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质子,竟然称帝了?》 第84章 秦国恢复了 燕国的突如其来的地震,也波及了相近的夏国和秦国。 萧天义忧心忡忡,立刻带人去了兵器库,好在兵器库建得结实,完好无损,这下损失还小了点。 萧天义让碧玉等人,各自带领一队人,分头行动,检查城中伤亡情况,和百姓房屋破损情况。 过了半晌,碧玉等人都回到了皇宫,分别将各自统计的情况上报给萧天义。 秦国的房屋也破损了三分之一,百姓伤亡1000人左右。 “让城中所有医馆,全力救治受伤百姓,还有咱们的太医院太医统统加入救治队伍当中。”萧天义说道。 就这样,医馆和太医们加入到了救治受伤百姓当中,而萧天义则带着工部等人,去修缮破损房屋了。 经过了众人半个月的努力,秦国国都城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而此时的燕国,由于地处于地震核心地区,破损严重,再加上官员们的推诿扯皮,修缮进度缓慢。 “皇上,咱们秦国已经恢复到了地震前的样子了,如今百姓都安居定所了。”云胭向萧天义汇报道。 “太好了,辛苦你们了,韩风,今日陪我去一趟燕国,看看燕国恢复得如何了。”萧天义命令道。 就这样,二人乘坐着马车来到了燕国的国都城。 巍峨的城门如今只剩下半截残垣,扭曲的夯土墙面上,砖石缝隙里渗出暗红的泥浆,混着破碎的芦席与断木,恰似一道狰狞的伤口,无声诉说着灾难的残酷。坍塌的箭楼飞檐如同一柄柄利剑,倒插在青石板路上,青铜风铃在扭曲的斗拱间发出幽咽的声响,仿佛万千冤魂在齐声哀泣。 走进城内,满目皆是触目惊心的惨状。昔日气派的绸缎庄,如今只剩一片狼藉。雕花木门被巨石压得粉碎,华贵的蜀锦散落满地,金线绣就的牡丹沾满泥污,暗红的血渍在褪色的花纹间蜿蜒,像极了绽放的曼陀罗。染血的绣鞋卡在断裂的门槛上,鞋面的并蒂莲早已失去光泽,不远处,妇人的襦裙半掩着孩童的发辫,发间银铃仍在微风中轻轻摇晃——那孩子半张脸埋在瓦砾里,稚嫩的手掌还攥着半截糖葫芦,凝固的糖浆上沾着暗红血痂。破碎的柜台下压着几匹完整的绸缎,却再也无人在意它们的华美。 街道两侧的民居几乎全部坍塌,断壁残垣间,生活的痕迹与灾难的残酷交织在一起。破碎的陶罐里还残留着未煮完的粥,木桌上摆放着吃了一半的饭菜,却永远等不到它们的主人。倒塌的梁柱下压着一家人的尸体,母亲用身体护住年幼的孩子,父亲则紧紧抱着妻子,他们凝固的表情中,仍带着临终前的惊恐与不甘。破碎的窗棂在风中摇晃,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在为逝者哀鸣。 曾经庄严的钟楼此刻歪斜地矗立在废墟中央,铜钟豁开大口,裂痕如蛛网蔓延。钟身錾刻的铭文被扭曲变形,原本庄严肃穆的篆字此刻狰狞可怖。老妪怀抱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孙儿,枯槁的手指一遍遍抚过孩子青紫的脸颊,嘴里喃喃念着童谣;青年男子双目呆滞地揪着头发,膝盖下还压着半截妻子的裙裾,那是他从坍塌的婚房里拼命拽出的唯一遗物。铜钟的阴影笼罩着他们,仿佛在见证这人间惨剧。 往日车水马龙的大街,如今尸骸枕藉,宛如人间炼狱。粮铺的粮囤倾倒在地,黄澄澄的粟米混着暗红的血迹,引得野狗在废墟间徘徊撕咬。街角蜷缩着三个孩童,最大的姐姐不过七八岁,怀里搂着两个更小的弟妹,他们的衣衫沾满泥浆与血污,小脸冻得发紫。姐姐颤抖着将最后半块发黑的饼子掰成三瓣,弟妹们早已饿得哭不出声,只是机械地将食物塞进嘴里。不远处,一位老者跪在地上,双手在瓦砾堆里疯狂刨挖,指甲早已翻卷出血——他在寻找被埋的独子,沙哑的呼唤声里带着绝望的哭腔,与破碎的房梁在风中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 城东的佛寺坍塌大半,金身佛像拦腰折断,慈悲的面容上布满裂痕。散落的佛珠滚入血泊,檀香木在血腥味中显得格外刺鼻。幸存的僧人赤脚穿梭在废墟间,为死者超度。一个小沙弥跪在瓦砾堆里,怀里紧紧抱着半卷残破的经书,泪水在沾满尘土的脸上划出两道痕迹。他望着断成两截的释迦牟尼像,突然放声大哭:“佛祖...佛祖为何不救众生...”佛堂的飞檐落在一旁,残破的经幡在风中猎猎作响,似在回应小沙弥的质问。 城西的医馆门前挤满了伤者,断壁残垣间,哀嚎声此起彼伏。郎中们神色凝重,双手沾满鲜血,却依旧有条不紊地为伤者包扎。药柜倾倒在地,药材散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草药味,却掩盖不住血腥味。一位年轻的学徒跪在地上,将捣碎的草药敷在伤者伤口上,他的动作轻柔,眼中却满是疲惫与哀伤。医馆后院,临时搭建的停尸棚里,白布下覆盖着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他们的亲人们围在一旁,哭声震天。 夜幕降临,冷风卷起尘沙,残破的灯笼在风中摇晃,微弱的火光映照着废墟中零星燃起的篝火。火光摇曳,映照着幸存者们憔悴的面容。有人在火堆旁哭泣,有人沉默不语,唯有婴儿的啼哭声刺破夜空,在死寂的城中回荡。守夜人敲着破锣走过,锣声空洞而悲怆,仿佛在为这座受伤的城池哀悼。远处传来阵阵狼嚎,幸存者们抱紧了身边的亲人,手中紧握着简陋的武器。他们的眼神中既有恐惧,又隐隐闪烁着求生的渴望,在残破的屋檐下,相互依靠着度过这漫漫长夜。 这座曾经繁华的城池,如今如同一位伤痕累累的巨人,静静地躺在废墟之中。破碎的砖瓦与凝固的鲜血,无声地诉说着灾难的残酷;幸存者的泪水与哀嚎,交织成一曲悲壮的挽歌。 第85章 帮助燕国恢复 萧天义来到了燕国的皇宫之中。 此时已经是夜晚了,但皇帝和二公主仍然在处理政事。 “皇儿来了。”皇帝无精打采地说道。 “父皇,我刚才进城,一路走来,发现咱们城中百姓很多都流离失所,城中建筑物破坏严重。”萧天义说道。 “是啊,这场地震太惨了。”皇帝说道。 “但是都过了半个月了,为何还没有一点恢复的迹象呢?”萧天义问道。 “地震后,朝中的官员伤得伤,没伤的,都不知道怎么办,我和你二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地震,虽然我们昼夜组织人手救援,但还是没有什么作用啊。” “父皇,你可信任儿臣,儿臣愿意帮助燕国重建。”萧天义说道。 “太好了,皇儿。”皇帝高兴地说道。 萧天义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回到了秦国,开始准备援助燕国。 萧天义迅速集结队伍,征调粮食、药材、木材等物资,浩浩荡荡地向燕国进发。一路上,他心急如焚,不断催促队伍加快速度。抵达燕国边境时,眼前的惨状再次让他心痛不已:残垣断壁间,百姓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许多人围在倒塌的房屋旁,痛哭流涕。 萧天义顾不上长途跋涉的疲惫,立即与燕国接应的官员会面,了解受灾的详细情况。他发现,此次地震受灾范围极广,多个城池都遭受重创,不仅房屋损毁严重,道路、桥梁也大多坍塌,百姓们缺衣少食,伤病众多。 萧天义迅速制定救援计划。他将随行的秦国官员分成几个小组,各司其职。一部分官员负责搭建临时帐篷,为无家可归的百姓提供住所;一部分官员负责分发粮食和饮用水,确保百姓们不至于挨饿受渴;还有一部分官员则带领随行的医者,在临时搭建的医棚中救治受伤的民众。 搭建帐篷的工作并不顺利。燕国当地的百姓起初对秦国官员心存疑虑,担心他们别有用心,并不配合。 萧天义亲自走到百姓中间,诚恳地说道:“乡亲们,此次灾难无情,燕国遭此大劫,我等虽为秦国人,但我也是燕国皇子,不忍见你们受苦。我们此来,只为帮助大家重建家园,别无他意。”他的话语真挚诚恳,眼神中满是关切,渐渐地,百姓们放下了戒心,主动加入到搭建帐篷的队伍中。 在分发粮食时,萧天义要求官员们务必公平公正,按户按人分配。他每天都会亲自到各个分发点查看情况,确保没有遗漏和不公平的现象。有一次,他发现一个分发点的官员偷偷克扣粮食,当即严惩不贷,将该官员撤职查办,并把克扣的粮食如数补发给百姓。此事一出,百姓们对秦国官员更加信任。 医棚里,医者们日夜不停地救治伤员。萧天义也经常前来查看,询问伤员的情况。他发现,由于药品有限,许多重伤员的伤势难以得到有效控制。于是,他立刻派人快马加鞭回秦国,增调药品和更多的医者。同时,他还发动当地懂医术的百姓,参与到救治工作中来,传授他们一些简单的急救方法。 随着救援工作的逐步展开,燕国的局势渐渐稳定下来。但萧天义知道,这只是第一步,重建家园才是更艰巨的任务。他与燕国的官员们共同商讨重建方案,决定先从修复道路和桥梁入手,打通交通要道,方便物资运输和人员往来。 秦国带来的工匠们发挥了重要作用。他们凭借精湛的技艺,指导燕国百姓修复道路和桥梁。在修复一座重要的桥梁时,遇到了技术难题,桥梁的根基因地震受损严重,难以支撑桥梁的重量。萧天义召集两国的能工巧匠,日夜研究解决方案。经过多次尝试,他们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用加固地基、增加桥墩的方式,成功修复了桥梁。 道路和桥梁修复后,重建房屋的工作正式开始。萧天义考虑到燕国的实际情况和百姓的需求,制定了详细的房屋建造标准。他要求房屋既要坚固耐用,能够抵御一定的自然灾害,又要符合当地的居住习惯。秦国的官员们带领百姓们砍伐木材、烧制砖瓦,有条不紊地建造房屋。 在重建过程中,萧天义还注重恢复燕国的经济。他鼓励百姓们重新开垦荒地,种植农作物,并从秦国引进了一些先进的种植技术和优良的种子。同时,他还帮助燕国恢复手工业和商业,设立集市,促进商品流通。 经过数月的努力,燕国的面貌焕然一新。曾经的废墟上,崭新的房屋拔地而起,道路宽敞平坦,田野里庄稼茁壮成长,集市上热闹非凡。燕国的百姓们对萧天义及秦国官员们充满了感激之情,他们自发地组织起来,为秦国官员们送上食物和锦旗。 燕国国君也对萧天义的帮助感激不已,亲自设宴款待萧天义一行。在宴会上,燕国国君说道:“此次皇儿仗义相助,燕国没齿难忘。愿两国从此永结盟好。”萧天义微笑着回应:“秦燕两国,本就唇齿相依,此次相助,乃我分内之事。愿两国百姓永享太平,世代友好。” 萧天义带领秦国官员完成使命,准备返回秦国。临行前,燕国百姓们纷纷前来送行,他们站在道路两旁,眼含热泪,依依不舍。萧天义望着这些曾经饱受苦难,如今重获新生的百姓,心中充满了欣慰。 萧天义心里清楚,如此一来,燕国的官制改革会更加顺利,毕竟燕国的官员经过此次地震,已经没有什么话语权了。 燕国百姓的拥护,让燕国归顺秦国后,能更好地融为一体,加深了今后秦国的统治。 “殿下,燕国的百姓实在是太热情了。”韩风说道。 “是啊,百姓们其实都很单纯,要的也是安稳日子就好了,但这夏国,蛮横跋扈,非要挑起战争,不然谁愿意打仗呢?”萧天义说道。 第86章 旱灾 萧天义等人回到了秦国,经过2个月的燕国重建奋战,几人都筋疲力尽,整整休整了1周。 这一日,阳光明媚,萧天义重新上了早朝,官员禀报道:“陛下,如今天气干旱,夏国与咱们临近的县城都颗粒无收,咱们靠近河流,还强一些,但臣观察,河流的水位越来越低,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这地震之后,又来干旱,真是不让百姓活了啊。如今水源真贵,加派人手,保护水源,现在这个特殊时期,咱们只能优先保护咱们的百姓了。”萧天义说道。 过了几日,城外突然出现了大批的流民。 守城士兵一看人数太多了,将流民拦在了城外。 “陛下,不好了,城外来了大批夏国的流民,士兵们不敢放行,如今流民都聚集在城外了。”官员说道。 “如今气候干旱,咱们的粮食恐怕养活不了这些人啊。”萧天义说道。 “胭儿,暂且在城外搭粥棚施粥,你我去一趟夏国的边境城池看一下。”萧天义说道。 就这样,二人来到了夏国的边境城池。 赤日当空,似一轮烧红的铁盘,死死地扣在天穹之上。万里无云的天空,蓝得刺目,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水汽的琉璃,没有半分生气。这已经是大旱的第三个月,曾经生机盎然的田野,如今宛如一片被战火摧残的焦土,弥漫着绝望与死寂。 往日里碧波荡漾的稻田,此刻只剩下皲裂的土地,一道道裂痕纵横交错,宛如一张张干裂的嘴唇,无声地诉说着对雨水的渴望。每一条裂缝都有手指般粗细,深可及尺,仿佛大地的肌肤被无情撕裂,露出狰狞的伤口。泥土变得坚硬如石,锄头砸下去,只能留下浅浅的白痕,迸溅出细碎的土渣。 稻禾早已没了翠绿的生机,茎秆干枯得如同老人的手指,轻轻一碰便簌簌作响。曾经饱满的稻穗,如今干瘪得如同败絮,低垂着脑袋,在炽热的风中无力地摇晃。叶片蜷缩成褐黄色的细丝,叶脉清晰可见,仿佛是一张张干枯的蛛网,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那些尚未成熟的稻谷,颗粒干瘪,捏在手中,如同沙尘般簌簌落下。 田埂边的野草,也没能逃过这场劫难。狗尾巴草的穗子变得枯黄脆弱,轻轻一拂,绒毛便纷纷飘落;车前草的叶片蜷缩成一团,失去了往日的舒展;就连生命力顽强的马齿苋,也蔫头耷脑,叶片皱巴巴的,没了半点水分。 池塘早已干涸见底,塘底的淤泥皲裂成大小不一的块状,散发出阵阵腐臭。曾经在水中游弋的鱼虾,早已变成了干瘪的尸体,散落在塘底,被烈日晒得发皱,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岸边的垂柳,往日里婀娜多姿的枝条,如今干枯得如同扫帚,柳叶蜷缩着,失去了往日的青翠,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哀鸣。 官道旁的老槐树,树皮干裂剥落,露出里面苍白的木质部。树冠上的叶子几乎掉光,只剩下几片干枯的残叶,在风中摇摇欲坠。树下,几只瘦骨嶙峋的乌鸦,无精打采地站在枝桠上,偶尔发出几声嘶哑的叫声,为这死寂的世界增添了几分凄凉。 村庄里,井绳在辘轳上磨出了深深的凹槽,井底的水早已见底,只留下一层浑浊的泥浆。村民们排着长队,拿着各种容器,眼巴巴地盼着能从远处的河流中运来一点救命水。可那条曾经奔腾不息的河流,如今也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水洼,河床裸露在外,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鹅卵石。 村口的老水车,早已停止了转动,巨大的轮轴上布满了裂痕,木质的叶片干裂卷曲,在风中吱呀作响。水车旁的水渠,曾经流水潺潺,如今却干涸得连一丝湿润的痕迹都找不到,渠底铺满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农田里,偶尔能看到几头瘦得皮包骨头的耕牛,它们低垂着头,有气无力地啃食着地上仅存的一点枯草。牛的眼睛里满是疲惫与绝望,它们的身体在烈日下微微颤抖,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远处的山峦,也失去了往日的翠绿,变得灰蒙蒙的。植被稀疏,裸露的岩石在阳光下泛着惨白的光,仿佛是大地的骨架。山间的溪流早已断流,曾经清澈见底的水潭,如今只剩下一滩浑浊的死水,水面上漂浮着枯枝败叶,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在这片被干旱肆虐的土地上,没有了虫鸣鸟叫,没有了蛙声阵阵,只有炽热的风裹胁着沙尘,无情地拍打着这片土地。每一阵风过,都卷起漫天的尘土,遮天蔽日,让人睁不开眼。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尘土味和植物腐烂的气息,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些曾经辛勤劳作的农民,此刻站在田头,望着眼前枯死的庄稼,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无助。他们有的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干裂的泥土,无声地落泪;有的喃喃自语,祈求上苍能降下一场甘霖;有的则呆立在原地,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这场大旱抽走。 孩子们不再像往日那样嬉笑玩耍,他们瘦弱的脸上满是对食物的渴望。他们跟着大人四处寻找水源,小小的身影在烈日下显得格外单薄。 “殿下,这也太惨了,庄家完全旱死了,而且这天也毫无下雨的迹象啊。”云胭说道。 “这刚地震没多久,如今夏国的边境城市还没有恢复,这又来旱灾了,看来此次夏国的边境城池最严重了。”萧天义说道。 “对了,咱们也得早做打算了,这干旱迟早也会蔓延到咱们那里,咱们那里的水源也快断流了。”萧天义说道。 这场干旱,如同一场无情的灾难,将曾经的生机勃勃彻底摧毁,留下的,只有满目疮痍和无尽的绝望。大地在烈日下呻吟,人们在苦难中挣扎,所有人都在期盼着那一场能拯救万物的及时雨,然而,天空依旧是一片刺目的蓝,没有丝毫下雨的迹象。 第87章 引渠 萧天义和云胭回到了秦国。 “咱们得抓紧找水源,不然这河流马上就不够喝了,别说农家用灌溉了。”萧天义说道。 “对了,陛下,我知道山后面,有条大河,那里水流充沛,但是有山阻隔,很难引入到咱们这。”云胭说道。 “为了渡过旱灾,发动村民,咱们引水。”萧天义坚定地说道。 第二日上午,猪头岭的花岗岩在烈日下泛着青灰色的冷光。萧天义握着铁镐的手掌沁出冷汗,看着眼前刀切般陡峭的崖壁,耳边仿佛又响起昨夜李富的怒吼:"你疯了!在鹰嘴崖用炸药?那可是连鸟儿都不敢落脚的地方!" 此时的鹰嘴崖下,三十多个村民正用粗麻绳吊着身子,在百米高空开凿炮眼。钢钎撞击岩石的叮当声在山谷回荡,每凿进一寸,都要耗费成倍的体力。“这样下去,等水引过来,稻子都要旱成灰了。”王有抹了把额头的血汗,他的虎口已经裂开三道口子,鲜血顺着镐柄往下滴。 深夜的村公所里,油灯将萧天义的影子映在斑驳的土墙上。他反复想着火药配方,窗外的蝉鸣愈发聒噪。桌上摆着七八个陶碗,分别装着不同配比的硝石、硫磺和木炭——这是他连续七夜的试验品。“就差最后一步。”他咬开手指,将鲜血滴进一碗粉末,这是老匠人传授的"以血聚气"古法。 黎明时分,村外荒地上围满了村民。萧天义戴着浸水的麻布面罩,颤抖着将引线插进药堆。"嗤——"火星窜起的瞬间,他转身就跑,身后传来闷雷般的轰鸣。硝烟散尽后,众人看到直径三尺的土坑,边缘还冒着青烟。"成功了!"人群沸腾起来,却见萧天义脸色煞白地瘫坐在地——刚才飞溅的碎石擦着他的耳畔飞过,在脸上划出三道血痕。 然而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鹰嘴崖的岩层结构复杂,上层是易碎的页岩,下层却是坚硬如铁的花岗岩。萧天义带着几个年轻人在岩壁上搭建悬空木架,亲自测量每个炮眼的角度。正午的太阳将木架晒得发烫,他腰间的安全绳被岩石磨得毛边毕现,却浑然不觉。 第一次大规模爆破前,全村人都聚集在山下。萧天义挨个检查炮眼,将竹筒装的炸药小心塞进石缝,再铺上浸湿的棉被缓冲。当他点燃最后一根引线时,忽然发现东南角的引线有些歪斜。千钧一发之际,他冲过去用匕首削断引线重新调整,身后传来村民们惊恐的呼喊。 "轰隆!"巨响震得山体簌簌落石,巨大的气浪掀翻了崖边的防护栏。萧天义被气浪推得踉跄后退,后腰重重撞在岩石上。等烟尘散去,岩壁上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但飞溅的碎石击中了下游的临时堤坝,浑黄的泥浆开始渗出来。 "堵坝!"萧天义抄起铁锹就冲了下去。泥浆裹着碎石不断冲刷着堤坝,他和村民们用身体挡住缺口,任凭尖锐的石块划破皮肉。当最后一袋沙土压上去时,萧天义眼前一黑栽进泥水里,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王有家的土炕上。 “陛下,咱别干了。”王有红着眼眶,“二虎他......"老人哽咽着说不下去。原来在刚才的混乱中,年轻石匠陈二为了保护炸药箱,被飞石击中右腿。如今那条腿血肉模糊,大夫说保不住了。 深夜,萧天义跪在陈二床前。昏暗的油灯下,他看见年轻人苍白的脸上却带着笑容:”萧先生,您看这腿......还能当鼓槌不?等渠通了,我要敲锣打鼓庆祝!"这句话像重锤砸在萧天义心上,他转身走出屋子,在月光下将拳头砸进岩壁,指节渗出的血滴在岩石上,开出一朵朵暗红的花。 痛定思痛,萧天义重新制定方案。他发明了"蜂巢式爆破法",在岩壁上凿出密密麻麻的小孔,每个孔只装少量炸药,通过精确计算起爆顺序,让岩石像蜂巢般层层剥落。为了确保安全,他用竹篾和藤条编织成巨大的防护网,将整个爆破区罩住。 然而,新的危机接踵而至。持续的高温让火药变得异常敏感。一天清晨,当村民们像往常一样装填炸药时,突然有个炮眼发生自燃。"快散开!"萧天义大喊着扑向炸药堆,试图用身体盖住火苗。千钧一发之际,王有抡起铁镐砸断引线,巨大的冲击力让老人的手臂当场骨折。 接连的事故让工地陷入死寂。萧天义站在烈日下,看着停工的工地和沉默的村民,忽然解下腰间的酒葫芦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他扯着嗓子喊道:“当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咱们现在是为子孙后代开生路,这点痛算什么?” 他的声音在山谷回荡。不知是谁带头喊了声"干",接着此起彼伏的应和声响起。村民们重新拿起工具,这次他们在岩壁上刻下誓言:“渠不通,人不还!” 最艰难的日子里,萧天义白天在工地指挥,夜晚研究改良火药配方。他发现用桐油浸泡过的引线更稳定,在炸药中加入碎瓷片能增强破坏力。为了测试新配方,他在腰间绑上棉被,一次次靠近爆破点观察效果。 终于,在经历了二十七次大小爆破后,鹰嘴崖被成功打通。当青水河的水顺着新凿的水渠奔涌而下时,萧天义跪在渠边,让清凉的河水漫过满是伤痕的双手。身后,失去右腿的陈二用鼓槌敲打着临时做成的鼓面,王有缠着绷带的手臂高举火把,全村男女老少的欢呼声,比任何一次爆破声都要响亮。 这条凝聚着智慧与血泪的天义渠,从此成为了十里八乡的生命之脉。而鹰嘴崖上那密密麻麻的炮眼,就像岁月留下的勋章,永远诉说着那段开山引水的壮丽史诗。 “太好了,这下终于有新的水源了,可以缓解干旱了。”云胭说道。 第88章 自力更生 干旱的天气还在持续,田里的收成也不好,百姓和朝廷粮仓的余粮越来越少。 “发动百姓,多种植玉米和番薯吧。毕竟这两种抗旱能力强一些。”萧天义说道。 “可是,陛下,老百姓都习惯种植水稻了,这要是让百姓大面积种植玉米和番薯的话,百姓会听么?”翠儿说道。 “咱们亲自种植,并且向百姓讲清楚,如今的形势,玉米和番薯的优势,让百姓,心甘情愿地看到好处。”萧天义说道。 就这样,萧天义下了圣旨,在城中各处张贴,要求百姓们种植玉米和番薯。 “我们已经习惯种植水稻了,而且米饭多好吃啊,这玉米和番薯,毕竟是粗粮,跟米饭比,简直没法比。” “我家孩子也愿意吃水稻。” “玉米和番薯我们都没种植过,这万一失败了,不就颗粒无收了么。” “是啊,现在虽然干旱,亩产低,但好歹有收入啊,这玉米和番薯万一失败了,可啥都没有了。” 百姓们议论纷纷,就是不肯种植。 萧天义让皇宫的人,亲自示范种植玉米和番薯,百姓们纷纷围观了过来。 在选种与品种适配方面,选择商城里耐高温耐干旱的品种。 鲜食玉米选甜玉米(如“脆甜8号”)或糯玉米,而饲料玉米选高秆、高淀粉品种,这样,保证了牲畜的口料。 并且,由于地处山区,虫子多,优先选抗茎腐病、玉米螟的品种。 接下来,就是对种子处理技术。 播前2-3天晒种,杀灭表面病菌,提高发芽率。 萧天义命人打了温水,用55温水浸种15分钟杀菌,再用清水浸种8-12小时。 对于商城兑换的种子,用50%多菌灵可湿性粉剂按种子重量0.2%拌种,预防黑粉病。 萧天义命侍卫,将田地里前茬作物收获后及时深耕,深度25-30厘米,旋耕机作业需达到“细碎、平整、无坷垃”,清除残茬和杂草,避免病虫害。 而对于盐碱地进行了改良,每亩撒50-100公斤生石灰调节pH至6.5-7.0,酸性土壤可撒草木灰中和。 萧天义又在商城里,兑换了肥料,每亩施腐熟农家肥2000-3000公斤+三元复合肥40-50公斤+硫酸锌1-2公斤,以此来预防缺锌白化病。 他亲自撒施后翻耕入土,或开沟条施,沟深15厘米,种子与肥料间隔8-10厘米,避免烧种。 他选用的是紧凑型品种,每亩4500-5000株。 他命人,点播每穴2粒种子,覆土厚度3-5厘米,沙壤土稍厚,黏壤土稍薄,播后镇压保墒。 就这样,初步种植算是完事了。 过了一周后,出苗了,他赶忙来到田里,查缺苗,缺苗处就近移栽幼苗,带土移栽,浇定根水。 而对于幼苗,则是去弱留强,留苗均匀。 幼苗期浅中耕,深度5-8厘米,破除板结,结合除草。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天气还是依旧干旱。 萧天义每亩追施尿素15-20公斤,大喇叭口期追施高氮钾复合肥20-25公斤,开沟深施10厘米,距植株10厘米。 -抽雄前10天至抽雄后20天为需水临界期,土壤持水量保持70%-80%,干旱时沟灌。 萧天义又在商城中兑换了药物,玉米螟用苏云金杆菌(BT)颗粒剂精心防治,蚜虫用10%吡虫啉可湿性粉剂1500倍液喷雾,大斑病用50%多菌灵500倍液喷施2-3次。 过了两个多月,到了花期了。 萧天义采用人工辅助授粉方式,盛花期上午9-11时,用拉绳法或摇株法辅助授粉,减少秃尖缺粒。 同时采用叶面追肥,灌浆期喷施0.2%磷酸二氢钾+1%尿素溶液,延长叶片功能期,增加粒重。 过了三个多月后,到了果实收获的季节了。果穗苞叶枯黄松散,籽粒乳线消失,基部出现黑层。 鲜食玉米收获:授粉后20-25天,籽粒含水量70%左右。 百姓们看到了玉米收割了,而且产量惊人,纷纷围观过来。 萧天义命人拿了口大锅,将玉米煮上一些。 香味瞬间传遍了附近,百姓们都流下了口水。 “大家可以尝一尝。”萧天义说着,让侍卫将玉米分给百姓们。 百姓们吃了起来,大家吃的,都特别香。 萧天义发动百姓动手,将籽粒含水量降至25%以下时收割,秸秆粉碎还田或制作青贮饲料。 籽粒晒干至含水量13%以下,装入通风仓囤,防潮防虫。 “陛下,这玉米可解了如今水稻不足的问题,我们早信你的就好了。”百姓们说道。 “大家,可愿意种植番薯啊?”萧天义问道。 “我们相信陛下,可是,我们不会啊。”百姓们说道。 “今日,我在这里,为大家讲解番薯的种植过程,大家渴记好了。”萧天义说道。 大家要选单株重150-250克、无病斑、无伤口的块根,现在是夏薯,选春薯藤切段扦插。 选背风向阳地块,做宽1.2米、深20厘米的苗床,底部铺5厘米厚腐熟秸秆,上层铺10厘米厚疏松园土。 薯块斜放,头部朝上,间距8-10厘米,覆土3厘米,覆盖地膜保温,温度保持20-25,出苗后揭膜。 出苗后喷施0.5%尿素溶液提苗,苗高15厘米时控水炼苗,减少浇水,增强抗逆性,剪苗前1天浇水,便于取苗。 番薯对于,沙壤土或壤土最佳,粘土地需掺沙土改良,前茬避免茄科作物,轮作间隔2-3年。 每亩施腐熟有机肥3000-4000公斤+硫酸钾15-20公斤+过磷酸钙25-30公斤,深耕25厘米后做垄,垄高25-30厘米,垄距70-80厘米,垄面宽40厘米。 夏薯在麦收后6月中下旬抢栽。 剪取长20-30厘米的健壮薯藤,带5-6片叶,基部3-4片叶去除,用50%多菌灵500倍液浸泡基部10分钟消毒。 采用斜插法,按株距25-30厘米,将薯藤斜插入垄中,入土2-3节,露出2-3片叶,压实土壤,浇定根水,每亩栽3500-4000株。 也可以采用水平插法,适用于水肥充足地块,将薯藤水平埋入土中3-4节,结薯均匀,单株结薯多。 移栽后3-5天查缺苗,及时补栽健壮苗。 移栽后10-15天,每亩施尿素5-8公斤,兑水浇施,促进新根生长。 中耕除草:封垄前中耕2次,第一次浅耕5厘米,第二次深耕8厘米,结合培土防垄面开裂。 对于控蔓关键期,藤蔓长50厘米时,及时翻蔓或提蔓,避免藤蔓扎根消耗养分,旺长地块可喷施15%多效唑可湿性粉剂1000倍液控旺。 膨大肥施用,栽后40-50天,每亩施硫酸钾10-15公斤+过磷酸钙15公斤,穴施或沟施,距植株15厘米,或叶面喷施0.3%磷酸二氢钾溶液2次。 对于水分管理,块根膨大期,也就是栽后60-90天,需水量大,土壤干旱时沟灌,保持垄面湿润。 对于病虫害综合防治,大家也要特别注意。 黑斑病用50%甲基托布津800倍液灌根,茎腐病用70%代森锰锌500倍液喷施。 蛴螬用50%辛硫磷乳油1000倍液灌根,番薯天蛾用2.5%溴氰菊酯乳油2000倍液喷雾。 清理田间残株,冬前深翻土壤冻死虫卵,采用地膜覆盖减少杂草和病虫害。 就这样,百姓按照萧天义的方法,纷纷种植了玉米和番薯。 过了三个月后,到了收货的季节。 萧天义再次把百姓召集起来,讲解了如何收货。 移栽后100-120天,避免低温冻薯,地温低于10时停止生长,低于5易受冻。 采用人工挖掘,轻拿轻放,避免薯块破损,破损薯易腐烂。 而对于暂时吃不完的番薯,收获后在阳光下晾晒2-3天,表皮干燥、伤口愈合,剔除病薯、伤薯。 贮藏窖温度保持10-15,湿度85%-90%,通风良好,可堆放3-4层,底层垫秸秆。 贮藏期间每15天检查一次,及时清理腐烂薯块,窖内可点燃硫磺熏蒸消毒。 玉米与番薯均需充足光照,每日日照6小时,种植时避免与同类作物连作,玉米后茬不种番薯,可与大豆、花生等矮秆作物间作,提高土地利用率。灌溉时遵循“见干见湿”原则,雨季及时排水防涝,收获后秸秆还田可增加土壤有机质。 经过萧天义的亲自示范,和耐心讲解,秦国城中的粮食总算够吃了。 但夏国的百姓,缺乏粮食,纷纷来到了秦国,导致流民越来越多。 “陛下,如今流民越来越多,咱们怕是救济不过来了。”云胭说道。 “总是施粥也不是办法,人太多了。”翠儿说道。 “对了,可以让百姓们上山去挖野菜,咱们地处于山区,山里的野菜肯定不少,养活百姓绝对没问题。”萧天义说道。 “野菜是啥?”碧玉疑惑地说道。 萧天义为众人详细介绍了野菜。 野菜是指可以食用的野生植物,种类丰富,不同地区的常见野菜有所差异。 野菜通常指自然生长在野外,未经人工栽培,可作为蔬菜食用的植物,多生长于山坡、草地、田间、路边等。 叶菜类,如荠菜、蒲公英、马齿苋、苋菜、苦菜等,主要食用鲜嫩叶片。 根茎类,如桔梗、竹笋、蕨菜等。 花菜类,如槐花、木槿花、南瓜花等,可焯水后炒食或做馅。 果实种子类,如野豌豆等,但这类野菜相对较少见。 “陛下,您说的这些,我们见到也不认识啊。”云胭说道。 “我把常见的野菜描述一下。”萧天义说道。 荠菜,叶片贴地生长,边缘有锯齿,春季开小白花,是最常见的野菜之一。 焯水后凉拌、包饺子、做汤,口感鲜嫩,略带清苦。 在田间、草地均有生长。 蒲公英,叶片锯齿状,折断后有白色汁液,花为黄色绒球,根可入药。 嫩叶焯水后凉拌,或晒干泡茶,根可炒制后饮用,味道微苦,有清热去火的功效。 在荒野、路边生长。 马齿苋,茎秆肉质,呈紫红色,叶片肥厚,匍匐生长,夏季开小黄花。 洗净后直接凉拌,或炒食、煮粥,口感滑嫩,富含酸性物质,有独特酸味。 在田间、菜地常见,耐旱耐涝。 蕨菜,幼嫩茎秆卷曲,表面有绒毛,成熟后形成羽状叶片,多生长于山林阴湿处。 需多次焯水去除草酸和生物碱,可炒腊肉、凉拌,口感脆嫩,但含少量毒素,不宜多食。 槐花,春季盛开白色串状花,有浓郁香气,生长于刺槐树上。 采摘后洗净,可拌面粉蒸制、炒鸡蛋或做馅,味道清甜。 在庭院、路边常见。 苋菜,叶片有绿色或紫红色,叶脉明显,茎秆直立,夏季开花。 炒食、做汤或凉拌,口感软滑,富含铁元素,红叶苋菜煮熟后汤汁呈紫红色。 在荒地、田间均有生长。 “殿下,这野菜真的能吃么?”翠儿疑惑地问。 “当然了,营养价值很高的。”萧天义说道。 野菜普遍富含维生素C,如荠菜、苋菜、维生素A,如蒲公英、胡萝卜缨、膳食纤维,如马齿苋,以及钙、铁、钾等矿物质。 蒲公英含蒲公英甾醇,有清热解毒、利尿的功效;马齿苋含黄酮类物质,可抗菌消炎;荠菜含荠菜酸,能缩短凝血时间,中医常用其辅助治疗出血症。 野菜多为低脂、高纤维食物,适合减肥人群食用,且天然生长。 “对了,要把注意事项跟百姓讲清楚。”萧天义说道。 部分野菜与有毒植物外形相似,不认识的野菜切勿食用。 多数野菜含草酸、生物碱等成分,需先焯水去除苦涩味和有害物质;槐花等花类野菜需清洗掉杂质和昆虫。 总之,野菜既是美味的天然食材,也蕴含着一定的药用价值,但食用时需以安全为前提,合理辨别、处理和食用,才能充分享受其益处。 萧天义再次叮嘱众人。 碧玉等人将萧天义所说牢记于心,带着一堆人马,发动流民,去山上采野菜了。 第89章 夏国永丰城惨状 夏历六月廿三,永丰城笼罩在闷热的戍边气氛中。城墙上的瞭望塔传来梆子声,守夜的老兵张铁望着塞外漫天繁星,突然感觉脖颈发凉——本该寂静的戈壁滩上,传来阵阵细碎的声响,像万千马蹄由远及近。他揉了揉眼睛,却见月光下的沙漠泛起诡异波纹,成群的沙鼠慌不择路地往城墙根下逃窜。 与此同时,城南军粮库的陶缸突然发出共鸣般的嗡鸣。老库头王福正往缸里添米,就见米粒在缸中剧烈跳动,仿佛被无形的手搅动。他惊恐地发现,库房的夯土墙裂开细纹,缝隙里渗出黑色黏液,腥臭刺鼻。"不好!"他的喊声惊动了巡夜的士兵,可话音未落,整座库房便轰然倒塌,扬起的米尘遮天蔽日。 城西南的铁匠铺里,炉火突然窜起丈高的绿焰。铸剑师傅陈九盯着淬火池,池水竟沸腾着翻涌,铁剑在水中扭曲变形,发出凄厉的尖啸。悬挂的铠甲无风自动,相互碰撞发出清脆声响,仿佛有看不见的士兵在穿戴出征。 夜幕降临时,护城河的水变得猩红如血。洗衣妇们惊恐地看着水面浮起死鱼,鱼腹肿胀,鳞片泛着诡异的蓝光。远处的贺兰山方向传来闷雷般的轰鸣,却不见半片乌云。城头的号角突然呜咽般响起,惊得栖在箭楼上的夜枭齐声怪叫。 子时三刻,大地突然发出低沉的咆哮。张铁在城墙上踉跄倒地,死死抱住垛口,看着夯土城墙如豆腐般崩解。巨大的裂缝从城门延伸至城内,城楼的飞檐坠落,将仓皇奔逃的百姓砸得血肉模糊。城南军粮库的废墟上,米堆突然塌陷,露出被活埋的士兵残肢。 永丰城在剧烈摇晃中支离破碎。高大的戍楼先是倾斜,接着如积木般坍塌,箭垛上的守城器械坠落,将街道砸出巨大的深坑。铁匠铺的炉火引燃了茅草屋顶,燃烧的火星随风飘散,点燃了整条街的木屋。贺兰山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山体崩塌的巨石如陨石般砸向城池,所到之处,房屋尽成齑粉。 裂缝在街道上肆意蔓延,宽达数丈的地缝吞噬了整排商铺。商贾们囤积的货物、戍卒的兵器、百姓的家当,统统被黑暗的深渊吞没。护城河的水倒灌进城区,与血水、泥浆、碎砖混杂成浑浊的洪流,溺毙的尸体在漩涡中沉浮。天空中电闪雷鸣,紫色的闪电照亮满城废墟,也照亮了城外虎视眈眈的敌军营帐。 震动停歇时,永丰城已成人间炼狱。幸存的百姓从残垣断壁下爬出,目之所及皆是惨状:破碎的戍旗半埋在瓦砾中,褪色的"夏"字被鲜血染红;断裂的城砖下压着孩童残缺的绣鞋,血迹已被尘土掩盖;侥幸未倒的烽火台下,数十具尸体叠成小山,有相拥而亡的戍卒夫妻,有紧攥着家书的年轻士兵。 夏国边境的守军在地震后陷入混乱,而此时,北方敌国的骑兵已经悄然逼近。他们望着满目疮痍的永丰城,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幸存的戍卒们顾不上掩埋同伴的尸体,拖着受伤的身躯重新登上残破的城墙,他们知道,一场更残酷的战争即将来临。 三日后,夏国皇帝接到的不仅是永丰城地震的噩耗,还有敌军压境的战报。浩浩荡荡的援军在奔赴永丰城的路上,既要面对地震造成的道路损毁,还要警惕敌军的埋伏。而在永丰城的废墟中,幸存的军民们一边清理着腐烂的尸体,一边用残破的兵器武装自己,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生死之战。这座曾以坚固著称的边境之城,在经历了天灾的摧残后,又将面临人祸的考验。 地震后的永丰城,连风都裹胁着腐肉与尘土的腥甜。坍塌的城楼横亘在城门外,原本巍峨的"永丰"匾额裂成三截,半埋在砖石堆里,朱漆剥落的"永"字上,爬满了红头绿眼。断裂的城砖缝隙间,露出半截绣着夏国云纹的戎卒衣袖,指尖还紧攥着半块啃剩的硬饼。 城内主街已化作巨大的沟壑,地裂处黑黢黢的裂缝深不见底,时不时传来沉闷的呜咽,仿佛大地在啜泣。倒塌的民居层层叠叠,梁木交错如荆棘丛,瓦砾堆里散落着破碎的生活:婴孩的虎头鞋沾满泥浆,青铜镜被碎石砸出蛛网裂痕,绣着并蒂莲的嫁衣浸在污水中,艳丽的丝线早已晕染成诡异的暗紫色。 曾经人声鼎沸的集市区,如今尸骸枕藉。粮铺掌柜的尸体蜷缩在米缸残骸旁,染血的算盘珠散落在霉变的稻米间;肉摊老板被塌落的木梁钉在案板上,腐烂的肉块与他的残肢粘连在一起,引来成群的秃鹫争抢。绸缎庄废墟里,精美的夏布被血水浸透,一匹匹卷成黑褐色的残片,在风中簌簌作响。 护城河彻底沦为血水与泥浆的沼泽,肿胀的尸体像浮木般堆叠着。有的戍卒仍保持着握刀的姿势,半截身子泡在发绿的污水里;抱着孩子的妇人仰面漂浮,怀中襁褓早已不见踪影,只剩褪色的襁褓带缠绕在她浮肿的手臂上。岸边的芦苇被染成暗红,在腥风中摇曳如招魂幡。 城西的兵营已成瓦砾场,坍塌的校场下埋着整排戍卒。断裂的旗杆上,残破的夏国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旗面上暗红的血迹与土灰混作斑驳的纹路。军械库里,生锈的箭矢、变形的盾牌散落一地,断剑的寒光映照着墙角几具相拥而亡的士兵骸骨——他们在地震时试图躲进库房,却被坍塌的横梁永远定格在临终的瞬间。 城东的城隍庙彻底倾覆,泥塑的城隍爷裂成数段,残缺的面容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人间的劫难。香案被掀翻,残存的香灰混着碎瓷,在满地的血泊中凝结成诡异的图案。供桌上的长明灯早已熄灭,灯油与血水混合,在神像脚下汇成小小的暗红色水洼。 夜幕降临时,永丰城陷入比地震更可怕的死寂。幸存者们蜷缩在临时搭建的窝棚里,不敢点灯,只能听着城外狼群的嚎叫与废墟深处的呻吟。月光下,整座城市泛着青灰色的冷光,破碎的砖瓦、扭曲的梁柱、僵硬的尸体,构成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末世图景。而远处的戈壁滩上,敌军的火把如鬼火般明灭,贪婪的目光正注视着这座伤痕累累的边城。 疫魇围城 震后的永丰城尚未从废墟中缓过神来,腐尸与积水滋生的疫魔便撕开了第二道伤口。七月流火的时节,空气里却凝结着令人作呕的腥甜,那是腐烂的皮肉与污水混杂发酵的味道。街角的野狗肚子胀得发亮,啃食尸体时突然口吐白沫抽搐倒地,腐烂的内脏顺着后腿流进裂缝,很快招来成群绿豆大的苍蝇。 最先染病的是城西乱葬岗旁的流民。他们本就因饥饿与惊吓虚弱不堪,在徒手掩埋亲人尸体时,沾了腐水的伤口迅速溃烂。三日后,这些流民的眼白泛起诡异的青灰色,脖颈与腋下生出铜钱大的黑斑,高热让他们在昏迷中撕扯自己的皮肉,鲜血混着脓水浸透了临时搭建的草棚。 “烂皮症!是瘟神降临了!”消息如野火般蔓延。城东的百姓们惊恐地发现,井水表面漂浮着油花般的物质,舀起来的水浑浊发绿,尝一口竟带着铁锈味。许多人因口渴难忍喝下污水,不出半日便上吐下泻,脱水的身体蜷缩成虾米状,指甲缝里渗出黑色黏液。 城隍庙前的空地上,临时搭建的医棚成了新的修罗场。郎中们戴着浸过草药的布巾,却挡不住腐臭的气息。病患们挤在草席上抽搐呻吟,有的浑身长满水疱,破裂后流出黄水;有的剧烈咳嗽,喷出带着血丝的黑痰。药罐里的草药永远不够用,熬药的铁锅下,柴火堆里还混着未烧尽的裹尸布。 更可怕的是疫病的传染性。一位好心帮忙埋葬死者的壮年,不过摸了下死者的衣襟,次日便发起高热。他的妻子为其擦拭身体,第三日也倒在地上,七窍流血而亡。恐惧让幸存者们彻底疯狂,有人将染病的亲人直接扔出家门,任其在街头哀嚎;有人举着火把焚烧整条街巷,试图烧死看不见的疫魔,滚滚浓烟中,夹杂着尚未断气者的惨叫。 城南的义庄很快堆满尸体。木制的停尸架不堪重负接连断裂,新运来的尸体只能直接堆在地上,血水顺着门缝渗出,在门外汇成暗红色的溪流。收尸人不敢靠近,只得用长竹竿将尸体捅进板车,腐烂的皮肉常常黏在竹竿上,扯下大片带血的碎肉。 疫病最猖獗时,连守城的士兵都难以幸免。巡逻的队伍走着走着便有人倒下,嘴角溢出黑血。活着的人不敢停留,拖着同伴的尸体扔到城外,却在转身时发现,自己的手臂不知何时也出现了可疑的黑斑。军营里开始互相猜忌,有人为抢夺最后一点干净的饮水拔刀相向,鲜血溅在染病士兵的呕吐物上,加速了疫病的蔓延。 城西的流民窟彻底沦为死城。腐烂的尸体堵住了唯一的出口,活着的人在恶臭中绝望地哭喊。几个胆大的百姓试图进去救人,却被里面冲出的病患扑倒撕咬。这些被感染的"活人"双眼通红,意识模糊,见人就抓,指甲缝里塞满血肉。幸存者们惊恐地将他们关在流民窟里,用石块封住洞口,里面的嚎叫声持续了整整三天才渐渐平息。 城外的戈壁滩上,流民们拖家带口逃离永丰城。他们的脚步踉跄,有的人边走边咳,在沙地上留下带血的脚印。队伍中不时有人倒下,家人只能含泪将其草草掩埋,还未堆起坟头,豺狼便已围拢上来。逃到半路,许多人因缺水缺粮倒下,尸体被烈日暴晒得发皱,皮肤裂开如干涸的河床。 夏国朝廷派来的医疗队在城外扎营,却被幸存者们拒之门外。“别放他们进来!他们身上带着瘟神!”百姓们手持农具,将医疗队围在数里之外。医疗队的大夫们望着城内升起的黑烟,听着隐隐传来的哀嚎,只能在帐篷里煎熬。他们带来的药材远远不够,而更多的病患正在不断出现。 永丰城的夜晚,磷火在废墟间明灭,那是腐烂的尸体产生的鬼火。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哀嚎声与狼嚎交织,如同地狱的合奏曲。活着的人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们不知道这场瘟疫何时才能结束,更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几时。这座曾经繁华的边境之城,在天灾与人祸的双重打击下,彻底沦为人间炼狱。 永丰城的惨状终于传至夏国皇城。御案前的奏折沾满泥血,字迹被泪水晕染得模糊,皇帝猛地掀翻案几,青瓷茶盏碎裂的声响惊飞了檐下白鸽。三日后,太医院院正林苍梧率五十余名医官,顶着烈日疾驰边陲,马车上满载着藿香、黄连、艾叶等药材,车辕上还悬着辟邪的桃木剑与朱砂符。 车队刚至永丰城城郊,腐臭味便如实质般撞来。林羽掀开马车帘,只见护城河上浮尸如蚁,水面泛着诡异的油膜。"停!"他神色凝重地示意众人下车,取出银针探入水中,针尖瞬间发黑。随行的年轻医官赵承脸色煞白:"这水......怕是喝不得。"林羽却解下腰间葫芦,灌了一大口清水,沉声道:"医者若畏死,何谈救人?" 进城之路被尸体与断墙阻断,众人只得弃车步行。石板路上爬满蛆虫,每走一步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转过街角,一座坍塌的民宅前,几个孩童围着腐烂的尸体争抢半块发霉地饼,脸上爬满苍蝇却浑然不觉。林羽眼眶通红,解下披风裹住最瘦小的孩子,将随身携带的干粮塞进他手中。 城隍庙前的临时医棚里,哀嚎声震天。病人们浑身溃烂,脓包破裂后流出的黄水在地上汇成溪流。大医院众人迅速分工,有人点燃艾草驱赶蚊虫,有人用石灰粉洒在病患周围消毒。林羽径直走向最危重的患者,用银针封住其大椎、曲池等穴位,又掏出随身的紫铜药碾,将雄黄、苍术等药材细细研磨成粉。 第90章 夏国朝廷激烈地争吵 夏国边境的灾难,引得夏国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 就这样,秦国建国的事很快地传入了夏国皇帝的耳朵里。 “什么?竟然在朕眼皮子底下,平白无故地多出了几个城池,这么长时间,你们都没发现?”皇帝气愤地说道。 “臣等无能啊,臣等竟然没有发现,萧天义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回了边境。”刑部侍郎说道。 “如今萧天义已经立国了,咱们再不干涉的话,他会越做越大啊。” “是啊,陛下,臣建议趁其羽翼未丰满,应该斩杀。” 众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你们说得容易,咱们国库如今财力不足,哪有钱打仗啊。”户部侍郎说道。 “你是户部侍郎,你问我们,我哪知道钱在哪,不去打仗,一旦让萧天义做大了,这责任你负得起么?”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虽然是户部侍郎,但我只负责保管钱,至于钱怎么没有,那是收得少,跟我有什么关系。”户部侍郎气愤地说道。 “行了,都别吵了。这个萧天义如今已经占有了两座城池了,咱们要是再不阻止的话,将来一旦做大了,后果不堪设想。”皇帝说道。 “可是,陛下,国库真的没钱了。”户部侍郎说道。 “陛下,这户部侍郎,执掌户部,却国库空虚,臣认为应该治他的罪。”大臣说道。 “我执掌户部不假,但收不上来钱,我又能怎么办?”户部侍郎说道。 “就是你户部侍郎的问题,你这老臣,倚老卖老。”年轻大臣说道。 “那你要是觉得你可以让国库充盈的话,咱俩欢欢啊。”户部侍郎说道。 “咱们各司其职,凭什么跟你换,再说了,官职是陛下定的,怎么,你敢抗旨?”大臣说道。 “说来说去,你们就是想发动战争么,那你们自己筹钱去啊。”户部侍郎说道。 “我们要是能自己筹钱,还要你户部干什么。”大臣说道。 “陛下,这简直是欺负老臣,国库空虚,我也着急,可是收上来的太少了,如今发动战争,需要大量的经费。”户部侍郎说道。 “陛下,这战争非打不可,不然这秦国一旦做大了,咱们再攻打他,可就需要更大的人力和物力了。” “朕也想攻打秦国,可是,这国库的钱从何而来呢?”皇帝说道。 “陛下,臣建议按官职大小,每位大臣出1000两到100两不等。”户部侍郎说道。 “陛下,我们哪有钱啊,这户部侍郎整不到钱,就把主意打到我们身上了。”大臣说道。 “是啊,陛下,国库没钱,本就是户部侍郎的事,为什么牵扯到我们呢?”大臣说道。 “你们就是看热闹,说着轻松,打仗不要钱啊,我看你们就是好战。”户部侍郎说道。 “没有我们武将,哪来你们文官能这么安逸地站在朝堂上?”武官说道。 “按你的意思是,这朝廷都是你们武官的功劳呗!”文官说道。 “我可没这么说,你少跟我扣子眼。”武官说道。 “就你们文官,靠卖弄文学,能立住国家么?”武官说道。 “什么叫卖弄文学,没有文官,只有你们武官,这朝廷的变成什么样子了?”文官说道。 “我看你们文官就是一无是处,耍耍嘴皮子罢了。”武官说道。 “我看你们武官就是个大老粗,就知道打仗打仗。”文官说道。 “那也比你们卖弄嘴皮子强,我们这叫有真本事。”武官说道。 “我看你们就是怕没有战争,最后朝廷没有你们立足之地了。”文官说道。 “这朝廷没有你们文官我觉得倒是可以,没有我们武官,外敌来犯,你们文官能做什么?” “我们文官能以文治国,能发展我大夏文化,你们武官就知道打仗。”文官说道。 “你这话说的,我们武官不打仗,你们文官上战场啊。”武官说道。 “我们要是能上战场,还要你们武官做什么?”文官说道。 “你们不是能治国么,那你们怎么就不能打仗呢?”武官说道。 “我们文官干的就是文化的工作,咱们各司其职,我们凭什么上战场?”文官说道。 “你看,你们文官就能耍嘴皮子,真要是上战场了,就怂了。”武官说道。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你有能耐,你来一个啊。”文官说道。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得者,高下、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武官说道。 “载芟载柞,其耕泽泽。千耦其耘,徂隰徂畛。侯主侯伯,侯亚侯旅,侯彊侯以。有嗿其馌,思媚其妇,有依其士。有略其耜,俶载南亩,播厥百谷。实函斯活,驿驿其达。有厌其杰,厌其苗,绵绵其麃。载获济济,有实其积,无以及之。为酒为醴,烝畀祖妣,不洽百礼。有飶其香。邦家之光。有椒其馨,胡考之宁。匪且有且,匪今斯今,振古如兹。”“你行,你来啊。”文官说道。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武官继续卖弄兵法起来。 第91章 加税 “夫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这是我们武将的谋略”。武将说道。 “故人亦不遇,异县久栖托。辛勤失路意,感叹登楼作。清晨眺原野,独立穷寥廓。云散芒砀山,水还睢阳郭。绕梁即襟带,封卫多漂泊。事古悲城池,年丰爱墟落。相逢俱未展,携手空萧索。何意千里心,仍求百金诺。公侯皆我辈,动用在谋略。圣心思贤才,朅来刈葵藿。”文官继续说道。 “你看,你们文官说的,都文邹邹的,就凭这,能安邦?”武官说道。 “就凭你们武将的谋略,能治理国家,为陛下出谋划策么?”武官说道。 “卫玠清谈性最强,明时独拜正员郎。关心珠玉曾无价,满手琼瑶更有光。谋略久参花府盛,才名常带粉闱香。终期内殿联诗句,共汝朝天会柏梁。”文官继续卖弄着文学。 “凡兴师十万,出征千里,百姓之费,公家之奉,日费千金;内外骚动,怠于道路,不得操事者,七十万家。相守数年,以争一日之胜,而受爵禄百金,不知敌之情者,不仁之至也,非人之将也,非主之佐也,非胜之主也……”“这些,你们文官都懂么?”武官说道。 “行了,都别吵了,你们这么吵下去,国库就能有钱了?都这个时候了,还是想办法充盈国库吧。”皇帝说道。 “那就干脆加税。”大臣说道。 “现在加税,本来百姓税负都够重了,在加上如今边境干旱又爆发瘟疫,百姓真的受不了了。”户部侍郎说道。 “朝廷如今不也在坚持度日么?就这么定了,增加税负,刑部侍郎,此事由你负责。”皇帝命令道。 “遵旨。”刑部侍郎说道。 刑部侍郎回去后,思来想去,想到了人头税。 因为夏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按人口收税的话,必然会是一大笔收入。 第二日早朝,刑部侍郎兴高采烈地向皇帝禀告了人头税负。 “算赋是对成年人征收的人头税,具有显著的特点和严格的征收标准。其征收对象为15岁至56岁的成年男女,这一年龄段覆盖了社会主要的劳动人口。在正常情况下,每人每年需缴纳120钱,这120钱被称为“一算”,这样就明确了算赋的基本额度。”刑部侍郎禀告道。 “算赋并非一成不变,在不同时期根据国家政策和实际需求有所调整。经济逐渐恢复发展,国家财政状况好转,为减轻百姓负担,将算赋减为每人每年40钱。这样体现了我朝皇帝轻徭薄赋、与民休息的治国理念,能够极大促进了民间经济的繁荣。” “长期进行大规模的军事活动,导致军费开支巨大,国家财政压力剧增。为了满足军事和财政需求,算赋恢复到每人每年120钱。调整体现了我朝在不同历史时期根据政治、军事和经济形势对算赋政策的灵活运用。”刑部侍郎继续说道。 “对于特殊群体,算赋的征收标准有明显差异,充分体现了社会政策导向。商人作为商业活动的主体,他们需要缴纳比普通民众加倍的算赋,每人每年240钱。这一政策能够抑制商业过度发展,引导社会资源向农业倾斜,保障国家的粮食安全和稳定的农业生产基础。” “奴婢虽然没有独立的社会地位,但由于其依附于主人,主人需要为他们缴纳高额算赋,也是每人每年240钱。这一规定一方面增加了拥有奴婢的成本,限制了豪强贵族对奴婢的大量占有,另一方面也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自由民的利益,维护了社会阶层的相对平衡。”刑部侍郎说道。 “好啊,这一政策要是能够实施的话,能够极大增加咱们的财政,陛下,臣觉得可行。”大臣说道。 “口赋,针对儿童征收的人头税,其征收情况与算赋既有联系又有区别。口赋的征收对象为7岁至14岁的儿童,每人每年缴纳20钱。这部分税收主要归皇室所有,会成为皇室收入的重要来源之一。”刑部侍郎继续说道。 “而由于战争频繁,军费开支庞大,为了增加财政收入,将口赋的起征年龄从7岁提前到3岁,并且税额也从20钱提高到23钱。其中增加的3钱被用作“马口钱”,专门用于补充军马粮刍等军事费用。”刑部侍郎说道。 “人头税的征收时间相对固定,算赋和口赋通常都在每年的八月进行。每年八月,地方官府进行“案比”,即对辖区内的人口进行全面清查登记。在这个过程中,详细核实每个人的年龄、性别等信息,编制成户口簿。户口簿成为征收人头税的重要依据,确保了税收征收的准确性和规范性。”刑部侍郎说着,看了眼户部侍郎。 “好啊,陛下,臣赞同刑部侍郎的人头税,这下按人头,咱们的收入大增。”大臣说道。 “臣反对,这人头税,加重了百姓的负担,本来百姓就没钱,这样下去,让穷苦百姓如何生存?”户部侍郎说道。 “这点我可不认同,朝廷强大了,百姓才能安定,朝廷保护百姓,百姓拿点钱怎么了?”大臣说道。 “我看是拿钱支持你打仗吧,你怎么就这么好战呢,不顾百姓死活。”户部侍郎说道。 “我不打仗,夏国怎么震慑其他国家,没有了震慑,你还能在朝廷这么安稳地说着大话?”武将说道。 “我这叫说大话,我这是客观分析,我这是谋略。”文官说道。 “谋略,在我看来,行军打仗,排兵布阵才叫谋略。”武将说道。 “你那叫匹夫之勇,就知道打仗,你可知道这高昂的军费都是在喝百姓的血啊。”文官说道。 “那好啊,你拿点钱,不就得了。”武官说道。 第92章 一统大陆 夏国皇帝强迫将军,必须出征,攻打秦国。 将军是善战之人,一听到夏国皇帝下旨要攻打秦国,赶忙接旨,回去收拾收拾后,便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就这样,庞大的队伍,一路向着边境,便出发了。 由于路程较远,带的军粮又不够,半路上,粮食就没有了。 士兵们突然发现了颜色鲜艳的蘑菇。 炊事员将士兵采来的蘑菇,炖成了汤,众士兵吃得特别开心。 蘑菇作为一种食材,既为士兵们提供了独特的味觉享受,也因其种类繁多、外形相似,成为潜藏的致命威胁。 由于缺乏现代植物分类学知识和检测手段,士兵们对毒蘑菇的认知主要源于实践观察与经验总结。 蘑菇常被统称为“蕈”“菌”或“芝”。然而,由于形态相近,古人难以系统区分可食用与有毒品种,蕈类不一,善恶难辨,误食则害人。 士兵们通过长期观察,总结出一些辨别毒蘑菇的经验,菌有的生者,有毒,多生深山阴湿处,其色赤黑,或有纹斑,食之杀人。 民间也流传着“颜色鲜艳、生虫不食、与银器共煮变黑”等辨毒口诀,但这些方法并不完全可靠,常导致误判。 突然士兵们出现了消化系统反应。很多士兵在食用后数小时内出现剧烈腹痛、恶心呕吐、腹泻,严重者可因脱水导致昏迷。 紧接着,士兵们出现了幻觉、抽搐、昏迷等严重反应。中毒者们出现幻视、幻听,甚至产生攻击行为。 面对毒蘑菇中毒的士兵,军医深知减少毒素吸收是急救关键,因此首重催吐。用羽毛或手指刺激咽喉,或饮用“大黄三钱、芒硝二钱,水煎服”,通过腹泻加速毒素排出。 秦国这边,萧天义收到了线报,夏国派出了10万人,来攻打秦国。 “韩风,立刻点兵,随时准备迎战。”萧天义命令道。 韩风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顾不上夜晚睡觉,连夜轻点了人数,将军队召集起来。 就这样,一场生死之战拉开了序幕。 过了几日,夏国的军队赶到了城门外。 “萧天义,有胆子你开门啊,看老子瞬间灭了你。”夏国的将军喊道。 “呦,那只狗乱叫,有种进来啊。”秦国的士兵喊着。 “哎呦,就会耍嘴皮子,忘记了在夏国,你们的殿下是怎么被羞辱的啦?”夏国将军喊道。 “羞辱?那是我家殿下忍辱负重,今日便取你等的首级。”韩风说道。 夏国将军气急败坏,下令攻城。 一声令下,瞬间城外火光冲天,云梯一次又一次架起,又被秦国守城士兵一次又一次击退。 眼见攻城不成,夏国将军下令原地驻扎。 就这样,在城门不远处,扎起了营地。 “陛下,今天的进攻,全部被拦截了。”韩风向萧天义汇报道。 “很好,按照这个态势,咱们先消耗一些他们的军队,然后再调兵攻打他,这样,就能保证用最少的伤亡,战胜夏国。 第二日一早,夏国将军继续发动了攻城的架势。 而萧天义则命人,在城楼上,架起了火炮,几炮下去,夏国的军队损伤惨重,夏国将军不得不命令撤退。 夏国对秦国的火炮好奇不已,同时,也对秦国的武器之厉害,守城之坚固产生了忌惮。 “将军,这样攻城下去,咱们损伤会惨重的。”夏国士兵汇报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失败而归吧。”夏国将军说道。 夏国将军命令,休整军队,继续攻城。 就这样,到了第三日,夏国军队再次来到了城门外,开始了攻城。 而韩风则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大炮架了起来,对准军队就是一顿发射。 夏国军队损失惨重,落荒而逃。 而此时,韩风看准了时机,命令军队倾巢而出,带着火铳,冲向了夏国的军队。 夏国的军队被打得溃不成军,落荒而逃,而将军也被生擒。 “韩风,咱们乘胜追击,攻打夏国。”萧天义吩咐道。 就这样,秦国的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由于天气太过炎热了,士兵们已经热得走不动了,还有一部分士兵已经中暑了。 “殿下,这样下去,没等到夏国,士兵们就撑不住了。”韩风说道。 “你跟我去找找。”萧天义说着,带着韩风来到了林中。 “殿下,你在找什么?”韩风问道。 “找到了,就是它,硝石。”萧天义说道。 “你去在找一些纯净、结晶状的天然硝石,从盐碱地、山洞岩壁或老宅墙根处采集。”萧天义吩咐道。 萧天义又叫来一些士兵,打了大量的井水,因其杂质少、温度较低,利于快速结冰。 萧天义在随行的设备中,找到了外层为大瓮或木桶,内层为较小的金属或陶制容器,并且内外层有一定空隙。 又上炊事班拿了木勺或竹棒,用于加速硝石溶解。 他让士兵们寻找了稻草,将容器包裹起来,减少热量传入。 萧天义将外层大瓮放置于阴凉通风处,底部垫上稻草隔热。内层小容器中倒入适量清水,再将小容器平稳置于大瓮中央。 “殿下,这真的能制冰么?”士兵们问道。 “那是自然,你们看着就好了。”萧天义说着,继续加入硝石。 他向大瓮的空隙中均匀撒入硝石,随后迅速用木勺搅拌,加速硝石溶解。 此时可观察到外层溶液温度骤降,大瓮外壁开始凝结水珠。 待外层溶液中的硝石基本溶解后,有的内层水尚未结冰,他再次加入少量硝石并搅拌。同时,用稻草包裹大瓮外壁,减少外界热量传入,加快内层水的结冰速度。 当内层容器中的水完全冻结后,萧天义小心取出冰块。大瓮中的硝石溶液则通过蒸发结晶法回收:将溶液倒入锅中加热,水分蒸发后,硝酸钾晶体重新析出,晾干后可重复使用。 士兵们使用了萧天义制作的冰后,中暑症状迅速缓解,大家都打起了精神,继续赶路。 夏国这面皇帝还沉浸在攻打秦国,灭了萧天义的美梦之中,突然士兵禀报,城外5公里处来了大批军队。 “快去查看,是谁的队伍?”夏国皇帝命令道。 “报,陛下,是萧天义带领着大批的军队,来攻打咱们了。”侍卫回答道。 “什么?他一个质子,我不去找他,他还攻击我了。”皇帝气愤地说道。 “快,迎战。”夏国皇帝命令道。 “可是,陛下,他可是有大炮的啊,这个武器实在是太厉害了,咱们的武器根本没办法应战啊。”大臣们说道。 “如今,咱们不战,必死无疑,全军出战。”萧天义命令着。 就这样,将军们奉命出战,士兵们带着刀,冲了出去,但面对萧天义的军队,有着精良的装备,瞬间溃不成军,败了下来。 就这样,萧天义一路进攻,攻打到了宫中。 “皇帝,好久不见啊。”萧天义说道。 “朕当初就该杀了你。”皇帝说道。 “可是,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萧天义说道。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大夏的皇帝。”皇帝说道。 “快走,殿下,长公主要逃走,被我们抓回来了。”士兵回答道。 “好久不见啊,长公主。”萧天义说道。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初放了你,就是一时仁慈,就应该杀了你。”长公主说道。 “当初在大夏,你可没真心待过我,要不是我表现得懦弱无能,早就被你们杀害了。”萧天义说道。 “朕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有如此野心呢。”皇帝气愤地说道。 萧天义一剑刺穿了夏国皇帝的心脏。 “皇上,皇上。”长公主哭泣着。 “殿下,长公主是否杀了?”韩风问道。 “不,带下去,关起来,对了,通知大臣上朝。”萧天义说道。 就这样,大臣们被不情愿地押到了鞭子上。 “我做皇帝,你们可有不服啊?”萧天义问道。 “哼,你个狼子野心,我不服。”刑部侍郎说道。 “这不是刑部侍郎么?想当初,是多么不可一世啊,对了,你还贪污,来人,杀了。”萧天义说道。 “还有谁不服啊?”萧天义继续问道。 此时朝堂鸦雀无声,萧填义得意地笑了笑。 萧天义带着翠儿等来到了曾经的府邸。 这里充满了回忆和感伤,如今已然破败不堪了。 “殿下,咱们的府邸被他们夏国砸成了这样,真是太可恶了。”翠儿说道。 “如今,咱们大仇得报了,刑部侍郎正是杀害你爹的凶手,而另一个凶手就是皇帝。”萧天义对碧玉说道。 “原来,你早就查清了真相了?”碧玉哭了起来。 “对啊,只是当时势力弱小罢了。”萧天义说道。 第二日一早,萧天义在夏国宫殿举行封后大典。 天还没大亮,皇宫里就忙开了。负责礼仪的官员们反复核对流程,太监宫女们端着盆盆罐罐来回小跑,连平日里严肃的侍卫们也都挺直了腰板——今儿可是封后的大日子!太阳刚冒头,光芒就洒在了太和殿的黄琉璃瓦上,瓦片亮得像淌着金水,屋檐角的铜铃铛被风吹得叮当响,声音传遍了整个皇宫。 太和殿光是台阶就有三层,全是用汉白玉砌的,每层台阶都刻着腾云驾雾的巨龙,活灵活现的。台阶两旁站满了身穿黑亮铠甲的御林军,手里的长枪整齐划一;再往外,三百多个宫女举着一人高的大伞,伞面用孔雀羽毛和绸缎做成,五彩斑斓的,把殿前的广场隔成了一条宽阔的红毯道。 太和殿的大门足有两人多高,门板上钉着九排金灿灿的铜钉,看着就威风凛凛。门槛外停着一辆超豪华的风车,全是用沉香木打造的,上面铺着柔软的明黄绸缎,还绣着成双成对的凤凰。八个膀大腰圆的太监站在旁边,搓着手直冒汗——等会儿他们得抬着凤辇,稳稳当当地穿过大殿。 走进大殿,十二根大柱子立刻吸引了目光,每根柱子都比水桶还粗,上面盘着镀金的巨龙,龙嘴里含着夜明珠,龙须上还挂着小珍珠,在烛光下一闪一闪的。正中间摆着一把九龙金漆宝座,椅背上镶满了翡翠和白玉,座垫是用金丝绣的龙纹。宝座后面立着六扇一人多高的屏风,上面画着“鸾凤和鸣”的图画,凤凰的羽毛是用孔雀石和贝壳碎片拼出来的,从不同角度看,还能折射出七彩的光。 宝座两边摆着二十四座青铜仙鹤烛台,每只仙鹤都昂首挺胸,嘴里叼着胳膊粗的蜡烛。天花板上更是气派,正中间有个巨大的盘龙藻井,一条金龙张牙舞爪地盘在井中央,嘴里垂下来一面圆形的轩辕镜,镜子嵌着夜明珠,白天也发着幽幽的光。藻井四周画满了“金龙和玺”的图案,深蓝色的底子上,全是金线勾勒的龙,密密麻麻的龙鳞都是用孔雀石粉末画的,远看就像一片流动的星空。 台阶下面,礼部官员们穿着绣着祥云的紫色官服,手里捧着朱漆托盘,大气都不敢出。托盘里放的可是皇后的“身份证”——金灿灿的金册和金印。金册是用纯金打造的,每片册页上都刻着“母仪天下”“坤德昭彰”这些吉祥话,边缘还镶着红珊瑚;金印足足有十斤重,印纽雕着两只交颈的凤凰,印面上刻着“皇后之玺”四个篆字,宝盒里垫着柔软的天鹅绒,四角还缀着大颗的南海明珠。 凤辇一进殿,三十六名女官立刻端着金盆玉巾上前,伺候皇后净手。翰林院的大学士捧着一卷长长的册文,扯着嗓子念起来,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嗡嗡回响。等皇后接过金册金印,全场上千人“扑通”一声跪下,齐声高喊:“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阳光正好从屋顶的天窗照进来,照在金册和凤冠的珍珠上,整个大殿金光闪闪,晃得人睁不开眼。这场面,任谁看了都得感叹一句:皇家的排场,真是绝了! 从此,萧天义统一了大陆,成为了大陆上真正的王。而碧玉,也成为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