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76,赚钱养家,化身宠妻狂魔》 第4章 媳妇难产 王翠兰哀求道:“医生,钱我们会想办法,能不能先给我儿媳妇治疗?” “这个当然是没问题的,治病救人本就是我们的责任,不过你们也要想办法尽快的把钱交上去。”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王翠兰激动的要给医生下跪。 农村出生的王翠兰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也只好用这种方法。 “这可使不得,赶紧起来,赶紧起来。”医生连忙搀扶。 待到医生走来来以后。 王翠兰缓缓地从贴身的衣袋中摸索出几张略显褶皱的纸币,轻轻吐了口唾沫在指尖,细心地沾湿了它们,随后小心翼翼地一张张点数起来。 “这里是5块钱,建国呀,你先拿着。剩下的钱,我回家找村里的人挨家挨户的借。哪怕是给人家磕头下跪,也得把这30块钱凑齐了。” 刘建国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泪光,心中涌动着一股对父母无私之爱深沉而复杂的情感,交织着无尽的羞愧与自责。 他深知,自己这些年沉迷于赌博与酗酒的泥潭,不仅掏空了家中本就拮据的积蓄,还背上了沉甸甸的外债,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了年迈双亲那已不堪重负的肩上。 这份爱,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明亮,却照不亮他心中那片因放纵而昏暗的角落。 他知道自己必须面对现实,用行动去弥补过往的过错,哪怕前路漫长且艰难。 “娘,把钱拿回去,这是你们省吃俭用才攒下来5块钱,我不能用你们的钱。”刘建国握着母亲的手,将他手中的钱推了回去。 “钱的事情我自己会想办法,你们就放心好了。”刘建国的话,斩钉截铁。 旁边的王铁柱一巴掌拍在刘建国的头上。 “你个畜生,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让儿媳妇死啊?没良心的东西,这个时候了还心疼钱。” “要不是你平时赌博喝酒不能干,能至于到现在连30块钱都拿不出来吗?” “爹,你误会我了。我并没有说不给林秋雨治病,我只是不想花你们的钱。” “你他妈有这么好心吗?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平时打骂媳妇也就罢了,这是关键时刻也有男人的担当。” “是啊,建国。做人要讲良心,咱可不能做这种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就算砸锅卖铁了,也得保他们母子平安。” “爹,娘,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我现在就去赚钱。” “你赚钱,你该不会又想去赌博拼运气吧?” “早就戒赌了,你们俩就相信我这一次吧。” 看着刘建国那真诚的眼神。刘铁柱和王翠兰决定给儿子这次机会。 ............................... 走出医院,刘建国的大脑快速旋转,他在思考如何以极短时间内赚够30块钱。 对了。 村头有座青山,里面盘踞着许多蛇,其中也有许多的毒蛇。 蛇胆蛇皮蛇血都可以用作药物,且价格不菲。 虽然抓蛇稍微危险一点,不过现在为了赚钱,刘建国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现在已经入秋。 许多蛇也都准备冬眠了。 因此在这个季节蛇的活动量会减少,并且已经盘踞在蛇窝里。 刘建国一路奔跑回到家,左手拿着尿素袋子,右手拿了一个铁锹,奔着青蛇山而去。 刘铁柱经常帮村里的人驱赶蛇,刘建国从小也不怕蛇,跟着他爹也学了一点抓蛇的本事。 对于蛇的习性也是略有了解。 在山上搜寻一会,刘建国发现了蛇走过的路。 “这个痕迹看来不像一条小蛇,就它了。” 顺着蛇留下来的痕迹,刘建国一路追查,发现了一个洞口。 于是乎,刘建国拿起铁锨,开始挖地,势必要将躲在洞里的蛇给挖出来。 整个挖掘的过程,刘建国小心翼翼。 他怕一不小心把蛇给弄死了,死掉的蛇那就不值钱了。 挖了5分钟之后,蛇的洞口越来越大。 同时,躲在洞里的蛇已经嗅到了危险,发出了呲啦呲啦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刘建国也没有害怕,反而兴奋了起来。 “果然是个大家伙,而且还不止一条。” 于是乎,刘建国继续卖力的挖,并且也越发谨慎。 制造刘建国看到洞口里盘旋着五条蛇的时候,才慢慢停止了挖掘行动。 其中有一条蛇,突出了蛇性子,做出了随时进攻的准备。 “好家伙,居然有五条短尾蝮蛇,这些蛇可都是有毒的,一定可以卖好价钱。” 短尾蝮。短尾蝮体较短粗,头略呈三角形,与颈区分明显,吻棱明显,尾短,具管牙;有颊窝。头背深棕色,体腹面灰白色,尾尖棕黑色。剧毒。 独食的毒液,是可以提取出来的,并且还可以进行反复提取,这也是为什么毒蛇的价格要高一点。 例如眼镜蛇的毒液,比黄金还要贵。 刘建国站在杂草丛生的田埂上,面对着那条盘踞在枯枝败叶间、身体蜿蜒如墨色闪电般的毒蛇,心中并未生出丝毫的慌乱与畏惧。 他深知,与这等狡猾而凶猛的自然对手交锋,仅凭一腔孤勇是远远不够的。 因此,他并没有贸然上前,试图以血肉之躯去徒手捕捉这条蓄势待发的危险存在,而是选择了一种更为智谋与耐心并存的方法——他要先巧妙地消耗掉蛇的体力。 刘建国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长的树枝,轻轻地在不远处拨弄着地面,制造出细微的声响,以此引诱那条警惕性极高的蛇。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蛇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所吸引,迅速挺直了身子,头部高高昂起,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随时准备发起致命一击。 然而,刘建国却仿佛看穿了它的意图,总是能在蛇即将发起攻击的前一刻,巧妙地利用地形或是随手拾起的石块,轻巧地避开攻击,同时又不让蛇彻底失去对他的追踪兴趣。 刘建国凭借着对蛇类习性的深刻了解,以及过人的冷静与机敏,逐渐让那条原本精力充沛的蛇变得疲惫不堪,攻击的频率与力度都明显减弱。 终于,当那条蛇在一次徒劳无功的扑击中,露出了些许的松懈与疲惫之时,刘建国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把薅住了蛇的尾巴,紧接着用力一提,整条蛇便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脱离了地面的束缚,在半空中无助地扭动着。 与此同时,刘建国的另一只手没有丝毫犹豫,精准而迅速地捏住了蛇的七寸之处,将其头部牢牢控制,随后麻利地将这危险的猎物塞进了事先准备好的尿素袋子里。 就这样一条蛇被他拿下。 其他4条蛇,刘建国也是用了20多分钟都给装进了袋子里。 用麻绳将袋子口封上,刘建国继续寻找蛇的踪迹。 半个小时后,刘建国又抓了4条菜花蛇。 菜花蛇属于无毒蛇,所以刘建国简单暴力,以极其快的速度就给制服了。 “这些蛇还不够?还有三个小时黑天,需要再抓一点。” 刘建国继续往山上爬,他知道有一个地方,那里的蛇非常多,且都是带有剧毒的短尾蝮蛇。 再次寻找到蛇的踪迹,刘建国拿起铁线再次开挖。 这一次他的运气也是比较好,挖到了一个有10条蛇的蛇窝,并且里面居住的都是短尾蝮蛇。 这些蛇的攻击性很强,刘建国险些被咬到了。 经过一个小时与毒蛇的斗智斗勇,刘建国还是将所有毒蛇都装进了袋子里。 “天也不早了,这些蛇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 回到县城。 刘建国来到了一家非常大的中医铺。 “老板,我这里有毒蛇,你收不收?” 正在播算盘的老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定眼大量的刘建国。 “收,当然收。” “什么蛇。” “我刚抓了短尾蝮蛇。” “好家伙,我看你年纪不大,胆子倒挺肥。就不怕被咬到。” “明白吧,家里人等治病。” “行,打开我看看。” 刘建国打开尿素袋子,中药老板看了看,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乖乖,你小子还是个抓蛇高手一样。打算卖多少钱?” 第5章 赚了点小钱 “你看值多少钱?”刘建国反问道。 “这样吧,所有蛇加在一起。”中药铺老板伸出了4个手指头4张大团结怎么样?” “那可不行,我这时的品相非常好,且都是野生的,并且个头大。能提取出不少毒液的,而且还可以反复提取毒液。哪怕是到时候竹叶被你给榨干了,他的蛇胆蛇皮啥的也能入药。” 听闻此话,中药老板知道这是一个懂行的,不好糊弄。 “小兄弟,这样吧,给你6张大团结,不能再多了。” “我这些蛇,怎么也值一百快吧,你可以不要糊弄我。” “你这有点狮子大开口了,虽然这个季节蛇不好抓,价格确实高一点,但是也不值100块钱呀。” 于是乎,双方开始讨价还价。 最终,刘建国将这些蛇以8张大团结,也就是80块钱的价格卖给了药铺老板。 “小伙子,在捕到毒蛇的话记得卖给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好来,那我就先走了。” 刘建国匆匆离开了店铺,心急如焚地朝着医院奔去。 途经一家饭店时,诱人的饭菜香气悄然钻入他的鼻尖,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爹娘应该都没有吃饭。 林秋雨生完孩子也需要吃点营养的补一补。 今天反正赚钱了,就给他们买点好吃的。 走进饭店后,刘建国点了一份鲫鱼汤。 点了3份羊肉泡馍,外加3份肉夹馍,还有5张饼。 点了这么多,总共花了10块钱。 坐月子喝鲫鱼汤,不仅营养高,还有催奶的效果,同时鱼汤不腻人且营养价值高。 .................................... 医院。 一条静谧而略显冗长的产房走廊上,老两口目光紧锁。 王翠兰的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如同她此刻心中翻涌的波澜。 李大山虽然外表看似平静,但偶尔紧握的拳头和轻微颤抖的嘴角,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锤子般重重敲打着他们的心房。 王翠兰焦急的来回踱步,是不是还唉声叹气。 “老婆子,你不要在我面前转来转去的了,头都给我转晕了。”王铁柱抽了烟,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焦急。 “我这不是担心儿媳妇和孙子吗?” “着急也没有用,医生都说了会没事的。” “你不着急你不着急,你一口烟接着一口烟都没停过。” “哇哇哇......”一阵清脆而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在宁静的产房中悠然响起,如同初升朝阳的第一缕光芒,穿透了晨曦的薄雾。 这哭声,不啻为天籁之音,瞬间点亮了王翠兰与刘铁柱的心房。他们的眉宇间,仿佛被春风拂过,绽放出难以抑制的喜悦之花。 在这简单而又神圣的瞬间,每一个音符都跳跃着生命的奇迹,宣告着一个新生命的到来,为这个小家庭带来了无尽的希望与欢愉。 “生出来了,生出来了.....老头子生出来了呀。” “这简直太好了,老天保佑呀。” 不多时,产房的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 “母子平安,你们放心吧,再过两分钟产妇就会转到住院部,你们好好照顾一下。” “多谢医生,多谢医生呀。” “对了医生是男孩还是女孩?” “恭喜你们呀,是千金。” 看到了两口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医生调侃道。 “怎么不喜欢女孩呀?伟人不是说了吗?女人能顶半边天。” “对对对.....男孩女孩都是一样的,女孩我们也心疼。” ........................................ 林秋雨在诞下新生命之后,被温柔地转移到了宁静的住院部。 初为人母的她,身体尚沉浸在产后的柔弱之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娘,把孩子给我抱一抱吧。” “秋雨呀!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能抱。” “对了,娘,这一次是男孩还是女孩呀?” 闻言,老两口默默相视,眼神中交换着千言万语,却终究未吐露半句。 他们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表达。 看到这二老的表情,林秋雨心中也已经有了答案。 “都怪我不争气,又生了个女孩。” “害,什么男孩女孩的?丫头也挺好。像咱们瑶瑶这么听话,这么乖,多好呀。” 瑶瑶在旁边也不开心,手指拨动着衣服。 “我也是个女人,我并不是不喜欢女孩。只是刘建国他..........这次我怕刘建国不开心或者是打骂孩子。”林秋雨眼神带着些许悲伤, “害,我怎么生出这么个玩意来?这一次,爹给你撑腰。建国也敢说半个不死我打断他的腿。” 就在此时。 刘建国快步走了进来。 “爹娘,林秋雨,我回来了。”刘建国满脸笑容。 “我给你们带点吃的,这里是鲫鱼汤,特地给秋雨准备了。” “这里还有肉夹馍。” “瑶瑶,来吃一个肉夹馍,可香了。” “爹娘你们也吃饭,还有我准备的羊肉泡馍。都累了一天了,赶紧吃。” 看着刘建国这么热情,所有人都呆住了。 他们是没有想到刘建国今天居然变得这么好。 “建国,这么多东西得花多少钱呀?赶紧拿去退了去,咱们吃点土豆红薯就行。” “都已经买了,退不了啦。你们要是不吃,我就扔了。“说着,刘建国就准备把东西扔进垃圾桶。 急忙拦着刘建国,王翠兰接过吃的:“败家玩意,扔了多可惜。” 刘建国嘿嘿一笑: “我今天赚到钱了,你们就别担心了,医药费,住院费也都交完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已经把30块钱的医疗费给付了。” “是啊,已经付完了,你们这下可以安心了,赶紧吃吧。” “你怎么赚的钱?是不是又去赌博了?老子打断你的腿。”刘铁柱气愤的举起烟感就要往刘建国的头上砸。 王翠兰连忙抱住刘铁柱的腰:“老头子,不要冲动,这里是医院。” 刘铁柱气的鼻子冒烟,指着刘建国的鼻子骂了起来:“说这钱从哪里来的来路不明的钱咱们不能要。” “爹啊,我之前都是靠自己辛苦赚来的。我跑去山上抓蛇了,抓了一些毒蛇卖了。总共卖了80块钱。” “什么!!!!”刘铁柱直接惊呆了,双眼瞪得滴溜溜的圆满脸不可置信。 “80块钱,抓蛇卖的??”刘铁柱瞪大眼睛,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作为一个地地道的农村人,刘铁柱从来不知道蛇还能卖钱。 这也是一种信息差。 因为许多农民他们其实并不是不懂得赚钱,而是没有信息来源,不知道什么东西可以卖钱。 “这怎么可能呢?蛇怎么可能这么贵?” “你要不相信的话,明天你和我一起去,你看看能不能卖到钱。” “好,你小子要敢骗我,我告诉你,我这一次绝不饶你。” “行,赶紧吃饭吧。” 打开鲫鱼汤,拿起勺子,舀起雪白的汤汁,温柔的吹了吹,刘建国轻轻的递到林秋的嘴边。 那模样像极了模范老公。 “林秋雨,喝点汤吧,这鲫鱼汤对身体好,而且还有催奶的作用,要趁热喝。” 此时的林秋雨看着刘建国那温柔的模样,心中若有所思。 今天的刘建国怎么了? 他怎么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难道说他真的变好了?还是在给我演戏。 第6章 什么!!生的女孩 难道说他真的变好了?还是在给我演戏。 林秋雨愕然间,樱桃小口不自觉地微微张开,轻轻啜饮了一口那温润如玉的鲫鱼汤。 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鲜美在舌尖缓缓绽放,仿佛春日里初醒的味蕾,被这温柔的滋味轻轻唤醒,荡起层层细腻的涟漪。 这汤,简直是人间绝味,好喝得令人惊叹。 从未品尝过如此美味的汤肴,仿佛是味蕾上的一场盛宴。 在农村那些苦日子里,我早已习惯了粗茶淡饭,野菜粗粮成了日常的主旋律。 即便是到了年关,家家户户喜庆洋洋的时候,他们也难得喝上一口鲜美的鱼汤。 “怎么样?好喝吧?”刘建国温柔的询问。 “嗯......”林秋雨点了点头。 “多喝点。”刘建国再次将汤勺放进了林秋雨的嘴边。 这一幕看到同病房的人都是羡煞不已。 “死鬼,你看看别人家的男人多么的温柔,还给买了鲫鱼汤,还给喂着吃。你再看看你,我给你生个儿子,你就给我吃咸菜。” 从病房的产妇开始埋怨自己的男人。 “这位女同志,我真是羡慕你呀,你嫁了一个好男人呀。你看看我家男人干啥啥不行,还不知道心疼人。” 林秋雨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媳妇儿,这鱼肉也非常鲜美,吃一点。” “我自己来吧。” “行,那你都吃完啊!” 目睹林建国对其妻子的温柔以待,刘铁柱与王翠兰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愕。 两位老人相互对视,仿佛要将这份诧异传递给对方,心中暗自嘀咕:这眼前的景象,岂止是出乎意料,简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回想起往昔,刘铁柱与王翠兰曾亲眼见证过林建国(此处原文为“刘建国”,根据上下文推测应为笔误,已更正为“林建国”)对待妻子的那副嘴脸,其粗鲁无礼,简直与对待牲畜无异。 而今,他的态度转变之大,与之前相比,恍若隔世,判若云泥。 老两口走到一边小声的交流。 “老头子,咱们的儿子是不是中邪了呀?今天他怎么回事?你看他对秋雨这么的温柔,还给他喂饭,这么的关心,简直太邪乎了。” 刘铁柱抽了一口烟袋,撇着嘴,满脸不可置信的说道: “哎!!我也觉得奇怪呀。难道说被什么妖怪附体了?” “简直太不对劲了,你要说他不是我儿子,我都相信。” “确实如此,之前他不是打老婆就是骂孩子,可以说是畜生不如,今天事态反常。” “你这样,咱们现在要时刻留意他,我估计他肯定又在打什么其他算法。” “你说的对,以我们儿子的尿性,绝对不可能变这么好。或许当他知道生的是女儿的时候,又给本性暴露。” “有道理,他刚结婚的时候脾气还是挺好的,后来因为林秋雨没有生儿子,结果就像变了一个人。” “那该怎么办?这种事情咱们瞒也瞒不住呀。” “能满一会是一会,至少让林秋雨安全的把月子做好。” “嗯.....” 正当了两口小声交流的时候。 刘建国突兀的声音响起。 “娘,你先吃饭呀,孩子让我来抱抱。” 刘建国走过去,刚要接王翠兰手里的孩子。 “不用...不用,孩子刚出生还小,你一个大男人你根本就抱不了。我一个手吃饭,一个手抱孩子还是可以的。” 往铁柱在一边附和道:“这种事情还是让你娘来吧,都忙活了一天了,你先休息一下,明天咱们还要去抓蛇呢。” “对对对....说好了,带你爹一块带过去。让他给你帮忙,还能多赚一点。” “那行吧。” 老两口捏了一把汗,心想这次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正在喝鲫鱼汤的林秋雨,心里也没有底。 她也担心当刘建国知道生的是女孩后会不会当场暴走,又恢复以前的面孔。 甚至是比之前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隔壁床的产妇无意间的一句话让。老两口以及林秋雨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大妹子,你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呀?” 这句话让林秋雨手中的勺子直接跌落在地,勺子与地面的接触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个声音好似不和谐的音符破坏了原本和谐的环境。 “这这这.......”一时之间林秋雨,不知该如何回答。 王翠兰连忙救场,连忙转移话题进行了反问。 “唉哟,你们家生来个大胖儿子呀?你看多么的可爱,你俩真是有福了呀。” “什么有福呀?儿子就是过来讨债的。” “哎!话不能这么说,有人才有才,人才鼎旺才好呀。” 王翠兰又和这位产妇攀谈了起来,谈的都是家长里短。 她要用这种事情来转移话题,同时也要转移刘建国的注意力。 本以为用这种方法已经蒙混过关。 奈何。 下一秒,王翠兰直接愣在当场。 只因为,负责接生的医生走了过来,随口说了一句: “小伙子恭喜你呀,若不是你及时把你媳妇送过来,恐怕她们母女生命不保呀。” “你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真的不错。以后要多疼媳妇和孩子。”医生拍了拍刘建国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赞叹之色。 这位医生又给林秋雨测量血压,询问一些情况之后就离开了。 不过刚刚医生的话,刘建国听的那个相当的仔细,因为他提到了母女两字。 也就是说,林秋雨是不是女孩? 此时的刘建国愣在当场,表情十分的严肃。 王翠兰,刘铁柱,林秋雨三人,已经知道事情败露了。 这三个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刘建国那逐渐变得愤怒的眼神,他们知道这小子可能要爆发了。 而现在的刘建国死死的握住拳头,眼神狠烈的看着林秋雨。 看到这种情况,王翠兰怕出什么事情连忙上前解释。 “儿子,我们不是故意瞒你的,秋雨生的确实是个女孩,你看看长得多漂亮,多像你小时候。” 低下头,林秋雨将鱼汤放在桌子上:“刘建国,我知道你嫌弃我生不出儿子,没关系,等这件事过了之后咱们就离婚。” 旁边的王铁柱,拿出火柴,擦出了火,点燃烟袋继续抽烟,默不作声。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刘建国要爆发乃至费用的时候。 哈哈哈........ 刘建国突然爆发出爽朗的笑声,那笑声仿佛能穿透云霄,回荡在整个房间,将每一寸空间都填满了无尽的喜悦。 他的脸庞在这一刻仿佛被温暖的阳光照耀,所有的皱纹和疲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所抚平,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法掩饰的欢愉之色。 他猛地一把将身旁的林秋雨紧紧抱住,那力度之大,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成为自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刘建国兴奋得像个孩子,完全不顾及场合,在林秋雨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那响亮的“啵”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太好了,太好了!”他反复低喃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激动到极点的表现。 他的双手在林秋雨的背上轻轻拍打着。 “生个女孩好,我就喜欢女儿。”刘建国的话语中充满了宠溺和期待,他的眼神里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活泼可爱、聪明伶俐的小女孩,在未来的日子里,与他们一起欢笑、一起成长。 “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又懂事又孝顺,长大还能给我买酒喝。” “媳妇儿,你太争气了,赶紧再喝点鱼汤,补一补身子。别让咱们的女儿没有奶水喝。” 三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当场石化,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沉重。 一时间,他们的小脑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抽空,思维陷入了一片混沌。林秋雨的眼神在王翠兰和刘铁柱之间游离,那是一种混合了困惑、不敢置信与一丝丝好奇的复杂情绪; 王翠兰则是不自觉地用手捂住嘴,以免发出那难以抑制的惊呼,她的眼神中既有对刘建国秘密的好奇, 就这样,三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同样满是惊愕与不解。 最后,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汇聚到了刘建国的身上,那眼神就像在看傻比一样。 那一刻,他们的表情复杂得难以名状,但无疑都透露着一个共同的信息——那是一种对刘建国行为的深深不解与难以置信。 林秋雨的内心独白:刘建国今天怎么了?难道是早上出门的时候脑子被门给挤了?怎么这么的不正常?还是说他有什么阴谋,或者是专门在医院表演给其他人看好,证明自己是一个好男人。 对,一定是这样,刘建国最喜欢在别人面前假装好人。绝不能被他那拙劣的演技给欺骗了。 刘铁柱的内心独白:妈了个巴子,这还是我儿子吗?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平时的他可不是这样。 王翠兰的内心独白:这和我想象的好像不太一样,是哪里出了问题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啊? 看着愣在当场的三人,刘建国疑惑道:“爹娘媳妇,你们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脸上有没有字。你们不要再看了,你们的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 第7章 带着老爹去上山 上前摸了摸刘建国的额头,王翠兰自言自语道:“没发烧呀?” “儿子,你跟娘说实话,你今天上山抓蛇的时候,是不是被毒蛇给咬了?导致你精神错乱,可以说胡话了。” “娘,你这话啥意思呀?我要是被蛇给咬了,还能站在这里吗?” “我就是在想你今天太不一样了,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再生不出儿子,就怎么样怎么样,现在又说喜欢女儿......”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不要拿以前当现在也不要把现在当成以前。难道我就不能改邪归正,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王翠兰尴尬的笑了笑,因为他现在也无法相信自己儿子说的是实话,还是在演戏。 一旁的刘铁柱也疑惑到:“我看他是最近便秘拉不出来屎,导致内分泌失调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爹,你能不能有点常识啊?男人怎么会内分泌失调。我知道你们现在还不相信我,不过我会用行动来证明给你们看。” 说完这句话,刘建国继续拿起饭盒给林秋雨喂饭。 “媳妇儿再吃点鱼肉,好好的坐月子。女人的月子如果做不好的话,会不会影响咱们以后的亲密生活?” 在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刘建国故意凑在林秋雨的耳边。 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听到这样的话,林秋雨害羞的低下了头。 .................................. 次日。 清晨,日出东方。 今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刘建国,刘铁柱二人,带着捕蛇的工具以及尿素袋子前往村头的青石山。 来到山脚下,深深抽了一口烟后,将烟熄灭,刘铁柱白了刘建国一眼,警告道: “你小子不要来诓我,如果这使得卖不到钱的话,我打断你的狗腿。” “放心吧,爹。现在时间还早,等我们爬到山腰的时候,大概就10:00左右了,那个时候许多蛇就出来晒太阳,到时候更好抓。” “我就信你这一回,开始吧。” “那你小心一点,我在前面开路。” “你爹我的身子骨还硬朗的很,年轻的时候我曾经一个人干掉一头野猪。” 刘建国苦笑着没有再说话,关于刘铁柱杀掉野猪的事情,他听过不下于800回了。 而刘天柱也拿这件事情吹牛吹了一辈子。 刘建国所谓拿着一个木棍呢,在前面开路,刘铁柱在后面跟着。 这爷俩,今天就开始了抓蛇工作。 .............................................. 半个小时后。 他们基本上已经来到了半山腰。 就在这时,刘铁柱脚下猛然一滑,身子不由自主地踉跄几步,随即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栽倒在地。 这一摔,直摔得他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所幸这山峦并不算高耸入云,坡度也还算平缓,未至险峻之境。 “爹......你小心点,不行的话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刘建国连忙把刘铁柱给搀扶起来。 双手抱着树,缓缓站起身,刘铁柱靠在大树后面:“老了老了....我年轻的时候一口气可以翻越五座山,现在不行了。不过跟你一起抓蛇还是没问题的。” 刘铁柱低头拍打着膝盖上的泥土,突然看到这一片的地形有点不对劲。 “建国,这里有个蛇窝,肯定有收获。” “爹,这里怎么会有蛇窝呢,都没有发现蛇洞。” “你看这个地方没有长草,并且阳光也经常晒到这个地方,这个蛇洞应该就在附近。” “不会吧?”刘建国疑惑道。 “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你小子在这方面还要给我学习学习。” 说完这句话,刘铁柱用他的烟感开始四处敲击。 在地上敲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蛇洞。 “爹,我都跟你说了,这个地方不可能有蛇洞。” “不可能,你爹我的经验不可能出错。”就在这个时候,刘铁柱敲了敲身边的一棵树。 小数的声音带着一些空旷。 “好家伙,原来这个蛇洞在这个树里面。” 刘铁柱找了找,果然在树下面发现了一个洞口。 “绝对没错了。” “这棵树确实看起来病殃殃的。” “可是爹咱们没有带砍树的工具呀。” 找到蛇洞后。 刘建国开始在树根底下挖。 这个蛇洞就是利用树上的洞,然后在树的底下打个洞,看起来也是相当的隐秘,一般人也是无法发现。 挖了十几分钟之后,刘建国果然看到了黑色的花纹鳞片。 看到这种场景,刘建国笑了起来:“姜还是老的辣,还真被你给找到了。” “你小子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这些都是经验。” “继续挖,我初六估计这个蛇洞至少住着5条以上的短尾蝮蛇。” 刘建国手中的锄头未曾停歇,一铲接一铲,渐渐地将那隐秘的蛇窟拓宽,直至其原形毕露。 洞内蜿蜒盘踞的身影逐一显露,细数之下,果不其然,正是八条短尾蝮蛇,条条肥硕,预示着不菲的价值。 这些毒蛇的身躯在昏暗的洞穴中闪烁着冷冽的光泽,个头之大,足以让任何一个捕蛇人心生欢喜。 然而,喜悦之余,警惕之心更不可缺。父子俩迅速商定策略,分工明确,宛如战场上默契的战友。 刘铁柱年岁稍长,经验丰富,主动承担起引诱毒蛇的重任,他以稳健的步伐缓缓移动,不时以木棍轻触,引得那些短尾蝮蛇躁动不安,体力逐渐消耗。 而一旁,年轻力壮的儿子则屏息凝神,潜伏于侧,双眼如鹰隼般锐利,静待最佳时机,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每一条毒蛇实施精准打击,力求逐个击破,万无一失。 在这紧张而又充满挑战的捕蛇过程中,每一步都考验着他们的智慧与勇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言而喻的紧张气氛,却也夹杂着收获的期待。 第8章 买了些礼物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斗智斗勇,八条黑腐蛇都被装进了尿素袋的脸。 “怎么样建国,你老子我身手不减当年吧?” 刘建国竖起了大拇指:“确实,今天我又学习到了。不过你也不要吹牛逼了,你看你现在都已经气喘吁吁了。” “你小子最好不要骗我,这些蛇要是卖不到钱的话,我打断你的腿。” “你就等着看吧。” 休息了一会,这爷俩继续出发捕捉毒蛇。 .................................................. 经过了5个小时的战斗,刘建国已经是收获满满。 “爹,差不多了,现在咱们回去吧。” “好,扶着点我,我的老腰呀。” 刘建国搀扶着刘天柱开始下山。 就在此时,树林里传来了呼喊声。 “有人吗?有人吗?救命啊。救命啊..........” 那声音细若游丝,时隐时现,仿佛夜色中一抹飘忽不定的幽光,难以捉摸。 然而,即便如此微妙,也未能逃脱刘建国敏锐听觉的捕捉,宛如静谧之中一抹不经意却精准的触碰。 “爹,我好像听到有人喊着救命。” “不会吧,是不是你幻听了?我怎么没有听到?” 刘建国竖起耳朵仔细听一听,果然是听到了呼喊声。 “没错,就在前面的树林里,咱们去看看。” “那走吧,能来这个山上的应该都是附近的人。” 刘建国循声踏入幽深的树林,随着脚步的临近,声响愈发清晰。 穿过斑驳的树影,他终于发现了地上那一抹黯淡的人影,。刘建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心中交织着好奇与不安。 待他走近,定睛细瞧,躺在地上的竟是村里的那位老猎户,面容虽被落叶半掩,但那熟悉的轮廓依旧能辨认出往日的硬朗与风霜。 “张大爷,你这是怎么了?” “原来是建国呀,我下山的时候腿脚崴了一下,现在已经站不起来了。” “别动,我来给你看看。”刘建国卷起张大爷的裤脚,发现脚踝已经肿得像馒头一样了,并且表面上出现了红色的血丝。 “大爷,你的脚踝应该受伤了,看样子应该是骨头错位,你需要找村里的医生给你矫正一下。” “可是我现在已经走不了了。” “没事的,我背你下山。” “那就麻烦你了。” “都是一个村子的,有什么麻烦的?” 于是乎,刘建国背起了张大爷。 就这样。 刘建国把张大爷送到了村医的家中。 那个时候村医并没有单独的医务室,给人家治病都是在自己家里。 同时那个时候的村医也被称之为赤脚医生。 赤脚医生的治病理念就是能不花钱治好的绝对不花钱。 能花最少的钱治好,绝对不让村民多花一分钱。 村医看看张大爷的脚踝,用手摸了摸。 “小问题,骨头错位而已,我来给你接上就可以了。” 只见那村医一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轻轻巧巧地捏住了脚踝,缓缓地晃动着,仿佛是在与那错位的骨头进行着无声的对话。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肌肉在臂膀上微微隆起,猛然间发力,伴随着一声清脆而略带沉闷的“嘎巴”,错位多时的骨头竟奇迹般地归了位。 张大爷只是感觉疼痛减少了许多,缓缓走两步,发现你可以走路了。 “张大爷既然你已经没什么事情了,我就走了,我媳妇还在医院呢。” “建国呀,平时我看你吊不郎当的,没想到居然是你救了我,也不是你的话,恐怕我要冻死在山里了。大爷也没有什么要感谢你的这两支野鸡你拿回去,对你媳妇补补身体。” “张大爷这怎么能行呢?这两只野鸡是你辛辛苦苦在山上打猎来的,我怎么能要呢?” “哎!!你是不是看不起你张大爷?赶紧拿着,再不拿着的话,我就要生气了。” 旁边的睡衣也跟着附和道:“建国,收下吧,不要跟那个老东西客气,反正他也没有子女,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 “那我就收下了。”刘建国也不在说什么。 他也确实需要这些野味,给自己媳妇补一补身子。 ............................................... 刘建国直接前往县城的中药铺。 在跟药店老板进行一番讨价还价之后。 这些蛇,最终以130块钱的价格出售给了店老板。 今天因为有刘铁柱的,帮忙再加上时间也长一点,所以赚的比较多。 赚到钱后,刘建国换了一些布票,以及糖票,总共是花了20块钱。 在当时那个年代,布票的价格还是很高的。 因为当时做衣服还需要用纯棉的衣服来制作,并且工业化不是很高,所以衣服的供应非常的少。 至于白糖和红糖的价格也非常的高,属于稀有物品。 因为糖类是可以制作成武器,并且当事人场内没有什么添加剂,都是用的自然物提取疗程。 例如白砂糖用的就是纯甘蔗糖提取。 而当时,西方国家虎视眈眈,白糖也是战略物资储备之一。 刘建国没有回医院,而是回了县城的公交车。 用布票给瑶瑶买了一双鞋,用糖票买了一包红糖给媳妇喝,买了一包白糖,孝敬他的父母。 做完这些之后,刘建国这才回到医院。 ................................................. 医院里。 刘铁柱笑的大牙都呲出来了。 看到刘铁柱傻的样子,王翠兰说道:“老头子你笑的跟个王八似的,一吃了一口大黄牙在干嘛?” “老婆子你是不知道,咱们儿子说的都是真的。他果然是在山上抓蛇卖的。” 听闻此话,王翠兰先是一愣,随后也跟着笑起来。 “真的假的呀?那今天卖了多少钱?” “130块钱呢,整整130块钱。” 听闻这个数字,王翠兰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不敢相信,这居然是真的。 “真的假的呀?一天就赚了130呀。简直不敢想象。” “当然是真的了,我刚开始也不相信以为建国是骗我们,但是这些车真的卖了100 3000真万确,我在旁边一直看着。” 此时王翠兰开心的双手拍着巴掌,双脚也是忍不住的舞动一下。 “那如果这样的话,一天130天就1300,那咱们家要发呀。” “可不是吗?咱们家建国也终于走上正道了。” 看到老两口如此开心,刘建国也跟着笑着说道:“爹娘....你们也不要这么开心。冬天快要到了,到时候就没办法抓蛇了。不过最近还是能赚一点的,反正我以后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提及那句话的瞬间,刘建国温柔地凝视着病榻上静卧的林秋雨,他的眼眸仿佛蕴含了春日暖阳的温柔,又悄然藏匿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情愫,轻轻荡漾。 虽然没有言语,却在心底细细品味着这份从刘建国眼神中流淌出的暖意与深情。如同微风拂过静谧的湖面,让林秋雨的内心泛起了层层细腻的涟漪,静谧而又汹涌。 “对了,爹,这些钱给你。”刘建国从怀里掏出5张大团结放在了刘铁柱的手中。 第9章 爹,以后不会在打你来 “对了,爹,这些钱给你。”刘建国从怀里掏出5张大团结放在了刘铁柱的手中。 “你给我钱干什么?我不要,这是你赚来的。” “是啊,建国,我跟你爹花不来什么钱,倒是你现在又多来个孩子,花钱的地方多,这钱你自己留着,不要在赌博喝酒来。”王翠兰叮嘱道。 “那怎么能行呢!爹今天也帮了我很大的忙,如果没有你的话也挣不了这么多,这些钱你就拿着吧。” 旁边的林秋雨也跟着说道:“爹,你就拿着吧,不要跟建国客气。” 刘铁柱,那位平日里性格刚硬如铁的男人,此刻心田竟泛起了一丝温柔的涟漪。他的鼻尖莫名地酸楚起来,望向儿子的目光中,不自觉地融入了前所未有的柔情与暖意。 身为父亲的他,这竟是头一遭从孩子手中接过沉甸甸的钱币。不论数目几何,这份心意,是儿子拳拳孝心的直接体现,重逾千金。 刘铁柱的心被深深触动了。这份感动,纯粹而强烈,让他深切体会到为人父母那份特有的温情与骄傲。他相信,普天下的父母,若置身此景,皆会心有戚戚焉,共鸣不已。 “好吧,那我钱我就收下了。” “爹,你跟娘你年龄都大了。以后呀,我和林秋雨养着你们。” “好好好........你小子就是走上正路了,比给我钱都开心。” 轻轻地挨坐在林秋雨的身旁,温柔地执起她的手,仿佛握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随后,刘建国缓缓展开掌心中紧握的一沓钱,小心翼翼地将其安置在林秋雨的手心里。 “媳妇儿,我的,就是你的,所有的钱,都归你管。从今往后,咱们这个小家的财政大权,就全权交给你打理了。” 林秋雨凝视着刘建国那双充满真挚与深情的眼眸,耳畔回响着他那略带温情、却坚定无比的话语。 那一刻,她的心弦被深深触动,鼻尖不由自主地泛起酸意,眼眶渐渐盈满了晶莹的泪光,仿佛随时都会化作断线的珍珠滚落而下。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悄然交汇,仿佛穿越了时间与空间的界限,直达彼此心灵的深处。 在这静谧而温馨的瞬间,他们仿佛重新构建了彼此间那份难以言喻的牵绊,让这份情感更加深厚,更加牢不可破。 一时语塞,心中五味杂陈,林秋雨的手并未触碰那递来的钱财,反而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本能地抽回了手。 或许,是刘建国过往那些如野兽般的行为,在她心中投下的阴影仍未散去,让她难以彻底卸下防备。 又或许,那些深深刻画在记忆里的伤痛,已悄然为她筑起了一道坚固的心墙,使她在这纷扰的世界中,学会了谨慎与不信任,不再轻易将心交付。 敏锐地捕捉到了林秋雨心中的那份犹豫与戒备,刘建国轻轻地,再次牵起了她那双略显退缩的手,试图以自己的方式,跨越那道看不见的鸿沟。 “拿着吧,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完全相信我,如果接下来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 林秋雨握着手中的钱,一时间,内心五味杂陈,情感复杂。 跟刘建国结婚这么多年,二人的夫妻感情非常糟糕,哪怕是晚上交流,刘建国也是一通乱冲,这让林秋雨的体验非常的不好。 现在看着刘建国温柔的样子,显得这么的不真实。 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刘建国取出了一包红糖:“媳妇儿,这里是红糖,你记得每天都要喝一点,对你身体有好处。” 此刻的林秋雨内心有一些触动,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头。 刘建国转身看向女儿瑶瑶,从包里取出了一双花布鞋。 “瑶瑶,这是爹给你买的鞋子?你穿上去看看合不合脚。” 瑶瑶低下头,看着自己穿的鞋是一个黄色的不合脚的黄球鞋,并且这双鞋已经破烂不堪。 很显然,瑶瑶穿的这双黄球鞋,正是刘建国不穿的鞋。 因此,这一双大鞋在瑶瑶的脚上看起来是那么的突兀。 瑶瑶轻轻扬起脸庞,对上父亲那抹难得温柔的微笑,嘴角勾勒出一抹纯真的笑意: “爹爹,鞋子什么的,瑶瑶才不稀罕呢,现在这样就很好了。只盼以后,爹爹能不再动手,瑶瑶就心满意足了。” 这话语如同春风拂面,却在刘建国的心湖中激起了层层波澜。 他深知,过往的日子里,自己对妻子和女儿的亏欠,犹如一座无形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心头。而今,女儿简单而质朴的愿望,竟是渴望一个不再有暴力的家。 刘建国只觉眼眶微微发热,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胸腔中涌动。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荡,轻轻地将瑶瑶搂入坚实的臂弯,那份久违的温暖仿佛瞬间填满了父女间所有的空隙。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瑶瑶安置在板凳上,动作中满是宠溺与歉意。 这一刻,父女俩的心,似乎更近了一步,仿佛过往的风霜雨雪,都在这一抱中得到了温柔的宽恕与释怀。 “爹爹以后都不会再打你了,你之前穿的鞋都是我的鞋,不好脚不说,还特别的丑。” “这一双新鞋很适合你,爹帮你换了。” 刘建国轻轻地将那双略显陈旧的鞋子从瑶瑶的小脚上脱下,随即亲手为她换上了一双崭新亮丽、绣着精致花朵的布鞋。这鞋子仿佛是为瑶瑶量身定制,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稚嫩的双足。 他温柔地抚摸着女儿柔软的发顶,眼神中满是宠溺与疼爱,轻声细语道:“瞧瞧,这样多好看,这才真正像个可爱的小姑娘呢。” 瑶瑶抬头望向父亲那满是笑意的脸庞,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份温暖的光芒所照耀。 因为他是个孩子,心灵更容易得到满足。 “太好了,我终于有新鞋子了,村里的其他孩子就不会再嘲笑我了。”露出两颗大门牙,瑶瑶笑着说道。 “怎么?你之前经常被其他小朋友嘲笑吗?” “也不算是嘲笑吧,但是他们经常说我穿的鞋太大了,太丑了。” “以前都是爹的错,以后不会了。”揉揉揉瑶瑶的肉嘟嘟的脸,刘建国的语气也是越发的温和。 看到这一幕,在病床上的林秋雨眼角湿润。 此时的林秋雨似乎有点看不清刘建国了。 在他的眼里,刘建国那是处处不如打骂孩子,经常发生的。 而今天的刘建国似乎是与之前判若两人。 作为一个母亲,林秋雨的眼里都是自己的孩子。 林秋雨心中这样想到:“如果刘建国以后不再打孩子的话,我可以不跟他离离婚。哪怕我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将新买的小花鞋脱了下来,瑶瑶视若珍宝的仔细的珍藏,光着脚丫在地上走到了奶奶面前。 “奶奶,你先帮我保管着,等到家了你再给我。” 一双带着老茧的手摸了摸瑶瑶的秀发,王翠兰温柔的说道:“我的大孙女,这是你爹给你买的新鞋,你怎么不穿呀?” “我怕这个鞋子穿坏了,所以要等回村的时候再穿。” 摸了摸瑶瑶的鼻子,对于孙女的走势,我王翠兰也有一些心疼:“傻孩子,快穿双鞋吧,如果是鞋子坏的话,奶奶帮你补好。” 目睹这一幕,刘建国的心被深深刺痛。他恍然意识到,眼前这一切困境与狼狈,皆源于自己往昔沉溺于酒精与赌博的荒唐岁月。 那些日子里,他不仅未能尽到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职责,给予妻儿应有的关爱与庇护,反而常常在醉意朦胧与赌兴高涨中,将拳脚无情地挥向他们。 家庭的温馨与和谐,在他的放纵下,渐渐支离破碎。 更为糟糕的是,他不仅未能通过正当途径为家庭带来富足与安宁,反而因赌博欠下了一笔笔沉重的债务,如同巨石般压在他的心头,也让整个家庭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此刻,刘建国在心底默默许下誓言,那誓言如同暗夜中的一束光芒,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 “从今往后,我刘建国,定要让我的妻子与孩子远离丝毫的委屈与伤害,用我余生的努力,去弥补过去的错误,重建我们幸福的家园。” 就在这个时候,主任医师走了进来。 来到林秋雨的病床前,主任医师询问道:“林秋雨,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感觉好多了。” “看你的气色非常不错,看来你的家人把你照顾的挺好呀。” “谢谢医生的关心,对了,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呀?” “哦,今天再观察一天,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太好了,多谢医生。” “行,那你注意休息。对了,刘建国多给你媳妇吃点好的,补补身子,奶水也能多一点。”说完这句话,主任医生有询问其他病人去了。 “好来,也行,那你慢走。” 此时的刘建国这才想起来自己带来了两只野鸡。 “对了,我带来了两只野鸡,咱们去饭店让他帮忙加工一下,给秋雨煲个鸡汤,然后这只鸡比较大,有五六斤咱们也能跟着吃一点。” “那你快去吧,我和你爹在这里守着。” “好的,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说着,刘建国提着两只野鸡就此离开。 刚走到医院的走廊,一个中年男子看着刘建国手中的野鸡,直接以迎上前去。 “小伙子,你这野鸡看起来挺不错的呀,卖给我吧,我出高价钱?” 第10章 晚上,让你老公帮忙吸 “这个不能卖,这是给我媳妇煲汤喝的,给他补身子用的。” “你不是有两只野鸡吗?卖给我一只,我给你出高价钱。”中年男子说道。 “那你打算出多少钱?”刘建国询问。 对于刘建国来说,一只鸡确实也够了,如果这个人出的价钱比较高的话,他卖一只鸡出去也没什么。 “我给你出5块钱。”中年男子说道。 听闻这个价格,刘建功没有说话,而是犹豫了起来。 看见刘建国呢犹豫不决的模样,中年男子再次说道:“5块钱已经不少了,能买许多东西的。我看你这只鸡是野生的,所以才给这么高的价格,正常家养鸡也就一两块钱。” 刘建国依旧没有说话,他在思考这只野鸡到底能值多少钱? “算了算了,6块钱。这是我能出的最高的价格了。” “那好吧,卖给你一只。” 双方就此达成了交易,收下了钱。 刘建国踏着夕阳的余晖,穿过县城略显斑驳的石板路,朝镇边那家远近闻名的“老灶台”饭店走去。 走进“老灶台”,一股夹杂着柴火香与各式菜肴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刘建国不禁深吸了一口气,精神为之一振。 店内木质的桌椅摆放得错落有致,墙上挂着几幅描绘田园风光的画卷,给这略显粗犷的饭馆增添了几分雅致。 刘建国笑着将手中的野鸡递给老李,说:“老板,帮我把野鸡加工一下,给坐月子的妇人吃的,不要放辣椒。” 老李接过野鸡,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即拍了拍刘建国的肩膀:“放心吧,保证让你吃得满意。” ......................................................... 次日。 刘建国和刘铁柱还是一大早就前往青石山去捕蛇。 经过了一上午的努力,收获还算可以,比昨天少了一点,只卖了100块。 然而,在那个朴素的年代,寻常百姓的月薪不过区区十数元,更有甚者,仅握着寥寥几枚硬币维系生计。 而他们,在那短短的一日之内,竟奇迹般地收获了整整一百元,这在当时无疑是一笔巨款, 这要是被别人知道来,肯定会引起嫉妒。 待他们重新踏入医院的大门,时针已悄然指向了午后三时的刻度,阳光斜洒,为这段不凡的经历添上了一抹温暖的注脚。 刘建国匆匆穿梭于医院的走廊与楼层间,忙碌地为办理出院手续而奔波。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虚弱的林秋雨,缓缓迈向主任医生的办公室,每一步都透露着不言而喻的关怀与温情。 “今天就要出院了啊,我给你们开点药,记得按时吃。有助于身体恢复。” “谢谢医生。” “对了,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现在就可以出院了。”主任医师当然说到。 “可是医生,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林秋雨欲言又止,脸色十分的羞涩。 “怎么了?有问题就说呀。这里又没有别人。” 林秋雨羞涩地垂下了眼帘,细若蚊蚋般轻声说道:“我最近感觉胸部有些胀痛,而且奶水似乎也不太充足。” 幸好,面前这位医生是位温婉的女士,这让她虽心怀赧然,却还是鼓起勇气,别扭而又诚恳地吐露了心中的忧虑。 “我来看看,把上衣撩上去。” “不要怕,这个房间里总共就我们三个人,我是个女的,还有一个是你老公,怕啥呀?你老公又不是没见过,你们都两个孩子了,就不要羞涩了。” 听从医生的轻柔指令,林秋雨缓缓拉起衣襟,露出了她肌肤那宛若初雪般无瑕的洁白,静静地挺立着,带着一种不染尘埃的纯净。 每一次轻柔的呼吸,都似乎在空气中勾勒出一抹动人心魄的弧度,自然而优雅,宛如晨曦中最温柔的一笔。 这一幕,恰好落入了微微俯身的刘建国眼帘之中。 此刻,刘建国的目光凝滞,仿佛有一股热流在血脉中汹涌澎湃,小腹间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 尽管他们已是老夫老妻,但如此亲密无间的距离,对刘建国而言,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心中满是不舍与挣扎,最终还是强迫自己将头缓缓转开。 “哦,小问题。不用害怕,是因为奶水比较多,堵住了而已。看来你最近吃的是不错。”这位女医生经验丰富,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了问题的所在。 “医生,那这个需要怎么治疗呀?”林秋雨小心的问道。 望向刘建国,医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带着几分玩笑的口吻说道:“这事儿简单得很,让你家的那位先生出手相助不就迎刃而解了嘛。” 这话一出,刘建国与林秋雨瞬间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尤其是刘建国,简直是茫然到了极点,满脑子都是问号。 “医生我又没学过医,我怎么这样,不如你帮我媳妇开点药。”刘建国说道。 “嗨!!这个事情还要我教吗?你们小夫妻这么的恩爱,晚上的时候把你机会疏通一下奶水就可以了,非常的简单。” 听闻此话,刘建国似乎是明白了,不过他并不好意思说出口。 而林秋雨依旧是云里雾里,不明白医生的意思。 “医生,我老公他就是个大老粗,不过是小学毕业,哪里懂这个呀?” “你们呀!!真的是要逼我把话说明白来。” “简单的来说,就是让你男人把堵塞的奶水给你吸出来了,疏通你的经络就可以了。” 此言一出。 双眼突然瞪得滚圆,仿佛两颗惊异的黑宝石,定格在医生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上:“啊…………”林秋雨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那声音里夹杂着难以置信与一丝丝慌乱,如同春日里突然绽放的惊雷,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她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两团羞涩的红晕,如同晨曦中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却又带着几分少女的纯真与矜持。 医生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眼中闪烁着专业与理解的光芒。再次补充道: “对了,林小姐,除了用嘴吸以外,如果再加上点适当的按摩手法,促进血液循环,那么治疗效果会更加显著。” 医生的话语轻柔而坚定,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着林秋雨的心房,让她本就绯红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无比,仿佛被火烧云覆盖,红的像极了猴子屁股,就连那耳后隐蔽的角落也未能幸免,染上了一抹羞涩的绯红。 这一刻,林秋雨仿佛被定身术法定住了一般,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如同扇子般轻轻颤抖,遮挡住了眼底那抹慌乱与羞涩。 双手不自觉地交缠在一起,指尖轻轻摩挲着,仿佛在寻找一丝安慰与依靠,林秋雨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而有力,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诉说着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她羞涩得就像十七八岁的小女孩,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尴尬与羞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默默地低下头,任由那抹红晕在脸颊上肆意蔓延。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紧张的氛围,让人忍不住想要屏息凝视,生怕错过这羞涩而美好的瞬间。 主任医师笑了起来:“对了,我要提醒你们,你现在刚生完孩子,还不宜做房事。尤其是一个大老爷们,一定要憋住了,至少要一个月以后才可以。” 听我们医生的提醒,刘建国连忙点头:“放心吧,医生。这个我都懂,一定可以把握得住。” “嗯......那就好!我就怕你梳头奶的时候上头了,刹不住车。” “对了,医生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其他也没什么了,就是月子期间一定要注意保养,不要通风,多喝点红糖水。不要提重物,不要接触凉水,包括洗衣服等等。” “好的,那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走了。” “快点回去吧,再晚的话到家里天都要黑了。” 刘建国小心翼翼地搀扶起了脸色依旧苍白的林秋雨,两人的身影缓缓融入了医院冗长而寂静的走廊之中。 走廊两侧,一扇扇紧闭的病房门仿佛是通往不同命运的幽深通道,偶尔传来的低沉咳嗽声或是仪器的嘀嗒声,为这静谧的空间添上了几分不安的旋律。 刘建国的手臂紧紧环绕着林秋雨的腰际,生怕她一个踉跄,那份坚定与温柔,在这一刻显得尤为明显。 轻轻地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似的,将头靠近林秋雨的耳畔,刘建国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说道: “等晚上到了家,我就帮你治疗。那些繁琐的检查和冰冷的药片就先放一边,我会用我所有的耐心和技巧,再给你好好的按摩一下,让那些疼痛。” 感受耳边是刘建国话语中传递出的丝丝热气,温柔而炽热地拂过她的肌肤。林秋雨脸颊在不经意间染上了绯红,就像是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那份羞涩,如同被春风轻拂过的湖面,泛起层层细腻的涟漪,迅速扩散至全身,让她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而敏感。 “不用你帮忙了吧,小孩子吃奶的时候也可以。”林秋雨压低声音,生怕被别人听到。 “你没听医生说吗?孩子力气小,吸力不够。所以需要我来帮忙。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非常小心谨慎的。” “真的不用了。” “这怎么能行呢?你这样不治疗的话会胀得很难受,而且咱们的女儿还没有奶水喝,到时候会非常的瘦小。严重的话会影响不良。” “那....那.......那好吧。”为了孩子有充足奶水喝,林秋雨勉强的答应刘建国帮忙治疗。 “对了媳妇儿,这是我今天赚的钱给你。”刘建国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温柔的放在了林秋雨的手中。 但是林秋雨出于本能地,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钱,因为他的心里还没有完全接受刘建国。 第11章 小镇第一美人 在那个爱情尚未能自由绽放的年代,林秋雨与刘建国,虽名为夫妻,实则缘起一场媒妁之言的相亲。 婚前的他们,如同两条未曾交汇的河流,对彼此的世界知之甚少。婚姻,更多地遵循着一种古老而质朴的仪式——先成家,后立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先婚后爱”。 婚后的生活,并未如诗般温馨展开。 刘建国,这位本应是林秋雨生命中坚实依靠的男子,却渐渐沉迷于酒肆与赌坊,夜色成了他归家的阻碍,而家门之内,等待他的不再是温暖的灯火,而是日益淡漠的夫妻情分。 他暴躁的脾气如同冬日寒风,无情地侵袭着这个小家,打骂妻儿成了他释放压抑的方式。 如此种种,让本就薄弱的情感纽带几近断裂,夫妻之间,情感的荒漠悄然蔓延,爱,似乎成了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林秋雨以其清丽脱俗之姿,被誉为镇上无可争议的第一美人。 她的容颜宛如春日里最温柔的晨曦,甜美而不失雅致;举止间,那份与生俱来的淑女风范,更是让人如沐春风,落落大方,举手投足尽显温婉。 林秋雨与刘建国的结缘,实则源自一段特殊时代的无奈。 彼时,林父身为地主的身份,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了这个家庭的心头。 在那个风云变幻的年代,这份出身成了难以抹去的烙印,使得许多家庭即便心慕秋雨之美,也碍于时局,纷纷望而却步,不愿轻易牵扯上这复杂的关系网。 随着年岁的增长,林秋雨待字闺中,逐渐成为小镇上人们私下议论的话题。 父母的忧虑日益加深,望着日渐成熟却依旧待嫁的女儿,心中五味杂陈,焦急而又无奈。 而刘建国的家里有4个儿子,并且家庭条件不太好,日子过的穷苦,时长吃来上顿没下顿。 刘建国的大哥是个瘸子,找不到媳妇,至今还是单身。 刘建国的二哥娶了隔壁村的寡妇。 而刘建国本来是找不到媳妇,刚好林秋雨也因为家里的地主成分没愿意娶。 所以说这两人在媒人的各种撮合下,走在了一起。 当然,林秋雨之所以同意嫁给刘建国,是因为刘建国确实长得还是比较帅,身高也占优势。 如果说林秋雨家里没有地主成分的话,那么刘建国是根本不可能娶到林秋云这么温柔贤惠且又漂亮大方的媳妇的。 因此,刘建国可以说是活脱脱的捡漏了。 刘建国小学五年级毕业,林秋雨曾经读过私塾,并且是初中毕业生。 在那个年代,能上初中已经非常不错了。 林秋雨学习成绩也是非常的好,本来是可以考上高中的,奈何家里的地主身份导致他没能上了初中。 将手缩了回去,林秋雨说道:“算了吧,你的钱我实在不想要,现在要了你的钱,等你赌博的时候还会要回去。” “怎么会呢?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赌博了,拿着吧,家里的钱都是你做主。”刘建国直接把钱塞进了林秋雨的口袋里,并且眼神非常坚定。 望着刘建国那份执着的坚持,林秋雨轻轻颔首,沉默在两人间悄然蔓延。她的心中,对刘建国尚存着一缕微妙的期盼。 她暗自祈愿,但愿这次,他能真正地迷途知返,于悬崖边缘勒紧缰绳,转向光明。 毕竟,在一个家庭中,若男主人不务正业,往往意味着整个家庭将陷入困顿的深渊,妻子与孩子也不得不承受生活的重压,一同在苦涩中挣扎。 离开医院的大门,刘建国缓缓推动着载有林秋雨的平车,步履坚定而温柔地踏上了归家的路途。 .............................................................. 刘建国轻推着林秋雨,刚踏入村口,便被一群满怀好奇的村民撞了个正着。 正弯腰劳作的刘大妈,手中的锄头不自觉地搁在了一旁,满脸好奇地探问: “建国啊,听说你媳妇在县城医院里头的喜讯了,快说说,这回是娇滴滴的小丫头,还是虎头虎脑的小子?” 这话一出,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其他村民也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他们身上。 刘建国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爽快地应答道:“哈哈,我媳妇给我添了个宝贝千金呢!” 看着刘建国的模样,刘大妈先是一愣,自言自语道:“不对劲呀,以刘建峰的尿性生了一个小丫头,怎么还这么高兴?这家伙今天是吃错药了吧?” 其他人也是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旁边的刘大婶安慰道:“建国,没事的,生个女孩也挺好。而且你们还年轻,再接再厉,多生几胎就可以了,你看隔壁的王二愣连生三胎都是女儿,第4胎生了一个儿子。你们这才第2胎,没什么问题的。” “婶子,你说的对。等过段时间,我定然会加倍努力,让秋雨早日再怀上。” 听闻此话,坐在平车里的林秋雨直接羞涩的用被子盖住了头。 “哈哈哈.....我就说嘛,这年轻人有的是力气。回想当年,我家老头子也是一如既往的能干,白天在地里耕地。晚上的话依旧对我不依不饶,也努力耕地播种。这才让我生了8个儿子。”在村头晒太阳的满头白发的老奶奶说道。 看得出来,这个老奶奶牙齿都掉光了,老头不在了,不过活的依旧是阳光快乐。 “哈哈哈..........”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说的对,多生孩子为国家做贡献。” 此刻,刘建光望着那些质朴的村民,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温暖的笑容。 身为重生之人,他深知这个时代的飞速进步,与国家那庞大的人口红利息息相关。这股力量,正是老一辈人以汗水浇灌、以坚韧铸就的宝贵财富。 他们,如同辛勤的园丁,默默地在历史的田野上栽种下一棵棵参天大树,为后世子孙撑起了一片凉爽的绿荫。 这份功绩,如同镌刻在石碑上的文字,历经风雨,依旧熠熠生辉,不可磨灭。 就在此时,二狗子等人看到刘建国。 “哎.......他也不是刘建国吗?找了好几天了。” “听说他媳妇要生了,去县城接生了。” “怪不得没找到他,害得我们这几天都没赢到什么钱。今天才出来了,一定要去再赌一把。把他的钱都给干到手。” “说的没错,赢了钱咱们去喝酒潇洒潇洒。” 他们看到刘建国后,就像看到一头肥羊一样,闻着臭味就跑了过来。 “刘建国终于找到你了,咱们去打牌。”二狗子奸笑的说道。 听闻此话,心中咯噔一声,林秋雨心中想到:“刘建国会不会跟他们去赌博?” “我老婆刚生完孩子,我要在家里照顾她。至于打牌的事情,你们以后就不要叫我了。”眼神坚定刘建国的话铿锵有力,拒绝的也是相当的果断。 听闻此话,林秋雨的内心莫名的多出了几分感动。 她本以为刘建国会经不起诱惑,直接去跟狐朋狗友去打牌,却没有想到刘建博会拒绝的那么干脆。 因为在之前每一次有人叫刘建国去打牌,刘建国就会扔下手中的一切,拼命的就去。五条狗都拦不住。 听到这样的答案,二狗子等人也是一愣,随后你看我,我看你讥讽的笑起来: “哈哈哈........我说刘建国,你在村民面前就不要装大尾巴狼了。村里谁不知道咱们这些人都是不务正业的人,除了吃喝嫖赌,别的也不会。不要再装好人了,装了也没用。” “是啊!!别装了,一起打牌才是最爽的。” “都给老子滚,我说不去就不去。”刘建国语气强硬。 第12章 我去砍了刘建国 “都给老子滚,我说不去就不去。”刘建国语气强硬。 “行行行......让你装....看你能装多久........走,咱们几个去玩。”吃了闭门羹后,二狗子等人离开了。 “就是.....装什么好人,正所谓,狗改不了吃屎。” “说的没错,不出三天这个刘建国竟然会屁颠屁颠的找我们去打牌。” 二狗子等人一边走着,一边说着,似乎早已预判了刘建国的为人。 打发走了李二狗后,刘建国拉着媳妇把家还。 看着刘建国那离去的背影,村民们把头凑在一起,开始议论了起来。 “刚刚我没有听到吧,这个刘建国居然没和他们去赌博。” “我听的真真的,不仅没去赌博,还臭臭骂来二狗子一顿。” “不对呀,以刘建国的秉性遇到赌博的事情就像头插蜂窝一样,积极的很。今天是怎么了?” “说的也是,平时说他打牌就他跑得最快。” “难道这小子是孙悟空拜唐僧,改邪归正了?” “我看呀!!,刘建国还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敢打赌,不出三天绝对又会原形毕露。” “说的也对,之前这个刘建国也改好过。结果依旧是个赌徒。” “喝酒赌博的人,这辈子也改不了了,就这个屌样啊。就是苦了这么好的小媳妇了。”一名老汉唉声叹气。 一声响亮而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划破空气,让刚开口的那位老汉瞬间头皮一阵发麻,疼得他不由自主地龇牙咧嘴,面容扭曲。 “你这个老不死的家伙,居然还心疼起别人家的女人来了。我嫁给你这么多年,风里雨里跟你过,也没见你心疼心疼我这个枕边人。”说话之人,正是老汉那性情泼辣的媳妇儿,话语间满是怨气与不满。 挨了这一巴掌,老汉脸上闪过一丝畏惧与无奈,终究是不敢再吭声,只能低下头,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仿佛整个世界在这一刻都安静了下来。 ............................................................. 刘铁柱夫妻刚回到家。 刘建民,刘建业,刘荷花三人迎了上来。 刘建民是家里老大,由于是个瘸子,现在还是单身人。 刘建业排行老四,现在已经16岁的小伙子了,可以帮家里干农活了。 刘荷花刚刚年满14岁,目前还在读初中,刘铁柱唯一的女儿也是最小的一个。 “爹,娘,您们可算回来了?嫂子这回给咱家添的是小子还是闺女呀?”刘荷花急忙迎上前去,从爹手中接过沉甸甸的物什,嘴角挂着期待的笑意问道。 “是个闺女。”刘铁柱笑着说道。 这话一出,刘荷花脸上的笑容仿佛被冬日寒风一扫而空,瞬间凝固。 “怎么又是闺女……那三哥这下怕是要更恼火了。他发起火来,那模样真是吓人,还动不动就对嫂子动手。爹你怎么还笑的出来呢?”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家中即将掀起的波澜。 “是啊,三哥脾气确实火爆。”刘建业也跟着说道。 “你们不用担心,你们三个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已经戒赌了,脾气也好了很多。这一次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给你们嫂子买了不少礼品。” 听闻此言,刘建业与刘荷花对视一眼,瞳孔中尽是不可置信的波光,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之事。 “这话可真?世人皆云,江山变换或许易如反掌,然人性之固,却似磐石难移。三哥的火爆性子,岂是轻易能改的?” “起初我也是不信,不过在医院的两天表现的确实不错。”刘铁柱抽了一口烟,缓缓说道。 “对了,建业你赶紧去通知你嫂子的娘家人,去报喜。” “好来,爹,我自己去。” “等一下,把这一斤白糖带过去。” 接过刘铁柱手中的白糖,刘建业小跑着前去林秋雨的娘家报喜。 ........................................................ 林家村。 林秋雨那温馨而又略显陈旧的娘家,近日被一层阴霾悄然笼罩。 当消息再次确认,林秋雨仍是那个被命运捉弄的女儿时,整个家仿佛被无形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来。 林秋雨的父母,两位历经风霜的老人,此刻的脸上写满了愁绪与无奈。 父亲紧锁的眉头仿佛能夹住世间所有的忧愁,而母亲,那位平日里总是温柔以对的妇人,此刻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似乎随时都会决堤而出,化作无尽的哀伤。 家中的气氛沉重得让人窒息,唉声叹气之声此起彼伏,如同秋日里萧瑟的风,穿堂而过,带走了往日的欢笑与温暖,只留下满室的凄清与无奈。 “可怜我的女儿,居然嫁给了刘建国这个畜生。这一次又生个女孩,刘建国定然会变本加厉的虐待我的女儿。嫌弃我女儿生不出儿子来。” 抽着烟,板着个脸,林富贵一声不吭。 “老头子,你倒是放个屁呀。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女儿被刘建国那个畜生欺负吧。刘建国这个畜牲,除了喝酒就是赌博。没有尽一点男人的责任,咱们家秋雨这么好的姑娘,嫁过去后,一天好日子都没过上。” “哎!!!”林富贵唉声叹气:“那你让我怎么办?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还能有什么办法?” “都怪你,要不是你是个地主,咱们女儿能嫁给刘建国吗?每每想起我的女儿在刘建国家里吃苦受累,我的心都在滴血。”林母一边埋怨着,一边用手捶打着刘富贵的胳膊。 或许是把刘富贵打烦了,也或许是他的耳朵太吵了,林富贵猛然站起身,从厨房里就抄起了一把菜刀。 “他娘的,你个老婆娘做什么事情就来埋怨我,难道是我想当地主的吗?那不是我爹留给我的家业吗?今天晚上我就去把刘建国的车子给砍了。把我们的女儿给接回来了。” 说完这句话,刘富贵握着菜刀迈着如柴火棒的腿,夺门而去。 此刻,刘小帅也从厨房里抄起了一把菜刀。 “刘建国这个畜生,敢欺负我姐,我必须要弄死他,爹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眼见这对父子怒气冲冲,意欲行凶,林母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仿佛被寒风穿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心明如镜,深知一旦刀刃见血,这父子二人的未来便将被冰冷的铁窗牢牢锁住,家中更是会陷入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之中。 念及此,林母身形一闪,竟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冲刺而出,如同一道守护家园的坚定屏障,赫然矗立于院落大门之前。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都给我站住,莫不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也藏着深深的忧虑与痛心。 “刚才你开始埋怨我,让我想办法,现在干嘛要拦着我?”林富贵红这个脸,争论道。 “你简直是吃山芋不知道倒靶。这么大年纪了,还跟傻子似的。你把人家砍了,你也得坐牢。还得连累咱们儿子。现在我儿子还没有媳妇呢,你要是坐牢了,那媳妇就更娶不上了。” 蹲在地上,刘富贵苦恼的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吧?” “我看一下明天咱们就一早过去,跟这个刘建国把话说清楚。他要是能改好,那就给他一次机会。改不好的话,咱们就把秋雨接回来。好好的先把秋雨的月子给他做好,到时候再商量。” ................................................... 在那间四处透风、尽显岁月沧桑的老屋里,一张破败不堪的旧床孤零零地占据着角落。 林秋雨轻轻依偎在床上,怀中小心翼翼地抱着她那刚出生、娇嫩无比的小生命,眼中闪烁着既温柔又坚韧的光芒。 这时,刘建国踏进了这间简陋的居所,手里稳稳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食。 他的步伐虽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与温情。“吃饭了,”他轻声细语,仿佛怕惊扰了这份宁静,“我给你熬了点小米粥,特地加了一个荷包蛋,补补身子。” 话语间,那份朴素而真挚的关怀如同小米粥的热气一般,缓缓弥漫在这间小屋之中,给这份艰难时刻添上了一抹难得的温暖与希望。 小米子也是刘建国之前在县城里买来的。 将孩子放在床上,林秋雨结果带着豁牙子的碗。 “孩子现在睡觉了,你先吃饭,咱家房子到处漏风,我去修一修。” “不用了吧,今天天太晚了,要不然你明天再休吧。”林秋雨关心的说道。 听闻那温温如水的声音,刘建国内心暖暖的:“医生说了,你坐月子期间不能吹凉风,我先用泥巴糊一糊,到时候再请人帮忙翻修一下。” “嗯...嗯....那你小心一点。”轻轻的点了点下巴,林秋雨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