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超级维修工》 第72章 远虑 在食堂主任的和稀泥下，傻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等易中海听到傻柱被打的消息赶到食堂时，看热闹的人群早已经散去。 看着脸颊肿大，眼窝青紫，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傻柱，易中海虽然唉声叹气，但最终还是扶着自己的好大儿去到了一个最近的医务室。 易中海恨铁不成钢道：“柱子，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让你不要颠勺，不要颠勺嘛，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颠勺是犯众怒的事，这可比得罪领导还严重，这么多一线工人，大家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再干这样的傻事了。” 傻柱委屈道：“一大爷，我本来也没想着颠勺，可就是刚刚听到张扬晋升的消息后，一时间有些没忍住。” 听到傻柱提起了张扬，易中海也是陷入了沉默。 他后悔自己押错了宝，将养老希望放在了贾东旭和傻柱身上，前者是个短命鬼，后者却是个缺心眼。 要是他当年能把宝压在张扬身上的话，那该有多好啊。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如今易中海已经在傻柱身上投入了太多的心血，他已经不可能再重新培养一个养老人了。 轧钢厂，李怀德办公室。 李怀德笑容亲切地朝张扬开口道：“小扬，你昨天送我的那个酒，效果非常不错，你手里还有多少，能不能尽量多搞一些？” 张扬假装为难道：“主任，这药酒是我无意中从一个老中医那里得到的，他送我的泡酒坛子一次能泡个三斤左右，每次泡酒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这次泡的酒，我手里还有个一斤左右，主任您要是还想要的话，就只有再等上一段时间了。” 李怀德想了想道：“小扬，你最近先把手里的那一斤药酒给我送过来，然后看还能不能找那个老中医再多买点泡酒坛。 小扬，我跟你实话实说，我准备将这药酒送给几位老领导试试，要是老领导喜欢的话，那这件事对我们都大有好处。” 闻言，张扬满脸激动道：“多谢主任栽培，我今天下班就把家里剩下的药酒都送过来！” 李主任欣慰一笑：“小扬，你果然是个可造之材，我没看错人。” 从李主任办公室离开后，张扬又顺便去刘总工的办公室表示了一下感激。 刘总工对张扬虽然不像李主任那么热情，但还是认真地勉励了他一番。 下班时，在厂门口，张牧之将张扬狠狠地夸了一顿。 张扬趁机邀请张牧之这周末到家里吃饭，也算是庆祝一下他升职。 和张牧之告辞后，张扬骑着自行车就去到了李怀德家。 李怀德不在，张扬就将手里的药酒递给了钟小琴，见识了药酒威力的钟小琴对张扬极为客气。 今天还是张扬第一次在李怀德家喝到茶，喝完茶，张扬才满心欢喜地骑车回到了四合院。 有了药酒这个枢纽，张扬相信，以后自己只要不得罪李怀德，那李怀德就会成为自己最坚实的靠山。 李怀德虽然人品不咋的，但能力却是毋庸置疑。 他不仅在十年大风期间混得如鱼得水，在改开后依旧能平安落地，风生水起。 有了李怀德这座靠山，张扬至少不用担心在十年大风期间遭难了。 傍晚，四合院。 从下午有工人回家开始，院里就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技术员啊！ 这虽然不是什么领导职务，但却是大院第一位拥有干部身份的人。 张扬原本当四级维修工时，一个月52.5元的工资就很让人羡慕了。 现在晋升为技术员后，他一个月的工资瞬间就提升到了73.5元。 现如今除了易中海和刘海中外，张扬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就是大院里工资最高的人。 张扬晋升技术员的消息，就如同一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面，在四合院里激起了阵阵涟漪。 以前在院里并不起眼的张扬，如今竟然有了鹤立鸡群的感觉，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既让人羡慕，又让人嫉妒。 当张扬推着自行车进入院里时，早就等待在前院门口的阎埠贵搓着手笑眯眯道。 “小扬，我听说你从工人晋升成为技术员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是不是得摆几桌，做几个好菜，请院里的邻居们一起庆祝庆祝，让大家一起沾沾喜气啊！” 对付爱占便宜的阎埠贵，张扬自有妙计，他一脸为难地朝阎埠贵开口道。 “三大爷，我前段时间结婚将家底都掏空了，要不您借我点钱，再借我点粮票、肉票啥的，只要三大爷您愿意，我保证摆几桌。” 阎埠贵连忙道：“唉，我哪有钱借小扬你啊！既然小扬你没钱，那算了吧。” 阎埠贵悻悻地走开，张扬则推着自行车，美滋滋地回到了自己家。 “扬哥，听说你升技术员了，是真的吗？” 李钰睁着布灵布灵的大眼睛，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张扬。 见张扬笑着点了点头，李钰顿时露出了满脸的崇拜。 吃饭时张扬和李钰商量，说周末打算请张牧之以及刘猛等人吃饭，对此李钰自然是没什么意见。 吃完饭后，李钰收拾起了家务，张扬坐在门口继续打起了家具。 中院的邻居们见到这一幕后，纷纷围过来恭喜奉承张扬。 张扬虽然不想当冤大头，但却也不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见大家伙围在自家门前恭喜自己，张扬拿出大前门散了起来。 李钰见状也拿了些花生瓜子给众人分了起来。 秦淮茹看着人群中侃侃而谈的张扬，不由得感伤起来。 唉！同样是农村姑娘，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自己要是年轻个几岁，嫁给了张扬，那自己的日子得有多美啊！ 再想到半夜时，自己从隔壁听到的声音，秦淮茹顿时就变得红温了起来。 今天的中院简直比开全院大会时还要热闹，毕竟开全院大会时可没人提供瓜子花生。 正当全场气氛热烈之时，易中海扶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好大儿傻柱，一瘸一拐地回到了中院。 第73章 手抖不能算颠勺 “哈哈哈哈！” 看到傻柱这副衰样，众人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在这傻柱最需要安慰的时刻，秦淮茹强忍着笑意，装作一脸担忧的样子朝傻柱开口道。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疼不疼？” 这一下，可是把傻柱给感动坏了，秦淮茹的关心就像一缕阳光划破了傻柱心中的黑暗。 这一刻，傻柱不仅感觉自己浑身不疼了，而且还充满了力量。 傻柱一把推开扶了自己一路的好易父，他努力站直身子，深情款款地凝视着自己的秦姐。 被傻柱当众用这样含情脉脉的目光盯着，秦淮茹忍不住在心里打了个冷颤，却又不想放弃这个笼络自己舔狗的绝佳机会。 易中海此刻心灰意冷，仿佛一位被抛弃的怨妇。 他辛辛苦苦地扶傻柱回来，结果却比不上秦淮茹的一句问候，那他这辛苦的付出还有什么意义？ 这一刻，易中海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瞒天过海计划。 傻柱昂首挺胸道：”“秦姐，我就是不小心被人暗算了而已，小伤，不碍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傻柱的身体好着呢！” 秦淮茹的温柔问候对傻柱来说就是最好的灵丹妙药，为了不在女神面前丢脸，傻柱大力地拍了拍胸膛展示强壮。 这时他旁边的易中海指了指傻柱的嘴角说道：“柱子，你好像吐血了，让一大爷扶你回去休息吧。” 傻柱偷偷擦去嘴角的血迹，然后嫌弃地朝易中海挥了挥手，他深情款款地望着秦淮茹说道：“一大爷，你快回家去吧，别打扰我和秦姐说话。” “唉！” 易中海长叹一声后，强忍着打人的冲动，失落地走回了家中。 阎解成这时高声叫嚷道：“傻柱，我听说你今天在轧钢厂颠勺被人给揍了，原本我还不太相信，现在看来这是真的了？” 傻柱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手抖不能算颠勺……我炒菜炒累了，手抖一下，这能算颠勺么？” 接着便是些，什么“那些人不讲武德，偷袭”，什么“我大意了没有闪”之类的话，引得众人都哄笑了起来，整个四合院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监狱。 贾张氏今天也鼻青脸肿地蹲在墙角，身上还散发着公厕般的恶臭。 在监狱里，贾张氏昔日在四合院的嚣张跋扈已经彻底成为了过去，现如今她焉头巴脑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可怜宝宝。 贾张氏曾经在四合院引以为傲地撒泼打滚，在监狱里毫无用处，她要是敢嚎，只会被收拾得更惨。 好几次她嚎得嗓子都沙哑了，但和她同一个监舍的那群老娘们儿却是越来越兴奋。 今天，就因为贾张氏偷咬了一口监舍老大存下的窝头，贾张氏被她指挥手下“教育”了足足两个小时。 这些老娘们虽然没有她胖，但是却比她更年轻力壮，也更狠，有人竟然还用带汁儿的月事布堵她的嘴。 将她摁在监舍的墙角花样百出地收拾她。 薅头发，拎耳朵，踹肚子…… 这一通操作下来，差点没把贾张氏给折磨得嗝屁了。 回想贾张氏刚进监狱时，她十分嚣张，甚至还以为能在这里包吃包住挺好。 结果现实很快就给了她沉重一击。 没错，监狱的确是包吃包住，可吃的住的那都叫一个惨不忍睹。 一间小小的监舍要住十几个犯人，屁大点儿地供十几个人一起吃喝拉撒，还只有一个小窗户通风。 这居住环境简直连公厕都不如，贾张氏宁愿回去住在被棒梗霍霍的贾家老房子里，也不愿住在这里。 至于吃的，那就更惨了。 一碗稀粥几乎看不到米粒，黑黑的窝头跟砖头差不多硬，就这样还是一人一个限量供应。 吃得差住得差也就算了，最让贾张氏忍受不了的，还是每天的劳动改造。 或许是看贾张氏胖胖的劳力好，每天她们组的重活儿累活儿都被管教分配给了贾张氏，贾张氏只感觉自己比乡下的老黄牛还要辛苦。 吃得差，干得多，这让贾张氏每天都感觉无比的饥饿。 一饿，贾张氏就忍不住去偷东西吃。 可监狱不同于四合院，在这里偷东西可没人惯着她，能进监狱的女人，就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因为偷吃，贾张氏这段时间的苦头可没少吃。 晚上，管教查房时，贾张氏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问道：“领导，请问这段时有没有人来看我？” 管教如实回答：“没有，要是有的话，我们会安排你们见面的。” 闻言，贾张氏顿时气得肝儿疼，心里恨不得活剐了秦淮茹这个儿媳妇。 贾张氏小心问道：“领导，您能不能帮我给家里写封信，让我儿媳妇送点吃的，穿的过来，我最近饿得实在是受不了了。” 贾张氏因为偷吃被打的事，管教当然也是知道的，略微思考后，管教也就答应了下了：“你把你儿媳妇的地址说一下，我明天就帮你写一封信问问。” 第二天，轧钢厂。 机修车间，技术科。 在丁科长的带领下，技术科给张扬举行了一个简单的欢迎仪式。 现如今还没有后来的学历歧视，所以技术科的工友们，并没有因为张扬是野路子出身就看不起他。 轧钢厂虽然只是一个工厂，但却是实打实的厅局级单位。 车间主任对应的行政级别就是处级干部，机修车间的技术科长，那也是实打实的科级干部。 丁科长向技术科的工友们介绍完张扬后，并没有将他像寻常技术员一样，分到技术科下辖的三个技术组，而是将他留在了由丁科长直辖的技术科办公室。 丁科长交给张扬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想办法整理、编制出仪表校正的作业指导书，然后组织工人进行培训，想办法在车间里培训出一批能够根据作业指导书校验仪表的工人。 只有这样，才能将热处理车间取得的成果推向全厂，否则就张扬一个人会，那得干到猴年马月？ 一般人为了自身价值可能会想着藏私，但张扬却是没想过藏私，能有机会替这时候的龙哥做一点贡献，张扬义不容辞。 接到丁科长的任务，张扬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参考现有的一些作业指导书，再结合自己脑海中的理论知识，以及自己实际操作时的经验。 张扬编制起了符合现如今机修车间情况的仪表校验作业指导书。 丁科长看着认真工作的张扬，不由得轻轻点了点头。 第74章 请客 周六，下班路上。 因为明天是说好了请刘猛和张牧之吃饭的日子，所以张扬本着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赶的精神，打算明天顺便请许大茂夫妇以及傻柱也一起吃饭。 这倒不是说张扬多想请他们吃饭，只不过张扬以前既然已经说了，那他就还是决定履行承诺。 回到院里，张扬将明天顺便请许大茂夫妇以及傻柱吃饭的消息告诉了李钰。 李钰原本还有些不高兴，但当她得知这是张扬早就承诺过的后，也就不再说些什么了。 吃完晚饭后，张扬先是去到了后院儿许大茂家。 自从许大茂上次被傻柱揍了的那晚之后，他就留下了心理和生理的双重阴影。 以前的许大茂虽然虚，但还是能捣鼓几分钟的，现如今他即便是去找技艺娴熟的半掩门助兴，最多也就能坚持半分钟。 若是没有那些以前八大胡同转行的半掩门，用吹拉弹唱进行助兴，许大茂根本就举不起来。 因为这个原因，自从那晚过后，许大茂和娄晓娥就再没有过夫妻生活了。 娄晓娥原本就不太看得上许大茂，现如今他再失去男人雄风后，娄晓娥是愈发的看他不顺眼了。 两人现如今在家里，基本上算是两看相厌。 或许是长久得不到滋润，娄晓娥只感觉自己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正当她想着该找个什么理由和许大茂吵一架时，一道声音从外面传来。 “大茂哥，晓娥姐，你们在家吗？” 听到张扬的声音后，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便各自强行挤出了笑容，毕竟家丑不可外扬，等确认不会被看出端倪后，许大茂才一边开门，一边回答道。 “是小扬啊，你大茂哥在家呢，怎么，有什么事吗？” 张扬看着娄晓娥和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大茂哥，晓娥姐，明天中午来我家吃饭吧。 这顿饭我都说了好久了，一直磨蹭到现在才请，你们可千万不要介意啊。” 见娄晓娥轻轻点了点头，许大茂才笑着开口回答道：“哈哈哈，行！那明天我和你晓娥姐可算是有口福了。” 请完许大茂夫妇后，张扬才又去请傻柱。 自从贾张氏蹲监狱去后，傻柱就以管饭的条件，取代了贾张氏的位置。 现如今傻柱和棒梗一起住在中院的东厢房，秦淮茹则继续带着小当和槐花住在偏房。 有了傻柱这个白拉帮套的大金主，又少了贾张氏这么一个好吃懒做的货，贾家现在的日子可比以前过得好多了。 棒梗吃完晚饭出去玩了，所以中院东厢房此时就只剩下了傻柱一个人。 张扬开门见山道：“傻柱，明天中午来我家吃饭吧，这顿饭我都说了好久了，打算就在明天请，你来不来？” “来！” 傻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俗话说得好，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贾家这三个孩子虽然还没到最能吃的时候，但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就已经够让傻柱心惊了。 即便是有他从轧钢厂带回来的饭盒，傻柱依旧是还得倒贴不少。 每次吃饭时，秦淮茹都会先紧着自己的三个孩子，这让傻柱经常会感觉吃不饱。 现如今有了这么个去大快朵颐的机会，傻柱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因为今天中午要请客，所以一大早张扬就载着李钰赶往了菜市场。 因为有刘猛和张牧之的原因，所以李钰对张扬的购买申请都予以了批准。 回到四合院时，张扬车把上挂着猪肉、白条鸡、鱼，李钰手里则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 众人一看就知道张扬两口子这是去大采购了。 阎埠贵眼热地盯着张扬的自行车，再次感叹于家人的有眼无珠。 没过多久，张扬家就飘起了炊烟，虽然张扬请客的消息没有刻意外传，但院里人都猜到了他家今天应该是有客人，否则他们家怎么可能这么早就开始做饭。 十点多的时候，刘猛和张牧之前后脚赶到了四合院，张扬先是给两位长辈上了烟，然后又拿了些零嘴供他们消磨时间。 等陪他们聊了一会儿天后，张扬才又重新去帮李钰做起饭来。 两人见小两口做饭甜蜜，于是也就不打算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他们给张扬说了一声后，就去找易中海闲聊去了。 快到饭点时，闻着从张扬家飘出来的浓郁香气，院里很多人都默默地吞了吞口水。 中院贾家，棒梗看着傻柱今天特意做的炒鸡蛋，顿时觉得它不香了。 是啊！炒鸡蛋怎么能和红烧肉比呢？ 棒梗本想哭闹，可没了贾张氏这个靠山，他还是有些不敢。 毕竟没有贾张氏拦着，他把秦淮茹惹毛了，那秦淮茹可是会真的打他。 傻柱炒完菜，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秦淮茹开口道：“秦姐，张扬今天中午也请了我吃饭，所以我今天中午就不在家里吃饭了。” 闻言，秦淮茹还没说什么，棒梗就先开口了。 他用充满希冀的目光看着傻柱说道：“傻叔，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张扬家吃饭，我好久都没吃过肉了。” 傻柱扣了扣脑袋，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棒梗，不是傻叔不愿意带你去，实在是张扬只请了我一个人呐，我要是把你带去，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实在是……” 被傻柱拒绝后，棒梗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发疯似的朝秦淮茹和傻柱叫喊道：“妈，傻叔，我要吃肉！我也要吃肉！” 正当傻柱不知所措之际，秦淮茹可怜巴巴地朝他开口道：“柱子，要不你今天中午就不要在张扬家吃饭了。 待会儿张扬喊你吃饭的时候，你拿个碗去夹点菜，就说身体不舒服，想回家吃。 到时候你把菜带回来，几个孩子也能跟着开开荤。 柱子，秦姐家里已经好久没见过荤腥了，你就行行好，帮棒梗他们解解馋吧！” “是啊傻叔，你就帮我们解解馋吧！” 见几个孩子也都用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自己，傻柱心一软，就答应了下来。 第75章 渣男最强辅助装备 中院，正房。 一张崭新的大圆桌旁，刘猛、张牧之以及许大茂夫妇都已经入座。 娄晓娥指着桌子朝李钰夸奖道：“小钰，你家张扬可真是够能干的，瞧他这桌子打得，可不比那些大师傅差。” 听到娄晓娥夸自家男人，李钰简直比听到夸自己还要高兴，她佯装嫌弃地显摆道：“嗨，这桌子哪有晓娥姐你说得这么好。 我本来是想让他打一张新方桌和四条长凳就行，可他非说家里已经有一张方桌了，要打就打圆桌，还要配上十个单独的凳子。 没办法，我也就只有由着他了，好在圆桌平时不用时，可以折叠收起来，否则得多占地方啊！” 闲聊间，张扬也做好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 红烧鲤鱼、香菇炖鸡、土豆红烧肉、小炒肉、韭菜炒鸡蛋、盐煎豆腐、油炸花生米、炒青菜。 整整八个菜，将桌子摆了个七七八八。 闻着浓郁的香气，许大茂不由得感叹道：“小扬，你这烧菜的水平可是不必傻柱低，别的不说，就说这香气就比傻柱做的菜香味浓！ 来来来，小扬，我们赶快落座开席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张扬哈哈一笑，他将酒瓶递给许大茂说道：“大茂哥，你先帮忙倒一下酒，我去叫一下傻柱，毕竟咱现在住的房子可是傻柱“好心”换的，不请他吃顿饭，有些说不过去啊。” 听懂张扬的意思后，许大茂阴险一笑：“哈哈哈，小扬，你快去叫傻柱来吃饭吧，待会儿你可要好好的谢谢他。” 走出门，张扬朝东厢房喊道：“傻柱，来吃饭了。” “好，我马上来。” 见傻柱答应，张扬就直接回到了屋内。 没过多久，傻柱就拿着个比人头小不了多少的大海碗，出现在了张扬门口。 这一幕让屋里的人都有些疑惑，他们实在不知道傻柱今天是准备唱哪一出。 “傻柱，你是嫌小扬家的碗太小了不够你吃，才把自己的碗带来了？吃席还自带碗筷，傻柱你可是真够讲究，真够要脸的。” 若是平时这么被许大茂嘲讽，傻柱怕是早就直接就动手了，但他今天身上的伤还没好，再加上傻柱也知道他的行为有些丢人，所以他今天才没有理会许大茂的嘲讽。 傻柱豁出去，不要脸地朝张扬开口道：“张扬，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你就随便给我夹一碗肉菜，让我端回去吃吧。 张扬，我承认我的饭量是有点大，可你不会请人吃饭还不让人吃饱吧！” 听完傻柱的话，再看到他递过来大海碗，众人脸色瞬间就变了，这要是真给傻柱装上这一大海碗的肉菜，那桌子上的肉菜怕是要少个大半。 傻柱自以为吃定了张扬，却没想到张扬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哈哈一笑。 张扬端着傻柱的大海碗，就去锅里舀起了涮锅水，等舀得差不多了，张扬才又往里面加了两坨鸡肉。 张扬将碗递回傻柱，笑眯眯地开口道：“傻柱，既然你身体不好，那就多喝点鸡汤，这鸡汤最有营养了，你端回去慢慢喝吧。” 傻柱被气得脸色发青，他颤抖着双手想要将碗砸向张扬，却始终不敢动手。 见傻柱呆愣着不动，张牧之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朝傻柱喝道：“傻柱，鸡汤你也盛了，还不快滚，你要是再在这里耽误我吃饭，当心老子揍你。” 傻柱再傻，也不敢在张牧之这个保卫科大队长面前耍横，被张牧之这么一训，他端着碗，灰溜溜地就离开了张扬家。 没了傻柱碍眼，张扬家的氛围很快就热烈了起来，大家一起边喝边聊好不快活。 反观傻柱就惨了，当他端着大海碗回到贾家时，受到的目光从崇拜，变成疑惑，最后再变成了深深的失望。 棒梗贪婪地啃完那两块鸡肉后，不满地朝傻柱开口道：“傻叔，你怎么不多舀点肉，就这么两块肉，够谁吃的啊？” 为了自己的形象，傻柱可没有跟棒梗他们说，自己被嘲讽威胁的事，傻柱只是说张扬家的肉菜不多，所以他只舀了一碗鸡汤回来。 听到棒梗的话后，傻柱红着脸保证道：“棒梗，你放心吧，等下周末，傻叔就去买一只鸡回来，到时候你想怎么吃，就怎么么吃。” 中院，张扬家。 由于刘猛和张牧之都还要回家，所以他们吃好喝好后，就选择了告辞，只有许大茂还一直拉着张扬喝酒，似乎想要借此发泄心中的苦闷。 李钰和娄晓娥最开始还在一旁陪着，可渐渐地她们就失去了耐心，在娄晓娥的邀请下，李钰和她一起回家听收音机去了。 李钰和娄晓娥一走，张扬便主动将话题引到了男人雄风上。 张扬显摆地朝许大茂开口道：“大茂哥，我前段时间得到了一瓶药酒，那可真是男人之宝啊！” 闻言，许大茂果然顿时就来了兴趣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张扬开口道：“小扬，你说的那个药酒有没有那么神啊？要不你给哥来点试试？” 张扬欲拒还迎道：“大茂哥，你这可是让我有些为难啊，那药酒我自己可都没多少，我是真有些舍不得。” 见张扬这副抠抠搜搜的样子，许大茂的兴趣愈发浓了，他苦苦哀求了张扬好一阵子后，张扬才装作一脸心疼地答应了他。 张扬假装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小瓶药酒，为了完成许大茂身上的维修任务，张扬忍痛又加了一颗超级肾宝进去。 如此一来，这一小瓶药酒的效果，可比他给李主任的要强多了。 张扬给许大茂倒了一小杯酒，然后交代道：“大茂哥，你把这杯酒带回去，然后晚上睡觉前再喝下去，我保证你今晚，嘿嘿嘿。” 听到张扬这么说，许大茂此时心里就跟猫抓似的，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药酒究竟有没有那么神。 张扬将小心端着酒杯的许大茂送回了家，顺便把李钰叫了回去。 等两人走后，许大茂越看那杯酒越好奇，还没等到晚上，许大茂就猴急地喝下了这杯药酒。 随着那股火热感觉的出现，许大茂终于再一次主动感觉自己行了。 张扬正在和李钰一起收拾家里时，一道维修奖励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已完成维修：绝望的腰子。触发额外暴击奖励，获得金属材料学知识精通……维修奖励发放成功。】 随着奖励面板的出现，一大股金属材料学知识涌入张扬的大脑。 吸收完这些知识后，张扬将意识沉入随身空间，找到了那1kg的男女通用无害避孕药。 不愧是系统出品的好东西，服下这种避孕药不仅可以在24小时内百分百避孕，还能同时避免一切疾病的传播。 这简直就是渣男的最强辅助装备，张扬不由得再次感叹了一番系统的不正经。 第76章 刘猛离开四九城 傍晚，许大茂满面红光地来到了张扬家。 等支开李钰后，许大茂兴奋地朝张扬开口道：“小扬，你中午那个药酒是在哪里买的？我也想去买点？” 张扬假装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大茂哥，那瓶药酒是我一次意外换来的，现在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碰到那个换东西的老人了。 你放心大茂哥，要是我还能碰到那个老人的话，我一定多换点。” 闻言，许大茂大感失望，但他还是不死心地开口道：“小扬，要不你把你剩下的药酒换一点给哥，你放心，哥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在许大茂的死缠烂打下，二人以两瓶茅台的条件，完成了这场交易。 第二天上班时，张扬带着编制好的作业指导书雏形，去向丁科长做起了汇报。 在丁科长以及黄主任的支持下，张扬开始在机修车间挑选工人进行培训。 原本机修车间还有不少人对张扬晋升技术员不太服气，可随着培训工作的进行，这些工人对张扬也是越来越佩服。 从手上过的技术活儿是最做不得假的，大家都是老维修工，从张扬拆卸、安装设备的熟练度就可以看出，张扬不是个耍嘴皮子的人。 再加上他讲得头头是道的理论知识，一线工人们就认定了张扬是个有真本事的人。 下班后，四合院。 秦淮茹刚一回来，一大妈就拿着封信朝她开口道：“淮茹，今天上午有一封你的信，我看你不在家，就帮你收了。” “好的，谢谢您了一大妈。” 得益于扫盲运动，所以秦淮茹倒也能简单的识字。 秦淮茹满头雾水地接过信，等她打开信，看到里面的内容后，她整个人都吓得呆住了。 这竟然是贾张氏的信！ 上面写着：秦淮茹，妈的好儿媳，妈在监狱吃不饱穿不暖，你快点儿来看看妈，给妈送点吃的穿的，否则妈就要坚持不住了！ 因为是管教代写的信，所以里面没有任何的恶语相向，只有婆婆对儿媳的殷切希望。 但是这些字，在秦淮茹眼里简直比那些污言秽语更加可怕。 想想自己这么久都故意没去探望贾张氏，贾张氏怕是恨不得活撕了她。 可她寄来的信却是尽显温情，这种巨大的反差，光是想想就让秦淮茹不寒而栗。 “唉！这该怎么办呢？” 秦淮茹拿着信在屋里走来走去。 这让棒梗晃得眼睛都花了，他不耐烦的开口道：“妈，你转悠什么呢，我都快被你晃晕了。” 看到棒梗，秦淮茹顿时眼睛一亮。 她笑容满面的朝棒梗开口道：“棒梗，你想不想奶奶？咱们这周末一起去看她好不好？” 棒梗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干净利落地回答道：“不去！这周末我才不去监狱，傻叔说了他这周末要买鸡回来做，我要留在家里吃傻叔做的鸡。” 棒梗的回答让秦淮茹有些意外，她实在是没想到，棒梗竟然为了一只鸡就将贾张氏给彻底抛在了脑后。 她还以为棒梗在听到要去见贾张氏后，应该会非常高兴呢。 秦淮茹对棒梗威逼利诱道：“棒梗，这周末咱们必须去看奶奶，奶奶那么疼你，你要是不去的话，奶奶得多伤心啊！ 以后奶奶回来，就再也疼你了，到时候可没你的好果子吃。 你跟我一起去看奶奶了，奶奶一定会觉得你非常孝顺，等她回家了，肯定会给你买很多好吃的。” 秦淮茹的这一通威逼利诱，让棒梗左右为难。 他不想去监狱看贾张氏，他想留在院里吃傻柱买的鸡，但是他又怕贾张氏觉得他不孝顺，变得不喜欢他。 一番纠结后，棒梗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妈，我不想去监狱，我想留在家里吃鸡。” 见棒梗软硬不吃，秦淮茹只能动用最后的杀手锏说道：“棒梗，你这周末必须跟我去监狱看奶奶，否则我就让你傻叔不买鸡给你吃。 只有你这周末跟我去看奶奶了，我才让你傻叔买鸡给你吃。” 没办法，棒梗只能垂头丧气道：“妈，我这周末跟你去看奶奶！” 秦淮茹这才笑着说道：“真乖！不愧是妈的好儿子，棒梗，妈跟你说，你见到了奶奶，要这样跟她说……” 周四这天上午，张扬原本正如往常一样上班，但是一条突如其来的广播通知却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通知！通知！我厂本次支援西北建设的队伍即将启程，欢迎工友们到一号楼前的广场进行送别！欢迎工友们到一号楼前的广场进行送别！ 通知！通知！……” 这条突如其来的通知彻底打乱了张扬的计划，他还以为刘猛在出发前肯定会告诉他呢，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刘猛一直对他进行了保密。 冒着暴露系统的风险，张扬装模作样地从自己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了一大包的物资。 拎起这包物资，张扬就朝一号楼前的广场赶去。 广场上，几十名轧钢厂的技术骨干提着行李，胸前佩戴着一朵大红花，接受工友们的敬仰。 一位不知名的大领导，带着秦书记、杨厂长、李主任等厂领导和他们一一握手告别。 张扬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刘猛，他想去跟师父告别，却被维持秩序的解放军同志给死死地拦在了外面。 张扬红着眼睛朝刘猛挥手示意，大声喊道：“师父！师父！西北艰苦！我给您准备了一点东西，您一定要收下啊！” 张扬的呼喊很快引起了大领导的注意，这时李怀德上前小声和大领导以及秦书记解释了几句。 在大领导的示意下，一名军官将张扬的布袋接了过去。 仔细检查后，军官强忍着震惊，将袋子递给了刘猛。 …… 没人知道刘猛他们是去干什么，自从两天前启程的正式命令下达后，刘猛他们的一切由军方接手了。 从此，刘猛他们经手的一切东西都要先交由军方的人检查。 等刘猛他们坐着卡车离开，人群逐渐散去后，张扬看到了还在抹眼泪的师母。 师母哭着朝张扬解释道：“小扬，你师父不准我来送他，也不准我把消息告诉你和你刘远哥，他怕你们乱花钱和伤心，也怕自己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师父这个人啊，就是太要强了！他……” 在师娘的絮絮叨叨中，张扬脑海中不断浮现以前和刘猛的回忆。 第77章 秦淮茹探监贾张氏 周末，监狱探视室。 精瘦了许多的贾张氏，像一条饿狼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秦淮茹。 在贾张氏这样的目光下，棒梗被吓得躲到了秦淮茹身后。 经过这几天在脑子里预演和贾张氏的见面，秦淮茹此时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慌张了。 “秦淮茹，我草泥马！你这个臭婊子，是不是在家里和野男人玩儿疯了，忘了我这个婆婆，巴不得我死在监狱里……” 贾张氏上来就是C档起步，将她这段时间在监狱里受到的屈辱都发泄在了秦淮茹身上，她的那些污言秽语，连一旁的看守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面对贾张氏的破口大骂，秦淮茹并没有反驳，她跟个受气包似的，选择了默默接受。 秦淮茹一边委屈地低头抹眼泪，一边低声下气地不停认错，这番柔弱凄惨的模样，不由得让人同情。 “妈，这是我给您带的吃的，还有衣服，天凉了，您要注意保暖，是我这个当儿媳的没用，对不起您，我这么久都没能来看您。 可我也实在是没办法啊！我一个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顾三个孩子，我实在是脱不了身啊！呜呜呜……” 秦淮茹抹着眼泪将棒梗拉到了前面：“棒梗，快跟你奶奶说说话，说奶奶受苦了，以后好好孝敬奶奶。” 棒梗这一出来，贾张氏也是动了感情，她对秦淮茹不感冒，但对棒梗这个孙子还是有真感情的。 “呜呜呜～乖孙，快过来让奶奶好好看看，奶奶在这里面可是日日夜夜都想着你啊！” 贾张氏想将棒梗搂过来亲昵一下，却没想到棒梗竟然捂着鼻子后退：“奶奶，你身上好臭啊，简直比公厕还臭，你离我远一点。” 贾张氏顿时就呆住了，她满脸惊愕地看着棒梗，她实在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宝贝孙子竟然嫌弃她。 但自己身上是什么情况，贾张氏心里也清楚，她只能自己安慰了一下自己：童言无忌，小孩子不懂事。 贾张氏朝棒梗开口道：“乖孙，奶奶现在身上是有些味道，但这都是小事，等奶奶回家了，洗个澡也就没味了。 你等着奶奶，奶奶很快就回家了。 乖孙，你在家要机灵点，看好你那个没良心的妈，千万别让她跟野男人跑了，要不然你以后就是没妈的孩子了。” 贾张氏的话把秦淮茹气得七窍生烟，她心里恨不得给贾张氏几个大耳刮子，但面上却是抹着眼泪委屈道。 “妈！你跟棒梗说什么呢，我可是没有做一点儿对不起东旭的事。” 贾张氏冷哼：“秦淮茹，你当老娘是傻柱啊！你说什么就信什么。老娘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你一撅腚，老娘就知道你拉什么屎。 你少给老娘装贞洁烈妇，要不是我把你看得死，再加上你舍不得在城里吃商品粮的日子，你这个臭婊子早就跑没影儿了！ 我告诉你，你在轧钢厂的工位是我们贾家的，你要是敢做对不起东旭的事，老娘就闹到厂里，把你的工位收回来，你这个克夫的丧门星，不要脸……” 贾张氏骂得自己口干舌燥才停了下来，她将自己这段时间在监狱受的气都发泄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要说也真是一物降一物。 不知道秦淮茹究竟是吃了不懂法律的亏，还是她真怕贾张氏，秦淮茹在面对贾张氏的欺压时，浑然没有面对傻柱的精明，只剩下了逆来顺受。 探视时间到了，秦淮茹抹着泪，目送贾张氏离开。 但是才刚一出监狱，秦淮茹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想到贾张氏那副狼狈的模样，秦淮茹就感到莫名的心情舒畅。 今天，张扬选择了去拜访师母，经过这几天的适应，师母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阴郁了，这总算是让张扬松了一口气。 之后的时间，张扬将全部精力都用在了编制校验仪表作业指导书，以及培训工人身上，通过十几天的努力，张扬总算培训出了一批可以根据作业指导书校验仪表的工人。 有了这批工人，黄主任就开始向厂里申请技术改造计划，在刘总工的支持下，厂委会同意以热处理车间为试点，全面进行设备大修。 这天，轧钢厂的热处理车间格外热闹。 除了秦书记外，杨厂长、李主任等四位厂领导都聚集在这里。 在他们的注视下，上百位工人分散在热处理车间，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设备大修。 黄主任在一旁介绍道：“诸位领导请看，根据我和老马的商量，我们决定分四批对全热处理车间的设备进行大修，如此才能最小程度地减少对生产的影响……” 黄主任边讲，厂领导们就跟着边点头。 等黄主任讲完后，杨厂长严肃地朝马主任询问道：“老马，你实话实说，设备大修后，对生产的影响究竟如何？我们可不能做无用功，浪费国家的财产。” 马主任拍着胸脯道：“杨厂长放心，根据我们热处理车间的实际生产验证，大修后的设备，对生产绝对是有着促进作用，其不仅减少了能耗和故障率，还……” 听完马主任的话后，杨厂长不由的露出了笑容。 轧钢厂的生产工作一向是由杨厂长负责，今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要结束了，又到了要写年底总结报告的时候。 现如今厂里的生产工作出了成绩，杨厂长写报告时也能多几分底气，到时候部里的领导也肯定会夸他。 李怀德可是搞斗争的高手，他一看杨厂长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李怀德可不会白白的将这个功劳让给杨厂长。 李怀德笑着朝赵总工开口道：“老赵，这次技术改造可是多亏了你的慧眼识珠，要不是你将联合技术小组的事进行上报厂委会的话，哪还会有现在的成绩啊，依我看，这次厂里取得的成绩，你老赵居功至伟啊！” 正所谓，花花轿子众人抬，面对李怀德的夸奖，赵总工立马谦虚道：“哪里哪里，这次还是多亏了李主任你的魄力。 要不是你李主任提议将张扬直接晋升技术员，我看这次技术改造也没这么快搞成。 李主任不愧是年轻，就是比我们这些老家伙有魄力！” 李怀德笑着摆手：“诶！哪里哪里，哈哈哈。” 第78章 李怀德透露的消息 杨厂长的好心情，在李怀德跟刘总工的相互吹捧前荡然无存。 既是为了恶心杨厂长，也是为了拉拢张扬，在返回办公室前，李怀德特意叫上了张扬。 如此一来，所有人都知道了张扬是李怀德的人。 轧钢厂，李怀德办公室。 张扬恭恭敬敬地站在办公桌前，等待李怀德的训诫。 李怀德先是美美地吸了一口烟后，才笑着朝张扬开口道：“小扬，最近工作辛苦了吧。” 张扬赶紧回答：“不辛苦！为厂里做贡献不辛苦！” “诶，快坐着，不要那么紧张嘛，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李主任笑容满面，还顺带跟张扬开了个玩笑。 等张扬从紧张中平静下来后，李主任朝他正色道：“小扬，你上次送给我的药酒，又泡好了一些吧？” 见张扬点了点头，李主任才继续说道：“小扬，我实话跟你说，上次我将你的药酒送给老领导后，老领导非常满意。 他一直让我再弄点送去，既然你又泡好了一些，那最近就给我送两斤过来吧。” 张扬立马顺从道：“是！李主任，今天下班后我就给您送过来。” 张扬的反应让李怀德非常满意，他眯着眼睛朝张扬开口道：“小扬，你很不错，待在技术员的岗位上是屈才了，你想不想为厂里做出更大的贡献啊？” 李怀德的话让张扬心里一紧，他赶忙站起来表态道：“感谢李主任对我的信任，我要是能有机会替厂里做出更大贡献的话，我一定不忘记李主任对我的教诲，在李主任教导下，用尽全力去做好工作。” 张扬的回答，让李怀德喜笑颜开，他压低了些声音才朝张扬开口道：“小扬，我透露一个消息给你，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由于国家这两年在农业上遭遇了巨大困难，为了支援农业，部领导决定让轧钢厂成立一个农机分厂。 这个农机分厂是一个正处级的单位，其主要领导高配副厅，农机分厂的处级干部位置都已经定了人选，但科级干部还有些空缺。 我看小扬你就适合去农机厂技术科担任一位副科长，你觉得怎么样？” 闻言，张扬欣喜若狂，但还是强压嘴角严肃回答道：“全听李主任安排！” 接下来，李怀德又交代了张扬一些小事，例如让他这段时间不要得意忘形，要低调，还有就是抓紧时间多培训点会校验仪表的工人，免得到时候车间不放人等等。 下班后，张扬马不停蹄地回家用太岁泡酒加超级肾宝做了两瓶药酒，然后又马不停蹄地朝李主任家赶去。 等张扬送完酒回来，李钰忍不住朝张扬问道：“扬哥，你刚刚给谁送酒去了啊？除了师父和舅舅，还有谁值得你这么上心啊？” 张扬虽然很想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李钰，但回想起李主任的交代，张扬还是决定暂时不要告诉李钰这个消息。 等厂里正式的任命下达后，他再将这个消息告诉李钰也不迟，反正最多也就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而已。 于是张扬模棱两可地朝李钰说道：“小钰，这件事暂时还不能告诉你，等它尘埃落定后，我再告诉你，反正你知道这是一件好事就行了。” 见张扬不愿多说，李钰也没有多问，反正她知道是好事就行了。 吃完饭，李钰在家里收拾家务，张扬则打算出去遛遛狗。 经过这两个月的喂养，旺财比刚开始的体型大了不少，它的精力也更旺盛了。 临出门时，许大茂竟然鬼鬼祟祟地找上了门来。 这让张扬和李钰都有些意外。 前段时间，许大茂从张扬这里换回去的那一瓶药酒喝完后，许大茂就想和张扬再换一些，但是这一次，不管许大茂提出多高的价码，张扬都没有选择再换。 这让许大茂这个小人不由的怨恨上张扬，这段时间许大茂都没有再和张扬以及李钰打过招呼了。 所以今天面对许大茂的再次上门，张扬和李钰都有些意外。 许大茂仿佛忘了前段时间的不愉快，他热情地朝张扬开口道：“小扬，又出去遛狗呢，走，咱一起出去遛遛弯？” 张扬礼貌一笑：“好啊大茂哥。” 等走到没人的地方时，许大茂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才神神叨叨地将一个东西塞到了张扬的手里。 “小扬，这东西换一瓶药酒，怎么样？你大茂哥有诚意吧！” 这沉甸甸的手感，让张扬一下子就知道了许大茂递来的是什么东西——小黄鱼。 这里的小黄鱼可不是海里的那种小黄鱼，而是民间对于一两重金条的俗称。 虽然许大茂是个现如今很吃香的放映员，但张扬可以肯定，这根小黄鱼不是他的，应该是娄晓娥带来的嫁妆。 黄金对人的吸引力，果然不是纸币能比的，张扬看着系统空间里那厚厚一叠的大黑拾都没有什么特殊感觉，但对这条小黄鱼却是爱不释手。 张扬将它拿在手里把玩了许久后，才咬牙将它递还给了许大茂。 “大茂哥，不是我不愿意换，实在是我手里暂时真的是没有药酒了。大茂哥你看这样行不行？ 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再去找找，只要我再碰到了那个换药酒的老头，我一定多换点，到时候我再来跟大茂哥你换鱼怎么样？” 见张扬在小黄鱼面前都不松口，许大茂只能是长叹了一口气后，神色复杂地离开了。 许大茂上次和张扬换的药酒，有一大半都用在了外面的女人身上。 回想起那些女人夸他“许爷厉害！许爷真猛！”，许大茂就激动得发抖。 这次他又接到了下乡放电影的任务，所以许大茂不惜偷娄晓娥的嫁妆来跟张扬换药酒，但没想到的是，张扬还是说没有。 一想到上次跟那些小寡妇吹下的牛皮，许大茂就有些双腿打颤。 当许大茂一直辗转到半夜才睡着时，监狱中的贾张氏忽然从梦中惊醒，怎么办？她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 第79章 贾张氏出狱 第二天，监狱下工时。 贾张氏再次朝监狱管教祈求道：“领导，您能不能再帮我写一封信，我有急事要跟家里人商量。” 管教面露不悦：“张小花，前段时间不是才帮你写了一封信吗？这才过几天啊！你又要写信，你当监狱是什么地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被管教这么一训，贾张氏顿时就像个乖宝宝似的站在原地，经过这段时间的监狱生活，贾张氏明白，这些管教可比监舍那些所谓的“老大”要可怕得多。 正当贾张氏不知所措之际，管教忽然面色一缓开口道：“张小花，你想不想早点出去？” 贾张氏不明所以，但还是赶紧点头答道：“想！” 管教见状微笑着向贾张氏宣传起了最新的一条政策：“张小花，鉴于目前监狱粮食紧张，所以监狱鼓励那些犯罪较轻的犯人，以缴代罚。 即以缴纳罚金的方式，替代坐牢。 张小花你的罪责不重，又有受害者谅解，所以属于可以以缴代罚的犯人，你要是想早点出去的话，可以让你的家人带着罚金来领你出去。 怎么样？你想不想通知你的家人来缴纳罚金？” 听完管教的话，贾张氏大喜过望，原本她打算的是让傻柱来了后，后面找机会再给她偷偷带点打胎药进来，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个孩子给打掉。 但现如今知道这个消息后，贾张氏当即就决定要让傻柱将她给“赎”出去。 于是贾张氏连罚金需要多少钱都不问，赶忙对着管教开口道：“领导，您帮我给我们院里的傻柱写一封信，让他带钱来将我取出去。 还有麻烦您告诉他，这都是他欠我的，否则我就让全四九城的人都知道他傻柱的真面目！” 管教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贾张氏不让家里人带钱来，反而让同院的傻柱带钱来，但还是遵照贾张氏的意思给南锣鼓巷95号院的傻柱写了这么一封信。 傻柱接到这封信的时候，他人都麻了，信中贾张氏竟然让他带着五百多块钱去监狱“赎”她出来。 五百多块钱啊！傻柱至少要两年才能攒下这么多钱。 傻柱接到信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去，可他又害怕自己不去，贾张氏一怒之下真将两人发生的事情捅了出去。 傻柱怀着忐忑的心情考虑了几天，最终还是决定带着钱去监狱探探贾张氏的虚实。 监狱，探视室。 贾张氏恶狠狠的瞪着傻柱，语气不善道：“傻柱，你怎么这么久才来，你不知道老娘在里面过的日子有多苦吗？你是不是不想老娘出来碍你和秦淮茹那个小骚蹄子的眼？” 傻柱被贾张氏瞪得心里发虚，但还是嘴硬道：“哪能啊贾大妈，这不是前几天在上班嘛！” 贾张氏也懒得和傻柱掰扯，反正只要她出去了，她有的是办法对付傻柱和秦淮茹。 贾张氏朝傻柱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将耳朵贴近。 没办法，傻柱只能是强忍着臭气，将耳朵凑到贾张氏嘴边。 这时贾张氏忽然变得有些娇羞起来，她面露红晕，小声朝傻柱开口道：“柱子，我怀孕了，你就要当爸爸了！” “啊？！！！！” 毫无心理准备的傻柱，顿时被这个消息给吓得大叫了出来。 这时探视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傻柱和贾张氏身上。 一名管教面色不善地走过来大声呵斥道：“你们俩是什么情况？要是再不遵守探视秩序，本次探视提前结束，你们听到没？” “是是是！” 等应付完管教后，贾张氏目露凶光朝傻柱开口道：“傻柱，你再叫得大声点，到时候让全四九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就好了！” 这时傻柱也从最开始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他难以置信地小声朝贾张氏开口道：“贾大妈，这不可能吧，你都多大年纪了，咋还可能怀孕呢？” 贾张氏面露不屑：“你个毛头小伙懂什么？老蚌生珠这种事老娘可见过不少。傻柱，你不会是想不认账吧？ 老娘可告诉你，你要是敢不认账的话，老娘立马就将这个消息上报给监狱，到时候，哼～” 贾张氏的威胁之意溢于言表，在这样的压力下，傻柱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 好一会儿之后，傻柱才小心翼翼地朝贾张氏开口道：“贾大妈，那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贾张氏面色一黯，朝傻柱反问道：“柱子，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孩子呢？” “这~” 傻柱犹豫了好久，才最终咬牙开口道：“贾大妈，依我看这个孩子还是不要了吧！等我将你“赎”出去后，我们就找个神医开点药将他打掉。” 或许是出于母性本能，傻柱的话让贾张氏心里一紧。 虽然心里并没有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个孩子，但为了能早点出去，贾张氏还是装作顺从的朝傻柱点了点头。 缴罚金、在悔过书、保证书上按下手印…… 办理完这一连串的手续后，贾张氏才正式从监狱中被放了出来。 得知贾张氏有身孕，傻柱还贴心的给她叫了辆板车，又在路过菜市场时，割了半斤的猪肉。 回到四合院时，贾张氏趾高气昂地走进了院子，在她身上不仅丝毫看不出一点坐牢的羞臊，反而像是一位得胜归来的将军。 阎埠贵惊得目瞪口呆，他狐疑地朝贾张氏开口道：“贾张氏，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被判了两年吗？你该不会是越狱出来的吧？” 贾张氏昂着头，斜着眼朝阎埠贵骂道：“阎老抠，你瞎说什么呢，老娘是傻柱帮我缴了五百块钱的罚金后，光明正大放出来的，还越狱，你给老娘去越个狱试试？你当看守同志手里拿的枪是烧火棍呢！” 傻柱、帮忙、五百块，罚金！ 阎埠贵只觉得贾张氏这段话的信息量有点大。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傻柱为什么会舍得花五百块帮贾张氏缴罚金。 阎埠贵和贾张氏说话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前院邻居们的注意，他们也纷纷走出家门来看起了热闹。 第80章 棒梗表演武功 不理会看热闹的众人，贾张氏自顾自地回到了中院。 看到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秦淮茹，你怎么还在洗衣服？你不知道我今天出狱吗？就不会提前在家里做点好菜给我接风？”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后，也是明显神情一滞，她疑惑地问道：“妈，您怎么提前出来了？你不是被判了两年的刑期吗？” 见连秦淮茹都不知道自己今天出狱的消息，贾张氏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傻柱。 傻柱尴尬道：“贾大妈，我这不是想给秦姐和院里的邻居们一个惊喜嘛，嘿嘿嘿～” 傻柱苍白无力的借口当然忽悠不了贾张氏，但她今天的心情不错，所以也就懒得和傻柱计较了。 “傻柱，还不快去给老娘做点好吃的！” 贾张氏冷哼一声，给傻柱留下了这么一道命令后，就昂着头回到了屋内。 晚上，中院儿东厢房。 今天贾家的晚餐格外丰盛。 红烧肉、炒鸡蛋、炒土豆、炒白菜，两荤两素足足四个菜。 闻着这浓郁的香气，贾家众人都忍不住流出了口水。 刚开吃，贾张氏就一把将红烧肉和炒鸡蛋这两个菜盘子扒拉到自己跟前，除了给棒梗夹了一小块肉和鸡蛋后，剩下的荤菜全被贾张氏倒进了自己的大海碗里。 在监狱里饿坏了的贾张氏，闻到这久违的肉菜香味，就像野狗闻到了奥利给一样，口水哗地一下就流了下来，滴在她的碗里。 贾张氏随即将头埋进了大海碗中，开始跟头猪似的，猛烈进食起来。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和傻柱都不由得一阵反胃。 心想：这死肥婆真能膈应人，她怎么就不死在监狱里！ 贾张氏回来了，傻柱就只有搬回贾家的老房子去睡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透气，再加上现如今温度降低了很多，贾家老房虽然依旧是有一股恶臭，但总算好歹是能住人了。 晚上傻柱躺在床上，再次思考起了贾张氏怀孕的事。 对于大多数男人而言，他们对于自己的第一个孩子都是有特殊感情的，想到自己竟然要亲手“杀死”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傻柱不由得有些伤感起来。 “唉！这个孩子要是自己和秦姐的就好了！” 怀着复杂的心情，傻柱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后，才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眨眼间一周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一周，傻柱曾多次想让贾张氏喝下自己买来的堕胎药，但却都被贾张氏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自从回到四合院后，贾张氏的心思就变了。 或许是和傻柱有了孩子的原因，现在的贾张氏是怎么看傻柱，怎么顺眼。 傻柱老实听话，又是个吃香的炊事员，贾张氏心想跟着他，可比跟着秦淮茹好多了。 再加上现在贾东旭没了，贾张氏打心眼里也希望能再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所以现在的贾张氏竟然动了和傻柱结婚，然后将这个孩子生下来的念头。 有了这个念头后，贾张氏也曾旁敲侧击地和傻柱提过这个想法，但却是都被傻柱给拒绝了。 两人都知道这件事见不得人，所以双方也都留了一些余地，没有明说，因此贾张氏堕胎这件事暂时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僵持。 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就到年底了，为了庆祝元旦，轧钢厂小学准备组织一场文艺汇演。 得到通知后，各班都积极准备节目，打算在文艺汇演上露一露脸。 与别的班是在老师的帮助下准备节目不同，冉秋叶打算让他们二年级一班的学生们毛遂自荐，凡是想参加汇演的同学，都可以到讲台前表演一个节目。 然后让全班同学投票选出一个最喜欢的，代表他们班参加全校汇演。 唱歌、跳舞、相声、朗诵…… 很多有特长的学生都主动选择了上讲台表演。 棒梗坐在座位上，看着台上那位表演太极拳的同学，面露不屑。 等那位同学打完一套太极拳后，二年级一班的其他学生们，都选择了鼓掌叫好，只有棒梗小声和身旁的人显摆道。 “哼，就他这也能叫功夫？我跟我傻叔学的武功才是最厉害的！” 听到棒梗的话，顿时就有人起哄道：“棒梗，你说得那么厉害，你倒是也上台表演看看呐。” “是啊！是啊！吹牛谁不会啊？” “嗨，别说了，棒梗就是在吹牛。” …… 棒梗和旁边同学的对话，很快引起了冉秋叶以及阎埠贵等老师的注意。 于是冉秋叶朝棒梗鼓励道：“贾梗，你要是也会武术的话，就上台去表演给同学们看看呐！” 棒梗回想起傻柱让他不要泄露秘密的交代，原本还在犹豫，这时一旁的阎埠贵笑着朝冉秋叶说道。 “冉老师，你还是不要为难棒梗了，我和棒梗一个院儿的，他会不会武术我还不清楚吗？他就是吹牛的。” 被阎埠贵这么一激，棒梗再也忍不住了。 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朝众人大声吼道：“今天，小爷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功夫！” 在众人的注视下，棒梗走到讲台前，潇洒地脱下了裤子…… “啊～！！！所有女孩子都捂住眼睛不准看！” 冉秋叶一边尖叫，一边捂着眼睛朝阎埠贵祈求道：“阎老师，你赶快去将棒梗的裤子提起来，带到办公室去。” 也幸亏棒梗的年龄实在是太小，他要是再大一些，估计就要被以流氓罪送去少管所了。 在学校保卫科工作人员的威逼利诱下，棒梗当着众人的面将如何学会这门“武功”的过程，原原本本的交代了出来。 棒梗将整个过程交代得非常细致，连傻柱对秦淮茹裤衩子顶级过肺的表情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这让原本还有些厌恶棒梗的众人，不由得对他同情起来。 阎埠贵等男老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棒梗明白了他不是在练武，而是在干一件很羞耻的事。 这让知道真相后的棒梗，恨不得杀了傻柱。 傻柱这件事虽然做得猥琐又缺德，但究竟够不够得上犯罪，他们也不清楚。 拿不定主意的学校领导最终决定，将这件事私底下告诉给棒梗的家人就行，让他们自己决定要不要报警。 由于冉秋叶是个女老师，这种事不太好说，所以学校就将告知棒梗家长的任务，交给了同住南锣鼓巷95号院的阎埠贵。 下午轧钢厂小学放学后，阎埠贵破天荒地载上了棒梗一起回家。 第81章 阎埠贵算计傻柱 回到四合院后，鸡贼的阎埠贵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将今天学校发生的事告诉贾张氏。 他打算先利用这个消息从傻柱身上捞点好处再说。 傍晚，提着饭盒的傻柱刚走进前院，就被等候多时的阎埠贵给拦了下来。 阎埠贵脸色不善：“傻柱，你总算回来了，我可是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傻柱不耐烦道：“三大爷，我可没让你在这里等我，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吧！” 傻柱的态度让阎埠贵大感不满，他阴恻恻地朝傻柱开口道：“傻柱，你半夜用秦淮茹裤衩子练的是什么功夫啊？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功夫啊？” 阎埠贵的话让傻柱脸色大变，他紧张地望了望四周后，才心虚地朝阎埠贵装傻道：“三大爷，您老说的是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阎埠贵不置可否，他只是淡淡的开口道：“傻柱，你听不懂是吧，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和老易商量一下开全院大会的事吧。 会上把棒梗今天在学校当众表演武功的事，好好的说一说，看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对一个孩子做出这样厚颜无耻之事。” 傻柱闻言立马就怂了，他赶紧乞求道：“三大爷，我求求您了，您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则我就没脸做人了啊！” 见傻柱认怂，阎埠贵的脸色也是稍微好看了一些。 他一脸痛心的朝傻柱开口道：“傻柱，你怎么能教棒梗做这样的事呢？棒梗今天当着全班同学表演你教他的所谓武功，你知道这给棒梗，和他们班上的那些学生带来了多么大的伤害吗？ 你这简直就是在毒害我们祖国的花朵，是社会主义的罪人！” 傻柱连连点头：“是是是！三大爷您说得都对，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我当时还特意交代了棒梗，让他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可谁知道～唉！” “三大爷，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只要您答应不把这件事说出去，我傻柱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阎埠贵一脸为难道：“傻柱，你这可是在让我犯错误啊！我们学校领导也知道我是咱院里德高望重的三大爷，所以领导交给我的任务是让我回来后，组织全员住户批判你的行为。 你现在不让我把这件事说出去，这不是在为难我嘛！” 闻言，傻柱着急得抓耳挠腮，这时阎埠贵话锋一转说道：“傻柱，其实我觉得这件事不太适合开全院大会，毕竟这件事也不太光彩，开全院大会的话，还可能会让棒梗幼小的心灵受到更大的伤害。 可开全院大会这又是我们领导的命令。 唉！傻柱，三大爷实在是为难呐！” 一个院住了这么久，傻柱哪还不知道阎埠贵是什么德性，害怕社死的傻柱当即就表态道：“三大爷，只要您不召开全院大会，我给您五块钱……不……十块钱的辛苦费！您看怎么样？” 听到“十块钱”这个数字，阎埠贵心里顿时就乐开了花，但他还是假装犹豫了好一会儿后，才咬牙答应了下来：“唉！看在关爱祖国未来花朵的份上，我三大爷就帮你这么一次吧！” 说罢，阎埠贵就朝傻柱摊开了手掌。 等傻柱付完钱后，阎埠贵朝他交代道：“傻柱，你先回家给贾张氏和秦淮茹一个思想准备，虽然不开全院大会了，但这件事我肯定还是要告诉棒梗家长的。” 交代完这一句后，阎埠贵也不等傻柱回答，就美滋滋地带着十块钱回家了。 傻柱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了中院，当他还在思考着该怎么应付贾张氏和秦淮茹时，一道河东狮吼突然传来。 贾张氏怒目圆瞪：“傻柱，你个不要脸的玩意儿，还不快给老娘滚过来！” 没错！棒梗已经哭着将如何跟傻柱学练武，如何在学校表演，以及如何被老师教育的事，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 得知消息后的两人，此时对傻柱充满了愤怒。 傻柱畏畏缩缩地走向了贾家，他刚一进屋，棒梗就提着把菜刀，尖叫着朝他扑了过来，这可是吓了众人一跳。 但棒梗毕竟是个小孩子，三两下就被傻柱给缴了械，没了武器的棒梗只能继续对着傻柱拳打脚踢起来。 傻柱自知理亏，所以在面对棒梗近乎疯狂的发泄时，只能是选择默默承受。 看到棒梗这副癫狂的样子，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怕他急出了什么好歹，为了不继续刺激棒梗，贾张氏和秦淮茹只能先让傻柱离开，等棒梗平静下来后，再和他算账。 贾家的动静不可避免地引起了院里住户们的注意，他们纷纷聚集到中院儿看起了热闹。 “诶，你说棒梗怎么突然就对傻柱那么恨呢？他前些日子不是还叫傻柱傻叔吗？” “哎，谁知道呢？或许是傻柱哪里惹到了棒梗吧。” “嘿嘿，你们说会不会是傻柱和秦淮茹……然后被棒梗看到了，所以……” “老哥，继续分析，继续分析！” …… 邻居们的议论，让傻柱和秦淮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傻柱攥着拳想要教训一下这些胡咧咧的人，却又心虚地不敢动手。 在这样的煎熬下，傻柱索性回家关上门当起了鸵鸟。 反正他已经搞定了阎埠贵，等过几天这件事也就慢慢平息了。 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 等院里看热闹的人逐渐散开后，阎埠贵又缓缓的走进了贾家。 由于棒梗已经将学校发生的事都告诉给了秦淮茹和贾张氏，所以阎埠贵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回到家后，阎埠贵对自己今天从傻柱身上白赚十块钱的事，是越想越得意，于是他忍不住将这件事告诉给了自己的老伴儿三大妈。 等收到了三大妈的一连串彩虹屁后，阎埠贵才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张扬下班回家后。 李钰一脸兴奋地朝张扬开口道：“扬哥，你知道昨天为什么棒梗会那样对傻柱吗？原来是傻柱用秦淮茹裤衩子……还骗棒梗是在练武……棒梗信了在班上……扬哥，你说傻柱看上去倒是挺老实的，结果没想到竟然这么坏呢！” 第82章 晋升副科 想让女人保守秘密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尽管阎埠贵特意叮嘱了三大妈让她不要说出去，可仅仅一天的时间，这件事在四合院就变得人尽皆知。 又过了一天下班后，张扬刚回到家，李钰又是一脸兴奋地朝张扬开口道。 “扬哥，你知道吗，傻柱和贾家的事又有了新传闻，据说傻柱用秦淮茹的裤衩子用多了后不满意，竟然色胆包天地对秦淮茹下手了。 秦淮茹……就半推半就地接受了，结果没想到有一次二人偷欢之际……棒梗意外发现……所以他才会提刀想要杀了傻柱……” 听完李钰声情并茂的讲述后，张扬只能对想出这个剧本的人，感叹一句：人才！ 既然李钰能听说这些传闻，那院里的其他住户们肯定也听说了。 正所谓人言可畏，特别是在这个重视名声的时代更是如此。 原本寡妇门前是非就多，在听到这些传言后，傻柱和秦淮茹是听在耳里，急在心里。 他们都害怕这件事传到轧钢厂后，会影响他们的工作。 但精明的贾张氏却是从中看到了机会。 这天晚上，傻柱正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贾张氏悄悄地找上了门。 贾张氏单刀直入：“傻柱，你最近和我儿媳妇的谣言就不打算解决吗？再这样传下去，你们俩可就要被拉去游街了。” 傻柱颓废道：“贾大妈，我能怎么办呢？嘴长在别人身上，我还能不让别人说吗？真到了游街那一步，我也会主动坦白，保全秦姐声誉的” 傻柱的话让贾张氏妒火大盛，但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贾张氏强压怒火道：“傻柱，我倒是有个一举多得的好办法，你要不要听听？” 闻言，傻柱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贾大妈，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来听听。” 贾张氏脸上露出了一抹红晕，娇羞道：“柱子，你还记得那一夜你跟贾大妈说的话吗？” 傻柱挠了挠脑袋，迷茫道：“哪一夜？什么话？我和贾大妈你说过的话太多了吖！” 贾张氏脸上笑容一滞，有些不悦地继续说道：“还能是那一夜，当然是我们那啥的那一夜啦，柱子你当时可是拉着大妈的手，说大妈真好啊！” 傻柱：“……” 见傻柱沉默不语，贾张氏只能是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柱子，要不你和贾大妈结婚吧，只要咱俩结了婚，你和淮茹的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到时候咱俩的孩子也不用打了，再过几个月你就可以直接当爸爸了，这多好啊！ 柱子，你是个有本事的，以后你肯定能将我们娘俩养得肥肥胖胖的……” 贾张氏越畅想未来，傻柱就越感觉冷汗直流。 听了一会儿后，傻柱借着酒劲儿，不耐烦道：“贾大妈，你先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将贾张氏打发走后，傻柱就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晚上傻柱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梦中他不仅真的和贾张氏结婚了，而且贾张氏还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他高兴得合不拢嘴…… 但梦醒后傻柱感到的不是开心，而是一种深深的恐惧，他实在是不敢想象真和贾张氏结婚的日子。 1960年12月28日。 今天轧钢厂正式公布了成立农机分厂的公告。 农机分厂的书记由李怀德兼任，厂长由黄主任担任，黄主任看似从一把手变成了二把手，但实际上却是完成了从正处到副厅的关键晋升。 在农机厂众多的人事安排中，张扬这个技术科副科长的任命显得微不足道，但这对于他来说，却是一个历史性的突破。 从今以后，张扬就是正儿八经的行政级别副科级的领导干部了。 前来看热闹的工人中，没几个人将注意力放在张扬的名字上，他们大都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些处级以上干部的名字。 但凡事总有例外，例如对刘海中这样的官迷来说，他就仔仔细细地看完了每一个领导干部的名字。 当刚看到“张扬”两个字时，刘海中一度以为是出现了同名同姓的人。 毕竟张扬才从工人晋升技术员没多久，怎么可能又一下子成为副科长呢？ 可看了一下这位“张扬”的原职务后，刘海中才确定了他就是院里的张扬。 这时一股强烈的嫉妒感不由得出现在了刘海中心中。 副科长啊！这可是真正的领导干部，整个四合院都还没出过一个真正的领导干部呢！ 即便是易中海，他虽然是院里的一大爷，厂里的八级工，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人们尊敬他而已，真要是说权力的话，他屁都没有。 刘海中这辈子最心心念念的就是当领导，想体验一把那种大权在握的感觉。 经历了最初的嫉妒后，刘海中心思又开始活络了起来：张扬这么快就能从一个普通工人晋升为技术员，再晋升成干部，他背后肯定有“大人物”的帮忙，要是自己也能搭上这条线的话，那自己岂不是也能当干部了？ 越想越美的刘海中当即就决定，以后一定要跟张扬搞好关系，以求有朝一日也能当上领导。 今天下班后，张扬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提着两瓶药酒和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去到了李怀德家附近等待。 张扬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李怀德才终于坐着小汽车回到了家。 又等了十几分钟后，张扬才敲响了李怀德家的门。 现如今李家的那位阿姨已经认识张扬了，在看到是张扬后，她直接就去禀报李怀德去了。 不一会儿，张扬就被阿姨给请了进去。 李家会客厅。 李怀德指着一杯茶水道：“小扬在外面等很久了吧，来，先喝杯茶水暖暖身子。” 张扬赶紧躬身：“好！多谢领导！” 看到张扬放在茶几上的药酒，李怀德眼睛一亮，他称赞道：“小扬啊，你是个知恩图报的有心人，我果然没看错你！ 不过我看小扬你此行应该不止送酒这件事吧？” 张扬由衷地感叹道：“领导不愧是领导，就是火眼金睛，在下的一点点小心思都逃不出领导的法眼！” 李怀德哈哈一笑：“小扬，你这马屁拍得可是够直接的。说吧，你今天还有什么事要找我帮忙。” 在李怀德的注视下，张扬将怀里那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掏出来，递到了李怀德跟前。 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领导，我爱人还是农村户口，也没有工作，这次成立农机分厂，我想厂里肯定有不少职位空缺，所以……嘿嘿嘿！” 第83章 李钰入职 张扬的话虽然没说完，但李怀德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拿起信封捏了捏后，李怀德笑着开口道：“小扬，后勤处正缺一个办事员，后天你就带你爱人来办理入职吧。” 李怀德的话让张扬大喜过望，也算是不枉他下血本塞了足足一千块钱在里面。 现如今若只是买个普通工人的工位，那自然是要不了一千块的，可像后勤处办事员这种轻松体面的岗位，那就根本不是钱的事儿。 张扬满脸感激：“多谢领导照顾！您对我的恩情我永远铭记于心！以后领导您的事儿尽管吩咐就行。” 李怀德随意地摆了摆手：“哈哈哈，小扬你也太客气了。 给你爱人安排工作，也是为了解决你的后顾之忧，这样你才能更好地工作，为建设国家出力嘛。” 张扬的态度让李怀德非常满意，要知道后勤处办事员的工作岗位可是非常抢手的。 他之所以决定那一个名额给张扬，除了是看中张扬的药酒外，也是觉得张扬这小子会来事儿，有一定的工作能力，所以他才大方的拿出这个名额来收买人心。 再次感谢了一番李怀德后，张扬满脸喜色地回到了四合院。 回到家，李钰刚想开口跟张扬说些什么，就被张扬给抱起来转了几圈。 “哎呀！扬哥，你今天怎么了！” 李钰小声尖叫，娇嗔着拍了张扬的肩膀几下。 张扬满脸喜色道：“小钰，咱们家今天可是双喜临门。 今天我正式被任命为轧钢厂农机分厂技术科的副科长了，小钰，从今以后你男人就是正儿八经的领导干部了。 还有啊小钰，你也有工作了，而且还是轧钢厂后勤处的办事员，后天就可以跟我去轧钢厂办理入职了！” “啊啊啊啊……是真的吗？扬哥！” 李钰高兴得尖叫，然后激动地紧紧抱住了张扬。 “扬哥，你太厉害了！这也太好了！” 因为李钰是农村户口又没有正式工作，所以即便是她嫁给了张扬，可在四九城里依旧是没有粮本儿。 李钰以前在农村还能给大队喂牛挣工分，现如今她除了收拾收拾家务外，每天都无所事事，这让她闲得心里发慌。 现在好了，她也有工作了，她也能跟张扬一样上班挣钱了！ 李钰欢呼雀跃了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对张扬说道：“扬哥，怪不得今天后院儿的二大爷来请你吃饭，还说什么一定请领导赏光。 我当时还一头雾水呢，现在看来应该是二大爷知道你当领导了，想请你吃饭呢。 扬哥，他要是明天再来请你吃饭的话，你去吗？” 张扬摇了摇头：“刘海中的饭可不好吃，咱家也不缺这一口吃的，还是不去了吧。” 翌日下班后，刘海中果然再次上门邀请张扬去吃饭，但却被张扬给婉言拒绝了。 第二天早上，张扬骑车载着李钰一起前往轧钢厂上班，这一路上引起了不少工友的注意。 面对工友们的询问，张扬牵着李钰的手，大大方方地做起了介绍，反正他们迟早也会知道。 工友们在听说李钰也去轧钢厂上班后，虽然很羡慕，但却也很给面子，他们恨不得将李钰夸成仙女，这让李钰害羞得俏脸通红。 夫妻俩在厂门口还碰到了张牧之，在得知李钰也到轧钢厂上班后，张牧之也是对着张扬一顿猛夸。 第一次到轧钢厂这种万人大厂，李钰不由得有些紧张胆怯，一路上紧紧地跟着张扬，生怕走丢了。 由于李怀德已经提前打好了招呼，所以李钰的入职办得格外顺利。 后勤处的领导都知道李钰走的是李怀德的门路，所以他们对李钰也都很和善。 经过一天的了解，李钰总算是大概了解了后勤处办事员这个岗位的工作。 下班的时候，李钰第一次主动对前来接她的张扬说道：“扬哥，我们今天去菜市场买只鸡再割点肉庆祝一下吧！正好明天是元旦放一天假。” 对于李钰的这个提议，张扬自然是举双手同意。 等两人逛完菜市场回到四合院时，听说了消息的四合院众人已经炸开了锅。 住户们得知张扬当了副科长，李钰也去轧钢厂上班，而且是后勤处的办事员后，都震惊得合不拢嘴。 这才多久啊？ 张扬就从一个摔得半死不活的倒霉蛋，变成了领导。 原本娶的是个没人看得上的农村姑娘，现如今也变成工人，还是轧钢厂后勤处的办事员。 这简直就是麻雀变凤凰的真实写照啊！ 就是不知道他们两人究竟是谁沾了谁的光。 众人虽然心里嫉妒，但身体却诚实得很，他们争先恐后地上前恭喜张扬和李钰，各种好听的话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说，都想也跟着沾沾光。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吧！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由此可见一斑。 “小扬，李钰，恭喜啊！ 你们家现在又是领导，又是双职工，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 要不趁着明天元旦，你们在院里摆几桌庆祝庆祝，让院里的邻居们沾沾喜气？” 阎埠贵刚一开口，傻柱就跟着叫嚷道：“是啊张扬，这么大的喜事儿你可不能小气，这样吧，我明天免费帮你主厨。” 这时刘海中也笑着说道：“小扬，我家里还有几瓶好酒，到时候我把酒带来，咱们好好喝几杯庆祝庆祝。” 易中海站在人群中幸灾乐祸地看着张扬，他虽然没有开口，但这个主意却是他出的。 他利用阎埠贵爱占便宜的习惯，让他挑头，再借助自己的好大儿傻柱进行拱火，最后忽悠想跟张扬拉进关系的刘海中，将张扬给彻底架起来。 这时候张扬要是拒绝了，那他肯定会得罪全院的人，可他若是不拒绝，那张扬就得大出血了。 看到情况正如自己预料之中的那样发展，易中海不由得暗自得意起来。 第84章 升职请客 见张扬微笑着始终不回答。 傻柱腆着老脸道：“张扬，你摸着良心说说，要是没有院里邻居们的关照，你能有今天的好日子？ 别的咱就不说了，就说你受伤那次，要不是一大爷帮忙照顾的话，你怕是早就不行了。 张扬，要我说你就别抻着了，赶紧答应下来吧，明天早点去菜市场买些好菜，痛痛快快地摆上几桌，让邻居们都沾沾喜气。” 傻柱说完后，易中海觉得自己也该出手了，他背着手，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朝张扬劝道。 “小扬啊，柱子说得不错，咱们院儿里就好比是个大家庭，这谁家有了喜事儿不得庆祝庆祝啊！ 你是咱院儿里的一员，也就是咱们这个大家庭的一份子，你可不能想着脱离集体，脱离咱们这个大家庭呐！” 在易中海的道德神功下，院里住户们忍不住连连点头，他们都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张扬。 这时有些想占便宜的住户也纷纷开始附和道： “是啊小扬，都是一个院儿的，该庆祝还是得庆祝啊！” “没错！脱离集体可不行！” “毕竟远亲不如近邻嘛，真遇到事儿还得看我们这些邻居。”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虽然没有人敢直接对着张扬说，但其中表达的意思却是不言而喻。 张扬心中冷笑，他们以为区区道德绑架就能对付自己吗？ 打定主意后，张扬笑容满面地朝众人说道：“我原本以为这么点小事儿就不用让大家破费了，可万万没想到大家竟然这么热情呐！ 既然如此，那我就摆上几桌，让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不过我可先跟大家说好了，都是一个院儿的，随份子意思意思就行，可千万不能多掏。” 说罢，张扬就将目光朝向了刘海中：“二大爷，您刚刚不是说带两瓶好酒来嘛，依我看带酒就不必了，二大爷你折现吧。 二大爷，不知道您说的好酒是什么酒啊？” 刘海中神情激动地回答道：“小扬，我这酒可是正儿八经的五粮液，有票都还得三块钱一瓶呢！ 小扬你想要折现的话，那我就直接凑个整，随个十块钱的份子吧。” 刘海中的话让四合院众人都懵了，他们不过是想占便宜白吃顿酒席而已，怎么还要随份子呢？ 现如今普通人结婚随份子也就随个几毛钱而已，刘海中一张嘴就是十块，这简直是上杆子给张扬送钱啊！ 而且刘海中都说了他随十块，那他们就算是随不到十块，也不能太少吧，否则他们的脸面该放在哪里呢？ 张扬朝着易中海和阎埠贵笑呵呵道：“二大爷不愧是咱院里的管事大爷，办事儿就是局气，我想一大爷和三大爷肯定也不会差事儿吧？” 阎埠贵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小扬，我刚刚想起来明天有点事儿，所以就吃不了你的酒席了，不好意思啊小扬。” 在阎埠贵的带头下，住户们开始纷纷“有事儿”起来。 最终只有刘海中、许大茂以及前院一个名叫吕开山的住户表示要来。 第二天上午，明明是元旦放假，但今天的四合院却是安静得有些诡异。 原来是因为大部分住户都不想随份子而说了有事，他们担心留在院里会引起张扬怨恨，所以都选择了外出。 临近饭点，二大爷等人跟约好了似的一起上门。 看着二大爷递出的一张大黑拾，二大妈心疼得捂住了胸口。 十块钱啊！这得买多少棒子面啊！ 见状许大茂和吕开山也是跟着掏出了钱，但张扬却是笑着把钱往回推：“二大爷、大茂哥还有开山哥，你们的心意到了就行，这钱我可不能要。” 闻言，众人都是一愣，二大妈却是喜出望外。 张扬正色道：“诸位能来就是给我们两口子面子，吃一顿便饭而已，哪还能真收十块钱的份子呢，整个四九城也没有这样收份子的。” 张扬的话让几人都是满心欢喜，他们都庆幸自己做对了选择，显然张扬之前那样说是为了试探院里的邻居。 红烧鸡块、猪肉炖粉条、油炸花生、炒土豆丝、炒青菜、炒白菜，六个菜外加管够的窝头。 这招待水准现如今已经比大多数人家过年都还要丰盛了。 众人吃得开心的同时，也不忘了朝张扬和李钰送上祝福。 酒过三巡之后，借着酒劲，刘海中也是开始试探起了张扬。 “小扬啊，你能这么快当领导，还能把李钰也弄到厂里，背后肯定是有大领导欣赏吧？” 张扬打着哈哈：“哪里哪里，不过是之前替厂里做了一点小贡献，外加运气好而已。” 任凭几人如何试探，张扬始终都不为所动。 四九城，郊区，秦家湾大队。 秦淮茹趁着今天放假带几个孩子一起回了趟娘家。 在贾张氏入狱的那段时间，秦淮茹攒下了一点私房钱，所以这次秦淮茹回家难得的买了点礼物，这让秦家人深感意外。 棒梗在这里体会到了难得的优越感，仅仅是几块水果糖，就让棒梗收获了“大哥”的地位。 今天是元旦，公社有庆祝活动举行，棒梗跟着那群孩子捡起了没燃到的鞭炮玩，他们用那些捡到的鞭炮炸稀泥、炸树洞……玩得好不快活。 第85章 傻柱好兄弟受伤 傍晚，有事儿外出的四合院住户们都回到了院里。 当得知去张扬家吃饭，张扬并没有收份子时，这些住户们才幡然醒悟，后悔得直拍大腿。 阎埠贵悔得都想把家里的算盘给砸了，嘴里不停地念叨：“失算了失算了！” 阎解成和于莉也在旁边叹气，埋怨三大爷的穷算计。 他算计来算计去的，结果还不如官儿迷的刘海中呢。 不管人刘海中表现得如何，但人家今天就喝上张扬家的酒了，说不定就跟张扬搭上线了，以后也能跟着沾沾光。 可你这个算盘精，既想吃人家的席，又舍不得出份子钱，这种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人，人家稀罕和你打交道才怪了！ 半夜，夜深人静之时，贾张氏悄悄起床，鬼鬼祟祟地走向了傻柱房间。 拿下易中海挂在外面的锁头后，贾张氏轻而易举地就钻了进去。 房间内，傻柱正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床上，显然他对于贾张氏的到来早有预料。 贾张氏满脸期待道：“柱子，今晚你可要好好表现，只要你再让我体验到那晚的快乐，我保证明天就将打胎药给喝了。 来柱子，这是我今天悄悄跟神医买的一包助兴的药，你把它吃了。” 看着饥渴的贾张氏，傻柱只能是无奈地服下了药。 不得不说那位神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药的效果虽然比不上超级肾宝，但作用还是很明显的，就是不知道服用这药伤不伤身体。 两次大战后，傻柱求饶道：“贾大妈，要不今晚就到这里吧，我累了！” 傻柱消极的态度引起了贾张氏的不悦，她嫌弃道：“傻柱，你就这就这？老娘刚来感觉你就不行了？废物！你躺好，让老娘自己来！” 换好位置后，二人再次进入了状态。 正当两人激战正酣之际，也不知道是贾张氏胎太胖，还是她的动作幅度太大，在她疯狂扭动之时，傻柱忽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 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可是吓了贾张氏一跳，她连忙捂住傻柱的嘴，紧张道：“柱子，你干什么呢？你小声点呐！你叫这么大声也不怕把院里人吵醒了啊！” 闻言，傻柱强忍着痛苦，小声朝贾张氏说道：“贾大妈，我感觉我好兄弟像是断了一样，好疼啊贾大妈！你快起来让我看看我兄弟。” 傻柱面目狰狞的样子吓了贾张氏一跳，见傻柱痛苦的样子不像假装，贾张氏赶紧打开了房间的电灯。 一开灯，傻柱兄弟的情况就吓了两人一跳。 只见它水肿成了平时数倍的大小，看起来就像是随时要炸掉了一样。 贾张氏这时也真是害怕了，她生怕傻柱好兄弟炸了，傻柱暴毙在了床上。 于是她赶紧对傻柱建议道：“柱子，你兄弟好像是出问题了，看起来肿得有点吓人，要不你还是赶紧去医院看一下吧。” 对于自己兄弟的情况，傻柱比贾张氏更清楚，毕竟贾张氏可感受不到那钻心的疼痛。 虽然身体痛苦万分，但是傻柱依旧没有忘记他和贾张氏的关系不能暴露，于是傻柱强撑着对贾张氏交代道：“贾大妈你赶紧回家去吧，我要去叫一大爷让他送我去医院了，我实在是疼得受不了！” “好的柱子，你自己保重，小花就先回去了。” 眼见情况紧急，所以这次贾张氏难得的听话，傻柱见贾张氏回到东厢房后，他赶紧佝偻着身子朝易中海家走去。 “一……一大爷，开……开开门呐！我……我是柱子！一……一大爷，开……开开门呐！我是柱子……” 第86章 热心的许大茂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的人，可比后世热心多了。 在听到“人命关天”四个字后，很快便有住户主动请缨帮忙。 张扬也是一脸认真的朝易中海问道：“一大爷，傻柱究竟是得什么病了？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也算略懂一些急救的方法，要是傻柱真的情况紧急的话，我们可以先做点急救措施。” 易中海也觉得张扬的话说得有道理，于是很快就把众人给请进了家里。 屋内，傻柱正一手捂着裤裆，一手扶着桌面，神色惨白地苦苦忍受着剧痛。 猛然间看到这么多人进来，傻柱的脸色顿时由白转红。 易中海朝傻柱解释道：“柱子，大家伙儿都很关心你，小扬也懂一些急救方法，你快跟大家伙儿说说你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大家伙儿也好一起帮忙想想办法。” 在众人的注视下，傻柱扭捏了许久都不愿意回答。 这时许大茂嘲讽道：“一大爷，我看傻柱是耍你玩儿呢，您老人家还是别替他操心了，咱们这些邻居也是，大家伙儿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许大茂的嘲讽，再加上身体的疼痛，傻柱一咬牙就决定和大家坦白。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我受伤的地方比较敏感，要不你让一大妈他们这些女眷先出去？” 等屋子里的女人们都离开后，傻柱哆嗦着脱下了裤子。 “嘶！” 眼前的一幕让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张扬一本正经道：“傻柱，你这可是相当于小兄弟骨折了啊！要是不及时处理的话，以后你的小兄弟怕是都用不了。” 听到张扬的话后，屋里的男人们都是心里一紧，傻柱则是顿时就急了。 他再顾不得往日和张扬的恩怨，赶紧乞求道：“张扬，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我还这么年轻，连媳妇都还没娶呢，这要是……那啥废了，那我可怎么办啊！” 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张扬缓缓说道：“傻柱，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去医院，然后现在可以找冰块来敷在那里，缓解一下充血。 傻柱，你可要当心，现在你那里可千万再受不得外力打击！” 也幸亏现在是冬季，易中海很快就出去找了几个冰块，在张扬的指点下，易中海用毛巾将冰块包起来敷在了傻柱受伤处。 这时许大茂主动请缨道：“一大爷，我有自行车，就让我送傻柱去医院吧！” 闻言，易中海还没有回答，张扬和阎埠贵就抢着夸道：“大茂（哥），仗义！” 四合院此时拥有自行车的就只有许大茂、阎埠贵以及张扬三人。 见许大茂主动请缨，阎埠贵和张扬也都乐得轻松。 易中海和傻柱虽然都不太相信许大茂会这么好心，但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接受，否则就只有自己走路去医院了。 一路上，许大茂进行了多次急刹车，每次急刹傻柱就是一声“啊！”的尖叫。 许大茂则赶紧表示：“对不起傻柱，我不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下车时，许大茂趁着傻柱艰难下车的时候，“不小心”抬起自行车朝他胯下重重地来了一下。 顿时傻柱就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第87章 农机厂困境 医生一脸凝重地开口道：“你哥生殖器海绵体过度充血，再加上受到严重的外力冲击，导致你哥的海绵体细胞功能性失活，从今以后你哥生殖器的海绵体可能就再也不能充血了。 这点你要早点有思想准备才行啊！” 医生的专业术语何雨水虽然不能完全听懂，但高中毕业的她还是知道生殖器是什么东西的。 何雨水红着脸小声说道：“医生，您能不能说得通俗易懂一点，我哥的生殖器究竟怎么了？还有就是这个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 医生一本正经道：“你放心，这个肯定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而且大概率来说，你哥以后应该还会更加长寿。” 闻言何雨水就是心里一喜，但还没来得及等她笑出来，便听见医生话锋一转说道：“就是你哥以后大概率不能行房事了，他以后的生殖器可能就是一个摆设了。 再说得通俗一点的话，就是你哥以后大概率就是一个不是太监的太监了。” “什么？我哥变太监了！” 医生的话犹如五雷轰顶，轰得何雨水心乱如麻。 她连忙对着医生哀求道：“医生，我求求您了，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哥啊！我哥才二十几岁，他都还没娶媳妇呢，他要是现在就变成太监了，那他以后可怎么办啊！我求求您了医生！呜呜呜～” 医生满脸无奈道：“这位同志，不是我不愿意想办法，实在是我能力有限。我是医生，不是神啊！ 我只能说等你哥出院后，可以多找些擅长保健调理的老中医瞧瞧，看要是好好调理的话，你哥能不能再恢复一点男性能力。 从我们西医的角度来看，你哥生殖器海绵体细胞坏死得实在是太严重，我反正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另外，对于你哥失去男性能力这件事，我建议你还是先暂时对他保密，以免对他产生消极影响，不利于他身体的恢复。 你等他后面身体好一些后，再挑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吧。” 听完医生的话后，何雨水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走了出去。 她刚一出去，等在门外的易中海就迫不及待地问道：“雨水，医生跟你说什么了，柱子他怎么样了？” 回想起医生的交代，何雨水敷衍道：“没事儿一大爷，医生就是说我哥的病不太光彩，要少刺激他。 此外医生还让我们这段时间要好好照顾我哥，多给他弄点有营养的食物，补补身子。” 何雨水对四合院里人的认识可比傻柱深刻多了，对于易中海，何雨水一直都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而易中海对何雨水也不太感冒，他知道何雨水迟早是要嫁人离开四合院的，那么他的养老大业自然也就指望不上何雨水了，所以易中海对何雨水远不如傻柱那么上心。 轧钢厂，农机分厂。 会议室内，李怀德满脸冰霜坐在会议桌主位上，而在他右手边的第二个位置上，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大声争辩着什么。 “李主任，你不能因为物资紧缺，就强行逼迫我们改变生产工艺！这批农具必须经过淬火处理，否则它们的使用性能和使用寿命都会大打折扣，到那时只会给国家带来更大的损失！” 李怀德无奈道：“老宋，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按照你的生产工艺，这批农具都要进行油淬，那得需要多少油啊！ 咱们国家现如今正是困难的时候，我实在是没办法帮你搞这么多油来！” 这时坐在李怀德左手边第一位的黄厂长笑着打圆场道：“老宋，淬火除了油淬外，不是还有水淬吗？要不我们就用水淬试试？” 闻言，农机分厂总工程师兼技术科科长宋长运面露不屑，他带着淡淡的嘲讽开口道：“没想到我们主管生产的黄厂长竟然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油淬能随便换成水淬吗？水和油的比热容相差这么大，油淬工艺改成水淬，那农具些还不得直接开裂了啊！” 宋长运的话让黄厂长脸上的笑容一滞，与主管人事的一把手李怀德不同，他这个主管生产的二把手对技术一窍不通，这的确是让人诟病的地方。 若是平时宋长运肯定也不会这么直接打黄厂长的脸，可今天他属实是因为和李怀德的争辩导致有些失了分寸，竟当众将对黄厂长的不满说了出来。 嘲讽完黄厂长后，宋长运此时心里也是有些后悔，但话已出口，他此时也没办法挽回，整个会议室一时间竟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黄厂长此时心里异常愤怒，但奈何他不懂技术，不知道该怎么驳斥对方，这时他看到了会议室内旁听会议干部中的张扬。 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外加转移注意力的目的，黄厂长朝张扬开口道：“小扬，你是技术科的副科长，对于分厂目前的困境，你说说你的看法。” 随着黄厂长的开口，会议室内数十名的干部、工程师都将目光投向了张扬。 作为黄厂长的老下属，张扬天生就被当成了黄厂长的人。 再加上黄厂长当年在机修车间当主任时就对张扬师徒不薄，所以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张扬都不会对此事坐视不理。 在众人的注视下，张扬缓缓站起身朝黄厂长回答道：“厂长，您说的用水淬代替油淬的方式在我看来完全可行。 水淬的农具虽然在性能上差了油淬一筹，但生产成本却是大大降低，在当前这个困难时期，我认为厂长您的这个提议非常好！” “嗯~好！” 张扬的发言让黄厂长非常满意。 且不管张扬说的是真是假，至少张扬的发言挽回了几分黄厂长的面子。 但有人欢喜就有人愁，张扬这个发言在宋长运看来就是赤裸裸的打脸了。 他本就不喜张扬这个过分年轻，又不是科班毕业的技术科副科长，见他竟然当众跟自己这个直属上级唱反调，宋长运当即就嘲讽道：“张副科长，你懂什么是淬火吗？” 第88章 初露锋芒 闻言，张扬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所谓淬火，是金属材料加工工艺的一种。简单来说就是把金属工件加热到某一合适温度，保温一段时间。 随后浸入某种淬冷介质进行快速冷却，以得到预期的马氏体等金属组织。 再说得通俗易懂一点，就是民间铁匠铺打完铁后，将它最后投入水中那“呲溜”的一下！” “淬火和回火、退火、正火等热加工工艺一样，都属于热处理工艺中的一种，是提高金属材料性能的重要手段。 加工过程不同的温度、时间、介质等因素，都能够使得金属材料最后的硬度、强度、韧性等性能发生变化。 所以对于淬火等热处理工艺来说，想要得到预期性能的加工工艺可不止一种！” 张扬的话几乎就是在明摆着说，宋长运油淬的工艺不是唯一，这让他意外的同时愈加愤怒。 宋长运冷哼一声后，开门见山道：“张副科长，我承认我制定的生产工艺不是唯一，但你能拿出一个水淬的生产工艺出来吗？ 若是你拿不出水淬的新工艺，那你不是在这里让大家画饼充饥吗？” 宋长运笃定张扬是在进行理论诡辩，拿不出真实可行的生产工艺，但他不知道的是，对于拥有热处理知识精通的张扬来说，制定一个新的生产工艺是小菜一碟。 张扬神色从容道：“我这里的确是有一个水淬的新工艺，就是不知道宋总工愿意不愿意批准我一试。” 宋长运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黄厂长直接朝李怀德开口道：“李书记，我看小扬是真心想替厂里解决困难，要不然我们就让他试一试吧。” 李怀德也想看一看张扬是不是有真本事，于是他也就顺水推舟地点了点头。 见李怀德这个一把手点了头，黄厂长直接越过宋长运这个分管技术工作的总工程师，一锤定音道：“好！小扬，分厂正式批准你的实验计划。只要你的水淬工艺能达到油淬工艺一半的性能，你就是分厂的大功臣！” 黄厂长的话让宋长运面色难看，但一二把手同时都点了头，他也只能默默接受，否则一个不服从组织领导的罪名，就够他喝一壶的。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进行捧杀，宋长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既然黄厂长决定让张副科长进行实验，那我看折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让张副科长当着大家的面进行实验吧。” 黄厂长将目光投向了张扬，见张扬朝他微微点头后，他才答应了下来。 正当众人准备移步生产车间的时候，张扬笑着对李怀德和黄厂长开口道：“李书记、黄厂长，你们两位领导可先得给我开个条子。 我去实验室领点化学药品，然后配制点淬火溶液。” “好！” 李怀德和黄厂长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张扬今天打算配制的淬火溶液叫做三硝水溶液，其由硝酸钾、硝酸钠以及亚硝酸钠三种硝酸盐按照一定比例配制而成。 它是一种介于油淬和水淬之间的淬火介质，与水淬相比能极大地减少工件变形和开裂的风险。 拿到批条后，张扬让技术科的一位技术员去领取物资。 他则是先和农机厂众多干部一起去生产车间，设置起了工件需要加热的温度以及保温时间。 等硝酸盐被领回来后，张扬便开始了配制淬火溶液。 …… “呲！” 随着一声清脆的水响，一大股水汽从张扬配制的淬火溶液中升腾起来，众人顿时闻到了一股酸不酸、咸不咸的怪味。 张扬一直等工件在里面泡了有两三分钟后，才将它夹出来对检测人员说道：“好了，你们快拿去检测室测试一下相关性能吧！” 农机分厂，会议室。 检测员正一脸喜色地跟各位领导汇报着刚刚的检测数据。 随着他汇报的进行，李怀德和黄厂长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而宋长运的脸色则变得越来越铁青。 “好！小扬啊，没想到你配制的这个什么三硝水淬火溶液，竟然能达到油淬90%的性能，你这可是给咱们分厂立下了大功啊！” 在李怀德的带头下，会议室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正所谓趁他病，要他命，官场上的斗争从来都并不比战场上轻松多少。 借这个宋长运威信大失之机，黄厂长提议道：“李书记，老宋这个分厂的总工程师还兼着技术科科长的位置，这是不是有些太辛苦老宋了。 我提议老宋以后就专心处理分厂总工程师的工作吧，把技术科科长这个位置暂时交给张扬同志代理怎么样？” 闻言，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李怀德，特别是宋长运，他眼中的乞求之意，谁都能看得出来。 李怀德想了想之后开口道：“我看技术科科长的位置就还是先由老宋兼着吧，不过老黄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老宋的确是有些忙，那以后技术科日常工作就由小扬帮他分担一下吧。” 回答完黄厂长的提议后，李怀德又将目光投向了张扬，他笑着朝张扬开口道：“小扬啊，你这次替分厂解决的难题不小。 我刚刚看你在进行实验时，还要向我和黄厂长来问时间。 作为技术科领导，在工作中你没有手表看时间的确是不太方便。 这样吧，我代表分厂奖励你一张手表票，希望你在接下来的工作中，再接再厉，争取为分厂，为祖国做出更大的贡献！” 会议结束后，张扬被李怀德叫到了办公室。 李怀德掏出了两支烟，一支发给了张扬，一支叼入了自己口中。 张扬接过烟后，赶紧划了根火柴给李怀德递了过去。 李怀德点上烟，美美地吸了一口后，才对着张扬开口道：“小扬啊，你没有因为我今天不同意你代理技术科科长的位置就埋怨我吧？” 张扬赶忙回答道：“哪能啊，领导这样安排肯定有领导的打算，我能坐上这个副科长的位置都是全靠了领导您的帮忙，领导难不成还会害我不成？” 第89章 何雨水讨房 张扬的回答让李怀德十分满意，为了安抚一下张扬这个得力下属。 李怀德耐心对他解释道：“小扬啊，你资历太浅，要是提拔得太快的话，不仅容易惹人嫉妒不说，日后只要你的工作稍有失误，就会被人抓住不放。 就像那无根高木一样，风一吹就倒。 我这次压一压你，就是为了让你的根长得深一点。 反正小扬你还年轻，以后提拔的机会多的是。 你是我的人，又是黄厂长的老下属，只要有我们俩在，这技术科科长的位置迟早都是你的！” 说罢李怀德就从抽屉里掏出了一张手表票递给张扬。 张扬双手接过手表票，又好好感谢了一番李怀德的苦心后，才谦卑地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下班后，张扬骑上自行车美滋滋地前往后勤处。 在后勤处所在的那栋办公楼前，张扬看到了早已经等待在这里的李钰。 载上李钰，张扬开心道：“媳妇儿，我们今天快点回家，等拿上钱后，咱们就去商店卖东西！” 路上，张扬将自己今天在农机厂发生的事，稍微加工了一下后，告诉给了李钰。 李钰听完后，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朝张扬感叹道：“扬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这年头手表可是比自行车还稀罕得多的东西，一块小小手表的价格竟然和自行车差不多。 可以说，这个时代的手表既是奢侈品，也是身份的象征。 张扬和李钰抵达国营商店后，花120元买下了一块上海牌手表。 刚拿到手表，李钰就迫不及待地给张扬戴了上去。 这一刻，李钰比自己戴上手表还要开心。 骑车回到四合院，李钰欢喜地挽着张扬的胳膊，夫妻俩反常的样子很快引起了阎埠贵的注意。 眼尖的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张扬手上带着的手表。 阎埠贵走上前震惊道：“小扬，你买手表啦！” 见三大爷对张扬的手表感兴趣，李钰举起张扬的手腕朝阎埠贵显摆道：“是啊三大爷，这是扬哥今天替厂里立功后，领导奖励给扬哥的手表票。 正儿八经的上海牌手表，别看它这么小，得一百多块呢！” 阎埠贵看着张扬手腕上崭新的手表，羡慕得眼睛发红，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张扬这应该是大院里唯二的手表了。 至于拥有第一块手表的娄晓娥则自动被他给忽略掉了，毕竟娄晓娥那是靠资本家家庭得来的手表，平日里她都不太敢戴出来。 张扬这可是靠替厂子里做贡献，被领导奖励的手表，这不仅是荣誉，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现如今大街上只要是戴着手表的人，谁不高看他一眼？ 在阎埠贵的目送中，张扬和李钰回到了中院。 刚一进中院，两口子就看到了一个长相秀丽的女孩迎了上来。 “雨水回来啦！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李钰。” “小钰，这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面对张扬的主动打招呼，何雨水先是礼貌性的朝李钰点了点头后，才一脸不忿地朝张扬开口道。 “张扬哥，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可你怎么这样欺负我傻哥呢？把他的房子都给骗去了。” 李钰原本对这个瘦弱姑娘的第一印象还不错，但见她一上来就指责张扬，李钰顿时就不爽了。 她直接脸色不善的朝何雨水嘲讽道：“你说什么呢？什么叫骗你哥的房子，中院儿正房是你哥为了贾家自愿和我们家换的。 我们家还给了你哥一百块的感谢费，这件事既有全院住户的见证，又有你哥留下的字据，我家扬哥当时可是在做好事。 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得这么难听呢？” 看着何雨水脸上的震惊之色，张扬就知道易中海没有跟她说实话。 于是张扬就跟何雨水大致讲了一下傻柱两次换房的事。 何雨水听着听着就发现了不对。 据秦淮茹和易中海所说，傻柱中院的正房是被张扬给“骗”去了，然后贾家可怜傻柱，就用一间厢房和傻柱换了偏房。 可是现如今按张扬说的来看，那自己傻哥不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大傻叉吗？ 先是为了棒梗就换出去了自己的正房，后面又用一间厢房、一间偏房这两间房，去和贾家换一间厢房。 这样的行为真的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她实在是难以置信，自己傻哥竟然会干出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何雨水能上高中，自然不是个蠢人，眼见傻柱换给张扬的房子她已经没办法弄回来后，何雨水就将心思放在了属于自己的那间偏房上。 她可以接受将自己的房子无偿送给傻柱，但她不能接受自己的房子就这样被贾家白白占去。 由于张扬和秦淮茹以及易中海的说辞大不相同，所以何雨水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她也不知道究竟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于是何雨水故意在中院大吵大闹了起来。 她这一吵，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围过来看起了热闹。 当着全院众人的面，何雨水问起了傻柱换房的事。 在这么多人面前，易中海和秦淮茹自然是不敢再颠倒黑白，只能是看着何雨水慢慢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时何雨水当着全院人的面，朝秦淮茹开口道：“秦姐，我傻哥换他自己的房子我管不着，可这间偏房是我爹留给我的，我哥他无权做主。 我不接受我哥和你们家换房的协议，我希望你早点把偏房给我腾出来。” 秦淮茹露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贾张氏对着何雨水怒斥道：“何雨水！你个赔钱货也想分何大清留给你哥的财产，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哥当年就该把你扔出去饿死！你个黄毛丫头有什么资格跟你哥抢房子！” 贾张氏的话虽然说得难听，但显然像她这样认为的人并不止一个。 虽然法律上儿女的继承权是一样的，但实际上很多人依旧是认为儿子的继承权是要大于女儿的。 这一点即便是后世龙国的很多地方，都依然如此，所以在现如今有这样想法的人就更多了。 见邻居们都冷漠的看着不开口，何雨水气急得脸都红了。 第90章 傻柱割包皮？ 傻柱不在，何雨水想要回房子注定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在认清楚这个现实后，何雨水气鼓鼓地离开了四合院。 医院，病房。 傻柱不耐烦地听完了何雨水对他换房的埋怨。 得知何雨水竟然让秦淮茹从中院偏房搬出去后，傻柱再也忍不住了，他对着何雨水怒斥道。 “雨水，你怎么能让秦姐从偏房搬出呢？你这不是诚心在秦姐面前打我脸吗？我告诉你，你以后再也不能和秦姐说让她搬出偏房这样的话。 咱四九城的爷们儿，就得一口唾沫一个钉！” …… 正当兄妹俩铁青着脸冷战之时，秦淮茹和易中海突然也来到了病房探望傻柱。 丝毫不理会一旁的何雨水，秦淮茹温柔地朝傻柱问道：“柱子，你的伤怎么样了？还疼不疼？医生说什么可以出院了吗？” 秦淮茹的嘘寒问暖可把傻柱感动坏了，虽然此时他的海绵体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钻心的疼，但傻柱却是装作没事儿人，倔强地回答道。 “没事儿秦姐，我就是在医院割了个包皮而已，小手术，不碍事儿！” “咳～哈哈～咳咳咳！” 易中海强行憋笑的举动让傻柱又气又恼，他不爽地瞪了一眼好易父，阴阳怪气道：“一大爷，你要身体不舒服就别来医院。 万一你把病带进来感染了我的伤口怎么办？” 易中海被傻柱给气得瞬间红温，他颤抖着说：“柱子！你……你！我……我！刚刚就是想到了一件开心的事而已。” 不理会自己的好易父，傻柱再次将目光聚集在了自己女神秦姐的身上。 这时秦淮茹忽然又变得楚楚可怜起来，她抹着眼泪朝傻柱哭诉：“柱子，你和之前和秦姐家换房的协议到底能不能算数。 今天雨水当着全院人的面让我从偏房搬出去，你说我究竟是搬呢？还是不搬呢？” 傻柱斩钉截铁道：“不搬！当然是不搬了！ 爷们儿既然和秦姐说了换房，那肯定就得说话算话，除非是秦姐你不想换了，否则没人能把秦姐你赶出去。 别说雨水不行了，就算是我爹何大清回来了也不行！” 傻柱的话让一旁的何雨水感到心寒，这一块她竟然从傻柱身上看到了几分何大清的影子。 “哥！你在医院好好养几天伤吧，既然有一大爷和秦姐照顾你，那我就回纺织厂了。” 何雨水恨恨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傻哥和秦淮茹后，就起身准备离开。 她原以为傻柱怎么着也要对她说几句贴心感激的话，却没想到傻柱只是嫌弃地朝她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说道。 “雨水，你快回纺织厂吧！我有秦姐就够了！” 何雨水刚走，傻柱就又转头对好易父说道：“一大爷，你也快回去吧，我有秦姐就够了。” “你~！” 被好大儿这么明目张胆的嫌弃，易中海强忍着打人的冲动，失落地走出了病房。 没了碍眼的两个电灯泡后，傻柱顿时觉得病房里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起来。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特殊的香味。 嗯！跟那天晚上裤衩子上的味道一样。 这应该就是秦姐的体香！ 啊真香！ 傻柱猥琐地深吸了一口气后，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秦淮茹说道：“秦姐，你站着干啥，来，坐到病床上来。” 秦淮茹总觉得今天的傻柱格外陌生，她强颜欢笑道：“柱子，我今天有点累了，就先不坐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早点回去休息了。” 秦淮茹走后，傻柱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他开始脑补起自己女神的辛苦来。 一想到自己的秦姐在厂里辛辛苦苦上了一天班后，回到家还要洗衣做饭，又不辞辛苦地跑到医院来看自己，傻柱就觉得无比的感动。 “没了自己带回来的饭盒，秦姐一家一定过得很艰难吧！” 想到这里，傻柱当即就决定早点出院。 第二天，傻柱不顾医生和护士们的劝说，执意要提前办理出院。 没办法，他们拗不过傻柱，最终只能是摇着头服从了傻柱的意愿。 傻柱在办理出院手续时，还退回了将近十块钱，这是何雨水预缴的医药费。 这笔意外之财让他欣喜若狂，傻柱决定用这它去买点好菜，既算是庆祝自己出院，又可以帮秦姐家改善一下伙食。 傻柱手里提着一只鸡，步履蹒跚地走回了四合院。 这一路上他疼得不行，全凭一股强大的意志力坚持。 傻柱回到四合院，很快就引起了全院的关注。 由于那天看到傻柱好兄弟受伤样子的人不少，所以这两天关于傻柱好兄弟的各种传闻，早已经在四合院和轧钢厂泛滥成灾。 一位胆大的大妈朝傻柱问道：“傻柱，听说你半夜自己奖励自己，把自己给玩儿废了，这是真的假的？” 傻柱红着脸诡辩道：“这是谁瞎说的？我就是不好意思去医院割包皮，想自己在家割一下包皮，结果没想到出了意外。 这就是件小事儿，我去医院把包皮割了就没事儿了，你看今天我不是就出院了？” 傻柱的话让众人将信将疑，但由于他受伤位置特殊，所以众人也不可能让他展示一下伤口。 虽然这些大妈们都是过来人，但基本的羞耻心还是有的。 傻柱刚回到家没多久，贾张氏就偷偷摸摸地钻了进来。 她有些愧疚地看着傻柱说道：“柱子，对不起，上次都是我不小心才让你受伤了，快给大妈看看，你恢复得在怎么样了。” 说罢贾张氏伸手就要去脱傻柱的裤子。 傻柱想要阻止，但此时元气大伤的他又怎么是贾张氏的对手？ 很快傻柱的裤子就被贾张氏给脱了下去。 看着缠满纱布的小傻柱，贾张氏自责不已：“我真傻！真的！我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呢？柱子，你一定很疼吧！” 贾张氏这副反常地“深情娇弱”模样，让傻柱也不好意思再怪她。 他装作没事儿人似的朝贾张氏安慰道：“没事儿贾大妈，这点小伤我傻柱才不放在眼里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傻柱有多么强壮。” 第91章 傻柱做鸡 贾张氏回想起傻柱之前在床上的表现，不由得娇嗔道：“柱子，瞧你这副死样儿！” “嘿嘿嘿！” 傻柱猥琐地笑了几下后，朝贾张氏交代道：“贾大妈，你先去回去休息一会儿吧，我今天特意买了只鸡回来庆祝出院。 等下午秦姐和一大爷他们下班回来了，晚上我们一起吃顿好的。” 贾张氏满面桃花：“柱子，大妈最喜欢你做的鸡了，你做的鸡味道好，香味浓，大妈吃过的鸡就数你的最好。 柱子，看来大妈今晚可是有口福了啊！” 贾张氏开心地离开了傻柱家。 不得不说，傻柱做饭的水准属实是不错。 下午，一股浓郁的炖鸡肉香气飘散在四合院当中。 后院躺在床上的聋老太太吸了吸鼻子，随即一脸兴奋地喊起来：“鸡肉！是我的乖孙在炖鸡肉！” 聋老太太闻着味儿，就杵着拐杖走到了中院西厢房，傻柱见状只能是把聋老太太请进了屋内。 傻柱强颜欢笑：“老太太，您今儿可是有口福了，来，尝尝我炖的鸡怎么样。” 聋老太太高兴道：“傻柱子，那奶奶可就不客气了。” 聋老太太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夹了块带着肥油的鸡肉放进嘴里：“嗯！香！软！不愧是你啊乖孙，你这鸡做得真是又香又软！” 傻柱洋洋得意道：“那是！老太太，你乖孙我可是正儿八经谭家菜的传人，只要是吃过我做的菜，谁不竖起大拇指叫好！” 等易中海和秦淮茹下班回来的时候，聋老太太已经吃饱喝足回去休息了。 傍晚，傻柱、易中海夫妇以及贾家孤儿寡母，众人齐聚中院东厢房，等待着吃鸡。 等傻柱揭开桌子中间大盆上盖着的盖子时，贾张氏忍不住疑问道：“柱子，你这是一整只鸡？怎么这么少？” 傻柱苦笑着解释：“嗨！这不是下午后院的老太太闻到味儿了嘛，她老人家说要尝尝味道，那我还能拒绝啊！我就让老太太先吃了点。” 一听到是被老太太吃了，贾张氏虽然心里不爽，但还是不敢表现出来。 在这院里贾张氏怕的人不多，但聋老太太绝对算是一个。 傻柱今天买的鸡本就不大，再加上被聋老太太吃了一些，剩下的这一点很快就被众人给吃完了，连口汤都没能剩下。 第二天早上，上班路上。 傻柱由于兄弟带伤，所以走路的姿势看上去格外别扭。 许大茂看到这一幕后，不由得嘲讽道：“傻柱，你那玩儿意不会在医院被切了吧，我看你这走路的样子，怎么和我在乡下放电影时，看到那些被劁的猪一模一样。” “哈哈哈！” 听到许大茂的话后，周围的工友们都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 傻柱恼羞成怒：“许大茂！我看你小子皮又痒是吧，有种你小子就别跑，看我不打死你！” 见傻柱一瘸一拐地朝自己冲来，许大茂轻轻一踩自行车的踏板，骑着车快速消失在了傻柱的视野之中。 傻柱艰难地抵达一食堂后，他的两个徒弟赶紧跑过来扶他。 胖子抢先开口道：“师傅，您的伤没事儿吧？要不您再回去多休息几天。” 马华也赶紧附和：“是啊师傅，身体要紧啊！” 上班路上被许大茂嘲讽了一番的傻柱本就心情不好，他顿时就将气撒到了自己这两个徒弟的身上。 傻柱面色不善：“哼！你们俩是巴不得我受伤严重，回不来食堂了吧！到时候你们就可以掌勺了是吧？ 我告诉你们，就你们的炒菜水平，还差得远呢！” 胖子马华赶紧表态：“哪能啊师傅，我们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们还等着您老人家多教点本事呢。” 从两个徒弟这里体会到难得的威严后，傻柱不耐烦道：“好了好了，谅你们也不敢，你们快去干活儿吧，我先休息一会儿，等需要炒菜时，你们再叫我。” “好！” 临近饭点，傻柱炒完菜后感觉有点累，于是就跑到外面的用餐区找了位置趴着，准备眯一会儿养养精神。 对此食堂众人也没说什么，反正打饭的多傻柱一个不多，少傻柱一个也不少，傻柱厨艺好，在食堂总归是有些特权的。 正式开饭前，就有些鸡贼的工人，以及清闲部门的人陆续提前赶来食堂打饭。 许大茂跟着宣传科的几名同事，一路有说有笑地来到了食堂打饭。 他扫了一眼食堂窗口前打饭的众人，见傻柱不在，许大茂就以为傻柱是在后厨休息，于是他放心大胆地跟几位同事吐槽起了傻柱。 “嘿，哥几个，你们听说过四九城里的内裤狂魔没？” “嗨，这谁没听说过啊，不就是咱厂里食堂的傻柱吗？听说他晚上梦游偷了院里邻居的几十条裤衩子。 大茂，这件事我最开始还听你说的呢，怎么你不记得了吗？” 许大茂嘿嘿一笑：“我哪能不记得，我这不是又知道了一个比内裤狂魔还要劲爆的消息嘛，就打算分享给哥几个。” 闻言，众人都放下了勺子，静静等待许大茂的劲爆消息。 许大茂十分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故作神秘道：“前两天我们院里的傻柱又发生了一件奇事。 他这个老光棍儿半夜自己奖励自己，把自己小兄弟给玩废了。 那天晚上傻柱好兄弟被他玩得肿得就跟个苞米茬子似的！差一点估计就要直接炸了！” “嘶！” 听到许大茂的描述后，众人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大茂后来呢？傻柱后来怎么样了？” 许大茂邪魅一笑：“后来？后来他当然是被送去医院了，而且还是爷们儿亲自送他去的医院。只不过据看热闹的人说，傻柱的好兄弟以后多半是废了，他以后估计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死太监了！哈哈哈！” “哈哈哈！” 听到许大茂的话后，他们宣传科的其它同事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正当许大茂笑得开心之际，一道愤怒的声音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第92章 一院双太监 “许大茂！我艹你姥姥！老子今天要弄死你！” 一声怒喝后，傻柱就如同一头愤怒的野猪，红着眼朝许大茂冲了过来。 虽然傻柱的气势很足，但由于他小兄弟的伤还没有好，所以傻柱冲过来的姿势是一瘸一拐的，看上去非常的搞笑。 许大茂最初还有些害怕，可是在见到傻柱冲过来的样子之后，他提着的心瞬间就放下来了。 许大茂自信走位的同时，还不忘回头嘲讽傻柱：“傻柱，就你现在这副衰样，还想打你大茂爹。 傻柱你该不会忘了当年像条狗一样叫我大茂爹的事了吧？” “唉傻柱，你看得见抓不着，你急得长满小白毛！” …… 在许大茂的一声声嘲讽中，傻柱双目通红，终于进入了彻底疯狂状态。 “许大茂！老子和你拼了！” 随着一声悲壮的大喝，傻柱竟然强忍着疼痛，不顾危险，飞身朝许大茂扑了过去。 他这舍命一击终于是将许大茂给扑到了地上。 在食堂众人看热闹的眼神中，好不容易抓到许大茂的傻柱，含怒就朝许大茂的腰子上来了一拳。 许大茂被傻柱这一拳给揍得面色惨白，暴怒的他也顾不得讲武德，挺起膝盖就朝傻柱的裤裆狠狠来了一下。 “啊！许大茂！你他娘玩阴的！” 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原本食堂的众人还是在安静看戏，可随着傻柱裆部开始有鲜血渗出，再加上两人的叫声越来越凄惨。 知道大事不妙的轧钢厂工友们，赶紧拉开了两人。 只见许大茂手捂腰子，口吐白沫，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浮现。 而傻柱的情况更差，他现如今已经不能独自站立起来，被他双手捂住的裤裆还时不时有血液滴下。 “快！送医院！” 在这声大吼的提醒下，几个热心工友赶紧架着两人朝医院赶去。 傻柱运气不错，在刚进医院时，就碰到了他上次的主治医生。 医生一看傻柱这个情况就知道坏了，他赶紧让护士准备手术。 等医生在手术室脱下傻柱的裤子，割开傻柱小兄弟裹着的纱布时，医生才知道傻柱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上次为了拯救傻柱异常充血的海绵体，医生不得已用小刀在上面开了个口子放血。 所以傻柱的小兄弟上其实是有一个伤口的，今天傻柱和许大茂打架时，许大茂猛击傻柱裤裆，对傻柱的小兄弟造成了严重的撕裂伤。 通俗来讲，就是傻柱此时的小兄弟沿着上次手术的伤口，断了大半。 若是在后世，缝合傻柱海绵体不过是一个小手术，可在现如今，这个手术就十分困难了。 轧钢厂医院毕竟不是什么顶级医院，医生在看到傻柱好兄弟的情况后，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要是他不管不顾地缝回去的话，伤口迟早会化脓感染，到时候别说是傻柱的好兄弟了，怕是连傻柱也会没命。 可若是弃车保帅，彻底割掉那截坏的，这样的决心医生也不敢下。 毕竟这可是相当于阉了傻柱，医生也害怕被傻柱以及他的家人报复啊！ 就在医生不知所措之际，易中海赶到了医院。 医生赶紧将傻柱的情况告诉了易中海。 老狐狸易中海也知道这个情况不好抉择，于是他推脱道：“医生，我跟何雨柱只是一个大院的邻居，这么大的事我也不敢帮他拿主意啊！ 这样吧医生，你想办法让何雨柱醒来自己做决定，我现在去纺织厂把他妹妹叫过来。” 医院另一边，许大茂正捂着腰子接受医生的检查。 经过医生一番仔细的检查后，他同情地朝许大茂开口道：“许大茂同志，经过我的仔细检查，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 由于你的身子本来就虚，再受到了如此严重的外力打击，所以你的生殖系统遭受毁灭性的伤害…… 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你以后的男性能力不仅会大幅降低，而且多半也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许大茂同志，你千万要坚强啊！” 听到医生的话后，许大茂整个人都被吓傻了，他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医生！这绝对不可能！ 医生！你一定是在骗我的对吧！ 对！你肯定是弄错了！我怎么可能成了绝户呢！ ……” 许大茂因为强烈的刺激而陷入了短暂的魔怔。 医生看到他的样子后，在心里对许大茂的怜悯更多了几分。 何雨水来到医院后，面对傻柱如此复杂的情况，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何雨水知道，她要是授权医生切掉傻柱一半生殖器的话，傻柱醒后不仅不会感恩，还会恨透了她。 可若是不切的话，那感染的风险就会越来越大，到后来说不定连另一半也保不住了。 何雨水犹豫了一个多小时也拿不定主意。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之际，傻柱竟然醒了过来。 “啊！好疼！” 傻柱此时喊疼的声音，在众人听来竟犹如天籁。 情况紧急，医生抓紧时间赶快将傻柱生殖器的情况告诉了他。 傻柱得知自身的情况后，一时间他也拿不定主意。 在强大的心理压力，以及身体剧烈疼痛下，傻柱双眼一黑，就又这样昏迷了过去。 这次直到傻柱的生殖器开始出现脓水，他也没能再醒过来。 为了救傻柱的命，何雨水只能是咬牙签下了手术同意书。 …… 傻柱和许大茂的消息传回轧钢厂后，可以说瞬间震惊了所有工人。 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短短一天之内轧钢厂竟然就多了两个太监。 这让整个轧钢厂的人在吃瓜的同时，也不忘了替傻柱和许大茂默哀一下。 晚上，四合院。 得知消息后的许大茂父母，以及娄晓娥父母，第一时间赶到了许家。 许父愤怒地用拳头砸墙，心里恨不得想要弄死傻柱，许母则难过得泪流满面，差点直接就晕倒了过去。 娄父先是温言细语地开解了一番许大茂，随后就开始和娄母一起劝说娄晓娥离婚。 第93章 大舅哥上门，意外之喜 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 看着许大茂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娄晓娥终究还是没忍心，在这时候对许大茂伤口撒盐。 由于许大茂和傻柱都被医院诊断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他们俩的行为也就变成了纯粹的互殴，两人都只能是自认倒霉。 周末，四合院。 一位身穿军大衣的中年人，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口袋，踏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由于前两天院里出了傻柱和许大茂那档子事，所以这两天四合院里的氛围格外沉闷。 看到有陌生人上门，阎埠贵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是谁？来我们院干什么？” 在四九城，李金的脾气收敛了许多，尽管他不喜欢阎埠贵说话的语气，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叫李金，是李钰的哥哥，来你们院看我妹妹和妹夫。” 听到来人是张扬的大舅哥，阎埠贵脸上顿时就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原来是小扬的大舅哥啊，来李同志，我带你去中院找小扬。” 阎埠贵刚进中院就朝着张扬家大声喊道：“小扬！你们家来客人了，你媳妇他哥来了！” 正在和旺财玩的李钰两口子听到声音后，赶紧迎了出去。 张扬一边递烟，一边笑着说道：“大哥，快进屋喝杯热茶！这一路上冻坏了吧！” “还有三大爷也一起，多谢您老人家帮我大哥引路了。” 李金一边伸手接过张扬递过来的烟，一边顺手将手里提着的口袋递给了李钰：“小妹，这是我从家里给你们带的一点东西，你快提回去吧。” 李钰正准备去接，张扬见状赶紧抢了过来。 感受到手里沉甸甸的分量，张扬真挚地说道：“大哥，你跟咱爸说，下次家里人再来，可不兴提东西。 现如今到处都缺粮食，我们怎么好意思收爸妈从牙缝里省下的东西呢。” 李金闻言心里一暖，随即认真回答道：“小扬，你和小妹放心吧，家里的日子还过得下去。 这不是冬天到了，公社组织狩猎队进山打猎嘛，我是带队的队长之一，所以按照规定就多分了点。 咱爸说，趁着今天周末，让我带点野味来给你们尝尝。” 回到屋内，李钰当着李金和阎埠贵的面，直接打开了口袋。 袋子里放着四大块肉，还有两只风干的野鸡，一只风干的野兔，加起来应该有个四五十斤的样子，看得阎埠贵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张扬看了一下那几块肉，然后有些疑惑地问道：“大哥，这两块肉应该是野猪肉，这两块肉是什么动物的啊？” 还不等李金开口回答，李钰就显摆道：“扬哥，这是黄羊的肉，这可是好东西，它吃起来可比野猪肉好吃多了！” 闻言，张扬也是心里一惊。 黄羊，别名黄羚，是一种广泛分布于我国北方的羚类。 它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我国一种重要的资源型动物，其皮革可以用来加工制成皮衣、马鞍等用具。 其肉鲜美可食，其角既可以制成工艺品，也可以用来入药，具有清热解毒、平肝息风等功能。 后来因为一段时间的过度猎杀，使得我国的黄羊数量锐减，黄羊因此也被列入了国家一级保护动物。 张扬曾经野猪肉没少吃，但黄羊肉他别说吃了，他连见都没见过。 陪李金唠了几句家常后，张扬起身对李钰说道：“小钰，你陪大哥在家里说说话，你给我拿点钱票，我出去买点酒和菜。 今天中午我和大哥好好喝几杯！” 听到张扬要出去买菜，李金赶紧开口阻止道：“不用了小扬，都是家里人，咱们今天中午吃顿便饭就行。” 李钰想说她去买菜，让张扬在家里陪大哥聊天，却被张扬给拒绝了。 就这样，张扬拿了个篮子，推着自行车就朝门外走去。 在门口，张扬看到了大舅哥锁在外面的破旧自行车。 想了想之后，张扬还是决定把大舅哥的车搬到四合院里。 原本张扬只是出于以防万一的考虑，但没想到的是，在张扬将李金的自行车搬进四合院后，一道维修信息忽然出现在了张扬的脑海中。 【除了车铃不响，哪都响的破旧自行车】 【长期超负荷的工作，再加上得不到保养，而导致接近报废】 【我已经是一辆超龄服役的自行车，你们能不能对我这把老骨头好一点】 【维修奖励：100元+军体拳精通】 这道奖励的出现让张扬喜出望外，张扬实在是没想到原来外面的物品被拿进四合院后，他维修也能得到奖励。 这样一来的话，那自己以后能得到的奖励可就多多了啊！ 将大舅哥的自行车放到家里后，张扬强行抑制住心中的激动，继续先前往菜市场买菜。 直到张扬买菜回来，阎埠贵都还没有回去。 看着张扬自行车上那满满当当的篮子，阎埠贵再次在心里问候了一遍于家人：唉！于家人有眼无珠啊！少了一个这么大方的亲戚。 张扬抓了一小把最便宜的水果糖朝阎埠贵说道：“三大爷，这是我刚刚买的水果糖，您拿回去跟家里人分分。” 见好处到手，阎埠贵也就不好意思继续在这里坐着了，笑着感谢了一番张扬后，阎埠贵喜滋滋地回到了前院。 阎埠贵走后，张扬才开始往外面掏东西。 除了最上面的那一点点菜外，张扬又从篮子里掏出了烟、酒、糖、茶叶、棉花等东西。 张扬笑着朝大舅哥说道：“大哥，这些东西你下午带回去，算是我和小钰孝敬咱爸妈的一点心意。” 李金推辞不拿，但张扬却正色道：“大哥，这可是我们对咱爸妈的一片孝心，你可不能不让我们孝敬爸妈啊！” 李钰是既感动又自豪，她也开口劝道：“大哥，你就收下吧，这是我和扬哥的心意。” 红烧野猪肉、清炖黄羊肉、糖醋排骨、油炸花生米、酸辣土豆丝、炒白菜。 这可是把大舅哥都给吃撑了，李金满嘴流油地竖起大拇指：“小扬，你做的这个野猪肉可真是太好吃了，不像我们做的，骚臭味很浓。 小扬，没想到你连做菜的手艺也这么好，难道这就是我们公社书记常说的能者处处能？” 第94章 打猎知识精通 张扬开心地笑道：“大哥，我哪里会什么厨艺啊，全是调料好！待会儿我给你拿上一瓶，以后家里再做野猪肉时，来上一勺，保证骚臭味就被压下去了。” 吃完饭后，李钰收拾起了碗筷，张扬则趁机对李金说道：“大哥，反正现在也没事儿，我帮你保养一下自行车吧，你这车可是有些年头了！” 李金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扬，这不太好吧，你这一个大科长的帮我修自行车，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嗨！都是家里人，举手之劳而已，大哥不会忘了我是维修工出身吧！” 早在张扬出去买菜时，李钰就将自己进了轧钢厂后勤处当办事员，以及张扬升副科长的事都告诉给了李金。 见妹妹、妹夫越过越好，李金是由衷地替他们感到高兴，同时他对自己这个妹夫也是越来越看重。 张扬找出修车工具，将李金的自行车拆成了一个个零件，进行清洁上油后，又重新组装在了一起。 这期间，张扬还对刹车片等重要零件进行了更换。 就在张扬将自行车重新组装完成的那一刻，一道奖励面板出现在了张扬的脑海中。 【已完成维修：除了车铃不响，哪都响的破旧自行车。触发额外暴击奖励，获得打猎知识精通……维修奖励发放成功。】 随着这道奖励面板的出现，一大股纷乱繁杂的打猎知识涌入张扬的大脑。 张扬嘴角上扬，朝李金高兴地说道：“大哥，你试试看，看这车现在骑起来是不是顺畅些。” “好！” 李金将车推到院子里，骑了两圈后，他一脸兴奋地朝张扬开口道：“小扬，你可真厉害！这车被你这么一弄，骑起来感觉顺畅多了！” 张扬谦虚道：“行！大哥你觉得有用就行。” 回想起刚刚得到的打猎知识，张扬朝李金问道：“大哥，我对打猎挺感兴趣的，你们下次打猎时能不能带上我一起啊？” 李金想了想回答道：“小扬啊，你要是只想过一过打猎瘾的话，那倒是好办，等下次你回家看爸妈时，我就带你去过过瘾。 可你想正儿八经狩猎的话，那可不行。 狩猎队都得有公社统一组织，打到的猎物也得由公社进行统一分配，私人要是打到大型猎物的话，是很容易被人举报的。” 还是那句话，不患寡而患不均！ 这年头大家都没得吃，你自己去打猎吃肉，那能有几个人乐意？ 要是打几只兔子野鸡啥的大家可能也就忍了，你要是打个野猪啥的，肯定是会被人举报的。 现如今国家在这方面的法律也不健全，如何处理全看地方执法者的心情，为了维持稳定，地方大多都会没收猎物，然后再进行批评教育。 说到打猎，李钰也插了几句嘴，她朝李金显摆道：“大哥，你注意到咱家的旺财没有，你仔细看看，旺财可是一条绝顶的好狗！” 被李钰这么一说，李金也来了兴趣，他唤过旺财就开始仔细观察起来。 他一边看，一边摸，一边感叹道：“嗯！头部轮廓分明，眼睛有神，肌肉……是条好狗！” 李钰轻笑道：“大哥，我说旺财是条绝顶好狗可不是因为它身体壮，来，我让你看看旺财最厉害的地方。” 李钰转头对旺财命令道：“旺财蹲下！” 旺财果然就乖乖蹲下。 “旺财站起来！” 旺财又乖乖站了起来。 “转圈！” …… 李钰一连串的指令过后，李金看向旺财的眼神是越来越震惊。 他兴奋地朝张扬和李钰说道：“小扬，小妹，你们家的旺财可真是聪明啊！这要是在狩猎队的猎狗群里，稍微训练一下就可以当头狗了。” 没错，即便同样是猎犬，也都有着各自的分工。 以狩猎野猪为例，单个猎狗在野猪面前简直就是送菜，可人在野外无论如何也跑不过野猪。 为了捕猎这样的大型猎物，往往就需要多只猎狗同时行动。 其中大致可分为头狗、快帮、重托等多个种类。 头狗的特点是嗅觉灵敏，聪明强壮，它往往负责发现猎物，然后开吼，招呼其它的猎狗过来。 在这个过程中，头狗必须时刻注意野猪的情况，它既不能跟丢野猪，也不能在大部队没到来前，就把野猪给逼急了，搞得自己受伤。 所以头狗就得特别聪明。 快帮则是需要跑得快，动作灵活，要会配合头狗进行圈住猎物，不让猎物进行逃窜。 至于最后的重托则是要胆大，痛觉低，下嘴狠，重托的体型一般都比较大，所以它们跑得会慢一些，但只有等重托到了，头狗才会正式发起对猎物的最后攻击。 重托只要咬住了猎物一般都不会再松口了，野猪被重托咬住后，一般也就很难跑得了了。 这时候再由猎人来进行最后的致命一击。 在猎狗中，头狗无疑是最难得的，但从伤亡率来说，重托的伤亡率往往是最高的。 张扬也没想着带旺财去狩猎什么大型猎物，他就想着去打打兔子野鸡啥的，过过狩猎的瘾就够了。 下午，李金骑上自行车，带着张扬准备的礼物，喜滋滋地回到了上关大队。 李金到家后，李父原本还埋怨他不该收下张扬的礼物，可等他知道张扬当上副科长，还把李钰也弄进轧钢厂上班后，李父剩下的就只有高兴了。 晚上睡觉时，李母躺在床上有些不安地朝李父开口道：“老头子，你说小钰和小扬结婚也有几个月了，怎么小钰的肚子还不见动静呢。 小扬是个有本事的，他俩可千万别因为这事儿闹矛盾呐！” 俗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传宗接代自古以来就被龙国的百姓格外看重，特别是张扬还是一个孤儿，李家人就更希望李钰能早点给张扬生个孩子了。 李父想了想说道：“老婆子，这种事我这个当父亲的也不好说，等下次小扬和小钰回来了，你和老大媳妇私底下多教教小钰。 这男人呐，还是得有个孩子才能拴住他的心。” “嗯，好。” 老两口在闲聊中，缓缓进入了梦乡。 第95章 傻柱易中海父子生隙 今天晚上，四合院再次召开了一场全院大会。 依旧是熟悉的配方。 在中院的空地上，一张四方桌放在中央，院里其他人则三三两两地聚成一圈。 大家有的站着，有的坐着，说说笑笑地等待着三位管事大爷的入场。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易中海拿着个印着“先进个人”的搪瓷缸子，坐在了四方桌的正中间。 不一会儿，胖胖的刘海中，以及瘦瘦的阎埠贵也都端着搪瓷缸子，分别坐到了四方桌的两边。 按照惯例，等三位管事大爷落座后，一般全院大会很快就会正式开始了。 但是今天，三位大爷依旧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原地，像是在等待什么重要人物到场。 在四方桌的正前方，还摆着两条空着的长凳，这在以前可没有。 又等了好一会儿，见三位大爷还不宣布全院大会开始，于是有心急的住户开口道：“一大爷，今晚的全院大会究竟是干啥啊？ 人来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呗！这么冷的天，大家伙儿也不能老站在这里挨冻啊！” “是啊！是啊！” 这个住户的开口顿时就引来了一片附和的声音。 见大家伙儿都有些等得不耐烦了，刘海中站起来朝易中海开口道：“老易，你去叫傻柱，我去后院叫大茂。 既然今天这个全院大会是为他俩开的，那咱们就赶快去把人给叫来吧！” “好！” 在易中海和刘海中亲自上门相请后，傻柱在何雨水的搀扶下坐到了桌子前左边的长凳上，许大茂则在娄晓娥的搀扶下坐到了桌子前右边的长凳上。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傻柱和许大茂都用饿狼般的眼神死死盯着对方，要是眼神能杀死人的话，他们怕是都死上千百遍了。 见两位正主都到齐了，刘海中率先发话： “各位亲爱的邻居，在这个刺骨的夜晚……我们这次全院大会的目的呢，就是调节傻柱和许大茂这两位同志的矛盾。 他们俩因为不遵守我们大院团结互助，和谐友爱的院风，现如今导致了严重的后果。 为了避免这样的悲剧重演，所以我们必须总结教训……” 依旧是一番长篇大论后，过足了领导讲话瘾的刘海中才满意地喝了口水。 易中海见状赶紧接过话茬： “柱子和大茂都是我们院里的好同志，由于他们俩之前发生了一点小摩擦，两人都受了点小伤。 这原本只是一件小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可有人却不知道爱惜大院儿的名誉，将大茂和柱子的事进行添油加醋的传播。 现如今外面都称呼我们院为太监四合院、绝户四合院，这已经严重危害到了我们大院儿的形象。 若是再不加以控制的话，怕是咱们院儿以后年轻人找对象都会受到影响。” 易中海这么一说，吃瓜群众们顿时面面相觑起来。 四合院里的未婚男青年还多，大家谁也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就影响到了自家孩子的姻缘。 于是当即就有人表态道：“一大爷，您放心，咱们院儿可是街道的先进大院。大家伙肯定会爱惜大院名誉的，以后我要是再在外面听到有人说傻柱和大茂的事，我一定主动替他们澄清！” “是啊！是啊！大茂和傻柱不过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修养修养也就好了，没事儿的。” 见大家伙儿这么快就达成了共识，于是易中海开始说起了第二个议程。 “诸位，以前柱子和大茂在院里捐助困难住户的次数也都不少，现如今他们需要帮助了，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表示表示啊？ 我提议咱们今晚就给柱子和大茂举行一场募捐，大家根据自家的实际情况，奉献一份自己的爱心。 老规矩，我是院里的一大爷，又是这次募捐的发起人，所以我就第一个捐款吧。” 说罢易中海就掏出五块钱放到了桌子上。 在易中海的带领下，住户们也纷纷开始掏起钱来。 张扬虽然和傻柱的关系不好，但和许大茂怎么也算得上是酒肉朋友。 略微思考后，张扬就掏出五块钱递给了许大茂。 张扬眼神真挚地看着许大茂两口子说道：“大茂哥，一点点心意，你一定要坚强，相信自己可以好起来的。” 张扬的鼓励在这时候的许大茂看来就如同雪中送炭一般，他眼泪婆娑地朝张扬感谢道：“小扬！你大茂哥果然没看错你，你是个好人呐！” 易中海还以为张扬给许大茂捐完钱后，也会给傻柱捐，却没想到张扬就又这样坐了回去。 这让自觉威严受到了挑衅的易中海十分不满。 他强笑着朝张扬开口道：“小扬啊，你都给大茂捐钱了，怎么不给柱子捐呢？这都是一个院儿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张扬直言不讳道：“一大爷，我之前受伤时也没见傻柱给我捐钱啊，怎么现在我就非得给傻柱捐钱呢？” 见易中海还想要道德绑架，张扬继续自顾自的开口道：“一大爷，你知道傻柱和大茂哥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怪谁吗？” “都怪你！” “要不是你之前在大茂哥和傻柱闹矛盾的时候偏袒傻柱，让傻柱跟大茂哥积怨越来越深，他们两人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傻柱养成爱动手的习惯也全是因为你的纵容，要是你在傻柱第一次动手的时候就出手制止，那这一次大茂哥和傻柱还会动手吗？ 两人最多也就是吵吵几句而已，又怎么会造成这样的严重后果呢？” “所以一大爷，傻柱和大茂哥如今的这副样子，您老要负主要责任才对！” 喷完易中海后，张扬也不等他反击，就拉上李钰一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场。 只留下了原地面面相觑的众人。 张扬虽然走了，但他说的话却都被众人给听进去了。 回想起这些年许大茂和傻柱打架的场景，众人越来越觉得张扬说得有道理。 傻柱原本对易中海的偏袒而感到感激，可现如今他却是不可抑制地在心里埋怨起了好易父。 感受到现场的气氛发生变化后，易中海也只能是草草的就宣布了全院大会结束。 第96章 贾张氏举报张扬 轧钢厂，农机分厂。 一台老旧车床前，张扬正奋力对这台机床进行抢修。 一名中年维修班长不由得感叹道：“张科长不愧是刘师傅的高徒，这维修手艺可真叫一个棒！” 张扬爽朗一笑：“丁师傅，您也太客气，您这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哈。” 丁师傅以及现场围观的工人都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一线工人们对张扬这个年轻干部可是佩服得紧。 与那些喜欢坐在办公室的技术员和干部不同，张扬跟喜欢泡在一线。 没事儿就观察设备，观察工艺，遇到抢修设备时，张扬还会跟着帮忙。 张扬现如今真实的维修水平只能用“恐怖如斯”四个字来形容。 即便他只展现出了一点点的真实实力，可依旧是让丁班长这样的老维修工钦佩。 下班时，张扬和黄厂长商量道：“老领导，我想从备件库拿个坏的电机回去研究研究，看能不能想办法将它修好。” 黄厂长想了想回答道：“小扬啊，本来按原则来说我是不应该同意你这样请求的，你将厂里的东西带回去，这有可能会造成国家财产的损失。 但你小扬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行了，这件事我准了，我这就给你写个条子。” 在黄厂长写完批条递给张扬的时候，他又嘱咐了一句：“小扬，你在离厂时一定要在保卫科做好登记，否则万一被人举报，那就说不清楚了。” “是！” 张扬闻言，赶紧点头答应下来。 傍晚。 张扬刚推着电机回到四合院，一道维修信息就出现在了张扬的脑海中。 【异常发热的电动机】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聪明，在接三相电时接错了】 【我本来没什么问题，却被熔断了铜线，这是诚心想让我报废？】 【维修奖励：300元+电工学知识精通】 就在张扬兴高采烈地推着自行车回到家里时，他隔壁的易中海眼中散过一抹冷光。 轧钢厂这么一个万人大厂，里面的蝇营狗苟当然是少不了的，有不少人都偷偷倒卖厂里一些“不要的”物资。 这样的事情一直屡禁不止。 易中海就亲眼看到过，他们钳工车间的一位物料员偷偷倒卖厂里的物资。 由于那位物料员是钳工车间主任的亲戚，所以易中海很识趣地选择了闭嘴。 今天他看到张扬车座上的电机时，不由自主地就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易中海以为张扬这也是在利用职务之便，变相侵吞厂里的财产。 现如今举报成风，所以易中海在得知张扬有可能侵吞厂里财产后，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举报张扬。 但易中海可是个老鸡贼，他知道举报是个得罪人的事儿，很多时候就算你举报成功了，但等待你的往往不是奖赏，而是各种刁难。 毕竟今天你能举报这个，明天就能举报那个，天下乌鸦一般黑，有几个领导敢说自己绝对经得起查的？ 晚上，易中海提着提着一小袋棒子面来到了贾家。 他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朝秦淮茹开口道：“淮茹，你们家日子本来就不好过，昨天还给柱子跟大茂捐了款。 一大爷也什么本事，只能是今天给你们送点棒子面来了。 唉！要是一大爷也跟小扬一样是个领导就好了，你们看到小扬今天后座上的那个电动机了没？ 那东西可是值不少钱呐！” 易中海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了张扬侵吞厂里财产的意思。 秦淮茹还好，她装作一副没听出易中海话里意思的样子，乐呵呵地收下了易中海的棒子面，感激道：“一大爷，多谢您了，要不是有您的话，我们家的日子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 看着楚楚可怜的秦淮茹，易中海只觉得心头一阵火热。 易中海刚从贾家离开没多久，一个胖胖的身影就从四合院走了出去。 贾张氏和张扬家可谓是“血海深仇”，张扬媳妇打她，张扬家的狗尿她，最后还害得她进了监狱。 这让贾张氏在从易中海这里得知张扬侵吞厂里财产后，第一时间就下定了决心去举报。 要说贾张氏也还是有点脑子的，她知道张扬媳妇的舅舅是轧钢厂保卫科的领导，所以她并没有选择去轧钢厂保卫科举报，而是选择了去街道派出所。 街道派出所的同志在得到举报后，也十分重视，当即就派了两名警察跟贾张氏一起回来。 等到贾张氏领着两位警察同志回到四合院时，顿时就引起了前院住户们的轰动，他们纷纷争先恐后地跟着警察同志一起，到中院看起了热闹。 中院正房，张扬正在维修这台带回来的电动机。 为了这玩意儿，张扬今天可是都没来得及接李钰。 好在两人早有约定，李钰下班后最多等张扬半个小时，要是半个小时后张扬还没来接她，那她就自己先回去。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气，李钰看着专心维修电机的张扬，目光拉丝得都可以滴出水了。 “哐当”一声后，张扬家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只见两位身穿制服的警察，神情严肃地朝张扬开口道：“张扬是吧？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以权谋私，偷盗国家财物，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李钰被这样的场景给吓得俏脸苍白，但张扬却是镇定的站起来说道：“警察同志，你们搞错了吧？我从来没有偷盗过国家财物啊，更没有什么以权谋私。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我愿意配合你们的调查。” 张扬不卑不亢的态度，引起了两位警察的好感，他们指着地上被拆开的电机问道：“张扬同志，这台电机你是从哪里来的？私人好像不允许买卖电机吧？” 张扬坦诚道：“警察同志，这是我们厂里的一台坏电机，我打算利用空余时间尝试修一修，我的这个行为是得到了领导同意的。 而且在带电机出厂时也在保卫科登记过了的，不管修得好修不好，最多三天的时间我都要将电机还回去。 警察同志，我这算不上是偷盗国家财物和以权谋私吧。” 两位警察对视一眼后，决定由一人和张扬一起去轧钢厂保卫科确认情况，一人留在原地看守“赃物”。 第97章 埋雷 等张扬和那位警察重新回到四合院时，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聚集在了张扬门前等着看热闹。 当着院里众人的面，那位警察朝张扬敬了一个礼说道：“张扬同志，经过调查，你将轧钢厂电机带回家的事是经过报备的。 张扬同志你这样利用自己休息时间，给集体做贡献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张扬同志，我们收到的关于举报你偷盗国家财物和以权谋私问题，纯属子虚乌有。 谢谢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回去了。再见！” 和张扬交代完后，警察同志又转头对贾张氏说道：“张小花同志，虽然你举报张扬同志的出发点是为了替国家减少损失。 但你举报前也要先确认一下事情的真实情况，你这样胡乱举报不仅会对张扬同志的名誉造成损失，也会大大浪费我们派出所的警力。 鉴于张小花同志你是首次举报，所以我们这次就不做过多追究了。 你以后要是再胡乱举报，我们就要以破坏革命热情与友谊的罪名处理你了。” 进过监狱的贾张氏被警察的话吓得直哆嗦，她赶紧求饶道：“对不起警察同志，我这次都是听信了我们院里管事一大爷的话。 要不是他跟我说张扬偷盗国家财物和以权谋私的话，我一个老婆子哪里懂得这些啊！” 贾张氏的出卖让易中海当场坐蜡，他惊慌道：“贾张氏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你说小扬偷盗国家财物和以权谋私了？ 我就是和你说小扬下午带回来的电机是厂里的而已，是你自己和小扬有仇，想要趁机打击报复，关我什么事？” 贾张氏还想开口争辩，却被警察阻止，他们可懒得听两人互相指责，既然张扬的事他们已经查清楚了，那他们就准备离开四合院了。 易中海殷勤地将两位警察同志给送出了大院，贾张氏看着易中海的背影，眼里满是凶光。 半夜，四合院夜深人静之时。 一只老鼠悄悄钻进了中院儿东厢房。 贾张氏有一笔养老钱的事，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 张扬原本不想跟贾张氏他们玩阴的，但贾张氏和易中海既然已经亮剑了，那他也只有接招了。 听说贾张氏将钱藏在老贾和小贾的遗像后面，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张扬竟然真的在遗像后面找到了贾张氏藏着的养老钱。 那贴得密密麻麻的纸币，加起来保守估计也有个数百块。 死人钱，张扬可没打算要，张扬操控机器鼠在易中海家的隐秘处打了个洞，然后将贾张氏藏在遗像后面的钱都运了过去。 雷已经埋下！就看什么时候爆了。 报复完贾张氏和易中海后，张扬美滋滋地睡了过去。 轧钢厂，一食堂。 今天，请了好几天假的傻柱终于再次回到了食堂上班。 傻柱的身影一出现在食堂，众人顿时闻到了一股熏人的尿骚味。 “嚯！什么味儿啊？” “真骚气！” “谁尿裤子了？” …… 食堂众人的话好像一记记沉重的耳光扇在傻柱脸上，臊得傻柱老脸发绿。 “胖子！闭嘴吧你！这味道有那么骚吗！ 还有你马华！你一天天的屁本事没有，怪话还不少，嫌骚气的话你就滚出去！” 羞躁难当的傻柱只能是把气撒到了自己徒弟的身上，吓得胖子和马华不知所措。 这时一旁的刘岚看不下去了，她仗义执言道：“傻柱！你嚷嚷什么啊！我们就是问问哪儿来的骚气而已，你难道没闻到吗？你急什么啊！” 傻柱阴沉着脸低吼：“刘岚，你不过就是李怀德一个玩儿厌了的姘头而已，你在食堂耍什么威风？你要不是不要脸，有什么资格进食堂！” 刘岚也是个泼辣的，被傻柱这么当众辱骂，她当即就拿了个大勺扑向傻柱。 傻柱也不甘示弱，拿了大铲子就要去挡住。 见两人真动起手来了，众人见状赶紧手忙脚乱地将两人拦了下来。 这时众人才发现了傻柱湿漉漉的裤裆，才搞明白了这骚气是从哪里传来的。 原来傻柱自从被切了一半海绵体后，就有了漏尿的毛病。 医生给他的建议是，让他像女人一样蹲着尿尿。 但傻柱怎么可能接受这样“屈辱”的建议，他宁愿漏尿漏得裤子湿漉漉的充满骚气，也不愿意学女人蹲着尿尿。 所以自从出院后，傻柱身上就多了一股强烈的尿骚味。 得知骚气是从傻柱身上传来的后，食堂众人强忍着嫌弃，都不再多说些什么了。 傻柱成太监的事他们也都知道，他们知道此时的傻柱极有可能就是条疯狗，逮谁都敢咬两口，像他刚刚大庭广众之下，说刘岚和李怀德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就是最好的证明。 以前的傻柱虽然愣，但他还是有些分寸的，知道哪些人可以得罪，哪些人不可以得罪。 现如今的傻柱已经完全没有了分寸，什么话都敢说，这样的傻柱他们还是决定敬而远之。 中午，李怀德吃过午饭后。 他叫秘书去让食堂主任去通知食堂基层员工过来谈话，以便于他这个厂领导了解基层的情况。 秘书作为李怀德的心腹，当然知道李怀德话里的意思。 他知道，李怀德其实是又想泄火了，而且这次他挑的泄火对象就是食堂的那一位。 每当李怀德和女工人谈话时，秘书就会很识趣地守在楼道，以避免有人打扰到李怀德的好事。 刘岚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李怀德叫来谈心了，所以她对于要发生些什么，早已经心知肚明。 刘岚站在李怀德办公桌前，听话地跪了下去……然后又顺从地弯下了腰…… 李怀德站在办公桌前……一番折腾后，李怀德掏出了根烟点上，美美地深吸了一口：“舒坦！” 刘岚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妩媚地开口道：“主任，你最近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再这样下去，我都快受不了。” 第98章 傻柱求婚贾张氏 刘岚的话，让李怀德本就高兴的心情，更加愉悦了几分。 他掏出了几张钱票递给刘岚说道：“最近在食堂还好吧！你也就是不识字，不然我怎么也得把你弄去当个办事员。” 刘岚一边接过李怀德递来的钱票，一边将傻柱今天早上当众“诋毁”她跟李怀德的事说了出来。 李怀德脸色铁青道：“这个何雨柱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原本我还看在厨艺不错的份上对他多加忍让。 现如今他既然废了，那他也就对我没什么用了。 刘岚你等着，我今天下午就收拾他。” 对于李怀德这样的真小人来说，面子其实不是那么重要，最重要的是利益。 以前傻柱的好厨艺能帮他做好招待餐，所以他愿意对傻柱多加忍让。 可现如今傻柱变成了个随时漏尿的死太监，那他对李怀德的用处也就大打折扣了。 毕竟哪个大领导也不希望给自己做菜的厨子浑身一股尿骚味。 一个厨子而已，四九城作为全国的核心，前朝的首都，还真就是不缺大厨。 将刘岚打发走后。 下午，李怀德在食堂主任的陪同下，视察一食堂。 路过傻柱旁边时，李怀德捂着嘴朝食堂主任批评道：“老王啊！你是怎么管的食堂，杨厂长之前不就告诉过你要注意卫生吗？ 你自己闻闻，这是股什么味道！这样的卫生情况能保证工友们的用餐安全吗？ 食堂工作，干净卫生是重点，遇到不讲干净卫生的食堂员工，该处罚就处罚，该调走就调走。 你打报告，我批条子。 总之，决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就坏了整锅汤！” 李怀德走后，食堂主任很快就思考起了对傻柱的处罚决定。 看在杨厂长的面子上，食堂主任也没有做得太绝。 他最终决定将傻柱暂时调离食堂，到一线车间去接受工人们的劳动再教育。 看着如丧考妣的傻柱，刘岚顿时感觉心里出了一口恶气。 晚上，四合院，贾家。 贾张氏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秦淮茹本以为傻柱今天上班了，就会重新有饭盒带回来，所以今天下午她照例只做了一点点晚饭。 但她没想到的是，傻柱今天下午被调到车间去接受劳动再教育了，所以也就没能带饭盒回来。 三个窝头，一锅棒子面粥，这便是贾家五口人今晚的饭食。 尽管这三个窝头贾张氏和棒梗一人就吃了一个，但即便是这样，两人还是饿得睡不着。 饿得受不了的贾张氏来到中院西厢房，一进门就看见傻柱正一个人喝闷酒。 贾张氏不满道：“柱子，你怎么好端端的食堂不待，非要去车间！没了你的饭盒，我和棒梗都饿得睡不着觉了。” 傻柱回来后自然不好意思说他是被惩罚调去的车间，所以贾张氏还以为他真是思想先进，主动去一线车间接受的劳动工人再教育。 傻柱此时的心思根本不在工作上，他苦闷道：“贾大妈，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呜呜呜～我怎么好好的就成一个太监了呢！” 还不等贾张氏反应过来，傻柱忽然间又恶狠狠地盯着她低声吼道：“都怪你贾大妈！要不是你逼我跟你干那事儿，我好兄弟也不会受伤，我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死太监！贾张氏！都怪你！” 看着如饿狼的一般的傻柱，贾张氏也是有些心里发虚。 就在她准备给傻柱道歉时，傻柱忽然又像个怨妇一样，含情脉脉地看着贾张氏。 这样贾张氏心里一寒，心想：傻柱不会受刺激变疯了吧！ 傻柱深情地朝贾张氏祈求道：“贾大妈，我们俩结婚吧，现如今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这辈子唯一的骨血了。 贾大妈，你之前不是说你想嫁给我吗？我愿意娶你，咱们明天就去街道办登记！” 傻柱本以为贾张氏很快会同意自己的求婚，却没想到贾张氏面露不屑道：“傻柱！当年你不是不愿意娶老娘吗？不是不愿意要这个孩子吗？怎么现在又死皮赖脸地来求老娘呢？” “傻柱，你该不会以为现在的你还是当年的你吧！你现在不过是一个死太监而已！你有什么本事给老娘幸福？ 就凭你那只剩一半的小玩意儿？” 傻柱被羞辱得满脸通红，但却是丝毫不敢反驳，他倔强道：“贾大妈，你难道忘了我是个厨子吗？ 我浑身上下最厉害的就是这一条舌头了，不管什么菜，我只要一尝就能尝出它的调料。 贾大妈，相信我傻柱一定能够凭借这条舌头让你幸福的！” 傻柱的舌头到底厉不厉害，贾张氏自然也是清楚的，所以在听到傻柱的话后，贾张氏一时间也犹豫了起来。 傻柱在看出贾张氏的犹豫后，继续加起了条件，像什么以后工资都归贾张氏管，饭以后都归自己做…… 在这样一连串的糖衣炮弹下，贾张氏终于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搞定了贾张氏的傻柱大喜过望，当即就上门找好易父借了几个鸡蛋给贾张氏煮荷包蛋。 吃着甜甜的荷包蛋，贾张氏脸上洋溢出了幸福的笑容。 第二天，傻柱早早地就去了轧钢厂食堂。 食堂主任看到傻柱后，捂着鼻子不悦道：“傻柱，不是让你去翻砂车间接受一线工人同志们的劳动再教育吗？你还来食堂干什么？” 傻柱红着脸掏出了结婚申请递给食堂主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主任，我要结婚了，这是我的结婚申请。” 闻言，食堂主任也是一脸惊奇，他实在是好奇是哪家人竟然敢在这个风口浪尖将自家闺女嫁给傻柱这个“死太监”。 扫过傻柱递来的结婚申请，“张小花”这三个字映入了食堂主任的眼帘。 从名字上来说，这个“张小花”倒是中规中矩。 食堂主任虽然心里疑惑得紧，但倒也没想着在结婚这样的大事上为难傻柱。 他很快就按照惯例给傻柱开好了介绍信，还批了傻柱两天的假。 傻柱则在办完了厂里的手续后，喜滋滋地回到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