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危情:傅总的掠心陷阱》 第1章 今夜你是我的 冰冷的金属台面紧贴着后背,寒气穿透薄如蝉翼的衣料,直刺骨髓。 头顶是刺目的无影灯,惨白的光线灼烧着视网膜,让她无处遁形。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混杂着一丝若有似无、令人不安的甜腻熏香。 这里不是医院,更像一个无菌的、准备进行某种精密仪式的祭坛。 叶绵绵的双手被柔软却坚韧的皮质束缚带固定在身侧,手腕上的脉搏在束缚下疯狂跳动。 她闭上眼,试图屏蔽这令人窒息的环境,但耳畔清晰传来的,是厚重丝绒帘幕外。 那令人心慌的低语、杯盏轻碰的脆响。 以及偶尔爆发出的,带着矜持与贪婪的低笑声。 ?拍卖场?这个认知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她的心脏。 带来濒死的窒息感,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会被明码标价。 陈列在这样一群衣冠禽兽面前,任人挑选争夺。 “别紧张,我的小夜莺。”一个刻意放柔。 却带着令人作呕黏腻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是那个自称“引渡人”的中年女人,莉娜夫人。 “瞧瞧你这双紫色的眼睛,多么罕见,多么迷人。 傅先生一定会为你神魂颠倒的。今晚,你会成为他最耀眼的‘藏品。 ”莉娜夫人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指,冰得像蛇信子,轻轻抚过叶绵绵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的锁骨。 叶绵绵猛地别开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紫眼睛?这曾是她最隐秘的特征。 自母亲去世后,她一直用特制的隐形眼镜小心遮掩,如今却成了她被拍卖的原罪?“ 我不是藏品!”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嘶哑,“放我走!” “嘘…… ”莉娜夫人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笑容虚伪而冰冷。 进了‘暗夜回廊的门,就没有回头路。 想想你奶奶还在医院等着特效药续命?只要你乖乖听话,傅先生高兴了,一切都好说。” 她刻意压低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扎在叶绵绵最痛的软肋上,奶奶!叶绵绵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奶奶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不能有事! 就在这时——“咔哒。” 一声轻响,并非来自拍卖厅,头顶那盏刺目的无影灯,毫无征兆地熄灭了。 紧接着,整个房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啊!”莉娜夫人短促地惊叫了一声。 外面的拍卖厅也传来了瞬间的骚动和惊呼,音乐戛然而止。 机会!求生的本能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全身,压过了恐惧。叶绵绵的心脏狂跳如擂鼓。 她猛地睁开眼,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手腕被束缚带勒得生疼,但黑暗中。 她清晰地感觉到固定带连接处并非牢,不可破的金属锁扣,而是某种坚固的卡扣结构! 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手腕向侧面狠狠一扭! “咔嚓!” 一声细微却清晰的断裂声在死寂的黑暗中响起! 束缚带卡扣竟然被她拼尽全力挣开了! 来不及细想这幸运是否反常,叶绵绵像一条终于挣脱渔网的鱼,瞬间翻身滚下冰冷的金属台! 膝盖重重砸在地上,钻心的疼让她闷哼一声,但她不敢停留。 借着外面拍卖厅应急灯透过厚重帘,幕缝隙漏进来的微弱光线,她辨认出房间角落里有一扇不起眼的。 仿佛是运送杂物的小门! 那是莉娜夫人带她进来时无意中瞥见的通道! 她用最快的速度爬起身,跌跌撞撞地扑向那扇门! 黑暗中,她撞到了冰冷的金属架子,上面的玻璃器皿摔落在地,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抓住她!”莉娜夫人气急败坏的尖叫在身后起,“快!她跑了!” 叶绵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猛地拉开那扇沉重的铁门,一股混合着尘埃,机油和陈腐气味的冷风扑面而来! 门外是一条昏暗狭窄、堆满杂物的通道!是生路! 她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反手“砰”地一声关上门!顾不上找锁。 她立刻摸到旁边一根沉重的废弃金属管,用尽全身力气将它斜顶在门把手下方! 这只能拖延片刻,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 通道尽头有微弱的光,她咬紧牙关。 忍着膝盖的剧痛,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那微弱的光源狂奔! ? 冲出通道,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巨大得令人窒息的废弃仓库。 高高的穹顶隐没在浓重的黑暗里,只有高处几扇布满污垢的天窗漏下几缕惨淡的月光。 勉强勾勒出堆积如山的废弃集装箱、生锈的巨大机械骨架和蒙尘的帆布轮廓。 空气冰冷浑浊,弥漫着铁锈,尘土和机油**的味道。 这是个庞大而复杂的迷,叶绵绵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莉娜夫人和那些凶神恶煞的打手随,时会追来,更可怕的是那个神秘而强大的“傅先生”。 她必须逃出去,她像一只受惊的鹿,凭借着本能和微弱的光线,在集装箱堆砌的狭窄通道间跌跌撞撞地穿行。 高跟鞋早已被她甩掉,**的脚底被冰冷粗糙的地面和尖锐的金属碎屑划破。 每一步都留下钻心的疼痛和湿黏的痕迹血? 冰冷的汗珠沿着额角滑落,浸湿了鬓边散乱的发丝。 “这边!她在那边!”粗鲁的男声和杂乱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 伴随着手电筒光束的胡乱扫射! 叶绵绵惊恐地缩身躲进两个集装箱交错的阴影夹角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连呼吸都屏住了。刺目的光束好几次擦着她的藏身之处扫过,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微微发抖。 脚步声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在另一条通道。 他们暂时过去了,她刚想松一口气。 一股更加冰冷、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倏地攫住了她! 那不是脚步声,也不是光线,是一种纯粹的。 沉重的、如同实质般的压迫感,如同黑暗中蛰伏的顶级掠食者,无声无息地锁定了猎物。 她猛地回头,在身后不远处,一个巨大废弃机械吊臂的阴影下,不知何时矗立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月光吝啬地勾勒出他冷硬的轮廓: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一丝不苟的领口。 仿佛与这破败环境格格不入的优雅与矜贵。 然而,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掌控一切的冰冷气场,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结。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多余的动作,甚至看不清面容。 但叶绵绵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僵了! 是他! 那个拍下她的人,那个莉娜夫人口中权势滔天能让奶奶活命也能让她坠入地狱的——傅先生! 没有言语,没有追赶。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那双隐在阴影中的眼睛似乎在注视着她。 如同猫戏老鼠,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令人绝望的平静。 叶绵绵的恐惧瞬间达到了顶点!她尖叫一声,转身用尽残存的力气,拼命朝着与那个身影相反的方向狂奔! 她不再辨别方向,唯一的念头就是远离他! 远离这个散发着致命气息的男人! 她钻进集装箱的缝隙,爬上锈迹斑斑的金属楼梯,又滑下布满油污的斜坡…… 仓库像一个巨大的钢铁怪兽,不断地消耗着她的体力,嘲笑着她的徒劳。 不知跑了多久,她躲进了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一个巨大的、被厚重帆布半覆盖着的废弃集装箱内部。 里面堆满了破旧的麻袋,散发着霉味。 她蜷缩在麻袋堆和集装箱冰冷铁壁的夹角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暂时……安全了吗? 黑暗中,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息和擂鼓般的心跳声。 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衣裙,冷得她牙齿打颤。疲惫和恐惧如同潮水般袭来,膝盖和脚底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她抱着自己的双臂,试图汲取一丝温暖和安全感,眼泪终于无声地滚落下来。 奶奶怎么办? 她还能逃出去吗?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绝望如同冰冷的湖水,一点点将她淹没。 不知蜷缩了多久,外面的追捕声似乎已经远去,仓库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 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滴水声,“滴答…滴答…”。 敲打着紧绷的神经,叶绵绵紧绷的身体稍稍松懈了一丝,巨大的疲惫感席卷而来。 皮沉重得几乎要黏在一起,就在她意识有些模糊的时候喀嚓。 一声极其轻微的,仿佛金属摩擦的声音,在离她藏身处极近的地方响起! 叶绵绵瞬间惊醒!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脏骤停! 她屏住呼吸,惊恐地瞪大眼睛,透过帆布破洞的缝隙向外望去。 月光下,刚才空旷的地面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折叠椅。 一个男人姿态闲适地坐在那里,仿佛身处自家的庭院。 依旧是那身笔挺的黑色西装,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一只手肘撑在膝盖上。 指尖似乎夹着什么细小闪亮的东西,在微弱的月光下偶尔折射出一点冷芒。 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把玩着一个……小小的方形的丝绒盒子。 男人微微侧着头,似乎在欣赏着仓库高处某个模糊不清的角落,又仿佛只是在静静地等待。 傅晏寒,他怎么可能这么快? 他怎么会知道她躲在这里?!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巨手死死扼住了叶绵绵的喉咙! 她连呼吸都停滞了!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蜷缩得更紧,恨不得将自己嵌入冰冷的铁壁里! 他不是在追捕,他是在围猎! 而她,就是那只被他逼入绝境、瑟瑟发抖的猎物!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每一秒都如同酷刑。帆布外那个安静的身影。 带来的压迫感比任何咆哮和追打都要恐怖百倍! 就在叶绵绵的精神快要被这无声,的恐惧折磨到崩溃的边缘时傅晏寒终于动了。 他缓缓地、极其优雅地从折叠椅上站起身。 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只是结束了一次短暂的休憩。 他没有走向叶绵绵藏身的集装箱,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堆放着一堆巨大帆布卷和操作台的地方。 迈开了脚步,皮鞋踩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发出清晰而规律的“嗒…嗒…”声。 如同敲在叶绵绵的心尖上。 他停在那个布满油污,堆放着一些不明工具的操作台前。 月光斜斜地打在他身上,照亮了他线条冷硬完美的侧脸轮廓。 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下颌线如同刀削般凌厉。 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但那周身弥漫的掌控一切的冰冷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他背对着叶绵绵的方向,似乎在操作台上翻找着什么。 寂静中,金属工具碰撞的轻微声响显得格外刺耳。 他要干什么? 叶绵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种比刚才更加强烈的不祥预感攫住了她! 几秒钟后,傅晏寒缓缓转身他手里多了一把…… 闪烁着金属冷光的医用精密镊子。 以及,那个被他一直把玩在手中的小巧丝绒盒子,此刻被他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 他一步一步,朝着叶绵绵藏身的集装箱走来。 嗒…嗒…嗒… 脚步声如同死神的鼓点,越来越近! 叶绵绵瞳孔骤缩!她再也无法忍受!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冲破喉咙,她像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猛地掀开遮挡的帆布,抓起身边一个沉重的布满铁锈的废弃扳手。 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道逼近的、令人绝望的身影狠狠砸了过去! 沉重的扳手带着破空之声砸去! 然而,预料中的碰撞并未发生。 傅晏寒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下,只是极其随意地。 仿佛拂去一片尘埃般,抬起了那只没有拿东西的手。 “铿!” 一声沉闷的金属撞击声! 叶绵绵只觉得手臂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反震回来,震得她虎口发麻,扳手脱手飞出。 哐当一声砸在旁边的金属架上,发出巨大的回响! 傅晏寒的手臂纹丝不动,仿佛刚才挡开的不是一记重击。 而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冰冷的目光依旧锁定着她的位置。 脚步沉稳地继续逼近,绝对的力量碾压 绝对的掌控! 叶绵绵最后的反抗被轻易粉碎,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将她淹没! 她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的集装箱铁壁,再无退路! 傅晏寒高大的身影终于笼罩下来,将她完全禁锢在角落的阴影里。 他身上那股清冽冷峻的木质香气混合着仓库的尘埃味。 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气息,霸道地钻入她的鼻腔。 他终于垂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惨淡的月光勾勒出他深邃的五官,那双眼睛,在阴影中如同寒潭,冰冷、幽深,没有一丝波澜。 却带着洞悉一切的可怕穿透力。叶绵绵在他眼中,就像一件没有灵魂的物品。 “闹够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如同大提琴的弦音,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刺入叶绵绵的骨髓。 “浪费我的时间,代价你付不起。” 叶绵绵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紫色眼眸中充满了惊惧和绝望: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抓我……放了我…… 求你……” 傅晏寒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她的哀求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他缓缓举起那只捏着镊子的手,另一只手上的丝绒盒子被他拇指轻轻挑开盖子。 盒子内部,黑色丝绸衬垫上,静静地躺着一枚极其微小的、泛着冷冽金属光泽的芯片。 形状小巧,边缘锋利,中心似乎嵌着一点暗红色的微光。 “我是谁不重要。”傅晏寒的目光落在叶绵绵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的成色。 他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却蕴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重要的是,从这一刻起,你属于我。 叶绵绵如遭雷击! “不……” 她惊恐地想摇头,想挣扎。 但傅晏寒的动作更快!如鬼魅般迅捷! 他空闲的那只大手猛地擒住了她的下颌! 力道之大,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 连痛呼声都被扼在喉咙里! 他将她的头狠狠按在冰冷的集装箱铁壁上! “唔!”叶绵绵痛得眼泪瞬间涌出! 下一秒,那只捏着冰冷镊子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精准和冷酷,迅速逼近她的颈侧! 镊子尖端闪烁着死亡的寒芒! “嘶啦!”一声极其轻微的布帛撕裂声! 叶绵绵颈侧靠近锁骨上方的一小块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不——!!”叶绵绵瞳孔骤缩成针尖! 她感觉到冰冷的金属尖端抵住了她颈侧柔嫩的肌肤! 傅晏寒的眼神冷漠而专注,如同在进行一项精密的手术。 他无视了她,眼中极致的惊恐和绝望镊子尖端微微用力。 一股尖锐到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从颈侧炸开!!! 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狠狠刺入! “啊——!!!” 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声冲破了叶绵绵的喉咙! 她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像一条离水的鱼! 傅晏寒的手稳如磐石,精准地将那枚冰冷的微型芯片,强行植入了她颈侧的皮下!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和怜悯。 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叶绵绵的神经!眼前阵阵发黑,喉咙里全是血腥味! 她感觉自己像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傅晏寒松开了钳制她下颌的手,也撤回了镊子。 叶绵绵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地顺着冰冷的铁壁滑坐到肮脏的地面上。 蜷缩成一团,身体因为剧痛和恐惧而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 颈侧伤口火辣辣地疼,仿佛有火在烧,有冰在刺。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下多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冰冷的异物! 傅晏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痛苦的姿态,如同欣赏一件刚被打上专属印记的艺术品。 他慢条斯理地用一方洁白的手帕擦拭着镊尖上沾染的、细微的血迹,动作优雅得令人发指。 他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烙印,刻进叶绵绵的灵魂深处,记住你的身份。 你的心跳、呼吸、位置……从现在起,由我掌控。” 他微微弯腰,冰冷的指尖轻轻拂过叶绵绵被冷汗浸湿的额发,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 “这场逃亡游戏,你输了。” “接下来,是接受惩罚的时间。” 他直起身,再次拿出那个丝绒盒子,但里面已经空了。他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极薄的。 如同卡片般的控制器月光下,控制器表面亮起一点幽蓝色的微光。 隐约映照出复杂的纹路,和一个清晰的数字。 ? 傅晏寒的手指在控制器上轻轻一点。 “滴……” 一声极其轻微的电子音,如同恶魔的低吟。 叶绵绵颈侧植入芯片的位置,骤然传来一阵强烈的。 麻痹般的电流刺痛!瞬间席卷全身! “呃啊——!” 她猛地弓起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傅晏寒冷漠地看着她在痛苦中痉挛,如同看着实验室里一只通电的小白鼠。 月光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如同笼罩在叶绵绵身上的无法挣脱的绝望阴影。 欢迎来到地狱他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回荡在死寂的废弃仓库里。 “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叶绵绵。”她几乎是呜咽着挤出这三个字,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很好。” 傅晏寒的唇角似乎勾起一丝极淡。 极冷的弧度,转瞬即逝,记住今晚的痛。 这是你妄图逃离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