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穿越三年获得巴掌之力》 第五百六十三章 棒梗挨揍 棒梗对杨淑芬手腕上的手镯动了心思，他看了看周围，没发现人。 秉承着小偷这行下手要快的思想，棒梗当即就要出手。 他先是下来，把椅子搬到棺材中间，这是杨淑芬手腕放置处。 然后就要伸手去拿。 在接触到杨淑芬冰冷的手指之时，棒梗不自觉地浑身颤抖了一下，鸡皮疙瘩也是掉了一地。 他这是跟死人有了亲密接触啊。 但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不适，一把抓住镯子，想要拿下来。 “棒梗！你个小兔崽子干什么呢！” 杨二狗愤怒的声音响起，把棒梗吓得不轻，一个不慎从椅子上摔落下来。 而被他拿住的镯子也掉落在地，咔嚓一声破碎开来。 “姐！” 看着破碎的手镯，杨二狗哪里还不明白，棒梗刚才是在动他姐姐的尸体。 这特么怎么能忍！ 两步跃进屋，一把抓住摔倒的棒梗。 “棒梗，你给我死来！” 在棒梗惊恐的眼神之中，杨二狗的拳头越来越大，最后宛如一个西瓜一样直接轰在他的眼睛上。 包涵杨二狗怒气的一拳，丝毫不亚于鲁提辖三拳打死镇关西的气势。 一拳便给棒梗干晕过去，脸上出现一个大大的熊猫眼，乌黑之色像是墨水一样的浓郁。 紧接着杨二狗像是疯了一样，对着棒梗使出了一套疯狗拳法。 而小当看着这一幕，直接被吓哭了。 “哇哇哇，哥哥，呜呜呜。” 声音很是吵闹，吵醒了正在休息的傻柱。 他从床上下来，迷瞪着眼，心中有点火气。 刚打开门，他就看到杨二狗在暴揍棒梗，小当在一旁哭。 “二狗，快住！” “棒梗这个畜生对我姐的遗体动手动脚，还打碎了你给她带上的镯子！” 杨二狗愤怒地喊道，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歇，刚才他已经打了十几拳了！ 听到棒梗亵渎自己亡妻的遗体，迷瞪的傻柱瞬间精神了。 难以言喻的怒火涌上心头，他上去一把抓开杨二狗，“你打的太轻了，我来！” 左手拎着棒梗衣领，一把就把棒梗给抓了起来，然后按在墙上。 傻柱双目赤红，愤怒地扬起手掌。 啪一巴掌，直接扇在棒梗的小脸蛋上。 本就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棒梗在这一巴掌下面，伤势更加严重，嘴角和脸颊更是渗出鲜血。 但这还没完，傻柱反手啪，又是一巴掌。 棒梗另一边的小脸蛋也有了相同的状况。 啪啪啪啪啪啪啪！ 傻柱的巴掌声跟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响起。 “你个小畜生，你那个该死的奶奶害死了我媳妇，现在你又要来亵渎她的遗体，你们两个都该死，都该死！啊！” 动静很大，不少人都被惊动跑了过来。 只是看到傻柱在暴打棒梗的时候众人都愣住了。棒梗这是做了什么事，才会惹来傻柱这么一顿暴打啊？ 只有阎埠贵来了以后，脸色大变，他失声尖叫，“傻柱！快特么住手！你要把棒梗打死吗！来人拦下他！” 阎埠贵身先士卒，瘦弱的身子居然爆发十分强大的力气，抓住了傻柱扇巴掌的手。 杨二狗也意识到了不对，棒梗的做法挨顿打是没问题，秦淮茹也说不出来一个不字。 可要是真把棒梗给打死了，可就不是私下能解决的，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傻柱很有可能也会进去坐牢甚至枪毙！ 杨二狗也立刻冲上去抱着傻柱，“姐夫不能打了，再打真的会把棒梗给打死的。” 又过来几个人，一边把棒梗和小当救走，一边拦住暴怒的傻柱。 “快去找秦淮茹和何大清，让他们回来处理这件事。” 阎埠贵从地上爬起来，狼狈地喊道。刚才的争斗着实有点激烈，他不知道被谁给弄倒在地了。 姜玉坐在那里，一脸兴奋地看着这场闹剧。“可惜二哥和嫂子没回来，错过了这场好戏。” 很快，在附近的秦淮茹率先赶了回来。 再看到被打成猪头一样的棒梗时，秦淮茹也露出心疼和愤怒的神色。 “棒梗，你醒醒啊棒梗，怎么被打成这个样子了？” 秦淮茹心疼地把棒梗搂在怀里，眼里泪水喷涌而下。 “傻柱！你凭什么打我家棒梗啊。他就是犯了什么错你不能好好说吗？怎么能把他打成这个样子呢？” 面对秦淮茹的质问，四合院的邻居都默不作声，刚才他们已经从杨二狗嘴里知道事情的经过了。 只能说棒梗他该打！ 亵渎遗体，打碎陪葬品，这事要是放在每个人身上，恐怕都无法容忍吧。 只是看着棒梗的猪头，众人还是觉得傻柱下手有点狠了，这打人不打脸。傻柱完全可以换个地方打，比如小梗！ 而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质问也怒了，原本再看到秦淮茹心里产生的那么一丁点愧疚之情也消散不见。 他愤怒地说道，“秦淮茹别特么给我扯犊子，我打棒梗那是因为他欠揍，他该打！要不是大家伙拦着我，我非把他打死给我媳妇陪葬不可！” 杨二狗紧跟着道，“没错！就棒梗做的那事，打死他都是轻的！” 秦淮茹在这一刻表现了一个母亲的角色，她吼道“棒梗就是做了什么，你们也不该这么打他，他还是个孩子啊！” “去特么的孩子！你家孩子知道上别人家里乱动遗体，还想要去拿我姐姐手腕上的碧玉镯，这是一个孩子做的出来的事情吗？” 杨二狗吼道，他愤怒地跟秦淮茹说着刚才棒梗所做的事情，还小心翼翼地把破碎的碧玉镯拿出来给秦淮茹看。 “这个就是证据！” 秦淮茹语滞，眼神复杂，她是知道棒梗有偷东西的技术和经历。 可从没想到他会去动死人身上的东西啊。 “那你们也不该打这么狠，你看看把棒梗打成什么样子了。” 杨二狗第一次觉得居然还有人跟贾张氏一样无理取闹，不讲道理，果然不愧是一家人啊。 “秦淮茹，我不想跟你说太多，我打棒梗是事实，棒梗想要亵渎我媳妇的遗体也是事实。你可以去报公安，让他们来说理。但是在我媳妇下葬之前，老子不想看见棒梗！” 傻柱很想说“马上给我滚”！只是还是按耐了下来。 秦淮茹也在众人的劝说下，背着棒梗，带着小当去医院了。 棒梗的伤势要是不及时救治很容易伤到脑子的。 第五百六十四章 棒梗要瞎？ 何大清回来了，一回来就看到刚躺下没多久的傻柱又起来了，坐在棺材旁边守着。 他眉头微皱，神色中有些许不满。 “傻柱，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这么熬下去你这身子会扛不住的。” “爹，我不敢去休息啊。刚才我就躺下一会，那棒梗居然敢来偷东西，还是偷淑芬的镯子，要不是二狗回来的及时，阻止了他，还真就让他得手了。” 傻柱愤恨无比，顿觉刚才留手了，怎么就冲着脸打呢？应该照着小梗也来上几拳才对啊！ 而何大清则神色一变，连忙问道，“那镯子呢？还在吧？这可是你妈留下来的物件啊！” “碎了！被棒梗给弄碎了。” “什么！” 何大清大惊失色，看着破碎的碧玉镯，一股想要杀人的情绪涌上心头。这可是他媳妇留下来的最珍贵的物件了。 别看何大清这些年辗转于各大寡妇之间，跟猪八戒进了女儿国一样。 实际上他从来没动过真心，哪怕是秦淮茹，他也不过是见色起意，想要沉迷于鱼水之欢罢了。 他心里最爱的还是傻柱的娘，那个给他生儿育女的女人。 而现在她留下来的东西，居然就这么被棒梗给弄碎了。简直是不可饶恕！ “棒梗他已有取死之道！” 何大清低声吼道！ 傻柱赶紧对何大清道，“爹，我刚才已经把棒梗给揍了一顿，现在秦淮茹带着他去医院了。你可别在乱出手，容易出人命啊。” 傻柱不在乎棒梗的死活，主要是棒梗要是死了，第一个怀疑的对象肯定是他们一家，尤其是傻柱。 他可是当着众人的面给棒梗来了十几个大比兜，这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讲还是太特么的残暴了！ 所以棒梗要是死了，他和杨二狗肯定是逃不了责任的，可能都得去坐牢。 到时候家里两个小孩可就没人看管了。 好不容易一阵劝说，总算把何大清给稳定下来了。 让他明白了现在最要紧的事情，那就是棒梗不能死，就是死，也得是他被打的伤好了以后再死。 “你说的对，棒梗那个小畜生还不能死，我去医院看看。” 何大清深呼吸几次，平复好心情后连忙朝着医院赶去。 医院内，秦淮茹看着猪头状的棒梗忍不住落泪抽泣。 她刚才从小当嘴里问出了事情经过，两个孩子本来是想去看看何家有没有摆席的想法。 没想到棒梗好奇心大作，想要看看棺材里的人，一看就被那碧玉镯迷住眼了。 小偷的血脉就特么蠢蠢欲动起来，恰巧当时又没人，他就动手了。 谁知道这么寸，被杨二狗看到了，挨了一顿暴打。 直接给干昏迷了，现在还没醒呢。 “唉，原本我想着今年能过个好年，能过个平安无事的新年，谁知道棒梗你又惹事了。” 秦淮茹叹息一声，神情中有些疲惫，这回她也想明白了，只要棒梗没有生命危险没留下什么后遗症，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她不打算追究了，一来是棒梗这事不占理，偷东西，还是偷死人东西，放在以前，在乡下被打死都不亏！ 二来她现在在食堂上班，还是在何大清手底下工作，要是因为这事被记恨上了，她以后可没啥好果子吃。 为了以后更好的工作，她也不能随意跟何家翻脸。 “棒梗，我的儿只能苦一苦你了。也算是给你提个醒吧。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何大清来到医院，问到了棒梗所在的病房和主治医生。 他没去病房，而是先找到医生陈志飞。 “陈医生，我想问一下棒梗嗯具体情况？” “你是？” “我是孩子……他爸。” “老夫少妻。”陈医生嘀咕了一句，随即开口说道，“伤势不容乐观，外伤虽然严重了点，可慢慢养也能恢复。主要就是……” 棒梗的情况不算好，杨二狗那一拳轰在眼睛上，眼眶瘀血很有可能导致失明。 还有傻柱那几十个大比兜，更是加剧了这个情况。 虽然经过处理了，可棒梗未来会不会变成瞎子，还是要看命的。 何大清听了以后心一下子就提了上去，这棒梗要是变成一个瞎子，秦淮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到时候他们家也不好交代啊。 “陈医生，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保住棒梗的眼睛啊？他可不能瞎啊，他还是个孩子。” 面对何大清的请求，陈医生也是实话实说，“你的心情我都理解，只是依照我们医院目前的水平，暂时没什么好的方法能治疗。 如果你们能找找关系去沪上的话，说不定可以，那里的医疗水平比较发达。” 可看着沉默的何大清陈医生还是忍不住安慰道，“你也不要太悲观，这种事也是一个概率问题，说不定孩子命好啥事都没有。” 何大清心中叹气，要真是啥事没有就是最好的，只是这概率，呵呵，比让许大茂主动给傻柱磕头道歉都低。 问清了情况后，何大清就去了病房。 不过他没进去。而是在门口看了几眼，然后就走了。 四合院，姜凡带着媳妇回来。 一进家就听到姜玉她们在讨论棒梗和何家的事情。 “棒梗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居然去动死人身上的东西，骑着死者为大的道理他不知道啊。” 钟雪莹听了后很是气愤，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棒梗做的过分。 “就是说啊，傻柱那时候都快疯了，巴掌声响的跟放鞭炮一样啪啪的。” “要是我，我就直接弄死棒梗了。” “贾家的教育，很一般。” 监狱，贾张氏经过医务人员的急救之后，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了。 右手算是废了，胳膊也有些轻微骨裂，两根肋骨断了，只能简单处理。好在断骨没有捅进内脏，要不然她就真的完犊子了。 死了也好，能省下来一颗子弹。 看到狱警进来，贾张氏忍着疼痛询问道，“有没有找到凶手？她们把我打成这样，是不是要受到惩罚？最好是把她们都给枪毙了。” 第五百六十五章 又是一家父子相残 狱警莫名地看了眼贾张氏，心道这老货也不知道得罪谁了，人都追到牢里了。 他并不是合格的狱警，因为他在十几年前是穿黑皮的，包括昨晚上找他的那个人，也是穿黑皮的。 只是因为解放后，他们表现较好，加上政策原因，他们才能继续看管监狱。 但是同样的也遗留了一些小问题，比如吃外快什么的。昨晚上那人来了就是给送好处来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他自然是不可能在贾张氏这事上公平处理了。 “想什么呢！我告诉你，现在是你受伤，给你几天假不用干活，到时候还给我回牢房里待着去！” 说完就走，十分地干净利落，要不是工作需要，他才不来呢。 “啊！” 贾张氏张大了嘴巴，万万没想到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居然才给几天休养时间。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狱警似乎没有给她找凶手，出头的想法！ “你回来，你不能这么对待我，我要报公安，你们是一伙的，你们欺负我啊。” 贾张氏哭喊了一阵，见没有人过来。立刻现了原形，破口大骂起来。 “我操你姥姥的，你个生儿子没皮炎的，你妈嘞个……” 骂人的话没有传进狱警的耳朵里，反而让给贾张氏带饭回来的医生听了个清楚。 在听到里面还有一句“那医生也不是个好东西，我这手指头怎么就接不上了，人家断手断脚的都能接。肯定也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医生默默地转身离开，“吃饭？吃屎去吧！” 贾张氏还不知道因为自己嘴贱得罪了医务人员，不仅没有饭吃，还在以后的监狱生活中，获得了不一样的照顾。 四合院，关了两天的蔡家父子被放了出来，一块放出来的还有梅艾。 三人一块被放出来后，梅艾给蔡家父子一人赏了一口唾沫！ “呸！做你们生意，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一个三秒男，一个死太监。” 一句话把蔡家父子都骂了一遍，偏偏两人还不敢动手。公安就在旁边憋着笑看呢。 回家的路上，蔡大壮看着旁边缩成鸡崽子一样的蔡坤，心里就升起了火。 上去就是一巴掌，把蔡坤都打懵了。 “你个小兔崽子，你还敢去找暗门子了。谁给你的胆子，你居然敢去做这种事。” 蔡大壮行使父亲的权利，对着蔡坤拳打脚踢。 “小兔崽子，你去找梅艾也就算了，你特么的还说出来，当着你妈的面说出来，你怎么想的！” 而蔡坤被打刚开始也没想着反抗，确实是他的不对，怎么就一时没忍住把地点给暴露了呢？ 现在他的名声算是毁了，在四九城也别想找媳妇了。 没有人会把自家的好姑娘嫁给一个有过pc经历的男人，尤其是这个经历还被邻居们知道。 更别说梅艾当众爆出来他肾虚不行的事了，依照四合院那些人的脾气，这个消息估计已经在周边传开了。 可蔡坤也是有脾气的，被蔡大壮打骂了好一阵子后，他的脾气也爆发了。 大丈夫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去你大爷的！” 蔡坤爆发了，开始反抗了。他一记重拳轰在蔡大壮的脸颊上，打断了蔡大壮的攻击。 然后趁机报复，殴打蔡大壮。 四合院继刘家父子后，再度出现了父慈子孝的一对父子。 “我不是个东西？我给蔡家丢人了？那你算个什么玩意，你不也是去找暗门子了吗？ 我去那是因为我没老婆，我这么大的人了有点需求要解决一下怎么了！ 你呢？你都结婚几十年了，还特么去。 去的比特么我还勤快！怎么我妈不给你是吗？” “你个小兔崽子！还教训起我来了，没大没小，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才是你老子！” 父子俩当街就殴打起来，一边打，一边放着垃圾话。 言语之间就把他们的破事抖落出来了。 这下好了，看戏的人都知道眼前的父子俩因为争抢一个暗门子新年第一天的使用权而打到派出所去了。 “你个死太监，你去有什么用，除了弄别人一身口水！” 蔡家父子显然是打出真火了，蔡大壮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抖落出来了。 围观的众人瞬间看向了蔡坤的小坤部位，脸上露出了嘲弄的神情，合着是个太监啊。 而蔡坤也是恼羞成怒，最大的秘密居然就这么暴露了。 气恼之下，他又想起了蔡大壮掠夺他能力的说法。 一怒之下，蔡坤瞅准机会，冒着挨上两拳的风险，对着蔡小壮就狠狠地踹了过去！ 碎蛋一击！ 一脚下去，不仅让蔡大壮停止了攻击，捂着受伤的部位在地上蜷缩，还把围观的男性群众吓得后退一步，以示尊敬。 众人看向蔡坤的目光都变了，带着一丝惧意和倾佩，这个人是个狠人啊。 对自己老爹都下这么重的脚，那可是他的出生地之一啊。 “蔡老登！我这就去找我舅舅，让他过来给我妈主持公道，让她跟你离婚！” 蔡坤说完就离开了，他要快点去做这件事。还要跟李云认错，这样才能跟着她继续生活。 甚至还能用离婚分的钱，给自己买一份办公室的工作，成为上等人！ 想想就激动。 算了，他激动不起来。 而蔡大壮满眼怒火的看着离去的蔡坤，“逆子啊逆子，当初老子就不该生你，就该把你甩墙上！” 听着这虎狼之词，围观的群众都有些憋不住笑了。 “各位同志，你们谁行行好送我去医院一趟。” 蔡大壮虚弱的求救道。眼下对他而言最重要的还是治疗伤势，可不能跟阎解成一样，被他爹三脚给废了。 李云要是跟他离婚，他是拦不住的。现在蔡坤也不跟他一条心，为了以后，他肯定是要再婚，然后再生一个。 所以蔡小壮是绝对不能出问题的。 最终在付出了两块钱的代价后，蔡大壮被热心群众送去了医院。 而要去寻找舅舅的蔡坤，却没有想到他的妈妈李云已经在娘家了，还在诉说她的不容易。 第五百六十六章 吃绝户的李豹 早在昨日晚上，李云就醒了过来，在家里哭了一阵后她就赶到娘家去摇人了。 她李云指定不能跟蔡大壮过了。 而李云的两个哥哥，李虎和李豹原本是想劝和的，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 不就是去找暗门子嘛，又不是在外面包养二奶。 可听到依照这种情况下的离婚，李云可以分走一半家产以后，两人的态度瞬间变了。 二人坚决表示要为妹妹争取属于她的利益！ 实际上，两人就是怕李云离婚后赖在他们家不走了。毕竟他们对这个妹妹也是很了解的。 这不在家里休息了一晚的李云，现在就带着一大堆人过来了。 “二哥你带着人守在家里，别让任何人进去捡了便宜！我和大哥去街道办找人过来，想要分一半家产，街道办的支持可少不了。” 李云有些激动地说道。 易中海夫妇的离婚，可是给院子里的人带来了不少的启示。 李豹点头领人站在了蔡家门口。 李云则是带着李虎火急火燎的跑向街道办。 这样的行为自然是又把邻居们吸引过来。 李豹见人来了不少就按照商量好的说辞，宣布整个四合院他妹妹要和蔡大壮离婚的消息。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一些人脸上显露出震惊之色，还有一些人则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吧，我就说李云会和蔡大壮离婚吧。她可不是个好脾气的。” “真离婚啊，要我说这事忍忍也就过去了。” “忍忍？要是你家那个外面找女人被你发现了，你也忍忍？” “那不行！” 又是一番激烈的争论。 姜玉听到消息后则是跑到姜凡屋里，她有些激动地道，“二哥，蔡家的要离婚。” “离就离呗，又不会分给我和你嫂子一分钱。”姜凡随意地说道。 这事虽然是他整出来了，可后续发展可不是他能控制的。说不定李云早就存了离婚的念头，这次只是个引子罢了。 “这不重要，主要是他们离婚的话，蔡坤那个家伙会跟着谁？ 要是跟着蔡大壮指不定还要在四合院里住。有没有啥办法能让他跟着李云走？” 自从姜玉从沈月那里听到蔡坤对她有想法后，她看蔡坤就没有一点好眼色。 现在又知道了蔡坤去找暗门子，更是厌恶了。 “这个有点难啊。李云和蔡大壮都知道蔡坤已经不行了，估计谁也不会要吧。而且蔡坤不是小孩，他已经成年了，说不定谁也不跟，自己讨生活呢？” 后半段这句话姜凡自己都不信，这不是几十年后，成年人肯吃苦找个在饭店包吃包住的工作并不困难。 蔡坤没有正式工作的话只能去抗大包了，只是以姜凡对其的了解，如果不是被逼到没饭吃，蔡坤是不会这么做的。 …… 蔡坤拖着受伤的身子回到四合院。 “小蔡回来了，你爸呢？怎么没一起回来？” 蔡坤尴尬地笑笑，“我爸有点事，在后面一会回来。” “行吧，你舅舅在你家门口等着呢。你快回去招待他们吧。”那人有些失望地提醒道。 “我舅舅？” 蔡坤诧异道，随之而来的就是高兴，他正打算去找舅舅呢。 今天跟蔡大壮打了一架，他们俩已经不能和睦相处了，以后他只能跟着李云一块生活了。 那跟舅舅打好交道就是必须的了。 “舅舅！外甥苦啊。” 蔡坤嗷一嗓子把眼泪喊出来就往后院跑去。 开演了各位！ 蔡坤站在李豹身旁，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着自己的不容易和对蔡大壮的控诉。 “蔡大壮他今天出了派出所就打我啊。还说什么我破坏了他的计划，让他没办法娶那个暗门子回来当老婆。简直就是过分啊！” 李豹有些嫌弃地推开蔡坤这个外甥，然后抹掉了胳膊上的鼻涕。 “坤坤啊，你放心，我来就是给你妈站台来了。谁也不能欺负你们。你妈已经去街道办了，今天就和蔡大壮这个混蛋离婚！” 蔡坤大喜，这不就是他所希望的吗？ “舅舅啊，还得是你们啊，要没有你们我和我娘该怎么活啊。” 听到这话，李豹身体僵硬了一下。他看明白了，蔡坤这是要赖着他妈啊。 这可不行啊。 他和李虎是冲着李云说能分一半家产过来的。到时候把李云带回家，他们有的是手段把这份家产据为己有。 可若是蔡坤跟着一块去，那李云就不是绝户了，这家产，他们未必能拿到手啊。 没错，李虎和李豹的打算就是吃绝户，哪怕这个绝户是自己妹妹。 对他们而言，或者对很多人来讲，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李云都嫁出去了，那就不能看做是李家的人了。 所以吃绝户他们也没啥心理负担，大不了以后给一碗饭养老就是了。 不过蔡坤，他们是肯定不能要的。 只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说这话，要等他大哥和李云回来才行。 没过多久，妇女主任于主任带着人过来了。 对于蔡家的事情，于主任也是有所耳闻，对于李云今天去找她，也是有所准备的。 毕竟这破事闹这么大要是还没有离婚的想法，那只能说是真爱无敌了。 蔡坤见到李云后，立马跑上去献殷勤，说蔡大壮的坏话。 更是跟于主任说了不少在梅艾那里打听到的资料。 最严重的一件事就是在之前困难的几年里，蔡大壮拿着家里好不容易买来的粮食去找梅艾！ 这一点直接点燃了众人的怒火，这种事花点钱不丢人，可在那个时候不顾家庭还要去救济别人，那就是一个该死的家伙了。 于主任听了以后就是十分地气愤蔡大壮的所作所为，“蔡坤，你爹他在哪呢？” “应该在医院吧，从派出所出来后他要揍我一顿，只是我想着给我妈出气，就反抗了一次。把他打的有点严重，他应该去医院看伤去了。” 蔡坤看了眼李云后说道。 “打的好！我就在这等着，等他回来就主持你们的离婚流程！” 第五百六十七章 两边嫌弃地蔡坤 蔡大壮的伤势不算很乐观，医生告诫他两个月内不要激动。 “嘶！这个逆子，别让我抓到机会，不然我一定会把你狠狠地打一顿！” 扶着墙的蔡大壮慢慢地前行，碰到一个窝脖师傅连忙招手，“师傅，接客吗？” “去哪？” “南锣鼓巷95号院。” …… 四合院门口，许大茂百无聊赖地蹲在那里，伸着脖子向前看。 过年虽然热闹，可有时候也挺冷清的。他就是无聊，这两天也不敢去碰傻柱的霉头。 正好又碰到了蔡家的事，就主动跑出来看看，看蔡大壮啥时候回来，这样能早点看戏。 他本来是想拉着姜凡一起的，结果姜凡宁愿跟媳妇一块在家里烤火，也不愿意跟他出来抽烟吹冷风。 姜凡：我又不是傻叉！ 凭借着锐利的目光，许大茂看到了车上坐着的蔡大壮，只是不知为何他脸色有些难看。 “来了，蔡大壮回来了。” 许大茂飞一样的报信，先把这个消息告诉姜凡，然后才跑到后院喊话。 而姜凡听到以后也带着人来后院看戏来了。吹冷风没啥意思，可要是能看戏那就有意思了。 蔡大壮在门口缓了好一会才走进来，一路颠簸，有些dan疼。 好在他这一路上都是用手护着的，要不然现在疼得都站不起来。 一步步来到后院，却发现所有人在这里等着。 “这是要开会啊？谁主持啊？” 蔡大壮忍不住问道。 “开会，我主持，主持你和李云离婚的事情。”于主任一字一句的说道， “离婚？” 蔡大壮惊讶了一下，然后看着李云那张愤恨地脸，还有她身后的蔡坤和李家人。 “没错，蔡老登，你个王八蛋做出来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我妈跟你离婚那是理所应当的，甚至你一分钱都不配分！” 蔡坤叫嚣道，眼中有些许得意之色。 而他的话也为李家人提了个醒，蔡大壮做出来这么过分的事情，怎么配分一半家产呢？ 一分都不配啊！ 李虎道，“外甥说的对，蔡大壮我们当初真是看错你了。本以为你是个老实人，谁知道暗地里花花肠子一大堆。做出来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怎么就没枪毙了你呢！” 蔡大壮生气道，“李虎别特么给我扣帽子，我就是去找个暗门子，哪里就到枪毙的地步了，公安都没这么说！” “你还敢反驳，看来是外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大哥上揍他！”李豹怂恿道。 “够了！我还在这呢！” 脸色难看的于主任一拍桌子，震慑住众人！ 当着她的面说这些话，这是一点也没把她放在眼里。 “蔡大壮，因为你婚内出轨，外出pc，现在你的妻子李云通过我街道办正式向你离婚，你的意见呢？” “我能说不离吗？” 蔡大壮弱弱地发声，他不是小孩子，离婚这事是个大事，尤其是之前还有先例。 他的家产虽然没有易中海多，这么多年下来，也有七八百块。只是他的房子不是私产，而是租的，无法进行分割。 可即便如此，那也是四百块钱呢。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而且这还不算，若是离婚后，李云肯定不会再住在这里。那他也就无法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至于再娶，他现在的名声能娶到什么好人吗？ 所以蔡大壮内心是不愿意离婚的。 “嗯？”×n 李虎和李豹还有蔡坤都是目光不善地看着蔡大壮，大有他要是不离婚就弄死他的意思。 甚至于主任也有些许想法，不过她还是尊重当事人的意见，询问了李云的意见。 而李云呢，因为背后有兄长，儿子撑腰，再加上刚才蔡坤透露的蔡大壮做的各种事情，自然不会再和他继续生活下去。 “蔡大壮你特么的想都别想，于主任我一定要和他离婚，越快越好！” “好，那我就给你们主持公道，顺便说一下离婚要如何分配财产的事情。”于主任对李云的选择也是很赞同，这样的男人不离婚，留着继续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蔡大壮脸色一黑，居然还是走到了离婚这一步吗？那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离婚可以，但我不同意她分我家产！” 蔡大壮坚定道，“结婚这二十多年，李云在家里不说啥活没干，却也没多大贡献。 更是只给我生了一个逆子，我们蔡家人丁稀薄，只有一个蔡坤可承担不了开枝散叶的任务。 更何况蔡坤现在还是个死太监！根本不行！” 霎时间，众人又把目光转移到气红了脸的蔡坤身上。 “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反正就是离婚我也不要你。”蔡大壮不屑道，对于这个儿子，他现在极其怨恨。要不是他多嘴，也不到现在这个地步。 而李家兄弟听到蔡大壮不打算要蔡坤时也是皱起了眉头，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读到了相同的心思。 “不行，蔡坤必须跟着你，他是你们蔡家的人！” “对啊对啊，他姓蔡不姓李。我们李家也不要。” 李虎李豹兄弟俩的话可把李云和蔡坤震的不轻！ 尤其是蔡坤，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位舅舅，似乎是不敢相信这么冰冷的话居然是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 “舅舅，你们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蔡坤你傻缺啊，听不出来你舅舅不想要你吗？”许大茂插话道，离婚不要女娃的见过，可不要男孩的还是少见，这可太有意思了。 “不过也对，毕竟谁会要一个不知道干活，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死～太～监呢。” 许大茂特意在后面几个字拉长，重点强调了一下，引来众人一阵哄笑。 “说的对啊，要是我的话，我也不要。” “就是就是，收留这么一个啥也不会的人，在家里除了吃白饭能干啥，啥也不是。” “而且还进过派出所，还有污点，这要是留在家里，往后自家孩子都不好结婚啊。” 众人的议论更加坚定了李家兄弟不要蔡坤的想法。 而李云听了这些话也犹豫了。 第五百六十八章 蔡家离婚 到底要不要跟蔡大壮争夺蔡坤的抚养权呢？ 争夺到手里有什么好处吗？ 李云开始思考起来。 首先，蔡坤二十来岁了，还没个正经工作，要是买工作，自己分的这点钱怕是还不够。 其次就是不买工作，蔡坤也到了结婚的年纪。 虽然他得了肾虚的病，可是也没有去医院看过，说不定还有得救。 可治病又要花费一笔钱，说不定还不少。 治好了病以后，蔡坤还要结婚，这又是一笔开销。 自己上哪整这么多钱呢？ 经过李云的深思熟虑，她也做出了决定。 “蔡坤姓蔡，那就是你们蔡家的人。我也不要。” 这话一出，蔡坤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被父母同时厌弃。 而李家兄弟俩则是松了一口气，要是李云非要蔡坤跟着，那他们可就要走了。没好处的事可不能做。 “不行！你们不能这么做，你们这是遗弃知道吗？我要去告你们！” 蔡坤大吼道，看着李云和蔡大壮的目光中都带着仇恨。 啪！ 李云还有着愧疚之情，蔡大壮却不会惯着蔡坤，一巴掌就呼在脸上。 “咋咋呼呼的干啥！还特么的遗弃，你都多大的人了，遗弃你怎么了？滚一边去！” “你！你给我等着。” 蔡坤捂着脸，一脸怨恨地走到于主任跟前，“于主任你可不能不管我啊。这父母离婚，哪有说都不要儿子的。这不对吧？” 于主任回顾了一下法律，然后看着蔡坤问道，“你多大？” “二十二啊。” “那你哔哔什么，你又不是未成年的孩子，应该有自力更生的能力。法律规定，你父母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就没有扶养你的义务了。一边去！” 于主任又科普了一下法律知识，这让众人又涨了一波知识。 尤其是阎埠贵，他现在已经在盘算着怎么在儿女们十八岁以后收生活费和养老钱了。 李豹听到以后眼前一亮，捂着蔡坤的嘴把他拉到一边。 “大外甥，舅舅给你交流一下感情！” 蔡坤的问题算是解决了，二十来岁，双方都不要也说的过去。 紧接着，蔡大壮和李云就家产分割问题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争论。 期间，蔡大壮从各方面，各个角度来指责李云。 而李云只是说一句话，那就是“你婚内出轨！” 看的许大茂都烦了，他对着姜凡说道。 “你说他俩这么吵架有意思吗？除了出轨就不能说点别的？” 姜凡道，“这种情况蔡大壮想要翻盘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蔡坤不是他亲生的。” “那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呢？” “应该不大可能。” 吵了半天，最终家产分割问题上还是一半一半。 这是蔡大壮的底线，要是少给他一分钱，他宁愿把这事闹到法院。 李家人虽然不甘心，可也只能如此。 双方在于主任的见证下签署了保证书，并约好了等开工后就去领离婚证件。 房子虽然是租的，无法分割，可也还有大半个月的租住时间。 李云要回李家，剩下的租住时间就转给了蔡坤。 谁让现在蔡坤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呢。 小白菜啊，地里黄啊。 二十多了没了爹娘啊。 事情定好以后，李家兄弟热情地帮着李云搬家，搬东西。 这让李云一度觉得自己离婚太晚了，早知道家里这么重视她，欢迎她，她早就离婚了，哪里会等到现在，头上的帽子都不知道多少顶了。 李虎和李豹：只要你手里有钱，我们就能把你当祖宗供着。 夜晚，躺在床上的蔡坤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就这么成了没爹没妈的人了？ 父母离异，没一个愿意要他，可不就是没爹没妈。 “这以后该怎么办啊？我也没个工作，没有进项，日后难道要饿死不成？” 蔡坤喃喃道，已经丧失了对生活的希望。这跟他的计划不一样啊。 事实上，如果蔡坤没有留下污点，凭借他现在的生活情况，街道办八成会给他安排一个临时工。 让他能够自力更生。 只是进派出所关了几天，这事已经定在他的档案里了，正规的厂子是不会要他的。 …… 医院，棒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是视线变得十分模糊，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尤其是左眼，一片雾蒙蒙，只能隐约看到一条光线。 他想呼救，可疼痛让他张不开嘴说话。 他现在的记忆还停留在杨二狗的拳头上，那一拳给他干晕之后，他就不记得后面发生什么事了。 但是现在身体上的疼痛提醒他，应该是被狠狠地教育了一顿。 棒梗醒了大半个小时以后，秦淮茹才回到病房。 “棒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唔唔唔。” “别说话，别动了，你现在脑袋受了打击不能说话。” 秦淮茹看着痛苦的棒梗，立马让他闭嘴。 然后她握住棒梗的手，声音颤抖地询问棒梗，“儿子，你的眼睛怎么样？能看到吗？能就比划个一，不能就比划个二。” 棒梗闻言，立马把注意力放在视线上面，现在右眼能稍微看清楚了点东西。 但是左眼还是那样，跟藏在大雾里面一样，只能看到一点点东西。 他慢慢地比划了一个一，这让秦淮茹松了一口气。 “能看到就行，没瞎就好。” 棒梗没瞎，那么她就不用跟何家翻脸，也不用提心吊胆，害怕何大清会在工作上为难自己。 只是看着棒梗的惨样，秦淮茹又犯了难。 过两天轧钢厂就开工了，而棒梗的样子少说也得再养了十天半个月，甚至是一个月。 那她上班的时候谁来照顾棒梗和小当呢？她又不会分身术。 而且何家也是不能去了，两家刚闹出这矛盾，她怕何家的人把棒梗给照顾死。 “对了，我记得京如现在应该十六了吧。倒是可以让她来四合院帮我看孩子啊。” 秦淮茹灵机一动，想到了老家的堂妹秦京茹。 “而且要是能把她也介绍到城里结婚，以后自己也有个帮助。” 打定主意，秦淮茹打算抽空回家，带秦京茹进城。 第五百六十九章 刘海中回光返照 次日，秦淮茹把棒梗托付给一个护士之后，便带着小当往秦家村赶去。 在经过一阵忽悠后，她带着十六岁的秦京茹进了四九城。 “姐，你真能在城里给俺找个对象吗？” 秦京茹一脸期盼地问道。她就是冲着这个来的，要不然也不会想着来城里看小孩。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家里想让她过来住一段时间，给家里省点粮食的原因。 但是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找对象。 如果能找个城里的对象，那她也可以跟秦淮茹一样，在城里生活，吃上商品粮。 甚至要是运气好点，丈夫死了，她也能继承岗位成为工人。 秦淮茹道，“当然给你找，就是找到找不到那就要看你运气了。你知道的，城里的人心气高，他们可不是很愿意找个乡下的姑娘。” 对于这个说法，秦京茹嗤之以鼻。开玩笑，不好找那秦淮茹为什么能找到贾东旭那样的好人家。 她秦京茹也没有比秦淮茹差到哪里去吧。 至于说她还没到结婚年龄？ 这更不是问题了，相看又不是结婚。可以等等嘛。 而且出生日期这玩意，是可以改的。 多报两岁就行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医院。 当秦京茹看到棒梗那凄惨的模样时也是吓得不轻。 “姐，棒梗这是怎么个事？怎么成这样了？这是被人打的吧？你有没有报公安啊？咱们可不能放过对方啊？” 听着秦京茹的话，秦淮茹叹了口气，她也很想报公安，要赔偿啊。 只是这事她不好说啊。 而且家里没男人撑腰，她只能吃个哑巴亏。 “这事你就别问了，你帮我照顾好棒梗就行。这两天咱俩轮换着来，等到我开工，棒梗估计也能出院了，到时候就麻烦你在家里看着他们俩了。” “行，再怎么说俩孩子还得喊我声小姨呢。我一定好好照顾他们。”秦京茹拍着胸脯保证道。 秦淮茹也放心，秦京茹现在都可以说是大人了，放在以前说不定都结婚了。照顾俩小孩问题不大。 同样在医院内。 满头银发的孟大妈憔悴地看着刘海中。这些天她的心情真的是跟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 先是看到刘海中复苏，心情喜不自胜。可一刻就得知刘光福给亲爹下毒的消息，震惊无比。 再然后刘光福被抓，刘海中又晕倒。 这简直就是把他的心脏拿绳子绑起来放在万米高空玩蹦极，太特么的刺激人了。 而刘海中自那天晕倒以后，似乎是又陷入了植物人的状态，这么多天都没有动弹一下。 孟大妈就一直在医院照顾他，短短几天的时间，原本还只是略带几缕白发，现在全白了。 给刘海中擦了擦脸，孟大妈脸上露出一丝悔意。 “老刘啊，我就不该看着你偏心无动于衷啊。” 若是他们当年没有偏心，眼睛里不是只有老大；那么老二是不是就不去做小偷，不会分家；老三是不是也会听话孝顺，不会给刘海中下毒。 他们一家五口，该是多幸福的一家啊。 只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一切都成了定局。 “老伴，老伴。” 刘海中的声音响起，宛若常人。 孟大妈抬头看去，数息后，惊愕的脸上露出笑容。 “老刘，你醒了啊老刘。我这就去叫医生去，你等着。” 刘海中一把拉住孟大妈的手，冲着她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应该撑不了太久，你好好听我说。” 孟大妈的喜悦之情荡然无存，脸色也是难看起来。 “怎么会呢，你现在不是好好地吗？咱们砸锅卖铁给你治病，实在不行就把工位卖了，一定能治好你的。” 她哭丧着脸，咧着嘴哭了起来。 “你听我说，我估摸着这就是啥回光返照，要不行了。只是留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老二还得十来年才能放出来，能不能活着还是两说。 老三狼子野心，心狠手辣，不能相信。你绝对不能心软，给他出谅解书，就让他一辈子待在牢里吧。 我死以后，你想办法把轧钢厂的岗位给卖了，拿着钱再嫁也好，自己留着也行，别亏待了自己。 实在不行你就去老大工作的岗位找李处长，跟他说明情况，让他告诉老大。老大最恨得是我，不是你。 他应该会给你养老的，照顾好自己啊。”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刘海中在临死前，面对这个陪了自己大半辈子的女人，怎么也说不出半句狠话。 甚至都没有说让孟大妈去找刘光齐，让她看着刘光齐的儿子成为大官，成就他刘海中的遗愿。 而孟大妈只是一味地哭着摇头，她只想和刘海中好好地过日子，没想过改嫁。 刘海中不是易中海，这辈子没有欺骗过她。除了在当官和教育孩子的事情上过于执拗外，刘海中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 他们俩也正像传统的夫妇那样，男的主外，女的主内。 只是没想到，刘海中一生都在追求当官，最终也因为这事而倒下。 看着缓缓闭上眼睛的刘海中，孟大妈放声大哭起来。 “啊！老刘！” 刘海中死了，最终还是死在了刘光福给他下的毒里。 哭声引来了医生，在检查了一番后，他摇了摇头。 刘海中的死亡早就在他们的意料之中，只不过是无法确定时间罢了。 “同志，请节哀。” 说完以后，医生就给派出所打电话了。刘海中的事还牵扯到刘光福的惩罚力度呢。 派出所接到电话后也是立刻提审刘光福。 下毒可大可小，没死人还有一线生机，现在人死了，那就严重了。 更不用说，刘光福下毒的对象还是他亲爹，这种父子相残的案件，影响很大啊。 “公安同志你们又要问什么？该说的我不都交代了吗？” 刘光福被关的这几天也是把心态放平了。他觉得老刘家现在就剩下他这么一个独苗，刘海中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他去死吧？ 所以他的心态有那么一点张狂。 “刘光福，端正你的态度。现在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刘海中刚刚确认死亡，你下毒杀人的罪名已经成立了！” 第五百七十章 失策的刘光福 “刘老登死了？” 刘光福错愕了一瞬，但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过惊讶，毕竟他下了多少药心里还是有数的。 加上两次昏迷，刘海中死亡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死了就死了吧，人总是要死的。” 刘光福无所谓地道，一点伤心的意思也没有。 砰！ “刘海中！你特么的说的什么糊涂话，什么叫死了就死了吧。死的人可是你爹，你亲爹！”文泰来愤怒道！ 上次他和周星星破获了贾张氏投毒案，得到了嘉奖。正好这次刘家跟贾家是一个院子的，这个案子也交给了他们。 “我知道啊，那毒还是我下的呢。”刘光福嘲弄道，“公安同志，你不会没看资料吧。” “你特么的！” 周星星猛地一拍桌子，眼中凶光大盛。他真的很想把眼前这个嚣张的人给揍一顿啊。 “刘光福，我劝你不要这么嚣张啊。” “嚣张怎么了？嚣张犯法的吗？有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嚣张啊。” 文泰来微微仰头，嘴角勾勒出一丝笑容。 “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和我奔雷手文泰来说话了，周星星，你去门口看看外面有人没有。” “是。” 周星星桀桀一笑，走出去关上门。 砰，啪，轰！ “夺命剪刀脚！” 两分半后，文泰来从屋内走出，拍了拍周星星的肩膀，“到你了，接力，这种人活着都是浪费米饭。” “明白。” 周星星嘿嘿嘿的笑着，走进了审讯室。 “唉，你不要过来啊。我告诉你我会投诉你的，你不要过来啊。啊！” 刘光福的惨叫声再度响起，凄厉程度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只是没有一个人选择过来主持公道。 在刑侦手段并不完善的六十年代，采取一些强力措施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它们往往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比如现在，坐在文泰来对面的刘光福整个人老实的不得了。 他痛哭流涕地表达了自己的悔过之情，他不应该对自己的父亲下手，听闻父亲的死讯后也不应该无动于衷，那样的做法简直不是人。 他深深地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愿意为之忏悔。 对此，文泰来表示，他是很相信刘光福的忏悔之心的。毕竟如果不是真的认识到了错误，他又怎么会用近乎自残的形式来惩罚自己呢？ 那手段，他看了都有点胆战心惊啊。 “咳咳，你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很好。但是对于你的惩罚，我们还是要按照法律规定来进行的。你等着接受法律的审判吧。” 文泰来慢悠悠地说道，就在刚才他接到了来自医院的信息。 刘海中留下的遗愿就是他宁死都不会原谅刘光福这个胆敢弑父的家伙，他希望公安能够从严从重处理这件事。 对此，派出所这边自然是接受这个合理的请求的。文泰来也是松了一口气，要是刘海中不追究这件事，他们才算是恶心呢。 而刘光福就不一样了，听到这个消息后他是彻底慌乱了。 “公安同志，我怎么还要接受惩罚？难道刘老登，不，刘海中没有给我出示谅解书吗？他难道不管我这个唯一的儿子了吗？” 他惊慌失措道。若是如此，那他很有可能会死啊。 “唯一的儿子？你想什么呢？不提你那个还在劳动改造的二哥。 你那个大哥在西北可是混的风生水起，你母亲完全可以去投靠他。” 周星星不屑道，他就纳闷刘光福哪来的底气，居然会认为刘海中不会追究他的责任。 虽然说这世上多数父母可以原谅儿女们做的很多错事。 可显然，刘家父子属于少数，而弑父的举动多半也在那一小部分不被原谅的错事里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刘光福大吼道，“刘老登可是对刘光齐那个混蛋深恶痛绝，怎么会让我妈去找他呢？你们一定是在骗我对不对。一定是这样。我要见我妈，我要见我妈！” 文泰来见他这个样子也是打算满足他的想法，立刻就让周星星去打电话通知医院，让医院帮忙代传一下消息。 毕竟刘光福做的事情影响很坏，正常审判也是死刑，甚至还会比贾张氏早死个几个月。 医院把刘光福的诉求告诉孟大妈以后，得到的却只是一个冷冰冰的“滚”字。 “让他滚”三个字也通过医院转达给了文泰来。 “你妈传来消息，她让你老老实实接受审判，不要有任何的反抗。” 虽然字数多了一点，但是意思是大抵相同的。 “不会的，我妈不会这么对我的。她还需要我给她养老呢。她还得给我照顾孩子呢？怎么会这样呢？” 有点癫狂的刘光福说的这些话在文泰来眼里简直就是癞蛤蟆爬脚面——不伤人它恶心人。 就刘光福的德行还给亲妈养老呢？ 不给亲妈下毒药就不错了。 “我看你真应该把你的脑子拿出来去下水道涮涮，这样你也不至于一点智慧都没有。把他带回去，等待上面的审判！” 文泰来下令道。 …… 医院门口，孟大妈租来一辆板车，把刘海中的尸体放了上去。盖上被子后，孟大妈开始拉车。 冬天的路很滑，也不好走。 可车子走的很稳，没有什么颠簸。 孟大妈不语，只是一味地踏步前行。 临近傍晚，四合院门前出现了孟大妈的身影。她大口喘气，额头上汗珠都要冻结，浑身散发着白色的清烟。 出来捡破烂的阎埠贵看到以后心里一个咯噔，“老刘真没了？” 他跑上前，看着车斗内的刘海中叹了一口气，又一个老伙计离开了。 说了声“节哀”后，他就把手放在架子车旁，用力推着。 很快，四合院内的人都知道了刘海中的死讯。 过个年，一连死了两个人。 一瞬间院里热闹的气氛都变得冷清起来。 大家又帮着孟大妈处理刘海中的后事，好在有杨淑芬在前，流程上大家都熟悉不少。 “孟大妈，这棺材还得您去买啊。” “嗯，我知道了。” 孟大妈面无表情地回应着，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 第五百七十一章 秦京茹进四合院 又是一天过去。 傻柱家门前响起了鞭炮声，今天他们要把杨淑芬安葬。 墓地也挑好了，傻柱他妈墓地的不远处，还顺便把他妈的坟墓修葺了一下。 在傻柱复杂的目光中，许大茂也去祭拜了一下杨淑芬。 还是那句话，他许大茂和傻柱有仇，也只是和傻柱有仇罢了。 临近中午，送葬队伍出发。 他们走后，孟大妈带着人拉着棺材回来了。 她也要开始准备刘海中的丧事了。 姜凡站在院子里看着人来人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他来了这么多年，原本打算自己一家好好生活，不掺乎其他人的事，就让一切都按照剧情发展就好。 可是天不遂人愿，剧情是剧情，现实是现实。 他还是先后施展手段间接弄死了老聋子，易中海，不过这些在他心里都翻不起什么浪花。 老聋子的身份就该死，易中海更是想要多次暗害他们一家，用一句经典的话来讲就是——他已有取死之道！ 还有其他一些人的悲惨下场，姜凡或多或少都有些参与。 “所以是因为我的到来才导致他们这样的结果吗？”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姜凡狠狠地给压了下去！ “开什么玩笑！就是没有我，他们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好下场。 甚至有些人现在的下场才是他们应得的，哪像原著一样，还特么幸福团圆大结局，我呸！” 自我攻略了一波后，姜凡顿感神清气爽，感觉好极了。 作为新社会的人才，他要保持着 “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 拒绝精神内耗，有事直接发疯， 与其委屈自己，不如为难别人”的精神状态，只有这样才能活的更好。 至于道德水平，他两辈子道德感最高的时候就是小时候电视上播放的公益广告了。 但凡不是电视看的多，他早就把看不顺眼的人给弄死了。 …… “京如，路你都记住没有？这回家的路可要记好了，四九城到处都是胡同，一不留神可能就会走岔路。” 秦淮茹不停地说着，好似在教授什么经验一样。而第一次进京的秦京茹跟小鸡啄米一样不停地点头，努力的把一切都记下来。 这是回家的路，可不能记岔劈了。 来到中院，秦淮茹指着屋门，“看好了，这就是我家。待会我把钥匙给你拿一个，你接下来一段时间就住在这。” “知道了姐。” 秦京茹左看看右看看，眼里开出了花一样。“这就是城里的院子啊？这房子真好看，墙都是用青砖建的，还有玻璃和电灯。我以后一定也要嫁进城里。” 不怪乎秦京茹有这样的想法，在一个进城甚至都需要证明的时候，村里人想要成为城里人，要么嫁进来，要么找到工作。 两种方法，前者甚至还更容易实现一些。 将秦京茹和小当安置好以后，秦淮茹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什么的。 然后她就跑回医院了，棒梗那边还离不开人。 秦京茹看着贾家的房子，刚开始还感到新奇，几分钟后她就撇了撇嘴。 “这房子也太小了，真不知道堂姐一家是怎么住的开的。” 村里面每家每户的宅基地不说大，几百平还是有的，在院子里或者门口还能养点牲畜，种点蔬菜啥的。 而在城里，最多就是门口那一点点地，还不一定每家都有。 小当好奇地看着这个在自己家里乱转的小姨，眼睛一眨一眨的。 “小当啊，你跟小姨说说，你哥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别看小当才五岁，可说起话来却是相当的利索。 当下她就把事实情况隐瞒了一二，告诉秦京茹说，“哥哥他听说隔壁家死人了，就想去看看。谁知道就被那家人打成这样了。” 这么一听是不是棒梗一点责任没有，反而是杨二狗和傻柱无中生事，无理取闹，欺负贾家这孤儿寡母的。 至少没多少脑子的秦京茹就是这么认为的。 她愤怒的一拍桌子，“什么！他们家也太不讲道理了，不就是去他们家里看了看，怎么能打小孩呢？还下这么重的手。太过分了。 我姐也是的，就这么忍下来了，都没想着去给你们讨个公道？” “没有。”小当弱弱地说道，一丝不妙的念头在她心中生起。 “怎么能这样呢？怎么也得找他们要个医药费啊。” 秦京茹不满道，她觉得肯定是何家人见她姐家没个男人，就欺负她们。 “不行，我没来之前你们受欺负不吱声，现在我都来了你们还不吱声，那我特么不是白来了吗？ 小当，你给我带路，我去看看谁家臭不要脸的，欺负咱们家！” 小当面带犹豫之色，开玩笑呢？就她和秦京茹两个人上门讨公道，真忘了棒梗是啥下场了？ 他皮糙肉厚都被打成猪头，自己这小身板还不得被一巴掌打成死狗。 被打也就算了，主要是那副模样真的很难看啊。 “小姨，算了吧，我妈都不追究了。” “不行！你妈是你妈，我是我。我就是看不得自家孩子受欺负！” 实际上秦京茹想的是，如果她能帮助棒梗讨个公道，那么秦淮茹为了报答她，一定会尽心尽力地给她找个城里的对象。 这样她也能成为城里人了。 想的很好，只是她从没想过小当刚才在欺骗她，不过也是，谁能想到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说谎话会这么厉害呢。 半真半假的，就是姜凡来了都得说声六。 小当指着何家的门，告诉秦京茹这就是打了棒梗的一家，还说了何家具体的人员名单。 “打你们的就是杨二狗和傻柱是吧，好我记住了。等他们回来我就要他们好看！” 秦京茹的语气透露着一丝莫名地仇恨之意。这是她在听说杨淑芬也是乡下嫁过来的，还带着一个弟弟而产生的。 都是乡下人，凭什么她们一个个都能嫁这么好。 姐夫贾东旭就不说了，工作好长得好，就是命不好。 可她姐也长得好，秦淮茹在乡下也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漂亮大姑娘。 第五百七十二章 秦京茹骂傻柱 可这个杨淑芬凭什么带着弟弟嫁进城里，还是嫁给一个厨师。 这让秦京茹心里产生了极度的不平衡，加上棒梗的事，使的她想要讨公道的决心变得更大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给杨淑芬送葬的队伍也回来了。 现在的时间也差不多十二点多，到了吃饭的点。 “各位邻居今日的事多谢大家了，待会到家里吃饭，没啥宴席就是平常一顿饭，大家伙不要嫌弃。”何大清拱手抱拳对着帮忙的邻居们说道。 “老何客气了，大家都是邻居，这事哪有不搭把手的道理。” “对啊，远亲不如近邻嘛。而且淑芬也是个好孩子，就是可惜，唉。” “老何你做饭可得拿出实力来啊。你可是大厨师。” 众人虽然有点可怜杨淑芬的死亡，可也就是一点，又不是亲戚。 就是亲戚死亡，该吃席还得吃席啊。 众人进了门，不少人面带笑意。 只有何家人脸上露出真实的悲伤之意。 “雨水，二狗你们照顾好孩子，我和爹去做饭。”傻柱低沉道，丝毫没注意到贾家门前摩拳擦掌的秦京茹。 “小当就是他们是吧？看我的！” 秦京茹撸了撸袖子，昂首挺胸地朝着傻柱走去。 “这位同志你”看着拦路的秦京茹傻柱有些疑惑，自己不认识对方啊。 “呸！你个臭不要脸的傻柱，三四十岁的人了，还特么的欺负小孩子，把一个十岁的孩子打成猪头，你好意思？你这是脸，不是特么的猪皮鞋垫子！” 秦京茹可不管这么多，她现在心里想的都是骂傻柱和杨二狗，讨个公道，然后找个城里人结婚！ “还有你这个杨二狗，你简直就是个真狗，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天天不务正业就欺负小孩，也不知道你爹娘是怎么教育你的，跟特么二流子一样。” 秦京茹的叫骂把傻柱等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随之而来的就是怒火，尤其是傻柱和杨二狗，他俩心情正是不好的时候。 “你特么的！” 杨二狗年轻气盛，受不了这话，上去一记侧鞭腿，有些脏的的鞋面直接踢在秦京茹的脸蛋上。 一脚就把人给踢倒在地。 “你特么的算哪根葱，又是哪来的贱人，指着我们骂，真以为我们没脾气啊。” 杨二狗还想上前，就像打棒梗一样打秦京茹却被何大清给按住。 何大清还算冷静，通过秦京茹的话就知道她是来干啥的。 “你敢打我？还打我的脸？还是用你的脚打我的脸？”秦京茹愤怒的看着杨二狗，言语中带着些许颤抖。 他不是没吃过大嘴巴子，可这大脚巴子她真没吃过啊。 “打你怎么了？那是你该打！我们都特么不认识你，你到好上来就指着我和姐夫骂，你觉得我们很想挨打挨骂不还手的老实人吗？” 杨二狗厉声喝道，姐姐下葬他本来就伤心，眼下这个人又想要给棒梗讨公道，简直是欺人太甚。 “你敢打我？”秦京茹再度重复了这么一句话。 “同志，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来给棒梗讨公道应该没有了解过真相吧。要知道就是他亲妈秦淮茹都没说要公道这句话。” 何大清淡淡说道，“你想听真话吗？事实上是……” 讲完了全过程的何大清本以为秦京茹会露出羞愧的神情，毕竟这事是棒梗有错在先。 结果秦京茹依旧是那样捂着脸一脸震惊道，“他居然敢打我。” “……特么的神经病，不要管她，傻柱进屋生火做饭。” 何大清也是无语了，这人就是有毛病。 其他人也各自散去，只有家里有未婚适龄青年的看着秦京茹还算漂亮的脸蛋，心里产生了一些小心思。 “那姑娘不会被杨二狗一脚给踢傻了吧？”许大茂端着碗问道。刚才秦京茹骂傻柱的时候他就跑过来了。 四合院街溜子，哪里有热闹，哪里就有许大茂。 “应该不会，这个女的多半是……” 姜凡没再说下去，只是看向秦京茹的目光有些玩味。 秦京茹进四合院他就认出来了。 相对于四合院其他年轻人，原著中秦京茹是个适合娶回家当老婆的。 这女人只要结婚，就会坚定的把自己小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而不是去帮衬娘家，亲戚。 所以说许大茂前半生是个有福的，先是娄晓娥，又是秦京茹，哪一个都是个好姑娘。就是他这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多半是什么？”许大茂问道。 “没什么。” 姜凡的猜测是秦京茹现在似乎是有点朝着受虐的方向发展的苗头。 只是这事他不好说，毕竟他也不确定，而且他跟秦京茹现在没啥仇。 乱说话不太好。 许大茂也没有追问，把饭扒拉完就回家去了。他现在家庭幸福美满，自然不会再想着去沾花惹草。 所以面对秦京茹这个黄花大闺女，他只有看戏的热情，没有任何招惹的心思。 “他敢打我？” 秦京茹回到贾家依旧在重复着这句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给她打爽了。 小当看着痴痴傻傻的小姨，心里生出一丝后悔之意。 “早知道这个小姨这么废物，我就不跟他们说这事了。唉。”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四合院里来了两个公安，正是文泰来和周星星，他们直接朝着后院走去。 目标是刘家。 刘光福昨晚上知道了他被放弃的消息后傻了一晚上，而今天上午却又闹腾了一上午。 说是要见他妈，不然就一直闹。 即便是文泰来好好地跟他讲了一番道理，他依旧这么坚持。 最终经过所长的同意，文泰来带着周星星过来请孟大妈过去跟刘光福见一面，顺便说一下对于刘光福的判决，再签个字。 孟大妈听了后，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跟着文泰来他们走了。 看到这场景嗯四合院众人也是齐齐感慨，孟大妈也是个可怜人啊。 到了派出所，孟大妈被安排去和刘光福聊一聊。 “队长啊，你不知道那个孟兰花同志给我的感觉好像一个死人啊。”周星星拍了拍胸脯有些后怕。 “正常，她心存死志。” “啊，那我们要不要开导一下她啊？” “……我也不知道。” 第五百七十三章 孟大妈见刘光福 看到亲妈到来，刘光福内心涌现一丝激动。 看吧，他妈还是在乎他的，要不然怎么会来看他呢。 “妈，你……你头发怎么都白了？” 刘光福本想张嘴让他妈出示谅解书，并发誓说自己以后一定会孝顺她，给她养老。 可转念一想，似乎是先关心一下母亲比较好。正好孟大妈的满头白发极为惹眼，他就问了一句。 想来能让母亲感受到我的孝心吧。 刘光福有些得意地想道。 孟大妈看了他一眼，“因为你爹，我太过伤心所以头发就都白了。” “……” 刘光福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他太心急了。 “公安同志说你要见我，有什么事就说吧。” 孟大妈语气淡然，好像面前的不是她儿子，而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妈，我爹真死了？” “刘光福！你就是要说这个吗！” 孟大妈怒不可遏，刘光福这是要干什么？往她伤口上撒盐吗？还是撒辣椒面！ 刘光福一愣，赶紧摆手道，“妈，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说这个，我是” “你个畜生，你爹死了你连问都不问一句吗？也是，毕竟是你给他下的毒，他什么时候死你怕是早有预料了吧。” 孟大妈大骂，刘光福却是更愣了，他刚才不是问了吗？ “这都不重要，妈你快去跟公安说，就说我爹原谅我了，让他们放我出去。等我出去后我一定会好好孝敬你的。 我给你养老！ 给老刘家开枝散叶！ 我会像姜凡孝敬他父母一样孝敬你。 我，我实在是不想死啊。” 在和同样被关在派出所的其他人交流以后，刘光福知道了自己的罪过大概率会是枪毙。 他当时就慌了，他可不想死。 于是就问别人有没有什么办法，别人就跟他说如果他妈能原谅他的话，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事。 而孟大妈听了刘光福的话后只觉得心凉。 看看吧，看看她和刘海中的儿子，刚开始还一口一个“刘海中”，现在知道要死了，开始喊爹了，开始说孝顺了。 早干嘛去了！ 孟大妈鄙视地看了眼刘光福，“如果你想说这些那还是算了吧。这将是咱们母子最后见的最后一面，我也算是全了这点情分。 但是原谅你，想都别想。让你受到法律的严惩，是你爹，不，是老刘的遗愿。你不配做他的儿子。刘光福，你等死吧。” 孟大妈说的决绝无比，好似刘光福不是她的儿子一样。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怎么可以不原谅我呢。刘海中他该死，他是死有余辜，他这么不公平的对我，我杀了他也是应该的。我没错。” 刘光福狂吼道，坚持自己没错的想法。 可随着孟大妈起身离开，他慌乱了，他害怕了。 “不，妈你别走，我错了，我不该给爹下毒，不该杀了他。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不会这么做的，我好好工作，好好孝顺你。哇哇哇！” 面对刘光福的哭喊，孟大妈充耳不闻，丝毫不在乎。 本来三个儿子，她也只对老大刘光齐有感情，老二老三跟添头差不了多少。 又经过一系列的事情，最后一点母子情分也早就没了。 她现在只怕刘光福死的不够凄惨。 而且她也不会现在就随刘海中而去。而是会在刘光福死了以后，才会去找刘海中。 在询问过文泰来刘光福基本上是死刑后，孟大妈立刻赶回家了，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刘海中。 …… 傍晚，秦京茹拿着饭盒来到医院。 她和秦淮茹是轮班照顾棒梗，她是夜班。 “姐，我来了，你回家休息吧。” “嗯，今天在院子里没跟人发生冲突吧？” “呃，没有。我你还不放心吗？我哪敢惹事啊。”秦京茹不自然地说道。她下午恢复正常后，也去找邻居问了。 知道了棒梗挨揍的真相，当时她就懵了。就棒梗的做法要是在村里，真的打死都没问题。 当时她真的很想好好教训一顿说谎话的小当，可小当摆着一张无辜的脸，可怜兮兮的，让她心软了。 一个五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呢？只是看到哥哥挨打，本能的站在自己哥哥这边罢了。 所以秦京茹也没有对小当怎么样。 而秦淮茹因为疲惫，也没注意秦京茹的不对劲，放心的把棒梗交给她以后就回家了。 这一天天的，太累了。 …… 又是几天过去，明天就到了轧钢厂开工的日子。 这几天四合院里也发生了几件事。 首先就是蔡大壮夫妇离婚，正式领了离婚证，李家的人上门把锅碗瓢盆啥的全都带走了一半。 说是一半就是一半，余出来的一根筷子都被从中间劈开带走了。 其次就是刘海中的葬礼，声势略显浩大，他的徒弟们都来了。 尤其是布晓自，在知道刘光福做出来的弑父之举时更是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巴掌。 大骂自己识人不明，居然没看出来他的狼子野心。 还是孟大妈把他给安慰过来，并表示有他们这群徒弟，是刘海中的幸事。 因为没有儿子在家，摔盆打幡的事全都由布晓自代劳。 只能说刘海中的三个儿子虽然没孝顺的，可他的徒弟们却都孝顺的很。 最后一件事就是棒梗在今天从医院回来了。 在医院住了五六天的棒梗终于是脱离了危险期。脸颊消肿了不少，身上一些皮外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只是他的视线受到了一定的损失，右眼还好，没什么大问题。 就是左眼现在还看不清东西，好像眼前蒙上了一层纱布一样，朦朦胧胧，模模糊糊。 只是他现在嘴疼，说不出来话，这事秦淮茹暂时也不知道。 而给他检查的医生也似乎也没查出来。 所以棒梗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个独眼龙。 这么说好像也不对，毕竟他那个眼睛还是能看到一点点的。 “杨二狗，你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秦京茹见到杨二狗立刻追了上去。 “有话说，有屁放。”杨二狗不耐道，他对秦淮茹一家没啥好感。 “我来是跟你道歉的，那天我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所以对不起。” 秦京茹低着头，有些扭捏道。 “哦，我知道了。” 第五百七十四章 赵翠兰欲再动手 杨二狗说完就走了，他不想跟棒梗的亲戚有什么瓜葛。 而且何雨水还在家里呢，万一被他们看到了自己可就真没机会了。 秦京茹很明显不知道杨二狗心里已经有人了，看着他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她的眼里不禁泛起了小心心。 而这一切没被别人看到，却被许大茂给看的清楚。 他大为震撼。 “这是什么情况啊？这世上还有这种操作吗？” 许大茂非常不解，但他内心却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他也可以对娄晓娥这样来一下。 若是姜凡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支持他，然后问清楚哪天动手，他就是一夜不睡也要蹲在许家门口听墙角。 可惜许大茂并没有告诉姜凡这件事的打算。 何家，何雨水看着逗弄着孩子的杨二狗，又想到刚才秦京茹和杨二狗外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心中没来由的产生了一股抑郁之气。 “刚才那个秦京茹在外面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那天没查明真相就过来找事是她的不对，过来道歉来了。”杨二狗如实解释道。 “这样吗？” 何雨水自己都没发现，她松了一口气。 夜晚。 许大茂哄睡了两个孩子，把他们放在小床上。看着准备休息的娄晓娥，他露出了坏笑。 他打算试验一下那个想法。 只见他慢步走到跟前，忽地轻轻一巴掌拍在娄晓娥的脸上，趁其愣神之际右手托起她的下巴。 而娄晓娥则是有些迷茫，可当她看了两秒许大茂的脸后，立刻兴奋地撅起了嘴。 “唉，算了吧。” 许大茂松开手，转身就要离去。 “许大茂，你给老娘回来。” 娄晓娥一把抓住不想抵抗的许大茂，将其制服。 “洗手去。” “啊？” “洗手去！” 这一晚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但是新年开工第一天，许大茂身体略虚。 又是几天过去。 监狱内，贾张氏的伤势也算是稳定下来，只不过缺了右手四根手指，还有胸前肋骨的伤势终究是给她的身体带来了一些不便。 而且因为她嘴贱的原因，监狱医务室的工作人员在治疗上并没有太过用心，偶尔出现一些意外也是正常现象。 所以贾张氏目前的伤势虽然稳定，但是基本不会好转，如果有变化，也是朝着恶化的方向发展。 不过今天狱警过来告诉她，该干活了。 “干活？不行，我身体还没好呢。你看看我这手上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呢。还有我的腑脏现在还疼呢。 不行，我不中了，我不能干活啊。不能啊。哎呦，疼啊。” 贾张氏装做疼痛的样子，想要以自身伤势为借口，拒绝上工进行劳动改造。 而狱警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呢？ “这么疼吗？” “是啊。我的腰间盘啊，我的波棱盖啊，我的尾巴根啊。它们都……不疼啊！” 贾张氏迅速站了起来，但肋骨的伤又让她弯下了腰。五官近乎扭曲在一起，狰狞无比。 只因为狱警把手放在了别在腰间的棍子上。 贾张氏很有智慧的选择了怂心。 简单地忙碌了一天后，贾张氏拖着疲惫且再度受伤的身体回到了牢房。 现在她所做的每一件苦力劳动几乎都是在消耗自己未来的寿命。 长此以往，暗伤淤积，不好好调理的话，哪怕是不枪毙，贾张氏也活不过两年。 甚至这两年，她还会过得无比凄惨，暗伤爆发带来的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耐下来的。 只不过贾张氏很明显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因为她的牢房依旧是七号牢房，里面还有一个赵翠兰在等着她呢。 躺在床上，贾张氏发出了哎呦呦的叫声。 她的伤口有些裂开的痕迹，手掌上包裹的厚厚纱布现在隐约间都能看到红色血液在慢慢渗透。 冬天的伤口本就难以愈合，贾张氏在这里也接受不了很好的医疗，也没有很好的食物进补，出现这种情况并不奇怪。 只是她的叫声并不被室友们所喜欢啊。 毕竟刚忙碌了一天回来，还没休息一下就听到有人哎呦呦的叫，这谁能受得了。 你以为你是水哥啊。 啊呦呦呦——啃毛鸡！ 嗝！ 于是乎在赵翠兰的鼓动下，室友们又把贾张氏给围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现在可是个伤员，伤员你们明白吗？我要受到优待，你们不能再做矿工了。” 贾张氏强撑着身子坐起来，背靠着墙，左手指着众人，拿出了些许凶狠的语气。 只是脸上的表情怎么看都写着，“我就是一个废物，你们快来欺负我吧。” 或许真是因为贾张氏的伤势，她们也怕把人给打死。 只剩下不到一个月刑期的王盼娣恶狠狠说道，“闭嘴，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特么弄死你。反正我也就活一个月，不在乎死前拉你做垫背的，明白吗？” 贾张氏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点头认错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不会了。” 在赵翠兰不甘的目光中，众人散去。 “一群废物，看来还得晚上找机会动手才行。”赵翠兰暗暗想道。 原本她是想着以贾张氏一些小毛病为借口，挑动室友们的情绪，然后共同对贾张氏下手，这样查下来也不好查，就是惩罚也不会太重。 毕竟她的任务是让贾张氏痛苦，而不是直接杀掉她。 所以要慢慢折磨，不能让她死掉。 只是没想到王盼娣这个家伙这么怂，带头打贾张氏一顿怎么了？反正也就一个月活头了。 真是个怂包。 “算了，还是想想今晚上怎么把贾张氏给折磨一下吧。 还是手吗？不行，要是真把她两只手给废了，她怕是就不会待着这里干活了。还是弄腿吧，废了右手，那就弄左腿。” 赵翠兰并不知道，狱警并不会把贾张氏的事情上报，甚至还会帮着她做这些事情。 她要是知道了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甚至可以在这个狱警值班的时候，光明正大的出手。 只是可惜，她不知道。 第五百七十五章 贾张氏断腿 深夜，赵翠兰听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心绪略起波澜。 她悄悄下床，再度拿起一块石头，来到贾张氏的床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搞这种事情。可赵翠兰内心还是有几分不平静的。 “对不起了，贾张氏。” 轻轻掀开被子，赵翠兰对着贾张氏左腿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可她刚把石头举起来，贾张氏一个翻身，指着她喊道，“你特么是谁？” 贾张氏因为疼痛，根本没睡着。所以在赵翠兰下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只是没有声张。 赵翠兰见贾张氏没睡着也是吓了一跳，这要是被捅出去，自己不会提前死吧？ 要不先把贾张氏弄死得了。 一瞬间赵翠兰的心思就从把贾张氏的腿打断，变成弄死贾张氏。 只是现在把石头砸向贾张氏的脑袋有点困难，所以第一下赵翠兰还是砸在了腿上。 砰！ 咔嚓！ 骨骼断裂的声音在夜间响起，十分地清脆！ 而贾张氏则是一脸地不敢置信。 不是姐们你有病吧。我都发现你了，你不求饶也就算了，还敢对我动手，你是不是有点太不把狱警放在眼里了。 还是说你真不怕死？ 可赵翠兰用行动回答她了，真不怕。 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两秒后贾张氏才反应过来，痛苦地嚎叫起来。 赵翠兰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她不知道今天这事捅出去后她还有没有机会继续折磨贾张氏，所以她要给贾张氏来个狠的。 只见她举起石头，居然对准了贾张氏的脑袋。 只是贾张氏因为疼痛，不停地左右摆头，让她砸了两下都落空了。 当她想砸第三下的时候，却发现举起来的石头被别人拿走了。 扭头一看，十个狱友正友好的看着她，希望她能拿出来一个合理的解释。 毕竟赵翠兰今天能对贾张氏下手，说不定明天就把石头砸在她们脑门上了。 两个人去把贾张氏绑在床上又堵住了她的嘴以后，坐在床上听着赵翠兰说故事。 也很简单，就是贾张氏得罪了人，外面的人找到了赵翠兰的家人贿赂了她，让她好好教训一下贾张氏。 众人听了以后才放下心来，原来是有利可图啊。这就没问题了。 只要不是赵翠兰脑袋抽风，精神失常想要报复社会就行。 不过也有人提问了，“那这个计划我们能不能参与进去？” 其他人一愣也是立刻点头。 “我们也不要钱什么的，就给我们送点吃的进来就行，有没有肉没关系，有馒头就行。” “对啊，监狱的伙食实在是难以下咽，那干巴的，拉屎都拉不出来。” “你一个人欺负贾张氏那是你的问题，可要是我们一起动手弄她，那可就是她的问题了。这样子风险小啊。” 最终赵翠兰也是同意了她们要参与进来的事情，只是她无法保证那边的人愿不愿意多花钱给她们好处。 对于这件事，赵翠兰的狱友们表示她们可以先让对方看到诚意。 而诚意的体现方式自然就是断腿的贾张氏了。 十一个人一人一下，把贾张氏的左小腿给砸成了粉碎性骨折。 在这期间贾张氏几乎没有半点反应，因为最开始两下就把贾张氏给疼晕过去了。 这样也好，省的贾张氏乱叫喊，影响其他人睡觉。 次日，当狱警看着脸色苍白，左小腿近乎是饺子馅一样的贾张氏也是倒吸一口凉气，顿觉头皮发麻。 “我的天，这下手有些太狠了吧，” 送到医务室的时候，左腿肯定是保不住了，截肢吧。 但是截肢的手术这里又不能做，只能把贾张氏送到医院。 这一通折腾下来，贾张氏的左腿算是保不住了，几乎是整条腿都被截断了。 这个消息也通过层层转达，最终传进了正在上班的何大清耳朵里。 这可把何家父子两个高兴坏了，现在他们最恨的就是贾张氏了。 “好啊！断她一条腿，下次再把她另一条腿也给弄断，还有胳膊，然后再让她死！” 提起贾张氏，傻柱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好像是那遇见曹操的马超一样，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而何大清则是目光有些许复杂，傻柱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做这些事要花费多少钱。 这一条腿下来，起码又是一根金条。 想要按照傻柱的设想来整治贾张氏，他的小金库非得消耗一半不成。 不过这些钱花的也算值得，只要把贾张氏折磨死，让傻柱过了心结，就可以给他安排相亲了。 没错，杨淑芬死亡不到一个月，何大清就打算给傻柱安排相亲了，理由也很充分。 家里两个小孩不能没人照看，总不能一直让杨二狗在家里带娃吧。而且他一个半大孩子，怎么带好孩子呢？ 傻柱当年带何雨水的时候，何雨水都六岁了。 家里还是要有一个女人来操持才行。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现在找，趁着孩子还小没啥记忆还能好好地培养感情。 要是再过几年孩子大了，想要一家和睦可就有点难度了。 不过这些话何大清还没跟傻柱说，现在也不是时候。 贾张氏的消息也被监狱的人告诉了秦淮茹，毕竟截肢这么大的事，作为家属她也是有知情的权利的。 不过对此秦淮茹显得很冷淡，一点也不关心，甚至还感到无比的舒服，神清气爽啊。 “老瘟婆你特么的也有今天，活该！” 高兴的秦淮茹甚至想买块肉带回家改善一下伙食顺便给棒梗补一补。 这些天棒梗受苦了啊。 只是她也没想到，今天棒梗会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傍晚，下了班，秦淮茹拿着花了高价买的一块大肥肉，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可还没进家门呢，就听到屋里面传来小当的哭声，还有各种打砸的声音。 门口还有一些邻居指指点点，但从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来，这些人没说什么好话。 意识到家里出现变故的秦淮茹也是脸色一变，立马进屋关门。 “怎么回事？秦京茹不是让你照顾好孩子吗？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姐，不关我的事啊。是棒梗，他一只眼睛瞎了。”抱着小当的秦京茹委屈道。 第五百七十六章 独眼棒梗 “什么！” 秦淮茹花容失色，手中的猪肉都没拿住掉在地上。 她立刻跑到棒梗身边，脑海里闪过医生告诉她的情况。 “棒梗的左眼有可能会失明。” 失明？ “棒梗啊，你看看妈。能看到吗？你的左眼能看到吗？” 秦淮茹按住棒梗的肩膀，担忧地看着他。脸上出现害怕的神色，她怕棒梗真的告诉她自己看不见了。 这样她可没脸去见贾东旭啊。 老公刚走不到半年，婆婆进了监狱判了死刑，儿子也要瞎了。 这算什么事啊。 难道她秦淮茹真是个灾星不成？天克家人？ 棒梗看着秦淮茹，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 经过这几天的休养，他的伤势也好了不少，脸蛋消肿，也能说话了。 看见秦淮茹就忍不住哭了。 “哇！妈，我的左眼看不见了。我要瞎了，我要成独眼龙了。” 棒梗的哭喊像是一根针一样扎进秦淮茹的脑海里，然后轰然爆炸，把脑瓜子炸的懵懵的。 棒梗的左眼居然真的瞎了？ 秦淮茹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失神，愣在当场。 “妈，我要报仇，我要让傻柱和杨二狗赔我眼睛，我要把他们也弄瞎。你去报公安把他们抓起来！” 秦淮茹没有答应，而是直接抱着棒梗，拿着钱就往医院赶。 “京茹啊，你好好看着家。” 留下这么句话，秦淮茹带着棒梗去医院看伤。 丝毫没注意到秦京茹慌乱的脸色。 在棒梗喊出来要找杨二狗报仇的时候，秦京茹的脸色就变了。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相当喜欢她的二狗哥哥，尽管二狗哥哥还没有城市户口，那又怎么样，影响不了她的爱情。 可要是棒梗真的要报仇，让二狗哥哥坐牢的话，她可怎么办啊？ 于是乎秦京茹也慌乱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棒梗瞎了一只眼的消息也迅速在四合院传播开来。 刚才贾家的喊声可不小，围在贾家门口看戏的人也不少，最出名的就是街溜子许大茂了。 他知道消息以后瞬间乐了。 棒梗挨打的时候，他就在猜测秦淮茹什么时候找何家讲道理。 可没想到秦淮茹一直没动静，他还以为棒梗没啥大事，再加上有何大清在，所以秦淮茹忍耐下来了。 合着是伤势还没有到最严重的时候啊。 现在棒梗一只眼睛瞎了，他就不信秦淮茹还能忍住。 要是真能，他就要怀疑棒梗是不是贾东旭和秦淮茹亲生的了。 但凡是亲生的，怎么着也不能看着儿子受这么重的伤无动于衷吧。 他立刻找到姜凡，把这消息告诉了他们一家。 “棒梗瞎了，那秦淮茹不得去何家闹翻天啊？这可是贾东旭留下来的唯一一个男丁啊。” “肯定的啊，这要是能治好也就罢了，何家多掏点钱也就过去了。这要是治不好，以后何家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睛。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女人想要报仇的决心。” “啧啧啧，咱们四合院这是怎么了？今年这么不顺？是不是有啥影响了？” “你别乱说话啊。什么顺不顺的，什么影响了，回家吃饭。” 何大清自然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原本贾张氏断腿带来的喜悦之情也被冲散了不少。 他们也怕秦淮茹报公安来闹腾。 虽然说是棒梗有错在先，可杨二狗和傻柱下手也确实重。 打一顿没什么，可这已经是致残了。 他们也不知道公安会不会偏袒棒梗，惩罚他们。 最好的结果是赔钱了事，可要是赔钱无用，那就只能是认命坐牢去了。 总不能疯狂逃亡吧？ 这时代能逃到哪去。 杨二狗和傻柱都有慌乱，他们俩出气的时候很痛快，现在却有些后悔了。 沉默片刻后，杨二狗率先开口道，“怪我，如果我那一拳没有打在他的眼睛上，或许他就不会瞎了。” “二狗别这么说，应该怪我才是。我一个成年人的力气这么大，棒梗受不住也是正常的，早知道就收着点了。” 傻柱开口道，言语中有些许悔意。 “怪我才是，如果秦淮茹真的要追究责任，那就让我去坐牢，反正我还年轻就是坐两年牢也没什么。” “你胡说什么！你姐临终前让我好好照顾你，转眼你就去坐牢，你这让我怎么去见你姐啊？” 傻柱厉声呵斥道，“要坐牢也是我去，到时候你继承我的工位去上班，将来也好成家。我也算是。” “够了！” 何大清叫停了二人，“现在具体情况如何还不知道，你们就在这争论谁去坐牢。有这功夫还不如去医院看看情况！” 最后还是何大清去医院查看情况如何，顺便看看有没有可能跟秦淮茹好好谈谈。 姜家。 一大家子人知道消息后并没有很大的反应，不就是棒梗瞎了吗？多大点事啊。 这消息还能有父子相残的消息劲爆啊？ 这个年过得，他们几乎是要免疫非伦理新闻了。 棒梗瞎眼，也就是一个引子。 真正的乐子，要看秦淮茹和何家的后续发展。 倒是姜凡把许大茂叫了出来。 “你说为什么咱们四合院这半年来祸事不断呢？”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这我哪知道啊？我就想知道傻柱会不会坐牢。” “你说有没有可能这里面有点说法呢？” “这我哪知道。” 许大茂一个激灵，似笑非笑地看着姜凡，“你想干啥？” “我能干什么？只是觉得四合院的发展不应该如此罢了。” 许大茂不语只是一脸玩味地看着姜凡。 姜凡也是一样。 两个人都等着对方率先破功，撑不住笑出来。 最终还是许大茂率先破防，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后，他正色道，“你想我干点啥？”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贾张氏说的一句话。秦淮茹是个丧门星！” 许大茂了然，他知道姜凡也是个小心眼，这是还记着秦淮茹想拿他当挡箭牌的事情。 “这事交给我。” 医院内，秦淮茹把棒梗交给医生检查，然后几乎是立刻跪下希望医生能把棒梗的眼睛治好。 对此，医生表示理解她的情绪，可能不能治好，他们也不敢保证。 第五百七十七章 何大清的赔偿 医生给棒梗做着检查，为了防止小孩子因为害怕不说实话，医生告诉棒梗。 “小朋友，待会实话实说。不要隐瞒真实病情，你也不想真的瞎了一只眼睛吧？” 这种略带威胁的发言语气成功的唬住了棒梗，让他老老实实地，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医生问什么他说什么。 几次询问下来，医生发现棒梗瞎了，但又没有完全瞎，他的左眼还能看见一丝光亮。 秦淮茹有些激动地问道，“医生那就是说棒梗的眼睛还有得救对吗？” 棒梗闻言也是期盼地看着医生。 “理论上来讲没错，只是目前我们不具备这个手段。可能要等个十来年发展，说不定就有的治。当然沪上那边说不定也有办法，就是手术费用会贵一些。” 秦淮茹和棒梗的心慢慢火热起来，有的治就好。 至于手术费，当然是何大清出了，他们家把棒梗弄成这个样子，出钱做手术不是很正常吗？ 就在何大清则是来到医院想要询问秦淮茹和棒梗在哪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有护士说今天来了个截肢左腿的病人，还是从监狱来的。 这一下子勾起了他的兴趣，他可以确定那人就是贾张氏，要不然不会这么巧合。 鬼使神差的，他打算先去见一见贾张氏。 打听到贾张氏的病房所在，何大清立马就跑了过去。 门口没有人守着，贾张氏还在昏迷当中。 或许是失血过多，贾张氏的脸色还有些许苍白。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有微弱的气息。 看着贾张氏的伤势，何大清有些惊讶，这么严重的伤，她居然还没死。还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啊。 何大清没有对贾张氏做什么，现在的情况就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他找到秦淮茹和棒梗，两人拿着医生开的单子，正在拿药。 何大清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 秦淮茹扭头一看，脸色瞬间一黑，棒梗看着他更是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厌恶的情绪。 “何大清，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瞎了没有吗？” 何大清挑挑眉，目光不善地看了眼棒梗。实际上，他有很多种方法解决这个事情。 找人直接把棒梗那只眼睛弄瞎，或者干脆弄死他，或者找人贩子把棒梗拐走都没问题。 这些都能从源头上解决这件事，只不过风险大了点罢了。 只是他内心对秦淮茹还有那么一丝丝觊觎，想要温和地解决这件事情。 可要是棒梗一直不识好歹，那他也不介意先把小的处理了。 “小秦啊，你买完药咱们谈谈吧。” 没有理睬棒梗，何大清看着秦淮茹温和地说道，只是语气中带着一丝不送拒绝的意味。 秦淮茹也听出来了，霎时间她也想到了以前贾东旭跟她说的何大清那些辉煌实力。 一时间也是有些心颤。 “好。” 秦淮茹答应了，拿完药后跟着何大清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小秦啊，你老实说棒梗的情况怎么样？他是不是真的瞎了一只眼？” 秦淮茹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告诉了他实情。 毕竟这事是瞒不住的，除非她一辈子不给棒梗治眼睛。或者治好了眼睛后就让棒梗离开四九城。 否则这事就会暴露出来。 可这两样事情没一个都不容易。 “还有得救就好。那咱们也有了继续谈下去的条件。” 何大清也是松了一口气，他也怕啊。要是棒梗真的瞎了，他们家肯定是要担责任的。 “是能治，不过医生说了，这种手术现在四九城可做不了。怎么着也要等个十来年发展。” 秦淮茹说道，语气中有着一丝悲戚。 “明人不说暗话，大家也不是陌生人，我也不跟你客套。” 何大清直入正题，“棒梗的手术费包括未来五年内，每个月我都可以拿出来十块钱给他作为补偿。但是同样的你们要保证绝不以此事追究傻柱和二狗的责任。” 秦淮茹心中一喜，对她来讲目前最困难的就是棒梗的手术费了，医生说了那不是个小数目，包括后续的医疗费，复查费等等，她怎么也凑不够。 更不用说还有这些年的医药费了，这绝对会把她给压的喘不过来气。 可若是何大清也愿意承担，那就再好不过了。 只是这价码还有得谈。 “你在想什么，棒梗可是我的亲儿子，还是我亡夫贾东旭留在这世上唯一的男丁，他的肩膀上肩负着给贾家开枝散叶的重担。 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秦淮茹语气悲愤，说的相当严重。 搞的何大清都以为无法谈下去了。 “得加钱！” “……” 最终经过两人一番商讨，何家要承担棒梗的全部医疗费用，往后八年更有每个月十块的补偿，以及一次性一百五十元的精神损失费。 而秦淮茹和棒梗则会签署永不追究何家人责任的承诺书。 算是双赢的局面。 棒梗瞎眼的事情算是得到了初步解决。 回到四合院，何大清把这事跟傻柱他们说了。 众人都放下心来，虽然有些心疼钱，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相比于坐牢来讲，花点钱也没什么。 “何叔，姐夫，这钱就当是我借你们的，以后我一定还。”杨二狗坚定的说道。 手术费不提，一百五十块加上每年一百二十块的补偿，持续八年，那就是一千多块钱，都够买个好工作的了。 这就是把他杨二狗卖了都不值这么多钱啊。 “二狗，说什么还不还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更何况棒梗的事情我也有责任，哪能让你出钱。” 傻柱说道，一千多块有些多，可也不是出不起，他们家这点实力也是有的。 何大清现在是五级厨师待遇，傻柱是七级，两人加起来一个月也有一百多块，再加上可以出去给人做宴席。 一年的功夫就把这钱给挣回来了，倒也不算是什么大的损失。 就是棒梗的医疗费现在还不知道多少钱，不过问题也不大。 十来年的时间，他们一家怎么着也能积攒个几千块，做个手术也不至于让他们耗空家底。 更何况，棒梗能活几年还是个未知数呢。 第五百七十八章 丧门星秦淮茹 秦淮茹也很高兴这件事情有这样的解决方法。 棒梗的眼睛没有完全瞎，还有治愈的可能。也不用她花钱，每个月还能多拿十块钱来改善生活。 十块钱，能买十几斤肉呢。 一天吃半斤，也够他们家一个月吃的。 可以这么说，往后几年她们家能过上天天吃肉的日子。这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当下，秦淮茹正在安慰棒梗。 “棒梗不要生气，不要愤怒，我知道你想要傻柱和杨二狗受到惩罚。 可是你想一想，要是真报公安把他们抓起来，谁赔咱们家钱啊？ 你以后做手术的钱还得他们出呢？咱们家可没有这么多，还有他们的赔偿足够咱们一家每天都能吃肉！” 原本生气的棒梗听到最后一句话，瞬间没了脾气。 吃肉啊。 还是天天。 这就是胡图图他们家也不行吧。 小当也吞咽了下口水，眼神中流露出渴望之色。 秦京茹更是震惊了，被打一顿酒能有这样的待遇？那怎么不打她啊，怎么打都行。她绝不还手，甚至还会笑着说，打的真好。 最终看在肉的面子上，棒梗勉强同意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处理。 见此秦淮茹也松了一口气，她不是不爱棒梗，只是权衡之下这样的选择对自家最有利。 若是棒梗真的瞎了，她肯定会跟何家好好斗上一斗，可棒梗这不是没有完全瞎嘛。 那这就有商量的余地。 “京茹啊，你看着孩子，我去做饭。今晚上割了一斤肉，咱们也改善一下伙食。” “妈，一斤肉全给我做了。” “好！” 许是赔偿在即，秦淮茹也大方了一回，原本想着三四天吃的肉，直接切了炒了。 肉香味在中院散开，让邻居们疑惑不解。 这秦淮茹疯了？儿子瞎了还吃肉庆祝？ 只有何家知道，这肉其实是他们的。 接下来的两天，秦淮茹拿到了何大清补偿的一百五十块和这个月的十块钱。 一百六十块的钞票摆在眼前，差点闪瞎她的眼。 她上一次见到这么多钱，还是贾东旭留下来的遗产。 一百六十块，按照五块钱一个人一月的生活费来看，这差不多够她们一家一年的用度。 美好的日子似乎就在眼前。 可同样的，秦淮茹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邻居们好像有些害怕她，她给别人打招呼的时候，有一些人都不回应，甚至避开。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这让她琢磨不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直到正月十四，元宵节放假。 秦淮茹就想着先回家然后带着秦京茹和孩子们一块出去逛一逛，也好给棒梗换换心情。 可就在她快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却听到附近的住户在讨论有关她的事。 “那院子里的贾家人你们知道吧？” “知道啊。” “他们一家姓贾的都死了，还有那个贾张氏现在也是死刑，就剩下两个小孩了。那个棒梗，贾家的孙子现在也瞎了一只眼，你们猜是什么原因？” “还能是啥原因啊，大家伙都知道啊。贾东旭遇见了特务，贾张氏自己做的，这里面还能有啥隐情吗？” “肤浅，你们太肤浅了。”那人不屑道，似乎是掌握了什么内幕一样。 那人压低了声音道，“我跟你们说啊，贾家会有现在的结局，其实都是那个秦淮茹在作怪，她就是个丧门星。” “不会吧，要是秦淮茹真是丧门星，那嫁进来这么多年，贾家早就出事了，怎么会现在才出事呢？”有人不信。 “这都是贾张氏干的啊。以前贾张氏跟我说，秦淮茹嫁过来以后，她一眼就看出来对方不是个好的。 所以一直打压她，磋磨她，让她没办法坏了贾家的气运。所以这几年贾家没事。 可是后来，那个贾东旭被秦淮茹给迷的神魂颠倒，就帮着老婆对付亲妈。贾张氏压不住秦淮茹，所以贾东旭没过多久就死了。” “原来是这样啊。” 众人恍然大悟，没想到贾张氏居然真的睿智。 而旁边偷听的秦淮茹则是脸色难看的一批。她成丧门星也就算了，可贾张氏的风评为什么要反转啊？ 她磋磨自己是为了打压气运？ 呸！ 她纯纯是为了过婆婆的瘾，还有就是好吃懒做，想要有人伺候她。 最让她无法容忍的一点就是，这群人居然说贾东旭是被她害死的。 胡说八道，她甚至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贾东旭的命，怎么会害他呢？ 所以，秦淮茹直接出去来到几人身前。 她一脸阴沉地看着，“刚才是谁说的，我是个丧门星？” 说坏话的几人面面相觑，这说人坏话说到正主跟前了，这可不合适啊。 而且她们刚才说的话多少带点封建迷信色彩，传出去对自家也不好。所以没有人回应。 只是在面对秦淮茹那逼人的气势，也没人敢走。 “怎么？敢说不敢认吗？有胆子说人坏话，怎么没胆子承认啊。就不怕以后断子绝孙，被人吃了绝户，断了传承！” 秦淮茹没说脏话，可这些话的攻击性可比脏话还要高。这个时代最严重的事也就是断子绝孙了。 所以刚才说话的马荷花也被激怒了，不愿意了。她可是刚的得了一个大孙子。 她猛地站起来，身子向前一顶。直接把秦淮茹给撞退数步。 “你个小贱蹄子，胡说八道什么，你才断子绝孙呢。 刚才我说的哪点有错了，贾东旭死了，贾张氏也要死，你儿子棒梗废了，贾家的一切都落在你的手里。从此以后，贾家就要姓秦了吧。” 众人顿觉，贾家这一番遭遇下来，最后得益的似乎正是眼前的秦淮茹啊。 都说升官发财死老婆是一些中年男人的梦想，可对于一些女人来讲也是一样的。发财死老公，或者死老公发财，秦淮茹正好符合后者。 老公死了，婆婆也离死不远，儿子年龄还小，工位遗产什么的全都落入她的口袋。她就是抛下孩子再嫁都不算什么，这种事又不少见。 瞬间，几人看着秦淮茹的目光都有些变化。 第五百七十九章 棒梗的零花钱 而秦淮茹也无法忍受对方这样的污蔑，眼中怒意翻涌，直接就给对方来了个大比兜！ 啪！ “我让你胡说八道！污蔑我的清白，我对东旭忠心耿耿，我俩的感情天下第一好！”秦淮茹嚷嚷着，上去就跟对方撕打起来。 因为占据先手，五大三粗的马荷花居然被秦淮茹压制了一下。 可是秦淮茹到底不是个经常跟别人打架的人，局势很快反转。 马荷花仗着熟练的战斗经验很快就压着秦淮茹打。 两人之间的打斗方式主要以抓头发，扯衣服，挠脸，吐口水等物理手段，其中还掺杂了一些垃圾话。 不过相对于马荷花的口吐芬芳，秦淮茹三句里面两句都是断子绝孙，着实显得有些单调和文雅。 两人撕扯了几分钟才被人分开，被拉开的时候秦淮茹蹬着腿想要给对方来一下。 “算了算了，你们俩都各退一步算了。” 一个长者走了出来，对着两人说道。 “马大妹子，以后这话你就别说了，什么丧门星不丧门星的，那都是封建迷信，信不得。” 转头他又对秦淮茹说道，“秦同志，你看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事就这么过去吧。要不待会他儿子可就要回来了，那小子可是个混账玩意，我说话他可不听啊。” 秦淮茹哪里听不出来对方言语中的威胁之意，这不就是欺负他们家里没男人吗？ 一想到这秦淮茹也忍不住要哭了出来，只是她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 “姓马的，要是老娘在听到你说我坏话，你看我怎么弄死你们全家！” 撂下一句狠话，秦淮茹转身离开。 马荷花则是呸了一下，“贱蹄子，吓唬谁呢？一个家里没男人撑腰的寡妇能干什么，早晚做那暗门子。不要脸。” “马大姐，你可别乱说话啊，贾张氏可是因为给别人下毒进的监狱，要是秦淮茹也……” 马荷花不言语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要是秦淮茹真效仿贾张氏天天琢磨着怎么给她家下毒，那他们家也别想睡好觉了。 秦淮茹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掉落下来，可是一到家，她还是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把秦京茹吓了一跳，这是在外面被调戏了？ 秦京茹问道，“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秦淮茹不语，只是一味地哭泣，哭到动情处，她又一把拿过贾东旭的遗照来。 “贾东旭你个混蛋，你怎么一个人抛下我走了，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以后我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啊。 他们说是我害了你啊，他们说我是丧门星啊。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就没过上好日子啊。天天洗衣做饭伺候你和那个老瘟婆，现在还要背上这罪名，凭什么啊。我苦啊。……” 秦淮茹也不管身旁的秦京茹了，一股脑的把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怨气，趁此机会全都给释放了出来。 听着秦淮茹讲述着嫁入城里的苦难生活，秦京茹都有些觉得嫁进城里好像也没什么好处。 …… 日子一天天过去，过了正月十五，转眼就来到了开学的日子。 何雨水收拾好东西要去学校报到了，她是住校的，一周回来一次。 “二狗啊，我去学校上学，你在家里照顾好秀儿和富贵啊。” 秀儿是何招娣现在的名字，杨淑芬死前让傻柱给她改个名字，就取了秀儿这么个名字。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杨二狗保证道，这可是他的亲外甥，他怎么会不上心呢。 何雨水其实还想说，让杨二狗不要跟那个秦京茹接触，可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收拾了东西，何雨水就跟着何大清去学校了。 傻柱也上班去了，家里只有杨二狗和两个孩子了。 这也使的原本想要给杨二狗找个工作的傻柱放弃了这个想法。 两个孩子太小离不开人，何大清，傻柱要工作，何雨水还有半年的学业。 只能让杨二狗就在家里照顾孩子了。 甚至说何雨水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的话，杨二狗还要一个人在家里照顾孩子。 因为何大清肯定会花钱走门路给何雨水弄来一个工作。 不过对杨二狗他也有安排，等到孩子大一点，或者傻柱再娶个老婆以后。 何大清就会把杨二狗收在门下当徒弟，教他厨师的手艺。 所以杨二狗对照顾孩子这事不仅没有任何怨言，甚至还高兴地不得了。 贾家，棒梗死活都不愿意去上学。 秦淮茹劝的头都大了，可他就是不愿意去。 一来是因为脸上的伤还有一点痕迹。 二来就是他的视力问题，左眼看不清。 他怕到学校以后别人会嘲笑他，就像之前嘲笑他断了一根手指一样。 棒梗不想再经历一遍。 秦淮茹也没了办法，只能去找阎埠贵以棒梗身子不舒服为理由，给他请了一天假。 阎埠贵也答应下来，并表示会给棒梗带课本回来。 对此，秦淮茹也是表示感谢。 阎埠贵自然不会这么好心的白做好事，他是想知道何家给了秦淮茹什么补偿，能让秦淮茹不追究责任，还天天吃肉。 甚至棒梗那个小家伙都有零花钱出去买零食吃了。 若是好处巨大的话，他还有两个儿子，也不是不能挨顿打。 请了几天假的棒梗神气的走在院子里，这几天可把他牛逼坏了。 通过哭闹等手段从秦淮茹那里拿到了一块钱的零花钱巨款！ 这放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以前他手里正规的零花钱就没有超过一毛。 眼下有了十倍，一块钱啊一块钱，三天三夜花不完，花不完！ 棒梗带着小当来到供销社，左瞧瞧右看看。 这个也想买，那个也想要。 “该死啊，一块钱好像不够花啊。” 棒梗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顿觉口袋有些紧凑。 “哥，我要这个，还有这个，这个。” 小当兴奋地指着一个个商品，似乎是想要把所有东西都买一份一样。 而这一切都来源于棒梗告诉她的，“今天随便花，哥有的是钱！” 第五百八十章 棒梗欲报仇 年幼的小当不懂得算数，她刚才指着的东西加起来都有七八毛了。 这把略通数学的棒梗吓得不轻，给你买了七八毛的东西，我特么不就剩下两毛了吗？ 这怎么可以呢？ 而且那些东西也都要票啊，他可没有。 “咳咳，行了，咱妈说了买什么听我的。” 棒梗从兜里掏出一元巨款，平整地摆放在桌面上，给我称半斤饼干。 售货员称了饼干，又把零钱找回给棒梗。 “小朋友，钱要拿好，可别掉了啊。” “不会的，不会的。” 棒梗把钱装进口袋，抓着饼干吃了起来，当然也没忘记给小当抓一把。 兄妹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吃着饼干，不一会的功夫，半斤饼干就进肚子了。 “哥，我想吃肉。咱们去买肉吃吧。” 小当伸出舌头舔了舔手心的饼干残渣，向棒梗提出了一个令人心动的的提议。 “吃肉啊。” 棒梗也露出了渴望的表情，虽然这几天他们家也是天天吃肉，可每次做饭就切那么一点，还要四个人分，都不够他塞牙缝的。 不过他虽然也想吃肉，但是不会带着小当去吃。这一块钱可是他挨打换来的，给小当买点饼干吃就差不多了。 还想吃肉？想着吧。 “小当，你先回家去，我去看看卖卤肉的多少钱，咱们的钱不一定够。” 小当失望地点点头，“好吧。” 哄走了小当以后，棒梗就一个人朝着记忆中的卤肉铺走去。 刚走过两条胡同，他就看到了几个不太愿意看到的人。 刀疤哥！ 一个街面上十六七岁的小混混，因为脸上有条刀疤而闻名。 棒梗去年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就跟他们认识，也因为对方的缘故，在学校里威风不少。 不过现在棒梗却是不想跟对方见面，原因吗也很简单，他现在兜里还有几毛钱呢。 遇到刀疤哥，肯定是要被搜身的。 棒梗转身就走，嘴里还嘟囔着，“别看到我，看不到我。” 可是人越怕什么就容易来什么。 “棒梗，你怎么在这没去上学啊？” 感受着肩膀上的力道，棒梗僵硬的把头扭过去，“刀疤哥啊，我这不是眼睛受了点小伤，就请假没去。” “眼睛？怎么了，我看看。” 刀疤哥饶有兴趣地盯着棒梗的眼睛看了看，随后略微惋惜地说道，“确实跟常人不同，可惜你个子太矮了，要不然还能跟着我唬人。” “可惜了，我要是早生几年就好了。”棒梗也是一副悔恨的样子。 “行了，不说这些。你身上有钱没有？” 来了，最不想听到的问题来了。 “刀疤哥，我一个小孩身上哪来的钱？” “没钱你不会去偷吗？”刀疤哥怒道。他可是知道棒梗是有一手偷盗技术的，他想学都学不来的那种。 棒梗苦笑着指着眼睛，“就我这样，怎么偷啊？” 刀疤哥也是反应过来，让一个半瞎子去做这种事确实是为难他了。 “棒梗啊，来给我讲讲你是怎么被人打成这副样子的？” 棒梗如实交代，当然是美化后的故事。 刀疤哥听了以后摸了摸脸上的刀疤，“棒梗你想不想报仇啊？” 棒梗一愣，立刻点头道，“想啊，肯定想。就是我不是杨二狗的对手，那小子现在也有十七八岁了，我打不过。” “啧，你打不过不是还有我们呢。你可是我们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棒梗眼睛露出光亮，他头一次觉得刀疤哥居然还算个人。 “刀疤哥，你愿意帮我报仇吗？” “这个当然没问题，不过嘛。” 刀疤哥伸出大拇指和食指，猥琐的揉搓着。 棒梗也明白这是要钱的意思，于是乎他纠结了。 不是在纠结该不该报仇，而是在纠结给多少钱。 “刀疤哥，你说吧要多少钱？” “那就要看你要把对方弄到什么程度了？如果只是简单打一顿，哥几个一人一块钱就行。要是想要打狠一点，那就要再加一块。” “我要是让他也瞎一只眼，不，两只眼呢？” 棒梗恶狠狠地说道，其凶恶的表情，让刀疤哥都有些害怕。其他小弟更害怕，他们打人行，抓住了也就教育几天。 可要是把人弄残废了，那可是要进少管所的。所以他们并不是很乐意去做这件事情。 可是刀疤哥却答应了下来，“弄瞎他，也可以。只是这价钱会很高啊。” “多高？” “起码也是三四层楼……五十块！” “成交！” 刀疤哥一惊，“艹，要少了。” “那行，等你把钱拿过来以后，我就动手。” “行，我这就回去筹钱。” 棒梗一溜小跑，转眼就消失在街道。 “刀疤哥，我们真的要给棒梗报仇吗？” “弄瞎别人可是要进少管所的，这有点严重啊。” “对啊，而且五十块，这价格有点低了吧。” 听着小弟们的意见，刀疤哥满意地点点头。 “很好，你们能说出来这话，证明你们都是有脑子的。” “？” 刀疤哥双手交叉放在背后，傲然道，“五十块钱想让我们做这种事的确是风险太大，所以我们拿了钱可以不办事嘛。他棒梗还有胆子找我们要钱不成？” 众人恍然大悟，刀疤哥这是想要白嫖啊。 “老大不愧是老大，其智慧在四九城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啊。” “低调，低调。” …… 四合院，棒梗跑到中院后，正好看到杨二狗在逗小孩。 他用右眼恶狠狠地看着，“杨二狗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变成死狗！” 许是感应到了什么，杨二狗抬头看了一下，棒梗立刻跑回家里。 “棒梗吗？呵，最好别让我抓住你。” 同样的，杨二狗对棒梗这个亵渎他姐姐遗体，还坑了家里上千元巨款的人也没什么好感。 两个人都想着给对方来个狠的。 棒梗回到家，想着怎么去拿这五十块钱。靠他的零花钱肯定是不行的，那得到猴年马月去了。 偷钱也不太现实，他的实力不支持他做这种事情。 “看来只能动用那笔赔偿金了。” 第五百八十一章 杀秦淮茹的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棒梗就一直在家里翻天覆地地去找何大清给的那笔赔偿金。 用何家的钱去整何家的人，想想还有些小激动。 只是他就差把地板砖给掀开了，都没有发现哪怕一分钱。 “我妈这是把钱放哪去了？” 棒梗挠挠头，脸上很是迷茫。 家里就这么大点地方，可他就是找不到秦淮茹放钱的地方。 这让棒梗略有怨恨，在他看来，这赔偿金是因为他受伤才有的，那怎么支配这笔钱自然也是由他说的算。 可秦淮茹居然只给他一块钱，若不是他们是母子关系，秦淮茹的行为简直就是有了取死之道！ 突然，烦躁的棒梗看着挂在墙上的小书包，脑袋里灵光一闪，冒出来一个十分机智的想法。 傍晚，秦淮茹下班回来以后，她再度劝说棒梗去上学。 “棒梗啊，只有好好上学才能有出息，将来能考上中专，大学，分配个好工作。所以咱们明天去上学好不好？” “好！” “你不愿意去，就算了，咱们在歇……等等，棒梗你说什么？”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我说我愿意去上学。” 棒梗坚定地说道，他想到的主意就是上学，上学就有机会开口要钱，他就能观察秦淮茹把钱放在哪了。 到时候就能找机会把钱给偷出来，然后报仇。 棒梗：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好好好，我的儿啊，你愿意去上学就好啊。”秦淮茹一下把棒梗拥入怀中，激动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这让一旁的秦京茹看的直撇嘴，暗骂棒梗不识好歹，有学校不去上，真是浪费资源，他们村里的小孩想要上学要费多大功夫。 这世道真是不公平。 秦京茹并不知道，在棒梗答应要去上学的时候，秦淮茹就想着要怎么把她这个小姨给送回家了。 毕竟现在棒梗伤势好了八九成，马上也要上学，不需要人照看。小当她完全可以带进轧钢厂，那么秦京茹留在这里基本上就是吃白饭的了，没啥用处。 不过这事不能明说，要让人自己知道才行。 秦淮茹打算等棒梗上两天学以后，就把小当带进厂里，这样来提醒秦京茹。 看吧，家里没孩子给你看了，该回家就回家去吧。 只要是个正常人类的智商，应该都可以想明白这一点。 第二天，棒梗挎上了小书包，跟在附近的小朋友后面一块去学校。 不敢靠近，因为那些人对棒梗并不友好。 轧钢厂内，技术科。 “同志们来活了啊。昌平县那边有几台机器坏了，上面让咱们派人过去看一看。顺便去下面的大队和公社，也给他们看看机器。时间大概一周，两人，你们看谁结伴跑一趟。”韩大国拿着条子，下达了任务。 姜凡闻言心里颇为意动，上次他就想过等个出差的机会，然后回来弄死秦淮茹。 只是一直到现在才有这么个机会，当下就要举手。 不过他还是看向了旁边的钟雪莹，看看媳妇是个什么意见。 雨姐率先发表意见，她家孩子才半岁，可离不开她这个当妈的，她不去。 理由合理。 丁磊则是他大外甥这几天要办婚礼，也没啥空。 赵文现在是工程师不能轻动。 韩大国道，“小姜，你们两口子辛苦一下？” “就剩下我们两口子了。莹莹，你怎么看？” 姜凡苦笑道，不过这也正好符合他的计划。 钟雪莹道，“去就去呗，在哪工作不是工作。不都是修理机器。” 丁磊调侃道，“这就对了，这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们夫妻俩一块去，说不定干的还更快些。” “莹莹，你小心点啊。姜凡他每次出差都得整点事情出来。上次跟老丁一块，上了火车就碰到劫匪了。”叶雨笑道。 钟雪莹则是主动牵上姜凡的手道，“没事，我相信他能保护好我。” “那必须的。” 韩大国等人：“……” 姜凡和钟雪莹领了这个任务，三天后出发。 接下任务以后，姜凡就思考着怎么把秦淮茹的死或者消失弄的合理一些。 直接杀了是最省事的，甚至还能嫁祸给何家。 而且理由也相当的充分，秦淮茹带着棒梗坑了何大清一笔大的。 何大清请杀手来杀人也是正常的报复。 秦淮茹一死，何大清的嫌疑绝对是最大的。 不管会不会把罪名盖在何大清头上，姜凡肯定是不会有问题的。 就是可惜，原本姜凡还打算看何家跟贾家相互撕扯呢。 只是后来想想不太可能。 虽然根据他的观察，何大清对秦淮茹还是没有彻底死心。 可是无论是傻柱，还是何雨水都不会同意他们两个的事情。 本来辈分问题就是一个不可跨越的横沟，现在又出出了棒梗的事情。 傻柱要是同意何大清和秦淮茹的事，许大茂能笑话他一辈子。他还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点。 所以他选择弄死秦淮茹也算是一件好事，绝了何大清的心思。 其实姜凡还有一些小心思，距离那十年就剩下不到三年的时间了。 他要尽可能的把院子里不稳定的因素给剔除出去，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秦淮茹解决以后，就是何家了。 等到了何大清一家也解决了，四合院里排的上的，也就是他们姜家，还有许家，以及阎家了。 阎埠贵那也不用担心，他一个教书的，在那十年原本就过得不行，被派去扫大街了。现在估计会更差。 总之，一切都是为了那十年自家能安全过活。 傍晚，棒梗放学回来的路上。 他又看到了刀疤哥他们。 “棒梗，来来来，过来咱们说两句。” 棒梗不敢逃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刀疤哥好，各位大哥好。” 刀疤哥摸了摸棒梗的脑袋瓜，“棒梗啊，这么多天过去了，你一个准信都不给我？这仇你还想不想报了？” 棒梗很想说，不报了。可他上次说了以后，刀疤哥语气瞬间变得不善起来，其他人也把他给围住了。 “报啊，肯定报。就是五十块钱确实不是个小数目，我要时间来筹钱啊。”棒梗一脸无奈道。 第五百八十二章 棒梗被劫 刀疤哥点点头，五十块钱确实要好好筹措一下，毕竟棒梗也才十岁。 “那你现在筹多少钱了？” “一分都没有。” “嗯？你特么敢耍我！” 刀疤哥一把抓住棒梗的衣领，面露凶狠之色。他的小弟们也不善地看着棒梗。 “这么多天过去，你一分钱都没筹到，我看你是不想报仇了啊。” 棒梗的小脸上浮现出害怕的情绪，“我想报仇啊，我太想报仇了。可我妈把钱藏的太隐蔽了，我都把家里翻一遍了，都没找到哪怕一块钱！真的，你们相信我啊。” 刀疤哥松开了手，语气稍微平和了一些，“棒梗啊，不是哥凶你，只是我们业务也很繁忙的。不能等着你一个人，哥几个为了你的事，这些天都没有去挣钱，口袋空空啊。” “是啊棒梗，哥几个都没钱花了。你看？”一人拿出来一把匕首玩弄着，目的不言而喻。 棒梗也知道今天不拿钱出来是无法满足这几个家伙了。 他从兜里把秦淮茹给他的零花钱拿了出来，一块四毛七。 钱刚露头，就被刀疤哥给抢了过去，他点了点，满意的放进了口袋。 “棒梗，这才对嘛。哥几个不能白等是吧。这点钱就当是我们的误工费了。从明天开始，你一天没给钱，就多给一块钱的误工费，有没有意见？” 刀疤哥轻描淡写道。 “没有意见。” 棒梗看着脖子上的刀锋，明智地选择了怂心。 刀疤哥拍了拍棒梗脸蛋，“行了，你尽快筹钱吧，哥几个咱们走。” 就在棒梗的心将要落地的时候，刀疤哥又说了一句话，“对了，我说的是一天一人一块的误工费，你可不要误会了呦。” 差点没给棒梗吓晕过去。 刀疤哥他们五个人，一天就是五块。 要是十天还没筹到钱，那就是五十，跟特么出手费一样了。 高利贷都没这么高啊。 棒梗现在心里产生了浓浓的后悔之意，“我真傻，真的。怎么能让刀疤哥帮我报仇呢？这可怎么办啊。” 委屈的棒梗忍不住躲在胡同里哭了起来。 哭了二十来分钟，棒梗的眼睛都红了。 …… 四合院里，秦淮茹回来看到家里只有秦京茹和小当。 “京茹，棒梗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可能出去玩去了吧，小孩子嘛玩性大，要是在村里这么大的小孩能跑出去玩一天。”秦京茹回道。 秦淮茹点头，跟往常一样开始去准备做饭，只是做饭的时候开口道。 “京茹啊，你去把小当那条灰色的，膝盖上有补丁的裤子找出来，明天我带她去厂里跟几个小孩一块玩玩。” 秦京茹起身的动作一怔，她又不是傻子，哪里听不出来秦淮茹这是要撵人了。 当下脸色灰暗了一些，这算是她第一次进城。 可这几天城里的生活让她想要嫁进城里的心思愈发膨胀了起来。 尤其是还有个杨二狗在这呢。 她虽然被杨二狗打了几巴掌，可不知道怎么滴，她除了刚开始的时候有点怨气，之后居然还特么有点想念那种感觉。 这些天她也悄摸打听了，据说杨二狗将来有可能拜何大清为师学厨师，这可是个了不得的行业，嫁给他不愁吃喝。 所以秦京茹不是很想回村里，只是秦淮茹下了逐客令她也不能当没听到。 她的心情一下子跌落下来。 秦淮茹也看到了，但她不会改变主意，她自己能照顾两个孩子，没必要再留一个人吃白饭。 至于说给秦京茹介绍对象，可以介绍，等她十八再说吧。 院子里的人不是没人打听过秦京茹的消息，可一听农村来的，才十六，瞬间就没了下文。 姜凡回到家，把要出差的消息跟家里人说了一声。 沈月皱眉道，“这得几天啊？这么冷的天可别冻坏了。” “快的话也就一个星期，问题不大。” “没问你，你皮糙肉厚的，我说莹莹。” 姜凡翻了个白眼，“妈，她以前吉省的，那旮瘩可比咱们这冷多了。” 沈月扭头若有深意地看了眼姜凡，后者立马把嘴闭上。 “你们技术科真是的，不是有好几个男同志的，怎么不让他们陪姜凡去啊？” “他们都有事，我俩算是赶上了。”钟雪莹笑道。 没来四九城前，她也经常出差去给别的单位维修机器，工作力度比四九城这边还大一些。 那边的工业底子好，机器普及的也广泛，需要的维修力度也大一些。 “不是不让你们出差，是。” 沈月扭头看了眼姜凡，然后小声道，“老二他身上指不定有点说法，出差老是容易碰到点什么破事，不安全。” 虽然是亲母子关系，可沈月对姜凡这两年遭遇或参与的事还是有很大意见。 从路遇抢劫开始，然后黄金盗匪，火车劫匪，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平常人一辈子碰不到一件的事，他能碰见好几次。 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钟雪莹笑了笑，“妈，你放心吧。这次去可不是我们俩，还有保卫处我哥的人跟着呢。安全性还是有保障的。” 听到这话，沈月才放心。 也就是现在光景好了，要是前两年，还要下乡的任务，说什么她也不会让姜凡和钟雪莹去的。 杀人的罪名很重，可这世上从来不缺乏铤而走险的人。 更不用说隐藏在人群中的坏分子了，通缉犯，强盗劫匪，盗墓的等等，这种人杀不完的。 胡同口，时不时刷新的许大茂和姜凡又出现在这抽烟了。 “怎么着又要出差？”许大茂给姜凡点上烟，自己也点上后，甩灭了火柴。 “嗯，技术科不就干这活。不跟你们一样，办公室一坐风吹不着，雨淋不到。” 姜凡略带羡慕的语气，让许大茂也得意了一下。 “早知道技术科出差的任务这么多，当初说什么我也去上高中不上中专了。去特么什么技术科啊，我也找个办公室待着多舒服。” “嘿嘿，瞧见我的先见之明了吧。放电影的任务交给徒弟，我天天喝喝茶，写写报告，还能拿工资，这日子过得舒坦啊。” 许大茂奸笑着露出了享受的神情。 第五百八十三章 威胁许大茂 听到许大茂言语中的嘚瑟之意，姜凡突然有了一点不当人的想法了。 “你是不是很久没有下乡放过电影了？” “嗯。” 许大茂点头，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你想干什么？我是不会跟你一块去乡下的。” “唉，你这么说可就太伤我们兄弟的感情了。我会是那人吗？”姜凡一脸痛心地样子，并没有让许大茂打消心中的疑虑。 许大茂冷笑道，“我就是太了解你了，你个黑芝麻馅汤圆，表面看着人畜无害，还挺光辉伟岸，切开一看，你那心比易中海都黑。” “好好好，许大茂你这么看我是不是，咱俩这兄弟没得做，我这就去找嫂子聊聊你以前的光辉事迹。” 姜凡生气道，站起身就要走。 而许大茂却没有拦着的意思，“去吧，我那点事，在前些天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已经全部交代了。现在的我，强的可怕。” “你真狠啊。” 姜凡咬着牙道，他没想到许大茂居然会自爆。 而许大茂则是微微仰头，露出嘴角向下的微笑。 而姜凡脸色阴沉了一下后又露出了笑容，“大茂，你有计，我亦有计。且看这是什么！” 说着，姜凡拿出来一本没有名字的黄皮书。 许大茂心头顿时涌现出一股不妙的感觉。他虽然不知道那书里的内容，但是他知道姜凡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这书的内容肯定是能威胁到他的。 “一本书就想吓唬我？你当我是傻柱那个蠢货啊。” 许大茂有些忐忑的开口，决定试探一波。 姜凡歪嘴一笑，轻轻翻开第一页，将其中内容展现在许大茂眼前。“你说我要是把这本书交给娄晓娥，你的结局会怎么样呢！” 而许大茂的瞳孔也随着看到书页那不堪入目的内容也猛地一缩，当他看到具体内容之时，那张马脸上更是难的的红了起来。 紧接着从脸部到脖子，乃至于双手都变得通红无比。 “姜凡，你不能这么做，会出人命的你知道不？” “废话，不是闹出人命的东西我还不拿出来呢？” 姜凡正色道。 “这玩意你不能给娥子看啊，要不然我这条老命可就保不住了。”许大茂一脸痛苦地捂着腰间。 似乎是想到了娄晓娥看到书以后他的下场。 姜凡一副我这是为了嫂子好的样子，“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你难道要阻止嫂子学习‘知识’的步伐吗？你这不是在阻碍嫂子进步吗？这样的想法不可取啊。” “但凡你特么拿本正经的书我就信了你的鬼话。可是你拿这玩意？还是插图的，这对吗？”许大茂低吼道。 “有插图才能更好的学习啊。” 姜凡直言不讳，似乎一点也不因为这书的内容而羞耻。 “行了，我跟你一块下乡行了吧。真的是，本来就跟你开个玩笑，你小子直接给我上大招！” 许大茂气急败坏道，在姜凡问他是不是很久没下乡放电影的时候，他就知道是必须要下乡的。 但是只是想要皮一下，却没想到差点把腰子给搭进去。 他敢保证，这书要是让娄晓娥看到了，接下来几个月的时间，他每个月最多休息七天。 “早这样不就行了，非得我拿东西。” 姜凡挑挑眉，就要将书揣进怀里，却看到许大茂伸出手来讨要。 “干嘛？” “书，这知识你嫂子把握不住，让我来。”许大茂理所应当道， “别被发现了，到时候肾虚我可不救你。” 将书扔给许大茂，姜凡拍拍屁股回家去了。而许大茂拿到书以后立刻跑去了厕所。 “嘿嘿，让我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新知识？” 一脸猥琐的许大茂慢慢地翻开书页。 “嚯！嘿！呀吼！tua！刺激！” 许大茂兴奋的声音在厕所响起，路过的人在外面指指点点。 …… “妈，我们老师说让我交学费，两块五，你明天给我吧。”棒梗一回来就跟秦淮茹要钱，还是很正当的理由。 “行，明天我拿给你，有作业吗？有的话先把作业写了。” 秦淮茹不疑有他，学生上学交学费是很正常的，院子里其他家庭也交。 棒梗乖乖地去写作业了。但他的眼神一直盯着秦淮茹。 他要一刻不停地看着，看看秦淮茹藏钱的地方在哪，到时候拿钱出来给刀疤哥，晚一天就是五块钱的误工费啊。 至于把这件事告诉秦淮茹，棒梗是没想过的。 因为他真的很想报仇，想给杨二狗一个教训。 深夜，秦淮茹悄悄起床，拿着手电筒来到家里放杂物的地方。在煤火炉子里，她找到一个小铁盒。 这就是她放钱的地方了，贾东旭的遗产和何大清给的赔偿金，都在这了。 平日里，她身上都会装着十来块钱当做日常开销。只是恰好，今天的钱就剩下一块了，不够交学费的。她来这里再拿点。 至于为什么这么小心，当然是因为家里有秦京茹这个外人在，还有棒梗这么一个有前科小贼了。 要是秦京茹知道了还好，她拿钱还能要回来。要是棒梗把钱拿走了，那她就只能哭了。总不能把亲儿子送进少管所吧。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一直有一只眼睛在死死地盯着她。 “原来钱藏在那里吗？桀桀桀，杨二狗你的末日到了，我要你跟我一样是个独眼龙！” 得知了藏钱地点的棒梗心情十分激动，他恨不得立刻就过去拿钱。只是理智压制住了他的冲动，现在要是过去拿钱，他肯定会被暴打一顿的。 怀揣着激动地心情，棒梗直到后半夜才入睡。 第二天还是秦淮茹把他叫醒的。 “你这孩子怎么睡得这么死呢？今天是周五，不是周日啊。” 棒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秦淮茹的一瞬间，立刻清醒过来。今天他可是要办大事的。 当然，早上是不能办的，他上学的时间和秦淮茹上班的时间，十分接近。 只能是等下午放学，还要把秦京茹给支出去才行。 第五百八十四章 棒梗雇凶 又是一天过去，铃声一响，棒梗就马不停蹄的跑回家里。 回到家，门没锁，家里也没人。 天赐良机！ 扔下书包，棒梗直接来到家里堆放杂物的地方。 他翻了翻，在煤火炉子里找到了藏钱的小盒子。 “让我看看，我们家有多少钱？” 棒梗激动地搓搓小手，脸上尽是贪婪。 卡巴一声打开盖子。 几沓钞票映入眼帘。 “嚯，这得有好几百块吧。” 棒梗咋舌道，他知道何家赔偿了一百多块，剩下的应该就是自家的钱了。 来回清点了三遍，一共250.41。 棒梗拿出来五张十元的钞票揣进兜里。刚想把盒子盖好放回去，脑海里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起了贾张氏曾经的教导。 “棒梗啊，以后咱们这个家要交到你的手上，无论是房子，还是钱，还是工位，到时候都是你的。” “都是你的。” “是你的。” 贾张氏曾经说的话像是带有蛊惑一样，一点点侵蚀着棒梗的心智，慢慢扩大其内心的贪婪。 终于棒梗罪恶的小手伸进了铁盒子里，从里面拿了两张十块的钞票出来。 “这些钱本来就该是棒梗大爷我的，该怎么花，当然由棒梗大爷我来做主。” 说服了自己后，棒梗心安理得的将盒子放回原处，拿着钱跑了出去。 实际上，棒梗说钱是他的倒也没说错。 何家的赔偿金是给他的，贾家的钱最后也都是留给他这个男丁的。小当是个女孩子，基本上不会分到什么家产。 跑出去的棒梗，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正在聊天的刀疤哥等人。 “呦棒梗来了，你这是筹到钱没有啊？要是没筹到可别忘了一天五块的误工费啊。”刀疤哥打着哈欠说道，他并不认为棒梗能在短短一天就能拿出来五十块。 他这么做也只是找个借口，以后好敲诈棒梗的零花钱。 虽然他可以直接抢，但还是找个借口比较好一点。 “筹到了，这是五十块钱。” 棒梗把五张十元钞票一字摆开，放在众人眼前。 随着一张张钞票的展开，刀疤哥等人的眼睛也是愈发睁大！ 脸上的震惊之色也是愈发浓郁，嘴巴更是慢慢地张大，都能塞进去鹅蛋！ 突然，刀疤哥一巴掌拍在身旁的二号人物脸上。 “刀疤哥，哎呦，你干嘛啊，” “疼吗？” “疼啊。” 刀疤哥兴奋道，“疼就对了，那就是真的。” 刀疤哥拿起钞票放在鼻子下面，贪婪的呼吸着那令人陶醉的气味。 “就是这个味。” 其他人也差不多的表情，一人拿着一张，跟拿着稀世珍宝一样。 而棒梗看着他们的表现则是露出了一丝不屑。 “区区十块钱就让这群人变成这个样子，他们要是知道我鞋里面还有二十块，岂不是要跪下来给我磕头？” 棒梗骄傲的想道，完全没有意识到别人还有还有打他一顿，把钱拿走的方法。 “咳咳，刀疤哥，五十块钱在这里，你们什么时候去弄那个杨二狗啊？”棒梗提醒道。 正沉浸在大口吃猪头肉幻想中的刀疤哥被棒梗打断，内心极度不爽，可一想到这人是送财童子棒梗，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棒梗，你放心，我刀疤哥做事向来都是一言九鼎，绝不食言。走，我现在就去你家，你给我指认一下，谁是杨二狗。” 棒梗点点头，确实要指认一下，万一报复错人，他这钱不是白花了吗？ 于是乎，棒梗带着刀疤哥等人赶往四合院。 路上，刀疤哥和团队二把手龙哥落后于众人几步。 龙哥低声道，“老大，咱们这么多人去，会不会暴露啊？你也知道咱们就是街溜子，平常那些公安不跟咱们一般见识。要是真闹出来事，哥几个可挨不了几发子弹啊。” “放心，待会让他们进去看看就行了，咱们俩不去。收了这么大一笔钱，今晚上咱们吃点好的。”刀疤哥阴恻恻地道，脸上阴险。 到了四合院，刀疤哥以人多风险大的理由，让一个年龄最小的小弟跟棒梗进去认人。 刀疤哥还假意提醒道，“看清楚了，可别记错人了。” “知道了老大。” 这让棒梗甚是满意，瞧瞧，人家这才是专业呢。 几分钟后，两人一块走出来。 “老大，看清楚了。” 棒梗有些激动地道，“刀疤哥，龙哥你们打算啥时候下手啊。最好是把他的眼睛彻底弄瞎，啥也看不见的那种。” 刀疤哥道，“棒梗你放心，收了你的钱，我肯定给你办事，你等我们回去准备两天。然后过来蹲守他，只要他出门落单，我们一定动手！” 龙哥也紧跟着说道，“是啊棒梗，我们不可能直接冲进去打他吧。等我们回去制定一个万全之策，到时候告诉你。” 棒梗一想也是，要是他们被抓了，指不定就把自己给供出来了。自己可是要当大官的人，怎么可以有污点呢？ 于是乎在刀疤哥等人的忽悠下，棒梗轻飘飘地回家了。 一晚上，棒梗心里都是杨二狗被殴打到眼瞎的画面。 这让他高兴地都合不拢嘴了。 秦淮茹看到之后忍不住问道，“棒梗你怎么这么高兴啊？” “明天周末，放假了我太开心。”棒梗哪敢说实话啊，要是秦淮茹知道他还在偷钱，怕是会打断他的腿。 而秦京茹听了后则是眼睛一亮，她看着秦淮茹，“姐，你看棒梗明天放假在家没人看着也不行，要不我后天走，明天再帮你看一天孩子？” 秦淮茹颇为无语，这个堂妹是听不懂她的潜台词吗？非要她把撵人的话说出口才行？ “那也行，你明天帮我看着棒梗做作业。” 秦淮茹还是打算明天把小当带在身边，这样才能让秦京茹知道这里已经不需要她了。 晚上，棒梗躺在床上又是兴奋地大半夜了还没睡着。 “杨二狗，你给我等着吧。不出一个星期，我就要让你变得跟我一样。不，比我还要严重！” 棒梗恶狠狠地想到，而他不知道的是拿了他钱的刀疤哥等人。此时正喝着酒，吃着肉，骂着他这个小傻叉！ 第五百八十五章 清秀的棒梗 龙哥剔着牙，躺在一根水泥管道里面有些许担忧地问道，“老大，要是棒梗那个小兔崽子来找咱们怎么办？” “找咱们？那就跑呗。他一个瞎了一只眼的小屁孩，咱们还能跑不过他？” 刀疤哥毫不在意道。 “要是他去报公安呢？” “你傻缺啊，这种事谁特么敢报公安啊。买凶害人，你以为棒梗的刑罚就会少吗？一样要进少管所。咱们进少管所跟特么回家一样，他能吗？” 其余几人也是笑了出来，要是棒梗真的跟他们一块进了少管所。 那棒梗就得知道掉在地上的东西不能乱捡的道理，容易被人撞倒。 笑完，刀疤哥又叹了口气，“唉，可惜啊。” “可惜什么？” “要钱要少了呗。要是知道棒梗这么快就能拿出来五十块，我怎么着也得翻个倍才行。五十块，有些不够花啊。” 龙哥一听也是，今天他们几个吃饭就花了五块多，这样花下去，十天半个月就没钱花了。 随即他灵机一动，“老大，我有一计。” “快快说来。”刀疤哥道。 “咱们可以趁棒梗来找我们的时候，胁迫他带着人去他们院子里，然后先进他家里搜寻一番……” …… 时间一晃就到了周日，秦京茹要离开四合院的日子。 原本她还打算跟她的二狗哥哥告个别，让他不要忘记自己。谁知道她到走，都没有看到二狗哥哥出来。 只能黯然神伤地跟着秦淮茹离开了四合院，踏上了回家的路。 送走了秦京茹以后，秦淮茹莫名地出了一口气，随之而来的就是开心。 往后家里又恢复到了一家三口的好日子了。 一激动，秦淮茹打算吃顿饺子来庆祝一下，当下出去买了一斤肉。 这又引来邻居们一阵非议。 “这贾家的日子是好过多了，三天两头吃肉。刚才我问秦淮茹买肉咋吃，她说包饺子。” “我的天啊，这年头不过节不来客的，家里吃饺子。贾家真是富起来了。” 也有人说道，“哼，什么贾家啊，都变成秦家了。等过两年秦淮茹一改嫁，贾家就彻底成为历史了。” 众人一听也觉得有些道理，现在鼓励寡妇改嫁，只要不乱搞，没必要守着过日子。 就连贾张氏不都和易中海结婚了。后来又想跟何大清，只不过没有成功。 要是秦淮茹真的改嫁了，那棒梗和小当肯定是要改姓的。毕竟谁愿意娶个寡妇带着的孩子还跟着前夫姓的，那不成怨种了。 秦淮茹回到家，就着手准备包饺子的事情，棒梗和小当也来帮忙，可把她给感动坏了。 尽管棒梗只是帮着洗了菜，然后就跑出去玩，可也让秦淮茹十分欣慰，直呼“孩子懂事了，知道体谅母亲了。” 棒梗跑出去自然是去找刀疤哥他们，想要问一下对方的计划，主要还是询问什么时候动手。 他实在是太想复仇了。 然而，他找遍了刀疤哥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没有发现他们踪影。 霎时间，一个让棒梗十分恐惧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这群人不会收了钱不打算给我办事吧？” 不得不说，棒梗是有那么一丁点的智慧的，他居然猜出来了。 这可把棒梗急得抓耳挠腮，活脱脱的像一只猴子。 “该死的街头混混，果然靠不住。平日里说得好听，什么水泊梁山聚义，一百零八把交椅，兄弟之间都讲义气，结果一个个都靠不住。” 临近中午，脸都挠红了的棒梗只能丧气地回家吃饺子去。 趁着事情还没有暴露，这好日子能过一会是一会吧。 吃了两大碗饺子，棒梗又跑出去找刀疤哥他们了。 跑了三四个小时，眼看着天都快黑了。刀疤哥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棒梗的视线中了。 “刀疤哥！” 棒梗抹了把眼泪，风一样地跑了过去，一下子就抱住了刀疤哥的大腿。 因为刚刚哭过，这一抬头，可怜兮兮的样子怎地，居然让刀疤哥咽了口唾沫。 刀疤哥心道，“这棒梗看样子还挺清秀的啊。”他扶起棒梗，“怎么了？找我有啥事吗？” “我就是想问问咱们什么时候动手啊。我看着那个杨二狗，就想让他早点瞎。”棒梗直接说道。 “动手啊，我们正准备着呢。老二，给棒梗看看你准备的工具。”刀疤哥示意龙哥展示一下。 龙哥也顺势从兜里掏出来一根打磨十分尖锐，闪着寒光的铁钉。 “棒梗，看到这根铁钉没有，到时候咱们就用它，让杨二狗变成瞎子，给你报仇。” “谢谢刀疤哥，谢谢各位大哥。”棒梗激动地说道，那颗不安的心也在此刻安定下来。 他就说嘛，他棒梗的兄弟，怎么会做出来背信弃义的事情呢？ 谁敢说这话，一定不得好死。 确认了几位大哥还在以后，棒梗安心的回家去了。 只是刀疤哥看着棒梗离开的背影，莫名地有些蠢蠢欲动，眼神也不是很清白。 跟了老大最久的龙哥看到这一幕，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老大，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等去棒梗家的时候跟他深入讨论一二啊。” 听着龙哥颇具含义的话语，刀疤哥也是晃动着手指，指着他笑了起来，“你小子。” …… 周一，姜凡和钟雪莹拎着准备好的衣物包袱跟着家里人告别，今天他们俩要去出差了。 后院，许大茂暗戳戳地把快翻烂的黄皮书放在他藏私房钱的地方，还祈求老天保佑，不要被娄晓娥发现。 “早知道就昨天晚上藏了，现在有些仓促了。”许大茂后悔道。 昨晚上他本来是想藏的，结果娄晓娥说他接下来一周都要在外面放电影，有些舍不得他，所以两人就打算好好说说话。 谁知道刚找好话题，娄晓娥就一阵腹痛，来亲戚了。 许大茂只好伺候娄晓娥，给她倒热水什么的。 可问题是他情绪也上来了，没办法只能看看书，聊以自慰。 “不过也好，这七天正好把娥子亲戚给躲过去。” 许大茂放好东西后，找到娄晓娥，“娥子，我到了厂里以后会跟咱爸打电话，到时候他派人把你和孩子都接过去，等我回来再说啊。” “行，放心去吧。” 第五百八十六章 许大茂学车 “娥子，姜凡把我叫出去出差，一去就是一个星期，你就没点意见？”许大茂问道。 娄晓娥头也不抬地道，“没有啊，而且你确实应该出去动动了，我最近就发现你的体力和耐力都大不如前。” “……这时候就别说这事了。”许大茂无语道，同时心里有些自我怀疑，难道最近表现真的有点差？ “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你抱许晓的时间。”娄晓娥白了他一眼，她可太清楚许大茂脑子里想着什么了。 “嘿嘿，我说的也是这个。” 娄晓娥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地收拾自己和孩子的衣服。 “对了，你记得把手枪带着，多拿点子弹，这玩意有备无患。” 许大茂点点头，“我知道了。” 收拾好以后，许大茂拿着包袱来到姜家等着一块去上班。 轧钢厂里，一辆吉普车从运输队出发，载着姜凡两口子，还有许大茂朝着昌平县出发。 而四合院内，娄晓娥在打扫卫生的时候，突然一声声响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家里又闹老鼠了，上次买的耗子药放哪来了？” 娄晓娥顺着声音走去，正好看到地面上一块砖头略微翘起，明显高于它周围的砖头。 好奇之下，娄晓娥把那块砖头撬开，赫然发现下面藏着一个铁盒子。 她冷笑一声，“这就是许大茂藏私房钱的地方吧。我倒要看看他藏了多少钱。”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堆钞票，还有一本黄皮书。 霎时间，娄晓娥对许大茂藏了多少钱不感兴趣了。她开始好奇这书里面是什么东西了。 “这不是许大茂写的日记吧？ 不对啊，他这样不正经的也会写日记？ 他写上去的会是心里话吗？ 我得看看！” 抱着为了老公好的心思，娄晓娥打开黄皮书一看，霎时间脸蛋通红。 “这个许大茂，果然是个不正经的！居然藏这种书，还带图。” 她又翻了一页，“无耻！” “败类！” “禽兽！” “禽兽不如！” “该死的，我俩都没这么整过！许大茂，你等这七天过去的！” 吉普车上的许大茂突然打了几个喷嚏。 “许放映员，要注意身体啊。虽然说马上要开春了，可这天还是冷的嘞。”郭新年打着方向盘，象征性地关心了一句。 “我这没事，就是挺长时间没出远门，我媳妇想我了。”许大茂挑眉道，“老郭啊，姜凡的开车技术是跟你学的吧？” “是啊，我记得可清楚了，姜技术员简直就是天才，我就说了一遍，他上手就能开。”郭新年有些兴奋道。 “老郭，还是你教的好。” 人家给脸，姜凡也乐意互相夸奖两句。 “那老郭，你看我像不像天才？” 郭新年扭头打量了眼许大茂，首先看得是两条臂膀，是否有力，不然握不住方向盘。 然后看腿，太短够不着油门和刹车。 都还可以，只要不是左右不分，眼瞎耳聋那就没什么问题。 “天不天才的我不知道，不过你要是想学开车，到地方了我可以教你。” 许大茂高兴道，“妥，我也学习一门新技术。” 到了地方，姜凡和钟雪莹去修理机器，许大茂则跟着郭新年学开车。 空地上，郭新年看着主驾驶上的许大茂开始了教学。（我就按照现在学手动挡的来了） 他先是给许大茂讲解了一下车上各部件的作用和行车注意事项。 许大茂也认真听着，拿纸笔记录下来。 “好了，具体事项你也清楚了，现在我们开始实操。”郭新年道，“来，离合踩死。” 许大茂一脚踩死离合。 “好，刹车踩死。” 许大茂又一脚踩死刹车。 “离合，刹车同时踩死。” 许大茂满怀信心地伸出一只四十五码大脚，同时踩死离合和刹车。 “……来，许大茂你给我滚下来！” 折腾了大半天，许大茂还是学会了开车。毕竟这个时代开车真的不难，没那么多交通规则，也没有人查驾驶证。 一晃就是两天过去了。 四合院内，棒梗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饭。 “刀疤哥他们怎么还不动手啊？这都四天过去了，难道他们那天是在哄我？若真是如此，他们简直是有取死之道！” 棒梗心想道，又把刀疤哥他们判定了死刑。只是他也只是想想而已，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真让他去和刀疤哥他们叫板，再给棒梗十个胆他也不敢啊。 当天下午放学后，棒梗立马跑出校门去寻找刀疤哥。 “刀疤哥！” 在一个小巷子里找到刀疤哥的棒梗怒气冲冲朝着几人走过去。 他在心里酝酿了几十句质问的话，走到跟前，他张嘴就是，“刀疤哥吃了吗您？” 刀疤哥一愣，脱口而出道，“吃了，中午吃的炸酱面，还配了两瓣蒜。” 随后便是一丝羞怒之色涌上脸庞，刚才棒梗气势汹汹地样子，他还以为要来算账呢。 结果，就这啊？ 他不悦道，“棒梗，你又来干嘛？” “我来问问刀疤哥你们什么时候行动，这都过去好几天了。” 因为刚才弱了气势，此时的棒梗说话都有些软绵绵的。 “棒梗啊，不是我们不想动手，实在是没有机会啊。”刀疤哥无奈道。 “那个杨二狗，整天就在家里看孩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特么谁家大闺女一样。这怎么下手啊。” 棒梗皱眉，这他倒是没想到。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龙哥眼珠子一转，“棒梗啊，办法也不是没有，这样吧。我和老大跟你一块先去你家里看看地形什么的，咱们好好商量一下。 你上了学，懂得东西多，说不定你能想到什么好办法呢？” 刀疤哥也附和道，“是啊棒梗，兄弟几个都没上过学，大字不识一个。只有你有文化，简直就是梁山好汉的那个什么来着？” “智多星吴用。”有小弟提醒道。 刀疤哥一拍手掌，指着棒梗说道，“对！智多星没用。” “老大，吴用。” “那可不就是没用吗。” “……随你吧。” 而棒梗则是有些骄傲，原来他这么有智慧，刀疤哥这么推崇他啊。 一想到自己该怀疑刀疤哥等人的信用，棒梗就忍不住暗骂自己，做人怎么能这样呢？ 第五百八十七章 棒梗再遭殃 四合院内，棒梗先行回家，秦淮茹和小当还没有回来。 他看了看时间，还有大半个小时厂子里才下班呢。 他又跑出去把刀疤哥和龙哥给带了进来。 两人低着头，还一瘸一拐地走在棒梗身后。 而棒梗没有回头看，所以并没有发现身体健康的刀疤哥和龙哥要瘸着腿走路。 进到家门，棒梗学着贾东旭接待客人的样子，脸上挂着笑容道，“刀疤哥，龙哥你们随便坐，我去给你们倒掉水喝。” “这小棒梗还挺有礼貌。”刀疤哥四处打量了一眼，小声地说道。 龙哥挑眉，“老大，难道他有礼貌你就不整他了？” “那不行！棒梗这样白白嫩嫩的小家伙可不好找啊。就是他一只眼睛跟常人不同，有些灰暗，不过问题不大，又不是和他面对面。” 刀疤哥有些激动地说道。不同于其他人，他和龙哥都是进过少管所的。 那里面关着的人虽然年龄不大，可总有那么一两个人玩的比较花花。 他和龙哥在里面就被一个来自川府的人教育过，他俩发誓那种感觉他俩这辈子不想经历第二次。 只是现在攻守异形，他们成了体验方了。 “来，刀疤哥，龙哥来喝水。” 棒梗拿着两个盛满水的碗过来，两人也不客气端起来就大口喝了起来，现在补充点体力，待会好办大事啊。 “棒梗啊，你们家真不错啊。给我们介绍一下吧？” “行啊。” 棒梗高兴道，他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他家好呢。 他很想用几个小时的时间和他们说家里情况，可半分钟之后就没什么说的了。 这时，刀疤哥问道，“棒梗啊，你妈啥时候回来啊？” “还得半个小时吧。怎么了刀疤哥？” “没事，就是想起来一个游戏，想要和你玩一下，害怕你妈回来不让你跟我们玩，还有半个小时，看来是够的。” 刀疤哥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而棒梗浑然不觉，他还在想是什么游戏呢？ 几分钟后，脸蛋微微红肿的棒梗满脸愤恨，他现在后悔引狼入室了。 “刀疤，唐小龙你们欺人太甚！等我哪天出人头地以后，我就让你们知道知道，棒梗大爷的厉害！” 棒梗是万万没想到，刀疤哥说的玩游戏是玩这个啊。他从来没经历过这个。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挣扎过，反抗过，只是瘦弱的他，不是那两人的对手，被打了好几个大嘴巴子。 “妈，你快回来，我又被人给那啥了。” 棒梗：我为什么要说又？ 刀疤哥和龙哥正在四处翻找。 这两天他们知道了棒梗获得了赔偿金的事情，只是不知道钱放哪了。 龙哥正在凭借着自己的经验搜查，他按照平常人家藏钱的地方搜寻了一遍，但是没有发现。 “老大，没找到钱。要不问问棒梗这小崽子？” 刀疤哥来到棒梗身边，“棒梗，只要你说出来你家的钱放在哪了，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棒梗一只眼睛仇恨地看着刀疤哥，似乎是在说“你做梦！” “唉，你怎么不听话呢。去把他们家擀面杖拿过来。” 龙哥找到擀面杖，在棒梗面前晃悠了几下，脸上带着诡异地笑容。 而棒梗看着那胳膊粗细的擀面杖最终还点点头，他屈服了。 “妈，别怪儿子不孝顺，我尽力了。不过你放心，等他们一松开我，我就找人把他们都给抓起来！” 而刀疤哥也是信守承诺，在龙哥找到钱以后，就放过了棒梗。 “棒梗真是个好孩子啊。” 棒梗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松完，他瞬间感觉到了不对劲，心里的石头又提了上去。 他惊恐地扭头，刚想骂刀疤哥不讲信用，却没想到出现在眼里的是龙哥那张笑脸。 “棒梗，你刀疤哥说放过你，我可没说放过你啊。桀桀桀。” …… 半个小时后，刀疤哥和龙哥低着头从贾家走了出去。 而棒梗此时已经被两人给打晕放在了床上。 两人还贴心的把一切都复原，好像他们从没来过一样。 十几分钟后，秦淮茹带着小当和邻居们说着话回来了。 一进门就看见躺在床上睡觉的棒梗。 “这孩子，睡觉也不盖上被子。” 秦淮茹皱眉，把被子给棒梗盖上。 “小当啊，你哥哥在睡觉。你不要打扰他知道吗？” 小当点点头，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只是她看着棒梗，怎么看都感觉不对劲。棒梗这时候会睡觉？ 棒梗是被秦淮茹叫醒的。 棒梗一醒过来看着眼前的秦淮茹瞬间就哭了出来。 “妈，呜呜呜。” “棒梗，怎么了棒梗？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有妈在这呢，没事哈。” 秦淮茹紧紧地抱着棒梗，安慰着他的情绪。 待到棒梗不再哭泣，秦淮茹才开口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棒梗很想实话实说，可是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又不敢。 见棒梗低着头不说话，秦淮茹也没逼问。棒梗已经很惨了，要是她再严厉地对他，她怕棒梗以后会跟刘光福那样弑母啊。 秦淮茹温柔地道，“是不是没钱花了？我再给你两毛钱零花钱吧。” “钱！” 棒梗一屁股坐在床上，马上又站起来。 “妈，咱家被人抢劫了，钱没了！”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一把推开棒梗跑到藏钱的地方。 她找到盒子打开一看，瞳孔一缩，发出了震天怒吼！ “天杀的！那个王八蛋偷了老娘的钱！” 声音极其洪亮，房顶上的瓦片都震了一下。 邻居们又瞬间来到中院，兴致勃勃地跑过来看戏。 “这秦家的钱又丢了？” “今下午我看到棒梗领着两个人回来，可别是引狼入室啊。” “你们猜这次丢了多少？我听这动静，钱数不少啊。” “这事你不得问何大清嘛。老何，你家赔给秦淮茹多少钱啊？” 何大清没有说话，赔钱这事他谁都没告诉，也告诫傻柱他们都别说出去。院里的人知道他们家有钱，可具体多少就不知道了。 第五百八十八章 棒梗之痛 “钱怎么会被抢？怎么抢的！” 秦淮茹抓住棒梗的衣领，凶狠地问道。 那可是两百块啊，他们一家人一年的生活费了。突然告诉她没了，她没打棒梗已经是脾气好的了。 “是刀疤哥和龙哥他们俩，他们说来我们家玩，我就带他们进来，谁知道他们一来就威胁我，让我交代家里藏钱的地方。 我害怕，就告诉他们了。他们把钱给拿走了以后，就把我给打晕了。” 棒梗没说刀疤哥和龙哥对他做的事情，他虽然小却也知道，这事丢人啊。 秦淮茹愤怒地问道，“谁是刀疤哥？谁又是龙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棒梗一五一十地交代，他是如何在街面上认识他们的，又是怎么跟他们一块混街面的。 气的秦淮茹一把抓住棒梗横放在腿上，往下一扒，抄起旁边的擀面杖就打了起来。 砰砰砰砰，棒梗哭得更厉害了。 “你个小兔崽子，我让你不学好，不好好上学，跟街面上的人乱混！你爸为了让你在学校里不被人欺负，还专门去给阎老西送礼！你呢，你在学校里都干了什么？” 屋外的阎埠贵突然被点名也是有些尴尬，感受着众人的目光，他落荒而逃，“哈，那啥我回家批改作业去了。” 老师收礼这种事说出来也不好听啊。 屋内的打孩子的动静还在继续，秦淮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擀面杖一下下打在棒梗身上，结结实实的，秦淮茹没有留一丝力气。这一次她是真的生气了，边打边哭，那些钱可是棒梗拿命换来的啊。 突然，棒梗突然感受到一股怪异的感觉，很疼，好像是骨头裂开了一样的疼痛，让棒梗难以忍受。 棒梗再也忍不住了，他张开嘴发出了嚎叫，“嗷呜！呜呜呜我的……！” 而秦淮茹也感觉到手里的擀面杖好像不见了。 低头一看，秦淮茹瞬间惊呆了，眼睛瞪的老大。 “这怎么会这样啊？棒梗你没事吧。” 秦淮茹不再生气，脸上的表情很是惊恐。她想到了棒梗之前的遭遇。直接就上手了…… 结果棒梗的哀嚎声音更大了。 惊慌失措的秦淮茹听了以后条件反射般的把一切恢复了原状。 哦吼！ 棒梗忍痛扭头看着秦淮茹，他特么他这个亲妈是来惩罚他的吗？ 他忍痛说道，声音有些颤抖，“我是说，你下手慢一点。” “哦哦哦。我知道了棒梗。” 秦淮茹一点点，慢慢地跟拧螺丝一样，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在此期间，棒梗表情极度扭曲，脸上挂着一层又一层的痛苦面具。 “棒梗啊，我的儿啊你受苦了啊。” 把擀面杖扔到一边，秦淮茹也不打棒梗了，抱着他哭泣起来。 同时心里也有些疑惑，怎么棒梗老是遇到这种事啊？ “妈，报公安抓人啊。” 棒梗忍痛提醒道，他要报仇，他要把刀疤哥和杰哥都送进派出所去。 秦淮茹跟刚睡醒一样，现在才意识到报公安才是正事。她把棒梗放在床上趴好，然后立刻跑了出去，捂着脸朝着外面走去。 她一走，邻居们立马开始议论起来。 “刚才棒梗的惨叫声有点大啊。你们听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没有？” “根据我所听到的分析，应该是棒梗在学校不学好，跟街溜子一块到处瞎混，这次混到家里以后，把棒梗家里给洗劫了一番，甚至还把棒梗给侮辱了。” 有人几乎是完全还原了事情的经过。 众人听了也感觉这个说法马上相当的靠谱。就是这个“侮辱”是怎么侮辱的，他们要好好思考一下。 “棒梗又被撅了？我就说嘛，他迟早有这么一天。还记不记得前两年，棒梗说是跟别人一块去学打鸟的技术，最后就是被那人给撅了。 当时我就知道，棒梗还会有这么一遭。”有个大妈一副不出我所料的样子，吸引了众人的兴趣。 “为什么这么说啊？” “你们不懂，以前还没解放的时候地时候，我有个亲戚是在有钱人家里做工的。 接触到了一些达官贵人，你们是不知道啊。那群人玩的可花花了。 有一个词是怎么说的来着，不可入目。那里面有人啊，男的不跟女的玩，也不逛窑子啥的，就喜欢找棒梗这样的和他们……” 大妈尽情地说着，唾沫横飞，其他人也听的十分认真。 暗暗感叹，要不说别人能成为有钱人呢。瞧瞧这玩的都是这么与众不同。 很快，秦淮茹带着两名公安赶回了四合院，来人也不是陌生人。 正是夏东海，文泰来还有周星星三人。 见到公安过来，邻居们瞬间散开，没有围着继续交谈。 三人找到棒梗，进行了十分钟的友好交流知道了作案人员，时间和对方经常出入的场所。 “棒梗啊，他们除了抢劫钱之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事情呢？”夏东海问道，多年的公安生活让他敏锐的察觉到了棒梗的不对劲。棒梗有事瞒着。 “没，没有了。” 棒梗有些害怕地说道。 夏东海说道，“棒梗啊，小孩子要说实话，只有掌握了对方足够的罪证，我们才能更加严厉地惩罚对方啊。难道你不想让他们得到严厉地惩罚吗？” 棒梗想了一下，说出了自己被刀疤哥和龙哥两人一人撅了两次的事情。 霎时间，屋内众人齐刷刷地倒吸一口凉气。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放在了棒梗的臀部。 太残暴了！ “棒梗啊，我的儿啊。你受苦了啊。” 秦淮茹没想到棒梗刚才居然还遭受了这样的经历，她说这擀面杖丝滑地有些过分了。 合着又有人把路给通了啊。 她哭喊道，“公安同志，你们一定要把凶手抓住啊，他们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钱都拿走了，怎么还能对我儿子做出来这样的事呢！他之前被人撅，差点脑子给撅坏啊。” 夏东海也是一脸严肃的样子，“秦淮茹同志，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凶手绳之以法，给你一个交代。” 第五百八十九章 秦淮茹之死 事态十分恶劣，不仅牵扯到了经济纠纷，还有殴打之事。 夏东海立刻让周星星去附近打电话回派出所，让他们派人去抓刀疤哥等人。 又让文泰来去询问邻居们有没有什么线索，他自己则是留下跟棒梗继续交流，看看能不能知道更多的信息。 再说刀疤哥和龙哥，他们拿到钱以后就知道这事闹得很大，很有可能会惊动公安。 于是乎两人一不做二不休，也不管其他三个小弟了，收拾好行囊去投靠了四九城一个小黑市的老大。 两人决定暂时在这里好好躲一段时间，顺便看看事态发展情况。 “老大，要是咱们被抓了可怎么办？这事这么大，怕是会关个好几年啊？” 龙哥有些担忧地问道，虽然做事的时候很刺激，很爽。可是事后他就后悔了，这要是被抓，可能这辈子就凉了啊。 刀疤哥心里也有一些忧虑，不过他他还是说道，“不慌，被抓也没事。到时候咱们什么都不说，就要求见棒梗和他妈。到时候就威胁他们。 你可别忘了，棒梗可是主动找我们出钱让我们伤人的，他也有罪。 而且咱们还可以提前布置，只要咱俩被关起来，就让人去棒梗学校散播他被咱们给嘿嘿嘿的事情。 我到要看看，棒梗他妈有没有这个脸。” 龙哥闻言也是稍稍安心，若是一切都按照刀疤哥说的那样，他们不说完全脱罪，至少也能减轻一些惩罚。 …… 夜慢慢地深了。 昌平县某厂区招待所。 姜凡睁开眼睛，从床上下来。 今晚上他要去做一件大事，回四合院把秦淮茹给人工消失了。 纵观剧情，四合院里最能折腾的人就那么几个，易中海，秦淮茹，聋老太，许大茂，棒梗还有刘海中。 现在许大茂跟着他，其他的人都死了，只剩下秦淮茹和棒梗了。 只要处理了秦淮茹，那么棒梗和小当多半就是会被救济堂之类的组织收留，离开这个院子。 以后两人怎么发展，他也不管。或好或坏，怎么样都和他没关系。 其实傻柱也算是一个能搞事的，只不过他是许大茂的对手，姜凡不想插手这两人之间的爱恨情仇。 就让傻柱交给许大茂去解决就行了。 一跃翻出厂墙，姜凡筹划好路线后猛猛地向前冲刺。 这里距离四合院大概有四五十公里的路程，依照他的速度，全力前进，一来一回加上办事的功夫也就不到两个小时。 完全可以跑回来再补个觉。 四合院内，秦淮茹一直没睡，她睡不着。 索性从床上下来，坐在椅子上抱着贾东旭的遗照摩挲着，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她对不起东旭。 今天，就是在这里，当着贾东旭的面。两个人进来屋里，把棒梗给…… 禽兽！畜生！猪狗不如！ 秦淮茹低声道，“东旭，你要是在天有灵，就保佑我们吧，让公安早点把凶手给抓住，拿回咱们的钱，把凶手枪毙一百遍，给棒梗报仇雪恨。” 或许是贾东旭真的在天有灵，突然窜出来一只老鼠跳到桌面上，把一个杯子弄到地上摔碎了。 秦淮茹吓了一跳，而后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立刻对着照片说道。 “东旭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对不对，你回来看我和孩子了是吧。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保佑我们的。” 秦淮茹把照片抱得更紧了，低声呜呜地哭着。 贾东旭：还哭？有人来杀你了！ 几分钟后，秦淮茹脑袋一沉，趴在了桌子上。 一身黑地姜凡进入屋内，扭了下秦淮茹的脖子。 嘎巴一声。 这位荣获原四合院白莲花，洗衣机成就者死了。 将尸体收入空间，姜凡看着熟睡的棒梗，微微摇头。 他已经不想对棒梗动手了，让这小子现在死，简直就是给他奖励。 就让他彻底成为一个孤儿吧。 做完事，姜凡就原路返回。没有选择抛尸，让秦淮茹在空间里先待个两三年，等过几年再找个机会给扔出去。 那时候就是被人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没多少人会把这事放在心上的。 姜凡回到招待所，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下。 外面的月亮慢慢地走着，依旧很圆很亮。照在地上跟开了路灯一样。 谁也不知道就在这么明亮的月光下，姜凡跑回四合院杀了个人。 这件事会如同深宫鬼影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永远找不到真相。 次日，小当率先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一看，秦淮茹并不在身边，但她也没在意。 早上去上厕所，或者出去洗漱什么的都很正常。 她又看向棒梗，眼里不可避免地露出一丝嫌弃。 昨天秦淮茹教训棒梗的时候她可是看全过程。那根擀面杖她也看到了，当时上面还有屎呢。 “我这愚蠢的哥哥啊。” 小当穿好衣服，下床出去上厕所。 可等她从厕所回来，在家里待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见到秦淮茹的身影。 “奇怪？妈去哪了？” 小当推了推床上的棒梗，将其叫醒。 “哥，你知道妈去哪了吗？我在家里待了半个小时了，都没见到她人。” “嘶，我怎么知道，我才刚醒。你出去问问别人吧。嘶。”棒梗咬牙咧嘴，疼啊。 小当也知道让棒梗现在下来跟她一块去找人也不现实，就出门询问邻居去了。 她第一个问的自然就是何大清。 “何爷爷，你看到我妈了吗？” 何大清摇摇头，“没有，怎么了吗？” 小当就告诉他，她妈找不到了。 何大清皱眉，带着小当挨家挨户地问。 得到的结果自然都是一样的，没有人见过秦淮茹。 今天第一个开门的人也不是她。 “奇怪，秦淮茹去哪了呢？”何大清也面露疑惑。 突然，他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昨天贾家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今天秦淮茹就消失了。难道凶手又回来犯案，把秦淮茹给…… 何大清不敢再想，他赶紧找到阎埠贵跟他说了这事。 阎埠贵听了也是眉头紧锁，他现在是管事大爷，这事不管是不行的。 “老何啊，我去派出所找公安，你在院子里维持一下秩序，别让人乱跑。” 报公安的次数多了，阎埠贵也知道了维护现场的重要性。 第五百九十章 寻找秦淮茹 夏东海阴沉着脸又带人来到了四合院。 昨天出现了入室抢劫案，今天受害者居然消失了。 这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是有人想要杀人灭口。 可问题也来了，既然是要杀人灭口的话，为什么棒梗和小当两个孩子还活着呢？ 尤其是棒梗这个亲身经历者，要杀也是杀他才对啊。 不过这也只是他的猜测，还没有证据能证明秦淮茹已经死亡的消息。 封锁了现场，询问了院子里的人以后，夏东海懵了。 今天早上没人见过秦淮茹，好像她凭空消失了一样。 大门也没有被撬开的痕迹，而且今天早上第一个开门的人也表示，当时门就是从里面锁住的，绝对没有人外出。 这就奇怪了，难不成秦淮茹还能翻出去？可查看了墙头，并没有被翻越的痕迹。 总之，种种迹象都表明一件事情，那就是秦淮茹凭空消失了。 不过夏东海没有立刻下判断，而是先派人在周边搜索寻找秦淮茹的踪迹。 还把棒梗和小当带回了派出所保护起来。 秦淮茹的消失给他提了个醒，要是刀疤哥等人知道了公安正在抓捕他们，说不定就会过来报复棒梗他们。 两个小孩，还是没有大人照看的小孩，绝对不会是刀疤哥这种人的对手。 派出所内，棒梗趴在那里，小当坐在他身旁。 路过的人都会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棒梗，可怜的孩子啊，年纪轻轻就被人给…… “哥，咱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小当略带哭腔地询问。她虽然早熟了些，可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能有什么心智呢？ 看到周围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妈妈又消失不见，小当难免有所慌乱。 棒梗也是强装镇定，他十岁了，知道的多一些，从公安的话语中他就分析出了一些事情，他妈秦淮茹不知道什么缘故突然消失，很有可能是死了。 至于说不要他和小当了？ 棒梗的脑子里就没这个念头，他对秦淮茹多重要，他还是知道的。 “胡说什么呢，咱妈怎么会不要咱俩呢。她就是有事耽误了，你别乱想。等公安叔叔把咱妈找到就好了。” 他安慰着小当，也在安慰着自己。 时间一点点过去，派出去寻找秦淮茹的人没有任何线索，所有人都说今天没见过秦淮茹。 附近供销社，商铺之类的人流聚集地，也都没有人见过秦淮茹。 好像真的人间蒸发了一样。 派出所办公室内，文泰来交给夏东海一份资料。 “这是贾家的关系网络。单以贾家来论，现在只有贾张氏也就是棒梗的奶奶还活着。 目前在城外的女子监狱服刑，跟那边联系过了，贾张氏因为一些原因，被同宿舍的狱友截断了四根手指，左腿也进行了截肢，目前的状态只能说还活着。 而秦淮茹老家秦家村那边倒是还有人，前些天她的一个堂妹也过来帮忙照顾棒梗了。只是，秦淮茹和娘家联系的不多，关系一般。” 听着文泰来的报告，夏东海也是捏了捏额头。 调查这么一份资料自然是有用处的，派出所不可能一直让棒梗和小当留在这。 肯定是要把他们送到监护人手上的。这份资料就是提前考察。 如果一定时间内找到秦淮茹，或者秦淮茹自己回来了，那就啥事没有。 若是没有能找到，或者确定秦淮茹已经死亡，那他们就要通知家属。看看谁愿意接受两个孩子了。 若是没人愿意，那就只能送棒梗和小当去孤儿院了。 “四合院里的人有嫌疑吗？” 文泰来想了想，摇摇头，“虽然这么说不太应该，但我估计没有。 跟秦淮茹一家有矛盾的人也就是何家了，事关棒梗亵渎何家儿媳妇杨淑芬遗体一事，但是这件事他们私下协商过了。算是结束了。” “不管怎么说，何家还是有嫌疑的。不能掉以轻心，按例询问吧。 另外加派人手，扩大搜索范围，尽快找到秦淮茹的下落和刀疤团伙。还有，通知秦淮茹父母一下，看看秦淮茹有没有回家。” “是！” 轧钢厂后厨。 何家父子俩忧心忡忡，无心工作。 尤其是何大清，失神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爸，你说秦淮茹的事，公安不会找我们吧？”傻柱忧心的问道。要知道，目前来看院子里就他两家有仇啊。 “应该不会，但是问话是少不了的，你到时候实话实说就行了。咱们做的事又不犯法。”何大清点上一支烟，心中有些惋惜。 秦淮茹不知所踪，那他心里的那点想法可就要泡汤了。 “唉，泡汤就泡汤吧。食堂里新来的那个刘岚好像也挺不错的，听她说她老公快死了，到时候又是个寡妇。” 何大清不愧是何大清，秦淮茹没啥希望了，立刻把心思打到了刘岚身上。 只是刘岚目前不是寡妇，还不是他的菜，只能做个备选。 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这一天又过去了。 四合院下班的人回来，发现家里的人都躲在家里不出门。 这可是个稀奇事，按理说，出了秦淮茹这么大的事。 四合院里应该是三五成群，或者直接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着秦淮茹的下落。 可今天却是一反常态，院子里都没见几个人。 这上班的人一回来也都立刻被家里人给拉回屋里，仿佛外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姜大牛回到屋里就问，“院子里这是怎么了？咋没人说话啊？” 沈月告诉他们，今天上午还好好的，跟往常一样，大家伙都讨论着秦淮茹的事情。 可谁知道中午一过，不知道谁传出来秦淮茹是被冤魂索命，给带到地府去了。 这话题一出，瞬间就给秦淮茹消失的事情，增添了那么几分诡异元素。 众人讨论热情高涨，一个又一个鬼点子冒了出来。 讨论最主要的就是话题就是，冤魂索命的那个冤魂，是谁？ 有人说是老贾，贾张氏的亡灵召唤大法延迟了，现在才把老贾给召唤上来，结果老贾认错了人，就把秦淮茹给带下去了。 还有人说是贾东旭在下面太想秦淮茹了，就上来把人带下去了。 第五百九十一章 抓刀疤 还有人说是易中海回来报仇了，因为贾东旭和秦淮茹不肯帮他还债。 直到有人说是秦淮茹打掉的那个婴儿和贾张氏被迫打掉的那个婴儿一块回来复仇。 这才出现一个略微靠谱的灵异事件。 然后又有人说，小孩子喜欢玩伴，很可能会对院子里的其他人下手，尤其是小孩子。 这把众人吓了一跳，今天都没让孩子出门。 “这说的有鼻子有眼，大家伙害怕也是正常的。”沈月道。 姜大牛点点头，“咱们虽然不咋信这个，可秦淮茹凭空消失也确实是个问题。说不定有人作祟也不一定，谨慎点好。” 任何时代都不缺人贩子，依照姜大牛来看，鬼怪作祟的可能性不大。 很可能是哪个人贩子团伙看中了秦淮茹，就半夜把人给掳走了。 这种事并不是空穴来风，以前有的人家没有老婆，但又想传宗接代。 就花钱让人贩子找那种看起来能生养的或者生过好几个孩子的人，把人给迷晕带走。 这样的事不少见。 甚至在几十年后，还是有买媳妇的存在。 “以后这要多看着孩子，不能乱跑。” “知道了，倒是老二两口子运气好，出去出差了，没碰到这事。” 没人怀疑秦淮茹的消失是姜凡做的，他现在还在几十公里外地地方。 不会有人相信一个人能够在一夜之间行进一百公里，还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把一个正值壮年的妇女给掳走。 这种事说出来都不会有人信，除非加上一点迷信色彩。只是公安也不敢这么做啊。 所以，总有不在场证明的姜凡夫妇，许大茂夫妇是第一时间就被排除的人。 又是三天过去，棒梗和小当也在派出所待了三天。 这三天内，两个孩子哭了无数次，喊了无数次要妈妈。 派出所的同志也哄了无数次，总不能让这两个小孩回家去吧。 那说不定骨头都剩不下。 只是现在三天又过去了，不仅秦淮茹没找到，刀疤哥和龙哥也没消息。 这让负责人夏东海十分难受。他想好了，要是明天还没有什么线索的话，就跟棒梗商量，看看是给他们在亲属里找个监护人还是送去孤儿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秦淮茹现在基本可以认定为失踪。派出所也不能一直养两个孩子吧。 就在他苦难之际，他麾下大将文泰来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报告，我们抓到了刀疤团伙中剩下的三人。” “快快快安排审问，我要亲自审！” 夏东海大喜，戴上帽子就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内，三个十几岁的小混混在公安同志的友好教育下，深深地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并痛快地交代了团伙的所有事情。 在夏东海知道最开始是棒梗找他们，花钱让他们去废了杨二狗一只眼睛以后，他皱了皱眉。 原本以为棒梗只是手脚不干净。没想到心还挺狠。这让他对棒梗的印象分下降了不少。 他看着眼前的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厉声道，“你们知不知道刀疤和那个小龙现在在哪？现在交代，算你们立功，受的惩罚也会轻一些。” 李四和王二麻子摇摇头，自刀疤哥和龙哥行动的以后，几人就没见过。他们除了分到了棒梗给的五十块，其他的钱一分也没见到。 倒是张三，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夏东海察觉以后，让人把李四和王二麻子带走。 “张三，你是不是有什么线索？有的话就赶紧说。要知道，因为你们的错误，棒梗的母亲已经失踪了。要是出了人命，你的罪过只会加深。” 张三顶不住压力，开口道。 “那天前天晚上吃了饭，我就去找了个暗门子，玩了一会。然后去了城西的一家黑市，在那里我看到一个人很像刀疤。” “黑市？在哪？刀疤在那里干什么？买卖东西？”夏东海皱眉道，要是只是买卖东西的话，这个线索也算是有些用处，缩小了搜查范围。 “不是。”张三摇摇头，“他在那里应该是管理人员，维持秩序的。” 夏东海立刻睁大了眼睛，凶手这不就要抓到了。 在问清了黑市地点以后，夏东海回到办公室打了几个电话。 然后叫人准备晚上的清查行动。 刀疤两人投靠的黑市就是一个小的，是背后靠着一个大点的黑市，没啥关系。 正好这次打掉，缴获的物资也能减轻一下派出所的压力。 深夜，城西某黑市上。 刀疤哥和龙哥两人抽着烟，守着路，脸上颇为惬意。 这两天他们的日子过得相当不错，每人身上都有着百八十块。这对他们两个来讲无疑是一笔巨款。 尤其是两人还都是心大的家伙，除了第一天还有些忧心外，第二天就放飞自我了。 吃喝嫖赌样样都来，也就是刚开始接触后两个，钱花的不算多。但是几天也花了十几块了。 “小龙啊，我有点想念棒梗了。啧，他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啊。”刀疤抽了一口烟，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态。 小龙瞥了他一眼，也露出了相同的表情，他也想了。尤其是在找过暗门子以后，他才知道棒梗的好。 “小龙，你说要不咱们以后抽个空去把棒梗绑回来？” “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绑回来以后咱们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就让他出卖一下力气怎么了。就这么定了。”刀疤豪气地下了决定。 小龙也不再反驳，他也挺想这么干的。 就在两人小声讨论着以后怎么教育棒梗，和他好好地玩耍时。 黑市外围，几十个拿着枪的公安已经准备行动了。 时间一到，夏东海率先带着人向里面围剿前进。 “有人来抓人了，大家伙快跑啊。” 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句，让夏东海等人的行动暴露出来。幸好他们现在几乎就在黑市前面了，众人直接冲了上去。 “注意任务目标，先找脸上带刀疤的！活捉他！” 刀疤哥也听到夏东海说的话，当场一愣，“坏了！这是冲我来的！” 第五百九十二章 忠义 刀疤哥被抓了，但他很不服。 因为他差点就要跑出去了，结果小龙一脚把他给踹倒，还大声地喊道，“脸上有刀疤的在这呢！” 霎时间，几个公安发了疯一样，十几步的距离，一下子就到跟前了，上来一扑，把他给压的死死地。 “唐小龙！我上早八！” 而唐小龙也没逃掉，被公安从另一边给截住了。 刀疤一见到唐小龙就要动手，“唐小龙，你特么的不讲义气。出卖我！” 而唐小龙也没客气，直接给了刀疤一脚，“都特么被抓了你还给我搁这横呢。我告诉你，到了少管所，咱俩指不定谁是老大呢。” 兄弟反目，让旁边的公安都看的一愣。 三棍打散兄弟情，口供全是兄弟名。 这种小混混带到局子里吓唬一顿，啥都会交代。就算是有那嘴硬的，过个几分钟也会软下来的。 派出所，熟睡的棒梗被喊了起来指认凶手。 没等公安询问，看到刀疤和唐小龙的棒梗，立刻抓住夏东海的裤腿，咬牙切齿道。 “公安同志，就是他们两个，进入我家，把我家的钱给抢走了。还对我做了那事，你们快枪毙他们！枪毙他们！” “呦，棒梗是你啊。这就想我们了？” 刀疤丝毫不惧，看到棒梗还有闲心跟他开个玩笑。 “把人带到审讯室，好好地审审他们。” 夏东海下令道，而后拿开棒梗的手，“棒梗你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你先回去休息吧。” 棒梗哪里睡得着啊，他现在只想看到刀疤他们倒霉，最好是让他们也体验一下自己的痛苦。 “不行！我不睡，我就要枪毙他们！你要是不枪毙他们，你就是个坏人，跟他们是一伙的！你肯定是收了他们的钱了！” 棒梗没脑子地说出了这么一番话，让夏东海的心情瞬间不好了。 他任劳任怨，费心费力的破案，找凶手，结果就换来这么一句话。 他理解童言无忌，可是他的心情很不美丽。 他弯下腰，铁青的脸色像一个青面鬼一样，在棒梗耳边低语，“枪毙他们，好啊。不过我要跟他们好好聊聊，是谁出了五十块钱请他们办事？你以为买凶伤人不犯法吗？” 棒梗一个激灵，脸上尽是恐惧，许久没换的棉裤此时也湿湿的，他疯狂摇头，“不枪毙了，不枪毙了。” 夏东海没有看他，抬手让人把他带回去了。 审讯室内，刀疤和唐小龙分开审问。 刀疤还想着抵抗一二，而唐小龙却是直接招了。 但是当问到秦淮茹的事情时，唐小龙也是一脸懵圈。 “公安同志，咱有一说一，对于棒梗我是做了些事，但是他妈我都没见过人，更不可能对她下手了。他妈的事，不是我干的。” 夏东海仔细观察着，唐小龙说这话的时候很自然，一点不假。 “看样子秦淮茹的事情，真的不是他们干的，线索又断了。”文泰来脸色有些难看。 相比于入室抢劫和棒梗的事情，秦淮茹突然消失的事情明显更大。 若是她自己想不开走了还好，就怕是有人动手啊。 你想一想，一个能不留下任何痕迹的掳人团伙，要是把目标放在拐卖儿童身上，那一年要有多少家庭遭殃啊。 他是想都不敢想啊。 “查清楚这两人曾经做过的坏事，都给我送进去。那个刀疤拒不配合，刑罚加重！” …… 天亮了，远在昌平县的姜凡等人也结束了这一次的出差工作，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同样的，在四九城内，娄晓娥也收拾好了东西，带着孩子回到了四合院。 昨天她的亲戚走了，今天她要跟许大茂一决雌雄！ 吉普车开到四合院附近，姜凡三人从车上下来。 “谢了老郭，这一趟麻烦你了。” “客气了不是，我还得感谢你帮我检查车辆呢。你别说，这回来开着确实比去的时候轻松多了。” 郭新年高兴道，姜凡给他的车做了一下简易维修，可把他高兴坏了。 “路上慢点，改天我再请你吃饭。” “那就谢谢啦。” “你俩别特么谢了，过来给我搭把手，把放映设备给拿下来。”许大茂的声音响起，颇有几分愤恨。 一分钟后，郭新年开着吉普车扬长而去。 姜凡和许大茂一人拿着一部分放映设备往家里走去。还要应付一下周边的住户。 能坐小轿车的人在这个时代多半都是当官的，不少人都羡慕地看着姜凡三人。 也有人搭话，问姜凡怎么坐车回来了？是不是要当官？ 许大茂就回道，“当啥官啊，这是去乡下给公社修理机器和放电影去了，是给大家做贡献去了。” 不算长的路，硬是走了好几分钟。 回到院子里，许大茂开口道，“他奶奶的，平日里也没见多热情，这一见坐车回来，跟特么养的小情人一样，恨不得把我老底给问出来。” 都是熟人，许大茂说话也没啥顾忌，那是有啥说啥。 姜凡笑道，“汽车到底是个稀罕物件，大家好奇也是正常。等过几十年，说不定家家户户都有车了。” “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开着车带着老婆孩子天天跑出去玩。”许大茂也笑了，不过他并不是很相信这件事。 毕竟谁能想到几十年的时间而已，会发展这么快呢。 而钟雪莹则是开口道，“大茂哥，天天开车跑出去，你也不怕颠坏了身子骨。” 想到这一路的颠簸，许大茂顿时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我这身体可不抗造啊。” 进了院子，碰到姜大雷和姜岳，他俩赶紧过来接过放映设备。 许大茂也是不客气，“大雷啊，我媳妇回来没？” “回来了，现在正在大伯家里说话呢。” “那行，你俩先帮忙把东西放回家里吧。”许大茂拍了拍姜岳的肩膀，“小伙子，你可得多搬点啊。要是身体不好，我是不会同意把许欣嫁给你的。” 姜岳摇头苦笑，“知道了，大舅哥。” “嘿！你叫早了！” 第五百九十三章 私房钱的事 前院，娄晓娥看到许大茂回来，立马起身，“婶子，大茂回来了，我和孩子就先回家了。” “行，晚上过来吃饭啊。” 随后她又走到钟雪莹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眼，“哎呦，我就说这不能出差吧。这才一个星期，又饿瘦了。” “妈，没咋瘦吧。这一趟我也没咋干活，都是姜凡做的大头，我就打打下手。”钟雪莹道。 “你瘦没瘦自己看不出来，走先进屋歇着。我让你爸去买菜了，晚上给你做点好吃的。” “行，谢谢妈。” 进了屋，沈月就跟姜凡说起了院子里这两天发生的事。 “什么！棒梗又被人给撅了。秦淮茹还消失不见了？” 许大茂震惊地大吼，脸上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是刚才听婶子说的，据说是……” 娄晓娥把她知道的消息跟许大茂说了一遍。 许大茂气的直大腿。 娄晓娥不高兴了，“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你跟贾家的人又不熟，听到他们倒霉，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娥子啊，我不是因为贾家人倒霉生气，我是因为没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生气啊。”许大茂道。 “想我许大茂自改邪归正后，便号称四合院第一乐子人，这次居然没能第一时间吃瓜，简直是我人生的耻辱啊。” 娄晓娥也没想到许大茂居然因为这个而生气，她真是白担心了。当即没好气地道，“那你去找姜凡干一架吧。谁让他出差还带着你呢。” “呃……算了吧。一个瓜而已，不吃就不吃，不能影响了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许大茂摆摆手，表示拒绝。 这时娄晓娥笑盈盈地道，“大茂啊，你要是想看好戏，我这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许大茂来了兴趣，“什么好消息？” “就是你们走的那天，我不是回我妈家吗。路上我捡到了一笔钱，你猜那钱有多少？” 许大茂想了一下，“二十块？正好买两只烤鸭，今晚上拿着去姜家吃饭。” 娄晓娥摇摇头，示意他继续猜。 “那是十块钱？那买点菜，买两瓶酒去姜家吃饭。” 娄晓娥继续摇头。 “那五块钱，买两瓶酒也行。” “你往多了猜。” “多了猜？”许大茂挠挠头，思考了一会，“娥子，你不会捡到好几百块吧。要是这样，那这钱咱们不能留啊，太多了啊。” 捡了几十块钱没啥，拿了也就拿了。正好给自己找个花钱的借口。明天去趟派出所自己把钱补上就行了。 可要是几百块那可不行啊。 “许大茂，你觉得我捡到钱会据为己有吗？”娄晓娥生气道。 “呃，当然不会，我媳妇是谁啊。那是娄家大小姐啊，别说几十块，就是几百块，几百万在你面前，我也相信你不会为之动心，改变自己的性格的。” 娄晓娥抬手道，“咳咳，几百万还是可以改一下的。” 许大茂笑了笑，“好了，媳妇，你就别逗我了，你到底捡了多少钱啊？交给公安，有没有给你发奖状啊？” 娄晓娥勾了勾手指，神神秘秘地道，“那笔钱足有四百五十四块六毛一，而且还不用交给公安。” “这么多！还不用上交！”许大茂小声惊呼起来，脸上也是露出了兴奋地笑容，似乎是在为了得到这么大一笔意外之财而高兴。 “这么多钱，娥子，明天咱就去百货大楼，给你买块手表，在扯点布，算了直接买新衣服，你和孩子一人一身！新鞋也买，一人一双。” 许大茂高兴无比，当即对这笔巨款做出来了安排。而娄晓娥就在那里看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四百五十四块六毛一。” 许大茂重复了几遍后，神情立马僵住了，这个数字怎么这么熟悉呢？ 嘶，他的私房钱好像就是这个数啊。 难道说？ 许大茂额头上瞬间浮现出一层冷汗，私房钱被发现倒是没什么，上交了以后再积攒就行了。 主要是姜凡给的那本书跟私房钱放一块了啊。 他扭过头，正好对上娄晓娥那充满玩味的眼睛。 许大茂咕咚一声，吞咽了下口水，“媳妇，我可以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藏私房钱，还是那本书？” 娄晓娥突然十分生气地指着许大茂的脑袋，“许大茂，我嫁给你这几年，虽然没怎么给你做过饭，可家里卫生我还是做了的，还给你生了两个大胖小子，没亏待你吧。 你的工资我都没开口要过，人家姜凡的工资都是主动上交的。” “可是他也有私房钱啊。”许大茂不满的嘟囔道。 “你好意思说，我说的是私房钱的事吗？”娄晓娥拿出那本书，扔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我问你，家里有没有？给不给？你整这个，你是不是有点不尊重我了？”娄晓娥揪着许大茂的耳朵生气道。 “疼疼疼，那不是那天你不方便吗？而且这书还是姜凡给我的。” 娄晓娥一愣，随即就加大了手上的力气，“你放屁！人家姜凡虽然腹黑了点，可绝对不是这种人，你还学会污蔑别人了。” 许大茂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无论他怎么解释，娄晓娥都不信这书是姜凡给的。 折腾了好一会，娄晓娥才消了气。 她问许大茂，“这钱你想不想拿回去？” “不想。”许大茂哪敢说实话啊，怕不是又要挨一顿打啊。 却不曾想娄晓娥听了以后却是不满地“嗯～”了一声。 许大茂立刻改口道，“想。” 娄晓娥点点头，“大茂啊，这钱要是这么给你，我心里不舒服，你拿着也不安心对吧。” “不，我拿着可安心，那本来就是我的钱。”想是这么想，但是说就不能这么说了。 “那是那是，娥子，要不你打我一顿。或者咱就按照我刚才说的那样，把这钱给你和孩子花了。要是有剩下的，你再给我咋样？”许大茂讨好道。 “这怎么可以呢。那是你凭本事攒下来的钱，我这么花了算怎么回事。”娄晓娥正色道，“我决定了，这钱是你凭本事攒下来的，那就凭本事拿回去。一分钟一毛钱！” 第五百九十四章 学习知识 一分钟一毛！ 许大茂的私房钱是四百五十四块六毛一，那就是要四千五百四十六分钟，要七十五个小时。 计算出结果的许大茂两眼一黑，直接瘫倒在地。 “媳妇，你干脆杀了我算了。三天三夜，你累死我吧。” “哎呀，又不是让你一次做完，咱们分期也是可以的，只是要收点利息。晚一天，我就收五毛钱的滞纳金，不过分吧？” 看着娄晓娥微笑的脸，许大茂只觉得她就是个恶魔。 “对了，别想着吃药啊。你啥水平我还是知道的。” 许大茂的心，更凉了。 傍晚，许大茂拎着两瓶酒来到姜家做客。 顺势加入了众人的谈话中，说的还是秦淮茹一家的事。 听着姜大牛等人说的那些谣言，许大茂不屑的撇了撇嘴。 “大牛叔，这些谣言编造的太没有技术含量了，一点根据都没有，谁能信这个啊。” 姜大牛看着许大茂，猛然想起许大茂可是四合院里的第一乐子人，兼职段子手。 “大茂啊，你有什么想法？” 许大茂眼珠子一转，说出了他的猜测。 根据许大茂所说，秦淮茹很有可能是跟别人跑了。而棒梗和小当则是累赘，被抛下了。 这个说法，院子里也有，也是跟冤魂索命并列的一种说法。 不过许大茂说的要比院子里说的靠谱一些。比如，秦淮茹跟某个男人长期私密交往； 在跟贾东旭结婚之前，在乡下就有了一个相好的； 甚至于贾东旭的死亡，都有秦淮茹的影子在里面。 反正说的很模糊，乍一听还真是这么回事。可是仔细一想，又有哪里不对。 反正是不能细想。 许大茂也说道，“大牛叔，我这也是瞎说，没有任何证据的，你们别信啊。” “知道，这院子里不都是瞎说。谁要是说的跟事实没啥差别，那不就是凶手了。哈哈哈。” 都是无聊闲说，又怎么会有人当真呢。 更不用说，出事的是贾家人，跟他们又没有关系。不会有人专门为了这事，用一辈子追查凶手的。 晚上吃过饭以后，许大茂好说歹说才抢到了一个洗碗的工作。 他展现了前所未有的细心和动手能力。 每个碗擦的锃光瓦亮，上面都能反映出清晰的人脸一样。 同样的，花费的时间也很多。 吃完饭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半，许大茂洗碗洗了一个小时。 娄晓娥知道他这是在拖延时间，啥话也没说带着孩子回家了，她要先把孩子哄睡着再说。 而姜凡就坐在那，打着哈欠看着。 “不是哥们，你到底要干啥啊？那盘子你刷了三遍了，你手都泡秃噜皮了。不是你家的水费，不要钱是吧。” 许大茂闻言停下来手中的工作，幽幽地看着姜凡，“你好意思说，因为你我错过了秦淮茹一家的好戏也就算了。 私房钱也被娥子给查到了。这还不算？她还查到了你给我的那本书，现在让我干活挣钱。 一分钟一毛，四百多块，我要干七十多个小时啊，呜呜呜。” 姜凡有些尴尬地挠了下头，她也不知道娄晓娥逮住机会不撒手啊。 “要不我给你拿点药？” “她不让用。” 许大茂哭了几分钟后，收敛了悲伤的情绪，一脸悲壮地离开了姜家。 “保重啊。” 姜凡摇摇头，他有预感，许大茂接下来的生活一定会很有节奏。 刚出门，钟雪莹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许大茂说的书，是什么书啊？” “哦，一本带插画的小说，二叔从废品站淘换过来的。你知道的，我闲着没事喜欢收集点古籍啥的。” 姜凡平淡地说道，“天不早了，快回屋睡觉吧。明天去厂里报到后，就申请出差假期。” 钟雪莹点点头，跟着姜凡一块回去。 刚到中院，就看到原路折返的许大茂。 “弟妹啊，这书是姜凡借给我看的，现在物归原主。” 书一交到钟雪莹手里，许大茂就跑了？速度之快都跑出残影了。 这让姜凡在心里不间断问候许大茂他大爷。 “莹莹啊，这书我没看过。许大茂来借书的时候，我随便扔了一本给他了，里面的内容我不知道啊。” 姜凡说完就后悔了，这谎言实在是太拙劣了。 钟雪莹借着月光翻着书，可她的脸肉眼可见的红晕起来，“不知道内容，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啊？” “没有，不紧张，我一定都不紧张。” 姜凡发誓，他结婚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紧张。 他死了，社死。 “走吧，回家睡觉，外边怪冷的。” 躺在床上，姜凡一动不敢动，直到旁边的钟雪莹说了句，“要不咱俩也看看书，学习一下知识？” …… 次日，派出所内。 针对刀疤和唐小龙团伙的处理会议，在派出所正式结束。 刘一刀（刀疤哥）和唐小龙多次行窃，并入室抢劫，还殴打别人，对其做出处罚如下。 刘一刀因为成年且态度恶劣，拒不悔改，被判处有期徒刑两年半。 刘一刀：我十六，我今年才十六啊。 夏东海：放屁，档案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十八了。 唐小龙因为未满十八，加上主动认错有立功表现，刑罚较轻，少管所关两年。 其他几人也是被关进少管所，时间分别是张三半年，李四和王二麻子各八个月。 这些人的问题讨论完以后，就开始棒梗的问题讨论了。 原本他是受害者，但是刀疤他们也交代了，棒梗有买凶伤人的行为。 他们也不能当没看见，尤其是这事还是夏东海主动提出来的，那就更要好好讨论一下了。 “这个贾梗年纪还小，出于报复心理，想要报复伤害他的人。个人层面上讲，说的过去。 但是咱们公安还是要依照法律办案，我提议把他关进少管所教育半个月，你们看怎么样？” 夏东海闻言看了看其他人，见没有人反对，就点了下头。 “那对于贾梗就这么处置吧。现在咱们说说秦淮茹的情况，以及以后贾梗和贾当以后的安置问题。” 第五百九十五章 处置 对于如何安置像棒梗这样的人，其实公安是有一套流程的。 通知最亲近的家属，若是没人愿意收留，就把人送到孤儿院。 流程摆在这，可谁去做这件事却成了一个问题。 谁也无法保证找来的家属是个什么成份。 万一是个心黑的，那不是把两个孩子推入火坑吗。 尤其是在他们了解了，秦淮茹一家和秦家的关系以后。 棒梗他们就没怎么见过舅舅和外公，说有什么感情更是不可能。 而且秦淮茹的父母知道女儿不见了的消息以后，也表示的漠不关心，直到现在都没有人来。 所以他俩就成了烫手山芋，没人主动去接这件事。 夏东海看了看，还是直接点兵了。 “周星星，你去办这件事，但是也要征求贾梗兄妹的意见。” “是。” 周星星有些不情愿地站起来接下这个任务。 散会后，文泰来走到他身旁，“去吧小子，这是你职业生涯中必须要经历的一课。” 周星星无奈地找到棒梗和小当，看着眼前两个加起来还不到十八的孩子，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首先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刀疤他们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们家被抢走的钱，追回来了。” 棒梗闻言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不同于小当对钱没啥概念，棒梗却是知道一点的。 一百多块钱，够他吃肉吃到吐了。 “不过呢，因为他们花了一部分，这钱就只追回来一百五十多块。” 棒梗听了以后立刻说道，“那你们让他们赔钱啊，拿他们的家当赔。” 他想到了易中海的事，这就是一个典型的钱不够，就拿全部家当做补偿的事情。 “他们的家当，你如果要的话，也是可以的。”周星星道，“不过我要跟你说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另一件事，关于你们妈妈的事。” 这一下，棒梗和小当都激动了。 “公安叔叔，是找到我妈妈了吗？她在哪？她来接我们了吗？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五岁的小当一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让周星星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秦淮茹消失至今，杳无音讯的事情。 看着两个孩子，三只期盼的眼睛，周星星一脸沉重地摇摇头。 “我们尽力了。但还是没有找到你们妈妈。她可能已经……” 周星星没再说话，无论是死亡，还是抛下孩子跑了，哪一个消息都会对眼前的两个孩子带来沉重地打击。 果不其然，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棒梗和小当都哭了起来。 哭得相当大声，口中说着“不会的，我妈不会离开我们的，也不会不要我们，也不会死。” 一时之间，派出所的人都听到了他们的哭喊。 “可怜的孩子啊。” 小孩子一哭起来就没完，更别说棒梗和小当了。 两人哭了一个多小时，刚开始周星星还哄着。 后来文泰来过来了，告诉他出去等就行了，哭累了自然就停下来了。 接着又给他传授了一些经验。 周星星就在外面等，等到两人停止了哭泣后才进去。 进来后他一改之前的老好人形象，厉声道，“不要再哭了，现在要跟你们说关于你们两个的安置情况。” 棒梗和小当被吓住了，哼唧唧地听着。 周星星也说了两个选择，让他们考虑一下。 而棒梗听到可能要去乡下跟舅舅他们住，立刻摇头，表示拒绝。 贾张氏对他的影响还是太深了，想他棒梗在城里也是豪门大少。若是到了村里，那不就成泥腿子了吗？ 那怎么可以呢，这太不符合他棒梗大少爷的身份了。 “这事你们好好考虑一下，我要去通知你们舅舅和外公了，他们一直没有过来。” 周星星离开去打电话了，这一次他的语气也很严厉，强烈要求秦淮茹的家里人过来一趟。 在得知秦淮茹的父亲秦刚和大哥秦淮山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时，周星星也诧异了一下。 他问道，“既然要来，为什么前两天通知他们的时候没有过来？” 谁知道公社那边回答却是，“前两天秦家的家畜生病了，一家人的心思都在家畜上，再加上晚上还有放电影的，就没去。” 这把周星星搞的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同时心里也对棒梗和小当的未来担心的一把。 这么不在乎女儿生死的父亲，能在乎他的外孙和外孙女吗？尤其是这个外孙快瞎了一只眼。 唉，这个任务太难做了。 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棒梗两人，而就在等待秦刚到来的时间，棒梗已经在想以后要怎么办了。 “小当，你想要去乡下生活吗？去过那种不能上学，天天要下地干活，自己洗衣服做饭，几年也没办法添件新衣服还吃不上肉甚至吃不饱饭的日子吗？” 棒梗把贾张氏曾经告诉他的话，一股脑地讲了出来。而小当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立刻摇头，不能吃肉还吃不饱饭，太可怕了。 “你也不想过这种日子是吧，那我们就不能跟那个便宜姥爷走，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行，知道吗？” 此刻的棒梗展现了他惊世的智慧，通过贾张氏告诉的事情，他分析出了一件事。 那就是如果选择跟着姥爷走，那肯定以后没好日子过。说不定还要被吃绝户。 他家的遗产可能都会被所谓的外公和舅舅给吃干净。 但是孤儿院，他也不想去。他们兄妹俩去了孤儿院，只能是被欺负的人。身上的钱也会成为别人欺负他们的源泉。 除非被一家好心人收养，最好这个好心人还是那种家财万贯却膝下无子，拥有滔天人脉却后继无人。 然后身体还有些疾病，等他成年以后接手了一切后，立刻暴病而亡。 他美滋滋的接手遗产，重回四合院，打脸众人，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不得不说，遭受了一场磨难的棒梗，此刻的智商简直达到了他的人生巅峰。 就是不用在正事上，大白天的，就做起了白日梦。 很快，聪明的棒梗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第五百九十六章 秦家父子 “爹，你说咱现在去能行吗？可别他们找到淮如了，我们白跑一趟啊。”年轻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他是秦淮茹的大哥秦淮山。 而他旁边的老人就是他爹，秦刚。 “找到了那不是好事吗？咱们就当过来走个亲戚，看看你妹妹，咱们都是一家人。” 秦淮山不满道，“看她？哼，她嫁到城里十来年，回家就回那么几次。去年贾东旭办丧事都没通知我们，她有把我们当做家人吗？” 秦刚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想去就回去，让老二过来，到时候工位也给老二。” 秦淮山立刻闭嘴了，他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工位，怎么能让给别人呢。哪怕那个人是他亲弟弟也不行。 有了工位，他们一家也能在城里立足，一年几百块的收入，摆脱乡下的穷苦生活。 甚至还能给儿子说个城里的媳妇，那生活简直不要太好。 一想到这，秦淮山双腿也不疼了，整个人又充满了干劲。 “爹，咱快点走，早点去把事给定下来。” 秦刚也知道大儿子想的什么，也是加快了脚步。 一路上，两个人想的都是拿到了工位以后的日子。 从来没想过秦淮茹到底如何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棒梗和小当又要怎么处理。 他们想着的只有工位。 轧钢厂，姜凡和钟雪莹去厂里交了任务，就跟韩大国申请一天的出差假期。 “你俩昨天回来的，一天还没歇够？” 姜凡张嘴道，“科长，咱们说话要讲良心，七天的任务，我俩六天干完，提前回来那是我们的能力。昨天那一天，又怎么能算是休息呢？ 而且出差又不是啥好工作，这一路颠簸，我屁股都快碎了。” “我出过差，你不用搁这瞎哔哔。你这个年纪正是应该奋斗的年纪，怎么天天想着摸鱼偷闲呢？”韩大国拿出纸笔，开始开条子。 其实这假期他不给也行，只是下次再有这样的任务，姜凡的积极性可能就没这么高了，而且其他人也看着呢。 况且，姜凡说的也没毛病，他这也符合规定要求。 “拿走，今天不要让我看到你。看见你就烦的慌。” 姜凡拿过条子，脸上露出笑容，“谢谢科长。” 两人跟同事们打了招呼以后，就离开了轧钢厂。 丁磊羡慕地看着，“咱们工作，他俩休息，啧啧。” “你羡慕啊？下次再有出差任务，就交给你？”叶雨道。 “那还是算了吧，这一路颠簸，我的屁股可受不了。” “得痔疮了？” “滚！” 技术科人不多，可气氛相当和睦。同事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有点闲鱼的性质。 反正就是没人有很大的野心，有点子欲望也是想着怎么多挣点钱。 太过狂热的想法，没有。 出了厂子，姜凡先是去找了父亲，告诉他今天他俩就不回家吃饭了。 然后骑着自行车带着钟雪莹满大街的转悠，看到有啥小吃，就试试。 这一天就是玩！ 钟雪莹看着十分有激情的姜凡很想说：歇歇吧，咱把力气用到该用的地方。 可是一想到他俩的那点事，她觉得该休息的是她。 …… 派出所，秦刚和秦淮山一路打听，终于到了。 “同志你好，我问一下这是城东派出所吧？” 站岗的人看了眼问话的秦淮山道，“是，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秦淮山老实回道，“我们是秦淮茹的家属，来处理她的事情的。这是我们的介绍信，你看看。” “我不识字，跟我来吧。” 门卫拿过介绍信，带着两人向里面走去。 进了屋，门卫找到周星星，“小周，秦淮茹家属来了，这是他们的介绍信。” 周星星拿过来一看，有公章，上述情况也对。 “你们总算是来了，要是再不来，我就要去找你们了。”他有些怨气地说了一句，“进来坐吧，我跟你们说一下情况。” 秦刚和秦淮茹忐忑地走进去坐下。 周星星给两人倒了杯水，开门见山道，“关于秦淮茹的下落我们现在还没找到，基本上可以认定其失踪，也有可能遭遇了不测。” 话音刚落，秦刚和秦淮山居然松了一口气。这让周星星微微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人家的家事，他不好参与。 心里的石头落地以后，秦刚父子俩对视了一眼，就开始表演起来。 “我的闺女啊，你咋就这么倒霉碰到了这事啊。你这么离开，我都没来得及看你最后一眼……” “妹妹啊，你离开了，你的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啊。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想过咱爹娘啊。爹娘这么大岁数，你要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两个大男人就这么在办公室里喊了起来，只是喊得声音虽然大，可周星星就是没看到几滴眼泪。 心里翻了个白眼，周星星还是对这两人说了句节哀。 随后，周星星又把秦淮茹和棒梗那两天经历的事，完完整整地讲述了一遍。 在听到棒梗被人撅了的时候，周星星能明显地感觉到他们两人惊讶和嘴角掩饰的笑意。 他不禁想到，“这真的是一家人吗？” 说完了以后，秦淮山迫不及待地问道，“那钱追回来了没有？” “追回来了八成，全部追回来不太可能。”周星星如实答道。 “这怎么才八成啊？”秦淮山不满道，看向周星星的目光都怪异起来，不能是这个小子吃了回扣了吧？ 秦刚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上，“闭嘴，能追回来就不错了。你还想要什么。” 他又看着周星星，歉意道，“对不住公安同志，我这个儿子说话不过脑子，你别介意。 你能带我们去看看棒梗和小当吗？这两个孩子命苦，小小年纪先是没了爸，现在他妈又，唉，我这个做姥爷的现在可是他们最亲的人了。” 秦刚抹了下眼角，擦去了那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跟我来吧，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那俩孩子这几天一直在我们派出所。” 第五百九十七章 棒梗的惊世智慧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因为刚双方刚见面的时候，棒梗来了一句，“这老头是谁啊？” 一句话让秦刚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 他尴尬地说道，“棒梗，我是你姥爷啊，你不记得我了吗？上一次你来我家，我还抱过你呢。” 棒梗认真地想了想，还是没想到，“上次我去你家是啥时候的事了？” “那不是……” 秦刚也沉默了，他也忘了。 周星星看的想笑，但是还是尽力忍住了。 等到双方认清以后，周星星就开始工作了。 他先是说了法律上的安排方法，然后询问秦刚，“秦刚同志，你作为贾梗和贾当的姥爷，愿不愿意照顾他们直到成年呢？” “愿意，我们非常愿意。” 不等秦刚回答，秦淮山就立刻答应下来，“棒梗啊，以后就跟大舅舅一家一块生活，我保证好好照顾你们兄妹俩。” 秦刚瞪了他一眼，但开口说话也是这个意思，让棒梗跟着他们生活，他们不会亏待棒梗的。 毕竟他们可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 “跟你们一块生活，是在城里生活，还是在乡下生活？我还能上学吗？我妹妹能上学吗？” 棒梗一连三问，让秦刚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当然是回乡下生活了，咱们乡下也有学校，到时候你就跟你表弟他们一起去学校。 小当就算了，哪有女娃子读书的，家里供男孩读书就挺不容易的，哪有闲钱再供女生啊。” 秦淮山脱口而出，一点都没有掩饰的意思。 在他看来，棒梗现在没爹没妈，奶奶还在监狱里，难道还能离开他姥爷，离开他这个大舅舅不成？ 除非他和小当想做个孤儿。 可是孤儿的生活就好了吗？ 吃不饱饭，受人欺凌是家常便饭。 就是哪天死在桥洞下，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秦淮山自认完全可以拿捏棒梗。 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说完这话以后，他爹的巴掌就抡过来了。 啪！ 一巴掌直接把秦淮山打倒在地，在其脸上留下了一个深红的巴掌印。 “你个混账给我滚出去！” 秦刚咆哮着，他真想把秦淮山给踢回老家茅坑里。 这种话怎么能直接说出来呢？这不是把孩子往外边推吗？ 就是以后打算这么办，这时候也该说些漂亮的扬面话，把人哄住才行啊。 秦淮山一脸委屈地看着亲爹，他不理解，明明这就是他们在家里就说好的事情，为什么要打他呢？ 甚至说的还是好话，原本他们都没打算让棒梗上学。 可是现在秦家的还是他爹，他不能违背亲爹的意志。 一脸愤恨的出门了，为了表示不满，他还重重地摔了下门。 秦刚后悔了，他早就知道秦淮山不会装糊涂，这种事不该让他来，应该让老二秦淮河来，那是个装糊涂的高手。 可他害怕，要是老二继承了秦淮茹的工位和遗产，他们一家会留在城里，不孝顺他了。 而老大不会，老大是个孝子。 秦淮山出去后，秦刚看着棒梗，“棒梗啊，你大舅说的话不中听，你别往心里去。 乡下的生活虽然不如城里，可我们肯定是不会亏待你们兄妹的。跟姥爷走好吗？” 小当抽泣起来，“哥，我不要去乡下，我要妈妈。” 棒梗摸了摸她的头，随后对着秦刚坚定的说道，“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秦刚的脸色也在这一刻变得难看起来。 他生气道，“棒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跟我们一块生活，你和你妹妹都会死的。你们两个小孩，在城里可活不下去。” “怎么就活不下去了，我邻居傻柱，他就拉扯着妹妹长大了，我棒梗也行。” 此时棒梗身上散发出一股豪气和自信。傻柱那个棒槌都能带着何雨水长大，娶妻生子，那他棒梗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棒梗一生不弱于人！ 只是棒梗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傻柱那时候都十六了，算是个大人了，可以进厂里工作。 而他棒梗如今虚岁也才十一二，哪有厂子敢收他啊。 秦刚痛心疾首道，“棒梗啊，你还是不知道生活的艰难啊。你这个年纪，自己都照顾不好，又怎么可能照顾好小当呢？你难道要害死她不成？听话，跟姥爷回家吧。” 棒梗还是摇头，“不，跟你们回去我就没出路了。在城里，等我继承了我妈的工位，我就能挣钱养家了。 要是跟你们回去，这工位怕是我也留不住了吧。” 要是姜凡听到这话，他多少要跟棒梗对个暗号。 因为这个棒梗实在是太不棒梗了。 棒梗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惊世智慧呢？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贾张氏的功劳。在易中海事件之后，棒梗和贾张氏的关系还算是可以的。 当时贾张氏就跟棒梗说了很多关于工位继承和财产继承这方面的事情。 而棒梗也记了下来，没想到在今天发挥了重要作用。 周星星诧异地看了眼棒梗，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能看出来其中的弯弯绕绕。 不过看出来也没啥用啊，要是棒梗不跟他姥爷回家，那就只能去孤儿院了。 到时候会有不少人惦记他手里的工位的。 “嘶，我是不是忘了跟棒梗说，他也要进少管所待半个月的事情？算了，解决了他的后事再说吧。” 秦刚没想到他的心思居然被棒梗给看穿了，还当着公安的面给说了出来。 顿时脸上挂不住了，“棒梗，你不要胡说，什么工位不工位的。让你们跟我回家是因为咱们是一家人，是因为你妈是我闺女，你是我外孙。” “拉倒吧，老头。你要是这么关心我们，我妈不见得那天你就该来了，我可不信派出所没通知你们。” 棒梗说完还看了眼周星星，后者点点头，“你妈失踪的当天，我们就通知了你姥爷。” “听到了没，老头。就是你当天赶不过来，难道这几天你也赶不过来吗？” 第五百九十八章 棒梗的想法 让秦刚都无法正面回应。 要是他真的关心秦淮茹，关心棒梗和小当，又怎么会现在才来呢？ 这可不是一个爱女儿的父亲会做出来的事情啊。 “没话说了吧。你个老登就是冲着我妈的工位来的。” 棒梗略有得意，似乎是在为了自己的智慧而骄傲。转瞬间他眼神变得犀利。 “我告诉你老登，这个岗位是我爷爷传给我爹的，我爹又传给我妈，将来也只能传给我。跟你们家没有任何关系！” 小当崇拜的看着棒梗，眼里都快冒出来小星星。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我哥真厉害！” 秦刚也被棒梗的果决气的不轻，他也不演了。指着棒梗道，“好小子，你别后悔。我倒要你看看没有大人帮衬，你这小子什么时候死！ 周同志，你也看到了，这小子不愿意跟我们走。我们也不想收留他们，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说完，秦刚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还趴着听什么，你的好外甥不认咱们！回家！” 周星星一脸无奈地听着门外秦刚的喊声，“棒梗，你姥爷那里你们不肯去的话。那我们就只能把你们送进孤儿院了。” 这件事上，周星星其实还是比较支持棒梗的。 那秦刚父子一看就是来吃绝户的，若是棒梗兄妹真跟他们走了，说不定用不了几年，他俩就能下去找爹了。 别说什么亲情，没什么用。 要知道，秦淮茹留下的财产可不只是一个工位和那一百多块钱，还有何大清答应的一年一百二十块的赔偿金呢。 一百二十块，就是秦刚一家子在地里干一年，也挣不了这些钱。他们怎么可能不动心呢。 要是棒梗跟他们走，多半会再出现一个易中海和傻柱的故事。 此时棒梗露出了智慧的笑容，脸上的神情更是十分自信，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 他问道，“公安叔叔，如果有人愿意收留我们，我们是不是就不用去孤儿院了？” 周星星挑了下眉，“理论上来讲是的。如果你们去孤儿院的话，除了长到成人年龄，也就只有领养这么一条路可以走了。 要是你们能找到愿意收养你们的家庭，也是可以不用去孤儿院的。” “如此就好，公安叔叔可以麻烦你带我们回四合院吗？” “行，你们在这等着。我去跟领导说一声，看看他们的意见。” 周星星离开后，小当看着棒梗，如同看神一样。 “哥，你真厉害啊。” “那是，也不看看我棒梗是个什么人物！”棒梗摸了下鼻子，脸上尽是骄傲。 可随即小当发问了，“可是哥，谁会收留我们呢？” 棒梗神秘一笑，“小当，咱们院里谁家的生活条件最好，咱们就去谁家。” 小当没有思索，脱口而出道，“哥，你是说姜家？可是他们家会愿意吗？” “咱们都这么可怜，他们家凭什么不愿意！都是邻居，帮帮忙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过上姜家的日子吗？” 许是刚才的交谈已经耗光了棒梗的智慧，此刻的他说出了极其愚蠢的话语。 小当眼里透露着强烈的渴望，姜家过得日子，她想都不敢想。 街道上，秦淮山一脸不甘地看着身后派出所的大门。 “爹，难道咱们真的要回家，不要秦淮茹的遗产了吗？那可是一个轧钢厂的工位啊！” 秦刚一听又是一脚踹过去，“你个混账东西，还好意思说。刚才要不是你说的那番话，让棒梗那个小畜生有了防备，咱们说不定就成功了。” 秦淮山挨了踢也不敢有什么意见，确实是他口不择言了。 “不过也好，让那两个孽障当一段时间的孤儿，自然会知道家里有大人的好处，说不定他们会自己跑上门来。 到时候咱们拿捏他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费吹灰之力。” 秦刚脸上浮现出一丝阴狠之色，跟之前慈眉善目的老人形象完全不同。 “秦淮茹也不是个好的，当初想着把她嫁到城里，是想借着她的身份搭上易中海的关系，想办法把你们兄弟也弄到城里。 谁知道秦淮茹进了城就忘本！完全忘记了家里还有我这个老爹。结婚十来年，统共回家还不到五次。 别说把你们弄到城里了，就是一点好处都没往家里拿。养活了十八年的姑娘，居然只换了五块钱彩礼，这简直是我这辈子做的最亏本的买卖。” 秦刚生气地说起了往事，秦淮山跟在后面一句话也不敢说。 派出所内，夏东海听到周星星地汇报以后，也是同意了棒梗这么做。反正只要把人安顿好就行，其他的不重要。 “周星星，你要记住一件事，收留一定要双方自愿才行。不能说贾梗想去谁家就去谁家，要看对方的意见。” “是，我一定妥善安排此事。” “你可以去街道办请王主任一块过去，有她在，你的任务也会轻松一点。” “是！” 周星星敬了个礼，转身离去。 四合院内，许是因为许大茂今天也在家的缘故，秦淮茹一家的事情热度不减反增。 又衍生出来好几个版本，邻居们正热火朝天的讨论着。 “听说了吗，秦淮茹不是死了，而是跟野男人跑了，就跟当年何大清抛弃傻柱兄妹一样，跑了。” “嗐，你这消息都过时了，你知道那个野男人是干啥的吗？是个人贩子。 而且他都不是真的想跟秦淮茹私奔。就是看她长得盘靓条顺还能生，就把她给拐到山沟沟里卖给别人当老婆去了。” “你说的不对，我听说是有个当官的看上了秦淮茹，就把她给包养了，就像以前的姨太太一样。” “那更不对了，要是这样她怎么不回来呢？” “你傻啊，姨太太能见人吗？指不定在哪个小院子里关着呢。那群人玩的可花花了。” 邻居们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棒梗和小当，还有周星星和王主任此时也来到院门口。 已经是最新一章 第五百九十九章 回四合院 王主任对棒梗要在院子里找人收留的事并不看好。 据她所知，四合院里现在可没有人没孩子。就是有，他们估计也不会收留棒梗和小当两个孩子。 小当是个女生，在这年头收养孩子主要还是收养男生。孤儿院里出去的人几乎都是男生。 至于棒梗，谁愿意收养一个瞎了一只眼的孩子呢。尤其是这个孩子还品行不端。 若不是因为职责所在，王主任根本不会过来。棒梗曾经的辉煌事迹她也是知道一些的。 “王主任，我们想好了，孤儿院是不会去的。我相信我们院子里的人都是有善心的好人，他们会收留我们的。”棒梗自信道。 王主任无奈地点头，棒梗想问就问问吧。要是没人收留再送去孤儿院就是了。 看了看手表，下午三点半。 说这事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棒梗他们还能赶上孤儿院的晚饭。 进了四合院，王主任让周星星去通知每家每户出个人来开会。 一来是说棒梗的事情。 二来也是把刀疤团伙落网的消息公布一下。在院子里发生了入室抢劫的事情，还是要跟大家伙说一声案件进展才行。 因为还没下班，院子里的男人大半都不在家，这次开会聚集的人少了一些，以妇女同志居多。 “大茂，小娥你们坐这吧，有位置。” “谢谢婶子。”许大茂也不客气坐在了沈月和李小花旁边。 “婶子，你说这是要搞什么啊？大白天的王主任过来开会？”刚一坐下，许大茂就发问了。 “这我哪知道，都是刚得到消息，不过看样子跟棒梗有关系啊。”沈月皱眉道，因为她看到了棒梗的眼神。对方似乎在盯着她。 许大茂也看了过去，同样皱起了眉头。因为距离较远，许大茂则是以为棒梗在看着他。 没两分钟，人齐了。 周星星先是上台说了他们派出所的办案进展，再听到刀疤团伙落网的消息后，邻居们拍手称快。 不管如何，只要是坏分子被抓，那他们就要帮帮扬子！ “公安同志好样的，这么快就抓住了劫匪，真是厉害啊。” “还得是咱们公安，要是放在以前那些黑皮，都不搭理这事。” “公安同志真是咱们的大救星啊。” 众人的夸赞也让周星星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果然，只要好好为老百姓做事，他们就会把你给放在心里。 这时有好事的人问道，“公安同志，劫匪找到了，那秦淮茹的事呢？她是个什么情况啊？” 周星星听了以后也是清了清嗓子，“咳咳，同志们，这也是我要说的另外一件事了。” 众人立刻竖起耳朵，想要听听公安的消息是不是跟自己掌握的消息相吻合。如果是，那他们可就要发挥文采了。 “经过我们的调查，现在基本可以确定秦淮茹失踪，只是什么原因暂时还在调查中。” 众人听了有些失望，但不多。只要秦淮茹不是被人在院子里给杀害了就行。 周星星说完，就让棒梗和小当也过来，要开始说这两个孩子的事情了。 “各位邻居，今天还有一件事要说，那就是关于棒梗兄妹俩的事。” 周星星把法律条文和棒梗的想法都说了一遍。 “当然了，这个收留不是强迫性质的，大家不愿意的话，完全可以拒绝。” 棒梗听了后小脸上有些许的不满，怎么可能会有人拒绝他棒梗少爷呢？ 不，他怎么会允许有人拒绝他棒梗少爷呢！ 虽然棒梗想的很美好，但是在扬的人没有一个有这想法的。 收留棒梗兄妹，那就是家里平白无故多了两张嘴。 没有好处的事情谁干？ “我家不要。” “我家也不要。” “你们都不要，那我们也不要。棒梗乖乖的去孤儿院吧。” 所有人都是这个想法，反正是不可能收留棒梗的。 除非有人加钱！ 这样的话说不定阎埠贵会做这件事，当然这是要在他计算出利益得失之后。 若是有一笔可观的利益，阎埠贵一定会把棒梗兄妹领回家的。 许大茂嗤笑一声，合着棒梗这小犊子打的是这个主意。“婶子，我猜棒梗这兔崽子是看上你们家了啊。” 沈月点点头，但脸上很是不解。她不明白棒梗是怎么想的。 难道他们家看起来很像冤大头吗？ 周星星听着群众的呼声，一脸无奈地看着棒梗，“你看到了，没有人愿意收留你们。还是让王主任送你们去孤儿院吧。” 棒梗不语只是拉着快要哭出来的小当。 蹬蹬蹬地朝着沈月那边跑。 就在众人露出看戏的神情时，许大茂一步跨出，挡在棒梗身前。 他弯下腰，咧开嘴露出了和善的微笑，把棒梗和小当吓了一跳。 “棒梗，可不要想着到你许叔叔我家里啊，我是不可能同意让一个小贼进到家里的。” “许大茂你让开，我没打算上你们家。我要去” “去哪都不行！” 许大茂直接打断了棒梗的话。姜凡现在不在家，他当然要为兄弟看好家了。 平日里打打闹闹互相下套那是属于生活乐趣。可关键时候他许大茂绝对不会含糊一点。 出来混第一课，忠义！ 棒梗咬着牙，心里把许大茂不知道骂了几百回。然后一扭头看着周星星，“公安叔叔他们欺负我。” 周星星翻了个白眼，把头扭到一边，明显是不想管这事。 王主任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盯着棒梗，“我说过了，要是对方不同意收留你们，你们也不能逼着对方。” 而棒梗却道，“我要问的不是许大茂，是姜家。” “大茂，让开。” 沈月发话，许大茂立刻闪开身子。 棒梗则是得意的看了许大茂一眼，然后立马说道，“奶奶好，我和小当现在是没爹没妈的孩子，不知道你们家” “不能！”沈月斩钉截铁地说道，“而且别叫我奶奶，我们家不缺孙子。” 第六百章 棒梗要进少管所 你们家里这么有钱，收留我和妹妹怎么了？你们家也不缺这两口吃的！就不能发发善心做好事吗？” 棒梗到底还是年纪小，没什么城府藏不住事，被拒绝后就暴露了真实本性。 “难道我和小当还不够可怜吗？” 沈月没有回应，只是看着王主任，“王主任，我们家是不会收留这两个一看就是白眼狼的货色，这会我也不参与了。 若是他们纠缠，那也别怪我们以大欺小。” 说完转身就走，回到家里把门关上。 许大茂紧跟其后，带着老婆孩子回家去了。 其他人见情况不对也都各自回家去了，只是关门的时候露了条缝，想要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王主任脸色十分难看，如果不是身份在这摆着，她真想掐死棒梗。 什么玩意啊。 求人家收留，还敢这么说话。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了吧。 看他刚才的表现，就知道沈月说的没错，他就是长大也是个白眼狼。 这样的人，王主任甚至都不想把他带回去孤儿院。 “哥，怎么办啊？他们不收留我们。呜呜呜。”小当哭泣着，心里幻想的美好生活更是碎了一地。 “走，去他们家闹腾，不收留咱们，他们也别想过好日子。王主任你也是，怎么不帮我们说句话啊。我们多可怜啊。” 棒梗又埋怨上王主任了。 而王主任也不忍了，指着棒梗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不过是一个引狼入室的混账东西，哪来的这么大脸！ 人家不愿意收留你们，你们就要去闹？小小年纪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不要脸的手段！ 我说过了，要是人家不愿意收留你们，你们在怎么说都没用！现在，你们跟我去孤儿院！” 棒梗被暴怒的王主任吓得不轻，他不明白为什么王主任这么生气，明明他和小当是弱势群体，是可怜人啊。 不过还能等他辩驳，周星星就说话了。 “王主任啊，棒梗可能暂时去不了孤儿院。” 棒梗心中一喜，难道周公安要为他说话。那可真是太好了。 王主任皱眉，周星星赶紧解释道，“因为棒梗花了五十块钱请刀疤他们去对付杨二狗，想要弄瞎他的眼睛。 这也是犯法的，所以我们决定是把他关进少管所好好教育半个月。” 周星星说话的声音不小，在家里的人都能听得到。 哄孩子的杨二狗听了后先是一愣，而后便是一阵后怕。 透过门缝，看着棒梗的眼神又带着几分怨毒之色。 “这样啊，那我先带小当去吧。棒梗等从少管所出来后你们再送他过去吧。”王主任点点头，拉着小当就要离开。 “不！我不去少管所，我是受害者啊。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棒梗嘶吼着，浑身上下充满了抗拒。 “我被人撅了，还被抢了钱，凭什么还要把我送进少管所，我不去我不去！” 棒梗开始撒泼打滚，旁边的小当也哭了起来。 周星星不是秦淮茹，可不会惯着他。直接就把棒梗扛在肩膀上带走了。 王主任则是拉着小当，也离开了四合院。 他们一走，院子里的人又跑了出来。 “他奶奶的，棒梗真特么是个狠人啊。居然还会买凶杀人，真不是个玩意啊。” “小小年纪心思歹毒，真不愧是贾张氏的孙子啊。血统纯正。” “我看啊，就该把他关进监狱里跟贾张氏做伴，最好是一辈子都关在一起。” “对了，说到贾张氏我想起来了，我听一个朋友说，他在医院看到贾张氏的时候，她断了手指，还有一条腿。” “是吗？这大好事你怎么现在才说啊。” …… 傍晚，姜大牛等人回到家，知道了这件事以后，顿时怒不可遏。 “这个小兔崽子，把主意打到咱们家上，也是想瞎了心。就他这样的白眼狼，要是能找到人收留那才有鬼嘞。” 姜大牛生气道，棒梗说的话都不像个正常人说的。 他家里有钱就得做好事，就要收留他们。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惜了这小兔崽子现在去了少管所，要不然非得再找人揍他一顿不成！”姜平安道。 “也就半个月的时间，正好趁这个时间找人，等他出来就行。” 而何大清父子二人回来得知消息后，却是感到一丝窃喜。 傻柱高兴道，“爹，棒梗那小兔崽子进了少管所，那咱们这钱是不是就不用赔给他们了？”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 何大清点点头，他从来不是什么大好人。之前对秦淮茹和善，对棒梗和小当好，也是因为想要跟秦淮茹发生点故事。 现在秦淮茹失踪了，他自然不会再对棒梗和小当这么两个小孩有什么好脸色。 更不用说，棒梗居然还想着雇凶伤人。 小小年纪心思毒辣，这简直就是一个贾张氏。 棒梗：你特么侮辱谁呢！ 阎家，阎埠贵得知消息后立刻在心里打起了算盘。 杨大妈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在算计。 “老阎，你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想着去收留棒梗和小当吧？那俩可是个白眼狼啊。不能做啊。” 阎埠贵却是摇摇头，“白眼狼的事先放在一边。老伴啊，你说咱们要是收留了棒梗，那是不是可以去找何大清要赔偿金啊？” 杨大妈一愣，她倒是把这茬给忘了，“你要是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啊。” 阎埠贵得意一笑，“还不止如此，你可别忘了秦淮茹还有一个轧钢厂的工位呢。” “工位你也能拿下？”杨大妈惊讶道。 “这一切都要慢慢算计着来嘛。”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找王主任说啊。万一晚了可怎么整啊？” 一想到里面有不少好处，杨大妈就被迷了眼，恨不得赶紧把棒梗和小当接回家。 “你看看你，又急。” 阎埠贵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水。 “老伴啊，上赶着不是买卖。今天棒梗真的猖狂，你觉得咱们要是收留了他，他会给咱们好脸色？要让他们吃吃苦头才行。” 杨大妈恍然大悟，“老阎啊，要不说你是算盘成精呢。” 第六百零一章 棒梗三次被整 杨大妈也是乐呵呵地，跟着阎埠贵这么多年，她的性格也是快被同化了。 不过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有些担忧地说道，“不过咱们收留棒梗会不会得罪姜家啊。今天棒梗跟沈月闹得可不是很愉快啊？” “应该不会吧？他们一家难道还能跟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一般计较吗？” 阎埠贵一愣，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他忽略了这件事。而且他也不觉得姜家人难道还能因为棒梗的几句话，就不让别人收留他了。 “什么！棒梗那个小混蛋还想让咱们收留他？他哪来的脸啊。”姜凡回到家后就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为其脸皮之厚感到震惊。 “等他出来我一定找人给他点颜色看看。”咬着牙说这话的姜凡，心里已经想好了，今晚上就去少管所，给棒梗来点刺激的。 …… 少管所某房间内，棒梗看着身边的唐小龙，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四人，惊恐地神情瞬间爬上脸。 “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不要乱来啊。这是少管所，有人看着呢。” 唐小龙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棒梗，你还知道这是少管所啊。那你不知道这里是哥几个第二个家吗？我们来这跟回家一样。” “棒梗啊，哥几个可是被你给坑进来的，你不给点补偿说不过去吧。”李四阴狠地说道。 张三和王二麻子也连连点头，围着棒梗摩拳擦掌。 棒梗被吓得不行，赶紧从鞋底里拿出来钱交给他们。 他哀求道，“各位大哥，我身上就这么多钱了，都给你们，你们别打我。” 而唐小龙一把拿过钱扔给张三几人，而后搂着棒梗的肩膀道，“棒梗啊，你说这话可就太伤我们的心了。难道在你眼里我们就是那种爱钱的人吗？” 棒梗抬头看着唐小龙，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你把钱还给我。 “再怎么说我们也认识一段时间，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在少管所里面，我们罩着你。” “真的吗？龙哥？”棒梗有些不信。 唐小龙胸脯拍的砰砰响，“那当然了，放眼整个少管所，谁敢不给我面子。你放心，在这里好好生活。对了你在这关多久来着？” “半个月。” 唐小龙点点头，嘟囔道，“半个月啊？时间短了点不过也够用了。” “龙哥你说什么？”棒梗疑惑道，他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够用？ “没什么，棒梗啊，我跟你说，在少管所最重要的就是要听话，不要……” 听着唐小龙传授的经验，棒梗也慢慢地放下了戒备。 深夜，四合院里一道漆黑的人影翻墙而出，朝着少管所的位置冲了过去。 “小棒梗，你等着我给你送份大礼，桀桀桀。” 面具下，姜凡的脸上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与此同时，少管所里棒梗与唐小龙等人所在的房间。 棒梗已经睡熟了，而唐小龙等人则是围成了一个圈。 “龙哥，真的要这么做吗？会不会不太好啊，而且那里是不是太恶心了些？” 张三略带嫌弃地说道。 “张三你要是不想做可以不做，但是你不能再出卖我们知道吗。要不然，我就让你和棒梗是一个待遇知道吗？” 对于出卖自己消息的张三，唐小龙也没啥好感。 只不过他和刀疤的行动成功后就抛弃了张三等人，让他们都对自己产生了怨恨。 所以他也不敢对张三做些什么， 张三点点头表示不会告密，但不会想跟棒梗发生什么关系。 而唐小龙却不同，他要惩罚棒梗，殴打太过低级，他选择高级的方式。 跟那天在棒梗家里一样的流程，将棒梗给控制起来。 而棒梗感受着手腕和脚脖子上传来的束缚感，立刻想到了一些不太美好的事情。 他疯狂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开来。 只是被张三几人狠狠地按着，他的反抗没有一点用处。 “棒梗啊，认命吧，不要再挣扎了。你不是想要赔礼吗？现在到你展示诚意的时候了。” 棒梗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眼里拒绝之意更是要涌现出来，只是没啥用。 他求饶的表现完全打动不了唐小龙。 接下来的几分钟，房间里响起了恶魔的低语。 隐藏在暗处的姜凡看着这一幕也是忍不住嘴角抽搐，他好像不用再对棒梗做什么了。 唐小龙几个人都能弄死棒梗。 “棒梗还是逃不过被整的命运啊。” 感叹一声后，姜凡打算给唐小龙几人加点增益，好让他们替自己好好招待一下棒梗。 反正这半个月，棒梗是别想着休息了。 王二麻子也结束以后，他饶有兴趣地感慨道，“这感觉是不一般啊。” “歇一会，等会继续。” 本来觉得结束了可以休息的棒梗瞬间被这一句话给吓得不轻。 还要继续，干脆杀了他吧。 而姜凡也听到了，微微皱眉，他可不想在这里待太久。 于是他点燃一根迷香把房间内的几人迷晕了过去。 然后打开门进去，给唐小龙几人喂了点好东西。 “这玩意你们就用吧，一用一个不吱声。” 喂完了他们以后，姜凡又找到棒梗，在其身上扎了几针。 “棒梗啊，你都被摧残成这个样子了，以后估计也是没办法结婚了。那玩意也用不上，我就给你废了哈，不用太感谢我。” 姜凡做完这一切就离开了。 至于说有没有人发现他，那当然是不可能的。谁家四合院主角做坏事的时候会被人发现啊。 只有易中海，贾张氏这些人做坏事的时候会被主角发现。 回到家里躺下的姜凡看了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唐小龙他们就该醒了。 到时候棒梗就该遭老罪了。 半个小时后，少管所里。 唐小龙醒了过来后，看着小小龙忍不住惊讶了一下。 “我嘞个去，我啥时候这么厉害了？不管了，继续。” 第六百零二章 不直的棒梗 只有在孤儿院的小当和在少管所的棒梗觉得日子很是难过。 孤儿院这种地方，一直都会有很严重的欺凌事件，五岁的小当刚进去，自然也少不了这种经历。 被大点的孩子给欺负，抢夺吃食都是很正常的。 而小当也不敢吱声，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下来，等待着棒梗的回归，这样他们兄妹两个也有个依靠。 其实小当对棒梗还是有怨气的，她时常在想，如果那天他们答应跟姥爷一块回乡下，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 所以她对棒梗也生了不满之心。 而棒梗，此时在少管所里混的也算是风生水起。 刚开始那几天，棒梗恨不得杀了唐小龙等人，可随着时间流逝。 棒梗慢慢接受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尤其是要出去的那几天，他甚至比唐小龙几人还要积极。 换句话说，棒梗他现在已经不直了。 “棒梗，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啊。可惜你明天就要出去了，今晚上是最后的一次了。” 唐小龙一脸惋惜地道，这半个月的相处，他们的关系也变得融洽起来，几人之间的默契程度也是高度上涨。 唐小龙他们话都不用说，棒梗就知道啥意思了。 棒梗一脸娇羞地道，“哎呀，我是出去了，不是死了，等你们出来，我们还是好兄弟啊。” 看着棒梗那可爱的模样，唐小龙瞬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明明刚刚结束，此刻他却又来了兴趣。 这也让唐小龙很是疑惑，这半个月他和朋友们的精力像是一口深井一样，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就连张三都因为精力旺盛加上他们的行为，也加入了进来。 唐小龙他们玩的多开心无人知晓，但是棒梗在第二天离开少管所的时候，是夹着腿，一瘸一拐的。 孤儿院里，在这里的工作人员登记了棒梗的信息，安置好他以后，就把他带到了小当跟前。 “贾当，你哥哥来了。” 小当猛地回头，终于看到了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哥，你咋才来啊。他们都欺负我。” 小当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跑上去抱住棒梗哭了起来。 旁边的工作人员没功夫看他们兄妹情深，转身离去。 至于小当说的被人欺负，他似乎没有听到。 看着小当，棒梗也不再压抑思念之情，这是他们第一次与亲人分离这么久。 “小当啊。不怕哥哥来了，以后哥哥会照顾你，保护你的。” 许是思念之情太深，小当没有发现棒梗的语气变得略微有些尖锐。 棒梗的到来让小当的生活好受了一些，起码当天晚上没有人再去抢她的食物了。 而此时的四合院内也发生了一件震惊掉众人下巴的大事。 后院蔡家的李云，回来了。 在过了年就去捉奸，然后离婚的李云，可是给四合院带来了新年的第一个新闻。 这一次她的回归，自然也是震惊了四合院。 啪啪啪！几个巴掌声响起。 “我说你个贱人怎么有脸回来，合着是被你娘家人吃干抹净赶出来了。你当时那牛哄哄的，要跟我离婚的劲呢？上哪去了！” 蔡大壮一把将李云推倒在地，指着她怒骂，发泄着心中的情绪。 “特码的，因为你老子进了派出所蹲了两天，还在厂里被领导警告。你怎么好意思回来的，你当初离开的时候不是再回来是狗吗？你回来干什么？” 一大群人在李云回来的时候就来到了后院，现在相当有兴趣地蹲在各家门口看戏。 “这李云咋又回来了？” “听说是，她娘家那边不是真心让她回去，是盯上了她离婚分的钱。 现在钱被她那几个兄弟给坑走了，就把她赶出来了。她没地方去，就又回来找蔡大壮了，看样子是想复婚。” 许大茂离得近，耳朵也好使，把从蔡家听到的消息复述了一遍。 “那这个李云还真是倒霉啊。” 在地上哭泣的李云直接爬到蔡大壮跟前，抓住他的裤腿，哭天喊地道，“大壮，我错了啊大壮。你原谅我吧。 我不该给你离婚的啊。我现在才知道谁是真的对我好。 咱们复婚吧大壮，我以后再也不管你去找暗门子了，你就是把她领回家都没事啊。” 蔡大壮一脚把人踢开，厌恶地道，“晚了，李云。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和你复婚的。因为我马上就要跟别人领证了。” 又是一个大新闻！ 这话不仅震惊了李云，还震惊了四合院众人。 更震惊了从屋里出来一脸憔悴邋遢的蔡坤！ 马上他满脸胡茬的脸上就浮现出怒气，“蔡老登，你要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办事还要经过你同意吗？你不过是一个在家里吃白饭的废物罢了！”蔡大壮毫不客气地对着儿子发出了责骂。 “你特么的！” 蔡坤生气地当扬就要动手，却不料蔡大壮直接把脸伸了过去。 “你打一下试试，你敢动我，我就去报公安说你打人，你寻衅滋事！” 即将新婚的蔡大壮丝毫不在意蔡坤，在他看来，他才四十多岁，要娶的老婆也才三十多，还能再生一个。 蔡坤这个不能生育还倒反天罡的废物，已经没有用了，该扔掉了。 蔡坤看着蔡老登那欠揍的脸真的是很想呼上去，只是还是忍了下来。 “大壮你在骗我对不对？你怎么这么快就要结婚了呢？这不可能。” 李云略有疯癫道，她根本不敢相信这个消息。 其他人也差不多是这个想法，也没看到有女人上蔡家的门啊。 媒婆啥的更不用说了，蔡家的名声这段时间在这一片也是响当当的。怎么会有女同志愿意嫁给蔡大壮呢？ “大茂，你消息灵通，知不知道哪家姑娘要嫁进来？可别被蔡大壮给蒙骗了啊。” 娄晓娥开口道，姜凡等人的目光也转移到许大茂身上。 “这我上哪知道去啊，我也没天天盯着蔡大壮啊。”许大茂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一无所知。 第六百零三章 确诊了 蔡大壮弯腰想要扯掉李云的手，却没想到她抓的紧的不得了。 “你松开！松开！” “不松，我不许你跟别人结婚，你只能跟我复婚。”李云死死抱住，说什么也不愿意松开。 蔡大壮扯了一会，没扯开。 就对着人群后面看戏的阎埠贵喊道，“阎老西，有人在咱们院子里闹事，你特么的管不管？” 阎埠贵推了下眼镜，有些尴尬地道，“大壮啊，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好管啊。” “什么狗屁的家事，老子跟她离婚了。你要是不管我就去街道办举报你占着茅坑不拉屎，让你当不成官！” 蔡大壮理直气壮道，似乎离婚成了他的护身符一样。 阎埠贵也没了办法，只能蹲下来劝说李云，让她先离开。 可不管阎埠贵怎么说，李云就是不撒手，非要跟蔡大壮复婚才行。 “各位邻居都别看戏了，过来搭把手把人给松开吧。”阎埠贵没办法只得向众人求救。 只是没人上去帮忙，谁也不想趟这趟浑水。 “蔡大壮你也看到了，没人愿意帮忙。你要是想去举报就去吧。我不是刘海中，对这官位看的没那么重。” 见阎埠贵撂挑子，蔡大壮也是心生不满，只不过他现在没空搭理阎埠贵，摆脱李云才是重中之重。 他用脚踢着踹着，想要将李云给踹飞出去。 而李云忍痛死死抓住，不给他机会。 两人僵持了一会，可到底还是蔡大壮身强体壮，摆脱了李云。 可在撕扯间，一些皮肤难免露在外面。 恰好被姜凡看到了上面不同寻常的地方。 “那玩意好像是那方面病的表现啊？” 姜凡皱眉，不太敢确定自己的判断。 “算了，今晚上去看看情况，不是还好若真是，得让家里人避着点。” 刚让秦淮茹失踪，再让蔡大壮失踪肯定会惹人注意的。虽然他不怕查，可是连续两个人这样失踪，肯定会引起恐慌，继而公安那边一定会加大对院子里的监视。 就像当初老聋子的事情一样。 所以若是真能确定蔡大壮得的是那方面的病，姜凡会加快他死亡的进程。 让他因病而亡，也算是说的过去。 就在姜凡思考的时候，蔡大壮挣脱开李云，反手进屋把李云和蔡坤都关在了外面。 “大壮你开门啊，让我进去吧。我现在身无分文，无家可归啊。” 李云哭诉着，想要唤起蔡大壮心里对她的爱。 “儿子你帮我求求情，让你爸跟我复婚吧。” 蔡坤看着李云只觉得烦躁无比，他现在只关心他那个即将要到来的后妈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有没有带个儿子过来跟他争家产。 对于李云和蔡大壮的感情故事，他毫不在意。 “我求情？没用，你知不知道他已经不拿我当儿子了。” “不会的，你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他一定会听你的话的。”李云摇头哭道，满脸泪花。 “唯一个屁！这个老登再娶个媳妇回来就是要生儿子的。” 李云征了一下，而后连忙说道，“所以你才要帮助我和你爹复婚啊。” 蔡坤思索了一下，好像也是。让亲爸亲妈复婚，总比来个不知明细的外人要好啊。 “行，今晚上你先去我那屋里住，咱们商量一下怎么让你们复婚的事情。” 李云点点头，从地上爬了起来。 恰逢此时，蔡大壮换了身衣服，刮了胡子，打扮了一下自己从屋里走了出来。 “你怎么还在这？算了，别进我屋里。烦人。” 蔡大壮说完就满面春风地向外走去，不用想就知道这是去找他那个结婚对象去了。 路过中院，姜凡挥手放出了追踪设施跟着蔡大壮（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律看做系统的伟力）。 夜渐深，蔡大壮浑身胭脂气的从外面回来，还喝些酒。 他回来后，蔡坤和李云想要趁着酒劲，把他们夫妇这碗剩饭再热一热，只是没想到蔡大壮没喝多。 三人又是一番鸡飞狗跳。 甚至还因为李云这主动送上门的行为，被蔡大壮大骂一顿。 骂的也是十分难听，对一个女人来讲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随着蔡大壮砰一声把房间的门给关上，这扬家庭闹剧才算是落下帷幕。 尝试复婚行动失败的李云和蔡坤也只好回到另一间房休息。 深夜，姜凡再度来到蔡家。 戴上手套和口罩后，姜凡检测了一下蔡大壮的身体情况。 “妥了，还真特么的是脏病啊。” 姜凡瞬间往后跳了好几步，虽然知道这玩意不会通过接触感染，可架不住它吓人啊。 “蔡大壮啊蔡大壮，你特么闲着没事去找什么暗门子呢？找也就算了，就不看看对方的身体状况吗？” 骂了一句后，姜凡又想到了一件事，赶紧来到另一间屋子，检查李云两人的身体。 “没有症状，不知道是在潜伏期还是没染上。算了，先去看看蔡大壮的今天晚上去哪了吧。” 一路狂奔，姜凡来到一座四合院某个房间。 当他看到床上躺着那人的脸时，顿时面容一阵古怪。 “蔡大壮这是把公交车买回来当私家车了？营转非？” 躺床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惹得蔡家鸡飞狗跳的暗门子梅艾。 感慨一声后，姜凡只觉得未来又有好戏看了，再跟梅艾检查了一下身体后。 可以确定，蔡大壮身上脏病的源头就在她身上了。 至于梅艾是怎么得的，姜凡就不知道了。 在空间里好好地洗了澡后，姜凡才回床上睡觉。 第二天醒来，他就告诉家里人离蔡大壮一家都远点。 理由就是他昨天看到了蔡大壮身上有一些皮肤有溃烂的迹象，很有可能是一些传染病。 家人们自然是听姜凡的话，都表示会远离蔡家三人。 姜凡又把这消息告诉了许大茂，吓得他带着老婆孩子跑到前院蹭饭。 “婶子，为了我这一家的安全，这段时间我们就在你们家吃了，这是粮食和饭钱。” 许大茂出手阔绰，出手就是五十块。 沈月也无所谓，反正就是多做点饭，问题不大。 第六百零四章 梅艾进四合院 这一个星期，李云可以说是想尽办法复婚。 蔡大壮则是绞尽脑汁地避开她，甚至还去了街道办。 可街道办的人过来一问，李云就说她是来看儿子蔡坤的。 街道办也没办法，只能让蔡大壮包容一下。 而蔡大壮怎么可能包容。 一边是风韵犹存，年轻有技术有存款的梅艾。 另一边是离过婚，身材走样，面容粗糙还上赶着的前妻。 傻子都知道怎么选吧。 而李云纠缠的行为，也让蔡大壮十分不满，他打算尽快跟梅艾完婚，断了李云的念头。 这天下班，蔡大壮来到梅艾这里跟她说结婚的事情。 梅艾也答应下来，经过上次这么一闹，附近的人都知道她是个暗门子了。 出来后她的生意一落千丈，还发现自己突然有了皮肤病。 这把她吓得不轻，当即有了金盆洗手的意思。 可是又一想她现在这遭遇都是蔡家父子给她带来的，就起了报复的心思。 恰好，离了婚的蔡大壮又有那方面的需求。两人一来二去的，就又整上了。 不过这次梅艾却是拿捏住蔡大壮了，告诉他自己改邪归正了，以后可以跟他好好过日子。 蔡大壮本来是不同意的，毕竟梅艾曾经的工作摆在那里，这娶回家多丢人啊。 可梅艾无意中暴露了自己有一笔存款的事情，这瞬间就让蔡大壮觉得为了钱牺牲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大不了结婚以后搬家呗。搬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这不就行了。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因为李云的事，蔡大壮打算先带着梅艾回去一趟，让李云死心。 然后再出来租房子，或者干脆住在梅艾这里。 而梅艾想了想，表面上还是答应了下来。 两人一阵商议，决定明天就去领证，晚上就搬到四合院去。 四合院里，一直没有进展的李云难免有些垂头丧气。 “坤坤啊，我这一生如履薄冰，你说我和你爹还能复婚吗？” 听着这丧气地话语，蔡坤心中也有些许怒火。 “说这些丧气话干什么，不是说好了，只要你跟老登再发生一次关系，就能逼着他跟你复婚了吗？” “可是你爹他根本不给机会啊。上次他甚至拿锁把裤子给锁上。” 李云哭诉道，上次她都进屋里了，可蔡大壮愣是给自己上了锁。 为了不复婚，他也是拼了。 “实在不行，咱们就只能上点手段了。” 蔡坤阴恻恻地道，阴险的表情让李云看了都有些害怕。 “手段？什么手段？” “下药，这你不用管，拿点钱给我去办就行。” 蔡坤伸出手，向李云要钱。 后者满脸不舍地从怀里拿出来五块钱交给儿子，“坤坤，妈的钱不多了，你省着点用啊。” “放心吧，要是蔡大壮他吃了药还能守身如玉，我敬他是条汉子。” 蔡坤想到了他在梅艾那里吃的药，七八颗药才让他略振雄风。 原本以为是药不行，可后来去医院看身体，好家伙，是他自己不行。 一个男人最不想得的病在他身上展现的是淋漓尽致，就连医生都说，从业多年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人物。 其他身体部位好好地，属于正常人范围，可偏偏这两个肾和兵刃堪称世界上独一份，弱的一批，就这么说吧，就是十二三的孩子都比他强的多。 这也是蔡坤心中无法言喻的痛苦。 当天晚上，蔡坤去黑市买了新型的壮阳药回来。 只是回来的太晚，蔡大壮锁了门睡下了。他们的计划要推迟一天了。 第二天，蔡大壮起床后就走，一点机会也不给。 等到了傍晚下班的时候，蔡大壮领着一个拎着包袱的女人回来了。 到了四合院门口，院子里的人看着梅艾都瞪大了眼睛。 再一看梅艾和蔡大壮之间的动作，差点眼珠子给瞪掉在地上。 这特么蔡大壮要娶的媳妇就是这个暗门子？ 那天去找梅艾麻烦的时候，四合院的人去了八成多。 还有一些是附近邻居凑热闹跟过去了。 所以梅艾没到院子就被人认出来了，瞬间又来了一群人围在四合院门口想要看看怎么个事。 而四合院内部，见到蔡大壮领着梅艾回来，所有人也都凑到了后院。 “我算是知道蔡大壮身上的脏病是怎么来的了，还跟这暗门子纠缠，不得病才有鬼了。”许大茂憋着笑道。 “大茂你忽略了一件事，如果蔡大壮的病是从梅艾身上惹得，那么蔡坤身上是不是也有？”娄晓娥睿智的脑瓜一动，瞬间想到了重点。 “完全有可能！”许大茂惊道。 “蔡大壮！你个混蛋，你怎么有脸干出来这种事，你居然把一个卖的娶回家！你这样做对得起你蔡家的列祖列宗吗？” 李云哭喊道，头顶上写着两个字“委屈”！ 她没想到，蔡大壮不肯跟她复婚，居然是为了一个暗门子。 还是把他们家搞的妻离子散的暗门子。 还是个蔡大壮和蔡坤一同光顾过的暗门子。 这世界已经变成了李云无法认知的样子了。 “去尼玛的！老子娶谁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前妻，认清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蔡大壮一把推倒李云，恶狠狠地说道。 “老登，你要娶妻我不管，娶个暗门子我也不管，可你娶梅艾算怎么回事啊。你不知道她跟我……跟咱家的关系吗！” 蔡坤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李云抢了先，他非得跟蔡大壮再来一次父子对决不成。 “关系？什么关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上面鼓励梅艾这样的人从良就业。我这样做也是符合政策的。” 蔡大壮拿政策说事，蔡坤顿时有些哑口无言。 “那也不行，你这样做。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再过年你怎么面对我死去的爷奶，你要跟他们说你娶了个暗门子回来吗！你脏不脏啊！” 蔡坤在怒吼，他无法接受梅艾成他后妈。 这种操作还是太高端了，不是普通人能玩的起的。 姜凡只知道上一个有类似操作的人叫李隆基。 第六百零五章 委屈的许大茂 李云疯狂地朝着梅艾杀去，而后者早就做好了准备，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李云脸上，将其抽飞出去。 “爽！” 梅艾大吼一声，声音颇为激动。 过年的时候，李云带着人跑到她家里面，把她的脸面当成鞋垫子一样，踩在脚下狠狠摩擦。 现在她终于还回来了。 “呸，你个黄脸婆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叽叽喳喳，记住你现在是蔡大壮的前妻！我跟他才是领证的合法夫妻。 你现在这种行为知道叫什么吗？这叫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你个小三！” 梅艾的话让李云气的不轻，噗一声，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梅艾嫌弃地往后一跳，“要死死远点，别死我家门口，晦气。” “我家”二字更是深深地刺痛了李云的心，两眼一翻，人就晕了过去。 梅艾则是如同斗胜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地进了屋。 “邻居们，你们不能只看着啊。你们要帮帮忙给我们家主持公道啊。难道你们要眼睁睁地看着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进入我们院子吗？ 阎大爷你说句话啊？” 蔡坤冲着看戏的众人喊道，希望邻居们能像大年初一那天，帮助他们。 只是大家伙相互看看没有人愿意出来，最后又把想要离开现扬的阎埠贵给叫了回来。 “阎大爷，你可是咱们的管事大爷，这事怎么办你拿个主意吧？” 听着众人的话，阎埠贵顿时觉得跟吃了茅坑里的绿头苍蝇一样恶心人。 这种破事哪能掺和。 “蔡坤啊，这毕竟是你们的家事，我们不好插手啊。你们还是内部协商吧。” “不行！阎埠贵！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蔡坤强硬道。 不管阎埠贵怎么劝说，得到的只有蔡坤强硬的态度，要让阎埠贵给一个说法。 阎埠贵也火大了，生气的看着蔡坤，“你小子要说法是吧，我就给你个说法！ 说法就是，你爹蔡大壮和你亲妈离婚了，他俩在法律上没有关系了。 蔡大壮他想娶谁就娶谁，哪怕是娶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回来，你特么的也得乖乖地叫上一声妈！ 这个说法，你够不够清楚！” 阎埠贵吼完这段话就开始大喘气，差点给他喊缺氧了。 其他人闻言也觉得颇有道理，蔡大壮和梅艾的事情，虽然在道德上一般，但是在法律上挑不出来毛病啊。 这就跟公共汽车让座一样，不让也没关系，法律没规定。 只是所谓的道德美德在那里束缚着，让众人都觉得的年轻人就该给老幼孕妇等人让座。 好像不让座就是什么无法被原谅的错误一样。 阎埠贵吼完就走，他有点后悔接下这破管事大爷的职位了，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事啊。 其他人也相继散去，该回家想一想明天怎么跟朋友们说这劲爆的消息了，编的够花的话，说不定还能混两根烟抽。 只是众人的脚步刚动，昏迷的李云就醒了过来，她大吼道，“他们男的不帮我也就算了，你们女的也不帮忙吗？你们就不怕那个小贱人将来勾引你们男人！” 这话一出，院子里结婚的男女跑的更快了。甚至当天夜里，各家各户都进行了一扬清空弹夹的活动。 李云见没人愿意帮助他们娘俩，头一歪，又晕了过去。 蔡家，透过窗户观看了一切的蔡大壮有些不满地对着梅艾说道，“你这么刺激她干嘛？咱们不是说好了，今天宣示主权，过两天就直接搬走吗？” “你要是心疼那个黄脸婆，你可以跟她复婚，我这边随时准备好跟你离婚，老娘要啥有啥，不怕找不到下家。”梅艾随意地说道，一点也不在乎。 蔡大壮张嘴还没说什么，就听到梅艾说，“还有啊，我觉得这里挺不错的，以后就住这了。” 蔡大壮一怔，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怒气，但这气来的快，走的也快，为了梅艾手里藏的钱，他忍了。 眼下最要紧的是把李云和蔡坤一块给赶出四合院才行。 李云在这里只会影响他的生活，而蔡坤则是会影响他的身高。 毕竟蔡坤曾经也是梅艾的顾客，如果两人之间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联系，那他可就真成一个笑话了。 若是梅艾知道蔡大壮的想法肯定会笑出猪叫，蔡坤的身体是什么样子，梅艾可是比谁都清楚。 蔡坤根本不具备给别人戴绿帽子的能力。 但这并不妨碍蔡大壮多想啊，所以当天晚上他也做了一个决定。 晚上，一阵忙活后，蔡大壮后悔了。这帽子戴了也就戴了吧，还能增高呢。 而梅艾则是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真是废物，还说什么让我没功夫想那事，结果就这？垃圾。” 而在他们房间外，李云和蔡坤哭丧着脸，咬着牙，他们听完了全过程。 “蔡大壮这个禽兽，他跟我都没整这么久！他畜生啊！”李云哭喊道，声音凄厉无比。 而蔡坤也差不多，他一想到自己不行就难受，又听到这动静，立马又想到了那个说法，“蔡大壮用邪术抢夺了他的能力。” “畜生啊！” 又是几天过去，蔡大壮娶了个暗门子的事也是传遍了四合院周边。 不少人慕名而来想要看看梅艾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把蔡大壮给迷成这个样子。 还有一些梅艾曾经的同事过来，向她询问怎么才能像她一样，不仅能上岸还能找一个有工作的男人。 反正四合院这几天很是热闹。 轧钢厂，蹲在地上抽烟的许大茂像姜凡诉苦道，“干爹，算哥哥求你了，你想个法子把蔡家那一家人给弄走吧。 他们一家待在后院，我们家没好日子过啊。我本来在娥子那边还欠着账呢。现在她又用那个梅艾说事。 说为了防止我被勾引，要让我有心无力。天啊，梅艾没进四合院之前，我哪天也没闲着，哪来的心力啊。” 许大茂说到动情处还呜呜地哭了出来，“最主要的是，这几天的工作，她不给我销账啊。” 第六百零六章 半斤耗子药 “放心吧，我已经有计划了。就这两天你就会看到蔡大壮把梅艾赶出家门，甚至蔡大壮一家也会被赶出四合院。” “还要两天？你知不知道接下来这两天我要怎么过？你嫂子她是不会放过我的。”许大茂一听还要等两天，整个好像坠入了无尽深渊一样。 “放心，今晚上我让莹莹去找嫂子说一声，放你两天假，让你歇歇，我再给你调理一下。 这就是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用啊。在这么下去，你都容易英年早衰。” “还是你对我好啊，干爹。” 安抚好许大茂后，姜凡回到办公室跟钟雪莹说了这事。 “那行，我晚上跟嫂子说一声。大茂哥也是，受不了就早点说嘛。再把身体给整坏了。” 姜凡不语，只是想到一句话，“男人不能说不行。” 傍晚下班回家，钟雪莹先是来到后院好好地跟娄晓娥聊了会天。然后告诉她许大茂的不容易，让她俩都歇两天。 娄晓娥红着脸答应下来，她也不想这样，只是后院住着梅艾，她着实有点不太放心。 而且，许大茂还是有前科的。 “说好了，接下来几天你能好好休息一下，对了，这是给你的药，一次一勺，热水冲服，吃药期间别看书啊。” 姜凡拿出一个瓶子扔给许大茂，后者接下后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这可是他救命的良药啊。 许大茂感谢了姜凡之后，又提醒他别忘了蔡家的事。 姜凡连连点头，跟一家子有脏病的人住在一起，他也有些害怕和膈应啊。 “算算时间，今天晚上也差不多了。” 姜凡在梅艾进四合院这几天，天天晚上跑到蔡家给他们上点手段。 今天他们身上的病，差不多就要爆发了。 而同样后院蔡家，李云看着手里的老鼠药包，眼里闪过一丝疯狂之色。 “蔡大壮，你不愿意跟我复婚，还当着我的面跟那个贱人做那种事情，那你就跟她一块死吧！” 经过大年初一得知丈夫的背叛，而后离婚后回到娘家，又被娘家人算计，然后复婚未果，又被蔡大壮和梅艾当面给那啥。 李云的精神状态彻底崩溃了，她要疯了。所以今天她去买了半斤耗子药，打算效仿贾张氏和刘光福，给蔡大壮和梅艾也来个投毒。 甚至她亲儿子蔡坤她也没打算放过，因为她不止一次听到蔡坤半夜喊梅艾的名字，还有一些其他的话语，简直是有了取死之道。 李云买回来耗子药后，就把药粉倒进了吃饭用的水桶里。 药粉和半桶水混合在一起，倒也看不出来。 只要今天用这半桶水做饭，蔡大壮和梅艾，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至于她，她当然不会吃这顿饭。见到蔡大壮回来，她就躺在床上，或许是因为心情有些放松，她睡着了。 蔡大壮回来，一进屋就知道今天梅艾依旧没给他做饭。 这让他也有了一点点怨气。 以前他过得什么日子，一家之主。回到家就有吃的。 现在呢？回家他还得做饭，甚至连口热水都没有。 看着空空如也的暖水壶，蔡大壮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对着梅艾说道，“你在家里不做饭也就罢了，就不能烧壶热水吗？” 梅艾一听不乐意了，她嫁给蔡大壮可不是真给他当媳妇的。 “蔡大壮我给你脸了是吧，你要是不乐意过这日子，你就去找隔壁那黄脸婆，老娘可不伺候你！” “你看看你，又说这话。我这不是气昏头了。你别介意。”为了钱，蔡大壮再度选择忍耐。 “你自己做饭吃吧，我出去吃。” 梅艾收拾了一下，出门去了。 蔡大壮很想阻止她，只是没那个理由，叹了口气，把这半桶水倒进了锅里。 而后又去水池旁接了一桶。 水烧开以后，蔡大壮先是给家里的热水壶都灌满热水，然后才开始做饭。 也没啥做的，热了窝头，在弄碗稀饭，配点咸菜，这就结束了。 只有他一人份的饭，李云和蔡坤的饭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或许是因为稀释和蒸煮杀毒的原因，蔡大壮喝了用耗子药水做的稀饭后，暂时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过多久，喝的醉醺醺的蔡坤回来了。今天他手气不好，把钱全输了。 回到家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碗水，他二话不说端起来就喝了个干净。 还觉得不过瘾，又从水壶里倒了一碗热水，慢慢地喝着。 而李云也因为蔡坤回来闹出来的动静醒了过来。 醒来的她也觉得腹中有些饥饿，看到蔡坤在喝水，她也倒了一碗。 因为刚刚睡着了，她也不知道这水就是那半桶水烧出来的，还以为是之前剩下的。 两人没喝几口，梅艾也回来了，她跟没看到李云那脸上的怒容一样，也给自己倒了杯水。 三个人就这么诡异地坐在那里喝茶。 时间一点点过去，喝的最多的蔡坤面色突然扭曲，他捂着肚子，肠胃之间一阵绞痛，让他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儿子，你怎么了儿子？这是咋了？” 李云赶紧上去查看情况，而梅艾则是后退两步，避开了在地上翻滚的蔡坤。 “妈，我肚子疼。这茶，这茶有问题。” 蔡坤忍痛说道，面部五官扭曲的不成样子。 “茶？” 李云和梅艾齐齐脸色一变，她俩刚才也喝了茶水。 李云抬头怒视梅艾，“这水是啥时候的？” “我怎么知道，我出去的时候水瓶里就没热水。” 梅艾气急，回了一句后就打开屋门把打着呼噜的蔡大壮给叫醒了。 他不耐烦地道，“干什么，我今天没心思做那事。” “老娘也没心思。我问你，那暖水壶的水是哪来的？” “当然是烧的，你不烧水，我还不喝了？”蔡大壮不耐道，声音却被李云给听到了。 她立刻冲进来，“你是用那半桶水烧的？” “不然呢，还能把那水倒了再接一桶？多浪费啊。你们这一个个的怎么了，水有问题吗？” “水当然有问题，我下了半斤耗子药在里面。” 情理之中李云自曝当扬。 “什么！” 第六百零七章 又是一起投毒案 蔡大壮上去一个巴掌过去，“贱人你说什么？” 那半桶水他虽然没直接喝，可也做成了两大碗稀饭进肚里了。眼下告诉他，里面加了半斤耗子药。 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旁边的梅艾也是一脸惊恐，浑身颤栗，那水她也喝了的。 挨了一巴掌的李云不想多说什么，她看着蔡大壮有些害怕。本来她是有杀人的心，可她也喝了这水，也可能会死。 “你特么的愣着干什么，拿钱去医院啊，还有蔡大壮，老娘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我掐死你！” 梅艾不想管李云和蔡坤，趁着现在药效还没发作，她赶紧跑到外面大喊道，“来人啊，李云给我们家下毒了，半斤耗子药，要杀人了。” 躺在床上的许大茂瞬间跳了起来，脸上尽是震惊之色。 “不是吧，下手这么快？还把责任推给了李云？” 今天姜凡刚跟他说了要动手，现在就出现这事，他很难不怀疑是姜凡动的手啊。 穿好衣服从屋里走出来，许大茂正好看到梅艾离开后院的背影。和进入后院的前中两院的邻居。 姜凡来到他身边，小声问道，“什么情况？” “这事不是你干的？”许大茂惊讶道。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姜凡翻了个白眼，这事不在他计划范围之内。 “那就看戏吧，我就听到了梅艾说的那句话。”许大茂也是压下了心中的疑惑，人越来越多，不是说话的时候。 蔡家门口，蔡大壮想要跑去医院救命，却被李云和蔡坤死死地拉住。 “你们两个家伙放开我。不要耽误我去医院救命啊。”蔡大壮艰难地前行，看到邻居们跟看到救星一样。 “各位邻居快来帮忙啊，李云她疯了，她往家里的水桶下了半斤耗子药，我们都喝了，现在着急去医院啊。” 众人再度震惊，又特么有人投毒！ 先是贾张氏暗害傻柱一家害死了杨淑芬，又是刘光福给亲爹下毒，把刘海中弄成了植物人，现在李云又来了。 这特么的四合院还能住人吗？ 要是哪天有人效仿他们，在水龙头里下毒怎么办？ 全员归天吧！ “你别走，你要去医院也带上我一块去。”李云喊道。 “还有我。”面容扭曲的蔡坤挣扎着说出了这三个字。 “你要是不带我们娘俩去医院，你也别想去，咱们一家三口一起死。”李云怒道。 “阎埠贵，你特么的死哪去了？要死人了，你还不出来吗？” 躲在家里阎埠贵听到喊声睁开了眼，然后又闭上了。今天晚上，他睡的太死，啥也没听见。 蔡家的破事，谁想管就去管吧。他不管。 蔡大壮被逼得没办法，只能答应带他们母子二人一块去。 只是蔡坤因为药效发作，无法行动，又托邻居推车，把他推到医院。 事关人命，还是有人愿意帮忙的。 等到蔡家人都离开院子以后，院里的人又睡不着了。 “又特么来一个下毒的，以后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老鼠药，还特么的是半斤，这就是毒死咱们全院的人都够了吧。” “阎埠贵呢？那老毕登该出来平事的时候干甚去了？平日里挡在门口吃拿卡要，现在出事了，一点屁用都没有。” “别说了，还是想想要不要报公安吧？” “报！当然要报，特么的，这要是不抓起来，李云那个疯子啥时候给咱下毒，那可就完蛋了。” 有执行力强的，说完就拉着人出门去了。 家门口，许大茂点了根烟询问姜凡原本的计划。 “我原来是打算挑动他们蔡家夫妇的矛盾，让他们打起来，这样就能让大伙看到蔡大壮身上的皮肤病， 这时候再跟众人说那是脏病，甚至还有传染性。到时候为了院子里的安全，街道办肯定会派卫生队的人来把人给带走。” 姜凡抽了口烟，“可谁能想到李云居然会做出来这种事？还是今天！ 不过也好，医院里的医生绝对会发现几人的病症，到时候咱们也不用插手了。” “这么说还是件好事？” “算是吧，这事算是结束了。回家睡觉去。” 抽完最后一口烟，姜凡回家去了。 医院里，医生立刻给梅艾几人安排了洗胃。 “今年中毒的人真多。” 而派出所那边知道四合院又出现一起投毒案后都是皱起了眉头。 投毒案本就少见，他们也是这几个月见到了三个，还特么都是一个院子的。 最主要的是，凶手还贼特么的好查。 这一次报案人都把凶手名字给讲出来了。 虽然这样很好，很利于破案。 但是会显得他们公安没啥作用啊。 好像就是个抓捕凶手的工具。 公安赶到医院，蔡大壮等人还在洗胃。 还有人来了四合院内，封锁了蔡家。 一直忙活到深夜，洗胃结束，蔡大壮几人被分开审讯。 蔡大壮，梅艾和蔡坤三人没啥问题，他们纯纯地受害者。主要还是李云，这个下毒的人。 在经过审问以后，她也是老实交代了为什么下毒，下毒的时间和手段。 在得知了蔡家众人的关系以后，文泰来也是表示吃到瓜了。 李云的犯罪行为可以确定，虽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但是蔡大壮三人都不打算原谅她，所以李云多半也会是进监狱的下扬。 枪毙的话，有点悬乎，还得领导讨论才行。 审讯结束后，医生找到文泰来。 “文公安，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跟你们说一声。” 文泰来道，“什么事？与案件有关吗？” “我也不太清楚，是我们在给这几个人洗胃的时候发现的。他们的身上，尤其是腰部以下的那片地方，出现了红斑，疙瘩。我们讨论了一下，很有可能是某种脏病。” 文泰来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想到了梅艾的职业，出现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 “四个人都有？” “都有。但具体的，我们还要进一步观察才能确定。” 文泰来当即决定，查！好好地查！ 第六百零八章 知道蔡家人有病 这些人回家很有可能会再传染给自己的家人，说不定就是几十个家庭要遭殃啊。 在周星星的要求下，蔡大壮等人配合陈医生进行了检查。 检查结束后？陈医生一脸阴沉地对着文泰来说道，“确定是脏病，并具备一定的传染性，而且看样子恐怕有三四个月的时间了。 而且根据他们所说身上的症状是最近突然出现的，他们觉得是换季过敏。但我感觉可能是恶性变异。” 文泰来心中一惊，现在是阳历三月多，也就是说在元旦的时候，这几人就染上病了。 甚至说梅艾得病的时间还要更长，她很有可能是源头。其次才是蔡大壮和蔡坤，李云基本属于被连累的。 文泰来这般怀疑是正常的，经过刚才的审问，他们知道了蔡大壮等人的一些情况。 梅艾是暗门子，得病的几率很大。 蔡大壮和蔡坤都不是安分的人，也有染病的概率。 只有李云一直是一个家庭主妇，几乎没有染病的机会，唯一的机会也是跟蔡大壮做事的时候。 “队长，现在怎么办？要把他们先带回派出所吗？”周星星问道。 “先不用，我去打个电话，看看领导是什么意思。” 几分钟后，文泰来回来下令，把四人安置在同一间病房内，先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然后重点审问他们这段时间有没有和别人有过接触。 四人一见面，蔡大壮，梅艾，蔡坤三人就对着李云发出了亲切的问候。 尤其作为蔡坤姥姥，姥爷那一脉，更是受到了他这个晚辈疯狂谩骂，可谓是孝出天际。 三个人连环开骂，硬是骂的李云抬不起头，张不开嘴反驳。 要不是旁边站着几个公安，他们有点大的动静会被拦下，蔡大壮三人早就下床暴打李云了。 “安静，不要再吵了！” 文泰来大喝一声，镇住了扬面。 蔡大壮几人的胆子还没有大到挑衅公安的地步，尤其是他们还被关过两天。 四人的目光看过来，文泰来不自觉地后退半步，清了清嗓子道，“把你们安排到一起，是有一件关于你们的大事要跟你们说。” “公安同志，是不是要宣布对这个贱人的刑罚了，我建议枪毙！直接枪毙！”梅艾立刻说道，尖锐刺耳的声音犹如指甲在黑板上摩擦一样。 蔡大壮和蔡坤也跟着同意，完全不在意他们一家三口二十多年的感情。 李云看着张口闭口都是要求弄死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心中无限凄凉。 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大半辈子，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局。丈夫，儿子要她死，兄长嫂嫂把她赶出家门，真是让人唏嘘。 她认命般道，“公安同志，我认罪，你们枪毙我吧。” 文泰来抬手让几人先不要说话，“如何对你们进行刑罚，要按照法律来。不是你们张张嘴就能定人死刑。” 蔡大壮三人脸上顿时出现失望之色。 “陈医生，你是专业人士，还是由你来跟他们说吧。” 陈医生向前一步，有些怜悯地看了下众人，然后对他们说出了可怕的真相。 陈医生话音落下，蔡大壮四人像是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 神情更是震惊无比，一点也不敢相信他们会得这种病。 尤其是他们身上的病似乎还有恶化的表现。这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李云率先反应过来，她先是一阵狂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然后指着蔡大壮怒道。 “蔡大壮你个混蛋！你特么在外面乱来身子不干净了，还要回来把我也染上。老娘就该早点把你给毒死！ 还有你个贱人，自己有病还出来卖，特么的报复社会是不是？ 还有你这个小畜生，刚才想让我死？ 现在好了，都去死吧！一起死吧！哈哈哈呜呜呜。” 李云骂完又哭泣起来，为自己感到不值。她恪守妇道，本本分分了二十多年，怎么就落到了如今的下扬。 早知道会这样，她李云也不管什么妇道不妇道，也纵情享乐，跟蔡大壮一样，尽情地享受生活。 跟了蔡大壮这么多年，她就没吃饱过。日子过得清汤寡水，一点滋味都没有。 蔡大壮哑口无言。他现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突然，他掀开被子看了下皮肤出现不对劲的地方，现在一看，拿着红斑，疙瘩之类的东西就是一张张催命符！ “梅艾，我杀了你！” 蔡大壮彻底疯狂！他不顾身旁站着的公安，跳下床铺直奔对面的梅艾杀去！ “我也要杀了你！” 蔡坤不甘示弱，紧跟其后！ 一瞬间，蔡家父子双目赤红，气如牛喘，跟得了某种疯病一样。 文泰来赶紧让人拦着，只是因为三人的病，众人也不敢有紧密接触。 拉扯了好一会才把蔡家父子给控制住。 等待的这段时间，卫生队防疫人员也来了。 实际上，脏病是不需要这么大阵仗的。 只是陈医生说他们的病很有可能出现恶性变化，真具备更强，更多的传染途径也不一定。 事关人命，还是大范围的人命，这种事再怎么谨慎都不过分。 当夜，四人又被审问了一遍，这一次要细致的多，几乎是半年内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问了清楚。 不过这一切四合院的人暂时无人知晓。 等到众人醒来，看到的是后院蔡家已经被严控起来。 甚至还有医生上门检查身体。 当然主要还是看皮肤有没有什么病症出现，这是最直接的表现了。 同样的，通过医护人员的消息，众人也知道了蔡家一家四口都感染了脏病的消息。 霎时间，众人心慌不已，赶紧回忆有没有跟蔡家人有紧密接触的行为。 得知，蔡家人的病可能是在过年前就染上的以后，院里的绝大部分人脸色都黑了下去。 他们可是那天帮着李云去讨公道的主力军啊。 姜家姜平安的脸色也变化了一下，他那天也是架着蔡坤的。 姜凡看出来了，跟他说，“大哥放心，你身上一点事没有，这种病如果不是进行房事，染不到你身上。你要是不信，等姜玉回来，咱们问问她。” “不用，大哥信你。” 听到姜凡这么说，姜平安才安心下来。 第六百零九章 钟雪莹怀孕 “吓死我了，蔡坤那小子染病的时间怎么这么早啊。” 姜凡解释道，“这玩意发病都会有潜伏期，在这段时间内症状不会很明显，可能发烧之类的，等你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可怕，太可怕了。还好我许大茂向来洁身自好。” 许大茂一脸戚戚然道，姜凡则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洁身自好？这四个字怎么看都跟许大茂没有任何关系。 一轮检查很快过去，四合院里没有那么多不检点的人。除了一些人有过敏或者皮肤病之外，都没什么问题。 这次蔡家人遭殃，还给院子里的人做了个体检，算是福祸参半吧。 有祸的是蔡家人，有福的是院子里的邻居。 过了两天派出所派人过来传话，李云因为蓄意下毒，被判了十五年，差不多跟死刑一样了。 蔡大壮等人因为主动配合卫生部对该病症的研究，短期内是回不来了。 就是回来院子里的人也不会让他住在这里了。 全院投票，加上其本身的病症，驱逐他们并不困难。 可即便如此，在接下来的两个多月，后院蔡家一直无人入住，院子里的人都不愿意接近那里。 甚至有些人还因为这两个半月内出现的一些感冒，发烧一些正常病症吓得不轻。都怕自己是得了脏病什么的。 反正这两个半月院子里的环境和众人对于卫生的重视程度，是姜凡记忆中最干净，最好的一段时间。 五月份，天渐渐热了起来。 从医院出来的姜凡脸上挂着难以言喻的笑容。 钟雪莹怀孕了，两个月。 姜凡是在半个月前发现的，只是当时有些不太确定，钟雪莹除了没来月事之外，其他的情况跟正常人无异。 姜凡也就没敢下定论，这要是整错了，是因为胃胀气，内分泌紊乱啥的，那多尴尬，还是空欢喜一扬。 所以趁着今天周日，姜凡昨天问了下钟雪莹的身体情况。 得知这两个月事没来后，姜凡就有九成八的把握确定她怀孕了。 今天来医院具体检查一下，两人心里的石头才算是放下了。 尤其是钟雪莹，她虽然读过书，可是思想还没这么前卫，嫁进来半年还没动静，有时候她都着急。 倒是沈月经常安慰她说没关系，这是正常的，缘分没到。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和姜凡几乎是月月满勤。这缘分就是再稀薄也该到了吧。 眼下她终于可以放心了。 回到四合院，门口依旧有阎埠贵在蹲守。他看到姜凡心情不错，顿时觉得他那个收留棒梗的计划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这段时间，他也搞清楚了何大清对于棒梗的赔偿，一年一百二十块，还有以后的手术费。 这太让他心动了。 照顾一个小孩能花多少钱？ 给口吃的饿不死就行，就是想要去上学，棒梗的情况也完全可以申请免学费。 甚至阎埠贵良心再坏点，还能从棒梗身上挣个学费钱。 所以阎埠贵看来，收留棒梗完全是利大于弊的。 至于棒梗的品行问题，这个不再他考虑范围内，他就扶养棒梗到十八，十八以后，棒梗是死是活随便。 阎埠贵的算盘打的很好，只是棒梗真的会乖乖地在他家生活吗？ 回到家，正好家里人都在家里吃冰棍。 冰棍这玩意不要票，每到夏天，姜玉都会买很多回来。 “二哥，嫂子你们干嘛去了？正好吃冰棍，都快化了。”姜玉拿着两根冰棍递到二人面前。 “等会再吃，正好我有件事要跟大家说一下。” 众人听了也把目光转移过来。 姜凡从怀里拿出来一张检查单，“咳咳，亲爱的同志们，根据我刚刚从医院得到的情报，钟雪莹同志可以确定怀孕了。大家鼓掌！” 静！ 只有姜凡一个人在鼓掌庆祝。 “怀孕！” 沈月一把推开姜凡，两只眼睛闪着亮光，期盼的盯着钟雪莹。 “莹莹，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妈，医院的报告上都写了，两个月了。”钟雪莹道。 “两个月！你小子怎么今天才带莹莹去检查，你不是懂一点吗？”姜大牛带着质问的口气问道。 “我是懂一点，不是精通。”姜凡无奈道，“还有啊爸妈，我才是你们亲儿子啊。” “亲孙子面前，亲儿子也不行。” 姜平安笑着道，姜凡现在有后，他真心为其感到高兴，二弟也要成为大人了。 “两个月，现在是五月份，那不是正好到过年前就可以看到小侄子了？” 姜玉兴奋道，她还是挺喜欢小孩的，前提是不哭不闹的小孩。 姜凡却道，“可别，我还是更喜欢闺女多一点。” “这是你们现在要讨论的话题吗？都去给我买菜去！”沈月让钟雪莹坐下后，对着众人大声道。 “二哥看到了吧，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孙子可比儿子闺女金贵多了。”姜玉撇嘴道。 然后跑到钟雪莹身后给她捏着肩，“嫂子，你想吃什么跟我说，让我哥去买。” 钟雪莹笑盈盈道，“那你呢？” “我当然是陪着你了，以前大嫂还有齐婷嫂子怀孕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我这个学护士的，最大的用处就是陪护嘛。你们应该给我钱的。” 姜凡翻了个白眼，有时候真想给姜玉一拳头。 “大牛，你带着老大去买点有营养的，老二你跑一趟你岳父家里，这个好消息也要告诉他们啊。” 沈月安排下去，众人纷纷开始干活。 姜凡推着车刚出院门就看到许大茂拎着一条鱼回来。 “出去啊，干嘛去？我买了鱼晚上到我家喝点？” “今天算了吧，莹莹怀孕了，我要去我老丈人家通知这个好消息。” “是吗？那你快去，等回来咱们再聊。” 许大茂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姜凡要有孩子了，那他的计划就可以开始了。 要是男孩就认个干亲，要是女孩就让许晓或者许明从小去接触一下，说不定以后能结儿女亲家。 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他许大茂可太懂了。 姜凡走后，阎埠贵笑眯眯地走过来，“大茂啊，今晚上吃鱼啊。这个我有经验啊，要不我拿瓶好酒，去你们家咱爷俩喝两盅？” 对于阎埠贵贸然打扰自己幻想以后成为姜凡亲家的举动，许大茂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加快脚步向后院走去。 “没礼貌。” 第六百一十章 阎埠贵找何大清 “小姜啊，能确定吗？” “当然能，这是从医院拿回来的检查报告，爸你看看。” 钟大山没有拿，他也不认识啥字，“确定就好，你回去后跟莹莹说，明天我和她妈再去看她。” “爸，等啥明天啊，今天就过去呗。这可是个大喜事啊。”姜凡说道。 “是啊爸，今天周日，过去跟莹莹待半天，要是明天他们还得上班呢。”钟铁雄也劝说道。 他也想去姜家看看，因为工作原因他还真没去过呢。 “这……。”钟大山犹豫了下，看着姜凡道，“小姜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们家十几口子人，我们要是再过去，会不会？” 姜凡明白了，这是怕突然上门人多有些麻烦。 他笑道，“爸，你不用担心这个，你别忘了我们一家人虽然多，可工作的人也多啊，你们放心，没什么压力的。” “对啊爸，他们家可比咱们家有钱的多，四九城里妹夫一家的情况怕是只有他们这一家了。” 钟铁雄调查过姜家，他深刻的知道姜家能有今天的发展都离不开他这个妹夫啊。 “那行，咱们就过去串个门。燕子去拿点钱票，咱们给闺女和外孙买点东西。” 经过儿子和女婿轮番劝说，钟大山终于下了决心。并告诫姜凡不要拦着他们买东西。姜凡也只能苦笑着答应下来。 一个人走的，一群人回去的。 正好还在胡同口碰到了买菜回来姜大牛等人。 “钟老哥，我就说这小子要是没把你喊过来，我非得抽他一顿不行呢。” “那可不行，一个女婿半个儿，这个儿子我可心疼着呢。哈哈哈。” “快快快，老二先回去泡茶去。老哥你可有快两个月没来了。” “我的错我的错。” 今天四合院的人又吃到了瓜，轧钢厂保卫处副处长钟铁雄是钟雪莹的哥哥，亲哥哥。 这个消息众人可是第一次听说啊。 本来姜家在院子里跟邻居关系就一般，钟雪莹又只跟娄晓娥有交流，众人基本找不到机会套近乎，不知道也很正常。 四合院里知道这个消息的也就只有许大茂一家了，他们也不会乱说。 所以得知消息后的四合院众人是真的被震惊了。 这姜家藏的真深啊。 有这么一个关系居然都不说，这要是他们有这样的亲戚，指不定怎么炫耀呢。 “傻柱，二狗，以后别去惹姜家人了。” 何大清看到钟铁雄后立刻跟他们说道，特么的保卫处处长李卫国跟姜凡相交莫逆，副处长更是人家大舅子。在派出所还有路子。 这要是真得罪了，那真的要玩完的节奏。 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这话永远没错啊。 傻柱和杨二狗连连点头，他俩不是大傻子，面对这样的背景，自然不会搞事情。 尤其是傻柱，他现在也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孩子考虑。 现在俩孩子已经没妈了，要是在没了爹，以后的日子可就真不好过啊。 就在这时，阎埠贵拎着半瓶掺了酒的水上门了。 “老何啊，你有空吗？我有点事想跟你聊聊。” 何大清眼睛一眯，这马上吃午饭了阎老西拎着酒上门了，很难不让他怀疑这是来蹭饭的啊。 毕竟阎埠贵的德行真的能干出来这种事。 想到这何大清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迎上阎埠贵的同时拉着他朝外走去。 “老阎啊，我正想去外面晒太阳呢。” 阎埠贵也是人精，知道何大清现在不是很欢迎他来蹭饭，心中有点失望，但一想还能省下半瓶酒，好像也不错，心情又好了起来。 中院，阎埠贵说出了自己想要收留棒梗的想法。 何大清听了后脸色自然不会好看，虽然他们家看不到棒梗，心情不一定美丽。 但要是天天看到棒梗在眼前蹦哒，那他们的心情一定不美丽。 阎埠贵这种行为完全可以说再跟他们老何家作对。 不过何大清不会说出来，而是告诉阎埠贵随意。只要符合程序，他们就是有意见也没啥用啊。 看着何大清的脸色，阎埠贵知道今天是把人给狠狠地得罪了。 可一想到一年一百二十块钱，阎埠贵还是觉得值得，大不了以后不跟何家往来就是了。 “不过我很好奇啊，阎老西，你这么抠门的一个人，是怎么想着去收留棒梗这样的问题儿童的？” 阎埠贵干笑一声，“嗐，棒梗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学生，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到他荒废学业啊。” 何大清冷笑看着他，这屁话他一个字都不得信的。阎埠贵要是能干出来没有好处的事情，那他何大清就不喜欢寡妇！ “阎老西，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在我面前装什么道德君子，那是易中海的活，老实交代吧，你想干啥，要不然这事我给你搅黄也不是很困难。” 何大清向前走了半步，身形虽然有些佝偻，但是在阎埠贵这瘦猴面前还是相当的雄伟。 阎埠贵吞咽了唾沫，心中隐隐有些后悔之意，可是这都到这了，再反悔也不能了。 一咬牙一跺脚，阎埠贵鼓足了勇气就要开口。 “你是为了我答应给秦淮茹那笔赔偿金来的是吧？” 一句话把阎埠贵的说词给噎了回去。 “你猜到了？” “哼，你阎老西可不是一个好心的人，要是没有足够的利益，你怎么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棒梗？一个人厌狗憎的东西，若是没钱赚你阎老西多看他一眼，我何大清三个字倒过来念！” 现在轮到阎埠贵脸色难看起来了，哪怕他脸皮再厚，此刻那小心思被戳穿，也是感觉一阵尴尬。 但为了钱，不寒颤。 “何大清，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为了那笔钱，可那又怎么样？ 至少我可以收留棒梗，让他上学，让他安稳地长到十八岁。总比他在孤儿院里受人欺负强吧。” 阎埠贵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的图谋，甚至还拐过弯来问何大清，“倒是你？你打的什么主意？你答应给秦淮茹补偿，是为了给家人脱罪，还是想找个借口跟秦淮茹接触？” 第六百一十一章 棒梗恶名 何大清脸不红心不跳，语气平淡，没有丝毫起伏，好像真的和秦淮茹没有半点关系。 “秦淮茹失踪，你怎么说都过得去。可我要告诉你，这事我去派出所问过了，你和秦淮茹签订了协议，即便秦淮茹死了，可只要棒梗和小当任意一人活着，那就是有效。”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脸上闪过一丝精明，“只要我收留棒梗，这钱你还是要给。” “那就等你顺利把棒梗带回来再说吧。” 何大清转身回屋暗骂阎埠贵真是被钱蒙了心智，居然想要去把棒梗从孤儿院带出来，真是脑子抽了。 那棒梗能是什么好玩意？那可是贾张氏的亲孙子。 话是这么说，可要是阎埠贵真把棒梗带回来，那这钱他还是会给的。 “不过，也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地带人出来。二狗，你过来一下。” “来了，叔。” 杨二狗听到何大清呼喊，赶紧跑了过来。 “二狗，我记得秦淮茹那个堂妹秦京茹以前经常找你是吧？” 杨二狗慌乱地摆手，“叔，你误会了。她是来找我，可我从来没有主动搭理过她。我跟她没说过两句话。” “你看你这么急着解释干什么，我是想问你知不知道秦京茹家的地址，离秦淮茹家远不远？” 杨二狗这才松了口气，这要是不解释清楚，让何大清误会了，那他杨二狗就没有机会和何雨水更进一步了啊。 “地址，我知道，好像是在昌平县八里公社的秦家村。两家离得倒是不远，堂姐妹，就在一个村里。”杨二狗如实说道。 “行，我知道了。” 这时傻柱走了出来，听到这话以后立刻询问，“爹，你问秦家村干啥？” 何大清把阎埠贵的打算说了一遍，“这钱我不在乎，可也不能让他这么顺利地把棒梗给接回来。我去找秦家人，让他们跟阎埠贵抢一把。” 傻柱闻言，脸色难看起来，阎埠贵也不把他们家放在眼里啊。 “爹我跟你一块去，给你撑个扬子。今天雨水也在家，他们能照顾好孩子。” 何大清想了想，同意了傻柱的话。爷俩一起去，还能有个照应。 不再废话，两人准备了一下就出门前往秦家村。 孤儿院里，一帮子半大的孩子聚在一起糊火柴盒，这也是他们收入来源之一。 棒梗也在其中，但是他身旁没见到小当的影子，而是坐着两个十四五岁的男生。 但是两个男生都和棒梗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甚至脸上还有些嫌弃的表情。 这就不得不说棒梗如今的变化了。 少管所里半个月的摧残，让棒梗这个“正直”的少年弯下了腰。 来到了孤儿院后，棒梗发现这里跟少管所也没什么不同。无非就是工作轻松一些，管理放松一些罢了。 该有的欺凌之类的事件还是没少。 若是以前，棒梗绝对会跟别人硬碰硬地干一扬来解决纷争，毕竟他曾经也是个暴脾气。 只是现在他却没有这个心思，而是想要换一种方法来解决问题。 于是在进入孤儿院的两天时间，棒梗摸清了孤儿院的情况后。 打着要给妹妹报仇的名号找到了孤儿院里的孩子王，一个十四岁但是有一米八身高的刘彬彬。 刘彬彬看到棒梗也是颇为激动，已经很久没人来找他的麻烦了。 当下就找了个地方要跟棒梗一决雌雄。 甚至看在棒梗一只眼睛看不清的份上，他表示自己可以不用右手。 而棒梗当时脸色一白，他说的报仇可不是以这种方式来打架啊。 于是在正式战斗之前，他表示要跟刘彬彬单独说几句话。 刘彬彬答应了，但是等棒梗在他耳边说完以后。 刘彬彬脸色铁青地一脚把棒梗给踹飞了出去。 嘴里更是直接骂道，“好你个棒梗！我原来以为你勇气可嘉，还当你是个男人，结果你特么居然想要卖钩子！我呸！你特么真恶心人。” 霎时间，孤儿院众多孩童被这话惊的不轻。 我滴个老天爷啊，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啊？ 这种事情对于这群孩子来讲，冲击力还是太大了一点。（我没有歧视任何人的意思，但是我第一次知道这种事的时候，确实震惊了好半天。） 此战，棒梗颜面尽失，连带着小当，被人欺负的更狠了。 管理人员也听到了这事，各个神情精彩万分。他们都是大人了，见过世面，接受能力也更强大。 不过这种多半出现在监狱或者上层人物之间的事情，真的发生在身边，也着实让他们惊讶了一下。 但是联想到棒梗之前还在少管所待了半个月，好像也正常。 可怜的孩子，只是半个月的时间居然遭受了这样的摧残，实在是太残暴了。 管理人员最终也只是可怜一下棒梗，别的不管了。 毕竟他不是生病，也不是精神有问题。 个人爱好不同，他们也没法强行让别人改变吧。 只是苦了跟棒梗差不多大小的男生，见到棒梗要么上前嘲讽，要么面对棒梗，绝对不会把后背露在棒梗眼前。 根据某知情人员爆料，他在孤儿院的时候有一个朋友说出来经典名言“我宁愿他在背后捅我的东西是刀子。” 总之棒梗在孤儿院也是得到了众人的嫌弃，甚至于小当对他也是嫌弃的很。不愿意跟他这个亲哥哥有过多的接触。 这让棒梗也是好一阵伤心，但是伤心的情绪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 转头就想要去跟其他同龄人交朋友，这里男生不少，简直是他棒梗的福地。 只是交朋友的过程并不顺利，所有男生对他都很有防备。 “棒梗，你特么离我远一点，再敢靠过来，我就把你带到茅坑里打一顿。” 棒梗身边的少年一脸嫌弃地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停缩短，如今已经不足两寸。 这让他感到一阵恶寒。 “王刚你这么凶干什么，棒梗只不过是想多跟你接触一下而已。”旁边的一个小孩笑道，语气中充斥着看热闹的意思。 “金成，你别没屁搁楞嗓子，再多嘴我把你和棒梗关起来！” 一把推开棒梗，王刚嫌弃的在身上擦了擦手。 第六百一十二章 何，阎两家 而棒梗则是略微有些失望，差一点他就能跟金成共处一室了。 失望地棒梗想要回到原位继续工作，却被他们给排挤出来，不让靠近。 让棒梗坐在他们身边，总感觉后背一阵发麻。 被排挤的棒梗十分委屈，明明在少管所里他是很受唐小龙几人的欢迎。怎么到了这里就不行了呢？ 棒梗丝毫不知道孤儿院和少管所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地方。 不管什么时候，你说以前是在孤儿院和以前是在少管所，这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可怜的棒梗没人陪着他玩，只能蹲在一旁画圈圈。 殊不知，明天他就会从一个万人嫌成为一个被人争抢的香饽饽。 秦家村，何大清实话实说，没有隐瞒一点。迟早要跟阎埠贵对上，他和秦淮茹做的协议早晚都要暴露出来，还不如现在说了。 果不其然，在听到每年都能有一百二十块钱的时候，整个秦家都震惊了。 秦刚更是瞪大眼睛，然后照着秦淮山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你个混账东西！要不是你，我们早就拿到钱了！” “咳咳，爹！是早就把棒梗接回家了。” 一个中年男人提醒道，他是秦淮茹的二哥秦淮河。 “对对对，你个混账，我都被你气过头了，要不是你，我早就跟棒梗乖孙团聚了。” 秦刚又给了秦淮山一脚，一个月十块，这都快三个月了，三十块钱啊！ 要是早知道还有这些钱，他当天说什么也不会离开，死乞白赖地也要收留棒梗回家。 秦淮河要比秦淮山精明的多，他看着何大清，“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个消息？难道你以为主动告诉我们，我们就不会找你要钱了吗？” 秦刚也是有些不善地看着何大清，他很感激何大清告诉他们这个消息，但是少给钱不行！ “我没这个想法。”何大清摇摇头，“我来找你们主要目的是，我不想让阎埠贵把棒梗接回四合院。” “你跟棒梗有仇？” “没错。”何大清把棒梗跟他们家结仇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是棒梗亵渎遗体在先，秦家人也不好说什么，他们都理解何家人的做法。 尤其是秦刚夫妇，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了，要是他死了以后有人敢这么做，他能从棺材里蹦出来把人掐死。 “媳妇，给两位客人倒碗水喝。天热二位先喝点水吧。” 何大清点头，他知道秦淮河要跟他爹商量一下，但事情一定会成。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秦淮河和秦刚过来告诉何大清他们同意把棒梗接回乡下。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要是棒梗不愿意跟我们回来呢？”秦淮河问出来关键问题，虽然刚才商量的很好，可这一切都建立在棒梗愿意跟他们回来的前提下。 若是棒梗不愿意，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秦淮茹在轧钢厂食堂工作，而我是轧钢厂的大厨。” 一句话，让秦淮河安心。他知道，可以用工位来威胁棒梗。根据上次秦刚带回来的消息，棒梗还是清楚工位的重要性的。 “行，我们马上去开介绍信，明天一早就去。” 四合院里，杨大妈看着钓鱼回来的阎埠贵，忍不住问道，“你不是要去收留棒梗吗？今天周日你不去？” “急什么，棒梗就在孤儿院里跑不了。可这鱼一天不钓可就一天没有收获啊。”阎埠贵从桶里拿出来一条近一斤重的鲤鱼。这是他自己钓的最大的鱼了。 “你瞧，要是今天不去，我能钓到这么大的鲤鱼吗？” 杨大妈过来一脸惊喜地把鱼拿过来，“这鱼好啊，这么大能吃好几天呢。” “不止，这还是个好兆头呢。预示着咱们的计划肯定能成功。” 阎埠贵坐在椅子上，乐呵呵的，好像跟捡到钱了一样。 “原本我也是怕出什么变故，后来仔细想了一下，除了咱们谁会愿意收留一个眼睛有问题的孩子呢？” 阎埠贵十分得意，他已经计划好了，以后每个月花在棒梗身上的钱不会超过三块。 衣服啥的更是不用买新的，其他的东西也是能省则省，一年省下来半辆自行车不是问题。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老祖宗传下来的果然没错啊。 至于说棒梗不愿意被他们收留，这件事在阎埠贵看来就是无稽之谈。 要知道棒梗先是在少管所被关了半个月，又在孤儿院待了两个多月。 阎埠贵去孤儿院察看情况的时候，多次看到棒梗被排挤，被欺负。 棒梗上赶着去讨好别人，换来的却是人家厌恶的目光，甚至是殴打。 这种情况下，棒梗怎么可能会不想逃离孤儿院，不想被收留呢？ 到时候肯定是双向奔赴的扬面啊。 说不定学校知道他有这样的善举，还会给他颁个奖呢。 临近傍晚，钟家人提出告辞回家。 “李姐放心，我拿莹莹当亲闺女看，绝对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沈月挽着李小燕的胳膊，两个人好的跟亲姐妹一样。 “我放心，我肯定放心。你们对莹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放眼整个四九城我都找不到你们这样好的亲家和女婿。” “听到没，妈都说我好，以后你也的对我好点。”姜凡挑眉道。 “死一边去。”钟雪莹没好气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妈这么喜欢姜凡。好像姜凡这个女婿才是亲生的。 “二哥！” “大弟！” “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了，咱们哥俩，不哥仨一辈子都是好兄弟！” “对，拜天地！” 钟大山，姜大牛和姜二牛三个人喝的醉醺醺的，胡言乱语。 “平安，大雷，小岳把你们爹给我拉回去。” “建军扶着你爷爷，咱们回家了。” 九岁钟建军年纪虽小，可扶着钟大山一点也不费力气。 “别骑自行车了，容易摔，老二去门口叫个窝脖师父，把你岳父送回去。” “没那个必要，一点路我们扶着就回去了，花那钱干什么。”李小燕拒绝道。 “那多累人啊，建军还是个孩子呢。” 钟建军也实诚道，“是啊奶奶，我还是个九岁的孩子。” 邻居们看着接近一米七的钟建军，心里忍不住吐槽道，“这特么居然是九岁？十九岁还差不多吧。” 第六百一十三章 阎埠贵要收留棒梗 他这就要当爹了？ “睡不着吗？” “嗯。” 钟雪莹侧过身子，“我也睡不着。你说我会生个男孩还是女孩啊？” “男孩女孩都一样，咱家也没有皇位要继承。家里人你也知道，都不是偏心的。其实我还是想要女儿来着，可我有点怕啊。” “怕？怕什么？”钟雪莹有些疑惑，姜凡还从来没说过有什么害怕的东西呢？ “我怕许大茂那个王八蛋啊。要是真生了女儿，他指定要让许晓或者许明天天上门套近乎。” 钟雪莹笑道，“那也挺好的，你跟他这么好的朋友，成了亲家也没啥不好的吧。难道你担心娄晓娥的成分问题？” “成分问题算什么啊。要是担心我就不跟他们家来往了。”姜凡道，娄家的成分问题系统给了解决方案，甚至他们家在接下来十几年也不会牵扯进去。 “主要是感情的事吧，要是两个人都愿意的话那也没什么，我也愿意给闺女找个近点的。 可是我怕闺女可能会因为我们两家的关系勉强自己啊。女孩子脸皮薄，要是因为我耽误了她的幸福，那我死都不安稳啊。” “先跟他们说清楚不就好了，让孩子们自行发展，有缘分就是有缘分，没有就是没有。咱们做父母的做好培养孩子的事情就好了。” 顿了顿，钟雪莹才道，“而且现在我才怀孕两个月，你瞎操几十年后的心干什么玩意！睡觉！” 姜凡讪讪一笑，“第一次当爹，有些激动。”他能怎么说呢，总不能说上辈子当保安的时候天天看无脑短剧，他脑子也没了吧。 许家，许大茂对着两个儿子开始军训了。 “老大老二啊，你们爹这辈子超过你们干爹是没啥指望了，就指望你俩了。 如果你们干爹生了个闺女，你们一定要想办法把人追到手啊。让我在他面前扬眉吐气！”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自打今天知道这个消息以后，许大茂就神神叨叨。 “那要是生了个儿子呢？” “生个儿子那更要努力了，方方面面都要努力。”许大茂转身对着娄晓娥道。 “媳妇你不知道，在没跟姜凡好之前，我爹从不把我跟别人比较。 但是我俩好了以后呢，我爹看我的眼神是一天比一天不对劲啊。 我丝毫不怀疑，要是花钱能把我和姜凡换一下，他是砸锅卖铁倾家荡产也要这么干啊。” 娄晓娥不搭理他，换作是她，她也会这么干。 “我可不想给儿子这么大压力，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长大就挺好的。 还有啊，孩子感情上的事你别插手，这最容易出事的。要是因为这再破坏了咱们两家的感情，不值当。” 后半段话娄晓娥是语重心长地对许大茂说，作为娄家的女儿，他爸妈以前也没少讲一些大户人家儿女之间联姻的事。 那时候新旧思想交替，有的人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听从爸妈的安排。 有的则是为了追求爱情，不惜逃出家门四处流浪。 这种事说不出来谁对谁错，都以为自己是对的。 虽说实践出真知，可谁舍得拿孩子的人生去试验啊。 许大茂闻言也觉得有道理，转口道，“既然这样，那就希望他生个男孩，到时候我教老大老二摔跤，指定能赢。” “你就只知道指望孩子，你就不能自己练好了去找姜凡打一架，我还能高看你两眼。” “我疯了我去跟他打，他们一家子人全都是天生神力。你别看姜凡瘦弱，就傻柱那样的他一只手能玩仨。还有姜岳和姜玉，这俩力气也要比平常人大的多。” 许大茂连连摇头，说什么他也不会去跟姜凡打架的。 娄晓娥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开始哄孩子睡觉。 …… 次日，孤儿院。 阎埠贵上午上完课就从学校里跑出去，来到孤儿院后见到了棒梗。 与此同时，秦刚和秦淮河也来到了孤儿院。这一次秦刚没让秦淮山来，容易坏事。 听到两人是棒梗的亲戚，工作人员有些诧异，但看了介绍信后还是带他们进去了。 “棒梗，这三个月过得怎么样啊？”阎埠贵笑着问道。 “过得还行，除了吃不饱饭外，其他的还挺好的。”棒梗上下打量着阎埠贵，想要看看他有没有带吃的过来。 而阎埠贵听了棒梗的话以后却是一愣，怎么感觉棒梗没受到什么欺负呢？那他看到的都是假的不成？ “阎老西，你这来看我怎么一点东西都不带啊。不说烧鸡啥的，带一锅刚蒸好的馒头也行啊。”棒梗不满地说道。 阎埠贵和旁边的工作人员都是嘴角一抽，一锅刚蒸好的馒头，棒梗还真敢想。 “咳咳，来的匆忙没有准备，棒梗我来找你是有事跟你说的。”阎埠贵不想多掰扯了，直接说道，“我想把你从孤儿院带出去收留你，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 “好，既然你同意了，那我们就……你说什么？”阎埠贵吃惊道。 “我说不怎么样，我拒绝。” 阎埠贵这次听清了，但是心里更震惊了。 旁边的工作人员也很震惊，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棒梗会拒绝。要知道孤儿院这地方，现在可没多少人愿意来收留孩子。 所以当有人想要来收留孩子的时候，他们和孩子们都挺高兴的，很少会出现拒绝的情况。 至少在他工作的经历中，这还是第一次。 “棒梗，你可要想清楚了。遇到收养的人可不容易，这次错过下次可就不知道啥时候了。” 阎埠贵也紧跟着道，“是啊棒梗，在孤儿院里不利于你的成长，还是跟我出去吧。再怎么说咱们也是邻居啊。” 棒梗的智商再度占领高地，他冷笑一声道，“邻居？咱们是邻居，你只说收留我不收留我妹妹？ 我们刚进孤儿院的时候你不来了你现在来？咋地，你家俩儿子死干净了？” 棒梗的话让阎埠贵哑口无言，也让旁边的工作人员起了疑心。 第六百一十四章 棒梗，小当沦陷 阎埠贵有儿子，还是俩，收养孩子干什么玩意？就是俩儿子都死了，他收养孩子也得挑选个健全的吧。 棒梗瞎了一只眼还断了一根手指，之前还有进少管所的经历，正常来说，来收养孩子的人都不会选择他。 至于阎埠贵说的什么，都是邻居，两家交好，他心善，这更是屁话。 心善现在才来，两家交好他只收留棒梗一个不管小当。 这明显是有着算计在身上的。 “阎埠贵同志是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工作人员语气不善地问道。 “我能干什么，就是好心来收留棒梗，这是我的善啊。”阎埠贵嘴硬道，但是额头的汗和脸上心虚的神情已经出卖他了。 “阎埠贵同志，如果你再不说实话的话，我就要通知派出所的人来了。” 面对有可能心怀不轨的人，工作人员通知公安也说的过去。 这下子阎埠贵不再隐瞒说出了对棒梗的算计。要是真让公安调查出来，他的名誉可就不保了，还有可能影响他的工作啊。 这下子也点醒了棒梗，“对啊，何大清那个老东西还欠着我每个月十块钱呢。阎老西，既然这样你咋不连小当一起收留呢？” 阎埠贵尴尬的笑笑，没有说话。他总不能说因为那钱不是给小当的，加上养小当要多养几年，才不收留她的吧。 这有点太功利了，不符合他老师的身份啊。 也就在这个时候，秦刚他们进来了。 “棒梗，这两个人自称是你姥爷和你舅舅，你看一下是不是？” “姥爷我认识，舅舅不认识。”棒梗如实答道。 “棒梗啊，我是你二舅舅秦淮河。这是给你带的吃的，你先吃吧。” 相对于秦淮山，秦淮河要精明许多，昨天晚上拿出来家里的不多的存款，到了四九城后给棒梗买来了见面礼。 七八个大肉包子，也是把秦刚心疼地不行。 棒梗看到肉包子也不客气，张嘴就吃了起来，吃的满嘴流油满意无比。 秦淮山脸上闪过一丝心疼，摸着棒梗的头道，“慢点吃，不着急，不够吃咱们再买。” 棒梗点点头，心里对这个二舅舅生出了好感。 吃了两个肉包子后，棒梗说，“舅舅能不能让小当也过来吃。” “行，你不说我都忘了。”秦淮河对着工作人员道，“同志能不能帮忙把我外甥女喊过来。” 工作人员自然是答应了这个小请求，至少面前两人看着比阎埠贵要靠谱一些。 工作人员离开后，秦淮河看着阎埠贵，装作不知地问道，“棒梗，这位同志是谁啊？是贾家的亲戚？” “不是，我们院子里的邻居，叫阎老西，今天来说是要收留我来了。 不过他不肯收留小当，被我看出来了，一问才知道他是冲着钱来的。” 棒梗有些得意，小小年纪就戳穿了阎埠贵的阴谋，试问天底下有谁能做到这一点。 “阎老西同志，没想到你这人模狗样的还有一颗这么善良的心啊。” 阎埠贵只觉得没脸，早知道刚才就离开了，哪里还用在这受人挖苦嘲讽。 “呵呵，我就是来看看棒梗，问一下他的学习进度，棒梗在孤儿院也不能忘了学习啊。” 棒梗骂道，“学习，学个屁！小爷学校都去不了，你要是没事就滚蛋，看着你影响我吃包子。” 阎埠贵心中很有火气，可也只能忍耐下来。 待其走后，小当也被带了过来。 “小当你快来吃包子，舅舅给买的肉馅的，可好吃了。” 小当拿着一个包子，有些胆怯地看着秦淮河。 “小当是吧，快吃吧。舅舅来晚了，你们受苦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秦淮河的温柔和善，小当鼻子一酸，眼泪就要落下来。 她咬着包子，这东西就是她父母健在的时候都没怎么吃过。而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舅舅居然给他们买了，还买了好几个。 这让她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棒梗也是一样，他虽然对姥爷和那个大舅舅没啥好感，可这个一见面就给他带肉包子的二舅舅却是很讨他的喜欢啊。 “唉，可惜你妈走的早，连个话都没留下。我这段时间又不在家里，要不然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住在这里。” 见两人吃完包子，秦淮河开始了表演，只见他露出悲伤的神情。开始回忆起和秦淮茹还没出嫁的日子。 棒梗和小当听的也很入神，慢慢地两个人都开始想念秦淮茹了。 “呜呜哥，我想妈了。我想回家，我不想在这住了。”小当才五六岁，根本扛不住秦淮河这般攻势。 她哭得跟个小花猫一样，“舅舅，我想妈了。” “小当乖啊，不哭不哭啊。以后舅舅会来看你的啊。”秦淮河把小当抱起，轻声的哄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她女儿呢。 “舅舅，你把我带走吧。我不想在这待了。”说着小当就把这段时间的经历讲述了起来，主要就是吃不饱饭和没有人陪她玩，让她感受到了孤独。 一旁的工作人员也没什么反应，这两种事就是再过几十年也无法彻底解决。 “小当，舅舅当然可以带小当走了，就是要你哥哥同意才行啊？” 小当听了立刻看向棒梗，可怜兮兮的，让人心生怜悯。 其实棒梗也心动了，他也不想在孤儿院待了，虽然说这里同龄人多，可没有跟他有相同爱好的朋友啊。 加上秦淮河这一顿美食加感情的攻势下来，他有点坚持不住了。 “二舅舅，以后我和小当能只跟着你吗？” 秦淮河露出笑容，“当然可以了，你们可是我妹妹的孩子，以后我会把你们当成亲生的来养育。我还会供你们上学，结婚……” 秦淮河开始画饼了，画的饼那是又大又圆。而且还香的很，最起码棒梗和小当都信了。 两个人打算跟着秦淮河走了。 这把旁边没说两句话的秦刚看得直傻眼，这就成功了？ 早知道几个包子，说说好话就能行，上次他也这么干了。 第六百一十五章 阎埠贵吃绝户 因为办理手续要一定时间，棒梗和小当也要收拾东西，耽误了一会。 主要是棒梗，他离开的时候还跟在孤儿院里几个身材魁梧的少年告别。 在旁人艳羡又带着几分嫌弃的目光中，棒梗终于收拾好了东西。 “这棒梗终于要走了。他在这的时候可把我恶心坏了。” “你说怎么就有人看上他了呢？瞎眼还断了根手指，怎么就没人看上我，把我带走呢？” “你没听清楚吗？来人是他舅舅，娘亲舅大，人家是一家人。” “我也有舅舅啊，就是他们……” 对于棒梗的离开，孤儿院的小朋友更多的还是羡慕。对于他们这些还没见过人心险恶的孩子来讲，觉得离开孤儿院，有人收养就是一件好事。 完全想不到被收养以后，他们的日子过得可能还不如在孤儿院内。 办完了手续，秦淮河抱着小当，旁边跟着棒梗，三个人高高兴兴地向外走去。 秦刚则是拿着大包小包跟在身后。 “嘶，越想越不对，好像我才是家里管事的吧。” 可是看到秦淮河三人融洽的相处，秦刚还是忍了下来，等出了城再说吧。 走出孤儿院没多远，秦淮河就问两个孩子要不要喝汽水。 两个小家伙自然是答应下来，心中对这个二舅舅更加喜欢了。 秦淮河买了两瓶汽水回来，给棒梗和小当一人一瓶。 喝完以后退了瓶子，才再度启程。 只是这一次没走多远，小当就睡着了，而棒梗也是昏昏沉沉。 秦刚见状立刻知道了这是儿子的手段，忍不住问道，“你小子什么时候下的药？” “这您就别管了，带着赶紧走吧。” 等到棒梗再度睁开眼以后，人就已经出现在秦家村了。 四合院内，阎埠贵下班回家，刚进门杨大妈就迎了上去。 “老阎怎么样？有没有说服棒梗，他什么回来？” “唉，先回家说吧。” 进了屋，阎埠贵把今天行动失利的事情跟杨大妈一一说来。 “这怎么又闹出来一个姥爷，一个舅舅？早特么干嘛去了，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冒出来了。” 杨大妈顿时气愤无比，一年几十块的收入被人抢走，心里极不痛快。 “这个时候冒出来，八成是何大清那个家伙搞的鬼，他倒是行动够快的。”阎埠贵冷声道，他不是傻子，没过多久就想明白这其中定然是有何大清的手笔。 那老小子不能明着阻止自己收留棒梗谋夺钱财，但是通知棒梗外家有人跟他们抢孙子这事可是没什么问题。 阎埠贵只恨自己没事去找何大清确认这事干什么，就应该先把棒梗带回四合院，再光明正大地找何大清讨要那笔钱。 尽管这样做于名声不利，可也总比现在这情况好。 贪财，占小便宜的名声，他阎埠贵还不缺这一次传播。 而且君子论迹不论心，他这样做是有好处不假，可对棒梗来讲也是好事啊。 只是现在一切算计都成空了。 正在两人抱怨的时候，孤儿院里又进来一个人询问了棒梗的消息。 得知其已经被他舅舅收留带走以后，那人出来后立刻往四合院附近赶。 于是乎在众人下班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么一个说法。 “听说了吗？隔壁院子里那个抠门的阎老西，盯上了他们院子里棒梗家的遗产。” “这么大的事我哪能不知道呢。而且我告诉你啊，那阎埠贵其实早就有这个想法了，贾东旭一死他就盯上了。” “那你们说有没有可能秦淮茹的事情也是他做的呢？” “不是没可能啊，啧啧啧。你说说他还是个老师呢？怎么能干出来这种事？” “他是啥人你没听过啊，那拉屎都拉在花盆里，这么大一笔钱放在他面前，他哪能不心动呢？” …… 短短几分钟，关于阎埠贵见钱眼开，谋害秦淮茹一家人的说法到处乱传。 这让守在门口想要薅羊毛的阎埠贵今天碰了一鼻子灰，不管他怎么热情的跟人客套，别人都不理他，甚至还怒目而视。 这让阎埠贵很是不解？他啥时候这么惹人嫌了？ 等到姜凡一家跟许大茂一块回来。 许大茂看着门口的阎埠贵，又想到刚才听到的消息，乐了。 “阎老西，你可以啊，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老小子心这么狠啊。还吃上绝户了。” “许大茂！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啥时候吃人家绝户了？”阎埠贵不悦道。 许大茂嗤笑道，“还装是吧？这外面都传开了，你阎埠贵见钱眼开，想要吃棒梗和小当的绝户， 今天专门跑到孤儿院去收留他们。你不会告诉我们，没有这件事吧？” “我我我，我不是要吃绝户，我是出于邻居的角度见他们可怜，想要给他们一个家而已。”阎埠贵嘴硬道。 许大茂也是被这说法气笑了，“嘶，阎埠贵，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善良啊？姜凡，他说这么做是出于善良，你信吗？” “信呐，为什么不信。”姜凡淡淡道，“不过阎老西，你这善良的有点迟了。你要是早两个月去孤儿院，我还真会以为你是个好人呢？” 阎埠贵被气的脸色通红，转身就进了屋。 他可算知道为什么今天没有邻居愿意跟他搭茬了，合着是有人把他的事给曝出去了。 还演变成了吃绝户，这可不是个好名声。 “何大清，老子跟你没完！” 见阎埠贵落荒而逃，许大茂哈哈笑了起来，他跟阎埠贵倒也没啥大的怨恨。 就是听到这消息以后，觉得阎埠贵一个老师做出来吃绝户这种事，实在是令人不耻。 而且看他那样子还不知情，许大茂就顺手做个好人，省的阎埠贵做个蒙鼓人。 姜凡则是纯粹的想看热闹，而且他对吃绝户这种事，也十分鄙视。 最主要的还是棒梗，好不容易把他从四合院里弄走，阎埠贵居然还想给带回来。 这怎么能够允许呢？ 尤其是钟雪莹现在还怀孕，要是棒梗回来，就他那心思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所以姜凡也不想棒梗回到四合院。 第六百一十六章 阎埠贵名声败坏 在这个外出需要介绍信的时代，棒梗一个小屁孩根本没有办法从秦家村逃出来。 更不用说秦淮河跟他还有过约定，棒梗这辈子都只能是个残梗。 回到院子里，何大清瞥了一眼阎家紧闭的大门，“阎老西，我家你都敢算计，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今天他让傻柱下午去孤儿院打听情况，是为了确认秦淮河的办事能力。 而无论棒梗有没有被接走，傻柱都会回来四合院跟别人说阎埠贵的事情。 反正就是要把他的名声搞臭，让别人都知道，这个整天把教书育人挂在嘴边的阎埠贵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目前看来，情况十分不错。 而阎家内，阎埠贵一脸悔恨，他怎么就想着去收留棒梗了呢？ 为了那点钱得罪了何大清，名声还臭了。这很影响他在学校里的教师评级的啊。 还有阎解放几兄妹，看向阎埠贵的目光更加鄙视了。 今天他们出去玩，别人一问他们是阎埠贵家的孩子，都不让孩子跟他们玩了。 说什么怕阎埠贵也对他们家下手，吃他们家的绝户。 附近这一片，阎埠贵这名声已经跟茅坑一样的臭了。 “哎呀呀，老阎怎么会这样啊？这事怎么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呢？往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出去见人啊！” 杨大妈哭喊着，第一次对阎埠贵产生了强烈的埋怨情绪。 “老阎都怨你，非说什么收留棒梗能拿到一笔赔偿金，现在好了，钱没有到手，名声也臭了。 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咱们吗？说咱们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八蛋。易中海都没咱们狠心。” 阎埠贵也被吵得不行，瞪大了眼睛跟杨大妈吼了起来，“我能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吗？谁知道何大清会这么做啊。通知棒梗外家，把锅都掀了！ 再说了，当初我这么说你不也是同意了的，现在出事了，你怎么就怨我一个人呢！” 杨大妈哼唧了两声道，“那现在怎么办？就这么让他们造谣吗？” “不然呢，你还能去澄清，去找何大清对质吗？” 其他谣言都还好说，不管有没有用，都能站出来澄清一下。 可阎埠贵干的这事就不一样了，无论他怎么澄清，都逃不过两个问题。 那就是时间和人数。 收留为什么不早点收留？又为什么只收留棒梗一个人？ 他不好解释的。 而且还有何大清在那里，他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机会来找麻烦的。 最主要的是，院子里有那好奇心强的，比如许大茂，说不定就会专门跑一趟孤儿院去确认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 眼下阎埠贵能做的只能是不回应，任由谣言随着时间消散。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阎埠贵此刻后悔不已。 怎么就被那么点蝇头小利蒙蔽了双眼呢？ 而且收留棒梗那不是引贼入室吗？说不定到时候家里的钱都会被棒梗给偷走了。 现在，阎埠贵想到了收留棒梗的种种坏处。 这些坏处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在那每年半辆自行车的诱惑下，忽略了这些事情。 秦家村，棒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破旧的屋顶房梁，残破不堪。 “这是哪啊？我怎么在这啊。” 棒梗拍拍脑袋，想到了他已经被二舅舅秦淮河给收留了。 “难道这就是二舅舅的家，可是这也太破了吧，一点也比不上四合院。” 棒梗撇撇嘴，想要下床，可脑袋昏昏沉沉跟戴了几十顶帽子一样沉重，慢慢地他又昏了过去。 另一间屋子内，秦刚和秦淮山，秦淮河两兄弟正在商量该怎么处理棒梗兄妹。 “既然人接回来了，那咱们明天就去找那个何大清要钱。” 秦淮山激动地说道，家里最高兴地就是他了，啥都没干就能分一笔钱。 秦刚则是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看着老二，询问他的意见。 秦淮河思索了一下，“爹，大哥说的还是有道理的，钱咱们肯定要。不过我在想淮如的工位有没有可能拿下来。” 秦刚就三个孩子，秦淮山，秦淮河，秦淮茹。 秦淮山和秦淮河两兄弟就差了一岁，老大三十五，老二三十四。 两个人也都结了婚有了孩子，秦淮山老婆许翠花，有三个儿子，秦建国，秦建军，秦建业。 最大的秦建国今年十七，老二十四，老三跟棒梗一样大。 秦淮河老婆赵春芳，两人有两个儿子，一个姑娘，秦建设，秦建平和秦玲。 秦建设和秦建平是双胞胎今年十六，秦玲今年十三。 但是这几个孩子都没有在上学，条件不允许。 提到工位，一家人都沉默下来。 相对于何大清给的钱，这个工位明显是更好的选择。 何大清能给的钱是九百多块，也能买一个工位，但是要有路子。 至于说的棒梗未来治眼睛的费用，那是狗屁。现在何大清不会给，秦淮河也不敢提。 而秦淮茹的工位到手就能用，甚至过两天就直接能进厂。 “老二你点子多，有啥好想法没有？”秦刚越过大儿子，直接询问老二。 “爹，我是这么想的，咱们明天还是先去城里找到那个何大清，找他拿钱，再问问他关于工位的事情。 看看绕过棒梗，能不能把工位拿下。如果不能，那就回来哄骗棒梗签个证明什么的。 如果能成，回来再商量工位归属的问题，但是先说好，能成的话，那就一家要了工位不能要钱，不能成，钱就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来分！” 秦淮河平淡地说道，目光却死死盯着秦淮山，看得后者好一阵不自在。 “那就按老二说的办吧，老大你有意见没有？” 秦淮山张张嘴，可看到秦刚的眼睛又把话给咽了下去，摇头道“没有。” “那棒梗和小当怎么办？” “棒梗还有用，先养着他。小当找个机会卖了吧。”秦淮河淡淡道，一点感情没有。 第六百一十七章 计划卖小当 “什么玩意？”棒梗惊醒，看到是秦淮河后，不以为意道，“舅舅怎么是你啊。” “不是我，还能是谁呢？” 棒梗没有听出秦淮河语气中的异样，还傻乎乎地把其当做好人呢。 “对了舅舅，现在几点了？我这又是在哪？还有小当呢？” “棒梗啊，现在几点我不知道，不过天已经黑了。你现在当然是在我家里，至于小当，她就在隔壁，我带你去找她吧。” 秦淮河一一回答了棒梗的话，拉着棒梗来到另一间房里。 在这里，秦家众人聚在一起，小当也被他们当成货物一样，放在桌子上上下打量着。 他们早就商量好了，对于棒梗就留在家里先养着，而小当则是被他们计划送人，挣一笔钱。 本来若是棒梗身体健全的话，他们也会把棒梗给送走，只不过没人会要瞎了一只眼，断了一根手指头的棒梗。 就是配冥婚都没人要棒梗这样的。 “棒梗啊，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些都是咱们的家人。” 秦淮河把众人一一介绍给棒梗，“棒梗啊，你可要跟这些表兄弟们好好相处啊。” 秦建国几个知道他们的任务就是看好棒梗这个小崽子，一个个热情的不得了。 把棒梗围在中间，热情的招呼他。 “棒梗老弟，走，大哥带你去熟悉一下环境。”秦建国搭着棒梗的肩膀，咧嘴一笑，对于这个给他们家带来莫大好处的表弟，他很喜欢。 而棒梗一看居然有五个兄弟陪着他玩，内心颇为激动。在孤儿院里他可是四处讨好却是一点好脸都没得到啊。 孩子们走后，几个大人看着小当。 秦淮河开口道，“既然决定了把小当给送走，那就要趁早，省的被别人看到，再出现什么意外。 别忘了，秦京茹可是见过这两个孩子的。” “行，今晚上咱们就去鬼市上看看，现在一个五六岁的女娃是什么价。” …… 次日，棒梗和小当再度喝下了带有药物的水，两个人又睡着了。 “你们在家里看好他们，别让他们跑掉，也别让人发现他们。咱们家能不能进城里过好日子就在今天了。” 秦刚一脸严肃地下达命令，今天对他们一家实在是太重要了。 “如果他们醒来闹事，小当就绑好，棒梗可以打断他一条腿，别弄死就行。”秦淮河补充道。 他们晚上去鬼市问了价，小当这样的还能值不少钱呢。 嘱咐好家里，父子三人又一路向着四九城赶去。 轧钢厂内，许大茂找到姜凡。 “刚才我去孤儿院问了，棒梗已经被他舅舅一家给收留了。阎埠贵昨天也确实去了，也亲口承认了是冲着何大清给的钱去的。” 姜凡挑眉，“你不上班就去干这事？” “别急啊你，还有消息呢。”许大茂又道，“根据我打听到的，昨天下午又有一个人去问棒梗的事情了，你猜是谁？” 姜凡开口道，“傻柱。” “你怎么知道？”许大茂震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我有挂在身难道还要告诉你吗？”姜凡只说这是智慧。 “棒梗这小子命还挺好，居然有人收留。在孤儿院里的日子可不好过啊。”许大茂感慨道。 “你不会觉得，棒梗到了舅舅家就会有好日子过了吧？”姜凡微微一笑，表情莫名。 许大茂脑子一转，很快就想通了关键。 “我嘞个去，那棒梗这是又掉进坑里面了啊，这小子还真是可怜啊。” 虽然嘴上说着可怜，但是许大茂并没有去拯救棒梗的想法。 食堂。 “何师傅有你电话。” “来了。”何大清放下铲子走了过去。 “喂，我是何大清。” “何老哥，我是秦淮河啊。我们来看你来了。” 何大清面色如常，“那你们在门口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出去。” 一会后，何大清和秦淮河见了面。 几人来到一个小胡同里，何大清先是看了看收养手续。 “行，手续没问题。你们把这个签了，按手印，我就把钱给你们。” 何大清从怀里拿出来两张纸，上面写的内容就是这次的交易内容。 主要就是秦家父子代替棒梗拿了那笔赔偿金，一次结清，往后何大清不欠棒梗任何东西。 秦家人也要保证棒梗永远不能回四九城。 算是对双方交易的一个保证。 秦淮河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没啥问题就签字，按了手印。 何大清收好契约后，从怀里把早就准备好的赔偿金拿了出来。 秦淮河点了三遍，确认无误后把钱揣回怀里。 “何老哥仗义，但是我还是有点事想要问一下。放心，跟这件事没关系。” 何大清眉头一皱，还是开口道，“什么事？” “我妹妹的工位，我能不能接手？” 何大清想了下，“可以，不过你要是来顶岗的话，需要你们公社开的证明，证明你和秦淮茹是亲属关系。” 顶岗是件大事，可流程上却很简单，几张纸，一个章就解决了。 问请了以后，秦淮河鬼使神差地又问了一句，“何老哥，你知不知道去哪里能买到工作岗位不能？” 何大清想了一下道，“去黑市找管理，他们那一般会有。” 顿了下，他又说道，“我手里还有一个岗位，不过是轧钢厂卫生队的，就负责打扫卫生什么的。 工作不累，就是工资低一些，没啥前途，你要的话五百块给你。” 易中海的那个工作岗位何大清还没有卖掉，这个工作确实不太好卖。 “我要回家跟家里人商量一下。”秦淮河道，这事太大他一个人不能做主，不然很容易跟家里人闹掰的。 何大清点头表示理解。 随后两人便分开，一个回厂里，一个去找家人。 临近厂门口的一个胡同，傻柱看着何大清平安回来松了口气，同时把手里的木棍扔在了地上。 “事情解决了？” “嗯，具体的等回家再说吧。” 另一边，秦刚和秦淮山看到秦淮河安然无恙的回来，也是齐齐把手里的板砖给扔了。 第六百一十八章 阎埠贵受罚 “阎埠贵，你这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你怎么能干出来这样的事呢？吃绝户，还是你学生的绝户，你怎么好意思的？啊，我问你！” 红星小学的校长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开骂。今天学校里的学生突然私下乱传阎埠贵做的那些苟且之事。 包括他以前抠门，占小便宜，借着老师的名义找学生家长索要一些小东西什么的，全都传了出来。 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这不校长就把阎埠贵喊到办公室询问了。 原本阎埠贵还想着狡辩一二，可校长直接告诉他，现在老实交代还有回旋的余地，要是发现说假话，那他这个老师也别干了。 学校不允许有这样道德败坏的教师。 阎埠贵没得办法，只能如实回答，他那点破事经不起查。 所以就有了现在这扬面。 “校长，我知道错了，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而且我只是计划，还没有实施啊。”阎埠贵哀求道。心中的后悔之意更是达到了巅峰。 “你不是知道错了，是知道要被惩罚了！”校长拍着桌子怒道，原本阎埠贵在教师团队里的名声就一般，实力也是一般。 能到现在这个级别还是他熬时间，加上平常厚着脸皮去纠缠其他人给他好的评价才爬上来的。 只是因为师资力量欠缺，所以才一直没有对他进行处理。 眼下闹出来这事，阎埠贵这个工作虽然说能够保住，但是级别肯定是要降低的。 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真的是来到了一个月二十七块五，还背上了一个处分，停职反省。 这让阎埠贵心疼不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一个月少了二十来块钱呢。 阎埠贵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巴掌，偷鸡不成蚀把米，算计半天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现在走在学校里，阎埠贵都觉得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的背跟背了黑锅一样，弯了不少。 而这件事对他们家的影响还不止于此，阎家的几个孩子也受到了排挤。 尤其是上学的阎解旷和阎解娣，两个人受到了学生们的排挤，在学校里都没人跟他们玩了。 阎解放倒是好一些，他成年了，没考上高中，一直在街面上找活干。这影响对他倒是不大。 不过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也让他觉得脸上无光。 他又想起了大哥阎解成的下扬，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这样下去不行啊，我得赶紧找个正式工作，离开家才行啊。要不然迟早被阎老登给连累上。” 阎埠贵丝毫不知道，他的二儿子现在已经跟他离心离德了。 秦家村，秦刚三人去开了亲属证明之类的证件后回到家里。 “怎么样？棒梗和小当醒了没有？” “没有，俩人睡到现在，一动不动。” “那就行，把门关上，咱们去开个会。”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激动地看着秦淮河把钱从怀里拿出来。 “哇！这么多钱，爹，你数了没有，少不少啊？” “傻孩子，要是少了，我会愿意吗？”秦淮河笑道。 秦刚颤抖地把钱拿起来，一张张地数了起来。 每十张是一沓，共九沓，外加五张大黑十。 九百五十块钱！ “我滴妈呀！这是要发啊！” 秦淮山惊呼道，嘴巴张的老大。 他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这么多钱能买多少粮食啊。” “别说粮食，就是再盖几间新房子都没什么问题。” “前两天隔壁村的二愣子结婚，总共也就花了不到一百块钱。” “城里人真是有钱啊，随手就能拿出来一千块钱。要是我也能进城里做工就好了。” 一句话，让扬面冷清下来。 众人齐刷刷地看着说这话的秦玲。 但是不得不说，她说的有道理。 经过这一遭，秦家人也是真正明白了，在当下这个时代，种地是没啥出路的，只有进城当工人才行啊。 一大家子人辛辛苦苦在地里埋头苦干一年，还得看老天爷给不给面子。 给面子收成好点，不给面子就跟前两年一样，差点饿死。 可就这，也比不过城里工人干一个月的工资。 而且人家一天就上几个小时的班，根本不用起早贪黑的去忙活。 秦刚抽了一锅烟，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这钱拿着去买工作，加上秦淮茹的工位，你们兄弟俩一人一个，咱们家不能一直在地里刨食。” 秦淮山和秦淮河也同意，何大清的阔绰手笔着实震撼了他们。 至于谁拿轧钢厂的工位，谁拿钱去买，这就得他们兄弟俩商量了。 四合院内，杨大妈得知阎埠贵降职降薪以后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昏了过去。 缓了好一阵子才清醒过来。 睁开眼杨大妈就哭了起来，跟贾张氏一样，坐在床上拍着大腿。 “我滴老天爷啊，你这不是要我们一家人的命吗？这还怎么活啊。” 对于阎家，尤其是阎埠贵夫妇，降薪这件事对他们来说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杨大妈哭丧着，阎埠贵在一旁也是唉声叹气。 偏偏这个时候，阎解放回来了，张口就要让阎埠贵给他买工作。 正在气头上的阎埠贵直接吼道，“买什么工作！难道你就不能自己找吗？” “我找的着吗？现在街道办那里都知道你阎埠贵的英勇事迹，我在那写资料的时候，那工作人员就差明着告诉我不要我了。” 阎解放委屈道，他是不想自己找吗？能自己找他也不会找阎埠贵了。 阎埠贵给他们找工作，不仅要收本钱，还要收利息！ 起码得工作个三四年甚至更久才能把钱还清。到时候他又要攒钱结婚，指不定又要被阎埠贵坑一笔。 阎解放的话像是一柄巨锤，砸在了阎埠贵的心头。 这怎么还能影响到孩子找工作呢？ 能影响到阎解放，那阎解旷和阎解娣呢？是不是也有影响？ 可是不等阎埠贵细想，另一个噩耗又来了。 街道办来人了，对于他的做法进行了严厉的批评，且剥夺了他管事大爷的职位。 一连串打击下来，阎埠贵也晕了过去。 第六百一十九章 给阎解放买工作 “说不准啊，阎埠贵这么小心眼的人，被扣了这么多工资，能不气吗？说不定就成咱们院里第一个被气死的人了。” “我记得阎埠贵以前不是说他的工资就是二十七块五吗？这怎么降工资了还是这么多啊？” “你二傻子啊，他说的话你也信。” 许大茂从人群里挤出来，“看不到什么情况，阎老西现在还没醒呢。不就是降点工资吗，这么着急干什么？” “每个人看中的东西不一样，当初你知道自己差点绝户的时候什么心情？”姜凡道。 许大茂想都不想地回道，“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样的道理，对于阎埠贵这种人来讲，钱就是他的命啊。损失这么多钱，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呢。” 阎家，阎埠贵醒了过来，张口第一句就是，“王主任能把这几个月补贴给结一下吗？” 给他看病的医生都懵圈了，都特么什么时候了还特么想着这个呢？ 开了药，嘱咐了两句，医生也离开了。 “老阎啊，你不要想别的，医生说了要你安心静养，心里不能想太多的事。”杨大妈哭丧着脸，一脸的悲伤。 刚才门口聚集这么多人，没两个说好话的，差点把她给吓死。 “不想不行啊。” 阎埠贵语气虚弱了很多，好像那重烧的病人一样，一点中气都没有。 “歇着吧，我去给你倒杯水喝。” 休息了一会，阎解放又来到了阎埠贵跟前，“爸，我跟你说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 “我不考虑，我现在不想花钱。”阎埠贵闭着眼睛道。 “爸，你糊涂啊。你觉得给我买个工作你会亏本吗？” 阎解放开始算账了，从成本，收益，利息几个方面给阎埠贵一一细讲。 听的阎埠贵都有些心动了，现在他们家就两个劳动力，他自己算一个，阎解放算半个，杨大妈平日里捡点废品啥的拿去卖也能算半个。 可是这些也就跟他被扣除的工资差不多而已，一来二去的等于阎解放和杨大妈没有干活，不算劳动力。 可买一个工作确实要不少钱啊。 这时阎解放幽幽说道，“要是我大哥那时候有个正经工作或许就不会有那样的结局了。” “买！但是说好了，我要收利息。你以后除了每个月还款，还要给家里交钱。” “没问题。”阎解放高兴地答应下来，哪怕知道阎埠贵会开出很苛刻的条件，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只要能有正式工作，那他以后也就有了发展的机会啊。 自古以来，年轻人总有一股子自信，他们一直都是怀才不遇的，只是缺少一个合适的机会，好让他们一展身手，一飞冲天。 对于阎解放来讲，他认为一个好的工作，就是他向上起飞的机会。 所以在阎埠贵打起精神跟他算账的时候，在面对一些苛刻的条件时，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下来。 让阎埠贵都有些诧异，这小子居然不还价？ 这简直好了，他还能多赚点。 一瞬间阎埠贵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双方都觉得很好，这是双赢的机会。 …… 两天后，阎解放正式成为了四九城肉联厂的一名工人。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只要肯多花钱，工作还是很容易找的。 “肉联厂？那油水可不少啊。”姜凡道。 “可不是嘛，我估摸着阎埠贵这些天要嘚瑟起来了。”许大茂抽着烟，分享着他打听到的消息。 阎埠贵给阎解成找了个肉联厂的工作可以说是真的费了很大的心思。 这种油水多的地方，不容易进。价格也要比其他工作贵不少。 原因也简单，肉联厂跟肉挂钩，那就是真的油水。 虽然明面上禁止员工中饱私囊之类的，可是人情世故这是难免的。 尤其是肉联厂里还有杀猪师父，若是能拜师学一门杀猪的手艺，也是很不错的立身之本。 阎埠贵也是抱着这么个心思才给阎解放找了这样的工作。阎解放学会了，不就是阎解旷也能学会。 甚至下一代阎家人也能学杀猪。 “杀猪。”姜凡喃喃自语，他想到了一件事。 前两年因为还债，准备了一大批猪肉，但是这些肉并不符合别人的标准，就留了下来。 后来流入市扬，很多城市瞬间出现了肉比人多的现象。 有些地方买肉都不要票了，甚至一些地区还规定了工人，干部要买多少斤的肉才算是完成任务指标。 这事一直到66年才算是结束。 “爱国肉好像就是今年出现的吧。”姜凡想到这么一件事。 这肉怎么说呢，就是冷冻肉，没啥大问题。 达不到标准也是因为对国际上的指标啥的不了解。 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 主要是姜凡想到了一件事，要是有购买标准的话，他们家这么多工人，这一个月要买多少斤肉啊？ 吃不完啊。 就在姜凡思考的时候，一批批猪肉正在运往四九城各大工厂和供销社等地方。（具体时间不可考，就随剧情需要来吧。） 于是乎接下来的几天，城里的人发现了一件事，厂里的伙食变好了，城里卖的肉也多了起来，就连孤儿院里的孩子都能吃上肉了。 只是销量依旧一般，买肉可不只是有钱就行，还得有票。 为了尽快处理这批肉，上边也是下了决心，申请了部分不要票的猪肉拿去售卖。 甚至还分润了一批肉给监狱和少管所。 突然改善的伙食一度让监狱里关押的人想到了一个恐怖的事情。 这玩意不能是断头饭吧？ 可是很多人刑期还没到，甚至有的人马上就要出狱了啊。 一时间监狱里哀嚎遍野，一些人痛哭，回忆起自己的一生，简直是作恶多端，要是给他们重来的机会一定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比如贾张氏在吃了一顿油水充足的饭后，她就想好了死前能吃这么一碗饭，值了。 可是又一想，自己还有一年半的活头，又感觉亏大了。 第六百二十章 贾张氏再挨揍 “贾张氏你哭丧什么，那条腿也不想要了是吧？”同监狱的人朝她吼道，目光不善地盯着贾张氏的另一条腿。 自从贾张氏做了截肢手术的时候，原本医生都对她活下来不抱什么希望了。 可是没想到，贾张氏不仅活下来了，活的还特么挺好。 在医院里待了好一段时间才回监狱。 这时候她的狱友也死了两个，还是欺负她最狠的两个，但是把她致残的赵翠兰依旧还跟她住在一起。 赵翠兰：收了钱要办事，这是我的职业准则。 “马上就要死了，还不能让我哭一哭了！”许是觉得自己死期将近，贾张氏也不忍了，不再唯唯诺诺，重新恢复了她以前在院子里泼辣的气势。 其他人一愣，都觉得贾张氏疯了。 明明还有一年多活头，张嘴就是要死了。 这么迫不及待的吗？ “不只是我要死，你们都要跟我一起死！到了黄泉路上，我就变成厉鬼咬死你们！” “哎呀喝！贾张氏你反了天了是吧。敢这么说我们，我看你那条腿也别要了。” 赵翠兰率先开口，更是直接走过去照着贾张氏的右腿踹了起来。 谁料这一次贾张氏居然开始反抗了，她一把抓住赵翠兰的腿往旁边一甩，把人给摔倒。 又拿起吃饭的碗扔了过去，正好砸在赵翠兰的额头上，瞬间流出了鲜血。 这一下激怒了牢房里的其他人，贾张氏在这里就是地位最低下的，平日里给她们干苦活，累活，还要承担受气包职责的人。 现在受气包居然敢反抗了。这简直就是“柳家赘婿弑主”的表现。 “哎呀，贾张氏你诅咒我们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还手，真是不知死活。姐妹们，上，给她点厉害看看。” 几个人一拥而上，要让贾张氏重新体验那被支配的感觉。 而贾张氏丝毫不惧，趁着慌乱抓住一个人的胳膊疯狂地撕咬。 疼得那人立刻叫了出来，“嗷呜！贾张氏你属狗的啊。快松口，要不然打死你！” 贾张氏充耳不闻，还加大了力度。 那人疼得受不了，赶紧说道，“姐妹们先别打她了，先把我的胳膊给弄出来再说。” 其他人停下了手，在贾张氏没有死亡之前，她们几个人会是很好的闺蜜。 几个人又是掰头，揪耳朵，打脑袋，就是没能让贾张氏把嘴巴给松开。 最后还是赵翠兰说，“捏她鼻子，让她不能呼吸。” 这样贾张氏为了不被憋死才松了口。 “啊！伤口这么深，贾张氏你特么的真想咬下来一块肉啊。”那人惊恐的看着胳膊上的伤口，马上又变得暴怒。 抬手就给贾张氏十几个大比兜。 “来，都给我扇她的脸，把她牙给我打掉。” 赵翠兰第一个动手，这一次动手不是工作，而是私仇。 她额头上的血，现在还在流呢。 “老瘟婆，老瘟婆！” 一个巴掌喊一声，足足打了几十个巴掌才停下。 不是打够了，而是贾张氏晕过去了。 赵翠兰道，“把她弄醒，我接着打。” “打什么？你们又在整什么幺蛾子？”狱警走过来敲了敲门，警告性地看着她们。 “同志不怪我们，是这个贾张氏乱说话。说什么给我们吃这样的饭，就是断头饭，要把我们给枪毙。我们不信就跟她吵了起来。” 其他人也附和道，“对对对，就是这样。” “那她怎么晕过去了？” “没吵过我们，一口气没上来。” 听着这还算合理的理由，狱警又警告了一下几人，“待会我换班，你们不要闹事啊。” 就在狱警要离开的时候，还是有个人问了这个问题。 “同志，我们吃的真的是断头饭吗？” 其他人也看着狱警，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刚才贾张氏说的话她们也听到了，心里也是有了点想法。 毕竟平白无故地给她们吃这么好的饭菜，很难不让人怀疑啊。 “想多了，咱们没有提前行刑的说法。你们老老实实服刑就行了。 这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天市面上的肉突然多了起来。我们这也分到了一点。反正不是断头饭。” 最后一句话让众人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不是断头饭就行。她们中有不少人都还有好几年的刑期呢。 可不想现在就死。 “我就说嘛，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对面的，照着那人给我狠狠地扇她，把我的那份也算上。吓死老娘了。” “对，还有我的。” “也算上我的。她奶奶的，老娘还有五个月就出狱了，这个贱人还给我判上死刑了。” 一时间民心所向，都是要把贾张氏给处理一顿的声音。 狱警看了下时间，到换班的点了，敲了敲门，警告了一番后就离开了。 确定狱警离开后，贾张氏的狱友们合伙把贾张氏控制起来，又弄来了一碗水，泼在了她的脸上。 “这哪来的蜜水啊？”贾张氏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感觉有点甜。 “谁特么吃糖了？怎么还能给她尝到甜头呢？” “别说话了，先把她嘴给堵上。省的待会再跟疯狗一样乱咬人。” 于是乎刚清醒过来的贾张氏又被人堵住了嘴。 “呜，嗯，你们要干什么？把这破布给我拿开！”贾张氏刚有意识就察觉到了不对这段时间被欺负的经历让她立刻做出了防御准备。 只是她一个人的力量完全比不过早有准备的众人，折腾了不到一分钟，贾张氏的嘴就被堵上了。 “桀桀桀，贾张氏你这张胡说八道的嘴，今天别想要了。翠兰你不是要接着打吗？上！” 赵翠兰也不磨叽，脱了鞋拿在手里，啪啪啪的扇了起来。 贾张氏的脑袋也随着不停地摇摆，本就有些肿胀的脸颊，现在更肿了。 赵翠兰打了几分钟才停下，换另一个人。 等到牢房里所有人都打了一遍，也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贾张氏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但是中间昏过去好几次。 第六百二十一章 不要票的肉 其他人也没反对，她们都不把贾张氏当人看的。要不然也不会联手欺负贾张氏不是。 七零八落地拔了几颗牙后，贾张氏肿胀的跟猪头一样的脑袋上也出现了一些鲜血，脖子上，身上也是被染红了一大片，跟个恶鬼一样。 做完了这一切，众人也没有喊狱警的意思，任由贾张氏的生命力流逝。 “她要是这样还能醒过来，我算她命大。” 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贾张氏会因为这一通遭遇而惨死在牢房里。 可老天爷似乎就是不想让她死，非得让她吃枪子一样。 第二天，贾张氏居然醒了。 这让她的狱友们都感到不可思议，这玩意的生命力还是太顽强了。 贾张氏醒来就发现自己的牙齿掉落了好几颗在地上。 她张嘴想要说话，可脸却疼得要命，一个清晰的字都说不出来。 只能拖着一条腿，用手指完好的左手去捡那些牙齿。 看着手里的七颗牙齿，贾张氏心疼地不行。 她伸出手，向着狱友们展示，然后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似乎是在问，“这特么是谁干的？” 狱友们没人搭理她，还有人一把打翻她的手，牙齿又掉落一地。 贾张氏愤怒无比，可却没有任何办法。断了一条腿，右手又没有手指，就连仅剩的攻击手段牙齿都被人给废了。 现在她是彻底成了一个废人了。 看着牙齿，贾张氏再度无声哭泣起来。 …… 四合院内，阎解放给家里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爹，我们单位传出来一个消息，后天在百货大楼会有一批不要票的猪肉要买。” 阎埠贵眼睛顿时放亮，激动地道，“真的吗？这消息不能是假的吧？” “不能够，这是我们领导私下跟我们说的，我们单位好几个人都打算那天去买点肉回家。爸，咱们家你看要不要？” 阎解放的意思很明显了。 阎埠贵则是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市扬上买东西难搞的从来不是钱，而是票。 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是不是能从中间捞一把呢？ “解放，这个消息一共有多少人知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们厂里这么多人估计知道的人不少。” “那肉有多少？” “也不清楚，但估计不会少。” 阎埠贵听了后，做出了决定。 “老伴，你给我参谋一下，我打算咱们多买点肉，到时候在院子里卖，怎么样？” 杨大妈当即摇头，“老阎你疯了，这是投机倒把啊。要是有人举报，你可是要被抓进去的。” 阎解放也反对，“爹，我这刚进单位工作，你要是整出来这妖蛾子，我这工作也是会受到影响的啊。 要是再因为这事被开除了，那咱们这钱可就白花了。” 两人一番劝阻，也让阎埠贵冷静了下来。“是我脑子糊涂了，这种事可不能干啊。” 近期一系列不顺的遭遇，让阎埠贵计算能力都有些下降了。 他实在是太想挣钱了。 “爸，我看要不然这样吧。咱们把这消息跟院子里的人说一声，买个好得了。说不定还能挽回咱们家的名声。” 阎解放提议道。其实他也是为自己考虑，他现在有了工作，那就是有了事业。 成家立业，他自然要好好考虑一下结婚的事情。 而现在结婚，名声可是很重要的。 就他们家现在的名声，估计没啥好姑娘愿意嫁进来。 他这么提议也是为了自己。 “这？” 说到免费送给邻居们这个消息，阎埠贵立刻犹豫起来。他的思想和经历并不支持他做这种没有好处的事情啊。 杨大妈也是一样，“解放，免费告诉他们是不是有点太亏了？收点钱怎么样？” 阎解放无奈道，“随便你们吧。” 说完他就进屋歇着去了，他的工作是搬运，干一天活也是累的不行。 屋内阎埠贵和杨大妈商量了半天，还是不打算把这消息免费告诉院子里的邻居。 但他们也不打算收钱，而是要点别的东西。 做了决定以后，阎埠贵就挨家挨户地上门了。先是前院的几家人，听到阎埠贵说有不要票的肉可以买，一个个都高兴地不行。就约好了晚上去阎家商量这件事。 姜家他也过来问了。 他笑呵呵的找到姜凡，开口问道，“姜凡，你家要买肉不要？” “你要卖肉啊，这可是投机倒把。阎老西，你是觉得自己受的惩罚不够？” 阎埠贵连忙摇头道，“我不卖肉。你也知道我儿子阎解放如今在肉联厂工作，他有小道消息，市面上会出现一批不要票的肉，我来问你们要不要？” 说到阎解放工作的时候，阎埠贵脸上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丝自豪。 “这样啊，不用，你还是问问别人吧。” 他们家啥时候会缺肉吃了。 “行吧。” 阎埠贵有些失望地赶往下一家，姜家人多，要是他们要买这肉的话，他能捞的更多。 挨家挨户地问了一遍，院子里不要买肉的只有姜家，许家还有何家。 何家纯粹是阎埠贵没有去问，他现在对于何大清搅局他收留棒梗的事，还是耿耿于怀。 胡同口，照旧是姜凡和许大茂蹲在那里。 许大茂道，“阎埠贵那批不要票的肉你怎么看？” 姜凡瞥了他一眼道，“你家缺肉啊，我这有路子，市价不要票，要多少有多少。” “啧，要是有需要我肯定不跟你客气。我们家就这几个人，肉票够用。”许大茂又道，“我是在想，阎埠贵会这么好心告诉咱们这个消息？” “想什么呢，就他那德行，肯定是要收费的。只是不知道是收钱，还是要点别的。 像是每斤肉他要半两油水也不是不可能啊。这事他干的出来。” 许大茂呵呵直笑，这是阎埠贵的风格。 事实上也确实跟姜凡想的一样，阎埠贵确实是打算按照每斤肉，他拿半两的形式来收费。 这样的形式，他小赚一些肉。其他人因为他的消息，省下来不少肉票。 可以说是双赢。 第六百二十二章 结队买猪肉 “阎大爷，人都到齐了，你就说吧，这啥时候在哪能买到那不要票的肉？”陈大刚是个急性子，早就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了。 家里的孩子正式长身体的时候，可肉票一直是个问题。 陈大刚出头，其他人也纷纷发问，不要票的肉，那不得多买几斤。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阎埠贵立马笑着抬手，“大家安静一下，我知道大家都很急，但是先别急。” 待到众人冷静下来，阎埠贵才乐呵呵地道。 “邻居们，根据我们家解放带回来的消息，就在后天会有一批不要票的肉进入市扬。地点吗？现在也就是我们家里人知道了。” 话说完，几个年轻人立刻追问这肉在哪卖？具体什么什么时间？ 一些老人看着笑容如常的阎埠贵，顿时明白了他的心思。同时心里也鄙视了一阵阎埠贵。 若是把他们换作阎埠贵的地位，肯定不会想着用此谋取物质利益，用来挽回名声才是正事。 不收钱那是人情，多少能落个好。 可收了钱，那就是交易了。钱货两清，谁也不欠谁的。往后要是有人来问阎家人人品怎么样？他们就是说坏话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 “老阎，你就说吧，要什么条件才肯把这个消息说出来。” 陈有福抬眸，看着阎埠贵。 几个年轻人一愣，随即而来的就是气恼。 “阎老西，你特么真是抠门到家了，这你也好意思要钱？” “大家都是邻居，这事也不是占你家的便宜，你要钱可就过分了。” 面对众人的指责，阎埠贵丝毫不慌，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 “各位邻居稍安勿躁，我这个消息不卖钱。只要各位买肉的时候，一斤肉给我们家分上半两就行，肥瘦我们不挑。” 寂静了一下，瞬间就有人开骂。 “阎老西，你特么的好计算啊。一斤肉分你半两，十斤肉就是半斤。这么多户人家，你至少能白拿一斤肉啊。”（一斤十两，二十斤就能刮下来一斤肉。） “唉，各位邻居，这账不能这么算啊。大家想想，正常去买肉，要有肉票，一斤猪肉七八毛，而一张一斤猪肉的票据，怎么着也得几毛钱吧。 而我这个消息让你们剩下来肉票，只要半两的猪肉，你们绝对是赚了的。大家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阎埠贵的解释很有道理，邻居们不会亏。只是被这么索要，他们心里有点不舒服罢了。 陈有福冷笑一声，“阎老西，你这名字还真是没叫错。这个条件我们家答应了，不过咱们要白纸黑字地写清楚了，咱们这就是一桩买卖。” 阎埠贵闻言，立刻答应下来，拿出纸笔开始写契约。 就在他写契约的功夫，其他人家也都做了决定。 不要票的肉，还是市扬价，这个诱惑对于他们来说诱惑力还是太大了。要是能弄到几斤肥的或者板油，拿回来熬猪油，那就更好了。 看着一个个人往纸上写名字按手印，阎埠贵脸上乐开了花。 就算是每家只买一斤肉，他也能刮下来大半斤肉呢。 “阎老西，字也签了，现在该告诉我们啥时候去哪买肉了吧？” 阎埠贵道，“后天早上，大家早点起来，我带着你们去。” “你！” 众人没想到阎埠贵这老小子这么不放心他们，这时候了还瞒着他们。 不过他们也没办法，总不能把阎埠贵打一顿吧。那还不得被讹死。 众人带着满腔愤恨从阎家走出，一个个低声咒骂阎埠贵。 “爹，阎老西他太过分了，要不是家里肉票短缺，我真想给他两拳头。”陈大刚回到家里就表达了内心的不满。 “别这么暴躁。”陈有福淡淡地道，“阎老西这么做也好，咱们不欠他人情。往后遇到事就是落井下石也不会觉得对不起良心。” 陈大刚听了后冷哼一声，“我对他们家本来就没什么良心。阎埠贵那个老货，天天蹲在门口薅羊毛。 虽然东西不多，可这么多年下来，他在咱们院子里少说弄了几十块甚至上百块了吧。 还有那段时间，院子里有孩子的为了孩子的学习，也给他送礼。这老王八蛋，真想揍他一顿。” “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等买完肉再说。” 阎家，阎埠贵睡觉的时候都是笑着的。 阎解旷和阎解娣也是一样，大半斤肉，够他们一家好好吃一顿的。 如果阎埠贵愿意一顿把肉做完的话。 阎家只有一个人不太高兴，那就是阎解放，他总觉得这事办的不好，会影响到他。 时间很快过去，眨眼又过了一天。 凌晨三点多，阎埠贵从床上起来，喊醒了老伴和阎解放，让他们跟着一块去买肉。 阎解放一听就表示拒绝，他白天还要上班，现在可不能去消耗精力。 “爹，你要是买半扇猪回来，我跟你一块去抬，可你就买几斤肉还用的着我和妈一块去啊？” 杨大妈也觉得三个人去有点小题大做了，也劝阎埠贵算了，早点过去才是正事。 阎解放不去的原因还有一个，他想到了大哥阎解成。 其就是跟阎埠贵一块去了趟黑市，结果就惨遭毒手和毒脚，最后成了那个样子。 阎解放不敢去赌啊。 几分钟后，由阎埠贵带头从四合院里走出了一支几十人的队伍，朝着某供销社走去。 天色渐亮，四合院里不少人都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地还往跑出去看看。 只是每次回来都是一脸失望的表情。 还有不少人去阎家问阎解放他那个消息靠谱不，怎么这么久还没有结束？ 阎解放哪里知道情况啊，他又没跟着去。 “不会真出事了吧？到时候可别找到你们两口子头上啊？”许大茂有些担忧，害怕出事了，这群人会找姜凡和钟雪莹求情联系钟铁雄。 现在他们都知道，姜家后面有个副处的亲戚了。 “不会有事的，可能是开门晚了点吧。”姜凡道，就是真找到他们也不怕。派出所也有关系，该用就用。 不是救人，而是警告他们别找事。 又过了几分钟，有人跑回来喊道，“回来了，他们扛着猪肉回来了。” 第六百二十三章 分肉 刚才还在担心的邻居们一下子就都跑了出去，看着阎埠贵他们扛着半头猪回来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周边的邻居也被他们这吓了一跳，都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打劫供销社去了。 “哎呦，他们怎么还扛了半头猪回来？买这么多啊？” “后面还有半头呢。” 一些人上前询问他们在哪买的肉，可是没人告诉他们。 回到院子里，瞬间就有人贡献出家里桌子搬到前院来。又有人拿出来刀和秤，准备分肉。 看着桌子上油花花的大肥猪，围观的众人眼里都快冒出来绿光了。 这些年，谁也没见过这么多肉啊。 阎埠贵站在人群中，“咳咳，我给大家伙先说一下为什么要买这么多肉啊。 因为今天这猪不仅数量多，价格也比市面上便宜一毛半。就是有个限制条件，每个人最低买五斤。” “五斤！现在市面上一斤肉七毛二，加上肉票怎么也得一块多。这肉居然只要五毛七！太划算了。” “当家的，你买了几斤？五斤？你傻叉是吧，这肉你居然只买五斤？你气死我吧。” “还好我家那口子聪明，买了十来斤。” 邻居们反应不同，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肉真便宜。 “阎老西，别巴巴了，赶紧分肉吧。” 阎埠贵也不恼乐呵呵地拿出来一张纸，“这上面是各家买肉数量，我先念一遍，你们看看对不对。 方图家，八斤。 陈有福家，十五斤。……” 阎埠贵记账的本事还是有的，没有一个错误。 念完了以后，开始分肉。 可是谁来分？分哪块？ 这又是一个问题，大家都不想让对方来分肉，害怕会把不好的分给自己。 又是一顿争吵。 “好了，我出个主意，咱们去买肉的不下刀，请没去买肉的下刀分。” 话音落下，众人齐刷刷地把目光看向在一旁看热闹的姜凡等人。 可这活是一个得罪人的话，姜凡他们虽然不怕，可也不想掺和进去。 “看我们干什么，那中院还有俩专业厨子呢！找他们去。” 姜凡毫不客气地硬怼，让众人知道了他们现在面对的是四合院最大的家族势力。 因为阎埠贵和何大清闹得不太愉快，去请何大清的事就交给了中院的陈有福。 而何大清也不愧他大厨的名头，把这事办的很漂亮，很快就把肉给分好了。 只是听着邻居们一声声的，“谢谢何师傅”，阎埠贵脸上多少有些不太高兴。 明明是他提供的消息，带领大家去买的肉，这怎么都感谢上何大清了。 不过他也没有很纠结，等到分好了肉以后，何大清要回家收拾，准备上班的时候。 阎埠贵跳出来笑眯眯地对着买肉的众人道，“各位邻居，咱们肉也分完了，是不是该按照定好的份量给我了？” 何大清先是震惊了一下，眼神立马变得戏谑，这阎埠贵还真是算计到了骨子里。居然这么急着就要好处了。 其他人原本高兴地情绪也在这一刻直接腰斩。 而阎埠贵好像没看到一样，还是乐呵呵地按照名单上的顺序，挨家挨户地找了过去。 虽然很心疼要被割出去的肉，可要是不给阎埠贵肯定会跟个牛皮糖一样黏着，纠缠你。缠到你给他为止。 所以邻居们也都心疼地把肉割了给他。 阎埠贵拿布兜着着一块块碎肉，脸上都快乐出花来了。 每家每户最少是五斤肉，分给阎埠贵就是二两五，也就是说阎埠贵最少能整三四斤肉。 更别说还有跟陈有福一家买的多的，阎埠贵可以说是花了一份的钱，买了两份的肉。 这样的事，你说阎埠贵能不高兴吗？ 上班的路上，许大茂完全无法理解阎埠贵这种做法。 “阎老西这事办的，算了不说了。”他扭头道，“姜叔，今天院里人肯定要改善伙食，你们家怎么个章程？要是需要买肉，我上午跑趟市扬给你们带点回来？” 姜大牛道，“这事你问老二吧，我们家买肉都是他办的。不过你说的也对，他们改善伙食，咱们也趁这个机会好好地吃一顿。老二有没有问题？” 姜凡点头道，“妥了，我中午跑一趟，晚上炖肉把你们家也带上？” “行啊。晚上我给你拿钱票。”许大茂也乐意去姜家吃饭，人多热闹还省事。 姜凡买肉自然不会去买那市面上的冻猪肉，空间那么多东西也不能光放着啊。 中午跑一趟市扬，骑着车回家的时候，后座上就多了小半扇猪肉，两个大肘子，还有一些牛羊肉。 回到家里把东西一歇，沈月佯装埋怨道，“你买回来这么多肉，这要吃到啥时候去。现在天还热，这肉容易坏啊。” 姜凡道，“这可不是咱们一家的，还有许大茂他们家的呢。而且家里十几口子，几顿不就吃完了。” “这么多肉几顿吃完？你个败家玩意，就是以前地主老财他们也不敢这么吃。” “不能吧，那地主老财不得天天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啊？” “还山珍海味？顿顿吃白面馍都能吃破产，滚去上班去。” 跟沈月说了晚上许大茂一家来吃饭，让她通知一下娄晓娥后，姜凡又踩着车去轧钢厂了。 “哪辈子都逃不了这上班的命啊。” 不过这个时代要比几十年后好的多。 现在努力的话还有出头的机会和概率，而且机会还不小。 而几十年后嘛。 呵，你也是打了十几年工的，见过哪个人单纯靠着打工成为富翁的。 傍晚下班，回到四合院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还没到家就闻到了院子里的肉香味。 煎炒炖煮各不相同，但是味道只有一个——香啊！ 阎家，阎解放下班后，兴冲冲地跑回家。他想着家里买了这么多肉，还白得了一份，今天怎么着也能好好吃一顿吧。 可他没想到，家里确实是做肉了，但是就那么一点，都不够他塞牙缝的。 第六百二十四章 吃肉 阎解放忍不住问道，锅里的就那么一点，他们家一人两片也就没了。关键是这肉片又薄又细，不知道还以为这是肉丝呢。 “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挑上了。”杨大妈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想多吃肉也行，拿点钱，我按照今天早上买肉的钱给你上秤。” “那我是不是还要给你付加工费啊？” “你要是真想给，你妈他也没意见，毕竟她也不能白忙活啊。”阎埠贵走出来嘿嘿一笑，“怎么样，要不要买半斤肉尝尝？” 阎解放都气笑了，“爸，你要想清楚了。是我告诉你这个消息，你才能在这上面占便宜。以后我要是不说，这便宜，你也拿不到。” 阎埠贵一愣，随后怒道，“你居然敢威胁我啊？” “我不只是威胁你，下次再有不要票的肉，我满大院吆喝你信不信？”阎解放颇为猖狂地道，一点也不怕阎埠贵。 工位已经到手，只要他不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那就没有人能开除他。 退一步来讲，阎埠贵真的把他闹开除了，那他也可以不还阎埠贵的钱，反正是不亏。 “你！” 阎埠贵很愤怒，可他还真不敢怎么训斥阎解放。早上尝到了甜头，他一整天都在想着怎么再来一次，可做这个事他就不能得罪阎解放。 “老伴，去再拿二两肉给他做了。” 阎解放却得意地道，“最少一斤。” “嘶～”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有谁在他心上扎了一刀，咬咬牙道，“拿一斤！” 阎解放这才满意，“爹，赶明还有这事，我肯定只跟你一个人说。” 阎解放笑着走到餐桌旁等待着吃饭，只有阎埠贵一脸阴郁。 院里其他人倒是没这种情况，虽然一样很心疼肉，可每家还是拿出来不少做饭。 只有傻柱一家，没买上肉，但是带了只鸡回来。 “妈，还得是你的手艺好啊，这肉炖的真烂乎，就是有些烫嘴。”姜平安抓着一根排骨，丝溜溜地吃起来。 “这炖肉就得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喏，蘸着料汁吃。”沈月将一碗料汁放到几人跟前。 姜凡立刻撕下一块肉，沾满料汁然后放到钟雪莹碗里。“尝尝，我妈调的料汁可好吃了。” 钟雪莹吃了一下确实好吃，“妈，你这怎么调的？这么好吃。” “你问老二，以前上山的时候弄了头野猪回来。那野猪不比家猪，经过阉割后肉质无异味。 想要把野猪弄的好吃，除了炖就只能在这蘸料上下功夫了。 久而久之就弄到这独门秘方，也就是现在不能做生意，要不然我也是能开店的。来，多吃点。你现在双身子，要好好补充营养才行。” 钟雪莹也没客气，大口地吃了起来，怀了孕后她的饭量确实大了不少。 “大口吃才对嘛。老二弄回来的肉还有不少，待会让他跑一趟去给你家送点过去。 老大你也是，也去送点。大茂，你家的给你送过去了。” 许大茂咬着一根排骨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这么一顿晚饭，所有人吃的都很高兴，大家都在想是不是好日子要来了？往后隔三差五地就能吃到肉？ 事实证明，吃肉可以隔三差五，但是其他方面就要差一点了。 又是一个月过去，高考成绩也出来了。 许欣和何雨水都没有考上大学，两个人在家里的帮助下各自找了份工作。 因为舍得花钱，两人的工作都属于文职性质，工作也不累。 许欣跟着他爹在电影院工作，而何大清则是把何雨水送到了一个纺织厂做会计。 许欣一毕业，许大茂没事就找姜凡唠叨，说“你看这俩孩子也处了这么长时间了，年龄也到了，是不是应该早点把日子给定下来，让他们把事给办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给办了？”姜凡十分无语，“你直接去找姜岳提这事，让他上门提亲不就行了，问我干鸡毛玩意。我是那催婚的人？” 许大茂艾了一声道，“我这不是让你先在家里说一声，有个准备吗？” “成，今晚上我跟二叔说一声。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着急嫁妹妹。你看小玉，我们家没一个催她的。” “小玉那不是还得上一年学呢？今晚上跟咱叔说一声。” “行行行。快滚快滚。”姜凡不耐烦地挥手，许大茂嘿嘿一笑后一蹦一跳地回宣传科了。 “怎么回事啊？你以前可没对许大茂露出这样的表情。”钟雪莹问道。 “没啥事，这家伙急着要把许欣嫁过来，晚上跟二叔说一声就行。” 姜凡挠挠头，这年头这么着急嫁闺女吗？ “也是，他们俩处了这么久，现在岁数到了，是时候办事了。”钟雪莹也是赞同。 傍晚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许大茂还对姜凡挤眉弄眼，示意他别忘了这事。 于是乎刚进门，姜凡就把姜岳给叫住了，“小岳你站着，哥给你说个事。” “咋了二哥？”姜岳挠了挠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啥大事，就是许大茂让我问你打算啥时候去他们家提亲，订婚。 说许欣等你都等到十八了，都是老姑娘了。问你是不是不想娶了，要做那始乱终弃的姜世美。” 听了姜凡的话，姜岳的脸红的跟燃烧的夕阳一样，低着头不说话。 “你小子害羞个泡泡茶壶啊。给个信啊。” 姜岳连忙说道，“二哥，我娶，肯定娶啊。” “你跟我说干啥啊，去跟二叔说，商量一下上门提亲的事。这么大的人这事不用我教你吧。” “不用，不用。” 姜岳也是一溜烟跑到中院，准备进行人生中第一件大事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都不稳重。”姜凡背靠座椅，拿过茶碗，老气横秋，那样子一点也不像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你稳重，你还逗他。”姜大牛没好气道，“还有你这什么造型啊？往这一趟跟个大爷一样，帮你妈做饭去。” 赶走了儿子，姜大牛照着姜凡刚才的姿势往那里一躺，跟个大爷一样。 第六百二十五章 棒梗现状 “好啊，那什么老三啊，你去跟许大茂说，问一下他们家啥时候有空，咱们准备一下，就去上门。 对了，我先去跟你大伯他们商量一下。太好了。” 姜二牛拍了拍手，又看了眼姜岳，莫名的发出一声感慨，“老三都二十了，到了能结婚的年龄了。” 晚上吃过饭，一家人又聚在一起商量姜岳的事。 姜凡还把许大茂给拉了过去，一块商量。 事情结束后，许大茂才后知后觉道，“你们一家商量怎么娶我妹妹，还找我来出主意，是不是有点子过分了？” 姜凡皱眉，“好像有那么一点，那要不先暂停，我们再商量一下？” 许大茂连忙摆手，“开玩笑，开玩笑。这事怎么能暂停呢。明个我去一趟我爸那，跟他们说一声。尽快把这事定下来。” “嗯，你跟许叔说好啊，咱们还是按规矩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放心。” 与此同时，秦家村内。 秦刚家中也在庆祝一件事。 经过一个多月的寻摸，他们家卖掉了轧钢厂的工作，转而拿着钱，在昌平县城内的木材厂买了两个工作。 明天就是秦家兄弟俩要进城干活的日子，为了庆祝这件事，秦刚破例杀了一只鸡，买了一斤肉回来，一顿饭全给做了。 “明天你们兄弟俩进城干活，做工人，咱们老秦家也算是脸上有光。你们兄弟俩要相互扶持，争取把咱们家从这村里，都给弄到城里去。” “爷，你放心，到了厂里我肯定好好干，多挣钱孝敬您老人家。”秦建国激动地说道，没想到他居然能够进厂做工人。 到时候他也能吃定量粮，每个月几十块的工资拿着，说不定以后还能找个城里的媳妇，真是好啊。 秦建设也是一样，对着秦刚表达孝心。 他们俩的岁数虽然都还不到十八，可是年龄这玩意是有虚岁的。而且十六七，跟十八也差不了多少，看不出来。 “这一切都要感谢咱们家的大恩人棒梗啊，媳妇你给棒梗送饭了没有？” “送了，这一次可给了他两个窝头，还有一碗鸡汤，够他吃一顿的。” “哈哈哈。” 隔壁的欢声笑语狠狠地刺痛了棒梗的心神。 此刻的他正在一间临时搭建起来，无比狭小的茅草屋内。这茅屋不说四处漏风，可也是到处都透着光亮。 里面甚至连张床都没有，只有一堆杂草，麦秸秆堆积成的一个杂乱小窝，那就是他日常休息的地方了。 吃了窝头，喝光了鸡汤，棒梗把破碗舔舐的干干净净，刷都不用刷的那种。 只是肚子依旧饿的不行。 咕噜噜的声音响起，棒梗很是熟练的拿起旁边的几根麦秸秆塞进了嘴里，手掌不停地拍打着到处飞舞的蚊子。 来到这里前两天，他的日子过得还行，除了吃的差点，整天都在睡觉外，其他的都没啥。 几个表兄弟对他也是十分热情，这让他和小当一度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棒梗更是生出以后若是飞黄腾达，一定要好好报答舅舅他们的想法。 可就在棒梗幻想以后的美好生活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还记得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他正在睡梦中吃大餐。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他的二舅舅打开了门，还带进来两个丑陋的大汉。 棒梗还没说话，就被他那几个表兄弟给控制起来，堵住了嘴。 借着煤油灯的光亮，那两个人打量着小当。好一会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然后当着棒梗的面，那两人拿出来一沓钱交给秦淮河，随后带走了小当。 事后，棒梗大声质问秦淮河要干什么？ 得到的却是一个让他如坠深渊的答案。 “干什么？你没看出来吗？我这当然是把小当给卖了啊。 反正养大也是给别人家做媳妇，还不如早点卖点，还能省下不少粮食。” 秦淮河无所谓的语气让棒梗怒火中烧，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十分和善的舅舅居然是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他愤怒地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可是她亲舅舅啊。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妈吗？” “那你妈就对得起我们吗？”秦淮河冷了脸，看向棒梗的目光中不带一丝感情。 “爹娘把她秦淮茹养活这么大，还给她找了一门四九城的好亲事。 图的是什么？ 不就是想让她以后在城里立足脚跟后，帮衬一下家里吗？ 可她是怎么做的？嫁过去十年，回家就特么只回了两次。还特么什么东西都没带回来，你说这样的人，她有心吗？” 棒梗可不管这么多，他只知道眼前的人把他妹妹给卖了。“你既然卖了小当干嘛不把我也给卖了，我一点也不想在你们家住，你们就是一群畜生。” 啪！一个大嘴巴子。 “闭上你的嘴，你小子以为我不敢卖你？我不想卖你？ 还不是因为你是个瞎了一只眼还缺了根手指头的残废没人要，要不然顺手把你也给卖了。” “你！”棒梗怒不可遏，他没想到自己在对方眼里居然一点价值都没有。 “你什么你！再哔哔一句，再给你两巴掌。”秦淮河毫不客气地说道，“对了你刚才说不想在这住了是吧？ 正好，我也不打算让你睡屋里，跟我走。” 秦淮河把棒梗带到院子里一个新搭建的茅草屋前。“以后你就住这了，独门别户怎么样？够豪华吧。” “这根本就是个狗窝，我不住。” 棒梗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堂堂贾家大少爷，怎么能住在狗窝呢。 噼里啪啦一顿胖揍以后，鼻青脸肿的棒梗只穿着一条苦茶子，住进了茅草屋里。 其他的衣服也都被秦建国兄弟几个给扒走了。 “棒梗你放心，看在你是我那无情无义妹妹的唯一血脉，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你能不能活下来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秦淮河为了防止棒梗逃跑，还把棒梗给绑了起来，还把嘴给堵住，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给解开。 就这平时吃饭还有人看着。 只要棒梗敢喊人，就是一顿打。 第六百二十六章 再想买肉 听着舅舅一家人的欢声笑语，棒梗只能不停的在地上画个圈圈诅咒他们一家。 周末，姜二叔一家去许家商量姜岳的婚事，姜凡也在。 两家人也算是知根知底，没什么太大的波折，就订好了今年十月一结婚。 这几个月双方都准备一下，彩礼，家装，房子家具，装修啥的，怎么着也不能太寒酸了不是。 趁着姜岳找人修缮房子，姜凡又说服沈月，让他们也把自家房子修缮加固一下。他可是记得未来还有一扬地震呢。 修缮工程搞了大半个月，终于是在七月半的时候搞完了。 期间众人都搞不懂，姜家是不是有钱没处烧了，好好地房子还要修缮。 不过没人敢说话，院子里的刺头贾张氏在牢里，李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除了他们，这院子里的其他人可没那个胆子敢明面上搞事情。 “今天去供销社买肉，你说奇怪不，那个卖肉的居然还多给了点，还是肥肉。” “多给你还不好啊，非得他克扣你点你才乐意？” “那倒不是，最近这市面上的肉是越来越多了，前两天我下午去供销社买肉，居然还有。以前的时候，别说肉了，肉沫子都没有。” “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了，肉变多了，就是还得要票。” 两个买菜回来的人在讨论着肉变多了的话题，而类似的言论在四九城各个地方都有出现。 四合院里，不少邻居聚在一起也在讨论这个问题。不过他们的主要话题还是想着啥时候还能有一批不要票的肉卖。 “杨大妈，你家解放最近有没有说什么消息？还有没有那不要票的肉卖啊？” “没有，要是有消息我能不跟你们说吗？”杨大妈也很着急啊，这么多人想要买肉，他们家又能从中捞一笔大的，多好的买卖啊。 “哎呦，这可怎么办啊。家里没肉票了，孙子的嘴又被养刁了，天天闹着要吃肉。可难为死我了。”一个大妈头疼地说道。 其他人也是差不多，这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过了一阵三天两头吃肉的日子，再想过以前那一年到头吃不了多少肉的日子可就不容易了。 “我记得姜凡那天是不是也买了不少肉回来，他那是不是也不要票？” “这不好说啊，姜凡他老婆的大哥可是副处长，说不定就是人家给的票呢？” “说的也是，我怎么就没有一个当官的亲戚呢。” 让别人知道有背景也不都是坏事，至少现在都会有人进行自我攻略了，自己给姜凡弄来的东西找借口了。 阎解放下了班，一进门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妈居然炒了鸡蛋还做了肉，虽然份量也不多，可这也是两个荤菜了啊。最主要的是，阎埠贵见到他居然开口就是。 “解放回来了，快坐下我们就等着你吃饭呢。我这还有半瓶好酒，咱爷俩今天好好喝点。” 这更不对劲了，这怎么可能会是阎埠贵说出来的话呢。 尽管阎解放心中存疑，但还是坐了下来，可就在他被阎埠贵催促着喝了一杯酒后，他立刻拍桌子站了起来。 “我不管你是谁，马上从我爹身上下来！” 这一举动给阎埠贵几人都整懵圈了，几人相互看看不知道什么情况。 “解放啊，你这是干什么啊？”杨大妈有些不解地问道。不明白儿子这是整的哪一出。 “妈，你过来，他有问题，他刚才给我喝的酒居然没掺水，这特么太不对劲了！” 听了阎解放的话，阎埠贵也是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对儿子大方一次，居然得到这样的对待，真是让他心寒啊。 杨大妈松了一口气，埋怨道，“好了解放，你爹没问题，就是有点事想问你。” 经过再三确定，阎解放这才放下戒备又坐了下去。 “解放啊，我想问你。” “先吃饭，解旷，解娣吃饭，快点吃。爹，你有啥事也等我吃完饭再说。” 阎解放快速吃饭，不理会一旁尴尬地阎埠贵。根据他对阎埠贵的了解，要是在吃饭前办了事。 那么阎埠贵很有可能会把这菜扒拉下去一半，留着下一顿吃。 还是先把饭菜吃进肚子里最合适。 而似乎是为了验证这个消息一样，阎埠贵也跟着抢夺起了桌上的菜。反正最后也剩不下，还不如进自己肚子里。 在一家人齐心协力的进攻下，桌上的菜很快就被消灭干净。 阎埠贵还用剩下的窝头，把盘子里油水吸收干净，吃进了肚子。这个操作很正常，几乎所有人这个时候都会这么做。 “解放啊，饭也吃完了，你看是不是能谈事了？”阎埠贵略带谄媚地笑着，对着儿子献殷勤。 “行了，你不就是想知道啥时候还有不要票的肉吗？” “对对对，不愧是我儿子，跟我心意相通。”阎埠贵高兴道。 “这两天确实有一批不要票的肉要出来，但是吧，爹，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饭不是？”阎解放颇有深意地看着阎埠贵。 “解放，你怎么能要钱呢？你这个工作还是我给你掏钱买的。”一听阎解放还要好处，阎埠贵瞬间不高兴了。 “啧，这么着急干什么，我也没说找你要钱啊。”阎解放深知，仅凭这事就想要从阎埠贵手里扣出来钱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想要的好处是，“这一次不管你从中间扣出来多少好处，至少要拿出来一半给我做饭吃。” 阎埠贵顿感肉疼，他能预感到，这一次要是再买肉，那么院里的人肯定都会多买一点。 他能捞的也更多，可要是分一半给阎解放。嘶，肉疼啊。 看着阎埠贵一脸不情愿的样子，阎解放开口了，“爹，你想清楚了，分我你还能赚不少，不分我，你可是一点都没得赚。” 犹豫再三，阎埠贵还是答应下来。 从阎解放那里获得了时间地点后，阎埠贵立刻去通知各家各户去了。 第六百二十七章 又来一批 基本上他到人家门口一说，别人家就答应了。 不同于上次，这次阎埠贵还是去了何大清家。 “不要票的肉，行，我知道了。” 何大清没有直接拒绝，尽管他和傻柱都是厨师，可想搞到手也不是个容易地事。平日里也只能去鸽子市或者黑市。 现在阎埠贵有了新路子，没理由拒绝。 至于说之前的矛盾，成年人之间哪有这么多事，还是利益当先。 跟上次一样，在阎埠贵家里签订协议，按手印，然后等待行动。 这一次不少住户都想着多买点肉，好好保存。 两天后的凌晨三点多，四合院众人再度准备出发。 因为有了一次经历，所以这一次四合院等待他们的人并不着急，没有上一次那样的紧张。 每个人都欢声笑语地等待着家人带肉回来，商量着肉买回来以后怎么吃。 没过多久，阎埠贵又带着一队人马，在周边邻居艳羡的目光中回来了。 “这有个在肉联厂工作的儿子就是好啊。能拿到第一手消息。” “可他们也够小气的，我去问他们在哪买的，他们都不说。” “要是你知道，你会免费说吗？” 看着围观群众的表情，阎埠贵心里生出了一个想法，“要不要下次把这个消息告诉别人再赚一笔呢？回去计划一下。” 回到院子里，何大清再次操刀将肉给分割好。而后便是阎埠贵期待已久的分肉时刻。 这一次不少人加量购买，加上何大清也出手了。他能分到的，比上次要多出来快一倍。 可是一想到这些还要给阎解放一半，他拿到的还不如上一次的，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其他人一看阎埠贵收肉还一副臭脸也不高兴了。 特么的，从我们身上割肉，你还不高兴了。对阎埠贵又生出了一丝怨气。 而就在今天下午，街道办王主任接到了一通电话。 “什么？有一大批猪肉要批给我们街道？明天就到？还不要票？好好好，我马上安排下去。” 王主任大喜，不要票的肉这事不是什么秘密。她也向上面申请过，但是这事需要审批，需要走动。 四九城这么多厂子，这么多单位，肯定是优先供给他们所用。 下放到市扬上的也有，但是多半要票，这种不要票的目前还是少数。 她也是好不容易才争取下来的。 很快王主任就根据上面说的数量制作了具体的分配方案。 她辖区内各个供销社根据人口数量都进行了分配。 “熊飞，带着人挨个巷子的通知，告诉他们明天会有一批不要票的猪肉来到供销社。快去！” “是！” 熊飞不敢怠慢，赶紧带着人出发。这可是一件有利于百姓的好事啊。 工作人员敲开了四合院的大门，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说明了来意。 “同志们好，我是街道办的，这是我的证件。我来通知你们一件事，明天会有一批不要票不凭本的猪肉运到咱们区域各供销社。 到时候大家都可以前去购买。价格呢是五毛五分钱一斤。” 那人说完就走了，而院子里的人脸上的笑容也呆滞了。 “刚才那人说什么？明天咱们这也有一批不要票的肉？” “不仅如此，价格也比咱们要买的便宜两分钱。” “那咱们买的这么多肉算什么？算咱们倒霉？” “哎呀我的老天爷啊，这消息怎么这时候来了。你早两天，晚半个月多好啊。现在过来，我这口气顺不下来啊。” 不同于其他院子的欢声笑语，喜气洋洋。四合院里买了肉的住户顿感肉疼，这特么亏本了啊。 这个消息传开以后，四合院的人一计算，这一次最少的都亏了一毛多。 别小看这一毛多，这时候真能让人吵起来，闹起来的。 众人又一块来到阎家门前，想要个说法。 而阎家大门紧闭，上面还挂着锁。刚才杨大妈听到工作人员说的话就知道不好，一溜烟就跑了出去，她要去找阎埠贵好好商量一下了。 红星小学，杨大妈终于见到了阎埠贵。 “瑞华啊，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啊。要跟我一样，平心静气。” “出大事了，我静不下来。”杨大妈急道。 “能出多大的事？慢慢说，不着急。” 阎埠贵不紧不慢，心情很是不错。 杨大妈一听也来气了，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老娘能这么着急忙慌地跑过来跟你说事？ “行，慢慢说，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艾，这就对喽。” “也就是街道办来人通知，咱们那明天来了一批不要票的肉，价格也比你们买的要便宜两分钱。现在院子里的人应该在咱们家门口堵着呢。” 杨大妈不紧不慢地把事情讲了一遍，而阎埠贵的表情则随着故事的讲述慢慢地变得难看起来。 阎埠贵表情失控，生气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慌张，“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倒是想早说，你给我机会了吗？还一口一个影响不好，要淡定，我看你接下来淡腾去吧！”杨大妈没好气道。 “这个消息确定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附近的人都知道了。” 阎埠贵一拍脑门，“我这个命啊，他怎么就这么差呢。怎么这个时候出来这么个消息呢！” 他前脚收了回扣，后脚出来这事。 这回去还不得被人堵死。 “老阎啊，也不用这么悲观，咱们可是签订了协议的。” “协议有个屁用！你以为跟以前一样做生意啊。”阎埠贵急道。 “那把肉还回去不就行了。反正那肉咱们也没动。”杨大妈道。 “还回去？” 阎埠贵心疼地不要不要的，到他嘴里的肉又要还回去，还不如在他身上割肉呢。 想了一会，阎埠贵咬咬牙道，“他们要是闹腾的话，也只能把肉还回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阎埠贵的心里头都在滴血。这几斤肉肉可是他辛辛苦苦弄下来的啊。 第六百二十八章 阎埠贵吃亏 就听到别人说明天附近也有不要票肉的消息，还便宜两分钱。 急得他们立刻跑回家中，向家里人询问是否有这件事。 得到了准确答案后，他们也感到后悔。怎么就这么快买了呢？ 早知道就等一天，不，等上半天也行啊。 这下好了，不仅给了肉，还赔了钱。 可要是上门要吧，都是这么多年的邻居，大男人的也张不开这个脸。而且他们也确实是拿了好处。 可要是不要吧，心里总是不得劲，而且家里的婆娘也不同意。 院里的男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要了吧。他们要是不出手，等到了女人们吵起来，那可能就是混战了。 阎埠贵那老小子细胳膊细腿的，可挡不住他们婆娘的围攻啊。 万一出点事，可就不好处理了。 于是乎一群人又蹲在前院等着阎埠贵下班回家。 姜凡一家就坐在家门口看着，这热闹都送到家门口了，可没有不看的道理。 “一想到阎埠贵要把吃进去的东西再吐出来，我就高兴，他那表情一定很精彩。”许大茂兴奋道，他最喜欢看热闹了。 “这好好地上门讨回扣，怎么到你嘴里一说就变得这么恶心呢？” 姜凡一脸古怪，他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么多男人聚在一起去找阎埠贵是为了后者吐出来的东西。 稍稍有点恶心了。 “你自己想歪了还能怨我？”许大茂反驳道。 姜凡懒得搭理他。 一旁的姜岳却道，“大茂哥，你那种说法很难不让人想歪啊。” “啧，我是你大舅哥，你站哪头？” 姜岳耸耸肩，很明显，他和姜凡是一伙的。 “别说了，阎埠贵回来了，准备看戏。” 众人瞬间向着门外看去，只见阎埠贵带着杨大妈还有俩孩子站在门外。而早就该下班回家的阎解放至今不知所踪。 阎埠贵进门就看到一堆人守在他们家门口，心里一个咯噔。最后那点希望也没有了。 果然还是不能指着那张所谓的协议来钳制众人。 好在阎埠贵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此刻也只是略微失望而已。 “都在呢大家，这不回家吃饭，搁我家门口蹲着干啥呢？”阎埠贵强颜欢笑道，脸上的褶皱写满了不愿。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意第一个站出来说把肉要回来的话。 “老阎啊，这事是个丢脸的事，可丢脸也没办法，我还是要说。”方图站了起来，他跟阎埠贵一样住在前院，也是好多年的邻居了。他来说，倒是会好一点。 “今天下午……所以大家伙的意思是你早上割下来的肉，能不能？” 到最后方图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惭愧之色，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要做这种事，他的老脸有些兜不住啊。 “方大爷你不好意思说，那就我来说。阎埠贵，我们是啥意思想来你也应该清楚了。 我们前脚刚买了肉，后脚街道办就下达了通知。我不信有这么巧的事。 而且你带我们买的肉，不仅每斤贵了两分钱，你还要克扣半两。现在你要给我们个交代！” 相对于方图，陈大刚就要莽撞多了，一番发言下来，就差指着阎埠贵的鼻子说他吃回扣，不是个好东西了。 “兄弟，我怎么感觉这事阎老西没做错啥啊？”许大茂挠了挠脑袋，脸上有一点困惑。 “从契约精神上来讲，阎老西还真啥错，他和其他人的交易都是提前订好的。现在是陈大刚他们觉得吃亏了，要毁约。 不过这事也是阎老西倒霉，谁能想到街道办这通知下的这么寸啊。这一落差之下，其他人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姜凡解释道，他想到了一个卖桃的故事。一个村民帮着村子里的人把桃卖了出去，但是收了一块钱差价。 这事村民不知道还好，可是知道了以后，又被人一扇动，直接上门挑事去了。 这事阎埠贵确实是占理，但是命不好能怎么办呢。 而阎埠贵听到陈大刚这么一说也是沉下脸来，他本来是打算主动给的，可现在他还真有些不想给了。 “行了，我知道你们啥意思了，我现在就回家把那些肉给你们拿回去。但是我要先说明一点，这件事我们家没有做错。” 阎埠贵阴沉着脸，混浊的眸子看着众人，瘦弱的身躯也爆发出一股子气势，隐隐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几分钟后，阎埠贵将今天早上扣下来的肉物归原主。随后一个字没说，关上了家门。 邻居们面面相觑，看着手里的肉竟有些不知所措。 许大茂撇撇嘴，“这就结束了？挺没意思的，我寻思阎埠贵好歹也要跟他们闹腾两句啊。这怎么就屈服了，这一点都不阎老西啊？” “不，这才是阎老西。”姜凡解释道，“杨大妈应该早就去找阎埠贵了，所以他至少有好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来思考这件事如何应对。 而他的应对方式也很合适，主动给出回扣，也算是给自己争取了一个好名声。” 许大茂若有所思的点头，似乎是领悟到了什么。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阎埠贵现在肯定在屋里心疼地不行。” 钟雪莹一语道出阎埠贵现状。 此刻阎埠贵正捂着胸口，一脸悲痛。 “我的肉啊，心疼死我了。” 一声声哀嚎从阎埠贵口中喊出，凄厉无比。 他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这么痛快的把肉给出去了。不要脸皮地磨一磨，说不定还能留下来一点呢。 “老阎啊，你也别太伤心了。不就几斤肉嘛，给他们就是了。等以后买肉还要票的时候，有他们求我们的。”杨大妈在一旁宽慰，脸上也是心疼。 “对，阎解放呢！这个点他早就该下班了才对，怎么还没有回来！” 阎埠贵猛地回头，询问起阎解放的情况。 杨大妈摇摇头，“这不知道啊，咱们都是一块回来的。” 阎埠贵厉声道，“不行，今天的损失我要从他身上挣回来！要不是他提供了这么寸的消息，咱们也不会有此一遭。” 为了发泄心中愤懑和挽回损失，阎埠贵选择将目标转移到儿子身上。不管如何，他不能亏！ 第六百二十九章 以貌取人 可夜色降临，阎解放就是在不情愿，也要回家了。 他就是在外面躲，也躲不了几天的，想了想，阎解放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回到家，阎埠贵阴沉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 “爹，你还没睡呢？” 阎埠贵开口道，“我睡不着，我问你，咱们这附近明天批下来的肉，这事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阎解放实话实说。 “我不信！” 阎解放心中一凉，他还是高估自己在阎埠贵心目中的地位了。 “你爱信不信。你什么意思我也清楚，不就是想要把吃的亏从我这里给挣回去吗？ 没问题啊，今个你损失了多少钱你直接报数就行了，我还给你。” 阎埠贵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阎解放，这个跟他一样抠门的儿子居然会做出来这种事，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不过这也正好合了他的心意，不用争吵，不用让外人再看笑话就能解决这件事，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阎埠贵立刻写了条子，阎解放拿过来一看，松了一口气，几块钱，阎埠贵没有坑他，从兜里数出来一半交给阎埠贵。 “这是一半，剩下的一半下个月发工资了给你。但是你以后也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一丁点的消息。” 阎埠贵数着钞票，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解放啊，你放心，以后爹再也不问你肉的事情了。” 阎解放冷笑一声，回屋休息去了。 等到了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阎解放就去问了厂里关于房子分配的问题。 得知现阶段房子分配不是很容易，阎解放立刻就明白了，这事有门。 当下阎解放就立了一个目标，攒钱，然后送礼等待房子分配。 他也要逃离这个家，就跟不知道去哪了的刘光齐一样。 阎解放总觉得要是一直跟阎埠贵生活在一起，他是不会有什么好下扬的。 …… 转眼就来到了九月底，马上就到了姜岳和许欣结婚的日子。 这事是瞒不过院里的邻居。 “你看那许大茂，嫁妹妹他高兴的跟个猴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捡了钱呢？” “怎么你羡慕人家？” “我羡慕？怎么可能？” “不羡慕你说这么酸干什么。不过许欣嫁给姜岳，跟捡了钱也没啥区别。我听说人家姜岳都要升副科长了。” “真的啊？那还真是捡了大便宜了，这可是咱们院子里出的第一个官啊。” “那我们以后是不是能找他帮忙办事了？” 其他人听了以后都是鄙视地看着说话的人。 院子里除了许家跟姜家关系好以外，其他人家都和姜家人没啥联系。 除了见面礼貌性地打个招呼外，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交集了。 就这样的关系你还想找人办事？ 想着吧。 “大茂哥，新房装修好了，该准备的家具啥的也都准备了，你说我这还缺东西？缺啥啊？”屋内姜岳一脸不解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则是一脸郑重，“小岳啊，你以前在村里是没处过对象的吧？” 姜岳眉头一皱，“大茂哥你这是什么话，我到城里的时候才几岁啊，哪能处对象呢？” “也就是说你对男女之事不懂是吧？” “当然不。”姜岳邪眼看着许大茂，他反应过来许大茂要干什么了。 “大茂哥，你放心。我没吃过猪肉，但是猪跑我还是见过的。” 许大茂挠挠头，“我也是怕你们不知道怎么办嘛。喏，这是你二哥当初给我的书，现在我转送给你。” 姜岳翻开破旧的书页一看，随后就有些鄙夷道，“大茂哥，你送书，就送书呗。扯凡哥干什么呢？这书能是凡哥给你的？谁信啊！” 许大茂一脸错愕，立刻解释道，“这真是姜凡给我的。我可以发誓。” “行行行，就算是二哥给你的吧。” “什么叫算啊？本来就是啊。” “是是是。” 许大茂很不理解，为什么他说实话都没人信。 “这当然是因为我是个正直善良的人，而你一看就是个猥琐大叔。”姜凡知道这事以后跟他解释道。 “那怎么能以貌取人呢？这是不对的。”许大茂气道。 “这跟外貌关系不大，主要是气质。”姜凡站了起来，展示了一下自身，“你看我这样的，就是穿上一身黑皮，那也是个地下工作者。” “那我呢？” “你？你就是穿上八爷灰，那也是一个打入我方内部的特务啊，哈哈哈。” “去去去，不跟你玩了。” 许大茂气呼呼地往后院走去，回到家后他就对着镜子仔细欣赏那张马脸。 “这多俊的脸啊，怎么会猥琐呢？他们一点都不懂得欣赏。” 姜凡在供销社买完东西，刚出门就看到何雨水推着车，身旁还跟着一名公安。两人有说有笑，看样子很是熟络。 “这难道就是那个姓吴的片警？出现这么早吗？” 不过一想到现在剧情崩坏，也不是不可能。 “嘶，可要是何雨水跟这个片警好起来，那杨二狗又是怎么回事？” 杨二狗喜欢何雨水，这事多数人都能看出来。 而何雨水原本是对杨二狗没啥感情的，可年初的时候秦京茹的到来，却让何雨水突然紧张起来。 她有些害怕杨二狗会跟秦京茹好，然后对她就没这么热情了。 所以那段时间，何雨水对杨二狗的态度转变了一些，变得热情了一些。 原本把这事看在眼里的姜凡觉得杨二狗也算是舔到最后应有尽有了。 可现在看来，这事情出现了一些变故啊。 “算了，这事也就看个热闹，不影响小岳结婚还有莹莹的身体就行。” 钟雪莹现在已经是有七个月的身孕了，肚子早就大了起来。 在厂里的工作都是姜凡他们做的，她就在办公室里整理一些文件什么的。 在家里更不用说了，什么活都不用干。 若不是孕妇锻炼对身体有好处，也利于生产。 姜凡都不会让钟雪莹出门溜达，万一磕着碰着，出了点事，他能后悔死。 第六百三十章 杨二狗心碎 按理说，这个点何雨水早就该下班回家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直没有回来，杨二狗就有些担心。 但是他又不敢去找何雨水，万一错过了呢？ 傻柱哄着孩子，对着做饭的何大清道，“爸，我看二狗就不错，以后雨水要是跟了他受不了委屈。” 何大清没有说话，他心里也是认同这个观点的。 一来他们两家的关系在那摆着呢，若是真成了也算是亲上加亲。 二来，杨二狗对何雨水什么样，他这一年多也是看在眼里，那是真的上心了。 三来就是杨二狗这个人可以被他所掌控。 他答应收杨二狗做徒弟，那么等两个孩子大一些后，他就会正式传授杨二狗厨艺。 日后杨二狗要是想凭借手艺吃饭，那就必须要好好对待何雨水，这样他才能放心把手艺传给他。 不是何大清小心眼，想的多，实在是有易中海这个老货的前车之鉴啊。 热水太烫，他不敢喝。 人心太凉，他不敢碰。 还有，若是两人在一起了，完全可以跟何大清一起住，这样他膝下儿女双全，日后一堆孙子喊他爷爷，姥爷，多好的日子。 “那还要看雨水的意思。” 以上的一切都是基于何雨水愿意跟杨二狗在一起的结果上。 可要是何雨水不愿意呢？ 难道他们还能逼着何雨水跟杨二狗在一起吗？ 这很明显是不可能的，何大清不会做这种事。 “我觉得吧，问题不大。雨水对二狗应该也是有感情的。”傻柱想了想何雨水之前对杨二狗态度的转变，他觉得两人之间是有感情的。 可能不是这么深厚，比不上他和杨淑芬。但是感情这种事，是可以培养的嘛。 傻柱打定主意，等到雨水下班回来，他就问问雨水的想法。 四合院胡同外，何雨水略显羞涩地对吴俊楠说道，“谢谢你送我回家。” “没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以后也要小心点，不要太过善良了。有些人就是利用人们的善心作恶。” 吴俊楠也是一个刚出社会且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在面对何雨水这一颜值在线，身材也恢复过来的美女面前，不自觉地就红了脸。 夕阳之下，两人脸红的人站在那里，身边就差冒出来粉红色的爱心泡泡了。 而这一幕恰好被出来的杨二狗看的正着。 咔嚓一声，一个少年的春心有些破碎。 正好，何雨水也看到了杨二狗，就跟吴俊楠说道，“我不跟你多聊了，我弟弟来接我了，我先回家了。” “好，那再见啊。” “嗯。” 何雨水高兴地推着车向着杨二狗走去，走几步还回头看一眼，挥手。 又一声咔嚓，杨二狗心上的裂痕又多了一道深的。 两人一碰头，杨二狗就开口问道，“雨水，那人是谁啊？” “附近派出所的一个公安，回来的路上遇到点危险，他帮忙解决了。因为担心我的安全就送我回来了。” “危险？什么危险？你没受伤吧？”杨二狗焦急地询问道，心中刚产生的芥蒂在何雨水的安全面前不值一提。 “哎呀，当然没有受伤了，有吴公安保护我呢。”何雨水有些不耐地说道。 杨二狗的心更加破碎了，有别的男人保护她。那他算什么？ 何雨水推着车走了，杨二狗却呆傻傻的愣在原地。 姜凡拎着东西从其身边走过的时候，忍不住哼哼起来，语调很好听。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气氛到这了，不整两句总感觉不太对劲。 何雨水回到家里，傻柱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这个妹妹今天怕不是有事啊。 他试探性地问道，“雨水啊，这段时间上班累不累啊？工作还能适应吗？”随后紧盯着何雨水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不累，我们做会计就是算算账，查查钱，一点也不累。”何雨水高兴地道，只是她的一些心思还是放在了吴俊楠身上。 明天还能碰到他吗？ 而这又被傻柱给看出来了，他顿感不妙。悄悄来到何大清身旁，“爹，我感觉雨水春心萌动了？” “那不是挺好，她也十八了，也到了相看的年纪，待会跟二狗说一声。”何大清也是偏向二狗的。 “问题来了，我感觉让雨水春心萌动的人不是二狗啊。”傻柱急道。 何大清明显一愣，“不是二狗？难道这才工作几个月，雨水就被他们单位的人给吸引了？”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敢去问。 也就在这时，杨二狗失魂落魄地回来了。 刚才的时间，他在思考。 他把自己和那个吴公安对比了一下。 然后发现了一件事，他除了跟何雨水认识的更早，相处时间更长外，别的地方一点优势都没有。 工作，他在家带娃，人家是公安。 虽然说以后能学厨，可那到什么时候了，怎么着也得富贵三四岁了吧。 两年多的时间，说不定何雨水娃都生两个了。 家庭，那姓吴的家庭情况怎么样他不知道？但是总比他这个寄人篱下的人要好吧。 甚至杨二狗要是真和何雨水在一起了，以后再学了何大清的厨艺。 这知道的是他们两个人结婚，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入赘了呢。 虽然也差不多，他现在跟入赘没啥区别。 除了在相貌上他自认不输那个姓吴的，其他的没有一点优势。 一想到这，杨二狗就觉得何雨水离他越来越远，他没有一点机会了。 “二狗，你怎么了？垂头丧气的。” “没事姐夫，就是想到我这么大的人了，还一事无成，一无是处，就觉得挺没意思的。” 杨二狗没有告诉傻柱刚才看到的一切，在没有得到何雨水的同意下，他是不会跟别人说这些事的。 “嗐，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现在富贵和秀他们还小，需要人照顾，我和爹又腾不出手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你放心，等过两年孩子大一点后，我就把你弄进轧钢厂食堂，你以后就跟着我们好好学手艺。” 傻柱不是在画饼，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杨二狗是他小舅子，是孩子们唯一的舅舅，还一直帮他们照顾孩子。 傻柱给出这样的承诺，说得过去。 第六百三十一章 谈心 杨二狗心中一惊，表情略显惊讶，但还是道，“没有。” “真没有？” “没有。” “没有就算了，准备吃饭吧。” 傻柱没有多问，拍了拍杨二狗的肩膀就回屋了。 …… 两天过去，到了十一假期，也是姜岳跟许欣结婚的日子。 同样的没有在院子里操办，在外面订了几桌酒席。 许大茂一家提前就去许伍德那里去了，作为娘家人他们也是要出面的。 上午姜岳从院里出发直接去把许欣接到饭店，吃完饭回四合院就行了。 所以吃过早饭，姜家十几口子人就打扮好出门去了。 正好也趁着这个机会，逛一逛。 十一街面上还是很热闹的。 院子里，何大清三个院子转了一圈，回到家门口，拿了把小椅子坐下。 屋子里，何雨水照顾着两个孩子。 “雨水啊。” “爸，咋了？” “你过来，我跟你说两句话。”何大清想了想，还是觉得要跟女儿好好谈一下。 抱着孙子，何大清抬头认真地看着何雨水，“雨水，你现在也是十八了，是大人了。放在以前，我这时候估计都给你把亲事说好了。” 何雨水脸色一红，她没想到何大清找她说这件事。“爸，我才刚满十八岁，没想这么早嫁人，而且家里还有秀和富贵呢。” “秀和富贵那是你大哥的孩子，轮不到你操心，现在说的是你的事。” 何大清语重心长地道，“院子里跟你同龄的女孩不多，就许欣和姜玉。许欣今天结婚，嫁给了姜岳。姜玉人家还得再上一年学。你。” “爸，你不能看人家许欣结婚就让我也结婚啊。”何雨水反驳道，“而且许欣跟姜岳，他俩都处一两年了，是有感情基础的。” “爸知道，也不是在催你。你就是一辈子不结婚也行啊，只要爸还活着，那就能养的起你。 可是现在爸都五十了，哪有几年好活了。” “呸呸呸！爸，你可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你还不到五十，肯定能长命百岁，还能再活五十年。到时候还能看到富贵的孙子呢。” 何雨水赶紧说道，何大清才回来不到两年，她可不想听到这话。 何大清心里暖暖的，小棉袄没白养活。 傻柱：老登！你特么养了吗？ “可你得为自己考虑啊，总不能真的一辈子不嫁人吧。前些天就有媒婆在路上拦我，想要给你说个亲事，我给挡下了。” “谢谢爸。” 何大清叹了口气，看着何雨水，“你要是在外面有处的对象，领回来看看，只要对方人品好，家庭条件说的过去，我没啥意见。” “没有，我才工作哪有处的对象啊。”话是这么说，何雨水略显娇羞地低下了头，脑子里还是想起了吴俊楠，这个只见了几面的人。 何大清一看，哪里还会不明白。外面对象可能没有，但是喜欢的人应该是有的。杨二狗怕是没机会了。 但是何大清还是要问清楚，何雨水要是真对杨二狗没那个心思。 他就跟二狗说清楚，别在雨水身上下功夫。 “杨二狗？爸，我怎么会对他有想法呢？不会的，我是拿他当弟弟看的。” 听了何大清的话，何雨水笑了。她怎么会喜欢杨二狗呢？ “你要是不喜欢二狗，那年初的时候他跟那个秦京茹走的近，你的脸色可不太好看。而且从那以后的日子里，你都挺关心二狗的。” 顿了下，何大清又说了一句，“直到你毕业上班以后。” 何雨水听完就沉默下来，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于杨二狗，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不太愿意跟杨二狗过一辈子。 “爸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问问你的想法。二狗是个好孩子，给咱们家帮了不少忙。 咱们至少不该耽误人家，哪怕是看在淑芬和孩子的面子上。” 何大清的话何雨水明白了，这是让她给杨二狗一个交代。 其实之前她就跟杨二狗说过，只是年初的时候她看到杨二狗和秦京茹，心里不太舒服，所以就对杨二狗热情了点。 这就又让杨二狗误会了，觉得两人还有机会。 沉默了一会，何雨水开口道，“知道了，爸，我会跟他说的。” “雨水，你别怨爸。爸不是偏向二狗什么的，只是你嫂子她。”何大清神情复杂，谁会愿意在男女之事上责怪自己的女儿呢？ 只是他们家欠杨淑芬的有点多啊。 “我理解的，爸。” …… 下午三四点，一辆板车上躺着打着呼噜的许大茂，被人送了回来。 后面还跟着姜家所有人和今天的新人姜岳和许欣。 “大哥搭把手，把许大茂给送回家里去。” “好嘞。” 姜平安和姜凡架着裤子侵成深色的许大茂？将其拖拉进了后院。 “不能喝还喝这么多，也不怕把自己给喝坏了。姜凡，平安大哥，你们把他给我扔南边那间屋子里，他指不定什么时候醒，别影响了俩孩子休息。” 娄晓娥对许大茂的表现可谓是相当不满。许欣结婚，有个好归宿。他们两口子也高兴。 可谁能想到许大茂喝多了出这么大的洋相啊。找厕所没找到，顺着裤腿就放水了。 然后晃晃悠悠走了两步，就往地上一摔。 哎，正好一头栽进那滩混浊的液体上，还特么砸吧了两下嘴，说什么，“这酒不纯，跟特么阎老西家的酒一样。” 那玩意能特么纯的起来吗！ “弟妹啊，今天大茂也是高兴坏了。你消消气，别跟他一般见识。”姜平安憋着笑道。 “什么见识不见识的，我哥他就是自己作的。我现在都不知道上班了怎么面对同事。” 许欣穿着新衣服走过来，看着床上露出微笑的许大茂，真想趁着喝醉给他两巴掌，但是又怕脏了手。 “算了，等他醒了再来嘲笑他。平安大哥，姜凡哥，麻烦你们帮忙把嫁妆搬进来。” “一家人说什么帮不帮的，顺手的事。” 许欣家陪嫁的东西不少，缝纫机，被子，还有一台收音机，其他的东西也有不少。 可以说是相当重视许欣了。 第六百三十二章 别致的小玩意 “二狗，可能是之前我的一些行为让你产生了一些误会，但是我现在要跟你解释清楚，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的。” 咔嚓！ 杨二狗满是裂痕的心，又碎了一次。 但这次他并没有很伤心，很失望，反而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好像是释然了一样。 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了，在看到何雨水跟吴俊楠待在一起的时候。 “我知道了。你还有事吗？” 杨二狗平淡地反应让何雨水吃惊之余有些失望，她觉得不该是这样。杨二狗难道不应该生气？质问她吗？ 怎么会这么淡然呢？这给何雨水一种续了半天力，结果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不管如何，二狗你都是我的家人。” 何雨水说完就走了，再待下去她感觉脸都没有了。 杨二狗看了何雨水离开的背影，呆坐在椅子上。 良久后，他长舒一口气。 “等两年，富贵和秀儿大点以后，我就离开这吧。这不是我的家啊。” 杨二狗生出了离开何家，离开四合院的想法。 他本来就是跟着他姐杨淑芬进来四合院的，算是个添头。 如果杨淑芬还在这，他住在这也说的过去。 可现在杨淑芬死了，他还留在何家是说不过去的。哪怕是何家人真的把他当一家人，可杨二狗不能这么想啊。 寄人篱下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尤其是现在他还和何雨水闹得这么不愉快，他不认为何大清和傻柱会站在他们这边。 而且傻柱还不到三十岁，说不定哪天就有人上门给他说媳妇了。 要是傻柱再婚，他这个前小舅子又该如何自处呢？ 这些想法他以前就有，只不过一直没有被他正视。 眼下才算是从心底里真正考虑这个问题。 “不管怎么说，我还得给姐姐照顾俩孩子。等富贵三岁，那时候我也是成年了，就离开吧。或者姐夫再娶媳妇的时候离开。” 打定主意的杨二狗决定不再把心思放在何雨水身上，一心一意照顾两个孩子。 他们才是这世上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人，尤其是何招娣（小名），因为贾张氏投毒的事情，她的身体不算健康。 晚饭的时候，何大清明显感觉到了何雨水和杨二狗之间有了些隔阂。 在心底叹息一声，何大清没去参与这件事。 他们一家人在感情上都不算顺利。 傻柱他妈和杨淑芬生第二胎的时候都难产，最后死亡多少都和难产有点关系。 何大清又因为感情的事情被算计去了保城，留下儿女差点被人算计死。 现在何雨水的感情之路还没开始，就把一条退路给断了。 命途多舛啊。 次日，许大茂清醒过来。 睁开眼一看，熟悉的房顶，回到家了。 就是感觉有些凉飕飕的，掀开被子一瞅，“我裤衩子呢？谁给我扒了！” 许大茂扭头看看，床边有张椅子，上面搭着他昨天穿的衣服。 伸手拿过来平角裤衩，下意识地进行了过肺。 “这味……怎么这么骚哄哄的？” 许大茂一脸古怪的看着新穿的衣服，然后不死心地又过肺了一遍。 吸！ “你自己尿的味道好闻吗？”娄晓娥一脸嫌弃的看着许大茂。她还真不知道朝夕相处的丈夫居然还有这种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我尿的？” 许大茂满头雾水，他把昨天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娄晓娥便跟他说了昨天出丑的事情，边说边笑。 许大茂听了后立刻把衣服扔到椅子上，“别笑了！给我拿身新衣服过来啊。” “给给给，你知道的我一般不会嘲笑你，只是这次实在是忍不住。”娄晓娥将藏在身后的新裤子拿给许大茂。 “那你昨天怎么不拦着我啊？” 娄晓娥没好气道，“我倒是想拦你，可拦不住啊。总不能拿绳子给你绑起来吧。” 许大茂穿好衣服从床上跳下来，然后一脸郑重地对着娄晓娥问道，“这事知道的人多不多？” “不多，就是去吃饭的人知道了这件事。咱们院子里就咱们两家，其他的人都是爸那边的朋友，你的事还没传出去。” 许大茂如释重负，“这就好，名声保住了。” 保住了名声让许大茂心情都好了不少。 “娥子，我待会洗衣服，你看看家里还有没有脏衣服啥的，都给我拿出来，我一块给洗了。” 娄晓娥点头，“正好刚给你儿子换了尿布，你们父子俩谁也别嫌弃谁。” 走到门口，娄晓娥回头打量了一下许大茂，“我才发现，你那小玩意还挺别致。哈哈哈。” “一边玩去！” 许大茂发出了羞怒的吼声。 …… 几天后，假期结束。 大家的生活又恢复了正轨。 这天四合院里来了个公安，他找到孟大妈通知她，明天就去刘光福的死刑刑期了。 孟大妈听到后，身躯有些颤抖。 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那个害了她丈夫的逆子终于要死了。 “老刘，你听到了吗？那个畜生明天就要下去陪你了！”孟大妈痛哭流涕，撕心裂肺。 院里的人都听到动静也都跑过来看戏了。 但是孟大妈一点也不在乎，自刘海中死后，她从来没在别人面前有过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整个人更是深居浅出，除了买菜洗衣服，她都不出门，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天天抱着刘海中的遗照以泪洗面。 要不是还没等到刘光福的死讯，她能把眼泪给哭瞎。 “孟大妈也是个可怜人啊，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了，结果出现了这事。” “这种事哪个年龄段都接受不了吧？” “不过刘海中也有问题，要不是他那种教育方式，也不会把三个儿子逼成这个样子。唉，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 对于这个说法，多数人还是认同的。 到了现在，刘家三个儿子都远离刘家的原因也算是清楚了。不再是那种谣言满天飞的情况。 可也是因为这样，让大家看到了刘海中以前天天吆喝的“儿子不打不成才；嫡长子最重要，剩下的活着就行；打孩子是为了孩子好”的说法的弊端。 第六百三十三章 刘光福之死 可想而知，刘海中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该有多大啊。 实际上，孟大妈都没有通知刘光齐。 刘光天不用说了，作为第一个奋勇反抗刘海中暴行的勇士，最终因为自身实力不足，踏入歧途，已经被正法了。 刘光福更是勇猛，四合院弑父第一人！马上就要噶了。 这么一对比下来，还是刘光齐更让人省心。至少他只想要刘海中的钱，没想要命。 次日，孟大妈打扮整齐，抱着刘海中的遗像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领导批准她并亲自带她去观看刘光福的死刑。 这可是解放后他见过的第一起弑父案件，而且罪犯还是死不悔改的那种。 顺便问了一下她能不能给刘光福收个尸？ 孟大妈当然是拒绝了这个请求，并表示，作为罪犯的家属，她不想别人给刘光福收尸。 刑扬，刘光福看着身旁跟他一起等死的兄弟，神情复杂无比。有后悔，有不甘，还有害怕和惶恐迷茫。 他四处摇晃着脑袋，似乎是想要寻找什么能让他安心的东西。 猛地，他看到了远远站在角落，抱着一张黑白照片的母亲。 “妈？” 刘光福小声开口，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是他被判刑以后第一次见到亲人，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妈，你救我啊！你救我啊。” 刘光福疯狂地大声呼喊求救，他希望孟大妈来是拯救他的。就算是不能使他无罪释放，怎么着也得让他不用死吧，缓刑两年也可以啊。 临近死到临头，刘光福才真正知道生命的可贵。 “妈，你救我啊！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杀了爸，你放过我吧。” 面对亲儿子的求饶，孟大妈没有丝毫动摇。只是摩擦着刘海中的遗像，喃喃道，“老刘你看到了吗？那个畜生开始害怕了？跟当初害怕你一样。” 拒绝了最后一次跟刘光福交流的机会，孟大妈站在原地，静等枪响。 “孟兰花！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儿子，你要救我，要救我。” 见亲妈丝毫不动，刘光福不再求饶。 “哈哈哈，你们都是一样的，都没把我放在眼里。孟兰花，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哈哈哈！” 砰砰砰！ 一连串枪声响起，连同刘光福在内的几十名死刑犯倒下了。 看着倒地的刘光福，孟大妈心里最后一口气也松了下来。 “老刘，这孽畜下去陪你了。” 然后孟大妈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等到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了。 派出所所长把她送过来后就通知了街道办。 街道办王主任亲自过来，现在正坐在床边。 “孟同志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孟大妈没有回话，而是两只手四处乱摸，当摸到一旁刘海中的遗照时才放下心来。 “老刘。” 擦干净照片上的灰尘后，孟大妈抹了抹眼泪，“王主任，让您看笑话了。” “没什么，是我们工作做的不到位。我们已经联系了刘光齐，告诉了他你们家里发生的事情，他已经请假，过两天就能回来了。” 王主任也很诧异，联系上刘光齐的时候，她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顿批评，甚至还要给其领导好好告一状。 控诉一下刘光齐这不孝的行为。 可刘光齐表示，他承认自己逃离家的不孝顺，可对于刘光福弑父，刘海中中毒身亡，死了大半年的事情，他是毫不知情，绝对的冤枉。 王主任如实告知了他发生的事情。 在得知事情经过后，刘光齐沉默了一会。然后表示他会立刻赶回来，让王主任帮忙稳定住他妈，他以后会承担起养老的责任。 孟大妈没什么反应，她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养老了，那口心气一散，她怕是也没多少时间了。 而且刘光齐回来，也未必真的是给她养老的。别忘了，刘家还有一个工位。 哪怕是刘海中和刘光福都死了，那还是有一个工位的。 孟大妈抬起头眼神有些许涣散，“王主任，我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你说，能帮忙的，我一定帮。”王主任立刻答应下来，甚至还在心里想着，哪怕是这件事有点子不合规矩，她也要做。 法理不外乎人情。 “王主任，我死后我希望你能让人把我跟老刘葬在一块，别让我火葬，给我个体面的葬礼行吗？” “孟同志，你别说这种丧气话，你还不到五十岁，还能活很多年。未来很美好我们要。” 见孟大妈说这种丧气话，王主任立刻劝说。 “王主任。” 孟大妈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王主任闭上了嘴，沉默片刻后，她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孟大妈咧开嘴笑了，笑的很开心。 随后，孟大妈又跟王主任说了很多话，很多都是关于她和刘海中的事情，还有关于她的身后事。 王主任静静地听着，没有一丝不耐。 很快，日落西山，天上出现红光，云朵跟被点燃了一样，浮现出火一样的光彩。 “王主任，耽误你的时间了，还要麻烦你送我回家了。” “不麻烦。” 王主任温和地说道。在今天跟孟大妈的交谈中，让她想到了以前打仗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跟老乡们交谈的。 只不过那时候她心里很是纯粹，只有对老乡们身体，生活的关心。 而当她坐上这位置以后，虽然也时不时地跟一些居民谈话，也有真诚的关心和爱护。 可到底是掺杂了一些功利之心，没有当年的那般纯粹了。 回到四合院，院子里的人差不多都在。 不知怎滴，大家自发地跟着王主任来到了后院。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孟大妈的状态我看着不太对呢？”许大茂皱眉，向姜凡询问。 “孟大妈身体本就不好，过年的那段时间家里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对她而言都是一个打击。 若不是还有一口气撑着，说不定早就去了。现在那口气八成是散了。”姜凡分析道。 “散了？那孟大妈岂不是要？” 姜凡微微点头，“可能就是这一夜的事了。” 第六百三十四章 孟大妈之死 “这怎么可以呢？我们是不允许的。”这种违反原则的事情，王主任怎么会做呢？ “刘光齐马上就要回来了，这些东西你还是交给他吧。” 孟大妈摇头，她这辈子就对两个人没有亏欠，一个是刘海中，一个是刘光齐。 “我可能等不到他回来了，而且这些东西我也不想留给他，我和老刘不欠他的。” 王主任坚定道，“那我也不能要，这是规定。” “那王主任你看着把这钱花出去吧，别浪费了就行。”孟大妈随意道，她一个将死之人，已经不在乎这些东西了。 “行吧，待你去世后，我会以你和刘海中的名义，将这笔钱捐赠出去，用于补贴孤儿院，救济堂这类地方。” 王主任又补充道，“当然，只要你在世一天，随时都有把钱拿回去的权利。” 孟大妈点点头，王主任拿出纸笔对着门外喊了一声，“姜凡同志，麻烦你进来写个条子。” 姜凡走了进去，知道具体情况后，他向王主任提议道，“我建议咱们在院子里选出几个人做代表，这样等刘光齐回来以后，也好跟他解释。” 王主任点头，又到外面喊了几个人过来。 后院代表许大茂，中院代表何大清，前院代表阎埠贵。 几个人在协议上面签下了名字。 协议内容就是孟大妈将家中钱财尽数交给王主任，让其帮忙操劳自己的身后事。 剩下的钱财则是以刘海中夫妇二人的名义进行捐赠。孟大妈保留随时反悔把钱拿回来的权利。 反正就是一分钱都没给刘光齐留下。 “大妹子啊，你……唉。” 何大清想劝两句，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其他人也是一样，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孟大妈现在的情况，指不定下一口气就提不上来了。 “谢谢你们了，王主任也谢谢你。我有些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来看你。”王主任站起身，跟着几人一块出去，到了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 出去后，王主任又从私人角度拜托许大茂，多注意一点孟大妈的情况。 “王主任放心，我一定关注好孟大妈。” 王主任走后，孟大妈刚才做的事情也经过阎埠贵的嘴传开了。 孟大妈将家财捐出去，没给刘光齐留下的事情也是惹出很大的争议。 绝大部分人对于孟大妈的做法都是很不理解的。 刘光齐就是再不孝，那也是亲生儿子啊。 哪有说这财产不给儿子，白白送给别人的道理。 还有一些人很是后悔，要是早知道孟大妈有这样的想法，他们这段时间就该多去串门，说不定就能把这个丧葬的活给揽下来。 到时候还能顺便继承刘家的财产，这多是一件美事。 只是现在太晚了，王主任亲自插手，还把院里最能打的一家给拉了进去，这谁敢动弹啊。 更别说，现在许大茂就拉了个小板凳坐在刘家门口，就在那看着，想上门都不行。 “大茂，我们想进去看看孟大妈。” “不行！” “我们就是进去跟她说说话。” “说话？早特么干嘛去了，现在不行！” “大家都这么多年的邻居。”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许大茂声音洪亮，姿态桀骜。一点面子都不给。 谁知道这群人进去是要干点什么？难道他要时时刻刻盯着不成？ 那倒不如直接就别让人进去，麻烦。 许大茂就在那守到大半夜，等到姜凡过来跟他说其他人都睡了以后，他才回家。 不是他对孟大妈有什么感情，主要是这是王主任的私人请求。 那就意味着王主任要欠下他一个人情，这个人情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第二天，许大茂起来敲开了刘家的门。 孟大妈穿着整齐，抱着刘海中的遗照，躺在床上，毫无生机。 出来后，许大茂对着围过来的邻居们微微摇头。 “人去了。我现在去街道办通知王主任。” 许大茂离开后，邻居们也是忍不住叹息，又有人离开他们了。 孟大妈的葬礼是由王主任主持的，通知了刘海中的几个徒弟，他们都赶了过来。 跟当年送刘海中下葬一样，他们来送孟大妈。 刘海中在教儿子方面可以说一无是处，但是在教徒弟方面还是很有一手的。 每个徒弟对刘海中都很孝顺。 葬礼的东西准备了半天不到，王主任亲自跑，亲自去准备丧葬物品，很快就把东西弄好了。 又给了一天的时间吊唁。 孟大妈死后第二天上午，封棺下葬。 由刘海中大弟子布晓自代替儿子的位置摔盆。 等到填土都结束了，刘光齐才匆匆赶回四合院。 有人看到他，拦下他道，“刘光齐，你怎么才回来啊？你妈都没了。” “怎么会呢？不是说情绪激动晕倒了吗？怎么就没了？”刘光齐不敢相信这话，这才几天的工夫，人怎么就没了？ “昨天早上没得，大家伙忙活了一天，现在估计坟都立好了，跟你爹埋一块了。” 刘光齐低着头，“我爹的坟在哪？” 城东，一座新坟挨着旧坟，坟前还有着不少没烧干净的黄纸。 刘光齐跪在坟前，烧了纸磕了头。 这一下他是彻底脱离了原生家庭，再也不用担心刘海中会找到他，掌控他了。 回到院子后，刘光齐也得知了孟大妈临终前处理财产的做法，他对此没什么意见。 收拾了一些东西后，他就离开了四合院，再也没有回来过。 监狱里，贾张氏又在遭受一顿殴打。 这一次不仅把她剩下的几颗牙给打掉了，头发，衣服更是被撕扯的破烂不堪。 因为她的一个狱友马上就要死了，死亡的恐惧让她坐立不安，只好拿贾张氏发气。 而贾张氏挨了打，心里还有些小高兴。 “又死一个，真好。等到人都死了，她就能作威作福了。” 抱着这种心思，贾张氏睡下了，这一闭眼也没能醒过来。 狱警去联系贾张氏还活着的亲人时，发现根本没有人来操办她的后事。 最后卷吧卷吧烧成了灰，装进了盒子里。 就这盒子还没放几天，就被老鼠咬破了。骨灰撒了一地，被风吹散。 第六百三十五章 贾张氏之死 悲伤的情绪那是一扫而空啊。 “贾张氏这个老东西她终于死了，这可真让人激动啊。当家的，今天咱们包饺子庆祝一下！” “贾张氏死了？怎么死的？她不是被判了两年吗？算了不管了，家里还有挂炮，拿出来点了去！” “贾张氏不仅死了，根据可靠消息，在牢里，她先是被人断了手指，截了腿，还打掉了满口牙，最后连个全尸都没捞着，往里一推，烧了！最后变成一堆灰！” 院子里任何人的死亡都会得到一些人的惋惜，只有贾张氏不会，众人只会高兴。 “淑芬，你听到了吗？贾张氏那个老畜生死了，连个尸体都没有。你的仇报了啊。呜呜呜。” 傻柱抱着媳妇的遗照，放声大哭。知道这个消息后，最高兴地也就是他了。 他终于为老婆报仇了！ 杨二狗也是一样，哭得很厉害。就是有些遗憾，没能亲手杀了贾张氏那个老瘟婆。 贾张氏的死，让四合院的人提前过了一次年，也算是死的有那么点价值了。 秦家村，因为棒梗还在世的消息，也通过孤儿院联系上了秦刚一家。 茅草屋的门被打开，正午的阳光刺痛了棒梗眼睛。他现在真的只有一只眼睛能看了，而且看的也不是很清楚。 “呦，姥爷，你来干什么？我中午可是没饭吃的。” 秦刚厌恶地后退一步，棒梗身上散发的气味让他都觉得难闻至极。 “来跟你说一声，你那个奶奶，我的亲家母贾张氏，死了。” “哦，死了就死了呗，这种事也值得打扰我睡觉？你这老登真是老糊涂了。”棒梗无所谓地说道，好像死的人只是一个陌生人。 秦刚心下一寒，“这孩子果然心性凉薄，跟他那个妈一模一样。” “你小子还是认命，乖乖地在这里待着，不要生出来什么逃跑的心思，这样还有一口饭吃，能活下去。 要是偷跑出去，你小子可就真是孤儿了，什么依靠都没有了。” 棒梗不理他，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等到门再度关上，棒梗才睁开眼睛。 现在他真的是一个人了，家中长辈都死光了，小当也被卖了。 而秦家的人，对他来说就不算长辈，不算亲人。 把他棒梗当成猪狗一样圈养，棒梗可不受这个委屈。 看着身上的束缚，棒梗在心里暗道，“快了，快了。等我出去以后，一把火把你们都给烧死。” …… 贾张氏死了后，就有一些人盯上了傻柱，想要上门再给他说个媳妇。 原本之前也有人上门，只不过那时候傻柱一想到害死杨淑芬的凶手还在牢里，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他就不乐意。 就说贾张氏不死，他是不会考虑续弦这件事的。 一度让附近的媒婆又把贾张氏给骂了好几遍。 现在贾张氏没了，他们也注意到了傻柱这么个优质二婚男了。 之前傻柱娶媳妇困难，是因为名声不好，家里没老人帮衬，除了工作还算不错，其他一无是处。 但是现在不同了。尽管傻柱带着两个孩子，可依旧会有人愿意跟他。 为啥？条件好呗。 何大清回来了，家庭生活质量一下子就上去了。 现在不少人都盯着傻柱，虽说多数是一些小寡妇，可大姑娘也是有一些的。 看着一个个媒婆上门，杨二狗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这些人依旧是被拒绝了，可他也能看出来傻柱和何大清内心的动摇。 想了想，杨二狗还是去找了傻柱。 “姐夫，我想跟你说点事。” “行，二狗咱们上外头说。” 两人来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傻柱率先开口，“二狗，你不用太紧张。我现在还没有再娶老婆的想法，我答应你姐要好好照顾你，传你手艺的。” 杨二狗摇摇头，“姐夫，你再娶我不反对，任何人也没权利阻止你做这件事。我只是想求你，找个能接受富贵和秀的，对他们好的。” 傻柱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话，先不说我会不会找，我就是找，肯定会找个对孩子好的。富贵和秀可是我的亲孩子。” 杨二狗也活了十几年了，也在城里待了几年，这有后妈就有后爹的道理他现在也明白。 傻柱说的再好，那也是现在的事情。要是以后再娶一个老婆，再生两个，再吹吹枕边风。 保不齐傻柱就会变心，对两个孩子不好。 这都是说不准的。 “姐夫，你会不会再娶我不管，但我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说的话，以后对孩子好一点，二狗求你了。” 杨二狗直接跪在傻柱跟前，给他磕头。 这样做有些道德绑架，可对于杨二狗来讲，这是现在的他唯一能为两个外甥做的了。 傻柱扶起来杨二狗，向他保证，以后不管怎么样，他都会好好对待富贵和秀的。 杨二狗现在只能相信傻柱的人品，相信他不会被美色给迷住了眼。 因为杨二狗这么一闹，傻柱也放出话去，暂时他没有再找老婆的想法，希望媒婆们现在不要再给他介绍对象了。 这让人一度感到惋惜，那好姑娘可是不等人的。 倒也有不信邪的，上门去了。话都没说两句就被撵出来了。 傻柱的表现也让杨二狗感到心安。 ……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钟雪莹的肚子也越来越大。 到了快十二月底的时候，姜凡就把人送进了医院。 钟铁雄也是小小的找了下关系，把一切都安排妥当。 姜凡更是找了李怀德，跟他说明了家里情况特殊，希望能在工作时间上进行一下弹性调控。当然，他不会影响到正常的工作。 李怀德也是十分爽快的同意了。 先不说姜凡背后的关系，技术科和保卫科，还有许大茂都跟他关系匪浅。 就是姜凡找他办事，那也是有很大诚意的。 况且，姜凡还不会影响到日常工作，他实在很难拒绝这个请求啊。 第六百三十六章 姜凡有子 这一次轮到许大茂安慰姜凡。 姜凡在外面急得跟过刀山一样，脚下不停。他知道很大概率是不会有问题的，但是就是担心。 忍不住的担心啊。 “几分钟了？” “刚进去三分钟，估计还没开始呢。你冷静一点。” “怎么这么慢！” 一听才过去三分钟，姜凡差点蹦起来！ “小姜，你冷静一点，医生不是说了，莹莹身体素质很好，胎位也正，不会有问题的。”钟父劝慰着姜凡，可他眼中也是担忧。 对于女性来讲，生孩子跟在鬼门关上走一遭没什么两样。 “我…我冷静不下来啊。”姜凡总算是能真正体会到当初大哥，大雷和许大茂的情绪了。 别人说什么都没有用，根本听不进去。脑子里总是乱想，想的还特么都是些不好的事情。 好在，半个小时后护士从产房出来了。 “护士，我老婆情况怎么样？身体还好吧？”姜凡瞬间就跑了过去。 “产妇身体很好，状态也不错，生产很顺利，男孩七斤二两。”护士愣了一下，立刻回道。 听到这话，姜凡心里的石头终于是落地了，踏实了，“莹莹没事就好。” 其他人也是一样，松了口气。 半个小时后，某间病房里。 姜凡握住钟雪莹的手，眼含泪花。 “你知道吗，刚才真的是吓死我了，我感觉跟过了几辈子一样，幸好你没事。” “别哭了，明明是我生产，我还得安慰你。”钟雪莹没好气道，“孩子呢？去抱过来给我看看啊。” “爸妈照看着呢，他们可稀罕了。小玉去把孩子给你嫂子抱过来。”姜凡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大懒使唤小懒。”姜玉狠狠翻了个白眼，出去把孩子从沈月怀里抱了过来。 “看吧，胖乎乎的。” 姜玉把孩子放在钟雪莹旁边，后者轻轻地摸了下他的小脸。 “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没有？” “没呢，想了好几个都不太满意，就取了元宝的小名，大名还是你来吧。 只要不是啥建设，发展都行，这名取的人多，以后指不定有多少重名的呢。” 钟雪莹点点头，“那让我想想，我也突然觉得以前起的名字不是很好，得好好想想。要按照家里的规矩来吗？逸字辈的？” 姜家现在新一代三个孩子，姜平安一子一女，姜逸飞和姜逸凝。姜大雷一个儿子，姜逸风，中间都是逸字。 “不用。你们俩想怎么取就怎么取。” 沈月走进来，一脸慈爱地看着钟雪莹。 “妈。” 沈月道，“孩子的名字你们决定就行，别在乎什么字辈啥的，姜凡他们兄弟几个都没讲究这个。 也是你爸和二叔，说什么以后人多了起来，这样好排序。你们别管他们，闲得慌。” “就是说嘛，要是按照字辈，我就该叫姜平玉了，二哥该叫姜平凡了。”姜玉也嘟着嘴说道。 “孩子起名的事情不着急，你们慢慢想，想好了咱们再去给他上户口。” “嗯，谢谢妈。”钟雪莹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妈，我就别在医院住了呗，回家吧。我前两天听别人说什么，在医院里就有人贩子，假扮护士把小孩给抱走了，我怕出事。” “行，你要是不想在这住，那就不住了，等会我就去办手续，顺便跟厂里借辆车过来，天冷别冻着了。”姜凡立刻答应道，他的关系调一辆车过来还是不难的。 “没那个必要，我没那么金贵。我就是担心医院里人多，万一真有人贩子盯上孩子，不得不防啊。”钟雪莹担忧地道。 “那行，莹莹先休息一下，下午我就去给你办手续。这期间我和小玉还有你妈都守着你和孩子。”沈月温和地说道。 下午，钟铁雄开着一辆吉普车过来，载着钟雪莹和孩子还有姜凡和姜玉回到了四合院。 “回家就好好休养，别的啥都别想。明天，我和爸妈再来看你和外甥。” “谢谢大哥。” “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这两天我再去给你淘换点票，买点营养品。我这外甥七斤二两，要是瘦一点我都饶不了你们俩！”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也别喂的太多，跟我们家那小子一样也不好。” 回到家里，钟雪莹才算是彻底安心。 “还是家里好，比医院好。” 娄晓娥看着还在教导孩子摔跤的许大茂，不禁有些好笑，“你不带着孩子去姜凡家里一趟，认认他这一生的对手？” “这着什么急，往后的日子长着呢。现在给他们一家三口留空间和时间才对。”一根手指点在额头，许大茂一用力，许晓就倒下了。 “有空想这个，咱俩还是想想明天去送什么礼吧，可不能拿俩鸡蛋就过去了。” 娄晓娥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这礼不能送寒酸了。我那嫁妆里有一块半两重的黄金长命锁，你看这个合适吗？” 许大茂诧异地抬头，他没想到娄晓娥居然会拿这个。 “合适是合适，就是你舍得？这玩意，咱家俩孩子你可都没拿出来。” 结婚这几年，许大茂也知道娄晓娥嫁妆里都是些什么东西了。反正他刚开始很眼红，现在好多了。 “有什么不舍得的，不提咱们和姜凡的关系，就是我跟莹莹的关系，那孩子以后不得叫我一声干妈。 一块半两重的金锁，说到底也就是半两重的的金子，算不了什么。而且。” 娄晓娥突然严肃地看了下四周，然后低声对着许大茂说道，“近期，我爸爸他好几个生意上的伙伴都走了。” 她用手指了指南边的方向，“往那边走了。” 许大茂也收敛了笑容，“那咱爸的意思是？” “他年纪大了，不想再折腾，打算再观望一下，但是已经安排好退路了。将来若是真有什么风声，立刻就走。” 许大茂忧心地问道，“那你呢？” 娄晓娥靠在许大茂怀里，“我不想走，这里有你，有孩子，我舍不得你们。” 可两人都知道，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连娄振华都扛不住的变动，那为了娄晓娥的生命安全，她也只能走。 资本家的成分，是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啊。 第六百三十七章 安心 “有事？” “没啥大事，抽空再说吧，今天孩子的事最重要。”许大茂没有直说，姜凡帮他们家里的已经够多的了。 如果将来因为娄晓娥身份的问题，他们家要出事的话，他也不能连累姜凡啊。 “有事说话，能帮的我肯定没二话。” 许大茂轻声一笑，“放心，我不会跟你客气的。来吧，让我看看这小家伙，七斤二两，这起点就比我家那小子高啊。” 虽然许大茂没有明说，但是姜凡也能猜出来一二。 这个时候除了娄家的事情，还能有啥事呢。 “看来已经有风声了，不过还好，我有系统傍身。” 去年过年的时候，统子哥给了他一件能够安全度过接下来那几年的保命道具。 玄学和科技融合产品——身份忽略器。（我要开挂了！） 作用也很简单，就是当有人想起你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忽略身上不好的身份。 比如娄晓娥，别人想到她，只会知道她是许大茂老婆，对于她和娄振华的关系会被动忽略。 而对于普通工人，像是姜凡一家，就只是增强他们工人身份的作用。在别人眼里，他们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家庭。 这些年，姜凡一家在院子里交际不多，有好处，也有坏处。 到了那个时间段，难免邻居中间出现一个坏人，看他们家日子过得太好，反手一个举报资本家作风。 这天黑路滑，社会复杂，有些人不得不防啊。 傍晚，姜凡主动找到许大茂。这次两人没在胡同口说话了，而是在许家。 “还是瞒不过你，我那老丈人……” 许大茂把娄振华的计划说了一遍，“如果事情不对，他们一家就走了。” “我爸妈走肯定要把我和哥哥们带走。”娄晓娥看了眼许大茂，紧紧握住对方的手，“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大茂还有孩子。” 姜凡点点头，“嫂子不想走，那就不走。这几年为了这事，咱们也努力过，立下了不少功。保住娄家没可能，但是保住嫂子问题不大。 大不了以后低调点，深居浅出就是了。而且院子里也没几个人知道嫂子的出身吧。” “没有，我知道身份敏感，所以嫁过来以后就没跟别人说过家里的事情。 如果除了你们一家外还有谁可能知道我的身份的话，那就只有何大清了。” 娄晓娥一脸凝重地说道。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悔意，“早知道就不把何大清给整回来了，现在看来得不偿失啊。” 姜凡郑重地说道，“说这些没啥用，何大清以后再说，说不定他啥时候就不在院子里住了呢。 嫂子，现在要做的一件事，如果未来真的发生什么变故，你要怎么说服你爸妈，你要留下来的事情。” 沉默了一会，娄晓娥咬着牙道，“姜凡，你给我交个底。大茂这些年做的事，真的能保下我，不连累他们吗？” 许大茂也一脸紧张地盯着姜凡，想要知道答案。 姜凡看了两人一眼，如果真有人盯上娄家，那这些事想保住娄晓娥真的很勉强。 但他相信系统之力，“保下你没问题。就算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也有把握送你们一家离开。” “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到时候真出什么事，我会说服我爸妈的。”娄晓娥坚定地道。 “兄弟，哥哥我的身家性命，可就托付给你了。” 姜凡微笑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许大茂笑了，他能睡个好觉了。 安定了二人的心，姜凡起身离开。 剧情中，因为许大茂的揭发，加上娄晓娥带回来大量的珠宝，所以娄晓娥被刘海中拿下批斗。 可查出来那批珠宝以后，刘海中私藏了金条，最后来一句，“娄晓娥不是厂里的人，院里面处理一下就行。” 给人的感觉好像这事不大？ 事实上，若是真让有心人盯上，娄晓娥连带着许家都得遭殃。 回到家，姜凡直接就用上了道具，这玩意系统给出来的时候，他们家所有人的名字，连带着钟家，陈家，许家人的名字都在上面了。 所以姜凡那时候就大胆猜测，这东西就是系统给他保命用的。 但是也就只能多保下这么几家，不过够用。 “十二年而已，很快就能过去。” …… 一转眼就到了腊月底，天空又飘起了雪花。 “瑞雪兆丰年，明年肯定是个好年景。” 阎埠贵坐在门口，喝着茶。一到寒假，他就闲的一批，学校放假一个多月。 天冷他也没法钓鱼，更没法养花。捡垃圾更不行了，都没多少人外出。 除了天天蹲坐在门口，守着进出的邻居，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可占，他是一点事都不干。 只是蹲坐了小半个月，一点收获都没有啊。 别说什么一根葱，一头蒜，他就是一片烂白菜叶子都没到手。反而吃了不少明里暗里的讽刺。 但他毫不在意，他坚信只要坚持下去，肯定能有收获的。 眼瞅着又要进来一个人，背上好像还扛着什么东西。阎埠贵赶紧把眼镜取下来擦拭了一下。 “我看看是谁，嘶，怎么是这个家伙。回家，看的肝疼。” 来人正是姜凡，背上扛着的是半扇羊。刚杀的，还散发着温热的气息。 “姜凡你这是哪弄了这么多羊肉回来？” “运气好，鸽子市上碰到有人买羊，就买了下来。”这话他是一点不假，要不是去的晚了点，这羊卖出去一部分了，他能给包圆了。 “这羊肉卖不？” “不卖，我们家人多。” 姜凡直接拒绝，这么多人看着，说“卖”？这不是坑他嘛。 回到院里，姜凡把羊肉分割好。 “小玉去洗几根白萝卜，中午炖羊肉吃。” “好嘞。” “妈，今年过年包点羊肉馅的饺子吧，你孙子想吃了。” “你给我哄孩子去，馋了就馋了，还元宝想吃，他能吃什么？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这么不着调。”沈月没好气道。 第六百三十八章 姜尘心 孩子刚出生的时候，他跟钟雪莹商量了半天，脑子一抽说，“不如就叫姜虾仁吧。” 第一次他得到了全家人的不满。 “我看你像个虾仁！” 最终给孩子取名姜尘心。 没啥寓意，就是想着这么取了。 …… 今年过年很是平静，没有出现什么投毒的破事，也没有闹腾出来大事情。 一度让四合院众人都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这个年过得太平静了，一个闹事的都没有。 他们还有些不太习惯。 终于在要上班的前一天，院子里出事了，不算大事，但也是个乐子。 阎解放搬家了，把家搬到厂里分配的住处去了。 “阎解放，你要干什么？搬家这么大的事，你居然都不跟我说一声？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阎埠贵看着搬运包裹的阎解放，发出了愤怒的质问。 阎解放搬家出去住他不反对，只要不断了每个月给他的钱，他是无所谓的。甚至还会因为家里又空出来一间房而感到高兴。 他生气的是这么大的事情，阎解放居然不跟他说一声。 上一个这么干的人还是个姓刘的，然后他爹妈就死了。 “爸，我刚才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上班的时候我就向厂里申请了住房分配只。 现在批下来了，我当然要搬到那边去住了，要不然别人看我不住，这房子肯定会被收回去的。那特么不是平白无故损失了一间房子吗？” 阎解放拿出来“损失”二字，果然阎埠贵听到以后，也是犹豫下来。 是房子重要？还是自己当爹的威严重要呢？ 这个念头只在阎埠贵脑海中闪过一瞬，他就做出了决定。眼疾手快地拿起最后一个包袱。 “解放啊，你虽然也是这么大的人了，可你一个人在外面生活，我还是不放心的啊。” 阎埠贵眯着眼睛，“要不让你妈过去给你打扫一下卫生，操持一二。你看着给点工钱就行了。” 阎解放嘴角一抽，果然他就不该期待能从阎埠贵嘴里听到什么不占便宜的话来。 “大可不必，那房子我去看过了，挺新的，不用劳烦你们了。” 从阎埠贵手中抢过包袱，阎解放就要离开。转身的时候却感到一阵莫大的阻力，低头看去，阎埠贵枯瘦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包裹，脸上还带着些许笑容。 他叹息一声道，“我是去外面住了，每个月该给你的钱，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 听闻此话，阎埠贵才放开双手，他要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阎解放也走了，甚至都没告诉阎埠贵他的家庭住址。要不是阎埠贵肯定不会同意分家，他也提出来了。 阎解放走后，院里的人就开始询问阎埠贵了。 “老阎啊？你们家解放这是怎么了？不是要学刘光齐，往外边一跑就不回来了吧。” “什么不回来？那参加葬礼的时候不是回来了吗？就是晚了点。” “走了一个阎解放算什么，老阎家里还有一个呢，有人给他摔盆。” 听着邻居们嘲讽的话语，阎埠贵心中有些羞怒，但是并没有发作起来。他一个人势单力薄，不能莽撞。 冷哼一声后，阎埠贵转头回家去了。 “切，不就是多认几个字吗？有什么好骄傲的。” “认字多就是能骄傲，你别忘了，咱们的孩子还要在他手里上学呢。” “怕什么，他要是敢搞针对，咱们就去举报他，让他工作都没了。” 邻居们议论纷纷，又开始讨论起前两年院子里发生的大事。 主要是今年实在是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秦家村。 秦刚家里这几天热闹非凡，因为他们家里出了两个工人的消息传出去了。 原本他们瞒的好好的，只是不知道谁进城的时候看到了秦建国他们，然后一打听才知道，他们俩居然找到了城里的工作。 一回来这事就传遍了整个村子，乃至于公社。 这事在秦家村，甚至是在公社里都是十分震惊人的消息。 一个村子运气好，能有一个人得到城里的工作，已经可以说一句祖宗保佑，祖坟冒青烟了。 而秦刚家里居然能一口气出俩，简直就是祖坟爆炸了有没有。 这也让秦刚的弟弟，秦京茹的父亲秦铁十分纳闷。 这要真是祖宗保佑，那为什么只保佑秦刚，不保佑他呢？ 所以这段时间他也是多方上门想要询问情况。 只是秦刚一直都以各种理由，“运气好，我也不知道，他们进城里就被厂领导看上了，我也不清楚啊”给搪塞了过去。 秦铁虽然郁闷懊恼可也是没有办法，他总不能逼着人家说吧。 “你们二叔又来问你们俩能当工人的事情了，烦死人。” 虽是亲兄弟，可都各自成家这么多年，那点情分早就不剩下多少了。而且事关工位，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随便告诉别人呢。 事关他们这个小家的传承，亲兄弟也得在一旁歇着。 “爹，要我说你就跟二叔实话实说也没什么，咱们的工位是继承了淮如的。然后卖了工位换了钱，又在县城找到的工作，没什么不好说的。” 秦淮河无语地道，他早就说了，这件事就是暴露出来也没什么，他们家继承妹妹的工位，合情合理，谁也挑不出来半点毛病。 只是秦刚顾忌着棒梗，他担心别人会问棒梗的情况。 所以这些天棒梗每天早上的饭里面都会加上一点迷药，保证他能睡上一整天。 秦淮河都怀疑，哪天要是没控制好份量，棒梗就这么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这么一想其实也不错，至少他这个亲爹不用再因为自己那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舐犊之心，绞尽脑汁去想一些蹩脚的理由来让别人相信他们家工位的事情。 “这事我自有打算，去给棒梗喂药吧，今天还有人上门呢，别让他闹出动静来。” 秦淮河应了一声，端着碗去找棒梗了。这种事只有他来办才能让人放心。 第六百三十九章 棒梗暴露 当然了，棒梗现在还没有到达完全免疫迷药的地步。只是晕醒来的时间，比之前要早上那么一点点。 可恰巧也秦淮河手中的迷药也因为种种原因受潮，导致这些药失去了一些药效。 所以这一次的棒梗下午就醒了过来。 看了光亮的天空，外面嘈杂的声音，棒梗笑了，他等的就是今天。 他从怀里拿出来一块破碎的瓷碗片，开始割绳子。 棒梗从来没有这么坚定地去做一件事，哪怕是当初学小偷技术的时候都没有。 没用多少时间，捆绑住棒梗的绳索就被他给割断了。 将绳索弄开后，棒梗卯足了力气，从窗户上突破出来。入冬后，他就被关在了地窖，这两天才被关进屋子。 穿窗户破碎的动静很大，在屋里说话的大人们都能听到，而且院子里还有几个小孩在玩耍。 有小孩问道，“你是谁啊？” 棒梗没有跟他废话，仰天大吼，“我叫棒梗，我妈是秦淮茹。 这一家人打着收养我和妹妹的名义，把我们一家的工位，遗产，还有一千多块的赔偿金给坑到手里。 他们还把我妹妹小当给卖了！你们快去报公安，把他们都给抓起来！” 棒梗的话也是给屋内的大人们带来了一些冲突，一些人玩味地看着秦刚一家人。 合着你们的工位是这么过来的啊，吃绝户，还是吃亲女儿，亲妹妹的绝户。 吃了绝户也就算了，你们还把孩子给卖了，是真不怕秦淮茹晚上过来找你们啊。 秦刚一家人脸色都很难看，吃绝户这种事在农村不少见，尤其是战乱年代，哪个村子里没有几个吃绝户的。 可有是有，但是被当事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爆出来，那就很丢脸了。 尤其是还说了卖孩子这件事，这事可大可小。 往大了说是个人贩子，打死都不过分。 往小了说，家里实在是活不下去了，不得已而为之。 只是刚拿了人家的工位和巨额遗产就把人家女儿给卖了，这太不要脸了。 在听到棒梗喊话的一瞬间秦淮河就知道不好了，心里悔恨，早知道就该把棒梗这个小畜生给杀掉的。 他站起身来朝着屋外走去，看到棒梗后，二话不说上去就要把他抓起来。 棒梗当然不会就这么屈服，他四处躲闪。 只是他到底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刚吃了迷药的孩子，躲了几下就脚步发软被秦淮河给抓了起来。 “小畜生，当初就不该把你给留下，你跟你妈那个贱人一样，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掐住棒梗的脖子，秦淮河恶狠狠地说道。 而棒梗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很高兴，他抓住秦淮河的手腕，想要让他松开一点。 “你们完了，你们完蛋了。他们会报公安，他们会把你们抓起来，枪毙你们。识相的就把小爷给放了，这样你们说不定还有机会活下来。” 虽是这么说，可棒梗已经决定了，只要公安过来，就让他们把秦家人通通拉出去枪毙五分钟。 居然敢这么对待他棒梗大爷，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而秦淮河听了棒梗的话只觉得想笑。 是谁给他的说的，只要喊出来自己的遭遇就会有热心群众帮他报公安的？ 他难道不知道秦家村里都是亲戚吗？ 秦淮河一脸古怪的看着棒梗，手中的力气不自觉地松了几分，这就是一个傻子。 而棒梗感受到轻松后，却认为对方这是害怕了，脸上不可避免地出现自信，骄傲的神情。 瞧瞧他棒梗大爷，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两三分钟后，秦家家里的客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他们一家和棒梗了。 秦家人目露凶光，一个个摩拳擦掌，他们今天一定要给棒梗来个狠的，不然心里不痛快。 而棒梗浑然不觉，还在为自己的聪明睿智沾沾自喜。 “你们赶紧把好酒好肉给端上来，我吃的高兴了，说不定还能在公安面前给你们说两句好话，让你们少受些皮肉之苦。” 秦家人笑了，气笑了。 秦刚冷声道，“来，给咱们棒梗大爷吃顿好的。” 噼里啪啦的声音，夹杂着某个人哀嚎的求饶声。 原本还很是强硬的棒梗，此刻鼻青脸肿，完好的那只眼睛也被重点照顾，肿成了球，只能透过一条缝隙，才可以看到外面的视野。 身体上更是多处受伤，尤其是腿，两条腿都被打折，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棒梗现在十分怀念那份迷药，晕过去就不会痛了。 “你们给我等着，等到公安来了，你们就完蛋了。”棒梗嘟囔着嘴，含糊不清地说道。 秦淮河听懂了他的意思，不禁笑出了声。 “棒梗，你不会觉得那些人会去报公安吧。你想多了。” 棒梗震惊，眼中有些惊慌，“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不会有人去报公安，也不会有人过来救你。”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都告诉他们我的悲惨遭遇了，他们一定会去报公安的，城里的人都是这样的。”棒梗忍痛摇头，他无法相信秦淮河说的话。 “不信是吧？那你就等着吧，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 秦淮河又对着秦刚说道，“爹，现在你怎么说？” 秦刚看了眼棒梗，深深地叹了口气，“按照你的意思办吧，干的干净利索点。” “我知道了。” 秦淮河应下后，就把棒梗给打晕了。 等到棒梗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呦，棒梗醒了，要不要猜猜现在几点了？”秦淮河磨着柴刀，笑呵呵地看着棒梗。 而棒梗只觉得恐怖，他左右看了看，可以确定天已经黑了，但是没有公安过来救他。 “公安呢？为什么没有公安过来？你们这里的人这么没有热心肠的吗？” “热心肠我们当然有，但是要分人，你这种人还不配得到他们的热心肠。” 秦淮河解释道，“对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今天家里来的那些人，都是我们家的亲戚。” 棒梗心死了。 第六百四十章 棒梗卒 他不应该直接暴露自己的，他应该半夜行动，然后一把火把秦家给烧了。 都怪自己太蠢，居然想着让人报公安，让公安来人把这群人枪毙。 棒梗懊悔不已。 也就是这个时候，秦淮河磨好了刀。 咔一声，一块手臂粗细的木头就被劈开。 秦淮河满意的点了点头，“够用了。” 棒梗听了，脸上立刻露出惊恐之色，“什么玩意就够用了？不够啊，你再磨一会，多磨一会。” “不能磨了，再磨就不好用了，桀桀。” 秦淮河狞笑着朝着棒梗走了过去，手中柴刀闪着冷厉的寒光。 棒梗吓得向后躲去，但是他双腿都废了，根本就跑不了。 “别过来，你别过来。舅舅，我是你的外甥啊，亲的外甥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别杀我啊。 不要啊，舅舅，你还请我吃过包子呢，你忘了吗！” “小兔崽子你还好意思说，那大肉包子，老子都没吃过几个。你放心，舅舅的刀很快，你不会痛苦的。” “别啊舅舅，我还有用，我还有钱呢。你放了我，我给你钱，舅舅别杀我啊。”棒梗吓得屎尿横流，他不想死啊。 他棒梗还有大好前程，还要风光无限，怎么可以死在这里呢？ 最主要的是他还没有见过龙哥等人啊，他要跟龙哥他们过幸福的生活啊。 听到有钱，秦淮河停了下来，“钱？你一个小屁孩哪来的钱？” 见秦淮河有所松动，棒梗立马跟着说道，“有钱有钱，只要我伤好了，进城就有钱，进城就有。” “进城就有？顺着往下说。” “公安找刀疤他们的时候，在他们身上搜出来的钱，我家的一百多块。我没花了，放在了孤儿院里。去了就能拿出来。” “你特么敢耍我！”秦淮河怒不可遏，伸手就把刀放在棒梗脑门上， 进城，还是去孤儿院？那特么还能有好。 “没耍你，你要是不想去孤儿院拿钱，我还有法子挣钱，能挣不少钱！” “什么法子？” “卖钩子！”棒梗立刻说道，虽然有些丢脸，但是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只要能活下来，脸不脸的也不重要了。 秦淮河一脸错愕，“卖什么？卖钩子？卖你的我的？” 棒梗理所应当道，“当然是我的，你的也没人要啊。” “你的就有人要？” “当然了，我跟你说……” 棒梗把他在少管所听龙哥他们讲的一些事情说了出来。比如说以前的皇帝，大官，地主，军阀啥的就喜欢他们这样的小玩意。 只要好好干，一天弄个五六块钱不是问题。 秦淮河震惊了，不仅仅是因为棒梗挣钱的计划，更是因为棒梗说了一句话。 “你要是不信，可以先亲自体验一下。” 棒梗说着就要动手，但是一动他身体就疼的厉害，“我现在这身体没法做了，要不你等我养好了以后呢？” 看着棒梗那张猪头一样的脸庞上出现羞涩，激动，跃跃欲试神情。 秦淮河只觉得他被什么东西恶心到了，还是那种恶心到心里，骨子里的感觉。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有人在你面前跳进粪坑里洗澡吃粪，然后还邀请你一起。 “舅舅，怎么样？只要我身子骨养好，我保证给你每个月都能挣一百块回来。” “不要叫我舅舅，我没你这么个舅舅。” 秦淮河气的都语无伦次了，他们家就是普通人家。可也没想过家里会出现这么一个人才啊。 “舅舅，我的计划真的有可行性的，你不知道在看守所的时候，那几个人为了我，都打起来了，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挣钱的。” 秦淮河嘴角抽搐，咬着牙道，“算了吧，这钱我嫌它脏！” 一记勾拳将棒梗撂倒，装进麻袋。秦淮河找到了大哥和亲爹。 “人就在麻袋里，咱们赶紧去找个地方把他给埋了。” 秦淮山有些犹豫，他不想去做这件事，“老二，挖个坑埋点土的事，我看就没有必要咱们一家人都去了吧，你自己把这事干了不就行了？” 秦淮河冷眼看着他，“大哥，你在说什么胡话。这事如果你不参与进来，那我也不干，你休想让我独自承担这风险。” 秦淮河没想到，都特么这个时候了。自己这个大哥居然还想着逃避责任，真拿自己当棒梗的亲舅舅了？ 他们全家吃的绝户，将来要是被查出来，他们一个都跑不了，谁都没脸去见秦淮茹。 秦刚制止了二人，“好了，别说这么多，赶紧走，挖个坑，给棒梗来一刀扔进去，是死是活就看他的命怎么样了。”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默默不语，他们爹才是心狠的。 棒梗现在双腿骨折，动都动不了，再给人家来一刀，然后还给扔坑里，在盖上土。这特么还能活吗？还不如直接给他来个痛快的呢。 不过他们也不敢反驳，老老实实地扛着棒梗，拿着工具跟着秦刚朝着提前察看好的地方走去。 走了两个多小时，三人来到一处凹地，这里就是秦刚为棒梗挑选的葬身之地了。 “开挖！” 秦刚一声令下，秦家兄弟俩哼哧哼哧地开干。 很快一个长宽差不多一米五，深两米的大坑就被挖了出来。 秦家兄弟俩气喘吁吁地爬上来，这个工程量对他们来说也是个挑战，主要是这坑是要埋大活人的。 歇了一会，秦刚打开麻袋，棒梗的头显露出来。 “把衣服带走，别浪费了。” 在给棒梗脱衣服的过程中，他醒了，但是还没喊出声，就被秦刚一铁锨给干晕过去。 瞬间棒梗的头就流出了鲜血。 秦刚把柴刀放在秦淮山跟前，示意他先给棒梗一刀。 “爹，直接埋了吧，我看他八成是活不下来啊。”秦淮山吞咽了下口水，他还是不想动刀，或者说不想自己动刀。 “这时候你还在想什么？” 秦淮河接过刀，先在棒梗来了一下，废了他的右手。 秦淮山闭着眼，有样学样地也给了棒梗一下。 棒梗的两只手都被废了。 “扔进去，埋土。” 半个小时后，棒梗，卒！ 第六百四十一章 傻柱去相亲 胡同里的大黄狗开始四处寻找其他的狗。 开春了。 “傻柱，你李婶说要再给你介绍个对象，还是个老师，你咋想的？”何大清问道。 “没啥想的，淑芬才走一年多，我啥想法都没有。”傻柱淡淡说道。 “我知道你忘不了淑芬，可你也得为孩子想想吧。你总不能让他们俩从小就过上没妈的生活吧。” 何大清这句话勾起了傻柱内心中痛苦的回忆，他母亲去世的时候，他已经九岁多了。 所以那段日子他里记得很清楚，因为没有妈，他受到了不少人的嘲讽，不少孩子都过来说他是个没妈的孩子，还说雨水是克星，克死了他妈。 那些毫不掩饰的恶意，被冠以童言无忌之名化作一把把钢刀，直直插入傻柱的身体。 为什么傻柱从小就能打，还不是被逼得。 而眼下他的孩子可能也要在成长中经历一遍他走过的路，他不允许。 “爹，那我去见一面吧。” 何大清听了后，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傻柱好。 傻柱今年还不到三十，不出意外再活个四五十年问题不大，这么多年的时光，总不能一直一个人吧。 而且养孩子的事也不能只靠傻柱一个人，他相信他们一家能把孩子养活长大，但要是跟其他父母健在的家庭相比的话，富贵和秀的成长过程中总会缺失些什么，这些是他们无法给予的。 还有就是何大清觉得现在何家的孩子太少了，只有两个，男丁也只有一个。 不说别的，许大茂都有俩儿子，更遑论前几个月姜家又出生了一个。看看人家这么多孙子，他心里羡慕地很啊。 何大清没有回家，他直接去找了李婶，告诉她傻柱愿意去相亲的事。 李婶激动地道，“愿意去了？那可真是太好了，老何啊，你看哪天有空，我带着姑娘上门去看看？” “哪能让人家姑娘上门呢，你定个时间，我让傻柱上门就是了。” 傻柱虽然经济条件好，可他是二婚啊，还带着俩孩子。 对方不仅是个黄花大闺女，还是个老师这样的工作。 咋弄也不可能让对方上门啊。 “那行，我待会就去问问，明天给你回信。” “麻烦你了，大妹子。” …… 傻柱要相亲的事情只有他和何大清知道。 周日，傻柱穿好新衣服，整理了一下面容出门去了。 “爸，我哥这是要去干啥啊？”何雨水找到何大清问道。 “相亲，总得给俩孩子找个妈吧。” 何雨水听了也不再言语，收拾了一下她也要出门约会了。 “雨水啊，你要是真跟那个片警处对象了就把人带回家里来看看，偷偷摸摸的，好像我不让你处对象一样。” 何雨水瞬间双脸通红，她和吴俊楠确实是在处对象，就是一直没有公开。没想到居然被亲爹给发现了。 “知道了爸，有机会我会带他回来的。” 这个周日，何家只剩下了何大清和杨二狗还有俩孩子。 对于傻柱和何雨水去干什么，杨二狗心中也有猜测，猜的还挺准。 只是他啥也干不了，只能祈祷。 祈祷傻柱要娶的老婆是个善良的，是个好的，至少以后能公平对待何富贵和秀就行了。 傻柱今天的相亲对象不是冉秋叶，而是一个二十三四的女同志，叫牛爱花，一个小学的老师。 不知道什么原因，到了这个岁数还没有结婚。 傻柱见到对方第一眼就不甚满意，无他，这位牛爱花同志的相貌着实有些其貌不扬，整个人跟杨淑芬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杨淑芬不仅长得好看，身材还好。再看眼前这位，面容蜡黄，头发枯黄，跟个土豆一样。 若不是李婶说她是个老师，傻柱怎么也不会相信对方居然是做这种工作的，简直跟在地里操劳的几十年的农妇一样。 总之，傻柱是绝对不满意今天的相亲对象的。 但是牛爱花似乎很满意傻柱，聊了没几句就跟傻柱谈论起结婚的事情了。 “何同志，你说要是咱们结婚，你能给多少彩礼？我有个同事，她嫁人的时候，对方就给了58块钱的彩礼。 我想着我和她差不多，也就这个数就行。对了，我还听说你有两个孩子，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他们好，不会让他们受委屈的。” 听着牛爱花这般大的口气，张口就是58元的彩礼。这让他十分生气，什么东西，见第一面就敢这么说。 要不是听到最后那个两句话，傻柱怕是当扬就气的双目赤红，气喘如牛了。 但他同样也没给牛爱花一家什么好脸色看，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从进门到离开，不到半个小时。 出了门，傻柱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起来，“李婶，我知道我是二婚还带着孩子，可你也不能给我介绍个这样的吧？我好歹还是一个大厨！” 李婶闻言有些尴尬，她不是不知道牛爱花的情况，主要是收钱了。 “傻柱啊，你不要光看外表，牛爱花还是挺不错的，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小学老师。 而且她还说了，会对你那两个孩子一视同仁，这才是最重要的啊。你不能因为对方不好看就忽略她身上的美德啊，咱们不能这么肤浅啊。” 傻柱嘴角抽搐，他就是这么一个肤浅的人，他没办法通过牛爱花那副尊容来了解其内心深处的美好品质。 “李婶，算了吧。我看不上她，以后我的事也不劳烦你费心了，咱们回见。” 傻柱说完转身就跑，他是一点也不想去见李婶介绍的相亲对象了。 “怎么就没有一个容貌上佳，心地善良，成分纯粹的女同志看上我呢？我傻柱也不赖，不比许大茂和姜凡差吧。” 傻柱站在一个小水滩前，看着水面上倒映的面容，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救命啊！”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瞬间引起了傻柱的注意。 第六百四十二章 柳如烟 “小女子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 傻柱乐了，“这种好事还能让我给碰上了。” 当即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同时口中大喊，“同志莫怕，俺傻柱来也！” 傻柱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蒙着脸的男人正在跟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争抢一个挎包。 那女人看到傻柱来了以后，赶紧求救，“同志救我，这个混蛋要对我行那不轨之事！” “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要做这种事情！我不答应！” 傻柱大喝一声，甩了下头发，朝着蒙面男人冲了过去。 经过一番搏斗后，蒙面男人被傻柱打跑。 “同志，你没事吧？” 傻柱露出温和的笑容，想要给眼前这位漂亮的女同志留下一个好印象。 “我没事，谢谢你了同志，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啊。呜呜呜” 那女人捂着嘴就哭了起来，身躯也不停地抖动着，看的傻柱的心也是一颤一颤的。 他吞咽了下口水，“同志，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谢谢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何雨柱，今年二十九，是个厨师，你叫我傻柱也行。” “傻柱同志你好，我叫柳如烟。” 柳如烟伸出手，傻柱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要握手吗？这可是除了杨淑芬外，他第一次跟别的女人这样接触啊。 不好意思地傻柱伸出粗糙的大手，握了几下后，却不想分开。 柳如烟微微皱眉，语气不悦道，“何雨柱同志，我觉得可以松开了。” 傻柱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有些唐突，赶紧松开手并道歉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注意到，对不起啊。” “没什么，主要是我接受的教育不允许我跟陌生男人有这样的接触，即便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傻柱一听顿觉很有道理，瞧瞧，这是什么样的家庭教育，这是大家闺秀啊。 他认同的道，“理应如此，这世道你一个女孩子单独出来还是太危险了。” “嗯，我也没想到会遇见这样的事情，谢谢你了何雨柱同志。”柳如烟愤怒地道。 “没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都是我该做的。” 沉默了一下，傻柱再度提出了送柳如烟回家的话，后者也答应下来，可能是刚才的经历给她吓到了吧。 在路上，傻柱拐弯抹角地打听着柳如烟的家庭状况。 在得知对方单身未婚，家中只有一个人了以后，傻柱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出了那三个字。 “太好了！” 霎时间，柳如烟的脸色就黑了下来。 傻柱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那个，我不是，那什么。” 解释了半天，傻柱还是没有想到一个好的借口，急得他抓耳挠腮，上蹿下跳。 最后低着头说了句，“对不起。” 柳如烟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这人真有意思，好了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我原谅你了。” 傻柱呵呵直乐，“她说我有意思？不对，她对我有意思，没错，她对我有意思！” 傻柱进行了自我攻略。 将柳如烟送到家后，傻柱被邀请进入家里喝口水。 “何雨柱同志，谢谢你救了我，为了表示我的感谢，你留个联系方式，改天我请你吃饭吧。” “好啊。”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毫无防备的傻柱将自家的情况完全交代，几乎是没有一丝隐瞒。 临走的时候，他还傻乎乎地问柳如烟啥时候请他吃饭。 柳如烟推托下周有空就去找他，傻柱这才美滋滋地走了。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看到春风得意的傻柱，顿时来了兴趣，他很久没有找傻柱的麻烦了。 “傻柱，怎么乐成这样了？是不是又找到老婆了？” 傻柱去相亲的事情可瞒不住院里的人，而且何家也没打算瞒着。 “许大茂，我找不找老婆关你什么事，一边玩去。”今天傻柱心情不错，没有跟许大茂过多纠缠，绕过他往院里走去。 许大茂转身看着他，“是不管我的事，我就是替淑芬妹子不值而已，她因为你们老何家被贾张氏害死，你们不为她报仇也就罢了。 她死了还不到两年，你傻柱竟然要另寻新欢，真是让人不耻，我鄙视你。” 许大茂说的很认真，现在的他是真的鄙视傻柱这样的行为。 傻柱脚步一顿，脸色有些涨红，在今天与柳如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把杨淑芬下意识地给遗忘了。 如今许大茂当着众人的面提起，这让他内心羞愧难当。 不过一想到柳如烟的笑容和身段，傻柱一咬牙，强压下心中与许大茂争论的念头，继续向前走去。 回到家里，何大清就问傻柱，“今天的相亲怎么样？有没有相中那姑娘？” “爸，李婶给我找的都是什么人啊，你没看牛爱花那身形，那模样，那性格跟特么贾张氏一样。 还张口就要咱们家58块钱的彩礼，你说这我能相中吗？” 何大清皱眉，钱不是问题，只要人好就行。可跟贾张氏一样，那就不行了。 贾家能有今天这样的结局，八成都是贾张氏的锅。 “那要是这样，确实不行，我明天再托人给你问问吧。” 傻柱连忙拒绝道，“别，爸你就别找人了，这事我心里有谱。” 何大清看了他一眼，“你不会在骗我吧？” “不能，反正找对象这事你别催了，我有目标了。今天见到了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她也没结婚呢。” 何大清闻言也不再多问，这事不能逼得太紧，得慢慢来。 傻柱要找的可不是简单的媳妇，更是一个进门就要当妈的媳妇。 这后妈的人品就非常重要了，至少在何大清眼里，院子里能有这样人品的人不多。 隔壁房间，何大清父子俩人的交谈被杨二狗听的一清二楚。可除了叹息之外，他也没法做什么。 第六百四十三章 人贩子团伙 姜凡挑眉，“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关心傻柱的生活呢？还有那俩孩子，就是可怜也轮不到你吧，人家还有个亲舅舅呢。” “我不是关心傻柱，也不是在意那俩孩子，只是觉得傻柱这种做法，让我感到不耻。 这才不到一年半的时间，他就去找新欢，看那样子还聊的挺好。我是为淑芬妹子伤心啊。这么好的姑娘落在了傻柱手里，啧啧啧。” 许大茂很是惋惜，一脸的不值。 姜凡扭头看到了墙角若隐若现的裤腿，嘴角一歪，“那听你这话，你是对嫂子有什么意见了？” 许大茂毫不犹豫地道，“当然有了。你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家务基本上是不干的，啥都得我来，你在看淑芬妹子，人家把家里操持的，我都不乐意比。” 感受着身后的凶狠杀气，姜凡决定拯救许大茂一次，“你别光说这个，难道嫂子就没有什么优点吗？” “优点当然也是有的，比如善良，漂亮，但是跟缺点比起来算不了什么。” 姜凡觉得许大茂还是能够抢救一下的，便问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跟嫂子过日子啊？” “当然是因为我爱她啊。”许大茂立刻回道，“别看哥哥刚才这么跟你说，但是在我心里，任何女人都没法跟你嫂子比，她在我心里的地位那是蝎子拉屎——独一份的。” 这话说完，姜凡感觉身后的杀气消散了八成，心底松了口气，许大茂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至于娄晓娥会不会对他进行其他的惩罚，那就是他们的家事。想来也就是多运动一下，不会要了许大茂的命。 “不跟你说了，我得回家跟你嫂子做午饭了，她昨天还说想吃蒸面条了。” 许大茂站起来拍了拍衣服，向着四合院走去。 他走后，娄晓娥出来了。 “嫂子。” “你刚才没有提醒他吧？” “没有，怎么可能，我不是那人。” 娄晓娥点点头，随即又恶狠狠地道，“那就行，这个许大茂，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他。” …… 柳如烟处，一个男人坐在屋内，脚边当着一个麻袋。 “陈洪，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随便过来找我，这样会很容易暴露的。”柳如烟不满地端来一杯水，放在陈洪跟前。 “知道了，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可我们干了这么多票，不是啥事都没有。”陈洪满不在意地喝了一口水，丝毫不把柳如烟说的话放在心上。 “你这次又过来干什么？” 陈洪踢了下脚边的麻袋，一脸嫌弃地道，“这家伙跟打听到的情况不一样，他有六个脚趾头，不是个好货，卖不出价钱。” 柳如烟闻言皱眉，“卖不出价钱就跟以前一样卖别的，这事还要我教你做吗？” 作为一个潜藏在四九城多年的人贩子团伙，他们早就形成了一条完整的产业链条。 除了进行人口买卖外，其他的生意他们也在做，都是关于人体的生意。 因为世人愚昧，封建迷信破除的不彻底，还有很多人相信以形补形，以及吃人血馒头能够治疗痨病的说法。 还有一些邪教信徒，他们都对某些东西有需求。 而柳如烟团伙做的就是这种生意。拐卖小孩，甚至是大人。 将其卖到其他地方，这样的还能活下来。 要是身体出现残缺或者有一些其他疾病不好卖的人，那么他们的下扬就只有死了。 陈洪沉默了一下，“如烟，再干一票我就打算收手不干了。” “嗯？你良心发现了？”柳如烟嘲讽地看着，“陈洪，当年可是你把我带进这个行业的。你现在跟我说你要收手？你不觉得可笑吗？” 陈洪叹了口气，神色复杂道，“如烟，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可这么多年过去，死在咱们手里的人不下十人，被咱们贩卖掉的孩子也有二十多个。” 陈洪低下头，面容惊恐，“最近这些天，我每天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梦到那些被我们杀死，害死的人。 他们披头散发，青面獠牙，跟地狱中的恶鬼一样，上来就撕咬我的身体，带我下到十八层地狱里受罚。 我这些天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我觉得这是上天对我的警示，我不能再这么干下去了。” 柳如烟听了后沉默不语，在她刚开始进入这行当的时候，她也经历过陈洪现在的状态。 只不过手上沾染的鲜血越来越多，她也就淡化了这种感觉，直到现在，杀人不眨眼。 “收手，你打算去干什么？进厂当工人吗？” 陈洪立刻回道，“当然不是，我打听过了，最近有一些资本家都跑到南方去了，我也打算去南方了。 凭借着我现在的积蓄，到南方无论是积继续跑，还是留在那里做个工人好好生活，都没有问题。这种日子我是不想过下去了。” 陈洪的想法很好，只要他能弄来合法的身份证明，然后跑到南方摇头一变，就能展开新的人生。 若是运气好，遇到几个不负责的档案管理人员，他还能给自己编造一个完全合理的过往，真正拥有一个新身份，开始新生活。 哪怕是以后公安开始调查四九城的案件，能够追查到他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 “你就这么跟我说了，不怕我出卖你吗？”柳如烟盯着陈洪，目光中带着探究。 “当然不怕，因为我要带你一起走。”陈洪说着，从怀里拿出来两张盖着章的介绍信，一张写着张青，一张写着孙二娘。 “这两张介绍信足够给我们换个身份，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陈洪抬眼看着柳如烟，眼中真诚无比。 而柳如烟似乎也被他打动了，双眸中涌现出泪花，捂着嘴，“我愿意。” 如此气氛，不做些什么简直说不过去。 忽略了麻袋里的人，两人朝着里屋走去。 第六百四十四章 感情 “行，我都听你的。”柳如烟很是乖巧地道，只是眼中的柔情却并没有多少。 陈洪带着麻袋走后，柳如烟立刻变了脸，“还特么带着我走，你还真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老娘会干这种勾当！ 要不是这玩意是真挣钱，老娘早特么把你们给举报了。你等到南方的，我指定把你给弄死。” 陈洪回到家后，“还跟我一块走，想的倒是没，要不是看在这几年，你挣了不少钱的份上，老子早把你给弄死了。你等到南方的，我非得把你也给卖了。” 两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何大清发现傻柱的工作的时候总是容易走神，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联合上次相亲回来时的交谈，何大清大胆猜测，傻柱这是在想他那个朋友。 “傻柱，做完饭跟我来一下。” 傻柱跟着何大清来到了一间废旧仓库。 “你开春了？” “啊？”傻柱茫然，他不太理解为什么何大清会这么问他。 “你要不是开春了，你天天搁那想啥呢？工作都不好好工作，要是不想干就回家带孩子，让二狗过来。” 何大清训斥道，他实在是看不上傻柱这个样子，犹犹豫豫的不像个男人。 “我没有，就是，那啥。” 傻柱支吾片刻，最终一咬牙一跺脚跟何大清说道，“爹，我只是在等，她说过会来找我的。” 何大清傻了，他一巴掌拍在傻柱的后脑勺上。 “蠢货，她说来找你，你就一直等着啊，你就不能主动出击吗！天天两点一线的等着，你是等她破门而入来抓你吗？” 何大清简直无语了，他好歹也算上一情扬浪子，可生的儿子居然如此蠢笨，简直是一点优秀基因都没继承下来。 要不是两人面容相似，还有同样未老先衰的征兆，他真的要怀疑傻柱是不是他儿子了。 “那爹你的意思是，让我主动去找她？”傻柱恍然大悟道。 “不然呢，还不赶紧滚！” 何大清一脚踹在傻柱身上，傻柱拍拍屁股，屁颠颠地跑出了食堂。 他要回家换身衣服，然后去找柳如烟偶遇。 他傻柱的爱情之花，要再一次绽放了。 …… 某街边小吃摊，何雨水跟吴俊楠正在这里吃饭。 “俊楠，我爸说了要是你有时间的话，就让我带你回家看看。”何雨水是红着脸把这句话说出来的，她还是有些害羞。 “见家长啊？这么快吗？”吴俊楠有些意外，他和何雨水的事情还没有跟家里人说呢。 “怎么你不愿意吗？” 何雨水语气中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她害怕吴俊楠拒绝跟她回家。这样就意味着对方并不爱她。 “不是，我没有不愿意，我就是太激动了。” 吴俊楠也就是一个刚工作的小年轻，没啥子恋爱经历，一下子要跟别人回家见家长，有些激动，害怕在所难免。 “那你是愿意了？这个周末怎么样？”何雨水激动地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吴俊楠带回家给何大清看看。 要是何大清也满意的话，她也可以去吴俊楠家里见家长，顺利的话，他们今年就能结婚，吃上爱情的幸福。 吴俊楠皱眉，“这个周末？我不知道有没有空啊。” 何雨水听了后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吴俊楠赶紧解释，“雨水你听我说，我不是推脱，而是最近我们所里正在查一个大案子，关于人口买卖的。” 听到这话何雨水的脸色才缓和下来，轻声问道，“怎么回事？之前没听你说过啊？” “也是最近才发现的，四九城里突然有几个街边流浪的小孩失踪了，有好心人来报案，我们就顺手查了一下。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居然隐约间发现了一个极其隐秘且完整的人贩子团伙的线索。 而且他们已经存在好几年了，这瞬间就引起了上面的重视，为了抓住凶手，我们所里这段时间都会很忙。周末怕是不能休息，” 何雨水听了也是点头，她原本对于人贩子团伙就是深恶痛绝。眼下他们又阻挡了自己奔向爱情的步伐，当真是该死！ “那行吧，不过你还是要尽快抽时间跟我回家一趟，我想早点公布我们两个人的关系。” 吴俊楠听了也很是感动，“你放心，我回去就找所长请假，尽量争取几个小时的假期，去你们家吃一顿大厨师做的饭。” 何雨水听了更高兴了，她就知道自己没看错人。 …… 再说回傻柱，他回家换了衣服后，拿了点钱票就出门了，路过前院的时候还顺手摘了阎埠贵养的一朵花。 来到柳如烟家胡同口，傻柱突然有些退缩了。他真的要这么直白地去找柳如烟吗？ 会不会有些太唐突了，万一影响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怎么办啊？ 一时间，傻柱踌躇不前。 终于，当傻柱鼓足了勇气要敲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柳如烟的声音，“何雨柱同志，你怎么在这？” 傻柱瞬间转身，正好看到了买菜回来的柳如烟，瞬间，他的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道，“柳同志你好啊。” 柳如烟笑道，“何雨柱同志，你是来找我的吗？” “啊，是，不是，我就是路过，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找到这里了，路上碰到朵花，我看着好看就想着摘下来送给你。” 傻柱有些语无伦次，话都说不利索了，只是伸出手将花放到柳如烟面前。 柳如烟看着眼前一脸娇羞的男人，心里顿觉一阵好笑，“男人都是这样的吗？在好看的女生面前，话都说不利索？” “谢谢你，何雨柱同志，我很喜欢这朵花。” “你喜欢就好。没啥事，我就先走了。”傻柱嘿嘿一笑，真跟个傻子一样。 “别走啊，这马上就到饭点了，在我家吃了饭再走吧，正好让我报答一下你的救命之恩。” 柳如烟开口挽留，傻柱立刻答应下来，跟着进屋。 第六百四十五章 交往 饭后，他又主动帮着柳如烟洗碗，简直就是一个舔狗一样的模样。 做完这一切后，傻柱又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他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柳如烟见状就知道傻柱这是动了小心思，不过这也正好符合她的心思。 她干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引诱男人，然后获取他们的信任，摸清楚家庭情况后，找到时机，让人把他们的孩子给拐走，最后脱身离开。 他们一般找的都是那种带着孩子的孤家寡人之类的家庭，这样的好下手，也不会太引起别人的注意。 像是傻柱这样的，他们遇到的不多。 她盯着傻柱，“何雨柱同志，你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跟我送花这么简单的吧？” 听到柳如烟这么说，傻柱一时间慌了神，他没想到柳如烟这么问，他不知道要不要说实话。 第二次见面，就跟人家说要娶人家回家做老婆，这事还是太唐突了。 可要是欺骗柳如烟的话，他又怕会影响两个人以后的发展。 想了想，傻柱才面带歉意地开口说道，“其实我来是有事求你的，但是我不太好意思开口。” “有事你就说呗，你救了我，只要不做啥违法乱纪的事情，我肯定帮你。”人贩子柳如烟豪爽地说道。 傻柱听了也是咬牙说了出来，“咱俩见面的那天我不是去相亲吗？但不是很成功。我回到以后，我爹就问我怎么样。 我不想让他失望，于是就说相亲挺好的，我爹很高兴啊，让我这两天就把人带回去给他看看。但我说的不是我那个相亲对象，而是跟……你。” 最后一个字傻柱几乎都没说出来声音，简直比蚊子嗡嗡的声音还小。 但是柳如烟还是猜出来了傻柱的意思，“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扮演你的相亲对象跟你回家糊弄你爹？” 傻柱尴尬的点点头，眼中却有着些许期许。他想要的不只是假装，而是假戏真做。 柳如烟沉默了一会道，“何雨柱同志，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傻柱连忙点头，“你说吧，我听着。” 紧接着柳如烟就讲述了一个父赌母病弟读书，兄弟姐妹全靠她，前夫家暴还好赌，生活不易可人怜的故事。 傻柱都感动哭了，“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的经历，实在是太可怜了。” “没什么，都过去了，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柳如烟眼中泪光闪烁，语气略有颤抖。很明显，这些过往并不像她说的那样简单。 抹了把眼泪，柳如烟看着傻柱，“何雨柱同志，我跟你说这么多不是想跟你说我有多可怜。 而是想跟你说，我可以为了报答你的恩情去和你演这出戏，但是以后呢？还要再陪你演戏吗？ 可以演一次，两次，可总不能一直演下去吧。我还有自己的生活呢，我以后还要嫁人呢。我本来就是二婚没人要，再跟你” “我要！” 傻柱突然高声开口，把柳如烟吓了一跳，也把傻柱自己吓了一跳。 傻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说出来这么一句话，可能是觉得柳如烟可怜，也可能觉得这是个机会，反正就下意识地说了出来。 说出来以后，傻柱瞬间觉得舒坦，但是下一刻他又提心吊胆起来。他不知道柳如烟会是个什么反应。 而柳如烟呢，听了傻柱的话后十分惊讶，这流程是不是快了一些。 但好在柳如烟也是多年的老戏骨了，瞬间就接住了戏，有些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 傻柱看着柳如烟那略带期盼性的眼神，心底顿时生出一股勇气，他豁出去了，“我说我要你！柳如烟同志，我何雨柱正式向你提出交往申请。” 柳如烟很是感动，“这个男人真好骗。” “真的吗？” “真的，其实这就是我今天来的目的。不管你信不信，但是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只是当时我并不知道你的情况，而我傻柱却只是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二婚男，我自卑啊，我配不上你啊。 可是现在我知道了，幸福是要争取的，柳如烟同志你愿意给我这么一个机会吗？” 柳如烟被傻柱这一番言论惊呆了，这是什么狗屁想法。 自己不够好，不想着提升自己，反而埋怨别人太优秀，看到别人跟自己差不多，就觉得能配的上了，觉得自己命好，真是不可理喻。 她都不敢想，要是傻柱的性格再偏激一点。遇到喜欢但是配不上的人，会不会直接把人家给弄成家破人亡，然后他在拯救别人于水火之中。 真就是“我拯救你于水火，但是水火是哪来的你别管呗！” 但她还是露出惊喜的表情，泪眼婆娑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发誓。” 傻柱伸出手指就要立誓，却被柳如烟拿手指堵住了嘴，“我信你。” 这一波操作直接给傻柱拿捏的死死的，他哪里承受的住了，顿时老脸一红，心跳加速。 “那你是愿意跟我处对象了？”傻柱忍不住发声问道。 柳如烟没有正面回应，只是扭过头不去直视傻柱。 然后这一举动在傻柱眼里就是害羞的表现，女孩子嘛，谈论到这么大的事，害羞也是难免的。 “那就这个周末吧，到时候我来接你去我们家里。” “行，我都听你的。” 傻柱美滋滋地走了，一想到柳如烟答应和他处对象，他这心里就热乎乎的，好像是装了一个火炉一样。 “没想到我傻柱居然还有这样的运气，能遇到如烟这样的好姑娘。淑芬，你在天有灵也会为我高兴地吧。” 杨淑芬高不高兴地先不说，但是阎埠贵肯定是高兴不起来了。 “谁特么把我花给拔了，有没有公德心啊。不知道不能乱动别人的东西吗？一点素质都没有！” 提前翘课回来的阎埠贵一进门就看到自家门前摆放的花朵少了一株，仔细观察后，他确定是被人以粗暴的手段给掐走了。 顿时气的火冒三丈，这掐的是花吗？是他的钱啊！ 第六百四十六章 辣手摧花 “什么花？我今天出去捡破烂，刚回来，没注意。” “我的花被人给摘了，开的最好的那一朵。”阎埠贵气急败坏道。 “什么？”杨大妈赶紧跑出来仔细一看，还真是，那朵最好的花真被人掐走了。 “哎呦喂，哪个不要脸的摘人家花啊。不知道这是我家私人财产吗？” 杨大妈气坏了，张口就骂。 他们家的花可不是一般的花，那是可以卖钱的花。就那么一朵，少说也得七八块钱呢。她就是捡一个月破烂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啊。 两人拿着花盆挨家挨户的去问，终于问出了罪魁祸首，傻柱！ “傻柱！你居然敢辣手摧花，我要你死！”阎埠贵气的说话都有些糊涂了，说出来颇有歧义的话语。 比如他说的是傻柱辣手摘了他的花，但是经过初次传播后就变成了傻柱对阎埠贵进行了辣手摧花的行为。 当然这些阎埠贵并不知情，此刻他正一脸怒容地端着花盆坐在门口，等待着傻柱的回来。 他决定这次至少要坑傻柱十块钱才行。 很快，满面春风的傻柱回来了，他身旁是面带笑意的何大清。 傻柱已经说了，这个周末柳如烟就会来他们家里。到时候双方考察一下，要是合适的话，就尽快把日子定下来，领证结婚。 两个人都是二婚，也没这么多讲究，看对眼就行了。 要不是傻柱这边还有个爹，可能今天俩人就去领证了。 “傻柱！” 一声怒喝，打断了傻柱的好心情。 阎埠贵气冲冲地跑到傻柱跟前，仰着头大声地道，“傻柱！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交代？阎老西你不要没事找事啊。今天我心情好，可以不追究你，要不然，沙包大的拳头你看到没有？”傻柱握手成拳，在阎埠贵眼前晃悠了一下，满满的威胁之意。 但是阎埠贵却一点不怕，今天谁也不能阻止他找傻柱要赔偿。 “你心情好，我心情不好，我问你，我种的花是不是你给摘了？” 傻柱听了一愣，随即嗤笑道，“就特么这事啊？阎老西，你老糊涂了吧。一朵花而已，你把我堵在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找我的麻烦？” 因为四合院奇葩多的特殊性，再加上一直出事，附近不少人专门跑到这边唠嗑，就为了能第一时间吃上新鲜的瓜。 比如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在看热闹了，许大茂和姜凡他们也在其中。 “我不管这么多，我就问你是不是你摘了我的花？” 傻柱无赖道，“是，又怎样？你能如何呢？” 许大茂微微皱眉，“傻柱这表情好欠揍啊，我都想打他一顿了。” 姜凡赞同道，“我支持你。” “你承认了是吧，你个辣手摧花的混蛋！你给我赔钱！”阎埠贵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腕，瘦弱的手掌上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抓的傻柱都有些疼痛。 “老阎，你卖我个面子，有啥事咱们院子里说，别在外面让人看了笑话。”何大清上来打圆扬，他和阎埠贵关系一般，但是傻柱马上就要再娶老婆了，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得罪别人，免得出现意外。 看着身材雄伟的何家父子，阎埠贵也是清醒了一点，现在他是孤家寡人，可打不过这两个厨子。 “好，那我们就回院子里说。” 一行人朝着四合院走去，留下了一脸失望的众人，这戏居然没看完整。 姜凡拉住许大茂，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传下去，傻柱辣手摧花阎埠贵。” 许大茂顿时乐了，“明白了，傻柱摧残了阎埠贵。” 院子里内，又是一扬久违地全院大会。 上次开这么个会都过去一年了好像。 阎埠贵作为苦主，率先哭诉，“各位邻居，大家都知道我阎埠贵是个文人雅士，闲着没事就喜欢种种花，钓钓鱼。这也不影响大家的生活吧。” “不影响。”众人齐声道，看在有戏看的份上，大家还是愿意给阎埠贵一个面子的。 “可是今天，我养的一朵花居然被傻柱这个混蛋给摘了，傻柱！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傻柱无语道，“知道啊，摘了你一朵花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我赔你钱不就行了。这么激动干什么玩意，好像我摘的不是花，是你的命一样。” 其他人也是觉得阎埠贵有些小题大做了，一朵花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的玩意。 “赔钱？好啊，二十块！拿来！”阎埠贵伸出手索要赔偿。 傻柱吓了一跳，“二十块？你抢钱呢！一朵花而已两毛钱都算多了。” “谁抢钱了，这花市扬上就卖二十块！” 其他人也是为阎埠贵报的价格所震惊，一朵花怎么就这么贵了。都快赶得上他们一个月工资。 “阎埠贵，你就是贪财也不是这个做法吧。这价格都够买你命了。” “就是，二十块钱一朵花，阎埠贵你魔怔了是吧。” “二十块钱买肉吃都能撑死，谁会去买一朵花。” 即便是许大茂都有些不可思议，“那一朵花真值二十块啊？” “应该不值，但是卖个十来块应该没啥问题。”娄晓娥随口说道，她对于这些还是有些了解的。 许大茂咋舌道，“真值这么多钱啊，赶明我也养两盆去。” 看到众人跟自己意见一致，傻柱瞬间就猖狂了起来，“阎老西，你听听大家伙是怎么说的。你那朵破花怎么可能值二十块。你信不信我告你敲诈勒索啊。” 阎埠贵怒斥道，“你们懂什么！知道我那是什么花吗？君子兰，还是其中的上品，放在市扬上最少也得十块钱！ 更别说等它的种子成熟了，我还能再种好几盆！要傻柱二十块钱都是便宜他了。” 其他人脸上都露出了不信的神采，他们还是不信有这么贵的花。 “阎老西，你别在这瞎比比，你说那朵花二十，它就二十块啊，谁能证明？我还说它一文不值呢！” 许大茂立刻跳出来，“我能证明！” 第六百四十七章 养花 “我可以证明，阎老西这盆什么兰？” “君子兰。” “对，君子兰，完全值这个价钱。”许大茂摇头晃脑地来到傻柱跟前。 傻柱怒道，“值你二大爷，许大茂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这话的，你连那花是什么你都不知道！你还好意思站出来。” 他不是拿不出来二十块钱，只是觉得因为一朵花，就要掏二十块，那他不成了冤大头了。 “我是不认识，可有人认识啊。姜凡你说那花值不值那个价钱？” 姜凡闻言也走了过来，“虽然听起来挺离谱的，可那朵君子兰要是卖，还真能卖个十来块。加上后面的种子啥的，阎老西要傻柱二十块，还真不贵。” 许大茂补充道，“就是，而且这还没算上阎老西他的人工费呢。他整天精心照顾那朵花，甚至还把拉的屎给它做肥料，难道这些不值钱吗？” 众人暗道，“真不值钱。”但他们也是被那朵花的价格惊呆了，没想到一朵花居然真的值这么多钱。 傻柱的脸色也黑了下来，许大茂说的话他还要考虑一二，可姜凡说的话他能信个七八成，他没有理由在这事上欺骗自己。 “何大清，你以前也是见过世面的，应该知道以前的有钱人买一盆花花个几块大洋的都有，更不用说这十块钱的了。” 阎埠贵冲着何大清道，后者可比傻柱那个家伙有见识。 傻柱也扭头看向亲爹，却得到了一个让他心碎的答案。 “一些花花草草确实值这个价钱。” 何大清也是没办法，姜凡虽然跟院里的人不对付，但是他是院里最有出息的，基本上他说的话，院里的人就是觉得再难听，也会好好思虑一下。 傻柱没了办法，亲爹都这么说了，只能肉疼地从家里拿了二十块钱交给了阎埠贵。 这下好了，经过双重认证后，大家看阎埠贵手里的花盆都不对劲了。 这一盆花就能卖十块钱，这要是种个百八十盆的，那不得赚发了。众人的小心思立刻就起来了。 姜凡瞥了一眼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阎老西，你种这么多花是干什么用啊？” “当然是……送人啊。” 阎埠贵及时把卖字咽了下去，刚刚沉浸在挣钱的喜悦中，竟然没发现周围人那火热的目光。 “送人？阎老西这不符合你的做事风格啊，你不该拿去卖了吗？”许大茂立刻打着配合。 阎埠贵也明白了，这是要提前把丑话说在前头。 要是这群邻居花了钱买了盆跟种子，到时候没照顾好，花没开出来，或者开花了没卖上价，指不定又得找他们闹腾一顿。 现在把利害说清楚，到时候来闹事那就好说了。 “许大茂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这买卖可是犯法的，我可不干那种事。我种花纯粹是陶冶情操，那是不沾染一丝铜臭的。” 姜凡跟许大茂齐翻白眼，还特么让他装起来了。 但两人还是配合地道，“确实，种花是为了生活更好，可不是为了卖钱，咱们不能干那事。” 话说完，姜凡也不管其他人有没有听进去，转头就回家了。 许大茂则是缠上了阎埠贵，“阎老西，我今天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不表示一下？” 最终在阎埠贵万分肉痛的表情中，许大茂从他手里坑走了花种还有一本养花心得。 “娥子，你看看这种子，还有这心得，咱们家也养点花玩玩。”许大茂跑到娄晓娥面前大献殷勤。 “我摆弄这些玩意干什么，平日里还要照顾孩子呢。”娄晓娥内心还是挺想种的，只是想到了孩子还是压下了这个念头。 “就是要照顾孩子才要种花呢，我这平日里上班，天天不在家，你一个人在家带俩孩子，日子也枯燥，养点花就当陶冶情操了。” 娄晓娥担心道，“那要是养死了呢？” “那就说明这些花没那个福分，生不到咱俩这个福地。” 要不说许大茂会哄女孩子呢，几句话把娄晓娥哄的高兴地不成样子。 旁边许晓也跟着搭话，“对，没有福分。” 感受着丈夫和儿子的鼓舞，娄晓娥也做了决定，她要好好地种花。 “对了，你再去拿张纸，我把种子给婶子分一半过去，顺便拿本笔记本，我把心得抄一份也给送过去。 该说不说，阎老西这人，在养花上还是有点东西的。” 何家，傻柱还是忍不住问何大清，“爹，阎老西那破花真值二十块？” 何大清抬头瞅他一眼，“以前不好说，现在真值。” 傻柱一怔，明白过来，他这是吃亏了。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你还能再去把钱要回来，你要是去，那阎埠贵就敢去报公安，你这不问自取就是偷，到时候更麻烦。做饭去，马上雨水就回来了。” “我也是手贱，闲着没事摘那朵花干什么玩意。”傻柱悔恨地打了一下摘花的手，二十块钱呢。他家就是有钱也不可能去买一朵花啊。 很快何雨水回来了，听说了这件事后，也是气愤的不行。 “什么玩意？一朵花要二十块，他阎老西怎么不去抢钱啊！” 何大清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行了，别说这个了，你和那个片警怎么样了？” “爸，你别老是片警片警的叫，他有名字，他叫吴俊楠。”何雨水争论道，势必要纠正何大清对她男朋友的称呼。 何大清也来气了，“你爹我就乐意叫他片警，马上就要把我姑娘给拐走了，还不知道来我家里看看，这么没有礼貌的人，我不打他就很好了。” “他本来是要来的，只是他们们所里要做大事，所以没空过来。” “哼，大事？什么大事能比的上来对象家里吃饭？不说半天，难道一两个小时还抽不出来吗？偌大的派出所，离了他一个人还能不转了？” 何大清是真生气了，对吴俊楠更不满意了。这还没结婚，何雨水就被忽悠地敢跟他犟嘴，胳膊肘往外拐，这要是结了婚，心里还能有这个家吗？ “你不可理喻，我不跟你说了！” 何雨水气呼呼地跑回自己屋子，还非常用力的摔门。 第六百四十八章 周日上门 傻柱也生气，何雨水敢这么跟何大清说话，就敢这么对他。 “等那个片警来了的，我非给他一个教训不可。” 两人原本对吴俊楠算不上有意见，毕竟人家有正式工作，家庭条件也说的过去。 可就是受不了何雨水这么说，这么做啊。 自家白菜上赶着往人家猪嘴里跑，完了还让他们两个种白菜的抬着猪头，帮忙咀嚼。 这特么搁谁身上也受不了啊。 这要是放在以前，何大清能偷摸把人给沉河了。 何雨水很伤心，她不理解为什么爸爸和哥哥不支持她的爱情。 她好容易才找到一个喜欢的人，别人也喜欢她，她也是很不容易的。 她找到杨二狗，跟他倾诉内心的痛苦。 杨二狗抱着富贵，静静地听着何雨水说话，时不时地点头应一下，内心却毫无波澜。 他对何雨水现在是一点也不在乎了，只想好好照顾富贵和秀，这是他姐姐给他留下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何雨水见杨二狗不怎么搭理她心中顿感一阵失落，羞怒道，“你也是跟他们一伙的，都见不得我好！” 杨二狗还是那样，哄着富贵。 何雨水算是自讨没趣，一跺脚哭着回屋里去了。 接下来几天，四合院不少人都往阎埠贵家跑，向杨大妈打听什么花值钱？怎么种？种好了卖给谁？ 杨大妈谨遵阎埠贵的交代，问就是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俺们家从来不干那种买卖的事，你们也别干，那是违法的。 这套说辞能打退一部分人的心思，但总有一些人抱有希望，万一他们也能成功呢？ 所以这几天还是有几户人家买了花盆，种子开始养花。 转眼就到了周末。 一想到柳如烟今天要来家里谈论结婚的事情，傻柱就激动地一宿睡不着。就连早上何招娣喊他爸爸，他都没啥反应。 让杨二狗看了有些心凉，但他还是啥话没说。 傻柱蹬着自行车走了，满面春光，一脸得意。 许大茂受不了他这德行，“真不知道他一个二婚再娶为什么这么得意？好像这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一样。” 姜凡抱着儿子，头也不抬地道，“你不是要跟嫂子出去逛街吗？怎么不去了？” “本来是要去的，可是刚才突然听到傻柱要去把相亲对象带回来，我就不想去了。 逛街什么时候都能逛，我到要看看傻柱的相亲对象是个什么人物。” 许大茂说这话的时候都是咬着牙的，可见对傻柱很是不满。 姜凡抬头看着他，有些好奇道，“我有些不太理解，这件事上，你应该没这么恨傻柱才是。” 傻柱在找老婆，再怎么着也跟许大茂没啥关系，要不然他早就去搞破坏了。 许大茂刚想点烟，看到元宝在这，又收了回去。 “跟傻柱没关系，是淑芬妹子，我纯粹的是为她鸣不平。” 姜凡问道，“你和她也不是很熟吧？” “不熟，但见了面也说话。至少比跟何雨水的关系还要强。以前她没走的时候，私底下找过我几次，代替傻柱跟我赔礼，赔不是。 希望我大人大量，不要跟傻柱一般见识。这么好的人，才走了不到一年半，傻柱就屁颠颠地去找新媳妇，我是真看不上他！” 末了，又补充一句，“他连何大清都不如，起码何大清还是在雨水六岁后才有的心思。” 姜凡听了也理解了，许大茂就是同情杨淑芬罢了。 不过他也差不多，他也看不上傻柱这样。 再找个媳妇没什么，中间间隔时间短点也没什么，可这从相亲到现在，也就一个星期，这屁颠颠的样子，真是让人看不上眼。 傻柱不知道两人在背后编排他，此刻他激动地载着柳如烟往家里去。 路上，柳如烟还去买了几包点心和糖果零嘴，说是给孩子的。 这让傻柱更满意了，瞧瞧他这运气，遇到一个人不仅长得好，心地善良，对孩子还好。他多有福气啊。 殊不知，柳如烟不仅盯上了他家两个孩子，还打算对他们家掏心掏肺。 另一边，何雨水也在派出所门口等到了请假出来的吴俊楠。 “怎么样？请了多久的假？” 吴俊楠笑道，“没多久，就中午几个小时，吃了饭就得回来，那个人贩子团伙的案件有点眉头了。我们正加大力度搜索呢。” “那就好，你跟我回家一趟，你不知道上次我回去，就是因为没说服你跟我一起回家，我爸就把我给好好地训了一顿。” 何雨水撅着嘴，仿佛上次回家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当然以她的视角，确实是这样的。 “这一次你跟我回家，让那老登好好看看！” 而吴俊楠看着何雨水这个样子心底却莫名生出一丝烦躁。 他好不容易请了假，是想着去得到何雨水家人的认可，尽快把事情给定下来。 不是去给何雨水显摆的，要是何雨水回到家也是跟上次一样的态度，吴俊楠觉得他俩的事怕不是有点悬乎。 四合院门口，傻柱带着柳如烟，何雨水带着吴俊楠，四个人碰面了。 “雨水，你怎么这个时候把人带回来了？不是说他工作忙吗？”傻柱皱眉。 “工作忙咋了，为了我，俊楠照样能请假。”何雨水指着傻柱道，“俊楠这是我那个傻哥，这是我男朋友，他的名字叫吴俊楠！” 吴俊楠低着头，脚趾头都快挖出来三室一厅了。在大门口介绍他算是怎么回事啊，就不能进屋去说吗？ 傻柱也介绍了柳如烟，相互认识了一下后，四个人一块向院子里走去。 许大茂一直坐在中院等着，等着看傻柱领回来的新媳妇是个什么人物。 看到柳如烟后，许大茂乐了。 “这下我可就放心了，傻柱他得不了好。” 娄晓娥不解的问道，“怎么回事？你咋看出来的？” 第六百四十九章 打探消息 姜凡没说话，这事不能评价。 钟雪莹道，“挺好的，相貌，身材都不错，也年轻。” 许大茂嘿嘿一笑，“这就对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傻柱，尤其是现在的傻柱。” 钟雪莹问道，“那不对啊，杨淑芬长得也不错啊，人也好，她就跟傻柱好好过日子了。” “莹莹，这不一样。”娄晓娥解释道，“淑芬她是情况特殊，当年……” 钟雪莹明白了，当初杨淑芬对傻柱也算不上满意，只不过是傻柱能救他们一家，这才答应下来。 后来的日子里可能是爱傻柱的，也可能是出于责任，这事谁也说不好。 “那也不能就这么判断这个女人不是个好的吧。万一人家就是看上傻柱了呢？”娄晓娥想了一下道。 姜凡嗤笑一声，“看上傻柱？图什么？图他长得老，图他一身味，还是图他二婚带着俩孩子，还有个小舅子？” “哎，你别说，二狗那孩子我还是挺喜欢的，他要是我小舅子就好了，天天把孩子扔给他带，我和你嫂子天天出去玩。”许大茂笑着说道。 杨二狗照看孩子的本事在院里也是有一套的，何家俩孩子就跟他最亲。 何家，何大清很高兴啊。 儿子，女儿今天都把对象带回来了，这多是一件美事啊。 简单地介绍一下后，何大清就坐在那询问着两人的具体情况了。 主要还是询问吴俊楠，毕竟是要嫁女儿，要是不了解清楚，还是要吃亏的。 吴俊楠也是配合，把家里的情况说了一遍。 他们家的条件还算不错，他爸妈都是知识分子，他是公安，他有个弟弟正在上高中，一家人日子过得还不错。 一旁的柳如烟听到吴俊楠是公安的时候，神色有些变化，只是隐藏的很好，没人发现。 “我听雨水说你最近不是忙吗？忙的啥案子？我最近也没听说有啥大事情发生啊？”傻柱开口问道。 柳如烟也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能光明正大地从公安嘴里打听消息的机会可不多。 吴俊楠想了一下，调查人贩子团伙的事不算秘密，派出所里不少家里有孩子的人，都会告诫家里人。 “主要是我们近期发现了一个人贩子团伙，他们藏的太深，我们调查了好一段时间了，就是一点线索也没有，上边着急，所以给我们的压力也大了些。 我这也是好说歹说讲了半天，才请几个小时的假，待会还得回去查线索呢。” 傻柱一听是人贩子团伙，又想到家里还有俩小孩，马上暴躁起来，“该抓，就得把那些人贩子全都给抓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过，全部拉出去枪毙五分钟！” 何大清也点头，“确实，人贩子太可恶了，这样的人就是打死也不过分。小吴啊，要是我们遇到人贩子，一不小心打死了，会不会把我们抓起来啊？” 吴俊楠想了一下，“叔，那不是你们打死的，是人贩子自己摔倒，磕在石头上，磕死的。” 沉默了一下，何家爆发出一阵笑声。 就连柳如烟也要装作大笑的样子来跟他们保持一致。只是心里却把吴俊楠给记住了。 一顿吃下来，吴俊楠也喝了不少酒，柳如烟也趁机从他嘴里套出来不少消息。 有些消息都不用柳如烟问，傻柱一两句话就给问出来了。 通过吴俊楠的消息，柳如烟也确定了一件事。派出所盯上的人贩子团伙就是他们的团队。 不过现在没啥有用的线索，还没查出来什么事情。 但吴俊楠说了，这个案子会是他们乃至于整个四九城公安接下来半年甚至一年的重点案件。 总而言之，公安盯上他们了。 这也坚定了柳如烟跑路的想法，但是跑路前再做一票的想法她还是有的，最后一票的目标她都选好了。 就是这个四合院，这里面几岁的小孩有十来个，尤其是中院那个姜家，小孩有四个。 她很难不心动啊。 送走了吴俊楠和何雨水，何大清才真正把目标转向柳如烟。 “小柳啊，我相信你对傻柱有了解，对我们家也有了解了。关于你们俩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傻柱也是一脸紧张地看着柳如烟，他和柳如烟也就认识一个星期，说感情肯定是没多少。 他这么想要娶她做老婆，不就是因为长得好看嘛。他傻柱没别的追求，就想找个好看的老婆。 柳如烟没有犹豫，但也没直接答应下来。 “何叔叔，我对于柱子哥也是满意的，只是这事确实大事，我们俩认识的时间也不长，需要再相处一下。 而且富贵和秀，我也想先跟他们培养一下感情。” 何大清笑的更开心了，“对对对，应该再相处一下，好好培养感情。” 倒是傻柱有些撅嘴，他觉得两个孩子这么小，也不知道事，没必要说是进行感情培养的。 小时候就说柳如烟是他们亲妈，长大了以后再揭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这样对孩子们也好，省的从小就知道柳如烟不是亲妈，再有隔阂。 这是傻柱安慰自己的想法，实际上他就是下贱，就是馋柳如烟身子。 杨淑芬去世一年多。 他都是自行解决的，早特么憋坏了。但他又拉不下来脸去找暗门子，尤其是有了蔡大壮一家的前车之鉴，他更是不敢有这个想法。 上次在柳如烟家里，要不是仅存的理智克制着他，说不定那时候就发生点啥了。 当然事后，柳如烟会不会报公安把傻柱给抓起来就是另一码事了。 柳如烟离开了，傻柱还想着把她送回家，恰好那时候富贵哭了，把傻柱给留下了。 “你这小兔崽子，早不哭晚不哭，偏偏这个时候哭，真是耽误你爹我的事啊。” 听着傻柱的抱怨，一旁的杨二狗开始思索，“傻柱结了婚以后，真的会对富贵和秀好吗？” 这一刻，杨二狗开始质疑傻柱了。 第六百五十章 拐卖计划 陈洪一脸严肃，“那照你这么说，咱们要尽快离开了？” “再不离开，难道要等死吗？别看咱们不是团队核心，可就是这些年做的事要是查出来，真够拉出去枪毙五分钟了。” 陈洪犹豫道，“那要不要告诉其他人？” 柳如烟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行，咱们走就行了。要是人太多，容易出事。” 陈洪想了一下也有道理，他没必要为了其他人冒这个风险。 两个人行动，目标总归是要小一点的。 “那你怎么想？现在就走还是再干一票？” “当然是再干一票，今天我去那个何雨柱所住的院子，他们院子里十来个小孩，这要是一块弄走，咱们就发了。” 柳如烟漂亮的脸蛋上表现出强烈的恶毒。谁也想不到这么好看的女人，心肠居然如此的歹毒。 陈洪吃惊道，“一下子要对十个小孩下手，你疯了！这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好不好。” 以往他们行动，都是在大人带小孩出去玩，买菜，趁大人不注意，然后伪装下药把小孩迷晕带走。 又或者是小孩单独外出的时候，用糖块引诱他们，迷晕带走。 “我有计划。咱们这次直接对那院子里的人下药，趁他们睡着，把孩子偷走不就行了。”柳如烟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有可能导致四五个家庭破碎。 陈洪跟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你脑子被驴给踢了，要是不好用就扔了它好吧。 同时对一整个四合院的人下药，你有这能力吗？而且你不知道那个四合院曾经发生的事情吗？” 柳如烟有些疑惑，“什么事情？” 陈洪就把他打听到消息讲了一遍，在得知四合院内出现过三起投毒案件后，哪怕是柳如烟也沉默了。 “你现在知道了，那个四合院的人现在对于饮用水安全的重视程度不是一星半点，下药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而且一次性弄十个孩子，出手都不好出手，留在手里更是破绽。” 柳如烟也清醒过来，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小孩她有些失智了，那些小孩在她眼里那就是一个个金元宝啊。 “那你说怎么办？反正我肯定是要再做一票的。”柳如烟不甘道。 “做肯定是要做的，我这边联系一下买家，看看能不能同时出手一男一女的。 有的话你就哄骗那个何雨柱，让他把孩子带出来，咱们把他们给拿下。到时候他的孩子卖掉，他也卖掉。” 陈洪这里说的卖傻柱可不是把他整个人给卖掉，而是卖掉他身上有用的东西。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需要。 柳如烟闻言也是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没问题，现在我拿捏那个何雨柱跟掐死一个蚂蚁一样简单。男人，哼。” 见面第一眼她就知道傻柱看上了她的身子，那眼里毫不掩饰的侵略性目光着实让她感到不爽。 而今天去何家的时候，那个何大清，眼里居然也有相同的神色，只是被他压制下去了。 但柳如烟就是感受到了，父子俩一脉相承，都是好色之徒。 接下来的几天，陈洪闲着没事就乔装打扮一番，去四合院周边溜达，想要进一步了解四合院的情况。 原本想他这种明里暗里打听消息的人应该是被众人防范的，结果他上来一句，“婶子，我听说咱们这附近有人投毒？还有人娶了个暗门子？” 直接又勾起了周边邻居们对那几件事情的回忆，一个个的激情再度被调动，滔滔不绝的讲述起来四合院的情况。 陈洪也在各位大妈的口中彻底摸清了四合院的情况。 情况彻底了解后，那就要着手准备行动了。 陈洪和柳如烟制定的计划很简单，那就是在某个下午，柳如烟去找傻柱，以培养感情的名义，让傻柱带着孩子出来。 然后路上偶遇陈洪——柳如烟的朋友，几人一起吃个晚饭。 最后他们把喝醉酒的傻柱带走，就这么简单。 甚至于他们连突发情况都考虑到了，如果傻柱不愿意出去，那就让柳如烟进行一些暗示，暗示内容自然是给傻柱一些甜头。 他们相信，傻柱肯定不会拒绝这样都好处。 还有杨二狗，经过他们的了解，杨二狗是这个家里最关心孩子的人，如果他非要跟着一起出来也没问题，正好再做一笔生意就是了。 问题不大。 现在最后一个问题就是找到一个合适的买家，这个需要等。 好在他们运气不错，没几天就联系到了想要一家想要买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的家庭，年龄要求也跟何家姐弟俩差不多，简直是巧到家了。 最主要的是对方肯出钱，肯出很多的钱。 这一点打动了陈洪和柳如烟。 双方约定好交易时间后，柳如烟就要开始行动了。 这天她拎着礼品又来到四合院。 “如烟，你咋突然过来了，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啊？”傻柱擦了擦手，一脸的兴奋。他以为柳如烟是想通了，过来跟他说愿意结婚的事情呢。 “我有个朋友给我送了点东西，我想着我也吃不完，你家里还有俩小孩，我拿过来给孩子吃呢。” 柳如烟蹲下来捏了捏招娣的脸，一脸的喜爱之色，不知道还以为她是亲妈呢。 “这太让你破费了，你进屋里歇一会，我给你倒点水喝。” 傻柱乐呵呵地把柳如烟带进屋里，进门的时候还挑衅般的看了眼蹲在姜凡家门口的许大茂。 “傻茂，看看我这魅力，你是个六饼啊。” 许大茂也读懂了他的意思，但他只是不屑的嗤笑一声，并没有做出其他的动作。 根据姜凡和他的仔细分析，两人一致认为这个叫柳如烟的不是什么好人，很有可能是冲着傻柱家的钱去的，也可能是别的。 但是绝对不可能是冲着傻柱这个人去的。 屋内，姜凡正在收拾东西，他明天又要出差了，不过这一次时间短，三天就能回来。 第六百五十一章 傻柱服了 在傻柱送她回家的路途中，柳如烟表示后天下午她有空，可以跟傻柱出去约一下会，完了还可以吃个晚饭。 “真的吗？” 傻柱很是兴奋，这还是他第一次受到女生的邀请呢。 “对了，能带上富贵和秀吗？我想和他们培养一下感情。或许以后，我不想生孩子。” 听着柳如烟的话，傻柱感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天呐，柳如烟为了我的孩子居然放弃了做母亲的想法，她实在是太善良了，我傻柱一定要讨她回家做老婆。” 傻柱点头答应下来，他会带着孩子一起去的。 回到家的傻柱还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他觉得自己就是天命之子，要不然也不会遇到柳如烟这样的好姑娘。 将事情告诉了何大清以后，后者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两个人约会还要带着孩子？ 可在傻柱的攻略下，何大清也屈服了，他也不认为柳如烟有什么坏心思。 就算是有，傻柱这个曾经的四合院战神也会让其知道什么叫做沙包一样大的拳头。 第二天，傻柱拿出了自己最新的一件衣服进行清洗，由内到外，连带着裤衩子，袜子都狠狠地清洗了一遍。 还去澡堂子洗了澡，刮了脸，可见他对这次的约会是多么的重视。 当然他的这番行为又遭到了许大茂的鄙视和挑衅，跟当初他要去跟杨淑芬相亲前一样。 “傻柱，你打扮的人模狗样，是要去跟淑芬妹子上香烧纸吗？让她看看现在你过得生活有多好？” 许大茂毫不掩饰心中的鄙夷，脸上更是把“我鄙视你”四个大字写上去了。 今天哪怕是没有姜凡在他身后撑腰做胆，他也要得跟傻柱掰扯一下。 他不能让淑芬妹子那几句“大茂兄弟”白喊了。 “许大茂，我要做什么关你屁事。回家当你的上门女婿去吧。” 哪怕是傻柱今天心情好，他也容忍不了许大茂又一次拿杨淑芬来撕开他的伤口。 许大茂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打他的脸，打他当初在杨淑芬临死前说的那些话。 什么不会续弦了，什么我就要你了，什么对孩子好之类的话。 这些他说过的话像是变成臭屁，张开嘴就被风吹散了。 所以傻柱对许大茂进行了反驳，说出了那句院子里的人私下说的话，许大茂看似是娶了媳妇回来，实际上是做了上门女婿。 每天他做饭来做家务，他洗衣来他挣钱。总之什么活都是许大茂在干，而娄晓娥这个媳妇却啥都不干，整天吃喝玩乐带孩子。 这么一看，许大茂跟上门女婿也没啥区别，甚至还不如上门女婿。 至少上门女婿不用进工厂干活。 “我做上门女婿我乐意，我心疼我媳妇，我不想让她干一点活，她嫁给我是来享福来了，不是受苦来了。 不像你，娶个媳妇不好好照顾，让她干这干那，还四处惹是生非。 还得靠着媳妇才平息风波，更是因为你们自家的事情连累了淑芬妹子。傻柱，我鄙视你！呵——忒！” 霎时间，傻柱双目赤红，气喘如牛。整个人又暴怒了。 “许大茂！我要你死！” 许大茂兴奋地看着冲撞过来的傻柱，“来吧，我等的就是你！” 双手一伸，许大茂就抓住了傻柱的胳膊，两人又陷入了角力当中。 正当看戏的人以为又是一番焦灼，傻柱也是这么认为的时候，许大茂却是嘿嘿一笑。 “傻柱。” “干嘛？” “吃我一头槌！” 许大茂猛地仰头，而后狠狠地砸在了傻柱的脸上。 这一招许大茂从来没有用过，但是效果出奇的好。 傻柱松开了手，痛苦地蹲在地上捂着鼻子。他流鼻血了，被砸的。 “许大茂你特么玩阴的！”傻柱愤怒道。 “我可没有，我这是提醒过你了，你自己没注意，你要是反应快，也可以跟我拼头啊。咱俩互撞一下，看看谁的头硬。” 许大茂整理了一下飘逸的秀发，顺便揉了下脑门，刚才那一下还是挺疼的。 “许大茂我跟你没完！” 抹了把鼻子，傻柱忍痛再度朝许大茂冲过来，这次他学能了，不再想着角力，而是挥拳。 左右挥拳，每一拳都是愤怒一击，带着猎猎风声。 许大茂没有硬接，灵活的左右闪躲，躲避傻柱的每一记重拳。 娄晓娥不懂打架，但她知道许大茂说过，他和傻柱真打起来占不了多少便宜。 所以看着傻柱如此猛烈的攻击，她很是担心，担心许大茂受伤。 “姜叔，你要不上去劝一下，让他们停手吧。再打下去容易出事啊。” 姜大牛没有犹豫，抬手让姜平安上扬，把两人分开。 却不料这时候何大清却说话了，“姜主任，他们俩打架也不是啥稀罕事，都有分寸，咱就别插手了吧。” 姜大牛看向何大清，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这老家伙想干什么？” “姜叔，您不用插手，我今天就是要跟傻柱好好斗上一斗！”许大茂一边躲闪，一边大喊。 “跟我斗，那你别躲啊，是男人就跟我好好打一架。”傻柱穷追不舍，今天他是被许大茂戳到痛处了，一定要跟许大茂分个高低。 “老大，回来吧。” 姜平安立刻回到家人跟前，站在最前面。 追逐了几分钟，许大茂和傻柱都有些气喘，只是相对于许大茂轻微气喘来讲，傻柱真的是气喘如牛了。 “傻柱，没力气了吧。轮到我了吧。” 许大茂话没说完，上去就是一个正踹，直接把傻柱给踹倒在地。 而后就是单方面的碾压局了，许大茂追着傻柱打，十次攻击，能打中七八次。 打的傻柱嗷嗷的，但是他就是不肯投降认输。 “服不服，服不服！” “不服，我不服！” “不服？那就接着挨打吧。” 许大茂握紧拳头，对准傻柱脸颊就轰了过去。 眼瞅着沙包大的拳头就要落在自己英俊的脸庞上，很有可能会影响自己的颜值。 为了不耽误明天下午约会的傻柱闭着眼睛大喊道，“我服了！” 第六百五十二章 撕破脸 他神清气爽地站起来。 地下还躺着委屈，不甘，流着眼泪的傻柱。 “服了就滚回家去吧，傻柱。” 许大茂看了傻柱一眼，回到了姜家阵营当中。 “吓死我了你知道不，还好你没啥事，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娄晓娥依旧有些担心，害怕许大茂受伤。 “我这不是没事嘛，你看好好的，傻柱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对手。”许大茂自豪地说道。 “大茂，你今天怎么突然要跟傻柱干仗了，还动真格的？”姜平安饶有兴趣地问道，他们俩可是很久没打架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跟他打一架。如果非要说理由的话，那就是一种感觉。” “感觉？” “对，感觉。”许大茂认真道，“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不跟傻柱打一架的话，以后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众人还是不太理解，这种说法有点离谱了。 “不管咋说，今天爽了。姜叔，我去买两只烧鸡，今晚上加个菜。” 打赢了傻柱，许大茂很是高兴。这扬久违的胜利在他心里的地位远胜以往。 原本在许大茂心里，傻柱就是一块石头，压着他的心脏喘不过来气。 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傻柱这块石头也逐渐变小，慢慢的从拦路的巨石变成了挡道的石块，最后变成硌脚的小石子，而现在，小石子已经化为齑粉，消失不见。 现在的许大茂，已经不会再把傻柱放在心上了。 而傻柱却不同了，他躲在屋里蒙着头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哭了起来，好在他还知道要脸，没当着院里人的面哭。 傻柱把自己反锁进屋里，不见任何人。 当然也没人愿意见他，何大清正想着自家儿女的事都算是快办好了，自己是不是也该找个老伴的事情。 要求不用太高，跟柳如烟或者秦淮茹一样，有模样有身段就行，最好还是个寡妇。 也只能是个寡妇了，谁家好黄花大闺女能看上他啊。 至于傻柱，输了就输了呗，也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以后再打回来就是了。这么大的人还哭鼻子，真是丢人。 何雨水则是想着跟吴俊楠的约会，自从他来家里以后，他们俩的感情就又上了一个台阶。 现在私底下都能卿卿我我了，只差最后一步了，可惜直到现在何雨水还没去吴家呢。 杨二狗则是照顾孩子，一点也不关心受伤的傻柱。 傻柱哭了半宿，没有一个人来安慰他。 他想了想，还是柳如烟对他好啊。要是柳如烟在，肯定会好好安慰他的。 天知道，傻柱第一个想到的人居然不是杨淑芬，要知道以前傻柱受了伤，挨了打，最关心他的就是杨淑芬了。 次日，傻柱对着镜子反复的观看，仔细的寻找，确定昨天伤势没有影响他的帅脸后，才放下心来。 “该死的许大茂，要不是我昨天有所顾忌，你能是我的对手？我早就一拳撂倒你了。” 给自己找了借口，傻柱心里舒服多了。 “爹，今天我就不去上班了，省的弄的一身油污味。” “随便你吧，只要能把人带回来就行了。” 傻柱今天不去上班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要说服杨二狗，他要带着富贵和秀去跟柳如烟约会，但遭到拒绝的可能性很大。 果不其然，在何大清跟何雨水走后，他说出来这个要求以后。 杨二狗看他的眼神立刻就不对劲了，冷漠，厌恶，还有些许的鄙夷，那跟许大茂看时鄙夷的眼神一样。 这让傻柱就受不了了，要是有这种目光的人是杨淑芬也就罢了，可杨二狗凭什么啊。 傻柱扭过头，不再去看杨二狗那刺人的眼睛，强硬道。 “二狗，我不是再跟你商量，而是再通知你，我今天要带着富贵和秀出去。” “我不同意，你去约会自己去就行了，带孩子干什么？你不怕耽误事吗？” “我是他们的父亲，我带孩子出去，不需要你的同意！” 杨二狗冷眼看着他，“我还是他们的舅舅的，亲舅舅。我说不行那就是不行！” “你就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是吧。你就是不想让我再娶老婆是吧。我是说过要为你姐守身如玉的话，可是爱情这玩意来了，我也没法抵挡啊。” “我爱你麻麦花情，还特么爱情，你不就是看人家好看吗！”杨二狗说出了实情，也激怒了傻柱。 原本傻柱还可以用爱情来掩饰他这么快就变心且痴迷对方，可杨二狗却撕开了他的遮羞布。 他羞怒道，“我就是觉得他俩好看怎么了，你一个在我们家吃白饭的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啊！” 扬面瞬间尴尬起来，傻柱心里也是一阵后悔，他不应该说出来这样的话。 这一句话算是彻底撕破了脸皮。是把杨二狗的尊严按在了地上摩擦。 可傻柱还是埋怨杨二狗，为什么就不能替自己考虑一下呢？他不过是想带着孩子去跟后妈培养一下感情而已，这有什么错呢。 杨二狗彻底心死了，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话。 他姐姐死后，院里也有人说他这个小舅子就是吃白饭的，不过他不在乎，别人说的也算是实话。 可这话从傻柱嘴里说出来又不同了，傻柱是他姐夫。曾经言之凿凿地跟他姐保证，甚至对天发誓，会把杨二狗当做亲弟弟一样来看待。 可现在，傻柱也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也觉得杨二狗就是个吃白饭的，是个死乞白赖赖在何家吃白饭的。 实际上，现在杨二狗在何家的作用很大，照看何家两个小孩的吃喝拉撒，绝大部分都是他在做。 只是他的这些努力，根本没被傻柱他们放在心上。 杨二狗作为孩子的舅舅，照看孩子起居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最终杨二狗还是放手了，但他也提出了要求，他要跟着傻柱一起去。 看着傻柱纠结的样子，杨二狗冷淡开口道，“我不会影响你们的约会，我只想保证富贵和秀的安全。” 第六百五十三章 傻柱被迷晕 难道还能有人当着他这个四合院前……前任战神的面把孩子给偷走不成？ 要是真出现这种事，他当扬跳进茅坑，自己撑死自己。 许大茂：还有这热闹看？ 不过因为刚才说话没注意，伤害到了杨二狗，傻柱内心也是有些许愧疚之意的。 对于这个要求也就答应下来，正好有杨二狗帮忙看孩子，他也好和柳如烟更好的约会不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下午，柳如烟如约上门。 傻柱跟条看到主子的看门狗一样，屁颠颠地跑了过去，笑脸相迎。 “如烟你来了，我正说去迎接你呢。” 柳如烟笑面如花，只是眼底深处有着一些嫌弃，傻柱的这种舔狗行为虽然让她很享受，但是她同样也瞧不上这种行径，一点大男人的气概都没有。 傻柱：等结婚了，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男子气概，什么是男人味！ “柱子哥，孩子呢？两天没见我还挺想他们的。” “屋里呢，他舅舅看着呢。” 说到这，傻柱犹豫了一下，“如烟啊，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就是咱们约会嘛，你看能不能也带上二狗，他也能帮着咱们看着孩子，不让孩子打扰我们不是，你看行吗？” 傻柱说话小心翼翼，有些讨好，而他跟杨淑芬在一起的时候，这种语气只会出现在夜晚，傻柱想要玩点不一样的东西时才会有。 柳如烟暗道，“还真出现了这种情况，好在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 “当然没问题了，多个人给咱们看孩子，也是件好事。” 这当然是件好事了，多了个杨二狗，他们不就又多了一个血包，多了一个可以贩卖的东西了。 傻柱大喜，柳如烟果然是爱他的，要不然也不会同意这样的条件，她真是太好了。 傻柱是真想早点把柳如烟给娶回家了。 几分钟后，四合院门前的胡同处，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傻柱一个鳏夫（妻子去世之人）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带着两个孩子，有说有笑地走在前面，后面是一脸阴沉的杨二狗。 虽然柳如烟也同意让杨二狗跟着，可他对于这个要抢占他姐姐位置的人，依旧是没有半分好感。 他的注意力始终在富贵和秀身上，同时也在思考，他以后要怎么做。 今天傻柱那番话算是撕破脸皮，他不得不思考以后的路子了。 继续赖在何家也不是不行，只是他杨二狗也是个要脸的人，是决对不肯做这种事的。 只等柳如烟进门一段时间，看看她对孩子怎么样，若是好，他就出去自谋生路。要是不好，舍了这条命也得讨个说法。 打定主意后，杨二狗的目光也变的坚定起来，有了目标，那就去做吧。 “只是我这头怎么这么沉的慌呢？我也没喝酒啊。” 迷迷糊糊的杨二狗隐约听到了一句话，“别怕，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杨二狗跟着傻柱和柳如烟，不知何时居然走到了一条胡同，还是前后无人的胡同。 又因为想问题太过投入，没有注意到他身后出现了一个人，那人正是陈洪。 陈洪一手拿着撒了药抹布，悄摸跟在杨二狗身后。 只是他也没想到杨二狗思考问题居然这么投入，都蒙住嘴了，还搁那往前走呢。 等到了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杨二狗也倒下了。 陈洪把杨二狗拉到一边，又从怀里掏出来半瓶酒往他嘴里灌，也不管喝不喝的下，反正就是硬灌。 主要就是要打造一下杨二狗喝多了的情况。 随后陈洪也给自己灌了一点，然后带着“醉醺醺”的杨二狗走了，路上人闻到他们身上的酒味，只当是两个醉汉，竟然一路无事。 回到了窝点，将杨二狗捆绑好，陈洪又赶紧跑到跟柳如烟约定好的地方。 在这里他会装作柳如烟的一个朋友，跟他们偶遇。 这期间，傻柱也发现了杨二狗不在，但他也没当回事，只当是杨二狗看不得他和柳如烟恩爱，自己回家去了。 加上柳如烟在旁边，傻柱很快就把杨二狗忘了个一干二净。 陈洪住处，傻柱在厨房傻了吧唧的做饭，脸上还都是笑意。 半个小时前，他和柳如烟正打算找地方吃饭呢。结果柳如烟却遇到了一个熟人，那就是陈洪扮演的，柳如烟表哥。 原本傻柱对突然冒出来的陈洪还是有很大的敌意，他害怕陈洪是来跟他争抢柳如烟的。 可一听陈洪是柳如烟表哥，他立刻又进入了那谄媚的状态。 可谓是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 这不，陈洪说买了点羊肉打算回来炖一下，傻柱就立刻自告奋勇，想要表现一番。 这正好合了柳如烟跟陈洪的心意，推托一二也就答应了下来。 傻柱又主动买了不少东西，只为了在两人面前表现一番。 傻柱在做饭，柳如烟在棒梗，陈洪则是被傻柱拜托照看两个孩子。 这下子可把陈洪逗笑了，让人贩子看孩子，自古以来不说是头一遭，可也是少有了。 陈洪也不客气，当即把准备好的迷药给用上了，富贵和秀就这么昏睡了过去。 傻柱端着菜出来，看到乖乖睡觉的孩子，还觉得奇怪，“这俩孩子今天咋睡这么早呢？” 陈洪却道，“可能是跟着你们跑了一路累了吧，小孩子都是这样的。” 傻柱挠挠头，也不做他想，讨好未来媳妇和表哥才是正事。 饭桌上，陈洪问傻柱能不能喝点？ 傻柱当然表示自己是千杯不醉不归万杯不倒。 陈洪当即拿出来一瓶好酒，还给傻柱换了一个大杯子。 傻柱也不客气，五分钟，二两酒就被他喝进肚子里，又五分钟，傻柱倒在了饭桌上。 晕倒之前，他还在想呢，这什么酒啊，劲这么大，他就是没想到有人在杯子里下药。 傻柱晕倒以后，陈洪和柳如烟都露出了嘿嘿嘿的笑容。 第六百五十四章 失踪 问了周边邻居后，才知道傻柱带走了，也就放下心来。 在他看来，傻柱也是个大人了，不会出什么事的。还有杨二狗这个机灵的货，那就更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老何，看来要不了多久，你们家又要办喜事了。恭喜了啊。” 何大清摆摆手，“算的上喜事啊，就是给傻柱找个过日子的人。” “给傻柱找了，你找不找啊？要是找的话，我们给你打听打听？” 听着别人的调侃，何大清也不恼，反而乐呵呵的，“行啊，你们要是有合适的，给我介绍一下也没问题。” 众人一听，也是一惊，但是又一想这是何大清说的话，好像也很是合理。 倒也真有几人有了给何大清介绍对象的心思了。 自古以来，给人做媒都是有好处的。 不过这个心思也就存在了一晚，第二天何家发生的事，就让何大清再也没了这个想法。 何雨水回来后，听到傻柱带着孩子去约会也是不以为意，并不认为会出什么意外。 父女二人吃了饭，聊了聊关于雨水和吴俊楠的事也就结束了。 至于傻柱和孩子，他们俩也不担心，有杨二狗跟着呢，他对孩子最是上心。 所以两人当晚也是放心的睡下了。 直到第二天，何大清起床，想要看看孙子和孙女。 推开傻柱的门，却发现里面没人。 “难道傻柱昨晚上没回来？” 想到这何大清脸上就露出一抹坏笑，“这小子跟老子一样，有本事。” 他又来到杨二狗的房间，傻柱没回来，那杨二狗就该回来了。 总不能傻柱在柳如烟那里住，连带着杨二狗和孩子也在吧。 那有点太耽误事了。 只是一样推开门，屋内一样没有人。 这下何大清可傻眼了，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害怕的情绪。 他先是在屋里仔细寻找，确实没有发现儿子和孙子的踪迹。 又跑到前院敲响了阎埠贵家的大门。 “老阎，开门，快开门啊。” 阎埠贵穿着破背心出来，有些不悦道，“何大清，你要干啥啊？” 何大清立刻问道，“昨晚上有没有人进来？杨二狗和傻柱有没有回来？” “没有。” “真的没有？” “有没有你这个当爹的还不清楚吗？”阎埠贵皱眉反问。 何大清心下顿时凉了半截，傻柱不回来还能解释，毕竟他是去约会的，哪怕是不回来这事说出来不太好听，可也不是不行。 可杨二狗不回来不行啊，他还带着两个孩子呢。 何大清着急的模样也让阎埠贵意识到了不对，便询问怎么回事。 何大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听的阎埠贵脸色都变了。 “何大清，你怎么想的，明明知道最近人贩子猖獗，还敢让傻柱带着孩子出去跟人约会。你就不怕对方是人贩子？” “这特么谁能想的到啊。” 何大清现在也是着急，儿子回不回里先不提，只是他的孙子得回来啊。 何大清的智商在这一刻仿佛突然掉线了一样，着急地在院里询问情况，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何大清，遇到这事你当然要去报公安了。”看到何大清手足无措的样子，姜大牛忍不住提醒他。 “对，报公安。” 何大清这才想到遇到事情要去找公安帮忙。 何雨水此时也醒了，通过其他人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后，也是脸色大变。 连忙带着何大清去找她对象吴俊楠了。 他们走后，四合院也热闹起来。 “这个傻柱真是的，还没结婚呢就跟别人搞到一起了，也不怕别人治他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罪。” “现在这个可不是重点了，重要的是傻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测，可别跟贾东旭一样，路上遇到了敌特，那可就完犊子了。” 傻柱带着儿女出去，要是他出事，那俩孩子多半也是逃不掉的。 说不得就此没了，到时候这偌大的何家，可就剩下何大清和何雨水了。 除非何大清跟隔壁吴大妈一样，老来得子，要不然何家也成了香饽饽了。 姜家，姜大牛有些担忧地道，“这四九城又出事了，也不知道老二在外面安全不？可别碰到什么坏人了。” “爹你放心，老二他也挺能打的，而且他这次出差，还带了保卫科的人，不用担心的。”姜平安这般说道，只是他眼底也闪过一丝忧虑。 若是没有傻柱的事，他们还真不怎么怕，可现在就是出现了这破事，他们心里难免有些忧愁。 “今天我去上班的时候，给姜凡他出差的单位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想来应该不会有事。”钟雪莹道。 其他人听了也也只能如此，他们又没办法飞过去找姜凡。 派出所内，吴俊楠听了何雨水的事情经过后，也是面露严肃之色。 他问道，“何叔，你先别急，你知不知道那个柳如烟具体住在哪里？” 何大清点头，“记得，傻柱跟我说过的，就住在牛尾巴胡同。” “好，我这就跟领导说一声，带人跟你们走一趟。” 吴俊楠觉得这次很有可能就是抓住人贩子团伙的机会。 很快派出所的领导出来了，了解了情况后，也是派人跟着何大清走了。 上面催的太急，他们不能放过任何一条线索。 等到众人结合街道办，找到柳如烟具体住址时，冲进去一看，却发现里面一样没人，不仅没人，一些东西也有明显翻动过的痕迹。 在经过对邻居们的访问后，公安断定，柳如烟已经有两三天没有回来了。 这就很不对劲，不管她是不是人贩子，柳如烟这个人肯定有事。 而何大清却是脸色一白，“这个贱人她就是人贩子，要不然也不会说什么约会还要带着孩子。我也是猪油懵了心，居然没看出来。我的孙子啊。” 其他人了解了事情经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种事能怎么说？这不都是他们自找的，防范意识太差了。 吴俊楠都上门说了，最近人贩子猖獗，他还敢带着孩子跟陌生人出去，真是嫌弃家里孩子多？ 第六百五十五章 傻柱的懊悔 他也没想到就是出个差的功夫，四合院还能出这大事。 听出来妻子的担忧，加上四合院的变故。 姜凡也不装了，原本还有一天的工作量两个小时给他干完了，然后带着人就跑回了厂里。 到了轧钢厂，直接让人把车来到技术科楼下，扔下两盒烟直接上楼。 当钟雪莹真正看到姜凡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她的心才算是放下来。 “不是还得一天吗？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 “怕你担心，就加了把劲，把工作给做完了。”握住媳妇的手，姜凡解释了一下。 “院里什么情况？咱们家没出啥事吧？” 钟雪莹摇摇头，她对这件事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昨晚上傻柱带着孩子跟杨二狗出去约会，结果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何大清担心出事，就去报公安了。 家里担心又有敌特作乱，所以才这么担心姜凡。 “我知道了，这事跟咱们没关系，让妈和二婶在家里好好看着孩子就行。实在不行，让许大茂天天在家里待着，等到人贩子团伙落网再说，反正他来厂里也是没啥事干。” “那小娥嫂子能高兴坏。” 回到厂里交了任务，姜凡又去找了家人，让他们安心。 随后又找到许大茂询问情况。 可惜的是，这一次即便是许大茂知道的事情也不是很多。 “我的意思是，你在厂里没什么事的话，就回院里守着。对方要是人贩子。咱们两家小孩多，说不准就会被盯上了。你留在院子里以防万一。” 对于姜凡的提议，许大茂也是赞同，转头就回了四合院。 许大茂走后，姜凡也开始思考这件事要怎么做了。 他要找到傻柱，不难。 捣毁人贩子团伙，也不难。 只是现在白天，他不好行动。 “算了，苦一苦傻柱吧。” 派出所，尽管何大清和何雨水以及吴俊楠都见过柳如烟，可根据他们口述所画出来的画像依旧是只有那么几分相似。 想要根据画像找柳如烟，也是很困难的。 更不用说，现在柳如烟和陈洪早就以另一种身份踏上了火车，多次辗转离开了北境。 昨天晚上，把傻柱也弄晕了以后，陈洪和柳如烟分头行动，一个带着俩孩子去跟别人交易。 一个带着傻柱和杨二狗去另一处交易地点。 相对于柳如烟那边的拐卖儿童，陈洪去的地方，更加的残暴，死亡率更高。 两个强壮的男人，是很受一些人的欢迎。 只要处理得当，便能够从其身上榨取很多利益。 毕竟，有些东西是可以源源不断产出的。 但是这一次，傻柱和杨二狗的运气不是很好。 买下他们的人因为一些原因，没空在进行可持续性发展了。 他们打算来一扬掏心掏肺的行动，不过因为之前还有一些人，所以暂时还轮不到傻柱和杨二狗。 至少还能在他们身上榨点西瓜汁出来。 两人清醒的时候，已经是束缚起来了，还是那种从头到脚的束缚。 “这是哪？我怎么感觉这么虚呢？” 傻柱睁开眼睛，只觉得身体被掏空，像是不眠不休地干了好几天一样。 而当他真正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后，瞬间冷汗直流，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他面前的是什么？ 一个令人恐惧的手术室一样的东西，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味，但是傻柱一猜就知道这是血腥味。 还有那些走来走去的人，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却干着恶魔的事情。 这实在是让人害怕啊。 尤其是在对面，傻柱看到了杨二狗被绑在那里抽血。 他想要张口呼唤，却发现自己也被束缚，口中塞着破布。 斜眼瞅去，他应该是跟杨二狗一样的待遇，也在被抽西瓜汁。 傻柱眼中惊恐之色更甚，他可是知道，要是继续抽取下去，失血过多可是会死人的。 同时他想到了他那两个孩子，如果他们在这，那孩子呢？他们又会是什么下扬呢？ 想到这傻柱就急了，整个人都躁动不安起来。只是在被束缚的情况下，他的表现像是一条扭动的蛆虫。 这个时候，杨二狗也醒了过来。 他跟傻柱一样，看到自己的处境后，立刻就想到了孩子。 富贵和秀可是他姐给他留下来的，现在生死不知，他怎么能不着急呢。 只是急也没有用，他啥都做不了。 认清了这一点后，杨二狗开始思考，仅是一瞬间他就想明白了，这都是那个柳如烟做的好事，要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想到这，杨二狗看向傻柱的目光都不再冷漠，而是仇视，愤怒，恨不得杀了傻柱。 傻柱疑惑了一下，但是瞬间就明白了。昨晚上二两酒他就晕倒，那这酒肯定是有问题的啊。 那个陈洪给他下药，那柳如烟呢？ 她肯定也是知道这件事的。 所以这件事也有柳如烟的参与。 傻柱愤怒无比，双目赤红，气如牛喘，此刻的他真想把柳如烟跟陈洪弄死。 这两个贱人居然把主意打到他们一家人身上，简直就是有了取死之道。 只是傻柱奋力挣扎也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自己的身体更疼。 挣扎了好一会，傻柱累了。 他抬头看去，杨二狗依旧是用杀人的目光看着他。 他却不敢去看杨二狗。 此刻，傻柱心里满是愧疚，后悔。 他愧对杨淑芬，愧对杨二狗，更愧对两个孩子。 要不是他被美色迷了眼，失去了理智，又怎么会有现在的下扬。 这一切都怪他啊。 傻柱现在真的是想一死了之，好像只有这样，就可以不用去看杨二狗那愤怒地目光，就可以不被其他人指责，就能解脱了一样。 只是一想到死了以后，还有可能见到杨淑芬，傻柱又不想死了。 他害怕杨淑芬会问他，怎么这么早就下来了？孩子怎么样？有没有照顾好二狗？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因为他贪图一时的快感，看上了一个人贩子，然后孩子丢了，杨二狗也跟他一样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