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有双穿门的傻柱不好惹》 第122章 救出许富贵的办法 何雨柱之所以相信娄半城没干这事,主要是因为娄半城太有钱了,他现在巴不得自己的钱少一点。 现在娄半城已经十分的低调了,他把轧钢厂捐出去了,然后把家里的佣人都遣散了,娄夫人也开始学着干起了家务。 可就算是这样,还是有人在针对娄半城,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太有钱了。 现在的娄半城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让某些人忘掉自己的存在。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还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弄五万匹布啊。 何雨柱解释了一下,许大茂是恍然大悟,而娄半城则是一脸的欣慰,终于是有人理解他了。 娄半城说:“我现在的处境和小何说的差不多,我现在都和缩头乌龟一样了,还是有人打我的主意。这事真不是我干的,我也没必要骗你们。” 许大茂苦恼的说:“不是娄先生,那能是谁呢?我爸也没再认识别的有钱人了啊。” 这时何雨柱灵光一闪说:“谁说他要认识有钱人的?” “不是你说的嘛,这五万匹布可不是一笔小钱,不是有钱人,谁出得起这个钱啊!” “我们可能陷入了一个误区,认为只有有钱人才有这么多布。万一他们不是买的呢,而是抢或者偷!” 娄半城补充道:“骗或者讹也都有可能!” 许大茂的脸涨得通红说:“我爸不是这样的人!” 娄半城说:“你爸可不是什么老实人,实话和你说吧,他的胆子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大。” 许大茂半天说不出话来了,何雨柱说:“要这么说的话,我觉得这是一个线索。娄先生,你认不认识这种狠人?明抢太过火了,我觉得讹是最有可能的。” 娄半城心里一动说:“我不知道。” 何雨柱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可是又因为一些顾虑,所以没说。 何雨柱也不能逼他,所以他只能说:“要是娄先生知道什么,还请告诉我们。” “我会找人查一下的,要是有结果,会告诉你们的。我现在有些累了,你们请回吧。” “行吧,我们告辞了。” 两人出了书房,然后他俩就看到一个小姑娘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这个小姑娘当然就是娄晓娥,她是在等何雨柱。 她看到何雨柱,就问道:“柱子哥,我上次要的玩具,你有没有给我带过来?” 娄夫人都认识何雨柱了,娄晓娥当然也不例外。 何雨柱给她带过几次东西,什么巧克力啦,芭比娃娃啦,还有一些少女漫画,全是娄晓娥没见过的好东西。 所以何雨柱每次来,她都想找他要些新东西。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娄小姐,真是抱歉啊,我这段时间没出门。” “啊,你这段时间干嘛去了啊?” “我去结婚了,所以没时间出门。” 娄晓娥愣了一下,然后心里有些失落。 她其实对何雨柱是有些好感的,何雨柱长得帅,又能哄她开心,她当然会有好感。 只是这种好感这么快就结束了,这让她有些失落。 许大茂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救自己父亲,没注意到娄晓娥的失落,他也不知道自己差一点就要被戴绿帽子了。 何雨柱告辞了,两人出了娄家,许大茂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看看能不能见见你爸,问问他,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见不了,我昨天就想见,可是警察说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能见他。” 何雨柱沉默了,过了好一会,他突然有主意了。 他对许大茂说:“我有一个办法,能把你爸给弄出来。” “真的啊,太好了,怎么弄啊?” “你听我说,你先去找一个仓库,不是仓库也行,要隐秘一些的,要大一些,能放东西多一些的空地方。” 许大茂一个小年轻,哪里知道有这种地方啊。 不过他也有办法,就是找他妈想办法。 许母虽然是个女人,可是也认识一些人,要找到这种地方还是有办法的。 而何雨柱则要去新世界,他要在这里弄到十万匹布! 他的办法很简单,就是让许大茂去举报一个新的藏布的地方,这算是戴罪立功。 本来许富贵的事就不是很大,他就只是一个小喽啰,只要他把谋后主使供出来,他自己就能出来了。 只是他因为某种原因死活不说,所以警察才不会放他。 而现在要是许大茂立了功,当然就可以把许富贵给捞出来。 当然,何雨柱没打算自己出这笔钱,这个账肯定要算到幕后主使的身上。 等许富贵出来了,再问他这人是谁,然后何雨柱再去找这人算账。 何雨柱回到了新世界,一个电话把蒋超叫了过来。 “老板,你又有什么好事关照啊?” 蒋超跟着何雨柱赚了几次钱了,他现在对何雨柱无比的恭敬。 何雨柱说:“帮我找一下卖布的,我要十万匹布,要质量最差的,越便宜越好。” 既然是要交出去的,那布的质量肯定不做要求,越便宜越好。 蒋超愣了一下说:“你要这么多布干什么?” “你少管,你只管去做。” “行吧,我去找人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便宜点的。” 蒋超走了,他的效率还是挺高的,两天后他就有消息了。 他给何雨柱打电话说:“老板,我们的运气不错,真的有这么一批布,便宜得不要钱一样。” “怎么说?” “这本来是一批外贸单,只是生产的时候,工人和老板产生了矛盾,然后故意使坏,让这布的颜色产生了偏产。结果老外验货的时候,这批货当然就不合格,一下让老板损失了上千万。 老板当时就脑溢血进医院了,现在还在ICU里抢救呢。现在是他老婆接手了工厂,不过这批布现在还在仓库里面,因为颜色太难看了,所以没有人愿意接手。 老板娘和我说了,只要给钱,不管多少,这批布就是我们的了。” 何雨柱产生了好奇,他问道:“这颜色是有多难看啊?她宁愿不要钱也要出手这批布?” “你看到就知道了,是挺难看的。” 第123章 戴罪立功 何雨柱看到了那批货,说实在话,这批布的颜色是真的难看。 它是几种色混和在一起的,大部分是屎黄色,再加上墨绿色还有一些桔黄色,这混在一起,真的有些辣眼睛。 别说国内了,哪怕是一些落后的国家,都不会要这种垃圾颜色的布的。 何雨柱问道:“这是怎么搞出这种颜色的?老板没管事的吗?” “老板当时不在,不过他亲侄子在,可惜他亲侄子都不帮他。” 蒋超解释了一下,这事情很简单,就是由拖欠工资引起的。 全厂工人已经三个月没发工资了,哪怕是老板的亲侄子,也是同样如此。 而且他这个亲侄子要比普通工人还要惨,普通工人一个月五六千的工资,而亲侄子只有两千,就这样还三个月没发。 老板美其名曰是怕发了工资你们乱花,所以替你们保管。 可是有几个工人是真的家里急需用钱,找老板要工资。 结果老板找了一大堆借口,最后就发了半个月的。 所有人都憋了一肚子的火,然后趁着老板出去谈业务的时间,就开始故意捣乱。 他们故意弄成了这个鬼颜色,而老板的亲侄子也知道这事,也故意没说。 等到老板回来发现这事,已经来不及了,已经生产出了十多万匹这种颜色的布。 当时老板就被气得进了ICU,别说管事了,连话都说不了了。 何雨柱听完这事,点头说:“真是活该啊!现在因为欠薪闹出的事还少吗?” 蒋超说:“是闹出过好几起大事了,有一个人为了要工伤赔偿金,直接把女老板的头都砍下来了;还有一个工人,为了要八百块的工资,把厂都给点了。 好消息是老板不用给钱了,坏消息是人和工厂都没了!” 何雨柱看了一下布的质量,其实还是挺不错的,就是颜色太辣眼睛了。 要是重新染一下,还是可以拿出去卖的。 可问题是这重新染的成本比重新再做一批的成本还要高,所以老板娘是急于把这批货给甩了,留在这里占地方。 何雨柱对老板娘说:“这批布我要了,不过这钱……” “老板,你说个数,只要你开口,我就卖!” “十万块!” “卖!” 何雨柱有些后悔了,自己这价是不是开太高了? 不过他作为男人,是不能反悔的。 他说:“行,你帮我把货运到指定的仓库,我就给钱。” 老板娘问了一下地方,发现离这里并不远,也就同意包运费了。 第二天,这批布就被运到了仓库里,然后趁着月黑风高,何雨柱把布收进了空间之中。 接着他回到了旧世界,找到了许大茂,问道:“你找好地方没有?” “我妈说有一个地方挺合适的,不过在乡下。是在我爷爷老家的村子里,那里有一个粮仓,不过现在空着没用了。你要仓库有什么用?” “用来装布,然后你去举报,就说这是你找到的藏布的地方。” “啊?那里是空的哦,我要举报了,警察过去一查是空的,那我不是罪加一等啊?” “你放心,我去会把布弄好的,一共十万匹。” “什么?这么多布!要多少钱啊。” “多少钱你不用管,这个钱我会找幕后的主使要的。” “这能行吗?” “你还想不想把你爸给救出来?” “想。” “想就带我去,别的你什么也别说。” “好吧。” 许大茂带着何雨柱去了乡下,他爷爷住在冀省的一个乡下。 许老爷子看到大孙子回来,当然是十分高兴,热情的招待了他。 何雨柱去看了一下那个粮仓,是挺大的,原来是装全村的存粮的。 不过现在各家都是自己存粮食,不会放到这里来,所以这里就空下来了。 当天晚上,何雨柱就把空间里的布全放在这里了。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过来一看,然后吓了一跳。 “这么多布,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你不用管这个,现在你去打电话举报这里有大量的布,用来换你爸出来。” “好,我这就去。” 许大茂跑到村支部去打电话了,很快,京城的派出所就接到了电话。 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叫熊力,他接过电话,问道:“许大茂,听说你有重要情报和我说?” “是的,熊警官,我要是立了功,能不能让我爸出来?” “这要看你立的功有多大了,要是太小,那还是不行。” “要是一个藏着大量布匹的仓库呢?” 熊力吓了一跳,本来五万匹布就是一个很大的案子了,听许大茂这意思,还有别的布? 他问道:“你真的找到了?有多少匹布?” “十万匹!” “什么?!怎么这么多?” 熊力人都麻了,这是多大的案子啊,怎么还有十万匹?! 他问道:“这个仓库在哪?” “我爸能不能放出来?” “放放放,马上就放。” “好,你来我爷爷老家,他在冀省……” 熊力记下地址,然后马上就带着许富贵出发了。 许富贵到现在还是懵的,他已经被关了好几天了,一直没有松口。 他主要是害怕,背后的人有多凶残,他是最清楚的。 他怕对方报复他媳妇和儿女,所以死挺着,就是不说。 结果现在他被带出来了,又不放他,而是带着他出城了。 他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去你老家。” “我老家?” “实话和你说吧,你儿子把你藏布的地方给举报了,我们过去看看。要是真的,我们当场就放了你。” 许富贵莫名其妙,他们这趟生意一共就弄了五万匹布,全都被缴获了,这又哪里还有别的布啊。 只是等他到了老家,见到许大茂,才知道自己老家村子的粮仓里居然有十万匹! 他人都懵了,这十万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熊力看到这么多布,是乐开了花,他当时就放了许富贵,然后开始安排人,把这些布给运回京城。 而许富贵也在儿子的解释下,终于是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第124章 要债 许富贵人都麻了,他和别人合伙,累死累活,还冒着巨大的风险,这才弄到五万匹布。 而何雨柱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轻轻松松,一个晚上就能弄来十万匹布!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何雨柱说:“许叔,现在这里也没外人,你和我说说,你那些布是怎么弄来的?” “这个……罢了,我就和你说吧。” 许富贵说了起来,这些布的来源,和娄半城猜的差不多,就是讹来的。 他认识了一个道上的大哥,然后跟着他去找了南方的一个商人。 这个商人以前是汉奸,干了不少的缺德事。 许富贵正好知道他的一些把柄,然后就狠狠的讹了他一次。 只是这家伙没钱了,他只有一批布,就是那五万匹。 许富贵和大哥忙活了好一阵,终于是把布从南方运回了北方。 他们还没开卖,就被人给举报了,然后大哥逃了,许富贵和布都到了警察的手上。 何雨柱听完之后说:“你这个大哥是谁?” “我不能说,他很狠的,一出手就出人命。” 何雨柱淡淡的说:“许叔,你不会以为我背后的人很和善吧?为了救你,我可是拿出了十万匹布,这值多少钱,你自己也清楚。这个账肯定是要平的,是找你,还是找你的大哥,你自己想想。” “我没钱,把我榨干了,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这不就结了嘛,你把人告诉我,我去找他要钱。” “可是他要是知道是我说的,报复我的话,我怎么办啊?” “你放心,只要我找到他,他就不会威胁到你了,这是我的保证!” 许富贵沉默了一会,然后把人说了。 这人说起来和娄半城还有些关系,这人叫刘三,以前是娄半城的保镖。 在解放前,娄半城要是有一些脏活,不想自己干,他一般都会让刘三去干。 刘三的手上也有不少的人命,他为人心狠手辣,在道上人称三爷。 不过解放之后,娄半城很识时务的老实了,他把手下都遣散了。 刘三拿了一笔遣散费,真的逍遥了一段时间。 只是再多的钱,也架不住坐吃山空。 时间一长,刘三的钱就花得差不多了。 就在刘三琢磨着要做什么无本买卖的时候,许富贵找上他了。 两人一拍即合,就去了南方讹人去了。 何雨柱听他说了刘三的事,然后问道:“你知道他一般逃到哪里去了吗?” “这个……” 何雨柱看到许富贵还在犹豫,于是说:“许叔,你最好是告诉我,不早点把他抓到,你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好吧,我说。我只知道他老家在哪,不过他会不会逃去那里,我就不知道了。” 许富贵说了刘三的老家,他老家就在京城郊区的一个小村子。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记下了这个地方。 第二天,他们三人就先回去了,熊力还要安排车子把布匹给运走,这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等到了城里,何雨柱就和许家父子分开了,他去了刘三的老家。 何雨柱有一个采购的身份,他可以随便去任何一个村子,别人也不会怀疑他。 刘家村的村长看到他的介绍信之后,就说:“何采购,你想在咱们村收东西,我肯定是欢迎的。不过说实话,咱们村太穷了,你可能收不了多少东西。” “没事,我也知道这个情况,我就是试一下。” 村长以为他是刚入职的新人,就分到了他们这种穷乡僻壤。 何雨柱开始挨家挨户的打听,有没有要卖的东西。 同时他也和大家唠起了家常,这村民没什么心眼,什么都和他说。 没过多久,他就知道刘三回来了。 对村民来说,刘三是个能人,何雨柱也是能人,这能人和能人之间肯定有很多话说的。 有人主动把何雨柱带到了刘三家里,刘三则是一脸警惕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递了一根烟过来说:“听说刘哥也是城里人,不知道在哪个厂上班啊?” “我可没这个福气,我在城里没工作。以前是给人当跑腿的,不过最近没活干了。听说你是采购,你带了多少钱下乡?” 刘三现在身上没什么钱了,他在城里还有点积蓄,可是上次逃得太匆忙,没来得及去拿。 他正在发愁钱要找谁弄的时候,正好碰到何雨柱了。 他是知道城里的采购都是会拿一些钱票才下乡的,而且采购是最好下手的对象,死在外面,一时半会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刘三把何雨柱当成了肥羊,却不知道何雨柱也盯上了他。 何雨柱买那批布并没花多少钱,也就十万块。 他在新世界的身家都上亿了,十万块对他来说不叫事。 可是这钱他不能白出,许富贵又不是他亲爹,他没理由帮着出这个钱。 所以必须有人出这个钱,许富贵没钱,那这人只能是刘三了。 两个人都是心怀鬼胎,不停的打探着对方的底细。 两人聊了一会之后,何雨柱就告辞了。 何雨柱没有在刘家村过夜,而是准备去不远的黄庄过夜。 他这是故意给刘三露出破绽,果然,刘三在知道他要走之后,就悄悄的跟着他走了。 等到何雨柱走到没人的地方,刘三就跑出来了。 刘三拿着一把匕首说:“小子,我不想杀人,你把你身上的钱票拿出来,我就放你一马。”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你认识许富贵吗?” 刘三愣了一下,然后说:“是他把我供出来了?你是警察?MD,我回去就弄死他!” “你放心吧,我不是警察,不过我是来要债的。” “要债?我没欠你的钱吧?” “为了救出许富贵,我花了十万块!他没钱还,就只能找你了。” “十万块?你说的是新钱还是旧钱?旧钱十万也不多吧,要是新钱,你哪来的十万块?!” “少废话,你就说你有没有这个钱吧。” “你是不是傻啊,我要是有十万块,我还会抢你?你是不是搞错了,现在是我抢你,不是你抢我。快点把钱交出来,不然我先杀了你,再搜你的身了!” 第125章 回本了 刘三练过武,他一般能打四五个人。 再加上他手上还拿着匕首,他就更加的不怕何雨柱了。 只是他遇上的是个挂逼,何雨柱在他冲过来的一瞬间,就从空间中拿出了枪,然后直接开枪了。 这一枪打中了刘三的手,他叫了一声,然后手上的匕首就落在地上了。 刘三叫道:“你这枪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他明明看到对方是空手的,结果枪一瞬间就出来了。 何雨柱说:“你不用管这些,我问你,你有值钱的东西没有?” 刘三面对手枪,变得无比的老实。 他苦笑说:“我要是有值钱的东西,我还至于抢你吗?” 这倒是实话,他就是没钱了,所以才打何雨柱的主意。 可是何雨柱不甘心啊,虽然十万块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钱,可是他不能亏本啊。 何雨柱又问了一下,刘三终于是说出了他在京城的住址。 他说:“我在京城还留了一些钱,要不你去帮我拿过来。” 何雨柱冷笑一声,他在想什么呢,还想让自己帮他拿钱。 何雨柱抬手就是一枪,直接送走了刘三。 刘三以为他还能和何雨柱谈一谈,可是既然他都对何雨柱动刀子了,何雨柱就不可能还留着他。 何雨柱把尸体扔进了路边的草丛里,这里很少有行人路过,一时半会不会有人发现。 以后就算被人发现了也没事,这里又没监控,谁能查到是他干的啊。 何雨柱回到了城里,他去了刘三的住所,然后他就发现这里有人在监视着。 这很正常,许富贵已经把刘三的事告诉了何雨柱了,就自然不会再守什么秘密,他回来就把这事和警察说了。 然后警察就派人盯着刘三的住所,只要他一出现,马上就抓人。 何雨柱看到有人盯着刘三家,当然没有直接进去,他可不想被当成刘三的同犯。 何雨柱先回家了一趟,唐笑笑看到他回家,十分的高兴。 何雨水也高兴,她一见到何雨柱,就说:“哥,你可算回来了,我想吃肉。” 何雨柱看了她俩一眼说:“你们这几天没吃肉?” 唐笑笑理所当然的说:“这年头谁家能天天吃肉啊?我们隔一个星期吃回肉就得了,小姑娘家不要太馋了,小心嫁不出去。” 何雨水苦着脸看着何雨柱,这段时间她的嘴是真的被养刁了,几天不吃肉就不自在。 何雨柱对唐笑笑说:“咱家和别人家不一样,咱家有能力吃肉,你不没必要这么节约。” 唐笑笑不高兴了,她说:“你的意思是我苛待你妹妹了?” “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说我能给你好的生活,你就没必要过得太苦。” “这苦吗?所有人家都是这么过的,我也没有故意过得差啊。” 何雨柱都无奈了,两人的观念都没错,就只是想法有些不同罢了。 他说:“行了,我也不说什么了,反正我在家的时候,就吃肉,行吗?” 唐笑笑同意了,何雨水十分的高兴,她又可以吃肉了。 大家高高兴兴的吃了饭,然后何雨柱就把妹妹赶回自己屋了。 接下来的事就不能写了,大家自行体会就好。 等到了晚上,何雨柱悄悄的离开了家。 他去了刘三的屋,现在虽然还有人监视着这里,可是天太晚了,监视的人都已经开始打盹了。 何雨柱轻松的绕过他,直接进了刘三的屋。 他开始翻找起来,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找到一点值钱的东西。 他在衣柜里找到了几百块,还有几块大洋,然后就没有了。 按理说娄半城在遣散刘三的时候,是给了他一笔钱的。 只是这家伙大手大脚,都花得差不多了。 何雨柱有些生气,这家伙真的太败家了,一点好东西都不留啊。 就在他准备走的时候,突然看到了角落里的一个坛子。 何雨柱本来以为这就是个泡菜坛子,可是他看到这坛子的花纹有些不太一样。 于是他拿起来仔细的看了一下,然后他有些不确定。 他跟着蒋超学了一些鉴定古董的本事,目前来说算是半吊子。 不过他有一手靠吸取古董身上的灵气来断定朝代的本事。 一股灵气从手心传到了全身,他确认了,这个坛子是元朝的! 所以这是元青花,这个坛子和那个拍了2.3亿的鬼谷子下山图罐有些相似,这个坛子也是人物罐,画的是关公水淹七军! 何雨柱笑了一下,他总算是回本了。 这个罐子哪怕拍不了2.3亿,两亿是跑不了的。 何雨柱把这件元青花给收进了空间之中,他同时有些好奇,这个刘三家是怎么有这么贵重的物品的。 第二天,何雨柱去找了许富贵。 现在许家已经撤掉封条了,警察那边已经放过了许富贵,他们现在正在全力追查刘三的下落。 只是现在刘三都死了,他们再查也查不到什么了。 许富贵见到何雨柱,再次感谢了他。 两人聊了一会,然后聊到了刘三身上。 许富贵说:“这个刘三心狠手辣,你不要多问他的事了,现在警察在抓他,他逃不了多久了。” 何雨柱才不关心他,何雨柱关心的是那个元青花。 他问道:“刘三在娄半城那里的时候,是不是捞了不少的好处?” 何雨柱猜这种珍贵的瓷器,刘三自己肯定是不会有的,那多半是从娄半城那里弄到了不少的好东西。 许富贵说:“是啊,之前刘三是娄先生的心腹,当然有不少好处。哪怕是遣散的时候,他都比我们多拿了不少的钱。” “除了钱,他拿了什么古董之类的东西没有?” “古董?是有几件,其中有一件是清康熙年间的青花,还挺值钱的。” 何雨柱愣了一下,不是元青花嘛,怎么变成康熙年的青花了? 他想了一下,然后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在七十年代之前,学术界根本就不知道有元青花这种东西。 大家一般认为是明朝才有了青花瓷,到清朝才发扬光大。 一直到七十年代,在元朝人的墓里出土了元青花,学者这才知道原来元朝时就有了青花了。 不过当时元青花的价格也不是太高,要到05年,那件著名的鬼谷子下山图罐被拍了2.3亿,元青花的价格才开始飞升,大家这才重视起元青花来。 第126章 还人情 现在才是五十年代,现在就算有元青花出现了,鉴定师一般都认为是明朝或者是清朝的青花瓷,开价不会太高。 像何雨柱手上这种大罐子,最多也就开个一两千块,哪怕是到了后世,清代的青花瓷,也就几十万的价格。 可是元青花就不一样了,何雨柱手上的这个,要是上了拍,最少也是两亿打底! 两者的价格,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 何雨柱已经能猜到这个罐子是怎么到刘三手上的了,娄半城以为这是清代的青花瓷,然后就送给刘三当离别礼物。 结果刘三不识货,就扔到角落里,差一点就当成泡菜坛子了。 要不是何雨柱眼尖,根本就发现不了。 弄清楚东西的来历之后,何雨柱就告辞了。 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就去了新世界。 他打电话把蒋超叫了过来,蒋超一过来就问道:“老板,这次又是什么事啊?” “你帮我瞧瞧,这件东西是哪个朝代的。” 蒋超过来看了第一眼,就叫道:“我X,这是元青花?不会吧。不行,我再看看。” 蒋超越看越觉得它像是元青花,他想要找到破绽,可是看了好一会,他还是没有找到。 蒋超说:“老板,你真是神人啊,上次是汝窑,这次又是元青花,下次是什么?唐三彩还是青铜器?” “别,那两样都是要人命的东西,我可不敢沾。你确定是元青花?” “反正我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反正要是我的话,肯定认成元青花了。这次还是和上次一样,请一些前辈过来办个小型拍卖会?” “不办了,上次有好几件东西陪着拍卖,现在就一件,再拍卖有些没必要。你放出风去,看看有谁想要,只要价格合适,我就出手了。” “行,我这就拍几张照。” 京城的同行是建了一个群的,蒋超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就发到群里去了。 没一会,群里就炸了。 雷兴觉说:“我没眼花吧,这是元青花?” 杨世辉说:“只看照片,看着像。小蒋啊,这又是哪位何老板拿出来的?” 蒋超回道:“是的,杨老,要是有意,可以带价和我私聊。” 雷兴觉说:“不是,这个何老板是抢了故宫了,怎么这么多好东西啊?” “故宫可没有这种好东西,你们看吧,我有事就下线了。” 蒋超隐身了,然后马上就有人私聊他,开始聊起了价格。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电话响了,是马致远打过来的。 何雨柱的第一桶金就是在马致远这里赚的,当时他拿了第一套RMB去马致远的店里,然后卖了一个好价钱。 后来何雨柱从旧世界弄的第一批古董,也是马致远当中间人,卖了三千多万。 要不是后来蒋超出现,现在何雨柱可能还会和马致远保持联系。 他接通电话说:“马老板,你有何贵干啊?” “何兄弟,你不厚道啊。上次汝窑出世,你不叫我看看。现在你有元青花要出手,也不找我。” “你不是干钱币的嘛,这瓷器也有兴趣?” “当然有兴趣了,你现在在哪,我想当面看看。” “行啊,你来我家吧。” 何雨柱说了四合院的地址,马致远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了。 蒋超和他认识,马致远也是在群里看到了,然后才给何雨柱打的电话。 “老马,你看得懂吗?” “滚蛋,我肯定是看得懂的,元青花谁看不明白啊。” “行,那你好好看,也没多少时间看了,这东西马上就要换主人了。” 马致远看向何雨柱说:“你要出手?” 蒋超说:“废话,不出手,我拍照片发群里是好玩啊。已经有四五个人开价了,要是老板觉得合适,今天就能成交。” “别啊,何总,给我一次机会啊。” 何雨柱问道:“蒋超,你那边现在开价多少了?” “已经开到两亿一千万了。” 何雨柱说:“马哥,你帮过我,我也不能不回报。这样,只要你开价超过这个数,哪怕只超一块钱,我也卖给你了。” 马致远说:“我可买不起,不过我认识一个大老板,他肯定喜欢。你等我十分钟,我去联系他。” “行,我等你。” 马致远出去打电话了,十分钟不到,他就回来了。 他说:“这个元青花我要了,两亿五!怎么样?”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两亿四,剩下的是你的介绍费。” 马致远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好,何总是讲究人,我先谢谢你了。” 马致远拿出手机开始操作,没一会,何雨柱的海外账上就转进了两亿四千万。 然后他就把元青花给抱走了。 蒋超有些失望,不过他也还是拿到了五百万的辛苦费。 接着他在群里说:“还在出价的老板们可以停下了,东西已经出手了。” 大家看到消息,都表示了遗憾。 这里面最生气的就是雷傲了,上次的汝窑他没有抢到手,结果这次的元青花他又一次的错过了。 他在群里问道:“小蒋,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摆了我一道?” “雷老,真不关我的事,是有人出价高过你,我老板就同意卖给他了。” “你还没问我的底价呢,我还能再加的。” “真的对不住,是我老板欠人家一个人情,所以就低价卖了。” “可恶,下次再有这种好东西,记得单独找我。我保证我出的会是最高价!” “是是是,我记住了,下次我老板再有好东西,一定会单独找你的。” “这样才对。” 放下手机,蒋超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他好奇的看向何雨柱,问道:“老板,你到底哪来这么多好东西啊?群里还有人说你抢了故宫了。” “东西是哪里来的,你最好不要知道。至于故宫的东西,有没有少,他们还不知道嘛。反正我在故宫里是没关系的,他们有没有,那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行了,别说这些了,今天我赚钱了,我们去庆祝一下!” 第127章 开始考级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又是一年过去了。 今年是56年,八级工制度正式开始实行,所有的工人都要进行一次考级,来确定自己的工资待遇问题。 何雨柱一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就迎了上来。 “柱子,你听说了吗?咱们所有人都要评级了,你什么时候评啊?” 何雨柱说:“阎老师,我是采购员,不用评级的。” “不评级?那你怎么确定工资待遇啊?” “我是按办事员级别拿工资,我是16级,一个月37块。” 这评级制度刚开始实行,而且分成了好几套不同的标准,阎埠贵就只清楚他们小学老师的那一套标准,对何雨柱说的这种不太清楚。 不过他可以用工资和小学老师的对比,何雨柱一个月工资37块,就相当于8级小学老师的水平。 老师和厨子的评级一样,都是1级最高,老师是11级最低,厨子最低是10级。 阎埠贵现在还没有评级,不过以他的估计,他怎么着也能评个四五级吧,那就比何雨柱的工资高多了。 阎埠贵又好奇的问道:“你媳妇在食堂上班,她能评几级啊?” “她又不会厨艺,我估计就最低一级吧。” “那也不错了,你们俩口子加起来也有60多块钱吧,你家也没别的负担,小两口六十块钱怎么也够花了。” “阎老师,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有个妹妹啊?还有笑笑娘家一堆人要养活,她的工资还要拿回去补贴娘家,我家三个人就靠我的工资活着,我也不容易啊。” 其实唐笑笑结婚之后,就没给娘家拿过一分钱。 不过这是为了照顾何雨柱月光的人设嘛,他家都没钱了,那别人找他帮忙,他就有理由拒绝了。 中院这边,易中海也在和贾东旭说话。 工人和小学老师还有厨子都不同,工人是1级最低,8级最高。 易中海很有自信能考个七八级,不过他对贾东旭是一点信心也没有。 易中海说:“东旭啊,这次你一定要加油啊。我也不要求你能考到2级,1级怎么着也要能考上吧!” 到现在为止,贾东旭都还只是实习工。 按理说他进厂都好几年了,怎么着也要成正式工了。 可是每次考核,他就是没通过。 要不是看在易中海的面子上,贾东旭早就被开除了。 贾东旭记得1级工的工资可是有三十多块钱,他说:“师父你放心,这次我不管怎么样,也会考过的。” “最好是这样,这几天我给你来个突击训练,一定要让你成功考上的。” 相比于易中海的没信心,贾张氏对自己儿子可是信心十足了。 她对院里的大妈说:“你们看着吧,这次我儿子一定会考个高级工出来的!” 易大妈在旁边提醒说:“贾家的,这次考级不是初中高级了,是分成1到8级,1级最低,8级最高。” 贾张氏脸色不太好看,她狡辩说:“我还能不知道这些?我只是说顺嘴了,反正678级都算是高级工,我儿子最少也能考上6级!” 有人笑问道:“我记得你儿子到现在为止还是实习工吧?连初级工都不是,他怎么一下就从实习工变成6级工啊?” “就是,你以为这是比吃喝啊,这是比技术,技术只有日积月累,没有一步登天的。” 贾张氏不服气的说:“那是以前的考官针对我们家东旭,其实东旭的技术早就很厉害了,是考官故意压着不让他过的。 这次不一样,我听说这次是从东北过来的老师傅当考官,他们肯定十分的公正,不会欺负我们了。” 后面这句话倒是真的,东北是最早实行八级工制度的,关里的人都不清楚每级的标准。 于是这次上头就请了许多东北的老师傅来关内各地去当考官,来确定每一级的标准。 几个大妈互相看看,都是笑了笑,没有一个人真的相信贾张氏说的话。 贾张氏就是在吹牛,贾东旭怎么可能一步登天。 这时候何雨柱进了中院,贾张氏马上问道:“柱子,这次你要评级吗?” “不评,我的工资早就定了,37块钱一个月。” “哇,那不比1级工的工资还要高了?” “差不多吧,1级工也有三十多块,2级工就比我高了。” 贾张氏不屑的说:“这有什么好吹的,等我儿子考上6级工了,工资比你高多了。” 何雨柱笑道:“你还是先让你儿子考上1级工再说吧,可别再没考过,还是实习工,那一个月工资才18块。” 贾张氏生气的说:“你等着吧,我儿子肯定能考过,而且能考到6级!”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可能是做梦梦到的吧。 这时易大妈问何雨柱:“柱子,你真的不去考厨师等级证吗?你学了这么多年厨艺,不考一下,太可惜了。” “对啊,我可是听说厨子的工资很高的,1级就有八十多块!” “什么?这么高啊,那要是8级厨师,不就有两三百块了吗?” 何雨柱解释说:“厨师的等级和工人不一样,1级是最高,10级最低。老师和厨师的一样,也是1级最高,11级最低。”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和工人一样呢。不过你真的不考了?” “不考了,我这辈子都不当厨师了。” 何雨柱其实只是嘴上这么说,可实际上他还想考一下。 易大妈说得对,毕竟都学了这么久了,不考一下,对不起以前的辛苦。 何雨柱也想知道自己融合了两世的记忆,这厨艺到底是什么水平。 很快就到了考级的日子,厨师考试要去各大酒楼里考。 何雨柱去了丰泽园,毕竟这里他最熟悉。 李经理一看到他,就没好气的说:“你怎么又来了?这里不欢迎你。” “我来这里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是来考试的,你一个大堂经理,管得着吗?” 说完何雨柱就不理他了,直接去了后院,见到了他师父黄海涛。 第128章 有人顺利有人不顺 何雨柱去了后厨,结果左右看看,没看到他师父黄海涛。 他抓住一个伙计问道:“看到我师父没有?” “黄师傅去经理办公室了,不过你也别去了,他是今天的评委,你见他不合适。” “这样啊,行,我知道了。” 这时候的经理办公室里,坐了八个老师傅,他们是八大楼的主厨,今天全是过来当评委的。 黄海涛在他们面前,只能算是弟弟级别的人物,他今天虽然也是评委,可是一点话语权也没有,只能在这里端茶送水。 泰丰楼的大厨刘定坤说:“大家对这次考核的标准都清楚了吧?” “清楚了,咱们干了一辈子的厨子了,这点东西还是门清的。” “行,那大家就出去准备吧。今明两天考的都是中低级的厨师,就不需要我们全都出面,让小的们忙活吧。后天的一二级厨师考核,我们再亲自坐镇。” “行,我看这么安排最好了。我年纪大了,可坐不了两天。” “走吧,会开完了,大伙就散了吧。” 黄海涛把这些大厨给送走了,然后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些人之所以在丰泽园开会,就是因为丰泽园不是八大楼,八大楼的厨师谁也看不起谁,都不愿意在对方的地盘开会。 这没办法,就只能把开会的地点选在八大楼之外最好的饭馆丰泽园了。 黄海涛来到了后厨,就看到了何雨柱。 黄海涛叫他过来说:“你也过来考级?” “是啊,师父,我学了这么多年厨艺,哪怕以后不干这行了,我也想看看我的级别是几级。” “也对,这样也算是对你以前学的有个交待。行吧,你好好考,别给我丢脸。” “我知道。对了,师父,我能跳级吗?这从10级开始考,太麻烦了吧?” “你懂个屁,这又不是一级一级的考,而是统一考,看你们的水平来评级。不过我这里最多只能评到5级,你要再往上考,明天还要再来一次。” “行,我知道了。” “好了,你去准备吧。” 这时候考生都来得差不多了,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灶台。 黄海涛来到最前面,然后对所有考生说:“每个人做一道自己的拿手菜,限时半个小时,现在开始!” 所有人都忙了起来,何雨柱则是在思考自己要做什么。 没一会,他就决定了,就做回锅肉。 他跟着黄海涛学的川菜,自然就要做川菜了。 何雨柱挑了一块上好的五花肉,然后去毛清洗,接着就冷水下锅。 他为了去腥,还往锅里扔了几块姜片。 然后在等着水烧开的时候,他把配菜都准备好了。 没过多久,水就烧开了。 肉煮到七八成熟的时候,他把肉给捞了出来。 然后趁着肉还冒着热气,就切成了厚度一样的肉片。 何雨柱把锅里的水倒掉,然后开大火,放油,下葱姜蒜,再放肉,开炒。 几分钟后,何雨柱就把一道回锅肉做好了。 他端到了黄海涛的面前,黄海涛没有马上就吃,而是夹了几片肉看了一下。 他点头说:“刀工不错,所有肉大小、厚度都一样。” 然后他才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然后满意的说:“行,味道也正,不错,你过了,5级厨师!不过我看你的厨艺不止这些,明天是考3级和4级,我觉得你还可以试一下。至于后天的1级和2级,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考吧。” 何雨柱说:“我肯定要考的,哪怕没考过,也算是知道我的实力到哪了。” “行,你回去准备一下吧,明天去鸿兴楼考试。” “是,师父。” 何雨柱领到了5级厨师证,这里是现场发证。 所有的证件都是提前准备好的,你考过了,就拿着你的照片贴在证件上,然后写上你的名字,再盖上章,这就是正式的证件了。 何雨柱拿着新鲜出炉的证件回到了家里。 四合院的大妈以为他没考级,所以问都没问他。 等到大伙下班,四合院里就热闹了。 阎大妈一直守在门口,等到阎埠贵回来,她马上问道:“当家的,怎么样,你考了几级?” 阎埠贵脸色不太好看,他说:“只有9级!” “什么?你的工资比傻柱还低?” 9级小学老师的工资只有32块,比何雨柱少了5块钱。 阎埠贵说:“我也没想到这次考级会这么难,我中间出了好几次错,所以就只考了9级。” “唉,算了,反正家里的日子还能过,9级就9级吧。” 阎埠贵眼珠一转说:“以后别人问起来,你就说我的工资只有26块5!” “啊?这也太低了吧,说出去都丢人!” “丢人总比饿肚子强吧?我的工资这么低,那别人看我可怜,不得给点好处我啊!” 本来阎埠贵只是对自己家人抠,现在他开始想要打四合院人的主意了。 以后不管是谁回家,他都要薅一点羊毛,阎埠贵的名声变差,也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阎埠贵的心情变好,是从易中海他们回来开始的。 易中海、贾东旭还有刘海中的脸色都十分的难看,阎埠贵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个个都拉着个脸?” 刘海中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直接就回去了。 阎埠贵更加的好奇了,他问道:“老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易中海说:“还能是因为什么,考级的成绩不理想呗。” “他考了几级?7级总有吧?” “别提了,他才考了5级,我也只考了6级。” “啊?你们考试也很难?” “很难,有好几个零件都是我见都没见过的。” “那东旭呢?” 贾东旭黑着一张脸,也不回答他的话,直接就进去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了,他这次又没过,还是实习工。” “啊?他不会被开除吧?” “这到没有,我向主任保证了,要是下次他还没过,就让他转岗。” “转岗?那转到哪里去啊。” “扫厕所!这么笨的人,除了扫厕所还能干嘛啊!” 第129章 全怪易中海 贾东旭回到家里,直接就躺在床上生闷气。 而贾张氏还偏偏没有眼力见,跑过来问道:“儿子啊,你这次考级怎么样啊?是不是考上6级了?” 在贾东旭的心里,他妈这就是贴脸开大,是红果果的嘲讽。 他也没说话,只是闭着眼睛装睡。 贾张氏还不死心,问道:“你说句话啊,他们都说你考不上,我就相信我儿子能考上,你快点说句话,我好去打他们的脸!” 贾东旭生气的吼道:“我累了,你别烦我。” “嘿,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呢?” 秦淮茹过来把贾张氏拉到外面,然后低声说:“妈,不要说了。” “我为什么不能说?我在家里连话都不能说了吗?你们是不是在欺负我?” “妈,不是这样的,东旭这次没考好,所以心情不好。” “我才不信呢,我儿子是天才,肯定能考好的。” 这时候院里一个同车间的工人说:“贾大妈,你还是别这么说了。今天车间主任说了,下次要是贾东旭还没考过,就要让他去扫厕所了。” 贾张氏大怒说:“你胡说八道,咒我家东旭考不上,我挠死你!” 说完,她就冲过去要挠那人。 吓得那人直接躲回了家里,他媳妇还抱怨说:“让你不要惹她吧,她是出了名的不讲理,你说你多嘴干什么?” “我就是看不惯她这副嘴脸,全厂都知道贾东旭是出了名的废物,这么多年都考不上正式工。就她把贾东旭当成宝贝,还说是天才,我呸!” “行了,别说了,小心她踹门了。你说你,要是像柱子一样硬气,直接打回去,我们还怕她!” “不行啊,一个贾张氏无所谓,可是易中海是和我一个车间的,我要是得罪了贾张氏,他给我穿小鞋怎么办?算了,忍一下吧。” “唉,这窝囊气我真是受够了。” 贾张氏这边,她看到对方躲进屋里了,也就得意的一笑。 她回到家里,开始安慰儿子。 “东旭啊,我看不是你不行,是你师父不行!一定是老绝户故意藏私了,不教你技术,所以你才考不上的。要不你换个师父吧?” 贾东旭也有些心动,全厂就他一个老实习工了,别人都没这样,那多半就是易中海这个师父的原因了。 其实他真的冤枉易中海了,易中海是想过要控制他的技术,让他不要爬得太高。 可是易中海的想法是把他控制在初级工阶段,也就是二三级工这样。 可是贾东旭连正式工都不是,这早就打破了易中海的计划。 易中海在收徒之前也没想到贾东旭会这么蠢和懒,他之前看贾东旭也挺好的,为人老实,也孝顺。 结果真的干起活来,易中海恨不得打死他,他就没见过这么笨手笨脚的人。 秦淮茹说:“妈,东旭,你们还是不要想着换师父了。” “凭什么不能换?易中海不行,我们当然要找别人。” “可是易大爷现在是6级工,别人不会相信他不会教徒弟,只会认为东旭不用心,别的师父不会要东旭的。” “凭什么不要,我家东旭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没人要!” 贾东旭却是想明白了,他知道车间里的人对他是什么态度。 要不是他有一个高级工师父,那些人都当面嘲讽他了。 所以他要是背叛了易中海,真的没人要了。 所以贾东旭说:“淮茹说得对,这话就不要说了。” “行吧,不说就不说。不过我还是觉得,这就是易中海的原因。” 秦淮茹也附和说:“对,就是他的原因。” 她不附和也不行啊,她再不聪明点,在贾家真的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第二天,大家照常去上班。 工人的考级结束了,可是厨师的考级还在继续。 昨天只是低级厨师的考核,今天算是中级,要考三四级厨师了。 到了中级厨师这种水平,就要有各自的绝活了。 何雨柱有两大绝活,一个是谭家菜,一个是烤鸭。 他想了一下,决定拿烤鸭来考试。 主要是谭家菜用料金贵,他自己当然拿得出来,可是他不想出风头。 而且再过一段时间,再做谭家菜的风险太大了,还是烤鸭保险。 京城烤鸭十分的出名,所以考试的现场还有专门的烤鸭炉,明炉和闷炉的都有。 今天做烤鸭的厨师并不多,也就全聚德、便宜坊等几个专门做烤鸭的店派了厨师过来。 其中一个胖胖的厨师看到何雨柱,然后问道:“兄弟,我看着你有些面生啊,你是哪家店的厨子?” “我现在在红星轧钢厂上班,以前是丰泽园的。” 胖厨师惊讶的说:“丰泽园?前几年丰泽园的烤鸭是一绝,不过现在不行了,是不是因为你不在了啊?” 何雨柱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不过胖厨师却坚信他的猜想,他说:“丰泽园的经理是怎么想的,怎么放跑了你这个大师傅啊?” 何雨柱说:“我和他是理念不和,干得没意思,所以走了。”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了。要不你来我们全聚德吧,我和经理说一声,保证给你开高薪!” 他是吃过丰泽园以前的烤鸭的,那味道真的绝了,他是自愧不如。 何雨柱摇头说:“我现在不干厨师了,我现在是采购。” “啊?!这也太可惜了,不过你不干了,怎么还来考级?” “为了知道我的水平到底在哪里,给我这些年的学厨生涯一个交待。” 胖厨师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很快考试就开始了,所有人都忙了起来。 胖厨师一直偷偷的看何雨柱的动作,想着偷师。 只是何雨柱前面的动作和他的一模一样,之前就说过,何雨柱的烤鸭方法和全聚德的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只在调料上面。 这调料可是金盛传下来的秘方,何雨柱在配的时候,动作都是很隐秘,生怕别人看见。 胖厨师看不到他是怎么配调料的,心里有些遗憾。 同时他还被考官给警告了,考官告诉他,要是再看别人的动作,就相当于是作弊,直接剥夺考试资格。 胖厨师听了,这才没有再东张西望,而是老实的做自己的事。 第130章 所有人都知道何雨柱考级成功 何雨柱打开了炉子,一股香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他把烤鸭端到了评委的面前,然后说:“我做的是金氏烤鸭,请品尝。” 他这手艺是从金盛那里学来的,所以给烤鸭取的名字也就是金氏烤鸭。 一个评委问道:“金氏烤鸭?这是从哪里传来的?” “我的烤鸭师父叫金盛,所以我给烤鸭取名为金氏烤鸭。” “金盛啊,我认识他。这老小子是旗人,他是拜师宫里的御厨,这么说的话,你这烤鸭是宫里的手艺啊。不过我记得金盛是出了名的懒,不知道有多少家店请他去当烧鸭师傅,他都拒绝了。 你是怎么让他同意收你为徒的?” 何雨柱笑道:“投其所好罢了。” 评委笑道:“不错,看来你挺聪明的。行了,你这烤鸭味道是一绝,够得上三级了!” 其他评委尝过他做的烤鸭之后,也都同意给他评三级。 十来分钟后,何雨柱就拿到了三级厨师证了。 何雨柱没打算再考后面的一二级厨师了,主要是到了这种水平的厨师,不光要求有绝活,还要求会的绝活要多,最少要有五种以上的绝活! 何雨柱会的就三种菜川菜、谭家菜和烤鸭! 他的川菜还不能说是绝活,所以他只有两种绝活。 所以何雨柱有自知之明,没有再往上考的想法了。 等他再过几年,学会了五种绝活,再过来考吧。 何雨柱出了考场,正准备回家的时候,他突然从后面被人拍了一下。 他回头一看,就看到许大茂那张马脸。 许大茂笑道:“柱子哥,你这是干嘛呢?” 自从上次何雨柱救了他爹之后,许大茂对何雨柱的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现在他就是何雨柱最忠诚的小弟,何雨柱让他干嘛就干嘛。 何雨柱说:“我考级呢,刚刚考完。” “不对啊,你之前不是说不考吗?” “我可不想让院里的人知道,所以才说不考的。” “这样啊,那你考了几级?” 何雨柱拿出了证件,许大茂瞪大了眼睛,他说:“你是三级厨师了啊!那工资不得七八十块了啊?” 何雨柱说:“准确的说是71块5!不过这要去外面的酒楼,才有这个工资待遇。在轧钢厂,我还是37块的工资。” “那你去啊,这里外里可是差了一倍的工资啊。” 何雨柱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在乎这点钱吗? 他在香江的产业,每天给他带来上百万的收入,是每天! 他还会在乎这几十块钱的工资吗? 要不是要给自己找个收入来源,他连轧钢厂采购这个活都不想干。 当然,他没有给许大茂解释,也不用解释。 何雨柱说:“我不想这事让四合院的人知道,明白吗?” “明白,我保证什么也不说。不过你当上三级厨师了,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行啊,我去一趟丰泽园,弄只烤鸭,晚上你就来我家吃饭吧。” “行,我去菜市场看看还有没有肉,有肉的话,我也弄个肉菜。” “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何雨柱去丰泽园借用了一下烤炉,李经理当然有闲话要说。 可是黄海涛是管后厨的,他盯着李经理,李经理也不敢不让何雨柱用炉子。 何雨柱烤了两只,一只送给黄海涛,另一只则是提回家了。 何雨柱一回来,阎埠贵就笑道:“哟,柱子回来了啊。听说你考上三级厨师了啊,恭喜啊。” 何雨柱愣了一下,阎埠贵知道这事了,不就代表所有人都知道了嘛。 他问道:“这消息是谁说的?” “是王泽啊。” 王泽是住在前院的一个邻居,他平时话不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何雨柱怀疑是许大茂大嘴巴说出去的,可是这时候许大茂回来了。 一问他,他才刚回来,他之前一直在买肉,找了好几个地方,才把肉买回来,现在才回来,不可能是他和王泽说的。 阎埠贵说:“我听他说是他亲戚告诉他的,对了,他亲戚在鸿兴楼当伙计。” 何雨柱点点头,这下明白了。 他今天就是在鸿兴楼考试的,所以鸿兴楼的伙计知道他考级成功,这很正常。 只是这事就是这么寸,他不想让四合院的人知道这事,结果现在全院的人都知道了。 易大妈也在和聋老太太说这事,她说:“柱子当上三级厨师了。” “这三级厨师是什么水平啊?” “不清楚,不过肯定很高。我听说厨师最高的是1级,3级和1级差得也不是太远。” “行啊,这小子。他之前说不干厨师了,我还以为他真的会荒废他的厨艺,现在看来,他并没有。唉,可惜了,咱们尝不到他的手艺了。” 两人都沉默了,明明她们之前和傻柱的关系很好的,结果这么快就崩了。 聋老太太说:“翠兰啊,我们现在还有一个机会和柱子搞好关系!” “什么机会?” “就是唐笑笑怀孕!我听说唐家兄妹众多,她妈肯定照顾不到她。而柱子的亲妈早就没了,这就是一个机会。等到唐笑笑怀孕,你就主动过去照顾她。 时间一长,柱子的心再硬,也会被咱们给捂软了!” 易大妈点点头说:“这是个办法,可是中海那边……” 聋老太太有些头疼的说:“我真不明白他怎么想的,上次介绍相亲对象明明是个好机会,可是他偏偏要找那么一个女人,我要是柱子,我都看不上。这么好的机会,就让他给搞砸了。 等小易回来,我去和他说,一定不要搞砸这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就怕他不听啊。” “不听,就让他和贾家绑在一起吧,贾东旭这个废物,我看他怎么给小易养老。” 等到易中海下班回来,易大妈就让他去了后院。 聋老太太问道:“你知道柱子考上三级厨师了吧?” “听说了,可是他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他考上了也不会帮我们的。” “是你之前把事搞砸了,这不能怪柱子。我们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机会了,你一定要给我抓好了!” 第131章 贾家陷入困境 易中海心不甘情不愿,他不想去讨好傻柱,他总觉得他是堂堂6级工,应该是别人讨好他才对。 可是聋老太太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傻柱现在并不需要他的帮助,也不鸟他。 现在是他需要傻柱,而不是傻柱需要他,为了自己的养老大业,讨好傻柱也没什么。 易中海在心里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无奈的同意了。 没办法,这没儿子,就是底气不足啊,要他这个老人去讨好一个小伙子,真的太没面子了。 第二天,易大妈就开始按照聋老太太的办法去做。 她并没有一开始就很热情的去找唐笑笑,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大家都懂。 她只是笑着和唐笑笑打招呼,唐笑笑愣了一下,不过也跟着回应了一下。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笑着和你打招呼,再混蛋的人也不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更何况唐笑笑也算是比较善良的人,她只是对不讲理的人泼辣,对讲理的人还是愿意讲理的。 就这样,连着几天打招呼之后,易大妈已经可以和唐笑笑正常聊天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唐笑笑白天要上班,所以和她拉近感情的时间并不多。 不过也没事,反正她有的是时间,感情可以慢慢的积累嘛。 只是贾家这边,却又出问题了。 还是老问题,钱不够花。 就在今天,贾东旭发工资了,还是只有18块钱。 本来要是他考上一级工,那就能按33块钱发。 可是谁让他没考上呢,还是只能拿原来的工资。 贾东旭下班回来之后,就扔给秦淮茹十块钱,这就是一个月的生活费。 贾家有两个雷打不动的开支,一个是贾张氏每个月3块钱的养老钱。 另一个是贾东旭5块钱的零花钱,剩下的才是全家一个月的生活费。 可是才十块钱,这怎么够花啊。 贾家只有贾东旭有定量,一个月35斤粮食。 这其实已经是算多的了,可是架不住贾家有两个没定量的人啊。 35斤粮食三个大人加一个孩子,这根本就不够吃。 秦淮茹发愁的说:“东旭,这个月又只有这点钱,这怎么过啊?” 贾东旭不以为然的说:“还能怎么过,和以前一样啊,黑市买点高价粮,再找师父借点,不就凑活能过一个月了嘛。” “那你今天晚上去一趟黑市吧,看看有没有便宜点的粮食。” “行了,我知道了。” 贾张氏对秦淮茹说:“明天你再回乡下一趟,看看今年的粮食有多少。要是能从你娘家再弄点粮食,那就最好了。” 秦淮茹点点头,没有说话。 在以前,她和贾张氏在乡下都分了地的,然后又便宜租给了自己家的亲戚种。 她俩每年能从乡下分个几百斤的粮食,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她俩之前才没有把户口转进城里来。 只是她们不知道,从今年开始,乡下就开始搞大集体公社了,所有人都要劳动,按劳分配。 不在乡下劳动的人,一粒粮食都拿不到。 当天晚上,贾东旭就去了一趟黑市,等他回来,就黑着脸。 他拿了五块钱去的黑市,结果就买了八斤左右的棒子面。 秦淮茹一直在家里等着他,看到他只买了这点粮食,惊讶的说:“怎么才这么一点?” “别提了,黑市的粮价又涨了,五块钱就只买了八斤!” “怎么会这样?” “听说是粮食控制得更严了,一般人更难弄到粮食。” 事情很简单,就是因为粮食不够吃了,所以粮价上涨了,所以才出现了粮票。 秦淮茹脸色难看的说:“这个月我们怎么过啊?” “行了,明天你回趟家,怎么着也要弄点粮食回来。” “知道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秦淮茹就起身回家了。 贾家才舍不得给她坐车的车钱,所以她要走着回家。 回来的车钱她还是有的,不过这有一个前提。 要是她在家里弄到了粮食,那么她就可以坐车回来,要是弄不到粮食,她就只能走着回来。 等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已经天黑了。 贾张氏看到她空着手,马上骂道:“没用的东西,连一点粮食都弄不到。” 秦淮茹着急的说:“妈,你先别急着骂我,还有一个坏消息。” “什么坏消息?” “今年我们分不到粮食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我回去之后,村长和我说的。他说村里的地都是公家的了,所有人干一天活,就挣一天的工分,等到年底就可以凭工分换粮食。不干活的人,一粒粮食都分不到!” “什么?!这怎么可能!是不是你们村长骗你的?” “不是的,是所有村子都这样,妈,你的村子也是这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明天我就回去,他们要是不给我粮食,我就闹!” 贾张氏嘴上说得硬气,可实际上遇到动真格的就软得不行。 第二天她就回乡下了,当然,她是坐车回去的,她才不会走这么远的路呢。 她到了村里,村长就告诉了她同样的坏消息。 贾张氏听到她分不到粮食了,当然就开始闹起来了。 可是当民兵的枪指着她的头的时候,她马上老实了。 村长和贾张氏其实是亲戚,可是村长也最知道她的脾气,所以根本就懒得和她废话。 你敢闹,我就敢抓你。 就这样,贾张氏灰溜溜的回家了。 回来之后,贾家一家人都是愁得不行。 家里现在只有43斤粮食了,哦,秦淮茹还有五块钱,还能买八斤。 这样加起来也只有51斤粮食,这要吃一个月,这怎么撑下去啊?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说:“东旭,要不你找找易大爷,找他借点粮食吧。” “这才刚发工资,我师父肯定会让我吃完之后再找他的。” 贾张氏骂道:“该死的绝户,他又没儿女,他死了之后,财产肯定是留给你的。他留着钱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给我们!” “妈,这话你不能在外面说,我师父听到了会不高兴的。” “他不高兴怎么了,我还不高兴呢。不行,你必须去找他,他是你师父,就必须管你!” 第132章 草草结束的全院大会 现在易中海一看到贾东旭就头疼,他只要来找自己,不是借钱就是借粮。 最关键的是他虽然说的是借,可是一次也没还过。 易中海又不是开银行粮店的,也不能这么没完没了的拿出去啊。 他没等贾东旭开口,就问道:“这次你又要干嘛?” “师父,我家真的过不下去了,您要不帮我,我们家真的要饿死人了。” “不是,这才刚发工资,你家就要饿死人了?” “是啊,现在粮价又涨了,黑市上五块钱只能买到八斤粮食了,我家只有我有定量,我妈还有淮茹还有棒梗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办啊。” “粮价这么高了吗?” 易中海平时不管这些小事,所以他看向易大妈。 易大妈点头说:“是这么高了,要是有粮票还好,棒子面只要一毛钱一斤,可是没粮票,那真的贵到没边。” 易中海皱着眉,总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啊。 贾家又不是过了这个月就缓过来了,下个月贾东旭的工资还是18块,粮价还是这么高,他依然要过来找自己。 不行,不能自己一个人当冤大头,必须把全院人都叫到一起来帮贾家。 只是和原世界不同,现在的易中海不是管事大爷,易大妈当过短暂的管事大妈,可是又因为聋老太太假冒烈属的事被撤了。 他在四合院里可不是说一不二,他要号召大家帮助贾家,根本就没几个人听。 所以还是要请刘海中和阎埠贵帮忙! 易中海打定了主意,他对贾东旭说:“你先回去,我和老刘他们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帮你家。” “师父,又要开全院大会啊?能成功吗?” 之前又不是没搞过全院大会,可是最后都是让傻柱给破坏了。 易中海冷哼一声说:“这次我不叫傻柱出钱,这样他总不能还出来搞破坏吧。” 前两次都是易中海想让何雨柱出钱,然后何雨柱反击,这才把事给搅黄了。 这次他学精了,全凭自愿,这样何雨柱总不会再站出来搞破坏。 易中海去找了许富贵和阎埠贵,然后很顺利的搞定了他俩。 其实要搞定他俩并不难,对他俩直接利诱就可以了,阎埠贵给个几块钱就打发了。 而许富贵的胃口就大多了,他和易中海私下聊了很久,然后才同意了易中海的要求。 接着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俩开始挨家挨户的通知开会,所有人都开始抱怨起来。 许大茂跑到了何家,说:“柱哥,又要开会了,你猜是因为什么?” “还能是什么,贾家呗。在开会之前,我就看到易中海去了刘家和你家,然后就要开会了。除了帮贾家这事之外,还能有别的什么事啊。” “也不知道我爸是怎么想的,居然同意了他的想法,要不你再把它给搅黄吧。”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你看着吧,这次他们肯定不会惹我了,我就没理由搅黄这事了。” “你不出面,那院里其他人就要倒霉了。” “我管他们干嘛,他们自己不敢反抗,那就乖乖掏钱吧。自己不敢出面,想着别人出面,一辈子都没出息。” 两人这边聊着天,全院大会也开始了。 唐笑笑还没见识过全院大会呢,所以她十分的兴奋。 何雨柱问道:“你们院以前没开过吗?” “没有,我们院没这么多破事,就算有矛盾了,调解员私下调解就好。只有街道主任过来下通知,才会所有人一起去听,不过最多也就十来分钟,说完事人家就走了。” “你们院真好,不像我们院,一天天破事特别多。” “可是我觉得很热闹,很好玩啊。” “等你要掏钱的时候,你就知道好不好玩了。” “掏钱?我们凭什么要掏钱?” “你看吧,你马上就知道了。” 这时候人都到齐了,然后许富贵和阎埠贵像是大爷一样的坐在了主位之上。 刘海中一脸的羡慕,他要是能当上管事大爷就好了。 只是他找了街道主任好几次,对方就当没听见,一直没想着再增加一个管事大爷的想法。 易中海的心情就要复杂多了,有羡慕,有恨,也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不过他都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许富贵坐下来之后就说:“刚刚老易找了我了,说明了贾家有困难,说要是没人帮他们,他们就要饿死了。现在让小秦上台来讲讲吧,看看她家是如何的困难。” 秦淮茹上台了,还是和上次一样,由她来讲自己家有多困难。 果然美人计不管是哪个年代,都是十分有用的。 她一边哭一边说,先不说她讲的内容了,光是看到她这么伤心的样子,不少男人心都碎了。 易中海他们吸取了教训,没有点名让谁一定要捐钱,而是全凭自愿。 等秦淮茹说完了,许富贵第一个站出来,捐了五块钱。 然后是阎埠贵,捐了一块钱。 易中海脸色有些难看,他可是分别给了十块和三块钱,怎么他俩都贪了一部分钱? 不过他也没办法,只能站出来,一个人捐了十块钱。 然后就冷场了,所有人都站着不动,都不想掏钱。 易中海马上向秦淮茹暗示,秦淮茹秒懂,然后开始装可怜。 她说:“诸位大爷大妈,哥哥姐姐们,求求你们行行好,就可怜我们一家吧。” 终于有男人看不下去了,前面的一个男人站出来说:“我捐一块!” 他开了头,又有几个人也捐了钱。 这些人要么是没老婆的,要么是不怕老婆的。 而剩下的则是都有自己的顾虑,没有一个站出来。 贾张氏气得不行,她叫道:“你们都是没良心的,我家这么困难了,帮我们一下怎么了?” 她一开口,易中海和秦淮茹就知道要糟。 果然,有人说:“我们出钱帮你,还要挨骂是吧?行,我不捐了,你们谁爱捐谁捐!” 说完,就有人站起来离开了。 何雨柱笑了一下,拉着唐笑笑的手,也跟着离开。 贾张氏叫道:“你们不许走,你们要走也要先捐了钱再走。” 可是没有一个人听她的,没一会,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 第133章 谣言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从捐款箱里把钱全部拿出来了,她数了一下,才20块零8毛。 “才这么一点,够谁吃的啊?” 易中海忍着气说:“老嫂子,二十块钱已经够多的了,你去看看别人,一个月就三五块也能过!” “别人是别人,我家是我家,我家是高门大户,那能一样吗?” 旁边的许富贵嘲讽道:“既然你们是高门大户,那别当叫花子啊。” “许老阴,你说谁是叫花子呢?” 许富贵最恨别人叫他许老阴,他怒道:“你骂谁呢?” “我骂的就是你,谁让你先骂我们家的?” 许富贵怒道:“贾张氏,你要再敢骂我,信不信我把你赶回乡下去?” “我不信,有本事你赶啊。” “你别以为我不敢,我现在就去找街道主任,就说你逃避劳动,一直在城里作威作福!” 说完他真的就要出去,易中海马上拦住他了。 “老许,你也知道她就这个脾气,你就不要计较了。” 许富贵怒道:“老易,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看看她这样子。我刚刚帮了她,她就是这么对帮她的人?对这种不知道感恩的人,就应该让她滚蛋!” 易中海心说你帮个屁,你捐的钱还是我给的呢,还占了我五块钱的便宜。 不过他没有说出来,而是说:“老许,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行,这次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她要再在院子里乱来,你看我赶不赶她走!” “谢谢,谢谢老许。” 许富贵得意的一笑,然后他就回去了。 刚刚的一切都是他故意的,不这么闹一场,易中海肯定会找他要回那五块钱。 可是现在这么一闹,易中海也不好意思再要了,他就赚了五块钱。 易中海十分的心累,自己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贾东旭过来说:“谢谢师父,要是没有你,我们一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到他这么懂礼貌,易中海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贾东旭还是感恩的,自己靠他养老是没问题的,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的。 不过贾东旭下句话就让他一头冷水从头浇到底了。 贾东旭说:“可是师父,这才20块钱,也就够这个月的,下个月我们家怎么办啊?” 易中海心中苦笑,他可是花了23块钱,结果到贾家手上才20块,哦,还有八毛。 全怪许老阴和阎老抠,要不是他们占了一层便宜,贾家还能多拿一点。 易中海也是一阵头疼,下个月可怎么办啊? 他发狠的说:“接下来这一个月,我什么事也不干,就监督你练技术。不管怎么样,你下个月一定要给我考上1级工。这样你的工资就有33块钱了,够养活你一家了。” 其实33块还是差点,不过也勉强够用了。 贾东旭也认真起来了,他真的不能再这么吊儿郎当下去了,要发奋图强了。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贾东旭开始认真练起了技术。 他一干就是八小时,等下班回到家了,就直接躺在床上不说话了。 贾东旭不掺合四合院里的事了,可是他妈还在四合院里兴风作浪。 而且这次贾张氏把矛头直指何雨柱,她居然开始造谣了。 一开始何雨柱还不知道这事,是何雨水最先发现的。 这天唐笑笑下班回来,发现院里的几个邻居聚在一起说话,时不时还看自己一眼。 她觉得有些奇怪,刚走过去,结果这些人就散了。 这让唐笑笑觉得更加的奇怪了,她抓住一个大妈问道:“孙大妈,你们在说什么呢?” “没……没说什么。” 孙大妈挣开拉她的手,然后着急忙慌的走掉了。 唐笑笑一头雾水的回家了,过了没一会,何雨水放学回来了。 她一进来就问道:“嫂子,今天晚饭我们吃什么啊?” 唐笑笑透过窗户发现大妈们又聚在一起了,她说:“先别惦记吃饭了,你先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啊?” “你看到那群大妈没有?刚刚我回来,看到她们在看我。我一过去,她们就散了。现在我进来了,她们又聚在一起了。” “她们天天没事做,就是在说别人家的闲话呗。” “我觉得她们在说我的闲话,你出去悄悄的听一下,看看她们在说什么。” “好,我这就去。” “小心点,别让她们发现了。” “知道了。” 何雨水出来了,然后那群大妈马上闭嘴不说话了。 这下何雨水也确定了,这就是在说老何家的闲话。 于是她假装去上厕所,等出了中院,大妈们果然又开始说了起来。 何雨水悄悄的折返回来,躲到了角落里,偷偷听她们说什么。 阎大妈说:“你们说到底是柱子还是笑笑不能生啊?” “我看是笑笑吧,柱子多壮的一个人啊。” 易大妈不解的问道:“这生孩子不都是和女人有关吗?肯定是笑笑不能生啊,和柱子有什么关系?” “易大妈,你不懂。其实这生孩子不光只和女人有关,和男人也有关系。” “真的啊,你听谁说的?” “我一个亲戚就是医生,他说的。他说这生孩子就和种地一样,男的出种子,女人就是地。地再好,种子不行,一样生不出孩子。” “啊?原来是这样啊,我第一次听说啊。” 易大妈脸色阴沉,没有再说话了。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自己不能生,这生孩子肯定是和女人有关啊。 结果今天她才知道,原来不能生孩子,男人也有关系啊。 何雨水则是目瞪口呆,原来她们真的在说自己家闲话啊,还说是自己嫂子不能生这种话。 何雨水走进了中院,大家又闭嘴了。 等她一进屋,大家又聊了起来。 唐笑笑看她进来,马上问道:“雨水,她们在说我们什么?” “这个……嫂子,我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快急死我了,你快说啊。” “她们说你不能生,说你嫁进来一年多了,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说是你的问题!” 第134章 唐笑笑怀孕了 何雨柱一回来,就看到唐笑笑躺在床上哭。 他是莫名其妙,问何雨水:“你把你嫂子惹哭了?” 何雨水无奈的说:“不是我,是院里的大妈们。” “大妈们?她们惹你嫂子了?” “她们在传谣,说我嫂子不能生!” 这时候唐笑笑说:“柱子哥,我要真不能生,我们就离婚吧,我不耽误你。” 何雨柱是哭笑不得,他说:“就因为这,你就哭成这样?” “不然呢?我们结婚都一年多了,我还没怀,那肯定就是我的问题啊。” 何雨柱想了一下说:“这样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医院,就检查一下身体。看是谁的问题,查一下就清楚了。” “去医院?行啊,等结果出来了,我们就离了吧。” “你闭嘴,离婚这种话以后都别说!” 唐笑笑心里一喜,不过马上又开始忧愁,要是她真的不能生,那该怎么办啊?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去了医院。 他们各自分开,准备做个完整的体检。 可是何雨柱刚检查了三项,就被人给叫走了。 何雨柱回到医生办公室,就看到唐笑笑一脸喜意的坐在那里。 医生说:“你爱人怀孕了,你这当丈夫的怎么不知道?” 何雨柱都懵了,他们是来检查不孕的,结果你告诉我,她怀孕了? 何雨柱看向唐笑笑说:“你怎么没说啊?” “我不知道啊。” 医生翻了个白眼,这对小夫妻可太不靠谱了。 她说:“你这个月没来例假,你自己没发现?” “我还以为是推迟了,我的例假一向就不准,早几天晚几天都常有的事。” “这次不是推迟了,是真的怀孕了,才两周左右,你们没发现也正常。” 何雨柱一阵狂喜,他两世为人,这还是第一次有当父亲的经验。 在新世界,老傻柱是当过爹的。 不过娄晓娥怀孕时,他并不知道,然后两人分开十多年,等再次见面时,突然跳出来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说是他儿子。 他和何晓的感情其实并不深,毕竟两人并没有一起生活,老傻柱也没见证过娄晓娥从怀孕到生产的过程。 所以两人最后感情破裂,娄晓娥带着何晓回香江,再也不回来了。 老傻柱虽然伤心,可是也没那么的伤心。 这次则是不一样了,唐笑笑怀孕了,何雨柱决定一天都不和她分开,两人要一直白头到老! 两人出了医院,何雨柱说:“我去给你请假吧,这段时间你就别上班了,就待在家里养胎好了。” 唐笑笑不以为然的说:“没事的,这种事我门清,你不用操心。” 她虽然这是第一次怀孕,可是她妈可是生下八个孩子的! 她从小到大就一直看她妈怀孕生孩子,就好像喝水吃饭一样平常。 唐母可没那么金贵,怀孕了还是该干嘛就干嘛,哪怕是生孩子,当天上午生完,下午一样下地干活。 没办法,唐笑笑的爷爷奶奶那辈早就没了,唐父要上班赚钱,唐母就只能靠自己了。 何雨柱说:“你和你妈不一样,我疼你,你不上班,我一样可以养你。” “不行,我必须上班。最多快生的时候,我再请几天假。” 何雨柱没办法,只能让她去上班了。 不过何雨柱也在自己做事,他提了一块肉去找了食堂主任李怀德。 一见面,李怀德就笑道:“小何,你这是有事找我啊?不然不会提着肉过来。” 何雨柱笑道:“是有一件小事,想请李主任帮个忙。” “什么事,你只管说。” “我爱人这不是怀孕了嘛,能不能请你调一下岗,给她安排一个轻松的活。” 李怀德笑道:“恭喜啊小何,不过这事不好办啊……” 他心想,就凭一块肉就想换个轻松的活,是不是太容易了啊。 何雨柱说:“我知道规矩,你说个数,我现在就给。”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这是要补偿的事。别人工作干得好好的,让他去干重活,这不太好吧,最起码也要人家自愿啊。” “我知道,所以这不是给补偿嘛。要是钱不行,可以用实物,他想要什么,您只管说。能弄来的,我肯定给你弄来。” 李怀德笑了一下说:“好,还是你懂事。这样吧,你要是能弄来一台收音机,我就帮你爱人换岗!” 现在收音机可不便宜,一百多块一台呢。 不过这对何雨柱来说能叫事吗? 在新世界,收音机就是被淘汰的货了。 要不是考生要考英语听力需要它,这玩意真的一点销路都没有了。 他说:“没问题,我明天就能弄来。” 李怀德笑道:“好,我相信你,我今天就帮你爱人换岗。” 他把冷库管理员叫了过来,和他说了几句。 冷库管理员一开始有些不情愿,不过李怀德和他保证,只是换十个月左右,等到唐笑笑生完孩子,两人就换回来。 而且李怀德还承诺给他二十斤肉,他就同意了。 就这样,唐笑笑就暂时成为了冷库管理员。 她每天的活真的很轻松,就是检查一下入库的东西的质量,不能有坏肉进去。 然后就是进出的货物数量要登记上,然后就没了。 这只需要识字和细心,谁都能干。 而且一点重体力活都没有,这入库搬运什么的,自然有搬运工去干,管理员只要在旁边盯着就可以了。 唐笑笑有些不乐意,她说:“你肯定又花钱了,我说了食堂的活我能干。” 何雨柱说:“这个工作更轻松,工资也更高,换了不好啊?” “又不是一直能干下去,十个月后又换回去了,之前花的钱不就白花了嘛。” “谁说不能一直干下去了?” “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只干十个月吗?” “是暂时干十个月,等到时间了,我再找一下李主任,让他换成永久的,这样不好吗?” 唐笑笑当然乐意了,这个工作更轻松,工资也更高,换谁会不乐意啊。 可是她担心的说:“那原来的管理员能同意吗?”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解决的。” 第135章 破除谣言 何雨柱夫妻俩下班之后,回到了四合院。 一看到阎埠贵,他就拿出几颗糖来说:“阎老师,我媳妇怀孕了!” 阎埠贵愣了一下,之前那个谣言他当然也知道,是贾张氏最先说出来的。 虽然阎埠贵不太相信,可是阎大妈是很相信的。 阎大妈甚至还说过,这四合院又要多一户绝户了。 阎埠贵问道:“小唐真的怀了?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 “检查过了,看,这是今天早上检查的化验单。” 阎埠贵接过来看了一下,化验单上的东西他看不懂,不过看懂了最后一句话:怀孕两周左右! 阎埠贵笑道:“恭喜啊,你们老何家有后了。” “同喜同喜,这糖你拿着。” 阎埠贵眼珠一转说:“柱子,这么大的喜事,你不得摆几桌啊?” “哪有刚怀孕就摆酒席的?这上哪里都没这个道理啊。不过等孩子满月了,我会办满月酒。” 阎埠贵有些可惜,这最少还有十个月呢,这也太久了吧。 不过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又说了几句恭喜。 接着何雨柱又去了别人家,全院除了贾家之后,他每家都送了糖。 这下全院人都知道唐笑笑怀孕了,之前她不能生的谣言自然而然的就被打破了。 贾张氏在家里气得要死,她说:“她怎么能怀孕呢,哪有这么巧的事,一年多没怀,我刚说他们家绝户,这就怀上了?肯定是假的,他们是假怀孕。” 秦淮茹无奈的说:“妈,人家有什么必要假怀孕啊,他们也没长辈催着他们要孩子啊。” “哼,肯定是假的。就算是真的,怀了也能流产,最好是摔一跤,直接摔死她。” 这么恶毒的话,也只有贾张氏才说得出口了。 秦淮茹吓了一跳说:“妈,你出去可别乱说,要是让傻柱知道了,他可不好惹。” “你以为我傻啊,我就在屋里说说,不会出去说的。” 不过贾张氏也产生了一个恶毒的想法,要是能让唐笑笑流产就好了。 可是以她的脑瓜子,也想不出什么高明的办法。 像那种用麝香引对方流产的法子,她是听都没听说过,就算听说过,她也没钱买麝香。 她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趁唐笑笑不注意,悄悄推她一把,让她摔跤。 可是以她俩的关系,唐笑笑怎么可能让她走到自己的背后。 就在贾张氏想着害唐笑笑的办法的时候,聋老太太这边,却是十分的高兴。 她对送糖过来的何雨柱说:“好啊,柱子,这是好事,你要当爸爸了,就要稳当了,不要和以前一样胡闹了。” 何雨柱最不喜欢的就是她的说教,其实聋老太太还有易中海想要找养老人的想法,他是心知肚明。 而且养老对他来说也不是难事,以他的财力,别说养这几个人了,再来几万人也是轻轻松松的事。 可是他最烦的就是别人对他的说教,他都多大人了,还想着控制他的一言一行。 这才是他和易中海之间最大的矛盾,易中海想控制他的所有举动,而何雨柱则不喜欢头上还有一个爹。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淡淡的说:“老太太,你年纪这么大了,该安享晚年了,不该操的心就不要操,操太多的心对你没好处。” 说完,他放下糖,直接就走了。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刚刚的话就是顺嘴就说出来了。 何雨柱刚走,易大妈就来了。 易大妈问道:“老太太,现在小唐怀孕了,是不是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聋老太太强撑着精神说:“机会是来了,小唐刚怀孕,肯定很迷茫,不知道要准备些什么东西。你就以聊天的名义去找她,关心她的生活,提晒她要准备什么。 你用真心对她,时间长了,她自然对你也是真心了。” “好,我这就去找她。” 易大妈出来了,她看到何雨柱还在许家说话,于是她就去了何家。 这时候唐笑笑正在整理家里的衣服,有些不穿了的,可以改小了,给小宝宝穿。 这年头可不像后世,什么都买新的。 现在买布要布票,就算以前不要票的时候,穷人家也买不起布,只能大的改小,一件衣服传三代。 像唐家,就是老大穿完老二穿,老二穿完老三穿…… 而且还是不分男女的,唐笑笑要等到18岁,这才有了自己的第一件新衣服。 她结婚时还是穿着这件衣服嫁过来的。 现在她的日子虽然好了,何雨柱经常给她买新衣服,可是她以前的生活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 她拿出一件旧衣服,想着怎么改小,剩下的还能做成尿布。 就在这时,易大妈进来了。 易大妈笑着说:“小唐,恭喜你啊,马上要当妈妈了。” “谢谢易大妈。”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我在想着怎么改衣服呢,这孩子生出来,要小衣服、要尿布……” 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易大妈听着有些懵。 不是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嘛,怎么比自己懂得还多? 其实易大妈和聋老太太想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唐笑笑对怀孕生孩子并不是零经验。 相反,她的经验可丰富了。 要知道她妈可是生了八个,唐笑笑从五六岁开始,就已经开始带弟弟妹妹了。 她比易大妈可熟多了,毕竟易大妈可没生过孩子,也没有带孩子的经验。 所以说到最后,反而是唐笑笑在教易大妈怎么带孩子了。 等到何雨柱回来,易大妈有些狼狈的离开了。 何雨柱问道:“她来做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和我聊聊天,顺便聊聊怎么带孩子。” “她懂什么带孩子啊,她又没生过。” “对哦,我都忘了这事。” 易大妈这边,她跑回聋老太太那边,把这事说了一遍。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是我们失算了,谁能想到她家八个孩子,她从小就开始带孩子呢。不过没事,就算她懂得多,可是一个人难免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等她生了孩子,忙不过来的时候,你再去帮忙好了。” 第136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贾东旭回到了家里,然后就看到儿子在哭。 他不耐烦的问道:“棒梗怎么又哭了?你们都不管管吗?” 贾张氏说:“要怪就怪该死的傻柱,他给全院人都送了糖,就不给我家送。棒梗馋糖呢,所以在哭。” 秦淮茹无奈的说:“咱家现在吃饭都困难,哪有钱给他买糖啊。” 棒梗哇哇大哭说:“我就要,我就要!” 贾东旭当然知道他们家和何家早就老死不相往来,人家不给他家送糖,这很正常。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生气,他说:“该死的傻柱,他这是看不起我啊。” 棒梗也跟着学说:“该死的傻柱。” 棒梗现在只有三四岁左右,正是学大人说话的时候。 大人说什么,他就跟着学什么。 秦淮茹对儿子说:“你可别出去乱说啊,要是让傻柱知道,他打你怎么办?” “他敢!” 贾张氏叫道:“他一个大男人敢打小孩,看我不讹死他。棒梗,你就骂他,不光要骂,还要越难听越好,我来教你怎么骂他。” 贾张氏真的开始教棒梗骂人的话,秦淮茹十分的担心,她对贾东旭说:“东旭,你也不管管?” 贾东旭不以为然的说:“管什么,有什么好管的?难不成傻柱还真的敢打小孩?到时候我让全院人都谴责他!”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她觉得有些不妥,可是她在家里的地位是最低的,她说了也没用。 贾张氏教了好一会,然后问道:“棒梗,你都记住没有?” “记住了。” “好,你去何家门口,现在就骂他!” 棒梗迈着小短腿跑到了何家外面,然后就开骂了。 “傻柱傻柱,没人要,娘死爹跑路,生个孩子没X眼……” 棒梗的声音又响又清脆,不光是屋里的人听到了,周围的人全都听到了。 易大妈脸色有些难看的说:“这个贾张氏,又在搞事情。” 易中海不以为然的说:“他们搞他们的,不关我们的事。” “可是这要是惹火了柱子,打了棒梗怎么办?” “棒梗才多大,他能懂什么。” “你也知道柱子的性子,一发起火来,可什么也不管了。” 易中海想了一下说:“你就在外面守着,傻柱要真的打人,你就马上阻止。” 易大妈愣了一下,不应该先让棒梗停止骂人吗? 她觉得易中海有些双标了,棒梗骂人可以,可是别人阻止就不可以。 第137章 何雨柱的报复又快又狠 何雨柱回屋去了,贾东旭还有些不甘心。 他问易中海:“师父,他打了我妈,还教坏我儿子,这事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没好气的说:“不然呢?有本事你打回去啊。” 贾东旭缩了缩头,他可不敢打回去。 何雨柱打人有多疼,他是领教过的。 贾东旭不敢去打何雨柱,他只敢在背后说人坏话。 只是他说了几句之后,发现易中海已经回屋去了,他也闹了个没趣,只能是也回屋了。 何雨柱心里的火气可还没消,贾家主动惹他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次的账还没算完呢,贾张氏造自己的谣,虽说他没证据,可是他就认定了,之前他是绝户的谣言,肯定就是贾张氏干的。 接着就是棒梗骂自己,这两笔账算成一笔,现在就开始报复好了。 何雨柱去了何雨水的屋子,何雨水现在在陪着唐笑笑,她屋里现在没人。 而何雨水的屋子的隔壁就是易中海家,都说子不教父子过,贾家这么对他,易中海也有责任,他也要付出代价。 何雨柱闭上了眼睛,准备隔空取物。 他可以把十米外的所有物品都收进空间之中,原来他根本就不缺钱,所以不屑于干这小偷的事。 可是现在贾家还有易中海惹到他了,那就必须给他们一个教训! 何雨柱闭着眼睛,可以感知到隔壁的一举一动。 他能感知到易中海坐在那里生闷气,这生气的人脑子和胸口要比不生气的人温度高许多,他能感知到易中海的脑子的温度要比易大妈高上一两度。 易大妈则是在厨房忙活,他俩的卧室里是没人的。 何雨柱很快就发现了藏在床底下的铁盒子,里面放着存折还有几百块现金。 他毫不犹豫就把铁盒子给收进了空间之中,然后再拿出来看了一下。 易家的现金有四百多块,这是用来平时零用的。 而存折里居然有一万块! 一开始何雨柱还有些惊讶,他居然这么有钱。 可是想想,易中海在轧钢厂干了大半辈子了,他从三十多岁开始,就是轧钢厂里的高级工,一个月拿大洋都有几十块。 等到解放后,他的工资也有一百多万一个月,最近实行八级工制度,他的工资才降到了七十多块。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算高工资人群了。 他大半辈子存下一万块,这也算是正常。 何雨柱嘿嘿一笑,这钱就便宜他了。 这年头的存折可没有密码,拿着存折去银行,不管是谁都能把钱取出来。 他就准备趁着明天易中海还没发现这事,就把钱全部取出来,让易中海哭去吧。 第138章 四合院遭贼了 贾家和易家一开始并没有发现自己家的钱没了。 他们又不是天天要花钱,这不花钱当然不会去看藏钱的地方。 等到了第二天,易大妈准备去买菜,这才去拿钱。 然后她就傻眼了,藏钱的铁盒子居然就这么没了! 她吓了一大跳,一开始她以为可能是自己把钱藏在别的地方了。 可是家里也没别的藏钱的地啊,而且她一直把钱藏在一个地方都藏了十多年了,怎么可能错。 易大妈吓出一身冷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想起来,然后跑去了聋老太太那里。 “老太太,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 “我家的钱不见了,还有存折也没了。” “什么?你家进小偷了?” “我不知道,反正藏钱的铁盒子都不见了。” 聋老太太吓了一跳,马上打开自己藏钱的地方,然后她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的钱还在。 她说:“你快去找小易,问问是不是他拿了。要不是,那就马上报警!” “好,我这就去。” 易大妈飞快的跑到了轧钢厂,不过她进不去,只能让门卫去叫易中海。 易中海正在上班,突然听说自己媳妇来找自己,他吃了一惊,还以为聋老太太出事了。 结果他刚出来,易大妈就问道:“老易,你拿咱家的钱没有?” 易中海莫名其妙的说:“我拿钱干什么。家里少钱了?” “没了,全都没了。” 一开始易中海还没反应过来,他说:“钱怎么会没了?你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我怎么可能放错,钱没了,存折也没了。” “什么?!快,我们回家去看看。” 两个人赶回了四合院,还没进中院,他们就听到了贾张氏的哭嚎声。 原来贾张氏也发现自己的钱没了,她本来想偷偷去外面吃点好吃的,结果拿钱的时候发现钱没了。 “遭了瘟的小偷,怎么把我的养老钱给偷了啊!谁拿了我的钱,活该遭雷劈!” 四合院里的其他人都在看热闹,然后有人看到了易中海,于是说:“哟,易大爷回来了啊。你不是上班嘛,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贾张氏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冲过来说:“易中海,你个老绝户,你说是不是你偷了我家的钱?” 第139章 搜查全院 警察等了一会,也没有人私下找过他。 于是他重新把所有人叫到了一起,然后说:“没有人找我,而且一直在院里的大妈们也说这几天没有外人进来过。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偷钱的是咱们院里的人了!” 这话一出,并没有什么人意外。 毕竟大家都知道了这些情况,大家只是在好奇,到底是谁干的。 贾张氏叫道:“肯定是何雨柱干的,他和我家关系最差,一定是他偷的我家的钱!” 何雨柱不屑的说:“用你那很久不用的脑子好好想想,我家和你家的关系的确是最差的,这样一来,我能进你家吗?而且你家常年有人,不是你就是你儿媳妇在家,谁有机会进去偷东西啊? 我都怀疑这是贼喊捉贼,是贾张氏偷了易家的钱,然后又谎称自己家也被偷了,这样就可以摆脱自己的嫌疑了。” 警察听了,不由眼前一亮。 何雨柱的话虽然并不一定是真的,不过却提供了一个思路。 贾张氏跳起来叫道:“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当小偷?” “你不是一直说你家困难嘛,院里还搞了几次捐款。你家都这么困难了,哪里还有钱被偷啊?对了,警察同志,他们家一共有多少钱被偷啊?” “一千多块,还有一些票据什么的。” 贾张氏的八百多块,贾东旭七八十,秦淮茹的一百多,加起来就有一千块了。 再加上一个金戒指,这又是一两百块。 这个数字一出来,全场哗然。 有人叫道:“贾家居然有一千多块?!之前许大爷还让我们给他们家捐款,许富贵,你不给我们一个说法?” 警察一听,这里面还有捐款的事? 他问道:“你们捐款有街道的允许没有?” “没有,就他们几个管事大爷说了一下,就让我们捐钱。” “幸亏我没捐啊,不然我不就成了冤大头了嘛。” “还是柱子说得对啊,最好别和贾家来往,和他们走得近了,被坑了活该。” 许富贵有些冤枉的大声说:“我也是被贾家还有易中海给骗了,是易中海一直说贾家困难,我也没想到他们家有这么多钱啊。” 现在易中海气得要死,他也想不到贾家会有这么多钱,他还真的信了他们的鬼话了。 贾张氏哭道:“没了,全都没了,我们家现在一分钱都没了。” “呸,鬼才信你们呢。要我说真的有可能像柱子说的一样,钱就是贾老太婆偷的,然后她贼喊捉贼。” “对,肯定是她干的。” 眼看着四合院大多数人都怀疑贾张氏,警察说:“大妈,既然大伙都怀疑你,不如让我们先搜你家,先解除你家的嫌疑吧。” 贾张氏脸色一变说:“不行,你们要搜也是该搜何家,我家才是受害者。” “可是你看大伙的说法,你不该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吗?” “不,我不许你们搜。” 第140章 贾张氏成了头号嫌疑人 前院的李大妈眼尖,第一个发现自己家的盆居然在贾家。 贾张氏嘴硬的说:“都是一样的盆,你怎么就说这是你家的啊?” 李大妈说:“我当然知道这是我家的,你看到那条划痕没有,这是我孙子不小心弄上去的。” “我还说这是我家棒梗弄上去的呢。” 李大妈继续说:“还有另一边,另一边有一个烫出来的疤,那是我家老头子不小心抽烟烫出来的。另一边我看不到,我能说出来,这能证明是我家的吧?” 警察过去把盆翻到另一边,果然有一个烫出来的小洞。 警察说:“这看来的确是这位大妈的盆。” 这时阎埠贵说:“嘿,我家的花盆也在这里。” 他指着角落的一个陶盆说:“这是我家的。” 贾张氏叫道:“你怎么证明是你家的?” “盆底刻了一个阎字,这就是我家的。” 警察翻过来看了一眼,上面的确有一个阎字。 警察看了一眼贾张氏说:“所以你一直有小偷小摸的习惯?” 贾张氏还没说话,秦淮茹就说:“不是,您误会了。这是我婆婆借的,只是忘了还!” 李大妈直接说:“借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借给你家了?” 阎埠贵也跟着说:“是啊,这花盆我一直放在外面,准备明年种点什么的。结果早上一起来,我就发现这盆不见了,所以她也没和我说啊。” “我看就是偷的,而且还不止呢,肯定还有别的东西。” 警察想了一下说:“这样吧,大家都进来看看,确认哪些东西是你们家的。” 贾张氏叫道:“不行,不能让他们进去。万一他们诬陷我怎么办?” 何雨柱说:“你以为这是钱还是什么小玩意啊,大家都是空着手进去的,身上哪里能藏大东西?” 警察说:“让他们一个一个的进去,有我盯着,谁还敢诬陷你啊?” 警察让邻居们一个一个的进去,每个人进去都有一些收获。 何雨柱进去,也找到了自己家的碗,一共是四个,他都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丢的。 之所以确定是他的,是因为这些碗底都刻了一个何字。 这年头大家都不富裕,每一件家具都很珍贵。 所以东西买回来之后,大家都会刻个字,这样好分清楚东西是谁的。 大部分人都有这个习惯,所以大家找出来的东西,就相当于是证据了。 警察的脸色很不好看,这贾张氏可真行啊,居然陆陆续续的偷了八九十件东西,快破百了。 虽然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是加起来就值钱了。 啪的一声,手铐铐在了贾张氏的手上。 第141章 霍先生 何雨柱以前就说过,四合院的破事,有九成以上都是贾张氏搞出来的。 一开始大家都还有些不太相信,可是贾张氏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家发现院子里安安静静,贾家一点事也没有,大家这才相信他说的话。 这其实也很简单,贾家就靠贾东旭的工资过活,而贾张氏好吃懒做,她不光没有收入,反而还要吃好吃的,而且贾东旭每个月还雷打不动的要给她三块钱的养老钱。 现在她不在了,养老钱就不用给了。 贾家吃粗粮也能活下去,这样一来,贾东旭的工资勉强就够了。 贾家能自己养活自己,自然就不会有那么多破事。 京城这边没事了,而香江这边,却又有事了。 李虎林拿着请柬找到了何雨柱,对他说:“柱哥,立信置业的霍先生给您下了帖子,您要不要去一趟?” 何雨柱接过请柬,一下就认真起来了。 说到霍英这位老先生,那可是大大小名,关于他的事迹可以说是数不胜数。 别的不用提,就提两件事。 一件是他是在京城去世的,去世时是盖了国旗的。 第二件事,他的孙子娶了跳水皇后郭金金。 从这两条,就可以知道他是内地派。 在香江的有钱人一般分为两派,一个是内地派,一个是英伦派。 内地派的代表就是霍家,而英伦派的代表不用说了,就是老李了。 何雨柱现在在香江,也算是有名的大富豪了,他暂时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算是中立的。 现在霍英派人送帖子过来,这是为了拉拢自己? 何雨柱自己肯定是内地派的,只是他以前太低调了,别人并不知道他的态度。 他想了一下说:“肯定要去的,你帮我准备一份礼物,不用太贵,要雅。” 李虎林问道:“雅?字画行吗?” “可以,就找幅清代的字画吧。” “好,我这就去准备。” 霍英用的名义是他过生日,因为不是整寿,所以没打算大办,就在家里办了一个小趴体。 说起来他现在一点也不老,他才三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何雨柱准时到达了霍英家,他家就在半山别墅区,这里是香江有钱人的聚集地,谁要在这里没有一幢自己的房子,出去都不好意思自称是有钱人。 何雨柱下车之后,看着四周的风景说:“这里的条件挺不错的,以后我一定要在这里买一幢楼!” 阿霞笑道:“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咱们在这里有三幢楼。” 何雨柱愣了一下,他在香江的两个女人管的事情是不同的。 叶红玫就管着丰雨楼,而阿霞则是负责房地产。 何雨柱每个月都给阿霞几百万,让她不停的买房子买地。 只是这些房子和地太多了,他都不知道具体有哪些。 何雨柱问道:“我在这里真的有三幢楼?” “是啊,那边一幢,那边两幢挨着的。其实也不贵,两百多万就能买到了。” 阿霞嘴里说着不贵,可是要是让别人听到了,能吓死不可。 要知道现在才是56年,哪怕是香江的房价也还没开始上涨。 普通地段的房子,一间也就几百块,一幢三层楼也就两三千块。 而半山别墅两百多万,可以说是天价了,毕竟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几十一百多。 何雨柱说:“这里的房子这么好,怎么会有人舍得卖?” “这年头总有人走霉运的,那边那幢是主人做生意失败了,要现金还债。那边两幢是败家子赌钱输了,我们也算是捡了漏了。” 何雨柱点点头,他觉得自己赚到了。 要知道以后这里的房价会飞速上涨,没有上亿是别想买一套别墅的。 所以两百多万买一幢,他真的是赚大发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笑着过来说:“何先生,你们这是聊什么呢?” 这人正是霍英,他听说何雨柱到了,于是亲自出来迎接。 何雨柱说:“没什么,就是看这周围的风景。” “这里的风景是挺好的,以何先生的财力,买上几幢没问题的。” 阿霞说:“我们已经买了三幢,只是没有住过来。” “为什么不住过来呢?这里住着挺舒服的。” “这里离我的米行有些远,要是住在这里,一天时间全花在路上了。” “这到是,我们有话进去说吧,这里风大。” “行,我们进去吧。” 来到了大厅,这里来了好些人,全是霍英的亲朋好友。 霍英一一的介绍,众人听说这是何记米行的老板,都大为惊讶,然后都过来打招呼。 要知道现在何记米行已经是香江第一大的米行了,香江一半以上的大米都是何记米行供应的。 不少人都想打听清楚何记米行的米是从哪里来的,可是没有一个人能打听清楚。 反正就好像九龙仓的仓库好像个无底洞一样,每天从那边运出来的米是源源不断,根本没人知道具体有多少。 这种聚会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全都是一些套话,全都是虚情假意。 何雨柱应付了几个人,然后就坐到一边去了。 霍英过来说:“何先生是觉得没意思了?” “是挺没意思的。” “那你跟我来,我们去书房私下聊聊。” “行啊。” 何雨柱和阿霞说了一声,然后就跟着霍英去了书房。 关上门之后,两人面对面坐下。 霍英有些好奇的说:“何先生认识何爵士吗?” 他说的何爵士叫何东,是香江第一任首富。 何家是一个大家族,也出了不少的名人。 就比如澳城赌王何鸿森,就是何东的侄子。 当然,现在的赌王还没有成为赌王,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有钱人,要到61年拿到澳城赌扬的经营权,才会成为赌王。 因为何雨柱也姓何,霍英又查不到他的来历,所以才会猜他是何东家族的人。 何雨柱笑道:“我听说过他,不过并没有见过。”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不是何东家族的人,不过也没说自己的来历。 第142章 初次交易 他对何雨柱是哪里人只是有一些好奇,既然对方不说,他也没有再追问。 霍英直接了当的说:“我找何先生过来,是想谈一门生意。” “什么生意?” “你是做粮食的,当然是买卖粮食了。” “这个好说,你要多少,我这里就有多少。” “真的?你确定没有吹牛?”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你说个数字,看看我能不能办到?” 霍英试探的说:“一万吨!” 何雨柱毫不犹豫的说:“可以,只是这价格?” “我听说你批发给别人的价格是六毛钱一斤,就按这个价格来。” 何雨柱卖米的价格是不一样的,他给阿霞她爹的价格是四毛一斤,给熟客是六毛一斤,给生客是八毛一斤。 霍英想要六毛一斤,他要得多,所以这个价格并不过份。 何雨柱问道:“我想知道你这是为谁买的?” 霍英肯定不是给自己买的,一万吨,他们全家吃上一万年都吃不完。 霍英笑了一下说:“我和你说实话,我是替内地跑腿的。” 何雨柱点点头,他一点也不意外。 抗美援朝的时候,霍英就开始从香江运药物回内地了,当时英伦人派了水警抓人,他也一点不惧。 也正是因为他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所以才有了后来的地位。 何雨柱说:“既然是给内地买的,那价格要改一下,三毛一斤!” 霍英愣了一下,他刚听到要改价格,还以为对方要涨,结果对方居然主动降价,而且还是降了一半! 他说:“这太便宜了吧,那质量……” “你放心,和我卖给别人的没有区别!” 何记米行卖出去的米全都是最好的,一点杂质也没有。 而别的米商从何记米行进了货之后,运回自己家里,马上就会掺杂质。 心好的掺一成的小石子和泥土,心黑的掺三四成的都有。 李虎林不知道跟何雨柱说过多少次了,他们不掺杂质,这样卖是亏本的。 可是何雨柱不为所动,坚持卖出去的米一点杂质都不能有。 霍英笑道:“好,何老板是痛快人,我们成交。” “你先别急,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 “一个,交易的货币香江币只能占一成,剩下的用黄金和古董。” 霍英反而松了一口气,他就怕对方提太苛刻的条件。 事实上内地手上真的没太多的香江币,要知道香江币是和美刀锚定的。 也就是香江银行有多少美刀,这才发现多少香江币,两者一直都是固定的汇率。 有一种说法是香江币并不是货币,而只是美刀的兑换券。 内地手上的美刀并不多,香江币也不多,所以真要拿全部香江币支付货款,还真有些麻烦。 相反,用黄金和古董,这对内地来说根本就不叫事。 黄金可能不会有太多,可是古董内地真的是要多少有多少。 霍英说:“这一条我同意,不过古董的价格怎么定?” “我会从香江找一些鉴定师,由他们来确定每一件古董的价格。” “可以。第二条呢?” “第二条就是你不能打听我的粮食是从哪里来的,你的船到码头之后,船上所有人都离开,我再安排我的人送粮食上去,第二天你们再来检查。” 霍英只是思考了一小会,然后就点头同意了。 双方约定了交易的时间地点,然后何雨柱就起身离开了。 他根本就不喜欢这种聚会,在扬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所以他谈完了正事,一刻都不想多待。 送走了何雨柱,霍英回到屋里就开始打电话。 对方说:“看来这位何先生也是爱国人士啊,以后可以多和他接触。” “那古董和黄金的比例,您看定在多少合适?” “就一半一半吧,咱们也不能太坑人家。” “好,就这么安排。” 半个月后,双方在九龙仓码头见面了。 何雨柱和霍英握了一下手说:“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你跟我来吧。” 两人来到一个小仓库,这里已经准备好了现金、黄金还有古董。 现金是六十万香江币,一吨大米的总价是六百万,在何雨柱看来并不多。 不过霍英十分的重视,他准备的古董全都是明清两代的精品。 何雨柱请的鉴定师傅开始估价,何雨柱则对霍英说:“你的人从船上离开了吧?” “已经离开了。” “行,我的人准备运大米上去了。” 他早就把一万吨大米从空间中弄了出来,存放在仓库里了。 李虎林安排人,开始往船上送。 霍英一开始还有些不放心,不过他强忍住了检查的冲动。 鉴定师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鉴定,终于确定所有古董都是真的,并且总价也都符合。 何雨柱并没有现在就把这批财物给拿走,要等到明天霍英检查完毕之后,这些财物才是属于他的。 等到第二天一早,就有人迫不及待的上船了。 一个内地人打开了一个麻袋,里面是白花花的大米。 “这米真好啊,真白啊。” “看来这个何先生是守信的,没有用次等货来糊弄我们。” 霍英满意的点点头说:“看来以后可以多和他合作。” 双方都知道,这一万吨大米只是初次合作,要是合作愉快,后面肯定还会继续合作的。 霍英的人又检查了十几袋,全都是随机抽取的,结果和第一袋一样,全是上好的大米。 “行,检查合格,可以交易了。” 霍英回到了仓库这边,对何雨柱说:“我们合作愉快,下次我再找你啊。” “行啊,我随叫随到,不管多少粮食,我这边都能弄到。” “行,我先走了。” 霍英走了,何雨柱则是关上了仓库的门,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 他大手一挥,所有的现金、黄金还有古董,全部都收进了空间之中。 下一秒,他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回到了新世界。 他给蒋超打电话说:“老蒋,你来我这边,我这里又有一批新货到了,全是明清时期的精品!” 第143章 飘了的雷洛 不过他需要的时间有些长,因为这批古董有些多了,要是一起放出去,那古董的价格肯定要下跌。 这其实也很正常,物以稀为贵嘛。 何雨柱也没限制时间,让他慢慢的卖掉好了。 这批古董的年代不是很长,都是明清时代的,不过都是官窑,属于精品中的精品。 以蒋超的估计,要是慢慢卖,最少能卖出十亿以上! 何雨柱给了他一成的佣金,剩下的直接转到他的海外账户就可以了。 处理完了这批古董,何雨柱又回到了旧世界的香江。 李虎林有些生气的找到他说:“柱哥,现在雷洛越来越不像话了,他居然找我们要规费了!” 所谓的规费就是保护费,一般来说是黑道来收。 可是在这个时代的香江,黑白不分,差人也在收规费,黑道也收,搞得小老百姓们都快活不下去了。 这种情况一直到廉署成立才会慢慢变好。 不过这和何雨柱没什么关系,雷洛是他一手扶起来的,现在他居然找自己收钱,看来他真的是飘了,不知道大小王了。 何雨柱淡淡一笑说:“你让他来见我,我看他敢不敢找我收钱。” 当天晚上,雷洛就过来了。 一见面,他就说:“阿柱,好久不见啊。” 何雨柱的眼睛眯了一下,然后问道:“你叫我什么?” “阿柱啊,怎么了?” 以前的雷洛都是叫柱哥的,现在看来他是真的飘了,居然不叫柱哥,改叫阿柱了。 何雨柱淡淡一笑说:“听说你又升职了啊,成了旺角探长了?” 旺角是香江非常繁华的地方了,香江电影里经常出现的砵兰街、庙街、佐敦道等等,全都在旺角,这里也是香江人流量最高的地方。 难怪雷洛飘了,他占了这么肥的一块地盘,日进斗金,当然也就不在意何雨柱这个旧金主了。 雷洛笑了一下说:“我也是托福爷的福,这才坐上了这个位子。以后阿柱你有事,尽管和我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福爷就是刘福,他是香江第二任总华探长,管着所有的探长,权势很大。 雷洛能攀上他,当然就看不上何雨柱了。 何雨柱说:“等老虎说你要收我的规费?” “阿柱,我也没办法啊。这是规矩,每个人都要交的。我也没要多少,就一个月一万块,这对你来说,是小意思吧?” 一万块对何雨柱来说的确是小意思,他现在每天都能赚上百万,一万块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 可是这不是雷洛收钱的理由,何雨柱不是没给过他钱,雷洛刚开始没人没地盘的时候,是何雨柱几十万、几十万的砸在他身上,这才有了他现在的地位。 说白了,雷洛这么做,就是忘恩负义,就是白眼狼。 不过何雨柱没有和泼妇一样的骂人,也没有打人。 他只是淡淡一笑,让李虎林拿出了十万块说:“这是十个月的规费,没问题吧?” 雷洛哈哈笑道:“当然没问题,阿柱,你放心,以后何记米行有我罩着,不会有事的。” 他的胃口很大,他不光要规费,他还想把何记米行给吞了。 这个是一头现金巨兽,每天上百万的流水啊,是个人都眼馋。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等他在旺角站稳了脚跟,他就会对何雨柱下手了。 雷洛拿着现金高兴的走了,李虎林不甘心的说:“柱哥,我们就这么交钱了?以后他的胃口只会越来越大。” 何雨柱淡淡的说:“你放心,不出一个月,他就要过来求我了。” 李虎林高兴的问道:“所以我们要对付他?怎么对付啊?” “你去帮我打听一下,蓝刚和韩森现在是什么级别,打听清楚了,把他俩带过来见我。” 旧香江有四大探长,分别是雷洛、颜同、蓝刚和韩森。 现在颜同已经死了,何雨柱就只能用蓝刚和韩森来制衡雷洛了。 李虎林的效率很快,两天后就把蓝刚带过来了。 他对何雨柱说:“韩森现在是雷洛的小弟,这小子油盐不进,不愿意过来。” “不来就算了,这个机遇他失去了,就再也别想得到了。” 蓝刚来到了何雨柱的面前,恭敬的说:“何先生,你找我?” “你现在是什么级别啊?” “就是普通的巡逻差人!” “想不想当探长?” “想,当然想!” 蓝刚可是听说过雷洛的事迹,雷洛就是靠着何先生的金钱,这才当上了旺角区的探长的。 他也想进步,只是一直没门路。 结果今天何先生居然找上他,这太让他激动了。 何雨柱拿出一张纸说:“签了它,十天之内,我保证你能当上探长。” 蓝刚看了一下,是一张借条,上面的金额是一百万! 蓝刚现在的薪水也才六十多块钱,这已经算是高薪了。 一百万,他工作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还清。 可是他毫不犹豫的签了字,只要他当上探长,用不了多久就能还清这笔巨款。 何雨柱拿回借条说:“行了,你回去等消息吧。” “谢谢何先生给我机会。” 等他走了,何雨柱对李虎林说:“帮我约一下刘福。” “好的,柱哥。” 刘福是刚升为总华探长的,他刚上任,就开始重新划分地盘。 雷洛和他是同乡,同时也一直在巴结自己,所以刘福当上总华探长之后,就把旺角区这块肥肉给他了。 雷洛也十分的感恩,马上送上了一份厚礼,一只十斤重的大金猪。 刘福正在书房欣赏这头金猪的时候,他的管家进来了。 “老爷,有一位叫何雨柱的先生想约你见面。” “何雨柱?我怎么有些耳熟啊,他是名人吗?” “他是何记米行的老板,雷洛的旧金主。” “旧金主?什么意思?他们闹掰了?” “没有直接翻脸,不过也差不多了。雷洛最近在找何记米行的麻烦,还要他们交规费。” 刘福笑了一下说:“这个雷洛有些忘恩负义啊,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来找我,肯定是想让我帮他说情的,不见!我才没空管这些破事呢!” 第144章 摆平 何雨柱一点也不意外,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了。 他问道:“现在负责买卖探长的人是谁啊?” “刘福的侄子刘驹。” “你去找他,给蓝刚弄成探长。” “可是这样蓝刚没有地盘啊,还是个空头探长,对雷洛造不成威胁。” “我让你去做,你去就是了。” “好。” 李虎林给刘驹打了电话,对方同意了,不过要求面谈。 然后双方就约在了茶楼里见面。 不过当李虎林到的时候,却发现雷洛坐在那里。 雷洛看到他,冷笑一声说:“你这是在给谁买探长啊?蓝刚还是韩森?” 原来雷洛已经知道何雨柱在私下联系蓝刚和韩森了,并且刘福也告诉了他,何雨柱找过自己的事了。 这让雷洛的警惕心大增,他是知道何雨柱是有多少钱的,要是真的拿钱砸的话,刘福还真有可能被砸动。 所以雷洛决定主动出击,他在知道李虎林要买个探长了之后,就决定和李虎林见一面。 李虎林看看四周,刘驹不在,只有雷洛在。 他说:“你怎么在这里?” “老虎啊,坐吧,我们好久没正式聊聊了。” “我们有什么好聊的,你背叛了柱哥,我才不和你说话呢。” “你幼不幼稚?都多大人了,还来这一套。” “你不幼稚,只是不懂得感恩,你就是白眼狼。我不一样,我到现在还记得柱哥的恩情,要不是他,我现在可能早就死了。” “老弟,你太天真了。成年人的世界,无所谓什么恩情,什么感恩,讲的只有利益。何雨柱是有钱,可是他只有钱,一点自保的能力也没有。在大人物的眼里,他就只是一只肥羊,现在可以宰了杀了!” “柱哥怎么没有自保能力?他还有黑水安保公司呢!” “你是说蒋震?不好意思,他现在和我站在同一边了!” 雷洛拍拍手,蒋震就从后面的屏风里走出来了。 李虎林一脸震惊的说:“蒋震,你也要背叛柱哥吗?” 蒋震一脸愧疚的说:“老虎,对不起,我想要更好的生活,我想要更多的钱。” 雷洛笑了一下说:“我答应他了,处理了何雨柱,我会给他一成何记米行的股份。老虎,你是何记米行的经理,我多给你一成!” “做梦,我是不会背叛柱哥的。” 雷洛摇摇头说:“可惜,既然是这样,那你只能去死了!” 雷洛掏出了枪,蒋震也掏出了枪,两人对准了李虎林。 就在李虎林以为自己必死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对方手上的枪突然消失了。 雷洛和蒋震都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手上的枪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下一秒,两人同时也消失了! 李虎林在原地愣了半天,他以为自己眼花了,还是产生了错觉,这两人怎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李虎林吓得马上跑出去了,然后飞快的离开了这里。 等他走了,何雨柱这才出来了。 刚刚人和枪消失,自然是他干的。 他把人和枪都收进了空间之中,东西进空间没事,而人和动物进了空间,直接就会晕过去。 等到雷洛和蒋震再次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在一个油桶之中。 他们不停的挣扎,可是他们已经被捆得结结实实。 雷洛看到了何雨柱,他马上说:“柱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回吧。” 蒋震也叫道:“柱哥,是雷洛逼我的,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何雨柱冷冷的说:“你们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可以去死了!” 他拿出雷洛的枪,一人一枪,痛快的解决了这两人。 接下来就好办了,他给两人的油桶都倒满了水泥,然后再把两个油桶收进空间之中。 接着他坐船出海,等到了公海之上,再把两个油桶给扔进了大海里面。 就这样,雷洛和蒋震这两人就这么消失了。 两天后,刘福坐在办公室里,生气的说:“失踪了?什么叫失踪了?” 刘驹说:“就是不见人了呗,雷洛的小弟找遍了,家里,局里,还有他的几个外宅都找过了,他就是不见人了。” “他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哪里?” “在荣祥茶楼,是见李虎林。” “李虎林呢?” “好好的,一直在何记米行工作呢。茶楼的伙计只看到他一个人离开,雷洛是怎么离开的,伙计就不知道了。” 伙计并不知道蒋震也在,所以刘驹也不知道蒋震也失踪了。 刘福问道:“会不会是何雨柱绑了雷洛?” “不太确定,要不我找人查一下?” 刘福还没确定要不要查这件事,他的电话就响了。 他接起电话问道:“喂,哪位?” “我是何雨柱,我们聊聊雷洛留下的旺角区探长这个位子吧。” “人是你杀的?” 何雨柱呵呵一笑说:“你可别乱说,我只是听说旺角区探长空出来了,所以想和你聊聊。” 虽然他没承认,可是刘福就认定了,雷洛是他杀的。 刘福生气的说:“你敢杀差人,你好大的胆子。” “刘Sir,香江是讲证据的,你没证据,可别诬告我啊。不然我告你诽谤!再说了,雷洛又不是你儿子,你这么在乎他干什么?” 刘福深吸一口气说:“你这是在挑衅我,我肯定要抓住你。” “一百万!” 刘福愣了一下说:“你什么意思?” 何雨柱说:“你说来说去,不就是要钱嘛。一百万够不够?” “你这是在贿赂我?” “随你怎么想,反正你只要同意,一百万马上就送到你家。” 刘福沉默了,说实话,雷洛死不死的,他并不在乎。 他只在乎何雨柱会不会对自己出手,现在看来,既然对方愿意拿钱平事,那就不会对自己出手了。 刘福想了一下说:“一百万不够,我要两百万!”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成交,你下班之后,钱就会送到你家里。对了,这钱是买旺角区探长的钱,你可别忘了啊。” 第145章 何雨柱当爹 刘福向他宣布这个任命的时候,他还一脸的不敢相信。 刘福也没有把这个功劳据为己有,而是直接说:“你要谢就谢何先生吧,是他出钱帮你买的。” 蓝刚当然知道这全是何雨柱的功劳,只是他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之前何雨柱和他说过,让他等一个月。 可是这才几天啊,结果就出来了。 他从刘福这边出来之后,就直接找到了何雨柱。 他一见面,就跪下来说:“何爷,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何雨柱淡淡的说:“只希望你不会和雷洛一样,是个白眼狼!” “您放心,我是永远忠心于您的。” “这样最好。既然你是探长了,再住出租房就不好了。这份房契你拿去,以后这就是你的房子了。” 蓝刚更加的高兴了,这刚当上探长,就有房子了,这可太好了。 这房子也不是何雨柱的,而是雷洛的。 雷洛失踪之后,他就让李虎林去收了雷洛的所有财产。 按理说李虎林是没这个资格的,可是李虎林手上有雷洛不少的欠条,都是以前雷洛拿钱时写的。 雷洛欠的钱太多了,把他所有财产都抵押了也不够还债的。 何雨柱顺便还让雷洛他弟雷洁也滚蛋了,虽然雷洁一直说他是冤枉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哥哥干的混蛋事,可是何雨柱已经不相信他了,直接把他赶走了。 就这样,雷家一夜之间就从暴发户变回了穷光蛋了。 蓝刚是真的不敢对何雨柱起异心,因为雷洛的教训,他是记在心里的。 所有人都知道雷洛是何雨柱干掉的,可是就是没有证据。 甚至连雷洛是生是死,都没有人能够确定。 雷洛是怎么被带走的,也没人知道。 就凭这一点,蓝刚就不敢背叛何雨柱,他也怕自己和雷洛一个下扬。 香江这边的事搞定了,何雨柱又回到了京城。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唐笑笑的肚子越来越大。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唐笑笑的预产期了。 只是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有些害羞,都到时间了,就是不愿意出来。 唐笑笑摸着肚子说:“宝宝,你快点出来啊,你都晚了两天了。” 何雨柱笑道:“没事的,不急的,可能今天就要生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吵架的声音。 是贾张氏和后院的许母吵起来了。 贾张氏已经回来三个多月了,她在农扬再次劳改半年,可是并没有吸取教训,回来之后,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吃懒做。 街道主任已经警告过她了,要是她再闹事了,就把她赶回乡下。 她在街道主任的面前老老实实的,可是等街道主任一走,又变回原样。 每天她都因为一点小事和邻居吵架,今天看来是轮到许家了。 本来何雨柱心里就着急上火,现在听到她们吵架,那就更加的火了。 他冲出屋外,对着贾张氏吼道:“贾老太婆,你要是再敢吵吵,我现在就去找街道主任,把你赶回乡下去!” 贾张氏愣了一下,然后委屈的说:“我又没和你吵,你冲我发什么火?” 许母得意的说:“柱子和我家亲近,看不得我受委屈!” 何雨柱说:“除了许大妈说的原因以外,还是因为你吵到我媳妇了。你看看你回来的这几个月,和多少人吵过架了。没有你在的时候,咱们院里多安静啊,你一回来,就鸡飞狗跳的。” 许母马上说:“对,你不在,我们都舒心,你一回来,就哪哪都不顺了。” “这能怪我吗?是你和我吵的。” “我和你吵还不是因为你先找事啊。我刚刚只是经过,你就开始骂我。” “我没骂。” “你骂了。” 两人又要吵起来了,何雨柱也听明白事情的原因了。 就是刚刚许母经过中院时,因为她手上提了一小块肉,贾张氏看到了,就嘴里不干不净的。 许母可不是老实忍让的人,马上就质问她为什么骂自己。 贾张氏当然不承认,双方就吵了起来。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好了,你们不要吵了,都回去吧。” 贾张氏十分的郁闷,她儿子明明在家,可是就是不出来帮她一下,让她被人欺负了。 就在贾张氏准备回屋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何家屋里传来了叫痛声。 “柱子,我肚子好疼!” 何雨柱一个激灵,马上冲进屋里问道:“怎么了,你这是要生了?” “好像是。” “快,我们这就去医院。” 为了这一天,何雨柱早就准备好了。 他弄了一辆三轮车放在中院,唐笑笑一发动,他就抱起唐笑笑出去了。 许母一直没走,她过来问道:“笑笑这是要生了?” “看着像是。” “太好了,你只管去,笑笑的东西我待会帮你们送去医院。” “谢谢许大妈了。” “不客气,咱们是邻居,应该做的。” 何雨柱骑着三轮车,把唐笑笑送去了医院。 许母先回家把手上的东西放在家里,然后来到何家,把唐笑笑之前准备好的衣服尿布什么的都打包带去了医院。 临走的时候,她还特意把门给锁上了。 贾张氏看到了这一幕,嘴里嘀咕说:“该死的,你走就走,你锁门干什么。” 贾东旭听到她这话,警告说:“妈,你又想偷东西啊?我可跟你说,这次要是再被抓,可不是半年那么简单了。我听说三进宫可是会加重处罚的,最少也是三年起步!” “你闭嘴,你这乌鸦嘴,我才不会再被抓呢。” 贾东旭无语,然后不理她了。 贾张氏有气没处发,开始找秦淮茹的麻烦。 她生气的说:“你这没用的东西,这都几年了,怎么肚子还没动静?” 秦淮茹委屈的说:“妈,我不是生了一个儿子嘛。” “一个怎么够,你要多生儿子,我们家要开枝散叶,生越多越好!” 第146章 帮唐家 她生了一个大胖小子,重六斤六两! 许母笑道:“没想到笑笑生孩子这么顺利,一点也不折腾啊。对了,给孩子取名字没有?” 何雨柱说:“取了,就叫何小顺,小名叫六六。” “六六?是说他出生六斤六两吗?” “是,也有六六大顺的意思。” “这也行,是个好名字。” 唐笑笑生了孩子,何雨柱派人通知了唐家人,然后唐家人全都来了。 一瞬间就把病房给挤满了,护士不满的说:“怎么来这么多人?出去一些,给别的产妇家属留点空间。” 最后大家都走了,只有唐母留下来了。 唐母抱着外孙说:“我的大孙子唉,姥姥爱死你了。” 这是唐家的第一个孙子辈,唐家老大唐大虎还没结婚,不过已经有恋爱对象了。 唐笑笑问道:“妈,我哥什么时候结婚啊?” “不知道啊,要等他厂里分房子了,人家姑娘才愿意嫁过来。” 唐笑笑也知道自己家的情况,真的连落脚的地都没有了。 她妈生了八个,现在虽然嫁走一个,可是家里还是有九口人。 房子也不大,只要是个正常姑娘,看到他家的情况,就不会愿意嫁进来。 唐笑笑问道:“我哥厂里什么时候分房啊?” “不知道,他才刚转正,谁知道什么时候分房啊。” 唐笑笑带着一丝忧愁看向何雨柱,虽说她之前就说过自己出嫁之后,是不会帮家里的。 可是真看到自己哥哥一直不结婚,她还是心软了。 何雨柱说:“妈,我这里有一间房,要不让大哥住过去吧。” “你哪来的房子啊?” “前些年买的,不过一直没住。” 其实何雨柱可不是只有一间房,而是有十几个院子,都是这些年陆陆续续买的。 当然这年头私人不许买卖,可是凡事都能钻空子。 虽然不许买卖房子,可是亲戚之间是可以赠予的,而且干亲也可以。 于是何雨柱就和卖家先结成干亲,然后再把房子转赠过来,他再私下给钱。 他就是用这种方法弄到了十几个院子。 当然,他用的是假身份,这年头要弄假身份也简单,就找那些死了孩子,还没有注销户口的人家买就是了。 这年头也没联网,也没身份证,就一个户口本,可以操作的空间太多了。 就这样,何雨柱虽然手上有十几个院子,可是他的名下却只有四合院那一间房。 唐母本来是不想占女婿的便宜的,可是架不住自己儿子再不结婚,就真的晚了。 所以她犹豫了一下说:“这样啊,要不算我家买的吧。只是我家现在没这么多钱,我让大虎按月还钱给你吧。” “行啊,只是过不了户。” “没事,能住就行。” 就这样,唐母在医院里陪着唐笑笑,何雨柱则带着唐父和唐大虎去了一个小院子。 到了地方之后,何雨柱说:“这个院子都是我的,爸,要不你让几个小的也住过来吧。” 这是一个很小的院子,就只有一进院,一共是三个房间。 唐父看着十分的心动,他问道:“这个院子值多少钱啊?” “也不贵,就八百多块钱。” 唐父叹了一口气,他根本就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他说:“这样吧,这个院子我要了,我们搬过来住,老房子给大虎结婚用。以后我每个月给你十块钱,一共还一百个月!” “这不是一千块了嘛,多了。” “不多,你不得要利息啊,就这么说定了。” 看到唐父这么坚持,何雨柱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唐家人就高高兴兴的住过来了。 唐家人都安排好了,唐父唐母住一间,女孩住一间,男孩住一间,刚刚好。 唐三妹躺在自己的床上,舒服得哼了一声。 她今年已经19岁了,这还是第一次有自己的床。 唐三妹在吃饭的时候说:“还是姐夫有本事,让我们一家都住得宽敞了。妈,我姐夫能不能帮我找个工作啊?” 唐母一筷子敲到她的头上说:“你做什么美梦呢?你姐夫已经帮了我家这么多了,你还不知足啊!” “这有什么嘛,能者多劳啊。我姐的工作不是姐夫解决的嘛,我怎么就不行?” 唐母翻了个白眼说:“你姐夫给他媳妇找工作天经地义,你只是他小姨子,你俩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你想要工作,等你自己找个有本事的男人,让你男人帮你解决吧。” 唐三妹不服气的说:“都说小姨子半个那啥都是姐夫的,他怎么不能帮我了?” “你是个女孩,怎么能说这种话?让人听到了,不得笑话死你!” 唐三妹没有再说话,不过她打定主意了,回头一定要找姐夫,让他帮自己找个工作。 第二天,唐三妹就去了四合院找姐姐。 唐笑笑已经回到四合院了,她的身体很好,第二天就下床了。 不过她没有马上就去上班,她还要坐月子呢。 唐三妹提着一个饭盒进来了,饭盒里装的是鸡汤,是唐母昨天炖好的。 这鸡当然是何雨柱给的,他太忙,没时间做饭,唐母反正闲在家里没事,就主动承包了唐笑笑的月子餐。 唐三妹把饭盒放在桌子上说:“姐,这是妈给你炖的鸡汤,我们可一点没吃啊,是整的。” 唐笑笑说:“不是说了留半只给你们吃吗?” “妈说不能让我们吃,我们吃了就想天天吃,家里可吃不起。” 唐笑笑没有说话,不过还是撕了一只鸡腿说:“给,你吃吧。” 唐三妹吞了一下口水说:“这行吗?” “你和跟我客气啊?快吃吧。另一只腿我要留给雨水,我喝汤吃别的肉就可以了。” “那我不客气了啊。” 唐三妹接过鸡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唐笑笑看着她吃,然后说:“你也19了吧,也没个工作,也不是个事啊。” 唐三妹心里一动,马上说:“姐,你有办法帮我找到工作啊?这可太好了,你真是我亲姐!” 第147章 都盯上唐笑笑的工作 唐三妹愣了一下说:“什么五百块?” “你给我五百块,我的工作就是你的了。” 唐笑笑和何雨柱商量过了,何小顺出生之后,她就不想去上班了。 主要是何小顺太小了,根本就离不开她。 而且何雨柱的母亲早就没了,自己母亲也没办法给自己带孩子。 所以两人商量了一下,唐笑笑干脆就不去上班了。 这个工作可以给唐三妹,不过唐笑笑坚持要她出钱。 唐三妹委屈的说:“姐,我没钱。再说了,我们是亲姐妹,你就一定要我的钱啊?” 唐笑笑淡淡的说:“你知道我当初得到这个工作,你姐夫花了多少吗?不低于一千块!我现在只要你五百块,已经是看在我们是亲姐妹的份上了。” 她没说谎,这个工作的确是花了这么多。 何雨柱当初为了把唐笑笑弄进厂里,直接就花了六百块。 再后来唐笑笑怀孕了,何雨柱给她转到仓库当管理员,这换岗又给人家补偿了几百块,加起来真的超过了一千块了。 唐三妹说:“可是我没这么多钱啊。” “没事,以后你每个月发工资了,自己留一半,剩下的还给我,一直还完五百块为止。” 唐三妹还在犹豫,唐笑笑就说:“你可想好了,这有工作没工作,区别可太大了。你没工作,相亲是别人挑你。你要是有工作了,这就是你挑别人了。 以你的长相,再加上你有工作,找个干部子弟都是轻轻松松的事。” 唐三妹心动了,她说:“好,我同意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一定要帮我。” “什么条件?” “我要改名,三妹这叫什么名字啊?你要说服爸妈,同意我改名。” 唐三妹早就想改名了,凭什么二姐叫笑笑,多好听啊,轮到自己就叫三妹了。 其实就是当初唐父唐母生完她,就没耐心给她再取名字了。 从她开始,是女孩就叫几妹,是男孩就叫几虎,一点心思都没用。 唐笑笑问道:“你想叫什么名字?” “唐妙妙,你说这名字好听吧?” 这是唐三妹想了好几年才想出来的名字,她早就想改了,只是唐父懒得帮她改,所以她还一直叫唐三妹。 唐笑笑说:“行,我回头和爸妈说。” “太好了,我最喜欢你了。” 双方就这么说定了,唐笑笑的工作就归了唐三妹,不,应该叫唐妙妙了。 只是她俩还不知道,四合院里有好几个人都盯上了唐笑笑的工作了。 阎家,一大家子都在。 阎解成对阎埠贵说:“爸,我看唐笑笑好久没上班了吧?” “是有好久了,她生孩子之前,就有一个多月没去上班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阎大妈也说:“是啊,你一个大老爷们,盯着一个女人干嘛?你是不是想结婚了?妈回头去找媒婆。”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的工作,我现在还没正式工作呢。” 阎解成只上了个初中,然后就没上学了。 这几年他一直在外面打零工,有一点没一点的赚钱,可是太不稳定了。 这段时间零工也少,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收入了。 他就盯上了唐笑笑的工作,想着怎么弄到手上。 阎埠贵想了一下说:“小唐的工作啊,我看是个机会。” “爸,你也这么想的啊?” “是啊,柱子的孩子刚出生,他又没有父母照顾,孩子只能是小唐带。在孩子三岁之前,我看是没办法工作的。” 三岁之后的孩子可以放在托儿所里,可是三岁之前的孩子,一般是离不开妈妈的。 阎解成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她要一直不去工作,肯定会被开除,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给我,我就成正式工了。” “你想要?你有这个钱买吗?” 阎解成说:“爸,我这不是和你商量嘛。你借我钱,我去买下这个工作。等我上班了,我每个月还你十块钱,一直还完为止。” 阎埠贵想了一下说:“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要收利息!” “行,你说个数。” 阎埠贵说:“现在先不急,我们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等我和柱子商量过了,再谈利息的事。” “行,就这么办。” 阎埠贵对阎大妈说:“你今天就盯着门口,只等柱子一回来,就把他拉来咱家,可不能让别人抢先了。” “不至于吧,除了咱家,还有谁会买她的工作啊?” “咱们院里这么多人精,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呢。” 还别说,还真让阎埠贵给猜对了。 别人家不知道,最起码贾家也盯上唐笑笑的工作了。 贾张氏在家里说:“唐笑笑多久没去上班了?” 秦淮茹想了一下说:“一个多月了吧,妈,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一个多月不上班,不会被开除吧?” “不会的,我听说厂里是有产假的,怀孕满八个月就可以放假了,等她坐完月子再去上班也行。” 秦淮茹说这话时,充满了羡慕,这轧钢厂的待遇真好啊,她要是也能去上班,该多好啊。 贾张氏说:“我看她坐完月子,也不可能回去上班。” “这怎么说?” “你看她现在坐着月子呢,她妈都没照顾几天。那等她坐完月子,也没人帮她照顾孩子。孩子三岁之前,都离不开妈。所以她最少三年时间没办法上班,厂里还能让她休这么久?” “那肯定不能,所以她这个工作……” 婆媳俩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 秦淮茹说:“不过咱家和他们家关系这么差,她不会让给我的。” 贾家和阎家就是不一样,阎家还想着买工作,贾家直接就想着是让了,一分钱不出,就想白嫖。 贾张氏说:“咱家这么困难,她凭什么不让给我们家啊。这样,等老易下班了,你让东旭去说说,他肯定有办法的。” 秦淮茹不认为易中海有什么办法,他要真能让何雨柱听话,也不至于两人现在关系这么僵了。 不过她没有说,她也想试试,反正试试又不要钱,万一能成功呢? 第148章 找聋老太太借钱 秦淮茹守在前门等着,她看到自己男人之后,就迎了上去。 贾东旭问道:“你怎么在门口等我们?家里出事了?” “没有,是我有一点事要求易大爷。” 易中海听到这话,就知道不妙了。 他问道:“什么事?” 秦淮茹看到刘海中好奇的看了过来,于是说:“易大爷,我们去那边说吧。” “行吧。” 三人到了没人的地方,贾东旭说:“你有什么事啊?” 秦淮茹就把贾张氏的猜想说了出来,她说:“易大爷,小唐三年都不能去上班,要是被开除,这也太浪费了。不如让她把工作让给我,我去上班了,我们家就是双职工了,这样我家的情况就会好多了。” 贾东旭也是眼前一亮,对啊,秦淮茹要是进厂上班,这户口不就也解决了嘛,这样他们家就只有贾张氏没有定量,他们家的情况真的会好很多。 易中海则是叹了一口气,事情哪有这么简单的。 他说:“小秦啊,你这个让字说得轻巧,可是你觉得柱子有这么傻吗?” 贾东旭说:“他都是傻柱了,怎么不傻?” 易中海看了他一眼说:“你有本事当着他的面叫他傻柱,看他怎么对你。” 贾东旭马上想起来当面叫他傻柱的下扬,于是马上说:“我就是趁他不在才这么说,我又不傻,怎么可能当面说他。” “行了,你们也别想着白得他家的工作。别说你们关系这么差,就算关系好,也不可能不给钱就能得到小唐的工作。要我说,你们还是拿点钱出来,买工作才是实际的。” 贾东旭夫妻俩对视一眼,马上就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贾东旭说:“师父,我家困难……” 易中海也知道他俩在想什么,马上说:“打住,我没钱!我家的钱全都被偷了,警察到现在都没把小偷找到。我想帮你,也帮不了!” “可是我家的钱也被偷了啊,我家也没钱。” “没钱就别想这事了,回家吧。” 眼看着易中海要走,贾东旭急了。 他扑通一下就跪下来说:“师父,我求你了。” 这时候许大茂正好从这里路过,他笑道:“哟,贾哥这么大礼啊,这在外面就跪师父了?”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说:“你多什么事?还不快走!” “嘿,这里是公共地方,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行,你留吧,东旭,我们走,我们回家说。” “哦。” 贾东旭起来了,跟着易中海走了。 许大茂闹了个没趣,正要走,然后就看到何雨柱从对面过来了。 他迎上去说:“柱哥,你刚刚没看到,贾东旭刚刚在外面跪了。” “他为什么跪?跪谁啊?” “跪的是易中海,为什么就不知道了。”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还能是因为什么,肯定是在求易中海呗。不过都用上跪了,这次的事情肯定小不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俩又是因为他的事而跪的。 贾东旭这边,一进了易家,他又跪在了易中海的面前。 易大妈吓了一跳,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又跪上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他想把小唐的工作买下来,可是又没钱,这又找上我了。” “小唐的工作?我没听说她要卖啊。” “我们猜的,她刚生了孩子,这几年肯定不能去上班,所以他们就想把工作买过来。” “这样啊,可是我们家没钱了啊,我们的钱都被偷了。” 其实易家大钱没有,几百块还是有的。 易中海一个月的工资有七十多,他和易大妈平时又十分的省,一个月能省下六十来。 这十个月的时间,他们足足省下来六百块钱! 不过他们肯定是不可能拿出来借给贾东旭的,谁不知道东西借给他,最后都是有去无回。 秦淮茹也没指望易中海借钱给她,她是另有目的。 她说:“易大爷,我们也知道你家的情况,所以我们不找你借钱。” “那你们这是要干嘛?” “我们想找老太太借钱,她没被偷,肯定有钱。” 易中海也没想到,他们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聋老太太的身上。 他说:“老太太借不借,我也没办法做主啊。要不你们去找她,看看她借不借。” 秦淮茹知道要是他们去,聋老太太肯定不借。 只有易中海出面,她才会同意借钱。 所以秦淮茹说:“我们在老太太面前没有面子,只有您有,所以我们只能求您了。” 易中海还在犹豫,贾东旭说:“师父,只要淮茹进了厂,她和棒梗就有定量了,以后我们家就不困难了!以后我们就能更好的孝顺你了!” 易中海心动了,他之前还没想到定量这一步,他只是想到贾家有双职工,现在要是加上定量这事,好像秦淮茹当工人更加的划算啊。 他想了一下说:“行,我可以出面帮你们借钱,你们记住,是借钱,是要还的。” “行,我们一定还。” 秦淮茹和贾东旭都是打着现在同意,等借到之后,还不还就两说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聋老太太比他们更加的精明。 聋老太太听完他们说的情况,沉默了一会说:“这个钱我借!” 贾东旭夫妻俩大为高兴,他们又要白嫖到一个工作了。 只是马上,他们就高兴不起来了。 聋老太太说:“我可以借给你们一千块钱,不过你们要写一张欠条。写明以后小秦拿工资还我的债,一直还完为止。 等小秦上班之后,我直接拿着欠条去找杨厂长,以后工资就不发给你们家,直接交给小易,让他给我带回来!” 贾东旭十分的郁闷,他没想到聋老太太还有这一招。 以后这工资都不过自己的手,钱就到聋老太太的手上了。 他小声说:“这样一来我们家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有啊?” “怎么没有,小秦的定量不就解决了嘛,你家只有张小花吃高价粮了,你们不就缓过来了嘛。” 虽然贾东旭没说定量的事,可是聋老太太多精啊,一下想到了这一点。 第149章 两家竞争 虽然他俩不认为买个工作要这么多钱,可是多借一点总是好的,有备无患嘛。 秦淮茹写了欠条,拿到了钱,然后跟着贾东旭回到了中院。 一回来,贾张氏就迎上来着急的说:“快,你们快去何家,阎老抠也去他家了,还提着东西呢!” 易中海吃了一惊说:“以他的性格,都提东西上门了,这是有求于人啊,他不会也盯着小唐的工作吧。” “肯定是,东旭,你快去,别让阎老抠给抢了。” “好,我这就去。” 贾东旭带着秦淮茹去了何家,这时候阎埠贵已经和何雨柱聊了起来。 今天阎埠贵是下了血本了,他花了五块钱买了礼物,然后才来找何雨柱的。 一进屋,阎埠贵就和何雨柱唠起了家常。 何雨柱猜到他要干嘛了,也不拆穿,和他唠呗。 两人聊了一会,就在阎埠贵准备开口说正事的时候,贾东旭和秦淮茹进来了。 阎埠贵一看到他俩,就知道要糟了,原来贾家也盯上了唐笑笑的工作啊。 不过他并不慌,他可是知道两家的关系早就差得不能再差了,何雨柱不可能同意贾家的要求的。 果然,何雨柱一看到他俩,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淡淡的说:“你们怎么来了?” 贾东旭看了阎埠贵一眼,也没有废话,直接说:“柱子,我是来买你媳妇的工作的。” 唐笑笑和唐妙妙一听,就愣了一下。 不是说好了这个工作给唐妙妙嘛,怎么又要卖了? 唐妙妙紧张的看向姐夫,生怕姐夫同意。 不过何雨柱没说话,阎埠贵先说:“东旭啊,你来晚了,我和柱子已经谈好了。” 其实他们根本就还没开始谈,阎埠贵是想先把竞争对手给赶走,然后再和何雨柱谈。 何雨柱可不想让他得逞,只是说:“我不记得我和你谈好了啊。” 贾东旭马上说:“阎大爷,你这就不对了吧,没谈好怎么能说谈好了呢?” 阎埠贵有些郁闷的说:“我不是想着柱子你和贾家都老死不相往来了,你不好拒绝他,我替你拒绝,我也是好心。” 贾东旭说:“我们是人情不往来了,可是这不是人情,这是交易。柱子,我和你公平交易,这总行了吧。” “不是,怎么听你的口气,公平交易好像是给我的施舍啊?我可不欠你的,公平交易本来就是应该的。” 贾东旭被他的话噎个半死,刚想发火,结果被秦淮茹拦住了。 她笑道:“柱子,我们还是说正事吧。不知道这个工作你想要多少钱才卖?” 何雨柱没说话,只是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今天要是不大出血,是别想买下这个工作了。 于是他说:“我出七百块!” 贾东旭不屑的说:“你这个价格是别的厂的价格,咱们轧钢厂的福利要比别的厂好一截,七百块可买不到。我出八百!” “我出……八百零五块!” “不是,你这加得也太少了吧,怎么五块五块的加?我出八百三十块!” “你管我加多少,我出八百三十五块!” “你没完了是吧,我出八百五十块!” 何雨柱就是不说话,只是笑着看他俩不停的抬价。 唐妙妙快急死了,她对姐姐说:“姐,姐夫怎么这样啊?不是说好工作给我的吗?” 唐笑笑安抚她说:“你看着就好,你姐夫不会忘了你的。” “要是真的卖给他们,我怎么办啊?” “你闭嘴,安静看着就好。” 她俩说话很小声,贾东旭他们都在紧张的抬价,所以没听到。 只有秦淮茹听了一点点,然后看了她俩一眼。 她心里很不以为然,虽说这姑娘是何雨柱的小姨子,可是这工作可是价格大几百块,他怎么可能随便给人,所以听听就好,不用在意。 这时候价格已经抬到九百块了,是贾东旭最后出的价。 阎埠贵摇摇头说:“这太高了,算了,我不要了。” 贾东旭得意的一笑,然后拿出钱说:“柱子,给你。” 何雨柱淡淡的说:“你给我干嘛?我什么时候说我媳妇的工作要卖了?” 贾东旭愣了一下说:“你别耍我好不好,我们价格都谈好了,你现在说不卖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卖了?是你俩一进来,就噼里啪啦的说了半天,你让我说过话没有?” 贾东旭和阎埠贵想了一下,然后发现何雨柱的确从来没说过要卖工作,全是他们在想当然。 贾东旭生气的说:“那你一开始为什么不说清楚?” “为了好玩啊,我也是好奇,现在一个工作到底值多少钱!” “你是宁愿你媳妇被开除,也不卖给我了?” “谁说我媳妇要被开除?” “你媳妇刚生孩子,肯定没办法去上班。时间一长,她不就要被开除啊。” “有人顶班啊。” “谁?” 何雨柱指着唐妙妙说:“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这里,你看不到啊。” 这时候一直在外面看热闹的易中海说:“柱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贾哥是自己人,这是外人,哪有不把工作给自己人,却给外人的道理?” “易中海,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你要是脑残,就去医院治。这是我小姨子,她才是我的自己人,你们才是外人!” “胡说八道,我们是一个四合院的人,我们就是自己人!” “滚你的蛋去吧!你这什么破道理,你们充其量就是邻居,这是我的亲戚,是实实在在的自己人。行了,你们都走吧,我们家要吃饭了,就不招呼你们这些外人了。” 何雨柱把这些人赶走了,然后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阎埠贵嘿嘿一笑,他本来因为输给贾东旭还有一些不高兴,可是现在这点不高兴也没了。 他虽然没买到工作,可是贾东旭也没买到啊,大家扯平了。 贾东旭则是十分的生气,他愤怒的说:“他就是在耍我们,他怎么一开始不说清楚,这不是浪费我们时间嘛!” 第150章 钱又丢了 他怕自己骂得大声了,何雨柱冲出来打他。 易中海不耐烦的说:“行了,你就闭嘴吧,在这里骂他有什么用?他也听不到。你还是赶紧把钱还给老太太,要是丢了,那就麻烦了。” 可是贾东旭并没有动,他想了一下说:“师父,既然钱都借过来了,不如就找别人买个工作吧。全京城又不是只有他何雨柱有工作,别人一样有。” 易中海一想也是,于是说:“行吧,你把钱好好保管,这几天我帮你去打听一下,看看谁家卖工作。” “好,谢谢师父了。” 贾东旭心想要是别的厂的工作就最好了,他才不信聋老太太还认识别的厂的领导。 这样秦淮茹发的工资就到不了聋老太太手上,还是在自己家手上,到时候还不还钱,什么时候还,就是自己说了算了。 贾东旭回到家,贾张氏问道:“傻柱没同意?” “是啊,他说要把工作让给他小姨子。” “该死的傻柱,我们家都这么困难了,他还把工作让给外人,他怎么不去死啊。” 贾张氏开始十分恶毒的咒骂起来,棒梗也跟着学了起来。 秦淮茹觉得有些不妥,可是她也没说,因为她知道自己说了也没用。 贾东旭说:“行了,妈,你在家里骂有什么用?他又听不到。这钱我还是留着,我师父去打听谁家卖工作了,反正我是一定要给淮茹买个工作的。” “这样也行,这钱妈替你保管吧。” 贾东旭有些警惕的看着她,然后说:“妈,这钱你拿了,你会不会就乱花了?” “我是你妈,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贾东旭撇撇嘴,他才不信他妈的话呢。 他说:“算了,还是我自己保管吧。” 他回了里屋,把钱藏到了自己床铺下面。 只是他不知道,何雨柱已经盯着这钱了。 贾东旭和贾张氏以为自己骂何雨柱,他不会听到。 可事实上何雨柱全听到了,双穿门的几次升级,极大的提高了何雨柱的身体素质。 他的五感都灵敏了许多,一些细微的声音,他都能听得到。 贾家母子骂他的话,他全听见了。 他可不是好好先生,谁敢骂他,他就会报复回去。 他等贾东旭把钱藏好,下一秒就用能力把钱收进了空间之中。 贾东旭根本就没发现钱不见了,只是在计划着要给秦淮茹找个什么样的工作。 第二天,易中海就找人打听谁家要卖工作,结果还真的挺巧,当天晚上,就有人告诉了他一个消息。 易中海高兴的找到贾东旭,然后说:“快,几条街外的如意胡同,一个纺织厂的女工去世了,她还没结婚,家就只有一个老母亲了,这个工作就空出来了。你赶紧拿上钱,我们买下这个工作!” 贾东旭高兴的去了里屋,然后一声惨叫。 易中海吓了一跳,跑进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钱!我的钱不见了!” “什么?!” 易中海大为震惊,他说:“这是怎么了?怎么又丢钱了?” 上次他丢了一万多块钱,小偷一直都没抓住,怎么现在又丢钱了? 他说:“你确定真的不见了?是你妈还是小秦拿了啊?” 贾东旭赶紧问道:“妈,你拿我钱没有?” “我没拿,钱不是你在保管嘛,怎么又丢了?” “不见了,我就放在床铺下面的,现在没有了。” “老天爷啊,这可怎么办啊,咱家怎么又丢钱了?” 易中海果断的说:“报警,赶紧报警,让警察来查这件事。” “对对对,我现在就去报警。” 贾张氏说:“肯定是傻柱干的,让警察把他给抓了!” 她并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何雨柱干的,反正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怪别人,而正好何雨柱不愿意卖工作给她家,于是她就怪上何雨柱了。 贾东旭跑出去了,然后邻居们也知道贾家又丢钱了。 大家吓了一跳,马上开始检查自己家的情况。 还好,自己家的钱还在,没有丢。 没过一会,警察就到了。 他们听说又丢了一千块,这绝对是个大案子。 为首的警察问道:“你具体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昨天我听说我们院的何雨柱会卖工作,所以我就找后院的老太太借了一千块钱,准备买下来。结果他居然耍我,说不卖了。我就想着钱已经借来了,那就找别人买呗。 所以我就没把钱还给老太太,而是自己藏起来了。结果今天我师父说有一个工作,我就去拿钱,结果钱就不见了。” “你是藏在哪里的?” “里屋我床铺的下面。” 警察进去看了一下,这个地方并不隐密,可是这是里屋,要进来只能从外屋进来这一条路。 不对,里屋还有一个窗户,警察推了一下,没有推开。 秦淮茹说:“这里好多年没打开过了,都生锈了。” 警察检查了一下,窗户的合页的确是生锈了,而且也没有打开的痕迹。 他问道:“所以昨天晚上到今天,你们家里人离开过这个屋子吗?” 秦淮茹有些郁闷的说:“没有,要么是我,要么是我婆婆在家,屋子里一直有人。” “那这怎么解释,钱是凭空消失了?” 贾张氏说:“有有有,我们有一段时间都不在屋里。” 其实贾张氏说谎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屋里是一直有人的。 不过贾张氏知道要是这么说,那警察肯定认为是她们自己偷的钱了。 所以她故意说有一段时间,屋里没有人。 警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回答得不一样?” 贾张氏解释说:“是这样的,她去买菜的时候,我去上了厕所,她并不知道我也不在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上午九点多钟吧。当时四合院里的男人都上班去了,女人也买菜去了,没什么人。不对,是有人的,隔壁何家的两个女人在家!” 贾张氏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正意图,那就是栽赃唐家姐妹! 反正她家的损失,肯定是要补回来的,不是何家就是别家,反正她家不能亏。 第151章 缓几个月再还钱 何雨柱刚刚已经听到贾张氏在诬陷她们俩姐妹的话了,于是接过话头问道:“听你的意思,你这是在怀疑我们家?” “没有,整个院子所有人我们都要问一下的。” 何雨柱没有再说话,唐笑笑说:“九点多啊,我和我妹妹都在家里带孩子。” “有人给你们证明吗?” “我俩不能互相证明吗?” 警察说:“你们是亲姐妹,证明没用。” “那就没别人了,我们当时都在屋里,没有出去,也没看到别人。” 贾张氏在旁边叫道:“就是她俩,就是她俩偷的我家的钱!” 唐笑笑一下就火了,她说:“你凭什么说是我俩偷的?你看到了?” 秦淮茹这时候柔柔弱弱的说:“可是知道我家有钱的人,除了易大爷和聋老太太之外,就只有你家了。” 何雨柱说:“这可不止吧,阎老师也知道。” 他就是想把水给搅浑,于是把阎埠贵也扯进来了。 阎埠贵说:“我当时可是上班去了啊,不在院里。” “那你家人呢?你就没和你家人说贾家有钱的事?” 阎埠贵不说话了,他还真的说了。 何雨柱说:“阎老师,我可不是怀疑你,我是说阎大妈有没有可能把这事说出去了?” 所有人看向了阎大妈,阎大妈迟疑了一下说:“我是和几个人说了,她们有没有说出去,我就不知道了。” 她点了几个名,都是四合院里的女人。 这些女人也都说自己说了,结果就是一传十,十传百,最少有几十人知道贾家有钱了。 何雨柱说:“看吧,知道贾家有钱的人可不在少数,怎么只怀疑我们家?” 警察有些为难,最后说:“这样吧,我们一家一家的搜吧。” “等会,要是搜不出来怎么办?还有,他们丢的是钱,要是从别人家搜出来钱,这算是谁的?” 何雨柱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上次贾张氏丢了除了钱之外还有金戒指,这一般人家可没有,所以只要搜出金戒指,那就肯定没跑了。 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丢的是钱,所有人家里都有钱,这怎么证明钱是谁的? 贾家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聋老太太站出来说:“我的钱都是有记号的,所有的钱的右下角,我都画了一个五角星。不信的话,你们看。” 聋老太太又拿出了一张十块钱,让大家看了一下,果然,右下角有一个很小的五角星。 警察说:“这样就好办了,搜出有五角星的钱,就是被偷的。” 何雨柱这下也没话可说了,不过他也不慌,因为钱在空间之中,神仙都拿不出来,他怕什么啊。 警察开始搜了起来,每一家都搜出了钱,警察都仔细的看了一遍,结果全都不是。 搜到最后,警察都怀疑贾家是不是真的丢钱了。 因为全院人都搜过了,都没有。 而且没有外人进来,那只能是贾家为了不还钱,所以故意把钱藏起来,然后再假装被偷了。 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通所有的不合理之处。 可是看贾张氏哭天喊地的样子,好像又不像。 警察也为难了,他想了一下说:“这事我们会记录在案,以后有线索了会继续查下去的。” 贾东旭无奈的问道:“那我家的钱就这么找不到了?” “你让我上哪里去找?所有人家都搜过了,没有啊。” 贾东旭看向何雨柱说:“肯定是何雨柱干的,你们为什么查不出来?” “证据呢?不能你说是就是吧?我们要讲究证据的。他家搜过了,只找出两百多块钱,不光钱上没有五角星,这个数字对他们双职工来说,还算是少的了。” 贾东旭想不通,他的钱到底去哪里了。 警察走了,秦淮茹来到聋老太太身边,想要不还钱或者推迟还钱。 可是聋老太太直接不客气的说:“从下个月发工资开始,你们每个月还我二十块钱!” 秦淮茹无奈的说:“可是我家东旭一个月的工资也就18块啊。” 贾东旭的技术已经提升上来了,易中海估计他现在的技术达到一级工的水平了。 可问题是等级考试是一年一次,还没到考级的时间,所以现在贾东旭还是实习工,工资就没涨过。 贾家哪来的钱还给聋老太太啊。 可是聋老太太才不管这些呢,她说:“你们一个月还二十,也要五十个月。我年纪这么大了,你们可能还没还完钱,我就没了。反正我不管你们怎么办,这钱我是要定了!” 贾东旭一开始打的算盘就是拖,聋老太太都这么大年纪了,随时都能没了。 他就是想能拖一天就拖一天,万一哪天她没了,自己就不用还钱了。 不过聋老太太多精啊,她直接说:“你们不还也行,我去找杨厂长,让他和财务说一声,以后你家的工资直接就交给我就行了。” 贾东旭郁闷了,他想拖还拖不了了。 他看向易中海,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老太太,要不先缓几个月吧。等东旭考上一级工,他一个月工资就有33块了,到时候他就有钱还给你了。” “你总是说这句话,可是他都进厂这么久了,考上没有?” “这次不一样,我平时就考过他的技术了,这次他肯定能考上一级工的。” 聋老太太盯着他,过了好一会才说:“罢了,我信你最后一次,等他考上一级工了,我再要债吧!” “谢谢老太太,东旭,你还不道谢。” “是,谢谢老太太。” 聋老太太回去了,贾东旭拉着易中海低声说:“师父,咱们的损失不能就这么没了啊,我们要想办法捞回来。” “你还有什么法子?” “只能找傻柱了。” 说来说去,贾东旭又盯上了何家的工作。 他和易中海低声聊了几句,然后商量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道德绑架,他不出面,让秦淮茹和棒梗出面,他要看看何雨柱能不能顶得住这个压力! 第152章 道德绑架对我没用 一开始贾张氏连连摇头,她同意让秦淮茹去丢脸,可是舍不得自己的大孙子去丢脸。 可是贾东旭又说了几句,贾张氏一脸不高兴的点了点头。 贾东旭把棒梗叫了出来,送到了秦淮茹身边。 然后他对棒梗说:“待会你就大哭,完事了爸给你买肉吃。” 棒梗听到有肉吃就高兴了,他说:“好,我们拉勾。” 贾东旭和他拉了勾,然后就躲到了一边。 秦淮茹神色复杂,要不是生活所迫,她也不想这么干啊。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嫁了一个没用的男人。 她拉着棒梗来到了何家门口,大家都在好奇,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然后大家就看到秦淮茹拉着棒梗直接就跪在了何家门口。 秦淮茹暗中捏了棒梗一下,棒梗瞬间就大哭起来。 秦淮茹也低着头开始哭,不得不说,她的演技是真好,这眼泪说来就来。 那扬景就像是何家死了人一样,大家看着都有些渗人。 何雨柱一家人这时候都回屋了,结果听到外面的哭声。 唐妙妙往外面看了一眼,然后说:“姐夫,不好了,隔壁的女人跪在咱家门口哭呢。” 何雨柱一下就火了,他打开门出来质问道:“秦淮茹,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哭道:“柱子,你就帮帮我们家吧。我们家真的走投无路了。” 不得不说,她这哭起来,还真的有不少人开始同情她了。 “唉,她也是可怜,家里本来就没钱了,现在又欠下这么一笔巨债。” “是啊,一千块钱啊,这要存多少年才能存起来,这一下就没了。” 有人对何雨柱说:“柱子,你要不就帮帮她吧,你看她多可怜啊。” 何雨柱冷笑道:“既然你这么有同情心,那你就帮她吧。也不多,一千块钱,你帮她还吧。” 刚刚说话的是前院的赵树根,他是个光棍,他和以前的傻柱一样,也在暗恋秦淮茹。 现在看到秦淮茹这么可怜,他的同情心就泛滥了。 只是他被何雨柱这么一说,马上就清醒了。 一千块啊,他要有这么多钱,早就结婚了,也不至于还一直单着。 他说:“我可没这么多钱,我想帮都帮不了。” 易中海赶紧说:“小赵多好啊,多有同情心啊。不过大家也知道,他家没钱,所以有这个心就好。可是柱子你不一样,你有这个能力帮她,你就帮一下吧。” 何雨柱说:“不对啊,易中海,按理来说你才是最应该帮贾家的人啊。首先你是贾东旭的师父,他和你最亲近,从情份上来说,你也应该帮他。 第二,你是六级工,一个月工资七十多,你就算一个月拿二十块帮他还债,你还有五十块钱生活呢。怎么就需要我这么一个外人,并且是关系极差的外人来帮他?” 易中海马上说:“我的工资虽然高,可是我之前的养老钱全都被偷了,我也要存点钱养老啊。” “贾东旭是你徒弟啊,他给你养老不是天经地义吗?” 周围的人也反应过来了,有人说:“对啊,易大爷,应该是你出手帮助贾家啊,这样贾家给你养老不就天经地义了嘛。” “是啊,易大爷,你就出手帮帮他们吧。” 易中海也没想到,本来是他想把何雨柱架在火上烤的,怎么一下就变成自己被架上去了? 他说:“我家没钱啊,我老伴身体不好,每个月光是药钱都要好几十!” 易大妈也十分的配合,她突然捂着胸口说:“老伴,老伴,我的心脏……” 说完,她就往后一倒。 易中海一下抱住了她,然后抱着她进屋去了。 何雨柱冷笑说:“病得可真及时啊,再晚一点,易中海就要掏钱了。” 本来还有人真的相信易大妈是真的病了,可是听到这话,大家都开始怀疑易大妈是不是在装病。 不过易中海才不管这些呢,他把门一关,就再也不出来了。 秦淮茹看向何雨柱说:“柱子,你就真的不帮帮姐吗?” “别,我们的关系还没那么熟,你还是叫我名字比较好。” “柱子,姐真的求你了。我也不要你的钱,你就把工作借给我好不好?等我们还完债了,我就把工作还给你。” 大家一阵恍然,说来说去,又绕回唐笑笑的工作上了啊。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原来你们打的是这个主意啊,那真不好意思。妙妙,你出来吧。” 唐妙妙从屋里出来了,她问道:“姐夫,什么事啊?” “你把工作证拿出来吧,让大伙瞧瞧。” “哦。” 唐妙妙从口袋里拿出了工作证说:“大家看吧,这是我的工作证。” 何雨柱说:“今天白天,我就办好了手续,从现在开始,我家就只有我有工作了!你们不要再打我媳妇的工作的主意了。” 秦淮茹也傻了,她没想到何雨柱的效率这么快,昨天还没办手续呢,今天就走完程序了。 唐妙妙十分的高兴,她不光现在有工作了,马上还要有房子了。 她真没想到轧钢厂的待遇这么好,这刚进厂,就马上能分到房子。 其实她想多了,她能分到房子,纯粹是何雨柱跟李怀德的关系好。 李怀德现在升官了,成了主管后勤的主任。 这多亏了何雨柱,因为何雨柱一直能弄到计划外的肉,让他结交了不少的领导。 李怀德投桃报李,也为了拉拢何雨柱。 所以唐妙妙刚进厂,他就主动帮着给安排房子。 何雨柱和他约好了,明天就去看房子。 这可把唐妙妙激动坏了,现在就算是神仙来了,也别想从她手里抢走工作。 秦淮茹还想让她把工作让给自己,结果唐妙妙不客气的说:“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呢,想给谁就给谁?这工作是我姐夫让给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何雨柱说:“现在我已经说清楚了,以后你们都别来烦我了。” 说完,他就拉着唐妙妙回屋了。 何家的门啪的一下就关上了,也关上了贾家希望的大门。 第153章 贾东旭考上三级工 他对易中海说:“师父,就这么结束了?他那个工作我真的拿不到了?” “你还想怎么样?你要有本事,把他的工作抢过来啊。” 贾东旭缩了缩脖子,他敢抢吗? 先不说他有没有这个本事能抢过来,他连抢的念头都不敢有。 何雨柱的巴掌有多疼,他是亲身领教过的。 他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啊?我家真的过不下去了。” “唉,你说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把日子过成这样了?要我看,你还是自己好好努力吧,争取在下次考级的时候,能考上一级工。” “师父,这段时间我真的很努力了,你也看过了的,我的技术考上一级工没问题的。” 易中海点点头,没有说话。 这段时间贾东旭是真的努力了,他都看在眼里。 说真的,一到三级钳工真的不难,哪怕是放头猪在这里,认真的学上几年,也应该能考上。 以前贾东旭是真的在偷懒,一点也不认真干活,技术一直没进步。 可是这段时间,他认真努力学习,还真的有所收获。 易中海说:“我去和老太太说一声,这几个月就不要你的钱了。等三个月后,你考上一级工了,再开始还钱吧。” 贾东旭还想再拖一下,他想拖到聋老太太死了,这就不用还钱了嘛。 他说:“师父,要不你和老太太说说情,再宽限我一年吧,等明年我考上三级了,再还钱如何?” “你想得美,她能宽限三个月就很不错了。这三个月你好好努力,我和主任说说,让你这次考级连着考,争取考到三级工!” “啊?这一下考到三级工?不太可能吧。” 易中海说:“没什么不可能的,你现在的技术差不多要到二级了,我再和考官说说情,他手一松,你不就成三级工了嘛。一级工只有33块钱,三级工就有45块了,你干不干?” 不得不说,易中海为了贾东旭这个徒弟,是真的费心了。 贾东旭点头说:“我干!” “好,那你就努力练技术。” “是。”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贾东旭真的开始努力学习了。 易中海也没有藏私,在真心的教他。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考级这一天了。 贾东旭有些紧张,易中海把他拉到一边说:“你不要紧张,我和考官老张说过了,他会对你宽容一些的。” “谢谢师父,我知道了。” “行了,你在这里排队吧,我也要去考级了。” 这次易中海也想着连考两级,他要冲上八级工。 不过很可惜,他成功的考上七级了,在考八级工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失误,结果就是考八级没合格。 其实他这也算是因祸得福,要知道再过一段时间,所有八级工就会被调去大西北,没有十多年是回不来的。 而他现在只是七级工,就不用被调走,反而留在京城了。 易中海也没有生气伤心什么的,他知道自己的技术还是差了一点,没事,再过几年再考就是了。 他去了低级工的考试现扬,路上正好遇到了刘海中。 刘海中问道:“老易,你考得怎么样?” “一般吧,七级考上了,八级失误了。” 刘海中有些郁闷,他本来以为自己考上六级工了,和易中海拉平了。 结果还是低了他一级。 不过没事,自己徒弟有出息,刚刚有两个考上了四级工,还有一个考上了三级工。 而易中海的徒弟,四个有三个是一级工,贾东旭更是连一级工都不是。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贾东旭兴奋的跑过来说:“师父,我考上了,我成一级工了!” 刘海中一阵不屑,一个一级工至于这么高兴吗? 易中海说:“你冷静一下,接下来的二级工你有把握没有?” “有,我觉得我能考上三级工。” “那就好,你现在准备一下吧,半小时后就可以继续考了。” 这考级只能一级一级的考,不能跳级。 不过好在可以连续考,所以贾东旭点点头,然后去准备去了。 一开始刘海中是不认为他能考上二级工的,毕竟贾东旭当了七八年的实习工了,他怎么可能一下就开窍了? 结果刘海中猜错了,贾东旭不光成功的考上了二级工,他一口气还考上了三级工,也算是放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卫星。 就连杨厂长都被惊动了,然后亲自过来见了他,并且奖励了他几张票据。 现在贾东旭十分的得意,他走路都有些飘了。 等到下班之后,易中海对他说:“你回头买点礼物,去送给老张。” “为什么啊?”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说:“人情世故懂不懂?你以为今天你能考上三级工,是真的凭自己的实力啊?你没发现你考的内容要比别人简单吗?” 贾东旭愣了一下,他还真以为是自己厉害呢。 易中海说:“你可千万不能得罪老张,你以后想再升级,还要靠他。所以买点东西,去感谢一下他。当然,不要太高调,晚上悄悄的去就行了,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俩关系好。” “是,我知道了。” 贾东旭终于是冷静下来了,原来他能考上三级工并不是因为自己啊,师父和考官都帮忙了。 看到贾东旭又变回原来听话的样子,易中海满意的点点头。 等他们回到四合院,就听到贾张氏的说话声。 贾张氏已经从别人嘴里知道自己儿子考上三级工了,现在她得意的不要不要的。 贾张氏说:“我早就跟你们说了,我儿子是天才。你看全厂还有人一下从实习工跳到三级工的吗?你们知道我儿子的工资有多少吗?45块!我们家也是高门大户了!” 易中海脸色一冷,对贾东旭说:“赶紧让你妈闭上嘴,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这事有什么好炫耀的?” 贾东旭点点头,马上进去了。 贾张氏看到他就笑道:“我儿子回来了,你快回屋好好休息,饭菜马上就好。” 第154章 何雨柱升职 她看到何雨柱进中院了,于是大声问道:“儿子啊,你说说这三级工的工资有多少啊?” “45块,行了吧,我们回家。” “哈哈,45块钱,咱家马上就要发达了!” 周围人一阵不屑,45块钱勉强能让家里人不饿肚子,离发达还早着呢。 贾东旭也是无语,他拉着贾张氏进了屋。 然后他抱怨说:“妈,你怎么乱说话呢?” “我怎么了?你有出息了,我还不能说一下啊?” “你现在告诉他们我的工资了,以后咱家还怎么让他们帮咱家啊?” 贾张氏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说:“对哦,你现在工资这么高了,再找他们帮忙,他们肯定不帮了。唉呀,我就不该说的。” “行了,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你就在家里消停点吧。” 贾东旭接着又对秦淮茹说:“你给我几块钱,我去买点礼物。” 贾张氏马上问道:“你买礼物干嘛?你有钱烧的吧,这还没发工资呢,就开始乱花钱了。” “妈,不是乱花钱,是去送给考官的。” “不是,这都考完了,还送个屁啊。” “妈,这考官可不能得罪,以后我要升级,还要靠他呢。” “对哦,我儿子可不能只当一个三级工,以后八级工都要考上的。” 贾东旭不认为自己能考上八级工,这三级工都还要考官帮忙,八级工是别指望了。 不过他想着要是能考到五级,那就差不多了。 一个月六十多块钱,也够他一家人花销了。 秦淮茹给了他十块钱,贾东旭拿着钱就出门了。 何家这边,唐笑笑一脸不高兴的说:“柱子,你没看到贾张氏的嘴脸,那得意的劲,还以为她儿子当上厂长了呢。” 唐妙妙也说:“是啊,姐夫,不就是一个三级工嘛,看把她得意的。” 现在唐妙妙在厂里也上了三个月的班了,她也分到了房子,正好就在隔壁94号院。 她每天和何雨柱一起下班,回来这后,先帮着唐笑笑干点活,晚饭也在这边吃了,等天黑了再回自己屋睡觉。 何雨柱淡淡的说:“她得意她的,你们管她干什么?” “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得意的劲。” “行了,咱们过自己的日子,别理她不就得了。对了,我也有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啊?” “我马上就要当食堂主任了!” “真的啊,太好了。” 这的确是真的,就在今天白天,李怀德找到了何雨柱,和他说起了这事。 也不知道李怀德是从哪里知道何雨柱是三级厨师的,这可把他给高兴坏了。 李怀德现在最操心的就是招待餐的事,现在招待餐是食堂黄大厨在做。 可是黄大厨的手艺,只能说是一言难尽。 有一次他炒豆角居然没炒熟,结果几个客人吃了居然中毒了,上吐下泻的,在医院里躺了好几天才好。 可是李怀德还没办法开除他,这国有厂子要开除一个人可是十分的困难。 李怀德只能让他不做招待餐了,可是谁来接手,他又没有人选。 不过好在有人告诉他了,轧钢厂现在就有一位大神在。 他问了一下,才知道何雨柱居然是三级厨师。 他找到了何雨柱,不高兴的说:“小何啊,你可不厚道。” “李主任,我这是怎么了?” “你居然是三级厨师,这事你怎么不说啊?” “这有什么好说的,我现在是采购,又不干厨师的活了,说这个干嘛。” “你怎么不干厨师了呢?三级厨师啊,这在外面可是能当八大楼的主厨了。你现在不干,真的太浪费了。这样,食堂主任下个月就要退休了,你先当个副主任,等他退了,你就接替他!” “我当采购好好的,不想换了。” 主要是何雨柱已经受够了伺候人的活,不想再干了。 李怀德急了,他真的找不到好的厨子了,就只能指望何雨柱了。 他好说歹说,最后还送了几张票给何雨柱,何雨柱这才勉强同意当这个副主任。 他平时不用管食堂的事,只做招待餐。 同时何雨柱的工资也涨了,涨到了48块5,等食堂主任退了,他当上食堂主任了,工资还能涨。 当然他并不在乎这点工资,他都是亿万富翁了,还在乎这几十块钱? 不过唐笑笑在乎,她听完何雨柱的工资之后,得意的说:“我让贾老太婆还得意,我男人比他儿子的工资高!” 何雨柱一阵无语说:“你在意这个干什么?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好吗?” 他说着,给了唐笑笑几张票。 唐妙妙好奇的问道:“姐夫,这都是什么票啊?” “我没看,你自己看吧。” 唐妙妙看了一下,有录音机票,缝纫机票,还有糖票、布票什么的。 唐妙妙眼前一亮说:“姐,把这张缝纫机票给我吧。” “滚,你什么都想要,你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 “姐,我这不是想着当嫁妆嘛。” “你现在连对象都没有,说这些有什么用?等你真的出嫁了,我送你一台缝纫机,这总可以吧。” 其实何雨柱根本就不缺票,他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从新世界买。 唐笑笑手上有好几张贵重的票,光手表票就有三张,自行车票也有两张。 只是她觉得低调过日子比较好,就没往外拿。 第二天,男人们都去上班了。 贾张氏又在院子里开始吹了起来,说她儿子是年轻一辈里最有出息的。 这让唐笑笑真的忍不了了,她说:“不就是一个三级工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当然了不起,我儿子一个月工资45块,你男人有这么高的工资吗?” 唐笑笑淡淡的说:“也没什么的,我家柱子刚刚升职了,现在是食堂副主任,一个月工资也就48块5,正好比你儿子高一点。对了,食堂主任下个月退休了,我男人就要盯上了,到时候工资能到55块!” 这话一出,瞬间让贾张氏嫉妒得不行,她当时就怒了。 第155章 贾家盯上何雨柱的饭盒 贾东旭下班刚回到家,就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何雨柱居然当上食堂副主任了,他的工资比自己又高了,虽然只高三块五,可是也是高啊。 他找到了师父,然后说:“师父,你知道傻柱又升职了吗?” “听说了,他又回食堂当副主任了,这是好事啊。” “这是什么好事啊?” “他负责招待餐,这以后是不是就可以往家里带菜了?你去和他说说情,这菜说不定就能给你家了。” “这可能吗?我家和他关系这么差。” 易中海说:“当然不是你出面,让你媳妇出面去要。” 易中海是知道以前的傻柱是喜欢过秦淮茹的,现在虽然他结婚了,可是易中海就不信男人就有不偷腥的。 一次两次,他可能不会同意。 可是两人接触的时间长了,易中海就不信他不会上当。 只是贾东旭觉得有些怪怪的,这不是给自己头上戴帽子嘛。 万一他俩真的有什么事了,那自己可就后悔死了。 可是他很快就发现,和饿肚子相比,这被戴绿帽子也不是那么不能忍了。 一转眼就到了发工资的时间,贾东旭回到家,就把钱给了秦淮茹。 贾张氏说:“不对啊,你怎么才拿回来25块钱?剩下的20呢?” “妈,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家还欠聋老太太一千块钱呢。从这个月开始,我们以后每个月要还20块钱,一直到还完为止。” “什么?一个月还这么多?该死的老聋子,她怎么不去死啊。不对,你可以不还啊,你就说家里说困难,让她宽限一段时间。” “我说了,可是她是什么人啊,一个快成精的老不死的,这钱都没到我的手里。在发工资的时候,财务就和我说了,直接扣了20块,交给我师父带回来了。” “那你去找易中海,让他把钱给你。” “不行的,老聋子说了,我要是敢要,下个月,这工资就不交给我师父,直接由财务交给老聋子。她说一个月给财务一块钱的跑腿费,财务肯定很乐意干。” 这可以说是把所有的漏洞都堵死了,贾东旭根本就别想拿到这20块钱。 贾张氏气得要死,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说:“咱们一个月就25块钱,这够干什么的?” 可能有人说了,以前贾东旭一个月只有18块钱,一样过来了,怎么现在就过不下去了呢? 事实上以前贾东旭工资低,所以易中海每个月都会借他一点钱粮。 而现在贾东旭的工资提上来了,易中海就以此为由,不再借他钱粮。 所以贾东旭现在工资虽然多了,可是还是有些不够吃。 贾张氏先拿走了三块钱,然后说:“反正你不能饿着我,不然就是不孝!” 贾东旭拿了十块钱,现在秦淮茹手上只有12块钱了。 她为难的说:“东旭,这是不是有些少了?这点钱没办法撑一个月啊。” “这我不管,反正这就是一个月的生活费,你看着办吧。” 秦淮茹十分的郁闷,她只能去找易中海想办法。 易中海说:“你去找傻柱吧,他现在是食堂主任,经常能拿饭盒回来。那可是招待餐,有鱼有肉的,你只要拿到他的饭盒,你家就不会饿肚子了。” 秦淮茹为难的说:“可是他是不会同意的,我们俩家的关系太差了。” “你去求他啊,一次不行,两次三次,我就不信他的心是石头做的,能一直拒绝你。”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离开了。 易大妈说:“你又算计柱子,这样只会让我们俩家的关系越来越差的。” 易中海没好气的说:“我有什么办法,谁让你这么没用的!” 他说的不是生孩子的事,而是拉近何家关系的事。 之前他们计划得很好,等唐笑笑怀孕之后,易大妈就有事没事过去帮忙,以此来增进两家的关系。 可是等易大妈真的去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帮不上忙。 孩子需要什么东西,她根本就不知道。 反而是唐笑笑,她家有八个孩子,她从小就开始带弟弟妹妹,对怎么带孩子是门清。 所以并不是年纪大,对这些事就天然就知道。 你没生过孩子,就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 所以易大妈根本就没帮上忙,至于增进两家关系,那就更加谈不上了。 所以这事又回到了原点,易中海还是只能靠贾东旭来养老,连个备胎都没有。 易大妈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服气的说:“既然你这么说,为什么还不帮贾家?” “当然不能现在帮,他家现在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现在出手帮忙,他们家不会感激。只有等到他家真的走投无路了,我再出手,他们才会感激我。” 易大妈没有再说话了,在这个家,她一点话语权也没有,只能听易中海的。 秦淮茹站在了前院门口,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阎埠贵搭着话。 阎埠贵也是觉得奇怪,秦淮茹平时也不站在这里的,今天怎么守在这里了。 他一开始还以为对方是抢自己生意的,可是别的人进院的时候,阎埠贵薅一两根葱,一两颗蒜的时候,秦淮茹并没有动作,只是看着他,眼里还隐隐有些不屑。 不过阎埠贵并不在意,他的脸皮早就练得天下无敌了,这点鄙视还不足以让他破防。 秦淮茹等了好一会,终于是看到目标了。 今天何雨柱回来得晚了一些,因为今天厂里有招待。 现在何雨柱的手艺已经彻底的征服了厂里的领导了,这三级厨师真的不一般。 要不是按规定,厂里最多只能招六级厨师,李怀德都恨不得给何雨柱三级厨师的待遇了。 当然,他也不会亏待何雨柱。 他不光给了何雨柱副主任的职级,采购科那边还保留何雨柱的身份。 所以何雨柱现在等于是有两份工作,拿两份工资! 当然这事只有何雨柱、李怀德还有采购科的科长、财务科长四个人知道。 前三个人知道这事很正常,毕竟是相关当事人。 而财务科长也知道,是因为工资要从他手上发,他当然也知道了。 第156章 秦淮茹又怀孕了 今天发工资,何雨柱领了两份工资,不过他的内心毫无波澜。 就多了几十块钱,这对他一个亿万富翁来说,真的不叫事。 他高兴的是可以回家看到儿子了,捏捏儿子的小脸,再闻着儿子身上的味道,何雨柱能高兴一整天。 就在他刚回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就看到秦淮茹和阎埠贵两个人守在门口。 他皱了一下眉,不过还是过来了。 秦淮茹先迎了上来,然后她就闻到了一丝香味。 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秦淮茹的嗅觉十分的敏感,很弱的味道她都能闻得到。 秦淮茹闻出来了,这是炒牛肉的味道。 明明很香,可是她突然一阵反胃,然后捂着嘴就跑到一边,开始吐了起来。 何雨柱是一脸的莫名其妙,自己很难看吗?怎么她看到自己就吐了? 何雨柱看向阎埠贵,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若有所思的说:“小秦不会又怀了吧?” 何雨柱愣了一下说:“不可能吧?” 他有老傻柱的记忆,他记得小当是59年出生的。 可是现在才57年,还早着呢。 不过他马上又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贾东旭升上三级工提前了一年时间! 在新世界那边,因为有老傻柱的帮助,所以贾家的生活并不困难。 贾东旭就一直得过且过,一直到58年,易中海实在看不过去,才逼着他提升技术,他才升到了三级工。 然后当年,秦淮茹就怀孕了,第二年也就是59年,小当出生了。 而在这个世界,何雨柱不光没有帮过贾家,还拿走了贾家所有的钱。 这让贾家变得更加的困难,贾东旭也被迫开始努力,终于是提前一年成为了三级工。 所以因为自己的改变,贾家也出现了改变,然后秦淮茹提前怀孕了? 其实何雨柱猜得没错,的确是这样的。 生了棒梗之后,贾东旭和秦淮茹就一直在避孕。 因为他家真的困难,真的养不活两个孩子。 所以只有等贾东旭成为三级工,他的工资高了,才有闲心想再生一个孩子,这才有了秦淮茹的怀孕,有了小当的出生。 所以何雨柱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让小当提前一年出生了。 他想明白了之后,就没再管秦淮茹。 他和阎埠贵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回中院去了。 阎埠贵也在打他手上饭盒的主意,阎埠贵也闻到了香味。 只是可惜,何雨柱根本就不松口,根本就不提请他去家里吃饭这事。 哪怕阎埠贵说破了嘴皮子,何雨柱也是不为所动。 何雨柱回到了家里,就迫不及待的抱起了儿子,逗着他玩。 而另一边,秦淮茹回到了家里。 贾东旭问道:“你怎么出去了这么久?你要到傻柱的饭盒没有?” 他明明看到秦淮茹空着手回来的,可是还是问了一嘴。 秦淮茹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说:“我可能又怀了。” “什么?!” 贾家母子先是一惊,然后就是高兴。 贾张氏高兴的说:“太好了,咱们家又要添丁进口了,多谢祖宗保佑。” 她不知道,这一胎是个女孩,她就坚定的认为,这肯定又是一胎儿子。 秦淮茹怀孕了,她在贾家的地位就好了一些。 当然,也只是好一些。 贾张氏不会再随便打骂她了,可是该是她干的活,她还是要干。 贾东旭还是惦记着何雨柱的饭盒,他说:“正好你怀孕了,你去找傻柱,让他把饭盒给你。” “他会给吗?” “去试一下,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行?” 贾张氏也说:“他要是不给你,就是没有同情心。你都怀孕了,需要营养,他好意思不给?不给,全院的人都会骂他。” 其实她想多了,别人可不会有这个闲心帮贾家说话。 不过秦淮茹还是去了何家,她站在门口,就闻到了屋里传出来的炒牛肉的香味。 她又是一阵恶心,想要吐。 不过她强压下反胃的感觉,开始敲门。 没一会,门开了。 站在门口的是唐五妹,唐妙妙白天上班不在家,唐母就让唐五妹过来帮唐笑笑的忙。 然后唐五妹就可以在何家吃饭,等吃完饭就再回自己家。 唐五妹一开始还不乐意过来,可是当她看到何家的饭菜之后,就恨不得住在这里了。 唐五妹这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人可以天天吃肉的啊! 她站在门口问道:“你来我家干嘛?” 秦淮茹强笑一下说:“我找你姐夫,能让他出来吗?” 唐五妹看了屋里一眼,唐笑笑走出来说:“你找我男人干嘛?” “我找他有点事。” “你有事和我说,我家爷们忙得很,没空见你。” 秦淮茹还是坚持说:“妹子,能把柱子叫出来吗?我真的有事找他。” 这时候已经有邻居看向这边了,唐笑笑大声说:“秦淮茹,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好意思的。你有话可以和我说,怎么一直要找我男人啊? 我男人为了避嫌,好几年没和你说过话了,你怎么还要找他?你要点脸吧!” 秦淮茹被说得满脸通红,可是为了那点肉,她还是强忍下来了。 她说:“妹子,我怀孕了。” “所以呢?你怀的是我家男人的孩子?” “不是,不是,这是我们贾家的种。” “那不就得了,你怀孕了,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你要办满月酒也太早了点吧?再说了,就算你们要办酒席,我们家和你家也是老死不相往来,你不用通知我们。” 说完,唐笑笑就要关门。 不过秦淮茹挡住了,她说:“我是想说能不能分我一点肉?我需要补充营养!” “我再说一次,你怀孕和我家没关系,你要补充营养,就该去找你男人。谁惹出来的事,谁来解决,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我们家可没有义务照顾你,你还是回家吧。再说了,你男人不是升了三级工了嘛,一个月45块钱的工资,还能饿着你?” 说完,唐笑笑就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而贾张氏想象中的帮她说话的人,则是一个也没出现,哪怕是易中海也没有出来。 第157章 再次被举报 秦淮茹还不死心,因为她觉得自己并没有见到何雨柱。 要是面对何雨柱,她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秦淮茹刚嫁过来的那一两个月,她可是看见过何雨柱偷偷看自己的样子。 其实当时不止是何雨柱,全院的男人们都在偷偷看她。 她甚至还发现易中海也在偷看自己,当时她很得意,认为自己是院里一枝花,谁看到自己都会爱上自己。 当然,这也是贾张氏一直严防着她偷人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就早早的在洗手池这里等着。 全院就这一个水龙头,所有人都要在这里洗漱。 秦淮茹等了一小会,就看到何雨柱过来了。 她甜甜一笑,主动打招呼说:“柱子,你起来了啊。” 何雨柱看都没看她一眼,接水,漱口,洗脸,一气呵成。 等何雨柱要走时,秦淮茹又打了个招呼,可是何雨柱还是没和她说话。 旁边的许大茂都快笑死了,他说:“秦淮茹,你想勾引男人也要找个人少的地方啊。这么多人在,有对象的人谁敢和你打招呼啊。” 秦淮茹也想到了,她决定下次等没人时,再和何雨柱说话。 她瞪了许大茂一眼说:“你一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呀。” 说完,她就回屋去了。 等到下班之后,她特意往前走了一段路,在胡同口等着何雨柱。 可是何雨柱是骑着车回来的,他看到秦淮茹,一点停下来的想法也没有,直接就骑过去了。 这让秦淮茹有些泄气,难不成自己的魅力真的下降了吗? 可是她发现周围好几个男人都在偷看自己,嗯,自己的魅力没有下降,是何雨柱眼瞎了。 她还是不死心,又偷偷找机会偶遇何雨柱,可是何雨柱一直不为所动,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秦淮茹气馁的回到了家里,对贾张氏说:“傻柱是个木头脑袋,我说不通他。” 贾张氏不屑的说:“真是没用的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贾东旭则是有些烦躁,这几天他都看到何雨柱提着饭盒回家,然后没过多久,他家就传出了肉香味。 贾东旭是真的馋啊,可是一直闻,一口肉都吃不到。 他生气的说:“算了,他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回头举报了他,他敢偷食堂的东西,被抓了活该!” 贾张氏说:“对,你明天就去举报他,我们吃不到,他也别想吃肉!最好是让他被开除,让唐笑笑在我面前嘚瑟,还副主任,我让他连普通工人都当不了!” 秦淮茹弱弱的说:“他也不是天天带饭盒回家,只有有招待餐了,他才会带的。” “行,我知道了,我会打听清楚,他做招待餐了,我再举报。” 第二天,贾东旭就找到了一个食堂的杂工,给了他一根烟,让他盯着何雨柱,只要何雨柱做招待餐了,就要这个杂工告诉他。 杂工当面同意了,等他一走,就不屑的说:“一根烟就想收买我?真的是做梦。” 转头他就把这事告诉了何雨柱,这可是食堂副主任,自己要是让他高兴了,让自己转为帮工,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嘛。 果然,何雨柱说:“行,你表现不错,从明天开始,你就去给刘师傅当帮厨吧。” 杂工大喜,连连道谢。 何雨柱说:“还要麻烦你一件事,等中午吃饭时,你就和他说,今天晚上有招待餐。” “好,我知道了。” 等到午饭时间,所有人来食堂吃饭。 这个杂工就顺便把这事和贾东旭说了一下。 贾东旭会意,然后一转身就跑去保卫科了。 还没进去,他就大声说:“我要举报,我要举报!” 一个保卫员拦住他,问道:“你要举报什么?” “我要举报何雨柱,他每次做招待餐的时候,都会偷食堂的东西!” 保卫员一听,马上就把保卫科长熊毅叫了过来。 熊毅听了他说的内容之后,就有些不想管这件事。 首先食堂副主任偷东西这事,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别说副主任了,主任还有副厂长那些领导们,哪个没有从厂里拿东西回家啊,这都不叫事。 其次他也不想得罪何雨柱,毕竟何雨柱现在是李怀德的心腹,而熊毅和李怀德的关系也很不错,他不想和李怀德的关系搞僵。 就在熊毅在想着怎么把这事给糊弄过去的时候,贾东旭说:“你们一定要秉公办理,我师父可是七级工易中海,你们要是不好好办,我回头就去找厂长投诉你们不作为!” 得,这话可是把熊毅给得罪了,他说:“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肯定是要秉公的。这样,等下班之后,你就来我这里。我当着你的面,搜查一下何雨柱带的随身物品,这样总可以了吧?” “可以,到时候我一定来监督你们!” 熊毅心里一阵冷笑,一个普通工人,还监督起他来了? 等贾东旭一走,熊毅就亲自去了食堂。 他找到何雨柱之后,就问道:“小何啊,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人了?” “熊科长,这话从哪里说起啊?” “今天有人找到了我,说举报你偷食堂的东西啊。” “我偷东西?真是搞笑。” “我也觉得不可能,不过他坚持说你偷了东西,还说今天下班之后,会监督我们搜查你啊。” “谢谢熊科长了,回头我请你吃饭。” “行,你今天注意一点,别让人抓到把柄了。” “我知道了。” 何雨柱又送了他一包烟,熊毅也不图他这点东西,就图他欠自己一个人情。 熊毅乐呵呵的走了,何雨柱冷笑了一声,不用问,举报他的人肯定是贾东旭。 何雨柱从来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一般有仇他都当场就报了。 现在也是,何雨柱先出门了一趟,然后在技术员的办公室里‘拿’到了一些东西,然后就回去等着了。 没过一会,技术员小陈就发现办公室里少了一些东西,他十分着急的找到了熊毅,把这事和他说了一遍。 第158章 贾东旭反而被抓了 技术员小陈很严肃的说:“熊科长,我的办公室里少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你一定要帮我找回来!” “什么东西啊?” “是一小块金属,指甲盖大小,重413克。这是一种新型材料,是我的老师好不容易从国外弄回来的。要是我能复原出它的配方,这对我国的工业有巨大的贡献。”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东西不见的?” “就在十分钟之前,我去食堂打饭,回来就发现不见了。我一共就离开了半小时不到,就这点时间,小偷就进了我的办公室,把东西给偷走了。” “你有线索没有?” “没有啊,门锁都是好好的,没有被撬的痕迹。” 熊毅去他的办公室查了一下,发现他说的是真的,门锁没有被撬。 他问道:“你把东西放在哪里的?” “放在保险柜里面的。” “保险柜也是完好的,那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钥匙?” “就我同事老杨了,不过他今天没来上班,说是病了。” 熊毅马上派人去找老杨了,半小时后,他的人回来说:“杨技术员的确是病了,现在在医院住院呢。他今天上午九点多到的医院,全程都有医生护士在看着他,他没时间过来偷东西。” “他的钥匙呢?” “在身上,我拿过来了。” 熊毅用钥匙打开了保险柜,然后又看了一下钥匙,没有发现配过的痕迹。 他就有些搞不懂了,这没有钥匙,东西是怎么被偷的? 小陈着急的说:“熊科长,你快抓小偷啊,总在我这里算怎么回事?” “你放心,我会抓到人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厂门口守着,没有人进出。所以东西一定还在厂里。这样,下班时我会安排人挨个的搜身,东西肯定带不出厂的。” “好吧,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从小陈这里一离开,熊毅就安排人把出厂的几个门都守好了。 然后他还带着人在厂里巡逻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狗洞可以钻出去。 至于翻墙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厂墙全都高三米以上,而且墙头都有带电的铁丝网,哪怕是高手也翻不过去。 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贾东旭先跑到了保卫科,然后问熊毅:“熊科长,你们会搜何雨柱的身吧?” “你放心,我们肯定会搜的。不光是他,所有人出厂子,都要搜身。” “啊?!搞得这么严?” “当然,例行检查。” 然后贾东旭就看到保卫科的人真的在认真的搜身,每个出厂的人都被搜了一遍。 这让许多人都不满,以前就没搜过身的,今天怎么搞得这么严? 而且这出厂的速度一下就慢了下来,搞得很多人都晚很久才出厂。 可是大家也只敢心里有怨言,他们看到那些领导也是一样搜身,也就不敢说出来。 何雨柱比较晚才出来,因为他要做招待餐。 等他出来时,还有许多人在排队等着搜身。 贾东旭一眼就看到他了,于是指着他说:“看,何雨柱出来了,你们快去搜他的身啊。” 熊毅翻了个白眼说:“人家在排队,轮到他了自然会搜他的身。” 贾东旭说:“不行,必须现在就搜,不然他把东西扔了,那就搜不出来了。” 熊毅一阵无语,他让人把何雨柱叫了过来。 熊毅说:“这位同志一直说你偷了厂里的东西,所以我要搜你的身,没问题吧!” “没问题,你尽管搜。” 何雨柱十分的坦然,他让保卫员搜他的身。 结果搜了一圈,什么也没搜到。 贾东旭不死心的说:“还有他的饭盒,里面肯定有东西。” 保卫员说:“里面是空的,这饭盒很轻。” 贾东旭还是不信,他亲自打开了饭盒,果然里面是空的。 何雨柱冷笑一声,然后问道:“熊科长,你们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搜我?” “当然不是,是技术科那边丢了很重要的东西,我们要搜所有人。” “那他搜了没有?” “他?!还真没有。贾东旭,你也要搜身。” 贾东旭说:“你们搜吧。” 他心里没鬼,所以不怕搜身。 可是何雨柱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放过他,何雨柱利用空间的能力,把从技术科那边拿的东西放进了他的鞋里。 贾东旭的鞋有点大,放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金属,一点问题也没有。 贾东旭心大,也没发现。 反而是一个保卫员眼尖,发现他的鞋有些大。 保卫员说:“你把鞋脱了。” “为什么啊?我还能偷东西不成?” “我让你脱,你就脱,少废话!” 贾东旭无奈,只能是把鞋给脱了。 保卫员拿起来倒了一下,结果一块金属就这么掉了出来。 熊毅捡起来看了一下,然后说:“去把陈技术员叫来。” 没一会,小陈就过来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熊毅手上的金属,马上叫道:“就是它,就是它!你们是从哪里找到的?” 熊毅指着贾东旭说:“是从他的鞋里掉出来的。” 小陈红着眼睛说:“小偷!你就是小偷!” 贾东旭不以为然的说:“不就是一小块铁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可能是我在加工零件的时候,不小心掉进鞋里的,我下次注意就是了。” 小陈激动的说:“我呸,你以为这就是普通的铁吗?这是混合材料,里面有十几种金属!这配方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掌握,全厂就只有这么一小块! 还有,它是放在我的保险柜里的,它是怎么到了你的鞋里的?” “我怎么知道?我说了,可能是不小心掉进去的。” “我信你的鬼,不小心能从保险柜掉到你的鞋里?熊科长,我看小偷就是他,他可能还是敌特,你要好好审一下他。” “行,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小陈走了,贾东旭说:“熊科长,你不会真的相信他的话吧?” “信,我怎么不信?你要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这块金属是怎么到你的鞋里的!把他给我带走,我要亲自审他!” 第159章 易中海要救贾东旭 易中海下班的时候没有看到贾东旭,不过他也不在意。 因为他知道贾东旭要去举报何雨柱偷食堂的东西,而且还要抓何雨柱一个现行。 易中海对何雨柱一直很矛盾,虽然理性告诉他要他和何雨柱搞好关系,可是每次遇上事,他都选择了要搞何雨柱的选项。 他总想把何雨柱搞下去,让何雨柱趴在地上当他的狗。 说白了,就是易中海看不起何雨柱,哪怕现在何雨柱当上食堂副主任了,他一样看不起。 他就没把何雨柱当成平等的人,就想让何雨柱低他一等。 就是因为这种心态,让何雨柱离他越来越远。 这次也是一样的,他明明可以提醒一下何雨柱,可是他就当不知道有这件事。 易中海混在人群之中,跟着一起往厂门口走。 刘海中走了过来,他看了周围一眼,然后问道:“东旭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下班?” 易中海含糊的说:“他有点事,提前走了。” “哦。老易啊,后天我生日,我们再叫上老阎,我们一起喝一杯?” “有老许没有?有他的话,我就不去了。” “你俩关系也没那么差啊,怎么就混不到一块去?” 易中海没有说话,他和许富贵向来就不对付,这可能是一个人精天然的讨厌另一个人精吧。 四合院里的几个老头,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许富贵,因为这家伙能看透自己的想法,自己在他手上占不到什么便宜。 何大清就不用说了,这家伙被自己给骗了个底掉,他给傻柱的生活费之前都在自己手上。 要不是后来傻柱识破了,自己能骗他到死。 刘海中也是个头脑简单的,几句话就能哄得他团团转。 阎埠贵虽然也是个人精,可是为人格局太小了,一点蝇头小利就能让他给自己做事。 只有许富贵,这家伙又精胃口又大,每次自己在他这里占不到一点便宜,同时想让他帮自己办事,自己都要付出大代价。 就因为这一点,所以易中海和许富贵的关系极差,连一起吃饭都做不到。 刘海中犹豫了一下说:“那行吧,改天我再请你吃饭。” 易中海和许富贵,他选择了许富贵。 不光是因为两人都住后院,同时还因为许富贵是调解员,自己要巴结他。 易中海淡淡一笑,没有再说话。 他俩来到了厂门口,发现前面排了很多人。 他俩觉得有些奇怪,问了一下旁边的人,才知道那里正在进行搜身。 每个出厂的人都要搜身,领导也不例外。 刘海中抱怨了一下,嫌太慢了。 可是易中海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排着队。 排了没一会,保卫员就打开了大门,放所有人出去了。 被偷的金属在贾东旭的鞋里找到了,当然就不用再搜别人了。 易中海不知道这事,贾东旭被抓时是在门卫室,当时关上门了,他根本就没看到。 易中海就这么回家了,秦淮茹看到他回来,没有看到贾东旭,于是问道:“易大爷,东旭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啊?” 易中海说:“你不是知道他要干嘛,肯定要耽误一点时间。” 秦淮茹当然知道贾东旭要举报何雨柱,所以她点点头,没有再问。 只是过了很久,天都黑了,何雨柱也回来了,贾东旭还没回来,这让贾家人坐不住了。 秦淮茹找到易中海说:“易大爷,我家东旭怎么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不对啊,要不你和我去厂里问问吧。” “好。” 两人回到了轧钢厂,他们找到门卫,问了一下贾东旭的行踪。 门卫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们,然后问道:“你是贾东旭的婆娘?你是他的师父?” “是啊,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么还没回家?” “他今天回不去了,有可能这几天都回不去。” “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案子还在调查当中,暂时不方便透露,你们回家等通知吧。” 易中海知道要是真的等到通知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先去了附近的商店,买了一包烟,然后重新找到门卫。 他把烟递到门卫手上,然后说:“麻烦你帮帮忙,就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徒弟向来很老实的,不应该犯什么事吧?” “他犯的事可大了,这有可能是个敌特!” “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就是个老实孩子,绝对不会是敌特的。” “你和我说不着,反正这事已经闹大了,连厂长都知道了,他这次是逃不了了。” 虽然门卫还是没说是因为什么事而抓了贾东旭,不过易中海知道一件事了,那就是杨厂长也知道这事了。 这就好办了,他知道聋老太太认识杨厂长,直接找杨厂长就好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秦淮茹有些紧张的问道:“老太太真的能救东旭?” 她刚才可吓坏了,敌特案啊,他们这种普通人家什么时候和这样的案子扯上关系了? 她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到现在心脏还在扑通乱跳。 易中海说:“你放心吧,老太太认识很多人,肯定能救东旭的。你一见了老太太,就跪下来磕头,明白吗?” “明白。” 两人去了后院,易大妈正在陪着聋老太太说话。 一进来,秦淮茹就跪了下来,然后不停的磕头。 聋老太太说:“你这孩子,怎么行这么大的礼。你有身子,还是起来说话吧。” “老太太,你一定要救我家东旭啊,您要不出手,他就死定了。” 聋老太太有些惊讶,她说:“事情怎么搞得这么大?” 易中海说:“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知道东旭牵扯进了一件敌特案。” “什么?搞得这么大?” “我家东旭最老实了,他肯定不敢干这种事的,肯定是有人陷害了他!对,一定是傻柱干的!” 秦淮茹这么说毫无理由,只是今天贾东旭要举报何雨柱,结果自己反而进去了,她就猜是何雨柱干的。 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证据,她就是这么认定的。 第160章 聋老太太出马 易中海把他知道的事全都说了一遍,聋老太太沉默了一会说:“这事多半就是柱子干的。贾东旭要阴他,他再整回来,很符合他的行事作风。” 秦淮茹也是这么想的,虽然她没证据,可是就是这么认定的。 易中海生气的说:“他怎么能这么干?我一直和他说,要团结互助,他怎么能干这种事?” 聋老太太翻了个白眼说:“怎么,就许贾东旭举报他,就不许他整回来?”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看你就是偏心,难怪他越来越不搭理你了。” 一想到这个,易中海就一阵心烦。 他摇摇头说:“老太太,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凉拌,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秦淮茹急了,她说:“老太太,不能这样啊。这可是敌特案,我家东旭被牵扯进去了,不死也要脱层皮。求求您了,救救我家东旭吧。” 聋老太太闭上眼睛不说话,她和贾东旭又没什么感情,他死不死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说:“老太太,您还是出手帮帮忙吧,这可是要命的事,东旭真出事了,我的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啊!” 聋老太太睁开了眼说:“这事很难办,我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您说,不管什么要求,我们都答应。” 聋老太太笑了一下说:“我要吃柱子做的菜,一个月最少一次!” 何雨柱成为三级厨师之后,她就一直馋他的菜了。 只是现在两人的关系几乎为零,她一直吃不到,真的想念以前傻柱时不是孝敬她的日子啊。 易中海有些为难,他和傻柱的关系现在真的差得不能再差了。 这时易大妈说:“行,我去找笑笑,虽然有些为难,可是出点钱还是没问题的。” 之前易大妈想和唐笑笑拉近关系,虽然没成功,可是毕竟关系没变坏,她还是能和唐笑笑说几句话的。 让唐笑笑帮帮忙,柱子多半是会同意的。 聋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说:“好,我明天就要吃到。” “行,待会我就去找笑笑。” 聋老太太对易中海说:“你去找辆三轮车,载我去找杨厂长。” “好,我这就去。” 易大妈去找了唐笑笑,现在何家已经吃完了晚饭,唐家三姐妹坐在一起聊天。 易大妈进来,和她们闲聊了几句,然后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唐笑笑说:“让柱子做菜没问题,不过材料要你们出,一道菜的加工费是五块钱。” 易大妈说:“这也太贵了吧?以前柱子做酒席,一桌也才要五块钱啊,现在一道菜就要五块?” “以前我家柱子都没等级,现在他是三级厨师,这价格当然要涨了。” 易大妈觉得有理,她说:“行,五块就五块,我明天就带菜过来。” “好,明天我一天都在家,你随时都可以过来。” 唐五妹有些羡慕的说:“姐,姐夫可真能赚钱啊,做一道菜就能赚五块钱。” “这当然了,这也就是我才会接。易大妈要找柱子,他都会嫌麻烦不接。可是他不接,家里的开支慢慢变多,不多赚钱怎么办啊。” 唐笑笑不知道何雨柱有多少钱,所以想着让他多赚点补贴家用。 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接了。 另一边,聋老太太坐在三轮车上,易中海骑着来到了杨厂长的家里。 杨厂长和聋老太太在很早以前就认识了,他还欠聋老太太一个大人情。 所以一见面,他很客气的说:“老太太,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你过得还好吗?” “还行,小杨啊,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来麻烦你了。” “瞧您说的,有事只管说。” “是关于贾东旭的事……” 她刚说了名字,杨厂长就脸色一变。 要是今天之前,杨厂长还真不知道贾东旭是谁。 可是今天下班之前,他们紧急开了一个会,就是关于贾东旭的。 他说:“老太太,这人牵扯到了敌特案,你还是不要掺和进来了。” 易中海说:“杨厂长,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东旭为人很老实,他不敢干这种事的。” “他不敢?你知不知道,今天技术科的保险柜被盗了,丢失了一块金属,这是从国外弄进来的,咱们厂就四百多克。最后你猜在谁那里找到的?就是贾东旭,在他的鞋里! 他要说这事和他无关,鬼都不信。” 易中海一阵头疼,贾东旭是怎么回事,怎么连这种事都掺和了? 他一开始以为是何雨柱在整贾东旭,可是现在一听,好像不是那样啊。 何雨柱再怎么有本事,也只是一个厨子,他可不会掺和敌特案的。 易中海说:“这只是一个误会,东旭肯定不会干的。” “误不误会的,说什么都没用了,还是让熊科长调查这件事吧。” 聋老太太沉默了一会说:“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敌特?可能是贾东旭无意间捡到的那块金属,他以为很值钱,所以想偷出来卖掉。” 不得不说她就是个人精,一下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这件事的关键就在于怎么定性,要是定成敌特案,那贾东旭不死也差不多完了。 可是要是定性成盗窃,那事情就小许多了,要是运作得当,可能都不用开除,罚点钱就没事了。 杨厂长沉默了,他在思考这件事。 聋老太太说:“小杨啊,这事要是闹大了,对你的名声也不利。还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就当成普通的工人偷窃来办,对大家都好。” 杨厂长看向聋老太太说:“这事我可以给你办,不过以后我们就两清了。” 他想借着这件事还了老太太的人情,这样他也轻松一点。 “好,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 杨厂长说:“好,这事我帮你办,贾东旭不用被开除,不过要被罚款。明天让他家属去交了罚款,这事就这么了结了。” “多谢你,我们这就走了。” 出来之后,易中海就跪在地上说:“老太太,以后我就是你的孝子,东旭就是你的贤孙!”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中海啊,我是靠不上他了,我希望你不会后悔,他真的能给你养老!” 第161章 贾东旭去扫厕所 第二天一早,杨厂长就组织人开了一个会,会议的主题是怎么处理贾东旭。 何雨柱作为食堂副主任,也参加了会议。 不过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喽啰,所以只能是坐在角落里。 保卫科长熊毅就坐在他的身边,然后用自嘲的语气说:“今天咱们就只带一双眼睛看,都不用嘴说。” 何雨柱说:“不会吧,你是保卫科长,这个案子是你主抓的,你都不能说话?” “哼,他都全部安排好了,哪里有我说话的地方。” 熊毅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忿,显然对某人有些不满。 至于这个某人是谁,何雨柱也猜到了,就是杨厂长。 杨厂长其实上任没多久,手下好多人都不服他,熊毅也不例外。 没过一会,人都来得差不多了,然后杨厂长拿着一个本子进来了。 熊毅低声说:“大人物就是不一样,一定是最后一个到的。”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你小点声,小心他给你小鞋穿。” “呸,我怕他?” 熊毅的确有这个底气说这话,保卫科和别的部门不同,它是受双层领导的,保卫科不光要听厂长的话,警察局长的话一样要听。 而且他的升迁杨厂长是管不了的,所以熊毅说话才底气这么足。 这次杨厂长之所以能让熊毅闭嘴,主要是他搞定了熊毅的老上级,所以熊毅虽然不服气,可是却不能不保持沉默。 杨厂长坐下之后说:“好了,我们说正事。这次会议的主题就是怎么处罚昨天被抓的工人贾东旭。” 有人问道:“事情定性了吗?” “定了,贾东旭平时为人懒惰,爱占小便宜。他在技术科外面看到了一小块金属,觉得挺值钱的,就想偷偷拿走卖掉。然后他就被我们保卫科的同志给抓住了,从他的鞋里搜出了失踪的金属块。” 李怀德眯了一下眼,然后说:“不对啊,我怎么听说他牵扯进了一起敌特案啊?” 杨厂长摇头说:“没有敌特,全是技术科小陈瞎想的。是他不小心把金属拿到了办公室外面,然后又忘了拿回去。他还以为东西就放在保险柜里,等东西不见了,就以为是敌特偷了。 从头到尾就是个误会,并不是什么大事。” 大家点了点头,这个解释挺合理的,解释了为什么保险柜门和办公室门都完好,而东西却不见了的原因。 他们并不知道这世上还有隔空取物这种神奇的能力,只以为是小陈的失误。 当然,小陈也被杨厂长给说服了,领导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他不同意都不行。 有人说:“既然是小陈不小心的,那是不是也要给他一个处分啊?” 杨厂长说:“处分就不必了吧,就警告一下就可以了。他毕竟是大学生,咱们厂唯一一个的大学生,要给他犯错的机会嘛。” 这个理由很强大,所以问话的人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有人又问道:“那贾东旭呢?要怎么处罚?” 杨厂长说:“这个需要大家的讨论了,大家说说吧,定什么样的处罚比较好?” 李怀德说:“不管怎么样,这事也是因为他而起的,昨天上万名工人被堵在门口,好半天都走不了,责任全是他的。我的意见就是开除!” “这是不是太重了?” “这重什么?要是以我以前的脾气,直接送到派出所,关他一两年都是有可能的。现在只是开除,已经算是轻的了。” 杨厂长当然不能让贾东旭开除,聋老太太的底线就是这个,哪怕是罚钱都无所谓。 杨厂长看向自己的心腹,后者会意。 他马上说:“可是我听说贾东旭家里有老母亲还有怀着孕的妻子和五岁大的孩子,他要是开除了,他们一家就没有收入了,这会逼死人的。我们是新社会了,可不能出现这种事了。” 在场的人里,除了何雨柱之外,就没有人住在95号院,所以这些人并不清楚贾张氏的为人。 老贾死的时候,贾张氏是大闹过轧钢厂的。 不过那是解放初,在场的人都还没进厂呢,所以并不知道这事。 就算有听说过的,也没有把那个贾张氏和贾东旭的母亲联系到一起。 所以大家只知道一个可怜的老母亲,一个怀孕的妻子,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这听着的确是挺困难的。 杨厂长趁机说:“我们的确不能把人逼到绝路,我看这样吧,开除就不必了,罚款就行了。大家觉得罚多少合适?” 李怀德哼了一声说:“你们都这么说了,要是罚得太多,那就是不近人情了。我看这样吧,就罚两个月的工资吧。” “我看行,不多不少,两个月工资正合适。” “我同意。” “我也同意。” 熊毅实在是忍不了了,他说:“诸位,这不合适吧?我们保卫科忙了大半天,上万工人堵在门口快一个小时,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不然呢?你还想要他有什么处罚?” “除了扣工资之外,我看还要让他去扫厕所,还有降工级这些处罚。” 所有人沉默了一会,李怀德说:“我同意。” 李怀德这边的人也都开始同意,杨厂长也没有坚持,只要不开除贾东旭就行了。 于是贾东旭的处罚结果出来了,他被扣了两个月工资,同时工级降为一级,三年内不得考级,然后还要去卫生队扫三个月的厕所! 贾东旭这时候被关在保卫科的小黑屋里,他听到广播,人都麻了。 就在这时,小黑屋的门开了,一个保卫员说:“贾东旭,你可以离开了。” 贾东旭出来了,然后就看到了易中海。 他激动的说:“师父,怎么会这样?我的处罚怎么这么重?我不服,我要见厂长,我要申诉!”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东旭,你就不要闹了,这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保住了你。要不是我,你都要进局子了,到时候就不是扣工资扫厕所这么简单了。” 贾东旭愤怒的说:“我是被冤枉的,是傻柱在害我。” “我知道,可是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你就只能闭嘴。” 第162章 许大茂整贾东旭 贾东旭郁闷的回家了,贾张氏知道他的处罚结果之后,感觉天都塌了。 贾东旭考上三级工才几天啊,现在又变回一级工了,她的好日子没过几天就没了。 不过好在是一级工,不是实习工,不然他家会更困难。 贾张氏在家里骂道:“该死的傻柱,他怎么下手这么狠啊。” 现在贾家人取得了共识,这事就是何雨柱整的贾东旭。 可是他们没证据啊,所以只能在屋里无能狂怒。 只是他们在屋里骂何雨柱,何雨柱也都听到了。 何雨柱心里有气,不过他眼珠一转,又有新的主意了。 当然,这事他不能出面,他要找一个帮他干脏活的人。 正好许大茂从前院进来了,何雨柱叫住他说:“大茂,你过来。” “哟,柱子哥,你找我?” “你吃饭了没有?” “没呢,你请我吃饭啊?” “行啊,你过来,我正好做了几道菜,今天咱们喝几口?” “行啊,我先回家一趟,然后再过来。” “行,我等你。” 今天上午,易大妈去买了一点肉,然后又拿了一些土豆送到了何家。 这是唐笑笑答应她的,要何雨柱帮着做一个菜。 一个菜是做,两个三个也是一样做。 于是何雨柱又另外做了两道菜,又在土豆炖肉里加了一些肉,一共做了三道菜。 他先让唐妙妙端了一碗土豆炖肉送给了易大妈。 易大妈端着去了聋老太太家,聋老太太挟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然后笑眯眯的说:“柱子的手艺真的可以啊,翠兰,你也尝尝。” 易大妈也吃了一块土豆,然后点头,真的很好吃。 可惜他们家和何雨柱的关系太差了,没办法经常吃到柱子做的菜了。 许大茂回家和父母说了一声,然后拿了一瓶酒来到了何家。 何雨柱笑道:“你来就来,还带酒干什么?” “这上门做客,可不能空着手来。” 何雨柱招呼他坐下,然后大家开始边吃边聊了起来。 聊了一会,他们听到外面有声音传了进来。 只是隔了墙,大家听不太清说的是什么。 不过大家都听出来了,这是贾张氏在骂人。 贾张氏骂人的声音太有特点了,抑扬顿挫,要是不听内容,还以为是在唱戏呢。 许大茂说:“这死老太婆,又在骂谁呢?” 何雨柱淡淡的说:“还能是谁,骂我呗。” “太可恶了,每次都是他们先挑事的,可是他们吃了亏,反而怪我们,真的不公平。” “行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公平的事,我们喝我们的。” 许大茂说:“柱子哥,你就这么看着?要不我给你出出气吧。” “你怎么给我出气?” 许大茂想了一下,然后笑道:“他不是要去扫厕所了嘛,要不我去多给他照顾生意?” 何雨柱笑了,也就是许大茂才能想出这种损招啊。 他没有反对,而是拿出一包烟来说:“这烟给你。” “不行,我不能要。” “烟不是给你抽的,而是分给别人的,让大伙一起去照顾他的生意!” 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高,我明天就去找人,让他从早忙到晚。” 第二天上班后,许大茂果然就去找贾东旭了。 贾东旭负责厂东边的三个男厕所,这里离车间有些远,平时来的人比较少。 这是易中海托了关系,才给他安排的地方。 本来这是好事,人来得少,他要干的活当然也就少。 可是今天不知道出什么鬼了,十点多之后,就不停的有人过来上厕所。 贾东旭十分的不解,这些人为什么宁愿多走一些路,也要来他这里上厕所。 而且这些人还不好好上,不是尿到外面,就是拉到外面。 他要强忍着恶心,把地面给清扫干净。 只是半个小时,他就吐了好几回了。 就在贾东旭迷惑不解的时候,许大茂出现了。 他笑道:“贾哥,今天生意还可以吧?” “生意?你在胡说什么?” “你不是在这里做生意吗?我特意多找了一些人,过来照顾你的生意啊。” 贾东旭恍然大悟,原来上午的那些人,是许大茂这个坏小子找过来的啊。 他怒道:“许大茂,我得罪过你啊,你要这么整我?” “没有啊,我是在帮你啊。” “你帮个鬼啊,你就是在整我。” 许大茂嘿嘿一笑说:“你这就是冤枉我了,算了,我还是走吧。对了,下午我也会找些人来照顾你的生意的。” 许大茂十分的高兴,哪怕没有何雨柱给的烟,他也会这么干。 主要还是因为贾张氏太讨厌了,许大茂之前被她欺负过好几次。 以前因为有易中海在,所以许大茂被欺负了也没办法找回来。 现在机会来了,他当然要趁机多整一下贾东旭。 今天贾东旭可是遭了老罪了,他回到家里,全身都是臭味。 棒梗叫道:“爸爸好臭啊!” 贾东旭火了,一巴掌打过来,打得棒梗哇哇大叫。 贾张氏马上护住大孙子说:“你打他干嘛?他又没说错,你现在的确很臭啊。” 秦淮茹也说:“东旭,你还是先去洗澡吧,衣服我现在就洗了。” “行吧,我去洗澡。” 贾东旭没有在家里洗澡,而是去了澡堂子。 这年头家里没有热水器,要在家里洗一次澡很麻烦。 好在厂里都会发澡票,拿着去洗澡可以免费洗。 贾东旭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澡堂子,他泡在池子里,舒服的哼了一声。 就在他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他听到有人在说话。 说话的人正是许大茂,他也在洗澡,他正在和几个小伙伴说着今天发生的事。 他说着贾东旭倒霉的样子,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贾东旭刚才是蒙着脸的,所以许大茂并没有发现他,所以说得肆无忌惮。 贾东旭越听越恨,他恨不得现在就打许大茂一顿。 不过他没有在这里动手,而是趁着大家没注意,悄悄的离开了。 等出来之后,他就找了根棍子,然后等在澡堂子外面,等着许大茂出来。 第163章 许大茂被打闷棍 贾东旭来澡堂的时候,就已经是七点多了。 等他出来,天就彻底的黑下来了。 他在外面等了一会,就看到许大茂和他的小伙伴们都出来了。 这些人没有一个是住在95号院的,所以贾东旭看到他们人多,并没有放弃。 他躲在角落里,看着许大茂他们走过去,然后他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许大茂的小伙伴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到最后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现在离95号院没多远了,不过这段路一个人都没有。 贾东旭拿着手上的棍子快步走了过去,许大茂感觉后面有人。 他正准备转头看人是谁的时候,突然脑袋一疼,然后他就晕过去了。 贾东旭把许大茂打晕了,他心跳加速,手抖得不行。 这还是他第一次打别人闷棍,慌张得不行。 不过贾东旭没忘了搜许大茂的身,他搜了一遍,才找到一块四毛钱。 贾东旭也不嫌少,直接就放进了口袋里了。 随后贾东旭就跑回四合院了,正好遇上阎埠贵。 阎埠贵说:“东旭,你后面有人没有?要是没人,我就要关门了。” 贾东旭说:“我没看到人啊。” “行,那我关门了。” 阎埠贵点点头,然后就把四合院大门给关了。 许大茂在地上躺了不知道有多久,他是被巡逻队发现的。 巡逻队员推着他问道:“醒醒,同志,你是睡着了吗?” 旁边的人说:“不会是喝多了吧?” “不像,他身上没有酒味。先弄醒他,看看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终于是醒了过来,他一开始都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 直到头上的疼痛提醒了他,然后他说:“我要报案,我被人打了!” “你不要慌,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了,还有你叫什么,住哪里,是做什么的。” “我叫许大茂,就住在95号院,我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我刚才从澡堂子出来,走到这里时,就感觉背后有人。还没等我转身,他就打了我一棍,我就晕了。” “那你看看你的钱还在不在。” 许大茂摸了一下身上,然后说:“我的钱不见了,一共是一块四毛钱。” 巡逻队员又问道:“你是一个人回来的?” “没有,我们一共有六个人,不过只有我一个人住95号院,他们都提前回家了。” 巡逻队员皱了一下眉,一般的贼人是不敢对多人下手的,除非这人认识许大茂,知道最后这段路就只有他一个人,所以才敢一直跟着他。 当然,也不排除贼人就躲在这里,等着落单的人经过,不过这个可能性很小。 巡逻队员还是认为这就是熟人所为,不过他没有说出来。 他说:“我先送你去医院吧,对了,要不要通知你的家人?” “要的,我没钱付医药费。” 巡逻队员分成了两拨,一拨送许大茂去医院了,另一拨则是去了95号院。 巡逻队员把门叫开了,阎埠贵惊讶的问道:“同志,你们找谁?” “你知道许大茂住哪吗?” “知道,他住后院,他是出什么事了吗?” “他被人打了闷棍,现在送去医院了。” “啊?严不严重啊?” “现在不清楚,就是头上出血了。” “这可太严重了,我带你们去找他爸妈吧。” 阎埠贵带路,把巡逻队员带去了后院。 这时候四合院大多数人都没有睡觉,听到动静都在看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问道:“阎老抠,你带这么多人进来干什么?” “这是巡逻队的人,他们发现许大茂被打了闷棍,过来通知家属的。” 贾张氏幸灾乐祸的说:“活该,让他不学好,现在被打了吧。” 巡逻队员看了她一眼说:“你们这里的邻居可真行啊,别人被打了,她居然这个态度。” 阎埠贵也不知道怎么说,他能说这个院住的全是禽兽? 他只能含糊的哼了一声,然后带着他们去了后院。 许富贵一家都没睡,他听到动静也出来了。 阎埠贵说:“他就是许大茂的父亲,你们和他说吧。” 许富贵心里有些慌了,许大茂到现在还没回来,不会出事吧? 他不由问道:“我儿子是出事了吗?” “他被人打了闷棍,现在去医院了。” “啊?!” 许母当时就吓得腿软了,不过巡逻队员说:“他只是头上有点伤,没什么大碍,你们不用着急。” “啊,真是谢谢你了。老婆子,快拿钱,我们去医院。” “哦,我这就拿钱。” 随后他们就赶去了医院。 何雨柱也站在门口,看到了这件事。 唐笑笑说:“柱子,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他啊?” “去肯定是要去的,不过今天太晚了,明天去吧。” “好。” 第二天,何雨柱就带着礼物去了医院。 他到了病房就看到许大茂的头包得严严实实,不过人看上去没事了,还挺高兴的吃着水果。 何雨柱问道:“你没事了?” “没事了,就是有些头疼,医生让我休息几天。” “你觉得这事是谁干的?” 许大茂看了他一眼说:“要是以前,我肯定认为是你干的。” “滚蛋,这段时间我可没得罪你。而且我想揍你,直接打就是了,用不着打闷棍。” “你说得也是,我最近也没得罪人啊,难不成真的是我倒霉,遇上贼人了?” 这时许富贵在旁边说:“谁说你没得罪人的,你昨天不是带人去找贾东旭的麻烦嘛。” 许大茂一拍大腿说:“我X,是他,是他打的我!” 许富贵没好气的说:“你觉得是他,可是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你找到他,他也不会承认的。” 许大茂想了一下说:“我记起来了,昨天澡堂子里,我就觉得有个人像他,只是当时他蒙着毛巾,我没确定,现在我确定了,肯定就是他。” “那你和警察说啊。” “哼,等着吧,我回头就去报警,把他给抓了!” 许富贵眼神闪烁,显然有着别的想法。 不过因为何雨柱在,所以他并没有说什么。 第164章 举报信 何雨柱离开了医院,当他刚出医院门口,就看到一辆小汽车停在了不远处。 他有些好奇,这年头有小汽车的私人可不多。 他之所以确定这是私人小汽车,是因为单位的车一般都是吉普车,这种小汽车单位是不会有的。 而且这辆还是奔驰,要知道现在才57年,奔驰重新进入国内要三十年后。 现在国内有的奔驰车,都是在建国前就买回来的。 而在建国前就能买得起奔驰车的,全国也没几个人。 他看了一下车牌,发现是娄半城家的车。 娄半城来医院了? 马上何雨柱就否定了这个猜测,因为他看到娄夫人和娄晓娥从车上下来了。 不过她俩人没有看到何雨柱,她俩下了车,就进了医院。 何雨柱一时好奇,就跟着进去了。 然后他就听到娄夫人在问医院前台许大茂在哪间病房。 所以她俩是来看许大茂的? 不是,他们现在就这么熟了吗? 其实何雨柱不知道,现在娄半城已经决定把娄晓娥嫁给许大茂了。 只是现在娄晓娥还没成年,所以两家现在只是定了亲,等娄晓娥一成年,他俩就结婚。 何雨柱皱了一下眉,他是有老傻柱的记忆的,当然,他也有老许大茂的记忆。 可是他本身还是何雨柱,他不想娄晓娥嫁给许大茂! 虽然何雨柱没打算再找娄晓娥再述旧缘,可是他也不想娄晓娥再跳进许大茂这个火坑里。 他现在和许大茂的关系还行,可是这并不代表许大茂就是个好人。 许大茂和以前一样,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听说他现在在外面有好几个女人。 要知道他才19岁,可是拍婆子的经验就已经无比丰富了。 最重要的是他不能生育,铁定是个绝户。 关于他不能生育的原因,网上有两个论点,一个是何雨柱踢的,另一个则是他天生就有弱精症。 何雨柱也不确定是哪个原因,反正他没有踢过许大茂的子孙根,肯定不是因为他。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提醒一下娄家吧。 他回去就写了一封信,然后趁着没人发现,偷偷的扔在了娄家门口。 一个小时后,娄夫人和娄晓娥就回来了。 她俩看到娄半城一脸严肃的坐在那里,娄晓娥问道:“爸爸,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高兴?” 娄半城认真的说:“一个小时前,我在门口发现了这封信。” “信?谁写的?” “不知道,你们先看看内容吧。” 娄晓娥好奇的看了一下,然后生气的说:“这信是假的吧,不可能的。” 娄夫人接过来看了一下,信里的内容写的是许大茂为人不老实,在外面有几个女人和他不清不楚。 同时还写了许大茂不能生育,不信的话,可以让医生检查一下。 娄夫人皱着眉说:“这是谁写的啊?知道我家和许家结亲的人没几个吧?” 娄半城说:“我们家肯定守口如瓶,可是备不住许家有人大嘴巴,把这事说出去了。” “那你说这事是真是假?” “不确定,这样,我先派人调查一下,看看他在外面是不是有女人。” 娄晓娥气得满脸通红,她说:“这要是真的,我绝对不嫁给他。” “你放心,没人敢欺负我女儿,这要是真的,我保证打断他的腿!” 娄半城的效率很高,只用了半天时间,就打听出来了。 许大茂在外面真的有女人,而且是好几个! 娄半城直接把许富贵叫了过来,然后说:“老许啊,我家晓娥和你家大茂的事,就算了吧!” 许富贵愣住了,为了这事,他可是付出了不少的努力,他绝对不能让这件事黄了。 他说:“娄董,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是哪个小人在挑拨离间啊?” “先不说我们俩家结亲的事是谁泄露的,光说你儿子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 许富贵没想到娄半城知道这事了,他想了一下说:“这男人嘛,难免的事,我儿子和娄小姐又没结婚,这事不算过份吧?你放心,在他们结婚之前,我保证让他和那些女人断得干干净净的。” 娄半城摇摇头说:“不止这事,你看看这信吧。” 他把信给了许富贵,许富贵看完,骂道:“这不是毁我儿子嘛,没有的事,娄董,我敢保证,我儿子没病!” “有没有病,查一下就知道了。这样吧,我安排一下,明天让你儿子去协和检查一下。要是没事也就罢了,要是他真的病了,那我真的只能退婚了。” 许富贵能说什么,只能是照办了。 他回到了医院,看到许大茂还在吃水果,他气得上去就是几巴掌。 许大茂人都懵了,他说:“爸,你打我干嘛?” “我打你干嘛?让你在外面乱搞,现在让人知道了吧。娄半城要退婚!你说怎么办吧?” “什么?!” 许大茂震惊了,他说:“因为什么啊?” “还能是因为什么,你在外面找女人的事,让他知道了。” “啊?谁告的密?我弄死他。” 许富贵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反正有人写了一封信,把这事告诉了他。这还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信里还说你不能生育!” “不能生育?可是这生孩子不是女人的事吗?” “谁说的?我问过医生了,这生孩子和男女都有关系。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娄半城安排了人,明天你就去协和检查,要是没事就罢了,要是有事,你铁定是娶不了娄晓娥了!” “该死的,这是谁在毁我啊?” 到现在,许家父子都不担心检查的事,他们都认为许大茂不会有问题。 他们认为这就是有人在故意造谣,在诋毁他。 许大茂灵光一闪说:“不会是贾东旭干的吧?” “他?!他这是连环套?打了你不说,还写信举报你?可是他怎么知道你要娶娄家大小姐的?” 许大茂挠了挠头说:“可能是我不小心说漏嘴了吧。” 许富贵气得又拍了他一下说:“你怎么就不管好你这张嘴?还没影的事就说出来,活该你要被退亲!” 第165章 所有人都知道许大茂不能生育了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就顶着头上的纱布来到了协和医院。 他和许富贵一点都不担心今天的检查,因为他俩觉得许大茂不能生育这纯粹是无稽之谈。 许大茂这么年轻,怎么可能生不了孩子。 不过当检查报告出来之后,许家父子都傻眼了。 弱精症! 许大茂居然有弱精症,就是小蝌蚪质量不行,很难让女人怀孕。 而且这还是天生的,想治都不好治。 现在的医术可没有后世那么发达,后世还能有各种办法搞人工授精什么的。 而现在的医学水平,基本代表了许大茂是永远不可能有孩子了,也就是所谓的绝户。 娄半城的人看了一眼报告,然后淡淡的说:“老许啊,以后你和你儿子就不要再来找老板了,大茂和大小姐无缘,就这样吧。” 这人走了,只留下傻眼的许家父子。 许富贵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 “贾东旭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肯定是他咒的,该死的贾东旭,我和他没完!” 许大茂说话的声音不小,引起了周围一个人的注意。 这人叫王丽萍,也是一个医生。 她和秦淮茹是一个村的,不过她从小就学习好,用功读书,长大后就成功的考进了城里,当了一个医生。 当年秦淮茹嫁进城里,她还特意过来喝了一顿喜酒。 后来秦淮茹上环,秦京茹弄假的怀孕单,都是找的她。 王丽萍不是协和的医生,她在第三人民医院当医生,她今天是来找自己的老师的。 本来王丽萍是不认识许大茂的,两人可能就是在秦淮茹的婚宴上碰过面,都没有记住对方。 要不是许大茂大声说贾东旭的名字,她都不会注意到这人。 出于好奇,王丽萍找了旁边的一个小护士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个马脸小伙子居然没办法生育! 这年头可没有什么为病人保密的说法,小护士十分兴奋的把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 王丽萍这才知道许大茂被人写了举报信,然后被查实真的有不孕症,然后被娄家退婚的整个事情。 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之后,王丽萍就去办自己的事了。 等到下午,她回到医院开始上班。 结果好巧不巧,秦淮茹过来找她检查身体了。 秦淮茹现在怀孕了,需要定期检查身体。 为了省点钱,她每次都是找王丽萍,这样可以省下检查的费用。 王丽萍检查了之后说:“你的身体很好,孩子也没问题。” 秦淮茹听到自己没事,就开始和她闲聊了起来。 王丽萍顺嘴说了许大茂的事,秦淮茹一下就来了兴趣,开始仔细的问了起来。 王丽萍就把她知道的事都说了一遍,秦淮茹越听越兴奋。 回到家之后,她找到贾张氏说:“妈,你猜我今天在医院听到什么消息了?” “又有药降价了?要不我们囤点?” “不是这个,是关于许大茂的。” “他有什么消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淮茹就把自己听到的事都说了一遍。 贾张氏一拍大腿说:“老天有眼啊,这许大茂也成绝户了,太好了。” 说完她又瞪了何家一眼,然后说:“该死的傻柱怎么不是绝户呢?” 何雨柱都有儿子了,当然不可能是绝户了,这是贾张氏最失望的一点。 贾张氏听到了这个消息,十分的兴奋。 她马上就出去了,和老姐妹聊起了这事。 “我跟你们说啊,你们是不知道,这个许大茂也是绝户!” “不能吧,你可别乱说啊,这是要让许家知道了,和你没完!” “我是有证据的,事情是这样的……” 贾张氏开始说了起来,大家听得一愣一愣的。 有贾张氏这张大嘴巴在,没过半小时,全院的人就全都知道了。 易大妈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有些高兴。 太好了,从今天开始,不止他们易家一家是绝户了,许家也成了绝户! 这时候许家父子还不知道他们想瞒的事已经瞒不住了。 许富贵经过伤心难过之后,开始想着许大茂的以后了。 沉默了许久,许富贵说:“现在你有两个办法,你自己决定吧。” “什么办法?” “一个就是你找个带孩子的寡妇,找个孩子年纪小的,最好是不记事的,这样你从小把他养大,他和你有感情了,就会给你养老了。” 许大茂现在才19岁,正是心气高的时候,让他找寡妇耍耍,他可能愿意。 可是让他找寡妇结婚,他才不乐意呢! 所以许大茂想也不想的说:“第二个办法是什么?” “那就是等你妹妹生了孩子之后,交给你养,再跟着姓许。不管怎么样,这个孩子也有我们许家的血脉,当成你的孩子,你也不算亏。” 许大茂沉默了一会说:“就这个办法吧。” 养自己的外甥,比养一个陌生的小孩好像没那么抵触,许大茂也就选了这个办法。 只是可怜了许小玲,她还没成年呢,未来的一个孩子就已经送出去了。 许富贵说:“这件事就烂在你的肚子里,只要别人不知道这事,你还可以娶一个黄花大闺女。” “爸,我知道轻重,这种事我是不可能说出去的。” “那就好。” 他俩还不知道,现在全院的人都知道这事了,他们想瞒都瞒不住了。 许大茂说回了另一件事,他咬着牙说:“爸,这次的事全是贾东旭搞出来的,我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去!” “你放心,我会帮你报这个仇的!我们先回家,这几天你就在家里养伤。” “好。” 父子俩回到了四合院,阎大妈看到他俩,带着一丝同情的眼光说:“大茂回来了啊,身体没事吧?” 许大茂还以为她关心自己头上的伤,于是说:“没事了,阎大妈,我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 阎大妈说:“这事还能养好?” “我头上的伤又不重,几天就好了。” “嗨,你说的是头啊,我还以为……没事,没事就好。” “你这话里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呗。” 第166章 许富贵又讹易中海 许家父子回到了家里,结果许母不在。 她去乡下亲戚家了,准备给许大茂弄一只鸡炖汤喝。 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许大茂的事已经泄露了。 刚刚阎大妈差一点就说漏嘴了,不过不管许家父子怎么问她,她都没有说实话。 等到快下班的时候,许母也回来了。 她手上提了一只鸡,是从乡下亲戚那里买的。 阎大妈笑道:“许大妈回来了啊,这鸡是给你儿子补身体的啊?” “是啊,他受伤了,是要给他补补。” “这受伤是小,那方面的事才大啊。也不知道一只鸡能不能补得回来?” “哪方面的事啊?” “没,没什么。” “古里古怪。” 许母嘀咕了一句,然后回去了。 许母回到家里,说了阎大妈奇怪的话。 许富贵说:“我们回来的时候,她也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不用管她,老阎家就这样,一天天神经兮兮的。” 许母让许富贵去中院水池边杀鸡,自己则是开始准备炖鸡。 棒梗正好在水池边玩,他看到许富贵杀鸡了。 他跑回家说:“妈,我要吃鸡!” 秦淮茹说:“乖,等你过生日了,妈就给你炖鸡吃。” “不嘛,我要现在就吃。” 贾张氏看着外面的许富贵说:“该死的绝户,不知道我家困难啊。你杀鸡都不给我家分一点,活该绝户。” 就在这时,易中海还有贾东旭回来了。 贾东旭身上又一身的臭味,易中海都不想和他多待。 易中海只是和许富贵打了一个招呼,就要回去。 许富贵叫住他说:“老易啊,我待会有事找你。” “什么事啊?” “到时候再说,对了,贾东旭,你待会也过来。” 贾东旭心里一突,心说不会吧,我打许大茂闷棍这事,他已经知道了? 他的脸色变了一下,可是他不知道,许富贵是个多精的人啊,一下就看出他不对了。 许富贵心里肯定了,这事就是贾东旭干的。 他沉住气,冷静的杀着鸡。 没一会,鸡杀了,毛也拔光了。 他把鸡送回了家里,然后来到了易家。 易中海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别急,等贾东旭来了再说。” 可是他等了好一会,贾东旭也没来。 许富贵冷哼一声,站在易家门口说:“贾东旭,你不来也行,我现在就去派出所,到时候找你的可就不是我了!” 贾东旭马上出来了,他强笑一下说:“许叔,你这是要干什么啊?我只是晚出来了一会,你就要报警?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哼,你知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事,我说的是我儿子的事!” 贾东旭脸色一变说:“你儿子不能生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许富贵的脑子里轰的一下,一下就炸开了。 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是谁告诉他的? 许富贵想不明白,他不知道事情就是这么巧,在协和还能遇上秦淮茹的老乡。 易中海也是刚知道这事的,他一回来,易大妈就和他说了这事。 易中海说:“老许啊,你不要难过,这得病嘛,是难免的事。要不要我介绍几个中医给你,都是很厉害的老中医了。” 许富贵脱口而出:“得了吧,你都没被治好,我儿子能治好?” 易中海脸色一僵,这打人不打脸的道理,许富贵不知道啊? 许富贵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说:“我儿子的病先不提了,我们说说我儿子的伤吧。” “你儿子的伤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和我说不着。” 许富贵冷笑一声说:“和你是没关系,可是你问问你徒弟?” 易中海看了贾东旭一眼,看到他心虚的神情,易中海就知道多半是他干的了。 不过这事不能承认啊,易中海说:“你别胡说,这事不是外面的贼人干的嘛,你去找外面的人啊。” 许富贵冷冷的说:“实话说了吧,这事就是贾东旭干的!我有证人!” “证人呢?你让他出来啊。” 许富贵说:“澡堂的老周可以证明,贾东旭也在澡堂子里。” “那又怎么样?这只能证明他去洗澡了,别的什么都不能证明。” “还有他回来的时间,和我儿子遇袭的时间是同一时间,这点老阎可以做证!” 其实他并没有找澡堂的老周和阎埠贵求证这件事,不过他能猜出来,这两人肯定能作证。 因为他俩都是守门的,一个守澡堂大门,一个守四合院大门,谁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走,他俩最清楚。 许富贵盯着贾东旭说:“你从澡堂子出来到你回到四合院,可是有很长的时间,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是不是就在澡堂外面埋伏我儿子?” 他并不知道这些细节,全都是他猜的。 可是贾东旭不知道啊,他以为许富贵全都知道了。 他说:“我……我是不小心的。” 易中海心里哀叹一声,这傻小子,承认干什么? 这种事就应该死不承认,他又能拿自己怎么办啊。 只是贾东旭没易中海这么老辣,被许富贵这么一诈就诈出来了。 许富贵冷声说:“不小心?你和警察说去吧,看看他们会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说完,他就要走。 易中海拉住他说:“老许,你不要走,我们再商量商量。” “有什么好商量的?你徒弟打伤了我儿子,我要他坐牢!” 易中海才不信他的话呢,许富贵真要报警,早就可以报了。 用得着现在和贾东旭说这些,用得着让自己知道吗? 易中海说:“老许,你说句实话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东旭?” 贾东旭一听,马上一脸期盼的看向许富贵。 许富贵淡淡的说:“他要是坐了牢,那工作可就保不住了。他的房子是厂里的吧,他的母亲还有媳妇儿子,全都要赶出去。你说,这些值多少钱?” 易中海一听,就十分的头疼,看来许富贵的胃口不小啊。 他问道:“你说个数吧,到底要多少钱?” “五千块!” “什么?!你不如去抢好了,杀了他都没有这么多钱!” 第167章 娄半城寻求帮助 许富贵开口让贾东旭赔五千块,这肯定是狮子大开口了。 他之所以要开这么高,就是给了易中海讨价还价的空间。 两个人唇枪舌剑的谈了好一会,最后价格定在了一千一百块。 易中海说:“我现在没这么多现金,等我明天取了钱再给你。” “行,我也不怕你赖账,反正你不给钱,我就让警察抓了贾东旭。” 许富贵走了,贾东旭这才抱怨说:“怎么还要赔这么多啊?” 易中海一下就火了,他说:“你嫌多,就自己去谈。你一分钱不赔也可以,就是去坐牢,你要被开除,你媳妇、老妈还有孩子就只能被赶走! 是我让你去打许大茂的吗?你要老老实实的,什么犯法的事都不干,能有今天的事?” 贾东旭低着头说:“是他先惹我的。” “那你和他打一架就是了,那样谁也告不了谁。可是你打他闷棍,还抢了他的钱,这就是犯法。他要告了,你最少坐几年牢!你是怎么想的?这种事也敢干?” 贾东旭之前就没想那么多,一时冲动就干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走吧,我们去老太太。” 他的钱都被偷走了,这一年虽然存了一些钱,可是他可舍不得拿出来给许富贵。 易中海打的主意还是打聋老太太借,反正老太太有钱。 聋老太太一看到他俩进来,就知道肯定没好事。 她没好气的说:“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啊?” 易中海说:“许大茂是被他打的,这事让许富贵知道了,他讹了一千一百块钱。” “所以你们没钱赔,又盯上我这个老太婆的棺材本了?” 易中海十分的惭愧,他说:“老太太,按理说我们是不该来找你的,可是我们实在没办法了。东旭要是不赔钱,就要坐牢。到时候他的工作肯定没了,房子也是厂里的,要收走。他的家人怎么办啊?” 聋老太太冷冷的问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贾东旭突然说:“老太太,我要是坐牢了,可就没钱还你了。” 贾东旭现在还欠聋老太太一千块钱,结果就还了一个月,然后贾东旭又出事了。 聋老太太怒道:“混小子,你这是在威胁我呢?” “没有,我只是在说实话。” 易中海说:“老太太,他的话虽然不好听,可是的确是实话。他要坐牢了,肯定就没钱还你了,之前的一千块就打了水漂了。” 聋老太太沉默了,她肯定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沉没成本不参与重大决策。 很多人就是因为沉没成本投入太高,所以一直舍不得放弃,结果就是越陷越深,最后没办法翻身了。 现在的聋老太太也是这样,她舍不得那一千块,最后只能又借出去一千一百块了。 第二天,许富贵就拿到了钱。 易中海说:“东旭和你家两清了吧?” “你放心,我说话算话,不会让警察抓你徒弟。” “那就好。” 许富贵回到了家,把钱交给了许大茂。 他说:“这钱是贾东旭赔给你的,我就不拿了,你自己收好,别乱花了。” 许母说:“这钱你要留着娶媳妇,可千万别乱花啊。” 许大茂有些不甘心的问道:“爸,就这么放过他了?是他让我娶不到娄小姐的。” “行了,你就别想这事了,人家也赔了钱,你还要怎么样啊?” “我就是不服气,他凭什么打我?还举报我!” “谁让你去惹他的?你说你没事惹他干嘛?” 许大茂不说话了,许富贵说:“行了,你就消停几天吧。等过一段时间,让你妈去远点的地方给你找个媳妇。” “远一点?为什么要远一点的?” 许富贵没好气的说:“还不是你的事让四合院的人知道了,就那些大嘴巴,要不了几天,这几条街的人都知道了。” 其实用不了几天,就昨天晚上,这附近几条街的人全都知道了。 许大茂惨叫道:“啊?!怎么会这样?谁说的?” “还能是谁,贾家呗。行了,这事我们记在心里,等过段时间,我们一定会报复的。” 许大茂咬着牙说:“贾东旭!我记住了!” 他俩算是结下死仇了,不死不休的那种。 许富贵摇摇头,然后出门了。 结果他刚出来,就看到了娄府管家。 现在娄半城把许多佣人都遣散了,家里只留下了一个管家。 这管家从小就在娄家长大,也没有家人,他要离开娄家,都不知道要去哪里。 所以娄半城没有赶走他,而是把他当成了家人。 许富贵马上迎上去说:“忠叔,您怎么来了?您来找我的?” 管家叫娄忠,他说:“是富贵啊,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来找何雨柱的。” “你找他?是娄先生又想喝酒了?” 何雨柱给娄半城送过几次酒,还有一些国内没有的东西。 许富贵以为娄半城又想要国外的新奇玩意了。 娄忠笑了一下说:“差不多吧,我先进去了,你忙吧。” “好,我先上班去了。” 娄忠进了中院,何雨柱看到他了,过来说:“娄管家,你找我?” “是啊,是老爷有事找你,要不你跟我走一趟?” “行啊。这次娄老板又要一些什么?” “见面了再说吧。” 何雨柱跟着娄忠去了娄家,家里只有娄半城,娄夫人和娄晓娥不知道去哪里了。 娄半城让娄忠去泡茶了,然后他说:“柱子,你有办法把东西送出去吗?” 娄半城现在遇到难题了,他发现有人盯上他了。 之前娄半城想和许家结亲,给娄晓娥弄个好身份,然后以此来保护自己家。 可是现在知道许大茂不能生育,他肯定不能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而他又找不到别的成份好的人家,这个计划就落空了。 娄半城就只能想退路了,那就是离开京城,去香江生活。 只是他不可能空着手去,肯定要先把值钱的东西给送出去。 可是当他刚开始行动,就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 他刚送出去一批财物,然后就被扣了,虽然损失不大,可是也让他知道,凭自己的关系是没办法把东西弄出去了,所以他就想到了找别人帮忙。 第168章 交易 娄半城想把自己家的财物给悄悄送出去,可是他安排的第一批送出去的,就被人扣下了。 他发现用自己的人,已经没办法把东西送出去了,那就只能找别人。 然后娄半城就想到了何雨柱,何雨柱给他送了不少的国外新奇玩意。 这就说明何雨柱有一条通往国外的渠道,这能送进来,肯定也能送出去。 两人寒暄了一会,然后娄半城说:“小何啊,我手上有一批财物,你能不能帮我送出去?” “送到哪里?香江?” “可以,你要收多少费用?” “看你送的东西的价值,我要收三成!” “三成?可以!” 他自己安排人送出去,当然用不了这么高的费用。 可是他的人不是被人给盯上了嘛,没办法送了。 找别的人,只会收费更高,所以何雨柱这三成反而并不是最高的。 当然娄半城也不会一下就相信他,娄半城决定先拿一箱大洋来试探一下。 娄忠推着一个小推车过来了,小推车上放着一口箱子,里面全是大洋。 何雨柱问道:“这里一共是多少?” “一万块!” 何雨柱问道:“你是想送到香江的是大洋还是美刀?” 娄半城眼前一亮,问道:“还可以换成美刀?” “当然可以。” 娄半城当然愿意换成美刀,毕竟现在大洋并不是法定货币了,大洋只能按银价来算,现在的银价并不高,一般是一盎司值1.2美刀。 娄半城问道:“一万块大洋,能换多少美刀?” 何雨柱估算了一下,然后说:“就按一块大洋换一美刀来算吧。这里一万块,就是一万美刀。我收三成手续费,给你七千!” 娄半城想了一下说:“可以,成交!” 何雨柱收了大洋,当然不可能按银价卖。 他可以拿到新世界,这边最便宜的大洋也要一百块! 要是遇上珍贵的,卖上几万,十几万,上百万都是有可能的。 这一万块里面,最少有一块值个十几万吧,那剩下的就是纯赚的了。 何雨柱说:“今天晚上我来拿这些大洋,明天你的海外账户就会有七千美刀存进去了。” 现在是大白天,他当然不可能拿着一万大洋就这么出门,所以他只能晚上过来。 娄半城惊讶的说:“你们这么快就能把大洋给送出去?” “当然不是,我在国内收了东西,一个电话打到国外,然后那边给你存钱。” “这么方便啊,你们不怕被抓?” “不怕,我们的电话是绝密的。”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电话,他有双穿门,可以一瞬间去香江,然后再让人存钱就简单了。 可是娄半城不知道啊,他还以为何雨柱手眼通天,能量非凡。 娄半城的财产当然不止这一万大洋,这是第一次交易,当然要小心。 等他信任何雨柱了,后面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大。 当天晚上,何雨柱再次悄悄的来到了娄家。 娄忠把装着一万大洋的箱子交给了他,何雨柱推着车子就走了。 等没人了,他直接把大洋收进了空间之中,然后再次出现在香江。 他把娄半城的帐号给了李虎林,然后吩咐说:“往这个帐上存七千美刀。” 李虎林有一个优点,就是从来不问为什么。 他只是点头说:“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会让人去存。” “好。” 第二天,钱就存到了娄半城的海外帐户。 这个年代没有手机,娄半城也不可能马上就能知道有钱入账。 不过他也有办法,他有两个老婆和三个儿子就住在香江。 在解放的那一年,他就让两个老婆带着三个儿子去了香江。 狡兔三窟嘛,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 他带着娄晓娥的母亲留在京城,另外的老婆孩子则是住在了香江。 他们之间经常联系,当然不是直接联系,而是通过第三人。 娄半城先给第三人打电话,然后再由第三人打电话去香江。 他们都用的自己的暗号,一般人都发现不了。 经过这种繁琐的联系,在当天下午,娄半城确定了,有七千美刀进了他的账户。 这下娄半城算是相信了何雨柱的办事能力,他又把何雨柱找了过来。 “小何啊,还是你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把事办好。” “哪里,我也是认识了一些比较厉害的人,我只是其中一环而已。” 娄半城点点头,他当然相信何雨柱的话。 他认为能有这么大能量的,肯定是地位很高的人,不可能是何雨柱这么一个年轻人能办成的事。 娄半城说:“行,这第一次交易办成了,我相信你们的本事了。这周末,我还有一批财物要送出去,我们还是按之前的办法来?” “可以啊,还是老规矩,我收三成费用。” “没问题。” 接下来娄半城就用了蚂蚁搬家的办法,每次交给何雨柱一批财物,然后何雨柱再折算成现金,转存到他的账上。 这中间何雨柱也赚了不少钱,因为两个时代的古董价格可是完全不一样。 所有的东西都是这个时代的便宜,而在新时代贵,就凭这个,他就赚了不少的差价。 就在何雨柱赚大钱的时候,贾家这边,就有些过不下去了。 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所有的工人都是喜气洋洋,准备领工资。 只有贾东旭,是垂头丧气。 因为他被扣了两个月的工资,所以这个月和下个月都领不到钱。 他找到了易中海,易中海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不由后退了一步。 贾东旭已经习惯了别人这个态度,不说外人,就算是他妈贾张氏,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也是会后退几步。 易中海说:“你不在卫生队嘛,来我这里做什么?” “师父,今天发工资。” “我知道,我中午吃饭的时候去领,你……哦,你被扣了两个月工资。” “是啊,这没工资了,我们家都过不下去了。师父,你就帮帮我吧!” 易中海听到这话,就是一阵头疼。 他现在无比的后悔,怎么找了贾东旭这个废物当徒弟,别人都是徒弟送礼孝敬师父,只有他,不停的补贴这个徒弟,而且没完没了,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第169章 贾东旭当众发誓 易中海真的有些头疼,贾家真的是一个无底洞,不管给贾东旭多少东西,都是有去无回。 而且这还不是给完这次就行了,下个月贾东旭还是没工资。 等他有工资了,就要开始还老太太的钱了,这可是两千一百块钱,这要什么时候才能还完啊。 易中海想想就心累,可是他还不能不帮。 他前面都已经投进去不知道多少钱了,要是现在不投了,以前投的不就打了水漂了嘛。 他只能硬着头皮帮,可是完全自己一个人帮,他又不甘心。 所以他还是想用老办法,那就是让全院人帮忙。 只是他不是管事大爷,要开全院大会,只能去求许富贵还有阎埠贵。 阎埠贵好说,易中海给了他一块钱,这事就解决了。 可是许富贵这边,却不好办了。 之前的许富贵只是胃口有些大,一块不够,最少要十块钱。 可是现在不一样,贾东旭可是打了许大茂,让许富贵帮他,那是不太可能了! 许富贵打着官腔说:“这事不好办啊,老易,之前也不是没给他搞过捐款大会,可是结果呢?哪次不是不了了之?” “这次不一样,这次是东旭家真的困难。” “贾家困难,难道别人家就不困难了?伟人说过,要我们自力更生,你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易中海脸色难看的离开了许家,贾东旭问道:“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哼,我就不信了,没了他许富贵,我们还办不成事了。你去通知大伙,就说来中院聚一下,不是开会,是聚一下,聊聊天什么的。” “这样能行吗?” “去试一下吧,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行呢。” 贾东旭开始挨家挨户的通知,大家都是一脸的疑惑,这聚一下是怎么回事? 贾东旭也不说,只是说了一声,然后就走。 大家出于好奇,还真的来到了中院。 等他们到了之后,就看到秦淮茹带着棒梗跪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知道,这又是贾家要钱了。 马上有人说:“所谓的聊聊就是这啊?是贾家又没钱了,所以又要我们出钱?” “不是吧,今天刚发工资,他家就没钱了?” “你忘了啊,贾东旭因为偷东西,所以被扣了两个月工资。”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更不能帮了。帮了他,不就等于帮了小偷了吗?” “对啊,那肯定不能帮。” 秦淮茹哭着说:“求求大伙了,我家真的过不下去了。东旭发不了工资,我家也没有存款,再过几天,我家就要饿死人了!” “这能怪谁啊?谁让他偷东西的?” 贾东旭十分的郁闷,他没偷东西,是傻柱栽赃的。 可是这话说出来,没人相信,所以他只能闭嘴不说。 易中海说:“我知道大家也不容易,可是贾家真的过不下去了,求求大伙高抬贵手,就帮他们一下吧!” 还别说,秦淮茹跪在那里,还真的挺可怜的。 不少人都动了恻隐之心,就想着帮一下。 只是四合院里的人本来就不富裕,有同情心的人也不可能让自己家饿肚子啊。 所以就算是帮一下,最多也就给个几毛钱。 这些人加起来,最后的钱也就两块四毛钱。 就这点钱,够干什么的啊。 易中海有些不满意,他说:“我们院是一个团结互助的大家庭,有人家里过不去了,大家就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饿死吗?” 这话一出,何雨柱就不满意了。 他说:“我们和贾家最多只是普通邻居的关系,还没那么亲近。反而是你,你可是贾东旭的师父,你帮他不是天经地义吗?” 许大茂在人群之中说:“说得对啊,师父帮徒弟,天经地义。” 刘海中也说:“老易啊,你一个月工资有八十多,每个月拿一半出来,养贾家也是轻轻松松吧。” “就是,易大爷,你不能只说不做吧?我们都给了,你不给不合适吧?” “谁说我不给的,我也给啊。这里有十块,东旭啊,你拿去吧。” 贾东旭接过钱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何雨柱说:“这里加起来有十二块四毛了,一个月的粮食钱也够了吧?” “对啊,没我们什么事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慢着!” 易中海可不能让大家就这么走了,这个月的粮食钱是够了,可是下个月呢? 易中海说:“我和东旭也不想麻烦大家,可是大家也都知道,东旭是被扣了两个月工资!” 马上有人叫道:“不是吧,你还想把下个月的粮食钱也要了?” “凭什么啊?我们和贾家什么关系啊,凭什么要我们一直管着他们家?” 易中海说:“我知道大家不容易,可是贾家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何雨柱说:“你是贾东旭的师父,你养了贾家不就好了嘛。” “就是,反正这次也是你拿了大头,那以后继续不就得了。” 易中海不甘心啊,他的确是出了大头,可是他不想一直出啊,他想全院人一起出。 可是全院没有傻子,那几个出钱的人也是看秦淮茹实在可怜,这才出了几毛钱。 可是再让他们出钱,他们也不干了。 何雨柱说:“我知道易中海是有什么顾虑,他是怕自己出了钱养贾家,贾家以后不给他养老。” 许大茂马上说:“那不可能,有我们在这里监督,以后贾东旭要干不给易中海养老,我们第一个不答应。” “对,我们监督他,一定让他给你养老。” 大家都知道何雨柱这是要赶鸭子上架,让易中海和贾家锁死,这样他们就不会来烦别人了。 所以他们都开始起哄,反正所谓的监督不过是盯着罢了,又不费钱又不费力,大家都乐意。 易中海没有说话,他也想让贾家给他一个承诺,只凭师徒关系,真的不太靠谱。 贾东旭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跪在易中海面前说:“师父,我对天发誓,我和我的家人以后一定对你好,我们要是有别的想法,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第170章 许母找媒婆 贾东旭都当着所有人的面发誓了,易中海也就相信了他的话。 易中海也当众保证,下个月贾家的生活费,也由他出了。 大家都鼓掌叫好,反正不是他们出钱,只是叫叫好又不费什么力。 不少人还大声说易大爷仁义,也让他有些上头。 不过当易中海冷静下来后,就又有些后悔了。 可是他现在想反悔都不行,谁让他当众答应了呢。 贾张氏冷笑道:“以后我们吃定了他易中海,东旭啊,你有事没事多往你师父那边跑,一定要哄得他开心,让他给咱家出钱出粮!” “妈,我知道了。” 贾家有易中海养了,四合院也就安静下来了。 过了几天,许大茂的伤就好得差不多了,就去上班了。 许母则是去找了媒婆,准备给许大茂说门亲事。 之前不说,是因为他们还惦记着娄晓娥。 可是现在娄家明确表示不会和许家结亲了,许母就只能寻找别的目标。 许母找的是附近的刘媒婆,就是给何雨柱介绍唐笑笑的那个。 刘媒婆看到许母,迟疑了一下问道:“许大姐,我有事要问你一下。” 许母意识到不妙了,于是说:“你问吧。” “街上关于大茂的传闻,是不是真的?他是不是真的不能生?” “胡说,我儿子是病了,可是这病是能治的,你放心吧。” 这就是在说谎了,许大茂的病,在这个时代就是绝症,根本就治不好。 要等到几十年后,科技发达了,才有可能让女人怀孕。 也只是可能,不是百分之百的肯定。 刘媒婆脸色一沉说:“你还是和我说实话吧,我在这一片的名声都很好,向来不会为了钱去糊弄事。你不和我说实话,我是没办法帮你儿子介绍对象的。” 许母说:“我说的是实话啊。” 刘媒婆摇头说:“行了,我懒得和你说废话了,你还是走吧。” “刘姐,你就帮帮我吧,我家就这么一个儿子!” “我想帮你,可是你不和我说实话啊。有人可是看到你儿子的检查报告了,上面就说了,你儿子不能让女人怀孕,我不可能推好人家的姑娘进你家的这个火坑!” “难不成我儿子只能打光棍了?” “那倒不一定,他可以找带孩子的寡妇啊。” “不行,我儿子才19岁!” 刘媒婆不以为然的说:“他又不是没找过寡妇,你以为这事能瞒得了我?” 不得不说刘媒婆这打探情报的能力是真强,连许大茂找过寡妇这事都知道。 许母一阵无语,她无奈的问道:“我儿子真的就只能找寡妇了?” “不然呢?他不能生育,又名声不好,除了带孩子的寡妇,还有谁能看得上他?” “乡下的姑娘呢?总有饿肚子的吧,为了嫁进城,总有豁得出去的姑娘吧?” “肯定有,可是这样的姑娘人品就不敢保证了,而且长相也没办法保证。” 许母迟疑了,她的心气还是高的,又想给儿子找个黄花大闺女,还要人品好,还要长得好。 可是这样的姑娘根本就不愁嫁,怎么可能嫁给一个生不了孩子的废物? 许母看着刘媒婆说:“这事就不能瞒着对方吗?” “怎么瞒?你嫁过来是不是还在四合院里过日子?人家姑娘又不傻,等她知道了,不还是要和你家大茂离婚?与其这样,就要一开始就告诉对方,让对方知道这事。” 许母十分的生气,都怪贾家,要不是他们把这事宣扬出去了,她至于这么难吗? 许母叹了一口气说:“你帮我找找看吧,要是没带孩子的寡妇,长得好的,我也就认了。” “长得好的,还要没孩子的寡妇,这可不好找。行吧,你回去吧,等我的信吧。” 许母还是不甘心,她这次又去找了另一个媒婆。 这次她找的比较远,找的是另一个区的媒婆,这个媒婆并不知道许家的事。 这个媒婆姓李,她问道:“你不在你们那片找,怎么到我这边来了?” “这个……” 李媒婆说:“不用找借口,一般跨区找我的,肯定是有毛病的。” “是,我儿子有些花花肠子,名声在我们那片不太好。” 许母说了一个许大茂最小的毛病,李媒婆就相信了。 她笑了一下说:“我就说吧,肯定是有些毛病。花花肠子倒是没什么,只要结婚后不乱找了,那就没事了。” “肯定不找了,肯定不找了,结婚后,他们就好好过日子了。” 这种鬼话,两人都不信,可是都选择了‘相信’。 李媒婆说:“说说吧,你要什么要求?” “和所有人一样,黄花大闺女,人品好,长得不错。” “家庭条件呢?” “这个就不强求了,我家还行,我家老头子和我儿子都有工作。房子我们是两间,等他们结婚了,让他们小俩口住一间。” 许富贵是因为娄晓娥是大小姐,怕她住的房子太小不习惯,所以在许大茂结婚之前就搬走了。 可是现在他们要娶的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就没必要搬了。 李媒婆问道:“彩礼呢?最高你们能接受多少?” 许母想了一下说:“十块左右吧。对了,我家有自行车,虽然是单位的,可是一直是我们自己在用。” “有自行车啊,那是好家庭。行,我会留意的,你回去等消息吧。” 许母回去了,她没和任何人说这事,包括许家父子。 毕竟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说也没用。 两个媒婆的效率都还挺不错的,两天后,她俩都通知了许母,说是找到了合适的人了。 许母先去见了李媒婆,虽然远,可是她找的姑娘条件好啊。 李媒婆一见面就说:“我给你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姑娘,这姑娘是旗人,就住在西城区那边。家里有父母兄弟,家里很困难,所以这彩礼就要高一些。 他们要30块钱当彩礼,并且还要一台缝纫机,是给女方家里的,不能带回来!” 许母一听就为难了,这要的彩礼也太高了,他们家虽然出得起,可是就是有些觉得被坑了。 第171章 两个相亲对象 许母觉得有些为难,彩礼30块加一台缝纫机,这就要接近两百块了! 这在乡下,十块钱就算是高彩礼了。 当年贾东旭娶秦淮茹,也只给了五块钱的彩礼钱,就这,贾张氏还嫌贵呢。 许母说:“这个太高了,就没有低一点的吗?” 李媒婆说:“这不高了,毕竟你儿子没办法生育,这是要耽误人家姑娘一辈子的。” 许母吃了一惊,她可没和李媒婆说起过这事。 李媒婆不屑的说:“你以为我不会去你家附近打听一下?我可是有信誉的人,不可能为了钱而害人家姑娘。” 许母有些懊恼,怎么这些媒婆都要去打听自己家的情况啊。 刘媒婆是这样,这个李媒婆也是这样。 李媒婆说:“反正我这里就这一个姑娘同意和你儿子见见,你要不愿意,那就找别人吧。” “我再考虑一下吧,你这要的太多了,我要和我家老头子商量一下。” “行,你们慢慢商量吧。” 临走时,许母找李媒婆要了姑娘的照片,她看了一下,长得还行,中等偏上的水平吧。 离开李媒婆这里,许母马上就去见了刘媒婆。 刘媒婆也有一个人选,她说:“我给你找的是一个带孩子的寡妇,今年才20岁,孩子也才一岁。这么小的孩子根本就不记事,只要你把他当亲生的,那他就是你许家亲生的孩子!” 许母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当亲生的没用,我们那院里坏人多,我就怕他们说漏了嘴,到最后孩子年纪大了,又要去找爹。” “他爹都死了,这怎么找啊?我说了是寡妇,那她男人肯定就是死了啊。” “可是我这心里还是有个疙瘩。” “你还嫌弃上了,谁让你儿子没用啊。这个小寡妇可是长得极漂亮的,你看看照片,她要不是带着一个孩子,根本就不愁嫁。” 许母看了一下照片,这年头可没什么PS,照片是什么样,人就是什么样。 果然是很漂亮,要是没孩子,哪怕是寡妇,许母都同意了。 可是就是带个孩子,是,许大茂是不能生育,可是许家一家人都商量好了,等许小玲结婚之后,生的第二个孩子就给许大茂,这样毕竟是自己的亲外甥,就当是自己的孩子了。 这有血缘的和没血缘的,就是不一样的。 一时之间,许母也没办法选择。 她说:“这样吧,我把照片拿回去,和我儿子商量一下。” “行吧,你们最好尽快有决定,不然我就把她介绍给别人了。这世上总有不嫌弃人家有孩子的男人。” 许母又问道:“她男人是怎么没的?” “还能是怎么没的,上山打猎,不小心摔伤了,回来没钱治伤,就这么拖死的呗。” “可怜啊,行了,我知道了。” 许母回到了家里,等到许大茂回来,她就把这两个相亲对象都说了一遍。 许大茂也郁闷了,这两个人都有明显的优缺点。 旗人姑娘的彩礼太高了,长相也只能说普通,优点则是黄花大闺女。 小寡妇的缺点就是带着一个孩子,可是长相真的是漂亮。 许富贵看了两人的照片说:“要不就选这小寡妇吧,她有一个孩子,你生不了,正合适。” “可是养别人的孩子,我心理这关过不去。” “有什么过不去的,谁让你生不了呢?你要能生,那肯定选黄花大闺女,可是这能怪得了谁?只能怪你自己。” 就在许大茂在纠结的时候,许小玲给出了她的决定。 许小玲生气的说:“我才不会把我的孩子给我哥呢!” 许母说:“你这孩子,你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说这些太早了。” “不早了,是你们先惦记我孩子,我才这么说的。哥,你还是别打我的主意,死了这条心吧。” 许大茂看她这么坚持,最后终于是下了决定。 “还是找小寡妇吧。” 许母叹了一口气说:“你确定了?” “确定了,小玲不愿意,我们总不能逼她吧。” “行,这样你也有个后了。” 许富贵叹了一口气说:“罢了,等你俩的事定下来了,我们请全院人吃个饭吧。” “请他们吃饭干嘛?” “当然是让他们闭嘴,只要大家不说,孩子怎么知道你不是他亲爹呢?” 许大茂点点头,可是马上说:“别人都还好说,可是贾家还有易中海能同意吗?” “易中海好说,我去和他说,最多出点血,他会同意的。至于贾家……” 说是贾家,主要还是贾张氏,这就是个滚刀肉,哪怕你给了她好处,她也是会乱说话的。 许富贵皱着眉说:“她可真不好办啊,你让我想想办法,这不是还没定下来嘛。” “行吧。” 许家吃过了晚饭,许大茂去了中院。 他是去找何雨柱的,两人现在的关系还算不错,许大茂有了苦恼,也乐意和何雨柱说。 何雨柱听完了他的苦恼,于是说:“我知道你心里接受不了,可是从理性上来说,娶小寡妇是最好的结果。至于贾张氏,她好解决。” “怎么解决她啊?” “你要拿她最害怕的东西去威胁她就行了。” “她最怕的?她最怕的是什么啊?” “当然是怕贾东旭不给她养老了。” “这我怎么威胁啊?让贾东旭不给她养老?贾东旭能听我的?” “当然不是这么说,她的户口是在农村,你就和她说,她要敢乱说,你就举报她,让她滚回乡下去种地!” 许大茂眼前一亮说:“对啊,还可以这样。行,我知道怎么办了。” 许大茂回到了家里,把这事和许富贵说了一遍。 许富贵一拍大腿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就这么办!” 有了对付贾张氏的办法,许家都轻松了。 接下来就是相亲,许家还算谨慎,没有在家里相亲,而是在外面办了一桌。 刘媒婆带着小寡妇和孩子来了,她对小寡妇说:“你看许家对你多重视,为了今天,他们特意在外面办了一桌。” “其实不用这么费钱的,在家里办也是一样的。” 第172章 准备婚宴 小寡妇叫陈玉芬,是农村人,带着一个一岁的儿子,还没有大名,小名叫虎子。 许大茂看到陈玉芬的那一瞬间,眼睛都直了。 陈玉芬真的很漂亮,比当年刚嫁进来的秦淮茹差不多漂亮。 陈玉芬有些不上镜,许大茂看她的照片的时候,还在纠结要不要接受一个和自己没血缘的儿子。 可是当他看到本人之后,这个想法瞬间就没了。 他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娶到她,哪怕减寿十年也值了。 许富贵看到儿子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什么选择了。 双方坐了下来,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今天许富贵是下了血本了,点了六个菜,有四个是肉菜。 陈玉芬好久没吃过肉了,不由多吃了一些。 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在许大茂这里,却觉得她怎么都好。 吃完饭,终于开始说起了正事。 许富贵说:“姑娘啊,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了,你看你的意思是……” 陈玉芬挺乐意嫁给许大茂的,许家的条件不错,许大茂也有正经工作,还是城里人。 当然最主要的是许大茂不能生育! 这样他以后就不会对她儿子不好,毕竟这是唯一一个儿子,要给他养老的。 陈玉芬轻轻的点点头说:“我觉得大茂挺好的。” “挺好的就是愿意嫁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您说。” “那就是虎子将来要姓许!” 虎子的亲爹姓张,所以他的大名应该叫张虎。 陈玉芬想也没想的说:“我同意,他以后就姓许!他爷爷奶奶都不在乎他姓什么,我这么在乎干什么?” 她对自己原来的公公婆婆是有怨言的,她男人死了之后,她就在村里有些活不下去了。 她家快断粮了,去找公公婆婆,结果人没见着,是嫂子出面说的。 嫂子说:“你们都已经分家了,以后是穷是富,都和我们家没关系。你以后别来了,我是不会给你粮食的。” 陈玉芬在门外哭了一个多小时,她公公婆婆听到了,也装没听到。 所以许富贵说孩子要姓许,她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陈玉芬也不要彩礼,只要求许家能对自己儿子好就可以了。 这事就好办了,双方很快就约好了结婚的时间。 就定在这周六,也就是两天后。 到时候陈玉芬拿着介绍信和儿子来就可以了,反正乡下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别的她什么也不用带。 许富贵带着许大茂找到了何雨柱,然后说:“柱子,大茂后天就要结婚了。” “这么快?恭喜啊。” “我想在院里摆五桌,这大厨就只能请你了。” “没问题,不过我的价格有些高,没问题吧?” “是十块钱一桌是吧,没问题。” 许富贵觉得自己占便宜了,因为何雨柱给聋老太太做一道菜,也要收五块钱的加工费。 现在他做一桌菜,也只要十块钱,这真的很便宜了。 反正现在许家有钱,光是许富贵从易中海那里就讹了一千一百块钱。 而且陈玉芬也不要彩礼钱,这钱就花在酒席上好了。 何雨柱写了一份菜单,然后还有要买的食材,交给了许富贵。 许富贵看了一下,有鸡有鱼有肉,这一桌真的不便宜。 可是他就一个儿子,为了许大茂,贵点就贵点吧。 很快全院人都知道许家要办酒席了,大家都十分的惊讶。 阎埠贵问道:“大茂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啊?” 许富贵笑道:“这缘份来了,挡都挡不住。既然双方都愿意,那就结呗。” 贾张氏眼珠一转,问道:“他娶的是哪家的姑娘啊?” 贾张氏可是不怀好意问的,她就是打的要去说坏话的主意。 许富贵看了她一眼说:“是乡下的姑娘,你不认识。” 贾张氏有些生气,她觉得这是许富贵在防着她。 明明是她不怀好意,人家防着她就是对的,可是她还是生气。 许富贵通知了全院的人,后天一起吃席。 后天正好是休息日,大家都不上班,所以大家都同意了。 许富贵提前一天就把东西给买回来了,贾张氏看到这些鸡鱼肉,眼睛都直了。 她想着能不能偷偷拿一点,只是可惜,所有的东西都送进了何家。 唐笑笑和唐五妹天天都在家里,她想偷都偷不到。 不过她还不死心,她对秦淮茹说:“等明天干活的时候,你去悄悄拿点肉回来。” 按院子里的规矩,这办席的时候,院里的女人是要主动来帮忙的,帮着洗菜切菜什么的。 到时候人一多,一乱,很容易悄悄拿点菜回家。 不过这次不同,秦淮茹说:“妈,你就别想了,我明天帮不了忙。” “为什么啊?大家都去帮忙,凭什么你不能去?” “人家说我怀孕了,怕我动了胎气,所以让我不要去了。” 贾张氏生气的说:“该死的许富贵,居然不让我们帮忙。不行,你不能去,我去。” “人家不会要你的。” “凭什么不要我?” 秦淮茹没说,她总不能说人家就看不上你吧。 等到了许大茂结婚的正日子,许大茂换上了新衣服,然后骑着车去接陈玉芬了。 本来何雨柱是要陪着他一起去的,可是何雨柱是大厨,他根本就抽不开身。 最后是阎解成和刘光天陪着许大茂一起去的。 贾张氏一大早就跑了过来,想要帮忙切肉。 不过何雨柱冷冷的说:“用不着你帮忙,已经有人切肉了。” “你凭什么不让我帮忙?所有人家都派人帮忙,我家怎么就不行?” “你非要我说出来是吧?” “你说啊。” “因为你手脚不干净,我怕你偷肉!” 其他人都悄悄的乐出来了,何雨柱也太不给贾张氏面子了,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 不过大家转念一想,何家都和贾家老死不相往来了,那直接说出来,也没什么。 贾张氏气得要死,她说:“你胡说!” “我胡说?你一个二进宫的人,没资格说我!你给我回去老实待着,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贾张氏刚要撒泼,何雨柱直接说:“你要敢闹,我这就叫街道主任过来,让他把你赶回乡下!” 这话一出,贾张氏果然老实了,不敢再捣乱了。 第173章 许大茂娶了个寡妇 四合院里,大家都在忙着,同时也在聊着许大茂。 今天是许大茂结婚,大家当然要以他为中心了。 阎埠贵是账房先生,坐在那里说:“有人知道许大茂娶的是哪里的姑娘吗?” 所有人都摇头,主要是许家的速度太快了,前天通知,两天后就结婚了。 何雨柱知道陈玉芬的身份,可是他没有说话,只是埋头干着自己的活。 阎埠贵又问道:“那姑娘叫什么啊?” 大家还是摇头,贾张氏说:“要我说,这姑娘肯定是有些毛病的。” “你这什么意思啊?” “这还用想啊,要是没毛病的姑娘,会愿意嫁给许大茂?他都不能生!” 大家没有再说话,只是脸色古怪的互相看看。 虽然贾张氏经常胡说八道,可是这次却是没说错。 贾张氏看到大伙都没反驳她,不由更加的得意。 她说:“这姑娘指定有什么毛病,不是有残疾,就是个傻子,不然能嫁给许大茂?” 这时易中海开口说:“也许人家姑娘不知道许大茂的事!” 马上有人说:“那他不是坑人嘛,这样是毁了人家姑娘一辈子的。” 贾张氏说:“许大茂就是个坏种,这种缺德的事,他不是不敢干。” 何雨柱忍不住说:“你们是不是想多了?这次给许大茂介绍对象的是刘媒婆,她在这附近还是有点信誉的。有刘媒婆在,是不会坑人家姑娘的。”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对哦,是刘媒婆,那可能不会害人家姑娘。 刘媒婆不知道成全了多少对夫妻,在这附近还是有点口碑的。 所以何雨柱这么一说,大家都相信了。 贾张氏瞪了何雨柱一眼,怪他坏了自己的事。 不过她也有些好奇,以前何雨柱和许大茂不是死对头嘛,他俩是怎么和好的,怎么何雨柱还给许大茂说话了。 易中海也是十分郁闷,明明这两人的关系都差到没边了,他俩是怎么和好的? 大家一边聊天,一边等着新娘子到来。 等到快中午了,有几个小子跑进来说:“来了,新娘子来了!” 许大茂他们去接新娘子倒是很顺利,陈玉芬的婆家人一点也没难为他们。 相反,陈玉芬的嫂子巴不得她嫁人呢,这样陈玉芬住的房子,还有房子里的东西,全都归了她了。 阎解放跑进院里叫道:“新娘子来了,她还抱了一个孩子!” “孩子?!谁的?” 所有人脸色古怪,贾张氏一拍大腿说:“原来他找了个寡妇啊?” 阎埠贵说:“也不一定是寡妇,可能是离婚了的。” “这年头有几个离婚的啊?而且还能把孩子带走,多半就是男人没了,这才改嫁的。” 所有人都是恍然大悟,原来许大茂娶了个寡妇。 这其实对许大茂是最好的,他不是不能生嘛,这样他也就不用生了,刚结婚就直接当爹了。 有人好奇的问道:“孩子多大了?” 阎解放说:“不知道,不过看着没多大,最多也就一两岁吧。” “一两岁好,这么大的孩子还不记事,只要不和他说他的亲爹是谁,他就以为许大茂是他亲爹了。” “许大茂挺精的啊,居然想了一个这么好的主意。” 贾张氏眼珠子不停的转,显然是准备干什么坏事了。 许大茂推着车子进来了,一个戴着红盖头的女人抱着一个小男孩进来了。 所有人都盯着新娘子,想要看她长什么样。 有一个半大小子叫道:“新娘子怎么还害羞了,把红盖头揭起来啊。” 许富贵生气的说:“你懂不懂规矩啊,红盖头要进洞房了才能揭。” “那是大小姐的规矩,我们都是平头老百姓,哪有这种规矩啊。还有,这新娘都不是一手的了,还有什么怕人看的啊?” 大家一阵哄笑,把许家父子气得脸都白了。 结果陈玉芬揭开红盖头,毫不客气的说:“这么想看新娘子,回家看你M去啊!” 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还能活这么久,她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之前在村里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心怀不轨的人半夜敲她家的门,结果都让她给骂跑了。 现在有人挑衅,她当时就怼回去了。 许富贵满意的点点头,很好,这个儿媳妇不是一个受气包,这样就可以帮大茂了,在院里也就不会被欺负了。 易中海则是很不满意,本来四合院里就有一个不好惹的唐笑笑,现在又来一个,他的权威还怎么立起来啊。 其他人则是各怀心思,年轻男人们大多是羡慕嫉妒恨。 这个新娘子可真漂亮啊,一点也不比唐笑笑还有当年的秦淮茹差。 这个许大茂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让他给娶到了。 当然,真让他们娶陈玉芬,他们多半还是不愿意的,毕竟好好的,谁会没事娶一个带孩子的寡妇啊。 接下来就是正式的结婚仪式,先是拜堂,然后又玩了几个小游戏,最后送入洞房。 现在天色还早,新娘子把红盖头取下来,又把孩子哄睡之后,就出来和许大茂一起给大伙敬酒。 许富贵看人齐了,于是让大家安静一下,然后他说:“大家也看到了我家小虎子了,从现在开始,他的大名就叫许虎,是我许家的大孙子!还请诸位嘴下留情,不要和小孩子乱说!我在这里先谢谢大伙了!” 大部分人肯定是点头同意,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点事还是懂的。 不过总有一些心思阴暗的人,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 许富贵开始和这几个人聊天,他先坐到了易中海的旁边说:“老易啊,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也知道我的心思,咱们以后就和平相处怎么样?” “我能有什么心思?” “你想找贾家给你养老,可是贾东旭没本事养活自己家,需要你帮忙。我知道你想让全院人帮你养贾家,我可以尽量配合你。 你要知道,我可是管事大爷,也许我成不了事,可是我要搞破坏,那是轻轻松松的事!” 易中海沉默了,许富贵一下就说中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最后他只是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 第174章 灾年到来 许富贵和易中海谈好了条件,然后又去了贾东旭的旁边。 他直接了当的对贾东旭说:“东旭啊,我知道你是个稳重的孩子,不会乱说话的。” “许叔,我先恭喜你了!” “谢谢,东旭,我和你说实话吧,全院人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妈,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知道,可是我也管不了我妈,她有时候的确不会说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富贵淡淡的说:“你回去和她说,我是咱们院的管事大爷,她最好不要得罪我。我记得她是农村户口吧,按理说是不该一直住在城里的。你说我要是举报一下,她是不是就该回乡下去了?” 贾东旭脸色一变说:“你要赶走我妈?” “我现在没这个意思,不过要是她乱说话,那我一生气,可就会干一些你们不高兴的事了。” 贾东旭有些生气,可是他只能忍了。 他说:“许叔,我知道了。我会让我妈不要乱说话的!” “行,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两人刚说完,就听到另一桌吵起来了。 许富贵赶紧过去看是怎么回事,一问之下,就知道又是贾张氏干的好事。 贾张氏带着棒梗坐在这一桌,每上一道菜,她就马上会往菜里吐口水。 这样一来,别人就吃不了了,就只能让贾家祖孙俩吃了。 阎大妈生气的说:“许大爷,你看看这叫什么事啊?让贾张氏这么一搞,我们还怎么吃饭啊?” 许富贵冷冷的说:“贾张氏,你马上带着你孙子给我滚回去!” 贾张氏不以为然的说:“我就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样?” “行,你不走是吧,那我去找街道主任,让他把你赶回乡下!” 贾张氏脸色一变说:“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有权赶走院里的外人。你是农村户口,可没资格住在这里。” “我住在我儿子家,谁也赶不走!” 许富贵冷笑一声说:“你要好好的住着,与人为善,我是赶不走你。可是你看看你得罪了多少人,只要我搞个请愿,所有人都同意,你就非走不可了!” 阎大妈说:“对,许大爷,你要发起请愿,我第一个签同意书!” 何雨柱在灶台大声说:“我第二个签!” “我第三个!” “我第四个!” “加我一个!” 许多人开始附和,结果让所有人都没想到,居然有九成以上的人都同意赶走贾张氏。 由此可以看出贾张氏有多讨人厌,她真的在平等的得罪所有人。 贾东旭马上赶过来说:“对不起,我妈不懂事,我这就带她回去。” 贾东旭强拉着贾张氏回到了屋里,然后他警告说:“妈,你没看到刚才的场面吗?你把全院人都得罪了。” 贾张氏嘴硬的说:“得罪就得罪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贾东旭有些心累的说:“你没听许叔说吗?他可以赶你回乡下!你不会真的想回去吧!” 贾张氏十分的心慌,她说:“老易会帮我的。” “我师父就是个平头老百姓,他想帮又能怎么帮?你还是老实点吧,别再惹事了。” 贾东旭还有句话没说出来,他心说易中海可能还巴不得你回乡下呢,这样他能省多少钱啊。 贾张氏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喊道:“老贾啊,你上来看看吧,所有人都欺负我。你儿子也不帮我……” 当然,她喊的声音并不大,外面那么吵,并没有听到。 贾东旭摇摇头说:“还有,刚刚许叔警告我了,让我管好你的嘴。你最好不要在许虎面前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就说。” “你说吧,你说了之后,他把你赶走,我可管不了。” “又来这招,他烦不烦啊?” “可是这招管用啊,你还是老实点吧。” 贾张氏的确老实了,主要是现在许虎的年纪还小,连话都不会说呢,现在和他说这些也没什么用。 贾张氏决定等他大一些,最少要十多岁,那时候再说才有用。 …………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59年。 何雨柱有老傻柱的记忆,也看过历史,知道三年灾年马上就要到了。 不过他并没有慌,他有一个新世界,养活全国人他可能做不到,可是养活自己人,还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这天何雨柱下班回来,在门口正好遇上了许大茂。 许大茂刚从乡下回来,正在和阎埠贵聊着天。 以前下乡放电影是许富贵的活,最近他年纪大了,就由许大茂接班了。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马上说:“柱子哥,我刚回来,从乡下弄了两斤山货,我分你一斤啊。” 阎埠贵有些羡慕,他和许大茂说了半天话,嘴皮子都磨破了,结果才得了一头蒜。 结果何雨柱一来,许大茂就要分他一半山货,这上哪说理去啊。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不用了,家里还有。对了,你这次去乡下,看到什么问题没有?” “问题?什么问题?”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说:“粮食和庄稼的问题啊。” 许大茂皱了一下眉说:“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当然是因为粮价,这半年来,我们的定量减了三成了,黑市的粮价也涨了许多,你没发现问题啊?” 阎埠贵心里一惊说:“你是说有灾荒?” “这可不敢乱说,我只是想问一下,看看要不要提前准备一下。” 许大茂想了一下说:“听你这么一说,乡下是出现了问题。我听村长说了,今年下的雨要比往年少很多,今年很可能出现干旱!” 阎埠贵着急的说:“不会吧?那今年粮食欠收,粮价会涨个不停啊。” “看来我们要提前准备了,现在多买点粮食囤在家里,有备无患。” 许大茂点头说:“你说得对,我回头就和我爸商量一下。” 阎埠贵说:“我也要回乡下一趟,多弄点粮食总没错。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转啊!” 大家散开了,何雨柱笑了一下,他反正已经提醒过了,谁要是没准备,到时候饿肚子,那就怪不得他了。 第175章 黑市买粮 秦淮茹回到了家里,对贾张氏说:“妈,院里的人都在说今年是灾年,粮食可能会涨价。我们要不要也囤点?” 贾张氏头也不抬的说:“囤啊,你有钱吗?” “我没钱,不过你有啊。” 贾张氏头一抬,怒道:“所以你又在打我的养老钱的主意?” 贾张氏以前存的钱都让何雨柱用空间的能力给弄走了,不过这几年贾东旭每个月给她三块钱的养老钱,贾张氏又存了接近一百块了。 秦淮茹就是盯上了这个钱,想让她拿钱出来买粮食。 秦淮茹说:“妈,趁着现在粮食价格还行,我们先囤点。要是等粮食涨价了,我们就亏了。” “你们要囤就囤,别打我的钱的主意。” 秦淮茹苦着脸说:“妈,咱家真的是没钱了。东旭虽然重新考上了三级工,可是这才干了一个月,之前每个月还要还十五块给聋老太太,这几年我们根本就没存下什么钱啊。” “没钱是你和东旭该操心的事,和我说不着。再说了,不是有老易嘛,没粮食了,找他啊。”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说:“可是这个月已经找易大爷借过两次粮了,还借啊?” “他是东旭的师父,东旭说过给他养老,那他帮着养我们也是天经地义的。” 一开始贾张氏很不想让自己儿子当众发誓要养易中海的老,她认为自己的儿子只能给她养老,给别人养老算是怎么回事啊。 可是现在她不这么想了,因为有了这个借口,贾家就可以天经地义的靠易中海养了,这可太香了。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决定等贾东旭下班了,让他去找易中海借粮。 何家这边,唐笑笑已经做好了晚饭,何小顺看了一下桌子,不高兴的说:“妈妈,怎么没肉啊?” 唐笑笑没好气的说:“你这臭小子,还想吃肉。现在多少人都吃不饱饭,你再吃肉,会引起多少人的嫉妒?” “他们吃不起,关我们什么事啊?” 何雨水在旁边说:“人家吃不起肉,我们吃得起,别人就会嫉妒,就会想办法搞破坏,要害你爸爸,到时候咱们家没钱了,也会吃不起肉了!” “啊?还有人这么坏啊?” “当然了,你看看贾奶奶,她就是最大的坏人。” 唐笑笑白了何雨水一眼说:“你这当姑的教点好的吧。” “嫂子,我就是在教他,让他离贾家远点,免得被贾家欺负了。”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他们敢,给他们三个胆子也不敢欺负我儿子。” 何家的晚饭很简单,就是一个炒白菜和炒土豆丝,至于主食,大人是窝头,而何小顺是白面馒头。 其实何雨柱可以让家人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可是何雨水说得对,他们的日子过好了,肯定会引起别人的嫉妒,到时候被人举报了,那就划不来了。 何雨柱对儿子说:“儿子,等周日了,我们出去吃饭,到时候给你肉吃,让你吃肉吃到饱。” “哦,太好了,我要吃肉了!” 唐笑笑不满的说:“你别瞎许愿,到时候成不了,他又不高兴了。” “我说了吃肉就一定吃肉,你放心,我有办法。” “你就惯吧,现在粮食这么紧张,还让他经常吃肉,你有多少工资够他花的啊。” “你不用管了,反正我的工资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就在何家人吃饭的时候,贾东旭和易中海回来了。 今天厂里加班了,所以他俩回来得比较晚。 贾东旭看到秦淮茹站在门口等他,马上问道:“家里又没粮食了?” “家里的粮食还能吃几天,不过我听院里人说今年是个灾年,大家准备今天晚上去黑市买粮食。我们家是不是也要囤一些?” “你有钱吗?” “没了,我想找妈要点,可是她不给。” “她能给才出鬼了,算了,我去找我师父。” 易中海这时候已经回到了家里,易大妈也和他说了囤粮的事。 易中海说:“我也听好几个人说了,今年的雨水要比往年少许多,今年粮食多半会减产。” “那我们要囤多少啊?” “先囤两百斤吧。” “粗粮还是细粮?” 易中海没好气的说:“咱们吃得起细粮吗?全囤粗粮。” “好。老太太也要帮着买一些,还有贾家那边呢?我们帮不帮?”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贾家那边怎么可能躲得过,你看着吧,他马上就要来了。”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贾东旭就进来了。 “师父……” 他刚开了一个口,易中海就说:“你是说粮食的事是吧?行了,我借钱给你,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黑市看看。” “师父,听说这次灾荒很严重,我们要多囤一些。要不我们两家一起囤五百斤吧!” “再看吧,先看看黑市的粮价是多少再说。” 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易中海用毛巾把脸给蒙住了,然后出门了。 他一出来,就看到贾东旭也出来了,还有刘海中、阎埠贵、许富贵这几个老邻居,也都出来了。 许大茂看到何家的灯都熄了,他不由说:“柱子哥今晚不去黑市了?” “他的能耐比你大多了,你不用担心他。” 许大茂没有反驳,何雨柱的能耐的确比他大。 两人进厂的时间其实并没差太多,何雨柱反而要比他晚一些进厂。 可是现在何雨柱都是食堂主任了,而许大茂则还是个普通工人。 虽说放映员的地位要比车间工人要高一些,可是也没办法和食堂主任比啊。 大家一起出了院门,也没有说话,只是闷头赶路。 等他们到了黑市,交了钱进去了,然后就开始分开了。 许富贵在黑市里转了一圈,发现卖粮食的很少,大多都是卖一些不实用的东西的。 他问了一下卖棒子面的人,结果吓了一跳。 棒子面居然要三毛一斤了,要知道一个月前才一毛钱一斤啊,这一下就涨了这么多。 许富贵说:“能不能便宜一点?” 摊主不客气的说:“要不你去别家问问,我这是小本生意,绝不降价!” 第176章 李怀德的要求 晚上十二点多,四合院的众人回来了,大家都不太高兴。 因为黑市的粮食都涨了,而且都是两三倍的这么涨。 几个人里,只有许富贵买了二十斤棒子面,易中海买了十斤红薯,刘海中买了五斤红薯。 至于阎埠贵和贾东旭,则是空着手回来的。 回到中院,贾东旭可怜兮兮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给了他三斤红薯,然后说:“省着点吃,我这里也不多了。” “谢谢师父。” 易中海回到家里,易大妈还没睡,一直在等着他回来。 易大妈问道:“黑市的价格怎么样?” “涨了,而且是两三倍的这么涨。” “我的天啊,这么贵,我们怎么吃得起啊?”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易大妈皱着眉说:“以你的工资,养我们两口子是绰绰有余。可是加上贾家,可就不够了。” 易中海沉默了一会说:“东旭的工资涨回来了,下个月我们就不用管他了。” “这可能吗?你看着吧,下个月他还是会继续找你的。” “算了,不说了,天也晚了,我们睡吧。” 易大妈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何雨柱刚来到食堂,就被叫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何雨柱当上食堂主任有一年多了,而李怀德则是上个月才升职成副厂长。 李怀德把他当成自己人,所以说话也没什么客气的。 “柱子,我现在当副厂长了,原来的后勤主任也空出来了。你也知道,有许多人都盯着这个位子,可是我都没同意,知道为什么吗?” “你是想让我当这个后勤主任?” “我是有这个想法,可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胜任啊。这个后勤主任可不好当,首先就是不能让厂里的工人饿肚子。可是你也知道,计划内的物资现在每年都在减少,我估计今年还要再降。 那计划外的物资,就格外重要了。你这个月给我弄十万斤粮食,五千斤肉,我就让你当后勤主任!” 这点物资对何雨柱来说是小意思,他完全可以在新世界采购,然后再送到旧世界这边来。 可是他没办法解释物资的来源,几斤几十斤的好说,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糊弄过去。 可是这是十万斤的粮食,还有五千斤的肉! 而且这肯定不是唯一的一批物资,以后肯定还有源源不断的需求。 何雨柱决定先去跑跑粮食局和肉联厂,看看那边能提供多少计划外的物资。 他先去了粮食局,找了负责物资调配的主任张涛。 张涛的权力很大,全京城的各个厂子的粮食调配,全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因此来找他的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何雨柱在外面等了两个小时,才见到他。 张涛说:“你是轧钢厂的吧?我很忙,只有五分钟时间。对了,以前负责这块的不是姓李的吗?” “对,叫李怀德,他升了,现在是咱们厂的副厂长。我叫何雨柱,刚刚接手这一块。” “副厂长啊,看来他混得不错啊。不过小何啊,我和你说实话吧,你们厂下个月的粮食要再降一成!” 何雨柱是来多要十万斤的,结果计划内的量还要再降一成,他要这么回去,非被厂里的工人打死不可。 何雨柱说:“张主任,您帮帮忙,这量可千万不能降,而且下个月我们还想多要十万斤!” “多要十万斤?你口气可真不小啊,一张嘴就是十万斤。我上哪里给你弄去?一斤都没有,而且还要降一成的量!” “别啊,张主任,我们互相帮忙,你帮我,我帮你。” “互相帮忙?你能帮我什么?” “你现在缺什么?说出来,能帮的我肯定帮。” 张涛想了一下说:“还别说,我们局还真的有缺的,那就是房子,你能送我一百套房子吗?” “我当然没这么多房子,不过我有一个主意。” “什么主意?” “你们自己建房子!” 张涛翻了一个白眼说:“哇,好聪明的主意啊!我还不知道房子要自己建啊,可是怎么建?” “你们局有空的地吧?” “空地倒是有,可是没人没材料。” “你们局没有闲散人员吗?” “没有,就算有,也不会建房子。”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说:“我有一个主意,我们厂来帮你们局建房子,你们出地,人和材料我们出。不过建成的房子,我们要八成!” “八成?不行,太高了,我们最少要六成!” 何雨柱笑道:“这事我做不了主,要不这样,我先和李厂长汇报一下,然后我们再坐下来商量一下?” “行啊,回头我们再约时间。” 何雨柱回到了轧钢厂,把这事和李怀德说了一下。 李怀德没好气的说:“你说得可真简单,帮他们建房子,你以为说建就能建?” “怎么不能建?地皮他们有,我们只需要出人和材料。” “问题就在这,没人没材料。” “怎么没人?我们可以申请成立一个建筑队,现在街道有大量的没有工作的年轻人,只要我们一贴招工告示,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来报名。” 这是实话,就像他们院,阎解成到现在还是个临时工,至于阎解放、阎解旷,还有刘光天、刘光福,这都是没有工作的闲散人员。 李怀德问道:“人解决了,材料呢?” “这建房子不就是钢筋和水泥嘛,咱们是轧钢厂,想要钢筋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至于水泥,找水泥厂啊。” 李怀德沉默了,还别说,真的让何雨柱说中了。 材料解决了,人也解决了,还有地,那不就可以建房子了嘛。 何雨柱说:“李厂长,这对你来说可是一个功绩啊,解决了咱们厂的住房问题,又能弄来粮食。 而且咱们厂也有地,建完粮食局的房子,咱们也可以继续建。还有别的厂,这可是一项长久的活,不知道能解决多少个工作岗位!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手续问题,只要解决了,我们马上就能开干。” 李怀德一拍桌子说:“干了,我这就打报告,手续我来解决!” 第177章 另想办法 李怀德一脸郁闷的说:“你之前说的建房子的事先缓缓。” “为什么啊?这是一举多得的事,能让我们多好些工作岗位,又能解决粮食问题。”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可是上头让我们停下来,最起码这一两年不要搞。”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粮食不够!粮食局只是分配粮食,并不能变出多余的粮食。给我们的粮食多了,给别的厂子的就少了。上头为了不让别的厂投诉,就只能让我们停了这个事。” 何雨柱都无语了,他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办法,就这么不能干了? 李怀德叹了一口气说:“行了,我知道你能想出这个办法也不容易,不过上头不允许,我们就只能停。你另外想办法吧,你只要能弄来十万斤粮食,后勤主任就是你了。至于肉,有没有也无所谓。” 这算是安慰何雨柱了,毕竟他也是真的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何雨柱想了一下说:“我想请几天假,去城外的农扬看看。” 粮食局变不出来多余的粮食,他就去找能变出来的。 能种出粮食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就是广大的农村,另一个则是大型的农扬。 农村现在肯定是没有多余的粮食了,那就只能找农扬问问了。 李怀德说:“你也别请假了,这几天就算你出差,去几个农扬转转,看看能不能多弄些粮食回来。” “好,我明天就出发。” 当天晚上,何雨柱就和唐笑笑说了这事。 唐笑笑说:“你出去时小心点,我听说外面乱得很。有些人饿急了,专门抢落单的人。” 何雨柱笑道:“现在哪有这么乱,再说了,我出去时是带着枪的,你不用怕。” 所有下乡的采购还有像许大茂这样的放映员,一般都会配有武器。 没办法,现在乡下可没什么法律可讲,遇上落单的人,心好的找你要点吃的,心狠的就给你一刀,把你的东西全抢了,尸体往路边一扔,再过几十年也查不出来凶手是谁。 何雨柱有双穿门在,根本就不怕,真遇上危险了,他可以去新世界,也可以把人装进空间之中,有的是办法。 第二天,何雨柱就出发了。 他先去了北郊农扬,这是京城附近最大的农扬。 之前贾张氏劳改,就是在这里进行的。 何雨柱通过介绍信和工作证,见到了一个主任,叫马福。 马福看着介绍信说:“又是来找我们买粮食的啊?说实话,我们真没有了。” “你们这产粮的地方,怎么可能没粮食了呢?” “除了我们自己吃的,全都上交了,一粒粮食都没留下。” 何雨柱肯定是不信的,对方手上肯定有余粮,只是没有好处,是不会拿出来的。 何雨柱给对方递了一根烟,马福接过来说:“好烟啊,还是带过滤嘴的。京城人就是好啊,抽的烟都比我好!”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你要喜欢,回头我送你两条。” 马福看在烟的份上,还是说了实话:“你送我烟也没用,因为这事我做不了主,要我们扬长点头才行。” “我知道,我就是想问问,咱们农扬现在缺什么,咱们可以互相交换啊。” “交换?说起来咱们农扬还真的缺一些东西,就比如抽水机,挖掘机这些大型农业器械。现在我们的水渠全靠人挖,你是不知道,就这一个月,就累倒了十几个人了。” “这不巧了嘛,我是轧钢厂的,别的没有,这大型农业器械,要多少有多少!” 马福眼前一亮说:“真的?这可太好了,走,你跟我见扬长去,我们今年的粮食有救了!” 扬长叫李春华,他现在正在头疼水的问题呢。 他需要先建一个水库,然后再挖一条运河,把几十公里外的河水给引过来。 这是一个巨大的工程,没有机器,只靠人工,这要挖到猴年马月去。 这时候马福把何雨柱拉过来了,把这事说了一遍。 李春华大喜,他说:“何同志,真是感谢你啊,你要能把机器的问题给解决了,我做主,给你们调十万斤粮食!” 北郊农扬一年能产十万吨粮食,只要能解决水的问题,分给何雨柱十万斤粮食,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何雨柱说:“我需要打一个电话,您看……” “就用我的。” “这个有些话我不太方便……” 李春华笑了一下说:“没事,我和马福在外面等你。” 两人出去了,何雨柱给李怀德打了电话。 李怀德听完之后说:“咱们厂有一个下属分厂,是搞机修的。他们那边应该有一些机械,不过要么是坏的,要么比较老了,能行吗?” “要不我先去看看吧,有能行的,我就全要过来。” “行,我给刘峰打个电话,你直接过去就行了。也是巧了,机修厂也是在郊区,离得并不远。”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何雨柱把两人请了进来,然后说:“我们厂下面有一个机修厂,那边可能有一些你们需要的机器。你们先写一个单子,你们要哪些机器,我再去看那边有没有,要是没有,还要去别的厂子再找找。” “行,我这就给你写。” 李春华写了一张单子,上面有十几种各类型的机器。 何雨柱笑道:“这也太多了吧,我最多只能给你一半,也就是八台!” “不行,这也太少了,十五台!” “九台!” 两人讨价还价好一会,最后才确定了,轧钢厂给北郊农扬十台机器,然后北郊农扬给轧钢厂十万斤粮食,同时再加五头猪! 双方约定好了,何雨柱这就告辞了。 他骑着车去了机修厂,刚到门口,他就看到许多人在门口等着什么。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等自己的,可是他自嘲的一笑,他可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人家没必要派这么多人等着迎接他。 然后他看了一下对面打出来的横幅,上面写着:“热烈欢迎小壮光临我厂!” 第178章 一头猪引发的风波 “不是,我是轧钢厂的,来找你们刘厂长。” “哦,轧钢厂的啊,去里面吧,我们厂长在里面。” 何雨柱道了谢,然后就往厂里走。 他越走越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眼熟,他认真的想了好一会,终于是想起来了。 是老傻柱的记忆里,一部和厨子有关的年代剧,叫《人是铁饭是钢》,这扬景和这部剧的开头真像啊。 老傻柱在看这部剧的时候,是把自己代入了男主了。 因为男主也是个厨子,而且也娶了带几个孩子的寡妇。 只是老傻柱的下扬比南易要惨得多,最起码南易娶的寡妇是真的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而秦淮茹可没给老傻柱生孩子,相反,等他年纪大了,干不了活了,他还被赶出来,最后死在了外面。 何雨柱有些惊讶,所以这部剧是有真实原型的,不是假的? 他找人问了一下,才知道这个厂里真有一个叫南易的厨子。 不过现在南易没在厨房干活了,而是去扫厕所了。 南易也没犯什么错误,就是因为出身不好。 他是旗人,他爷爷以前是宫里的御厨,就因为这个,他就干不了厨师,只能去扫厕所了。 何雨柱对他有了一丝同情,就想着要不要把他带离这个泥潭。 当然,现在这事不重要,重要的还是和刘厂长谈谈机器的事。 就在何雨柱进厂里找刘厂长的时候,从远处开来了一辆车,车上装着一头胖胖的大肥猪。 它就是机修厂千呼万唤才等来的小壮。 机修厂这次帮下河村修好了一台拖拉机,为了感谢机修厂,下河村就送来了一头大肥猪。 机修厂好久没有吃肉了,全厂人现在都馋得不行。 剧里的男二加大反派崔大可坐在车斗里,十分的神气。 他是下河村的村民,主动申请了这次护送小壮来机修厂的任务。 他打定了主意,这次来了机修厂就不走了,他一定要当上工人,不再回去当农民了。 车子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围到了车子旁边,来看今天的主角——小壮。 “真肥啊,待会杀了,能熬出多少猪油啊。” “熬什么猪油啊,我看全部做成红烧肉,那大肥肉,一口咬下去,能馋死人。” “要我说还是做杀猪菜比较好,血肠加上五花肉,那味道绝了!” “你们说得热闹,你们会做吗?” “我们不是有大厨嘛,找南易过来。” “他去扫厕所了,不当厨师了。” “那再找人啊,我就不信了,全厂就只有他一个人会杀猪。” 一群人把猪赶下了车,然后开始忙活起来。 烧水的,磨刀的,还有说说笑笑的。 现扬的气氛让小壮十分的不安,开始躁动起来。 这时候经过大家的选举,终于选出了几个胆子大的人,准备杀猪了。 他们把小壮抬上了案板,然后最胆大的拿着杀猪刀就捅了过去。 只是他们犯了一个错误,就是没有把小壮给捆起来。 抬上案板的时候,他们还能按得住它。 可是当刀捅在身上,小壮一疼,力气就变大了,一下就挣扎起来,然后飞快的跑掉了。 按着猪的人被撞得东倒西歪,看热闹的人叫道:“猪跑了,猪跑了,快去追啊。” 就在这时,厂长刘峰带着何雨柱过来了。 他没好气的说:“你们乱什么呢?” 有人说:“厂长,不好了,猪跑了。” 刘峰大怒说:“这么多人,居然让猪给跑了,真是废物。行了,让保卫科的人去追吧,其他人跟我来。” 有人迟疑的说:“厂长,这可是一头猪,就保卫科的几个人能抓回来吗?” “他们抓不回来,就让他们死在外面。行了,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任务,要是搞好了,可不是一头猪了,是三头!” 就在刚刚,刘峰和何雨柱商量好了。 何雨柱需要的机器,机修厂这边都有,只是都坏了,需要修理。 机修厂会把所有的机器修好,然后送到北郊农扬去。 而相应的,何雨柱要给他们三头猪当报酬。 这等于轧钢厂什么也没付出,就白得了十万斤粮食和两头猪! 机修厂看似亏了很多,可实际上谁让他们不去外面跑的。 机修厂离北郊农扬这么近,都不知道帮着解决一下他们的麻烦,这粮食就只能让轧钢厂给赚了。 这就是信息差,要怪就只能怪机修厂自己了。 机修厂的人还不知道他们损失了多少,反而听到他们马上就有三头猪了,也是十分的高兴。 就在工人们忙着修机器的时候,小壮也是被找到了。 只是小壮回来的时候,不是完整的了。 它的尾巴被割掉了,何雨柱看过电视,知道是被梁拉娣的儿子给割了的。 全厂人很生气,都说要抓到割猪尾巴的凶手。 何雨柱也懒得管这些闲事,他还有正事要干呢。 等忙活到中午,刘峰对何雨柱说:“何同志,中午你就在我们厂吃饭吧,正好我们今天杀猪,我们的大厨手艺挺不错的。” “是嘛,我也是厨师出身,说不定还认识你们的大厨。” “是嘛,那中午一定要好好聊聊。” 两人去了食堂,然后就看到一个女人正拉着一个男人在大吵大闹。 刘峰喝道:“梁拉娣,你又在闹什么呢?” 梁拉娣哭道:“是他,是他举报了我儿子,现在我儿子被关起来了!” 她抓的人正是南易,刘峰问了一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保卫科的人已经查出来割猪尾巴的人是梁拉娣的大儿子大毛,而且在她家还搜出了那条猪尾巴。 大毛当时就被保卫科的人给抓走了,而梁拉娣听说之后,就以为是南易举报的,所以就抓着他要一个说法。 南易也很无奈,他就住在梁拉娣家隔壁,他和几个孩子也很熟,也知道大毛割了猪尾巴。 不过他发誓他没有举报,可是他又拿不出证据,所以只能是解释不清了。 第179章 奋进的崔大可 可是厂长刘峰却问他的处理意见,这一下就让梁拉娣紧张的看向了他。 何雨柱思考了一会,决定为大毛说说话。 虽然都是寡妇的儿子偷东西,可是大毛可比棒梗好多了。 大毛是为了妹妹生日,想吃一口肉,所以他才去割猪尾巴的。 而棒梗偷东西,则全是贾张氏教的,就为了嘴馋,两人根本不能比。 更重要的是梁拉娣的儿女要比秦淮茹的儿女孝顺多了,最起码南易最后没有被赶出门去。 何雨柱问道:“猪尾巴找回来了?” 保卫科的人说:“找回来了,还血淋淋的。” “找回来就没有任何损失了,我看这还是一个孩子,就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不行!” 没想到最先反对的人居然是崔大可,事实上知道是大毛偷割了猪尾巴的人正是崔大可,也是他带着保卫员搜了梁拉娣的家,这才抓到大毛。 可以说抓大毛就是他的功劳,要是就这么轻飘飘的就被放了,那他算是怎么回事? 他还想凭着这份功劳,进厂当工人呢。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然后问道:“这是你们厂里的领导吗?” 刘峰不屑的摇摇头说:“不是,是下河村的村民。” “哦,一个外人啊,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崔大可急了,他说:“我怎么就不能说话了?我家三代贫农,我为广大的农民兄弟说话,不成吗?你是什么出身,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说话?” “巧了,我也是三代雇农,出身并不比你差。” 何雨柱的出身成份本来是三代贫农,这是何大清弄的假身份。 这也是易中海弄的一个陷阱,当年何大清跑路,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何雨柱早就改过来了,他找了工作人员说了,是何大清当年搞错了。 这种事很常见,工作人员问清楚之后,就给何家定了三代雇农的出身。 雇农和贫农差不多,都是没有生产资料,被压迫的劳苦大众。 崔大可一听何雨柱的出身,一下就熄火了。 刘峰现在可是把何雨柱当成最尊贵的客人,因为他还没给报酬呢,这可是三头猪。 所以刘峰直接说:“既然何同志都这么说了,就按他说的做吧。梁拉娣,你把大毛领回去,好好的教育一下,可不能再偷东西了。” 梁拉娣感激的说:“谢谢厂长,谢谢何同志。” 南易也松了一口气,大毛不被带走,梁拉娣也就不会再找他的麻烦了。 接下来就是全厂人聚餐的时候,有南易当大厨,所有人都吃到了肉,都是十分的满意。 何雨柱在机修厂待了三天,机修厂把所需的机器全部修好,然后送上了车。 何雨柱对刘峰说:“行了,你们就不用送了,我答应你的三头猪,今天下午就能送来。” “那真的太感谢了,我们就等着了。” 何雨柱坐上了副驾驶,然后车子就慢慢的开走了。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发现,有一个人就躺在车斗里,跟着车子一起出发。 这个人就是崔大可,他因为何雨柱搅和了他进厂当工人的事,心里深恨何雨柱。 他也想跟着何雨柱,把何雨柱的事也给搅和了。 车子很快开到了北郊农扬,然后农扬的人就开始卸机器。 崔大可大大方方的跳下了车,农扬的人以为他是轧钢厂的人,所以并没有防备他。 崔大可看着何雨柱进去了,然后他开始套农扬的人的话。 “兄弟,你们这里很缺机器啊?” “是啊,我们为了建一个水库,可是累坏了不少人。有了机器,我们就轻松多了。” “你们为了拿到这些机器,付了多少钱?”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有钱也买不到这些机器。” “那是,不是钱,那肯定是粮食了,你们出了多少啊?” “也没多少,就十万斤粮食外加五头猪!” 崔大可都震惊了,居然这么多粮食?! 然后他就反应过来了,机修厂只得到了三头猪,剩下的十万斤粮食还有两头猪去哪了? 全让何雨柱一个人给赚走了? 崔大可愤怒了,这是挖社会主义墙角! 最主要的是这么多粮食不是他赚的,那何雨柱也别想赚到! 崔大可往机修厂去了,他是一路小跑着去的。 两个地方离得并不远,崔大可跑了一个小时,就到了。 保卫科的人问道:“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让你回去了吗?” “我有重要消息要汇报给刘厂长!你们上当了!” “上当?上什么当?” “你们知道何雨柱要那些机器是做什么的吗?” “做什么的?” “是卖给北郊农扬的!” “北郊农扬?我知道,离这里并没多远。他卖就卖呗,只要付给我们报酬,就和我们没关系了。” “你知道他赚了多少吗?” “多少?” “他把那些机器卖了十万斤粮食加五头猪,可是他给我们呢?只给了三头猪!你说我们是不是上当了?” “什么?!怎么差这么多?” “他真的是黑了心了,这些粮食和猪要是给我们,我们能吃多久啊!” 崔大可用了我们这个词,事实上这事和他半点关系也没有,他纯粹就是想使坏。 保卫员愤怒了,他说:“走,我带你去见厂长。” 两人往厂里走去,崔大可只要看到路人,马上就会把这事给说一遍。 所有听到的人都愤怒了,然后跟着他一起去了厂长办公室。 刘峰看到几十号人浩浩荡荡的过来了,他吓了一跳,他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等他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也是生气了。 主要是何雨柱给的太少了,要是他给了一半,刘峰都不会说什么。 现在只给他们三头猪,真的说不过去。 刘峰愤怒的说:“走,叫上所有人的,我们去北郊农扬要个说法!” “对,我们要个说法。” 崔大可说:“一定要快点,要是晚了,人家带着粮食和猪跑了,那我们就白干了。” 刘峰说:“厂里还有一辆卡车,所有人上车,我们一起出发!” 第180章 完美的解决方案 他今天就要把粮食给送进厂,然后猪则是明天再来运走。 就在这时,一个工人跑进来说:“扬长,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人。” “来的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是机修厂的工人,他们来讨说法的。” 何雨柱皱了一下眉,机修厂的人怎么跑来了?他们不会知道了吧? 何雨柱跟着刘峰一起出来了,机修厂的工人一看到何雨柱,就开始骂他是骗子。 何雨柱一点也不怕,他大声说:“我怎么就是骗子了?我骗你们什么了?” 崔大可说:“你骗了我们十万斤粮食和两头猪!你和北郊农扬之间的交易是十万斤粮食加五头猪,可是只给我们三头猪,这不是骗我们是什么?” 李春华有些惊讶的看向何雨柱,心说他也太黑了,居然赚了这么多差价。 有工人说:“快报警,让警察抓了他!” “要我说直接把他打死好了,骗子最可恶了。” 何雨柱大声吼道:“吵什么吵?刘峰呢?你给我出来!” 刘峰出来说:“你一个骗子,怎么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刘峰,我可是给你看过我的工作证的,我怎么就是骗子了?” “你还不是骗子,你赚了这么多粮食,为什么一粒也不分给我们?” 何雨柱说:“你们是机修厂吧?” “废话。” “我是轧钢厂的后勤主任!你们也知道机修厂是轧钢厂下属的分厂吧?” “是啊,怎么了?” “还怎么了,下属分厂产生的利润是不是要全部上交?” 刘峰目瞪口呆,好像是这样啊。 只是以前机修厂根本就没什么利润,所以就没有上交过。 这让刘峰这个厂长都忘了,他们厂是要上交利润的。 何雨柱大声说:“所以我做的有什么问题?这十万斤粮食还有两头猪就是利润,是要上交到总厂的!” 他这话还真的一点毛病也没有,完全的合法合规。 崔大可看到众人不说话了,马上说:“可是这也太多了,你们总厂吃肉,总要给我们喝汤吧。” 何雨柱说:“不是分给你们三头猪了吗?” “太少了,不够吃。” “你们要是嫌少,就向厂里打报告,上头批了,才能分你们一些粮食。” 刘峰说:“不行,现在就分,最少也要分我们一半!”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私下分粮食,你有几颗脑袋敢这么干?” “我……我……我找厂里要说法!” 刘峰找了李春华,想要借电话用一下。 李春华说:“这个没问题,小何,你也一起过来吧。机修厂的人就留在这里,不要走动。” 机修厂的工人还有崔大可都留在了外面,只有刘峰进了农扬。 刘峰进了李春华的办公室就开始打电话,他打给了李怀德,把这事说了一下。 李怀德说:“利润上交总厂,有什么问题吗?” 何雨柱是他的人,他肯定要支持的。 刘峰苦着脸说:“李厂长,这也太多了吧。” “不是给你们留了三头猪了嘛,你们还不知足?” “可是我们的定量减了不少,大伙都吃不饱了。工人们要是吃不饱,可是要闹事的。” 李怀德有些生气的说:“你这是在威胁我?” “没有,我只是在说实话。” 李怀德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你把电话给小何,我和他说。” 何雨柱接过电话说:“李厂长,我在听,您说吧。” “柱子,能不能匀一些粮食给他们?” “这样我们厂的工人吃不饱怎么办?” “你说得也是,你有办法没有?” 何雨柱想了一下,对李春华说:“李扬长,你们农扬肯定还缺机器吧?” “缺啊,你们运来的机器,最多满足我们一半的需求。” 何雨柱对刘峰说:“这十万斤粮食我运走,后面你和李扬长谈,你们的机器换多少粮食,这凭你们的本事。” 刘峰苦着脸说:“可是我们厂里也没多少机器了。” “你们不会去别的厂寻摸啊,全京城又不是只有你们一个机修厂,别的厂肯定有坏了的机器,你们拿过来修一下,就能换粮食。” 刘峰想了一下说:“行,就听你的。” 何雨柱继续说:“对了,农扬用机器,以后肯定还会坏的吧。农扬修不好,就只能找你们,这样也能换一些粮食吧?” 李春华说:“要不你们厂留一个维修员在这里吧,我们每个月给他一百斤粮食!” 刘峰点头说:“好,就这么办。” 大家商量好了,然后一起出来了。 刘峰对机修厂的工人说:“我已经和李扬长商量好了,他会再给我们十万斤粮食,不过要我们再去送一批机器过来。” 工人们只想要粮食,至于多干一点活,也没所谓。 这算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看到大家都同意了,何雨柱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大家都满意了,有一个人不满意。 这人就是崔大可,因为他没有得到好处。 他的执念就是进厂当工人,到现在他还没有得逞,他是绝对不甘心的。 他说:“不行,这事还没说清楚。第一批粮食要送到哪里去?” 刘峰没好气的说:“这事和你说得着吗?你还是回下河村去吧。” “不行,这事不说清楚,谁都不能走。” 刘峰火了,他说:“机修厂的人,全部上车!” 大家都上了车斗,准备回去了。 崔大可一咬牙,拦在了车前。 不解决他的工人身份,他是不会放人走的。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你叫崔大可吧,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崔大可一听大喜,他只是想当工人,当哪里的工人并不重要。 于是他跑到了何雨柱的面前问道:“你要我做什么?能解决工人身份吗?” 刘峰看到他没挡路了,马上让车开走了。 何雨柱说:“你是下河村人吧?” “是。” “我需要一个联络员,就专门负责收一些山货什么的。你愿不愿意干?” 崔大可感到一丝不妙,他问道:“那我平时待在哪里?” “当然是下河村了,不然你怎么帮我收山货?” 第181章 悄悄吃肉 崔大可最后还是回到了他的老家下河村,不回去不行啊,因为没有厂子要他。 而唯一愿意收他的也就是何雨柱了,何雨柱让他当下河村的联络人,帮着收点山货什么的。 当然何雨柱也不是让他白干,而是给了一点好处的。 那就是收的山货,他可以加钱卖给何雨柱。 当然,这个加钱也不可能加太多,最多也就是一斤加一两分钱这样。 何雨柱也没吃亏,反正是以轧钢厂的名义收的,钱也是轧钢厂出,东西卖多少钱都和他没关系。 何雨柱坐在车上回到了轧钢厂,李怀德看到第一批五万斤粮食都入库了,也就放心了。 何雨柱说:“李厂长,明天还有五万斤粮食和两头猪会送过来,只是可惜这些粮食大多是红薯和土豆,细粮是一点也没有。” “这也可以了,这年头有红薯和土豆就不错了。我跟你说,现在下面有的村已经断粮了,明年要再这样,肯定会饿死人!” 何雨柱当然知道这种情况,而且这灾年一来就是三年,只是他一个人,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本来他在香江还和霍家做粮食生意,把粮食往内地卖。 可是这种生意只做了三次就停了,主要是内地这边没钱了,哪怕是古董什么的也没了,也不知道是真的没了还是只是个借口,反正后面就只能停了。 他现在想帮,都不知道该怎么帮了。 反正他不可能在京城卖粮食,他可不想自己被当成敌特给抓起来。 何雨柱和李怀德聊了一会,然后就回家了。 他好几天不在家,李怀德就特批了他放半天假。 回到家里,唐笑笑十分的惊讶,她说:“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是啊,好几天没见你了,有些想你了。” 他刚想抱一下唐笑笑,结果儿子何小顺就跑了过来,找他要肉吃。 在出差之前,何雨柱就向何小顺保证过,过几天就吃肉。 只是第二天他就下乡了,结果何小顺一直记着这事。 现在何雨柱一回来,他就吵着要吃肉。 唐笑笑没好气的说:“你的嘴可真刁啊,还想吃肉,不给你窝头吃就不错了。” 何雨柱笑道:“我儿子想吃肉,那就吃。不过不能在这院里吃,咱们一吃,全院人都知道了,到时候肯定举报我们。这样吧,我们去你爸妈那边,咱们全家吃肉!” 唐笑笑迟疑了一下说:“现在的肉多贵啊,哪里能让那么多人吃啊?” “放心吧,你男人我有的是办法。我去弄肉,你带着孩子回去通知老丈人他们,中午就做饭好了,不用做菜。” “行,那我先走了。对了,雨水也要通知吧?” 何雨水今年15了,正在上初二。 她的成绩挺不错的,老师说她有可能考上中专。 何雨柱说:“你先去学校和她说一声,让她中午去爸妈那边。” “行,我们走吧。” 何雨柱带着老婆孩子出门了,走之前他先把门给锁了,这就是在防着贾张氏呢。 阎大妈看到他们三人一起出门,于是问道:“柱子,你们一家三口这是要去哪里啊?” “孩子想他姥姥了,正好今天我放假,就带他去看看。” 去丈母娘家,这理由真的很强大,任何人都没办法说什么。 阎大妈笑着说:“是该回去看看,你们慢走啊。” “谢了,我们先走了。” 何雨柱和唐笑笑在胡同口就分开了,他到了没人的地方,就通过双穿门到了香江了。 他懒得自己弄肉,就直接到了丰雨楼,让人给他准备了一只烤全羊,一个肘子再加一道水煮鱼。 全部做好之后,再用泡沫箱装好,这样又可以保温,又不会有太大的味道。 弄好之后,他就又回到了京城。 他骑着三轮车,驮着两个大的泡沫箱回到了唐家的小院。 这时候唐笑笑已经带着孩子回来了,唐笑笑和唐母说了他们的计划。 唐母说:“想吃肉就让你爸去割点肉,让姑爷准备什么啊。” “妈,柱子有办法弄到肉,就让他去弄吧。听说这次他给厂里弄回了十万斤粮食外加两头猪,就几斤肉对他来说不叫事。” “这么多啊,他可真厉害。” 就在娘俩说着闲话的时候,何雨柱回来了。 他在外面喊道:“来两个人,帮我把东西抬进去。” 唐笑笑边走边说:“不就几斤肉嘛,还要人抬啊?” 结果她来到院子口就惊讶了,两个超大的泡沫箱,这里面装了多少东西啊? 她惊讶的说:“这么大,你弄了多少肉啊?” “没多少,我们先抬进去再说。” 三个人小心的把两个泡沫箱给抬进了厨房,等院子门关上了,他们才打开。 刚打开箱子,一股香味就传了出来。 “这是……” “烤全羊,没多少,烤出来也就二十多斤的肉。我怕不够吃,就又弄了一个肘子,一个鱼,再炒点青菜,中午也就差不多了。” 唐母惊讶的说:“这么多肉,这要花多少钱啊?!” 何雨柱笑道:“我想大家也很久没吃到肉了,肯定都馋肉,所以就多弄了一些。吃不完也没事,晚上再接着吃。” 何小顺在旁边叫道:“爸爸,我要吃肉!” “好,给你肉吃。” 何雨柱撕了一小块羊肉,肉还是温热的,现在吃正好。 他把肉塞进了儿子的嘴里,然后问道:“好吃吗?” 何小顺只顾着吃,也没办法回答。 唐母把另外两个菜都拿出来,她摸了一下说:“都还是热的,看来不用再热了。不过现在外面的饭馆都关门了,你这是在哪里做的?” “饭馆虽然不开门了,可是大家还要吃饭啊。我找了我师兄,在他的后厨做的。” 何雨柱当然不能说这是在香江做的,然后再送到京城来。 所以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反正他师兄弟有十几个,也不会有人去专门问他们的。 唐母果然相信了,也就没有再问。 唐母又炒了一个大白菜,拍了个黄瓜,用来解腻的。 没过多久,唐父、唐大虎他们也陆续的回来了,然后全都是又惊又喜。 第182章 棒梗又骗又抢 何雨水来到了小院,她知道这里,不过很少过来。 毕竟是自己嫂子的娘家,没什么事,她过来做什么。 不过今天嫂子专门来学校通知她,让她过来吃饭,她就过来了。 她还以为是唐家有什么事,等过来才知道,就是她哥单纯的想吃肉了。 何雨柱又不想在四合院里吃,所以就只能来这里吃了。 等她进来,就吃了一惊。 院子中间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只烤全羊。 她惊讶的说:“烤全羊?这谁弄来的?” 唐妙妙说:“你哥我姐夫弄的啊,雨水,快点洗手,就等你一个了。” “哦。” 看着烤全羊,何雨水也真的是馋了。 何雨柱其实没怎么亏待过她,不过她也很少有吃肉吃到饱的机会。 所以她洗好手,就迫不及待的抓了一块羊肉吃了起来。 饭桌之上,没有一个人说话,所有人都在认真的吃肉。 烤全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失,唐母说:“都别只顾着吃羊肉啊,还有肘子呢,还有这个鱼。” 唐五妹说:“这鱼一看就辣,我可不敢吃。” 这是水煮鱼,上面漂着一层辣椒,在场的都是北方人,能吃辣的没几个。 何雨柱说:“你们不要看它辣椒多,实际上不怎么辣的。” “真的吗?” 唐五妹半信半疑的夹了一块鱼肉尝了一下,然后眼前一亮。 真的不辣,而且很鲜很嫩。 有唐五妹带头,大家也开始吃起了水煮鱼。 当然肘子也有人吃,至于唐母做的炒白菜和拍黄瓜,则是一个人也没有动过。 这年头大家都缺油水,难得有肉吃,没人想吃解腻的东西。 大家的战斗力还是挺强的,本来唐母以为肉可能会剩下,可是到最后,就只剩下一些骨头了,肉是一点没剩。 唐母吐槽说:“真是造孽啊,这么多肉,要是放在平时,能吃半年以上。现在一顿就造光了,真是浪费。” 唐父说:“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也不见你吃肉的时候少吃几口。” 唐母大怒说:“你还敢顶嘴?今天你去洗碗!” 唐父不敢多说什么,不过他也不动,而是踢了唐大虎一脚说:“你去洗!” 唐大虎也没动,而是踢了唐四虎,然后唐四虎踢唐六虎,唐六虎踢唐七虎,唐七虎踢唐小虎。 唐小虎没得人踢了,只能不情不愿的去洗碗了。 唐家就这点好,不重男轻女,这种家务活,反而是男人干得多。 何雨水吃了午饭,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回学校了。 何雨柱跟她说了,晚上回家吃饭。 本来是要在这里吃两顿的,可是肉都吃完了,就只能回家了。 唐母还想留他们,可是唐笑笑坚持要回去。 唐母也没办法,只能放他们回去了。 何雨柱抱着儿子,问道:“今天你吃美了没有?” “美了,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再吃肉啊?” “刚吃完就想再吃啊?” “对啊。” 唐笑笑没好气的说:“那你等着吧,下次吃肉,最少也是要等到过年。” “不,我就想吃肉,我不要等到过年。” 何雨柱说:“行,等你过生日了,就再给你吃肉。” 何小顺拍着手就好,而唐笑笑则是有些好笑。 因为他今年的生日已经过了,所以再过生日,要过完年之后了。 他爹就是在耍他呢,而他还不知道,还在叫好。 当然何雨柱也不是纯耍他,还是给了他好处。 何雨柱掏出根棒棒糖,放进了他的嘴里。 何小顺幸福得眯起了眼睛。 回到家里,何雨柱就放下他,让他自己去玩了。 何小顺就和院里的其他孩子一起玩,有一个小孩好奇的看着他嘴里的小棍棍,问道:“六六,你在吃什么?” 何小顺小名叫六六,在院子里大家都这么叫他。 何小顺说:“是棒棒糖!很甜的,你们没有!” 他十分的得意,因为这糖只有他有,别人没有。 所有小孩都眼馋的看着他,没有一个人想要抢。 棒梗已经七岁了,按理说是要上学了。 可是他的户口是在农村,要在城里上学,是要多交钱的。 贾家舍不得多交钱,所以就准备再等一年,再让他去上学。 所以棒梗就没有上学,而是在院里玩。 现在院里年纪大的孩子都上学了,只有他不上,他在这群小孩里面是最大的。 棒梗看着何小顺嘴里的棒棒糖,也是有些馋。 他眼珠一转说:“我才不信呢,你这糖肯定是苦的,不好吃。” 何小顺着急的说:“糖才不苦呢,是甜的。”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尝尝。” 何小顺这傻小子居然真的信了,把糖从嘴里拿出来,递给了棒梗。 他说:“你尝尝,肯定是甜的。” 棒梗接过来,马上放进了嘴里。 何小顺问道:“是不是甜的?” “你急什么,我还没尝到什么味呢。” 棒梗用牙一咬,就把糖给咬碎了,然后他把塑料小棍给拿了出来,递给了何小顺。 何小顺呆住了,棒棒糖本来有好大一块的,结果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他一时接受不了,直接大哭起来。 棒梗嫌弃的说:“我最讨厌爱哭鬼了,你要哭回家去哭去!” 何小顺哭道:“你还我糖,你还我糖!” “谁吃你的糖了?我不是把棍还给你了嘛!” 还别说,棒梗的话一下就让何小顺说不出话来了。 何小顺哭着回屋去了,唐笑笑问道:“儿子,你怎么了?谁又惹你哭了?” 何小顺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唐笑笑是哭笑不得。 她说:“不就是一根棒棒糖嘛,妈再给你一根就是了。” 唐笑笑从柜子里又拿了一根棒棒糖给他,何小顺马上就不哭了。 他得意的拿着糖出去了,向小朋友炫耀去了。 不过只过了一分钟,他又哭着回来了。 而且这次何小顺的裤子还脏了,唐笑笑一问,才知道又是棒梗干的。 这次棒梗不是骗了,而是直接抢了过来,他光抢了糖还不过瘾,还一把把何小顺给推倒在地。 何雨柱一听就火了,要是棒梗只骗了一块糖,他还不好发作。 可是现在他居然还抢了自己儿子的糖,还打了自己儿子,这事就说不过去了! 第183章 贾张氏和唐笑笑对骂 何雨柱一下就火了,他站起来就想去找贾家的麻烦。 唐笑笑拦住了他说:“你别冲动,我先去找他们理论一下,实在不行,你再上!” 何雨柱强压下火气说:“好,你去吧。” 何雨柱就站在门口,看着唐笑笑怎么理论。 唐笑笑拉着何小顺来到了贾家,贾张氏就坐在门口。 事实上刚刚棒梗抢何小顺的糖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着。 贾张氏不光没有阻止,反而是笑眯眯的看着。 反而是院里的几个大妈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贾张氏还反驳了几句。 她看到唐笑笑过来,一脸的不屑。 唐笑笑这几年一直安安静静的,贾张氏都忘了她刚进院时的彪悍战力了。 唐笑笑来到她面前说:“贾大妈,刚刚你孙子抢了我儿子的糖吧?” 贾张氏头也没抬的说:“不就是小孩子打架,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是打架吗?是我儿子单方面的被欺负吧!还有,你家孙子都七岁了,我儿子才三岁,两人差了这么多,我儿子能打得过你孙子?” “这就没办法了,谁让你家孩子小啊,被欺负了活该!” 唐笑笑冷声说:“你是说我家孩子被欺负了是活该?” “不然呢?” “那好,我最小的弟弟今年也才十五岁,也没比你家孙子大多少。以后我让我弟弟天天在路上堵你孙子,我看最后倒霉的是谁!” 贾张氏一下就慌了,她说:“你不能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是你说的啊,小孩子被欺负了是活该啊!” “不行,这是我大孙子,谁敢欺负他,我和他没完!”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家孙子可以随便欺负别人,别人却不能欺负你家孙子,是这样吧?” “是的,就是这样!” 唐笑笑都气笑了,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双标的人。 唐笑笑扬起手,一巴掌就打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然后她说:“你记好了,我家孩子也不是谁能欺负的!你孙子打了我儿子,我就打你!” 贾张氏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自己被打了。 她马上叫道:“秦淮茹,你是死人啊,我都被人打了,你还不出现?” 秦淮茹出来了,她假装成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说:“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贾张氏叫道:“人家都打上门来了,你还不来帮我打回去!” 她自认为自己家两个人,打唐笑笑一个人,不是轻而易举啊。 可是何雨柱走过来说:“怎么,你们想人多欺负人少?” 他一过来,吓得贾家两个女人后退了一步。 秦淮茹说:“柱子,你不会是要打女人吧?” “这可保不准,你们要两个欺负我媳妇一个,我当然要保护她!” 唐笑笑心里甜甜的,不过她嘴上说:“柱子,没事的,你让她俩一起来,我打不死她们!” 贾张氏叫道:“你们有种等我儿子回来,何雨柱,你等我儿子回来了,看他打不死你!” 看来她也忘了何雨柱的实力了,别说一个贾东旭了,就算加上易中海,也是被何雨柱吊打的份。 何雨柱说:“好,那我就等他回来,等你们一家人齐全了,我再找你们算账!” 说完,他拉着唐笑笑回去了。 贾张氏这时候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开始大骂起来。 她一开骂,唐笑笑也不示弱,也跟着对骂起来。 那场面是无比的热闹,四合院的人都在中院看着热闹,有的人甚至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十分的过瘾。 阎埠贵是最早下班回家的,后面没他的课了,他就提前回来了。 他在前院没有看到阎大妈,不过听到中院有吵架声,于是他来到了中院。 一进来,他就看到唐笑笑和贾张氏在对骂。 他惊讶的说:“这两家又怎么了?” 阎大妈说了一下前因,然后说:“她们都吵了快两个小时了,还在吵。” “她们可真心,嗓子不哑吗?” “还别说,小唐还真有天赋,现在嗓子还好好的,不过贾张氏的嗓子哑了许多了。” 贾张氏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在冒烟,有些骂不下去了。 唐笑笑也觉得不行了,不过这时何雨柱递过来一杯蜂蜜水,她喝了一口甜甜的,她瞬间觉得自己又恢复了,又可以骂下去了。 贾张氏更火了,不过她骂不下去了。 她转头对自己儿媳妇骂道:“该死的东西,没看到我渴了吗?还不给我端水来!” 秦淮茹马上去倒水了,贾张氏趁机缩回了家里,暂时不出来了。 唐笑笑认为自己赢了,也不骂了,得意的回家了。 阎埠贵有些没看过瘾,他说:“这就结束了?” “还没完呢,贾张氏说等她儿子回来了,再找何家的麻烦。” 阎埠贵不屑的说:“贾东旭?真不是我看不起他,十个他加起来,都打不过柱子一个人。” “没这么夸张吧,我看五个贾东旭就可以打得过柱子了。” “这可未必,你是不知道柱子的力气有多大……” 大家暂时散了,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事还没完。 等到下班时间到了,大家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易中海和贾东旭一起回来的,他们在厂里听到了一个消息,厂里刚进来了十万斤粮食和两头猪,这都是计划外的物资。 领导们正在商量要怎么分配,贾东旭就找到易中海,想让他找找领导,看能不能给他家多分一些。 易中海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说回头问问车间主任,看看是由谁来分配。 就在两人说话间,就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阎埠贵迎上来说:“东旭,你还在这里聊天呢,你家出事了。” “啊?出什么事了?” “你儿子抢了六六的糖,小唐就打了你妈一巴掌,两人还吵了好半天。柱子还说了,等你回来,再找你的麻烦!” “啊?!” 贾东旭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他说:“不就是小孩子的小矛盾嘛,他为什么要闹这么大?” 他和他妈一个德行,自己儿子占了便宜,所以就认为这是小事一件。 可是要是反过来,不依不饶的肯定就是他们家了。 第184章 不接受调解 贾东旭气冲冲的跑回了家,贾张氏看到他回来了,马上哭道:“儿子啊,你妈我被人打了,你要给我打回来啊。” 贾东旭咬着牙说:“该死的傻柱,他太过分了。” 秦淮茹则是一脸担心的说:“东旭,要不还是算了吧。” “算?这怎么能算呢?我妈被打了,这是欺负到咱们家了。” 贾张氏一巴掌打在秦淮茹的脸上说:“你这个小贱人,你是不是看不得我好?你是不是想我死了,然后你好当家?” 秦淮茹委屈的说:“妈,我没有!我是怕东旭一时冲动,去找何雨柱,万一打不过,那就难办了。” 贾东旭说:“我有什么打不过的,你看我不打死他。” 秦淮茹一阵无语,心说你俩又不是没打过,你哪次打赢了? 不过她没有说,因为她知道自己要是说了,还是会被打。 贾东旭出来了,易中海拦着他说:“东旭,你不要冲动。” “师父,人家都打上门了,我能不还手吗?” 易中海不是秦淮茹,可以直接说。 他说:“我是怕你打不过,你俩又不是没打过,你赢了吗?” 贾东旭气得要死,他说:“师父,我和以前不一样了。” “有种,你过来啊,我们再打一次!” 说话的是何雨柱,他看到贾东旭回来,就出来站在了门口。 贾东旭怒道:“来啊,谁怕谁啊!” 何雨柱冷笑一声,往前走了一步。 贾东旭冲过来,举起拳头就砸了过来。 何雨柱也没躲,同样一拳打了过去。 只是何雨柱的拳头要快太多了,贾东旭的拳头还没碰到他,就倒飞了出去。 易中海惊叫道:“东旭,你没事吧!” 贾东旭倒在了地上,然后吐出一口血。 别误会,他并没有被打出内伤,只是他被打掉了一颗牙,牙混在血里被吐了出来。 贾东旭叫道:“啊!我的牙!” 贾张氏冲过来说:“儿子,你没事吧?” “妈,我的牙掉了!” 易中海一阵无语,不就是一颗牙嘛,搞得和天塌了一样。 不过贾东旭是他的徒弟加养老人,现在被打了,当师父的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愤怒的说:“何雨柱,你怎么能打人呢?你这样是要被抓起来的。不过看在我们是多年的老邻居的份上,我们就不报警了。不过你要赔钱,就赔……” 他还没说完,贾张氏就叫道:“你要赔我们一千块钱!” 这个数字一出口,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现在大家的工资一个月才几十块钱,一千块钱够大家赚几年的了。 易中海眼皮抽了一下,这个贾张氏的胃口还真是大啊。 不过何雨柱一点也不怕,他说:“行啊,你去报警啊,等警察来了,看他怎么说。” 何雨柱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白,在他看来,这说破天去,也只是个互殴。 警察来了,也是双方批评几句,这事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说:“你不怕警察吗?你要是被抓了,工作就没了,这房子也会被收回去……” 何雨柱打断他的话说:“我的房子是私房,谁能收走?还有,谁说我会进去的?这就是个互殴,最多批评几句,连拘留都不会。” 易中海脸色十分的难看,他本来以为自己吓唬几句,何雨柱就会妥协,结果对方并不怕啊。 贾张氏叫道:“你敢不赔钱,我就报警!” “我说了,你去报啊,我就等在这里。” 易中海说:“报什么报,就这点小事,麻烦警察多不好。这样,两家有矛盾,就让管事大爷来调解好了。老阎,老许,你们来说几句!” 许富贵点点头,走了过来说:“事情的起因我都了解得差不多了,这事是贾家先不对的,棒梗不该抢六六的糖。东旭,让你家棒梗出来,给六六道歉!” 贾张氏一下就怒了,她叫道:“许老奸,你让我孙子道歉,没门!” 许富贵脸色一沉说:“是你不要我们调解的啊,那这事我不管了。” 易中海拉住他说:“老许,你别生气。贾张氏就这德行,你还不了解她嘛。” “她这个态度,让我怎么调解嘛?” 易中海说:“你消消气,我这就让她回屋去,没有她,你再调解。” 趁着拉手的这个功夫,他把一张钱塞到了许富贵的手里。 许富贵悄悄看了一下,是一张五块的。 他笑了一下,然后说:“行,我就继续调解。” 阎埠贵看到了,他很不满,都是管事大爷,凭什么许富贵有,自己没有。 他刚准备唱反调,易中海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待会也有好处给他。 阎埠贵这才点点头,然后不说话了。 他们的小动作,何雨柱看在眼里。 不过他懒得揭穿他们,反正他心里有底,一点也不怕这些人。 易中海先让秦淮茹把贾张氏送回屋里,然后再让许富贵调解。 许富贵让棒梗出来了,让他给六六道歉。 棒梗一开始还不服,可是贾东旭一巴掌就让他老实了。 他给何小顺道了歉,唐笑笑也接受了。 然后许富贵说:“接着就是东旭和柱子之间的事,你俩的确算是互殴,可是东旭毕竟是掉了一颗牙。我看这样吧,柱子你就出十块钱医药费,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何雨柱说:“你确定要这么调解?” 许富贵笑了一下说:“我就是这么调解,当然你也可以不接受。我们也没办法强制让你接受,东旭啊,要是对方不同意,我们也没办法。你要不服,可以去找街道,让他们主持公道。” 贾东旭不高兴的说:“那我回头就去找街道!” 易中海更加不高兴,他可是给了许富贵五块钱,结果就调解成这样? 这和没调解有什么区别? 何雨柱说:“我是不接受调解的,贾东旭,你要告状也好,要继续打也好,随你的便!” 贾东旭怎么敢再打,何雨柱只是一拳就打掉他一颗牙,他可没几颗好牙了。 所以他只能叫道:“你等着,我明天就去告状!” 第185章 何雨柱当后勤主任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出门上班,正好碰到了易中海和贾东旭师徒俩。 何雨柱骑着车问道:“不是说去告状吗?怎么不去啊?” 贾东旭嘴硬的说:“我今天要上班,等我休息了,你看我去不去。” “好,我等着。” 何雨柱说完,就快速骑车走了。 贾东旭看着他的背影,嫉妒得不行。 他嫉妒的当然是何雨柱有车骑,而他只能走着去。 就在这时,一阵风从他身边刮过,是另一个人也骑着车快速从他身边经过。 这人是许大茂,他在后面喊道:“柱子哥,你等我一下。” 许大茂现在的小日子过得很舒服,他娶了一个漂亮媳妇,还有一个便宜儿子。 他的花花性子也没改,在乡下也会找几个小寡妇找点乐子。 除了没有自己亲生的儿子,真的哪哪都完美。 他追上了何雨柱,然后小声说:“柱子哥,今天晚上来我家吃饭啊。” “吃饭?你请客啊?” “差不多吧,我爸要搬走了,他怕我在院里被人欺负,所以就想请你吃个饭。有你罩着我,我肯定不会被欺负了。” “你爸要搬走了?搬到哪里去?” 何雨柱有老傻柱和老傻茂的记忆,知道许富贵搬走就是在59年底。 可是那不是为了给娄晓娥腾地方嘛,可是现在许大茂都娶了陈玉芬了,没必要搬吧? 许大茂说:“我爸在西城区的电影院找了个工作,我家离那边太远了,所以那边就给我爸分了一套房。这样我爸妈搬过去,我也能住得更宽敞一些。” 何雨柱明白了,什么给娄晓娥腾地方,就是一个说辞。 真正的原因还是许富贵在新单位能分房,能住得更宽敞一些,谁会不乐意啊。 何雨柱问道:“你妹呢?她跟着你爸妈住?可是这样离学校不也远了嘛。” 许大茂说:“没事,反正她马上就要初中毕业了,到时候上高中了,就住校了。也就累这一年多了。大不了我把我的车子给她,让她骑车回家。” “你的车?这不是厂子里的车嘛。” 许大茂嘿嘿一笑说:“我有办法。” 何雨柱知道他的办法,不就是假装车子被偷嘛。 这样他最多被罚点钱,厂里最后还是要给他配一辆车,这个办法最起码能省了一张自行车票钱。 何雨柱说:“你这法子有些冒险了,万一被人举报了,你的工作都有可能不保。” “你不说我不说,谁能举报啊?” “你别忘了咱们院里的那些人了,你就敢保证这事他们不会知道?他们不会举报?” 许大茂一听,苦着脸说:“这可怎么办啊?” “要不这样,你干脆就买一辆新车,票你不用担心,我这里有多余的,我送你一张。” “送多不好啊,我买吧,就按市场价来。” 何雨柱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骑车,没一会就到了厂里。 何雨柱刚来,就被李怀德叫了过去。 李怀德说:“小何啊,这次的事你办得很漂亮,老杨他们也都同意了,从下个月开始,你就是新的后勤主任了。” “那食堂这边呢?” “你继续管着。” 李怀德可不会让他的手艺闲着,何雨柱有这么好的厨艺,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厨房分开。 李怀德说:“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这些粮食还有两头猪要怎么分配,你有想法没有?” 这事他和杨厂长吵了好一阵,双方都想自己分配,这样自己能得到更多好处。 只是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最后李怀德提议让何雨柱来做分配方案,杨厂长也同意了。 何雨柱有些头疼,这分配物资的权力看着大,可是也很得罪人。 谁都想要多一些,可是不想别人比自己的多。 你要是分配的不公平,眼红的人分分钟把你给举报了。 何雨柱也知道不能推辞,他说:“我回去想一下吧,明天给你方案。” “行,全厂人都等着呢,你可不能让人说了闲话。” “我知道。” 易中海这边,他找到了车间主任,然后说:“老张啊,我听说厂里不是有一批计划外的粮食嘛,这要怎么分配啊?能不能多分我一些?” 张主任翻了个白眼说:“我还想多要呢,可是怎么分配,我也做不了主。” “不是吧,你都是车间主任了,这事还做不了主?” “我是管车间的,这粮食是后勤主任管的。” “后勤主任?是李主任吧?” “你这是老黄历了,李主任升为副厂长了,新的后勤主任是何主任!” 易中海吃了一惊,问道:“何主任?哪个何主任?” “还能是哪个,原来的食堂主任何雨柱,现在升到后勤主任了。” “啊?我怎么不知道?” “你一个工人,凭什么能提前知道?” “不是,何雨柱和我住一个院啊。” “这样啊,这个消息也是昨天下午刚决定的,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呢。不过这会,我估计他应该是知道了。” 易中海的内心十分的复杂,他也没想到何雨柱居然能混得这么好了。 自己之前怎么没把他给抓牢呢,让他就这么飞走了。 易中海带着一半懊悔,一半忧愁回到了车间。 贾东旭问道:“师父,你打听得怎么样了?我们能多分粮食吗?” “别想了,你没戏。” “啊?凭什么啊?” “就凭分配物资的人是傻柱!” “什么?他?!凭什么啊。” “他升职了,成了后勤主任,这事就是由他管,你说他凭什么?” “啊?他都当后勤主任了?那他是不是可以住筒子楼了?那他家的房子……” 贾东旭一转眼,又开始惦记上何雨柱的房子了。 易中海没好气的说:“你就别想了,傻柱的房子是私房,就算他去住筒子楼了,那房子也还是他的,也轮不到你。” “可是他的房子不是空出来了嘛,我们可以找他租过来啊。” 易中海沉默了一会说:“这事还早着呢,等他什么时候搬走了,什么时候再说租房子的事吧。” 第186章 易刘联合全院人 厂里的消息传得很快,没过半天,大部分人都知道何雨柱又升职了,成了后勤主任了。 当然大家更加关心的是粮食的分配方案,现在家家都吃不饱,这次十万斤计划外的粮食虽然分到每个人并不多,可是毕竟是计划外的,是多出来的,谁会嫌多啊。 食堂的人开始旁敲侧击的问他要怎么分配,何雨柱都以没有安排好回答的。 最后他被问烦了,就提前跑回家了。 刚回来,他就遇上了阎埠贵了。 今天下午阎埠贵又没课,他又提前跑回来了。 阎埠贵笑道:“何主任,听说你又升职了?” “你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你是怎么知道的?” “没什么,就是一个学生的家长来学校了,我们闲聊的时候,他说起来的。是不是真的啊?” “要下个月才升呢,还早着呢。” “那也是要升了啊,恭喜了啊。何主任,什么时候在院子里办几桌庆祝一下?” “你这是想我死啊!现在是什么光景,大伙连饭都吃不饱了,你让我办几桌?知道的以为是我自己出钱办,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贪了多少钱呢!” 阎埠贵干笑一下说:“我可没想这么多。” “你不用想这么多,可是我必须要想。行了,我先回家了。” 贾张氏还有秦淮茹都在家门口,她俩同样神色复杂的看着何雨柱。 她们都知道何雨柱又要升职了,当然并不知道粮食分配也是归他管。 贾张氏低声说:“该死的傻柱,这升职了都不帮我们家,算什么干部嘛。” “妈,你别说了,别让他听到。” “我这么小声,他怎么可能听得到。” “那也不要说,他是干部了,要整东旭可太容易了,咱们别让他抓到把柄!” 贾张氏听了,果然不再说了,可是就是死死的盯着何家,心里不停的骂着。 等到男人们下班之后,大家又才知道一个新的消息,原来何雨柱还管着粮食分配。 贾张氏听贾东旭说完,眼珠子都红了。 “十万斤啊,这么多粮食,怎么吃得完啊。我们也不多要,一万斤就够了!”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还一万斤,想什么呢。 贾东旭也说:“妈,你就做梦吧,他能分给我们一万斤?怎么可能嘛。” “没有一万斤,一千斤也行啊。” 贾东旭摇摇头说:“我都不指望了,能有一百斤也不错了。” 秦淮茹有些担心的说:“可是就凭咱家和他家的关系,他不扣你的粮食就不错了。” “他敢!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邻居,他也应该照顾我们!” 贾东旭说:“行了,我去找我师父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 他刚出来,就碰上许大茂了。 贾东旭问道:“你来中院干什么?” “我又不找你们家,你管得着吗?” 许大茂说完,就去了何家。 贾东旭愣了一下,他并不知道许大茂早上就提前和何雨柱说好了,要请他吃饭。 他以为许大茂是听说何雨柱升职了,所以过来讨好他的。 贾东旭去了易家,然后说:“师父,刚刚许大茂进了何家。” “进就进呗,和你有什么关系?” “不是,这个关键时候,他去找傻柱,不会是想多要一些粮食吧?” 易中海也是一愣,是啊,这时候去找,不会真的想多要一些粮食吧。 他站起来说:“不行,我要找老刘商量一下。” 他没找阎埠贵,因为阎埠贵是红星小学的,虽然也是轧钢厂的附属小学,可是这次粮食分配,学校这边多半是分不到一点的。 所以找阎埠贵没用,还是找刘海中还有许富贵说这事有用。 他去了后院,先找到刘海中,把这事说了一下。 刘海中也急了,他说:“要多分,我们家也应该多分。” “咱们院大部分都是在厂里上班的,要不我们一起去找柱子,让他照顾一下邻居?” “我看行,走,我们去找老许。” 两人去找了许富贵,许富贵淡淡的说:“你们去找他吧,我就不参与了。” “不是,你还是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了?这事就归你管。” 许富贵决定说实话,反正程序都走完了,就等着一号去上班了。 他说:“我马上就不是了,我这几天就要搬走了,以后就管不到院里了。” “什么?你们全家要搬走?搬到哪里去?” “不是全家,是我和我老伴,再带着小玲去西城区那边了,大茂和他媳妇还是住在这里。” 易中海大为惊讶,不过他心里也挺高兴的。 因为这对他是好事,许富贵为人精明,不好控制,这样一个人走了,他能更好的控制全院了。 刘海中也是高兴,许富贵走了,这管事大爷不就是他的嘛。 所以两人都没有挽留,只是说:“你什么时候走啊,我们在你走之前喝一回酒,也算是送行了。” “不用了,我儿子还住在这,我还是会经常过来的。” “行啊,既然你都要不住这里了,那这事也不打扰你了。” 两人出去了,开始找别的人说这事。 这事对全院人都有好处,所以有人一带头,马上就同意加入进来了。 没过一会,全院人都来到了中院。 易中海和刘海中敲了敲门,何雨柱出来了。 他看到外面这么多人,一点也不意外。 他问道:“你们这是找我要干嘛?” “柱子啊……” 易中海刚开了个头,刘海中马上打断他,抢着说:“何主任,我们是有一点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刘海中是个官迷,这样的人也最识时务。 现在何雨柱是后勤主任了,是真正意义上的官了,所以他可不敢得罪,语气都客气了不少。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是想问粮食分配的事?” “是啊,咱们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你看能不能……” “你想让我照顾你们一下?” “您要是能同意,就最好了。” 何雨柱淡淡的说:“你是想我死吗?” “没有没有,我们怎么可能这么想呢?” “你们怎么不是这么想的?你们就是想要我去死!” 第187章 粮食分配方案 何雨柱厉声问道:“你们这是要我死吗?” 易中海马上说:“柱子,你误会了,我们可没有这么想。我们只是想让你照顾一下大伙,毕竟大家也不容易。” “就是,你手上有十万斤粮食,这么多怎么吃也吃不完的,多分一点给我们怎么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问道:“十万斤粮食是我的吗?是厂里的!厂里一共有多少人?一万一千人左右,这平均一分,一个人连十斤都不到,你说是怎么吃也吃不完?” “你不要这么死板嘛,别人少一点也无所谓,你就多照顾一下我们就好了啊。” “你的意思是让我拿别人的粮食分给你们?” 易中海感觉有些不妥,马上说:“没有,我们可没有这么说。我们的意思是有多余的粮食,多照顾一下我们。” “多余?哪有多余的?我之前就说了,平均每个人连十斤都不到,哪有多余的?” 刘海中说:“这事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何雨柱指了指墙头说:“你以为只有你们知道?你看看那边?” 刘海中转头一看,发现墙头上趴了好些人,全是隔壁院看热闹的。 刘海中没好气的说:“都给我滚,不许爬上来。” 墙头上的人可不怕他,有人不服气的说:“你凭什么管我?我们都不是你们院的人,你们管不着!” “就是,你连管事大爷都不是,你管个屁啊。” 刘海中已经知道许富贵马上要搬走了,他自认为自己就是管事大爷最好的接班人。 所以他看这些人不给他面子,十分的生气。 只是他生气也没用,真的没人怕他。 何雨柱说:“行了,这粮食分配的方案明天就会出来,我保证公平公正,你们就不要想着照顾什么的了。” 说完,他直接就进了屋里,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贾张氏一脸的不屑,她说:“你就听他吹吧,我敢肯定,到最后他肯定会贪的。东旭啊,他只要敢贪一粒粮食,你回头就举报他,让他进去吃牢饭。” 贾东旭点点头,他已经盯上何雨柱了,这家伙最好是不露一点破绽,不然他就死定了。 易中海也听到贾张氏的话,心里也是打定了主意,只要何雨柱敢贪,他就敢举报。 第二天,何雨柱就找到了李怀德。 李怀德问道:“分配方案出来了?” “出来了,我想的是分成三档,1到4级工是最低一档,每人可以平价买五斤。5级6级工是第二档,一人可以买十斤。7级和8级工是第三档,一人可以买三十斤! 至于行政人员,干部是第三档,普通职工就是第二档。” 李怀德说:“厂里九成以上都是第一档,这样能省下来两三万斤粮食,这剩下的怎么办?” “可以拿一万斤出来,比市场价高一点,先到先得,卖完为止。” 他没说还能剩下一两万斤要怎么处理,这肯定是让李怀德来做决定。 李怀德笑了一下说:“你想得还是挺周到的,可是第一档的人不满怎么办?” 第一档的人只能买五斤,比平均数要少,肯定会不满。 何雨柱早就有了办法,他说:“我有办法,在这个消息发布之后,再传出消息,今天中午吃红烧肉!有肉的吸引,大伙的注意力就会转移了。” “就两头猪,够几个人吃的啊?” “所有猪肉全部做成红烧肉,一份就两块肉,这样还是有不少人能尝到肉味的。” 他也没说猪下水要怎么处理,还是交给李怀德来处理。 李怀德满意的点点头说:“行吧,就按你的办法来。” 很快,厂里的告示栏就贴上了粮食分配方案,贾东旭看到了,抱怨说:“怎么才五斤?剩下的呢?肯定让他给贪了!” 易中海说:“这些天你就盯着他,只要他家有肉香味,他就肯定贪了,到时候你就举报他。” “好,我一定盯着他!” 低级工大多都很不满,因为他们能买到的粮食太少了,才五斤。 就在有人想要去反应一下时,有人叫道:“今天食堂有红烧肉,去晚了可就没有了。” 大家一听,马上就冲向了食堂。 从北郊农场运来的两头猪已经杀了,然后所有的肉都做成了红烧肉。 所有的肉被分成了一小碟一小碟,每一份都只有两块指甲盖大小的肉。 这也就是让你尝个味,想多吃根本就不可能。 排在第一个的人问道:“这肉多少钱一份?” “五分钱!” “挺便宜的啊。” “那当然,这是厂里给大伙的福利,一人限购一份。” 有人心眼多,打定了主意,在这里先买一份,然后再去别的食堂再买第二份! 只是想法是好的,可实际上是行不通的。 每个食堂的红烧肉都只有一千份,卖完就没有了。 你在第一个食堂买了,再去第二个食堂,就要排队,等排到你的时候,肉早就卖光了。 大家都在吃着肉,直接就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猪的下水还有四条腿去哪里了? 这些当然是分给领导们了,何雨柱也分到了一条猪尾巴。 不过他不稀罕,直接就给了李怀德的秘书,这让秘书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 所有人都很高兴,只有贾东旭不高兴。 他还想着举报何雨柱呢,所以一下班回到家,他就问道:“怎么样,中午何家吃什么了?” 秦淮茹说:“没什么,就是窝头加咸菜。” 其实何家有肉,是何雨柱弄的卤肉,给唐笑笑解馋的。 只是唐笑笑觉得自己也没干活,就没吃,只给何小顺喂了两块肉。 她要等何雨柱、何雨水回来了,这才一起吃。 贾东旭说:“今天他可能还没把东西拿回家,你等着吧,接下来的几天,他肯定会露出马脚。” 贾张氏说:“儿子,你放心,我一直盯着他。只要他敢吃肉,我就举报他!” “好,一定要盯死他!” 只是可惜,接下来的几天里,何家吃肉都是吃的没有味道的。 全是何雨柱提前弄好再带回家的,而且没有残渣,他们想查都查不到。 第188章 自行车票引发的风波 贾家盯了何家有好几天,结果半根毛都没抓到。 何雨柱是个很小心的人,是不会给他们抓到把柄的。 何家就算想吃肉,也是悄悄的吃。 一般都是何雨柱在外面弄好了,再悄悄带回来的。 贾家连个肉味都没闻到,自然就抓不到他的把柄了。 这天下午,许大茂推着一辆自行车回来了。 阎埠贵一开始还以为是他以前的那辆车,可是仔细一看,就发现不对了。 “大茂,你这是新车啊,你什么时候换新车了?” “我可没换车,这是给我妹买的。” “这是给小玲的?没事给她买什么啊?” 许大茂说:“我爸妈不是要搬到西城区嘛,小玲也跟着他们过去。只是这样一来,离她学校就远了。这车是买给她代步用的,这样她回家就快多了。” “你们可真疼她。对了,你们的票是从哪里弄到的?” “花钱买的呗。” “黑市买的啊?” “不是,找邻居买的。” “邻居?咱们院还有人有自行车票?” 许大茂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许大茂推着车回去了,过了一会,许小玲和何雨水放学回来了。 她俩是在同一个学校,同一年级上学,只是不在同一个班。 以前何雨柱和许大茂关系不好的时候,她俩为了顾忌影响,就不怎么来往。 现在两个当哥哥的关系变好了,她俩就经常一起上学一起放学。 阎埠贵对许小玲说:“小玲,你快回去,你哥给你买了自行车。” 许小玲早就知道家里要给她买自行车,她十分的高兴,笑着说:“太好了,我终于有车了。雨水,以后我驮你回来啊。” 何雨水说:“你也驮不了几天了,你不是要搬走了嘛。” 许小玲一听,马上搂着她说:“雨水,我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 阎埠贵就不理解这种小女孩之间的感情,他说:“你们有的是时间抱,还不快去看车子。” “对哦,雨水,走,我们去看车。” 两个小姑娘跑去了后院,就看到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停在那里。 许小玲叫道:“哥,这车是不是我的?” 许大茂说:“不是,这是我给妈买的。” “你讨厌。” 许母笑道:“我又不经常出门,要这车有什么用?这就是给你买的,小玲,你骑一下,看看喜不喜欢。” “这是自行车唉,哪有不喜欢的啊。” 许小玲兴冲冲的骑着车就出门了,她其实早就会骑了,以前没事她就偷偷的骑许大茂的车。 许小玲在外面骑了一圈,然后回来了,然后对何雨水说:“雨水,你也试一下。” 何雨水也不客气,也骑着出去了。 她也会骑车,也是骑她哥的车学会的。 何雨水刚出去,何雨柱就回来了。 何雨柱问许大茂:“我妹骑的车就是你买的?” “是啊,还要多亏了你的票。小玲,还不谢谢柱子哥,要是没有他的票,你也不会这么快有车骑。” 许小玲道了谢,一旁的秦淮茹全都看在眼里。 她眼珠一转,马上就有了一个坏主意。 秦淮茹出去了,她站在胡同口等着。 没一会,她就看到何雨水回来了。 她拦下了何雨水,何雨水问道:“贾家嫂子,你拦我干什么?” “傻雨水,你知道这车是谁买的吗?” “大茂哥啊,怎么了?” “那他的票从哪里来的?”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在黑市淘换的吧。” “你真是傻啊,这是你哥的票,你哥把你的票给卖了!” “啊?!” 何雨水傻了,过了好一会,她才说:“你胡说,我哥不会卖我的票的。” “我可是亲耳听到的,许大茂要他妹妹向你哥道谢,说没有你哥,这票就弄不到。” 何雨水急了,飞快的骑车回家,然后回到中院,她就质问道:“哥,这车的票是不是你给许大茂的?” “是啊,怎么了?” 何雨水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她把车还给了许小玲,然后回去找她嫂子了。 大家都懵了,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只有秦淮茹悄悄的回来了,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何雨水一进屋,就抱着唐笑笑哭了起来。 “嫂子,我哥欺负我!” 唐笑笑也是一头雾水,她问道:“怎么了?你哥怎么欺负你了?你说出来,嫂子为你做主!” “我哥把我的票卖给许大茂了,那车应该是我的!” 唐笑笑好气又好笑的说:“就因为这事啊?” “对啊,现在自行车票多难得啊,我哥卖了票,我的车就没有了。他一直说等我初中毕业了,就给我买车的,现在票没了,怎么买啊!” “你真是个傻孩子,你等着。” 唐笑笑进屋拿了一个盒子出来,然后说:“你哥早给你准备好了,你看,这是什么?” 何雨水接过她递过来的票看了一下说:“自行车票?我哥怎么有两张?” “不是两张,是四张。还有缝纫机票,录音机票,手表票,都不止一张。你哥说了,你初中毕业就给你买一辆车,等你出嫁,三转一响都给你备好。” 何雨水看着嫂子给的票,她惊讶的说:“全都是没有日期的,他是怎么弄到的啊?” 所有的票据分为两种,一种是有时间限制的,这种过了时效就作废,你必须在一定时间里买东西,不然就浪费了。 可是还有一种票,是没有时间限制的,你想什么时候去买都行。 这种票很少,何雨水以前都没见过。 结果她手上的全都是这种票。 唐笑笑说:“你哥经常给领导做饭,领导吃高兴了,就时不时的给他一些票。一些有时间限制的都让他给换了,剩下的全是没有时效的。” “哦,这样啊。” 何雨水心里的伤心全都没有了,只剩下高兴了。 唐笑笑问道:“是谁和你说这个票的事?” “贾家嫂子,她不是好人!” 唐笑笑脸色一沉,这贾家真的是阴魂不散啊,总是要给自己家添堵。 她出去了,何雨柱问道:“这丫头在哭什么啊?” 她把刚刚的事说了一遍,何雨柱冷笑一声说:“我看他们真的是闲的,你放心,我会给他们找点事做的。” 第189章 给贾东旭找点事做 何雨柱现在是后勤主任了,虽然要下个月才正式上任,可是现在他已经开始干后勤主任该干的事了。 第二天他来到办公室,就找人把三车间的张主任叫了过来。 张主任进了办公室,笑问道:“何主任,你找我啊?” “老张,你先坐,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你一下,你昨天分到了什么?” “别提了,就一小块猪蹄,而且全是骨头,肉根本就没多少。我儿子就尝了个味,我就喝了口汤。”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我就知道你没吃什么肉,所以我提前给你留了一份,这颗猪心你拿去,回去炒着下酒吃最好了。” 张主任大为惊讶,他和何雨柱的关系也就是一般,还没到对方特意给自己留猪心的地步。 他说:“何主任,你这突然给我东西,我也不敢收啊。你跟我说实话吧,你要我干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前些天和贾东旭吵了一架,你明白吧?” 易中海和贾东旭就在三车间干活,正归张主任管着。 易中海是七级工,张主任可能还要给他一点面子。 可是贾东旭一个三级工,在张主任这里,半点面子也没有。 张主任一拍大腿说:“原来是因为这点小事啊,何主任,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给办好了,保证能整得贾东旭半死不活的。”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也别太过份,别让人说闲话。” “这个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他累个半死,别人还说不出一个字的闲话来。” “行,这猪心你拿去,下次再有杀猪了,我再给你留一副猪肠子!” 张主任乐开了花,他说:“这可太谢谢何主任了。” 张主任拿着猪心回到了车间,他想了想,把郭大撇子叫了过来。 他不想自己亲自出面,准备让郭大撇子出面。 郭大撇子是小组组长,正好管着贾东旭。 没一会,郭大撇子进来了,张主任问道:“你手下这几个组员工作情况如何?” “其他人都还干得挺不错的,每天的任务都完成了。只有贾东旭,磨磨蹭蹭的,一天总有一点活干不完,总要留到第二天才干。” “你这个小组长是干什么吃的?当天任务当天完成,要是完不成,哪怕是加班也要完成!” 郭大撇子一下就明白了,这是要整贾东旭啊。 他迟疑了一下说:“张主任,我也想对他严格管理,可是他师父是易中海,是七级工,在车间还是有些威望的。” “七级工的徒弟就可以磨洋工了?那厂长的儿子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只管去严格管理,易中海有话说,你让他来找我。” “明白了。” 郭大撇子回到了车间,直接找到了贾东旭说:“你明天的任务是不是又没完成?” “郭组长,我这不是完成了嘛。” “你这是今天才完成的,昨天的任务就要昨天完成,今天有新的任务。从今天开始,每天的任务不许再拖到第二天了。你要完不成,就加班完成!” 贾东旭很不高兴,他的任务向来都可以第二天补的,怎么就不行了? 他说:“我师父……” 他刚开了口,郭大撇子就打断他说:“我不管你师父是谁,哪怕你爹是厂长,也要照我说的去做。” 贾东旭很不服气,马上就找到了易中海,说了这事。 易中海找到了郭大撇子说:“小郭啊,你是不是太严格了?” “我严格?你看看别的组,有哪一个人像贾东旭一样,每天的任务都拖到第二天的?有一个你指出来,我就可以让他继续磨洋工!” 易中海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以前只要他一说,郭大撇子就会懂事了。 可是今天不知道他是吃了什么药,居然敢顶撞自己了。 易中海笑了一下说:“东旭家里有困难,我一直说要大家互相帮助,要不让组里的其他组员帮着一起做吧。” 郭大撇子冷声说:“易师傅,你是不是搞错情况了?贾东旭是我的组员,怎么做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你还是干你的活去吧,不要耽误今天的任务了。” 易中海看了他一眼,心说他是真不给自己面子啊,看来自己要上点手段了。 易中海没再和郭大撇子说话,而是去了主任办公室。 张主任这时候正在琢磨,这猪心要怎么弄才好吃。 要不是和何雨柱的关系一般,他都想让何雨柱帮他炒一下了。 他是吃过何雨柱做的菜的,那真的是香迷糊了,吃了还想吃。 这时候易中海进来了,这让张主任有些不爽。 张主任说:“老易啊,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进来之前要敲门,你怎么总是不听?” 易中海不以为然,嘴上说:“下次一定。” 张主任哼了一声,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要投诉郭大撇子!他在故意为难我徒弟。” “你徒弟?是贾东旭吧,郭大撇子怎么为难他了?” “他要求贾东旭每天必须完成当天的任务。” “这有什么不对吗?你看看全厂的工人,有哪个不是当天完成当天的任务?以前对贾东旭宽松了一些,现在严一下,他还有怨言了?” “可是不是这么说的,以前都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行了?” “因为杨厂长下了命令了,不许有磨洋工的现象出现了,你要不服,去找杨厂长理论啊。” 易中海怎么敢找杨厂长理论啊,不过他有他的办法。 易中海说:“我身体不太舒服,我手头的那批零件可能没办法加工了。” 他手上的这批零件是一批急活,而且加工难度很高,只有他这种高级工才有把握完成。 他本以为这样可以拿捏张主任,可是张主任一点也不急。 张主任说:“身体要紧,你身体不舒服就回去休息。你的活我就让四车间的老王去干吧。对了,你的工资照发,可是补贴就没有了。” 易中海急了,他说:“不是,我的补贴怎么没有了?” “这补贴是急活补贴啊,是做了这批零件才有的。你不做了,这补贴当然就没有了!” 第190章 贾东旭累个半死 易中海听到要取消自己的补贴,就有些不乐意了。 别看补贴不起眼,可是加起来也有十几块呢,他可舍不得。 易中海说:“我觉得我还能克服,我还是回去工作了。” 易中海走了,张主任笑了一下,心说小样,你的小把戏以为能难倒我?还不是让我给破解了? 张主任随后把郭大撇子叫了过来说:“老易刚刚来找我了。” “主任,这事是不是很为难?要不要放过贾东旭?”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继续,而且要加大力度。” “明白了。” 郭大撇子回来之后,就开始找贾东旭的麻烦。 他指着贾东旭做好的零件说:“贾东旭,你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这是做好的啊。” “这也叫做好?图纸的要求是不是误差在半毫米以内?结果你足足有一毫米的误差!” 贾东旭不以为然的说:“图纸是图纸,实际是实际,这怎么能一样吗?” 主要是以前他的误差同样大,怎么以前能过,现在就不能了? 郭大撇子直接说:“你这批零件不合格,全部重做!” 贾东旭一下就火了,他说:“我不干!” “你不干?行,我们车间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你明天就去卫生组报到吧!” 周围的人一阵惊讶,今天郭大撇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针对贾东旭? 不过也没有人出来帮贾东旭说句话,这小子平时仗着是易中海的徒弟,没少狐假虎威。 大家看他不爽很久了,现在组长要找他麻烦,大家巴不得看热闹呢。 贾东旭现在十分的郁闷,他是真的去卫生组干过活,那扫厕所的滋味是真的不好受。 所以贾东旭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服软。 他说:“我做就是了。”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要是再有这么大的误差,你今天的工资也别想要了。” 一般来说工人是不会被扣工资的,可是要是你做坏的零件太多,不罚你也不太现实。 所以小组长是有罚款的权力的,就是用来对付那些刺头的。 贾东旭开始小心的干活了,没一会他就满头大汗。 这随便做做和用心去做,这劳心的程度当然是不一样的。 只做了一个,贾东旭就觉得有些累了。 可是郭大撇子就在边上盯着,他想休息一下都不行。 这一天,他一直干到晚上十点,这才终于把所有的活都干完了。 郭大撇子也陪着他一直待到十点才离开。 不过郭大撇子心里却是很高兴,因为何主任也给他东西了。 也不是多贵重的东西,就是一根红肠。 这可是肉啊,这年头连饭都吃不饱了,他还能吃到肉,他现在更加的积极了,准备明天对贾东旭再严格一些。 贾东旭一回到家里,连话也不说,直接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秦淮茹十分的担心,问道:“东旭,你这是怎么了?” “别说了,我太累了,我先睡一觉,醒了再吃饭。” “好,我给你热着。” 本来秦淮茹以为贾东旭只是偶尔加一下班,可是接下来的几天里,贾东旭天天都是九十点才下班,而且一回来就倒头就睡。 贾张氏骂道:“这些当官的真是不当人,怎么天天这么累我儿子?” 贾东旭委屈的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我组长了,他天天找我的麻烦。” 秦淮茹想了一下说:“东旭,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没有啊,我会得罪谁啊?” 贾张氏突然说:“不会是傻柱干的吧?” 贾东旭愣了一下说:“他?!他又不是车间的,怎么能管到郭大撇子?” 秦淮茹说:“东旭,要不明天你仔细观察一下,看看傻柱有没有去你车间。” “行,我明天悄悄的观察一下。” 第二天,郭大撇子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停的找贾东旭的麻烦。 贾东旭没有说话,只是干着他的活。 这么几天下来,他都有些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活。 这天不出意外,他又留下来加班了。 他悄悄的看着郭大撇子,没过一会,他就看到郭大撇子出去了。 他也跟着出去了,旁边的人问道:“贾东旭,你这是要干嘛去?今天加不完班,你又要留到很晚了。” “我上厕所不行啊?” “真是懒人屎尿多。” 贾东旭出来了,他就看到郭大撇子去了食堂。 这下贾东旭全明白了,真的是何雨柱! 郭大撇子去食堂待了几分钟,然后就高兴的出来了。 今天何雨柱给了他一包烟,还是带过滤嘴的,一看就是好烟。 他得了好处,就更加积极的针对贾东旭了。 贾东旭加班回到家,他又累个半死。 一回来,他就说:“真的是傻柱,真的是他在整我。” 贾张氏气得要死,她说:“该死的傻柱,我这就去找他,他要不给我一个说法,我挠死他!” 秦淮茹拦住她说:“妈,你斗不过他的。” “我有什么斗不过的?我打不赢,我骂得赢!” 秦淮茹无奈的说:“唐笑笑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两口子,你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 “那现在怎么办?” 秦淮茹对贾东旭说:“要不你还是去找找易大爷吧,让他从中说和一下,这样傻柱就不会针对你了。” “我师父能成吗?” “让他去找老太太,让老太太出面。” “行吧,我去试试。” 贾东旭找到了易中海,把这事说了一遍。 易中海恍然大悟的说:“所以是傻柱干的!该死的,他怎么学会的这种整人的手段?” “师父,这几天我真的累得不行了,要不你找老太太去和他说说。” 易中海点点头,然后去了后院。 他把这事和聋老太太一说,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在柱子面前也没什么面子了。要我说,你就让贾东旭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柱子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柱子是个大度的人,只要小贾道了歉,他就不会再追究了。” 贾东旭不想低头,他不想丢这个面子。 聋老太太看到他有些倔强的神色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于是她没好气的说:“你不道歉,那就继续累着吧。” 第191章 当众道歉 贾东旭和易中海出了后院,贾东旭问道:“师父,我真的要道歉啊?” 易中海淡淡的说:“你也可以不道歉啊,那就继续累着吧。” 贾东旭心里十分的郁闷,可是还不能不道歉。 这几天他真的累得够呛,再这么下去,他能死在车间里。 现实逼得他不得不低头,他叹了一口气说:“罢了,道就道吧。” 易中海说:“你不能就这么去道歉,你先叫几个见证人,当着大伙的面道歉。” 他心里还有一个想法,要是能让何雨柱当众承认自己在整贾东旭,那就最好了。 到时候一个举报,看他还能不能当这个后勤主任。 贾东旭把许富贵、刘海中还有阎埠贵都叫到了中院。 其他邻居看到这个阵仗,也是一时好奇,都围了过来。 等人都齐了,贾东旭这才来到何家,开始敲门。 何雨柱打开门,又看到了全院人出动。 他说:“粮食分配方案都已经公布了,有不少人都买到粮食了吧,你们再找我还有什么用?” 易中海说:“我们找你不是为了这事,是为了东旭的事。” “贾东旭?他有什么事?” “他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啊,行啊,那他道吧。” 贾东旭走过来说:“柱子,对不起。” “等会,你先要说明,怎么对不起我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道什么歉啊?行了,算我好心,我提醒你一下吧。就在昨天,你媳妇要离间我妹和我的感情,可是说了不少我的坏话!” “啊?!” 贾东旭还真不知道这事,这事就是秦淮茹一个人干的,然后她也没和别人说。 秦淮茹一下就慌了,她说:“我没有。” “你还不承认,雨水,你说说是不是这样?” “就是这样,昨天我和小玲回来,贾家嫂子就和我说,是我哥把我的自行车票卖给了许大茂!” 秦淮茹马上说:“我没说错啊。” 何雨水说:“你胡说,我哥可没有卖我的自行车票,卖的是多余的。” “多余的?” 听到何雨水的话,不少人心里都开始在琢磨了,这何家是有多少张自行车票啊,还能有多余的。 阎埠贵说:“柱子,你哪来这么多自行车票啊?” “别人给的啊。” “你就吹吧,现在自行车票这么紧张,谁会给人啊?” 何雨柱淡淡的说:“当然是因为我做菜好吃,人家吃高兴了,就送了我一些票,别的不说,光是李厂长,就送了我好几次票了。” 阎埠贵眼珠一转说:“柱子啊,我们打个商量……” 他刚说到一半,何雨柱就打断他说:“不行,所有的票我都有用,给不了一点!” “你别这样啊,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互相帮忙,你也说了是互相了,有来才有往嘛,你先帮帮我吧。” “我帮你什么啊?” “借我点钱,我家的房顶有些漏了,我准备好好整一下,你先借我五百块钱吧!” 阎埠贵像是要他命一样,马上说:“我没有,我没这么多钱!” “你看,你真小气,连这点钱也不借。算了,我的票你也无缘了。” 易中海看他们越扯越远,于是说:“好了,你们之间的事以后再说吧,我们说回来。” 何雨柱说:“好,我们说回来。秦淮茹,你离间我们兄妹感情这事,你认不认?” 秦淮茹十分的郁闷,她不认还不行。 于是她说:“我认。” “好,我再说第二件事。” 易中海皱着眉说:“怎么还有?” “那当然了,贾家对不起我的事可多着呢。”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我说的也不是以前的事啊,就是这几天的事。贾张氏,这几天你是不是一直盯着我家?是不是要抓我的把柄,然后好举报我?” 贾张氏叫道:“我没有!” “你没有?我可好几次看到你的大脸贴在窗户上,就死盯着我们家!” 贾家三人都有些惊讶,他们没想到自己这么小心,还是让对方给发现了。 这时候许大茂说:“对,我也看到过。有好几次,我都看到贾张氏盯着何家。” 许小玲也说:“对,我也看到过。” 还有好几个邻居也证明了这事,何雨柱说:“大家想想,你在家里好好的,可是有人却在监视你,你说说你们能睡着觉吗?” “不能,贾张氏这是敌特行为,应该拉出去游街!” “对,拉她去游街!” 贾张氏快吓死了,她要是被拉出去游街,他们贾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贾东旭拉了拉易中海,易中海只能无奈的说:“贾家嫂子,你承不承认有这事?” 贾张氏不想承认,可是有这么多证人,她不承认也没用。 贾张氏只能无奈的点点头,易中海说:“这种行为是要不得的,你马上道歉,同时保证不会再这么干了。” 接着秦淮茹也道了歉,贾东旭做出总结:“以后我们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何雨柱点头说:“行,你的道歉我接受了,大家散了吧。” “等会。” 易中海说:“柱子,贾家道了歉了,你就不要再整他们家了吧!” “我怎么整他们了?” “这些天东旭让你整得天天九十点才回家,天天累个半死,这事你认不认?”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管后勤的,我又管不到车间,他的事和我说不着!” 许大茂接着说:“对啊,柱子哥和你们是两个系统,谁也不挨着谁,这事你找柱子哥没用。” 贾东旭生气的说:“我亲眼看到了,郭大撇子去食堂找你。” “多新鲜啊,全厂的人都要去食堂吃饭,又不是只有他一个。” “他不是中午去的,是晚上八九点钟!” “人家晚上饿了,去食堂吃饭,这也叫事?再说了,八九点钟我都不在了,他去食堂可不是找的我。” 这句是实话,郭大撇子晚上去食堂,是食堂上晚班的人给他的烟,至于食堂的人的烟是谁给的,那何雨柱可不会说。 第192章 许富贵搬家 最后易中海还是失望了,何雨柱死活不承认自己整了贾东旭。 何雨柱的理由也很充足,就是他是管后勤的,和车间扯不上关系。 可是易中海和贾东旭都认为这事就是他干的,可是他们没证据。 最后易中海只能换了一个说辞,请何雨柱帮忙,找郭大撇子说和一下,让他不要再整贾东旭了。 何雨柱同意了,第二天他就和张主任说了这事。 张主任又和郭大撇子说了,让他停手。 郭大撇子还有些遗憾,这几天何雨柱都给了他东西。 虽然不是很贵重,可是都是香肠、香烟这些实用的东西。 现在这些都没有了,他很怀念。 接下来的几天里,贾东旭的坏品率直线下降,郭大撇子没有再让他不停的重做了。 不过贾东旭也别想再偷懒,每天的任务必须当天完成,这是死规定,谁也说不出什么不对来。 贾东旭暂时算是老实了,贾家也停止监视何家了。 许家这边,终于是要搬家了。 许富贵叫来了三辆板车,准备把东西搬到西城区去。 四合院里的人都过来帮忙了,四合院除了贾张氏这个奇葩之外,别人还算是有点人样。 一般这种小事,能帮的都会帮一把。 不过阎埠贵还想着占便宜,他对许富贵说:“老许啊,你乔迁新居,这是喜事啊,要不摆几桌?” 许富贵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老阎,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光景,大家连饭都吃不饱了,谁还有能力摆几桌啊?” “那我们帮你的忙了,你不该有所表示吗?” 许富贵这可拒绝不了了,他说:“行吧,我去买点糖,给大家甜甜嘴。” 他买的肯定不是什么奶糖,就是最便宜的水果糖,在场帮忙的人,每人分了一颗。 阎埠贵乐呵呵的接过来,不过没有吃。 他准备放在水壶里,这样全家都能喝到甜水了。 贾张氏跑过来说:“许老奸,全院人都有糖,为什么我家没有?” 许富贵淡淡的说:“你给我家帮忙了吗?只有出力的人才有,你家没人过来,当然没有。” “我不管,反正全院人都有,我也要有!” 之前许富贵是管事大爷,所以贾张氏怕他,不敢得罪他。 可是现在许富贵都要走了,他管不到自己了,贾张氏当然就不怕他了。 许富贵冷笑一声说:“你以为我走了,就管不了你了是吧!你儿子可还在轧钢厂上班,我在厂里认识不少人,要不要再让你儿子和之前一样?” 贾张氏脸色变了,她说:“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对了,你大孙子马上要上学了吧,这去学校的路有点远啊,在路上要是出点什么事,那可不好了!” 贾张氏被吓到了,她连连后退说:“你敢对我大孙子下手,我和你没完!” “我什么时候说要对你孙子下手了?我只是提醒你一下罢了。” 易中海看不过去了,他说:“老许,你过分了啊。你虽然走了,可是你儿子也住在这里呢。” 贾张氏也反应过来了,她说:“你敢对我孙子下手,我也对你孙子下手!” 许富贵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许虎又不是他亲孙子,就算真出事,他才不会心疼呢。 而许虎的亲妈陈玉芬就听不得这话,她冲过来说:“贾张氏,你要干嘛?你是不是想和我打一架?” 陈玉芬虽然人长得漂亮,可是也不是吃素的。 她以前在乡下当寡妇时,可是连村里的流氓都敢打的,现在打一个老太婆,对她来说根本就不叫事。 贾张氏说:“是你公公先惹我的。” “胡说,明明是你先搞事,你又没帮我们家,凭什么要糖啊?你马上给我滚,不然我不客气了。” 许母也说:“对,你马上滚,不然我和我儿媳妇就揍你了!” 贾张氏看向易中海说:“你是我儿子的师父,你不管管?” 易中海一阵头疼说:“我管不了,我身体不舒服,我要回家休息。” 说完他就走了,贾张氏看没有人帮她,只能也灰溜溜的走了。 许母和陈玉芬相视一笑,都自认为自己胜利了。 许母对陈玉芬说:“玉芬啊,以后我和你公公不在了,这个家就要靠你了。大茂性子软,被人欺负了也不说,你要强硬起来。” 许大茂说:“妈,我没那么好欺负的。” “你还说,你以前被打过多少次?” “那是以前,我现在和柱子哥关系可好了,他不打我,没人敢打我了。” 许富贵说:“你以后要和小何继续搞好关系,他年纪轻轻就当上后勤主任了,你想要往上爬,他帮你说一句好话,比别人说一万句还要管用。” 许大茂眼前一亮,对哦,和何雨柱搞好关系,还有这个好处。 他对陈玉芬说:“媳妇,你回头去买点肉,我晚上请柱子哥吃饭。” “现在哪里还有肉买啊。” 许富贵说:“家里不是还有一条腊肉嘛,直接做了就行。” “行,我知道了。” 东西都装得差不多了,许富贵向大家道了别,然后就带着老婆女儿走了。 许大茂也没送,直接就回了家。 他刚回来,阎埠贵就又找过来了。 “大茂啊,你家这么大一间房空出来了,不如租给我啊。” 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阎老师,你可真是想多了。这房子我要住的!” “啊,这间你要住,那你原来那间呢?不就空出来了嘛,就租给我吧。” “不行,这是我儿子住的。我儿子现在年纪也大了,需要自己的房间。” 其实许虎才四岁多,还是要妈妈抱着才能睡。 许大茂这么说,就是不想租出去。 阎埠贵说:“这样啊,行吧。不过你可别以为只有我盯着你家的房子,还有好几家也盯着呢。” 这是实话,不光是他,刘海中、贾东旭也都盯上了。 刘海中是想给自己大儿子刘光齐准备的婚房,而贾家则是纯粹的贪心,想要多拿多占。 许大茂有些头疼,他也招架不住这么多狼啊,他想了一下,决定找外援,于是他去了中院,进了何家。 第193章 何雨柱出的主意 许大茂跑到了何家,没有马上就找何雨柱帮忙,而是说:“柱子哥,今天晚上你家别做饭了,去我家吃吧。” 何雨柱笑道:“行啊,我待会拿瓶好酒,晚上我俩喝几杯。” “好啊。” 许大茂又和他聊了一会天,许大茂才说:“柱子哥,我爸刚搬走,阎老抠就找到我,想租我家的房子。” “你没同意吧?” “当然没同意,这个院子,除了你家,就没一个好人。我都能想到把房子租给他们,是一堆的麻烦。收不到房租,住的时间长了,他们就认为房子是他们的了,唉,一想到这里,我还是不租了吧。” “阎老抠还好说,你不同意,他也不会拿你怎么样。不过其他人就不同了,尤其是贾家。” 唐笑笑问道:“贾家找你了吗?” 许大茂说:“还没有,不过他们肯定盯上我家房子了。所以我就想找你讨个主意,我该怎么办啊?” 何雨柱说:“这个好办,你们搬到大屋去住,小屋就说是给你妹妹的。” “可是我妹不是跟我爸妈去住了吗?” “她初中毕业之前,都可以住在你这里。毕竟西城区离学校太远了,要是放学晚了,可能就要摸 黑赶路了。这样有些不安全了,还不如继续住在你这里。她要想爸妈了,随时可以骑车过去嘛。” 许大茂点点头,何雨柱说得有道理。 而且他也不担心许小玲一直住着不走,她迟早是要嫁人的。 等她嫁人了,正好许虎长大了,可以直接住过去。 许大茂说:“好,我就这么安排。” 许大茂又骑车去了他爸妈那边,把这事和父母说了一下。 许母有些担心的说:“你能照顾好小玲吗?要是饿着她了,我饶不了你。” 许富贵说:“他就是个不着调的人,要是下乡了,几天都回不来。不过有玉芬在,倒是饿不着小玲。” 许母看向女儿问道:“小玲,你是想住在这里,还是住回去?” 许小玲想了一下说:“我两边都住。上学就住老房子,放假就来这边。” 许母笑道:“你还两边都不耽误啊。” 许富贵说:“行,就这么安排吧。大茂,你就把小玲的被褥还有衣服什么的送回去,小玲明天再回去住。” “行,就这么办。” 许大茂又驮着许小玲的行李回来了,阎埠贵看到他又带回来这么多东西,于是问道:“大茂,这是你新买的啊?” “什么啊,这是小玲的行李,她在那边住不惯,还是住回来吧。” “啊?又住回来?” “对啊,反正这边离学校近,住在这边上学不用天天赶得太急了。” 阎埠贵马上就明白了,这是因为自己要租房而引起的后续反应。 不过他也不生气,反正自己也没租到,别人也租不到,这样最好了。 许大茂驮着行李进了中院,唐笑笑看到了,故意问道:“大茂,这些东西是谁的啊?” 许大茂大声说:“是我妹妹的,小玲以后还是住在这里。” 他故意很大声的说着,目的就是让所有人都听到。 贾张氏听到了,然后生气的说:“这该死的赔钱货怎么又回来住了?咱家想租他房子的想法不就落空了嘛。” 贾东旭叹道:“人家早就看穿了我们的想法,提前就准备好了说辞。” “不行,我们租他家房子是给他们脸,他必须租给我们。” 秦淮茹拦住她说:“妈,你别去了,人家都找好理由了,你去了只是自讨没趣。” 贾东旭也说:“是啊,我们都没和他说,他要怎么安排自己家,都是由他,我们没理的。” 可问题是贾张氏是讲理的人吗? 她还是要去,秦淮茹只能拿出了另一个理由:“你可千万别去,现在许大茂跟傻柱是一伙的,许大茂说不过你,就找傻柱帮忙,最后傻柱又会打人!” 贾张氏吓了一跳,她别的都不怕,就怕傻柱打人。 贾张氏愤恨的说:“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咱们院里有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我们普通老百姓真的被欺压得够了!” 秦淮茹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就她这个婆婆是普通老百姓? 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只要贾张氏不去惹事,什么都好说。 后院刘家,刘大妈也听到了许大茂喊的话。 她对刘海中说:“得,咱们想租许家的房子是没戏了,他把小房子给他妹妹住了。” 刘海中不以为然的说:“不租就不租了,反正离光齐结婚还早着,等事情定了,我再去找赵主任问问,看看还有没有多余的房子。” “现在哪还有多余的房子啊?早都占满了。好不容易空出来一间,现在又没了。” 刘海中没有说话,他还在琢磨另一件事,那就是管事大爷。 现在许富贵走了,四合院就只有阎埠贵一个管事大爷了,这有些太少了,他的机会不就来了嘛。 刘海中站起来说:“行了,这事我心里有数,我先出去一下。” “你去哪啊?” “去找赵主任。” 刘大妈以为他去说房子的事,可是她不知道,刘海中想说的是管事大爷的事。 刘海中来到了街道办,他的腰一下就弯了下来。 他有些讨好的问看门大爷:“孙大爷,咱们赵主任在吗?” “你又来找赵主任啊,他在,你进去吧。” 刘海中是这里的老熟人了,自从四合院只有两个管事大爷之后,他就有事没事的来这里,想让赵主任把他也提拔成管事大爷。 可是赵主任一直没松口,在赵主任看来,只要调解员能管好四合院,管他有几个人呢。 赵主任正在办公室,他看到刘海中进来,就没好气的说:“你怎么又来了?” “赵主任,我是有一件事要汇报一下。” “你说。” “就是咱们院的管事大爷许富贵……” 他刚说到一半,赵主任就打断他说:“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是管事大爷,是调解员!” “是是是,调解员许富贵,他今天上午刚搬走,这下咱们院只有一个调解员了,老阎一个人管不过来,是不是应该再加两个了?” 第194章 拍马屁 许富贵要搬走这事,赵主任已经知道了。 他也在考虑这事,他想了一下说:“你说得有道理,是该再选两个了。这样吧,你回去通知一下大伙,就说后天下午七点钟,我们重选调解员。让大伙在这之前,好好考虑一下人选。” 刘海中十分兴奋的说:“是,我这就回去通知大伙。” 刘海中回到了四合院,第一个找到了阎埠贵,把这事说了一遍。 阎埠贵有些不满,现在他才是管事大爷,结果刘海中居然绕过他去找赵主任,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阎埠贵说:“老刘啊,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管事大爷了?” 刘海中笑了一下说:“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太关心咱们院的事了,所以忘了和你说了。不过这事已经定下来了,赵主任说了,后天下午七点,重新选举管事大爷。” 阎埠贵一下就紧张了,他问道:“是全部都要重选,还是说只重选两个?” 这事很重要,关系着他还是不是管事大爷。 刘海中也不记得赵主任是怎么说的了,只能说:“当然是全部重选。” 这下阎埠贵更加着急了,他不知道这次重选,自己会不会选不上。 要是没选上,那可太丢人了。 刘海中没理他,而是回到了家里,然后让自己的儿子挨家挨户的去通知。 何雨柱听完刘光福说的,开始思考起来。 他肯定是不会让易中海当这个调解员的,可是中院肯定是需要一个调解员的。 何雨柱突然心里一动,对唐笑笑说:“笑笑,要不你来当这个调解员吧!” “啊?我当管事大爷?可是我也不是男的啊!” 何雨柱说:“从来就没有管事大爷这一说法,正式称呼是调解员!而且不限男女,之前易中海的媳妇也当过,只是她只干了很短的时间,就因为犯了事被开除了。” “这样啊,我能行吗?” “当然能行,只要你能镇住贾张氏,大伙都会选你的。要是你遇上摆不平的事,不是还有我嘛。” 唐笑笑有些心动了,她说:“那我就再试试?” “你肯定要试一下的。” 易中海这边,他再一次的心动了。 他找到了聋老太太,问道:“老太太,我想再出来选管事大爷,你看能行吗?” “这事的关键在柱子,他要再反对你,你肯定是成不了。毕竟之前的事是一个硬伤,只要一说出来,你就没戏了。” 易中海有些泄气的说:“该死的傻柱,他怎么总是和我作对啊?” 聋老太太没好气的说:“哪次不是你和你徒弟主动找事?他主动找过你的事吗?” 易中海说不出话来,他当然知道是自己的原因,可是他是不会认错的。 他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两个办法,一个是去找赵主任,看看能不能让他帮你。第二个,去找柱子,让他闭嘴。不过你要和柱子好好说,千万别又吵起来。” 易中海想了想,他还是没办法向何雨柱低头,于是他说:“我去找赵主任。” “你千万别提着东西去,有时候送礼反而会坏事。你要打听清楚赵主任的兴趣爱好,对症下药才能成功。” “我明白了。” 这几年易中海一直在打听赵主任的事,他现在也研究得差不多了。 赵主任是不喜欢收礼的,可是他有一个毛病,那就是爱听马屁。 只要别人说他的好话,他就会笑得合不拢嘴。 所以易中海马上去找了赵主任,也不说正事,只是不停的夸他。 赵主任一开始还很高兴,以为他是真心的。 可是说了半天,易中海也不说正事,只是不停的拍马屁。 关键是易中海拍马屁的方法还不太高明,就那几句旧词不停的重复。 时间一长,赵主任也有些烦了。 他问道:“你到底有事没有?有事就说事。” 易中海终于开始说正事:“赵主任,就是重选调解员的事,我能不能参选?” 赵主任并不太清楚以前的事,之前的王主任是被赶去乡下的,很多事情都没有交待清楚。 所以赵主任想也没想的说:“当然可以啊,所有人都可以参选。” 易中海得到这个承诺,十分的高兴。 他这就要走,可是就在这时,一群人过来了。 为首的是90号院的刘瘸子,何雨柱在旁边扶着他。 易中海愣了一下,这两个人怎么在一起了? 何雨柱也看到他了,知道他是过来找赵主任拍马屁的。 何雨柱一阵不屑,就说说好话这种低级的拍马屁,能有什么效果啊。 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高级拍马屁! 刚刚何雨柱在决定让唐笑笑出来选调解员的时候,就开始行动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拍赵主任的马屁,他也知道赵主任爱面子,所以他就决定给赵主任一个大大的面子。 他找到了90号院的刘瘸子,他知道刘瘸子刚刚得到了一个工作,是街道安排的。 何雨柱问他:“你就没有想要感谢一下赵主任?” “想啊,可是我送给他东西,他也不要。” “你是送错了,普通的东西他并不缺,他缺的是荣誉。我给你做了一面锦旗,你送过去给赵主任,这样他就高兴了。” 何雨柱拿出了一面崭新的锦旗,这是他在新世界花了三十块钱做的。 这旗子上面绣着:廉政爱民! 刘瘸子眼前一亮说:“真是好东西啊,我这就给赵主任送过去!” “好,再加上你们院的人,大伙一起过去,这样赵主任才会开心。” “好。” 就这样,刘瘸子叫上了院里的人,大家浩浩荡荡的去了街道。 赵主任一开始还吓了一跳,这么多人过来,是不是来找事的。 当他听说是给他送锦旗的,他可高兴坏了。 这可是口碑啊,这代表了他辖区的百姓爱戴他啊,这放在过去就是万民伞啊。 赵主任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他说:“这怎么敢当呢,怎么敢当呢?” 何雨柱说:“这肯定当得,赵主任是为百姓做好事,百姓心里也感恩。” 赵主任满意的点点头,心说小何还是懂事的。 而一旁的易中海则是手脚冰冷,傻柱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这拍马屁的功夫,自己是望尘莫及啊。 第195章 重选调解员 这次何雨柱给他送锦旗,虽然名义上是刘瘸子送的,可是赵主任还是弄清楚了这是何雨柱的主意,并且这锦旗也是何雨柱弄来的。 他笑道:“小何啊,你有心了。对了,听说你马上就要当轧钢厂的后勤主任了?” 何雨柱说:“是,以后轧钢厂的后勤都归我管了。我认识一些人,能弄到计划外的物资。赵主任,以后你们街道这边要是遇上困难了,可以来找我。” 赵主任心里一动,他还真需要一个这样的人。 他笑道:“好说,我们互相帮忙。” 一旁的易中海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更加的不安了。 赵主任看样子要被何雨柱给收买了,自己想当管事大爷的想法不就要落空了吗? 不过他还不死心,就一直待在原地不走。 等到何雨柱他们都走了,他再去找了赵主任。 不过赵主任对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赵主任问道:“你还有事?” “没,就是后天选管事大爷……” 赵主任打断他说:“是调解员!怎么你和刘海中一样,总是乱喊啊?从来就没有什么管事大爷这一称呼,只有调解员,你不要再乱叫了。” “是是是,是调解员,这个……这个……” “行了,我知道你想什么,你能不能选上,就看你在四合院里的人缘如何了,行了,你回去吧。” 易中海只能无奈的回家了,回来之后,他开始思考,要怎么样才能选上。 他不敢再给大伙送东西了,上次选的时候,刘海中送了东西,然后就被骂了一顿,他可不能再犯这个错。 他想来想去,只能靠嘴了。 他开始频繁的出入各个邻居的家里,和他们聊天,然后许诺。 当然,他没说自己选上之后要送什么东西,而是说会在厂里教大伙技术。 四合院里有好些人都是在厂里干钳工的,有易中海这个七级工说会教他们技术,不少人都心动了,并且表示一定给他投票。 易中海得意的一笑,看来他的法子还算有用。 刘海中这边也知道了易中海的法子,于是也学他的样。 只是院里干锻工的没多少,愿意为刘海中投票的人自然也少了许多。 不过刘海中也不气馁,反正他只要能当上管事大爷就行,有三个名额呢,这次他肯定能赢。 阎埠贵也坐不下去了,也开始挨家挨户的聊天。 他是老师,当然是找家里有小孩的,他和别人说只要投他,他就会在学校里照顾你家的小孩。 他有句话没说,就是你要不投我,那你家小孩在学校可能就会被欺负了。 这话虽然没说,可是邻居们还是懂的,所以都答应给他投票。 只有唐笑笑没有去走动,是何雨柱不让她走动。 唐笑笑说:“你看他们三个都在行动,就只有我什么也不敢。这样我最后不是会落选吗?” 何雨柱淡定的说:“你放心好了,你肯定能选上。” 在何雨柱的心中,最没威胁的就是易中海,他有硬伤,就凭他偷钱这一条,就肯定没资格参选。 所以在他看来,易中海就是在做无用功。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正日子了。 所有人吃过晚饭,就主动来到了中院,等着赵主任的到来。 六点五十的时候,赵主任就到了。 他看到大家都在,于是问道:“人都到齐了吗?” 刘海中在他面前和哈巴狗一样,就差在屁股上安条尾巴了。 刘海中谄媚的说:“赵主任,人都到齐了,就等您说话了。” 赵主任点点头,然后问大家说:“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吧?” “知道,是重选管事大爷。” “我要纠正一下,我们要选的是调解员,不是管事大爷。调解员的职责就是调解邻居之间的矛盾,要是出现了陌生人,要问清楚对方的身份和来意。然后街道有一些政策,也是由调解员传达给大伙。 除了这三条之外,调解员就没有别的职责了。四合院里要是有人犯了法,或者邻居发生矛盾,不听调解员的,你们就可以找街道或者派出所。” 赵主任仔仔细细的讲明了调解员的职责,目的就是防止有人一手遮天,欺上瞒下。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有些不高兴,说得这么清楚了,他们以后要搞点事都办不到了。 赵主任说清楚之后,又问道:“好了,有谁想要主动出来参选的?” 这时候阎埠贵问道:“赵主任,我还要重新选吗?” 赵主任愣了一下,他想起来了,阎埠贵之前也是调解员,本来是三个的,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了。 不过赵主任很快就反应过来说:“当然要重选,既然都重选了,那就全都选一遍,你也不例外。” 阎埠贵苦着脸点点头,还好,他提前做了一些准备。 赵主任又问道:“有谁要出来选的?” 刘海中第一个举手说:“我!” 易中海和阎埠贵也都举了手,唐笑笑也跟着举手。 刘海中生气的说:“胡闹,这是选管事大爷,你一个女人捣什么乱?” 唐笑笑不服气的说:“赵主任刚还说选的不是管事大爷,是调解员呢!而且院里之前也出现过女性调解员,这事你这么快就忘了吗?” 刘海中想起来了,之前易大妈的确是当选过,所以唐笑笑并不是第一个站出来选的。 赵主任说:“刘海中,我就要批评你一下了,伟人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你不能小瞧妇女同志!还有,我最后和你说一遍,我们选的是调解员,不是管事大爷,你的称呼最好给我改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 “好,有四位了,还有吗?没有的话,选举就开始了。” 何雨柱说:“我有意见!” “小何啊,你要出来选吗?不过你媳妇出来选了,你也要选,这不好吧?” “我不是要选,而是我要质疑易中海,他没资格选!” 第196章 新的调解员 易中海也是一点不意外,何雨柱不搞事,不破坏自己的好事,这才有鬼呢。 赵主任问道:“你质疑他的资格,总要说出你的理由来吧。” “我的理由很简单,他是小偷,偷过我的钱!” 赵主任有些惊讶,这事他还真不知道。 他问道:“有这事吗?老阎,你知不知道?” 他没有问易中海,也没让何雨柱说,因为这两人是当事人,肯定各有偏向。 所以他问的是阎埠贵,阎埠贵是旁观者,肯定不会帮谁隐瞒,也不会添油加醋。 阎埠贵说:“是有这事,这事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阎埠贵把事情说了一遍,他果然没加没减,原原本本的说了这事。 赵主任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那老易你的确不合适出来选了。” 易中海不甘心的问道:“难道还不许我痛改前非吗?” “当然允许,你不还是在厂里当七级工嘛,你也好好的生活,这就是在给你机会。至于调解员,要没犯过事的,这是最基本的要求吧。” 易中海只能退一步说:“那我推荐一个人可以吗?我媳妇……” 他刚说了他媳妇,何雨柱就打断说:“不行,易大妈之前也有毛病。她刚当上调解员没多久,就搞出了假冒烈属的事,之前的王主任就是因为这事,而被牵连的。” 赵主任心里一惊,马上说:“你媳妇也不行!” 他可不想步王主任的后尘,这事绝对没办法通融。 易中海不甘心,他看向贾家,也不行,贾张氏有前科,犯人家属也没资格。 他叹了一口气,怎么他这边的人全是歪瓜劣枣啊,一个上得了台面的人都没有。 易中海不说话了,赵主任说:“好,易中海退出,现在只剩下刘海中、唐笑笑和阎埠贵了。正好前中后院一院一个。我看也不用选了。” 贾东旭急了,唐笑笑要是当上调解员,那他家还有好日子过吗? 于是他说:“我反对,这选都没选就当调解员,我不服。万一他们中间有很多人反对,那还能当调解员吗?” 赵主任说:“你说得有道理,这样,大伙就投一次票。阎埠贵是1,唐笑笑是2,刘海中是3。你们支持他们当调解员,就在他们的号码后面打个勾,要是反对他们,就打一个叉,明白了吗?” “明白了。” 有人问道:“那怎么判断谁能当,谁不能当啊?” “这个简单,全院一共是20户人吧,一户一票,超过十票反对的,就不能当调解员,反之就可以。这样大家都心服口服吧?” 所有人点点头,这个办法好,大家都同意了。 每一家的户主都拿到了一张纸,然后就开始写了起来。 没过多久,所有人都写好了,然后扔进了投票箱里。 赵主任亲自唱票,他拿出第一张票说:“123全部支持,没有反对!” 旁边的工作人员给三人都各画了一票,然后赵主任开始说第二张。 总共就20张票,很快就统计完了。 结果刘海中和阎埠贵没有人反对,大家都支持他们当调解员。 这并不是说他们的人缘有多好,只是因为大家对他们的恶感没多大,没人会在这时候投反对票。 要投反对票的,肯定是对这人恶意最大的人。 也就是刘光天和刘光福没有投票资格,不然他俩肯定会给刘海中投反对票。 当然这要是匿名的,要是实名投,他俩肯定不敢。 而易中海和贾家对何家是有十分的恶意的,所以他们俩家投了唐笑笑的反对票。 也只有他们两家投,别人没投,所以唐笑笑只有两票反对票,其他的都是同意。 赵主任说:“刘海中和阎埠贵没有人反对,唐笑笑也只有两票,所以三人都成功当选95号院的调解员,大家鼓掌!” 所有人都开始鼓掌,哪怕是易中海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鼓掌。 只有贾张氏没有鼓掌,她恶狠狠的瞪着唐笑笑。 赵主任让三个调解员上来说几句话,刘海中和阎埠贵说的都是老词,什么会好好服务大伙,上通下达什么的。 只有唐笑笑认真的说:“我会公平公正的对待每一个人,不会偏帮任何一家。” 贾张氏还有贾东旭的脸都很臭,他俩知道,这话就是在针对自己家。 贾张氏小声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调解员嘛,谁稀罕啊。” 秦淮茹说:“妈,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 “怕什么,她还敢打我不成?” “行了,不要再说了。” 赵主任走了,大家也各自散了。 本来何雨柱以为唐笑笑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开始工作,结果第二天,四合院里就有人吵架了,唐笑笑就开始干活了。 不出意外,吵架的一方肯定有贾家。 事情也很简单,就是后院的李大妈在中院晒了一些萝卜,等她过来看时,就发现少了几根。 她想也没想,就直接骂了起来:“该死的贾张氏,是不是你偷了我家的萝卜?” 贾张氏当然不承认,她说:“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偷了你家的东西?” 两个人就吵了起来,这时候男人们都上班去了,只有女人在家里。 易大妈说:“小唐啊,你是调解员,你来处理这事吧。” 唐笑笑点点头说:“二位,能不能听我说句话?” 李大妈说:“笑笑,你是刚当上调解员的,可一定要公正啊。” “我知道,贾张氏,你承不承认你偷了李大妈家的萝卜?” “我当然不承认,我就没偷。” 唐笑笑问别人:“有人当时看到什么了吗?” 所有人摇头,她们可不想得罪贾张氏,这老太婆的战斗力太彪悍了,她们不想没事找事。 贾张氏看到没人指证她,于是得意的说:“你看到了吧,没人看到,没人能证明我偷了萝卜,所以我是无罪的!” 第197章 唐笑笑的第一次调解 其实她不是有威望,而是一坨臭狗屎,大家都不想沾上。 李大妈看到所有人都不说话,十分的生气。 她刚要发火,唐笑笑拉住了她。 唐笑笑对所有人说:“我知道大家都有顾虑,所以大家都先回家,我一家一家的去问,这样你说了,别人也不会知道是你说的。 我劝大家最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因为今天李大妈能被偷,明天你也有可能被偷。 只有小偷被抓住,受到了惩罚,她才不会再偷了。这样大家也都能住得安心,住得放心!” 李大妈说:“好,小唐说得好,今天你们不说话,明天就轮到你们被偷了。” 大家互相看看,这时候阎大妈说:“我记得我家还烧着水,我先回去了。” 刘大妈也说:“对对对,我家的火好像灭了,我要生火。” 大家各自找了借口,回到了自己家里。 贾张氏慌了,她真的怕这些人出卖她。 于是她叫道:“谁要敢胡说,回头我就砸她家玻璃!” 唐笑笑大声说:“大家不要听她的,她要敢砸人玻璃,我就和街道说,把她赶回乡下去!” 贾张氏怒视唐笑笑,只是她说又说不过,打也打不过,所以只能怒视。 唐笑笑才不管她,只是一个人去了前院。 她先进了阎家,阎大妈把门关上,这才小心的说:“就是贾张氏偷的,我亲眼看到的。不过小唐啊,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啊。”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保密的。” 唐笑笑没有马上就走,而是在阎家待了五分钟,这才出来了。 接着她去了前院另一个大妈家,同样待了五分钟。 然后是中院的易大妈家,易大妈是真的没有说是谁干的,她只是说当时自己在家里,没有看到是谁偷的。 唐笑笑也没说什么,只是同样待了五分钟,这才出去。 她在所有大妈家里都待了五分钟,最后去了李大妈家。 唐笑笑说:“已经清楚了,就是贾张氏干的。最起码有三个人亲眼看到了,不过我们不能现在处罚她,要等大家下班了,所有人都到齐了,再处罚她。” “好,我就等到晚上。” 唐笑笑回到了家里,没有再说这事。 贾张氏以为她不敢处罚自己,于是又变得得意起来。 她得意的说:“看吧,还说是调解员,不也是没胆子找我嘛。这也是个没用的东西,不用怕她!” 秦淮茹有些担心的说:“妈,这样真的好吗?不就是几根萝卜,犯得着做这事吗?” “你懂个屁,这是几根萝卜的事吗?这是以前我们家还能不能在院子里站住脚的问题。这事我要不赢,以后我们家就在院子里混不下去了。” 秦淮茹不以为然,可是她在家里向来没地位,她知道自己说了也没用。 等到大家下班回到家,唐笑笑就把今天的事和何雨柱说了一下。 何雨柱说:“这事你做得很好,我支持你。” “这事还要告诉另外两个调解员,让他们也知道这事。” “行,你去说吧。” 唐笑笑先后去了阎家和刘家,把这事说了一遍。 阎埠贵和刘海中已经知道这事了,阎埠贵有些不想管这事。 唐笑笑认真的说:“阎老师,你不能什么也不想管,你要真的这个态度,为什么要出来选?” 阎埠贵之所以出来选,当然是想占大伙的便宜。 每次别人拿着东西进院,他都假意帮一下忙,然后明里暗里索要一些好处。 邻居碍于他的身份,都是敢怒不敢言,最后还是给了一点。 虽然只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东西,什么一个蒜头了,两根葱了,虽然不值钱,可是加起来,也帮他省了不少的钱了。 阎埠贵只想占便宜,不想管事。 可是唐笑笑却不惯着他,唐笑笑明着说:“你要再这个态度,我就去找赵主任,让他撤了你这个调解员的职。” 阎埠贵吓了一跳,然后说:“小唐,你没必要这么认真吧?” “我就是要认真,我既然当了这个调解员,就要认认真真的帮大伙做事。你不做事,想要拖后腿的话,我可不答应!” “得得得,我管,我管还不成吗?!” “这样才对,还有,以后你不要再拿别人的东西了,你要再拿,我同样要投诉了!” 阎埠贵急了,他说:“这是别人的感谢,你凭什么不让我拿?” “你要不是调解员,你看别人会给吗?你这是索贿,让派出所知道了,是要被抓起来的。” “没那么严重,我就是拿些不值钱的东西。” “再不值钱,加起来也值不少钱了。你以为街道不知道?他们只是在等你积累的金钱差不多了,就来处理你了。” 阎埠贵吓了一跳,不敢相信的说:“你说的是真的?” “你爱信不信,反正到时候被抓的人不是我。” 阎埠贵真的有些怀疑了,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可是一想到以后不能再收东西,他心里就难受。 唐笑笑才不管他难不难受呢,她又去了刘家。 刘海中倒是支持她,他说:“我们昨天才刚当上调解员,贾张氏今天就敢偷东西,这是在挑衅我们啊,这次不处罚她,她以后只会越来越猖狂!” “刘大爷你说得对,就是要好好的处罚她。” 刘海中让儿子们去通知大伙,准备吃完晚饭之后就开会。 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也都在好奇。 这新的三个调解员,这次会怎么处罚贾张氏,这关乎以后他们怎么对待这三个调解员。 贾东旭已经和易中海商量了好一会,他们一回来,就听自己的媳妇说了这事。 两人商量了一会,也没什么好主意。 最后易中海说:“先看看再说吧,要是处罚不太重,就先认了。要是太重,我们再争一下。” 贾东旭无奈的点点头。 等大伙吃过晚饭,就陆续的来到了中院,准备等待全院大会的开始。 第198章 处罚贾张氏 这样大家都和邻居们站在一起,没有什么大爷了,大家全都是一样的。 这让阎埠贵和刘海中很不爽,这样耍不了威风了,这个调解员当着还有什么意思? 唐笑笑才不管他俩心里怎么想呢,反正她当上调解员,就要有所改变。 唐笑笑看人来得差不多了,于是说:“人都到齐了吧?” 有人说:“许大茂没来。” 陈玉芬解释说:“我男人下乡了,要过几天才回来。” 唐笑笑说:“许大茂不在,许家有人到了就行了。好了,我们开会了。我想大家今天也都知道了,李大妈晒在中院的萝卜被人给偷了,然后我问过当时在扬的人了,有三个人亲眼看到了,是贾张氏偷的!” 贾张氏一下就跳出来,她叫道:“你放屁!谁看到了?让她们站出来!” 唐笑笑说:“她们不敢站出来,因为她们怕你报复!” 贾张氏得意的说:“没人站出来,那就是没人看到,那我就没偷东西!” 唐笑笑说:“你确定要这么说?你这么说就是不服我们的调解!” “我当然要这么说,你们几个调解员一点用也没有!” 唐笑笑点头说:“好,既然你不服我们的调解,那李大妈,你就去报警吧。” “慢着!” 易中海和贾东旭坐不住了,他们可不能让李大妈报警! 易中海说:“就是一点小事,没必要报警吧?” 唐笑笑说:“易中海,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昨天赵主任就说过,院子里的人要是不服我们的调解,那就只能找街道或者报警。这是偷东西,当然是报警了。” 贾张氏不以为然的说:“你们报吧,不就是几根萝卜,不值钱的东西,警察来了又能怎么样?” 何雨柱笑了一下说:“我要提醒一下你,别人要是偷了几根萝卜,警察最多也就是批评一下。可是你不一样,你已经二进宫了,这次要是被抓,可不管你偷多少东西,值多少钱,直接就是十年起步!” “什么?你是在唬我吧!” “你不信?大可以试一下。” 其实何雨柱也不知道这个时代是不是有这样的说法,可是不妨碍他唬人,反正贾张氏肯定也不知道。 果然,贾家的人和易中海都相信了。 贾东旭说:“妈,咱们不能让他们报警,要是这是真的,你可要被关十年以上!” 贾张氏脸都绿了,前面两次她都只被判了半年,不过那半年可是遭了老罪了。 这次要是再被判十年,她还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一定。 贾张氏一下就怕了,她说:“我服,我服你们的调解,这样总可以了吧。” 唐笑笑说:“好,你既然服我们的调解,我们就继续调解。我说有三个人亲眼看到你偷东西,你服不服?” “服,我服!” 不服就要警察来,到时候可是十年,还不如就这么服,他们总不能真的抓自己吧。 唐笑笑说:“既然你服,那我就罚你赔给李大妈五块钱!” 贾张氏跳起来说:“不就几根萝卜,几毛钱的事,怎么要我赔这么多?” “这是处罚,要是不重一点,你怎么有记心?我就问你,服不服吧?” 贾张氏最怕的就是她问服不服,服就罚五块,不服就坐十年牢,真的难选啊! 最后她只能说:“我服,我赔。” 李大妈得意了,她说:“快点拿钱!” 贾张氏看向儿子,贾东旭问道:“妈,你连五块钱都没有啊?” “没有,你是我儿子,帮我出这个钱怎么了?” 贾东旭苦着脸说:“可是我没钱啊。” 他又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也摸了一下自己的兜说:“我也没钱啊。” 李大妈不耐烦的说:“不是吧,你们三个成年人,连五块钱都拿不出来?” 其实贾家当然拿得出来,别的不说,光是贾张氏存的钱就有一百多了。 而秦淮茹的私房钱也有大几十,至于贾东旭,真的就没多少钱了。 不过他们不想拿,在这里演戏呢。 最后贾东旭看向易中海说:“师父,能借我五块钱吗?我以后会还给你的。”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对媳妇说:“你去拿五块钱。” 易大妈不情不愿的去了,她心里充满了怨气。 别人的徒弟过年过节都会给师父送礼,只有自己家,一点礼物都没有,反而要不停的补贴这个徒弟,放在全京城,也就这一个了。 易大妈拿了钱出来,直接给了李大妈。 唐笑笑说:“为了给贾张氏足够的教训,光是赔钱还不够。我提议,让贾张氏再打扫一个月的公共厕所,大家同意吗?” 这话一出,马上有人说:“我同意!” “我也同意!” 外面的公共厕所是附近几个院子轮流打扫的,这个月正好轮到了95号院。 唐笑笑这么一说,全院的人就不用去打扫厕所了,只用贾张氏一个人就可以了。 大家当然乐意了,所以全部人都同意了。 当然,贾张氏是不同意的。 她叫道:“我不同意!” 唐笑笑说:“你要不同意,我就去找街道了!” “凭什么?我不是赔了钱吗?” “赔钱只是其中一项处罚,扫厕所是第二项!你要不同意,我就通知街道,让街道把你赶回乡下!回乡下还是扫厕所,你自己选吧!” 贾张氏能怎么远啊,她最后只能选了扫厕所。 当然,她想的是让秦淮茹去干,她才不去扫呢。 不过唐笑笑看穿了她,直接说:“贾张氏,扫厕所是对你本人的处罚,你别想着让别人代替你。 你一天不扫厕所,就警告一次。没扫干净也是警告一次。获得三次警告,我就不和你废话,直接通知街道,送你回乡下!” 这话直接就打消了贾张氏所有偷懒的想法,她还不敢回嘴。 她只有回到家里,才敢不停的咒骂唐笑笑。 不过这些话唐笑笑都听不到,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只能让贾张氏过过嘴瘾罢了。 第199章 赵主任的请求 她不想去都不行,她要敢不去,唐笑笑就敢上报街道,让她滚回乡下去。 贾张氏最怕的就是回乡下,所以她只能不情不愿的去扫厕所。 结果当然不怎么样,唐笑笑傍晚的时候检查了一下,结果直接给了贾张氏一次警告。 她说:“你没有打扫干净,我现在警告你一次。再有两次警告,你就回乡下吧。” 秦淮茹说:“笑笑,真是对不住,我婆婆年纪大了,难免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要不让我去帮她吧,我俩一起打扫厕所,肯定能扫干净的。” 唐笑笑淡淡的说:“你婆婆的年纪有多大?有隔壁院的孙婆婆年纪大吗?孙婆婆都八十多了,一样在干活,轮到她时,她也是把厕所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贾张氏生气的说:“她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她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太婆,能和我比?” 唐笑笑冷冷的说:“我第二次警告你!孙婆婆是烈属,是最光荣的,你敢说她不如你?这话要是传出去,你就是看不起烈属,拉你去游街都是轻的!” 秦淮茹吓个半死,她说:“笑笑,我婆婆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唐笑笑看到和鹌鹑一样的贾张氏,冷冷的说:“这次我可以不追究你,不过你只有一次机会了。贾张氏,明天要是再扫不干净,你就回乡下去吧。” 唐笑笑说完,直接就回家了。 气得贾张氏在那里小声骂她,这家伙就是人又怂,嘴又贱,骂都不敢大声骂,只敢小声骂。 就在这时,赵主任来到了四合院。 阎埠贵迎上去说:“赵主任,您怎么来了?您要有事,派个人通知一下就可以了。” 赵主任笑了一下说:“我有事找何主任,你不用管我。” “何主任?谁啊?” “何雨柱啊!他是轧钢厂的后勤主任,我叫一声何主任没问题啊。” 阎埠贵这才反应过来,他们都习惯叫柱子了,都没反应过来何雨柱现在是主任了。 “何主任现在还没回来,要不您在我这里等一下?” 赵主任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他就坐在门口,一边和阎埠贵聊天,一边等着何雨柱。 阎埠贵马上就后悔了,赵主任在这里,他怎么好意思占别人便宜? 虽然唐笑笑警告过他了,可是他还是不以为然,他要不占人便宜,当这个调解员干嘛。 陆续有人进来,他们看到阎埠贵就站在那里干聊天,都是有些惊讶。 不过他们看到赵主任了,全都恍然大悟。 赵主任在,阎埠贵肯定不敢再占人便宜。 过了一会,何雨柱骑着车回来了。 赵主任站起来迎上去,何雨柱惊讶的说:“赵主任,看样子你这是在等我?” “是啊,是有一些事想请你帮忙,我们进去说。” “行啊,我们进去吧。” “你先进去吧,我有几句话要叮嘱老阎,说完就去找你。” “好。” 何雨柱推着车走在前面,赵主任等他进去了,转头对阎埠贵说:“老阎啊,我之前可是收到关于你的投诉!” 阎埠贵愣了一下,然后吓得冷汗直冒。 赵主任说:“你经常占大伙的一点小便宜吧?虽然不值什么钱,可是日积月累,这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以前的事就算了,要是再有人投诉你,我就只能秉公办理了。你也不想连工作也没了吧?”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唐笑笑和他说过同样的事,他不当一回事。 可是赵主任说,他不听都不行,毕竟对方是真的能左右他的人生。 阎埠贵是真的不敢了,赵主任看到他这个熊样,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赵主任进了中院,贾张氏看到了他,马上就要过来告状。 她要说唐笑笑欺负她,说唐笑笑不是人。 可是赵主任先开口了,他说:“贾张氏,听说你被罚扫一个月厕所?” “对,是唐笑笑让我扫的。” “这个处罚好啊,对了,我还听说你已经被警告一次了,再有两次,我不用唐笑笑告诉我,我直接会安排人送你回乡下!” 贾张氏又吓成鹌鹑一样了,秦淮茹在旁边说:“不会了,不会了,我婆婆以后会老实的。” “这样最好。” 赵主任没有再理她们,而是进了何家。 何雨柱已经等在这里了,他从空间中弄了一点卤肉,又准备了一瓶酒。 何雨柱说:“赵主任,正好赶巧了,你就在我这里吃顿晚饭吧。” “嚯,你这菜可真好啊,这年头还能吃上肉,真是不容易啊。” 何雨柱笑道:“我还是有一些门路的,你先坐,我们边吃边聊。” “好,我就不客气了。” 赵主任坐下了,唐笑笑端着窝头过来了。 唐笑笑说:“赵主任,家里没细粮了,就只有窝头了。” “窝头好啊,我在家里也吃窝头。” 大家边吃饭,边说起了正事。 赵主任说:“何主任,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所以才来求你了。” “瞧你说的,有什么求不求的啊,有事你直管说。” “事情是这样的,下个月就到了我们慰问烈属和孤寡老人的时候,结果肉联厂放了我们的鸽子。本来说好要送五百斤肉来的,结果他们说没肉了,让我自己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我想来想去,就想到你了。你能不能帮帮我,帮我弄五百斤肉?” 其实赵主任说谎了,当然,这件事是有的,他是在数字上说谎了。 慰问烈属和孤寡老人,根本就不需要五百斤肉。 赵主任的辖区之内的烈属总共就只有三个,孤寡老人多一点,可是也只有十几个。 这些人加起来也不超过二十个,哪里需要五百斤肉这么多啊。 他之所以说这么多,一方面是为了给何雨柱讨价还价的空间,另一方面,要是有多的,他也可以分给街道的员工。 只是赵主任也没想到,何雨柱听到这个数字,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直接就同意了。 第200章 唐笑笑有新工作了 赵主任愣了一下,问:“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清。” 他有些不敢相信,何雨柱这就同意了? 何雨柱说:“不就是五百斤肉嘛,小意思。” 赵主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说:“五百斤肉是小意思?” “对啊,你是想全部都要猪肉,还是牛羊肉各来一些?” “还能有牛羊肉?” “当然,不过没有太多,各只有一百斤,你要不要?” “要,当然要!” 何雨柱说:“不过我有两个条件,你同意了,明天肉就能送过来。” “你说。” “第一,这肉要买,不过我也不会要你的高价,就按市扬价再加三成就行了,不要肉票。” 现在肉哪里还有市扬价,肉联厂每隔十天半个月,会送一两百斤到菜市扬。 这肉一出现,不出十分钟就能被抢光。 一般人想买点肉,要么去黑市,要么就只能在菜市扬碰运气。 黑市上的肉价,早就超过五块钱一斤了! 赵主任小心的问道:“你说的市扬价是指黑市的还是菜市扬的?” “当然是菜市扬的,一块三一斤,怎么样?” “好,我同意了。” “第二点,这交易只能私下交易,我晚上十二点送肉过来,你悄悄的接收,不能走账,除了你之外,谁都不能知道肉是从我这里出去的。” “这个我也同意,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保密。” 何雨柱笑了一下,举起酒杯说:“那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碰了一下杯,然后一饮而尽。 赵主任看了一下唐笑笑,然后问道:“小唐一直在家里不无聊吗?” 唐笑笑淡淡的说:“这有什么无不无聊的,大家都这样,在家里带孩子,洗衣做饭。” “那你有没有想过再出来工作?” 唐笑笑当然想,她不想一直在家里待着。 只是以前的工作她让给自己妹妹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让何雨柱给她找个工作。 赵主任说:“要不你去街道当个办事员吧,暂时是临时工,干满三年了,我再给你转正!” “这样可以吗?可是孩子还小……” 何雨柱说:“六六也有三岁了,可以去幼儿园了。” 轧钢厂有厂办的幼儿园,不过普通工人很少把孩子放在这里,主要是因为幼儿园虽然不收学费,可是收伙食费。 大家都舍不得这点钱,都让孩子在家里玩。 只有那些当领导的,会把孩子放到幼儿园去。 而何雨柱怎么说也是一个主任,也不能不合群。 唐笑笑心动了,她说:“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要不你把孩子送去幼儿园之后,就去街道上班吧。” 赵主任这是为了感谢何雨柱帮他,所以才给了唐笑笑一个临时工的工作。 何雨柱当然也知道,所以也没有拒绝。 赵主任在何家吃过晚饭,然后很高兴的就回去了。 第二天晚上,他在街道办守着,等着何雨柱送肉过来。 等到了12点左右,他听到了敲门声,马上就打开了门。 果然,何雨柱骑着一辆三轮车在门口等着。 赵主任看到了车斗里和小山一样的肉。 何雨柱说:“牛羊肉各一百斤,猪肉三百斤,你查收一下。” 赵主任眼前一亮,他拿着手电筒照了一下,全是新鲜的,上好的五花三层的肥肉。 这年头的人都喜欢吃肥一点的肉,太瘦的反而不算好肉。 “好啊,真是好肉。快,我们一起把肉抬进去。” 两人把肉运进了街道办,然后何雨柱就拿着钱走了。 第二天,街道办的员工来上班,看到院子里一大堆肉,全都惊呆了。 赵主任得意的说:“大家也都看到了这些肉了,我们这次慰问烈属和孤寡老人也不愁肉了。多的我准备分给派出所一些,最后剩下的,大伙都分一点。” 大家一阵欢呼,他们也好久没吃肉了,现在能分一点,他们已经很满足了。 接着大家开始分肉,所有肉切成一斤大小的。 赵主任再把提前准备好的粮食还有现金都拿了出来,然后开始去慰问烈属和孤寡老人了。 他们第一个去的就是孙婆婆家,孙婆婆原来有三个儿子,结果全部牺牲了,连个孙子都没留下。 赵主任带着人大张旗鼓的去慰问她,这动静可不小,聋老太太这边都听到了。 她问道:“外面怎么那么热闹?” 易大妈说:“是街道在慰问烈属。” 聋老太太脸色一沉,以前街道搞慰问,她也是有一份的。 当然她不是烈属,算是孤寡老人。 只是因为她假冒烈属,所以这份好处也就没有了。 易大妈看到她不高兴,知道她想起了之前的事。 易大妈说:“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今天您也能分到一份。” “和你没关系,是那个乱写文章的人不好。” 到现在,聋老太太都不知道是谁坏了她的好事。 她假冒烈属的事是写成了文章,在报纸上发表了。 王主任都遮掩不了了,这才让她的事败露了。 聋老太太怀疑过何雨柱,可是马上就否掉了。 让何雨柱拿刀拿锅铲可以,让他拿笔,那真是难为他了。 四合院里唯一的一个文化人也就是阎埠贵了,可是阎埠贵赌咒发誓,一直说不是他。 聋老太太到现在都没找到这个嫌疑人,不过最近她有了一个怀疑的对象,那就是刘光齐! 刘光齐考上了中专,也算是一个文化人了。 而且他以前不显山不露水,聋老太太以前都没注意过他。 只有刘海中把他当心尖子,而他在四合院里像是一个透明人一样。 他越是透明,聋老太太就越怀疑他。 当然,聋老太太也没有证据,只是单纯的怀疑。 易大妈出去看了一眼,回来说:“这孙老太婆还真是运气好,她居然有肉吃。” 聋老太太惊讶的问道:“这次街道还发了肉?” “对啊,一斤肉啊,她一个老太婆吃得了吗?” 聋老太太一下就馋了,她说:“要不你去要一点过来,给我也解解馋!” 第201章 聋老太太又作妖 唐笑笑吓了一跳,聋老太太好好的待在后院,怎么被隔壁院的欺负了呢? 等她出来,才知道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是聋老太太跑去隔壁院欺负人了。 隔壁院的孙婆婆不是分了一斤肉嘛,她拜托邻居张大妈给腌起来,等过年了再吃。 结果易大妈居然跑过来想分一点肉,孙婆婆当然不乐意了。 易大妈倒是没有强要,就这么回去了。 聋老太太听说了,可就不乐意了,她亲自跑到了孙婆婆家,要她分一点肉给自己。 这就完全没道理了,孙婆婆一不高兴,就和她吵了起来。 然后隔壁院的几个大妈也加入了战扬,一起骂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一个人骂不过,就让易大妈跑回来搬救兵了。 聋老太太看到唐笑笑过来了,马上说:“小唐啊,她们94号院的人欺负我们95号院的,你替我骂回去。” 她也很鸡贼,想用四合院的名义来让唐笑笑出来骂人。 只是唐笑笑没有上当,她心平气和的跟几个大妈核实了一下情况,知道是聋老太太没理。 于是她对聋老太太说:“老太太,你还是回去歇着吧。” 聋老太太又开始装聋了,她问道:“什么?你说让我回去休息,你做好肉给我端过来?” 孙婆婆一脸鄙视的说:“你又在这里装了!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嘛。小唐,你别上当。” 唐笑笑说:“孙婆婆,我知道的。老太太,你回去吧,这事你没道理。” “什么?!你要她们向我道歉?那我就等着了。” 唐笑笑摇摇头,对隔壁院的大妈们说:“这事我管不了,你们爱骂就骂。” 说完,她直接就走了。 聋老太太也急了,她没有捞到一点好处,还被人骂了,这个扬子不找回来,她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于是她叫道:“唐笑笑,你是我们院管事的,我被欺负你也不管,你好意思吗?” “你要有道理,我当然帮你。可是现在没道理的人是你,让我怎么帮?” “我不管,我们是一个院的,我们才是一起的。” “没这个道理,你要是想杀人,我还要帮你杀啊?我们只是普通邻居,你有理我自然帮你,没理的事,你别找我。” 唐笑笑说完,也不管她怎么喊,就是不理她了。 聋老太太看向其他人,阎大妈还有刘大妈她们更加不会出这个头。 她只能看向易大妈,易大妈无奈的说:“老太太,我们还是回去吧,咱们人少,吵不过的。” 聋老太太黑着一张脸,就这么回去了。 孙婆婆她们发出了胜利者的笑声,让她觉得十分的刺耳。 回到了家里,她还是气不过。 她说:“这个唐笑笑,一点也不贴心,早知道她这样,我就不让柱子娶她了。” 易大妈没说话,她知道聋老太太在吹牛。 何雨柱早就不听他们的话了,聋老太太要是不让何雨柱娶唐笑笑,效果只会适得其反。 聋老太太嘀咕了好一会,然后对易大妈说:“不行,等小易下班了,让他去和柱子说说,不能让外人欺负我了。” “行吧,我会说的,可是柱子会不会听,那就不好说了。” “他敢不听,那他媳妇这个调解员都当不了。哪有让外人欺负自己人的!” 易大妈没有接话,她的内心觉得这事不太可能成。 等到男人们下班了,何雨柱刚进院,就听说了这事。 他一阵头疼,这个四合院真的是‘人才’辈出啊,每天都有一点新鲜事。 不是贾张氏搞事,就是聋老太太,也不知道她们哪来这么多精力。 何雨柱刚回家,还没来得及喝口水,易中海就来了。 易中海说:“柱子,今天你媳妇这事办得不对。” “她哪里不对了?” “老太太是自己人,哪有帮外人不帮自己人的道理?” 唐笑笑不客气的说:“我今天可没有帮别人,我是谁都没帮。” 易中海不满的说:“我们老爷们说话,女人哪里能插嘴的?” 何雨柱说:“你这话就不对了,伟人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在我家里,可没有你说的这种陋习。只要有道理,谁都可以说话。” 唐笑笑得意的一笑,然后说:“对,我家可不像你家,柱子没那么霸道。” “行行行,我不和你们说这些,我就说老太太的事。小唐你今天办得不地道,你要给老太太道个歉。” “我才不道歉呢,我又没做错事。” “你哪里没做错?我们是自己人……” 何雨柱打断他说:“这一点我不同意,我们可不是自己人!我们和聋老太太只是普通的邻居,孙婆婆也是普通邻居,你们在我心里,没什么区别。” “胡说八道,我们住一个院子,就是一家人!” “谁和你一家人啊?有一家人偷钱的吗?有一家人不停算计的吗?易中海,你别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实话和你说吧,我们连普通邻居都不是,只能说是认识的陌生人! 行了,这事和我们说不着,你出去吧。” 易中海脸色十分的难看,他本来是想给何家一家人灌输他的那套理论的,结果人家根本就不鸟他,这让他十分的生气。 回到聋老太太家,聋老太太问道:“怎么样?” “傻柱越来越不听话了,他还说和我们不是自己人,只是什么认识的陌生人,你说说,这像什么话?” “唉,怎么会这样啊?按理说不应该啊。” 聋老太太也是大为不解,他们和何雨柱的关系怎么就变得这么差了? 易大妈没说话,其实她最明白。 说白了,他们就没把何雨柱真的当自己人,都只是嘴上说说,从来没有付出过真心和行动。 何雨柱也不傻,时间一长,也看出来了,所以主动和他们撇清了关系。 当然,她没有说出来,因为她说了,他们也不会听的,说了也没用。 第202章 唐笑笑被举报 一大早,她就把六六送去了幼儿园。 一开始六六还舍不得妈妈,正在那里哇哇大哭。 不过这时候一个比他大一两岁的小姐姐过来安慰他,这小子马上就忘了亲妈了,和小姐姐高兴的玩到一块去了。 唐笑笑在外面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哭笑不得。 这小子这么小就有了玩伴忘了妈,长得了肯定也是个‘白眼狼’! 唐笑笑也不伤心了,去了街道工作。 她就是个临时工,一个月工资15块,比轧钢厂的临时工要低三块钱。 这没办法,街道的财政是上级拨款,福利当然没有自负盈亏的轧钢厂好。 唐笑笑连着几天都没待在家里,孩子也不在家,这让四合院的人有些好奇。 这天下午,唐笑笑去幼儿园接了儿子回家。 阎大妈在门口问道:“笑笑,这几天你去哪了?怎么都没见到你人啊。” “哦,我去上班了。” “什么?!你上班了?” 阎大妈都震惊了,现在一个工作多难弄啊。 她的大儿子阎解成到现在还只是个临时工呢,怎么唐笑笑又有工作了? 她问道:“又是柱子给你找的?这次是在哪里上班?” “不是柱子找的,是赵主任帮我找的,就在街道上班。” “什么?!还有这种好事?不行,我也去找赵主任,让他给我儿子找个工作!” 阎大妈十分的不满,这也太不公平了吧,凭什么唐笑笑可以工作,她儿子还没有正式工作呢。 唐笑笑说:“这恐怕不行,赵主任是看我干调解员干得不错,所以就让我去街道当个临时工了。你家解成不是调解员吧?” “我家老头是调解员吧,他拿一个名额没问题吧?” “阎老师不是有工作了嘛。” “我不管,反正我家有调解员,也应该有一个工作名额。” 阎大妈等阎埠贵回来了,就把这事和他说了。 阎埠贵也是大为生气,当调解员还有这种好事,他怎么不知道? 他叫上了刘海中,两人一起去找了赵主任。 赵主任看到他俩,就知道他们的来意了。 “你们是想问小唐的工作的事吧?” “是啊,赵主任,这不公平,为什么唐笑笑能有工作,我们没有?” “你们不是工作了嘛,要不你们辞了学校和工厂的工作,来我这里当临时工?” 两人当然不干,他们可是正式工,不可能不要正式工,跑来当临时工。 赵主任淡淡的说:“这可是你们自己不要的,可怪不了我。” “可是唐笑笑能有工作,为什么我们不能有一个名额?” “给不了,除非你们自己过来,你们想给你们家人一个工作,那不可能。” 何雨柱送了猪肉这事不能公开,所以赵主任只能用强硬的手段来阻止其他人的非分之想。 这事很快全院都知道了,大家都是很不服。 贾张氏叫道:“早知道当调解员还能去街道上班,我也去当这个调解员了。” 秦淮茹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心说就因为你,连累东旭也当不了调解员,你还想自己出来选?别做梦了。 当然,她只敢心里想,可不敢说出来。 贾东旭咬着牙说:“对啊,这样我们就是双职工了,能宽裕许多。” 秦淮茹弱弱的说:“可是阎老师和刘大爷去找了赵主任,他俩也没弄到工作啊。” “那是他俩废物,要是我去的话,肯定能要到。” 贾东旭也只是嘴上吹牛,他可不敢去。 他只敢去找师父,他对易中海说:“师父,这事不公平,我不服。” 易中海冷冷的说:“傻柱肯定和赵主任有什么私下交易,这事要是一闹大,俩人的主任职位很可能要没!” 贾东旭眼前一亮说:“要不我们写封举报信吧!” 易中海看了他一眼说:“这事只能悄悄的干,你去写吧,写了就寄出去。对了,别让人知道是你干的。” “明白。” 贾东旭回到家里,拿了棒梗写作业的纸和笔,然后开始写了起来。 只是他好久没拿过笔了,这举报信该怎么写呢? 他费了半天劲,才憋出几句话。 他不知道,这时候阎家和刘家也在写举报信。 阎埠贵是老师,一封举报信对他来说是小意思。 而刘海中虽然是半文盲,可是刘光齐可是上了中专,对他来说,写举报信也很容易。 就这样,三封举报信在当天晚上写了出来。 然后三人都悄悄的把信寄了出去,接着就是等结果了。 第二天,赵主任就接到了上级的电话。 “小赵,这是怎么回事?有人举报你说你收了人家的钱,违规给了别人一个工作?” 赵主任生气的说:“这是诬陷,没有这事。” “那个叫唐笑笑的是怎么当上临时工的?” “这个……罢了,您昨天不是收到一百斤肉嘛,这就是唐笑笑的丈夫送的。” “胡闹,这不和收钱是一回事吗?” “不不不,您误会了。这肉我们是给了钱的,唐笑笑的丈夫是轧钢厂的后勤主任,他有关系可以弄到计划外的物资。我是为了保住这条线,在关键时刻可以找他再买点物资!”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说:“你确定可以弄到计划外的物资?不是从哪里偷来的吧!” “这不可能,人家怎么说也是一个主任,不可能干这种事。” “这样吧,你找个时间安排一下,让我见他一面。我这里也难啊,需要一些计划外的物资。” “这个没问题,可是唐笑笑的工作的事……” “下不为例。” 赵主任笑了一下,这一关算是过了。 当天傍晚,他又来到了四合院。 所有人都注意到他了,又看到他进了何家。 贾张氏嫉妒的说:“他们肯定有事,不知道傻柱塞了多少钱。” 贾东旭说:“不对啊,举报信已经寄出去了,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秦淮茹说:“我看他们就是知道这事了,在商量怎么解决呢。” 还别说,还真让秦淮茹猜对了,赵主任来找何雨柱,还真的是为了这事。 第203章 中间人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在赵主任的办公室见到了他的上级杨明武。 杨明武有一双能看穿人的眼睛,何雨柱站在他面前,就好像自己全身都光着一样不自在。 杨明武看着何雨柱说:“何雨柱,男,今年24岁,妻子唐笑笑,有一子叫何小顺。父亲是何大清,在几年前跟一个姓白的寡妇跑去了保定。对了,你之前改过出身吧,把三代贫农改成了三代雇农……”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对方这本事还真厉害啊,把他之前的过往全都查出来了。 还好双穿门这种超自然的东西,对方连想都想不到,更别提查了。 杨明武继续说:“有一段时间,你和娄半城交往甚密,他的财产是被你给转移出去的吧!” 听到这里,何雨柱马上说:“这事和我可没关系啊,我不知道。” 这事他绝对不能承认,谁知道对方是不是在钓鱼,他承认了,然后被对方给弄进去了,虽然大牢拦不住他,可是他也不想进去。 杨明武笑了一下说:“你放心,盯着娄半城的人和我不是一起的,你不用这么紧张。” “我没紧张,反正这事我不知道,你别冤枉我。对了,你叫我过来不是为了打听我的过往的吧?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好,我直说了。你是不是和海外有联系?” 何雨柱沉默了,过了好一会,他才说:“是有联系,准确的说不是海外,是香江。香江是我国不可分割的领土,所以我这也不算里通外国。” “我没有要追究的意思,相反,我是想请你帮忙。” “帮忙好啊,我最乐意帮忙了。” “你先说一下,你在香江的关系有多强,能弄到多少东西?” 何雨柱问道:“你知道何记米行吗?” 杨明武愣了一下,然后激动的说:“何记米行?你是说香江最大的米行?对啊,你也姓何,你就是何记米行的老板?” 何记米行的老板叫何雨柱这事,在香江很少有人知道。 大家只知道何记米行明面上的经理是李虎林,至于背后的老板叫什么,很少人知道。 霍英虽然知道,可是何雨柱请他保密。 相信以霍英的人品,他不至于把这事到处去说的。 何雨柱说:“我怎么可能是何记米行的老板,不过我和何记米行的老板是亲戚。” 杨明武笑了一下,他也反应过来了,何记米行这么大的一个米行,老板肯定在香江,怎么可能在京城啊。 他有些奇怪的问道:“不对啊,你何家哪里还有什么亲戚啊?” “我爸其实有好几个兄弟,不过在战争年代,全都失散了。” 这是实话,何大清真的有好几个兄弟,不过在何大清十几岁的时候,这些兄弟就走的走,死的死,只剩下他一个了。 何雨柱开始编瞎话,说他的一个叔叔跑到东南亚,认识了一个华侨的独生女儿,然后和她结婚,然后就继承了他老丈人的万贯家产,然后又回到香江,创立了何记米行。 何雨柱说:“我叔本来是想让我去香江给他养老的,他虽然结婚了,可是只生了三个女儿,没有儿子,他就想把家产交给我。 只是我在京城也有家庭,就没同意。不过他还是给了我一些便利,可以让我运一些东西进来,这就是那些计划外物资出现的原因。” 杨明武点点头,没有相信,也没有不信。 这种隔了十几二十年才相遇相认的事,其实并不少见。 主要是民国那段时间真的太乱了,不知道多少家庭妻离子散。 杨明武也不是来听故事的,他直接问道:“如果你和你叔叔联系,最多能弄来多少粮食?” “其实我叔叔家的粮食真的很多,他之前也和粤省的相关人员交易过几次,每次都是一万吨的粮食!” 杨明武愣了一下,这事他并不知道。 他说:“这么多粮食,我怎么不知道?” “我叔叔说只交易了四五次,后面就停了。对方说是没钱了,我叔叔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杨明武决定回去之后就好好查查这事,不过现在还是要说正事。 他说:“一万吨啊,你叔叔能运到京城这边来吗?” “可以啊,不过我叔叔那边没有船,你们能安排吗?你们的船到香江,我让我叔叔直接就送粮食上船。” “那价格呢?” “就按现在粮店的价格来算吧,不要粮票,用黄金、古董、玉石这些东西来交易。由我们双方各派出十名鉴定师一起来决定东西的价格,这种方法就是之前交易用的方法。” 杨明武点点头,这方法很公平,而且粮食价格也不高。 要知道现在是灾年,在黑市粮食的价格都涨了好几倍了。 何雨柱没有趁机涨价,还按粮店的价格来卖,已经很有诚意了。 杨明武说:“好,这事我会向上报的,等准备好了,我再通知你。” “好的。” 杨明武离开了,赵主任这才进来问道:“你们谈好了?你不要说细节,这事我不该知道。” 何雨柱笑道:“我也没想和你说,我先走了。” “你慢走。” 离开街道之后,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何雨柱就通过双穿门去了香江。 他把李虎林叫了过来说:“准备一万吨粮食,过一段时间就要和北边继续交易。” “之前不是断了吗?怎么又开始了?” “这次不一样,上次是和粤省的人交易,这次是和京城的人交易。” 李虎林惊讶的说:“柱哥,你可真行,连京城的人都能联系到。”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少废话,你只管做你的事,交易方式还是和上次一样。你先找十个鉴定师过来,等交易的时候就要用到他们了。” “明白。” 杨明武这边,把这事汇报了上去。 上面也很重视,现在是灾年,能从外面买进大批的粮食,这的确能缓解一下灾情。 同时上面也知道粤省方面私下交易过几次,这让上面很生气,然后让杨明武去查,结果一查之下,让杨明武也气坏了。 第204章 立功 几天后,杨明武重新见到了何雨柱。 他有些生气的说:“粤省那边查清楚了,是几个当官的私下搞的。他们买了几次之后,觉得粮食够用了,就停止交易了。 那些粮食全让他们存起来了,然后慢慢吃、慢慢卖,他们的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他们是滋润了,可是他们就不想想,别的省的百姓过得怎么样,有的地方都饿死人了!” 何雨柱才不信他的话呢,杨明武的话大部分是真的,只有一小部分是假的。 假的部分就是几个当官的,就几个当官的,能一下买走一万吨粮食? 他们从哪里找出那么多黄金、古董啊! 以何雨柱的估计,肯定有地位很高的人也参与了,而杨明武并没有说出是谁来。 何雨柱不想问,他直接说起了正事。 “我叔叔那边都准备好了,你们这边什么时候能好?” “船已经出发了,最多一星期就能到香江。” “好,你到了直接就通知何记米行的人,他们随时都能安排人装粮食。” “可以。” 杨明武和何雨柱见了这一面之后,就马上坐飞机去了香江。 他可不会完全相信何雨柱的话,他要先打听清楚何记米行的情况。 结果一番打听下来,他发现何记米行的信誉还挺好的。 何记米行出来的粮食,从来都是最好的,一点杂质都不渣。 香江很多无良的商家在何家米行进了货之后,都会往里面渗石子,然后再卖出去。 而何记米行之前和粤省的交易,卖的粮食也是上等品。 杨明武亲眼看过了,的确是一点杂质也没有的。 都不用淘米了,放上水就可以直接煮了。 杨明武又去找人打听了一下何记米行的老板是谁,结果问了一圈,也没问出来。 他也找到霍英问了,结果霍英答应了何雨柱,没有泄露他的信息。 杨明武无奈的放弃了,反正他和何记米行只是单纯的交易,只要粮食没问题就没事了。 几天后,船到了香江,他联系了何记米行,李虎林马上就安排人开始运粮。 他们交易的方式和之前一样,码头这边在运粮,仓库这边,二十个鉴定师在给古董、玉石估价。 一个鉴定师高兴的对李虎林说:“老板,这次对方送了一批上好的和田玉,品质都是极好的。” 李虎林淡淡的说:“我知道了,你们鉴定没问题的话,就准备收货。” “好的。” 杨明武则是站在船上,有些紧张的看着力工们进进出出。 他已经检查过十几次了,每次都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霍英站在旁边说:“你放心好了,之前交易过好几次,何记米行都没出问题,这次也不会的。” “你不知道,现在内地的粮价涨到什么地步了,我必须要小心,这关系着无数老百姓的生死!” 霍英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力工们干活。 等到一万吨粮食全部上船,杨明武说:“这次交易只是个开始,以后还会继续。以后我可能不会再过来了,这边就要靠你了。” “你放心,我会盯着的。” 船就这么开走了,第一次交易也就这么结束了。 京城这边的效率是真的很快,等船到了津港,马上就运了一半到了京城,剩下的则是分散到了一些粮食紧缺的地方。 很快京城的老百姓就发现一些不对了,首先就是黑市的粮食价格居然降下来了。 然后城市户口的定量居然开始增加,不少人都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奇怪,这还没到丰收的季节,粮食怎么就不紧张了? 当然,没有人知道是因为什么。 而赵主任隐约知道一些,杨明武给他打了电话,然后说了一些事。 赵主任在当天傍晚,就带着人来95号院了。 几个工作人员还抬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三等功臣之家! 路人们十分的好奇,有人开始打听。 “咱们这片有人当兵了吗?” “没听说啊。” “没人当兵,那怎么会立功啊?” 在大家的印象中,这种立功并且有牌匾的,一般只有当兵的才有机会获得。 普通人哪里有这种机会啊,就算真的立了功,最多也只是在单位嘉奖一下,不会有牌匾的。 大家都很好奇,跟在赵主任他们后面,想要看看是谁立功了。 最后他们到了95号院,阎埠贵十分惊讶的迎了上来,问道:“赵主任,这是谁立功了?” 赵主任笑道:“你待会就知道了,你先通知全院人,让他们在中院集合。” 全院人都来到了中院,大家看到那块牌匾,都十分的好奇。 贾张氏异想天开的说:“这不会是奖励咱家的吧?” 秦淮茹暗中翻了个白眼,她说:“咱们也没做什么事啊,怎么可能立功。” “东旭,会不会是你在厂里立功了?” 贾东旭摇头说:“我最近在厂里也没做什么啊。” 这时他突然想起来了,他低声说:“会不会是我写的那封举报信立功了?” “对对对,肯定是这样。” 秦淮茹不像这两个蠢货,她想了一下说:“不对啊,要是东旭立功了,为什么不抓柱子?” “肯定是现在抓啊,你看着吧,傻柱的下场好不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倒是没有认为这牌匾是给自己的,毕竟一封举报信,还不至于能得到三等功。 就在大家疑惑的时候,赵主任说:“何雨柱同志,你出来。” 贾家人激动了,这是真的要抓傻柱了? 可是马上,他们就傻眼了。 赵主任说:“就在前不久,何雨柱同志立下了一大功,只是因为保密需要,具体的事情不能说。我在此代表上级,向何雨柱同志颁发三等功奖章,还有三等功臣之家的牌匾!” 赵主任低声对何雨柱说:“本来上头是准备给你发一等功的,可是有人说这事不能太张扬,所以只能委屈你一下,给个三等功了。” 何雨柱笑道:“没事,您过奖了,三等功就很好了。” “不,这不够,毕竟你这次可是救了不少人,说一声万家生佛都不为过。只是这事不能说,所以只能暗中奖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