为难的样子,至于再不斩,好吧,看在他最近还算听话的份上,你就姑且替他说两句话吧。
卡卡西的那三个学生正式离开波之国那天,表现得最依依不舍的就要数鸣人了,你猜他可能不擅长做告别,因为他没说两句话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地往下掉,你好奇又好笑地拿出相机拍下他哭得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样子,还很恶趣味地嘲笑道:“哈哈哈——鸣人你哭起来好丑哦。”
被你这么一刺激,鸣人更加放声大哭,“你这家伙——你这家伙难道就不难过吗?你好冷血啊!”
你拿着那张从相机里吐出来的照片,上面还是空白一片,照片还没成像,你拿着那张照片扇风,满不在乎地说:“又不是以后都不能见面了,没准我以后还会去木叶玩呢。”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鸣人确实有些舍不得你,尽管你说话不好听,而且总是说一些很烂的笑话,可他能够感受到你在这副表象下的关心,你其实也是个很温柔的人吧?就是嘴巴太毒了。
照片成像了,你用照片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喏——给你,爱哭鬼。”
“什么爱哭鬼啊!我才不是爱哭鬼呢!”鸣人扯着嗓子嚷嚷道。
最后就是你还给他们四个人拍了张合照,你举起相机站在他们面前,时不时伸手指挥一下,“好,那个爱哭鬼鸣人站直身体,还有耍酷的佐助也是看镜头,嗯嗯——小樱的pose摆得最标准呢,卡卡西老师也别一副愁苦相啦,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差哦。”
咔嚓一声,相片从相机上方吐出来,鸣人还在向你确认你去木叶的旅程,“所以说你是真的会来的对吧,对吧对吧对吧?”
吵死了,他是复读机吗?你戳了下他的额头,“给我安静一点,我想去自然会去的,如果我不想去,就算绑我去我都会逃跑的,这都取决于我的心情。”
好随心所欲的家伙,鸣人捂着被你戳红的额头,倒也没有多生气,甚至离开的时候还在傻笑。
总算是送走了这一群咋咋呼呼的木叶忍者,你的假期计划都被搅乱了呢,你把相机丢给白,慢悠悠地往别墅走去,白欲言又止,他拿着相机看了你好几眼,搞得你还以为他也想拍照呢,就说:“说起来我好像确实很久没和白拍照了,正好还有点相纸,来拍照吧!”
于是抱着他举起相机自拍了好几张,你等着那几张照片成像,在这时白问道:“你很喜欢那个叫做鸣人的孩子吗?”
一片空白的照片逐渐成像,你心不在焉地回答:“嗯……一般般啦,他长得倒是挺可爱的,就是太容易咋呼了,吵得我脑袋疼。”
右手的小指被勾住,白微微俯身,“他很可爱?”
这是很客观的评价,你想了想,“是很可爱啊,金色头发蓝色的眼睛,很吸睛的色彩搭配不是吗?”
小拇指勾着小拇指,他稍微用了点力,不至于疼,就是这感觉奇怪而已,你抬起头,“怎么,吃醋啦?啊呀……吃醋的白也好可爱。”
白幽怨地瞧了你一眼,“你明知故问。”
好可爱好可爱呀,你一把抱住他,亲昵地贴贴,你说:“放心吧,我对白的感情不会有任何变化的哦,我最喜欢的就是白啦,如果要再加一个的话,再不斩也勉勉强强能算上吧。”
少年圈住你的腰,“明希好狡猾。”
身为黑心商人如果不狡猾一点的话又怎么成为合格的资本家呢?你就把这话当成是夸奖吧。
先前说到过你觉得这阵子的再不斩难得的比较听话,现在你要收回这句话,这家伙才乖了没两天就又开始惹你生气了。
本来准备享受睡前阅读时光的你从浴室出来看见坐在床边的再不斩就一皱眉,“干嘛?来索要晚安吻的吗?还是说你得要听一些睡前故事才能睡着呢?真没想到我们的再不斩先生还是个小孩子啊。”
习惯性地开始嘲讽对方,这也不是你有意为之的,你就是习惯了,这属于被动技能,不能怪你,谁让以前的再不斩实在是太招人厌了呢?
很显而易见地,他也才刚刚沐浴过,去除那些碍眼的绷带,他也算得上是长相英俊的那一挂,只不过身周的气质太阴郁了,就差没把“我可是反派”给写在脸上,而且既然是忍者身上免不了残留着陈年旧疤,看上去倒也不吓人,就是不美观而已。
面对你的冷嘲热讽他不为所动,反而没头没尾地说:“那个小鬼值得你去木叶一趟?”
什么啊,他和白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在说这回事,不就是去木叶嘛,你本身就有一些产业坐落在木叶,你身为老板去视察一下又怎么了呢?他们表现得那么严阵以待,搞得好像你去了木叶就是有去无回,真夸张。
你一头栽倒在床上,啊,柔软的床铺,感觉自己都被软乎乎的被褥包裹了,你旁边的床垫下陷,你就跟一条鱼似的滑了过去,被他捞进自己的怀里。
“是浆果香味的沐浴剂。”你嗅了嗅再不斩身上的沐浴剂香味,这个味道你很喜欢,闻上去很清新,但再不斩可不怎么喜欢,一般来说他特意用这种沐浴剂就代表他要来讨你欢心了。
聪明的男人知道在讨欢之前把自己打理得香喷喷的,想到这里你就忍不住笑了,“哈哈——你闻上去就像是甜蜜的浆果,怎么办啊,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大名鼎鼎的叛忍再不斩原来私底下是这样的,形象都崩塌啦。”
再不斩冷哼一声,一连亲了好几下,你就像是在摸索玩具似的将手指按在他的唇瓣,柔软的嘴唇微微凹陷,再顺着牙关的缝隙探进去,非常恶趣味的动作,指腹滑过尖锐的犬牙,被他象征性地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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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就如同犬科动物通过轻咬来表达喜爱,这一点放在再不斩身上也是说得通的。
仿佛为了报复你的玩弄,他的手指也触碰到最柔软的地方,他问:“白会让你很开心吗?”
你收回手指,随意地说:“会啊。”
他和白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太直截了当了,被你不悦地给了一巴掌才懂得放慢速度,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说的话也很糟糕,“这也太轻飘飘了吧?”
非常不悦地,因此在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故意拽住他的头发,反客为主地成为上面的那一方,这过程就像是在驯服恶狼,你尝到了血腥味,你们就像是在相互绞杀对方。
好不听话的家伙,你在心里这么评价。
“技术烂透了。”你直言不讳,于是只好让他那张唯一还算有点用嘴代劳。
晶莹的水珠缀在他的脸颊和眼角,他还是不老实,对着旁边因为愉悦而绷直的线条咬了一口。
“有病。”你对准他的肩膀踹了一脚,企图把他踹下去,但他握住你的脚踝,对着咬过的地方又用亲吻弥补,再卷走恩惠的水珠,真是贪婪。
难得感觉到疲惫,你合理怀疑他是故意的,你没见过他疲惫的样子,可他此刻将脑袋枕在你的小腹上,升高的体温让那股沐浴剂的浆果香味更加甜腻。
腻味啊腻味。
“重死了,快起来。”你不耐烦地说。
“再等等,一会就好。”
你瞥了眼被你抓得乱糟糟的头发,还好他暂时没有秃顶的迹象,发量茂密,头发乱得你心烦,你并不是想要安抚他,你只是觉得太乱了,所以才伸出手整理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
“明希。”他忽然叫了一声你的名字,他以前很少叫你的名字,从来都是“喂”“那家伙”“这家伙”之类的。
你顿感不妙,他该不会要说什么很肉麻的话了吧?你的肌肉都紧绷了,他却笑了,是那种轻笑,“你在担心什么?觉得我会说什么?”
“一般来说做完这种事情的人脑袋都不太清楚,很容易说胡话的,所以,还请你闭嘴吧。”你都用上了祈使句。
“我也没多喜欢你,自以为是的家伙。”
这可把你的胜负欲给激发出来了,你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拉着他四目相对,“真的吗?你的手下都很喜欢我,要是你不喜欢的话,那你得要考虑一下是不是你的问题了。”这很不合群啊。
“让我成为你魅力的战利品会让你很有成就感吗?”他问。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你戳了下他的左胸口,“你就听这里的声音,到底喜不喜欢我?”
没等他回答,你就自顾自地配音,用矫揉造作的嗓音说:“当然喜欢啦,啊呀但我不好意思说嘛。”
再不斩的表情复杂,你贱兮兮地问:“要哭啦?”
然后就被抱住了,身体好像在微微颤抖。
哼,果然还是喜欢你的嘛。
8. 第 8 章
在上一任水影死后雾隐村一直都是被长老团控制着,没错啦,就是被一群老登给控制着,之前你就对这些老登颇有微词,现在眼看雾隐村对你们的追杀力度翻了个倍,这就让你更加不满了。
在某次避开追杀以后,你骂骂咧咧地用手指整理自己的头发,刚才急着逃命,你最喜欢的发簪都掉了,那可是你专门定制等了很久才拿到手的发簪!
谁能懂这种从设计图开始蹲,终于蹲到成品是一种多么难熬的感觉!而你才戴了这支发簪没几次,就因为这追杀发簪没了。
“讨厌死了,那群老不死的东西……我得狠狠教训他们一顿才行。”你恶狠狠地嘟哝着,本来想要嚷嚷的,但是白捂住你的嘴巴,小心谨慎地对你说:“还是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比较好,那群追杀的忍者好像还没走远。”
你气得直跺脚,整个人靠在白身上,重心也都落在他那边,“我的发簪……”那东西可是很贵的!价值一栋楼都不为过。
白抱着你轻轻地拍着你的后背,安慰道:“待会我去帮你找找,肯定能找到的。”
“你们要找的是这个发簪吗?”一道陌生的声音极为突兀地加入你们的对话,你吓了一跳,白立刻看向来者,他刚才居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靠近?是他太松懈了?不……是对方太强大了。
少年下意识地将你护在他的身后,把你的身形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你刚才看见对方的长相了,黑发黑眼,没看清面庞,因为他的下半张脸隐没在高领后。
“你是……”白皱起眉,通过对方的装束还有外表,他似乎已经得到答案了,S级叛忍——宇智波鼬。
“我刚才听见那位小姐提到丢失的发簪,是我手里的这一支吗?”宇智波鼬的声音显得很平静,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拾金不昧的好心人,你听到他说这话,就忍不住探出脑袋,你的胆子其实也没那么小,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而你现在非常有钱,所以你看向宇智波鼬的眼神里更多的是好奇。
不像是在看穷凶极恶的S级叛忍,更像是在看个长相漂亮的过路人。
你扫了一眼他的上半张脸,没仔细看,紧接着又看到了他手里的发簪,你顿时喜出望外,“这真是我的簪子!”你兴高采烈地跑到他面前拿回簪子,白表现得比你还要紧张,反倒是你坦然自若地说:“如果这位叛忍想要杀我们的话,我们估计都活不到现在哦。”
但白还是很紧张地握住你的手,你说:“你真的只是路过吗?”
“不完全是,还顺手解决了几个追过来的忍者。”
噢、这么说来他还变相地帮助了你们?
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总的来说,至少他应该对你们没有恶意,你说:“这么说来那你应该很强咯?”
宇智波鼬蹙眉,你的话语还有眼神都太直白了,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做委婉,他说:“或许吧。”
你还想要再说点什么,但就在这时,又有新的人物出现了,是长着鱼脑袋的鬼鲛还有刚才留下断后的再不斩,见到再不斩归来你和白都松了一口气。
鬼鲛说:“雾隐村是没打算留你们的活口啊……居然派出那么多的暗部追杀你们。”
身为再不斩的前同事,他和再不斩的关系算不上多好,毕竟在雾隐村杀死同伴的事情好像也不少见,所以他们再次相见气氛也很古怪,你忽略掉这个古怪的氛围,找回发簪的你心情愉悦,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们呢?”
“倒不如说是你想如何利用我们吧?”鬼鲛一针见血地指出你的真实想法,你索性不装了,直接摊手,“如果我能给出让你们满意的条件,那就不算是利用了,这算是等价交换。”
鬼鲛后来才和你说他所在的晓组织里还有一位成员肯定会很喜欢财大气粗的你的,但是你一听说对方是有五个心脏的怪物,你就顿时表示对这家伙不感兴趣了。
在离开波之国以后你又过上了四海为家的生活,乍一听似乎有些可怜,但要是知道你在世界各地都有房产,那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情况了,准确来说是到处旅游才对,你负责吃喝玩乐,白和再不斩负责应付那些追兵,本来你都不打算和雾隐村这个小村子斤斤计较的,但他们这次做到的实在是太过分了,你忍无可忍。
当天晚上你邀请那两位超危险的叛忍来你的庄园做客,是的啦没错,你在这附近还有个庄园呢,而且庄园下面还有个专门存储葡萄酒的酒窖,虽然你不怎么喜欢喝酒,但反正闲钱多,所以就买了些葡萄酒当做投资了,就算砸手里也不会赔太多钱。
唉,钱太多就是可以这样随心所欲地投资的啦。
好像跑题了,你又说:“招待不周,请你们见谅。”
对着这一桌珍馐还有精心准备的舒适客房,无论怎么看都和招待不周不沾边,你这么说单纯就是出于谦虚而已,你坐在餐桌的主位,身为叛忍的鬼鲛和宇智波鼬也曾经听说过你的名号,尤其是你伙同其余两个伙伴解决掉了那位商业巨擘卡多,就足以见得你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更何况……宇智波鼬扫了你一眼,目光从你身边的那两位忍者身上划过,从他们出现开始,那两个忍者就一直表现出保护的姿态,毫不夸张地说,一旦他们表露出哪怕一丝一毫对你的威胁,恐怕他们就会当即动手的吧?
他们真的只是你的伙伴吗?宇智波鼬若有所思。
“那你不妨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到底想让我们做什么吧,省去这些拐弯抹角的功夫,这样无论是对你们还是对我们都好。”鬼鲛对你准备的晚餐提不起兴趣,他更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让这些忍者对你那么服服帖帖的呢?
仅凭你的美貌吗?显然没那么简单。
哎,你就是喜欢这种直爽的人,商量事情也格外方便,你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希望你们帮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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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一下雾隐村那些老登,最好是能让他们打消通缉叛忍的念头,至于价格嘛,这个数怎么样?”你用手指比划一个数字,确实是一个让人难以拒绝的数字,要是换做角都,估计就会欣然答应了吧,但鬼鲛更加谨慎,他又问:“为什么?据我所知你也不是雾隐村出来的吧?说到底如果你只是被牵连的倒霉蛋而已,你大可以一走了之,毕竟你也不在通缉名单上。”
你喝了一口气泡水,心说这家伙怎么问东问西地问那么多,你说:“难道看不出来吗?自然是因为我舍不得他们啊,换做你们难道会丢下自己的老婆吗?”
鬼鲛听你前半段话还觉得没什么,听到后面,他自己都忍不住发出疑惑的声音,饶是一向平静的宇智波鼬面上也浮现出困惑的神色,那表情就跟之前的鸣人一样,你说:“没错啦,白是我的老婆怎样?”
宇智波鼬终于开口,“那么再不斩又是什么身份?”他也被你这话勾起了好奇心。
只听见你气定神闲地“噢”了一声,“他是我的情人,这两者也不冲突。”
你说得是那么理所当然,好像在陈述什么事实,听到这里,鬼鲛和同伴宇智波鼬交换了一个眼神,忽然意识到你果真不是个简单的人。
你开出的条件他们难以拒绝,就这么答应了下来,你高兴得挽留他们再多住几日,但这两位叛忍对待工作的态度异常认真,简直就是兢兢业业工作的好社畜,他们拒绝了你的挽留,只是宇智波鼬在走的时候忽然对你说:“之前你在波之国的时候有遇到过另外一个宇智波的族人吗?”
一下子看出他的那点小心思,你便说:“有啊,我还拍了他的照片,嗯……现在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基本上是一天一个样,长得很快,得要多拍几张照片才能记录下他成长的痕迹不是吗?”
宇智波鼬向你伸出手,“照片,我能看看吗?”
你露出典型的奸商笑容,“这个嘛……等你完成任务了我就亲自送到你手上。”
宇智波鼬不置可否,只是用那双与佐助很像的漂亮眼睛幽幽地注视着你,仿佛在试图用眼神打动你。
唉,但你可是奸商啊,所谓的奸商不就是无利不起早吗?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利可图才行的,因此你也笑眯眯的,装作没看见他那幽怨的眼神,而后说:“放心吧,我说到做到,我那边还有不少照片呢。”
“你偷拍的?”宇智波鼬皱起眉好像在怀疑你。
你看上去像是那种变态的人吗?你说:“不,是他自愿让我拍的,毕竟很少有人能够拒绝我,就连鼬先生也是吧?”
宇智波鼬移开视线,过了很久他才说:“你不该将情感寄托在叛忍身上,那样……总有一天会受伤的。”
什么青春伤痛文学的味道,你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我可和你不一样。”
至少你可以竭尽所能地保护自己在意的人,而是还是以对方能够接受的方式。
9. 第 9 章
在金钱的加持下,非常顺利地把雾隐村给控制了,还顺便把再不斩给打包过去当空降水影了。
什么?水影是要靠推选才能继任的?在你的权势下让水之国的大名点头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你先斩后奏地,在雾隐村敲定水影名单以后才告诉再不斩这个消息,此时的你正慵懒地靠在床头,神色懒洋洋的,你身上不免沾染了一些他沐浴剂的香味,甜腻的浆果香味。
心安理得地让他抱着去浴室,在他帮忙清洗的时候就跟谈论明天早餐是什么一样,很随意地开了口,“对了,接下来你就是雾隐村的水影了。”
再不斩替你擦拭肩颈的手停顿一下,虽然没说话,但你从他脸上读出了明显的内心活动。
——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心里估计是这么想的。
你靠在浴缸边缘,笑眯眯地说:“怎么,这不好吗?按理来说你们这些忍者不应该很热衷于成为影吗?我这是提前助力你实现梦想啊,高兴一点,好歹给我笑一笑吧?”说着,你用潮湿的手拍拍他的侧脸,上面还有一个你的牙印呢。
“你是什么意思?”再不斩问,“就因为我是你的情人,所以这就着急地想要打发我走了?”
意外的记仇啊,你先前只不过是在那两个叛忍面前说白是你的妻子,而他则是情人,他就一直记到现在,就算刚才也是,用幽怨的,如同恶鬼般的眼神盯着你,“情人和伴侣的区别又是什么,你现在是在偷情吗?”
嘁,小气吧啦的男人,你就跟逗狗似的捏住他的下巴,“既然是我给你的东西,收下就是了,哪里来那么啰里啰嗦的话啊?”你都懒得和他浪费口舌。
再不斩嗤笑一声,“那你怎么不让白离开呢?”
恼怒的,想要做些什么好让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从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威胁的声响,但最终只是咬破了你的嘴唇而已,还把你的伤口舔舐得不出血了才停止这场无意义的报复。
“我都砸了钱了,你至少也得给我当三个月的水影再说。”前三个月是考察期,正好你还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和白到处游玩,啊呀,日子真是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你是故意的。”再不斩说。
“但这也是个机会,去改变你以前生活的村子吧,你也想过的吧?改变那个地方。”
右手覆上他的喉咙,他囫囵地发出几个单音节,你的指腹也感受到了从皮肤传来的震动。
沙沙的,他艰涩地说:“我知道了。”
本以为他会真的乖乖听话的,结果还是心存报复地和你挤进同一个浴缸里,泡澡水哗啦啦地溢出来,水面晃呀晃,把他的身影晃向你。
两人都被变成落汤鸡了,你气他不听话,从浴室出来以后又指挥他给你吹头发,你一边吹头发一边打哈切,脑袋一点一点地,看得再不斩只觉得好笑。
啪嗒,吹风机关了,你也睡着了。
他也拥着你入眠。
*
再不斩担任水影的第一天,你还和白装模作样地来到雾隐村参加他的上任典礼,看着昔日的叛忍坐上水影的位置你就觉得好玩,和周围表情古怪的群众形成鲜明对比,你还在兴致勃勃地和白说悄悄话,“这水影的衣服也太难看了吧?要我说,就应该换一个专门的时装设计师再设计一套衣服。”
白说:“但这个款式从很久以前就流传下来了,已经算是传统了吧。”
传统又算什么,你当天就安排了时装设计师帮忙设计新的服装,后面几天你在雾隐村闲逛,发现这就是个小村子,没什么商场,更别提什么娱乐场所了,唉,你根本待不住,直接拉着白就跑路了,临走前还没忘给再不斩留下一封信,说是你们去旅游了勿念。
你没告诉他自己是去木叶旅游了,啊呀,谁让木叶是所有忍者村子里算是最繁华的一个了呢?
在去往木叶的路上白还问:“我们这样离开真的没问题吗?这个时候再不斩先生应该也会需要我们的帮助吧?”
他需要什么帮助啊,所有可能存在的问题你都已经用钱给他摆平了,要是这样还不行,那只能说明他太废了,你说:“没问题的啦!”
反正收到你们留的那封信的再不斩会露出什么表情这就和你无关了。
总之就这样到了木叶,哦对了,顺带一提,中途还遇到了宇智波鼬,你作为一个言而有信的商人,遵守约定把佐助的照片给他,并且还向他展示后面的留言,“看,这是附带留言的限定款拍立得哦,可是很珍贵的呢。”
考虑到宇智波鼬的性格,你还很贴心地在外面套了一层自封袋。
收下这张拍立得的宇智波鼬显得很平静,你盯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心说这人未免也太会装了吧。
“接下来——你们要去哪里?”他又问。
你说:“去木叶啊,正好我还有几个工厂在那里。”
“是么,那你还有别的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吗?”宇智波鼬说话很拐弯抹角,你得仔细解读才能明白他这话的真实意思,那就是他还想要再多几张佐助的照片,你转念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帮我留意一下雾隐村,要是有老登为难他,那就帮忙暗中教训那些老登。”
听到这里,白便知道你远比你表现出来的还要关心再不斩,只是你不屑于多说而已,不凑巧的是,再不斩也不是那种会将感情挂在嘴边的人,所以这就导致你们之间时常争吵,但好在这些争吵也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
宇智波鼬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在要走的时候宇智波鼬又说:“下次不要让他在这照片后面写字了。”
管得真多,你耸耸肩,“知道了。”
等真的到了木叶,你顿时就把宇智波鼬交给你的任务给抛到脑后,和雾隐村一比,木叶都能算是大城市了,街上人来人往的,那场面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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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一圈下来,你手里多出杂七杂八的各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很多商品你都是图个新鲜才买的,压根没考虑之后该放哪里,反正白会帮你收拾东西的,你也不需要操心这些。
等你回过神来的时候白双手都提着你买的东西,他还问:“接下来你要去哪里呢?”
你若有所思,“嗯……我们来这里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任务来着?”
“是和宇智波有关的任务。”白提醒道,但其实他并不希望你和宇智波的人走得太近,直觉告诉他这些人都是麻烦源头,但看你那副样子,估计是真的把他们当成朋友了,白心情酸涩之余也只能提醒你别忘了这个任务。
“哦对,还得要给宇智波佐助拍照片呢。”你想起来了,但怎么找到对方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好在这时候你听见了熟悉的大嗓门。
没错,这个喜欢扯着嗓子嚷嚷的家伙,一听就是漩涡鸣人,你顺着声音看过去,对方也发现了你,惊讶地睁大眼睛,“啊、你不是那个这个,就是波之国那个漂亮但是毒舌的大姐姐吗?”
居然要加这么长一串的定语吗?
你单手叉腰,“没错,我就是那个漂亮大姐姐。”
“咦,怎么省略了毒舌那个词啊?”鸣人小声嘟哝道,接着他又看向你身边的白,“噢——你的丈夫,哦不对,你的妻子,啊啊啊还是好奇怪,总之就是你们两个来木叶了啊?”他仍旧不能接受你的说辞。
“不是遵守我们之前的约定吗?我说过我会来木叶找你的。”
你只是随口一说,没成想鸣人却当真了,差点就要感动得掉眼泪了,“什、什么,原来你真的把和我们的约定放在心上了吗?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开空头支票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人呢!”
从某种角度来看,他这话说得也没错,偶尔,只是很偶尔的时候,你也会当这样言而无信的人。
言归正传,你对鸣人说:“对了,你知道佐助在哪里吗?”
“什么啊,干嘛一见到我就和我打听佐助的消息啊,你怎么和小樱一样啊!而且你不是说了是因为我才来的木叶吗?”大嗓门的鸣人就跟个大喇叭似的叭叭叭地说个不停,恨不得整条街的人都能听见你们的对话内容。
这样搞得你好像是个负心人一样,你直接捂住他的嘴巴给他来了个物理静音,“好了,给我安静一点,我现在要去见佐助。”
“……好嘛,我带你去见他就好了,别那么凶嘛。”鸣人总算是消停下来了。
在去找佐助的路上白还把你买的东西都收进卷轴里,然后用湿巾擦拭你刚才捂住鸣人嘴巴的手,鸣人瞥见白这个动作,就说:“这是在干嘛啊?我又没有那么脏,我可是天天都有刷牙的啊!”
白收起湿巾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鸣人,我对你并没有任何偏见,请原谅我,我只是单纯地不喜欢任何人与明希有肢体接触而已。”
10. 木叶养崽app
【搞一点养崽文学试阅,专栏里有预收,感兴趣的可以收藏一下,我很想开这篇,这本的灵感那叫一个文思泉涌,收藏涨得可以的话估计下个月就能开坑了。】
因为最近压力大得又长了几个结节,所以在朋友的推荐下入坑了一款主打轻松养崽的小游戏。
说起来,这还是你在大学毕业后时隔好几年再次正儿八经地玩游戏呢,这样想着的你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游戏下载进度条,网不太好,下载的速度很慢,百无聊赖的你又点进游戏的下载评论区,发现评论区呈两极分化,打五星和一星的数量多得特别扎眼,呈现出沙漏的分布形态。
这游戏该不会有什么雷吧?你点开低分评论,发现都是在吐槽玩到一半就要氪金。
害,只是氪金而已啊,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在这时候游戏下载完成。
【正在安装中……】
【安装成功】
变白的屏幕逐渐浮现出游戏名称,字体是可爱的Q版字体,粉蓝的色调,看着就很梦幻解压。
【欢迎来到[木叶养崽app],在这里你会陪伴你选中的崽崽经过的童年时光,陪伴着ta一步一步地长大,并且解锁各个人生成就,这一过程中或许会有争吵,有苦也有甜。】
跳过罗里吧嗦的游戏导入语,你对着手机屏幕戳了戳,终于进入游戏的初始界面。
【请选择你的崽崽。】
屏幕正中央出现一排长相各异的幼崽,第一个是有着灿烂金发和明亮蓝眼的男孩,你点击这个幼崽。
【[漩涡鸣人],身份不明的孩子,似乎不怎么讨周围人喜欢,但是性格开朗阳光,喜欢的东西:[拉面][杯面]】
人物介绍的右下方还有一条语音,你点击那个小喇叭,手机里冒出元气满满的孩子声音,“能天天吃拉面就是最幸福的事情啦!”
果然是元气满满的人设,你接着看下一个选项。
是个有着一双莹润白眼的孩子,名字是……啊,日向宁次,很特别的眼睛呢,圆鼓鼓的脸上满是倔强。
【[日向宁次],日向分家的孩子,背负着笼中鸟的命运,喜欢的东西:[修炼][荞麦面]】
总觉得是有些阴郁的角色,你没仔细听他的台词,又滑动下一个,毫不夸张地说,你在看到这个幼崽的时候心脏仿佛被击中了,圆溜溜的眼睛,有些咋咋呼呼的黑发,还有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而红彤彤的脸颊。
天啊,这简直就是你命定的幼崽,国家不是号召要孩子吗?你就要这个了!
你甚至都没再多看后面的选项,而且有几个选项的头像是灰色带锁的,点击就会显示[目前不满足开启条件],所以你干脆就选中了这个名叫宇智波佐助的孩子。
【是否选择[宇智波佐助]作为你的幼崽?】
点击确定。
手机屏幕的画面再次变化,初始界面变成了某个房间,而你的幼崽佐助正躺在床上睡觉,你切了个角度,天啊,真不愧是你选中的孩子,就连睡觉也很可爱,侧躺靠着枕头,脸颊肉乎乎的。
你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佐助:[……]】
再戳一下。
画面里的孩子皱起眉,迷茫地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环视四周。
【佐助:[奇怪……]】
手机屏幕前的你双手托腮,被萌得找不着北,还是不打扰他睡觉了吧,你继续熟悉这游戏的各项操作,先是查看他的数值。
根据你丰富的玩游戏经验,你可以确定他是个好苗子,就是他的属性里有一栏是灰色落锁的。
【[写轮眼]:目前还未达到开启条件】
然后就是日常活动,因为他还没有到上学的年纪,所以暂且还不用去学校刷数值,这意味着玩家可以探索其他新地图,触发各种各样的事件。
这游戏的自由度也很高啊。
把这游戏的大部分功能都研究了一遍,商城里售卖的东西很有限,主要是因为商城的升级是和玩家氪金挂钩的,你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评论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骂逼氪的。
出于谨慎起见(主要是以前被无良游戏策划坑过太多次),你很谨慎地没有马上氪金,顶多就是开了个月卡。
你兴冲冲地把游戏的截图发给自己的友人,并说她推荐的养崽游戏很不错嘛,人物立绘也很可爱。
对方正在输入中好久,然后才扣了个问号过来。
“?”
“我给你推荐的不是这个养崽游戏啊,你是不是下错了?”
什么,你居然下错了吗?但是游戏里的崽崽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你索性将错就错,更重要的是你还开了月卡呢。
那就玩一个月吧,至少不能浪费这个月卡。
再次打开游戏是早上在挤地铁的时候,其实没打算在地铁上玩手机,但是打开手机误触了这个游戏软件,然后注意力就被吸引了。
是穿着整齐要出门的幼崽,心情肉眼可见的愉快,心情值都在止不住地飘粉红小花花。
【佐助:[所以今天哥哥会陪我一整天吗?]】
哦对,他好像还有一个哥哥来着,你没仔细看他的哥哥。
他身后背着的是什么?弓箭吗?哇哦,你的幼崽还真是多才多艺啊,还会射箭呢!
看着他那欢天喜地的样子,你仿佛也被他的高兴感染,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颊。
【佐助:[奇怪……]】他的脑袋旁边又冒出一个问号。
“佐助,怎么了?”在玄关处换好鞋子的鼬看到弟弟还站在原地,还以为他落了什么东西,便问,“是忘记了什么东西吗?”
“没有。”佐助揉了揉脸颊,那种感觉又出现了,像是被谁注视着的感觉,但神奇的是他可以肯定对方并没有恶意,因为宇智波本身就对他人的视线极为敏锐,他能够分辨出那道视线没恶意,甚至还很温柔。
换上鞋子,他兴高采烈地牵着哥哥的手往野外走。
【佐助:[哥哥我们今天能打到野猪吗!]】
【鼬:[嗯……没准可以呢。]】
你注视着手机屏幕里一大一小的背影,就在这时你的目的站到了,跟着拥挤的人群下车,与其说是下车倒不如说是被人流给裹挟着带下去的。
一个踉跄地走到车厢外,差点手机都要飞出去了,那手机在你手里滚了一圈,最后被你稳稳抓住。
呃,手机熄屏了,你再次解锁打开。
结果刚才还在高兴得飘小红花的幼崽此刻孤零零地坐在河边,心情值直接降到底。
啊、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啊?你戳了戳他的后背。
【佐助:[又是什么任务,哥哥为什么总是那么忙呢?]】
什么啊,居然敢放你的崽的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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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可饶恕!
为了让幼崽尽快恢复心情值,你把当天领的月卡奖励,也就是一小篮番茄送给幼崽。
【佐助:[咦……这个是?]】
捧着满满一篮子番茄的幼崽也好可爱,你捧着手机发出aw的声音,对了,不是说好要去打野猪吗?
区区打野猪而已,想当初你在海拉鲁可是打野猪的好手。
点开地图,选中有野猪标志的野外区域,可不要小瞧你啊!
【成功获得[打晕的野猪X1]】
【确定要将[打晕的野猪]送给[佐助]吗?】
确定确定。
你把野猪送给佐助,然后趁着这个功夫又坐电梯到达地面再出站。
这个是……年幼的孩子站在那头忽然出现的野猪旁边,这头野猪还有呼吸,没死,应该是昏过去了。
奇怪,为什么会有野猪突然冒出来呢?还有那一篮子新鲜的番茄,佐助伸手戳了戳那只野猪的脑袋,他又在到处寻找那个神秘人,“是谁?到底是谁呀?”
没有人回应他,最后野猪差点就要醒来,为了防止它伤人,就索性让它彻底没了呼吸,拖着这只野猪回到家,妈妈美琴看见了大为惊讶。
“这是佐助自己打的吗?”美琴知道鼬中途因为接到紧急任务就又匆匆离开了。
佐助揉了揉鼻尖,“应该算是吧。”
父亲富岳看见了也高兴地夸奖自己的小儿子原来也深藏不露,夸得佐助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在当天晚上睡觉前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那位神秘人,他拿出自己最喜欢的小恐龙玩具,又用其他的积木搭建一个简易的阵法台,把恐龙玩偶放在上面,旁边还有他喜欢的木鱼饭团作为贡品,对着绿色的小恐龙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表情虔诚。
他说:“谢谢你,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你是谁,但我还是想要谢谢你。”
【佐助:[谢谢你。]】
此时刚结束加班走在回家路上的你看到这句话差点感动得掉眼泪。
好一个懂得感恩的好孩子。
就这样,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都坚持登游戏,早中晚都登录一次,游戏里的时间也来到了佐助入学后,啊呀入学以后就多了很多课程,但好在你的崽很争气,门门都是第一,这放在现实世界里妥妥的清北苗子。
你高兴地又买了些道具,一股脑地全都送给他。
【佐助:[太多礼物了,我都拆不过来了。]】这样嚷嚷着的孩子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
因为上班而身心俱疲的你在这款游戏里得到了全身心的治愈,啊……真不愧是治愈系游戏排行第一的游戏。
直到某天,因为赶项目而没日没夜工作的你好几天没登游戏,好不容易交出让人满意方案,你就马不停蹄地打开游戏。
结果你看见了蜷缩在房间角落里心情值呈负值的幼崽。
啊、啊啊啊——!!发生了什么!
什么灭族之夜??你的崽啊!!
你戳了一下他的脑袋。
麻木而茫然地抬起头,他的视线找不到焦点。
【佐助:[是你吗?只有你了啊……]】
受到心灵暴击的你深吸一口气,想要回溯时间,但是被告知得要氪金。
可以,氪金就氪金吧!你实在是无法看着自己的幼崽那么可怜兮兮的样子。
11. 我的真理子
【是之前说的鼬姐姐人设的试阅,啊呀,就这个波骨味爽——!】
双生子的身份很容易让人进行对比,更别提不同性别的双生子了,鼬曾经听母亲说其实是你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只不过他们希望他能够作为兄长好好保护你,所以才将他当做哥哥的。
身份的倒换从你们出生的那一刻就开始了,并且贯穿你们的一生。
同一天出生,同一天上学,分配到同一个班级,坐在同一个桌子旁。
太多太多的相同点了。
只是鼬很清楚地知道你和他并没有那么相似,你的天赋远在他之上,宇智波一族本就容易出天才,而你的天赋哪怕放到天才堆里也是最顶尖的那一个,忍术,体术你统统无师自通,就连宇智波擅长的火遁也信手拈来,更别提幻术了,那一向是宇智波的强项。
哪怕是身为父亲的宇智波富岳也会不由自主地将你和他进行对比。
说到这里,或许会显得他是在忮忌你,但并没有,他为拥有你这样一位手足而感到高兴。
才入学没多久就因为展露出惊人的天赋,无论是你还是鼬都直接从学校毕业,被父亲带到战场上熟悉战争的残酷,你表现得冷静从容,手起刀落杀死还带着气息苟延残喘的敌人。
鼬亲眼目睹这一幕,残忍吗?不,他不想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你,真正残酷的是战争本身。
母亲给你取名为真理,你的存在就如同一道冰冷却又难以跨越的真理。
“真理,你会感觉到迷茫吗?”从战场回来的那个晚上鼬来到你的房间,你们很早就分房睡了,但收效甚微,鼬隔三差五地还会来到你的房间串门。
你掀开被子的一角,鼬从善如流地钻到被窝里,安静而乖巧,如同一只温驯的黑猫,你把枕头分给他一半,你们的头发交叠着,因为都是黑发,所以分不清你我。
“父亲又对你说了什么?”你问,与鼬极为相似的面容半是隐没在幽暗的阴影里,尽管父亲富岳将你当成他的骄傲,但你和他并不亲近,甚至那关系还没有鼬和父亲来得亲密。
天才总是伴随着早慧的,而过早的成熟就会剥夺与亲人互动的可能性,美琴是这样安慰因为你的疏离而失落的丈夫。
很自然而然地,你第一反应就是从父亲富岳身上找原因。
“不,父亲没对我说什么,我只是感到迷惘,未来的一切,宇智波,木叶,甚至是这个世界,到底该怎样才能终结悲剧重演呢?”鼬压低声音,但每个字的吐音都很清晰,在其他人面前他扮演着你兄长的角色,但只有在你面前,他才会变为被动的那一方。
“人类本身就是不懂得吸取教训的东西。”尖锐的言辞从你柔软的嘴唇里吐出来,“除非出现一个巨大的变数,让这个世界都为之天翻地覆,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才会学会吸取教训。”
“这个变数会是单个人吗?”仅凭一己之力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吗?
但如果是你的话,如果是真理……鼬的内心回荡着这样的声音,或许真的能够做到呢?
战争啊战争,普通人的绞肉机,初出茅庐忍者的磨刀石,名不见经传的忍者,经过战争的打磨大放异彩,名声大噪。
在你们进入暗部后没多久,战争再次爆发,你因为和鼬多次出任务,逐渐被其他人称之为宇智波的双子星。
战火蔓延,你们这一对双子星也坠入火海历经磨炼。
又因为临时的任务被迫分开,离别前鼬握住你的手,“一定要再见面。”
“好。”
你毫不犹豫地抽回手,如同一阵风消失在原地。
不能为此而分神,鼬这样对自己说,可对你的担忧和思念又是如何能够控制的呢?
敌袭,敌袭,还是敌袭,身边的伙伴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下一个或许就是自己了吧?
将敌人引入实现布置好的陷阱,至少……至少得要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哪怕是与对方同归于尽。
冷静地算计着自己的死亡,自己的牺牲能够带来多少伤害,有一瞬间,他忽然想起了你。
真理……他的真理子,他死后你会哭泣吗?会的吧。
带着悲怆凄凉的心情踏入陷阱,可是敌人却没有被吸引过来,局势有变,他登时意识到这一点,猛地回过头,站在高处俯视远方的战场。
他看见了你,你血红的写轮眼扫视着周围的敌人,手里的长刀滴血。
或是剑术,或是体术,扭断脖颈,刺穿心脏,贯穿腹部,你冷漠而随机地给这些敌人分配他们的死法,你在满目疮痍的战场上掠过的衣角就如同死亡的讯号,一瞬间收割无数性命。
你凭一己之力硬生生地扭转场上的局势,将敌人取得的优势悉数粉碎,站在战场中央,面对周围残余的敌人,鼬看见你笑了,是不带任何感情,仅仅牵动面部肌肉的笑容,你的嘴唇张合,“想要包围我?很有胆量,那就试试看吧——”
从未见过的一面,哪怕是和你从小一同长大的手足,他也未曾见过你这样张扬狂傲的模样,谈笑间取走他人的生命。
心跳奇异地加速了,心脏的跳动带动胸腔的震动,鼬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如果是你的话,果然……你真的能够做的啊。
战争结束后,因为出色的战绩在整个木叶,不,是五大国之间都流传着你的名号,木叶的宇智波真理,木叶的真理。
你名叫真理,也代表了真理。
作为战争表现杰出的忍者,在战后受到了嘉奖,甚至隐约的,在木叶的高层也有了自己的话语权乃至追随者。
强大而美丽,更别提你平易近人的性格,完全没有宇智波惯有的架子。
人都是慕强的,像你这样强大的忍者哪怕只是释放出一丁点友好的讯号,就会有许多人前仆后继地靠近你。
奈良家的人,山中家的,甚至就连日向一族也向你投来橄榄枝,一时间你风头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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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世故,酒局饭局,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虚情假意利益交换。
你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佐助太久没见到你,嘟哝着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有个家了。
“佐助不可以那么说姐姐。”鼬纠正道,“她在忙。”
佐助不解,以前你还能给他讲睡前故事呢,可现在呢?他一连好几天都见不到你的人影,“她到底在忙什么呢?”
鼬正要回答,玄关处传来动静,佐助一溜烟地跑到门口,一头栽进你的怀里,“姐姐——你回来了!”
“唉,我要是再不回来的话,估计佐助都要哭鼻子了吧?”你揉了揉佐助的头发。
“什么哭鼻子?我才不会哭呢!”可爱的弟弟就这样嚷嚷着,眼里对你的喜欢与向往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佐助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因为他有姐姐还有哥哥,而且你们都很喜欢他。
可惜和佐助相处的时间没多久就被父亲富岳打断,他叫你和鼬去书房,一脸严肃。
“你现在是宇智波的骄傲,所以切记不要做出任何有辱宇智波的行为。”富岳对你说,“而且你也应该好好利用这些人脉找回宇智波昔日的荣光。”
又是那一套陈词滥调,你心不在焉地听着,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富岳训斥鼬的时候你终于抬起头,没有任何敬意地直视富岳的双眼,你说:“鼬不是任人摆布的工具。”
“他应该尽到自己身为宇智波族长长子的责任。”
“没有这个必要,说到底,你这个族长的位置还能坐多久也不过是取决于我的心情而已,你身为族长却无法协调宇智波和木叶的关系,一味地强调宇智波的骄傲,并且将所谓的转机寄托在长子身上。”你深吸一口气,果然情绪还是会有些激动,你的双眼变得血红,勾玉连结,变成更加奇异的图案。
万花筒写轮眼凝视着现任族长,你说:“收回你刚才的话,鼬不需要承担那么多,我可以做到扭转局面。”
态度强硬地中止这场对话,拉着鼬离开书房,此时佐助已经睡着了,你和鼬去他的房间看了一眼,又走回长廊上,你抬头看向明月,没有松开握住鼬的手,你说:“我很强,强到可以无视规则,而且必要时刻我也可以放弃一切底线,只为达成目的。”
“真理……”鼬叫了一声你的名字。
“所以,如果鼬感到迷茫,感到痛苦的时候,不如就仰望我吧,作为见证者看着我如何一步一步地将世界改造成我们想要的模样。”
鼬忽然抱住你,“那样会很痛苦的。”
“不会欸,我并没有那么痛苦哦,可能是因为鼬把我的难过都分走了吧?他们不是说双生子会有心灵感应的吗?或许还真有这一说呢。”
“那我会替代真理承受这些痛苦的。”
你是他的姐姐,他的妹妹,更是他的半身。
你们本该亲密无间的,至少在他亲眼看见止水亲吻你之前,他是这么认为的。
12. 第 12 章
鸣人皱起眉,一副“我还是不太明白你们外村人”的表情,不过鉴于你在此之前都说过不少惊世骇俗的言论了,他的接受能力也在无形中得到了提升,他说:“算了,你们这对情侣真的很奇怪啊。”
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给你们带路吧,走到一半就遇到了某个白毛教师,你定睛一看,那不是之前被你说得哑口无言的卡卡西吗?居然还出现在你面前啊?
你笑眯眯地对着卡卡西打招呼,“好巧啊卡卡西先生。”
“你在木叶里遇到木叶忍者的概率本来就不低吧?”卡卡西说,他巡视一圈,不见再不斩的踪影,他便问:“你的另一个同伴呢?”很显而易见地,卡卡西还不能接受你们三人之间的奇妙关系,因此将白和再不斩都称为你的伙伴,听到这里你都不得不说一句你们木叶的伙伴可用范围真广啊。
“估计他现在正在上班吧,因为觉得他整天都无所事事的,所以就干脆给他找了一份工作。”你说得轻描淡写,听到这里卡卡西还以为你总算是正常了一回。
“是么,迷途知返总归是好的。”卡卡西感慨道,没想到再不斩这样的叛忍也能找到一条正确的道路。
但是下一秒你就又补充道,“他现在是水影了啦。”
“啊、啊——!?”最先嚷嚷起来的是鸣人,他咋咋呼呼的,“那个看起来就很凶狠的家伙现在居然是水影了!?原来他有这么强吗?”那这样说起来上次再不斩和他们交手还是放水了的?
将成为火影当做自己人生目标的鸣人陷入了头脑风暴,而他的老师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同样在风中凌乱。
你说什么?你是说一个雾隐村的叛忍就在短短的一两个月里洗刷身上的罪行然后摇身一变变成了水影?
“开玩笑的吗?”卡卡西问道,你的性格那么恶趣味,没准还真是开玩笑的,但你这一次却莫名的严肃认真,你说:“不是哦,我没在开玩笑,好了,不和你闲聊了,我还要去找佐助呢。”
“等等——你去找他有什么事?”一听你要去找佐助,卡卡西瞬间将刚才的疑惑抛到脑后,他面色凝重地盯着你看,难道你是带着什么目的才来的木叶吗?那个目的该不会是和佐助有关吧?
想到这里,卡卡西瞬间进入战斗状态,而你呢,你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姿态,说:“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来执行什么任务的,准确来说我可是木叶的投资商外加客人呢,所以如果真的发生冲突,我可是会闹到火影那里去的,没准一个不高兴就直接撤资了呢,卡卡西先生,你也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吧?”
毕竟你的工厂也养活了不少人,要是一气之下把工厂给迁走,那就意味着会有不少人失业,卡卡西也明白这一点,因此他顿了顿,然后放松气息,甚至还对你挤出一个笑容,“不要太严肃嘛,我刚才也只是在担心我可爱的学生而已。”
“啊?难道我就不是可爱的学生了吗?”鸣人又扯着大嗓门叫唤起来,卡卡西直接按住他的脑袋让他消停一会。
终于,在鸣人的带路下,你顺利地见到了休息日在家休息的佐助,见到他的第一面你就热情地对他打招呼,并且还在心里将他和他的哥哥鼬进行对比,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果然还是佐助长得更加漂亮一些。
“鸣人?卡卡西……怎么还有你们?”佐助没料到你会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他的家门口,上次离别的时候他还以为你说自己会来木叶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
“什么叫做‘还有你们’啊?你这话说得可真伤人心啊。”你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白接过话头,“明希经过舟车劳顿跋山涉水才到达木叶的,你的这幅态度不太妥当。”
其实也没有白说得那么可怜啦,毕竟像你那么有钱的人是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所以其实你一路上过来还算舒坦,就是偶尔会遭遇一些偷袭,但都被白轻而易举地解决了,除此之外好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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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的什么烦恼。
但佐助听后还真有些愧疚,他皱着眉说:“你真的吃了那么多苦才来到木叶的吗?”
旁边的卡卡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很明显,你就是把话给说得夸张了,而他的学生居然还真的相信了,甚至还隐约有些内疚地说:“那你现在专门找我有什么事?”
被骗了啊!果然没有经历过太多事情的小孩子就是容易被欺骗,碍于你还在场,卡卡西没有多说什么,免得又惹你生气。
你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拍立得,“既然好久不见,那就再拍张照片吧!”
还没等他回答,你就自然地对着他拍了好几张照片,看得旁边的鸣人都心理不平衡了,他指了指自己,“那我呢?我呢?明希你都不给我拍照的吗?好小气啊,这一点都不公平!”
依旧是那个大嗓门,你戳了戳鸣人的脸颊,也对着他拍了好几张,相机还剩下两张相纸,于是你又问卡卡西,“老师你要来一张吗?”
别看你还称呼他为老师,但他可没听出多少敬意,更多的是调侃,他连忙摆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并且表示自己还有别的事情就又先离开了。
“所以呢,现在我们几个就要跟傻瓜一样站在这里吗?”佐助单手插兜,鸣人则是活泼地说:“明希是不是还没有逛过木叶啊?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店铺哦!正好现在要到中午了,所以——一起去吃拉面吧!我请客!”
面对他热情的邀请,你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白却说:“真的要和他们一起吃拉面吗?”
“这有什么问题吗?”你歪了歪脑袋,白沉默地握住你的手,过了许久才说,“没什么,只是……稍微有点在意,因为明希刚才一直都在盯着别人看。”
“那我今天晚上一直盯着白看怎么样?”无比坦然率真地说出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
白侧过头,沉默了一会才飘来一句“你要说到做到”。
13.第 13 章
说到做到而已,这有什么难的,你双手环胸,“那当然啦。”
面对你的挑衅,白却忽然笑了起来,因为他已经能够预见到你今天晚上肯定会变得很狼狈。
你对这件事还没有清楚的认知,而且还被鸣人带着到处参观木叶,鸣人难得接待像你这样远道而来的客人,而且还可以说是专程来拜访他的客人,所以劲头十足地拉着你到处逛来逛去,白看着你们牵着的手,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的眼神已经泄露了很多内心活动。
最后还是佐助发觉再这样下去自己的队友很可能会被白教训一顿,他强行挤到鸣人和你之间,把你们俩牵着的手掰开,又对鸣人说:“你倒是给我稍微注意一点礼节啊。”
什么礼节不礼节的东西?鸣人从小到大就没人专门给他讲过这种东西,他只是出自本能地靠近对自己释放善意的人而已,所以他看着有些激动的佐助他还是一脸茫然,难道是他哪里做错了吗?
“喂——你几个意思啊?我在带明希参观木叶啊,这难道也有错吗?”他早就觉得佐助看自己不顺眼了,他轻哼一声,“你该不会是觉得我抢了你的风头吧?”
没错,没准还真是这个理由呢,毕竟以前只要有他宇智波佐助在场的地方,他就理所当然的是众人目光的交集点,而现在呢,你对佐助也不像其他人那样热衷,鸣人想起之前在波之国的时候你某次喝下午茶的时候懒洋洋地对他说:“你的队友虽然长得漂亮,但是性格太尖锐,所以还没有你讨喜呢。”
彼时的鸣人刚刚特训完,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和衣冠整齐气定神闲的你形成鲜明对比。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佐助很装吗?恰好他也是这么认为的,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觉得自己和你的关系又拉近了一些,而且你那句话另外一层意思不就是他更加讨喜吗?
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这种话,那么直接的肯定他,虽然只是因为他面对你的毒舌话语总是嚷嚷着,但也不生气。
但这也算是认可啊!
想到这里,鸣人对着佐助做了个鬼脸,幼稚得要命,“被我说中了吧?”
真是个蠢货,一看鸣人没能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而且还倒打一耙,佐助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嘁,我懒得管你了。”
鸣人睁大眼睛,“什么跟什么啊,我为什么要被你管啊?”
佐助表示自己不想掺和这件事情,他要去训练场修炼了,至于剩下来的事情,那就让鸣人自求多福吧。
佐助走后鸣人还在嘟哝,“真是的,明希也觉得这家伙的性格很差劲吧?真搞不懂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的女生喜欢他,哼。”
后来你们又去吃了拉面,虽然店铺里也开了空调,但你还是热得冒出一层汗,白拿出小风扇还有湿巾擦拭你的额头,他刚想和你说要不要回暂住的公寓休息一会,结果你把套在外面的罩衫丢给白,一扭头又跟着鸣人跑到其他地方去了。
“要去火影岩那里看看吗?我以前就经常去那里看风景。”鸣人向你热情地推荐自己以前经常去的地方,你望向那一面捏他美国总统山的木叶著名景点,心说这模仿得也太明显了吧?
你停下来以后就又觉得有些热了,你环视四周居然没有看见白的踪影,你奇怪地皱起眉,心说你的阿贝贝又跑到哪里去了,他不在你都没什么心思到处闲逛了,你抽回手,也不知道是谁出了手汗,你笃定是鸣人的手汗,你带着几分嫌弃地说:“你怎么还出手汗了?”
被你这么一说,鸣人尴尬地把手掌心往衣服上擦了擦,你转身就要去找白,鸣人奇怪地问:“等等——你怎么忽然走了啊?不去那里看看风景了吗?”
“白不见了。”
“明希——”你的话音才落下,白就从不远处走来,手里还拿着两份打包的刨冰,分别递给你和鸣人,虽然他因为鸣人毫无边界感的行为有些不悦,但总的来说他也没必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而且其他人喜欢你也是人之常情。
只不过鸣人看到白递过来的那一份刨冰,他惊讶地指了指自己,“什么?也有我的份吗?这、这是给我的吗?”
白点点头,“嗯,这是给鸣人的。”
大大咧咧的孩子接过刨冰,还惊讶地说了一声,“好冰啊,感觉都没怎么融化啊。”
你挖了一勺刨冰,得意洋洋地说:“这就是白的忍术啦,很厉害吧!”
“哇——”鸣人捧场地连连赞叹,捧哏效果十足。
你们拿着这一份刨冰走到火影岩上看风景,你吃不完一整份的刨冰,剩下的自然而然地被白给解决了,他早就习惯了。
起初你和鸣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其他的话题,但不知道为什么,话题就偏转到了过去的事情上,鸣人说自己从小没了爸妈,你说自己从小就被当成金丝雀豢养,差点就要和比自己大好几轮的老男人结婚了。
“那个男人的年龄都能当我的祖父了哦,而且还长得很难看,一点身材管理意识都没有。”论及以前的事情你表现得很平静,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鸣人听着听着就皱起眉,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真难看。”嘴上说着挖苦的话,却又给他递去一条手帕,“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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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鼻涕都擦一擦,脏死了。”
鸣人攥着那条手帕,“我、我啊——看到明希的第一眼还以为你是什么贵族大小姐呢,但是……为什么你的过去原来那么糟糕吗?”他似乎能够理解你的毒舌了,这也是你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吧?
他是不是自作主张地脑补了什么东西啊?你奇怪地看着他,你说:“但是后来我把那家伙给杀了哦,而且还如法炮制地杀了很多喜欢小女孩的人渣呢。”
鸣人的眼泪止住了,但是鼻涕没止住。
噫,他还是离你远一点比较好。
跟着鸣人逛了一整天,你累得都懒得自己走路了,索性让白背着你,白一边背着你,一边说:“鸣人那孩子太单纯了。”
“是啊,就跟一只小狗一样,说起来我也想养一只金毛小狗呢。”说着说着,你就有些困地打了个哈切。
白略带不满地说:“明希想要的东西好像太多了。”
“哈哈——白管的好多哦,真是一个喜欢操心的妻子呢。”你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夸张地嗅嗅他的体香,不安分地摇晃自己的双腿,“你好香哦。”
“我们用的是同样的沐浴剂,你难道忘了我们昨天是一起泡的澡吗?”白抓住你到处乱晃的小腿,明明这个时候应该生气的,但是一听到你的声音就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
他还是没法生你的气,但不代表他会让这件事情那么简单地过去。
“你说过要一直一直看着我的。”额头抵着你的额头,耳边传来你的呼吸声,很不规律,滴滴答答的水珠又把被单打湿,晕开一大片的痕迹。
一呼一吸,可爱的小腹也在一起一伏,平日里他很喜欢将脑袋贴着你的小腹,他说这样会给他一种莫名的安心感,而他此刻的手掌也覆盖着那一片肌肤,感受着微妙的线条起伏。
好喜欢,他轻轻地说。
他以前并不明白这种感情,因为在他的生活环境中爱情本就是很稀有的东西,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拥有的,而你却很慷慨地教会他什么是真正的喜爱。
所以……所以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啊。
手掌又滑到背部的尾椎骨,稍微一用力,你的重心都往他的身上靠,有些模糊地说着什么,他耐心地侧耳倾听。
嗯?你在说什么?你在呼唤他的名字吗?也许吧。
最后的最后,两人的黑发交叠,你说:“明天早上起来头发又要缠到一块去了。”
白很想说,没关系,就这样一直纠缠下去吧。
但他没那么说,他只是用脸颊蹭了蹭你的侧脸,“我会解开的。”
14.第 14 章
早上是被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的,稍微睁开一点眼睛,发现原来是白在解开你们两人的头发,他解得很仔细,但还是有一缕头发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怎么也解不开,最后你用还带着睡意的声音说:“算了,干脆把这一缕缠在一起的头发剪下来吧。”
“真的可以吗?”白第一时间这么问,他都没有想过拒绝你,因为哪怕你只是出于好玩剪去一缕他的头发他也觉得无所谓,但换做是剪掉你的头发,他反而开始犹豫起来。
你闭着眼睛补觉,朦胧地说:“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闻言,白将查克拉凝聚在指尖,凝聚出类似于美工刀形状的小刀,然后动作轻柔地将你们缠绕的头发割断。
后来那一缕头发被他装进荷包里一直带在身边,你过了很久才发现,当时还笑着说他这样好像那种小说里的痴情人,他也不反驳,而是说,这样恋人之间才能长长久久,唉,真是肉麻死了。
你又窝在被子里赖了一会床,等白买来早餐催你起床催到第三遍的时候你才慢吞吞地爬起来,但也仅仅只是爬起来而已,你靠在床头大脑放空,白觉得你这个时候的样子也是可爱的。
猝不及防地,在你的大脑还处于开机状态时,被他亲了一下侧脸,你回过神来,想要生气,但是漂亮的少年在对你浅笑。
欸,你的老婆可真漂亮贤惠啊,你在内心感叹一声,然后指着自己另外一边的侧脸,“这边也要。”
你的要求都满足,甚至还略带夸张地亲得发出“啵”的一声,惹得你笑出声,“哎?这是怎么做到的?快点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啊?”
羞红了脸的少年不说话,明明该做的都做过了,可面对你的追问还是会害羞,他说:“我不是故意的。”
“可我想故意那么对你做欸。”
脸更红了,逃避似的将脑袋埋进你的小腹,双手贴着你的侧腰,声音闷闷的,“不要那么戏弄我了。”
在你“白是鸵鸟吗?”的打趣中,他过了许久才抬起头,“该吃早餐了。”
你下床以后去洗漱,然后再吃早餐,你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纸,你没想到这里居然还会有专门的木叶小报,虽然规模很小,而且刊登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但怎么说呢,你最近恰好在进军新闻界,毕竟控制了新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控制了政治的咽喉嘛。
在不知不觉之间居然变成了自己上辈子最讨厌的人,但就算是上辈子最讨厌的人,也比这个世界绝大部分的人要来的善良,毕竟这个世界比你上辈子的世界黑暗得可不是一星半点,所以像你这样的资本家都能被当成大好人,因为你只是想要赚钱而已,没想着要其他人的命。
嗯……要不然今天挑个时间去那个小报社看看吧,就当是散步了,反正只要钱给得够多,买下这样一个报社也不难。
早餐吃了一半,剩下的都是白解决的。
早餐结束后白忽然说:“今天早上的时候再不斩先生传了信过来。”
被他这么一提你才想起来再不斩那家伙被你丢到雾隐村去老老实实上班去了,你还在看报纸,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嗯,然后呢?”
果然,你对此兴致缺缺,白也不知道该感到高兴还是为再不斩付出的感情无法得到等价回报而难过,他的心情复杂,手里拿着再不斩的信件,“他说不日木叶将会举办中忍考试,他也会代表雾隐村出席。”
这么说来,他的意思就是他也要来这里凑热闹了?听到这里你才抬起头,“这样啊,那我明白了。”
略带紧张地在你脸上寻找细微的表情变化,你会为他的到来感到高兴吗?还是说不耐烦呢?
看着你皱起眉头的样子,他说:“明希……你在想什么呢?”
“啊,我在想收购报社的事情,也不知道半箱金条够不够呢,我们现在还剩下多少金条啊?”你的心思都扑在进军新闻界上面。
“半箱应该还有的。”白认真回到你的问题,他又把话题给绕回来,“所以,对于他来木叶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吗?”
你还能有什么想法?木叶又不是你开的,他想来就来呗,而且中忍考试嘛,说白了不就是个大型政治活动吗?他身为水影本来就该出席,这还需要你表态吗?虽然现在大部分雾隐村的重要事项都得经过你的同意,但你也不是每件事情都要过问,一来是你没那么多精力,二来就是这样搞得你很像一个可怜的打工人。
你都已经在上辈子体验过一遍可怜打工人的生活了,这种生活千万不要再来一次了啊!
但你的话落在白耳朵里就又变了一层意思,他说:“是么……那我明白了。”
但愿他明白的和你说的是同一回事。
总之,先风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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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地去报社进行你的收购计划吧,这个计划出乎意料的顺利,中间还遇到了出来修炼的小樱,她看你那副蓄势待发的样子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呢,结果听说你是去收购一家报社的,她的脸上浮现出“果然是有钱人”的表情。
“对了,我最近还打算赞助木叶的忍者,如果你现在有空的话可以方便给我介绍一下你的那些同学吗?”你也不是完全出于好心才赞助这些忍者的,主要是你想要建立一个对全世界开放的任务交易平台。
干实业哪里有当黑心平台来得赚钱啊,想想你上辈子的美〇,阿里〇〇,这不都是很鲜明的例子吗?
小樱歪了歪脑袋,她知道你的性格就是说话很跳脱,但她确实没太明白你的意思,毕竟现有的制度是直接给木叶拨款然后再一层一层地将这些拨款划分到各个忍者身上,但你现在做的就是直接绕开木叶,简单来说就是一对一的赞助。
当然啦,日后你还会和木叶谈条件的,让他们也乖乖加入你构建的平台,类比一下就是强行命令商家入驻。
你又把自己的想法简单地和小樱讲解了一遍,她差不多明白了,“所以您这是在做善事?”
你笑嘻嘻地双手叉腰,“差不多吧,你们可以称呼我为天使投资人。”
这个概念小樱也是头一次听说,好像还不错的样子?于是她热心肠地找来自己的同班同学,你一个一个地看过去,目光掠过那个名叫奈良鹿丸的男孩时你听见他嘟哝一声,“真麻烦,虽然说是天使投资人,但其实也是为了更大的利益吧?”
还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呢,你不讨厌聪明人,甚至还挺喜欢有分寸的聪明人,因此你笑着走到奈良鹿丸面前,你对自己的容貌以及招牌笑容的杀伤力有着清晰的认知,果不其然地,在你的注视下,原本神色恹恹的男孩也脸颊微微泛红,“啧”了一声,感觉被你盯上了。
“你的名字是鹿丸对吧?你是个聪明人,而我也很喜欢聪明人。”你主动握住他的手,心里盘算的都是该怎么把这个聪明小孩从木叶带走去给你打白工,啊不是,去给你建设更大的商业版图。
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的真实意图,但他还是……无法控制加速的心跳。
糟糕,麻烦找上门了,他想。
白的笑容也有些维持不住,因为你那态度摆明了就是很想要这个名叫鹿丸的孩子。
15.第 15 章
这个叫鹿丸的孩子一看就是个聪明人,你说的想法他几乎都能够理解,于是你高兴得决定当天就登门拜访,但是被他给拦住了,他一贯波澜不惊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惊慌,“等等——你现在不能去。”
“嗯?”你歪了歪脑袋,所以他这是要拒绝你的意思吗?
奈良鹿丸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这样突然登门,未免也太唐突了一些。”
唐突吗?好吧,确实可能有些唐突,但这也不能怪你,难得发现这样一个好苗子,你可不希望这样好的得力助手从你眼皮子底下飞走了。
你双手环胸,“那我改天再去拜访吧。”你嘴里所说的改天其实就是明天,而鹿丸虽然聪明但也不了解你的作风,所以还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暂时松了一口气。
至于小樱带来的其他人,你也都热情地制定了赞助计划,你所说的赞助不光是资金上的,还有名师指导,这可是有钱都请不来的,其他人就没鹿丸想得那么多了,虽然一开始也许还会有些顾虑,但是在你温柔的笑容下警惕心也一点一点地卸下。
哼,果然你是无往不利的,送走这群下忍你略带骄傲地轻哼一声,见状,白又说:“不是还要去报社吗?”
啊、差点就忘记了,多亏了白提醒你,你笑眯眯地牵起他的手,“多谢你提醒我。”
白要的可不是你的感谢,他说:“你这样绕过木叶直接接触他们的忍者,恐怕他们会有意见的。”
是么,有意见就有意见吧,你开设在木叶的两个工厂每年都会交不少税,更别提你每年的捐款了,他们是有什么想不开地来找你的麻烦呢?得罪谁也别得罪给钱的人啊,这个道理不是谁都明白的吗?
而且你身边还有白,倒也不用害怕,所以你满不在乎地说:“我可不怕。”
是啊,他就没见过你真正害怕什么,你对待这个世界的态度一直都是游戏玩味的,那么你对他的感情也是一场游戏吗?他真想那么问一问,但你已经牵着他往前走,提着那半箱子的金条大步流星地走向报社。
到了报社就非常豪气地将装着金条的箱子往桌子上面一放,金条的重量累加在一块可不是开玩笑的,震得桌面都抖三抖,虽然你才第一次来这里,但表现得就像是这里的主人,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看得那报社的老板一愣一愣的,心说自己难不成遇到了什么仇家?
总之还是先开口询问来者到底是几个意思吧,老板这样想着,斟酌用词开口,“请问您是……?我们之前见过吗?”
你说:“没见过,今天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听你这话老板更加诚惶诚恐了,真的只是第一次见面吗?但看你的气势,肯定不是普通人,“那您来这里是为了?”
“我来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想要收购你的报社,这箱子里是我带来的报价,你看看合不合心意吧。”说着,白很配合地帮你打开那个箱子,里面的金条因为你刚才的摔打变得乱糟糟的,但一眼看过去仍旧是金灿灿的一片,看得老板顿住。
好像没有拒绝的余地,但也没有拒绝的必要。
这桩买卖很顺利地就完成了这个小报社顺利被你收入囊中,接下来的几天你都在忙着装修报社,并且手把手地教社长什么才是真正的新闻学,让她狠狠地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新闻传播学的魅力,她收获颇丰。
木叶这个地方不错,至少比雾隐村宜居多了,你本来只想着来小住两天的,结果在这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甚至等到了中忍考试的那一天。
再不斩作为水影在考试前一天到达木叶,要说他有多关心中忍考试,那肯定是没多关心的,因为他见过三代火影以后就又目的明确地找到你和白的住所,非常自然地住下了。
你和小樱逛完街回到公寓就发现再不斩坐在沙发上,你单手叉腰,“三代火影这么抠门的吗?都没有给你准备专门的公寓?”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水影吧?虽然这水影里的水分真不少,是你真金白银给砸出来的,但是,水影就是水影啊。
你在心里暗骂一句好抠搜的老登,结果就听见再不斩说:“我没去他安排的公寓。”
噢,你收回刚才骂人的话,那就是再不斩他故意的了,哈,心机叵测的男人。
白端着茶壶从厨房里走出来,柔声说:“再不斩先生想来看看你。”
你坐在再不斩对面,拿起空茶杯让白倒茶,自己盯着再不斩看个不停,发现他好像都没怎么改变,就是他眉眼间带着几分疲惫,你忍不住嘲笑道:“果然上班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男人瞪了你一眼,可你的笑容仍旧不加收敛,你甚至还笑出声,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真叫他心烦。
真是不公平,他在雾隐村每天都在担心你,可你倒好,在木叶玩得那叫一个痛快,你果真是薄情的人。
“但愿你之后还能笑得出来。”再不斩微微俯身,越过茶几与你对视,你们之间的距离缩短,你听见他问:“你还喜欢浆果味的沐浴剂吗?”
他在挑衅你么?你撇撇嘴,挑起一边的眉毛,“那你也不怕味道留到明天的考试被别人发现吗?唉,这会变成八卦的吧?”
他长久地注视着你,而后忽然伸出手捏了一下你的脸颊,“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你拍开他的手,低头喝茶,白坐在你们旁边,若有所思地将目光在你们两个之间流连。
当天晚上再不斩果然赖着不走,你坐在床边开着电视当背景音,手里还拿着一瓶刚刚打开的指甲油,是漂亮的正红色,白温驯地伏在你的大腿上,任由你摆弄他的手指,把每个手指甲都涂成红色,你每涂一个就对着那个手指吹口气,触感痒痒的,白忍不住地笑了。
你好像发现了这一点,后来又对着他的掌心吹气,他便将脑袋埋到你温暖的小腹,“涂指甲油为什么要那么做?”
“因为好玩呀。”你理直气壮地说。
再不斩带着一身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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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潮湿水汽走到房间里,身上的绷带都拆了下来,他往你旁边一坐,床垫微微凹陷,你就朝着他那边滑去。
白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他好似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在你耳边轻轻地说:“明希,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说着,从你手里拿走那瓶指甲油,放在床头柜上。
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倒也没什么反感的,只是提前说了一句,“给我的体验感太差会被我直接舍弃的哦。”
毕竟完美的体验感才是最重要的嘛。
亲吻和触碰都是两倍的,感官的反应也是两倍的叠加,坐在你身后的少年轻柔地落下轻吻,在你的颈窝蔓延到肩胛骨的皮肤上留下一片,如同绘图。
两者的风格截然不同,如果说是绘画风格的话,绝对是粗放派和细致派的区别。
绘画时的曲线完美贴合,传递着温度,带着薄茧的手掌掠过画布,想要涂抹出怎样的效果呢,白瓷似的画布上泛出美丽动人的浅红,边缘变得模糊,像是水彩般晕染开,带着朦胧的美感。
没有克制住,落下的画笔太过有力,以至于透明的水珠顺着画布的边缘滴答滴答地落下。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给他一个回礼,那就是肩头的印子,没收着力,印子很清晰。
温柔的少年就没有那么粗放,轻声细语地听你的嘟哝,耳鬓厮磨,脸颊贴着脸颊,亲昵耳语着什么。
这幅姿态会惹来报复的吧,绝对会的,画布淅淅沥沥的,连反击的力气都没有,神色倦倦地将重心都交给男人。
别睡,还得要再清理一下,也不知道是谁对你这么说的,但其实你都没撑过几秒,你打了个哈切,懒洋洋地说,交给你们啦,我要睡觉了。
晚上睡得很香,甚至比他们两个醒得还要早(当然不排除他们装睡的可能),你先是亲了亲自己的可爱老婆,接着又坐起来拿过那瓶指甲油,旋开以后给还在睡觉的再不斩涂指甲油。
谁让昨晚他太过分了呢?你涂到第三个手指的时候他终于不装睡了,睁开眼睛,用讨价还价的语气问你,“你要涂几个手指?”
“你有几个我就涂几个。”你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心说这是能讨价还价的事情?
没成想他反应平淡,“噢”了一声,然后放任你这么给他涂指甲油。
有点像在捏大型猫科动物的肉垫,你想着,捏了捏他的掌心,被他本能地反握住。
涂完一个手的指甲,他还问:“这样就好了吗?”
你丢给他一个眼神,那你还想怎样?
再不斩又说:“就像你昨天对白做的那样,也对我那么做。”
“想得美!”你朝他略略略地吐舌头做鬼脸,他也不恼,而是等待着你的下一步,在他的注视下你耐着性子对着他的手指吹了吹。
然后换来了他的笑声。
奇怪的家伙,你评价道。
16.第 16 章
然后再不斩就带着被你涂红的指甲去观看中忍考试了,至于你,你对中忍考试兴致缺缺,今天就窝在公寓里面处理文件,唉,当黑心的资本家也是很忙碌的好吧。
不过好在有白陪在你身边,因为你吃完早餐以后又去睡了个回笼觉,所以再次醒来已经差不多是中午的时间点了,白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餐,你坐在客厅看文件,电视里还放着泡沫剧,你定睛一看才想起那好像是你名下的影视公司出品的电视剧。
涉足的领域太多就会有这种烦恼,你对这部电视剧没什么印象,毕竟你只负责出资,其他的都交给别人来做。
白端着刚刚切好的果盘走到客厅,他瞧了一眼电视屏幕,问道:“那不是你的影视公司出品的电视剧吗?”
什么?他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我知道这些明希会觉得很惊讶吗?当初影视公司的文件就是我帮你处理的吧?”说到这里,他就似是无意地提起那个叫做奈良鹿丸的孩子,能够看得出来你很中意他,“那个叫做鹿丸的孩子,他的家族是奈良,想要把他从木叶带走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听到这里你就觉得奇怪,你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带他走了?”
白“咦”了一声,“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吗?我还以为……”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确实对鹿丸很满意,但你也犯不着直接把他带走吧,人家家长追过来又该怎么办啊?你大可以线上联系他的啊,这样也很方便,等你让人研发的办公软件成熟了就直接开线上会议了,哪还用得着面对面交流啊。
你忽然想到了什么,双眼狡黠地笑了起来,你说:“噢,我知道了,白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才在生闷气的吗?”
白托起你的侧脸,“我不会生你的气。”
你放下文件,捏着他的手指,红色的指甲油果然很适合他,愈发衬托得他皮肤白皙,你笑嘻嘻地说白果然是我最好的老婆。
闻言,白略带幽怨地问:“这话听起来就好像你有好几个老婆一样。”
“说什么胡话呢,当然只有你一个啊。”
白看见你放在桌上的文件里还有一份较为特殊的文件,他说:“你还在和那个大蛇丸联系吗?”
“嗯……他的研究水平不错,虽然招数恶心了一点,但总的来说还能合作吧。”你指的是大蛇丸动不动就从嘴巴里吐蛇,那招数怪恶心的,你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很不客气地直接反胃干呕了,还是大蛇丸的助手,那个名叫药师兜的青年递给你一杯水,安慰你大蛇丸是不会伤害你的。
你和大蛇丸接触的次数不多,他给你的感觉就跟那什么的科学狂人一样,要是放在现实世界估计是那种绝对会违背伦理做实验的科学家,而放在这个世界观下,他就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叛忍。
至于为什么你会和他产生交集,那就得要从好几年前说起了,那个时候你的事业才刚刚起步,急需招募人才,你在房产地皮上投了太多钱,又觉得光靠这些产业还不够,于是你又盯上了医药产业,而大蛇丸在人体研究上又有独到的见解。
所以你们也算是达成合作,发展医学,尤其是在这样混乱的世界下,活体实验也是难免的,但你提出应当用重刑犯来充当研究对象。
“明希小姐总是在一些细节上坚持自己的原则呢。”大蛇丸的手下药师兜说话也很喜欢阴阳怪气,不就是在嘲讽你还在坚守道德底线吗?你不甘示弱地呛回去,“那些重刑犯已经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接受实验本身就是赎罪,总比对那些手无寸铁又可怜的孤儿下手来得好。”
药师兜轻笑一声,连连夸赞你心地善良,让你更恼火了,“孤儿就该去孤儿院,而不是实验室。”
这不知道你这幅态度到底是哪里惹恼了药师兜,他虽然面上表情不变,语气却变了,他说弱小就是原罪,孤儿难道能被人保护一辈子吗?
有时候真的会对这个世界的人的想法感到无语,你不顾形象地对着药师兜翻了个白眼,“我虽然不能保护他们一辈子,但我可以保证他们幼年衣食无忧,长大以后能够自力更生。”
这下子药师兜彻底不说话了,后来你去孤儿院视察的时候偶尔还能遇到药师兜,这人总是笑着,仿佛深谙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但你对他可是十足的不耐烦,都懒得听他多说几句话,可你越是这么冷漠,他反倒是越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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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很显然这个世界已经被诡计多端的麦当劳占领了。
回忆到此结束,白比你还要讨厌这个叫做药师兜的家伙,他在你面前都丝毫不掩饰自己即将叛离木叶的意思,因为他知道你不会过问这些事情。
白说:“他们是很危险的人物。”
“我知道,所以我等这次的交易结束以后,我和他们之间的合作合同就也作废了。”你说着,懒洋洋地靠在白身上,反正现在的你是这么想的,直到晚上,白在公寓里准备晚餐,你下楼丢垃圾,碰见站在垃圾箱旁边的药师兜,他仍旧笑着对你挥挥手,“晚上好啊明希小姐。”
你扯了扯嘴角,一开口就是极致的嘲讽,“你离垃圾桶这么近就不害怕直接同类项合并了吗?”
“明希小姐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开玩笑呢。”
你抡起手里的垃圾,就跟投篮似的将垃圾袋丢进垃圾桶里。
咚——
药师兜还很捧场地鼓掌,“您的准头很好。”
切,油嘴滑舌的白毛,你单手叉腰,“是你的主人让你来的吗?文件我都已经看过了。”
“不,实际上我是出自个人意愿才想来看您的。”
什么,不是谈工作啊,那这家伙是想要干什么啊?你微微眯起眼睛,“那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见您。”
在他的注视下你莫名地起鸡皮疙瘩了,他是故意说这些恶心你的吧?好阴险狠毒一男的。
“但我不想。”
“哈哈哈——我就知道您会这么说,唉,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怎么说呢,真的听到的话果然还是会有一丝丝难过的啊。”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你挑眉,“我已经有老婆了。”说着,你亮出自己的结婚戒指,好吧,其实你有不止一个结婚戒指,左手一个右手一个,脚踏两只船果然也是个技术活啊。
你和白的结婚戒指是非常闪耀的钻石戒指,哪怕在晚上也闪个不停。
药师兜浅笑着说:“您误会我的意思了。”
“我只是……单纯地对您很感兴趣而已。”
你撇撇嘴,“我不想再多戴一个戒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