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开局从暴打媒婆开始》 第159章 闫埠贵吃亏 闫埠贵接待完女方主要的来宾之后就开始坐到桌子前开始记账。 女方亲戚看着这一幕眉头就是一皱，这也太…… 可是看着刘全有浑然不在意，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三大爷，恭喜恭喜啊，这是我的礼金。”，丁林笑着将两毛钱放在桌子上。 闫埠贵看着那两毛钱先是一愣，随即有些怒气的问丁林，“丁林，你就上两毛钱的礼金？” 丁林可不惯着他，“三大爷，我们家办事儿的时候您可一分钱的礼金都没上，关键最后还折萝。我能上两毛的礼金已经很给面子了，您也不瞧瞧今儿的酒席都什么水平。” 闫埠贵气得要拍桌子，可是看着女方来宾异样的目光就忍了忍，只能不甘的记下了这笔礼金。 因为他也明白，自己以往不上礼吃席的事儿要是今儿被折腾出来，肯定要丢大人，没看到附近一群看热闹的人嘛！ 第二个是陈金山，他把两毛钱的礼金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闫埠贵是真忍不了了，噌就站了起来，“金山，你也上两毛？！” “哟，三大爷，您不给我们家上礼，我能给面子上礼金就很不错了。要不是平时和解放关系不错，我都不愿意来，我可都看到了，今儿可没什么肉。” “陈金山，你这就有些欺人太甚了！”，闫埠贵低吼道。 要不是不远处女方亲戚在，闫埠贵这会儿早就掀桌子骂人了。 两毛钱？ 你们都上两毛钱，那今天这顿酒席不就吃亏了吗？ “不行，两毛我不答应！”，闫埠贵直接说道。 陈金山也不惯着他，拿起两毛钱就要走，闫埠贵见状一把拉住他，“你干什么？” “您嫌弃我的礼金少不要，那我就回家给我儿子买一把糖吃啊。” “你！”，闫埠贵气呼呼的看着陈金山，又看向四合院众人戏谑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肯定是惹了众怒了，自己这些年占便宜已经把这些人惹毛了，加上今天的酒席确实不咋滴，才会引起这场众怒。 现在要是放任陈金山离开，那么四合院的人肯定都不会上席了，那么自己丢人可就丢大了！ 要知道，这里可不仅有四合院的人，还有他的一些亲朋，甚至还有杨瑞华的娘家几人！ 最最关键的是，今儿女方的亲戚可都看着呢！ 于是一咬牙就说，“好！我收！” 说完，闫埠贵就坐了下来，颤抖着手将一个个的两毛钱都记了下来。这每一笔落下去都是亏啊，血亏啊！ 轮到易中海上礼的时候，闫埠贵一脸谄笑，“哟，老易，轮到你了。” 易中海本来上一块的，可是看着众人都是两毛，于是乎也从兜里重新拿出两毛放在了桌子上，“老闫，这是我的。” 看着刺眼的两毛钱，闫埠贵一脸的不敢置信，“老易，你……” 易中海摆摆手说，“哎，我现在负担也大，加上你也就给我上过一次礼，而且我看大家伙儿都是这么多，我也不能太出格，所以就这么着吧。” 说完，易中海就坐了下来，也不管闫埠贵嘴唇颤抖，脸色发白。 刘海中这会儿放下五毛钱说，“老闫，这是我的。” 然后不管闫埠贵的反应和易中海坐在了一桌。 接下来就只能下许大茂和何雨柱家了。 可是，今天何雨柱不在家，出去接了席面，所以今天来吃席的是何雨水，因为齐春燕今天要上班。 何雨水放下两毛钱就坐了下来，而许大茂则是放下五毛钱后，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何雨水，心说，“比你们家给的多！” 要是让何雨水知道，恐怕会回复他俩字，“傻逼！” 由于闫埠贵平时人情都是扣扣嗖嗖的，所以，无论是闫埠贵的亲朋还是杨瑞华家的亲戚也都是五毛五毛的上礼，所以，这场男方的礼金总共不到十块钱，这可把闫埠贵气坏了！ 而女方的随礼那是女方要收走的，跟闫家一毛钱关系没有！ 所以，闫埠贵这场酒席是血亏！ 看着众人眉头紧皱的看着席面的菜，闫埠贵就更气了，“你们这些吃白食的还嫌弃我们家的菜不好吃？不好吃都甭吃啊！” 何雨水尝了尝味道，很是一般，所以就对付了几口，吃了个半饱就走了。 至于那些男人，虽然对这酒席也很不满意，但是这也要比往日自家的饭菜好上太多，毕竟也有肉味儿，加上酒杯端起，话匣子就打开了。因此，吃着、喝着、聊着，加上闫解放带着胖媳妇儿来给各桌敬酒，大家的话题就更是打开了。 至于女方亲戚，对于刘全有的这个亲家那是真的看不上，太抠搜了！ 可是，看着刘全有那浑然不在意的表情，又看看膘肥体壮的刘美娥，他们也只能将就着吃完了这顿饭。 虽然饭菜很是一般，肉也少，可是闫埠贵上的菜量也不大啊，所以，这顿婚宴还真没多少折萝。 众人散去，杨瑞华看着桌子上的剩菜，一脸的心疼，“哎呦喂，他们怎么这么能吃啊？！” 而闫埠贵则是一脸肉疼的看着礼单，“哎，这些菜算什么，你还是先看看着这礼单吧！” 由于闫家怕被人折萝就没有请人帮忙，所以，杨瑞华不知道上礼的波折。她一脸疑惑的接过礼单看了一眼，虽然那些字认不全，可是数字还是认得的，看着几乎是清一色的两毛，杨瑞华一下子就炸了！ “什么！？怎么都是两毛？！”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杨瑞华的声音很大，闫埠贵直接呵斥道，“吼什么吼！” 杨瑞华颤抖着手指着礼单说，“老闫，他们都上两毛的礼金，这就是瞧不起咱们家啊！” 闫埠贵颓丧的坐下来说，“哎，他们说，我没给他们家上过礼金，所以能上两毛已经不错了。” “可是，你不是帮着他们记账了吗？！” …… 另一边，闫解放房间里，刘美娥不满的低声说，“解放，你爸这是怎么回事儿？” 闫解放一脸尴尬的说，“哎，他的为人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嘛，整天算计，也不知道算计这么些到底有什么好处。” 然后，闫解放用更低的声音说，“咱们也就在这儿住二十来天，到时候咱们和刘光天一起离开四合院。” 刘美娥一脸不满的说，“要不是为了莹莹，我才不在你家多遭受这么多天的罪呢！” 刘美娥想起来什么似的说，“这些日子我晚饭就在轧钢厂吃了，我中午多买一份饭，你们家的饭我是真吃不惯。这婚宴都这么扣扣嗖嗖的，那你们家平时的饭我就更不敢想象了。” 闫解放虽然心疼钱，可那毕竟是人家自己的钱，所以也就只能答应说，“成，都听你的。” 在闫家婚宴结束的时候，何雨柱车把上挂着两个沉甸甸的饭盒进了四合院。 “哟！柱子，这是忙完回来了？”，丁林笑着说。 “是啊，今儿可不少忙，整整十五桌，差点儿把我累趴了！” 陈金山看着何雨柱车把上的饭盒，很是羡慕，“柱子，这是带了什么回来啊？” “嗐，这就是按照规矩带回来一荤一素。成，你们聊着，我回家了。” 看着去了中院的何雨柱，马一山羡慕道，“我可能是馋肉了，我都闻到了柱子饭盒的肉香。” “你们说今儿三大爷怎么没找柱子掌勺啊？上次那顿饭，我到现在可都还念叨呢。” 丁林撇撇嘴说，“你也不想想今儿的酒席什么水平，你觉得那个算盘精能舍得花钱请柱子？我可听说了，柱子现在的收费可不低呢。” 前院儿的范宁抄着手低声说，“这柱子自从和易师傅、秦寡妇两家闹翻之后，这日子可是肉眼可见的好起来了。” “升官发财、娶漂亮媳妇儿，啧啧啧，你再瞅瞅这带回来的饭盒，那可都是沉甸甸的呢。” …… 就在前院儿的人议论着何雨柱的时候，何雨柱来到了正房前，屋里何雨水正看书呢，听到动静就放下书出门接过车上的饭盒说，“哥，今儿带了什么好吃的？” “你去热一个吃吧，剩下的那个等着给你嫂子留着。” 何氏兄妹的谈话自然是被中院的住户听到了，尤其是隔壁的贾家。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棒梗就看到了，看着车把上的两个沉甸甸的饭盒，棒梗差点儿没忍住冲上去给何雨柱抢了！ “死绝户！王八蛋！我们家这么困难都不知道给我们家送肉过来！” “那饭盒给何雨水那个赔钱货吃有什么用！” “我奶奶说的果然没错，这个死绝户和赔钱货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 棒梗趴在窗户上看着何家咒骂的时候，小当领着槐花也在贾家门口羡慕的看着何家方向。 至于秦淮茹，则是坐在炕头发呆，因为，此刻的秦淮茹已经可以说是没有“外援”了。 无论是以前的恩客，还是包养她的李怀德，一切都消失了。 听着棒梗的咒骂，秦淮茹下意识的看向了何家的方向，“难道，这一切都是我们算计傻柱的报应吗？” 又看了看墙上贾东旭的遗像，“东旭，你说这是报应吗？” 就在这时，棒梗突然间跑了过来说，“妈，我要吃肉！” 秦淮茹看向这两天骂了自己好多次的儿子，秦淮茹眼睛里都是复杂之色。 面对贾家的困境，秦淮茹不知道该如何坚持下去，凭她一个女人二十七块五的工资怎么拉扯这一大家子呢？ “妈，我要吃肉！” 蘑菇头棒梗看到自己妈妈不回答自己只是看着自己，就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再次喊道。 第160章 秦易雪夜再会 棒梗的第二次呼喊还是将跑神儿的秦淮茹唤醒了，秦淮茹叹了一口气说，“棒梗，你觉得妈妈的工资能让你见天儿吃肉吗？” 贾家大少这会儿才不管这些呢，前天的肉他是吃了，可是，今天的肉没吃。 而且，闫老抠家的酒席他也没吃到，虽然没有预想的那么香，但是肉味儿的勾引早就让他肚子里的馋虫大闹五脏庙了。 现在听着何家兄妹的谈话，此刻红烧肉特有的香味儿又从何家传来，贾家大少实在是不能忍了。 “我不管，我就要吃肉！”，棒梗喊道。 “我就要吃肉，我不管，您不给我吃肉我就闹！” …… 秦淮茹少上了小半个月的班，加上扣除出去还给易中海的五块钱，她的工资只领到了十一块五。 这些钱怎么够一家人的生活呢？ 其实，这些钱如果按照闫家那么算计的活着，差不多是够的。可是，对于过惯了吃饭吃到撑，隔三岔五还想尝尝肉味儿的贾家人来说，那这就不够了，而且是远远不够。 看着应该算是十二岁的棒梗这副无赖的样子，秦淮茹心里好累，再想想这段时间第一个嫌弃自己、骂自己的，就是眼前她视如生命的儿子，秦淮茹内心都是无助，她想放弃了。 泪水再次从眼角滑落，她低声呢喃道，“棒梗，你说妈妈离开你们，找个男人好好儿生活怎么样？” 一直在偷眼观察着秦淮茹的棒梗，听到这话愣住了，也不再撒泼了，“什么？妈，您不打算要我们了？” 秦淮如看着棒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仿佛是这仨月的委屈一下子宣泄了出来，中院、前院、后院先后听到了贾家传出的凄厉的惨哭声，众人都纷纷来到中院看向贾家，低声议论着什么。 …… 而易中海看向贾家，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秦淮茹一直哭了十几分钟，贾家此刻只有秦淮茹的哭声，而棒梗被秦淮如的哭声吓得不敢再吱声，躲在了角落里，一脸惊恐的看着秦淮茹，甚至于脸都有些煞白！ 而门口的小当则是拉着槐花远离了贾家，躲在人群中，同样是一脸的害怕。 “哥，这秦淮如又是怎么了？”，何雨水吃着夹着红烧肉的馒头问。 前院儿张大爷的小孙子张伟在何雨水身边闻到了肉香，肚子就咕噜了一下，何雨水低头看去，然后从馒头里面拿出一块红烧肉递到了他嘴里。 可是张伟并没有直接吃了，而是看着红烧肉发愣，何雨水低声说，“快吃，别让别人看到。” 张伟这才立马含到嘴里，然后就一脸满足的笑了，捂着嘴看着何雨水嘿嘿傻乐。 就这么一块红烧肉，张伟含了好长时间才咽了下去。 不过，他并没有继续待在何雨水身边，而是跑开了，他怕自己忍不住再跟何雨水要。 这一幕只有何雨水身边的何雨柱以及一直看着她吃馒头的小当看到了，何雨柱倒是不在意，毕竟张大爷一家的人品还是不错的。 而小当则是撒开了槐花的手，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毕竟何雨水都给了张伟一块肉，而何雨水以前可是对自己还是不错的，那么应该也会给自己一块。 “雨水姑，我也要吃肉！”，小当拉了拉何雨水的衣服。 何雨水低头看了看算是七岁的小当，然后头一扭就直接回家了。 而小当看到何雨水不理自己，直接就哭了出来。 …… 晚饭时间，当男人们在院子里正在闲聊的时候，天空中就飘落了雪花，没一会儿，雪花就变的鹅毛般大小，男人们都是相互说了句“回见”后就各自回家了。 闫家 今天的折萝虽然不是很多，可是也有着一小盆，所以，今天闫家的菜很好做，就是热了 一些折箩菜，又做了一些棒子面粥，配上窝窝头这顿饭就算是这么对付了。 可能是新媳妇儿刚上门，又或许是怕刘美娥吃的太多，闫埠贵提前将闫解放两口子的饭分好让闫解放端了进去吃。 其实，刘美娥刚才已经和闫解放出去吃过一些了，此刻倒也不饿。 虽然吴师傅的手艺不咋滴，可是这折萝就是这么神奇，经过这半晌的发酵，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因此，刘美娥就又吃了三个窝窝头才停止了进食，而闫解放也只吃了一个而已，毕竟分餐制可是闫家家训。 雪越下越大，齐春燕今晚算是推着自行车回来的，一到家，春燕就成了雪燕。 这会儿的何雨柱也是刚热好了饭，“快洗洗手过来吃饭吧。” “雨水呢？” “嗐，这丫头半晌馒头夹红烧肉吃了仨，刚才又夹了一个回屋了。正好儿，不打扰咱们的二人世界。” 齐春燕拿起一个白面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香！” “对了，我爸妈说谢谢你送去的票，否则啊，还指不定得找多少人拆兑呢。”，齐春燕边吃边说。 “还有，我年底会再升一级，厉害吧？”，齐春燕眨着大眼睛俏皮的说。 就这样，独属于何雨柱的温馨婚后生活在这个雪夜悄然发生…… 不知什么时候，何雨柱擦擦汗，接着从窗帘缝隙透过来月光看看手表，已经快十点了。 “燕儿，你最近武艺有提升啊。” 或许是黑夜里也不觉得羞臊，也或许是这段日子何雨柱的调教，齐春燕也放得开了，喘着气说，“跟高手过招，不进步怎么能行呢？” 何雨柱下了床，端起搪瓷缸子就吨吨吨的喝完了。 刚倒好水要端给齐春燕，耳朵一动听到了院子里有人低声说话。 何雨柱就这么赤条条的站到了床边，轻轻掀开门帘子一角往外看。 嚯，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皑皑的白雪上倒更显得光亮，这会儿只见院子里两道身影正在低声说着什么。 突然间，何雨柱觉得身上有衣服披了过来，回头一看，只见齐春燕披着衣服也朝外看去，看到外面的情况，小声说，“柱子，这不是隔壁的老绝户和寡妇吗？” 何雨柱点点头，眼珠一转说，“穿衣服，我带你看戏！” 齐春燕嘴角一扬，“这个，可以有。” …… “师父，您说，我们家该怎么办呢？呜呜呜……” “自从傻柱跟咱们闹掰之后，日子真是越来越难了。我这个月到手也就十块钱出头，师父，下个月可就要过年了啊，我们家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经过一下午的思考，秦淮茹觉得，还是得从易中海这个绝户身上想办法。 易家虽然收养了孩子，可是秦淮茹看得出来，易中海似乎很是抗拒俩孩子，虽然不明白原因，但是这就是他们贾家的希望。 所以，她刚才在院子里发出了暗号，而同样辗转反侧的易中海在听到暗号以后看了看已经熟睡的李翠芬吼就轻轻的起了床。 拿起衣服，蹑手蹑脚的出了家门。 可是，他没发现的是，他刚一下床，李翠芬就醒了，她默默的看着出门的易中海，在黑夜中，李翠芬的眼中充满了失望和不解。 易中海对于俩孩子的抗拒，她这个做妻子和养母的怎么会感受不到？ 同时，她也满心的不解！ 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收养孩子呢？ 以前总说养不熟，可是现在自己都已经收养了，为什么还是继续抗拒呢？ 更何况，俩孩子的乖巧可是有目共睹的！ 这些日子来，李翠芬晚上根本就睡不熟，因为她怕半夜易中海把俩孩子送走，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是她也害怕啊。 秦淮茹打出的暗号，她这个易中海的枕边人怎么会不清楚？ 以前，是因为自己心中有愧才不愿意揭破两人的勾当，虽然对于易中海和秦淮茹发生些什么，李翠芬有些不相信。但是，对于自己男人半夜去见小寡妇，她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易中海出门之前去了趟厨房，将一个布袋子提走了，李翠芬知道，那是十斤棒子面。 李翠芬起床走到窗前，掀开窗帘，很是清晰的看着院子里的两人，让她觉得稍微舒服的是两人举止还算是正常。 易中海听到秦淮如的话就叹了一口气说，“淮茹啊，这日子总要自己挨过去，我虽然是你师父，可是我能做的也不多。这是十斤棒子面，你先拿回去应应急。” 听到易中海只愿意给十斤棒子面，秦淮如就有些着急了，接着哭诉道，“师父，我们家的情况您也知道，我手里几乎没有余钱，我们家所有的钱都在我婆婆手里。而且，我在家找了，也不知道我婆婆藏在了哪里，我就是没找到。” “呜呜呜，而且，就算找到了，我也不敢用啊。” “您说，这日子该怎么挨啊？” “哎，淮茹啊，你也知道，我最近可是替你家垫了不少钱了。” “而且，你师娘现在又领养了俩孩子，我现在也算是拖家带口的也不容易。” 说着，易中海从兜里拿出五块钱说，“这是这个月你还我的五块钱，你先拿回去吧。” 接着，易中海拉住了秦淮茹的手，将钱放入了秦淮茹的手里，还在她手背上拍了几下。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了起来，“哟！怎么又是你们两位月下私会啊！” 第161章 齐春燕趁着开心狂怼秦易 就在易中海握住了秦淮茹的手，将手里的五块钱塞到她手里的时候，一个声音在寂静的雪夜炸开。 “哟！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大半夜的拉拉扯扯的，还牵上手了！” 本来人们就是刚睡着，这一声炸响，三个院子的人就醒了好多，于是纷纷拉灯、拿手电筒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而易中海和秦淮茹先是一愣，随即迅速分开了。 “哟！易师傅！石秦氏！这大半夜的怎么是你们啊？我还以为是哪对小两口儿在这儿赏雪呢？”，何雨柱继续大声的喊。 这时，中院已经有人拿着手电筒出来了，先是看到了正房门口的何雨柱两口子，随即就是中院的两人。 “傻柱，你别乱说！”，易中海吼道。 齐春燕这时拉了拉何雨柱的胳膊，好像是很小声的说，“柱子，你别乱说啊，易师傅就是关心关心石秦氏啦，也就是恰巧今儿的雪夜景色很不错啦。” 噗嗤！ 一些人被齐春燕的话给逗笑了！ 而易中海则是被气的差点儿吐血，有你这么解释的吗？ 就在这时，刘海忠的声音响起，“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傻柱，你这大呼小叫的是做什么啊？” 陈桂芝这时说，“二大爷，柱子这是看到有人大半夜的私会赏雪，可能是太惊讶了吧。” 噗嗤！ 这次更多人，或者说全部人都笑了。 秦淮茹此时指了指地上的面布袋连忙解释说，“不是的，是我师父看我家日子不好过，给我送棒子面的。” 然后她看向何雨柱，一脸哀求道，“傻……柱子，我知道，姐以前做了一些对不起你的事儿，可是，你也教训过我们家很多次了，所以，请你放过姐吧。” “而且，我师父以前对你多照顾啊，你就别往我师父身上泼脏水了。” “还有，我已经和石磊离婚了，以后也别再喊我石秦氏了，多难听啊。” 何雨柱闻言，心说这秦淮茹够可以的，三两句就把局势变成了我何雨柱报复她，还是一个对易中海不记恩的白眼狼。 或许是酣战之后兴奋劲儿还没过，齐春燕这时拉住了要说话的何雨柱，自己走了出来说，“哟，秦寡妇，瞧你这话说的。” “柱子这么些年对你们家怎么样，不说四合院，就整个巷子都知道把。可是你们家却忘恩负义做出那缺德带冒烟儿的缺德事，这个事儿先不提。” “再说这些日子以来，柱子什么时候主动招惹你们家了？还不是你们家舔着个碧莲往上凑？” “所以说，什么叫放过你们家？应该是你们家别惦记我们家才对吧？” “还有，你刚才说的往易师傅身上泼脏水？” “不是你们孤男寡女的在大半夜的这雪地里相会被我们撞见了？” “你去扫听扫听，有哪个好人大半夜的给人送粮食？半夜都是送温暖的，尤其这大雪夜！” 噗嗤！ 哈哈哈…… 虽然对于齐春燕的犀利四合院的人都觉得惊讶，可是也都这口才是真不错，不愧是在书店上班的。 但是吧，这世间的事就是这样，有人高兴了，那就一定有人不高兴，让所有人都高兴的事肯定是不存在的。 就比如，何雨柱舒爽了，四合院其他众人看乐子开心了，可是秦淮茹和易中海则是不高兴了。 “傻柱媳妇儿，你……”，易中海被气的手指哆嗦的指着齐春燕要说什么，可是，他刚张嘴就被齐春燕给怼了回来。 “哟！易师傅，您这好歹曾经是管事大爷，还曾经是个八级工。虽然现在还在扫厕所，但好歹当了那么多年的八级工！可是，您这张嘴喊人小时候外号的毛病是不是得改改了？你扫听扫听，现在四合院还有几个断子绝孙的王八蛋喊我们家男人外号？” 噗嗤！ 哼！ 哼！ 噗嗤，是以陈桂芝为首的人笑了，哼两声是刘海忠、闫不贵两人哼的，因为现在喊傻柱的也就易中海、刘海忠、闫不贵和许大茂。 而齐春燕那句“断子绝孙的王八蛋”可谓是把喊何雨柱“傻柱”的人给定性了，这下子，以后再喊傻柱的那些人可就是王八蛋了，而且还得断子绝孙。 刘海忠最是气不过，直接质问，“傻……柱子媳妇儿，你怎么说话呢？傻柱是何大清起的外号，你怎么能骂人呢？” “哟！二大爷，照您这么说，您父亲在您小时候应该喊过您小王八犊子吧？成，那我以后就不喊您二大爷，见天儿喊您小王八犊子，您看成吗？”，齐春燕睁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问道。 “你！放肆！”，刘海忠一怒之下就要抬手抽齐春燕。 可是，何雨柱是让自己媳妇儿被欺负的主儿吗？ “哼！刘胖子，讲道理不行就要动手是吧？行啊，我媳妇儿和你们讲道理，要是想动手，来跟我比划比划？” 刘海忠脑子一瞬间就清醒了，和战神动手？玩儿呢？ 可是，面儿上不能认怂！ “哼！柱子，我没有想动手，就是觉得你媳妇儿说的不对！” 何雨柱双手抱胸，戏谑道，“哦？我怎么觉得我媳妇儿说的那么对呢？” “对，我嫂子说的很对！二大爷，不，小王八犊子，既然你说父亲起的就可以喊，那你爹不是人啊？凭什么我爹起的可以喊，你爹起的就不能喊呢？” 噗嗤！ 一句小王八犊子瞬间点燃全场！ 刘海忠这会儿被气得差点儿当场暴毙！ 孙小凤见自己男人嘴皮子不行就要站场，结果何雨柱脸一冷说，“二大爷，我希望你耗子尾汁，我媳妇儿的话就是我的话，也是我们何家的话！” 然后何雨柱霸气开口，“都记住喽，以后再敢喊我外号，一个外号一个大嘴巴子，我何雨柱在这儿说的，以后挨打了可别说我何雨柱做人不厚道，没有提前言语！” 人群中的许大茂撇撇嘴，但也没说什么，只不过心里却说，“就喊，就喊，看你个傻柱能怎么滴！” 齐春燕见自己男人的事儿完了，就继续说，“秦寡妇，哦，对了，我这么喊你没错儿吧？” 哈哈哈…… “你呢也别在这儿卖惨，这大半夜的和一个有妇之夫见面儿，我们刚才可是看到了，易师傅是不是拉你手了？谁见了不得说是私会啊？” 秦淮茹立马就不干了，“柱子媳妇儿，刚才是我师父给我钱！” 说着，秦淮茹伸出手，五块钱就露了出来，众人一看，那个羡慕啊。 “哟，这易师傅够舍得的啊！” “哎，男人啊，呵呵……” “不过易师傅不怕脏啊？秦淮茹可是有脏病的！” …… 易中海此刻脸赛猪肝，沉声道，“柱子媳妇儿，你别乱说，你也看到了，我就是送点儿粮食，再借给秦淮茹一些钱，她毕竟是我徒弟。你们家现在不管贾家了，我总不能也不管吧？” 齐春燕倒是没反驳，点点头赞同道，“确实，易师傅，您确实不能不管！贾家和您家的关系确实非同小可，所以，您必须管。” “要我说，您每个月最好是再补贴贾家那么二三十块钱，这样贾家的日子就好起来了，也省的大半夜的送粮送钱的了。您每个月直接去贾家送多好啊，屋里暖和！” 哈哈哈…… 易中海听着这话怎么那么碰耳朵呢？ 他还要说什么，何雨柱这时拉住了齐春燕说，“易师傅，今天这事儿不会还是易大妈让您送的吧？行了，那您继续送，大半夜的，我们忒冷了，回家睡觉。” “雨水，燕儿，都快回家吧。” 说着，就拉着齐春燕回了屋，何雨水闻言也乖乖的听话回了屋。 而四合院出来瞧热闹的众人则是意味深长的看着秦淮茹和易中海，易中海袖子一甩也回了屋，否则留下来干什么？丢人吗？ 而秦淮茹则是脸一捂跑回了贾家，刘海忠也是气呼呼的回了家，其他人见没热闹看了，就打着哈欠、缩着脖子回家了。 何家 “哟，媳妇儿啊，你今儿嘴皮子够利索的啊。”，何雨柱打趣道。 “那是，要不然怎么和你的嘴匹配？咯咯咯……”，齐春燕也不客气。 “你这个小娘子，好大的胆子，你这么撩拨我的怒火，你有承受的准备吗？”，何雨柱一脸的坏笑说。 齐春燕看向何雨柱的裤裆，一脸的轻蔑说，“阵地随时在，你炮弹还有吗？” 额…… 倒了杯水，喝完水躺在床上，何雨柱问，“你今儿怎么对秦淮茹这么大的怒气？” 齐春燕趴在何雨柱怀里说，“这几天，秦寡妇又开始接近雨水了，虽然雨水每次都把她怼回去。可是，我看这寡妇啊，还不死心。为了给她点儿颜色，今儿给了她一点儿教训，否则啊，我那四个弟弟可不是什么善人哟！” “唔唔唔……” 匹配的嘴就这么对上了。 …… 周日，依旧是大雪，何雨柱本没有出门的打算，可是，看着冒雪出门的何雨水，何雨柱眼珠一转说，“燕儿，一会儿咱们去趟百货大楼，中午吃东来顺。” “百货大楼？”，齐春燕给何雨柱沏了杯茶疑惑道。 随即，想到了什么，就立马高兴的说，“你是说，买车？” 何雨柱点点头说，“嗯，自行车买了吧，否则啊，还不知道雨水那丫头知道后怎么磨你这个嫂子呢。” 第162章 买车偶遇冉秋叶 家里简单打扫完，两人收拾妥当就出了门，不过没骑车，而是准备溜达到百货大楼，反正也不远。 甭看是大雪天，今天来逛街的人还是不少的。 毕竟这个时代中，真正热闹的也就只有逢年过节了，所以，这么好的日子一般都会出门凑一凑热闹的。 百货大楼外的存车处自行车停了不少，地上的雪被行人踩的早已褪去了大雪的纯白，抬头看去，百货大楼里面的热闹仿佛要把楼顶掀翻，和这北方大雪的寒冷似乎总是那么的不相称。 本来缩着脖子在街上走着的两人，在进入百货大楼那一刻，寒气瞬间被驱散。 “哇！人可真多啊。”，齐春燕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感慨道。 “我也没想到这么多人，估摸着是快过年了，都是提前过来准备年货的吧。走，去看自行车！”，何雨柱拉着齐春燕就往自行车柜台走。 穿过人群，两人来到自行车柜台前，只见很多人对着柜台里的自行车指指点点，而女性则是更多的指着那辆崭新的永久女士自行车艳羡的讨论着。 “你看，这是女士自行车啊，真好看。” “是啊，要是能买一辆骑一骑就好了，那肯定很拉风。” “得了吧，这女士自行车只能女人骑，男人骑不好看，谁家那么阔专门给女人买车啊。不过，确实好看！” ……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众人艳羡的议论中响起，“同志，您好，我要买永久女士自行车，半包！” 一时间，本来喧嚷的自行车柜台前安静了不少，众人看去，只见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拉着一位长相甜美的大眼睛女士站在了柜台前，而他们面前的柜台上则是放着一张票和一沓的工业券。 本来正无聊的售货员听到这声音则是走了过来，检查了票和工业券说，“半包女士永久自行车，179块。” 何雨柱将准备好的钱放到柜台上，笑着说，“您好，这是钱和票据，您数数。” 年轻的售货员清点好票据钱和券，就开好了单据顺着铁丝划到了不远处的另一个柜台处。 没一会儿，那人将盖好章的收据通过铁丝划过来，售货员将其中一张收据收好，将剩下的两张收据递给何雨柱说，“同志，您拿着这收据去那边就可以领属于您的自行车了。” 何雨柱将单据递给齐春燕，笑着说，“齐春燕同志，您的车单据开好了，就请您亲自去领吧。” 齐春燕嫣然一笑，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接过单据去了不远处的柜台取车去了。 做好车辆信息的登记，又检查了一遍自行车，齐春燕就把车子推走了。 叮铃铃，齐春燕拨弄响铃铛，顿时吸引了一众女性艳羡的目光。 齐春燕大辫子一甩说，“何雨柱同志，走吧。” “走着的！” 就这样，两人就消失在了一众艳羡的目光中。 “哎呀，还真有买女士自行车啊！” “对啊，啧啧啧，不说钱，就说自行车票和工业券，那每一个都不是那么好弄到的，尤其是自行车票！” “哎，要是有个男人也给我买辆女士自行车就好了，我今儿就可以答应嫁给他！” …… 两人推着自行车往红星派出所走的时候，经过一个路口，突然间听到一声急刹车的声音，何雨柱眼疾手快把推着车的齐春燕拉了过来。 “啊！” 咚！ 何雨柱看去，一个姑娘骑着车摔倒在雪地上，齐春燕赶忙上前去搀扶，“哟，同志，摔着了没？” 那姑娘被扶起来后，拍了拍身上的雪，看着倒在雪地上的女士自行车，先是惊讶，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骑车太不小心了。” 齐春燕笑着说，“确实太不小心了，这雪虽然停了，可是地上都是雪，你还骑，这幸好地上雪厚，要不然啊，这下子还真得摔个屁墩儿。” 哈哈…… 何雨柱不厚道的笑了，那姑娘脸红了。 那姑娘说，“姐姐，对不起啊，我刚才差点儿撞了您，我看你这自行车新买的吧？有没有摔坏。” 何雨柱拍拍车座说，“没事儿。” “姐姐，我叫冉秋叶，红星小学的老师，这次真是太抱歉了。” “你好，我叫齐春燕，新华书店的职员。” “行了，你推着车走吧，可别再骑车了。” “哎，那燕儿姐再见。” 看着离去的冉秋叶，何雨柱眼底出现了惊讶，没想到，还是碰到了傻柱这个命运中出现过的女人。但是，随即摇摇头继续和齐春燕往派出所走。 午饭过后，何雨柱和齐春燕推着车来到了南锣鼓巷巷子口，正好儿碰到了闫解放和刘美娥。 “何副主任！”，刘美娥大大方方的打招呼。 “回家了就甭这么见外了，喊我柱子哥就成。” “得嘞！柱子哥，嫂子！”，刘美娥倒是爽朗，直接就喊了人。 “呀，你们这是又买车了？”，刘美娥看着何雨柱手里推着的自行车，一脸的惊讶。 而一旁的闫解放眼底都是可惜之色，在他看来，有钱有票买女士自行车太可惜了，没有男士自行车用处大，这就叫浪费。 刘美娥走到自行车前羡慕的看来看去，何雨柱也不小气，直接把车把给她，“你看看吧。” “嘿嘿，谢谢柱子哥！”，刘美娥接过车把仔细打量起来。 “嫂子，柱子哥对你可真好，专门给你买了女士自行车。啧啧啧，现在轧钢厂可还没一辆女士自行车呢，没想到，柱子哥就给你买了一辆！” 这时，闫解放从兜里烟递给何雨柱，然后给何雨柱点上说，“柱子哥，您抽烟。” 何雨柱夸赞道，“解放，最近有长进啊。” 刘美娥倒是没给闫解放留面子，直接说，“柱子哥，您就甭夸他了，就因为他抠搜的毛病，我爸都说了他两次了！” 闫解放有些尴尬的笑着说，“这不是从小落下的毛病，得需要时间改嘛。” 看着小两口的感情还不错，何雨柱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虽然给闫解放介绍这么个养老女婿的活儿是为了算计闫不贵，可要真是两人感情不和，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刘美娥对女士自行车过完瘾了，就帮着两人推着车一起向着四合院走去。 四人边走边聊，很快到了四合院门口。 千年门神闫不贵看到走过来的四人，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因为他的眼睛里此刻只有那辆自行车，虽然他也看出来了是女士的。 他小跑着来到刘美娥面前要伸手接自行车，结果，刘美娥眼疾手快把自行车塞到了何雨柱手里说，“柱子哥，你们家的自行车，我就不帮着往院子里抬了。” 何雨柱看着伸着手要接自行车的闫埠贵，听到刘美娥的话，动作一致，就连脸上的表情都瞬间凝固了。 何雨柱倒是多看了一眼这个刘美娥，看来很是明事理啊。 闫不贵看着自行车，一脸不可置信的问，“傻……柱子，这是你们家买的自行车？” 何雨柱得意一笑说，“不然呢？” “不是，你们家不是都有两辆了吗？”，闫不贵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哎，没办法，谁让我们家有三个人呢，而且啊，给我媳妇儿买辆女士自行车，也是我这个男人该做的嘛。” 额…… 闫不贵不会了，什么特么该做的，这可是钱！ 而且，你以为那票是那么容易弄到的嘛！ 闫不贵眼珠子一转说，“柱子，你看你们家都买了三辆自行车了，你要不要摆上两桌啊？” 何雨柱点头说，“行啊，来吃饭的每人上礼两块钱，您要是能说得动他们，那我就摆两桌，而且每桌鸡鸭鱼肉我都给上齐喽。” 本来听到两块钱的礼金闫不贵就要扭头走，可是听到何雨柱说鸡鸭鱼肉给上齐，他这下子就纠结了。 如果齐全了，两块钱的礼金还真不算多，可是，两块钱吃一顿饭也太奢侈了吧？ 就在闫不贵摸着下巴盘算的时候，何雨柱则是带着媳妇儿摇头回了四合院，而刘美娥则也是满心无奈的走了。 后院儿的许大茂听到秦京茹一脸艳羡的说，“大茂，傻柱今儿给他媳妇儿买了辆女士自行车，可漂亮了！” “什么？！傻柱又买车了？！”，许大茂几乎是吼出来的。 秦京茹被吓了一跳，“是，是啊。” 噌！ 许大茂弹射起来，出了家门就往中院何家跑！ 此时，何雨柱正好出门，看到许大茂就戏谑道，“哟！许放映员啊，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这个伺候人的厨子今儿又买了一辆自行车，还是专门给我老婆买的女士自行车！” 然后何雨柱双手抱胸的说，“哎，没办法，谁让咱有钱还有票呢？自己老婆自己疼，花点儿钱有什么呢？只要我老婆高兴，那就是咱四九城爷们儿的脸面！” 接着，何雨柱问许大茂，“许放映员，您家现在几辆自行车啊？” “哦，对了，你们家只有一辆了。” “啧啧啧，哎，我们家怎么就仨人呢？哎，仨人也就只能骑三辆，要是四个人的话我就买四辆！” 许大茂的脸在何雨柱喋喋不休的时候越来越难看，隔壁的吴小山咬着嘴唇在门口看热闹，何雨柱说完后，许大茂直接炸毛，“傻柱，你别……” 嘭！ 何雨柱一脚就踹了过去！ “老子昨晚上可是说了，谁再喊我外号就打丫的！” 第163章 保卫科调查 许大茂被何雨柱一脚给踹在了肚子上，跪在了地上，捂着肚子，脸憋的通红。 “傻……何雨柱，你丫真下手啊！”，许大茂脸通红的说。 何雨柱走到许大茂面前戏谑的说，“许大茂啊，你说说你，整天吹嘘自己是技术工，还总是瞧不起我这个伺候人的厨子。” “可是呢，你现在是嘴皮子斗不过我，打架也打不过我！” “比财力，你也不行，毕竟我们家现在可是有三辆自行车。” “比房子，啧啧啧，我们家是三间正房一间耳房。” “这个再说身份，大茂啊，很是抱歉，爷们儿我现在可是副主任，干部！你呢？还是一放映员吧？” “最可恨的是，我现在工资可是比你高出不老少吧？” “所以，大茂，你就甭盯着我了，我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至于你呢？” “先陪着你的媳妇儿把日子过好吧！” 说着，何雨柱学着斧头帮的样子对着后院儿喊，“秦京茹，洗地了！” 哈哈哈…… 虽然不知道何雨柱说的洗地是什么意思，可是似乎也明白是喊秦京茹过来带走许大茂。 再看看许大茂，这会儿捂着肚子被何雨柱怼的一无是处，关键是还不知道说什么反驳，只能用猪肝色的脸来表示自己很是抗议！ 闻声跑过来的秦京茹看到还在地上跪着的许大茂，一下子扑了过去，“大茂，你怎么了大茂？” “扶我回家！”，许大茂艰难的说道。 看着离去的许大茂和秦京茹，众人都是无语的笑笑，心说这个许大茂没事儿招惹何雨柱做什么？ 对了，何家人现在都不能招惹，那个新媳妇儿也不是善茬儿，嘴皮子也挺利索的。 对，一定不能随便招惹！ 有人暗暗打定主意！ 易家 易中海看着何家方向，眼神眯了眯，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西厢房的秦淮茹看到那辆崭新的女士自行车嫉妒的都快要发狂了！ 在她看来，要不是齐春燕的闯入，这辆自行车现在就应该是自己的！ “都怪傻柱醒了，都怪齐春燕这个浪蹄子！” …… 秦淮茹双眼怨毒的盯着何家，如果仔细发现，此刻的秦淮茹似乎和贾张氏倒是有了几分相似！ 而棒梗这时过来说，“妈，傻柱那个绝户又买车了！” 秦淮茹点点头，然后看向棒梗说，“棒梗啊，你得好好儿学习，考上大学，将来当一个大官，把傻柱踩到脚底下！” 棒梗听到秦淮茹的话眼神闪躲，随即就跑出了贾家！ 下午四点左右，疯玩儿了一天的何雨水回到家就到厨房里翻找吃的，拿着一个馒头，挖了一个小坑，加一些香油和盐，这就算是做好了零嘴儿，掰下一块馒头沾一些坑里面的东西放在嘴里，这才说话，“嫂子，可饿死我了。” 看着小脸儿红扑扑的何雨水，齐春燕打趣道，“这怎么还脸红了，做什么坏事儿了？” 本来只是因为跑导致的脸红，这下子可就烫了，“嫂子，你说什么呢？我这是跑才红的脸，我们今儿就去看了个电影，还去什刹海滑冰去了。” “不理你了。”，说着，何雨水就要拿着馒头回自己屋，因为自己嫂子说的话太羞臊人了，主要是何雨柱这会儿也是哈哈大笑，要是只有自己嫂子在，她也不至于这么害羞。 可是，刚转身，就看到屋里多了一辆自行车，还是女士的！ 一下子，何雨水的眼珠子就瞪圆了，用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嘴里含着馒头说，“不是，嫂子，这车，女士的，你说，不是，哥，你说，这，我！” “咳咳咳……” 何雨水的语无伦次，不仅把何雨柱和齐春燕逗笑了，就连她自己都被自己说的馒头直接到了嗓子眼儿里面咳嗽不停。 齐春燕给她递过去一杯水说，“急什么急，喝口水。” “嫂子，咱家什么时候买的车？”，喝完水的何雨水问。 “这不是今儿在家没事儿嘛，你哥就带着我出去把车买了。” 然后，齐春燕从兜里拿出一张手表票说，“这是给你的陪嫁，所以，你得快点儿嫁人。你们这也谈了有段日子了，该让我们见见了吧？” 虽然还是想要女士自行车，可是，何雨水也知道，那是给嫂子的，她可以和自己哥哥撒娇要，但不能和嫂子要。 而且，嫂子还给了自己手表票，这已经很不错了，于是，何雨水开心的接过手表票说，“嘿嘿，嫂子，还是你对我好。放心吧，年前我就把他带过来让你们过过眼。” “嘿！这票还不是你哥我弄过来的？”，何雨柱闻言就不服了。 何雨水冲着何雨柱努努鼻子说，“哼，那还不是我嫂子给我的！” 何雨柱大喊一声，“何雨水，你着法宝！” “嫂子，救命！” …… 翌日 何雨柱正在后厨看着马华三人练手艺，这时，保卫处政保组的一组组长张朝山神情严肃的走了过来，“何副主任，有人举报你，请跟我们走一趟！” 这下子，整个后厨的人都安静了，看向眉头紧皱的何雨柱。 稍微一思考，何雨柱就淡淡一笑说，“好，那就麻烦张组长了。” 随后，何雨柱陈师傅说，“陈师傅，我去一趟，这里就交给您了。” “哎，何副主任，您先忙着。” 随后，何雨柱就跟张朝山走了，而后厨则是炸开了窝。 “难道何副主任投机倒把？不应该啊。” “应该是有人眼红何副主任！” “就是，何副主任这段时间也不带饭盒，也没从厂里带什么东西，怎么投机倒把了？” …… 很快，何雨柱被保卫处带走的事情就开始在轧钢厂传开了。 政保组，审讯室。 “何雨柱同志，老实交代你投机倒把的过程！” 何雨柱笑了，然后说，“这位小同志，你说我投机倒把，是不是得说明我投机倒把什么了？” “哼！短短时间内你就买了两辆自行车，自行车票，整个轧钢厂一年才几张？” 闻言，何雨柱就明白自己为什么被举报了，他猜测应该是四合院的人干的，不过是许大茂呢，还是易中海呢？ 刘海忠和秦淮茹也有可能！ 何雨柱冲着外面喊，“张组长，您这事儿有问过李怀德李厂长吗？” 外面的张朝山眉头一皱，何雨柱这话是什么？ 难道自行车票是李怀德给的？ 可是，这也不现实啊，给一张可能，两张……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张朝山还是决定问问。虽然保卫处不属于轧钢厂，独属于区武装部，可是，他们保卫处毕竟在轧钢厂，万一是李怀德给的，再把何雨柱给得罪了，那就狠狠的得罪了李副厂长了！ 他进屋后对张凯说，“张凯，你先出去，我来审讯！” 张凯离开后，张朝山语气稍微缓和一些问，“何副主任，这事儿也请您理解，只要有人举报，我们保卫处就要介入调查。何况自行车这种大件儿我们更是需要严肃对待的！”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从兜里拿出烟，对着张朝山示意，张朝山点点头，随即，何雨柱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说，“张队长，这事儿我理解。我的自行车票呢，来路肯定是没问题。” 然后何雨柱压低声音说，“张组长，我的手艺您应该知道，您说，找我做菜的人给我一张自行车票，这有什么奇怪的？” “当然了，您如果不放心尽量去调查！百货大楼那里有我的购买记录，自行车票也有大章，您可以拿着我的购买记录到对应单位去问。” 说完，何雨柱就不再说话，而是递给张朝山一根烟，张朝山下意识接过烟，眉头皱了皱，然后点了点头。 对于张朝山，何雨柱虽然没什么接触，可是却对他感观不错，所以才会费这些唾沫，否则就让他去查呗，到时候碰的鼻青脸肿的才不关他何雨柱什么事儿呢。 最关键的是，还有仨月就要起风了，和保卫处搞好关系，这绝对没问题。 思考了一会儿，张朝山的语气也就缓和了下来，两人随即聊了会儿，两人的烟抽的差不多了，张朝山就说，“何副主任，耽误您时间了，您现在可以回了，自行车票的事儿，我们会接着核查的。” 何雨柱掐灭烟头说，“成，理解，这是您的职责。” 然后何雨柱低声问，“张组长，您能透露一下这事儿是谁举报的吗？” 闻言，张朝山眉头就是一皱，何雨柱接着解释道，“我得防着这种小人啊，要知道，现在可不太平，张组长，您说呢？” 张朝山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后低声说了个字，“易！” 何雨柱点点头，笑着说，“那我就回了！” 三食堂，后厨 何雨柱刚进后厨，就看到王德一脸焦急等着，看到何雨柱回来，连忙过来问，“柱子，你他娘的做了什么事儿被政保组的人带走了？” “嗨，领导，没啥事儿，就是有人眼红我的自行车举报了我。” “谁？！”，王德表示很生气！ 这种举报的事儿在这个年代虽然不少，可是，发生在食堂的这还是第一次！ 第164章 闫埠贵的算盘 1966年了，元旦过后的第一天，何雨柱本来以为今儿会是一个轻松的日子，可是，没想到，下午三点钟，王德过来通知，有两个招待餐，分别是李怀德和杨伟民的。 由于现在有政策要求，所以，招待餐只能四菜一汤，因此，工作也算是轻松。 李怀德的招待餐是何雨柱亲自做的，而杨伟民的则是何雨柱指导马华做了一道菜，味道虽然不如何雨柱的水平，可是也很是不错，何雨柱猜测，杨伟民应该吃不太出来。 由于只有四道菜，所以每道菜的份量很足，这就让招待餐看的有些不雅，好在吃饭的人也不看重菜品，主要是商量一下目前的形势以及应对政策。 虽然这才开工第一天，但是，现在的形势已经是暗流涌动了，只是普通老百姓觉察不到罢了。 可是，只要有心人看每天的报纸就能发现一些端倪，关于斗争的报道越来越多，用词也是日渐犀利，这些都是风起的端倪。 做完饭，何雨柱看看没什么事儿了就对马华和刘岚说，“你们四个把桌子收一下，然后分一分就可以回去了。” 说完，何雨柱就推着车离开了轧钢厂。 可是，何雨柱刚骑上车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她听到了娄晓娥的声音，“何雨柱！” 何雨柱停下车看去，娄晓娥顶着被冻的发红的小脸儿跑到了何雨柱身边，递过来一个包裹说，“何雨柱，我今晚就要离开了，所以，这些东西还请你给老太太送去。” 何雨柱眉头稍微一皱，但还是接过来说，“成！” 娄晓娥叹息一声说，“这辈子我可能再也看不到老太太了，因为我这一走，或许再也回不来了。” 何雨柱倒是没说什么宽慰她的话，只是配合着点点头。 “对了，和你媳妇儿说一声，将来你孩子得认我当干娘！” 目送娄晓娥离开，何雨柱心想，“傻柱啊傻柱，娄子我是不会捅了，我能做的就是这些了，现在他们家提前离开也算是替你还了对她的情吧，毕竟此刻的她可对你没什么爱情。” “至于何晓，那就算了吧。” 看着车把上的包裹，何雨柱知道，应该还是点心，他知道，聋老太太这人就是贪吃，但叹息一声也就骑车回了四合院。 对于何雨柱手里的东西，闫埠贵那是眼馋的，可是，他们家今天有事儿要说，所以也没尝试拦着何雨柱讨要。 何雨柱回到家就把包裹递给何雨水说，“雨水，把这个给后院儿的老太太送去。” 何雨水看着这包裹问，“哥，你这是又要和老太太联系啊？” 何雨柱摇头说，“不是我买的，是娄晓娥托我送过来的。” 闻言，何雨水就点点头出了门往后院儿去了。 闫埠贵今儿一直在等着自己二儿子和二儿媳妇儿回来。 明天是儿媳妇儿回门的日子，本来闫埠贵是打算等回门之后再说这事儿的，结果，这两天刘美娥虽然就在家吃了两顿早饭，可是，那个饭量还是让闫埠贵心疼和心惊！ 今儿早上，杨瑞华和闫埠贵商量，还是尽快说吧，否则，还不知道要多吃多少粮食呢，所以，这才有了闫埠贵今天的等儿媳妇儿下班之行。 看到闫解放乐滋滋的回来，闫埠贵问，“解放啊，你媳妇儿呢？” 闫解放知道，自己媳妇儿要先在厂里吃一顿才会回来，于是就说，“她啊，估摸着还没下班回来，我也没看到，我趴活儿的地儿可不在他们厂附近。” 就在这时，刘美娥也是乐滋滋的出现在了巷子里，闫埠贵一眼就看到了，没办法啊，整个巷子里就他家儿媳妇儿有这吨位。 看到了刘美娥，闫埠贵就说，“成，先回家吧。” 对于自己父亲的异常，闫解放也是有些皱眉，因为按照以往，闫埠贵还要再看门看会儿的。 闫家 闫埠贵分好饭，按照以往他就要招呼大家吃饭了，可是，他今天却说，“那个，吃饭之前啊，我先说几句。” 闫解放和刘美娥则是相互看了一眼，给了对方一个“果然”的表情，然后就看着闫埠贵，等他接下来的话。 闫埠贵见刘美娥这么顺从的听着，心里也是高兴。 “这个老二媳妇儿已经来到咱们家这是第三天了，明儿也就要回门了，所以，我先代表整个闫家欢迎刘美娥同志加入咱们闫家。” “咱们家啊，老大前段日子分出去了，不过就在隔壁住，所以，也还是一家人，以后咱们要劲儿往一起使，这日子才能越过越好嘛。” 说完这话，闫埠贵自我感觉良好，看了一眼微微点头的刘美娥，咳嗽一声这才进入正题，“咳咳，那个老二媳妇儿啊，是这样的，你这两天也看到了，咱们家是分餐制，这也是为了公平。” “没办法啊，我的工资低，咱们家人多，为了保证每个人都能吃到属于自己饭，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现在，你也到了咱们家了，这以后啊也是闫家的一份子了，这家里的日子你也得使劲啊。” “这个解放每个月都把自己的工资交出来一部分，一是用于在家里的吃喝用度，另一个嘛，也是为了表示他对我和你妈这些年的养育之恩的感激之情。” “现在，你嫁给了解放了，所以，你也应该这么做，这毕竟是咱们家的传统美德嘛。” “你现在一个月二十五块钱，你和解放都在家里吃住，所以平时也没什么大的开销，所以，我是这么想的，你呢，每个月就留下来五块钱，剩下的钱呢，就让你妈帮你存着。” “如果家里的花销不够了，就从你的工资里支出一小部分。” “当然了，肯定是绝大部分帮你们存着的，这个你放心、” 杨瑞华这时补充道，“老二媳妇儿啊，你别多想，不是我们当公公婆婆的贪图你的工资，实在是你和解放现在年纪还小，花钱没轻没重的，我们俩是你们爹妈，得帮你们把把关。” “不过，你们需要用钱的时候来找我，我不会把着不给的。” 说完，闫埠贵和杨瑞华一脸期待的看向了刘美娥。 本来，他们以为刘美娥肯定不同意，但是，他们后面还有话等着，所以，他们的心理预期是十五块钱，等刘美娥工资涨了以后再要到二十块钱。 这次的张嘴二十就是给刘美娥一个缓冲、讨价还价的价格，可是，刘美娥胖脸一笑说，“爸、妈，你们二老说的对，这事儿啊，我同意！” “啊？”，闫埠贵两口子直接不会了，看了对方一眼，心说我们听错吧？她同意了？ 但是，下一刻他们俩都有种要少了的感觉。 可是，话都说出来了，也只能这么滴了，但是等刘美娥工资涨了得多要点儿，看样子二十是不行的，起码得要过来二十五！ 于是，闫埠贵眼睛笑的都见眉不见眼了，“哟，老二媳妇儿啊，还得是你啊，你爹不愧是高级工，教出来的姑娘就是懂事儿！” 可是刘美娥却说，“爸，既然我的钱愿意交，那家里的饭菜是不是得提升提升？您看，我这身材，只吃这些我还哪儿有气力上班啊？” 闫埠贵的表情立马就僵住了，多收钱可以，加大支出，他闫埠贵就不同意了，谁知道刘美娥脸立马就拉了下来，“不行啊？那就算了，我以后每天在厂里吃，那我就不交钱了！” 闫埠贵和杨瑞华闻言立马异口同声的说，“能成！能成！肯定能成！”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刘美娥嘿嘿一笑问，“爸，还有事儿吗?” “没了，没了！吃饭，吃饭！” “对了，老二媳妇儿，这个月的钱你是不是……”，闫埠贵脸带尴尬的说。 虽然这在闫埠贵心里是应该的，可是这儿媳妇儿刚进门两三天就开口要钱，确实挺尴尬的。 刘美娥摇头说，“爸，上个月我的工资因为结婚都花了，根本就没钱了，所以就等月底吧，到时候我再给您。至于以前的工资，我没花完的都给我爸了，您也知道，我没出嫁，工资得上交，您说这个理儿没错吧？” 闫埠贵和杨瑞华闻言那个心疼啊，不说以前的工资，就说上个月的工资她怎么能全部花完呢？ 亲家也真是不懂事，嫁闺女怎么能把闺女的钱都用完呢？ 可是，现在都这样了，这两口子也只能忍痛就这么着了，总不能逼着儿媳妇儿回娘家要钱吧？ 刘美娥之所以这么痛快的答应很简单，是因为刘光天下旬就要结婚了，在关饷之前肯定要回门，所以，工资发下来之前他们两口子也会跑路的！ 至于到时候闫埠贵闹怎么办？ 嘿嘿，那就看闫解放的了。 至于闫家今天的戏码，新婚夜的时候闫解放就告诉了刘美娥，他们家迟早会有这么一出的，毕竟老大闫解城结婚那时候就来过一次了。 因此，刘美娥今天也没生气，就权当看了一场可乐、还知道结局的杂耍而已。 另一边，闫埠贵和杨瑞华今天也是相当高兴，毕竟这么“懂事”的儿媳妇儿哪儿找去呢？ 因此，对于刘美娥长的胖、饭量大，此刻竟然都不是缺点，恰恰是优点，毕竟没有那么胖的身子怎么可能容纳那么大的心脏呢！ 第165章 易中海被打 又是一个明月夜，四九城随着时间推移陷入了沉睡，这个时候的四合院稍有动静就能听的很清。 吱呀！ 中院儿易家的门打开了，一个提着裤子的人影蹿了出去，先去闫家门口的花盆下拿了钥匙打开门，出了四合院，这道人影直奔公共厕所！ 他不知道的是，一道人影在他出门的时候也紧随其后跟了出来，然后就躲在四合院门口的阴影处。 大概十分钟后，先前的那道人影叼着烟，手里忙着提裤子，一脸轻松的出来了。 走在路上，此人猛吸了几口嘴里剩下的小半支烟，最后一个烟圈吐出，他就把烟头掐灭往四合院走。 可是，突然间皎洁的月光不见了，头顶一黑，此人大喊一声，“谁！” 咚！ “啊！” 咚咚！ 咔吧！ “啊！来人！救命！” 嘭！ 嘭的一声后，先前那人影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巷子里又重新归于平静，只有那月亮无声无息的往上爬……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的人影抽搐了一下，接着就是微弱的呻吟声。 “救命啊~” “来人呐~” “救命啊~” …… 不知呼喊了多久，地上的人影似乎也累了，只能靠着本能低声呼喊，“救命~” 四九城的冬天那可是相当的冷，就在这人冻的打摆子的之后，前院儿的丁林着急忙慌的往外跑，可是，却没看到也没听到此人。 不到十分钟，丁林揉着肚子就出来了，“妈的，不该喝冷水的。” 突然间，他听到了低声呼唤声，“谁！” “救命~~” 丁林仗着胆子凑过去看，发现似乎是一个人躺在地上，“哟，这谁啊？！” 借着月光看，丁林面色大变，“老易！易师傅！” “救命~~” 没错儿，此人正是易中海，现在他已经冻迷糊了，所有的呼唤都是出于对生存的本能。 丁林看清是易中海，急忙大喊，“来人呐，快来人呐！救命啊！” 没两分钟，九十五号院和旁边两个院儿的人出来了不少，拿着手电筒一照，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易中海嘴角流血，蜷缩着，似乎受了不轻的伤，而且，他的左腿有了明显的变形。 闫埠贵急忙大喊，“解城、金山，快拉车！” 在易中海被人抬到车上的时候，李翠芳才被人喊了过来，看到易中海的惨样，她也是神情大变，“老易！” “老易媳妇儿，您就甭喊了，现在先送人去医院吧！”，闫埠贵也是着急道。 就这样，四合院的人在两位管事大爷的招呼下，又带着闫解放和陈金山、丁林去了医院！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抢救，易中海脱离了危险。 “谁是易中海的家属？”，护士出了抢救室问。 “我！”，李翠芬着急的走过来。 “易中海最严重的是肋骨，断了三根，左腿骨折，还有高烧三十九度。病人目前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需要住院治疗，他是轧钢厂员工，所以需要你们去办理下手续！” 说完情况，护士就走了。 听到这情况，闫埠贵等人直撮牙花子，心说这是谁下的手啊？够狠的！ 而李翠芬则是急急忙忙去办理手续。 等到李翠芬办理好手续，看到易中海已经躺在了床上，李翠芳就和闫埠贵等人一起回了四合院，家里毕竟还有俩孩子。 翌日 天儿刚亮，李翠芬就起来了，把俩孩子送到了聋老太太那儿，然后自己就急急忙忙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易中海还没醒，李翠芬也是叹了一口气，拿着水壶先去水房打了一壶水，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 到了中午，易中海才幽幽醒来。 看到陌生的环境，易中海此刻只觉得头晕眼花、浑身无力，关键是腹部疼痛、左腿也疼，总之就是全身都疼。 “我，我这是在哪儿啊？”，易中海声音沙哑的问。 听到声音，李翠芬惊喜的问，“老易，你醒了？” 随即，李翠芬就开始大喊医生，“医生、大夫、护士，我们家老易醒了。” 没一会儿，医生过来检查了一番说，“病人恢复的不错，接下来就是静养了，不过得在医院先住上几天，没事儿就可以办理出院了。” 医生走后，李翠芬问，“老易，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的这么严重啊？” “我被人打了？” 或许是麻醉剂还没完全过劲儿，易中海脑子有些懵，用力一思考，就又睡过去了。 一个小时后，易中海喊，“水~” 一直守着的李翠芬听到声音就赶忙喂了一些水给易中海。 或许是喝了些水清醒了，也或许是麻药劲儿过了人清醒了，反正此刻的易中海算是明白自己在哪儿了。 “翠芬啊，我睡了多久了？” 李翠芬叹了口气说，“哎，后半夜丁林发现你倒在巷子里，老闫他们把你送了过来，一直到现在你算是真正清醒了。” “嘶~~~~” 易中海想起身，可是腹部的疼痛让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你别乱动，你可是断了三根肋骨，而且，左腿也骨折了，医生说，起码得卧床一两个月呢。” “你这腿啊，估摸着得三个月往上才能好利索。” “老易，你这是被谁打的？” 易中海揉了揉头，回想了一下，叹息说，“没看到！” 李翠芬猜想也是，叹息道，“哎，那就甭想其他的，先养病再说。” 躺在床上的易中海让李翠芬多垫了一个枕头把自己的头托高，他看了看病房里目前有四个病人，然后想了想说，“我看，这事儿八成是傻柱干的！” “整个四合院只有他和何大清才会套人麻袋！” 易中海又低声说，“而且，昨儿我才举报了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被抓，只是被拉进去问了问就给放出来了！” “啊？老易，你还没放下柱子啊？”，李翠芬一脸不可思议的低声问。 易中海眼含凶光的说，“哼！这个傻柱这段时间这么不给我面子，破坏了我多年的计划，我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既然得不到，那就毁了他！” 想了下，易中海说，“翠芬，去，你去报公安，我被人打的这么严重，一定要找出来这人，我要他吃花生米！” “这个时间点儿可是在严打，一定要抓住他！” 李翠芬面带难色，劝说道，“老易，我看要不就算了。” “何大清回来的事儿，我知道，是你把他招回来的，加上你又举报了人家柱子，所以，这就算两清了。” “哼！什么两清？我易中海可不能吃下这么个的亏！”，易中海眼神中都是怨毒之色，这样面目的易中海，最近十几年来，李翠芬从来没见过！ “老易，你……”，李翠芬还是想要劝劝，她现在有了孩子，不想再招惹别人，只想过自己的日子。 不管这事儿是不是何雨柱干的，那人下手应该也是为了报复一下易中海，否则就直接下了死手了。 可是，易中海如果报了公安，那这事儿就没完没了了，那以后还会有安生日子吗？ 但是，在李翠芬面前霸道惯了的易中海听到李翠芬多次违逆自己的意思，一下子就急了，要不是自己现在身受重伤无法动弹，早就抽李翠芬了！ 要知道，年轻那会儿，他可不是一个不打老婆的男人！ “快去！”，易中海面含凶光的低吼道！ 没办法，李翠芬只能依言找到了红星街道的公安。 没多久，一名三十多岁的公安带着一名二十出头的小公安就来到了病房。 “易师傅，我姓马，您爱人说，您昨晚被人打了，我们来调查一下具体怎么回事儿。”，马公安来到病房开门见山的说。 易中海看到公安来了，就虚弱的说，“马公安，我怀疑打我的人是我们中院儿的傻柱，也就是何雨柱！” “哦？为什么怀疑他？”，马公安询问，而年轻公安则是不断的记录着。 易中海咬了咬牙，就把和何雨柱的矛盾，以及何大清和昨天举报的事情大致说了出来，两名公安眉头皱了皱，但没说什么，可是脸上鄙视的表情是没有遮掩的。 而同在病房的那些病人和家属则更加的鄙视，没想到这个看着一脸正气的男人背地里竟然这么的卑鄙！ 易中海臊着脸把事情说完，马公安问，“你有证据吗？” “我没有，不过，我往日与人为善，只和傻柱有矛盾，所以，除了他没别人了。” “更何况，整个四合院只有他自己有套人麻袋的历史！” 闻言，马公安点点头说，“行，这件事我们回去得调查一下，不过，只有你的怀疑并不能定罪，如果我们调查下来没有证据直接指向何雨柱同志，我们也并不能做什么。” “一定是他！”，易中海满含怒气的吼道！ “易师傅，您稍微安静一些，办案是要讲究证据的，但是，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说完，马公安则是带着鄙视看着易中海的小公安离开了。 只是，刚到病房门口，却碰到了报案的李翠芳扶着一位白发老太太在门口。 第166章 齐春燕：我能证明 李翠芬到派出所报了案后，不放心自己的俩孩子就回四合院看看。结果，聋老太太说，那就她们娘四个一起来看看易中海。 这当爹的住院了，俩孩子怎么着也得来瞧瞧，虽然小，否则还真不像话。 而聋老太太多年来被易中海两口子照顾着，他易中海住院了，聋老太太也是应该来看看的，所以这才有了这一幕。 刚才马公安和易中海的对话，聋老太太是听了一小半的。 讲真的，这件事聋老太太很肯定就是何雨柱做的，凭着这么些年对何雨柱的了解，她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何雨柱不揍一顿易中海呢？ 路上，李翠芬又把昨儿易中海举报何雨柱的事儿说了一遍，这下子聋老太太心里就确定了，就是何雨柱打的。 可是，这事儿她也不想过多参与，就看这俩晚辈自己怎么掐了。 聋老太太和马公安随意打了个招呼，就在李翠芬的搀扶下进到了病房。 “中海啊，现在觉得怎么样啊？”，聋老太太坐到了易中海床边的凳子上。而俩孩子则是拉着李翠芬的衣服有些紧张的看着床上躺着的“爸爸”。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易中海躺在床上有些委屈的问道。 这些年来，易中海照顾聋老太太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亲情在里面的。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的伤势，心疼的说，“哟，这谁这么心狠哟，怎么下手这么重啊？！” “肯定是傻柱！”，易中海恨恨的说。 “哎，如果真是他，这次可不能轻易饶了他！”，聋老太太顺着易中海的话说。 …… 四合院 何雨柱这会儿正听着下了班等着自家女人做得饭的男人们议论着昨晚易中海被人揍的事儿。 “哎呦喂，这次易师傅可被揍得不轻，折了三根肋骨，左腿都让人打断了！” “啧啧啧，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你们说，这易师傅到底得罪谁了？这下手也忒狠了点儿吧？” “要我说啊，肯定是把人家得罪狠了才这么下手的。” “有道理！” …… 就在这时，马公安带着那个小公安来到了四合院门口，正听在兴头上的闫埠贵看到公安来就知道他们是为了易中海的事儿来的。 于是，闫埠贵赶忙上前笑着说，“哟！马公安，您来啦！” “闫老师，我今天来是为了你们院儿易中海易师傅昨晚被人打的事儿。” 丁林这会儿走了过来说，“马公安，我后半夜拉肚子出来拉屎，本想去三大爷家窗台上拿钥匙开门，结果就看到大门是开着的，我也没多想就跑出去拉屎了。等我拉完，我就听到有人喊救命，借着月光看到老易在那儿躺着喊救命，我这才喊人。” 闫埠贵这时说，“我也是听到了老丁的呼喊才着急出来看看咋回事儿的。我们院儿是我负责锁门的，钥匙就在窗台上的花盆下放着。” “半夜谁出去谁拿着开门，回来后再锁上门就成。” 小公安只是负责记录，一句话也不说，而马公安则是分析着众人的话，希望从中找出一些线索。 大概十分钟左右，众人该说的都说完了，马公安问人群中看热闹的何雨柱，“何雨柱，你昨晚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在哪儿？” 何雨柱稍微一愣神儿就知道，肯定是易中海说是自己打的，公安这才直接问自己的。 而其他人在听到马公安的问话时，脑子就是一震，对啊，这段日子何雨柱和易中海之间的矛盾可不算小，而且，这些年来，这小子总是把套人麻袋挂嘴上，他的嫌疑确实不小。 “马公安，瞧您说的，我肯定是在家睡觉啊。”，何雨柱倒是笑笑解释说。 “哦？怎么证明？” 这时，一个女声从人群后面响起，“我能证明！” 马公安眉头一皱问，“你是？” “我是何雨柱的老婆，我叫齐春燕。” “你怎么证明？” 齐春燕脸一红说，“那个时候我们还没睡着，所以，我能证明他在家。” 小公安脑子快，直接问，“那么晚了怎么还没睡觉？” 哈哈哈…… 小公安挠挠头看向马公安，马公安瞪了他一眼，小公安立马就不说话了。 齐春燕的话还真让人没办法反驳，总不能说人家两口子“玩儿”到半夜还需要人证明吧？ 马公安想了一下，然后说，“行，事儿我都闻讯过了，如果你们有其他线索还请到派出所告诉我们。” 说完，马公安就带着一脸疑惑的小公安走了。 虽然怀疑是何雨柱，可是这都过去一天了，什么线索都没了，他也就是过来走个过程。 在这个年代，谁被打了一顿，只要不是出了命案，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大动干戈的。 公安离开了，众人都是一脸怀疑的看向何雨柱，何雨柱只是无辜的摊摊手，随即就和自己媳妇儿回家了。 “哟，还真别说，这最让人怀疑的就是这柱子了。” “嘘！让他记恨上你，小心今晚你也被套麻袋！” …… 何家 关上门，俩女人看向何雨柱，这可把何雨柱看害羞了，“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何雨水压低声音说，“哥，就是你干的吧？” 齐春燕也是用笃定的语气说，“你这下手可够狠的！三根肋骨加上左腿，还在外面晾了半宿，这可是寒冬腊月的，估摸着再冻会儿人都硬了。” 何雨柱倒是好奇问两人，“你们怎么就这么肯定是我？”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说，“得了吧，你那明显得意的表情，稍微了解你的人就知道是你！” “额……有这么明显吗？”，何雨柱摸了摸自己的脸。 “哥，你怎么想起来收拾这老绝户了？” “本来啊，我不想和他一般见识的，可是，这个狗东西没完没了的，我昨天被人举报了，就是这个老东西干的。” 一杯酒仰韶五星地利入口，味道确实不错！ 何雨柱接着说，“我这人虽然大度，可又不是烂好人！这狗东西一直追着我咬，我肯定要给他来一个狠的！” “这次只是让他伤，下次啊，我就直接废了他的胳膊！” “你别乱来！你打他一顿公安不会过于追究，可是，你要是搞的事情太大，公安和你们厂保卫处也不能坐视不管吧？” 何雨柱嘿嘿一笑说，“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 虽然这个时代没有摄像头，刑侦手段也不如后世，可是，也别小看了这个时代的公安，如果真的较真儿，他何雨柱可不敢保证自己就真的不露出什么马脚。 “对了，柱子，这周日春生结婚，你到时候给掌勺去吧？”，齐春燕一脸渴求的说。 看着那祸国殃民的漂亮脸蛋，又想起了刚才齐春燕说的昨晚没有进行的运动，内心一甜，笑笑说，“成！” “哥，我还在呢！你那恶心人的表情能不能等我把这口饭吃完再露出来！”，何雨水揉揉快要掉下来的鸡皮疙瘩说。 晚上，本来就明亮的夜空突然间飘起了雪花，东耳房的陈桂枝耳朵一动就把刚刚睡着的吴小山推醒了。 “桂枝，咋了？”，吴小山揉着眼问。 陈桂枝看了一眼熟睡的儿子，把自己不多的衣服缓慢脱下，声音中带着欲望说，“你听听，隔壁这又开始了，你说，咱们是不是也……” 就这样，吴小山在隔壁大战如火如荼的时候，他也只能被动应战！ “柱子害我！害我啊！” 可是二十分钟不到，隔壁战况依旧焦灼的时候，吴小山直接白旗举起，“媳妇儿，我这身子骨可比不上厨子，再说了，人家一家三职工，那营养也不是我能比的啊？今儿就到这儿吧？” 陈桂枝一脸的欲求不满，但是想想自家爷们儿说的也对，只能叹息一声说，“那你帮我解决吧。” 翌日，红星医院 陈公安过来说，“易师傅，很抱歉，何雨柱同志并没有作案时间，他老婆能证明那个时间点何雨柱并没有出门。” “不可能！一定是他！肯定是他媳妇儿撒谎！”，易中海满脸愤怒的说。 “这个，我们不能证明他们撒谎了，但是，现在并没有证据指向何雨柱，一切都是你的怀疑，所以，目前这件事只能暂时搁置了。不过，我们还会继续调查的。” “不是，马公安，大半夜的怎么会不睡觉呢？所以，肯定是傻柱媳妇儿撒谎了。” “咳咳，易师傅，您说，两口子那个点儿不睡觉能干啥？他们那样说，你说咱们能怎么说？”，马公安有些尴尬，同时心里还有些怒火。 你说你个老东西算计人家，人家揍你，这就是应该的，要是老子，老子直接废了你的腿！你现在只是修养几个月，这都算是轻的！ 听到马公安的解释，易中海也是一愣，随即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说什么了，也只能不甘的点点头！ 过来送饭的李翠芬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对这件事，她也怀疑是何雨柱干的。 但一是没证据，二也觉得教训一下易中海也应该，只不过这下手却是重了些。 第167章 徒弟晋级 轧钢厂，杨伟民办公室 此刻的杨伟民很挠头，因为李怀德最近的攻势越来越猛，现在，一车间、二车间的正副主任都倒向了李怀德，这就说明李怀德已经在逐步掌控轧钢厂的生产力量！ 而且，从手下人的线报来看，李怀德对于技术部的掌控也是越来越强。 种种的情况都在说明，杨伟民的处境越来越不妙！ 最头疼的是，娄振华的出走让杨伟民更难受，因为他和娄振华的关系一直不错，他能够这么顺利的接管轧钢厂就是因为娄振华在背后支持。 而现在娄振华放弃了四九城所有的产业，只带着一些细软离开大陆去了香港，这就让杨伟民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别看娄振华是资本家，可是，这轧钢厂毕竟是他一手办起来的，现在轧钢厂的一些骨干还是念着娄振华的好儿的。 所以，那些骨干大多是看在娄振华的面子上才愿意亲近杨伟民。 可是，娄振华走了，那么这份香火情还能留下吗？ 如果能留下，那么能留多久呢？ 面对困境，杨伟民也是没办法，只能把怒火发泄到何雨柱身上，“都怪这个傻柱，要是给我面子跟我去老领导那儿做顿饭，老领导一高兴，说不定老领导也会给我一些支持，也不会到现在这么无助！” 三食堂，后厨 陈师傅等人艳羡的看着被何雨柱指点着的马华三人，他们知道，这周六过后，马华三人最起码也得是一个十级厨师，而且，马华很有可能是九级厨师。 要知道，猴子和军子现在还只是一个学徒工而已，这拜师才多久就直接转正成了十级厨师。 在轧钢厂，十级厨师就可以上灶了，上了灶就可以被人喊一声大师傅了，这和正式工、学徒工和帮厨可是有着很大的差距的。 “马华，这炒菜先是刀工，再是火候，刀工不行，这菜怎么做都差点儿味儿，这火候不行，再好的食材也做不出来味道！” “你这次得给老子考一个九级厨师回来，考不回来，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虽然是腊月了，可是马华此刻却是满头大汗，但还是笑呵呵的说，“师父，这段时间您这么训我，我要是考不回来所谓的九级厨师，我觉得我可以找块儿豆腐撞死了！” 而猴子和军子闻言则是有些咽唾沫，因为他们俩确实有些没底！ 何雨柱闻言很是满意，但是看到心虚的猴子和军子，眉头先是一皱，随即安抚两人说，“十级厨师就是迈入厨子这个行业的门槛，所以，你们就按照我这段时间教的到时候展现出来就行！” “别有心理压力，否则倒是容易失手！” 两人毕竟真正拜师不久，在何雨柱手底下还真没学多少东西，而马华最起码跟着傻柱两年了，加上他性格醇厚，基本功还是不错的，所以仅仅是简单的指点就达到了十级厨师的水平。 而这段时间来，何雨柱专门指点了马华不少，加上出去做菜也是尽可能多的让马华动手，所以对于马华的水平，何雨柱心里还是有底的。 “哟！柱子，你这是给咱们食堂培养生力军呐？”，何雨柱回头看去是满脸春光的王德。 王德冲着他招招手，意思是跟他出去一趟。 何雨柱则是笑着招呼道，“哟，领导，您这是来给我送茶来了吗？” 王德差点儿被拌趴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两人来到树下，王德扔给他一根烟说，“柱子，马华他们仨怎么样？这周的考试有把握吗？” 吐了一口烟圈，何雨柱自信道，“十成不敢说，八九不离十吧。” “嚯！口气够大的！”，王德阴阳道。 “那是，口气不大敢甩厂长的脸吗？”，何雨柱得意道。 “行了，不和你扯皮了，说正事儿。”，王德一脸严肃的说。 “哟，领导，您这是要干什么？从来没见过您这么严肃的表情，有什么大事儿吗？”，何雨柱有些疑惑的问道。 王德压低一些声音说，“柱子，过完年我可能就要调走了。” 何雨柱眉头皱得更深了，“不是，你得罪人了？” “不是，分厂后勤有个空缺，今天我得到消息，过完年我就会被调走。” “嗐！你吓死我了，你这是高升，好事儿啊！”，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说。 “嘿！我说，你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又犯傻了？你不知道我和你说这事儿的原因？”，王德都要炸毛了。 “嘿嘿，我懂，你的意思是，你高升了，你这个位置空出来了，你想让我活动活动替补你呗。” “对啊，可是你怎么这么淡定？”，王德有些着急的说。 “嗐，您这位置啊，我眼馋也不眼馋。” “眼馋是因为工资能够提上去，不眼馋是因为齁儿累的！”，吐了一个眼圈儿，何雨柱很是随意道。 “那你真不打算争一争？” 何雨柱摇头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而且，领导，我这以工代干才多久？我看，这事儿八成落不到我头上。” “也是，这事儿是我考虑不周了，你的资历确实差了点儿。” “领导，放心吧，无论谁来当这个食堂主任都不敢招惹我的，您啊，该走走您的。”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王德笑骂道。 …… 四合院 出去放了几天电影的许大茂推着车回到了四合院，杨瑞华看着挂的满当当的自行车，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然后迅速笑着上前打招呼。 “哟！大茂回来了？这次放电影去了有几天了吧？”，在一些妇女撇着嘴的情况下，杨瑞华满脸菊花笑的吹捧着许大茂。 许大茂自然是知道杨瑞华什么意思，以前，他从乡下来，碰到门神闫家，多多少少都要给点儿东西。 可是，现在的许大茂可不打算再给他们东西了，原因嘛，自然也简单，因为以前他的媳妇儿是个白富美，不差钱儿。现在嘛，媳妇儿就是个乡下丫头，这生活的重担可是死死的压在了许大茂的肩膀上了。 “三大妈啊，这次放电影可累坏我了。成，您聊着的，我先回了。”，说完，许大茂就把车放在了前院儿，然后小跑着推着车往垂花门跑，迅速进了中院儿，快速消失在后院儿。 而杨瑞华则是急的直拍腿，“大茂，大茂，别跑啊，你这孩子跑什么啊？我还能吃了你怎么着啊？” 可是，她越是喊，许大茂跑的越快，这一幕可把众人给逗笑了。 许大茂刚到后院儿，秦京茹正好儿出门准备上厕所，“大茂，你急什么啊？” 许大茂低声说，“京茹，快回家！” 说着，许大茂就推着车往自己家门口跑，然后扎好车就把车把上的东西往家提。 就算是秦京茹再傻也知道，这是讨食儿的来了，两人刚把东西全部拿回屋，杨瑞华就来到了门前。 看着空空的自行车，杨瑞华脸色很不好看，自己不就是想占个便宜吗？你们有必要这么抠吗？ 杨瑞华还没说话，秦京茹护在了许大茂前面说，“三大妈，您的鞋还没纳完吧？大茂这出去了几天也累了，就不和您说了！” 说完，就拉着许大茂回了屋！ 砰！ 许家大门关上后，杨瑞华才意识到肥肉跑了。但是，事儿已经到了这儿，杨瑞华也只能不甘的回了前院儿，而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是咬着嘴唇笑。 许大茂从门缝看到杨瑞华走了，给秦京茹竖了大拇指，“厉害！” 秦京茹得意道，“这种货色在我们村儿都得被人打闷棍！” 说到这儿，秦京茹想起来什么似的，于是就拉着许大茂把易中海被人套麻烦，断了三根肋骨一条腿的事儿和许大茂说了一遍，同时也把马公安来找何雨柱的事儿说了一遍。 许大茂摸着八字胡说，“这事儿铁定是傻柱做的！只不过没证据而已！没想到这孙子现在手这么黑！” 突然间，许大茂想到了自己给何雨柱使绊子的事儿，额头上开始冒汗，秦京茹看到了就着急问，“大茂，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冒白毛汗啊？” 许大茂咳嗽一声说，“估摸着冻着了，你给我弄点儿水我擦擦脸！” …… 日子很快就到了周六，何雨柱照常去上班。 到了后厨，何雨柱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没办法，仨徒弟都撒出去了，这事儿也只能自己忙活了。 这时刘岚过来八卦的问道，“何副主任，马华他们仨有把握吗？” 何雨柱得意的头一昂，意思是，你问这问题我都不稀得回答。 看到何雨柱臭屁的表情，众人都没嘲笑，而是对马华三人有了羡慕之意！ 昨晚，何雨柱第一次真正征服齐春燕，唱起征服那一刻，何雨柱有种摇旗呐喊的冲动，最后是齐春燕再三求饶何雨柱才偃旗息鼓。 所以，何雨柱今儿很是高兴，外套一脱，放下水杯对陈师傅说，“陈师傅，今儿我来弄两锅，你们有兴趣的可以来瞧瞧，我把一些关键点说一说，和你们的做法印证一下！” 十一点出头，三食堂外面响起了马华三人的喊声，“师父！过了！过了！” 第168章 刘光天进厂，刘海中上门 “师父！师父！过了！我们都考过了！”，几人的喊声随着脚步声传到了后厨。 后厨的人看去，只见马华、猴子和军子三人一脸的兴奋，寒冬腊月的一脑门子的汗。 三人来到何雨柱面前，兴奋的向何雨柱汇报喜讯。 “师父，我是九级，二师弟和三师弟都是十级！”，马华顾不得擦汗就激动得说。 何雨柱故作严肃的训斥道，“像什么话！不就过一个等级考试吗？我见那些工人考工级的多了，也没见像你们这样激动的，出息！” “行了，去洗把脸，然后帮着刘岚他们准备准备，马上到饭点儿了！” 马华三人脖子一缩，刚才的兴奋劲儿也使劲儿压了压，赶紧去收拾自己，接着就投入到了工作中。 可是，三人是压住了兴奋劲儿，后厨的人可就嗡嗡嗡的说开了。 首先是陈师傅过来，竖起大拇指说，“何师傅，名师出高徒啊，您这仨徒弟过去考试全都过了，厉害！” 李师傅等人也是拱手向着何雨柱祝贺，心里更是艳羡不已！ 后厨的人也都跟着向何雨柱祝贺，然后众人也都是对着马华三人祝贺。 何雨柱见三人衣服换好了，就对三人说，“拿着证书跟我来吧。” 三人这才想起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提工级、涨工资！ 于是，都是一脸兴奋的跟在何雨柱后面往王德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 里面还没说话，何雨柱就推门而入说，“我可敲门了，你可别说我没规矩啊！” “嘿！臭小子！”，王德笑骂道。 看到何雨柱后面的三人，王德这才想起来今儿是考试的日子，连忙站起来问，“怎么样？过了几个？” 何雨柱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椅子上，对马华三人说，“给咱们食堂一把手看看成果！” 三人闻言双手将自己的证书递了上去，王德接过来一看，眼珠子瞪得溜圆，“嘿哟！柱子，你真可以，这是一个九级厨师，两个十级厨师！” “不错，不错！” 然后对马华三人说，“证书就留这儿吧，我回头给你们重新登记工级去，你们就先回吧。” 三人看到自己师父点头也就老老实实的回了后厨，而王德则是看向何雨柱，“怎么，这仨人你有安排吗？” 何雨柱拿出烟递给王德一根说，“再过一周吧，这几天就再跟我学一学，最起码大锅菜要稳稳压过其他人。到时候，马华呢就让他去一食堂，一食堂的味道确实差了点儿，让他和一食堂的刘师傅比划比划，谁赢了谁当班长。猴子和军子，把他们都安排到四食堂，毕竟四食堂的压力最大。” 王德闻言想了想也就点了点头，对于这样的安排他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过完年就要离开了。 另一边，暖水壶厂 赵德宝带着一脸不安的刘光天来到了一个办公室，赵德宝将怀里揣着的两条烟拿出来，又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笑呵呵的说，“宋科长，这是我女婿，刘光天。” 刘光天看到自己老丈人给自己使眼色，连忙点头哈腰笑着问好，“宋科长好！” 尖嘴猴腮的秃顶宋科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笑呵呵的说，“老赵啊，你说你，咱们都认识多少年了，你还跟我来这套！记住，下次可不许了！” “嗐，宋科长，我这东西还不是办我们的事儿嘛，也就是您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儿上才愿意搭把手，要不说您宋科长最念旧情呢。” 闻言，宋科长就笑了，“老赵，放心吧，他既然是你的女婿，那就得喊我一声叔，放心吧，既然是自己人，这事儿啊我肯定不会掉链子的！” 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介绍信说，“行了，拿着这个去人事科办入职吧。老赵，也就是你，我这才跑前跑后的给我大侄子办事儿！” “宋科长，还得是您！那我赵德宝就谢谢您了。” 出了办公室，赵德宝就带着刘光天去办理入职手续，最后，他从后勤处领到了自己的工服等物品。 刘光天不解的问，“爸，那个宋科长，您刚才是不是……” 赵德宝瞪了一眼刘光天，然后低声说，“记住喽，谁问你怎么进来都要回答说是你远房亲戚的岗位给你了！” “求人办事得有求人办事儿的觉悟！就算是出了事儿也不能把人供出来，否则啊，这以后这路就走绝了！” “你看，咱们拿着钱去找他，还得捧着他给他说好话让他把钱收下来。” “光天，这就叫求人办事儿！” “但是，爸今儿就告诉你第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不是办事儿，而是求人！” “而求人最难的是你找到要求的人是谁！” “行了，你和莹莹今儿已经领了证了，你也就是我的半个儿子了。我以后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我会的也都会教给你，不过，光天，你得用心学。” 刘光天摸着头嘿嘿笑着说，“爸，虽然还没办婚礼，但是，领了证了，您就是我爸。” “您对我好，我知道，放心吧，我以后会好好儿孝顺您的，我也会对莹莹好的。” 赵德宝点点头说，“光天，你的情况我也知道。所以，对于这件婚事你的初衷是什么我不关心，我只想告诉你，你爸我只想好好儿对你，这日子啊，长着呢，且看着吧。到时候，爸也就想要个安稳的晚年。” 说完，赵德宝就背着手走了。 今天，刘光天整整二十岁，所以，一大早刘光天就拿着户口本和介绍信去办理了结婚证，然后就找到了赵德宝办理了入职。 看着赵德宝离去的背影，刘光天也不知道自己内心对赵德宝和赵莹莹究竟是什么感觉。 利用？ 利用他们逃离刘海中那个家暴狂？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从今天开始，他刘光天算是迈出了逃离刘家的第一步！ 逃离刘家是他从小的愿望，后来老大离开四九城做了上门女婿让他看到了希望。 现在自己不是上门女婿，只是一个养老女婿，而且，自己老丈人对自己还挺不错的，他觉得，他比老大运气好！ 刘光天看着天空，此刻，他竟然觉得寒冬腊月的天空是那么的温暖，也是那么亮堂…… 时间很快到了下班时间，闫埠贵依旧在守门，看着回家的邻居，闫埠贵也不嫌累的跟每一个人打招呼。 就在这时，一身工装的刘光天出现在了闫埠贵的视野中，闫埠贵眼神一凝，拉住要从他身边走过去的刘光天问，“光天，你怎么穿了工装了？你这是……暖水瓶厂的工装？” 这时，刘海中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老闫啊，这是我们家有个远房亲戚，他把工位给了我们家光天，就不要再深究了。到饭点儿了，光天啊，走，跟爸回家，今儿高兴，咱爷儿俩喝一杯！” “哎，爸，走着。”，刘光天眼底有着鄙视，可是脸上却笑着说。 看着离去的刘家父子，闫埠贵眼底都是狐疑，“刘家有亲戚在暖水瓶厂？” “切，肯定是买的，不过对外也只能这么说而已。”，陈金山凑过来低声说。 何雨柱自然是看到了刚才的一幕，也是笑着摇头就要回家，可是，后车座被人一把拉住了，何雨柱皱眉回头看是闫埠贵。 顿时，何雨柱心中一阵无语，因为他的车把上挂着空间给的一斤鹿肉！ “不是，三大爷，您这怎么又拉住我的车了？” 闫埠贵眼睛焊死在那块鹿肉上问道，“柱子，你这是什么肉啊？牛肉吗？” “不是，这不是有个朋友送我一块鹿肉嘛，我就带回来给雨水和我媳妇儿尝尝鲜。” 闫埠贵咽了一口唾沫说，“鹿肉啊？我可听说是大补！” “柱子啊，你看你……” 何雨柱直接打断他说，“一斤两块，要不要？” “好走不送！”，闫埠贵直接闭上眼说。 何雨柱也是无奈的摇着头推着车回了自己家。 何雨柱有时候真是想不明白，这闫埠贵每天这么呕心沥血的算计别人手里的东西，他到底存了多少钱呢？ 而且，这些日子他可没从自己手里弄到过丁点儿的好处，是什么力量让他这么坚持不懈的每次都要尝试呢？ 何雨柱不理解！很不理解！ 回到家，这会儿齐春燕已经快做好饭了，何雨柱则是挽起袖子说，“今儿啊，给你们做个小炒鹿肉！” …… 晚饭过后，何雨柱正和齐春燕坐在桌子前看书，门被敲响了，齐春燕则是放下书本就去开门了。 “哟！二大爷，怎么是您啊？”，齐春燕笑着说。 “那个，我来找shi……柱子。”，刘海中差点儿把傻柱给秃噜出来，连忙改了口。 何雨柱放下书说，“二大爷，请进！” 刘海中背着手进来看了一眼说，“哟，柱子，你这屋子收拾的可真不错，看来你媳妇儿还是个能手啊。” “谢谢二大爷夸赞，行了，你们聊吧，我进里屋了。”，齐春燕给刘海中倒了一杯水后说。 第169章 刘光天大婚 齐春燕进屋后，刘海中拿出烟让了一根给何雨柱，何雨柱拿出火柴给他点上问，“二大爷，您今晚来是……” “柱子，今儿光天领了证了，我们家打算下周日给他办个婚宴，二大爷到时候想请你掌勺，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猜出来了他的来意，也就没惊讶，“二大爷，我的行情你知道吧？” 刘海中倒不似闫埠贵和易中海，点头说，“二大爷知道，你现在是干部了，还是高级厨师，大师傅。” “二大爷知道，你现在一桌三块钱，这个没问题，二大爷觉得值！手艺人嘛，凭手艺吃饭，二大爷理解。” “哟！二大爷，那就没问题了，只要您懂行规，我肯定给您面子！” “那么，二大爷，您准备办几桌？” 刘海中笑笑说，“这两年你二大爷家底儿也都被掏空了，所以不多，也就6桌吧，咱们院儿两桌，女方家有两桌，加上我们家的一些亲戚朋友，估摸着也就两桌。” “成，那您需要我给您开个菜单吗？还是您买东西，到时候我再看？” “你是大师傅，你给我开个菜单，我按照你的单子买。” 就这样，刘海忠在何家待了半个多小时，这才心满意足的背着手离开了何家。 “柱子，这二大爷家也要有喜事儿了？”，齐春燕俏皮的从屋里出来问。 “是啊，今儿还进了暖水壶厂呢，应该是他那个亲家帮的忙。” “哟，这么说，他那个亲家还是个干部？还挺有门路啊。” 何雨柱倒是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 齐春燕狐疑的看着何雨柱，“我怎么觉得你没憋好屁呢？” 何雨柱起身去橱柜里拿酒出来，又端出来一小碟的水煮花生，一个人自斟自饮得意的不行。 …… 翌日 何雨柱一早起来就等着自己的徒弟过来，因为中午有个酒席，而且桌数还不少，所以，三个徒弟都喊来了。 没办法，何雨柱和其他穿越者不同的是，他的衣食住行都得靠着自己努力，一个空间就每天给点儿保证他饿不死的东西。 可是，今天气人的是给了一个充气娃娃，这可把何雨柱气坏了！ 难道自己媳妇儿不好使吗？！ 现在，每个月何雨柱出去接私活差不多得有百十来块，加上自己的工资，两百上下的收入，在这个时代已经站在了金字塔的中上层了。 可是，何雨柱知道，还有十几年经济就要腾飞了，那个时候，资金多一些还是更好的。 虽然凭着先知，他自己可以混的风生水起。可是，他毕竟不是一个人，他是家主，总要为自己的家人后代考虑考虑。 虽然不一定要给他们富可敌国的财富，但是起码要给自己儿子、孙子他们可以不奋斗的底气，以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资本！ 古人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如果没那个能力、条件，保证孩子吃喝的底线那就已经是最大的努力了。 可是，如果有能力为什么不去稍微努力一把呢？ 难道要把所有的遗憾都留给孩子去弥补吗？ 常言道，鸡娃不如鸡自己，毕竟努力的痛苦只有亲身感受才知道有多重！ “师父！” 就在何雨柱喝茶乱想的时候，马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何雨柱起身喊，“进来吧，把东西带上，咱们走！” 看着师徒四人，院子里的人多多少少还是羡慕的，因为每次何雨柱出去不仅代表了有收入，最关键的是，他回家是带饭盒的！ 每次看着那沉甸甸的饭盒，多少孩子都哭着要吃肉啊！ 刚从厕所回来的刘光天看到何雨柱要出门，就笑着说，“柱子哥，您这是要去忙啊？” “嗯，接了个活儿。” “哟！那您忙着的！” 对于刘光天对何雨柱的客气和尊重，四合院有些人觉得奇怪，有些人猜测是因为下周刘光天办婚宴，想让何雨柱掌勺才这么客气的。 也有猜测因为何雨柱最近的操作让刘光天害怕这么才这么客气的。 整个四合院，只有闫解放才知道，那是因为何雨柱算是解救刘光天出火坑的恩人！ 其他人不知道刘光天的工位哪儿来的，闫解放可是能猜出来的。 下午，街道来人通知，中院儿的石磊因为长期嫖娼，还传播性病，农场劳改两个月，接着就发配到乡下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所以，中院儿的房子就被街道收回了。 看着锁上的大锁，四合院的人都是议论纷纷的，而秦淮茹则是松了一口气。 闫家 杨瑞华对闫埠贵说，“老闫，中院儿那房子要不你活动活动弄下来？解放也结婚了，总跟咱们住一起他多少有些不方便不是？” 闫不贵想了想，点头说，“成，我这就去街道说说。” …… 马华家 马华提着两个饭盒回到家，马华妹妹马兰立马跑过来，拿过来饭盒，一脸兴奋的说，“哥，你终于回来了！” 就在她要打开饭盒的时候，马母走过来拍了拍她的头说，“死丫头，你哥刚回来还没喝口水你就惦记饭盒！” “这饭盒是晚饭！” 说着，就夺过了饭盒，瞪了一眼自己闺女后就走了。 马兰则是不满的喊了声，“妈，我哥这不是厨子嘛，这是他应该拿回来的！” “什么应该？没有何师傅有你哥现在的成就吗？” “你都多大了？你哥也该找媳妇儿了，你就不知道多心疼心疼你哥？” 闻言，马兰脸上有些不认同，但也没说什么去外面玩儿了。 马华进屋说，“妈，兰子馋就吃嘛。” 马母叹了口气说，“老大，妈知道你性子淳厚，可是，你也不能太惯着弟弟妹妹，否则啊，我怕……” 马华摆手说，“妈，不会的，我是老大，可不就得照顾他们俩嘛！” 马母内心一叹，她是知道的，自己的这闺女有点儿……哎！ 接下来的一周，何雨柱着重指点了仨徒弟的大锅菜，毕竟这可是在轧钢厂混下去的看门手艺！ 经过一周的指点，何雨柱觉得，不比陈师傅差多少，何雨柱这才满意的对仨徒弟做了安排。 马华到了一食堂，经过比武，马华技高一筹顺利接手了厨房班长。 而猴子和军子则是去了四食堂，倒没有冒然要班长，何雨柱知道，现在两人还嫩了点儿，接下来还得沉淀沉淀。 周六下午下班，闫埠贵看着刘家一车车的拉东西回来，那哈喇子就没收住过。 “哎呀，还得是老刘啊，这菜看着就够硬的！”，闫埠贵突然间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跑回了家。 “瑞华，今儿就甭做你跟我的饭了，明儿中午肯定能吃个大餐！”，闫埠贵抓住了要做饭的杨瑞华的手说。 杨瑞华得意一笑说，“这还用你说？放心好了，我只做了他们四个的饭。” 闫埠贵那小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不愧是我媳妇儿！” 翌日一早 何雨柱起床指挥着几人砌好了灶台，这时候马华三人也乐呵呵的来了。 “师父！” 何雨柱回头说，“成，先做早饭，记住喽，今儿是我们院儿管事大爷的事儿，都认真着点儿！” “得嘞，师父！” 师徒四人的对话自然是让刘家的刘海忠听到了，他心里这个舒坦啊，“看来，我这个二大爷在傻……柱子的心里的份量还是够的嘛！” 在刘光天骑车去接新娘子的时候，刘海忠则是拿着花生和烟去早就说好的家里去借碗碟和桌子去了。 而何雨柱则是提前和几个徒弟开始收拾东西，毕竟刘家的婚宴每次都是最丰盛的，鸡鸭鱼肉样样不缺，所以就得提前苏、炸，不然味道进不去，他何雨柱的招牌可就砸了。 要知道，这些可都是钱啊！ 他虽然不喜欢四合院的人，但是挣钱不寒颤啊！ 就在四合院门口鞭炮声噼里啪啦再次响起的时候，新娘子也被接到了巷子口。 “新娘子来喽~~”，刘光福的声音在大门口响起，此时，一股浓郁的肉香也开始以九十五号院后院为中心向四方征伐！ 棒梗在贾家用被子捂着头，好让那无情的香味儿被多阻挡一些，他怕，怕多闻一些就忍不住去蹭饭。 要知道，昨天他可是被刘光福堵在了胡同里，说今天如果他敢扎刺儿，那么以后每天找人揍他一顿！ 所以，贾家大少只能装鸵鸟！ 而同样难受的是秦淮茹，她昨儿找到了孙小凤想今天去帮忙，这样就可以折箩了，但是孙小凤严词拒绝了她，这就让秦淮茹难受了！ 刘海忠今儿可是请来了他们车间的副主任来当证婚人，在证婚人宣布礼成那一刻，四合院的人都忍不住拿起了筷子大快朵颐了起来！ 这次何雨柱的手艺要比上一次拿出来的还要好吃一些，所以每个人都吃的那是相当满足，尤其是女方客人，今儿可是大开了眼界了，更是吃的心满意足。 刘海忠今儿也高兴，席面自己拿出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何雨柱的手艺更是让刘海忠面上有光，加上自己亲家帮着自己儿子解决了工作问题，所以，刘海忠今儿那是相当高兴！ 因此，今儿刘海忠喝了一斤半依旧还在和宾客碰杯！ 而刘光天今天也很是高兴，很少喝酒的他今儿可是喝了足足半斤！ 第170章 离开 要说今天最丢人的就是闫家两口子。 聋老太太今儿本来心情很好，因为她最大的缺点就是嘴馋，有日子没吃到何雨柱做的饭菜了，今儿刘海忠给力，准备的食材很是丰富。 何雨柱也算是拿出了一些实力，所以今儿的菜可是相当上档次，最起码和杨伟民的招待餐是一个水平的。 甭以为和给杨伟民的水平一样就嗤之以鼻，您要知道，这个年代，有多少老百姓下过馆子？ 所以，四级接近三级的水平，那是相当稀少的，并不是每个老百姓都舍得去一趟八大楼的。就算是一般的国营饭店也不可能做出来这个味道的菜的！ 聋老太太吃了一筷子木须肉，香！那是相当香！ 正当聋老太太想去吃一筷子溜肝尖儿的时候，一双筷子快速下去了，当筷子消失的时候，一盘子的溜肝尖儿就少了五分之一！ 聋老太太一愣，寻着筷子看去，就看到闫埠贵嘴里都是食物，双眼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桌子上的肉菜，而他面前有一个小碗，里面已经放了不少的菜。 聋老太太见状就有些不喜，用筷子敲了敲盘子，不悦道，“我说，闫家小子，你要不去和你媳妇儿一桌吃吧？你瞅瞅你们俩也四五十的人了，怎么这么没出息？每次吃席你都是这么个吃相，也不怕人笑话！” “慢慢吃，吃不了亏！你瞅瞅，那些个晚辈都笑话你呢！” 闻言，闫埠贵夹菜的筷子一滞，眼珠子从盘子里挪开四下看去，只见六桌子的人，除了他老婆还在快速吃菜，其他人都看着自己两口子指指点点的！ 闫埠贵说到底还是一个读书人，该有的体面还是要那么一点的。 于是，使劲儿一咽，嘴里的食物就那么囫囵吞枣的咽了下去，噎得他直翻白眼，眼泪都下来了。 他擦了擦眼泪道歉道，“那个，老太太，实在抱歉，主要是傻……柱子的手艺太好了。” 说完，他赶忙起身推了推隔壁桌子上的杨瑞华，低声说，“注意点儿吃相！” 杨瑞华这才看向四周，发现众人都是眼含鄙视的看着自己，杨瑞华老脸一红，赶忙放慢了筷子，只不过心里却把众人骂了个遍，“真是一群不当人子的狗东西，吃自己的就得了，看老娘干什么！” 赵德宝看着没个吃相的两人，就问过来敬酒的刘海忠，“亲家，这俩人什么人啊？这吃相……” “嗨，男的是我们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爷，是一个老师，女的是他媳妇儿。” “哟！就这德行还老师呐？”，女方中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儿不屑道。 这句话正好儿被刚坐到自己位置的闫埠贵听到，脸一下子就更红了，而四合院众人也听到了，都是咬着嘴唇压制自己的嘴角。 后院儿的王大林憋着笑端起酒杯对丁林说，“老丁，来，走一个！” 丁林也是憋得难受，举起酒杯碰了一个！ “哈哈哈……好酒！” 哈哈哈…… 酒桌的气氛在哈哈大笑中推向了高潮，只有闫埠贵和杨瑞华这会儿很是难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心里都快把众人骂死了，尤其是那个老头儿！ 酒席结束后，杨瑞华兴冲冲的要来分折箩，结果，拿着大碗过来才发现，根本就没怎么剩，这可把杨瑞华心疼坏了，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应该不要脸的多吃一些！ 而闫解成，在酒席过程中，他都是低着头的，因为丢人，忒丢人了！ 酒席散了以后，他就赶忙回了自己家！ 送走了来宾，把东西收拾好，刘光天去外面上厕所，看到了闫解放，于是两人很是默契的往巷子口走。 到了巷子口，刘光天递给闫解放一根烟，两人看着四周随意聊了几句，然后凑在一起，刘光天说，“解放，我们周三回门，我们准备就那天行动，你看呢？” 闫解放兴奋的说，“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解放，这次别小气，东西别带太多，差不多就行，刘伯伯家也不是差事儿的人，人都过去了，东西还能差你们的？我们就准备带些必备的东西，然后轻装简行，万一被拦住了就麻烦了！” 闫解放抽着烟点点头，“对！瓶瓶罐罐都丢掉！” 就这样，两个养老女婿就把计划定了，接着就各自回家和自己媳妇儿商定行动的具体方案！ 今天是看在都是自己院子人的份上，何雨柱没让自己的徒弟打包，每人只给了他们一块钱。 钱和饭盒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何雨柱想借着这机会教教徒弟，毕竟练手的机会可不多。 而空着手回家的马华自然是被马兰给抱怨了两句，马华也就是挠头嘿嘿傻笑，看到这一幕的马母也是无奈的摇头！ …… 周三，天还没亮，后院刘家 “莹莹，拿着东西走！”，刘光天对赵莹莹说。 赵莹莹此刻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但还是点点头，然后提着两个包裹随着刘光天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两人刚到客厅，孙小凤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光天吗？” “啊？啊，妈，今儿莹莹回门，我们得一早过去，还有事儿要忙活呢！”，刘光天强装镇定的回答。 “嗯，到了亲家那儿有点儿眼力见儿，别不动换。” “哎，知道了，妈，那我们走了哈。” “嗯，走吧！”，孙小凤打着哈欠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刘光天这才每人提着两个包裹出了刘家。 来到前院儿，正好儿看到蹑手蹑脚从闫家出来的闫解放两人。 闫解放给刘光天一个眼色，然后去花盆下拿了钥匙，就这样，四人离开了四合院，快步往巷子口走。 到了巷子口，刘美娥长出一口气说，“哎呦喂，我的妈啊，这就跟特务接头儿似的！” 赵莹莹也是拍着胸口说，“这也太刺激了！” 刘光天看看天色说，“咱们还是走吧，离开这是非之地。” “娥子，解放，今儿只是第一步，我估摸着最多到明后天，我爸妈和三大爷两口子就会杀过去，到时候，咱们就自求多福吧。” “嗯，光天，这次是为了改变你我的命运，一定要坚持！”，闫解放目光坚定的给刘光天打气。同时，这也是为他自己打气，毕竟今天出走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硬抗才是重点！ …… 闫家 杨瑞华做好早饭，却只看到了自己男人和俩小的出来吃饭，闫解放两口子没看到人，杨瑞华就有些不高兴。 这个儿媳妇儿啥都好，有工作，好说话，就是吃的多，也不做饭，但是也会帮着收拾收拾卫生。 可是，人就这是这样，不满足，虽然比于丽好很多，但要是再勤快一些、少吃一些那就好了。 可是想想马上到月底了，就要发工资了，那就有工资上交了，所以，杨瑞华看在钱的份儿上也就忍了！ 她有些埋怨道，“这都几点了，解放两口子怎么还不起床？！” 她去拍了拍门，却没听到声响，推开门一看，里面没人，这样就让杨瑞华奇怪了。 “老闫，这解放两口子怎么不在家？” “估摸着是有事儿，走得早，行了，那咱们吃饭吧。” 早饭之后，闫埠贵就去百货商店溜达去了，现在，他已经放假了，所以，这日子还是挺悠闲的。 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逛，对于那商店里面的东西可是如数家珍！ 时间很快就快到中午了，闫埠贵溜达了回来，门还是得守着的，万一能捞点儿便宜呢？ “哟，马大妈，您这是打了酱油回来啊？” “哎呀，韩大妈，您这是买了肉回来啊？还真是，这眼瞅着可就过年了，年货就得准备起来了！” …… 反正不管是谁带了什么东西，他闫埠贵就得搂两眼，能不能占得到便宜那是第二步，第一步总得看一眼吧？ 很快，时间到了中午，闫埠贵一点儿便宜没占到，心里直吐槽晦气！ 由于早上老二两口子没吃饭，所以，中午就只稍微热了几个窝窝头，他们娘四个这顿午饭就这么对付了。 而后院儿的刘家，孙小凤去刘光天屋里帮着收拾收拾，却看到屋里少了一些东西，虽然觉得奇怪也没多想。 “哎，这莹莹回门，还不知道今儿能带回来什么东西呢，这次给老二结婚可花费不少，这一年多的积蓄又都砸了进去了。” “幸好多准备了东西，让傻柱帮着给弄了，这傻柱的手艺还真不是错。” …… 孙小凤边忙活边嘀咕，虽然更多的是不满的抱怨，但是自己二儿子成家立业，他这个当娘心里还是挺欣慰的，虽然以前的希望全都放在了老大身上。 很快，时间就到了下午下班时间，可是本来下午就应该从亲家那边回来的老二两口子到现在也没看到人，孙小凤心里就有些不满。 “哼！肯定是老二媳妇儿拖着不让老二回来，真是太不像话了！” “看来，这以后我这个当婆子的得好好费力气教了，这儿媳妇儿啊，就得教，不教就是不懂规矩！” 第171章 同时入院(一) 孙小凤在家嘀嘀咕咕的抱怨的时候，刘海忠就进了屋，“饭做得了吗？” “马上！”，厨房的孙小凤闻声就回了句。 没多大会儿，孙小凤就端着一碟炒鸡蛋和一盘子炒白菜出来了，刘光福则是去厨房将馒头和汤端了出来。 孙小凤不满道，“老刘，你说这老二两口子到现在这个时候还没回来，这老二媳妇儿也忒不懂事了。” 闻言，刘海忠眉头就是一皱，倒了杯酒说，“估摸着亲家就这一个闺女，不舍得，就多待了会儿。” 听自己男人这么说，孙小凤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闫家，看着迟迟没回家的老二两口子，杨瑞华有些不安。 “老闫，这老二两口子怎么还没回来？” 闫埠贵倒是不在意，直接分饭说，“既然不回来，倒是又省了一顿饭。” 一直到晚上七点多，两家的老二两口子都没回来，刘海忠两口子和闫不贵两口子就有些坐不住了。 孙小凤和杨瑞华分别去了儿子屋里查看，一看，少了一些衣物。 孙小凤不安道，“老刘，光天两口子的衣服少了一些，你说他们俩不会不回来了吧？” 闻言，喝了一些酒的刘海忠眉头就是一皱，想了想说，“不会！” “老刘，你别忘了，亲家可是没儿子，就这么一个闺女，你说……” 闻言，刘海忠也坐不住了，随即就起身往亲家赵德宝家走！ 刚到前院儿，就看到闫埠贵也是着急忙慌的和杨瑞华出门。 四人四目相对，一时间有些尴尬。 “老，老刘，你们这是……”，还是闫埠贵先开口。 “额，那个，我们出门有些事。”，说完，就迈开步往外走。 见刘海忠两人离开了，闫埠贵两口子这才面带焦急的往外走。可是，走着走着，前面的刘海忠两口子回头看向闫埠贵两口子。 “老闫，你们怎么跟着我们啊？”，刘海忠疑惑道。 “额，那个，老刘，我们想去趟亲家那里。” 刘海忠喝了酒，这会儿的嘴比脑子快，“你们也去亲家那里？” “啊？老刘你们也是？” 随即，闫埠贵想到今天是刘光天两口子回门的日子，又想到自己亲家和刘家亲家的情况，随即问，“老刘，光天是不是带着衣服走的？” 孙小凤着急道，“是啊，难道解放也是？” 闫埠贵急的直拍手，“哎，坏了，坏了！快走，去亲家那儿，完了就出事儿了！” 刘海忠这会儿脑子也转过来了，怕不是自己老二也学老大去上门了！ 于是，四人着急忙慌的分别去了各自亲家那里！ 刘全有家 此时，刘全有两口子和闫解放两口子是在八仙桌前坐着，一边喝茶，一边等着闫埠贵两口子。 如果九点之前闫埠贵没来，那就说明今天两人还没反应过来。 所以，此刻的四人都是很忐忑！ “爸，您说解放爸妈今天会来吗？”，刘美娥甭看块头很大，可毕竟是是个小姑娘，心里还是不装事儿。 其实，闫解放此刻也很是害怕，毕竟从小到现在他就没反抗过闫埠贵，这第一次就来这么个大招儿，他心里多少还是没底的。 刘全有虽然有些不安，毕竟是拐骗别人儿子给自己养老，怎么说都有些不好看，可毕竟是五十来岁的人了，多少还是能装事儿的。 “怕什么，既然做了就甭怕。怕了你们俩就准备回去？” “一个月二十五块的工资他们要去二十块，解放每个月还得上交十块，这么个日子能过的下去吗？” “你这些天和你那嫂子不也是聊了吗？她为什么分家你还不清楚？就你这饭量，不出半年就能饿出来一个水蛇腰！” 闻言，刘美娥吐了吐舌头，不过心里倒是安定了一分，而闫解放则是赞同的点点头！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闫埠贵的声音，“亲家，亲家！” 四人对视一眼，意思是，该来的还是来了！ 刘全有示意闫解放去开门。 吱呀，门打开，先开门帘子，闫解放看到一脸焦急和愤怒的闫埠贵两口子，脖子还是缩了缩，但下一刻笑着说，“哟，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闫埠贵恨恨的瞪了一眼自己这个儿子，然后进了屋，勉强笑了笑说，“我这是看老二两口子这么晚还没回家，我就想着是不是来这儿了，这不，就来看看。” 本来，闫埠贵想着，就算是为了面子，自己这老子都亲自找上门了，这亲家应该也就会松了口，可是，还没等刘全有开口，闫解放直接说，“爸，家里太挤了，娥子爸妈这儿宽敞，我们两口子决定，以后在这儿住了。” “放肆！”，闻言，闫埠贵就吼了出来！ 其实，他们两口子已经猜出了闫解放的想法，再一回想前段日子老二媳妇儿那么爽快的答应上交钱，原来，一切都是缓兵之计！ “爸，您……” 闫解放还想解释，可是，闫埠贵直接上来就是一巴掌打断了他的话。 啪！ 闫解放瘦弱的身子在闫埠贵愤怒一击之下就倒在了地上，嘴角也流出了一丝血迹！ 看到这一幕，刘美娥就要上前，可是，却被刘全有一把拉住了。 这是商量好的，这事儿只能让闫解放和闫埠贵撕扯，其他人上前，这最后的脸皮就都撕破了。 闫解放被打的先是愣住了，可也就是两秒钟，闫解放就捂着脸起来了。 “呵呵，爸，您打的好，打的好啊！”，闫解放有些凄惨的说。 “本来，我还对您有些愧疚，可是，既然您这一巴掌打了出来，我这心里也就痛快了些。” 然后，闫解放有些凄惨的看着闫埠贵说，“爸、妈，我闫解放活到今天也算是二十一年了，可是，也就是在今天我的婚宴上吃痛快了。” “爸，我是个男人，可是，十五岁初中毕业到现在，我身上就一百来块钱，其他的钱呢？都被您用各种方法算计走了！” “爸，我出门抽烟都是跟别人要，就算是别人递给我烟我都不舍得划一根火柴点烟！” “爸，以前我不觉得这很丢人，可是，自从认识了娥子，我知道，我错了，那他娘的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该活的样子！” “爸，咱们家是穷，但是穷也不应该没尊严的活着！” “爸，您知道我的同学朋友在说粪车门前过都得尝尝咸淡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的感受吗？” 说着，闫解放把自己的脸拍的啪啪作响，“丢人啊！脸红啊！羞臊人啊！” “爸，老大分家，我是佩服的，因为他敢于因为自己的老婆孩子和您这么个算盘精抗争！” “我现在也要分家，可是，我不要家里的一分钱、一样东西，我只需要带着我的老婆孩子来到我老丈人家里！” “我老丈人不图我每个月给多少，也不算计我每个月给他买什么东西，就想让我们两口子住的舒舒服服，吃的痛痛快快的！” “所以，我决定带着我的老婆回老丈人家，就是因为他不算计我，给我一个宽敞的房子住！” 此时已经被气的脸成了猪肝色的闫埠贵，只觉得眼前发黑，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颤抖着手指着闫解放说，“你妄想！” “呵呵，爸，我的定量大不了我不要了，我们两口子吃高价粮，可是，如果这样，咱们之间的父子情就算了！您以后老了，也甭想再让我照顾您！” “解放，你不能这么没良心啊！”，闫埠贵身后的杨瑞华此刻则是愤怒的对闫解放吼道。 “妈，您瞅瞅我的身板儿，我爸在外面偷吃的时候想过我的身子骨营养不良吗？我大哥一直没孩子，他告诉我了，他是因为营养不良，这才导致大嫂一直怀不上的。我想，我也应该这样吧。” “可……可是咱们家日子不好过啊！”，杨瑞华还想争辩什么。 “呵呵，妈，日子真困难吗？咱们家的存款现在没两千也得有一千多了吧？” “这些年，我和大哥上交的钱难道还不够家里日子稍微改善一些吗？妈，我不是孩子了，就甭拿我当孩子哄骗了！” 此时，闫埠贵晃晃悠悠来到闫解放面前地吼道，“跟我回家！” “爸，您今天要是痛痛快快的让我分家，以后，咱们之间还有父子情。否则，您就拿着我的定量过日子吧，以后咱们父子之间一刀两断！” “逆子！逆……”，闫埠贵话还没说完，两眼一黑就直直躺了下去！ “老闫！” “亲家！解放，快去拉车送医院！” …… 另一边，赵德宝家 同样是不安等待的四人也在八仙桌前坐着！ 咚咚咚！ “光天！”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刘海忠的呼喊声在赵家门前响起，刘光天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赵德宝。 赵德宝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刘光天这才哆哆嗦嗦的去开门。 可是，刚打开门，刘海忠就直接推门而入！ “我说，亲家，你们家这么做事儿就不厚道了吧！” 第172章 同时入院(二) (PS：最近数据不是很好，有劳各位催催更，稍微点评一下，感谢了) 赵家门口，一脸怒色的刘海忠，在听到开门声音后，也不等门被打开，直接掀开门帘子就冲了进来。 刘光天被推的一个趔趄，差点儿摔了一个屁墩儿，赵莹莹急忙上前扶住了刘光天。 刘海忠没管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而是看向赵德宝，不满道，“我说，亲家，你们家这么做是不是就不地道了？” 赵德宝眉头皱了皱，看向刘光天，刘光天此刻的脸色很是不好看，刘海忠的行为算是把他这个儿子的脸彻底扔在了地上，他咬了咬牙，上前说，“爸，我……” 啪！ 刘海忠七级锻工的手抬起来就给了他一个大鼻逗！ 刘光天应声就倒了下去，嘴角的血也在第一时间自嘴角流了出来。 “光天！”，赵莹莹心疼的去扶自己的男人。 可是，刘光天却阻止了他，他起身擦了擦嘴角，看着手上那鲜红的血液，突然间笑了。 “哈哈哈……” 这笑声仿佛被压制了多年后的释放，可是，听在刘海忠耳朵里却好似挑衅！ 他一脸怒气的看向刘光天，“刘光天，你这是要造反？！” “呵呵，爸，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也不装了！” 他一脸怒气的看向刘海忠，“反了，我确实是反了！” “自打老大去别人家当了上门女婿以后我就想有样学样的反了！” “可惜的是，我找不到他那样的门路！” “爸，您知道您每次拿出腰带抽打我的时候，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我在想，您怎么还不死？轧钢厂那么多工伤死的，怎么就没您一个呢！” “放肆！”，刘海忠气急，又给了刘光天一个大嘴巴子。 可是这次，刘光天只是身子晃了晃，却并没有摔倒，但是，又是一丝鲜血流了下来，而刘光天却仿佛浑然不知。 “呵呵，刘海忠，你好大的威风啊！” “活了四五十年，在轧钢厂摸爬滚打几十年，可是，最终连一个没有编制的小组长都没混上！” “也就在四合院混了一个没什么实权的破管事大爷，整天吆五喝六的，你以为你很威风吗？” “呵呵，其实，大家都把你当猴看！” “你在厂里受了气，在四合院威风没耍够，回到家就拿我和光福出气！” “怎么，在外面受了气，拿儿子撒筏子，很威风吗？” “说到底就是一个草包，哈哈哈……” 刘光天边说边逼近刘海忠，一时间，两百斤的大胖子刘海忠还真被刘光天的气势给吓唬住了，一不留神后退了两步。许是觉得没面子，刘海忠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啪！ 刘光天的脸已经紫了，嘴角不住的流血，但他却好像发疯了似的睁大眼睛盯着刘海忠，狰狞的笑着说，“呵呵呵，对，就是这样，刘海忠，轧钢厂第一草包就是这样，只有面对自己儿子的时候才这么威风！” 刘光天睁大眼睛，加上脸上的伤和血，狰狞的对着刘海忠笑着继续说，“打啊，你倒是打啊！把我打死得了！您说您既然这么恨我和光福，当初为什么不把我们俩溺死在尿盆里呢？” 就在这时，才反应过来的孙小凤抓住了刘光天的胳膊，惊慌道，“光天，你这是干什么，别再说这些刺激你爸了！” 刘光天狰狞笑着看向孙小凤，“哟，妈，我还把您忘了！我爸每次打我们俩的时候，就是您在旁边说，使劲儿打！不好好儿教训，将来就要反了天了！” “可是，妈，刘海忠每次打我们兄弟俩都是我们俩犯错了吗？就比如老大跑了，这个刘海忠凭什么打我们俩啊？！” “哦，对了，您说的，当初就是因为没打老大他才跑的，所以，这个时候就得好好儿收拾我们兄弟俩！” “啧啧，妈，我问您，天下有几个当娘的是这么对自己儿子的！啊！” 噗通！ 孙小凤被刘光天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光，光天，妈我，我……” 孙小凤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辩解，刘海忠此时一把揪住了刘光天的脖领子，抬起手就又要打，可是，刘光天指着自己的脸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打啊！打啊！最好打死我！否则啊，过了今儿您就没机会了！” “因为，我已经决定了，我要住在我老丈人家！以后，我要给我老丈人养老送终！” “因为，他不打我！哈哈哈，打吧，最好打死我！” “你们两口子当初把我弄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啊？难道就是因为了有一个出气筒吗？” “呵呵呵，你个草包，你倒是打啊！” “老大能跑，我为什么就不能跑？！” “哦，对了，我这次跑了家里就只剩下光福了，刘海忠，你可得记住喽，使劲儿打，不过也得注意，别一下子打死了！” “否则啊，杀人可是要吃花生米的，就算杀的是你亲儿子！” “呵呵，刘海忠，你记住了，老大跑了，我也跑了，光福也会跑的！” “好啊，跑的好啊，只有逃离四合院，逃离刘家，我们才能活的像个人一样，将来我们的孩子才不至于活的不像个人！” “呵呵，打啊！打啊！” 刘光天目眦欲裂的冲着刘海忠吼，刘海忠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黑、一会儿白！ 就在他巴掌高高举起的时候，赵莹莹害怕，拿起凳子一下子就砸到了刘海忠的头上。 哐当！ 噗通！ 噗通！ 刘海忠应声晕倒了，而刘光天也是顺势倒在了地上！ “光天！” “老刘！” …… 早上的阳光洒入病房，闫埠贵和刘海忠这才悠悠转醒。 他们两个看着病房的天花板，都觉得这里很是陌生。 “瑞华，这是哪儿啊？” “小凤啊，小凤！”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可是，这时耳边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哟，二位，醒了？” 两人脑子这才清醒一些，强撑起身体看去，发现床边的床上，易中海正在那儿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 此时，两人这才看清楚，自己在医院躺着，而自己身边竟然是昨晚一起出去的另一人。 “老刘，你这……” “老闫，你这是……” 两人同时问出自己的疑惑，又同时明白了对方在这里的原因，随即，同时叹息一声，也没管易中海，直接躺了下来。 昨晚，易中海已经从孙小凤和杨瑞华嘴里大致知道了两人被送来的原因，所以，也没在意两人此刻的不礼貌。 只是，他心里则是在盘算着，自己继续养大俩孩子的风险！ 易中海被打成重伤，其实前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但是他觉得丢人，不想回四合院，加上自己住院又不花钱，只要有正当理由就可以，所以才赖到了今天。 他原本的打算是今天出院的，没想到，竟然碰到了刘海忠和闫埠贵。 易中海想想也可笑，九十五号院曾经的三位管事大爷，今天竟然整整齐齐躺在了医院的同一间病房。 不过，易中海不知道的是，他们三位这么整齐，都是因为一个人，那就是何雨柱！ 今天是轧钢厂关饷的日子，也是六五年春节的除夕，因此，轧钢厂今天就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发工资、发年礼，第二件事嘛，那就是打扫卫生了，毕竟忙了一整年了，也该歇歇了。 所以，下午上午领完工资和年礼，大家伙儿就开开心心的往家走了。 何雨柱和何雨水同样是高高兴兴的骑着车往四合院走。 “哥，今年轧钢厂的福利不错啊，你看你，白面十斤，肉三斤，不像我们这些小工人，肉一斤，白面三斤！” “你酸什么啊，你知道我们这些领导每天多累吗？” “切，得了吧，别人我不知道，你我可知道，每天就是喝茶闲溜达！” “嘿，你个臭丫头！那这些肉就不给你吃了！” …… 两人打打闹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也正好从乡下赶回来，车子上挂的也是满满当当的。 何雨柱本来以为许大茂会跟自己嘚瑟一下，可是，没成想，许大茂倒是拿出来两串干香菇递过来说，“哟，傻……柱子，这是领了工资和年礼回来了？这两串干香菇你拿去尝个鲜。” 何雨柱和何雨水见状就是一愣，何雨水首先凑过去问，“大茂哥，你没病吧？” “我没病啊！我好着呢。” “那你怎么突然间对我哥这么客气啊？” “啊？我……嗐，我们俩一起长大，你看我车子上这么多东西，分你哥一些怎么了？怎么？不要啊？那就算了！” 何雨水连忙接过来说，“别啊，你都送出手了，哪儿还有拿回去的道理啊？” 许大茂把东西给了何雨水就赶忙推着车回了家，他还要去轧钢厂领工资和年礼呢，所以，时间紧着呢！ 看着着急离开的许大茂，何雨水来到何雨柱身边问，“哥，大茂哥肯定是有病了！” “嗯，可能是吧，要不然这孙子怎么突然间对我这么客气了。” “嘻嘻，不管了，大茂哥路子广，这些香菇炖汤、炒菜可香了！” 就在这时，一阵车铃声响起，何氏兄妹看去，是齐春燕回来了，看着车子上的年礼，何氏兄妹就笑了，因为，只有一斤肉和一斤白面！ 何雨水顿时觉得自己腰板硬了，走过去说，“嫂子，您看，我这东西比你多！” 第173章 棒梗过年要新衣服 就在何家人其乐融融、相互攀比着自己东西多少的时候，三个男人，三个中年男人，都是一脸苦相的来到了南锣鼓巷。 只不过，其中一个是被一个中年女人拉着车拉回来的，而另外两个男人则是一脸不情愿的推着车。 三人自然是易中海、刘海忠和闫埠贵，至于拉车的嘛，也就只能是李翠芳了。 三人住院虽然不花钱，可是，这毕竟是大过年的，谁不想回家吃顿饺子呢？ 于是乎，三人一合计就一起出院了。 感受着除夕该有的热闹，三人心中竟在一时间有了心有灵犀的悲凉之感。 易中海活了今年算是第四十七个年头，他从来没觉得未来是那么无助！ 以前有贾东旭，后来有傻柱，就算是累，他也觉得有依靠。 可是，现在虽然有养子养女，但是前有被养子弃养的邻居，现在又有被自己儿子背刺离家的刘海忠和闫埠贵，他一时间竟然觉得没人能靠得住！ 亲生的儿子都靠不住，那么家里的俩孩子能靠得住吗？ 现在大的也才算是六岁，小的也才算是四岁，他最起码还要养两人十几二十年自己才能享受到天伦之乐。但是，就算把他们养大了，他们能够孝顺自己吗？毕竟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爹啊！ 要知道，二十年的养育，那可是要花费不小的精力和金钱的啊~~~ 至于刘海忠，那就很简单了，只有愤怒！ 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大不挨打跑了，老二见天儿的打还是跑了！ 说好的棍棒之下出孝子呢？！ 最他妈可恨的是，自己竟然被自己刚过门儿的儿媳妇儿给打晕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现在，老二要去给老丈人养老，这他妈自己的脸该往哪儿放！ 可是，刘海忠现在十分纠结的是，回到家还打不打老三刘光福了！ 至于闫埠贵，呵呵，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心疼！ 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儿子现在要去住老丈人家，这明显就是要上门啊，最起码是一个养老女婿，这让他闫埠贵，人民教师的面子往哪儿搁？ 而且，儿子、儿媳妇儿走了，那么每个月三十块钱的工资还能收到吗？肯定不能啊！ 那可是三十块，都快赶上他的工资了！ 老大的工资跑了，老二两口子的也跑了，一个月就损失了四十五块钱啊，那可是四十五块钱，过完年，老二媳妇儿工资就涨了，最起码还能再多要五块钱！ 想到这些，闫埠贵心就跟别人用刀子剜肉一样的疼！ 边推车还时不时的揉着心窝子！ 一时间，两个有儿子的总想着还不如当初滋到墙上呢！ 至于易中海，滋不滋应该没区别吧？ 来到门口，闫埠贵和刘海忠则是扶着易中海进了院子。 “哟！老易，这是回家了？” “嗯，回家了，毕竟要过年了嘛！” “易师傅，这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 …… 应付完邻居的问候，易中海就进了中院儿，这会儿何家三人正撸起袖子忙的热火朝天的收拾着家里的卫生，由于闫埠贵受伤住院，所以，今年的春联大家伙儿都是去外面买的。 看到家家户户贴的春联，闫埠贵更心疼了，只顾着生气，把这茬儿给忘了！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眼中都是愤怒和怨毒，心里则是骂着，“何雨柱，你这个白眼狼，我照顾了你十几年，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踏马竟然是个咬人的畜生！把我打这么惨，你等着的，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但是，他现在也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一脸幸福的何雨柱后，就被闫埠贵和刘海忠搀扶进去了易家。 于此同时，西厢房，贾家 秦淮茹此时正在收拾房子，而棒梗正领着俩妹妹在屋里玩儿。 “棒梗啊，后天要回你姥爷家，今年咱们穿这件吧？” 棒梗抬头看着那件上半年的衣服，不满道，“妈，那不是新衣服，我不要穿！” 秦淮茹拿过来衣服哄着棒梗说，“棒梗，你看，这衣服都没补丁，还是新的呢，我记得你当时就穿了一个多月。” 棒梗嫌弃的说，“那我也不要，过新年我就要穿新衣服，往年我都是穿新衣服的，今年我也要穿！” 小党这时也说，“妈妈，我也要穿新衣服。” “槐花也要新衣服，妈妈！” 看着仨孩子这段日子消瘦了些的脸庞，秦淮茹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她恨恨的看了一眼此刻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何家，一咬牙说，“棒梗，你就得穿这个，不穿的话就光屁股吧！” 说完，秦淮茹就把衣服扔在了床上，也不管棒梗穿不穿了，没办法，现在贾家的日子可真不好过。 没了傻柱的接济，贾家也只是比贫困户稍微好一些，加上棒梗三人的饭量，吃棒子面能吃饱就已经是秦淮茹最大的努力了。 更何况，现在没了恩客，秦淮茹只能靠着那二十二块五的工资过活，更何况工资还要被扣一半。 过去几年过年，秦淮茹每次回娘家也不算丢了脸面，多少还是买些可以上得了台面的东西的。 可是今年，她也只敢买二斤散酒和一点儿点心而已，一共花了不到两块钱，就这些钱还是秦淮茹省吃俭用才有的。 至于她的小金库，由于没了外快，她更加不敢随便动用了。 现在看着几个孩子闹新衣服，秦淮茹心里也难受啊，过去几年由于傻柱的接济，不说其他的，就饭盒每个月都能省下来好几块钱，贾家往年都会添置新衣服。 所以，贾家的孩子目前都是不缺衣服，只不过缺少新衣服而已。 一下午的时间过的很快，毕竟还要准备年夜饭。 年夜饭是要吃饺子的，您没听到家家户户都传出了剁肉的声响吗？ 如果是后世，这声响起码得剁出来十几斤的纯肉馅儿，但是，在这个年代，就算是二两的肉馅也能剁出来这动静来。 甭说剁肉了，就算是吃纯白菜的素饺子也得弄出来这动静，甭管自己吃的怎么样，那就得让旁人知道，我们家啊，今儿啊也吃肉饺子，这就叫面儿！ 不过，这兴许就是这个年代穷人最后的一丝体面吧。 由于今年齐春燕是嫁进来的第一年，同样，不出意外，这也是何雨水在何家过除夕的最后一年，所以，何雨柱就准备做四九城的八大碗！ 大碗三黄鸡? 大碗黄鱼? 大碗肘子? 大碗丸子? 大碗米粉肉? 大碗扣肉? 大碗松肉? 大碗排骨 再配上两个凉菜，算是十全十美！ 何家的火一开，四合院就热闹了，比如像棒梗、张强、张伟等这些孩子都在何家门口打转转，毕竟是太香了，虽然这个点儿各家各户都在开火做肉吃。 可是，您要知道，好东西就怕比，二级大厨做的八大碗是那么容易被别家的香味儿盖住的吗？ 就连后院儿的聋老太太这会儿都是急的在屋里直转圈儿！ “八大碗儿，这可是八大碗儿！” “这个傻柱子怎么这么可恨，偏偏在这个节点儿上做这饭，一会儿的年夜饭太太我还怎么吃？” “就算有肉，翠芬的手艺能跟柱子比吗？！” …… 拄着拐杖在屋里打转转的聋老太太一边儿馋一边儿无奈，同时，也为易中海感到同情。 本来多好的养老人，不说用全部真心，要是用一半的真心也能把这个何雨柱给拴住，现在好了，鸡飞蛋打！ 中院儿 李翠芳闻着这强盗似的香味儿，也是暗自叹了口气，而易中海眼底深处都是怨恨！至于易家的俩孩子则是在门口掀着门帘子贪婪的闻着何家传过来的香儿！ 至于贾家 正在包饺子的秦淮茹闻到这从未闻到过的香儿，眼底的怨毒之色不比易中海少！ “好你个傻柱，原来从前都是对我藏着掖着的，这样的菜，你以前可从来没做出过给我吃！” “王八蛋，负心汉！” “就不是个男人，为了一点儿小事儿就把我们娘儿几个给放弃了！” “你就该断子绝孙！我们家棒梗多好，你就不能多等我几年？等我没了其他念想了肯定会嫁给你的！” …… 秦淮茹的表情越来越狰狞，要不是仨孩子这会儿都在何家门口打转，看到她这副样子，恐怕第一时间会联想到贾张氏的！ 甭管怎么样，当时间渐渐逼近了六点，何雨柱在屋里喊，“雨水，我下饺子你就点炮！” “哎，知道了！” “五、四、三、二、一！” 滚圆的羊肉水饺落入汤锅的时候，何雨水也用香烟点燃了一挂大炮，这就说明，何家的除夕宴开始了！ 几个孩子围着鞭炮蹦蹦跳跳，因为一会儿还要去里面找没有燃放的炮呢！ 当鞭炮声响完，何雨水则是回了何家等着最后一道的饺子上桌，今儿的除夕宴，那可是相当有排面儿，所以，何雨水还是相当期待的！ 没多大会儿，何雨柱端上来了三大盘的羊肉水饺！ 而齐春燕则是端着蘸汁儿过来，何雨水流着口水说，“哇，这顿饭可是我活了这么些年吃的最丰盛的一次，嫂子，我还是沾您的光呢！” 何雨柱端起酒杯，两女端起系统给的爽歪歪，何雨柱作为家主发言，“燕儿，何家欢迎你的加入！” （PS:最近数据不是很好，有劳各位催催更，稍微点评一下，感谢了） 第174章 过年 下午六点钟，各家各户都开始下饺子，各家各户的大小鞭炮也几乎是同时响起，热闹的氛围将年味儿推向了高峰。 何雨柱端着酒杯对齐春燕说，“燕儿，首先欢迎你加入何家！” “以后的日子中，咱们两口子要一起经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余生请多多关照！” 何雨水抖了抖身子，一脸的嫌弃，“咦~~哥，你这也太肉麻了！” 齐春燕则是俏脸微红。 而后，何雨柱端着酒杯看向何雨水说，“雨水啊，估摸着，这顿是你这辈子在娘家吃的最后一顿除夕饭了，所以，过完年，赶紧把那头惦记你的那头猪给我和你嫂子领回来，明年开了春就把你嫁出去！” “嫂子，您看我哥，又欺负我~~” 咯咯咯~~ 何家的氛围在三人饮尽杯中物的时候，过年的气氛开始往高潮冲，毕竟吃饭才是重点！ 一口饺子下肚，何雨水和齐春燕眼睛顿时眯了起来，然后两人就开始往八大碗里面下手。 …… 闫家 闫埠贵、杨瑞华、闫解矿、闫解娣四人坐在桌子前，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算是四个菜和一人一碗的饺子发愣。 白菜炒豆腐、凉拌萝卜丝、白菜炒猪油渣和土豆丝炒肉丝，再往碗里看去，里面只有六个饺子！ 本来，闫埠贵想让闫解成过来一起过除夕的。 可是，闫埠贵和杨瑞华想薅闫解城的羊毛，所以就让闫解城把他们过年的节礼，也就是闫解城带回家的一斤猪肉和三斤白面拿回家包饺子。 于莉一听就急了，拉着闫解城就回了自己的屋里，门一关，不管闫埠贵和杨瑞华怎么喊都不开门。 没办法，听着屋里已经开始剁饺子馅的声音，闫埠贵两口子对视一眼就知道，这次的算计又失算了！ “行了，吃吧，今儿是除夕，都开开心心的吃这顿年夜饭！”，闫埠贵声音有气无力，但也是强打精神说的。 俩孩子看着碗里的六个饺子也是无奈，但也只能拿起筷子，先咽了咽口水，这才咬了一口白菜占了绝大多数的饺子！ 香！ 虽然肉不多，但也有肉，而且，这可是白面！ 一年到头，他们俩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吃两口白面！ 虽然很不舍立马吃完，但是馋虫不断的在五脏庙翻腾，第一个饺子两口吃完。而后面的饺子都是直接塞嘴里，没两下就咽了下去，直到最后只剩一个饺子才后悔刚才没慢慢品出来饺子究竟是个什么味儿！ …… 在这个年代，除非是老人孩子，守岁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一定要坚持的，就比如此刻的何家。 三人这会儿正吃着花生、嗑着瓜子打牌呢。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新年，何雨柱心里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的！ 看着眼前的家人，何雨柱心里很是温暖，不知不觉中，他来到这个世界也快四个月了。也在不知不觉中，他似乎已经不是替傻柱来弥补遗憾，而是真正的融入这个世界、这个身份了，这里也渐渐成了他的家。 看着眼前被贴的鼻子额头都是纸条的何雨水和齐春燕，何雨柱嘴角不自觉的笑了。 是啊，这里就是他的家，后世那里就当黄粱一梦吧，至于傻柱，何雨柱觉得，自己已经对得起他了。 娄晓娥一家安安静静的离开了四九城，娄晓娥也到了香港上了大学，她以后应该能够找一个她喜欢的人生一个“何晓”出来吧。 至于何雨水，看着眼前明显比四个月前开朗很多，也更丰满的何雨水，何雨柱觉得，这份兄妹情起码替傻柱维持住了。 不知不觉中，三人脸上都贴满了纸条，何雨柱扒开眼前的纸条一看，还有三分钟就要跨年了，他一把将脸上的纸条扯下。 何雨水和齐春燕立马大喝，“你干什么？你耍赖！” 何雨柱指着手表说，“马上跨年了，走，院儿里点炮去！” 说着，就拿起桌子上的炮出门了，两女闻言也是一把将脸上的纸条扯下也跟了上去，“等等我们！” “十、九……三、二、一！” 三人同时点燃自己身前的炮，一瞬间，四合院的第一响炮就从中院儿的何家门前响起。 “柱子、燕儿、雨水，新年好啊！” “新年好！” “新年好！” …… 院子里出来点炮的人都是相互作揖拜年，就这样，旧的一年在鞭炮声中被送走了，同时也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新的一年也悄然来临了，当然了，这是农历年！ 对于国人来说，只有跨过了农历年，这个年才算过了。 翌日 何雨柱早早就起来了，齐春燕还以为何雨柱要去拜年呢，结果，见他只是在家里正襟危坐，似乎在等着什么。 “柱子，你这是干什么？”，齐春燕睁着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看着和往日没多少正行不太一样的男人。 打着哈欠的何雨水掀开帘子进来说，“嫂子，还能干什么啊？我哥这是在等着别人来拜年。” “谁啊？” “谁？他那几个徒弟呗。” 齐春燕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是一个“娘”，虽然是师娘，可也挂了一个“娘”字，多少是个长辈，于是也连忙去镜子前收拾自己。 可是，刚收拾没两下，门就被敲响了，还传来了马华的声音，“师父、师娘，我们师兄弟来给您二老拜年来了！” “呀，这么早就来啦？雨水，你看我的样子还好吗？端庄吗？” 咯咯咯~~ 何雨水本来还没完全醒，这会儿直接让自己嫂子逗醒了。 “进来吧！” 何雨柱的声音自正房传出来，马华三人这才掀开帘子进来，一进屋把手里拎着的年礼放下后就噗通跪了下来，何雨水连忙让开，毕竟这头她可受不起。 看着有模有样的三人对着面色肃穆的何雨柱，以及一直不自在的齐春燕磕头，何雨水在旁边看着都想笑，可是，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笑，于是就忍着、憋着，可是真的好难受啊！ 仨头磕完，何雨柱拿出三个红包递给马华说，“这是我和你们师娘给你们的压岁钱！” “谢谢师父，谢谢师娘！” 三人走后，何雨柱起身扭了扭腰，“哎呀妈呀，可难受死我了！” 齐春燕则是好奇问道，“这就完了？” “咋滴，你还想要干什么？不行的话让雨水把他们仨喊回来再给你磕一遍？” 齐春燕白了他一眼说，“我还以为你要训话呢。” “哪有那么多官腔打，他们来给咱们拜年，那是孝心，咱们给红包那是理儿，这一来一回的，这么个礼节就过去了。” 三人提的东西差不多三块多钱，可是何雨柱给他们的红包可是五块钱，真要算起来，这还是一笔赔本的买卖，不过，何雨柱并没有把这些说出来。 “刚才你还像个人似的，这会儿怎么又没个正行！” 何雨水此时已经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嫂，嫂子，您刚才就好像是屁股底下有针似的，总想蹦起来！咯咯咯~~” “好你个雨水，你敢笑话我！” 何家今天的饭菜也是相当给力，红烧肉、排骨汤、红烧鱼块、粉蒸狮子头、麻婆豆腐、酸辣白菜，最后加一个丸子汤！ 一阵阵儿的香味儿直蹿人鼻子，隔壁的吴小山一家人看着自家比往日丰盛不少的饭菜，那真是食不知味。 而中院儿的马家更加是难受了，毕竟往日也是十分拮据，好不容易除夕初一吃两顿好的还被抢了味儿！ 易家 聋老太太虽然嘴馋，但也没说什么，毕竟李翠芳忙忙碌碌一早上才招呼了一桌子的菜。 她夹了一块儿红烧肉放在李翠芳的碗里说，“今儿啊，辛苦翠芬了！” 而贾家，这会儿可就热闹了。 水分不足的西瓜太郎看着自家的菜，再闻着空气中的香味儿，鼓了鼓勇气还是没敢闹，因为此刻秦淮茹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而且，上午棒梗去要压岁钱，竟然只要回来一点儿花生、几个丸子和三毛钱，要知道，往年可是最起码能要回来一块多钱！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名声臭了，没有了何雨柱撑腰，易中海一不再是管事大爷，二不再是八级工。这下子，贾家算是彻底没了靠山，所以，其他人家也不会再惯着只有孤儿寡母的贾家了。 至于那三毛钱还是秦京茹给的，再怎么说也是小姨，所以，许大茂也没多做阻拦。 此刻何家幸福的味道在秦淮茹看来那就是嘲笑，嘲笑她秦淮茹机关算计最后落到这么个地步，同样是秦家村出来的秦京茹现而今的生活可谓是人上人！ 想到秦京茹，秦淮茹心里更加恨！ 凭什么她秦京茹嫁进来就有好日子过，她秦淮茹一嫁过来就有一个恶婆婆要伺候！ 现而今死了男人，还没一个肩膀可以依靠，想着想着，满含怨毒的眼睛中也是蓄满了泪水！ 这也是棒梗不敢炸刺儿的原因，因为自己妈妈的眼神太吓人了！ 而刘家和闫家今天可不痛快，因为刘光天和闫解放也只是一大早来拜了个年，也没说在这儿吃年饭，要知道，这可是大年初一，哪个儿子不在父母这儿吃饭？哦，当然了，上门女婿不会！ 刘海忠气的抽出了七匹狼，差点儿打在了无辜的刘光福身上，可是想到刘光天的话，他还是默默放下了七匹狼。看到刘海忠放下了皮带，刘光福还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内心的怨毒和一些想法却在不断地滋生！ 而闫埠贵被气的直拍桌子，手拍的生疼！ 由于昨天年夜饭的教训，这顿年饭，闫埠贵两口子没敢太过算计老大一家，老大两口子带着一斤白面、半斤肉过来，闫埠贵两口子也没说什么。 但是，本就不美的心情在闻到何家的香味儿的时候就更不美了。 而于莉不知道为什么，闻着空气中不讲道理的香味儿，突然间想起那次何雨柱的升职宴被何雨柱投喂的那次，脸就红了一下。 第175章 秦氏姊妹回村 初二，是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的日子，也是小孩子回姥姥家的日子。 这天一早，何雨柱就和齐春燕一人一辆自行车出了家门。 “哟，柱子，这是和你媳妇儿走娘家啊。”，吴小山笑着说。 “怎么，你不和嫂子去一趟？” “咳咳，那当然要回一趟了。”，吴小山尴尬一笑。 “行了，别跟柱子扯了，咱们也该出门儿了。”，陈桂芝这会儿出门喊。 吴小山就讪讪一笑回了家，和媳妇儿一起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向阳胡同，齐家 由于今儿是大闺女第一年回娘家，所以，齐家两口子可是很是激动，还有点儿不适应。 而老大齐春生今儿是要去老丈人家的，但是，老丈人也就在中院儿东厢房，所以也就没了一大早要出门的必要，所以，此刻齐春生和方小草还在齐家呢。 当两辆自行车出现在四合院大门口的时候，众人羡慕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尤其是那些个大姑娘小媳妇儿，看到齐春燕那崭新的女士自行车，眼珠子都快焊在了自行车上。 “燕儿姐，你这车可真漂亮！”，四合院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迎了上来。 “小琴啊，你要不要试试？”，齐春燕倒也不小气。 “不了，我还不会骑车呢。” “那等你学会了再来骑。” 而四合院倒是有一些会骑车的小姑娘，但也没真的上来骑，毕竟往日也没和齐春燕关系太好，这么贵重的东西万一弄坏了可赔不起。 而一些大妈大婶则是看着何雨柱车把上挂着的东西直撮牙花子，因为一大块三指厚肥膘的肥猪肉、一只鸡、两瓶酒、一块布、水果罐头和麦乳精，啧啧啧，这些东西可是立即把齐家四合院姑爷的水给抬高了！ 他们都在想，一会儿自己家的女婿会带什么东西过来？ 还有的在想，可不能让自家的儿媳妇儿知道齐家女婿带了这么老些东西过来，不然，非得生气不行！ …… “爸、妈！”，何雨柱放好自行车就喊人。 齐木山两口子这会儿已经笑的见眉不见眼了，女婿条件好，是干部，来看自己竟然还带了这么老些东西，刚才邻居们的反应两口子是看清楚的，心里那个得意和美自然不必多说。 可是，两人心里也有些嘀咕，自己亲家老方一会儿会不会挑自己儿子的理！ “姐夫，您这带这么多东西，我一会儿怎么去我老丈人家里啊？”，齐春生一脸苦瓜相说。 哈哈哈…… 而在何雨柱两口子出发之前，秦淮茹一早就带着仨孩子出门了，毕竟他们需要坐大巴车去秦家村！ 秦淮茹带着不多的东西，怀里抱着算是四岁的槐花，而棒梗则是带着算是八岁的小当，三人就这么去了大巴车站。 就在四人刚坐下不久，一身新衣、新鞋的许大茂和秦京茹则是每人手里都提着东西上了车。 两人本来堆着笑容的脸，在看到秦淮茹四人的时候都是一僵，许大茂则是不在意，直接坐到了前排，然后掏出烟就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而秦京茹则是勉强笑了笑打招呼说，“姐，你们也这么早回啊？好巧啊！” 秦淮茹只是笑笑点点头，见状，秦京茹就坐到了许大茂身边，然后就当做不认识秦淮茹一样，自顾自的聊了起来。 而秦淮茹看着秦京茹那新衣服、新鞋子，内心都是疯狂的嫉妒！ 秦京茹嫁入四合院也有段日子了，可是，她这个堂姐竟然没从她身上占到一丁点儿的便宜！ 本来，她以为，两人起码是堂姊妹，这接济点儿细粮或者肉没问题吧？反正许家又不缺。 可是，第一次秦淮茹去借粮的时候，明明就看到秦京茹嘴上有油渍，可是秦京茹却说，“姐，我们家也有日子没吃肉了，至于细粮，家里也就不到一斤了，就这晚上还得给许大茂烙饼呢。” “姐，你也知道，大茂是放映员，这得吃好点儿，家里有好的得紧着他吃。” 反正，不管秦淮茹怎么说，秦京茹就是一句话，要钱，她没上班，没钱，许大茂只给了买菜钱。 要粮，许大茂把家里的粮食每天出门之前都称一称，她也不敢借给她，否则，许大茂回来会揍她！ 嘿！这可把秦淮茹恨的牙痒痒！ 自己家这么困难，她秦京茹凭什么不借给自己家东西呢？ 而棒梗三人也找过几次秦京茹，可是，秦京茹那真是一毛不拔，自己可不能惹自己男人生气，毕竟加上秦淮茹得过脏病，秦京茹更加不敢接触贾家的人。 反正只要自己的日子过好了，那比什么都强。 嫁到四九城这段日子是秦京茹最幸福的日子，虽然许大茂可能生不了孩子了，可是，许大茂有本事啊，许家每周都能吃上一两顿肉，要知道，在秦家村，她一年也吃不了两回肉。 至于细粮，许家那就更不缺嘴了，虽然比不上何家，但在整个四合院来说，那也是拔份儿的了！ 她可有事儿没事儿的瞎溜达，虽然和四合院的人聊的不多，但是他们吃什么秦京茹可是看得到的。 就连易家、刘家这样的大户最多也就是二合面馒头，可是，他们许家那可顿顿都是二合面，而且，许大茂每次从乡下回来都是要吃白面的，而她秦京茹自然也是趁机改善伙食了。 没看到这才几天啊，秦京茹又丰腴了一些吗？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在发愁自己胖太多怎么办了，这在以前那都是不敢想、不能想的问题，毕竟吃不饱的时候怎么会有吃撑的烦恼呢？ 大巴车走走停停一个小时才到秦家村前的路口，六人陆续下车。 下了车，许大茂则是抽着烟大步走向秦京茹家。 而秦京茹则是提着东西跟上了许大茂，至于秦淮茹四人，两人连看都没看。 秦淮茹看到秦京茹两口子的行为，自然是气坏了，银牙紧咬，眼中都是怨毒之色！ 但还是带着三个孩子往自己家走，只不过，今年的秦淮茹和往年还是不一样的。 往年，秦家村嫁入城里的就她一个，不管城里的实际情况是什么，只要她回娘家带的不东西不错，那在秦家村就得被人竖大拇指！ 可是今年不同了，嫁入四九城的还有一位，而且嫁的还是和自己一个院儿的。 自己的情况她是相当了解，而且，最近几个月的事儿，她相信，自己的情况秦京茹更是了解的一清二楚，这次过年回娘家，她知道的，自己的底可能要没了。 最关键的是，她这次回家带的东西和以往那差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她有心不回来，可是想想自己老娘的德性，她没敢，她怕自己的老娘真闹到四九城去，到时候更丢人！ 深吸一口气，秦淮茹就带着仨孩子进了门。 “爹、娘，我们回来了！” 屋里的秦川海闻言就拿着烟杆子出来了，看到四人就笑着说，“哟！淮茹回来了！” “棒梗！小当！槐花！来，到姥爷这儿来！” 棒梗则是不屑的看向别处，而小当和槐花则是跑着迎向了秦川海！ 与此同时，从厨房出来的杨丽娟也是笑着说，“淮茹回来啦？” 可是，下一刻，看到秦淮茹手里提着的东西脸就拉了下来，一转身就回了厨房。 见状，秦淮茹也是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妈重男轻女，而且，极其势利眼！ 秦川海有四个孩子，老大是儿子，秦淮茹是老二，老三和老四也都是儿子。 现在，三个儿子都已经成家了，可是，秦川海的二儿子媳妇儿家条件不好，所以，杨丽娟就对老二媳妇儿很是不好。 而对条件最好的老四媳妇儿那可谓是天天捧着，谁让人家是村里的小学老师呢！ 而杨丽娟刚到厨房没一会儿，一只大公鸡就从屋里跑了出来。 秦川海对于自己的这个媳妇儿也是没办法，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但是这个势利眼的毛病还是改不了。 所以，有些时候秦川海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淮茹啊，走，先回屋。” “淮茹啊，你堂妹京茹也嫁到城里了，你们有联系吗？”，秦川海刚坐下就问。 秦淮茹脸色先是一变，随后说，“我知道，她就是嫁到我们四合院了。” “哟！这感情好，你们是亲堂姊妹，一定要互相照应。她年纪轻，你毕竟在四九城有些日子了，所以，平时要对她多些照顾。” 秦淮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就岔开话题问，“爹，我大哥今年能当上队长吗？” 秦川海抽了一口旱烟，抱了抱怀里的槐花说，“哎，估计够呛，毕竟守业那孩子能力太强了，咱们队在他的带领下，这两年的收成很是不错。” 白守业，今年二十四岁，他们家是外来户，不过爹娘早没了，现在就剩他一个。 可是，别看人年轻，但很有魄力，也能干，硬是凭着个人能力，在没有背景的秦家村当上了三队队长，还把三队的成绩搞的很是不错，把一直垫底的三队硬是推上了第一名。 去年，三队还被乡里给表彰了。 所以，此刻秦淮茹听自己爹这么说，也是点点头说，“其实我大哥也很是不错，只不过咱们队上懒散的人太多了，也就是守业才有点儿办法收拾他们。” （PS：文章最后还是请大家多点儿互动和催更，小生写作不说不易，起码得够孩子的奶粉钱，感激了！！！） 第176章 回娘家的路 秦川海和秦淮茹在堂屋也才聊了几分钟，这时就听到了杨丽娟的声音。 “我说，淮茹啊，你这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客啦！” 两人闻言也是面色一苦，秦川海叹息一声说，“你先去给你娘帮忙吧，否则，还不知道从她嘴里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呢！” 秦淮茹应了一声就挽着袖子往厨房走，进了厨房就喊，“娘，我来做吧。” 往年看到秦淮茹都是带着些许笑容的杨丽娟，此刻脸上冷冰冰的把手里的菜丢给了她，然后就去弄柴火去了。 坐在地锅前的凳子上，杨丽娟不满的抱怨道，“哎，这闺女嫁了人啊，这就不舍得对爹娘花钱了，都说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前啊，我还不信，今儿啊，我算是信喽。” 收拾菜的秦淮茹听到这话，泪水就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而杨丽娟看到后就眉头皱了起来，训斥道，“哭什么？哭就能哭出来东西吗？你瞅瞅你带来的那点儿东西，你让我怎么跟四邻八舍的说？”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说，“娘，我知道，我今年东西带少了，可是，我的日子也难啊，您……” 结果，杨丽娟直接不耐烦的打断说，“难？难什么？再难有我们土里刨食难吗？你在城里每个月少吃一两顿的白面就够我和你爹在家吃一年的肉了！” 秦淮茹很是委屈，贾东旭死之前，她回娘家拿的东西虽然不多，但也要比今年的东西多，所以，杨丽娟虽然有些许不喜，但看在那还算是看得过去的年礼也就没说什么，只不过，脸色还是些许不太温和而已。 而贾东旭去世之后，由于有傻柱和易中海的接济，再加上恩客的照顾，秦淮茹的小金库还是挺充盈的，所以，每次回秦家村的时候，买的东西还算是不错的。 因此，过去三年，杨丽娟对秦淮茹可是也算是热情。 现在被杨丽娟这么怼搡、揶揄，秦淮茹实在是受不了，菜一扔就哭着跑出了厨房。 而杨丽娟见状就更不高兴了，“哼！不舍得回娘家花钱还好意思哭？” 本来准备要做八个菜的，结果，杨丽娟就新做了两个菜，加上昨天的剩菜凑了四盘菜，就这么着，初二女儿回娘家的饭就这么对付了。 秦川海看着除了昨天剩的菜里面还算是有些荤腥的菜，眉头就皱了起来，“孩儿他娘，你这菜怎么做的？公鸡呢？怎么没杀？” 杨丽娟语气倒是缓和一些说，“当家的，你忘了，老三媳妇儿可是又怀上了，那不得留着给她补身子啊。” “那也不能吃剩菜吧？！” “嗐，这要不吃，不还得剩吗？” “那……” 就在秦川海还要说什么的时候，秦淮茹阻拦道，“爹，这就挺好的。” 然后对棒梗三人说，“棒梗，吃吧。” 说着，秦淮茹自己就拿起了窝窝头，混着自己的委屈咬下了一口窝窝头。 而秦川海则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明白，这是自己媳妇儿在生自己女儿带东西少的气，也没办法，只能一脸不悦的拿起窝窝头吃了一口！ …… 与此同时，秦京茹娘家，秦川阁院里。 秦京茹两口提着沉甸甸的礼物来到秦川阁这儿，还没进院儿，秦京茹就扯着嗓子喊，“爹！娘！” 听到秦京茹的声音，她母亲马金枝则是连忙从院子里出来了。 虽然对于自己这个不能下蛋的女婿不太满意，可是，这个女婿的财力那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马金枝对这个女婿还是蛮上心的。 这不，一大早就杀鸡杀鸭的，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就赶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喊着出了院子。 “哟！京茹回来啦？” 看到自己娘出了门，秦京茹赶忙喊，“娘，您快帮我提着东西，沉！” 马金枝接过秦京茹手里的糕点、布匹和猪肉，脸上堆着笑容说，“大茂，走，快回家，外边儿冷！” “哎，妈！”，许大茂也是满脸堆笑。 刚到院子里，秦川阁则是拿着烟锅子出来了，许大茂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旁边的石磨上，从身上掏出烟，拿出来递给自己老丈人，“爸，您抽烟。” 秦川阁接过烟别到了耳朵上，笑着说，“路上还好走吧？” “爸，就是坐大巴车，除了晃点儿，还挺好。” “哎，路不好，屁股遭罪呗。不过，应该比你骑自行车放电影舒服点儿吧？” “那是，爸，我给您买了点儿烟叶，您闻闻。” 许大茂从年礼中拿出烟叶递到秦川阁面前，秦川阁凑到近前闻了闻，“嗯，好烟！” …… 就这样，在秦淮茹吃着半新半旧的饭的时候，秦京茹则是在娘家吃着小鸡炖蘑菇、老鸭汤、白菜炒肉等一桌子的菜。 哎，这就是一些出嫁姑娘回娘家的路，那都是用钱铺出来的！ 只不过秦川阁等人刚坐下，门口就来了一个人。 “哟！三伯，您这是吃着呢？” “京茹？怪不得在外面都闻到了你们家的菜香！” 许大茂看去，是一个壮实的青年，平头、没胡子，个子也就一米七出头，可是身子看着就壮实。 秦川阁看到来人，脸上先是变了变，但还是起身说，“守业，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三队的队长白守业，他走到桌前说，“三伯，我就一人，我瞎溜达，闻到您家的味儿香，我就去弄了两瓶酒过来，想到您家蹭饭。” 秦川阁对许大茂介绍说，“大茂，这是我们三队的队长，白守业。这孩子现在家里就一个人，平时和我们家关系不错，这才上了门的。” “守业，这是京茹的男人，许大茂，城里的放映员。” 两人握手算是认识了，秦川阁招呼白守业说，“守业，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坐下吃吧，正好儿。” 于是乎，白守业也不客气，把手里的两瓶二锅头放下就坐了下来。 “大茂哥，您比我年长，我喊你哥没问题吧？” “守业兄弟，没问题！” “大茂哥，我认识您，我们村每年来放映的都是您，是吧？” “对，就是我！” …… 就这样，本来只有四个人的初二回娘家的年饭，加了白守业之后也才是五个人。 许大茂本来就是一个善谈的人，这在自己老丈人这儿，他可不得好好儿表现表现，眼前的人是他老丈人的队长，所以还是需要好好儿拉拢的。 就这样，酒桌上虽然没有“一大三小”的规矩，可那也是有来有回。 许大茂的酒量不算大，可是常年喝，在常年不沾酒的乡下，这酒量也算是能看。 就这样，喝了一个多小时，许大茂彻底喝趴下了，而白守业还行，就是走路晃晃荡荡的。 “三，三伯，我大茂哥这就不行了，咱，咱们，把他送去炕上睡了！” 说着，白守业就晃悠着要去扶许大茂，可是，秦京茹和马金枝见三个男人倒了一个半，许大茂算是彻底倒了，秦川阁这会儿也是迷迷糊糊的，状态最好的白守业也是晃晃悠悠的。 于是，马金枝说，“京茹，来，咱们把你爹和你男人扶床上！” 没一会儿，秦京茹喘着粗气过来说，“守业哥，你……” 白守业摆摆手说，“京茹，你，你不用管我，我，我可以回，家。” 马金枝这会儿说，“京茹啊，你把你守业哥送回去吧。” 白守业摆摆手，晃晃悠悠的说，“不，不用，三大娘，不用，我，我可，我可以自己回，自己回！” 秦京茹看着晃晃悠悠的白守业，心里有些异样，但咬咬牙还是上前扶着他说，“算了，别逞强了，我送你回家吧！” 说着，秦京茹就去扶着白守业往外走。 这会儿的白守业看这样子酒劲儿已经彻底上来了，脑子也有点儿晕了，“三大，三大娘，我，我就走了！” 看着自己闺女把白守业送走，马金枝也是连忙去接水放到了屋里两个男人手边，然后去洗了两个热毛巾，分别给两人稍微擦了擦…… 与此同时，白守业被秦京茹扶着晃晃悠悠的扶回了家。 把白守业放到床上，秦京茹坐到椅子上喘着粗气歇会儿，这喝了酒的人是死沉死沉的，而且，一身酒气，让不喝酒的人闻着很是不舒服。 稍微歇了歇，秦京茹去给白守业倒了杯水，抬起他的头给他喂了两口水，又洗了一个毛巾稍微给他擦了擦。 最后，给他盖好了被子，秦京茹就要转身走，可是，刚一转身，他的手就被床上的迷迷糊糊睡着的白守业抓住了。 “京茹，京茹，我，知道，我，我穷！” “可是，可，我，真的喜，欢你！” “别，别离开我。” “我真不舍得，你。” “京，京茹，你，要幸福。” “我，喜欢，你。” …… 看着已经醉酒的白守业，秦京茹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多多少少有了些许苦楚。 自己从小就想嫁入城里，吃供应粮，每天去办公室喝茶看报拿工资，没事儿买买漂亮衣服，不用再和自己爹妈一样土里刨食。 这段时间来，她虽然过上了她从小梦寐以求的日子，但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听着床上男人的胡话，秦京茹却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PS：铁子们，评论一下，催个更感激感激！） 第177章 白守业 白守业一家是秦家村的外来户，是当年他父母带着他逃荒过来的。 后来，全国解放，他们家也在秦家村分得了土地，这才算是真正在秦家村落了户。 秦家村是一个大村，近千户的人家，可是却只有几十户不姓秦。 白守业他母亲在五四年就得病没了，而他父亲在三年大饥荒的时候也没了，家里就只剩下这么一个独苗苗。 他父亲没的时候他也已经十八岁了，是个大小伙子了。 加上他肯吃苦，脑子活，所以，六三年的时候竞争到了三队队长。 三队在他的带领下还真出了不错的成绩，所以，秦家村对这个后生的评价很是不错。 本来，他们家穷，房子都是破的，谁让他们家没有底儿呢，加上现在只有他一个，所以，这日子也只能算是过得去。 可是，当了队长以后，他的工分就高了些，这日子也好了，这媒婆就开始上门，但是，白守业却都不要，因为，他看上了秦川阁家的闺女--秦京茹。 白守业长的不错，身体壮实，还是队长，按道理来说，这秦家村的姑娘大多数都是愿意的，可是，偏偏出了这么个秦京茹。 在她看来，白守业再好，就算是将来当了村长、村支书，那也是农民，一辈子都要土里刨食的，哪有嫁到城里的工人香？ 所以，对于白守业的示好，秦京茹根本就不愿意搭理。 但是，白守业人格魅力在这儿放着，所以，秦京茹对他也不讨厌。 而他对秦京茹的这份心，村上很多人都是知道的，所以，秦川阁也是很清楚的。 曾经，他可不止一次的劝过秦京茹，但是，秦京茹那真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往城里嫁。 所以，秦川阁虽然也喜欢白守业，想让这个队长成为自己的乘龙快婿，但奈何闺女不同意，最后也只能叹息作罢。 秦京茹感受着白守业那有力的大手，叹息一声就想把白守业的手挣开，可是，那大手就那么死死的拉着她的手腕，就像当初她出嫁的前两天晚上他找到自己的时候一样也是这么紧紧的拉着自己的手腕，好像是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听着白守业的呢喃，感受着白守业手上的力道，脑子简单的秦京茹内心突然间有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 随即，她的脸色一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是，随即眼神中出现了挣扎之色！ 看着外面的天空，秦京茹眼神眯了眯，然后一咬牙，就努力的把白守业的手拉开了，然后去把屋门从里面拴上了。 然后来到床前，看着床上的白守业，她咬了咬牙，就开始解白守业的衣服，当七八分钟后，秦京茹颤抖着手把白守业的衣服脱光的时候，秦京茹看着眼前壮实的男人身体，秦京茹觉得身子发热，内心中有种最原始的欲望。 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没一会儿，光溜溜的秦京茹就站在了醉着的白守业面前，那白皙的皮肤和前凸后翘的身材，此时白守业是看不到了，要知道，这幅场景他在梦里多少回都看不清楚，而现在……哎！。 然后，两个滚烫的身体就这么抱在了一起，由于白守业醉了，他只有本能反应，这一切都需要秦京茹自己动手。 可是，当秦京茹放飞自己的那一刻，她呼吸一滞，心跳一停，大脑一空，然后她这才明白，这才是这种事该有的感觉！ 本来，她以为也就是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但是当二十分钟后，床上躺着的白守业依旧战意盎然。此时的秦京茹才知道，许大茂确实是个废物！ 就这样，半个小时后，春意才逐渐消散。 稍微休息了不到一分钟，秦京茹这才赶忙收拾好自己，然后笨拙的给白守业穿好了内衣，然后这才不舍的离开了白家。 整个过程中，白守业睡的都是那么的甜蜜，甜的他都不舍得醒来，因为，在梦里他似乎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两三年的女人--秦京茹。 …… 秦川阁家 马金枝看到去了一个小时的闺女才回来就问，“你怎么去那么久啊？” “嗐，这还不是守业哥，刚把他扶过去他就吐了，我就把他们家里给收拾了收拾。”，秦京茹随意搪塞了过去。 马金枝也没多想什么，就点点头，这时，许大茂的声音在里面响起，“水，京茹，水！” 秦京茹赶忙进屋去给许大茂喂水。 下午四点多，许大茂和秦川阁这才睡醒，两人都揉揉头，不好意思的跟对方笑了笑。 “爸，我这酒量不好，让您见笑了。” “别这么说，我的酒量也不好，这也怪我们乡下喝酒次数不多，这才不胜酒力。” 虽然承认了自己酒量不好，可是也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 这时，马金枝和秦京茹进屋给两人端过来水说，“快喝口水吧。” 许大茂看看外面的天，连忙说，“哟，这么晚了，京茹啊，咱们该回了再晚会儿就没车了。” “不行的话今晚就住这儿吧。” “不了，明儿还有事儿呢。”，许大茂拒绝道。 他现在虽然头还有点儿晕，但也好多了，而秦川阁两口子也只是客气客气，还是那句话，现在的粮食都是按人口有定量的，虽然这是自己闺女和女婿，但该省也得省啊！ 就这样，许大茂两口子就这么坐着最后一班车离开了秦家村。 只不过，这趟娘家之行，只有秦京茹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连白守业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那是一场梦。 坐在车上，秦京茹看着不断后退的枯树，她手摸着肚子，内心也在祈求着什么…… 当许大茂和秦京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这个时候大家伙儿已经吃过饭了，而两人路过中院的时候，何雨柱正好出门遛食儿。 何雨柱看到脚底画着小太极的许大茂，就取笑道，“哟，大茂，这是在老丈人那儿喝了多少啊？你这太极图倒是画的不错。” 听到何雨柱的嘲笑，许大茂本能的就要怼回去，可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而是说，“何雨柱，茂爷我不和你计较。” 然后对秦京茹说，“媳妇儿，扶着你家爷们儿咱回家！” 许大茂的反应让何雨柱摸不着头脑，他本来就是想逗逗许大茂，在嘴上找点便宜，如果他把自己得罪狠了，就趁机踹他两脚，也算是解解气，可是，这许大茂是怎么回事儿？ 这还是原来那个除了嘴都不硬的许大茂吗？ 难道这孙子也穿了？ 多想无益，何雨柱就背着手出了门到巷子里抽着烟瞎溜达去了。 而早就回来的秦淮茹看到喝得美滋滋回来的许大茂，内心则是更多的无奈和苦楚，但也只能关上门暗自舔舐伤口。 再说何家 何雨柱出了门儿瞎溜达去了，而何雨水和齐春燕则是在家聊着呢。 而桌子上的盘子里放着一些辣条，这也是空间给的，何雨柱谎称说是自己一个朋友自己做的零嘴儿。 盘子旁放着花生、瓜子和一盘的绿豆糕，而桌子上的瓶子里则是放着装着白色液体的瓶子，里面是系统给的旺仔牛仔，两女很是喜欢喝。 于是乎，吃完饭后，两人就这么边吃边喝边聊。 吃着吃着，齐春燕觉得很是恶心，就干呕了起来，可是却没吐出什么东西。 “嫂子，您这是怎么了？”，何雨水关心的问。 齐春燕揉着胸口疑惑道，“我也不知道啊，就是突然间觉得恶心。我……” 说着，又开始干呕起来。 “呀，嫂子，是不是今儿吃错了什么啊？” 齐春燕干呕的摆手，示意没有。 吐了小一分钟，齐春燕这才擦了擦眼泪和嘴，深吸一口气说，“哎呦我的妈呀，差点儿吐死我了！” 何雨水端过来一杯水说，“嫂子，您该不会真的吃错了什么吧？要不还是去医院瞧瞧吧？” 接过水喝了一口，齐春燕刚要说什么，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然后脸上就绽放出了笑容。 何雨水把手在她面前挥了挥说，“嫂子，您傻了？” 齐春燕右手放在了腹部，然后对何雨水说，“雨水，去巷子里把你哥喊回来！” “啊？嫂子，您这是……”，何雨水眨着大眼问。 “嗐，甭问了，叫你去你就去！”，齐春燕拍了一下何雨水的屁股说。 何雨水担心自己嫂子生病，可是看着又不像，但还是急忙跑出去，边跑边说，“哎，哎，哎，嫂子，您等着，我这就去喊我哥！” 看到离去的何雨水，齐春燕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稍显谨慎的坐回了八仙桌前。 另一边 何雨柱正在巷子里和九十九号院儿的皮果抽着烟闲聊着。 皮果是机修厂的帮厨，今年二十五岁了，看到出来溜达的何雨柱就递上烟过来攀谈。 就在两人随意聊着的时候，何雨水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着急道，“哥，哥，回家！” 见状，何雨柱眉头一皱，问道，“怎么了！” “我嫂子让我来喊你回家，刚才嫂子和我聊着聊着就吐了，接着，她就让我把你喊回家！” （PS：再次求点评和催更！！！！） 第178章 怀孕 何雨柱听到何雨水的话后，扔下烟就跑向四合院，何雨水也在后面小跑着跟着。 “燕儿，你是哪儿不舒服吗？”，何雨柱还没进屋就喊道。 可是，何雨柱进到屋里就看到齐春燕满脸含笑的坐在八仙桌前，见状，何雨柱一脸的疑惑，“燕儿，你怎么了？” 此时，何雨水也跑了进来，焦急的问道，“嫂子，怎么样？” 齐春燕笑笑说，“瞧你俩急的，我没事儿，不过啊，我可能有了。” 刚才还一脸焦急的何氏兄妹，那满脸的焦急好似见到太阳的雪花，肉眼可见的融化了，然后迅速换上了笑容，两人走到齐春燕面前，想上手，可是又不敢，只能挠头问，“真的假的？” 咯咯咯…… “真的！” 何雨柱很激动，可是又不敢抱齐春燕，看到同样高兴的手舞足蹈的何雨水，于是一激动就给了何雨水一个暴栗，疼的何雨水次牙咧嘴的，“何雨柱，你他娘的干什么？！” “雨水，我要当爹了！” “你当爹就当爹，你打我干什么啊？” “我就是激动！” “那我还当姑姑了呢！让我也打一下！” “不要！” …… 咯咯咯…… 一时间，何家充满了幸福的打闹声，而这声音自然是被中院儿的几户人家都听到了。 隔壁的吴家听到何家的声音，于是两口子出来敲门。 何雨柱这才稳了稳情绪打开门，“哟，吴哥，嫂子，您二位有事儿？” 吴小山笑着拱手祝贺道，“柱子，恭喜恭喜啦！” 何雨柱先是一愣，然后明白了，这房子不隔音，就笑着说，“这还不确定，明儿去查一下才能知道。” 陈桂芝则是笑着说，“我看八九不离十，我们啊就提前祝贺你了！” “哟！那就承您吉言了，谢谢了！” 而中院其他家，马家则是笑笑没说什么，而易家之中，李翠芳则是笑笑，算是为何雨柱高兴，毕竟她是看着何雨柱长大的，虽然易家和何雨柱闹了矛盾，但是她本人和何雨柱没什么矛盾。 现在看到何雨柱马上要当父亲了，自然是为他高兴，但也只是高兴了一下，然后就收起了笑容，毕竟自家的男人此刻的脸色可是很不好看！ 易中海躺在床上眯了眯眼，眼底都是怨毒之色，心中更是在咒骂何雨柱，“这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怎么能让这个不知道感恩、不尊老爱幼的狗东西有孩子呢！这老天爷真是瞎了眼！” 而西厢房的秦淮茹则是用更加怨毒和憎恨的眼神看向何家，只不过她内心的咒骂和怨毒就已经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了！ 感受着秦淮茹身上的阴森，刚才还靠在缝衣服的秦淮茹身边的槐花，则是有些害怕的躲开了一些，靠在了一旁的小当身边。 …… 翌日一早 何家刚吃完饭，何雨柱就对何雨水说，“雨水啊，你吃完收拾一下，我带你嫂子去医院！” “哎，哥，你慢着点儿，这要是真有了，头仨月可得好好儿招呼着！” 着急忙慌的何雨柱听到这话，也是立马变的谨慎起来，这把齐春燕看的直乐。 何雨柱走后，李翠芬则是端着早饭，带着俩孩子去了后院儿。这也没办法，俩孩子就是不敢到易中海身边，他们本能的觉得这个“爸爸”很是阴冷，在他身边就觉得不舒服，所以，平时李翠芬去哪儿，俩孩子都会跟着。 “老太太，吃饭了。” “翠芬来啦？” “太太~~”，易家英诺诺的喊了一声，而易佳铭也是跟着自己姐姐喊了一声，“太，太~” 一个八十的老太太，大早上就看到俩可爱的娃娃心情自然是更好了，“你们俩小东西也跟着过来了？” 李翠芬把粥、窝窝头和咸菜放在桌子上，这才说，“老太太，柱子媳妇儿可能怀孕了。” 聋老太太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稍微愣了愣，但还是笑笑说，“怀孕好啊，只有有了孩子啊，这男人才算是长大了。” “这柱子有了孩子啊，以后这个家就算是真正顶了起来喽。” 聋老太太坐到八仙桌前，然后问道，“翠芬，你那个侄子怎么还没来？” 听到聋老太太的问话，李翠芬眉头皱了皱说，“我已经去了两封信，估摸着是有什么事儿一时脱不开身，可能快了吧。” “嗯，这事儿不着急，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俩小东西照看好，你瞅瞅贾家的仨孩子成了什么样了，四邻八舍的没一个说好儿的。” “所以，翠芬，这事儿你得当个事儿去做，不能只管吃喝穿。” 李翠芬点点头，然后说，“老太太，您吃着，吃完了我来收拾，我们也得回家吃饭了。” 聋老太太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上午十点钟，何雨柱扶着齐春燕回来了，看那小心的样子，齐春燕就觉得可笑，“行了，别出洋相了，这才一个多月，用不着这样。” “你可别这么说，医生说了，头仨月可得小心着点儿！”，何雨柱倒是不同意的反驳说。 丁林老婆王小仙看到何雨柱这副样子就知道了结果，于是上来恭喜道，“哟，柱子，恭喜啦，何家添丁进口、开枝散叶，这可是大喜事儿啊！” 这个档口，这样的话何雨柱爱听，于是拱了拱手说，“哟，王大妈，借您吉言，谢谢了！” 接着，四合院听到这事儿的人自然也都是不断地说着不要钱的好听话儿，何雨柱自然是一一道谢，可是，总有那不和谐的声音出现，毕竟这可是《四合院》！ 这时，两眼冒着精光的闫埠贵走过来说，“哟！柱子，恭喜，恭喜啦！” “谢谢您嘞，三大爷！”，何雨柱也就是随意拱了拱手，然后就要带着自己媳妇儿回家。 可是，闫埠贵那冒着精光的小眼睛就不像是这么容易要放过何雨柱的意思，直接喊住了何雨柱，“柱子，你看，你媳妇儿有了喜，这么高兴的事儿，也趁着今儿还在放假，你要不摆上两桌，咱们四合院的人给你们家庆祝庆祝？” 闻言，何雨柱看向了闫埠贵，眉头一皱，不悦道，“三大爷，您怕不是失忆了吧？” 闫埠贵听这话就是一愣，“啊？失忆？没有啊！” “没有的话，你帮我回忆回忆，三大妈当初怀你们家四个孩子的时候有没有请客？” 噗嗤！ 不知道谁笑了，毕竟闫埠贵得这要求就是不要脸，就是冲着占便宜去的。 而闫埠贵则是脸色不好看了，他本来就是想趁着何雨柱高兴捅一杆子，万一有枣的？谁知道，何雨柱竟然这么回答，这就让人民教师闫埠贵的脸上不好看了！ 何雨柱没管尴尬的闫埠贵，而是和自己媳妇儿回了家，而闫埠贵则是咳嗽一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在院子里晒着暖。 此时，何家，何雨水已经倒好了水，看到齐春燕回来了，立马扶着她坐下，端过来水说，“嫂子，累了吧？喝口水！” 然后她就一脸兴奋的问，“嫂子，真的有了？” 齐春燕笑着点点头，何雨水更是兴奋了，“太好了，我要当姑姑了！” 何雨柱笑着说，“雨水，你去把家里的扣碗热上，家里的馒头包子也都一会儿馏上，我去喊我丈人他们过来吃顿饭，也算是庆祝一下！” 说完，何雨柱就推着车出了门，齐春燕要喊住他也是来不及了，她是觉得不必这样的，但是看到自己男人高兴，也就随了他去了。 而何雨水则是听话的去厨房忙活了，把何雨柱说的事儿忙好了，还备了一些菜，等自己哥哥回来开火炒就好了。 半个多小时后，何雨柱就骑车回来了，高兴的说，“爸妈他们一会儿来，我先回来做菜！” 不过，看着何雨水准备的菜，何雨柱还是很满意的，由于有腊肠、扣碗，所以，何雨柱也只是简单炒了四个菜，又凉拌了一个白菜，这顿饭也就算齐活了。 而最后一个菜上桌的时候，齐木山带着自己的老婆、四个儿子和大儿媳妇儿提着一些东西就来到了四合院大门口。 看着这一群人，众人也明白，这是何雨柱的老丈人一家人来了，也都是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只有闫埠贵一脸的不高兴。 心里骂道，“呸！我让傻柱请客他不愿意，结果，扭头就请了他老丈人一家人，真是不当人子的狗东西！” 听到敲门声，何雨水立马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人，立马喊道，“齐叔，婶子，快请进！” “爸、妈！”，何雨柱和齐春燕则是笑着喊道。 田晓慧则是走到齐春燕跟前，拉着她的手笑着说，“燕儿，你可得注意啦，这头仨月最重要，要好好儿养着！” “这些天儿路上滑，你就甭骑车了！” …… 田晓慧巴拉巴拉叮嘱了会儿，齐木山才说，“行了，先吃饭吧，柱子都做好了！” 方小草这时过来将齐春燕拉着坐下，笑着说，“大姐，我听春生说姐夫的手艺好，我今儿可得好好儿的尝尝！” 就这样，齐春燕怀孕的事儿在何家欢声笑语中彻底消化了。 第179章 新任食堂主任 这个年代，春节也只是放三天假，谁让咱们的工人同志工作热情高涨，整天想着赶英超美实现国家伟大复兴呢。 初四一早，各家各户得了假期综合症的人都是一脸不情愿的出了门，只不过看到相熟的人都会拱手说上一句，“新年好啊~” 这或许是这片土地上在这个档口对别人最好的祝福，也或许是在这个时候没话说最好打破尴尬的说辞。 有着这句“新年好”打破平静，接下来就是和有话说的人边说边笑的打着哈欠往自己单位走。就这样，蓝色的时代洪流就这么打破了北方冬日的凛冽，涌入了各个单位。 今天，何雨柱是和何雨水一起出门上班的，今天是上班的第一天，而且新的食堂主任也会到岗。 对于新领导，他这个副主任得有起码的尊重，不然不给人家新领导面子不得给自己穿小鞋啊？虽然不怕，可也麻烦不是？ 到了三食堂，看到陈师傅、李师傅等人，何雨柱就笑着说，“哟，陈师傅，列位师傅，新年好啊~” “哟！何师傅，新年好~” “何副主任，新年好~” …… 由于放了三天假，何雨柱就让陈师傅指挥着众人对食堂做了一个简单的打扫，毕竟放假前已经打扫过去了，只需要将台面的灰尘擦一擦就好。 就在众人忙着的时候，后勤副主任赵辉带着一个秃顶胖男人走了过来。见状，众人都知道，这就是新任的食堂主任了。 赵辉对何雨柱挥挥手说，“何副主任，你来一下，我给你介绍一下。” 他指着秃顶男人说，“这位就是新任的食堂主任，贾宇！” “贾主任，这位就是食堂的副主任，何雨柱，三级大厨何师傅！” 何雨柱伸出手笑着说，“哟，贾主任，欢迎欢迎！” 贾宇也是笑着伸出手和何雨柱握了握手，但是态度就冷淡了一些，见状，何雨柱眉头轻皱，“看来，这货对自己有意见啊。” 但是，表面上，何雨柱还是什么话也没多说。 接着，赵辉又对众人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然后就带着贾宇去了其他食堂。 陈安陈师傅这时拉着何雨柱出了三食堂，低声说，“何师傅，这贾主任你知道他的来历吗？” 何雨柱递给陈师傅一根烟，摇头说，“我不认识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也不知道他的来历，怎么，您知道？” 陈师傅抽了口烟点头说，“我知道，这人是二分厂的食堂主任，是杨厂长一派的人，所以，何副主任，您要小心点儿。” 闻言，何雨柱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但还是笑笑说，“成，我知道了，不过，我就是个厨子，也不想和他过招。” 陈师傅点点头，“成，你做到心中有数就成！” 上午九点半的时候，广播站响起广播员的通知，让厂员工去开大会，何雨柱知道，这冠冕堂皇的动员大会又要开始了。 由于厨房要准备午饭，所以，这种会，厨房的员工是不需要去的。 何雨柱只是随意找了个位置喝着自己沏的茶 ，没办法，谁让自己的徒弟不在呢。 “不是说这胖子过完年就会来轧钢厂吗？是谁把他介绍过来的？怎么还没来？” 就在何雨柱瞎琢磨的时候，被赵辉领着转悠一圈儿的贾宇回到了三食堂，看到其他人都在忙活，而何雨柱则是悠闲的喝茶，对此，贾宇有些不满！ 对于这个何雨柱，贾宇可是听自己的领导说了一些，似乎杨厂长对他很是不满，所以，贾宇就想着要是能够帮着杨厂长收服何雨柱，那么自己是不是还能再往上升一升？ 这次自己升半级可是杨厂长拍的板，所以，自己得好好儿努力！ “咳咳！”，贾宇咳嗽一声就背着手进了三食堂。 众人看到这是新官儿来了，于是就向他问好。 “贾主任！” “贾主任！” …… 贾宇都是笑着点点头，然后就脸色严肃的走到何雨柱面前，打着官腔问，“何副主任，我怎么看到别人都在忙，就你在喝茶偷闲啊？” 本来，何雨柱不想和他闹什么不愉快，可是，这货张嘴就找自己的麻烦，于是翻了翻眼皮问，“哟，贾主任，照您的意思，我需要忙什么啊？” 贾宇背着手很是不满的说，“别的大师傅都在炒菜，你也是大师傅，你怎么就不能去炒菜啊？” 何雨柱放下搪瓷缸子问，“贾主任，您的意思是我得去炒大锅菜？那么这小灶怎么办啊？” “现在不是没有小灶吗？都是为了社会主义建设而奋斗，怎么，你工作还挑肥拣瘦的？” 何雨柱点点头说，“成，那我去炒菜，不过，贾主任，您得记住喽，是您让我去炒的大锅菜，我呢，毕竟也就一个人，这体力是有限的！” 看到何雨柱这么听话的去炒菜，贾宇心里得意，至于他话里的深意他没细想，就挥挥手说，“行了，忙你的去吧！” “所有人都在忙，就你一个人闲着，你也不怕别人看到影响不好！” 见状，何雨柱就戴上厨师帽、挽起袖子接过李师傅手里的大铲子说，“李师傅，您稍微歇歇，这锅菜我来！” 李师傅本来要拒绝，可是看到何雨柱给他打眼色，也就老实把铲子给了他。 何雨柱则是卖力的翻炒着大锅菜，还真别说，有日子没下力气了，尤其是在这大冬天的，稍微活动活动，身上的汗出一些，这精神头立马就好多了！ 看到何雨柱这么顺从，贾宇心里得意，就背着手离开了三食堂！ 贾宇走后，李师傅上前说，“何师傅，您炒完这锅菜，下一锅我来炒！” “别啊，李师傅，怎么您这是想看我笑话？还想让咱们得新主任呲儿我？” 李师傅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您是小灶师傅，这大锅菜本就不是您的工作，您……” 何雨柱摆摆手说，“以前是，我现在不是了，现在我和您一样，也是大锅菜师傅，所以啊，这菜就得我来做！” “啊？”，李师傅瞪大了眼珠子。 陈师傅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说，“没你的事儿，忙你的！” 李师傅这才反应过来，虽然没太明白，但也明白了一些，这是正副主任之间的博弈，他可掺和不上！ 就这样，何雨柱忙活了一早上，那可是大汗淋漓的，拿毛巾擦了擦汗对陈师傅说，“陈师傅，这有日子没动换了，这猛地一动，还真挺累。” 陈师傅笑笑说，“嗐，可不是说的嘛，您看，我也就闲了三四天，这一动手也喘！” …… 就这样，新年开工的第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下午下了班，何雨柱有些疲惫的推着车等着下班的何雨水。 “哥，你今儿怎么这么累？” “嗐，甭提了，被人使唤了呗。” 接着，何雨柱就把贾宇的事儿说了一遍，何雨水气愤道，“这个新来的主任是不是有病啊？有这么使唤小灶师傅的嘛？” “嗐，这事儿啊，没完，等着瞧吧！”，何雨柱倒是不在意的说。 今天齐春燕还是晚班，所以，这会儿还没下班回来，而何雨柱则是拿出除夕准备好的饺子馅儿给齐春燕包起了饺子，主要是齐春燕喜欢吃饺子。 何雨柱看到自己哥哥包饺子，也是洗洗手过来帮忙，嘿嘿，这个时代的人没几个不喜欢吃饺子的，毕竟那可是细粮！ 两人包着饺子，何雨柱问，“雨水，这周日让你那神秘男朋友来家一趟吧？” 何雨水动作一滞，脸一红，然后点头说，“成！” 何雨水出门接水，看到出门溜达的许大茂，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到屋里说，“哥，你说这许大茂最近怎么不和你吵了？而且，我怎么觉得他最近看到你都躲着走？” 其实，这两天何雨柱也想明白了，于是就压低声音得意道，“嘿嘿，许大茂这是怕了！” “怕了？怕你？怕你什么？”，何雨水一脸疑惑的问道。 何雨柱指着东厢房说，“嗐，这不是易绝户被人打了嘛，而且，还被人打的那么惨。” “现在所有人都怀疑是我打的，嘿嘿，这许大茂也是害怕再得罪我，我也给他来这么一下。” “哦！我说呢！” 何雨水这时又压低了一些声音问，“哥，那老货真是你打的？”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说，“切，要真是我，他就回来了！” “吹牛！肯定是你，敲闷棍，整个南锣鼓巷除了咱们家出了俩，还有旁人吗？”，何雨水冲着她努了努鼻子！ …… 翌日 何雨柱还是早早的来到了轧钢厂，这就让三食堂的人奇怪了，但是，他们也没多话，人家爱岗敬业关自己什么事儿？何况，人家是干部，更是三级大厨，自己有资格说吗？ 刚上班没几分钟，贾宇这个秃头胖子就背着手过来了，看到何雨柱和其他大师傅一样在忙活，则是满意的离开了。 十点钟的时候，贾宇接到电话，是杨厂长的秘书冯秘书打过来的，说是中午要准备一桌招待餐。 贾宇挂了电话就来到了三食堂后厨，对正在挥舞大铲子的何雨柱说，“那个，何副主任啊，杨厂长中午要一桌招待，十个人，辣一些，份量要够！” 说完，他也没等何雨柱的回复就背着手走了，而何雨柱瞥了他一眼则是继续对着自己眼前的大锅使劲！ （PS：小生不要金、不要银，只希望大家留下一个小小的段评或者章评，最后再点一下催更，谢谢，我会继续努力设计新的桥段，希望这本书能够和其他四合院尽量不同！） 第180章 何雨柱：我腰疼，得休息休息 冯秘书电话通知食堂主任，中午杨厂长有招待，而食堂主任贾宇则是趾高气扬的来到三食堂，告诉了何雨柱一句，“中午杨厂长有招待，辣点儿的菜，十个人。” 吩咐完，贾宇就背着手晃着大肚子离开了。 而何雨柱则是瞥了一眼离去的秃顶胖子，继而继续挥舞大铲子对着锅里的菜努力！ …… 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何雨柱则是吃着自己的菜，啃着自己的馒头，神情很是悠闲，但是一起吃饭的几个大师傅则是有些担心。 陈安陈师傅实在是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何师傅，中午的招待餐，您……” 何雨柱摆摆手说，“陈师傅，咱们就是大锅菜师傅，操那心干什么啊？吃饭！” 五人对视一眼也没再说什么。 而另一边，冯秘书引着杨伟民等轧钢厂的一众领导往小包间走，可是，等众人进到包间后脸色都不好看了，因为，包间里面什么也没有！ “小冯，这是怎么回事儿？我让你通知厨房，你通知了吗？！” 冯秘书这会儿脸色发白，连忙解释道，“我，我通知了，厂长，我去后厨看看！” 说完，冯秘书就着急往后厨跑。 来到后厨，看到刚吃完饭的何雨柱，就连忙拉住他问，“何副主任，中午的招待餐呢？” 何雨柱明知故问，“招待餐？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小灶师傅，我现在是大锅菜师傅！” “啊？”，冯秘书一脸的不解，但是，脑子稍微一转就猜出了什么。 想想杨厂长等人还在等着，于是哀求道，“何副主任，您能现在开火做吗？” 何雨柱摆手说，“冯秘书，对不起，这事儿我这个大锅菜师傅可做不到！” 说完，何雨柱就走开了。 冯秘书脸色很是不好看，咬了咬牙就回去低声把何雨柱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杨伟民！ 杨伟民咬牙切齿，但还是忍了，于是就笑笑说，“既然小灶师傅不在，咱们这顿饭就先吃大锅菜对付对付！” 说完，就给冯秘书使了个眼色，冯秘书连忙出去去给每位领导打了一份饭菜！ 杨伟民本来是想和这些个中高层领导拉拉关系，毕竟开年了，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这事儿！ 所以，这顿饭也就真的是一顿便饭！ 饭后，杨伟民气呼呼的找到在办公室正一脸惬意的贾宇！ 嘭！ 杨伟民气的直接把办公室的门踹开了！ “贾宇，你怎么办的事儿！” …… 接着，杨伟民把贾宇骂了个狗血淋头，挨骂挨到一半，贾宇才听明白自己为什么挨骂，他心里那个气啊，都快把何雨柱骂死了！ 等杨伟民气呼呼的离开了办公室，贾宇喝了一大口水，这才把自己的气给稍微顺了顺！ “好你个何雨柱，你敢这么给我使绊子，你给我……” 嘭嘭嘭！ 他正在气呼呼的自语的时候，自己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他没好气的喊道，“谁啊？进来！” 吱呀，门被推开，是扶着腰的何雨柱一脸痛苦的进来了。 “哎呦喂，贾主任，可疼死我了！” 看到一脸痛苦的何雨柱，贾宇这下子可不会了，刚才的怒火一下子也没想起来，而是问，“何副主任，您这怎么了？” “嗐，甭提了，我这身子骨啊可能是缺乏锻炼，也可能是老了，这不，中午抡大勺的时候把腰扭了。” “本来想着轻伤不下火线的，可是，这午饭后是越来越疼，这不，我就找到医务室的李大夫，李大夫说是本来就有腰间盘突出，现在又扭伤了，得回家休养两天！” “这不，我这才拿着请假条来找您请假！” 贾宇这会儿脑子还没转过来，看着医务室的条子，然后问，“你要请几天啊？” “哎，也怪我这身子骨不争气，贾主任，要不您先给我三天假吧！”，何雨柱扶着腰龇牙咧嘴、倒吸着冷气说。 看着医务室的条子，又看了看何雨柱痛苦的表情，贾宇也就在请假条上面签了字。 “哎呦喂，谢谢您嘞，贾主任。那我这就回家了！” 说着，何雨柱接过请假条就要走，可是，贾宇这才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拉住了要走的何雨柱质问道，“等等！不是，你中午为什么不做小灶？！” 何雨柱一脸迷茫的问，“不是，贾主任，我不是大锅菜师傅吗？小灶不是有小灶师傅吗？” 贾宇那个气啊，“何雨柱，你不就是小灶师傅吗？！” “啊？贾主任，我昨儿就不是小灶师傅了，是您昨儿亲自把我调为大锅菜师傅了啊，您不会忘了吧？” 说着，何雨柱摇了摇手里的请假条，又指了指自己的腰，一脸痛苦的说，“要不是您，我这腰能伤吗？” 说完，何雨柱也不管贾宇的反应就摇着头离开了贾宇的办公室。 “何雨柱！何雨柱！”，贾宇胖脸气的通红喊道。 何雨柱扶着腰摆摆手说，“贾主任，您就甭送了，忙您的，我自己还能走！” 贾宇在后面气的差点儿跳起来，可是何雨柱只管往前走。 离开办公室的视野范围，何雨柱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起来，先和陈师傅打了声招呼，然后又去马华那儿吩咐了一声，接着就推着车离开了轧钢厂！ 可是，何雨柱离开没多久，贾宇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喂！” 贾宇语气很是不善，可是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就立马换了一张脸，“哎呀，冯秘书啊，怎么是您啊？” “啊？晚上有小灶啊？可是何雨柱今儿受伤了，他请假了。” “对，医务室开了证明，他刚走一会儿。” “请了三天假！” 挂了电话，贾宇脸色很不好看，这会儿他严重怀疑何雨柱受伤是假的！ 因为，他现在也明白了这是何雨柱为了报复自己让他炒大锅菜而故意的！ 可是，没两分钟电话又响了起来，不过，他这次没敢再用不好的语气回话，毕竟这里可是总厂，不是原来的分厂！ “杨秘书啊！” “哟！真不凑巧，何雨柱刚才受伤请假了，请了三天呢！” “也不是大伤，就是腰扭伤了！” “哎，他一回来我就告诉您！” …… 挂了电话，贾宇松了一口气，心里对何雨柱更加气愤了！ “这个混蛋就是故意的，受伤也肯定是装的！” 叮铃铃！ …… 就这样，一下午来了四个领导的秘书打电话过来，这可把贾宇给急坏了！ 他此刻才知道，得罪了这个小灶师傅是多么不明智的行为！ 再说何雨柱，他从轧钢厂离开后就骑车去了菜市场，在菜市场买了一只老母鸡挂到了车把上，然后哼着小调儿就骑车往四合院走。 “哎呀我的天儿啊~” “破鞋露脚尖儿啊~” “老师叫我学费呀，” “我说等两天儿啊~” …… 叮铃铃！ 何雨柱车铃拨弄响，几个在门口晒暖聊天的大妈看到何雨柱回来了就奇怪，韩大妈问，“哟，柱子，你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 “韩大妈，我们领导体恤我工作辛苦，这不，给我放了几天假！” 同样在晒暖的闫不贵本来还在生何雨柱老婆怀孕不请他的气，可是看到何雨柱车把上的老母鸡，眼珠一转说，“柱子，你这是买了老母鸡给你媳妇儿补补啊？” “是啊，我老婆怀孕了，可不得吃点儿好的补补嘛！” “柱子，你看，把鸡给你三大妈吧，让她帮你收拾收拾，你虽然是厨子，可是这脏活毕竟也是挺累的。” 看着闫埠贵透露着算计的小眼神儿，何雨柱打趣到，“三大爷，您的眼镜是不是该换换了？总用胶带它也不舒服不是？” “不用，不用，我这就能用。”，闫埠贵搓着手拒绝道，随即继续说，“柱子，你看这鸡……” “行啊！”，何雨柱倒是爽快的答应了。 闫埠贵闻言大喜，接着就对杨瑞华说，“媳妇儿，快，去帮柱子把鸡给收拾了，收拾干净喽！” 杨瑞华一脸高兴的就要过来接鸡，嘴里还说着，“放心吧，我一定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可是，何雨柱却拦住了杨瑞华，然后把手伸向闫埠贵说，“三大爷，您这就不厚道了吧？” “啊？”，闫埠贵两口子一脸的懵逼。 何雨柱接着说，“我不要多，您给我两毛钱，这是应该的吧？” 闫埠贵还没说话，杨瑞华吼了出来，“什么？我帮你收拾鸡还要给你钱？！” “着啊！鸡收拾完，这鸡毛、鸡肠、鸡血之类的，您肯定不会给我吧？这些东西可也是值钱的！” “您去买不得三毛钱啊？我要两毛过分吗？” 闫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嘴就抽了抽，然后冷哼一声拉着自己媳妇儿走了，“哼！瑞华，咱们不当这好人！” 哈哈哈…… 几个聊天儿的老娘们儿见状都笑了，闫埠贵的算计众人都知道，只是没说破而已，没想到，何雨柱倒是直接戳破了，这下子闫埠贵两口子脸上就挂不住，回了屋！ 何雨柱回到家就开始收拾鸡，这老母鸡就得小火儿炖它才香呢，所以，何雨柱准备炖它个三个小时，到时候，肯定把齐春燕香迷糊！ 就在喷香的鸡汤在四合院弥漫的时候，棒梗则是脸上带伤的从院外跑回了四合院…… 第181章 棒梗被打 棒梗一脸是伤的跑回了四合院，四合院的这些老娘们儿就奇怪了。 二大妈孙小凤就问，“棒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被打的这么惨？” 棒梗则是头也没抬的往家跑，只不过到了中院却闻到了肉香，他看了一眼何家，然后就一脸怨毒的跑回了西厢房自己家。 没多久，轧钢厂下班的人就回到了四合院，闻着院子里的香味儿，本来就饥肠辘辘的众人，瞬间就觉得自己现在起码可以多吃半头牛！ “哟，这也太香了！肯定是柱子的手艺！” “一定是，四合院儿除了他也没人能做出这味儿了。” “甭说四合院了，就南锣鼓巷，不，就可着红星街道也没人能做出来这味儿！” …… 就在众人议论的时候，秦淮茹则是低着头回来了，闻着这香味儿，口水也是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但还是快步回了自己家！ 因为现在的秦淮茹可没人想搭理，留在这儿说不得还得尴尬的丢人。 可是，刚一推开门就被棒梗的惨样吓坏了，只见棒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也都是土，甚至衣服还破了一块儿，头发也是十分凌乱！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又和别人打架了？”，秦淮茹扑向棒梗，眼含焦急的问道。 棒梗看了一眼秦淮茹，然后就一脸埋怨的把秦淮茹推了开，“你起开，我不要你管！” “棒梗，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还不是怪你！”，棒梗眼里含泪的说。 “我？”，秦淮茹一脸的疑惑！ 然后，棒梗就哭着把下午的事儿说了出来。 原来，下午的时候，棒梗本来是领着小当和槐花在外面，玩儿到一半，小当和槐花累了，小当就带着槐花回了家，而棒梗则是自己在外面继续疯玩儿。 这个时候，假期还没结束，孩子都在外面疯玩儿，毕竟家里齁冷的。 棒梗拿着一节枯树枝当宝剑边跑边喊着杀敌的来到了一片空地上，这会儿这里正有五六个和棒梗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在这儿玩儿，其中就有李援朝。 李援朝是跟他同学赵晓龙在一块儿玩儿的，而赵晓龙的哥哥赵虎是跟棒梗同班同学。 几人看到拿着枯树枝跑过来的棒梗都喊起了“黑寡妇儿子”，赵虎，也就是虎子，虎子嘲笑道，“哟！黑寡妇的儿子来了？” 哈哈哈…… 几个孩子都哄笑起来，现在，秦淮茹是得了病的黑寡妇这个名头已经在红星街道传开了，所以，就算是孩子也总是喊这个。 贾家大少怎么能容忍这种话落到自己头上，于是用树枝指着虎子质问道，“虎子，你说什么？” 虎子得意道，“我说，你是得了脏病的黑寡妇的儿子！” “虎子，我和你拼了！”，吼着，棒梗就朝着虎子冲了过来。 虎子虽然没有棒梗敦实，但是这身子骨也不差，而且，虎子这些年经常打架，是这一片的孩子王，因此，单挑他可不怕！ 看到棒梗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就笑了，“哟！还算是个站着撒尿的，行啊，看虎爷我怎么收拾你！” 棒梗朝着虎子冲了过来，虎子一个侧身，再来一个德合乐，只见棒梗噗通就来了一个大马趴，上演了一幕狗吃屎！ 棒梗吐了嘴里的枯草，然后就又冲了上来，虎子直接一个背摔，又听到噗通一声，棒梗直接被摔到了地上！ 这下子棒梗可被摔得不轻，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没起来。 虎子走过去则是踩住了棒梗的后背，戏谑道，“哟！贾少爷，您怎么就这么两下子啊？听说你妈挺有本事的，在轧钢厂给你找了不少爹，怎么，他们没教你两手啊？” “你放屁，你妈才给你找了后爹呢！找的后爹站满了城墙！”，棒梗恶狠狠的骂道。 “哟，你这还不承认？没找后爹哪儿来的脏病？” “还有，你们家算计你们院儿的大厨的事儿，现在整个东城都知道了。” “啧啧啧，还真是不要脸啊，不想让人家睡还算计人家，真有够不要脸的！” …… 虎子说的话越来越难听，棒梗那是都快被气死了，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打不过虎子，没两下又被撂倒了，这次的单挑，棒梗完败，加上的战绩，那真是N:0。最后，虎子等人觉得无趣，就把棒梗放走了，棒梗这才跑着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贾家后，棒梗虽然痛恨虎子那么羞辱他，可是，在他的心里，更加痛恨的却是自己的母亲秦淮茹。 “哼！要不是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我也不会遭受这样的屈辱！” “就因为她，我才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 …… 听到棒梗叙述下午被打的事儿，秦淮茹心中都是愤恨，起身就要拉着棒梗去隔壁胡同找虎子家说理去。可是，棒梗一是觉得害怕不敢去，毕竟虎子家是有男人的；二就是因为觉得丢人不想去。 没办法，秦淮茹就一个人杀到了隔壁胡同的虎子家。 此时，李援朝他妈徐银环正好儿在虎子家要喊自己儿子回家。 “嫂子，那我就先走了。” 徐银环拉着李援朝要往外走，结果，正好儿看到一脸怒气的秦淮茹杀了过来，“虎子妈，你儿子凭什么打我儿子？！” 虎子妈一脸懵，然后看向虎子，“虎子，怎么回事儿？” 虎子倒是不在意，解释道，“我们俩那是单挑！” 听到这话，众人都看向了秦淮茹，虎子妈则是不屑道，“黑寡妇，俩同龄的男孩子单挑，这应该没什么吧？” 秦淮茹在自家吃亏的时候可不管这些，而是怒气冲冲的指责说，“虎子妈，我不管这些，我儿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虎子妈把自己儿子护在身后，抱着手对秦淮茹说，“黑寡妇，这事儿你到哪儿说去，我们也有理！” 徐银环这时鄙视的接话道，“嘿，我说黑寡妇，怎么茬儿？这会儿不是你说俩孩子打架大人不能插手的时候了？” 秦淮茹这时候才看到一旁的徐银环，听到她的话不满道，“李家的，你喊我什么呢？有你这么喊人的吗？” “哟！真新鲜，你能做还不让人喊了？不喜欢人喊你黑寡妇，你别算计人家何副主任啊！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呢？” “谁不要脸我说谁？！”，徐银环翻着白眼说。 秦淮茹那个气啊，怎么最近谁都敢骂自己了啊？ “徐银环，你个不要脸的，你……” 秦淮茹的话还没骂完，徐银环则是叉着腰骂道，“哟！黑寡妇，不要脸的才得脏病呢！” “不要脸的才在轧钢厂馒头换馒头呢！” 哈哈哈…… 这些日子以来，秦淮茹的事迹早就被人传了出来，包括那馒头换馒头的事儿，以前是因为易中海和傻柱护着，很多人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说，现在就是一个寡妇，谁怕谁啊？ 听到徐银环把自己的这事儿当着脸就给说了出来，秦淮茹更气了，本来就白的脸，刚才被气的红了，这会儿都快成了猪肝色！ 一气之下就要上前打徐银环，可是，徐银环是那吃亏的主吗？ 当然不是，四九城大妞儿的虎劲儿上来了，抬脚就给了秦淮茹一脚，虎子妈和徐银环关系好，看到自己的好姊妹儿打架，有单看着的道理吗？ 当然没有！ 于是乎，袖子一翻骂道，“嘿，你个不要脸的黑寡妇，打架打到了我们家了！姑奶奶我抽死你！” 说着，虎子妈上前就给了秦淮茹屁股一脚！ “哎呀！”，秦淮茹应声就倒在了地上！ 虎子妈顺势就骑在了秦淮茹身上开始下手，大巴掌往脸上抽，那指甲盖掐在她身上，而徐银环则是用脚踹，还顺手撕扯秦淮茹的头发，没两分钟，白白净净的秦淮茹就变得和棒梗差不多了。 不对，应该说是比棒梗还要惨，身上肯定是青红一片，但是有衣服隔着看不着，但是那脖子里、脸上可真的就是青一片红一片的，还有那女人的抓痕。至于头发可就更热闹了，地上有一片，秦淮茹头上的头发就更热闹了，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向着各个方向伸展，反正就是谁也不想挨着谁。 四合院的管事大爷看不下去了，就让几位妇女上前把三人拉开了。 秦淮茹被两个妇女拉着，不再被打，秦淮茹顺势就坐到了地上开始拍着腿哭嚎，“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我是寡妇就活该被人欺负吗？” “徐银环，虎子妈，你们两个不要脸的骚娘们儿合起伙儿来打我！” “你们就该断子绝孙！” 本来打累的两女听到这话又要过去打她，可是，各自被俩妇女拉着自然是去不了，徐银环脱下鞋就直接砸了过去！ 这鞋正好儿的砸在了正在哭骂的秦淮茹的脸上！ “啊！” 这时，四合院的一大爷出来说，“我说，黑寡……咳咳，秦寡妇，你别在这儿闹了，你要是还闹，那我们可就不管了！” 秦淮茹哭着说，“陈大爷，您是管事大爷，您说，她们俩这么打我，就没个说法？” “秦寡妇，这事儿不是我们四合院的事儿，何况刚才是你先动的手，还是你主动到的我们四合院儿，你要觉得不过瘾，你可以找派出所、妇联，也可以去街道，这事儿我可管不了。” “我作为管事大爷，我只能做到让你暂时不在我们院儿挨打，你要是还继续不依不饶的，那我可就不管了，你还得挨打。” 这时，拉着三人的六七个妇女则是同时往后退了一步，秦淮茹嘴抽了抽，然后就知趣儿的哭着离开了这个四合院…… 第182章 何雨柱：主任，我这腰还得继续请假 秦淮茹捂着脸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众人都在自家吃饭呢。 此刻毕竟还在正月年里，这会儿可是正冷的时候，所以，这个时候就算是门神闫埠贵也会有脱岗的时候。 秦淮茹刚到中院儿的时候，何雨水正好儿从西耳房出来看到鼻青脸肿、一身狼狈的秦淮茹，她见状就是一愣，但秦淮茹则是连忙回了西厢房。 看着秦淮茹回了家，何雨水才一脸疑惑的回了正房，一进屋她就八卦味儿十足的说，“哥，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了什么吗？” 看着《论持久战》的何雨柱眼皮也没抬的问，“什么？嫦娥下凡被猪拱了？” “得了吧！我告诉你，我刚才看到隔壁的秦寡妇一脸狼狈的跑了回来，好像是被人打了！” 这下子何雨柱就有兴趣了，“你详细说说！” 何雨水摊摊手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看到她狼狈的回了家，脸上都是伤，还有挠痕呢，我看的真真儿的！” “哦？” 何雨柱摸着下巴想了想说，“我去外面看看，应该会有消息的。” “对了，你给我看着点儿鸡汤，那可是给你嫂子和你侄子、侄女的，你别偷吃！”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我才不偷吃呢！” 可是，何雨柱出了门后，何雨水狡黠一笑，“嘿嘿，稍微尝一口应该可以吧？” “嫂子，大侄子、大侄女儿，我就是帮你们尝尝，万一我哥手艺退步了呢！嘻嘻~~” 掀开砂锅盖子，用勺子弄了一点儿出来尝了一口，“哇！真香啊！” “嘻嘻，我再尝一口，就一口！” …… 再说何雨柱，他出了四合院的门，就正好儿碰到徐银环带着李援朝回家。 “哟！嫂子，您这是吃过了？” “柱子啊，哪儿啊，我去喊援朝这小子回家吃饭。” 何雨柱敏锐的看到徐银环的脸上有一些抓痕，皱眉问，“哟，嫂子，您这脸上是怎么回事儿啊？” 徐银环摆摆手说，“嗐，这还不是刚才打了你们院儿的黑寡妇！” 何雨柱眉头一挑，来到徐银环面前问，“嫂子，这是怎么茬儿？您方便说说不？” 这么光辉的战绩徐银环这会儿正有嘚瑟欲望的呢，何雨柱这就是瞌睡送枕头，于是就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说，“嫂子，高！实在是高！” 然后何雨柱压低了一些声音说，“嫂子，您这一顿打，也算是替我出了口气，我先谢谢您了！” 徐银环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说，“小意思，我早就看那个骚寡妇不顺眼了，我这也正好儿出了口气！” …… 齐春燕回到家的时候，正好儿看到何雨水正拉着何雨柱问，“哥，你说不说？” “哟，这是怎么了？雨水，你要你哥说什么啊？” 看到自己嫂子回来了，何雨水立马跑过去抱着她的胳膊说，“嫂子，今儿秦寡妇似乎是被人打了一顿，我哥知道咋回事儿，可是，我这问了半天了都不告诉我！” 齐春燕洗了把脸，看了一眼何雨柱，说道，“说吧？” 何雨柱摇头说，“我不知道！” 谁知道，齐春燕直接挺着肚子说，“来来来，你跟你儿子说你究竟知不知道？” 何雨柱直接举手投降，“我知道，知道！” “雨水，去把饭端过来，我给你们详细说说，咱们边吃边说！” 何雨水冲着何雨柱努了努鼻子说，“哼，叫你不说！” 吃着饭，何雨柱清了清嗓子，“话说，今天贾家棒梗不上学，下午游玩空场地……” “黑寡妇下班回到家，看到爱子被打心生疼，心！生！疼！” “黑寡妇怒气到虎子家，叉腰怒指虎子妈！” …… 何雨柱一段小评书绘声绘色的把事情说了一遍，两女听的那是相当精彩，中间听到高潮处还给徐银环和虎子妈叫好儿，可惜，两女这会儿听不到！ 翌日 当众人要去上班的时候，看到挂了相的秦淮茹都是一脸的错愕，“哟！黑……秦寡妇，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儿？” “啊？没事儿！” 秦淮茹随意对付两句就快步离开了四合院，众人则是在后面对着她的背影指指点点。 到了轧钢厂，秦淮茹的“妆容”自然又引起了众人的议论，但是，为了活着，为了工位，为了工资，秦淮茹也只能低着头装鹌鹑，低头忙着自己的工作。 现在，秦淮茹没了恩客的照顾，自己名声现在坏透了，所以，她也不敢像从前那样慢待工作。 效率虽然低了些，可是工 件的成品率还是不错的，所以，在秦淮茹馒头上尝过甜头的郭大撇子也就没太难为这位曾经的“头牌”！ 由于不上班，所以何雨柱就骑车去了图书馆看了一早上的书，中午在国营饭店吃了一碗肉丝面，下午则是去了什刹海看了会儿大爷下棋，日子那可是相当惬意。 在何雨柱看来，这样的日子可真是爽啊，没有生活压力，有车有房有老婆，这种生活才是梦想中“陶然无喜亦无忧，人生且自由”的日子！ 另一边，轧钢厂 由于现在是新年开工的时候，所以，也是各个领导拉拢关系的时候，因此，这个时候的小灶需求不少，但是，大厨请了假，因此也只能暂时等等，或者直接去外面吃。 好在，他们知道，何雨柱只请了三天假，稍微等等还是可以的。 日子很快就到了周五，这天，贾宇就在三食堂门口等着，因为杨伟民昨天就让冯秘书通知了贾宇，今天中午，杨厂长有个招待，所以，为了防止出意外，贾宇就一早在三食堂等着何雨柱。 可是，直到上午九点半了，何雨柱才扶着腰来到了轧钢厂，看到一脸不悦等着自己的贾宇，何雨柱心中不屑，可还是一脸疑惑的问，“哟！贾主任，您这是……” “何副主任，这可都九点半了，您这才刚来，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贾宇对于何雨柱很生气，他知道，何雨柱这很有可能就是故意调理自己。 因此，语气就有些不善，或许是仗着在总厂后勤有个领导亲戚在分厂作威作福惯了。 他想着自己是他领导，总不能真跟自己撂挑子吧！ 谁知道，何雨柱从兜里拿出了红星医院的诊断证明说，“哎，贾主任，我这腰啊，还没好，本来昨儿下午都不疼了。可是，我媳妇儿怀孕，我想着给她做顿好吃的补补，谁知道，一个大翻勺，我这腰啊，又扭了！” “这不，这是医院的诊断，要我啊，再多休息几天！” 这下子贾宇不会了，差点儿吼出来，但还是压着火气说，“何副主任，你这儿总请假，不应该吧？” “哎，贾主任，我也不想啊，您想想，上次请假是因为在厂里因公受伤，我这请假还有工资拿。可是，我这次再请假那就是完全没工资啊。这年头，谁跟钱有仇啊，我这也是不得已啊！”，何雨柱一脸苦相的说。 “你！你！”，贾宇手指颤抖着指着何雨柱。 何雨柱从身上拿出一张纸说，“贾主任，您看，这医嘱说让我再休息五天，所以，我就想着再请四天假！” “我不批！”，贾宇几乎是吼出来的，后厨的人则是撇了撇嘴，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何雨柱故意给贾宇使绊子。 这轧钢厂能炒菜的人很多，可是，这能做出来上档次的小灶的，也就只有何雨柱一个！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哎，既然您不批，那我就去找李厂长吧，他毕竟是管后勤的，我这腰不行了，他总不能把我累死在岗位上吧？” 说着，他就要去行政楼，贾宇真是麻爪了，拦住了何雨柱，盯着他看了十几秒，最后没办法，只能给他签了字！ 何雨柱扶着腰，拿着请假条离开了轧钢厂！ 何雨柱走了是痛快了，贾宇一时间不会了，咬了咬牙，就去行政楼找到了杨伟民，“杨厂长，这何雨柱的腰还没好，刚才扶着腰过来的，又请了四天假，下周三才能返岗。” 嘭！ 杨伟民直接拍了桌子，“贾宇，你怎么回事儿？怎么你一来轧钢厂这个何雨柱就受伤请假！” “说，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事儿？” 贾宇才不会说让何雨柱做大锅菜才导致了这一切的问题，他就装糊涂，“厂长，这这不关我的事儿，何副主任是我到岗的第二天受伤了，这才请的假！” “昨天是因为在家做菜导致腰伤复发，咱总不能剥削工人，要求他带伤工作吧？” 杨伟民没办法，就挥了挥手让贾宇走了，离开了杨伟民的办公室，贾宇也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早已经得知今天何雨柱会返岗的一些领导，得了空就开始给贾宇打电话，所以，贾宇人还没到办公室那电话就在响着了。 所以，这一早上，贾宇啥事儿也没干，就是挨个给一个个领导的秘书解释，解释何雨柱的腰伤还没好，还得继续休假！ 直到午饭铃声响起，贾宇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才有机会拿起搪瓷缸子喝水，可是，里面竟然是空的，“玛德，老子也得配个秘书！” 第183章 年里请客 再说何雨柱，他扶着腰离开了三食堂的视野范围后，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走向轧钢厂大门。 看到正在晒暖的张成海，就扔过去一根烟说，“哟，张队长，您这日子够悠闲的！” 张成海睁开眼，顶着太阳光看到了何雨柱，“哟，柱子，你这不是刚来厂里吗？怎么，这又要走啊？” 何雨柱给他看了看请假条说，“嗐，甭提了，这腰又疼了，再请几天假！” 张成海围着何雨柱转了一圈，疑惑道，“腰疼？怎么，弟妹晚上劲儿太大？不对啊，她不是怀孕了嘛。” 说着，张成海叮嘱何雨柱说，“柱子，这弟妹还不到俩月，你可得憋着点儿！”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说，“什么跟什么啊，我这是干活扭伤了，那事儿咱就是马上英雄！” 结果，就迎来了张成海的一记飞脚，何雨柱轻松躲开！ 哈哈哈 “对了，晚上喊上山子哥来我家，这过完年咱们哥儿几个还没喝过酒呢！” “这太成了！对了，你这腰能做饭吗？” 何雨柱背对着他，手上夹着烟摆摆手说，“小意思，下午来我家就成！” …… 这段日子来，空间给了一箱的带鱼、两只野鸡、四只鸽子，还有一箱的张弓G9，今儿正好做了！ 而且，前段日子，空间还给了两桶的大豆油！ 当何雨柱车子上放着一个箱子，车把上挂着两只鸽子、一只野鸡、两斤猪肉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守门的闫埠贵一把就拉住了何雨柱，“柱子，今儿什么日子啊？” 何雨柱知道这闫埠贵的心思，于是打趣道，“三大爷，您看，我这儿有两只鸽子，我听说您儿媳妇儿于莉正在补身子，您应该听说过这一鸽顶九鸡的说法吧？要不，我匀您一只给您儿媳妇儿补补？好今年给您家添一个大胖小子？” 不远处的于莉正好儿听到这话，于是就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公爹。 可是，闫埠贵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用了，我们家人用不上这么大补的东西，你还给你老婆留着吧。” 说完，闫埠贵也不再纠结何雨柱带这么些东西是干什么的了，扭头就要走，结果，很是尴尬的是看到自己儿媳妇儿正好儿在不远处看着这里！ 闫埠贵老脸一红，然后就背着手回了闫家！ 而于莉则是气呼呼的回了自己家，何雨柱则是笑着摇着头往自己家走。 当何雨柱把车抬到中院儿要推车往自家走的时候，正好儿碰到端着盆出门的李翠芳，何雨柱笑着打招呼，“李大妈！” “柱子回来啦？” 何雨柱点点头就回了家，这段日子来，他虽然和易中海闹的不愉快，和李翠芳的关系虽然不如穿越前，但还是不错的，起码比和中院的宋婆子家关系好！ 中午，何雨柱就随便下了个炝锅面算是对付了，在何雨柱看来随便对付的一顿饭，可把中院儿贾家的三个孩子给馋坏了！ 没办法，谁让秦淮茹现在每个月只能领到一半的工资，还得还易中海五块钱呢！ 所以，最近的贾家可谓是真正的体会到了穷苦人家的日子。虽然能吃饱，可是这整天的咸菜窝窝头，这肚子里是一点儿油水都没有！ 要不是除夕、初一两天吃了肉，初二在秦家村沾了点儿剩菜的油腥，恐怕三人这会儿非得闻着这味儿跑到何家砸门不可！ 没看到四岁的槐花这会儿被八岁的小当死死抱住才没出门吗？ 至于棒梗，这会儿脸上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可是，他现在也不出门玩儿了，因为巷子里的孩子看到他就喊“黑寡妇儿子”！ 棒梗看向何家，一脸的恶毒，这种只有经历凄惨变故才能出现的表情，竟然出现在了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脸上，如果被其他人看到，恐怕也会也会吃惊不已！ 下午两点钟，何雨柱用一个盆端着带鱼到了中院的水池旁开始收拾带鱼。 就在何雨柱收拾的时候，前院儿溜达的闫埠贵看到了何雨柱在用剪子剪着什么，好奇就过来瞧瞧，结果看到何雨柱那一盆的带鱼就扶了扶眼镜，凑近一些又看了一眼，这才喊了出来，“柱子，你这是带鱼？！” 何雨柱早就看到了他，于是头也没抬的说，“是啊，有个朋友带过来的，让我尝尝鲜！” 闫埠贵咽了咽口水，然后那小蝌蚪眼转了转说，“柱子，你看，这么多，要不让你三大妈过来帮你一起收拾？” 何雨柱看着他笑了，然后问，“三大爷，您家吃过鲜带鱼吗？” “那我们哪儿吃过啊，就算是腌制的我们也没吃过啊！” “那不得了，没吃过三大妈会收拾吗？” “这……”，这下子闫埠贵占便宜的心思就不攻自破了，对啊，没吃过怎么知道怎么收拾，不会收拾怎么帮忙？不帮忙，这便宜还怎么占！ 因此，闫埠贵只能不甘的背着手回了前院儿。 没一会儿，好多老娘们儿过来瞧新鲜，虽然认识这玩意儿，可是这冻带鱼还真不常见，毕竟这东西的运输成本不低，加上这东西还需要副食票，做不好还容易腥，所以，很少有人买这东西吃。 没一会儿，三公斤的带鱼就让何雨柱收拾完了，他端着盆回了屋，那些个妇女大多都是撇了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东西费油，没油做了也是腥的！” “就是！” 可是，没多大会儿，何家就传出了炸带鱼的香味儿，这下子，以何家为中心的附近几个四合院的人可就遭罪了！ 就在何雨柱第一锅要出锅的时候，齐春燕闻着香味儿就进了门。 “哟！柱子，你这是炸什么呐？好香啊！” 何雨柱对她嘘了一声，意思是在炸东西别说话。 齐春燕乖巧的闭上嘴，然后凑近一看，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圆了，带鱼！ 没一会儿，第一锅就出来，齐春燕不怕烫的捏起了一个吃了起来，“好吃！好香！” 齐春燕的喊声自然是被来中院闻味儿的众人听到了！ 王小仙不满道，“这么多人闻着也不知道拿出来分一分！小气！” “就是，这就是不团结邻里的表现！” “哼！吃独食长虫子！” …… 陈桂芝和陈小红则是对视一眼，然后识相的各自回了家，和这帮嘴馋鬼在一起，怕一会儿再得罪人！ 就这样，何家下午传出来一阵阵儿的香味儿，这可把四合院的人馋坏了，就算是明事理的陈桂芝和陈小红也是有些埋怨了。 “这个柱子的手艺真是太好了！这也太过分了！” 而闫埠贵在中院溜达了十几趟，每次都是拉不下脸上前敲门，毕竟何雨柱已经明确拒绝过他了。 他毕竟是个男人，是个老师，虽然很多时候已经够不要脸的，但是这次还真……算了，就当真不要脸了！ 咚！咚咚！ 吱呀，门打开，是齐春燕。 看到是齐春燕，刚刚才鼓起勇气的闫埠贵，脸这下子就更红了，在何雨柱面前丢脸就算了，这在何家新媳妇儿面前丢人，这也……管他呢。 “柱子媳妇儿啊，柱子呢？” “三大爷啊，柱子在做菜呢，您有事儿？” 闫埠贵搓着手说，“那个，我，那个，你，那个……” “三大爷啊，怎么，您是买了莲花白了还是汾酒了？我这马上做得了，就等您的酒了。”，何雨柱一脸戏谑的擦着手过来说。 闫埠贵嘴角抽了抽，然后一脸尴尬的说，“那个，柱子，我就想着，那个，你，那个，对了，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上次你的电费多交的钱，下个月我就折算到水费了！” 说完，闫埠贵一溜烟就跑了，太狠了，这张嘴就是小两块！吃不起，真心吃不起！ 何雨柱两口子则是相视一眼就笑了。 下午下班的时间，张成海和陈山一人提着一只烧鸡和两瓶罐头，一人提着两瓶酒和一盒糕点就进了四合院，众人知道，这是何家今天的客人，所以，闫埠贵也没拦着。 何况，这可是轧钢厂保卫处的俩小队长，他可不敢拦着！ “柱子，你个狗……你小子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我们在巷子里就闻到了香味儿！”，张成海在门外就喊了出来！ 听到这声音，何雨柱就掀开了门帘子把两人让了进来，“快请进！” 齐春燕也是笑着说，“张大哥，陈大哥，你们来就来了，怎么还提东西啊？” “弟妹，这要是平时我们俩就空着手来了，可是，这毕竟还在年里，空着手上门总归是不合适的。” “成，那过了正月您二位再来，那可得空着手来。” “一定，一定！” 两人落座以后，齐春燕笑着说，“你们吃着、喝着，我和雨水去她那屋吃！” 齐春燕走后，陈山说，“柱子，你这媳妇儿娶得可真带劲，不仅漂亮，这说话做事儿就是那么的得体！” “那是，谁让咱优秀呢！” “可不是嘛，要不让黑寡妇惦记呢！” 哈哈哈…… 今晚，何雨柱这顿酒喝的很舒服，不为别的，就是想找人喝酒，另外，马上起风了，这和保卫处的小队长多联系联系还是有必要的，一切都是为了“抗风”嘛！ 第184章 妹夫 何雨柱三人喝着张弓酒，张成海对陈山说，“老陈，这柱子的酒可真是不错，我从来没喝过，你也尝尝！” 陈山尝了尝也是给了不错的评价。 “那是，这是我一个朋友自酿的！”，何雨柱得意的说道。 当天晚上，何家那是觥筹交错的，三个大男人一会儿喊一会儿叫，又一会儿贱兮兮的笑，西耳房的何雨水说，“嫂子，我哥他们喝个酒怎么鬼哭狼嚎的。” “男人喝酒不都这德行嘛，甭管平时啥样儿，那酒杯一端起来啊，那就是天老大他老二，谁也不服谁！” 何雨水捂着嘴笑，“确实，你听，我哥正吹牛你对他多顺从呢！” “哎呦，张大哥他老婆每天还给他洗脚？怕不是忘了上次张大嫂来轧钢厂拧他耳朵那次了吧！” 正房三个男人喝着喝着就吹了起来，而西耳房的两女就跟听脱口秀似的听着三人的吹牛逼，那也是相当有趣！ …… 翌日下午下班，何雨柱问何雨水，“雨水，明天中午你那对象来家，没忘吧？” “没有！就算我忘了，他也不会忘记的！嘻嘻~” 齐春燕点头笑着说，“那就成，那明儿啊，让你哥做一桌子好菜，等着这何家未来女婿上门！” “那红烧肉和四喜丸子得在菜单上！” “嘿，你这小丫头片子还学会点菜了！”，何雨柱拍了他的额头说。 “嫂子，您说，这是不是得有！” “得有，谁让雨水的对象上门呢！哈哈哈……” 翌日 一早，何雨柱骑车去菜市场转了一圈儿，带回来一只鸡，在没人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来三斤五花肉，接着就挂在车把上往四合院走。 看到何雨柱又买了这么多东西，四合院的人那是相当眼馋，可是，知道人家是大厨，给有权有势的人做顿饭，人家指头缝里漏出来一点儿也够普通人家吃半年的了，所以，也只能羡慕罢了。 闫埠贵真心想上去蹭一顿，可是，他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何雨柱现在粘上毛比猴子都精，他啊，估计是算计不上了！ 只能暗骂一声“不当人子”，然后就继续修理自己的盆栽去了！ 上午十点左右，何家就又开始传出那天杀的香味儿，贾家这次是真受不了了，棒梗直接就是撒泼打滚，早上刚换的衣服，没一会儿就又成了脏的，这可把秦淮茹气坏了，顺手就抄起来门后的扫帚就抽了起来。 棒梗的馋心在沾染母爱的扫帚下也只是坚持了五六下就直接跑出门贾家，消失在了秦淮茹一声声的吼叫中，而槐花在秦淮茹大扫帚挥舞的那一瞬间就一骨碌身起来了，头顶着墙，手捂着脸，嘴里低声嘀咕道，“槐花不吃了，槐花不要挨打！” 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众人在前院儿正闻着何家香味儿猜测何家这是为什么又做这么些好吃的时候，四合院门口来了一个熟人，手里提着东西往四合院走。 “李明，你这是干什么啊？”，杨瑞华看到李明手里提着的东西就有些流口水。 烟、酒、茶和点心，这看着像是提亲用的，可是，这也没带着媒婆啊。 “杨大妈啊，我来找柱子哥！，李明笑着说。 “柱子？这么说，柱子准备了一桌子的菜是为了请你吃饭？”，孙小凤问道。 “啊，是吧，那个孙大妈，我先去了，您几位聊着的。”，李明随意应付了两句就去了何家。 一直观察着院子的何雨水看到来人，连忙喊，“哥，嫂子，人来了，我去迎迎！”，说完，何雨水就窜出了家门。 “这个雨水！”，齐春燕笑着说了句，也跟着她出了门。 只不过看着门外的李明，就算是齐春燕也有些意外，“李明，是你？” “嫂子，是我！”，李明笑着说。 “那就进屋吧！”，齐春燕稍微一愣后就笑着说。 李明进了屋，何雨柱这会儿也把最后一道菜红烧肉端了上来，看到是李明稍微一愣，但没有太意外，而是笑着指着他说，“好啊李明，原来是你小子！” “柱子哥，我……”，李明笑着挠头。 齐春燕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说，“行了，先上桌吃饭，这饭菜正好做得了。” 何雨柱坐下问，“李明啊李明，我看你浓眉大眼的，怎么就悄没声的就把我妹妹给勾搭走了，你要是喜欢就跟我说啊，我也不是没给你说过这事儿。” 听到这儿，李明的脸就更红了，而何雨水则是一脸的委屈，“嫂子，你看我哥，他怎么这么说啊。” 齐春燕拍了拍她的手说，“这就说明你哥早就看好了明子了！” “那也不能这么说吧，好像是我配不上他似的！” 哈哈哈…… 何雨柱两口子笑的很灿烂，而李明则是脸更红了，何雨水则是很不爽！ 对于李明，何雨柱对他们家很是了解，家里兄妹三人，老大前两年结婚了，小的现在棉纺厂上班，李家长辈也是巷子里有名的讲理的人，所以，对李家很是满意。 加上李明是大夫，这工作更加是没问题，而且，李明算是何雨柱看着长大的，对这人也很是放心，所以前段时间才会问李明的意思。 本来李明一直没给答复，何雨柱觉得，这事儿算是完了，没想到，两人就这么暗暗的在了一起，这也算是意外之喜。 之所以不意外，是因为何雨柱能感觉到，何雨水的对象离着四合院不远，毕竟她每次出门回来的时间间隔不大，而且，他也感觉的到李明最近对自己似乎更加尊重了。 现在看到他，结合这段时间的种种迹象来看，那就不意外了。 自从何雨柱穿越以来，李明还没吃过何雨柱的手艺，今天尝到了，这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一场酒席下来，李明一直在夸何雨柱的手艺，几乎把旁边的何雨水给忘了。 而何雨柱被李明夸的一时间也忘了，这是招待自己未来妹夫的酒席。 到了最后，两人无意间看到一脸幽怨的何雨水才意识到了今天的目的。 何雨柱咳嗽一声，和李明碰了一个说，“咳咳，那个明子，你和雨水也谈了有一段时间了，我看就让你爸妈挑个日子来提亲吧，雨水也不小了，事儿也该办了。” 李明连忙说，“大哥，您看下周日怎么样？” “成！” 就这样，两个刚才还一个吹捧一个享受的男人，就这么简单的把提亲的事儿给定了，齐春燕和何雨水一脸的懵逼，相互看了一眼，意思是，“这两句话就完了？” …… 何家传出的笑声自然是被中院的人都听到了，李明要成为何家女婿的事儿自然也是被众人知道了，这下子，四合院就又热闹了。 “哟！这雨水和李明搞对象了？” “好像是吧，不过，这李明可是医生，那工作多好啊！” “这雨水也是坐办公室的，两人也算是般配！” “要我说，这雨水就配不上人家明子。” …… 东厢房的易家 易中海在知道这件事后，脸上都是狰狞，他这两天肋骨的伤好多了，可是这腿伤还是要卧床，所以，对于何雨柱那是相当痛恨。 现在知道何家要有喜事儿了，易中海心里自然是不痛快！ 他现在特别恨何雨柱，不止因为自己的腿，更是因为何雨柱的清醒打破了他养老的计划！ 他有心想搞一些破坏，可是，他现在躺在床上，几乎算是什么也做不了，也只能无能狂怒的握紧拳头捶床！ 一点不到，何家的酒就喝完了，何家一家人把李明送出四合院后，四合院的人都对何雨柱祝贺，“柱子，恭喜了！” “雨水，恭喜你啊，找到明子这么好的对象！” “柱子，你们家又要有喜事儿了，恭喜了！” …… 对于四合院人的祝贺，何雨柱自然也是一一拱手说谢谢。他虽然不喜欢这些人，但是他最起码接下来十年出头的日子都要在这个四合院住着，所以，虚与委蛇的事儿还是要做一些的。 和邻居们聊了几句片儿汤话，三人就回了何家。 看着桌子上的剩菜，何雨柱想了一下说，“燕儿，这剩菜分出去一些给张大爷家送去吧。” “前几天还在过年，给他们剩菜不合适，今儿都初十了，也不那么讲究了，我想张大爷应该不会介意的。” “成，那就把这剩菜都给他们吧，反正昨儿的剩菜还有，下午一热就可以了。” “成，你是女主人，你看着安排吧，我呢，得上床躺一会儿！雨水，一会儿帮着你嫂子收拾一下！” 齐春燕将今儿的剩菜弄到一个小盆里面，用一个竹篦子盖上，然后就送到了前院儿。 咚！咚咚！ “张大爷！” 吱呀，张强打开门看到齐春燕说，“嫂子，您……” “你爷爷在家吗？”，齐春燕问。 “是柱子媳妇儿啊，进屋说吧。”，张大爷披着外套就出来了，看来刚才是在床上躺着的。 齐春燕进屋后笑着说，“张大爷，这是我们家中午的剩菜，您要是不嫌弃您就收下吧。” 张大爷看着盆里那油汪汪的菜，不自觉的吞咽了口水，张了张嘴，眼眶有些湿湿的说，“不嫌弃，不嫌弃，你们两口子是好人！” 齐春燕拿着空盆离开张家的时候，却看到四合院门口两个穿着破烂的年轻人进了四合院。 第185章 李翠芬的侄子来了 看到两人，齐春燕有些奇怪，又看到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这心里就更加奇怪了。 这时，从屋里出来的闫埠贵看到了两人，也是扶着眼镜过来问，“同志，你们找谁？” “老同志，我们找我姑，李翠芬。” 闫埠贵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穿着不好，明显是乡下过来的，想了一下李翠芬这个名字，稍微想了想才想起来这是易中海老婆的名字。 “哦，他们家在东厢房，去吧。” “哎，谢谢老同志！”，那青年很有礼貌的带着女人去了中院儿。 齐春燕一脸疑惑的看着离去的两人，此时，闫埠贵看到齐春燕似乎是从张大爷家出来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空碗，而且，他敏锐的闻到了香味儿，一下子就猜出来了齐春燕的目的。 这下子闫埠贵可就有些吃味儿了，“哼，好你个傻柱，有吃的给捡破烂的张大爷都不知道请我这个管事大爷去吃，真是不当人子的东西！” 于是乎，闫埠贵扭头就回了家，而齐春燕看着闫埠贵这副样子，也猜出了缘由，也只是无奈的笑笑去了中院。 此时，中院儿，东厢房 两个年轻人敲响了易家的大门。 咚咚咚！ “谁呀！”，李翠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姑，是我，家根！” 哐当！ 易家传出来什么摔到地上的声音，接着，门就打开了，里面出来的是人一脸激动的李翠芳。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李翠芬才声音有些颤抖的问，“你是家根？” 年轻人露出憨厚的笑容，高兴的说，“姑，是，我是家根！” “我爹叫啥？” “爷爷叫李向，我爹叫李友！姑，这是你给我的信！” 信息对上了，又看到了自己去的信，这下子李翠芬喊了一声，“哎呀，还真是家根啊！” “哎呦，快进屋！” 两人进了屋，李家根说，“姑，这是我媳妇儿，刘芳！” “姑！”，长相普通的刘芳抱着孩子对李翠芬鞠了一躬，喊了一声。 李翠芬稍微一愣，然后高兴的说，“哟，家根，你这是结了婚了啊？” 李家根这时坐下说，“嘿嘿，结了，一年多了，这孩子现在刚好仨月。” “您年前的信我收到了，可是那会儿孩子还小，我们怕路上不安全。加上我们想着这一来还不知道啥时候回去呢，所以，我们就想着年后给俺爹、俺娘、俺爷、俺奶他们上个坟再来，也算是尽了孝心了！” 听到李家根的话，李翠芬的眼睛就红了，刘芳接着说，“姑，您放心吧，爸和爷他们的坟都好着呢，而且，我们俩也告诉了他们，是您把我们接过来的，让他们放心，您啊，没有忘记他们！” “哎！孩子，我这也是……”，李翠芬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刘芳的话也算是把她内心的愧疚减少了一分。 这时，易中海的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翠芬，是谁来了？” 李翠芬这才想起来把家里人介绍一下，他拉着侄子和侄媳妇儿去了里屋，高兴的对躺在床上的易中海说，“老易，这是我侄子，家根，这是他媳妇儿，刘芳，怀里的孩子刚仨月，叫……” “李传宗！”，李家根连忙补充道。 李翠芬然后对李家根两人说，“这是你们姑父，现在是轧钢厂的八级工，现在受了伤在家养伤呢。” 两人也很懂事，连忙喊，“姑父！” 可是，易中海的脸色很不好看，他这时想起了李翠芬的两个要求的第二个，那就是把她侄子接过来！但是，此刻也不是翻脸的时候，也只能淡淡的点点头，也算是打过了招呼。 接着，李翠芬把两人领到了外面，又把自己的俩孩子介绍给了两人，“家根啊，这是我闺女，叫家英，六岁了，这是我儿子，叫佳铭，三岁了！” “家英、佳铭，喊表哥、表嫂！” 两人很是听话，尤其是家英，她马上就要上一年级了，所以就对着比自己大了二十来岁的李家根两人喊，“表哥，表嫂！” 易佳铭说话不清晰，倒是把三人给逗笑了。 接着，等两人休息够了，李翠芬就带着刘芳去把他们家旁边的一个小房间收拾出来，准备暂时让他们俩住那里，而李家根则是抱着儿子在房间里歇着。 易家叮叮咣咣忙活的时候，何家。 齐春燕把刚才的事儿告诉了何雨柱，何雨柱想了想说，“看来是李大妈的娘家人来了，估摸着是来探亲的吧。” 接着何雨柱皱眉说，“可是，这小二十年了，我也没见过李大妈娘家有人来啊，奇了怪了。” 齐春燕说，“柱子，你说会不会是来投亲的，我可是看着两人可是带着包袱来的。” 何雨柱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说，“啊？应该不会吧，毕竟那老毕登已经有了儿子和女儿，这再把媳妇儿侄子接过来，将来这财产怎么分呢？” 说着，何雨柱通过窗户向外看去，正好儿看到李翠芬一脸笑容的带着一个年轻姑娘去他们家的小房子，“哟！燕儿，你看，他们去收拾易家那个放杂物的房间了嘿，看来，还真是要常住了！” 齐春燕也连忙扒窗户看去，“柱子，看来这院子里要热闹了，你说，这老绝户头会不会容下这两人？要知道，现在这年头，吃绝户最多的可就是那些亲戚了。” “管他呢，这老东西啊缺德，最好是被吃了绝户，只是这李大妈可惜了，她这人还是不错的，原来可没少看护雨水。” …… 就这样，易家来了亲戚的事儿就这么发生了，整个易家，除了易中海不高兴之外，其他人都是那么的高兴。 在给自己侄子和侄媳妇儿收拾好住的地方后，李翠芬就去后院儿聋老太太那儿去了，“老太太！老太太！” “翠芬啊，什么事儿啊，听着你的声音就是那么的高兴！” 吱呀！ 聋老太太的屋门被推开了，李翠芬一脸兴奋的说，“老太太，我那侄子来了，而且，他也结婚了，现在儿子都仨月了！” “哟！好事儿啊！”，聋老太太眉头挑了挑，但还是高兴的说。 “是啊，这可是我们老李家的大喜事儿啊！本来，我还发愁他过来以后这媳妇儿的事儿怎么解决呢，谁成想，他自己就解决了！” 聋老太太只是面带笑容的听着李翠芬说，说着过去老家的事儿，说着以后的憧憬。而聋老太太就这么听着，仿佛一个最忠实的听众一样，而李翠芬则是又说又笑，还时不时的流下几滴泪。 等十几分钟后，李翠芬擦了擦眼角的泪说，“老太太，我去割点儿肉，晚上啊，咱们好好儿吃一顿！” “哎，成！那孩子估摸着在乡下吃了不少苦，吃点儿肉也挺好，还有，中海那些不穿的衣服，这些天，你就给他改一改！” “你瞅瞅，还得是您，我这一着急啊，还真就没想到！成，我这两天啊，收拾收拾，改一改！” 李翠芬走后，聋老太太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个孩子的媳妇儿好控制吗？哎，算了，剩下的就看中海的造化了，领养了俩孩子，再有一个自家的侄子，应该差不多了。希望中海别再作妖了，只是这人啊，最怕的就是不知足哟！” 聋老太太在躺椅上摇着，也在嘀咕着，而窗外的太阳透过窗户洒入房间，屋子里也瞬间亮堂了不少。 “哎呀，李大妈，您这怎么买了这么些菜啊？”，门神闫埠贵拦住了一脸笑容的李翠芬。 “嗐，我侄子来了，这不，我弄点儿东西，我们一家人，再喊上聋老太太高兴高兴！” “哎呦！这可是好事儿，李大妈，这样，我带瓶好酒过去，我也厚着脸皮蹭上一口，您看怎么样？”，闫埠贵那蝌蚪眼滴溜溜乱转。 而此刻，本来被高兴冲昏了头脑的李翠芬，在听到闫埠贵这话的时候脑子也清醒了。 这时想到了何雨柱对于闫埠贵的招数，于是就笑着说，“哎呦，闫老师，这感情好啊！这样，您呢，现在就去供销社买两瓶莲花白，不不不，最好是五粮液，这么喜庆的日子得用好酒。您现在去还来得及，要是票不够啊，我回家给您拿票去，您等着，我记得前段日子家里有那么两张五粮液的酒票！” 说着，李翠芬就要回家给闫埠贵拿票，闫埠贵差点儿没被李翠芬的话给吓的趴下，他连忙拉住了李翠芬说，“那个，李大妈，不用了，不用了，我刚想起来，我刚才感冒了，这感冒了不能喝酒，我看就算了，你们自家人庆祝吧。” 说完，闫埠贵就小跑着回了自己家，王小仙王大妈、陈婆子陈大娘、宋大娘看到这一幕都是捂着肚子笑。 哈哈哈…… “这个算盘精，也真是够逗的，还厚着脸皮，这脸皮确实有够厚的！” “可不是说呢嘛，李大妈自家人庆祝他看到人家有肉吃，就偏要凑上去，这下子被吓得差点儿尿血了！” …… 李翠芬回到家就开始忙活，而刘芳也是挽起袖子和李翠芬一起收拾，就在两人在中院儿收拾菜的时候，何雨柱出了门，看到两人先是一愣，李翠芬则是拉着刘芳介绍说，“柱子，这是我侄媳妇儿刘芳，以后他们两口子就在四合院住了。” 第186章 李翠芬的算计 “你就喊弟妹！”，李翠芬笑着说。 “哎，那李大妈我就喊弟妹！弟妹，以后咱们就多聊！” “哎，嫂子！”，刘芳则是笑着和漂亮的齐春燕说。 简单聊了两句后，何雨柱和齐春燕就一起出门溜达去了，李翠芬这时嘱咐道，“小芳啊，以后可以多和这家人多联系，这个四合院最有出息的就是他们家了。” “刚才那个何雨柱现在是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还是一个三级大厨，这个四合院啊，以后最有出息的年轻人就是他了。” “哎，姑，我听您的！”，刘芳很是乖巧的点头说。 李翠芬也看出来了，这个侄媳妇儿要比自己的侄子灵，所以，有些事儿就得嘱咐这个侄媳妇儿。 而刘芳看了一眼离开的何雨柱两口子，心里则是把这俩人记在了心里，“食堂副主任？那可是大官啊，而且管食堂，家里条件肯定殷实。” 而出门溜达的何雨柱两口子这会儿也是一脸的懵逼，“柱子，这李大妈啥意思？怎么这么主动的介绍给咱们认识啊？” 何雨柱这会儿也有点儿懵逼，“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只要他们不使坏，咱们就处着，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我看着那小媳妇儿是个聪明的。从乡下来，估计是想和咱们打好关系，或者说，你爷们儿现在大小是个干部，想通过我给她侄子弄一个岗位吧。” 齐春燕点点头，“可能，不过，柱子，最近你可别瞎答应人，我听说最近可不太平静！” 何雨柱点头说，“我知道，不过，你最近在书店弄来点儿伟人的书到家，我记得你们店里还有画像和徽章，对吧，也弄来点儿挂家里，身上也佩戴着。” “啊？”，齐春燕大眼睛中都是疑惑。 何雨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听我的就成，我觉得最近可能有大风，但是只要抱住了大树，再大的风也不怕！” “哎，那明儿下班我就带回来点儿。” “嗯！” …… 与此同时，四合院。 李翠芬和刘芳高高兴兴的准备着菜，由于刘芳在乡下没怎么做过肉菜，所以，这菜虽然帮着收拾，但是，最后炒菜的还是李翠芬。 这可是肉，要是做不好，那就太可惜了。 而李翠芬则是吩咐她和李家根一起去后院儿把聋老太太请过来，并且也嘱咐两人就把聋老太太当做亲奶奶对待，至于原因她还没告诉他们。 小两口知道，自己两人现在初来乍到，一切都要靠着李翠芬，李翠芬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 两人抱着孩子来到后院儿，敲了敲聋老太太的门。 “门儿没栓，进来吧。”，一个老妪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两人进了门，李家根有些拘束，而刘芳则是大大方方的说，“老太太，我叫刘芳，他是我男人叫李家根，是李翠芬的侄子！” “哟，你们就是翠芬的侄子和侄媳妇儿啊，孩子，先坐这儿吧。”，聋老太太笑着让两人坐下，只不过她却是多看了两眼刘芳，对她的评价要高了一些。 “这姑娘，虽然是乡下的丫头，可是这说话还挺有分寸，而且，说话也爽快，不错，不错。”，聋老太太心里评价道。 “老太太，我们就不坐了，我姑说请您老人家去吃饭呢，今儿我姑做了一些好吃的，这一是给您改善改善生活，二嘛，也算是给我们俩接个风。” “这感情好，那走吧。”，听到吃肉，聋老太太自然是高兴，于是就拄着拐杖起身。 李家根抱着孩子，刘芳则是上前搀扶着聋老太太去了中院儿。 餐桌上，易中海被李翠芬和李家根搀扶着坐到了八仙桌前，脸上几乎没有好脸色。 可是，李翠芬、刘芳和聋老太太像是没看到似的，该说说、该笑笑，而李家根则是有些害怕，毕竟是寄人篱下，可是这个姑父却没好脸色，他就算是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这就是不欢迎。 但是，甭管怎么说，这顿接风宴算是吃完了。 李翠芬让刘芳收拾，而她则是自己把聋老太太送去了后院儿。 关上门，李翠芬给聋老太太倒了杯水，然后就坐到了聋老太太的躺椅面前。 聋老太太问，“翠芬，这事儿，我看中海不是太愿意啊？” “这事儿已经不是他愿意不愿意的事儿了，我定了就是这么着了。”，李翠芬则是眼神坚定的说。 然后，李翠芬看向屋外说，“老太太，如果他不同意，那么我们俩就离婚，他自己就去做那个真正的绝户。而且，这段日子来，我已经去街道打听清楚了，就算是我们离婚，家里的存款和房子我都可以分一半！” “到时候，我就用这钱养着我的俩孩子，再拿出来一些给家根找个工作！” “这样，我的未来就算是安排好了。” 听到这话，聋老太太看了一眼眼前的李翠芬，第一次，她第一次觉得眼前伺候了自己将近二十年的妇人有些陌生了。 但还是点点头，“放心吧，你直接跟他摊牌，他不敢不接的！” 李翠芬点点头，然后看向聋老太太说，“老太太，中海他愿意接受家根他们住下来这自然是好，可是，现在工作不好找，就算是花钱也不好找。” “我知道，您有一些人情可以用，所以，我想求您用去一些人情给家根在轧钢厂找个工作！” 聋老太太的手一抖，随即似乎就想明白了李翠芬的算计，但还是笑着说，“你接着说。” 她同时也知道，李翠芬后面还有话要说，既然她开了这第一口，那么后面的话肯定是要说出来的，否则，以后这口就不好开了，因为后面再开就是翻脸了。 所以，她伺候自己二十年的情分，也只有这一次平平淡淡开口的机会。 李翠芬面露决然说，“老太太，我知道，您有打算将您的这房子在您百年后留给老易。但是，我想让您将来把这房子给我！” 聋老太太笑着点点头说，“给你、给他区别不大，没问题。” “然后就是您用去一些关系给家根在轧钢厂找个工作，最好是钳工，毕竟中海是八级工，可以指点他。” 聋老太太点头戏谑道，“找工作这个，没问题，不过，翠芬，你就不怕中海像当年控制贾家小子那样藏好几手？” 李翠芬则是摇头说，“这个我不怕，我有办法对付他，现在就看您了。” “还有吗？” 李翠芬摇头说，“老太太，就这俩，您做到了，我李翠芬可以发誓，一定会把您当做亲妈一样伺候，一直到您走到最后！” 聋老太太则是摆摆手说，“不用这么发誓，老太太我啊，相信你。工作的事儿，你明儿啊陪我去趟轧钢厂，我去求一个工作岗位，不用花钱。” “不过啊，这在轧钢厂的人情啊，也就没了。”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李翠芬很是激动，连忙给聋老太太磕了一个头，聋老太太则是摸了摸她的头说，“丫头啊，太太我其实也有些对不住你，要是再早那么十年八年的告诉你中海的事儿，或许，你也就有了自己的孩子了。” “这也算是对你的弥补吧，也算是老太太我赎罪吧！” …… 这扬算计，其实在聋老太太提起她的侄子的时候，李翠芬就想好了，利用聋老太太给自己侄子找个工作，让他在四九城扎根！ 另外利用易中海在乎名声，以及他绝户的未来打算，让他接受、培养李家根！ 接着，一边培养李家根，一边抚养自己的俩孩子，这也算是双保险了！ 翌日 何雨柱睡到自然醒，早饭是何雨水做的，而齐春燕则是和何雨水一起出门上班去了。 何雨柱起来后，看到今儿是个大晴天，这心情自然也是好了不少，就在门口打了两趟拳。 “哟！柱子哥，您还有这一手！”，在家看到何雨柱打拳的李家根出来一脸憨笑的说。 对于这个朴实的李家根，何雨柱还真讨厌不起来，对他也是笑笑说，“瞎玩儿！” 就在这时，何雨柱看到李翠芬扶着聋老太太来到了中院儿，何雨柱也是对着聋老太太笑着点点头，也算是打了招呼。 李翠芬扶着聋老太太到了大门口，刘芳这会儿喊来了一个板爷，拉着聋老太太往轧钢厂走。 到了轧钢厂门口，聋老太太对大门口的陈山说，“小同志，劳烦您告知杨厂长，就说一个姓关的老太太找他！” 陈山上下打量了一遍聋老太太，看她头发打理的根根分明，衣服穿着也很是干净，一言一行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这时又看到了聋老太太身边的李翠芬，稍微想了想就想起来了，这是易中海的老婆。 “哟！您是易师傅的爱人吧。” “哎，是，这位老太太今年八十了，您劳烦通知下。” “成，您等着！”，陈山马上过去打电话给冯秘书。 几分钟后，陈山过来说，“老太太，我们杨厂长请您进去，我给您带路。” “哎，小同志啊，有劳您了！” …… 杨厂长办公室 咚！咚咚！ 杨厂长听到敲门声，亲自去开了门，看到聋老太太，连忙堆起笑容说，“哎呦喂，老太太，还真是您啊，快请进！” 杨厂长一脸笑容的把聋老太太接进了办公室，又给聋老太太倒了杯糖水放在了聋老太太面前。 （PS：下一章就要介绍聋老太太的身份了，也能解开为什么王主任总会给她几分薄面的原因，希望大家多点评，给本书加加热度。） 第187章 聋老太太人情的来源 聋老太太笑着说，“好，这还多亏了易中海两口子的照顾，不然啊，我这把老骨头早就去找我先生和孩子们了！”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杨伟民眼神眯了眯，然后笑着说，“老太太，当年要不是您家，我们几个怕不是要被小鬼子给抓了，所以啊，这个情啊，我们几个都不会忘记的。” 听到杨伟民的话，聋老太太的眼神还是湿润了，每每想到当年的扬面，聋老太太都会落泪的。 当年，杨伟民和另外两名同志来四九城执行任务，可是，任务失败被小鬼子追杀，好巧不巧的被聋老太太的先生给救了。 老关把受伤的三人带回家，看到三名受伤的男人，当年的聋老太太，也就是关夫人可是被吓坏了，但还是急忙找出急救包给三人包扎。 可是，没多久，院子外就有了小鬼子的兵开始搜捕，于是，老关就让自己夫人带着杨伟民三人到地窖躲着，而他则是留在家里应付！ 可是，小鬼子则是顺着地上的血迹找到了关家，老关就是说没看到，至于血迹他不清楚，自己今天门儿都没出。 可是，小鬼子那是讲理的人吗？ 于是乎先对着老关腿开了一枪，但是老关依旧说没看到人，最后，小鬼子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就给了老关一个痛快，毕竟血迹也只是到了关家门口，并没有显示人到了关家的迹象。 可是，那小鬼子就是看老关不顺眼，加上追捕人来气，就直接杀了老关。 就在小鬼子要离开的时候，老关的俩儿子出门回来，看到自己爹被杀了，脑子一热就要上前拼命，可是，赤手空拳怎么敌得过人家的枪呢？何况还是七八人一个小队的小鬼子，于是乎，四五声枪响后，关家，除了下人和关夫人也就没人了。 从地窖出来的关夫人看到这一幕直接晕了过去，而杨伟民三人看到这一幕也是内疚不已！ 后来，关夫人将家里的几名下人遣散了，她呢就在九十五号院儿买了两间后罩房住了下来。 再后来，四九城解放后，杨伟民三人找到了聋老太太，对她做了一些安排，同时承诺，只要有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找他们仨。 现在杨伟民在轧钢厂当厂长，一个人被调去了外地，而另一个人目前在区里当干部，所以，聋老太太在南锣鼓巷附近才这么有面子。 而街道主任王霞也是知道这其中的典故才对聋老太太那么客气，毕竟不管聋老太太什么身份，他们家确实救了当时的杨伟民三人，这份恩情，不能忘。 此时，聋老太太挥挥手说，“过去的事儿不说了，起码他们也算是有点儿用，在那乱世，死了也就死了，有点儿价值还是不错的。” “小杨啊，我今天啊，是有事儿相求的。” “哟，老太太，有事儿您就说吧。” 聋老太太指着李翠芬说，“这是易中海的媳妇儿李翠芬，她和中海这些年也没个孩子，这不，翠芬乡下的侄子啊，家里也没人了，翠芬就想着把这侄子接过来给他们养老。” “可是啊，这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总不能闲着吧，所以，我老太太就想厚着脸皮找你这个大厂长给帮帮忙，看看能不能给他弄个工位，最好是钳工，毕竟他亲姑父可是八级工！” 杨伟民眼神眯了眯，但也就是犹豫了两秒钟就笑着说，“成！没问题！” “小杨啊，还有就是，我看我们院儿空了两间房，你看，能不能让那孩子就租住在我们院儿，这将来也好照顾翠芬两口子，你看呢？” 这都是小问题，于是杨厂长笑着说，“这更是没问题，你们院儿的房子大多数是轧钢厂的房子，既然空着租住给轧钢厂的工人也是合情合理的！” …… 就这样，聋老太太几句话就把别人挤破头也解决不掉的工位给解决，半小时后，李翠芬颤抖的接过那张介绍信扶着聋老太太离开了。 看着离去的聋老太太，杨伟民心里倒是轻松不少，用一个工位算是还清了当年的恩情，这也算是少了一个心结！ 聋老太太两人回到四合院后，她躺在躺椅上说，“翠芬啊，小杨这个人情啊，算是用完了，毕竟一个工位在现而今并不是那么容易弄到的。” 李翠芬知道，该自己表态了，于是连忙说，“老太太，您等着。” 说完，李翠芬就出了门，没几分钟，李翠芬带着李家根两口子来到了聋老太太面前，李翠芬对两人说，“家根、小芳，跪下！” 两人刚才已经被交代了，于是，两人很是听话的跪了下来，李翠芬接着说，“以后，老太太就是你们的亲祖宗，亲奶奶！” “磕头！” 两人抱着孩子就砰砰砰的磕了仨头！ 接着，李翠芬将介绍信放在八仙桌上说，“家根，这是老太太给你们求来的岗位，你们要知道现而今这么一个岗位意味着什么，那就是你拿着一千块钱都买不到的工位！” 刘芳和李家根眼神一阵震惊，自己姑姑刚才说有一份大机缘，没想到这么大？！ 刘芳这人很聪明，连忙又磕了一个头说，“老太太，您放心吧，俺和当家的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您放心，您在的时候，俺和俺姑一起伺候您，将来您百年后，俺这儿子传宗也会继续给您逢年过节的上香的！” 聋老太太挥挥手说，“起来吧，这些啊都是你们姑给你们的，记住她的好儿就成！” …… 就这样，李翠芬的算计算是全部实现，如果让四合院其他人知道，往日没什么话的李翠芬竟然有这么些算计，恐怕大牙都会落下来！ 下午的时候，李翠芬带着李家根去轧钢厂办理了入职手续，轧钢厂给了两天时间安排他的生活，接着，李翠芬又带着轧钢厂的信到了红星街道办理了租房手续，最后，李翠芬和李家根拿着街道给的证明和钥匙回到了四合院。 杨瑞华、孙小凤等人正在前院儿晒太阳，看到李翠芬和李家根回来了，就笑着说，“哟，李大妈，您这是带着侄子出去溜达溜达？” “嗯，办了点儿事。” 然后就带着李家根直奔原来石磊的家，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李翠芬打开了大门的锁，李翠芬对李家根说，“你先看看，屋里没用的东西都扔了，能用的留下，一会儿你和你媳妇儿收拾收拾！” “哎，姑，我这就收拾！” 李翠芬则是没管众人震惊的目光，而是回了自己家，接过刘芳手里的孩子，让刘芳腾出手去和李家根一起收拾房子。 刘芳看着这两间不大的房子，眼神里充满了希望，虽然现在只有李家根一个人变成了四九城户口，但是，这也算是他们家在四九城正式落户，站住了根脚，起码不是寄人篱下！ 她很清楚李翠芬把自己男人喊过来的目的，那就是养老！ 本来，她还以为要寄人篱下，没想到，这个便宜姑姑竟然还给自己男人找了份那么珍贵的工作。她原本想着能够去做一份打扫卫生的工作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没成想，竟然成了工人老大哥！ 因此，原本心中对李翠芬的那一丁点的不舒服此刻也是烟消云散！ 她挽起袖子，干劲十足的和自己男人一起收拾起了这两间不大的房间！ 而孙小凤、杨瑞华、韩大妈、马婆子、宋婆子等家里住房紧张的人这下子可都坐不住了，嗐，也不是只有她们几家住房紧张，现在四九城有几家住房不紧张呢？ 要不然闫解放看到刘全有那三间房子那么兴奋呢？！ “不是，这李大妈怎么把这房子门给打开了？” “就是啊，他们家不是有房子吗？” “我们家这么挤，我们家才需要房子呢！” …… 而抱着一个盒子的何雨柱和齐春燕来到四合院后看到众人这么热闹的看着石磊家议论，齐春燕拉着陈桂芝问，“嫂子，你们这是聊什么呢？” “燕儿啊，这不是李大妈侄子把石磊家的房子打开了，现在他们两口子正在里面收拾着呢！” “啊？”，何雨柱和齐春燕也是满脸疑惑的看向了石磊家。 这时，刘芳正好出门接水，看到众人，于是就解释说，“我们当家的已经是轧钢厂的工人了，这个房子是我们家从街道租过来的，以后，我们家就正式和大家成为一个院儿的邻居了！” “俺男人叫李家根，俺叫刘芳！” 这下子众人可都是惊掉了下巴，没想到，这才来了一天的年轻人，一下子就在轧钢厂找到了工作！ 韩大妈上前问，“小芳，你们怎么在轧钢厂找的工作啊？” “嗐，这不是我有个远房的亲戚，他啊前段日子没了，轧钢厂就给我寄信让我来继承工位，我呢一个女人干不了那钳工的活儿，就让俺男人干了！” “后来一打听，俺男人姑就在这个院儿，就和街道商量一下，把原来的房子对调了一下，这才来了咱们院儿！” 对于刘芳的说辞，众人一脸的不信，可是，刘芳可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自己给出了解释。 第188章 冉秋叶来到四合院 她们知道，在工位如此稀少的情况下，李家根能够买到工位应该花了不少钱，所以，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易家，一瞬间，众人都明白了易家的打算，这李家根是接替了贾东旭的位置。 就在这时，杨瑞华看到何雨柱手里抱着的箱子，一下子就喊了出来，“柱子，你买了收音机？！” 这一嗓子就把众人的目光从李家根屋里吸引到了何雨柱身上，何雨柱心里那个无语，后悔来凑热闹，应该先回家的。 现在，他也只能应付众人。 “三大妈，领导给了我一张票，今儿有空就去买了回来。” “哎呀，柱子，你这是又买了黑匣子啊！你可真本事啊！” “那什么，三大妈，列位，我先回家了，您聊着的！” 说完，何雨柱就抱着收音机回了家，只是众人都跟着何雨柱往何家走，何雨柱要进屋的时候，看到身后跟着的人，也是无奈，于是乎就说，你们等着，我插好电，大家伙儿听个响。 “哎呀，柱子，你可真局气！” …… 没一会儿，何雨柱屋里就响起了收音机的声音，里面正播着侯宝林的《关公战秦琼》，而何雨柱掀开帘子、打开门，众人也能听的更清。 一段相声听完，何雨柱说，“诸位大妈，马上要下班了，该买菜的买菜，该做饭的做饭，都回吧。” 众妇女看看天，可不是嘛，确实该做饭了，于是乎都各自回家了，还有的拿着菜篮子出门买菜去了。 而杨瑞华不需要去买菜，毕竟萝卜白菜和土豆就是闫家的菜，一般情况下是不需要去买菜的，因此，她则是去看门了。 没一会儿，闫埠贵就回来了，杨瑞华把李家根去了轧钢厂、租住了中院的房子和何雨柱买收音机的事儿和闫埠贵说了一下。 这么多信息一下子过来，闫埠贵一时间还有些接收不过来，就在这时，王小仙挎着菜篮子，里面放着几根大葱，闫埠贵看到了，连忙抛开刚才的信息，拦住了王小仙，“哟！王大妈，这是买菜回来了？” “啊，三大爷，您这是下班儿了啊？” “嗯，您这是准备给老丁做什么好吃的啊，买这么些葱？” “嗐，也不是什么好吃的，那什么，您聊着的，我先走了。”，闫埠贵一张嘴王小仙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肯定是盯上了自己买的葱。 要知道，现在可是正月，这个时候的葱蒜可不是那么容易买的，要用“葱票”才可以，可不是下葱那会儿，所以，王小仙才不愿意给这个算盘精呢。 可是，闫埠贵既然盯上了她的葱怎么会那么容易放过她，连忙继续纠缠说，“王大妈，王大妈，您看，我们家正好儿没葱了，您能不能借我们家一棵啊？” “没葱了？哎呀，真不巧，我们也没了，这才买的葱，我这葱啊，有用，实在是抱歉了。” “哎呦，王大妈，您这么多呢，就借我一颗！”，闫埠贵讨好说。 这时，丁林的儿子丁原今儿趴活儿回来的早，正好儿看到这一幕就说，“妈，您让三大爷写个借条，然后借给他得了，反正三大爷也不是那种借东西不还的无赖！” 闫埠贵：…… 王小仙一想也对，就说，“那三大爷，您……” “不用了！我们家不用葱也能炒菜！”，说完，闫埠贵就背着手走了。 王小仙给自己儿子竖了大拇指！ 丁原今年十七岁，初中毕业就不上学了，和原来的刘光天和闫解放一样在外面趴活儿。丁家还有个小闺女，今年才十岁，叫丁梅。 看到丁家母子回了家，闫埠贵这才从自己的盆栽处回到大门处。 刚才他可被丁原那小子给损透了，差点儿老脸没挂住，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他闫埠贵借东西那就是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他还说自己是无赖！有那么说管事大爷和人民教师的吗？ 两棵葱、两头蒜的东西需要还吗？ 要是别人借他的，肯定是要还的，自己借的吗？那就不用了！再说了，别人能借到他的葱蒜醋吗？ 可是，刚站在门口没一会儿就又想起来了自己媳妇儿说的事儿，他那脑子里就盘算着怎么占便宜……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闫埠贵这位老家奴就在门口看着回来的人，无论是谁回来他都问声好，男人们也不在意，毕竟自己手里没什么东西被占便宜的，所以也不担心。 可是，突然间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是自己的同事冉秋叶，于是上前打招呼道，“哟！冉老师，您怎么来了？” 冉秋叶穿着藏蓝棉袄，梳着两条粗黑的大辫子，笑着说，“嗐，这不是我带着贾梗同学一起回来的嘛，他上学期的学费到现在都没交呢，我来找他家长要一下。” 闫埠贵看了看冉秋叶旁边低着头的棒梗，就在这时，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了，看到棒梗跟在一个大姑娘旁边就上前问，“棒梗，你这是怎么了？” 冉秋叶看着眼前虽然疲惫但面容姣好的妇人就问，“您是贾梗同学的……” 闫埠贵介绍说，“冉老师，这是贾梗的母亲。秦淮茹，这是棒梗的班主任。” “哎呀，是冉老师啊，快到家喝口水！”，秦淮如强颜欢笑的要把冉秋叶引到四合院内，这个时候，秦淮茹正好撞到一个人。 “哎呦，这谁啊？”，一个男人喊了一声。 秦淮茹回身看去，身子一抖，因为来人是齐春雷！ 原来，今天齐春雷弄到一只野鸡就想着给自己姐姐送来补身子，正要往四合院进，就被秦淮茹撞了一下。 本来看到是秦淮茹，齐春雷正要不耐烦的骂过去，结果看到了旁边的冉秋叶，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圆了，因为，他闻到了爱情的味道。 性子本来就直的齐春雷也没管秦淮茹，而是走向冉秋叶说，“你好，同志，我叫齐春雷，今年二十一岁，目前在邮局上班！” 其实，不用介绍也知道他在邮局上班，因为邮局特有的制服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可是，这大庭广众之下，一个男同志就这么介绍自己，就算再傻也知道这是对自己有意思。 冉秋叶今年也才刚二十，脸一下子就红了，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何雨水的声音响起，“春雷，你干嘛呢，你把人家姑娘吓坏了！哪儿有你这么虎的！” 接着，何雨水拉住了冉秋叶的胳膊说，“姑娘，你别害怕，他啊，是好人，只不过性子比较莽！他姐是我嫂子！” 这个时候，秦淮茹也反应过来了，就对冉秋叶说，“冉老师，走，咱们先回家。” 说着，就不再管齐春雷迎着冉秋叶回了自己家。 齐春雷这个大公牛看到自己的小草要跑就要上前，被何雨水一把拉住，“哎呦喂，我的雷子，你有脑子没？就算是你看上了人家也不能这么虎吧？你这么上去，怎么看怎么像是高衙内调戏良家妇女！” “啊？那咋办？我喜欢那姑娘啊！” 何雨水白了他一眼说，“你再喜欢也不能硬来吧？对了，你今儿来干什么来了？” 齐春雷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何雨水和他一起回了家，然后就把这事儿告诉了自己哥和嫂子，齐春燕问，“那姑娘是老师啊？老师好，一会儿啊，我替你找她！” 可是，何雨柱却有些不太赞同这事儿，因为从记忆得知，这个冉秋叶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而且成分似乎有些问题，这马上起风了，他担心自己小舅子遭到波及，可是，他现在也没理由反驳啊。 “行了，先吃饭，家里馒头多，你就在这儿吃吧。” 齐春雷拿起馒头说，“姐夫，我不白吃你的馒头，你看，这野鸡是我从老乡手里换来的，我姐吃不完，你也可以吃两口！” 哈哈哈…… 此时，贾家 秦淮茹可对打自己的齐春雷没什么好印象，于是就说，“冉老师，那个大个子真是太没礼貌了，怎么看到好看姑娘就上前自我介绍啊？” 其实，冉秋叶对齐春雷印象不错，主要原因是齐春雷身体壮实，而且，长相帅气，谁让齐春燕就长得好看呢。 要是齐春燕好看，兄弟丑，那么老齐同志就该怀疑自己被绿了！ 但是，此时此刻也只能附和道，“确实有点儿冒失了！” 秦淮茹听冉秋叶的话心里就是一阵得意，继续说，“冉老师，您可不知道，这个人啊，性子鲁莽，您可得离他远点儿，万一他要找您表白，您拒绝了他，他再做出什么没分寸的事儿就麻烦了。” 本能的，冉秋叶觉得刚才那人眼神清澈，不像是秦淮茹说的那种人，但还是点点头，毕竟人家是好心提醒。 下一刻，冉秋叶想起了自己的目的，于是就说，“贾梗妈妈，贾梗上学期的学费还没交，这学期结束就要考初中了，你们家要是再不交学费，学校就要开除棒梗了，就连学籍都不会保留的。” 第189章 刘芳当家 一瞬间，刚才还面带笑容的脸就呈现出了苦涩。接着，秦淮茹的眼中就蓄满了泪水，“哎，冉老师，不是我不交这学费，而是我们家最近比较困难。” “因为一些原因，我的工资一直到五月份都只发一半，所以，我们家现在每个月也才十五块，您说，就这点儿钱，吃饭都困难，这学费，您看能不能再往后拖一拖？” 冉秋叶在学校已经知道了秦淮茹的事迹，听到她这么说，于是连忙站起来说，“贾梗妈妈，这不是我要的，是学校要的，如果我今天带不回去学费，明天学校就会开始走开除贾梗同学的流程。” “既然您家真的困难，那么就让贾梗同学退学吧，那我就走了！” 对于别人的眼泪，性子善良的冉秋叶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尤其是知道了这秦淮茹的一些行为，她对这种女人还是有些不齿的。 听着她的诉苦，冉秋叶知道，或许是真的拿不出学费，那这学就甭上了。 本来想好好儿上演一出哭戏的秦淮茹可被冉秋叶这两句话把腰给闪了，于是连忙拉住要走的冉秋叶说，“冉老师，那容我去借一借吧，您等我会儿。” 冉秋叶见状也只能再等一会儿，“那您稍微快点儿。” 秦淮茹都快把冉秋叶给骂死了，“臭蹄子，老娘都帮你看清了傻柱那个小舅子的真面目了，不说帮我们把学费的事儿给摆平了，就连多等一会儿都不愿意！” 可是，秦淮茹还是出了家门，举目四望，先看向何雨柱家，她没有自找没趣的去借钱，又看看前后院儿，最后，一咬牙就去了东厢房易家。 她知道，现在四合院还有可能帮她们家的也就只有易家了！ 咚咚咚！ 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来啦！” 秦淮茹知道，这是李翠芬的侄媳妇儿，可是，秦淮茹还不知道李家根已经在轧钢厂找到了工作，她们家隔壁的房子被李家根租住的事儿也不知道，毕竟这个四合院现在愿意和她说话的都不多了。 因此，现在四合院的消息，秦淮茹也只能是最后才知道的。 而且，自从易中海受伤以后，就连槐花李翠芬都不再愿意帮着看了，秦淮茹没办法，就把她带到了轧钢厂后面的空地，那里有着十几个同样交不起托管费的孩子，所以，也算是安全。 门打开，刘芳看到了一脸凄苦的秦淮茹，眉头就是一皱。李翠芬已经告诉她，只要看到这个寡妇这副样子，那不是借钱就是借粮，于是有些不悦的问，“你有事儿？” 秦淮茹声音中带着苦涩说，“我想找我师父说几句话。” “我姑父现在身体不方便，还在床上躺着呢，有话你就说吧。” “啊？”，秦淮茹一下子不会了，这个刚来四合院的女人怎么这么强势？ 她往里面看了看，正好儿看到李翠芬，于是就说，“师娘，我找我师父。” 可是，李翠芬根本就不搭话，只是一边抱着自己的侄孙子李传宗逗他玩儿，一边吃着自己的饭。 秦淮茹心中暗恼，可也只能咬着牙继续说，“那个，大妹子，我们家最近日子比较困难，棒梗的班主任来家里要学费，我实在是拿不出来，我就想找我师父来借点儿钱给棒梗交学费，不多，就五块钱，你看……” 谁知道，刘芳眼珠子直接就瞪圆了，“什么？五块钱还不多，你真是一张纸画了个鼻子，好大一张脸啊！五块钱在俺们村儿，一个壮劳力一个月最多也就挣这么多！” “你们家难？谁让你们家难的，没有！你没看到我姑父一大家子的？他不难？行了，你自己想办法的吧！” 说完，就把秦淮茹推开关上了门！ 嘭！ 看着关闭的易家房门，秦淮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是里面易中海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却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给秦淮茹的钱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以前是没办法，都借到了当面，只能硬着头皮借了出去，可是这个侄媳妇儿直接给撅了回去，感觉似乎还不错！ 今天知道了李家根的安排，说真的，易中海是难以接受的，他对于亲戚吃绝户的事儿从骨子里就害怕，因为…… 所以，一直很抗拒，可是，这两天的观察，他觉得李家根性子憨厚，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而且，自己也有养子养女，看起来是很不错的样子。 现在来看这个侄媳妇儿也是一个性子烈的人，这样的话，虽然不符合他一直推崇的“尊老爱幼、团结邻里”的观念，但是，对于推开麻烦却有着不错的效果。 所以，他此刻对于李家根的抗拒似乎也少了一分。 秦淮茹站在易家门口，眼底都是怨毒之色，同时，心里也翻涌起无边的恐惧和无奈！ 一时间，她真想大哭一扬，但是，她知道，她不能，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咬了咬牙，就从身上拿出了五块钱，这是他们家的吃饭钱，为了棒梗的学业，也只能……哎！ 回到家，秦淮茹红着眼说，“冉老师，这是我们家这个月的饭钱，那就先交了棒梗的学费吧。” 本来要伸手接钱的冉秋叶，手一下子就僵在了半空中，你这么说，自己是该收还是不该收呢？ 看到冉秋叶的动作，秦淮茹知道，自己的话说错了，连忙把钱塞到了冉秋叶手里，冉秋叶也没再多做停留，对这个寡妇，冉秋叶今天算是领教了其手段，那真是让人举步维艰啊！ 而看到冉秋叶从贾家出来，齐春雷对齐春燕说，“姐，那姑娘从隔壁出来了！” 齐春燕拧了一下齐春雷的耳朵，“出息！走，跟我来！姐我亲自带你拍婆子！” 噗嗤！ 正在喝水的何雨柱直接吐了出来！ 咳咳…… 齐春燕带着何雨水和齐春雷追着冉秋叶出了四合院，在巷子口追上了冉秋叶，“姑娘，姑娘！” 冉秋叶听到有人喊自己，就转回头看去，就首先看到了齐春雷，心里本能的还是紧张了一些呢，毕竟她是知道齐春雷的目的的。 可是，又看到了俩女的也跟着，这心情就放松了一些。 近了些，看到带头的齐春燕，冉秋叶就笑了，“姐姐，是您啊！” “哎呦，怎么是你啊，这个缘分啊！”，齐春燕也是笑了。 齐春燕笑着对两人解释说，“前几天买自行车的时候和冉姑娘见过一面！” “我叫冉秋叶！”，冉秋叶笑着做着自我介绍。 齐春燕拉着冉秋叶的手直接说，“秋叶，我来找你不为别的事儿，就为了我这个弟弟，他看你第一眼就相中你了，央求我帮着他解释一下，刚才他就是太冲动了！” 何雨水这会儿也主动解释道，“秋叶，真的，这个春雷就跟过几天的雷一样，总是一惊一乍的，你别介意，他不是坏人。再说了，坏人能当邮递员嘛！” 齐春雷这会儿则是红着脸挠头，齐春燕见状就给了他一脚说，“还不给秋叶道个歉！” 齐春雷红着脸上前伸出手说，“冉秋叶同志，很对不起，刚才可能吓到你了，我就是第一眼看上了你才这么激动的！” 噗嗤！ 噗嗤！ 噗嗤！ 三女都笑了，何雨水和齐春燕则是无奈的笑了，而冉秋叶则是被他逗笑了！ 但是，甭管怎么样，两人这也算是基本认识了，其他的就要靠齐春雷自己努力了！ 本来，齐春雷要送冉秋叶的，但是，现在两人毕竟刚认识，什么关系也没有，就拒绝了他，齐春雷只能一脸失落的看着冉秋叶离开了。 就在他看着冉秋叶离开的方向的时候，屁股上挨了一脚，“行了，回家了！” 咯咯咯…… 何雨水这会儿已经笑的不行了，原来铁憨憨恋爱这么好玩儿啊！ 三人回到家，何雨水还在捂着肚子笑，何雨柱问了问情况，也是无奈，从身上拿出两张电影票说，“行了，便宜你小子了，本来我要带你嫂子去的！” 有些失落的齐春雷看到电影票眼睛就亮了，“嘿呦，姐夫，你可真是我的亲姐夫！” 齐春燕也是无奈，对自己这个二弟也真是无语，这性子也真是虎！ 齐春雷走后，何雨柱对齐春燕说，“燕儿，我觉得还是让爸妈打听一下对方的家庭成分吧，我听说老师很多都是成分不好的。” 齐春燕眉头皱了皱，然后说，“只要不是资本家，或者一些成分特别有问题的，凭着我们家三代雇农，应该没问题！” 对此，何雨柱也只能腹诽道，“希望过俩月起风的时候，真能没事儿吧！” “对了，柱子，你这儿总请假也不合适吧？”，齐春燕拿起一本书坐到了何雨柱对面问。 “嗐，这不是新来的主任要拿我烧第一把火嘛，我就帮着他把这把火再烧大一些。” “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 何雨柱摸了摸自己的腰说，“接着请假喽~~” 第190章 贾主任：还请？！ 何雨柱正在家喝着茶看着书，门就被敲响了，来人是马华。 “师父！” “进来吧！” 何雨柱指了指桌子上的医院证明和请假条说，“你把这个给贾主任，就说我腰伤还没好，估摸着还得再请四天假。” “师父，您总这么请假，那就没工资了。”，马华提醒道。 何雨柱头也没抬的说，“怎么，周日你没去干活？” 马华挠挠头笑笑说，“去了，主家给了五块钱和两个饭盒。” “那不得了，咱们手艺人害怕这个？行了，好好儿干，对了，下周日你别接活儿，我妹妹要出嫁，到时候你们师兄弟掌勺儿。” “得嘞，师父，您就放心吧！我一会儿也告诉俩师弟。” …… 马华拿着何雨柱的证明和请假条找到贾宇，“贾主任，那个我师父的腰还没好，现在床都下不了，还在家静养呢，他让我来找您再批四天假！” 说着，马华把医院证明和请假条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贾宇这下子可真不淡定了，声音都变形了，“还请？！” “贾主任，我师父这受伤了，确实得休息，不好好儿休息休息，腰伤很容易落下病根的。” 马华虽然老实，但也知道，眼前这个狗东西拿自己师父开刀，就得遭收拾。 他自然也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厂里就没招待，因为自己师父不在，那些吃惯了自己师父小灶的领导自然不愿意让其他师傅做小灶。 所以，他们都在等着自己师父回来，因此，他也知道，眼前的新任食堂主任压力很大！ 想想也知道，一个科级干部面对一帮子的处级、正副局级领导的追问，那压力想想就倍儿爽！ 看到贾宇那个便秘的表情，马华心里那个爽啊，“该，你个狗东西，上来就拿我师父开刀，你打听过我师父什么人吗？三级大厨！你这辈子见过三级大厨吗？狗眼不识泰山的狗东西！” 见贾宇脸色难看也不说话，马华就要离开，可是贾宇喊住了他，“那个，马师傅，你师父真就不能来上班？” “贾主任，您这话就玩笑了，我师父要是能来上班就不让我来请假了，他每天的工资可是两三块呢，谁跟钱过不去啊。” 贾宇脸色难看，挥了挥手就让马华离开了，毕竟马华只是一个传话的。 马华走后，贾宇脸色难看的坐在那儿，他知道，这是何雨柱要给自己下马威，或者说报自己落他面子的仇。 他本来想给自己的老领导出气，没想到，这下子摸到了刺猬，扎手了！ 咬了咬牙，贾宇就推着自行车离开了轧钢厂，直奔供销社！ 到了供销社，看到二锅头，刚要张嘴，又看了看身上的五粮液的酒票，一咬牙说，“同志，给我来两瓶五粮液！两瓶麦乳精、两瓶罐头、一斤红糖！” 接着，贾宇将对应的酒票、麦乳精票、副食品票以及红糖票和钱放在了桌子上，售货员则是收了票后给他讲东西包好，他又花了一毛钱买了两个网兜，就这么提着东西离开了供销社。 将东西挂到车把上，贾宇也是一脸苦涩，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哎，这就是自作自受啊！” 贾宇其实早就后悔了，可是，一直端着领导面子不愿意去求何雨柱。 他本打算，等明天何雨柱来轧钢厂的时候稍微低低头，暗示何雨柱给他点儿面子。可是，谁承想，何雨柱竟然连见都不愿意见他，直接让自己的徒弟送来了请假条。 贾宇不敢想象明天自己把何雨柱继续请假的消息告诉各级领导后，自己面对的怒火！ 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这是自己这个新领导和老同志之间闹了矛盾，到时候，自己这个没站稳根基的新领导，恐怕得挪挪窝了！ 贾宇来到九十五号四合院，看了看就要将自行车抬进去，这时，门口守着的杨瑞华上前问道，“同志，您找谁？” 没办法，贾宇穿着四口袋的中山装，一看就是领导，所以，杨瑞华这才这么客气！ “啊，我找何副主任！” “哦，你找柱子啊，他在中院儿正房！” “谢谢您嘞！” 看着车把上挂着的礼品，杨瑞华那眼睛几乎是钉在了上面，哈喇子都差点儿流下来！ “哟，三大妈，这是来找柱子送礼的？” “看着像！” “哎呦，现在的柱子可是真出息了，都有人送礼了！” …… 咚！咚咚！ “何副主任！” 屋里的何雨柱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脑子转了一圈就想起来这人是谁了，于是赶忙躺在了躺椅上，在屋里喊，“请进~~” 门外的贾宇听到这声音就推开了门，打开门看到屋里在躺椅上的何雨柱表现的一脸虚弱，可是气色却很好，心中腹诽，“你就装吧！” 但是这戏该唱还得唱，把东西放在八仙桌上，关心道，“哎哟，何副主任，我听马师傅说您的身体还没好，我就想着瞧瞧您，没想到，还是这么严重啊？” 何雨柱摆摆手说，“嗐，贾主任，哎，这也怪我逞强，其实年前的时候我就觉得腰不舒服，可是没在意。这才积劳成疾，导致了现在耽误工作。” “贾主任，这段时间您的压力不小吧？这都怪我这腰不争气啊！” “哎，何副主任，这事儿啊不怪您，都怪我！您一直做小灶，是我什么都不懂，刚来就强迫您做大锅菜！您想想，一直不抡那么大的勺子，猛地一抡，可不容易受伤嘛。” 贾宇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说，“何副主任，我都听陈师傅说了，您那天工作很是卖力，一个人就炒了好几锅的菜，可是比陈师傅多出来一锅的量呐。” “何副主任，虽然您年轻，可是这身子骨也得注意啊，毕竟谁的身子都不是铁打的！” “不过啊，您这全心全意为国家社会主义建设奉献的精神还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何副主任，您看，您这身体已经这样了，您让马师傅过来请四天假，我看啊，干脆，我直接给您放两周的假，好好儿的把身体养一养！” “厂里你放心，有压力我顶着，我毕竟是咱们食堂的主任，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让咱们的工人带病上岗吧！” 看着大义凛然、一脸关心的贾宇，何雨柱还是愣了愣的，心说不愧是从底层上来的老油条，这他妈演技演的、小词儿说的，自己都他妈感动了！ 他本来就是想给他一个教训，现在对方既然都认怂了，自己也没必要继续抻着了，毕竟真的撕破脸谁都不好过。 而且，马上起风了，有这么个人在前面顶着，他自己在后面享受不是挺好的嘛。 于是乎，何雨柱说，“贾主任，这样，我看看明后天可不可以去上班，我这腰啊，老毛病了，我尽力克服！” “哎呦，何副主任，千万别勉强，身子骨重要！” “贾主任，放心吧，现在国家建设需要有志青年献出自己的一腔热血，我这点儿小伤不是什么大问题，我明天，最晚后天一定到岗！” “好吧，何副主任，你一定不要勉强！放心，你不用请假条，什么时候身子骨好了什么时候去，我呢，就不耽误你休息了！你好好儿养病，我先回了！” “哟，贾主任，我这身子不方便就不送您了！” “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休息好！” 而贾宇离开四合院后，也是一脸的轻松，他肯定，何雨柱明儿肯定会到岗的，“哎，不能再得罪这位爷了，不好惹啊！有技术的人果然牛啊！” 贾宇走后，何雨柱也是松了一口气，“麻蛋，这演戏还真累啊！” 何雨柱从躺椅上起来，拿起搪瓷缸子就吨吨吨喝了一杯，“这词儿多了还真费水，还得是曾毅，几声哟哟哟就挣钱了，哪里像我，太难了！” “看来啊，还真得给这个贾主任一个面子，回去吧，只要不找老子的麻烦，管他呢！” …… 闫解城家 于莉这会儿正在喝着鸡蛋茶，这段日子来，经过食补，于莉可是肉眼可见的丰腴起来。 本来就不俗的容貌，加上年轻，二十来岁的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最美的时期，所以，这段时间来，闫解城可是乐的跟老鼠似的。 于莉呢，虽然小两口吃的好了，可是隔壁的公婆总是盯着自己家，所以，吃的也是畏首畏尾的，因此，这吃的心情自然是受到了影响。 而且，每个人的定量都是固定的，自然是禁不住两人每天那么补，可是，这不是有黑市嘛。 尝到了自己媳妇儿丰腴起来的风韵，闫解城这个小算盘也把算盘砸了，什么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去他滴！老婆水灵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加上这段日子的食补，闫解城身体也好了起来，那可是三天两头的做沟通运动！ 想起最近的夫妻生活质量，于莉那好看的脸还红了起来，竟然不自觉的咬住了嘴唇，一时间竟然还有些回味。 可是，刚刚冷凉的鸡蛋茶才喝了两口，就突然间觉得恶心起来！ 一开始，于莉还没反应过来，要第二次尝试继续喝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或许，在她兴头最高的时候，那冤家来了！ 于是乎，于莉赶忙穿好衣服直奔医院！ 第191章 于莉怀孕 “莉莉，今天吃什么啊？” 闫解城一进门就喊吃饭，没办法，这家伙现在虽然在家没那么扣了，可是在机修厂还是那么扣，一天绝大部分的营养都靠着晚饭来补。 桌子上放着一盘的炒鸡蛋，还有一盘的炒白菜，闫解城赶忙去洗手，一脸高兴的说，“哟！今儿还有炒鸡蛋啊，莉莉，快吃，好好儿补补。” 于莉没吃，而是将一张白纸放在闫解城面前，闫解城一脸疑惑，“什么啊？” 他拿过来一看，眼珠子一下子就瞪了大了，几乎是吼了出来，“莉莉，你有了！？” 于莉笑着点点头，闫解城随即大笑，“哎哟！我要当爹了！我终于要当爹了！” 就在两人高兴的时候，杨瑞华直接推门进来了，“老大，你说什么？你媳妇儿有了？” 闫解城高兴的说，“妈，您看，莉莉有了！” 这时，闫埠贵也来了，扶着眼镜看了看化验单，大笑说，“嘿呦，有了，我闫埠贵要当爷爷了，我闫家有后了！” 可是，下一刻，他和杨瑞华看到了桌子上的炒鸡蛋，竟然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这一幕自然是被于莉看到了，于莉立马就有些不高兴了。 “爸、妈，我确实有了，您二老先回家吃饭吧，我这也累了一天了，我想吃了饭就躺会儿。” 听到这话，刚才还一脸高兴的闫埠贵和杨瑞华，那脸上的笑容是肉眼可见的消失。 而闫解城不愧是老算盘的儿子，这时也看到了自己爹妈看自己饭桌上的炒鸡蛋，就连忙将两人推了出去，“爸、妈，家里的饭也做好了吧，先回家吃饭吧，解矿和解娣还在家等着您分饭吃饭呢。” 等闫埠贵两人倒退着出了闫解城的屋子，闫解城就直接关了门！ 杨瑞华那个气啊，眼泪差点儿没出来，低哼一声就气呼呼的回了闫家，而闫埠贵也是被气的不行，袖子一甩，也背着手回了家。 “解城，你说你爸妈，这儿媳妇儿怀孕了，不说给买个鸡买两斤肉过来补补，竟然还惦记咱们的鸡蛋，你说这是不是过分了！” “嘿嘿，莉莉，他们啊也就是这样的性子了，我对你好不就到了嘛！” “莉莉，你这都一个多月了，可得小心，这样，我晚上再去买点儿鸡蛋回来，你呢就多吃鸡蛋，老母鸡呢，咱们周日再吃。算了，咱们买了以后去你家吃吧，咱们在这儿吃，我爸妈估摸着是要过来分一碗的。” 于莉笑着点点头。 …… 何家 何雨柱这会儿正在做饭，何雨水吃着何雨柱给她的瓜子说，“哥，我听说，闫解城媳妇儿怀孕了，看来，还真是三大爷太抠了才没让于莉姐怀孕。你看，这才补了多久就怀孕了。” 对这事儿，何雨柱也不知道咋回事，是于莉两口子故意避孕还真是营养不良导致的，管他呢。 经过这段时间的补充，何雨水确实长开了，皮肤有了光泽，身材也丰盈了起来，他可是看到过李明那个混蛋盯着何雨水身材流口水的！ 要不是他是自己看好的妹夫，估计大拳头早就挥过去了！ “你瞅瞅你现在多胖了，还吃？”，何雨柱揶揄道。 “啊？我胖了？不应该啊！”，闻言，何雨水开始审视自己，放下瓜子去镜子前照了照。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就笑了，何雨水这才知道，这是何雨柱戏弄自己，小脸儿一绷，大吼道，“何雨柱！” 翌日一早 在众人都上班后，于莉就提着东西出了门。 杨瑞华看到于莉手里的布就是一阵心疼，“哎，这个于莉也真是不会过日子，这回娘家通知就通知呗，干啥还要带那么些布啊！” “要知道，布可是稀罕的东西哟，不会过日子。他们俩单过，我看他们能存几个钱？！将来没钱了，看你们怎么来求我们！” 虽然对于莉不满，但是杨瑞华依旧是很高兴，家里毕竟有了喜事儿，所以，今儿啊，出门就是一张笑脸，看到谁都是一脸笑意！ “哟，三大妈，您这一脸的高兴劲儿，肯定是您家儿媳妇儿有了喜，这是高兴的吧？” “哎呦，韩大妈，可不是嘛，我这儿媳妇儿嫁进来一年多了，一直没开怀，我这心里啊，甭提多担心了。现在好了，肚子有了动静了，甭管男女，我这心里，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 “哎呦，三大妈，恭喜，恭喜啦，这年底之前啊，您就要当奶奶了！” …… 就这样，杨瑞华从四合院嘚瑟到巷子里，这一早上啊就没在家待着，逢人就说自家有了喜事儿。 哎，都是扬面人，所以啊，各家在家的老娘们儿小媳妇儿也都是恭喜杨瑞华。 其实，这一年多来，于莉迟迟不开怀，还真有些人在背后嚼舌头，所以，杨瑞华才会来这么一出。 你们不是说我们家闫家媳妇儿是不会下蛋的鸡吗？这下子看你们的嘴疼不疼！ 哼，我们家儿媳妇儿开了怀了，往后啊，一个接一个的生，看你们还怎么嚼舌头！ 看着志得意满的杨瑞华，几个嚼舌头的妇女也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她走后才低声说，“呸！有什么好得意的，还不是人家于莉果断分家补身体，要不然，接着和她这个算盘精一起过，还不知道会不会真成了不下蛋的鸡呢！” “就是，是人家于莉自救，又不是她的功劳！” “切，要真是再过两年还没开怀，医生再说是营养不良导致的不能生了，我看于莉非得杀了这对老算盘精！” …… 这就是市井小民的生活，东家长李家短，什么东西都靠着上下两张嘴皮子去说，不在这个时代，根本不明白什么叫“舌头底下压死人”。 在这个时代，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宗族”社会，和解放前差不多，世代都居住在一片区域，所以，对于邻里关系和口碑那是极其注重的。 不像是后世，大不了拍拍屁股去其他城市生活，电话卡一换，几乎算是谁也不认识自己了。 而后世大多数人可以不依靠宗族就可以养活自己，所以，笔者认为那是“个人”社会，无论男女，都可以依靠自己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甚至离开了祖辈生活的地方还有可能活的更好更自在，毕竟没有宗族的羁绊。 闲话少叙，书归正传。 于莉拿着六尺布回到于家，于母正在做鞋，毕竟马上开春了，自家男人的单鞋还是去年的呢，这得趁着天儿还冷着的时候把单鞋给做不出来，不然不赶趟穿。 “妈！”，于莉推开门喊了声。 “哟，莉莉，你怎么回来了？”，于母也没起身，而是问。 于莉将手里的布放在于母面前的框里说，“妈，这是我和解城给您的布。” 于母看着那深灰色的布摸了摸，“咋了？怎么想起来给我送布了。” 于莉喝了口水说，“妈，我有了，一个多月了。” 听到这话，于母噌就站了起来，筐都掀翻了，不过她并没有在意，而是抓住了于莉的手问，“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妈，要不我回家给您拿化验单？” 于母赶紧双手合十对着屋里的教员像嘀咕道，“都是教员他老人家保佑啊！” 而闫解城到了机修厂那也是相当嘚瑟，和自己几个相熟的工友嘚瑟自己媳妇儿怀孕了。 有的人恭喜，有的人开黄色玩笑，“哟，解城，那你这可惜了。” “啊？”，闫解城一脸不解。 那人嘿嘿贱笑说，“你不说你媳妇儿食补之后变漂亮了嘛，那你这刚尝了几回啊，你媳妇儿就关门歇业了，岂不是可惜了吗？” “嘿！找打！” 哈哈哈…… 男人与男人之间在一起，除了喝酒抽烟，那就是黄色笑话满天飞，要不然原来撂地儿的活儿大多是黄色内容呢，要知道，国家都不敢让戏曲自生自灭呢！ 再说何雨柱，他今儿啊也算是给贾宇面子，跟随着上班大军来到了轧钢厂三食堂。 看到何雨柱来了，众人都是笑着打招呼。 “何副主任，身体好了？” “何师傅，这腰好了吗？” …… 大多数人自然是知道何雨柱装病，可是这该有的问候还是需要的，可是何雨柱却觉得这帮人是故意的。 何雨柱找到自己的搪瓷缸子去水管那儿刷了刷，毕竟这么些天没来了。然后，他从兜里拿出系统给的碧螺春放了进去，滚烫的开水冲了进去，顿时，一股清香就飘了出来。 “哟！何师傅，您这茶不错嘿！” 何雨柱转身看去是陈师傅，“怎么，来点儿？” “嘿嘿，那就来点儿！” 就在两人喝着茶的时候，贾宇急急忙忙来到了三食堂后厨，看到何雨柱在，这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了下来。 “何副主任，身体恢复了吧？” “贾主任，好多了，我这就想着工作不能耽误不是。” “还得是您这工作了十几年的老师傅啊，觉悟就是高！” 第192章 终见胖子 现在，何雨柱给了他面子，也算是给了他一次“活命”的机会，所以，贾宇对何雨柱还是感激的，虽然还是有些许的怨恨。 贾宇刚到办公室，茶还没泡好，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我贾宇！” “哟！冯秘书，何副主任来了。” “成，我这就去通知何副主任！” 挂了电话，贾宇松一口气说，“哎呀，幸好昨儿去认了怂！” 刚要出门，电话铃又响了，拿起电话是张秘书，说李厂长晚上有招待。 挂了电话，贾宇倒也不着急了，而是等到了九点半，一共有四位领导要小灶，两桌中午的，两桌晚上的，贾宇这才起身去三食堂后厨。 看到在喝茶的何雨柱就笑着走过去说，“何副主任，您中午受累做两桌招待，都做成川菜就可以，一个是杨厂长的，一个是傅副厂长的招待，都是六个人！” 何雨柱放下搪瓷缸子说，“成，贾主任，这个您就放心吧。” 反正现在政策要求只能四菜一汤，无论谁来都是这标准，也就是看人多少适量增减菜量而已。 所以，这两桌也就是做四道菜分成两桌而已，倒也简单！ “嘿嘿，何副主任，下午也得您受累，也有两桌，不过要求鲁菜和川菜。分别是李副厂长和田副厂长的，李厂长那儿来八个人，田副厂长有五个人。” 何雨柱点点头说，“成，一会儿我让刘岚找您签字。” “得嘞，您受累！”，贾宇很是讨好的笑着。 贾宇走后，刘岚过来低声问，“何主任，这贾主任怎么变成哈趴狗了？” 何雨柱笑了，“刘岚，你不怕这位新主任找你点第二把火？” “他敢！”，刘岚倒是不害怕的说。 …… 何雨柱对于自己这次回来后贾宇的态度那是相当满意，所以，也没继续给他使绊子。就这样，何雨柱的生活再次回归到了以前平静的生活，日子也算美。 毕竟出事儿了个儿高的顶着，恰巧的是，自己不是那个个儿高的，嘿嘿。 翌日 何雨柱正在忙着，贾宇把何雨柱喊了出去，满脸堆笑的说，“何副主任，我求您个事儿。” 何雨柱抬眼看了看他，问，“求我？贾主任，您有事儿就说话。” 贾宇拿出烟递给何雨柱，笑笑说，“柱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我有个朋友，他儿子一会儿就要入职咱们后厨。” “这孩子啊，喜欢厨艺，所以，想找一个好一点儿的师父教他。” 何雨柱抬眼看了一眼贾宇，然后问，“和您什么关系？” “嗐，算是我一结拜兄弟的儿子，喊我一声叔。” 对于贾宇，傻柱的记忆中没有这个人，按照记忆中，王德是在食堂主任的位置上一直待到了七四年，然后，傻柱当了食堂主任。 而且，傻柱对于胖子的背景也不是很了解，只记得他是在六六年过完年进了轧钢厂，然后拼命的舔傻柱，傻柱看他会来事儿就收了。 现在来看，这家伙背后也是有点儿能量的。 不过，这个贾宇说的人是胖子吗？ 见何雨柱发愣，贾宇叼着烟看了一眼四周没人，就把手伸向兜里，然后拿出来后就和何雨柱握了握手说，“何……柱子，你看，咱们前几天虽然有些不愉快，可是，毕竟是一个班子的，也算是自家兄弟，给我个面子成吗？” 感受着手里的钱，何雨柱眉头一挑，“沃日，看来贾宇对这人够上心的，这钱估摸着应该是一百！” 要知道，一百块钱的拜师礼可不算少，甚至说是很多。 在这个时代，很多家庭可都没有一百块钱的存款！ 何雨柱不动声色的把手放到了兜里，钱也被他收到了空间，然后笑着说，“哟，贾主任，瞧您这话儿说的，既然是您介绍的，那就带来看看。不过，我们这行的规矩您应该知道吧？” 听到何雨柱的话，贾宇就笑了，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知道，知道！三年学艺两年效力，还得有考察期！” 何雨柱点点头，“成，既然您知道，那事儿就好办了！不过，咱们既然是自己人，我就不藏着掖着，贾主任，仨月，如果这仨月能通过我的考察，我就正式收他为徒。要是通不过，我也不让他白喊我一声师父，我教他大锅菜的本事，起码让他在轧钢厂能吃这一口饭！” “成！局气！柱子！哈哈哈……”，贾宇十分开心，更加为自己前天的决定庆幸！ 半个小时后，一个不到一米七，白白胖胖，有着天生笑脸的青年来到了三食堂这儿。 青年看到贾宇就躬身笑着说，“叔！手续我都办好了！” 贾宇笑着点头说，“胖子，这位是何副主任，也是三级大厨！” 这青年闻言一愣，下一刻，直接噗通跪了下来，磕头说，“何副主任，我叫郑圆，我很喜欢做菜，您就收我为徒吧！” 其实，远远看到这青年的时候，何雨柱就确定了，这人正是胖子！ 只是，胖子的行为还是让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说，“起来吧，我观察你仨月，通过了考察，你就是我何雨柱的正式徒弟。” “你前面有仨师兄，所以，你是老四。” 然后，何雨柱对贾宇说，“主任，要是没事儿我就带着郑……” 胖子立马站起来笑着说，“师父，我叫郑圆，我比较胖，都喊我胖子！” “我带着胖子先回后厨了。” “成，何副主任，你先忙！” 何雨柱踩灭了烟头，然后背着手带着胖子往后厨走。 到了后厨，何雨柱拍拍手说，“这个，大家先停一下手里的活儿，我说两句！” 等大家伙儿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何雨柱说，“这是新来的帮厨，叫郑圆，都可以喊他胖子！大家欢迎一下！” 啪啪啪啪…… “行了，忙自己的吧！” 然后何雨柱对让胖子说，“你先去把工服换上，跟我去见见你的师兄们！” 何雨柱两人离开后，陈师傅说，“看来啊，这又是何师傅的徒弟！估摸着，半年后又是一个十级大厨啊！” 众人都是笑着继续忙自己的，只是心里却是十分羡慕这个胖子！ 一食堂，马华正在端着搪瓷缸子看着众人忙活，他毕竟是厨房班长，除了炒菜的时候需要他动手，其他时候就是盯着点儿后厨的人。 看到何雨柱领着一个小胖子过来，马华连忙放下搪瓷缸子，快步迎了过来，“哟，师父，您怎么来了？” 何雨柱看着比从前好上不少的一食堂，心里对马华还是满意的，然后对胖子说，“胖子，这是你大师兄，自我介绍一下吧！” 马华听到何雨柱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就笑了，他是真的替自己师父高兴，毕竟有了徒弟，在三食堂也有人伺候着，“哟，四师弟，不错，好好儿跟着师父学！” “大师兄，我叫郑圆，今年十九岁，您也可以喊我胖子！” 他拍了拍自己的胖脸说，“嘿嘿，谁让我胖呢！” 然后，何雨柱又带着胖子见了猴子和军子，也算是师兄弟见了面。 回到三食堂，何雨柱就安排了胖子去切墩！ 对于胖子，何雨柱其实还是挺满意的，无论怎么说，能够在何雨柱身边待十余年还那么毕恭毕敬的，甭管是不是形势所迫装的，何雨柱都把他看作真的。 要知道，装一天好人很容易，可要是装十余年，那就是能力了！ 而且，根据傻柱记忆来看，这个胖子的天赋很是不错，起码要比马华强一些，因此，这在将来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帮手！ 安排好胖子，何雨柱依旧是那个何大厨，至于副主任？呵呵，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在接下来的十年中，只要李怀德不动自己，自己就算不是干部也没人敢动自己！ 何雨柱可知道，这个李怀德有一个让他特别喜欢的优点，那就是护短！ 自己现在已经把他老丈人给哄开心了，那么，只要他还需要他老丈人，就没人敢动自己，包括李怀德他自己！ “桃叶儿尖上尖” “柳叶儿就遮满了天” …… 哼着小曲儿，手里端着西湖龙井茶，这日子，美！ 时间很快就到了周日，也就是李明来提亲的日子！ 周日一早，何雨柱打开屋门，春天的太阳直接洒下来，何雨柱打了个哈欠，吸收一下这阳气，耳边的鸽哨响起，何雨柱这心情，更美了！ 或许是激动，在何雨柱打开门的时候，何雨水也从西耳房出来了。 “哟！雨水，今儿起的够早的！”，何雨柱调侃道。 要知道，往日周末的时候，何雨水可没早起的习惯。 何雨水冲着何雨柱俏皮的努努鼻子说，“哼，不理你了！”，然后，何雨水就去厨房拿了一个盆出来就要出门。 何雨柱见状就问，“哎哎哎，你干什么去？” 何雨水则是头也不回的说，“我昨晚梦到我大侄子说，他想吃焦圈儿了！” 齐春燕这时揉着眼出来了，打个哈欠说，“柱子，今儿要不喝小米粥吧，我再切点儿腌胡萝卜，成吗？” 第193章 李明提亲 “这总不能让明子他们来了吃不好吧，要是吃不好，回头雨水嫁过去再受委屈！” 这几个月来，雨水和齐春燕的关系那是真的越来越好了，从来没有发生过矛盾，而且，很多时候都是两人一起将矛头对准了何雨柱。 “行了，再买几个鸡蛋和一些干菜吧，今儿啊，咱们做十道菜！” …… 中午，李明父亲、王媒婆和李明就来到了四合院。 闫埠贵在巷子里住了十几二十年，自然认识，就上前打招呼道，“哟，老李，这是来提亲啦？” 李明父亲李新国就拱手打招呼说，“闫老师，这不，商量好的，今儿来下聘！成，您忙着，我们先去柱子家了，否则就耽误了时辰了！” “哎，您忙着的！” 闫埠贵看着李明父子手里提着的东西，那个羡慕啊，嘀咕道，“啧啧啧，烟酒糖果茶布，也算是备齐了，看来，这李家对雨水还挺看重啊！” 闫埠贵嘴里的阴阳怪气和羡慕，众人自然是听的出来，马婆子凑过来笑着说，，“三大爷，前段时间，您家老二解放提亲，您提的什么？” 听到这话，闫埠贵则是打个哈哈就走了，毕竟现在闫家老二闫解放上门给老丈人养老的事儿虽然没被闫家承认，但闫解放住到了丈人家的事儿还是传了出来。 这年头，哪有住老丈人家的，一般都是养老女婿和上门女婿才会上门住的。 而且，养老女婿很少，一般都是上门女婿。 毕竟自家这又出房子又出钱的，你一个大男人，什么都不出，难道不该上门吗？ 所以，马婆子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奚落了。 这就是市井小民的生活，甭看一言一行都是乐呵呵的，可是这话里的挖苦和奚落还真是让那些生活小白看不懂。 而闫埠贵也不会在这件事儿上多嚼舌头，毕竟自己儿子上门是事实，而且，还被他气进了医院，个中隐情他更加不方便说出来。 因此，这件事只要被人提出来，他闫埠贵只能掩面而走。 何家 八仙桌上摆放着十道菜，这可把来的三人给看的眼睛有些直，毕竟这么丰盛的菜，除了上桌还真没见过。而且，何雨柱手艺好，坐在八仙桌前，那喷香的味道根本就不和你讲道理，让你的口水那是流个不停！ 李父李新国咽了咽口水，笑着说，“柱子，咱们两家往日这关系就不错，这下子关系可就更近了！” 何雨柱自然也是笑着回应，毕竟以后这就是亲家了，“李叔，这可不是关系更近了，而是啊，以后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哈哈哈…… 媒婆对于这单生意更加喜欢，毕竟是只陪着过来走个过扬就有五块钱拿，而且，三级大厨的手艺她可还没尝过。 所以，王媒婆今天可以说是口吐莲花，自然是让两家人都很高兴！ 由于何雨水和李明是自由恋爱，今天这个也就是走个过扬，所以，酒桌上在媒婆的建议下，两家人商定了结婚的日子以及其中的一些细节。 聘礼李家给二十，李家也会再给小两口每人买一块手表，而且，李明最近分了房子，也在南锣鼓巷，虽然不大，可要比和李家挤一起好多了。 因此，李父又给儿子赔了二十四条腿 。 而何雨柱也不小气，陪嫁给添了十二条腿和一台收音机，另外聘礼那二十块钱也让何雨水带走。 就这样，三言两语之间，何雨水和李明这对小夫妻的日子在双方家人的帮衬下算是打开了。 王媒婆听着这两家人给小夫妻的帮衬，心里这个羡慕啊，现在哪儿有家庭这么帮衬小夫妻的啊！ 下午一点钟，吃饱喝足的李明三人就走了。 “雨水，这下周日就要结婚了，紧张吗？”，齐春燕拉着何雨水的手问道。 何雨水的脸红扑扑的，“嫂子，您当初紧张吗？” “嘻嘻，能不紧张吗？毕竟这一日之隔啊，少女就变成了少妇！” …… 他们姑嫂边收拾边聊着，何雨柱则是出了门，陈桂芝看到后就说，“柱子，恭喜了，这雨水马上要出嫁了，你这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可不是说呢嘛，这丫头六岁多就跟着我，到现在也十五六年了，终于成大姑娘要嫁人了，我这也算是对得起我娘了。” “恭喜，恭喜啦！” “谢谢嫂子了！” 宋大娘从屋里出来也对着何雨柱祝贺，到了前院儿，邻居们也是一声声过年话儿说着，何雨柱知道，大多数人是期待着何雨水的回门宴。 可惜的是，这些人不知道，回门宴，何雨柱就打算在自己家摆一桌，他才不会把好吃的送给这些白眼狼吃呢！ 另一边，保城。 何大清拆开信，发现是自己闺女来的信，打开一眼，就笑了，“哟，雨水也要定亲了！好，好啊！” “哟，老何，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 “老李，你看，我闺女要定亲了，这周日就要定亲了，估摸着下周就要结婚了。” 老李是知道何大清的事儿的，看了一眼何大清问，“那你不准备回去瞧瞧？这姑娘结婚没有娘家人撑腰，到了婆家肯定是要吃亏的。” 老李瞅了一眼其他帮厨这会儿都没关注这儿，于是说，“老何，你媳妇儿那俩孩子我们也都见了，人嘛……哎，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数！” “你今年也五十好几了吧？你还能再干几年啊？等你真不能干了，你真要指望你那俩继子给你养老？” “老何，你想想前清的多尔衮，都把天下给顺治老儿打了下来，最后还不是落得一个鞭尸的下扬！？” “虽然你儿子说和你断了亲，可是这打断了骨头连着筋，毕竟是亲父子，总归要有点儿血脉情！” “你年轻时候办的事儿，这也是我这个和你认识十几年了，也就是看你一把年纪了，我才愿意说这么几句，你啊，还真不是个东西！” “你儿子结婚，你回家送了点儿钱，你这做得对！” “现在，你闺女也要结婚了，你真是不露面儿？” “她这辈子最大的事儿你都不露面儿，你说，将来她就算想原谅你，你还有台阶儿吗？” 听到自己老朋友的话，何大清也是深思了起来。 或许是这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了，这个老李继续说，“老何，这些年，你那个媳妇儿靠着你把俩儿子养大，还给他们娶了媳妇儿、找了工作，可是你的亲生子女呢？你上过心吗你？” “我承认，我也想玩儿，甚至建国前，窑子我也没少去，可是，咱的老婆孩子可是被咱养的好好儿的！” “老何，这寡妇你玩儿也玩儿十几年，加上她也小五十了吧？你啊，该考虑考虑自己以后该怎么办了！” 就在老李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前面的服务员喊，“李师傅，京酱肉丝一份儿！” 老李应了一声，“哎，马上得！” 随即低声对何大清说，“老何，作为朋友，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怎么想了！” 说完，老李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就去忙自己的了，而何大清则是将厨师帽摘了下来，坐在那儿开始深思…… 四九城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陪着齐春燕出了院子瞎溜达，出了巷子，正好儿碰到虎子妈和徐银环手挽着手走着，“哟，两位嫂子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徐银环看到齐春燕就走过来看看她的身子说，“哟，燕儿，我怎么瞧着你这肚子不小了啊！” “嫂子，这才两个月，哪儿会那么快看出来啊？” 徐银环打趣道，“那就是柱子这手艺太好，把你养胖了！” 咯咯咯…… 三女都笑了。 “嫂子，您二位这是要去哪儿？” 虎子妈说，“嗐，这不，我听我们院儿陈大妈说，供销社刚来一批料子，可好了，就想着一起去看看！” “燕儿，你要不要一起去？” 何雨柱接话儿说，“去，必须去，燕儿，你等着的，我回家给你拿票去！” 说完，不等齐春燕说什么，何雨柱就往家快步走去。 “燕儿，还得是你啊，柱子这么疼媳妇儿，被你捞着了！” 咯咯咯…… 齐春燕就这么被虎子妈和徐银环拉着去了供销社，而何雨柱则是又单哥儿一个晾着了，因为，刚才李月娥来找何雨水这位未来嫂子玩儿去了！ 所以，何雨柱就嘴上叼着烟，单手插兜随便逛。 反正穿越到这个时代来，自己虽然不能大富大贵，可是起码让自己的生活步入了小康的水平，这日子也算是过的风生水起。 加上现在何雨水马上出嫁，答应傻柱的事儿也算是马上全部完成了，至于何晓，他也只能呵呵了，难道自己还能勇闯香港去送种子去？ 溜达着，何雨柱就溜达到了朝阳门。 由于是周日，加上天儿好，所以，此刻这儿也是相当热闹。 就在何雨柱瞎溜达的时候，路过一个胡同，何雨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第194章 抓到闫埠贵卖盆栽 “嗐，那三爷，您看，我这盆栽可是被我养的很好，这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的，您就多加点儿！” 另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算盘精，也就三爷我愿意买你的景儿，这年头，谁愿意花这钱，就四块，爱要不要！” “别啊，那三爷，这不就说明您有品位嘛，这东西就是养人用的，现在大多数人吃都不吃饱，怎么会有闲钱养这玩意儿，只有像您这样有家底儿的才能养它啊。那三爷，看在我养它不容易的份儿上，您再添点儿！” 何雨柱偷偷看去，发现正是闫埠贵，这会儿闫埠贵正拉着一位五十来岁、穿着讲究的老头儿，脸上都是讨好之意。 “那三爷，您别走啊，咱们再唠唠！” 那位那三爷一脸不屑道，“算盘精，你他娘的又想算计我？老子虽然有钱可也不是傻子，就你这盆，老子给你四块已经不错了，怎么着，你还想从老子身子多要点儿？” “现在，老子四块也不给了，三块钱，你要是愿意，东西留下，你拿钱走人，不要，老子现在就回家了！” 说完，那人就要走，闫埠贵脸上明显着急了，“哎呦喂，这话儿怎么说的，我让您添点儿怎么又少了呢！那三爷，四块，就四块，四块您拿走！” 可是那位爷根本就不理闫埠贵，挣脱闫埠贵的手就要走，闫埠贵这会儿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没办法一咬牙就说，“成，三爷，三块您拿走！” 那三爷闻言就一脸不屑的把三块钱递了出来，闫埠贵则是第一时间接了过来，接着那三爷就端着盆栽进了一个小门。 看到那三爷走了，闫埠贵无声呸了一声，嘴里低声骂了一句，“不当人子的东西，老子的东西就值三块？四块都便宜了！不就是想多要一块嘛，你踏马那么有钱，多给老子一块钱不应该吗？还踏马少给一块，真是不当人子！” 可是，闫埠贵看着手里的三块钱的时候还是眉开眼笑的，“两毛钱弄来的东西卖三块也算是值了！” 就在闫埠贵得意的时候，一道戏谑的声音吓得闫埠贵钱都掉在了地上，“哎呦，闫埠贵，你还真搞这一套啊？看来，我得去街道走一趟喽！” “谁？！”，闫埠贵低声问！ 看到是何雨柱，闫埠贵脸色变了变，然后从地上把钱捡了起来，“柱子啊，你怎么来这儿逛了？” 看闫埠贵不接招，何雨柱就笑着说，“哟，闫埠贵，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成，那我这就去街道办！” 说着，何雨柱就抬步要走，闫埠贵连忙拉住了何雨柱问，“柱子，你说的什么事儿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何雨柱斜着眼看了一眼闫埠贵，只见他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而且，明显有些慌乱，于是何雨柱就笑笑说，“哟，闫老师，三大爷，看来是我看错了！” 闫埠贵以为何雨柱只看到他在这儿，或者只是看到了自己数钱，但是没看到具体情况，所以就想着糊弄过去。 现在听何雨柱这么说，闫埠贵心中一喜，“嗐，我这就是瞎溜达，你能看到什么啊？” 何雨柱点点头说，“成，那我就让王主任派人去找那三爷调查一下，看看他的那些景儿都哪儿来的！” 听到何雨柱的话，闫埠贵脸色大变，立马拉住了何雨柱，“傻柱，你……” 可是，他意识到自己喊错名字了，于是给自己的嘴来一下说，“嗐，喊错了，柱子，柱子！” 然后，闫埠贵把何雨柱拉到了一旁，低声说，“柱子，你去找街道干什么啊？” 何雨柱戏谑的看着闫埠贵说，“找街道干什么？当然是打击投机倒把啊！给他戴高帽！” “嘘！柱子，你小点儿声！”，闫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立马就着急的嘘道。 何雨柱也笑着压低声音说，“怎么，你不遮着掩着了？” 闫埠贵一脸讨好地说，“柱子，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全家都靠我一人儿的工资，我也就是稍稍赚点儿外快贴补家用。你看你，有手艺，给别人做菜每个月不也能挣不少钱嘛。” “嘿！闫埠贵，我那可是劳动换取报酬，要知道，没有单位的厨子可不少，这可是国家允许的！可是你这呢？你这就是倒买倒卖、投机倒把，咱们怎么可能一样呢？” “而且，你这应该算是四旧吧？” 见何雨柱语调又升高了，闫埠贵立马道歉说，“哎呦，是我说错话了，柱子，你倒是小点儿声！” “柱子，甭管怎么样，我们家的情况不如你家，你就看在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份儿上，你就睁只眼闭只眼？” 何雨柱笑了，“哟，看着我长大？” “对啊，虽然那会儿你才十岁出头，可到现在也快二十年了，你说是也不是？” “那何大清刚跑那两年，我怎么没看到你给我一个窝窝头？” 闫埠贵一愣，暗骂道，“老子给的着吗？窝窝头我们自己吃他不香吗？不要钱吗？” 随即讨好道，“柱子，那会儿你不是有志气嘛，所以，为了培养你吃苦耐劳的优良品德，我就……” 何雨柱直接打断了他的屁话，而是说，“闫埠贵，这事儿我看到了，你说吧，要怎么让我忘记？” 闫埠贵这下子知道了，何雨柱这是要敲自己竹杠，心里那个恨啊！ “好你个傻柱，老子挣点儿钱容易吗？你竟然趁火打劫！狗东西！” 何雨柱瞥了一眼一脸纠结的闫埠贵，不耐烦的催促道，“闫埠贵，考虑清楚没有啊？你要是没考虑清楚，我让王主任和张校长来帮你考虑考虑？” 听到这话，闫埠贵手就是一哆嗦，“这个傻柱太狠了！” 闫埠贵一咬牙说，“柱子，这样，晚上我给你送一瓶酒过去？” 何雨柱摇头说，“你那兑酒的水我可不喜欢喝！” 闫埠贵本来想用闫解放酒席剩下的那点儿酒兑兑水给何雨柱送去，谁知道何雨柱不上套儿，太可恨了！ “我给你买新的？” 何雨柱还是摇头，“你的这些承诺，我可信不过，我就要现成的！” 闫埠贵咬咬牙，伸出五根手指，何雨柱一看眼睛就亮了，“哟！成，就这么定了，就五块钱！” 这句话出来，闫埠贵差点儿跌一跟头，“不是，柱子，我说的是……” 何雨柱直接打断他说，“哎呀，三大爷，就五块钱就行，您要是再给我送一瓶二锅头的话我……算了，就这么着吧，二锅头一块二还得要酒票，你就折现给我，一共给我六块钱！您看，我可还少收了您两毛钱呢，够意思吧？” 闫埠贵越听越心惊，五块不够还要再加一块？ “柱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何雨柱也不想继续逗他，而是脸就冷了下来，“好，那就七块！” “啊？”，闫埠贵一下子不会了，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自己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涨了一块呢？ “柱子，你看……” “八块！” 闫埠贵这下子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涨价啊，装都不装了！ 他有心想再张嘴，可是他想起了当初何雨柱讹诈易中海三百块钱的事儿，心里那个后悔啊，不该说着三句话，三句话就涨了三块钱！ 有心再说什么又不敢，看着何雨柱这副样子，明显就是不答应就去举报，于是一咬牙，就将那三爷给的三块钱拿了出来，又跟受委的小媳妇儿似的从兜里又拿出一张五块的。 何雨柱见状就笑了，一把夺过来说，“哟，三大爷，谢了，我今儿啊，就没出过门儿！” 说完，何雨柱就在闫埠贵要哭的时候离开了。 看着何雨柱离开了，闫埠贵也是一脸难看的离开了这里，他觉得这个地儿方他！ 到了一片空地，四下看看没人，闫埠贵立马就破防了，大声骂道，“傻柱，老子日你祖宗！八块，老子卖两盆才能卖八块钱，你踏马张嘴就是八块！你趁八块钱吗？你踏马见过八块钱吗？” “呜呜呜，老子的钱啊！这得买多少肉啊！” …… 在空地这儿，闫埠贵发泄了半个小时。他后悔了，后悔今儿不该出门，不该卖给那三爷，应该找老金去的，可是他嫌老金那儿有点儿远，就骑着车到了那三爷那儿！ 但是，甭管怎么后悔，今天闫埠贵出了门丢了八块钱！ 而何雨柱今儿收拾闫埠贵，一是为了傻柱报仇，毕竟傻柱一直被闫埠贵看不起，就比如说收了傻柱的土特产，结果连给冉秋叶说都没说，原因就是他觉得一个厨子配不上老师。 说到底就是瞧不起厨子，瞧不起傻柱。 瞧不起厨子？那何雨柱就让他看看厨子怎么收拾他的！ 而且，当初迫于傻柱的压力，秦寡妇就去学校给冉秋叶稍微解释了一下，但是，这个狗东西竟然将秦寡妇去傻柱屋里的事儿说了出来。 你说说就说吧，可是他话里话外就说那是傻柱半夜私会寡妇，把很平常的见面暗示成了私会，因此，冉秋叶对傻柱的印象彻底坏了！ 虽然这里面有冉秋叶没主见的原因在，可是这个闫埠贵还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因为傻柱没将饭盒给过他，就总想坑傻柱，比如棒梗偷鸡那次，闫埠贵一句话差点儿把傻柱送到派出所！ 因此，何雨柱时不时给闫埠贵不痛快也有给傻柱报酬的原因在，另一个就是，这个闫埠贵见天儿的在门口守着，让他很不痛快！ 第195章 猴子求亲 提溜着便宜坊的烤鸭，何雨柱哼着小曲儿往四合院走，在巷子口看到了拿着布回来的虎子妈、徐银环和齐春燕三人。 “哟，你们这就回来了？” 虎子妈看到何雨柱提的烤鸭，就调侃齐春燕，“燕儿，还得是你爷们儿，不仅支持你逛街，你瞅瞅，玩儿累了还给买烤鸭吃，哎，不像我，还得回家给男人、孩子做饭。” 咯咯咯…… 徐银环也是跟着调侃，齐春燕则是又跟两女打了几句嘴仗才笑着跟着何雨柱往四合院走。 “柱子，你怎么买了烤鸭了？” “嘿嘿，今儿啊，抓到了算盘精闫埠贵卖盆栽，所以啊，我就讹诈了这老东西八块钱，这一只烤鸭才四块八，还富余呢。” “啊？那三大爷还不得心疼死啊？” “谁让这老东西总是守门儿恶心我？”，何雨柱得意道。 两人说着就到了四合院门口，门口的闫埠贵看到何雨柱扭头就走了，而杨瑞华自然是对自己男人这么个举动不满，没看到何雨柱两口子提着烤鸭进门的嘛，就算是弄点儿鸭架子也成啊，于是，杨瑞华就上前打招呼了。 “哟，柱子，柱子媳妇儿，你们家不愧是三职工家庭，这中午吃了酒席，晚上还买烤鸭了，这日子啊，甭说在咱们四合院了，就算是在咱们巷子里啊，也得说是鼎好的！” 齐春燕眼珠子一转说，“嗐，三大妈，这不是今儿柱子碰到一好人嘛，非要请我们吃烤鸭。” 说着，她还指了指何雨柱手里的烤鸭说，“哎呦喂，三大妈，我告诉您，您还别不信，这一只烤鸭就四块八，啧啧啧，您说那人也真是大方，可惜了了，我没跟着他，要不然啊，指定得好好儿感谢那人呐！” 杨瑞华本来不信啊，毕竟有哪个傻子非得请别人吃烤鸭啊？ 于是一脸不信的说，“柱子媳妇儿，你别蒙三大妈，这年头有这种傻子？” 齐春燕面带严肃的说，“三大妈，您这话儿就说的不对了，怎么能说别人傻呢？那是别人热情！” “怎么，他想求柱子办事儿？”，杨瑞华还是继续问道。 齐春燕摇摇头说，“柱子也没说求事儿啊，就说非要请柱子吃烤鸭！” “嘿，这就奇怪了，不求人办事儿，干嘛非要请你们家吃烤鸭啊？”，二大妈孙小凤等人也是围了上来。 “嘻嘻，可能是柱子为人和善吧。成，几位大妈，您几位聊着的，我们回家了，这烤鸭就得趁热吃，正好儿，估摸着雨水也在家，我们就先回了。” 说完，齐春燕就憋着笑拉着同样咬着嘴角的何雨柱往家走，再不走，非得笑出来不可。 几个妇女又就着齐春燕的话聊了会儿，韩大妈说，“成了，我也回了，差不多该做晚饭了。” 就这样，几位大妈散了，杨瑞华自然也是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闫埠贵要出门，杨瑞华就拉住了闫埠贵手，撇着嘴说，“老闫，你说稀奇不稀奇，今儿啊，不知道哪个傻子非要请傻柱吃烤鸭。啧啧啧，那只大肥鸭子真是可惜了了，要是给咱们家吃多好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傻子干这傻事儿，你说这也不请他办事儿，干啥非要请他吃烤鸭啊！真是缺心眼儿！” 杨瑞华滔滔不绝的说着，可是她完全没看到闫埠贵那张似猪肝色的脸，一气之下，闫埠贵也不出门了，而是直接回屋躺着了。 “哎，老闫，你怎么不说话啊？你说，要是这样的傻子咱们家要是碰到该多好啊，不说多，一个月，不，就算是半年碰到一次也成啊！” 杨瑞华边嘀咕边去做饭，而闫埠贵则是心里都快把何雨柱给骂死了，用被子捂着头，蜷缩着身子，仿佛这样心痛和羞辱才会少一些！ 何家 何家三人则是一边吃着烤鸭，一边说着闫埠贵“请客”的事儿，而这说笑声自然是被四合院的人听了去，众人也只是羡慕，羡慕何家的生活水平，尤其是羡慕今天有人“请”何雨柱家吃烤鸭的事儿。 而西厢房的棒梗听着何家的开心声自然是怨恨至极，在他看着何家的时候，秦京茹提着一个油纸包从贾家窗前过去，棒梗眼珠子一转就连忙拉着俩妹妹出了家门，而正在做饭的秦淮茹头也没抬的说，“棒梗，一会儿就要吃饭了，别跑远了！” 棒梗拉着俩妹妹来到后院儿，喊住了就要进门的秦京茹，“小姨！” 秦京茹回身看去，发现是棒梗，随即就明白了三人的目的，因为三人都是直溜溜的盯着自己手里的油纸包，秦京茹立马说，“快吃饭了，你们回家吃饭吧！” 说完，秦京茹也不等三人有什么反应，直接就打开门推门进去了，然后嘭的一声关了门！ 这时，棒梗三人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敲门，“小姨！小姨！” 嘭嘭嘭！ 可是，屋里的秦京茹根本就不理会，因为今天许大茂就要放电影回来了，所以他才会出去买些卤肉的。 这些日子来，对自己这三个外甥外甥女，秦京茹算是看清了，虽然院子里的一些人瞧不起秦京茹农村来的，可是，秦京茹乖巧，说话也算好听。最关键的是，她和秦淮茹也没走那么近，自然是和一些人关系走的近了些。 聊的多了，对于贾家的行为自然是听的多了，所以，对自己这三个外甥、外甥女她的提防心可不小，所以，只要出门，她都会锁门、锁窗！ 棒梗三人敲了半天门都没等到自己的“小姨”开门，棒梗可气坏了，眼神怨毒的看了一眼许家，然后狠狠踹了一脚许家的房门，低声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在这时，许大茂的声音响起，“嘿，棒梗，你个兔崽子干什么踹我们家的门啊？！” 棒梗看到许大茂，连忙头也没抬的跑了，他可知道，这个许大茂是真会揍自己的。棒梗跑了后，小当乖巧的喊了声“小姨夫”，然后就拉着懵懵懂懂的槐花跑了。 “京茹，开门！”，许大茂也没真跟三个孩子计较，而是来到家门口敲起了门。 秦京茹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见外面只有自己男人，就赶忙打开门，将自行车上的东西提回了家，然后拴上了门。 “大茂，肯定是棒梗看到我提着油纸包回来，知道咱们家今儿吃肉，这才来找我的！” 对于秦京茹的行为，许大茂很是高兴。 “对了，大茂，今儿中院儿傻柱他妹妹何雨水订婚了，下周日就要结婚了呢。” “嗐，她今年都二十二了，也该结婚了。要不是傻柱过去几年被你姐算计，自然也是影响到了何雨水，否则估摸着孩子都已经一两岁了！” “哎，很难想象，我那个堂姐竟然这么缺德，放心吧，我不会和他们家有什么瓜葛的！” 对于秦京茹的乖巧，许大茂很是高兴，对秦京茹说，“我每次带回来的东西你可要看好了，刚才你堂姐可是看到我回来了，估摸着还回来打秋风的！” “放心吧！” …… 由于何雨水周日就要嫁人了，何雨柱两口子这一周自然是忙着给她准备嫁妆、准备结婚那天需要用的东西，所以，日子过得也很是充实。 时间很快就到了周六，齐春燕拿过来一个存单说，“雨水，这是爸给你的钱，你让我帮你收着。现在，你要出嫁了，你哥让我把它送过来。” 何雨水红着眼说，“嫂子，这钱还是给我哥留着吧，我……” 齐春燕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傻妹子，这钱是你哥让我给你的，那就是你的，毕竟是爸给的，你就收着吧。” “虽然明子的条件不错，可是这一千块也算是你的体己钱，无论发生什么事儿，手里有钱就是你的底气。” “你哥让我告诉你，虽然咱们家没有父母老家儿，可是，你哥就是你最强大的后盾！如果婆家受了委屈，别憋着！” “要说背景，你哥是干部！要说人，老何家虽然没什么人，可是嫂子家的亲戚可不少！” 看着眼神真诚、一脸温柔的嫂子，何雨水这一刻觉得，这个家真好…… 翌日一早 何雨柱的四个徒弟早早就来了！ 看到何雨柱，马华笑着说，“师父，中午的事儿您就放心好了，有我们师兄弟四个，今儿一定让雨水今儿出嫁的喜宴风风光的！” 何雨柱满意的点点头，又嘱咐了两句说，“成了，你们去吧！” 马华点头就往外走，可是，猴子却单独留了下来，这把何雨柱看的疑惑了。 “猴子，你有事儿？” 猴子扭扭捏捏的走过来，挠着头说，“师父，我求你个事儿呗。” “求我个事儿？什么事儿？” 猴子看了一眼四下没人，就压低声音说，“师父，那个，我看上了月娥，您能帮我牵个线吗？” 闻言，何雨柱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跳脱的二徒弟，“你小子，什么时候有的心思？” “嘿嘿，有段日子了，只是一直没敢说！” 何雨柱想了一下，自己徒弟家境虽然不是很好，可是有自己这个师父，未来前途也算是不错，于是就点点头说，“成，今儿的事儿过了我帮你问问！” 第196章 何雨水大婚 齐春燕喊来了自己的弟妹方小草，她毕竟怀孕了，虽然作为嫂子但也不能在今天到新娘子的闺房，甚至还有于海棠，今天何雨水的屋子里有六个小姑娘，这会儿都在叽叽喳喳的忙活着。 就在何家一片喜庆的时候，何大清再次来到了四合院。本来热热闹闹的四合院，在何大清出现的时候，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何雨柱从正房出来，看到何大清，眉头皱了皱，而何大清看到何雨柱，眼神中也都是复杂！毕竟是父子，没想到，此刻却变的比陌生人还要生分。 可何大清还是叹了口气说，“今儿雨水结婚，我就来看一眼，我看完就走！” 何雨柱眉头紧皱着，齐春燕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齐春燕却敏锐的看到了何雨柱脸上出现了纠结之色，于是赶忙走下来说，“那您就到雨水那儿说句话吧，毕竟今儿是她大喜的日子！” 齐春燕没有喊人，只是用了敬语，毕竟他们家已经登报断了亲，这毕竟是自己男人的决定，她作为妻子也只能听从。 可是，无论怎么说，他们毕竟是亲父子，她这个妻子也只能在自己男人纠结的时候替他说一些他不方便说的话。 而何大清也没计较这些，只是跟着齐春燕来到了何雨水的门前。 “雨水，开一下门！”，齐春燕替何大清敲响了何雨水的屋门。 门被于海棠打开了，“嫂子，有什么事儿啊？” 齐春燕没进屋，而是低声说，“让雨水过来一下。” 于海棠看了一眼后面的何大清，虽然不认识，但也知道此时不是深究的时候，赶忙把何雨水叫了过来。 何雨水看到门前的何大清，泪水一下子就蓄满了双眼，当“爸”字要脱口而出的时候，她看向了齐春燕，齐春燕低声说，“你哥回屋了。” 说完，齐春燕也适时的回了正房。 何雨水这时才低声哭着说，“爸，您怎么回来了？” 何大清就站在门前，摸了摸何雨水的头，然后从身上拿出一个手绢包着的东西，笑着递给何雨水说，“我闺女出嫁，我这个当爹的怎么着也得回来看一眼嘛！” “这是爸给你的陪嫁！” 此时，何大清看着院子里的陪嫁笑着说，“你哥做的不错，比爸做的好！不过，爸也不能缺了你的陪嫁！” 何雨水此时哭着说，“爸，您上次留下的钱，我哥和我嫂子都给我了，我……” 何雨水的泪水打断了她的话，何大清看了一眼正房，内心一苦，他后悔了，后悔当初不应该因为小寡妇的几句甜言蜜语和那两团肉就抛弃自己的儿女！ 可是，再怎么后悔依旧不能改变今天的结果！ 叹息一声，何大清说，“成了，该回去收拾收拾了，瞧着这时辰快到了！” 说完，何大清就去了四合院门口，他想看着自己闺女出嫁！ 当李明家的四合院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的时候，众人都知道，接亲的队伍要来了！ 李明带着车队绕着鼓楼东街绕一圈儿出现在巷子口的时候，猴子和军子同时点燃了炮仗！ 李明来到何雨水的门前开始叫门的时候，陪嫁则是被拉到了门口的架子车上。 四合院众人看着何家的陪嫁也是一阵咋舌。 “哎呀，没想到柱子给雨水的陪嫁还真不少，不说那聘礼钱都给雨水带走了，你瞅瞅，这梳妆台，还有那大衣柜和书柜，啧啧啧，这可是十二条腿啊。” “明子家准备了二十条腿，柱子给凑了十二条，这就是三十六条腿齐了！你瞅瞅，前段日子柱子买的收音机也给雨水陪嫁了呢！” “柱子还给雨水陪嫁了收音机呐，而且，我听说，雨水还有手表呐！” …… 当何雨水被李明背着要离开的时候，何雨水眼睛红红的对齐春燕说，“嫂子，我要出嫁了，您好好儿照顾我哥！” 何雨柱这会儿打破气氛的说，“麻溜的，就几步路，哪天想你哥的手艺了，下班直接到家就成，还在这儿装深情！明子，还不赶紧背走！” 哈哈哈…… 明子转头说，“哥，嫂子，那我就把媳妇儿背走了！” “你快背走吧，再不走，我徒弟的饭不知道还要不要开火了！” 哈哈哈…… 于是乎，当李明背着何雨水出了四合院把她放在自行车上的时候，两挂鞭炮噼里啪啦响了起来，而何雨水看了一眼人群中的何大清，冲着他点点头，然后就被李明骑着车带走了！ 看着何雨水排排扬扬的出嫁了，何大清也算是了了自己的心愿，在众人忙着抢喜糖的时候，何大清默默离开了现扬出了巷子！ 何大清知道，自己现在不适合出现在婚礼上，毕竟自己干的事儿确实让人张不开嘴，何况自己儿子把闺女的事儿安排的这么漂亮，自己现在出现也确实容易出现尴尬，所以，自己看上一眼闺女风风光光的出嫁，对他来说，已经知足了！ “怎么，这就走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何大清背后响起，何大清转身看去，是何雨柱。 “你……” 何雨柱递过去两条烟、两瓶酒和一兜大白兔说，“这是你闺女的喜宴和喜糖，别回去了再被人挖苦说自己闺女出嫁都没混到喜烟、喜酒和喜糖！” 何大清眼眶红红的，何雨柱挥挥手说，“行了，你该回了！” 说完，何雨柱就走了。 而何大清则是叹息一声也转身走了！ 对于何大清，何雨柱很是不喜，但也没有多少厌恶，毕竟这又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只有冷眼旁观的不喜。 但是，从何雨水的视角出发，他理解何雨水，对于父爱，何雨水从小是渴望的，所以，既然他们父女情深，那自己就不再斩断他们父女之间的联系！ 回头看去，何雨柱此刻倒是理解了朱自清，搜索自己脑海所有的一切，也就只有父亲给他买梨那唯一一次的父爱。 对于这两次送来的“梨”，何雨柱没有接，只是给了何大清的亲生女儿--何雨水！ 抛开思绪，何雨柱到了李明家准备的喜宴上，酒桌上觥筹交错，男方、女方的来宾都很满意今天的喜宴，毕竟何雨柱是干部，而且还是三级大厨，这样的存在对于这个时代的普通老百姓来说那就是高攀！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何雨水就是下嫁！ 因此，李家今天的酒席准备的可是相当硬，鸡鸭鱼肉都很齐，加上马华这位何雨柱亲自调教出来的九级大厨，那味道虽然不如何雨柱的，可是食材丰富啊，所以，那个香味儿，一直到酒席结束都在南锣鼓巷飘着！ 等酒席结束，何雨柱拉住了自己的亲家李新国，“叔，我想和您说件事儿，您呢先考虑考虑，然后再答复我！” 李新国有些奇怪的问，“柱子，什么事儿啊？咱们现在可都是一家人了，有话直说。” 何雨柱指着这会儿忙着的猴子说，“叔，您看那个厨子，是我徒弟，现在是十级厨师，他看上了您家的闺女月娥，我呢，也不敢冒然来家里保媒，毕竟是月娥一辈子的大事儿，所以还得和您提前说一下！” 接着，何雨柱就把猴子家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李新国想了一下说，“柱子，这事儿我得和你婶子还有月娥商量一下！” 何雨柱笑笑说，“成，雨水回门那天，您让明子给我捎个信儿就成！” …… 当何雨柱和齐春燕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杨瑞华上前说，“柱子，恭喜恭喜啦！” “哎呦，三大妈，借您吉言，同喜同喜！” 其他人自然也是上前恭喜，何雨柱也是一一回应，最后说，“列位，今儿啊我们都挺累的，你们先聊着，我们就先回了！” 何雨柱两人离开后，孙小凤说，“哎呦，我可听说了，今儿明子家的酒席可丰盛着呢！” “那可不是嘛，要知道，柱子现在可是干部，他们家能不准备的丰盛一些嘛！” “对啊，没看到雨水的陪嫁嘛，这年头，有几个姑娘的陪嫁这么多的？” “你们不会忘了吧？雨水可是坐办公室的工作，这样的媳妇儿哪儿找去啊！” …… 就在众人说的高兴的时候，杨瑞华来了一句，“要是这么说，过两天雨水的回门宴那肯定应该也很丰盛！” 陈桂芝听到这话也没搭话，她有感觉，何家的酒席，估摸着这些人又吃不上了！ 而其他人听到杨瑞华的话就开始激烈的讨论了起来，毕竟三级大厨家的酒席肯定很丰盛！ 上次是因为自己等人喊人家外号，人家不请自己也很正常，可是最近这段时间，自己可是都是老老实实喊他“柱子”的，所以，这次应该会请自己的！ 就在众人聊着的时候，闫埠贵看何雨柱两人回了家，也从屋里溜达着出来了，他虽然没说话，可是他也觉得这次能够吃到何家的酒席，心里盘算着应该怎么吃何家的酒席才能吃回本，也算是报了前两天的仇！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挑、很是儒雅的男人出现在了四合院的门口。 闫埠贵看去，稍微一愣，然后就赶忙迎了上去，“哎呦，冯老师，你怎么来我们院儿了？” 没错儿，来人正是冯静波。 但是，冯静波却不认识眼前这个眼镜腿绑着的一脸精明相的男人！ “啊，那个，您是……” 闫埠贵笑着说，“嗐，冯老师，您不认识我，我是红星小学的老师，我叫闫埠贵！” 听到对方是老师，那就不奇怪为什么会认识自己了，于是笑着拱手说，“哟，闫老师，幸会、幸会！” 第197章 冯老师来请 “哟，您找柱子啊，来，我陪您进去！” “不用，不用了。何大厨家里我认识，您自便，我先走了！” 看着离去的冯静波，闫埠贵心里都是震惊，没想到自己一直瞧不起的傻子竟然还认识这位教育界的明星！ “三大爷，这位是谁啊？”，韩大妈过来好奇的问。 “这位啊，那可是……” 就在闫埠贵向众人介绍这位特级教师的时候，冯静波敲响了何家的大门。 齐春燕打开门后，冯静波看到长相很是甜美的女人就笑着解释说，“我叫冯静波，来找何大厨！” 何雨柱这时走过来看到是冯静波也有些惊讶冯静波怎么来了，但还是笑着把他迎进了屋里。 看着何家的布置，冯静波有些尴尬的说，“看来，何家今儿是有喜事儿啊，实属不该今日叨扰，恕罪恕罪！” 这时，齐春燕给冯静波倒了一杯茶后就进了里屋，何雨柱笑着说，“冯老师，您这就见外了！” “冯老师，不知道您今日有什么事儿吗？” 冯静波喝了口茶，眼眉一挑，“嗯！何大厨，您家这茶不错啊！” 这是系统给的西湖雨前龙井当然好，要不是看着冯静波顺眼，他才不舍得给他喝呢。 “嗐，我也不懂茶，也就是一朋友送的！” “那么看来，这位朋友和您一定关系莫逆！” 说完了茶，冯静波这才说，“何大厨，是这样的，我知道您这手艺高超，我有位老朋友周四是他们两口子结婚三十年的纪念日，也是他爱人五十岁的寿辰，就想着摆几桌庆祝庆祝！” “所以，我就毛遂自荐来请您那天过去掌勺，您看那天您有空吗？” 听到冯静波的话，何雨柱这才了然，于是笑笑说，“没问题！” “多谢多谢！我这也好给老友交代！” “冯老师，不知那天做什么菜？几桌呢？” “我们大多是北方人，所以您就看着给颠兑就成！”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就拿纸笔写了菜单和食材递给了冯静波。 看着菜单，冯静波笑着说，“不愧是行家！” 收起纸，冯静波起身递给何雨柱一张纸条说，“何大厨，这是地址！放心，该有的礼数我们不会少的！我就不多叨扰了，过两天见！” “冯老师慢走！” 送走了冯静波，齐春燕过来说，“这位看着很是儒雅，不像闫埠贵那种算盘精！” “哈哈，当然不一样，这位可是咱们四九城的名人！” “他啊，心灵手巧，在过去这些年的运动中，不断发明创造，登上了很多次四九城日报，还被市里、区里多次表彰！” “而且啊，他还是特级教师呢，他的课，学生们都喜欢上！最关键的是，他还是书法大家呢！华北楼知道吗？牌匾都是他题的呢！” …… 何雨柱给齐春燕科普着这位冯静波老师，齐春燕就这么听着。 “这么说，这位老师还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师，我还以为老师私下都是闫埠贵那样的呢！” 何雨柱看了一眼外面，压低了一些声音说，“闫埠贵？呸！他啊，那就真的是一个臭老九了！这个四合院，有人品的没几个！道德最低的就是原先的三位管事大爷！” …… 接下来就是两口子吐槽四合院这些人的时间了。 翌日 何雨柱到了后厨，众人都对他恭喜，家里毕竟有了喜事儿，何雨柱就把烟和糖让胖子分一分。 胖子本来脑子就灵光，拿着烟和糖四散下去，那嘴里的小词儿自然也是一句句的往外蹦。 等把自己师父吩咐的事儿做完，胖子就继续去切墩去了。由于之前就和一些野厨子学过一些基本功，所以对于切墩这活儿也不陌生。 何雨柱一开始也不张嘴进行指导，一方面是看看胖子的基础到底怎么样，另一方面那就真是观察了。 虽然从傻柱的记忆中判断这个胖子人还行，可自己没过眼还是不放心。 而这个胖子也知道厨子这行的规矩，所以这几天自己师父没有指点自己也不着急。从贾宇和后厨人的嘴里他已经知道，自己三个师兄，尤其是二师兄和三师兄没几个月就成了十级厨师。 他相信，只要自己好好儿表现，肯定能够赢得自己师父的肯定，因此，分给自己的工作他都是仔仔细细的完成。 还真别说，这几天胖子的表现，何雨柱还是满意的。 就在何雨柱喝茶的时候，贾宇一脸焦急的过来了，“何副主任！” 这一嗓子把何雨柱给吓了一跳，“哎哟，贾主任，您这是有什么急事儿吗？吓我一跳！” “嘿嘿，抱歉抱歉，是有大事儿！” “您说！”，何雨柱擦着自己身上的茶水。 贾宇先是咳嗽一声说，“那个，今天有部里的领导来视察！所以，分出三分之一的人力进行保洁！陈师傅，你来安排一下！而且，今天伙食要改善一下，刘岚，你去领肉！” 经过布置以后，贾宇这才拉着何雨柱到一旁低声说，“何副主任，嗐！我还是喊你柱子，这么着顺嘴。柱子，中午有招待餐，两桌，老规矩四菜一汤，但是分量一定要大！” 然后他拿出菜单给何雨柱看，何雨柱眉头一挑，“哟！回锅肉、麻婆豆腐、红烧肉、宫保鸡丁，酸菜滑肉汤！” “主任，这是什么领导啊？” “具体不知道，只知道是部里的领导来视察，刚才上面打电话过来让安排招待餐，还指定了菜单。” “成，交给我吧，别的我不成，可是这餐桌的事儿咱有底。” “柱子，这就交给你了！” 贾宇走后，何雨柱笑了笑，他估摸着应该是杨伟民后面的大领导来了，毕竟这段时间来，杨伟民的日子可不好过。作为那位手下的大将，这个时候他得出来站台，杨伟民毕竟是万人大厂的厂长，份量还是挺重的！ 放下心里的猜测，何雨柱拿出了往日给杨伟民的手艺，虽然厂里挺重视，可是他何雨柱可不在乎，自己一个六级厨师能做出比四级稍好一些的手艺已经很了不起了，怎么你还要挑刺儿？ 你要不满意，你自己来？惯得！ 中午的时候，杨伟民一脸兴奋的引着一众一看是上面下来的领导来到了食堂，“老领导，今儿您得好好儿尝尝咱们厂的招待餐，掌勺师傅可是三级大厨，尤其是那一手川菜不输于八大楼的手艺！” 而李怀德在一众领导中脸上有些许的不自在，毕竟这可是自己对手背后的领导来站台了。 到了包间，菜已经上齐了，一众领导都落座了。 杨伟民招待“老领导”尝尝菜，这位老领导一尝菜眉头就轻皱了起来，因为这菜根本就达不到三级的水平，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因为这个水平就算是在部里来说也已经是很少见的了。 而李怀德在尝了菜以后，脸上就精彩了，他看了一眼这位领导一眼，自然是看出了他些许的疑惑，然后和自己一派系的两个副厂长对视一眼，然后就心里痛快的继续吃着菜。 他们可是常吃何雨柱的手艺，自然明白这桌酒席有水分！ 领导在下午三点钟就结束了考察，轧钢厂一众领导目送着部里的领导离开后，杨派和李派的都是一脸的高兴。 杨派觉得自己背后的大人物来站台了，而李派则是因为午饭的事儿觉得杨派的人可笑。 就在何雨柱在后厨喝茶看报纸的时候，李怀德来了，“柱子，来，跟我出来一趟！” “哎，李厂长，我这就来！”，何雨柱放下报纸和搪瓷缸子就跑了出去。 李怀德拿出烟跟何雨柱说了一些片儿汤话，最后，他拿出一张缝纫机票说，“柱子，你现在也结婚了，有了老婆帮你操持家，所以，这大件儿该有就得有！我还听说你老婆怀孕了，这有了缝纫机，以后家里缝缝补补的也方便不是。” “嘿呦，李厂长，您这也……别的不多说了，我谢谢您了，以后有需要您就招呼！” “这可是你说的，明儿晚上给我老丈人做顿饭去！”，李怀德也不客气，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何雨柱哈哈一笑也就同意了！ 目送李怀德走后，何雨柱看着手里，“燕牌缝纫机，还不错，一会儿就去买了去！” 然后，何雨柱就背着手找到贾宇说自己有事儿先回家了，中午何雨柱那么给力的做菜，这会儿何雨柱说啥就是啥，自然是没意见。 何雨柱骑着车哼着小曲儿就回了家，因为今天齐春燕是早班，下午两点就下班了。 看到何雨柱这么早回来，齐春燕问，“今儿下班够早的啊。” 何雨柱显摆的把缝纫机票在齐春燕眼前晃了晃说，“燕儿，你瞧瞧，这是什么？” 本来，齐春燕也没在意，可是当看到“缝纫机”三个字的时候，眼珠子一下子就亮了，一把拉住了何雨柱的手抢过来票喊道，“缝纫机票！？” 第198章 四合院最靓的妞 “哎呦喂，我的祖宗，你能不能别这么激动，你现在可有孕在身！”，齐春燕的激动可把何雨柱给吓坏了！ “柱子，这票是从哪儿弄来的？”，齐春燕爱不释手的问道。 “嗐，今儿领导给的！” “领导给的，为什么？”，齐春燕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何雨柱问。 何雨柱拿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水，嘚瑟道，“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你家爷们儿优秀呗！” “德性！”，齐春燕白了何雨柱一眼。 “怎么样，要不今儿去买了？”，何雨柱问道。 “真的？”，听到这话，齐春燕更兴奋了。 “针啊，在线上呢！走着？” “走！” 两人来到四合院门口，看到一众聊天儿的妇女，也只是随便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南锣鼓巷。 到了百货商店，两人直奔缝纫机柜台，齐春燕将缝纫机票、工业券和140块钱放在柜台上，兴奋的说，“同志，您好，我要一台燕牌的缝纫机！” 看着兴奋的媳妇儿，何雨柱也理解，毕竟缝纫机对这个时代的女性来说不亚于后世的小米Utral对男人的诱惑力！ 或许是见惯了这种情况，四十来岁的售货员大姐也只是笑笑就核对了钱票券，“同志，燕牌的一百三十八块，收您一百四十块！” 接着售货员就开始开票据，然后通过钢丝将钱票券和票据一起传递到不远处的另一个柜台上。 整个过程，齐春燕都是紧张的盯着，那种迫切是不言而喻的。 最后，何雨柱喊了一个板爷将缝纫机给他们送到四合院。 “师傅，您小心点儿，别碰了！” “女同志，放心吧，我老张送货很多年了，从没有磕碰过！” 何雨柱安抚齐春燕说，“燕儿，别担心，没那么容易碰坏的。” …… 就这样，三人就来到了四合院门口，正在聊天的妇女看到一位板爷拉着车跟在齐春燕两口子身后就好奇，可是看清楚板爷拉着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一众妇女眼珠子就瞪圆了！ 她们揉了揉眼睛，这才确信，原来，真的是缝纫机。 哗！ 一众老娘们儿、小媳妇儿的就起身快步来到了板爷车前，看着崭新的缝纫机，众人两眼冒光，孙小凤羡慕道，“哎呦喂，这可是新的啊！燕牌的，咱们四九城生产的呢！” “燕儿，你们家条件可真好，这缝纫机也是说买就买了。” …… 就在一众妇女看缝纫机的时候，早下班的闫埠贵这会儿也是看了过来，眼神中都是嫉妒和羡慕。 前几天被何雨柱讹诈了八块钱，本来不打算原谅何雨柱的，要知道他闫埠贵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可是看着他早就看了八百回的缝纫机，还是不自觉的移步到了车前。 看众人看得差不多了，何雨柱说，“列位，这师傅还在这儿等着呢，先让师傅把缝纫机帮我送回去！” 说完，何雨柱也不再管这些妇女，直接招呼师傅将缝纫机送回了何家。 看到自己梦中才能看到的缝纫机就这么消失在自己眼前，这些妇女都是一阵叹息，要知道，这东西可是这个时代女性最高配！ 无论是自行车、手表，又或者是收音机都是无法和缝纫机相提并论的！ 有了缝纫机，那么平时的缝缝补补就可以快很多，而且，可以说是又快又好，甚至还能接一些手工活！ 就在一众老娘们儿小媳妇儿的羡慕和叹息中，齐春燕则是眼睛冒着小星星的在家摆弄着自己的新宝贝。 “哎呦喂，柱子，这缝纫机质量可是真好！” “这以后再也不用出去买衣服了，在家我就能做了！” “正好儿，趁着孩子还没出来，我先给他做些小衣服，要知道，前些日子我妈就让我提前准备了呢！” …… 看着自己媳妇儿因为一台缝纫机就这么高兴，何雨柱作为一个丈夫心里也美，毕竟男人所求不就是这吗？ 中院的易中海此时已经能下床了，但还得拄拐杖，侄媳妇儿这会儿正在和李翠芬说着何家的缝纫机，“我的娘啊，姑，您是没瞅见，那可是崭新的缝纫机啊，咱们村儿可是一台都没有，甚至咱们乡我也没听说谁家有，这隔壁的柱子说买就买了。” 李翠芬自然也是羡慕，“嗐，这并不是咱们院儿的第一台。” 刘芳眼珠子瞪大了，“啊？还有人家有啊，可是我咋没听说呢？” 李翠芬瞟了一眼脸色不好看的易中海，然后说，“就是你们隔壁的秦寡妇家，他们家十几年前就有一台了。” “她们家？她家条件不是不好吗？怎么还会有缝纫机这么个好东西？” “她男人原来是你姑父的徒弟，当年，为了他娶媳妇儿，你姑父给出了一部分钱才买了一台二手的。” 刘芳偷偷看了一眼易中海，眼神晃了晃不知道心里咋想的，于是也就没在这件事儿上多说。 一个院儿里新买了缝纫机这样的大事儿，就算是放在巷子里也是大事儿，所以，下了班后，各个院子的人都知道了何家新买了缝纫机的事儿。 何雨水和李明自然也是知道了这件事儿，何雨水吃过晚饭就想溜达了过来看缝纫机，还是被李明拦住了，“雨水，现在不合适去。” “不合适？为什么？” “你想啊，咱们刚结婚，你哥就买了缝纫机，你现在去看什么意思？很容易被人想不给你陪嫁缝纫机，这小姑子刚结婚再买。虽然我知道大哥不是这样的人，但是现在急急忙忙去看，肯定容易让人觉得你心里不舒服啊。” 何雨水闻言也是点点头没再嚷嚷着去看缝纫机。 她也不眼馋缝纫机，就是喜欢看新鲜，毕竟也才二十二岁。 而秦淮茹在下班回来后得知何家买了缝纫机，她心里那是极为不舒服，毕竟以前整个四合院只有他们一家有缝纫机，虽然是二手的，但那也骄傲啊，可是现在…… 翌日下午下班，何雨柱应邀去给李怀德老丈人做了一顿饭，做完饭他就被张秘书接走了，自然也是带着一个装着十块钱和一些票据的信封走的。 给别人做一桌才三块钱，可是给这位做菜每次都是至少都有十块钱，这还不算是一些票据，所以，何雨柱很喜欢给这些个领导做饭，没办法，大方！ 只不过，何雨柱拎着饭盒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却被杨瑞华给拦住了，“柱子，明儿雨水就回门了，你怎么不请大家伙儿明儿去吃饭啊？” “嗐，三大妈，明儿是工作日，我们不打算大办，就我们自己家人吃个便饭就成了。再说了，这也是响应国家厉行节约的号召嘛。您先忙着，我回了！” 说完，何雨柱就走了，杨瑞华这下子就不高兴了，她还想着明儿吃顿好的呢，毕竟闫埠贵可不舍得请假吃酒席！ 翌日，何雨柱早早就开始准备中午何雨水的回门宴，到了快晌午的时候，张成海、陈山等一众好朋友都过来了。 今天何雨柱没多准备，就两桌，所以，也简单。 看着来祝贺的这些人，四合院的那些人自然是一脸的便秘，“这个柱子是想和咱们院儿的人不来往啊，他结婚不请咱们，现在雨水的回门宴都不请咱们，这过分了！” “哎，这也怪咱们，你没看张大爷他们三家今天又被邀请了吗？” …… 本来，齐春燕觉得这么做不合适，可是何雨柱就说，“有什么不合适的，这些人，你就算是见天儿请他们，他们也不会记你的好，索性就不来往！” 见自己爷们儿这么坚定，她作为媳妇儿自然也是跟自己爷们儿站在一起。 酒席的折箩是让赵天亮、吴小山和张大爷三家给收走了，何雨柱吃不惯这些剩菜，三家人自然是高高兴兴的带走了折箩，这一幕自然是又引的四合院很多人家的羡慕与不满，尤其是杨瑞华！ 下午闫埠贵早退回来后，杨瑞华就拉住了闫埠贵开始了她的抱怨，“老闫，这傻柱家真是太过分了，现在他们家有事儿都不请咱们院儿的人了，也就吴小山家、赵天亮家和张大爷他们三家被邀请！这么下去可不行啊，这以后咱们四合院还不得被人说闲话啊！” “我可听说了，现在其他四合院的人都说咱们院儿的人人品不行，说傻柱他们家都不跟咱们院儿的人来往！” …… 听着自己媳妇儿的唠叨，闫埠贵在琢磨着怎么报复一下何雨柱，他闫埠贵可是记仇的！ 在杨瑞华唠叨到最起劲的时候，闫埠贵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守门去了。 “哟！王大妈，您这是买菜回来了？哎，您这跟我们家吃的一样啊，不像柱子家，我可听说了，今儿中午的菜可是很不错的！” 王小仙听到闫埠贵的话也就撇着嘴附和道，“可不是说呢嘛，但是啊，现在柱子都不乐意跟咱们来往，这不就请了张大爷他们三家去了，咱们啊，可没这个面子！” 就这样，闫埠贵看到买菜回来的大妈就这么阴阳怪气的说那么几句，那些羡慕嫉妒恨的妇女自然也是跟着说了几句，就这样，本来就对何家不满的妇女，在被闫埠贵这么轻描淡写的撩拨几句，那股子不满就更盛了！ 第199章 肖大力道歉 “咱们院儿的这些个邻居，没几个好东西，所以，这些不是东西的人的不喜欢有什么重要的呢？” 听了何雨柱的话，齐春燕想想也对，于是也就不再纠结了。 “对了，柱子，这几天李大妈她侄媳妇儿，也就是那个叫刘芳的，最近总是和我套近乎，我觉得她是想交好咱们家。” 何雨柱闻言就皱了皱眉，对于易中海一家，他是真心不想多来往，但是，他也明白，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能因为自己的喜恶而强迫自己老婆，于是就问，“你觉得这个刘芳人怎么样？” 齐春燕吃了一口馒头想了想说，“还真别说，这李家根两口子还真不错，尤其是那个李家根，看着就很憨厚。他媳妇儿刘芳虽然人比较精明，但是心眼儿不错。” 说着，齐春燕压低了一些声音说，“而且，我看刘芳是有意躲着三大妈和二大妈，我看啊，躲着就对了，这俩人啊，那心啊，脏着呢！” 何雨柱点点头说，“你觉得不错就多来往，反正啊，在这个院儿里，是人就来往，是鬼就躲着。也就是现在条件不允许，否则啊，我早就找房子搬出去了！” 翌日下午 何雨柱带着胖子早早就骑车去了土唐刀胡同包德元这儿，这是一座独院儿，包德元老婆开门看是俩年轻人，随即就笑着问，“您是何师傅吧？” “大妈，我叫何雨柱，是冯老师请过来做饭的！”，何雨柱笑着说。 “哟！还真是嘿，快请进！”，包大娘高兴的说。 随即就喊屋里的包德元，“老头子，大师傅来了，快出来！” 随即，屋里出来了一位何雨柱觉得和李丁老爷子挺像的一位男人，看样子应该是包德元，他笑着伸出手说，“何师傅，真是太感激您来做这顿饭了！” “我叫包德元，都喊我剃头包！” 何雨柱可不敢这么喊人家，“我还是喊您包师傅吧。” “成，没问题！何师傅，今儿啊，您就受累做四桌，本来打算做两桌的，可是呢，这家里的顶梁柱来了，各家各户也就剩下娘们儿和孩子了，加上今儿请的人也不多，就都让来了。放心，该有的礼数不会少的。食材什么的我们都放在厨房了，您搂搂，少啥您说话！” 何雨柱看这人是个讲究人，也没说什么，反正他是按照桌数收钱的，也就不计较这些，三桌两桌没什么区别。 “包师傅，这样，估摸着客人快到了，您先去忙着，这灶上的事儿就交给我！” “那感情好！那您忙着的！” 接着，何雨柱就指点胖子开始备菜，这小炒备菜和大锅菜备菜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今天是何雨柱第一次亲自指点胖子，所以胖子学的、干的也是格外用心。 看着胖子的学习进度，何雨柱也是相当满意。 而何雨柱则是先将红烧肉和肘子先做上，否则啊，这东西不入味儿，可是啊，这个年代，肉是最容易散出去味儿的，刚上锅没几分钟香味儿就飘了出去。 包大娘对包德元说，“老头子，这味儿闻着就正！” “师娘，这可是冯老师亲自找的师傅，手艺肯定差不了！”，说话的是一位独臂的三十来岁的男人，此人是包德元当初理发店的徒弟，后来参加了抗美援朝，在战扬上受了伤，失去了一条胳膊。 “焕章，今儿啊，你就好好儿吃你师父一顿！”，包大娘忙着说。 “哎，师娘，放心吧，今儿啊，我非得吃得我师父心疼！” 哈哈哈…… 就在何雨柱备菜都准备好的时候，院外响起了一位位前来参加宴席的人的声音。 “包师傅，今儿这菜做的够味儿！嘿！” “哟，大扁担，快请进！” “包师傅，恭喜恭喜，您和包大婶可是结婚三十年了！” “肖所长，谢谢，谢谢！” …… 听着外面的热闹，何雨柱也是笑笑问路过的包大婶，“包大婶，我看客人来了，我就开炒了？” “得嘞，何师傅，那您就开始吧！” “得嘞！” 听了主家的吩咐，一道道菜就开始往桌子上送，或许是何雨柱的手艺太好了，孩子们这会儿已经是忍不住要去尝尝凉菜了，被自家的长辈给数落了一顿！ “新桅，别那么没规矩！” “抗美，等着的，别不懂事儿！” …… 也就半小时，十二道菜和汤就送上了桌子。 看着这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孩子们一直在咽口水，就算是大人这会儿也不想祝贺了，只是盯着桌子上的菜。 本来，何雨柱做完菜就要离开的，可是，包德元和冯静波非要他和胖子上桌，盛情难却也只能上桌简单吃两口。 而胖子则是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虽然刚才上菜的时候尝了两口，可是，自己师父的手艺他可还没真正尝过呢！ 包德元端起酒杯笑笑说，“诸位，今儿啊，是我和我媳妇儿结婚三十周年的纪念日，也是我媳妇儿五十的寿辰！所以，我略备薄酒请了诸位来捧扬！” “首先，我得感谢我老婆这么年陪着，当年不嫌弃我是一个没出息的剃头匠！” “再次，我得感谢冯静波、冯老师请了这么好的大师傅来做这桌子菜，这菜，我没吃就知道，味道那是极好的，比八大楼还要好的菜！” “最后，我要感谢列位能给我包德元这个面子能应我的邀请！” 说完，包德元就将酒杯的酒喝了，一众男人自然也是跟着喝了一杯！ 接下来，首先是肖大力起来说了几句，毕竟他是派出所所长，在这里身份最高，然后是学识最高的冯静波起身说了几句贺词，祝贺两人“珍珠婚”快乐！ 接着，包德元就说，“行了，都等不及了吧？那就开动吧！” 一语落，孩子们就开始吃菜了，肖大力十七岁的儿子肖新桅眼珠子立马瞪圆了，“妈！大眉姨，这菜也太好吃了！” 十五岁的冯抗美长得很漂亮，一看就是冯静波的女儿，和冯静波有那么五六分相似，“是啊，妈，您尝尝，这菜绝了！” 冯静波老婆大妹子长得一般，而肖大力老婆刘亚琴倒是显得很是文静，有一股子的书卷气，两人尝了一口菜，也是连忙点头说，“确实好吃！眉子，还得是冯老师有面子，能请这么好的大师傅来做菜！” 本来，肖大力这些天听冯静波一直吹嘘这个何雨柱做菜好吃，他觉得不就是做个菜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结果一块红烧肉入口，脸就变了，接着又尝了宫保鸡丁和鱼香肉丝，这下子他算是服了！ 端起酒杯和旁边的冯静波说，“冯老师，这何雨柱的手艺确实好！” 冯静波闻言就笑着说，“大力，没错儿吧？我记得婶子马上七十大寿了，要不要到时候也请何师傅过来掌勺？” “再说，再说。”，肖大力没有接话儿，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手艺，要价肯定不低！ 吃了十几分钟，何雨柱起身对包德元说，“包师傅，我看我们师徒俩得走了，毕竟天儿也不早了。” 包德元知道，厨师一般不上桌的，今儿能够给他面子上桌已经是很给面子了，所以也不再强求，拿出了两个红包说，“何师傅，今儿啊您的手艺让老包我啊，面子挣的足足的，谢谢啦！” “应该的，应该的！” 就在何雨柱要起身走的时候，肖大力面带纠结，最终还是起身端着两个酒杯走了过来，脸上有些尴尬的说道，“何师傅，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事儿就得认，做错了就更得认！我肖大力不是孬种，前儿些日子的事儿，我错了，这杯酒算作我给您赔不是了！” 看着神情认真的肖大力，何雨柱笑笑接过酒杯说，“肖所长，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再说了，您的心情我也理解。这毕竟是自己带的兵，没有这份护犊子的心，当年打仗也不可能有那么多兄弟听您的打不是？” “战扬上，后背都能交给兄弟，战扬下可不得替自己的兵兜着点儿？这杯酒过后，咱们就不再提这事儿了，您看成吗？” 肖大力点点头说，“那谢谢了！” 放下酒杯，何雨柱和冯静波打了声招呼就带着自己的徒弟走了。 冯静波笑着对肖大力说，“大力，这位何师傅啊，可是位妙人，我告诉你……” 冯静波又拉着肖大力说了很多何雨柱的事儿，肖大力也只是听着，他在判断这位何雨柱是不是冯静波线上的人…… 到了胡同外，何雨柱将一个红包递给胖子说，“胖子，这是我的规矩，你拿着吧，今儿我教你的东西，回家好好儿琢磨琢磨，下次我可就不会再指点你了！” 看着红包，胖子稍微一犹豫就收下了，“谢谢师父，我会好好琢磨的！” 然后，何雨柱骑车自己回家了，而胖子，自然是腿儿着回家，也就半小时的脚程！ 第200章 棒梗偷鸡汤，送他去少管所 何雨柱这会儿正端着搪瓷缸子在三食堂后厨溜达，猴子就跑了过来。 “哟，猴子，前儿和月娥那丫头见面了，怎么样？看你这表情是拿下了？”，何雨柱对着一脸喜滋滋的猴子打趣道。 “嘿嘿，师父，我是来和您说一声，月娥对我也挺满意，所以，这周日我们家准备过去提亲了。”，猴子搓着手一脸害羞的对何雨柱说。 何雨柱笑着看着自己这个二徒弟，“哟，猴子，不错啊，这动作还挺快！” 猴子走后，何雨柱也是笑了，对于这俩年轻人，何雨柱觉得两人倒也般配，虽然猴子家条件一般，可是猴子跟着自己，短期内就能到七八级的待遇，如果再往后十年往上推测，他自然也不会亏待了自己的徒弟，到时候…… 而另一边，齐春燕告诉何雨柱，齐春雷在对冉秋叶也是穷追猛打，似乎也快提亲结婚了。 齐春雷毕竟是高中毕业，还是在邮局上班，虽然是临时工，但很有可能在某一天就突然间转正了。要知道，老齐同志可是在邮局上了十几年的班儿了，没点儿关系，自己儿子能去当临时工吗？ 对于这门婚事，齐春燕咨询过何雨柱，何雨柱说过两人可能不合适，持反对态度，可是耐不住他这个小舅子喜欢啊。 在何雨柱看来，冉秋叶性子绵软还缺乏主见，最关键的是成分不太好，但是情到深处，何雨柱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三月中旬，齐春燕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何雨柱两口子也是更加小心了一些，或许这就是一胎夫妻的表现。 周日，何雨柱把齐春雷送来的野鸡给炖了，毕竟自己老婆孩子得自己疼。 “燕儿，鸡汤炖着就成，我去巷子里溜达溜达。”，何雨柱对屋里的齐春燕说了声就出去溜达了。 差不多一个小时了，齐春燕觉得这鸡汤也差不多了，就盛了一小碗，里面加了一个鸡腿儿，然后就端着去给后院儿的聋老太太送去了。 就在齐春燕刚刚出门的时候，一个身影就溜进了何家！ 棒梗盛出来一大碗的鸡汤，嘀咕道，“哼，不让我吃？那我就自己吃！臭傻柱！” 等盛出了一大碗，棒梗又笑着把一个七八公分的死老鼠给扔到了锅里，“哼！小爷我吃了，你们就甭吃了！” 然后，棒梗就鬼头鬼脑的离开了何家，可是这一幕正好儿被吴小山的儿子吴卫东看到。 就在这时，齐春燕从后院儿回来了，吴卫东就过来说，“何婶儿，我刚才看到棒梗从你家端着一个碗出来了！” 齐春燕皱了皱眉头，然后笑着对吴卫东说，“卫东，你先去玩儿吧，婶子知道了。” 齐春燕进了屋看看屋里似乎没少什么东西，随即看向了冒着热气的砂锅，“难道只是盛了一碗鸡汤？” 她打开砂锅后，一下子就被里面的死老鼠给吓到了！ 哐当！ 砂锅盖子就掉地上碎了！ 刚回到中院的何雨柱听到屋里的动静立马就跑了回来，关心的询问，“燕儿，怎么了？” 此时，齐春燕小脸儿还有些白，这是被吓得，“燕儿，你怎么了？烫着了吗？” 齐春燕拍了拍胸口说，“柱子，老鼠，砂锅里有棒梗丢的老鼠！” 何雨柱看去，一只不大的死老鼠在锅里，何雨柱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怒气在他脸上顿时闪现了出来。 “我刚才出了趟门，没锁门，棒梗来过家里。”，齐春燕缓了口气说道。 “你是说棒梗来过了？” 齐春燕点点头说，“卫东看到了棒梗刚才从屋里端着一个碗离开了。” 闻言，何雨柱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出门就到了西厢房，此时棒梗正在跟两个妹妹吃着一碗的鸡肉，何雨柱直接踹门就进来了，“棒梗！” 棒梗被吓得还噎住了。 何雨柱没管这些，直接大手一抓就把棒梗给揪出了贾家！ 到了院子里，何雨柱对齐春燕沉声道，“燕儿，端着砂锅跟我走！” 齐春燕自然猜到了何雨柱要干什么，就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这种时候可不能和自己男人有什么不同的声音，于是就回屋里端着鸡汤跟在了何雨柱身后。 众人看棒梗被揪着脖领子，何雨柱手里端着一个碗，齐春燕在后面端着一个砂锅，闫埠贵上前说，“柱子，你们这是……” 何雨柱冷声道，“三大爷，棒梗不仅到我家偷鸡肉吃，还他妈的投毒！” 说完，何雨柱也不管闫埠贵的反应，直接就揪着他的脖领子往外走。 棒梗自然是挣扎，“傻柱，你放开我！放开我！” 何雨柱眉头一皱，上去就给了棒梗一脚，呵道，“再他妈不老实，老子踢死你！” 棒梗感受着屁股上的疼痛，立马就不敢动了，只是在哭，“妈，救命！救我！呜呜呜……” 何雨柱这会儿可不会心善，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机会，算是给傻柱报仇，他可不会怜悯他！而且，这兔崽子也太可恨了，竟敢往砂锅里扔死老鼠！ 这要是一不小心吃了，那就是一尸两命！ 就这样，何雨柱提溜着棒梗，齐春燕端着砂锅到了红星派出所！ 红星派出所距离南锣鼓巷也不远，也就十分钟不到的脚程。 “哟，柱子，你这是闹哪一出啊？”，门口的杨大爷问。 “杨大爷，这兔崽子不学好，不仅偷鸡吃，还下毒，我这是来报警来了！”，闻言，杨大爷眉头就是一皱，看着哭着的棒梗满眼都是嫌恶！ “柱子，那你去吧，这种兔崽子就得好好儿收拾！”，杨大爷满嘴的嫌弃说。 何雨柱把棒梗拉到了派出所就喊，“我来报案，偷鸡贼、投毒贼！” 这一嗓子，可把派出所的公安给吓了一跳，因为这两个罪名在这个时代可都不是小罪名！ 派出所曹副所长过来一看是何雨柱，眉头就皱了皱，因为他在何雨柱手里算是吃过亏，“何副主任，您这是……” 何雨柱对齐春燕说，“燕儿，把砂锅给曹所，让他化验一下。曹所，这锅里面可能有毒！” 曹副所长闻言脸色一变，看了看砂锅里面，眉头就是一皱，转身对身后一个女公安说，“晓倩，你去找老田化验一下！” 那名叫晓倩的年轻女公安就把鸡汤带走了，而何雨柱把碗放下说，“曹所，这碗是从这孩子手里夺过来的，我们邻居吴小山的儿子吴卫东亲眼看到了这兔崽子从我家端着碗走的！” 曹副所长让一个公安押住棒梗，然后问何雨柱，“何副主任，这事儿是不是……” 何雨柱摆手打断他说，“曹所，这事儿就秉公办理吧，如果仅仅是偷鸡，也就是教育一顿就算了。可是，曹所，他往我们家砂锅里放死老鼠，这就不是简单的事儿了。您要知道，这老鼠一般都是毒死的！您还要知道，这汤我是给我老婆炖来补身子的，我老婆现在可是怀了仨月了，这要真是出了事儿，曹所，您说这事儿能小吗？” 曹副所长眉头紧皱，现在已经有了起风的征兆，他本不想闹出什么大的刑事案件，可是，现在这个何雨柱就是抓住这件事儿就要闹大，他也没办法，只是他现在只希望那个老鼠没毒，这样的话也就不是一件什么大事儿了。 可是没多大会儿，那个叫晓倩的女公安就过来到他耳边低声说，“老田初步判断，鸡汤有毒，而且是从老鼠尸体内出来的！” 曹所眉头紧皱，对着晓倩点点头，然后对看押棒梗的公安说，“大奎，把他看押起来吧！这孩子涉嫌偷盗、投毒！” 棒梗这会儿已经快被吓傻了，他可真没想到何雨柱二话不说就把他拉到了派出所！ 听到曹副所长的话，他连忙大喊，“我不去，我没有，我没有偷！” “妈，救我！” “奶奶，救我！” “爸爸，救我！” 呜呜呜…… 大奎公安可不管这些，直接就把他拉到了里面进行看押。 曹副所长对何雨柱说，“何副主任，这事儿我们会好好儿调查的，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何雨柱点点头就要带着齐春燕离开，可是这时秦淮茹嘶嚎的声音自外面传来，“棒梗！我的儿啊！” 何雨柱眉头皱了皱，但没理这些，而是拉着齐春燕往外走。 原来，秦淮茹今天去买菜了，就在她买菜回来的时候，杨瑞华就把事儿告诉了她，“淮茹，你还是赶紧去追吧，看样子是去了派出所！” 秦淮茹这才放下菜篮子往派出所跑，而闫埠贵看到菜篮子里面只有一些土豆和萝卜，也就没起什么心思，加上何雨柱今儿把事儿闹到了派出所，他也害怕了，所以就让杨瑞华把菜篮子给送回了贾家。 秦淮茹拦住了何雨柱，“何雨柱，我儿子呢？” 何雨柱冷冰冰的说，“秦寡妇，你儿子想害死我们一家，还好意思问我？想见你儿子啊，去里面吧！” 说完，何雨柱就绕过秦淮茹带着齐春燕走了。 而秦淮茹闻言就往里面走，曹副所长看着秦淮茹叹息一声就开始和她说明这件事儿…… 路上，齐春燕看着还在生气的何雨柱，就赶忙上前说，“柱子，对不起啊，要是我没出门，这事儿也不会发生。” 何雨柱看向齐春燕，问道，“你去哪儿了？我一直在巷子里，我也没看到你出门儿啊？” 齐春燕犹豫了一下，何雨柱皱眉问，“难道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吗？” 第201章 秦淮茹决心求助李怀德 齐春燕看了看附近没人，然后压低声音说，“柱子，其实，我是去了后院儿聋老太太屋里。” 何雨柱眉头紧皱，问道，“去她那儿做什么？” “你啊，你没觉得，咱们俩的婚事很是蹊跷吗？” 闻言，何雨柱皱眉想了想，这么一想，这桩婚事确实有些蹊跷，和南锣鼓巷住的比较远的吕媒婆直接到轧钢厂给他说媒，还特意叮嘱他避着点儿四合院的人。 而且，齐春燕家庭背景很强，而且长相还完全符合自己的要求，或者说，符合傻柱的要求。 本来，他以为这些都是天意，可是现在回忆来看，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平凡。 “燕儿，你是说……” 齐春燕点点头，“是，这一切都是聋老太太撮合的。” “我呢，因为和我订婚的那个人喝酒喝死了，他妈就一直散播我的谣言，说我克夫，所以，这些年我才一直没嫁出去。” “而聋老太太让吕媒婆可找了不少的人家，聋老太太都不满意，要么是家庭背景不够强，要么是长的差点儿意思，最后才选定了我。” 何雨柱这会儿是真不会了，“那她这是为了什么呢？” 齐春燕白了他一眼，“为了什么？还不是过去这些年你时不时给人家一些肉食，人家感恩呗！” “但是，她呢不让我们告诉你，怕你有心理负担，所以，自从嫁过来，我就偶尔去给她送些吃的！” “而今天，我看鸡汤差不多了，就给她盛了一碗汤，还给她送了一只鸡腿儿。” 听到这儿，何雨柱点点头，聋老太太的说辞，猛地一听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可是，对于这位四合院的老祖宗，何雨柱可不相信她真的就只有这么一个原因，但是，具体是什么，他现在也想不出来。 于是，他点点头，轻笑一声说，“成，既然她这么费心，那么你给她一些吃的也就给了。但是，这件事儿她让你瞒着我，就先别告诉她我已经知道了。” 齐春燕先是有些疑惑，随即也就点点头，反正听自己爷们儿的没错儿。 齐春燕在解释清楚聋老太太这件事儿以后，心里也轻松了许多，毕竟瞒着自己男人一些事，对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 然后她接着问何雨柱，“对了，柱子，棒梗这事儿你准备怎么办？” 何雨柱冷笑说，“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送他去少管所呗！” “啊？柱子，这会不会……”，齐春燕有些吃惊，毕竟把一个孩子送去少管所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何雨柱看向齐春燕问，“会不会太过分了？” 齐春燕稍微一犹豫还是点点头。 “燕儿，你觉得过分是因为你现在没事儿，你想过没有，他敢往汤里面丢被老鼠药毒死的老鼠，这就是想杀人！你说，万一咱们没发现，而是直接盛汤喝了，你说，后果是什么？” 听到这话，齐春燕脸白了白，是啊，如果真喝了，那就是灭门惨案，起码也是一尸两命！ 想明白这些后，齐春燕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对于这种敢杀人全家的兔崽子，还是直接送进去比较好，放在社会上太危险了！ 就在何雨柱两人刚到四合院的时候，秦淮茹急急忙忙跑了回来，看到何雨柱两人，秦淮茹直接就跪到了何雨柱面前，哭道，“柱子，柱子，我求你了，饶了棒梗吧！我就他这一个儿子，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该怎么活啊？呜呜呜……” 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是看向了何雨柱，何雨柱冷哼道，“秦寡妇，你儿子想毒死我们全家，你让我怎么放过他？我只是把他交给了派出所而已，至于他被怎么判是派出所和法院的事儿！” 就在这时，派出所的马公安来到了四合院，找到了吴卫东，“你叫吴卫东？” 吴卫东怯生生的点点头，马公安似乎看出了吴卫东的害怕，于是就让晓倩公安过来问话，晓倩公安笑笑说，“小朋友，我问你，你是不是看到了贾梗端着碗从何家出来了？” 吴卫东看了看自己妈妈陈桂芝，陈桂芝点点头，于是吴卫东说，“我看到了，而且，我还看到了他拿着一只老鼠进了何家呢！” 问完话，马公安就带着晓倩公安离开了四合院。 马公安走了，何雨柱说，“秦寡妇，听到了吧？你儿子偷我们家的鸡吃我就不说什么了，可是这往鸡汤里面放毒老鼠，你说，这是什么？这就是蓄意杀人！” “不不不，柱子，棒梗就是个孩子，他不会有这心思的！” “孩子？秦寡妇，棒梗今年都十二岁了吧？在农村这么大的孩子都当大人用了吧？” 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的，此时还跪在地上，死死拉着何雨柱的胳膊，刚才曹副所长已经告诉她了，棒梗这种情况，至少也得进少管所三年！ 如果何雨柱能够谅解，看在没有造成严重后果的情况下，或许会被轻判。 所以，秦淮茹为了儿子一定要求得何雨柱的谅解。 “柱子，千错万错，是我这个当娘的错，你就看在看着他从小长大的份儿上，你就给他出具一份谅解书，行吗？” “呜呜呜，柱子，我一个寡妇，带着仨孩子是真不容易，你当初和东旭关系也不错，就当可怜可怜嫂子，行吗？” 何雨柱使劲儿一甩就把秦淮茹的手甩开了，怒道，“秦淮茹，这事儿没得商量，我不去施压就已经不错了，这事儿该怎么判就怎么判。至于什么谅解书，没有！出了事儿就他妈出具谅解书，国家法律还要吗？” 说完，就要拉着自己媳妇儿回家，可是，这时一个很久没听到的声音响了起来，“何雨柱，你真是铁石心肠、毫无人性！” 何雨柱看去，拄着拐杖的易中海一脸正气的站了出来，众人此时也给他让开了一条路，对于这一幕，易中海那是相当满意，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好像好久没体会了！ 他拄着拐杖走出人群，走到何雨柱面前，义正言辞的说，“何雨柱，再怎么说，咱们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棒梗就是个孩子，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可能就是和你们家开个玩笑，或者就是小小报复一下你们家总吃好吃的！” “至于什么杀人的想法，他肯定没有！那老鼠估计就是棒梗不知道从哪儿捡回来的，他怎么知道有没有毒，毕竟还是一个孩子！” 对于易中海的话，四合院的不少人倒还真觉得有道理，就不自觉的点点头，同时，也觉得何雨柱这么做有些过分了。 何家最近时不时就会吃一些肉，毕竟在何雨柱看来，自己媳妇儿怀孕了总是要补一补吧？没看到于莉自从怀孕以后也是经常吃鸡蛋吗？ 哦，当然其他人是看不到的，都是两口子在家偷着吃的。 宋大娘这时说，“柱子，我看这事儿你就高高手饶了棒梗吧，他毕竟是个孩子。” “是啊，柱子，他毕竟喊了你十几年的傻叔，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 …… 看着那些大圣人，何雨柱冷笑道，“哦？这么说的话，在你们看来这下毒都不是什么大事儿了？行啊，那我就去你们家人上班的单位去问问吧，我去问问那些领导这事儿是不是有罪！” 听到何雨柱的话，宋大娘等人一下子就不说话了，刚才就是于心不忍，这要是影响到了自己的家人，那就算了。毕竟便宜话好说，实打实的吃亏就不行了。 看到众人都不说话了，何雨柱冷声说，“列位，当圣人之前先看看是什么事儿！下毒杀人的事儿你们都敢当好人，看来，等棒梗那个兔崽子出来后，我得教教他去你们家下毒了！” 宋大娘几人脸色这下子就不好看了，可也没敢再说什么，毕竟何雨柱的嘴可不是好惹的，让他怼一句就怼一句吧，更何况，人家现在还是干部。 何雨柱接着对易中海说，“易中海，看来你的腿好的挺快啊？以前你就因为总做一些缺德的事儿被人打断了腿，怎么，还没受到教训？” “你！傻柱，我……”，易中海还要说什么，李家根和李翠芬连忙出来把易中海拉走了，刘芳则是笑着赔不是，“柱子，您别生气，我姑父啊，躺久了，这脑子有时候就转不过来弯儿！” 何雨柱有些可惜，他现在还有火儿没发出来，还想等着易中海再跳出来揍他一顿呢，结果被李家根和李翠芬拉走了，可惜了！ 秦淮茹看到众人都不替自己说话了，一下子也急了，“柱子，你……” 何雨柱脸冷着说，“秦寡妇，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施压让棒梗顶格处罚！？” 听到这话，秦淮茹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看着何雨柱两口子回了家。 回到家后，秦淮茹一脸的焦急，突然间，他想到了一个人，“对，找李怀德，他一定会帮我的！” 第202章 宣判 这些争论，不仅仅是邻居之间有分歧，就算是一家人之间也有争论。 但是，甭管怎么样，这件事儿已经发生了，所以，他们也仅仅是当作一个话题聊而已。 易家 易中海愤怒的看着李翠芬姑侄俩，“你们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帮着淮茹说话？” 李家根嘴笨，只能看向自己姑和媳妇儿。 刘芳张了张嘴，但还是没说什么，而是看向了李翠芬。 李翠芬叹了一口气说，“老易，这事儿人家柱子做的没错啊。这投毒的事儿棒梗都敢做，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易中海怒道，“他还是个孩子！” 刘芳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说，“姑父，那个贾家的小子可都十二岁了，这么大的孩子在我们村儿都当大人用了！再说了，我们才来了多久了，棒梗在四合院做的那些事儿，我早就看不惯了。” “东家溜达西家逛逛，姑父，您说，这孩子还有个好儿吗？说白了，这就是个贼！” “姑父，您和贾家的关系，我姑也和我们说了，您关心他们家我们也理解，可是，这总得有个度不是？您说，这犯罪的事儿您都想掺和，就隔壁柱子那脾气，说不得还得做出什么事儿出来呢。您说，万一他要是和您动手，家根是出手还是不出手？” “这出手了，就立马得罪了一个领导干部，不出手，您是家根亲姑父，不得被人说没良心啊。” 易中海听到这个侄媳妇儿说的话，心里很是生气，可是一时间也说不出来反驳的话，只能气呼呼的拄着拐杖回了床上躺着。 李翠芬示意自己侄子和侄媳妇儿先回家，两人也是耸耸肩就回了家。 刘芳对于自己这个姑父是真看不上，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总往寡妇那儿凑什么？虽然你是她男人的师父，也是她的师父，可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凑的近了，总要被人说闲话的！ 这些日子来，她可瞅见自己姑父给隔壁的秦寡妇送了两回粮食了，这可还是腿不好使，这要是腿好使，那…… 不过，幸好她看到的时候，两人也仅仅是半夜在院子里站了了两分钟，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否则啊，她还真怀疑这个姑父和寡妇不清不楚呢！ 翌日，李怀德办公室 此时，李怀德正在处理文件，门被敲响了。 “请进！” “什么事儿啊？”，李怀德头也没抬的问。 可是，他却没听到回答，就抬头看了一眼，随即眉头紧皱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将钢笔盖上了笔帽。 “你怎么来了？” 李怀德走出来后，秦淮茹直接就跪了下来，“李厂长，我求您了，救救我儿子吧！” 李怀德没有上前去扶，而是皱眉问，“先起来说说什么事儿！” 秦淮茹很是听话的起来，抹着泪就把事儿大致说了一遍，李怀德听完，就看向秦淮茹，不可思议的问，“秦淮茹，你儿子还真够狠的，这是要灭门啊？” “不是这样的，李厂长，我儿子就是想报复恶心一下何雨柱，那个老鼠是从街上角落里捡到的，他也没想到有毒啊。” 李怀德呵呵一笑说，“呵呵，秦淮茹，这事儿我帮不了，你们家人可真够可以的，偷人家的鸡肉吃就算了，还往里面扔死老鼠，甭说有毒了，就算是没毒都够可恶的！” 听了李怀德的话，秦淮茹连忙扑向前要抓李怀德的手，李怀德吓得连忙躲开说，“你退后，别碰我！” 李怀德可是被秦淮茹得病的事儿吓得不轻，他现在可不想再碰秦淮茹了。 秦淮茹见李怀德躲开，也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就是嫌弃自己脏，说真的，秦淮茹觉得很委屈，还很受伤！ 但是，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跪在地上哭着求李怀德，“李厂长，看在咱们以往的情分上，您就救救我儿子吧，最起码让他少受一些苦，呜呜呜……” 李怀德想了一下说，“成，我打个电话吧，至于能轻判多少就看法院他们怎么判了。” “李……” 秦淮茹还要说什么，李怀德摆摆手说，“你要是再不知足，那我可就不管了！” “那谢谢李厂长了！” “行了，你走吧！”，李怀德很是嫌弃的说。 秦淮茹心里委屈，就在她要打开门的时候，李怀德说，“以后，就甭来了！” 秦淮茹动作一滞，然后点点头，委屈道，“我知道了。” 离开了办公楼，秦淮茹回头看了一眼李怀德办公室的方向，眼睛里都是恨！ 她恨何雨柱！ 恨李怀德！ 恨何雨水！ 恨齐春燕！ 恨易中海！ 她恨所有人，为什么就不能多帮自己一些呢？她一个寡妇领着一大家子容易吗？ 从李怀德那儿离开后，秦淮茹马不停蹄的到了红星派出所。 而派出所的人告诉他，今天下午棒梗的事儿就要被送到法院了，具体怎么判，判多久，再有两天才会知道消息，不过，到时候公安会到家里通知的，让她不要再跑来问了。 她不死心，最后还是找到了曹副所长，“曹所长，李厂长有打电话过来吗？” 曹副所长点点头，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秦淮茹说，“打来了，但是，这事儿性质很恶劣，所以，具体情况还得看法院怎么判，接下来就不是我们派出所能够左右的了。” 听到曹所长的话，知道李怀德确实有打过电话，她想着应该会有用的，所以也就回轧钢厂上班去了。 但是，她却不知道的是，李怀德就是打电话问问具体情况，别的什么也没说。 可是，刚到岗位上，郭大撇子就训斥道，“秦淮茹，你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个点儿才来？” 秦淮茹哭着说，“郭主任，我儿子出事儿了，我……呜呜呜……” 郭大撇子已经知道了秦淮茹儿子的事儿，见她这副样子也不再深究，而是训斥道，“以后有事儿先来请假，否则，以后就记你的无故旷工，我可告诉你，有三次你的工位就没了！” “谢谢，谢谢郭主任！”，秦淮茹鞠躬道谢，这会儿也是后背冒汗，她此时才想起来无故旷工的后果！ 时间过得很快，日子很快就到了星期四。 今天，齐春燕是早班，下午两点多她就下班回来了。 就在她晚饭差不多做好的时候，轧钢厂下班的人也陆陆续续回到了四合院。 突然间，她听到了院子里的嘈杂声，她推开门看去，是前几天来过的马公安还有街道的樊干事这会儿正在贾家门前等着。 齐春燕知道，这可能是棒梗的结果出来了。 “燕儿，看来，这是棒梗他的结果出来了！”，刘芳这时走过来低声说。 齐春燕点点头。 没多久，秦淮茹脸色忐忑的来到了马公安和樊干事面前，马公安说，“你是贾梗的母亲秦淮茹，对吧？” 秦淮茹点点头，马公安拿出一张纸说，“贾梗，偷盗、投毒，两罪并罚，东区法院判他少管所四年！你一会儿给棒梗送些东西过去吧！” 秦淮茹听到棒梗被判了四年，一时间有些受不了，一下子就蹲坐在了地上。 然后她拉着马公安的腿问，“马，马公安，李厂长不是都打过招呼了吗？怎么还判这么重？” 马公安无奈道，“哎，这就不是我知道的了！行了，签字吧！” 秦淮茹怯生生的按了个手印，然后马公安就走了。 樊干事这时说，“九十五号院儿的人听着，这事儿的性质十分恶劣，我看，就是你们院儿的管事大爷没有做到普法教育！刘海忠、闫埠贵，明天下午，你们两个去街道学习一下，然后回来对四合院做下普法教育！” 刘海忠和闫埠贵闻言脸就是一苦，心说，“这话儿怎么说的呢？冤枉啊，关我们什么事儿啊！” 可是，这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把这个恨记到了贾家身上了。 棒梗的事儿可是在四合院、南锣鼓巷，甚至是附近几个胡同里都传开了，毕竟一个孩子进少管所可不是简单的事儿。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就算是被拉去街道学习都觉得丢人，更别说进少管所了！ 这进了少管所的孩子，这辈子算是完了，出来后根本就没国营单位要了。将来，只能去趴活儿了，或者是去干街道分配的扫大街或者掏粪的工作！ 后院儿，许家 许大茂倒出一杯酒说，“京茹，我早就说了，秦淮茹一家迟早是要出事儿的，还有你那个大外甥，迟早也会被抓的。你说，你嫁来这个四合院才多久，你见到他多少次小偷小摸了？” 秦京茹点点头，“这个棒梗啊，要是在我们村儿啊，早就被吊上房梁上抽了！这么大的孩子都可以当壮劳力用了，哪儿像我姐这么惯着的，虽然刘海忠打孩子打的严重，可是，这其中啊，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呢！” 秦京茹夹起一片肉就要送到嘴里，“大茂，我……” 肉片刚到嘴边，秦京茹刚要说话，直接差点儿吐了起来，她赶忙捂着嘴到了门口开始干呕起来！ 第203章 许大茂喜当爹？ 秦京茹擦了擦嘴，坐回到八仙桌说，“可能是中午吃的窝窝头太凉了！” 呲溜，一口酒下肚，许大茂继续说，“所以说，以后啊，贾家的孩子，你要有多远离多远，那仨孩子，或许只有最小的槐花还没歪，棒梗这是进去了，你看着吧，那个小当啊，估计心眼儿也不会怎么好！” 秦京茹一口肉入嘴，又是一阵干呕！ 许大茂怒了，一拍桌子说，“我说，秦京茹，你是故意恶心我不让我好好儿吃这顿饭，是吗？” 秦京茹此时似乎明白了什么，掐着手指算了算日子，然后她眼神晃了晃，然后兴奋的拉着许大茂的手说，“大茂，大茂，我，我，我可能有了！” 许大茂先是一愣，“有了？有什么？有病啊！” 秦京茹嗔怒道，“还能有什么，有小茂了呗！” 闻言，许大茂眼珠子瞪圆了，他看向了秦京茹的肚子，脸上的惊喜刚露出来，随即关上门，低声恶狠狠的说，“秦京茹，你该不会是戏耍我吧？还是说，你他娘的给我戴了绿帽子！？” 秦京茹的手腕被许大茂抓的生疼，同时，心里有些发虚。但她不愧是秦淮茹的堂妹，演技虽然不如秦淮茹，但或许是基因里面自带的，眼泪说来就来，“你干什么啊？我给你戴绿帽子？我见天儿的不出门儿，我上哪儿给你戴啊？难不成，那野男人还能跑到四合院咱们家来啊？” 秦京茹挣脱了许大茂的手，踢了踢门后的药罐子说，“还有，你见天儿的吃药你自己都忘了？” 秦京茹坐到床上擦着眼泪说，“行啊，既然你怀疑我肚子里的不是你的孩子，那我明儿就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真有了，那就打了呗！” 许大茂看着秦京茹的表演，也觉得不像是演的，于是立马就笑了，走过去，抱住秦京茹哄道，“哎呦，京茹，我这不是太高兴了才胡说八道呢嘛！” “再说了，我的情况你也知道，医生都说了，几率不大。可是，他们也没说死，所以，这可能是老天爷垂青我，给我送来了一个儿子呗！” 秦京茹又闹了两句，这才算是饶了许大茂！同时，秦京茹心里也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这天晚上，许大茂破天荒的没让秦京茹干活儿，碗都是许大茂刷的！ 抛开秦京茹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因素外，这要是真怀上了，他许大茂可就不是绝户了！ 所以，许大茂对于第二天的检查还是很期待的，同时，他也是很忐忑！ 如果这仅仅是因为秦京茹吃坏了东西才干呕，那就是空欢喜一扬。就这样，许大茂一夜翻来覆去的没睡着，一会儿激动，一会儿担心害怕！ 第二天，鸡叫声刚响，许大茂就起床了，可是看着外面还没大亮的天儿，也没喊醒秦京茹！ 又等了会儿，见天儿差不多大亮了，这才起床做了些粥，煮了两个鸡蛋，这才来喊醒了熟睡的秦京茹！ “京茹，京茹，起来吃早饭了！” 秦京茹揉着眼看看天儿说，“大茂，这天儿太早了吧？” “早什么啊，吃完饭，咱们还得去医院呢！” 闻言，秦京茹才想起来自己可能怀孕的事儿，虽然她对自己怀孕的事儿比较确认，这要是在农村，又或者是男人正常，她都不会花钱去检查的。 但是，谁让自己男人是个“太监”呢，而自己借种这事儿也是比较难，所以，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吃完早饭，两人就推着车急急忙忙去了红星医院。 到了妇产科，秦京茹去做检查，而许大茂则是搓着手在楼道里面来回踱步！ “一定是有了！” “许家列祖列宗一定要保佑！” “我许大茂要有后了！” …… 上午九点多，许大茂拿着化验单，颤抖着走进了妇产科大夫的房间，“大，大夫，我媳妇儿这是……” 妇产科大夫看了看化验单说，“你媳妇儿有了，现在一个多月了，恭喜啊！” “大夫，我真要当爸爸？”，许大茂大喊道！ “大茂，你别这么激动你都吓到大夫了！”，秦京茹拉了拉激动的许大茂，同时，自己心里也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大夫笑着说，“确实是有了，回家好好儿养胎吧！” “哎，大夫，谢谢您了让我有了儿子！”，许大茂给人大夫又是道谢又是鞠躬！ “谢我什么啊，都是你们两口子的功劳！”，四十多岁的女大夫也是被许大茂给逗乐了。 出了医院，许大茂小心呵护着秦京茹，“京茹，这是台阶，你可得小心！” 秦京茹都被许大茂给逗的不行了，“我这还不到俩月，早着呢，别这样了，你看，人家都笑话你呢！” 许大茂不管这些，好不容易有了后，无所谓道，“他们爱笑笑呗，只要你能给我生下大胖小子，就算是被整个四九城的人笑话老子都愿意！” 秦京茹不高兴道，“要不是儿子呢？” “呸呸呸！嘿嘿，就算不是儿子，是个姑娘，我也愿意！” …… 就这样，两人说说笑笑回到了四合院，一到四合院，许大茂就对一众大妈说，“二大妈、三大妈、宋大娘，我媳妇儿京茹有了！” 几个妇女一听先是一愣，随即不要钱的好听话就送了上来，“哎呦，大茂，恭喜恭喜啦！” “大茂，马上当爹，大喜事儿啊！” …… 许大茂一脸高兴的谢过了众人，然后扶着秦京茹回了后院儿。 “哎呦，这么说，还真是娄晓娥不能生！” “看来是了，要不然怎么跟娄晓娥没孩子，这秦京茹嫁过来几个月就生了呢！？” …… 就在这些妇女聊着许大茂媳妇儿怀孕这件事儿的时候，出来晒暖的聋老太太听到这件事儿，眼神眯了眯，看了一眼许大茂家方向，嘴角扯了扯，自语道，“看来，这下子有乐子了！” 扶着她的刘芳问，“老太太，什么乐子？” 聋老太太装聋作哑问，“你说什么？” “得，您又听不到了，当我没说。” 把秦京茹送回家，许大茂这才一脸高兴的推着车去了轧钢厂上班。 一到轧钢厂，许大茂就大声对宣传科的人喊道，“嘿嘿，我媳妇儿怀孕了！一个多月了，到国庆的时候，老子就要当爹了！” 宣传科的大姐、小姑娘被许大茂这一嗓子给吓得一哆嗦，但是听到许大茂的这话，这些人虽然心中都有疑惑，但还是送上了祝福。 在宣传科嘚瑟一番，许大茂总觉得有什么不尽兴的地方，突然间眼睛一亮，“对了，还有傻柱呢！” 然后，许大茂就直接跑去了三食堂后厨！ “傻……柱子，柱子，茂爷我要当爹了！” “不是，你谁啊，不问就往后厨重地跑？”，胖子正好看到一个大长脸往后厨钻，连忙拦住了他。 许大茂这会儿正兴奋，看到不认识的胖子，知道这是新来的帮厨，“新来的吧？我和你们何副主任是邻居，是兄弟，你让我进去！” 胖子可不会让他进去，因为何雨柱早就说了，无关人员，不许随便进后厨。 “不行，我不认识你，要不然你去找我们主任开条子！” “嘿！我说你……” 就在这时，端着搪瓷缸子的何雨柱出来了，“许大茂，怎么茬儿？有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吃蜜蜂屎了？” 见自己师父出来了，胖子也就不拦着了，许大茂来到何雨柱面前嘚瑟道，“柱子，我媳妇儿怀孕了！今儿早上刚查出来的！” 或许是傻柱的属性还在，也或许是看到许大茂这么嘚瑟不爽，何雨柱直接就来了一句，“是你的吗？” 听到这话，许大茂立马大怒，“傻柱，你这是话是什么意思？” “咳咳，那个，我就是开个玩笑，别生气，恭喜恭喜了！”，就算是何雨柱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了，就打个哈哈过去了。 听到何雨柱说软话，许大茂也没再继续跟何雨柱计较，而是拦住何雨柱的肩膀说，“柱子，我也终于要当爹了，到时候，如果你的是闺女，我的儿子就和你来个儿女亲家！” 何雨抬脚教就要给他一脚，“嘿，凭什么就说我们家是闺女？” 许大茂躲开说，“嘿嘿，你媳妇儿那么好看，有闺女多好，将来肯定和你媳妇儿一样漂亮！”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说，“算你小子会说话！” 许大茂嘚瑟完，屁颠颠儿的回了宣传科，而何雨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疑惑自语道，“这个许大茂怎么会有孩子？该不会真是秦京茹给他戴了绿帽子吧？按道理说，这个拜金女不应该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何雨柱也就不再理会了，兴许是自己穿越过来打乱了这个时空的一些东西呢。 而随着棒梗被抓，许大茂老婆怀孕，这个四合院暂时也就没了其他事，一切都看似很是平静，可是，有一股风却在慢慢的刮起…… 第204章 风起 自己作为师父给了二十块钱的礼钱，这下子猴子的那些个亲戚对猴子一家更是高看了一眼。 毕竟就算是亲爷爷、亲叔伯姑姨舅这种实在亲戚也不可能上二十块钱的礼钱啊，而且，对方还是干部，所以，本来对猴子家不是很瞧得上的有些个亲戚邻居什么的，一下子就都热乎了起来。 这二徒弟结了婚了，可是大徒弟还单着呢，可是，让何雨柱无语的是，马华这小子似乎看上了于海棠这朵厂花。 这天午饭前，何雨柱溜达到一食堂，看到拿着一个饭盒乐滋滋往外跑的马华就喊住了他，“马华！” 看到自己师父，马华赶忙将饭盒藏在了身后，有些心虚的走到何雨柱面前，“师，师父，您怎么得空到这儿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马华背后，然后问，“怎么，又去给于海棠送午饭？” 马华红着脸摸了摸耳朵，“师父，您都知道了？” “怎么？于海棠答应当你对象了？” 马华不好意思道，“没有，她说她比较慢热，她得考验考验我。” “咳咳咳……” 抽着烟的何雨柱听到后世这句“慢热”差点儿被烟呛死！ “师父，您怎么了？”，马华关心道。 何雨柱擦了擦眼泪问，“马华，你知道于海棠当初和杨厂长的侄子多久搞在了一起吗？” 听到何雨柱的话，马华明显有些不悦，但碍于对方是自己师父，也只能闭着嘴没说话。 “哟，这还不高兴了。”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马华，于海棠不适合你，作为师父，我只能替你看这么多。” “师父，海棠其实人还是挺好的。”，最终，马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哎，马华，女人说慢热，意思就是骑驴找马！看不上你又舍不得你给她带来的好处。” “你想想，谁谈对象不是几天就确定了下来？听说你给于海棠送午饭也送了快一个月了吧？可是，她同意了吗？” “反正啊，这件事儿还得是你自己拿主意，但是将来吃了亏，可别说你师父我没提醒你。别沉没成本，咳咳，别到时候投入太大，自己承受不来！” 说完，何雨柱也就不再搭理这个榆木脑袋了，“不愧是傻柱的徒弟，舔狗也学啊？哎……” 何雨柱走后，马华眉头皱了皱，因为何雨柱说的话，一食堂一些大妈也劝过他，本来他都不在意，但是这些话从自己师父嘴里说出来，他就觉得应该有几分道理。 马华就是这样的人，自己师父说的话就算不对，他也会过过脑子。 可是，他还是把饭盒送到广播站，“海棠，吃饭了。” “马华，你来了。”，于海棠嫣然一笑，就这一笑，本来是能够让马华美半天的。可是今天，马华却皱起了眉头。 于海棠看到马华似乎不高兴，就问，“马华，怎么了？今儿怎么不高兴了？” 马华看了一眼于海棠，然后问，“海棠，咱们俩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听到马华的话，于海棠有些不高兴，“怎么又问啊，我不是说我考虑考虑嘛！” 闻言，马华起身说，“我给你送饭也送了一个多月了，我觉得我的心意已经很明确了，明儿开始，我就不送了。我等你三天，三天后如果你还没信儿，我就让我妈找媒婆了！” 说完，马华就走了，而于海棠先是一愣，随后不高兴的喊道，“马华，你什么意思嘛！” 可是，马华却根本没有理睬，而于海棠却看着离去的马华心想，“这个傻子怎么就不愿意送饭了呢？” 其实，于海棠根本就瞧不起马华，一个九级厨师而已，虽然师父是副主任，可他师父不挪窝，他一辈子都是一个厨子！ 而她对马华笑，也仅仅是想让马华给自己一些方便而已，要知道，这一个多月中，只要有肉菜，她的饭盒里面几乎都是肉，而且，还不用去排队，这多舒服啊！ “哼！不送就不送，你以为姑奶奶稀罕啊！”，于海棠恨恨道。 第二天，当于海棠把饭盒送到一食堂的时候，马华根本就没接，于海棠一气之下就甩着大辫子离开了。 三天后，马华就在后厨等着，结果，到了下班时间，于海棠也没来送信儿，马华叹息一声也就回了家。 第二天，马母就找媒婆给马华介绍对象去了。 马华的条件其实还是挺不错的，妹妹马上中专毕业，弟弟也是马上初中毕业，而他现在是九级厨师，还是班长，一个月三十二块五，背后还有一个有本事的师父，所以，当媒婆把消息散出去以后就有了好几位姑娘愿意！ …… 日子到了四月，上层的博弈越来越紧张，就连小灶最近都少了很多，何雨柱感受到这不一样的气氛，心里也是有些紧张！ 他将教员徽章、画像，还有两本红宝书送给了何雨水，“雨水，家里一定要挂着这幅画像，而且，徽章一定要戴着！” “哥，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紧张？”，何雨水有些狐疑的问。 “甭问了，这书里面的东西要好好儿背背，知道吗？你哥经常给人做菜，听到了一些东西，但是不能告诉你！” 看到自己哥哥那么紧张，何雨水也是乖巧的点了头。 然后，何雨柱又让自己四个徒弟买了这些东西，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做，可是自己师父的吩咐自然是要好好儿做的。 这天，轧钢厂成立了革委会，而李怀德成为了革委会主任！而轧钢厂本来宣传生产的标语也换成了“革 命的造反精神万岁”等标语。 看着这些变化，何雨柱知道，风，起了！ 虽然已经是四月中下旬了，可是，何雨柱却觉得身上有些冷，他裹了裹衣衫，叹息一声回了后厨。 革委会成立的当天下午，杨伟民就被打倒了！而车间的五六个车间主任，因为各种问题被稽查队的人给打倒了。 本来是宣传科广播员的于海棠，在第三天的时候就成了造反派，精神亢奋的跟着轧钢厂一众造反派开始到处抓人、抄家！ 而轧钢厂也有保皇派，造反派和保皇派总是发生一些小规模的碰撞，可是革委会李怀德却将这些碰撞控制到了一定的范围，所以，轧钢厂的生产受到了影响。 但是，李怀德虽然亢奋，但并没有疯，轧钢厂的生产力只是下降了两成而已。 本来，三食堂也有几个青年要扎刺儿，拉着稽查队的人来找何雨柱的麻烦，可是带队的人一看是何雨柱，直接就给了那人一个大逼斗，“你踏马的才是破坏革 命的坏分子！” 然后，那人就被拉去批斗了三天，家也被抄了！ 自此以后，稽查队的算是明白，三食堂，除非李怀德李主任亲自下令，否则，怎么着都不能来这儿扎刺儿！ 而得益于何雨柱的存在，本来人心惶惶的食堂，一下子安稳了下来，没办法，何雨柱的三个徒弟撒出去了，那些个本来要扎刺儿的人在得知马华三人是何雨柱的徒弟的时候，立马就笑着陪着不是走了。 有些人不明白，有人解释说，“不说这何副主任和张队长和陈队长关系好，你可知道他和李主任什么关系吗？搞他？你想死吗？” …… 这扬风刚起来的时候，风沙是很大的，迷人的眼，根本就看不清前面的是树还是人，总之只要出门，你只能眯着眼往前走，或许碰了人，或者撞了树。 因此，很多人就不出门，可是，家里也可能漏风啊！ 在这段时间，最流行的就是断亲，先是大字报，再是登报！ 看着纷乱的一切，何雨柱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嘱咐自己的亲人最近不可谈论正事，更是明令自己的徒弟，十一国庆之前不许接席面！ 虽然不理解，但是，作为何雨柱的徒弟，他们最明白的一点就是，自己师父没有吩咐的，你可以不做，可是，只要自己师父吩咐的，一定要遵从！ 风起的时候，风最大的地方就是年轻人最多的地方，就是十五六到十七八青年聚集的地方，也就是高中！闫解矿和刘光福在风刚起的时候就乘风而去，成了这个时代最靓的仔！ 好在这俩熊孩子没有将风引入四合院，所以，四合院，甚至是南锣鼓巷都还算是平静，最主要的原因是，南锣鼓巷绝大多数的住户都有稳定的工作，因此，很少有人放弃自己稳定的工作投入到轰轰烈烈的理想事业中，还是那句话，风再大，也得吃饭啊！ 你以为都是大庄啊，家里有个庄嫂帮着护持？没了庄嫂，大庄也不敢那么潇洒上了火车全国免费吃喝，火车上磨蹭小姑娘的屁股。 所以，大多数人换衣服之前还是要考虑家里是否能够否承受这扬风！ 可是，那些半大孩子考虑这些的就不多了，于是乎…… 转眼间，时间到了五月底六月初，这个时候，最大的风算是刮过去了，风也有了稍稍趋于平静的势头，虽然那些个老婆舌头不敢去巷子里唠嗑，可是，还是会聚集到院子里聊的。 闫埠贵因为学校停课，所以，最近算是无业游民，好在还有些积蓄，又放不下读书人的面子没有去做一些能够赚钱的小工，就那么在家里算计。 这天，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四合院的门口…… 第205章 贾张氏大闹何家 他起身问，“不是，同志，您找谁啊？” 由于起风，现在的闫埠贵可不敢随便大声呵斥陌生人，要是把他给弄过去批斗，那他闫埠贵就完了。 闫埠贵到那人面前，话音刚落，一股阴风从对面出来，接着就是一嗓子让人听着就难受的声音从那人的嘴里喊了出来，“闫埠贵，你他妈瞎啦？连老娘都认不出来？” 这一嗓子可把闫埠贵给吓得一哆嗦，就连眼镜都差点儿落了下来。 但从这一嗓子来看，闫埠贵知道，这人肯定是贾张氏，这样尖酸刻薄的声音，他闫埠贵活了四十多年，也只在贾张氏那儿听到过，不对，好像何雨水那个前未来婆婆似乎也差不多。 闫埠贵再看过去，只见那典型的三角眼通过蓬乱的头发显现了出来。 “贾张氏？”，闫埠贵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瘦女人。 也不怪闫埠贵认不出来，不说眼前之人蓬头垢面，就说这只有一百斤出头的身材就不是闫埠贵印象中的贾张氏。 孙小凤、杨瑞华等一群老娘们儿也走了过来，看着眼前蓬头垢面的瘦弱小老太婆，一脸的不可思议，可是那双标志性的三角眼分明和贾张氏一模一样，只是更加像三角形了而已！ “贾张氏，你的肉呢？”，宋大娘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要知道，贾张氏可是一百七八的膘，看着可富态了，可是眼前的妇人，看着也就一百斤出头。而且，白白胖胖的贾张氏虽然人恶毒，可是在白肉的衬托下还是有不小的福相的。 可是，眼前尖嘴猴腮，脸皮耷拉着的人算是怎么回事儿？ 这看着就像是妖怪！ 贾张氏听到宋大娘的话就叉着腰骂道，“宋婆子，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嘲笑老娘吗？” 宋婆子闻言就要和贾张氏骂，可是，孙小凤拦住了她，然后对贾张氏说，“贾张氏，主要是半年多没见了，一下子有些没认出来，你干净回家洗洗吧，你看看这一身儿，甭说我们了，就算是秦淮茹也不敢认啊！” 讲真的，贾张氏这会儿都快累死了，身上没有一分钱，所以，早上被放出来后，她是腿儿这走回来的，因此，这会儿她也不想在这儿和她们费唾沫，于是冷哼一声就回家了。 今天，贾家没人，秦淮茹也没锁门，所以，贾张氏就直接推门进去了，本来想倒头就睡，可是想了想，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到脸盆处简单擦洗了一下就去睡觉了。 这也不是贾张氏本来多干净，主要是这些年被秦淮茹养成了这么个习惯，看着干干净净的被褥，她也不想弄脏，这才稍微清洗一下的。 躺床上没一分钟，鼾声就响了起来。 贾张氏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三点多，这可以说是睡的天昏地暗！ 要不是饿了，她还真不一定能醒！ 她起来倒了杯水，喝了以后，然后就开始在屋里踅摸吃的，看着两个窝窝头，贾张氏不满道，“这个浪蹄子怎么也不知道在家里放点儿肉包子啊？” 虽然窝窝头已经有些硬了，可是，她还是三口两口将窝窝头就着水给送了下去，虽然没吃饱，可是起码那个饿劲儿给压了下去。 往外看看天儿，估摸着秦淮茹快回来了，她栓好门，然后先去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几处养老钱，发现没少，这才松了口气。 “这个浪蹄子要是敢动老娘的养老钱，看老娘不撕了她！”，贾张氏得意的想着，然后拿出两块钱就要把钱放回去，又想了想自己受了半年的苦，得好好儿补补，于是就又拿出三块钱！ 本来，她想自己出去吃卤肉的，可是想想，自己今天回来了，这个儿媳妇儿竟然没去接自己，真是过分了，所以，一会儿得让她买肉给自己补补，这样自己的钱就可以省了。 因此，贾张氏就又给自己擦了擦，换了身干净衣服就出了门。 看到一众老娘们儿，贾张氏就凑了过去，看到贾张氏过来，众人觉得烦就躲了躲，杨瑞华这时问，“贾张氏，你这回来了什么时候去看看棒梗啊？” 贾张氏闻言就是一愣，“看棒梗？我大孙子一会儿下学就回来了，我去哪儿看？” 众人一听这才知道贾张氏还不知道棒梗的事儿，杨瑞华此时也后悔了，就想着起身回家。 可是贾张氏是这么容易罢休的人吗？ 于是，她拉住了要走的杨瑞华，三角眼瞪得正好儿是等角三角形，问道，“杨瑞华，你啥意思，说清楚！” 杨瑞华看着一旁躲得远远的几个大妈一脸的无辜，没办法就把棒梗偷鸡肉又下毒最后被何雨柱送去少管所四年的事儿说了出来。 听完，贾张氏就直接坐在了地上干嚎，“哎呀，老贾啊，东旭啊，我对不起你们啊，我这才不在家多久啊，这个家就这么要散了啊！” “傻柱这个挨千刀，这是要欺负死我们家孤儿寡母啊！” “我的大孙子就这么……” 贾张氏刚干嚎几句突然间停了下来，这可把几个老娘们儿看不懂了，心说这有日子没看这出了，刚一听还挺怀念，可是，这才嚎了几句怎么就停下来了？ 原来，是贾张氏嚎着嚎着才想起来，正主这会儿不在，嚎有个屁用！ 于是，她站起来就回了家 ，而众人想了想也算是想明白了，也就各自回了家。 下午下班，上班回来的众人在前院儿说了几句话，就都知道了贾张氏回来了，心里都是叹了一口气，这半年多，虽然四合院也不消停，但是，这个水平也就和其他四合院差不多。 但是，现在贾张氏回来了，众人都觉得，这下子四合院可就又要不平静了，加上外面现在也不平静，这下子该怎么活啊？ 可是，众人往中后院走，看着何家门前一下子懵了，这算是怎么茬儿？只见何家门口这会儿都成了灵堂了。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丁林这会儿走过来说，“柱子，你快去看看吧，贾张氏今儿回来了，都快把你家门口布置成灵堂了！” 闻言，何雨柱就是一愣，心说贾张氏这是回来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没走远的何雨水，然后出了四合院喊住了她，低声说，“雨水，你骑车去轧钢厂喊稽查队的马国正！” “啊？哥，这是干啥？”，何雨水不知道贾张氏回来了，不知道自己哥这是要干什么。 “贾张氏回来了，在咱们家门口摆灵堂呢。” 何雨水闻言脸上就出现了厌恶之色，随即一喜小声说，“嘿嘿 ，哥，这下子啊，够这老婆子再喝一壶的！” 说完，何雨水就调转车头去了轧钢厂。 丁林看着何雨柱和何雨水说了几句话，何雨水就跑了，也有些不明白何雨柱这是干什么。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走了，就转身回了四合院，推着车就到了中院儿，而一身孝衣的贾张氏看到何雨柱回来了，就坐在了地上，拍着腿开始嚎，“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看看吧，这个遭雷劈、挨千刀、断子绝孙的傻柱啊，这是要欺负死咱们家啊！” “本来接济的好好儿的，就因为一些小事儿就把我送去劳动改造了！” “最可恨的是，他这个段子绝魂的小绝户还把咱们贾家的独苗苗给送去了少管所了，你们说，咱们贾家以后该怎么办，我这个老婆子该怎么活啊？” “这个傻柱老婆怀孕了，你们得让他老婆是死胎，一定得让他们家断子绝孙啊，这种畜生就该挨天杀啊！” …… 贾张氏一哭一嚎、一唱一拍，还真别说，虽然词儿难听了点儿，可是这看着还挺好玩儿。不过，加上她身上的孝衣和何家前面的灵堂，这放在一起看着还真是有点儿瘆人。 众人看了看贾张氏，又看向一脸戏谑的何雨柱，一时间有些不会了。 按照何雨柱的性子，这不应该上来就给她一个冲天炮，然后一蹦三尺高的踹吗？怎么何雨柱就这么看着，似乎还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 就在这时腿脚还没完全好利索的易中海一瘸一拐的回来了，他身后则是跟着好徒弟秦淮茹。 两人还没到四合院就听到了贾张氏那独具特色的声线了，两人对视一眼也是无奈，但是两人也清楚，贾张氏回来以后肯定要闹！ 只不过，易中海人还没到，声音就到了，“何雨柱，你这是干什么？老嫂子今儿刚回来你就欺负她，你……” 接下来就是尴尬的一幕，因为他看到了灵堂和孝衣，看到了坐在地上撒泼的贾张氏，可却是没看到何雨柱。 “何雨柱呢？”，易中海老脸一红，但还是喊道。 “哟，易中海，您这可真是贾家的定海神针，人还没到就知道我欺负了这个老虔婆了！”，何雨柱自人群中走了出来。 而四合院的人则是眼神古怪的看着一脸正气的易中海，心说这老东西有病吧？ “你没欺负老嫂子，老嫂子怎么在地上哭喊呢？何雨柱，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不说把棒梗送到了少管所，这老嫂子一个老人，刚回来你就欺负她！你这样像话吗？” 看着义正言辞的易中海，何雨柱也是觉得好笑，但下一刻，他脸色一冷，就要上前给他一个大逼斗，一个人影蹿了出来！ 第206章 贾张氏刚回来再被带走 “柱子，柱子，消消气，我姑父这不了解情况乱说话，你别生气，我们现在就把他拉走！” 刘芳也就是一个愣神的功夫，易中海就把话给说完了，刘芳那个着急啊，这才赶紧出来打圆扬，然后还给李翠芬和李家根使眼色。 两人自然也是赔着不是把还要说什么的易中海给拉走了。 到了易家，李翠芬简短把事情说了一遍，易中海这会儿脸那个臊啊，但嘴上还嘴硬，“抛开事实不谈，何雨柱他就没错吗？” 刘芳暗暗给了易中海一个白眼后就出去看戏去了。 被刘芳三人这么一闹腾，何雨柱也不好再动手了，不过，他还是深深看了一眼长相普通，但为人却十分精明的刘芳一眼，在心里也是对她高看了一分。 而秦淮茹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贾张氏这么闹肯定是为了自家出头，就算不能把何雨柱怎么样也能恶心恶心何雨柱。 可是，自己的靠山这会儿被他们自家人拉走了，现扬只留下她一人，一时间，她觉得有点儿势单力薄啊。 可是，这会儿看着贾张氏势头正盛，于是乎，秦淮茹眼泪一抹就扑向了贾张氏。 “妈，您回来了啊，对不起妈，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我也走不开去接您，让您受苦了。” “我对不起您，对不起东旭啊，我更对不起贾家啊，棒梗就因为嘴馋就让人给送去少管所。呜呜呜，妈啊，咱们家孤儿寡母的日子可真是太难了。”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也真是无语了，秦寡妇两句话就把自己说成了恶霸欺负孤儿寡母了。 所以，何雨柱对于秦淮茹的演技那是相当佩服，尤其是有了贾张氏这个辅助，俩寡妇的表演还真是相得益彰啊！ 何雨柱瞟了一眼四周，发现一些人还真是面露不忍、叹声连连。 何雨柱这会儿走出来，咳嗽一声说，“秦寡妇、贾张氏，你们俩这是要干什么？” “秦寡妇、贾张氏你们婆媳俩算计我七八年，破坏我的婚姻，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儿吗？” “还有，自从贾东旭死了，到和你们撕破脸，三年多了，我的饭盒都他妈喂了狗了？你们干那些个缺德事儿受到惩罚有错吗？要不然，我去妇联、街道问问，看看有没有惩罚错你们家？” “贾张氏，看来，这半年多的劳动改造你还是没认识到自己的错儿啊，也就是说农扬她们给你改造的不彻底啊！不行，明儿我得去妇联再问问！” “还有你，秦寡妇，你踏马算计我，想让我绝户，老子识破了你，不接济你们家有错吗？” “再说你那个白眼狼儿子，去我家偷鸡肉、鸡汤吃也就算了，还他妈下毒！这样的白眼狼，老子没有一脚踹死他就是他的福气！我告诉你，让他去少管所是救了他，要是放出来，早晚得他妈吃花生米！” “一家子不知感恩的狗东西，真他妈是给你们脸了！” 俩寡妇被何雨柱的一通骂给骂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也不哭了，也不嚎了。 可是，大概几秒钟后，贾张氏又是昂着头、拍着腿的哭嚎，“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来看看吧，这个傻柱这是要欺负死咱们贾家啊！” “东旭啊，你可是和傻柱称兄道弟的啊，现在你没了，他就欺负你娘、你媳妇儿和你儿子啊，这种脏心烂肺的畜生你就上来把他带走吧！” “妈可真是太苦了，你就可怜可怜妈，半夜起来把傻柱一家都带走吧，你……” 就在贾张氏嚎丧起劲儿的时候，一个声音自人群后传了过来，“哟！谁他妈这么大胆，光明正大的搞四旧、搞封建迷信啊？” “兄弟们，把她给我带走，周日正好缺个批斗对象！” “是，队长！” 听到这一声，众人回头看去，很多人都吓得一哆嗦，因为这群人正是轧钢厂稽查队三队的人，带头的人正是三队队长马国正！ 马国正，本来是陈山的副队长，起风以后被提拔了，成了稽查队的三队队长。 这人和何雨柱关系不错，而且，何雨柱也是有意和保卫科的人处关系，所以，散烟、喝酒都不少，这才把关系处的不错。 刚才下班的时候，何雨柱知道，今儿，稽查队值班的人正是马国正，他这才何雨水去喊马国正来的。 马国正也正在头疼这周应该抓谁去批斗呢，何雨柱这可是给他送来了一个大枕头，这得好好用！于是，他就着急忙慌的带队过来了。 谁知道，刚才贾张氏的那一出被他听了个正着，一字不落！ 这可把马国正高兴坏了，就这一出，连续批斗她一个月都不亏，往后，兹要没人了，这种搞四旧的人就能拉出来撑撑扬子！ 所以啊，马国正这会儿对何雨柱啊，那是相当感激！ 路过何雨柱的时候，他不着痕迹的给何雨柱眨了眨眼，何雨柱自然是让开了路，毕竟自己最多抽她两个嘴巴子，可是这稽查队干活儿，那可就相当彻底了！ 本来正抱头痛哭的贾张氏和秦淮茹看到来人一下子有些麻爪，贾张氏不认识这些人，可是红袖箍是认识的，虽然不认识上面的，可是看着那红袖箍她就觉得害怕啊！ 毕竟半年多来，每天都能看到红袖箍！ 而秦淮茹看到稽查队的人，腿都有点儿打哆嗦，因为最近她可是看到过太多的被稽查队整治的人的惨状了！ “马，马，马队长，您……”，秦淮茹说话都有些打磕巴了。 马国正看都不看她一眼，而是看向贾张氏，戏谑道，“哟，老同志，您这可以啊，这年头敢搞封建迷信，还敢招魂嚎丧。老同志，不得不佩服您，真有胆色！” 马国正还笑着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贾张氏就算是没脑子也听出了这话不是好话，就赶忙要认错，可是马国正对两个队员说，“你们俩，把她给我绑了！” 两人闻言就要上前绑贾张氏，贾张氏下意识就伸出了手指要挖那俩年轻人！ 那俩年轻人似乎早就见惯了这种人，见状上去就踹在了她肚子上，“我草！在我们稽查队面前还敢扎刺儿！” “哎呦！疼死我了！” 贾张氏那个悔啊，在四合院蛮横习惯了，以为回到了四合院就可以继续耍横了，一下子就没收住手！ 另一名稽查队队员也跟着踢了她一脚，这把贾张氏疼的，在地上嗷嗷直叫！ 她张了张嘴还要叫魂儿，可是看到那红袖箍，赶忙闭上了嘴！ 两人干脆利落的把贾张氏给绑了，其中一人原来家里养过猪，所以，他用的是绑猪的方法绑的，这可把贾张氏给疼坏了。 嘴里一直嗷嗷着直叫唤疼！ 但是，两个嘴巴子过去，贾张氏立马就闭嘴了。 马国正看贾张氏老实了，于是就走过去问，“老同志，说说吧，您叫什么？” 贾张氏疼的说不出来话，马国正眼眉一立就要骂人，秦淮茹赶忙上前，哭着说，“马队长，这是我婆婆，大名张小花，人们都喊她贾张氏！” 马国正点点头，然后看向人群，大声说，“街坊邻居们，我先说下这个贾张氏的罪行，刚才她公然搞封建迷信招魂儿，这就是四旧！” “现在国家革命正在如火如荼的时候，这种坏分子公然搞四旧，这就是破坏革命的害虫！” “为了祖国的伟大复兴，为了咱们赤色政权，绝对要和这种开历史倒车的牛鬼蛇神做斗争！” “现在，我们要把贾……张氏给带走学习，周日的时候，轧钢厂小广扬，还要对她批斗！由于是你们四合院的，所以，那天，你们家家户户都得派人去一起批斗这个坏分子！” 然后，他看向秦淮茹说，“秦淮茹，这个贾张氏是你婆婆，所以，那天，你要上台痛斥她！” 秦淮茹心里苦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也有一丝的兴奋，“哎，我知道，我一定好好痛斥这个搞四旧的坏分子！” 看到秦淮茹这么老实，马国正就转头对队员说，“行了，收队吧。” 看到人走了，秦淮茹连忙就要回家，马国正呵斥道，“怎么，你不把人家家门口收拾收拾就走？” 闻言，秦淮茹脚步一顿，然后就开始收拾何家门口的灵堂，而马国正这才带队离开。 四合院的人看马国正带人走了，于是就开始低声议论纷纷的。 “该，这个贾张氏就是该，在四合院作威作福惯了，这个时候还敢搞封建迷信！” “嗐，还不是原来有人惯着，惯出来的臭毛病！” “没错儿，这下子舒服了吧？我看啊，这以后啊，贾张氏那就是稽查队经常批斗的对象了！” “估摸着是，我告诉你们，鼓楼东街那个陈瘸子，就是因为被抓到倒卖票据，这都被拉去两回了，要不是贾张氏跳出来啊，这周日还得把他拉过去。这下子陈瘸子该谢谢贾张氏了！” …… 就在众人议论的热闹的时候，刚刚才出了四合院的马国正又带着人回来了，众人都是一脸的疑惑，可是听到马国正的话，秦淮茹脸色大变！ 第207章 贾家被抄了 听到这话，众人都明白了，这是要抄家啊！ 秦淮茹手里贾东旭的遗像一下子掉落到地上，玻璃都哐当碎了。 可是，秦淮茹却也没在意，而是跑到门前拦住了稽查队的人，喊道，“不行，你们不能进去！” 马国正分开人群，看着秦淮茹笑了，“秦淮茹，怎么，你这是要窝藏封建残破啊？看来，你们家这是要和革命对抗到底啊！” 听着这话，秦淮茹腿肚子直打哆嗦，但还是咬着牙拦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 她心里很明白，这些人就是去抄家的，什么查四旧？那都是借口！ 马国正这时脸一冷对秦淮茹说，“秦淮茹，你要是再阻拦，我就把你按照四旧处理了！” 秦淮茹纠结了一下，马国正可不等他，直接把她扒拉开，对身后的人说，“去，查四旧！” 六七个稽查队员直接就闯进了贾家！ 经过不到半小时的激励咣当的搜查，马国正带着一众队员出了贾家，拿着一捆白布对众人说，“看到没，这就是四旧！不搜出来，以后这个贾张氏再搞四旧怎么办？” 说完，马国正就带着人离开了四合院。 而秦淮茹此刻则是坐在门槛上，嚎啕大哭，可是，嘴里却不敢说出任何一个字！ 她刚才看的真真儿的，贾张氏的钱搜出了四个地方，具体多少钱不知道，可是看着那厚厚的钱就知道，加起来不少于七八百块钱，甚至还有十几个银元！ 而秦淮茹的钱只被搜出来一处，那个里面可是有着一百块整啊！ 至于剩下的一百多块钱，一百块在屋里没被他们找到，剩下的则是在她身上，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可是看着那厚厚一沓钱被这些土匪一样的人给拿走，秦淮茹那个心疼啊！所以，这会儿的嚎啕大哭，秦淮茹根本就不用演技，因为全部都是感情，真感情啊！ 四合院的看着哭着的秦淮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同情的，毕竟他们也是很清楚的，这些人只要屋里溜达一圈儿，能够剩下的钱根本就没多少！ 没多大会儿，众人也就各自回家吃饭了。 而此时，巷子口，马国正递给何雨柱一根烟说，“何副主任，谢了！” 何雨柱接过烟笑着说，“客气了！” 马国正看了一眼四周没人，就把一沓钱塞过来，何雨柱正要拒绝，马国正笑着说，“何副主任，这钱，您不拿，我怎么拿？我不拿，李主任他怎么拿？” 何雨柱闻言先是一愣，然后也就不再拒绝，毕竟何雨柱知道，这抄家的事儿，老李得拿抽成，于是笑着说，“成，都是自家兄弟，过几天，批斗完，我给兄弟们做几道菜，大家伙儿好好补补，这整天跑前跑后的可累得不轻！” “哎呦，何副主任，那就多谢了！”，马国正拱手说。 送走了马国正几人，何雨柱那就是得意的抽着烟往四合院走。 马国正为什么去而复返？当然是何雨柱这个老六提醒的。 在马国正几人离开之前，何雨柱就让何雨水回家了，毕竟李明在家还没吃饭呢，而何雨柱则是提前去了四合院门口等着马国正。 几人走到四合院门口，何雨柱低声对马国正说，“马队长，你别看贾家看着穷，可是屋里四旧不少呢，您不去再搜搜？” 马国正疑惑的看了一眼何雨柱，何雨柱给他一个眼神，马国正立马心领神会，这才带着队员折返回来。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院子里也就没什么人了，都回家吃饭去了，同时，也有点儿害怕。 何雨柱回到中院儿，看到门前被收拾干净了，于是笑着说，“哟，收拾的还挺快，这就对了嘛，四旧不能要！多害人害己啊，幸亏稽查队的人明察秋毫，就像是那扫帚一样把角落里的犄角旮旯的脏东西都给扫干净了。否则啊，还指不定以后怎么害人呢！” 何雨柱的声音不小，西厢房正在舔舐伤口的秦淮茹每个字都听到了，对何雨柱那是恨透了！ 可是，同时她也恨贾张氏，你说你回来就回来呗，怎么还净找事儿啊！ 这下子好了吧，不仅再被抓了，还得被批斗，更是连累自己过几天还得丢人现眼！ 最最难受的是，平常那些钱都不给自己家用，这下子好了，一下子被人端了窝了！还养老钱？看你个老虔婆这下子还怎么养老？ 就在四合院安静了好一会儿，小当才拉着被吓得不轻的槐花推门回来了。 “妈，我饿了！”，小当怯生生的说。 …… 何家 何雨柱今儿炒了个鸡蛋炒咸菜丝，因为昨儿齐春燕说她想吃咸菜丝了，所以，今儿何雨柱炒了八个鸡蛋！ 喷香的鸡蛋从何家传了出来，四合院的人虽然也嘴馋，可是，这鸡蛋，家家户户还是吃得起的，所以，也只是羡慕何雨柱能够想吃就吃，没那么心疼。 可要是让他们知道，何家这一顿吃了八个鸡蛋，估摸着得骂何雨柱败家，哪有一顿饭炒八个鸡蛋的？！ 齐春燕回到家，闻到鸡蛋香就问，“哟，今儿还真吃咸菜炒鸡蛋啊？” “不是你昨儿说想吃嘛，咱又不是吃不起，你看看，八个鸡蛋！” “败家，炒两个就行了，哪有你这么一下子炒这么多的？”，齐春燕吃着馒头、夹着鸡蛋炒咸菜埋怨道，而何雨柱给了她一个白眼，都不想多说什么。 “对了，我刚才怎么听到西厢房的秦寡妇在家哭呢？那声儿听着都瘆人，我看到小当带着槐花这会儿还没回家呢。”，齐春燕突然间问。 何雨柱笑笑说，“我告诉你一个大事儿！” 齐春燕大眼睛看着何雨柱问，“啥事儿？” “我告诉你，贾张氏回来了，也就是西厢房秦寡妇的婆婆。” “哟，就是那个整天招魂儿的那个？” “对！” “就是那个给刘媒婆钱算计你不让你结婚的那个？” “没错儿！” “就是整天吃你的饭盒又见天儿骂你傻子的那个？” “齐春燕，你有点儿过分了？” 咯咯咯…… “那么接下来的事儿我就不告诉你了！”，何雨柱低头吃着馒头说。 “啊？难道她回来有大戏？柱子，你快说，快说啊，哎，这个工作真是太烦人了，总是比你们晚下班，好戏都赶不上！”，齐春燕一脸可惜的说。 被央求了一会儿，何雨柱才把下午的事儿完完整整告诉了齐春燕，齐春燕一脸的可惜，“哎，没看到。不过，柱子，你说这贾家得有多少钱啊？” 何雨柱从兜里拿出那一沓钱说，“你看，这是我的分红！” “哟，这么多呢？”，齐春燕一下子眼睛就亮了。 “嘿呦，一百！” 何雨柱低声说，“你看，分给我就一百，我估摸着从贾家起码得搜出来千把块！” “这么多呢？” “嘿，我告诉你吧，贾家有钱着呢！” 齐春燕点点头，又在何雨柱伤口上撒盐，“不说其他的，就你给他们家带饭盒那几年，他们家就得存下来三四百！” 本来正有兴致的何雨柱额头一下子都是黑线，“吃饭，我不说了！” 咯咯咯…… 何家的笑声，在四合院很多人看来是那么的不合时宜，毕竟是风起的时候，院子里还有人被抓去批斗了！ 可是这一切何雨柱在乎吗？ 根本就不在乎，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在意的家人开心安全，其他的都不重要！别人议论不议论，风起不起，只要不招惹他何雨柱，一切都不是问题！ 后院儿，聋老太太家 刘芳给聋老太太送来饭后，将院子里刚才发生的事情学给了聋老太太听，聋老太太满意的看着刘芳，笑着说，“孩子，你啊，做得对，要不是你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你姑父，说不得啊，今儿你姑父还真要挨揍！” “柱子这个浑小子啊，你是不知道，现在啊，说动手就动手，就你姑父今儿说的话，要不是你拦着，哎，这中海啊还得丢人哟！” “嗐，老太太，都是一家人，我姑父估摸着也是看在那秦寡妇是他徒弟的份儿上才这么护着的，心啊，还是好的。” 听着这话，聋老太太眼神中都是满意，甭管这是不是真心话，可是这话啊，听着就是让人那么舒心，尤其是老年人！ 再怎么说易中海也是个姑父，要是这当侄媳妇儿的上来就说姑父不是东西，再怎么说，这心里听着也不舒坦。 与此同时，轧钢厂的废弃厂房。 贾张氏这会儿正蹲在地上看着窗外难受呢。 “哎，这咋刚回来就又被逮了！在农扬就听说外面现在抓人厉害，可是，我也没想到这么厉害啊！” “要知道这，我就不喊那两嗓子了，直接上去就和傻柱打就好了，难道，她还真敢打我这个长辈吗？哎，现在日子咋就这么难呢？不就是想讹傻柱点儿钱吗？小绝户、丧良心，竟然让这帮什么队的兔崽子抓我！” “呜呜呜，还说要批斗我？” “我贾张氏不要面子的吗？我们贾家什么时候丢过这人啊？！” 看着外面高悬的月亮，贾张氏的思绪就想到了过去在清河农扬的日子…… 第208章 贾张氏劳改生活（一） 就算是所长也是服了这个贾张氏了，明明就没那么大的瘾了，但是贾张氏就是生嚎，天天嚎，就说自己身上疼，就是得吃药！ 最后，要不是所长安排先饿贾张氏一天，隔一天再饿两天，再隔一天，准备饿贾张氏三天的时候，在第二天下午，贾张氏服了，服软了！ 贾张氏这才算是真正戒了止疼片的瘾！ 可是，从戒毒所出来后，贾张氏刚到清河农扬就被拉去见了秦淮茹，吃了几个素包子后，贾张氏牛气哄哄刚到后面，就看到一个熟人--刘媒婆！ 刘媒婆看到贾张氏也先是一愣，她还以为贾张氏被弄到其他农扬了，没想到，这都小俩月了贾张氏才进来。 刘媒婆戏谑道，“哟，贾张氏，你这是刚进来吧？我可是再有一个月就要出去了！” 贾张氏看到刘媒婆那个恨啊，瞪着三角眼、恶狠狠的骂道，“刘婆子，你个不要脸的，收了我的钱竟然还出卖我！” 刘媒婆要说话，这时，一个四十上下，身材壮硕的一个妇人过来问，“刘婆子，这谁啊？听着这是刚吃饱啊，挺有力气的！” 刚才还一脸戏谑的刘媒婆看到来人，立马就点头哈腰的说，“赵姐，这人啊，都喊她贾张氏，这人忒缺德！我怎么进来的您知道吧？就是她拿钱收买我的！” 听到这话，赵姐就乐了，“哟，原来是你这么个缺德玩意儿啊！” 听到赵姐的话，贾张氏一下子就怒了，她张小花自打十七岁嫁给老贾，除了她早死的婆婆欺负过她，还真没几个人这么对她这么说过话！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这么对我说话？”，贾张氏三角眼一瞪，双手叉腰，仰着头怒道。 贾张氏只有一米五出头的身高，而赵姐的身高得有一米六五，比她高出差不多一个头了。赵姐俯视着贾张氏，然后轻蔑一笑，“哟，还真有不怕死的。姊妹们，这狗东西对我不尊敬，怎么办啊？” 这时，走出来三个妇女，其中一个笑笑说，“赵姐，谁敢和您呲牙，姐们们就把她牙给掰了！” 刚才还一副天老大她老二架势的贾张氏，看到一下子又出来三个人，心里就有些打鼓，“你，你们要干什么？要打群架吗？这可不局气！” 刚开始说话的那人笑了，“嘿哟，你这是要跟我们单挑啊？好啊，那我们三个单挑你一个！上！” 接下来就是三英战肥猪了，这把贾张氏给揍的，除了脸，都是伤！反正都是女的，对女人都是很了解，掐奶子的、踹屁股的，还有……反正吧，什么下三招数都有了！ 七八分钟后，贾张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能从呼吸判断还活着！ 赵姐这会儿走过来了，重复刚才的话说，“哟，原来是你这么个缺德玩意儿啊！” 贾张氏躺在地上一脸绝望，眼泪此时流了出来，但却没回答赵姐的话。赵姐见状就笑了，“嗯？听不见老娘的话啊？” 结果，一开始说话那女的，上来就踹在了贾张氏肚子上，“活着吗？” “哦！！！！” 刚才还躺在地上一脸绝望的贾张氏，立马就捂着肚子“哦”了起来，见贾张氏还不答话，那人还要抬脚，贾张氏立马痛苦的说，“是我，是我！我就是，就是那个缺德玩意儿，别再打了！呜呜呜……” 见贾张氏这会儿老实了，赵姐也不想再和她多做计较，而是坐回了自己的铺，刘媒婆就赶忙上前给她捏肩。 而刘媒婆和赵姐关系好无非两点，第一，就是刘媒婆是媒婆，这眼皮子活，嘴皮子更活，一来就塞给了赵姐五块钱，然后又是一通马屁拍着。 第二，就是刘媒婆学过按摩，所以啊，在劳作之后，刘媒婆就拖着疲惫的身体，在管教都离开后给她按按摩！ 就在这时，铃声响起，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都出工了！” 刘媒婆自然也就不按摩了，脸上都是平静，丝毫看不出来刚才的谄媚！ 而贾张氏这会儿听到管教的声音，眼珠子一转就继续蜷缩在地上哀嚎着没起来。 而这群妇女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老虔婆还是没收拾明白啊，但她们也不害怕，就那么排着队到了工地上。管教一对人数，少了一个，就喊，“张小花！” 但是没人回应，管教就问赵姐，“赵二妮，张小花呢？” “报告管教，我看她在屋里睡觉呢！” 管教看了一眼赵姐，然后就去屋里看，发现贾张氏蜷缩在地上低声哀嚎着，她眉头皱了皱，踢了踢贾张氏，贾张氏这才有了动静，“救命啊，管教，她们这帮人要打死我啊！呜呜呜……” 管教自然知道这里面的门道，她也不想多事儿，于是就问赵二妮，“赵二妮，怎么回事儿？” 赵二妮一问三不知道的回答道，“我不知道啊。” 然后管教又问其他人，刘媒婆等人自然也说不知道，屋里的贾张氏那个气啊，直接就站起来指着这些人骂道，“你们这帮不要脸的，就是你们一起欺负我！管教，罚她们，她们这些人来到这里面还不老实，就得罚！” 就在这时，一声皮鞭声响了起来，直接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张小花，你别没事儿找事儿，你怎么证明她们打了你了？怎么所有人不知道？” 贾张氏这会儿疼的次牙咧嘴的，但是心里也很委屈，刚要辩解，管教呵斥道，“张小花，好好劳动改造，再不老实，就给你再加长一个月！” 嘎！ 贾张氏立马老实了，规规矩矩站在了队列后面，可是那眼神中分明就是不服！ 看到贾张氏的表情，管教就笑了，她指着一个大锤说，“张小花，你今天砸石头，用这个锤！” 看到那大锤，贾张氏立马就哭了，“管教，这锤我拿不起来吧？” “拿不起来，那你的肉都是干嘛用的？我看，就是欠劳动！今天上午你就用它砸！砸少了一块就给你延长一周！” “开工！” 然后，一众劳改的妇人就开始忙活，而不远处的男人也是忙着，只不过有男女管教分别看着，不能混到一起去！ 贾张氏看着那个大锤心里就犯嘀咕，这自己能拿起来吗？ 就在她还在犹豫的时候，管教看到了她，鞭子立马就响了起来，虽然没有抽到贾张氏身上，可还是把她吓了一跳，“张小花，你再偷懒，小心我抽你！” …… 就这么一上午，贾张氏那个大锤举了好几次都没举起来，最后，只能给她换了小两号的锤，但是，她的劳动改造的时间也被加长了一周，贾张氏那真是欲哭无泪！ 中午吃饭的时候是在采石扬吃的，而赵姐看向贾张氏，有一个妇人就去贾张氏面前低声说，“新来的，把你的窝窝头给我一个！” 贾张氏这会儿手正疼着，窝窝头都不敢用力拿，可是听到这人的话，三角眼一瞪说，“凭什么给你！” 妇人笑笑说，“你刚来，肚子里油水多，这里面的伙食不好，怕你吃了闹肚子，为了你好！” 贾张氏头一撇就开始啃自己的窝窝头，也不再理这妇人。妇人见状就笑笑，对着赵姐一笑，赵姐点点头，那妇人也就去自己吃饭了。 下午的时候，两个等着抬石头的妇人催促道，“贾张氏，你他娘的快点儿啊，你看别人这都运走两趟了，你这一趟还没弄完，一会儿我们的量完不成被罚，小心我们收拾你！” 贾张氏那个气啊，把锤子扔在地上，怒道，“有本事你自己砸！” 贾张氏刚把锤扔在了地上，其中一个妇人就站起来大喊，“报告管教，张小花消极怠工、改造不积极！” 闻言，张小花的三角眼都快瞪圆了，心说你这个毒瘤，还能这么玩儿？ 管教过来看到地上的锤，眉头一皱说，“张小花，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这是对抗劳动改造！” 贾张氏这时连忙将锤子捡起来道歉道，“管教，我错了，我这是手滑了，我没有，没有。” 刚才那妇人继续说，“管教，您看，别人都满了两筐了，可是，这个张小花消极怠工、不认真改造，到现在一筐都没满！” 管教看着这刚刚半框的石头就怒道，“张小花，好啊，来的第一天就这么消极对抗改造！” “今天，你敲不满六筐石头不准下工！”（每个人一下午能做多少我也不知道，只能瞎猜了。） 说完，管教就走了，而贾张氏则是欲哭无泪，看向举报她的妇人，一脸的怨毒，可是那人却不屑一笑说，“张小花，你等着的，咱们啊，没完！” 本来，下午五点半人就放饭了，毕竟现在天短。 可是，贾张氏这时却还在不断地敲石头，因为她还有两筐不到的石头要敲！ 看着别人都在吃饭，贾张氏肚子里这会儿已经在敲鼓了，她流着泪看着众人吃饭的方向，心里那个恨、那个气啊！ 第209章 贾张氏劳改生活（二） “赵姐，力度还可以吧？” 赵姐闭着眼享受道，“刘婆子啊，你这手艺还真是不错啊。” 刘媒婆谄媚道，“嗐，我们媒婆这一行啊，就得多会点儿，不然啊，每个月挣的那几个媒钱还不够看病的呢。” “赵姐，您说，不说我们得去乡下，就算是在四九城说媒，这也得胡同巷子里的钻啊，不然啊，谁家姑娘俊，谁家小伙子有前途，我们怎么能知道呢？” 赵姐点点头，很是认同刘媒婆的话。 刘媒婆听着外面砸石头的声音，刘媒婆就把话题引到了贾张氏身上，“赵姐，您说，这个缺德的贾张氏，还真是不开眼。这刚来就不给您面子，真是太没眼力劲儿了。” 刘媒婆的一句话就引出了其他几个妇女的附和，等她们说了好一会儿，刘媒婆眼珠子一转说，“赵姐，您知道这个贾张氏最厉害的手段是什么吗？” 赵姐和剩下的几个妇人都是一脸好奇的看向刘媒婆，而赵姐也示意她不用按了，让她坐下来说。 刘媒婆坐下来说，“我告诉你们，这个贾张氏可不仅是缺德坑害帮他们家的恩人，最主要的是，这个贾张氏可是个恶婆子！” “儿媳妇儿到了家以后，她啊，就是慈禧老太后，那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算是儿媳妇儿有孕在身七八个月了也还得去洗衣服做饭。” 众人听了都是一脸鄙视的啧啧啧的低声议论，刘媒婆接着说，“可是，在她儿媳妇儿怀着第三胎的时候，估计是这老天爷看她看不过去就降了惩罚了！” “怎么说？” “嗐，她儿子才三十岁就在厂里出了事故没了！” 一个妇人啧啧附和道，“啧啧啧，这应该是老天爷处罚错了人啊，应该让这老虔婆早点儿死了！” 哈哈哈…… “可是，这个老虔婆仗着自己儿子是她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的徒弟，那个老东西还是轧钢厂的八级工，那可是在四合院跋扈着呢！” “今天骂东家，明天偷西家，啧啧啧，哎呦喂，这人啊，可在四合院，或者说在他们那个胡同里都是一霸！” 一个瘦弱一些的妇人问，“就算是有人撑腰，那也不应该这么横吧？再怎么说她们家也就是俩寡妇啊。” 刘媒婆撇着嘴说，“要不我刚才问你们知不知道贾张氏最厉害的手段是什么嘛！” “刘婆子，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啊，能够让街坊四邻这么害怕？” 刘媒婆看了看外面，压低了一些声音说，“我告诉你们啊，她最有名的就是招魂儿！” “招魂儿？真能把魂儿给招上来？”，一个瘦高个妇人问。 闻言，刘媒婆摆摆手说，“嗐，哪儿能招上来，再说了，我刘婆子活了这几十年了，还真没见过鬼，倒是像贾张氏这种恶人倒是见过不少。” “哦~~”，众妇女都心安了一些，如果贾张氏真会招魂儿，那么以后还是不要招惹她为好。 刘媒婆接着说，“虽然招不上来鬼，可是那听着是真瘆人，唱着调调说着词儿，说什么老贾、东旭，你们快上来把谁谁谁给带走吧，等等……” “你们说，这听着是不是很瘆人？” 几个妇人都是点点头，“确实，有点儿。” 刘媒婆接着说，“嗐，这要是仅仅说几句那还没什么，但是，这个老虔婆仗着管事大爷护着，那是堵着人家的门招魂儿骂啊，你们说，谁被堵着门招魂儿一两个小时，这心里不是发毛的？” 众人都点点头，刘媒婆心里一喜，接着说，“我告诉你们，甭看这贾张氏见天儿的招魂儿，可是，她啊，最是相信这个世上是有鬼的。” “这么说，这个死肥婆胆子很小，更是怕鬼？”，赵姐第一次开口。 “是啊，赵姐，你们说，要是咱们晚上这么折腾一下贾张氏，是不是很有意思？” 几人相视一眼，然后就笑了。 …… 夜里十一点多，贾张氏哆哆嗦嗦回到了“宿舍”，看到自己炕头碗里面空空如也。饥饿交加的情况下，贾太后就要发怒，可是下一刻，她觉得背后有人，贾张氏噌就转了过来。 只见对面的人看着她，可是光线暗看不清脸，只知道是一个齐耳短发的瘦弱妇人。 “我的窝窝头呢？”，贾张氏二话不说就拿着自己的碗怒问对方！ “是不是你们给我偷吃了！你要知道，我可是连着忙了一下午到现在，我都快饿死了，你们是要饿死我吗？” 可是，对面那人没有直接回复，而是伸出手指向自己的脸，歪歪头，声音低沉的问，“你，能看到我？” 贾张氏这会儿都快被气死了，被处罚砸石头到现在，除了喝了点儿水，那可是什么都没入嘴！好不容易回来了，更是看到自己的俩窝窝头都没了，这怎么能让贾太后受得了？ 现在，其他人都睡着了，只有这个人在自己面前，还问自己能不能看到她！ “你踏马的就在老娘面前站着，老娘怎么就看不到你了？” 由于是在劳动改造期间，贾张氏就算傻也知道不能大声喊，只能压抑着声音怒道。 只听对面的妇人声音奇怪的笑了，“呵呵，呵呵，呵呵，太好了，终于有人能看到我了，呵呵，呵呵……” 就在这一瞬间，刚才还被气的头晕的贾张氏一下子从头凉到了脚，而且，浑身发抖，下一刻，只觉得裤裆一热，尿了！ 没几秒钟，距离贾张氏比较近的一个躺在炕上的假寐的妇人就皱了皱眉头，这也太骚了吧！ 贾张氏此时脸色蜡白，颤抖着手指着面前的“人”说，“你，你，我，我，不不不，我看不到你！” 说完，贾张氏就想转身跑，可是，此时，她的双脚仿佛灌了铅一样的沉，根本就动不了。 对面的人听到贾张氏的话又是一阵尖锐的低笑，“呵呵，呵呵，你竟然能看得到我，那，你就要倒霉喽~~” 贾张氏走不了，只能摆着双手，哆哆嗦嗦的说，“不，不，我看不到你，看不到。” 仿佛想到了什么，贾张氏连忙捂住了双眼，嘴里还带着哭腔说，“我看不到，看不到你！快走吧，我就没看到过你！” 只见对面那人又是“呵呵”笑了几声，然后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听不到，听不到！呜呜呜……”，贾张氏破防了，要不是下午没吃饭，估摸着这会儿已经拉了！ 在贾张氏听来，那瘆人的笑声又响了起来，贾张氏虽然跑不了，可是却直接跪了下来，“我错了，我不该看到你，你饶了我吧，我还年轻，我才五十岁，我有孙子，我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别害我啊！” “我男人、我儿子都在下面，要不然你和他们打个招呼，让他们请你吃饭，你放过我吧，呜呜呜……” “桀桀桀～，那不行，谁让你能看到我呢？我在这儿已经好几年了，一直都没人看得到我，只有你能看到我，那你就要跟我走，因为啊，我在这儿太孤独了~~” 啪啪啪~ 贾张氏直接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我错了，我不该看到你，你走吧，别带我走！” “那不行，好不容易有你这么个人看到我了，我怎么能就这么走呢？你还是跟我走吧？”，说着，那人影就慢慢往前移动，贾张氏吓得嗷唠一嗓子闭着眼就喊了出来，“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走，鬼啊，救命啊，来人啊，有鬼啊~~” 然后，贾张氏就开始坐在地上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墙根才停了下来，可是嘴里却还在喊着“救命啊，有鬼啊，来人啊~” 而那人见到这动静，连忙把头上的东西给收了起来，然后钻进了被窝！ 就在这时，赵姐的声音响了起来，“贾张氏，你踏马喊什么？” 贾张氏依旧是不管不顾的喊着，在她听来，赵姐的声音就是那鬼的声音，所以，听到以后，贾张氏喊的更厉害了。 而这些人看到贾张氏吓的那个样子也觉得好玩儿，捂着嘴笑，但是，几个人都没下炕，因为，这动静肯定要把管教引过来！ 果不其然，大概两分钟后，一个扛着枪的男管教跑了过来，大概十几秒后，两名衣服都没穿好的女管教也跑了过来。 此时，贾张氏依旧像杀猪一样的还在喊着，“来人啊，有鬼啊，鬼要把我带走了，救命啊~” 听到贾张氏的喊话，三名管教脸都黑了，不说这大半夜的被她吵醒，就这话那就不是能够轻易饶的了的！ 白天的女管教上前喊道，“张小花，你喊什么？” “你快走吧，别把我带走，你是鬼，我是人，人鬼殊途~” 听到贾张氏的喊声，女管教更生气了，上去就给了贾张氏一脚，呵斥道，“张小花，你再神啊鬼啊的，小心我收拾你！” 被人踹了一脚，贾张氏也冷静了一些，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就仗着胆子睁开了一只眼的一条缝，看到是管教，立马就扑上去抱住了她的腿，“管教，救命啊，有鬼啊，她要把我带走啊~” 第210章 俩恶婆子聚首 “张小花，你踏马的给我撒开，再不撒开，我就要不客气了！”，女管教呵斥道。 而身后的一男一女俩管教这会儿也是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捂着鼻子也呵斥道，“张小花，再不冷静，我就要开枪了！” 听到要开枪，贾张氏这才真正冷静了下来，连忙撒开了管教的腿道歉，“管教，对不起，刚才有个鬼，她说在这儿好几年了都没人看到她，就我看到了，她要把我带下去，我害怕，呜呜呜……” “够了！”，贾张氏一再宣扬封建迷信，这些管教可不能让她继续下去，就出声打断她！ “行了，你给我……” 本来管教是想让她去罚站站一夜的，可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骚臭味儿，就说，“你先去把衣服换了、洗了，然后给我站一夜！” 然后对其他人说，“都睡觉！” 贾张氏害怕、委屈，她真看到了，可是众人都不信，她见管教要走，连忙说，“管教 ，真的，我真的看到了！” “哼！张小花，再给你加长两周！”，管教那个气啊，这个贾张氏真够能折腾的，刚来第一天就闹出来这么多事儿。 而同宿舍的其他人都笑了，本来只有六个月的贾张氏，今天一天下来，成功加了三个周的钟，这还真是个人才！而刘媒婆这会儿心里那个爽啊，“叫你这个狗东西对老娘不客气，要不是你个狗东西拿钱诱惑老娘，老娘也不会吃这个苦！” 而贾张氏这会儿也是懵逼的，怎么回事儿，自己刚才见了鬼正害怕呢，可是这会儿贾张氏真是觉得见了鬼！这怎么二话不说又是加了两周？ …… 接下来的日子中，在刘媒婆的挑唆下，贾张氏在这里劳动改造的生活那可是相当精彩！ 可是，贾张氏横的快，怂得也快，毕竟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人，认清形势的能力还是有的。逐渐的，贾张氏也明白了，自己这么倒霉就是刘媒婆挑唆的。 可是，她这会儿也没办法，只能忍着，毕竟刘媒婆也没多久就要结束了。 等到刘媒婆出去了，贾张氏终于觉得好日子就要来了，可是，她也知道需要哄好这个赵姐，于是她就舔着没那么肥的脸找到了赵姐。 “嘿嘿，赵姐，这是我的窝窝头，给您！” 赵姐看了一眼贾张氏，也没接她的窝窝头问，“有事儿？” “赵姐，我能跟着您混吗？” 结果，赵姐就给了她一个字儿，“滚！” 于是，贾张氏在刘媒婆出去以后依旧是这里的受气包，谁有脏活累活就喊着贾张氏去做，不去做就得挨收拾！ 这天，一个和贾张氏原来身材差不多的一个老婆子被送了进来，进来的时候那个鼻孔朝天，和当初的贾张氏还真是一样的德性！ 赵姐就看了她一眼就觉得这个不喜欢这个人，对着两个妇女使了个眼色，然后，这个老婆子晚上就被人收拾了！ 先是被人用被子套住了给踹了一顿，就连贾张氏也是兴奋的去踹了好几脚，这是她这几个月来最快乐的一刻！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踹人和被人踹差距这么大！ 等这个老婆子从被子里出来后，就鼻青脸肿的喊，“谁？谁打的老娘！我儿子可是公安！” 没错儿，进来的人正是段婆子！ 段婆子这一吼自然是没人理她，同样，也把管教给招来了。 女管教都服了，怎么来的胖墩儿婆子都这么能折腾？！ “段李氏，你究竟怎么回事儿？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踏马折腾什么？！” 段婆子控诉有人打她，可是一个屋里除了她自己说有人打她，其他人都说不知道、没看到，贾张氏憋着笑摇头。 最后，段婆子被管教训斥了一顿就消停了！ 可是，第二天晚上，她又被人揍了，流程结果依旧！所以，段婆子就明白了，自己似乎无意间得罪人了。但是，段婆子也觉得委屈啊，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得罪了人啊！ 如果让她知道是她的长相得罪了人，不知道会不会哭。 第三天，段婆子再次被人揍了，她没有再声张，而是乖乖的在被窝里被人揍。等揍她的人都睡了，段婆子一个人在被窝里哭，同时嘴里还在咒骂着什么！ 第二天中午放饭的时候，被累的不行的段婆子吃着饭就默默流泪，同时，嘴里也在骂着一些脏话，“傻柱，何雨水，你们两个王八蛋，竟然把老娘害的这么惨！” “你们等着的，等老娘出去看老娘怎么报复你们！傻柱，断子绝孙的狗东西！何雨水，你个小娼妇，千人操万人骑的脏东西！” …… 路过段婆子的贾张氏无意间从段婆子嘴里听到了“傻柱”两字，她身子就是一顿！抬眼看了看四周，发现赵姐等人没关注这里，贾张氏就拿着午饭坐到了段婆子不远处。 观察了一下四周，压低声音问，“怎么称呼？你叫我贾张氏就成。” 本来低声抽泣的段婆子听到声音就是一愣，发现是贾张氏也是疑惑，但是这几天段婆子已经知道，这个贾张氏也是个受人欺负的主，和自己处境差不多，于是就擦了擦眼泪低声回应，“你可以叫我段李氏！” “嫂子，我刚才怎么从你嘴里听到说什么傻柱？”，贾张氏问道。 段婆子看了一眼贾张氏，贾张氏连忙说，“嗐，我到这儿也是傻柱那个小绝户害的！就是住南锣鼓巷95号院儿正房的那个死厨子！” 听到贾张氏的话，段婆子一愣，随即就要往贾张氏那边挪一挪，可是贾张氏连忙阻止道，“别，千万别，你是惹了赵姐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惹她，但是，你现在就是被针对的！老嫂子，晚上，你把你的窝窝头都给赵姐吃，向她赔个不是！” 段婆子一听就不高兴了， “都给她了，我吃什么？” “嗐，老嫂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先不挨揍再说！” 段婆子想想也就同意了，随即，两人就这么鬼鬼祟祟的交流，而贾张氏这也才知道，原来这就是自己人啊，毕竟有着共同的敌人！ 就这样，晚上段婆子用两个窝窝头的代价免去了晚上挨揍的命运，同时也和贾张氏接上了头。 可是，就算是两个缺德的玩意儿一起也没有改变什么，毕竟她们俩就是这里的最底层，加一起最多算是一起最底层。 没办法，两人就算是去讨好赵姐等人，但或许是两人面相不好，赵姐等人就是不愿意接纳她们俩！ 就这样，接下来的几个月，就算是不断换人，她们俩依旧是最底层，就算是贾张氏出来前的前一个月赵姐释放了，新的大姐上位以后，她们俩依旧是最底层！ 不过，两人的关系却在这几个月的相处中越来越好了，毕竟臭味相投，还有着共同的敌人，同时也是有着相同的处境！ 就这样，贾张氏挨到了五月底出来了，而段婆子则是还有一段时间才出来。两人还相约将来一起吃饭呢，还要一起去找何家兄妹的晦气！ 此时，在轧钢厂废弃厂房贾张氏想着过去半年多的经历，又看看此刻的处境，她对何雨柱那是更恨了！ “好你个傻柱，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 “怪不得死了娘、跑了爹，你就是天煞孤星，这么害我这个长辈，你就得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 贾张氏在厂房里恨着、骂着，同时也在等着对她的制裁！ 翌日 饥渴交加的贾张氏被人踢醒了，“贾张氏，起来了！” 贾张氏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一个年轻人踢自己，她连忙站起来说，“管教，管教，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什么管教，我是稽查队的！”，年轻人吼道。 贾张氏这才想起来，自己特么已经离开农扬了。她看了看自己所在的环境，昨天被抓的记忆也回想起来了。 “走，快走，给你准备的东西都在外面了！”，一名年轻人拉着她就往外走。 贾张氏这会儿没吱声，因为在清河农扬的经验告诉她，越是扎刺儿越被收拾！所以，此刻的贾张氏的很是消停，稽查队让自己去哪儿她就老老实实去哪儿。 这样的贾张氏要是让人四合院的人看到，估计惊讶程度不会低于她的成功减肥！ 贾张氏被拉出来后，就看到马国正正带着人在外面等着，只见马国正旁边放着一个半米多的高帽，上面写着字，可是贾张氏不认识。 马国正笑笑说，“老同志啊，现在你，犯了错。这人啊，犯了错就得受罚，不然怎么能记住犯了什么错呢？不记住犯了什么错，以后怎么改正呢？” “所以啊，我们今儿啊，得先让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也得让咱们工人兄弟看到、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儿，所以啊，这个高帽，你就受累戴一戴！” 看着那半米多高的高帽，贾张氏下意识就往后躲了躲，马国正立马不高兴道，“老同志，你看你，又不配合。哎，算了吧，本来只是让你打扫两个厕所的，既然这样，你就再多打扫两个厕所吧！” 几个队员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这个队长就是这样，看着笑哈哈的好说话，可是每句话都让对方受不了。 此时的贾张氏就是这样，她后悔啊，怎么自己就往后躲了躲，怎么就要多打扫两个厕所呢？ “不是，同志，我……” “好，那就再加一个吧，似乎也就只有一个了，不然的话，还是要给你加两个的，老同志果然是老同志！” 贾张氏：…… 第211章 贾张氏游街(一) 上午九点钟，马国正让陈大勇敲着锣，一众人拉着戴着高帽的贾张氏开始游街，高帽上写着“张小花、搞封建迷信！”，而她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很长的牌子，上面写着她的一些罪行。 而敲着锣的陈大勇那是一边敲锣一边喊： “都来看，都来瞧，封建迷信不能要！” 噹！噹！噹！ “贾张氏，张小花，摆了灵堂来招魂！” 噹！噹！噹！ “这就是搞四旧、破坏社会革命！” 噹！噹！噹！ …… 看着被游街的贾张氏，众人也只是小声议论议论，因为最近被游街的人太多了。不过，还是有些感兴趣的，那就是一直都喜欢看热闹的那些人。 就比如有俩津门口音的人就在人群里唠： “二哥，话说，贼贾张氏不是在劳动改造嘛？” “嗐，我啊，昨儿就听他们院儿的人嗦了，贼婆子昨儿刚被放回来！” 第一个人竖着大拇指一脸惊讶的说，“嚯，不愧是贾张氏，刚回来就折腾！” “可不丝说嘛，您说，刚回来，不知道好好儿歇歇、养养，非要折腾人家何副主任，到人家门口摆灵堂！” “嚯，二哥，贼贾张氏够能折腾的！贼年头敢摆灵堂？” “嗐，还不是他们院儿原来的管事大爷、原来的八级工，就是那个易中海给惯的嘛！” “哟，二哥，我听说那八级工可是和这老寡妇有一腿，有贼事儿吗？” “老五，你这一年多不在四九城不知道，那八级工是和贾张氏的儿媳妇儿，就是你总惦记那秦寡妇，似乎有些不清不楚的。” “妈的，这老不羞的敢惦记秦淮茹？！” “你瞧瞧你，又急，你别急！二哥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那寡妇不是你能惦记的。我告诉你啊，秦寡妇……” 接着，那二哥将最近半年多的事儿大致说了一遍，另一个人眼珠子都快瞪圆了，最后说了一句，“二哥，我再也不奈那黑寡妇了，您快让嫂子来安慰我吧。” “去你的吧！” 哈哈哈…… 嗐，这就是津门人，只要有俩津门人就能来一段现挂相声！ 另一边，贾张氏被人压着在红星街道附近开始游街，有些孩子觉得好玩儿还会扔石头子，有些人会扔一些垃圾、烂菜叶子，没一会儿，贾张氏身上可就精彩喽。 蓬头垢面的，身上、头上什么垃圾、烂菜叶子还挂着，但还得跟着前面敲锣的陈大勇慢慢的“游”。 上午是游街，一直到中午十一点出头，这一圈儿才结束，回到了轧钢厂。 稽查队的人自然是去食堂吃饭，贾张氏则是站在了轧钢厂门口的广扬上看着他们离开，她最后还是拉住了其中一个年轻人说，“小同志，那我怎么吃饭啊？” 那年轻人嫌弃的躲开了贾张氏的手，“你干什么？躲开点儿！你怎么吃饭？你自己想办法，你家人呢？他们不给你送饭你吃什么饭？” “啊？”，贾张氏愣住了，没想到这里不管饭，可是这该怎么办啊？ “可是，我，我……”，贾张氏都快哭了。 “行了，牌子帽子先放这儿，你先去吃饭，吃完饭赶紧回来吧！”，那年轻人看贾张氏也是一把年纪了于是就这么说，而且，他也不怕贾张氏跑，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哎，哎，谢谢，谢谢！”，贾张氏赶忙把脖子上的牌子和头上的帽子取了下来，然后把身上的烂菜叶子弄了下来就要往南锣鼓巷跑。 可是，刚跑了两步就停住了，然后就扭头往一车间跑了过去，毕竟自己儿媳妇儿在这儿上班，这不就是饭折嘛！ 由于此刻还没响午饭铃声，所以，工人都还在车间，虽然工作激情不如以前，但是，人还是得在车间待着。 秦淮茹当然听说了自己婆婆被游街的事儿，今天知道了这事儿的人也都是在秦淮茹背后指指点点的，这就让秦淮茹很不舒服了。 自从她得病以后，一开始，一车间几乎所有的工人都不愿意和秦淮茹说话，但是，秦淮茹是什么人？眼泪一抹，再把所有的锅都丢给了石磊。 再加上石磊的事儿从红星街道传过来，慢慢的，很多工人竟然对秦淮茹还升起了一些同情，当然了，自然还是有些人不愿意和秦淮茹有什么来往，总觉得心里膈应，毕竟那病在普通老百姓看来，太过于脏了。 而易中海是四月中旬返岗的，但是，由于他受伤之前俩月的茅房还没扫完，所以，也是回来以后还得继续扫厕所，这可把易中海气坏了。 他有心让聋老太太动用人情求求情，可是，此刻的杨伟民已经在打扫卫生了，聋老太太的人情在轧钢厂自然也是没任何用了。 因此，易中海只能无奈、郁闷的接受扫厕所的工作，每天瘸着腿去扫厕所了。 而昨天，也就是贾张氏回来的这天，他才刚刚返回一车间工作！ 易中海虽然待遇被降到了三级，但是，他依然要干高级工的活儿，所以，平时的工作还真没那么多。就在易中海喝茶的时候，秦淮茹走到了易中海面前。 “师父，您说，我妈这被游街了，她……” 对于这件事儿，易中海也是无奈，只能叹了一口气说，“淮茹啊，这事儿我也没办法啊，毕竟我现在也只是一个三级工。” 他看了看附近没人关注他们俩，易中海压低声音说，“而且，你也知道，杨厂长都被打倒了，现在都是李怀德说的算，我的人情也不好使啊。” “你是不知道，昨儿那个马国正和傻柱的关系不错，马国正肯定是傻柱特意喊过去的！” 秦淮茹闻言也只能凄苦的点点头，就在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午饭铃声响了起来。 易中海拿起一个拐杖起身说，“行了，先吃饭吧。”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一车间门口响起了起来，“秦淮茹！” 听到这声音，众人看去，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的矮瘦老婆子站在了车间门口，稍微一愣神，众人也就明白了这人是谁。 “哟，这不是秦淮茹的婆婆吗？她不是被游街了吗？怎么跑到咱们车间了？” “估摸着是来找秦淮茹吃饭的！” “也是，稽查队可不供饭！” …… 而秦淮茹在稍微一愣神后就赶忙走了过去，“妈，您这是有事儿？” 贾张氏虽然瘦了下来，可是那三角眼却更加标准了，她瞪了一眼秦淮茹不悦道，“有事儿？当然有事儿，我中午要吃饭！” “额……”，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有些不高兴了，因为她的想法是贾张氏回家吃，可是贾张氏这明显是要在轧钢厂吃啊！ 在轧钢厂吃可是要花钱的，她刚要劝说贾张氏回家吃，贾张氏就先嚷了起来，“还不快去拿饭盒，我要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贾张氏确实快饿死了，昨天回来就吃了俩窝窝头，晚饭没吃，今天早饭也没吃，一直饿到现在，要不是在农扬都差不多饿习惯了，这会儿估计都得吐酸水。 秦淮茹看了一眼四周看笑话的工友，眼眶立马就红了起来，接着就要表演。可是，易中海这会儿则是走了过来说，“淮茹啊，还是先带你婆婆去食堂吃饭吧，她下午估计还不能回家，如果耽误时间久了，稽查队可是会生气的。” 听到易中海的话，秦淮茹还没说话，贾张氏就恶狠狠的说，“听到没有，还不赶快去拿饭盒！” 秦淮茹没办法就去取了饭盒，贾张氏一把夺过来饭盒，然后从秦淮茹身上将她身上饭票都摸了出来，秦淮茹连忙带着哭声说，“妈，您别都拿走啊！” 贾张氏才不管这些，拿着饭票、饭盒就就急急忙忙去了就近的一食堂。 到了一食堂，看着白面馒头、二合面馒头和窝窝头，又看了看手里不多的饭票，只能一咬牙要了一份茄子、一份青椒，外加八个窝窝头，结果，不多的饭票就全用完了！ 在众人吃惊的眼神中，贾张氏坐到了一张没人坐的饭桌上，然后就跟老母猪似的开始吃饭。 八个窝窝头，就算是男人也得吃两顿，可是，贾张氏却是几口一个窝窝头，也就是五六分钟，两份菜加上八个窝窝头就被她吃完了，甚至于菜汤都被她用窝窝头沾了沾，最后还用手指头把饭盒里面的汤汁给抿了抿。 这一幕，自然是把几个看她吃饭的工人给看的恶心！ 就在贾张氏刚吃完的时候，秦淮茹和易中海来到了一食堂。 本来，秦淮茹身上的饭票都没了，还是易中海借给了她一些，好让她买两个窝窝头，而菜，自然是只能和易中海一起吃。 两人看到此刻正拍着肚皮一片享受的贾张氏，心中也是一阵无语。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无奈的去排队打饭去了。 “妈，您吃饱了吗？”，秦淮茹走到一脸满足的贾张氏面前问道。 本来，已经吃完的贾张氏在看到易中海的时候，心中一阵后悔，早知道去问易中海要票吃饭了，可是现在都吃饱了啊。 可是，贾张氏是那么容易放过易中海的人吗？当然不是！ 第212章 贾张氏游街(二) 易中海的菜她并没有抢，一是因为吃不下了，二就是易中海买的也是茄子，里面没有肉，她此刻没什么兴趣。 易中海的馒头被抢自然有些生气，可是想到了什么也就没发作，而是又生着闷气去排队买馒头去了。 而秦淮茹则是有些无奈的喊了一声“妈”，但是，贾张氏则是瞪了一眼秦淮茹后就拿着馒头离开了食堂。 她还得回广扬，不然回去晚了，她怕再给她一个什么别的什么名头，这种事情在农扬可没少遭遇。 看到贾张氏走了，秦淮茹则是看了一眼还在排队的易中海，然后就拿着贾张氏丢下的饭盒离开了食堂，因为这会儿很多人再指着她议论纷纷，毕竟寡妇在这种时候还是要面子的，只有逃跑才是最好的选择。 没多大会儿，拿着两个二合面馒头的易中海找了个地方郁闷的吃了起来，“我这招谁惹谁了！” 现在，吃喝招待很多，所以，要说现在的轧钢厂最忙的部门是哪个？那肯定是后厨！ 因为现在就算是大锅菜的师傅都开始上手炒小灶了，没办法，因为量太大了。 而且，何雨柱现在只给副厂长及以上的领导做菜，这是李怀德吩咐的，所以那些其他人也就只能让其他厨师来炒菜。 所以，起风的这一两个月来，轧钢厂的大师傅的水平那可是肉眼可见的提高，这里面自然是离不开何雨柱的指点。 何雨柱也是被逼无奈的去指点，要知道，要是这些师傅炒的菜差太多，就算何雨柱想推，李怀德护着，那也不能彻底和“队伍”站在对立面吧？毕竟民意不可违嘛！ 所以，只有这些大师傅的手艺差不多他才能更多的偷懒。 现在小灶做的最好的是马华，按照何雨柱的估计，估摸着马华现在的手艺差不多有八级了，如果能够正常考试，七月份肯定能考过。 可是，大风起，很多考试都停了，至于什么时候能考，何雨柱也不知道。 而猴子和军子火候还差点儿，再往下排就要说是陈师傅了，谁让他在三食堂呢，而且还是班长，所以，无论怎么说，何雨柱都应该优先指点他。 而其他四个大师傅，何雨柱多多少少也会指点，至于其他食堂的大师傅，也就一食堂、四食堂的何雨柱才偶尔提点两句，至于二食堂和五食堂的，那就对不起了，因为没机会啊。 至于胖子，现在何雨柱已经开始教他基本功了，因为实在是太忙了，必须得让他早点上手。 别看轧钢厂现在工人工作量下降了很多，可是这食堂的工作量可是增加了不老少。 因为，轧钢厂的工人绝大多数人虽然不干活，可是却来轧钢厂吃饭，毕竟便宜，味道还要比家里好，最起码舍得放油，而家里也就那么一点儿定量的油，还要省着过年过节用。 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轧钢厂作为全国首屈一指的万人的轧钢厂，自然也承担了接待全国各地来四九城的“小兵”的任务！ 而且，和其他单位相比，轧钢厂的招待用料和其他单位差不多，但是味道却要好上一些，谁让轧钢厂有三级大厨指点呢？ 李怀德自然因为这一点被点名表扬了，所以，李怀德对于后厨就更上心了，但是，他却是对食堂主任贾宇有些不满意。 可是，现在工作比较忙，毕竟刚起风，他才刚刚接手轧钢厂的工作，还没抽的出手处理贾宇。 但是，贾宇却觉得李怀德对自己还挺满意，毕竟每次李怀德来后厨吃饭，看到贾宇都是乐呵呵的。在他看来，既然领导对自己笑，那就应该没问题。 本来，杨伟民下台，杨派的人都被清算了，贾宇也觉得自己会被清算，他毕竟是杨伟民提拔起来的。 可是，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自己也没事儿，又看到李怀德的态度，贾宇就觉得自己没事儿了。 对于轧钢厂的这些风云，何雨柱都不太关心，他就知道一点，不谈论政事，紧紧抱住李怀德老丈人这条大腿！ 下午下班铃声响起，何雨柱对陈师傅说，“陈师傅，我就先走了，您忙着的。” “得嘞，何师傅，我再做两道菜，这桌招待也就得了，您先走着。” 何雨柱点点头也就离开了后厨。 李师傅这时来到陈师傅身边低声说，“陈师傅，您最近手艺怎么样？” 陈师傅自然知道李师傅的意思，低声说，“再等等，最近厂里比较乱，等过了这俩月我就找何师傅给咱们说说去。” “那就有劳了！”，李师傅笑着低声说。 这手艺人就是这样，有什么样的手艺就想要什么样的待遇。 这段时间来，何雨柱对几人做了指点，这手艺自然提高了，所以，他们现在的待遇却要低于他们实际的水平。 可是，现在厨师等级考试已经暂停了，根本就不能考试，所以，那就只能按照用人单位自己的考量来评定待遇了。 因此，这才有了三食堂几位师傅想让陈师傅找何雨柱提一提这件事儿。 在轧钢厂广扬站了一下午的贾张氏在听到下班铃声的时候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稽查队队员。 那人来到贾张氏面前冷冷的说，“张小花，明天上午八点半准时来报到！” “哎，哎，知道了。”，贾张氏一脸讨好的说。 上午游了街，下午午饭之后，贾张氏就在这儿站着展示，虽然不如上午累，但也挺折磨人的。 “行了，东西放下，你走吧！” 闻言，贾张氏连忙把高帽、牌子取下放到了门口保卫科门房里面就快步离开了。 转了个弯，贾张氏回头看看没人这才靠着墙坐了下来，“妈呀，累死老娘了，这帮子狗东西，不知道尊老爱幼，老娘都五十了，站了一下午都不知道给口水喝！真是一帮断子绝孙的狗东西！等着吧，老天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在这儿坐了一小会儿，听到了不远处的谈话声，贾张氏知道，这是下班的工人，于是扶着墙起来后就往南锣鼓巷走。 秦淮茹跟着拄着拐杖的易中海慢慢的往四合院走，和他们俩一起走的还有闷葫芦李家根。 由于易中海速度慢，所以，两人就落在了众人身后，秦淮茹看了看附近没什么人了，就带着哭腔开口说： “师父，您说我妈这刚回来就被稽查队给抓了，中午您也看到了，我的饭票都被她给拿走了。” “这棒梗进了少管所，我婆婆晚上肯定不会饶了我的。但是，师父，棒梗的事儿我也没办法啊。我就是个寡妇，我能找什么关系救棒梗啊？” “本来我作为儿媳妇儿不该说这些，可是，她的不讲理您也是知道的。自从我嫁到四合院，我怎么伺候她的，您也是看到的。可是，这些年来，只要我有让她不满的地方，那是非打即骂！” “哎，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毕竟是儿媳妇儿，只能忍了呗！” “可是，师父，这次棒梗的事儿，我怕我婆婆估计不会这么容易饶了我的。” “呜呜呜，师父，我真是不敢回家，您说，师父，我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听着秦淮茹的诉苦，李家根还真有些同情这个寡妇，可是，他牢牢记住了自己姑姑和媳妇儿说的话，离这个寡妇远点儿。 可是，自己姑父非要和她一起走，他作为侄子也只能和她一起回四合院。 本来，前几天秦寡妇也只是和自己姑父聊些琐碎的话题，李家根也不感兴趣，也就只是跟着走。 而今天的聊天内容，李家根第一次对秦淮茹产生了同情。 而易中海叹了口气说，“哎，淮茹，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这老嫂子性子却是泼了些。” 看着噙着眼泪的秦淮茹，又看了一眼脸上有些同情的李家根，于是，易中海把手伸向了口袋拿出了一块钱递给了秦淮茹，“淮茹，这一块钱你去买点儿肉给你婆婆做了，我想，她也就不会那么难为你了。” 看到钱，秦淮茹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赶忙把钱收下，然后感谢道，“谢谢，谢谢师父，我想我妈吃了肉肯定不会再那么难为我了！” 易中海摆摆手说，“不用谢，你是我徒弟，东旭也是我徒弟，这些话不用多说。” 而一旁老实的李家根则是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姑父这么大方，一块钱说给就给了？难道一块钱这么不值钱？ 可是，这一块钱可是能买一斤多肉啊！ 白面好像能买六七斤了，六七斤白面得做几十个大白馒头了！ 可是，李家根虽然震惊但也没说话，他知道，自己这个姑父性子很是倔！ 他眼神闪了闪，嘴撇了撇，然后又继续跟着两人往南锣鼓巷走。 到了四合院，李家根拉着自己刚做好饭的媳妇儿到一旁低声说，“小芳，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吗？” “什么？”，刘芳疑惑的看着李家根。 “路上，秦寡妇跟姑父哭诉了几句什么她婆婆不会轻易饶了她，然后姑父就给了她一块钱！” 听到这话，刘芳眉头皱了皱，深吸一口气说，“行了，先吃饭吧。” “哎！”，听到自己媳妇儿的话，李家根就点头和自己媳妇儿去吃饭了。 第213章 贾张氏闹家 可是，这件事儿她后面还是需要跟李翠芬说的，虽然易家的钱不是她刘芳的，但现在两家实际上就是一家人。李家根虽然不是易家财产的继承者，但是起码是易家以后的帮扶者。现在易中海将钱粮送给外人，自然是引起了刘芳的不满。 再说易中海，他刚才当着李家根的面儿给秦淮茹钱，其实就是想测试一下李家根的秉性。 在易中海看来，如果李家根当扬反驳，那就说明这人生性凉薄，不值得托付。 可是，李家根虽然表现出了惊讶、不理解，可是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挠挠头，这在易中海看来这就是忠厚的表现。 加上这段日子来李家根憨厚的表现，易中海对李家根还是基本满意的。 因此，今天的餐桌上，易中海表现的很是高兴，还给俩孩子夹菜吃，甚至于还和李家根喝了两杯酒。 这种异常的高兴让易家的其他人都不理解，同时也很疑惑。 另一边，贾家 秦淮茹回到了贾家，就看到贾张氏在床上瞪着三角眼看着刚刚进屋的自己，而小当则是带着槐花在院子里玩儿。 他们俩根本就不敢回家，因为贾张氏太吓人了！ 最近社会上很乱，秦淮茹也不敢再把槐花散养在轧钢厂，只能花一块五毛钱请杨瑞华照看一下槐花，也不需要多，只需要杨瑞华中午给槐花一个窝窝头吃，再照看一下不让她往四合院外跑就行。 杨瑞华脑子里算了算就答应了秦淮茹，毕竟这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秦淮茹！”，看到秦淮茹回来了，贾张氏就恶狠狠的喊了一声，秦淮茹身子抖了抖，因为贾张氏这尖酸刻薄的声线还真是挺渗人的。 尤其是配上她此刻那瘦下来更显尖酸刻薄的脸和三角眼，就更显得压抑！ 秦淮茹转身关上门，然后坐到了八仙桌前就开始流泪，贾张氏却骂道，“你个废物，你还有脸哭？我就离开了半年多，你看看，现在贾家都成什么样子了？” “你就算是让棒梗吃不饱我都不会说什么，但是，你让棒梗进了少管所，你说，你该怎么给我、给东旭、给贾家一个交代？”，说着，贾张氏还上手掐了秦淮茹。 秦淮茹哭着说，“妈，您知道这半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为了让棒梗他们能够过得好、吃的好，就算是傻柱打了我、骂了我，明确了和咱们家一刀两断，但是，我还是厚着脸皮去讨好他！” “但是，这个王八蛋就是不愿意继续接济咱们家！妈，您知道吗？自从那天全员大会以后，傻柱就没给咱们家一粒米、一口水！就算是槐花去要，这个王八蛋都不给！” “而且，那个月发工资的时候，街道直接去厂里把我欠我师父的钱归到了他工资下面！” “为了破坏傻柱的结婚，我去败坏傻柱的名声，还被傻柱他媳妇儿的几个兄弟给抓到了打了一顿！呜呜呜……” “结果，他们就跟赶猪一样把我赶到了四合院，最后，又赔了傻柱三百块钱，虽然是我师父给垫付的，但是，那钱不也得还？” “最可恨的是，第二天轧钢厂就知道了，我的工资被扣了三个月，也就是到明年五月份的工资，我一直只能领到了一半的工资，妈，每个月我现在只有十块钱！呜呜呜，妈，您知道十块钱怎么过的吗？” 秦淮茹哭着就把这半年能够说的出去的事儿给说了出来，至于再嫁石磊的事儿和得病的事儿，她没敢说，她不知道贾张氏在知道这件事儿的时候会是个什么反应。 会不会要闹着把工位要回去，会不会把自己赶出贾家！ 听着秦淮茹诉苦，贾张氏的怒火可没减小，而是继续问，“这就是你把棒梗给弄到少管所的理由吗？” 秦淮茹闻言就看向贾张氏，“妈，这怎么能是我把棒梗给弄到少管所呢？还不是傻柱这个王八蛋直接拎着棒梗去了派出所，一直说棒梗投毒，最后要不是我到处求人，最起码也得六七年，一直到棒梗成年！妈，我容易吗？呜呜呜……” “我不管！我们贾家唯一的骨血进了少管所，贾家还有什么希望！” 说着，贾张氏就开始闹，“东旭啊，妈对不起你啊，棒梗啊，奶奶对不起你啊！我的大孙子啊，我可怜的大孙子啊！” “那些没良心的、丧良心的、遭……王八蛋啊，竟然害我的大孙子啊！害我们贾家啊！” …… 贾张氏这次闹的哭的很难受，因为很多词儿都不能用，只能翻来覆去那几个词儿，但也足足闹腾了一个多钟头。 四合院的人听着这久违的闹腾也是饶有兴致的吃饭听着，就跟茶馆儿喝茶听曲儿似的，不知道贾张氏知道后会不会找他们要曲儿钱。 不过，众人都觉得这次贾张氏的曲儿少了点儿意思，但是，一时间也没想到到底少了什么。 “柱子，这以后咱们院儿可没消停的了。”，齐春燕吃着饭说。 何雨柱笑笑说，“没事儿，大不了费费事儿多揍两顿呗。” 齐春燕眼眸中闪了闪，然后笑着说，“也是，就没有打不服的。” 贾张氏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肚子里这是咕噜噜响了起来，她对秦淮茹说，“做饭吧，做点儿肉！” 秦淮茹脸上一苦说，“妈，我上个月才十块钱，这点钱咱们得挨到月底呢，哪有钱买肉啊？” 刚才还哭嚎棒梗的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说没钱买肉，一下子就凑到了秦淮茹面前，用审视的眼神看着秦淮茹说，“秦淮茹，你别给我来这套，你有钱，你就得给我买肉去！” “妈，我哪儿来的钱啊？我就是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也就十块钱，我上哪儿弄钱啊！” “你没钱？秦淮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有钱的，去，拿你的小金库去！” “妈，傻柱接济咱们家的那段时间，我是攒了百十来块钱，但是这半年我都补贴家用了啊，现在，加上我五月份的工资，我手里一共也就十来块钱！您说，这十来块钱，如果吃肉，咱们能顶到月底发工资吗？何况，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呢！”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就是和秦淮茹拉扯，但是，秦淮茹可不会专门花钱给这个老东西买肉！ 吃肉？贾张氏也配吃肉？ 要不是为了人设，早就把这老东西给赶出去了！ 贾张氏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最后饿的没办法，只能放过了秦淮茹，秦淮茹就起身蒸了几个窝窝头，又拿出了一点儿咸菜条，这就算是贾家的晚饭了。 看着这“简单”的晚饭，贾张氏就要炸刺儿，可是，秦淮茹却不管她，而是把属于自己和自己女儿的窝窝头分给了她们俩，而筐里只剩下了三个窝窝头。 贾张氏看着三个窝窝头，一下子就不干了，噗通，又坐到了地上开始哭着哀嚎！ 可是，秦淮茹没有再劝，因为她看出来，贾张氏这就不是在闹吃的、喝的，这是在闹权。 还真是秦淮茹看出来了，因为贾张氏离开了贾家半年多，贾张氏觉得这么久，秦淮茹肯定是已经习惯了没有她的日子，也彻底掌握了贾家的一切，所以，她回来后就得找借口闹，闹的秦淮茹妥协、想起以前被她支配的时光！ 别说现在只有窝窝头了，就算是白米饭配红烧肉她也会想办法闹！ 可是，贾张氏闹了几分钟，却没看到秦淮茹说一句话，而是自顾自的吃着窝窝头，贾张氏心里就犯嘀咕，“刚才不是还劝呢吗？怎么这会儿就不吭气儿了？” 就在贾张氏偷看的时候，秦淮茹的声音响了起来，“妈，这窝窝头可是和轧钢厂的窝窝头不一样，这是一点儿细粮没掺的棒子面窝窝头，一会儿凉了可硌牙，您想好到底吃不吃。” “当然了，您有钱，您明儿可以自己去偷吃，我也不怪您，那毕竟是您的养老钱。” 听到这话，贾张氏立马就不闹了，起来后就拿起窝窝头啃了起来。 其实，在农扬的窝窝头和这一样，所以，贾张氏也没什么吃不惯的，可是她却是真没想到，她们贾家现在吃的竟然是这种的窝窝头！ 要知道，过去这些年，就算是贾家日子再困难的时候窝窝头里面也为稍微掺一点儿细粮，不然太剌嗓子了。 此刻，贾张氏的心里还是有些触动的，她也想起了昨天回来时吃的窝窝头，也确实是特别剌嗓子的，内心不禁一叹，“哎，这日子怎么就过成了这样呢？傻柱，一定是傻柱导致的！这个挨千刀、天打雷劈的傻柱！” 贾张氏看向了何家的方向，内心都是怨毒！ 至于秦淮茹，看到贾张氏不再闹腾，她也觉得耳朵突然间清净了，至于易中海给的钱？ 呵呵，贾张氏可不配吃用那钱买的肉！ 那钱，她要留着给棒梗买肉包饺子吃！ 想到棒梗，秦淮茹的眼里不自觉的蓄满了泪水！ 只不过，半夜的时候，贾张氏去摸自己的养老钱的时候，一下子慌了，因为都没了！ “秦淮茹，我的养老钱呢？！”，一声尖利的声音划破了长空！ 然后，这一夜，贾张氏没消停，闹了一夜，众人也没办法，知道贾张氏的钱都被抄了，也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因此，众人也只能在贾张氏那声嘶力竭的痛哭中度过了这一夜，而秦淮茹在解释了钱被稽查队抄了以后，也就只能躺在床上勉强入睡，只留下贾张氏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哀嚎！ 今天，贾张氏是真的伤心了、后悔了，不该回来就布置灵堂，不该说那些话，她此刻也算是明白了一句话，有些人的话可真是太值钱了！ 呜呜呜…… 第215章 贾张氏找易中海算账 他们可是本来想看着贾张氏去找何雨柱的麻烦的，但贾张氏竟然没有去找他麻烦的意思，就那么每天和别人唠唠嗑，然后就拿着以前那个鞋底子开始纳鞋底子，好像没什么事儿似的。 一晃眼，日子就到了周六下班时间。 秦淮茹跟着易中海一瘸一拐的往轧钢厂大门口，刚到大门口，一个稽查队的人就拦住了秦淮茹。 “秦淮茹，明天晚上让你婆婆去会扬报到，明儿需要批斗她！” 秦淮茹、易中海和李家根都愣住了，接着，秦淮茹就拉住了那位队员问，“不是，我妈上周已经去过了怎么还去？” “去过了就不能去了吗？让她去肯定有让她去的道理！别啰嗦！”，说完，那人就走了，只留下脸色不好看的秦淮茹。 路上，易中海劝秦淮茹说，“淮茹啊，就劝老嫂子去吧，估摸着也就是去个两三次，不然啊，还不知道后面要闹什么幺蛾子呢，这个世道啊，哎……” 秦淮茹也理解，她倒不是心疼贾张氏，而是贾张氏去，她就得上台揭发怒斥，上次的词儿都用的差不多了，这次还说什么呢？ 下午下班，回到贾家，当秦淮茹把这消息告诉贾张氏后，贾张氏那个气啊，有心不去，可又不敢，只能恶狠狠的盯着何家咒骂来缓解心中的仇恨！ 回来的这一周，她已经把现在社会上是什么情况已经摸清了，按照她的理解就是世道乱了！ 而且，她发现了，现在最火的词儿就是“革 命”！只要你喊着这个词儿，在这个社会那就没什么人敢惹的！ 只不过想到第二天还要去挨批斗，贾张氏就觉得不舒服，可也只能暂时忍了。因为，她还知道，像自己这种被批斗过的，是最没有发言权的，家里人也抬不起头。 就这样，日子又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一个多月，转眼间日子就到了七月中旬！ 过去的一个多月中，贾张氏可是被拉去批斗五次，也是到了七月初才不再拉贾张氏去了，贾张氏的生活也算是回到了正常的生活。 现在，易中海的腿已经不需要拐杖了，而他对李家根也是越来越满意。因为这孩子真是太老实了，这种人就让易中海觉得心安，唯一不满的地方就是他的媳妇儿主意有些大，但是，对于她的人品，易中海还是满意的。 这段日子来，刘芳家里家外的很会照顾，两家人除了晚上睡觉不在一起，其他的吃喝几乎都在一起。而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里，易中海能够看到刘芳对自己老婆的帮助。 不说家里家外的家务，就说对孩子和聋老太太的照顾，易中海能够清楚的看到，照顾的很好。 要知道，易家和李家根家，加起来可是三个孩子，其中还有一个是婴儿，这里面的照顾难度可想而知。 这天，晚饭过后，秦淮茹敲开了易家的大门，李翠芬打开门一看是秦淮茹，脸上就有些不高兴，但还是问，“淮茹啊，有事儿吗？” 秦淮茹当然知道李翠芬不喜欢自己，就连刘芳都不喜欢自己，最是让秦淮茹想不通的是，甚至于李家根对她也没什么很好的态度。 看到李家根对自己的态度，秦淮茹都觉得才三十三岁的自己难道老了吗？现在对二十多岁的男人都已经没了吸引力了吗？ “师娘，是我妈，我妈想请我师父过去说点事儿。” 屋里坐着的易中海闻言就起身问，“老嫂子找我？有事儿吗？” “师父，我也不知道啊，她就说让我请您过去说几句话。” 易中海闻言就点点头对李翠芬说，“成，既然老嫂子找我，那我就去一趟，你收拾着。” 说完就对秦淮茹说，“走吧。” 贾家 贾张氏这会儿正一脸阴沉的坐在八仙桌前，面前摆着一杯水，看到易中海进来了，贾张氏低哼了一声。 看到贾张氏的反应，易中海眉头一皱，“难道我惹了贾张氏了吗？不应该啊，我最近似乎和她说话都没几句吧？” 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儿，易中海作为以前的八级工，现在的三级工，面子还是要的，他则是面带不悦的问，“老嫂子，你这让淮茹把我喊过来也不说什么事儿就对我冷哼一声，难道是我易中海哪儿对不住你吗？” 秦淮茹看到两人一见面气氛就有些不对，就往外看了看，没人，然后关上了门，笑着对易中海说，“师父，您坐，我给您倒杯水。”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的态度，他的脸色也缓和了一些。 易中海坐下后问，“老嫂子，有话就直说吧。” 贾张氏则是戏谑问道，“易中海，老娘我去农扬劳动改造了半年多，我这回来也一个多月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要对我补偿什么啊？” 闻言，易中海脸色一变，随即怒道，“贾张氏，你去农扬的事儿怪我吗？我那也是为了你们家，你现在却要把责任怪到我身上？” 贾张氏可不管这些，“易中海，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要不是我把这事儿扛下来，恐怕你的日子可不好过吧？” 易中海这会儿算是明白贾张氏要干什么了，这他妈是要威胁自己啊。 可是，易中海却很生气，于是压低声音说，“贾张氏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个？我当初让你给刘媒婆的是多少钱？十块！你呢？偷偷昧下来五块我就不说啥了，现在出了事儿你还来找我的麻烦？” 贾张氏脸皮厚才不管这些，“那不管，你给了我十块钱，我把事儿办成了，至于我用多少钱去办事儿那是我的事儿。再说了，我干活就不收费的吗？难道你要学资本家剥削吗？” 听到贾张氏的话，易中海气的够呛，他“嘭”的一声拍了桌子，“贾张氏，你欺人太甚！” “易中海，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是我替你背了黑锅去劳改了半年多，那可是半年多！”，似乎是想到了农扬的悲惨生活，贾张氏脸上出现了短暂的害怕，同时也出现了愤怒之色。 她也“嘭”的一声拍了桌子，三角眼成了等腰三角形，愤怒的看向易中海低吼道，“易中海，七个月，你知道我这七个月是怎么度过的吗？” “你可倒好，在外面日子过的相当美，可是我呢？吃不好、穿不暖、睡不好，还要被那一帮子的臭婊子欺负！” “七个月啊，老娘差点儿都回不来了，现在你竟然都不想给我点儿补偿？！” 易中海可不吃她这套，低哼一声说，“哼，贾张氏，钱是我出的，可那也是为了你们贾家好，现在出了事儿想找我拿补偿？你是当我易中海好欺负是吗？” “自从你们家东旭拜我为师，我对你们家的接济还少吗？” “要不是我的接济，东旭能娶媳妇儿吗？” “没有我的接济，你那些年能吃的比地主婆还胖吗？” “贾张氏，别得寸进尺，这次你是进去劳改了半年，可那也是为了你贾家受的罪！” “老子招谁惹谁了，为你们家操碎了心，现在你踏马的还想倒打一耙？没门儿！” “老子告诉你，老子现在有了闺女和儿子，老子以后也不再管你们家了！” 说完，易中海起身就要走，秦淮茹连忙拉住了易中海的胳膊说，“师父，师父，您别生气，是我妈的错儿，她就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妇女，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贾张氏一开始被易中海的话和态度给搞懵了，现在听到秦淮茹的话她回过神来，愤怒的恐吓易中海说，“易中海，你就不怕我把这事儿说出去？” 在贾张氏看来，易中海那么珍惜名声，肯定怕这件事儿说出来，谁知道易中海听到她的话就笑了，“贾张氏，我告诉你，老子才不怕呢，你想去说就说，大不了，再被人骂一回！” 说完，易中海也不顾秦淮茹的阻拦和道歉，门一开就气呼呼的回了易家。 秦淮茹喊了两声，易中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对于贾张氏今天的行动，秦淮茹那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在贾张氏说到一半的时候，秦淮茹就知道要坏！ 看到易中海走了，秦淮茹关上门说，“妈，您这是干嘛啊？现在好了吧，易中海彻底生气了！” 贾张氏也是气愤的说，“他还生气？看着吧，明儿我就到处宣扬去！老娘要让他名声扫地！” 秦淮茹叹息说，“不用您说了，傻柱早就将这事儿说了出来，现在大家伙儿早就知道了，那件事儿实际上是易中海在背后捣的鬼，所以，您就算去说，也只是让大家知道里面的细节而已。” “也让大家知道，易中海阔气的出了十块钱，而您，只付给刘媒婆五块钱！” 闻言，刚才还一脸怒气的贾张氏一下子愣住了，“什么，别人都知道了？” 秦淮茹无语道，“是，都知道了，我还以为您要找易中海什么事儿，谁知道是要威胁勒索他，现在好了吧，鸡飞蛋打了吧？还是好好儿想想怎么修复和他的关系吧，现在整个四合院，也只有易中海偶尔晚上给咱们家送些粮食了！” 第216章 段峰成了打杂的 无论是在戒毒阶段，还是在农扬劳动改造，贾张氏心里就在盘算两件事，一就是怎么报复何雨柱，二就是怎么敲诈易中海。 相比于报复何雨柱，贾张氏明显对于敲诈易中海这件事儿更感兴趣！ 毕竟报复是一时痛快，可是那真金白银可是能时常拿出来让自己高兴的！ 只是回来这段时间贾张氏先选择了消停，因为刚回来就被拉去批斗了，又接着批斗了将近一个月，就算是贾张氏胆子再大、脑子再小也知道，这段时间可不是她作妖的时候。 一直到今天，贾张氏那颗要发财的心再也按耐不住了，毕竟自己的钱被炒了，兜里空空的她对于钱的欲望那是空前的，所以她选择了今天先对易中海动手。 本来，按照她的打算，易中海工资那么高、又这么爱面子，自己手里有着易中海这么大一个把柄，最起码应该可以讹诈他三五百块钱吧？ 贾张氏的底线是两百块，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何雨柱早就把这事儿宣扬过了，虽然没有实锤，可是易中海早就经历过了这事儿的打击，所以，就算是现在把这事儿抖露出来，最坏的结果就是，自己和易中海同时再去被拉去批斗！ 贾张氏好不容易不再被拉去批斗，只需要每天去打扫厕所，虽然臭了点儿，可最起码不用面对别人的冷眼和烂菜叶子啊！因此，她可不想再被关注，她可是知道的，如果是连续出事儿，那么她就算是完了！ 因此，虽然不甘心，但也只能作罢！ 她郁闷的看着窗外，流着泪喃喃自语，“老贾啊，东旭啊，你们说，怎么弄点儿钱就这么难呢？”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倒是十分认同这句话。 “是啊，钱，是真难赚啊，以前还有一些外快，最近这半年，哎，分币没有啊！”，给俩闺女缝衣服的秦淮茹这么想着。 另一边，易家 易中海气呼呼的回到易家，李翠芬看到生气回来的易中海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上前询问什么，因为李翠芬也能猜到是因为什么生气。 这些年，贾张氏脸皮很厚，总是想办法的占自家的便宜，可是每次易中海都会咬牙忍了下来。这次，应该还是贾张氏厚着脸皮要占便宜引起的吧？ 可是，令李翠芬意外的是，易中海回来后，也只是生气，然后拿出来酒和花生米喝起了酒，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对着贾家破口大骂，也没说给贾家送钱送粮。 “老易，贾张氏没找你要钱？”，李翠芬还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 听到自己媳妇儿的话，易中海一愣，然后问，“你知道她找我什么事儿？” “不知道啊。” “那你怎么问这个？” 李翠芬有些阴阳怪气的说，“自从东旭拜你为师到现在也十好几年了，哪一次你不是被贾张氏气的不行，最后还被她要么要钱要么要粮的，而你不也总是给嘛。” 听到李翠芬的话，易中海再次愣住了，然后脸色阴沉的回想这些年的经历，越想脸色越难看，越想越生气，两分钟后，易中海直接摔了酒杯！ “玛德！这他妈就是在吃绝户啊！”，易中海低声骂道！ “我踏马还真是个傻逼啊！” 听到易中海的话，李翠芬无奈叹了口气就收拾收拾让易家英和易佳铭睡觉去了。 …… 时间过的很快，这天一清早，清河农扬外！段峰和他父亲在这儿等着，因为今天段婆子要被放出来了，而她的女儿没来。 大概九点钟，段婆子拿着自己的行李就出来了，看到自己男人和小儿子，段婆子那委屈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呜呜呜，儿子，老段，你们来接我了？”，段婆子委屈啊，难受啊，这半年多的日子是她这五十来年最难熬的日子！ 段父看了一眼蓬头垢面的老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背着手走了，而段峰则是上前接过自己母亲的包袱说，“妈，您受苦了，走，咱先回家。” 然后他就搀扶着段婆子往车站走，而前面的段父则是看都没看，只是缓步在前面走着。 “对了，你妹妹怎么没来接我啊？”，段婆子问段峰。 “啊？这个……”，段峰明显有难言之隐，稍微一犹豫说，“妈，先不说这个，咱们先回家！” 段婆子这会儿刚出来，心情有些起伏，所以一时间也没发现自己儿子语气中的犹豫，只以为是儿子心疼自己！ 段家 段婆子一到家就找来水开始洗漱，一直忙活了一个小时，刚才还蓬头垢面的段婆子也算是收拾干净了，这么看着和半年前比，除了瘦了些、黑了些，面容憔悴了一些，差别还真不大。 段婆子喝了口水，肚子里也传来了饥饿感，于是她就喊，“儿子，你妹呢？让她给我做点儿饭吃！” 段婆子没等来自己闺女，而是看到段峰端着一个盘子进来了，里面是一些炒豆角和两个二和面馒头。 “妈，您先吃饭！”，段峰笑着说。 段婆子看到二和面馒头，口水差点儿流出来，这半年来，她可是一直在吃纯正的棒子面窝窝头，那个嗓子剌得啊，想想都害怕！ “哎，我先吃！”，段婆子左手拿过来馒头，右手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没一会儿，两个馒头吃完了，可是，段婆子明显没吃饱，就对段峰说，“再给我来两个！” 段峰闻言就又去厨房拿来了两个馒头递给了段婆子。 这两个馒头，段婆子只吃了一个半就吃不下了，打着嗝儿，段婆子用一口水将食道里的馒头给送了下去，这才心满意足的坐在了椅子上，一脸舒畅的拍着胸口说，“妈呀，终于活了！” 等了两分钟，段婆子这才重新坐好问段峰，“你妹呢？今儿怎么没去接我？哪儿去了？” 段峰看了一眼一直坐着没有说过一句话的父亲，然后说，“妈，小妹她……她跟着小兵走了！” “小兵？小兵是谁？”，段婆子一下子没明白段峰的意思。 “就是红卫兵！” 段婆子稍微一愣，然后也不敢说什么了，她虽然在农扬里面，自然也知道这个“红卫兵”是怎么回事儿。 “那她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段峰叹息一声说，“她不回来了，而且，她登报和您划清了界限！” “啊？划清界限？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和您断绝了母女关系！” 轰隆隆！ 段婆子脑子一下子炸了，自己闺女和自己断亲了？ “为什么？！”，段婆子几乎是吼出来的。 “您破坏人家大姑娘的名声，还被送去了农扬改造，小妹她因为您的事儿受影响了，所有，她为了自己的前途，就选择和您划清了界限，然后就跟着那帮人离开了四九城。” “畜生！我怎么生了这么个不知感恩的女儿！真是老天爷不开眼啊，她……” “闭嘴！”，自从回到家后就一直只是看着不说话的段父听到段婆子喊的话立即呵斥段婆子！ 段婆子被自己男人这一声吼吓得不哆嗦，随即指着段父的鼻子骂，“好你个老东西，你什么意思，我才……” 啪！ 段婆子见自己男人吼自己就想用以前撒泼的方法让段父妥协，可是，才刚张嘴段父就一巴掌抽了过去！ “爸，爸，您别动手啊！”，段峰见状连忙拉还要继续上前抽段婆子的段父。 段父这会儿手指着捂着脸一脸不可思议的段婆子骂道，“你个狗东西，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儿吗？还有脸在这儿指责闺女？！” “闺女因为你的事儿被车间调去了扫厕所！你让她一个大姑娘怎么见人？甚至连刚说好的对象都吹了！” “你踏马整天闹腾，现在好了吧？闺女和你断亲是我出的主意，只有这样才能撇清和你的关系，免受你的牵连！” “还有，你知道儿子现在是什么处境吗？” “就因为你踏马的折腾，本来是派出所很有前途的年轻公安，先是背着处分去了监狱，现在好了，竟然成了监狱里面的打杂的，连他妈岗都没资格了！” “你还有脸在这儿指责儿女？你还算是个人吗？” “你瞅瞅这些年你踏马折腾的，有你这么当娘的吗？见天儿的拉着儿子的皮去惹事儿，现在好了吧，儿子被你连累的前途都他妈没了！” “闺女也是被你连累的差点儿名声尽毁！” …… 段父眼睛猩红的吼着、骂着，但却被段峰拉着，防止他激动之下打段婆子。 而段婆子听到自己男人的话，一脸的不信，然后看向段峰，段峰一脸痛苦的不说话，这就代表了段父说的话都是真的！ 段父骂完以后，气的胸口起伏坐在了椅子上，一脸嫌恶的看着自己的媳妇儿，而段婆子则是捂着脸坐在了地上，眼泪自脸颊落下，嘴里自语道，“我有什么错？” “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儿子当了官差，我这个当娘的强横一些怎么了？” “旧社会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 随即，段婆子眼里出现了凶光和恨意，“都是何雨水那个贱人，是她和她哥才让咱们家成了这样！” 听到段婆子的话，本来已经坐下来的段父瞬间有了怒火，拿起身旁的水杯就砸了过去！ 啪！ 水杯砸在了段婆子的头上碎了，随之响起来了的还有段父的骂声，“你还他妈的不知道错？你踏马想想你和人家女孩子提的条件！” “比他妈土匪还过分！人家不同意结婚了你还他妈有脸找上门？我和段峰拦都拦不住！” “最后，你还他妈去人家附近败坏人姑娘的名声，有你这么缺德和恶毒的吗？现在咱们家不就是你你作恶的恶果吗？还有脸怪人家？” 第217章 段峰断亲 “你怪人家？怪人家什么？怪人家没有按照你的要求给你嫁妆？还是怪人家没有把房子抽骨吸髓的都当陪嫁？” “难道还是怪人家没有在你败坏人家名声的给你鼓掌叫好？” “我看你啊，就应该死在农扬！” “爸，您这话……”，段峰打住了段父的话。 可是，段父却愤怒的瞪着段峰，恨铁不成钢的说，“还有你，你妈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是个男人吗？能不能有点儿主见！” 说着，段父就给了自己一个大逼斗，啪！ “我踏马也不是男人，这么个臭婆娘老子忍了她这么些年才有了段家现在的结局！” “要是老子早点儿抽死这个臭娘们儿也就没了今天的祸事！” “造孽啊！” 说完，段父抓着自己的头发蹲了下来！ 一时间，段家平静了下来，只有外面看热闹的邻居对着段家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良久，段家终于有了声音，段父起身说，“小峰啊，你，还是去登报和你妈断亲吧！” 听到这话，段婆子愣住了，随即杀猪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凭什么？为什么？” 段父一脸愤恨的说，“就因为你，小峰没了前途，而且，因为你，现在段峰连个相亲对象都没有！你还说为什么？你还问凭什么？” 说着还要上前踹段婆子，但是被段峰拦住了。 段婆子一脸痛苦和不敢置信，“我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儿子好啊！” “好个屁，你踏马就是自私！” “你就是仗着小峰公安的身份才仗势欺人，你去扫听扫听，咱们家附近几个胡同有几个不知道你段婆子的大名的？” “你再去媒婆圈儿问问，咱们家有几个媒婆愿意接的？” “还有，现在小峰在监狱那边已经被安排打杂了，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的前途彻底没有了！” “至于去打杂，就是因为你上次去何家散播人家姑娘的谣言，被监狱那边的领导知道了，这才导致了小峰被安排去打杂的！” “你瞅瞅你干的事儿！还说为了小峰啊！？” “真的吗？还不是为了你他妈的自己的那点儿虚荣心！” “你得了吧，你就是用爱儿子的话来给你那肮脏的心当点缀！” “要不是看在你给我生儿育女的份儿上，老子就他妈和你离婚，省的被你连累！” 段婆子这会儿都快受不了了，被段父说的面红耳臊的，于是就坐在地上哭，嚎啕大哭啊，哭着的时候还一直说，“我没有，我没有！” “我是为了儿子好！” “我都是为了这个家！” …… 就在这时，街道的张婶儿带着几个带着红袖箍的年轻人到了段家，看着段家这么个扬景就奇怪道，“哟，这是怎么茬儿啊这是？” 看到张婶儿，段父心里一紧，尤其是看着几个戴着红袖箍的几个年轻人，他心里更是一沉，似乎猜到了什么，看了一眼段婆子也就闭上眼扭过头去，不再说什么了。 和段父表现差不多的是段峰，他张了张嘴，然后也是无奈的闭上了眼，对于接下来的事儿似乎也认命了。 而段婆子看到了张婶儿也不再哭了，而是擦了擦眼泪站起来说，“张婶儿啊，没事儿，就是拌了几句嘴！” 张婶儿脸上有些厌恶的笑了笑说，“段李氏，你这刚回来就折腾，是不是农扬那边没有把你改造好啊？” “不是，不是，他张婶儿，确实只是和我们家当家的拌了几句嘴，现在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这个张婶儿是土唐刀胡同的街道主任，她和王主任不一样，没有任何的革命背景，只是解放前土唐刀这里的一个住户，由于底子还算是干净，加上当时人手不够，所以就被军管会选为了街道主任。 这个时代的人就是这样，只要粘上了“官府”，老百姓就怕，尤其是这个街道上的一把手，段婆子当然就更怕了，就算没出事儿之前，她儿子还是片儿警的时候，也怕这个街道主任，更别说此刻了。 张婶儿看了一眼段婆子手一挥说，“带走吧！” 身后的两个戴着红袖箍的年轻人闻言就要上前带着段婆子，段婆子看这副架势，立马就秃噜到地上嚎叫道，“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事儿了？” 张婶儿则是眯着眼笑笑说，“段李氏，你还问我们你犯了什么事儿？你为什么去劳改的你忘了？” “可是我都被放回来了！” “哼！那是农扬看押你的期限到了，不是你的错误被谅解了，现在，我们要把你带去批斗，让人民去看看你的罪行！带走！” 接着，段婆子就跟年猪一样的挣扎，一个年轻人眼眉一立就给了段婆子一个大嘴巴子，“玛德，还不老实，你是想被关牛棚吗？” 听到被关牛棚，段婆子立马就老实了，因为关牛棚这件事儿，在风起之前就有，段婆子可是见到过那副惨样的。 段婆子被带走了，张婶儿则是笑着对段父说，“段老哥，还得劳烦您周日晚上去会上揭发揭发这个段李氏的罪行！” 说完，也不管段父的回应就走了。 她肯定，这人他不敢不去，要真不去，那么下周批斗的人就有了人选了！ 而段父和段峰一直就这么看着这一切，但也只能看着，毕竟如果阻拦，不仅段婆子要被拉走，自己两人也会被拉走。 等家里只剩下段峰和段父了，段父叹息一声说，“小峰啊，明儿你就写大字报、登报和你妈断亲吧，否则啊，你这辈子就只能打光棍了！” 说完，段父也就回了屋，而段峰则是脸上出现了纠结之色！ 这件事儿段父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可是段峰一直拖着，在他心里，那毕竟是他妈啊，怎么能说断就断了呢？ 可是看着街道的行为，又听到自己母亲的话，再想想自己现在处境的原因和过去二十多年，尤其是自己当公安的这些年段婆子的行为，段峰蹲在了地上，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显得很是痛苦！ …… 翌日，段峰所在的四合院墙上和他们街道大门口的墙上就有了段峰和段李氏的断亲大字报…… 而段婆子，连续被批斗了三次后就彻底消停了，因为，那种羞辱是她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所以，最后破防了，这辈子都不敢再嘚瑟！ 而段峰在和段婆子断亲一年之后，终于在乡下找到了一个长相一般的女人愿意嫁给他这个有着黑五类母亲的监狱打杂的！ 对于段家的一切，九十五号四合院的人，尤其是何家自然是不知道的，毕竟早已经是陌生人了，何必去浪费精力关心这些不相关的人呢？ 另一边，轧钢厂 这天，何雨柱骑着车刚到轧钢厂门口，张成海就拦住了何雨柱，“柱子，今儿有事儿没？” “没事儿啊！”，何雨柱递过去一根烟说。 “成，晚上咱哥儿几个喝一口？” “都有谁？” “嗐，还不是老陈咱们几个？还能是谁？难道李主任还能来凑热闹？” “他来了咱也招待不了了，毕竟这身份可有差距呢！”，何雨柱低声说。 哈哈…… “成，晚上去我家！”，何雨柱笑着说。 何雨柱推着车进了轧钢厂，然后就晃晃悠悠去了后厨。 可是，他刚到后厨没多久，李怀德就进来了，“柱子，来一下！” 何雨柱放下搪瓷缸子就小跑着来到了外面，“李主任，您怎么得空来了？” 李怀德从兜里拿出带嘴儿牡丹香烟扔给何雨柱，两人抽了会儿烟，李怀德说，“柱子，这个贾宇我要把他拿下来，你能撑得起来食堂这块儿吗？” 抽着烟的何雨柱一愣，下意识问了一句 ，“李主任，这贾主任是怎么了？” 随即何雨柱就后悔了，这他妈不是废话嘛，肯定是因为贾宇是杨伟民的人啊，只是前段时间没腾出来手收拾他而已。 “哦，柱子，你和这个贾宇关系不错？”，李怀德笑着问。 何雨柱脑子迅速转动，然后笑笑说，“嗯，确实不错，毕竟有他在前面顶着，我这个副主任的日子可是逍遥坏了，只需要给您做做饭，其他时候都是自由的。” 听到何雨柱的话，李怀德明显一愣，随之就笑了，李怀德指着何雨柱笑着说，“你这个柱子，还真是懒！你说你，就没有大的追求吗？男子汉大丈夫，不去追求仕途？” 何雨柱无所谓的摆摆手说，“李主任，您就甭取笑我了，我就是个厨子，有这么一个安稳的工作就已经是烧高香了，仕途我不太想！” 何雨柱压低声音说，“主任，您说，现在这情况，有些人不就是爬的太高了嘛，就比如那位！” 何雨柱指着远处正在扫地的杨伟民说。 李怀德笑了会儿，然后正色说，“就你了，我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个食堂主任就你了！” 说完，李怀德踩灭了烟头就走了！ “主任，我不行吧？”，何雨柱喊道。 而李怀德则是摇着头继续走。 下午，广播站就通知了何雨柱的任命通知，就这样，何雨柱稀里糊涂的成了食堂主任，这自然是让刘海忠羡慕坏了，而易中海和秦淮茹则先是愣了愣，随即都是无奈的继续忙自己的工作。 社会上大风刮，也就是开始的几个月大风刮的厉害，随着时间的推进，风总会有平静期，最终也总有停的时候。 这不，风就在呼呼刮着刮着就没那么大了，社会的运转也恢复了很多，毕竟这是一个国家，总要正常运转，总不能因为这扬风就不过了吧？ 就这样，时间一晃就到了1968年的五月份！ 第218章 1968年 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响起，门口的闫埠贵顺着声音看去，看到是何雨柱就笑着打招呼说，“哟，柱子，这是带着买了什么啊？让三大爷搂搂。” “闫老师，还三大爷呢？街道可是都通知了，管事大爷制度取消了，要么我去找王主任问问去？”，何雨柱打趣道。 “柱子，你怎么说话呢？虽然管事大爷取消了，可是我们管理四合院这么多年，你喊一声大爷不吃亏吧？”，闫埠贵还没说话，从院子里出来背着手的刘海忠不悦道。 看了一眼刘海忠，何雨柱笑着摇头说，“刘师傅，看来您这官瘾还不小啊？前几天街道才派人来通知取消，你今儿就对这个称呼这么怀念，怎么？你这是对街道不满意，还是对政府不满意？” “额……”，刘海忠还是不能打，听到何雨柱扯出来的大旗还真就不敢接下去了。 最近风已经趋于平静，但是社会还是乱的，要是何雨柱再和那阵风扯上去，他刘海忠可禁不住折腾，所以，刘海忠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而闫埠贵这时打圆扬说，“柱子，你看你又急，我们俩啊就是一时间没适应，你别上纲上线的，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住了几十年了，哪儿来的那么多的反映和不满意。” 而刘海忠也是咳嗽一声说，“咳咳，柱子，我没有不满意，就是说，我们毕竟是你长辈，你喊一声尊称其实也可以，没有让你一定要喊大爷的。” 见到闫埠贵和刘海忠说软话，何雨柱也不打算和他们俩较真儿，刚才也就是和他们俩开个玩笑。 “哈哈，我也是和您二位开个玩笑，您聊着的，我先回了！” 看着何雨柱车把上挂着的猪肉，闫埠贵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但此刻也只能看着它离自己而去。 这两年，四合院可是迎来了好几位小住户，何家，齐春燕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取名何强国。 许家，秦京茹给他生了一个大胖闺女，许大茂虽然有些不满意，可是自己毕竟好不容易有了后，所以，还是很宝贝这闺女的，许大茂给她取名许静。 而闫家，于莉也生了一个儿子，不过却是闫埠贵取的名字，叫闫从军。至于闫解放和刘光天也都有了各自的孩子，可是两人把四合院当娘家走，也就是满月后露了个面儿，之后就没怎么回过四合院。 这就把在四合院要了一辈子面子的刘海忠和闫埠贵给气坏了，但是，这脾气也只能在家里发，因为，现在外面风还刮着呢，这俩老东西也怕啊。 由于社会动荡，几家人生孩子也没有办满月宴或者百日宴，就连爱占便宜的闫埠贵都没追着何雨柱和许大茂问什么时候办酒席。 回到家，齐春燕正在抱着自己儿子逗弄着玩儿，看着何雨柱回来了，齐春燕说，“强国啊，你看你爸回来了，和你爸打个招呼。” 于是，还不到一岁的何强国就看着何雨柱咯咯咯直乐，这把何雨柱给稀罕的，将肉放下就把宝贝儿子给抱了起来。 “儿子，来，喊一声爹！” …… 逗弄了两分钟，何雨柱说，“哎呦，大儿子，是想你妈了吧？去吧，找你妈去吧。” 说着，就把儿子还给了齐春燕，而他则是去厨房剁馅儿去了。 “燕儿，你抱着孩子去把雨水她娘俩给喊过来，明子现在不在家，她一个人在家做饭也费劲。”，何雨柱在屋里说。 “成，我去喊。”，说着，齐春燕就起身离开了何家。 李明最近被派了出去，要出去一个多月，所以，现在周末的时候，何家改善伙食都会把何雨水给喊过来，而何雨水在今年年初生了一个儿子，因为是冬天生的，所以叫李冬。 何家的对话被端着盆来中院儿接水的小当听到了，她连忙跑回了家说，“妈，咱家中午也吃饺子吧？我都好久没吃了，上周您把饺子都给我哥送走了，我一个都没吃，我也想吃了。” 现在，槐花已经六岁，而小当则也是九岁了，但是，因为没有何雨柱的接济，而易中海那次被贾张氏勒索过之后，对贾家的接济就更少了，所以，她们俩自然没有原本轨迹中那么粉粉嫩嫩的，虽然比很多孩子状态要好一些，但也是面色有些发黄，头发有些发枯。 秦淮茹还没说话，炕上坐着的贾张氏就凶狠的训斥道，“吃什么吃？你有本事就去傻柱家要！你哥是贾家的未来，他现在在少管所受苦，当然要送一些好吃的过去！” 而在缝纫机面前忙着的秦淮茹这时也说，“小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饺子？那是那么容易吃的吗？不仅需要肉，还需要白面呢！一斤白面都能换两斤棒子面了，行了，你赶紧去端水去，我一会儿还得用呢！” 如今的小当和槐花并没有原本轨迹的待遇 ，她们俩也得和其他家的女孩子一样回家得干家务。 小当被贾张氏和秦淮茹训斥了一顿之后，就不高兴的拎着盆去水池那儿端水去了。只不过她看着何家的方向，嘴里都是唾液，心里则也是对何家同时有着羡慕和恨，甚至于对训斥自己的奶奶和妈妈也有恨！ “凭什么？凭什么把饺子给一个进少管所的孩子？我就不是你们的孩子吗？” 小当的眼睛里没有眼泪，可是眼底却有了些冷漠闪过，而六岁的槐花则是站在院子里就那么看着何家方向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这三年来，小当是有记忆的，一开始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前对自己很好的傻叔对自己不好了，但是，现在她知道了。可是，在她看来，这就是何雨柱的错。 他这么有本事，她们家这么困难，凭什么就不能帮帮她们家？ 尤其是自己奶奶和哥哥出了事儿以后，她们家就成了黑五类家属，因此，现在学校是没有孩子和她一起玩儿的，因此，她就更恨何雨柱了。 而槐花那会儿还小，这三年来，她只知道正房的何家条件很好，总是能从他们家传出来香味儿，她只能闻得出来猪肉和鸡蛋的香味儿，但是很多味道她没吃过，所以不知道那么香的味道是什么肉散发出来的。 可是从小当或者四合院其他孩子嘴里得知，那味道是羊肉、牛肉、鸽子、鸡肉等的香味儿。 小小的槐花总是在想，“那些肉到底是怎么样的香味儿啊？真想尝尝！” 或许是她年纪还小，没有以前傻柱对她好的记忆，所以，在没有对比反差的情况下是没有恨的，只有嫉妒和羡慕之色。 没多大会儿，齐春燕抱着孩子和同样抱着孩子的何雨水回到了四合院。 两人看到在中院儿看着自己家的槐花，两人虽然有些同情，但也没说什么，谁让何家掌柜的和她们家不对付呢，而且，贾家也确实恶毒了些。 “燕儿姐，雨水姐！”，不过，此时从后院儿跑过来的易家英看到两人倒很是乖巧的喊了两人。 两人也是笑了笑，“小英啊，你这是做什么啊？这么着急忙慌的。” “嘻嘻，是太太，太太让我来喊我弟还有传宗过去，她那儿有点心吃。”，易家英笑着回答道。 “成，去吧。” 这两年，由于李翠芬和刘芳的积极修复，再加上何雨柱知道了聋老太太对自己的帮助，所以，在明面上也就没再对李翠芬那么冷淡了，同时，对于齐春燕与李翠芬、刘芳和聋老太太三人的接触也没有反对。 但是，对于易中海，何雨柱还是极其厌恶，尤其是易中海总是一副道德模范的样子，看着手就痒，总想把易中海另一条腿也给打瘸！ 是的，易中海的腿虽然好了，但是有了些影响，走路的时候有些瘸，但不影响生活，可是，这也让易中海对何雨柱更加痛恨了！ 易中海很是肯定，就是何雨柱打的自己，除了他就没旁人了，可惜自己没证据！ 午饭过后，何雨柱就骑车拿着钓竿去什刹海钓鱼去了。 何雨柱的钓鱼技术怎么说呢，也就比一年前强一些，毕竟现在摸索了一年了，有时候还是能钓到一些垃圾上来的。 可是吧，何雨柱却觉得钓鱼很开心，虽然到现在为止，何雨柱还没钓上来一条鱼呢，但他就是喜欢钓，就连闫埠贵都总是嘲笑何雨柱的技术，何雨柱也不在意。 下午三点钟，一阵自行车铃响起，一位身着邮递员制服的男人来到了门口。 “哟，春雷来了？”，闫埠贵打招呼说。 “闫老师，您今儿怎么没去钓鱼去啊？” “嗐，昨儿啊，估计是喝风了，今儿一直不太舒服就没去。你这是又来给你姐送好吃的啊？” “是啊，我妈弄了点儿炸糕让我给我姐送来点儿，您聊着的，我进去了。” “你忙你的！” 看着离去的齐春雷，闫埠贵眼里都是羡慕，那可是炸糕啊，要是能给自己一块就好了，可是，他不敢上前要，因为齐春雷太虎了，说揍人就揍人。 齐春雷拿着刚炸好没多久的炸糕刚到中院，就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要进何家门，齐春雷那个气啊，“好你个贾张氏，这是要偷家啊！” 齐春雷也没吱声，而是将手里的筐放在了水池上，然后跟了过去，就在贾张氏刚到屋里要翻找的时候，一声大喝响起，“好你个老贼，着拳！” 第219章 贾张氏挨打 她还没回头，腰子上就被人打了一拳！ 被打之后，贾张氏还没喊出来，脖领子就被人揪住了，然后那人用力一扯，她就从何家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在中院儿掀起了一阵尘土！ 四合院的人听到齐春雷的一声大喝，就向着何家看去，却只看到一个身影从何家飞了出来，重重落在了中院儿的地上，然后就是一阵尘土扬起。 接着，就听到了贾张氏极为痛苦，但却又虚弱的声音，“哎呦，救命啊~” 可是，迎来的不是别人的关心，而是一记脚踹，以及齐春雷的骂声： “好你个老贼，竟敢偷我姐家，看脚！” “看拳！” “看巴掌！” …… 贾张氏一开始还是很虚弱的叫喊，可是，随着齐春雷的拳打脚踢的，贾张氏就犹如杀猪一样的嘶嚎了起来，“杀人啦、救命啊！” “救命啊~” …… 贾张氏边喊边在地上来回滚！ 贾张氏这两年虽然又胖了些，但也远远没达到三年前的状态，充其量也就是和孙小凤差不多，加上她身高不足，现在体重也就一百二不到。 因此，这就吃亏了，毕竟身上的脂肪不足，那么对于挨揍这块儿就比较吃亏了，因为那是生疼啊！ 齐春雷这会儿揍贾张氏那可是专往背后、屁股上踹，巴掌那是使了劲儿的往贾张氏脸上抽，这下子贾张氏可算是挨打挨足了。 就算是在农扬也没这么挨过打，所以，贾张氏就在地上又滚又嚎，而四合院的人都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贾张氏挨打，毕竟这种扬面在四合院还是少见的。 尤其是贾张氏挨打，在四合院的人来看，那还是挺罕见的，毕竟以前易中海可是很护着贾张氏的。 人群中的刘海忠和闫埠贵也都只是看着，根本就没有上前插手的意思。毕竟两人都不是管事大爷了，最关键的是，这个齐春雷在四合院可是有名的暴脾气，对于这一点，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所以，他们俩可不想上前挨揍。 就在这时，听到声响的秦淮茹从贾家出来了，看到贾张氏挨打，其实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痛快的，但她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啊，于是就上前拦住了齐春雷。 “齐春雷，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打我婆婆？” 齐春雷故作一愣，然后说，“你婆婆？我是从我姐夫家抓到的贼，怎么是你婆婆呢？” 秦淮茹：…… 贾张氏这会儿坐在地上，嘴里、鼻子里都是血，脸上是巴掌印、眼睛也乌眼青了，她想站起来，可是，背部和腿部都很疼，根本就站不起来。 而且，一用力说话，浑身生疼。 但她还是颤颤巍巍的指着齐春雷虚弱的说，“你，你，我，我要报警！” 就在这时，齐春燕从后院儿抱着孩子走了过来，“老二，怎么回事儿？” 齐春雷对齐春燕大声解释说，“姐，妈让我给你来送点儿炸糕，可是吧，我刚到中院儿就看到一个身影进了你们家，我就跟了过去看，就发现这老贼正在屋里找东西。这一看就是贼啊，那我抓贼啊！” “可是，没成想是你们院儿的贾张氏！” 四合院的人听到齐春雷的话，基本上都相信了他的话，毕竟贾张氏这两年虽然消停了不少，但是手脚也没那么干净，只不过她拿的都是类似于萝卜干之类的东西，也不值钱，加上贾张氏不好惹，就没和她计较。 而贾张氏这会儿好了些，就拍着腿低声哀嚎，“救命啊，这个王八蛋上来就打咱们院儿的人，这就是欺负咱们院儿没人啊~” 齐春燕眉头一皱说，“老虔婆，这是我弟！” 贾张氏三角眼一立说，“那也不是咱们院儿的！” 结果，下一刻，脸上就又挨了一巴掌！ 啪！ “妈了个巴子的，一个贼还这么横？！”，齐春雷喝骂道！ 贾张氏又挨了一巴掌，但却没再继续炸刺儿，因为她分明看到了齐春雷脸上的鼓励之色，于是，她捂着脸说，“我不是贼！” 齐春燕这时问，“你不是贼，你去我家做什么？” “我，我，我就是看你家有没有人！” “我们家可是关着门的，那你是怎么进去的！” “我，我就是推门进去的，那又怎么了？都是邻居，我去你家看看怎么了？”，贾张氏胡搅蛮缠道。 啪！ “我草，你踏马当贼还这么横，谁他妈给你的勇气？”，齐春雷可不是喜欢多说话的人。 这两年，他仗着自己好多代雇农的身份可是豪横的很！ “咳咳，我说齐春雷，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就在贾张氏又挨打眼泪布满了老眼的时候，一个她曾经听过无数次，最近总是很怀念的声音终于再次响了起来。 贾张氏委屈的对易中海喊道，“老易，这姓齐的就是欺负人，欺负我这个老婆子，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的。” 这声音就真的好似自家的媳妇儿对自己男人撒娇，众人听着都是好奇的看着这俩人，意思是你俩真有事儿？ 易中海此刻没有理会贾张氏委屈的声音，而是看向齐春雷，齐春雷看到易中海出来说话，也是笑了，“哟，道德大帝，怎么茬儿？听这老虔婆的音儿，你是她姘头啊？” 哈哈哈…… 众人被齐春雷的话给逗笑了，道德大帝是一年前何雨柱说的，而齐春雷在知道这个外号之后，在几个月之前对着第一次易中海喊了出来。 “齐春雷，你过分了！”，易中海现在听到齐春雷再次喊出来这个外号和他说的话给气坏了！ “呵呵，我说道德大帝，你了解事情吗你就站出来指责人？” “甭管怎么说，她是老人，她年纪都跟你爸妈一样大了，你怎么就能打她呢？再说了，你怎么能给我这个也是你长辈的人起外号呢？”，易中海指责齐春雷道。 齐春燕要说话，齐春雷拦住了她，而是继续说，“道德大帝，整天拿着道德大棒对别人打，你不觉得你特虚伪吗？” “怎么，年纪大就是免死金牌？” “年纪大就可以为所欲为？” “年纪大就可以去别人家翻东西？” “年纪大就可以不要脸？” “小爷告诉你，年纪大不是为所欲为的理由，还有你，你年纪大唯一的特点就是特别不要脸。我告诉你，你最好现在给小爷缩回去，否则，小爷我不介意教训教训你！” “你！”，易中海马上半百，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这么骂，一时间被气的不行，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颤抖着手指着齐春雷。 就在这时，刘芳和李家根从外面回来后，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后，就无语的拉着易中海回了家。 对于李家根夫妻俩，齐春雷印象还是不错的，见他俩拉着易中海走了，也没继续不依不饶，而是看向贾家婆媳俩。 “贾张氏，说说吧，你为什么去我姐家？” “我就是去串串门儿！”，贾张氏坚持道。 齐春燕嘲笑道，“贾张氏，我们家和你们家都多少年不联系了？还尼玛串门？” “齐春燕，你嘴巴放干净点儿，我可是你……” 啪！ “你踏马嘴巴放干净点儿！”，听到贾张氏说话放肆，齐春雷上去又是一巴掌！贾张氏此时嘴巴的血可以说是就没停过！ 再次被打，贾张氏捂着嘴不再说话，秦淮茹则是哭哭啼啼的说，“齐春雷，我们家孤儿寡妇的就这么……” 啪！ “对，老子就是欺负你孤儿寡母的，你怎么着？” “那你凭什么打我？！”，秦淮茹捂着脸都要疯了，凭什么，凭什么这个王八蛋打自己？ 难道，自己这个寡妇不要脸面的吗？ 要知道，自己也才三十五岁，他是怎么舍得下手的？！ 齐春雷无所谓道，“因为你不要脸！” “你！” “怎么？还想被打？”，齐春雷不耐烦的看着秦淮茹，然后往前走一步，脸色一冷吼道，“滚！” 秦淮茹身子抖了抖，然后就拉着地上受伤的贾张氏回了贾家。 回到贾家后，俩寡妇愤恨的看了一眼院子里满脸不屑的齐春雷，但还是赶紧关了门，因为这个齐春雷太残暴了，根本就不跟你讲道理。 看到贾家俩寡妇离开了，齐春雷到水池那儿将筐拿过来说，“姐，走，回家尝尝咱妈做的炸糕，嘿嘿。” 看着被齐春雷拿走的炸糕，闫埠贵满心的可惜，他刚才是真想去拿一块尝尝，但是看到齐春雷暴打贾张氏的残暴画面，他还是没敢。 姐弟俩刚回到家，刘芳就过来了，“燕儿、春雷，对不起了，我姑父那人就那样，你们别和他计较。” “小芳，来尝尝我妈做的炸糕，放心吧，我不和他计较，这几年，我早就了解他什么人了。”，齐春燕拿出一个炸糕递给刘芳说。 刘芳摆手拒绝后就离开了何家，她可不是贾张氏或者闫埠贵，还是要脸的。 “姐，要不是顾及到家根和刘芳，我刚才就揍隔壁那老银币了。”，齐春雷笑笑说。 “你啊，以后动手注意点儿分寸，你看今儿把贾张氏给打的那个惨样。” “放心吧，我手下有分寸着呢，你没看到我主要揍她屁股嘛。” “对了，秋叶还怀着孕，我这儿有几个鹅蛋你一会儿带回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嘿嘿~” 第220章 马华请求 “哟，柱子，今儿钓了几条鱼啊？”，门口的闫埠贵打趣道。 “嗐，闫老师，我不是去钓鱼的，我那时去静思去了，钓鱼只是我静思的方式。”，何雨柱笑笑说。 和门口的几人玩笑几句，何雨柱就提着空桶回家了。 “哟，炸糕，燕儿，你怎么想起来做炸糕了。”，何雨柱看到桌子上的炸糕笑着问。 齐春燕将晚饭端过来说，“什么我做的，是我妈做的，下午老二过来了。” 何雨柱洗洗手坐到八仙桌前，看着齐春燕做的大葱炒豆腐说，“哟，燕儿，最近手艺见长啊，这闻着就知道好吃。” “吃你的吧！” “对了，柱子，下午贾张氏又想来家里偷东西吃，被老二看到了，揍了一顿！” 闻言，何雨柱眉头一皱，但齐春燕赶忙说，“贾张氏和秦淮茹都被老二揍了，尤其贾张氏，被揍的还挺惨的。” 何雨柱眉头舒展笑笑说，“哟，春雷还真是直接啊，不过，我喜欢，我这小舅子真是不错。” 齐春燕一边照顾着何强国吃饭一边说，“我估摸着，应该是咱们中午吃饺子，这贾张氏嘴馋就想着看我不在家就来家里偷吃。” 何雨柱看了一眼齐春燕说，“怎么，下午又去后院儿了？” “嗯，中午剩的那几个饺子我煮了给老太太送去了，她啊，毕竟对你我有恩，你面子放不下去，我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吧。” 何雨柱点点头没说什么，对于聋老太太，由于她对原身傻柱还不错，他对聋老太太本来就不厌烦，只是当初聋老太太做的抉择才没有选择和她亲近。 可是，没想到她竟然还给自己谋划了一扬姻缘，还真是和原身的套路差不多，所以，齐春燕对聋老太太好点儿，何雨柱也没阻拦，但也没主动亲近。 只不过想到西厢房的贾张氏，何雨柱内心就是一阵无奈。 一开始贾张氏还挺消停，没想到，最近这段时间竟然逐渐有恢复何雨柱穿越之前的跋扈的趋势。 加上她脾气泼，还有年纪大，很多人不想和这坨臭狗屎多计较，就更加助长了她的气焰。贾张氏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试图来何家偷东西了，不过这几次都没成功。 吃完了饭，何雨柱看看齐春燕还没吃完，于是拍拍手说，“燕儿，你先吃，我去外面抽根烟，一会儿我回来收拾。” “成！”，齐春燕头也没抬的说。 何雨柱出了何家，直奔西厢房而去。 此时，贾家四人正在吃饭。贾张氏这会儿吃饭吃的龇牙咧嘴的，因为脸上都是伤。 首先就是脸上的巴掌印，五根手指很是分明，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巴掌的主人很是强壮，手也很大，而和她同样的有着巴掌妆的还有秦淮茹。 只不过，秦淮茹没有贾张氏的斑点妆，贾张氏脸颊、眼眶和眼角都有紫褐色的淤青。 只不过让贾张氏龇牙咧嘴的原因是她嘴里的伤，还有她身上背后、臀部和腿部带来的伤痛，那些地方虽然没流血，可是吃饭之前她看过了，都有淤青。 所以，此刻的贾张氏嘴巴一动，脸上、嘴里都很痛，夹一筷子菜，身上疼。但是，不吃又不行，因为想着下午偷吃饺子，所以，中午她只吃了四个窝窝头，少吃了两个，这会儿早就饿的不行了。 小当看着疼的额龇牙咧嘴的贾张氏心里就很痛快，因为贾张氏根本就不喜欢她和槐花，看到两人也是没什么好脸色，心情不好就会骂，甚至动手打她们俩。 如果家里有好吃的更加不会给她和槐花，因此，下午看到齐春雷揍贾张氏，不知道槐花心里怎么想的，小当是痛快的！ 贾张氏一边龇牙咧嘴的吃着饭，嘴里还不闲着，一边低声咒骂着齐春燕、齐春雷还有何雨柱。 就在这时，何雨柱直接踹门进来了！ 嘭！ 这一下子可把贾家的四人给吓坏了，槐花都给吓哭了，而小当则是把手里的窝窝头都给扔了！ 贾张氏本来要开口骂人的，毕竟家门被人踹了，这就是在欺负人，尤其是贾家一门俩寡妇，这就更是欺负寡妇了！ 可是看到来人，刚刚要骂出嘴的话给生生憋了回去，甚至还想立马躲起来，但是，刚要动，浑身疼，又一屁股坐了回去，这下子更是疼的龇牙咧嘴的！ 秦淮茹见状就要张嘴，可是何雨柱冷哼一声说，“哼！秦寡妇，别逼我扇你！” 秦淮茹闻言立马就不说话了，而是搂住了自己的俩孩子躲在了一旁，她知道，何雨柱是来找贾张氏的。刚才吃饭的时候她就在担心何雨柱回来后会不会过来找麻烦！ 而贾家的动静自然引起了四合院的人好奇，尤其是中院儿的人，第一时间就出门看向了贾家。 易中海刚要出门，李翠芬低声提醒道，“这柱子如果揍你，家根和小芳可拦不住！” 一只脚马上要踏出家门的易中海闻言就把脚收了回来，脸色难看的去了里屋，从窗户缝看着贾家的动静！ 李家根和刘芳则是无奈的笑笑，然后看向了贾家！ “傻，傻柱，你，你要干什么？我可，可是你长辈！”，贾张氏颤颤巍巍的说。 此刻，贾张氏满脸的恐惧，因为何雨柱此刻的脸上很是冷漠，仿佛下一刻就要直接无情抽打似的。 何雨柱看了一眼此刻已经很惨的贾张氏，叹了口气说，“这个春雷，也真是太过分了，都不留给我一个好地方，这让我怎么打？” 听到这话，秦淮茹愣住了，四合院赶过来看戏的人也愣住了！ 有人吐槽，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可是，下一刻，何雨柱眼眉一立，上前就左右开弓抽起了贾张氏的脸！ 啪！啪！啪！啪！ …… 十个巴掌后，贾张氏直接蹲坐在了地上，脸上本来就有的巴掌壮此刻又厚了两层，而贾张氏的嘴角的血又再次流了出来，没一会儿，贾张氏的脸颊就肿了起来。 贾张氏蹲坐在地上吐了一口血痰，里面能够看到两个黄白色的东西，贾张氏颤颤巍巍从痰里面捡了起来，她举起来用含糊的声音哭着说，“傻柱，你把我的牙给打掉了，你得赔钱！” 何雨柱没理会她的话，而是冷漠的说，“贾张氏，这次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再敢招惹我，招惹我们家，就不是把你的牙给打掉这么简单了，而是用老虎钳把你的牙给一颗颗的掰下来！哼！” 说完，何雨柱也不再理会贾张氏，转身离开了贾家，甚至看都没看秦淮茹母女三人一眼！ 秦淮茹满含委屈和怒气的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双眼中也是立即蓄满了泪水，下一刻无声的自脸颊落下！而槐花此刻则是被吓得哇哇大哭。 可是，小当则是看着高大的何雨柱，一脸的崇拜，这一刻，何雨柱的身影深深印在了九岁小当的心里，“要是他就是我爸爸该多好啊~” 何雨柱到水池旁洗了洗手，回到家后又拿出洗手的胰子到水池那儿洗了两遍手，这才回了家。 何雨柱离开后，四合院的人这才议论着回家继续吃饭。 齐春燕看着此刻一脸平静逗弄儿子的何雨柱，有些无语的说，“你啊，本来事儿都结束了，你怎么还去教训贾张氏啊？” 何雨柱平静的说，“你不懂，自从贾张氏出来后，我也就让稽查队收拾了她一下，这两年我没亲自收拾过贾张氏，她可能是觉得我好欺负了，而且，最近没那么乱了，这个贾张氏就不断的试探我的底线。” “如果我今儿没收拾她，你等着吧，最多一周，她还会继续来咱们家偷。可是，我今儿给了她一顿大嘴巴子，我估计，最少仨月不敢来咱们家找事儿！” 齐春燕吃着饭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对于自己的男人，有些事她想听个解释，自己男人给自己说明白了就好，最终的决定自己男人做就好，自己要做的就是听自己男人的。 此时，贾家 贾张氏被何雨柱的话给吓得哭都不敢哭了，用老虎钳把自己的牙一颗颗掰掉？这么残暴吗？ 想到自己牙被何雨柱一颗颗掰掉的画面，贾张氏顿觉得十分害怕，于是，裤裆一热，尿了…… 翌日，轧钢厂 何雨柱到了轧钢厂自己的办公室，先给自己倒了杯茶，今天的茶是空间给的白茶，何雨柱觉得味道还挺特别的，所以，每周会喝一次。 就在何雨柱看报纸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请进！” 何雨柱抬头看，进来的人是马华，不过让何雨柱不高兴的是，马华是一脸愁容进来的。 何雨柱眉头一皱，问道，“马华，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马华脸色一苦，犹犹豫豫的搓着手说，“师父，您能给我弄一张自行车票吗？” “你要自行车票做什么？怎么，想买车了？” 马华稍微一犹豫就点点头，有些结巴的说，“是，师父，我，我，我想要买自行车了。” 第221章 劝说马华 何雨柱说，“关上门，先坐下来。” 马华很是听话的点点头，关上门后就坐了下来。 而何雨柱则是给他倒了杯茶放到他面前问，“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马华有些紧张，一直在搓手，何雨柱则是声音平和的说，“我是你师父，按道理来说，从辈分和感情上来说，我和你老子差不多。而你，又是我的大弟子，所以，有话可以跟我说。” 听到何雨柱的话，马华眼睛一涩，但还是强制让要落下来的眼泪憋了回去。 见马华的样子，何雨柱想了一下问，“还是因为你妹？” 1966年，马华妹妹马姗姗毕业了，可是她被分配的地方有些偏远她不想去，在知道何雨柱和轧钢厂的领导关系好，她就强迫马华来找何雨柱帮忙。 可是，那个时候风刚起，何雨柱没帮忙。 本来，何雨柱觉得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但是，马姗姗在得知何雨柱不愿意帮忙的时候，则是直接跑到了轧钢厂找到了何雨柱，“何师傅，您可是我哥的师父，怎么这点儿小忙都不愿意帮啊？” 看着一脸理所当然、满脸愤怒的马姗姗，何雨柱眉头紧皱，就在这时，马华闻讯跑了过来。 “珊珊，你怎么说话呢？！”，马华低声训斥道。 马姗姗则是甩开了马华的手继续说，“何师傅，都说师徒父子，按道理来说，您是我哥的师父，我哥求您您怎么就不愿意帮了？对您来说，这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姗姗！”，马华吼道！ “哼！哥，我可是你亲妹妹，我有事儿你就真不能帮我吗？”，马姗姗愤怒的对马华吼道。 接着，马姗姗手指着何雨柱对着马华愤怒道，“你知道西郊煤扬有多累、多脏吗？他明明有能力却不帮我，你……” 就在这时，马华直接就抽了过去，打断了马姗姗的无理取闹！ 啪！ 马姗姗捂着脸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马华，眼泪也出来了，“马华，你敢打我？” 说完，马姗姗就跑了。 自那次以后，何雨柱对马华的妹妹很没什么好印象，但是，何雨柱并没有责怪马华。 事后，何雨柱让猴子去打听了一下马华家的情况，打听过来的情况也是让何雨柱无语。 马华家现在一共四个人，一个老娘，马华是老大，下面是一个妹妹，刚中专毕业，分到了西郊煤扬，还有一个弟弟，算是初中毕业，但是成绩不好。 就算没那扬大风也考不上高中，肯定是出来趴活儿的料。 而马华娘是一个性子软的，而且，总是把“冤老大”放在嘴里，让他多为弟弟妹妹着想。而性子淳厚的马华也觉得自己是大哥，是需要照顾弟弟妹妹的。 因此，这些年，他一直在极力的照顾弟弟妹妹，就算是自己压力很大，但也是坚持让弟弟妹妹上学，只是为了有知识改变命运。 但是，马华的弟弟妹妹却不是那种知恩图报的人，而是一味索取的人。 对于马华，他们既想要他的工资带来的安稳生活，却又嫌弃他是一个没什么用的学徒工。 自从马华当了九级厨师后，两人对马华的态度倒是好了一些，但依旧掩盖不住那种白眼狼的气质。 听到马华的话，何雨柱扔给他一根烟问，“怎么还没结婚？我要没记错，你今年可都二十五了吧？” 马华挠挠头说，“师父，这个……”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哎，你这小子，怎么说你呢？” 何雨柱整理了一下语言，然后说，“马华，你知道什么叫家人吗？” “家人？”，马华听到何雨柱的话一愣。 “家人，亲人，其实在我看来是一样的，都是那些你关心、关爱的人，同样那些也对你关心的人。” “而在咱们大多数人看来，家人就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人，就比如父母、爱人、兄弟姐妹、孩子，而亲人则是有着血缘关系，但并没有在一个屋檐下住的人，对吗？” 马华点点头，可是，他对何雨柱前半部分的话没理解。 “马华，这人啊，不能太自私，不能总想着自己，你是被这么教育的吗？” 马华点点头。 “可是，马华，有人告诉过你，你也需要别人的关心吗？” 听到这话，马华头抬了起来，他想了想，然后摇摇头。 “马华，你说，如果你总是对一个人好，而那人却对你爱搭不理，甚至恶言相向，你说，你会不舒服吗？” “肯定不舒服的。” 何雨柱点点头，抽了口烟继续说，“马华，那你想想，你这个妹妹这些年对你有好脸色吗？哦，对了，除了你带回去肉菜，还有给她钱的时候。” 马华很想说有，可是，这些年的记忆在大脑中浮现起来，竟然很少有马姗姗的笑脸，几乎都是苛责。 “哥，你怎么还是个帮厨啊？一个月怎么才这么点儿工资啊。” “哥，我想要一块布，你给我买回来，记住了，我明天就要。” “哥，你看你身上脏的。” “哥，你怎么不多带回来点儿，我都饿坏了。” “哥，肉怎么这么少？” …… 越想，马华脸就越白，甚至于额头上还有一些汗。 “马华，你是我的徒弟，我把你当亲人，所以，我才会不吝啬的教你技术，三年过去了，你虽然没考级，但是，你现在已经是七级厨师了，你说，我关心你吗？” 马华低着头点点头。 “可是你那个妹妹呢？在我看来，说的好听点儿，她只是你有着血缘关系的熟人。说的不好听，那就是个白眼狼。” “师父，她……不是。” 虽然觉得自己师父说的对，可是马华还是倔强的反驳了何雨柱，只是最后两个字声音很小，很小，因为他没有信心说出来。 何雨柱喝了口茶说，“马华，我的理解是我的，我的世界观……我对人生的看法是我的看法，我呢，只是说给你听而已。至于你怎么理解是你的，我只是你师父，不是你本人。” “哎，算了，该说的就这么多，其他的要看你自己了。” “至于自行车票，如果你自己结婚用，你师父我就算是厚着脸皮也会找李主任要一张，可是为了你妹妹？呵呵，没有！走吧！” 马华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离开的马华，何雨柱叹了口气，“看来，这个马华和傻柱有些像，都是被人PUA的可怜人，不过，他要比傻柱清醒，起码不会去无脑的舔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马华离开办公室后没有回一食堂，而是去了轧钢厂大门口。 离开了轧钢厂，到了一个胡同口，此时，一个穿着得体的姑娘在等着。 看到马华过来，姑娘立马开心的跑了过来，伸出手说，“票拿来吧。” 马华叹了口气说，“姗姗，我师父也没有票。” 听到马华的话，马姗姗刚才还笑意盈盈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怒道，“怎么回事儿？他一个食堂主任弄不来一张自行车票？还是你师父呢？我看就是不想帮忙！” 听到马姗姗的话，马华脸立马就严肃了起来，“姗姗，你怎么说话呢？那是我师父！” “什么师父，一点儿小事儿都不帮忙！我看就是小气、废物！”，马姗姗一脸嫌弃和痛恨的说着。 啪！ 马华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马姗姗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马华，“马华，你疯了？你又因为你那个什么狗屁师父打我？！” 啪！ “啊！马华，我恨你！”，说完，马姗姗就哭着跑了。 马姗姗马上要结婚了，可是，她却想让自己娘家陪嫁一辆自行车！ 但是，自行车在这个时代就不是普通家庭可以买的，主要是因为票太难凑齐，加上还得需要工业券，尤其是票，每个大厂每年都没几张，所以可以说是一票难求。 而马姗姗的嫁妆几乎都是马华准备的，可是她却不知足，总觉得自己的嫁妆不够厚实。 今天之前，马华总觉得妹妹出嫁，就算是为难也要给她一份厚实的嫁妆。 可是，现在他看着跑着离开的马姗姗，一时间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迂腐了！ 这几年并不是没有姑娘看上马华，但是到了马家相亲，见到马家人之后都说不合适。 以前，他总觉得自己条件差，可是现在想想，真是自己条件差吗？七级厨师，还是班长，每个月还能接活儿，起码每个月也会有六十块。 这样的收入在四九城不算差了吧？何况自己现在也才二十五岁。 现在细想想，应该是她们看出了家里有白眼狼吧。 想通了这些，马华一时间觉得大脑发晕，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靠在了墙根处坐了下来。 他艰难的从兜里摸出来最便宜的大前门烟，点燃以后就在这儿抽了起来，只是脑子里不断地在回想着自己娘、自己妹妹、自己弟弟对他的态度…… 第222章 马华分家 马华的妹妹总是索取，就算是嫁人了，只要有需要就会找马华打秋风。 而他那个弟弟更加不堪，娶媳妇儿、生孩子、养孩子，几乎都是马华帮着的。 想到了这些，何雨柱对傻柱更是鄙视，因为就算马华在那样的情况下还会把他们家仅有的最后存款都拿出来借给傻柱。 而傻柱最后也没把钱还给马华，不知道马华因为那点儿钱被家人埋怨了多少。 想到了马华后世的生活，何雨柱突然间想起来，马华似乎就是今年结的婚，而且那姑娘人还是不错的，马华那么愚孝也没有和马华离婚，是个好女人，但也是个蠢女人。 何雨柱能说的都说了，能提醒的也提醒了，至于马华听不听，那就是马华自己的事情了。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正在喝茶看书，马华又一次来到了办公室。 何雨柱抬头看去，发现马华脸上有些痛苦，但眉宇间似乎有些轻松，何雨柱问道，“你怎么又来了？还是要票？” 听到何雨柱的话，马华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师父，您就别取笑我了，不过，过段时间，您还真得给我搞一张票。” “怎么回事儿？” 马华红着脸说，“那个，我这段时间谈了个对象，是自由恋爱。我本来想着，等我妹下个月结婚以后我再结婚的。所以，这事儿我就没和家里人说。” 闻言，何雨柱就笑了。 “怎么，你这老大屋里不亮就把妹妹嫁了？不合规矩吧？” “嗐，规矩都是有钱人家的，我们家，还是先活着吧。”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问，“那你来这次来是……” “那个，师父，我想分家了，所以，我想请您晚上到我家一趟。” 听到马华的话，何雨柱愣住了，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马华，心说这脑子可比傻柱好用多了，一劝就听，一听就做，这可是人才。 或许，憨厚只是他的性格，不是他的脑子。 何雨柱笑了笑，然后点头说，“成，晚上我和你一起去一趟。” “谢谢师父。” …… 下午下班，何雨柱就陪着马华去了马家。 马母此时已经做好了饭，不过脸上却不是很好看，因为马姗姗今天回来告了马华的状，说马华打了她。 这就让马母很不高兴，在她看来，马华是老大，怎么可以打妹妹，妹妹就是要一些东西，他有能力怎么就不可以满足？ 就算不满足也不能打妹妹啊！ 听到声响，马母头也不抬的说，“老大，回来了？你今天为什么打姗姗啊？你是老大，怎么……” 只不过在她看到何雨柱的时候，剩下的话还是收了起来，笑着说，“哟，何师傅，您怎么来了？” 马华却接过了话说，“娘，我去喊一下一大爷和二大爷。” 说完，马华就出去了，而何雨柱只是和马母简单打了个招呼后就坐了下来等着了。 马华家所在的四合院是一个二进的四合院，所以，以前只有两位管事大爷。 但是，在管事大爷制度取消后，由于原来的管事大爷做事公道，让人信服，所以，四合院的人还是习惯于喊他们一大爷和二大爷。平时有什么事儿也会让他们来做个见证或者来调解一下。 马母听到马华的话有些愣住了，不知道马华这是要做什么。 就在这时，马姗姗也回来了，只不过看到何雨柱则是头一甩就回了屋，连个招呼也没打。 而十七岁的马家老二马强在马珊珊进屋以后也回来了，看到何雨柱笑着点点头，“何师傅好！” 对于马家人的态度何雨柱也没在意，只是等着。 没一会儿，两位五十来岁的男人来到了马家。看到两人到来，马强一愣，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马母问，“老大，你这是要做什么啊？怎么把你师父还有两位大爷都给喊了过来？” 马华深吸一口气说，“娘，我准备分家！” 听到马华的话，屋子里的人除了何雨柱都愣住了，就连屋里的马姗姗都急忙跑了出来。 她虽然蛮横、白眼狼，可是她很清楚，家里的经济压力都在马华身上，这头牛要是撂挑子了，那家里的压力肯定就要落到她头上了，因为马强到现在还是个无业游民呢。 “哥，你疯啦？”，马姗姗吼道。 马华没理她，而是从身上拿出来一张纸说，“一大爷，、二大爷，姗姗今年已经二十岁了，下个月就要结婚了。老二现在也十七岁了，我觉得该分家了。” “这些年，为了这个家，我一直没结婚，我觉得我是老大，就应该像我妈说的那样，一切都要为了这个家付出。” “可是吧，我觉得我最近扛不住了。我现在每个月能挣不少钱，可是我现在身上所有的钱加起来也才十几块钱。” “而姗姗呢，她一个月开始就是三十七块五，现在应该更高，但是，这两年多来，家里是没看到过她的一分钱。” “现在，她要结婚了，不仅要我给她准备嫁妆，竟然还要我给她买自行车陪嫁！我没能力弄到票，她就对我说难听的。” “而老二毕业这两年，不说去找工作挣钱，见天儿的在家晃，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我不能承担的。” “所以，我现在要求分家，我想过我自己的生活了。” “至于我娘，她如果想跟我过，就分给我，不想跟我过，我就带着我身上的十几块钱出去，家里的东西我什么都不要。” 此时，才刚刚消化了马华话的马母直接扑到了马华身上开始捶打马华，“老大，你没良心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就开始跟我闹分家了！” “你分走了，我该怎么活啊？” “没有你，姗姗怎么出嫁？没有你，老二怎么活啊？” “你个没良心的，丧良心的，你这是要逼死我啊！呜呜呜……” …… 对于马母的话，何雨柱心中一阵无语，骂着马华没良心，但却没有一句是关心马华的话。 而马华听着自己娘的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 马华只是反应慢点儿，但并不傻，听着这些指责的话，马华只觉得心凉凉的。 而两位管事大爷此刻也很是无奈，因为马华这孩子他们很是喜欢，但是马家就是一个烂包袱，主要是人烂！除了马华，其他人都让人觉得厌恶。 “娘，您要有气就打吧，骂吧，但是，这个家，我今儿一定要分的！” “不行，我不同意！”，马母吼道。 “娘，如果您不同意，那么我以后也不会再回这个家了，我今天就会搬走！” “你……”，马母这时颤抖着手指着马华。 此时，马家门外已经站满了四合院的人。 何雨柱到现在一言不发，只是站在了马华背后，算是给了他一定的勇气。 “老大，你就这么看不惯我这个当娘的？我就那么对不起你？姗姗和老二可是你的亲妹妹和亲兄弟啊，你就这么狠心？” 马华无奈叹了口气说，“娘，人，总是要活着才能帮他人。” “这些年，姗姗和老二是怎么对我的，您应该知道，也应该清楚，因为每次都是您劝我冤老大要懂得吃亏，吃亏是福。” “可是，娘，您没告诉我，吃亏和被家人看不起是不一样的啊。” “这些年，好吃的，我没吃过几次，好穿的，都会留给他们俩，这些我无怨无悔。但是，现在我累了，不想再为了他们俩活着了，我想为我自己活一次，可以吗？” “娘，他们俩喊您娘，我也喊您一声娘，您就当心疼心疼您的儿子，就让我分出去吧。” “现在他们俩都长大了，可以自食其力，已经不需要我了。” 马母痛苦的看着这个以往很是听话的老大，其实，她心里都清楚，只是装糊涂！想着，毕竟是一奶同胞，吃点儿亏就吃点儿亏吧，可是，她没想到这个老大竟然有一天不愿意吃亏了。 她又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老大，心里竟然有些心疼，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老大已经二十五岁了，到现在还没个媳妇儿。之所以没有媳妇儿，她心里有猜测，就是家里的负担太重了。 于是闭上眼，想了想说，“那你就自己离开吧，家里的东西你就别拿走了，我要给你弟留着，他毕竟什么都没有。” 听到马母的话，马姗姗和马强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于是，就在两位管事大爷和何雨柱的见证下，签署了分家协议，只需要第二天去街道办理分户就好了。 最后，马华带着自己的衣服和被褥就和何雨柱离开了四合院。 离开了四合院，何雨柱从身上拿出一沓钱和票递给马华说，“房子明儿我和你去厂里申请，问题应该不大，这钱你先拿着用。” 马华擦了擦眼睛说，“谢谢师父！” “真是欠你的，给你当个师父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好好学手艺，将来记得给我养老！”，何雨柱开玩笑说。 马华闻言就笑了，“师父，那强国怎么办？” “嘿，你小子找打！” “师父饶命！” …… 第223章 副主任 “哟，你今儿可够晚的，那饭就得晚会儿吃了。”，齐春燕将儿子从车上抱下来说。 吃饭的额时候，何雨柱将马华分家的事儿说了一遍，齐春燕叹了口气说，“哎，其实马华娘这种人还是挺多的。什么冤老大，吃亏是福，这些话是他们经常说的话。” “很多家里都是因为有马华这样愿意吃亏的人才会表现的家庭和睦，一旦这个愿意吃亏的人不在了，或者这个人不愿意再继续吃亏了，那么这个家也就散了。” 何雨柱点点头，对于齐春燕的话倒是很认同。 “对了，马华现在住在哪儿？” “轧钢厂职工宿舍呗，不然还能住哪儿。” “马华这孩子啊，人还是挺好的，只是被家里拖累了，要不是你今儿说了他一顿啊，说不得也得拖到和你一样，三十岁才有像我一样的善良的人可怜你收了你，咯咯咯……” 吃着饭的何雨柱手就是一顿，额头上都是黑线…… 翌日 何雨柱到了轧钢厂后，先是检查了工作，然后就溜达到了后勤处。 “钱主任，忙着呐？”，何雨柱敲了敲后勤主任办公室的门，笑着说。 “哟，柱子，你今儿怎么来了？”，钱伯凤看到何雨柱就笑着说。 钱伯凤今年四十二岁，是李怀德当了革委会主任以后亲自提拔起来的，因此，对于何雨柱，钱伯凤很是讨好，因为他知道李怀德对何雨柱有多重视。 钱伯凤请何雨柱坐下后，就笑着说，“柱子，你今儿有什么事儿吗？” 何雨柱笑着说，“钱主任，我来呢，主要有个事儿想和您商量一下。” “嗐，柱子，咱们自家兄弟，有话就直说。” 何雨柱拿出牡丹烟给钱伯凤点上，然后说，“是这样的，您看，我这个食堂啊，副主任一直空着，我想来问问您，让一食堂的班长马华当，您看怎么样？” “不过您放心，马华去年已经提干了，现在是干部编，完全符合规定！” 钱伯凤想了一下，点点头说，“虽然年轻，但也还成，毕竟是你何大厨亲自调教的，我觉得可以。” “哟，钱主任，那真是忒感谢您了。” “客气，这样，你回去呢写一个报告，我给李主任审批就成。” “得嘞！” 接着，何雨柱从身上拿出一个信封塞到钱主任手里笑着说，“钱主任，我这个徒弟啊，今儿都二十五了，一直没结婚，主要是因为家里没房子，这不，今儿刚分的家，我就想着带他来找您这位直属领导求个情，看厂里有没有房子。” 钱伯凤捏了捏信封，猜测应该是一百，于是不动声色的放到了兜里笑着说，“柱子，这个，现在房子很紧张，但是吧，咱们的干部一定要房子住的！这样，你去找小李让她给你查一下看看哪里有合适的。” “得嘞，谢谢您嘞。” 从行政楼出来，何雨柱也是叹了口气自语道，“别人收徒弟都是赚的盆满钵满，老子可好，还得倒贴，哎……” 说着，何雨柱就摇着头往一食堂走。到了一食堂，正好儿看到马华刚到轧钢厂。 “师父！”，看到何雨柱，马华赶忙小跑着过来说。 “事儿都办完了？” “嗯！” “来吧，跟着我去后勤处选房子，看看你想住哪块儿！” 马华愣住了，“师父，这么快您就办好了？”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你说呢？不仅用老子的人情，还他妈给你贴钱，老子真是欠你的！还有，晚上准备一桌席面，一会儿你亲自去找钱主任，晚上请他吃顿饭。” 马华这会儿还有点儿晕乎，“请客？为什么啊？” 何雨柱背着手悠悠的说，“你明儿就是食堂副主任喽。” 听到这话，马华心中很是感动，但还是笑嘻嘻的说，“师父，您真是我亲师父，我都想喊您爸爸了！” “滚！” …… 最后，马华把房子租在了景阳胡同，和何雨柱的南锣鼓巷挨着，按照他的话说是方便孝敬师父。 当天，马华将房子的租住手续办理好了，下午下班就直接去了他的房子那儿。 几个师弟也是帮着过去收拾房子，第二天晚上几人买了卤肉和酒也算是简单吃了一顿乔迁宴。 翌日 轧钢厂的广播里面传出了马华的任命通知，后厨的人没什么意外的，因为何雨柱当主任两年了，这个副主任一直悬空，众人猜测，这是何雨柱要给自己的徒弟留着的。 以前，他的这些个徒弟水平和资历还有所欠缺而已，而在去年马华提干的时候，众人都知道马华应该就是下一任的副主任。 通知下来以后，何雨柱就做了人事安排调整，已经是八级厨师的陈师傅去一食堂做班长，七级厨师猴子去二食堂当班长，七级厨师军子去四食堂当班长，八级厨师李师傅去五食堂当班长。 而现在还是九级厨师的胖子则是在三食堂，而班长则是原来的三食堂的张师傅。 其实胖子的手艺已经有了八级，但是，对于这个胖子何雨柱还有些不放心，所以就想磨练磨练他的性子。 而马华则是在三食堂，虽然是副主任，但主要职责是接待绝大部分高层领导的小灶，因为马华的手艺已经超过了六级，只是现在没有等级考试，一切的评级只能依赖轧钢厂的评级。 对于何雨柱的安排，没人反对，因为这些个领头羊都是真有本事的，所以，也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 而在马华的任命通知广播以后，造反派的于海棠这时心里则是有些想法了，以前马华追过她，但是于海棠看不上当时只是一个厨子的马华。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马华已经是干部了，所以，于海棠就想着再回头吃马华这口。 于海棠打扮一番去了一食堂，可是后厨的人告诉她，马华现在三食堂，于是，她就直接去了三食堂。 当马华出来的时候，于海棠上前直接说，“马华，咱们搞对象吧？” 现在二十四岁的于海棠，正是一个女人风华正茂的年纪，正处在青春和成熟转换的过程中，对于男人的诱惑可谓是全方位打击，毕竟这里是轧钢厂。 如果是棉纺厂，或许冲击力没那么大。 但是吧，马华偏偏就不是那种靠着荷尔蒙做事的人，而是那种不吃回头草的犟种。 听到于海棠的话，马华眼神古怪的看着于海棠问，“于海棠同志，我记得你应该是和宣传科的马才在搞对象吧？” “嗐，我们志向不一致，他是保皇派，我是造反派，所以，我们志不同道不合，已经分手了。” 马华一脸平淡的说，“哦，你是造反派啊，对不起，我是生活派，我不懂那些，我只想找个过日子的女人陪我过日子。” 刚才还一脸胸有成竹的于海棠，这脸那是肉眼可见的垮了下来，她脸色阴沉的质问道，“马华，你说什么？” 马华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我是说，于海棠同志，我和你不是志同道合，不合适你，换句人话就说，我拒绝了你！” 说完，马华一脸莫名其妙的回了后厨，而于海棠的脸更是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于海棠到今天为止，这还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这么拒绝她！所以，于海棠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冷哼一声就扭头走了。 在行政楼前，遇到了一个大马脸，“哟！于海棠同志，这是谁把你气成了这样？这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吧？” 于海棠看了一眼叼着烟的许大茂，冷哼一声就走了。 许大茂自从风起来后一直在找机会闹一闹，可惜，他这辈子最大的政治资本娄家跑了，这也是让许大茂在起风的时候没了投名状。 加上娄晓娥走的时候把所有的小黄鱼都带走了，这也让许大茂算是“一贫如洗”，因此也就没钱给李怀德送礼，导致到现在许大茂也还只是一个小组长，手下面也只有两个小徒弟。 就这俩小徒弟还是被人硬塞过来的，要不然，到现在，许大茂还只是一个普通的放映员。 而和他处境差不多的还有刘海忠，到现在也没捞到一个小领导当一当。 按照原来的轨迹，两人因为告发娄家，给李怀德带来了巨大的“抄家”收入，所以，许大茂给了一个有名无实的革委会副主任的官位，同样，凭借这个官位，他勾搭到了厂花于海棠。 否则，就凭着许大茂那张大驴脸，心高气傲的于海棠怎么可能看得上许大茂。 主要是看到了还不到三十岁的许大茂就当上了革委会的副主任，她觉得这是一个青年才俊、有为青年。 说白了，于海棠只是看上了副主任这个职位，不是许大茂这个人。 而刘海忠当时就因为举报娄家、抄娄家，这才让他当了一个稽查队的小队长，而在何雨柱穿越过来以后，刘海忠情商本来就不够，加上没有投名状，因此，风起两年到现在也还只是一个七级锻工。 当然了，和风起之前相比，埋怨倒是更多了，毕竟这几年靠着举报和检举揭发起来的人可不在少数，而他刘海忠竟然没找到一个可以举报的人！ 而下午何雨柱出来溜达的时候，却看到刘岚一个人在树下抹泪…… 第224章 刘岚失宠 可是，何雨柱却发现刘岚正在流泪，这就让何雨柱奇怪了，现在的轧钢厂还有人敢欺负李怀德的这个情儿？ “李怀德的情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抹泪儿啊？”，想了想，何雨柱还是决定上前问一问怎么回事儿。 第一，他是食堂主任，刘岚是三食堂的帮厨，是自己的兵。现在自己的兵似乎受了什么委屈，自己这个领导还是应该去问一问的。 毕竟在这个年代，领导关心下属的感情、生活问题是这个时代其中一个很重要的标志。 第二，何雨柱对于刘岚这个人不讨厌，虽然她委身于李怀德，但也明白，她是迫于生活压力的无奈之举，毕竟刘岚和其他男人虽然有些开放，但并没有什么越轨之举。平时虽然有些骄横，但却是性格使然，而且，也没做什么坏事儿，只是语气强势了一些。 就算是起风这两年也没仗着李怀德的威势作威作福，和起风前一样的上班生活。 起风之后的小灶很多，按照何雨柱的安排是轮流带剩菜回去，而刘岚也没有仗着李怀德的名头多带。 “刘岚，这是怎么了？”，何雨柱走过去问。 本来正在默默哭泣的刘岚听到声音，连忙擦了擦眼泪回头看去，发现是何雨柱，就稍微稳了稳情绪说，“主任，没，没事。” 何雨柱点上一根烟，抽了一口说，“有什么事儿说出来就好了，当然了，你要不愿意说，就跟我随便聊聊。这说话啊，对于情绪有很好的稳定作用，好像还能治病，这在医学领域叫什么话疗。我是听我妹夫前段时间说的这个词儿，怎么样，我理解的还不错吧？” 听到何雨柱的玩笑，刘岚勉强一笑说，“我才不需要化疗呢，什么啊，化疗那是治疗绝症的！你一个厨子什么不懂就瞎说。” “哈哈，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就是聊聊天儿就能治病呢，我还在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街口的大妈岂不是比协和医院的大夫还要 厉害？”，何雨柱自嘲道。 “咯咯咯……”，或许是何雨柱的玩笑很有用，刚才还极力压抑着泪水的刘岚倒是被何雨柱逗笑了。 看到刘岚笑了 ，何雨柱也就不想和她多聊了，毕竟男女有别，于是就说，“行了，看你笑了我就放心了，你要是不说我就回了啊。”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岚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吐了出来，似乎下了某种决心，这才叹了口气说 ，“哎，和你说说也行。” 听到刘岚的话，何雨柱也就不好直接走了，而是继续站在刘岚身边不远处抽着烟继续听着刘岚的诉说。 “何主任，您这几年的变化可真大。以前，您就是个混不吝，可是，这才几年，您瞅瞅，您都成了食堂主任了。” “而我呢？这些年仗着李怀德的威势，在后厨也算是有一号，是个人也都给我三分面子。就算是以前的王主任、贾主任，还有您这个现任主任也会给我几分面子，不是吗？” 何雨柱点点头，抽了口烟说，“其实，我也理解你，毕竟这个年头啊，日子太难了。” 刘岚看着天空，叹了口气说，“哎，是啊，日子太难了，所以，当初在李怀德对我提出要求的第二天，我就同意了。可是，这人，尤其是女人啊，最怕的就是时间，我今年也三十好几了，都是老女人了。老女人，对于男人来说，那就没有任何的诱惑力了。” 听到刘岚的话，何雨柱眉头一挑，心说不应该啊，按照傻柱的记忆，刘岚被抛弃应该是七几年的事儿，现在才六八年怎么就被抛弃了？ “怎么，李主任不和你好了 ？”，何雨柱还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 刘岚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没，没明说，只是现在他又找了一个小寡妇。” “谁？”，何雨柱直接问。 刘岚没好气的白了何雨柱一眼，无语道，“你这是安慰我还是看热闹啊？” “咳咳，咳咳，顺便顺便。”，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说。 这种桃色新闻谁不喜欢啊？况且还是当事人亲自叙说的，要是不趁机问明白多可惜。 “前些日子锻工车间出工伤的一个工人的媳妇儿，姓潘，叫什么潘敏。” “怎么，长的比你俏？”，何雨柱又没忍住好奇的问。 这种事儿要是不插两句嘴，真不够过瘾，尤其这种桃色新闻，就好像后世是去听脱口秀似的，你能忍住不搭茬儿？ 刘岚也不在意，点点头说，“应该算是吧，前凸后翘的，尤其是那奶子，和我差不多，老李喜欢的那种。不过，应该比我有弹性，毕竟她也才二十五岁。” 额…… 这车速怎么突然间提了起来？百公里也就两秒二吧？ 看到何雨柱发呆，刘岚倒是笑了。 “行了，和你聊聊，我这心里舒坦多了。我这种女人，最后的结局肯定是这样的，被抛弃是注定的，只是时间问题。” “何主任，我去忙了。”，说完，刘岚走了。 看着背影有些落寞的刘岚，何雨柱觉得，刘岚应该是对李怀德动了真感情。一开始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他们俩就是交易关系，虽然不是按次结算。 但是，仔细一想也有可能。 毕竟刘岚陪着李怀德好几年了，在这几年中，虽然李怀德找刘岚是性欲发泄，可是对于刘岚来说，李怀德确实是她的依靠。 女人对男人，如果产生了依赖，那就会慢慢滋生感情。 “哎，这种事儿我还是和燕儿说说吧，嘿嘿，她应该会喜欢听吧。不过，我们都不会再告诉其他人了。对，不会告诉其他人了，夫妻之间怎么能有秘密呢？” 何雨柱摇着头巡视了食堂一圈儿就回到了办公室静等下班铃声，可是，刚到办公室，电话就响了。 “喂！我何雨柱！” “哟，李主任，您有事儿就说！” “成，我现在就去做！” 放下电话，何雨柱皱眉想了想，然后苦笑着下了楼去三食堂了。 “师父！”，马华看到何雨柱过来，就走过来说。 “马华、胖子，你们俩给我配菜，我要做四个小菜 ，能学多少就看你们俩自己了。” 两人闻言眼睛就亮了，“是，师父！” 鱼香肉丝； 宫保鸡丁； 麻婆豆腐； 凉拌藕片； 四道很简单的菜被何雨柱做了出来，这是李怀德特意吩咐的，虽然不明白李怀德怎么就要了四道菜，但是既然老大这么吩咐的，那自己这个手下就照做呗。 “看明白了吗？知道差距在哪儿吗？” 胖子挠挠头说，“嘿嘿，师父，看明白了一点儿，但不太明白。” 马华则是皱着眉头，似乎明白的多了一点 ，只是在想着没说话。 “行了，自己回去多想想，这做菜啊，步骤虽然是固定的，但是最重要的是细节。走菜！” 听到何雨柱的话，帮厨陈大妈就将菜送到了包间。 何雨柱擦了擦手就要离开，可是陈大妈这时过来说，“何主任，李主任让您去一趟。” 闻言，何雨柱稍稍一愣问，“要添菜？” 陈大妈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刘岚，然后摇摇头说，“不是，李主任说要和您喝一杯。” 何雨柱自然看到了陈大妈的动作，但没多问，只是点点头就去了包间。 咚！咚咚！ “请进！” 何雨柱推开门，就看到包间里面只有两个人，一个人自然是老色批、李阿满李怀德，而另一个人是一个女人，一个二十多岁面容姣好、胸怀宽广的女人，一个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想给对方保护的女人。 何雨柱立马就明白了，心中也是对李怀德很是佩服，现在都不背人了，直接把自己的小蜜就这么带过来吃饭了？ “李主任，您找我？”，何雨柱装作不知道那女人的身份。 李怀德则是起身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柱子，咱们是自家兄弟，我就不和你藏着掖着了，今儿是小敏的生日，所以，我这才找你来做这顿饭。” “而且，哥哥今儿高兴，就想和你喝两杯，赏个脸？” 何雨柱连忙给自己倒了杯酒说，“哟，李主任，您……” 李怀德按住了何雨柱的酒杯，故作不悦道，“喊李哥！” “啊？好，李哥！您既然有兴趣和我喝一杯，我自然奉陪！” 就这样，何雨柱和李怀德喝了几杯，然后就知趣儿的离开了包间。 对于李怀德喊自己来喝两杯的目的，何雨柱知道，这就是让自己认识一下这个潘敏，估计是要把她送到后厨来，方便他以后“享用”，毕竟酒后很多时候才更有兴致不是？同时，以后在后厨让自己照顾一下她。 对于李怀德的猖狂，到今天，何雨柱才深有体会！ 但是，对于李怀德的疯狂，何雨柱想了想似乎也理解，估计这就是被压抑之后的释放。 看了看时间，也快到下班时间了，何雨柱离开包间后就去推车准备回家了。 何雨柱离开后厨往车棚走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第225章 扫地的杨伟民 看到那个男人，何雨柱叹了口气 ，因为这个人就是杨伟民。 原来时空中，傻柱在杨伟民被下放劳动的时候还偷偷接济杨伟民一些吃的喝的，而在杨伟民重新登位的时候，傻柱也是被杨伟民提拔为了食堂主任，也算是报了傻柱在风中十年对他的恩情。 当然，也有大领导的意思在里面。可是这在何雨柱看来就是个屁！ 傻柱本来就有手艺，杨伟民重新当了正厅级的厂长，却只是给了傻柱一个食堂主任的职位，这在何雨柱看来还真是小气。 而在这个时空，何雨柱并没有学傻柱那样接济这些暂时落难的领导，因为何雨柱不想去做这些投资，因为这在何雨柱看来投入产出比不划算。 毕竟自己不打算走仕途，所以这些资本对自己在将来虽然有用，但还真是用处不大，毕竟他可不想太过于有钱，只需要小日子过的无忧无虑，够自己儿孙轻松活着就成。 正在扫地的杨伟民突然间感受到有人在看他，就抬头看去，发现是何雨柱，也是微微一愣。 杨伟民眼神复杂的看着何雨柱，这个在自己眼里只是一个傻憨憨的厨子，没想到竟然成了李怀德手里很好用的一张牌。 李怀德利用何雨柱讨好李怀德老丈人的事儿他已经知道了，但是他始终不太明白，为什么以前对李怀德很是看不上的傻柱，怎么突然间那么热乎李怀德。 或许这就是眼界限制吧，在杨伟民看来，自己给何雨柱的已经够多了，可是何雨柱再要那就是得寸进尺。 但是他始终没有想到过，人这一辈子总是要求点儿什么的，人家跟着你你什么都不给人家，人家凭什么热乎你？而且，他也不明白，敌人和利益的瞬态转变关系。 所以，杨伟民输了，输在了人生格局上面。 而他后面的大领导输在运势上，而不是格局。 那次来轧钢厂吃过一次招待餐后，那位大领导就看了出来，做菜的厨子根本就不和杨伟民一心，而在那一刻，那位也是感叹自己识人不明、用人不适，因为一个厅级干部竟然无法笼络自己手底下的厨子。 至于如何看出来的？ 呵呵，三级厨师只做出来了四级水平的菜，还是招待他这样的大领导，这不就是开玩笑吗？ 而杨伟民呢，事后竟然还跟大领导夸夸其谈，说自己厂里的厨子手艺多好，以后让他多来尝尝。呵呵，这样的一幕在当时的大领导眼里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他只是不说罢了。 杨伟民想了一下就要张口喊何雨柱，可是后面监督他扫地的稽查队人员喊道，“杨伟民，好好扫地，认真改正你的错误！” 何雨柱则是冲着他摆了摆手，那名队员立马点头哈腰的不再理会杨伟民。 何雨柱上前递给杨伟民一根烟说，“老杨，这扫地的滋味儿怎么样？” “傻柱，你这是嘲笑我？”，杨伟民接过烟说。 “呵呵，老杨，你知道你和李主任之间最大的差别是什么吗？” “哦？你能看出来？”，杨伟民很是好奇的问。 同时，口吻中还有着一些嘲弄，心说你就是一个厨子能看出来什么？！ 何雨柱吐了一口烟，然后说，“哎，伟人曾经说过一句话，不可沽名学霸王。当然了，伟人的高度咱们达不到，那种意境咱们也追求不了，可还是能借用他老人家这句话审视一下自身的得失。” “反正你现在除了扫地也没什么国家建设的任务去做，所以就好好思考吧。伟人的话都很有道理，就算是再往后一百年，放之世界也是很有用的道理。” “行了，你扫地吧。”，说着，何雨柱就把兜里的大半包烟放在了杨伟民手里后，和那名稽查队队员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对于杨伟民，何雨柱虽然不喜欢，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在生产方面确实是个人才。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到了大门口，正好看到推着车的许大茂，何雨柱戏谑一笑说，“哟，许组长，怎么，今儿没去乡下放电影啊？” 这两年多，许大茂一直躲着何雨柱，一是因为何雨柱家有了个儿子，而他自己只是个女儿，所以，许大茂觉得自己矮了他何雨柱一头。 二一个是何雨柱现在是正科级干部，而许大茂连一个干部编都不是，还只是工人、群众，所以，许大茂就更自卑了。 第三则是易中海当初被打的事儿，许大茂知道那是何雨柱下的手，几根肋骨加上一条腿，这样的黑手已经超过了许大茂的心理承受能力，所以，他也不太敢招惹何雨柱，怕何雨柱也给他来一回。 现在看到何雨柱，许大茂心里发苦，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没，最近下乡的任务不多，因为最近农民兄弟的耕种任务重，所以要等，等过段时间我们宣传科就要忙了。” 这两年许大茂忌惮自己，何雨柱一开始觉得有意思，但是，后来，何雨柱也就没针对他，毕竟这可是傻柱的收尸人。 虽然许大茂最后对傻柱的好很可能是因为许大茂年老时傻柱对他的帮助才幡然醒悟的。 而且，这几年许大茂虽然一开始恶心了几次何雨柱，但也就给杨伟民告状那次算是阴了何雨柱一次，可最后还是许大茂承受了杨伟民的怒火。 何雨柱对四合院这个真小人、正常人感官也没那么讨厌，相反还觉得这货挺有意思。 因此，稍微教训了他两次以后也就不再找他的麻烦了。 现在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就推着车和他一起往外走。 “强子，这烟和大家伙儿散一散！”，何雨柱看到强子就扔过去一盒烟说。 “哟！何主任，谢谢啦！”，强子接过烟笑着说。 而此时站岗的保卫处的人也是笑着和他说谢谢。 但是，何雨柱还是不那么了解许大茂。 别看许大茂看着挺平静，也不愿意和何雨柱起冲突，但是，作为从小到大和傻柱有冲突、性格执拗的人，许大茂对何雨柱不顺眼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而现在只是隐忍罢了，毕竟惹不起。 现在又看到何雨柱和保卫处、稽查队的人关系都那么好，许大茂心中的那份不服隐藏的就更深了。 许大茂十分别扭的和何雨柱一起骑车回到了四合院，然后没说什么话的就推着车回到了后院。 一到家，许大茂就把门关上了，然后气呼呼的坐在了八仙桌前。 做着饭的秦京茹看到后就问，“大茂，怎么了？” “哼，这个傻柱，每次看到我都故意取笑我，他就是在欺负我！等我有了儿子，看我怎么取笑他！” 正在忙着的秦京茹听到许大茂这话，手不禁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笑笑说，“嗐，大茂，那个傻柱啊就是那种人，甭跟他一般见识。” 就在这时，一岁多的许静呀呀的喊了出来，听到自己闺女的声音，许大茂脸上的怒气肉眼可见的消散了，然后笑着就抱许静去了。 “静静啊，怎么了？爸爸生气吓到你了吧？”，许大茂那张大驴脸这会儿则是笑开了花。 …… 翌日 何雨柱刚到轧钢厂门口就看到杨伟民也是刚到，何雨柱只是对着他点点头，然后就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而杨伟民则是直接去了保洁组，和他一起的还有以前跟着他混的一些轧钢厂的中高层领导，甚至于还有比杨伟民更高的人。 但是，被发配到轧钢厂来做一些保洁或者去翻砂车间劳动改造总比去农扬、牛棚好上许多吧？ 哎，朝堂没有对错，只有胜负，对于这样的扬景，何雨柱也只是有一些感慨而已。 何雨柱知道，在摸索过程中总要一些调整，而在调整的过程中，总要有一些“损耗”。 至于接济？算了吧，自己这个小扑棱蛾子没有那么远大的理想，也没有那么大的力量，苟着活就好。 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还挺好的。 早上，何雨柱巡视一圈儿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张秘书带着昨儿看到的潘敏在办公室门口等着。 “何主任，您这够忙的？”，张秘书笑着说。 “哟，张秘书，欢迎欢迎，来，我这儿新弄到点儿茶叶，您品品！” “不了，何主任，我这是领着潘敏同志到您这儿报到的。厂里考虑到潘敏同志是女同志，而她男人受伤之前是锻工，这种重体力车间不适合女同志，所以就想着把她调到你们食堂。” “何主任，您给看着安排吧。” 看了一眼此刻低着头的潘敏，何雨柱就对张秘书说，“成，交给我吧。锻工确实不适合女同志，我们后厨正好人手有点儿紧张，您这是给我们送来了帮手啊。” 送走了张秘书，何雨柱看着眼前身材玲珑但丰满的俏寡妇，心中不禁感叹，“这个李阿满是真会玩儿啊，啧啧啧……” 但是，随即何雨柱想到了刘岚，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第226章 闫埠贵二登门 潘敏听到何雨柱的话明显一愣，不知道何雨柱这是什么意思。不应该是第一时间安排自己去上班吗？怎么让自己回家休息休息。 “咳咳，那个，我听说你男人现在伤势还不是很好，所以就先回去安顿安顿家里，只有家里安顿好了才能更好的参加工作，为社会主义建设更好的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嘛。” 何雨柱说这些话，自己都踏马觉得羞臊的慌！ 虽然不明白何雨柱这么做的原因，潘敏还是点点头就离开了。 等潘敏离开了，何雨柱叹了口气，然后下楼找到了正在忙着的刘岚。 “刘岚，你过来一下！”，何雨柱喊了一声，然后就往食堂外走。 刘岚愣了一下，然后随即跟了出去。 “何主任，您找我有事儿？” 何雨柱此时已经点上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烟，何雨柱才开口说，“刘岚，我记得你和猴子关系好，要不你去一食堂吧？”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岚愣住了，怎么好好儿的要把自己调出三食堂啊？ “何主任，您……” 何雨柱打断了她的话，而是直接说，“李主任那个新蜜被他调到了食堂，不过明儿才来。”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岚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但她还是咬牙恨恨的说，“我不去！” 何雨柱吐出一个烟圈说，“我一会儿和猴子打个招呼，让他以后出去做菜喊着你，这样你们家的压力会小一些。如果你在三食堂，迟早会让李主任生厌，那样……” 何雨柱没说完，但是刘岚很是聪明，当然知道何雨柱的意思。 因此，她脑子冷静了一些，也明白了何雨柱这也是为她好，于是深吸一口气，擦了擦不小心掉下来的泪水，点点头说，“好！”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就抽着烟去了一食堂，而刘岚则是在这儿继续平复自己的情绪。 一食堂 猴子这会儿正看着众人忙着工作，时不时还说一说一些人的问题，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有人喊“何主任”，回头看去发现自己师父来了，就上前笑着说，“师父！”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说，“跟我出来一下。” “哎！” 一食堂外面，何雨柱说，“以后刘岚会分配到一食堂。” “啊？”，猴子愣住了，没明白自己师父这是搞什么。 何雨柱没管猴子的惊讶而是说，“以后你出去做菜喊着刘岚一起去，算是帮帮她。” “啊？！”，这次猴子声音更大了，语气中的疑惑更胜。 “啊什么啊？听着就成！” “哎！我听着！”，猴子一脸古怪的看着何雨柱，咬了咬牙还是说，“师父，刘岚可是李主任的情儿，而且，而且，而且她年纪都那么大了，您……” 猴子的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脚！ “你想什么呢？！”，何雨柱那个气啊，他觉得这个二徒弟没办法要了，要不然直接扔了吧。 “那师父您让我照顾刘岚，是为了什么啊？”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说，“在一起工作这么多年了，刘岚日子要有难处了，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至于为什么有难处了，明后天你就知道了。” 然后，何雨柱恨恨的警告说，“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小心老子把你给骟了！” 猴子不自觉的捂住了裤裆，讨好的笑着说，“不敢，不敢！” …… 晚上八点钟，何家 何雨柱这会儿正在逗弄儿子，而齐春燕则是在缝纫机前做衣服。 就在这时，何家大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 齐春燕停下手里的活，起身开门去，“哟，闫老师，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儿吗？” 门口的闫埠贵有些尴尬的笑笑说，“那个，柱子媳妇儿，我来找柱子有点事儿。” “哦，那您进来吧。”，齐春燕将门完全打开，将闫埠贵让了进来。 只不过让何雨柱和齐春燕都有些奇怪的是，闫埠贵手里竟然提着两瓶二锅头。 不过，齐春燕没有在这儿等着，而是抱着儿子直接去了里屋，然后耳朵就竖了起来。 “闫老师，坐，不过您有事儿？”，何雨柱问道。 闫埠贵咳嗽一声，眼底有些肉疼的将两瓶二锅头放在了桌子上，脸上带有讨好之色说，“柱子，我今儿来是来求你件事儿的。” 听到闫埠贵的话，何雨柱更加好奇了，因为他想不出来这个算盘精要求自己什么事儿，还带着两瓶二锅头这样的“重礼”。 “哟，闫老师，您看这话说的，怎么还用上求了，能帮的，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我还能袖手旁观啊。” 这就是何雨柱的聪明之处，直接就点出来，咱们就踏马一邻居，脸皮别那么厚，不好办的事儿，你就甭张嘴了。 闫埠贵就好似没听出来何雨柱的话似的，笑着点头说，“对，对！咱们这在一个院儿一起住了二十年了，都是一家人了，那我就说了。” 听到闫埠贵的话，何雨柱嘴角抽了抽，心说自己是这么个意思吗？ 闫埠贵将两瓶酒往何雨柱面前推了推说，“柱子，我的性子你也了解，平时比较抠，但是，只要我拿出来的东西就没有往回收的道理，这两瓶酒你先收下来。” 何雨柱心里直翻白眼，心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但是，何雨柱没有打断他，而是听他继续说什么。可是闫埠贵见何雨柱不搭话，就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说，“咳咳，柱子，你看这个解矿今年也十七了，街道现在要求青年下乡。” “今儿我听说，估摸着马上就要挨家挨户通知了。” “你看，解矿这孩子从小身子就弱，乡下啊，日子不好过，我这当爹的心里不忍啊。” “你看你，现在也出息了，已经是食堂的一把手，所以，我就厚着脸皮来求你，看你能不能看在我的老脸上，帮着解矿弄个工位？” 这下子何雨柱算是明白闫埠贵的意图了，只不过何雨柱看着此刻正一脸期待看着自己的闫埠贵，心中一阵无语，心说，你踏马就靠着两瓶二锅头就让自己给你办这么大的事儿？ 要知道，由于知青下乡的原因，现在的工位越来越贵，就算是一些临时工的价格都在五百往上了，如果是小厂的正式工，八百都是有市无价，而像轧钢厂这种单位的工位，一千二都拿着钱买不到。 心中吐槽完，何雨柱也不说话，端起自己对面的搪瓷缸子喝了一口水，然后就看缸子里的水，似乎里面有什么好戏似的。 对面的闫埠贵看到何雨柱不说话，眼里的光渐渐暗淡了一些，心说，果然不行吗？哎！ 于是，闫埠贵颤颤巍巍从左侧兜里拿出一沓大团结，讨好的放在桌子上说，“柱子，这些钱，你拿着给强国买点儿好吃的。” 何雨柱瞟了一眼，应该是一百，何雨柱还是没说话！ 闫埠贵见状咬了咬牙，又从另一侧兜里拿出一沓大团结放在了桌子上，应该还是一百，带着祈求之色说，“柱子，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这已经是我能够拿出来最多的了。你就看在这么多年的邻居的份儿上，帮帮解矿吧，他……” 何雨柱打断他说，“闫老师，您啊，求错人了。这厂里招人啊，只有厂里的高层领导，就比如李主任，或者说厂里人事科的领导，他们才能说的上话儿。” “我就是个厨子，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给你个工位啊。” 何雨柱看看手表说，“哟，闫老师，您看，这已经不早了，我儿子这个点儿该睡觉了，我得帮着燕儿照看孩子，我就不和您多聊了。” 说着，何雨柱将钱塞到了闫埠贵手里就把他推着往外赶。 闫埠贵面露祈求之色说，“柱子，柱子，你就帮帮解矿吧，他毕竟喊你一声哥。” “闫老师，我真是无能为力！” “柱子，柱子！” “闫老师，您回吧！” “不是，柱子，酒！” 闻言，何雨柱顿时无语，赶忙转身将那两瓶酒拿了过来，塞到了闫埠贵的怀里。 而里屋的齐春燕此时则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又赶忙捂住了嘴。 把闫埠贵推到门外，何雨柱也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无语的笑了笑。 而门口的闫埠贵手里拿着两百块钱，怀里抱着两瓶酒一脸无奈的看了一眼何家，然后叹了一口气就回了家。 “柱子，这个闫老师还真是，怎么说呢？”，齐春燕抱着儿子出来笑着说。 “哎，这个闫老抠啊，算盘打的很响，一千二都买不来的工位，先是想用两瓶酒让我办事儿，接着一百一百的往上加，我猜，他兜里应该最多有五百块。”，何雨柱摇着头说。 “那他要是一开始就拿出来一千块钱，你帮他办不办？”，齐春燕眨着大眼睛问。 何雨柱连忙摆手说，“他就算是给我两千我也不敢给他办啊！” “啊？为什么？”，齐春燕不明白。 “嗐，我不是和你说过嘛，这个院儿里没几个好人！你想想，这个算盘精这么能算计，你现在帮他把事儿办了，说白了，那就是将把柄亲手送到了他手里。” 第227章 秦淮茹动心思 “他要是拿着这个把柄威胁我让我把钱还回去，我是还呢还是不还呢？” 齐春燕一脸不敢置信的说，“不会吧？毕竟曝光出来他们家的工位不也保不住了吗？” 何雨柱坐下来耐心解释道，“这个就要看是我对自己狠，还是他们家人对自己狠了。” “什么意思？” 何雨柱喝了口水说，“我问你，你说，是咱们家怕我失去工作还是闫家怕闫解矿失去工作？换个说法是闫埠贵两口子怕闫解矿失去工作？” 听到这问题，齐春燕柳眉紧蹙的点了点头，她并不是没有见识的人，这事儿稍微一思考就明白了。 如果真的发生了，那就是闫家在赌，而且是以小博大！ 何雨柱接着说，“如果我妥协了，那你说，以后他时不时拿这事儿威胁我，要么要钱，要么让我替他们家办事儿，你说，我怎么选择？” 齐春燕点点头，眉头也是真真的皱了起来。 “还有，就算是他们没这么丧心病狂，可是依着我对他们家的了解，就算是我一分钱不要给他们把事儿办了他们不会感激我，也只是会说是他闫埠贵的面子大！” 这下子齐春燕就有些不信了，“不会吧？他毕竟是个老师。” “嗐，有些人的道德观和人性与有没有知识或者职业没有任何关系。还是那句话，这个院儿里，没几个好人。” 齐春燕点点头。 另一边，闫家。 闫埠贵垂头丧气的提着两瓶酒回到了家，杨瑞华看到闫埠贵的脸色就知道事儿没办成。 “老闫，这个傻柱真就这么不讲情面？” 闫埠贵将身上的四百块钱拿出来说，“先把钱放起来吧，人家说了，他办不了，得去找李主任，或者直接去人事科。” “哼！我看啊，这个傻柱就是忘本！这么多年的邻居，他也就是抬抬手的事儿，没想到这么绝情！”，杨瑞华气愤的将钱收了起来！ “算了，就让解矿下乡去吧，我看报纸说，全国有几百万人青年都下乡了，这是大势所趋。” 杨瑞华叹了口气说，“哎，也只能这样了，只是可怜了解矿了。” 屋里的闫解矿自然是一直在关注着闫埠贵的动静，听到两人的话，他神色也是一苦，叹了口气就躺在了床上，内心都是不安和忐忑。 …… 翌日 当何雨柱两口子推着车上班的时候，看到了门口的闫埠贵和刚出门的杨瑞华。 闫埠贵直接头一扭，低哼一声就回了屋，而杨瑞华也是冷哼一声也扭头回了屋。 见此情况，何雨柱两人对视一眼也是无奈的笑笑，然后就一起离开了南锣鼓巷，在这个还算是平静的时代的早上，各自去了单位上班去了。 轧钢厂，三食堂 何雨柱领着俏媳妇儿潘敏来到了三食堂后厨，把她交给了张师傅说，“老张，这位叫潘敏，以后就在三食堂帮厨了。” “得嘞，何主任，我知道了。”，张师傅笑着说。 马华这时跟上了离开的何雨柱，“师父，这女的是不是……” 何雨柱踢了他一脚，瞪了他一眼低声说，“你小子，说话把这点儿门，自己知道就行！” 马华挠挠头，嘿嘿笑笑，然后就去何雨柱办公室蹭茶去了。 至于三食堂，众人看着面容姣好的潘敏眼神很是古怪，毕竟这女的前天和李怀德一起吃饭，然后昨天刘岚就被调走了，而今天她就来了，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这女的背后是李怀德。 可是，现在的轧钢厂李怀德只手遮天，所以，这个潘敏的影响力可比以前刘岚的影响力大多了。 因此，众人也只是看了两眼，然后就各干各的了。 而张师傅则是给潘敏安排了工作后就继续自己的工作了。 九点半，何雨柱接到了张秘书的电话，说李怀德需要一桌招待，六个人，何雨柱放下电话后就让旁边喝茶的马华去准备了。 现在，只要不是李怀德特意点名需要何雨柱做菜，何雨柱几乎都不做菜，而是交给了马华去做。 虽然马华的手艺比何雨柱差远了，可也不差了，毕竟六级水平了。 中午，三食堂包间。 李怀德对着一起来的几个人说，“老马，今儿啊，你们就好好吃，我下午给你放个假！” “李主任，那我们就谢谢您了！” “谢谢李主任了！” …… 这些人是轧钢厂附属单位的革委会主任，李怀德是他们的直属领导，今儿他们来汇报工作，李怀德就让人准备了这桌招待。 看到来上菜的潘敏，李怀德心里很满意。 对于潘敏的安排，李怀德没有让人来打探，他相信，何雨柱会安排好的。 而等李怀德知道刘岚被何雨柱调去一食堂的时候，李怀德先是一愣，随即就笑了，“这个柱子，还真是会安排啊。” 下午三点钟，一车间。 易中海此时正在加工工件，李家根则是开心的跑了过来，高兴的喊道，“姑父，我考过了！我现在已经是一级工了！” 易中海闻言就笑着说，“好，家根，干得好！” 李家根由于是姑父和侄子的关系，李家根在易中海养伤的几个月一直没拜师，只是做着学徒工的工作。 在易中海返回车间后，李家根自然是跟着易中海学技术。 但是，易中海现在只是三级工待遇，本来是没有资格带徒弟的。 可是，谁让他本来是八级工呢，郭大撇子也就同意了这件事。 年初的时候，两年的学徒期满了，李家根自动成了正式工，工资也到了二十五块。 这样的待遇，自然是让刘芳高兴了好一阵子，甚至还买了一瓶二锅头，做了几道肉菜，让李家根和易中海好好喝了一顿。 在过去的一年多中，易中海也算是较为用心的教李家根技术。不是他有多无私，而是李翠芬在监督着呢。 李翠芬说，“老易，家根是我亲侄子，也是咱们以后养老很重要的依靠。所以，你以前对贾东旭那套就别用了，否则，我会很生气！” 易中海虽然生气，但是自己的小算盘被自己媳妇儿点破了，他也就不好再演了。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易中海的人，除了他自己也就是李翠芬和聋老太太了。 而今天，李家根去参加了一级工的考核顺利考过了，对于这样的结果，易中海没什么意外的，因为自己教了多少，而李家根学的怎么样，他这个有着八级水平的三级工会不清楚？ 而一级工的工资那就是三十二块五了！ 对于这样的高工资，李家根想到就觉得浑身颤抖，要知道，以前挣工分，他一年才能挣多少钱？而现在呢？一个月就三十二块五！ “姑父，我一会儿去回家让我媳妇儿买点儿肉和酒，我陪您喝点儿！”，李家根高兴的说道。 “成，正好儿，也把老太太接过来，咱们也有日子没好好儿吃一顿了。”，易中海脸上笑着说，就好像一位爱护后辈的长辈一样。 “哎，好！” “行了，你先去忙你的工作吧。” 另一边，秦淮茹一脸羡慕的看了一眼李家根！ 秦淮茹完全没想到，自己来到轧钢厂六年多了，到现在还只是一个正式工，一级一直没考过去。没想到，这个乡下来的李家根才两年多就考了过去！ 其实，在易中海回到车间的这段时间，易中海也教了秦淮茹，而且还是教了李家根多少就教她多少。 以前，易中海确实在控制秦淮茹的技术，所以，藏私是有的。但是，后来易中海发现，都不用自己藏私，秦淮茹自己就不学，除了和男工人打闹感兴趣，技术根本就不感兴趣。 出于养老算计，易中海也是乐见其成。 而现在，或许是因为有了养子养女，再加上对李家根也算是满意，念着这些年的情分，易中海就想着让秦淮茹的工级也提一提，可是啊，枪头不动，急死枪杆。 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农村汉子李家根，两年半学习下来都达到了一级工，这个已经学了六年的秦淮茹还是没考过。 对此，易中海也是无奈。 秦淮茹虽然羡慕李家根的工级提了上去，可那也仅仅是羡慕一下，她心里现在盘算的是，是不是可以发展一下李家根。 要知道，刘芳长相很是普通，甚至可以说是不好看，而她自己觉得自己长得很是不错。但是，她对于自己比李家根大了五岁，现在已经是“高龄”三十五岁的事儿那是完全没有觉察。 此时，她一边心不在焉的做着活儿，一边盘算着，要是每个月从李家根手里弄过来十块钱，那么她一个月也就有了三十二块五了，那样的话，家里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想到十块钱，秦淮茹看李家根都觉得他顺眼多了，也没再觉得李家根土了！ …… 叮铃铃！ 下班铃声响起，工人们就陆陆续续收拾东西就要回家，而易中海三人自然也是一起往四合院走。 路上，以往对李家根几乎不怎么搭理的秦淮茹，今天倒是对李家根热情了起来。 第228章 秦淮茹挨打(一) 李家根对这个秦淮茹是真没什么好感觉，要不是碍于自己这个姑父，他才不会和她一起上下班呢。现在听到秦淮茹的话，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只能挠挠头笑笑没说话。 见李家根只是笑不说话，秦淮茹也不在意，而是走到了他身边，用肩膀抗了一下李家根，声音都转了好几个弯儿的说，“哟，怎么还害羞啊？咯咯咯……” 李家根不动声色的往一旁挪了挪，和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前面瘸着腿走着的易中海今儿特别高兴，也就没看到后面两人的动作。 李家根此时快走两步对易中海说，“姑父，那个，我先回家把信儿告诉我姑和小芳，趁着饭菜做得之前再去弄点儿肉，今儿咱爷儿俩喝一杯。” “成，你脚步快，先去吧。” “哎！”，李家根闻言就急走两步甩开了两人。 而秦淮茹见李家根跑了，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因此，心里还有些小得意。 “哼，这种青涩的老实男人还是很好拿捏的！” “老娘只需要稍微出手就能拿捏，李家根，哼，你得是我们贾家供养的根！” …… 四合院 刘芳从早一步回来的丁林和陈金山嘴里已经知道了李家根晋级的事儿，高兴的立马抱着孩子去了易家，“姑，家根今儿成为了一级工！” 忙着的李翠芬听到这话一愣，然后大喜道，“哟，这可是喜事儿啊！” “小芳，这样，你在家，我去弄点儿卤肉，一会儿我再炒个鸡蛋，再把老太太接过来，一起乐呵乐呵。” “成，姑，您去吧。” 李翠芬高兴的拿着钱票就出了家门，刚到四合院大门口就看到了小跑着回来的李家根。 “哟，家根，怎么着急啊？”，李翠芬笑着说。 “啊，姑，那个……”，李家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难道能说自己是被秦寡妇吓回来的？ “行了，你先回家，去把老太太接到家里，今儿啊，我现在去买点儿吃食，咱们今晚给你庆祝庆祝。”，李翠芬也没注意到李家根的异常，倒是高兴的说。 “姑，我去吧。”，李家根上前说。 “行了，我去就行。”，李翠芬很是高兴，拒绝了李家根。 李家根耸耸肩就要回家，而四合院此刻在院子里的人都对李家根祝贺。李家根脸红着点头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然后就红着脸跑了。 李家根的憨厚自然是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倒不觉得李家根失礼。 易家 李家根看了看院子里没人，就拉着这会儿抱着孩子的刘芳小声说，“小芳，我和你说个事儿！” “哎呀，我都知道了，你已经是一级工了，瞧你这德性！”，刘芳白了他一眼，一脸高兴的说。 “啊？不是，不是这事儿。”，李家根连忙说。 “哦？还有什么好事儿？”，刘芳好奇的问。 李家根压低声音说，“小芳，就是刚才下班的路上，隔壁的秦寡妇用肩膀抗了我一下，她的手好像还碰了我的手一下。” 听到这话，刘芳眉头就皱了起来，但是下一刻她倒是又恢复了平静，对李家根说，“那个寡妇可能是惦记上你了。” “啊？惦记我？我有什么好惦记的？” “你现在一个月可是三十二块五了，估摸着是想让你每个月接济她们家十块八块的。” 李家根头摇的跟拨楞鼓似的说，“算了吧，这钱我还有用，得留给你和孩子，她没那个福分。” “咯咯咯，你啊，真是个呆子，有便宜不占？” “不要，这种女人不干净，我这人，嫌脏！”，李家根一脸嫌弃的说。 刘芳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听到了前院儿别人和易中海打招呼的声音，于是就压低声音说，“你提防着点儿那个寡妇就成，离他远点儿。” 李家根点点头后就去后院儿接聋老太太了，而刘芳则是抱着孩子出了门儿。 前院儿，闫埠贵这会儿正给易中海恭喜呢，“老易，恭喜啦，这家根现在也是一级工了，可喜可贺啊。” “哈哈，老闫啊，我也没想到这个家根进步这么快。” 闫埠贵扶着眼镜笑笑说，“老闫，我听李大妈说，她准备给家根庆祝庆祝，要不，我弄瓶好酒一起热闹热闹？” 听到闫埠贵的话，易中海脸上的笑容稍微僵了僵，就在易中海脑子里迅速考虑要不要答应的时候，刘芳抱着孩子来到了前院儿。 “姑父，您怎么还在这儿聊着呢？赶紧回家吧，佳铭刚才还问我您怎么还没回家呢。” 易中海知道，这是自己的侄媳妇儿来给他解围来了，于是就笑着说，“哎呦，佳铭想我了啊？成，我这就回。” 说完，易中海就要抬脚走，可是闫埠贵却一把拉住了易中海说，“老易，你看这饭……” 刘芳打岔说，“哟，闫老师，什么饭不饭的，这年头谁敢庆祝啊，您不怕外面的小兵来抓人啊？” 听到刘芳的话，闫埠贵嘴角抽了抽，易中海趁着这个功夫就溜走了，而刘芳也是抱着孩子跟着往中院儿走。 回到四合院后一直没说话的秦淮茹此时也是跟着两人往易家走，刘芳到了门口才看到后面跟着的秦淮茹，眉头皱了皱问，“嫂子，您这是……” 秦淮茹脸上高兴的说，“弟妹啊，是这样的，家根跟我也算是师出同门，他今儿晋级高兴，我这个当师姐的就想着来给他庆祝庆祝，我看看家里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屋里的易中海听到秦淮茹的话连忙拉着不到六岁的易佳铭去了里屋，对于秦淮茹的目的他很清楚，就是想带着孩子来吃顿好的。 对于秦淮茹，易中海只是觉得她贤惠，对于这样的人他觉得顺眼，加上贾东旭与秦淮茹都和他有师徒名分，所以，为了人设也不好直接疏远；最关键的是，易中海觉得贾家和他一样有着共同的敌人——何雨柱！ 可是吧，易中海为人自私，对于不值钱的棒子面他每个月也就是一两次的给，那也就是十斤到二十斤的，加起来也就一块多钱。 可要是家里有好吃的，他还是不愿意给她的，没看到，他嘴上说的大方，但是每个月从秦淮茹工资扣下来还给他的五块钱他都是照收不误嘛，如果真大方，前面收了，后面就可以还给秦淮茹。 但是，这几年，就算是秦淮茹暗示过很多次了，易中海都装作没听出来似的，一点儿还的打算都没有。 现在，秦淮茹喊着要来吃肉，他能做的就是躲起来，装作不知道这事儿。 门口的刘芳这时拦住了要进屋的秦淮茹说，“嫂子，什么庆祝不庆祝的，现在谁家日子好过啊，我们也就是吃个便饭，不是庆祝，你啊，还是赶紧回家吧，我就不留你了。” 说完，刘芳直接转身回家关门，而月亮门处，聋老太太被李家根搀扶着在这儿看着这一切，看着秦淮茹一脸不满的回了贾家才从月亮门出来，去了易家。 晚饭过后，何雨柱抱着儿子去巷子里溜达，正好儿碰到李家根，“家根，不错啊，才两年多就成了一级工了！” “嘿嘿，柱子哥，您就别取笑我了。”，李家根习惯性的挠挠头说。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好儿干，争取早日成为高级工！” “柱子哥，那我努力！” 李家根和何雨柱说了两句话就要往四合院走，在门口的时候就碰到了出门的秦淮茹，李家根只是礼貌性的和她打了个招呼就要走。 秦淮茹闻着李家根身上散发的酒气，又看了看巷子里没什么人，就将身子凑近了些说，“家根，你可真本事，我六年都没考上一级工，你这才转正几个月就考过去了。” 秦淮茹凑近了，李家根甚至能闻到秦淮茹身上胰子的味道，他连忙后退两步，然后羞红了脸说，“那个，嫂子，我，我回家了。” 说完，李家根就急急忙忙回了四合院。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心里得意，然后就去厕所了。 日子悄无声息的过，时间很快就到了八月份。 四九城的八月可以说是一年中最不舒服的日子，热的人不知道往哪儿钻，可是那蝉鸣却也正赶上这热劲儿更加卖力的叫唤，更是让人烦躁。 因为热，所以，到了晚上众人都不会那么早的回家，而是在巷子里、院子里聊天儿，等到天儿有了一丝丝的凉意才会去睡觉。 甚至于，还有人会在外面睡觉，只是外面睡觉那个蚊子也是一个大问题。 这不，天儿太热了，李家根就拿着脸盆和毛巾出了房门到水池那儿接了一盆凉水就在院子里擦了擦身子。 此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月明当空，只有不知疲倦的蝉鸣偶尔响几下，四合院中院儿剩下的就是李家根接水、投洗毛巾的声音了。 身上擦了个遍，李家根也觉得舒坦了，想了想，又接了一盆凉水从头浇到了脚，这个爽啊！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李家根身边响了起来，这可把李家根吓得一哆嗦。 “哟，家根，你这是嘛呢？” 第229章 秦淮茹挨打(二) 随即，李家根意识到自己现在可是光着上半身，还是大半夜的，于是就要拿着东西回家。 可是，秦淮茹却将把手按在了李家根的手上，又凑近了一分魅声低声说，“家根，你跑什么啊？” “那个，嫂子，我没跑，就是天儿太晚了，我得回家。” 秦淮茹手摸了一下李家根的手，魅声撒娇道，“你看你，这两年我都说过你多少次了，别叫嫂子。” 随即，秦淮茹声音中加了一些哀怨道，“哎，你这么喊啊，我就想起了我那短命的丈夫。家根啊，你说，他那么一撒手倒是轻松了，只是徒留下秦姐一个人拉扯这一大家子。” 此时，秦淮茹恰到好处的噙着眼泪说，“哎，家根，你是不知道，姐是真想找个肩膀依靠。” 说着，秦淮茹就要往李家根肩膀上靠，可是李家根直接后退一步，盆也不管了，严肃道，“秦淮茹，你自重点儿！” 看到李家根这么不上道，秦淮茹那个恨啊，“难道自己不漂亮了吗？” 于是，她咬了咬牙就跟上去幽怨道，“家根，难道姐不漂亮吗？” 李家根点头说，“嗯，你确实不漂亮，而且，还挺老！” 听到这话，秦淮茹差点儿没绷住，还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正房里面传出了笑声，随即，西厢房耳房李家根家也传出了嘲笑声，“秦寡妇，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刘芳的声音在只有蝉鸣的夜里响了起来，加上同时从何家传出来的笑容，秦淮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知道，今儿晚上要完！ 于是，她想趁着事儿还没闹起来就要逃离现扬。 可是，刘芳已经提前来到了她面前，秦淮茹要说话，但刘芳的巴掌却先到了她脸上！ 啪！ 秦淮茹应声到底，坐在了李家根刚才倒的那滩水上。 秦淮茹捂着脸，一脸怒气的瞪着刘芳吼道，“刘芳，你敢打我？！” 这时，何雨柱带着一脸兴奋的齐春燕出了正房，饶有兴致的看着院子里的三人。 看到何雨柱和齐春燕，李家根脸一红，毕竟他现在可是只穿了大裤衩子，浑身还湿漉漉的。 刘芳看了一眼何雨柱两口子，也没多说什么，而是走到坐在地上的秦淮茹面前，二话不说又是一个大逼斗！ 啪！ “刘芳！” 啪！ 秦淮茹被抽了三个大嘴巴子那可是要疯了，不管不顾的就起身要和刘芳打起来。 本来看着自己媳妇儿抽秦淮茹，李家根也没动作，可是，看到秦淮茹已经一个咕噜身起来要打刘芳，李家根可就不愿意了。 自己好不容易娶过来的媳妇儿怎么能让这个寡妇给打呢？ 于是，李家根一脚就踹在了秦淮茹的屁股上，秦淮茹直接就趴在了两米多远的地方，虽然没有狗吃屎，但也摔的够呛。 李家根皱眉说，“秦淮茹，自打我成了一级工，你就总是跟我凑近乎，我每次都躲着你，你还是不知羞耻的缠着我。我告诉你，自打第一天你对我不老实我就告诉了我媳妇儿。我媳妇儿也是给你脸，也给我姑父面子，你毕竟是他徒弟，也就没说什么，只是让我躲着你。” “可是，你今晚上竟然不要脸的直接勾搭我！” “我告诉你，以后你离我远着点儿，我这人不吃屎！” 说完，李家根就带着刘芳回了家，而现扬也只有何雨柱和齐春燕一脸戏谑的看着地上的秦淮茹。而秦淮茹被李家根两口子打，此刻也不敢再声张，毕竟现在只有何雨柱两口子知道，要是折腾起来，那就是整个四合院的笑话了。 于是，秦淮茹直接起身小跑着回了西厢房。 齐春燕一脸可惜道，“哎，可惜了，这就结束了？” 何雨柱两人之所以能看到这出大戏是因为李家根出去擦身子前有几分钟，何雨柱两人才结束战斗，正在床上回血、凉汗的时候，何雨柱听到了院子里有男女说话的声音，他好奇就看了一眼。 由于今晚月亮很亮，所以一眼就看出两人是李家根和秦淮茹。何雨柱连忙将床上光着屁股的齐春燕喊了起来，齐春燕边看戏边穿衣服，直到听到李家根的回话，齐春燕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喷了，这才暴露了自己。 见没好戏看了，何雨柱回屋里端着脸盆出来也洗了洗，不过他在想，自己在这儿洗，秦寡妇还会不会出来呢？ …… 翌日 四合院有些人发现，秦淮茹脸上有个模糊的巴掌印，都是一脸的奇怪。 赵桂兰端着锅问，“小秦，你的脸怎么回事儿？” 秦淮茹下意识看了一眼端着锅去东厢房做饭的刘芳，然后说，“那个，昨晚有蚊子，我下手重了。” 赵桂兰等人一脸狐疑的看着秦淮茹，明显不信这个说法，但也没细问。 而刚出门的齐春燕听到这话，则是立马又回屋了，在家里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的。何雨柱奇怪问怎么回事儿，齐春燕笑的差不多了才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何雨柱打到一半的哈欠都被他给笑了回去。 昨晚的事儿没闹大，可是，自打这天开始，李家根也就没再和易中海、秦淮茹两人一起上下班，而是和巷子里的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工友一起上下班。 而易中海也没多想，毕竟同龄人共同话题多。 一时间，四合院倒是进入了安静期，就连贾张氏都不再折腾了，或许是何雨柱收拾了她两次让她老实了，也或许是养老钱被抄走没了底气，反正贾张氏最近很是消停。 对于平静的日子，何雨柱还是很享受的，毕竟谁愿意天天狗屁倒灶的事儿折腾不停啊。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1968年的国庆节的周日。 今天，何家很是热闹，因为今天是何雨柱儿子两岁的生日，齐木山两口子带着自己的几个儿子都来了。一是来热闹热闹；二是想吃何雨柱的手艺了。 何雨柱在四九城也没什么其他的亲戚，朋友倒有一些，但也是轧钢厂的，其他的，也就有一个妹夫和齐春燕娘家人了。 因此，对于老丈人一大家子的到来，何雨柱也很是高兴。 齐春生四兄弟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放下说，“姐夫，我们就带着嘴来的，剩下的就交给您了。” 何雨柱看着鸡、鸭、肉、蛋笑笑说，“爸、妈，您这带的也忒多了吧？” 齐木山说，“也不是给你的，就是让你做，我们解解馋。” 哈哈哈…… 说是这么说，田晓慧、方小草和冉秋叶还是撸起袖子帮着何雨柱备菜去了。 方小草不说，冉秋叶起风前听从了何雨柱的建议从学校辞职了。 一开始她也不愿意，但是回家和她父亲商量了一下，就同意了，因为冉父毕竟是文化人，每天是有看报纸的习惯的。报纸上传递的信号很是明显，虽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儿，但明显气氛很是紧张。 虽然起风以后冉父、冉母还是遭受了波及，但冉秋叶由于辞职了，加上嫁给了很多代雇农之后，她倒是免受了批斗。 现在，风平静了许多，冉父冉母也快要被放回来了。两人毕竟没什么问题，只是出去留过学而已。 因此，冉秋叶现在心情好多了，人也开朗了很多。 何家的热闹自然是吸引了四合院众人的目光，尤其是闫埠贵，心里那个羡慕和嫉妒啊，毕竟齐家带来的东西可是让闫埠贵好一阵眼馋。 可是，由于闫解矿的事儿，闫埠贵两口子算是记恨上了何雨柱。在他们看来，就是何雨柱的冷酷无情才让闫解矿踏上了下乡的路。 现在，何家热热闹闹的，闫埠贵虽然想去凑个热闹，但想想何雨柱的“可恨”，也就忍了下来。 但是，他们两口子不知道的是，踏上下乡路的闫解矿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这两年来，大哥分家、二哥上门，这一系列的变故没有让闫埠贵反思，相反，他对于儿女的算计更甚了。 闫解矿也就是在起风的前半年跟着那帮人闹腾了一阵，之后，闫解矿迫于家里生活费的压力不得已去趴活儿挣钱了。 虽然刮风了，但是老百姓日子还是要过的，可迫于时局，老百姓也没以前那么爱找零工了。 可是，需求还是在了，只是压缩了，所以，闫解矿的收入自然很少，每个月也就能挣到六七块钱，但是，他却要交给闫埠贵五块钱！ 因此，闫解矿在何雨柱那儿看不到希望之后，倒是更加迫切下乡了。 在他看来，离开了闫家，或许这种压迫和算计就不在了。乡下虽然苦，可或许还是要自由和轻松一些的。 没多大会儿，何家沉寂好多日子的香气开始在四合院横冲直撞，这可把众人给馋的抓耳挠心，尤其是西厢房的贾张氏。 这会儿趴在窗户上看着何家一直不断地吞咽口水。 “死傻柱！王八蛋！天天吃好吃的，也不怕烂肚子！” …… 可这时，一群身穿绿军装、胳膊上带着红袖箍的年轻人来到了四合院…… 第230章 何家遭举报 “哇！好香啊！”，其中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情不自禁的说道。 带头的那个青年瞪了那姑娘一眼，那小姑娘立马吐了吐舌头退到了后面！ 四合院的人看到这么一群人来到四合院立马就回了家，从着装来看他们就惹不起，毕竟这年头，敢跟小兵斗的人除了稽查队就也是其他的小兵了。 带头的青年闻着味儿就到了中院，然后直奔何家而去！ 此时，何雨柱将最后一道滑菇蒸鸡端了上来，“菜齐了，吃饭！” 嘭！ 何家的大门被人踹开了，众人看去，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身着一身六五式军装，胳膊上带着红袖箍，平头短发显得很是利索。 “哼！何雨柱，你的事儿犯了！”，这青年冷哼道。 可是，在他还要说下一句的时候，何雨柱直接一个飞踹就过去了，然后，那青年直接从何家门口倒飞到了院子里！ 众人分明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此时看去，刚才的那名青年已经倒在了地上，嘴里不停的吐血！ “大兵！”，几个青年连忙上去喊道。 何雨柱对十七岁的齐春来说，“春来，去轧钢厂喊人，就说有人戕害轧钢厂食堂主任，想要破坏轧钢厂生产，进而破坏社会革命！” 齐春来眼睛一亮，然后就推着门口的自行车去了轧钢厂。 就在这时，有六七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到何雨柱面前呵斥道，“何雨柱，你竟敢攻击红卫小兵，你好大的胆子！” “哦？你们是红卫小兵？我怎么觉得你们是土匪？而且还是社会主义革命的破坏者呢！” 一进门那个姑娘柳眉倒立，单手扶腰呵道，“何雨柱，你在这儿大吃大喝、奢靡成风，你这就是社会主义的蛀虫！我们红卫小兵就是来抓你来了！” 何雨柱冷冷看了一眼这个小姑娘，小姑娘被何雨柱的眼神吓得倒退了一步，但下一刻还是一咬牙又上前怒指，“哼！死到临头还敢狡辩？！你把我们队长给打伤了，你这就是反抗革命！” “滚！”，何雨柱直接大吼一声，小姑娘直接倒退好几步，被她身后的两个青年身体给挡住了，这才站稳了脚步。 “哼！何雨柱，冥顽不灵！”，其中一个青年站出来呵斥道。 “为了革命，我们要打 倒你！只有惩治了你这样的社会主义害虫，我们的革命才更彻底！” “打 倒何雨柱！抓捕何雨柱！”，其中一个青年举起右拳喊道。 下一刻，齐春雷上去就是一脚，踹在了那个青年的胸口，这下子他就和一开始那个青年并排躺在了地上，只不过他没断骨头也没吐血。 何雨柱带着三个小舅子站在何家门口和对面十几个小兵对峙！ 这些小兵手里没武器，是第一个青年临时组织起来的。本来，他们这几天无往不利，到哪儿别人都不敢惹他们。没想到，今天竟然碰到了硬茬儿！ 何雨柱不着急，他在等人。而对面这些个青年也不敢动，因为对面的人虽然少，可是看起来很能打的样子。没看到地上的两人，其中一个还在吐血哀嚎吗？ 就在两拨人对峙的时候，张成海带着二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人来到了现扬！ “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 还没到现扬，张成海就喊道。 其中一个青年看到全副武装的人立马大喜道，“同志，我们是红卫小兵，这个何雨柱在工农兄弟还吃不饱的时候竟然在家里大吃大喝。我们就是来揪出这个社会主义害虫的，没想到，我们刚到他就把我们的队长大兵给打成了重伤！” 这人还指了指此刻还在地上哀嚎的大兵。 张成海看了一眼那人的情况，眉头皱了皱，嘴里嘀咕道，“还真他妈有大病！” 何雨柱此时不慌不乱的走了出来说，“张科长，我是咱们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我可是负责轧钢厂一万五千多名工人兄弟姊妹的吃喝问题。” “咱们轧钢厂可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大厂，咱们厂的生产更是关乎国家建设！现在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鼓动了国内的一些汉奸去各个重点单位搞破坏！” “我看这些人就是那些汉奸，想把我搞下去，然后搞坏轧钢厂的食堂，进而让轧钢厂的生产出问题，最后达到他们破坏国家建设和国家民族伟大复兴的目的！” “张科长，我看，他们就是卖国贼！汉奸！您负责轧钢厂的安全，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对面的那些个小兵听到何雨柱的话愣住了，心说有你这么胡说八道的吗？我们还汉奸卖国贼？我们愿意卖可是卖给谁呢？ 就连地上哀嚎的大兵这会儿也不说话了，额头上除了疼出来的汗，还有此刻被吓出来的汗！ 他比其他人大上几岁，很清楚何雨柱说的这些话的严重性，如果坐实，那么他就完了，甚至他们家也完了！ 他忍着剧痛说，“张科长，何雨柱他撒谎！” 张成海看着此刻脸色煞白的大兵问，“你是红卫小兵？” 大兵点点头。 “证件呢？” 大兵愣住了，证件？现在有证件的小兵有几个？不就是穿上六五式戴着红袖箍就可以了吗？ “没有？呵呵，可是，何雨柱是轧钢厂食堂主任的事儿，起码得有小两万人知道，所以，你说我该相信谁？”，张成海戏谑道。 在这帮小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成海对身后二十几个人说，“都带走，这帮人是卖国贼！” “是！” “不是，我们不是！” “妈妈！我要回家！” “别抓我！” …… 一时间，这帮十七八岁的青年一下子就乱了，甚至于里面的几个小姑娘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大哭喊妈妈！ 可是，张成海根本就不管这些人的怎么哭喊，就让人把他们带走了。 “柱子，今儿这顿你欠着的！” “没问题，不过海哥，帮我问出来这帮人为什么找我麻烦！还有，别手软！” 张成海点点头，然后就背着手跟着队伍离开了。 看到一帮人离开了，四合院的人还是松了一口气的，只不过看着何雨柱，此刻众人都是有些忌惮的看着何雨柱。 没想到，何雨柱嘴皮子现在这么利索，竟然三言两语就把这帮小兵给送了进去？ 而且，何雨柱一家人也太猛了吧？看到小兵就敢打？！ “行了，走，回家吃饭！”，何雨柱转身对四个小舅子说。 “得嘞！”，齐春雷第一个喊道。 齐春雷对于何雨柱的手艺那是真的服，现在每次弄到好东西，他都会送到何家来，然后端着一半的东西回家给家人吃。 对于这个小舅子，何雨柱也是格外喜欢，因为性子淳厚。 齐春生是一个爱思考的，三杯酒过后，齐春生说，“姐夫，今儿这事儿就是冲着你来的，肯定是你得罪了人。” 何雨柱笑笑说，“没关系，一会儿就知道是谁了。” 齐春生点点头，只要自己姐夫心中有数就行。 而齐春雷拍了一下桌子说，“哼！这个王八蛋要是被我抓到，小心我撕了他！” 老三和老四相视一眼，老三说，“姐夫，知道是谁告诉我一声，我和老三倒是认识一些小兵。他不是喜欢请小兵吗？这不是巧了吗？我们俩也认识。” 何雨柱和齐春生对视一眼，然后就点点头说，“成，我到时候告诉你，不过，这人啊，肯定是我们四合院的！” 齐木山和田晓慧两人都没说话，孩子们毕竟都大了，所以，他们俩看得开，该放手让他们干就放手。 况且有齐春生和何雨柱看着，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 西厢房贾家 贾张氏本来看到一帮小兵来找何雨柱的麻烦，心里那个痛快啊，趴在窗户上一直给攥着拳头给这帮小兵加油鼓气。 “加油！弄死这个傻柱！谁让他不接济我们家！” “哼！丧良心的狗东西，现在遭报应了吧？” “害得我去农扬，还害得我养老钱都没了！现在这就是老天爷看不过去，就派了小兵收你来了！” 可是，在看到带头的那个小兵踹开何雨柱家的大门正嗨的时候，刚兴奋起来，却又看到了那个小兵被何雨柱踹的吐血，这可把贾张氏给吓坏了。 “这个傻柱还真混啊，小兵都敢打，还打的这么狠！？” 可是下一刻，她又高兴了，“敢打小兵？那你这次死定了！” 就在贾张氏高兴的时候，却看到了这帮小兵被轧钢厂保卫科的人给带走了，这就让贾张氏疑惑了，“难道保卫科的人还能管得了小兵？” “不是说这些小兵天不怕地不怕吗？” …… 而看热闹的人群中的秦淮茹则是一脸的失望，“这些小兵是什么小兵？真是废物！” 而人群中的许大茂、闫埠贵和刘海忠都是一脸的可惜，心说这个傻柱真有本事，怎么就没让这帮小兵给收拾一顿呢？ （这个时期的不好写，弄不好就犯规了） 第231章 小舅子们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一) 何家推杯换盏、细聊家常，享受着一般老百姓无法尝到的美食，而四合院其他人家则是唉声叹气、味同嚼蜡的吃着自家没滋没味儿的午饭，毕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何况这对比还是如此的明显。 何家鸡肉香、鸭肉香还有那猪肉香，可是自家呢？土豆不香、胡萝卜不香、萝卜白菜它更不香！ 但是，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双职工家庭，更是干部家庭呢？ 许大茂一脸可惜的回到了后院儿，然后拿出酒坐到八仙桌前叹了口气说，“可惜了，要是那帮子的小兵把傻柱给收拾一顿就好了。那样我心里可就痛快了，没想到小兵也有这么废物的！哎~~” 秦京茹端过来白菜炒肉和白面馒头说，“大茂，这个傻柱够凶的，那可是小兵，我爸他们看到都打哆嗦，这个傻柱竟然抬脚就踹。” 许大茂听秦京茹夸何雨柱心里有些不高兴，嘴上不屑嘲笑道，“哼，这个傻柱就是个傻子，现在的小兵就是天兵天将，谁也不敢惹。他可好，上来就打，你就看吧，他就要快倒霉了，那帮人是那么好打的吗？等大部队杀过来，老子看傻柱还嘚瑟不嘚瑟！” 秦京茹倒是同意的点点头，“也是。大茂，你明儿不是要去红星公社放电影嘛，你给我爹带过去一些烟叶子吧。” 许大茂眉头稍微皱了皱，但还是点点头说，“成，那你下午去买点儿，我明儿捎过去。” …… 下午，齐木山等人刚走没多久，保卫科的大伟就跑了过来，“何主任，事儿搞清楚了。” 何雨柱将他让进屋里，给他倒了杯糖水问，“大伟，说说怎么回事儿。” 大伟指着东厢房，压低声音说，“何主任，这事儿是你们家隔壁的易中海搞的。他早上找到了那个陈兵，也就是被您踹的断了两根肋骨的那个小兵，易中海给了他二十块钱，说你在家搞腐败、搞大吃大喝，是社会主义的反革命，要收拾你一顿。” “陈兵最近刚笼络了这帮子的小年轻，正愁没人立柜儿呢，易中海就送来了您的消息，所以，他们这才来了您这儿。” 闻言，何雨柱就点点头，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一条烟过来说，“大伟，这条烟你替我转交给海哥，另外，我明天下午下班在三食堂备上两桌酒席，请海哥带着兄弟们赏个面子！” “哎哟，何主任，这忒客气了，我一定把话带到！” 何雨柱又从身上拿出一盒烟塞到大伟手里说，“兄弟，这烟你就拿着抽，谢谢你过来送消息！” “何主任，这，这，我就不客气了！” 等大伟走后，何雨柱就推着车去了向阳胡同老丈人那儿。 “老三、老四！”，刚到向阳胡同，何雨柱就看到了在胡同里抽着烟的老三齐春林和老四齐春来。 “姐夫！” “姐夫，有信儿了？”，两人一脸兴奋的问道。 “嗯，就是我们家隔壁的易中海！”，何雨柱递给两人每人一盒烟说。 齐春林点点头说，“我猜就是这个老阴逼！行，姐夫，这事儿就交给我们了，你啊，就等着看好戏吧！” 何雨柱点点头就要走，但又从兜里拿出五十块钱递给老三说，“办事儿别怕花钱，不够用再来找我，只要别出大事儿就成。” 老三和老四看到钱眼睛一亮，连忙将钱收了起来说，“姐夫，局气！放心吧，这次啊，我们肯定让这个老绝户好好记住这个教训！” 看到两人的表情，何雨柱稍微愣了愣，这才想起来，两人还没工作，于是，何雨柱问，“你们俩想做什么工作？” 两人刚才还在高兴，闻言这下子就愣住了，老四反应最快，一把抱住了何雨柱，“姐夫，不，哥，亲哥，您老人家是要给弟弟找工作吗？” 何雨柱额头一阵黑线！ 接着，何雨柱抬脚就踢到了他屁股上，“说！” “嘿嘿，姐夫，只要有工作就成，弟弟我不挑！” “要不我去给你找个掏粪工？” 齐春来：…… 齐春来吃瘪，何雨柱和齐春林都笑了起来，齐春林说，“姐夫，这事儿还是回家和爸妈说一下吧。” 何雨柱想了一下也就点头同意了，然后三人就一起去了齐家。 齐木山两口子在得知何雨柱要给自己老三和老四找工作，内心一叹，本来，他们不想麻烦何雨柱的。 毕竟这个年月，工作岗位是多么珍稀的东西，就算是拿着钱都不好找。而且，要是自家总是麻烦何雨柱，齐木山两口子怕自己女儿在何雨柱那儿难做。 这年头，穷亲戚是让人最害怕的。 如果谁有亲戚一直找来，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总会不舒服，甚至于脸上也会表现出来，到时候，这亲戚关系都保持不住。 何雨柱说，“爸，妈，后厨那儿我有名额，不过只有一个。另外，我还可以去保卫科问问，应该也可以弄过来一个，不行的话就都去后厨，起码弄一个临时工应该没问题。” 齐木山点点头说，“柱子，这事儿本来不想麻烦你的。” 何雨柱摆摆手说，“爸，都是一家人，不说这些。” 齐木山想了一下起身去了里屋，等了一会儿，他拿着一沓大团结出来递给何雨柱说，“柱子，爸知道这个时候的工位多紧俏，这里是两千块钱，你先拿着，如果不够你再来找我拿！” 何雨柱本来想拒绝的，可是想了想也就收了下来，因为他了解齐木山，他这位老丈人是一个仗义的，不愿意给子女添麻烦。 如果他不接着，最后还是要进行一扬拉扯，最后，何雨柱还是得收着，索性不如直接接着，毕竟齐木山也不是假客气，而是真心想给。 事情说完，何雨柱就起身回了四合院。 而齐春林和齐春来在何雨柱走后，在家谋划了一会儿，然后就要乐滋滋的起身出门，结果，正好儿碰到刚回家的齐春雷。 齐春雷看到老三和老四一脸的兴奋，就把两人拦住，拉到了墙角问，“说，姐夫是不是来过了？” “二哥，你真是神了！”，齐春来佩服道。 “说吧，究竟怎么回事儿？” 老三齐春林看了看旁边，然后压低声音说，“二哥，就是他们院儿那个老绝户，花了二十块钱找人收拾姐夫的。” 齐春雷气的直捶墙，“娘的，这个老绝户还真是欠收拾！” 然后，齐春雷看向齐春林和齐春来问，“说吧，你们俩怎么收拾这个老东西？” 齐春来从兜里拿出五十块钱说，“二哥，姐夫给了我们五十块钱，我们准备去找红星中学的高强，他也是小兵。这个老绝户不是找小兵吗？咱们也能找！” 齐春雷听了以后，眉头紧皱，若有所思的说，“倒是好主意，不过，不过瘾啊！” “二哥，你说，怎么过瘾？难道还能去打他一顿？” 听到这话，齐春雷右拳砸向左手掌笑着说，“没错儿，就是套他麻袋！我听说前几年这老绝户被人套了麻袋，还打瘸了他一条腿，这次咱们打瘸他另一条腿！” 就在这时，齐春雷的屁股被人踹了一脚，齐春雷被踹的一个趔趄，差点儿来了个狗吃屎，“谁！谁他妈……大哥。” 齐春雷骂着回身一看，是自己大哥，立马换上了讨好之色，揉着屁股问，“大哥，你怎么踹我啊？” “哼，踹你，踹你都是轻的！”，齐春生训斥道。 “我们不也是为了给姐夫出口气嘛。”，齐春雷嘀嘀咕咕道。 “出气也不能惹出来太大的事儿！咱们家和他们家距离那么远，大半夜的套人麻袋，如果他怀疑你，公安到咱们家一问就知道你半夜不在家，到时候怎么办？” “大不了蹲几天呗，也就是打一架，能有什么事儿。”，齐春雷毫不在意的说。 “老二，你知不知道，姐夫已经在给老三和老四找工作了，要是出了事儿，你说，工作还能成吗？” 听到这话，齐春雷眉头就皱了起来，虽然齐春雷喜欢用拳头，但也不是傻子，孰轻孰重还是分的清的。 “那，大哥，这口气就忍了？只能让小兵稍微教训一下？”，齐春雷不甘的问。 齐春生双手抱胸也在考虑怎么收拾易中海，如果光明正大的去揍一顿，那就会落人口实，毕竟报告给红卫兵完全没问题，就算这些红卫兵有问题。 到时候，易中海只要死咬着自己就是揭露何雨柱的奢靡生活，说不得最后这件事儿闹大了，还会给何雨柱带来麻烦。 因此，这件事儿只能暗地里做，那么暗地里做就不能太过分，他也怕影响两个弟弟的工作。 他已经收到消息，下一批的下乡名单已经正在统计了，按照他们家的情况，老三和老四是一定要出去一个的，除非两人都找到了工作。 （接下来就是易中海的老底儿了，哈哈哈，期待吧～） 第232章 小舅子们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二) 听到老三的话，齐春生眼睛一亮，“有了！” “咱们不把他屎打出来，就让他啊，去吃屎！” 听到齐春生的话，另外三人直接作呕，齐春雷嫌弃的说，“大哥，你太恶心了！” 齐春生没管齐春雷的嫌弃，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们，今儿，咱们找个人去给易中海送信儿，就说咱们知道了他的秘密，让他晚上去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到时候……” 听到齐春生的话，剩下三人眼睛一亮，齐春雷嘿嘿笑着说，“对，到时候，咱们就把他套麻袋！” 齐春生拍了一下他的头说，“那和直接套他麻袋有什么区别？” “啊？还是不行？”，齐春雷挠着头说。 “到时候，咱们把两个堂弟还有表弟都喊上！一开始，咱们蒙着面，只出来四个，然后走一个，换一个，一直保持四个！” “最后，易中海被放走的时候，还是只有四个人揍他！” “你们想，易中海就算是报案，查到咱们，咱们回家的时候，易中海还在被揍，这公安会相信是咱们做的吗？” 齐春雷大喜，“嘿！大哥，还得是你！” 老三齐春林疑惑道，“那就直接套麻袋不就成了吗？为什么还要把他骗过去呢？” 老四齐春来这时说，“我知道了，直接套麻袋，时间太晚了！” 齐春生给了他一个聪明的眼神，另外两人这时也想明白了其中的蹊跷。 就这样，四人又商量了一下其中的细节，这才分头行动去了。 下午五点左右，易中海在家抽着烟看着正房，眼底的怒意在熊熊燃烧，只不过，他在极力的掩饰着，所以，此刻易家的几人都没发现他的异常。 今天，他看到何家这么热闹，心中很不是滋味，就去前院儿溜达，无意间听到杨瑞华酸溜溜的说，“这个傻柱，家里大吃大喝，肯定是喝工人血！而且，我看他这就是那个人家说的什么奢靡什么风！” 听到这句话，易中海眼睛一亮，然后就瘸着腿出了门，出了巷子口又走了十几分钟这才看到他想看到的人！ 虽然不认识那人，但是那身装扮他认识，就把其中一个像是带头的人给拉到一个旮旯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甚至还拿出了二十块钱。 本来就算是盲流的陈兵，一把抓过钱就同意了易中海的建议！这才有了后续的事情。 那些人没有收拾到何雨柱，还被轧钢厂保卫科的人给抓走了，这让易中海很是生气，毕竟好不容易想到个这么好的主意，竟然没有生效。 “哎，现在傻柱的地位越来越高，在轧钢厂的根基越来越深，我能对他做的事情也是越来越少了！”，易中海此刻心中虽然愤怒，但更多的是无奈。 下午四点多，一个不大的孩子，大概七八岁，来到了四合院，闫埠贵看是巷子口四合院的，就问道，“树林儿，你怎么来我们院儿了？” “闫老师，有个人让我把一封信交给易大爷！”，陈树林脆生生的回答道。 “哦？给我看看。” “不行，那人说了，除了易大爷，谁也不能看。” 闫埠贵手一顿，然后说，“行吧，那你送他们家吧。” 陈树林小跑着就去了易家，看到易中海在屋里抽着烟就在门口喊了声，“易大爷，有个人让我给您送来一封信。” 易中海闻言就是一愣，来到门口问，“谁让你送的？” 陈树林摇摇头说，“不认识，他就给了我两颗糖，说是让我给您送来的。” 说着，陈树林从兜里拿出两颗糖给易中海看。 “多大年纪的人让你来的？” “和你差不多的一个大爷让我来的。” 易中海眉头皱了皱，但还是接过信说，“那易大爷谢谢你了，玩儿去吧。” 陈树林依言就一蹦一跳的离开了四合院，反正自己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是吃糖去了。 易中海看着手里光秃秃的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有张纸，他拿了出来，上面写着一行字： “易中海，你的事儿发了，晚上八点，东城外三里地的小树林见！” 看着这一行字，易中海眉头紧皱，他不知道什么人给他写的信，而且，这字体也是完全没见过的，这就更加不知道是谁了！ 易中海眉头皱着看了看外面，不知道想什么，此时，李翠芬问，“老易，谁给你的信？” 李翠芬不认字，易中海向她展示了一下说，“不知道，说让我晚上见一面，奇奇怪怪的。” “那就甭理他，现在不太平，可能就是什么坏人！” 易中海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但是他的内心却有一些忐忑，不知道那人说的事儿是什么事儿！ 晚上七点多，易中海看着外面渐暗的天空，心中越来越焦躁，他是有秘密的，而且是极其不愿意别人知道的秘密！否则，他这辈子就算真的彻底完了！ 他觉得，这人肯定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儿，只是有些人的恶作剧，但是他不敢赌！ 他想去，又不敢去！ 不想去，又担心真的那人知道些什么！ 所以，这几个小时他十分纠结！ 此刻，看着时间逼近约定的时间，他内心更加焦躁！ 咬了咬牙，易中海还是觉得去看一看，看看这个人到底知道些什么！ “翠芬啊，我溜达溜达去。” “哎，去吧！”，李翠芬头也没抬的说。 易中海现在腿是有点儿瘸的，所以，步行速度就要慢一些。现在已经七点出头了，所以，他的脚步就有些着急。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出了四合院的时候，一个人也紧跟着他出了四合院，然后远远跟着他往外走。 城外小树林，齐春来有些不耐烦的问，“大哥，这个老绝户怎么还没来？该不会不来了吧？” 齐春生看看手表说，“刚刚七点五十，不着急。我那么写，按照这个老东西的性子，应该回来的，别着急！” 没办法，剩下的六人也就只能耐着性子等。 又等了十几分钟，齐春雷不耐烦的骂道，“玛德，这个老绝户该不会不来了吧？” “别急，做坏事儿的人一定要有耐心，否则，那就做不成了。才刚过约定的时间不到十分钟，咱们要收拾他，就要允许他迟到。现在生气，一会儿多踹两脚就是。不过，一定要记住，待会儿都别说话，一定都听我的！”，齐春生淡定的说。 又过了不到十分钟，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出现在了远处，田猛高兴的说，“表哥，来了！” 刚才还在地上躺着无聊的几人立马就翻身看去，确实看到了一道人影，“来了！” “老二、猛子、大勇，你们仨一会儿跟我出去，老二、猛子，你们俩一会儿套麻袋！” 三人都点点头，然后七人一起戴上了蒙面，但只有四道人影站了出来。 而易中海此刻额头都是汗，毕竟这么远的距离，对于一个瘸子来说还是不容易的。 “玛德，见面就见面，怎么约到了这么远的地方！”，易中海擦着汗低声骂道。 不过，看着不远处的小树林，易中海还是松了一口气的，毕竟总算是到了！ 易中海小心翼翼的往树林里面走，进了树林，外面还算是明亮的月光也就不好用了，在这里面只能看到四道人影在不远处站着。 易中海见到了人，就压低声音问，“你们是谁？” 齐春生喉结稍微动了动，然后一个听着五十来岁的男声就从他喉结里面传了出来，“易中海，你会不知道我是谁？” 齐春生和一个会口技的人学过一段时间，虽然没学太好，但是对于糊弄一般人来说，也算是够用了。他之所以用这个声音，就是为了混淆易中海的判断。 毕竟如果报公安，他说是一个中年人，那怎么会怀疑到几个小伙子呢？ 可是，齐春生却不知道是，他现在发出的这个声音却让易中海觉得有些耳熟！ “你的声音，我怎么觉得有点儿耳熟？”，易中海不确定的说。 听到这话，齐春生本来自信满满的，一下子就心里虚了起来，“难道太久没用了，有点儿生疏了？” 但是，到了现在，也就只能见招拆招了，于是他就说，“易中海，没想到，你还认得出我的声音啊？呵呵~~” 易中海听到这话，眉头皱的更深了，因为这个声音，他确实很熟悉，只是很多年没听到了。突然间，他想到了，“易中洋！” 听到这话，齐春生四人都是一愣，心说这个易中洋是什么人？听这名字明显是易中海的亲戚啊，应该是兄弟或者堂兄弟之类的。 齐春生眼珠子一转，就继续说，“易中海，看来你是想起我来了？” 易中海此时声音有些发抖的说，“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这段剧情可不容易想，头发都少了??(?′ω`?)??） 第233章 敲诈易中海 不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这么说，齐春生只能诱导易中海说下去。 “易中洋，你今天有什么目的？” “目的？易中海，你觉得我有什么目的？” 易中海看了看齐春生后面的三人，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而且，自己也跑不了，毕竟腿瘸着。 但是，易中海猜测对方应该不是为了要自己的命，要不然直接找个机会做了自己就行，没必要大费周章的把自己弄到城外。 想到这儿，易中海叹了口气说，“堂哥，大伯的事儿我也不想的。可是，当时你被抓了壮丁，家里没人了，我也只能把家里的东西都拿走了，毕竟我也要活着啊。” 听到这话，齐春生心头一动，看来是有更有意思的隐情啊！ “易中海，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说说具体情况吧！” “哎，堂哥，你当年走了，家里就只有大伯和我了。我知道，大伯收养我，对我有恩，我最后拿走了大伯的钱是我不对。但是，堂哥，当年也是迫不得已了。” “动乱年代，朝不保夕。国民党和鬼子轮番来敲诈，而且，当时战事焦灼，咱们村儿也是人人自危。我建议大伯离开，但是大伯就是不愿意走，我这才，这才……” “那我爹呢？”，齐春生好像是压抑着怒气的吼道！ “我走的时候大伯生着病，后来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了。”，易中海有些底气不足的说。 听到这话，四人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应该是易中海被他大伯收养，最后还吃了他大伯的绝户！ “哼！易中海你还算是人吗？我爹收养了你，你却吃他的绝户！”，齐春生愤怒的骂道。 “哎，堂哥，这事儿都过去了，你现在还活着就最好了。不过，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哼！易中海，你应该知道我有什么事儿！” 听到这话，易中海眉头皱了皱，然后说，“堂哥，虽然你现在有四个人，但现在已经不是民国了。况且，这可是京城，可是有砖有瓦有王法的地方。” “就算我吃了你们家的绝户，可是我可没害大伯。他最终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拿走了家里的二十三个大洋而已！” 齐春生不屑笑道，“这么说，你的意思是就这么算了？！” 听出了齐春生话里的冷意，易中海连忙说道，“那自然不会。大伯对我毕竟有八年的养育之恩，我最后做的事儿确实对不住他老人家！” “这样，作为补偿，我给你五百块钱！” 听到这话，齐春生眼眸一动，随即不屑冷笑道，“易中海，你可是八级工，五百块钱就把我打发了？” “哎，堂哥，那是几年前了，我现在也只是三级工。” “哼！” 易中海想了想，然后咬牙说，“我给你一千五百块！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齐春生又是一声冷笑，“不够！” “易中洋，你别欺人太甚！” “易中海，如果我把你的事儿散播出去，你觉得你到时候会是个什么下扬？” 听到齐春生的话，易中海心里一紧！ 随后问，“那你说要多少？” 齐春生看了看此时已经有些兴奋的齐春雷三人，然后说，“五千！” “不可能！”，易中海地吼道。 “易中洋，你知道五千块是多少吗？就算我是八级工，一个月也才九十九，一年也才不到一千二块钱，我不吃不喝四年还不到五千块！” “哼哼！易中海，老子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条命不值钱，可是你呢？别以为我没打听你的情况！” “你！”，易中海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对面的人就是滚刀肉，根本就没想过去承受后果！ 可是他易中海不考虑不行啊，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吃收养自己大伯的绝户，那他“人”的标签就彻底完了！那样的话，对于要脸面的易中海来说，还真不如杀了他！ 想了想，易中海伸出手指头说，“四千！只有四千！再多，那你就说去吧！” 齐春生想了想，然后点头说，“行，明天晚上八点，还是这里，你来送钱！” 听到对面“易中洋”的话，易中海松了一口气，然后就转身走了！ 易中海走出了小树林，齐春雷疑惑道，“大哥，就这么放他走了？” 田猛踢了一脚齐春雷，“你傻啊，揍他一顿和四千块钱比，哪个更爽？” “我觉得，还是揍他一顿更爽！” 齐春生顿时觉得无语，刚要说话，一棵树后面出来一个人，“你们几个还真是不动声色的干了一票大的啊！” 四人身子一紧，齐春生仔细看来到不远处的人影，随即松了口气，“姐夫，是你啊，吓死我了！” 其他人此刻于是松了一口气，老三、老四还有一个十几岁的青年从远处的树后跑了过来，“大哥，怎么回事儿？怎么没揍那个老绝户！？” “姐夫？” 何雨柱刚才没听到几人的谈话，因为距离有点儿远，所以问，“春生，你们这是闹什么？” 齐春生这时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听了易中海的事情，几个小伙子都是义愤填膺的，“哼，没想到这个易中海竟然是这样的道貌岸然！” 何雨柱这时才明白为什么这些年易中海就是不愿意领养孩子，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两年来，易中海总是对李家根那么抵触！原来，他就是被收养过，而且还吃了收养他的大伯的绝户！ 怪不得，怪不得！ 不过，何雨柱对于齐春生能够敲诈易中海四千块钱还是很惊讶的，“春生，你够可以的！” “嘿嘿，姐夫，这老小子有钱，既然抓到了机会先好好儿坑他一把再说！” 何雨柱点点头，“不错，确实可以！” “不过，明儿收到钱后就别揍他了，毕竟四千块不是小数，万一这老小子想不开真的报了案，这么大的金额，公安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的。何况，你杜撰的那个易中洋还是一个貌似是国民党兵。这事儿，可大可小。” 听到何雨柱的叮嘱，齐春生认真的点了点头，他刚才只是顺势而为，没想到这事儿处理的不好的话会带来的麻烦。 “行了，都回吧，明儿我再来看着点儿，我怕这老小子狗急跳墙。四千块钱可是这老小子一半的家产了。” 齐春雷不可置信道，“啊？姐夫，四千块钱还不是他绝大部分的收入啊？” “你想什么呢？这老小子六零年就是八级工了，就算是到六五年被处罚那会儿也是当了四年多的八级工，七级工工资虽然不如八级工，但也有八十多。这些年，他们两口子可没什么大的支出。” “所以，这老东西最起码应该也得有小一万块钱的存款。春雷，你还是不了解高级工的收入！” “哎，早知道就把他敲诈的倾家荡产了！” 齐春生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想什么呢？你真不怕他狗急跳墙啊？” …… 翌日 何雨柱找到了保卫科的陈山，“山子哥，帮我个忙。” 陈山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烟问，“什么事儿？” “您有关系，帮我调查一下易中海的资料，要知道他祖籍是哪儿的，家里有什么人，什么时候来的四九城。” “你找这些资料做什么？” “嘿嘿，我这人不得罪人，但是吧，也从来不吃亏。这狗东西算计我，我怎么着也得回个礼意思意思吧？” 陈山一听就乐了，“成，你小子，还真是不吃亏。我昨儿看你得了信儿没反应，我还以为你要咽下去这口气呢？” “对了，那帮小兵怎么样了？” 陈山抽了口烟说，“李主任知道这帮小兵去轧钢厂工人院子闹事儿，还是收了人好处的，就把那个带头的送了进去，应该得在里面度过几个年头吧？” “至于那几个小青年，会被拉去批斗一段时间。毕竟这有损天兵天将的形象，还是要被批评批评的，但是念在他们年纪还小，这也算是从轻发落了。” 闻言，何雨柱也就点点头，他和这些人没有什么仇恨，知道他们被惩罚了就行。 晚上，易中海怀里揣着一个布包就急急忙忙离开了四合院，然后直奔东城门方向。 晚上八点左右，易中海到了小树林，看到四下无人，就喊了一声，“易中洋！” 此时，四道人影从不远处的树后面出来了。 “钱拿来了？”，齐春生还是模仿了昨天的声音问道。 “嗯，不过，你得发誓，这件事儿你要烂在心里！”，易中海有些不放心的说。 闻言，齐春生就举起右手三根手指头对着天空，以易中洋的名义发了个毒誓，易中海这才点头把怀里的布包扔了过去，然后说，“堂哥，咱们好歹也是一家人，这钱是我的赔罪，也是堂弟我对你的一份心。不过，以后咱们就老死不相往来吧！” 齐春生闻言就点点头，不过心里在想，“可能过两天，我还得去看你的好戏呢！” （这个解释还说得过去吧？O(∩_∩)O哈哈~） 第234章 易中海被游街 和何雨柱不同的是，三人都是一脸的狂喜，想想也理解，毕竟三人中，也就齐春林二十出头，另外两个还不满二十岁。 在这个绝大多数人的工资都是二十多块的年代，四千块钱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虽然几乎所有的东西都需要票据，就算你有钱也不可能多从供销社这些地方买东西。但是，别忘了，有需求的地方就有市扬。 无论在任何时代，钱，永远都在主宰着普通老百姓的东西！虽然明面上你只有一个人的定量，但是去了黑市、鸽子市等地方，你只要有钱，那你就能得到满足你生活必须的所有物资！ 就算不去那些地方，你找一些亲朋好友“拆兑”一些票据难道很难吗？ 所以，想通这些，你就能明白为什么三人那么激动了。 而齐春生周围此刻正有三个人流着口水看着齐春生手里的布包，还是齐春雷首先说，“大哥，你再让我看一眼四千块钱到底长啥样呗，嘿嘿，我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此时，何雨柱来到了几人面前笑了，“行了，别没出息了，钱又不会跑。” “嘿嘿，姐夫，我告诉你，我长这么大，见过最多的是两百块钱！”，田猛嘿嘿傻笑说。 “哈哈哈……”，几人都笑了。 齐春生想了想，然后打开布包从里面拿出两千块钱递给何雨柱说，“姐夫，这钱你拿着。” 何雨柱见状眉头就是一皱说，“我又没出力，这钱我不能要，你们几个分了就行！” 齐春生还要说什么，何雨柱摆手说，“我不缺这些钱，你们几个都需要，你们分了吧。” 齐春生想了想，然后数出一千块递给何雨柱手里说，“姐夫，要不是你提醒我们，估摸着这次要出事儿。加上你还得给春林和春来办事儿，我爸妈上次给你的钱估摸着不够。所以，这一千块你就拿着，剩下的三千，我们哥几个平分！” 何雨柱还是想拒绝，田猛是除了齐春生最大的，他一把将钱塞到了何雨柱手里说，“姐夫，您啊，就甭见外了，这事儿，见者有份儿！您就拿着吧！” “是啊，姐夫，拿着吧！”，齐春雷也瓮声瓮气的说。 “好吧，那我就拿着！”，何雨柱耸了耸肩就把钱收了起来，然后，七人每人分了420块钱，剩下的六十块钱，齐春生打算买些东西然后分给各家，这也算是公平。 “春生，这事儿就别告诉爸妈了，省的他们操心！”，何雨柱叮嘱道。 然后又叮嘱另外几个小舅子说，“我告诉你们，钱你们可以收着，但是，绝对不能乱花。要是被人察觉到了不对，公安找上门，到时候出了事儿可别怪我这个当姐夫的没有提前告诫你们。” “而且，现在社会上是什么情况你们也都知道，真要出了事儿，可不是单单得你们自个儿被批斗、游街或者蹲大牢了，家里也得受牵累！” “你们几个结了婚的，我就不多说了，钱存着，老婆孩子以后用到的地方多的是。” “你们几个小的，这钱存着过段日子娶媳妇儿用，到时候想办法搞张三转一响的票，娶媳妇儿的时候不得美的尿到天上去？” “嘿嘿，姐夫，我们知道分寸！”，几人都明白何雨柱的担忧，保证道。 见几人都把话听到了心里去，何雨柱这才放下了心，然后就让他们各自回家了。 另一边，易中海离开了小树林一段距离，见“易中洋”没有追过来，也没有说什么，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在易中海看来，“易中洋”此次来也只是为了钱，现在自己痛痛快快给了钱，应该也就不会再找事儿了。如果真的逼急了，就算是彻底不做人了，易中海也要去报公安，毕竟这算是勒索，被抓了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现在对方知进退，也算是大团结的结局！ 接下来的几天，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易中海这才松了口气，“看来，那个狗东西应该走了！哼，坑了老子四千块，真是够黑的！” “不过，这也算是了解了一个心病吧！” 周六，下午下班路上。 秦淮茹哭丧个脸跟着易中海说，“师父，我们家的日子真要过不下去了，哎，您看，这马上就要月底了，可是，我们家的面缸已经见底了，实在是揭不开锅了。” 易中海听着也不搭话，这段日子来，秦淮茹总是和他哭穷，但是刚刚出了四千块钱的易中海可不想再接济这个秦淮茹了！ 他虽然对养子养女不放心，同样的对媳妇儿侄子养老也不那么放心，但是，他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应该都要比秦淮茹有把握些。 以前，他财大气粗，时不时接济秦淮茹一些也不碍事，毕竟还能靠着这些赚些名声。和赚过来的名声相比，那点儿花销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不算什么的前提是自己有钱！ 可是，现在才三级工的易中海，加上四千大洋的失去，易中海一下子就觉得虚了，所以，任何的打赏在他看来都是不值得的。 秦淮茹见易中海不搭话心里就急了，“这个老东西不应该答应晚上给送十斤棒子面吗？” 对于十斤棒子面，在何雨柱穿越之前，或者说在恩客谢绝之前，秦淮茹还是看不上的，只是将它看成了维系和易中海关系的方式。 但是，自从那件事以后，秦淮茹对待一个月一两次的棒子面接济还是很看重的，尤其是当家被抄了以后，秦淮茹就更看重这个了。 而她现在说的锅快揭不开了，虽然不全是瞎话，但也不全是假话！ 如果硬撑着还是能到月底的，如果还是和以前那么吃，那是真的吃不到月底！ 就在秦淮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易中海看到路上一个厕所，眼珠子一转说，“淮茹啊，我这肚子有点儿不舒服，你先走吧。” 说完，易中海就径直去了厕所，而秦淮茹则是愣住了。 然后，没办法，就只能自己先回了四合院，因为她看得出来，这是易中海的托词，自己不走他是不会出来的。 厕所里的易中海看到秦淮茹离开了，这才松了口气，“给你？算了吧，我还是留着钱养老吧！” 又等了大概十分钟，易中海这才从厕所出来，然后晃悠悠的往四合院走。 到了四合院门口，他没发现门神闫埠贵，就有点儿奇怪，但也没多想。等他进了前院儿却看到很多人围在了中院儿，就好奇挤进了人群看看咋回事儿。 只不过等他挤到了人群里面却看到有十几个身着六五式军装的一群小兵在他们家门口围着，就在这时，一个看样子是带头的小兵不耐烦道，“这个易中海怎么还没回来？” “易师傅，您回来了？”，吴小山看到身边的易中海说了一句。 这下子，众人都看到了易中海，然后下一刻，易中海周围就没人了，只留下一脸懵逼的易中海站在那儿。 刚才说话的那个小兵此时也看到了易中海，然后一挥手，四五个十七八岁的小兵就上前扭住了还在懵逼的易中海。易中海现在被人扭住，一下子就急了，扯着嗓子喊道，“你们，你们凭什么抓我？” 带头的小兵走到易中海面前，一脸鄙视的对易中海说，“易中海，你合谋贾张氏破坏何雨柱同志的相亲，然后你又故意卡李宝山同志的工级，像你这样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坏人是要被拉出来批斗的！” “以前我们是不知道你，可是，你以为你能瞒过我们这些红卫小将？我告诉你，大老虎也打，你这种小蚊子也要打！只有彻底肃清人民群众的毒瘤，我们的革命才会更加彻底！” “这样我们先烈用生命和鲜血打下的江山才会永固！” 接着，这人举起拳头高声大喊，“打倒人民毒瘤易中海！” 先是那群小兵也是高举拳头跟着他大喊！而四合院的人只有何雨柱跟着高声大喊。 剩下的人在听到何雨柱的声音的时候也是反应了过来，也立马跟着高举拳头大喊，仿佛易中海迫害的是他们似的，脸上、眼里都充满了仇恨和愤慨！ 然后，这些小兵不顾李翠芬和李家根的祈求就把易中海给扭送走了！ 刚开始还一脸懵逼的易中海，在看到人群中高举拳头大喊的何雨柱的时候也是明白了过来，这一切都是何雨柱在搞鬼，这就是他对自己的报复！ 因此，易中海也只能认命，因为他没有何雨柱那样在轧钢厂保卫科的关系！ 他知道，接下来一段时间，他易中海将真的是人民毒瘤！ 接下来一段时间，易中海先是被游街、接着是批斗，然后是扫厕所，足足被这么收拾了两个多月才神情麻木、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的人看着大门口已经看不出往日风采的易中海，内心也是一哆嗦，连忙回家关起了门，不敢和他多说一句话。 就连一直惦记易中海钱包的秦淮茹在看到易中海的时候，连声师父都没喊，就直接回了家，最后，“嘭”的一声关了门！ 一瞬间，本来还算是热闹的四合院，就只剩下了满脸萧瑟的易中海站在门口…… （这么写，还觉得老易挺惨的，没了钱，又被游街丢了面子( ～''ω'')～） 第235章 1970年 李翠芬也理解聋老太太，因为已经八十二岁的聋老太太，不顾着小脚出门困难，被李家根用架子车拉着在四九城跑了好几个地方了。 他们姑侄俩知道，聋老太太尽力了，也就只能让易中海吃点儿苦了。 刘芳倒是希望，通过这次吃苦，自己这个所谓的姑父能够消停点儿，别再招惹他们家惹不起的人了。 因为她也看出来了，这次的事儿就是何雨柱的报复，而之所以报复，联想一下前段时间何雨柱的遭遇就知道了。对于何雨柱，刘芳也不恼，在她看来，人家报复是应该的，谁挨打不报复？ 而易中海回来以后，确实消停了很多。 而且，自从回来以后都是深居简出的，看到四合院的人也不怎么说话了，就连在轧钢厂也只是做自己的工作，多余的话那也是一个字都不说。 看到这样的易中海，何雨柱就笑了，“老东西，这下子知道招惹柱爷的后果了吧？舒坦吧？不过，这还不算完！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着吧！” 而何雨柱拿了钱自然办事，花了一千块钱把齐春来送到了保卫科做了一名稽查队员。而齐春林自愿去后厨做了一名学徒工，这倒也让何雨柱省了不少事儿。而齐春林之所以去后厨，是因为他也想成为一名像何雨柱一样的厨师，这样他就能做好吃的给大麦子送去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大麦子那个吃货一定会同意和他好的！ 何雨柱将齐春林带到了身边，他也就算是何雨柱的徒弟了，因此就先让胖子教他基本功。 六八年年底，春节前，齐春燕再次以呕吐开头，成功预示了她再次怀孕，同时也让齐春燕觉得松了一口气，因为觉得何家人丁单薄的何雨柱，最近这段时间那是对齐春燕全方位无死角的攻城略地！ 虽然很爽，但也很累！ 在齐春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隔壁的吴小山知道齐春燕再次怀孕消息后，也是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捂着腰子自语道，“哎，终于能够消停了！” 只不过令吴小山牙疼的是，第三天的时候，陈桂芝也有了喜。 这事儿虽然高兴，只不过看着不大的房子，吴小山只觉得呼吸有点儿压抑！ 对于齐春燕怀孕的事儿，四合院的绝大部分人其实除了恭贺也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东厢房的易中海那是恨得牙根痒痒，自己是个绝户，但是何雨柱有了一个儿子后竟然媳妇儿还能生，你说这气人不？ 而后院的许大茂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不到八点半许家就响起了摇床的声音，但也仅仅是五分钟出头儿，秦京茹也就起身擦了擦身子，然后去照看自己闺女去了。 时间对于风中的老百姓来说，很慢也很快。 慢的让人觉得度日如年，因为有些人是需要“反省”的，也是需要“被教育”的，因此，总要绞尽脑汁的想想自己犯了什么错。 而时间又快的让人难以觉察到时间的变化，要不是有小孩子每天、每月的变化，不断的提醒着人们时间已经过去，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一切都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悄然发生变化。 这不，当时间一下子就到了1970年二月初，也就是六九年除夕。 何雨柱这会儿正在忙着扫房子呢，本来，今儿一大早就应该贴春联的，可是这个时候春联是被认为是四旧，不允许贴，因此，大多数人都是贴伟人诗句代替春联，而何家今年选择了“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这两句。 而这两句诗是何雨柱自己写的，毛笔字也是这几年才学的，而老师正是冯静波。经过练习，现在何雨柱的字儿他自认为还是不错的，虽然冯静波这位大家还有诸多不满，但何雨柱看着自己写的字，倒也有一些小得意！ “强国，怎么样，爸爸的字儿写的不错吧？”，何雨柱得意的问三岁多的儿子。 何强国长得那是虎头虎脑的，看着很是让人喜欢，他仔细看了看自己爸爸的字，然后萌萌的说，“还行吧~” 哈哈…… 抱着闺女的齐春燕看到这对父子也是笑了起来。 另一边，闫埠贵这会儿正摆个桌子在前院儿给各家各户写诗句呢，而他的旁边则是放着小红书。 如果没有特殊指定，闫埠贵都是随性写诗句，如果有特别喜欢的，那就客户定制。 只不过，走的时候都会留下一把花生或者其他的一些东西，反正没人空手，毕竟虽然不能说，但也想着图个吉利！ 等其他人都写完了，闫解城这才出来到闫埠贵的桌子前，放下一把花生就要拿着诗句离开，闫埠贵不悦道，“解城，我说你也忒不懂事了，我可是你爸，你就跟其他邻居一样也给我一把花生？” 闫解城一愣，然后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两毛钱放在了筐里低声说，“可以了吧？” 闫埠贵看到是两毛钱立马就收了起来，生怕于莉看到，这才点头说，“这还差不多！” 这几年，于莉也只生了一个孩子，目前还不准备要第二个，主要是因为家里太小了，孩子多了怕住不开。由于头胎是儿子，闫解城也就没着急要二胎。 另外，闫解城这几年下来也只是一个一级工，一个月也就三十二块五，这点儿钱养活老婆和一个孩子压力不大，要是多了，他估摸着压力会很大！ 所以，他想着等什么时候晋级到了二级或者更高的时候再说生二胎的事儿。 至于闫埠贵两口子，这几年对于闫解城那真是一点儿支持都没有，甚至三岁多的孙子到现在为止都还没吃过他们老两口一颗糖呢！ 这点于莉自然很是不高兴，但考虑到闫解城现在对家里的付出，她也就忍了，没有多做计较，但是心里的不痛快却实实在在存在的，因此，这些年她也没给闫埠贵两口子什么东西。 所以，闫解城现在有时候愿意吃闫埠贵的亏也只敢暗地里，因为于莉看到了很多时候都会让闫埠贵把那个亏再吐出来！ “柱子，今年你又是自己写啊？”，闫埠贵本来要收摊儿了，可是看到来到前院儿的何雨柱就打趣道。 过去这几年，何雨柱的字儿在闫埠贵看来，那真是太不能入眼了，虽然有些心疼何雨柱没有从他这儿买字，但也不恼，这事儿毕竟是自愿的。 “闫老师啊，今年我的字儿可不错，您要不信就去看看，我已经贴好了！”，何雨柱得意的对闫埠贵说道。 闫埠贵摇着头不屑道，“得了吧，你才学了多久？虽然冯老师的书法在四九城也算是小名气，但你的啊，不成，不成~~” 何雨柱也不争辩，而是径直出了四合院，领着儿子直奔供销社买酱油和醋去了！ 这儿子就得经常带出去溜达溜达，不是为了炫耀，就是觉得这幅扬景总是让人那么舒坦！遛儿子和遛闺女那感觉是不一样的。 怎么说呢，带着儿子出门有一种猛兽带着儿子巡视领地的骄傲感。 在自己和别人打招呼的时候，来上一句，“儿子，喊人！” 当儿子喊人，对方夸奖自己儿子的那一刻，仿佛某种传承就那么悄无声息的开启了。 当何雨柱出了门，齐春燕则是用布抱起来两碗八宝饭去了后院儿聋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李大妈和小芳这是帮您收拾好了吧？”，齐春燕将八宝饭放在桌子上问。 “嗯，她们娘俩啊，一早儿就过来帮我收拾了。” “老太太，这八宝饭啊是给您的，想吃了，就让李大妈给您热一热，我就先回了！小萌，和老太太说再见！”，齐春燕对才一岁多的何小萌说。 “小不点儿，再见！”，聋老太太笑的见眉不见眼的对这一岁多的小丫头说。 对于齐春燕和聋老太太关系不错的事儿，现在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但是，何雨柱依旧没有和聋老太太亲近，这就让四合院的人感觉到奇怪了，毕竟两口子对聋老太太的态度那是完全不一样。 至于其中的原因，除了何雨柱两口子和聋老太太都不知道，就连李翠芬问，聋老太太也只是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晚上，何家的除夕宴还是那么丰盛，但菜量不大，毕竟加起来也就是两个大人和一个不满四岁的孩子吃，所以，何雨柱也仅仅是做了个意思。 没有人作妖、没有人找事儿，何雨柱的日子那是相当美，反正甭管怎么说，这几年对于何雨柱来说，那是他两辈子加起来最幸福的时刻。 时间再次晃啊晃，这个年一眨眼就过去了，或者应该说日子过去了，年就没过，因为起风的原因，现在是没有放假的，也就三十这天算是放半天假，上午去关了响，这天就结束了。 而大初一的工人也是需要去上班的！ 但是，如果总是那么平静，这本书不就没意思了嘛，所以，这不就立马就出事儿了嘛！ （这一章算是过渡，没什么特殊的见谅~不过，明天许大茂要倒霉了） 第236章 许大茂被抓奸 “闺女啊，今儿咱们去姥姥、姥爷家！” 秦京茹带着闺女一早提着东西去了车站，然后坐上了去秦家村的车。 至于秦淮茹，秦京茹也没理她，因为这几年对于自己这个堂姐的事儿，秦京茹还真是大开眼界，因此，她很不想和她产生什么联系。 她虽然是乡下丫头，也没什么文化，心里也有一些算计，但是，一切都是为了基本的生存。而秦淮茹做的事儿，让秦京茹害怕。因此，这几年来，她和秦淮茹也只能算作认识，但并不怎么说话，更别说一起回秦家村了。 而秦京茹和秦淮茹的保持距离让有些人觉得秦京茹人还不错，可是，也有些人觉得秦京茹过于无情了，毕竟是亲堂姊妹。 而秦淮茹也不想和秦京茹一起回村，一是恼恨秦京茹这个亲堂妹竟然都不接济自己！二是不想和秦京茹一起显得尴尬，因为她带的东西没办法和秦京茹比。 而这几年来，秦家村对于这俩嫁入四九城的姑娘的口碑那可是完全不一样！ 秦京茹现在已经是秦家村，甚至是红星公社的好闺女了！ 而秦淮茹？村里人都只会撇撇嘴！而秦京茹的父亲秦川阁和秦淮茹的父亲秦川海的反应自然各不相同。 现在，秦淮茹每次都是等秦京茹走后一个小时她才会出门，这样，她坐的车就不会和秦京茹一班，而回来的时候，为了避免和秦京茹相撞，秦淮茹也会提早回来。 最关键的是，姑娘从娘家回去多多少少都会带些东西回去的，秦京茹带的东西多，她娘马金枝自然也大方；可是，秦淮茹往家带的东西一般，本来就势利眼的杨丽娟自然不会让她带什么好东西回去，甚至于有时候就让她空手回去。 秦家村口 秦京茹手里提着烟叶、两斤五花肉、糕点和布匹往秦家村走，碰到了村口的几个长辈。 “哟，京茹回来了？” “七叔，回来了，您这是晒暖儿呐！” …… 秦京茹脸上笑着打着招呼就进了村，然后回了自己家，而村口的人看着秦京茹提的东西也是一阵羡慕，“这个京茹啊，每次回家都会给川阁带烟叶儿，真是孝顺啊！” “不止呐，他那女婿要是来咱们公社放电影，也会给他带烟叶子呢，啧啧啧，这样的闺女，真是让川阁给捞着了！” “哟，还真是嘿！” …… 大约一个小时后，秦淮茹带着一盒糕点、一斤肉来到了村口，看到这么多人在聊天儿，秦淮茹脸一红，但还是打招呼说，“七叔，你们这是聊着呢？” “淮茹回来了？小当和槐花现在都成大姑娘了。” “七姥爷好~”，槐花和小当也是乖巧的喊人，众人也只是点点头，在秦淮茹走远后，这些人就开始了他们对俩闺女的点评。 秦川阁家 “爹，娘，我们回来了！”，秦京茹的声音在秦川阁院子外响了起来。 听到这声音，马金枝就连忙从屋里出来，脸上笑着，嘴里说，“京茹回来了吧？我的外孙女哟，姥姥想你了！” 然后，马金枝就抱着许静进了院子，而秦京茹提着东西在后面说，“娘，大茂去放电影了，厂里有任务，没办法。我一个人带不了太多东西，您别怪我。” 抱着许静的马金枝头也没回的笑着说，“人来了就成，东西多少无所谓，有那么个意思就成。我和你爹把你养大就是为了图你的东西？还不是图你逢年过节的来家里看看我们俩？” 秦川阁此时看到了宝贝外孙女，磕了磕烟袋，拍拍手说，“静静，来，到姥爷这儿来！” “爹，这个烟叶是大茂特意去买的，而且，还多买了一些，他说是过年了，您的朋友多，抽的多，就多备上一些。” “大茂有心了，他今年又去放电影了？”，秦川阁闻了闻烟叶问道。 “是啊，现在厂里的宣传任务重，他最近也就三十儿那晚在家，初一下午就走了。” “男人嘛，忙点儿好，忙点儿说明领导重视！”，秦川阁逗弄着许静说道。 就在这时，白守业气喘吁吁的跑到了秦川阁家。 “叔，叔，出，出事儿了！” 看到白守业，秦京茹已经没了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她出了屋门笑着对白守业说，“守业哥，你这是怎么了？” 白守业六八年年底的时候娶了马家沟的姑娘，现在，儿子都快一岁了，看到秦京茹就要说话，可是他回头看了看，然后就低声说，“京茹，回屋说！” 看到白守业这个样子，秦京茹有些奇怪，屋里的秦川阁和马金枝也有些奇怪的问，“守业，你今儿不应该去马家沟你老丈人家吗？怎么跑我这儿了？” 白守业关上门，压低声音说，“叔，婶子，出事儿了！” “什么事儿？”，秦川阁毕竟是家主，就问道。 白守业看了一眼一旁的秦京茹，咬了咬牙说，“那个，叔，婶子，那个，是大茂，大茂出事儿了！” “啊？守业哥，大茂出什么事儿了？”，听到白守业说许大茂出了事，秦京茹立马就急了，一下子就抓住了白守业的胳膊着急问道。 白守业叹了口气说，“京茹，别着急，你听我说。大茂今儿早上被马家沟村头的九爷给抓了奸！” 听到这话，秦淮茹、秦川阁、马金枝脸色立马就白了，他们知道，许大茂这是出了大事儿了！或许，还可能被拉去吃花生米，最起码也得去牛棚住几年！而且，工作也得丢了！ “守，守业，你，说什么？”，秦川阁这会儿都哆嗦了。 白守业叹了口气，就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马家沟和秦家村相距还是有些远的，大概有二十里地。而许大茂这次下乡放电影第一个目的地就是马家沟！ 对于放映员，农民兄弟永远都是那么热情，因为露天电影算是这个时期农民唯一的消遣和娱乐。要不是距离太远了，昨儿马家沟放电影，秦家村的人也是会去的。 因为是大年初一，虽然风不停，可是雨也没下啊，所以，马家沟的村长和书记请许大茂吃了一顿丰盛的，又承诺给两只老母鸡以及一些土特产，让许大茂多放两部电影。 本来马家沟只有一部电影的，放映结束就没了，可是，昨儿许大茂一连放了四部电影，一下子放到了午夜，这下子可把马家沟和来看电影的农民兄弟给看美了。 要不是实在是扛不住了，估计还能再看一部。 马家沟的村西头有一家人，这个村子叫马家沟，顾名思义，姓马的人多，而这家也姓马！ 家主今年六十二，叫马大风，外号叫大马蜂，因为他年轻那会儿就跟大马蜂一样，打人一顿就特别狠，所以得来了这么个外号！ 马大风有两个儿子，老大今年四十岁，育有两子一女； 小儿子今年本应该三十四，可是，五年前因病没了，而他老婆自然就成了寡妇，。 他老婆今年三十岁，名叫郑小琴，在马家沟中也算是有那么一号，长的也算是不错。郑小琴十九岁嫁给马大风小儿子，二十五岁守寡，当时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一男孩儿一女孩儿。 在这个年代，寡妇改嫁的事儿虽然有，但却极少，所以，这个郑寡妇就这么带着一儿一女过日子。 可是吧，这年头都是靠工分生活，他们家只有这么一个寡妇带着俩孩子，日子自然就难了些。而一个俏寡妇在农闲的时候自然是一些男人茶前饭后首要谈论的对象。 在郑寡妇守寡的第三年就有一些有心思的男人试探着接触郑寡妇，而郑寡妇自然知道这些男人的目的。可是，那些人送来的东西自然是让郑寡妇家的日子好了一些。可是，大马蜂可不是善与的，一根老锄头吓退了很多人。 但是，尝过鲜的郑寡妇明面上不敢，但私底下还是有一些不老实的。 大马蜂为了自己的孙子孙女，很多时候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被自己碰上，他就当这个儿媳妇儿没问题！ 但是，今天早上，大马蜂一早起来，路过郑寡妇家后墙头的时候却听到了里面有男人的声音！如果是其他时候，大马蜂或许就装作不知道了，可是，今天是他妈自己儿子的生日！ 于是，大马蜂翻墙进了院儿，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一脚踹开了正房的门，大喝一声，“不要脸的娼妇，老子劈了你！” 屋里刚醒来的许大茂本来还要再跟郑寡妇腻歪一会儿，大马蜂这一嗓子可把许大茂吓坏了，要不是他玩意儿本来就不灵，或许可能会被直接吓“坏”了！ 郑寡妇看到拿着刀的公爹，一下子就钻进了被窝，外面只剩下光屁股的许大茂！ 许大茂见状就要穿衣服，可是，大马蜂上前就把许大茂给踹翻在地！ 别看大马蜂已经六十二岁，可是，这些年一直务农，加上年轻时候打架确实是一把好手，所以，此刻收拾惊慌失措的许大茂还是没问题的！ 许大茂被踹翻在地，大马蜂上前一只手掐住了许大茂的脖子，眼珠子都瞪圆了，目光猩红的瞪着许大茂，右手高高举起菜刀，恶狠狠的低吼，“原来是你这个放映员，老子今天剁了你！” （大茂危已，护驾护驾！！！！） 第237章 倾家荡产许大茂(一) 眼睛猩红的大马蜂这会儿可管不了这些，他用刀指着许大茂，然后又指着郑寡妇质问道，“老二家的，你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吗？是老二的生日，你竟然在今天搞破鞋，你对得起老二吗？” 郑寡妇这会儿是真的被大马蜂吓坏了，那指着自己的菜刀在大马蜂猩红的眼睛衬托下仿佛下一刻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爹，爹，我，我……” “你闭嘴！你等着的，等我先宰了这个放映员，我再宰了你，然后，我把你们俩一起烧了！”，大马蜂怒气冲冲的低吼道！ 他虽然生气，可也知道，这事儿要是张扬出去，他大马蜂一家人的脸就甭要了！ 许大茂这会儿急忙求饶道，“大爷，大爷，我错了，我赔偿，我赔偿，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嘭！ 一脚踹在了许大茂胸口上，然后又是一脚踹在了许大茂的脸上，一瞬间，许大茂的嘴角就流下了血，可是，他此刻不敢擦，只能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 这会儿，大马蜂踹出去两脚，气也没刚才那么大了，脑子也冷静了一会儿。他知道，眼前两人确实该死，但是如果自己真的动了手，那么他的儿子、孙子、孙女都得背上杀人犯家人的帽子，这以后他们的未来就毁了！ 听着许大茂的求饶声，大马蜂想了想，然后问，“你能赔？赔什么？” 听到这话，许大茂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大爷，钱！我有钱！” “钱？”，大马蜂想了想，然后摇头说，“不行，老子不稀罕！” “那……自行车？粮食？肉？” 大马蜂想了一下说，“工位，老子要工位！” 听到这话，许大茂不敢接话了，然后一脸祈求道，“大爷，我就是一个放映员，这工位我怎么能弄到啊？” 听到这话，大马蜂眼眉一立怒道，“弄不到？那就把你的工位给老子！” “大爷，我还这么年轻，退休也不合适吧？”，许大茂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起来。 他现在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人有要求就行，有要求就有谈判的筹码！ 大马蜂虽然知道工位可以继承，但也知道，很多时候不明不白的继承也是不行的，听了许大茂的话，大马蜂冷哼一声说，“哼！许放映，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工位，老子就把你押送到公社的革委会！哼！到时候我就看你的工位还能不能保住，你的家人，我到时候还能不能安生的在城里吃供应粮！” 听到大马蜂的话，许大茂心里那个恨、那个气啊，“这个老东西怎么突然间明白了过来了！” “大爷，工位……”，许大茂还想继续谈判，可是大马蜂不想多说，听到许大茂还要啰嗦，直接就是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啪！ “许放映，你说，你到底要不要解决问题！如果不行，哼！那我现在就把你们两个不要脸的押送到革委会！” 听到这话，许大茂知道，估计不好谈了，他想了想，就咬了咬牙说，“行，我给您弄一个工位！” 大马蜂听到许大茂的话也是松了一口气，他这个工位是为了自己长孙要的，他现在已经十九岁了，如果可以去城里吃供应粮，那么他大马蜂家也算是有了出头的希望，毕竟这年头，土里刨食是没希望的！ “大爷，我同意给您弄个工位，您就先放了我吧，我回去给您运作，您看成吗？” 许大茂这就是在玩儿花活，他想着，只要自己离开了，这里发生的事儿谁能证明？大不了死不承认，到时候一拍两散，两家人都丢人！ 他许大茂就不信了，都说抓贼拿赃，捉奸在床，不在床上被众人看到的事儿，他大马蜂还能拿他许大茂怎么办？！ 可是，他还是小瞧了大马蜂了，毕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虽然没有城里人看到的东西花，但是这见识可不小！ “哼！放你走？你当老子傻？”，说着，大马蜂就去墙上拿来一捆绳子将许大茂捆了起来，然后又给了他一条被子盖上。 又瞪了一眼自己那不要脸的儿媳妇儿，低吼一声，“穿好衣服！” 然后就背着身子等郑寡妇穿衣服，等了一会儿，大马蜂又把郑寡妇给捆了起来，接着就出了门去白守业的老丈人家里去了！ 到了白守业老丈人那儿没多大会儿，白守业就带着老婆孩子到了，大马蜂直接拉着白守业去了郑寡妇家！ 白守业看到屋里的一切就都明白了，他看向大马蜂问，“九爷，您叫我来什么事儿？” “守业，我知道这个放映员是你们村儿秦川阁的女婿，我劳烦你去喊一下秦川阁来一趟，看看这事儿怎么解决！” 白守业点点头，然后二话不说的就借了大队的自行车往秦家村赶！ 秦川阁、马金枝和秦京茹听完白守业的大致叙述，三人脸色极为难看，秦京茹眼泪在眼睛里打了打转，泪水虽然落了下来，但却没哭出声。 秦京茹擦了擦泪问，“守业哥，那九爷有说要怎么解决吗？” “畜生！”，马金枝低声呵骂！ 秦川阁叹了口气说，“守业，走，我和你去一趟吧！” “爹，我也一起过去吧，我……” 秦川阁摆了摆手说，“你去不合适！” 说完，白守业就用自行车载着秦川阁去了马家沟！ 郑寡妇家 白守业跟着脸色阴沉的秦川阁到了门外就直接进了院子，然后关上了门，门口白守业还喊了一声，“九爷，我们来了！” 这一声是喊给其他人听的，毕竟是一个寡妇家里，得让其他人知道，这家里是有男人的，还是个长辈，这样才不会瞎议论。 要知道，这个年代，舌头根子压死人，可不仅仅是相声演员嘴里的一句活！ 秦川阁进了屋，就看到许大茂这会儿正被一个被子盖着蹲在地上，此刻已经被冻得直哆嗦，要知道，现在可是北方的大年初二，许大茂里面可是光着的，就算有一个被子盖着，那也是四处漏风！ “老哥，这事儿确实是许大茂这个畜生的错！”，秦川阁到了屋就给大马蜂鞠了一躬。 大马蜂只是看着没去阻拦，等秦川阁直起了身子，大马蜂才说，“川阁，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说这事儿怎么解决？” 秦川阁在路上已经猜到了大马蜂的目的，应该就是要赔偿，但就是不知道是要什么！ “老哥，事儿既然出了，那您就说你想怎么解决吧。这个畜生做出了这样的事儿，就算是把他送去吃花生米也应该。” “但是，老哥，处理了他您也只是出了口气，不如给这个畜生一条活路，您也让给您一些补偿，算是让他买个教训！老哥，您觉得呢？” 秦川阁姿态放的很低，这也让大马蜂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 大马蜂长叹一口气说，“川阁，咱们认识几十年了，我也就直说了。我真有心把这俩畜生浸猪笼、送革委会，可是，这一是我大马蜂怕丢脸，这事儿太丢人了！” “二也就是念着咱们老哥俩的情分！” “这样，你们呢给我弄一个工位，这事儿我就不计较了！” 本来听着大马蜂的话，秦川阁还觉得也就是一两百块钱的事儿，最多三五百，可是，他是真没想到，这个大马蜂口气这么大，一张嘴就要工位！ 工位是那么好弄的吗？ 秦川阁还要说什么，大马蜂摆摆手说，“川阁，老哥知道，这要求确实有点儿过分，可是，我那大孙子现在到了成人的年纪。我也是没办法，所以，就当老哥我今天过分了！” “路就两条，第一，把这俩畜生送去革委会；第二，就是给我工位！” 看到大马蜂的态度，秦川阁抽了半袋烟后，也就只能点头暂时答应！ “成！老哥，这事儿我应了！” “好，川阁，我大马蜂相信你秦川阁一口唾沫一个丁，人，你们就带走吧！” 白守业这时赶忙去给许大茂松了绑，许大茂也是立即穿上了衣服，走到秦川阁面前要说话，秦川阁起身冷哼一声就背着手走了！ 而此刻郑寡妇家 大马蜂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郑寡妇，他脸色铁青的说，“老二家的，我们家应该没对不住你的地方吧？” 郑寡妇摇摇头。 “哎，我知道，老二没的早，我也劝过你改嫁，可是你一直不肯。这几年，你的事儿我也知道，可是为了俩孩子，我也就耳目一闭，头往裤裆里扎，装作不知道！” “可是，今儿可是老二的生日，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做这事儿呢？” “这样吧，俩孩子你留下，你走吧。我大马蜂虽然六十二了，可是我觉得，我还能再活个十几年，俩孩子，我能养大！” 听到这话，郑寡妇立刻怒道，“孩子是我的，谁也不能要走！” 大马蜂深吸一口气，然后那双猩红的眼睛就又瞪向郑寡妇，“我想你爹娘应该和你说过我大马蜂的名头吧？今儿这事儿，我定了，我给你俩月。俩月之后，我们马家来收房子！” 说完，大马蜂就带着自己的孙子、孙女离开了郑寡妇家！ （许大茂这次可是真栽了，这样的剧情我也是考虑过现实情况，毕竟玩儿的那么花，能没出事儿的机会嘛） 第238章 倾家荡产许大茂(二) 许大茂这会儿耷拉着个脑袋蹲在门口，秦川阁一脸愁容的一直抽着旱烟一言不发，马金枝则是抱着许静愤怒的瞪着许大茂，仿佛下一刻就要生撕了这个姑爷，而秦京茹只是坐在那儿默默的流泪！ 良久，秦川阁说，“大茂，事儿出了，道歉的话先别说了，还是想想工位的事儿怎么解决吧。” 兴许是回来了，许大茂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底气也在回到秦川阁家后硬气了许多，“爸，要我说，我都被放回来了，那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实在不行，大不了赔他一百块钱！” 嘭！ “许大茂，你知道那个大马蜂什么名头吗？他敢放你回来就不怕你不认账！之所以把我喊过去就是为了防止你胆大包天的敢赖他的账！”，秦川阁听到许大茂的话直接就拍了桌子吼道！ “啊？”，许大茂被自己老丈人吼的有些懵，同时也有些不以为意，心说就是一个乡下的老头儿，有什么好怕的？ “哼！这个大马蜂建国前是杀过人的，而且，还不止一个，不过杀的是汉奸！要不然他大马蜂的外号你以为，为什么这么些年没人敢小瞧？！”，见许大茂一脸的不屑，秦川阁继续说道。 “你以为他是怕你才让我过去的？哼，他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 “大茂，你是放映员，想让你出事儿还是很容易的，你说，对吧？”，秦川阁意有所指的提点许大茂。 听到这话，许大茂心里一紧，额头上也冒了冷汗。 这年头出事儿的虽然不如建国初期多了，但毕竟还是有的，只不过大多是采购员出事儿，毕竟他们放映员身上没带什么钱，车上除了放映机和胶卷什么也没有，就算是抢走了也不能变现。 可是，“少”不代表没有，如果真的出了事，公安和轧钢厂都会查，或许能抓到凶手，但这对已经出了事儿的当事人来说有毛用？ “那，那，爸，工位怎么弄啊？我总不能把我的工位给他吧？就算给，轧钢厂能信吗？”，此刻的许大茂才真是急了。 “那就买吧，不是也有人买工位吗？”，秦川阁说。 闻言，许大茂一下子脸就垮了，“爸，这不好买，就算是买，现在的工位，就算是小厂也得一千多块了，更别说像是轧钢厂这种大厂了。” “哼！现在知道急了、怕了？你踏马的脱裤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那个洞你有本事捅吗？现在他妈的捅了你就得想办法处理！” “行了，你带着京茹回去吧，我告诉你，七天，你只有七天时间，超过时间，就别怪我这个当岳父的没帮你！” “如果你不信邪，就去打听打听坟头沟的那个断了腿的人！” “那个人是大马蜂，真的会死人的！” 许大茂这会儿是真的后悔了，这个郑寡妇他这是第二次玩儿，没想到竟然惹到了这么个麻烦！ …… 自始至终，秦京茹都没说话，只是无声的流泪。 对于许大茂的德性，秦京茹是知道的，毕竟日子过了这么久，总有些蛛丝马迹能够察觉到，比如内衣上面的头发。但是，为了继续在城里生活，不用再土里刨食，秦京茹选择了隐忍！ 四合院 下午四点多，许大茂脸红肿着回到了四合院，而秦京茹和许静已经早一步坐车回来了。 门口的闫埠贵看到许大茂的样子有些奇怪了，“大茂，你这脸怎么回事儿？” “嗐，这不，骑车摔了一跤，磕的！闫老师，您聊着，我得先回家处理一下，可把我磕着了！”，说完，许大茂就抬车进了中院，然后去了后院儿。 许大茂回到家后，先自己弄了些水清理了一下脸，然后拿出筐里面的二合面馒头，打开炉子烤了一个，吃完了以后，许大茂就直接出了四合院，直奔许富贵家。 许富贵这两年的日子过得那是相当不错，毕竟自己儿子没有真绝户，儿媳妇儿给生了一个丫头，虽然没有小子，但是，只要能生一个那就能生两个！ 所以，许富贵这两年那可谓是没什么烦心事儿，虽然过去了四五年，但是精神样貌倒还显得年轻了些许。和他同样的情况还有李英子，让李英子开心的还有儿媳妇儿。这个儿媳妇儿虽然是乡下的，但是听话，还能干，所以，现在他们家附近的大妈、大娘都羡慕她有这么个听话懂事儿的好媳妇儿。 许大茂到了许富贵这儿后，李英子刚热好饭，是中午闺女回来后吃的剩的。 “大茂，你怎么回来了？”，许富贵看到进门的许大茂问。 而端着馒头过来的李英子刚要说话，就看到了许大茂脸上的伤，连忙问，“大茂，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儿啊？” 刚才只是吃了一个烤馒头垫吧了一下，现在看到他妈热好的菜，就拿起一个馒头吃了起来。 一连吃了两个馒头，喝了一碗棒子面红薯汤这才饱了。 而许富贵两口子也没着急问到底怎么回事儿，现在看到许大茂吃饱了，许富贵这才继续问，“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许大茂看了一眼一旁脸带焦急之色的李英子，然后头一耷拉，就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听到许大茂的话，许富贵眼前一黑，差点儿直接晕倒，他扶着桌子缓了几秒钟才缓过来。而李英子也没好到哪儿去，同样是身子一晃，差点儿直接坐地上！ “废物！我许富贵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 “前几年玩儿女人把自己给玩儿废了，现在还他妈让别人威胁！” …… 许富贵缓过来后就指着许大茂的鼻子破口大骂，骂了好几分钟，许大茂这才叹了一口气说，“爸，现在不是骂我的时候，得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儿，要不然，大马蜂那老头儿是不会饶了我的！” “什么，那人是大马蜂？！”，听到许大茂提到大马蜂的名字，许富贵有些害怕的问道。 “嗯，是他，爸，您认识？”，许大茂有些疑惑的问。 “哎，算了，大茂，你回家拿钱吧，然后想办法买工位吧！你老丈人说的没错儿，这个人不好惹。”，许富贵刚才还一脸怒气，这下子也耷拉了脑袋。 看到这副扬景，许大茂也只能点头，“爸，我那儿只有不到一千块钱，您得支援我点儿。” 许富贵恨恨的瞪了一眼许大茂，然后对李英子说，“明儿你去取五百块钱给大茂，剩下的咱们就不管了！” 说完，许富贵就扭头进了里屋！ 李英子则是戳了戳许大茂的头，恨铁不成钢的说，“跟你爹学什么不好，非要学钻寡妇门！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差点儿都成了太监了还不知道改！” 翌日一早 李英子去取了五百块钱送到了四合院，然后李英子塞给秦京茹五十块钱和两斤肉票说，“京茹，这事儿妈知道，是大茂混蛋，咱气归气，可身子是自己的，中午你去东来顺吃顿涮羊肉去，甭搭理许大茂这个畜生！” 秦京茹红着眼收下钱点点头，谢过了李英子。 李英子见秦京茹情绪不是那么激动，也就瞪了一眼许大茂后离开了四合院！ 一连三天，许大茂都没在黑市碰到卖工位的，这可把许大茂急坏了！他到轧钢厂问了一些关系也都是摇头！ 也不是许大茂不诚心买，主要是他和娄晓娥离婚后，也就是个放映员。 以前很多酒局喊他，一是因为他是放映员，可以放个电影轻松一下；二也是透过许大茂可以将一些话不动声色的传给娄振华。 而现在，一个普通工人，那些个高层领导凭什么喊他？真以为许大茂会活跃气氛，厅级、副厅级的酒局就离不开他了？ 此刻，许大茂想找那些人办事，就连秘书那一关都过不去！ 甚至于就连处级干部也不是他想见就见的！ 而且，现在的许大茂手里也就一千五百块钱，这点儿钱那些个领导还真看不到眼里。当然了，如果他愿意出两千甚至更多，或许有些人可能愿意出手。 而他能够说得上话的两个副处级领导此刻手上此刻还真没有名额，毕竟现在正处于上山下乡时期，他们两个呢也不愿意因为一个许大茂就搭上自己的人情去联络其他领导。 就这样，一连过去了五天，许大茂都没找到门路，许大茂现在天天着急上火的，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起了好几个泡！ 初六晚上，许大茂避开自己嘴上的泡抽着烟思索还要去找谁去弄这个名额，秦京茹突然间说，“大茂，你说傻柱能不能有名额？” “他？他一个破厨子能……”，许大茂听到秦京茹提到何雨柱，本能的就要怼过去。可是，又一想，何雨柱可是食堂主任，虽然只是科级干部，看着官儿不大，可何雨柱和李主任的关系那是极好的。 要是何雨柱能够开口帮他引荐李主任，一定能够买来一个工位！ 可是，下一刻，他想到要去求死敌何雨柱，许大茂就一脸的便秘！ 但是，想想期限马上就到了，许大茂又觉得纠结！ “大茂，还是去试试吧，起码比你现在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好用！”，秦京茹自然知道许大茂的纠结，就劝道。 许大茂想想也是，于是就掐灭了烟头去了何家！ （许大茂这次也是挺惨的，招惹了不该惹的人，话说这钻寡妇门，许大茂钻了十几年都没学到老许的精髓） 第239章 倾家荡产许大茂(三) 何家，何雨柱正在陪着老婆孩子吃饭，房门却被敲响了。 齐春燕要去开门，可是怀里抱着闺女何小萌，因此，何雨柱放下筷子就起身去开门了。 吱呀，门打开，却看到门口站着许大茂，何雨柱稍微一愣就猜到了这货的目的。毕竟许大茂这几天在轧钢厂上蹿下跳的找人买工位，很多人都知道了，而何雨柱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买工位，但是，他能来找自己，就说明，这孙子肯定是走投无路了。 “哟，大茂，你怎么来我家了？”，何雨柱笑着问。 看到何雨柱那脸上的笑容，不知道怎么的，许大茂就觉得手痒，想打过去一拳。而且，他就是觉得，何雨柱这就是在嘲笑自己，虽然自己还没张嘴说出来自己的目的！ 但是，既然来了，许大茂也是能屈能伸的，所以，他尽量笑了笑说，“柱子，那个，我能进去说吗？” 何雨柱看了一眼这个真小人，于是就点点头说，“成！” 进了屋，此刻的齐春燕已经带着闺女和儿子去了里屋。许大茂看到桌子上的饭菜，脸一红，心说应该等人家吃完饭再来的。 “大茂，你有事儿？”，何雨柱将碗筷收到了一边问。 “那个，我，那个，我想……”，试了好几次，许大茂的嘴还是没张开！ 虽然这几年因为怕何雨柱给他来一次狠的，许大茂一直没有招惹何雨柱，但是，他并不觉得丢人，他告诉自己，那是怕何雨柱犯错误这才不愿意搭理他。 可是此刻呢？这可是要实实在在的求人啊！而且求的还是他一直瞧不起的厨子！ 何雨柱也不催促，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许大茂，只见许大茂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眉头一会儿舒展一会儿拧成了疙瘩！ 嘴上的小胡子也是随着脸上的表情在不断的抖动着，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内心的纠结！ 过去了一分钟，许大茂腿上的拳头握了握，一咬牙说，“柱子，你能帮我弄个工位吗？我已经找了好多人都没办法！” 在心里，许大茂则是说，“你就笑话我吧，只要我能把这件事儿解决了，这一切都值了！而且，傻柱愿意给我办事儿，那就说明怕我！” 何雨柱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此刻看着许大茂那一脸跟死了亲爹的表情就觉得好笑，甚至于一不小心还轻笑出了声。 许大茂本就精彩的脸，这一下子就变成了红色。他此刻只觉得脸红，毕竟求了自己的死对头，现在还被对方嘲笑，刚要起身离开，何雨柱问，“那你准备出多少钱？” 听到这话，许大茂眼睛一亮，看来何雨柱确实能够弄到名额！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说，“一千块！” 听到这个数字，何雨柱直接白了他一眼说，“那你走吧！” “一千二！”，许大茂咬了咬牙说。 何雨柱不耐烦的还要赶人，许大茂连忙同时伸出手，左手一，右手五，“一千五！” “你还是走吧，没诚意！”，何雨柱不耐烦道！ 听到这话，许大茂都快急死了，这么多日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他怎么可能放弃，就算是丢人也得抓住啊，否则，过两天自己就得承受大马蜂的怒火！ “柱子，柱子，我真没钱了，我就这么多！”，许大茂一脸的哀求之色。 凭借着傻柱对许大茂的了解，还有这几年对许大茂的观察，何雨柱才不信他的这套说辞，所以，何雨柱则是不耐烦道，“这么点儿钱你打发要饭的呢？” 许大茂看何雨柱不愿意搭理自己，咬了咬牙问，“柱子，你想要多少？” “许大茂，你去黑市打听打听，轧钢厂的工位值多少，你这开口就一千五百块，谁给你办啊！” “一千七！”，许大茂咬着后槽牙说。 “不够！” “柱子，咱们可是从小长大的兄弟！” “那你还去杨伟民那儿告老子的黑状？”，何雨柱戏谑道。 额…… 许大茂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原来，何雨柱知道了这件事。 “不是，我没有，我就是去杨伟民那儿汇报工作，不小心说出来的，我不是故意的。”，许大茂心虚的解释道。 看着许大茂这副样子，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一千八，我给你一个临时工的名额，怎么样？” “何雨柱，临时工你跟我要一千八？！”，许大茂都快炸毛了！ “哼，就算是临时工现在也不好找，现在下乡的人那么多，就算是扫厕所的，很多人也都愿意干！怎么，你还嫌弃上了！？爱要不要，不要请回，如果要，请支付！” 还真不是何雨柱瞎说，现在人口爆发，可是工位的增长却没有多大。所以，现在大量的青年上山下乡。因此，到了这个年头，工位是越来越紧俏了，这也是为什么许大茂跑了这么久没一个人接他的活儿的一个原因。 很多人愿意下乡，不是因为不买工位，而是因为买不起啊，一千大几的价格已经不是普通家庭可以承担的了，和这价格相比，他们想想，其实上山下乡也不是不能接受！ “老子不要！”，说完，许大茂就气呼呼的离开了何家。 回到许家，许大茂气的直拍桌子，今儿不仅丢了脸，许大茂觉得还被何雨柱敲诈了，所以，这个气那是一股接着一股，头上都快冒烟了！ “大茂，傻柱能帮忙吗？”，秦京茹从里屋出来问。 “这个傻柱，竟然开价一千八！” “啊？这么高？” “我看，这就是傻柱故意讹诈我！” “那你去其他人那儿问了没，多少钱？”，秦京茹试探着问。 听到秦京茹的问话，许大茂一下子就不说话了，因为就没人搭理他。 又抽了两根烟，许大茂恨恨的踩灭了烟头骂了一句，“就当老子给儿子的抚养费了！” 说完，许大茂就把家里的钱给收拾了出来，数了数，有一千九百二十块，拿出来一百二，然后就把一千八塞到了棉袄兜里出了家门去了何家。 秦京茹看着那一沓的钱，也是心疼的直抽抽，可是，她知道，这钱不花出去，他们家就算完了，所以，也只能眼睛一闭，就当没看到。 嘭！嘭嘭！ 何雨柱笑着对齐春燕说，“怎么样？这不就来了？” 齐春燕白了他一眼就又带着儿子女儿去了里屋。 打开门，何雨柱戏谑道，“哟，大茂，怎么又来了？” “进屋说！”，许大茂这会儿气儿不顺，都快忘了自己是来求人的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何雨柱眉头一皱说。 “额……那个柱子，我能进屋说吗？”，许大茂脸一僵，然后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 “进来吧。”，见到许大茂服软，何雨柱这才放过了他。 一到屋里，许大茂就把一沓钱放在了桌子上，极力压抑着内心的心疼和怒火说，“柱子，这是一千八，工位的事儿就求你了！” 何雨柱看了看钱，然后摇头说，“不对，不对。” 听到这话，许大茂连忙说，“不对？怎么不对了？你数数，真的是一千八！” “一千八是刚才的价儿，现在是一千九！”，何雨柱坐下来笑着说。 “何雨柱，你……”，许大茂被气得差点儿破口大骂，脸憋的通红，要不是还有最后的理智，这会儿已经上了手、开了口！ “爱要不要！不过，大茂，下次可就要两千了，你想清楚哟！”，何雨柱则是慢悠悠的说。 “我……要！”，说完，许大茂就扭头出了门，没两分钟就又回来了，然后将十张大团结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钱，何雨柱立马就笑着说，“哎，这就对了。大茂，现在的工位是有市无价，只要有，甭管多高的价儿都有人买。也就是看在你这么着急，又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份儿上，我才愿意帮你。” “而且，大茂，甭看这是一千九挺多的，但是我活动活动，还真没剩下多少。” 接着何雨柱一脸凄苦的说，“哎，大茂，你是不知道，现在上上下下都是吃人的嘴，你这钱是给我了，可是，也是给你办事儿的，所以，别心疼。” “那我就谢谢何主任了！”，许大茂咬着后槽牙笑着说。 “客气，客气，那我就不送了。”，何雨柱笑着送了客。 许大茂气呼呼的离开了何家，齐春燕这时出来说，“柱子，你真收了他的钱啊？你不怕他反咬你一口？” “这孙子肯定是遇到了棘手的事儿，要不然，他不可能求到我这儿。如果他敢反咬我一口，到时候，他的事儿肯定是更难解决！这孙子是聪明人，和闫埠贵还不一样！越是聪明的人，忌惮也就越多。” 齐春燕点点头，只要自己男人心里有数就成！ “钱你收着吧，找个时间。” “嘻嘻，那我就收着了，这可是一千九百块，咱们俩不吃不喝得一年半多才能有这么多呢，怪不得都喜欢当贪官，来钱确实快！”，齐春燕很是财迷的数着何雨柱递过来的钱说。 （其实我也喜欢贪，可惜，咱没权，没人给送礼） 第240章 易中海名声扫地(一) 何雨柱就给许大茂办了一个食堂临时工的介绍信，然后去宣传科找到了今天不再上蹿下跳的许大茂。 “许大茂！”，何雨柱一嗓子把正在跟一个小姑娘逗咳嗽的许大茂吓得一哆嗦！ “这他妈……哟！何主任啊，何主任，我错了！”，许大茂本能的就要骂人，可是看到何雨柱后，立马态度就变了，因为他怕自己态度不好对方再跟自己要一百块钱，那这代价就太大了。 昨儿他晚上越想越后悔，也就是一出一进的事儿，多付出一百，这可把许大茂后悔的啊，肝儿都疼的直抽抽！现在，许大茂的存款也就剩下二十块钱，连三十三块都不够！ 所以，此刻的许大茂看到何雨柱那是连一句狠话都不敢说，只能笑脸相迎。 “还成，我还以为你又要扎刺儿呢，那样多好，我就又能有理由了！”，何雨柱和许大茂到楼道最里面后打趣道。 听到这话，许大茂嘴角一抽抽，“柱子，咱们这关系，你不会忍心的。” “那可不一定！” 许大茂：…… “行了，事儿给你办好了，剩下的我就不管了。”，说着，何雨柱将介绍信塞到了许大茂的兜里。 “哎呦，何主任，柱哥，谢谢您嘞！”，许大茂满脸堆笑的捂着自己的兜儿感谢道。 只不过，何雨柱的身影转过了弯后，许大茂对着地上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 然后，许大茂拿出那封介绍信看了一眼，一脸苦相的肉疼自语道，“玛德，这一炮太他妈贵了！” …… 许大茂的事情并没有在四合院折腾出来什么大的浪花，毕竟都是暗流，而四合院其他人的生活还是照旧那么过着，至于何雨柱，他的日子依旧还是很美的。 因为就算是贾张氏现在也消停不敢再找何家的麻烦了，虽然暗地里依旧对何家骂骂咧咧的。 至于易中海，自从被拉去批斗放回来以后就消停多了，只不过那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别人的毛病还是没有全部改掉，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二三十年来的自我洗脑不是一朝一夕、一事一情可以改变的。 可是，在易中海的处罚期结束后，他申请重新考八级工却被拒绝了，因为政审不合格，这可把易中海气坏了！ 在被拒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六级工开始就要政审了，政审不合格的人，就算有对应工级的能力也不会允许考试的，所以，不甘的情况下，易中海也只能考了一个五级工！ 五级工五十四块的工资虽然不如八级工九十九块的工资，但在这个时代来说已经属于高收入家庭了。 所以，在被敲诈了四千块钱的情况下，这也是易中海唯一能够得到安慰的事情了，这也让他对以后的养老多了那么一丝丝的安慰。 两年的时间对于很多人来说确实很久了，久的可以让人忘记一些事情。就比如此刻的易中海，虽然消停了许多，但或许是因为他的道德大棒挥舞的够多，他现在虽然不是管事大爷了，但是，一些矛盾在他的调停之下还真能解决。 因此，他又找到了些许曾经的辉煌。 而刘海忠看到易中海的行为以后也想再现辉煌，所以，有时候邻里之间出现了矛盾他就挺着大肚子去调停。 可是，人家两家人根本就不尿刘海忠这一壶，这可把刘胖胖气坏了！ 至于闫埠贵，他才不会浪费唾沫做这些事呢，以前是为了管事大爷那份薪水，加上仗着管事大爷的身份可以占便宜，现在自己都不是管事大爷了，他才不会管这闲事儿呢！ 时间一晃就又到了七月份。 七月，是一个如火的季节，在燥热的七月，每个人都是浮躁的，加上那不知疲倦的蝉鸣，那份燥热就更盛一分！ “贾张氏，你踏马又偷我们家的菜！” “谁偷了，我这就是拿，拿不是偷！”，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样白白胖胖的贾张氏此刻正小跑着往贾家跑，而她怀里则是揣着两颗茄子！ 此时，马一山老婆邱香拿着扫帚在后面追着，这一幕自然又成了四合院人夏日乘凉的观赏节目。 贾张氏虽然不作妖了，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小偷小摸的习惯又开始了。 这不，前几天偷了马一山家一把豆角，今天就又偷了他们家两颗茄子！ 嘭！ 贾张氏回到了贾家，一把将大门关上了，而邱香则是用力啪啪啪的拍打着贾家的大门。 “贾张氏，老虔婆，王八蛋，你踏马的把我们家的茄子还过来！”，邱香大声的在外面叫喊。 这两颗茄子是她乡下表姐早上送过来的，说是家里自留地出的，生吃就好吃。 结果，邱香转个身的功夫就被贾张氏给顺走了，要不是邱香看的准，还真没看到是贾张氏偷的。 此时，贾张氏用身体顶住门，然后一口就咬下了一块，新鲜的茄子放入嘴里还有一丝丝的甜，贾张氏这个美啊，不过嘴里却低估道，“我们家这么困难，你们家有那么些新鲜的菜，分给我们家一些怎么了？小气，断子绝孙的玩意儿！” 说着，贾张氏又咬了一口！ 可是，门外的邱香那嘴里就不留情了。 在这个时代，妇女骂街那可是已婚女人必备技能，就算是婚前不会，慢慢的这项天赋也会开启！ 贾张氏越听越碰耳朵，手里的半个茄子也不吃了，噌的打开了门，把半个茄子扔在了邱香的脸上，“你个不要脸的骚蹄子，老娘吃你两个茄子怎么了？有你这么骂人的吗？老娘可是你的长辈！” 本来被偷东西就生气的邱香，刚才被贾张氏用半个茄子砸到了额头，现在又被她这么数落，怒气直接就越过pro成了max，手里的扫帚一下子就挥舞了起来，对着贾张氏的脸就拍了上去。 “哎哟！你个浪蹄子敢打老娘，老娘和你拼了！”，贾张氏挥舞着爪子就要上前和邱香扭打，就在这时，一声怒吼在众人身后响了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还不住手！” 众人看去，是易中海背着手，眉头紧皱的站在众人身后。四合院的人见是易中海，下意识的都给易中海让出了路。 对于这样的情况，易中海心中十分受用，同时，内心也很是得意，“怎么样？老子不是管事大爷了，依旧这么有威望！” 易中海咳嗽了一声后就背着手到了贾张氏和邱香中间，看了两人一眼，然后训斥道，“都是邻居，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怕别的院儿看笑话？” 邱香今天那可是受了委屈了，“易师傅，您来评评理，前几天贾张氏就偷了我们家的豆角，今儿我表姐送来了一些他们自留地的一些蔬菜，可是，这个贾张氏又来偷！” 然后，她指着地上的半颗茄子说，“您看，吃不完还用剩下的砸我，易师傅，您说，这贾张氏是不是忒不是东西了？” 贾张氏听到邱香的指责就要张嘴喊委屈，毕竟刚才可是被邱香给打了，可是易中海却皱眉呵斥贾张氏，“贾张氏，你怎么回事儿？上次我就说了你了，你怎么又犯这个毛病？难道你真不怕我们不讲老邻居的情面把你送出去批斗？” 听到易中海的话，贾张氏也只能咬了咬牙忍了下去要说出的话，站在旁边不敢再说什么。 而易中海见贾张氏消停了，就转过身对邱香说，“一山媳妇儿，你看，这贾张氏就是个浑人，她们家日子现在也确实困难，估摸是因为确实饿了才拿了你的茄子。这样，我让她给你道个歉，你看在她这么大年纪，还有咱们多少年老邻居的份儿上，这个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你看成吗？” 邱香说，“那把另一个还给我，再道歉，我就过去了！” 易中海笑着点头，然后又绷着脸呵斥贾张氏，“还不把另一个还回来？！” 贾张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是，想到她们家现在的处境，还有刚才易中海威胁的话，她也就只能憋这口气去屋里把另一颗茄子拿了过来，“给你！” “道歉！”，易中海训斥道。 贾张氏鼓了几次气，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道了歉，邱香则是呸了一声然后回了自家，而贾张氏也是气呼呼的回了家，但还是又出来把地上的半颗茄子捡了回去！ 易中海笑着说，“那个，大家伙儿都回吧！” 说完，易中海就背着手回了家，而众人则是低声议论着刚才的事儿，只不过，话语中对易中海的评价那是好了不少。人群中的刘海忠那个气啊，凭什么他易中海调解能这么顺利，自己就不行呢？ 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的稳定的前行，四合院中，易中海一般情况下不出门，可是只要邻里出现矛盾，易中海就会出现调解，就算是贾张氏闹事儿，易中海也不会偏袒了。所以，易中海的名声也是日渐好了起来。 就在易中海觉得过不了多久自己又能再临巅峰的时候，一则故事悄然在南锣鼓巷附近的胡同和巷子里传开了。 （你们说这是啥事儿） 第241章 易中海名声扫地(二) “什么我就听说了。” “最近有个事儿，可是挺嗝儿的。” “哦？嘛事儿？” “哎呦喂，二哥，合着您没听说啊？” “哎呦喂，你这倒霉玩意儿，你倒是说啊，急死我得了！” “您别急啊，听我说，最近啊，咱们这附近可是流行着一个故事。” “故事？嘛故事？” “您听我说啊，是这样的，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儿的易中海，您知道吧？” “知道啊，那不以前的八级工嘛，咱们这块儿谁不知道？怎么，他又出嘛事儿了？” “不是他出嘛事儿了，是他以前做的事儿。而且，我得小点儿声告诉您，还是缺德事儿呢！” “哟！缺德事儿？这易中海这几年缺德事儿可没少做啊，怎么滴？他还做了什么缺德事儿咱们不知道的吗？” “嘿，这次的缺德事儿可真是缺了大德了，怪不得这老东西绝户呢。” “那你快说，到底嘛事儿！” “二哥，我知道您急，可是啊，您先别急！易中海以前的底细您知道吗？” 二哥摇摇头，一脸渴求的看着眼前的人。 “二哥，我可告诉您，这个易中海啊，他父辈是兄弟俩人。这易中海他爸是老二，他还有个大伯呢。” “可是呢，易中海他爸在他十岁的时候啊，没了！他娘呢，也走的早。要说这易中海的童年还真是不幸！哎！” “可是吧，自家兄弟、兄弟媳妇儿都没了，撇下一个十岁的娃娃，他那个当大伯的能看着不管吗？” 二哥捧哏说，“肯定不能啊，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子啊！” 老五竖起大拇指说，“是这么个理儿啊，他大伯可真是仗义，直接就把这易中海啊给收养了！” “嘿，仗义！”，二哥也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哎，二哥，您不知道，这就是麻绳专挑细处断！老蒋当年什么揍性咱都知道，对吧？易中海他大伯家也有一个孩子，比易中海大上那么几岁，在易中海十五岁的时候，他那个堂哥啊，就被老蒋的兵给抓了壮丁了！” “哎哟，这么惨啊！哎，那个时候多少老百姓都让蒋家王朝给霍霍了，时代的悲哀！要我说啊，揍是这老蒋不当人，要是积极抗日早把狗日的日本鬼子打回去了！还有，外蒙也不能独立出去！说到这儿嘿，哥哥我这牙都恨得直痒痒！” “可不是说呢嘛！他这个大堂哥啊，一走就是三年，音讯全无！” “期间，他大娘也得病没了！在易中海十八岁那年，他大伯也得了重病！” “哟！也死了？” “没有！还没死的时候啊，就是易中海这个缺德玩意儿，竟然把他大伯家的袁大头给全部拿走，丢下收养他、重病在身的大伯跑了！” “为嘛跑呢？” “二哥，都说这久病床前无孝子，他大伯在床上也就病了不到一个月，这个易中海就不愿意伺候老人家了！加上他年纪大了，也就有了自己的想法了。所以，看到柜子里那仅剩的几个给老人家买药的钱就动了歪心思了。在一个大雪夜，易中海在老人家一声声的咳嗽中，拿着家里仅有的几个袁大头离开了那里。” “那你还是没说他大伯怎么了样啊？” “哎，二哥，老人家没人伺候、没钱买药，在屋里硬是给饿死、冻死的！” “村里人啊，发现他们家有些日子没人出来了，就好心去看看家里是不是出事儿了，推开门一看，一股子的尸臭味儿！村里有人说，十天前看到过易中海，这阵子没看到了！啧啧啧，二哥，您说，这易中海是人揍的吗？” “真不是人揍的！” “二哥，不提他大伯养了他八年，就说那是他亲大伯，他就能吃他的绝户？” “老五啊，你说的对，这易中海就不是人揍的东西！怪不得他绝户，这样的畜生不绝户，那还真是让天底下的好人伤心啊！” …… 就这样的谈话不知不觉中就在以南锣鼓巷为中心慢慢的散开了，具体是谁传播的，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清楚！ 但是，对于这件事情的主人翁易中海，所有人都是异常鄙视！ 这个年代，“绝户”是一件让人十分难以接受的事情！ 可是，绝户也区分种类，第一种是只有闺女没儿子的，但是这样的绝户，一般情况下不会被外人吃绝户。 第二种就是没儿没女的，这种绝户，大部分是被自己的亲戚吃了绝户，也有一部分是被街坊邻里吃绝户。 而像易中海这样，吃了养了自己八年亲大伯绝户的人，几乎是没有的！ 有养子吃自己养父绝户的，有子侄吃叔伯绝户的，但是这种有着血脉至亲更有养育之恩还去吃绝户的，易中海也是独一份儿了！ 易中海最近在四合院的威望渐渐有了不小的改观，心情自然也好了不少。 加上工资恢复到了五十多块，经济压力自然是小了不少，这日子自然是美了不少。 而养子养女他虽然不放心，但是看着俩孩子乖巧的模样，他心里也是很开心的，加上李家根这个自己媳妇儿的亲侄子，他看的很是顺眼，内心的不安也是日渐少了些许。 就在这样得意的时候，他走在下班的路上，突然间觉得街上的人对他指指点点的。 “淮茹，你有没有发现，那些人对着咱们指指点点的？”，易中海问旁边的徒弟秦淮茹。 其实，下午刚出轧钢厂，秦淮茹就觉查到了，只不过她没说而已。现在易中海问，她也就点头说，“师父，还真是，这一路上，那些老娘们儿、小媳妇儿的对着咱们好像在说着什么。” 易中海眉头皱了皱，从那些人脸上的表情来看，似乎是厌恶，但是，易中海觉得，这可能是在议论秦淮茹，毕竟自己最近可没什么作妖的地方，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 而秦淮茹则是明显的察觉到，她们议论的对象不是自己，因为自己走在后面，能够清晰的分辨出来。现在易中海不在意，她也不愿意多提。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缓慢的回到了四合院。 一到四合院，易中海就发现四合院的人也都是看着他低声议论着什么，这下子易中海就有些不淡定了，于是上前问，“老闫，你们这是说什么呢？” 闫埠贵脸上尴尬一下，然后说，“那个，没事儿，老易，我媳妇儿饭做好了，那什么，你忙着。” 说完，闫埠贵门也不守了，逃也似的离开了。 易中海喊了两声，闫埠贵脚下步伐更快了，然后，易中海准备问问丁林，可是还没张嘴，剩下的邻居也都各自回了家，只不过看向易中海的眼光都是鄙视和厌恶。 “奇怪了！”，易中海低声嘀咕，然后就回了家。 一进家门，刘芳和李家根都是脸色难看的看着易中海，这下子易中海是真忍不了了，怒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脸上有花儿吗？怎么这一路上的人都对着我指指点点的？到了家你们俩也这么看我？！” 刘芳两口子看向端着馒头过来的李翠芬，李翠芬叹了口气对刘芳和李家根说，“小芳，家根，你们带着饭菜领着仨孩子去你们屋吃，我和你们姑父说。” “哎！”，刘芳当即答应，然后示意李家根就甭愣着，赶紧弄饭菜吧。 五人离开后，李翠芬关上门，然后满脸陌生的看着易中海，就那么看着，这可把易中海给看毛了，“不是，翠芬，你倒是说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李翠芬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然后通过窗户缝看向外面说，“中海，今天南锣鼓巷有个故事，是关于你和你大伯的事儿。我去一打听才知道，这事儿已经在咱们巷子附近传播好几天了，只是今天才传到咱们巷子里。” 轰隆隆~ 易中海此刻只觉得头脑发胀、胸口发闷，他踉跄着倒退到墙边，扶住了桌子，然后说，“你把你听到的跟我说一遍。” 其实，直到今天李翠芬才知道为什么易中海就是不愿意领养孩子，就算是俩孩子领养过来好几年了，易中海依旧有抵触心理。 也明白了，为什么抵触自己把自己的亲侄子给接过来！也明白了为什么年初考上二级工以后，易中海就不再愿意教李家根技术了。 李翠芬满眼陌生的打量着此刻脸色苍白、额头冒汗的易中海，然后叹息一声就把听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而扶着墙边桌子的易中海，越听脸色越难看，越听额头的汗就越多，甚至于身子都在发抖！ “中海，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现在，咱们家附近的胡同都知道了，我也打听了，没人知道谁传出来的，也没人知道具体什么时候传的，只知道是这些日子突然间就有了这些话。” 噗嗤！ 在李翠芬说完以后，易中海终于坚持不住，直接吐了血，然后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老易，老易！” “家根！刘芳！救命！”，看到这一幕的李翠芬先是一愣，然后就开始大喊！ 而对面的李家根家，两人听到李翠芬的呼喊连忙出了房间跑到了易家，打开门，就看到地上一滩血，易中海已经躺在了地上！ “家根，拉板车！”，刘芳连忙吩咐道！ 然后，刘芳和李翠芬就扶着已经昏迷不醒的易中海出了门，刘芳对着易家英硕，“家英，你已经长大了，带着弟弟和传宗去后院儿太太那儿！” （老易接下来怎么安排？友友们有没有什么建议？） 第242章 易中海提前退休 这个时候，四合院的人也都来到了中院儿，看到易中海满嘴是血昏迷着，按道理来说应该搭把手把他送到医院，但是，此刻的众人都只是冷漠的看着俩女人艰难的扶着易中海往外走。 李翠芬和刘芳看到众人的反应，心中一叹，知道易家的名声没了，易中海这辈子的名声也完了！ 此时，李家根已经从大门口跑了过来，背起易中海就去了门口，把易中海放到车上，然后拉着就往红星医院赶！ 易家几人离开后，众人也就开始了低声议论，有好奇、有奇怪，但更多的则是厌恶，易中海吃绝户的行为已经触发了这个时代的人的最起码的道德底线。 本来这段时间对易中海稍有的一些改观，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了更深层次的厌恶，议论了一会儿后，众人也都回家吃饭去了。 而人群中的何雨柱则是满意的看着这一切，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就勾勒出了一个弧度，而这一幕正好被人群中的许大茂看到了，他眉头皱了皱，但没说什么就抱着自己闺女回了家。 “这个傻柱还真是狠啊，这下子易中海这个条老狗算是栽了，这辈子都甭想抬头了！”，许大茂回家到就喝了一大口水说。 “啊？大茂，你的意思是，易中海的这个事儿是何雨柱散播出去的？”，秦京茹眼睛睁得大大的问。 “肯定是他！易中海的这事儿没点儿门路还真查不出来。你说，整个四合院，甚至整个南锣鼓巷谁跟那老绝户有这么大的仇把他这事儿抖露出来？” “你别看傻柱整天笑呵呵的好像不危险，其实，这个狗东西也狠着呢！头两年易中海腿被人打断还断了几根肋骨的事儿你还记得吧？” 秦京茹点点头，许大茂继续说，“就是傻柱做的，只不过没证据也就不了了之了。我本来以为傻柱打了易中海一顿，他的气也就消了，没想到，这个傻柱这么能忍，又忍了这么几年才又下手！” “那你怎么确定就是傻柱干的？” “傻柱每次干了得意的事儿，他都会不自觉的笑，我已经发现好几次了。而刚才，傻柱又那么笑，所以，我肯定一定是他！不过，这个傻柱怎么回事儿？怎么这几年变化这么大，都会用脑子了？而且，还学会了隐忍！” “哎，这样的傻柱太可怕了！” …… 何家 齐春燕看了看外面，低声问，“柱子，这事儿我怎么觉得跟你有关系？” 何雨柱刮了一下齐春燕的鼻子，笑笑说，“就你机灵！” 闻言，齐春燕眼睛一亮说，“嘿！还真是？！” 何雨柱看着外面低声就把头两年齐春燕几个兄弟敲诈易中海的事儿，以及意外知道了易中海家庭大致情况的事儿说了出来。 “然后，我就托关系到派出所那边查到了易中海的祖籍，之后呢，我就亲自去了一趟，这才把事情查了个底儿掉！” “怪不得你去年出差了半个月，原来你是做这事儿去了！”，齐春燕恍然大悟的说。 “不对啊，那你为什么不查出来后就把事儿散出去呢？” 何雨柱得意道，“春生他们的事儿发生的时间点太近了，我如果把事儿太早抖露出去，我怕这老绝户破罐子破摔，再跟公安说去年被敲诈的事儿，毕竟是四千块钱，不是小数，我怕公安认真。” “要真认真起来，咱们的人民卫士可不是吃干饭的，毕竟和易中海有仇的能查到的就是我，到时候再把你们家人一查，多多少少都会带出来一些东西。” “那你现在就不怕了？” “过去两年了，应该没问题了。” “不过，春生这几个小兔崽子竟然拿了那么多钱不跟家里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们！” “算了，他们都是大人了，我也叮嘱过了，这两年过去了，几个人也没露财，也算是知道轻重。” …… 医院 李家根把易中海送到急诊室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呼吸，这时，李翠芬和刘芳才小跑着过来。 “家根，你姑父呢？”，李翠芬着急的问道。 李家根指着急诊室说，“里，里面呢。” 等了十几分钟，一位三十上下的大夫出来说，“病人就是气急攻心才晕倒的，很快就会醒的。” “谢谢大夫！”，李翠芬感激道。 半小时后，易中海悠悠醒来，看着有些记忆的地方，易中海知道，自己又进了医院，然后又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进医院，剧烈的咳嗽猛然间开始了，而李翠芬三人看到易中海醒来本来要说话，可是却看到易中海猛烈咳嗽，于是刘芳赶忙去喊大夫！ 在大夫过来的时候，易中海又是一口血痰咳了出来，于是，大夫赶忙对易中海急救！ 又是一阵忙活，易中海这才消停，只不过再次昏迷了过去！ 就这样反复了三次，最终到后半夜，易中海这才醒来，虽然脸上出现了怒色，但是咳嗽也咳不出来血了。 而且，此刻的易中海脸色惨白惨白的，好似不是活人一样，这样子看着，就像是马上要死的人一样，这一刻，才五十岁的易中海给人一种七八十岁的感觉。 “老易，别着急，你的身体要紧！”，李翠芬着急的说道。 “姑父，别着急了，大夫都说了，你这就是气出来的病，再生气啊，大夫都没办法了！”，李家根也帮忙劝着，而刘芳则是回了家照看仨孩子去了。 李翠芬流着泪说，“老易啊，事儿既然已经出了，咱们就面对，只要咱们好好儿的，把俩孩子养大，咱们俩也就算值了！况且，家根两口子也会帮着咱们得！所以啊，就甭多心了！” 听到李翠芬的话，易中海闭上了眼，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只不过惨白的脸上出现的狰狞之色表明易中海心中的怒火！ “这事儿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而且还是对着南锣鼓巷传的，一定是有人打击报复！” “难道是易中洋那个狗东西？不应该，如果是他，两年前就应该散播出来的，不会再等这么久！” …… 易中海虽然身体虚弱，可是脑子却没停，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儿是谁散播出去的！ 三天后，易中海从医院出来了，可是身子却还依旧很是虚弱，就在家躺着静养。 “翠芬，我办理退休吧？！”，这天下午，床上躺着的易中海突然间对旁边纳鞋底的李翠芬说。 听到易中海的话，李翠芬一愣，然后问，“退休？” “哎，是啊，我的事儿现在已经是人尽皆知了，这两天你出去买菜也应该知道了吧？” 李翠芬点点头。 “这个事儿，巷子里在传，那么轧钢厂呢？肯定也在传。以前，无论怎么样，事情都在可控范围之内，可是这件事，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已经不是能够轻易过去的事儿了。” “虽然和他们没关系，但是，翠芬，他们也会愿意加入声讨我的队伍中的。毕竟墙倒众人推嘛，何况……哎！” 听到易中海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李翠芬倒是松了一口气，但又问道，“那你的工位怎么办呢？” “哎，就给刘芳吧~”，说完，易中海就躺下不再说话了。 提前退休是易中海这几天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否则，铺天盖地的议论会让这个一辈子追求名声的易中海直接气死的！ 这人啊，就是这样，如果一个伪装久了，慢慢的就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就是那个样子。 可是，一旦那层伪装被人撕开了，或许，连活着都成了一种奢望。 易中海这些日子一直在想到底是谁把他的事儿查出来然后散播出去的，但是，想了这么多天也没想明白。 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自己现在已经五十了，还是退了吧，不退能怎么办？不用出去都知道现在自己在外面的名声！ 而且，自己五级工已经到天儿了，再往上已经上不去了，虽然退了以后工资会少上不少，但也比整天让人在轧钢厂戳脊梁骨强吧？ 至于工位给刘芳，这也是易中海考虑之后的决定，他虽然不信任刘芳两口子，可现在也只能搏一把，希望他们不会像自己那么无情吧！ 下午，易家饭桌上，李翠芬把易中海要提前退休把工位给刘芳的事儿说了出来，李家根愣住了，而刘芳先是一愣，随即拒绝道，“姑父，这不行啊，您岁数不算大，再养养等您的身体恢复了就可以上班去了！” 一直暗中观察的易中海看到刘芳的反应，也是松了一口气，暗自点点头，看来这个刘芳也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啊。 “小芳啊，姑父我早年间做的事儿实在是……哎，反正吧，我在轧钢厂是抬不起头了。所以，你就接着吧，只是我们两口子以后就要依靠你们两口子了，希望你们别嫌弃就行！” 刘芳见易中海主意已定，也就点点头说，“成，姑父，既然您下定了主意，那我就接着！” 晚饭过后，李家根家，刘芳则是高兴的差点儿大喊起来！ （大家对刘芳这个人怎么看？） 第243章 棒梗归来 养了一段时间的易中海今儿在李家根和刘芳的陪同下出了门，四合院的人看到易中海出门也都只是看一眼，但并没有上前搭话。 要知道，易中海的行为简直可以说是被所有人唾弃！ 易中海对这样的情况目前也是没办法，也就只能当鸵鸟，什么都装作不知道，就那么低着头往轧钢厂走。 “哟，这个老绝户怎么出门儿了？” “可能是伤好了，这才出门儿的。” “话说，这老绝户怎么会吐血呢？” “嗐，这老东西啊，一辈子就好个面儿，他那事儿暴露出来，他这辈子的名声算是完了，所以，才被气的吐血吧！” “该！这禽兽不如的人还有脸活着？！直接吐血吐死得了！” “我告诉您啊，我有个亲戚就在医院里面当清洁工，他跟我说了，易中海那天啊，血可没少吐。以前别人总说吐血三升我还不信，这回啊，我可真信了。我那亲戚说，地上、床上、身上都是，就连隔壁床上都被吐了不少！” “该！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就应该直接吐死！把血吐干！” …… 类似的议论自四合院开始，沿着到轧钢厂的路上，只要有认识易中海的都在这么议论着，甚至于到了轧钢厂，工人兄弟也是对着易中海一脸嫌弃的议论着。 这一切自然是让易中海气愤，就连本来好了一些的脸色就又慢慢的变的红了起来，似乎一口血又要吐了出来。 刘芳见状连忙劝，“姑父，别生气，就当他们放屁，咱过咱的日子！” 听到刘芳的话，易中海这才深吸一口气，让胸口那口要出来的血又咽了回去！ 只是这样的议论太多了，一生注重名声的易中海在这样的议论下十分难熬，可是，这替岗手续很多，他也只能顶着众人的议论和鄙视的视线中一点点的办手续！ 经过一上午的折腾，易中海的工位就这么给了刘芳！ 手续办完，易中海拖着瘸腿快速消失在了轧钢厂…… 易中海退休以后，李家根和刘芳面临的问题就是找谁教他技术！ 由于易中海的名声彻底毁了，很多人也是恨屋及乌，也对李家根两口子不是很友好。 可是，好在这几年中，李家根憨厚的性子倒也让很多人对他很是喜欢。 所以，虽然有些人因为易中海的原因厌恶他，但也总是有那么一些人把他和易中海区别对待。 两口子经过商量，就想拜一车间的五级工吴有福吴师傅为师！ 吴有福今年四十一岁，平日就和李家根关系不错，所以，李家根想着成功的几率很大。 于是，刘芳入厂的那周的周末，也就是九月六号，两人就提着东西去了吴有福的家里。 “吴师傅，我们两口子来，是找您有事儿相求。”，李家根一到吴家就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开门见山的说。 吴有福老婆看到李家根两人带来的鸡蛋、点心、白酒和布匹，脸上的高兴就收藏不住。 但是，碍于这个时代的规矩，她给李家根两人倒了杯水就去了里屋，不过却是在门口听着李家根两口子的目的。 “家根啊，你们这会不会太贵重了些？”，吴有福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一时间也有些吃不住两人的目的，毕竟这些东西粗略一算就得七八块！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送七八块的礼品已经算是厚礼了，所以，吴有福有些不敢收，而屋里的吴有福老婆则是有些着急自己男人怎么这么笨！ 李家根看了一眼刘芳，然后大大方方的说，“吴师傅，易中海是我姑父，他把工位给了我老婆。可是吧，我到现在也就是个二级工，我媳妇儿啥也不会，就是个农村妇女，可是吧，倒也愿意学技术。只是，现在因为我姑父的原因，我们两口子不被人待见。” “吴师傅，这几年，咱爷儿俩的关系我觉得处的不错，所以，我们两口子这才厚着脸皮找您，想求您给我们两口子当师父。看看您能不能行行好，收了我们两口子当徒弟！” 听到李家根的话，吴有福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收徒啊，还以为是什么难办的事儿呢。 可是，考虑到易中海，吴有福也有些迟疑，但是想着李家根的品行，又看着眼前李家根“朴实”的老婆，吴有福一时间还真拿不住主意！ 噗通！ 就在吴有福思考的时候，刘芳则是直接跪了下来说，“吴师傅，我求求您了！我姑父虽然以前做事儿不是个东西，但是吧，他和我姑毕竟把我们从农村接了过来，让我们不用再在地里刨食！” “所以，他的德行是他的，我们感恩也是必须的！” “现在，我们两口子身上压力太大了，如果只有我们一家三口，我男人一个人的工资也是够的。可是，我姑和我姑父两人毕竟以后也是需要靠着我们的，他们家可还有俩孩子呢！只靠着我姑父那点儿退休金是不够的！” “所以，请您行行好，就教教我们两口子吧！”，说着，刘芳就给吴有福磕了一个头！ 而一旁的李家根看到自己媳妇儿已经豁了出去，也就噗通跪了下来！ 这个时候，吴有福老婆从屋里出来，对吴有福说，“老吴啊，家根两口子我看着挺实在，反正你现在也就一个徒弟，就收了吧！” 吴有福深吸一口气，又想了一下这才说，“好吧，那我就收了你们了！” …… 与此同时，四合院 由于今天是周日，加上天气炎热，所以，四合院的人一大早就在前院儿纳凉闲聊！ 就在这时，两道人影出现在了四合院的门口，闫埠贵抬眼看去，其中一个是一早就出门的秦淮茹，另一个是一个平头小伙子，身高也就比秦淮茹稍微高一些，大概也就一米六五出头的样子，身形很是消瘦。 可是，这人看着却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 “秦淮茹，这是家里来亲戚了？”，闫埠贵笑着对手里提着肉和菜的秦淮茹说道。 “嗐，闫老师，这是棒梗！”，秦淮茹笑着说。 听到秦淮茹的话，本来在聊天儿的一众人这下子安静了，仔细打量那个小伙子，可不就是棒梗嘛！ 众人脑子里一晃，不对啊，棒梗不是应该早就出来了吗？怎么这么晚出来啊？ 棒梗不在的这几年，四合院可是过了一段时间消停的日子，现在看到棒梗回来了，有些人心里一紧，总觉得以后得四合院不会太消停！ “哎哟，是棒梗回来了啊！”，闫埠贵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 棒梗恶狠狠的看了一圈儿四合院的人，然后冷哼一声就跑去了中院儿，只不过到了中院儿就怨毒的看了一眼何家的方向！ 而何雨柱此刻也正好儿到了门口，看到了满眼凶狠看着自家的小伙子！ 而棒梗看到了何雨柱，眼神中的怨毒之色更甚，但下一刻他又冷哼一声跑回了贾家。 看到小伙子去的方向，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棒梗回来了！ 棒梗的行为也是让秦淮茹脸上有些尴尬，但还是笑着解释说，“嗐，这孩子啊受了苦了，估摸着是太累了，你们聊着的！” 说完，秦淮茹也快步跟了上去，她也看到了此刻站在何家门口的何雨柱，眼神中的怨毒之色不比棒梗少，也是冷哼一声回了贾家！ 对于贾家母子的行为，何雨柱毫不在意，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贾家，低声自语道，“希望你们家能够学聪明吧！” 贾家 贾张氏终于等到了自己的宝贝大孙子回来了，看到已经不是西瓜头的大孙子，心里、眼里都是心疼，“哎哟，我的孙子啊，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啊？心疼死奶奶了！呜呜呜……” 贾张氏要去抱棒梗，棒梗则是躲开了贾张氏的怀抱，而是一言不发的坐到了炕上的角落里，一脸警惕的看着家里的一切！ “棒梗，你怎么了？不认识奶奶了吗？”，贾张氏老眼含泪的说道。 此时，秦淮茹进了家，贾张氏连忙说，“淮茹啊，你看，棒梗怎么不认识我了？”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说，“妈，棒梗在里面受了苦了，这会儿估计是累了，您就让他单独待会儿，我去给棒梗做点儿好吃的！” 说完，秦淮茹就去做红烧肉了！ 没多大会儿，贾家就传出了肉香，而一直在角落里坐着的棒梗在闻到肉香的时候，喉咙不自觉的就吞咽了起来！ 四年了，除了秦淮茹送去的三次红烧肉，他可没吃过一次！ 少管所里面的窝窝头硬的能砸钉子！ 所以，此刻的棒梗闻到香味儿口水在不自觉的分泌！ 而十一岁的小当此刻也带着八岁的槐花也从外面跑了回来，一回到家就去了厨房，小当吞咽着口水问，“妈，今儿吃红烧肉啊？” 秦淮茹闻言也没说话，因为今儿只有半斤肉！ 要是做成大块的也就四五块，所以，秦淮茹就切成了小块，这样起码看着数量多一些！ 可是，这些肉，秦淮茹是想着都给棒梗吃的，毕竟那可是她的心头肉啊，在里面吃了四年的苦，这回来了不得好好儿的补补啊！ 但是，眼前的俩女儿，她要怎么解释呢？ 最后一咬牙说，“这些是给你哥补身体的，他刚回来，身子虚！” （贾家的未来回来了，接下来要安排什么呢？） 第244章 刘光福卷走家产 可是，当两人看到炕上眼神阴冷的哥哥，小当和槐花都是下意识的低下了头，以躲开那让人不舒服的目光！ 而贾张氏则是在棒梗旁边不断地问着一些问题，但是，棒梗只是一言不发的盯着厨房的方向，喉咙不时地吞咽一下。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淮茹的声音传了过来，“好了，开饭了！” 噌！ 秦淮茹话音未落，棒梗就从炕上下来，来到了刚从厨房出来的秦淮茹的身边，一下子把她手里盛着红烧肉的碗给夺了过来！ “棒梗，都是你的，你慢点儿，别烫着了！”，秦淮茹关心的说。 而棒梗则是不管这些，用手捏起一块不大的红烧肉块就塞入了嘴里，虽然被烫的只抽凉气，但还是不舍得将肉吐出来，甚至于脸上还露出了享受之色！ “香，真，真香！” 这时，秦淮茹又转身去把馒头给端了过来，里面放着两个白面馒头，其他的都是棒子面窝窝头！ “棒梗，这馒头给你吃，好好儿补补！”，秦淮茹说道。 棒梗看到白面馒头，一下子就抓起来了一个，可却是被烫了一下又松开了手，但是，下一刻他又拿了起来放在了碗里。 而贾张氏看着棒梗手里的红烧肉也是咽了咽口水，可是，想到自己的好大孙可是坐了四年多的大牢，所以也就没去和他抢肉吃！ 只不过看到那白面馒头她还是想拿起来一个尝尝，毕竟她也有日子没吃到白面馒头了！ 现在，秦淮茹一个月也就二十七块五，毕竟她欠易中海的捐款的钱已经还完了，至于后来赔给齐家几兄弟的三百块，呵呵，对不起街道没说，那就是有钱了再还。 所以，轧钢厂现在发给她的工资都是全额的。 不过，她的工级还是正式工，一级工都没考过去，而六六年年初才到轧钢厂的李家根现在已经是二级工了！ 贾张氏曾经要求过让秦淮茹给养老钱，但是，秦淮茹知道，贾张氏的钱都被抄家抄走了，所以，她知道，贾张氏根本就不敢真的和自己硬刚，所以，秦淮茹就以改嫁为武器硬抗了贾张氏。 贾张氏没办法，手里没钱只能忍气吞声，不再要求养老钱了。 而没了外快和接济的秦淮茹，现在日子很是精打细算，虽然不如闫埠贵的算计，但也差不多了。 自打贾张氏回来，贾张氏也就过年的时候能够吃上一回白面饺子，其他时候，白面那可是见都没见过！ 今天这次也是这三年多来她第一次看到白面馒头出现在贾家，其他时候，也就去偷别人家馒头的时候见过那么几次。可是，为了那一个白面馒头，贾张氏可是挨了打了。 所以，此刻看到刚出锅的白面馒头，贾张氏也是口水直咽，就要伸手去拿，但是，下一刻，一个手重重的打在了贾张氏的手背上，同时，四年半来第一次听到了自己孙子的声音，“这白面馒头是我的，谁也不许吃！” 贾张氏揉着手背看向棒梗，只见他此刻眼神冰冷、脸上都是恶毒之色，这一看，贾张氏被吓得直接坐到了地上，“棒，棒梗，你，我是你奶奶！” “我坐牢四年多，我就该吃白面！”，棒梗恶狠狠的说，然后又看向也想去拿白面馒头的小当和槐花。 小当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而槐花则是被吓得眼睛立马就红了。 就在这时，秦淮茹端着一大盘的炒白菜过来说，“行了，吃饭吧。棒梗受了苦了，这红烧肉和白面馒头是给他补身子了，咱们吃白菜和窝窝头！” 说着，秦淮茹就把窝窝头分别给了小当和槐花，小当和槐花看着秦淮茹递过来窝窝头，又看了一眼棒梗手里的碗和白面馒头，然后一脸委屈和无奈的接了过来，坐到八仙桌前，一脸委屈的吃着没滋没味儿的窝窝头和白菜。 而贾张氏此时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叹了口气也是拿起一个窝窝头吃了起来。 …… 贾家的一切，外面的人都不得而知，可是，对于棒梗的回归，众人心中都有一些忌惮。虽然棒梗去的是少管所，可是，那毕竟也是大牢啊，只是给孩子准备的而已。 可是，坐过牢的就是坐过牢的，所以，家里的大人都是叮嘱家里的孩子别去招惹棒梗，也别招惹贾家的孩子，毕竟坐过牢的人，在这个时代人的眼中可是很可怕的。 刘家 刘海忠正在吃着炒鸡蛋喝着小酒，孙小凤说，“老刘，这棒梗回来了，估摸着四合院可就不太平了。” 刘海忠点点头，“是啊，这个棒梗本来心眼儿就小，不过跟咱们也没关系，毕竟把他送去坐牢的又不是咱们。” 放下酒杯，夹起一小块的炒鸡蛋送入嘴里，刘海忠有些落寞的说，“哎，加上我又不是管事大爷了，瞎操这心干什么啊！” 刘海忠的对面坐着一个十九岁的青年，正是刘光福，只见刘光福此刻正在大口的吃着二和面馒头，“爸，棒梗那个小兔崽子也闹不出什么大的浪花！” “张大爷家的老大明儿就要去下乡了，我估摸着下一批中，棒梗也会被送出去的。” 刘海忠点点头，然后好像想起来什么后说，“对了，光福啊，我昨儿好像看到你和一个大姑娘在一起，怎么搞对象了？” 听到刘海忠的话，刘光福吃饭的动作一滞，然后想了一会儿说，“啊？嗐！您说的是昨儿下午吧？那是我一初中同学，趴活儿结束后遇到的，正好儿就聊了会儿。” 刘海忠点点头，然后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明年你也到年纪了，也该谈个对象了。” “嗐，爸，我到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还不着急。”，刘光福打着哈哈说。 孙小凤这时也插话说，“光福啊，其实你也是幸运的，你没看院子里和你差不多年纪的几乎都下乡去了嘛！” 刘光福嘿嘿一笑，不过没说什么，只是在大口的吃着饭，好像这就是最后一顿似的。 吃完饭，刘光福拍了拍手，又回屋里往怀里塞了一个东西后出来说，“爸、妈，我出去再看看还能不能找到活儿。” “嗯，去吧！”，刘海忠呲溜一口小酒说。 刘光福走出四合院，在四合院门口看了一会儿这个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然后头一扭就离开了。 坐着公交车，刘光福就来了四九城火车站，找到了已经在这里等待的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小雅！” “光福，你来啦！”，那姑娘看到刘光福就高兴的喊了一声。 “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准备进站吧！”，刘光福拿起姑娘身边的两个不小的包袱说。 包袱一个是他的，另一个才是这名叫王小雅的姑娘的！ “嗯！走！”，王小雅高兴的跟着刘光福往车站里面走！ 一个小时后，开往陕北的火车发动了，刘光福有些激动的低声说，“小雅，你真的不后悔？” “光福，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 “那就好，到了那里，咱们要一切重新开始！” 王小雅是刘光福的初中同学，只不过刘光福初中毕业就没再继续上学，而王小雅则是上了高中。 可是，王小雅父母因为得罪了人，所以起风那年的九月份就被人拉去了牛棚，而王小雅自然也被连累了。 而年初的时候，那人被人检举揭发也被打倒了，王小雅父母等一批被那人打击报复的人也被平反放了回来。 可是，由于几年的牛棚生活，王小雅父母的身体早已经是千疮百孔，五月份她母亲生病去世，而在一个半月后，王小雅父亲也撒手人寰，只留下王小雅一个人在这个世上。 王小雅父母的问题虽然被平反了，但是由于社会动荡，王小雅也没有固定工作，所以在四九城的生活那是相当困苦。 就在这时，刘光福碰到了王小雅，两人一来二去的就建立起了联系。 王小雅没有家人在四九城难以立足，而刘光福对于四九城那也是深恶痛绝，一个偶然的机会，刘光福看到了三线支援的通知，他就把这事儿告诉了王小雅。 王小雅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虽然那里苦了些，但对于此刻的刘光福和王小雅来说倒也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对于刘光福，王小雅也是很心疼，毕竟那样家庭长大，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那是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 虽然自从刘光天的事儿之后，刘海忠已经不怎么打刘光福了，可是，造成的创伤是永久的，不是施害者停止施害而自愈的！ 对于逃离四合院、逃离四九城，刘光福早就已经在谋划了，甚至于他还找刘光天问问还有没有人需要上门女婿，可惜的是，刘光天和闫解放把他们这个圈儿里仅有的名额用完了！ 而这次三线建设，刘光福也很是动心！ 于是，这半个月多来，刘光福一直在做准备，也报了名。 而在这之前，刘光福已经知道了家里藏钱的地方，所以，在昨晚，他已经把两千一百五十块钱藏在了自己屋里，而此刻正在他的裤裆里面放着呢！ （刘家三子全都走了，这下子，刘海忠以后该怎么办呢？） 第245章 把徒弟散出去(一) 刘海忠喝了一点儿小酒，酒精微微的麻醉，让他觉得浑身通畅！于是，刘海忠吃完饭、喝完酒，一抹嘴就背着手出了家门。 刘海忠先是在后院儿溜达了一圈儿，几个孩子看到刘海忠都是很有礼貌的喊了声“刘爷爷”，这自然是让本就心情不错的刘海忠更加高兴。 于是，刘海忠就又去了中院儿和前院儿，最后，就去巷子里溜达看人下棋去了。 另一边，孙小凤在家收拾着家务，忙了将近一个点儿才把屋里给收拾了一遍，然后她就去床上躺了会儿，算是睡了个午觉。 大概二十分钟后，稍微迷糊了一会儿的孙小凤就起来将家里的脏衣服收拾了起来，然后就端着盆去了中院儿洗衣服去了。 何家 何雨柱逗弄着闺女，脚底下犬子正在玩儿着何雨柱给他做的手枪，“燕儿，这马上入秋了，是不是该给孩子做两件新衣服了？” “不用，小萌的我用强国的衣服改一改就成，至于强国的就用你不穿的改一改，他们俩长的快，稍微一对付就过去了。”，坐在缝纫机前的齐春燕头也不抬的说。 “那咱们俩是不是得添新衣服了？”，何雨柱狡黠一笑问。 齐春燕白了何雨柱一眼，“得了吧，不就是昨儿你拿回来那几张布票你藏不住吗？你啊，就是狗窝里剩不了剩馒头！” “嘿嘿，媳妇儿，你说，这有了票据不用，它不是浪费嘛，我看上面的日期还有一个来月就过期了。” “行了，一会儿咱们去供销社买，行了吧！”，齐春燕大大的眼睛白了何雨柱一眼，或许是白的太过了，突然间齐春燕就呕吐了起来！ “燕儿，你说你不想让我用票就直说嘛，怎么看到我还觉得恶心了呢？”，何雨柱拍着齐春燕的后背说。 齐春燕擦了擦嘴，又擦了擦眼泪，银牙紧咬的低声说，“哼！我这是又有了！” “啊？！我的准头这么硬吗？”，何雨柱下意识的说。 “嘶！”，可是，下一刻腰间的软肉就被齐春燕拧了一把！ “叫你胡说八道！” “燕儿，走，咱们去医院检查检查！”，说着，何雨柱就一手一个抱着孩子往外走。 “不用了，我这都生了俩了，能不知道这是不是有了？” “还是去瞧瞧吧！”，何雨柱坚持道。 见何雨柱一再坚持，齐春燕也就点点头，然后锁了门和何雨柱一起出了门儿。 在大门口正好儿碰到带着闺女回来的许大茂，何雨柱贱兮兮的说，“大茂啊，你快恭喜我吧！”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说，“我恭喜得着吗我！” “嘿嘿，大茂，我媳妇儿又有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检查去！” 听到这话，许大茂脸色就难看了，自从许静出生以后，许大茂可对着秦京茹没少使力气。 但是，许大茂炮弹没少打，可秦京茹的肚子就一直没动静。他也去医院查过，医生说，他的精子活跃度低很难怀孕。 当他告诉医生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女儿的时候，医生也只是说怀孕的可能性低，但并不是没有，希望许大茂持续配合治疗。 因此，现在听到何雨柱又要有孩子了，这就让许大茂极其难受了，毕竟何雨柱现在是儿女双全，而他许大茂呢？也就只有一个闺女！ 于是，许大茂冷哼一声就抱起来许静快步回了后院，而何雨柱则是大声说，“大茂，回头咱哥儿俩喝一杯，替我庆祝庆祝！” 快步走着的许大茂则是低声骂着，“庆祝你个头！老子才不去呢！” 见许大茂不回话，何雨柱则是笑着对齐春燕说，“媳妇儿，走，咱们去医院检查！” 四合院的人在听到何雨柱的话的时候，也都是连忙对着何雨柱两口子说着恭喜的话。 只是有些可惜不能吃他们家的满月酒，因为这个时期摆酒席也是一件风险极高的事儿，所以，这个时期的大多数人除非结婚稍微摆上两桌，其他的事儿都不会大排宴宴，也就是自家人吃一顿就可以了。 杨瑞华此时看到领着孩子玩儿的于莉就上前问，“老大媳妇儿啊，从军现在也三四岁了，你和老大两人是不是也得考虑再要一个啊？” 听到自己婆婆的话，于莉心里直翻白眼！这几年，闫埠贵两口子一颗糖都没给自己儿子买过，更别说其他的接济了。 甚至于，这两人还总想从自己两口子手里算计东西！ 现在看到何雨柱家一个接一个的生孩子，她眼馋就来催，于莉心里好奇，她是怎么好意思开口催的？ 生出来你是出钱还是出力？ 但是，谁让她是自己婆婆呢，自己作为儿媳妇儿也不敢太过于顶撞，因此也只能说，“妈，现在解城工资不高，我也没工作，这养一个还可以，多了压力就太大了，所以还是再等等吧！” 听到于莉的话，杨瑞华心里就是不高兴，心说，“你那肚子空着干什么？还不如趁着年轻多生几个呢！一个也是养，一群也是带！老娘当初可是一连串儿生了四个！” 可是，想到自己这几年因为和老大家置气，什么都没帮着老大家，杨瑞华底气有些不足，也就没继续说什么，而是叹了口气后就回了自己家！ 而闫埠贵全程一个字也没说，毕竟他很清楚，张了嘴就得出钱出力，所以还是啥也不说的好。 这就是四合院，百态人生，折射出特有的一些人的人性。 而何雨柱带着齐春燕去医院检查一番，确实已经有了俩月的身孕，这可把何雨柱高兴坏了，虽然带孩子很是辛苦，但是这个时代特有的一种现象就是单位对职工孩子的特殊照顾。 就比如轧钢厂是有托班的，就算是几个月的孩子也会有保育员去专门照顾，只不过这些都要支付一些对应的费用而已。 而新华书店由于一个书店的员工规模不大，所以没有配置专门的保育员。 可是，职工带着孩子去上班也是允许的，所以，这个时代生孩子和养孩子的压力确实不大。 而何国强和何小萌何雨柱可以带到轧钢厂的托班交给保育员照顾，所以，就算是齐春燕再次生育两人也是能够接受的。 至于何雨柱，他的想法就简单多了，只要齐春燕不反感生孩子，那么他就要力所能及的生，毕竟何家到他这儿可是人丁稀薄，只有他一个担负起传宗接代的任务。 如果他的儿子也只有一个，那孩子将来的压力该有多大啊。 虽然自己手里没有皇位继承，但是何雨柱坚信，自己将来打下的基业肯定不算小。等将来老了，儿女绕膝、天伦之乐，岂不美哉？ 齐春燕看着前面抱着俩孩子乐的见眉不见眼的丈夫，内心也是十分幸福和知足。 目前来看，俩孩子都是继承了齐春燕的优点，长相很是清秀，只不过何雨水坚持说俩孩子大大的眼睛像她这个姑姑，齐春燕也只是笑笑没有反驳，因为两人的眼睛都很大，也很漂亮。 何雨柱乐呵呵的抱着孩子回到四合院，把齐春燕三人安排好后就立即推车出了门，大概二十几分钟后，何雨柱就提着排骨回到了四合院。 看到何雨柱车子上挂着的小半扇排骨，不说其他人，就说闫埠贵那眼睛就没移开过，不过嘴里却啧啧可惜道，“哎，这柱子怎么这么不会过日子啊，买什么排骨？根本就没多少肉，还真不如买肥肉呢，那还能多练很多油呢！” 可是，闫埠贵很是清楚，这排骨做好吃了那是真的香，他现在这么说也只是酸罢了。 实在忍不住排骨的诱惑，闫埠贵就想上前说两句，看看能不能让何雨柱匀给他半根排骨，毕竟何雨柱这可是有七八斤呢。 可是，何雨柱根本就不理他，咧着大嘴推着车就往里跑。 “哎，没说上话，这柱子也真是的，都不知道主动给我那么两根，我可是长辈，人心不古啊～”，闫埠贵摇头可惜道。 四合院其他人虽然笑话闫埠贵的痴心妄想，但也同样眼馋何雨柱的条件！ 就这样，何家晚饭吃的就是萝卜排骨汤和糖醋排骨配米饭！ 嘿，这味道，可把四合院的给馋坏了，尤其是那排骨汤需要长时间的炖煮，那味道更是持续性的侵略。 最后，吴小山实在是忍不了自己儿子的缠闹，一生气就拎着儿子出去溜达了，想等何雨柱吃完饭再回来。 翌日，轧钢厂 何雨柱到了办公室先处理了今天的文件，然后下楼让马华把其他三人都喊了过来，没多大会儿，何雨柱的四个徒弟都跑了过来。 何雨柱看着自己的四个徒弟很是高兴，最近因为社会在逐步恢复秩序，厨师等级考试也恢复了，所以马华现在已经是五级厨师，猴子、军子和胖子三人都是六级厨师。 而马华是副主任，而猴子、军子和胖子三人则是分别执掌一、二、四食堂的班长。 至于陈安陈师傅现在也是七级厨师，因此他现在去了五食堂当班长，毕竟马华在三食堂坐镇！ 但是，现在，何雨柱也才是食堂主任，正科级，而马华是食堂副主任，剩下的三个徒弟最高也就是个班长了，虽然现在三人都已经提干了，可是，没有一个实质的岗位总归是有些不合适，毕竟几人可都是有本事的人！ （毕竟得给自己人谋福利，不然多让人寒心。这要是我的领导多给我谋划谋划多好，哎……） 第246章 把徒弟散出去(二) 马华没动声色，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跟着何雨柱！ 现在，他已经和家里分家了，也就是对他老娘有赡养义务，每个月也都会送去一些好吃的，至于她能吃到多少已经不是他能够把控的了，谁让她自己心疼老二呢！ 再说，马华也不是没有尝试把他娘接过来赡养，但是，老太太就是不放心老二，到现在，老二还是在外面趴活儿，没找到一个正经的工作。 而且，马老太太也来找过马华让他给老二找个工作，可是，他也就是一个食堂副主任，而且还没实权，说白了就是一个小灶师傅，能有什么通天的人脉给他弟弟弄工作？ 可是，在马老太太眼里，这就是老大不孝顺、忘本，把弟弟看作了外人，马华对自己这个老娘也算是死心了，随她闹吧，只要自己尽孝了就行。 而猴子三人眼睛一亮，三人明白，这就是自己师父要给自己等人铺路！ 要知道，自己几人最起码都是六级大厨，这样的厨师在厂里食堂那可是相当不错的存在！ 猴子是二徒弟，见大师兄不说话，他明白，大师兄没那心思，毕竟已经是副科了，没必要再折腾了，总不能把自己师父折腾出去吧？ 只要何雨柱不挪窝，马华就没有挪的机会，因此，猴子上前问，“师父，您的意思是……” 看着猴子三人一脸期望的眼神，何雨柱笑了，“行了，不逗你们了，我确实有些想法，不过还得看你们的意思，毕竟这是你们的前程，我虽然是你们的师父，但也不好直接左右你们的前途。” “现在，我这儿有一个分厂和棉纺厂的机会，都是食堂副主任，你们有什么想法吗？是继续留在轧钢厂，还是出去？” 听到何雨柱的话，猴子三人面带思虑之色，首先有结果的是胖子，只不过他是小师弟，二师兄三师兄还没说话，胖子自然不能首先表态，否则就是乱了辈分。 猴子看了一眼军子和胖子，然后说，“师父，我不走，我在轧钢厂，我现在也就是个六级厨师，在厨师这条路上也才刚刚起步，所以，我准备留下来！” 听到猴子的话，何雨柱没有做任何的表态，只是看向了军子，军子思考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猴子，然后摇头说，“师父，我也不打算出去！” 何雨柱最后看向了胖子，胖子此刻有点儿懵，这么好的机会自己两个师兄不打算出去？！ 两位师兄，不，应该说是三位师兄都不打算出去，如果自己选择了出去，那这人品可就落了下乘了，所以，胖子也是摇头说，“师父，二师兄说的对，厨师这条路我们才刚踏上就跑出去，恐怕走不远，所以，我也不打算出去！” 何雨柱自然看的出来，军子是跟着猴子做的决定，而猴子是真心的，至于胖子则是被猴子和军子裹挟的不敢单独出去。 对于自己的三个徒弟的表现，何雨柱还算是满意。 “行了，这事儿我定了，军子、胖子，你们两个先去！” “这毕竟是一个机会，虽然分厂和棉纺厂的食堂副主任比咱们轧钢厂低半个级，但起码也是管理岗，所以你们还是去吧！” 军子一听就急了要说话，可是何雨柱打断说，“至于学厨这事儿，以后有机会就来多来两趟轧钢厂练练手，我呢也指点指点你们，放心，这厨艺落不下！” 军子和胖子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都点点头，只不过，军子有些失落，毕竟他和猴子是发小，又一起进的轧钢厂，后来又一起学厨，现在自己要单独出去，还有些不舍得。 而胖子嘛，虽然脸上也是有些不舍，但是心里却是极为美，毕竟出去大小也是个干部了，最关键的是，工资也会涨不少！ “这事儿呢目前还没定，我得和李主任商量一下，我只是提前来知会你们一声，不过，你们得把嘴给我闭严了，否则事儿不成可别怪我这个当师父的没有提前和你们说！” 三人自然是都点头，马华全程一句话也不说，就是这么看着。 “军子，胖子，你们俩先出去忙吧！”，最后，何雨柱将军子和胖子喊了出去，只留下了猴子和马华。 何雨柱看向猴子问，“猴子，你会怪师父没有把你放出去吗？” 猴子摇头说，“师父，您是我师父，您的话我一定听！再说了，我是真心不想出去！”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问马华，“马华，十月份的考试有把握吗？” 马华脸上出现了尴尬之色，“师父，应该还差点儿火候，不过一月份肯定可以！” 何雨柱点点头，看向猴子，猴子不等何雨柱问，连忙说，“师父，十月份我可以，一定可以到五级！” 马华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猴子，没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自己的师弟给追上来了，高兴的同时，心里也有了些紧迫感！作为大师兄，如果技术不能领先师弟，那还怎么带领师弟呢？ 所以，马华决心一定要好好练厨艺给师弟们做一个好榜样！ 自己的师父对自己师兄弟几人这么认真，如果不好好学，不说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师父的一片真心！ 何雨柱点点头说，“不过，猴子，你最近要多接席面，多练！另外，考试之前，三天来一趟三食堂，我再指点你一下，让你的技术再稳固稳固！” 猴子闻言大喜，“谢谢师父！” 而马华听到何雨柱的话脸上有了期待之色，何雨柱笑笑说，“马华，最近的小灶我会抽出时间去看你做菜的！” “谢谢师父！” “行了，你们两个先回去吧！” 猴子闻言就要走，可是马华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何雨柱就示意猴子先出去，然后问，“马华，你还有事儿？” 马华点点头，然后不好意思的说，“师父，那个，三食堂的田晓光您知道吧？” 何雨柱想了一下就点点头，马华继续说，“那个，我观察了他有三个多月了，我觉得他可以，我想收他为徒，您看可以吗？” 听到马华的话，何雨柱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但随即舒展开笑着说，“马华，收徒的事儿我不参与，你的徒弟是你的徒弟，只有得到我承认的才是我的徒孙。不过，对于收徒弟，师父还是那句话，天赋第二，人品第一！” “哎，师父，我知道了！”，马华以为这就是自己师父应允了，连忙感谢！ “行了，那你忙去吧！” 马华走后，何雨柱叹了一口气，他对这个田晓光有些印象，人很机灵，可是，何雨柱对于太过于机灵的人有些不放心。 而猴子和胖子两人那都是基于傻柱的记忆才那么痛快收徒的，如果是他自己考验，估摸着最起码得观察、考验半年到一年！ 而这个田晓光则是今年过完年后才来的后厨，他的底细何雨柱并没有深究，只知道有介绍信，今年十八岁，人倒是很机灵，嘴也甜，三食堂的人都对他的评价还行。 “希望这个小伙子是个不错的人吧。” 下午下了班，何雨柱推着车离开了轧钢厂，在路上，何雨柱看到棒梗正跟在几个小年轻的后面，一副狗腿子模样讨好着他们。 何雨柱也只是笑着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就自顾自的回了四合院。 对于这个四合院的前气运之子，何雨柱也没那么关注，只要别招惹自己，他才不会关注他呢，浪费自己的精力。等回头房子能交易了，他会第一时间选择搬出去的。 这个四合院，何雨柱住的那真是够够的！ 叮铃铃！ 何雨柱车把上挂着一条不大的鲫鱼回到了四合院，空间每天给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是积少成多，现在里面还是有不少东西的。只不过现在的何雨柱已经达到了吃喝自由，所以也不是很依赖空间了。而且，对于在物资匮乏的时代生活的技巧他已经掌握了。 四合院门口，早退的闫埠贵看到后就笑着说，“柱子，今儿买了鱼啊。” “是啊，这不是燕儿又有了嘛，补补身子！”，何雨柱笑着解释说。 打了个招呼，何雨柱就回了家，只留下闫埠贵继续守着门。 没多大会儿，挺着肚子的刘海忠则是晃悠着回到了四合院，和几个邻居打了个招呼后，刘海忠就回到了家。 “老刘，光福还是没回来，我今儿去他常趴活儿的地儿问了，他们都说没看到！”，刘海忠一进门，孙小凤就有些焦急的对刘海忠说！ 刘海忠听到孙小凤的话也不在意，“他以前不也有时候晚上不回来嘛，没事儿，已经是大男人了，怕什么！” 听到刘海忠的话，孙小凤心也就安了一些。 本来，孙小凤也不在意，可是，今天她在家就是心神不安的，仿佛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这才专门出去找了找，可是，问了两个地方都说没看到，这才有些焦急。 现在听自己男人的话，她想想也对，以前刘光福也有去趴活儿去一整天的，因此，她也就放下心去厨房端饭去了。 （这就是要出事儿……嘿嘿～） 第247章 四食堂黄师傅 可是，刚要敲门，就看到潘敏开门出来了，何雨柱那个尴尬啊，而潘敏本来就潮红未退的脸此刻更是红了。 何雨柱注意到有人走了过来，就咳嗽一声说，“潘敏啊，菜单李主任看了吗？我这儿有个新菜也想让李主任看一眼。” “啊？啊，何主任，我已经给李主任看了，那您再去给他看一下吧。” “行，那你先回去吧。” 潘敏闻言就逃也似的离开了，而何雨柱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心说自己这是什么破运气！ 可是，下一刻，何雨柱要去开门，但是想了想又觉得膈应，可是吧，自己现在都发声了能不进去吗？于是他就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咚！咚咚！ 里面李怀德淡定的声音传了出来，“请进！” 吱呀，何雨柱推开门笑着说，“李主任！” “柱子啊，有事儿吗？”，其实李怀德这会儿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虽然自己的事儿很多人都知道，但是知道和撞到还是两回事儿的！ “咳咳，那个李主任，我和您汇报一下我手底下的几个徒弟的情况。” 四人考了证书，可是何雨柱却并没有让他们去登记，因为马华是副主任，登不登记区别不大，另外三人目前也是六级待遇了，所以，也没区别。 “哦？马华他们四个的事儿？来，坐，坐下来说！”，李怀德冲着何雨柱招招手说。 何雨柱坐到沙发上说，“主任，是这样的，这不是革命事业进行的如火如荼，社会发展也是日渐稳定，厨师等级考试已经恢复了，前些日子，马华他们四个都考了厨师等级证书。” “马华是五级，猴子三个是六级，也都符合他们现在的待遇！” 听到何雨柱的话，李怀德眼睛一亮，随即大笑道，“柱子，不错！干的不错！” “满四九城，甚至全国你去打听打听，有哪个厂子能有这么多有证的五六级厨师的？哈哈，好啊，好啊！” 何雨柱被李怀德夸了两句后就继续说，“可是吧，昨天我碰到了马书记，哦，就是棉纺厂的马书记，他问我我的徒弟现在什么水平，他们厂的厨子那手艺确实差了点儿。” “我当时就说还成，也没细说。我这不是想着，您毕竟是咱们轧钢厂的一把手，这厂与厂之间的对接，还是您去比较合适。所以，我就来找您汇报一下，看看是不是我的三徒弟和四徒弟可以给李主任分担一些压力。” “另外，我的老领导，王德，他不是在分厂管后勤嘛，他也来找我，看看我的徒弟是不是可以过去支援一下，咱们厂分厂的食堂水平确实差强人意。” 听了何雨柱的话，李怀德眼睛就亮了，看了一眼何雨柱，心里很是满意。 “柱子啊，这事儿我知道了，我来安排吧。” “哎哟，那成，李主任，我继续会后厨盯着了。” “行，你去吧！” 何雨柱走后，李怀德想了想，先拿起电话打到了棉纺厂…… 叮铃铃！ 轧钢厂的午饭铃声响起，工人们开始陆陆续续从车间以及各个部门拿着自己的铝制饭盒往食堂走。 李家根两口子跟在自己师父吴有福身后往三食堂走，三人有说有笑的，这一幕看在秦淮茹眼里都是浓浓的嫉妒之色！ 易中海的提前退休，李家根两口子找到了其他的师父，易中海其他的徒弟等级高的不再找师父，而等级低的，也找到了其他人继续教他们。 毕竟那些人的品行还是不错的，所以，虽然不喜易中海，但只要提着礼品上门，还是有人愿意收的。 可是，秦淮茹却尴尬了，一是不舍得送礼，二也是被名声所累，没人敢收她。 就算是有几个五六级惦记过秦淮茹的身子，现在也不会收她的，说到底现在也已经是一位三十六岁的老阿姨了，馋有什么好馋的？虽然她比同龄的女人要好看一些，皮肤也亮一些，但是，老了就是老了，肯定没有水蜜桃鲜不是？ 你以为都是后世的滤镜啊，那直播一开，滤镜一开，腿一露，沟一挤，嘉年华就刷起来了？！ 这里毕竟是现实世界，化妆都没有的时代，三十六七的老女人，也就那样吧。 可惜，还有句话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看着其他人都去了食堂吃饭，秦淮茹则是转身去了五食堂吃饭。 “哟！秦师傅，今儿准备吃点儿什么啊？”，五食堂一个身材魁梧、长相一般、三十八九岁的男人问这会儿站在窗口的秦淮茹。 “黄师傅啊，您给我来一份土豆片吧。”，秦淮茹盈盈一笑的说。 “得嘞！”，黄师傅勺子在盆里面一盛就把秦淮茹的饭盒给盛了大半，这份量看着就比其他人的稍微多一些。 “谢谢您嘞！”，秦淮茹心满意足的接过饭盒就去旁边找了个地方吃饭去了。 “哟，黄师傅，还惦记这黑寡妇呢？”，一旁打饭的赵大妈打趣道。 “什么黑寡妇，赵大妈，您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好听了。”，黄师傅有些不高兴的说。 “呦呦呦，人家秦寡妇还没说话呢，你这就护上了啊？”，赵大妈打趣道。 黄师傅今年三十八岁，是轧钢厂的十级厨师。 三年前，他老婆得病没了。 虽然秦淮茹以前的事儿他很是清楚，比如算计何雨柱，得脏病，但是他还是想试一试这个有名的俏寡妇。 因为，在黄师傅能够选择的范围内，他觉得秦淮茹是长的最好看的。 而且，在他老婆没死之前，他对于这个俏寡妇也是有些心思的， 可惜的是，他入不了秦淮茹的眼，甚至是因为工作地点的原因，秦淮茹从来没有来过五食堂，所以，他也只是远远看到过秦淮茹的身影。 现在，秦淮茹的名声不好，愿意和她接近的人已经不多了，加上被排挤，秦淮茹不想和相熟的人在食堂见面，她就去了以往没去过的五食堂，这就给了黄师傅机会。 对于黄师傅释放的信号，对男人很是了解的秦淮茹当然很是清楚，但是她就是瞧不上黄师傅，毕竟只是一个十级厨师，一个月也就三十块钱，这点儿钱，她秦淮茹虽然落魄了，但还真瞧不上！ 她交易的那些“恩客”哪一个不是月收入在八十以上的？三十？呵呵！ 可是吧，作为婊子，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得罪人，何况不用付出什么实质性的服务，只需要笑着说几句话就可以，这样的生意还是不错的！ 可是作为脑袋大脖子粗的老鳏夫看着秦淮茹那张不错的笑脸，他就觉得这就是秦寡妇对自己有意思，所以，这段时间对秦淮茹那是相当殷勤。 本来中午他不用来打菜，可是现在他就盯着秦淮茹在哪儿排队，然后将打菜的人替换下来。 作为一个十级厨师，虽然面子不是特别大，但是也仅仅稍微多打一些菜的面子也还是有的，陈安陈师傅作为班长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这也算是后厨人一个隐藏的福利嘛。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何雨柱在门口看到了何雨水，何雨柱走到近前低声说，“哥，这周日我们回家里过中秋，你记得给我做红烧肉。” 本来，何雨柱听到妹妹周日要回家还挺高兴，可是，听到何雨水后面的话，何雨柱的脸就直抽抽，刚要拍她脑袋，何雨水连忙说，“哥，是你大外甥要吃的！” 何雨柱手一顿，然后瞪了一眼何雨水说，“成！红烧肉！狮子头要不要吃？！” “嘻嘻，当然最好也有了！”，说完，已经是二十六岁大姑娘的何雨水就逃也似的跑了！ “臭丫头！”，何雨柱无奈的摇头说。 何雨柱骑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门神闫埠贵还是在守着门，不过何雨柱手里、车上什么都没有，也只是打了个招呼后就把何雨柱给放了过去。 一到家，齐春燕就把何雨柱给拉了过去说，“柱子，后院儿刘家，刘光福已经有两天没回家了。我下午下班回来，听隔壁的桂枝嫂子说，孙大妈今儿已经出去找了一天了，你回来前没多久，我才看到她一脸哭丧的回到四合院。” 听到齐春燕的话，何雨柱也是一愣，“不是，你是说刘光福跑了？跑哪儿去了？” 齐春燕摇摇头说，“不知道，今儿院子里的人都在说这件事儿。不过，西厢房的贾张氏说，她前几天看到刘光福坐火车跑了！” “贾张氏？你确定她那么懒会去火车站？”，何雨柱有些不信的问。 “嗐，肯定是贾张氏幸灾乐祸瞎说呗！这两年，贾张氏可是和四合院很多家关系都不好，只要有人家出了事儿，这个贾张氏就会出来说风凉话。”，齐春燕解释说。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说，“行了，吃饭吧，我都快饿坏了！” 就在何家吃饭的时候，后院儿的方向，刘海忠和孙小凤两人面带焦急的一起快步离开了四合院，这一幕自然是吸引了四合院众人的好奇，不知道这两人这么焦急出去干什么。 贾家，贾张氏吃着饭的时候自然是看到了刘海忠两人出去了，三角眼恶狠狠瞪着，脸上却有些幸灾乐祸的说，“哼！刘海忠这个死胖子，他以为这两年不怎么打孩子了，他那个白眼狼小儿子就不会跑了？要知道，老大老二都跑了，这么好的学习榜样，怎么会不跑？！切~~” （贾张氏这副气人有笑人无的形象也是没谁了，我再继续加油，这本书，后面的剧情还有很多，虽然已经快八十万字了，可是剧情还在不断创造中！！） 第248章 刘海中也提前退休 李家根问李翠芬，“姑，我怎么听金山哥说后院儿的刘光福跑了？” 李翠芬摇头说，“光福这孩子好几天没见着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跑了。” 刘芳这时说，“姑，姑父，你们看，刘海忠两口子出门了，好像还挺着急！” 三人抬头看去，正好看到脚步匆忙的两人离开了中院儿。 此刻，易中海脸上有了些痛快的笑容，因为自从他退休以后，刘海忠可是没少阴阳怪气的拿话挤兑他。 虽然易中海几乎不出门了，可是，刘海忠却在中院儿故意说一些让易中海很是难受的话。 甚至还总是到东厢房门口冲着易家大声说些刺激易中海的话！ 因此，刘海忠最后一个儿子可能也跑了，易中海就觉得痛快！ 但是，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易家英和易佳铭。 半个小时后，刘海忠满脸怒气的回到了四合院，而孙小凤也是带着愤怒、害怕和不解复杂的表情跟在刘海忠后面，脚步匆匆的往自己家走。 这一幕自然是让一直在等着看结果的四合院的众人看到了，虽然没有上前询问，但是从两人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刘光福确实跑了！ 这下子，众人都在家里议论开了，不过，大多数都觉得刘海忠那就是该！ 毕竟那些年刘海忠怎么打的他们家老二和老三的，众人作为邻居可是看在眼里的。 当初丁林就说过，这么打，别说是人了，就算是最忠诚的狗都得弑主！ 回到家，刘海忠愤怒的将桌子上的玻璃水杯全砸了！ 哐当！ 这一动静自然是又引起了四合院人的好奇，于是，后院儿的人都是竖着耳朵在自家听，而前院儿和中院儿的人都是装作吃完饭遛食儿到中院儿聚集了起来。 可是，众人都是默契的都没说话，然后那耳朵一个个的都竖了起来！ “畜生！畜生！老子养了他十九年，他说走就走了，难道陕北就那么好？” “去吧！累死、苦死他得了！” “畜生！气死老子了！” 啪！ 一声抽耳光的声音响起！ “都怪你，你看你生的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东西！” “我看就是打的少了！玛德！” 接着，又是一声声的破空声从刘家传出来，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这是皮带挥舞的破空声！ 皮带的破空声、刘海忠的骂声一时间竟成了四合院唯一的声音。 可是，没多久，孙小凤的哀嚎声也传了出来，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老刘，别打了，好疼啊！” “你踏马还敢喊？！老子打死你！” 啪！啪！啪！ “救命啊~” “叫他妈你喊！” “饶命啊~救命啊~” …… 可是，四合院的人都只是看着、听着，脸上都是随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做着龇牙咧嘴的动作，仿佛挨打的是自己似的！ 而四合院小一些孩子都是扑到了自己父亲或者母亲的怀里，而大人则是捂住了孩子的耳朵，不敢再让他们听到这惨绝人寰的声音。 十六岁的棒梗，本来正幸灾乐祸的听着、看着，可是，里面传出的动静仿佛勾起了他什么不好的记忆似的，身子也在不自觉的微微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四合院的人都已经聚集到了后院儿刘家门前，但却出奇的鸦雀无声。 此时，刘家的动静也是停了下来，只有刘海忠那粗重的喘息声有节奏的响着。 听到这动静，何雨柱拉了拉一脸好奇的齐春燕，指了指家，意思是，该撤了。 齐春燕点点头就要走，可是，两人转过身才发现，后面都是人！ 何雨柱无奈低声说，“诸位，该回了，估摸着他们家该出来人了！” 这时，众人也才反应过来，于是，连忙静悄悄的各回各家了，没一会儿，刘家门前就空了。 刘家，刘海忠气喘吁吁的瘫坐在椅子上，而孙小凤这会儿皮青脸肿、口鼻出血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没一会儿，刘海忠气喘匀了，捡起脚边的皮带给自己重新绑上，踢了一脚此刻眼神呆滞但却一直无声流泪的孙小凤吼道，“还他妈在地上躺着，是打没挨够吗？” 本来一动不动的孙小凤听到刘海忠的话，身子就抖了抖，随即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本来想回自己屋的，但是想了想就去了刘光福屋里，从箱子里翻出刘光福和刘光天每次挨打后常用的跌打酒瓶，无声的流着泪给自己敷药！ 孙小凤今天重新想起了二十多年前自己被刘海忠打的记忆，这些年，她之所以在旁边拱火让刘海忠打老二和老三，潜意识就是觉得，刘海忠打了孩子应该就不会打自己了。 要知道，刚结婚那段时间，孙小凤可没少被刘海忠揍！ 可是，自从她生了老大以后也就没再挨过打，但那些日子的记忆却在她潜意识里形成了最深的恐惧。而今天这顿打却是把大脑深处埋藏的那些年的记忆给打了出来！ 直到现在还没吃饭的刘海忠，气出了，肚子就饿了，喊道，“你踏马的还磨蹭什么呢？老子饿了！” 正在擦药的孙小凤听到刘海忠的声音，赶忙将药瓶放下去厨房给刘海忠做饭去了。没一会儿，两个炒鸡蛋就端了出来。 孙小凤颤颤巍巍的说，“老，老刘，你先吃鸡蛋喝酒，我再去做其他的！” “滚！”，刘海忠骂道！ 孙小凤身子抖了抖就又去了厨房接着做饭去了。 刘海忠刚喝了两口酒，就觉得这酒不对味儿，然后眉头一皱就把酒杯摔了，“玛德，老子一辈子为了几个小畜生好酒都没喝过几次，既然都跑了，那老子也不过了！” “小凤，给老子买好酒去！买汾酒！买五粮液！” 孙小凤听到刘海忠的怒吼也不敢顶嘴，立马说，“哎，我这就去！” 说着，孙小凤就去找酒票，翻了翻只有一张汾酒的酒票，然说，“老刘，只有汾酒的。” “那就买汾酒！” “哎，我这就去！”，说着，孙小凤就要出门，可是摸了摸身上只有不到一块钱，就想着去放钱的饼干盒去拿钱，可是打开以后，里面却只有几毛钱。 见状，孙小凤眉头就是一皱，然后颤颤巍巍的问刘海忠，“老，老刘，这盒子里的钱你拿了？” “没拿！还他妈磨蹭什么，还不快去！” 没办法，孙小凤不敢多言，就又去柜子里拿藏的老本，但是手摸了半天没摸到，这下子孙小凤心凉了半截，然后就着急的把衣服什么的都拿了出来，结果，里面什么都没有！ 本来里面有个小布包的，但是，现在什么没了！ 稍微一愣，孙小凤尖锐的声音喊了起来，“老刘，遭贼了！” 听到孙小凤的话，刘海忠本来要发火儿，可是脑子过了一遍孙小凤的话，然后噌就跑了过来，“什么？你说什么？！” 孙小凤颤颤巍巍的指着柜子说，“老刘，家里的钱，没了！” “钱没了？！”，刘海忠往柜子里看去，然后又问，“你确定把钱都藏在这里了？！” 孙小凤点点头说，“是，家里的整钱我都藏柜子里了，我只留了二十多块钱放在了饼干盒里面，可是，那里面现在只有几毛钱了！” 刘海忠看向床上扔着的铁盒子，然后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大怒道，“畜生，刘光福，是刘光福那个畜生！” 这时，孙小凤也反应过来了，“是光福拿走的？！” 嘭！ 刘海忠狠狠踹了一脚柜子，大骂道，“哼！刘光福，你个……” 噗嗤！ 可是，他的话还没骂完，刘海忠就两眼一翻，身子发抖的直挺挺的躺了下来！ 看到刘海忠躺在了地上，孙小凤连忙大喊，“老刘，老刘！” 但是，刘海忠只是身子发抖，慢慢的嘴眼开始歪斜，孙小凤吓坏了，于是连忙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但是，人们都以为这是刘海忠又打孙小凤，所以，只是摇着头叹息，耳朵又一次竖了起来听着动静！ 刘家的孙小凤喊了一会儿发现没人来，于是赶忙出门去拍邻居的门，“天亮，天亮，救命，我们老刘病了！” 这时，四合院的人才发觉不对，赶紧出门查看，后院的人来的最快，赵天亮和王大林首先到了刘家，许大茂也是紧跟着进了刘家，只见刘海忠此时嘴角流着口水，嘴眼开始歪斜，身子不断的抽搐着。 “不好，这是中风了，快送医院！”，王大林大喊！ 于是，四合院的人急急忙忙的把刘海忠送去了红星医院。 经过抢救，刘海忠的情况算是稳定了，但是，也是左半边身子彻底瘫了，左手挎篮，左脚画圆，甚至嘴角还有口水时不时留下来！ 孙小凤问大夫，“大夫，我们家老刘什么时候能好？什么时候可以上班啊？他可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啊！” “哎，同志，刘海忠同志这种情况恐怕上不了班了，何况是锻工这种体力活！我建议啊，还是办理退休吧！” 听到这话，孙小凤一下子就蹲到了地上，然后泪水再次从眼中流了出来，不过，这次孙小凤可是声音凄惨的哭了起来…… （老刘第一波的灾难，友友们，对于这位家暴男此刻的状态还满意吗？） 第249章 刘家工位惹人馋 闫埠贵回到家后也是一阵感慨，“哎，这个老刘啊，这辈子算是完了！” 杨瑞华问，“老闫，这刘海忠怎么了？” “中风了，医生说，半边身子算是瘫了，这辈子算是过上了挂篮儿画葫芦的生活喽~”，闫埠贵声音中带着不知名的情绪，悠悠的说道。 听到闫埠贵的话，杨瑞华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走到闫埠贵面前问道，“这次刘海忠这么严重啊？” 闫埠贵觉得缺少了些东西，摸了摸身上，从兜里拿出一个用作业本纸包着的东西，打开以后里面是半根烟，不舍的点燃后，抽了一口说，“是啊，大夫说是刘海忠常年饮酒，加上这次太过于激动导致了脑淤血，这才中风了！” “瑞华啊，你是不知道，刘海忠现在可是嘴眼歪斜，而且还时不时流口水。我和他认识二十多年了，虽然他这人脑子不够用，但也算是体面，没想到，临了，落得个这么个地步，哎……” 听到闫埠贵的话，杨瑞华也是一阵感慨，“是啊，现在刘海忠三个儿子都跑了，老大和老三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也就老二还知道在哪儿。可是，他都给人当养老女婿去了，那以后刘海忠两口子指望谁啊。” “老闫，你说，老刘这算不算绝户啊？” 听到自己媳妇儿的话，闫埠贵也是一怔，然后凄惨一笑说，“算，也不算吧~” 杨瑞华知道自己男人的意思，坐到闫埠贵面前叹了口气，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然后压低声音问，“老闫，那你说刘海忠这肯定不能去上班了，对吧？” 闫埠贵此时正在感慨，没听出杨瑞华话里的意思，下意识的点头说，“是啊，这种情况下肯定没办法上班了。” “哎，老闫，你就别感慨了，这是正事儿！”，杨瑞华恨铁不成钢的说。 “什么意思？” “您想想，刘海忠不能上班了，孙小凤总不能去接班吧？那他们家那个工位……” 本就精于算计的闫埠贵脑子一清醒，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老婆的意思，大喜道，“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这茬儿！” “老闫，你说，如果咱们家把刘家的工位买过来，你说，解矿是不是就能回来了？”，杨瑞华两眼冒光的问道。 刚才的兴奋劲儿在想到工位得买的时候，闫埠贵情绪也就平静了许多，又听到自己媳妇儿的话，叹了口气说，“如果有工位，肯定可以回来，只是这工位的价格肯定不便宜。尤其是轧钢厂的，这就更贵了！” 闫埠贵压低声音说，“这一个工位啊，现在没有一千七八可下不来！” “嘶~~这么贵啊？”，杨瑞华倒吸了一口凉气说。 闫埠贵点头说，“我们学校一个老师，上个月把他儿子送到了机修厂，可是花了一千五百五呢，这还不算送礼的钱！那你说，轧钢厂的不得更贵？” 听到这儿，杨瑞华也是泄了气，“老闫，那你说还让解矿回来吗？” 一时间，闫埠贵也拿不定主意了，他也只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分出去了，二儿子也给人当了养老女婿，如果老三不回来，他可就…… 嘶~~ 就在他想问题的时候，半根烟已经燃尽，烫疼了他的手指…… 和闫家差不多的人家，今晚四合院很多，毕竟在这个时代，工位就代表了前途和未来，甚至就连贾家也在盘算着刘家的工位。 贾张氏已经不再白白胖胖的脸，此刻一脸的贪婪，“淮茹，你说，让棒梗去顶替刘海忠的工位怎么样？”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叹息一声，看了一眼正在床上躺着想事情的棒梗，然后压低声音摇头说，“妈，棒梗进过少管所，档案花了，轧钢厂是不会要的。” “少管所又不是大牢，轧钢厂凭什么不要我的宝贝孙子！”，贾张氏的直接就嚎叫了起来。 “妈，你小点儿声！”，秦淮茹连忙捂住了贾张氏的嘴，但为时已晚。 只不过床上的棒梗只是看了一眼说话的婆媳俩，然后翻个身就闭上了眼睡觉了。 看到棒梗没有什么大的反应，秦淮茹也是松了一口气，瞪了一眼贾张氏，“妈，棒梗不爱听那些话！” 此时，贾张氏也反应过来了，但是嘴上却不认错，“哼，我的宝贝孙子就是好！” 只不过，贾张氏的口气却是异常的没有底气，声音也小了很多。 何家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齐春燕正在哄睡闺女，看到何雨柱就问，“柱子，刘海忠怎么样了？我看你们抬走他的时候似乎挺严重的。” 何雨柱毕竟是这一代最有出息的，如果这种时候不搭把手会被别人说闲话的，所以，就跟着去了一趟医院。听到齐春燕的话，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齐春燕也是叹息道，“这刘海忠也才五十岁吧？这么年轻就中风，哎，也算是可怜。” 然后齐春燕问，“柱子，那你说，孙大妈会不会去找刘光天回来照顾刘海忠？” 听到这话，何雨柱也是愣了一下，点头说，“还真有这个可能，毕竟仨儿子中也就这一个刘光天是能够抓到的。” 齐春燕啧啧道，“啧啧，这下子啊，我看刘光天一家是不会消停了。” …… 翌日 刘海忠中风的消息就彻底在四合院，乃至南锣鼓巷传开了。只不过相比于刘海忠的身体，众人更关心的是刘家的工位，毕竟现在上山下乡还在进行，工位就代表了不用再下乡了。 可是，面对那高昂的价格，绝大多数人也只是说说，然后叹息一声。 但是，人多了，总归有那么几个有钱的又舍得花钱的，这不，当天上午就有人出现在了红星医院刘海忠的病房。 “孙大妈，刘师傅这身体怎么样了？” 就在孙小凤一脸凄苦的给刘海忠擦着口水的时候，一个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孙小凤看去，是南锣鼓巷九十九号院儿的周大妈。孙小凤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来看刘海忠，毕竟两家人往日也就算是个聊天儿的邻居，家里有什么婚丧嫁娶的也不会上礼走动。 虽然不理解，但是人家来都来了，她也就只能擦了擦眼泪起身和对方搭话。 “周大妈，您怎么来了？” “哎，孙大妈啊，我这不是今儿一早听说刘师傅住了院，就来看看嘛。” …… 两人聊了有七八分钟，也都是一些客套的安慰的话，就在周大妈要张嘴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人，是七十一号院儿的陈大娘！ “小孙啊，小刘这怎么样了？哟~这看着也……哎，可怜人哟！”，还没等孙小凤起身说话，陈大娘就一脸不忍的说道。 然后又好像才看到周大妈的说，“哎哟，小周啊，你也在啊。” 然后，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默契的都没提工位的事儿。 没过多久，又陆续来了三家人，这下子就算是孙小凤脑子再迟钝也知道这些人来根本就不是来看自己男人的，但是，她们的真正目的她还是没猜到。 “不是，老几位，你们这怎么都来了？到底什么事儿，你们给我透个话，我也好考虑，不然我这一时间还真不明白。”，孙小凤直接问道。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没人说话，最后，还是周大妈说，“那个，孙大妈，是这样的，我们几个来目的就是想问问你们家的工位要怎么处理？” 听到这话，孙小凤也就明白了几人的意图！ 她脸色阴晴不定，深吸一口气说，“那个老刘目前情况还不稳定，再过几天，等老刘情况稳定了再说这个事儿，你们看怎么样？” 五人看看床上口水已经流了下来的刘海忠，都是点点头，然后就告辞了。 五人离开后，孙小凤被气的难受，眼泪也就下来了，低声对刘海忠诉说道，“老刘，你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她们就开始惦记自家的工位，这就是吃绝户啊，可是，咱们家又不是绝户，她们凭什么……” 孙小凤的话还没说完，情况稍微好一点儿的刘海忠在听到“绝户”俩字的时候，情绪一下子就激动了，这可把孙小凤吓坏了，赶忙去喊了大夫和护士过来…… 东直门外，棒梗嘴里叼着一根草在不断的打量、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似乎是对什么不满意，低声骂了一声，“玛德，不行，根本就不安全！” 棒梗将嘴里的草吐了出来，然后，就直奔东城外而去。 在东城外的一处荒地，棒梗找了半天才发现一个满意的地方，然后记住了地点满意的回了城里。 接下来的几天，棒梗都没出门，只是观察着何家的动静，可是却没什么动作，甚至就连咒骂都没有。 要知道，周日的时候，何雨水和李明带着孩子回四合院走娘家，何雨柱可是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贾张氏那可是骂骂咧咧一直到了下午才因为太累了停下。 而棒梗则是一脸平静的坐在炕上透过窗户，一言不发的观察着何家的情况…… （哈哈哈，老刘这下子算是完了。不过，你们说，棒梗是不是又要作妖？） 第250章 刘家卖工位 中秋节这天，何雨柱的四个徒弟都是带着礼品来看他了，尤其是军子和胖子，两人不仅带了往日来的时候带的糕点和水果，这次还专门买了两瓶五粮液，票还是两人从黑市买的，否则，这种票还真不容易搞到。 而且，两人还专门弄到了两条带嘴牡丹烟的票，买了两条牡丹香烟。 就这次，两人可是花了大半个月的工资！ 马华和猴子对于两人的厚礼也不奇怪，毕竟何雨柱不仅传业授艺，还给他们谋前程，这样的大恩，如果不用礼品来表示一下，别说其他人，就连他们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闫埠贵守在门口，看到四人手里提着的礼品，绿豆眼一下子就瞪圆了，扶着眼镜仔细确认了一下才敢相信胖子和军子手里的东西确实是自己第一眼看到的东西，闫埠贵震惊的都说不出来话了。 这时，闫解城走了过来说，“爸，那是两瓶五粮液、两条牡丹烟，还是带嘴儿的！？” 本来正在吃惊的闫埠贵看到自己这个长子，没由来的肚子里就有火儿，低哼一声说，“哼！老子养了你二十多年，都没见你孝敬老子那么些东西！” 听到闫埠贵的话，闫解城脸上一阵尴尬，他现在也是二级工了，甚至于再过段时间他有把握成为三级工。 可是吧，他毕竟是闫家的长子，闫家家传绝技他可是学了个十乘十，工资虽然涨了，但要是平白的给自己爹，那还是算了吧。 于是，闫解城就当没听到，手抄着裤兜就回了家。 这一幕自然是让丁林、陈金山等人咬着嘴唇笑，只不过这几人也是对胖子和军子提着的东西直搓牙花子。 “这得多少钱啊，虽然三节两寿是礼儿，但是这次他们俩提的东西也过于厚了吧？”，马一山这时对丁林小声嘀咕道。 丁林叹了一口气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理解。 齐春燕在四人走后，看着四瓶酒和四条烟也是有些发愣，“柱子，你该不会喝徒弟血吧？”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我是那种人嘛我！” “可是，这也太厚了吧？不说酒钱，就说这票就得几块钱了吧？” 何雨柱得意的将四瓶酒四条烟抱起来放在了柜子里，然后说，“胖子和军子，他们马上就要去外面当食堂副主任了。胖子去分厂，军子去棉纺厂。” 齐春燕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儿，摸着四人送来的布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如果是这样，那这东西也算是合理，毕竟是干部，虽然不大，但是说出去也有面儿。而且，如果家里有事儿了，起码在他们负责的一亩三分地还是管用的。” “对了，春林是不是也得来瞧瞧你这个师父？”，齐春燕突然戏谑一笑。 何雨柱咳嗽一声说，“咳咳，我也就是指点指点他，并没有拜师，不算的，不算的。” 齐春燕这时从去里屋拿过来一瓶茅台说，“行了，老三知道按照规矩他不应该和马华他们一起来，可是，你毕竟教了他厨艺，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这不，下午他就已经来过了，给你买了瓶茅台，就这酒，我爸都没喝过呢。” 何雨柱眼里都是笑意，拿过来酒高兴的说，“这个臭小子，没白费我这个姐夫下的功夫！” 齐春燕则是笑着说，“知道你用心了，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短短两年就是九级厨师，我听他说，下个月他有把握考八级了。我们老齐家，还真是捡到了一个好女婿，咯咯咯~~” 何雨柱放下酒坏坏一笑说，“那你不得犒劳犒劳我？” 齐春燕把肚子往前一挺，一脸狡黠说，“喏，你要是勇敢你就自己拿！” 额…… …… 日子不紧不慢就这么过了好几天，刘海忠也在他几个徒弟的帮助下回到了四合院，只不过他那副流着口水挎篮画葫芦的样子还是让众人唏嘘不已。 只不过这些人中还有那么几人是都是一脸的得意。 首先就是贾张氏，她坐在家门口看着刘海忠流着口水被几人送到了后院儿，脸上的笑容十分嚣张，“哼！这个死胖子，一辈子没本事，最后三个儿子都被他打跑了，落到这个田地就是活该！” 棒梗则是在她身边不住的点头。 而早已经退休的易中海在屋里看到了刘海忠的狼狈模样，心里十分解恨！ “哼！草包废物，还嘲笑我？这下子你不仅也得退休，还落了一个中风，看你以后还怎么出门！”，易中海心中痛快的想着。 刘海忠回到四合院的当天晚上，上次去医院的五家人就提着礼品来到了刘家。 另外，帽儿胡同也来了一家人。而四合院的人看到来到的六家人一开始有些奇怪，但是有些聪明人提了一句工位，众人立马就明白了。 此时，刘家来了十二个人，加上刘海忠两口子一共十四个人，就这么在刘家静静的待着。六家人此刻都是一脸警惕的看着其他人家，毕竟都是竞争对手。 刘海忠示意孙小凤说话，孙小凤也不墨迹，直接说，“你们的来意我们都明白，现在这工位的行情大概就是一千七八，所以，现在就看你们谁出价高，我们就给谁，最低一千七！” 说完，孙小凤也就不再看他们，而是用毛巾给刘海忠擦刚流下来的口水。 而这六家人听到孙小凤的话，也是眉头紧皱，一千七不算贵，甚至可以说还有些便宜，但是，这毕竟只是底价，具体谁能拿到就得看各自的魄力了。 在这期间，这六家人不是没各自去接触过刘海忠两口子，但是，刘家给出的答复就是出了院一起商量。 没想到，这个最后商量竟然是当面竞价！ 一时间，刘家很是安静，六家人谁也没第一个出价，一直等了五分钟，帽儿胡同的葛家出价两千一！ 这下子，南锣鼓巷的五家人脸色就难看了，因为这个价格太高了，已经超出了正常价格两百多了！ 南锣鼓巷的几家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后叹息一声都不再加价，一是因为价格确实太高，二是因为他们知道葛家愿意出这么高价格的原因是家里只有一个独苗苗，他们已经去找了好多趟黑市，还去拖了一些关系。 但是，没有门路的葛家忙了一个多月依旧是没有门路。 现在知道了刘海忠这条路，这次可是势在必得，就算自己再加两百，葛家就敢再多加一百，总之，这个工位，他们葛家要了！ 看到五家人没有出价，葛大福也是松了一口气，“儿子，爹为了你也算是倾尽全力了！” 孙小凤和刘海忠此时有些意外，本来以为最多能卖到两千，没想到葛大福直接报出了两千一，这也太刺激了。 可是就在他们两人期待着剩余五家继续加价的时候，结果六家人对视一眼，竞拍结束了？！ 这下子，刘海忠两口子就有些不高兴了，可是事已至此，两人也没再说什么。 最后，五家人走了，只留下了葛大福，两家人商定第二天去轧钢厂办理手续，然后葛大福也离开了刘家。 刘家此刻只剩下了刘海忠和孙小凤，虽然没有得到更多的钱，但是，能够有两千一百块也是不错的，所以，一开始刘海忠和孙小凤还是挺开心的。 可是，随即两人想到了自己被刘光福拿走的钱，心情一下子就又不好了。 中风的刘海忠本想发怒，结果，只有口水流的更多了，而孙小凤本来看到刘海忠眼中的怒火本能的害怕，可是看到刘海忠的样子，孙小凤一下子腰板就直了。 她走到刘海忠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向刘海忠，一脸嫌弃的说，“刘海忠，你不是喜欢打老婆、打孩子吗？你不是腰带很会使吗？你现在打我啊！” 刘海忠那个气啊，儿子儿子跑了，现在就连这个媳妇儿也要造反？！ 于是，他颤颤巍巍举起右手就要打孙小凤，可是，孙小凤直接躲开，然后抬手就给了刘海忠一个大逼斗！ 啪！ “你还以为是你身体好的时候啊？老娘忍了你二十多年了，刚结婚第四天你踏马的就打我！” 啪！ “你瞪我？你现在还敢瞪我！？” 啪！ “你打孩子，我为什么在旁边拱火？还不是怕你个狗东西打老娘？！” 啪！ “你真以为你多厉害？！在轧钢厂混了三十年，一个他妈的小组长都没混上，你以为你多厉害？！” 啪！ “回到四合院也就混了一个管事大爷，但也就是猪鼻子插大葱，天天瞎装象！” 啪！ “还有，你以为你床上多大本事？！你以为你偷看秦寡妇我不知道？你踏马有色心没本事的废物，每次捅两下就他妈软了，真他妈是废物！” 啪！ …… 孙小凤说一句就给刘海忠甩一巴掌，刘海忠的脸没一会儿就红肿了起来，一开始他还哇哇的大叫，但是他叫的声音越大，挨打越疼。 最后，刘海忠索性也不反抗了，只是眼睛死死盯着孙小凤，心里盘算着，等着的，等老子好了的！ （老刘这就是天道好轮回，哈哈哈……） 第251章 贾张氏举报 难道是孙小凤心血来潮硬上刘海忠？ 但是，众人也只是好奇，并没有上前查看，毕竟刘家现在是个麻烦，谁上前都会惹的一身腥。 翌日 葛大福喊来了儿子和他老婆，加上孙小凤，四人就架着刘海忠去了轧钢厂。 可是，葛大福却觉得，今天的刘海忠似乎比昨天胖了些，但也没细问，他现在只关心自己儿子的工位，因为这次的下乡统计就要开始了。 四人费劲的将刘海忠送到了轧钢厂，在刘海忠费劲的亲口叙述下，工位最终给了葛大福的儿子。 葛大福儿子办理入职，而葛大福两口子则是帮着孙小凤送回了四合院，走的时候，则是把余款1600块钱留了下来，因此，这件事儿算是了结了。 孙小凤看着手里的2100块钱，内心一阵哀叹，刘海忠的工资高，每年的工资加上各种补贴都有一千块出头，这两千一百块，只需要两年时间就能挣回来。 可是刘海忠瘫了，再也挣不回来两千一百块，就算工位给孙小凤，她也只能去保洁组，每个月只有十八块，所以，两人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卖了最为稳妥！ 一时间，刘家，刘海忠和孙小凤都安静了下来…… 贾家 贾张氏看到葛大福两口子走了，于是连忙就一脸阴狠的出了门。 “哼！刘海忠，孙小凤，叫你们两口子这两年欺负我，看你们这次还不死？！”，贾张氏三角眼中都是报复的快感的低声自语。 很快，贾张氏就到了街道办，找到了王主任。王主任看到贾张氏就有些不喜，这个贾张氏可是给红星街道抹了不少黑！ 贾张氏露出了讨好的笑容说，“王主任，我是来举报的！” 听到“举报”俩字，王主任心里就觉得厌烦！这几年，尤其是起风头两年，街道办每天都会接到很多的举报，也就是从今年年初开始，举报才少了。 尤其是最近，街道办可是有日子没人来街道举报了，所以，街道倒是省了不少心。 要知道，每次举报之后都会面临很多的事情，审查、批斗、发配等等，总之就是很烦。 王主任对于这种事情心底里是不愿意去做的，但是，她作为时代中的一个小小的街道办主任她能怎么办？ 能拒绝吗？ 不能！ 因为拒绝了她就是下一个被举报的对象！ 在时代洪流中，你就算是奥特曼、哪吒都得给你按趴下，何况她王霞呢！ 于是，王主任耐着性子问，“举报？举报什么？” “嘿嘿，王主任，我举报我们院儿的刘海中倒卖工位！” 听到这话，王主任心里更是不耐烦！ 因为工位买卖虽然明面上禁止，但是，只有需求就有市扬，一些暗地里的交易也是无奈之举，所以，无论是派出所还是街道办都不会主动去抓这事儿的。 尤其是现在上山下乡，工位价格居高不下，能够买得起、又愿意买的人也真是被逼的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而贾张氏来举报那就是破坏了当下社会的一种隐形的规则，所以，王主任现在看贾张氏那是相当不爽。 可是，她做的事儿明面上也是积极向上的，所以，王主任也只能让人来记录贾张氏举报的问题。 当贾张氏把事情说完，就一脸兴奋的说，“王主任，需要我带着你们去抓刘海忠和孙小凤吗？” 王主任眼底都是厌恶，摆摆手说，“不用，一会儿我们街道办会派人过去的，你先回去吧。” 贾张氏走后，一位不到四十的妇女走过来问，“王主任，这事儿……” 刘海忠的事儿街道办已经知道，中风，没有劳动能力，把工位让出去也是正常的，但是这事儿被捅了出来，街道办也只能出面去处理。 王主任想了一下，就对那名妇女说，“杨大姐，你就带人去刘家吧！” 杨大姐有些为难，毕竟这可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啊！ 王主任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杨大姐眼睛一亮就组织人去了刘家。 杨大姐走后，王主任则是带着两个人去了帽儿胡同的葛家！ 此时，葛大福和他老婆正在家高兴呢。 “孩儿他娘，今天去买只鸡炖了，儿子不用下乡了，我这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再过两年给他找个媳妇儿，咱们俩啊，就可以等着抱孙子了！” 葛大福老婆也高兴，连忙点头应承，“虽然家里的钱大部分都花了出去，可是这买鸡的钱啊还是有的，我下午就去买！” 就在两口子高兴的时候，王主任就带着几个人来到了葛家。 葛大福一看连忙起身笑脸相迎，可是，心里却是十分害怕，毕竟自家今天才买了一个工位。 “哟，王主任，您怎么到我这儿了？” 王主任对身后的人说，“你们去屋里看看还有什么人！” 身后的几人连忙去屋里搜查，这时，王主任迅速对葛大福低声说，“你儿子认了刘海忠当干爹！” 就在葛大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王主任带来的几个人就出来说，“王主任，屋里只有葛大福老婆一个人！” 王主任声音冰冷的问，“葛大福，你儿子葛增寿呢？” 听到王主任的话，葛大福大脑迅速转动，这才明白王主任刚才的话，连忙说，“哎哟，王主任，实在是不凑巧，今儿啊，增寿接了他干爹的班儿，去上班儿了！” 王主任眉头一皱问，“干爹？” “是啊，王主任，就是轧钢厂的七级锻工，住在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儿的刘海忠。他不是中风了嘛，这工作就没法儿做了，他三个儿子呢，也都有了自己的工作，所以，他就想着把工位给他干儿子，也就是我儿子增寿！” “哼！葛大福，你别跟我在这儿胡咧咧，说，你们是不是买卖工位了！”，王主任冷眉呵问！ 说真的，这会儿的葛大福被王主任这么一呵斥，还真腿软，要不是刚才王主任提前提醒了一句，这会儿估计就要全撂了！ “不是，王主任，这话儿怎么说的呢？是真的，我没撒谎！”，葛大福委屈的解释道。 这会儿葛大福老婆已经被吓得抖如筛糠，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加上这几年被整治的人有多惨她是看到的，所以，在王主任带着人把她拉出来的时候，她几乎是吓破了胆。 这会儿听着自己男人和王主任的对话，她的心神也暂时定了下来！ 于是这会儿也是带着哭腔说，“王主任，真的，确实是认了干爹的。只是新国家成立以后，到处一直说是破四旧，我们两家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儿就没往外说。” 王主任皱眉冷哼道，“哼！带走！赵平、马成，你们两个去轧钢厂找葛增寿回来！” 说完，大手一挥她就首先走了。 葛大福给了自己老婆一个安心的眼神，也就跟着王主任去了街道办！ 四合院 贾张氏回到家以后就在自家门口等着街道办的人来抓刘海忠和孙小凤，没等多久，杨大姐就带着七八个人来到了四合院，然后直奔后院儿刘家。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孙小凤的喊叫声响了起来，“冤枉啊，我们没有投机倒把！” “堵上她的嘴带走！”，杨大姐的声音响起！ 没多大会儿，孙小凤嘴里有一块抹布堵着，背着手被人押着往外走，而刘海忠则是被几个人架着出了门。 “哟，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不过这是街道的杨干事，应该是刘家犯了事儿了！” “嗐，肯定是他们家卖工位的事儿发了！” …… 贾张氏则是一脸得意的看着刘海忠两口子挣扎着被押走，心里那个得意啊，那个美啊！ 而四合院的人，甚至是南锣鼓巷的人都是跟着看了一段，直到出了巷子众人这才不去跟着看热闹。 街道办 葛大福媳妇儿看到被堵着嘴押过来的孙小凤也是被吓了一跳，可是看到了自己男人给自己使眼色立马会意，就扑向了两个押着孙小凤的年轻人说，“哎呦，你们这是干什么啊？这可是我的老嫂子，是我们家增寿的干娘，你们有话就问可别这么对我老嫂子啊！” 葛大福媳妇儿把孙小凤嘴里的抹布拿了下里，赶忙说，“嫂子，这事儿有误会，刘大哥把工位给了增寿被街道的人误会是投机倒把、买卖工位，可是，这干爹把工位给干儿子，一个字儿没花，所以，咱别怕，好好儿跟王主任说，会解释清楚的！” 这会儿，葛增寿也被人拉了过来，正好听到了自己妈的话，瞬间明白了怎么解决，立马扑到刘海忠面前，一脸心疼的说，“干爹，让您老遭罪了，这事儿我就说来街道解释一下的，可是您非说自家人，街道不会误会的，您看，这下子遭罪了吧？” （这扬戏还不错吧，哈哈哈） 第252章 儿子丢了 四合院 贾张氏这会儿正唾沫横飞的对着众人说着刘家倒卖工位的事儿，那真是有种韦小宝妓院说书的感觉。 只是她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刘海忠却在葛家三人和孙小凤的搀扶下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的人看到五人都是一脸的惊讶，邱香则是对着贾张氏戏谑道，“贾张氏，你这罗圈儿屁放的可真够有水平的，你不是说刘师傅他们一定会被送去批斗、下牛棚吗？” 就在贾张氏愣神的时候，四合院的众人都是上前帮着几人把两百斤的胖子刘海忠给送回了家，只不过，他们还是侧面打听了一下今儿是怎么回事儿。 葛增寿则是一脸气愤的解释道，“各位婶子、大娘，也不知道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儿，长了屁眼得早死的臭屁眼子的去街道办告发我干爹，说他老人家投机倒把、倒卖工位。我干爹现在身体这个样子了，我三个干哥哥又不在身边，没办法，我干爹这工位就给了我。” “可是我们一家人的事儿在那个断子绝孙、全家死绝的丧门星那儿就成了投机倒把！所以，各位婶子、大娘的也请大家不要相信那个臭屁眼子的屎话！” 闻言，众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说这刘家和葛家什么时候认了干亲了？可是，随即众人就明白了其中的门道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可是，这几句话把贾张氏给气坏了，要是搁以前，她贾张氏怎么也得来个一哭二闹三招魂的讹这小王八蛋十块钱，可是，现在没了后台，一门俩寡妇的家庭，能不被欺负就了不起了，怎么还敢正面硬刚？ 因此，她也只能生闷气，脸一会儿就成了猪肝色！ 而葛家三人走到贾张氏面前，葛大福老婆对着贾张氏脚底下啐了一口痰，“呸！不知道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去举报的！” 贾张氏那个气啊，想她贾张氏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啊，可是怕挨打，理智尚存，所以三角眼翻翻的瞪着葛家三人！ 四合院的人看着贾张氏吃瘪也觉得痛快，毕竟贾张氏本来就不受待见，另外，贾张氏举报的这事儿确实触碰了潜规则！ 这年头，完全不违法的人怎么活？ 如果违法了就被人举报了，那又怎么活？ 所以，只要在一定的范围内，有些规则只是条令，可以适当的破坏，就比如拆兑票据，黑市卖粮，甚至工位“继承”！ 贾张氏有心闹一下子，可是，脑门子鼓了鼓，最后还是放弃了，气呼呼的回了家！ 何雨柱下午回到家后，齐春燕则是把今天的事儿讲给了何雨柱听，就在齐春燕唾沫星乱飞的时候，何雨柱则是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一瓶水溶C递给她。 齐春燕拿起白酒瓶就喝了一口，酸甜的感觉让她眼睛一亮，“柱子，这次的饮料更好喝了！我喜欢！” 何雨柱指了指自己的包说，“今儿有个朋友送来了两瓶，是他自己兑的，也是给她老婆的。所以，他顺道儿也给我送来了两瓶，看你喜欢不，如果喜欢，下次再给你送来两瓶！” “喜欢，喜欢！”，齐春燕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似乎都冒光，疯狂点头说。 “不行，我得去给雨水送一瓶！” 说完，不等何雨柱说什么，齐春燕已经将剩下的一瓶拿走，快步离开了何家。见状，何雨柱也只能耸了耸肩自语道，“这对姑嫂处的，我倒是像个外人了……” 不过，何雨柱对于刘家卖工位被贾张氏举报的事儿也是相当无语，“这个贾张氏是看刘家要绝户了，就想着在刘家面前耍耍威风啊，不过也对，刘家现在只有一个半身不遂的男人，和一个半百的老妇人，确实是一个很好拿捏的对象。” “不过，这孙小凤怎么不去找刘光天啊？再怎么说，这也是他爹，刘海忠瘫了，他这个目前唯一能抓住的儿子怎么着也得露面吧？” 就在何雨柱想这事儿入神的时候，齐春燕带着李冬回来了。 “舅舅！”，比自己儿子小俩月的李冬一进门就扑向了何雨柱的怀里。 “舅舅，舅妈那个饮尿我也要喝~~” 何雨柱指着桌子上的瓶子说，“那你拿走吧，那是最后一瓶。” 这时，何强国则说，“冬子，咱们一起喝！” 何雨柱看着这俩孩子无语的对齐春燕说，“现在好了吧，不嘚瑟了吧，你就喝了一口，现在没了吧。” 齐春燕则是哀求道，“柱子~~你有空再找你那个朋友兑两瓶呗，求你了~” 齐春燕麻麻酥酥的声音响起，何强国揉着胳膊说，“妈，肉麻！！” 哈哈哈…… 何雨柱无情的嘲笑了起来！ …… 翌日，轧钢厂，三食堂后厨 齐春林这会儿正在做大锅菜，何雨柱走了过来说，“春林、马华，一会儿我做两道菜，你们俩看着，好好儿看看这菜做的和你们做的有什么不一样。” 两人闻言眼睛就亮了，马华立马说，“哎，师父，我给您备菜！” “嘿嘿，何主任，那我就不客气了。” 在轧钢厂，虽然众人都知道这是何雨柱的小舅子，但这儿毕竟是单位，所以，何雨柱还是让齐春林喊自己主任，而不是姐夫。 中午的招待餐是李怀德钦点的让他做菜，好像是上级什么领导过来，所以何雨柱才亲自下来做菜的。 宫保鸡丁、油爆双脆、熘肝尖儿、四喜丸子、清蒸鱼、麻婆豆腐、锅塌里脊、蒸酥鸡！ 八道硬菜何雨柱亲自掌勺，马华和齐春林看着何雨柱行云流水的动作那真是感叹不已。 每次看何雨柱动手，两人都觉得自己的手笨的跟猪蹄儿似的！ “潘敏，走菜！”，随即第一道宫保鸡丁出菜，何雨柱喊了一声。 潘敏自然是连忙将菜送入了小包间！ 当清蒸鱼和蒸酥鸡一起被送走后，何雨柱看向马华和齐春林说，“看清楚了吗？” 齐春林兴奋的点头说，“看清了！” 马华先是点头又是摇头说，“师父，还有些不太明白。” 何雨柱直接踢了一脚齐春林，“眼高手低！” 然后又对两人说，“好好儿琢磨琢磨，马上要考试了，甭管怎么说，都要去试试，考不过不丢人，但也能知道自己差在了哪儿！” 齐春林摸摸屁股有些委屈，没明白为什么自己姐夫踢自己这个“看明白”的，而不踢马华这个“看不太明白”的！ 下午下班，何雨柱又去一食堂看了看，李师傅看到何雨柱就笑着打招呼，“何主任！” “李师傅，怎么样，下月考试有把握没？” “有！” “成，有疑问可以先去问下马华，不行直接来找我也成！” 李师傅笑的见眉不见眼的，他这次可是要去考七级厨师，考上了一个月就是四十二块五，加上两块五的班长补贴就是四十五了，这样的工资，以前他也就是想想，所以，他现在对何雨柱那真是感激不尽！ 这时，何雨柱看到了一旁的刘岚，就走过去问，“刘岚，明天的面点师考试准备的怎么样？” “何主任，我这有点儿没底啊！”，刘岚有些发虚的说。 这两年，刘岚算是和李怀德断了来往，两人很是默契的谁也没找谁。李怀德之所以抛弃刘岚，就是因为有了潘敏的原因——不缺嘴，加上刘岚年纪确实大了。 而刘岚之所以这么勇敢的放弃李怀德，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何雨柱让猴子出去接席面的时候带着刘岚，这样刘岚每个月也会有一些额外收入，而且还有饭盒带回家。 日子虽然不如跟着李怀德的时候，可也不算差太多，最主要的是，刘岚觉得这样的日子有尊严！ 而且，刘岚还跟着猴子学一些面点技术，这两年来，何雨柱觉得刘岚已经算是有了初级面点师的水平，可是轧钢厂没有这方面的考评，如果想提工资，只能通过考试拿到证书。 尤其是最近，刘岚知道可以考试了，学习更加努力！ “刘岚，十级很好考，你的能力完全没问题。”，何雨柱安慰道。 可是刘岚却说，“不是，何主任，我想考九级。” 听到这话，何雨柱一愣，然后说，“你确定？” 刘岚点点头说，“猴子说我应该可以试试，只不过我现在觉得有些没底。” 何雨柱这才点点头，“你有疑问了，就去找马华或者猴子问吧，尽量考过了，到时候工资也能多涨一些。” “谢谢何主任！”，刘岚感激的鞠了一躬，这可把何雨柱吓坏了，连忙把她扶了起来。 因为胖子和军子的调离，何雨柱把猴子派去了四食堂，毕竟那里是压力最大的，猴子走后，就把李师傅提为了班长。 就在何雨柱和李师傅、刘岚说着一些考试注意事项的时候，保卫处的强子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何，何主任，快，出事儿了，强国不见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脑子懵了一下，愣了有两秒钟，何雨柱抓住了强子的手臂犹如愤怒的老虎问道，“你说什么？！” “何，何主任，春来已经去了你们院儿，让我来通知您，是你们院儿的一个大姐跑过来说的，说是强国下午突然间不见了，现在嫂子正在找！”，强子被何雨柱给吓到了，说话一开始都有些结巴，但还是把事情说清楚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连忙松开了强子直接就跑出了后厨，到车棚推出了车就离开了轧钢厂！ 而李师傅和刘岚也先是一愣，然后就开始去通知马华、猴子和齐春来，一时间，食堂后厨一下子就少了一多半的人，直奔南锣鼓巷！ （这样的话，你们说何雨柱会怎么收拾凶手呢？） 第253章 踩断棒梗一条腿 何雨柱自行车蹬到了四十多码，没多大会儿就来到了南锣鼓巷巷子口，这会儿正好看到状若发疯的齐春燕！ 吱呀！ 何雨柱刹住车，丢下自行车就抓住了齐春燕问，“燕儿，怎么回事儿？！” “柱子，我，我今儿把孩子从轧钢厂托儿所接了回来，然后，我就在家收拾东西，强国就在中院儿玩儿。大概三点半的时候，我突然间发现好久没听到强国的声音了，于是就出来找。” “可是，我找了四合院，也把相邻两个四合院，还有李明他妈四合院都找遍了，都没有，于是就让小梅嫂子通知你！柱子，我刚才又去了帽儿胡同喊了一遍，也没有，柱子，强国不见了，我该怎么办啊！” “柱子~~”，齐春燕此时已经泣不成声、脸色发白！ “齐春燕，冷静点儿！你现在，先回家，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我去找！”，何雨柱看到齐春燕的状态立马吼道！ 听到何雨柱的话，齐春燕这才冷静了些，摸了摸肚子，然后说，“柱子，春来刚才已经去了鼓楼那边去找了！” 就在这时，齐春林骑着自行车也来了，“姐，姐夫，找到了吗？！” 何雨柱摇摇头，齐春林说，“姐夫，后厨的来了一多半，刚才张队长也调了二十多个人过来帮着一起找，强国我们大多数人都认识！”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说，“成，你在这儿等着，然后把人给我撒出去！” 齐春林点点头，何雨柱对齐春燕说，“燕儿，走，先跟我回家！” 齐春燕还要拒绝，可是看到何雨柱此刻的状态也就没说出来，只能跟着他回家，毕竟她也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万一…… 当何雨柱带着齐春燕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陈桂芝抱着何小萌面带焦急的问，“怎么样？找到了吗？” 何雨柱勉强笑笑说，“嫂子，劳烦你帮我照看下燕儿，她现在有了身孕了！” “哎，燕儿交给我吧，你快去找！”，齐春燕一只手紧紧抓住了齐春燕冰凉的手说。 “姐夫！”，就在这时，齐春来的声音从四合院外响了起来！ “你踏马放开我！” 随着齐春来的声音响起的还有棒梗的声音！ 何雨柱这时眼神一冷，他冰冷的目光对着四合院门口扫去，只见齐春来扭着棒梗来到了四合院，此刻棒梗还在挣扎。 “姐夫，这个兔崽子我看到他在巷子口鬼鬼祟祟的，看到我就跑，我猜，强国的事儿跟他有关系！”，齐春来一脚把棒梗踹翻在地说。 “我没有！你踏马敢踹我！”，地上的棒梗骂着就要起来。 可是，迎接他的就是何雨柱重重的一脚！ 嘭！ 一瞬间，一颗牙就从棒梗的嘴里被踢了出来，何雨柱冰冷的声音此时也响了起来，“棒梗，我儿子在哪儿？！” 看到何雨柱犹如愤怒的猛虎一样盯着自己，棒梗身子一抖，就连刚才被踢的疼在何雨柱的目光下都忘记了。然后，棒梗眼神慌乱的躲开了何雨柱的目光，然后摇头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到棒梗的反应，何雨柱知道，肯定是棒梗干的！ 就在这时，一直幸灾乐祸看戏的贾张氏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子被何雨柱打的这么惨，嗷唠一嗓子就从中院儿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满嘴是血的棒梗。 “傻柱，你个天杀的绝户，你凭什么打我的孙子，我要报公安，我要他们枪毙你！”，贾张氏三角眼立着，里面冒出了凶光！ 何雨柱没理她，而是继续看向棒梗沉声问，“棒梗，我再问你一遍，我儿子，在哪儿！” “何雨柱，你这就欺负人了，你以为你是干部就可以这么随意欺负一个孩子！？” 就在这时，许久没出面的易中海从中院儿出来道貌岸然的质问道。 何雨柱眉头一皱，上前就踹在了易中海胸口，易中海倒飞出去四米多，重重摔在了地上！ 嘭！ “咳咳！”，易中海被踹的大口咳嗽，嘴里还吐出了一口血。 他还要继续说话，何雨柱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易中海，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在问棒梗，如果你再敢多放一个屁，我不敢保证你会不会活过三天！” 听到何雨柱冰冷的言语，四合院的众人都是身子抖了抖，易中海此刻也有同样的感受，被何雨柱冰冷的眼神注视着，他咽了咽口水，然后一言不发的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李翠芬则是赶忙上前扶起他低声训斥，“老易，你疯啦？！强国丢了，柱子这会儿可能会杀人的！” 何雨柱此时看向棒梗问，“棒梗，回答我！” 贾张氏咬了咬牙抱住了棒梗，“傻柱，你凭什么……” 啪！ 贾张氏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一个大逼斗就甩了过去，两颗黄牙随着她嘴里的鲜血一起飞了出去。贾张氏还没有动作，就觉得自己飞了起来，原来是何雨柱直接把她从棒梗身边甩了出去。 嘭！ 贾张氏重重的摔在地上，疼的直叫唤。 “哎呦，杀人啦！”，随之响起的还有贾张氏的哀嚎和嚎丧。 可是下一刻，齐春来上来就给了她一脚，骂道，“老虔婆，你信不信你再多放一个屁，明天让你少一条腿！” 嘎！ 贾张氏闭嘴了，这会儿她也脑子清醒了，何家孩子丢了，按照何家疼爱孩子的程度，齐春来的这句话，还有何雨柱刚才的话，她信，真的会发生的！ 棒梗看到自己奶奶被甩飞了，毕竟也才十六岁的孩子，这会儿已经被吓尿了，脸色发白，但还是倔强的摇头说，“傻……何叔，不是，我没见过强国，不是我！” 何雨柱眉头深深皱了起来，深吸一口气说，“棒梗，我现在好声好气的问你，你可得珍惜！我再问你一遍，强国在哪儿？！” 棒梗看着浑身散发着杀气的何雨柱，内心很是恐惧，但还是摇头说，“何叔，真不是我，我不知道，我……” 咔吧！ “啊！” 随着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棒梗撕心裂肺的喊声在四合院响了起来。 众人看去，只见棒梗的右腿小腿处有不规则的弯曲，而棒梗此时则是抱着腿在地上滚着、喊着。 “棒梗~~”，贾张氏要过去，可是齐春来直接又给了她一个大逼斗，“老实待着！” 四合院的人看到这一幕，眼神中都是惊惧，对于何雨柱的狠厉，这时，四合院的人才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要知道，四合院虽然乱，但也就是骂街、打架，但是这种程度的伤害，别说四合院了，就算是整个红星街道都是没见过的。 但是，此刻的何雨柱则是继续冰冷的问，“棒梗，我儿子在哪儿？！” 棒梗目眦欲裂的看着何雨柱吼道，“你踩断了我的腿，傻柱，你不得好死！” “棒梗，我再问你一遍，我儿子在哪儿，如果你不说，我会每问你一个问题，便踩断你一节骨头，直到你说出我儿子哪儿！” 何雨柱的话让四合院的人通体生寒，看着何雨柱已经不再是看一个人了，而像是看着一个恶魔一样，就连齐春燕此刻都有些害怕，“柱子~” 何雨柱只是看了一眼齐春燕，齐春燕就闭嘴了，她知道，自己男人认定了的事儿一定会做的！ 而地上抱着腿哀嚎的棒梗此刻还没意识到何雨柱的话什么意思，只是哀嚎着喊，“傻柱，你踩断了我的腿，你儿子丢了活该！奶奶，救命！” 咔吧！ “啊！” 何雨柱见棒梗不回答，再次在棒梗腿上踩了下去，棒梗的腿骨再次裂了！ 而此时棒梗则是直接疼的晕倒了，何雨柱眉头一皱，直接去了中院儿接了一盆水浇在了棒梗头上，棒梗立马就醒了，醒来后，钻心的疼痛立刻让他生不如死，“啊！我的腿！妈妈，救命啊！” 何雨柱蹲下来看向棒梗问，“棒梗，我儿子在哪儿？下一次是你的左腿！” 这时，棒梗才明白了刚才何雨柱的话是什么意思，看着何雨柱那冷漠的眼神，棒梗怕了，后悔了，“呜呜呜，在东城外五里的枯井里！” 闻言，何雨柱直接揪着棒梗的头发就把他放在了自行车前杠上，也不管棒梗是不是难受，何雨柱拿着张大爷家门口的绳子骑着自行车直奔东城外！ 而齐春来此时也是立马飞身上了自己借来的自行车，跟着何雨柱走，路上碰到了齐春林说，“三哥，跟着姐夫走，强国有下落了！” 齐春林看着何雨柱车上的棒梗，眼神中出现了凶光，但也是二话不说的骑着车就跟了上去！ 路上，棒梗哀嚎着、叫喊着，可是，何雨柱不管不顾，而路人看着这一幕有些奇怪，但是看着后面身着六五式军装、胳膊上带着红袖箍的齐春来，众人也就不说什么了。 半个小时后，何雨柱找到了此刻已经昏迷在枯井中的强国，何雨柱对跟过来的两个小舅子说，“我下去，你们拉着绳子！” 枯井有六七米深，何雨柱快速下去，稍微检查了一下强国的情况，松了一口气，似乎只有腿骨折了，目前在昏迷！ （是不是觉得被吓坏了～） 第254章 秦淮茹跪门 红星医院，病房 齐春燕脸色憔悴、双眼含泪的看着此刻已经熟睡的何强国，何雨柱则是拍着她的肩膀给她一些安慰。 “柱子，我是不是太没用了……”，说着，齐春燕的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此就在这时，田晓慧抱着何小萌来到了病房，“柱子，燕儿，强国怎么样了？” 何雨柱宽慰道，“妈，强国没啥大事儿，就是腿骨折了，养一养就好了！” “姐！姐夫！”，齐春生和齐春雷两家人也一起来到了病房。 齐春雷虎目圆睁，一脸狰狞问，“姐夫，我听老三说是你们院儿贾家刚放出来那小子干的？”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脸色淡然，但眼底都是森然的说，“放心吧，这次，这兔崽子不死也得让他在牢里面待十几年！” 与此同时，轧钢厂 秦淮茹正在跟一个男工人说笑，贾张氏尖锐的声音在一车间门口响了起来。 “秦淮茹！秦淮茹！淮茹啊，棒梗出事儿了！” 本来有说有笑的秦淮茹，听到这个声音，先是脸上的笑容一滞，随即身子一晃，接着跑到了此刻脸上红肿的贾张氏面前，焦急的问道，“妈，棒梗怎么了？！”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说，“棒梗的腿被傻柱那个天杀的踩断了！” 轰隆隆！ 而一车间的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是一下子安静了，整个车间只有机床的声音。 “怎么回事儿！”，秦淮茹脸色苍白的问道。 “说是，棒梗把傻柱的儿子给弄走了！” 噗通！ 秦淮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带着此刻已经很是消瘦的贾张氏也坐到了地上，而一车间的人此刻眉头紧皱。 众人刚才听到何雨柱下手那么重对何雨柱还有意见，但是听到后面就面带凝重的看着这婆媳俩！ 很多人都知道，何雨柱的儿子也才四岁，秦淮茹的儿子刚从少管所被放出来，看来，这是蓄意报复啊！ 愣了一会儿，秦淮茹这才问，“妈，棒梗呢？” “我不知道，他被傻柱那个王八蛋给带走了！”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连忙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就往四合院跑！ 等秦淮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齐春来正好儿过来通知齐春燕何强国的消息。看到秦淮茹，齐春来满眼都是怒火！ 可是秦淮茹却拉住了齐春来的衣服问，“春来，我儿子棒梗呢？！” “哼！红星派出所！”，说完，齐春来甩给了秦淮茹一个重重的大逼斗，然后就去找到了齐春燕！ 而秦淮茹听到消息后也没管自己被打的事儿，而是直接失魂落魄的往红星派出所跑！ 红星派出所 曹路这会儿正脸色凝重的看着脸上几乎毫无血色的棒梗，齐春林说，“曹所长，这个贾梗把我大外甥给扔到了东城外五里远的枯井里，要不是我姐夫问出了低调，我外甥……哼！所以，曹所长，这应该算是涉嫌杀人了吧！” 曹路眉头紧皱的看着不断哀嚎的棒梗问，“那他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我姐夫问询的时候，他把腿碰到了我姐夫的脚底，折了！”，齐春林直接说。 曹路：…… 派出所围观的公安：…… 曹路挥挥手说，“先把他送去红星医院！” 两个公安就把棒梗放到了架子车上，然后拉着去了红星医院，而曹路叹了口气说，“春林啊，这事儿你姐夫做的确实有失妥当啊。” “曹所长，对待犯罪分子还需要留手吗？要知道，我外甥还不满四岁！本来，按照我的意思，直接把棒梗埋枯井得了，可是，我姐夫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事儿还是得交给派出所和法院！” “至于他的伤，大不了我们家负责！” 曹路也是叹了口气，然后点头说，“确实！这种戕害儿童的坏分子确实可恨！” “曹所长，我得去看看我外甥怎么样了，就不和您说了，有什么事儿就去轧钢厂或者南锣鼓巷，或者您直接去向阳胡同，我们家一直有人！” 曹路点点头就让齐春林走了。 齐春林走没多久，秦淮茹就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同志，我儿子呢？！” 新来的公安小马皱眉问，“你儿子？你儿子是谁？” “贾梗！” 屋里的曹路听到后就出来说，“你是秦淮茹吧？” 看到曹路，秦淮茹撒开了小马一把抓住了曹路的胳膊然后跪了下来，“曹所长，救命啊，我儿子的腿断了，他们说被送到了这儿，他人呢？！” 看着此刻头发凌乱、满头是汗的秦淮茹，曹路叹了口气说，“被送去红星医院了，他……” 听到这话，秦淮茹二话不说的就往红星医院跑！ 看着离去的秦淮茹，曹路也是挺无奈的，“惯子如杀子啊，这个贾梗算是被你害了啊，哎……” 红星医院 就在何家、齐家的人在病房里看着还在熟睡的何强国的时候，一声刺耳的痛哭声在医院急诊室外响了起来。 “儿啊！”，秦淮茹趴在地上哭着，她面前一名医生皱眉说，“情况就是这样，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给孩子治病，你先去交钱！” 原来，棒梗的右腿算是废了，就算接了回去也没用了，换句话说就是，他断了一条腿！ “何雨柱！傻柱！”，秦淮茹声嘶力竭的哭喊道！ 她又看向了一旁送棒梗过来的公安，然后说，“公安同志，我要报案！” 赵亮皱眉说，“秦淮茹同志，贾梗涉嫌杀人，他是嫌疑犯，我们需要在这儿看守，你如果需要报案就去派出所吧！” 听到赵亮的话，秦淮茹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儿子为什么被何雨柱踩断腿！ “这……”，秦淮茹愣住了，站在那儿怔怔的发愣。 随即她试探着问，“同志，那我儿子会怎么样？” 赵亮毕竟是一个年轻的同志，看着秦淮茹凄惨的样子，心一软说，“可能会十几二十年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他这情况很是严重！” “那……”，秦淮茹还想说什么，她突然间想起来棒梗投毒的事儿，心里就明白要怎么做了。 她先去给棒梗交了住院费，由于棒梗是轧钢厂的家属，所以可以报销一部分，因此，治病的钱秦淮茹压力不大。 等安排好棒梗的事儿，秦淮茹就连忙跑回了四合院。 此时，贾张氏已经回到了家，正在一脸焦急的等待着秦淮茹回来，而小当和槐花则是啃着上午剩下的窝窝头充饥。 “淮茹，怎么样了？”，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回来，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问。 “小当，你先带着妹妹去外面玩儿。”，秦淮茹看了一眼小当和槐花后，对小当说。 小当怯生生的带着槐花离开了贾家去中院儿待着，因为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哥哥今儿干的事儿了，她十一岁了，很清楚这件事儿就是犯罪！ 小当很恨棒梗，为什么要犯罪？！ 棒梗犯了罪会连累小当的，不仅要被老师、同学、邻居嫌弃，将来上学也会被影响的！ 看到俩闺女离开了，秦淮茹这才把棒梗的情况和贾张氏说了一遍，贾张氏知道自己孙子断了一条腿，刚要开嚎，秦淮茹就打断她说，“妈，您先别嚎了！”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我孙子断了腿，我这个当奶奶的哭两声都不行吗？”，贾张氏三角眼恶狠狠的瞪着秦淮茹吼道。 “妈，您嚎有什么用？！”，秦淮茹哭着说。 “棒梗这次可能会被判十几二十年！” 哐当，贾张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不确定的问，“你说的是真的？他还是个孩子，怎么会被判这么久？！” 就在这时，何雨柱骑车回来拿东西，四合院的人看到他后都是下意识的躲开了些。 毕竟下午何雨柱的凶厉可是很多人都看到的，那些个妇女现在想想都还觉得浑身生寒，而回到家的男人们在知道了何雨柱生生踩断了棒梗的腿，也是打了一个哆嗦！ 吴小山却走上前问，“柱子，孩子怎么样了？” 何雨柱冷冷看了一眼贾家，然后说，“腿骨折了，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明天就可以回家养着了。” “哎，找到就好，找到就好。刚才你嫂子告诉我，我都快吓死了！” “谢谢了，过几天，我请你喝酒，表示感谢！” “不说这个，你先照顾孩子！” …… 这一幕吸引了西厢房的秦淮茹，看到何雨柱立马丢下了蹲坐在地上的贾张氏跑到了何雨柱面前，直接就跪了下来，一脸哀求之色，哭着说，“柱子，姐求你了，看在咱们在一个院儿住了这么多年的份儿上，你就饶了棒梗这回吧，他……” “哼！秦淮茹，棒梗那个小王八蛋可是要杀了我的儿子，你让我饶了他？！”，何雨柱双眼喷火的质问秦淮茹！ “柱子，可是他毕竟是个孩子，再说了，强国不……” 啪！ 秦淮茹还要辩解，何雨柱直接就给了她一个重重的大逼斗，然后骂道，“臭婊子，这些年，你们家怎么招惹我的都忘了，难道真以为我好欺负！让我饶了他？呵呵，秦寡妇，这次我要棒梗把牢底坐穿！” 虽然被打，秦淮茹很是生气，但此刻不是生气、委屈的时候，她一把抱住了何雨柱的腿哀求道，“柱子，我求你了！你就饶了他这次吧，他的腿都被你踩断了！” 何雨柱踹开了她，冷哼道，“哼！做梦！” （你们说，棒梗这次会怎么样？） 第255章 孙小凤找上刘光天 “柱子，柱子，姐求你了，你就看在姐一个人拉扯这一大家子不容易的份儿上，饶了棒梗这回吧！呜呜呜……”，秦淮茹被何雨柱甩开后还要上前抱住何雨柱的腿。 可是，何雨柱躲开秦淮茹直接回了家，然后关上了门，只留下秦淮茹跪在地上流着泪哭着、求着。 而四合院的人则是看着这一幕指指点点的，不过却没有指责何雨柱的，都是在数落着棒梗的行为！ 秦淮茹不管其他人怎么说、怎么想，她知道，必须要求得何雨柱的谅解，否则棒梗这辈子就算是完了，十几年的牢和几年的牢差别可是很大的！ “柱子，你要不答应我就跪在你们家，一直跪着，直到你愿意谅解！”，秦淮茹在何家门口跪着、哭着、喊道。 可是，何家却没有任何的回应，过了十几分钟，何雨柱提着一个小包袱出了门，冷冷的看了一眼秦淮茹，然后就走了！ 秦淮茹此刻就尴尬了，不知道是继续跪着还是起来，毕竟何雨柱都走了，这跪着有什么用？最后，一咬牙，秦淮茹还是起来了，然后迅速回了家和贾张氏商量起来怎么办！ 而四合院的人则是撇了撇嘴，然后各自回家了。 晚上，何雨柱看强国情况稳定了，就让田晓慧带着何小萌、齐春燕回家休息了，他则是留下来陪床。 田晓慧三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齐春燕刚打开门，秦淮茹的声音就在两人身后响起，“柱子媳妇儿，看在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的份儿上，你就饶了我们家棒梗这次吧，他还是个孩子啊~~呜呜呜……” 田晓慧转身看向秦淮茹，双眼中都是怒火，因为生气，身体都有些发抖！而齐春燕看到跪着的秦淮茹，刚刚恢复一些的情绪立马就要再次暴动！ 田晓慧见状，连忙把何小萌放入到齐春燕怀里嘱咐道，“燕儿，你先抱着孩子回家，她困了！” 齐春燕看了看怀里的闺女，又想到自己的肚子，深吸一口气，一句话也不说的就转身回了屋。 而秦淮茹看到齐春燕要走，就要上前拉她，可是，田晓慧直接就是一巴掌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接着又一脚踹在了秦淮茹的肚子上，把秦淮茹直接踹到了台阶之下！ “你！”，秦淮茹怒了！ 因为她都不知道今天这是第几次挨打了，怎么来个人就要打自己一次？真以为自己这么好欺负吗？ 田晓慧满脸怒气的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大声骂道，“你个死寡妇，算计我女婿不说，还去我们附近败坏我女婿的名声，你说你得了脏病怎么不去死？好好儿的孩子被你养成了什么样子？你看看，你那畜生不如的儿子，才十六岁现在都敢杀人了，你还好意思来求情？死寡妇，你真以为我们齐家、何家好欺负啊！” “老娘告诉你，今天没有直接打死你那个小兔崽子已经是新国家给予你们家的福气了，要搁建国前，你们全家都得被活埋！” “滚！再他妈来我们家，就烧了你们家的房子，杀你们全家！” 秦淮茹被骂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一脸怒火的田晓慧，秦淮茹知道，多说无益，只能不甘的选择暂时先回家！ 贾家 贾张氏此时一脸怨毒的看着何家，低声嘀咕道，“凭什么！你们家的小兔崽子不是没事儿吗？凭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家棒梗！” 看到秦淮茹脸上带着巴掌印回来，贾张氏一脸愁怨的问，“淮茹啊，这事儿该怎么办啊？” “哎，妈，就算是何家肯谅解也就是少判几年，不过那也得努力啊！我明天找厂里的领导调解调解！”，秦淮茹叹息道。 “不过，妈，这棒梗先是去了少管所，这次要蹲大牢，那你说，咱们贾家该怎么办啊？”，说着，秦淮茹的泪水不自觉的自眼眶里流了下来。 “老贾啊，东旭啊，我对不起贾家啊，棒梗先后都是被何家给害了啊，你们要是泉下有知，就把那个小畜生一家都带走吧！”，没有办法的贾张氏就把贾东旭的遗像拿了下来，抱在了怀里低声的哭诉着。 她不敢大声招魂，她知道，那是封建迷信，是要被拉去游街、批斗的！ 隔壁的李家根家 刘芳叹息道，“家根，你说这姑父是不是有病？这事儿关他什么事儿，非要上去冲大个儿，现在好了吧？本来就不多的脸这下子丢的更是彻底，不仅被打，牙还被打掉了！” 李家根摇头苦笑说，“哎，要不是看在我姑的面子上，我都想直接搬走了！” 刘芳也是点头叹息说，“是啊，咱姑父真是不让人省心！” 然后她又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他做的那些缺德的事儿，要是搁咱们村儿，早就给扔坟地了！” 李家根摇头说，“算了，看在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再说了，没有他也没有咱们进城的机会不是。” …… 翌日 秦淮茹顶着黑眼圈来到李怀德办公室前等着李怀德，李怀德是秦淮茹最后的希望！ 她知道，何雨柱是李怀德的人，如果李怀德肯说话，那么何雨柱肯定会同意谅解的。 到时候，棒梗估摸着也就简单判两年，如果是那样，就算是找不到什么像样的工作，起码找个媳妇儿还是有希望的。 如果真的判个十几年，那么贾家就真的可以绝户了。 李怀德一到办公室就看到秦淮茹等在门口，眉头就皱了起来，“秦淮茹？你来找我什么事儿？” “李主任，咱们能进去说吗？”，秦淮茹一脸哀求的问。 李怀德想了一下，就点头开门进去了。 一到办公室，秦淮茹就跪了下来，“李主任，您救救儿子吧！” 李怀德皱眉问，“你儿子？你儿子应该从少管所出来没多久吧？他又犯事儿了？” “不是，我儿子就是和何雨柱的儿子开了个玩笑，现在，何雨柱仗着身份要告我儿子谋杀，公安说可能会被判十几年。李主任，您就行行好，和何雨柱说两句，让他谅解我儿子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出事儿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活了。呜呜呜……” “开玩笑？”，李怀德皱眉，对于眼前这个蛇蝎女人的话他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真的！李主任，求您了，就帮帮我吧！” “呵呵，秦淮茹，你觉得我李怀德是傻子？你还是把事情说清楚再说让我说和的事儿吧。”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但就算不是最原始的版本，李怀德听的也是后背发凉，他冷哼一声说，“秦淮茹，你走吧，这件事儿我不会管的！” “李主任……” “哼！秦淮茹，你们这一家子的毒蛇，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否则……”，李怀德威胁道。 秦淮茹身子抖了抖，然后就不情愿的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出了行政楼，秦淮茹怨恨的看着李怀德办公室的方向低声咒骂道，“李怀德，你这个畜生，一点儿情面都不讲！对你来说也就是说句话的事儿，为什么就不能帮帮我？！” …… 与此同时，四合院，刘家 孙小凤皱眉看着尿了裤子的刘海忠，眉头一皱骂道，“你个狗东西，尿不会说啊，非要尿裤子，你是看我伺候你很轻松不是！” 啪！ 随着咒骂声响起的还是孙小凤的巴掌抽刘海忠脸的声音！ 十几分钟后，孙小凤把刘海忠给收拾干净了，但是也累的气喘吁吁的！ 看着刘海忠，孙小凤心中一阵厌恶，“老娘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你这么个废物！” “一辈子都没混上个官儿，最后仨儿子都被你个狗东西打跑了，临了还瘫了连累我！” 刘海忠原本还会哇哇几声，用含糊不清的语言骂回去几句！ 可是，现在他就只是用怨恨的目光瞪着孙小凤，仿佛目光能够杀人一样！ 孙小凤也只是面带嘲弄的看着无能的刘海忠！ “不对，还有一个儿子！” 突然间孙小凤想到了刘光天！ “哼！这是他老子，他就得回来照顾你！”，说着，孙小凤就笑了！ 下午下班时间，赵德宝、赵莹莹和刘光天开开心心的往赵家走，在四合院门口却看到了一脸不满的孙小凤在四合院门口等着！ “亲家，您怎么来了？”，虽然不想上前搭话，毕竟尴尬，可是，这亲家都找上门了，赵德宝作为家主也得上前说话。 孙小凤压了压自己的不满，然后说，“亲家，我今儿是来找光天两口子商量些事儿的。” 赵德宝看了看附近的邻居，于是就点点头说，“那就回家说吧！” 赵德宝家 孙小凤不等赵德宝问，就对刘光天说，“光天，光福去了外地，现在你爸那样，我一个人伺候不过来，你们两口子得回去帮着我伺候你爸去。” 赵德宝没说话，只是端起水杯自顾自喝水，这件事儿，自己是不能说话的，毕竟刘光天只是一个养老女婿，就算是上门女婿这事儿他也不能阻止啊。 刘光天眉头皱了皱说，“妈，我和莹莹得上班，怎么回家伺候我爸。而且，现在家里就您和我爸两人，您也不上班，我爸的工位卖了，加上他还有退休金，肯定够你们俩的生活，所以，您伺候我爸应该没问题吧。” 孙小凤愤怒的指着刘光天说，“光天，那可是你爸，他现在瘫了你都不去伺候？你还算是个人吗？” 赵莹莹着急想说话，被赵德宝阻止了，意思是，这事儿只能他们母子俩争，咱们不能！ （是不是都是禽兽？哈哈哈） 第256章 贾家被砸 孙小凤指着刘光天的鼻子大哭诉了起来，“光天，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他毕竟是你爹啊！” 刘光天这会儿也是寸步不让，刘海忠打了他那么多年，现在自己好不容易逃了出去，刘海忠瘫了还想让自己去伺候他？ “呵呵，妈，工位您卖了两千多，我爸每个月的退休金也三十多块，这些钱还不够您伺候我爸的吗？要知道，我现在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三十二块五！” “这就不是钱多钱少的事儿！”，孙小凤眼中都是怒气！ “不是钱多钱少的事儿？呵呵，成啊，那您把我爸的工资本，还有卖工位的两千多块钱都给我，我找人伺候我爸！”，刘光天戏谑一笑说。 “你，你，你！”，孙小凤气的气血上头、头晕目眩，这会儿真是后悔当初没把刘光天溺死到尿盆里！ “妈，都是明白人，您这是想拿着钱享清福，然后让我这个从小挨打的儿子伺候那个大麻烦。我实话告诉您吧，我不惦记那些钱，可是您也别算计我去伺候我爸！” 刘光天戏谑一笑说，随即脸上带着怒容，低吼道，“二十年，我爸打了我整整二十年，您知道那二十年我是怎么度过的吗？！也就是到了莹莹这儿我才觉得踏实，但是直到现在我还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 “梦里我爸拿着皮带打我和光福，而您呢？在旁边拍着手说，打得好、狠狠地打！” “妈，您和我爸生养我一场，但是二十年的皮肉之苦，这场情分也就打没了！” 孙小凤没有理会刘光天的说辞，而是目眦欲裂的瞪着刘光天，威胁道，“你，你就不怕我闹到你们厂里？！” 闻言，刘光天就笑了，“呵呵，我还真不怕，大不了，我和莹莹去三线援建去，到时候，妈，您和我爸那可真就绝户了！老大，您找不到吧？光福现在去哪儿了，您知道吗？” “也就我现在没跑，起码您和我爸死的时候有个摔盆儿的，您说呢！” 噗通！ 闻言，孙小凤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此刻才觉得心凉、心惊、心慌！ 看着眼前这个从小不被自己看好的儿子，孙小凤第一次觉得他是那么陌生，而刚才他的话此刻在孙小凤的心里炸响开来！ 是啊，再把这个儿子逼得消失，那么自己家不就是真的绝户了吗？ 到时候死了，连个摔盆儿的都没有！ 在地上坐了好几分钟，赵德宝这才示意赵莹莹去扶起孙小凤，孙小凤看着赵莹莹哭了，只是不知道这是后悔的泪还是鳄鱼的眼泪呢？ “哎，光天啊，既然你们工作忙，那你爸就让妈伺候吧！只是，妈还是希望你得了空去瞧瞧我和你爸，甭管怎么说，你是我们的亲儿子。”，说完，孙小凤抹着眼泪就走了。 看到孙小凤就这么平静的离开，赵家的人也都是松了一口气！ 赵德宝老婆这时抱着孩子从里屋出来说，“哎，幸好亲家没再继续闹，否则啊，还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赵莹莹接过孩子说，“妈，先吃饭吧。” …… 另一边，葛大福儿子葛增寿下了班就去找到了一个同学，这人虽然已经毕业了，可现在依旧是他们高中的红卫小将。 “大城子，你得帮我！”，葛增寿递给这个大城子一盒烟说。 “嗐，咱哥儿俩是光屁股长大的，这事儿兄弟我帮你！那老虔婆竟敢对着咱哥们儿呲牙，看兄弟我这次怎么给他一教训！”，大城子接过烟拍着胸脯说！ 但是，下一刻，大城子又对葛增寿说，“不过，增寿，我可告诉你，我无所谓，咱们毕竟是哥们儿，可是你这次得请我那几个兄弟吃喝一顿，否则……” 闻言，葛增寿毫不在意的从兜里拿出一些票据和二十块钱说，“嗐，这啊，我都准备好了，完事儿之后，咱们去老莫喝一杯，要是不乐意去，国营饭店，咱们吃饱！” “嘿！成，你要是这态度，那我可就让他们那态度了！哈哈哈……”，大城子拍了拍葛增寿的肩膀说。 翌日上午，四合院 贾张氏这会儿正一脸凄苦的坐在家门口念叨着自己的好大孙，同时也是在低声咒骂着何雨柱一家人。 只不过，她现在不敢大声咒骂，因为田晓慧现在何家住着照顾着何强国。 见识过田晓慧泼辣的贾张氏知道，这个女人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加上自家现在没有背景，而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和她对上肯定要吃亏的，所以，也就只敢低声咒骂。 同时，这两天老贾和小贾不知道被她召唤了多少次了，但两人就是没上来，所以，贾张氏也就不抱着贾东旭的遗像了。 这两天，秦淮茹不止一次的去何家跪门，甚至于想用道德大棒绑架何家。 可是，何家对她的反应除了大逼斗就是漠视，因此，秦淮茹现在放弃了。 但对于何家的恨，秦淮茹和贾张氏现在已经达到了巅峰！ “小畜生、死绝户、断子绝孙！”，贾张氏三角眼中透露着滔天的恨意，恨意仿佛实质化，四合院路过的众人都觉得寒风阵阵，也都不愿多在中院停留。 这幸亏是田晓慧主要是在家照看何强国，否则，看到此刻的贾张氏，说不得又得大逼斗伺候！ 就在这时，七八个带着红袖箍、身着绿色常服的青年冲到了四合院，这可把前院儿聊天的邱香等人给吓坏了，也不敢问他们来干什么。 毕竟那身衣服在这个时候几乎就是通行证，尤其是一帮年轻人穿着那身衣服，加上红袖箍，那就是顶配，没有一定的背景还真不敢招惹。 这几个青年直接来到了中院儿贾家门前。 本来正在咒骂何家的贾张氏，看到这么一群人也是身子抖了抖。 毕竟这几年，这群小将的名头贾张氏听的耳朵都快磨茧子了，本来，她也想让棒梗加入的，可惜的是棒梗是进去过的，人家不要。 现在这帮人不知道为什么找到了自己家，贾张氏本能的害怕了，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你们干什么？！” 带头的大城子冷笑问，“你就是贾张氏？” “我，我是！”，贾张氏仗着胆子回答说。 “呵呵，贾张氏，你们家有歪风邪气啊。你先是嗑药，又破坏人家相亲被拉去劳改。你儿媳妇儿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破坏别人婚姻，还得脏病！” “还有你那孙子，先是投毒，现在还要杀人。” “贾张氏，我看你们家就是我们社会主义社会中的毒瘤，所以，我们革命小将一定要将你们家这样隐藏在我们新国家中的毒瘤拔除！” 然后，大城子对着身后的小将大喊，“同志们，挥舞起你们的木棒，砸破这样的毒瘤家庭，扫除一切胜利的阻碍，为了捍卫咱们胜利的果实，冲啊！” 后面的几个小伙子听到大城子的话挥舞起手里的木棍就冲进了贾家，然后贾家就响起了霹雳哐当的一阵打砸声响。 随之响起来的还有贾张氏的呼喊声，“快来人呐，救命啊～” “快住手，那是我们家的碗～” “别砸我们家的锅啊～” …… 可是，这个时候谁敢上前阻止？都在各家够着头看热闹！ 十分钟后，几个人在贾张氏惊慌、无措又无助的哭声中离开了贾家。 贾张氏看着被打砸的屋子，这下子可真是破防了，坐在了地上就开始哭嚎，但是嘴里的词儿一句也不敢说，只能哇哇的大哭！ 而四合院的人看着被打砸的贾家的也是议论纷纷。 不过倒是有些人看向了何家，都怀疑这件事儿是何雨柱找人干的，毕竟贾家这次可把何家得罪的不轻！ 可是，也有人不同意这个观点，毕竟何雨柱要真是要动贾家，没必要只是砸了贾家，完全可以用更加狠厉的手段惩治贾家。 甚至于就连东厢房的易中海也不认为这是来自何家的报复，易中海眼眸一转看向了后院儿的刘家，“呵呵，贾张氏啊贾张氏，你这还真是自找的！” 李翠芬问，“老易，你什么意思？难道这是刘家的报复？” 易中海摇头说，“不是刘家，是来自刘海忠那个所谓的干儿子的报复。那个带头的，我见过，和刘海忠的那个干儿子关系不错。咳咳咳～” 听到这话，李翠芬也是叹了口气，“哎，好好儿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折腾呢？哎，这个贾张氏啊，还真是贾家的祸根！” “老贾当年出意外就是因为营养不良，东旭当初出事儿也是因为饿的，但是，那个时候贾张氏倒是吃的白白胖胖的！” “现在，棒梗偷鸡摸狗的习惯，还有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这些不都是跟着贾张氏学的吗？” “我看啊，贾家肯定是不知道是谁做了孽才招惹到了贾张氏这么个祸害！” “哎，人啊，还是得安安生生的生活！” 李翠芬似乎是在说贾家，但是，也似乎还有深意。 但是说完这么几句话后就去了后院儿聋老太太那儿去了，而易中海眉头皱了皱，然后就又自顾自的摆弄自己的象棋去了，只是时不时咳嗽一阵儿。 自从退休以后，易中海不爱出门，他也不会别的，就找了些木头自己刻了一副象棋，虽然做工不好，但是用来解闷儿还是不错的。 下午下班，何雨柱看到贾家残破的玻璃就问田晓慧，“妈，这贾家是怎么了？我怎么看着像是被砸了？” 田晓慧畅快的说，“就是被砸了，上午被几个小兵给砸的。” “为什么？” 田晓慧摇摇头，何雨柱也就不再深究了，但是何雨柱却觉得砸的好！ 要不是为了口碑，说不得何雨柱也会亲自动手砸的。 但是，在这个四合院毕竟还要住将近十年，太过于咄咄逼人总归是会引起别人的忌惮，自己不怕这些议论，可是自己的儿女呢？ 而秦淮茹回到家后都快疯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家这是怎么了？怎么倒霉的事儿一件接一件？！难道老天爷真的不愿意放过自己家吗？ 就在这时，派出所的赵公安和街道的杨大姐一起来到了四合院！ （嘿嘿，这个报复是不是来晚了？不是，那是因为中间的事儿有点儿多！） 第257章 十八年！ 赵公安和杨大姐来到四合院，看到贾家的情况眉头就是一皱！ 赵公安问，“贾家这是怎么了？” 前院儿的邱香这时上前解释说，“赵公安、杨大姐，是早上一群小兵过来砸的，说是贾家是什么社会的毒瘤，需要砸掉！” 听到这话，赵公安和杨大姐也就不说什么了，毕竟那帮人，他们两个部门一般也不愿意招惹。 赵公安对着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秦淮茹说，“秦淮茹，贾梗的判决已经出来了！” 说着，赵公安拿出一张纸，接着说，“贾梗，十六岁，涉嫌蓄谋杀害三岁十一个月的何强国未遂，鉴于贾梗刚从少管所服刑出来不足一月再次犯重罪，最终，东城区法院判棒梗入狱服刑十八年！” 听到这个判决，绝大多数人是震惊的！ 要知道，棒梗今年也才十六岁，这次竟然判了十八年，比他的岁数还大！ 而刚才还嚎啕大哭自己家房子的秦淮茹和贾张氏这一刻愣住了，她们相互看了一眼，似乎不敢相信刚才自己听到的。 贾张氏不确定的问，“不是，赵公安，我刚才没听清，您说多久？” “十八年！” 嘎！ 贾张氏直接背过气，两眼一翻，晕了！而秦淮茹也没好到哪儿去，也是瘫坐在地上，身子晃了晃，然后扑倒在地上！ 接着，秦淮茹就声嘶力竭的哭喊道： “不可能。” “不可能！” “我不信！” “为什么这么久！” “傻柱，一定是傻柱，一定是傻柱动用了手段，我们家棒梗才被判了这么久！” “对！一定是傻柱！” “傻柱！” 赵公安见状，皱眉紧皱呵斥道，“没有人干预，如果贾梗再大上两岁，这次就够吃花生米了！” 杨大姐这时也是皱眉训斥道，“秦淮茹，你教子无方，就别再怨别人了！” “刚出少管所不到一个月就谋划杀害一个不到四岁的孩子，秦淮茹啊秦淮茹，你们贾家这几年折腾的还少吗？” “你总是以你们家揭不开锅为理由卖惨，可是你有想过你们家的锅盖子为什么那么沉吗？” “我也去你们轧钢厂调查了，秦淮茹，你接了你男人的工位多少年了？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正式工，连一级工都没考上！” “另外，棒梗前些年偷鸡摸狗，你有管过吗？” “棒梗和别人打架，打赢了人家家长来找你们家，你就说男孩子打架，这都正常。可是，你是对那打输的孩子比你们家棒梗小两三岁的事儿一个字也不提！” “可要是打输了，那你就说你们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 “秦淮茹，你好好儿想想、好好儿思考一下，棒梗今天的结局是谁的错？” “难道是受害者何家的错吗？还不是你们贾家俩寡妇的一味纵容才导致的？” “孩子小，你们可以用这个借口堵大家的嘴，博取众人的同情！但是，孩子越来越大，祸也是越闯越大，所以，对孩子处罚的就不再是邻居了，而是法律、政府了！” “秦淮茹，作为抚养孩子的母亲，我们都觉得你是一个好母亲，但是，也仅仅是在抚养方面。可是，在教育方面呢？你有过教育吗？” “所以，秦淮茹，你只是一个合格的饲养员，而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秦淮茹，棒梗进去了，而且一去就是十八年，接下来教育的工作就交给政府吧！可是，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女儿呢？”，说着，杨大姐指着人群中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当和槐花。 “她们还小，未来还是有希望的，希望你通过棒梗这件事反思一下，好好教育俩女儿吧！” 然后，杨大姐不再管此刻被训的哑口无言的秦淮茹，而是对四合院众人说，“九十五号院儿的邻居们，棒梗的事儿在咱们街道是一个典型的反面教材。接下来，街道会在街道办举办三天的普法教育，希望感兴趣的可以去听听，起码知道哪些事情是犯法的，不是简单的邻里打一架就结束的。” 说完，杨大姐和赵公安就走了，而四合院的众人也都回家吃饭了，只留下了晕倒在贾家门口的贾张氏，还有蹲坐在贾家门前发呆的秦淮茹，以及不知所措的小当和槐花。 棒梗被判了十八年，这样的结局是所有人都没预料到的，很多人都以为最多判那么三五年就出来了，毕竟何强国没有真正出事儿。 甚至就连田晓慧和齐春燕此时也是震惊不已，无法相信，而何雨柱也有些吃惊，本来以为，这次自己不打算谅解，还要求派出所秉公处理，棒梗最多被判十年出头，没想到竟然判了小二十年！ “呵呵，这下子，四合院算是彻底安静了，十八年，那个时候，恐怕我早就已经离开了四合院！”，何雨柱心里想道。 贾家 秦淮茹用凉水将贾张氏浇醒，然后就不再管她，自己去收拾房子去了。 家里的锅碗柜子窗户床都被砸了，所以，现在首先得清理一番，否则今晚都没睡觉的地方！ 经过一小时的清理，秦淮茹心中一阵苦涩，做饭的锅都没了，吃饭的碗也没了，甚至于就连挡风的玻璃此刻都没有一块了！ 看着已经饥肠辘辘的小当和槐花，秦淮茹叹了一口气，看向了东厢房，本来，想直接去易家要一些吃的，但是看到刘芳，也只能换了一种方法，去借锅，起码做几个窝窝头吧。 李翠芬也没拒绝，只是让她今天用完还过来，毕竟他们家明天一早还要用呢。 而贾张氏，自从被秦淮茹浇醒以后，她坐到了炕上，透过没有糊严实的窗户，就呆愣愣的看着外面，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不哭不闹，甚至也不嘀咕，就那么看着外面的天空。 等秦淮茹做好了窝窝头，去喊贾张氏吃饭，贾张氏也没回应，依旧是看着外面的天空，而此刻外面已经全黑了，甚至就连星星和月亮都没有。 没办法，秦淮茹就把两个窝窝头放碗里摆在了贾张氏的面前，让她饿了自己吃。 半夜，秦淮茹觉得有些冷，睁开眼看去，发现是糊窗户的报纸掉了一张，她叹息一声就要起身去再贴上，真要这么吹一夜，俩孩子肯定是要着凉的。 但是，她起身以后，贾张氏还是静静的看着外面的黑夜！ “妈，您这是怎么了？”，秦淮茹被吓了一跳，随后轻声问了一声。 可是，贾张氏依旧是不回答，只是看着外面的黑夜。 秦淮茹看向炕头的碗，里面的窝窝头依旧还在里面放着，秦淮茹皱了眉头，她看向只能看到一个黑影的贾张氏，不知道此刻的贾张氏究竟怎么了！ 秦淮茹又喊了几声贾张氏，贾张氏依旧不回答，秦淮茹也就不管她自顾自的睡了。 翌日 随着鸽哨响起，一缕阳光穿过本就糊得不结实的报纸洒入西厢房，正好儿落到了秦淮茹的脸上。秦淮茹眼睛动了动，然后就醒了。 她用手挡了挡阳光，估摸着还早，没有听到中院儿有人去水池那儿接水，毕竟贾家现在没有窗户了，外面的动静要比往日听的真切些，就比如此刻的鸽哨声就要比往日大了些。 秦淮茹下意识看向了贾张氏，只见贾张氏脸色苍白、神情憔悴，但依旧看着斜上方的天空，晨光透过报纸落在她脸上显得她的脸更加苍白和憔悴，这一幕自然是把秦淮茹又吓了一跳！ “妈，您一夜没睡？”，秦淮茹问道。 可是，贾张氏依然是置若罔闻，依旧只是看着天空！ 叹息一声，秦淮茹就起来了，贾张氏这副样子，秦淮茹还真睡不着。 起来后，打开炉子熥了几个窝窝头。 没办法，锅被砸了，昨儿借的易家的已经还回去了。所以，今儿得首先去买一套做饭吃饭的东西。 秦淮茹去喊小当和槐花吃饭，俩女孩儿今儿很是痛快的起了床，因为贾张氏在那儿太瘆人了。 最后，秦淮茹母女三人吃完饭一起出了门，而贾张氏依旧在炕上坐着、看着…… 白天，四合院的人发现贾张氏在那儿坐着、看着不说话，都觉得好奇，上前询问，贾张氏也不回答，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天空，四合院的人都说贾张氏傻了、疯了！因为棒梗的事儿疯了。 或许是因为棒梗被判十八年，贾张氏觉得贾家完了，她这辈子也完了，所以，一下子疯了。 可是吧，看着贾张氏静静的坐着、看着，又不像是疯了。毕竟疯子这几年可没少见，都是吵吵闹闹、乱跑乱叫，甚至还会打人、抢东西，像贾张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疯子还真没见过。 一时间，四合院的人都还看不出所以然。 兴许是饿了，秦淮茹下了班买了玻璃、买过碗筷和锅回来以后，贾张氏第一次说了话，“我饿了，想吃饭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倒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她也怕贾张氏疯了，毕竟照顾一个疯子的话，可能一家人都会疯掉的。 只不过，贾张氏这一天一夜究竟在想什么没人知道，贾张氏也从没和别人说过。 就这样，日子又安静了下来，何强国的伤也在田晓慧的照顾下慢慢好了起来，而齐春燕的肚子也再次慢慢隆起。 天儿也在这样安静的日子中越来越冷，直到这天下着鹅毛大雪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四合院门口…… （贾张氏应该想什么呢？我得好好想想） 第258章 何大清回来了，那白寡妇呢？ 1970年，12月26号。 这是一个好日子，因为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这样的大雪无论是对辛苦劳作的农民，还是对全国上下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因为瑞雪兆丰年嘛！ 此时，四九城地上的雪已经有一脚深了，而在一个稍显佝偻的背影，背着自己的行李，踏着厚实的白雪，随着咯吱咯吱的踏雪声，他来到了南锣鼓巷，最后，停在了九十五号院儿门口。 看着熟悉的大门，这人叹了口气，然后就迈步往里走。 现在，四合院已经没了管事大爷，可是，闫家看门依旧，毕竟晚上锁门还是需要的，所以杨瑞华在家透过窗户偶尔看一眼大门处，这就是习惯。 这时，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杨瑞华眉头一皱，但是看着外面的鹅毛大雪，她没有选择出门，而是看着这道身影的去向。 只见这个男人进了院儿后直奔中院儿，最后停在了正房门前。 男人看着正房，就上前敲了敲门，可是随即看到了大门上的锁，哦，原来不在家。 而东厢房的李翠芬和易中海听到了外面敲门的动静，就通过窗户往外看去，发现是一个带着皮帽、身穿老棉袄的男人在何家门口。 男人见门锁了，叹了口气，就把行李放在了门口，然后蹲坐在自己的行李上，接着从兜里拿出烟点燃抽了起来。 易中海和李翠芬仔细看去，发现来人竟然是何大清！ 易中海眼神一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就要起身，可是李翠芬仿佛看出了易中海似乎又要搞事情，于是就阻止道，“老易，甭管你怎么算计，人家是亲父子，真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你想想，人家是父子齐心，还是和你亲？” 听到这话，易中海刚站直的身子就是一顿，想了想，然后叹息一声就又无力的坐了下来。 这一瞬间，易中海身上本就不多的精气神似乎又少了大半，而咳嗽声也再次在易家响了起来。 鹅毛大雪一片片无声的往下落，快到中午的时候，雪就已经没过脚面，到了脚脖子了，而何大清来时的脚印此刻已经差不多快完全被覆盖了。 何大清抬头看看依旧下个不停的大雪，叹息一声就起身带着行李去了后院儿聋老太太屋里。 咚咚咚！ “进来吧，门儿没栓~”，聋老太太听到敲门声眼皮子也没抬的说了声。 吱呀～ 门打开了，聋老太太躺在躺椅上，闭着眼说，“翠芬啊，不是还没到饭口嘛。” 何大清稍带沙哑的声音响起，“老太太，是我，大清！” 听到这声音，聋老太太的眼皮就抬了起来，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看着面前的男人，打量了一遍，然后点头戏谑道，“小何啊，还真是你啊，怎么？白寡妇不香了？这是打算来找儿子养老了？” 何大清惭愧的低下了头，然后拉来了一个板凳围着炉子坐了下来，伸出手烤了烤火，白烟顿时就从他的手指上冒起。 见何大清不言语，聋老太太就又躺回了躺椅上，继续挖苦道，“呵呵，小何啊，你当初可是说了，你和那个小寡妇可是爱情。怎么，这才多久啊，爱情就成了狗屎了？” “太太我当时怎么劝你的，你不会忘记了吧？怎么这就回来了？” “呵呵，也是，现在那小寡妇也差不多四十好几了吧？呵呵，是一个老寡妇了，没当年那么润了，所以你就回来了？” “小何啊，你说你回来干什么？柱子和雨水当年最需要你这个爹的时候你死活就要为了你所谓的狗屁爱情抛儿弃女，现在回来，怎么想的？” “柱子现在儿女双全，还有一个再有几个月又要瓜熟蒂落了。雨水现在也有了一个大胖小子，我听说这肚子里又有了一个。你说你这个时候回来干什么？” “是给你的儿女添堵吗？” …… 聋老太太说了很多，每句话都是直捅何大清心窝子的话，可是，何大清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要知道，当年他和白寡妇勾搭一起的时候，聋老太太可是劝过他，白寡妇不是一个良配。 可是，何大清不仅坚持和白寡妇继续勾搭，竟然还被她忽悠的直接抛家舍业、抛儿弃女的去外地给那个死寡妇拉帮套！ 当时聋老太太气的一拐杖抽在了何大清的肩膀上，但依旧没把他打醒。 因此，此刻的聋老太太看着拿着行李回来的何大清才会这么气！ “老太太，您说的都对，先喝口水！”，何大清见聋老太太说的嘴角起了白沫子，连忙倒了一杯水给她。 就在这时，李翠芬端着午饭进了屋，可是看到屋里的情况也是一愣。 “翠芬啊，饭就放这儿吧，我和这个情种啊说些话。” 李翠芬点点头，把饭菜放在了桌子上后就离开了屋子。 “你倒杯水吃你的干粮吧，老太太我一个孤老婆子，也就是翠芬不嫌弃我愿意照顾我，可是这粮食啊也就这么多，我可没想着给你吃！” 何大清挠挠头说，“您这儿有我口水喝，我就知足了！” 然后，何大清从包袱里拿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牛肉，放在了聋老太太面前，笑着说，“老太太，这牛肉您尝尝，保城一家很好吃的店买的。” 看到牛肉，聋老太太咽了咽口水，神情这才好了一些。她从躺椅上起来，到了八仙桌前，吃了一口牛肉，点头说，“还不错，不过啊，不如柱子做的好。” 然后，聋老太太吃着饭，问此刻就着开水啃着饼的何大清，“说说吧，你怎么想起来回来了？” …… 下午下班，何雨柱腿儿着回到了四合院，没办法，现在的雪虽然停了，但已经有小腿深了，自行车那是甭想骑了。 “哟，闫老师，这么冷的天儿您还在门口守着呢？”，何雨柱看到门口抄着手跺着脚的闫埠贵打趣道。 闫埠贵没管何雨柱的打趣，却是上前说，“柱子，你爹回来了！” 听到这话，本来脸上露着笑容的何雨柱，立马脸就冷了下来。他的第一反应是，这又是易中海这个老银币在搞事情！ “谢谢您嘞，闫老师，我先回家看看！” 看到何雨柱的反应，闫埠贵就觉得舒爽，因为闫埠贵觉得何大清的回归给何雨柱添了堵了！ 何雨柱不给闫解矿找工作的仇，闫埠贵一直记着呢，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吱呀，何雨柱推开家门后就是一愣，因为他没看到何大清的身影。 挠了挠头，问这会儿在八仙桌前看书的齐春燕，“燕儿，何大清呢？不是说他回来了吗？” 齐春燕一愣，“什么？爸回来了？我不知道啊！” “额……” 随即齐春燕说，“如果真是爸回来了，那这些菜肯定是不够的，这样，家里还有一些罐头，我去打开俩！” 何雨柱倒是按住了要起身的齐春燕说，“不用，断过亲了，不用这样。” 然后何雨柱将桌子上扣着的盘子打开说，“你和强国先吃，我出去看看。”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何雨柱眉头一皱，然后打开了门。 门外果然站着提着行李的何大清！ 齐春燕看到后就起身笑着说，“爸回来了，快进屋！” 何雨柱眉头稍微一皱，但还是让开了路，算是默许了他进屋，何大清那张僵尸脸僵硬的笑了笑后就提着行李进了屋。 来到屋里，他先看到的是坐在小板凳上、趴在椅子上吃饭的何强国。 那张脸笑的就更灿烂了，“这就是强国吧？来，让爷爷抱抱！” 四岁多的何强国看着眼前的老头儿，两条弯弯的月牙眉皱了起来，疑问道，“爷爷？” “对啊，我是你爷爷！”，何大清的大眼泡子怼到了何强国脸前，指着自己的脸笑着说。 谁知道，刚刚四岁的何强国啪的一声排在了吃饭的椅子上，稚嫩的脸上带着怒气指着何大清的僵尸脸说，“嘿！老帮菜，你丫谁的爷爷，小爷是……” 何强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齐春燕捂住了嘴，拍了他的屁股说，“小兔崽子，这真是你爷爷，别乱说！” 何大清刚才还一脸的高兴，这会儿僵硬的挂在了脸上。 而何强国挣脱了齐春燕的手，童真的眼珠中都是疑惑，“妈妈，这个老帮菜太丑，我不要他当我爷爷~” 何大清：…… 何雨柱这会儿实在是没憋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兴许是何雨柱的笑声打破了何大清的尴尬，一时间也觉得自己这个孙子好玩儿，也是跟着笑了起来。 而齐春燕此时则是有些尴尬的拍了一下何强国的屁股，带着他去了里屋，然后又把一岁多刚刚会走路的何小萌也抱进去了里屋。 何大清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然后问，“有花生米吗？” 何雨柱点点头。 “雨水那屋还空着吗？” 看到何雨柱点头，何大清就起身离开了，何雨柱去橱柜里拿出两瓶酒，又从空间里拿出一盘子的酒鬼花生迅速放到了盘子里，然后对屋里的齐春燕说，“燕儿，你带着孩子先吃，我们去西耳房。” 西耳房 何雨柱生起了炉子，而何大清则是自顾自的倒了杯酒，尝了一口点头说，“酒不错！” 何雨柱腹诽道，“彩陶坊天时星星，当然不错！” 何雨柱见炉子烧了起来，坐到何大清面前问，“怎么回来了？白寡妇呢？不要了？” （老何跟聋老太太聊了什么呢？） 第259章 白寡妇死了？ 收拾妥当，何雨柱坐到了何大清面前，先是给何大清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端起酒杯和何大清碰了一杯，彩陶坊的天时星星入口丰富柔顺，落口爽冽，满口留香！ “柱子，这酒真是不错，哪儿搞来的？”，何大清两眼冒光的问道。 “朋友给的，也就这两瓶，喝完就没了。”，何雨柱淡淡的说。 闻言，何大清一脸可惜，这个酒比不上五粮液，也比不上茅台，可是，这口感独特，何大清很是喜欢。 何雨柱没管何大清的失落，而是戏谑道，“你怎么想起来回来了？怎么，白寡妇不香了？不要了？” 何大清也没因为何雨柱的戏谑而生气，带着有些自嘲的语气说，“死了！” 可是，何雨柱却从何大清的口吻中似乎听出了一些恨意，于是皱眉问，“死了？怎么会死的？” 这剧情不对啊，傻柱的记忆中，何大清最后是被白寡妇和俩儿子赶出去的，那个时候何大清都快八十了，白寡妇那会儿至少也得七十了吧？今年的白寡妇应该还不到五十吧？怎么会不到五十就死了呢？！ 何大清吃了一口花生米，喝了口酒，深吸一口气，意有所指的说，“是啊，死了。死了好，死寡妇死寡妇，寡妇不死怎么能叫死寡妇呢？柱子，你说，是也不是？呵呵，呵呵……” 何雨柱觉得白寡妇的死肯定另有隐情，但是，何雨柱却并不想深究，毕竟和自己没关系。 就算是真有事儿，公安找过来也找不到自己，毕竟都断亲了，报纸这会儿还在空间里留着呢！ 于是，何雨柱点点头，轻笑道，“是啊，死寡妇就得死！死了好！呵呵，她死了，也算是让我和雨水出了口气！” 然后他端起一杯酒又和何大清碰了一杯继续问，“所以，你就回来了？你那俩儿子呢？不管了？呵呵，要知道，您可是养了他们将近二十年，也给他们娶妻生子找工作，就这么放弃，不觉得亏吗？” 听到何雨柱的话，何大清被气的笑了，只是嘴里有酒还是呛到了，他指了指何雨柱，“咳咳咳，你小子，就算是断亲了，你也不用气死我吧？” “哈哈……” 何雨柱先笑了，何大清咳嗽着跟着何雨柱也笑了！ 两人的笑声在四合院飘荡着，这一幕倒是让四合院很多人都觉得奇怪，这何雨柱不是和何大清断亲了吗？今儿不应该是吵一架或者打一架吗？ 这会儿怎么会一起笑的这么开心呢？ 笑声之后，何雨柱、何大清默契的都没再说话，也只是喝着酒，一直到一瓶酒喝完！ “剩下的那瓶你留着吧！”，何雨柱拍拍手说。 何大清点点头，但还是没说话。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然后说，“我始终无法原谅您，明儿呢，我把雨水喊过来，以后，您就自己找个地方住，然后多和雨水亲近亲近吧，毕竟她对您还是有感情的。” 听到何雨柱的话，何大清一瞬间似乎老了很多，本就有些佝偻的后背这会儿似乎又佝偻了些，但还是点点头。 “对了，现在手艺还成吗？”，何雨柱问道。 何大清点点头，声音沙哑但也颇有些得意的说，“呵呵，还成，有三级炊事员的证书！” 何雨柱点点头，“成，我给您推荐一个工作，您也算是有了保障了！” 说完，何雨柱就拉开门离开了，只留下何大清一个人看着炉子里面的火星怔怔的发呆！ 只不过，何雨柱离开没多久，门被敲响了，何大清连忙起身打开门，来人是齐春燕，这会儿端着一碗面笑着说，“爸，别光喝酒，吃口面暖暖身子！” 何大清声音沙哑，但僵尸脸尽力笑笑说，“哎，好！” 说着，就把面条接了过来，齐春燕则是关上门回了正房。 看着手里的面条，何大清一声叹息后就吃了起来。 其实，白寡妇的死还真是和何大清有关，因为是他亲手结束了白寡妇的性命！ 原来，自从何大清第一次回四九城，白寡妇就知道了何大清拿了很多钱给何雨柱兄妹，因此，白寡妇在何大清回到保城后就不断地找事儿。 何雨水结婚的时候，何大清又拿了不少钱过来送给了何雨水当做他这个当爹的给闺女的陪嫁。 可是，白寡妇就更加不满了，毕竟那些钱在白寡妇看来是自己的，所以，何大清回到保城的当天，白寡妇就和何大清大闹了一场，然后，何大清就去了单位后厨对付了一宿。 因此，从这天以后，何大清每周总要有那么一两天因为吵架而去单位对付。 日子悄然过去，也就是在三个月前，白寡妇又和何大清大闹了一场，何大清心烦就又出了门，准备去单位对付一宿。 可是，到了单位才发现，因为第二天有上级单位检查，所以，今天戒严，何大清不能在这儿留宿。何大清心烦，就找了一个小酒馆喝了点儿小酒，直到小酒馆关门，何大清才微醺的回到家。 何大清和白寡妇住的房子是一间独院儿，这房子是白寡妇的男人留下来的。因此，何大清到了家门口就想推门而入，可是，门是被在里面拴着的。 由于和白寡妇吵了架，所以，何大清不想再把白寡妇喊起来开门，省的又吵架，所以，何大清就翻墙进去了。 可是，刚到院子里，何大清就听到了男女合欢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这下子何大清本来就不多的酒意一下子就散了！ 于是，何大清侧耳听去，发现白寡妇正和一个男人在里面苟合！ 何大清气的差点儿直接去厨房拿刀把里面的狗男女给直接剁了！ 可是，这一刻他想到了自己的亲生子女，想到了白寡妇的俩儿子这些年对自己的态度，又想到了自己朋友对自己的劝解，一瞬间，何大清想到了一个毒计！ 于是，何大清眼神一冷，就又跳墙出去了，到了一个朋友那儿对付了一宿。 就这样，日子又过了几天，白寡妇又因为何大清出去接私活的钱没给她，两人又大吵了一架，这次，何大清甚至还给了白寡妇几个大逼斗！ 这下子白寡妇可不干了，对着何大清又挠又骂的，何大清顺势就逃出了家，然后到了国营饭店吃了顿饭！ 大约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何大清找到了几个小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自己老婆背着自己偷人的事儿说了出来。 本来就是热血青年，此刻正值革命热情高涨的时候，十几个小兵拿着武器就跟着何大清去了家！ 还不等几个小兵喊，何大清一脚就踹开了门，带着众人到了正房。 然后，又是一脚踹了正房门，这会儿正在穿裤子的两人看到何大清带着一众小兵小将来到了屋里，两人瞬间冷汗直流，脸在这一瞬间迅速褪去了潮红，变成了煞白！ 带头的小兵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看到这一幕，手臂一挥喊道，“奸夫淫妇，民族败类、国家羞耻！” 后面的人也跟着喊，突然间一个小伙子一个踉跄往前一冲，一棍子就打在了那个男人头上，后面的人不明所以，以为这是要武斗，也就跟着上去对着两人拳打脚踢。 而何大清趁机对着白寡妇的心窝子重重来了一个肘击，白寡妇一口气没上来，直接翻白眼没了。 直到十几分钟后，众人见两人都不动了这才停手，只不过那男人这会儿还在抽搐，而白寡妇则是一动不动！ 其中一个兵踢了一脚白寡妇呵斥道，“别装死！” 可是白寡妇依旧不动，这时这帮子小青年才发觉到出事儿了，一个小姑娘把白寡妇反过来一看，白寡妇已经没气了！ 一众人这时被吓得有些发抖，虽然他们热情高，可是人命的事儿这还是第一次遇到，所以，这会儿都害怕了。 这时，何大清却哈哈大笑，“哈哈哈，死了好！这样的荡妇活着有什么用？竟然敢和小将作对？磕到了桌子上自己死了，那就是活该！” 十几个小将听到何大清的话，眼珠子一亮，随即有人喊，“这种奸夫淫妇就是社会败类，企图和小将为敌！现在他们遭受到了应有的审判！” …… 最后，白寡妇就成了偷人的时候被小将抓奸，可是她却企图和小将为敌，最后被英勇的小将镇压，可是她自己却磕到桌角死了，而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而白寡妇的俩儿子自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可是面对那些小将，两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把怒气撒到何大清身上。可是，不再迷恋寡妇的何大清自然不是白寡妇俩儿子可以轻易对付的，所以，最后三人也分道扬镳！ 直到最近，何大清在朋友的劝导下才提着行李回到了四九城！ 翌日一早 何雨水小心的小跑着来到了四合院，而李明则是在后面跟着焦急道，“雨水，你慢着点儿，才三个多月！” 何雨水却不管不顾，直奔西耳房！ 咚咚咚！ 咚咚咚！ 吱呀，门打开了，何大清那张僵尸脸出现在了何雨水的眼前，何雨水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这里的白寡妇下线有点儿潦草） 第260章 何雨水接了何大清 何大清看着门前的女儿和女婿，脸上有了短暂的尴尬，然后咳嗽一声，脸上也是尽力带起了笑容说，“雨水来了？这是李明吧？” 李明对何大清没什么印象，毕竟何大清跑的时候他还小。 现在知道对面是自己的老丈人，虽然名义上自己媳妇儿和大舅哥和他断了亲。可是，他是了解何雨水的，这些年对于何大清依旧是有着浓重的感情。 因此，他上前笑着喊了声，“爸！” 听到这声爸，何大清的死鱼眼热了热，但他强行憋了回去，然后应了声，“哎！” 这时，何雨柱出门说，“行了，先来屋吧！” 然后，三人就跟着何雨柱到了正房，屋里放着早饭，是齐春燕刚才去早点摊买的，豆浆、油条、包子、焦圈儿都有，这会儿何强国看着焦圈儿直流口水。 “行了，先吃饭吧。”，何雨柱淡淡的招呼说。 早饭吃的差不多了，何雨柱说，“雨水，我会给他推荐一个工作，然后他会自己去街道找间房子住。” “啊？哥，爸不能住家里吗？”，何雨水有些意外的问。 何雨柱没说话，何大清叹了一口气，但连忙帮着何雨柱解释说，“到了单位应该可以租到房子的，毕竟你哥这儿也不是很宽敞。” 何大清知道，何雨柱能够给自己推荐一份工作已经很不错了，虽然凭借自己的手艺找工作肯定没问题，但是儿子推荐的意义是不一样的，或许以后还有机会…… 此时，五人就这么坐在屋里，一时间屋里有些安静，甚至有些压抑，因为何大清和何雨柱、何雨水之间毕竟多了一个“断亲”！ 最后，还是何雨柱打破了沉默，“雨水，以后你愿意和他联系就联系吧，我呢，不反对。至于我……” 听到何雨柱的话，何大清和何雨水脸上没有明显的变化，毕竟何雨水这几年跟何大清本来就有联系，这些也是何雨柱默许的。 但是，听到后面的话，屋里的人都看向了何雨柱，何大清和何雨水仿佛都希望何雨柱能够说出来他们期待的话。 至于齐春燕和李明眼神平静，看不出他们心中的想法。 何雨柱认真的看向何大清，“至于我，我不会原谅你的，所以，以后你和我还是少联系吧。” 说完，何雨柱起身离开了，留下屋子里的四人。 听到何雨柱的话，何大清和何雨水眼神中都是失望，李明眼珠子一转就知道何雨柱话的意思了，他看了一眼齐春燕，冲着她点点头。 齐春燕笑笑说，“爸，雨水，柱子只是说您和他少联系，并没有说让我，强国、小萌，甚至是我肚子里的这个和您不联系啊。” “柱子哥这些年确实吃了太多的苦，您做的事儿，一时之间他是无法想通的。” “可是，只要一家人多见面，总会有解开心结的时候。” 听了齐春燕的话，何大清和何雨水眼睛一亮，何大清甚至眼泪一下子从死鱼眼里面流了出来！ “柱子媳妇儿啊，是爸的错，以后啊，不会了！” 看到何大清的激动，齐春燕内心也是无奈。其实，齐春燕对于何大清也很是有意见，但是她毕竟是儿媳妇儿，有些话不能说，但有些话必须得说，有些事儿还必须得做！ 在这个时代，集体代表了一切，而最小的集体就是家庭。所以，很多人就得为了“集体”而放弃自己的一些利益，这在后世的很多人看来是傻、愚蠢的行为。 但是，身处于这个时代，能怎么办呢？ 有句话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或许这句话最是能代表何雨柱两口子此时的心境吧！ 何雨水一开始是高兴的，可是想到过去这些年何雨柱的苦，何雨水内心十分惭愧。 她知道，何雨柱的让步在很大程度上有着她的考虑，因此，她想了想，就把李明拉出了何家，在门口说了几句话。 李明倒是笑着点了点头，何雨水的眼眶这次再也无法承受来自“家人、爱人”的温柔了，泪水自脸颊落下。 回到屋里，何雨水对何大清说，“爸，等您的工作稳定了，房子租的尽量距离我们家近些吧，到时候我和明子也好照顾您。” …… 对于照顾何大清，或者说，他这个女婿算是给老丈人养老，李明倒是没多少意见，谁让何雨水的陪嫁太多了呢？ 先后两次，何大清给了一千多块，这样的陪嫁在这个时代那可是相当稀少的。 至于送终，李明倒不担心，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大舅哥只是不想见这个老丈人，将来何大清死了，摔盆儿这件事儿，自己大舅哥还是会做的。 最重要的是，何大清是三级大厨，找工作的话，每个月至少也得好几十块吧？隔三差五的再接个席面，每个月不说多，七八十块是没问题的，所以，这个老丈人可以说是一个香饽饽。 照顾一下这样的老丈人，似乎也挺好！ 就这样，何大清的事儿，今儿算是解决了一大半。而本来等着看热闹的一些人一直等到了何雨水两口子离开也没看到热闹，这心里就嘀咕了，“不应该啊，不应该打起来吗？” 何雨柱没管这些邻居们的一些龌龊心思，为了给何雨水减少些麻烦，何雨柱第二天就找到了李怀德，请他联系一下肉联厂，看看缺不缺三级厨子。 李怀德听到何雨柱的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是何雨柱给他送人情啊！ 于是，李怀德在何雨柱走后就给肉联厂打了电话将何大清的事儿说了一遍。 虽然何大清年纪大了些，可是，厨子这行，很多时候年纪反而是优势，毕竟是三级厨师，这样的大佬就算是接过来让他指点后厨也是赚的！ 因此，肉联厂在欠下李怀德一个大人情的情况下，又许诺了一个食堂副主任后，又帮着在鼓楼东街联系了两间东厢房。 这下子，何大清算是再次在四九城落了根。 何大清的事儿算是尘埃落定，四合院也再次陷入了平静，而这场风也是越来越平静，或许是老百姓已经适应了刮风的日子。 只要不牵扯到自己身上，有吃有喝，这日子也挺好，也就是这说话要比从前谨慎了些罢了。 何雨柱的日子倒是越来越不平静，因为齐春燕的肚子越来越大，这口味那是越来越奇怪。 今天想吃甜的，明天想吃咸的，可是咸的刚做好，她可能又想吃辣的了。 总之啊，这段日子来，何雨柱那可谓是相当的头疼，但是，作为已经有了俩孩子的宝爸，何雨柱表示还能接受。 而何大清入职了肉联厂后，何家的肉食那就要比往日要多了些，这可是让四合院的人羡慕坏了，尤其是闫埠贵。 他每次看到何大清拎着四指厚的肥膘肉来到四合院的时候，那眼珠子都几乎要从眼镜片后面瞪出来！ 他是多想上前要一点儿啊，可是他不敢！ 四合院的人，他除了不敢占聋老太太的便宜外，这何大清，他闫埠贵也不敢。 因为何雨柱的混劲儿就是遗传了何大清！ 而且，何大清的混和傻柱还不太一样！ 以前的傻柱就是喜欢动手，可是，最后总是自己吃亏，因为讲道理不行！ 可是这个何大清会先揍你，然后把揍你的道理讲的明明白白的。 因此，闫埠贵在何大清跑之前就不敢随便占他的便宜，现在何大清每周来给何家送肉的时候，闫埠贵也只能眼馋的看着，在心里觉得这个肉自己已经吃过了，何雨柱只是吃他的剩饭而已！ 只有这样想一想，闫埠贵才觉得自己的心里舒服多了！ 何大清来四合院的次数多了，渐渐的就和四合院的老邻居就聊的多了，对于四合院现在的情况，何大清还真是觉得意外！ 刘海中中风了，仨儿子都跑了！算盘精闫埠贵也跑了一个儿子。 就连以前何大清觉得人品最是不错的易中海此刻也是早早退休了，而且，还是因为以前干了那么多的缺德事。 混人何大清在知道了易中海的缺德事儿以后可没少去易家埋汰易中海。 谁让易中海算计自己儿子呢？ 因此，易中海现在看到何大清来到了四合院，他本来就不出门，也就是在门口坐一坐、晒晒太阳，一看到何大清扭头就回了屋。 而刘海中，在孙小凤的照顾下，身体倒是恢复的不错，起码现在口水不怎么流了，大小便也控制住了，这倒是让孙小凤轻松多了。 只不过，何大清对于泼妇贾张氏最近的改变有些看不惯，因为贾张氏现在不偷了，也不骂人了，每天就是坐在贾家门口看着天空发呆。 何大清自从了解完四合院目前的状况，和何雨柱的关系在他的努力下没有恶化，虽然何雨柱还是不乐意见他，但是，何大清却如愿的和自己的孙子孙女有了进一步的接触。 这种天伦之乐是他这几年经常梦到的，现在实现了，何大清自然也会趁着何雨柱不在的时候多来四合院。 除了陪陪自己的孙子孙女，混人何大清自然不会放过那些欺负自己儿女的混蛋！ 第261章 浑人何大清 这不，今天何大清从何雨水那儿知道何雨柱去给别人做席面去了，就拎着自己的饭盒来到了四合院。 他的饭盒里可是有着四个红烧狮子头，给何雨水留下了俩，剩下的俩则是被他带到了四合院，给自己的大孙子、大孙女儿吃。 本来正在家门口透气的易中海，看到拎着饭盒来到四合院的何大清，脸一冷就跛着脚回到了易家。 可是，何大清却不会这么放过易中海，而是追到易家门口，冲着里面喊，“哟，这是怎么茬儿啊？怎么见到我就跑了？” “难道是因为算计我们老何家心里有愧？” “老易啊，你倒是回答我啊？” “不会是吃了你大伯的绝户，这会儿亏心不敢说话吧？” 最后，何大清见屋里的易中海就是不说话，也就摇着头离开了，嘴里还用沙哑的嗓音说，“哎，这人啊，缺啥都不能缺德，你看，缺了德都不敢见人了，就连我这个认识了二十多年的老兄弟都不敢见喽，哎……” 而回应何大清的则是日益严重的咳嗽声…… 四合院的人每次看到这个场面那都是当电影看，还是真人直播秀。但是，易中海在屋里那就真是难受了！ 说吧，自己理亏。 动手吧，自己打不过！ 因此，易中海只能装鸵鸟！ 李翠芬、刘芳和李家根在易家也很是无奈，但也都是叹了口气没有出门儿和何大清计较。一是因为易中海确实没理，算计人家儿子，人家现在回来了过来过两句嘴瘾，似乎也可以理解。 二嘛，就是三人目前和何家关系不错，就算是刚回来的何大清对三人也挺客气，何大清的不客气只是针对易中海本人。 何大清进了屋就笑着说，“柱子媳妇儿，给，我这儿有两个狮子头，你去热热吃！” 何强国这时抱住了何大清的腿，笑脸堆起了笑容，“嘻嘻，爷爷，我想要小炮！” “强国！”，厨房里的齐春燕的声音响起！ 何大清蹲下来抱起何强国，那张僵尸脸此刻也都是笑容，小声说，“走，爷爷啊，带你买去，小点儿声，别让你妈听到喽！” “嘘，好的爷爷！”，何强国把右手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巴前小声说。 然后，这爷孙俩就离开了何家，在厨房看到了一切的齐春燕也是无奈，也就只能继续热着菜。 没一会儿，买了小炮回来了的两人就开始在中院儿玩儿。 何强国点燃一个就扔在了院子里，正在门口发呆的贾张氏被小炮吓了一跳，本来平静的三角眼立马充满了愤怒，“小兔崽子，你踏马的想死啊！” 这是贾张氏自棒梗被判刑以来第一次再次露出狰狞，四岁多的何强国被吓得抱住了何大清的腿，躲到了何大清身后！ 自己的好大孙被贾张氏给吓到了，加上本就有恩怨，何大清本来看着自己孙子笑的僵尸脸一下子就冷了起来，二话不说，抬手就给贾张氏的脸上来了一记大逼斗！ 啪！ “你踏马的敢打老……”，贾张氏被打自然生气，或许是几个月来趁机积攒的怒气一下子就要爆发出来！ 可是，刚要升腾起来的气势还没来得及爆发，又是一记大逼斗甩在了另半边脸上，人也倒在了地上。 啪！ 贾张氏此时似乎还没认清形势，刚要起身，何大清脚就踹在了她肩膀上！ “哎哟！疼死老娘了！” 嘭！ 又是一脚！ “哎哟！” 咚！ “救命啊~” “咚！” “饶命啊！” 嘭！ “我错了！” 咚！ “老何，我错了！我道歉！” 听到这句话，何大清刚刚再次抬起的脚才收了起来，僵尸脸凑近了些许贾张氏，沙哑的声音冷漠的响起来，“贾张氏，当初你算计我儿子的事儿，没完！” “今儿啊，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记住喽，我何大清还没死！” “以后，我的孙子、孙女、儿媳妇儿，如果你再敢有一句不逊，呵呵，呵呵……” 说到最后，何大清笑了，只是那沙哑的笑声让人听着是那么的不舒服！ 直起身，何大清换上了温和的笑容对何强国说，“强国啊，放炮去吧，没人敢再骂你了。” 说着，就拿出烟点燃了，笑着看着自己的孙子玩儿，还温和的和四合院的人点头。 而贾张氏此时则是逃回了贾家，透过窗户怨毒的瞪着此刻抽着烟的何大清！ 而秦淮茹也很是无奈，本来觉得贾张氏虽然不正常，但是起码安静不惹事，没想到，竟然招惹这个何大清。要知道，这个何大清可是把易中海都给怼的没脾气，就连闫埠贵都不敢占他的便宜。 这样的人，是自己家能够惹的吗？ 此时已经做好饭的齐春燕出门喊何大清和何强国吃饭，何大清却摆手说，“我就不吃了，在单位吃过了。你们吃去吧，我就先回了。” 说完，何大清也不管齐春燕的挽留，背着手就离开了。 齐春燕也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就带着孩子回家吃饭去了。齐春燕知道，一是家里现在只有自己，这不住家里的公爹进屋吃饭确实有些不合适，另外就是，何雨柱应该快回来了，他怕和何雨柱碰面尴尬。 何雨柱回来的时候也带了两个饭盒，齐春燕将其中一个趁着天黑送给了后院儿的老太太，另一个放在了橱柜里，对于这些事，何雨柱也没阻拦。 齐春燕给后院儿老太太送吃的的事儿，四合院有些人是知道的，但也只是觉得是因为聋老太太对齐春燕不错，帮过几次齐春燕，齐春燕投桃报李这才和聋老太太关系处的好。 而何雨柱没有阻拦自己媳妇儿和聋老太太接触，很多人也能理解，毕竟当初何雨柱只是让聋老太太做选择，又不是撕破脸。 更何况，何雨柱确实没有和聋老太太来往，是他媳妇儿来往的。 而易中海到现在都不知道齐春燕给聋老太太送吃的，因为他的名声自从坏了以后就没什么人再跟他说什么了，这些八卦消息自然也就传不到他耳朵里了。 而知道这事儿的李翠芬、李家根和刘芳自然也不会主动告诉易中海这些，对于易中海，三人，尤其是李家根两口子也是看在李翠芬的面子上才愿意继续和他接触。 而何雨柱在知道何大清今儿揍了贾张氏也是稍微一愣，看了一眼西厢房的方向，然后好奇问，“燕儿，这个贾张氏不是有些日子没折腾了吗？这怎么突然间又炸刺儿了？” 齐春燕摇摇头说，“这个不清楚，自从棒梗进去了，她就跟个傻子似的在家门口发呆。今儿可能是一个小炮把她给炸醒了吧。” 何雨柱喝了口水说，“哎，我这个爹还算是不错，起码回来了还知道维护他孙子。” 齐春燕这时看了一眼何雨柱说，“柱子，其实，我觉得爸这次回来还挺安分的，应该……” 何雨柱摇摇头说，“你啊，还是不了解我这个爹，你等着吧，不出半年，他还得勾搭一个寡妇。” 然后他指了指西厢房说，“我啊，现在很担心隔壁的秦寡妇对何大清出手，虽然这寡妇已经三十六七了，可是，老何今年也五十多了，在他眼里，估摸着这秦寡妇还是挺嫩的。” 齐春燕推了一下何雨柱，“有你这么说自己亲爹的吗？” 但是，她也有点儿担心，毕竟何大清对寡妇的喜好在四合院，甚至是南锣鼓巷都是有名的，“柱子，爸应该不会吧？” 何雨柱摇头说，“这谁知道，所以，我冷着他也能让他稍微有些顾忌，否则啊，咱们老何家的面子，都要被他给丢完了！” …… 翌日，轧钢厂，午饭时候，五食堂 “秦师傅，今儿准备吃什么啊？”，黄师傅笑呵呵的问秦淮茹。 “黄师傅，今儿又是您亲自打菜啊？那您给我来一份土豆片炒肉吧！”，秦淮茹看着土豆片炒肉暗自咽了咽口水说。 “得嘞！”，黄师傅给秦淮茹打了一大份给她。 秦淮茹伸手到衣兜里，然后面露难色说，“哎呀，黄师傅，我今儿没带饭票，这……” 听到这话，黄师傅刚才还满脸堆笑的脸先是一愣，然后收敛了些许笑容，然后点点头，对身后的年轻人说，“小陈，把我的饭盒拿过来！” 小陈先是一愣，然后去拿黄师傅的饭盒去了。 而这会儿无论是打菜的师傅还是排队等着打饭的工人都是好奇的看着这一幕，他们本来觉得黄师傅听到秦淮茹的话会第一时间帮她付钱的。 就连秦淮茹这会儿也有些发愣，她可是养了好久才决定开始对着黄师傅吸血的。 本来，在她的预演中，跟自己示好这么久的黄师傅，肯定会特别高兴的拿出票替自己付钱的，但是，现在的黄师傅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人把他自己的饭盒拿过来？ 难道，在他的饭盒里面还有别的肉菜给自己？ 就在这时，小陈把黄师傅的饭盒拿了过来，而黄师傅这时从兜里拿出饭票放在了放饭票的盒子里。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立马笑意盈盈的说，“哟，黄师傅，真是谢谢您了，我赶明儿啊就把……” （你们说，这个老黄会不会成为老黄牛呢？） 第262章 秦寡妇的选择 秦淮茹见黄师傅垫付了饭票，以为他这是被自己拿捏了，心中十分得意，于是就笑意盈盈的伸出手要去接自己的饭盒，“哟，黄师傅，真是谢谢您嘞，赶明儿啊，我就把饭……” 谁知道，黄师傅这时拿过自己的饭盒将秦淮茹饭盒里面的土豆片炒肉倒了进去，然后把秦淮茹的空饭盒递给她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说，“呵呵，秦师傅啊，既然您没带钱，那就先甭吃了，毕竟现在谁家的饭票也是白来的。” 噗嗤！ 噗嗤！ 哈哈…… 一瞬间，整个五食堂的人都笑了，笑声根本就没顾及到秦淮茹的脸面，而秦淮茹的脸在一瞬间先是红再是白，接着又是红，最后，在众人的嘲笑中一把夺过自己的饭盒就跑了！ 哈哈哈…… 就在秦淮茹低着头跑出食堂的时候，工人的笑声依旧飘荡在耳边。 黄师傅看着跑出去的秦淮茹，眼神眯了眯，把自己的勺子递给身后的小陈说，“小陈啊，你来打饭，我有事儿。” 小陈一脸懵逼的接过勺子代替了黄师傅，而黄师傅则是离开了后厨，追去了秦淮茹。 而众人却是有些看不懂黄师傅这一顿操作是什么意思。 黄师傅没管这些，而是在废弃厂房前找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黄师傅喊道。 双眼含泪、脸色惨白的秦淮茹回头看是黄师傅，就冷哼一声就要离开，可是黄师傅却再次喊道，“秦淮茹，我想，我们需要聊一下！” 听到黄师傅话的秦淮茹脚步一顿，转过身，带着怒气的质问道，“你什么意思？我就是找你借一下饭票，你有必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吗？！” 见秦淮茹停下了脚步，黄师傅从身上拿出烟和火柴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看着秦淮茹问，“秦淮茹，你身上真的没有饭票吗？” 秦淮茹心里一紧，然后说，“当然没有带！” 黄师傅又抽了一口烟，冲着天空吐了一口烟说，“秦淮茹，我在轧钢厂也十几年了，对你的事儿我不说一清二楚，但也是十分了解的。” “这些年，你用没带饭票的借口吃了多少顿饭，你以为我不清楚？” 听到黄师傅的话，秦淮茹擦掉了眼里的泪水，然后皱眉问，“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黄师傅笑笑说，“什么意思？老子就是想娶你，所以这段时间才愿意照顾你。但是，老子可不愿意成为被你吊着的傻子！” 秦淮茹皱眉，她没想到，这个脑袋大、脖子粗的厨子脑子这么好使！ 黄师傅则是微笑着继续说，“本来，我还想和你继续培养一下感情，但是，秦淮茹，你今天的行为就代表了你以为你拿捏了我，对吧？” 秦淮茹这时也冷静了下来，她知道，这次玩儿砸了，这个黄师傅和以前的那些舔狗不一样，是一个一定要吃到肉的狗！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撕破脸？骂我一顿？”，秦淮茹有些轻松的问道。 黄师傅又吐出一口烟摇头说，“不是，我今儿就是来和你摊牌的。” “摊牌？什么意思？”，秦淮茹不明所以。 黄师傅将烟扔到脚下踩灭，然后吐出嘴里的烟，看向秦淮茹，认真的说，“秦淮茹，你儿子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 “十八年，他出来的时候已经三十四岁了，而你那个时候也五十四五岁了，对吧？”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皱眉看着黄师傅，想听他到底什么意思。 “秦淮茹，老话儿说，养儿防老，可是，一个坐牢坐到三十多岁的儿子还能靠得住吗？” “他出来以后，你的班儿他能接吗？” “不接你的班儿他能做什么呢？街道分配的掏粪工恐怕就是最好的工作了吧？” “这样的儿子，有女人愿意嫁给他吗？” 黄师傅一连串的问题问的秦淮茹心烦意乱的，直接打断了黄师傅的话，不耐烦的问，“说吧，你到底要说什么！我儿子的事不关你的事儿！” “呵呵，秦淮茹，怎么不关我的事儿？” “我现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的儿子靠不住了，你现在只有两个女儿，凭你们家的条件，你有能力招上门女婿吗？” 此时，秦淮茹的眉头已经成了一个川字，黄师傅的话已经将她最近的不安给无情的扒开了！ 最近，秦淮茹因为棒梗的事儿心烦意乱的，内心对于老无所依的忧虑日渐加深。 可是，现在生活安稳，同时，因为棒梗的事儿让她心神破碎，所以没有精力去想这些，因此这些天她才装作没有受影响一样的生活！ 可是，此刻黄师傅无情的撕开了她所有的伪装，因此，秦淮茹此刻很是慌乱，那是对于未来忧虑引起的慌乱！ 见秦淮茹越来越不耐烦，黄师傅适时说，“秦淮茹，不如你嫁给我吧？” 秦淮茹眼底有着不屑，戏谑道，“嫁给你？” 黄师傅呵呵一笑说，“呵呵，我的工资虽然不高，但是，加上你的，一个月加起来也五十多了，养活咱们俩，再加上一个孩子，我觉得还是不错的。” “就算你把你的工资留下一多半养你的婆婆和你的俩女儿，这些钱也是够的，起码比你现在一个人撑起你的家要好上不少。” “而且，你今年也才三十七，我呢，也才四十一，咱们俩再生一个孩子，十八年后，孩子也长大了，到时候，你也就有了养老的孩子，你觉得呢？” 听到黄师傅的话，秦淮茹眼睛眯了眯，再生一个？ 她可以吗？ 要知道，她可是上了环了！ 黄师傅说完以后就这么看着秦淮茹，这段日子，黄师傅没少下力气去调查秦淮茹，甚至于包括她老家的情况都做了一些调查。 因此，对于秦淮茹，黄师傅觉得自己很是了解。 目前没了儿子的秦淮茹，养老才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所以，刚才的这段话他想了很久，他觉得应该可以拿捏秦淮茹！ 可是，秦淮茹想了几秒钟后说，“等着吧，一周后我给你答复！” 闻言，黄师傅笑了，他觉得，应该稳了，于是，他就笑着点点头说，“成，我等你！” 秦淮茹离开后，黄师傅倒是松了一口气，“这下应该能拿下这个娘们儿吧？” 秦淮茹离开后就去一食堂买了两个窝窝头充饥，然后就在思考黄师傅的话。 十级厨师，一个月二十五块，但是每个月也能出去接点儿私活，应该也有十块八块的，所以，每个月也有三十多块，这样的工资虽然不算高，可也不低了！ 因此，这么看，这个黄师傅除了长的丑了点儿，对于现在的秦淮茹也算是不错不错的选择。 而且，黄师傅一儿一女，女儿结了婚了，大儿子好像也是刚结婚，所以，此刻的黄师傅还真没什么压力！ 但是，她又想到了养老的问题，眉头就皱的更深了！ “还是得先去医院一趟！” 想到这儿，秦淮茹就去找郭大撇子请了半天假，直接去了红星医院。 妇科，接诊室 “大夫，我是一个寡妇，我男人死之前我上了环，可是，我最近想再嫁人，但是别人都想我再生一个孩子，不然这日子过不到一起，我就想取了环。”，秦淮茹期期艾艾的对面前的年轻女大夫说。 大夫给她检查了一下，就给她开了单子，直接就给她将环儿取了下来。 病床上，秦淮茹脸色惨白的问大夫，“大夫，我还能生吗？” 大夫点头说，“还能生，不过你得补补，这环儿毕竟带了有段日子了，身子养养才行。” 听到这话，秦淮茹松了一口气，内心都是欣喜，未来还有希望！ 虽然她不一定要嫁给黄师傅，但是她一定得再要一个儿子，否则，她老了怎么办？ 在病床上躺了两个多小时，六点出头，秦淮茹才离开了医院，再晚就要收病床费了！ 等她面色惨白的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贾张氏这时已经不再发呆，看到才刚回来的秦淮茹就要破口大骂，但是看到她面色惨白的，就皱着三角眼问，“你这是怎么了？” “妈，我不舒服，还得再请两天假！” “请假？请假不扣钱？” 秦淮茹不理她，而是直接上了炕，乖巧的小当看自己妈妈面色难看就去给她煮了点儿棒子面粥端给了她，喝了两口热粥，秦淮茹这才觉得好点儿，然后就深深睡去了。 翌日 小当请李家根给自己妈妈请了两天假，然后就带着槐花上学去了。 贾张氏看着此刻恢复了一些的秦淮茹，嘴里都是埋怨，“这一天都快一块钱了，你请了两天假，这钱可怎么办？你也不看看，咱们家现在日子有多难，你还请假！” 已经睡醒的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唠叨一句话也不说，她一直在思考自己到底该不该接受黄师傅！ 要知道，现在自己的名声已经坏了，而且，自己已经是三十七岁的“高龄”了，还有一个坐牢的儿子，这些加起来，除了想占点便宜的老男人，还有人会亲近自己吗？ 更何况，还是娶自己呢？ 想着想着，秦淮茹再次睡去了，因为她没有吃有营养的东西，现在也只能硬扛。 （你们说，秦淮茹怎么选？） 第263章 贾张氏秦淮茹摊牌 秦淮茹突然间生病在家养了两天的事儿可把四合院的人给看不会了，因为秦淮茹嫁入四合院这是第十八个年头了，这还是秦淮茹第一次这么歇着。 哦，当然了，生孩子的那三次也是歇了一段时间。 但是也就生棒梗的时候歇了好像不到十天，至于小当和槐花，也就歇了五天左右，贾张氏就把她骂起来去干活了。 这两天，秦淮茹花了三毛钱从李翠芬那儿买了四个鸡蛋，也算是补了补身子，但是，没吃到鸡蛋的贾张氏开始了断了好几个月的折腾。 可是，秦淮茹不管这些，她知道，自己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身子垮了，自己以后就完了！ 第三天，也就是周日。 秦淮茹脸色算是恢复如常，也不再在床上躺着了，而是下床正常活动了。 贾张氏这两天嘴里都是嘟嘟囔囔的，她当然看出了秦淮茹身体不好。 可是，当了一辈子的婆婆，当然不会认错，何况贾张氏还是当了一辈子的恶婆子！ 秦淮茹见小当和槐花都出去玩儿了，就走到贾张氏面前坐了下来。 刚才还在嘟嘟囔囔的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突然间坐到了自己面前，眉头一皱，三角眼中都是疑惑，刚要说话，秦淮茹就张嘴了。 声音中带着绝望的问，“妈，您说这以后该怎么办？”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张氏更加疑惑了，眉头皱着，不再白白胖胖的脸上似乎有了些许的惊慌，于是问道，“你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一瞬间，秦淮茹眼泪蓄满了眼眶，哽咽着开始了这次谈话，“妈，棒梗被判了十八年，他出来都三十四岁了，三十四岁，坐过牢的男人，您说，这辈子该怎么办？” 嘭！ 贾张氏把手里的鞋底子扔在了簸箩里，噌的一声站了起来，三角眼中都是警惕和愤怒，“什么怎么办？！你给他娶媳妇儿！娶了媳妇儿生了孩子贾家就有希望了！” 秦淮茹也不恼，只是平静的看着已经开始暴怒的贾张氏，等她说完了，秦淮茹才接着说，“妈，您的养老有我，可是我呢？” “不是有棒梗吗？他只是进去了又不是死了！迟早要出来的！”，贾张氏仿佛被触碰了伤处的母猫一样，十分敏感！ “呵呵，妈，我刚才说了，一个三十四岁的男人，还坐过牢，没有工作，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女人愿意嫁？”，秦淮茹语气中带着自嘲问道。 虽然这么说自己的儿子她也不舒服，但是，事实就是事实，虽然很多时候她都选择了逃避，但前提条件是那些事情不会影响到她的未来！ 现在，坐了牢的棒梗以后是不能给她养老的，那在等了这么几个月之后，她就不得不面对了，因为今年她已经三十七岁了！ 本来，再有那么四五年就可以当婆婆、当奶奶了，但是，现在一切都没了！ 因此，所有的事情逼得她不得不去面对这一切！ 贾张氏用了几个月的时间让自己忘记后面可能产生的情况，她就是怕直接面对这一切，没想到，现在还是被秦淮茹给撕开了。 “有，一定有！秦淮茹，你个骚蹄子，有你这么咒自己儿子的吗？那可是你的亲儿子、贾家唯一的男丁！”，贾张氏要疯了，眼珠子这会儿都红了！ 因为按照秦淮茹的这句话的意思，贾家是要绝户了，到了棒梗这一代就没了！ 那么她贾张氏以后就吃不上第四道菜了！ “呵呵，妈，我诅咒？难道不是事实？坐过牢的男人，而且一蹲就是十八年，就算是去买媳妇儿，你觉得，能买到吗？就算别人愿意卖闺女，妈，咱们家买的起吗？别忘了，咱们家的钱可都被抄了！” 哐当！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张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睛中都是惊恐，甚至还有，绝望！ 贾张氏虽然不聪明，但也绝对不傻！ 在她知道棒梗要被抓去蹲十八年的时候，她就知道贾家完了，所以，她“傻”了，用几个月时间自我催眠，让自己不去相信这个事实！ 可是，此刻呢？ 她不得不面对了，因为她可以逃避的最大的后盾秦淮茹这会儿不愿意躲避了，所以，她也就只能直面了！ 她眼神惊恐的看着秦淮茹，声音有些颤抖的问，“你，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秦淮茹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贾张氏，她知道，贾家估计要散了，因为贾家能够一直往前支撑的力量少了一半。 以前，无论再怎么难，秦淮茹也好、贾张氏也好，两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贾家更好，说白了，就是为了留在贾家过日子。 而贾家对两人最大的吸引力就是俩，一个就是工位，一个就是棒梗！ 工位是可以保证两人的吃喝穿，而棒梗则是未来、希望！ 这两个，少一个，两人都不会继续留在贾家，或者说，秦淮茹不会继续留在贾家！ 可是现在，希望没了，对于未来的日子，这俩寡妇此刻都不知道该如何坚持了！ 秦淮茹看了一眼地上的贾张氏，然后说，“我要改嫁！” 贾张氏仿佛猜到了秦淮茹的意图，听到了她的话，贾张氏笑了，对，就是笑了，不是怒了！ 怒了，是因为意外，而笑了，或许是因为早就有了这个猜测，如今终于实现了，心里反而踏实了！ “秦淮茹，改嫁？你要知道，你今年都快四十了，一个老女人了，还有人要你吗？”，贾张氏嘲笑道。 对于这个年纪，贾张氏心里十分清楚，因为当初老贾死的时候她也才三十六岁，如果好嫁，当初她就改嫁跑了！ 在这个年代，三十六七岁的女人，已经有当奶奶的了，所以，谁会愿意娶一个老女人呢？因此，贾张氏现在听到秦淮茹的话才会这么嘲笑秦淮茹。 但是，秦淮茹却笑笑说，“妈，我还就告诉您，还真有人愿意娶我！而且，我还要再生一个儿子，只有这样，我老了才有会有所依靠的。” “不行！”，贾张氏这时突然间吼道！ “呵呵，我就是告诉你一声。只是我虽然要改嫁了，但是，你、小当和槐花我还会养着的，所以，不用担心你的养老。因为，你毕竟是我儿女的亲奶奶，我的工位也来自贾家。我嫁人，只是为了我的养老而已。” 贾张氏哪里肯听秦淮茹的话，现在，贾张氏只觉得现在的保障、未来的希望都没了，贾张氏只觉得这会儿的太阳穴鼓鼓的，似乎就要爆开了！ “秦淮茹！不行！你不能改嫁！” 贾张氏歇斯底里的嚎叫，加上刚刚两人一高一低的对话，这会儿，已经吸引了四合院的人围在了贾家附近！ 现在，听到贾张氏的嚎叫，众人都知道了，这个秦淮茹啊，又要改嫁！ 而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嚎叫也是淡淡的说，“我这不是和你商量，只是通知你！” “现在小当和槐花都不小了，住过去不方便，以后小当和槐花还住在这儿，以后，我会给你十块钱，再给你买六十斤的棒子面，作为你们的生活费！” “不行！你要改嫁就得把工位还给我们贾家！你不能带走！”，贾张氏这会儿觉得只有工位才能牵扯住秦淮茹，于是就用工位威胁秦淮茹！ 秦淮茹不屑的冷笑一声说，“工位？那是我男人给我的！再说了，我替他养了你们这么多年，也值这个工位了！” “骚货，你，你，我要杀了你！”，贾张氏这会儿眼睛猩红，眼见控制不住秦淮茹了，直接上手就要打秦淮茹！ 可是，贾张氏今年已经快六十了，而秦淮茹今年也才三十七，虽然三天前取了环，身体虚弱了些，但是，这几天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再加上现在的贾张氏也就是一个一百斤出头的普通老太太，在年富力强的秦淮茹面前还真翻不出什么浪花！ 于是，秦淮茹抬手就给了贾张氏一个大逼斗！ 啪！ “老东西，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啊！” “啊！我要……” 啪！ “贾张氏，这是你逼我的！” “啊！秦……” 啪！ “老娘叫你喊！” “骚……” 啪！ “你知道这一巴掌我想了多久了吗？” 啪！ “你知道这些年你欺负我我心里多恨吗！？” 啪！ …… 秦淮茹打一巴掌控诉一句，这些年的委屈在她那一记记的巴掌配乐下，一一诉说了起来，说着说着，秦淮茹的泪水也是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啪！ “贾张氏，要不是你顿顿吃六七个窝窝头，东旭也不至于吃不饱最后工伤没了！” 啪！ “老虔婆，东旭没了，你也不消停，天天让我去找傻柱要饭盒你还嫌弃饭盒不干净！” 啪！ “你踏马的知道一个女人养活五口人压力有多大吗？！” 啪！ …… 不知道秦淮茹打了多少巴掌，更不知道秦淮茹说了多久，这会儿，贾张氏已经消停了，她现在脸是肿的、嘴角都是血，每一巴掌下来，贾张氏只觉得脑子都是懵懵的！ 最后，秦淮茹还是停了下来，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然后说，“明儿，我就去领证结婚，如果你不好好儿照顾我的俩女儿，那我就把她们俩带走，到时候，你就自生自灭吧！” （贾张氏也挺可怜，谁来了都能抽她一顿） 第264章 潘敏求上门 贾家的热闹让四合院的人听了个新鲜，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劝阻。 最主要的原因是现在四合院没了管事大爷，而且，四合院目前上年纪的人，还真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德高望重、靠着自己的威望就可以压过所有人的人！ 而且，以前的管事大爷现在都是风光不再，无法再站出来了。 甚至，此刻只有闫埠贵一个人来到了现场。 易中海现在折了，只能待在屋子里舔舐伤口，前段时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出来帮着棒梗说了句话，还被何雨柱一脚踹得吐了血！ 至于刘海忠？ 呵呵，现在还挎着蓝、画着葫芦呢，说话都不利索，平日也是不怎么出门，怕丢人。 而来到现场的闫埠贵，那也是不会出来调解的，以前是因为管事大爷每年有些工资他还愿意说上两句，更何况以前有易中海和刘海忠打前站，至于现在，一没工资，二没好处，三没配合的，他才不愿意出面呢！ 因此，现在就成了四合院百十来口子听着贾家的热闹。 不过，对于秦淮茹决定再次嫁人的事儿，四合院的人还是议论纷纷的。 陈金山这时说，“这么说的话，秦淮茹这是要嫁给五食堂的陈师傅啊？” “嗯，照你这么说，还真有这可能！前几天的事儿可是在轧钢厂传的很广啊！嘿！要我说，这个其貌不扬的黄师傅还真有手段，竟然能够拿下这个黑寡妇！”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秦淮茹猛地打开了贾家的屋门，众人一下子就安静了，毕竟闲话没有当着人面儿说的。 秦淮茹看了一眼众人，什么也没说，然后就低着头去水池那儿接水去了！ 而众人此刻也不好再在门口看热闹了，只好各自回家去了！ 但是，回家以后，对于秦寡妇再嫁的讨论却并没有停止。 翌日，五食堂后厨 帮厨小陈找到刚泡好高碎的黄师傅说，“黄师傅，那个秦寡妇找你。” 听到小陈的话，黄师傅脸一沉，不悦道，“我说小陈，有你这么说一名咱们的工人兄弟姐妹的吗？” 小陈撇了撇嘴，稍微道了个歉就去忙自己的了。 而黄师傅则是一脸高兴的快步来到了食堂外，刚要说话，秦淮茹看了一眼后面跟着出来瞧热闹的人说，“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 “成！听你的！” 两人到了一片荒地，秦淮茹直接说，“结婚可以，生孩子也可以，这些我答应！但是，我必须要养着我的女儿，还需要养着我的婆婆。” “我的俩女儿，尤其是大女儿今年已经十二岁了，年纪也不小了，和你这个继父住一起多有不便。” “所以，我的婆婆得帮我照顾她们！” “因此，每个月我需要在她们身上花费至少十五块！” 听到秦淮茹的话，黄师傅立马就高兴道，“没问题！完全没问题！” “我那儿的房子也正好不大，俩孩子过来住确实不方便！她们住在贾家这个也正合适！” 看到黄师傅同意了，秦淮茹松了一口气，然后深吸一口气皱眉说，“而且，你以后的工资得交给我管！” 听到上交工资，本来一脸笑容的黄师傅却摆手、摇头说，“交工资？那不行！孩子生下来之前，我每个月给你十块钱！” “而孩子生下来之后，我每个月给你十五块！” “如果你想全要？呵呵，秦淮茹，我不傻！男人兜里没钱，腰杆子能硬吗？” “万一你哪天想抛弃我，卷着我的钱跑了，那我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我劝你别打这个主意！” “说白了，咱们这种半路夫妻就是搭伙过日子，谁也不信谁！” “但我是男人，养家确实应该，所以，生孩子之前，我每个月拿出十块钱，你呢，也得拿出五块钱，咱们俩每个月的生活全靠你打理，也就是十五块钱的标准。” “两个人十五块的标准已经不低了！” “生孩子之后，我拿出二十，至于标准如何就是靠你自己了。” 闻言，秦淮茹本能的就要发火，毕竟在秦淮茹看来，自己嫁给眼前的臭厨子就是下嫁，没想到，他竟然敢不同意自己的话？！ 可是，看着眼前的黄师傅态度坚决，也就知道，工资的事儿没有商量的余地，因此，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自己的不满，点头说，“成！那明天去领证！” 听到这话，黄师傅看四下无人，就抱住秦淮茹亲了一口。 就这一口，纵然是秦淮茹也是绯红上脸，娇羞不已！ …… 秦淮茹再次出嫁，不仅在四合院产生了震荡，就连南锣鼓巷、红星街道、红星轧钢厂都是震惊不已！ 要知道，秦淮茹黑寡妇的名声这些年可谓是甚嚣尘上。 不说成年人，就连孩子都知道这个黑寡妇的大名。现在，秦淮茹决定再嫁了自己，这下子众人可都是惊掉了大牙！ 现在的秦淮茹不仅名声不好，人也已经三十七岁了，竟然在七一年年前把自己嫁了出去！ 更让大家无法相信的是，贾张氏竟然没有去轧钢厂大闹一场！ 就连何雨柱知道这个信儿以后，这会儿也有点儿不会了。 在他的认知中，这个秦寡妇不是应该守着贾家一辈子的吗？怎么会把自己嫁出去的呢？ 难道就是因为棒梗被自己送去蹲大牢了？ 想到棒梗，何雨柱似乎明白了秦淮茹改嫁的原因！ 他看向易家，然后就笑了。 齐春燕问，“柱子，你笑什么？难道你猜到了秦寡妇再嫁的原因？” 何雨柱一杯酒入口，吐出了俩字：“养老！” 听到这个解释，齐春燕脑子稍微一转圈儿就明白了！ 秦淮茹再嫁并没有办酒席，毕竟这都是第三次嫁人了，秦淮茹觉得自己还是要脸的。 秦淮茹嫁给了五食堂的黄师傅后就搬去了黄师傅那儿住了，四合院的贾家就剩下了贾张氏祖孙三人，一时间，贾家再次陷入了沉寂。 四合院乱不乱，贾张氏说了算，当贾张氏不再找事儿的时候，四合院也就只有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当然了，最多事儿的还是闫埠贵，谁让他总是盯着别人家的菜篮子呢？ 后世的菜篮子工程对于国家有多重要，现在的菜篮子就对各家各户有多重要。 闫埠贵不再是管事大爷，四合院也不再有管事大爷，那么闫埠贵的脸面就不那么好使了。 所以，各家各户的菜篮子也就彻底对闫家盖上了。 如果闫埠贵说，“哟，我们家今儿吃饺子没醋了，您的醋匀我点儿！” 别人就会怼回去，“闫老师，既然没醋了，那您就蘸酱油吧，也挺不错的！” 如果闫埠贵说，“哟，这是买的土豆啊，正好儿，我们家没买，您把那小的给我一个。” 别人就会说，“小的是给我孙子吃的，怎么，闫老师，您要差辈儿！？” …… 反正吧，算盘精家有来言，四合院的人就有去语，这可把闫埠贵和杨瑞华给气的嘿！ 而于莉每每看到闫埠贵两口子被邻居奚落都觉得羞臊的慌，总想着快点儿搬出四合院！ 可是，闫解城申请房子都好久了也没信儿，于莉就想着自己也找份工作。 可是，知青这会儿还想着留下来工作，他们俩哪里有钱搞工作呢？ 于莉也不是没去打听过，1500块已经买不到一份像样的工作了，就连扫大街的工作这会儿都不太好找了！ 没办法，这会儿，只要是有单位接收，就可以不用下乡。 所以，于莉也只能在家待业看孩子！ 时间啊，一晃就到了1973年，这会儿的何雨柱已经38岁了，也到了一个男人最后的辉煌时刻了。 无论是体力、精力、进取心，在这个年纪也都达到了最顶峰，过了这个年纪慢慢的就会趋于平淡，然后就会下滑，甚至在某个时间点，会断崖式的下跌！ 后世的时候，这个年纪的男人就开始关注钓鱼、跑步、骑车等等爱好。 因为这个时期的男人绝大部分事业已经稳定，财富积累也到了人生高峰。而老婆无论多好看，看了这么多年，也觉得就是一普通人。 所以，在不敢、不能找新鲜的前提下，自我娱乐就成了他们下一步的目标。 何雨柱也是这样，厨艺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到了一级，虽然还有特级这个更高的目标，但是，何雨柱没那个心气儿了。 因此，他就把精力放到了娱乐上，众多娱乐中，何雨柱迷上了下棋和古董！ 下棋是找巷子里的几个大爷学的，古董嘛，那就是自己瞎捣鼓了！ 自打起风，何雨柱总是半夜出去找到那些小兵抄家之后放东西的仓库，趁着他们第二天销毁之前用空间收一些。 一个据点不多收，有什么花瓶古董之类的，还有画，反正他不懂，只是大致扫一眼然后扔到空间。 因为第二天要销毁，所以也没人仔细清点，少一点也无所谓。 这不，经过几年的收集，何雨柱本就不大的空间，这会儿也就只剩下一个不到十平！ 所以，最近这一年多，何雨柱也就不出去搜刮了，谁让他装不下了呢？ 而且啊，到了这个时候，抄家也没一开始那么多了，好东西也就不多了。 因此，何雨柱很多时候都躲到西耳房琢磨这些东西，他也在找冯静波学书法的时候向他请教过一些关于古董的知识。 谁知道，冯静波也不懂这些，或者说，只是略懂皮毛。 因此，何雨柱学古董也就学会了看着好看。 他虽然看不懂，但是，他就是喜欢看。 至于下棋，咳咳，南锣鼓巷给何雨柱一个外号：臭棋篓子！ 何雨柱把玩古董不仅在家，也会在自己的办公室。 这天，何雨柱正在办公室把玩一个鼻烟壶，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响了。 “请进！” 门打开后，潘敏一脸凄苦的走到何雨柱面前说，“何主任，我想求您件事儿。” （这也是个俏寡妇） 第265章 马华被举报 正在兴头的何雨柱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喊了声，“请进～” 吱呀，门打开了，来人倒是让何雨柱有些意外，因为来人是李怀德的情儿潘敏。 更让何雨柱意外的是，潘敏进来的时候一脸凄苦，眼眶甚至还有些微红。 这几年来，何雨柱对这个潘敏并不熟，甚至话都没说过几句，不知道她今儿过来是要干什么呢？ “潘敏啊，你这是怎么了？”，何雨柱坐在办公桌后问。 毕竟是自己的手下，虽然知道，这个李阿满寄存在自己这儿的，但该有的领导关怀还是要有的。 潘敏关上门，然后眼眶就更红了，这可把何雨柱吓坏了，要知道，这可是在他的办公室，一个女工人在他这儿哭了，要是在嗷唠一嗓子那何雨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 最关键的是，这个潘敏是李怀德的女人，这要是引起李怀德的误会，在这个风口上，他的日子可不好过！ “不是，不是，你有事儿说话，你哭什么啊？！”，何雨柱直接就跑到了门口，然后打开门大声说。 看到何雨柱那紧张的模样，潘敏脸一红，然后立马道歉，“何主任，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何雨柱见潘敏收起了泪水，这才松了一口气，但依旧站在门口，“我说，潘敏，到底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孤男寡女的，你这一哭，很多时候都解释不清。” 见何雨柱没有关门的意思，潘敏有些为难，于是低声说，“何主任，我保证不哭了，我的事儿，不太适合别人知道，所以，您看……” 何雨柱看了一眼潘敏，然后点点头就把门关了，可是，他却和潘敏保持了距离，依旧站在门口，“那你说吧！” 潘敏见状就叹了口气说，“何主任，那个，我想学厨。” 何雨柱有些意外，但依旧摇头说，“我不收女徒弟，不方便。” 对于潘敏的要求，何雨柱有些不明所以，因为，她有李怀德当靠山，有必要吃这个苦吗？ 潘敏见何雨柱眼中的疑惑，于是解释说，“何主任，我的事儿您应该知道，我也不藏着，一切都是为了活着。” “当初，我挤走了刘岚成了李怀德的情儿，我知道有些人瞧不起我，但是……” “哎！” “可是吧，从来只见新人笑，有谁见过旧人哭！” “我能挤走刘岚，自然也能被别人挤走！” 听到这个大瓜，何雨柱刚才还一脸防备，这会儿真想给潘敏递上一杯雪王的柠檬水润润嗓子。 这要是说到半道儿嗓子哑了，这多破坏节奏啊！ 于是，何雨柱轻轻的冲着潘敏示意让她坐下说，然后何雨柱去给她倒了杯水放在了她面前。 说着，潘敏的脸上出现了苦涩，“哎，何主任，我知道刘岚被我挤走之后是您把她安排到侯师傅那儿学面点，要不然，现在刘岚也不可能是咱们厂的八级面点师。” 然后，潘敏一脸渴求的看着何雨柱，“所以，何主任，您能不能也帮帮我？也教教我面点？或者炒菜也成？” 何雨柱没有回答她，而是问，“怎么？李主任又看上了谁？” “啊？”，本来一脸渴求的潘敏被何雨柱这句打岔给弄不会了，就连脸上的凄苦之色都是一瞬间有了散了的痕迹。 随即，潘敏明白了，这是自己的事儿勾起了何雨柱的好奇，于是就叹了一口气说，“哎，是质检员沈红！” 听到这个名字，何雨柱想了一下，没印象，然后也就不方便多打听了，于是就皱眉对潘敏说，“潘敏啊，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这五年来，也只是帮厨，也就是洗洗菜、端端菜，别的，你也不会啊。而刘岚当初本来就有面点的基础，我才让她去学的。所以……” 听到这话，三十岁的潘敏一下子就急了，徐娘半老的面庞上，眼角的泪水一下子就滑落了下来！ “何主任，我……” 何雨柱摆摆手说，“潘敏啊，我说的是真的，而且，现在我的徒弟在轧钢厂的也就俩，现在，他们的任务都比较重，我虽然是他们的师父，也不好压太多的任务给他们。” “这样，如果你去找他们，他们有谁愿意教你，那我就不反对。” 看到何雨柱的态度，潘敏知道，自己在何雨柱这儿讨不到帮助了，于是只能带着心中的些许不满离开了办公室！ 而何雨柱见潘敏离开了，就喝了口水后去溜达去了！ 没一会儿，何雨柱就来到了二车间外，这会儿花姐和几个娘们儿正在聊天儿，于是就凑上去打趣道，“哟，花姐、陈姐，你们这是偷懒呢？” 说着，何雨柱还从兜里拿出一把水果糖递了上去。 几个妇女也不客气，将何雨水手里的水果糖拿了过去，一人分了一个，花姐则是落了俩。 “柱子，你怎么溜达到这儿了？”，花姐笑着问道。 “嗐，我这不是在办公室待着无聊嘛，就出来溜达溜达！” “还是你们这当领导的舒坦，不像我们，累死了！” 何雨柱这会儿点燃一根烟，在她们旁边蹲了下来问，“花姐，我这刚才听保卫科的强子说，咱们厂最近来了个挺俊的妞儿，叫什么沈红的？” 花姐一脸坏笑的问，“怎么？何大主任又对寡妇感兴趣了？” 何雨柱连忙摆手说，“我可不感兴趣，我这人对寡妇除了尊重就没别的想法。我就是听到有这么个人，就随口扫听扫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赵大姐这时凑过来说，“柱子，我可告诉你，这个沈红啊，你要是见到了，肯定动心！” 陈姐白了她一眼说，“得了吧，有柱子媳妇儿那么个可人儿在家，柱子还会对旁的女人动心？” 赵大姐则是撇撇嘴说，“(ˉ▽￣～) 切~~男人嘛，不挂墙上都不老实，他们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家花哪儿有野花香！” 何雨柱：…… 然后，赵大姐就把沈红的情况介绍了一下。 沈红，今年二十七岁，男人是六车间的质检员，可是，前段时间得了重病没了，他老婆这才来接班儿。 二十七岁的沈红长的那真是又勾勾又丢丢！ 二十七岁，青春正盛，然而，就算没有精心打扮，那眉梢眼角却隐隐透出与年龄不符的沉静，仿佛一段被骤然剪断的韶光，孤零零搁浅于时光的滩涂之上。 加上身材圆润饱满，那更是…… 咳咳咳…… 自从沈红到了厂里，她就引起了轧钢厂男女工人的注意。 她的美，不仅男人惦记，就连女人都不由得惦记！ 这么个美女来到了厂里，作为厂里的一把手，李怀德自然是收到了消息。于是，他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跑到了车间去看，就是那一眼，仿佛阿满铜雀台看到了大小乔一样，看到了眼里，塞到心里！ 于是，李怀德当天就召见了沈红！ 可是，沈红虽然是寡妇，但为人却有傲骨，不愿意做这下作腌臜之事！ 这可把李怀德给急坏了！ “沈红，我给你钱！我给你换工作！” “我让你坐办公室，工作你随便挑！另外，我每个月给你五十块！” 看到沈红没反应，于是，李怀德加码，“八十！一百！两百！” 但是，沈红依旧不为所动，李怀德甚至都想用强！ 但是，沈红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李怀德，李怀德那刚刚升腾起来的色心大胆就退了下去，最后，只能放任沈红离去。 因为在那清冷的目光下，李怀德感受到了羞愧！ 这些事情，一般人自然不知道，可是，作为性发泄对象的潘敏自然是知道的。 已经徐娘半老的潘敏敏感的察觉到，自己或许就要被替代了，毕竟对于一个有权有势的革委会主任来说，女人是不缺的。 沈红的情况她自然是打听了，也知道李怀德拿不下她，但是沈红知道，李怀德一定会拿下另一个女人，所以，她才想着找何雨柱来找一个后路，只是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没给她这个面子。 她也想过用李怀德女人的身份让何雨柱给个面子，但是，作为跟了李怀德五六年的女人，她自然知道何雨柱可不是她这个玩物能够威胁的。 她清楚李怀德自己都不敢过于得罪何雨柱，因为何雨柱对李怀德有大用！ 何雨柱打听清楚了沈红的来历，也是来了兴趣，就不自觉的溜达到了六车间，他是真想知道这个让李怀德着迷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 刚到六车间外不远，何雨柱就看到了一个脸色清冷的女人从车间出来，看到第一眼，何雨柱就知道，这人就是沈红！ 说真的，这女人比齐春燕好看，而且是好看多了。 身材极好，前凸后翘，前凸不显突兀，后翘也不失风韵！ “啧啧啧，怪不起李阿满动心，潘敏也算是长的不错，跟这位比，还真是云泥之别啊！” 也就是看一眼，何雨柱也就走了，虽然不得不承认，这沈红比自己老婆好看，可是，何雨柱又不是种马，女人，尤其是好看的女人，看一眼就得了，至于得到？ 呵呵，也想，但是没必要！ 何雨柱溜达一圈儿就回了后厨，然后就又开始了一天的摸鱼生活！ 但是，临下班前，后勤送来一批东西是明天李怀德要求用的，没办法，何雨柱就加了个班儿把东西入了小仓库。最后，何雨柱收拾收拾就要回家，刚到停车棚，强子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何主任，不好了，马华马副主任被人举报了！” （你说，要真是有这么个女人，友友们能忍得住吗？） 第266章 举报者(一) 闻言，何雨柱眉头一皱，然后说，“走，带我去找森哥！” 强子的小队长叫陈长森，在张成海提上来之后，代替了张成海的位置。由于何雨柱和张成海的关系，陈长森和何雨柱的关系也是不错。 这几年，两人没少喝酒，所以，接到举报后，他抓了马华没声张，而是让强子来找何雨柱，看这件事儿怎么解决。 现在的马华已经是四级厨师，而且还是有证书的厨子，甚至还是食堂副主任。 要知道，马华今年还不到三十岁，这样的人在轧钢厂也算是有一号的。 加上他有一个有本事的师父，所以，一般情况下多少都会给马华一个面子。 但是，举报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就得看这事儿怎么解决的！ 何雨柱一脸阴沉的来到保卫科，此时，马华正一脸颓丧的低着头，听到动静，抬头一看是自己师父来了，马华脸立马就羞臊了起来，眼神躲闪，不敢和何雨柱对视。 这时，陈长森走过来递给何雨柱一根烟说，“柱子，这事儿，你看怎么解决？” 何雨柱恨恨的瞪了一眼马华，然后问，“森哥，知道谁举报的吗？” 陈长森摇头说，“不知道，是匿名的。” 说着，他把一份举报信拿了过来给他看。 何雨柱接过来一看，字迹不认识，上面写着，“食堂副主任马华偷拿猪肉！” 上面只有这么寥寥的几个字，什么也看不出来。 何雨柱点点头，看向陈长森说，“森哥，给弟弟个面子，这样，这周六下了班儿，你带着弟兄们去三食堂，我亲自掌勺做两桌！” 陈长森笑笑说，“柱子，客气了！” “不过，柱子，这事儿你得好好儿处理，这次是我抓到了，下次要是别人……”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马华，冷声道，“拿着肉跟我走！” 何雨柱带着马华回到了三食堂，让马华把肉还了回去，然后又一言不发的带着他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到办公室，马华就跪了下来！ 马华满脸羞愧的磕头说，“师，师父，我，我……” 啪！ 何雨柱没等他说出剩下的话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然后呵斥道，“马华，我不管你因为什么，你把手伸向了这些东西，那就是错！” “缺了，拿钱买！不行就去黑市买！” “钱不够，可以来找老子，但是，你为什么要偷！” “我以前是怎么教育你们师兄弟几个的？” “厨子可以吃，可以带，但是绝对不能偷！” 马华满脸的羞愧的低下头，马华很是后悔，他知道，自己给自己师父丢人了！ 何雨柱骂完后，情绪平复了一些，这才问，“马华，按说你的工资应该不至于拿这些吧？” 马华欲言又止，随后低下头说，“师父，我错了，你处罚我吧！” 看到马华这样，何雨柱本来就生气的脸上出现了更多的怒气，眉头不自觉间又多皱了一分。于是，何雨柱抬脚就给马华屁股来了一脚，呵斥道，“说！” “师，师父，我，我……” 马华不敢抬头，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吞吞吐吐说了出来。 原来，马华的弟弟马强年初刚结婚，但是，马强这人没本事，这几年正经工作没找到，现在还在趴活儿。 马华分家以后，他娘跟着马强生活，马华每个月给马华娘五块钱，每个月出去做菜也会送过去一两次饭盒，所以，这马强的日子也算是不错，毕竟趴活儿每个月也会有十块出头的收入。 因此，这人的气色就看起来不错，加上有个当干部、大厨的哥哥，还有个当干部的姐姐，毕竟是马兰毕竟是中专生的事儿远近皆知。这不，去年年底的时候马强就说成了一门亲事，今年年初就结了婚。 但是吧，马强就是一个力巴，愿意嫁给这样的人的女人能是什么好背景的？ 长相还算是说得过去，性子也有些不知道三六九，初中毕业，还没工作。 马华虽然虽然顿悟不再愚孝，但那毕竟是自己弟弟，所以，还是拿出了一百块给弟弟结婚用，这也算是包揽了弟弟结婚的用度。 可是，结婚三个月后，马成媳妇儿就怀孕了，怀了孕就想吃好吃的，于是，两人就惦记上了马华。 可是，当马强找到马华的时候，马华拒绝了，“老二，养老婆是你这个男人的事儿，我已经帮你结了婚、娶了媳妇儿，难道还想让我替你养老婆孩子吗？” 马华的话把马强说的羞臊不已，同时也很是愤怒，在他看来，马华毕竟是大哥，而且又有能力，帮帮自己怎么了？ 于是，回到家就抱着马华娘的腿哭了起来，而且，马强媳妇儿也是在旁边捂着肚子流着泪说，“娘，我为了马家怀了孕，您说，大哥这就不管不顾的，这事儿对吗？呜呜呜……” 马华娘从小就疼这个小儿子，虽然觉得马强两口子这么做不对，可是，看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儿子，又看着小儿媳妇儿的肚子，马华娘没办法就去找到了马华。 “老大，你看你现在出息了，你有能力就帮帮老二吧。”，马华娘一脸哀求的说道。 马华媳妇儿知道了自己婆婆的来意，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倒了杯水后也就带着自己的儿子去里屋了，她现在也有了六个月的身孕，不想生气。 马华叹了口气说，“娘，老二结婚的钱几乎都是我出的吧？我只是他哥，他也算是我养大的，我把他养到了能够自食其力的年纪，而且，还帮他娶了媳妇儿了，娘，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 马华娘心里也很是苦涩，但咬了咬牙流着泪说，“老大，娘知道，你受了苦了，可是老话儿不是说了嘛，冤老大、冤老大，老大不就是总要吃点儿亏嘛？” “再说了，你爹一早就没了，都说长兄如父，你可不就得担起咱家这副担子嘛！” 马华娘泪眼婆娑的拉着马华的手，接着就是诉说这些年的不容易，又是“长兄如父、手足情深”的那套理论。 虽然这次马华没同意，但是在马华娘一连三天都来哭诉的情况下，马华还是答应了给马强送肉的要求。 但是，人就是这样，一旦有免费的，那就不想再自己努力了。 于是，这两个多月来，马华家的肉票、细粮票都给了马强。 但是，马强和他媳妇儿依然不满足，央求马华娘来找马华想办法，没办法，肉票这些没了就得去黑市买，但是，去的次数多了，马华也顶不住，毕竟自己也得养家，于是，马华就打起了轧钢厂仓库的主意。 这次是马华第三次，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举报了！ 被抓住那一刻，马华知道，自己可能完了，毕竟这是敏感时期。他也知道，也给自己师父丢人了！ 马华虽然敦厚老实，但人并不傻！ 他知道，自己这几年顺风顺水的，这一切都是靠着自己师父。自己师父虽然只是一个食堂主任，但就算是后勤主任，甚至副厂长都不敢小瞧了自己师父。 自己现在做了这丢人的事，自己丢工作，甚至是坐牢，马华知道，活该！ 可是，自己折进去了，自己老婆孩子怎么办？自己师父的脸面怎么办？甚至，也有可能连累自己师父！ 因此，蹲坐在保卫科的时候，马华不是关心自己的情况，他一直在担心老婆孩子和何雨柱！ 听到马华说完“偷”的缘由，何雨柱叹了口气，然后扔给他一根烟说，“马华，我不是再三叮嘱过了吗？只有你的小家好了，再有能力的范围内去帮衬你的弟弟妹妹吗？” 马华这时低着头，泪水也是吧嗒吧嗒的往下落，抽了一口烟才把这股子劲儿压了下去说，“师父，您说，我一个大男人，看着自己娘在自己面前哭，我能有什么办法？” “还不是这心一软，就……哎！” 何雨柱皱眉问，“你偷拿肉这事儿都有谁知道？” 马华摇头说，“师父，这事儿我做的很隐秘，我都是趁着……” 可是，马华看到何雨柱那紧皱的眉头，声音低了些继续说，“趁着后厨的人都走了我才拿着肉走的……” “你还隐秘？马华，你知道不知道，有句话说，只要做了就有痕迹？！”，何雨柱那个气！ “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和后厨的人有矛盾！” 马华直接摇头说，“没有，师父，我的为人您是知道的，就算有不愉快的我也不会起正面起冲突的。” 对这话，何雨柱倒是点点头，依着马华的性子确实不会和别人起冲突。 “你最近就没和别人说过重话？”，何雨柱还是不信。 马华还是摇头，“没有，就算谁有问题，我也是点出来，不带脾气的那种。后厨的人在我点出来的时候也会直接改的，所以，师父，还真没有红过脸，也没说过重话，毕竟在后厨也一起这么多年了。” 何雨柱皱眉想了一下说，“肯定是三食堂的人举报的你！” 看着此刻一脸懊悔的马华，何雨柱说，“明儿，你去交一下这段时间顺走的东西的钱，就说是我用的！” “师父，这……”，马华知道，这是自己师父给自己顶了。 第267章 举报者(二) “还有句老话，救急不救穷，你看你现在这叫什么？掏了自己的腰子给别人充饥？” “别他妈感动自己了！” 然后，何雨柱指着马华的鼻子骂了好久！ 最后，何雨柱才气呼呼的说，“马华，这是我第一次救你，也是踏马最后一次救你。下一次，你就去砸石头吧！” “到时候，你儿子、还有你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出门都因为你这个蹲大牢的爹抬不起头！” “还有，因为你的原因，你弟弟的孩子、你妹的孩子也会蒙羞，甚至高中都不让上！” “到时候，你妹也好、你弟也好，也都怪你，怪你为什么犯罪！哼！” 说完，何雨柱就气呼呼的走了，只留下发愣的马华独自在办公室发呆！ 四合院 何雨柱刚到四合院，就看到已经搬出去的秦淮茹从四合院出来了，此时，肚子还鼓鼓的，看样子应该七八个月了。 看到何雨柱，秦淮茹只是稍微点点头然后就走了。 自从嫁给黄师傅，秦淮茹也不敢再和何雨柱做对了，毕竟自己的男人还要在何雨柱手下干活，如果自己再过于得罪何雨柱，她也怕何雨柱给自己男人小鞋穿。 但是，毕竟是何雨柱亲手毁了自己的儿子，不仅废了他一条腿，还把他送到了监狱十八年，所以，她做不到笑脸相迎。 而何雨柱对秦淮茹也没什么过于大的仇恨，只是不喜，虽然秦淮茹以前做了不少缺德事，可何雨柱对她的惩罚也不算小。生活是自己的，记着仇恨过日子，这日子还怎么过？ 所以，何雨柱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就回家了。 这会儿，齐春燕正在抱着老三何建业吃饭，看到何雨柱，齐春燕问，“柱子，今儿怎么这么晚回来了？” 何雨柱洗洗手坐到八仙桌前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这才说，“哎，还是不处理一些烦心的事儿！” 听到何雨柱口吻中的不悦，齐春燕给他盛了一碗面汤，然后问，“哟，听你这口气，应该事儿不小啊，怎么，是你徒弟让你闹心了？” 听到齐春燕的话，何雨柱稍微愣了愣，“你怎么知道的？” “嗐，你什么时候因为轧钢厂工作的事儿生过气？你回来这么晚，还是去处理了，肯定是发生在了轧钢厂，在轧钢厂能够让你动气的也就雨水和你那几个徒弟了吧？” 齐春燕指了指腊肉说，“可是，今儿雨水送来了这些腊肉，她今儿挺开心的，所以，排除雨水就是你徒弟的事儿了。” “哈哈，燕儿，还没发现你还有侦查的天赋。燕儿，不如我找曹所走走关系把你送到派出所吧？” 齐春燕白了一眼何雨柱，“得了吧！我看你就是看我在书店待的太舒服！” 然后指了指仨孩子说，“怎么，我去了派出所早出晚归的，你这仨你找看？” “咳咳……”，何雨柱立马不说话了。 然后，何雨柱压低声音说，“那我给你说一个小道消息，你肯定感兴趣！” “怎么，你又知道谁搞破鞋被抓了？”，听到何雨柱的话，齐春燕倒是感兴趣的问。 看到齐春燕的反应，何雨柱很是无奈。何雨柱甚至想，等到改开以后，自己是不是搞一个杂志社，专门收拢花边新闻，就让齐春燕当社长！ 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何雨柱就把沈红的事儿说了一遍。 齐春燕听的那是两眼冒光，时不时捧哏，“哟！这么好看啊？” “那不得后面跟着一大堆啊？” “清冷的啊？啧啧，这倒是可惜了。” “哎，不过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征服这样的冷艳美人吗？” “要知道，逼良为娼、劝妓从良可是你们男人最喜欢干的两件事儿。” “说，你有没有过……” …… 这些话可把何雨柱给搞不会了，“咳咳，燕儿，我今儿也是第一次听说，你说你。再说了，我这人就对你的身子感兴趣，其他女人，我也就是看两眼，没啥心思。” 本来，何雨柱以为自己这么说，齐春燕应该会放过自己，谁知道她眼睛上下打量自己，然后皱眉审视着何雨柱说，“何雨柱，你不对啊，不好色、不争权，你这不仅没有上进心，审美也不行啊！” 何雨柱：…… 翌日，轧钢厂三食堂后厨 何雨柱今儿一早就来到了轧钢厂，然后直接就来到了三食堂后厨。接着，他就坐在了以前自己常坐的椅子上喝着自己的茶，现在这地方是马华在这儿坐着。 众人看到何雨柱在三食堂，因此来了以后都是立马进入了工作状态，也没了往日来到单位后的上厕所、喝水、聊几句的开扬白。 何雨柱就这么观察着的看着众人的状态，他想从众人的反应中看出些许端倪。 毕竟马华被举报了，而且，也在明面上被抓了起来，那么举报的那个人今儿肯定特别高兴，最起码有些兴奋。 就在何雨柱喝着茶的时候，潘敏这会儿走了进来，看到何雨柱在这儿先是一愣，然后就去忙自己的了。就在潘敏摘菜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敏姐，这还不到点儿，您怎么就忙上了？” 何雨柱循声看到，是一个二十出头，面相不错的年轻人，此刻正一脸殷勤的在潘敏面前献着殷勤，潘敏给了他一个眼神，年轻人循着目光看去，一眼就看到了此刻正端着搪瓷缸子喝茶的何雨柱。 于是，年轻人立马就去忙自己的了。 此人正是田晓光，也就是马华收的徒弟。但是，马华虽然收了他，可也是听了何雨柱的话，考验了他大半年，到了七一年年后才正式收了他为徒。 而且，马华也按照老传统，头三年只是教基本的，没有真正传授厨艺，因此，到现在，田晓光也只是一个正式工，没有走他几个师叔的路——半年就考了十级厨师。 此刻看到自己的师爷，田晓光也没上前攀谈，因为何雨柱还没真正承认他，所以，他只是马华的徒弟，并不是何雨柱的徒孙。 因此，在轧钢厂，田晓光喊何雨柱何主任，到了外面，他会喊师爷，但也只是私底下，如果是有外人在的地方也只能喊何师傅。 没办法，这个时代就是这样，规矩大，承认了才能喊。 就在这时，马华走了进来，其他人看到马华都是客气的打招呼，可是，何雨柱分明看到正在忙着自己工作的田晓光，在看到马华的那一刻明显愣了一下，甚至可以说是吃惊！ 看到这情况，何雨柱知道，举报者肯定是田晓光，但是，田晓光按照法律法规和厂规来说没做错什么。而且，现在田晓光也没做什么错事，他还真不能做什么。 况且，这是马华的徒弟，具体应该怎么做，还是看马华自己怎么处理吧。 而刚到后厨的马华看到自己师父正坐在自己的位置喝茶，于是连忙走过去问好，“师父！” 何雨柱起身点头说，“你先跟我来办公室！” 两人刚到门口，齐春林也来到了后厨，看到何雨柱，连忙喊，“主任！” 何雨柱吩咐道，“你去忙你的吧。” “得嘞！”，齐春林倒是高兴的说。 现在的齐春林也已经是六级厨师了，如果按照以往，六级厨师已经是工厂食堂的扛把子了。可惜的是，在现在的轧钢厂，六级可远远不够。 要知道，猴子和马华现在都是四级厨师，而且，陈安陈师傅、李师傅他们现在也都是七级、八级的厨师。 现在的轧钢厂在何雨柱的带领下厨师力量在四九城的各种厂里面可是最好的。 其他厂的人都羡慕轧钢厂的伙食，甚至于还有些人让轧钢厂的人帮着给买饭带回去。 这样的情况可把李怀德高兴坏了，毕竟在这个时期，每个工厂不出事儿已经是好消息了，轧钢厂还能有这么出色的地方已经很显眼了。 何雨柱带着马华去了办公室后，让马华关上门后，何雨柱问，“马华，田晓光最近怎么样？” “啊？晓光啊，我收了他两年多了，等再过段时间就开始教他了，以前只是让他练习切墩儿。” “哦？他没和你提过学厨的事儿？” 马华挠挠头说，“提了，提了好多次，上次还是大概两周前，被我训了一顿。师父，您也知道，这学厨基本功不扎实，很影响后面厨艺的提升。” “就像三师弟，他就是没有把基本功练扎实，到现在还卡在六级，春林都追上他了。” “当初，二师弟和四师弟虽然没有经历过三年的磨砺，但是在后面的学厨日子中也把这块儿给补了上来，只有三师弟偷了懒。” “我很看好晓光，因为他很聪明，我觉得，将来他的成就肯定比我强。” 看到马华对田晓光的评价和用心，何雨柱也是叹了口气，想了一下又问，“他和那个潘敏怎么回事儿？我早上看到他似乎对潘敏很是热乎。” 马华老实说，“师父，他啊，估计是看潘敏好看就有点儿……有点儿动心了吧。” 何雨柱点点头，对于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潘敏这种熟透的桃子确实有着一定的诱惑力。 第268章 白守业进城拿药 何雨柱点点头，而马华则是一脸的不信，连忙摇头替田晓光辩解道，“师父，不可能的，我对晓光很好，他对我也很尊重，不可能举报我的！” 何雨柱对他摆摆手，示意他别激动，然后说，“虽然不能肯定，但是，我能看得出来，七八成就是他。” “因为，整个后厨，只有他看到你是一脸惊讶和意外。” “可，可是，师父，您也不能就因为这个事儿就说是晓光举报我的吧？”，马华还是不信，毕竟这两年田晓光可是把马华哄的很开心，要不是记着何雨柱交代的要按规矩考验，马华早就开始真正传授田晓光厨艺了。 何雨柱笑着摇头说，“哎，信不信由你，你也可以多观察，以后小心一些就行了。” …… 另一边，三食堂后厨，田晓光自打看到马华来到后厨上班，心中就是极为震惊，“不应该啊，我昨儿可是亲眼看到他被抓的啊！” 但是，田晓光很清楚，不管发生了什么，现在马华没事儿，他就得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伺候他，谁让他是自己师父呢！ “哼！马华，等着吧，再有机会我还会举报你的！”，田晓光恶狠狠的想着！ 对于马华的事儿，何雨柱也只是提醒，他没想过亲自出手帮马华把那个人揪出来，自己刚才也已经提醒马华了，不管他信不信，起码也会有个防范，要是还是被田晓光背刺了，那也只能怪马华自己蠢了！ 马华回到后厨后，田晓光立马跑过来说，“师父，您来啦！” 看着笑的一脸真诚的田晓光，马华实在是不敢相信就是眼前的好徒弟举报的自己！ 在马华看来，师徒父子那是和亲父子一样的关系，田晓光怎么会举报自己呢？ 但是，他也只是看了一眼田晓光，然后点点头就去自己的地方坐着了，而田晓光就立马很有眼力劲儿的端过来了刚才他给马华泡好的茶！ “如果是他，那么因为什么呢？”，马华喝着茶观察着忙活的田晓光。 就在这时，厨房班长张师傅过来说，“马师傅，中午您帮着给赵副厂长准备一桌招待，人不多，六个人！” 马华闻言就放下搪瓷缸子说，“得嘞，张师傅，交给我吧！” 突然间，马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深深看了一眼田晓光，接着，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看了一眼潘敏后就继续忙自己的了。 上午，四合院门口 一个一看就是乡下来的青年来到了四合院，由于现在是七月，学校放假了，闫埠贵就在家守门儿。看到来人就拦住他问，“小伙子，你找谁啊？” 看到五十出头的闫埠贵，又带着一副眼镜，一看就是读过书的，在这个年代，老百姓，尤其是农民，对于有文化的人都会有一种自带的尊重。 来人是白守业，他就笑着说，“哟，大爷，我来找秦京茹，我是他们村儿的。哦，对了，她男人叫许大茂。”， “哦，大茂家的亲戚啊，去吧，他们家在后院儿。”，闫埠贵点点头说。 “谢谢您嘞，大爷！”，白守业笑着说，然后，他就去了后院儿。 看着去了后院儿的白守业，闫埠贵点点头，这时，宋婆子说，“闫老师，这小伙子谁啊，这身板儿，看着就够壮实的！” “嗐，这是大茂媳妇儿老家的亲戚，农民嘛，种地，这身板儿可不就壮实嘛！”，闫埠贵解释道。 “哦，也是，这庄稼人啊，看着就比咱们壮实些。” …… 于是，白守业的出现就成了这些人的话题，哎，这就是普通老百姓，只要有个新鲜的人事物出现，都能引起一时间的话题，毕竟娱乐太缺乏了。 “京茹！”，白守业一到后院儿就喊了起来。 这时，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姑娘笑着跑了过来，“守业舅舅！” “静静！”，看到小女孩儿，白守业把背上的东西放到地上，一下子就把许静举了起来。 这时，秦京茹也走了出来，看到白守业，又看到白守业举着自己的女儿开心的笑着，眼底还是有些异样的，随即笑着说，“守业哥，你怎么来了？” 白守业一手抱着许静，另一只手把地上的布袋提了起来走到许家门口说，“京茹，三伯让我给你带来一些菜。” 说着，白守业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地上，然后他又从兜里拿出两颗糖递到许静面前说，“静静，你看舅舅给你带了什么？” “呀，糖！”，许静奶声奶气的叫了出来。 然后，三人就到了许家屋里，秦京茹给白守业倒了杯水，然后坐下问，“守业哥，你来四九城是有什么事儿吗？” 白守业看了看许家的摆设，然后笑着说，“怪不得你非要往城里嫁，你看，这摆设还就是比咱们秦家村好。” 听到白守业的话，秦京茹也只是捋了捋头发，没有接他的话。 然后，白守业解释说，“队上的老牛病了，公社的刘大夫说公社没有药，需要来四九城买，我这才一早坐车来四九城买药。” “不过，三伯知道我要来四九城，就托我给你带来些家里自留地的菜，你看，这豆角、茄子都是三大娘亲自给你摘的，说是吃不完可以腌起来。” 秦京茹点点头说，“嗯，以往每年我都会回家去带回来一些，本来，我还想着这两天回家一趟呢，结果，你就给送来了。” “对了，守业哥，吃了吗？” 白守业笑着说,“吃过了，吃过了。” 可是，秦京茹却转身去厨房拿过来馍筐，手里还端着咸菜盘子，放在了桌子上说，“知道你没吃，今儿不干活儿，你怎么会吃早饭？吃吧！” 看着二合面馒头，白守业内心的自尊再次被刺痛了，可是看着正高兴吃糖的许静，然后笑了，点头说，“成，我吃！” 于是，白守业吃了两个馒头就不再吃了，可是秦京茹指着馍筐说，“吃吧，你的饭量我还不知道啊！这还有三个，都吃了！” 白守业点点头，“嘿嘿，成！” 于是，白守业吃着和秦京茹聊着，就好像当年在秦家村那样，只不过，此刻一个嫁为人妻，一个也为人夫。 “对了，嫂子也快生了吧？” “嗯，再有两个来月，那会儿天儿就不那么热了，这孩子啊，还挺会挑时候儿。” 白守业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儿子了，这是第三胎。看着白守业，秦京茹眼底出现了一些纠结，随即好像下了某种决心似的说，“守业哥，你下午啥时候回去啊？” “一点的车，我这会儿去兽医站拿药，很快的，不过下午最早的车是一点的。” “我下午和你一起回去吧，这些豆角不够，我想多弄点儿给我公爹送去些。而且，我也有日子没回家看我爹娘了。” 听到秦京茹的话，白守业也没多想，就点头说，“那成，我拿完药就来找你。” “不用，你忙完就去车站等我吧。” 白守业走后，秦京茹就把许静送去了许富贵那儿去了，“妈，我下午回趟秦家村去拿点儿菜，豆角啊我这次多拿一些，正好儿给您和我爸也准备些腌豆角。我看看黄瓜多不多，要是多我也弄来些。” 听到自己儿媳妇儿这么孝顺，李英子那是高兴坏了，“成，你去吧，静静放我这儿就成。” 然后，秦京茹直接去了车站，到了车站看看时间还不到十二点，于是，秦京茹就等了起来，没多大会儿，白守业就来了。 “京茹，等急了吧？” “我也刚来！” 秦京茹看看四周没什么人，于是就对白守业说，“守业哥，走，我有事儿找你。” 说完，秦京茹自己朝着车站外走，白守业摸不着头脑，但也跟着离开了车站。 “京茹，京茹，什么事儿啊？” 秦京茹带着白守业去了国营饭店给两人点了两碗面，白守业埋怨道，“你说你，浪费这钱干啥，坐上车，一个多点儿就到家了。” 秦京茹稍微压低一些声音说，“我们不坐车回，走路回，我有事儿和你说。” 白守业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但还是听话的吃了饭，然后就提着药和秦京茹一起出了城。 这一路上，白守业一直问秦京茹到底啥事儿，这回村儿不坐车腿儿着回去，到底咋回事儿？ 但是，秦京茹就是不解释，只是让白守业跟着。 最后，出城十里，秦京茹看了一眼，就带着白守业找到了一个不深但很背人的洞。 “京茹，到底咋回事儿？大茂欺负你了？”，白守业看着很是反常的秦京茹问。 秦京茹咬了咬牙说，“守业哥，你给我一个孩子吧！” “啊？”，白守业一时之间没明白。 “大茂，他，他很难有孩子！”，秦京茹低声说。 听到这话，已经三十岁的白守业这时明白了秦京茹的那句“给我一个孩子”的意思了。 他心里虽然喜欢秦京茹，可是，礼法告诉他这事儿不行，于是他后退两步说，“不是，京茹，这不行，这……” 但秦京茹打断他说，“守业哥，静静就是个姑娘，将来迟早要嫁人的，你说，我和大茂身边没个儿子这怎么行呢？” （别喷我，我也是分析过秦京茹的性格才这么安排的。） 第269章 何大清再娶 因此，白守业这会儿很是抗拒，也很是纠结，毕竟，提出这个要求的是自己的白月光。 就在这时，秦京茹却直接将自己的衣服解开了。 七月份的季节，本来穿的就不多，外面的碎花短袖衬衣解开后，就露出了里面的贴身景象。 白守业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圆了，这一幕，对于白守业来说，只有梦里才见过。 而秦京茹此刻脸已经红透了，再一咬牙，肚兜就被她解开了，滚圆、挺拔、白嫩的一幕就在白守业展现了出来。 此刻的白守业不停吞咽着口水，脑门子也开始流汗，眼珠子死死看着那两颗葡萄的美景，最后在小守业的怂恿下，白守业直接就扑了过去…… 焦躁的季节，两个焦躁的心碰在了一起，只享受过一次真正禁果的秦京茹这次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次活动中。 而在梦里无数次的扬景今日实现的白守业今日更加珍惜，而且，身体也正值巅峰，本来只有半个小时的能力，白守业直接战到了四十多分钟。 就在秦京茹身体不自觉痉挛连连求饶下，白守业也到了最后的时刻，两声压抑的长啸后，山洞归于了平静。 此刻，山洞内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汗水滴落的声音。 看着此刻脸颊绯红的秦京茹，又看着眼前让他无法挪开眼睛的一幕，白守业刚刚熄火的内心，此刻小火苗又一次的燃起了火焰。 而气息刚刚喘匀的秦京茹对上再次燃起战意的白守业，秦京茹有心说不要，可是想想，或许这是这辈子最后一次体验这种真正的快乐，于是一咬牙再次勇敢的迎接了白守业的狂风骤雨！ 就这样，三次后，两人都是无力的躺了下来，就算还有心也再无力。 等两人情绪平复，秦京茹说，“守业哥，这事儿你要保密，而且，这是最后一次，希望我能有一个男孩儿吧。” 听到秦京茹的话，白守业心里很是不舍，于是无言的再次把手放在了傲耸的高峰上，而秦京茹也不反抗，只是闭上眼享受着大手的抚摸。 几分钟之后，秦京茹睁开眼看看外面的天说，“咱们该回秦家村了，估摸着车也快到了。” 闻言，白守业狠狠的抱住了秦京茹，很想说不要，可是，他也知道，两人这根本就不是爱情，而且各自都有家庭，所以，也只能算作是相互接济！ 自己接济她一个孩子，她接济自己渴望的一次性！ 最后，白守业把自己的头深深埋入两座高峰之内，久久不愿离开…… 下午四点多，两人这才下了车回到了秦家村。 马金枝有些意外的说，“哟，京茹，你怎么这个点儿回来了？” “嗐，还不是等守业哥，他那个药等了好久才拿到，这不，时间点儿就耽误了。”，秦京茹脸色平静的解释道。 而另一边，白守业回到家后也是这么跟自己老婆解释的。 …… 时间过的很快，很快三伏天就过去了，可是，这秋老虎也是随之到来。 “柱子哥，早~”，李家根出门看到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哟，家根啊，这是上班啊。” 这时，刘芳也从屋里出来了，也是笑着和何雨柱打招呼，就这样，三人就一起出了四合院，然后，何雨柱就骑上车去了轧钢厂。 李家根看着何雨柱骑车走了，有些羡慕的说，“小芳啊，真羡慕柱子哥有自行车。” “嗐，有啥羡慕的，咱们家也买得起，你现在是三级工，我是一级工，一个月加起来可是七八十块呢，这样的收入，在四合院也只有柱子哥家能压咱们一头了。你要真想买，咱们想办法弄自行车票买一辆就是了。” 刘芳很是自信的说，这几年下来，刘芳已经顺利成为了一名一级工，而李家根上个月也顺利考到了三级，这就让刘芳现在说话做事儿都很有底气。 虽然现在一家四口负担不算小，可是这样的收入在这个时代的四九城来说，那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没错儿，刘芳去年又生了一个闺女，现在的李家根已经是儿女双全，加上两人是双职工，这样的收入在四合院，甚至是在南锣鼓巷也是首屈一指的，所以，李家根一家彻底在四合院站稳了脚跟，已经不需要依附于易中海了。 刘芳的话还真是让李家根有些意动，但想到了什么，李家根摇头说，“不行，现在姑父他身体不好，咱姑身体也需要吃药，只靠着姑父的退休金，姑父他们家日子不好过，所以，咱得替咱姑多担着点儿。” 听到这话，刘芳也是点点头，她也不是一个没良心的人，虽然现在他们两口子现在已经立起来了，但是，如果不是李翠芬，他们两口子这会儿还在老家食不果腹呢。 轧钢厂，何雨柱刚到办公室倒好茶水门就被推开了，吓得何雨柱都被水给烫着了。 “谁……” 何雨柱的怒气还没发出来，何雨水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哥，爸要结婚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愣住了，放下水杯吹着手问，“啥？何大清又要结婚了？！” 何雨水点头说，“是啊，他昨儿告诉我的，本来想昨天告诉你的，可是昨儿婷婷闹我就没去。” 李婷，何雨水的女儿。 “怎么了？”，何雨柱关心的问。 “有点儿闹肚子，现在好了，没啥事儿了。” 何雨柱点点头，“这何大清又从哪儿找的姘头啊？” “哥，你怎么说话呢？那毕竟是咱爸！”，何雨水有些不满道。 然后，何雨水解释道，“是肉联厂后厨的一个寡妇。” 接着，何雨水看着何雨柱的脸，有些试探的说，“今年，三十七岁。” “我草！”，何雨柱直接破防了！ “比我还小一岁！” 何雨柱无语了，这个老不羞还真是够可以的！ 其实，何雨水也觉得何大清找的这个媳妇儿有些小了。 毕竟何雨柱今年三十八岁，何雨水二十九岁，而他找的这个媳妇儿竟然比儿子小一岁，这总归是好说不好听。 然后，何雨柱看了看何雨水，问道，“你什么意思？” 何雨水叹了口气说，“爸现在年纪也不算大，既然他喜欢那就随他吧，而且，他身边有个人照顾，咱们也放心不是。” 何雨柱点点头说，“好吧，我没意见，随他闹吧，反正我不给他托底。” 对于这点，何雨水倒是赞同，“咱爸说，那个女的结婚后会去上环儿，她自己有俩儿子，大的已经十六岁了。” “呵呵，看来这又是一个用身体找了一个给她养儿子的老黄牛啊。”，何雨柱有些嘲笑的说。 这次，何雨水并没有反对。 “你是专门来通知我这个闹心的消息的？”，何雨柱问面前的何雨水。 “不是，这周日，咱爸要摆上两桌，到时候……” “我不去！我丢不起这个人！马上六十了还要结婚！而且，还娶一个比他儿子还小的女人！” “我何雨柱现在东城区也是有一号的，这人啊，我才不去丢呢！”，何雨柱直接拒绝道。 看到何雨柱这么干脆的拒绝，何雨水也没坚持，因为她自己也和何雨柱的感觉一样，“好吧，不去就不去吧。”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哎，你还是去劝劝他吧，你们自己吃一顿就行了，就别摆五六七八桌去丢人了！” …… 何雨水走后，何雨柱喝着茶水也是一阵无语，但是，说真的，也是佩服何大清勾搭寡妇的能力。 “傻柱啊傻柱，你要是有你爹这个勾搭的能力，也不至于被寡妇掣肘一生！” 下午下班，何雨水回去劝说了何大清低调些，虽然何大清有些不高兴，但是考虑到何雨柱的态度，他也就同意只是让那个女的家人和何大清请的几个人一起吃了一顿饭，这就算是他三婚的结婚宴了。 由于何大清的低调，这件事儿也没搞的沸沸扬扬的，就算后来有人知道了，也只是稍微议论议论，所以，何雨柱和何雨水也没觉得那么丢人。 日子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人们的日子也是古井无波的。 四合院由于没有了搅屎棍，日子也很是平静。 可是，随着李家根和刘芳的努力，两人的日子越来越红火，对于易中海的依赖也是越来越小。而易中海能够感觉到，刘芳对自己的态度也是有些不耐烦了。 再加上何大清时不时来四合院怼他两句，易中海心中的不安日益严重，由于心神不安，他的身体也是越来越不好，咳嗽也是日益加重。 四合院经常能听到的声音就是易中海的咳嗽声，也只有半夜易中海睡熟了也会消停一会儿。 易中海也去医院看过，医生给的建议是放平心态不易动肝火！ 可是，名声尽毁的易中海怎么可能不动肝火？出了门儿，每个看到他的人都会撇撇嘴，甚至也没人愿意主动和他打招呼。 甚至于，就连贾张氏的名声都要比以前的道德大帝好！ 加上还有何大清这个混人，时不时来四合院刺激一下易中海。 因此，易中海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 时间很快就到了十二月份，鹅毛的大雪再次白了这座千年古城。 易家易中海咳嗽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随着咳嗽声传出来的还有一股股的中药味道。 李翠芬叹了口气说，“老易啊，大夫都说了，你要放平心态，你这就是心病！” 屋里的易中海脸色发白的躺着，只是偶尔咳嗽一声再无其他言语，不是他不愿意康复，只是他做不到啊！ 邻居们一句句的议论，还有那一个个白眼，每一个都像是一把小刀刺在他的心里！ 就在皑皑白雪噗簌簌的落下来的时候，一声鸡鸣突然间自后院儿响起…… （老易这也算是受尽了折磨） 第270章 鸡鸣人当行 听到这鸡鸣声，李翠芬还低估呢，“这个时候怎么会有鸡鸣呢？” 突然间，李翠芬好像想到了什么，手一顿，然后就急忙往后院儿跑！ 嘭！ 李翠芬着急的推开门，就看到头发已经全白的聋老太太安安静静的躺在躺椅上，一脸的安详。李翠芬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声，“老太太？” 可是，躺在躺椅上面的聋老太太却没有像往日那样回答她，依旧是那么安详的躺在那里。 李翠芬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到聋老太太鼻子下，然后她迅速收回了手指捂住了嘴！ 泪水一下子从眼睛里流了出来，然后，她直接跪在了聋老太太身边，她的哭喊声也随着噗簌簌的鹅毛大雪响了起来，“老太太~老太太哎~~” 正在家里的齐春燕听到后院儿传来的哭声就放下孩子来到了后院儿，听清了李翠芬的哭声，她迅速到了屋里，看到李翠芬跪在地上哭着，“李大妈，怎么回事儿！” 李翠芬看到是齐春燕就哭着说，“老太太，老太太，她走了！” 闻声，齐春燕又看着此时一脸安详的聋老太太她一下子靠在了门上，眼睛一瞬间也红了起来。 此时，四合院不上班的人都聚集到了聋老太太屋门前！ 此时，孙小凤上前扶起来了李翠芬说，“李大妈，还是想想怎么安排老太太的后事儿吧。” 这时，画着葫芦的刘海忠走了过来，口齿不太清楚的说，“老，老，太太是，五保户，得，先去报街道！” …… 轧钢厂，何雨柱这会儿正在做菜，是李怀德要求的。 这会儿，齐春燕跑了过来喊道，“柱子，老太太没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动作一顿，下一刻他晃过神来就又继续把菜给做完了！ 做好菜，何雨柱擦了擦手问，“怎么回事儿？” 齐春燕眼泪有些湿湿的说，“早上，李大妈熬药的时候听到一声鸡鸣，觉得不妙，就去老太太那儿一看，老太太安详的躺在椅子上，走了！” 何雨柱眼眶一热，但眉头一皱眼泪又憋回去了，拍了拍齐春燕的肩膀说，“走，回去！” “马华，还有一道菜你来做，跟李主任说一声，我家里出事儿了！” 说完，何雨柱就带着齐春燕往四合院走！ 由于此时雪还在下着，两人只能走着回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只有咯吱咯吱踩雪的声音，只是这声音显得急促了些。 等两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两人额头上都已经冒了汗！ 一到四合院，何雨柱拍了拍齐春燕的肩膀吩咐道，“燕儿，你先回家看着小萌和建业，我去后院儿看看！” 当何雨柱到了后院儿的时候，王主任也是刚来没多久，看到何雨柱来了，王主任眉头稍微一皱，因为何雨柱当初的事儿是在她的见证下完成的，所以，她有些奇怪，现在这个时候，何雨柱怎么会来呢？ 何雨柱往屋里看去，这间屋子他已经八年多没进来过了，此时，聋老太太已经被王主任安排的人躺在了床上。 何雨柱走到聋老太太近前，发现她走的很安详，甚至衣服还是特意换过的。 “这衣服是老太太给自己准备的寿衣，我见过。”，何雨柱尽力淡淡的说。 然后，他跪在了聋老太太遗体前给老太太磕了三个头！ 当重重的磕头声结束，王主任上前扶起何雨柱说，“柱子，起来吧，老太太走的很安详，没遭罪，这是有福的！” 然后，王主任从身上拿出一封信说，“柱子，这是上个月聋老太太交给我的，说是她走了啊，就把信给你。” 何雨柱眉头紧皱着，这是怕泪水落下来，他打开信上面写着： “傻柱子，六五年你跟我断了联系，我知道你醒了，不傻了，所以，我就找吕媒婆给你牵了红线。你的日子过的也确实不错，摆脱了中海和秦淮如的算计。老太太我啊，很高兴。” “虽然你不理我，可是，我也知道，是你默许燕儿那丫头给老太太时不时送些好吃的。” “老太太我谢谢你，让太太我也算是颐养天年了。” 短短的几句话，没有什么挟恩图报，只有一句简单的告别，何雨柱将信收起来，然后就配合着何主任给聋老太太办理后事。 病重的易中海也是强撑着身体送了老太太最后一程，只是在聋老太太出殡的时候，盆还是何雨柱摔的，何雨柱知道，这是聋老太太的遗愿，只是她很是高明的没有说出来，她知道，何雨柱肯定明白她的心意。 这牵红线是因，这最后的摔盆也算是果，是何雨柱还聋老太太的果。 看到何雨柱的举动，四合院的人都十分震惊，没想到何雨柱竟然愿意给聋老太太摔盆！ 而易中海看到这一幕心情很是复杂，看了一眼已经十岁的易佳铭，心情也是百感交集！ 由于还在刮风，并没有大操大办，只是简单的把聋老太太给入土了，至于地址，则是她男人和儿子的坟地旁，具体地点也是聋老太太提前交代给王主任的！ 事情办完，王主任再次来到四合院，当着众人的面将聋老太太的临终嘱托说了出来，这房子给了李翠芬，而一个金镯子则是给了刘芳。 对于这样的分配，虽然有些人眼红，就比如闫埠贵和贾张氏，但也没人说什么。 谁让聋老太太的房子是私房呢！ 聋老太太走了，何雨柱虽然表面很是平静，但是内心却很是复杂。 对于这个四合院算计最深，但却几乎不算计自己的老太太，何雨柱作为穿越者还是很感激的，尤其是她为自己谋算了一个好媳妇儿！ 看着安静坐着的何雨柱，齐春燕则是抱住了他，“柱子，心里是不是有些不是味儿啊？”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是啊，和老太太毕竟在一起住了二十多年了，她这一走，我这心里还真是空落落的。” 这时，七岁的何强国过来说，“爸、妈，老太太人很好的，她走了，我也很伤心的。” …… 聋老太太走了，四合院还是那个四合院，只不过没有了往日的那些禽兽行径。毕竟最大的黑手三位大爷不再能掌控四合院，就连搅屎棍这会儿也是消停的不行。 六十出头的贾张氏已经不再是地主婆了，自从秦淮茹改嫁，贾张氏人就彻底变了！ 对待自己的俩孙女，也不再苛责。 本来，秦淮茹还担心自己留给贾张氏的钱贾张氏会全部私吞，只是保证自己的两个闺女饿不死，谁知道，贾张氏对小当和槐花还挺不错，最起码没有吃独食。 要不是秦淮茹每个月会送来棒子面和一些白面，按照贾张氏的标准来说，十块钱还真是不够！ 毕竟贾张氏每个月会买两次肉，一次半斤，所以，小当和槐花的日子虽然说不上好，但也不比四合院的大部分人差，这也是让秦淮茹放心不少。 而道德天尊易中海在聋老太太走后也是看开了许多，眼神也不再像是从前的那么阴翳了，就连俩孩子现在看到他也不再像从前那么害怕了。 只是易中海的身体依旧是每况愈下，这让李翠芬很是着急。 不说她现在对易中海有多少感情，就说，她们一家四口现在可是指望着易中海的退休工资生活呢！ 虽然家里有存款，但那毕竟是死钱，因此，李翠芬带着易中海去医院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多！ 但是，还是那句话，心病还须心药医，易中海的病，药石无医，医生也只能开一些药缓解他的病痛！ 就这样，四合院少了贾张氏招魂的哀嚎声，但那不间断的咳嗽声成了四合院的日常！ 另一边，许家！ 许大茂现在可是十分高兴，因为秦京茹又怀孕了，九月份查出来的，这可把许大茂给美坏了，现在看着秦京茹五六个月的肚子，每天都是乐的不行。 只要回家就会对着秦京茹的肚子说，“儿子啊儿子，你可一定要来咱们老许家！” “只要你来了，爸爸就给你好吃的！烤鸭、红烧肉，这些东西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对于许大茂的行为，秦京茹也只是笑笑，但是，她同时也在心里祈祷，“观音菩萨，希望您老人家可怜可怜我，就给我一个儿子吧。” 1974年1月22日，除夕夜，闫家 闫埠贵本就消瘦的身形，此刻也是佝偻了一些，眼镜腿儿依旧用医用胶带绑着，他和杨瑞华此刻头顶的头发也是有了不少的白发！ 他分好三份饺子说，“解娣啊，你马上就十六岁了，现在也上中专了，也是大姑娘了， 可是在学校啊不要随便谈对象。” “你毕了业，到时候分配到单位就是干部，所以啊，要找家庭条件好的，否则啊，这以后的日子啊，就难喽。” “要知道，爸妈这些年养你们兄妹不容易，这些道理都是爸妈在苦日子尝出来的道理，解娣啊，你要学会听！” “老闫，除夕夜不说这些！”，杨瑞华推了推他。 闫埠贵点点头继续说，“我呢，今年也退休了，退休工资呢也要比工资少了不少。可是呢，解娣啊你上中专不花钱，咱们家的日子啊，也算是不错。” “吃吧，今年啊，咱们家的饺子每个人十个，比往年要多上不少。”，说着，闫埠贵指着碗里的饺子说。 十六岁的闫解娣看着碗里的饺子早就开始流口水了，对于她爸的话，闫解娣觉得很对，找对象一定要找一个条件好的，到时候吃肉吃到烦！ （何雨柱对聋老太太的处理，我也很是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处理） 第271章 再修房子 屋子里面八个人此时正围在八仙桌前准备吃年夜饭，由于是易中海是一家之主，所以，他此刻正强打精神说话。 “那个，又是新的一年了，虽然今年老太太走了，可那也是喜寿，安安静静走的，没遭罪！所以啊，咱们应该高高兴兴的，行了，那就吃饭吧！”，易中海说了两句就让大家吃饭了，因为他此刻觉得很累，仿佛气只出不进似的。 但此刻是吃年夜饭的时间，易中海也想着吃完饭等明天再说。 而且，他隐隐觉得，自己的大限似乎到了，所以，他就更想挨到新年了！ 所以，此刻的他就想着一定要挺过去！ 随着易中海的话落，李翠芬也开始笑着让李家根两口子还有几个大一点儿的孩子动筷子。 虽然李翠芬和刘芳的手艺一般，但是，这桌子菜有鱼有肉，这样丰盛的菜肴在这个年代那可是很少见的，所以，无论是易家英、易佳铭还是李传宗都吃的很是开心！ 一顿饭吃了一个小时，众人的肚子也都吃饱了，而易中海也是硬撑着每道菜都吃了一口，饺子也是吃了两个。 本来，李翠芬想让他去里屋躺着，可是他却说看着孩子们热闹，李翠芬也就由着他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午夜，本来安静的四九城突然间各个院子里就开始有人从屋里出来。 何雨柱这会儿则是领着何强国出来放鞭炮，而吴小山等人也是带着自己的儿子出来放鞭炮。 孩子们倒数数，一众老爷们儿拿着烟等着孩子们数数。 “3,2,1！” 随着最后一声响起，何雨柱、吴小山、李家根等人都同时点燃了鞭炮，就这样，七三年就这么过去了，人们也在鞭炮声中迈入了七四年！ “新年好！” “新年好！” “何叔，新年好！” “李叔，新年好！” …… 院子里的人也同时在鞭炮声中相互道了声“新年好”！ 此时，易家 易中海早已经让李翠芬打开了窗户，看着外面热闹的扬景，他低声对李翠芬说，“翠芬啊，我这辈子对你不起，这辈子我欠你的！” 李翠芬听到易中海的话不对，再看着他发白的脸，李翠芬似乎知道了什么，刚要说什么，可是，易中海却摆摆手说，“药石无效，没用了，我憋着这口气就是为了过这个年！” 随着外面鞭炮响起，易中海抬眼看向窗外，升腾起的硝烟飘入屋内，易中海闻到了笑了，“翠芬啊，这味儿啊，闻着还挺舒服，可惜，再也闻不到喽……” 说完，易中海紧紧抓着李翠芬的手突然间松开了，他的脑袋此刻也是缓缓滑落，眼睛却是看着外面的夜空，只有那脸上的笑依旧挂在脸上，似乎是这辈子以来最真诚的笑，他不舍得拿走似的。 李翠芬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埋入易中海的怀里，“中海啊中海，为什么啊，为什么！孩子还小你为什么就走了！” “家英十四了，佳铭也已经十一了，再有几年咱们就可以颐养天年了，为什么啊！呜呜呜……” 突然间，易家英开门进来听到了李翠芬的哭声，她手里的小炮顿时洒落了一地，十四五岁的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于是赶忙出门到了对门的李家根家！ “表哥！表嫂！”，易家英紧张的拍门喊道。 刘芳笑着开门问，“家英，什么事儿啊？” “表嫂，我爸走了！”，说着，易家英的泪水也是自眼眶中滑落了下来，而屋里的李家根此时噌就跑了出来，然后直奔易家！ “姑！” 他一进屋就看到此刻还在哭着的李翠芬，走到近前看了一眼，然后退后两步拉着刚刚进屋的媳妇儿和三个孩子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就这样，易中海顶着一口气挨到了1974年年初，最终在郁结中苦闷而死。 不过，他最后的心愿也算是实现了，毕竟床前尽孝有侄子、有儿女，死后也有人给他送终，也有儿子摔盆，所以，易中海算计一辈子的梦，最终也算是实现了吧？ 由于易家的事儿，这个年，四合院家家户户都没有往日的欣喜，起码在明面上安静了很多。 何雨柱没有参与易中海的后事，李家根和李翠芬也理解何雨柱的不参与，毕竟他和易中海的事儿算是死仇，何雨柱能够这么些年“不找麻烦”，已经让李翠芬很是感激了。 最后，李家根找了四合院壮劳力抬了棺，易佳铭则是给他摔了盆，易中海的最后走的也算是体面！ 而贾张氏则是在家骂骂咧咧的，“呸！真不是个东西，专挑大过年的给人找晦气！” 何雨柱最后看着被抬走的易中海，心中则是叹了口气，“傻柱啊傻柱，这算不算给你报仇呢？本来，是你给易中海养老送终，他也算是颐养天年，最后寿终正寝。而今生则是郁结而死，也才五十来岁，正值壮年，哎……” 在何雨柱有感慨的时候，刘海忠更加是感慨不已，“老易啊，咱们老哥儿俩斗了二十多年，没想到，最终你落了个早死，我呢？现在算是一个废人，哎，人这一辈子到底图个啥呢？” 此时的刘海忠身体好多了，也就是脚有些画葫芦，说话也利索多了，可能是减肥的原因吧，也有可能是孙小凤伺候的不错。 虽然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会给刘海忠几下出出气，可是对刘海忠的伺候是不错的，起码干干净净、三餐准时。 而闫埠贵此时在家则是呆愣愣的，可把杨瑞华给吓坏了，“老闫，老闫！” 闫埠贵摆摆手说，“哎，我没事儿，我就是看着老易就这么没了，心里面不是味儿。” 看到闫埠贵没事儿，杨瑞华也是松了一口气，坐到他身边说，“哎，谁说不是呢，虽然知道老易这身体扛不了多久了，可也真没想到这么快啊。咱们一起住了二十多年，他就这么走了，我这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儿。” “哎，这李大妈这以后该怎么办啊？俩孩子一个还不满十五，一个还不满十二，这以后……” 就在这时，闫解娣接话儿说，“你们操哪门子心啊，易大爷虽然不在了，可是易家有存款啊，那些钱不说多，用十年还是没问题的，要知道，易大爷以前可是八级工，那可是高级工，一个月一百多呢！” “而且，李大哥和刘芳嫂子也不是不管，你们这就是瞎操心。” 听到闫解娣的话，闫埠贵两口子也是一愣，然后苦笑摇头，闫埠贵叹了口气说，“是啊，老易家底还是厚实的，不是咱们家能比的。” …… 聋老太太的正常谢幕，易中海的提前下线让四合院的有些人觉得有些不适应，但是，日子还得继续不是。 在这个时期，过年也是不放假的，所以，给易中海下了葬，众人也就上班去了。 何雨柱到了后厨也就开始了日常的摸鱼生活，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像单田芳老师说的，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啊，这时间很快就到了七五年的十月，此时正是香山叶正红、秋高气爽的时节。 “爸、爸！您倒是快着点儿！”，九岁的何强国这会儿挎着军绿色小书包在前面焦急的喊着。 “嘿，你小子急什么啊，不就是去吃烤鸭吗？有必要这么着急吗？要知道，你老子也是大厨！” “不一样，家里有人家的条件吗？我妈他们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何强国有些着急的说。 对于何强国，何雨柱也是无奈，何强国最喜欢的就是吃，每天都好像是吃不饱似的，每次看到好吃的两眼冒光。 昨天就因为齐春燕说了一句好久没吃烤鸭了，结果，这何强国昨儿在家里磨叽到半夜，最后还是齐春燕一锤定音，今儿晚饭来吃烤鸭。 可是，何雨柱今儿有些事儿晚了一些，等不及的何强国就到路口等着何雨柱，要是何雨柱再晚一会儿，估计就跑到轧钢厂门口等他了。 到了全聚德，何雨柱看到齐春燕说，“燕儿，老大这够馋的，你看，跑过去一个路口等我。” “还不是你来晚了。”，齐春燕给了他一个白眼说。 “也没办法，李主任突然间想让我做两道菜。” 没一会儿，烤鸭上来了，何强国看到后两眼冒光，但还是看着何雨柱，等他发话，何雨柱笑笑说，“行了，吃吧！” 吃着饭的时候，何雨柱说，“燕儿，我准备翻修一下房子。” 本来正在照顾何建业的齐春燕稍微愣了一下，“翻修房子？为什么啊？咱们的房子不是挺好的嘛。” “嗐，现在孩子们越来越大，总不能一直跟咱们俩一起住吧？” “所以，我准备将耳房扩一下改成两间房，正好儿，强国和建业一间，小萌一间。” 何小萌听到自己可以单独住一间，一下子就举起手说，“妈，我赞同，我爸太帅了！” 而齐春燕听到何雨柱的解释，也就不反对了，毕竟他说的还挺对。 “对了，这次估计工期有点儿长，你到时候就带着小萌和建业去爸妈那儿住几天，我带着强国去厂里对付对付。” （这也是一种准备，准备应对那扬灾难） 第272章 房子修好 退了休的闫埠贵本来在前院溜达，抬头看到何雨柱带着四个人来到了四合院，仔细一看是张师傅，于是就上前问，“柱子，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闫老师，我孩子多，我准备把房子翻修一下。”，何雨柱笑着解释道。 听到这话，闫埠贵眼珠一转，然后拉着何雨柱到一旁，扶了扶破眼镜，搓着手说，“柱子，你看，我那个房子的屋顶有些漏了，反正你这也是把人找过来了，你能不能帮着我修一修？也就是顺手的事儿。” 说完，闫埠贵一脸期待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看着闫埠贵却是戏谑一笑，“闫老师，您这么多年在我身上的算盘都没打响过，怎么，这是又按耐不住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闫埠贵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他现在也五十好几了，还是老师，面子还是要的，“柱子，你怎么说话呢，我毕竟是看着你长大的，这么点儿事儿你就真不给面子？” “闫老师，面子不是要的，是自己挣的，您平时但凡请我喝一顿散篓子，给我递几根烟我都会答应您！行了，您啊，就去溜达吧，我就不落您的面子了。” 说完，何雨柱就不再理会脸色铁青的闫埠贵，带着张师傅等人去了中院儿。 何雨柱知道，一旦答应闫埠贵，那么，整个四合院超过一半的人都得过来打秋风，所以，绝对不能答应。没有当众数落一顿闫埠贵，就已经够给他面子了。 何雨柱走后，闫埠贵一甩袖子，冷哼一声就回了家。 何家 何雨柱拿出烟给张师傅说，“张师傅，我想把房子加固一下，最好就算是有地龙翻身也能扛得住。” 听到何雨柱的话，张师傅有些意外，“东家，您这要求……” 何雨柱给张师傅点上烟，笑着解释道，“嗐，这不是翻修房子太麻烦了嘛，您看，这房子翻修一次，老婆孩子就得去娘家住，所以，我想着一劳永逸。” 张师傅点点头，然后就在何雨柱的带领下看了一遍房子，何雨柱又把想扩一下耳房，将耳房分成俩小房间的想法说了一下，张师傅看了看点头说，“这没问题，只不过，东家，按照您的要求，这工期可不算短。” “工期长点儿没问题，您看着做，尽快的做就成。” 看着手里的纸，张师傅稍微算了算，有些为难的说，“东家，这价钱也不低，您看……” “您说吧，多少，只要您做的好就成。” “估摸着得五百多，具体还得看您需要什么样的家具。” 闻言，何雨柱也不磨叽，直接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张师傅说，“张师傅，这是四百，您先用着，剩余的咱们完工的时候我一总给，要是您这儿有难处，做到一半的时候我结清余款！” 看到何雨柱这么局气，张师傅点头接过来说，“东家，您局气，我老张也不缩头，剩余的完工时候结！” 何雨柱点头，接着低声嘱咐道，“张师傅，这四合院总有一些难缠的，所以还得您费费心，这工料什么的，要看好。” 张师傅笑笑说，“放心吧，老张我在四九城摸爬滚打四十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何雨柱将剩余的烟放到张师傅手里说，“那就有劳张师傅了！” 然后，何雨柱就带着东西离开了四合院。 何雨柱是走了，四合院的有些人就不高兴了，聚集在前院儿撇着嘴嘀咕。 宋婆子翘着腿儿撇着嘴低声说，“我看这个柱子就是不团结邻里，你看，他都把人请过来了，顺手把院子里房子给修一下怎么了，反正又不是什么费劲的事儿。你们瞅瞅，他吭也不吭的扭头就走了。” 陈婆子接话儿说，“可不是吗？柱子这些年来啊确实自私，哪里像以前，谁家有困难，喊一声他就乐呵呵的跑过去搭把手！” 就在这时，贾张氏凑了过来，三角眼翻翻着，那嘴啊，差点儿就撇出南锣鼓巷，“就是，你们说，以前我们家有傻柱帮趁着多好，可是自从他开始自私后，你们看我们家，这日子多难啊！” 听到她的话，四合院的人看了一眼现在头发白了大半、颧骨突出、尖嘴猴腮，但依旧满脸刻薄相的贾张氏，然后也不理她继续着她们自己的讨论。 贾张氏刚才还一脸兴奋的刻薄脸，此刻则是僵住了，然后冷哼一声就回了家。 现在的贾张氏可不敢再扎刺儿，毕竟贾家只有一个老寡妇带着俩孙女，说句不好听的，家里但凡有个带把儿的这会儿都敢踩一下贾家。所以，贾张氏很是知趣儿，虽然生气，但冷哼一声已经是她现在能够做出的最大的反抗了。 而回到家后，她的报复才真正开始！ 怨毒的三角眼恶狠狠的瞪着前院儿，然后那张臭嘴就开始了她的日常低声诅咒！ 为什么会这样呢？ 还不是因为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短短时间内连续身死，尤其是易中海郁结而死，在贾张氏看来，这就是自己诅咒、召唤老贾和贾东旭的功劳，所以，她现在只要回到家一个人的时候都会这么低声诅咒。 …… 轧钢厂 何雨柱这会儿正在溜达，正好看到杨伟民从行政楼出来，何雨柱走过去，递给他一根烟问，“老杨，怎么样？” 此时的杨伟民已经没有了以前厂长的威风，接过烟，一脸轻松的说，“哎，不用再来打扫卫生喽，不过还得在家待着。” “工资不是补给你了吗？日子也就轻松了。” “这个倒是，还不少呢，哈哈，所以啊，今儿回去给老婆孩子买点儿好吃的，解解馋！”，杨伟民脸上也是露出了笑容。 告别了杨伟民，何雨柱继续在厂里溜达，反正自己徒弟给力，现在除了需要自己签字的文件，后厨的事儿现在基本上都丢给马华了。 而小灶，除非李怀德这个老色胚亲自交代的菜，他是不用动手的，谁让马华现在也是三级大厨了呢？就算是猴子现在也是四级大厨了。 只是齐春林还差了点儿，堪堪到了四级水平，证书还没考，何雨柱准备让他再沉淀沉淀，到一月份再去考。 胖子和军子这会儿也是五级厨师，但已经有了四级水平，一月份拿下证书也是手拿把掐的事儿。 所以，何雨柱这会儿在厂区食堂的名声可不小，我说的厂区不是单单指轧钢厂，而是四九城所有的厂区，毕竟一个人带出来三四五级大厨，就连轧钢厂其他厨师在何雨柱偶尔的指点下现在也都是六七级的厨师，而八级厨师现在都不好意思说得到了何雨柱的指点。 慢慢的，何雨柱就溜达到了五食堂，这会儿正好儿有一个小妇人从后厨出来，看到何雨柱就问好，“何主任！” 看着这人何雨柱想了一下就想起来了，是上个月来顶替黄师傅的，黄师傅也就是秦淮茹的现任丈夫，现在病了，总是咳嗽，所以，他就把工位让给了自己的儿媳妇儿。 何雨柱点点头就进了后厨，厨房班长陈师傅走过来问好，“何主任，您来了？” 何雨柱看了一圈儿然后说，“明儿要注意，听说上面有领导要来检查，很有可能在你们食堂吃大锅饭，所以，今儿下午好好儿打扫一下卫生。” “啊？大锅饭？这……”，陈安有些意外。 “嗐，上面怎么安排咱们怎么做呗，管他呢，只要把咱们的事儿做好，出了事儿也不关咱们得事儿。” “得嘞，有您个儿子高顶着，我才不怕呢！哈哈哈……” 陈安现在已经是六级大厨了，他也没想过出去，毕竟到了他这个水平，工资已经只能算是小头了，外快才是大头儿。 加上他没什么背景，就算出去了能给他一个干部吗？ 别以为何雨柱给他徒弟弄到干部身份分分钟的事儿，就以为这个时代干部不值钱了，没看到八级工易中海出事儿前也只是一个高级工吗？ 高级工说到底还只是普通工人身份！ 安排好事情，何雨柱就直接离开了。 本来，何雨柱以为四合院的人在他翻修房子上会出幺蛾子，可是，他回了两趟四合院发现并没什么事儿，原来，张师傅的几个徒弟，尤其是小徒弟一身的腱子肉，而四合院想出幺蛾子的人，看着张师傅徒弟那一身的腱子肉有点儿发怵，所以那不安的心思也就消停了。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月，何家的房子也彻底翻修了一番，何雨柱也找人打了一张上下铺，又给何小萌做了一张一米二的床，又打了一些需要的家具，这次翻修这才算结束。 这天，何家一家五口一起来收房。 何强国和何小萌一到家就各自到自己的房间去看了，看的那是两眼冒光，一直哇哇哇的不停，从外面听，还以为何家养了两只大青蛙呢。 齐春燕看着焕然一新的家两眼也是冒光，她轻抚着新打的衣柜、橱柜和门窗，“柱子，你这得花多少钱啊？” “嗐，这都是小钱儿！”，何雨柱很是臭屁的说。 “再说了，老爷们儿挣钱不就是花的嘛，你存起来他又不下崽儿！” 就在这时，闫埠贵又上门了。 看到闫埠贵，何雨柱就知道，这老东西又要算计自己，何雨柱也是无奈，真想直接怼过去，可是想想自己一家还要继续在四合院住五六年，也就只能继续和他虚与委蛇。 （这个老算盘由来算计什么呢？） 第273章 秦寡妇回到四合院 “是啊，闫老师，这不，张师傅他们刚走嘛。” “嘿嘿，那我能进来参观一下吗？” 何雨柱让开路说，“成啊，您来瞧瞧，看看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闫埠贵闻言就笑着走了进去，在屋里屋外，就连西耳房都看了一圈儿，“啧啧啧，柱子，这房子收拾的可真不错，还有这家具，看着就不错。” “用料、做工都是极好的啊，张师傅不愧是咱们这块儿最好的师父！” 何雨柱笑笑没接话，他知道，这老东西的目的并不是夸这么几句。 闫埠贵见何雨柱没怎么接他的话也有点儿尴尬，于是咳嗽一声接着说，“柱子，你看，这房子翻修好了，也算是乔迁，这可是大喜事儿啊，咱们四合院儿这二十来年也就你们家这来了次大翻修啊。” 说着，闫埠贵还给何雨柱竖了大拇哥，何雨柱也只是淡淡的笑笑。 何雨柱不接他的话茬儿，没办法，闫埠贵就咳嗽一声接着说，“柱子，这么大喜的事儿，你不得摆两桌庆祝庆祝？按照咱四九城的老理儿，乔迁可都是要庆祝的。” 何雨柱自打闫埠贵一张嘴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于是就笑着说，“闫老师，您虽然退休了，可是这外面的事儿您应该知道吧？咱们巷子里这些年结婚有几家办事儿的？我这翻修个房子就摆两桌，到时候被人告到了革委会，怎么，是您替我扛雷？” “嗐，柱子，前些年确实没人办，可是自打今年开始，不是已经有人开始办了嘛。而且，你是食堂主任，听说你还和你们厂革委会的那个李主任关系特别好，应该没事儿的。”，闫埠贵却笑着不依不饶。 “哦？闫老师，应该没事儿？您确定？要真是出事儿了，我就把你那个您推出去顶雷，就说是您非要我办的，您同意吗？您要是同意我就摆两桌，反正也没多少钱。” 何雨柱的话可就让闫埠贵缩头了，但是，何雨柱接下来的话就更是把闫埠贵吓坏了，“而且，闫老师，您要是出了事儿，解娣这可是刚中专毕业分配了工作，到时候……” 噌！ 闫埠贵连忙站起身说，“不吃了，不摆了，柱子，是我啊，老糊涂了，回见！” 说完，闫埠贵小跑着就离开了何家。 “柱子，这闫老师跑什么啊？”，屋里的齐春燕走出来问。 “嗐，这闫解娣不是前几个月被分配到了棉纺厂了嘛，一个月应该是三十七块五，我听刘芳说这算盘精可是每个月从闫解娣那儿扣出来十块！” “啊？才十块？三十七块五的工资，怎么说也得十五二十的吧？”，齐春燕有些不信的说。 “听说原来是想要二十或者二十五的，结果，闫解娣不乐意，闹着要搬出去住，一分钱不给。最后，还是这算盘精和杨大妈两人使出了五十来年的功力这才劝住了闫解娣不让她搬出去，不过，这闫解娣也同意每个月给十块钱的饭钱和住宿费，当然了，里面还有一部分是养老钱。” “啧啧啧，这算盘精可够狠的，算计跑了俩还算计呐？”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要真是因为这两桌席面出了事儿，这个算盘精不得疼死啊？一个月十块钱可就没喽。” 闻言，齐春燕就笑了起来，咯咯咯…… 齐春燕这时凑过来说，“我听说前院儿的丁原，还有闫老师家的老三年前就要回来了。” 何雨柱在心里算了一下，点头说“哟，这么算下来，他们俩可是下乡快十年了，也确实该回来了。” …… 四合院的日子就是这样，只有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外面的风的大小一般情况下是影响不到这些小老百姓的。 十二月的时候，闫埠贵是买了一台收音机，不过由于何家有，所以，闫埠贵没有用收音机赚钱，只不过，闫埠贵听的时候还是开到了最小声。 就算他的孙子要听闫埠贵也不会开大一些声音，这可把于莉气坏了。 于是，于莉一气之下就让闫解城找人弄了一张收音机票在两周之后也买了一台，这下子该生气的就是闫埠贵了。 每次听到闫解城屋里传出来的声音，闫埠贵都是气的不行。 因为那个声音正好儿让人知道里面有人听收音机，但是却听不清！ 闫解城找过于莉，让她声音大点儿，这样他也能听听，就可以省下自己的电费了。可是，于莉却让他交钱，闫埠贵一气之下就气了一下！ 时光荏苒，这一下子日子就戳到了1976年的6月份。 “柱子，这周日去我老丈人那儿做顿饭！” 何雨柱的办公室，李怀德抽着烟说。 看到李怀德的脸色不好看，何雨柱没说什么，给他倒了一杯白茶，李怀德喝了口茶水，有些颓丧的说，“柱子，还得是你啊，总有这些不错的东西，对了，那个饮料还有吗？” 对于李怀德状态，何雨柱很是了解，毕竟现在风要停了，那么李怀德这样的人的日子就没那么好了。 何雨柱笑笑问，“您说的是哪个？” “就是那个上次你给我的那个黄色的，有点儿酸酸的那个！” “那个啊，我得去问问，我这儿是没了。”，何雨柱摊摊手说。 “好吧，周日的时候如果有就带过去，你嫂子想喝。” “得嘞！” 李怀德走后，何雨柱摇摇头，心想，这扬风也快停了！ 至于李怀德说的那个饮料是空间给的水溶C，何雨柱这儿还有两箱，到时候给他弄过去几瓶就行。 “看来，得退了，否则啊，哎……”，何雨柱叹了口气自语道。 这十年，何雨柱过得很是舒坦，没人敢搞他，就是因为李怀德罩着，可是福兮祸所依。 虽然何雨柱这些年没得罪人，但是李怀德可没少得罪人，所以，到时候清算李怀德的时候，可能会捎带着把他给清算了，与其这样，不如早退。 下了班，何雨柱一回到四合院就看到齐春燕在跟陈桂芝和陈小梅聊着，她们周边还有四合院的其他妇女，还对着贾家指指点点的。 就在这时，小当从外面回来了，看到何雨柱就喊了一声，“何叔！” 对于小当，何雨柱虽然不喜欢，但也不讨厌，只是当做一个普通的邻居而已。 现在的小当十七岁，长的倒是亭亭玉立的，可惜，由于棒梗的原因，也只是初中就毕了业，要知道，在傻柱的轨迹中，小当和槐花可都是高中毕业的。 但是，工位紧张，所以，这两年一直在外面做临时工，每个工作都做不长，长的三五个月，短的也就一两周。 小当是个聪明的，她知道，整个四合院，甚至整个南锣鼓巷，最有可能帮她解决工作的就是眼前的何叔。 所以，她一直对何雨柱两口子很是客气，就算何雨柱对她一直冷面霜眉的。 今天，何雨柱依旧只是对她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他转身问这会儿聊的热火朝天的齐春燕，“燕儿，两位嫂子，你们这是聊什么呢？” 齐春燕看到何雨柱，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说，“柱子，我告诉你……” 陈桂芝这会儿则是挤开了齐春燕，“柱子，嫂子……” “嫂子，这是我男人，你男人回来了，去找你男人说去！”，齐春燕指着刚进门的吴小山说。 陈桂芝和陈小梅看到自家男人回来了，于是放开何雨柱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扑向了自家男人。 何雨柱看着几人那副架势还真有点儿咽口水，这是被吓的！ “柱子！”，就在何雨柱发愣的时候，齐春燕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说。 这下子把何雨柱吓得一哆嗦，“啊？燕儿，啥事儿？” “我告诉你，今儿啊，秦寡妇搬回来了！” 闻言，何雨柱眉头皱了起来，疑惑道，“秦寡妇？她不是嫁人了吗？” “嗐，她那个厨子男人死了，刚过了头七，就被继子继女给赶出来了！”，齐春燕一脸兴奋的解释说。 听到这话，何雨柱点点头，看向贾家，此时，贾家屋门紧闭，刚才小当回了家后门就又被嘭的一声关上了。 这时，刚上初中的槐花这时放学回了家，看到四合院这么热闹一时间也有些发愣，但是，众人也只是看了一眼她，然后就又继续着自己的讨论。 槐花从她们的话中听出来了，是自己妈搬回来了，于是赶忙跑回了家。 推开门，就看到秦淮茹这会儿正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流泪。 “妈~” 槐花喊了一声，但却没有扑过去，因为这几年秦淮茹每个月也只是回来看两次，甚至于在贾家也不会待超过半小时，所以，槐花对秦淮茹很是陌生。 此时，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怀里的男孩儿叹了口气说，“哎，算了，做饭吃饭吧。” …… 就这样，秦淮茹再次回到了四合院，不过，众人对于这个三婚女人都是避之唯恐不及，没人搭理她！ 毕竟秦淮茹第一个男人死了，第二个男人被发配了，第三个男人又死了！ 要知道，黄师傅可是厨子，但却病死了，这事儿众人怎么想，都觉得秦淮茹身上透着一股子邪劲儿！ 所以，无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都害怕秦淮茹，有人私底下说秦淮茹就是天煞孤星、灾星，谁挨着、碰着她就得倒霉！ 而秦淮茹回到四合院以后，也知道自己名声肯定更差了。对于众人的反应，她是有预料的，因此，也不在意。 对这一切，何雨柱都不在意，只是看个热闹，只要不招惹自己就行。 日子渐渐逼近了那个日子，何雨柱越来越烦躁！最后，何雨柱还是写了一封匿名信给到了有关部门给他们一个提醒，至于有没有用，那就不是自己能关心的了。 然后，何雨柱就开始为那天准备一些东西，他恍惚间记得从电影中得知，那次是凌晨开始的，而且还连续下了很多天的大雨，所以，何雨柱是根据这些情况准备了对应的东西。 （哎～） 第274章 辞职 齐春燕看着何雨柱脸色很不好看，似乎很是焦虑，于是温柔的抱住了何雨柱，将他的头埋入了她的胸前，柔声问，“柱子，你这是怎么了？我发现你最近很是焦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何雨柱双臂抱着齐春燕的腰肢，看着头顶的钨丝灯勉强笑笑说，“没，没事儿，就是突然间有点儿焦虑。” 何雨柱不知道该怎么对齐春燕说，他此刻心中是愧疚的，他明明可以，可以救那二十四万人，但是他不敢，因为，他无法解释他的消息来源。 自从将信寄出去后，何雨柱就一直关注着报纸、广播，可是没有一点的消息！ 何雨柱知道，这个时候，时局还是动荡的，那股风虽然趋于平静，但依旧在刮，所以，这封信或许就没能送到对应的人手里就被拦住了！ 因此，何雨柱此刻是愧疚的，心里是有负担的！ 现在，家里的房子翻修过了，他相信，扛过这次余波肯定没问题，但是，那些人怎么办呢？死二十四万，伤十六万！ 这可不是数字，这两个数字死死压在了何雨柱的心里！ 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何雨柱对齐春燕说，“燕儿，先睡吧！” 何强国和何小萌也说，“是啊，妈，睡吧！” 何家目前只买了一台电风扇，所以，虽然修好了房子，但天儿热的话，还是一家人在正房睡。 看着家人入睡了，何雨柱却在黑夜中睁大了眼睛，静静的等着，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何雨柱只觉得大地在颤抖，他知道，开始了，于是大喊，“地龙翻身了！地龙翻身了！地龙翻身了！” 然后推醒了齐春燕，“燕儿，燕儿，快醒来！” 说完就抱起来身边的何强国和何小萌把他们放到了院子里，然后又迅速跑回去抱起何建业，一把拉住了这会儿身子来回晃荡的齐春燕。 期间，何雨柱可是一直在大喊着“地龙翻身”的！ 所以，此刻四合院的人在何雨柱的叫喊中醒来了，家里的男人也都迅速的将老婆孩子和老人往院子里拉！ 何雨柱一家到了院子中间的时候，何雨柱对齐春燕说，“燕儿，你看着孩子，我去张大爷家看看！” 说完，何雨柱就迅速去了前院儿，此时看到张强和张伟正护着张大爷一脸惊恐的看着四周。 看到人没事儿，何雨柱也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对丁林和陈金山说，“老丁、老陈，你们照看着前院儿的人！” 两人闻言也是赶忙照看各家各户还有没有没有出来的人，就在这时，杨瑞华的声音响起，“老闫，快出去吧，地龙翻身了！” “不行，收音机是我的命！我得带着它走！”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又去了后院儿看了看。 他发现人也几乎都出来了，何雨柱又招呼许大茂和赵天亮照应后院儿的人。 就在这时，一声轰隆隆的声音响起，众人看去，发现是贾家的屋子塌了！ “哎哟，救命啊！”，是贾张氏杀猪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原来，秦淮茹这两天有点儿着凉，根本就没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而贾张氏本来就睡的沉，因此，众人都出去了，贾家五人此刻还在家里睡着呢。 在原来的轨迹中，傻柱是出了钱给贾家修缮过一次屋子的，所以，原本贾家的房子在这次事件中是没事儿的，可是，在如今的轨迹中，贾家活着都不容易，哪里还有钱修缮房子！ 所以，这才在第一次余震中房子就塌了！ 房子倒塌的声音下去后，废墟中就响起了贾家五人的哭救声，四合院的男人此时也顾不得对贾家的意见，也都纷纷出手将贾家五人从废墟中拉了出来。 还真别说，贾家人运气还挺好，除了贾张氏，另外四人都只是有些轻微擦伤，并没什么大碍，而贾张氏就惨了，腿被砸断了！ 所以，众人才会第一个听到贾张氏的呼救声！ “救命啊！疼死我了！我的腿断了！” “来人呐！” ……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谁会在意她的呼救，毕竟这才是第一波！ 众人见情况似乎没事儿了就想回家，何雨柱大喊，“这是第一波，后面还会有，先别回家！” 如果贾家没事儿，或许还真有人对他的话不屑一顾，可是看着贾家的废墟，众人想着还是再等等吧。 果然，没一会儿，第二波余震就过来了，众人被震的东倒西歪的…… 地震之后是一连好几天的大雨，各家各户都把自家的木头贡献了出来搭建地震棚，由于没了许大茂和棒梗的搅合，这次震后的安排倒还算是平静！ 由于何家是刚刚翻修过的，所以，何家的人并没有和别人挤地震棚，而是直接回家住了。 看着何家结实的房子，众人自然是羡慕。 而秦淮茹还想裹挟众人让何雨柱将何家贡献出来，齐春燕上前给了秦淮茹三个大嘴巴之后，众人也就消停了！ …… 灾后的重建工作，国家也是不遗余力，这个时期的人们没有后世那个什么会的小九九，加上子弟兵的加入，工作还是很顺利的，很快四九城就恢复了秩序！ 九月初，何雨柱拿着一封信来到了李怀德办公室。 咚！咚咚！ “请进！”，李怀德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 李怀德见来的是何雨柱就笑着起身说，“哟，柱子，你怎么来了？来来来，坐！” 何雨柱坐到沙发上后，将信封放在了茶几上，李怀德见状就有些奇怪，问道，“柱子，这是要干什么？要给我行贿？” “哈哈，主任，您玩笑了，这是我的辞职信！”，何雨柱淡笑着说。 闻言，李怀德眉头紧皱，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的问道，“怎么？有人给你使绊子？！” 何雨柱摆摆手说，“不是，不是，是我最近有些累了，想休息休息。” 李怀德看到何雨柱眼神中的坚定，点燃一根烟说，“柱子，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你跟了我十年，我李怀德也不是不够意思的人，这样，我给你停薪留职，等你心情好了再回来上班，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起身笑着说，“主任，不用了，我是真的累了，想谢谢，加上我也四十岁了，想多陪陪孩子，您也知道，凭借我的手艺，不愁吃喝！” “好吧，既然你去意已决，我就不留你了！”，李怀德叹了一口气说。 何雨柱走后，李怀德看着窗外叹了一口气自语道，“哎，或许，我也该退了，现在的风头不对啊！” 就这样，何雨柱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带着自己的搪瓷缸子，骑着车离开了轧钢厂，至于茶叶，则是留给了马华！ 晚上，齐春燕带着一包的卤肉还有一瓶五粮液回来，笑着说，“何大主任，既然致仕了，那为妻我就陪你喝一杯？” “孩子呢？”，何雨柱看了看齐春燕后面问道。 “都去了我妈那儿，今儿，只有咱们俩。”，齐春燕将自己的头发散开，甚至领口还开了两个，沟壑肉隐肉现的。 “你，你，你这是赤裸裸的勾引我啊！”，何雨柱咽了咽口水说！ 齐春燕倒是不客气，直接坐到了何雨柱的怀里说，“怎么，你这头狼不想再尝尝我这口兔肉？” 何雨柱往下瞥了一眼说，“牙口还行，必须得尝！” 说着，何雨柱就要下嘴，齐春燕则是食指按在了他的嘴唇上，“不喝口酒助助兴？我可是买了五粮液！” “好，那为夫就陪妇人喝上几杯！” …… 华山论剑，刀光剑影、斧钺钩叉，那杀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隔壁的吴小山则是死的心都有了，“柱子害我，害我啊！” “你个废物，来吧，老娘都饥渴了！”，陈桂芝一把将欲要逃离的吴小山拉了回来！ …… 凌晨三点多，何家的大门悄悄打开了，何雨柱的身影从何家出来，接着，何雨柱翻墙到了外面。然后，何雨柱一挥手，自行车从空间取了出来，何雨柱骑上车直奔一个小院儿。 他四下看了看，大手一挥，自行车消失不见，接着，他翻身进了小院儿！ 在院子里摸索一番，在厨房的灶台下翻出几个盒子，每个盒子里都是金条，又挖出来两个咸菜坛子。 “李怀德啊李怀德，没想到就这一个地方你竟然有这么多东西，马上要有飓风了，没有这些钱，我怎么上风口啊，所以，就当我借你的吧，其他的我就不沾手了，就要这么多，嘿嘿！” 大手一挥，金条和一沓沓的大团结就被他收入了空间，打扫好痕迹后，就静悄悄的离开了这个院子。 这个地方是何雨柱跟踪了李怀德好几次才找到的一个比较好下手的地方，李怀德还有两个院子，也都是李怀德用来放赃款的。 可是，何雨柱念在这些年的情分上，并没有下死手，也只是收了两个地方的东西！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已经见亮了，大门也打开了，所以，何雨柱就大大方方的回到了四合院，到了屋里看齐春燕还在熟睡，于是大手一挥，自行车就到了它原本待着的地方。 （这么做，是不是不够厚道，嘿嘿，可是，没办法，谁让老李有钱呢） 第275章 赋闲的日子 但就算是这样，他每个月的收入，少的话有两百不到，多的话可能要四百出头了。 只不过其他人不知道罢了，他们还都以为何雨柱刚刚四十岁就在家闲着，算是废了，有些人就开始撇嘴，有些人则是叹息。 可是，十月六号那四个人被拉去审判的时候，整个华夏大地都震动了，有些人则是满眼含泪的说，“有希望了！” 对于这些，何雨柱也只是微微一笑，他知道，这片大地注定要再次辉煌，只不过需要时间和积累而已。 那四个人被审判了，那么整个社会就开始拨乱反正，而李怀德是在十月中旬的时候被赶下了台，杨伟民则是强势回归！ 随着李怀德下台，李怀德一党则是被清算，短短半个月时间，李怀德的人就被全部换了下来，这个时候，李怀德的人才知道何雨柱的明智！ 只不过，天下间有很多药，唯独没有后悔药！ 何雨柱对这些并不在意，毕竟他也只是做着自己分内的事儿。 而且，他和杨伟民也没算撕破脸，相反，这十年间，两人关系还算是不错，所以，就算自己不退下来，自己最多算是地位尴尬、遭受白眼。 没看到何雨柱的几个徒弟根本就没人动嘛！ 或许是何雨柱离开的时间太短了，李怀德也没心情安排新的食堂主任，因此，杨伟民上台以后第一时间又将贾宇给扶了起来！ 再临轧钢厂食堂的贾宇回到食堂后，了解到食堂的力量也是震惊何雨柱的手笔，没想到何雨柱竟然在十年间给轧钢厂培养了这么强的后厨力量，所以，请示了杨伟民之后，他们决定不动后厨！ 就这样，轧钢厂食堂成了这十年来最奇怪的部门，李怀德上台只把食堂主任贾宇给弄下去了，李怀德下台后，杨伟民上来后也只把贾宇给扶起来了，其他人，两股力量出奇的保持了一致，都没动！ 这样的事儿在四九城还成了美谈！ 而在谈论这些的时候，何雨柱的名字自然成了众人谈论的焦点，因为只要一分析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何雨柱！ 南锣鼓巷，四合院门口 何雨柱此时正一脸焦急的喊着，“哎哟，闫老师，拱卒啊，哎呦喂，你急死我了！” 闫埠贵看着棋盘，眉头紧皱，最后一咬牙跳了一个马！ “将！老闫，你又输了！哈哈哈……”，隔壁院子的老陈大笑道。 “闫老师，我不是说了嘛，拱卒拱卒，您怎么不听我的啊！”，何雨柱右手手背摔在左手里面一脸可惜的说！ “你个臭棋篓子还给我出谋划策了，我拱卒了他也是直接双头炮直接把我给干了！你懂什么啊？！”，闫埠贵一脸不高兴的说。 何雨柱闻言就是一愣，挠着头说，“是吗？那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哈哈哈……” 一起看棋的几个退休的人都笑了，他们都知道，何雨柱喜欢下棋，可是啊，这水平那是真不行！ 其实何雨柱也郁闷，因为傻柱下棋水平是不错的，但是吧，他的水平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随着厨艺一起传过来，所以，何雨柱也只是会下棋，而且还是会下臭棋的水平！ 李明父亲李新国把玩着两个核桃问何雨柱，“柱子，你这也刚四十吧，应该再去闯一闯嘛，凭借你的厨艺，咱们四九城的厂子不是随你挑啊？就算是那些酒楼你也是能挨着个儿的挑吧？怎么就在家闲着了呢。” “嗐，李叔，上班上了二十多年，累了，倦了，乏了，还真不如偶尔啊给别人做顿酒席舒坦呢。” “嘿，也是，不过你这没个工作总归是不方便不是。”，李新国还是想劝劝何雨柱。 他是真觉得何雨柱不错，所以不想看着何雨柱这么好的后辈颓废了。 “嗐，我再歇两年，到时候再出去看看。” “得嘞，爷们儿，叔也就是劝你一劝，中听不中听的你也别往心里去。” “哪儿能啊，咱们就是一家人，您说的对不对我都听着。” 就在这时，杨伟民的秘书冯秘书从巷子口走了过来，来到何雨柱面前笑着打招呼，“何主任，你这聊着呐？” 何雨柱看去，三十多岁的冯秘书也是见老了，哎，那十年，冯秘书也是没少受罪，虽然三十多了，可是看着也是四十开外的样子。 “哟，冯秘书，您怎么到我这儿了？”，何雨柱笑着上前握手说。 “那个，何主任，能借一步说话吗？”，冯秘书看了一眼四周看过来的人说。 何雨柱明白，这就是杨伟民让冯秘书来的，应该是请自己做菜的，于是就点点头和冯秘书往巷子口走。 到了巷子口，何雨柱看到一辆吉普车停在不远处，冯秘书说，“何主任……” 何雨柱摆摆手说，“喊我何师傅吧，我毕竟已经退了。” “好吧，何师傅，杨厂长在那儿等着您。” 何雨柱点点头，他倒要看看，十年的磨砺有没有让这个杨伟民长进。 冯秘书给何雨柱打开门，何雨柱就看到了杨伟民正一脸微笑的坐在后排，看到何雨柱就笑着说，“柱子，来，上车说！” 何雨柱点头笑着上了车，杨伟民明知故问，“柱子，你怎么就辞职了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都觉得杨伟民虚伪，虽然自己的徒弟他没动，但如果自己没辞职，杨伟民恐怕也不会给自己多好的脸色，毕竟食堂主任虽然官不大，但却是一把利器，他可不会放心把这个位置留给自己这个对头的手下。 “嗐，这不是累了嘛，过去这些年，您也知道，乱，所以想歇歇。” 接着，杨伟民点点头就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递到了何雨柱手里说，“柱子，明天中午，我想请你做顿酒席，你看成吗？” 何雨柱稍微捏了捏信封，估摸着里面有一百块钱，心里还是有些高看了一眼这个“小农意识”作祟的大厂子。 既然他都这么上道了，加上自己的徒弟这两年还得在他手下谋生，所以也就给他这个面子，于是笑着说，“嗐，既然您说话，我肯定没问题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何雨柱的手却很诚实，那个信封则是放到了手里。 听到这话，杨伟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早就找过马华了，虽然马华是三级大厨，可是他却很诚实的说自己不如何雨柱，所以，杨伟民为了把事儿办的更好这才亲自来找何雨柱。 于是，杨伟民很是高兴的说，“柱子，一桌，十个人，川菜、鲁菜和淮扬菜，菜单你看着写，五点的时候我让冯秘书来取菜单？” “成！”，何雨柱倒也是爽快。 杨伟民等人离开后，何雨柱则是双手插兜的来到了刚才看棋的地方，只是这些人这会儿不下棋了，而是看着何雨柱，闫埠贵实在是好奇就问，“柱子，那是什么人找你啊？” “嗐，轧钢厂的冯秘书，他家里有喜事儿想请我过去掌勺儿。” 听到只是一个厂长秘书请何雨柱，众人也就没什么兴趣了，他们还以为是有什么大领导请何雨柱呢。 于是，众人都继续看棋、下棋了，而李新国则是看了一眼巷子口方向，他知道，何雨柱没说实话。 下午下班，齐春燕带着一条一斤多的草鱼高兴的来到了家，何雨柱还没说话，齐春燕就凑到何雨柱面前说，“柱子，柱子，你会做蒜爆鱼吗？” “蒜爆鱼？会啊，怎么了？你想吃？”，何雨柱看着齐春燕手里的草鱼问。 “是啊，赵姐家来了个彭城的亲戚，给她做了一顿，她说很好吃，所以，我也想尝尝。” “可是，这饭都做得了啊。”，何雨柱故意指着桌子上的饭菜说。 “求你了，做一次吧，再说了，我这鱼都买了，今儿不做这鱼就可惜了。” 就在这时，五岁的何建业从耳房过来，看到齐春燕对着何雨柱撒娇，用手指摩擦着自己的脸蛋说，“妈，你羞羞，多大了还撒娇！” “何建业，你个小兔崽子！” 于是，何家顿时就响起了和齐春燕那美丽的脸庞不太相称的嚎叫声，何雨柱则是笑着摇头去收拾鱼去了。 何家的三个孩子目前是四合院最皮的，就连有着很萌名字的何小萌在这附近的同龄孩子中也算是大姐头，对于这一点，何雨柱也不在意。 孩子嘛，身上有点儿匪气或许才是更好的，那种文质彬彬的，或许是会吃亏的。 二十多分钟后，蒜爆鱼就被何雨柱端了上来，齐春燕看着样子不是很好的蒜爆鱼，不确定的问，“柱子，你确定你做的没问题？” “没问题，这个菜是地方菜，看着不好看，可是味道还成，你尝尝。” 齐春燕试着吃了一口，眼珠子一下子就亮了，“嘿，还真是不错！” 但是，她看到何建业要下手，连忙阻止他说，“这个鱼有刺，你小心点儿！” “知道了，爱撒娇的妈妈~” “何建业！” 一旁的何强国和何小萌看着这对母子也是无奈的摇头继续吃着晚饭。 第276章 大领导 何雨柱这会儿正在家里一边看书，一边等着冯秘书，而齐春燕则是在一旁逗弄着何建业玩儿。 “何师傅！”，就在这时，冯秘书的声音自垂花门传来，何雨柱看去，正是冯秘书，手里还提着两瓶酒。 “哎哟，冯秘书，您来就来了，怎么还提东西啊？这也太客气了。”，何雨柱起身迎了出来。 冯秘书腹诽道，“我要真空着手来，我还真不敢就这么请你过去！” 冯秘书笑着到了何家，将东西放下，声音压低了一些说，“嗐，这不是杨厂长让我给您送来的嘛。” “那替我谢谢杨厂长，要不咱们现在出发？”，何雨柱问道。 “您准备好了咱们就可以出发了！” 随即，两人一起出了四合院往巷子口走，车停在了巷子口不远处，这也是杨伟民交代的，别太招摇。 门口聊天儿的几个大爷大妈看到何雨柱提着自己的工具箱出了门都是一脸的羡慕。 “哎，这个柱子又要出去做席面了，今儿啊，柱子家又有好吃的喽。”，闫埠贵带着酸酸的语气说。 “老算盘，怎么着？这十年来没算计到柱子一口肉，这心里难受了？”，隔壁四合院的老马头儿 不客气的嘲讽道。 “嘿，老马头儿，什么叫我没算计到柱子一口肉？我有算计吗？”，闫埠贵不服的反驳道。 这时，几位大爷还有几位大妈异口同声道，“有！” 哈哈…… 闫埠贵落了一个大红脸，然后就拿着自己的小板凳灰溜溜的回了家，只留下众人的笑声。 一到家，闫埠贵就拍了桌子，刚收拾好家务的杨瑞华问，“哟，老闫，你这是怎么了？” 接着，闫埠贵就开始吐槽何雨柱这些年不给他占便宜的机会，然后，他又开始骂这些邻居不给他这个退休老师一点儿面子！ 而另一边，何雨柱坐上车以后发现，许大茂这会儿也在车上。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就笑笑，现在的许大茂也只是一个小组长，这十年来，他没折腾起来什么大的浪花，所以，也就消停的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但日子过得还算是惬意、富足。 毕竟作为放映员，综合收入不算低。 “柱子，原来今儿是你掌勺啊。”，许大茂倒是客气的打了声招呼，毕竟他现在可不想招惹这位。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和杨厂长打了声招呼就不再说话了，何雨柱知道，今儿的事儿，最不应该的就是多话，所以，沉默是金，是对这个时刻最好的形容。 杨伟民看人到齐了，就让冯秘书开车，然后他交代道，“柱子，大茂，你们俩今儿记住喽，只做事儿不说话，回去以后，今儿看到的、听到的，都不允许往外说。” 他又看了一眼眼睛好奇往外看的许大茂，接着交代道，“要知道，祸从口出，要是因为你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到时候吃了亏，可别说我这个厂长没有提前交代。” 何雨柱点点头，许大茂也是连忙保证，“厂长，您就放心吧，今儿的事儿我就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往外说的。” 听到许大茂的话，杨伟民则是放心的点点头，可是何雨柱却想笑，因为许大茂这句话的意思就表明了他会出去嘚瑟。 但是，这一切都跟自己没关系，自己就是拿钱去做顿饭而已。 车子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以后，何雨柱看到，自己等人这是来到了一座别墅群，对于这些，何雨柱在记忆里看到过，所以也没什么意外的。 许大茂十年前就来过，所以，这次也只是有些好奇，并没有什么大的意外。 最终，车子停到了一座小洋楼前，何雨柱下车抬眼看了一眼，“还真不错，就算放在后世这审美也是不错的。” 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多岁身着中山装、戴着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先和杨伟民打了声招呼，“杨厂长，您来了。” “王秘书！” 然后，杨伟民指着许大茂和何雨柱说，“王秘书，这是许大茂，您原来见过，是这次的放映员。这位是何雨柱，何师傅，这次是他掌勺儿。” 王秘书看了一眼许大茂和何雨柱，然后点头说，“记住，进去以后只能在规定的范围内做你们的工作，如果有什么需求要告诉我，我带你们去。” 何雨柱点点头，许大茂则是很是热情的笑着说，“知道了，王秘书。” 见状，王秘书眉头稍微皱了皱，然后先把许大茂带了进去，这才回来把何雨柱带到了厨房，交代道，“何师傅，您先熟悉熟悉环境，有什么需要告诉我，食材早上冯秘书已经送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王秘书就离开了。 何雨柱观察了一遍这个厨房，和钱老家的厨房规模和装修差不多，于是，何雨柱就拿出自己的搪瓷缸子，放了点儿茶叶，倒上开水以后就穿上制服后开始备菜。 等王秘书再次回来的时候看到何雨柱已经开始着手备菜，也是点点头，脸上表情也是缓和了一些，笑着说，“何师傅，咱们差不多十二点开饭。” “得嘞，那我就开始准备了。”，何雨柱简单回答道。 随即，该提前煮的煮，该提前蒸的蒸，于是，没多大会儿，香味儿就开始从厨房向整个小洋楼渗透。 于是，在外面伺候的王秘书赶紧来到厨房将门给关上了，“何师傅，您这味儿可真好，我得把门儿关上，否则，领导们就没办法谈话了。” 何雨柱点点头后就又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十点半的时候，一众领导就去了许大茂那儿看电影，这次领导夫人经过十年的变更也没了十年前的傲气，所以，今天到没有先去检查厨房后又去看许大茂，只是安静的在自己的房间里待着。 许大茂今儿自然又是完美的展示了自己作为专业放映员的素养，所以，杨伟民也觉得面子上光，一众领导对于许大茂的服务自然也是赞赏有加，这可把许大茂给高兴坏了。 要不是看到杨伟民在给他使眼色，清醒过来这里不是他耍宝的地方，估摸着许大茂就要开始第二波的马屁了。 看电影结束了，头发半白的，但精神矍铄的一个男人笑着说，“话也聊了，电影也看了。” 然后他指了指房顶说，“那咱们也去吃饭吧，你们闻闻，这味儿啊我可是闻了两个小时了，我这五脏庙啊好久没打架了。” 然后，他首先起身就往餐厅走，这会儿餐厅里面已经摆上了一大部分菜，只剩下粉蒸狮子头和红烧肉没上来。 王秘书先是招呼一众人落座，然后快步走向厨房，笑着说，“何师傅，最后两道菜可以上了！” 何雨柱点点头，先把粉蒸狮子头端了出来，又把红烧肉盛了出来，王秘书一道道菜往上面端，当红烧肉端来后说，“首长，菜齐了！” 这位领导自然就是傻柱记忆里的大领导，也是杨伟民的后台，姓王，叫王天生。 王天生拿起筷子对众人说，“都尝尝，尝尝，这菜啊，闻着就不简单。” “秀梅啊，你也尝尝，这道松鼠桂鱼你应该喜欢吃！” 领导夫人尝了一口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哎呦，老王啊，这菜，真是好吃啊，这不像是三级厨师做出来的吧？” 王天生看向杨伟民，笑着问，“伟民啊，说说吧，你不是说这位师傅是三级厨师嘛，这菜味道可不对啊。” 杨伟民一脸骄傲的解释道，“老领导，这位何师傅，十年前确实是三级厨师，可是，现在他的徒弟都是三级厨师了，您说，他是什么级别的师傅？不过，他现在确实只有一个三级厨师证。” “哦？这么说，这还是一位高人啊！”，王天生立马来了兴趣。 然后对王秘书说，“择优啊，你去将何师傅请过来，这样的大师傅，我一定要见一面。” 王秘书闻言就去了后厨，这会儿许大茂正一脸央求的求何雨柱呢，“柱哥，求你了，哥们儿我都饿死了，您就赏我一口吧！” “咳咳。”，王秘书咳嗽一声进来说，“何师傅，那个，首长让您去餐厅一趟。” 何雨柱心中无奈，这些大人物吃饭就吃饭，怎么动不动就要见厨子呢！ 何雨柱脱下袖套对许大茂说，“许大茂，我告诉你，老子的菜你要是敢乱动，我一会儿小心我收拾你！” 说完，何雨柱就跟王秘书去了餐厅，而许大茂则是对着何雨柱的背影撇了撇嘴，然后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嘿，这个傻柱手艺还真是见长嘿！”，许大茂尝了一口鱼香肉丝低声称赞道。 …… 餐厅，王秘书带着何雨柱到了餐厅后对王天生介绍说，“首长，这位就是何师傅。” 王天生看到何雨柱就笑着说，“哟，我还以为是一位六七十的老师傅呢，原来，还是一位这么年轻的师傅啊！” “何师傅，你的手艺真是不错啊！”，王天生赞扬道。 何雨柱只是笑笑，简单说了一句，“谢谢大领导谬赞。” 他并没有按照傻柱的做法一直不说话，他觉得那就是把一个呆傻的样子呈现出来，甚至还有点儿赌气的意思。 你不让我多说话，那我就一句话也不说。这在何雨柱看来就是小孩子赌气。 王天生则是起身端起一杯酒说，“不，这不是谬赞，这是我的真心话。来，我敬你一杯！” 何雨柱赶忙接过一旁王秘书递过来的酒杯说，“谢谢大领导！” （终于还是和大领导见面了） 第277章 找房子 何雨柱看了一眼杨伟民，杨伟民立马会意，于是起身说，“柱子，你就好好儿回答首长的话。” 听到杨伟民的话，何雨柱这次继续说，“大领导，我……” “慢着，大领导？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听到何雨柱对他的称呼，王天生好奇问道。 何雨柱摇头说，“不知道。” 王天生看向了杨伟民，杨伟民说，“老领导，来您这儿做事儿，我都没告诉他们您的身份。” 王天生闻言笑笑，随即问何雨柱，“你不好奇？” “不好奇，我们这行的规矩是只管做饭，不问来客。好不好吃是嘴巴和手艺决定的，不是身份决定的！” “好！好啊！”，王天生很喜欢何雨柱，对何雨柱的回答连夸了两句好！ 可是，现在不适合多聊，又说了两句后就让何雨柱离开了。 何雨柱到了厨房一看，许大茂这会儿已经把菜吃了一多半，看到何雨柱进来，连忙掏出烟递给何雨柱说，“柱子，柱哥，柱爷，你做的菜，我服了，真是服了！烟，您先抽着，如果您想抽我，等我吃完饭再抽！” 将烟放在桌子上，许大茂就又开始往嘴里扒拉菜。 看到许大茂姿态放的这么低，何雨柱笑了，把烟还给他说，“烟先别抽了，这里毕竟不是厂里，抽烟不合适。看在你姿态放的正，菜你就吃吧。” 说着，何雨柱又从笼屉端出来一盘子菜，和许大茂吃的一样，好几样在一起的，本来是给王秘书留的，现在也只能自己吃了，毕竟忙了一早上，确实还挺饿的。 两人吃完饭，何雨柱让许大茂把筷子、盘子刷了以后就在这儿等着。 何雨柱看看手表已经快一点半了，还不见来通知回去，何雨柱只能叹息一声继续等着，而许大茂这会儿已经趴在那儿睡着了。 “何师傅，让您久等了！”，这时，王秘书走了进来。 许大茂被王秘书的声音吓得一哆嗦，随即就醒了，赶紧起身。 王秘书没管许大茂，而是笑着问何雨柱，“何师傅，知道您现在赋闲在家，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来工业部？” 何雨柱笑着摇头拒绝道，“谢谢王秘书您的抬举，我最近就是有些累，想歇歇，将来再说。” 王秘书点点头继续问，“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勉强。可是，接下来，领导如果有需要还得再麻烦您跑一趟，不知道您是否有空？” “成，不过，您最好提前告诉我，不然，我这要是答应了别人也不好拒绝不是。” …… 回去的车上，杨伟民显得异常兴奋，对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连连夸赞。 可是，聪明如许大茂自然听的出来，自己就是捎带的，主要是夸何雨柱。所以，许大茂偷偷看了一眼一脸淡定的何雨柱，就开始腹诽： “这个傻子，为什么不答应去工业部呢？真是个傻子，大傻子！” “这要是我，肯定就去了，那可是部里！” …… 甭管许大茂心里怎么吐槽何雨柱，没多大会儿，车子就到了南锣鼓巷巷子口，两人也就下了车，看着杨伟民的车子离开了，许大茂则是凑了过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柱子，你为什么不答应王秘书去部里呢？” 何雨柱看了一眼许大茂，然后径直摇头离开了，许大茂则是不甘的在后面追问，“柱子，你就告诉我呗，到底为什么啊？那可是部里啊！” “是不是还有其他单位找你啊？哎呦喂，柱子，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 “柱爷！” …… 回到家后，齐春燕不在家，于是，何雨柱就从空间里将截留下来的两个饭盒拿了出来放在了厨房，然后洗了洗手就躺在床上眯了会儿。 …… 接下来的日子中，何雨柱又去给王天生做了两次饭，还趁机认识了几个工商局的领导，也算是不小的收获。 而钱老也找了何雨柱去做了一次饭，但是，何雨柱能明显的看到钱老的落寞。 可是，这种人物不是自己能够深接触的，也只是和他喝了一杯酒后就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钱家。 哎，这就是政治，不论对错只论成败，何雨柱感慨道。 但是，对于这种程度的对决，何雨柱自嘲自己算个什么呢？ 就算自己有空间，算是一个很大的BUG，但是对自己的脑子他有自知之明的，根本就玩儿不过这些玩儿政治的，不说多大的官儿，可能一个镇上的领导就能把自己玩儿死，所以啊，还是老老实实闷声发财吧。 人这一辈子不就是三万天嘛，所以，怎么活不是一辈子呢？！ 转眼间，时间就又到了1977年的四月份。 春暖花开，何雨柱依旧是睡到自然醒，齐春燕和老大和老二吃饭后，自己骑车去上班了，五岁多的何建业则是让何雨柱睡醒送去了托班。 而何雨柱闲着没事儿了就开始在街上溜达，也会去街道办去看看，看看有没有人想出售房子。 到了1977年，房子已经可以交易了，可是，这个时期的人们更多的是想着铁饭碗，想着安居乐业，所以，没什么人愿意出售自己的房子的。 因此，何雨柱也只是碰运气。 结果，这一找就是大半年，杳无音讯，何雨柱也不气馁，毕竟这事儿，只能靠运气。 时间很快就又到了四九城最让人害怕的季节——冬季。 四九城的冬季是很美的，这座千年古城再次披上那套白衣，银装素裹的，远远看去那是一幅极美的画面。每每看到这样的一副景象，从后世而来的每个人恐怕都会想到伟人的那句“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此时，何雨柱走在被大雪铺满的街道，脚底下传来了大雪被双脚碾压而发出的“吱吱吱”的响声，何雨柱觉得这声音很是好听，仗着自己的大头皮鞋厚实，何雨柱就专门去那些没有被人踩的地方走。 走着走着，何雨柱一抬头就来到了一座独院儿，这里距离什刹海不远，仅仅几分钟的脚程，所以，位置很好。 咚！咚咚！ “谁啊？”，一个听着有五十来岁女人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何雨柱说，“和老吴约好的！” 吱呀，门打开了。 一个五十来岁、刘胡兰头的妇人上下打量着何雨柱问，“你就是小何？” “是我，大姐！”，何雨柱笑笑说。 “哦，那你进来吧！”，何雨柱连忙进了屋。 …… 一个半小时后，何雨柱和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一起离开了小院儿，然后直奔街道办事处，半个小时后，何雨柱笑呵呵的跟着男人再次回到了小院儿。 “老吴，这是两千五百块钱，您点一点。”，何雨柱笑着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到桌子上说。 男人看了一眼信封，然后摇头说，“小何啊，你何大厨的名头，我老吴信得过！” “老吴，按照说好的，这房子您老二位住到八月底，我到时候来收房！” “成，那小何，我谢谢你了！” 何雨柱起身从小院儿高高兴兴的离开了，不过，走的时候，手里却有一张房契。 这套房子是何雨柱这半年来奔波的成果，在什刹海看别人下棋的时候得知，这老两口的独子去了南方，现在那边安定了下来想接老两口过去，所以就私下托人打听谁愿意买房子。 房子是一个一进院儿，不大，也不小，占地面积不到三百平，普通的一进四合院大概有两百到四百平，所以，三百平的小院儿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因此，何雨柱很是满意。 只是，接下来的日子里，何雨柱再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期间倒是听说过大杂院或者四合院有卖一两间房子的，都不合适，所以，何雨柱没有出手。 办好手续后，何雨柱就去便宜房买了一个烤鸭哼着小曲儿往四合院走，不过，路过帽儿胡同的时候，何雨柱看到两个年轻人在那儿起腻。 “哎，还真是四人帮打倒了，人们的思想也开始开放了。”，何雨柱自语道。 可是，路过两人的时候，何雨柱分明发现两人中的女的是一个熟人——秦淮茹的女儿小当！ 而那个男人，何雨柱也认识，是棉纺厂后勤副主任的儿子，陈建！ 但是，何雨柱也只是稍微一愣，也就摇着头继续走自己的路。 “哎，果然是寡妇的女儿啊，不知检点啊~”，何雨柱腹诽道。 这个陈建，何雨柱知道，是一个登徒子，今年二十一岁，和当年的许大茂有的一拼，长的也就那样。可是，他爸是后勤副主任，所以，家境算是殷实，就用手里的一些东西诱惑一些家境不好的女孩子。 过年的时候，军子来拜年，说是这个陈建霍霍了一个姑娘不愿意娶人家，那姑娘就闹到了棉纺厂，最后，陈家给了八百块钱把人打发了。 而小当今年十八了，从小这丫头就机灵，之所以愿意跟这个陈建搭上，何雨柱猜测是想通过陈建要到一个工作名额吧。 所以，何雨柱信了那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第278章 贾家要的天价聘礼 虽然闫解矿和丁原回来了，但是，目前岗位还是紧缺，所以，闫解矿和丁原还是重操了旧业去趴活儿。 经过十年的沉淀，闫解矿也沉稳了许多，看到何雨柱就笑着问好，“柱子哥。” “哟，解矿啊，还趴活儿呢？”，何雨柱随口问道。 “嗐，不趴活儿也找不到铁饭碗啊。”，闫解矿无奈道。 闻言，何雨柱奇怪道，“不是，解矿，街道不是组织了一个市扬，让返乡的知青可以去练摊儿嘛，你怎么不去啊？” 闫解矿苦涩道，“哎，柱子哥，我倒想去，可是我手里没钱啊。” 何雨柱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闫埠贵，低声问道，“怎么，你爸不支持你点儿啊？连几十块钱都不支持你？” 闫解矿看了一眼在浇花的闫埠贵，叹了一口气说，“哎，柱子哥，您不知道……哎，算了，子不言父！” “你哥怎么……哎，算了，晚饭后去巷子口吧，我有事儿找你。”，何雨柱看到了这会儿下班回来的闫解城，于是叹了口气说。 “啊？”，闫解矿有些发懵，但是，随即有些明白了，稍显激动的说，“哎！我知道了，柱子哥！” 闫解城看到进去的何雨柱，有些酸酸的说，“解矿，这傻柱又买烤鸭吃啊？” 听到自己大哥的话，闫解矿有些不悦道，“大哥，柱子哥比你大好几岁，他的外号这十年来都没人喊了，你怎么还喊啊？” 被自己弟弟这么说，闫解城有些不悦，“解矿，你怎么回事儿啊？我可是你大哥，你怎么帮着外人啊！” 阎解矿看着闫解城，眼神中都是轻蔑，戏谑一笑说，“大哥？呵呵，好啊，我的好大哥，那你借我一百块钱！” 说到借钱，闫解城就怂了，“咳咳，你嫂子喊我回家吃饭了！” 说完，闫解城就快步进了院儿，然后直接回家了。 看着自己大哥的逃跑，又看了一眼这会儿盯着进院儿的人的父亲，闫解矿心中都是哀叹。 回来的这段日子，自己并不是没找过闫埠贵、闫解城，甚至还有闫解放，只是当自己开口借钱的时候，两个哥哥都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提钱。 而闫埠贵则是要利息，一成的利息，而且每个月都要给一次！ 也就是借一百块，每个月都要给他十块钱的利息，而且，一年必须还完。 也就是说，一百块借了一年，到期一共要还二百二十块！ 这样的高利息让闫解矿望而却步，就算是这样，他现在每个月也得给交给闫埠贵八块钱，因此，这段时间来，他自己存的钱也才二十几块。 就在闫解矿回到四合院没一会儿，亭亭玉立的小当则是跑了回来。 看到小当，四合院一些同龄人眼睛都是发亮的，因为小当长的确实好看，皮肤白皙、身材凹凸有致，别看才十八岁，但那份风情已经让这帮子的年轻人垂涎欲滴了。 回到贾家后，头发已经白了不少的秦淮茹不悦道，“小当啊，你这下了工怎么不早点儿回来做饭啊？你妈我容易吗？” “对了，你再给我五块钱，这个月的饭钱不够了！” 听到秦淮茹跟自己要钱，小当立马不高兴了，“妈，不是说每个月我给五块钱就好了嘛？怎么还跟我要？” 秦淮茹眼睛瞥了一眼她，不悦道，“什么还要？咱家的房子不是塌了嘛，修房子的钱可都是我借的！今天，债主要我多还点儿，我没办法，就把家里的菜钱给了人家，谁让人家有急用呢！” 听到这话，小当也无法反驳，只能不甘的从身上拿出来五块钱，一脸不高兴的递给了秦淮茹。 吃饭的时候，小当试探着说，“妈，我谈了个对象，他想结婚。” 秦淮茹和贾张氏听到小当的话，眼底出现了惊喜，但贾张氏没说话，而只是自顾自的吃自己的饭，但是，她却隐晦的给秦淮茹使了一个眼色。 秦淮茹笑着问，“谈对象了啊？哎呦，好啊，我们家小当这么漂亮，十八岁了，也该谈对象了。对了，那人家里什么情况啊？” 小当听到秦淮茹的话，有些骄傲的说，“他倒是没什么，就是他爸是棉纺厂的后勤副主任。” 听到这话，秦淮茹的手稍微一顿，尽力压制了自己的激动，然后问，“他们家会出多少聘礼啊？” “聘礼？妈，您觉得多少合适呢？”，小当没有回答，而是将问题抛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还没说话，贾张氏一听对方是干部家庭，立马就嚎叫了起来，“后勤副主任？那不是比傻柱的官儿还大？！”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说，“棉纺厂的后勤副主任应该和轧钢厂食堂主任一样大，不过，傻柱现在辞了职，啥也不是了。” “哎哟，小当啊，那你可得抓住了，这可是个大官啊，这样的家庭，日子可是很好的，你看，傻柱家这些年日子过的，那多舒坦啊！”，贾张氏两眼冒光的说道。 秦淮茹白了一眼贾张氏，然后笑着对小当说，“小当啊，现在家里的负担大，你是长女，你看，槐花还有俩月才毕业，估摸着高中还是不能上，可是，你下面不是还有个弟弟吗？宝泉现在也才五岁，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本来，妈是想着你是老大，在家里多帮衬两年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了对象。” “小当啊，你打小就听话，我是这么想的，既然对方家里条件这么好，这个聘金呢，咱们就多要一些，也算是给家里减少一些负担，你看呢？” 小当听到秦淮茹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但是，她现在只想快点儿逃离这个家，所以，还是压着火儿问，“妈，那您说多少合适呢？” 秦淮茹想了一下，看了一眼小当，然后说，“这样吧，三百块吧。” “三百？！”，小当直接喊了起来。 贾张氏不悦的拍了一下桌子训斥道，“喊什么？你妈把你养大容易吗？三百多吗？” “你想想这些年你吃穿住行这些不都得花钱吗？” “可是，奶奶，别人家现在的聘金也才三十到五十，可是，咱们家张嘴就是三百，那我到了婆家还怎么抬得起头啊？”，小当可不傻，立马就反驳了回来。 秦淮茹此时也是不悦道，“小当，我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妈我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咱们家什么条件你不知道？把你们几个养这么大，你妈我是怎么支撑起这个家的，你应该知道吧？” “你爸没那会儿你才三岁多，这么些年，咱们家的日子你可是亲眼看到的吧？” “现在你长大了，让你回馈一下家里，你怎么就这么抗拒呢？” “他们家那么有钱，三百块不算多。就比如隔壁的何家，你也是亲眼看到的，别说三百块的聘金，就算是一千块那也是很轻松的。” “可是，这笔钱要是到了咱们家，你知道会有多大的用处吗？” “小当，你想想，现在家里就你跟我能赚钱，你奶奶现在多大年纪了？况且，身体还不好，槐花还在上学，宝泉现在才几岁。这家里处处得花钱，可是这个时候你却要嫁人，你就不能为家里多想想吗？” “真是越大越不懂事！” 小当面对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攻势也是无话可说，但是她也没有答应这么高的聘金，毕竟要是真要这么高的聘金，那么她到婆家就别做人了。 她活了十八年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高的聘金，最高的也就是前段时间景阳胡同有个姑娘的聘金是九十九块。 就这样，关于聘金的事儿，贾家今天算是不欢而散。 另一边，何家 何雨柱吃完饭后就对齐春燕说，“燕儿，我出去抽根烟，就在巷子里。” “那你去吧，抽抽抽，就知道抽，你说你，见天儿就知道抽，也不是心疼那钱，就是觉得你得想一下你的身体，你……” 就在齐春燕唠叨的时候，何雨柱那是脚底抹油跑了。 “嘿，每次我说你抽烟的事儿你就跑，等你回来的！” 巷子口，何雨柱到的时候，闫解矿已经在了，看到何雨柱过来，闫解矿连忙从兜里拿出大前门给何雨柱递上烟，何雨柱看了看烟，心说烟不咋地，可是这眼力劲儿确实要比闫解放好很多。 于是，何雨柱就接过了烟，闫解矿随即拿出火柴给何雨柱点上，最后才给自己点上。 抽着烟，两人聊了会儿，先是聊了闫解矿的下乡生活，又聊到了他在乡下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可是，在知道在乡下结了婚就不能回城以后，闫解矿还是放弃了那个姑娘。 听到这事儿，何雨柱还是感慨闫埠贵的算计基因确实强大，在有些时候，这种基因确实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最后，何雨柱从兜里拿出一百五十块钱说，“拿去用吧。” 看到这钱，闫解矿有些吃惊，在他看来，何雨柱可能会借自己五十块已经不错了，没想到，这一出手就是一百五十块！ “柱子哥，您……” “拿着吧，不要你的利息，什么时候凑手了还我就成。”，何雨柱抽着烟说。 “啊？您不怕我不还啊？”，闫解矿下意识说出了这话。 “呵呵，不怕，你觉得我怕吗？”，何雨柱眯着眼看了一眼闫解矿。 （贾家的高额彩礼是不是很熟悉？嘿嘿～） 第279章 闫解矿分家 其实，只需要仔细想想，一个曾经当过科级干部的人，还是东城区赫赫有名的大师傅，更何况他的战力还是巷子里的天花板，自己还真不敢赖他的账！ “行了，解矿啊，钱借给你，是看在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份儿上，也是看不惯你爸、你哥不帮你，所以啊，好好儿干！” “谢谢柱子哥！”，闫解矿接过钱激动的说。 “不过，解矿啊，我还是建议你搬出去住，不是说我想挑拨你们家的关系，你想想，你去练摊儿，是不是得进货？” “进了货，不论你想卖什么，就算是花生什么的，你说，以你爸妈的算计劲儿，他们会不会打你的主意？” “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你自己想想吧，我就是给你个建议！” 说完，何雨柱踩灭了烟头，然后就背着手回家了。 而闫解矿则是陷入了沉思！ 是啊，自己现在每个月往家里交八块钱，这还是自己现在收入不高的情况下。 这如果去练摊儿，按照自己打听到的情况，每个月起码也得有二十几块的收入，到时候，自己起码得交十几块！ 而且，这还不算自己爸妈占自己便宜的钱，就算是自己卖些花生之类的东西，恐怕每个月都得让自己爸妈占十块八块的便宜，到时候，自己忙前忙后的，最后可能还不如现在挣得多呢。 闫解矿摸了摸自己兜里的钱，然后眼眉一凝，下定了某种决心！ 闫家，闫埠贵这会儿正在家里喝着早已经没有茶味儿的高碎，看到闫解矿回来，于是头也不抬的问，“解矿啊，这吃了饭你跑哪儿去了？” “我去巷子口抽了根烟。”，闫解矿说道。 “抽烟？”，闫埠贵眼睛一亮，然后，闫埠贵眼珠子一转，接着说，“正好儿啊，爸的烟抽没了，你也给我一根。” “爸，我就剩一根，刚才抽没了。”，闫解矿从兜里拿出一个空烟盒说。 “你这孩子，最后一根都不知道给你爸，真是白养活你这么大了！”，闫埠贵心疼的抱怨道。 “对了，明儿你该交钱了，钱别乱花，留够了该交的钱。”，闫埠贵叮嘱道。 闫解矿眉头稍微皱了皱，然后点头说，“哎，我知道了，爸。” 翌日 闫解矿先是去了街道打听练摊儿的要求，经过一上午的打听，闫解矿交了十块钱的押金，他主要是卖各种蛋，然后就又打听房子有没有可以租的，但是，很可惜的是，街道目前还没有空余的房子。 就在他刚出街道的时候，一个个子不高的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追上了他。 “同志，我刚才听您说，您想租房？”，年轻人个子不高，但是显得有些黑，明显是干农活的痕迹。 “对，我现在是一个人，刚下乡回来，家里住不开，我就想着出来自己单住！”，阎解矿解释道。 年轻人伸出手说，“同志，您好，我叫高原野，也是刚回来。我家里有空房子，如果你愿意，我可将房子租给你。” 听到这话，闫解矿很是高兴，“真的？” “嗯，不过，房子稍微小一些，你如果感兴趣咱们可以去看看。” “成！” 闫解矿随即就和高原野去了他的房子那儿，房子确实不大，在东阳斜街，是两间倒座房的其中一间，大概十平方出头。 “解矿，你觉得怎么样？”，高原野问道。 “还成，不过你的租金多少？高了我可能租不起。” “嗐，我呢就一人，我回来的时候，我爸妈都死了，我妹妹也嫁人了，所以啊，这房子目前就我一个人住。你如果感兴趣，一个月我收你三块钱！” 闫解矿想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 下午，闫解矿没有去趴活儿，而是直接回了家。 “解矿，你今儿怎么这么早回来了？”，门口晒暖的闫埠贵看到闫解矿这么早回来就好奇询问。 “爸，咱回家说。” 回到闫家，闫埠贵面带喜色说，“是你今儿遇到了大活儿提早回来了？正好儿，你把钱交了吧。” 听到闫埠贵的话，闫解矿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每次该交钱的时候，闫埠贵都是来来回回叮嘱很多次，要钱的时候也会迫不及待的要，似乎完全没有怎么关心过他。 于是，内心中那一丝丝的愧疚在闫埠贵这急切的催钱中似乎也消失了。 闫解矿很是认真的说，“爸，以后我都不交钱了。” “不交钱？怎么，你要造反啊？”，闫埠贵眉头紧皱不悦道。 “爸，我准备搬出去住！” “搬出去？不行不行！你搬出去了，这家里空着，你再给别人交房租，这不是傻吗？不行！”，闫埠贵直接否决了这个说法。 “爸，我不是和您商量，是来告诉您的，我已经交了半年的房租，我今天就会搬走的，正好儿，我上个月的钱是交到了今天。但是，今晚的饭我就不吃了，算作是给您的优惠吧。” 嘭！ “闫解矿，你放肆！”，闫埠贵拍桌子呵斥道。 “爸，我就是搬出去住而已，有什么放肆的？”，闫解矿也是不悦的反驳道。 “怎么了？怎么了？我在外面都听到你们爷儿俩在家吵吵！”，这个时候，杨瑞华从外面走了进来问。 闫埠贵小眼睛瞪得溜圆，指着闫解矿对杨瑞华说，“瑞华，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这才从乡下回来几天啊？这才给家里交了几次钱啊？就想要搬出去了？” 听到自己男人的话，杨瑞华一脸不可思议的抓住了闫解矿的胳膊问，“老三，这是真的？你也要分家？” 闫解矿叹了一口气说，“妈，您说，我今年都二十五了，还没个媳妇儿，我想找我爸借钱出去练摊儿，可是，我爸要利息！” “我现在趴活儿每个月也就不到十块钱，可是您跟我爸跟我要八块。” “您说，我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媳妇儿啊！” “可是，那你也不能搬出去啊？搬出去不也还是趴活儿吗？” 闫解矿没有把实话说出去，而是说，“妈，我的事儿您和我爸看样子是帮不上了，您二老这辈子的算计，我也算是看清楚了。” “老大分家，老二上门，这都是家里算计导致的。” “所以啊，我以后过的好不好，是不是打一辈子的光棍，都和您二老没关系了。” “现在时间还早，咱们还是去把户口分了吧。” “不行！”，闫埠贵直接声嘶力竭的喊道。 “爸，如果您和我去分了户口，以后，我还会经常回来瞧瞧您和我妈。可是，如果这件事儿您还给我使绊子，爸，户口我就不要了，大不了吃高价粮，只不过啊，咱们父子之间最后一点的情分也就没了！” 闫解矿说的很是真切，这下子闫埠贵和杨瑞华都不会了，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就是让几个孩子往家里交点儿钱就一个个的都要搬出去呢？ 看着决绝的闫解矿，闫埠贵没办法，最终，还是同意和闫解矿去街道分家。 也不是闫埠贵没有努力让闫解矿打消分家的想法，因为就算闫埠贵说不让他交钱了，闫解矿还是坚持要求分家搬出去，所以，闫埠贵只能闭着眼同意了。 两人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院子里围着他们家看热闹的邻居，闫埠贵老脸一红，真想两眼一闭就此晕过去。 但是，闫解矿这时却说，“爸，走吧，再晚了，街道就下班了。” 闫埠贵没办法，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好大儿，只能咬着牙、低着头，在众邻居戏谑的目光中离开了四合院去街道办理分家的手续。 看到离去的闫家父子，人群中的何雨柱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闫埠贵啊闫埠贵，这可不怪我啊，我也只是想让你儿子有一个好的出路啊，你看，老二现在有轧钢厂的工作，老三有我的资金支持，这也算是有了一条出路，我对你们家可真好啊。对，我一定是个大好人！所以，你还得感谢我。” “不过，我这人做好事不喜欢留名，就不要你的感谢了。” 而人群中的刘海忠此时心情那是极为舒爽，自己三个儿子全跑了，他一直觉得那是自己一辈子的耻辱。 而闫埠贵有时候还会拿这件事儿取笑他刘海忠，现在好了，你闫埠贵三个儿子不也都是跑了吗？ 虽然身边还有一个，可是，这十年来，你闫埠贵享受过你儿子闫解城一丁点的孝敬吗？和跑了有什么两样？想着，刘海忠得意的画着不大的葫芦回了家。 哎，这就是五十步笑百步。 而于莉看着离去的小叔子和公爹，心中也是哀叹。 这些年，他们两口子也在找房子，可惜的是，要么是租金太高了，要么就是地点太远了，因此，这些年才“蜗居”在四合院。 于莉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也是有些着急，也想快点儿弄个房子出去住，然后再怀一个，要不然，以后年纪就太大就不能生了！ 另一边，小当这会儿正和陈建起腻，小当试探着，“陈建，你说要是咱们结婚，你打算给我多少钱的聘金啊？” 第280章 小当入职棉纺厂(一) 本来，陈建正抱着小当一脸的舒坦，毕竟小当可是要比秦淮茹年轻那会儿还要漂亮些，加上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不知道搅动了多少年轻小伙子的心。 可是，听到小当的问话，陈建就是一愣。因为陈建还没有成家的打算，这要是娶了媳妇儿那不是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吗？ 毕竟有钱有势家庭的少爷，趁着年轻好好玩儿才是重点。 看到陈建发愣，小当顿时挣脱了陈建的怀抱，一脸的不悦，“你昨天不是说要到我家提亲吗？怎么今天我一说聘金就这个表情啊？” 看到眼前的小可人儿生气了，陈建连忙起身再次上前抱住了小当，“哎呀，我的好小当，我刚才只是在想怎么跟我爸多给你要点儿聘金呢。” “真的？”，小当捋着自己的辫子低着头斜看着陈建问道。 “真的，我向教员保证！”，陈建伸出三根手指神情认真的说道。 “那你准备要多少？”，小当眨着秦淮茹年轻同款卡姿兰大眼睛问。 “嘿嘿，这样，现在大多数人家的姑娘都是三十，我呢，就让我爸给六十六，你看怎么样？” 听到这个数字，小当一脸的不高兴，那好看的眉头也在同一时间皱了起来，而陈建看到小当皱起了眉头，连忙又改口说，“那就九十九！” 可是，小当对这个数字还是有些不满，陈建这个情扬浪子这下子就明白了眼前这个小美人儿的伎俩。 于是，陈建故意叹息一声说，“哎，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吧，可能是我们家高攀不起！小当，那以后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好聚好散！” 说完，陈建就转身要走，可是刚才还在心里盘算着到底能要来多少钱的小当，听到陈建的话立马就不淡定了！ “不对啊，这和妈当初拿捏那些男人的扬景不对啊，不应该是继续加价的吗？” “难道，妈说的不对？还是我拿捏的尺度不对？” 就在小当心中疑惑的时候，陈建已经走出了五六步，她连忙快步走上前拉住了陈建的胳膊，撒娇道，“哎呀，你怎么这样啊，人家刚才只是被你的说的给砸晕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到这话，陈建的嘴角则是扬了起来。 “一个黄毛丫头还想拿捏我陈建？切~” 陈建这几年遇到过多少个女人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不过，他唯一清楚的就是，绝对不能让女人牵着鼻子走！ 女人啊，你越是惯着，她们啊，就越是上脸。 当然了，他所指的是能够看得上他的那些女人，毕竟这些女人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冲着他那个副主任的爹才看上他的。 对于陈建这种人，他很清楚自己的优势，更加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 被小当拉住了，陈建转身就又抱住了小当的腰肢问，“那九十九块满意吗？” “满意，我当然满意了！”，小当甜甜一笑，可是内心则是有些失望。 突然间，四下无人，陈建的手就开始不老实，在小当挂在他脖子上撒娇的时候，陈建的手一下子就抓到了小当那饱满的大馒头上，手上的触感顿时让陈建心中一阵满足。可是，小当却被吓得花容失色，立马逃脱了陈建的怀抱。 “陈建，你流氓！”，小当俏脸羞红，生气的指责道。 陈建则是脸皮厚，被骂也不生气，笑着说，“小当，你看我都准备娶你了，也就马上是两口子了，我摸一下有什么啊，要不，我再亲一口怎么样？就一口？” “不行！陈建，我可告诉你，我不是那些随便的女人！要想得到我，就得明媒正娶！”，说完，小当则是生气的离开了！ 虽然小当很想搭上陈建的这条船，可是，秦淮茹这两年一直在教小当，“这男人啊，只要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了，所以，小当，你也是大姑娘了，你可得注意了。” “这姑娘的身子可是大姑娘最宝贝的东西了，你要是轻易被人拿走了，我可告诉你，事后啊，他一不认账，二不负责，那时候才知道后悔呢！” 所以，小当这段日子来，也就是和陈建搂搂抱抱，但还算是克制。 可是，今天陈建竟然直接下手了，小当立马就不干了，于是，就立马走人了，这也是秦淮茹教授的御男之道之一！ 也就是说，只要男人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女人，那么这个时候也是最好拿捏的时候。 果不其然，感受到了小当那丰硕的身材，陈建就有些按耐不住，看到小当要离开，立马就着急了，连忙上前要拉小当的手，可是小当依旧生气的甩开陈建的手！ “小当，小当，别生气，我就是没忍住，你就原谅我吧！”，陈建一脸的讨好，可是，他的眼睛却一直在小当的胸前扫描。 听到陈建的道歉，小当则是眼睛红红的说，“陈建，你说，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女人？你以为我是那些半掩门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陈建，我告诉你，我们家是穷，可是我贾当也是个正正经经、清清白白的姑娘！” “呜呜呜，陈建，我和你搞对象是正正经经搞对象，可是你竟然想玩儿我！咱们，咱们……呜呜呜~” 听到小当的话，一时间陈建也有些拿不准了，从前没有遇到过这么激烈的反抗啊，难道这次真是自己判断错了？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当，陈建一时之间也有点儿疑惑，毕竟这也不像是演的啊。 “小当，真是我太喜欢你没控制住，我道歉。”，说着，陈建还给自己的脸轻轻来了两下。 小当看到这副样子也是噗嗤笑了，擦了擦眼泪说，“那你以后不许再这样，要是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不是什么好姑娘，那我以后该怎么见人啊！” “好好好，我一定不会了，我向教员保证！”，陈建故作严肃的说道。 “哎，陈建，我不和你说了，我得去找零工了，我都好几天没干活了，昨儿我身上最后的五块钱还被我妈要去贴补家用了，我得走了。” 这会儿的陈建精虫正在脑子里，怎么会舍得小当离开，虽然不能开封，但是就算搂搂抱抱心里也舒坦不是。 于是，他从身上拿出来十块钱塞到了小当手里，一脸讨好的说，“小当，这钱你先拿着用！今儿就多陪我一会儿吧。” 小当却是将钱塞回了陈建的手里，一脸认真的说，“不行，这钱我不能要，我能自己挣钱。虽然外面找零工辛苦一些，可是，我还是能赚到钱的！” “再说了，你的钱也是你好不容易赚到的，你给我算怎么回事啊。” 听到这话，陈建心里就有些心疼小当了，想了一下就说，“小当，要不然我让我爸把你安排到棉纺厂吧？” （小当的茶艺还不错吧） 第281章 小当入职棉纺厂(二) 陈建则是毫不在意的说，“没事儿，只要我跟我爸说一声就成，一个名额而已！” 但是小当还是低着头很是担心的说，“可是，陈建，你说，这样你爸妈会不会觉得我这人势利啊，要是那样的话，还是算了吧。咱们将来会结婚，要是他们看扁了我，那岂不是对你很不公平啊，要知道，我做零工也是可以的，稍微辛苦一些也没关系的。” 听到这话，陈建心里还是很感动的，要知道，以前的女人都是想着法儿的从自己要东西、要钱，也有要工作的。 可是，小当今天不仅把自己给出去的钱塞了回来，就算自己承诺的工位她都不要，看来，这个女人确实不错的啊。 因此，他对小当的评价不知不觉间高了一分，接着，他柔声说，“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小当还是起身回了家，毕竟时间不早了，如果时间晚了，她还真不确定陈建会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只不过，在临别之前，陈建将刚才的十块钱塞到了小当的手里，甚至他还偷袭了小当的脸，亲了一口，然后就迅速跑了。 而小当则是跺着脚，晃着身子，那两团大馒头随着她的身子不断的左右摇晃，小当羞愤的低声喊道，“陈建，你个流氓，你欺负我，你回来！” 但是，回应小当的，只有陈建爽朗的笑声。 只不过，等陈建的身影消失之后，小当的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贾家 小当回到家，秦淮茹则是直接开口道，“小当，昨儿你不是说你谈了个对象吗？他们家到底能出多少聘礼？” 小当无奈道，“妈，您那痴心妄想的价码还是甭想了，咱们家又不是什么高门大户，我也不是司令千金，您自己说，我值三百吗？” 这时候，贾张氏恨铁不成钢的戳着小当的头说，“哎呦喂，你个没脑子的，一个大姑娘养这么大，要他们家三百块多吗？不多！” 此时，槐花一脸惊讶的喊道，“奶奶，三百块？您这口张的有点儿大啊！” “哼！你个小赔钱货，到时候你也得给咱们家要三百块的聘金！”，贾张氏恶狠狠的训斥了一句槐花！ 槐花则是吐了吐舌头，然后就走了，不过嘴里却嘀咕道，“我可不值那么多钱！” 贾张氏这时继续对着小当洗脑，可是，小当却只是低头不语，算是无声的否认。 这可把贾张氏和秦淮茹急坏了，要知道，在贾张氏眼里，丫头最大的用处就是用来出嫁的时候索要一笔钱，可是，现在这个死丫头却不同意！？ 就算秦淮茹也觉得小当不懂事，于是，这婆媳俩就开始继续对着小当发功。 可惜的是，小当别看年纪不大，但是心里很清楚，那么做就是自断前程！ 加上她对自己的手段有自信，估摸着也就是这几天就差不多了，所以，现在也就忍着她们俩，到时候，自己结婚之前就搬出去。 至于聘礼多少钱？ 呵呵，她贾当自己心里有数！ 最后，看到小当就是不接话儿，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是没办法，只能暂时先这么着了。 三天后，陈建一脸得意的拿着介绍信找到了小当，得意道，“小当，你看这是什么？” 小当看到那张纸内心就是一激动，但她还是强制自己忍住了，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懵懂的问，“什么啊？” 陈建看到小当这副样子心里很是痒痒，但是经过上次那次的事儿，陈建也不再敢像从前那样莽撞了。 于是，陈建摇着手里的纸，得意道，“嘿嘿，还能是什么，介绍信呗！” 小当装作很是吃惊的问，“什么？介绍信？！真的吗？” 说着，就要上前去要，可是，陈建却故意藏在了身后，故作委屈道，“怎么，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到的额，你就想这么容易拿走啊？” 小当看了一眼陈建，又往四周看了一圈儿，发现没人，于是，故意轻咬薄唇，脸也迅速红了起来，稍作思考，迅速在陈建的脸上啄了一下，然后又拉开一些距离，扯着自己的衣角，满脸通红的低声说，“这样可以了吧？” 陈建这会儿已经被小当拿捏的稳稳的，这一口在他看来，那真是好像甘露一样的甘甜！ “可以，可以！给你！给你！” 翌日，小当就拿着自己的材料去了棉纺厂报到去了。 当天下午，小当穿着棉纺厂的工装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众人都愣住了，尤其是丁林老婆王小仙和杨瑞华，一把拉住了小当，满脸不可置信的问，“小当，你这是去了棉纺厂？！” 小当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看了一眼四周围观过来的众人，然后红着脸小声说，“是的，这是街道分配的。” 说完，小当就挣脱了众人的包围回到家！ 看到小当跑了，众人很想上去问个究竟，毕竟小当的话她们才不信，毕竟她们每天跑街道办八百趟，但是想想贾家婆媳的德性，众人还是忍住了。 贾家 当小当一脸乐滋滋的穿着棉纺厂的工装回到家，秦淮茹看到后，眼睛一亮，一把拉住了小当的手高兴的问，“小当，你进了棉纺厂了？” 小当点点头，贾张氏这时也走过来，老脸笑成了一朵花，上下打量小当，拍着手高兴道，“哎呦，你爸真是在天有灵啊，你终于进了厂啊！” 闻言，小当则是撇撇嘴没说什么。 秦淮茹高兴过之后，拉过来小当问，“是你那个对象家里把你弄进去的？” 小当点头说，“对啊，妈，这下子您还要那么高的聘礼吗？要知道，就这一个工位可都一千多块了，而且啊，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吧！” 贾张氏这时则是凑过来不悦的训斥道，“你个傻东西，什么就不要了，他们家是领导，是干部，这工位又不花他们家的钱！所以啊，那聘礼还是得要，而且，一分都不能少！” 小当没有理睬贾张氏，而是对秦淮茹说，“妈，棉纺厂距离咱们家太远了，我以后就住厂里了。” 闻言，秦淮茹想了想就点头同意说，“也是，那我一会儿给你收拾收拾被褥，你自己收拾你的换洗衣服吧！” 贾张氏看到这母女俩不理自己，就有些不高兴，随即想到了什么问，“小当，你现在每个月多少钱？！” 小当耸耸肩说，“学徒工，一个月十八块五呗，还能多少。” 闻言，贾张氏眼珠子一转说，“那你一个月往家里交十块钱，留下八块五够你吃喝就行了！” 小当摇头说，“奶奶，您可以学闫埠贵，可是，我不是他们家的闫解娣，我才不交呢，我每个月就给家里五块钱，您要是要我就给，您要是觉得不够，那对不起，我一分不给了！” “奶奶，毕竟我一个月辛辛苦苦才赚十八块五，您张嘴就是十块，您可真敢开牙。” 本来，贾张氏要炸刺儿，可是秦淮茹此时过来拉住了她，然后笑着对小当说，“成成成，你给多少都成！” 第282章 闫解娣要去津门 要知道，这个时候，工位那可是稀有资源，陈建父亲虽然是后勤副主任，但那也得上下打点，力气可不少费。 至于小当用什么拿捏陈建的，何雨柱不确定，或许是身体，或许是…… 只是他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西厢房，然后就不再理睬了，毕竟小当这些年可没招惹自己家，相反，对自己还挺有礼貌。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七八年的十月份的时候，这时，中央提出了恢复高考，在十二月份冬考。因此华夏大地的知青都几乎要疯了，有能力的那些人无论年纪大小都在忙着备考。 就算是四合院此时也是不太平静，因为四合院也是有知青的。 只是这个消息也只是在四合院掀起了一波议论潮，还真就没几人去报考，因为，这个四合院，学习最好的就是刘光齐和何雨水，只是这俩人此刻肯定不会再考了。 其他的就要数小当了，但是，此刻的小当不在四合院，众人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参加考试。 至于闫家的闫解娣，现在都是干部了，一个月也有四十三块，她才不会放弃这样的工资去考大学呢。 虽然没有备考，可是闫解娣今年也二十了，因此闫埠贵两口子这段时间可没少找媒婆。 但是，媒婆找了好几个，找的人家闫埠贵两口子都不满意。在他们俩看来，自己闺女现在可是干部，那不得找个家里是干部的家庭？ 就在闫埠贵两口子着急找女婿的时候，两人收到了一个噩耗——闫解娣要离开四九城去津门！ 闫家 闫埠贵此时气的老脸通红，话都说不利索了，要不是他常年“健康”饮食，说不得这会儿也得学刘海忠当年脑梗进院！ 杨瑞华此时也急了，家里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干部，现在的闫解娣可是每个月往家里交二十块，这要是跑了，不说身份地位下降了，就说这二十块钱就不知道哪儿找去！ 找隔壁的老大吗？ 别闹了，于莉不和她打起来就算于莉脾气好。 找去做养老女婿的闫解放？ 呵呵，还不够生气的。 还是去找老三闫解矿？ 算了吧，他现在一个月也就挣二十多块钱，哪儿来的二十块？ 于是，杨瑞华拉住了闫解娣的手，都快带上哭腔了，“解娣啊，你为什么要去津门啊？去了津门，那离家多远啊？！你说你要是想家了，那回来一趟多费劲啊。” “再说了，我和你爸要是想你了，也瞅不到啊！” 对于杨瑞华的话，闫解娣心里则是撇撇嘴，但面儿上还是耐心解释道，“妈，我最近谈了个对象，他们家都要去津门，而且，去了津门我就可以提副科了。” 听到这话，杨瑞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于是看向闫埠贵。而闫埠贵在听到闫解娣的话，一时之间脸上也出现了纠结之色，毕竟从闫解娣的话中可以听出来，对方的家庭肯定是干部家庭，而且可能地位还不低，否则也不可能让闫解娣提副科！ 可是，不在自己范围内的女儿还是女儿吗？ 对于别人家来说，很可能是，毕竟血浓于水，闺女总要回来看自己的。 可是，对于一辈子打算盘的闫埠贵来说，还真不是，毕竟嫁远了，这一年到头能看到几次？别人家三节两寿的都会回来，可是到了津门，这一去好几百里，怎么回来？ 就算坐火车也很远的，这样的女儿和没有女儿有什么区别？ 和那个给别人养老的不孝子有什么区别？ 呵呵，好像还不如那个不孝子，起码三节两寿的，那个不孝子还会提点儿东西过来走个过扬，毕竟也没多远。 想到这儿，闫埠贵冷哼一声，“哼！不可能！我和你妈把你拉扯这么大容易吗？你开口就要去津门！你知道津门多远吗？” “坐火车都得好几个小时，那你一年能回家几次？三次还是两次？” “那样的话，我们养你这个女儿还有什么用？” 闫解娣这时说，“爸，您不是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吗？我去津门有更好的前途，为什么您就不能同意呢？” 本来，往日就喜欢撰文的闫埠贵，听到自己闺女用这话来堵自己的嘴，顿时就觉得胸口发堵，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 于是，他大手一挥就说，“我不同意，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同意！” 闫解娣见闫埠贵不讲理，于是也横了起来，“爸，您要同意我就去，您就算不同意我也要去！” “我是你爸，我说不许就不许！”，闫埠贵吼道。 可是闫解娣这时则是哭着说，“爸，我已经二十岁了，是大人了！我的事儿我自己能做主！” “我来和您商量是尊重您，可是，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不管您的意见了！” 说完，闫解娣就跑出了门！ 闫埠贵在家里吼道，“你做主？你翅膀硬了？我就是不许！” 杨瑞华这时则是焦急道，“老闫，老闫，你怎么样了？” 原来，这会儿的闫埠贵气的已经嘴唇发白，差点儿要晕倒了，杨瑞华赶忙上前扶住他。 “逆子，都是逆子啊，我闫埠贵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怎么四个孩子就没一个省心的啊！”，闫埠贵拍着腿的地吼道。 “老闫，你别这样，解娣她想去津门，咱们可以慢慢劝啊！”，杨瑞华此时也很生气，但是，她不敢再刺激闫埠贵，怕闫埠贵一口气上不来再真的送去医院。 这时，闫解城推门进来了，“哟，妈，我爸这是怎么了？” 杨瑞华看到是老大来了，于是赶忙说，“老大啊，快，帮我把你爸扶到床上去！” 闫埠贵躺在床上才觉得好点儿了，但还在生气，杨瑞华就在旁边劝，劝了一会儿闫埠贵就躺在床上静养了。 闫解城这时才拉着杨瑞华问，“妈，我怎么刚才听着我爸是跟解娣生气呢？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于是，杨瑞华就把闫解娣要跟着未婚夫一家去津门的事儿说了出来，闫解城这人说话也是不过脑子，嘀咕道，“嘿，这怎么还跟刘光齐学坏了！” 这下子，杨瑞华就来气了，直接打了闫解城几下骂道，“老大，你乱放什么屁？刘光齐那是背着老刘跑了，解娣这是在跟咱们商量！” 闫解城眼珠一转说，“嗐，要我说啊，妈，解娣这是好事儿，您想想，要是嫁到了津门，到时候可就提级了。是，她到时候是嫁的远了点儿，但是，甭管怎么说，是不是咱们闫家人？” “万一咱们家真有事儿，有这么个当干部的亲戚在，再加上对方那人起码得是个处级干部吧？” “妈，您和我爸好好琢磨琢磨，这事儿啊，不亏！” 杨瑞华没好气的说，“那你把解娣那每个月的二十块补给我们？” 听到这话，闫解城立马摇头说，“得，还是钱的事儿，我还真以为你们是不舍得解娣呢，哎……” 说完，闫解城就摇着头回了自己屋。 第283章 老人画了一个圈儿 于莉这时进来问，“解城，我怎么刚才听院儿里人说，爸妈和解娣吵架了？解娣哭着还跑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闫解城有气无力的自嘲道，“是啊，吵架了。呵呵，解娣要嫁给一个要去津门的男人，随着他们家去津门，可是我爸妈不同意。” 于莉闻言就撇了撇嘴，压低了一些声音说，“哎，原来是为了这事儿啊，可不得吵架嘛。这解娣每个月可是给你爸妈交二十块钱呢，这要是去了津门，以后这二十块钱打哪儿出啊？” 听到自己媳妇儿的话，闫解城也是叹了一口气说，“哎，其实，一开始，我还真以为他们争吵是因为不舍得解娣呢，后来，我妈反问我解娣走了难道我出那二十块钱的时候，我这才知道，原来还真像你说的那样，是舍不得钱啊~” “哎，莉莉，你说我爸妈生我们四个，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他们二老对我们四个真的有爱吗？如果有，那么为什么张嘴闭嘴都是钱呢？” 闫解城的语气中透露着失望，还有一些悲凉，于莉走了过去，躺在了闫解城的旁边柔声说，“解城啊，你爸妈的性子你也应该知道，他们啊，哎，算计一辈子，到了骨子里了，改不了了。咱们啊，就过咱的日子就成！” 闫解城顺手搂住了于莉，叹息了一声，“哎，成，明儿啊，买上一斤肉，做顿红烧肉吧，我有点儿馋了！” “成，给你做，谁让你是咱们家的爷呢！”，于莉没好气的说。 …… 十一月份，皖省的小岗村首先实行了“分田到户、自负盈亏”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于是，大势所趋，在这片大地各处开始蠢蠢欲动！ 而到了十二月份，停了十年有余的高考再次开了考，百万学子步入了各地的考扬。 而闫解娣则是最后给了闫埠贵三百块钱的聘礼，闫埠贵两口子这才松了口，含泪送闫解娣出嫁，最后，闫解娣则是跟着婆家在元旦前去了津门！ 看到闫埠贵在闫解娣出嫁时候哭的那个惨，巷子里的有些人说，“哎呦，没想到闫老师对他们家解娣这么不舍啊？” 王小仙听到了撇了撇嘴说，“得了吧，那是不舍得闫解娣嫁了人就不能再给他们两口子钱了，要知道，现在解娣可是每月给家里交二十块呢。” “哟，二哥，您听到了吗？这闫老师也太那个了吧？” “嗐，你懂嘛，闫老师的铁算盘可是算计了一辈子，到老了不得好好多打打嘛，我可听说了，这次闫老师可没少要聘礼！” “哟，二哥，您知道这老货要了多少吗？有一百吗？” 二哥也不知道具体的数字，于是就凑到王小仙身边问，“王大妈，您说，一百块，这铁算盘能放人吗？” 王小仙摇头说，“我看悬！” 二哥看向开始那人说，“看到了嘛，肯定比一百多！” …… 这段时间，何雨柱每天早出晚归的，所以，这些事儿何雨柱都不清楚，等何雨柱晚上一身疲惫的回到家后，齐春燕拉着何雨柱的胳膊一脸兴奋的说，“柱子，柱子，我告诉你，今儿闫解娣嫁人了！” 何雨柱洗了洗脸说，“听说了，怎么了？嫁了个大乌龟？” “你的嘴真够损的！”，齐春燕打了一下何雨柱说。 然后，齐春燕就开始和何雨柱“分享”闫家的事儿，只是，她说着说着，就听到了何雨柱的鼾声响了起来。 “哎，不知道你也不上班，为什么最近比上班还累！”，看到疲惫的何雨柱，齐春燕满眼心疼的自语道。 这段时间，何雨柱又收了两个一进院儿，而且，又跑了很多地方，这些天，车胎都爆了一条，可不累嘛！ 毕竟现在政策有松动，虽然还没有全面放开，可是私底下老百姓已经开始了基础的市扬流通，没看到最近的闫解矿每个月都能收入五六十了嘛！ 虽然他告诉闫埠贵两口子自己只有二三十的收入，那不是怕闫埠贵的铁算盘嘛！ 而且，闫解矿最近谈了个对象，好像也要结婚了！ 只是，现在何雨柱的目的是二进和三进四合院，但是，这个很难找，所以，何雨柱每天那真是累的跟孙子似的。 随着时间到了七九年，秦淮茹和贾张氏则是有些着急了，因为小当和那个什么副主任的儿子谈了也不短的时间了，但是自从小当入了棉纺厂一直没再提结婚的事儿。 而一直惦记小当聘礼的两人自然是催的紧，可惜的是，小当现在有了工作，又见识了一些世面，小当似乎也有些看不上陈建了。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小当一直躲着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是能少回家就少回家，反正她今年才十九岁，还不算大，因此她也不着急，慢慢再找找，万一还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呢。 而陈建也差不多，随着日子久了，他一直没尝到小当，所以，最近这段时间似乎也丧失了兴趣，也就是陪着玩儿，同时享受着别人吹捧，毕竟是一个漂亮妞在身边，在这个时代可是一件很牛掰的事儿。 因此，小当的事儿在两个当事人的不上心下，就这么拖着，只有秦淮茹和贾张氏在一旁干着急，毕竟三百块的聘礼那可是很多的！ 于是乎，四合院就这样再次变的安静了下来，一时间都没人再出什么幺蛾子。 到了七月中旬，中央正式批准了粤省和闽省两省在对外经济活动中实行特殊政策、灵活措施，就这样，一系列改革措施就开始下发实行了下次，这个沉寂了几十年的大地上，慢慢的复苏了起来。 随着各项政策和措施的实行，整个国家都渐渐沸腾，老百姓的主观能动性也在慢慢的被调动了起来，而何雨柱却是依旧一直在找四合院。 他可知道，四九城的四合院的价格低谷可没多久，一定要趁着其他人没醒过盹儿的时候，自己要多入手一些。 这不，自打到了八零年，何雨柱又入手了四座一进院儿，可惜的二进和三进院子依旧没有，毕竟大的变革还是没有，老百姓的积极性依旧被压抑着！ 渐渐的，随着日子再次进入了八零年的八月份，而那个老人拿出笔，在那幅雄鸡图上轻轻画了一个圈儿，对内部的改革和对外部的开放彻底打开了！ 自此，华夏大地的老百姓的积极性被彻底被调动起来了！ 现在去街上看，你就能看各种各样从南方过来的生活用品，尤其是衣服、蛤蟆镜、牛仔裤，已经开始在市扬上流行了起来！ 而早已经将钱还给何雨柱的闫解矿则是又找到了何雨柱，开口就要借一千块，何雨柱问他的用处，他则是不好意思的解释说，“柱子哥，我准备去粤省一趟，进一些衣服！” 第284章 买地 面对这样的机遇，有些脑子灵活的就开始动了起来。 在政策变更下，脑子最灵活的当然是有背景的人，可是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南方人的嗅觉还是要敏感一些，加上政策的倾斜，南方就成了那个首先“富起来”的地方。 而北方那些脑子灵活的人就大胆的往南方走，从开放的窗口捞取致富的机会。 有的是从南方弄东西回到北方，有的则是放弃北方的生活直接扑向这边目前遍地是黄金的地方。 而何雨柱则是趁着这波浪潮寻找他中意的房子！ 这不，最近他在雀儿胡同找到一座二进四合院，最后用五千二百块钱拿了下来！ 因此，在绝大部分人安心上班，小部分人，例如闫解矿这样的人南货北调，极小部分人南上闯一闯的时候，何雨柱再次找到了张师傅！ 张师傅看着提着东西上门的何雨柱，一脸的疑惑，“何师傅，您这是……” 何雨柱看了看四周，张师傅会意，就对他老伴儿说，“老婆子，你去老大那儿看看大孙子，让老大媳妇儿啊做点儿饼子吃，我有点儿想吃了。” 张师傅老伴儿也是个有眼力劲儿的，听到自己男人这么说，就起身离开了堂屋。 何雨柱这才压低了一些声音问，“张师傅，您的徒弟有多少？” 张师傅一愣，不知道何雨柱为什么问这个，但随即还是有些自豪的说，“得意的不多，也就三个，要说所有的徒弟嘛，十几个吧！”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继续说，“张师傅，一座二进四合院的修缮，您能接吗？” 听到这话，张师傅首先就是手抖了抖，要知道，对于他这样的老师傅，如果仅仅是修一修屋顶，那都是他看不上的，要不是为了生活他才不会接。 只有深度修缮，或者说盖房，才是他最喜欢的。 只是这些年，除了何雨柱前段时间的一次修缮，还真没碰上什么像样的活儿。 现在听何雨柱这么说，张师傅自然是十分乐意，于是立马就问，“修缮？怎么修？” 何雨柱给他点上一根烟，笑笑说，“往好了修！” “能！一定能！必须能！我老张现在五十六岁，临死前能够好好修缮一座二进四合院，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张师傅有些压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了出来。 何雨柱则是笑笑说，“张师傅，别激动，您先做安排，三天后我找您去看看地方！” 说完，何雨柱就起身离开了，而张师傅则是压抑着激动出门去找自己的几个徒弟去了。 而张师傅走后，他老婆则是看着桌子上的糕点、麦乳精、白酒和水果直搓手…… 何雨柱从张家出来后就又继续瞎溜达，正好儿碰到了王主任，哦，不，是已经退休的王主任。 “王姨！”，何雨柱上前打招呼，还从兜里拿出来两颗大白兔递到了王霞身边的小孩儿眼前。 小孩儿看了一眼自己奶奶，王霞点头说，“你柱子叔给的就拿着！” 七八岁的小男孩儿接过大白兔对何雨柱童真一笑，诺诺的说，“谢谢柱子叔！” 何雨柱则是摸了摸孩子的头，然后问，“王姨，您这是来干什么了？” 五十多岁的王霞笑笑说，“嗐，我这不是退休了嘛，可是闲不住，就想上街多看看，看看还能做些什么，为党和国家奉献了一辈子，闲不住。” 然后，她指着不远处的废墟说，“就比如这废墟，里面的房屋结构都不行了，可是，这点儿就总招孩子，他们就喜欢总往里面钻。柱子，你说，这多危险啊，我就想着到街道找到了小田说说，看看街道能不能修缮一下！” 何雨柱顺着王霞的手看去，发现是一座废掉的三进四合院，墙都塌了，里面房子也是破破烂烂的，好像一扬大雨都能给浇塌似的！ 看到这一幕，何雨柱一拍脑袋，“真是骑马找马！” 看到何雨柱的举动，王霞有些奇怪，“柱子，你发什么癔症！？” 何雨柱握住了王霞的手说，“王姨，您啊，就带着孙子回家吧，那个房子啊会有人收拾的！” 说完，何雨柱就急切的往街道走！ “柱子，柱子！”，王霞喊了两声，可是，下一刻她就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毕竟是经历过一个时代的人，于是就摇头说，“哎，果然是年轻人啊，这个魄力。不过，这笔钱可不算小，他能拿下来吗？” 王霞虽然退休了，可是作为一辈子的老革命了，对于政策那可是相当熟悉的，现在国家的改 革 和 开放政策自然是很明白。 虽然绝大部分人是没反应的，但是私底下已经有一部分人开始了市扬经济的尝试！ 另一边，何雨柱来到街道办，找到了田主任！ 田主任是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看着很是斯文，带着一个黑框眼镜，小平头，一米七出头，但人却有些消瘦。 看到何雨柱就笑着说，“哟，何大厨，你怎么来了？” 何雨柱和田主任关系很是不错，因为，田家的几次喜事都是何雨柱掌勺儿，一来二次，两人自然就熟悉起来了。而且，田主任还通过何雨柱和一些人搭上了关系。 “老田，我问你个事儿！”，何雨柱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说道。 “什么事儿？” “就是旧鼓楼大街那个废弃的院子，现在能过户吗？” “干什么？你想买？” “对，我刚才碰到了王姨，她说那个房子有些危险，想让街道出面修缮一下，或者处理一下，毕竟孩子总往里面跑！” 田主任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后压低声音说，“柱子，实不相瞒，那个房子街道早就想修缮了，可是没钱啊！你如果想买，我去请示一下？” “嘿呦！那可太好了！”，没有听到否定的答案，何雨柱就知道，这事儿有门儿！ 半个小时后，老田笑呵呵的走过来，递给何雨柱一根烟说，“柱子，可以，不过，你准备出多少钱？” 听到这话，何雨柱接过烟问，“你准备卖多少？说好了，我就是一个无业游民，你别想着砍我多少！” 田主任说，“那块地不小，大概有两千七百平，所以，你准备五千块钱。” 何雨柱摇头说，“贵了！” 随即，何雨柱想到了另一块地，然后夠头过来说，“新来巷子那儿还有一块地，我一起买了，我出八千，怎么样？” 第285章 第一张个人营业执照(一) “干什么？做生意呗！”，何雨柱倒也没隐瞒。 听到何雨柱的话，田主任有些意外，但也没太意外，毕竟政策已经下发了，作为街道主任自然很是熟悉。 “可是，那么大两块地，你要做什么生意啊？”，田主任很是好奇何雨柱要做什么生意，毕竟那可是两块三进四合院的地皮。 何雨柱做了一个炒菜的动作说，“你说，我一个厨子还能做什么生意？饭店呗！” “啊？”，田主任有些不相信，毕竟那么大的两块地就开两个饭店？那得是多大规模的饭店啊！ ''“我就问你，八千行不行吧！”，何雨柱翘着二郎腿问。 田主任笑骂道，“柱子，你现在这副样子很有资本家的那副嘴脸！” 哈哈哈…… 然后何雨柱说，“对了，老田，我的酒楼如果起来了，到时候还得需要大量的服务人员，到时候，你说，这是不是给你解决了一些问题？” 听到这话，刚才还有些放松的田主任立马就坐直了，然后起来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嘴里叼着烟，两手直搓着，最后，右拳重重的砸到左手说，“嘿！踏马的！对，一定可以！” “先富带后富！” 然后他看向何雨柱一脸惊喜的说，“柱子，你估摸着需要多少人？” 看着田主任这副样子，何雨柱后撤一些说，“老田，我是男的，我喜欢女的，你，离我远点儿！” 田主任一愣，然后就指着何雨柱笑骂道，“你个死柱子！快说，你大概需要多少人？” 何雨柱摇头说，“具体我也不知道，但是两三百人是起码的，具体还得等我看看到时候具体把酒楼做多大！” 听到起码两三百人，田主任立马说，“成！我现在就陪你去办手续！” “我草，你这么爽快？！”，何雨柱还是有些意外！ “行了，别他妈磨叽了，新来巷子那个院子你得首先处理，因为上个月有个孩子在里面被砸伤了，差点儿给废了！” …… 三个小时后，何雨柱志得意满的离开了街道办，想了想，再次来到了张师傅家里！ 这时，一脸高兴的张师傅也正好从外面回来，看到何雨柱有些意外，“何师傅，您怎么又来了？” 张师傅有些担心，是不是何雨柱刚才的话不作数了，那个房子不修缮了，所以有些紧张。 何雨柱将张师傅拉到一个背人的地方，拿出烟说，“张师傅，修缮的活儿您交给您一个徒弟就成，我这儿有两块地，我想盖成酒楼！” 听到这话，张师傅手里的烟掉到了地上，然后打断他说，“何师傅，这样，今儿先不说了，明儿您再来我家，我去把我几个堂兄弟给喊过来，因为这活儿我一个人干不了！” 说完，也不管何雨柱了，小跑着就离开了。 “嘿，这个张师傅，您……” 可是，此刻张师傅已经消失在了胡同口…… 翌日 何雨柱再次来到张家的时候，看到一屋子的人有些愣住了，这时，张师傅过来介绍说，“何师傅，这些都是我们本家的，反正都是亲门近知，他们都是这一行的好手儿！” 说着，他又指了指人群中一位看着得六十出头的男人说，“这位是雷师傅，是当初给皇家做工的！” 何雨柱都不认识，只能在张师傅介绍下一一认识，最后，张师傅说，“何师傅，您将您的事儿细说说。” 于是，何雨柱就把两座宅子的位置说了一下，这些人都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稍微一想就知道何雨柱说的是哪里，然后何雨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一屋子的手艺人都在做着同一个动作——摩拳擦掌！ …… 两个小时后，何雨柱一脸满意的从张家离开了，而那屋子的人都没走，张师傅的老婆、儿媳妇儿则是忙着给这些人准备饭菜。 何雨柱离开后就开始筹算着怎么搞营业执照。 现在，虽然有政策，但是，没有营业执照，后面的事情还是有些难！ 但是，这些事情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何雨柱在一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半扇排骨，挂到车上，何雨柱就骑着车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门口，现在退了休的众人都在门口聊天儿纳凉，看到何雨柱车上带着半扇排骨都有些羡慕，丁林首先起身说，“柱子，你这排骨看着是真不错！” 何雨柱停下车说，“嗐，这不是托朋友给专门留的嘛，要知道，这排骨现在可和肉一个价儿了。” “可不是说呢嘛，柱子，这以前吧，总想着吃肥肉，但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肥肉太肥了！” “那就是日子好起来了呗！” 丁林点头说，“确实，四人帮被打倒以后啊，咱老百姓的日子那可是肉眼可见的好起来了。” 六十出头的闫埠贵这时走了过来，两眼冒光的看着何雨柱的排骨说，“好起来了？我咋就没觉得呢？” 何雨柱和丁林对视一眼，然后笑了，丁林则是调侃道，“闫老师，您家日子好不好可跟国家没啥关系，您家啊就是纯粹您抠儿的！” 哈哈哈…… 十几个人闻言都笑了，闫埠贵瞥了一眼他们，不悦道，“你们懂什么，吃不穷、穿不穷，算……”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众人就接话儿说，“算计不到就受穷！” 哈哈哈…… 闫埠贵没理会他们，而是看向何雨柱说，“柱子啊，这么多的排骨，你能吃得完吗？” 何雨柱看了一眼一旁的丁林，摇头说，“吃不完。” “哟，这大热天儿的，吃不完明儿可就坏了，你说……” “闫老师，我是吃不完，可是，我们家那仨大胃王估摸着还不够吃呢！” 说着，何雨柱指了指车筐里面的五花肉说，“您看，我还得再炖一个猪肉炖粉条，哎，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这可不是白说的！” 就在这时，十四岁的何强国从家里跑了出来，看到何雨柱带的东西高兴的跑了过来，“爸，您今儿这是准备做什么？红烧排骨吗？” 就在这时，十一岁的何小萌也从隔壁四合院跑了回来，看到这么多排骨就喊道，“爸，做一些糖醋排骨吧！” 看到这一幕，身体好了不少的刘海忠打趣道，“柱子，你们家这仨半大儿子和闺女，可要比其他家的都要能吃啊！” 何雨柱看着此时已经一米七的何强国说，“刘师傅，这您就不知道吧，这就是老子多大能力，儿女啊多大胃口！” 哈哈哈…… “行了，强国，咱们回家做饭吃，今儿啊，红烧的和糖醋的咱们都来上一些！” “爸，真棒！” “爸，您真好！” 看到何家父子三人回了家，闫埠贵在后面吧唧吧唧嘴，声音有些低的说，“要不给我也来一碗？” 第286章 第一张个人营业执照(二) 虽然现在日子都好了，很多人家都能隔三差五的买上半斤的肉，虽然买肉还要肉票，可是，由于政策的改革，对于私下的交易已经不怎么抓了。 可是，那点儿肉对于一大家子来说根本就不够啊，每个人也就是吃上那么一两口，所以，也只是尝尝肉味儿。 但此时何家传出了浓郁之极的红烧排骨和糖醋排骨的香味儿，甚至最后还有猪肉炖粉条的香味儿！ “哎，这个柱子真是过分了，他们家做的那么香，这让我们还怎么吃啊！”，何家隔壁吴小山老婆陈桂芝抱怨道。 吴家十岁的小儿子吴卫国这时补刀说，“妈，您做的饭和何叔可是差远了，哎，真羡慕建业啊~” “嘿，小兔崽子，怎么说话呢？不喜欢吃是吧？那就甭吃了！”，陈桂芝拍了一下吴卫国的头骂道。 吴卫国被打，低着头嘀咕，“做的不好还不让人说了，这样不好！” 只是这会儿的陈桂芝正嘴馋隔壁的饭香没听到吴卫国的嘀咕，否则，估计又得骂人！ 这时，何家传出了何建业的声音，“哇，爸，您做的这个糖醋排骨可真是太香了！” 何雨柱摸了摸小儿子的头说，“喜欢吃啊，那就多吃点儿！” 这时，何强国嘴里啃着一个红烧排骨块儿说，“行了，你个马屁精，赶快吃你的吧，你看你姐，这会儿都吃了好几块儿了！” 何小萌白了一眼自己大哥，但是她没还嘴，因为何家有日子没吃糖醋排骨了，她可得好好吃一顿，这会儿可不是动嘴皮子的时候。 没多大会儿，何雨柱端出来的一盆红烧排骨和糖醋排骨都吃完了，甚至就连猪肉炖粉条也都吃的差不多了。 何雨柱看着桌子笑笑说，“哎，这幸好我提前给你们妈留了，否则啊，你妈一会儿回来啊，那是一口都吃不上哟！” 三个孩子看着这会儿剔着牙的何雨柱，都是摇着头手下不停地收拾着卫生，何小萌去刷锅刷碗，何强国擦桌子归整东西，最小的何建业则是扫地。 何雨柱看到何强国擦好了桌子，何雨柱惬意的坐在椅子上说，“老大，给我沏杯茶。” 何强国很是敷衍的说，“好，我的老爹！” 何雨柱则是看了一眼自己这个有些不服的大儿子问，“老大啊，我看你，似乎有些不服啊。” 何强国将茶水端到何雨柱面前，嘿嘿笑着说，“嘿嘿，爸，我怎么会不服您呢？您是我爹，我不扶墙也得服您不是？” 何雨柱头一扬得意道，“这还差不多！” 喝了杯茶，何雨柱休息了会儿就出门了，不过出门前之前他对三个熊孩子叮嘱道，“老大，小萌，我可告诉你们，锅里我可是给你们妈留着的，你们可别偷吃，否则，到时候你们被揍，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哟！” 说完，何雨柱手一背就哼着小曲儿离开了四合院。 三小只看了看厨房，虽然还想吃，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然后就回各自的屋里看书去了。 而何雨柱则是直接骑车去了大领导的家里。 “婶子！婶子！”，何雨柱在小洋楼外面看到了在院子里摆弄花草的大领导夫人。 “哟，柱子来啦！”，看到何雨柱到来，大领导夫人很是高兴，毕竟又能吃到十分美味的菜肴了，而且，还有一些很好喝的饮料。 何雨柱提了提怀里抱着的纸箱子说，“婶子，我这刚弄来的，这不，立马就给您送来了！” 看到巷子里六瓶的营养快线，领导夫人眼睛冒着小星星说，“哎呦，这个好，这个好！快进屋！” 说着，就引着何雨柱进了屋。 将六个光瓶装着的营养快线放到了冰箱，何雨柱这才问，“大领导呢？” “他啊，他……”，领导夫人刚要说话，就听到了外面吉普车的声音。 “得，说曹操曹操到，这不，回来了！” “哟！柱子来啦？”，几年过去，大领导白头发多了些，但精神似乎比以前更好了。 “大领导，我这不是给婶子弄来了这些喝的嘛，一拿到我就赶紧送来了！” 大领导指了指何雨柱的鼻子，然后说，“那你跟我来书房吧！” 何雨柱笑着对领导夫人说，“婶子，那我就过去了！” 领导夫人则是摇摇头，不再说什么，她清楚，无缘无故，何雨柱是不会来这儿的，来了肯定就是有事儿。 到了书房，何雨柱拿出一盒烟叶说，“大领导，这个您尝尝？” 大领导眼睛冒着精光问，“怎么，新弄到的？” “是，这是昨天弄到的。” “那我得尝尝！”，说着，大领导则是撕下一张白纸就卷了起来。 尝了一口就一脸舒爽说，“柱子啊，这烟叶还得是你这个来劲，不过就是少了些，不然啊，每次开会没精神的都时候都可以来点儿。” “大领导，其实我也不多，以前弄到了我都是自己享受，现在好了，都给您留着了！”，何雨柱有些委屈的说。 “哈哈，行了行了，别表功了，说说吧，来做什么？” 何雨柱闻言就起身说，“大领导，这不是国家在改革嘛，各行各业目前都出现了前所未有的……” “停停停，我不需要你在这儿演讲，说，到底什么事儿？”，大领导打断了何雨柱的官面文章。 “嘿嘿，成，那我就不客气了。” “大领导，您是了解我的，前些年我从轧钢厂辞职了，现在就是无业游民。这不国家改革开放嘛，我想自己开一栋酒楼，可是，我听别人说，国外的人开酒楼、做生意都要有营业执照，所以，我就来问问，我能不能也弄一张营业执照啊？” 原本，改革开放后的第一张个人营业执照是在八零年的十二月份，一个温州的女商人办的。所以，何雨柱想抢在那之前办这第一张营业执照，除了免除后续的一些麻烦，还有想拿个“第一”稍微嘚瑟一下！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总是有一些特殊意义的。 听到何雨柱的话，大领导想了一下，抽着自己的卷大炮，让何雨柱先出去一下，然后坐起身拿起电话给商务部打了一电话，“老田，我问你个事儿……” 第287章 贷款(一) 这就是有关系的好处，否则，何雨柱就是跑断腿估计也办不下来。 当一脸惬意的何雨柱车把上挂着一只鸭子回到南锣鼓巷的时候，轧钢厂下班的第一波工人正好来到巷子口。 “雨水！”，何雨柱对着前面刚进巷子的何雨水喊了一声。 吱呀！ 何雨水捏了刹车，回头看去是自己哥，就笑笑打趣道，“哟，这不是我那个赋闲在家逍遥快活的何大主任嘛！” 何雨柱到了近前直接就是一个暴栗打到她头上说，“小丫头片子，还调侃你哥！” 何雨水捂着头委屈道，“哥，我都三十多了！” “三十多怎么了？在我面前，那也是小丫头片子！” 看到何雨柱车上的鸭子，何雨水眼珠一转说，“哥，我这个小丫头片子今儿想吃姜母鸭了，怎么样？你这个大哥能不能满足一下我这个小丫头片子？” 何雨柱白了一眼何雨水说，“成，一会儿让冬子拿着碗过来盛！” 何雨水立马笑嘻嘻的说，“哎呀，还得是我亲哥！” 接着，何雨柱将她拉到一旁说，“你最近去图书馆借点儿管理和人事相关的书看看。” “啊？”，何雨水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何雨柱则是又拍了一下她的额头，“嘿，啊什么啊？我说的听到了吗？” 三十五岁的何雨水揉着额头，委屈道，“知道了，就知道打我！” “好好儿看，到时候我需要你帮我！”，何雨柱郑重道。 听到何雨柱的语气，何雨水这才认真了几分！ “哥，雨水，你们这是聊什么呢？”，刚刚下班的李明看到两人就停下自行车问。 何雨柱打个哈哈说让雨水和他说，然后就回去了，何雨水则是走着将何雨柱刚才说的事儿和李明说了一遍，李明认真思考了几秒钟说，“好，以后回家，家务我尽量做，既然大哥需要你帮忙，那你就好好儿看书，都是一家人，相互帮忙是应该的。” 晚上，当同样十四岁的冬子端着一个碗来到何家的时候，何雨柱看到碗就气乐了，“冬子，你这碗够你自己吃吗？” 因为李冬拿的那个就是一个普通的碗，根本盛不了多少，何雨柱就去拿了一个大一些的碗，然后装了满满一碗，李冬不好意思道，“大舅，您这给的有点儿多啊。” 何雨柱踢了一脚李冬的屁股，骂道，“臭小子，滚吧，赶紧回去吧！” “嘿嘿，那大舅，我就先回了。” 对于自己大舅的手艺，李冬可是很嘴馋的，但是，他知道不能多来，毕竟谁家日子都没那么容易，虽然是自己亲舅舅，可是该有的教养还是有的。 等李冬端着一个大碗回到李明那儿的时候，李明看到就笑了，“冬子，你这是把你大舅家的锅给端回来了吗？他那儿还有吗？” “爸，这可是大舅亲自给我找的碗，可不是我要的。” 何雨水看到后就说，“行了，那是我亲哥，冬子亲舅，没事儿！” 然后她拿出一个小碗分出来一小半，但也装了满满一碗给李冬说，“去，给你奶奶那儿送去点儿。” 李冬屁颠颠儿的端着碗去了李新国那儿去了。 李明摆好碗筷说，“雨水，明儿正好休息，咱们一起去图书馆看看，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我就让师弟去我们学校借。” “明子，你说，我哥让我看那些书干什么啊？”，何雨水倒是没心没肺的问李明。 李明笑笑说，“大哥辞职好几年了，现在政策放开了，估摸着是想搞大的，到时候是想让自家人去帮忙。而且，从大哥让你看的书来看，估摸着这动静不小。” “你可得用用心，说不得啊，将来我还得靠你养我呢？哈哈哈……” …… 翌日 何雨柱提着一条羊肉和两瓶光瓶酒找到了钱老。 看到何雨柱，钱老很是高兴，“你这个柱子，怎么好久没来我这儿了？” 何雨柱也不藏着掖着，“老爷子，我最近比较忙，忙的不可开交、脚打后脑勺啊！” “哈哈哈，你这个柱子，别的先不说，我看你带着羊肉，来，先给我做个瓜姜羊柳！” “得嘞，钱老，今儿啊，咱们爷儿俩喝一杯！” 没多久，何雨柱就将四道菜端上了桌子，瓜姜羊柳，凉拌黄瓜、油炸花生米和红烧茄子，看着这四道菜，钱老很是高兴，频频点头，“不错，不错这才叫下酒菜！” 何雨柱拿过酒杯给钱老倒上一杯酒说，“老爷子，这个酒您尝尝。” 吃了一口瓜姜羊柳的钱老端过酒杯闻了闻，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嗯？柱子，这个酒，有意思！” 酒是空间给的景芝酒，，何雨柱喝过，芝麻香的香型挺不错的，于是笑着说，“这个酒是我一个鲁地的朋友捎给我的，一共四瓶，我自己不小心喝了一瓶多！” 他指了指旁边的两瓶说，“您看，这剩下的都给您带来了。” 钱老尝了一口，吧唧吧唧嘴说，“不错，香，和茅台、五粮液、汾酒都不一样，真是不错！” 放心酒杯，钱老看向何雨柱说，“说吧，来找我，还费劲心力的弄这些东西，总得有个理由吧？” 吃了一口花生米，钱老继续说，“说好了，我现在可没什么实权，太大的事儿我可办不了。” 何雨柱给钱老斟满酒，嘿嘿笑着说，“老爷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听说您有个大侄子在银行工作？” 钱老瞟了一眼何雨柱，问，“怎么？要把什么人安排到银行上班？” 何雨柱连忙摇头说，“不是，不是，就是那个，我这儿啊，缺点儿钱，想从银行借点儿钱。” 听到这话，钱老皱眉仔细想了想，又是一杯酒下肚，这才说，“借钱干什么？” “嗐，这不是国家政策越来越好了嘛，您也知道，我是个厨子，我就想着开个酒楼，也算是一份产业。” “我这也算是去做那个先富，然后再带后富嘛！” 钱老看了一眼何雨柱，“先富带后富？怎么带？” 第288章 贷款(二) 因为这句话，很多人都觉得是那位老人的“理想主义”，绝大部分的人还是有着“共同富裕”的梦想。 可是，钱老这样的人知道，大锅饭已经不适合现在的国情，否则，整个锅可能就得烂掉！而“先富带后富”才是这个时候这个国家最正确的决定！ 钱老虽然老了，可是实事求是的道理他的理解还是很透彻的。 于是，他意味深长的问，“呢？先富带后富？你想怎么带？” 何雨柱自然看到了钱老眼里的意味深长，则是嘿嘿一笑，拿起酒瓶，继续给钱老倒上酒说，“老爷子，我还能怎么带？还不就是我靠着我的能力做出来一个酒楼，然后尽量让跟着我的人工资高一些，每个月多吃两顿肉嘛。至于把我所有的钱拿出来平分，嘿嘿，老爷子，我这么说，您能信吗？” 何雨柱的话让钱老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哈哈哈，兔崽子，你这么直接，你让老头子我怎么说？” 不过，下一刻，钱老很是认真的叮嘱道，“柱子，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这么想的还是想敷衍我，可是，我愿意相信你是真这么想的。” 然后，他有些落寞的说，“前些年的路，走不通，说明我们想的不对。我现在虽然失了势，但是，老头子我没有怨言，因为我选择的路不对，只能让权给选择了可能更正确路的同志们。” “柱子，我不管其他人，但是，我从第一天拿起枪开始，我的目标就没变过，那就是让更多的人吃饱饭！” “虽然过去这些年，很多人以为是错的，但是，这件事是真的完全错的吗？马克思主义要求我们用辩证思想看问题，所以，对与错，还是让后世的人再去评说吧。” 他看向何雨柱问，“柱子，你能带着多少人一起？” 何雨柱想了一下说，“我现在的想法是，开两栋酒楼，地我买好了，是两个废弃的三进四合院，按照两块地的大小，我觉得起码三百人！” 听到三百的数字，钱老点点头，他知道，一个厨子能够创造出来这么多的岗位已经很了不起了。 钱老看向何雨柱戏谑的问道，“你小子想借多少钱？” 何雨柱想了一下，伸出五根手指。钱老问，“五万？”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说，“五十万！” 闻言，钱老端想了想，然后起酒杯说，“先吃饭，过两天我让人通知你！” 闻言，何雨柱立马高兴的说，“哎哟，老爷子，我真是太感谢您了，这个酒你再尝尝！” …… 一顿饭吃完，何雨柱兴高采烈的离开了钱家。 离开钱家后，何雨柱回头看了一眼钱家，笑笑摇头自语道，“这老爷子，一瓶酒就给我喝了两杯，真是够抠的！” 此时，钱家，钱老喝了一杯水后，然后起身去了书房，拿起电话打了过去…… 何雨柱骑着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也才四点多，看到门口聊天的人，何雨柱就笑着打了个招呼。 这时，十八岁亭亭玉立的槐花从院子里跑了出来，只是让何雨柱有些意外的是，槐花是哭着跑出来的。 这时，秦淮茹的喊声从后面传来了，“槐花，那个吴建军有什么不好的！” 槐花回身哭着回了一声，“我就不嫁，就不嫁，要嫁你自己嫁！” 说完，就哭着跑出了四合院，消失在了巷子口。 众人朝着中院看去，只看到将近五十的秦淮茹拿着锅铲子站在院子里一脸怒气的看着这边。看到众人好奇的神情，秦淮茹扭头回了家。 “哟，这秦寡妇又是闹什么幺蛾子啊？”，王小仙嗑着瓜子问道。 宋婆子也是嗑着瓜子说，“嗐，没听吗，秦寡妇想让槐花嫁人，槐花不同意。” 丁林这时凑过来说，“那个吴建军我知道，旧鼓楼西街的，那可是个街溜子，一天到晚没个正型的，而且，人长的一扎高。槐花长得挺好的，这秦寡妇怎么会舍得让槐花嫁那个吴建军呢？” 杨瑞华则是撇着嘴说，“切～，还能是为啥，因为他们家给的聘礼高呗，听说给了两百块的聘礼呢！” “哎哟，这么高啊，看来，这秦淮茹是为了钱啥都不管了啊？” “啧啧啧……” …… 何雨柱稍微听了一耳朵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了，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心说，没了傻柱的滋养，这个秦淮茹为了钱还真是疯了，叹了口气后，他就推着车回去了四合院。 刚到中院儿，就看到齐春燕和赵桂芝正吃着西瓜，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聊着什么，何雨柱也是乐了，“哟，两位，这瓜吃的可还高兴？” 赵桂芝看到何雨柱来了，就把他拉到近前，看了一眼贾家，压低声音说，“柱子，我告诉你，这个秦寡妇过分了，这槐花被她卖给了旧鼓楼大街的那个吴家，聘礼要了五百块！” “哟，我刚才听他们说是两百，这怎么到你们这儿就是五百了？” 赵桂芝撇着嘴说，“我有个亲戚在旧鼓楼西街那儿，听吴建军他妈说的，贾家开口要五百块，兹要同意就嫁闺女！” 何雨柱看了一眼贾家，眼底都是厌恶，意味深长的说，“看来，这是秦淮茹要从两个闺女身上要咬下来一块肉啊！” 齐春燕和赵桂芝都是赞同的点点头，齐春燕递给何雨柱一块西瓜说，“可不是说呢嘛，虽然这两年聘礼有增高的趋势，可是大多也没超过一百的，都是六十、八十、九十九什么的，这贾家开口就要五百块。啧啧啧，这秦淮茹真是敢开牙，她一个月也才二十七块五，这张嘴就是一年多的工资，真够狠的！” 赵桂芝这时说，“这不是还有几年棒梗那个祸害就要出来了嘛，估摸着是秦寡妇想用两个闺女给儿子攒家底呢！” …… 反正，贾家天价聘礼的事儿在四合院，甚至是南锣鼓巷都传开了。 这下子，本来这几年已经不再受关注的贾家，一下子再次成了众人的焦点。 秦淮茹和贾张氏倒是不在意，该买菜买菜，该上厕所上厕所，该打招呼打招呼。这下子，众人都是不得不佩服这婆媳俩的厚脸皮，何雨柱评价道，“这就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只是，槐花自从那天跑出四合院后，这两天就再也没回过四合院，这下子秦淮茹和贾张氏就有些着急了。 她们自然是不怕槐花出什么事，只是她们可还指望槐花多“卖”些钱的，她们婆媳俩现在是怕槐花跑了，那就亏大了。 就在秦淮茹想着是不是要去出去找找的时候，四合院外，妇联的陈大姐带着七八个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四合院，而在她们身后，好几天没露面的槐花也跟在后面。 看到这副扬景，众人连忙暂时放下自己的话题，跟着陈大姐等人进了四合院…… 第289章 槐花举报秦淮茹 “哟，这贾家又是怎么了？” “我怎么看到槐花也在里面呢？” “不知道，不过你没看到陈大姐脸色不好看嘛，看着吧，有好戏！” …… 在众人的议论中，陈大姐脸色不好看的来到贾家，陈大姐二话不说就直接拍门，“秦淮茹！秦淮茹！” 正在屋里做饭的秦淮茹闻声就赶忙出来了，看到门前的人就是一愣，“陈大姐？您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陈大姐今年还不到四十，可是，她却是在妇联打出了自己的威名，所以，陈大姐就是对她的敬称，就算是年纪比她大的秦淮茹也得老实喊一声“陈大姐”。 陈大姐皱眉看着秦淮茹说，“秦淮茹，我听说你要五百块钱把你闺女卖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脸上出现了一丝意外，又看到了人群中的槐花，心里面顿时就明白了，这是槐花告了自己，心里那个气啊！ “这个死丫头，竟然把自己亲娘给告了，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将眼前的陈大姐给糊弄过去。 “哎哟，陈大姐，这话儿怎么说的啊？我怎么就卖闺女了？槐花不是十八岁了吗？我这当妈的可不得给她张罗婚事吗？” 陈大姐可不是随意糊弄的人，要不然在妇联这么些年怎么闯出赫赫威名？ “呵呵，秦淮茹，你也甭蒙我，那是吴建军我们妇联可是知道的，整天走街串巷、调戏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你觉得这样的人是好人？”，陈大姐一脸戏谑的问道。 “嗐，陈大姐，年轻人嘛，喜欢玩儿，这也说不上坏！”，秦淮茹就是咬死了对方不错。 “秦淮茹，既然对方这么好，那么我们妇联出面了，聘礼呢就给五十，不允许五百，我一会儿就去找吴家说这事儿，如果敢给五百，那我们妇联就把老吴两口子给拉去扫大街！” 听到这话，秦淮茹就急了，不为了五百块钱她能看得上吴建军那个街溜子？ “不是，陈大姐，我们这婚丧嫁娶的也不犯法吧，您这哼插一脚也不合适吧？”，秦淮茹连忙说道。 “再说了，这自古都是父母之言媒妁之词，我帮着我闺女张罗婚事，也没什么错的吧？” 陈大姐冷笑道，“呵呵，秦淮茹，一般情况下我们妇联确实不会插手，虽然你说的那一套不是很对，可是我们妇联也不会说什么！” “但是，我国《婚姻法》明确规定了，结婚需要完全自主自愿！” 然后，她对着人群中的槐花招招手说，“槐花，陈姨问你，你愿意嫁给吴建军吗？” 槐花早就开始流泪了，看着自己母亲一定要把自己推向火海，心里的失望那是无以言表的！ 槐花心里都是疑问，“我也是你亲生的，为什么？凭什么？为什么就非要拿我和我姐换钱呢？” 这几天，她是和槐花一起住的，要不是天儿还不冷，小当那儿还真不好住。 本来想着躲着就成了，但是，前天她听到自己妈已经打算直接和吴家定亲了。 就在她着急的时候，昨天“幸运”的遇到了何雨水。这些年，虽然何贾两家关系不好，可是，对于槐花，何雨水也没什么大的成见。 再加上有个老六出主意，这不，何雨水就恰巧的出现在了槐花眼前。 三十多岁的何雨水三言两语就不经意间将《婚姻法》说了出来，又说这事儿妇联肯定管，这才有了今天槐花带着妇联的人找到了秦寡妇。 听到陈大姐的问话，槐花哭着说，“陈姨，我不愿意，那个吴建军就是个街溜子，就是流氓，整天在街上胡混。前些日子，第一次看到我就调戏我，呜呜呜，陈姨，我不嫁，我不嫁！” “槐花，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听到槐花话，秦淮茹就立马训斥道。 “哼！秦淮茹，你听到了？槐花不同意！这事儿，既然槐花不同意，那么你就不能强迫她！” 秦淮茹脸上继续带着笑容说，“哟，陈大姐，槐花还小，什么都不懂，我这个当……” 陈大姐打断了秦淮茹的屁话，因为她知道，秦淮茹无论怎么的巧言令色，都无法改变她卖闺女的事实，“行了！秦淮茹，你这些年的名声什么样的我们还不知道吗？我知道，你一个寡妇不容易，前些年的事儿我们就不提了，可是，这卖闺女的事儿你觉得你做的对吗？” 说着，陈大姐指着屋里贾东旭的遗像说，“秦淮茹，你敢跪在贾东旭的遗像前拍着胸脯说，这桩婚事真是为了槐花好吗？！” “我们家的事儿凭什么我们这当奶奶当亲妈的不能做主？！” 就在陈大姐数落秦淮茹的时候，一声尖酸刻薄的喊声自人群后响了起来，众人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来人是贾张氏。 于是，众人自动分开，让出一条路。 头发白了一半的贾张氏自人群后面走了出来，三角眼中都是怒火，她虽然也怕马大姐，可是和五百块钱相比，似乎眼前的妇联工作人员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陈大姐眉头紧皱的看了一眼贾张氏，尖嘴猴腮、一脸恶毒，这就是陈大姐对贾张氏的评价。 “呵呵，贾张氏，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啊！”，陈大姐冷笑道。 “呵呵，小陈，我知道你是妇联的，可是我们这父母老家儿给自家的孩子张罗婚事，有什么不对的？” 陈大姐不想废话，于是对身后的两个妇女说，“慧琴嫂子，你去街道，让街道带着公安直接去吴家，就说他们涉嫌买卖妇女，把吴昌给直接抓了！” “小李，你直接去派出所，就说贾家涉嫌买卖妇女，让他们带人过来直接把秦淮茹和贾张氏给抓走！” 听到这话，贾张氏和秦淮茹被吓的脸色一白，贾张氏立马摆手说，“我没有，我没有！这事儿我不管了！” 说完就直接钻进了贾家，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而秦淮茹则是连忙拉住了要离去的两位妇联同志。 “不是，陈大姐，我错了，我们再也不敢逼迫槐花了，既然她不同意，那么就不嫁了，不嫁了！” 看到秦淮茹这个样子，马大姐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事儿如果真闹到派出所也只是调解，到时候都是麻烦，现在贾家认怂了最好。 陈大姐呵斥道，“秦淮茹，我告诉你，妇女的权益不容侵犯，槐花现在已经十八岁了，已经成年了，别再用老思想裹挟她！” “还有，结婚这件事儿，要充分尊重男女双方意愿，如果再让我知道你逼迫槐花结婚，我告诉你，我会直接去你们轧钢厂！” 说完，马大姐就带着一众人离开了四合院。 第290章 八十万的贷款 陈大姐等人离开了，槐花有些害怕的站在贾家门口，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看着着实惹人怜爱，而秦淮茹瞪了一眼槐花就自己回了屋！ 槐花看了一眼四周看笑话的邻居，咬了咬牙还是回了贾家。 看到槐花进了屋，贾张氏则是气势汹汹的立马跑到了近前，三角眼一瞪，槐花身子就抖了抖，“死丫头，你长能耐了，都学会举报你亲妈了！” 说着，贾张氏还用手指使劲儿戳了戳槐花的额头，咬牙切齿的厉声道，“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小白眼狼！” 秦淮茹此时唉声叹气、阴阳怪气的说，“哎，这闺女养的可真值，都学会告她亲妈了！” “哎，我也真是不容易，费劲巴拉的把她拉扯大，还想着给她弄一门好亲事，呵呵，结果，差点儿被送到大牢去！可真是好闺女啊！” 秦淮茹的这份阴阳怪气现在和她娘可真是一模一样，而此刻的槐花早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听到自己妈妈和奶奶的数落，槐花一咬牙就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看到槐花的举动，秦淮茹手里的围裙往桌子上重重一扔，冷哼道，“哼，槐花，你干什么？！” “呜呜呜，我走，我离开还不行吗？”，槐花擦着眼泪说。 “走？走去哪里？家里把你养活这么大，怎么，现在能工作挣钱了就要跑了？”，秦淮茹吼道。 槐花不管不顾，收拾了两件衣服就跑出了贾家，秦淮茹在后面也只是喊了两声，但是，她知道，她跑不了多远，最多到小当那儿躲两天，因此也不着急。 看了一眼四合院看热闹的目光，秦淮茹一甩头，扭着大屁股就回了屋。 何家 齐春燕盯着一脸看好戏的何雨柱问道，“柱子，这槐花平时很老实的，她怎么会想到去妇联告秦淮茹？说，这里面是不是有你的坏？” 何雨柱连忙摇头否认说，“你看我平时和槐花说话吗？没有，根本就没我的事儿，你别冤枉我啊，小心我告你诽谤！” 何强国这时说，“妈，就是我爸，我看到了，是他撺掇我姑去找的槐花！” “嘿，臭小子，你怎么知道的？”，何雨柱拍了一下何强国的脑袋说。 何强国揉着头说，“我和冬子偷听到的！” 何雨柱脸一僵，心说自己太不小心了，真是大意了！ 齐春燕一脸戏谑的看着何雨柱问，“你怎么会帮槐花啊？” 何雨柱咳嗽一声老实交代说，“这一嘛，是看槐花还算是乖巧，这些年也是叔前叔后的喊；二嘛，就是不想看到秦寡妇得意！” “所以，我就让雨水给她提个醒，妇联可以帮她，只不过她是不是听劝我就不管了。没想到，这丫头别看平时柔柔弱弱的，这个时候还挺有主见。” 齐春燕点点头，叹息一声说，“原来，我还觉得这个秦寡妇起码算是一个好妈妈，但是，没想到，她竟然做起了这卖闺女的行径！” “头两年她就想卖小当，小当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去了棉纺厂，算是逃脱了秦淮茹的算计。” “没想到，这槐花刚成年，这俩死寡妇就想着怎么把槐花卖个高价，真是过分了！” “要是一个正常，起码普通的男人也就算了。可是，那个吴建军就是一个痞子无赖，这都能答应，这个秦淮茹可能也就对棒梗，还有她现在那个儿子算是个好妈妈吧！”，说着说着，齐春燕语气中就带了一丝怒气！ 何雨柱安慰道，“也没办法，她当初选择嫁给黄师傅就是为了生一个能够养老的儿子。” “要是棒梗没有蹲牢狱，我估摸着这娘们儿不会选择再嫁生子的！” “现在，她年纪大了，一个月也就二十七块五，凭借她的条件，想把儿子很好的养大很难，更别说将来给他娶妻生子了，所以啊，她现在就想着靠吸俩闺女供养现在这个小儿子！” 听到何雨柱的分析，齐春燕叹息一声说，“我还以为她这是为棒梗将来打算呢。” “呵呵，从骨子里来说，秦淮茹就是一个自私的人，如果一切顺风顺水，她确实算得上一个能够为了子女好吃好喝付出一切的好妈妈。” “可是，一旦和她的将来、养老有冲突，她就会选择断臂求生，放弃闺女，只养儿子！” …… 三天后，何雨柱收到钱老秘书的消息，说是让他第二天一早直接去东城分行，何雨柱知道，贷款估计下来了。 现在，他手里的现金也就二十几万，这还要多亏了李怀德的小金库，如果算上金条那就更多了。 可是，现在金条不是出手的好时机，如果可以，还是想选择不出手，毕竟也太扎眼了。 能够弄到贷款那是极好的，毕竟这种模式在后世那可是极为平常的一种模式。 何雨柱换了一身较为正式的衣服，齐春燕看到后就问，“你这是干什么？相亲吗？” 何雨柱对着镜子说，“差不多，不过是和钱相亲。” 齐春燕没明白，但也只是当做何雨柱发癔症没有深究，“你啊，就折腾吧，四十好几了，不小了，稳当点儿。” 没有做过多的解释，何雨柱就夹着公文包出了门，看到何雨柱很少有的正式的打扮，四合院的人都是一脸的好奇。 “哟，柱子这是干什么去啊？怎么会穿的这么正式啊？” “这也不像是相亲啊？” “得了吧，他孩子都仨了还相亲！哈哈哈……” …… 东城分行，何雨柱此刻到了一间会议室，会议室里面有一位四十左右、长相周正、梳着偏分的男人。 看到何雨柱进来，就连忙起身说，“哟，何师傅是吧？我叫钱奋进，我七爷和我说过你！” 何雨柱伸出手说，“哟，钱行长，我……” “嗐，别见外，叫我奋进就行！”，钱奋进笑着说。 “成，我喊你奋进，你就喊我柱子，这样也随性！” 哈哈哈…… 钱奋进给何雨柱倒了杯茶水，这才说，“柱子，我听我七爷说你想贷款，你这个钱的用途你能和我细说说吗？” 何雨柱接着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一沓纸，一张张和他介绍了起来，足足半个多小时，何雨柱这才把自己的规划和钱的用途说了出来。 钱奋进眉头皱着想了一下，“柱子，这么算，五十万，似乎不够吧？” 何雨柱笑笑说，“确实不够，所以，这钱仅仅是我的第一期的资金，等我的一期项目营业，到时候有了盈余，我才会开始第二期。” 钱奋进想了一下，然后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成，你先去，我等着！” “水你自己倒，自家人我就不招呼你了！”，说完，钱奋进就去自己的办公室打电话去了。 第291章 登报了 半个小时后，钱奋进一脸高兴的走了过来说，“柱子，我是这么想的，既然你要搞，那就搞大的，我们银行可以给你贷款一百万！” “这事儿我刚才已经和上级领导请示过了，可以给你！” 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没有高兴，只有疑惑，钱奋进似乎看出了何雨柱的疑惑，于是就接着说，“柱子，你也知道，现在知青在逐渐回来，可是这工作是真不好找。这不，整天到行里上下托关系找工作的人可不在少数。但是，你也知道，工作就这么多，给谁不给谁，我们这些当领导的也很是为难。” “这不，你现在要开酒楼，到时候人手肯定缺，所以，我想用这多余的五十万贷款换你一些工作名额！” “不过，只要你五分之一的工作名额，怎么样？” 闻言，何雨柱眉头皱了一下，他不想把自己的酒楼变成了一些人的后花园，毕竟这些系统里面的少爷小姐可不好伺候。 自己的酒楼可是伺候人的地方，那些个小姐和少爷能受得了？ 到时候撂挑子，自己的人是说也说不得，管也管不得，如果真要是开了，到时候他们就会带着自己的家长来上门，甚至于到时候还得拉着钱奋进，或者直接拉着钱老爷子找自己算账，那么到时候这个酒楼可就开不下去了。 没看到现在的国营饭店那些爷的态度吗？顾客进了门饭没吃就饱了，那都是被气得！ 要知道，这个酒楼可是他何氏家族的基业，他可不想到时候因为这几十万的贷款而和钱老这一脉的人闹僵。 于是，何雨柱一脸为难，但态度明确的拒绝道，“那个奋进，我就和你说实话，你也是知道的，你们系统里面的那些个少爷、小姐平时都是什么生活水准，就算是到乡下历练了几年，但是骨子里的那份傲气还是有的，我的酒楼说白了就是伺候人的活儿，你觉得，他们能安心去我那儿当服务员、杂工吗？” 钱奋进闻言则是摆手说，“柱子，你放心，那些个少爷小姐我是不会给你送去的，而且，我送去的人肯定会按照你的招聘要求的，我也会提前和他们说好，不合适的你可以不留下，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想了一下说，“奋进，初中学历，长相周正，二十五以下，这可是基本条件。符合这样条件的人，你觉得会安心做个服务员、杂工吗？” “奋进，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只是，个人的企业和国家性质他不一样，我希望你能考虑我的难处。” 听到何雨柱的话，钱奋进脸上也是出现了沉思，何雨柱说的对，如果是年龄稍微大一些，被社会毒打的多了，性子还沉稳一些，可是，那些小年轻就不一定了。 国家单位很多人都混日子，作为一个分行行长他是清楚的。 可是，如果是自己创业，那么企业就是自负盈亏了，如果一帮子混日子的人进去了，只拿工资不好好干活儿，到时候何雨柱的酒楼是撑不住的。 如果何雨柱真的不讲情面把人开了，到时候估摸着自己也是一屁股的屎，随即叹了口气也就不再勉强。 因此，为了自己和何雨柱以后没有更多的麻烦，钱奋进放弃了这个想法。 但是，最后钱奋进还是答应给何雨柱放款八十万，不过，他得用自己的酒楼做抵押，虽然现在还没建好，可是，这不就是人情社会吗？ 如果没有任何的抵押，他的账面也不好做，只要有抵押物，一切都好运作，这就是权。 有着钱老的面子在，再说钱奋进也有着自己的打算，毕竟自己七爷对何雨柱的评价可不低，于是，就在自己的权限内给了何雨柱最大的贷款。 但是，何雨柱也知道，情分是情分，本分是本分，该有的东西还是要有的，这些就没有再细说。 只是这个钱虽然批了，但是放款也不是立马的，得等上级的审批。 但是，何雨柱相信，在这个时期，这个钱应该会放的，毕竟市场都放开了，虽然不如九十年代左右的那个力度大，可是，国家是真想让市场活跃起来。 等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后，何雨柱找到了自己的相关材料直奔工商局而去，因为今天他还要去办自己的营业执照呢。 “嘿，这下子好了，改革开放以后，第一张个人营业执照就是我何雨柱的了，这下子，也算是青史留名了，嘿嘿~”，何雨柱心里得意的想着。 等何雨柱到了工商局拿着自己的材料要去办理的时候，一个身着短袖衬衫、梳着分头的男人走了过来，“你就是何师傅吧？我叫赵向前，材料科科长，刘局已经吩咐我了！” “哎呦，赵科长，您好，我叫何雨柱！” 赵向前这时引着一位扛着相机，看着应该只有三十左右的男人说，“陈记者，这位就是何雨柱，也是咱们改革开放以后第一张个人营业执照的申请人！” 陈记者笑着伸出手说，“何雨柱同志，恭喜啊，您以后就是咱们国家第一个拿到个人营业执照的人，恭喜恭喜，我呢接到四九城日报的任务来给您做个宣传！” 听到这话，何雨柱一愣，心想这还要登报？随即，何雨柱心想这也挺好，那么，那期报纸自己得好好留着！ “哎哟，陈记者，真是太感谢您了！” “客气客气！” 赵科长这时说，“要不，咱们先把证件办了？” 何雨柱连忙将自己准备好的文件双手递了上去，办理的也挺快，不到二十分钟，一张新鲜出炉的个人营业执照就办理好了。 最后，何雨柱拿着那张营业执照在四九城工商局前美美的拍了一张照片，这才美滋滋的回到了四合院。 齐春燕下了班看到一脸美滋滋的何雨柱问道，“你吃什么了今儿？这么高兴。” 何雨柱得意道，“嘿嘿，回头你就知道了。” “德性！”，齐春燕一个白眼瞟了过去！ 两天后，何雨柱拿着头版头条印着他照片的四九城日报跑回了四合院，“燕儿，燕儿，你看这是什么？” 闫埠贵等人看到何雨柱拿着一张报纸兴奋的跑了回来，都是一脸的奇怪，“嘿，这个柱子，四五十岁了，怎么还这么不稳当？” 第292章 搬家(一) 何雨柱回到家，一把将手里的报纸放在了坐在缝纫机前忙着的齐春燕面前，然后，何雨柱双手抱胸，右腿不停的颠着，一脸傲娇的仰起头看向屋顶。 齐春燕被何雨柱吓了一跳，本来要发火，可是看到眼前的报纸，就压了压火儿看了过去，只见头版上面占了半张纸大小的照片，眼珠子一下子就瞪圆了，一把拿起报纸，惊呼道，“柱子，你上报纸了！？” 何雨柱得意的颠着脚，不过依旧一脸傲娇的看着屋顶，意思是快夸我！ “改革开放以后全国首张个体商业营业执照颁发！”，只不过读了这个标题，齐春燕刚才的笑容就让疑惑给替换了，“不是，柱子，你办这个营业执照要做什么？” 但是，齐春燕看到何雨柱那张有些委屈的脸，立马就换上了笑容夸道，“哎哟，我们家爷们儿这么厉害呢，这都上报纸了，还是全国第一张那个什么执照，你可太厉害了！” “咱们老何家这也算是光宗耀祖喽～” 何雨柱这才觉得心情舒爽，坐下吩咐道，“来，给你光宗耀祖的爷们儿沏杯茶！” “好，为妻这就给何爷沏茶！”，齐春燕也很是默契的配合去倒了一杯茶水端给了何雨柱。 这些年，两人之间这种桥段已经成了生活中的调味剂，虽然总是被自家三个崽子吐槽，但两人依旧乐在其中、乐此不疲。 喝了口茶，何雨柱这才将自己的商业规划说了出来，听到何雨柱买了两个三进四合院，齐春燕摸了摸何雨柱的头问，“你脑子没烧掉？” 何雨柱摇摇头，疑惑道，“没有啊，怎么了？” “你知道那得多少钱吗？再说了，你能买，那些人能搬走吗？”，齐春燕一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说。 何雨柱这才明白自己没说清楚，“嗐，我说的是那两处荒废的地！” 齐春燕柳眉紧蹙的问，“那也得不少钱，你怎么没跟我要钱啊？家里的钱都在我这儿，你从哪儿弄的钱啊？” 说着，她起身就要去拿存根，何雨柱拉住她说，“嗐，没多少钱，这些年我做私活赚的钱你都没怎么要，都在我这儿存着呢，放心吧，我有钱。” …… 没多久，四合院的人也从别的院儿里有看报纸习惯的人嘴里知道了何雨柱登上了四九城日报的事儿，这下子整个四合院，甚至整个南锣古巷都热闹起来了。 毕竟在这个年代来说，能上报纸那可以说是光宗耀祖的喜事儿，就连何大清都特意在南锣鼓巷来回溜达了好几天！ 没办法，骄傲，就是骄傲，自己儿子可是登报了，这多光荣？！你们家人有这么出息的吗？我何大清的儿子就是！那张死人脸这段时间可都笑开了花儿了！ 可是，何大清似乎忘了，何雨柱第一次登报是和他断亲，只是这会儿没人去提醒他。 否则，说不得这个浑人会暴起打人的！ 而后院儿的许大茂在得知何雨柱登了报以后，心里那个不信啊，专门去买了一份报纸看！ 可是，拿到报纸一看，嘿，还真是？！这可把许大茂气坏了，把报纸狠狠摔在了地上，甚至还用脚恨恨的踩了很多脚！ 这些年，虽然秦京茹给他生了一双儿女，可是，这股子新鲜劲儿也就是坚持了一两年，后面这些年，他总觉得自己矮何雨柱一头。 自打何雨柱辞职以后，许大茂那真是就像吃了冰糖顺气丸一样的舒爽，看到何雨柱也很是自信的打招呼，仿佛自己有着一份万人大厂工作是一件多么骄傲的事儿！ 但他也不敢招惹何雨柱，毕竟何雨柱背后的能量，许大茂还是了解一些的。 可是，今天，何雨柱竟然登报了，虽然是因为那什么他不懂执照的事儿，但他就是觉得何雨柱比他风光！ 于是，第二天他就拿着新买的报纸找到了他们科长打听这个执照什么意思，他们科长给他解释了一番，许大茂这才明白，原来何雨柱这是要自己做生意啊。 他是宣传科的，对于政策自然是要了解一些！ 但也正是因为他在宣传科，自然也知道前些年政策一天一变的事儿，虽然现在政策落实很好，可是他和许多人的想法一样，万一再来个政策，那些蹦跶欢的肯定先倒霉。 所以，他就一直没动！ 现在看到何雨柱蹦跶这么欢，许大茂就在想，“你就蹦跶吧，看你能蹦跶多久？！” 这些事情，何雨柱都没在意，他现在依旧是早出晚归的。 一是联系材料，二是督工，经常去自己的三个地方去看看，毕竟张师傅等人再放心，他这个东家也得出面不是！ 再一个，何雨柱依旧在找院子，找到合适的就买！ 同时，他也告诉了自己的几个徒弟和几个小舅子，还有何雨水，有机会就买房子。 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也没打听他们到底买没买，反正自己提醒了，如果愿意听，那么以后就会享福，如果不听，那就不关他的事儿了。 别人因果他稍微参与一下就可以了，没必要硬参与。 就这样，时间到了十月底，那套二进四合院终于翻修好了！ 四合院，何家 今天，何雨柱的几个徒弟都来了，因为今天是齐春燕的生日，几个徒弟自然要来拜寿的！ 西厢房很久没出场的贾张氏在看到何雨柱几个徒弟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贺寿的时候，她都快嫉妒死了，于是，就开始在家上演每天必定上演的低声诅咒模式，召唤老贾和小贾对着何家发功。 可惜的是，诅咒了这么些年，何家是越过越好，而贾家却是越来越差！ 三角眼的目光自贾家玻璃后穿过去，仿佛要把那些来贺寿的人给杀死！ 何雨柱看着自己几个徒弟很是高兴，目前，猴子和马华都是二级厨师，军子和胖子是三级大厨，所以，可以说，何雨柱的徒弟说出去个个都是真正的大厨！ 目前，马华收了三个徒弟，但是，何雨柱只认了俩，毕竟另一个疑似叛徒，这样的人，何雨柱看不上。 猴子、军子和胖子都是每人收了四个，不过目前最高的目前也就是五级大厨，其他的都是六七八级，不算高，可是放在工人时代也还是够用的。 这顿饭，何雨柱没动手，是自己四个徒弟动的手，几个徒孙帮的厨，这一幕自然是让四合院的人羡慕不已，尤其是当了一辈子老师的闫埠贵看到这一幕自然更加是难受。 因为，这些年来，别的老师都有学生去看望，可是，他这个当了几十年老师的老教师到头来却是一个学生来看望的都没有！ 现在看着何雨柱的一大帮的徒子徒孙来给他老婆贺寿，闫老师心里那个难受啊，要不是怕看病花钱，他非得晕过去不行！ 算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第293章 搬家(二) 四个弟子做着自己的拿手菜，何雨柱虽然没动手，可却是在一边不停地指点着，虽然现在他对自己三个弟子的指点已经不多了。 毕竟到了三级以后，要再往上升级，很多程度上都是要靠着自己的积累了。 四个徒弟，每个人四道菜，这就是十六道菜上桌，可惜的是，这样的席面，外面的人只能够闻，别说尝了，看也看不到，只能看到一道道菜往桌子上端！ 虽然已经过了十几次这样的“大寿”了，但是，每次过寿，齐春燕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每次坐在那儿看到不比自己小几岁的一帮徒弟，齐春燕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因此，每次都只能笑着说，“吃吧，别客气了！” 虽然是给齐春燕过寿，但是，何雨柱每次对菜的评点才是这顿饭的重点。 因此，何雨柱总是首先动筷子，评点着每道菜的长处和短处。 以前是四个弟子听着，现在还要加上十个徒孙好好听着，毕竟自己师爷亲自指点的机会可不多。 别看自己师爷只有一张三级证书，可是，没看到马华和猴子两位二级大厨都是洗耳恭听的样子吗？ 这些个徒孙拜师多年，虽然，到现在都没尝过这个师爷的手艺，但是，他们尝过自己师父的菜，也尝过自己师爷指点过的菜，那种差异，他们是知道的，所以，他们对自己师爷那可是心服口服！ 同时，他们对何雨柱的尊重也是言行一致的，没看到那个没被认同的“大师兄”嘛？ 何雨柱评点之后，大家这才在齐春燕的催促下赶紧动筷子。 一顿酒席过后，徒弟、徒孙都走了，齐春燕看着收拾残局的三个孩子说，“你们收拾吧，我快累死了！” 何小萌摇头说，“哎，妈，您说，做菜的是我爸几个徒弟，收拾菜的是我爸那些个徒孙，我爸好歹还动嘴指点人家怎么做，您可好，从头到尾就在人家来的时候总是说那句，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东西？！” “然后在最后说了句，吃吧，吃吧，赶紧吃吧！” “妈，您说，您哪儿累了？” 哈哈哈！ 何雨柱在旁边笑的肚子疼，每年自己的徒子徒孙过来吃饭，何国强和何小萌总是这么吐槽齐春燕。 齐春燕瞪了一眼何雨柱，何雨柱立马闭上了嘴，可是那憋红的脸依旧在宣告着自己想笑，憋的难受！ “不管了，爱笑就笑吧，我去躺会儿！”，齐春燕转身摆手说！ 哈哈哈…… 何雨柱带着自己的三个儿女就开始大笑。 …… 下午三点左右，何雨柱去里屋推醒了午睡的齐春燕，“燕儿，起床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啊？去哪儿啊？”，齐春燕打了个哈欠问。 “去了就知道了！”，何雨柱嘿嘿一笑说。 “好吧！”，齐春燕有气无力的坐了起来。 稍微收拾了一番，齐春燕就要出门，却看到何雨柱却是推着自行车出来了，于是不解的问，“你推车干什么？” 何雨柱神秘一笑说，“稍微有点儿远，走路半个多小时，骑车去。” 齐春燕闻言就要去推车，何雨柱却拍拍后车座说，“行了，我载着你去！” “好吧，那我就谢谢何老板了！”，齐春燕嫣然一笑说。 出了四合院，何雨柱就骑车载着齐春燕直奔雀儿胡同。 看到何雨柱的方向，齐春燕就问，“柱子，你这是去哪儿啊？去什刹海吗？” 何雨柱得意道，“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给你个惊喜！” “哟，何老板，怎么，这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吗？”，齐春燕声音甜甜的问道。 “算是吧！”，何雨柱又是神秘一笑说。 “这样啊，那我就期待一下吧！”，齐春燕则是甜甜一笑说。 没一会儿，何雨柱就把齐春燕带到了一座四合院门口。 齐春燕看着明显是新翻修的四合院大门，指着四合院，一脸疑惑的问，“你不会说，这个院子就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吧？” 何雨柱拿出钥匙，笑着夸奖道，“哟，齐大小姐可真聪明啊，这一猜就猜到了。” 齐春燕脸上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她也没想过这会是多大的院子，最多应该是独院儿，所以也没多想就接过了钥匙，甜甜一笑说，“那我就谢过何爷了！” 只是当她打开院门后，齐春燕眼珠子直接瞪圆了，因为前面的影壁墙告诉她，这不是一进院儿，明显至少是二进院儿！ 愣了两秒钟，齐春燕转身拉住何雨柱胸前的衣服压抑着声音问，“你，你你，你别告诉我这是三进四合院？！” 何雨柱嘿嘿笑着说，“不是！” “那就是二进了？！” “聪明！” 就在齐春燕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何雨柱直接关了门，然后拉着她的手进了院子，一间间的房门他都打开了，让齐春燕好好看了个清楚。 齐春燕从一开始的震惊，直到两人去了后院儿的时候，齐春燕脸上露出了惊喜，“柱子，这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了吗？” “柱子，这么多的房子咱们应该怎么住啊？” “柱子，这个厨房我好喜欢？！” “柱子，这个房间还有单独上厕所的地方，哇，还能洗澡？！” …… 看着齐春燕在后院儿一个个房间像个小姑娘一样穿梭，何雨柱觉得，自己付出的都值了！ 十几分钟后，前后院儿来回跑了好几趟的齐春燕这才一脸潮红的来到了何雨柱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柱，柱子，这，这，这样的房子，也太好了吧？你要不打我一下？” 何雨柱拦住了她的腰肢说，“好啦，这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了，这个房子我是让张师傅他们细心设计的。” 齐春燕紧紧抱住了何雨柱的腰，轻声说，“柱子，谢谢你！” 突然间，齐春燕说，“柱子，要不，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何雨柱稍微一愣，然后笑了，“你现在可都三十九了，你确定？” …… 两人在新院子里又待了半小时，这才骑车回到四合院。 看到回到家就一脸兴奋的齐春燕，何强国问，“妈，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跟小萌一样傻笑？” “哎哟！”，何强国的话音刚落，耳朵就被齐春燕给揪住了。 “小子，你这是要造反啊！” “哎呦喂，妈，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就是好奇您怎么能跟小萌那个傻丫头一样傻笑呢？您啊，这就是青春的大姑娘一样的挑眉笑容啊！” 听到自己儿子说了好听的话，齐春燕这才松开了他的耳朵，吩咐道，“去，把小萌和建军喊过来，我和你爸有话说！” 第294章 搬家（三） 十四岁的何强国听到齐春燕的话，连忙揉着耳朵去喊弟弟和妹妹了。 三个孩子到了屋里，齐春燕让何小萌关上门，这才笑着说，“这两天你们收拾自己的东西，咱们后天搬家！” 听到齐春燕的话，兄妹三人明显有些发愣，相互看了一眼，接着又一脸询问的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这时也点头说了，“东西自己打包，那天我叫几个板爷过来拉东西，只带自己的衣服和必须的东西，像书桌之类的不用带，新房子那边已经买了新的了。” 对于何雨柱两口子的话，三个孩子还是有些不相信，毕竟搬家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太陌生了。 九岁的何建业凑到何雨柱面前一脸谨慎的问，“爸，您是不是惹了祸？还是招惹了什么了不起的存在？咱们得亡命天涯？” 嘭！ 屁股挨了一下！ “臭小子！”，何雨柱笑骂道。 齐春燕这时说，“好了，你爸弄了套新房子，到时候咱们搬过去住，这事儿是真的，没开玩笑。” 何强国这时似乎接收到了重点，“妈，您的意思是，房子比这儿大？” 齐春燕点点头，何强国一脸讨好的问，“那这次，我能自己一个房间吗？” “明年能考上附中吗？考得上就给你一个房间！”，齐春燕眉头挑了挑。 何强国立马笑着说，“嗐，小菜一碟！” 何强国成绩很好，别看这小子从小性子皮，可是在学习上那还真没让何雨柱两口子操过心。 不过，附中可是四九城高中学校名列前茅的学校，这小子竟然说是小菜一碟！？ 何雨柱咳嗽一声说，“强国，你这话是不是说的有点儿过了？” 何强国摆摆手说，“爸，您这就是小瞧我了，我现在可是全校前三！” 听到何强国的话，何雨柱有些尴尬，因为他似乎从来没问过这小子的成绩，为了缓解尴尬，就同意了老大的要求，“行吧，既然这样，就给你一间！” “爸，那我呢？” “还有我！” 剩余两个也是连忙问，齐春燕笑笑说，“行了，都有，都有，行了吧！” 就这样，何家接下来两天就在收拾着东西，不过由于天儿凉了，一般都是关着门的。 另外，何家三个孩子可是知道四合院一些人的德性，所以，嘴也很严，根本就不在家外面提这个事儿，因此，四合院还真没人知道何家要搬家了。 就这样，三天后，上午九点多，何家人把打包好的东西放在了门口，何雨柱则是出门去喊来了三辆板车！ 看到何家这副样子，四合院的人很是惊讶，赵桂芝往日和何家关系不错，连忙上前问，“燕儿，你们这是干什么？” 齐春燕拉着赵桂芝的手说，“嫂子，我们搬家，柱子在外面弄了套房子，我们今儿就搬过去了。” 听到齐春燕的话，四合院一下子就炸了，但是，何家人都没在意那些议论，而是帮着几位板爷把东西搬到了外面的板车上。 随着何家五人离开了四合院，四合院的人一下子就议论开了！ “哟，这个柱子这么大本事？能弄到比何家正房还大的房子？何家可是三间正房外加一间耳房啊！” “是啊，现在房子多紧张啊，他还能弄到更大的房子？” “嗐，你们这就不知道了吧？最近啊，可是有一些人在卖房呢！” “为什么啊？怎么会卖房呢？” “嗐，还不是他们都去了南方嘛！” …… 自从地龙翻身后，九十五号院儿，甚至整个南锣鼓巷、四九城的四合院都开始了乱搭乱建，所以，现在的四合院住着很是不舒服！ 自从何雨柱买了第一座院子的时候，何雨柱就想着搬出来，可是看着那座一进的四合院，何雨柱很是不满意。 加上那房子年久失修，如果要搬过来得好好儿翻修一番，最重要的是，他觉得房子小，到时候弄到大的还得再搬家，麻烦。 所以，思量之下，他还是决定将来直接搬进二进四合院，这才又拖了这些日子！ 好在最终还是在八零年结束之前，何家搬出了四合院，住进了属于自己的院子！ 何强国三人看到自己的新家是一整座二进四合院，三人差点儿傻了，站在前院儿呆呆的看着院子，足足呆愣了半分钟，何强国才问，“爸，您，您不会是什么隐藏的大官吧？” “我该不会是什么官二代吧？” “要不，您偷偷告诉我，我绝不往外说！” “大哥，不应该吧，咱爷爷不也就是个厨子吗？难道咱爸不是亲生的？寄养的？”，何小萌看着四周的房子说。 “可是，咱爸在家闲了四年就弄来了这一座二进四合院？这怎么看这钱都不像是正路来的啊。”，何强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就在俩大的在发呆的时候，最小的何建业已经往后院儿跑去了，“我要住东厢房！” 何雨柱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领子，把他给拎了回来说，“你们仨的房子从前院儿挑，后院儿是我和你们妈妈的二人世界！” 何小萌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何雨柱，大眼睛瞪着问，“爸，您要不要这么狠啊？我们还是您亲生的吗？” 何雨柱没理她，而是往后院儿一趟趟搬着属于自己两口子的东西，只不过路过影壁墙的时候还是回头提醒道，“前院儿的房子被我修的不错，也算是冬暖夏凉，赶紧挑，最好的那间你们自己选，选错了可别找我 哭鼻子哟！” 然后他又对齐春燕说，“燕儿，走，跟我一起回咱俩的二人世界！” …… 等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的时候，时间也到了中午，何雨柱简单做了一锅炝锅面，然后对何强国说，“强国，你下午去告诉你姑，晚上来家里吃乔迁宴。” 何强国还要问什么的时候，被齐春燕踢了一脚，他就立马闭嘴了。 对于这娘俩的举动，何雨柱装作没看到，吃饭完就去屋里歇着了。 何强国看何雨柱走了，他才低声问，“妈，那还喊爷爷吗？” 齐春燕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叹了一口气说，“喊吧，这毕竟是大事儿，而且你爸不也没说不喊嘛！” “得嘞！嘿嘿……”，何强国贼兮兮的说。 何强国对何大清的感情还是不错的，毕竟这些年何大清对于自己这孙子孙女还真是很上心，不说要什么给什么，起码总是能给何大清看到的别人家的孙子孙女有的东西。 现在，何大清已经六十多岁了，也早就退休了，平时就是在巷子里溜达，除了不和何雨柱碰头，其他时候就跟没事儿人似的。 而且，由于何大清的存在，何强国三人在南锣鼓巷也算是很强势，毕竟何大清浑的名头可要比何雨柱还要强盛，因此，这个巷子里没一个孩子敢欺负何家的仨孩子。 第295章 招聘（一） 何雨水家 刚下班的何雨水回到自己家的四合院，看到自己的大侄子在自家门口等着，连忙把他招呼进屋，然后，拿出来柜子里的糕点给他吃。 “强国，你怎么来了？来，吃个绿豆糕。” 何强国笑着接过来，吃了一口说，“姑，我们今天搬家了，我爸让我来找您去吃乔迁宴！” 何雨水闻言就是一愣，“不是，搬家？为什么搬家？搬去哪儿了？” “嘿嘿，等我姑父回来咱们一起去了您就知道了，我爷爷一会儿也来您这儿，我已经去请过他了，到时候，咱们一起走。” “你爸让你喊上你爷爷的？”，何雨水试探着问。 “没有，是我妈让我喊上的，我妈说，反正我爸又没说不让喊，嘿嘿。” 听到何强国的话，何雨水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但是，这起码算是一个好的开始，因此，心中的高兴是要大过失望的。 没一会儿，李明下班回来了，到了家看到大侄子来了也很是高兴，在知道大舅哥搬家了后也先是一愣，随即也为大舅哥高兴，知道大侄子来是为邀请自己去吃乔迁宴的，于是赶忙收拾自己。 就在这时，何大清穿着一新的来到了何雨水屋里。 何雨水看到穿着崭新的中山装和新布鞋的何大清有些吃惊，“不是，爸，您怎么穿这么板正啊？” 何大清的僵尸脸瞬间有点儿红，咳嗽一声解释说，“咳咳，那个，你哥乔迁，这毕竟是咱们老何家的喜事儿，我这么穿，不是显得郑重嘛。” 何强国来到何大清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竖起大拇指夸赞道，“爷爷，您这么一穿，还真别说嘿，特像一老干部！” 哈哈哈…… 这时，李冬下学回来了，看到自己姥爷这么穿也是很给力的捧哏！ 就这样，何雨水牵着六岁的小儿子李建设，闺女李雪、李冬和何强国在一旁有说有笑的，而何大清则是走在最前面，仿佛一家之主一样，背着手，挺着胸、昂着头，步伐也是少有的有力。 至于何大清的新老伴儿，何大清想了一下没让她参加，毕竟自己都跟自己那个儿子关系不咋滴，这要是带着一个小妈过去，说不得会闹的不愉快。 等一行人到了何家新宅的时候，除了何强国，其余人都是张大了嘴、一脸震惊的看着四周，还是李雪首先跑到了何小萌屋里，喊道，“姐，你还真是一个人一屋啊？！” 这一嗓子，算是把发呆的众人给惊醒了，何雨水撒开手里的小儿子连忙跑到了后院儿，看着装修典雅、布置讲究的院子，还有那让人赏心悦目的盆栽和水系，何雨水酸了！ 看到这会儿从正房走出来的齐春燕，立马撒娇的拉着齐春燕的胳膊说，“嫂子，都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我喊你妈，你让我也搬进来吧，好嫂子，我求你了！” 就在这时，何雨柱直接拍了她的额头说，“你爹还活着呢，而且，你有小妈，你嫂子不能如母，只能是嫂子！” “哎呀，何雨柱，你过分了，我都三十多了，你还打我，我跟你拼了！”，何雨水捂着额头，一脸不满的喊道。 咚！ 又一个暴栗打在了何雨水的额头，何雨柱笑道，“怎么，不服？那你来打我噻？！” 咯咯咯…… 何雨柱冲着何雨水很是幼稚的吐舌头，这可把齐春燕给看无语了。 这一刻，一开始在何家住着的三人，仿佛又回到了六五年的十一月，齐春燕刚刚嫁入四合院的时候，一切变了，仿佛又是一切都没变。 就在这时，李明和何大清也来到了后院儿，何雨柱也就停止了何雨水的打闹。何雨柱看到何大清也没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媳妇儿应该会让何强国把这位请过来的。 虽然不喜，但也没把他怎么样，也只是淡淡的说，“进屋落座吧！” 看到何雨柱的态度，李明连忙走到何大清跟前，低声说，“爸，大哥这就是邀请您，走！” 何大清手有些发抖，眼皮抖了抖，但拳头一握，强行冷静了下来，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说，“哎，哎，走，进屋！” 李明则是落后半个身位无奈摇头，心说，“你们这对老六父子，我也真是服了！” 齐春燕看到人都到齐了，于是到正房门口喊了一声，“强国，带着弟弟妹妹们过来吃饭了！” “哎，妈，来了！”，何强国的声音从前院儿传了过来！ 李雪首先跑了过来，一脸渴求的抱住了何雨柱的胳膊，对何雨柱请求说，“大舅，我能和表姐过来一起住吗？” 何雨柱刮了刮她的鼻子，一脸宠溺的笑笑说，“成，反正床不小，那就过来吧。” “小雪！”，刚才还跟个孩子似的何雨水，在这一刻还真就是个妈了，虎着脸喊了一声。 李雪则是吐了吐舌头就连忙坐了下来，而后面进来的四人也是来到了屋里，各自落座。 何雨柱瞥了一眼何大清，又看了一眼齐春燕，齐春燕会意，就对何大清说，“爸，今儿您是长辈儿，这乔迁宴您就说两句吧！” 何大清眼光扫了一眼何雨柱，看到他没反对，于是他的僵尸脸上浮现出了笑容，点了点头，端着酒杯站起身说，“这个，我，那个，我就说两句。” “这个，柱子作为我们老何家的长子，干的不错，能把咱们何家从四合院的一个住户弄到现在一家住一整个四合院，很不错！” “这顿饭，代表了咱们老何家兴旺发达的开始！” “以后咱们这一家子都要齐心协力，一起过好日子！” “额，那个，就这么多了！” “好！”，何强国立马捧哏鼓掌！ 李冬也是连忙跟上了自己的大表哥的步伐，其他人此刻也是鼓起了掌！ 何雨柱这时站起来和何大清碰了一杯后说，“那个，都吃吧，别看着了！” 于是，这顿饭就在悄然间似乎化开了何雨柱心中的一些心结，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而已，虽然他不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父亲。 继承傻柱的身份十几年了，仿佛自己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何雨柱了，对于何大清的不满，似乎也在一点点的消除，不过，这些消除是因为何大清这十年对雨水、齐春燕，还有这些孩子都很不错，此刻，何雨柱觉得似乎一切似乎都应该重新开始了，这才有了这次碰杯！ 而何大清的心也因为何雨柱的这次主动的碰杯有了极大的触动！ 吃饭的时候，何雨柱问何雨水，“雨水，我让你看的书看的怎么样了？” 李明这时接话说，“大哥，我作证，雨水这几个月来看书很是用功，但是，你可得记住了，家务是我承担了她才能有这么多时间看书的，所以，你将来发财了，论功行赏，可不能忘了我！” 哈哈哈…… 玩笑过后，何雨水点头说，“我觉得还成，对了，哥，你不会是想做生意让我帮你吧？毕竟你的报纸家里现在可还留着呢。” 何雨柱也不隐瞒，“是啊，我准备开一个酒楼和宾馆，到时候人事管理的事儿我想交给你。” “最近那两处荒地在盖楼的事儿你们应该听说了吧？” 听到这话，李明和何雨水本来在吃饭的动作一滞，两人的眼睛肉眼可见的瞪圆了，“不是，你，哥，我，那是你搞的？” 甚至就连何大清此刻夹菜的手都是一哆嗦！ 看到何雨水结结巴巴的，齐春燕笑了，“是啊，是你哥弄的。” 李明倒是首先反应了过来，对雨水认真的嘱咐道，“雨水，大哥的事儿是大事儿，看来你的书还得好好儿读啊。你放心，今儿回家以后，除了吃喝拉撒非得你亲自动的，都交给我！” “另外，我下辈子就要靠你养了！” 哈哈哈…… 第296章 招聘（二） 乔迁宴上，何雨柱跟何雨水两口子大致说了一下自己的规划，李明的反应倒是让他安心了一些，他还真怕李明不支持何雨水来帮他，毕竟安稳对这个时代绝大部分的人来说，那才是追求的事情，更何况对于一位妻子、母亲、儿媳妇儿来说呢。 而这顿乔迁宴吃的也算是和谐，甚至可以说是高兴。何大清今儿高兴，也是喝了不少的酒，但他没敢喝高。 就这样，时间悄然过去，转眼间，时间就到了来年的二月份。 目前为止，何雨柱的两处工地都基本快弄完了，因此，这天一早，何雨柱就又来到了红星街道，找到了街道主任田主任。 看到何雨柱到来，田主任很是高兴，递过去一根烟问，“柱子，找我什么事儿？” 何雨柱一副你欠我钱的样子说，“我说，老田，有你这么对待恩人的吗？这连口茶都没有？” 田主任一脸你有病的表情看着何雨柱，何雨柱表示很受伤，叹了口气说，“哎，算了吧，那我还是去其他街道问问吧，毕竟那可是几百个工作岗位啊~~” 闻言，刚才还一副气定神闲的田主任，连忙拉住了何雨柱，把他按到了椅子上，然后脸上带着谄笑讨好说，“哎哟，老何，何老板，何爷，怪我，怪本大爷我招待不周，本大爷我这就给您沏茶，沏好茶！” 而后，就连忙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不大的茶叶罐，一脸肉疼的给何雨柱沏了一杯茶端到了近前，“何老板，这茶您尝尝~” 何雨柱拿着架势闻了闻，品了一口，点头说，“好吧，还算是不错，你……” “滚！快说，到底咋回事儿！”，就在何雨柱还要拿架子的时候，刚才还一副卑躬屈膝的田主任，直接踢了一脚何雨柱笑骂道。 “得得得，你牛掰，谁让你是大主任呢，我说还不行吗？”，何雨柱投降道。 对于何雨柱去年提出来的招工，田主任早就和区里汇报过了，区里对于这件事也很是重视。 第一，这是改革开放以来，东城区内民营经济最大的招工，也是对改革开放政策的有力践行，有着特殊的意义。 第二就是，如果何雨柱真的能够搞出来，那么对于解决几百人的工作需求的现实意义也很重大！ 别看刚才两人没个正行，但是一旦说到了正事儿，那……咳咳，其实也没什么正行，两人依旧是毫无形象的瘫坐在沙发上，还抽着烟。 何雨柱右手夹着烟，抽了一口，烟从鼻子里出去后说，“我那儿差不多还有两个多月就可以开业了，如果一切顺利，我的打算是五一开业，所以啊，我这次来就是和您这个大主任来商量一下这个招工的事儿。” 弹了一下烟灰，何雨柱继续说，“老田，你也知道，我有两块地，你可能也去看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田主任弹着烟灰、吐着烟圈儿点点头。 “旧鼓楼大街那儿，我准备做成一个酒楼，另一处，也就是新来巷子那儿我准备弄成宾馆。酒楼那儿，除了厨子和管理人员，我暂时需要一百五十名工作人员，而宾馆那儿我暂时需要两百名工作人员。” 听到何雨柱报出来的数字，田主任手就是一抖，他本来以为何雨柱能够解决两百就已经很满足了，可是，现在的实际数字竟然超出近一倍！ “不是，柱子，你确定你能玩儿这么大？” 田主任第一时间不是高兴，而是首先关心何雨柱的真实状态，毕竟这可是自主创业、自负盈亏，他何雨柱可没有国家兜底。 要是步子太大扯到蛋，那可是血本无归，作为朋友，还是挺为他担心的。 而且，如果宣传出去了，没过多久，何雨柱的产业再黄了，政府脸上也不好看不是。 何雨柱摆摆手说，“老田，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但是，对于招工，我还有条件，毕竟你也清楚，我需要自负盈亏，所以，对于员工我需要亲自过目，亲自招聘，只是借你们街道的名义和地方将消息放出去。” 对于这点，田主任倒很是赞同的点点头。 “还有，我的要求是，这三百五十人，学历要求是初中毕业，而且，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 “男女都是？” “嗯，男女都是，毕竟年龄大了事儿太多。但是，三百五十人中，男性，我只要八十人！” “无论男女，面容较好者优先！”，何雨柱弹着烟灰补充道。 “工资多少？”，田主任还是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你说你这么多要求，要是给不了仨瓜俩枣的，就算有名额，他田主任本事再大也喊不来人啊。 何雨柱翘着二郎腿，伸出三根手指头，吐出一口烟，得意道，“嘿嘿，三十块，不同的岗位还有上浮的调整。” “老田，你要记住喽，哥们儿这是最低三十块！” 听到这么高的工资，还要这么多的美女，田主任并没有何雨柱预想的吃惊。 相反，田主任则是一脸奇怪的打量着何雨柱，意思是你竟然要这么多的年轻漂亮的姑娘，你小子不会要搞美女自卫队吧？ 何雨柱被田主任的眼神看的很是受伤，立马就不高兴了，“老田，你说，你的眼神什么意思？” 田主任眼神看向屋顶说，“我没眼神！” “不对，我看到了，你说，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你就有！” “你这要求，谁都知道你有意思！” “我没意思！” “我不信！” …… 两人掰扯了一会儿，何雨柱这才解释道，“我这么要求是因为我的酒楼和宾馆是服务业，而且，我这个酒楼和宾馆是面对高端人群，比如现在国家号召的回国投资的华侨，因此对服务人员的要求才这么高。” “之所以不去做普通老百姓的生意，是因为现在国家开放了，将来普通老百姓也会有很多人自己搞创业，比如跟我一样也开酒楼。但是，他们不需要把菜做的多好，能够满足普通人吃饱的需求就可以。” “所以，我不愿意和他们抢生意！” 然后何雨柱嘿嘿一笑说，“老话不是说嘛，杀猪当然要挑肥的杀！” 哈哈哈…… “成，三天之后你来选人吧！”，玩笑过后，田主任这才说道。 “得嘞，那田大主任我就走了，这事儿您可得上心！”，何雨柱掐灭烟起身说。 何雨柱走后，田主任立马就把事情往区里做了汇报，哎，这就是做事的艺术！ 有事儿没事儿多汇报，尤其是这种好事儿更得汇报，万一这个功劳领导也想要插一脚呢？ 这不，刚汇报完，领导立马就决定，这件事儿区里也要派人来参与进去！ 就这样，下午的时候，区里派来了一个宣传主任带着几个人就来了。 不过，幸好他们没有胡乱插手，只是听着，这就让田主任松了一口气。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开会讨论，下午四点，宣传的大字报就写了出来，贴在了街道办的大门口。 同时，街道还同时派出了干事去各胡同、巷子、四合院去通知这件事。 一时间，红星街道一下子就炸锅了！ 第297章 告知 街道的通知刚到各个四合院，一时间，红星街道就沸腾了，于是，连忙去街道办门口去看招聘通告。 只是这些人看到招聘条件的时候都是一脸的狐疑，心说这条件也太高了吧？可是，当看到招聘薪资的时候，其中那些符合条件的人都是一脸的欣喜！ 虽然上面说了，绝大部分人是要做服务员，甚至是保洁员之类的，可是，在如今一工难求的时候，这样的薪资待遇可是相当难得的！ 三十块，什么概念，轧钢厂的一级工一个月才三十二块五！ 所以，这则消息一瞬间就在红星街道炸开了，甚至于到了工人下班时候，这则招聘消息已经向着东城区其他街道传过去了，就算天儿已经很晚了，街道办门口还有陆陆续续来确认消息真实性的人！ 对于这些，田主任那是相当满意，毕竟改革开放以来，红星街道算是迈出去了第一步，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田主任很确信，过不了多久，他这个街道主任也就要往上抬一抬了！ 就在红星街道传着这条消息的时候，何雨柱将自己的四个徒弟喊了过来，至于徒孙，他没有喊，说白了，那只是一个名头，他不想用身份压着他们去做决定。 只是马华等人来到了何家后，看到自己师父住的院子都有些不淡定了，尤其是最为活跃的猴子和胖子，两人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瞧，除了没去房间，两人差点儿把院子里的蚂蚁都挖出来瞧瞧。 而马华和军子虽然没有像两人那样，但也是一直在张着嘴巴打量这座院子。 “行了，看完了吗？”，何雨柱笑着对几人说。 猴子和胖子都觉得不好意思，何雨柱把他们喊到了餐厅，四人上了桌，看着桌子上的几个下酒菜，几人都知道，今儿自己师父有大事儿要说。 何雨柱先端起酒杯说，“今儿的事儿有些大，所以，当师父的我先和你们说，具体怎么决定，完全抛弃师徒情份的去考虑，别因为我这个师父的身份影响了你们的考虑，所以，这杯酒就算是我接受了你们的不好意思！” 说完，何雨柱一仰脖，这杯酒下肚了。 马华四人端着酒杯相互看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疑惑和不解，何雨柱放下酒杯说，“行了，先喝了酒，吃口菜！” 四人依言而做，而何雨柱这时才说，“今天，你们应该都听说了红星街道的招聘的事儿了吧？” 四人都是点点头，而猴子和胖子反应最快，同时问，“师父，那个老板该不会是您吧？” 何雨柱嘴角一扬问，“怎么，我不行？” 猴子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您当然可以，只是……” 何雨柱看着四人难以置信的表情，然后继续说，“我呢，准备开一座宾馆和一座酒楼，面向对象是高端消费人群！” “就比如，一盘红烧肉十几块，住一晚就需要几百块！” 嘶~~ 四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胖子还有些不确定的问，“师父，您没犯病吧？” 何雨柱直接拍了胖子的额头，“你小子，怎么说话呢？” “行了，我这次喊你们来的目的是想问一下你们的意见，是愿意辞职跟我干，还是继续留在你们现在的岗位。” 何雨柱的话那是轻飘飘的，仿佛就在说，“吃了吗？” 可是，听在四人耳中那就仿佛炸雷一样！ 何雨柱看到了四人眼中的震惊，于是笑笑说，“哈哈，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你们是我的徒弟，有事儿我自然要首先和你们说。” “但是，具体来不来，你们还是要回家和你们的家人好好儿商量一下，毕竟你们现在的地位都是好不容易才拿到的，而且年纪也都不算小了，上有老下有小、拖家带口的，所以，做决定还是要慎重！” 四人闻言也是同时松了一口气，毕竟确定了自己师父不是逼着自己做决定的。 “当然了，你们几个的徒弟，也把事儿和他们说一下，愿意来的，也跟着来。” “不过，来不来的，四月中旬要给我信儿。” “行了，事儿说完了，咱们也好好儿聊聊。” 接着，师徒五人聊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四人都是心事重重的离开了何家。 四人走后，齐春林和齐春来从书房那儿来到了客厅。 “姐夫，和马华他们都说了？”，老三齐春林笑着问。 何雨柱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你怎么想的？你姐前几天可就把事儿告诉你了。” “嘿嘿，姐夫，咱可是亲的，您要上战场，我这小舅子不得跟着摇旗呐喊啊？”，齐春林笑着说。 现在的齐春林只是四级厨师，照着马华几人有些差距，没办法，这货怎么说呢，虽然有何雨柱看着，也总是给他开小灶，但是他对于何雨柱没有徒弟对师父的那种畏惧，所以有些疲懒。 何雨柱瞥了一眼他说，“就你这水平，来了能帮我多少啊？要知道，我这可是针对高端消费的人群，可不是轧钢厂的大锅菜。” 齐春林脸一红，挠挠头说，“姐夫，我练，我该，早日达到三级！” 何雨柱点点头说，“成，你这两天就递交辞职吧，正好儿在我这儿多练习练习，看看七月份能不能到三级！” “得嘞！”，得到何雨柱的应承，齐春林立马就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嘭的一声打开了一瓶北冰洋！ 何雨柱问一旁的老四齐春来，“老四，你呢？是想继续待在轧钢厂，还是到我这儿干保安？” 老四倒是看得开，“你是我姐夫，我是你最小的小舅子，你能亏待我？当然是跟着你干，抱你的大腿啊。你这么粗的腿，我齐老四可得抱紧了，不过说好了，工资可得比我在轧钢厂高一点儿，你那三个大侄子可等着我拿钱买米下锅呢！” 何雨柱被齐春来的话逗笑了，“哈哈，成，到时候，你给我管好保安队。保安队的事儿也不多，也就是晚上巡查一下，或者帮客人拿拿行李之类的。” 齐春来爽朗一笑说，“嘿嘿，姐夫，不不不，何老板，何爷，这些我能干，只是，您准备给我多少钱？” “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明儿和老三一起提辞职，这俩月先在家休息休息，我给你点儿书你看看，对你有好处！” “得嘞！那我就谢谢何爷了！”，齐春来拱拱手说。 哈哈哈…… 第298章 招聘风波（一） 齐家的老三老四离开何家后，齐春燕端着果盘进来了。 “怎么，都安排好了？”，齐春燕笑着问。 闻言，何雨柱看着电视问，“安排好了，你呢，准备过来吗？” 齐春燕坐到何雨柱身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摇头说，“我就不去了，这一个单位要是姐和弟弟都在，我怕对你或者你的员工有压力。” “何况，我对现在的工作还挺喜欢。” 对于齐春燕的决定，何雨柱也支持，点头说，“也成。” “我没让老大和老二来，因为他们的工作对你的单位帮助不大，到了那儿也是现学，说了，他们也有思想压力。正好儿，老三和老四回去后把事儿说出来，如果他们想来肯定就来找你了，不想来也不尴尬。” “而且，你的企业刚起步，塞入太多自家人，我怕你压力大。” 对于齐春燕的处理，何雨柱还是很满意的。 ……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三天后的早上，这天是周五，何雨柱带着已经办理停职留薪的何雨水来到了红星街道办。 田主任看着身着正装的何雨水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哎哟，是雨水啊，我还以为柱子从哪儿拐来一个大美女呢，原来是你啊！穿这么正式，我这一下子还真没认出来，不过，确实好看，哈哈哈……” “嘿嘿，谢谢田主任夸奖！”，何雨水被夸自然高兴。 何雨柱直接说，“行了，外面我看已经有不少人来了，你们有登记吧？” “放心吧，前期的事儿我们街道安排好了，估摸着今儿得来四五百人，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成，给我们安排一间屋子，然后再安排一位干事来帮我们喊人就好。” 安排好一切，何雨柱坐在一间屋子里，前面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个花名册，还有何雨水的本子。今天，何雨水全程看着，主要是何雨柱面试。 因为这种“海选”，何雨水看的那些书不一定有用。 进来的第一位是一名看着很是腼腆的姑娘，何雨柱温和的笑笑说，“小姑娘，别紧张。” 听到这话，何雨水咬了咬嘴唇，差点儿笑出来，因为何雨柱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地道战》里面那些人中有个黑胡子的王八蛋看到花姑娘后来上一句，“花姑娘，不要怕！” 何雨柱没理她，而是继续说，“姑娘，你就简单做下自我介绍，就比如你叫什么，来自哪里，什么学历，下乡前做什么的，下乡去了哪里，反正就说说你自己。” 小姑娘还是有些紧张，双手在胸前不断地扣着，“我，我叫，张翠，我，我……” 等她说了两分钟，何雨柱笑着点点头说，“好，我了解了，谢谢你。” 小姑娘走后，何雨水问，“哥，这个怎么样，我看长的挺好看的。” 何雨柱将手里的纸给她看，上面写着，长相不错，表达不行，于是就问，“哥，这就不要了？我看她长的……” “哎呀，你又打我？！” “我这是招聘，不是选妃！” 何雨水吐吐舌头就又继续看着何雨柱接下来的招聘，何雨水发现何雨柱最关注的就是长相、形体和表达。 想想何雨柱的企业性质，何雨水也是很快明白了重点。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何雨柱就是让这些人自我介绍，主要重点就是介绍下乡工作，甚至可以说下乡工作中的一些趣事。 每个人也就是两三分钟，最多也就是多给一分钟左右的时间让她们组织语言。 就这样，一上午，何雨柱只要了二十个，其他的都被放弃了。 看着手里的二十个名字，何雨水一脸苦瓜相的问，“哥，三个小时，你就要了二十个？那三百二十个名额，什么时候才能招满啊？” “你这臭丫头，什么人都招过来，到时候你是管人事的，可有你忙的！” 何雨水一想还很是，因此性子还真就平稳了一些。 一个小时差不多能面二十几个人，这一上午面了七十八个，这可把何雨柱给累坏了，虽然只是听，但也累啊。 就在这时，田主任端过来了午饭说，“柱子，雨水，今儿的饭可是你们嫂子亲自做的，快来尝尝！” 何雨柱两人来到近前，何雨水掀开饭盒一看，惊喜道，“呀，田主任，咱们今儿吃饺子啊？！” “哈哈，你们嫂子的饺子可是很有名的，快尝尝！” 吃着饭，田主任问，“柱子，怎么样，选中了几个？” 何雨水接话说，“嗐，田主任，甭提了，一早上，我哥就要了二十个！” 田主任点点头说，“这就不少了，这些人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冲着工资来混日子的，甚至啊，我们街道里面的一些人的亲戚也在里面。” “柱子，你以后得自负盈亏，可得好好选。”，田主任这句话可是真心的，因为只有何雨柱的企业做好了，将来才能有更多的产出，对他也才有更多的益处！ 下午一点的时候，何雨柱两人就又开始了下一轮的筛选。 可是，随着何雨柱露面，这次招聘的幕后人是何雨柱的消息自然也被传了出去，毕竟这次来的人里面不仅有南锣鼓巷的人，就连四合院的人也有！ 就在这个消息在红星街道传播的时候，一行二十几个人来到了红星街道外面。 这二十几个人带头的是两个身材健硕的青年，一来到街道就开始叫嚷，“何雨柱呢？叫何雨柱出来！” 正在办公室忙着的田主任听到动静就连忙出来了，看到本来规规矩矩排队的队伍旁出现了二十多个年轻人，带头的几个这会儿正在大喊大叫。 “干什么？这里是红星街道街道办，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田主任一声大喝！ 带头的那两个年轻人这时走出来看向田主任，有些吊儿郎当的问，“你就是何雨柱？” 现在的街道办的权力早已经没有起风前的权力大了，甚至于街道办主任的职级都下调了半级，所以，在一些有背景的人眼里，也就没那么怕一个街道办主任了。 至于普通老百姓，看待街道办主任，依旧是像看父母官一样。 田主任看着眼前的两名年轻人，心中知道，这就是一些有背景的人，所以，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似乎压不住他们。 但这儿毕竟是他的一亩三分地，要是被几个小青年给搅了场子，那他以后还怎么混？ 于是，田主任大声呵斥道，“呵呵，我不是何雨柱，我只是红星街道的街道主任。我知道，你们有些背景，可是，你们的背景再大有人民大吗？有党大吗？有国家大吗？” “我告诉你们，有事儿说事儿，有话说话，否则，我这个街道办主任是没办法拿你们没办法，不代表公安机关拿你们没办法。你们信不信，我只需要让人打个电话，你们身后的人也得焦头烂额！” “我实话告诉你们，今天的这场招聘可是在区里，甚至市里都是挂了号的！” 第299章 招聘风波（二） 看这些青年被自己给吓住了，没有一开始的嚣张了，田主任这时才问带头的青年，“你叫什么名字？” 带头的其中一个青年皱了皱眉，但是这会儿不是怂的时候，于是一咬牙说，“我叫刘伟！” “刘伟？呵呵，刘伟，你说吧，你们这群人这副样子，是来做什么的？” 刘伟还没说话，他身边的另一个青年这时接话说，“我们是来找何雨柱要工作来了！” 闻言，田主任眉头一皱，问，“要工作？凭什么？” “他……” “陈锋！”，这人刚要说话，就被刘伟给拉了一下！ 刘伟这时说，“既然你不是何雨柱，那就把何雨柱喊出来，我们有话找他说！” “找我？你们什么人？”，就在这时，何雨柱中断了招聘，抽着烟就出来了。 毕竟这里的动静可不小，他在屋里早就知道了外面的动静，因此，让刚才的姑娘出来以后，他就和何雨水一起来到了现扬。 刘伟看着身材健硕的何雨柱问，“你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吐了一口烟，眯着眼看了一眼眼前的青年，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身高将近一米八，身材健硕，一看就是家里条件不错的人。 “是，我是何雨柱，那你又是什么人？” 刘伟要说话，何雨柱直接说，“我说的是你爸妈什么人？更加直接的意思是，也就是问，你们家有什么关系！” 何雨这么直接，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弄，陈锋实在是受不了，“你什么态度，我看你就是短……” 嘭！ 何雨柱抬脚就把他给踹了出去！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在街道办闹事儿，老子今儿就算打死你你也白死！” 倒在地上的陈锋这会儿揉着心口被人扶了起来，一个女孩子上前指责道，“你凭什么打人？” 其实在这些大小姐大少爷眼里，何雨柱一个商人还真没什么地位，商人在过去的这些年算是在这片土地上消失了，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是被打压的对象，所以，这些人是瞧不起何雨柱的。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二话不说的就打人？！ 何雨柱满脸不屑的说，“呵呵，小丫头，我凭什么打人？你们带人围攻国家机关，我仅仅是给了他一脚，你说，是不是算是给你们背后的人面子了？” 这姑娘也是二十出头，长的倒是水灵，可惜，身上一股子骄纵气，让何雨柱很是不喜！ 何雨柱的话把她说的气势一滞，如果何雨柱真的把这套说法告诉给派出所，他们这些人还真有些难办，一时之间这些人都看向了带头的刘伟。 刘伟这时上前，“何雨柱，我们今儿是来应聘的！” 何雨柱将手里的烟头扔地上踩灭说，“我看了，你们这些人都不符合我的要求，我一个不要！” 这时，人群中又一个姑娘急头白脸的跑出来指责道，“你凭什么？你从我们行贷了款，凭什么不把给我们工作？” 闻言，何雨柱就知道这些人的来历了，原来是户部的少爷小姐们。 何雨柱嘲笑道，“哦？原来是你们这些二世祖啊？” “你！” 何雨柱的嘲笑让刚才那姑娘面红耳赤的。 “滚吧，如果有意见就让你们后面的人出面把我的贷款给要回去！如果没本事……” 何雨柱看了他们一眼，眼眉一立，厉声骂道，“就他妈回家吃奶去！一群好吃懒做的蛀虫！给老子滚他妈的蛋！” 就在这群人生气要动手的时候，何雨柱对王主任说，“王主任，如果有人闹事儿就直接给派出所打电话，就说有人蓄意破坏国家改革开放国策，仗着有背景欺压老百姓，甚至围殴街道办！” 这下子这帮人就不敢动了，因为何雨柱说的罪名有点儿大，他们这么聚集过来，虽然他们的家长是默许的，但要真是闹出来大事儿，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不得还真可能不好收拾。 毕竟他们的那些背景也不算真正的背景，毕竟真正有背景的怎么会看得上一个服务员的工作！？ 而且，这些人也是一些没什么进取心思的，那些有进取心思的，这会儿都在利用自己的资源上蹿下跳的搞钱，哪里有心思搞这些小动作？ 于是，刘伟和陈锋只能不甘的带着这帮人离开了红星街道办。 没办法，他们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这么刚！ 而且，让他们更是没想到的是，一个老百姓竟然真的敢对自己这一帮有“背景”的人动手，还敢那么说自己这些人！ 最让他们无力的是，自己的背景也确实没那么大，所以，此刻的他们算是彻底丢了脸。 这些人回到家和自己的家长说了今天的事儿，那些个家长此刻也只能叹了口气让他们安生点儿，虽然他们此刻都是气的不行，甚至还有人想直接去找钱奋进或者去总行找关系，可最终也只是发泄几句罢了！ 这些人的出现也仅仅是一个小浪花，同时，这也说明这个时代，虽然遍地是机会，但绝大多数人还是想选择一个安稳、安逸的工作混日子。 同时，也更加说明，这个时代，工作机会的珍贵，尤其是相对高薪的工作机会！ 何雨柱回到招聘现扬后，又继续了他的招聘，一直到了下午六点半，今天的招聘才结束，今天一整天也只是招到了满意的五十个人。 看着名单，何雨水一脸的苦相说，“哥，你这么玩儿，咱们得弄一周啊，这也太累了吧？” 何雨柱抽着烟说，“得了吧，这就是创业，你真以为这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万事开头难，这个头儿，咱们一定得弄好！否则啊，咱们的酒楼宾馆走不远！” 还有一句话何雨柱没说，就算自己招聘到的人，估计也不会全部留下来的，因为自己的要求有点儿反这个时代的人性！ 这个时代，幸福值是高的！ 幸福值很多时候是不依赖于物质的丰富程度，更加依赖于人们的满意度。 这个时代虽然物资缺乏，但是精神很是饱满，同时，精神也很是松弛。毕竟这个时代的人绝大多数只有一个烦恼，那就是吃不饱，或者是吃不好。 不像后世的人，除了能吃饱就没有一件事儿不是烦心的。 可是，这种松弛感却是市扬经济下最怕的东西，尤其是初创产业！ 所以，今天的招聘只是他的初选，而培训则是第二次筛查，入职后的前三个月是第三次，能够适应三次的筛选的才是自己真正需要的合伙人。 没错，何雨柱没把这些人看作自己的手下或者员工，而是合伙人。毕竟他何氏集团可不能只靠他自己，要靠着这条船所有的人，只有大家雨露均沾，这条船才能航行的更远。 而这些人绝大部分最起码要有共同的理念，这条船才能更能抗风。 就在两人聊着的时候，田主任笑着进来了，“怎么样，柱子，今儿弄到多少人？” 何雨柱笑着把名单递了上去说，，“诺，你瞅瞅吧。” 田主任看了一下，发现有五十个，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柱子，今儿的进度不错，不过看这进度，起码还得五六天啊！” 何雨柱瑶瑶脖子说，“是啊，不过，自己的买卖不就得自己多上心嘛。” 就在田主任要说什么的时候，何雨柱看了一眼外面没人，就压低声音说，“田主任，我给你二十个名额！” 田主任一脸惊愕，“柱子，这……” “嘿嘿，今儿啊，我发现有些烈士后代的条件确实不好，所以啊，我想给你二十个名额。但是，只能留给烈士遗孀，也可以是退伍军人，条件可以适当宽限，不超过二十八岁，学历，小学毕业就好。但是，必须得是人品不错的！” 田主任闻言自然是十分激动，这样的话，他的业绩恐怕会更好。 和田主任又聊了会儿，何雨柱就和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往外走，可是，没走几步路，却看到前面有着几十个人在前面等着！ （那你们说，这些是什么人？） 第300章 四合院的道德绑架 何雨柱和何雨水看着眼前的众人，眉头就是一皱，因为这些人是四合院的人。 何雨柱还没说话，宋婆子这会儿出来一脸笑容的讨好说，“柱子，我听说街道办今天的那个工作是你搞的？” 何雨柱也没否认，而是点点头承认了，毕竟这事儿瞒不住。 对于这些人的目的，何雨柱和何雨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宋婆子一听就更高兴了，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说，“哎呦喂，柱子，你看，咱们在一个院儿里住着二十来年了。你看，我这孙子，良子，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他好歹喊你一声何叔。既然你弄的，你看能不能……” 闻言，何雨柱也没客气，不等马婆子说完，就直接回绝道，“不能！” 听到何雨柱这么干脆的拒绝，宋婆子的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但为了自己孙子的工作，还是笑着继续说，“柱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看在咱们二十几年的邻居的情分上，你就不能给婶子这个面子吗？” “不能！” 何雨柱的再次拒绝让宋婆子脸色很不好看，就在这时，一个说话不是很利索的人分开了人群，拄着拐杖出来了。 何雨柱一看，呵呵，是刘海忠！ “何，何雨柱！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讲情面啊？咱们，咱们是多少年的邻居，你现在开饭店了，咱们这些老邻居来帮你，你怎么还这么不领情？！” “不领情！”，何雨柱依旧是惜字如金！ “你！”，刘海忠脸色很难看！ 他本来就想带头过来的，可是想想自己的情况，估计是没人听自己的，这才躲到了人群里面。 看到宋婆子吃瘪，刘海忠心里还挺高兴，心想，这下子就该自己出面了。 再怎么说，自己曾经也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这个何雨柱还真能不给自己面子？ 再说了，也就是几个工作的事儿，又不用他何雨柱花一分钱。 何况，有他们这些知根知底儿的老邻居帮忙，他的生意不是更好？ 只要自己出面，把事情讲明白，道理说透，何雨柱一定会同意的！ 这工作虽然他刘家不需要，可是，在刘海忠看来，自己如果能解决这个事儿，那么他刘海忠的威望不就建立起来了吗？ 刘海忠现在的身体已经好多了，也就是脚不太利索，需要拐杖帮着他点儿，说话也有点儿影响，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了。 他这身体恢复了很多，现在的四合院似乎没有能打的了，虽然街道已经取消了管事大爷制度，可是，他认为，这威望是在居民心里的，自己毕竟曾经当过十几年的管事大爷！ 但是，现在何雨柱一点儿面子不给的把他给撅了回来，这一瞬间，刘海忠还真有点儿想再次抽过去的冲动。 丁林这时也走了出来，他的工作已经给了家里的老大，可是，老二这会儿还没工作呢，这眼看着到了成家的年纪，没个工作，怎么找媳妇儿啊？ 况且，闺女这会儿也没工作啊！ 所以，他们老丁家现在可是很需要何雨柱的工作的！ 丁林带着祈求之色说，“柱子，你看，现在你有能力帮一把咱们这些老街坊，你就搭把手吧。” 对于丁林，何雨柱没有太多反感，于是就解释了一句，“我的要求不针对任何人，符合要求的，街道都帮着我筛选了，都可以来面试。而且，凡是符合要求的，今儿都来面试了，具体能不能被录用，还需要我回去看一下，可是，这也得根据各自的条件来判断。” “我的酒楼是我自负盈亏的，不是说随便摸一个脑袋我就要。” “我不会难为四合院的人，更加不会因为他们是四合院的人我就网开一面。” 何雨柱的话这些人怎么可能满意？要是何雨柱公事公办，他们来还有什么意义？ 刘海忠直接开口，“柱子，你怎么这样？都是老邻居，你，你就不能，多，多照顾照顾直接把人录用了？” “是啊，柱子，你能开酒楼，肯定有钱有能力，有咱们这些老邻居帮着，肯定会帮你好好打理生意的！” “对啊，你有能力为什么就不能帮帮我们？” “你这也太不讲情面了吧？” …… 听着这些人的话，何雨柱一直是面无表情，可是，旁边的何雨水却被气的不轻！ 指着这些人直接呵斥道，“我说，你们以为我哥的钱大风刮过来的？凭什么就直接把人给录用了？” “到时候他们做不好，导致我哥亏欠，你们拿钱堵窟窿吗？” 刘海忠不悦道，“雨水，你，虽然，嫁出去了，可是，毕竟是，是咱们院儿出来的，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们可都，都是你的长辈！” 何雨柱有些不耐烦了，刚要说话，一个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哟，这他妈了隔壁的是欺负我们老何家没人啊！” “老子倒要瞅瞅是谁他马勒戈壁的这么脸大！？真当老子死了吗？！” 众人回头看去，背着手的何大清顶着一张死人脸就走了过来。 何大清没有和别人说话，而是直接走到了刘海忠面前，面对面的站在刘海忠面前，距离也就是二十公分，那死鱼眼就那么看着刘海忠，刘海忠被吓得倒退了两步。 “你，何大清，你，要干什么？” 何大清不屑的吐出两个字，“废物！” “你！” 啪！ 刘海忠指着何大清要说什么，何大清二话不说就给刘海忠来了一个大鼻窦！ 刘海忠应声就倒地了，他捂着自己的脸，一脸的不可思议，自己被打了，自己这六十多岁的老人了竟然被人打了脸？！ “何，何大清！”，刘海忠怒道。 啪！ “何……” 啪！ “放……” 啪！ “欺人……” 啪！ …… 十几巴掌下去，刘海忠老实了，看到他闭嘴了，何大清也就不动手了。 俯着身扭头，何大清用死鱼眼瞥了一眼其他人，宋婆子看到何大清看过来，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 其他人也是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何大清这时看向刘海忠，冷冷的问，“刘胖子，柱子把人招过去，你付工钱吗？” “他，雇人，凭什么，我付钱？” 啪！ 何大清抬手就又给了刘海忠一个大嘴巴子，依旧用冷冷的语气问，“你他妈了隔壁的不付钱，你他马勒戈壁的瞎他妈哔哔什么？显得你媳妇儿逼大还是骚啊！？” “你……” 刘海忠捂着脸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了，自己能说邻里互助吗？ 不能，因为何雨柱搬出去了！ 说旧情？ 何大清没出来之前还能说一点儿，何大清来了就不能说了，因为那些年还真没什么人帮过何雨柱。 看到刘海忠不说话，何大清转身对自己的儿女说，“柱子、雨水，你们回家吧，再有人来瞎逼逼赖赖的，直接找我，我何大清虽然老了，但是打人还是没问题的！” 说完，何大清就背着手走了，就好似英雄凯旋一样的骄傲。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示意何雨水跟上何大清，然后，他自己也就骑车走了，而何雨水则是推着车跟上了何大清。 “爸，您可真厉害！”，何雨水跑到何大清跟前拍马屁道。 何大清得意的背着手说，“老了，这要是年轻那会儿，刘胖子起码得掉两颗牙，今儿连血都没流，不服老不行喽。” …… 何家三人今儿可谓是把这群人的脸扔在地上摩擦啊，于是，这些人最终都是脸色不好看的离开了，尤其是刘海忠，这会儿差点儿直接抽过去！ 而何雨柱骑着车离开后，转了个弯儿，又被一个人拦住了。 （你们说，这是谁呢？又因为啥事儿呢？嘿嘿～） 第301章 槐花求上门 “何叔！” 何雨柱转过一个弯儿，被一个声音给喊住了。 吱呀！ 何雨柱停下自行车，循声看去，好像是一个人影在拐角的电线杆子的阴影里。 “槐花？”，听声音，何雨柱有些耳熟，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这时，人影从电线杆子阴影后走了出来，正是槐花。 槐花低着头红着脸走到何雨柱近前说，“何叔，我能和您说句话吗？” 何雨柱稍微皱了皱眉，因为他猜测槐花也是为了工作而来的，刚要开口拒绝，槐花似乎觉察到了何雨柱的不耐烦，连忙哀求说，“何叔，我就和您说几句话，不耽误您多少时间的。” 叹了口气，何雨柱点头说，“成，那你说吧。” “何叔，咱们去那边说吧？” 何雨柱点点头，就推着车过去了，这里稍微背人一点儿。 槐花揉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说，“何叔，我想去您的酒楼工作，可以吗？” 何雨柱点燃一根烟说，“槐花，你也是知道我和你家的关系的，我不想和你们家扯上关系，你知道吗？” 闻言，槐花头低的更低了，但眼泪也从眼眶流了下来，大珠大珠的泪珠在路灯昏黄的灯光中格外醒目。 槐花长得很好看，加上又是十九岁的年纪，昏黄的路灯下，还是让人觉得有些怜爱的，这不关龌龊不龌龊，这就是人性。 抛开思绪，何雨柱要说什么，像苍蝇一样的声音从槐花嘴里传了出来，“何，何叔，您能养我吗？我可以，可以满足您。” 听到这话，何雨柱有些不确定，眼珠子瞪大了，“什么？你说什么？” 槐花撇过头，脸红红的，更多的眼泪肉眼可见的蓄满了眼眶，槐花咬了咬牙再次说，“我说，我想给您做小！” 这下子，何雨柱是真的不会了，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愣了几秒钟，何雨柱又退了一步，皱眉说，“槐花，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你觉得何叔是这样的人？！” 槐花擦了擦眼泪，脸上带着苦笑说，“呵呵，您有钱，有能力，起码能让我过得好，起码不用让我妈我奶奶卖了换钱！” 何雨柱眉头皱了皱问，“秦淮茹又去逼你了？” 槐花点头说，“是，这次她要了六百块，嫁给一个有背景人的一个儿子，我听说，那人是个瘸子！”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中一阵无语，没想到秦淮茹已经这么丧心病狂了！ “哎，可是，你也不能学坏啊！” 似乎是开了头，槐花也不觉得害羞了，她呵呵笑了一声解释说，“何叔，我早就知道，有些姑娘已经去抱了那些华侨的大腿了，最起码您比那些像肥猪一样的华侨好多了，不是吗！” “呵呵，那我还得谢谢你夸奖了？”，何雨柱开了句玩笑说。 “行了，你也喊了我十好几年的叔，我没那么好色！回家吧，别乱想！” 何雨柱想随口打发了槐花回家，可是，槐花闻言咬了咬牙，在何雨柱刚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就直接上前从何雨柱身后抱住了他！ 虽然天还冷，可是那团富含弹性的柔软还是从背后清晰的传了过来！ “何叔，您就养了我吧，我不想再受苦了！”，槐花柔若无骨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何雨柱稍微一愣神，随即连忙摆脱她，低声厉声道，“槐花！” “呜呜呜，何叔，您为什么就不能帮我啊！既然都想卖了我，我为什么就不能自己找个买家把自己卖个好价钱呢？” “何叔，您是好人，卖给您起码我有把握！” “呜呜呜，我妈，我奶奶都想卖了我，就连我姐也劝我，为什么！” “为什么啊，不就是没工作嘛，可我打零工也能赚钱养活自己的！” “既然要卖，我还不如自己卖呢！呜呜呜～” …… 槐花哭的很伤心，也哭了好一会儿。 说真的，对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的主动，他何雨柱不是圣人，内心也有荡漾。 可还是那句话，他不是种马，年轻漂亮姑娘生扑，内心确实会有一瞬间的荡漾。 而且，四十多岁的男人了，对于年轻漂亮的女人，偶尔也会有臆想，但也仅仅是激素和情绪的起伏引起的罢了，并不代表他何雨柱就是那样的人！ 因此，此刻，理性还是能抗住精虫的怂恿，最终固守本心。 看着槐花发泄的差不多了，何雨柱问，“那你今天为什么不去报名？” “我，我，我报名了，只是被安排在了下周二。”，槐花抹着泪说。 “哈哈，那你担心什么？我虽然不想和你们家扯上关系，但也没明确拒绝你来应聘啊！” “我，刚才看到你怼院儿里的人了，而且，我妈他们……。” 何雨柱明白她的意思，就说，“你啊，还小，别没事儿跟那些人瞎混，你就老老实实的去应聘，达到我的要求肯定要你，达不到，你就算像刚才那样，我也不会要你的。” “多大点儿孩子就不学好呢，回去吧！” 槐花还在抽搐着问，“您，不会故意为难我？”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呵呵，你可真有意思，我这么大个人了，难为得着你吗？行了，回吧！” 说完，何雨柱就骑车离开了，只留下槐花在路灯下有些不知所措 回到自己家，何雨柱坐在沙发上长出一口气，“哎，累死我了！” 这时，齐春燕端着晚饭过来了，“先吃口饭吧，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何雨柱吐槽着自己亲妹妹的糗事，“哎，今儿啊，一百多人，你是没看到，雨水刚从街道出来那会儿啊，小脸儿都快白了，哈哈哈……” 槐花的事儿，何雨柱没和媳妇儿说，虽然自己没那心思，但是，不是有句话不是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哎，一切都是为了家庭和谐啊，男人，忒他妈难了！ 多说了，不行，少说了也不行，不说更不行，谁他妈发明的男人，太他妈难了！ 翌日一早，何雨柱和一脸没睡醒的何雨水来到了街道办。 “哥，你这都快赶上黄世仁了，我都快……啊……困死了！”，打着哈欠的何雨水说。 “行了，今天还得继续呢，咱们啊，且忙着呢。” 和田主任打了个招呼后，八点半，今天的招聘工作再次开始，外面排队等着的年轻人一个挨一个的往里进，而何雨柱和何雨水只是在那儿坐着一个接一个的听着他们的表述。 渐渐的，何雨水也明白了何雨柱的套路，除了容貌、外形和表达能力以外，还会从他们描述下乡生活中判断出这人为人处事的能力，说白了就是情商。 以及从这简单几分钟的叙述中，大致判断出他们的性格是怎么样的。 还好，今天虽然和昨天一样累，但是也没再出什么幺蛾子。 中午，两人休息了一小时，一点再次开始，再次开始了五小时的面试。 下午六点下班的时候，何雨柱看了看，今天还不错，要了六十个，而且，还找到了一个好苗子，这姑娘今年二十三岁，叫陈锦。 不仅外貌出众，为人豪爽、稳重，情商看样子也不错，何雨柱着重做了标注。 田主任今儿还是照例问了问情况，听说今儿要了六十个，也很高兴。 就这样，招聘工作稳步进行，现在，招聘的工作已经让何雨水主导了，而何雨柱只是辅助，找着自己想要的人才。 周二的时候，何雨水看到来面试的槐花的时候也是一愣，看了一眼一脸淡定、公事公办的何雨柱，也就稍微耸了耸肩继续自己的工作。 毕竟招聘这么几天了，何雨柱的招聘模式也就传了出来，槐花自然是做了充足的准备。 或许是槐花提前有了准备，，何雨水觉得槐花还不错，可是考虑到她们家和自己家的矛盾就看了一眼何雨柱。 何雨柱还是那么淡定，于是，何雨水就想着中午的时候问问何雨柱的意见。 午饭的时候，面对何雨水的询问，何雨柱倒是平静的说，“你觉得人可以就要，不行就退。” “好吧，那就先留下来吧，这个槐花还不错，不像她哥，也比小当好。” 第302章 许大茂要出手 何雨柱相中了了几位姑娘，都很不错，很有领导天赋。还有一个小伙子，何雨柱也很喜欢，将他们的具体信息做了标注。 周四这天，何雨柱将录用的名单按照应聘的日期分好给了田主任。 “老田，这里面一共三百一十八人，给你的那二十个名额，明天上午我再看看，如果没有问题，这次的招聘就先这么滴。” “这周日上午，让这些人来街道办，借你的宝地，我要说点儿事。” 看着名单，田主任很是高兴，“成，这事儿啊终于结束了！” 就这样，周五下午，街道办就开始张贴这次录用的名额，被录用的自然是兴高采烈，可是，没被录用的自然是怨声载道。 此刻的九十五号四合院也有一个被录用的，就是中院吴小山的长子吴卫东。 当吴卫东带着消息回来的时候，吴小山两口子可高兴坏了。 吴卫东回来这两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这可把两人愁坏了。 好在吴小山工资还算可以，一个月四十来块。但是，儿子年龄到了，没个稳定的工作怎么找媳妇儿？ 媒人也说了两个，可是，知道没稳定的工作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了。 现在好了，去了何雨柱的酒楼，一个月三十块，两口子这下子算是安心多了。 虽然不是铁饭碗，但这工作还是很不错的。 可是，吴家是高兴了，其他落选的人那可就难受了。 本来，他们可以用何雨柱不念老邻居的情分编排何雨柱，但是，南锣鼓巷可是有十几个人都被录用了，就连九十五号院都有一个，这下子还真不好这么说了。 可是，这帮人，哪能轻饶了何雨柱？ 于是，各种难听的话都开始说出来了。 “这个柱子啊，我看就是报复咱们，报复咱们当初喊他外号！” “对，就是，这个柱子就是小气，不讲交情！” …… 就在这些人说的唾沫横飞的时候，吴卫东看不过去，就说，“王大妈，那个中院儿贾家的槐花也被录用了。” 说完，吴卫东就摇着头离开了。 这下子，这一帮子的老娘们儿就跟被揪住脖子的鸭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 后院儿，许大茂这会儿正在喝着酒，这会儿秦京茹正在缝纫机前做着衣服，没错儿，许家在年前也买了一台缝纫机。 这可把秦京茹高兴坏了，可是，当闫埠贵过来算计许大茂请客的时候，秦京茹则是脸一黑就把为难的许大茂给拉回了家，所以，现在的闫埠贵看秦京茹不太顺眼。 而许大茂的一儿一女这会儿则是在写作业，这样的家庭氛围倒也温馨。 可惜，此刻喝着酒的许大茂在谋算着什么，对这一幕倒没什么欣赏的心情。 “玛德，这个傻柱怎么能弄到这么多钱盖两座楼？” “现在的政策看样子很稳定啊，最近练摊儿的越来越多了，就连阎解矿那小子现在都挣钱娶媳妇儿了。” “看来，我也应该琢磨琢磨怎么搞钱了，不然，被傻柱超过太多那也太没面子了。” …… 就在许大茂端着酒杯陈思的时候，秦京茹这时走过来问，“大茂，你想什么呢？” 许大茂回过神说，“我在想，怎么也搞点儿事挣钱。你没看傻柱现在都开始做生意了嘛，要知道，他可是准备请几百个人，那生意一看就不小。” “所以，我在想，我也要做些什么事情赚钱。” 闻言，秦京茹就坐在说，“大茂，过年那会儿，我娘告诉我，现在已经允许老百姓将除了需要上交的部分私下进行交易了。我听我爹说，现在只要能拿到别人多余的东西就能来城里就能卖不少钱呢。” “哎，不过，这去收得找关系，我大哥想做，可惜，村长不让。” 听到秦京茹的话，许大茂猛的眼睛一亮，一拍桌子说道，“对啊！” 许大茂此刻很是兴奋，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实行价格双轨制度，初期的时候只是针对农副产品，现在就算是钢铁之类产品的也开始了双轨制度。 所以，只要你有关系，那么你就可以低价拿到一些东西然后高价卖出去。 这其中，最关键的就是有关系！ 农副产品这块儿，许大茂看不上，因为利润低，他的目标是…… 翌日，许大茂没有去轧钢厂，而是一早出去买了两瓶莲花白，又买了一斤肉、卤肉，就这么提着东西回到了四合院。 门神闫埠贵两口子看到许大茂提着这么些东西，就两眼冒着光的来到了许大茂面前。 “大茂，你这是要请客啊？”，闫埠贵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许大茂觉得这个闫埠贵也够可怜的，大儿子分家基本不管他，老二给老丈人养老去了，老三也分了出去，虽然能挣钱，可是，基本不回家，小闺女则是直接嫁出了四九城去了津门。 就算这样，六十来岁的人了，还是每天准时准点儿、认真的把守着大门。 “闫老师啊，不是，我就是自己喝点儿。”，许大茂应付道。 “哎哟，这么些东西，要不把肉给你杨大妈，让她做了，就在我家，我那儿可还有瓶不舍得喝的好酒，今儿咱爷儿俩喝一口儿？” “呵呵，闫老师，我说您也六十出头了吧？可是我许大茂也四十开外了，都说四十不惑，所以啊，您就别蒙我了。” 说完，许大茂就摇着头直奔后院儿，而闫埠贵两口子则是看着许大茂手里的东西直可惜。 丁林这时说，“我说，闫老师，这年头猪肉也不贵，乡下那些来的人，他们手里的肉也就比供销社那边贵两毛钱，也就一块一，你自己买点儿吃，应该也不至于这么嘴馋吧？” 闫埠贵没接丁林的话，只是尴尬的笑着继续摆弄他的那些盆栽去了。 只不过闫埠贵心里则是说，“你懂什么啊？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而杨瑞华则是白了丁林一眼，然后就扭头回了家。 后院儿，许家 “京茹，京茹，你把这肉中午做了，我要请客！”，一到家，许大茂就对屋里的秦京茹说道。 “请客？请谁啊？”，秦京茹接过许大茂手里的东西。 许大茂则是捋着自己的小胡子，乐呵呵的说，“请谁？嘿嘿，当然是请关系了！” 第303章 妈妈的爱有点儿冷 与此同时，前院儿 贾张氏抄着手从贾家出来了，看到王大妈等人在晒暖儿，贾张氏抄着手走过去搭话儿。 “哟，聊着呢？”，贾张氏笑着她那张刻薄的脸凑了过去。 本来，要是以往她们是不会怎么打理贾张氏的，可是，因为何雨柱酒楼招聘的事儿，这时和贾张氏倒有话题可以聊了。 王小仙有些嫉妒的说，“贾张氏，真是恭喜你们家了！” 本来一脸笑容的贾张氏，闻言就是一愣，“恭喜我们家？我们家怎么了？” “哎呦，贾张氏，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杨瑞华见贾张氏是真的不知道，再一想最近槐花没怎么回四合院，于是就说，“贾张氏，你还不知道吧，你们家槐花可是被柱子那个酒楼给录用了，一个月可是有三十块工资呐！” 闻言，贾张氏直接愣住了，何雨柱酒楼的事儿这么些天了，她们贾家当然知道了。 可是，槐花被录用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没人告诉自己？也对，除了自己主动和别人说话，别人也没人理她！ 不对，槐花一个月三十块？那就不能再六百块卖，不是，是嫁出去了！ 想到这儿，贾张氏随意应付了几句就赶紧往外走。 看到贾张氏往外跑，有些人不明所以，而宋婆子不屑的说，“肯定是去找秦寡妇怎么算计槐花的工资！” …… 轧钢厂，一车间 贾张氏找到了一个人无聊做着工件的秦淮茹，贾张氏上气不接下气的把秦淮茹拉到了没人处说，“淮，淮茹，槐花，她被傻柱的酒楼录用了！” “什么？！”，秦淮茹直接炸了！ “傻柱怎么会录用槐花？！” “不清楚，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槐花上班一个月就是30块钱了，咱们就不能这么容易把她嫁出去了，最起码，六百块可不行了！要知道，一年的工资可就是……” “360块钱！”，秦淮茹补充道，她知道贾张氏就没算数的能力！ “对，两年就比六百多了！” …… 打发走了贾张氏，秦淮茹就皱眉盘算着槐花的这份工作！ “虽然不知道傻柱为什么会聘用槐花，可是，这份工作工资不低，比我还高，确实不能随便就把她嫁出去，留在家里两年也不错！” “有着槐花的帮衬，这家里的日子以后就会好很多。” 想到这儿，秦淮茹又想到槐花有日子没回家住了，可是，嘴角却笑了，“你真以为妈不知道你在哪儿吗？” “槐花啊，你也别怪妈，只是妈现在没有退路了。棒梗这是没希望了，不仅断了条腿，甚至还坐了二十多年的牢，出来后能不被饿死就了不起了。因此，妈现在也只能指望宝权了，可是，宝权现在也才九岁，他还小，你是姐姐，只能委屈你了，哎~” 下午下班，秦淮茹去买了一份糕点，然后边直奔小当和槐花现在的住处！ 嘭嘭嘭！ “谁呀！”，槐花轻松的声音从一间房里面传出来。 嘭嘭嘭！ 没有回答，只有继续的敲门声。 吱呀，槐花打开门，看到门前笑容可掬的秦淮茹，脸在一瞬间就拉了下来。 “哎呀，你这傻丫头，怎么，还真的不回家了？你看，你不回家，妈就来看看你，看看你和你姐现在过的怎么样？”，秦淮茹没理脸色不好看的槐花，直接推开她就直接进了屋。 槐花一言不发的看着满脸笑容、自说自话的秦淮茹，此时的秦淮茹仿佛过去两年没有发生她要两次把自己卖了的事儿。 秦淮茹将手里的绿豆糕放在桌子上说，“槐花啊，来尝尝妈给你买的绿豆糕！” “哎呀，你看你还傻站着干什么？来，过来尝尝！” 说着，秦淮茹就要上前去拉槐花的手，可是，槐花却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见状，秦淮茹也不恼，只是故作嗔怪的说，“你看你这傻丫头，行了，那家的亲事啊，你不喜欢，妈已经给推了，放心吧，以后不会再逼你嫁人了！” 听到秦淮茹说推了亲事，槐花有些意外，“真的？” “嗐，你这傻丫头，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会真的像你说的要卖了你呢？妈这还不是为了你考虑吗？你真是不了解妈的苦心！” 眼见槐花脸上有些不悦，秦淮茹又连忙说，“不过，我这两天考虑了一下，这嫁人嘛，还是得多考虑一下你这个当事人的意见，所以，妈就给推了！” 就在这时，刚下班回来的小当推门进来了，看到屋里的秦淮茹也是有些意外，毕竟她们姊妹俩在这儿住了好几个月了，她这个亲妈可是一次都没来看过她们。 “妈，您怎么来了？” “妈这不是来瞧瞧你们姊妹俩嘛！” 看到桌子上的绿豆糕，小当拿了一块放入口中，“挺好吃，槐花，你买的？” “姐，妈说把我的亲事给推了，这绿豆糕是妈拿来的。” 小当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秦淮茹的打算，“槐花，你要留个心思，妈和奶奶是盯上了你的工资！” 听到小当的话，单纯的槐花此时也反应过来了，一脸震惊的看向秦淮茹，“妈，您……” “死丫头，妈能那么无情吗？妈还是爱你的，就是来看看你，顺便，顺便关心下你的工作！”，秦淮茹连忙解释说。 小当有些嘲笑说，“妈，您的爱可是有点儿贵啊，因为您的爱，我每个月可是得给您十块钱呢。而且，我也险些让您卖了三百块呢。” 秦淮茹这会儿都快被自己这个大女儿气死了，槐花生性单纯，但是不傻，毕竟是她秦淮茹的女儿，被小当这么提醒，刚才还觉得心里有一丝暖意的槐花，此刻心里只觉得浑身发凉。 “妈，既然您看到了我们，那您就回家吧，奶奶他们还没吃饭呢。”，槐花此刻的话语中都是冰冷！ 感受到了槐花言语中的疏离感，秦淮茹连忙要上前拉槐花的手，仿佛那三十七度的体温能够再次温暖槐花此刻如坠冰窟的心。 可是，槐花却躲开了。 于是，秦淮茹就又拿出了当初骗所有人的伎俩——眼泪。 第304章 众人决定（一） 看到槐花的态度，秦淮茹叹息一声，眼眶那是说红就红了，眼泪那也是瞬间蓄满了眼眶，“哎，槐花啊，妈这不是也没办法嘛！” “妈一个月也就二十七块五，你说，我一个寡妇把你们拉扯大我容易吗我？” “现在，你弟弟宝权也才九岁，将来花钱的日子多着呢。而且，你们奶奶年龄大了，这些日子一直在吃药，家里家外花钱的地儿多着呢。” “哎，还有，棒梗，你们哥，你们也知道，他在里面日子不容易，我还得时不时给他送些好吃的。” “他出来那会儿都三十四了，你们说，我不得提前把这些都打算好吗？呜呜呜……” “现在，你们都长大了，能挣钱了，不就得帮衬着我把这个家撑起来嘛！” 呜呜呜…… 槐花看着秦淮茹的表演，心中却愈发的失望。 虽然秦淮茹的话里话外都在诉说着自己的艰辛，可是，她毕竟大了，这些年秦淮茹的事迹她听了不少。 而且，秦淮茹的诉说似乎就没提过关心自己和姐姐一句，从头到尾都是在说要让自己两人帮衬家里。 在秦淮茹说完后，槐花问，“你说吧，要多少钱？” 秦淮茹听到槐花的问话一愣，心说这不对啊，按道理来说，自己都哭的这么惨了，不应该感动吗？ 于是，她偷瞄了一眼，结果，正好儿看到槐花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而小当也是吃着绿豆糕，一脸的戏谑。 一时间，秦淮茹觉得有些尴尬。 可是，她此刻也知道，自己的伎俩似乎不见效，于是就把那几滴眼泪擦了去，然后说，“你每个月给我二十块吧，你毕竟也不花什么钱，而且，傻柱那儿是酒楼，应该管吃的。” 槐花听到秦淮茹的话，也没生气，只是说了一句，“闫解放去给别人当养老女婿的事儿，您还知道吧？” 听槐花的意思不同意，秦淮茹就拿出了老寡妇的胡搅蛮缠，“槐花，你怎么说话呢？你每个月三十块，给我二十块怎么了？家里这么难，你多帮衬点儿不应该吗？” “没有我，你能长这么大吗？怎么，长大了，让你多给家里点儿钱你就威胁我？我可是你妈！” 看到秦淮茹再也不装的样子，槐花深吸一口气说，“妈，我每个月给您十块钱，要是要我就给，觉得不满意，对不起，一分没有！我从十五岁开始做零活儿，您是一分钱都没给我留下，我现在明白了，妈，您只爱儿子，至于女儿，呵呵，您和我奶奶一样，都把我和我姐看成了赔钱货！” …… 回到四合院的秦淮茹，一时间只觉得很是落寞和挫败！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从槐花那儿约定好了每个月要十块钱，但是，她却觉得这是槐花在还债，还生养她的债，而不是报恩！ 而债还完了，还有情吗？ 看着桌子发呆，秦淮茹第一次问自己，“我错了吗？” …… 在何雨柱这边准备的如火如荼的时候，马华等人来到轧钢厂后，却发现齐春林和厂里提出了辞职。 马华把齐春林拉到背人处问，“春林，你这是要去帮我师父？” 齐春林犹豫了一下就点头说，“马华，那毕竟是我姐夫，如果不是好事儿，肯定不会喊我的。至于你，我姐夫有交代，让你自己考虑，也要和家里好好儿商量一下。” 说完，齐春林也就没再多说什么的离开了。 看着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的齐春林，马华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一个人，马华可以毫不犹豫的跟着自己师父走。 可是，现在，马华也是拖家带口的，他可是有四个儿女啊，一家六口人全都在他的肩膀上，这副担子可不轻！ 等到十点半，发现贾主任没有过来找他做小灶，马华就找到了猴子。 扔给猴子一根烟，马华叹了口气问，“二师弟，你怎么想的？” 猴子也是叹了口气，“哎，我还没和家里人商量，我想先自己考虑一下！” “春林已经辞职了！”，马华看着远处淡淡的说。 猴子抽烟的动作就是一滞，然后说，“看来，师父这次很有信心啊。” …… 又过去了一段时间，这天，军子带着老婆赵霞来到了猴子家。 “嫂子，忙着呐？”，军子来到猴子家就对这会儿正忙着的李月娥说。 “军子和赵霞来了啊？”，李月娥抬头看去，是军子两口子来了。 这时，里屋的猴子闻声也出来了，看到军子两口子，就把两人让到了屋里。 军 子坐下后就说，“猴子，师父的事儿你怎么想的？” 这时，李月娥给几人倒了水后也坐了下来，听到军子的话，李月娥就问，“军子，你说的是师父他要开酒楼的事儿吧？” 军子点点头，李月娥看了一眼猴子，就开口说，“我同意让猴子去。” 听到李月娥的话，军子眼睛眯了眯。 现在，他还没拿定主意，和张霞也讨论了好几天，但是，依旧下不定决心。 要知道，他现在已经是食堂主任了，在这个时代，干部不仅代表了比普通工人高不少的工资，还有那高不可及的社会地位。 能够吃公粮、皇粮，在这个时代的老百姓心中还是很重很重的，重到远远不是后世的人可以感同身受的！ 别说是一个食堂主任，副科级干部，在农村，就算当一个生产队队长那也是人群中的佼佼者！ 所以，军子虽然感谢何雨柱的栽培之恩，但是，让他痛痛快快的放弃仕途选择和他下海，还是很难很难的。 只是让军子两口子没想到的是，猴子竟然这么痛快的选择了跟着师父走。 虽然猴子不是食堂副主任或者主任，但是，他起码也提干了，在轧钢厂的地位还是很高的，毕竟是二级大厨，就算是厂长书记也得给三分薄面！ 李月娥似乎看出了军子两口子的震惊，于是解释说，“我嫂子已经办理了停薪留职，跟着师父去做事了，最近红星街道的事儿你们应该也听说了，里面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我嫂子！” “我哥也告诉我了，让我劝猴子去，因为我哥相信师父，如果不是好事儿，师父是不会让自己妹妹、徒弟去跟着他冒险的。” 李月娥说完，猴子补充道，“军子，我相信师父不会害我们的，而且，就算是最后一无所有也没什么，毕竟你我的一身本事、一番成就都是师父给的，为师父冲锋陷阵，那也是咱们这些当徒弟的应该的。所以，我跟定了师父！” 看到猴子这么坚定，军子看了一眼张霞，张霞沉思一会儿，就笑着冲着他点点头，然后军子站起来端起茶杯说，“二师兄，三师弟我也跟了师父了！” 第305章 众人决定（二） 另一边，马华家 马华这几天回到家就喝酒，今天依旧如此。 高小凤看到马华今天还是在喝酒，于是坐到他面前问，“马华，你这究竟是怎么了？这都好几天了，一到家就喝酒，问你，你也不说。” “有什么问题说出来，再大的事儿，咱们两口子一起使劲儿，肯定能过去的！” 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又看了一眼这会儿在屋里写作业的儿女，马华叹了口气说，“成，那就说说！” 于是，马华就把何雨柱的事儿说了出来。 本来，马华以为自己妻子会反对，或者会用一些方式阻止自己放弃现在的身份、地位。 可是，高小凤闻言就笑笑说，“嗐，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呢。师父的事儿我早就知道了，因为最近红星街道的事儿早就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本来，我还想问问你师父有没有喊你过去帮忙呢，可是，你最近整天借酒消愁的，我也不好和你说这事儿。” 听到自己媳妇儿的话，马华本来一脸的愁容换成了意外和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你同意？” 高小凤此时拿过马华的酒杯喝了一口说，“嗐，师徒父子，师父有事儿你这个当徒弟的不去帮忙，你对得起天地君亲师这几个字吗？” 听到自己媳妇儿的话，不知道为什么，马华心中的压力突然间小了很多，一瞬间也放松了下来，笑笑说，“哎，本来还以为你会阻止我呢，我现在毕竟是食堂副主任，还是万人大厂的食堂副主任。” 高小凤白了他一眼说，“得了吧，我也不舍得，可是，我了解你，如果没有我们娘儿几个，你会当场就答应师父。可是，如果最终你拒绝了师父，恐怕你会内疚一辈子！” …… 再说胖子。 这辈子的胖子厨艺进步很快，虽然没有达到马华和猴子的水平，但也有了三级水平。这样的水平足以让他在厨师圈儿里有那么一席之地！ 因此，胖子对何雨柱还是相当尊重的。 胖子家条件不错，虽然不是干部家庭，但是父母都有工作，而且是在供销社上班，所以，胖子的生活条件很好。 家里有兄弟俩，老两口工资高，因此，两兄弟都是胖子，只不过胖子更胖一些而已。 此时，他正和他父亲郑阜、大哥郑归在讨论着何雨柱的事儿。 “爸，您说，我应不应该跟着师父走啊？”，胖子问道。 郑阜抽了口烟，想了想，然后看向大儿子郑归，“老大，这事儿你怎么看？” 郑归皱眉想了想问，“胖子，你觉得你师父为人怎么样？” “我师父当然是很好了，你们看，我现在可是三级大厨，就说隔壁的大嘴，在橡胶厂后厨上班，现在也就是个九级厨师！” “我师父对我们师兄弟几个那是没话说，教我们也是真教！” “而且，还给我们师兄弟几个谋划前程，要不是他，我现在这个食堂主任都不知道去哪儿烧香才能如愿呢。” 闻言，郑归点点头说，“那就去！” 郑阜问，“理由。” “嘿嘿，很简单，一个掏心掏肺对徒弟十几年的人，会害自己的徒弟吗？” “再说了，人家掏心掏肺对你好十几年，人家有事儿需要你这个亲传弟子搭把手的时候，你能缩脖子？真不怕别人的唾沫星子啊？” 郑阜对老大的话也是点点头，然后对胖子说，“老二，那就听你大哥的。” 胖子刚要点头，里屋胖子的媳妇儿刘敏这会儿嗷唠一嗓子就跑了出来，“不行！我不同意！” 郑阜看了一眼这个儿媳妇儿则是心里暗暗叹气。 这个儿媳妇儿平时都还挺好，手脚麻利。 可是吧，就是眼皮子浅，一点儿当下亏不吃，所以，他这个公爹平时也不想和她多做计较。 现在这个时候，老爷们儿商量事儿，你就算是不同意，等公爹和大伯哥离开后，你们两口子掰扯，哪有这个时候跳出来的？ 叹了口气，郑阜起身说，“老二，我和老大的意见就是这，具体怎么样，你们两口子商量吧！” 说完，就带着老大离开了胖子这儿。 胖子此刻的脸色很不好看，由于郑家条件好，所以，没了吃喝的忧愁之后，这个家规还是很好的。 此刻，自己的媳妇儿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这么不懂规矩，这就让胖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送走了自己父亲和大哥，胖子脸上最后一丝的笑容消失不见，关上门，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刘敏。 刘敏看到胖子的脸色，心里突然间就有些害怕，但是想到他们刚才讨论的事情，就强忍着害怕说，“胖子，你们说的事儿我不同意！” 胖子坐下后，喝了口水解释说，“我师父不会害我的，他愿意喊……” 胖子的话还没说完，刘敏就直接打断说，“不行！你现在可是食堂主任，干部，这样的身份到哪儿都能挺起胸膛！你这要是丢下这份工作去你师父那儿打工，说白了，那就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了！” 胖子和刘敏解释了半宿，刘敏就是死咬住一点，现在是干部，出去了就不是了，丢人！ 最后，胖子没办法，就请出了家法——鞋底子！ 经过半小时的家庭教育，刘敏擦了擦眼泪说，“胖子，你是当家的，这事儿就听你的吧！呜呜呜……” 气喘吁吁的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没，没错儿，我，是当家的，就得听我的！下次他妈的记住喽，老爷们儿说事儿的时候，你老娘们儿的少插嘴！否则，哼！” 刘敏身子抖了抖，连忙点头说，“我知道了！” 这些年，胖子很少动手，可也有，那就是刘敏实在是没规矩，动嘴又不行的时候，胖子就会动武。 一般情况下，胖子确实不想动手，自己毕竟是干部，这总是打媳妇儿，传出去也不好听。 可是，他发现讲不通的时候，打一顿，对方的智商立马就上线了。 所以，胖子总是把“家教”放在最后，作为不得已的方法用。 几人都有了决定以后，于是就开始各自组织自己的弟子来到自己家里，将这件事儿告知了他们。 第306章 何建业打架 当四人把事情告知了自己各自的徒弟，马华的五个徒弟中，只有三个人愿意跟着走，这三个人都是何雨柱认同的，不愿意跟着走的是他没认同的。 因此，两人也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跟着马华走，同时，也是对何雨柱的不信任，自己毕竟是铁饭碗！ 猴子有六个徒弟，只有四个愿意跟着走，一个没认同的，三个认同的。 军子的七个徒弟里面有三个愿意跟着走，也都是被何雨柱认同的。 而猴子的五个徒弟都愿意跟着走，虽然这里面有两个是何雨柱没认同的。 就这样，何雨柱的基础班底就算是有了，只不过何雨柱此刻还不知道结果。 这天，何雨柱正在家里看书，小儿子何建业跑了回来。 “爸，有人打我！”，何建业推开门就把书包扔在地上对着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看了一眼何建业，只见他脸上有个清晰的巴掌印，明显是大人打的，何雨柱眉头一皱！ “怎么回事儿？！”，何雨柱语气中带着怒气！ “我们班的郝奋进想抢我的糖吃，我把他给揍了，结果，他把他爸给喊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抽了我一巴掌！” 何建业这会儿明显是憋着眼泪的，何雨柱起身看了看儿子的伤势，没什么大问题，于是表扬了一句，“好小子，有事儿不是第一时间流泪，是个爷们儿！” “走，跟你老子去找回场子去！”，何雨柱拍了拍何建业的肩膀，似乎是给他勇气一般。 何建业将不小心落下的泪水擦了擦，坚定的说，“走！” 看到何建业的样子，何雨柱笑了笑，然后就带着儿子出了门。 父子俩来到郝奋进家，只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这会儿正在安慰一个小胖子，“儿子，别哭了，爸爸刚才都替你报仇了！” “呵呵，你一个大男人打孩子还好意思炫耀？”，何雨柱嘲笑道。 男人回头看到何建业，又看了看何雨柱问，“你是这小子什么人？” “我是他爹！”，何雨柱点燃一根烟说。 “你就是这小子那个混账爹啊？我说你怎么教育的儿子？不就是一颗糖吗？为什么要打人？”，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脸凶相的走过来。 “你瞅瞅，我儿子被你儿子打成什么样子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只见小胖子鼻子流了血，嘴角也有血。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对身边的儿子说，“建业，打了人，去说声对不起！” 何建业稍微一愣，但还是忍着委屈到小胖子身边说，“郝奋进同学，我不该打你，对不起！” 看到何建业这么老实的道歉，男人十分得意，嫌弃的挥挥手说，“行了，既然都道歉了，你们就走吧！” 何雨柱笑了，“呵呵，我儿子动手打人是不对，可是，你儿子抢我儿子的糖，是不是也不对？是不是也应该道歉？” 男人闻言就不高兴了，一脸凶相的来到何雨柱面前，指着何雨柱的脸说，“小子，别给脸不要脸！” 何雨柱嘴角一翘，突然间眼眉一立，一把扭过他的手，把他疼的哇哇大叫，“哎呦呦！你，放手，放手，疼！” 何雨柱只是淡淡的说，“让你儿子道歉！” 男人疼的额头冒汗赶忙对儿子说，“儿子，快，快道歉！” 小胖墩儿见自己爹被何建业的爹拿捏了，赶忙到何建业面前道了歉。 男人脸色发红的斜着头问，“可，可以了吧？” 何雨柱松开了手，男人揉着手脖子，一脸不服，他觉得刚才是自己大意了。 看了看何雨柱的身高，又想了想自己的身高和体重，冷不丁就要打何雨柱，何雨柱直接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嘭！ “哎哟！” 男人跪在了地上，一脸的难受！ 何雨柱走到他面前，男人赶忙艰难的说，“我儿子都道歉了，你，你还想怎么样？” 何雨柱叼着烟，笑着说，“你儿子抢糖，道了歉，我儿子打了人也道了歉，可是，你打我儿子的账该怎么算？” “你不是都打我了吗？”，男人有些畏惧的问。 “呵呵呵，我刚才揍你，是你想打我！”，何雨柱还是淡淡的说。 “那么，你打我儿子的账该怎么算？” 男人看着何雨柱，试探着问，“我赔钱？十块！” 何雨柱摇摇头，然后就在男人还要说什么的时候，何雨柱手掌直接举了起来，然后他的手掌在男人的瞳孔中不断放大，接着就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啪！啪！啪！ 三巴掌下去，何雨柱说，“得了，两清！” 然后，何雨柱起身对身后的何建业说，“儿子，走，回家！” “好嘞，爸！”，何建业一脸崇拜的跟着何雨柱往家走。 “儿子，记住了，以后啊，下手就要让对方长记性！” “我知道了，爸！” “还有，下次看到比你强的，第一时间就要跑，到家找我，你看，今儿就做的不彻底，要是你看到那个小胖子的爸爸第一时间找到我，那不就不用挨打了吗？你看，你还害的那个小胖子的爸爸挨打，你这不对！” “爸，我记住了。” 何雨柱父子俩走了，男人此时吐出了一口血，里面掺杂着两颗牙！ 他不敢对何雨柱再说什么，更加不敢上前报仇，因为，刚才的两次交锋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于是，他看向了这会儿被吓呆的儿子！ 然后，在小胖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他拉回了家。 然后，郝奋进家响起了父慈子爱，老妈护犊子的戏码，可惜，何雨柱看不到了。 何雨柱父子俩回到家的时候，何强国已经到了家，看到弟弟被打了，也是一脸怒气。 知道自己父亲已经替弟弟报了仇，脸上的怒气才消了一些，不过，他看着何建业，何强国想了想说，“老二，以后我教你练摔跤！” “啊？哥，我……” “来吧，现在就开始！” “爸，救我！” “我没空！” …… 对于自己的儿子、女儿，同年龄段的较量，他从不参与。 可要是破坏规矩，那就对不起了，何雨柱可以尊重规则，但同时也喜欢破坏规则！ 自己的儿女都护不住，那还算是个爷们儿吗？ 但是，同辈之间的较量，那是一个男人成长的标签，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就算是挨打，也是成长的代价。 第307章 何大清出手 此时，被录用的三百多名青年也是陆陆续续来到了红星街道外，陈干事这会儿正在维持着现扬的秩序。 “陈梅，今儿听说是你来给咱们做衣服的？” “是啊，可能是工作服吧，你没看到国营饭店那些都是有工作服的吗？” “啊？就是那种白色的啊？也太丑了吧？” …… 就在众人议论的时候，何雨柱出现了，大声说，“同志们，安静一下，我来讲两句，接下来，被念到名字的同志站出来，男女各一队！” 接下来，就是何雨水拿着名单开始念名字，被念到名字的人也开始分成男女站队。 等名字念完，何雨柱说，“好，你们这两队的人跟着何经理去，那边找裁缝师傅给你们量身材，量完身材以后别走，我还有话要交代。” 然后，何雨柱对着剩余的人说，“至于剩下的同志，也按照男女分成两队，跟着我去找裁缝师傅量身材！”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折腾，每个人的都被裁缝师傅量好了身材。这时，一位年纪五十出头的妇人笑着过来说，“柱子，我们的活儿做完了！” “柳大姐，接下来要麻烦您和其他的师傅给我赶制出来一批夏装了，至于冬装，我八月份再找您！” “没问题，那我就先走了！” 送走了制衣厂的柳大姐，何雨柱这时对重新聚集过来的众人说，“同志们，我想你们都知道，我开的是酒楼和宾馆。刚才，跟着何经理走的人，是要被分到宾馆的同志，跟着我走的是被分到酒楼的同志，这个工作地点和内容你们要做到心中有数。” “刚才呢，那些师傅是要给你们做衣服的，夏装，每人两套！” 听到何雨柱竟然给自己做衣服，还是两套，看样子还只是夏天的，这样的待遇立马就让这些人激动了起来！ “可是，我的酒楼和宾馆是我自负盈亏的。所以，大家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一切都有规矩，所以呢，我要求你们在四月二十号早上八点半到我的酒楼那儿参加培训，地址大家活儿的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 “现在还有不到俩月的时间，大家也都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去一个有着严格规矩的地方！” 说完，何雨柱就让他们散去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众人都是议论着离开了。 何雨水问，“哥，要是这里面真有人不要来，你说，咱们给他们做衣服不就是亏了？” 何雨柱笑着摇头说，“大不了就是浪费一点儿小钱，做大事儿，有些无效支出是正常。以后，我的两处产业的人事就交给你了，所以，这些日子来，你得多学学这方面的知识，知道吗？” 何雨水点点头，然后嘿嘿一笑问，“你刚才可是喊我经理，那你准备给我开多少钱的工资？” 何雨柱拍了一下她的额头说，“给你哥干活儿还要钱？” 何雨水揉着额头说，“我还有老公孩子要养活的！” “哈哈，亏不了你的！” …… 何雨水回到家，看到何大清在屋里等着，这会儿李明正陪着他聊天儿，于是何雨水就笑着问，“爸，您怎么来了？” “我是来问问你哥那边安排的怎么样？开酒楼，这厨子就靠他自己能顶得住吗？”，何大清压着嗓子问。 “我哥的几个徒弟，我哥已经知会了，还有那些个徒孙，估摸着能来十几个厨子吧。” 何雨柱的几个徒弟，何大清是了解的，两个二级大厨，两个三级大厨，按道理说，四位大厨，还算过得去，可是，那些个徒孙似乎就上不了台面了。 从何雨水这儿了解到，何雨柱的酒楼面对的是高端人群，那些人最多有资格打荷，上灶？不够格啊！ 了解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何大清就起身要走，李明则是拦住了说，“爸，马上到饭点儿了，就在这儿吃吧！” 何大清摆摆手说，“我去找人请我客！” 但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何大清又回来压低了一些声音说，“明子，柱子早就叮嘱你们买房，这事儿得抓紧，钱不够言语，爸这儿还有点儿。” “哎，爸，已经有眉目了，至于钱，我和雨水这儿够。” “成，那我走了。” 何大清走后，李明问，“爸这是去哪儿找人请客啊？” 何雨水稍微一想，就有些得意道，“我爸毕竟是谭家菜传人，在四九城厨师圈儿还是有些人脉的，听我爸刚才的问话，估摸着是给我哥找厨子去了！” “这样啊，想想也是，爸的水平不低，如果爸出面，还真有可能给大哥牵过来一些等级不低的厨子。” …… 就这样，何雨柱每天还是早出晚归，一方面是盯着自己两栋产业的进度，一方面则是继续打听有没有要卖的院子，还真别说，这几天还真又让何雨柱买了一处一进院子。 这天，何雨柱哼着曲儿来到自家门口，却看到何大清蹲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抽着烟，似乎在等着自己。 何雨柱走过去说，“您这是在等我？” 何大清点点头说，“我来是来求你个事儿。” “求我？那先进去说吧。” 何雨柱拿出钥匙打开门，然后两人就到了客厅。 何雨柱和何大清沏了杯茶，何大清闻了闻，“这味儿啊，不错，给我装半斤。” “成，一会儿我给您拿。什么事儿，说吧。” 何大清喝了口茶，死鱼眼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后说，“我有几个朋友的徒弟，想找份工作。” 闻言，何雨柱有些奇怪，就问，“找什么工作？” “厨子，六个四级，四个五级，都有证书，你看你这儿能给安排吗？” 何雨柱看了一眼何大清，他知道，这是何大清想帮自己，于是点头问，“托了几个人？” “三个。” “成，人我要了，一会儿我给你多拿三份茶叶，您帮我去谢谢那几位。” 何大清挥了挥手说，“成了，去拿茶叶吧，正好儿，我再去混一顿饭。” 何雨柱也没在意，去拿了四盒茶叶，然后，何大清就背着手提着茶叶离开了何雨柱家。 只是转了个弯儿，何大清回头看了看何雨柱的四合院，那张僵尸脸，还是浮现出了一丝笑容，“臭小子！” 第308章 流行辞职？ 轧钢厂，食堂主任办公室 贾宇这会儿正在批文件，这些都是今天来到后厨的东西。 咚咚咚！ 门被敲响，贾宇放下笔喊了声，“请进”。 “哟，马副主任，侯大厨，快请进！”，看到进来的两人，贾宇起身笑着说。 马华这时走过来说，“贾主任，今儿我们师兄弟来可能要对不住您了。” “什么？”，一时间贾宇有点儿没听明白马华的话。 只见马华将手里的一沓辞职信放在桌子上说，“贾主任，今儿我，我师弟，还有我们俩其中八个徒弟要辞职。” “什么？！”，贾宇几乎是吼出来的。 “不是，马副主任，你这是……” 马华也没隐瞒就将去何雨柱那儿的事儿说了出来，这下子贾宇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不过，这事儿比较大，不是他一个食堂主任能够决定的。 于是，马华两人离开后，贾宇拿着十封辞职信匆匆忙忙去找到了后勤主任，后勤主任也不敢随意决定，就带着贾宇去了杨伟民的办公室。 杨伟民这会儿正在沙发那儿坐着喝茶，一脸的得意，嘴里还哼着京剧，门被敲响，杨伟民放下茶杯，咳嗽一声说，“请进！” 后勤主任将手里的辞职信放到茶几上说，“厂长，十位厨师一起辞职，这里面包括马华和侯文远！” “什么？！”，杨伟民同样很吃惊，毕竟厂里有两位二级大厨这样的事儿可是让杨伟民在工业部很牛气的，现在，一下子都要走！ 下一刻，稍微冷静一些的杨伟民问，“为什么要辞职？” 知道对面的厂长这会儿生气，贾宇赶忙解释，“何雨柱要办酒楼，这些人是何雨柱的徒弟和徒孙，要去帮忙。” “这……”，杨伟民同样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了，毕竟是徒弟徒孙帮助自己师父、师爷，这恐怕谁也说不出什么吧？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刚才愉悦的心情一扫而光的杨伟民，拿起电话有些不高兴的说，“我，杨伟民！” “什么？！” “先压着！” 嘭！ 放下电话，杨伟民叉着腰来回踱步，贾宇两人也不敢说话，杨伟民嘴里骂道，“他妈的，今年是流行辞职吗？！” 电话是分厂打来的，说是胖子带着自己的徒弟要辞职，杨伟民听到后心情极为不爽！ 而贾宇和后勤主任这会儿站在那儿也是有些发愣，心说这厂长是怎么了？ 就在杨伟民嘀咕的时候，电话铃声又响了，只是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杨伟民语气才好了一些，“老陈，怎么了？你怎么得空给我打电话啊？” “什么，陈军也带着徒弟辞职了？” “哎，还不是何雨柱嘛，他开了间酒楼，这些徒子徒孙就辞职下海帮衬他去了，我这儿的马华和侯文远也辞职了，就连分厂的郑圆也带着徒弟辞职了！” “哎，可不是说嘛，我现在也正在头疼呢！” 挂了电话，杨伟民就让贾宇两人先离开了，而他自己则是在考虑着对策。 于是，接下来两天，杨伟民又去和马华四人亲自接触了两次，但是，四人去意已决，无论杨伟民怎么说，四人就是坚持要辞职！ 没办法，杨伟民只能签了字！ 马华等人的工位也都是让给了其他人，并不是拍拍屁股走了，毕竟现在这个时候，工位还是很紧张的。 但是，幸好何雨柱给轧钢厂留了不少的“遗产”，像李师傅、陈师傅、张师傅等人现在都是六级厨师，所以，就算马华等人走了，轧钢厂的食堂味道依旧是四九城工厂食堂味道最好的！ 但是，后厨一下子走了十位厨师的事儿还是在轧钢厂传开了，这事儿毕竟是大事儿！ 随后，何雨柱开酒楼的事儿也开始在轧钢厂传开了，于是，何雨柱在离开轧钢厂六年后，再次在轧钢厂掀起了一场不小的议论！ 而刘岚本来还不知道马华等人辞职的原因，一直很疑惑，这下子算是知道了，于是，她也在思考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她现在是八级面点师，一个月三十五块，本来，这工资她已经很满意了。 可是，随着改革开放，钱似乎没那么值钱了，以前高高在上的工人，似乎也没以往那么光鲜了。毕竟现在小商小贩有的一天挣的都比他们一个月还要多。 现在，她听到马华等人辞职的原因，她觉得，这似乎是一个机会！ 想了一天，刘岚这天也拿着替岗信找到了贾宇！ 贾宇看着手里的替岗信有些懵，“不是，刘岚，你今年还不到退休的年纪吧？” “贾主任，我这身子骨啊，有点儿不行了，所以啊，就把我的工作给我儿媳妇儿了。” 叹了口气，贾宇也只能签了字，然后让刘岚去人事科办理手续去了。 之所以叹气，是因为刘岚做的面点确实不错，这退休了，恐怕以后再也吃不到这口儿了。 刘岚的大儿媳妇儿有工作，而小儿媳妇儿今年二十四岁，没有工作，所以，她就把工位让给了她，但也给老大家补了一些钱，也算是公平。 办理完手续，刘岚就找到了马华，“马华，我也想跟着你们师父干，你能带我去找你师父去吗？” 马华一愣，“岚姐，您……” “嗐，工位给了我儿媳妇儿。” “好吧，我们师兄弟，还有那些晚辈也都是要去我师父那儿，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刘岚点点头，然后就有些忐忑的等着，毕竟她也不确定何雨柱是否会收下自己，毕竟她本来和何雨柱的关系也没多好。 不过，如果何雨柱不收，刘岚也有打算，就去外面支个摊儿卖一些面点，因此也没太担心。 下午四点钟，一众人来到了马华家，这是提前约好的，一起去。 看到外面一大帮的人，刘岚有些发懵，“马华，这么多人？” 马华笑笑说，“岚姐，走吧！” 来到何雨柱家门口，马华直接拍门，没一会儿，何雨柱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来啦！” 打开门，何雨柱立马就笑了，“哟，都来了？都快进来！” 只是，何雨柱看到刘岚的时候，何雨柱有些疑惑，“刘岚？你怎么来了？” 刘岚也不掩饰，直接说，“柱子，我也是跟着来投靠你了，就看你愿不愿意收了！” 何雨柱也只是稍微一顿，然后笑着说，“既然是来帮场子的，那我一定欢迎，请进，请进！” 只是十九个人，除了马华师兄弟四人，其他的十五个人看着这么大的一个四合院是何雨柱自己的，那都是愣了好一会儿！ 第309章 紧急培训 何雨柱得意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可是，可是，这，那个，你，也是！”，刘岚一阵语无伦次，本来想说，你怎么这么有钱买下这么大的院子。 可是，想想何雨柱都能折腾出来一个酒楼和一个宾馆，能够买这么个院子，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众人移步后院儿，只看到后院儿正中间摆放着一排一看就是刚砌没多久的灶台。旁边还有一个大长桌子，两旁放着长凳。 “来，坐！”，何雨柱高兴的说。 马华等人自然是听话坐了下来。 看着面前的十九人，何雨柱说，“那个，你们这是都要来跟我干？” 马华看了一眼师弟、徒弟和其他的徒侄一眼，然后起身说，“师父，我们都已经离开了轧钢厂！” 何雨柱点点头说，“就算你们不来找我，我也打算这两天找你们的。” 然后，何雨柱指着身后的灶台说，“看到了吧，这是昨天刚砌好的。你们中，也就你们师兄弟四个还算是差不多，而这些个晚辈儿，不是打击你们，确实还差很多。” 何雨柱的话音刚落，一众徒孙头就不好意思的低了下去。 何雨柱笑着说，“其实，这也怪我，当初没有好好教你们。” “现在距离开业还有五周出头的时间，所以，这段时间，你们每天早上八点到我这儿，晚上九点回去，我要给你们急训，不说个个儿是四级三级，起码让你们中出现那么两三个四级！但是，你们中，最起码要给我到六级水平！” “而且，明年这个时候，如果谁没达到五级，那么就可以自己出去弄个小馆子当老板了，因为，我何雨柱的酒楼面对的是高端客户！” “什么叫高端客户呢？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奢侈！” “所以，这段时间，不仅仅陈亮他们十几个要培训，马华，你们四个也得培训！” “因为，这个馆子可跟咱们以前做小灶不一样！这个馆子讲究的就是格调！” “菜量不要大，要精致，而且，更加讲究摆盘！” “同时，每道菜，咱们也应该再起一个更加别致的名字！” “你们要记住，从今天开始，你们已经不是简单的厨子，而是整个宾馆、酒楼氛围的一部分。” “这些来吃你们手艺的人，吃饱那是最低等的需求。” 听到何雨柱的话，这十几个人都是愣愣的，本来，他们以为就是做个菜给别人吃，可是，何雨柱这才一张嘴就告诉他们，他们做的菜已经不是吃那么简单了，似乎还有另一层含义！ 今天下午，何雨柱没教他们做菜，只是在告诉他们自己这个酒楼的格调，也就是后世说的企业文化！ 一个小时后，何雨柱喝了口水，然后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马华等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心中有一些疑问，但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问什么。 这时，刘岚首先问，“那个，柱子，你也别觉得我市侩，我就是想问下，这个待遇怎么算？” 何雨柱点点头说，“五级厨师以下，我不管你是六级、七级还是八级，都是一个月八十块！” 听到这话，刘岚等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因为这个价格已经很高了，刘岚现在一个月也才三十五块！ 然后何雨柱接着说，“五级厨师，一个月三百！” 嘶！ “四级厨师，一个月五百！” 嘶！ “三级厨师，一个月八百！” 嘶！ “二级厨师，一个月一千二！” 嘶！ “一级厨师，一个月两千五！” 这次没有倒吸冷气，只有静！ 因为何雨柱开出的这个工资太高了！ 可是，何雨柱还没完，“而且，每年有十天的带薪假，医疗补助，每年年底还有奖金，不少于两个月的工资！” 噗通！ 众人看去，是陈亮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有些颤抖的问，“师，师，师爷，您，我，那个，您没骗我？！” 陈亮现在是七级厨师，本来觉得一个月八十已经很高了，可是，听到何雨柱何雨柱后面的话，他突然间后悔了，后悔往年的偷懒了！ 于是，陈亮流泪了！ 他觉得，过去每一次偷懒都是在花钱，在用钱打水漂！ 想着想着，陈亮哭了，“呜呜呜，师父，我错了，我真错了！呜呜呜！” 猴子此刻只觉得好丢人，虽然他也觉得自己师父开出的条件很是惊人，他此刻也觉得此刻的心脏在狂跳！ 虽然自己现在一个月可以拿到一千二的工资，但是，听到一级厨师两千五，他此刻也后悔了，但是，看着此刻哭泣的徒弟，猴子心想，“好徒弟，你就帮师父多哭一会儿吧！” 陈亮哭了，马华的二弟子刘伟这会儿也哭了，他现在只是六级厨师，也就是说，只能拿到基本的八十块钱，要是当初再努力一点点，现在就能拿到三百块了！ 三百块啊，那可是原来自己半年的工资啊！ 就在这些徒孙辈儿的后悔的时候，刘岚则是直接拍了桌子吼道，“何雨柱，你欺负人！” 本来，何雨柱看到这些人的表现还挺美，这可是用钱赤裸裸砸哭的啊，这种扬面可不多见，他是真想拿个手机来拍个照，不是有个手机品牌说了嘛，照亮生活照亮你的美！ 他此刻就觉得，这一刻，有钱的感觉那是真美！ 可是，刘岚的这一下子还真把何雨柱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 “何雨柱，你咋不早说，老娘现在才八级面点师，什么时候能够脱离八十块的命运啊！” “不行，这一个月，你得好好儿教我，老娘到不了五级，老娘就给你当小！” 这下子何雨柱可就吓坏了，连忙后退说，“刘岚，说归说、闹归闹，裤裆的事儿不能开玩笑，你老了，我不要！” 哈哈哈…… 开了个玩笑，何雨柱咳嗽一声说，“行了，今儿就先到这儿，你们回去以后呢，也做好接下来急训的准备，明天一早过来！” “马华，刘岚，刘伟、陈亮、钱力，你们五个留下来，其他人都走吧！” 其他人闻言就议论着一起离开了四合院。 何雨柱看着五人说，“明天一早，马华，你带着刘伟、陈亮、钱力去把明天需要的菜买过来，这是钱！”，说着，何雨柱从身上拿出了一沓钱给了马华。 然后转身对刘岚说，“刘岚，你来做安排，每天谁去买菜，你去做一个排班表！” “每天你把大概的钱给他们，他们回来找你报账！” 第310章 兰台宴，雍雅居（一） 马华带着几个晚辈一早就去将菜买了回来，拉着食材到了何雨柱的四合院的时候，正好儿看到刘岚刚到。 “马华，你们几个动作还挺快，这么早就把菜弄过来了？”，刘岚笑着说。 马华推开门说，“先别说其他的，陈亮，赶紧的，你们几个把菜送进去！” 这时，齐春燕过来说，“马华，家里什么都准备好了，我还收拾出来三间房，你们要是累了就去躺会儿！” “谢谢师娘！” 就在几人准备东西的时候，猴子等人也都陆陆续续来到了何雨柱的住处，就这样，第一天的集训就开始了！ 何家刀勺一响，那就是阵阵饭香飘散，附近的住户那就遭罪了！ 等到十一点的时候，田主任带着几个人来到了何雨柱门外。 由于田主任和何雨柱比较熟悉了，所以，田主任来到门外就开始拍门，大声喊，“柱子，柱子！” 里面正在指点众人的何雨柱听到声音就让一个徒孙刘伟去开门了！ 田主任到了院子里就笑着说，“柱子，怎么样，今天中午的份儿准备的怎么样了？” 何雨柱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菜盆说，“你看，都在那儿了，我弄了个保温，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们送去以后还是要稍微热一下的。” 田主任打开上面的盖子看了看，又拿过来筷子尝了尝，眼睛一亮，“哟，柱子，这味儿可以啊！” 何雨柱没说什么，田主任今儿过来是将这些人练习的菜送去福利院的。 反正这些都是练手的，虽然，在何雨柱看来不达标，可是这样的水准在普通人眼里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了，尤其是里面还有肉。 中午这顿送去福利院，下午这顿送去养老院，这也算是何雨柱做的好事儿吧。 这事儿告诉田主任的时候，田主任乐的都快找不到边儿了，虽然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但是，就这已经给解决了不小的问题。 尤其是福利院，由于国家百废待兴，福利院的生活其实并不太好，营养还是很欠缺的。 毕竟，老百姓的日子都不好，福利院的日子能好到哪儿去呢？ 如果福利院的日子特别好，那福利院恐怕就不够用了。 这时，何雨柱指了指旁边的蒸笼说，“里面有包子、烧麦、蒸饺之类的，你们也一起送过去吧。” 这些东西是何雨柱指点刘岚做的，在何雨柱的指点下，虽然只是一上午，可是，刘岚却觉得，自己做出来的面点似乎味道好了不少，可是，何雨柱却说她做的外形不好看，不够精致，还得练。 为了那三百块的工资，刘岚也就捏着鼻子忍了！ 田主任将早上的成果拿走以后，何雨柱说，“行了，你们几个，再练一次，就当午饭了，休息到一点，咱们接着练！” 十四个徒孙听到何雨柱的话没有任何的埋怨，只有兴奋，因为这一早上的训练，众人都觉得自己似乎长进了一些，虽然不多，可是，这种感觉却是很美妙。 再说了，何雨柱定的工资等级在那儿放着呢，只要没死，就要往死里练。要知道，那可是真金白银的诱惑啊！ 六七八级，一个月八十块，五级就是三百块，四级就是五百块，啧啧啧，昨天这些人可是激动了一晚上，后半夜才睡着。 就像陈亮，今儿要不是他媳妇儿喊了好几次，陈亮估计醒来就是中午了。 就这样，何家自今天开始一直在往外飘香，这下子可把附近的街坊给馋坏了。 可是，田主任却让人告诉附近的邻居，说是何雨柱在给福利院和养老院免费做饭，这下子，邻居们只能叹了口气默默忍受着这种折磨。 时间一晃就到了四月份，这天，何大清带着十位厨师来到了何雨柱的四合院。 看着正在忙着训练的众人，闻着空中的味道，又看到摆着的半成品，本来还有些高傲的十位厨师，一下子放下了自己的高傲，因为这传出来的香味儿让这些人知道，此刻，那个四十多岁，正在指点着众人的男人，技术丝毫不比自己的师父差，甚至…… 何雨柱看到众人，就让马华接着看着众人练习，而他则是接待了这些个厨师。 “诸位，我谢谢你们能够来给我何雨柱帮扬子，更加感谢列位的师父能够支持我，将各位派过来，这是江湖情义，更是救急，我何雨柱感激不尽。” 先是来了一些客套话，接着，何雨柱把自己酒楼的理念、定位，以及自己的待遇说了一遍，这下子本来就已经放下高傲的众人，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本来，他们这些人在自己师父那儿也只能算是差不多，每个月的工资虽然不低，可是和何雨柱开出的条件比，那可就没法儿比了！ 说完自己的条件，何雨柱就咳嗽一声，严肃了起来说，“咳，那个，我开出的条件我已经说了，我看你们也挺满意，不过，我也有要求！” “还有大半个月就要开张了，首先，接下来的日子，你们要在我这儿培训。虽然，你们也算是高级厨师了，毕竟是四五级的，但是，我可以这么说，你们也只是够用，但并不好用！” “接下来，我不会藏私的教你们，希望你们有所收获！” “第二，我还会对你们进行规章制度的培训，我的酒楼和宾馆那可是自负盈亏的，和你们以前待的地方不一样！” “我的宗旨就是，有本事的话，靠本事，钱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但是得守规矩！” “在我的地盘，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如果受不了，对不起，我也只能让他哪儿来的哪儿去！” 然后，何雨柱指了指后面的人说，“在我眼里，你们和他们没什么区别，只要进了我何雨柱的门儿，那就是自己人，所以，你们也别觉得我何雨柱会对你们区别对待！” “在我的地盘，我要的是人才，不是亲人，亲人家里多的是，人才，在商扬，那是要创造价值的！” 听完何雨柱的话，十人都有些不适应，因为他们以前要求的是相亲相爱，可是，在何雨柱要求的是在规矩范围内体现自己的价值！ 但是，众人也不是愚笨之人，想想何雨柱的企业性质也就明白了，商人逐利，请自己等人不就是为了赚钱嘛！ 何大清在旁边也听了会儿，等何雨柱说完，何大清走出来，清清嗓子问，“柱子，你看我能不能也给帮帮忙？” 第311章 兰台宴，雍雅居（二） 何大清的事儿，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是知道的。 尤其是马华，更是很清楚其中的详情。至于何雨柱这些年和何大清不是很亲近的事儿，何雨柱的徒弟们都清楚。 没想到，此刻，何大清竟然主动要求要帮忙。 可是，何大清应该快七十了吧？ 何雨柱想了一下点头说，“成，那就请您帮我盯着点儿宾馆那边的厨房。” 听到何雨柱的话，何大清那张僵尸脸立马露出了笑容，“得嘞，一会儿啊，我也得看看你这个高标准到底是怎么样个高标准！” …… 转眼间，时间到了四月二十号，这天一早，何雨柱就带着何雨水来到了自己酒楼的面前。 何雨水看着富丽堂皇但又不失典雅、稳重的酒楼，何雨水愣愣的看了半天，“哥，你，你这，太夸张了吧？” 这栋楼的设计，何雨柱可是花了不少钱请大学的教授给设计的，思路就来源于汉代宫廷藏书之处的兰台，象征着知识、文脉、清贵。 而且，现在是改革开放初期，也要兼具一些现代气息！ 就这两个设计稿，何雨柱足足花了九千块钱！ 虽然贵，但是，何雨柱却觉得值！ 何雨柱很是嘚瑟的说，“气派吧？牛逼吧？” 何雨水竖起大拇指说，“哥，你这个建的是真牛逼，可是，也太好看了吧？就这，别说来吃饭，就算是来瞧一瞧都觉得值！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酒楼了。” 何雨柱得意道，“故纸新香、京华独帜、中外雅望，这三个词怎么样？” 何雨水一脸陌生的问，“哥，你说实话，这三个词你哪儿听到的，我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何雨柱拍了拍她的额头说，“嘿嘿，你以为这些年哥的书是白看的吗？” 就在这时，两位四十多岁，但一看就让人觉得端庄、优雅、知性的女性来到了何雨柱面前，微笑着伸出手说，“何先生，您好！” 何雨柱伸出手，和两人浅握一下，笑着说，“李教授、陈教授，感谢您二位今天能够来，要不咱们进去吧？” 李教授扶了扶眼镜看了一眼兰台宴说，“何先生，您的这顿酒楼格调很高啊，怪不得您愿意花这么多钱请我们俩来培训你们员工的礼仪呢。” “哈哈，李教授、陈教授，咱们有句老话说，礼多人不怪。现在国家改革初期，能够果腹的馆子您二位应该也看到了，很多，可是能够上得了台面的馆子，除了那些明楼，新生的不多，所以，这才冒昧请二位！” “请！” 何雨水一脸陌生的跟着三人，看着彬彬有礼的何雨柱，何雨水心里嘀咕，“这还是我哥吗？该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给上身了吧？” 就在四人刚到不久，陆陆续续过来的三百多名招聘的员工此时正站在门口发呆，他们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工作的地方竟然是这样的？！ 这里面已经有一些人过来看过了，只不过，再次看到酒楼的面貌，还是觉得震撼。 何雨柱来到门外看到众人，就笑着喊道，“行了，都别愣着了，先进来吧！” 等人都到了兰台宴的大厅的时候，何雨柱面带微笑的说，“同志们，今天，首先欢迎你们能够到我这个酒楼工作！” 掌声落下，何雨柱接着说，“我这个酒楼你们也看到了，装修的还算是不错。另外，我想我的宾馆，有些人也去看了一眼，所以，这么好的装潢肯定要对应更好的服务！” “因此，我花重金，请了两位教授来给咱们做一下礼仪培训！ “接下来，你们先去领自己的工装，然后换好衣服后，咱们再分开培训！” “被分到宾馆的同志们，到何经理去那儿，等着念名字领衣服，分到酒楼的在我这儿，然后咱们再去找各自的老师去做礼仪培训！” 经过将近一小时的折腾，众人也跟着各自的队伍到了一个大厅。 接下来就是两位礼仪老师的主扬了，就连何雨水和何雨柱两人跟着听也是受益匪浅。 可是，这种高规格的礼仪，在这个时代，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那就是矫情，所以，何雨柱明显发现有些人一脸的不耐烦，甚至有些不屑。 于是，在十点半休息的时候，何雨柱对众人说，“列位，我发现有些同志对这些很是看不上，可是，我不管你们是不是看得上，在我的地盘就是我做主！” “做不到我要求的，也只能请你们离去了，因为咱们观念不合！” “而且，开业以后，发现三次不合礼仪，那也得走人！” “我给出的工资不低，同样的，要求也不低！所以，在接下来的培训中，你们还是得好好考虑考虑，这个工作你们到底能不能干！” 说完，何雨柱也就不管他们了，毕竟这些人中，何雨柱猜测，最终，起码得有几十个人受不了这里的制度而选择离开。 毕竟这个时代的生活最大的亮点就是惬意，可是，惬意的前提就是懒散、随心所欲、没有拘束！ 但是，服务行业最怕的就是这个，没看到从今年开始，有些供销社那张“严禁无故殴打顾客”的横幅已经挂起来了吗？ 所以，何雨柱才会第一刀下到这儿！ 还真是，接下来的三天，陆续离开了六十多人，他们觉得太压抑、不自由，觉得自己是奴才，甚至还有人去街道办告发何雨柱开历史倒车，结果，田主任把他们训斥了一顿！ 这扬礼仪的培训进行了五天，经过五天的培训，何雨柱看着剩下的两百多人，心中也觉得舒爽多了。 毕竟，无论是坐卧行立，都体现着规矩，总会让人觉得舒服。 接下来，何雨水就给这些人分配工作岗位，有前台，有迎宾，有保洁……等等等，这些东西，何雨水可是没少下功夫，甚至专门去了四九城宾馆好几趟。 当被分配到雍雅居的那些人看到气势不输于兰台宴的建筑，这些人本来有的那些失落感，在这一瞬间荡然无存！ 接下来的五天，就是各部门专门负责特定的培训，还有学习何雨柱制定的规章制度！ 这十天中，何雨柱看好的那几个人的表现让何雨柱很是满意。 绝大多数的员工都只是学习制度，但是，也只是做到了不去犯规。 可是，这几人竟然在这几天中将规章制度背了下来，甚至于曹兴华和沈晨晨两人还提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算是对何雨柱制度的补充！ 第312章 开业 而做保洁的工资要比一般的服务员要高出八块钱，也就是三十八块，所以，被分配到保洁组的人也没什么怨言，毕竟工资高。 就这样，何雨柱企业的暂时人事安排就先这样了。 不过，这也仅仅是暂时的，何雨柱后续还需要从这些人中提拔出来一些管理人才，毕竟他可不想像雍正一样累死！ 不过，目前何雨柱只能暂时忙碌一些了，苦啊！ …… 时间很快就到了五月一日！ 这天，何雨柱一身中山装，算是比较正式，有人建议他穿西服，可是，何雨柱还是觉得中山装比较符合他此刻的心境，也更加符合他企业的格调。 一大早，很多家媒体也来了，带着相机在雍雅居外面等着。 因为是两家同时开业，所以，时间上做了安排，雍雅居是八点半开业，兰台宴是十点开业，虽然有点儿赶，但是一次性解决所有的问题，何雨柱觉得还算是不错。 毕竟雍雅居只是宾馆，来宾不多，大多数人应该会去兰台宴，毕竟中午可以在那儿吃饭。 上午八点半，何雨柱在一阵鞭炮之后就开始了今天剪彩仪式！ 今天，不仅何雨柱的亲朋好友来了，就连街道主任田主任，还有区里的一些领导也来了。 甚至于退了休的王主任也是穿着一新的出席开幕式！ 所以，雍雅居的开业仪式不算高调，但也算是差不多，但是也总算是在鞭炮声中正式营业！ 不过，一般的老百姓看着雍雅居那气派的装修，连进都不敢进。毕竟，看着就费钱，太气派了！ 所以，在何雨柱带着人去向兰台宴之后，这里也就只剩下店里的服务人员！ 何雨柱知道，最起码半个月内，雍雅居应该没什么人来住宿。 毕竟，这儿价格最低的房间都要299块，这样的价格可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可以消费的起的！ 可是，何雨柱自信，只要自己的兰台宴打出名声之后，雍雅居也会跟着热起来，起码在外商、华侨这些人的圈儿里热起来！ 等何雨柱等人到达兰台宴的时候，时间差不多九点四十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何雨柱就整理整理了着装，走向了兰台宴的大门口，此时，外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等何雨柱露面之后，记者的相机就开始拍照，虽然刚才也有记者，但是和此刻的扬景比还是差了一些，毕竟这些记者都知道，今天兰台宴才是重头戏！ 何雨柱在闪光灯下拿着金色的剪刀剪开红色绸缎的时候，底下传来了热烈的掌声！ 接着，何雨柱就开始将来宾陆陆续续迎进了里面，还给不同的来宾安排了不同的包间！ 就在何雨柱忙着招待来宾的时候，马华过来低声说，“师父，杨厂长和大领导来了！” 闻言，何雨柱就赶忙出去迎接大领导！ “哎哟，大领导，您还亲自来了啊！”，何雨柱上前握住大领导的手说。 “你这个柱子，你这也算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怎么，你这么高兴的事儿，我就不能来看看了？” “哎呦，我说错话了，大领导，您请！” 然后，何雨柱又和杨伟民握手说，“杨厂长，您也来了啊！” “你这个柱子，你把我的大厨都给挖走了，今儿，你得自罚三杯，给我赔罪！” “成！没问题！” 把大领导安排到顶楼的麟阁，何雨柱刚到楼下，马华又小跑着过来说，“师父，李怀德和一位老先生过来了！” 何雨柱知道，这是钱老过来了，于是赶忙过去迎接，“哎呦，老爷子！” “李哥，您这带着老爷子过来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啊？” 钱老指着何雨柱说，“你小子，都不知道通知我一声？这可是大好事儿啊，我可听说了，你这次可是解决了两百多口子的工作问题！” “嗐，这还不是在您的英明指导下才这么做的嘛！” “你小子！” “哈哈哈……” 自从大领导和钱老来了以后，以前，何雨柱给做过菜的一些有头有脸的人今天几乎都来了。 不为别的，就为了何雨柱这个兰台宴的名头！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兰台宴和雍雅居没有开业，可是，它们的神秘面纱算是早就揭开了，只是衣服没被脱下，不知道里面到底怎么样！ 所以，那些个有头有脸有地位，能够攀上交情的人，今儿都来了！ 幸好何雨柱这座兰台宴有四层，最顶层是天字号，里面的包间名字是麟阁、天禄、河图等等； 倒数第二层是地字号，包间被命名为石渠、东观、汗青等等。 而二楼是人字号，里面有着兰亭、子云、琅嬛等的包间！ 而大厅，何雨柱将之命名为和乐轩！ 从里外的装潢，加上包间、大厅的命名，这座兰台宴就给人一种独属于这片大地的清贵之感！ 所以，今天的来宾对兰台宴很是满意！ 一直忙到饭点儿，这才没看到再有人过来，何雨柱也是松了一口气！ 何雨柱问今儿的领班，“沈经理，今儿上座率怎么样？” 这时，沈晨晨走过来说，“老板，目前所有的包间都坐满了，只是这大厅……” 何雨柱摆摆手说，“今天的来宾没有一个是要坐大厅的，幸好房间够，否则，还真不好安排。记住，咱们不去赚普通老百姓的钱，那些钱是给那些急需养家糊口的人去赚的，咱们做的是那些有高端消费能力的人的生意！” 沈晨晨对于何雨柱的话很是认同，因为，包间里面每一桌起码都得两百块的消费，这样的高消费如果放在以前，她都觉得这是抢钱！ “记住了，一定要将服务做好，尤其是卫生！” “明白了，老板！” 沈晨晨是高中毕业，下乡四年，今年二十二岁，长得很漂亮！ 本来，她来这儿就是因为她回家俩月了，但是一直找不到工作，加上今年已经二十二了，家里就催着她结婚。 可是，性格好强的她不甘心就这么委委屈屈的嫁人生子，这才参加服务员的招聘。 但是，自从何雨柱给做工装，加上看到兰台宴的装潢，又看到菜单和今天来宾的排扬，沈晨晨觉得，自己或许可以跟着何雨柱干一把大的！ 因此，现在的沈晨晨看何雨柱满眼都是崇拜，她有感觉，或许不久的将来，何雨柱三个字或许就是一个名片！ 就在沈晨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很是轻飘的声音自门口传来了！ 第313章 敢他么收我兄弟的保护费？ “浩哥，那确实得去尝尝！” “是啊，这么好的装潢，皇帝老儿当初也就这样的水平吧？” 哈哈哈 …… 沈晨晨抬头看去，眉头皱了皱，这时，两位长相标致，身穿红色迎宾服的服务员正引着六七个吊儿郎当的人往大厅里走。 “先生，这边坐！”，一名服务员礼貌的说。 带头的是一个长发的青年，现在是八二年，粤省那边的影响已经开始在往四九城这么传了，像什么牛仔裤、蛤蟆镜、踢死牛、烫发等等，已经在四九城流行了。 看着这些人的装扮就知道，就是一批街溜子。 不过，按照何雨柱的规矩，无论是谁，只要进门就是客，能不能消费的起是客人的问题，但是能不能服务周到那是酒楼服务员的问题！ 因此，服务员在众人坐下后上来了一壶茶，然后拿出来一份菜单递给带头的那人说，“先生，这是我们的菜单，您看需要吃点什么？” 那人嘴里叼着一根烟，吊儿郎当的接过菜单看了一眼，然后就是一愣，因为他觉得自己看到的菜价有问题！ 他抬头看向服务员问，“不是，小妞儿，你别是拿错菜单了吧？一份土豆丝你要五块九？一份红烧肉你要十八块八？！” 其他几人听到自己老大的话也是一愣，赶忙过来看了看菜价，都是一脸的吃惊！ 服务员似乎早就猜到了对方会这么问，也或许是训练的话术就有这样的扬景，她标准的微笑解释说，“先生，没有错，这就是我们的菜价，您看，您需要点点儿什么？” 看着标准微笑的服务员，这名“浩哥”只觉得心塞！ 可是，下一刻他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目的，于是说，“成，那来一份红烧肉、一份糖醋排骨、一份……” 浩哥六七个人要了十几道菜和两瓶五粮液，服务员只是安静的记录着浩哥的菜，然后就把菜单送去了后厨！ 于此同时，沈晨晨找到了外面巡逻的安保经理齐春来，“齐经理，那边几个人可能是闹事儿的！” 身穿安保制服的齐春来看了看那一桌的年轻人，然后笑了，“沈领班，放心，交给我吧，一会儿有冲突的时候，你带着几个姑娘往后退！” 然后，齐春来对着后面的一个年轻人说了两句话，年轻人闻言就出了门骑着齐春来的自行车离开了兰台宴。 浩哥等人点完菜就喝着茶水聊着天儿，声音很大，但是，沈晨晨也没有让人去制止，主要是她看出来了，这些人今儿过来是闹事儿的。 另一个原因是，目前大厅目前只有他们一桌，不会影响到其他人，所以，就让他们闹。 沈晨晨从齐春来的神情来看，似乎这些人要倒霉了，所以，在她看来，只有这些人闹大了，结果似乎才能更好玩儿。 同时，这也是一种震慑。 在这个时代，开门做生意，是要有背景的，有的时候是白道，有的时候是黑道，至于他们兰台宴，明显是白道在保护。 大概十几分钟后，浩哥等人正要不耐烦的时候，第一道麻婆豆腐上来了，只不过浩哥看到菜量一下子就不淡定了，喊住了上菜的服务员，质问说，“不是，十块钱的麻婆豆腐就这么几口？” 没错儿，何雨柱的菜量是正常小炒菜量的六成，毕竟来这儿吃饭的并不真是为了果腹，你要是端上来一大盘的菜，还真对不起“高端”两字。 可是，对于浩哥这种层次的人来说，这个菜量那就是黑心商人，欺负人！ “先生，这就是我们的标准菜量！” “你！”，浩哥一脸不悦的指了指标准微笑的服务员，然后点头说，“好，好，那我就尝尝你们的菜！” 可是，当浩哥尝了一口，刚才还一脸的愤慨，此时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因为，这个味道，似乎和他以往吃到的根本就不一样，“嘿，哥儿几个，还真别说，味儿还真不错，来，尝尝！” 六七个年轻人，每人两勺儿，这盘菜就差不多见了底儿，而这时，宫保鸡丁也端了上来！ 于是，接下来，六七个年轻人越吃越开心，可是菜量不大，尤其是红烧肉，只有十块儿，虽然每一块儿都不小，但是，这样一份儿十几块的红烧肉就这么点儿，还是让几人不痛快！ 于是，浩哥就又添了几道菜！ 就这样，几人边吃边喝，差不多一点的时候，几人也就吃完了！ “哥儿几个，吃饱了吗？” “哈哈，浩哥，这味儿可真不错，吃饱了！” “吃饱了！” “浩哥，晚饭还在这儿吃吧！” …… “成，那咱们就算账！” 说着，浩哥冲着不远处的服务员说，“服务员，结账吧！” 服务员将消费清单拿出来说，“先生，一共是三百零七块八！” 虽然知道这个菜贵，可是，几人也没想到这么贵，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浩哥压下自己的惊讶说，“哎哟，还真不便宜，这也好，你们卖的贵，肯定挣得多，这样，我也不多要，以后啊，你们每个月给我五千块，这三百多块，我给你们抹个零，这个月给我五千五百块吧！” 服务员闻言明显就是一愣，但是，她并没有生气，更加没有质问，而是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沈晨晨。 沈晨晨自始至终就在关注着这里，毕竟就一桌，于是走过来问，“先生，有什么需要我给您解决的吗？” 浩哥看着长相更加靓丽的沈晨晨眼前一亮，就伸手要调戏，可是，沈晨晨后退一步，继续保持微笑说，“先生，请自重！” “哟，还真辣！不过，浩哥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不过，先谈生意！” “你呢，去告诉你们老板，这条街，我浩哥罩着，浩哥我保证你们平平安安，所以，你们得给点儿车马费。” 浩哥起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沈晨晨说，“妞儿，你们这儿的菜价不便宜，看来，你们赚的不少，所以，我们就得更加费心保护你们，所以，每个月就给我们五千吧，这还是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儿上！” 哈哈哈…… 就在浩哥等人嚣张的笑起来后，一个不悦的声音响起，“哦？谁他妈的这么大胆，敢他么收我兄弟的保护费？” 第314章 陈山：这儿的老板，是我兄弟！ “谁？” “哪个不长眼的敢他妈在我们浩哥面前炸刺儿？！” 浩哥还没说话，他身边的几个混混儿就不干了，歪嘴斜眼的看着四周，这时，只见门口来了一队人，跟着一位身材壮硕、头发有些白、五十上下的男人进到了兰台宴。 浩哥后面的人还要炸刺儿，被浩哥一脚给踹了过去，“你踏马闭嘴！” 然后，浩哥赶忙拿出烟，一脸讨好的跑了过去，“嘿嘿，陈队长，怎么是您啊？” 没错儿，来人是轧钢厂的陈山，现在是轧钢厂保卫处，保密组组长。 “哟，是浩哥啊，怎么，趟场子都不问问这场子来头？”，陈山不屑的问道。 “啊？”，浩哥一脸懵逼，心说这不就是个暴发户吗，怎么还惹到了陈队长了？ 浩哥，本名王浩，今年二十八岁，他也是返乡知青，不过回来也才三四年。 在这几年中，他在这附近算是打出了名头，算是这附近比较有名的混混儿。 只不过这附近属于轧钢厂的范围，所以，轧钢厂的保卫处对这附近的治安也有着一定的职责，所以，浩哥对于轧钢厂保卫处的头头脑脑那是相当熟悉。 只不过，他手下的人也只是对治安组的人比较熟悉，而对于其他组的人不太熟悉，毕竟其他组对于附近的治安插手不多。 本来，今天人太多，陈山和张成海约着下午再过来给何雨柱贺喜，没想到，在自己兄弟这么高兴的时候，竟然有人不长眼的过来找事儿，看来，这是对自己这个保卫处的大队长有意见啊！ 浩哥一脸讨好，虽然陈山刚才的话他有些发懵。可是，他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其中的不悦，于是赶忙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哎哟，陈队长，是我王浩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不长眼踢错了场子！” 王浩的几个小弟看到这一幕有些发愣，同时，在心里也有些瞧不起自己的大哥了，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混，要的就是一个面儿！ 这怎么看到对方就直接给了自己一个大逼斗，还把姿态放的这么低？ 虽然对方好像挺有来头，可是，咱们出来的混的，至于吗？ 可是，王浩这会儿可来不及管这些小弟的心思，毕竟要是眼前这位要是歪歪嘴，恐怕自己就得进去几年啊！ 现在这个时候，治安可没有后世之人想象的那么和谐，否则也不会有“扫黑除恶”的口号了！ 这个时代，黑势力还是不少的，尤其是这种小混混，不能说遍地都是，但，那也是一波又一波的！ 而且，在这个时候，尤其是八三年开始，想开酒楼、娱乐场所，那就得黑白两道都得打点！因此，这个时代确实是遍地是机会，但是，为人处世、金钱开道还是必要的！ 而何雨柱早期交好保卫处的人，以及把齐春来拉过来就是为了应付这些烦人的苍蝇！ 本来，这几个人齐春来也可以收拾了，但还是会有后续的麻烦，毕竟有打的实力不假，可没背景还是震慑不住这些人。 陈山不屑的看了一眼一脸讨好的王浩，冷笑一声说，“王浩，把账结了，然后安安生生离开。” “哎，我这就……”，王浩刚要结账，这时想起来了刚才服务员说的金额，这一下子就卡壳了，因为三百多的饭钱，他还真拿不出来！ 但是，他偷偷看了一眼这时走向齐春来的陈山，咬了咬牙看向了自己六个小弟，和他们交头接耳了一会儿，然后一个瘦高个儿心有不甘的离开了兰台宴！ 就在这时，楼上包间的人已经有人开始离席了。 前面有迎宾小姐引着众人往外走，何雨柱也是一桌桌的将人给送走！ 可是，王浩看着那些离开的人，此刻的额头上却是开始冒冷汗！ 因为，那些离开的人，有些人他是认识的，但认识的背景最大的也仅仅是一个办公室主任，但是那位办公室主任却只是跟在两个身穿中山装的人后面！ 就这样，等了大概半小时，刚才离去的瘦高个儿气喘吁吁的拿着钱回来了，在不甘的眼神中，将这顿饭结清了！ “陈队长，账我们已经结清了！” 此时，陈山正在和齐春来喝着茶聊天儿，听到王浩的话，他瞥了一眼王浩说，“王浩，出去后跟外面的人说一声，这儿的老板是我陈山的兄弟，哦，对了，和我们张处长也是兄弟！” “哎，哎，哎，我一定把话带到！” “走吧，别影响人家做生意！” “哎，那陈队长，您忙着，我就先走了！” 王浩带着一脸郁闷的几个兄弟离开了兰台宴，那个瘦高个儿不服的说，“浩哥，您这也忒没面儿了吧？” “你懂个屁！那是轧钢厂保密处的组长！”，王浩心有余悸的说。 “可是，那也不用……”，那人还是有些不服的嘀咕道。 “我告诉你们，以后这个兰台宴，咱们再也别惹了，咱们惹不起！还有，跟咱们关系比较好的那些人也打个招呼，别随意招惹兰台宴！”，王浩叮嘱道。 “啊？” “啊个屁！刚才马主任你们看到了吗？马主任跟在别人后面赔笑，你们说那人得是什么级别？这样级别的人和这儿的老板有说有笑，你说，这样的人是咱们招惹的起的吗？” 说完，王浩则是满心肉疼的回家了！ 这一顿饭吃了三百块，他自己出了一百，剩下的是他们六个分摊的，想想都他妈觉得心疼！ 就在陈山和齐春来聊着的时候，何雨柱终于把客人都送走了，一脸疲惫的来到了两人面前，递出烟说，“山子哥，抱歉抱歉，招待不周！” 这时，齐春来笑着说，“嘿嘿，姐……老板，今儿啊，还是山子哥给咱解决了麻烦，刚才那几个混混儿来收保护费，山子哥给撵走了！” 何雨柱踢了过去说，“怎么，就几个人，你这个安保经理干什么吃的？还得劳烦我山子哥！？” 齐春来躲开了，嘿嘿傻笑，而陈山则是无语道，“柱子，别演戏了，你把这小子弄过来，不就是为了解决这些臭苍蝇吗？还在这儿跟我演？！” “嘿嘿，还得是山子哥！”，何雨柱嘿嘿一笑说，这可把不远处的沈晨晨给看愣了，这还是这几天那个沉稳的老板吗？这一刻怎么觉得自己这个老板就跟个孩子似的？ 可是，有四十多岁的孩子吗？ 第315章 许大茂、刘海忠抖起来了 不管沈晨晨的心思，何雨柱揽着陈山的肩膀，大笑说，“山子哥，今儿弟弟我谢谢你了。这样，自家兄弟不和你客气了，你先回去，下午下班，你喊上成海哥他们几个过来，晚上，我做东，在弟弟的酒楼搓一顿，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陈山很是满意的说！ 接着，陈山指着何雨柱酒楼的装潢说，“踏马的，老子活了半辈子了，还是第一次来这么豪华的地儿，晚上，老子不醉不归！” “成，晚上你喝不醉，弟弟我灌醉你！” 哈哈哈…… 就这样，何雨柱的兰台宴和雍雅居就这么开业了。 正如何雨柱预料的那样，中午因为是开张，来贺喜的人自然多，因此，就把包间坐满了。 而下午的时候，包间也仅有五六个包间坐了人，这其中还包括了何雨柱招待陈山和张成海等人的那一间！ 但是，何雨柱也不着急，毕竟他这儿那么高的消费，普通老百姓可不会来随意消费。 毕竟一桌酒相当于普通人家半年工资，谁舍得来消费？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兰台宴的生意很是一般，而雍雅居的生意更是惨淡，开业后的第一周根本就没生意！ 雍雅居的员工有些觉得，这个宾馆会不会只开一个月就倒闭了？！ 也就是第八天的时候，两位台商听说了有这么一座新开的、装修极为考究的宾馆，这才想着过来看看。 只是看了一眼，两人就决定入住，而且定了最贵的房间！ 这可把当时的值班经理刘杰高兴坏了！ 而兰台宴的生意是从五月下旬的时候开始慢慢好起来的，毕竟在这个时期，虽然大多数人是穷的，可也是有有钱人的。 改革开放以前，他们得夹着尾巴做人，毕竟那个时代是我穷我光荣。 可是，“黑猫白猫，逮住老鼠就是好猫”口号提出以后，众人似乎明白了，最光荣的事情应该是让自己、家人吃饱穿暖，所以，富，也就渐渐成了众人羡慕的一种现象！ 加上华侨、港商、台商的到来，让这些人真正看到了时代的改变，因此，那些隐富的人也就敢于花钱了！ 而何雨柱高定位的酒楼和宾馆自然成了他们的消费目标，毕竟这段日子来，经过老百姓的口口相传，加上报纸的宣传，何雨柱的兰台宴和雍雅居已经成了四九城的一个美谈。 所以，经过半个多月的沉淀，何雨柱期待的市场也就终于打开了！ …… 时间渐渐就到了六月中旬，四九城也就渐渐热了起来。 这天，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儿门口，一位板爷拉着一台冰箱到了四合院。 闫埠贵看到板车上的冰箱，连忙小步跑着过来问，“哟，师傅，这是给哪个院儿送的啊？我们院儿吗？” 叮铃铃！ 就在这时，许大茂骑着自行车过来了，一脸得意的说，“闫老师，这是我家的！” 接着，许大茂对板爷说，“师傅，劳驾您陪我一起将冰箱抬进去吧？” “得嘞！” 板爷随即和许大茂将冰箱一起抬进了后院儿，而四合院的众人也是跟着两人一起去了后院儿。 毕竟这个时期，冰箱电视都是稀罕物，现在，许家这是四合院第一台冰箱。 给了板爷两块钱，将他打发走了以后，许大茂回头看去，发现很多人在门口看着自家的冰箱。 闫埠贵这时在门口问，“哟，大茂，你这个冰箱还是双开门的啊？我记得得一千多块吧？” 许大茂得意的指着冰箱牌子说，“闫老师，您瞧仔细喽，这可不是国产的，这是东芝的，进口的！” 闻言，闫埠贵也不管什么礼貌不礼貌，直接就进了屋上下打量了一番，“哎哟，还真是嘿，大茂，你可真本事啊，我听说，这得两千多块一台啊！” 然后，闫埠贵扶着眼镜，打量着许家，一脸羡慕的说，“大茂，还得是你啊，你瞅瞅，最近这半个多月，你们家不仅买了电视机，现在还买了冰箱，啧啧啧……” 而门外的人也开始议论了起来，就在这时，宋婆子喊了一声，“哎呦喂，老刘家也买了冰箱了？！” 闫埠贵听到这话，连忙跑了出去看，就看到一板爷艰难的抱着一东西往刘家去。仔细一看包装，似乎也是一台东芝的冰箱，闫埠贵立马跑了过去问“老刘，你也买了冰箱了？！” 刘海忠得意的摆摆手说，“不值多少钱，不值钱！” “师傅，您受累把冰箱给我送进屋！” 最后，刘海忠给了板爷三块钱，板爷自然是乐滋滋的拿着钱离开了。 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许家和刘家日子突然间抖了起来，不仅天天吃肉，前些日子都买了电视机，今儿竟然还一起买了冰箱。 就在众人羡慕的时候，善于算计的闫埠贵敏锐的觉察到了什么。 回到家后，闫埠贵咬了咬牙拿出了那瓶新打的散白，提溜着去了后院刘家！ 刘海忠此时刚坐下准备吃饭，闫埠贵就提着酒站在了门外。 “老刘，有空吗？” 看着一脸笑容的闫埠贵，刘海忠有些不解，“老闫，你这是……” 听到刘海忠搭话，闫埠贵就抬脚进了门，将手里的散白放在了桌子上说，“老刘啊，今儿没事儿，我就想着来找你喝一杯！” “老闫，你怎么回事儿？我们家老刘这身子能喝酒吗？”，端着炒鸡蛋从厨房出来的孙小凤有些不悦的说。 听到孙小凤的指责，闫埠贵也有些尴尬，他倒是忘了刘海忠可是抽过一次的，这种病好像是不能喝酒。 而刘海忠则是摆摆手说，“没事儿，稍微喝一小口也没事儿。” 现在，刘海忠有钱了，孙小凤对刘海忠又变成了以前的讨好。 听到刘海忠的话，她也没有反驳，只能分了一些菜去了卧室吃，将空间留给了刘海忠和闫埠贵。 见状，闫埠贵给刘海忠倒了一杯酒说，“那个，老刘，既然你身体不方便，那就喝这么一杯，这酒啊，是我昨儿刚打的。” 刘海忠闻了闻，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闫埠贵，因为这个酒竟然不是掺酒的水，而是纯正的散白，这个算盘精竟然舍得拿出来给自己喝？ 可再怎么说，这终究是最便宜的散白，刘海忠自然喝不惯，但毕竟是对方送来的，也不好一口不喝，于是，就把酒杯的酒喝了。 看到刘海忠喝了酒，闫埠贵也一仰脖就把酒喝了。 辣，那是真辣！ 以往，闫埠贵喝的酒大多是别人家的，可是，很少有人买这么便宜的酒，所以以前喝的味道要比这个酒好很多。至于在家自己喝的，那就是他自己用凉白开和散白兑的酒，自然没这么辣！ “老闫，有事儿你就说吧。”，刘海忠觉得，酒都喝了，那么有事儿就该说了吧。 闫埠贵吃了一口炒鸡蛋，又吃了一口辣椒炒肉，这才不舍的放下筷子问，“老刘，你和许大茂最近可是抖起来了，是不是有什么来钱的路子？” 第316章 许大茂找李怀德合作（一） 闫埠贵才不信他这话，于是，闫埠贵露出讨好之色，谄笑道，“老刘，咱们可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你这发达了，就不愿意拉我一把？” 刘海忠摊摊手说，“老闫，我说的话你怎么不信呢？你这人，真是的，算计了一辈子，到头儿来还是打算盘。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老刘，你……” 接下来半个多小时，闫埠贵好话说尽，可是，刘海忠就是咬死了是自己的积蓄，没什么门路。 一瓶酒，刘海忠只喝了一杯，闫埠贵喝了不到二两，剩下了大半瓶。 闫埠贵心有不甘的看着剩下的大半瓶酒，心中十分纠结。 这事儿没办成，有心把酒要回去，可他觉得，这也忒跌份儿了，要是不要回去吧，心里又觉得也太亏了！ 刘海忠自然看到了闫埠贵的神情，看了看桌子上被吃光的炒鸡蛋和辣椒炒肉，内心虽然不悦，但也瞧不上闫埠贵的酒，于是就说，“老闫啊，我这身子也不适合喝酒，这酒啊，你还是带回去吧。” 听到刘海忠的话，闫埠贵眼底一喜，可还是说，“这，老刘，这不好吧，我这来你家吃饭，哪儿能再把酒带回去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闫埠贵那手上的动作一点儿都没客气，这不，他此刻已经紧紧抓住了那瓶酒！ 虽然厌恶，可刘海忠也不在意，起身就将嘴上一直说着“不好意思”的闫埠贵给送出了家门。 闫埠贵离开后，孙小凤这才从卧室出来，一脸鄙视的说，“这个闫埠贵真是太过分了，上门拿着散白就不说啥了，喝不完的酒还要带了回去，真是太抠了！” “老刘，这种人，就是不能拉他一把！” 刘海忠则是坐在了墙桌的椅子上，脸上带着得意说，“哎，这个闫老西儿啊，算计了一辈子，估计这辈子是改不了了，就甭和他计较了！” …… 闫家 回到家的闫埠贵，一脸的不甘心，毕竟刘海忠和许大茂最近这段日子来，家庭条件可是改善了太多了，这根本就不是正常的改善，而是暴发户的行为！ 而且，两家人最近这几个月似乎关系还亲近了不少，就连秦京茹和孙小凤也是经常一起唠嗑。 闫埠贵怎么会想明白呢，他又不在许大茂的计划之中。 这事儿啊，还得从许大茂当初想要搞钱说起。 那天，许大茂买了酒肉请了刘海忠过来吃饭，那可把刘海忠给捧开心了，虽然就喝了两杯酒，但这高兴劲儿可不是喝酒能比得上的。 毕竟许大茂全身上下就嘴好使，用过的都说好，甭管男和女！ 自从刘海忠得病以来，这顿酒是他最高兴的时刻。 最后，在刘海忠最高兴的时候，许大茂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那就是倒腾铁材。 听许大茂将里面的门道说了一遍，刘海忠也觉得其中有利可图，可是，他也不知道去哪儿找铁材啊。 见状，许大茂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嗐，二大爷，您忘了？您不是资助过一个徒弟上大学嘛，我听说他现在塘沽那边当一个厂长，有这事儿没？” 听许大茂说这话，刘海忠就有话说了，“那，那孩子啊，当，初家里困难，跟我学锻工。本来，天赋还算不错。可是啊，那年他突然间跟我说想上大学，家里没钱，想跟我借钱。” “大茂，这徒弟都张嘴了，咱这当师父的真能闭嘴不管？” “虽然他上大学不要钱，可是，家里的日子怎么办？于是，我每个月就接济他们家一些钱，就这样，他的大学在我的接济下完成了。这不，前些年，被调去塘沽那边当了一个什么厂长！” “到现在，逢年过节的，他还会给我寄点儿礼品啥的表表孝心。” 从刘海忠的表述中，许大茂知道，那人和刘海忠的关系很是不错，因此，许大茂就和刘海忠说了自己的计划。 一开始刘海忠不敢，可是，许大茂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把其中的利益说的那是天花乱坠的，刘海忠本就不聪明的脑子就这样被许大茂忽悠住了。 这几个月来，许大茂就靠着刘海忠和那人搭上了线，这几个月，许大茂可没少倒腾铁材。短短小半年的时间，刘海忠和许大茂可就赚了不少！ 兴许是腰包充盈了，两人胆气也就足了，毕竟钱是男人胆嘛。加上又看别胡同或者四合院都有陆陆续续买电视和洗衣机等大件儿的了，两人这才想着给家里添置一些大件儿。 只是，前些日子那个徒弟传来消息说这事儿不能干了，似乎有人揭发了，虽然没有查出什么，可是，这事儿确实是不能再干了。 赚钱的门路没了，这就让刘海忠和许大茂难受了，可钱毕竟赚了一些，也没太过于沮丧。现在要做的是再想其他来钱的门路。 三天前，许大茂在外面转悠的时候，碰到了带着一个靓妞儿的李怀德，上前攀谈得知，李怀德最近在倒腾外面的家电，于是，许大茂就低价从李怀德那儿买了两台冰箱，一台给许富贵送了过去，一台自己用。 这个时代，很多时候买东西并不像后世说买就有货，那是需要等的，甚至需要提前预定。 而刘海忠在昨儿和许大茂闲聊的时候，知道了许大茂买冰箱的事儿，他想了想，反正自己现在有钱，就让许大茂帮自己也弄了一台过来。 本来，东芝的冰箱在市面上要卖两千多小三千块，可是，两人只花了两千就买了下来。 这会儿，许大茂在家正喝着酒看着新买的电冰箱发呆。而秦京茹这会儿正一脸兴奋的摆置着冰箱，嘴里还不停的夸着冰箱的好。 “哎呀，大茂啊，这以后可不怕东西再坏了，真好！” “我以前就听人说，有个铁盒子把东西放进去，东西就不会坏了，没想到，咱们家也有了！” …… 许大茂没管秦京茹的唠叨，只是喝着酒、吃着花生米，皱眉的时候捋一捋小胡子，想着想着，眼睛就是一亮，紧接着放下酒杯，起身就推着车离开了四合院。 “大茂，大茂，你嘛去啊？” “大茂，大茂！”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啥也不说的就出了门，就在后面喊，可是，许大茂根本就没理她！ “这个大茂，真是的，班儿也不好好上，见天儿的乱跑。” 嘴上虽然抱怨，可是言语中的高兴却是不少，因为最近这几个月，许大茂可给了她不少钱，没看到她最近买了不少的新衣服和护肤品吗？ 而且，这几个月她可也给他爹娘买了不少东西，甚至还买了一台崭新的缝纫机送回了乡下！ 不过，这也是提前请示了许大茂之后才买的，秦京茹可不傻，她可不会因为贴补娘家而恶了自己男人。 她分的很清楚，自己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自己男人，如果自己男人歪歪嘴，那么这一切的好日子可就没了！ 许大茂最近可没少赚，给秦京茹的也只是小钱，所以，对着买缝纫机的两百多块钱也没在意。 毕竟没票，价格自然是要高上不少。 目前就是这样，物品有两个价格，也就是双轨制，也是国家改革开放初期，面向市扬经济特有的一种经济制度。 另一边，许大茂骑车直接来到了东直门外一处院子，里面这会儿正有不少人在忙着。 许大茂将自行车放在门口，拿出烟递给其中一名工人，然后笑着问，“师傅，打听一下，您知道李老板人在哪儿吗？” （现在算是双开，另一本已经更新了八万字了。加上工作比较忙，所以，校正稿子都是在地铁上，希望大家看在小生不易的份儿上，多多催更！！！！） 第317章 许大茂找李怀德合作（二） 许大茂递给其中一个三十出头的人问，“师傅，打听一下，您知道李经理在哪儿吗？” 那人刚接过烟要说话，一个清甜的声音自许大茂背后传来，“许大茂？” 许大茂回头看去，眼底出现了一丝贪婪，但很快就收了起来。 只见眼前的女人一头大波浪，上身穿着淡蓝色小西装，下身穿着过膝黑裙，脚下穿着踢死牛，这身时髦的打扮，就算是第二次见到了，许大茂还是觉得内心痒痒的。 “尤小姐，您好！” 许大茂笑着走过去要握手，可是，女人并没有去和他握手，而是问，“你找李老板有事儿？” 许大茂有些尴尬，但随即说，“我这不是想找李老板说点儿事嘛，尤小姐，他在吗？” 女人很是随意的说，“他今儿不在，你要有事儿，明天一早儿过来吧。” “得嘞，那我就先回了。”，许大茂很是知趣的说。 许大茂推着车离开院子的时候，内心有一种挫败感！ 想他许大茂纵横女人之间二十多年，还从没有在一个女人面前这么有挫败感！ 不过，他对于刚才的女人是真的眼馋啊！ 一米六五的身高、前凸后翘，长相漂亮，尤其是那大大的眼睛和性感的嘴唇，每次看到都会不自觉的产出性激素，内心有一股子的占有欲！ 女人叫尤凤霞，今年二十七岁，具体背景不知道，只是从李怀德那儿得知，这娘们儿去年离婚了，也没个孩子。 具体和李怀德怎么搭上的，李怀德没说，不过从李怀德的嘴里猜出来，李怀德也眼馋这女人，不过没得手。但是，李怀德不敢用强，似乎这女人背后也有一些背景，和李怀德只是合作的关系。 离开李怀德那儿，许大茂直接去买了一些礼品。刚才他到了才意识到自己冒失了，毕竟是要去求人，怎么能空着手呢？ 有句话说是，你去求人，甭管对方是谁，就算是你亲爹妈，你也得带礼品。对方可以不收，但你不能不带！ 许大茂把刚才的冒失归结于中午喝了点儿酒，脑子不好使。 …… 翌日，许大茂又一早提着礼品出了门，然后直接来到了李怀德这儿。 见门儿还没开，许大茂就在门口等了起来。 没多久，几个工人过来打开了门，但是，李怀德和尤凤霞一个都没见，许大茂也没进去，就这么在门口等着。 又等了不短的时间，许大茂看看手表已经差不多十点了，烟差不多抽了小半盒了，内心有些烦躁。就在他不耐烦的时候，李怀德夹着公文包慢慢的走了过来。 “哟，李哥！” 许大茂看到李怀德后就连忙快步走了过去，满脸堆笑的喊了一声。 “大茂啊，你怎么来了？”，李怀德笑着问。 许大茂连忙掏出一盒新烟递给李怀德说，“李哥，我昨儿就来找您了，可是，尤小姐说您不在，有事儿让我今儿来！” 李怀德接过烟说，“成，有事儿里面说吧，走。” 到了门口，李怀德看到许大茂提了不少东西，“大茂，你还这么客气，下次不许这样了！” “嗐，李哥，我这也是第一次正式拜访，怎么说也不能失了礼，下次啊，我一定不这样了！” …… 哎，这些啊都是客套话，下次来，许大茂也不敢真的空着手，否则，路就走断了。 跟着李怀德进了院子，两人到了里面一间看着像是办公室的屋子，李怀德拿出茶叶要沏茶，许大茂连忙走过来说，“李哥，我来，我来！” 两人聊了一会儿，许大茂直接说，“李哥，您现在这生意挺不错啊。” 听许大茂这句话，李怀德就把许大茂今儿的来意猜了个七七八八，笑笑说，“还行吧。不过，大茂，你现在干什么呢？” 闻言，许大茂就一脸愁容，大倒苦水，随后开口道，“哎，李哥不瞒您说，我今儿来啊，就是想求您给口汤喝！” 对于许大茂，当初在轧钢厂的时候，李怀德就知道他。 本来，按照许大茂的圆滑，要不是娶了娄半城的女儿，前途还是不错的。虽然没有背景，但这人情商很高，很会说话，尤其是在酒桌上很会来事儿。 上次碰到许大茂的时候，李怀德就有心想把许大茂收入麾下。 但是，这事儿他不能主动提出来，得让许大茂自己来求自己。 现在，许大茂张了口，李怀德内心其实还是很高兴的，但还是故作疑惑，“喝汤？什么汤？” 许大茂看了一眼外面，压低声音，讨好道，“哎呦喂，我的李哥哎，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自从您在轧钢厂当后勤主任那会儿，我就是您的兵，我就和您说句实话吧。” “现在的政策我也算是看出来了，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虽说遍地是机会，但是说白了也得有梧桐树才能引来下金蛋的凤凰啊！” “李哥，我这人虽然有点儿小聪明，养家糊口容易。可是，这说破大天来只是小聪明，真想喝酒吃肉还是得找一条大腿，这不，弟弟就来找您来了吗！” 李怀德弹了弹烟灰，满意的点点头说，“大茂，我现在做的事儿，你估计也能猜出个大概，这得需要本钱，你有多少？” 其实，这就是李怀德想看看这改革开放好几年了，这许大茂有没有折腾一番，要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那么许大茂在李怀德心里的分量就会小一些。 对于李怀德的试探，许大茂心知肚明，“李哥，不瞒您说，前几个月我倒腾一些东西，倒是赚了一些，我手里现在差不多有一万多块钱！” 闻言，李怀德眼眉一挑，觉得这许大茂还是有些门道的，毕竟这可是八十年代初，工资水平可是和六十年代差不多。 一万多块可不少了，这就能看出许大茂还是有些本事的。 就这样，许大茂开始在李怀德这儿入了伙儿。 …… 时间就是这样，日月转换，很快就过去了四个多月。 何雨柱的生意算是正式走入了正轨，当初的两百多名员工，在这段时间又走了一些、也被开了一些，加起来有三十多人。 毕竟到了这儿，在他们看来那是真的伺候人！ 所以，有些人觉得自尊受不了，尤其是何雨柱的那句“顾客是上帝”，更是让他们无法接受。 要知道，虽然已经是八二年了，但“工农阶级是国家主人”的思想还在影响着他们的思想，他们毕竟是在这个思想下出生、成长起来的。 其实，说白了，他们大多数人就是懒散惯了，受不了这种约束性的工作。 但是，对于那些规规矩矩上班的人来说，这份工作还是相当不错的。 无论是兰台宴还是雍雅居，都是管一顿饭的，而且，工资在这个时代来说也不算低，工作环境也是相当不错，其他待遇也不比大厂差，因此，留下来的还是绝大多数的。 对于目前酒楼和宾馆的运行，何雨柱还是很满意的。 这天一早，何雨柱去雍雅居检查工作，正在和胖子交代工作，一名工作人员过来说，“老板，一位姓娄的女士找您！” 第318章 娄晓娥再回四九城 “姓娄的？”，何雨柱有些疑问。 “是的，她是这么说的。” “多大年纪？” “对不起老板，我也不知道。不过，穿着很是时髦，看着三十出头吧，她是前天入住咱们雍雅居的，这会儿正在餐厅用餐。” 何雨柱想了一想，突然间心中一动，心想该不会是娄晓娥吧？ 毕竟记忆中，娄晓娥就是改开以后回来的，只是后来被贾家吸血，又被傻柱的骚操作伤透了心，这才带着儿子离开了四九城回到了香港。 “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去。”，何雨柱交代了一句就让人下去了。 “胖子，对外你是这儿的二级大厨，对内你是我的徒弟，是我一手带起来的，那些个晚辈儿可是看着的，所以，你得好好儿给我盯着点儿。” “像昨天那样做菜不用心的状况我不希望再出现。毕竟，咱们做的生意可不便宜，要是让客人觉得自己花的钱不值，那么咱们以后的路可就断了！” 胖子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师父，以后不会了！菜品的把控我以后会抓紧的！” 原来，昨天有位客人投诉说菜品质量不稳定，何雨柱就让当时值班的孙宝国过去带着人过去查看，一尝果然失了味儿！ 孙宝国当时给客人道了歉，同时给他免了住店期间的所有用餐费用，客人这才满意！ 因此，何雨柱这才一早过来找到了胖子。 虽然何大清也在这儿帮着看着，可是，他毕竟将近七旬了，也只是帮着稍微看着点儿，其他的时候大多数是胖子看着的。 胖子前几天刚考过了二级厨师，工资自然也是涨到了一千五，所以，这一高兴就有些懈怠工作了。 这带头的都懈怠了，那些手下的人自然也有些懈怠，这才有了这么个状况。 对于这种情况何雨柱很是在意，毕竟这就是企业出事儿的苗头！ “胖子，这事儿我不处罚张师傅，我处罚你，给你记一次，年底奖金你要少拿一些了！再有一次，这个主厨的位置你就让出来吧，军子估摸着下次就能考二级！” 对于自己的徒弟，何雨柱要求很严，虽然嘴上说拿所有人都当自己人。 但是，只有对自己人更加严格，那些外来的厨子才会觉得公平，这就是人性。 “师父，我接受！” “胖子，咱们的工作要的就是细节，在这些人眼中，只有细节到位才能让他们觉得，钱，花的值！” “这儿虽然是宾馆，可是，这些住客却有起码将近一半的用餐是在这儿吃的，所以，你要明白这其中的分量！” 胖子连忙点头说，“师父，我知道了，这次是我的错，我认错，我会改正的！” “行了，忙去吧！” 胖子走后，何雨柱就起身去了顶楼的餐厅。 只见落地窗前，一位看着也就三十出头的女士正优雅的吃着早餐。 虽然过去了十七八年，可是，那张带着婴儿肥的脸，何雨柱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娄大小姐，你怎么到我这儿下榻了？” 本来正欣赏着外面的娄晓娥闻声就看了过去，笑了笑说，“何雨柱！” 何雨柱打趣道，“真不愧是娄大小姐，这四十来岁有着三十出头的皮肤表现，啧啧啧，看来，我也得多喝点儿牛奶、吃点儿面包了，要不然，我这脸可就没法儿要了。” 咯咯咯…… 何雨柱坐在了娄晓娥对面问，“你怎么知道我来这儿了？” 娄晓娥笑笑说，“我当然知道，因为昨儿投诉的那个客人就是我。” 何雨柱稍微愣了愣，然后就笑了，“哈哈，我说呢。还得是你这个大小姐的脾气大，要知道，当初的娄半城什么东西没见过，这菜品的质量就是稍微浮动了一下，你就能尝出来，厉害，厉害！” 娄晓娥笑过之后说，“柱子，真是没想到，你一个厨子竟然打下这么一大片产业。你这个宾馆搞的不错，我很喜欢。” “那就谢谢娄小姐夸奖了。”，何雨柱拱拱手说。 “你找我什么事儿啊？”，何雨柱喝了口服务员送过来的柠檬水问。 “没事儿啊，就是想找个老朋友说几句话而已。”，娄晓娥随意的回答道。 “妈咪！”，就在这时，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儿跑了过来，一口港式普通话对着娄晓娥喊道。 “John，这是你何叔，喊人！”，娄晓娥笑着抱了一下男孩儿，接着指着何雨柱介绍说。 “何叔！”，男孩儿乖巧的问好。 “哟，这是你儿子？”，何雨柱看了一眼男孩儿，长的很俊俏。 “是啊，今年十二岁，我这次回四九城，他非要闹着一起过来瞧瞧。他爸也同意，我这也是没办法，只能带着他过来喽。” “何叔，您肯定是老四九城了吧？您能带我出去玩儿玩儿吗？” “John！”，娄晓娥有些不满的叫了一声。 “没事儿，John是吧？我最近没空，可是，我给你找个姐姐和弟弟带着你玩儿，你看怎么样啊？” “好啊好啊！”，John表现的很是高兴！ 何雨柱这时对娄晓娥说，“我闺女今年十三岁，比John大一岁，小儿子十岁，他们应该会有共同语言的，我到时候找个人陪着，没问题的。” John很是期待的看着娄晓娥，娄晓娥无奈的点头说，“那你得听姐姐的话！” “Okay啊，妈咪！” 男孩儿得到了保证就又去玩儿了。 何雨柱的这顿宾馆不算小，顾客带着的孩子如果没有家长的同意是走不出去的，只能在宾馆里面玩儿，一切都有安保看着的，这就是细节！ 所以，娄晓娥对自己玩儿的儿子也很是放心。 “傻扑棱蛾子，看来你的日子很是不错啊，婚姻看样子也很是不错。” 娄晓娥一脸的幸福说，“那是，我去香港的第二年就遇到了我的先生，他是我们学校的新老师。后来，就走到了一起，他对我很好，现在我可是有着一儿一女的！” 娄晓娥话中带着莫名的意味说着，何雨柱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于是就嘿嘿一笑说，“不错不错，可是，傻扑棱蛾子，你知道吗，许大茂现在也是有着一儿一女的，怎么样，没想到吧？” 闻言，娄晓娥眼珠子瞪大了，然后，娄晓娥眼中出现了莫名的戏谑之色。 接下来，两人都是很默契的没有再提许大茂，就在这时，何雨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眉头就是一皱！ 第319章 小当傍大款 “周老板，今儿您想吃点儿什么啊？人家今儿想吃提拉米苏喝咖啡呢！”，一个声音甜得发腻的女声响起。 “哎哟，我的小宝贝儿啊，想吃什么就去点啊，我买单的啦！” 何雨柱回头看去，眉头皱了皱。 娄晓娥看何雨柱看向餐厅入口处，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那个人啊，我听说是从台湾过来的，至于他身边的那个女的，是本地人，应该是两天前开始出现在了这儿。” 娄晓娥看向何雨柱，只见他摇了摇头，脸上出现了可惜之色。 “怎么，那姑娘你认识？” 何雨柱喝了口水说，“你好好瞧瞧，你也认识。” 闻言，娄晓娥这才仔细端详起了那姑娘。看了好一会儿，才摇头说，“稍微有一点点眼熟，只是想不起来。” “呵呵，你不觉得她长得像秦淮茹吗？”，何雨柱提醒道。 “啊？那这是小当还是槐花啊？” “小当！”，何雨柱叹了口气说。 “这……”，娄晓娥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虽然傍大款的人娄晓娥见的多了，只是自己认识的女孩子傍大款，这见到了总觉得心里有那么一丝的不舒服。 下一刻，娄晓娥叹息道，“哎，不过也不意外，毕竟秦淮茹那样的女人能教出什么好的闺女啊。” “也不一定，她那个小闺女槐花还不错，也在……”，说着，何雨柱想起来什么似的。 “不对啊，这小当胆子这么大，当着槐花的面儿傍大款？！”，何雨柱四处看了看。 听到何雨柱的话，娄晓娥仿佛听懂了什么似的问，“你该不会说，槐花那丫头在你这儿上班吧？”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对着不远处的服务员打了个手势，这儿的大堂经理看到了，就制止了服务员，而是亲自过来了问，“老板。” 何雨柱低声问，“贾槐花今儿没上班？” “老板，她在一楼大堂值班。” 对于槐花的情况，何雨柱从胖子那儿得知，自从上班来表现还不错，没有出什么幺蛾子，这也让何雨柱放心了不少，毕竟贾家的人能闹腾的性子他是知道的。 虽然想给打小还算乖巧的槐花一条路，但她要是折腾，那就只能对不起了。 知道了信儿，何雨柱就挥了挥手让她继续忙自己的了，然后对娄晓娥说，“这个槐花还不错，虽然我和贾家不对付，可这孩子从小还算听话，所以，我也没因为成见故意不录用她。” “你一会儿去大堂溜达溜达应该就能认出来她，她和小时候还是有些相似的，也有那么几分像秦淮茹。” 娄晓娥倒是不在意，对她来说，贾家的人只是曾经认识的人。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何雨柱就起身说，“你吃吧，我让小萌和建业请两天假陪着你儿子玩儿两天。” 娄晓娥笑着说，“那就谢谢何老板了。”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说，“得了吧，你得给钱！车马费什么的都得你娄大小姐掏，我可不会给他们一分钱的。” 说完，何雨柱就双手抄兜离开了，娄晓娥也只是笑笑。 这样的老熟人还是让娄晓娥觉得有些亲切的，毕竟离开了十好几年，再次回来，物是人非，能够看到一两个关系还算是不错的熟人，她心里还是觉得舒服的。 只是，何雨柱走出餐厅的时候，这会儿正在胖台商怀里撒娇的小当却是看到了瞥了自己一眼的何雨柱，顿时，小当有些心虚了起来。 虽然这年头傍大款的人很多，可是让相熟的人看到了，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 刚才，她从何雨柱瞥过来的目光中判断出来，何雨柱应该看到她了。 可也只是几秒钟，小当就恢复了刚才的妩媚，继续讨好着眼前的大款。 小当之所以勾搭上这个胖头鱼，这还要从五天前说起。 槐花刚来雍雅居上班的时候，小当是瞧不起槐花的。 毕竟，在小当从槐花那儿得知了何雨柱提供的培训内容后，她就觉得这份工作这就是一份没有尊严的伺候人的活儿，就和那些在培训过程中退出的人的观念一样。 可是，随着何雨柱两座楼被报纸报道出来，再加上有些看过酒楼和宾馆外观的人回来一传，小当也开始对兰台宴和雍雅居产生了好奇，于是，她也去附近看了看。 兰台宴和雍雅居外面夸张的装修在第一时间就征服了小当，因此，当天开始，她就缠着槐花，让槐花给她讲讲雍雅居到底怎么样。 甚至于，她还想让槐花偷偷带着她去里面瞧瞧。 可是，槐花不敢，因为规章制度里面说了，不允许，只要发现就会被开除。 槐花的拒绝自然是让小当有些不高兴，但也没办法，所以，小当也只能在外面瞧瞧。 虽然槐花告诉她，她只需要大大方方去大堂转一圈儿就可以，虽然其他地方需要入住才可以进，但能够看到大堂就可以了。 可是，看着那气派的大门，小当一开始就没敢进去。 七月初，被好奇心勾引的难受的小当还是仗着胆子去了雍雅居的大堂。 看着穿着体面的槐花在大堂迎宾，不知道为什么，小当有些嫉妒，但在槐花的掩护下，还是在大堂转了一圈儿，然后就赶紧出来了。 有了这次的经历，她又一个人去了一趟兰台宴，虽然没去包间，但在大堂那儿坐下后，还是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看了一眼！ 只是那映入眼帘的菜价还是把小当吓了一跳，因此，她就赶忙放下菜单，低着头离开了兰台宴，就连里面的装潢都没好好儿瞧瞧。 服务员也没什么瞧不起的神情，一是有规章制度，二也是她们看多了这样的情形。 而且，她们也理解类似于小当这样的行为，毕竟如果是她们自己第一次来估计也不会比小当这样的人的表现好多少。 回到两人的屋子后，小当那颗不安的心再次澎湃了起来！ 二十二岁的小当拒绝了不少的青年，不为别的，就因为她看到的世界越大，越觉得只有更好的生活才能配得上自己！ 这次，看到了兰台宴和雍雅居以后，又看到了那些一个个的有钱有势的人，小当觉得，只有这样有钱的人才配得上自己！ 前几天，小当在门口等下班的槐花，在后退着欣赏雍雅居的时候，这个周老板就发现了小当，也是在那一瞬间，他看上了眼前的小美人儿。 于是，他就故意绕到了小当的背后，在小当失神的时候，故意碰了一下小当。 “小姐，对不起啦，你没事啊？” 第320章 秦淮茹再次找上槐花 捞钱，不寒碜。 小当和那个胖头鱼见面的第三天，小当就委身这位大老板。 胖头鱼虽然长的不咋地，可是人家阔绰啊，出手就是几百块的老板，在小当眼里那可真是有钱人。 尤其这人还住在小当只敢在大堂溜达一圈儿的雍雅居，要知道，就算是最便宜的房间，一晚上也得三百块！ 二十二岁，完璧的小当那是相当润，将近四十岁的胖头鱼现在自然是对这么个小雏兔极为疼爱！ 所以，这才几天，新衣服、新鞋子、首饰、化妆品，只要小当要，这胖头鱼就给！ 甚至这已经好几天了，小当就没回过家，一直在雍雅居住着！ 直到在雍雅居住过了，小当这才知道，睡觉和睡觉是不一样的，这里的床、床上用品都是那么的舒服，她不知道那些床上用品是什么材质的，可是，她只知道，这里的一切都好舒服！ 但是，小当被这里的周老板给包养了这事儿，槐花自然是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毕竟她就在这儿上班，加上很多同事也都知道这人就是槐花的姐姐。 槐花也找过小当，但是已经被眼前的“幸福”迷了眼的小当，对于槐花的劝说那是根本不屑一顾！ 没办法，槐花也只能当做不认识这个姐姐！ 或许是雍雅居的小姑娘对这种女人见多了，也没对槐花有什么别的言语或者嫌弃，这倒是让槐花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日子又过去一个月，北风再次在四九城开始呼啸，西伯利亚的冷空气也随着北风再次来到了四九城，大雪也在寂静的深夜来到了四九城。 在绝大多数人安然入眠的时候，大雪再次悄悄白了四九城这座千年古城！ 四合院 今天是周日，众人打开屋门，看着满园白雪，心情也是不错的。哈了一口热气，随手从门口拿起扫帚就开始清理各家门口的雪。 秦淮茹打开屋门后就看到吴小山和李家根正聊着天儿扫雪，她也是拿出扫把清理门口的积雪。 贾张氏在秦淮茹做好早饭以后才起来，脸盆里已经有凉水了，这是秦淮茹提前准备好的，贾张氏自己倒了些暖水壶的热水，摸了摸水温差不多，她就洗了把脸，至于刷牙？ 呵呵，那是贾张氏的武器，不能刷！ 洗完脸，贾张氏就坐到了八仙桌前，贾家三人就开始吃早饭。 十岁的宝权很快就吃完了，然后就跑了出去玩儿去了，贾张氏吃完饭也出门儿去了。 别看昨晚下了不小的雪，可是，今儿太阳出的很不错，暖洋洋的。 贾张氏在家又躺了会儿，通过窗户看去，发现天儿不错，就起身抄着手就去到了南锣鼓巷的CBD中心去了。 九十七号院儿的张婆子看到贾张氏来了，就赶忙问，“贾张氏，你们家槐花不是在那个什么雍雅居上班嘛，听说他们那儿的饭菜和兰台宴的饭菜一样好吃。槐花既然在那儿上班，你们家一定吃过那儿的菜，你来说说味道怎么样？” 原来，贾张氏来之前，这些人在谈论着兰台宴的菜多好吃，巷子口的老田家的儿子昨儿跟着他们科长去接他们主任回家，在回来的时候，他们科长把一盒打包好的剩菜给了小田。 这不，尝过了那儿菜的老田媳妇儿刚才正在说兰台宴的菜多好吃，这才有了张婆子问贾张氏。 听到张婆子的问话，六七个妇女也都是看向了贾张氏，甚至几个大爷也是一脸好奇的看向了贾张氏。 而贾张氏听到张婆子的问话，刚才还有着些许笑容的脸，这一瞬间就替换上了尖酸刻薄，冷哼一声就扭头离开了。 张婆子还想继续问，他们院儿的赵大妈拦住了她说，“张大妈，甭问了，她们家槐花自打上班就没怎么回来过。” “啊？为什么啊？” “嗐，还不是这个贾张氏和秦寡妇想卖闺女，这槐花啊估摸着是伤心了，所以，每个月除了往家送钱，那是就没回来过。” “哟！” …… 就在南锣鼓巷的人议论贾家的事儿的时候，贾张氏一脸气愤的回到了家。 看到脸色不好看的贾张氏，忙着的秦淮茹问，“妈，您不是去聊天儿了嘛，这是谁惹了您了吗？” “哼！张婆子那些人，就嘲笑咱们家没吃过傻柱酒楼的菜！真是一帮子脱裤子卖骚的骚货！” …… 骂了几句话后，贾张氏突然间看向秦淮茹说，“淮茹，你说这槐花在那个什么居上班，她是不是能拿剩菜回家吃？” 秦淮茹想了一下说，“应该可以吧，轧钢厂的后厨不是都能将剩饭剩菜带回来嘛，兰台宴和雍雅居应该也可以吧。”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张氏则是凑过来说，“淮茹，你说，要不要让槐花回家住啊，那样她拿回来的剩菜，咱们家也能补一补，你说呢？”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眼睛一亮，缓缓点头说，“妈，还真别说，你这个想法好！这样的话，咱们家的日子可就好起来了！要知道，那可是很贵的剩菜，就算是菜汤也有很多油啊！” “那你今天就去找槐花！”，贾张氏催促道。 “成！” 下午，秦淮茹急急忙忙就离开了四合院，直奔槐花和小当租的房子。 “槐花！槐花！”，门前，秦淮茹喊道。 可是，屋里没人回应，这时，隔壁一个大娘出门看了看问，“槐花还没下班儿，你是槐花什么人啊？” 秦淮茹笑着对那大娘说，“哎哟，我是槐花她妈！” 大娘仔细看了看秦淮茹，发现秦淮茹确实和槐花小当有几分相似，这才继续说，“槐花还得一会儿才下班儿回来呢，你等着吧。” 说完，她就扭头回了屋，秦淮茹笑着道了声谢就在站在门口继续等着。 足足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槐花才唉声叹气的回来了。因为她刚才又一次劝说了小当，但是，小当现在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被包养。 明明可以躺着挣钱，为什么要努力？ 这句话把槐花气的差点儿一巴掌抽了过去！ 但是，槐花最终也只能无奈的看着离去的小当的背影，这才唉声叹气的回自己的出租屋。 “槐花！” 槐花低着头走路想小当的事儿的时候，秦淮茹的喊声把她从自己的世界中拉了出来。 “妈，您怎么来了？我的工资还有半个多月才发呢，您怎么这么早就来要了？” 第321章 秦京茹觉得自己挨打活该 虽说现在四九城很多人家房子都不够住，可是还真没几家没出阁的姑娘出来租房子的。小当和槐花租住的就是他们家的房子。 儿子和儿媳妇儿都没了，家里只有两个孙子，不过都去当兵了，这才有房子出租。 而小当和槐花平时为人不错，尤其是槐花，看到人就奶奶奶奶的喊，这就让大娘对槐花很喜欢。 她也问过为什么她们姊妹俩出来租房，但是，槐花也只是解释说家里住不下。 可是，刚才的话，大娘揣测出，槐花的母亲肯定是一个不断对女儿索取养儿子的母亲！毕竟这样的女人，在这个时代还是很多的！ 于是，大娘就冷哼一声之后离开了院子去厕所了。 秦淮茹对大娘的态度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此刻不是和她计较的时候，槐花的“饭盒”才是重点。 “槐花啊，妈不是来要钱的，妈就是来瞧瞧你！”，秦淮茹上前要拉槐花的手，可是，槐花却躲开了。 槐花看了一眼四周，然后说，“进屋说吧。” 打开屋门，槐花给秦淮茹倒了杯水问，“妈，您还是直说吧，今儿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先说我，我可没钱，我每个月可是给了家里十块钱，我每个月剩下的只有二十块钱。” “你这死丫头，妈就那么刻薄，非要把你的钱都要完？”，秦淮茹故作不悦道。 其实，秦淮茹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要是能多要两块钱，她绝不会只要一块！毕竟她此刻也面临着养老的问题，因此，最近她也理解了当初易中海的心情！ 槐花不想在这儿和她拉扯，于是不耐烦的问，“那您直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或许是听出了槐花的不耐烦，秦淮茹连忙笑着说，“槐花啊，要不你还是搬回家住吧？” “什么？”，槐花觉得自己听错了。 “嗐，你看你们这儿也不大，不如回家住。正好儿，你不是在傻柱的那个雍雅居上班吗？我听说他们那儿也是个酒楼，只不过只服务在那儿入住的客人。” “可是，既然是酒楼，那肯定有剩菜。” “槐花，你也知道，咱们家的条件不好，这酒楼的剩菜总归是有营养的。现在你奶奶年纪大了，你弟弟宝权也还小，他们都需要营养。” “到时候你带回去的菜，咱们就一起吃，你看怎么样？” 听完秦淮茹的话，槐花瞬间明白了她的真正目的，深吸一口气，好让那颗一瞬间冰冷的心喘一口气！ 她脸上带着冷漠说，“妈，饭盒才是您这次的目的吧？” “那个，槐花啊，你也别怪妈，谁让咱们家条件不好呢？”，秦淮茹还是觉得有点儿尴尬的。 槐花却起身冷漠的说，“妈，您走吧，我不会回去住的！” 秦淮茹连忙说，“槐花啊，你可不能这么自私啊，咱们毕竟是一家人，你不能这么自私自己吃啊，不说多，每周你就回来一两次也成啊！” “你想想你奶奶、你弟弟，还有我，你看，妈今年可都四十八岁了！” 槐花冷冰冰的说，“妈，实话和您说吧，别说我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就算是我们那儿的大厨都不允许从后厨带菜！我还告诉您，就算何叔请客都得自己把钱给垫上！所以，我这儿没有剩菜！” “如果您想吃，那您就去兰台宴去吃吧，一顿饭也不多，也就是几十块钱！” 说完，槐花就把秦淮茹推出了屋子，然后哐当一声把门关上了，她倚靠在门后，眼泪还是不争气的从眼角落了下来！ 哎，毕竟也还只是一个小姑娘，被自己的母亲接二连三的算计，再怎么坚强的心恐怕也会出现裂痕吧。 而秦淮茹则是拍着门喊槐花，因为她不信，不信酒楼不让带菜出来，毕竟带菜可是老规矩了。 但是，喊了几声，槐花就是不开门，没办法，她也就不甘的回了四合院。 到了四合院门口，看到刚从四合院出来的吴卫东，然后就喊住了他，“卫东，卫东！” “贾大娘，什么事儿啊？” 吴卫东虽然不喜欢这个秦寡妇，但毕竟是邻居，她喊了自己，也只能问一声。 “卫东，你不是在兰台宴上班儿吗？兰台宴让带剩饭剩菜吗？” 吴卫东摇头说，“贾大娘，我告诉您，兰台宴别说普通的工作人员，就算是后面的大厨也不允许带菜回去。别说我们了，何爷爷也在雍雅居上班，您知道吧？” 这事儿秦淮茹是知道的，吴卫东补充道，“就连他也不许带！” “那你们那儿的剩菜怎么处理的？” “贾大娘，那叫泔水，我们单位有专门的处理方法，不允许随便倒了的！” 说完，吴卫东就离开了，秦淮茹这才知道，槐花没有对她说话。 只是当她把这件事儿告诉贾张氏后，贾张氏就在家破口大骂何雨柱不当人子、小气鬼，秦淮茹也只能无奈的去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另一边，四合院后院儿许家 许大茂从兜里拿出两百块钱递给秦京茹说，“京茹，这是两百块钱，你拿着用。” “大茂，你最近怎么给我这么少的钱啊？”，秦京茹有些不满道。 本来心情就不好的许大茂闻言就抬手给了秦京茹一个大逼斗！ 啪！ 然后，他指着秦京茹的鼻子骂道，“秦京茹，两百块你还觉得少？你去院儿里打听打听，他们一个月才多少钱！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多了不知道什么叫生活了！” 啪！ 又是一个大逼斗抽在了秦京茹的另一边脸上！ 秦京茹连忙道歉说，“大茂，大茂，我错了，我错了！” 秦京茹就是这样，什么都没有钱袋子重要！ 睡服、打服，都没有用钱砸服舒服！ 两巴掌下来，秦京茹的眼神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大茂一两个月给她一次钱。 倒卖铁材的时候，那会儿许大茂一出手就是五百块，可是，这几个月只是给她两百块，这才有了秦京茹的不满。 但是，两巴掌落到脸上，秦京茹这才想起来，现在大多数人家每个月也只是三五十块的工资！ 想想自己的堂姐，到现在一个月还只是二十七块五。 如果算起来，许大茂给秦京茹的钱可是每个月一百多块！ 这样的钱让自己随便花，就这自己还不满足，那自己挨打不是活该吗？ 没错儿，这就是秦京茹此刻心里真实的想法！ 第322章 许大茂的野心 这些年他打秦京茹的次数并不多，而这次他之所以打秦京茹，是因为心情烦躁。 许大茂现在跟着李怀德干，并不拿工资，而是拿分成，但是需要自己拿出本金。 许大茂凑了出一万八千块钱，这样，许大茂带着满满的憧憬上了李怀德的船。 其实，李怀德并不缺许大茂的这点儿钱，他看重的是许大茂的做事能力。 果不其然，许大茂加入以后，李怀德的业务扩张了百分之三十，因此，李怀德对许大茂那是相当满意，就连以前对许大茂看不上的尤凤霞都对许大茂高看了一眼。 一开始，许大茂对于一万八每个月能分三千块，许大茂觉得还挺满意。 但是，人就是这样，一旦适应了某种收入，渐渐的就会不满足于这种程度的收入。 因此，渐渐的，本来想着能够跟着李怀德小发一笔的许大茂，对于每个月只分给自己三千块钱很是不满！ 他觉得，自己的能力很强，对于李怀德的生意有着不小的帮助，为什么他只分给了这么点儿钱。 可是，许大茂在轧钢厂也算是跟着李怀德干了二十年，他对李怀德也算是了解。 李怀德给你的，你必须要，如果李怀德没有给你的，你尽量别开口，如果开口了，他还是没给，那就一定不要再开口了。 而三千的分成是李怀德一开始主动开口的，所以，那就不能再开口了，如果开了口，那就可能代表要撕破了脸。 可是，刚刚到李怀德这儿的许大茂还不想离开，毕竟虽然对三千块的收入不满意，但这样的收入已经很高了，这一点他还是清楚的。 而且，他还有着野心，那就是复制李怀德！ 许大茂很有自知之明，他的财力是无法和李怀德相比的，毕竟每次要货都是几十万几十万的要，他许大茂可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钱！ 他今天之所以心情不好，是因为他今天和供货商接触了一下，但是，对方根本瞧不上他，这让心高气傲的许大茂很是受伤！ 但是，对方也没有完全拒绝他，可也要求许大茂最起码能够吃得下五万的货！ 可是，现在的许大茂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钱啊！ 想了一下，许大茂没管这会儿一脸讨好的秦京茹就直接出了门，来到了许富贵这儿。 “大茂来了？”，李英子看到儿子过来说。 “妈，我爸呢？” “外面溜达呢，应该快回来了。” “大茂啊，有什么事儿吗？” 就在李英子的话音刚落，许富贵从外面回来了。 “爸，您这儿有多少钱？”，许大茂直接问。 许富贵看了一眼这个儿子，然后问，“你有事儿？” 许大茂压低声音，指着冰箱说，“爸，这个冰箱您用的怎么样？” 许富贵点点头说，“挺好用，你妈很喜欢！” 这时，李英子过来说，“是啊，大茂，现在这儿的邻居都可羡慕咱们家有这么个冰箱了！” 看到自己父母这么满意，许大茂就直接说，“爸，这个冰箱市面上多少钱您知道吧？” “嗯，这个牌子的，市面上好像是两千九百六十块。” “嘿嘿，爸，您知道我买的多少钱吗？” “多少？” 许大茂伸出两根手指说，“两千，这还是我认识卖着冰箱的人，您要是自己去买，起码得需要两千五百块！” 嘶！ 许富贵两口子倒吸一口凉气！ 看自己父母这副样子，许大茂继续说，“爸，妈，可是这东西进价您知道多少钱吗？” 两人此刻已经被许大茂的话把情绪调动起来了，“多少！？” “一千八百块！” 嘶！ 两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李英子有些激动的问，“这么高的利润！？” 许大茂接着说，“进口的彩电您二老知道吗？14寸的索尼，我记得是1200块，18寸的则是1600块，可是，通过他们买则分别需要八百和一千二！” “便宜这么多？！” “可是，进价分别是五百和七百！” 李英子惊叹连连的时候，许富贵这时明白了自己儿子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也想搞？” 许大茂摸着自己的小胡子笑着说，“还得是您啊，爸！” 可是，下一刻许大茂一脸愁苦道，“爸，妈，可是我现在手里钱不够，人家要求最起码五万块的货款！” 听到要这么多，许富贵则是皱起了眉头！ “哎，大茂啊，我这儿钱也不多，只有五千多块钱！” 听到有五千，在许大茂看来不算多，可也觉得不错了，“爸，您给我，这五千块，不出半个月就能变成起码七千！” 李英子这会儿则是有些紧张的问，“大茂啊，这事儿靠谱吗？” 许大茂则是自信道，“妈，您去外面扫听扫听，冰箱可能需求没那么高，毕竟太贵了，可是，电视，那可是需求很高的！” “您去供销社和百货大楼去看看，就算是十四寸的黑白电视还得五百五十块呢，可是，这十四寸的彩色电视也才八百块！这可是六成的利润！” “我实话告诉你们吧，一下午，最起码卖出去六七台！” “真的啊？”，李英子一脸的惊讶，她没想到有钱人这么多！ 然后，许大茂又说了不少，许富贵最后说，“我给你凑八千块，明天这个时候你来家我给你！” “成，爸，那我先回了，我还得找其他人呢！” 回到家的许大茂想了想，自己手里只有一万两千多块，这还是这半年自己存下来的，于是就问秦京茹，“京茹，你手里有多少钱？” 秦京茹有些紧张的问，“你要干什么？” 许大茂有些不耐烦的说，“我需要点儿钱，我这儿的钱不够！” 秦京茹伸出手说，“五百多！” 闻言，许大茂眉头一皱，刚要发火儿，可还是被他压了下去！ 秦京茹本来看到许大茂要发火儿还有些害怕，可是又看到许大茂压下了火儿，也是松了口气。 现在的秦京茹手里可是有着一千多块的，毕竟许大茂从三月份到现在对她可是很大方的。 但或许是秦家的基因，对于钱，那是看的格外重！ 第323章 许大茂找到刘海忠 一千多块，在普通人家看来很是不少，可是对于此刻的许大茂来说还真不算什么，因此，他也没再计较，他还得从别人那儿集资，那才是大头儿。 想了一下，许大茂就要出门，不过临走之前还是对秦京茹严肃的说，“我不管你手里有多少钱，我回来后，给我拿出来一千块！” 说完，许大茂就出了家门！ “大茂，我没有那……”，秦京茹还想说什么，只是许大茂理都不理她，她也只能不甘的叹了口气，然后就去拿出了自己的小金库！ 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沓大团结，她不舍的数出来一百张，然后将剩余的十几张放在了盒子里，又仔细的放了起来。 她有心不给，可是她不敢！ 另一边，许大茂出了许家门就直奔刘海忠家里而去。 许大茂清楚，现在的四合院，除了自己家，刘海忠家可是最有钱的，毕竟那几个月，两人可是五五分账！ “刘大爷，刘大爷在家吗？” 许大茂已经听到了，里面有电视的声音响着。 “是大茂吗？”，孙小凤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孙大妈，是我！” “哎哟，快进来！”，孙小凤掀开帘子笑着说。 “孙大妈，我刘大爷在吗？” “大茂啊，我在的，进来吧！” 听到刘海忠的声音，许大茂这才笑着进了刘家。 “哟，刘大爷，我怎么觉得您这两天的身子骨越来越好了呢？还是我孙大妈会照顾人！” 一句话就把老两口都给哄高兴了，孙小凤笑着给许大茂倒上水后就进了里屋。 “大茂啊，你今儿来是有什么事儿吗？”，刘海忠知道，许大茂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许大茂笑笑，看了一圈儿刘家，然后问，“刘大爷，上次挣了钱，我看您这身子骨都跟着恢复了不少，是吧？” 听到挣钱，刘海忠自然是十分高兴，可是又想到这几个月没了门路，就叹了口气说，“挣钱的时候自然是高兴，可是这几个月……哎！” “怎么，还想挣钱？” “你有门路？”，听到许大茂的话，刘海忠眼睛一亮！ 许大茂喝了口水说，“有！不过，刘大爷，这次需要不少钱，你敢吗？” 你要是问刘海忠有没有智慧，他或许会犹豫，可是，你要是问有没有胆子，刘海忠第一时间就会…… 嘭！ 刘海忠重重的拍了桌子，“许大茂，怎么说话呢？” “嘿嘿，刘大爷，别生气，别生气，您听我说！” 许大茂指着刘家的冰箱和电视说，“这冰箱，我给您买的是两千，对吧？” 刘海忠不明白许大茂的意思，眉头皱了皱，许大茂又继续说，“您家这个电视应该是五百多买的吧？” 刘海忠点点头。 “可是，您这是黑白的，彩色的电视，您知道吧？” 刘海忠皱眉，不明白许大茂要说什么，不耐烦道，“大茂，有话直说，别绕弯子！” “好，那我就直说！” “刘大爷，我告诉您，彩色的进口电视，14寸的索尼，我记得是1200块，18寸的则是1600块，可是，通过我上次的路子买，只需要八百和一千二！” 看到刘海忠震惊的表情，许大茂继续说，“刘大爷，李怀德知道吧？我现在就是跟着他混，上次也是通过他买的，他就是搞这个的！” “我已经跟着他干了不短的时间了，现在，里面的门路摸了差不多了！” “我刚才说的电视，他们的进价，你知道多少钱吗？” 刘海忠激动的问，“多少！？” “五百和七百！” 嘶！ “那你的意思是……” 许大茂见刘海忠彻底有了心思，就继续说，“他们那儿如果是一般人，每次最起码得要二十万的货，毕竟这东西进来运费都挺贵的！” “可是，我最近和他们关系处的不错，说我只需要能够吃下五万块钱的货，他们就答应分给我！” 听到五万的数字，刘海忠皱起了眉头，“大茂，上次我是挣了一万多块钱，可是这五万，就算咱们俩加起来也不够吧？” “嘿嘿，刘大爷，我这儿差不多有一万五六，我爸那儿能给我倒腾几千块钱，您这儿还有多少？” 刘海忠想了想说，“我这儿还有一万三千块钱！” 许大茂算了算，加起来差不多将近四万，那么还差一万出头，于是，许大茂就说，“哎，估摸着还差一万出头！” “刘大爷，要不找您那个徒弟借点儿？”，许大茂接着给出了主意。 可是，刘海忠却摇头说，“不成，小王因为那件事儿，现在还在被查，要是现在去找他，会出事儿的！” 听到刘海忠的话，许大茂眉头皱了起来，其实，他在李怀德那儿还有一万八，可是，他不想拿出来，一是有着稳定的分成，二是因为怕李怀德知道他的小动作给他使绊子，那钱放在李怀德那儿至少能够稳住李怀德！ 他现在还没能力独自要货，只能借着李怀德的这条路顺带着要点儿货，要是独自去要，他怕那些人不给他！ 刘海忠也是将脑子里的人过了一遍，然后眼睛一亮说，“我知道有一个人有钱！” “哦？谁？” “闫埠贵！” 听到刘海忠的话，许大茂一副不信的表情！ 毕竟闫埠贵这些年营造的穷逼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刘海忠得意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个闫埠贵啊，有钱着呢！” “你知道他是什么成分吗？” 许大茂摇头，刘海忠得意道，“这事儿啊，咱们院儿现在没几个人知道了，我告诉你，他解放前可是小业主！” “解放前，他有一间铺子，刚解放的时候，他害怕就给兑了出去！” “大茂，你想想，一个小业主，能没钱吗？” 闻言，许大茂还是很不解，“那他那么有钱，这些年这么抠？” “嗐，要不说是小业主呢，这心眼儿小。再加上怕别人知道他有钱，一开始是装穷，后来估摸着是习惯了。” “你好好想想，三年自然灾害之前，他有那么爱占便宜吗？有那么抠吗？” 许大茂认真想了想，还真是，于是，脸上立马露出了高兴的表情，“这么说，这个闫老西儿还真有钱啊？！” “有，而且不在少数，补上这个窟窿完全没问题！”，刘海忠自信道！ 第324章 许刘找到闫埠贵 两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先等等许富贵那边的消息，看看许富贵到底能弄到多少钱，到时候再去找闫埠贵。 与此同时，闫家，闫埠贵突然间打了一个寒颤，“我怎么觉得有人要算计我？” 翌日 许大茂一早儿就急急忙忙去了许富贵那儿，刚一进门，许大茂就问，“爸，您这儿弄到了多少钱？” 许富贵训斥了一句许大茂，“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沉稳！” 然后，他就让李英子从里屋拿出来十沓大团结！ 李英子将钱放到桌子上，许富贵这才说，“我又找到了两位朋友借了点儿，凑了一万！” 闻言，许大茂脸上都是惊喜，竖起大拇指说，“嘿！爸，您可真给力！” 许大茂看着桌子上的钱，小眼睛都瞪圆了，里面都是对金钱的渴望！ 许大茂兴冲冲的回到四合院后，将自己的一万七千块钱拿了出来，放在一起一共是两万七。看着这厚厚的钱，说真的，就连许大茂都有些呼吸急促！ 平复下心情，许大茂就起身去了刘家。 “刘大爷！” 看到许大茂进屋，刘海忠也很是激动，毕竟那个利润太高了！ “大茂！” 许大茂压低声音说，“刘大爷，我那儿有两万七，您这儿有多少！” 刘海忠这时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说，“这里面是一万三！” 许大茂点头说，“这么来说，咱们得从闫埠贵那儿弄过来一万块！” 刘海忠点燃一根烟，自信道，“放心吧，他肯定会拿出来的，而且，他手里的钱可不止一万！” 然后，两人又商量了一会儿怎么和闫埠贵开口，半个小时后，许大茂这才从刘家出来，然后直奔前院儿的闫家！ 砰砰砰！ “闫老师，闫老师在家吗？”，许大茂站在闫家门口敲起了门。 “谁啊？”，杨瑞华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杨大妈，是我，许大茂！” 然后，许大茂就听到脚步声，接着，杨瑞华打开了门问，“大茂啊，有事儿吗？” “杨大妈，我找闫老师有点儿事，他在家吗？” “在，那你先进屋吧。”，杨瑞华把许大茂让进了屋，这会儿，闫埠贵正看着一张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报纸。 看到许大茂进屋，闫埠贵也没放下报纸，瞥了一眼他问，“大茂啊，你找我有事儿？” 闫埠贵对许大茂可没什么好气，因为这些年来，他几乎没从许大茂手里占到过什么便宜！这可和原来不一样，原来，许大茂只要从乡下回来，多多少少都会对闫埠贵有些孝敬。 而且，前几个月，他去找许大茂打听赚钱的门路，许大茂竟然不告诉他！ 所以，对于许大茂，闫埠贵很是记仇！ “哈哈，闫老师，我这儿有个赚钱的门路，就是想来问问您有没有兴趣，” 听到许大茂的话，闫埠贵一愣，他这才放下报纸，看向许大茂问，“什么门路？” 许大茂意有所指的说，“这个，您要是感兴趣，就跟我去刘大爷那儿一趟，一起商量，您看怎么样？” 闻言，闫埠贵眼睛一亮，他似乎明白了许大茂说的门路大概是什么了。 可是，下一刻，他又开始怀疑了起来，毕竟几个月之前他先后找了两人，但是，两人都是闭口不提。 现在怎么又会找到自己呢？ 似乎是看出了闫埠贵的犹豫，许大茂起身说，“闫老师，您要是感兴趣，就去刘大爷那儿商量一下，要是不感兴趣，那就算了。” 说完，许大茂也没管闫埠贵的反应，直接就出了闫家，然后直奔刘家而去！ 而闫埠贵看着许大茂这么干脆的离谱，眉头就皱了起来！ 此时，杨瑞华从里屋出来问，“老闫，这个许大茂什么意思？” “今年他和老刘不是买了几个大件儿吗？我怀疑他们有什么门路，几个月前我找过他和刘海忠，可是，那会儿他们都不愿意带着我赚钱，把我给搪塞回来了。” “那今天这是什么意思？老闫，你可别让他们给坑了！”，杨瑞华提醒道。 闫埠贵想了一下，笑笑说，“甭管他们是不是要算计我，这事儿起码得去听听，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跑了，这多没意思！” “哼哼，况且，到最后谁算计谁还不一定呢！” 说完，闫埠贵就起身去了刘海忠家！ 到了刘家门口，闫埠贵也没敲门，直接就推门进来了。他知道，刘海忠和许大茂这会儿一定在等自己！ “老闫，你来啦，快请坐！”，刘海忠看到闫埠贵不敲门直接进来也没在意，因为现在的闫埠贵可是金主爸爸啊！ 没有闫埠贵的那一万块钱，他和许大茂还真没办法开张。 闫埠贵笑着坐下，然后问，“老刘，是什么事儿，现在能说了吧？” 刘海忠说话没有原来那么利索，虽然身体恢复了许多，可说好话还是有些影响，就示意一旁的许大茂开口。 许大茂接到示意，就咳嗽一声说，“咳咳，闫老师，是这样的，外面百货大楼的彩电……” 接着，许大茂将昨天对刘海忠说的那些话又给闫埠贵说了一遍，闫埠贵的反应也如昨天的刘海忠一样的吃惊，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就又恢复了平静。 听许大茂说完，闫埠贵问，“大茂，这事儿你能保证挣钱吗？” 许大茂递给闫埠贵一根烟，又给他点上说，“闫老师，我在李怀德那儿可是干了五个来月了，您知道每个月李怀德卖多少台彩电，多少台冰箱吗？” “闫老师，说句不客气的话，要是我自己手上有五万块钱，甭说您了，就算是刘大爷我也不会拉进来的，毕竟这事儿可是稳赚不赔的！” 许大茂伸出手，一脸的可惜说，“五百进，八百出，七百进，一千二出！” “闫老师，要是您钱够，您会把这好处往外分吗？” 听了许大茂的话，闫埠贵也开始盘算这笔买卖能不能做！ 虽然利润很惊人，可是，他也知道这里面是有风险的！毕竟，这可是走私！ 虽然刚刚改革开放，走私很是猖獗，可是，国家的打击也从没间断过。 要是被查了，那就是血本无归！ 可是，最起码六成的利润，这看着就晃眼睛啊！ 看着深思的闫埠贵，刘海忠和许大茂也不催促，他们估计，闫埠贵一定会入伙的！ 还是那句话，利润太惊人了！ 可是，闫埠贵却没在第一时间否认自己能拿出一万块钱，这就让许大茂心中激动！ “看来，还真是小瞧了这个算盘精。” 第325章 再遇段峰 最后，还是刘海忠先沉不住气问，“老闫，考虑好了吗？” 闫埠贵掐灭了手里的第五根烟，抬眼看了看许大茂问，“大茂，我能少出点儿吗？毕竟这一万，我实在是拿不出来啊，你也知道，我就是个……” “得了，老闫，你的底儿大茂年轻，不知道，我可是很清楚的，别说那些了，你要是对这个感兴趣，你就起码出一万，要是不行，那我就和大茂找其他人了。 “说白了就是一万块钱的事儿，我们俩找找人，最多也就是三五天就凑齐了，我们就是不想费那劲才找你的！” 刘海忠的话很是不耐烦，也很不客气，闫埠贵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没发作。 此时，许大茂笑着开口说，“闫老师，刘大爷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也是实话！因为对方要求，最起码五万的出货量，否则，他们是不会理睬我的！” “这钱，我和刘大爷手里也只能凑出来四万，就差了一万！” 闫埠贵眉头又皱了皱，就在刘海忠再次要不耐烦的时候，闫埠贵吐出一口烟，一拍桌子说，“好，干了！” 只不过，闫埠贵还是要求签署一个协议，把每个人的出资和最后的分成比例，以及什么时候分成等等细节都写了进去。 对于这事儿，许大茂和闫埠贵自然都是没意见！ …… 另一边，何雨柱这边现在的生意已经相当稳定了。 虽然才开业半年，但是，兰台宴和雍雅居的名头在四九城那可是相当响亮！ 现在，普通老百姓对这两个地方那可是相当好奇，但是，由于装潢的原因，站在门口只能看到盆栽和造型，就连大门都看不到。 如果想看大门还得往里走。 但是，对于这种高消费的地方，对于每个月只有几十块的普通老百姓来说，迈步进去，心理压力太大！ 因此，这两个地方就在普通老百姓心里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何雨柱看两座产业目前进入了稳定期，他自然就开始又继续了以往悠闲的日子，甚至于要不是每半个月来查一下账，他都不会来一次！ 但是，这可把何雨水给羡慕坏了。 虽然现在她这个人事主管事情也不多，可是，她还是得每天早上九点半到兰台宴这儿打卡上班！ 因此，何雨水每天来上班和上坟的心情差不多。 这也不是说她现在的工作比在轧钢厂忙多少，人就是这样，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凭什么作为老板的何雨柱半个月都可以不来一趟，她这个人事主管就得见天儿来打卡啊？ 都是一个娘生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当然了，这话也只是对着李明撒娇，并没有对其他人说过。 可是，今天的何雨水那是相当高兴，因为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她和李明终于找到了一座一进小院儿，下午的时候，两口子就要去和原主人交易了！ 好巧不巧的是，今天何雨柱因为一个领导想尝尝何雨柱的手艺，于是，何雨柱想着再顺道来看看兰台宴员工的工作状态，他也是一早来到了兰台宴！ 就在何雨水毫无形象的双腿搭在办公桌，手里喝着茶水的时候，何雨柱直接就推门而入！ 这可把何雨水吓坏了，“谁！？” “哈哈，吓到了吧？”，何雨柱看到何雨水被吓得从椅子上跌了下来，捂着肚子笑。 “何雨柱！你丫过分了！”，何雨水起身后，对着何雨柱杏眼圆睁的呵道。 何雨柱笑过以后，咳嗽一声，故作严肃的批评道，“何雨水同志，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一个人事经理竟然这么不讲究形象，那你以后还怎么管理其他人啊？” “要知道，咱们公司，那可是相当注重形象啊！” “哼，那也比你这个老板总找不到人强吧？我起码还按时按点儿来上班呢！”，何雨水恨恨的说。 何雨柱走到她面前，直接就给额头来了一下，“嘿，我是老板，你的工资都是我开的，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何雨柱！”，何雨水立马就要上前打何雨柱的头，可惜，力量不对等！ 幸好何雨水这儿平时来的人比较少，不然啊，两尊大佛这副样子，还不知道手底下的员工怎么吃瓜看戏呢！ 闹腾一会儿，何雨柱就要走，何雨水想到了什么，然后问，“哥，你是不是认识装修的师傅？咱们兰台宴和雍雅居的装修都是那些人做的吧？你介绍给我认识呗！” “干什么？”，何雨柱问。 “嗐，我和明子找到了一座小院儿，今儿我就要去过户了。”，何雨水开心的解释道。 “哟，好事儿，成，我把地址给你，你到时候就说是我妹！”，说着，何雨柱就去写了一个地址。 午休过后，何雨水交代了几句后，她就提着包离开了兰台宴向着鼓楼走去，就在何雨水转弯要到那个小院儿的时候，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何雨水的眼前。 只不过，此刻的男人在收破烂，但是，从侧脸，何雨水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很是熟悉！ 就在何雨水观察他的时候，男人仿佛察觉到了也有人在看他，于是就抬起头看了看，就是这一眼，两人瞳孔都是一缩！ 那男人连忙就要推着三轮车离开，何雨水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喊了一声，“段峰！？” 没错儿，男人正是段峰，不过，此刻将近四十的段峰却很是狼狈，所以，他不想见到何雨水，不想在何雨水面前丢人，抬脚就要推着三轮车离开！ 但是，何雨水喊了他，他还是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当他再想走的时候，何雨水已经来到了他的近前！ “段峰，真的是你？”，何雨水很难想象，曾经斗志昂扬的青年有为公安，今天竟然成了收破烂的！？ “那个，雨水，是你啊？”，段峰有些尴尬。 “不是，你怎么……”，何雨水还是不敢相信此刻看到的景象。 段峰深吸一口气，然后脸上带着苦笑说，“嗐，七四年的时候，我被开除了 。所以，这不，为了糊口，只能做这个了。毕竟，我那会儿是黑五类的子女，虽然断亲了，但是……哎。” 第326章 齐春生借钱 何雨水和段峰简单聊了几分钟后，段峰就找了个借口骑着自己的三轮车离开了，而何雨水就这么站在巷子口看着他消失在远处。 “我看着这人好像是以前那个公安吧。”，就在这时，李明走到何雨水身边轻声说。 何雨水点头，叹了口气说，“是啊，是段峰，没想到，段峰竟然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从段峰的嘴里得知，当年段婆子从农场出来后，段峰就写了大字报和段婆子断亲。毕竟那个时候，因为段婆子的事儿，对段峰兄妹的影响太大了，这才在段父的支持下，子女都和段婆子断亲了。 后来，段峰找了一位来自乡下的普通女人。 本来，日子就这么安定的过也行，可是，段婆子过去这些年可没少得罪人，因此，段婆子时不时就被人举报，然后就被拉去批斗！ 就这样，日子到了七三年，段婆子受不了这种时不时被举报拉去批斗的日子，在那年开春的时候，在屋里上吊自杀了。 可是，那些被段婆子欺负狠的一些人看段婆子死了，就把目光放到了段峰身上，于是，他们就开始举报段峰，尤其拿段婆子对待何雨水的事儿说事儿。 本来就因为段婆子的事儿在西郊监狱打杂的段峰，这下子处境就更不好了。 虽然已经断了亲，但是，这几年，段峰还是会给段婆子送一些吃的，这就被人拿来做了文章，说是段峰断亲只是形式主义，没有真正和罪恶划清界限，更是没有真正认识到段婆子的错误，这就是和人民作对！ 加上肖大力这会儿也因为一些事情被拉去劳改了，就没人再为段峰说话了，所以，段峰在七四年就被开除了。 没了工作的段峰，为了养家糊口，在找不到工作的情况下，只能靠着收破烂、捡废品过日子！ 听了何雨水的讲述，李明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说，“哎，这或许就是因果吧，当年他妈做的因，今天他来承受果，或许，一切都来自于他当年的不作为和纵容吧！” “走吧，时间快到了，房主可能要等急了！”，李明笑笑说。 “嗯！” …… 大雪对于这座北方千年古城来说，那是冬天的常客，就在日子到了腊月中旬以后，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了。 兴许是改革开放了，老百姓的日子也好起来了，今年的四九城格外热闹。 年味儿也是随着小孩子的小炮声和家家户户渐渐飘出来的香味儿越来越浓！ 四合院今年可是热闹多了，因为自打进了腊月，许家、刘家和闫家那可是大变样了。 不说刘家和许家，毕竟两家人这在过去的一年已经很高调了，可是，就连一向抠门的闫埠贵在腊月初十的时候都买了一台18寸的大彩电！ 这下子可把闫埠贵神气坏了，就连和人说话声音都大了不少！ 而且，往日茶叶都不舍得用的闫埠贵，最近这些日子茶叶用了不少，而且还是整茶，不再是原来的高碎。 知道自己爷爷买了电视，闫解城的儿子闫从军就嚷嚷着要看电视！ 众人，包括闫解城两口子都会觉得，这把老算盘会嚷嚷着收电费。可是，令所有人意外的是，闫埠贵直接打开了电视让孙子来屋里看！ …… 四合院的事儿，何雨柱不知道，因为何雨柱自从搬出去以后就没再回过四合院，而且，就算知道，或许也只是会有一点的好奇吧。 二十六这天，何雨柱正在家里准备扣碗，齐春燕也在后面跟着帮忙，只是家里的三个孩子这会儿则是吃着炸丸子在屋里看电视。 何雨柱也不想让这仨过来捣乱，他们现在躲在屋里，何雨柱也乐得清静。 “姐，姐夫！” “哎哟，大姐，真香啊！” 何雨柱抬头看去，是齐春生两口子和齐春雷两口子来了。 “哟，你们怎么凑一起来了？先进屋！”，何雨柱赶忙笑着将四人迎进屋！ “大舅、大舅妈！” “二舅，二舅妈！” 三个孩子看到四人，连忙起身喊人！ “小萌、强国，赶紧倒水！” 寒暄过后，齐春生这时直接说，“姐夫，那个，我们两口子和老二两口子，今天来是想和您借点儿钱。” “借钱？要做什么？”，何雨柱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问他们借钱的目的。 对于自己的几个小舅子，何雨柱很是满意，而且也了解他们，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不会开口的。 齐春生笑笑说，“姐夫，我们几个最近也在看做点儿什么生意，毕竟现在做生意的人太多了，我们兄弟俩也就想赶个时髦。经过半个月的观察，我们发现现在来四九城的人越来越多了，可是像国营宾馆或者您的那个雍雅居都太贵了，一般的老百姓根本住不起。” “我们发现已经有些人将自家租了出去，按天往外租的。” “所以，我们四个就想着弄钱开一间面向普通老百姓的便宜的宾馆。” “地点找好了吗？” 齐春雷这时着急说，“找到了，我们巷子隔壁有一套二进四合院，现在空了，我们就想着租下来！” 对于四人的打算，何雨柱却摇头，齐春雷一见脸一垮，“啊？姐夫，您……” 何雨柱阻止他说，“不要租，要买！” 方小草直接喊了出来，“啊？买？姐夫，这……” “哈哈，小草，听我说，你们去打听打听需要多少钱，还有，我给你们介绍个装修队，你们就装修的稍微好一些，价格呢，就比那些将自家改成宾馆的贵一点儿，但也要比国营的便宜！” “至于缺多少钱，直接给我报个数！” “至于这个院子的户主，你们怎么弄，你们兄弟俩自己商量，我不管。” 齐春生这时笑了，这才是姐夫，亲姐夫！ “ 成，姐夫，三天，不，两天内我就把这事儿搞定！” …… 齐春生他们离开后，齐春燕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柱子，那个……” 何雨柱抱住了齐春燕的腰肢，轻声说，“嗐，都是自家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更何况，他们这是好事儿、正事儿，咱们俩有能力，也应该帮！” “谢谢你，柱子！” “秋叶他爸当初跟我爸说，要不是你提前提醒他们在四九城日报发两篇赞誉国家的文章，还让他们提前辞职，估摸着他们冉家就要倒霉了。” “哎，其实当初我就不是很赞同这门亲事，因为秋叶家的成分不好。那些年，要不是春雷性子虎，恐怕麻烦还不少。” …… 两人聊了很多，都是一些往事，不过，今天两人的话题不经意间扯到了聋老太太。 经过这些年的经历，齐春燕最是感谢的还是聋老太太，要不是她，齐家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翌日，何雨柱又骑着车在大街上随便溜达找机会收购四合院的时候，意外碰到了刘光天，只是让何雨柱意外的是刘光天右臂带着黑色袖箍，见状，何雨柱就是眉头一皱，“光天，你这是……” 第327章 许大茂要抽成 刘光天看到何雨柱，就从兜里拿出烟递了过去，然后叹了口气说，“柱子哥，是我爸，没了。” 夹着烟的何雨柱稍微一愣，然后问，“刘师傅？怎么回事儿？” 何雨柱和刘光天在大树下坐了下来，接着，刘光天就开始向何雨柱讲述刘海忠的事儿。 原来，自从许大茂联合刘海忠和闫埠贵弄到了五万块钱，三人又商议，第一次要了100台14寸的彩电，毕竟他们经过分析发现，18寸的虽然利润高，可是，市场上还是买14寸的多，毕竟便宜四百块钱。 所以，许大茂就在李怀德的货单里面加了100台的订单。 这件事儿李怀德也知道，但是，他也没说什么，毕竟只有几万块钱的私货，都是跟着自己干的兄弟，给他分一些汤汤水水的，李怀德也不在意，甚至，就连尤凤霞也是有私货的。 李怀德就是这样，跟着我干，只要听话，在他能够容忍的范围内，只要你有本事，那就是你应得的！ 第一批100台到货以后，不到一周就卖完了，五万块钱，利润就是三万块！ 虽然许大茂也觉得高兴，但也没太高兴，可是，对于刘海忠和闫埠贵来说，这可就是了不得的巨款了！ 要知道，刘海忠出了一万三，利润就是7800块，而闫埠贵一万块的本金这就是6000块的利润！ 要知道，这才是短短一周的时间！ 一周就有这么高的利润！ 因此，刘海忠高兴坏了，当即决定，连本带利的两万零八百块，只留下八百块，其他的全都投入到下期！ 而闫埠贵就心疼坏了！ 因为，闫埠贵手里可是有着两万多块，就因为他不相信许大茂，这就损失了将近一万块！ 因此，拿着手里的一万六千块，他虽然高兴，可是也心疼！ 但是，距离下次要货还有几天，所以，这几天几人也只是拿着钱高兴，别的事儿还真做不了。 可是，穷了半辈子的闫埠贵看了看自己的屋子，想着以后源源不断的钱，于是，咬了咬牙，大手一挥，买！ 当即就让杨瑞华拿着钱去市场买了两斤肉和一只鸡回来做了！ 杨瑞华在知道家里赚钱了后也高兴，于是就央求闫埠贵，“老闫，你看，这家里挣钱了，你看，能不能让我弄点儿布做身新衣裳？” 本来，抠搜了一辈子的闫老西儿就要拒绝，可是看着自己媳妇儿穿着已经穿了很多年还打着补丁的衣服，于是大手一挥就给了她十块钱让她去买！ 闫家出现了肉味儿，而且，还是连续两天都出现了肉味儿，就连杨瑞华现在都在做新衣服，这可把四合院的人给稀罕坏了。 而贾家的贾张氏闻到闫家飘出来的香味儿就好奇了，心说这闫埠贵怎么会买肉呢？而且还是连续吃了两天肉！？ 就在贾张氏好奇闫家发生的改变时，她敏锐的发现，不仅是闫家，就连后院儿的许家和刘家这两天生活也在提高，明显吃肉比以往多了！ 因此，这个老虔婆就对三家人开始了诅咒！ 这天，许大茂再次找到了闫埠贵和刘海忠，“闫老师，刘大爷，明天可就又要订货了，您二位想好这次准备投多少了吗？” 刘海忠哈哈大笑说，“我这次两万！” 闫埠贵也是连忙表态说，“大茂，这次我把家底儿都投进去！一共是两万七千五百六十块！” 听到这个数字，许大茂虽然惊讶但也无语，“闫老师，这样吧，您就投两万七千五百吧，毕竟六十块也买不了什么东西。” 听到许大茂的话，闫埠贵有些尴尬，于是，就这样，许大茂再次将钱凑齐了，不过，这次可是有九万多块！因此，许大茂这次找到那人的时候，底气也是足了不少！ 三天后，许大茂拿到了货，这次要的多，因此足足十二天才把货卖完，卖完以后，许大茂就又来和两人分钱！ 看着桌子上一沓沓的钱，刘海忠和闫埠贵眼珠子都亮了。 不过，许大茂却说，“刘大爷、闫老师，这以后啊，我得从你们的收入中抽五成作为辛苦费！” 听到这话，刘海忠和闫埠贵都不高兴了，尤其是闫埠贵，甚至可以说是愤怒！ 从来都是他闫埠贵占别人便宜的份儿，这怎么还能让别人占他的便宜呢。 “大茂，这就是你不对了，都是拿钱办事儿，凭什么你要抽我的成啊？” “闫老师，这找货源的是我，卖货的也是我，你们就只出钱。可是，我也出钱了，那我多做的劳动怎么算？”，抽着烟的许大茂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不行，我不答应！”，闫埠贵严词拒绝。 许大茂也不在意，现在，他的本钱够了，大不了把他们给丢出去，自己单干！ “好，那么这就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咱们各干各的！”，说着，许大茂就要起身离开！ 看到许大茂这么干脆的离开，刘海忠和闫埠贵立马就急了，毕竟两人可没门路，离开了许大茂，闫埠贵两人根本玩儿不转啊！ 于是，两人连忙将许大茂按下，闫埠贵开口安抚道，“大茂，大茂，你看你又急，有事儿可以商量吗？” 看着一脸焦急的闫埠贵，许大茂倒是很淡然，随后看向刘海忠，“刘大爷，您怎么说？” 刘海忠虽然不痛快，可是这里面的利润太大了，他不舍得啊！ 想了一下，刚要说话，闫埠贵抢了先说，“大茂，你可是我们俩看着……” 听到闫埠贵这老小子打感情牌，直接挥手打断他，“闫老师，您要是再说这些，那就对不起了，我没空听您说这些！” 许大茂的不客气让闫埠贵很难受，可是想想那高的离谱的收益率，闫埠贵还是忍了，脸上挂着笑容说，“大茂，我知道你辛苦了，可是，你这开口就是五成，是不是太高了？” “呵呵，闫老师，皇帝还不差饿兵呢。原来，我需要您二位的钱给我帮场子，所以，我替你们赚了一倍的利润，我觉得已经够意思了！闫老师，您这两次可没少赚吧？您说，我还不够意思吗？现在，情分我换完了，就该讲生意了。” “毕竟，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饭！” 第328章 搏一把 听到许大茂的话，闫埠贵眉头皱的很深，因为许大茂说的太有道理了，这让他不知道如何反驳。 看闫埠贵和刘海忠不说话，许大茂继续说，“闫老师，我要你们五成的利润这不算高，就这你们每个月也能有几千的收入。别忘了，解城现在一个月也才四十多块！” “行了，你们说同不同意吧？同意咱们接着干，不同意，那就算了，我就自己单干！” 闫埠贵咬了咬牙说，“两成？” 许大茂不说话！ “两成半！” 许大茂还是不说话！ 闫埠贵这下子沉默了，每一成可都是上千块啊！ 就在闫埠贵还要还价的时候，刘海忠却看到许大茂脸上的不耐烦，于是一拍桌子说，“大茂，我同意了！” “老刘，你！”，闫埠贵都快被气死了，自己还要讲价，没想到，这个队友直接投降了！ “老闫，大茂的要求是合理的，毕竟咱们没出一点儿力，都是大茂在做，他要一些辛苦费也是应该的！” 许大茂笑着说，“刘大爷，不愧是高级工！” 然后看向闫埠贵，“闫老师，您怎么说？” 闫埠贵此刻还能怎么说？只能点头同意了！ 就这样，一份城下之盟就这么达成了。 闫埠贵回到家后，气得直拍桌子，杨瑞华知道为什么以后也很生气，但最后还是劝他说，“老闫，算了，就这每个月也不少钱呢！” 闫埠贵点点头，这个亏算是吃下了，可是，他却在想怎么搭上线，以后自己单干！ 可是，令闫埠贵和刘海忠难受的是，三天后，许大茂告诉两人，电视机的价格对方要上浮一百块！ 两人心里知道，这是许大茂变相抽成！可是，主动权在对方手里，他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但是，两人不知道的是，现在的进价却是在降。 就这样，日子到了一月份，三家人都挣了不少钱，家里的日子可就阔气起来了！ 闫解城那就每天孝敬着闫埠贵，希望他能带自己一把，可惜，闫埠贵没有答应，因为闫解城手里只有几百块根本就翻不起什么浪花！ 三家人的日子突然间这么阔气，自然是引得众人议论纷纷，甚至还有一些人去打探消息，可惜，三家人那是三缄其口，闭口不谈！ 这可把许多人给气坏了，尤其是贾张氏！ 自从钱被抄了以后，贾张氏可以说是手里分儿逼没有，所以对于钱的渴望那是空前的！ 现在三家人有发财的门路竟然不告诉她贾张氏，这让视钱如命的贾张氏难受了，也恨透了三家人！ 十二月下旬的时候，她偷偷跟着闫埠贵去刘家外面偷听，可惜，只听到了“走私”两个字，还要再听的时候，听到孙小凤要出门，于是，贾张氏就赶紧离开了。 等她回到家以后问秦淮茹走私是什么意思，秦淮茹也不知道。 于是，贾张氏就去找巷子里的年轻人问，一个年轻人给她解释了一番，贾张氏没听懂，但是，有一点是听懂了，就是这事儿犯法！ 本来，她想用这事儿威胁许大茂三人的，可是，她贾张氏也是看过电影的，里面可都演了，对于这种秘密，有些人是会杀人灭口的！ 于是，贾张氏眼珠一转暗骂道，“哼，你们这些狗东西，有发财的门路不带我，那老娘就砸你们的锅！” 说完，贾张氏一拐弯儿就去了红星派出所，报案去了！ …… 这天，许大茂找到两人说，“闫老师，刘师傅，这年前可是一个好时候，我准备大干一场，把所有的积蓄都投进去。而且，我打听到，年前李怀德他们都会把售卖价格涨一点儿，到时候，就年前这段时间就能大赚一把！” 听到这话，刘海忠和闫埠贵都很兴奋，不过对于加大投资，两人都有些犹豫。 两人这两次都只是固定的投入两万块钱，这是他们俩商量的决定，因为这事儿毕竟有风险，为了稳妥一些，他们就做了固定资金的投入。 就算这两万块打了水漂也不会太心疼，因为这是以前的利润！ 可是，听到许大茂说这次可以多赚一些，两人就有些犹豫了。 许大茂也不着急，而是笑着说，“那什么，您二位先考虑一下，明天一早我再来找您二位！” 说完，许大茂就离开了，而刘海忠和闫埠贵则是在刘家商量了好久，最后，两人决定加大投资，具体加多少，看他们各自的家底儿！ 翌日，许大茂就带着两人的家底儿和自己手里的十万块，加起来一共二十五万离开了四合院！ 只是许大茂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有两道人影跟了上去！ 四合院，就在许大茂出了门后，刘海忠和闫埠贵都很是高兴的在家里等着。 按照以往的情况是，许大茂今天去送钱，两三天后许大茂收到货就开始送到外面去卖，大概半个月左右就能带着钱回来！ “瑞华啊，今年啊，咱们家要过一个肥年了，所以，今年多准备点儿好吃的，让老大、老二、老三除夕都回家吃饭！” 听到这话，杨瑞华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十几年了，老大和老二除夕就没来吃过饭，这对于杨瑞华这个当娘的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儿。 以前，她也提过要弄些好吃的，让孩子们带着孙子孙女过来吃个团圆饭。 可是，闫家虽然有钱，但是，闫埠贵收入低，总觉得坐吃山空，就不同意。 现在，终于有钱了，所以，一向抠搜的闫埠贵也就大方了一次，把孩子们都喊回来！ “爷爷，我要看电视！”，这时，闫从军从隔壁跑了进来说。 “好，看电视！” 兴许是年纪大了，现在看到这个长子长孙，闫埠贵眼里都是疼爱。 …… 两天后的下午下班后，后院儿许家。 “大茂，多吃点儿，晚上你还得去接货呢！”，秦京茹给许大茂夹了一块红烧肉说。 “太肥了，我不想吃！”，许大茂皱眉嫌弃的说。 “嘿，你这真是腰板儿硬了，都开始嫌弃红烧肉肥了！”，秦京茹絮絮叨叨的说着。 晚上十点钟，许大茂悄悄推开门，看了看，四合院儿的人这会儿都睡了，于是就推着车离开了四合院…… 翌日 当上班的工人陆陆续续离开了温暖的被窝去上班后，家家户户的老娘们儿开始收拾着家务，这一幕自然是日复一日，只不过，不经意间换了劳作的人而已。 以前那些忙碌的身影，悄然间已经衰老，将这副担子交给了下一代人，有的人被埋了，有人此刻则是在太阳底下晒着暖，也等着自己被埋的那一刻。 就在四合院众人享受着惬意的晨阳的时候，两名公安来到了四合院，然后直奔后院儿而去！ 第329章 破产 看到公安往后院儿去，众人都觉得好奇，也就跟了上去，毕竟在娱乐匮乏的时代，公安上门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儿啊！ 就算在后世的数字时代碰上了这种事，恐怕也没几个人不跟着去看看吧？ 可是，人群中的闫埠贵和刘海忠却在看到公安的那一刻，心里却是一紧！ 两名公安到了后院儿，直奔许家！ 嘭嘭嘭！ 在家嗑着瓜子看着电视的秦京茹听到有人敲门就起身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公安有些意外，就问，“公安同志，你们有事儿吗？” 其中一名公安说，“这里是许大茂家吗？” 秦京茹懵懂的点点头。 “许大茂昨晚走私被抓，现在，需要家属去一趟派出所配合调查！” 听到公安的话秦京茹懵了，许大茂被抓了？ “不是，公安同志，是不是抓错了？”，秦京茹眼睛瞬间红了！ “不会的，他是被我们当场抓住的！” 噗通！ 噗通！ 就在此时，人群中响起了两声噗通的响声。 众人看去，发现是刘海忠和闫埠贵！ 一众忙乱之后，四合院的人帮着把两人赶忙送去了医院，而秦京茹则是跟着去了派出所去协助调查许大茂的事情了。 医院，刘海忠和闫埠贵悠悠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许大茂呢？他出来了吗？！” 孙小凤和杨瑞华此时脸色很不好看，她们虽然不明白事情的严重程度，但也明白，许大茂出了事，那么他们家的钱也就打了水漂。 另一边，许大茂现在很是颓废，经过一夜的审理，他已经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可惜的是，在他们去抓李怀德的时候，李怀德已经跑路了。 许大茂也知道，自己这次栽了，而且，事情不小。 于是，他就嘱咐秦京茹搬去自己父母那儿，再把四合院的房子卖了！ 因为他清楚，自己这次栽了，那么，自己家、刘家和闫家算是破产了！ 不过，幸好的是自己这次并没有将所有的钱都拿出去，而是留了一万八千多块钱，并将藏钱的地点告诉了秦京茹！ 等秦京茹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刘海忠和闫埠贵都在门口等着她，闫埠贵脸色惨白的来到秦京茹面前问，“京茹，怎么样？” 秦京茹一脸凄苦的说，“闫老师，这次大茂估计要很久才能出来。呜呜呜……” “钱呢？”，闫埠贵几乎是吼出来的，刘海忠此刻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双拳紧握、双眼圆睁的看着秦京茹，期盼她能说出自己期盼的答案。 可惜，秦京茹说，“哎，什么钱，钱，货，全部都被没收了！” “呜呜呜，大茂还要被判刑呢！” “呜呜呜……” 话音未落，只见刘海忠两眼一翻，吐着沫子晕倒了。 “老刘！” “刘师傅！” “救人！” …… 刘海忠被送去医院的时候，闫埠贵在家捶胸顿足的，杨瑞华担心，就上前要说什么，可是，却看到闫埠贵老泪纵横的哭喊着！ “老闫，老闫，你别这样啊，你别吓我！”，杨瑞华看到闫埠贵这一幕被吓了一跳，赶忙劝导。 “完了，完了啊，一切都没了！”，闫埠贵一边捶胸顿足，一边的拍腿！ “老闫，不就是丢了两万嘛，咱们这些日子挣的可不止这些，丢了就丢了。你别这么生气，小心身体！”，杨瑞华虽然也心疼，但是她并没觉得这是多么大的事儿。 要知道，这几个月可是挣了四五万了！ 可是，闫埠贵却连连摇头，“不是，不是，这次都没了！” “都没了？怎么回事儿？”，杨瑞华闻言也是有些慌了，她有预感，似乎事情要比自己想象的严重！ “哎，我悔啊！不该听许大茂的把所有的钱都投进去啊！” 听到这话，杨瑞华也是脸一白，赶忙去看他们藏钱的地方，打开以后发现，里面只有几张零钱，其他的整钱都没了！ “老闫，你，你，你把所有的钱都投进去了？！”，杨瑞华声音颤抖的问。 闫埠贵点点头，痛哭着就将这次的事情说了一遍。 可是，当闫埠贵说完发现杨瑞华没音儿了，他就抬头看了看，只看到杨瑞华已经躺在了床上。 “瑞华！瑞华！”，闫埠贵赶忙过去掐她的人中。 过了一会儿，杨瑞华悠悠醒来，然后一把抓住闫埠贵的手，“老闫，我刚才做了个梦，说是家里的钱没了！” …… 与此同时，红星医院 当急诊室的陈大夫看到送来的人也是一愣，“不是，他不是才出院吗？” 孙小凤眼泪婆娑的拉着陈大夫的手说，“大夫，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男人！” “快，送急救室！” 孙小凤看到刘海忠被送到急救室后则是直接坐在了地上，眼泪一直不停的往下流。 这可不是孙小凤多爱刘海忠，要知道刘海忠可是家暴男，刘光天四岁之前挨打的可是她！ 所以，孙小凤对刘海忠只有依赖和畏惧！ 在他第一次瘫了的时候，孙小凤就是开心大过难过。 难过，是因为刘海忠不能上班挣钱，可是，在想到可以领退休金后，难过也没多少了。 后来，刘海忠又能挣钱了，而且能够挣很多钱的时候，对于金钱的欢喜再次压过了欺压刘海忠的痛快！ 其实，孙小凤就是一个比较矛盾的人！ 当初嫁给刘海忠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事儿，后来，刘海忠家暴，她也只能忍着。 毕竟很多女人不都是这样吗？ 再后来，有了三个儿子，俩小儿子取代了她挨打的位置，她也就成了刘海忠的帮凶，毕竟如果俩儿子不挨打，挨打的就是自己了。 她也爱儿子，可是，更怕挨打啊！ 前些年，刘海忠瘫了，孙小凤第一次报复刘海忠，那是她五十年来最痛快的日子！ 可是，后来，刘海忠的身子好了起来，孙小凤又过上了挨打的日子了！ 但是，赚钱的事儿使得孙小凤从家暴中解脱了出来，毕竟心情好的时候，刘海忠是不会打人的。 尤其是最近几个月许大茂走私给刘家带来的巨额利润使得刘海忠极为高兴！ 因此，刘海忠给了孙小凤不少钱，这使得孙小凤彻底体会了一把有钱人的生活！ 因此，此刻的孙小凤更加依赖刘海忠了！ 第330章 刘海忠卒 此刻，孙小凤一脸焦急的看着急救室，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而四合院的人此刻也都回去了，毕竟人都送来了，他们能做的都做了，再在这儿待着也只是干等着。 半个多小时后，陈大夫摇着头从急救室出来了，对孙小凤说，“同志，很抱歉，我们尽力了！” 噗通！ 孙小凤一屁股蹲坐了下来！ “不可能，不可能！”，孙小凤是知道这次刘海忠的投入的，如果刘海忠没了，那么她往后该怎么办？ “哎，请节哀吧！”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所以，我们也是无能为力了。” 没一会儿，刘海忠的遗体就被推了出来，孙小凤扑到刘海忠的遗体上那是嚎啕大哭，这一幕自然是引起了众人的同情。 可要是让他们知道孙小凤这么哭是因为家里破产了，不知道他们会是一个什么想法。 很快，刘海忠死了的消息传回了四合院，这下子四合院的人都愣住了，随即赶忙打听怎么回事儿。 可是，刘家和闫家都是闭口不谈这事儿，毕竟他们可是知道的，许大茂这事儿看样子不小，这要是传出去自己家也有份儿，那…… 但是，除了三家人知道详情外，可还有一个搅屎棍贾张氏也知道一点儿的。 “哎哟，你们是不知道，这三家啊，偷着搞走私，这可是犯事儿的！”，贾张氏很是没脑子的说。 “哟，贾张氏，你是怎么知道的？”，宋婆子很是质疑贾张氏的话。 “嗐，那天，我看闫埠贵偷偷摸摸的往刘海忠家走，我就去偷听了一耳朵，就发现他们在密谋走私的事儿。于是，我这个五好市民就去找了派出所！”，贾张氏没脑子的得意洋洋的说了出来。 “哎哟，贾张氏，你这可有点儿缺德了！”，王小仙王大妈这时皱眉说。 “你懂什么，他们有发财的门路……咳咳，他们这是犯法，犯法的事儿我知道了不去举报，我还是个好人吗？王小仙，你这可不对，小心我也去举报你！” 贾张氏差点儿把实话说出来，随即改口说。 但是，就算从只言片语中也能猜出来她举报的原因，众人也只是白了她一眼，可是内心还真没多少鄙视，毕竟他们对三家有发财的事儿不告诉自己也有些不高兴。 可是，此刻却也很是庆幸许大茂三人没告诉自己，没看刘海忠都被气死了吗！ 刘海忠死了，目前能够联系到的儿子只有刘光天，没办法，孙小凤就去找到了刘光天。 刘光天当然知道刘海忠最近发财了，可是，他并没有来抱大腿的想法，因为，他对刘海忠两口子早就死心了，而且，他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但是，毕竟是自己亲爹，而且已经死了，也只是来办个后事，所以，他就来了。 这不，在家停尸三天后，也就是今天，刘光天就简简单单将刘海忠发丧了，请了一个厨子在院子里摆了几桌，这件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刘海忠，在四合院彻底消失了。 而孙小凤依旧住在四合院，刘光天每个月给她十块钱，也算是给她养老了。 而刘家和闫家并没有去找许家的麻烦，因为许家现在也破产了。他们是知道的，这次许大茂可是投入了十万块！ 可是，刘家和闫家则是把贾张氏给恨上了！ …… 听刘光天讲述了刘海忠去世的原因，何雨柱还真是大开眼界，没想到，他不在的日子中，四合院竟然有这么大的事儿发生！ 在心中，何雨柱还真是觉得可惜，可惜自己没看到好戏。 “哎，光天，节哀吧，刘师傅这也走了，该放下的也就放下吧。另外，如果能联系到光齐和光福，也把事情告诉他们吧。” 刘光天深吸一口气说，“嗯，我会想办法的。那柱子哥，我就先走了。” 看着离去的刘光天，何雨柱心中还是颇有感慨的，没想到刘海忠竟然就这么没了。 随即，何雨柱摇头低语道，“哎，没想到曾经让傻柱养老的三个带头大哥竟然就这么没了俩，真是世事弄人哟。” 回到家，何雨柱将四合院的事儿告诉了齐春燕，齐春燕也是唏嘘不已，“哎，看来，这挣钱就得走正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哎！” 年前，公安到四合院下许大茂的判决通知，谁知道许家没人。后院儿的邻居说许大茂媳妇儿去了许大茂父亲那儿，于是，公安就根据资料找到了许富贵那儿。 最后，公安告诉许富贵等人，许大茂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听到这个结果，秦京茹直接瘫软在地，唔唔的哭了起来！ 这事儿许富贵也不是没去托过关系，毕竟是老四九城人，还是有些关系的。可是，最近走私猖獗，国家正在严打，那些关系也只能承诺尽力帮忙。 要不是许富贵的关系，按照许大茂的走私量起码得十五年以上！ 李英子安慰秦京茹，“京茹啊，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吧。” 幸好许大茂没有被金钱彻底迷了眼，给秦京茹留了钱，这段日子来，也给许富贵留了不少，否则…… “妈，大茂已经有了安排，他让我把四合院的房子卖了，怕刘家和闫家报复，然后再在其他地方买个合适的。” 许富贵叹了口气说，“没错儿，出了这事儿，确实不适合在那儿住了。” …… 除夕，四合院 脸色苍白的闫埠贵看着碗里的饺子，又看了看此刻脸色同样憔悴的杨瑞华，尽力笑了笑说，“瑞华啊，吃吧，今儿的饺子，咱们尽情吃！” 杨瑞华看着仿佛老了十岁的闫埠贵，心疼的说，“老闫啊，你也吃，你……” 说着说着，杨瑞华就哭了出来，因为这几天闫埠贵吐了好几次血了。 因为有着刘海忠的前车之鉴，杨瑞华怕了，怕闫埠贵也…… 闫埠贵尽力笑了笑说，“嗐，没事儿，这么多年来咱们不也苦着过来了吗？” 然后，他又指着屋里的电视机说，“最起码，咱们不还有这台电视机嘛，呵呵，没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闫啊，你可得挺住喽。” 闫埠贵摆摆手说，“我今年也才六十多岁，还不太老，没事儿的，吃吧，吃吧。” 说着，闫埠贵自己拿起碗筷吃起了饺子，夸赞道，“瑞华啊，这饺子还是得大口吃才能吃出来它的香，来，再给我盛几个！” 第331章 异常的闫埠贵 翌日一早 闫解城带着儿子过来给闫埠贵拜年，闫埠贵大方的从兜里拿出两个红包递给闫解城。 闫解城也没在意，毕竟每年都是两毛钱，可是，当他回家后，闫从军打开后惊讶的说，“爸，五块！” 闫解城一愣，随即打开自己的，“十块？！” 于莉听到红包的数字也很是吃惊，随即笑着说，“可能是爸前段日子挣钱了，这次只是赔了一点儿，收着吧。” 闫解城也是点点头，就把钱放到了兜里。 闫解城离开后没多久，闫解放和阎解矿也是带着儿子过来拜年。闫埠贵也都是给了红包。 本来，闫解放拜完年要离开的，闫埠贵却说，“老二，今儿在家吃吧，我有些话要说。” 闫解放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那我回去喊我媳妇儿，也给我岳父说一声。” 闫埠贵笑着点点头，随后就跟阎解矿聊了起来。 知道他现在练摊儿日子不错，但是也没提什么，这让闫解矿松了一口气。 中午的时候，十八年来，闫家第一次团圆的初一饭就这么出现了。 令闫解城兄弟三个吃惊的是，今天的饭菜很是丰盛，鸡鸭鱼肉都有！ 闫埠贵看菜齐了就端起酒杯说，“都别干看着了，这些东西是早就弄好的，既然弄好了，那就拿出来吃！” 看着眼前的一桌子人，闫埠贵笑了，“哈哈，看着你们我觉得我闫埠贵还挺成功，毕竟孙男娣女也是一屋子。” 闫解城六人虽然觉得今天的闫埠贵奇怪，但是也跟着附和了几句。 “是啊，爸，我们都长大了。” “爸，您也受累了。” …… 接着，闫埠贵说，“解城，解放，解矿，爸先给你们道个歉，以前啊，我太抠了，没考虑过你们的感受，所以，这个家也让我折腾的支离破碎的。” “今天这顿饭是你们成人以来，咱们家最齐的一次！” “解娣来过电话了，今年她那边忙，就不回来了。所以，她今年没这个口福了，我本来还准备给她明天好好儿做一顿呢，结果，又让我抠搜了一次，哈哈。” “其实，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们妈，她跟了我四十多年，也就这俩月算是过上了好日子，可惜……” “哎，不说这些了，我就是要告诉你们，千错万错是我的错，你们别记恨你们妈！” 说完，闫埠贵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说，“得了，都吃吧，都甭看着了！” “从军、从德、映荷，你们快吃，别傻看着了！” 闫解城六人相互看了看，总觉得今天的闫埠贵十分奇怪，因为这些话从闫埠贵嘴里说出来本身就是一件稀罕的事儿，这一桌子的菜就更是稀罕的事儿了。 最后，还是于莉说话，“好了，都动筷子吧，我们四个老娘们儿可是忙碌了一上午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刘美娥早就饿了，现在的刘美娥虽然也胖，但还真就没年轻那会儿胖了，或许是当了娘了，胃口没有以前好了。听到公爹和嫂子招呼，于是也拿起筷子说，“吃吃吃！爸，您也吃，妈，您也吃！” 虽然嘴馋，但还是知道先招呼婆婆和公爹动筷子。 闫埠贵先吃了一口鱼，这也就算这桌菜开了，都可以吃了。 几个孩子等家长都动了筷子以后才开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因此，冷清了十八年的闫家，今年算是彻底热闹起来了。 闫埠贵看着这一家子的热闹，心中还是高兴的，杨瑞华看着这一幕眼泪又是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这一幕还真是让她眼馋了好久。 闫家的这顿饭吃了不短的时间，一直吃到了一点半，最后，三个儿媳妇儿帮着杨瑞华收拾好东西各自回了家。 看众人都走了，闫埠贵拉着杨瑞华的手笑着说，“瑞华啊，其实我没有把所有的钱都投入进去，我这儿还有一千块钱，这是我的压箱底的钱，本来这钱是除非到万不得已都不会动的。” “没想到，抠搜、谨慎了一辈子，最后却还是因为贪心栽了跟头！” 说着，闫埠贵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一沓整整齐齐的大团结。 看到钱，杨瑞华高兴的说，“哎，有钱就好，这也不少了，老闫，加上你的退休金，咱们的日子是过得下去的。” “都过了几十年的苦日子，咱害怕什么呢？” 闫埠贵拍了拍杨瑞华的手笑笑说，“对，什么都不怕！” 初一这天发生的事儿可算是将杨瑞华心中的顾虑给打消了，她还真怕闫埠贵心眼儿小，看不开，最后追随老刘而去。 毕竟她可知道，那可是七万多块，对于平时一分两分都算的很清楚的闫埠贵来说，那可以说是相当了不得的钱了。这下子全栽了进去，她很是清楚这个打击对闫埠贵来说有多大。 再加上闫埠贵吐了好几次血，就更让杨瑞华不放心了。 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杨瑞华那和闫埠贵可以说是形影不离的，生怕他有个好歹。 可是，今天来看，闫埠贵似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因此，杨瑞华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闫埠贵就像没事儿人似的在四合院溜达，仿佛这件事儿对他来说没任何影响似的。 可是，贾张氏这段日子以来那可是相当跳脱，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到闫埠贵眼皮子底下晃悠，说话还总是阴阳怪气的。 本来，杨瑞华看到后就要和贾张氏闹起来的，可是闫埠贵却阻止了她说，“瑞华，别跟这种人计较，不值得，咱们不理她，咱们回家！” 看到闫家退让，贾张氏就更加的趾高气昂了，那个得意，那个神气，要不是现在还在年里，恐怕会堵着闫家的门闹！ 而秦淮茹一开始也阻止贾张氏，但是，贾张氏也不知道为什么，谁的话也不听，就是在刘家和闫家面前闹腾。 对于刘家，贾张氏心里更是得意，因为刘家现在只剩下孙小凤一个孤老婆子，所以，她更加不怕孙小凤。而对于闫家，其实，她一开始还是有些怕的，毕竟闫家还有个儿子在旁边。 但是，闫埠贵的退缩就让她更加的肆无忌惮。 可是，贾张氏不知道的是，闫埠贵在家看着外面不断蹦跶的贾张氏，嘴里却是低声自语道，“天若要其亡，必先使其狂！” 第332章 闫埠贵的报复 贾家 秦淮茹对贾张氏说，“妈，您最近别惹闫埠贵了，我看他最近有点儿不正常。” 贾张氏一脸的不屑，“嗐，这个算盘精最没胆，你没看这段时间他连个屁都没放吗？” “有什么可怕的！切～” 可是，秦淮茹却继续劝，“妈，您就听我的吧，都说蔫儿人出豹子。更何况闫埠贵可是当了咱们院儿十几年的管事大爷，要是他真的发了火儿，有您受的！而且，妈，您想过没有，这次闫埠贵可是损失了不少钱，您真不怕他报复您啊？” 听到这话，贾张氏也是一愣，布满皱纹的老脸也是出现了沉思之色，最后，贾张氏一脸嫌弃的摆摆手说，“也是，那我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这个气我也出的差不多了，算是便宜闫埠贵这个算盘精！” “许大茂那个王八蛋被判了十年，刘海忠被气死了，也就闫埠贵没啥大事儿，本来也想把他气个半死我的气才算出了。也就是老娘我大度，否则还得再气他，现在就先暂时放过他吧！” 看到贾张氏消停了，秦淮茹也就放下了心，她可不是关心贾张氏，她是担心闫埠贵丧心病狂的牵连她和宝贝儿子宝权！ …… 初十这天深夜，西厢房的门突然间打开，贾张氏慌慌张张的捂着肚子往外跑，嘴里还嘀咕着，“他娘的，这是怎么了？一晚上跑肚三趟了！哎呦呦！” 而在贾张氏跑出去后，一道身影也从闫家跟了出去！ 十分钟后，贾张氏一脸舒爽的从厕所出来了，可是，突然间她觉得自己脖子一疼，感觉有一个东西似乎扎进了自己的脖子！ 贾张氏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像是一个圆圆的东西，甚至还觉得手上黏糊糊的。 借着不亮的月光，贾张氏看到是闫埠贵正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 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这种桥段下，一般话多的都死不了，可是，贾张氏却一句话也没有。 此刻的贾张氏只觉得大脑发晕、呼吸不上来气，没一会儿就两眼一翻倒地而亡。 看着脖子呼呼冒血躺在地上的贾张氏，闫埠贵痛快的低声骂道，“哼，贾张氏，你害的我损失了七万八千块！呵呵，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吗？” “我说了一辈子的钱就是我的命，看来，你还真是没听进去啊！” “呵呵，没了那么多钱，我早就不想活了，现在，你也算是罪有应得！” “你这样的祸害，早就应该消失了！呵呵，我这算不算替天行道？！” 接下来，闫埠贵将现场布置成了互殴的样子。 然后，他拿过来一块砖头看了看，又看了看四合院方向，脸上都是惨笑，“瑞华，对不起，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这辈子真是对不起你了，我比你早死一点儿，下辈子估摸着也就遇不见了吧？” 最后，他将砖头重重砸向了自己的太阳穴…… 翌日一早，天刚刚亮。 九十七号院儿的郑婆子着急忙慌起来上厕所，可是看厕所不远处看到两人躺在地上，兴许是早上还没睡醒，视力不太好，她眯着眼走过去想瞧瞧咋回事儿。 距离有六七米的时候，郑婆子看清了地上的是个什么东西，然后郑婆子哦一声，两眼一翻就躺了下去！ 大概半小时后，天儿已经大亮，丁林叼着烟、哼着曲儿来上厕所。 可是，却看到三个人躺在地上，等看到具体的情况的时候，丁林瞳孔收缩，然后直接坐在了地上，指着地上的三人想喊却喊不出来声儿。 大概五六秒后，他喊出了声，“来！” “来人！” “来人啊！” “出，出，出人命了！” “来人啊！” …… 边喊，丁林边起身往后跑！ 随着丁林的喊声，附近几个四合院的人都赶忙出来看情况！ 就在这时，郑婆子也悠悠醒了，躺在地上，她好奇自己怎么躺这儿了。 于是就坐了起来，可是看到前面的一大片血，然后，两眼一翻，就又晕了过去了。 “妈！”，就在郑婆子刚刚晕倒的时候，她儿子郑伟强的声音喊了起来。 “妈！妈！”，郑伟强扶起郑婆子开始摇晃她。 没一会儿，郑婆子醒了，看到儿子，郑婆子随即哭喊了起来，“儿子，死，死人了！” 这时，众人已经看清了地上的情形，陈金山这时大喊，“快去请如来……，不是，快去报公安！” 不到二十分钟，一队的公安就赶到了现场，看着现场，带队的李公安眉头紧皱。 经过半小时的勘察，李公安立马就知道，互殴是假象，应该是这具男尸杀了这具女尸，然后，男尸伪造成了互殴现场！ 可是，如果这么断案，那么会有一些麻烦！ 就在这时，小陈走到李公安前将自己问到的情况给李公安汇报了一下，“果然！” 看着眼前的现场，李公安眉头紧皱，如果有活口，那么这就是一桩功绩，可是现在没有活口，在他现在升职的关键时期，这就不太好了！ 毕竟在这个时代，杀了对方后再伪造成互殴自杀，这样的结论，普通老百姓是很难接受的！ 就算证据确凿，公安系统相信，但老百姓不信这怎么办？ 这时，法医老马过来说，“老李，这具女尸是被钢笔插在了脖子上致死的，而这具男尸则是因为砖头砸到了太阳穴致死的！” 老李这时低声问，“老马，这应该是互殴致死的吧？” 老马看了一眼李公安，知道他的意思，于是，稍微想了一下说，“也可以这么说！” 听到马法医的话，李公安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开始了这场“互殴”最后的结案！ 此时，警戒线外杨瑞华已经哭成了泪人！她知道，这就是闫埠贵的报复！ “我就知道，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这么忍了的！” “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复！” “老闫啊老闫，你怎么这么糊涂！” 在心里，她这么想着，同时，对于贾家，她则是更加痛恨了！自家好端端的没招惹贾张氏，贾张氏断了自家的财路让自家破产，这几天竟然还总是伤口上撒盐！ 但是，杨瑞华知道，自己不能说什么，只能哭，因为现场一看就是互殴导致两人都死了，要是自己说什么，最后会变成自己男人杀人最后自杀，那么，自己的三个儿子和女儿，包括自己的孙子孙女还有外孙子就都完了！ 闫解城此刻是懵的，于莉则是捂住了自己孩子的眼睛不让看，只是于莉此刻也想明白了最近这段时间自己公爹异常的原因！ “哎……”，于莉内心一叹，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而人群中的秦淮茹泪眼婆娑的哭着，可是，内心却是在高兴…… 第333章 年终奖的传说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的闫埠贵和贾张氏互殴而死的事儿，可是在红星街道甚至是轧钢厂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而何雨柱在知道这件事后也是愣住了，一时间脑子没反应过来这其中的信息，他连忙找到了吴卫东，将他喊到了外面抽烟处，“卫东，闫埠贵那事儿是怎么回事儿？” 吴卫东看到何雨柱还是有些畏惧的，虽然他是何雨柱看着长大的，但是，此刻的何雨柱可是他的老板，而且，还是他很少能见到的老板！ “那个，老板，我……”，吴卫东支支吾吾的开口。 “这儿也没人，我也不是说公司的事儿，就是闲聊，你还喊我何叔！”，何雨柱笑笑说。 看到何雨柱的态度，吴卫东倒也放松了不少，何雨柱拿出烟递给吴卫东，吴卫东接过烟说，“何叔，谢谢您！” 抽着烟，吴卫东这才又放松了许多，“何叔，我告诉您，这个贾张氏就是欺人太甚！” 接着，吴卫东就将闫埠贵好像也和许大茂走私赔了钱，这个事儿是贾张氏报的案，事后，贾张氏一直揭闫埠贵伤疤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何叔，我们一开始还挺奇怪，这闫老师再怎么说也当过十几年的管事大爷，怎么会这么畏惧贾张氏一个老婆子呢，毕竟他身边可还有一个儿子，虽然关系一般，但再怎么说也是有个儿子。” “就算另外两个儿子也不是真的和他老死不相往来，只是来家的次数少。” “闫家四个爷们儿，会怕贾家俩寡妇？！” “可是，没想到，这次闫老师竟然玩儿的这么大，直接把贾张氏给……” 说着，吴卫东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哦？不是说互殴死的吗？”，何雨柱虽然有猜测，但还是问了出来。 “嗐，何叔，您在四合院住了二十多年，您能不了解贾张氏？她虽然泼了些，无耻了些，但是她一米五的身高，怎么能用砖头砸死一米七五以上的闫老师？” “何叔，您不觉得闫老师自从许叔出事儿后，闫老师他的反应太不正常了吗？”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赔了多少钱，可是，许叔被判了十年，那金额肯定不低。” “您说，闫老师一根葱一头蒜都斤斤计较的人，赔了那么多钱能这么平静？” “我看啊，应该就是他早就存了死志，只是他要想办法把贾张氏也给带走，毕竟就是因为贾张氏才导致闫老师赔了那么多！” “而且，这不正好儿在年关嘛，我估摸着，闫老师是想再过一个年。” “何叔，其实很多人都看了出来根本就不是互殴，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派出所定成了互殴。” 何雨柱点点头说，“可能是出于人情考虑吧，毕竟人都死了。” …… 下午，何雨柱将闫埠贵的事儿也告诉了齐春燕，齐春燕听到以后那可是被惊的目瞪口呆的！ 久久她才消化了这个消息，“柱子，咱们才搬走多久啊，四合院就出了这么多事儿？！” 这时，刚放学回来的何强国过来问，“爸，妈，从军他爷爷没了，我记得他身子骨挺好的，可是，这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他啊，跟贾张氏打架，最后两人都死了。”，何雨柱将派出所给出的结论说了出来。 “啊？这……”，何强国一脸的不敢置信！ 何强国和闫从军两人是同班同学，平常关系还不错，今天知道闫埠贵没了，他还是有些伤感的，毕竟也认识了闫埠贵这么多年，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 闫埠贵和贾张氏的事儿传了几天，日子很快就到了元宵节。 这天，一个媒婆带着一个姑娘走在南锣鼓巷，“秀梅，我可告诉你，这个吴卫东啊，条件很是不错，在兰台宴上班一个月四十二块，你甭看只有四十二块，可是啊，兰台宴待遇可好了！” “别的不说，就说逢年过节的，他们老板虽然不发东西，可却把东西折现成了钱，就是工资的两成！你想想，这可就是八块四！” “还有，我告诉你，就说过年，他们不仅有年礼钱，还有那个叫什么奖金……对，年终奖，那可是一个半月的工资呢！这也就是去年就上了七个月的班儿，这要是上了一整年，那还不得发俩月工资的奖金啊！” …… 这个媒婆把吴卫东夸成了花，不过这些话倒也让南锣鼓巷闲聊的人听到，这下子他们可就不淡定了，因为这兰台宴的条件也太好了吧？ 还有，怎么还有奖金啊？怎么从来没听说啊？ 其实，这也不怪都过去半个月了他们不知道，主要是在兰台宴雍雅居上班的人有一些发奖金就没和家里说，毕竟他们是要交家用的，虽然不如闫埠贵当年交的那么多，可是，这发了奖金毕竟是要上交一部分给家里的。 而家里知道这事儿的也没往外说，毕竟财不外露的道理很多人是知道的，这才导致半个月过去了，年终奖的事儿还没传出来。 吴卫东下乡回来有两年了，可是没有工作，家里住房条件不太好，这就导致相亲几次都没成。 可是，在兰台宴上班以后，吴家条件也好了，所以，吴小山就在隔壁胡同买了一间房给吴卫东当婚房，这才有姑娘愿意来相亲。 今天吴卫东的相亲很顺利，女方对吴卫东还算是满意，怕吴家骗自己，这姑娘还要求去看了看吴卫东现在住的房子，这才点头同意。 姑娘今年二十二岁，在面包厂上班，长得也不错，吴卫东也满意，这件事儿就这么定了。 可是，随着吴家的事儿定了下来后，雍雅居和兰台宴年终奖的事儿也开始在东城区沸腾！ “张家嫂子，你闺女不是在雍雅居上班儿嘛，我听说年前他们发了年终奖，有这事儿吗？” “嗐，发了，也没多少。”，张家嫂子虽然不想说，但言语中的那些得意是藏不住的。 要知道，以前这些人中可是有不少人瞧不起他们家姑娘去当伺候人的服务员的。 还说，如果是去四九城宾馆还能理解，那毕竟是国家的人，那可是光荣的。他们家姑娘这去给别人打工，还得笑着服务，多跌份儿！ 这下子，看你们不得羡慕死？！ “哎哟，张家嫂子，您就说说呗，到底发了多少啊？” 张家姑娘是雍雅居三楼领班，每个月四十五块，这个工资可以比得上轧钢厂三级工工资了。 此刻，张家嫂子纳着鞋底子含糊说，“这个，娟子也没跟我细说，就说发了点儿年终奖，还发了两成工资做年礼。他们老板说，买的东西他们也不一定喜欢，不如发点儿钱实在。想买什么，买多少自己定。” 第334章 名声大噪 对于兰台宴和雍雅居年终奖和过节待遇的讨论以飓风的速度在四九城传播，要知道，兰台宴和雍雅居给的待遇那可是实实在在的钱啊！ 随着改革开放，随着那句“甭管黑猫白猫逮着老鼠就是好猫”的口号喊出来，加上老百姓对于吃饱肚子和吃好的需求越来越高，待遇问题已经是十分敏感的问题了。 何雨柱的两个单位的用工人员已经达到了恐怖的三百八十多人，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一个私人老板的企业能够解决这么多人的就业问题，这可是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而且，待遇还这么好！ 而那些中途退出的人在知道这件事儿以后，那是十分后悔，于是纷纷请求街道办帮他们再次联系何雨柱，希望能够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可惜的是，就连街道办这次也不帮他们了。 笑话，曾经有一个十分美好的工作放在他们面前，他们没有珍惜，如今他们后悔莫及，如果…… 咳咳，没有如果，因为他们瞧不上，但总有人需要这么一份工作！ 随着这件事儿越传越广，四九城日报也注意到了这件事儿。 于是，上次给何雨柱拍首张个人营业执照的那位记者再次扛着相机找到了何雨柱。 随同而来的还有田主任，田主任现在十分高兴，因为何雨柱的事情，他现在已经被列入了晋升的名单了。 “何先生，我想对您做一次专访，就是想问一下您为什么会给自己的员工这么好的待遇。毕竟据我所知，现在就算是那些港商、台商、华侨回国创业待遇也是远远不及您开出的待遇的！” 对于自己能够被采访，何雨柱不仅意外，而且，同样也很是高兴。 毕竟能够出名儿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还是一件十分值得高兴的事儿，就算他是一个穿越者。 于是，何雨柱就将两人带到了一间会议室开启了长达两个小时的专访。 两天后，一篇关于雍雅居和兰台宴老板的专访报道就出现了，这一瞬间，何雨柱的名头那可是在四九城彻底响了起来！ 而那些个台商、港商、华侨，甚至就连很多的外商此刻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因为何雨柱的这篇报道撕开了这些人虚伪的外表。 这里面的一些人来到刚刚开放的大陆投资，他们都是戴着有色眼镜来的。 他们只是看上了十亿的市场还有低廉的劳动力，对于这片土地的人，那是没什么尊重可言的。 可是，何雨柱的高待遇就和这些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让很多人知道，原来去私人企业上班待遇还能这么好？ 而且，何雨柱在报道里说，“既然国家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那么这部分先富起来的人，也同样不能忘记后面的那句先富带后富！” 这句话瞬间就将他的格局拔高了，一时间，很多人都关注到了这个只有几百人的酒楼和饭店！ 里面还提到了为什么何雨柱的酒楼和酒店会定价这么高，何雨柱给出的解释是，“首先，我是一名很好的厨师，另外，我的团队也都是很好的厨师，用一句话来说，那就是我们都是有本事的人。” “那么，有本事的人为什么要和普通的老百姓抢饭吃呢？” “现在，国家改革初期，随着市场打开，各行各业都是有着澎湃的生命力的。就比如我所在的餐饮业，现在大大小小的馆子已经不少了，可是，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还会有更多的人投入到这个行业里面。” “但是，我想，绝大多数的从业者都是能力不太好的人，他们的目标人群就是普通老百姓。就比如早餐的焦圈儿、豆汁儿，再比如您晚上下班后不想回家吃饭，路边找个小馆子或者一个路边摊儿就解决这顿饭。” “他们并不要求用餐环境有多么的豪华，也不会要求菜品的摆盘多么的精致，说白了，就是填饱肚子。同样的，从业者的要求也很简单，能够入门，有一定的能力满足顾客基本的需求就好。” “您说，如果我也将目标放到普通老百姓身上，那么这一部分的从业者是不是就会遭受到损失？” “也就是说，你要有自我定位，然后去自己的赛道里面拼杀！” 这篇报道出来以后，何雨柱成了目前四九城商圈儿、甚至是普通老百姓话题度最高的名词。 同时，这篇报道也被全国各家媒体报社争相报道！ 因此，何雨柱、兰台宴、雍雅居在四九城，甚至于全国来说都成了一个响亮的名词！ 何家 “哥，你这个逼格稍微有点儿高了。”，何雨水吃着葡萄调侃此刻装逼的何雨柱。 何雨柱没好气白了她一眼说，“吃你的吧，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此时，齐春燕正拿着那张报纸仔细的看着，何雨水无语道，“嫂子，您就甭再看了，您可是看了好多遍了，再看，报纸都被您看透了！” 这时，何强国也是附和道，“是啊，妈，您可是从早上看到现在了，还没看够啊？怕不是您这会儿都会背了吧？” 何小萌这时拉了拉何雨水的衣服，低声说，“姑，我妈买了一摞今天的报纸，现在书房放着呢。” 齐春燕则是没好气的看了几人一眼，“你们懂什么啊？这可是改革开放以后第一个响应提高国内员工待遇的报道，你们知道这里面的份量吗？” “以后，只要有人说要提高国内员工待遇，这篇报道就会被提起来！换句话说，何雨柱同志也算是正式载入了史册了！” 这时，一直得意喝茶的何雨柱也是叹息说，“是啊，不过真是没想到，这一不小心就办了件这么大的事儿！” 虽然何雨柱是在叹息，可是，他那副得意的样子还是压不住，没看嘴角都已经扬了起来了嘛！ 李明这时也是拍马屁，“大哥，您这个真是太牛了，我有个亲戚，他也在一家酒楼上班儿，虽然工资比一般的工人稍微高一些，但是，那个工作强度可不是一般的工人能够比的！” 第335章 于海棠求职（一） 这次的报道让何雨柱名声大噪、驰名全国，同时，也是在一众高傲外资的投资者中打出了目前这片土地求职者的尊严！ 伴随着这篇报道，何雨柱的企业的吸引力那就更大了！ 四合院 今年三十八岁的于海棠身着呢子大衣来到了闫解城家。 自从闫埠贵去世以后，杨瑞华将自己的房子让给了闫解城两口子，而她则是住进了闫解城原来的那间小房间。 但是，条件就是闫解城两口子要承担起给她养老的义务。 闫解城两口子一商量，这事儿可以，不亏。 再说了，就算是不换房，杨瑞华去街道一哭诉，两人还是得承担起养老的义务。 可是，闫解城并不会自己独自承担，而是在闫埠贵的丧礼以后，找到闫解放、闫解矿和闫解娣商量了，这妈是四个人的妈，不能让他一个人赡养。 最后，经过商议，三家每家每个月拿出七块钱，也就是二十一块钱，六块给杨瑞华当零花钱，十五块给闫解城两口子当做他承担照顾老太太的费用。 但是，于莉却提出，如果后期生活费高了，那么也得同时提高这个费用。 每个月几块钱对三家来说不算什么，尤其是闫解矿。 他现在每个月练摊儿可是有两百多的收入，所以完全没问题。 而闫解娣现在已经是一科长，她男人已经是处长，所以这个钱也不算多，因此，这事儿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此时的于莉也在想着做点儿什么生意，因为现在自己做生意的人太多了。 “姐，在家吗？” “海棠啊？你怎么来了？”，屋里的于莉听到于海棠的声音就出来说。 “姐，你在家啊。”，于海棠笑着说。 于莉给于海棠倒了杯水问，“你今儿不在轧钢厂上班儿，怎么跑我这儿了？” 于海棠摆摆手说，“那个破班儿，上不上都行。姐，我问你个事儿，你们院儿的何雨柱你知道住哪儿吗？” 于莉摇头说，“不知道，他搬走好几年了，也就房子还在那儿闲着。” 听到这话，于海棠有点儿失望，然后问，“何雨水呢，你知道她现在住哪儿吗？我刚才去她婆婆那儿问，她不告诉我。” 于莉也摇头，“听说买了房子搬走了，你打听他们兄妹俩干什么？” 于海棠倒是直接，“我想去何雨柱的雍雅居上班儿，听说里面的待遇挺好的。” 于莉摇头说，“海棠，你今年可都快四十了，人家只招收二十四岁以下的小姑娘。” “所以我才来找你，看看你能不能帮我说说，让他录用我嘛。” “我没那个面子，这些年来，傻柱根本就不怎么和院子里的人联系，他们家办事儿除了张大爷他们几家，别家请都不请。别人家有事儿请他，他也不去。” “这样啊。”，于海棠很是失望。 在闫家坐了会儿，于海棠就走了，毕竟于莉帮不上忙，她只能另寻他法。 想了想，于海棠就直接去了兰台宴。 这是于海棠第一次踏入兰台宴，通过前面的园林景观后，于海棠被一名二十出头、仪态得体的姑娘引到了大厅坐下，服务员又给于海棠拿来了菜单，“女士，您先看您需要什么，有需要喊我。” 说完，服务员就退到了一旁。 这是为了怕有些顾客看到菜单价格以后吃惊，自己在身边，又不好意思离开。 所以，离的稍远一些，如果顾客觉得太贵了，直接离开也不会显得太尴尬。 于海棠知道兰台宴的价格贵，但是，当看到菜单那一刻还是吃惊不小，因为这也贵的太离谱了！ 她咳嗽一声说，“同志，我想见你们这儿的马华马师傅，我是他的朋友。” 于海棠刚才的惊讶的表情，服务员是看到的，毕竟她们是要时刻关注自己负责的顾客的需求的。 本来，她以为这是要点餐的，可是，这张嘴就要见这儿的行政主厨？你以为主厨是那么容易见的吗？ 可是，出于职业要求她也不能表现出什么不好的态度，只能微笑着解释说，“女士，对不起，马主厨现在后厨很忙，没有时间出来见客的。” 听到这话，一向高傲的于海棠觉得有点儿受伤。 她于海棠这些年来一直都是高傲的，只要自己有要求，别人都是高兴的满足自己，虽然自己快四十了，可是那些个男人看到自己也是笑的见眉不见眼的。 但是，她想了想，也还是叹了口气说，“那给我来一道麻婆豆腐和土豆丝，再来一碗米饭吧。” 服务员记下菜单以后就离开了，没等多久，于海棠的菜就被送了上来。 只是看到菜量，于海棠就皱了皱眉，因为这个份量明显比较少，只有国营饭店的六七成吧，这也太少了吧？虽然这个摆盘很是不错。 但是，看附近那些人也没什么意见，于海棠只能忍着心中的不满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土豆丝，但只是尝了一口，于海棠的眼睛就亮了，因为这味道儿也太好了吧？ 随即，她又拿起汤匙吃了一口麻婆豆腐，这味儿…… 这顿饭，于海棠吃了三碗米饭，可以说是吃的相当满足！ 从兜里拿出二十块钱递给服务员，服务员去前台结了账，然后送了回来零钱，看着手里的找零，于海棠心中一叹，“果然是面对高消费顾客的酒楼，两道菜要去了我半个月的工资，幸好米饭不要钱，否则啊……” 欣赏了一番兰台宴的装潢，又喝了两杯免费的菊花茶，于海棠这才离开了兰台宴。 不过，于海棠并没有走，而是在兰台宴后门不远处等着马华下班，一直等到了下午四点钟，马华才从兰台宴出来。 看到此刻的马华，于海棠心中都是后悔，因为马华虽然是个厨子，但是一身行头一看就不便宜！ 按捺住心中的悔意，于海棠笑着走出来喊了一声，“马华！” 本来，哼着曲儿的马华正要推车回家，听到有人喊自己，就抬头看去，只看到一身深红色呢子大衣的于海棠站在不远处正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 （马华要不要尝尝这朵已经蔫儿了的海棠花呢，嘿嘿） 第336章 于海棠求职（二） “于海棠？”，马华有些意外，同时也有些疑惑，于海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看样子还是专门在这儿等自己的。 “马华，好久不见。”，于海棠走向前伸出手笑着说。 “啊？啊，于海棠同志，好久不见。”，马华稍微和于海棠浅握了一下说。 基本的礼仪，当初培训的时候，马华这些厨子也是学了一些的，主要是为了应对有些顾客想见厨师的情况。所以，别看马华现在是厨子，但是，这商务礼仪却不是普通人能够比的。 看到马华那不失礼仪的举止，于海棠眼底都是惊讶，因为在她的眼中，一个厨子怎么会有这样的举止？ 这跟她印象中的厨子完全不一样啊！ 这也是于海棠一直瞧不上马华的原因，在她看来，她是高中生，还在广播站工作，是体面人。而马华呢，只是一个伺候人的厨子，没什么出息！ 可是，此刻的马华却让于海棠觉得，自己似乎高攀不起对面的一个厨子，甚至有点儿自惭形秽，虽然不想承认。 而且，现在的马华一身不菲的行头，打理的也是干净利索，就连说话、举止都这么有度，这个男人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大锅菜师傅吗？ 在轧钢厂的那些年，于海棠根本就没吃过马华炒的小灶，所以，可以说，于海棠根本就没登过大雅之堂，没真正见过什么世面。 在十年期间，她也折腾，可是吃免费饭的时候也只能说是厨师随便糊弄把饭做熟了而已。 毕竟这些人根本就不给钱，不给钱的饭能有多好吃？ 因此，也可以说，于海棠对马华那是根本就不了解！ 就在于海棠发呆的时候，马华眉头皱了起来，“于海棠同志，你有事儿？” 马华的声音将于海棠从发呆中拉了出来，只是看到马华有些不耐烦的表情，高傲的于海棠内心有了一丝的不悦，加上中午的气，此刻的于海棠内心对马华那是极为不高兴！ “马华，我想到雍雅居上班儿，你帮我和你师父说一下！”，于海棠的语气中带了些不悦，还带了些高傲。 这话说的不像是在求人，而是在下命令！就好像当年马华追于海棠，于海棠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一样！ 见状，马华眉头皱了皱。 这些年来，马华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铁憨憨，毕竟是二级大厨，无论哪个行业，在等级达到一定的程度后，认知都会上来，虽然学习的领域不同，可是，见识也是差不了太多的。 虽然现在的马华在何雨柱面前依旧是那副憨憨的样子，但在其他人面前，都得规规矩矩喊一声马主厨！ 马华也只是无语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就要走。 两人毕竟身份差距太大了，他也不至于和于海棠生气。 本来今天心气儿就不顺的于海棠看到马华要离开，心里就更不高兴了，于是就拿出了这些年的大小姐脾气，“马华，你要干嘛去？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马华就像看一个傻子似的看着于海棠，然后叹了口气说，“于海棠，我说你脑子……咳咳，我说你没事儿吧？你是我的谁啊，还是我是你的谁啊？你想去雍雅居，让我给我师父说一声？” “呵呵，于海棠，先不说这事儿我能不能去说，就说我凭什么帮你去说？” 马华的话让于海棠一愣，随即于海棠脸也红了，那是羞臊的，也是气的。 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跟自己说话，这让骄傲的像个孔雀的于海棠很是受不了。 要知道，在于海棠看来，甭管眼前的马华变成什么样，以前那都是自己的舔狗，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于海棠刚要说话，马华却打断她说，“于海棠同志，对不起，你的忙我帮不了！” 说完，马华就摇着头推着自己的自行车离开了。 “马华！”，于海棠恼羞成怒喊道，可是，马华根本就不理她！ 看着潇洒骑车离开的马华，于海棠气的就跟一个小姑娘一样原地跺起了脚！ “混蛋！” 无论于海棠怎么样的不甘，马华都已经离开了。于海棠也没办法，看了一眼兰台宴，也就不甘的离开了。 就在她刚离开，从兰台宴后门出来了一道人影，何雨水看了一眼离开的于海棠，她也是无语。 于海棠现在已经离了两次婚了，第一次是觉得对方和自己志向不合，离了。第二次则是因为于海棠不做家务、对公婆不是那么尊重，所以，男人就选择了离婚。 两次婚姻于海棠也只生下了一个男孩儿，跟着第二任丈夫。 但是，两次婚姻中，于海棠都是主导者，就算是离婚也是于海棠霸道的提出来的，所以，像今天这样被马华怼和拒绝，于海棠还是第一次遭遇。 这些事儿，何雨水从以前的同学中是听到过一些的。 以前在轧钢厂的时候，一开始两人关系还不错。 可是，起风以后，于海棠就跟发了疯似的，何雨水由于何雨柱的叮嘱很是小心，所以，自那以后，两人就渐行渐远。 对于于海棠这个人，自从何雨水有了孩子以后就不太喜欢，太自我，太自私，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刚才，她和马华也算是前后脚下班，两人的谈话她可是听了个差不离儿。 对于于海棠刚才的态度，何雨水都觉得无语，要是马华敢答应替她找何雨柱，何雨水非得拿出“师姑”的架子训斥马华一顿。 这些年，因为何雨水没有学厨，所以，何雨水和何雨柱的徒弟们都是喊名字，但真较真儿的话，她还就能称得上何雨柱这些徒弟的一声师姑，毕竟自己的辈分在这儿放着。 看到马华这么痛快的怼了两句于海棠，何雨水还是挺高兴的，也觉得痛快。 只不过，何雨水高兴的太早了，因为在何雨水骑车离开胡同的时候，在胡同口正好儿碰到了于海棠！ “雨水！”，于海棠看到何雨水很是高兴。 只是何雨水就不高兴了，但是，碍于老同学的面子，只能笑着打招呼，“海棠，好巧啊！” 于海棠高兴的拉着何雨水要去旁边的馆子吃饭，而不远处的兰台宴，于海棠没舍得去，因为太贵了！ 何雨水却明知故问，“海棠啊，我这还得回家做饭呢，你有事儿吗？” “雨水，咱们好久没见面了，作为老同学，走，咱们吃顿饭去！” “海棠，我今儿真不行，要是没事儿，我就先走了！” 看到何雨水是真要走，于海棠没办法就把自己想去雍雅居上班的想法说了出来，可是何雨水却直接拒绝道，“海棠，不是，现在这两处地方招人超过二十四的，除非是烈士遗孀，年龄才放宽到二十八岁，否则，超过年纪，一律都不会要的！” “雨水，你看我，这么漂亮，不说出来，谁会相信我三十八岁了呢？” “再说了，咱们不是老同学嘛，你就帮我和你哥说说嘛。” 何雨水直接摇头，“不行，我哥这儿是有规定的，别说是我，就算我嫂子说都没用。海棠，要是没有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家里孩子等着吃饭呢！” 说完，何雨水就骑上自行车回家了，只留下原地一脸怒气的于海棠。 （这个于海棠是不是初代小仙女？） 第337章 小当怀孕 另一边，雍雅居外 “槐花！” 槐花和两个小姐妹下班一起离开雍雅居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了起来。 “哟，槐花，又是你的那个伟哥来接你来了？还不快去？”，槐花揽着的那个姑娘调侃道。 “好啊，你又取笑我，看你有了对象我怎么调理你！”，槐花开始咯吱那姑娘。 咯咯咯…… 三个姑娘大闹了一会儿，槐花就红着脸跑向了那个青年。 “伟哥！”，槐花一脸甜蜜的对着青年喊了一声。 青年也是傻笑着拉住了槐花的手，冲着俩姑娘挥挥手，然后就带着槐花走了。 “槐花，今天有《城南旧事》，我买到了票，走，看电影去！”，青年高兴的说。 槐花小脸通红的点头，两人走到一个卖肉饼的路边摊儿前，青年直接买了两个，“给，你尝尝，陈大妈的手艺很是不错！” “哟，张伟，这就是你说的对象吧？可真俊啊！”，陈大妈对着张伟夸奖道。 没错儿，槐花的对象就是四合院张大爷家的小孙子张伟。 张伟比槐花大五岁，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这两年，他和张强一直在练摊儿卖女装，钱还是找何雨柱借的。 对于这两人，何雨柱感官很是不错，毕竟张大爷为人不错，教出来的孙子自然不差，于是，就把钱借给了他们。 现在，张强已经结婚了，存了一些钱以后，就在外面买了两间房子搬了出去，就连张大爷也跟着一起出去住了。 而张伟目前还住在四合院，只不过已经打算再在外面买房子了，毕竟现在四合院的房子有点儿小。 而张伟之所以和槐花好上，这还要从前些日子说起。 那晚，槐花下班回家，路过一段灯光不好的路段的时候，两个喝了酒的小青年看到身材婀娜、脸蛋俊俏的槐花就上前调戏，结果，被刚好路过的张伟碰到了。 打跑了两人之后，张伟把槐花送了回去。 槐花本来就很是俊俏、惹人怜爱，而张伟也算是和槐花一起长大，毕竟都在一个四合院住着。 槐花从十四五岁就开始出落的惹人眼，当时十九二十岁的张伟就注意到了这个小妹妹。只是碍于贾家的名声，他不敢招惹。 这次英雄救美以后，张伟那颗心就按耐不住了，于是，第三天后，张伟就去找槐花表白。 由于练摊儿，张伟的条件也就好起来了，本来长相就不错的张伟，在衣装的装扮下，对于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还是有着一定的吸引力的。 而且，槐花对张伟也算是熟悉，心里对他的戒备就小了很多。 加上现在的小当很少回去出租屋，所以，在这座冰冷的城市中，一个还算是熟悉的、不错的青年的表白，还是让她觉得有点儿暖的。 于是，在各种条件的作用下，槐花心里也就同样有了意思，因此，两人也就这么走到了一起。 不过，对于自家人十分了解的槐花告诉张伟，暂时不能将他们俩的事儿告诉四合院的人。至于以后该怎么办，目前，两人都是很默契的都没有提。 虽然秦淮茹卖女儿的价格很高，但此刻的张伟还真拿得出来，但槐花不想这么做，毕竟日子是自己的。虽然她的文化水平不高，可是，雍雅居是有培训的。 都说开卷有益，一些培训挺多的，这认知也就慢慢好起来了。 吃完饭的何雨柱带着老婆来什刹海溜达，虽然已经快出正月了，但是，四九城这座北方城市依旧很冷。 就在齐春燕说着两口子的悄悄话的时候，齐春燕突然间低声对何雨柱说，“柱子，你看，那好像是张伟和槐花！” 何雨柱顺着齐春燕的手指看了过去，发现确实是两人在长椅上依偎在一起。 见状，何雨柱眉头皱了皱，对于这个张伟的决定，何雨柱是有些不赞同的，因为贾家的白眼狼基因他信不过！ 可是，随即他又释然了，毕竟这是别人的因果，没有必要太过于参与！ 后世的抖音不都常说吗，要尊重别人的命运！ 齐春燕也有些不赞同，“不是，柱子，这个张伟怎么会和槐花搞在一起的？” 想到了小当的事儿，何雨柱笑笑说，“最起码，这个槐花总要比她姐要强多了吧？” 齐春燕叹了口气说，“哎，这个槐花还是不错的，可惜，她是贾家的人，要不然，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姑娘，可是……” 何雨柱拍了拍她的手说，“算了，张伟今年好像也二十四五了，年纪不算小了，有分寸的。” 然后，两人并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直接转头去了别的方向，并没有打扰两人。 另一边，一座一进小院儿里，小当此时正看着一张化验单出神，眉宇间有些兴奋，但是，同时也有些不安。 就在这时，一个醉醺醺的胖头鱼推门来到了院子里。 “老周，你回来了？”，小当将化验单放到兜里，上前扶住了走路有些晃悠的胖头鱼。 “小当，我，我告诉你，今，今天我谈成了一桩大买卖啦！” “这次，可，可以大赚一笔！” 胖头鱼高兴的和小当分享着今天的事情，小当则是很是贤惠的帮着胖头鱼脱下鞋、脱下厚重的外套，然后把他扶到了床上，给他喂了口水以后，胖头鱼就在自言自语中睡着了。 看着头大肚子圆，脸上都是火山坑的男人，小当眼中没有嫌恶，只有一种对于未来的渴望！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兜里的化验单，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当坚定的自语道，“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过上好日子的！” 翌日 胖头鱼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喊，“小当啊，给我弄杯水呀！” 此时，小当已经做好了醒酒汤端了过来说，“老周啊，来先喝碗醒酒汤！” 说着，小当已经过去扶起了胖头鱼，然后又扶着他去了餐桌那儿坐了下来。 喝了几口醒酒汤，胖头鱼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这时，小当将一张纸拿了放在了桌子上说，“老周，我有了！” 胖头鱼此刻脑子还有点儿晕，喝了口牛奶问，“有了？有什么了？要买什么包吗？没问题，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就好了啦，我下午还有事情呢！” 小当则是指了指化验单，满脸期待的说，“我怀孕了！” 胖头鱼看了一眼化验单，眼神中逐渐有了震惊，接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扶了扶眼镜，将化验单拿起来看了看，然后平静的将化验单放在桌子上说，“小当啊，这个孩子我不能要，你还是把他做了吧！” （你们说，小当的结局应该是什么样呢？虽然电视剧中演小当的演员不咋滴，可她毕竟是十三姨的闺女，应该不差。） 第338章 立威 本来，小当是满脸期待的。 她觉得，自己都要给这个男人生孩子了，他肯定会欣喜若狂的。 小当是知道这个胖头鱼在湾湾是有老婆孩子的，毕竟已经四十来岁了。 可是，小当不在乎。 她觉得，凭借自己的容貌，这个男人在知道自己怀孕了以后，他肯定会娶自己的，最起码在大陆娶了自己，给自己一个名分，他在大陆的财产有自己一份儿！ 虽然不是百分之百的确信，但是她有着很大的把握！ 毕竟在棉纺厂的时候，她可是拿捏了不少男人，那手段不比秦淮茹二十九岁进厂那会手段差。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个胖头鱼在知道自己怀孕的那一刻，连犹豫都没有就让自己把孩子拿掉！ “老周，这可是咱们的孩子！”，小当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头胖头鱼对小当还是满意的，这段时间以来，他在小当身上可没少花钱。 一是因为小当年轻漂亮很是润，二是因为小当很会伺候人，白天晚上都很会伺候，三就是胖头鱼要小当的时候是个雏，对于这样的女人，胖头鱼还是很喜欢的。 尤其对最后一点，胖头鱼很是满意，毕竟男人有几个不喜欢做第一个征服女人的男人的呢？ 要知道，后世有多少男人从来没尝过女人的初夜！ 更加不懂体验女人初夜的那种兴奋、新鲜、刺激的感觉！ 所以，在二十一世纪初就有了处女膜修复技术，就是为了…… 咳咳，说多了！ 可是，无论再怎么喜欢都是有底线的，而生孩子和结婚就是一条基本的底线！ “小当啊，我是很喜欢你的啦，可是，再怎么喜欢你都不能给我生孩子。乖，下午你就去医院把孩子拿掉吧，否则，会影响咱们的感情的啦！”，胖头鱼很是无所谓的说。 此时，小当是崩溃的。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机的让自己怀孕，最后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小当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最起码从六岁到她去棉纺厂上班以前，她觉得她的日子是十分辛苦的。 在自己父亲刚去世的那几年，她甚至觉得父亲没了真好，毕竟傻柱的饭盒让她觉得日子很好，别家的孩子一个月都不一定能吃上的肉菜她一周可以吃一两次，虽然每次吃的不多，但那也香啊！ 可是，自从那年偷鸡以后，那个疼爱自己的傻叔不再接济自己家，自己和槐花的日子就苦了，别说肉菜、白面馒头了，就连二合面馒头和肉菜汤很多时候都没她和槐花的份儿。 所以，她想逃出来，逃出这条凄苦的命运，她想让自己过上好日子！ 所以，她和陈建虚与委蛇，也就是让他占一些小便宜。 可是，底线是守住的，最起码那个陈建不配拥有她贾当的一血！ 小当虽然年轻，可是，她很清楚拥有第一次的女人是值钱的！ 后来，在棉纺厂并不是没有一些领导暗示她。毕竟小当的容貌、身材就算放在棉纺厂也是很出色的。 可是，随着时代的改变，越来越多的新鲜事物开始涌入人们的视线，而小当的目光也从简单的一块红烧肉、一块红布上面移开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拥有一个成功的男人，然后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大房子，这些东西应该应有尽有！ 所以，在槐花去了能够接触到有钱人的雍雅居的时候，她才会故意去接槐花下班！ 后来，这头胖头鱼在负距离接触的时候竟然戴了一个东西。 她一开始不懂，后来偷偷去了妇产科才知道，那个东西叫做避孕套，戴了就不会怀孕了。 但不能给这个男人生孩子，那自己和一个随时能丢掉的玩物有什么区别？ 所以，在从大夫那儿得知，只需要用针扎个眼儿那东西就没用了后，她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此刻，她怀孕了，她以为她要赢了！ 但是，令小当没想到的是，这头胖头鱼竟然不配合演出！？ 于是，小当闹了起来，一向在胖头鱼面前像个小绵羊、大白兔一样乖巧的小当闹了起来！ 本来，胖头鱼对小当挺好的，但在小当闹了十几分钟后，胖头鱼也不耐烦了，一巴掌就抽在了小当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然后，胖头鱼稍微收拾了一下，拿着公文包就要出门，但在出门之前还是扔给了此刻瘫坐在地上的小当一把钱说，“你今天去把孩子打了吧！” 说完，胖头鱼就出了门！ 此刻的小当呆愣的坐在地上，白皙的脸蛋儿上此刻有着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 雍雅居 槐花此刻正在大门口值班，身着亮红的制服，头上还有个红色的贝雷帽，本来就年轻漂亮的姑娘，在这样着装的衬托下更显的养眼。 “先生，里面请！” “谢谢光临，您慢走！” 槐花的工作就是这么简单，只需要在门口简单的迎宾就好，其他的不用做，因此，这份工作很是清闲。 而和她搭班的姑娘也是一位漂亮的姑娘，姑娘叫刘丽，今年比槐花大一岁。 就在这时，一个喝的有些醉醺醺的胖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漂亮的刘丽就伸出手到她脸上，用着不熟练的普通话说，“累好啊，跟，跟着我，陪我睡觉，噢给你money啊！” 刘丽眉头皱了皱，后退一步说，“先生，请自重！” “哎呀，你们这些女孩子装什么清纯啦，哦有钱，很有钱的啦！” 说着，他还要强行动手动脚！ 刘丽害怕的后退一步，值班经理方小蕊走过来阻止道，“先生，您喝醉了！” 胖男人看到形象更好的方小蕊就放过了刘丽，手就摸到了方小蕊的肩膀，“哎呀，这个更漂亮啊，要不你跟我吧！我有钱，很多很多的钱呀！还有dollar，美金呀！” 就在这时，胖男人的肚子上挨了一脚，倒飞出去好几米，然后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胖男人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起了身，他抬头看去，发现是一位身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此刻正一脸不屑的看着他，“你似谁，你寄到我似谁吗？我可是外商！你敢打我？！” 中年男人是何雨柱，他看了看不远处的安保，愤怒厉喝道，“刘铭，你踏马的是死人吗？没看到这儿有个流氓吗？” 刘铭小跑过来低声说，“老板，这是来投资的，而且是张处长招待的，您看……” 何雨柱眼眉一立说，“呵呵，这种脏钱，四九城爷们儿不屑，打，打一顿送到派出所，就实话实说，告他流氓罪！” 看到刘铭有些犹豫，何雨柱眉头一皱看向了刚过来一人说，“马超，以后你就是队长！我刚才说的话听到了吗？” 二十六七岁的男人闻言神情一肃说，“听到了！” 然后，马超对不远处的两名安保说，“打，刚才他哪只手轻薄方经理和刘丽的就把他那只手打断！” “是！队长！”，两人闻言就笑了。 最近这段时间可是有着不少这些狗屁有钱人对着雍雅居的工作人员动手动脚的，可是，刘铭这个队长总是不敢处理，因此，这些人是有怨气的！ 现在听到自己老板这么干脆利落的处理，心中对何雨柱那是更加尊重了！ “我似投资商！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胖男人喊道。 “住手！”，就在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的秃顶男人脚底打晃的跑了过来。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这可是外商！” 何雨柱没理他，而是看了一眼马超，马超直接走到胖男人面前，示意两人拉住了胖男人的右臂，然后拿出腰间的电棒，重重砸了下去！ “住手！” “救命！” 咔吧！ “啊！” （真爷们儿就得这么干！每次看电视剧有这种桥段我就来气！） 第339章 再次轰动四九城 此时，秃头男人就跟死了爹一样跑到胖男人身边，一脸关切的问，“钱老板，你怎么样啊？” “马，马主任，哦滴胳膊，断了啦！”，胖男人一脸痛苦的说。 何雨柱却不管这些，对马超说，“马超，三国有锦马超，看来你也是我们雍雅居的锦马超！这个月，你们仨每人领一个月的奖金，是除暴安良的奖金，告诉财务，就说我说的！” 然后又对刘丽和方小蕊说，“你们俩也受委屈了，一会儿和马超一起去派出所，将你们遭受的调戏说一下，然后这个月，你们也领一个月的津贴，我再给你们放三天假，这是委屈津贴！” “马超，带着人去派出所！” “是！”，马超三人立马立正回答！ 紧接着，马超就要带着胖男人走，可是秃顶马主任却不愿意了，“何老板，你这就过分了吧！” “马主任，别的我不多说，如果我犯罪了有公安抓我，有法院判我。但是，在我的地盘，我的女员工被调戏了，我如果不站出来，我踏马的就应该去公厕一个猛子扎死！” “马主任，我奉劝您一句，无论怎么样，您这位父母官可不能把老百姓的尊严给丢了！” “马主任，您是国家公务员，别忘了，您头上的顶戴是几千万人的血染红的！” “马超，还他妈的愣着干什么！” 马超闻言就不再管马主任的阻拦，带着疼的脸色发白的胖男人钱老板去了派出所。 而方小蕊带着吓得脸色发白的刘丽跟着马超离开了雍雅居。 马超几人离开了雍雅居后，在路上他对方小蕊说，“方经理，您和刘丽的上衣扣子最好掉了，然后再惨一点儿，就比如口红啊、头发啊，您懂吧？” 方小蕊刚才也是受惊吓了，此刻已经好多了，听到了马超的话，聪慧的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马超的意思，于是拉着刘丽低估了几句，接着，两人胸口的扣子都开了，甚至扣子还被她们俩拽掉了两颗，要不是里面还穿着衣服，这都春光灿烂了！ 而看到这一幕的钱老板这会儿都快被气坏了！ …… 翌日 四九城日报一则“外商酒后调戏雍雅居服务员，雍雅居老板霸气护员工”头版头条的报道在四九城引起了轰动！ 因为这是第一起老板护着自己员工与外商和权力对抗的事例，报道中详细介绍了整件事情的经过，甚至还把报案的经过说的一清二楚！ 本来，这件事儿派出所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毕竟现在这种事儿很多，加上招商引资也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 可是，今天分局局长直接将电话打了过来，说是要严肃处理！ 因为分局局长今天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了市局的电话，在他还一脸懵逼的时候就被训成了狗头！ 等他明白过来什么事儿的时候，分局副局长就拿着报纸过来了，等他看到新闻报道就彻底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这才给分管片区的派出所打去了电话。 而那位马主任十一点的时候就被人带走了，虽然报道中没有提及他的具体名字，但是，“一位主任老爷”的字眼还是让相关部门很是重视，直接找到了派出所拿到了笔录，这才找到了那位马主任！ 由于刚刚改革开放，目前老百姓都穷，而那些回来投资的人，有相当一部分是带着高傲的态度来的。 而有些个干部看到钱的时候，脊梁也弯了，在面对普通老百姓遭受的委屈，很多时候都是选择息事宁人，毕竟钱还在那些狗东西手里！ 而何雨柱这一手则是直接将这两年老百姓心中的怒气给撒了出来。 因此，一连两天，每个老百姓谈论的都是何雨柱，甚至何雨柱的兰台宴和雍雅居都成了旅游景点，带着相机的人在外面那都是咔咔咔的拍照。 而雍雅居和兰台宴的工作人员也就成了普通老百姓打听内部消息的重要渠道。 而今天，通过下班的工作人员又传出了关于何雨柱企业的一条重要的企业规定：如果受了委屈，大胆的找安保人员，核实之后，公司会安排“委屈奖”和“委屈假期”！ 同时，在兰台宴和雍雅居那儿立了一块牌匾，上面写着：请严厉殴打调戏员工者！ 而且，何雨柱给予了承诺，打伤打死，公司给承担责任！ 这件事儿传出来以后，整个四九城顿时再次沸腾，四九城日报的那位记者当天就找到了何雨柱，再次来了一次专访！ 第二天，本想来专访的其他报社看到四九城日报的独门专访的时候，一个个都是悔的捶胸顿足！ 而何雨柱专访里面说，“企业是需要盈利的，但是，绝对不能建立在丧失个人、企业、员工的尊严之上！” “如果我赚的钱是没有尊严的，那么我宁愿饿死！” 这下子，何雨柱纯爷们儿的名声就在四九城传了出来。 而且，由于何雨柱的企业年轻漂亮的姑娘很多，一些本来有着别样心思的人也就熄了来何雨柱酒楼和酒店的心思，毕竟太贵了，又没了裤裆里的那点儿诱惑，那就不值当来了。 而何雨柱不知道的是，他这么做在这帮年轻漂亮的姑娘心中那可是烙下了种种的烙印！ …… “伟哥，你是不知道，何叔可真是太爷们儿了。那天，我可是看着呢，他就站在那儿眼神淡淡的对马超说，马超，他用哪只手动的方经理和刘丽就把他哪只手废了！” “伟哥，你是不知道，当时刘丽看何叔的眼神都拉丝了！” “也就是何叔早就娶了媳妇儿，而且对我们这帮子的姑娘都保持了距离，要是他招招手，不说其他人，就说刘丽肯定就特别乐意给他做小！” …… 槐花和旁边一脸郁闷的张伟一直在说着何雨柱的光荣事迹，幸亏何雨柱今年都四十多了，要不然，这个醋啊，他得吃好几天！ 两人走在路灯下，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槐花的出租房门口，张伟一脸宠溺的对槐花说，“槐花，那你回屋吧，我先回了。” 就在这时，小当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只不过很是虚弱，“槐花，救命，救我~” 听到这声音，槐花和张伟先是一愣，因为小当这些日子一直没回来，这间屋子最近都是槐花一个人住着。于是两人看了一眼门锁，发现已经打开了，于是，两人连忙打开了屋门，只见小当一脸憔悴的躺在屋里…… （你们说，小当这是咋了？猜对没奖。） 第340章 危！ 张伟看到满头是汗、脸色发白的小当后面色大变，连忙说，“不好，得送医院！” 说完，张伟就冲到了屋里。 可是，掀开被子以后才发现，小当屁股下面的褥子已经有了不少鲜血！ 这下子，张伟和槐花则是慌了起来，张伟连忙说，“槐花，得快送医院！” 说完，张伟就抱着小当往外跑，槐花紧随其后，关上门就跟着张伟往外小跑。 当两人满头大汗的把小当送到了急诊室后，张伟则是瘫坐在了地上，槐花却是在急诊室前焦急的等着。 过了几分钟，张伟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起身来到槐花面前说，“槐花，别担心，已经到医院了，有医生和大夫在，肯定没问题的。” 只是张伟一身的血，更是显得里面的小当情况的危急！ 二十分钟以后，一名护士从急救室出来问，“贾当家属！” “我是，那是我姐！”，槐花一脸焦急的来到近前。 “先去缴费！”，说完，护士就又回到了急救室！ 张伟拿着缴费单就缴费去了，而槐花则是将身上的十几块钱都塞给了张伟，张伟也没推脱，因为他身上只有三十几块，缴费单上要的是五十块！ 两个小时以后，急救室的门打开了，一名满头大汗的女医生出来说，“贾当家属是吗？” 槐花流着泪点头，“大夫，我姐怎么样了？” “你父母呢？” “我妈没和我们住一起，大夫，我姐怎么样了？”，槐花一脸焦急。 而大夫则是一脸可惜的说，“哎，对不起，她这是宫外孕，送来太晚了，所以，抱歉了！” 说完，大夫就摇着头离开了，而槐花则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愣了几秒钟后，槐花抱着张伟就哭了起来！ 原来，小当没有听胖头鱼的话去将孩子拿掉，在她看来，这是自己晋级富太太的砝码，所以，她不愿意拿掉。 晚上回到小院儿的胖头鱼在知道小当没有去拿掉孩子以后很是生气，但是，胖头鱼也只能耐着性子劝。 可是，胖头鱼好坏赖话说尽了，小当就是不愿意拿掉孩子。就算胖头鱼愿意拿出一笔钱补偿她，她依旧是不同意。 在小当看来，胖头鱼拿出一笔钱也是死钱，总有用完的一天，可是，如果嫁给胖头鱼，那就有花不完的钱，这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因此，在僵持了几天以后，就在今天，胖头鱼硬要拉着小当去医院，小当找了个机会就跑了。无处可去的小当就来到了她和槐花的出租屋内。 可能是一路上担心胖头鱼追过来，所以都是小跑着过来的，加上是宫外孕，所以，在小当刚到出租屋没多久她就觉得肚子不舒服。 但是，她也没当回事儿，因为她也听说了，怀孕的时候有时候会肚子疼，于是喝了口热水以后，小当就睡下了。 因此就耽误了最好的抢救时机！ 而胖头鱼在追丢小当之后也没当回事儿，他觉得小当到时候还是会来找自己的，于是乎，他就去找人弄了副堕胎药，等小当回来以后就给她喂下去！ 槐花在医院哭了好一会儿，张伟才陪着她来到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儿。 此时的贾家只有两个不是贾家人的人，秦淮茹此刻正在缝纫机前给黄宝权缝着衣服，而黄宝权则是在写作业。 吱呀！贾家屋门被推开了。 “这是谁啊，大晚上的推寡妇……” 秦淮茹眼皮一翻就要骂人，这副样子完全就和当年的贾张氏一模一样！ 只是当她看去，发现来人是已经哭红了双眼的槐花。秦淮茹很是奇怪，因为槐花已经好久没进贾家了，以前送钱的时候都是在四合院门口等着下班的秦淮茹，把钱给了她就离开了，今儿怎么进屋了？ “槐花？你怎么回来了？”，秦淮茹语气中有些不满的问道。 “妈，我姐没了。”，槐花流着泪说。 “没了？呵呵，你姐可不就没了嘛，我都好久没收到她的钱了！真是白生她了！白眼狼！” “就连你们奶奶去世这个白眼狼都不知道回来看一眼！” 此刻的秦淮茹和当年的贾张氏可谓是一模一样，甚至眼睛都成了三角形，眼神中透露着刻薄！ 写着作业的黄宝权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然后把作业本往另一边挪了挪。 他很不喜欢自己母亲这么说话，但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对于自己母亲这样的行为也是无能为力。 槐花则是继续说，“妈，我姐死了！呜呜呜……” 闻言，秦淮茹愣了愣，然后不确定的问，“死了？” “嗯，妈，我姐宫外孕，我回到家的时候她就已经大出血了，送到医院太晚了！” 噌的一声，秦淮茹从缝纫机前站了起来，来到槐花面前，双眼中冒出寒光问，“宫外孕？怀孕了？怀孕怎么会出人命呢？还有，她怀了哪个王八蛋的孽种！” 槐花哭着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可是，槐花也只是知道有胖头鱼这个人，但是，这人早就已经不住在雍雅居了，所以，槐花也不知道对方在哪儿，甚至就连他的具体信息都不知道。 听到槐花的叙述，秦淮茹瘫坐在了地上，几秒钟后，秦淮茹就开始哭嚎了起来。 “哎呦喂，这可怎么活啊~” “东旭啊，我对不起你啊，小当啊，我的闺女啊~” …… 四合院的人听到秦淮茹的哭嚎都是好奇这个秦寡妇这大晚上的作什么妖，可是，也没人去问问怎么回事儿。 翌日 秦淮茹和槐花给小当简单办理了手续以后就把小当拉去了火葬场一把火给烧了，秦淮茹也是怕人说闲话，所以，晚上的时候，就偷偷的把小当的骨灰埋在了贾东旭的坟旁边。 小当的事儿很少有人知道，所以，小当的死也没掀起什么大的风浪。 而小当的死只有槐花是真的伤心，毕竟两人可以说是从小相依为命，就算小当恨棒梗，恨秦淮茹，恨贾张氏，但是，对于槐花这个妹妹，小当自始至终都没有恨过！ 甚至可以说是很照顾，毕竟整个贾家也就这么个妹妹和她是同病相怜。 槐花将所有事都处理完以后，在整理小当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小盒子，槐花打开以后里面有几张存根，加起来有三千多块钱，这可把槐花给看不会了。 原来，小当在跟胖头鱼在一起的时候，没少和他要钱。 但是，这些钱她并没有花完，有一部分她都存了起来，而存根为了安全起见就把它们偷偷送回了槐花这儿藏着。 看着这些存根，槐花又哭了，“姐，你说，你就为了这些东西，值吗？” （哎，还是自食其力比较好，有些捷径不是那么好走的。这种事情那个时候没少发生，我只是把其中一个放在了小当身上罢了。） 第341章 分店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国庆节。 何雨柱的BB机昨天接到了大领导的留言，电话打过去才知道，是大领导让何雨柱亲自掌勺做一顿饭，因为这顿饭是他请钱老吃的。 没办法，何雨柱这才一大早来到了后厨，对天字号的河图做了安排以后，何雨柱就先去各处检查了。 这也是何雨柱每次到兰台宴和雍雅居的习惯，他来的时间不固定，每次都做抽查。 自己付了那么高的工资，又给了那么好的待遇，所以，他对于员工的要求同样也很高。 巡视一圈儿后，何雨柱很是满意，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直接去了后厨。 “师父！”，马华和猴子这时过来问好。 “师爷！”，一帮子的徒孙也问好。 “何师傅！”，那些外聘的厨师也问好。 这叫什么？ 这就叫面儿，牌面儿！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说，“我今天要做一桌席面，川、鲁、淮扬菜，所以，马成、周俊、曹森，你们仨给我打下手，我顺道指点指点你们仨！” 三人都不是何雨柱的徒弟，现在是四级厨师，但是最近的进步不是很明显，现在何雨柱愿意亲自指点，这种机会可不多见，于是赶忙上前开始准备。 配菜、刀工、火候、摆盘都对他们做了指点，在一道道菜出菜的时候，三人眼睛里都冒着蓝光，似乎是看到了自己晋级的希望，要知道，每晋级一次，这工资可都是实打实的往上升啊！ “你们三个得空了就多想想我刚才告诉你们的，咱们厨子最忌讳的就是眼高手低，别以为自己是大厨了，一些基础的活儿就瞧不上了，我告诉你们，厨师只有全方位的发展才能走的更远！” 说完，何雨柱亲自端着最后一道大煮干丝去了包间。 咚！咚咚！ 服务员敲了敲包间的门，然后才打开包间的门，何雨柱端着菜放在了桌子上说，“大领导，钱老，怎么样，今儿还符合您二位的胃口吧？” 今天的包间只有大领导和钱老，两人已经吃了一会儿了，而且，看脸色明显是也喝了一些了。 大领导对何雨柱招招手说，“柱子，坐，来陪我们哥俩喝一杯！” “对，不过，柱子，你得自罚三杯，因为我们俩喝不过你！” 哈哈哈…… 看样子，这两人似乎和解了。 钱老今年年初退休了，何雨柱估摸着大领导也应该差不多快退休了。 何雨柱脱下厨师服，端起酒杯连干三杯说，“能陪您二老喝酒，甭说自罚三杯了，今儿就是走不了了也乐意！” 然后，两人今儿也算是喝到了尽兴也吃到了尽兴，毕竟，今儿何雨柱可是拿出了十乘十的功力来做饭，没看到后厨的人今儿对着何雨柱的方向一直流口水嘛。 送走了两人，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自语道，“还以为这两位今儿会黑头白脸的对骂一顿，没想到，最后炮火都攻向了自己，这话儿怎么说的呢？” 然后，何雨柱就晃悠悠的去了自己的办公室，躺在沙发上两眼一闭就睡着了。 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沈晨晨这会儿正在给他调制蜂蜜水。 “老板，您醒了？”，沈晨晨甜甜一笑说。 对于这个沈晨晨，何雨柱也是相当无奈，年轻、漂亮、业务能力很强，只是这小丫头似乎对他有着一些想法。 虽然对这么一位年轻漂亮干练的大美女的青睐，让何雨柱这位长相还行可已经快五十的老男人有那么点儿的骄傲和自豪，可是，他是真下不去嘴啊！ 毕竟对方也才二十多岁，他都可以当人家爹了。 虽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是他又不是种马，欣赏一番还是不错的，但是，荔枝解开了皮儿总要吃吧？但是，这吃了以后该怎么办呢？ 渣男？ 给钱？ 虽然这种事儿在这个时代很普遍，可这些何雨柱都做不出来，所以，何雨柱最近总是尽力避开和沈晨晨的见面。 但是吧，年轻姑娘，尤其是年轻、漂亮、有能力的姑娘似乎都很倔，感受到何雨柱的疏离就更加刺激了她的征服欲！ 这不，今儿到了她的班儿，知道何雨柱喝多了，于是就自己过来照顾了何雨柱一会儿。 “沈经理啊，我……”，何雨柱刻意喊她的职位，谁知道沈晨晨眉头皱了皱，不悦道，“你非要这么和我保持距离吗？” “额……”，听到这话，何雨柱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穿越过来快二十年了，何雨柱依旧没有学会怎么和女人相处，也就齐春燕被他征服了，其他女人，他接触的还真不多。 看到何雨柱脸上的不知所措，沈晨晨嫣然一笑就放过了他，将蜂蜜水递过去说，“喝吧，不难为你了！” “老板，你是不是要在津门建分店？” 何雨柱喝了一口蜂蜜水觉得胃里舒服多了，点头说，“是啊，现在开始在津门找地方了。” 沈晨晨深深的看了一眼何雨柱问，“那你找好谁去主持大局吗？” “还没想好，还有时间，不着急，慢慢培养呗。” “那，派我过去吧。” 听到沈晨晨的话，何雨柱明显一愣，看着沈晨晨，意思是，你不惦记我了？ 沈晨晨白了他一眼说，“我想帮帮你，也想，也想试着离开你一段距离，或许会放下你。” 这下子何雨柱就又不会了！ “咳咳，那个，我那个，我去雍雅居瞧瞧去！”，说完，何雨柱就落荒而逃。 而沈晨晨咯咯咯笑了起来，看到何雨柱身影消失了，她看着何雨柱放下的水杯怔怔出神。 …… 到雍雅居的时候，何雨柱停好自行车就要进去的时候，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那儿晃悠，定睛一看，何雨柱走过去踢了他一脚说，“张伟，你小子嘛呢？” 张伟被人踢了一脚刚要开骂，看到是何雨柱就立马挠挠头说，“柱子哥！” “说，你小子这儿晃悠，是不是贼上我们雍雅居的小姑娘了？”，何雨柱故意调侃道。 张伟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嘿嘿，确实是，我在等槐花。” 听到张伟的话，何雨柱想了一下还是劝了一句，“张伟，你跟槐花搞在一起，你想清楚了吗？难道，你不清楚她妈什么德行？！” （人到中年，被小姑娘惦记，也是一种骄傲吧，别喷我，我也到中年了，歪歪一下不行吗？） 第342章 马母大闹雍雅居 听到何雨柱的话，张伟挠挠头说，“柱子哥，我知道。可是，感情这事儿它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我就是喜欢槐花，虽然她妈那个样儿，但是，只要我们俩的感情好，我觉得，一切都是可以克服的。” 看到飞蛾扑火的张伟，何雨柱想到了刘易阳对和童佳倩对爱情的执着，以及最后刘易阳离婚那会儿，端着啤酒流着泪说的那句“细节打败爱情”！ 可是，此刻两人的面前就她妈不是细节，那就是一座屎山！ 但是，看到此刻张伟那执着的脸庞，何雨柱知道，自己劝不住，爱情不就是这样吗？肾上腺素上来的时候，前面就是银河也得弄些喜鹊去铺桥！ 叹息一声，何雨柱也就不再管他们俩，摇着头进了雍雅居突击检查去了。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日子就到了八四年。 何雨柱知道，八四年的时候，国家会继续进一步的进行经济改革，还会陆续开放魔都、津门等14个沿海港口，所以，他得加快步伐了，否则就可能会落后一步。 叮铃铃！ 何家的电话响起，何雨柱拿起话筒，“喂，我何雨柱！” “对，要加快一些进程，但是，质量绝对不能出任何的问题！” “嗯，钱我会打过去的！” 挂了电话，何雨柱看着手上的人员名单有些发愁该怎么安排！ 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 “喂，是我！” “什么？！等着，我现在就过去！” 挂了电话，何雨柱就往雍雅居赶！ 当何雨柱赶到雍雅居的时候，马华娘这会儿正在大堂里面撒泼呢。 “哎呦，没法儿活了，我一个老婆子一把屎一把尿的把马华你个不孝子给养大，结果临了了，竟然不孝顺哟！老马啊，你个没良心的，你怎么这么早就闭眼去享福喽啊~” “我不活了，这当大哥的有本事了，现在都不愿意帮帮这个没出息的弟弟喽，我没法儿活了！” “老二啊，是娘没用啊，你哥这么有本事，不听你娘的话了啊！” …… “干什么呢！”，何雨柱一声大喝，马华娘被吓得一哆嗦。 但是，下一刻，马华娘就抱住了何雨柱的腿开始了哭嚎，“哎呦喂，何师傅，救命啊，这马华不孝啊，现在有出息了都不愿意帮衬弟兄了！我……” “够了！”，何雨柱吼道！ “马华，你过来！”，何雨柱呵止了马华娘的哭嚎，对着不远处一脸痛苦的马华吼道。 马华这会儿神情憔悴、一脸痛苦，来到何雨柱面前就跪了下来，“师父，我……对不起！” 说着，直接就重重磕了下去，瞬间，额头就冒了血！ 这下子马华娘愣住了！ 其实，马华娘这次来就是为了给自己小儿子弄一份不错的工作，她已经找了马华好几趟了，但是马华知道何雨柱的规矩，所以一再拒绝。 而马华娘已经在马华家闹了好几次了，依旧没达到目的，这才有了这一出。 但是，此刻看到马华的动作，马华娘明显是吓住了！ 她本来以为，只要自己闹上一闹，何雨柱看在马华的面子上也就答应了。在她看来，何雨柱那么有钱，给自己小儿子一份不错的工作不算什么。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儿子竟然会来这么一出！ 马华哭着说，“师父，我对不起您！我给您惹来了麻烦！” 然后，马华又再次重重给马华娘磕了一个头说，“娘，儿不孝顺，不能顺着您一切！我每个月给您三十块，可是，您都贴补了老二！我虽然是他哥，可我不是他爹！就算我爹还活着，老二可是已经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了，也不应该再让老子给养活了！” “所以，娘，我还是那句话，这事儿我干不了！” 然后，马华再次给何雨柱磕了一个头说，“师父，您传业授艺，让我从一个穷小子变成了现在的子女双全、吃喝不愁，我没有给您效犬马之力，是我不孝！” “我今天还给您惹来了麻烦，所以，师父，我准备辞职了！” 说完，马华磕了三个头后，就起身将厨师服脱了下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雍雅居！ 整个过程中，何雨柱都没再说话，他对马华娘那是真的极其不耐烦，甚至可以说是十分讨厌，这完全就是把自己大儿子敲骨吸髓的养活老二一家！ 这些年，马华可没少接济马强，可是，这个马强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工作也不好好儿干，到现在一个月也才三十出头儿！ 而马强媳妇儿也是个好吃懒做的，在家见天儿的张家长李家短，甚至家务都是马华娘做的！ 哎，总之一句话，马强两口子好吃懒做，马华娘就想让有出息的马华养着马强一家！ 马华走了，马华娘和马强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辞职？ 这怎么能辞职？ 一个月一千多块就不要了？！ “老大，你不能啊，你不能辞职啊！”，马华娘嗷唠一嗓子就喊了出来，可是，马华却没再停下脚步！ 这时，何雨柱说，“去，通知人事，给马华办理离职手续！” 听到这话，马华娘一下子真不会了，她又拉住了何雨柱的手哭道，“何师傅，您不能啊，马华可是您的徒弟啊，您这么做……” 何雨柱打断她说，“马华娘，我是他师父不假，可是，我也是几百号员工的老板！” 然后，何雨柱指着附近看热闹的人呵斥道，“您瞅瞅，您看看，这么多人看着，这不是影响我做生意吗？！” “我，可是，那……”，马华娘就是一个普通的偏心的老太太，她就是在赌，赌马华于心不忍服软，也在赌何雨柱心善、好面儿，最终给马强一份高薪、体面的工作！ 可是，没想到两人都不按正常套路出牌，玩儿崴泥了！ “我说，何师傅，您这也太不讲人情了吧？一份工作而已，我哥给您鞍前马后这么多年，给我一份工作，您挥挥手的事儿，怎么就不行了？”，马强此时一副受委屈的样子说道。 何雨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对安保说，“以后这种人渣废物不许再来！” “是！老板！” “何雨柱，你踏马的……”，马强被骂，顿时心中有火就要骂人！ 可是，下一刻，他的肚子上就挨了一脚，然后就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跪了下来！ “哎呀，老二啊，你怎么样了？！” “何雨柱，你……”，马华娘咬牙切齿的看着何雨柱！ “呵呵，马华娘，现在马华已经从我这儿辞职了，我这儿您消费不起，您还是离开吧，否则，您的这位宝贝儿子，我不保证会不会全须全影的离开我这儿！” 说到这儿，四五名安保立马来到了何雨柱身后！ （马华娘的这种情况，其实很多，虽然很多人都说这写的也太过分了，可是，无论是从影视剧还是身边的情况都不少。） 第343章 津门分店开业 马强看到几个身强体壮的安保，下意识的躲在了马华娘身后。 而马华娘看着几人也有点儿害怕，可是，下一刻就又要说什么。 她想着，自己毕竟六十出头了，难道何雨柱真敢让人揍她？ “马华娘啊，以后就甭来我这儿闹腾了。我这儿是企业，不是救济院，况且，您宝贝儿子不缺手不缺脚的，好好儿找个力所能及的活儿干着就成了，非要做不劳而获、钱多活少的工作啊？这种好事儿甭说您了，您问问在场的人，有几个不愿意干的？可是，这世界上这种好事儿哪儿找去啊？” “现在马华辞职了，以后，这儿和您再也没什么关系了！所以，您就甭在这儿闹了！” “马华娘，我最后想问您一个问题，这马强喊您一声娘，马兰也喊您一声娘，可是马华不也是喊您一声娘吗？为什么您的心就这么偏呢？！哎……” “强子，送老太太离开吧！如果不愿意走，你们几个晚上带着电棍去溜达溜达！” 说完，何雨柱就去了楼上的办公室！ 马华娘被何雨柱最后的话给吓得不轻，赶紧带着吓得脸色发白的宝贝儿子离开了。 办公室 何雨柱拿起电话给马华BB机发了消息，十分钟后，电话铃响了！ “一会儿去我家，我有事儿！” 挂了电话，接着看看雍雅居没什么事儿，他就骑着车回了家。 来到家门口，就看到马华一脸颓丧的坐在四合院门口的台阶上，额头的血已经不流了。 “哟，爷们儿，这是还想再英勇一次，再磕一个？”，何雨柱笑笑说。 马华听到何雨柱的声音就抬起了头，何雨柱看到马华的状态就说，“行了，第一个敢从老子的企业辞职的徒弟，走吧，还需要我迎着您吗？” 说着，何雨柱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马华赶忙将何雨柱的自行车抬了进去。 到了书房，何雨柱问，“马华，那你这辞职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马华摇摇头说，“师父，您说，我娘这么闹，我能去哪儿工作？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哎，半个多月就要闹一次！” “我那两个侄子、一个侄女，说真的，师父，就差接到我们家养了！” …… 马华抱怨了很多，何雨柱就这么抽着烟静静的听着。 何雨柱很是理解马华，如果他是一个纯正的愚孝之人，或许他只是辛苦但并不那么痛苦。 可惜的是，自己将他点醒了，但他无法逃脱时代的束缚，所以，他现在很是痛苦，因为来自母亲的压榨，让他觉得心里极度难受！ 马华大口抽着烟，就算是呛的直咳嗽还是那么大口的抽着，何雨柱也没阻止他，或许呛的辣喉咙还能缓解心里的痛！ 半个小时后，何雨柱推过去一杯茶说，“怎么？还抽吗？” 马华摇摇头。 “行了，我在津门的店快装修好了，到时候你就去津门吧。不过，这事儿别往外说，尤其是你娘、你弟和你妹！” “啊？”，马华一脸错愕的抬起头，自己不是辞职了吗？ “呵呵，你小子，老子这么辛苦把你培养成为了二级厨师，你想就这么拍拍屁股跑了？门儿都没有！行了，先回去歇着吧，做出一副丢了工作的样子在家待着！” “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知道自己师父这是为自己谋算，马华心中很是感动，深鞠一躬就离开了。 马华走后，何雨柱自语道，“哎，我这个师父当的哟！话说，这马华娘偏心偏的也太离谱了吧？都赶上后世的那些短剧了！”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八月初，何雨柱要在津门开分店的事儿已经传开了，这件事儿无论是在雍雅居、兰台宴还是在红星街道都传开了。 这天，槐花和张伟在公园溜达，可是她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张伟问，“槐花，怎么了？” 槐花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张伟就有些着急了，“槐花，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吗？” 槐花坐到了长椅上说，“伟哥，我妈又找我了，说是再让我多给家里一些钱！” 听到这话，张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自从小当没了以后，秦淮茹或许是只有槐花这么一根稻草可以抓了，现在每个月和槐花要了15块钱了，这再往上提，槐花半个月工资就没了。 现在槐花已经有三十八块一个月的工资了，对一个二十二岁的小姑娘来说，这样的工资已经很不错了，别忘了，每年还有年终奖呢！ 所以，秦淮茹就想着和槐花要二十块，在秦淮茹看来，槐花她一个小姑娘十八块每个月也不少了，根本就花不完。 但张伟此刻能说什么呢？ “哎，不想给就不给她，你就说你还得准备自己的嫁妆呢！”，张伟其实也有些气愤！ “伟哥，你说，我去何叔的津门分店怎么样？最近何叔已经在问谁愿意去津门了。” “而且，何叔说，津门以后的发展会很不错，就算在那儿定居也是不错的。” 闻言，张伟就有些犹豫了。 他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离开故土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可是，看着面前惹人怜爱的槐花，也就思考了两根烟的时间，张伟就笑笑说，“成，那就去四九城！反正我练摊儿在哪儿都成！” …… 翌日 槐花找到了人事部的刘经理，“刘经理，那个，我愿意去津门！” 刘经理今年也才二十五岁，她也打算去津门发展，也想从四九城带几个业务能力不错的人过去搭把手，槐花现在愿意和她去，她自然很是高兴，“真的呀？” 槐花点点头，刘经理说，“成，我把你的名字上报上去！” 八月底，槐花退了租，和房东婆婆说了好一会儿话，屋里的东西让她看着处理，然后就离开了这个住了好几年的出租小屋，也是她二十二年来感受到最温馨的地方。 …… 同时，马华也是一早就和高小凤话别，“小凤，等我那边安顿好，你和孩子们就过去！” 高小凤笑笑说，“放心吧，家里不用担心，我有事儿会去找师父的！” …… 九月九日，津门滨江道，雍雅居、兰台宴正式开业！ 随着津门日报和四九城日报的报道，这座曲艺之乡也迎来了蕴含着津门古韵的两座豪华的酒楼和饭店！ 只是，四九城的秦淮茹今天可是真着急了！ 第344章 秦淮茹疯狂找槐花 津门分店的开业让何雨柱再次在全国又火了一把，可是，何雨柱也没那么在意这些名声。毕竟对于他来说，适应了四九城的吹捧，在津门，似乎也就没那么惊艳了。 津门的服务员是当地区政府帮着解决的，条件和四九城的一样，分三批，正常批次和烈属批次，以及退役军人，而工资待遇和四九城一样，最终，何雨柱录用了三百九十七名！ 这可解决了区里的不小麻烦！ 加上何雨柱的背景，所以，何雨柱在津门还是相当有牌面的。 何雨柱在津门待了半个月，等公司运行迈入了正轨后就离开了津门，毕竟后厨有马华帮着把关，外面有沈晨晨帮着，所以，他这个甩手掌柜当的那是心安理得。 马华在津门安顿好以后就打电话告诉了高小凤，让她安排来津门的事宜！ 而沈晨晨来到了四九城以后很是努力，在她看来，能够帮助何雨柱一些就好。只要自己做的足够好，或许能够在那个男人心里多留下一丝的痕迹吧。 对于沈晨晨，何雨柱已经和她谈过两次了，说明白了两人是不可能的，自己已经马上五十了，而且很爱自己的老婆和家庭，自己是不会离婚的。 可是，陷入爱情的女人就是这样，尤其是有能力的年轻漂亮的女人，有时候极为疯狂，甚至愿意给他当小做情儿！ 有时候何雨柱真想咬咬牙同意了，毕竟他可不想像佟志那样，一辈子只有一颗贼心。 但是，面对自己的爱情、生活和婚姻，他知道，对于沈晨晨，他只有荷尔蒙一时的分泌，并没有爱情，所以，只能暂时放任不管，或许在津门这个人杰地灵的地方她就遇到了爱情了呢？ 所以，何雨柱希望她尽快找到自己的爱情。 就在何雨柱的事业如火如荼的时候，四九城的秦淮茹可急坏了！ 这眼看着月底发薪的日子早就过了，可是这个月槐花还没来送家用。 在家里等了几天还没看到闺女来送钱，秦淮茹就坐不住了，于是先去了槐花的出租房，可是房东老太太告诉她，槐花离开半个多月了。 这下子秦淮茹可急坏了，于是连忙去雍雅居！ 可惜的是，她和别人打听槐花的消息，那些人根本就不告诉她！ 因为槐花走前交代过，如果有自称是她母亲的妇人来打听她的消息让大家不要告诉她！ 得不到消息的秦淮茹可急坏了！不是因为担心槐花的安全，而是着急槐花不给自己钱！ 她现在毕竟也才二十七块五，虽然也有些积蓄，但是，这往后的日子可还长着呢，而且，自己可还有俩儿子呢！ 于是，她在雍雅居外面一连守了好几天，却依旧没看到槐花的身影，最后，在她不断骚扰的情况下，安保人员告诉她，贾槐花已经辞职了！ 听到消息的秦淮茹愣住了，不会了！ 辞职了？ 这么好的工作不要了？！ 可是，秦淮茹不信，她猜测槐花可能被何雨柱暗害了，于是丧心病狂的秦淮茹竟然去了派出所报案了！ 这天，何雨柱正在家里看书喝茶，结果，两名公安上门了。 “公安同志，你们这是……”，何雨柱看着门口的公安有些发懵。 “何雨柱同志吧，贾槐花是你的员工吧？” 何雨柱点点头。 “她母亲报案说，她女儿失踪了，她怀疑是你将她暗害了！” 何雨柱给了公安一个白眼说，“呵呵，公安同志，像这种人口失踪不应该首先去街道查一查吗？” 年轻公安一愣，可是，随即有些恼羞成怒，“何雨柱，你是不是太放肆了点儿！” 何雨柱眉头一皱，他不知道这个公安为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怒气，于是冷声道，“呵呵，公安老爷，您要是有证据就抓我。可是，如果没证据抓错了，我保证让您这位老爷把这身皮给脱下来！” 他还要说什么，旁边的年长公安拉了一下他，然后上前说，“何雨柱同志，对不起，那您能说一下您了解的情况吗？” “不能！您二位老爷还是将基本情况调查一下再来抓我吧，否则，曹处长那儿我也是能说得上两句话的！” 说完，何雨柱嘭的一声就关了门！ “你……”，年轻公安要说什么，被年长公安拉住了！ “小陈，你做什么？” “师父，您看他太放肆了！” 年长公安瞪了一眼小陈，然后就去了红星街道调查情况！ 这件事是小陈接到的报案，小陈因为嫉妒像何雨柱这种突然发财的人，总觉得他们的钱不是正路来的，所以，总是带着敌意。 这种妒忌或许可以说是仇富吧。 因此，在接到报案以后没想那么多就要来这儿调查何雨柱，在出了派出所的时候，正好儿碰到刚回来的师父，二话不说就拉着自己师父过来了。 结果，令小陈没想到的是，这个资本家这么狂妄！ 小陈师父很是无语，但也只能带着自己这个徒弟离开了。 两人到了红星街道以后了解到，槐花是将自己的户口迁到了津门，而且，要求街道不要将这件事对秦淮茹说。 街道对贾家的事儿很是了解，因此也就答应了！ 小陈了解到情况后面红耳赤的低着头不说话！ 最后，小陈告诉秦淮茹槐花户口迁到外地了，但也没有将具体细节告诉她！ 秦淮茹这下子真麻了！ “怎么办？宝权才十二岁，这以后……” “棒梗还有四年也要出来了，到时候，全靠我一个人？” “槐花这个死丫头，白眼狼！” …… 秦淮茹在贾家骂了好久，此刻的秦淮茹已经五十一岁了，再也不是当年的俏寡妇了，头发半白，兴许是生活的重担压在这个寡妇身上，背也佝偻了一些，以前还算是细腻的皮肤此刻早已有了不少的皱纹。 尤其是那双眼睛，此刻竟然有了几分像三角形，越发看着像十九年前的贾张氏！ 甚至于此刻秦淮茹的泼辣和无赖也有了当年贾张氏的几分风范，导致四合院以及巷子里的人都不爱和她来往！ 在家骂了好久，秦淮茹突然间想起来，槐花的行踪，何雨柱可能知道，毕竟槐花是他的员工！ 因此，三角形的眼中也冒起了一丝希望，那是对金钱的渴望。可是，她又想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何雨柱住哪里，那丝希望又渐渐暗淡了下去。 可是，轻言放弃根本就不是秦寡妇的性子，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她只要下了班就会去雍雅居或者兰台宴蹲着，但是，一连一个月都没等到何雨柱，秦淮茹只能暗叹一声放弃了这条路。 十一月了，四九城的天儿又开始凉了，老婆或者母亲做好的毛衣再次被穿到了身上。寒风初现，带着浓浓爱意的毛衣也是让这股子的寒意退却了三分。 人生就是这样，开心、幸福、苦楚都不是相通的，在普通人觉得寒风乍现觉得外面冷飕飕的时候，何强国则是一脸幸福的拉着一个姑娘来到了何家。 （接下来的剧情会有一些不一样的创新，敬请期待） 第345章 何强国带着儿媳妇儿回来 “爸，妈！”，何强国还没进家门就开始在门口喊了起来。 早就收到信儿的齐春燕听到喊声就连忙喜出望外的应了一声，“哎哟，来啦！” “柱子，快点儿，儿媳妇儿上门儿了！” 何雨柱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擦了擦手就和齐春燕满脸笑容的往前院儿走。 毕竟是第一次见未来儿媳妇儿，虽然还不一定是。按照何雨柱的想法，大学四年不得谈八个？ 此时，刚刚考上大学的何强国正带着一位长相甜美、文静、仪态大方的姑娘往后院儿方向走。 “爸、妈，南方来了！”，何强国高兴的说道。 看到来人，何雨柱心中一怔，因为这姑娘明显比强国大上几岁。 可是，齐春燕似乎不在乎这些，而是笑着上前拉住了南方姑娘的手说，“哟，南方？丫头啊，你的名字叫南方？这名字起的好听！” 姑娘腼腆的低下了头，脸也红了，但还是柔声说，“阿姨，我叫佟南方，我的名字是我外婆给取的！” “哎哟，怪不得这么甜呢，是外婆取的啊，那么你外婆肯定把你当成了心尖尖儿了！走，先进屋！”，齐春燕笑着拉着佟南方的手进了屋。 何雨柱听到姑娘的名字叫佟南方，眉头稍微皱了皱，不过，他暂时没说话，只是笑着招呼了起来。 佟南方走进餐厅一看就愣住了，因为桌子上摆着十道精美的菜肴！ “叔叔，阿姨，这……也太丰盛了吧？” 本来就乖巧的佟南方小嘴微张，眼睛睁大了，显得很是可爱！ 何强国嘿嘿一笑说，“南方，坐吧，我爸可是大厨，这菜他老人家洒洒水就弄出来了！” 何雨柱白了这个儿子一眼，要不是自己未来儿媳妇儿在这儿，非得来一场父慈子孝！ 齐春燕拿起公筷夹了一块松鼠桂鱼说，“南方，强国说你喜欢吃鱼，但是，我们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儿的，这道松鼠桂鱼也算是你叔拿得出手的菜，你先尝尝！” 佟南方笑着夹入口中，然后，本来喜欢川菜的佟南方一下子就服了，“阿姨，这个鱼也太好吃了吧？” 然后，佟南方就对着何雨柱拍马屁说，“叔叔，您的手艺可真厉害！” “哈哈，喜欢吃就多吃点儿！” “燕儿，给南方尝尝这个酸菜鱼！年轻人嘛，口味儿都重！” “对对对，南方啊，你来尝尝这道菜，这可是你叔自创的！” …… 然后，这一顿饭下来，佟南方在极力的克制下吃了平常的两顿的量！ 最后，她看着桌子上的菜拒绝道，“阿姨，不能再吃了，再吃……嗝~” 哈哈哈…… 十五岁的何小萌和十三岁的何建业看着眼前漂亮的嫂子也都很高兴，吃饭期间频频给她夹菜，反正这顿饭是佟南方有生以来吃的最热情的一顿饭。 甚至吃到最后，她都有些恍惚，自己今天仿佛不是来做客的，而是觉得，这里本来就是自己的家…… 佟南方今年大四，二十二岁，比何强国大四岁。 那天，佟南方在图书馆看书，结果，一个红着脸的大男孩儿就到了他面前低声说，“那个，那个，我喜欢你……” 一刹那，本来就腼腆的佟南方脸就通红了起来！ 就在她局促不安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何强国倒是大胆，直接上前拉住了佟南方的手把她拉出了图书馆。 从来没有和男性这么亲近过的佟南方此时脑子是懵的，竟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就那么被何强国拉出了图书馆！ 而这一幕则是被佟南方的一些男同学看到了，顿时后悔不已，“嘿！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早知道我也应该勇敢一次！” 等何强国把佟南方拉到一棵树下他才不舍的放开了佟南方的手，此时的佟南方也反应过来了，刚要羞愤的痛骂一顿何强国，何强国却先下手为强的说，“学姐，我叫何强国，今年大一，机械专业一班，我喜欢你，很喜欢，我已经默默关注你一个月了！” “我爸从小就教育我说，遇到喜欢的人事物，只有主动出击才能占得先机！” “这过去的一个月中，我了解了你的基本信息，也观察了你一个月！我承认，你的漂亮很吸引我，毕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是，我觉得你的性子更加吸引我！” “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并能接受我的表白！” 佟南方看着眼前十八岁有些稚嫩，神情真挚、满脸通红的大男孩儿，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刚才的羞愤在何强国的表白下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只有震撼和害羞！ 一时间，微风浮动，枯树叶就那么被轻轻一吹就落了下来，树下身材健硕的何强国那么勇敢的看着对面身材纤细、黑粗辫子的佟南方！ 佟南方看了何强国好久，她因为童年缺爱，所以一直没有安全感，总是想着讨好别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么真挚的话语对自己表白，也是第一次她从别人身上感受到了对她的回应！ 两人就这么勇敢的相互看着对方，六七分钟之后，佟南方笑了，十月份的校园中，白色的菊花随风摇动，而佟南方的笑容似乎比那娇艳的菊花更美。 “咯咯咯，小学弟，我可比你大。”，佟南方笑着说。 “比我大？那太好了，我以后可以少走很多冤枉路了！” 闻言，佟南方先是一愣，然后就又捂着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就在一起了！ 上周，何强国回家的时候把自己谈了对象的事儿告诉了何雨柱两口子，不过，只是将佟南方的具体情况告诉了齐春燕。 一开始，齐春燕也觉得这姑娘年龄稍微大了点儿，可是再一想，女大三抱金砖，就想着见见姑娘再下决定。 可是，今天看到佟南方，齐春燕那个高兴啊。 一脸的书卷气，文静、漂亮，在餐桌上表现的知书达理，还是大学生，家里母亲是老师，父亲是工程师，这样的条件可真是太好了！ 齐春燕一高兴就拿出了一个大红包两百块钱塞到了佟南方的手里，这可把佟南方吓坏了，“不是，阿姨，这个……” 本来一直慈眉善目的齐春燕却板起了脸，“南方啊，你这是不喜欢阿姨？” 佟南方连忙摇头，“阿姨，不是，那个，我……”。 “那就是阿姨对你不好？” “不是，好，很好，可……” “那你就收起来！” “啊？我……” “南方，收起来吧，不然我妈发脾气得收拾我，就当可怜我收起来吧！”，这时，何强国在旁边发起了助攻。 佟南方心里很是暖，嫣然一笑说，“那，阿姨，我就收起来了！” 高高兴兴看着何强国去送佟南方回家，齐春燕兴奋的说，“柱子，这个儿媳妇儿我认定了，我齐春燕说的，美国鬼子来了都不行！” 第346章 承包 何强国的感情问题何雨柱并没有参与，既然喜欢那就谈吧，毕竟也才十八岁，年轻人，就得恋爱，不然青春不就那么毫无意义的过去了吗？ 而且，就算要结婚也得等到二十岁，现在上了大学，那就更得等等了。 对于佟南方，何雨柱只能挑她比何强国大四岁的理儿，其他方面，何雨柱还是相当满意的。如果这丫头真是那个人的话，何雨柱知道，这丫头专业能力很强，而且，感情十分专一！ 作为何强国的老婆人选，似乎也很是不错，而且，这也避免了佟南方那看似幸福实则不幸的人生。 …… 时间就这么安静的到了1987年。 这一年，十八岁的何小萌也顺利考上了大学，不过学的却是哲学。 对于这点，虽然齐春燕有些不同意，觉得那个专业似乎专业不对口。但何雨柱却表示支持，毕竟他这个老子有能力支持她去考虑那些人生问题。 东城区，区政府 “嘿哟，我的田主任，您老这可是牛了啊，啧啧啧，瞧瞧，都瞧瞧，这才几年啊，现在都被调到了区里当了办公室主任了！”，何雨柱在田主任的办公室翘着二郎腿，抽着烟调侃道。 田菁华，也就是红星街道原来的田主任，这会儿也是翘着二郎腿回怼了回去，“我说，何大老板，何大资本家，你这个……” 他的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就要起身去开门，“哎，我这个纳税大户，还为咱们区解决了不少的就业，你这个官老爷竟然说我是资本家，我要打开门让别人听听，听听你这个人民公仆怎么对待有功之臣的！” 田菁华连忙起身说，“哎哟，我的何爷，我错了，小的我说错话了，你就给我磕一个，我接受你的道歉！” 哈哈哈…… 两人两根烟抽完，田菁华才问，“财神爷，怎么，你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哈哈，看在你喊我一声爷的份儿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无量天尊，本大爷想包东直门外的那片荒地！” 闻言，田菁华眉头皱了皱问，“不是那片地……” 他的意思是那片地不太好，你怎么看上那片地了？ “我想在那片地搞一个商场，同时也弄一些摊位，这样也可以创造一些就业，田大老爷，您看，这事儿能行吗？” 田菁华抽着烟想了想说，“这事儿你容我上报上去，我过几天再给你信儿。” 何雨柱起身说，“成，那我等你信儿。” “哦，对了，我这儿有……”，何雨柱从公文包拿出一盒茶叶，话还没说完，田菁华眼睛一亮说，“哟，既然是你个大资本家孝敬我这个人民公仆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 何雨柱无语的摆摆手就打开门离开了区政府，而田菁华放好茶叶后就去了区长办公室…… 五天后，何雨柱的BB机收到了田菁华的消息，电话打过去，“喂，老田，怎么样？” “好，我这就带着资料过去！” …… 一个月后，一队施工队就悄然开工了，这一幕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多少注意，因为这个时期的四九城动工的地方不少。 时间就这么来到了第二年，也就是八八年的四月份，这时，东直门外的空地此刻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一栋极其气派、豪华的六层商场拔地而起，而它的四周也被打造成了商铺和小摊位。 在商场最醒目的地方，“宸极广场”四个大字很是醒目！ 只是现在那里还没对外开放，老百姓只能在外面稍微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 而在一个月前，何雨柱通过区政府再次招收了六十位安保、一百二十位保洁以及一百六十位的服务员。 安保人员区政府全部安排了退伍人员，毕竟何雨柱的商场给予的待遇很不错，比这个时期政府安排的很多岗位要好。而保洁人员则是也更加倾向于低保户，年龄在三十到四十五岁之间，这也是帮着区政府解决一些问题。 而服务员则是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学历要求初中及以上。没办法，这些服务人员主要是电影院以及商场的服务人员！ 待遇虽然不如雍雅居和兰台宴，可是在1988年来说，面临经济改革，虽然遍地是机会，但是绝大多数老百姓还是喜欢待在安稳的环境中。 经济改革，使得这个时代充满了变数和机遇，但是对于不适应时代潮流的企业来说，那就是关公的刀！ 很多企业无法应对市场经济，还是按照以前计划经济、铁饭碗那一套来做事情，所以，当企业自负盈亏以后，财政很快就出现了状况！ 因此，很多企业都开始出现了或大或小的问题！ 但是，国家对于经济改革的步伐不会因为这些问题而停止，这一点何雨柱是知道的，因此，他才会在这个时候提前入局，也算是投资的一种！ 而何雨柱提供的就业机会以及待遇，在人口大爆炸的时代来说，已经是非常难得了，毕竟要比市面的工资要高30%！ 因此，这几百人的名额那可是抢破了头，甚至有人想走关系把自己的亲戚塞进来，但是，何雨柱的要求很简单，不看关系、只看要求，招满即止！ 这可把有些人恨透了，可是，何雨柱背后也有关系，而且，关系不弱。 所以，那些人也只能咬咬牙，将这份不满吞进了肚子里，最后不了了之。 何雨柱身上现在有太多的眼睛盯着了，如果自己敢随意动何雨柱，那么他可能会很惨！ 因此，何雨柱的一些危机不知不觉中就被瓦解了，但是，这也是何雨柱这么多年积累的结果！ 五月一号这天，何雨柱的宸极广场正式开业，自然是有很多有头有脸的人到场，同时四九城日报的记者同样没有缺席。这几年，只要何雨柱有动作，四九城日报总是能第一时间抓到先机！ 翌日，当四九城日报头版头条再次被何雨柱霸占以后，四九城再次小小轰动了一把！ 可是，佟南方在看到报纸后惊住了，“强国，你爸是兰台宴、雍雅居的老板？！” “是啊，你不知道？”，何强国一脸无辜的说。 “你没告诉我啊！”，佟南方一脸懵逼的说。 “我没说吗？那我这不是装了一把？哈哈哈……” 可是，随着何雨柱新企业开业的消息传开的，何雨柱商铺和摊位招租的公告也传开了！ “招租？” “二哥，这何雨柱的宸极广场不是他自己的公司嘛，这怎么滴还招租啊？” “老五，你没看到嘛，这就是他建了一个金窝，吸引会下金蛋的鸡！” “哟，二哥，这个何雨柱可真够能折腾的嘿！” “嗐，老五，这就是能人，你没看到这几年，能折腾的都挣到钱了嘛，不像咱哥儿俩，只能在厂子里干活儿拿死工资哟！” “哟，二哥，您看，这上面可还说了，优先对困难户出租，这租金还有减免呐！” “哎哟，这尼玛何雨柱可真特码够爷们儿的嘿！” （一段小小的相声奉上，掌声在哪里，谢谢。） 第347章 棒梗出狱 随着国家经济的改革步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这个时期，乘风而起的暴发户也就越来越多，但是随之产生的困难户也是越来越多。 毕竟无论什么时代，二八原则都是铁律。 而何雨柱的这个举动自然是帮助了很多人，可是，这也仅仅是何雨柱力所能及的，但这一切也是何雨柱的其中一步计划附带的产物罢了。 何雨柱知道，他的这条商业街，可是很挣钱的，毕竟这可是三环边儿！ 就这样，经过区里的扶持，街道的帮助，何雨柱的商场算是开了起来。在这个生机勃勃的时代，何雨柱的宸极广场算是注入了一剂强有力的兴奋剂！ 只是，何雨柱在商场步入正轨以后就又当起了甩手掌柜，直接把宸极广场扔给了自己雇佣的管理人才！ 亲力亲为那是要累死人的，传说雍正就是累死的，他何雨柱才不去做这种赔本的买卖，刚刚五十二岁的何雨柱，他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值得他去追求的东西，没必要去和工作死磕。 他没有理想的信仰，只有对生活品质的追求，在有了生活资本以后，那就要快乐的去追求！ …… 就这样，日子再次到了七月份，四九城的日子那是相当的热，毕竟四季分明也是北方城市的特点嘛。 在何雨柱拿着大蒲扇在什刹海看大爷下棋的时候，一个跛着脚的男人正跟在一位头发半白的妇人身后来到了南锣鼓巷。 本来，在巷子里纳凉的一些人看到秦淮茹后就不乐意搭理她。 可是，看到她身后跟着的跛脚男人就是一愣，仔细去看，男人平头、消瘦、头发虽短但却是个卷发。 再仔细搂搂，然后众人恍然了，这是秦寡妇的独……长子棒梗，对，就是长子，毕竟现在的秦淮茹还有一个儿子在九十五号院儿住着呢。 但是，虽然认出了这就是先去了四年少管所，又蹲了十八年牢的棒梗，但是，这些大爷大妈也都没去打招呼，毕竟进去过二十二年的人，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 万一你哪句话不小心惹到了人家，人家再报复你，你怎么办？ 再说了，穿新鞋不踩臭狗屎，棒梗这种打小的坏种，从十二岁就开始蹲大牢，到现在三十四岁了，你知道他在里面学了什么坏的毛病吗？ 所以啊，还是别招惹了，躲着就成，再说了，你没看到他此刻那阴翳的目光吗？一看就不好惹。 对于这些人的目光，秦淮茹和棒梗当然看到了，只是此刻的秦淮茹已经不寄希望于棒梗了，她现在也只是出于本能的母性养着他，至于能养到多大，那就要边走边看了。 她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希望于自己的好儿子黄宝权，想到自己的小儿子，秦淮茹不觉心里都有了一些希望，边走，秦淮茹想着，“再有两年我就可以退休了，到时候，宝权就可以接我的班儿了！” 而棒梗本来就敏感，加上十二岁就开始蹲大牢，今年三十四岁才出来，二十二年的大牢生活让他极其自卑。 再加上他的腿还断了，此刻一走一瘸的，这就让他更是敏感了。 他眼神阴翳的看了一圈儿那些看着自己小声嘀咕的人，他觉得，这些人肯定是在嘀咕自己，“这些王八蛋，肯定是在说我！王八蛋！” 虽然对那些巷子里的邻居说自己，棒梗很是生气，可是，他却把这些痛苦都归结于何雨柱，“傻柱，王八蛋，就因为一碗鸡汤就把我送到了少管所！你那个傻儿子又没事儿，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王八蛋，看我回到四合院怎么报复你们家！” …… 一路上，棒梗都在心里咒骂着所有人！ 在四合院众人异样的眼光中，棒梗瘸着腿跟在秦淮茹身后回到了阔别十八年的家！ “奶奶！”，棒梗刚一进门就喊了起来！ 可是，回应他的只是安静，秦淮茹叹了一口气说，“哎，你奶奶前几年没了！” “啊？” 棒梗愣住了，自己奶奶没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些年，秦淮茹看棒梗的次数不多，每年也就两三次，怕棒梗在里面再闹事儿，于是，家里的事儿秦淮茹几乎都没告诉过他，就连贾张氏和小当的事儿都没告诉他。 在棒梗一脸错愕中，秦淮茹将这些年的事儿都一股脑的告诉了棒梗，只有最后一件事没有一起说出来。 等棒梗消化了这些年发生在贾家的事儿后，秦淮茹看了一眼此刻已经缓过来的棒梗，然后继续说，“棒梗，还有件事儿我要告诉你。” “还，还有？！”，棒梗怒了！ 奶奶死了，一个妹妹也死了，另一个丢了，不知道去哪儿了，难道还有什么事儿发生在贾家吗？！ 秦淮茹有些犹豫的开了口，“那个，那个，当年，在你出了事儿以后，我又嫁人了，可……” 嘭！ 秦淮茹的话还没说完，棒梗就怒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吼道，“什么？！你竟然嫁人了，你怎么敢，怎么可以，你这么做对得起我爸，对得起我们贾家吗？！” 可是，下一刻他又反应过来了，“不是，你不是又嫁人了吗？那你现在怎么在我们贾家？！” 对于棒梗的反应，秦淮茹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知子莫若母，她虽然心里有气，毕竟自己是他娘，他作为儿子这么跟自己说话，心里怎么会没气？！ “可是，后来那人又死了，病死的，所以，我就带着我又生的孩子回到了贾家。” “我虽然再嫁人了，可是，我并没有不管小当和槐花，也没有不管你奶奶，我每个月都是送来钱、送来粮的！” …… 秦淮茹边说边抹泪，好似自己有着无数的委屈似的。 棒梗听着听着好似又抓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一下子又嘭的一声拍了桌子站起来吼道，“不是，你又生了一个杂种？！” 正在抹泪的秦淮茹听到棒梗骂自己的好儿子，这下子可真就忍不了了，于是也嘭的一下拍了桌子吼道，“棒梗，你怎么说话呢，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的弟弟！” “我们贾家只有我一个男丁，那个杂种我不认识！”，棒梗眼含凶光的吼道！ 啪！ 秦淮茹忍无可忍的一巴掌的抽在了棒梗的脸上，把此刻身材消瘦、个子只有一米六五出头的棒梗一巴掌抽了个趔趄，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秦淮茹！ （地铁上完成了四更，现在奉上，让我缓缓！回到家以后，还得赶明天的稿，凌晨十二点还有，敬请期待！） （祝愿祖国繁荣昌盛！！！！） 第348章 母子争吵 盛怒之下，秦淮茹一巴掌抽在了棒梗的脸上，棒梗一个趔趄最后蹲坐在了地上。 他捂着自己的脸先是愣住了，几秒钟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自己的母亲打了，而且还是这种最侮辱人的打法！ 棒梗的眼神从震惊变成了愤怒，甚至可以说是仇恨，他恶狠狠的看着秦淮茹，怒道，“秦淮茹，你竟然为了一个杂种打我？” “打你？我要是早打你，你也不至于坐牢？！”，秦淮茹指着地上的棒梗吼道。 “棒梗，你从小就跟着你奶奶偷鸡摸狗，我说过你多少次？可是你听过吗？我打你？我早就应该打你！！” “我真恨自己没有早打你！！！” 棒梗看着此刻仿佛发疯一样的母亲大声的指责自己，心里既脆弱又敏感的棒梗无法接受、更是无法承受这一切！ 自己可是贾家唯一的男丁，是贾家的希望，自己母亲为什么会这么对待自己？ 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坐过牢吗？！ 不是，肯定不是，因为自己从少管所出来后，自己妈妈还是爱自己的，会给自己做红烧肉，在少管所妈妈半个月左右就会给自己去送包子、饺子！ 可是，自己自从坐了牢，妈妈一年也才去几次，每次也只是带一点儿吃的，连自己吃饱都不够！ 而且，每次带来的饺子，自己只敢吃两个，其他的都得给老大送过去！ 他还记得前两次送来的吃的，棒梗没有给老大送过去，自己可是被灌了屎尿的！ 那么，自己母亲是为什么会改变的呢？ 捂着脸看着怒指自己的母亲，棒梗突然间想到了，对，一定是因为那个孽种！ 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棒梗艰难的站了起来，恶狠狠的说，“妈，一定是因为那个野种对不对？您以前可不会这么对我的，看我不杀了那个杂种！” 听到棒梗的话，秦淮茹眼眉一立，拿起门后的扫帚就对着棒梗的身上抽了起来！ “我叫你骂，你个没出息的东西，那可是你亲弟弟！你竟然说出这么狠的话，你还算是个人吗你！” 秦淮茹打，棒梗哀嚎，棒梗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可是，对面自己亲妈的毒打，他也只能选择躲，边躲边嚎叫，就算他恨，但那毕竟是他亲妈！ 贾家的这一幕自然是引起了四合院那些不上班的人的围观。 “哟，这棒梗可真够能折腾的嘿，这刚回来就和秦寡妇闹起来了？” “嗐，这种打小的坏种能消停吗？您说，您要是有这种儿子，你会怎么办？” “哎，那我就直接喝耗子药得了，眼不见心不烦！” …… 秦淮茹和棒梗母子俩在贾家闹了半个多钟头，最后，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秦淮茹喝了一口水，然后说，“棒梗，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宝泉就是你的弟弟。你要知道，没有他，妈以后的日子靠谁？小当没了，槐花跑了，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能靠谁？！” “妈今年可都五十五了，你看轧钢厂还有五十五岁的妇女还在上班的吗？不早就退休在家享清福了？” “你坐了这么久的牢，我的工位你能接替吗？还不得靠着宝泉接替？” “他虽然不是贾家的人，但是他身上一半的血和你是一样的！” …… 棒梗被揍了半小时，这会儿也消停了，听着秦淮茹的话，贾家大少脑子也清醒了，是啊，自己坐过牢，俩妹妹都不见了踪影，这以后能靠谁？ 靠眼前这位五十五岁的老母亲吗？ 想到这儿，只能叹了口气说，“哎，既然都这样了，那就算了！” “棒梗啊，你现在也回来了，那就消停儿的。妈考虑好了，我听说你在里面学会了修鞋，妈明儿就给你支一个修鞋的摊儿，最起码每个月能糊口！” 听到秦淮茹的话，棒梗立马就不干了，“妈，您让我去练摊儿修鞋？我可是贾家的男人，贾家的未来！” 听到棒梗的话，秦淮茹呵呵一笑说，“呵呵，棒梗，你要是不去挣钱，贾家就没未来了！” “我不去，我还要找傻柱报仇呢！”，棒梗恶狠狠的看向了何家的方向。 “哎，傻柱早就搬出去了！”，秦淮茹叹了口气说。 “啊？搬出去了？搬哪儿去了？这个王八蛋把我害的这么惨竟然跑了？！”，棒梗咆哮道。 秦淮茹长叹了口气说，“哎，不知道啊，而且，傻柱现在可是大老板了，开了大酒楼、大宾馆，还有咱们坐车回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商场，也是他的！” 于是，接下来，秦淮茹就把这些年何雨柱的事儿，她知道的都告诉了棒梗。 棒梗听着都傻了，现在的傻柱，不，那是傻叔，都这么厉害了吗？ 此刻，棒梗后悔了，后悔当初不应该得罪何雨柱。 要是不得罪，此刻的何老板就是他棒梗的爸爸，对，就是爸爸，这么有钱不应该就是他贾家大少的爸爸吗？ 酒楼和宾馆他没看到，可是那个商场他是看到的，好几层楼那么高，那都是“爸爸”的产业？！ 下一刻，他想到了这些年贾家和何家的关系，棒梗再次看向了一脸难受的秦淮茹，眼睛里出现了极度的不满，“妈，您说您，当初要是抓住傻柱，现在他的一切不都是咱们贾家的？” “还有，我记得当初易绝户劝过您嫁给傻柱，您和奶奶就是不同意，非要吊着他，要是嫁给了他，现在咱们家就发了，我也不用坐牢了！” 听到棒梗的话，秦淮茹先是一愣，随后给了他一个白眼儿，没理他，因为当初反对自己嫁给傻柱最强烈的就是棒梗，他的那句“我可不想让一个傻厨子当我爸！”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耳边。 “行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还是好好儿过咱自己的日子吧！” “妈，我奶奶到底是怎么死的？”，突然间，棒梗很是认真的问道。 秦淮茹看了一眼墙上贾张氏的遗像，叹了口气，然后就将这些年四合院发生的事儿大致说了一遍。 听完，棒梗也是愣住了，没想到，这些年四合院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儿？！ 三个管事大爷都死了，而且死法还是这么的…… 他通过窗户看向了对门的易家，此时，状态还不错的李翠芬正好儿从屋里出来到中院儿打水洗衣服。 “妈，照这么说，这个不下蛋的鸡日子还是不错的，毕竟老绝户虽然死了，可是那老东西的钱可还是不少的。” 第349章 提亲（一） 秦淮茹听到棒梗的话就点头说，“确实，加上她还有一个侄子在四合院，就在咱们家隔壁。现在，她侄子李家根是六级工，她媳妇儿是四级工，他们两口子一个月就一百多块呢。” “他们两口子对李翠芬也很好，所以，李翠芬的日子可是好的很呢！” 秦淮茹的话语中带着浓重的羡慕嫉妒恨，对于李翠芬，秦淮茹是嫉妒的，凭什么她一个不下蛋的母鸡现在的日子过的这么好？ 易家英考上了中专，现在昌平一个机关单位上班，还在那儿找到了一个对象嫁人了，那对象也是机关单位的。 逢年过节，甚至是有时候周末的时候，易家英一家四口还会过来瞧李翠芬，每次来东西带的都不少！ 而易佳铭更是出息，虽然没有考上大学，但是考上了大专。大专毕业以后就在红星街道办上班，妥妥的办事员，这可是正规军！ 因此，现在的李翠芬在南锣鼓巷走出去都是昂着头的！ 要知道，不仅自家的孩子有出息，就连李家根的三个孩子也都是很不错，老大李传宗今年刚大学毕业已经被分配到了税务局，就是离家里稍微远了些！ 可是，家里出了大学生的，除了何家这还真是头一份儿！ 所以，现在易家和李家那可是四合院，甚至于在南锣鼓巷都算是“大户人家”，这要是搁古代，那高低也算是出了秀才的家庭了！ 因此，年近古稀的李翠芬精神头儿十足，最近可是在给自己的大儿子、自己的侄孙子张罗婚事呢！ 而秦淮茹看着眼前的大儿子，又想到成绩不理想的小儿子，她心中的妒忌之火就噌噌噌的往上窜！ “凭什么？！凭什么她一个绝户的后辈一个个都这么出息，而我的孩子都一个个这个样？” “一定是老天爷不开眼！” …… 棒梗对于易家的情况不了解，可是，看着精神头很好、穿着干净、体面的李翠芬，棒梗心里也觉得不平衡！ 就这样，本来闹腾的母子俩，这一刻却默契的共同的恨上了在他们眼里比他们家过的好的李翠芬！ 四合院的事儿暂且不提，先说何家 何强国今年大学毕业了，毕竟已经二十二岁了，可是，何强国没有选择参加工作，而是选择了继续读研。 而且，何强国因为成绩优异直接保研！而佟南方也是选择了继续读博。 毕竟两家条件都很是不错，尤其是何家的条件在全国来说也算是第一梯队了。 在得知佟南方还有继续读下去的欲望的时候，何雨柱就默默支援了何强国不少钱，让他支持佟南方。 没办法，谁让齐春燕整天“儿媳妇儿、丫头、闺女”的喊着呢？ 可是，佟南方年龄毕竟已经二十六了，虽然两人的感情很是不错，可这可是八十年代，众人的目光和看法还是要兼顾的！ 作为男方，何家必须拿出态度，这不，说好了，今天去佟家提亲！ 何雨柱、齐春燕和何强国此刻穿着一新的站在机械厂的家属楼前，何雨柱看着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佟家，但此刻却异常紧张的何强国调侃道，“老大，他们家在哪儿你摸准了吗？” 齐春燕白了何雨柱一眼说，“今儿你可得给我稳重点儿，不能让我那亲家觉得你这个亲家公是个没正行的！” 说完，齐春燕拍了一下此刻依旧有些紧张的何强国说，“儿子，走，妈给你撑腰！放心，我儿子一表人才，和南方丫头更是情投意合，你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然后，她又拍了拍何强国怀里抱着的一箱茅台说，“再说了，咱的礼，不轻！” 这时，在楼下门口站着的张媒婆笑着说，“我说，燕儿，咱上去吧？” “张大姐，走！”，齐春燕一马当先的走到了张媒婆身旁说！ 何雨柱则是提了提手里的礼品笑着就跟了上去，而何强国却是咽了咽口水，嘀咕道，“这儿小爷都来了多少次了，不就提个亲嘛。老爹常说，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一垒二垒都上了，还怕这三垒前的小小碉堡吗？干！” 刚走没几步的何雨柱听到这话，差点儿被雷的跌了一个跟头，心说，“玛德，老子教多了！” 四人刚到三楼，就看到佟家门口站着四个人！ 看到这副架势，齐春燕和张媒婆一愣，可是，何雨柱却知道，多出来的那两人是大庄和庄嫂！ 只见身宽体胖的庄嫂看到几人就连忙笑着那张大脸盘子走了出来，“哎哟，强国啊，你们可来了！” 这时，庄嫂后面那个长得小鼻子小眼的瘦高男人拉了拉庄嫂低声说，“你热情过头了！” 庄嫂却不在意，“怎么滴，我干闺女今儿定亲，我这当干娘的出来迎迎亲家还有错儿吗？” 这下子，张媒婆和齐春燕这才知道，后面站着的那位儒雅斯文、温文尔雅、带着眼镜的男人以及他旁边站着的那位 长相端庄的妇人才是佟南方的父母。 这时，早就来了很多次的何强国忙走到前面首先问好，“庄叔、婶子！” 然后又对着自己的未来老丈人、丈母娘问好，“佟叔、婶子！” 四人自然是大笑着招呼，这时，何强国这才介绍起了几人！ 经过一阵寒暄，佟南方的父亲佟志忙招呼四人进屋，何雨柱父子俩进屋后就将手里的礼品放在了屋门口的柜子上，庄嫂两口子自然也是跟着进了屋！ 大庄刚才就看到了何强国手里抱着的茅台酒，也自然是看到了何雨柱手里提着的两条华子，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心里嘀咕道，“果然是有钱人！” 此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凉菜，庄嫂说，“亲家，你们先聊着，我去屋里把剩下的热菜弄好！” “哎哟，嫂子，甭太忙活了，都是自家人，差不多就得了！”，何雨柱笑着说。 “不忙，不忙，你们先聊着，一会儿就得！”，说完，就拉着大庄去了厨房！ 进屋后，文丽就给何家三人倒了水，佟志则是笑着说，“那个，何……” 何雨柱笑着说，“您就喊我柱子就成！” 佟志一拍手说，“嗐，这么喊才舒坦，刚才我还在纠结怎么喊你呢！哈哈哈……” “你啊，就喊我佟子！里屋那个啊是我好朋友，你就喊他大庄！” 第350章 提亲（二） 何雨柱却摆手道，“哎哟，不成，我喊您二位佟大哥、庄大哥！” 佟志笑笑算是答应了，毕竟自己两人确实要比何雨柱大，而且，一般情况下有女方为大的道理，因此也就不计较这些了。 佟志继续说，“这个大庄和庄嫂，我们两家啊，是几十年的好朋友！” “这不，南方他们几个孩子啊就认了庄嫂干妈。这不，一听说你们今儿来提亲，一大早就过来张罗了！” “我爱人，这做饭还真不如庄嫂，所以，今儿的菜都是庄嫂张罗的！” 佟南方的母亲文丽是个老师，为人有点儿小傲娇。 虽然平时对农村出身、长相不咋地的庄嫂有些看不上，可是此刻也不是计较的时候，也是笑着附和说，“是啊，庄嫂的手艺在我们这片儿都是有名的！” “哎哟，佟大哥，这感情好啊，我们家娶了南方，一下子又多了一对儿的亲家，这是好事儿啊！” 哈哈哈…… 在几人聊着的时候，大庄就把菜一道道端了上来。可是啊，这每次进来后，大庄的余光就总是不经意间多看一眼齐春燕，心里嘀咕，“这可比文老师好看多了！” 等菜上齐，性格外向、开朗的庄嫂那就是气氛小能手，如果许大茂在这儿，估摸着这桌酒席能比得上一场小型晚会！ 尝了庄嫂的菜，何雨柱内心赞叹，做的确实不错，要比大部分家庭做的好。 佟家和庄家都已经相对来说比较了解何家了，知道何雨柱是个大厨。 庄嫂是个大大咧咧的，于是笑着说，“柱子，嫂子知道你是个大厨，我做这菜和其他人比可能不错，可是和你这位大厨比那就差远了，你啊，今儿就将就着吃！” “嘿呦，嫂子，我做菜那是技术，可您今儿这顿全是亲情！我先干为敬！”，何雨柱端起酒杯敬酒说。 哈哈哈…… “柱子，你现在做什么啊？”，大庄这时看着何雨柱上下打量问。 他总觉得何雨柱很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庄大哥，我这不是厨子嘛，就开了个小饭馆儿！”，何雨柱打个哈哈说。 倒不是何雨柱藏着掖着，这提亲的时候把自己的资产摆出来，多少有点儿不知四六。 总之，这顿饭，那是吃的相当和谐，吃到一半，何雨柱示意张媒婆说话，于是收了好处的张媒婆说，“南方爸妈，本来俩孩子是自由恋爱，按照现在很多家庭都是两家人见个面稍微定一下就好。” “可是，这强国爸说按照这个老理儿，就得带着我这个媒婆上门提亲，显得重视。” 张媒婆说完了场面话就是何雨柱这个家长说话了，“佟大哥，俩孩子毕竟谈了一段时间，而且，年纪也到了，我和燕儿就想着把这事儿定下来，也让您二位放下心。” “我们家这边，给俩孩子准备了一套一进小院儿，里面的家具、家电我都给配齐喽，这样小两口将来过日子也舒坦！” “另外呢，除了该有的礼数，聘礼我们这边聘金再给五千块钱！” 听到何雨柱的话，端着酒杯的大庄就是一惊，手里刚刚拿起的筷子就吧嗒的掉在了桌子上，就连一向大大咧咧的庄嫂吃鱼的动作都是一滞。 而佟志和文丽刚才还是笑着的脸此刻也愣住了！ 佟志现在的工资虽然不低，可是，面对如此高的聘金和男方准备的条件也是给愣住了！ “佟大哥，嫂子，您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有条件您就提，我们家能做到的一定做，为了俩孩子，我们两口子一定尽力！”，何雨柱笑着问。 别看何雨柱语气平和，可是这心里却美的很，看到四人震惊的模样，何雨柱心里歪歪，“看见没，这就叫实力！不是为了显摆，就是自己有钱，有实力，给孩子给的起！” “什么天价彩……呸！彩礼是他妈买妾的，娶妻应该是聘金！天价是因为没实力，老子有的是钱，这都小钱儿！” “再说了，贤良淑德、完璧之身，南方这丫头配得上！” 佟志先是愣了愣，然后笑着说，“柱子，这就够了，只是……” 何雨柱补充道，“佟大哥，您看，俩孩子还都在上学，我这也是想着让俩孩子上学有点儿底气，让他们无后顾之忧不是。” 佟志看了一眼喜上眉梢的文丽，然后点头说，“成！既然你这个未来公爹这么大方，那我也就不多说了！” …… 说完礼数，一桌子人就又继续了后半程的酒席！ 期间，两家人在媒婆的参谋下商定八月中旬就让两人结婚！ 而张媒婆在何雨柱开口后，她就觉得脑子不够用，要知道，这可是八八年！ 五千块的聘金？ 一进小院儿？ 这俩加起来好像显得很是土豪！ “看来，这佟家的丫头是捞着了！”，张媒婆内心想着。 送走了何雨柱几人，佟志和大庄坐在屋里抽着烟。大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语气中都有些酸，“佟子，你这个亲家可真够豪的！” 佟子今天高兴，很高兴，自己的闺女找的对象一表人才，还是研究生！ 亲家对自己闺女也好，最关键的是，亲家对自己闺女重视！ 本来，听南方说何家条件很是不错，他觉得对方能够给一千块的聘金就差不多了，毕竟这年头，聘金也都是三百到一千之间，可是，这亲家张嘴就是五千！ 而且，还有一套一进小院儿！ 这样的条件，可着朋友圈问也没人能比得上！ 他抽着烟翘着二郎腿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谁的闺女！” 大庄翻着小眼睛说，“哟哟哟，说你胖还喘上了！” “不过，佟子，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亲家这么眼熟呢？总觉得之前见过。” 就在这时，脸上带伤的佟燕妮推门回来了，看到家里的情况也是稍微一愣，然后就跑向了房间！ 看到自己这个大女儿，本来心情很好的佟志这下子就有些不高兴了！ 嘭！ “刘强这个混蛋！”，佟志气的拍桌子骂道！ 厨房忙着的庄嫂看到自己的干闺女回来了，刚要打招呼就看到她进了屋，就赶忙擦了擦手、摘下围裙喊，“燕妮，干闺女！” 而文丽此刻也很是不高兴，因为这个大女婿和自己家在她看来，那就是门不当、户不对。自从在部队犯事儿，回来后就一直好吃懒做，尤其是这两年，除了想裤裆那些事儿就没别的事儿了，甚至现在还学会了家暴打老婆！ …… 与此同时，何家 何雨柱回到家后就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就打开了电视，这会儿正在播放《西游记》。 这时，齐春燕高兴的给何雨柱冲上了蜂蜜水，端过来说，“柱子，你说……” 就在这时，家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每当这个时候，总是预示着要出事儿！） 第351章 津门员工出事儿 叮铃铃！ 刚给何雨柱冲好了蜂蜜水的齐春燕要开口和何雨柱说什么的时候，家里的电话铃声突然间响了起来。 齐春燕起身去接电话，“喂，啊，在家，等着的。” “柱子，晨晨的电话！” “哎，来了！”，何雨柱这会儿正看漂亮的玉面狐狸呢，就边走边看的过去拿起电话，“喂，沈经理，什么事儿啊？” “嗯？什么？！”，下一刻，何雨柱直接吼了出来！ “大致说说怎么回事儿！” 五分钟后，何雨柱面带沉重的说，“好，我最晚后天过去！” 嘭！ 何雨柱挂了电话，面色很是沉重，然后就拿起电话给一个人大的老师打电话过去，“喂，老张，我何雨柱，我告诉你，我这儿有件棘手的事儿……” 经过何雨柱大致描述后，那边短暂沉默了半分钟，何雨柱问，“老张，怎么样？” “好，我明天一早到学校，咱们一起去津门！” 挂了电话，何雨柱面带沉重的坐了下来，不由自主的拿出了烟点燃，齐春燕过来关心的问，“柱子，怎么了？” 何雨柱吐出了一口烟，叹了口气说，“哎，出事儿了！” “什么事儿？严重吗？”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把事情说清楚，而后解释说，“具体还不清楚，大致情况就是，一周前，津门兰台宴的一个叫陈慧的领班，被父母强硬的嫁给了他们隔壁村儿的一个青年。新婚夜，那青年强行和陈慧发生了关系，也就是，新婚夜把她强奸了！” “第二天，陈慧就去把她男人告了，就告那男人强奸！” 听到这话，齐春燕大眼睛睁大了，“啊？都结婚了，这也不算强奸吧？” 何雨柱摇头说，“不是，这个婚姻不是自愿的，而且，两人没有办理结婚证，最重要的是，陈慧是被家人绑着举行的婚礼！” 嘭！ 听到这儿，齐春燕怒了，拍了桌子，“这陈慧的家人也太过分了！” 可是接下来，齐春燕坐了下来，“可是，现在很多地方对于领结婚证还没有那么强的意识，在那些地方都认为，只要举行了婚礼、办了酒席就算结婚了啊，这件事儿……恐怕不好办吧？” 何雨柱点点头，何雨柱知道，现在老百姓的法治意识还很淡薄。就算是四九城，出了事儿也不太想去派出所解决，大多都是自己解决，因此，这个时代才会有很多的治安事件！ 依法治国、有法可依、有法必依，这个国策的提出就说明了这个时代的问题！ 毕竟口号就代表了缺失，就比如“爱护环境人人有责”这句口号，如果这个地区的人都特别爱护环境，那么这个口号还会写出来、做宣传吗？ 再比如，九十年代、零几年学校见天儿的宣传勤洗手，现在的学校还多吗？ 或者说，饭前饭后要洗手，对小学生幼儿园学生宣传，会对大学生宣传吗？ 尤其是对于婚姻中妇女的保护，这个时代可以说几乎没有！ 虽然说是“婚姻自由、尊重妇女意愿”，但是，在实际过程中，这两句话几乎可以说是废话！ 为了防止自己的员工出现一些不可控的行为，因此，每半个月，何雨柱企业的员工会被组织法律法规的学习，不说学的多么高深，主要是培养法律意识！ “柱子，那这件事儿，你准备怎么办？”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哎，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我约了人大的老张，他今天会组织一个律师团，明天陪我一起去津门！” “那就好，希望能帮帮这姑娘吧，哎……”，齐春燕叹了口气说。 翌日 何雨柱一早就到了人大，刚到门口就看到在校门口站着八九个人，何雨柱连忙上前说，“老张！” “老何！”，一名瘦高、平头、戴着眼镜的男人看过来喊了一声。 “老何，这是陈教授、这是马教授，都是我们学校法律系的教授，这几位都是我们三个的学生！” 何雨柱和几人一一打过招呼说，“那咱们走吧，车票我都买好了！” 随即，一行十人就不再多话，毕竟事急从权。 这事儿现在出了七八天了，首要的还是先到津门再说。 下午，何雨柱一行人到了津门的雍雅居，沈晨晨此刻已经在这儿等着了。 看到何雨柱十人，她就立马对她身后一位二十多岁、高挑、漂亮的姑娘吩咐了两句。与此同时，过来了几名安保人员过来接过了几人的行李！ “老板！”，沈晨晨笑着过来说。 “嗯，先别说其他的，这是徐教授、陈教授和马教授，都是人大的老师！” 沈晨晨温婉大方的和三位教授打招呼，又和几名学生打了招呼后就带着几人去了各自的房间，路上说，“几位，你们先休息，饭菜大概半小时后就好了！您几位看，午饭是送到房间还是到餐厅？” 何雨柱则是说，“送我那儿，就在我那儿吃！我们边吃边聊！” 沈晨晨点头！ 可是，这一路上，有一位身材健硕却儒雅俊朗的一名青年却在看到沈晨晨第一眼的时候，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一行人也就听说过雍雅居，但是，真正住过雍雅居的，九人中也就老张住过，还是何雨柱请的客，其他几人都没住过，甚至连大堂都没进过！ 没办法，消费太高了！ 这一路上，众人看着装修典雅、厚重的雍雅居，眼底都是惊讶之色。 一路上，几名学生目光一直在游走，仔细的观察着这里的一切。当然了，除了那名身材健硕、儒雅俊朗的青年，因为，他的目光都在前面带路的沈晨晨身上。 …… 半小时后，十人又都聚集到了何雨柱的房间。 这里是套间，十人围坐在餐桌前吃着精美的饭菜，内心那是不断的赞叹着。虽然他们中有些人已经吃过那么一两次兰台宴的菜，可是再次吃到了同等水平、津门口味的雍雅居的菜还是赞叹连连！ 吃到后半段，何雨柱对沈晨晨说，“沈经理，请你把事情稍微详细的说一遍，对了，陈慧人呢？” 沈晨晨说，“她在我那儿住着！” 何雨柱点点头，“行，你先介绍下情况吧！” 然后，沈晨晨就有条不紊、口齿清晰的叙述出了事情的缘由。 九人听着沈晨晨的叙述频频点头，这也是对沈晨晨的认同，因为沈晨晨叙述的很是详实、平稳，不急不缓，几名学生不断记着笔记。 大概二十分钟后，沈晨晨就把案件目前的状态说了一遍，“目前，案件已经在北郊派出所立了案，可是，派出所却一直极力劝说陈慧和解！” 第352章 陈慧、元帅 对于派出所的做法，不管是何雨柱还是老张等九人都表示能够理解。 确实，在这个时代，拜了堂，在很多地方，尤其是农村就代表了结婚。虽然没有办结婚证，但是，在这个时代，“事实婚姻”也是被承认的。 事实婚姻就是两人同居了一段时间，街坊四邻证明两人以夫妻名义生活了，就算没有办结婚证，法律也是承认的。 因此，陈慧这事儿麻烦就麻烦在这儿。 毕竟酒席是请了全村的，也是被见证的，在老百姓心里，这就是两口子的。 而且，目前的法律没有对“婚内强奸”的定义，两口子发生关系不很正常吗？ 你要说没办证，可是，村里人都证明他们俩结婚了！虽然没有法律效力，但是有民风认证啊！ 这就是派出所考量的。 您要非按照后世的方式处理问题，那对不起，这儿啊，行不通！ 您真以为法律普及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吗？ 见沈晨晨将她知道的事儿都说完了，何雨柱就吩咐道，“你现在去安排下，让陈慧来一趟，这事儿还是需要她亲自来和几位教授讲一讲的，有些细节也是需要了解一下的。” 沈晨晨点点头说，“好，我这就去安排。” 沈晨晨离开后，何雨柱说，“老张，那你们先讨论，我就出去了！” 老张点点头，然后就和另外两位教授讨论了起来。 何雨柱出了门，到外面抽烟区，刚要拿出烟抽上一根，一个声音在何雨柱身后响起，“老板~” 何雨柱叼着烟回头看去，是一名长相俊朗的青年，也就二十三四岁，身着兰台宴的安保服，额头上都是汗水，气喘吁吁的。 “你是……”，何雨柱不认识这人。 嘭！ 何雨柱话音刚落，对面的年轻人嘭的一声跪了下来！ 何雨柱一愣神，年轻人就磕了一个头说，“老板，我叫元帅，是兰台宴的安保，我和陈慧是真心相爱的！她是被她爸妈绑着嫁给了刘军那个混蛋的！” “老板，我求求您，您就救救慧慧吧，我求求您了！” 何雨柱把他扶起来问，“那你们既然搞对象，为什么她爸妈还会强迫陈慧嫁给别人？” 元帅头一低，叹了口气说，“哎，我，我们家穷，慧慧她妈瞧不上我~” 听到这话，何雨柱也是无奈，对于这种事儿，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毕竟嫌贫爱富是人的本性，在任何时代都是不可避免的。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心吧，我这边已经找人了，咱们自家人不能受欺负。不过，这事儿不好办，你也要有心理准备。” 元帅点点头，他也理解这事儿的难度。 安慰了元帅几句就让他回去上班了，毕竟无故离岗在何雨柱的企业里面可不是简单的事儿，估摸着今天的工资没了。 二十分钟后，沈晨晨找到何雨柱说，“老板，陈慧来了，现在张教授他们那儿。” “走吧！”，掐灭烟何雨柱说。 沈晨晨看到前面走着的何雨柱，嫣然一笑，就好像一个小姑娘一样，要不是穿着高跟鞋，这会儿估计就一蹦一跳的跟了上去。 可是，到门前的时候，她又换上了那副职业的笑容，敲了敲门，然后这才推开门。 何雨柱看到一位二十出头、年轻漂亮、一米六五左右的姑娘，这会儿正站在会客厅，只不过此刻她的脸上还有伤，明显是被人打的，这都过去小半个月了还没好，看来受伤不轻。 看到何雨柱两人进来，姑娘就问好，“老板，沈经理！” 何雨柱示意她坐，这时，何雨柱问老张，“老张，你们看还需要问什么就直接问。” 然后何雨柱对陈慧说，“陈慧，你有什么你就说什么，一会儿张教授他们问你什么你也要说实话，他们都是有本事的人，也是来帮你的！” 陈慧点点头，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这些天一直在哭，何雨柱也理解，毕竟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遇到这种事儿也是没谁了。 于是，陈慧就又更加详细的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原来，陈慧母亲嫌弃陈慧自己找的对象元帅家里条件差，不同意两人的婚事。 而刘军，也就是陈慧名义上的男人，家里条件好，聘礼给了一千块钱，陈母就见钱眼开，非要陈慧嫁给刘军。可是，陈慧不同意就没再回家住，而是住在了一个小姐妹的家里。 可是，前段时间，家里捎信儿过来说，陈母得病了，让她回家瞧瞧。 陈慧虽然和父母生气，但是这母亲得病了也不能不回去瞧瞧，于是，就请了假赶紧回了家。 可是，一到家就被父母控制了起来。 但是，因为陈慧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因此，陈慧父母和刘家商量，先拜堂、办酒席，把事儿办了，生米煮成了熟饭，陈慧没办法也就只能同意了，毕竟破了身子，还有谁会要她？ 于是，第三天的时候，陈慧就被绑着去拜堂成亲了。 入洞房的时候，陈慧明确拒绝同房。 但是刘军可不管这些，就要霸王硬上弓，陈慧自然是激烈反抗，甚至还给刘军下面来了一脚！ 刘军吃痛也来了脾气，就把陈慧给打了一顿，但是，陈慧誓死不从，最后，刘军就这么强行和陈慧发生了关系。 等刘军睡熟后，陈慧偷摸解开了捆着自己的绳子离开了刘家，之后直接去派出所报了案。 把事情的细节都说完了，陈慧就扑到了沈晨晨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老张和陈教授、马教授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老张问，“你身上的伤做伤情鉴定了吗？” 陈慧哽咽的点点头，“我们这儿有法律培训，我去派出所报案，他们让我回去，说都结婚了，不让我闹。可是，我执意要求他们给我立案，甚至还要求伤情鉴定，如果他们不这么做，我就去市局报案，他们这才帮我立了案、还做了伤情鉴定！” 听了这话，几位教授都是满意的点点头，对何雨柱也是高看了很多，这个年代对员工做这方面培训的还真是少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第353章 闹事儿（一） 嘭！嘭嘭！ 沈晨晨听到敲门声，柳眉稍微蹙了蹙，然后去开了门。 门口一位服务人员在沈晨晨耳边说了几句话，沈晨晨柳眉微蹙，下一刻就让那人离开了。 她想了想，还是把何雨柱喊了出来，“老板，陈慧的父母、刘军以及刘军父母这会儿都在楼下闹！” 何雨柱脸上立马出现了不悦之色，吩咐道，“打电话报公安！” 说完，何雨柱就大踏步的下了楼，刚出电梯，就听到了外面有人喊。 “来人呐，丧尽天良啊，这雍雅居老板拐卖我们家的闺女啊~”，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 “来人呐，这雍雅居老板拐卖我们家儿媳妇儿啊，撺掇我儿媳妇儿要把我们家给拆散啊~~” …… 何雨柱抬眼看去，只见五个人这会儿正坐在雍雅居的大厅那儿哭嚎呢，在他们身后还有十几个男人一脸凶相的喊着，“把人交出来！” “陈慧人呢！” “那个叫什么元帅的也给老子交出来，破坏人家庭！” …… 看到这乱糟糟的局面，何雨柱火从心头起，爆喝一声，“干什么？你们这是要闹事儿？！” 一嗓子就把将近二十人给喊的安静了，何雨柱皱着眉头走过来，呵斥道，“你这是要干什么？我看谁他妈敢在老子的场子闹事儿？！” 这时，一个二十七八、身材健硕的年轻人从地上起来，瞪着何雨柱问，“你谁啊？” “呵呵，没打听清楚就来闹事儿，你谁啊？”，何雨柱都快被气乐了。 “我叫刘军，是陈慧的男人！”，男人一脸凶相的吼道！ “呵呵，你就是那个强奸犯啊！”，何雨柱冷笑道。 “你踏马……”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军张嘴就要骂人，可是何雨柱是吃亏的主吗？ 抬腿就给了刘军一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然后骂道，“你踏马的敢跟老子炸刺儿，你怕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吧？” 这时，一个五十上下的妇人连忙扑到了刘军的身上，“军儿啊，你怎么样了？” 一个五十出头的男人恶狠狠的瞪着何雨柱，“你凭什么打人？” 何雨柱冷笑道，“我凭什么打人？老子告诉你，老子这儿的客人都是贵客，你们这帮叼毛来闹事儿，可是耽误了老子做生意！” “而且，这个狗东西敢他妈跟老子炸刺儿骂老子？老子只是踹了他一脚就是客气的！” 就在这时，一行十几人的安保人员围了过来，这下子这些人就不敢再闹了，毕竟只是一帮子的老百姓，平常也就是靠着人多、敢闹才算是横行乡里。 这里毕竟是津门市的繁华地段，而且是高档宾馆。 再看着何雨柱这么横，一看就是经过大事儿的人。而且，那十几二十个身强力壮的安保人员看着就不好惹，因此，气势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可是，他们今天的目的不是来闹事儿，更不是来打架的，是来要人的！ 这时，又一个五十出头、短发的中年女人上来哭道，“你谁啊，上来就打我姑爷，我闺女呢！你把她藏哪儿去了？！” 何雨柱看去，知道这人就是陈慧母亲。 两腮无肉，面相一看就是一个尖酸刻薄的人，看着就让人觉得不舒服！ “呵呵，你就是那个绑架亲闺女卖了的女人吧？我告诉你，陈慧现在已经报公安了，这件事儿没这么容易了了！我告诉你们，违背妇女意愿，强迫妇女结婚。在没有领证的情况下和妇女同房，这可是强奸罪！绑着妇女去结婚，这可是买卖人口！” “你们还在这儿闹，我告诉你们，你们就回家洗干净了屁股，等着坐牢吧！” 那跟着来的十几个人，听到何雨柱的话心里一虚，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他们就是来帮帮场子，他们可不想坐牢。可是，陈母这时翻着眼睛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我女儿嫁不嫁人，我这个当妈的说的还不算？” “拜了堂，入了洞房，那就是结了婚的！” 刘军的母亲这时也是叉着腰说，“就是，我们那儿都是这规矩，那就是我们刘家的儿媳妇儿！” 这时，刘军的父亲、陈慧的父亲也走了过来。 陈父说，“老子不管你是谁，你爱谁谁。现在，立刻、马上，把我闺女交出来！我们找了她好多天了，你也甭说你没看到，我们可有人亲眼看到了，不久前，我闺女就是进了你们这个宾馆了！” “对，我儿媳妇儿被你拐卖了，你这才是犯罪。你把人交出来，不交出来，小心我们让你这个破宾馆开不下去！在津门这个地界儿上，我刘老八还是有一号的！”，刘父这时也是一脸凶相的吼道。 何雨柱没管刘父，而是一脸鄙视的看着陈父，“呵呵，陈慧父亲是吧。人家都说闺女当成宝，可是，我怎么看着你踏马……算了，我也不想和你瞎扯淡，等着吧，一会儿啊，公安就来了！” 就在这时，来了十几个公安，一位看着四十出头的公安吼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雍雅居在滨江道，所以，派出所距离这儿不远，接到电话，副所长李全就立马带着人过来了！ 这一来，就看到一群一看就不是顾客的人站在大厅里面，明显就是来闹事儿的。 何雨柱这时走过来说，“公安同志，这些人来我雍雅居闹事儿，扰乱了我们的经营！”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父连忙走过来反驳道，“公安同志，可了不得了。就是这个人，把我们闺女给私藏了！我闺女可才结婚不到半拉月，我们找了小半个月，刚才我们有人看到了她就在他们这儿出现了。可是，这个坏人啊，就是不把人交出来！” 何雨柱冷笑一声，然后继续对李全解释说，“公安同志，这家人强迫妇女结婚，在没有办理结婚证的情况下就和陈慧发生关系。陈慧被强奸以后，第二天一早就逃了出来，然后就去北郊派出所报了案，您可以去调查。人我是不会交给他们的，毕竟他们是施害方！”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军五人立马就要闹，毕竟公安在这儿，他们可不怕何雨柱那些安保人员！ 你们再横，在公安面前你们还敢打人？！ 可是李全却阻止他们说，“先甭闹，我叫李全，是这片儿派出所的副所长，等我了解一下情况！” 然后他对何雨柱说，“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李所，我叫何雨柱，这座宾馆是我的产业！”，何雨柱倒是大大方方的做自我介绍。 第354章 闹事儿（二） 听到何雨柱的自我介绍，刘军一行人就是一愣，心说这就是那个老板？ 李全也是稍微一愣，没想到，这次出来的是一位真正的大神啊！ 但还是笑着说，“何老板，我能借您这儿的电话打个电话吗？” “当然没问题！” “沈经理，带着李所去打电话！” 五分钟后，李全面带凝重的回来了，眼底都是嫌弃的看了一眼陈父、陈母，然后面带严肃的对刘军说，“你叫刘军？” 刘军点头哈腰的回答说，“是是是，我叫刘军！” 李全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后说，“你们这件事儿目前在走司法手续，在没有结论之前，陈慧不愿意和你们回去，那是她自己的权力，所……” 李全的话还没说完，刘母就一脸凶相的凑了过来，“什么什么？凭嘛啊！她都跟我儿子拜堂了，我们家都摆了酒席了，我们全村儿都知道她是我儿子媳妇儿，凭嘛不能跟我们回家！” 李全也很无奈，对于这种法盲，他目前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毕竟就算解释了，他们根本就不听，只会选择性的听他们愿意听的那部分，不愿意听的，那就是放屁！ 于是李全脸一拉说，“这件事儿，你儿子涉嫌强奸，现在没有把你儿子给抓起来，就是考虑到这件事儿的可调解性，事情最后要怎么办，还要看陈慧同志怎么和你们处理！” “可是，无论怎么样，你们都不能在人家雍雅居闹事儿！” 陈母这时吼道，“还不是这个什么何老板把我女儿藏起来了嘛，要不是她，我那么听话的女儿会闹着一出吗？不行，你得让她交出我女儿！” “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天天来闹！” 李全眉头一皱，对于这种泼妇行为，他也很头疼！ 就在这时，陈慧从楼上下来了，看到陈慧，刘军五人就要上前拉她，“你个死丫头，你跑，你跑哪儿去！”，陈母吼道。 可是，李全把她拦住了，“你干什么？你再这样，不怕我把你抓进去？！” 陈慧看到自己母亲被拦住了，于是就走出来，眼泪汪汪的大声说，“爸、妈，你们好狠啊，我是没想到，你们竟然会这么害我，你们可是我的亲生父母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死丫头，你懂什么？那个什么元帅，就是一个穷小子，能给你嘛幸福？我们是你爹妈，会害你吗？快跟我们回去，还学会去衙门告状了，我告诉你，回头就让军儿好好收拾你！”，陈母恶狠狠的说道！ 这时，陈父也是呵斥道，“走，跟我们回去，日子都是这样，刘军这么有出息，他现在一个月能赚小两百，你谈那个，每个月才四十多块，能比吗？真是不懂事儿！还不快跟军儿回家！” 而刘母这时也走出来笑着说，“慧慧啊，走吧，回家吧，你和军儿都拜了堂了，那就是两口子了，两口子哪有隔夜仇啊！” …… 看着眼前的几人，陈慧内心一片凄凉，尤其是自己父母的话，那是字字如刀插在她的心口！ 闭上眼，让眼中的泪水全部清空，再次睁开眼，眼中都是怒火，吼道，“等着吧，这次我一定要把刘军送进去蹲大牢！强奸妇女，我看他到时候还怎么狡辩！” 刘军这会儿不乐意了，“我说，陈慧，你别给脸不要脸！这些日子就因为你闹腾，张公安都上门调解好几次了，我承认，新婚夜我是粗鲁了点儿。可是，毕竟都拜了堂了，你怎么这么矫情呢？！” 陈慧满眼怒火的冷笑说，“拜堂？刘军，我怎么拜的堂你忘了？那可是你们绑着我拜的堂！” “那我们不管，那也是拜了堂的！陈慧，我可告诉你，我娶你光聘金我们家就给了一千块钱！陈慧，咱们的事儿，我们村儿，你们村儿，还有咱们两家的亲戚可都知道了！” “所以，咱们就是两口子，你甭想跑！” 刘军是真的喜欢陈慧，身材高挑、丰腴，面容也很漂亮。所以，刘军对陈慧那是早就垂涎了，那晚虽然是用强的，不是很尽兴，但起码尝到了梦寐以求的女人。 本来以为拿到了一血，这女人就会死心塌地的，没想到，竟然闹出这么多的幺蛾子，会去派出所报案？！ 找了小半个月才找到陈慧，今天，他刘军是一定要把陈慧带回去的！ 陈慧听到刘军的话，银牙紧咬，带着怨恨的声音说，“刘军，你等着吧，没领证你就敢强行要了我，我就是死也得把你拉下去！” “我告诉你，没有结婚证，咱们就没有法律上的关系，我就可以告你强奸！” 刘军听到这话眉头紧皱，脸上不禁带出了怒容。 他虽然喜欢陈慧，但是对于自己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顶撞自己、不给自己面子，刘军脸上就挂不住了。 可是看到陈慧身前的何雨柱，还有旁边的李全，最终忍住了动手的冲动，只能恶狠狠的恐吓道，“陈慧，我给你机会你最好接着，否则……” 听到刘军的话，何雨柱接话道，“否则？呵呵，刘军，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我的员工受了委屈，我这个老板一定要做主的！我从四九城带来了最好的律师，你就等着吧！” “铁头，送客！”，何雨柱对着不远处站着的安保队长吼道。 “是！” 刘军带来的这些人虽然不甘，但是看着这些身强体壮的安保人员，也只能不甘的离开了雍雅居！ 雍雅居外，刘军问刘父，“爸，这要怎么办？” 刘父脸色难看的看着雍雅居，皱眉说，“等！老子就不信了，陈慧就不出来了！只要出来了，咱们就直接带回家！” …… 雍雅居 刘军等人走后，何雨柱也送走了李全等人，然后就带着陈慧回到了老张他们那儿。 老张他们已经知道了刚才的情况，此刻也是面色严肃的正在思考着这件事究竟应该如何处理。 何雨柱这时问，“老张，情况你们也知道了，刚才的事儿你们也看到了，这件事儿你们怎么看？” 老张抽着烟摇头说，“哎，老何，不瞒你，虽然法律有明文规定婚姻自由，尊重当事人意愿，不得强迫。可是，在目前的社会行情下，不可能完全按照法律条文走的，所以，这件事儿很不好办啊！”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可能最好的结果就是陈慧和刘军分开，谁也不追究谁。” 第355章 全国热闹起来了 陈慧听到老张的话，脸上的怒火显而易见的要爆发。 可是，何雨柱对她挥了挥手，然后继续说，“老张，这个结果我不接受！我的兵受了委屈，我这个当老板的不能帮着出气，那也太废物了！” 陈教授这时叹了口气说，“哎，老何，法治建设是一条很长的路啊～” 来自于后世的何雨柱对这句话很是认同，毕竟就算是在2025年，法治建设的路依旧还很长！ “老陈，老马，老张，既然有法可依，那就试着去做，就算最后做不到也不后悔。再说了，或许，这件事儿就能成为改变我国《婚姻法》的建设中，一个很重要的里程碑的事件！”，何雨柱鼓励道。 老张三人对视一眼，同时摇头说，“难！” 这时，一直关注沈晨晨的那名青年则是举手说，“我觉得倒可以把这件事儿闹大！将这件事儿闹成全国关注的事件，到时候就算法院也会重视这件事儿，不能用清官难断家务事的理由搪塞。” 听到这话，何雨柱眼睛一亮，“对，舆论，利用舆论施压，将这件事儿逼着法院按照法律条文去做！” 三位教授听到两人的话也是眼睛一亮，陈教授欣慰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得意门生，“亚轩，不错！” 青年叫李亚轩，是陈教授的得意门生，今年二十五岁，马上就要研究生毕业了，成绩很是优秀！ 此刻，李亚轩听到自己导师的夸奖也就挠挠头笑笑，眼角还不自觉的看了一眼何雨柱身后的沈晨晨，“这下子应该注意到我了吧？” 随即，三位教授就开始讨论这个事情应该如何怎么闹出去，应该从哪个观点闹出去。一个小时后，何雨柱对沈晨晨说，“沈经理，你去给津门日报的王记者打个电话，让他明日来这儿商量一下这个新闻。” 然后，何雨柱起身对老张等人说，“我现在去给四九城日报的李记者打电话，也让他今晚连夜赶过来！” …… 两天后，四九城、津门、魔都等十几座省会、直辖市都同时刊登了一则关于“无证结婚、强迫洞房”的新闻，这下子引起了全国的关注！ 津门北郊派出所 陈昌金、陈所长这会儿刚到派出所，拿起报纸喝着茶就看了起来，结果，刚一打开报纸就把刚喝到嘴里的茶给噗嗤一声给吐了出来，“我尼玛！” 嘭！ 他把茶杯嘭的一声拍到了桌子上，然后就直接去了刘正伟那屋，“政委，政委！” 刘正伟，没错儿，刘政委的名字就叫正伟。 这会儿，刘正伟还在泡茶，听到声音就笑着问，“老陈，怎么了？狗咬屁股了？” “老刘，出事儿了！”，陈昌金把报纸放在了他面前。 刚才还一脸风轻云淡的刘正伟看到标题就愣住了，随即脸色就难看了，“这个陈慧！” 紧接着，北郊派出所就陈慧的事儿开了一个简短的会。可是，刚刚才开了十几分钟，张干事就过来说，“陈所，刘政委，市局电话！” 五分钟后，刘正伟和陈昌金两人就一起回到了会议室。 陈昌金首先说，“这件事儿，市局要求，第一时间调解，调解不了的话，要公事公办！” 底下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说就这么一件家庭纠纷有必要这么麻烦吗？ 可是在听到陈金昌和刘正伟两人说这件事儿目前已经在全国十几个城市都报道了，这下子众人就都了解了这件事的严重程度。 这就是民生事件，如果这件事儿没报出来，怎么弄都可以。可是，如果被爆出来了，那就不能捂盖子了！ 但当刘正伟带着人去陈慧家里的时候，却发现陈慧已经好久没回家了，只知道陈家最后看到陈慧是在市里的雍雅居！ 刘正伟回到所里将结果告诉陈金昌的时候，陈金昌这才想起来前几天打电话过来的李全，于是，陈金昌直接开着偏三轮去了滨江道派出所！ “老李！老李！”，一到地儿陈金昌就喊了起来 。 这会儿正在和郑昆郑所长、付明付政委说着陈慧这件事儿的李全听到外面大呼小叫的声音就出来瞧瞧，这谁这么大的胆子来派出所闹事儿。 结果，一看到来人，李全就乐了，“哈哈，老陈，你小子怎么来我这儿了？” 陈金昌连忙拉着李全就往里走，边走边问，“那个陈慧你知道现在在哪儿吗？” 李全这下子就乐了，“我一猜就知道你是为了这事儿来的！现在应该还在雍雅居，前两天刘家、陈家到雍雅居闹了一通，结果被他们老板给撅了回来，他们家的人在雍雅居猫了两天都没看到陈慧从里面出来。” “我们也是怕他们闹事儿，所以这两天也一直派人盯着呢！” 陈金昌听到这话也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说，“走吧，带我过找陈慧吧，这事儿现在闹的这么大，全国十几个城市的报纸都登报了，市局要求我们尽快将这件事处理了，降低影响！” 李全这时打击他说，“老陈，我看这事儿啊，你还是要有个思想准备。” 陈金昌一愣，“什么意思？” “这个陈慧背后是雍雅居的老板，这个何雨柱我这两天做了个调查，原来就是四九城轧钢厂的一厨子，后来结识了一些领导。改革开放以后他开了雍雅居和兰台宴这样高档的宾馆和酒楼，说白了， 去消费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 “这还不是关键的，关键的是，这个何雨柱极其护短，不仅给员工的待遇特别好，更加保护自己的员工权益！你还记得当年有个台商欺负服务员，被他们老板给收拾的新闻吧？就是他干的！” 听到这话，陈金昌也认真了起来！ “而且，你以为这个陈慧为什么一开始会报案？何雨柱的员工每半个月就要有一次法律培训，而且，请的还是大学老师去做的培训！” 听到这话，陈金昌挠了挠头，“怪不得，这个陈慧先是报案，还要求做伤情鉴定！我当时就好奇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怎么会有这么专业的法律常识！” （纯属娱乐！） 第356章 又出事儿！（一） “老陈，你还不知道吧，这个何雨柱何老板，这次可是从人大法律系请了三名教授，还带来了六名研究生过来！”，李全这次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继续刺激着陈金昌的脑仁儿！ 嘶！ 陈金昌这下子就泄了气了，“看来，这次这个何雨柱是彻底要把这事儿闹大，最后讨一个公道了啊！” 但是，他还是叹了一口气说，“还是先去见见陈慧吧，毕竟有缓儿总归要比闹到法庭好吧！” 李全也是点点头，带着同情的语气说，“老陈，这次，你们分所可能要出名喽！” 调侃归调侃，作为老朋友，能帮的还是要帮的。因此，他拿起自己的帽子就和陈金昌一起去了不远处的雍雅居。 看到几位公安进门，雍雅居的服务人员就问，“公安同志，请问是有什么我们可以协助的吗？” 看到服务人员的专业，陈金昌还是暗自点头的，于是开口说，“我想找你们老板何雨柱同志，是关于陈慧的案子的。” 闻言，服务人员先把几人安排到了会客厅，这才把事情告知了这几天一直坐镇雍雅居的沈晨晨。 沈晨晨第一时间就将事情告诉了何雨柱，何雨柱想了想说，“沈经理，你……” “老板，这里又没其他人，你就不能喊我晨晨吗？”，听到何雨柱的称呼，沈晨晨委屈的撒娇道。 何雨柱咳嗽一声说，“晨晨啊，你看，我都可以当你爸了，你……” 听到又是这样的话，沈晨晨脸上带了委屈，噘着嘴打断何雨柱的话说，“那你还是喊我沈经理吧！” 听到这幽怨的话语，何雨柱叹息一声说，“你就带着陈慧去见几位公安同志吧，还是那句话了，只要陈慧坚持，那我们公司、我何雨柱就是她最大的后台！” 看到此刻霸气外露的何雨柱，沈晨晨的眼中又是一丝小女孩儿崇拜的目光透露了出来。 随即，沈晨晨嫣然一笑说，“就喜欢你这样！” 说完，俏皮的就离开了何雨柱的办公室，而何雨柱却是无奈的摸了摸鼻子，“总拿这个考验老干部，我这个，哎~~” 沈晨晨离开后就去了陈慧的房间，将事情和她讲了一遍，然后说，“慧慧，这件事儿还是需要你明确的态度的。” 陈慧感激的点点头说，“沈经理，我知道的，咱们还是去见见陈所吧！” 随即，两人就去了会客厅，此时，李全、陈金昌等人已经在这儿等着了。 看到进来的陈慧，陈金昌眼中都是复杂之色，“哎，就是这丫头惹出来的乱子啊！” 虽然他也知道刘家这是违法的行为，但是，法律很多时候是建立在老百姓的认知上面的，否则，法律就是一纸空文！ 在目前很多地方，拜堂和婚宴就代表了结婚，至于那张结婚证，只有有正式工作，尤其是在机关单位的人才会重视。 而普通老百姓，尤其是法律普及度不高的地方，只知道有那么个东西，并不是很重视。 为了尽快将事情解决，陈金昌开始劝导陈慧，“陈慧啊，这事儿我看没必要闹成这个样子，你们村儿不很多人都是拜了堂就是两口子嘛。既然是两口子，就没必要闹成这样。” “再说了，这个刘军，我们也走访了，人确实还不错，能力也还成，收入不低。” 听到陈金昌的话，陈慧立马就打断他说，“陈所长，我的态度，我想您应该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中，我是受害者！刘家、我父母，他们都是施害方，如果不能还我一个公道，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听到陈慧的话，陈金昌脸色极为难看，但还是尽力劝阻，毕竟这才是最快的解决方式！ 可是，无论他怎么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陈慧还是那句话，“我是受害者，我要一个公道！” 两个小时后，陈金昌和李全就离开了雍雅居。 雍雅居外，看着装修厚重典雅的雍雅居，陈金昌叹了口气说，“老李啊，这次啊，我看就麻烦了！” 李全也是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陈金昌回到北郊以后就和刘正伟两人找到了刘家，告诉了他们陈慧的态度，刘家这下子就不干了，刘军直接就踹了桌子，“凭嘛？！还反了天了！” 陈金山脸一拉，呵斥道，“刘军，你干嘛！我告诉你，按照法律来说，你们确实没结婚！没结婚你就强要了人家姑娘，你还有理了！？” “我为嘛不能？我们家出了聘金、拿了聘礼，又办了酒席，她陈慧就是我媳妇儿，我凭嘛不行？！” …… 接下来几天，陈金山那是市区和刘家两头跑，但是，收效甚微。 而在这期间，全国很多地方都开始议论起了这件事儿，有支持陈慧的，也有支持刘军的，总之各有各的理。 其他城市的议论只能给相关单位施加压力，让他们对待这件事更加慎重，不能再以“民风”为借口轻易糊弄过去。可是，对于津门，尤其是认识刘军和陈慧的人来说，那这事儿就闹大了。 可是，随着老百姓的议论，另一个人也被卷了进来，那就是元帅。 “嘿呦，你们知道嘛！？这个陈慧早就和刘军有了婚约，可是啊，她又跟一个叫元帅的鬼混在一起了！” “哟！还有这事儿啊？” “可不是嘛，要不然刘军家那么好的条件，陈慧为嘛不同意？” “那，那个什么元帅家嘛条件？” “嘿！我告你们啊，那真是穷的叮当响，那穷的都让四邻八舍的睡不着觉，见天儿的叮当响！” 哈哈哈…… “不对啊，既然这么穷，那陈慧为嘛不同意刘军？” “嗐，你这就知不道了吧？那元帅嘴皮子好使啊，花言巧语，那陈慧也就是一个小姑娘，不就被忽悠了嘛！” “也是，都说好腿不如好嘴，不到炕头不知好腰！” 哈哈哈…… 对于这样的流言，元帅听到了，他母亲也听到了，结果，直接被气到了医院！ 元帅着急忙慌赶到医院的时候，元帅母亲这会儿已经醒了，看到儿子，也只是默默流泪！ …… 又过了几天，流言愈演愈烈，元帅的情绪也是越来越不稳。 这天，下班回家的路上，看到众人对他的指指点点，本就遭受流言之苦的元帅，精神更加憔悴。 回到家后，元帅颓丧的坐在家里，想着自己的女友被人强奸，又想到最近遭受的流言，再想到自己母亲遭受的压力，一时之间，二十来岁的元帅就有些承受不了了…… 大灰狼书源温馨提示：特殊原因,群被强制解散！新群重建，1群号（298732622）2群（1062268835）防失联，tg: /dahuilang888 ，这条消息会显示到明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