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靠收情绪暴富》 第42章 懂规矩 平日里听易中海唠叨也就罢了，毕竟是长辈，你何雨柱算什么？ 聋老太对你还不错，但并不是对我们所有人都好。 要是你想管事，自己去管，别扯上我们！ 众人散去后，易中海只能无奈地向何雨柱摇头： “柱子，你瞧，不是我不帮忙，主要是大家都急着回家查看损失，等明天再说吧！” 话音刚落，四合院便响起一片凄厉的哀嚎： “我的白面啊，全都没了！” “谁偷了我的钱？到底是谁干的？” “我媳妇在哪？有人见过我媳妇吗？” 四合院里大多数人家都遭遇了“劫难”。 有的是粮食不翼而飞，有的是鸡鸭莫名失踪，还有的钱票不见，更有姑娘媳妇的小衣丢失。 贾张氏顾不上屁股上的伤，哭得肝肠寸断。 因疼痛错失了不少占便宜的机会，连自家也被惦记上了。 不仅从聋老太家顺来的猪油没了，连从易中海家拿的白面小米也消失殆尽，甚至自家原有的存粮也不见了！ 更糟心的是，藏在破鞋里的几十块钱不知被谁拿走，小偷还故意捉弄她，把破鞋塞进她的枕头底下。 这还不是最令贾张氏生气的，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儿子贾东旭也受伤了。 贾东旭很精明，知道去哪家都不安全，唯独许大茂家最稳妥。 许大茂去就医，家中无人，正是行动的最佳时机。 他心想，许大茂独居一人，家中肯定有不少好东西。 可惜，四合院里不止贾东旭一个人聪明。 刚找到十几斤白面，后脑就被重重击打，晕了过去，连袭击者是谁都不知道。 若非巡逻队的枪声将他惊醒，恐怕至今还躺在地上。 没人知道是谁对贾东旭下手，但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一直冷眼旁观的李卫国。 并非他洞察一切，而是他一直盯着几个麻烦人物——易中海、贾东旭、何雨柱。 巧得很，李卫国正好目睹贾东旭和何雨柱先后进入许大茂家。 许大茂的东西岂能让他人染指，他赶紧跟上。 就在他赶到时，看到何雨柱从背后给贾东旭一闷棍。 难道是傻子没认出对方，还是有意为之？ 李卫国本以为能借机捞一笔，却不料傻柱怎么也找不到许大茂藏的钱，这让他错失了一次“借钱”的良机。 巡逻队离开后，社区恢复平静，未再出现之前那种混乱局面。 不少居民反映家中物品丢失，却不知那些东西最终落到了谁手里。 天地良心，面对这次混乱，李卫国并未趁机哄抢。 他确实没有碰秦淮茹的隐私部位。 …… 众人各自归家后，气氛迅速紧张起来。 张家指责李家偷窃食用油，李家反咬王家窃取煤炭，而王家则控诉赵家偷面粉…… “易中海，你这缺德鬼，连寡妇的夜壶都敢偷，真不要脸！”贾张氏在找到自己夜壶后，情绪激动地指责道。 其实并非夜壶本身价值多高，而是借此机会讨回自家损失之物。 易中海更加烦恼，自家失窃的财物数目不小，不去寻找心疼，去寻找又无从下手。 闯入他人住宅搜寻显然不符合他的身份定位。 然而，若不采取行动，又难以找回失物，这让他十分憋闷。 更令人气愤的是，贾张氏竟想出歪招，将夜壶栽赃于他，诬陷其盗窃。 我堂堂八级大师傅怎会偷你这老寡妇的夜壶？既不能吃也不能用，就算偷也该偷你儿媳的…… 咳咳，总之我是不会偷任何人东西的！ 虽然大规模混乱已止，但局部争执持续至天明。 “大爷，我们家母鸡不见了，说是被棒梗偷走了！”有人喊道。 “胡说八道！”贾张氏跳脚反驳，“我家棒梗从不偷东西，凭什么说我偷你们的鸡？” “贾张氏，少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去你家查看，发现你们确实养着一只母鸡！” “那是我昨天刚买的，跟你家的鸡一样吗？” 贾张氏举起手中的白条鸡，二大妈欲哭无泪：“贾张氏，你太不要脸了，鸡毛都被拔光了，谁还认得出？” 实际上，二大妈家母鸡因运输途中受伤，被巡逻队遗弃院内，恰好被棒梗捡到。 还有何可辩？这么大的鸡摆在眼前，未来的盗圣怎能错过？ 贾张氏也够机灵，棒梗送来母鸡后，她立即命令儿媳秦淮茹动手处理，煮水拔毛，将其变成白条鸡。 还没等易中海开口，现场已经闹翻天。 不仅是贾张氏与二大妈，其他邻里也开始互相指责争斗。 天刚亮，旭日初升，可**倒灶的事**依旧没弄明白。 今天是周一，大多数人要上班。 眼见快到上班时间，众人还未理清头绪，三位管事的老者只能宣布：“暂且到此，下班后再议。” …… 奔波半宿的许大茂已回家，一脸茫然。 自己只是外出一趟，家怎会变成这样？遭窃了吗？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粮食不见踪影，连枕头也被撕开，麦秸散落一地！自家如此，看情形，整座四合院似乎都遭了劫。 到底发生何事？损失惨重啊，必定错过了一场热闹！ …… 感受到脑海中的情绪波动，李卫国决定不再等待。 他今日需去医院推广海姆立克急救法，不能迟到。 遗憾的是，昨夜混乱，他获得的情绪值比预期少，显然暗中操作与亲力亲为的效果不同。 即便不如预期，数量也不算少。 从许大茂半夜敲门至今，他共收获11万多情绪值，主要来自许大茂、聋老太和贾张氏。 他们对“灰太狼”的怨恨全转移到他身上。 看来，“灰太狼”不仅不能杀，还需善待，以后可用它对付不听话的人。 一边清理“禽兽”，一边还能收获情绪值。 再多的衣服、再大的房子、再多的钱，都不如健康的身体重要。 身体素质固然关键，系统空间同样重要。 经历昨晚之事，李卫国领悟到，系统空间越大，功能越强大。 若有一天空间足够大，或许跺跺脚就能将地球装进去！ 至于技能，暂无需急，目前水平已够用，日后情绪值增多时再升级亦无妨。 …… 4万情绪值提升身体强度。 4万情绪值提升精神强度。 剩余3万情绪值扩展系统空间。 …… 宿主：李卫国 身体强度：24 精神强度：24 技能：医术（世界级）、渔猎（国家级）、厨艺（村庄级）、格斗（地市级） 系统空间：23立方米 不忙于上班，先在院子里打了套螳螂拳，又练了趟鸳鸯腿。 适应了体质的突变后，李卫国骑车从容离开南锣鼓巷。 熬了一整夜，李卫国也觉得肚子空了，在街边寻了个小饭馆，点了几个肉包子，再喝碗小米粥充饥。 正吃得香时，有人影闪动，一个长相瘦长的人走进来。 “哎呀，卫国老弟，真凑巧，你也在这儿吃早饭？”李卫国点头示意自己嘴里含着东西，请许大茂随意。 见李卫国不接话茬，许大茂也不在意，自己点了一碗炒肝和两个包子，坐下后又问：“卫国兄弟，我昨天去医院打疫苗，咱们院里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搞得一团糟？那咬人的东西找到没？你知道是谁进我家了吗？” 李卫国摇摇头：“我赶着上班呢，回头再说吧，你先吃着，我得走了。” 面对许大茂带来的负面情绪，李卫国实在提不起兴趣回应，这家伙连共睡过的女人都坑，还有什么是他不敢下手的？现在既不在四合院，没法靠情绪影响他人，何必浪费唇舌？ 到了医院，李卫国没去理疗室，直接找上了主任孙大春：“主任，陈院长今天让我给大伙讲急救方法，您看……” 孙大春对李卫国的表现颇为认可，这年轻人懂规矩，不像有些直奔院长而不搭理自己的人，确实可教。 “小李，你可以直接去找陈院长，不用跟我打招呼。” “明白了。” 李卫国心里清楚，孙大春的话虽是客套，但自己不能照做，否则日后少不了麻烦。 见到李卫国到来，陈院长十分高兴：“小李，最近还好吧？你总结的急救方法准备得如何了？” “院长，我已经整理完毕，随时听候您的指示！” “很好，跟我来吧，我们先去急诊科。” 急救方法自然要从急诊科开始教学，毕竟被卡喉的患者通常都很急，第一时间会到急诊就诊。 急诊科的胡主任见到陈院长领着李卫国过来，高兴得眉开眼笑。 陈院长一贯行事干脆：“老胡，别啰嗦了，快召集科室里的医生，小李时间宝贵，别让大家白等。” 胡主任明白院长的性子，虽被催促，也未多言，笑着去召集人员。 可惜，胡主任心急，他的下属却不急。 急诊科的医生们觉得这种培训毫无必要，便故意拖延，结果足足等了十几分钟才勉强聚齐。 胡主任气得脸色发青，却对某些难缠的人物束手无策。 如今这世道，除非犯大错，不然就算他是主任，甚至陈院长，也拿这类人没办法。 陈院长心急如焚，胡主任同样焦虑不安，唯有李卫国泰然自若。 即便工作再忙，收入也不会增多，何必急在一时？ 才刚上班没多久，李卫国便显露出一种“躺平”态度，这与时代的要求格格不入。 不过，虽说是主流价值观，但“躺平”的人确实不少。 比如，有人喝茶看报抽闷烟，一天就这么混过去了。 李卫国凭借急诊科医生的情绪状态，轻松分辨出哪些是积极向上的好医生，哪些是浑水摸鱼的庸人。 特别是韩亮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显带着敷衍与轻蔑。 李卫国判定，急诊科风气低迷，韩亮难辞其咎。 因此，当陈院长要求挑选一名“模特”时，李卫国毫不犹豫指定了韩亮。 此人因未能妥善处理小儿气道异物事件，迁怒于李卫国，暗中散布了不少流言蜚语。 面对这种小人，李卫国毫不留情，况且对方还试图将责任转嫁给他。 “注意观察，利用胸腔内残存气体排出异物的关键在于冲击力，如果力度不够，异物很难被推出……” 李卫国站在韩亮身后，左拳紧握，右掌扣住手腕，迅速发力，朝韩亮腹部斜上方猛击一记！ 以李卫国的劲道，即使已刻意收敛，韩亮依然难以承受。 “啊！”韩亮只觉五脏六腑移位，胸腔内的器官仿佛要破体而出！ “哇！” “呕！” “呃！” 韩亮当场呕吐不止，急诊医生们纷纷退避三舍，担心下一个成为靶子的是自己。 妈的，这也太夸张了吧！这么折腾，别说是气道异物，连胃都要被顶出来了！ 李卫国冷眼扫过韩亮，心想：若真想狠来，一拳下去，能把这小子的下消化道彻底清空！ 一个毫无价值的废物，竟敢对国际顶尖医生挑衅，简直是以卵击石！ “还有谁想试试？” 目睹韩亮的惨状，胡主任眉头紧锁，觉得颜面尽失。 丢人至极。 李卫国多次演示后，众人开始练习。 "胡主任，大家都差不多掌握了，您还有别的疑问吗？" 胡主任对李卫国的表现颇为赞赏："小李干得不错，你真不考虑加入我们急诊科？" 李卫国："……" 告别急诊科后，李卫国跟随陈院长依次走访了内科、外科、耳鼻喉科等科室，最终来到他自己所在的理疗科。 第43章 胃痛 "卫国，理疗科是你家的地盘，我就不过多打扰了。 今天辛苦了，下午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明天我们去轧钢厂，教工人们你的急救技巧……" 陈院长走后，孙大春拍手示意所有人聚拢： "现在请咱们的英雄，李卫国医生，为大家演示他的急救方法，大家欢迎！" 啪啪啪…… 一圈科室下来，这是李卫国收到最多掌声的地方。 若非顾及到系统显示的情绪值，他或许会被感动。 可惜，系统从不撒谎。 除孙大春外，几乎全员负面情绪，整齐得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无论情绪如何，该做的事不能少。 李卫国传授急救技能可不是为了这群家伙。 "谁愿意做示范模特，我给大家演示一次？" 众人沉默。 孙大春脸色发青。 当年自己学医时，师兄们争先恐后做道具人，如今这帮人怎么一点进取心都没有？ "我……我可以试试。 声音冷而柔和，却十分和谐。 李卫国差点惊掉下巴。 赵秋红？那个老对他有意见的小娘们，怎么会主动当自己的助手？ 不仅李卫国惊讶，几乎所有理疗科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不会吧？你是女人啊，主动让李卫国碰碰抱抱，这成何体统？ 看来这些人忘记了医生的职责。 男女又有何区别？男医生给女病人看病，女医生给男患者治疗，稍有杂念早被累垮。 男女间的那些事，就像看恐怖片，追求的是氛围，若真有可怕的事发生，反而不足为怪。 医生天天接触人体，早已习以为常。 穿上白大褂，哪里还有什么私心可言。 在他眼中，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由各种器官和排泄物组成的躯壳，除了让人觉得恶心，根本谈不上美。 所谓红颜白骨，大概就是这样。 当然，下班之后，个人的需求也需要满足，不同的场合让人放松了职业带来的束缚，精神也更加自在。 若是在工作中那般态度，看谁都是冷漠的，恐怕没人愿意从事这一行。 孙大春确实不愧是主任，赵秋红主动提出做示范，他都觉得没什么不妥。 “行，小李，你就以秋红为例进行演示吧。” 李卫国摸了摸下巴，对于孙大春的话有些疑惑。 什么叫在秋红身上演示，听起来这么别扭！ 不过，他更多是怀疑这个小丫头想玩什么花样。 作为世界级名医，工作时哪管得了男女之分。 “来吧，赵医生，站到我面前！” 李卫国大大方方地站在赵秋红身后，双臂穿过她的腋下，轻轻抱住她的身体，左手对着她的腹部……右手握住左手腕： “大家注意，冲击的方向要朝内上方，力度必须强劲……” 话未说完，李卫国突然停住了。 众人的目光带着异样，天啊，这家伙是不是被美人环绕而心神恍惚了？ 糟了，赵秋红可是咱们科室的科花，便宜你小子了！ 哈哈，一个医生竟如此失态，你可丢大脸了！ 孙大春眉头紧皱。 心想，李卫国还是太嫩了，不过是副躯壳罢了，看你那色眯眯的样子，真不害臊！ 赵秋红起初并未在意，身为医生，什么样的身体没见过，没什么大不了。 但李卫国的手一直搭在她身上，甚至悄悄在她腹部游走，她渐渐觉得不对劲。 你不是说要用力冲击吗？这是你的冲击？ 她呼吸着李卫国身上传来的气息，感受着他年轻有力的身躯，心跳迅速加快，仿佛胸口有头小鹿乱撞！ 自丈夫去世后，多久没体会这样的感觉了，真令人心醉！ 不行不行，她不是轻浮的人，得推开这个毛手毛脚的小子！ 可惜心里喊得响亮，身体却动弹不得。 没办法，久疏人事的女人经不起这般接触，一碰就酥。 当着这么多人面，多尴尬啊，就算你再着急，也得找个清净之地吧？ 赵秋红的思绪早已不受控制，完全无法冷静！ 李卫国始终盯着系统面板，试图分辨出谁心怀感激，谁又是忘恩负义之徒。 忽然，他注意到赵秋红传来一连串异常强烈的情绪波动，这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丫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咳咳，小李，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适？”孙大春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心里直犯嘀咕，这在公共场合太过亲昵，可不太妥当。 “主任，我身体很健康，没任何问题。”李卫国疑惑地看着孙大春，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询问。 “我感觉挺好啊！”李卫国低头一看，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怀里还抱着个小姑娘。 感受到周围羡慕嫉妒恨的情绪值，李卫国笑了笑，难道我就这么容易被迷惑？ 科室主任孙大春确实比一般人敏锐，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后，马上问：“小李，秋红是不是身体出了状况？” 情绪值已经足够，李卫国便不再吊大家胃口： “主任，您真是明察秋毫。”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我觉得赵大夫胃部可能有些问题，赵大夫，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 “嗯……”作为一名医生，赵秋红很快从李卫国和孙大春的谈话中回过神来。 “最近总是恶心，食欲不好，有时还会胃痛。”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惊讶得睁大双眼。 怎么会这样，仅仅搂了一下，就能察觉到病症？ 李卫国轻笑一声，在赵秋红左上腹部轻轻按压，发出一声娇吟。 “赵大夫，建议您去内科做个检查。” 说完，李卫国果断放手，仿佛进入了一种超脱状态，对怀中的人儿毫无留恋。 骤然失去温暖怀抱，赵秋红心中涌起强烈失落感，若非意志坚定，定会再次依偎过去。 “好……好的……”以往赵秋红绝不会如此顺从，今日却莫名听话，众人无不惊异。 “秋红，别拖延了，走吧，小李，我们一起去内科看看。”孙大春既关心下属，也想验证李卫国的判断是否准确。 李卫国没有拒绝，三人一同离开了理疗科。 几位闲暇的医生也跟随离去，既然有热闹可看，何必错过？轧钢厂职工医院不同于协和等大医院，这里没有专门的消化科，相关疾病均由内科负责。 身为本院职工且由科室主任孙大春亲自带领，内科主任颇为重视，亲自为赵秋红进行检查。 一番体检后，初步判断她的胃内可能存在异物。 “小赵，建议你去几家大医院再做深入检查，我们医院条件有限，去年几家大医院已引入国外胃镜技术，而我们尚未配备。” 李卫国对内科主任竖起大拇指，佩服不已。 在没有胃镜的情况下，仅凭触诊与患者主诉便能判断胃部异常，这并非易事。 牛主任安排手下医生逐一检查，却无人能准确找到病灶位置。 隔着皮肤辨别内部状况，实属高难度技巧。 赵秋红的病灶极为隐匿，缺乏经验者即便反复触摸，也难以察觉。 交代完病情，内科主任毫不吝啬地向孙大春竖起大拇指：“老孙，不愧是我们医院的顶尖人物，若非你提醒，连我也无法发现小赵的问题。” 孙大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顶：“老牛，别夸我了，这是小李的功劳。” 此刻，无论是内科还是理疗科的医生皆震惊不已。 果然，有师承背景的人与众不同。 在众人眼中，李卫国这般年轻有为者必有深厚师门支撑，否则何以如此出众？ 牛主任掩饰不住内心的震撼：“小李，真是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 牛主任自然认得李卫国，如今轧钢厂医院几乎无人不知他。 刚入职便分享师门技艺，堪称品德高尚。 难怪年纪轻轻便获真传，否则怎会发现赵秋红的病灶？ “来，小李，帮我检查一下身体，看看有没有问题？” 若非感受到牛主任的善意，李卫国几乎以为是在刁难自己。 孙大春岂是省油的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老牛，你这可有点不够意思啦。 我们科室好不容易培养出个人才，你就别打他的主意啦！" "哈哈，呵呵..." 牛主任毫无尴尬："老孙，你这话就说错了。 在哪不是为人民服务呢？咱们都是一个医院的，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 孙大春连连点头："确实该这样，你最好早点放弃那些念头。 别想着挖我们科室的人才，再见！" 说完，他拉上李卫国就走，连生病的小**也没顾及。 "老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现在就去找院长，嘎嘎！" 孙大春脚下踉跄，差点摔个跟头：“小李啊，你可别听老牛他们的胡言乱语。 哪里都不如我们科室好，干净又卫生，基本没传染病，不像内科，屎尿横流..." 李卫国暗自感叹：”为了留住我，孙主任真是拼了，话说得都不经过大脑了，把其他科室贬得一无是处。 " "小李，明天你去厂里前，先过来一趟，我去陪你，给你撑腰！" 李卫国无语。 不管孙大春怎么想，也不顾赵秋红此刻的心情，李卫国在食堂吃完午饭后，便骑车离开轧钢厂。 没办法，陈院长特批下午休息，还能去找谁说理？ 白天的四合院挺冷清，好多人都不在家。 一堆年轻姑娘和老太太，李卫国实在没什么话题和她们聊。 再次来到什刹海，李卫国已非往日的他。 国家级渔猎技能怎会屈就于几条小鱼？ 左边一条大草鱼，右边一条大鲤鱼，前面一条大黑鱼，后面一条大青鱼... 一下午竟然钓起十二条大鱼，让围观的钓友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走错地方了？这里可是什刹海，不是谁家的养鱼塘吧？ "小伙子，你的鱼换不换？" 李卫国回头一笑："可以，不过要换全国粮票，没有的话，布票或肉票也成。 " 凭借渔猎技能和离什刹海近的优势，李卫国觉得自己以后不会缺鱼吃。 趁着灾荒还没到来，多储备些粮食或其他肉类。 这么多鱼带不走，当着这么多人面，又不能收入系统空间。 老头手中的票换来了李卫国七条大鱼，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纷纷参与。 最后，李卫国仅留一条大鱼，其余全部分完。 回到南锣鼓巷时，他发现门口并无阎埠贵的身影，朱红色的大门紧闭但未上锁。 前院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聚集在中院。 八仙桌上已备好饭菜，三位管事大爷早已就座。 奇怪的是，李卫国没见到易中海常备的搪瓷缸子，或许是昨晚被人拿走，也可能是损坏了。 当众人注意到李卫国手中那条大黑鱼时，目光顿时变得复杂。 李卫国的话如同导火索，引发了强烈的情绪波动。 饥饿感席卷而来，尤其在这个月底，许多家庭本就缺粮，经历昨夜的混乱后，甚至连玉米粥都难以为继，如今看到鱼肉更是难以克制。 这条黑鱼生命力极强，即便离开水面仍能存活许久，甚至能在干燥环境中爬行寻找新的水源。 面对如此诱人的猎物，许多人眼冒绿光，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啃食。 “哇，大鱼，妈，我想吃！”棒梗毫无惧意，径直冲向李卫国手中的鱼，完全忘记曾被鱼刺扎伤的经历。 “别碰它，它会咬人！”李卫国迅速将鱼转向棒梗，吓得孩子尖叫连连，眼泪夺眶而出。 李卫国见状，急忙向秦淮茹致歉，提议带她回自己家看“惊喜”。 然而，他的举动无疑加剧了周围人的情绪不满。 秦淮茹传来正面情绪+233！ 贾东旭带来负面情绪+999！ 张二丫那边... 那突如其来的惊喜，让李卫国心里一沉，小兔崽子八成是有什么歪主意，准没安什么好心！ 可小棒梗哪知道这些，一听说有惊喜就立刻止住了哭声，紧紧拽着秦淮茹的手，嚷嚷着要跟着李卫国回家。 第44章 想浑水摸鱼 咚咚咚咚！ 情况危急，易中海抓起桌上的搪瓷缸，重重敲击桌面："都安静！都给我安静！现在开会了！" 刘海中抿紧嘴唇，气得鼻孔冒烟。 易中海这混账，自己丢了搪瓷缸就算了，居然还敢拿我的来用，而且敲得那么响，分明是不把东西当回事儿！ "老阎，院门锁好了没？咱们院子的事，最好别让外人插手。 " 阎埠贵先看了眼刚进门的李卫国，又转向自己的二儿子阎解放："解放，把门闩上，站在门后守着。 除了我们院子里的人，不管谁敲门都别开，听明白了没？" "嗯。 " 看不到热闹的阎解放一脸沮丧，但碍于众人的目光，不好违抗父亲的命令，只能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刘海中眉头微皱，觉得不能让阎埠贵一人唱独角戏："老二，你也去门口看看。 " 刘光天的脸色比苦瓜还要难看。 如今没多少娱乐，好不容易有点热闹瞧，结果泡汤了，能不懊恼吗？ 更让他窝火的是，他这个二叔的二儿子待遇远不如其他人家，刚迟疑一下，就被亲爹赏了个耳光。 "你个小兔崽子，连老子的话也不听是吧？" 刘光天抹着眼泪退下，刘海中趁机以教训儿子的姿态，抢先开口："大家听着，现在开会！这次讨论的重点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下面，有请德高望重的大爷发表意见，大家鼓掌欢迎！" 磕磕绊绊总算说完，李卫国看着刘海中直跳脚的眼神，心里暗自同情。 易中海却淡定得很，端起搪瓷缸喝了口茶水。 李卫国眼神犀利，看得清清楚楚，刘海中的眼皮一直在抽搐。 妈的，那是我的搪瓷缸啊，易中海你是不是有病？ 还没等易中海辩解，贾张氏已经按捺不住冲上前："大爷，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家的粮食全没了，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不仅是贾张氏，其他人也都饥肠辘辘了一整天，哪里还有心情听废话。 有些物品有特殊记号，比如贾张氏的夜壶，或许还能追回一些损失。 有些东西难以辨别归属，例如面粉、钱币等，谁能证实属于自己的？ 从白天争论到夜晚，三位管事的人疲惫不堪，众人依旧争执不下。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刘海中望向阎埠贵，阎埠贵又回看易中海……三个人互相注视良久，无人提出有效方案。 最后，还是易中海用力敲打刘海中的搪瓷缸子，才让场面逐渐平静下来。 “这样吵下去毫无意义，我建议大家冷静思考，如果不同意我的方法，我将不再参与此事，我们直接去报官。” 一提到报官，许多人立刻感到不安。 昨晚的混乱中，几乎没人完全清白。 有些人捞取的利益多些，有些少些；有些人拿了财物，有些人牵涉其中。 若官府介入，即便没事也可能受到刁难。 在百姓心中，官府并非正义之地，一旦进入，即便无罪，也难免生事。 “老大，请您决定怎么办吧。”易中海环顾四周，感觉自己重新掌控局面。 昨晚的混乱恰是好事，不然哪有机会恢复权威！想到此，他心中的损失似乎不算什么，几十斤粮食和几块钱而已，只要保住根本即可。 “可以确认归属的东西应归原主，原主也不可再纠缠。 昨晚情况复杂，可能是有人故意挑拨邻里关系。” 说着，易中海瞟了一眼李卫国，众人目光也随之转向他。 李卫国微微一笑，未作反驳。 不理睬你倒好，你却主动挑衅，等着吧，有你后悔的时候。 李卫国确实搬动了几件物品，比如将贾张氏的夜壶放在易中海床下。 但他对那些提供正面支持的人，不仅没动，还悄悄帮忙减少了损失。 当然，李卫国并非无私之人，看到才会出手，看不到也不会一直关注，大家的关系还没到那种程度。 尽管易中海的办法已属妥当，众人仍难以接受。 只有少量物品有明显标记，自家的粮食和钱才是关键部分。 “老大，这样不行啊，我家丢了几十块钱怎么处理？” "没错，我们家的几只下蛋母鸡都没了，谁能赔偿我们的损失？" "一大爷，我们家丢失的是小米和红糖，这是我媳妇坐月子要用的，您一定要帮我们找回啊！" 李卫国怎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立刻说道："一大爷，您没经历过生育，可能不了解，坐月子很重要，月子没做好，后半辈子都要遭罪！" 易中海："……" 易中海的负面情绪飙升至极限！ 他的脸气得发绿，脑袋嗡嗡作响，哪里还有心思调解。 更何况，他也没有这个能力，昨晚那么混乱，别说他这个管事的，就算是包青天来了也难以分辨。 易中海做不到，刘海中更做不到。 至于阎埠贵，他只在意自家的损失，心疼拎走的鸡又被偷了，哪顾得上别人？ 于是，众人再次争吵起来。 不知吵了多久，突然一股鱼香飘入众人的鼻腔。 折腾这么久，众人都已饥肠辘辘，闻到鱼香差点晕厥。 顺着香味看去，众人的鼻子不是歪向左边就是右边，全都气歪了！ 大家都在挨饿，而李卫国却在屋檐下炖鱼。 这不是故意勾引人的食欲吗？ 会议纪律岂容如此？ "李大夫，你家昨天没丢东西？" 李卫国揭开锅盖，搅拌了一下鱼汤，痛心疾首地说，"丢了，怎么可能不丢，我家所有粮食、财物、值钱的东西，连厨房调料都没了！" 何雨柱的负面情绪爆表！ "李大夫，你昨夜不是煮了羊肉吗？为何还炖鱼？" 不等李卫国回应，易中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起： 机会来了！ "卫国啊，大家都饿了，作为干部，你请大伙每人喝碗羊肉汤如何？" 李卫国笑了，老易啊老易，你怎么总不吸取教训？ 屡次吃亏，仍执迷不悟地往危险里冲，难道真是脑子出了问题？ "一大爷，你怎么晓得我家羊肉没丢？难不成私下里去查探过？" "没这回事……" 易中海急忙摇头，这种事万万不能承认，一旦认下，定会被那姓李的讹个底朝天：“我是听老阎刚才提到的！" 李卫国将视线转向阎埠贵：”三大爷，你去过我家，看到还有羊肉没？" "没、没有……" 阎埠贵的手比易中海摇得还快，这小子是不是觉得易中海榨不出油水了，转头想从自己这里下手？ "我只是猜测，要是羊肉真丢了，你还能有闲心炖鱼？" 李卫国额头青筋暴起：”三大爷，谁像你那样，丢了东西就魂不守舍？饭可以乱吃，话绝不能乱讲。 你这么瞎猜，害我背上多大的黑锅，知道给我造成多大困扰吗？" 出乎阎埠贵意料，李卫国并未针对他的钱包，仅是口头教育，让他日后以事实为准，不可胡言乱语。 并非李卫国慈悲，而是担心阎老抠承受不住，真把他逼急了怕他闹翻天。 可惜，这场口头教育持续太久，像是长辈教训不争气的小辈，唠叨个没完！ 阎埠贵还算幸运，挨骂无所谓，只要别动他的钱，骂多久都行。 面子虽重要，但利益更关键。 为了钱财，二者皆可舍弃。 阎埠贵能忍，可旁边坐着的易中海坐不住了。 这姓李的分明不是在教训阎埠贵，简直是在挑战他们三个管事大爷的权威。 阎埠贵成了孙子，刘海中岂不是变成二孙子？ 推及自身，易中海就是大孙子，这绝对无法容忍！ 易中海本欲拍案而起，好好教训李卫国一顿，可想起自己所剩无几的存款，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 刘海中的反应较慢，听着听着，终于察觉到气氛不对。 李卫国这般羞辱阎埠贵，等于踩踏管事大爷的尊严，根本没把他们几个领导放在眼中！ 与易中海不同，刘海中虽知李卫国难缠，但未曾真正领教，总认为是易中海无能。 若是换作他，绝不会任由一个小辈欺凌。 因此，易中海不敢做的事，刘海中做了。 他要让四合院的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领导！ 砰！ 重重拍下桌面，刘海中挺着肚子站起来： “小李，你怎能如此跟领导讲话？阎埠贵虽不地道，也是你三大爷，四合院的领头人，学校老师可没教你要这般无礼对待上级。” 阎埠贵沉默不语。 李卫国看向刘海中，心想这家伙想借机出风头，攀爬权位。 行，那就给他个机会试试，看他能不能撑住！ “二叔，既然您是领导，那能否帮忙找回我家丢失的东西？大家都指望您主持正义呢，是不是呀？” 众人正为谁来赔偿损失犯愁，一听李卫国把问题推给二叔，立刻抓住这个良机，管他是几大爷，先把自家东西找回来再说。 “对啊二叔，四合院全靠您了！” “二叔，相信您定能找回大家的东西，千万别让大家失望。” “没错，当官若不尽职，不如回家种地，二叔，您是想当官还是务农？” …… 刘海中哑口无言，连易中海都扛不住李卫国的道德攻势，更何况是他。 李卫国刚开口，众人便蜂拥而上，瞬间将刘海中逼至绝境，让他难以辩解。 他倒想把大家丢失的东西都找出来，以此稳固在四合院的地位，可无奈自身能力不足，连自家东西都找不回，又怎可能帮别人寻找？ “二叔，您不妨先从自己家查起，我们一起看看是谁偷了街坊邻居的东西，如何？” 轮番转动的眼珠中，刘海中始终没弄懂李卫国的意图，莫非又要像昨夜那样浑水摸鱼？ “好，就按小李说的办，既然是二叔，那就从我家开始查起！不过，进屋检查的人不能超过三个，免得重蹈昨晚覆辙，怎样？” 李卫国稍作思忖：“三个太少，容易串通，五人更合适，这样才公平。” “行，五个就五个，但必须逐户排查，谁都不能乱来！” “一切听二叔吩咐！” 刘海中满心欢喜，只要能平息纷争，自己的地位必定水涨船高。 比起可能升迁的地位，搜查自家又算得了什么？毕竟自家丢失的终究已丢，未丢的他人也难寻到。 怕易中海分走功劳，刘海中果断下令：“还等什么？跟我来，挨家挨户仔细搜查！” “听二叔的！” 众人积极响应，紧跟刘海中，直奔后院而去。 “我一定要进去搜查，这事我必须参与！” 昨晚尝到甜头的贾张氏第一个站出来。 自家丢了这么多东西，她必须想办法找回损失，否则下半辈子都没意思！ 见贾张氏如此积极，谁都能猜到她的心思。 二大妈第一个反对：“不行！你家偷鸡的事还没说清，你不能进我家，不然我家丢了东西算谁的？” “胡说！我早说了，那只鸡是我昨天买的，不是我家棒梗偷的！” “你才胡说！那明明就是我家的鸡，是你家棒梗偷的！” …… 第45章 被狗咬了 还没开始搜查，两人又吵起来了。 贾张氏和二大妈一吵，贾东旭和刘家三兄弟也开始对峙。 刘光天16岁，刘光福才10岁，年纪虽小，气势却不弱，站在刘光齐身后蹦蹦跳跳。 刘海中腆着大肚子，双手叉腰，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大概觉得家里人多，就算打起来也不吃亏。 李卫国差点笑出声：就这还想当领导？刘胖胖连自己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就算勉强上位，估计也就是个糊涂官！ “嗷……” 就在大家争执不下时，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像是被狼咬了屁股。 这叫声实在凄惨，众人吓得纷纷回头，只见一人正捂着屁股跳来跳去。 “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眼睛一亮：“哈哈，这位大爷好像跟我昨晚一样，也是被狗咬了！” 许大茂虽然屁股受伤，心情却很好。 一天时间，足以让他理清昨晚发生的一切。 **母猪赛貂蝉** 人最怕对比，许大茂虽然狼狈，但看到贾东旭和傻子的情况比他还糟，心里格外舒坦。 如今易中海又莫名被咬，许大茂更加高兴了。 看来自己挑唆聋老太太砸李卫国玻璃的决定是对的，不然四合院也不会这么混乱，这些人也不会遭殃！ 哈哈，找个机会继续挑战，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对了，王八和鱼鹰打架，渔夫得利！ 易中海被咬，让整个四合院陷入恐慌。 如果昨晚有疯狗闯入又逃走，现在又该怎么解释？ 难道疯狗还躲在院子里，没离开？ 众人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如果天一黑疯狗就出来咬人，那以后大家都别想过安稳日子了！ 此外，还有更深的担忧：咬人的是不是真的狗？或者另有隐情？ 疯狗难道真的如此神秘莫测？怎么感觉跟那些传闻中的怪物差不多？ “嗷呜……” 众人目光全集中在屁股受伤的易中海身上时，刘海中忽然惨叫一声，捂着屁股蹦起来。 卧槽！ 众人顿时像炸了窝的马蜂，混乱一片，不管天黑看不见，四处乱跑！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位负责人接连受伤，一贯沉默的阎埠贵哪还能稳住？ 三位负责人，两个被咬，下一个说不定就是自己！ 恐惧之中，根本顾不上跟易中海、刘海中商量： “老大，快去找警察！” 阎解成不敢耽搁，拔腿就跑。 易中海即使疼得厉害，依然保持清醒，急忙大喊： “慢着，解成，别去，院里的事就在院里解决！” 易中海和阎埠贵虽同为负责人，但立场不同。 院里发生事故，责任最大的是易中海，阎埠贵排第三，不但责任小，还能借此机会将前面的易中海和刘海中拉下马，取而代之。 刘海中反应也不慢，嘴笨不代表脑子笨，不然怎能成为七级锻工？ “老易，这事我们解决不了，按阎哥说的，赶紧找警察吧！” 身为二把手，刘海中责任自然比易中海轻，到时候想办法或许能扳倒易中海。 可惜，他们面对的是四合院中最会用道德牌的易中海。 “老刘，老杨，你们要是报警，咱们的模范院就没了，大家的损失谁赔？” 哗…… 众人原本大多支持报警，听易中海这么一说，立场立刻转变。 模范院不仅是荣誉，年底还会分些花生瓜子的小福利，运气好还能多点油或者细粮配额。 东西虽少，却是额外所得，这东西特别香！ 更重要的是，似乎还有隐性好处，听说招工时会有照顾，真假不论，宁可信其有。 …… “吸溜……吸溜吸溜……” 众人争论之际，突然闻到一阵香气。 顺着香气来源看去，众人鼻子更气歪了。 李卫国左手端鱼汤，右手拿两个大馒头，边喝汤边吃馍，一脸享受，别提多惬意！ “李卫国，你还吃得下饭？没看见我二大爷受伤了吗？作为院里唯一医生，不去给二大爷看看？” 李卫国对易中海的态度毫不在意："大爷，我是医生没错，可治不了狂犬病。 你们最好赶紧去医院打疫苗，晚了可就危险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根本不相信李卫国的话。 谁小时候没被狗咬过？又见几个的狂犬病的？ 负面情绪+999 +777！ +555！ +…… 李卫国疑惑地看着许大茂，为何给他负面情绪？莫非希望易中海和刘海中得狂犬病，好让他少管闲事？ "老许，昨晚你找到疫苗了吗？" 李卫国想知道这时期国内是否有疫苗。 若无，他得格外小心，以防万一受伤有风险。 “没找到，所以我没打疫苗。 不就是被狗咬一下嘛，没啥大事！" 许大茂说得轻松，李卫国看出他在撒谎。 多半是自己打了疫苗却不告诉人，就像某些学霸一样，独自学习，到学校却装作无所谓。 "贾张氏，你要做什么？” 众人正讨论是否报警、是否打疫苗时，有人在人群中突然喊叫。 当然是李卫国，不然哪来的这么多情绪值。 大家看过去，差点笑出声。 贾张氏抱着鼓鼓囊囊的胸脯，在刘海家中探头探脑。 "哈哈，贾婶子，你怎么多了两个**？" 许大茂几乎笑倒，贾张氏鼓起的胸脯明显不对劲，里面肯定藏了东西！ "贾张氏，你来刘海家做什么？是不是偷了东西？拿出来！" 二大妈一直想找机会报仇，现在逮住机会，不顾易中海阻拦，直接扑上去扯贾张氏的衣服！ 撕拉！ 贾张氏忙着护住怀中之物，反应迟缓，被二大妈一招命中，衣服当场被扯开！ 呼！ 呼！ 解脱束缚后，两个大物体弹了出来，几个老光棍的眼睛顿时呆住！ 李卫国连忙闭眼。 太辣眼了。 即使四十多岁的女人也有看点，但贾张氏不行。 不说人品如何，单是那种油腻感就让李卫国无法接受。 "不知廉耻，贾张氏，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贾张氏，你干啥呢？快把那东西收起来，太恶心人了！” “贾张氏……” 一群妇女气愤至极，特别是那些自家男人在场的妇女，恨不得冲上去教训贾张氏。 黑暗中，不知谁先动的手电筒，几道光束同时扫向贾张氏，把她照得无处遁形。 “啊……” 贾张氏惊声尖叫，若非亲眼所见，还以为她遭遇了什么不堪的事情，“救命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大腿，试图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老贾，快来看看啊，有人欺负你媳妇呢……” 贾东旭脸色发青，急忙上前，用衣服遮住母亲胸前，你喊破喉咙也得注意分寸吧！ 二大妈更是火冒三丈，看到自家油罐摔在地上，立刻冲向贾张氏： “贾张氏，你竟敢来偷我家油，今天跟你拼了！” 两人随即扭打在一起，拉扯头发、掐脖子、吐口水，甚至用头顶撞对方，场面极其混乱。 不过围观的人不少，其中就有二大妈的丈夫刘海中。 他双眼瞪得溜圆，死死盯着自家老婆的对手，心中暗自惊叹。 刘胖胖感慨不已，这女人果然不同凡响，难怪能让易中海为之倾倒。 易中海的脸色比徒弟贾东旭还难看，连屁股上的伤都不觉得疼了：“快拉开，这成何体统！” 贾东旭和一位大妈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两人分开，易中海赶忙递过自己的上衣： “老嫂子，赶紧遮一下，这么多人看着，多不合适。” 李卫国疑惑地眨着眼睛，总觉得事情不对劲，莫非真的像传闻中那样，易中海和贾张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许大茂同样兴奋异常，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脸上泛着激动的光芒。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快来人啊，有人耍流氓！” 李卫国听出了声音，而另一个人的动作更快，一听叫声便迅速冲了出去。 “傻子，跑那么快干啥？你也想学人家耍流氓不成？” “许大茂，别捣乱，等会儿再说！” 很多人反应过来，特别是贾东旭和贾张氏，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急忙朝前跑去。 嗡！ 意识到情况的众人议论纷纷： “刚才喊的是秦淮茹吗？” “好像是。” “喊的是啥，有人闹事？” “走吧走吧，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快点快点，我也想瞧瞧……到底谁这么大胆！” …… 贾张氏年纪大了，她感兴趣的可能不如儿媳妇多。 众人，尤其是男人们，兴奋得像打了鸡血，嗷嗷叫着奔向中院。 至于哭喊着要贾张氏赔偿的二大妈，完全没人理会，连她丈夫和儿子都跑了，还有谁会在意她的哭诉？ 好吧，连二大妈自己也逃了，剩下她一人在后院太可怕，要是被野兽袭击怎么办？ 李卫国不急，第一个赶到未必是好事，万一被某些人冤枉，黑灯瞎火的，有理也说不清楚。 一边喝鱼汤，一边吃馒头，等李卫国到中院时，众人正询问秦淮茹出了什么事。 “我……我抱小当回来，刚进门就感觉屋里有人，若不是我跑得快，恐怕早就……呜，呜呜……” 呼…… 李卫国仿佛听到一阵泄气声。 探头看了看…… 明白了。 肯定是秦淮茹穿得太严实，让大家失望了。 露了一下脸，李卫国便隐入夜色，没再靠近。 众人很恼火，原来秦淮茹就给看这个？ 早知如此，还不如回后院看婆媳争斗呢！ 不过，现在赶回去看贾张氏还来得及吗？ 啊…… 忽然，后院又传来凄厉的呼救声：“救命！救命啊！” 卧槽！ 众人快要崩溃。 一会儿一声，一会儿一声，这日子还能过吗？ 这是谁啊，叫声这么刺耳，比秦淮茹差多了！ “是老太太，是老太太在喊救命，赶紧派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易中海屁股受伤，行动不便，即使着急也跑不快。 好吧，李卫国觉得他根本不想跑那么快，不知是不关心聋老太，还是怕独自去后院被狗咬。 不仅易中海聪明，谁都不是傻子，你跟聋老太关系再好都不急，我们急什么？ 当大家慢吞吞来到后院时，聋老太的呼救已不成人声。 幸运的是，今天聋老太的房门没锁，几个胆大的用手电筒一照，顿时…… 什么也没查出来。 但据聋老太所述，她那只好腿被咬了一口。 这下彻底乱套了。 群鸟再也不敢单独行动。 一旦落单，不是被狗袭击，就是可能遭遇人的不良行为。 易中海仰天长叹，悲从中来： “天啊，这还是我掌控的那个先进四合院吗？” 混乱如此，易中海仍阻止报警，除了担忧自身能力受质疑外，更因惧怕王主任。 昨日王主任发现李卫国家的玻璃被砸后，狠狠训斥了他们三位负责人。 他警告，必须督促聋老太尽快为李卫国装上玻璃，主动赔偿，争取对方谅解。 第46章 无人关心 然而，李卫国回来后，易中海、刘海中乃至阎埠贵，对此事只字未提。 别说让聋老太装玻璃，连砸玻璃的人是谁都没说。 易中海本想找个时机跟李卫国沟通，大事化小。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私下解决，四合院便接连出现问题。 “救命啊，我又被咬了！” 许大茂一声惨叫，再次惊慌失措。 上次咬的是左臀，这次换成了右臀。 顿时秩序大乱。 许多动物发现一个可怕规律：凡被咬者皆位于人群后方，只要站到前面，便无需担忧受伤。 既然规律已明，众人纷纷向前挤，唯恐落后遭殃。 这一推搡闹出大乱子，聋老太家再次惨遭洗劫，满屋乌压挤满了人，谁也难保没人顺手牵羊。 可惜，经昨夜浩劫，聋老太家中已无值钱物件，众人搜寻半天，仅找到几只破盆烂碗，连一颗粮食也没发现。 “又有谁喊疼？” “听起来像是三大爷，似乎在前院！” “去看看吧！” “不去不去，我要回家睡觉，昨晚没睡，今晚再折腾，明天肯定误事！” “算了，我也别去了，去了容易被狗咬，还是关门睡觉稳妥！” 漆黑一片，嘈杂喧嚣，稍不留神便可能受害。 众鸟虽好奇，却更害怕莫名被咬，于是选择谨慎远离。 阎埠贵因未去探望聋老太，竟被恶犬咬伤臀部，却无人关心，连一个前来探视的人都没有。 他捂着受伤的部位，满心委屈，不过是没去看一眼罢了，何至于如此对待？ 李卫国对此感到遗憾，大好夜晚本应尽情享受，却早早关门歇息，实在扫兴。 他失望地返回屋内，未发现任何异常动静，心中略感失落。 事不宜迟，他先升级了自己的技能。 三万情绪值让格斗技能从地级跃升至世界级，如今的他，若无大规模热武器介入，便是八国联军来袭，也足以从容应对。 值得注意的是，他的格斗技能涵盖范围广泛，不仅限于徒手搏击，还涉及各类武器运用，甚至枪械亦在其掌控之中。 此外，李卫国的空间系统同样不容小觑，兑换后已扩展至三十立方米。 剩余的情绪值则用于提升自身强度，身体与精神各提升了二十五点。 当前状态如下： 宿主：李卫国 身体强度：25 精神强度：25 技能：医术（世界级）、渔猎（世界级）、厨艺（村庄级）、格斗（世界级） 目前仅剩厨艺为较低等级，其余均已达到巅峰。 未来他会继续探索新技能，毕竟技多不压身，多一项本领总归有益。 自从前世记忆复苏，李卫国始终被一种危机感笼罩。 特别是系统激活后，他更担心哪天系统会凭空消失。 一旦系统没了，储存在空间里的物品和学到的技能会不会也随之不见？于是，他疯狂积累情绪值，不断扩展系统空间，强化自身能力。 或许这样，当系统离开时，至少还能留下一些实际的东西。 思绪纷乱间，李卫国沉沉睡去。 …… 李卫国睡得香甜，但易中海却辗转难眠。 他躺在那里，臀部的疼痛挥之不去，脑海中反复回忆两天来的种种。 李卫国不在时，四合院风平浪静；他一回来，麻烦便接连不断。 易中海虽嘴上不说，但他心里清楚，这两天的遭遇绝对和李卫国脱不了干系。 只是苦于没有直接证据，只能干着急。 见丈夫一直皱眉不睡，一位大妈实在忍不住说道：“老易，我觉得那小子邪门，咱以后还是少招惹他吧。”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操心了。”易中海随口应着，但显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不仅易中海察觉到了异样，前院的阎埠贵也注意到了端倪。 作为一个心思细腻之人，他将所有受过伤的人串联起来，很快发现这些人似乎都和李卫国有过节。 而那些与李卫国关系平平却未遭波及的人，则完全没有问题。 咦？难道自己也算？ 仔细回想后，阎埠贵想起自己确实曾无意冒犯过李卫国。 那次是为了什么来着？对了，好像是为了争夺某个资源…… 四年前，李卫国为激活系统，花重金寄宿在阎埠贵家中。 当时阎家态度恶劣，仅让李卫国睡硬板床，令全家颇为自得。 每年春节，阎埠贵都会提起此事，炫耀自己的精明。 谁能想到，风水轮流转。 那个曾经被轻视的少年，如今已成为国家干部。 这世道，谁又能说得清呢？ 更糟糕的是，这家伙竟搬进了四合院。 更糟糕的是，自从这小子入住，以易中海为首的绝户派系便被压得抬不起头。 这可真是令人恐惧！ 阎埠贵敢用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名誉担保，今晚四合院的大门必定紧闭，绝不会有疯狗闯入。 然而，易中海、刘海中、聋老太、许大茂，甚至阎埠贵自己，接连被咬伤，实在诡异。 尽管阎埠贵的职业是教书育人，被誉为灵魂工程师，但他本质上是个从旧社会走来的传统文人。 传统文人研读的自然是经典著作，注重的是“子不语怪力乱神”。 请注意，是“子不语”，而非“子不信”。 孔子不愿提及鬼神之事，并非表示他否认鬼神的存在。 所以，阎埠贵其实是相信世间有鬼的，只是不便明言罢了。 近来发生的诸多怪事，让他心中难免有些异样念头。 或许该找个寺庙烧香祈福？ …… 一夜酣眠后，李卫国清晨醒来，首要任务便是查看昨晚累积的情绪值。 嗯…… 相当不错。 竟增加了数千点，看来这些家伙表现尚佳，离榨干还早得很，还能继续汲取一阵。 身体健壮，睡眠质量高，晨起精神焕发，满血复活自是常态。 李卫国将多余精力发泄在院内练拳上。 这一举动惊醒了诸多住户，情绪值直线上升。 可恶，前天整夜未眠，昨日又熬夜至晚，你这小子清晨就折腾，有没有替我们着想？ 遗憾的是，这些住户虽心生不满，却无人敢公开抱怨，就连一向强势的贾张氏也保持沉默，这让李卫国感到深深受伤——难道你们不再爱我了吗？ 精神上的创伤需通过实际行为弥补，蜂窝煤炉被放置于廊檐下，继续熬煮鱼汤…… 一大早就炖鱼汤，谁受得了？情绪值如洪水般席卷而来，势不可当！ 其实，李卫国根本没打算喝鱼汤。 清晨饮用那玩意，总觉得腥味太重。 热牛奶搭配大肉包，再加上一个苹果，才是一顿均衡的早餐。 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李卫国推上自行车，随轧钢厂的工友一同出发。 四合院二十多户人家，如今有八家在轧钢厂工作，包括新加入的李卫国。 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以及一位姓张的电工同行，打算商议四合院近两日的事宜。 李卫国推着自行车悠然加入队伍，态度亲昵，仿佛彼此熟稔。 起初无人理会他，担心招惹麻烦。 但李卫国在场，大家反而难以开口，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显得尴尬，谈及正事又怕他听见，场面愈发微妙。 身为厂里八级技工的易中海，被一个后生吓得失态，自觉颜面无光，便随意问道：“李卫国，你有车为何不骑？” 此言一出，如同触发机关，李卫国顿时兴奋起来：“一大爷您问得好！事情是这样的……”随后滔滔不绝地讲述起自己的急救法，从发明过程说到今日欲向工友推广，说得唾沫横飞，众人头晕脑胀！ “诸位，今天努力工作，尽早完成任务，养足精神跟我学习急救法……顺便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这急救法以我名字命名，叫‘李卫国急救法’，是不是很厉害？” 四人内心狂喊，外表却维持镇定，敷衍附和，以免他不停絮叨或强求赞美。 于是，众人加快步伐，最终竟跑起来，比往常提早许多到达轧钢厂。 李卫国目送他们入厂后，才满足地前往职工医院找科室主任。 孙大春见到李卫国，立刻放下工作带他去见陈院长：“院长，我把小李带来了。” 陈院长见到孙大春，顿时不满：“老孙，别跟着了，回去工作，我带小李去车间即可。” 孙大春嬉皮笑脸：“院长，我是为保护小李，听说他昨天传授急救法时，不少姑娘都对他有意，好不容易出了个人才，我得护着点。” 陈院长瞪大双眼，胡须微颤： "老孙，你这是在阴阳我吧？什么叫‘小李会被勾搭走’？你在影射谁呢？" 孙大春笑着露出一副天真模样："哈哈，不是说您。 您身为院长，绝不会做挖墙脚的事，对吧？" "去你的，帮我照看好小李不就行了？" "好嘞！我这就走……对了，陈院长，您可要守信用哦？" **陈院长带着李卫国，首站去了厂办公室。 轧钢厂规模庞大，事务繁忙，不可能因为学习一项急救技能就特意召集全员大会，只能一个部门一个部门地进行。 再说，人太多反而成了摆设，只会流于形式。 传授的过程没什么特别的，大家都很配合。 能在厂办公室工作的人都不是毛头小子，一个个都很识趣，李卫国传授急救技能是领导的决定，没人敢敷衍。 然而，最不可能出问题的地方却出了岔子。 其他人认真听讲，唯独有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对李卫国质疑： "你这么年轻就当上医生了，是不是走后门来的？" 起初，李卫国没留意到人群后的小姑娘，直到她开口，他才眼前一亮——好一个俏皮可爱的姑娘，这不是谁家的千金吗！ 鹅蛋脸、大眼睛、皮肤白净，稍微有点婴儿肥，青春洋溢啊！ 哈哈，老妹儿，原来是你！ "小丫头，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听到李卫国叫自己小丫头，姑娘噘起肉乎乎的小嘴，心里很不爽，你才小，连我都小！ "我才不是质疑你的技术，而是根本不相信你能看病！" 若不是情绪值是正的，李卫国差点就被她的话骗过了。 女孩子的心思真难捉摸，别看这丫头一脸不服气，其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谁年轻时没做过类似的事，不就是为了吸引别人的注意！ 好吧，李卫国自己也才十八岁，不过是经历过两世罢了。 厂办公室的人都惊呆了，不知小李医生哪里惹到了这位大小姐。 当然，大家也不是傻子，很快明白了个中缘由，许多人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 这不是姑娘性格古怪，而是因为小李医生长得太帅惹的祸！ "小丫头，既然你不信，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闲着也是闲着，李卫国只想逗逗面前这个单纯的女孩，没其他想法。 李卫国自信满满的模样，落在女孩眼中格外特别。 同龄人中，从未有人具备这般气质——既从容又笃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一见钟情或许言过其实，但女孩确实对他颇有好感。 “打什么赌？赌什么？” 第47章 激发好奇心 女孩眼睛亮晶晶的。 如果是其他男生这样说，可能会显得幼稚，而李卫国却截然不同，尽显优雅风度。 李卫国微微一笑：“如果你承认自己某些秘密，之后就必须听我的话，永远不得违抗，如何？” 若换作普通人，这样说话可能让人误解为轻佻，但李卫国与众不同。 不仅女孩没这种想法，连旁观者都觉得毫无轻浮之意。 毕竟，高颜值本身就是一种优势。 更何况，他的气质不仅仅源于读书，系统赋予的顶级技能与超凡体魄才是关键所在。 一个世界级医生，自然散发出独特的魅力。 普通人体质若超越常人，也会令人感到震撼。 “秘密？我有什么秘密？” 李卫国成功激发了女孩的好奇心，她的情绪波动一次次攀升，甚至达到三位数，让李卫国十分受用。 “过来，靠近点……” 面对众目睽睽，女孩怎会轻易靠近，隔着三尺便止步： “行了，就在这里说吧，也让大家听听你说得对不对！” 李卫国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道：“确定要我说？不怕别人笑话？” “这……” 女孩迟疑了。 身为女孩，总有些不愿公开的秘密，看着李卫国如此镇定，万一被他猜中怎么办？ “好吧，跟我到那边说。” 她绝不会将耳朵贴过去，只好拉着他到稍远处。 李卫国只是想逗逗她，并无恶意，于是直入正题： “小丫头，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小腹有点痛吧？” 小姑娘满脸涨红，神情错愕，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一个不到十八岁的女孩，你一个年轻男子，在她面前说出这样的话，让她如何回应？ 放在如今的社会，这样的反应或许少见，但在这个年代，却是正常的。 若是放到未来，这样的女孩说不定会直接跟你探讨痛经问题了。 厂办的人十分惊讶，不知道小李大夫说了什么，让这位平时镇定自若的姑娘捂脸、跺脚，最后扭着腰跑开了？ 从未见过她这般失态，今天可真是开眼界了！ 离开厂办后，李卫国又去了宣传科、工会和妇联。 接着…… 就到了中午。 轧钢厂太大，上万名职工，李卫国不可能半天内走遍。 即使是一周的时间，据陈院长估计，也未必能全部完成。 身为职工医院的业务骨干，陈院长不能一直陪着李卫国，既浪费时间，也可能耽误患者的救治。 于是，向导换成了厂办副主任王洪，也就是曾被李卫国救助过的抗美的父亲。 他的女儿因气道梗阻，被李卫国用急救法救回，现在由他带领李卫国传授急救技能，再合适不过。 李卫国没想到厂办特意为他安排了午餐。 青椒肉丝、麻婆豆腐、紫菜蛋花汤，主食是大白馒头。 在现代社会，这可能并不起眼，但在当时已属丰盛。 以李卫国的身份，远未达到领导陪同用餐的标准，若非曾救过抗美，这顿饭可能都不会有，更别说王洪这个厂办副主任还会热情相伴。 李卫国、王洪，还有两名厂办干事，四人正吃得起劲时，李主任推门而入。 “小李大夫您好，我是李怀德，杨厂长在隔壁用餐，听说您在这儿，让我请您过去，您看？” 其实，李卫国早已见过李怀德，在食堂那次傻柱给他颠勺的时候。 不知是忘了还是刻意回避，李怀德表现得仿佛从未见过李卫国一般，态度十分客气。 李卫国并非情绪化的人，自然不会因为电视剧里的角色设定而对现实中的人妄下判断。 在他看来，无论是杨厂长还是李主任，都不过是为了利益罢了。 至于两人的私德，与他并无关联。 李怀德行为不端，与刘兰不清不楚；杨厂长滥用职权，带着厂内厨师讨好领导，两者行径并无本质区别，老大莫笑老二，大家都是一个德性！ 李卫国随同李怀德进入相邻的包间。 轧钢厂规模庞大，无论公事私事，接待任务繁多。 食堂不仅设有多人用餐的大厅，还配备多个包间。 然而，根据职位高低，招待标准有所不同。 例如，厂长接待客人与厂办公室接待李卫国完全是两个档次。 李卫国吃的不过是青椒肉丝、麻婆豆腐这类普通菜肴，而对方却是小鸡炖蘑菇、红烧肉、宫保鸡丁、糖醋鱼等丰盛佳肴。 刚踏入厂长专属包间，李卫国便明白了杨厂长召见自己的原因——娄半城父女也在场。 先前在厂办公室对李卫国质疑的那位姑娘，正是轧钢厂前负责人、现任董事娄半城的小女儿娄晓娥。 或许是娄半城今日来厂处理公务，娄晓娥随行游玩，恰巧碰上了李卫国。 "小李，听说你医术高超，能否帮我检查一下，身体是否潜藏健康问题？" 不用猜，肯定是娄晓娥提及自己，引起了娄半城或杨厂长的关注，这些闲得发慌的人干脆找自己过来消遣。 那便玩吧，李卫国并非畏惧，闲暇时光正好借此机会探查是否有利益可图。 "杨厂长，若我没判断失误，您的血压偏高，睡眠质量欠佳，肠胃也有些不适，与厂长夫人偶尔还会产生小摩擦……" "住口！停下！" 杨厂长额头已渗出汗水："厉害啊，再让你说下去，我都怀疑还能不能活着离开！" 李卫国心中暗自冷笑，想吓唬我？再敢戏弄于我，信不信我会揭露你的过往？ 娄半城并不关心杨厂长的健康状况，而是好奇李卫国是如何一眼洞悉这一切的： "小李，不知冒昧否，您是如何迅速判断的？" 之前听女儿描述时，李卫国仅凭一眼便知晓她的情况，娄半城起初半信半疑……其实根本就是不信，认为李卫国别有用心，意欲接近其女儿。 直到目睹，娄半城对李卫国的看法才有所改观，看来此子并非徒有虚名，似乎确有过人之处。 李卫国心知肚明，不信你不会上当。 当财富积累到一定高度，金钱便沦为无意义的数字，唯有健康才能真正激发他们的兴趣。 不过涉及个人隐私，在回应娄半城前，李卫国礼貌地瞥了杨厂长一眼以示尊重。 杨厂长虽不愿过多暴露私密信息，但求知欲终究占了上风： “小李，你来说说，别担心，在场的都不是外人。” 李卫国点头，指向杨厂长开口便讲：“我发现杨厂长的牙齿状况不佳，牙齿有问题的话，吃饭时就无法好好咀嚼，久而久之，消化系统肯定受影响，所以我推测他的肠胃功能不太好……” 说到专业领域，李卫国可是行家，无需深究，只用简单的语言，就让在场的人都听得云里雾里。 “那……你是怎么看出杨厂长夫妻关系不和的？” 不知是娄半城听入迷了，还是有意为之，竟然问起杨厂长的私事。 “这……” 李卫国瞥了娄晓娥一眼，意思是：老娄同志，你真要在女儿面前说这种事？ “哈哈，小李，歇会儿吧，说这么久也该口渴了，来，喝酒！” 娄半城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即使女儿不在旁边，也不该问这种私人问题。 娄半城与杨厂长的关系并不亲密，好听点说是厂长和董事，直白点就是竞争对手。 一个代表公方，一个代表私方，一个想吞并对方资产，一个想保全自家产业，能维持表面和平已属不易，还期待他们有交情，那是不可能的。 为缓和尴尬气氛，李卫国喝了杯酒后，娄半城便转向自身： “小李，你也帮我看看，我有没有问题？” “这……” 李卫国揉了揉额头：“娄董事，不是我不看，主要是今天喝多了，实在看不准，恐怕还会误诊，耽误您的病情……” 来自娄振华的负面情绪迅速飙升！ 娄半城脸色铁青。 你分明不是不能看，都承认喝多了！ 要是我没病，怎么算误诊？ 杨厂长或许是醉了，说话也开始偏离主题： “哈哈，小李，快说说，娄董事到底得了什么病？严不严重？” 来自娄振华的负面情绪继续飙升！ 而杨厂长则感到愉悦，情绪高涨。 李卫国心中闪过几个成语：明争暗斗、刀光剑影、钩心斗角、背后使坏…… 不管哪个时代，处于权力中心的人都不好对付。 表面上杨厂长和娄半城是醉了，实际上是在较量。 李卫国毫不在意那两位老狐狸的心思，埋头大吃，筷子翻飞，仿佛狂风扫落叶，专挑喜欢的吃。 确实不易。 实在太不易了！ 老实说，这辈子李卫国都没尝过这么丰富的菜肴。 我原可习惯黑暗，只因未曾见识过光明。 上辈子享尽美味，这一世却要吃这么多苦，真让人难以承受啊！ 至于在几位大人物面前如此行事，是否失礼，是否会留下坏印象？ 见鬼去吧！ 这些人怎么看，对李卫国来说毫无意义。 毕竟他有系统傍身，又有几项顶尖技能。 若还畏畏缩缩，见人就卑躬屈膝，连他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高兴时叫一声领导。 不悦时，你们连灰太狼都不配！ 其实李卫国并非无礼。 他年轻，又出身乡村，初见佳肴，多吃些正常。 若这些人容不下这点包容，他又何必理会？ 果然不出李卫国所料，他并未感受到任何负面情绪。 或许这些人见惯了贫寒子弟，早已习以为常。 反而，他捕捉到了几人传递出的些许善意，虽然微弱，但也表明他们并非心胸狭隘之辈。 "小李，你看出了什么？但说无妨，就算说错也无妨！" 娄半城终于按捺不住，见李卫国已吃了大半，若不解惑，今晚定难入眠。 "娄董，请让我先诊脉确认。 " 娄半城也不矫情，直接伸出右手。 李卫国更不会扭捏，两手同时搭上娄半城的脉门。 旁边陪席的副厂长见状轻哼一声，心想这小子装模作样，两只手诊脉，怎么不悬丝诊脉呢？ "嗯？" 李卫国眉头微蹙。 "咦？" 再度皱眉。 "哦？" 第三次皱眉。 "啊？" …… 娄振华的负面情绪急剧上升！ 娄半城几乎要崩溃： "小李，究竟如何？你这样让我很不安！" 李卫国放下手，先咂咂嘴，再搓搓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娄半城："……" 这种机会难得，岂能让它白白溜走！ 啪！ 李卫国忽然拍手，把众人吓得一愣。 “罢了罢了，看在娄董为轧钢厂付出这么多的份上，我就破例告诉你一些实情，不知娄董是否愿意一听？” 娄半城眼皮直跳。 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能不听吗？不听的话，以后还能吃得下饭吗？ “小李，我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让你如此重视？” 娄半城并非愚钝之人，不会轻易被几句话误导。 他深知，过去半城的财富绝非寻常手段可得，因此对李卫国的话保持怀疑。 然而，娄半城并未直接否认，毕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听过各种手段。 有人靠欺诈牟利，也有人凭借真才实学。 李卫国究竟是江湖骗子还是青年才俊，娄半城相信只需尝试即可分辨。 李卫国当然明白眼前的老狐狸不易对付，但作为顶级猎手，怎会被区区狐狸吓倒？狡猾的狐狸终究敌不过优秀的猎手。 “娄董，你有心脏病，若不及时治疗，后果会很严重……” “哦？小李，你能看出我有心脏病？” 娄半城表面平静，内心却波涛汹涌。 他的心脏病特殊，只有在发病时才能察觉，无论西医还是中医都难以诊断。 第48章 心脏病 李卫国认真点头：“你的心脏病是隐性的，可能间歇性发作，目前尚处于早期阶段，频率不高，持续时间短，只要避免剧烈活动，基本不会影响生活……” “那么，这病可以治好吗？” 娄半城开始动摇。 李卫国描述的症状与他完全吻合，但有一点未明说，娄半城清楚，李卫国应该知道，只是碍于场合，给他留了面子。 每次发病都在亲密时刻，虽不频繁，却已严重影响心理健康，如今只要接近女性就紧张。 这种状况让娄半城无法享受夫妻生活，甚至产生了心理障碍。 李卫国并非完全在娄半城面前虚张声势，据他推测，这位老者最终可能因某种疾病在港岛去世，而这种病或许正是症结所在。 “娄董事，关于治疗的具体方案，我需要回去深入研究，并查阅相关资料后再做定夺，目前还不能给出明确答复。” “嗯，小李，这件事得放在心上，一旦有了新思路，务必尽快通知我！” 娄半城表面虽显漫不经心，内心却已下定决心，当晚便决定前往拜访李卫国。 他隐约察觉到，李卫国在众多厂领导面前有所保留，意在等待他主动登门求教。 娄半城深知奇人的行事风格，他们往往个性古怪，最典型的便是“上赶着不是买卖”的原则。 越是才华横溢之人，越不愿轻易出手，更不会主动帮忙，要打动他们，除了物质激励外，还需满足其精神追求。 娄半城诡计多端，杨厂长亦非等闲之辈。 表面上娄半城显得毫不在意，但杨厂长早已洞察，这位老人显然对此事十分上心，可见李卫国确实非同一般。 即便心中明了，杨厂长也不会表露于外，你娄半城能装腔作势，难道我就不能沉住气？ 既然李卫国是职工医院医生，何时就医皆可安排，不必急于一时。 因此，除了吃喝一顿，李卫国并未从此次会面中获益。 这与传闻不同，杨厂长既未赠送礼品，娄半城也未付钱，甚至连娄晓娥都没跟随献殷勤。 离开食堂后，厂办副主任王洪才开口： “卫国，你上午为娄董事诊治已很辛苦，下午就先回去休整，明日再来。” 李卫国对王洪投去赞许的目光。 难怪能担任厂办副主任，听听这话多么贴心。 教授急救知识这类事情，并无严格时限，早一天晚一天无关紧要，无需催促。 一方面出于对女儿救命之恩的感激，另一方面鉴于杨厂长与娄半城的重视，身为厂办副主任，王洪自然明白如何对待李卫国。 单凭李卫国在众领导前的镇定自若，王洪便认定与其保持良好关系绝非坏事。 既然王洪已表明态度，李卫国自然不会推辞。 拒绝他人善意，摆出冠冕堂皇的理由，看似高尚实则愚蠢。 不仅无法得益，还会彻底树敌，除非莽撞之人，否则无人如此行事。 当然，若李卫国身份足够显赫，则另当别论。 有时不可仅凭表面判断，大人物的一言一行往往暗藏深意，不知是真意还是表演。 告别王洪后，李卫国决定换个地方。 他常去什刹海，但总在那里钓鱼似乎有些乏味。 他打算去北海公园看看，那里是否有人划船，湖面上是否有凉风拂过？ 刚到北海公园，李卫国就笑了。 这里有小船，但天气炎热，划船的人不多，倒是很多人在湖里游泳。 游泳可比钓鱼有趣多了，李卫国从小就爱这项运动，在村里河里扑腾的记忆历历在目。 既然来了，不如试试身手？不过，李卫国可不是单纯为了玩水，他是冲着摸鱼来的。 李卫国可不是普通渔夫，他自诩世界第一渔夫，不仅钓鱼技艺超群，摸鱼更是天下无双。 他的摸鱼技能来自系统，无所不包，无论是钓鱼、网鱼还是摸鱼，他都稳居世界第一。 他下水后动作迅猛，没多久就捕获了几条大鱼。 有了系统空间，他抓鱼效率极高，只要身体碰触到鱼，就能立刻收入囊中。 在水中，他像一头贪婪的狼，手脚并用，不管什么鱼都被他收入“麾下”。 除了鱼，他还顺带捡了不少河蚌。 这年头，北京城里吃河蚌的人不多，主要是因为它们难处理且腥味重，大家也不习惯这种食物。 即便在饥荒时期，大多数人宁愿挨饿也不愿吃这些东西，毕竟人们普遍认为它们不适合人类食用。 即便像阎老抠这样精明的人，经常在什刹海钓鱼，也从未见过他捞过河蚌，这也侧面证明了这一点。 尽管如今水域清澈，河蚌和螺蛳数量不少，但在北方，它们更多是被用来喂鸡鸭，很少端上餐桌，更别提给孩子吃了。 李卫国心中欢喜至极，这种方法捕鱼效率之高，远胜于传统垂钓百倍不止。 其一，速度快；其二，不易被察觉。 在湖边垂钓，总容易引人注意。 今日你捕获大量大鱼，明日同样满载而归，日复一日，难免招致旁人怀疑。 即便以技艺高超自诩，也可能招来嫉妒甚至怨恨。 无论何时何地，总有心怀恶意之人，若让人对你的财富眼红，难保不会生出事端。 尤其在未来局势未明之时，别人食不果腹，而你却源源不断捕获大鱼，别说坏人，连官府都可能盯上你。 李卫国兴奋得难以自持，短短一下午便捕获一百多条大鱼，数目之多令人咋舌。 激动之余，他迫不及待将当天所得的情绪值全部兑换成系统空间资源。 从清晨习武开始，到工厂教授急救知识，再到午餐时顺手“薅羊毛”，李卫国积累的情绪值竟突破三万。 遗憾的是，除了少数几位核心人物，如四合院众人及杨厂长等人贡献较多，其余如厂办、工会乃至妇联，所提供的数值寥寥无几，大多仅有个位数。 这让李卫国颇感失落，本以为面对面传授技能会激发更多正面情绪，然而事实却让他失望。 若非亲身接触，仅仅听闻消息，系统恐怕连这些微不足道的情绪值都难以捕捉。 罢了罢了，随它去吧。 李卫国刚整理好衣物，便听见有人呼救。 略一思索，他决定前往查看究竟。 单论情绪值，这已足够重要；更何况，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距离不算太远，约两三百米，若非李卫国耳力出众，或许真会错过。 骑行片刻即达湖边，只见人群聚集，部分人已跳入水中搜寻。 李卫国并未急于下水，而是先向附近人询问具体情况。 事情并不复杂，一群孩童嬉戏玩闹，其中一人潜入水底后便再未浮起。 糟了！ 李卫国心中顿时沉重无比。 如果是意外落水，或许尚有救回希望。 可如今是“扎猛子”游戏出了岔子，谁又能确定这位小朋友已在水下待了多久？从消失到被发现，至少过去了数分钟。 如此长时间溺水，情况不容乐观。 尽管如此，既然来了，就绝不能袖手旁观，哪怕只存一线生机，也要奋力一搏。 锁好车，脱下外衣与裤装，将其搭在自行车支架上，李卫国缓缓走向湖边。 湖面如此广阔，即使有大概的方向，盲目下水也只会徒劳无功。 在水中摸索寻找与清晰定位后再行动完全是两回事。 纵使水性极佳，找不到落水者同样无济于事。 水下视线本就模糊，除非靠近至极近的距离，否则难以辨明情况。 尤其是这湖水，含杂质较多，为了保护眼睛，入水后最好选择闭眼。 即便李卫国水性出众，也不愿长时间睁眼待在水中。 因此，提前观察环境显得尤为重要，他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这一次必须一次性成功，若再拖延，孩子恐怕真的撑不住了。 野外水域中，孩子们玩捉迷藏时不会只停留在原地，通常会游出很远，水性好的甚至能游出十几米。 趁着锁车和脱衣的时间，李卫国已初步锁定目标——两棵垂杨柳附近的水域，应该是最有可能发现孩子的地点。 没有野泳经验的人可能不了解，靠近大树的地方往往是危险区域。 并非树木本身有问题，而是树根暗藏风险。 一旦被卡在树根间或缠绕于底部，再好的水性也可能面临危险。 李卫国深知“善泳者溺”的道理，越是自信满满，越容易遭遇意外。 他细致观察，只为避免不必要的失误。 他没有立刻跳入水中，而是缓缓从湖边滑入。 入水后，他并未急于快速移动，而是手脚并用，缓慢试探前行。 不久，他触碰到了一片树根，随后发现了一个被根须和杂草紧紧缠绕的孩子。 孩子一动不动，似乎已经失去意识…… 李卫国没有慌乱，他知道专业的工具能派上用场。 他紧握随身携带的工具，这是好友王三江友情提供给他的。 他打算再次尝试修复关系，若仍无效，则另寻他法。 超凡的身体素质让李卫国拥有惊人的力量，随意挥动几下便将缠绕的藤蔓与杂草斩断，那被困的孩子终于得以解脱。 借助一脚蹬地之力，他如离弦之箭般破水而出。 “找到孩子了！” 湖畔已聚集了不少人，主动下水救援者更是络绎不绝。 在这个时代，人们面对他人危难时，大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其中更有许多人不求回报，助人为乐后悄然离去。 李卫国带着孩子刚浮出水面，便被围观者察觉。 众人纷纷跳入水中，合力将孩子抬上岸边。 “孩子没了气息！” “太可惜了。” “赶紧送医院吧，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行啊，脸色都发青了，送到医院怕是来不及了。” 几名略懂急救知识的热心人迅速将孩子倒挂起来，试图排出腹中的积水。 “停！让我来，我是医生！” 李卫国再次感叹，这世道果然还是好人多。 他才缓了一口气，孩子就被其他人接手。 若不是及时介入，那本就命悬一线的孩子恐怕早已无法挽回。 听到有医生在场，人群自觉让开一条道。 “快，请医生诊治！” “哦？原来救人的英雄竟是位大夫，大家让条路，让他施展医术！” 情况紧急，李卫国无暇顾及其他。 他用手探入孩子口中取出一块淤泥与杂草，随后将孩子俯卧，头部放低，大力拍击其背部，将大量积水逼出。 确认水基本排尽后，他将孩子转为仰卧姿势。 “接下来由我进行胸外按压，需要有人提供人工呼吸，谁的肺活量大？” “我来，我是屠户，经常吹猪，肺活量肯定够！” 一位魁梧的大汉站出来：“大夫，您说怎么操作？” “很好，兄弟配合得当，等我发令，你就捏住孩子的鼻孔，向他口中吹气，听明白了吗？” 大汉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胸膛：“就跟吹猪似的，对吧？” 李卫国点头：“没错，但力度别太大，孩子不像猪那么皮实，承受不了那么猛的冲击。” 世界顶尖的心肺复苏技术，即使对普通人而言已属难得，更别提一般医生了。 就像厨艺有高下之分，同样操作心肺复苏，不同医生的效果可能相差甚远。 李卫国还找来一位擅长吹猪的大师，这位大师肺活量惊人，令人惊叹。 连体型庞大的土猪都能被吹胀，更何况一个小孩子。 如今多数农户饲养的是本土品种猪，腹部肥大，皮肤皱褶多，某些区域的猪毛清理难度很高。 传统做法是在宰杀后趁热通过切口向猪体内吹气，使其皮肤鼓起，方便脱毛。 给猪吹气需迅速，在放血后立即用刀在猪腿上开一道口子，插入工具搅动几次，再用力向内吹气，同时由同伴拍打猪体直至皮肤充盈。 随后用绳子固定开口，热水烫过，最后完成脱毛步骤。 看似简单，实则非常耗费体力，非一般人能做到。 第49章 负面情绪 与此同时，李卫国也没忘记用银针为小男孩点穴。 遗憾的是，由于溺水时间过长，即便他是世界顶级名医，也…… 足足耗时五分钟，才让男孩恢复自主呼吸。 随着心跳逐渐有力，李卫国终于松了口气。 这感觉太沉重了，生命存亡系于己手，没有坚定的心理素质，真难以承受。 哗啦啦…… 情绪值激增，李卫国嘴角浮现笑意，努力没有白费，既救人又获利，谁说这个系统无用？ 通过长时间磨合，他对系统愈发喜爱。 无论是恶作剧还是行善举，都能有所收获。 整治仇人或帮助友人，从未失手。 而且系统还能辨别敌友，怎会糟糕？当然，若与那些能一拳毁天的超级系统相比，自然逊色，但这无需赘述。 若是普通人，此时或许会选择悄然离开。 但李卫国不然，做好事不急着走，反而主动与众人握手寒暄。 “不用谢，这是应该的……” “功劳属于大家，不是我一人之力……” “无论谁遇到这种情况，只要有能力，都会伸出援手……” 李卫国表现得像位大领导，凡有人靠近交谈，他便热情握手，令对方满心欢喜，同时也为自己积累了不少情绪值。 “咯咯……” 突然间，人群后传来清脆的笑声。 寻常的笑声或许不会引起李卫国的注意，但这样的笑声太过悦耳，如同久旱逢甘霖时看到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又似在困乏中遇到一抹温柔的目光。 然而，这并不是关键。 经历过两世的李卫国，并非轻易会被这样的声音迷惑。 真正让他在意的是系统面板上的变化——来自娄晓娥的正面情绪值飙升至666！ 如此突兀的高数值，即便李卫国再镇定，也无法忽视。 他略一扫视，目光锁定人群后方。 果真有几个少女站在那里。 不用多想，李卫国猜到是某位姑娘带着同伴闲逛时恰巧目睹了他的善举。 少女为何发笑？难道她的行为值得嘲笑？ 若无系统提示，李卫国或许会认为娄晓娥冷漠无情。 可事实证明并非如此，这位姑娘对他的举动显然持赞赏态度，否则不可能积累如此高的情绪值。 通常情况下，即使像四合院那样的环境中，普通人的正面情绪也很少达到三位数。 娄晓娥仅凭远远观望便能贡献这般数值，足见她内心的认同感。 李卫国有个特点，既算优点也算缺点——直率坦诚，有疑问必问： “小姑娘，你为何发笑？莫非我有何可笑之处？” 推开众人，他径直来到娄晓娥面前。 不曾想李卫国反应如此直接，顿时让娄晓娥羞得满脸通红。 距离这么远，隔着这么多人，他怎可能听到？难道真是长了对灵敏的耳朵？ 想到李卫国左右张望的模样，娄晓娥再次忍俊不禁。 李卫国默然不语，内心因持续涌入的情绪值而喜悦，但脸上却布满无奈： “小丫头，你能收敛些吗？你一笑，我的心就乱了。” “噗嗤！” 这一回，身边的同伴也跟着笑了起来： “晓娥，听见没？他说你一笑，他便心慌，是不是对你有意？” “晓娥，看来好事将近啦！” “晓娥，若他再这样心慌下去，小心真的会得病哦！” “咯咯……” “别瞎说！风言风语的！” 这年头的姑娘们，即便再开朗，脸皮又能有多厚？顿时，一张脸涨得通红，伸手就去挠**妹的痒痒肉。 顷刻间，几个姑娘就笑闹起来，李卫国看得感慨不已，果真是年轻好啊…… 靠，自己不也挺年轻的吗！ 可惜，没多久，这几个小姑娘就不闹了。 她们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数十双眼睛正盯着她们！ 北海湖畔，几位青春洋溢的少女嬉笑玩闹，放在如今，绝对是道亮丽的风景线，没人会错过这样的画面！ “哎呀，都怪你们，快走啊！” “走走走，这儿一点都不好玩！” “哼，都怪那个一笑就让人心慌的家伙，全是他害的！” 李卫国无语凝视。 “站住！你们竟敢嘲讽我的善举，说，到底想干嘛？” 娄晓娥沉默。 能和娄晓娥成为姐妹的，家庭条件通常不错，要么是资本家的女儿，要么是旧家庭出身的千金。 一听李卫国的话，几个小丫头瞬间紧张起来。 即便还没到需要特别小心的时候，长辈们平日里也反复叮嘱要谨言慎行，绝不能给他人抓到把柄。 万万没想到，仅仅因为笑了几声，就惹出这么大麻烦。 “你……你胡说，谁嘲笑你救人了？” 李卫国瞪眼：“不承认是吧？不承认也没关系，跟我走！” “啊？去……去哪儿？” 几个小丫头腿都软了，大事不妙，谁能救救她们？ 李卫国凶狠道：“去个让你说实话的地方！” 说完，跨上自行车，带头前行。 …… 看着几个小丫头跟随李卫国离去，旁观者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救人英雄居然纠缠几个小姑娘，这小伙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算了算了，原本还想把自己的小姨子介绍给他，现在看来不行。 连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他都不懂怜香惜玉，小姨子要是嫁给他，肯定要吃苦，自己怕是会心疼死了！ 几个小丫头也有车，推着自行车一路小跑跟在后面。 出了北海公园，李卫国一言不发，骑上车就走。 几个小丫鬟不敢多问，乖乖骑车跟随。 一路上时快时慢，最终竟将人跟丢。 "糟了，咱们是不是把那傻小子跟丢了？" "要不去那边看看？" "走，赶紧回头找人去！" "咯咯..." "嘿嘿..." 李卫国回到南锣鼓巷时，早已不见那些小丫鬟的身影。 他毫不在意，一笑置之，确定四周无人后，从怀里掏出一条大鱼，径直朝四合院走去。 "这不是三哥嘛，今天怎么不躲了？" "小李，又调侃你三哥呢。 三哥什么时候见到你就跑……瞧，这又去钓鱼了吧，好大的一条草鱼！" 见对方岔开话题，李卫国也不再纠结： "可不是嘛，近来运气不错，一钓鱼就有收获。 三哥，嫂子在家不？今晚炖鱼冻如何？" 尽管第一次听说"**"也能用于钓鱼，阎埠贵很快明白了其中含义。 "小李，你可真会开玩笑，钓鱼还**，这是跟谁学的？" "行吧行吧，三哥要是不想吃鱼冻，直接说就好，不用拐弯抹角。 " 与守门员阎埠贵闲聊一阵，待负面情绪收集得差不多，李卫国才推车入院。 踏入院子，情绪波动扑面而来，手中的大草鱼果然引人注目。 "卫国，昨天刚钓的大黑鱼不是还没吃完吗？" "卫国兄弟，技术太好了，天天都有大鱼！" "卫国，累了一天，让秦姐给你做鱼吧，尝尝她那手艺！" 不论何人言何事，李卫国始终挂着笑意。 单凭这些人贡献的情绪值，给他一个笑脸算客气了。 但再多也免谈，毕竟这些家伙带来的尽是负面情绪。 心里虽暗骂，嘴上却惦记那条大草鱼，他们想都别想。 草鱼吃不成，或许能分点鱼杂凑合。 无奈没人愿意为这点脏腥的鱼杂动手，不过这没关系。 李卫国本就不指望别人，自身具备村庄级厨艺，处理一条鱼易如反掌。 不久，四合院里便弥漫起红烧大黑鱼的香气。 为何草鱼做熟后变成黑鱼？实则因李卫国昨日未吃完的黑鱼所致。 前日，李卫国以一鱼三吃之法烹制黑鱼：鱼肉切块爆炒，部分红烧，余下鱼骨与鱼头炖汤。 当时忙于看热闹，仅饮一碗鱼汤，红烧鱼块与爆炒鱼片几乎未动。 今日距四合院大会尚有空闲，李卫国决定先填饱肚子。 赏禽鸟百态，好不自在。 如此一来，李卫国收获的情绪值更丰。 时至今日，无人能抵挡一碗红烧黑鱼的魅力，哪怕厨艺精湛如何雨柱亦无法抗拒。 “傻柱，近几日你只顾找狗，竟忘了问我新房何时开工装修。” “这……” 傻柱本想回怼“给你装个蛋”，却硬生生咽了回去。 万一张口真让他要求装蛋，岂不尴尬？ 见傻柱一脸纠结，李卫国嘴角微扬： “傻柱，你读过书吧？” “读过……怎么了？” 何雨柱言语谨慎，唯恐失言授人以柄。 过往被坑的记忆犹新，即便曾经喜爱调侃，如今也变得小心翼翼。 李卫国瞧着傻柱神色，暗自好笑：这小子平日挺识趣，怎到关键时刻就不灵光了？ “好，既然读过书，那我考考你——凿壁偷光的故事，你了解吗？” 傻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知……知道啊，怎么了？” 李卫国语气愈发柔和：“那你可知道匡衡凿壁偷光的真实缘由？” “真实缘由？不是因为他勤学苦读吗……不对，是家贫买不起灯油！” 李卫国抛出的问题不仅吸引了傻柱，连院中做饭或乘凉的众人也竖起耳朵，期待这位国家干部有何高论。 “傻柱啊傻柱，你真是个傻柱子！” 何雨柱无语凝噎。 见傻柱迟迟未能答出，李卫国露出似易中海般深邃的目光，或许也可称为慈父般的神情。 “听好了，这是个秘密，我从不轻易告诉他人，若非看你愿出资帮我装修新房，绝不会说出口。 这可是大本事，明白吗？” 何雨柱额头青筋暴起：什么秘密，你声音这么大，谁听不见？ 李卫国仿佛已沉醉于自己的讲述，全然无视旁观的众人。 “那个谁凿壁偷光，其实不是因为学习刻苦或家里穷，而是因为隔壁娶了个漂亮媳妇，懂了吧？” “啊？” 何雨柱一脸迷茫：“隔壁娶了漂亮媳妇，为啥要在墙上打洞……咳咳，李卫国，你别瞎说！” 看着傻柱涨红的脸，李卫国暗自窃喜，这下又可以赚取大量情绪值了。 果然，系统面板立刻闪烁不停： 来自何雨柱的正面情绪+999！ 来自贾东旭的负面情绪+999！ 来自秦淮茹的负面情绪+999！ …… 不仅贾东旭夫妇，所有反应迅速的人，都为李卫国贡献了情绪值。 没办法，这个故事太过劲爆，连何雨柱都想永远和李卫国换房子住。 其他人也一样，心中瞬间将李卫国的房子估价提高了几档，恨不得今晚就和傻柱交换住处！ 贾东旭果然名不虚传，反应极快，迅速溜回屋内，趴在墙上仔细查看…… 该死，洞在哪？ 李卫国究竟把自家看了个透彻，不然怎么会讲得这么详细？ 还有之前住在隔壁的老王，是不是早就偷看过？自家媳妇到底有没有被他瞧见？ 是这条缝吗？ 是这个洞吗？ 是不是有砖能拆下来？ …… 住过老房子的人都知道，砖泥砌成的墙远不如水泥墙光滑整齐，时间一长，不是剥落就是开裂，表面凹凸不平，分不清是坑还是洞。 何况，墙上还贴了报纸，纸一破就更难辨认。 贾东旭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摸了个遍，越看越怀疑，越看越心慌！ 连李卫国自己也没想到，随口编的一个传统小故事竟能带来这么多情绪值。 看来以后不必拘泥形式，想要情绪值，不必一味挑衅，撩拨人心就行。 “哼！” 易中海终于醒悟过来，内心对李卫国充满鄙夷。 第50章 真实意图 原本和谐的四合院，全让他搅乱了。 听他在墙上打洞，偷窥邻居漂亮媳妇，简直是荒唐至极。 我年轻时顶多翻墙偷听，从没想过打洞…… 对了，二丫嫁进来时，贾家隔壁是谁？ 哦，老王，他到底挖洞了没？ 心里生出莫名念头的不只是易中海，只要是住在有大姑娘或小媳妇的邻居家附近的男性，似乎都陷入了某种遐想。 那些家中有女儿和妻子的人也不轻松，看自家隔壁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这人该不会在墙上打洞，偷窥自家女眷吧？ 于是，在贾东旭之后，不少家里有女性亲属的男人们纷纷回屋，嘴上说着要休息，没人知道他们关上门后究竟在做什么。 “卫国哥，把碗给我，我帮你洗。” 何雨水刚从同学家回来，看见李卫国手中的空碗，伸手接了过来，走到水龙头前开始洗。 看到这一幕，傻柱差点被气得鼻子歪掉。 他是李卫国直接聊天的对象，别人回屋了，他却不能，实在放不下脸面，生怕被人嘲笑。 正在胡思乱想着墙是不是有洞、李卫国是不是对他的姐姐做了什么时，就看到自己妹妹为他洗碗。 这怎么行，自家妹妹竟然帮他的假想情敌洗碗，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雨水，你给我回屋写作业！” 小雨水白了傻柱一眼，完全不理睬他。 李卫国忍不住笑了，看来这是还在记仇呢，上次被叫成“小白眼狼”，现在还想当众逞威风，小丫头哪会理你。 “哼，有本事别吃我的饭！” 要是平时，何雨水不听话，傻柱早就动手了。 但今天不行，李卫国在场，傻柱再大胆也不敢，只能用不让她吃饭来威胁。 可惜，傻柱忘了件事，即便他允许何雨水吃饭，也得有粮食才行。 见小丫头快哭了，李卫国摆摆手：“丫头，去收拾一下屋子，等会儿给你窝头吃！” “好咧，卫国哥！” 小雨水才不在乎吃什么，只要能吃饱就行，小时候吃的苦太多，这点算不上什么！ 欢快地答应一声，蹦蹦跳跳进了正房。 进门之前，还不忘挑衅似的瞄了傻柱一眼。 让你欺负人，你就饿肚子吧！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雨水动作很快，没多久就把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连李卫国换下的衣服也都洗净晾好。 李卫国对小雨水的表现很满意：“真乖，这里有两个二合面馒头，拿去吃吧。 对了，锅里还有碗鱼汤，喝了吧。” 话音刚落，众人的情绪再次高涨。 “好咧，谢谢卫国哥！” 小雨水很开心，卫国哥说的窝头变成了二合面馒头，说明她做得不错！ “想不想吃啊？” 在众人心绪纷乱之际，阎埠贵的声音自前院传来：“卫国，娄董事找你！”话音未落，李卫国的情绪值再度飙升。 娄半城，四合院无人不知。 这二十几户人家中，有八户与轧钢厂相关，若在解放前，他便是真正的东家。 虽历经公私合营，娄半城从权倾一时的大资本家转型为低调董事，但在许多老工人眼中，他的威望依旧无可撼动。 能在乱世立足，足以证明其非凡实力。 这般人物竟出现在南锣鼓巷寻访李卫国，无论出于何因，都在众人间掀起波澜。 1958年的娄半城，地位远超电视剧开篇时的设定。 即便在风浪之中，他仍能安然脱身，足见底蕴深厚。 不少先前对李卫国有负面观感的人，此刻态度悄然转变。 李卫国似未闻召唤，众人愈发不满。 然而更令他们惊讶的是，娄半城并未在外等候，而是主动进入中院，面带笑意迎接李卫国：“李大夫好兴致，于喧嚣中觅宁静，实乃难得。” 娄半城踏入院子，李卫国便起身迎接，与他握手道：“娄董事光临，实乃荣幸。”随即引娄半城入内，仅留两名工作人员守门。 众人惊讶于娄半城的气场，他仿佛无视周围众人，直入正题。 易中海与刘海中试图接近却被礼貌阻隔，不少人心生快意。 那随行的小姑娘容貌出众，众人猜测是否娄半城之女。 提及资本家虽多有轻蔑，但若有机会攀附，多数人难掩心动。 即使如今对资本家有所打压，未来趋炎附势者仍将居多。 李卫国未料娄半城来访如此迅速，对其态度冷淡。 娄晓娥心生不满，本欲借机报复，却遭忽视。 娄半城言辞恳切为女儿道歉，李卫国却不以为然，对娄半城的客套话持怀疑态度。 "哈哈，娄董当真认真了，我只是同令嫒开玩笑而已，若有冒犯之处，还烦请娄董替我解释一二。 " 兄弟，我和你家姑娘闹着玩呢，你身为董事，不至于连这点玩笑都承受不了吧？ 好家伙，不知不觉间，这对老少狐狸已然交锋一番！ 可惜，那位单纯的小姑娘还在一旁懵懂不解，完全没察觉话语间的刀光剑影。 李卫国如此咄咄逼人，非因年少轻狂，而为后续谈判争取主动权。 李卫国深知，在娄半城这种人物面前绝不能示弱。 一旦被他掌控，便成了任人摆布的工具。 就如同他的手下，一旦归顺，只需些许好处，便能随意驱使，甚至予取予求。 李卫国要让娄半城明白，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付报酬，我治病，休想将我纳入麾下。 李卫国精明，娄半城更胜一筹，仅一轮交锋，便知李卫国非愚钝之辈，实乃狡猾至极。 于是，娄半城不再绕弯： "卫国兄，我冒昧称你一声卫国，不会介意吧？" 李卫国眼皮微颤，这老狐狸什么意思？是打感情牌了？ 感情就感情，谈钱伤情，谈情伤钱，今日就让你见识下谈感情多伤钱！ "无妨无妨，娄董请坐，家中简陋，没啥好招待，喝杯清茶如何？" 说着，李卫国高声唤道："小雨，泡茶！" 并非李卫国刻意炫耀，而是想展现实力，让娄半城感受系统奖励的好处，待会儿才不会小气。 为何叫小雨而不亲自泡茶？也是想告知娄半城，莫要以身份压人。 再者，将客人晾在一旁自己跑去煮水，既失礼又显低俗，不符京城爷们儿的做派。 "哦，来了！" 小雨是地道的北京丫头，虽年纪尚小，关键时刻却毫不怯场，听见召唤，镇定自若地走进来： "卫国哥，水已烧好，稍候片刻即可！" 随即开始从橱柜取出茶具。 何大清是老派的京城名厨，家中怎会少了茶具。 虽京城人通常不饮工夫茶，但茶壶茶杯必不可少，并非如传言那般只会喝大碗茶。 喝大碗茶的大多是底层劳动者。 辛苦劳作后，买些包子或馒头充饥，再喝一大碗廉价茶水解渴。 京城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大碗茶不过是市井文化的象征。 小雨水洗茶、泡茶的动作娴熟，有板有眼。 四九城的人爱面子，北京姑娘待人接物都很讲究，若是失了礼数，会让家人蒙羞，事后难免受罚。 娄半城对李卫国身边有个小女孩感到奇怪。 来之前，他已经摸清了李卫国的情况，才敢登门拜访。 他明白有些事不该多问，尤其是涉及个人隐私时，否则显得轻浮。 商人出身的李卫国确实沉稳，直到小雨水端上茶，他才切入正题。 “李卫国，我想知道我的心脏病有没有得救？” 两人并不急躁，毕竟没有别的消遣，不如借此机会深入了解。 此外，他们的情绪波动也影响着彼此的感受。 自从娄半城踏入李家四合院，众人的情绪起伏就没停止过。 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情绪，都源源不断，令李卫国十分满意。 既然自己已经满足，何必急于赶人？即使不争吵，也能获取大量情绪价值，何乐而不为？ 李卫国慢悠悠地说：“娄总，你是要真话还是假话？” 娄半城内心崩溃，多次收到负面反馈。 本抱着希望而来，结果却是这样的答复。 “既然治不好，你中午别吹牛了吧？吹得天花乱坠，却让我听到假话，你良心不会痛吗？” “那真话和假话分别是什么？” 李卫国不得不佩服娄半城的老练，“娄总，如果你想要假话，我的意思是……” 娄晓娥等不及的追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卫国摊手笑道：“假话就是，你的病我治不好。” 娄半城沉默，娄晓娥也无言以对。 父女俩满脸疑惑：“你是不是搞错了？假话不是都能治好的吗？” 李卫国轻笑一声：“谁说假话一定有解？我的假话与众不同，治不好又如何？这难道不是一种说法吗？” 娄半城负面情绪爆表！ 娄晓娥负面情绪爆表！ …… 娄半城终于按捺不住，直接开口：“那你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 李卫国神情淡定：“真实情况是我可以治愈。” 咔！ 娄半城直呼遭殃，既然你能治，何必区分真假，这不是玩心理战吗？ 遗憾的是，娄半城不明白系统存在的意义，只好勉强用“能人怪癖”来解释。 折腾一番后，娄半城才意识到，困扰他已久的难题，这个年轻人真的可以解决！ “太好了！李卫国，那就拜托你帮我治疗吧！” 说完不忘加一句：“放心，只要有效果，我必有重谢！” 李卫国不屑地瞥了一眼，老奸巨猾！只提治好才谢，难不成治不好就免了吗？这是什么歪理？ “娄先生，请冷静，我还有话说。 听完再决定是否治疗也不迟。” 咔！ 娄半城差点闪了腰。 待将娄半城的兴趣撩拨至极点，李卫国才开口： “娄先生，治疗前我想确认，你是想一次根除，还是想先缓解一半，留待日后慢慢调养？” 娄半城无语凝噎。 “李卫国，你是不是常跑天桥？喜欢听相声的话，我可以请专业演员表演。 别再跟我开玩笑啦，行吗？” 李卫国挠挠头：“抱歉，娄先生，习惯性嘴贫。 实话实说，要一次性彻底治好您，不太容易，不仅成本高昂，还需您的全力配合，二者缺一不可。” 娄半城并未豪言壮语，也未说钱能解决一切。 他眯着眼打量李卫国许久： “李卫国，直接告诉我，治我的病需要多少费用？” 李卫国有些恼火，什么董事，我看你根本不懂事。 这么多钱存着干啥？难道会下金蛋？ 钱再多，命没了又有何用？ 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真是“越有钱越小气”！ "娄董事，这要看您愿意付出多大代价了。 花钱买命，言尽于此，您回去好好想想吧。 " 说完，他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娄半城眉头紧皱，这小子竟敢如此无礼，话没说完就让他走？太不像话了！ 生意就是生意，连谈都懒得谈，还谈什么合作？ 这老狐狸果然精明，连治病都能当作交易来看待。 李卫国的态度一点没错。 第51章 狮子大开口 告辞是不可能的，这笔交易明显不公平。 娄半城觉得自己像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李卫国可以不要这笔钱，但他却不能不治自己的病。 双方地位悬殊，这场交易怎么可能不吃亏？ 娄半城将治病视为交易的策略，显然是个昏招，现在谈判陷入僵局，除非他主动妥协，否则无法继续。 这也说明李卫国经验丰富，若娄半城稍显威势就能让他乖乖听话，那娄半城就胜券在握了。 既能治病又能招揽一名好医生，一举两得，全归他所有！ "卫国，十根金条够了吗？" 无奈之下，娄半城决定让步。 要是过去，他绝不会这样低声下气，可如今新社会，人民当家作主，他不得不低头。 感受到娄半城的敌意，李卫国原本柔软的心瞬间硬化，比这年头的点心还硬。 "娄董事，您觉得区区十根金条的诚意，值得我亲自动手吗？" 娄半城哑口无言，娄晓娥也震惊不已。 这小子未免太嚣张，十根金条竟入不了他的眼，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 娄半城刚要反驳，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目睹了惊人的一幕。 娄晓娥同样惊讶得合不拢嘴。 只见李卫国从桌下拿出一块豆腐，连续拍打数下后，又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刀，横竖各切一刀，将豆腐分成四块。 娄半城和娄晓娥看得分明，外表完好无损的豆腐，内里已成碎渣。 "好功夫！" 娄半城率先反应过来，虽内心复杂，但脸上充满钦佩，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卫国，这是铁砂掌吧？" 李卫国摇了摇头：“娄董事，您误会了，这并非什么武功，只是一种推拿按摩的手法。” “按摩手法？”娄晓娥惊讶地反问。 传闻中有人能悄无声息地将人按死，但从没听说有人能把豆腐内部按碎。 李卫国没有解释，而是起身从床下拿出一个西瓜，轻轻一按便将其剖成两半。 至于西瓜的来源，问就是抽奖所得。 “哇……”娄晓娥惊叹，“太厉害了！” 切开后，瓜瓤竟有十几厘米完全溃烂，而外皮完好无损。 李卫国的指力竟能穿透瓜皮，将内部按毁！ （注：此情节并非虚构，过去部分传统老中医确实能做到。 ） 尤其是家传的老中医，从小跟随长辈习医，不仅要学习药理医理，还需学习五行八卦、风水命学，更要修炼家传功夫。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昼夜不辍…… 多年苦练，四五十岁时方能掌握真本事。 内外兼修，无论用药、针灸或推拿，其造诣远超后世常人想象！ 李卫国作为世界第一的医生，在按摩推拿方面，不仅不逊色于老中医，甚至更为精湛。 别说破坏西瓜瓤，就是伤及人体内脏，对他而言也是轻而易举。 仅此一招，便让娄半城心生敬意。 若换作四五十岁甚至五六十岁的老中医，或许尚可理解，但李卫国年仅十八，娄半城事先调查详尽，深知如此年轻便有这般深厚功力，怎敢再轻视？ 即便李卫国好说话，背后势力亦不容小觑，甚至极为强大！ 娄半城出身旧社会，地位非凡，见识过诸多奇人异士，明白有些势力绝非可以挑衅。 即便是高高在上的权贵，也不愿招惹这类存在。 一旦对方不惜代价鱼死网破，胜负实难预料！ 于是，娄半城放下身段，主动示好： “卫国老弟，莫要为难老哥，只要能治好我的病，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察觉到娄晓娥情绪波动，李卫国对她微笑示意，随后对娄半城说：“娄董事，您的病暂且不必着急，既称我一声老弟，那我先为您侄女调养身体。” 娄晓娥愣住：“谁是你侄女？” 娄半城眼皮直跳，这小子实在古怪，年轻人都巴结着靠近他的女儿，他却反常地摆出长辈的姿态，这是没瞧上眼吗？ 娄半城并非想用女儿作饵，只是觉察到李卫国与其他年轻人不同。 “卫国老弟，晓娥身子有恙？” 娄晓娥曾提过在厂办遇上的那位医生，但未细说情况，这种私密事在那个年代也不会轻易告知父亲。 身为医生，李卫国从不回避病情话题，面对娄半城，他坦然相告。 “大侄女有些许痛经，您不知道？” 娄半城眼皮抖得更凶了，这小子说话直愣愣的，这般直接让人家难堪！ 而且，他对李卫国的称呼别扭得很，称女儿为大侄女，称自己为娄董事，分明是在套近乎，该喊娄老哥才对。 哦！ 娄半城掐大腿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借称呼暗示：小事可谈，如晓娥的小病；大事不行，谈感情会伤钱！ “老弟，晓娥的病如何医治？” 李卫国伸出三指，“推拿、针灸或服药，你们选哪个？” “吃……吃药，选吃药！” 娄晓娥抢先答话，额上冒汗，针灸按摩？她是姑娘家耶！ 娄半城也抹了把汗，心道好险差点中计，自家闺女绝不能被觊觎！ “成，娄董事放宽心，咱关系牢靠，我绝不会坑你，你们俩给100根大黄鱼足矣，莫多给，不然翻脸！” 娄半城真想吐口老血喷醒李卫国。 100根大黄鱼？你当是玩笑？ 一根大黄鱼现在都三四千，还不易得，10根就是两三万，100根岂止二十万？ 李卫国勾了勾嘴角，觉得自己开价稍显夸张。 娄家父女情绪波动明显，李卫国一时失神，开口便要多了。 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区区二三十万对他娄半城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李卫国心中暗忖，当年看旧时影视，官场商界送礼动辄几万几十万银圆，相较之下，如今治病不过区区数十万，又有何过？ 回忆起合作前，娄氏轧钢厂仅员工工资便需支出数万，如今求医却斤斤计较，岂不讽刺？李卫国无意迎合权贵，索性狮子大开口，随心而为。 能者自会珍视，否则亦无多言。 娄半城察觉李卫国神色认真，知无讨价余地，若再纠缠反惹其厌。 世间奇人怪才多性情乖张，若执意讨价还价，怕是得不偿失。 “卫国老弟，百根黄金之资非同小可，不知你对令爱病情把握几何？”娄半城试探问道。 李卫国坦然摇头，“医道无常，我也仅七成把握。 娄董不妨再思虑一番。”此话句句属实，纵是天下名医，亦不能包治百病，否则岂非神仙？ 娄半城犹疑之际，李卫国端杯示意送客。 娄半城不舍离去，恳请先行诊治女儿。 李卫国应允，从怀中取出银针，笑道：“扎针见效快，不必煎药费事。” 娄晓娥惊呼抗拒，却未及反应，针已入体，泪水夺眶而出。 娄半城见状，眉头紧锁，心下不安。 这人行事如此莽撞，全然不懂温柔体贴，若有人嫁与他，必定吃尽苦头。 不曾想，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接踵而至。 只听“扑哧”数声，李卫国竟接连朝娄晓娥扎了几针。 娄晓娥此刻已是泪流满面。 她仍是初次，本该慎重对待，他却这般粗暴，全然不顾及她的承受能力。 李卫国沉浸在脑海中涌入的情绪值带来的喜悦中，怎会知晓一个小姑娘的心思。 痛就痛吧，第一次扎针哪有不痛的道理？ 李卫国的医术虽显粗糙，但疗效显著。 几根银针下去，娄晓娥先前隐痛的小腹瞬间舒缓。 “咦？” 感受到身体的轻松，娄晓娥一时忘乎所以，竟在李卫国面前摸索自己的小腹。 娄半城恨不得遮住双眼，装作没看见。 实在丢脸，平日所学礼仪何在？若让老友瞧见，岂不被笑话！ 娄晓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羞得满脸通红。 庆幸的是，她悄悄观察到，李卫国似乎并未留意。 若他知道娄晓娥心中所想，定会轻蔑地告知她，摸摸小腹算不了什么，后世有些所谓“小仙女”甚至敢直播脱衣。 李卫国的银针不仅缓解了娄晓娥的痛苦，也让娄半城的疑虑消散大半。 这小子果然不是虚张声势，索要百条大黄鱼确有其依据。 “兄弟，我能问问吗，给我治病也是扎针？” 李卫国摇头道：“娄董事，你的病情复杂，单靠扎针不成，否则怎会要你百根大黄鱼？你以为我是乱开价？多数费用是药材钱，懂了吧？” “懂了，懂了！” 娄半城心里稍安。 当今世人对技术价值认识不足，总以为只有实物才具成本意义，比如药材；而技术操作则不值一提，比如扎针。 娄半城离去，称要筹措治疗费。 遗憾的是，李卫国对其话充耳不闻。 费用无需筹措，寻找其他医师才是他的真实意图。 毕竟老狐狸仍未死心，既然你宁舍命不舍财，休怪我不留情面，不让你尝尝机不可失的滋味，你怎能懂得珍惜！ …… 娄半城离开后，四合院众人方松一口气。 临行前，包括易中海在内，所有人都窝在屋内不敢现身。 无法忍受的是，李卫国家门口站着两个气势汹汹的人，他们的眼神冰冷刺骨，仿佛看谁都是敌意。 李卫国对这种状况感到十分满意，因为这样能持续获得他人的情绪值。 娄半城找他有事，关其他人什么事？真是莫名其妙。 娄半城刚离开，小雨水就探头进来。 "雨水，你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小雨水吐吐舌头："卫国哥，我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收拾的？" "嗯，把茶具洗干净，桌子整理好。 " "好嘞！" 小雨水非常开心，刚才卫国哥让她给客人泡茶，说明她在卫国哥心中的位置又提高了。 现在又要她收拾桌子，这说明卫国哥已经完全把她当作自家人了。 "卫国哥，刚才那位姐姐是谁啊，好漂亮！" "哦，是个资本家的女儿，没什么特别的，我觉得没我们小雨水好看。 " "真...真的吗？" 小雨水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整个人晕乎乎的，走路都不稳了。 感受到小雨水传递来的情绪值，李卫国随手扔给她一颗大白兔奶糖："今天表现不错，这是奖励！" 小雨水高兴得像个得到骨头的小狗，轻松跃起接住糖：“谢谢卫国哥！" 李卫国笑了：”别谢我，这是用大爷给你治病的钱买的，应该谢谢大爷！" 易中海： 负面情绪值暴增！ 天刚黑，四合院里的住户们就开始紧张起来。 大家紧闭门窗，不敢通风透气。 接连两晚都有不明生物咬人事件发生，让所有人惊恐万分。 不仅是那只不见踪影的狗，还有那些心怀恶意的人，让整个四合院笼罩在阴影下，昔日热闹的院子变得冷清寂静。 第52章 现代白求恩 至于去挨家挨户搜查失窃物品？ 还是别折腾了，越找越乱。 如果按之前的情况发展，今晚继续搜查，可能会有更多人遭殃。 折腾了两天，李卫国觉得该适可而止了。 但不能一而再，再而三，若闹到官府那里，对自己可没什么好处。 有情绪值收集系统，未来难免会惹出不少麻烦。 若频繁被官府关注，恐引人疑心。 次日清晨，李卫国便懊悔不已。 因为他听到了四合院内众人的对话： “嘿，你们有没有发现，昨晚那个东西没来？” “确实奇怪，为何昨夜没出现呢？” “这还有疑问？定是娄半城到咱们这儿了！” “这和娄半城有何关联？” “傻瓜，以他那样的身份，必定震慑住了那东西，让它不敢现身！” “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早知如此，我们就该请厂里的领导来镇压邪祟！” “小点声，别让别人听见举报你！” “没错，新来的李卫国可是国家干部，小心他告发你！” 李卫国听后无语，自己怎会被视为爱告密之人？ 这几日虽常以权势压人，但这全是为了积累情绪值，何时真去告发过谁？ 不仅不感恩自己的宽容，还将功劳归于娄半城。 早知如此，昨夜就该让那灰太狼继续出动！ 不行，昨夜损失的情绪值一定要补回！ “哟，一大妈起得真早，大爷屁股上的伤好了吗？” “嘿，二大妈来啦，二大爷昨夜伤处可有疼痛？” “哈哈，原是三大妈，三大爷受伤，想必有些活儿做不了了吧？” “咦，秦姐起这么早为小当**劳累，真是辛苦！” 此后数日，李卫国在轧钢厂传授急救技能。 从各行政部门到各个车间，直至周末才完成。 传授期间，李卫国获得一些情绪值，虽每人贡献不多，但累积可观。 无论多少，他未留存，连同四合院所得，各项指标再度提升： 第53章 好多金条 傻柱愤怒至极，这是李卫国的甲鱼，不，是李卫国的伙伴，要是让它跑了，李卫国定不会放过他！ "滚开，许大茂，再敢挡我，我让你尝尝厉害！" "阎解成，把你的板凳拿走，要是再碍事，我就砸了它！" "刘光齐……" 傻柱平时得罪了不少人，总有人故意增加他的难度，让他屡屡功亏一篑！ 最终，老鳖迅速躲进易中海家的柴火堆下，令傻柱目瞪口呆。 傻柱偷偷瞄了李卫国一眼，便开始一捆捆搬柴火。 不移开这些柴火，休想抓到那王八。 周围的人见状哈哈大笑，不仅没人帮忙，反而个个幸灾乐祸，一群孩子还在旁嬉戏跳跃，气得傻柱破口大骂。 最后，在被他怒斥为白眼狼的何雨水帮助下，柴火堆总算被挪开，还堵住了老鳖的退路，让傻柱踩住了鳖壳！ 可惜，老鳖再次逃脱了，因为傻柱的注意力被进来的一位女子吸引，竟忘了脚下那只王八！ 不仅是傻柱，几乎所有单身汉都被这位女子惊艳得说不出话。 她身穿浅黄布拉吉，脚蹬粉色香奈儿凉鞋，手提驴牌坤包，头上的珍珠发卡熠熠生辉。 仅凭这身装扮，就让四合院的人忘记了自己是谁。 这个时代，普通女性多穿朴素衣裳，乍见这般华丽的姑娘，难怪众人神魂颠倒。 连李卫国也多看了几眼，这姑娘的穿着即便放在未来几十年也毫不逊色。 看来形势还算宽松，否则娄半城不会允许女儿如此装扮，也难以购置这么多进口商品。 没错，娄晓娥来了。 不仅娄晓娥来了，还有她的父亲娄半城。 踏入院子，娄半城差点惊呼，这是搞什么？满院子的人又喊又笑，又蹦又跳，活像老鳖翻坑，难怪只能住这种地方，这些人真是没有教养！ 来自许大茂的负面情绪剧增！ 前几天，为了躲避疑似狗精，许大茂去乡下放映电影了。 刚回来，就听说娄晓娥来四合院找过李卫国。 这段时间，许母正为许大茂安排婚事，目标正是娄半城的闺女娄晓娥！ 得知订婚对象来找李卫国，许大茂心中不悦，有种被人抢走未婚妻的感觉。 打算明天休息时找母亲了解婚事进展。 谁知，娄晓娥竟然再次来访！ 若偶尔一次来四合院，或许是随娄半城游玩。 连续不断来访，就太不寻常了。 许大茂怀疑，这丫头可能对李卫国有意。 第54章 怕鬼火 不是乞丐才会吃吧？ 这味道也太诱人了！ 吸溜…… 棒梗已经泣不成声。 本想把甲鱼当作玩具，没想到竟被吃掉了。 更令他伤心的是，享用美食的人里没有自己。 看着李卫国和何雨水吃得津津有味，棒梗哭得嗓子都哑了。 疑惑的是，自己一向奏效的一招，今天为何失灵？ 以往只要一闹腾，总有人会讨回美食。 如今哭成这样，却无人相助。 棒梗还不知道，他并非最愤怒的。 贾张氏亦然。 秦淮茹和贾东旭更是无需多言。 最生气的便是傻柱。 姥姥！ 用我的煤，我的炉子，我的调味料和粮食，甚至用了我妹妹，却不让我尝一口，连句客气话都不说，这是不给我面子啊！ 李卫国，我和你势不两立！ 傻柱的情绪高涨，李卫国瞄了一眼，觉得这小子还需好好教训一番。 然而，傻柱虽愤怒，却也有些好奇，自家妹妹那点厨艺，经李卫国指点，竟能做出如此美味的甲鱼，这小子确实有一手！ 和傻柱持相同看法的不在少数，李卫国所食的红烧甲鱼，可是众人目睹何雨水炖制而成。 李卫国随意几句话，便让鲜少有人问津的甲鱼变得如此美味，难道他不只是医生，还是烹饪高手？ 许大茂在中院与后院之间犹豫许久，终究没敢过来。 当着四合院的众人，实在不好开口询问李卫国娄晓娥来访何事，二人是否有关联。 罢了，等大家都睡下了再说…… 还是改日另寻时机吧。 夜深时分，许大茂担心再次撞见那两团疑似鬼火的东西。 不止许大茂，整个四合院的人都不敢夜间外出。 即便是上厕所，也宁愿在家解决，实在是被吓怕了。 李卫国与何雨水用餐完毕时，天已全黑，院内已空无一人。 眼不见为净，其他人都回屋了，谁愿意目睹他们狼吞虎咽，看得饿了还得消耗自家粮食。 第55章 吃包子表演节目 发现就发现吧，谁没去过鸽子市？ 想告发也得有证据，仅凭空口无凭奈何不了我这个清白之人！ 好不容易碰到阎老三，李卫国岂会轻易放过： “三大爷为何不种菜？种些黄瓜、丝瓜、小葱、大蒜，不也能省点菜钱？”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负面情绪给了李卫国不少收获。 姓李的，不提小葱大蒜还好，你还说这个，咱们就没什么好谈的！ 我种了点香菜就被盯上，让个小丫头掐了煮羊肉汤。 要是全种菜，还不知是给谁省钱呢！ 见阎埠贵不理睬，李卫国也不生气：“三大爷，大家都说您精明，会打算，我觉得不然，种菜比种花划算多了，您怎么就搞不懂呢？” 阎埠贵：“……” 继续沉默。 我不理你，看你能不能一直说下去。 可惜，阎埠贵低估了李卫国的厚脸皮，或者根本不知道李卫国有系统这种…… 只要他提供的负面情绪不减，李卫国就算一句话不说，也能和他聊到午饭时间。 李卫国的滔滔不绝，连准备买菜的三大妈都不敢出门了。 准备出门找活干的阎解成也不敢动身。 急着出去玩的阎解放和阎解旷在屋里快要哭出来。 年幼的阎解娣没有多想，欢快地从屋内跑出，打算去中院找棒梗玩耍。 家里的长辈们都更擅长谋划，而棒梗年纪尚小，容易对付，况且他还常带些好吃的。 刚出门，阎解娣就被李卫国手中的大肉包吸引住了目光。 “哥哥，这是什么呀？” 李卫国笑了，这小女孩虽小，却已显露出强烈的本能反应，难道是在打自己的主意？ “你就是解娣吧，这是大肉包。” 随着李卫国的话音落下，负面情绪值飙升至66，而正面情绪值则上升至77。 “哥哥，这么多包子，你能吃完吗？” 李卫国瞄了一眼旁若无人摆弄花草的阎老抠，灵机一动，决定利用眼前的机会。 “解娣，吃不完，我正想分给大家呢。 你能帮忙叫他们过来吗？” “啊？” 阎解娣惊讶于这份突如其来的惊喜。 “哥哥，你吃不完，给我吧，我可以帮你做事哦！” 李卫国婉拒道：“不行，包子数量有限，给了你，别人就没得吃了。 我打算让院子的小孩们都来，表现好的才能得到。” 说着，他咬了一口包子，肉香四溢，引得阎解娣直流口水。 不仅她，连阎家人都快要被馋哭了。 “解娣，想吃吗？想吃就快点，不然我就全吃光了哦！” 在肉包的诱惑下，阎解娣飞奔而去。 当李卫国吃完第八个包子时，半个院子的小孩都到齐了。 他对阎解娣的速度颇为满意，普通人吃八个包子可能要很久，甚至吃不完，但对他来说，这只是半饱而已，只用了几分钟。 第九个包子下肚，只剩最后一个时，他停下动作。 “安静！谁想吃包子就表演节目，我会打分，分数最高的能吃到这个包子，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明白了！” “嗯，解娣和棒梗回答得最积极，各加一分。 对了，解娣刚才帮忙喊人也值得表扬，再加一分！” 李卫国话音刚落，孩子们立刻紧张起来，争先恐后地展示才艺。 四合院顿时热闹非凡，为争夺李卫国仅剩的一个包子，二十多个孩子从清晨忙活到正午。 有人唱歌，有人跳舞，还有人耍拳搞笑，各种花样层出不穷。 李卫国悠闲地靠在躺椅上，手里摆弄着一块木头，偶尔随口点评几句，眼神却始终盯着桌上那个唯一的包子。 他并非单纯喜欢看孩子们疯闹，而是沉迷于这种情绪收割的乐趣。 不仅是孩子们，连围观的大人们也在不断贡献情绪值。 即使包子早已冷却，即便多数孩子空着肚子，甚至那些胆小的大人——没人敢将自家孩子叫回去，生怕惹恼李卫国。 正当李卫国沉浸其中时，一声暴喝打破了平静——是贾东旭！ *** “拉偏架” 贾东旭突如其来的怒吼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包括正在欣赏棒梗杂耍的李卫国。 这人一向爱胡闹，但今天怎么无缘无故冲傻柱发飙？ 众人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纷纷涌到院子中央。 可等他们赶到时，贾东旭已冲入隔壁傻柱家，隐约传来他的咆哮：“傻柱，老子跟你拼了！” 伴随着一阵巨响，桌椅翻倒，碗碟破碎，显然是两人动了手。 傻柱气急败坏的回吼：“贾东旭，你找死？” 乒乒乓乓的碰撞声传来，场面混乱不堪。 八卦爱好者们迅速围住门口，屏息凝神期待更精彩的戏码。 原本排队等待包子的孩子们也顾不上规矩，全挤向人群凑热闹。 李卫国靠在椅子上吃了块包子，擦了擦嘴，透过破窗望向傻柱家。 只见贾东旭光着膀子，与只穿裤衩的傻柱扭打成一团。 桌面倾覆，碗盘碎裂，地上撒满粥糊…… 贾东旭闯进屋时，何雨柱正在吃饭。 傻柱气愤至极。 昨晚仅吃了个白薯窝头，饿得整夜难眠，直到清晨才勉强入睡。 不料一大早，李卫国就带了一群孩子闹腾，吵得他头痛欲裂。 幸好一大爷帮忙，送来了两斤玉米面和半棵白菜，否则连午饭都吃不上。 但更恼火的是，刚熬好玉米粥准备享用，桌子就被贾东旭掀翻了！ 傻柱性子急，贾东旭都闯到家里掀桌子了，哪还顾得上问缘由，直接就动起手来。 傻柱号称四合院里的战神，贾东旭也不是省油的灯。 要是胆小鬼，怎能在年轻人里脱颖而出？ 加之傻柱不清楚贾东旭为何发疯，一时不敢全力出手，两人打得难分高下，谁也奈何不了谁！ 然而，贾张氏加入后，局势立刻逆转。 不说爆发力，单凭她的体型，就让傻柱吃不消。 “傻柱，老娘今天要你的命！” 贾张氏抱住何雨柱的腰，用力一坐，借助体重优势将傻柱压倒。 傻柱身形摇晃，贾东旭趁机一头撞向他的脸。 何雨柱惨叫一声，鼻血顿时喷涌而出。 鼻子受伤严重，眼泪也随之夺眶而出。 贾东旭得理不饶人，抓住傻柱力道稍松的瞬间，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要害！ “嗷……” 傻柱身体蜷缩成虾状，捂着裤裆哀号不已。 何雨柱记得很清楚，这是近来小兄弟第三次受重创了。 前两次是李卫国，这次换成了贾东旭。 从前是他痛揍许大茂，如今却轮到自己挨打，难道真是因果报应？ 要害受创，再厉害的战神也撑不住，傻柱瞬间失去反抗能力，被贾东旭和贾张氏按在地上狂殴不止。 “住手！东旭，快停下！” 易中海终于赶到。 不能再让贾东旭和贾张氏继续下去，否则局面难以收拾。 易中海一现身，李卫国便冷哼一声。 众人只顾看戏，无人察觉背后的情况。 李卫国却看得分明，易中海早已到场，只是站在人群后方未曾出手。 直到傻柱被打得面目全非，他才推开人群，以救世主的姿态登场。 然而，易中海低估了事态，或者说误判了人性。 通常情况下，他只需出面制止，作为徒弟的贾东旭定会买账。 可今日情况特殊，显然不行。 易中海连续呼唤三次，连贾张氏都停下了攻势，而贾东旭依旧不依不饶，拳头雨点般落在傻柱脸上。 这下易中海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这么多人面前，徒弟如此不给面子，将来老了还指望着谁养老？ "东旭，停下！" 身为八级钳工，易中海力气不小，一把将贾东旭从傻柱身上拉开。 "怎么回事？同院邻居，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谈？" 贾东旭不知是真怒还是假意，尽管被易中海牢牢抓住，仍挣扎不已："师父，放手！我要教训这个**！" "冷静点！有话当众说清，若真是傻柱做错了，让他道歉！" 何雨柱沉默。 不愧是四合院强者，即使被打至认不出亲妈，他还保持清醒。 此刻，何雨柱深深感到，自己这位大爷的“干儿子”远不及贾东旭这个亲徒。 自己被打成这样，大爷竟要自己向贾东旭道歉，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何雨柱没想过，以往他和易中海联手对付他人时，对方的感受如何？ 遗憾的是，头部重创让本就不敏锐的思维更加迟缓，一时难以理解。 "傻哥，你怎么样？" 何雨水弱小，许久才挤进来。 见傻哥被打成这般模样，当即哭了出来。 年纪尚小，即便傻柱常骂她白眼狼，她也无法无动于衷。 见傻柱暂无性命之忧，易中海松了口气： "东旭，有话直说，大家会帮你讨回公道！" 四合院众人无语。 我们讨什么公道？ 易中海偏向贾东旭，除了关系远近，还因他认为傻柱好对付。 在他看来，贾东旭不仅与他关系更近，还比傻柱聪明，不愿两人产生间隙。 不如压制傻柱，打完再安抚。 贾东旭指着何雨柱，愤慨道："师父，各位，请评判，傻柱竟在墙上挖洞偷窥我媳妇，该不该打？" 所有目光转向李卫国，伴随而来的是强烈的情绪波动。 众禽都记得清清楚楚，李卫国刚给傻柱讲完凿壁偷光的故事，没料到傻柱当真照做。 真是人才辈出！ 面对贾东旭等人投来的质问目光，李卫国轻松地摊手：“你们干啥？洞又不是我挖的。” 话音未落，傻柱一句反驳直接让他哑口无言： “贾东旭，你少胡说，我根本没挖洞，真有的话也是原来就有。” 众人齐刷刷看向李卫国，眼神锐利如刀。 这家伙看似正经，却暗中使坏，偷窥贾东旭妻子，这不成体统。 四合院是大家的地方，怎能容一人独占？ 秦淮茹躲在人群中，本想趁机教训傻柱，却听傻柱并非那猥琐之人，而是俊朗的李卫国，顿时心跳加速。 第56章 巧妙的背锅 卫国兄弟怎会如此，外表温文尔雅，实际却这般轻浮。 贾东旭也不是糊涂人，一则李卫国不好对付，二则不愿将妻与李卫国牵连。 傻柱自然无人在意，但李卫国姿容出众，若贾妻心生别念，岂非麻烦？ 贾东旭略作思忖，随即放弃栽赃计划： “傻柱，别冤枉他人，自打李卫国讲故事后，我每天查墙三次，从未见洞，刚才才发现，你该解释清楚。” 何雨柱默默摇头，泪水欲出：“真的不是我挖的，大家要信我啊。” 李卫国摸着下巴注视傻柱许久，觉得对方不似撒谎之人。 凭他如今的观察力，若有人撒谎，应能察觉。 除非傻柱城府极深。 忽然，他目光锁定贾张氏。 这妇人眼神闪烁，莫非墙洞出自她手？ 不可能吧？ 贾张氏岂会做此荒唐事，倒像是想迷惑傻柱。 可惜，李卫国猜错了。 再敏锐的观察力，也难以洞察人心深处。 墙上的洞确为贾张氏所挖，她对傻柱也存有私心，但老牛是否另有图谋尚难定论。 贾张氏挖洞的主要原因是她在过去的混乱中尝到了甜头，想借此机会探查傻柱藏钱的地方以及家中值钱之物。 然而，还没等她发现傻柱的秘密，计划就被她自己的儿子破坏了。 为了不引人怀疑，她巧妙地安排让傻柱背黑锅，与贾东旭联手教训了傻柱，企图造成既定事实。 果不其然，傻柱挨打后无法辩解，贾家母子越是愤怒，傻柱的嫌疑就越重。 “柱子，你怎么能这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李卫国忍不住对易中海投去赞赏的目光。 来了！ 果然如此！ 易中海那种慈父般的眼神极具说服力，无论傻柱信不信，旁人都已认定洞是傻柱挖的。 这也与傻柱平日形象不佳有关，平时行为不端，关键时刻自然无人站出来替他说情。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傻柱内心的委屈达到顶点，却毫无作用。 正如他常与易中海联手压制他人一样，在贾家母子与易中海的双重压制下，他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尽管他认为自己无辜，也只能徒呼奈何！ 李卫国几乎笑倒在躺椅上。 活该！终于体会到被无端压制的滋味了吧？若非我激活了系统，现在可能还在困境中挣扎呢！ 李卫国对傻柱毫无同情之心，这就是因果循环的道理。 若不想受此苦楚，就应知错能改，否则继续作恶，将来只会更加后悔。 “东旭，咱们同住一院，从小一起长大，报警就算了，让柱子赔你损失如何？” 何雨柱默然。 “呜，呜呜……” 贾张氏一愣，这是谁？自己还没开口，怎就开始哭了？ 转头一看，差点笑出声，不愧是儿媳妇秦淮茹，够机灵！此时哭闹正符合她的期望！ “他大爷，您瞧瞧我家淮茹哭得多伤心，女人被看轻了，以后还怎么做人？不行，必须让傻柱进监狱，让他一辈子不得翻身……” 秦淮茹一哭，等于给了贾张氏强有力的武器，贾张氏立即趁势猛烈反击。 至于秦淮茹是否被羞辱、儿子是否蒙羞，贾张氏毫不在意，因为洞本就是她挖的，秦淮茹吃了多少亏，她最清楚不过。 贾张氏心思灵敏，易中海也不是愚钝之人，秦淮茹的一句话成了导火索，易中海立刻抓住机会说道： “柱子，事情闹到这份儿上，我也不能不管。 我替你东旭哥求个情，赔些钱平息此事如何？只要你东旭哥大度，不再提起，这事就这么了结。” “我……”何雨柱刚要辩解，却被贾张氏打断： “行了，看在师叔的面上，就算了吧。 给两百块，这事一笔勾销！” 贾张氏心虚，不敢漫天要价，但贾东旭却不知真相，只觉心头怒火难消。 “两百？不够！至少五百，不然我现在就报官！” “我……”何雨柱还想反驳，易中海已经拍案而起：“行！就按你说的办。 不过得说清楚，今日之事一笔勾销，柱子认错并赔偿，以后再提不得此事，明白吗？” “哼！”贾东旭冷笑，“行，今日看在师父份上，今后让傻柱离淮茹远点！” 何雨柱欲言又止，眼眶泛红，却终究没有说出一句话。 五百块就这么没了，天理何在？ 虽然不甘心，但何雨柱知道解释无用。 墙上的窟窿摆明了是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证据。 李卫国摇头叹息，看着何雨柱低头认栽的模样，心中不屑。 废物一个，还号称四合院战神，真是徒有虚名。 然而，李卫国还是决定出手相助。 他并非同情何雨柱，而是对贾家母子和易中海更加厌恶。 况且，钱进了贾张氏口袋，还不如留在何雨柱手里好周转。 实际上，李卫国的动机并不复杂，纯粹为了提升情绪值。 若非如此，他怎会浪费时间与这群人纠缠？早该换个地方寻找更好的机遇了！ 但凡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觉得李卫国闲得发慌，成天跟这些人瞎折腾。 尽管挑拨各方矛盾获得的情绪值不如正面冲突多，但直接对抗只会招来更多怨恨，长久下来隐患重重。 倒不如做中间人，左右逢源，轻松不少。 啪！ 刘光福被一块小木片轻轻敲到后脑勺，回过头时，发现李卫国正朝他挥手。 十岁的刘光福和其他四合院的孩子们一起，为了争夺一个包子，给李卫国表演了整整一上午的节目。 见到李卫国示意自己过去，刘光福心中一阵欢喜，难道是邀请他去吃包子？ 想到这里，刘光福哪里还顾得上看热闹，反正表演也结束了，便急忙跑过去问道：“卫国哥，什么事？” 李卫国掏出一颗螺丝糖，轻声对他说：“去后院喊一句，傻柱要出事了，这糖就是你的。” “好的，卫国哥，您就放心吧！”虽然螺丝糖不如大白兔有名，但对四合院的孩子们来说，已经是难得的好东西了。 片刻之后，后院传来了刘光福刻意变了调的呼喊：“不好了！快来人呀，傻柱要出事啦！” 李卫国笑了，刘光福这孩子倒是机灵，懂得伪装声音。 而且，从他的表现可以看出，大概猜到了自己的意图——这一嗓子是专门为了让后院的聋老太听见的。 李卫国正是想让聋老太和易中海起冲突。 养老集团内部矛盾升级，想想就让人兴奋，要是成功了，情绪值一定很高！ 很快，刘光福跑回来了：“卫国哥，我喊完啦，聋老太那边有动静了，马上就会过来！” 李卫国哈哈一笑，将螺丝糖抛给他：“你小子挺机灵的，有前途！” 听到李卫国的表扬，刘光福心里乐开了花。 尽管年纪尚小，但常挨打的经历让他学会了察言观色。 自从李卫国搬进院子，刘光福就意识到四合院来了个厉害人物。 连一向压他父亲一头的一大爷，在李卫国面前都连连吃亏，可见李卫国实力非凡！ 自己能得到如此厉害的人认可，刘光福的自豪感直线上升，情绪值也随之高涨。 嗯？ 李卫国瞥了刘光福一眼，这孩子倒是挺识趣，以后得多留意。 李卫国并不在乎刘光福的人品，只在意情绪值。 坦白讲，就算刘光福是刘家的白眼狼，只要能持续提供情绪值，李卫国也会护着他，至少不会让他被刘海中欺负得太惨。 刘光福没撒谎，不久聋老太就赶到了现场。 咚咚咚…… “都让开，让我进去！” 聋老太用力用拐杖敲打着地面，嗓子都喊哑了。 李卫国瞄了聋老太一眼，不得不承认，不管这位老太太的初衷如何，表面上对她还算不错。 当然，日子也就这样罢了，至于有多少真心、多少诚意，实在难以衡量。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李卫国不像何雨柱，无法准确捕捉到聋老太对何雨柱的情感波动，也分辨不清真伪。 人群慌忙闪开，为聋老太让出一条路。 毕竟，要是老太太突然摔倒，谁受得了？ 易中海与聋老太关系密切，若被她抓住小辫子，易中海他们恐怕会自食其果。 "柱子，我的傻柱子啊，是谁欺负你？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看到傻柱满身伤痕，聋老太立刻哭喊起来。 易中海的脸色十分难堪。 说到欺负何雨柱，易中海可以说是登峰造极，贾家母子只是在外表上给他造成了些伤害，而易中海的伤害却深入骨髓。 一见到聋老太太，傻柱的委屈再也藏不住，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自己究竟招惹了谁，无缘无故被打一顿还不算，还要赔五百块？ 李卫国很高兴，聋老太一露面，情绪值就迅速上涨。 看来自己的策略没错，只要挑拨四合院里的人互相争斗，哪怕只是暗中操作，也能获得情绪值，只是比亲自出面效果差些。 见聋老太情绪激动，易中海意识到自己得说点什么。 尽管知道聋老太的行为多是作秀，但在众人面前，他必须维护与她的关系，这关系到他的未来。 "老太太，事情是这样的，傻柱在墙上挖了个洞，想偷看东旭媳妇，东旭一时冲动，两人就打起来了。 您放心，都是自家兄弟，东旭没下狠手，不会伤及筋骨……" 好家伙。 李卫国再次感叹。 易中海真是个语言大师，竟将傻柱挨打描述为双方互殴。 这就像后世有些人，不管是不是受害方，只要还手就被定性为互殴。 "老大爷说得对，傻子必须赔偿五百块！" 易中海气得直眨眼，谁在故意找茬！ 可惜围观的人太多，他在人群中找不出是谁。 除了李卫国，没人知道罪魁祸首是刘光福。 这孩子才十岁，就精通挑拨之术，真是后继有人！ "中海，你们真要让柱子赔五百块？" 聋老太似乎很愤怒，她选中的养老人选是何雨柱，就像易中海视贾东旭为养老对象一样。 若何雨柱真需赔偿贾东旭一大笔钱，往后哪还有余财供自己挥霍？ “哈哈，老太太，同住一院，您不必谢我。 我费尽颜面，才让东旭勉强答应原谅柱子，否则他早被关进拘留所了！” “你……” 聋老太此刻仿佛自食其果，这招原是她传授给易中海的，没料到对方竟反将一军！ 过去总是她与易中海联手，以大义压人，今日却遭报应，实在可笑。 第57章 查明真相 “东旭，你们可是发小，何必跟傻子一般见识？让他道个歉，这事便算了结。” 根本不等贾东旭回应，聋老太就在何雨柱后脑勺轻轻拍了一下：“还不快向你东旭哥道歉。 真是的，小叔子和嫂子开个玩笑，计较什么！” 贾东旭：“……” 合着傻柱偷窥我的妻子，反倒是我错了？谁说小叔子能随意戏谑嫂子？这不是乱来吗…… 该死，我连嫂子都没有…… 聋老太出面，即便易中海内心不悦，也得给她几分薄面。 这两个孤家寡人，若不联手，早晚会被他人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见易中海已退场，贾东旭无奈，转头看向贾张氏，希望母亲能与聋老太对峙。 遗憾的是，贾张氏不知为何惧怕聋老太，虽嘴唇颤动许久，最终还是未开口。 实际上，贾东旭误解了母亲，她畏惧聋老太是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是心虚，毕竟墙上那个洞是她挖的。 一旦惊动警方，查到是她做的手脚怎么办？ 察觉局势即将无疾而终，李卫国立刻坐不住了。 本想利用聋老太挑起养老集团内斗，自个儿从中渔利，没想到易中海和贾张氏如此不堪一击，一触即溃，这怎么行？ 好不容易碰上这样一个良机，李卫国怎会轻易放过，当即大喝：“等等！谁也不许离开！” 哗啦啦！ 听闻李卫国呼喊，易中海、贾东旭、贾张氏，甚至傻柱、聋老太以及一些旁观者，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该死，怎么把他给忽略了，这小子又想生事！ 随着一波波情绪值涌入，李卫国不急不躁，稳坐躺椅，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 待情绪值积累得足够，他才义正言辞地高声说道： 身为国家干部，我有责任查明事情真相，既不能冤枉无辜，也不能放任罪行。 我们的政策是…… 聋老太腿上有伤，李卫国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她哪里站得稳，很快就颤抖起来。 感受到众人压抑的情绪，李卫国越讲越兴奋： “我记得上次全院大会就说过了，我们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 既然东绿说墙上的洞是傻子挖的，他不承认，我们就得查清真相。 大家觉得如何？” “对，你说得对！” 众人纷纷附和，但并非真心信服，而是不得不同意，这小子已经讲了十几分钟，肚子都饿了！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调查，那三位大爷，还有东绿、傻柱，请随我进屋核实情况，其他人稍等片刻。” “什么？还要查？” 贾张氏急了。 李卫国是院里唯一受过中专教育的国家干部，在贾张氏这种没文化的人眼中，他能力非凡。 若让他深入调查，难保不会查出些东西，一旦牵扯到自己，名声就完了。 寡妇一般分两类： 一类特别看重名声； 另一类则不在乎。 贾张氏虽未做错事，但表面仍是守节的模范。 若被李卫国发现是她挖的洞，难免有人猜测她想窥探邻家青年。 一旦传开，她的名声必遭重创。 “李卫国……李大夫，此事本就尴尬，莫要声张。 看在你面上，就此作罢如何？” 贾东旭、易中海、聋老太均疑惑不解。 众人没想到，一向强硬的贾张氏竟如此通情达理。 平时最多给易中海和聋老太几分薄面，今日为何对李卫国如此客气？ 李卫国仅打算调查，贾张氏何必如此紧张？ 能在旧社会存活至今，众人皆非愚笨之人，见贾张氏反常表现，便知其中定有隐情。 易中海坚定支持贾张氏：“老嫂子所言极是，东旭与柱子自幼玩伴，哪会有深仇大恨？再说，卫国已出面调解，这事就此作罢。 东旭、柱子，今后谁也不许再提，继续做兄弟，明白吗？” 贾张氏的反常举动让易中海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安，既然事情已经揭过，不如顺水推舟，以免被李卫国牵着走。 聪明如易中海，聋老太也不糊涂，养老集团需团结一致，绝不能给别有用心之人可乘之机： “傻柱子，还愣着干嘛？赶紧向你东旭哥认错！” 聋老太心存对李卫国的畏惧，虽然只是砸了几块玻璃，却惹来大孙子诸多麻烦。 装修尚未解决，不能再节外生枝，速速了结此事才是明智之举。 遗憾的是，易中海和聋老太错怪了傻柱，以为墙上洞口是他所为。 依他一贯行为，做出这种事不足为奇，觉得让他道歉已是大恩大德，傻柱理应感恩戴德。 然而，两人误判形势，傻柱非但未感激，反而满心委屈，几乎要以死明志！ 当然，傻柱并非真的愚笨，纵使再不甘，也知不道歉难以为继。 形势如此，无从辩白，真若诉诸官府，后果将不堪设想。 “东旭……哥，是我错了，对不起！” 嘴上道歉，心中却痛彻心扉，怒不可遏，整个人濒临崩溃边缘。 此刻，他多么渴望有一位包青天能还自己公道！ 殊不知，他的委屈不过是冰山一角，还有人比他更憋屈——正是贾东旭。 ！ ！ 被看光媳妇的不是你们，一句道歉就能了事？你们当我是活该背锅的冤大头吗？ 易中海，聋老太，你们这两个老东西，给我记着，迟早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结果，易中海和聋老太看似高明的处理方式，不仅未能息事宁人，反而两头开罪。 若是知晓真相，或许会追悔莫及。 奇怪，负面情绪值非但未消减，反而愈发强烈？ 随着贾张氏、易中海、聋老太相继妥协，李卫国接收到的情绪值并未减弱，反而在何雨柱与贾东旭的带领下再次达到巅峰。 接连几个999的负面反馈，足见二人情绪起伏之剧烈！ 但仅靠两人激动还不够，人多力量大，这才是关键所在。 “诸位乡亲父老，这件事非同小可，关系到咱们大院的声誉。 仅凭一两人难以定夺，若不查清真相，恐怕谣言四起，一旦名声受损，年轻人的婚事岂不是更难？大家说，这道理可对？” “没错，李大夫说得有理，必须彻查此事，将害群之马揪出来！” “我也觉得李大夫言之有理，到底是国家干部，考虑得长远。” “几位长辈，别再阻拦了，让李大夫去查吧，他是中专毕业生，定能查明真相！” 易中海听得眉头紧皱，心里嘀咕：中专生又能如何？医生又不是警察，哪能破案？但他也知道，单凭自己一人无法抗衡众人。 平时人们怕他，不是因为权力，而是惧于他道德上的指责，以及傻柱那粗暴手段。 如今李卫国占据道德高地，声势甚至盖过他，傻柱的武力也远胜以往，众人自然不再唯易中海马首是瞻。 况且，刘海中和阎埠贵这次并未站队易中海。 易中海夫妇无子女，无需担心孩子婚事；但刘海中和阎埠贵不同，他们的孩子既要工作又要找对象，绝不能有半点闪失。 不仅自家名声要紧，整个院子的名誉也要维护。 若传出不良传闻，谁家的姑娘还会愿意嫁人？ 在多数人支持下，由李卫国牵头的调查小组成立。 随后，在众人无奈注视下，李卫国开始了上任后的首次讲话：“同志们，父老乡亲，老话讲得好，浪费与懒惰皆为罪过……” 这是一场成功的开场白，一场令人心服口服的演说。 通过这次讲话，李卫国成功积累了大量支持度，毕竟时间拖得越久，听众就越佩服。 “最后，我要夸赞咱们院子里的孩子们，刚才他们表演了一场精彩的小节目，这是一次成功的汇报，一次让人满意的展示，一次……” 台下响起一片惊叹声，“哇”“哇哇”“哇哇哇”的声音此起彼伏。 李卫国有些疑惑，自己说得如此精彩，为何孩子们却哭成一片？ 难道是被表扬得太激动？不只是李卫国困惑，四合院里的人也满头雾水。 正当此时，贾东旭怒火正盛，听见棒梗哭得最响，顿时火冒三丈。 “哭什么哭？我还活着呢，你就在这儿嚎丧，再哭我就收拾你！” “哇哇哇……” 父亲的大嗓门让棒梗哭得更凶：“肉包子没了，被别人吃了！” 李卫国愣住了。 这一刻，四合院里的其他家长和孩子都对李卫国产生了深深的不满。 肉包子的具体去向没人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李卫国对孩子说话不算话，实在令人失望。 不过，他接下来的话却扭转了大家的看法： “孩子们，虽然包子不见了，但我有更好的礼物，不知你们是否愿意看看？” “更好的礼物？” “是什么样的礼物，比包子还好吃吗？” “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吧。” 孩子们最容易被安抚，李卫国的一句话便让他们中的大多数从负面情绪转为正面情绪。 “肉包子只有一个，也就是说只能一个人得到奖赏。 我决定用三样礼物代替包子，这样可以有三个孩子获奖，你们觉得怎么样？” “好，太好了！” 众人沉默，这群孩子也太容易满足了吧，连奖品是什么都没看到就已经欢呼雀跃。 “我宣布，今天的表演中，阎解娣的数学最好，奖励一颗螺蛳糖！” “哇，有螺蛳糖，太棒了！” 阎解娣高兴地跳起来，尽管肉包子更好吃，但她知道自己可能得不到，能拿到一颗螺蛳糖已经很满足。 按照她父亲的说法，这就是‘林中有十只鸟，不如手中一只，至少还能煮汤喝’的道理。 “赵二妮唱歌最动听，奖励一颗螺蛳糖！” “啊，也有我的？” 赵二妮是赵拴金的二女儿，声音甜美，像只小百灵鸟，可惜家境贫寒，生不逢时，这辈子大概没机会学正宗声乐。 第58章 不安 李卫国咳嗽了一声，最后一个奖品要吊足大家的胃口，绝不能错过任何调动情绪的机会。 “棒梗的马车轮子做得最好，奖励一只我亲手雕刻的大老虎，希望棒梗继续努力，创造更多佳绩！” 棒梗兴奋地直蹦跶：“大老虎，太棒了……” 但很快他又哭了起来：“你骗人，这不是大老虎，是头臭猪！” 李卫国一脸无奈。 天地可鉴，李卫国确实没有戏弄棒梗，那真的是一只他自己亲手雕刻的老虎，上午表演时才完成的。 初学雕刻时，技艺难免生疏，作品走样也属正常，毕竟手术刀与雕刻刀用途不同。 李卫国正为此烦恼，棒梗这小子不仅不懂欣赏，连四合院里的其他邻居也毫无眼光： “哇！李大夫手艺真棒，这猪雕的简直太像了！” “没错，那叫惟妙惟肖！” “李大夫，这是公猪吧？一眼就能看出来！” 李卫国无语。 “棒梗，既然你不要这‘大肥猪’，我换个奖品给你。” 李卫国环顾四周，有了主意： “棒梗，看好了，我去抓只季鸟给你！” 这不是宠棒梗，而是要展示实力，让他明白轻举妄动的后果。 从躺椅跃下，几步来到石榴树下，借助奔跑之力，单脚蹬树，借势跃起。 未达最高点，左手已攀住树枝，再向上跃一大截，右手如电伸向刚起飞的季鸟，精准抓住！ 众人惊呆，他们只知道李卫国能打，却不知他身手如此敏捷，这五六米的距离绝非常人可及。 事后，他依旧从容不迫，这谁敢轻易招惹？ 李卫国就是要警告那些存有歹意的人，莫要心存侥幸，否则追悔莫及。 “棒梗，给你奖励。” 棒梗欢喜，将季鸟塞进母亲怀里威胁道：“妈，以后别不好好吃东西，不然我就让它啄你！” 李卫国感受到大家的无奈，似乎都怪秦淮茹阻止了孩子的话。 童言无忌，为何要阻拦？ 待孩子的事结束，李卫国引回正题： “既然没人反对，那就开始查墙上的洞是谁挖的！” 说完，他率先走进傻柱家。 三位管事者面面相觑，本想对李卫国置之不理，但见他已闯入屋内，担心他胡言乱语，便一同跟进。 何雨柱欲借此机会澄清自身，而贾东旭则暗怀怨恨，意图伺机教训李卫国。 未待李卫国开口，贾东旭指向墙缝说道：“诸位请看，这缝隙能窥探我家，且显然是新近凿成。” 众人审视后发现，这裂缝确实清晰可见隔壁贾家的情形，恰巧还能看到贾东旭与秦淮茹休息的床铺。 李卫国确认无误后退至一旁，由三位管事者依次查看，最后轮到何雨柱。 他俯身观瞧，面色骤变，目光惊恐不安。 三位管事目睹此景，皆默不作声。 事实昭然若揭，无需多言。 贾东旭愈发愤懑，脑海仿佛染上绿色，恨不得除掉何雨柱。 忽而，他心生疑窦，不知此缝是否旧物，否则为何李卫国屡次戏谑称其为“贾东绿”？ 秦淮茹究竟有否被窥视？贾东旭心胸狭窄，一向忌惮妻子与异性交谈。 即便想象也令他辗转难眠，如今得知墙缝存在，难免胡乱猜测。 贾东旭越想越焦躁，若对方是李卫国，后果不堪设想。 这年轻人仪表堂堂，而秦淮茹行事放浪，更让他深感不安。 或许是他缺乏阅历，无法理解秦淮茹的行为方式，只觉其举止轻佻，不符传统妇德。 街坊里的女人总爱动来动去，还喜欢哼哼唧唧，哪里有一点正经女人的模样！ 李卫国疑惑不解，贾东旭最近怎么了？负面情绪堆积如山，莫非是在抱怨跟傻柱换了房子？ “走，再去隔壁瞧瞧。” 贾东旭沉默不语。 果然如此。 姓李的真露出狐狸尾巴了。 看来他是觉得隔着墙不够过瘾，想亲自去看看。 三位管事大爷无奈，只得随他一起去贾家。 贾张氏在外头急得团团转，一看李卫国要进自家门，忙要跟进去。 “贾婶子，您别进来，在外头等着！” 李卫国可不会跟贾张氏客气，瞪一眼便把她赶了出去。 众人钦佩不已，李卫国真是气场强大，把贾张氏吓得大气不敢出。 和在傻柱家时一样，李卫国先趴在墙缝上看了一番，随后又让给别人看。 等大家都看过后，李卫国领着众人走出门，对四合院的邻居说道： “三位大爷，还有东绿、傻柱，两边墙缝都瞧过了，大家有何想法？” “想法？”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以及贾东旭和何雨柱全都一头雾水。 李卫国点点头：“是啊，你们刚才仔细观察了那么久，难道没发现什么？” “发现什么？” 众人依旧摸不着头脑。 “唉！” 李卫国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他们，让他们觉得愧对父母。 算了，我们不需要爹，也不需要依靠谁！ 等情绪酝酿得差不多了，李卫国才开口道： “给你们点提示，从傻柱家往东绿家看，那条缝进口窄出口宽；从东绿家往傻柱家看，则进口宽出口窄，明白了吗？” “进口窄出口宽？” “进口宽出口窄？” 众人互相看看，像极了考场上的差生。 “李大夫，我懂了，贾家的缝宽，傻柱的缝窄，说明这条缝是从贾家那边弄出来的，对吧？” “孙瓦匠，少胡说八道，再乱讲，我就撕烂你的嘴！” 孙德禄擅长泥水活，一听李卫国提示，立刻找到了答案。 然而，还没等他得到众人夸奖，就被贾张氏狠狠骂了一顿，气得差点岔气。 可惜，贾张氏再怎么阻止也无济于事，作为瓦匠，孙德禄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贾张氏无意间提及墙缝宽窄，众人顿时心领神会。 一旦摸清问题所在，很快便明白了贾张氏为何如此激动。 若非她与贾东旭合谋挖洞，便是她独自所为。 若是对此毫不知情，绝不会这般恼怒。 “天哪，这老太太竟对年轻人玩起了凿壁偷光的把戏。” “不会吧，这么大年纪还有这份心思？” “完了，傻柱要被毁了，被个老太太……” 何雨柱沉默不语。 听到众人的议论，贾张氏坐倒在地，拍腿痛哭： “老贾啊，快看看吧，咱家四合院没好人，都在打我主意！” 贾东旭惊愕不已。 万万没想到，墙上那个窟窿竟是母亲挖的！ 这太可怕了！ 不过还好不是何雨柱，也不是李卫国，至少自家媳妇没被人看见。 但转念一想，即便媳妇未被窥视，母亲偷看别人也是麻烦事，他的名声同样难保。 “绝不可能！我才刚发现这个窟窿，怎么可能出自我妈之手？” 见贾东旭欲辩解，众人不耐烦地打断： “不是你妈干的？那难道是你挖的？” “东旭啊，你年轻轻的不学好，偷看傻柱干嘛……不对呀，你堂堂男子汉怎会做这种事？” 有人猜测： “我知道了，不是贾张氏，也不是贾东旭，而是秦淮茹，她想偷看傻柱呢！” 另一人反驳： “胡说！秦淮茹才不会看傻柱，她是想偷瞄李大夫！” “没错！李大夫长得俊，我要是邻居也会忍不住偷看！” 李卫国默默听着。 秦淮茹急了： “我没这么做……我没……” 贾张氏却不容分说： “不要脸！你羞也不羞！” 贾张氏迅速想到一条脱身之计。 **贾张氏不愿背负骂名，索性将儿媳推出来当替罪羊。 至于秦淮茹的名声受损怎么办？ 随它去吧。 再找个媳妇还不容易？以他们家的条件，城里找不到，乡下总能寻个清白姑娘！ 秦淮茹挨了几巴掌，幸好傻柱及时拉住贾张氏，才将她解救出来。 贾东旭气得脸色铁青，对秦淮茹和傻柱投去不满的目光。 他本想让母亲教训秦淮茹，让她安分守己，没想到傻柱如此激动，秦淮茹是他的人，傻柱凭什么插手？傻柱这一行为让贾东旭迁怒于秦淮茹，对她恶语相向。 秦淮茹接连受辱，不敢反驳，默默离开。 易中海担心事态扩大，劝众人此事只是小误会，无需深究，希望大家息事宁人。 他暗示李卫国不要多言，但李卫国坚持正义，表示此事必须澄清，否则会影响院内声誉。 易中海焦急的警告李卫国不要夸大事实，还没等李卫国开口，聋老太便打断众人，催促大家先去吃饭，问题留待日后解决。 聋老太再次使出绝技，打算装疯卖傻蒙混过关。 李卫国并不执着于追究是谁在墙上挖了洞，毕竟在他看来，这些人没什么区别，全都不怀好意。 若非为了提升情绪值，李卫国才懒得跟这群人纠缠。 “大妈，您帮忙送老太太回去吃饭吧，其他人也可以回去了。 三位管事的大爷留下，这事关系到我们95号院的声誉。 作为唯一一名国家干部，我有责任协助查明真相，为受害者讨回公道，也让作恶者得到应有惩罚。” 易中海皱眉道：“都已经查清是误会，李卫国你为何还要揪着不放，是不是想把我们的名声搞坏？” 李卫国轻笑：“大爷，您都这把年纪了，该明白‘捂盖子’的法子在外头可不管用。 您或许能在院里蒙混过关，但出了这个门，谁会买账？” “李卫国，你什么意思？我何时欺骗过院里人？” 易中海气得脸发青。 李卫国仿佛没听见，继续戳他的痛处：“大爷，您可能习惯了在院里颐指气使，出去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您是什么样的人？” 易中海几乎被气得炸毛：“李卫国，你明说，我到底哪里错了？” 李卫国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笑了笑便闭口不言。 李卫国的沉默胜过千言万语，仿佛在暗示“你心里明白”，差点没把易中海气得跳脚。 “李卫国，你倒是说啊，告诉我我究竟错在哪？” 李卫国挥挥手，像赶苍蝇般随意：“算了，您年纪大了，我也不好指责。 想知道外界对您的评价，自己去打听吧。” “你……” 李卫国越是不屑，易中海越愤怒，而且满是委屈。 若是直接对质，易中海还能辩解，可李卫国不给他机会，却又似有所指，让他无从发力，真是憋屈至极！ 看着易中海受挫，傻柱心中畅快，之前的憋闷缓解了不少。 第59章 敲诈 终于，李卫国查看系统情绪值，决定按下暂停键，待这些家伙冷静后再继续行动。 "听大家的意思，要是我继续查下去，恐怕大家都吃不下饭。 这样吧，今天就先到这儿，难得休息一天，下午大家可以好好放松。 我会悄悄走访群众，等有了线索，再开全院大会，让那些人给大家一个交代，怎么样？" "好！" "太好了！" "李叔说得真好！" 李卫国感到欣慰，最积极响应的竟是一群孩子，特别是棒梗，声音喊得特别响亮，看来两颗螺丝糖和那只季鸟儿没白送。 不论三位管理者脸色如何，李卫国挥挥手："都散了吧，小雨水，愣着干啥？赶紧炖鱼去！" 四合院众人沉默。 李卫国愣了一下，突然收到许大茂和他父母大量情绪波动。 李卫国在四合院指点江山时，许大茂一家正在议论他。 "大茂，娄晓娥真的去找过李卫国两次？" "是的，妈，您是不是跟娄夫人提过亲事？" 许大茂想起娄晓娥时髦的装扮，不禁流口水。 她超越这个时代普通女孩的气质，让许大茂一见倾心。 想到高贵的娄家小姐可能成为自己的伴侣，他激动得发抖，连母亲做的红烧肉都吃不香了！ 人类，尤其是男性，大多有强烈的征服欲。 征服优秀异性能极大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尤其是一个比自己地位高的女人。 老实说，就算娄晓娥不漂亮，只要她是娄半城的女儿，想娶她的男人可以从东直门排到小王庄！ 许母看着丈夫，犹豫地说， "提是提了，只是……" "什么呀，你就直说吧，急死我了！" 许大茂急得团团转，端着碗满屋跑。 "娄夫人说娄晓娥还小，想再等等……" 许大茂啪地把碗放下：“还小？我看她不小了，都快赶上秦淮茹的……" "咳咳！" 许武德咳嗽一声制止许大茂胡言：”瞎说什么呢？这么大个人了，说话还是这么不靠谱，你妹妹在这儿呢！" "哦……" 许大茂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收回嘴角的口水，恶狠狠瞪向竖起耳朵偷听的妹妹："还不快吃饭，瞎听啥？" 许大茂的妹妹仿佛隐形一般，在家中毫无存在感，与作为长子的许大茂相比，她的地位微乎其微。 稍有责备便让她胆战心惊。 许大茂攥紧拳头说道："妈，我觉得得加快步伐，绝不能让李卫国那小子有机可乘！" 许武德点头附和："没错，单靠你妈那边还不够，我们还得留意李卫国，别让他坏了我们的计划！"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爸，您有法子？" 许武德神秘一笑："别急着问，平日里装作和那小子交好，方便观察他的动静。 一旦发现他和娄晓娥有异常，立刻通知我，切勿擅自行动，听明白了吗？" "懂了！" 许大茂心中欢喜，父亲的能力他是信得过的，几乎没有什么是他解决不了的事！ …… 李卫国突然收到一连串来自许家人的负面情绪值，数目庞大且频率极高。 根据以往经验，这样的情况意味着这些人对他怀有敌意。 如果不是为了这些情绪值，类似的存在早已被他设法消除。 即便为了情绪值，对方的行为也不得越界。 顶多像易中海那样以较为文明的方式找麻烦，或是暗自咒骂。 一旦动手，例如想要背后使坏，李卫国将不再以常规方式回应，系统空间中的王三江会让这些人尝尝什么叫做真正的怒火！ …… 小雨水在烹饪方面天赋异禀，在李卫国的指导下进步飞速。 一条草鱼经她手烹制后香味扑鼻，引得四合院众人垂涎不已。 众人刚看完热闹，一个个肚饿难耐，再闻到李卫国做的红烧鱼香，顿觉自家饭菜索然无味。 三大妈忍不住问道：“老阎，下午要不要一起去钓鱼？" 二大妈同样嘴馋：”老刘，你啥时候也去弄几条回来？" 一大妈欲言又止，只怪自己未能为易中海添丁增口。 贾张氏毫不在意那些规矩，仿佛刚才并未扇过秦淮茹耳光，指着棒梗圆润的脸颊大喊： "秦淮茹，你这废物，明天必须买肉给他补补，瞧把我孙子都饿瘦了！" 贾东旭凑近棒梗："棒梗，你的鸟儿玩够没？要不烤了吧，可香了！" 棒梗沉默不语…… …… 吃完午饭，孩子们又来了，想看看李卫国是否还会派发奖品。 可惜得知一个令人辛酸的消息，正在洗碗的何雨水告知大家，李卫国饭后即刻出门。 炎炎夏日，李卫国自然要去找个地方戏水降温。 北海公园清净宜人，是个不错的消暑之地。 游泳之余，他还不忘抓些鱼虾放进空间存储，这些可是应急的好资源，积攒起来能换粮食，既能自给自足，也能在粮价上涨时出手获利。 …… “喂，李卫国！李卫国……” 李卫国正沉浸在水中，忽然听到岸上传来呼喊声。 抬眼一看，是娄晓娥带着那几位姑娘。 哼，这不是找借口来捉弄我吗？ 他懒得理会这几个姑娘，依旧专注地漂浮在水面上。 直到见她们准备离去，才穿上大裤衩游向岸边，不想浪费这难得的放松时光。 “你们是在叫我？” 话音未落，负面情绪值瞬间飙升。 “喊了半天都没听见？” 李卫国仅靠脚踩水，双手轻松自如，上半身完全露出水面： “真没听见，水里和岸上的听觉差太多了，要不你们也下来试试。” “真的吗？” 几个姑娘目光落在李卫国结实的胸肌上，不禁羞红了脸。 平日穿衣服看不出，如今他脱了上衣，那健硕的体格令人惊叹。 李卫国身材匀称，穿衣低调，脱衣却彰显力量感。 线条分明的肌肉，细腻光滑的皮肤，刚毅中带着几分俊朗，既赏心悦目又不过于粗犷，无论男女，都难以抗拒这份吸引力。 “晓娥，不如你也下去验证一下。” “对啊，他会游泳，不会有事的。” “嘻嘻，说不定还能上演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呢！” …… 李卫国无奈地看着这几个姑娘，明明嘴上说着不要，可一个个都面红耳赤地站在原地不动。 忽然，一个小姑娘惊呼：“咦，他好像没穿衣服！” “啊……” 其他姑娘急忙用手遮住眼睛，仿佛怕看到不该看的。 李卫国额头青筋直跳：“谁游泳时不穿个裤衩？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哦？” 几个姑娘悄悄从指缝偷看。 “嘘，可心你可吓坏我们了，他明明穿着裤衩，你怎么说他没穿衣服，该不会是想多了吧？” 周可心窘迫得直跺脚："你们瞎说什么呢，我说他没穿上衣和裤子，不是说别的那个！" "哦？" 几个小丫头仔细一看…… 岸边竟不见李卫国的衣服。 "哈哈，李卫国，你的衣服是不是被偷了？" "嘻嘻，姓李的，今天也有你倒霉的时候，叫声乖点，或许我们会帮你买套衣服。 " "咯咯，没了衣服，看你今天还怎么嚣张！" …… 李卫国瞬间明白，这些丫头就是来看热闹的。 行啊，想看笑话？等会儿就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哗！ 在几个小丫头震惊的眼神中，李卫国潜入水中。 接着…… 漫长的等待开始了。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足足五分钟过去，仍不见李卫国浮出水面。 "晓娥，这么久没上来，他该不会溺水了吧？" "天啊，真出事怎么办？" "不行，不能再等了，得赶紧找人帮忙！" …… "站住！都不许动，举起手来！" 小丫头们正慌乱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喝，转身一看，差点吓破胆。 一个披风衣、戴面具的人，手中持着一把**，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她们！ "你……你想干嘛？" 北京姑娘娄晓娥虽吓得发抖，但还是强忍着没倒下，鼓起勇气质问对方。 李卫国本想继续玩下去，但系统提示显示，几个丫头的负面情绪已达到极值，和娄晓娥一样，数值超过三位数。 李卫国决定停止，万一真的吓坏了这几个丫头，那可就不好了。 "哈哈，小丫头们，别怕，这是玩具枪！" 说着，李卫国收起了手中的**，摘下了面具。 "哇哇……你欺负人！" "呜呜……你怎么能这样？" "你太坏了，大坏蛋，我们不理你了！" 几个丫头劫后余生，情绪波动巨大，哭声一片。 唉！ 李卫国摊手表示无奈，这不该怪他，要怪就怪系统，若非为了收割情绪值，何必吓唬她们？ 不过，这几个丫头的情绪值突破极值，也不是坏事，总归没白吓唬一次。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向你们道歉还不行吗？" “行了行了，别哭啦，我请你们吃饭总可以了吧？” …… “行了行了，别哭啦，我走还不成吗？” …… “站住，你不能走！” 李卫国打算溜之大吉，几个小丫头立刻止住了眼泪： “你真的愿意请我们吃饭？” 娄晓娥心里明镜似的，这小子有的是钱，刚敲诈了她爹一百根金条，根本不用怕吃穷他！ 看着她们期待的眼神，李卫国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当然愿意，请你们吃饭是我的荣幸，不过……” “不过什么？” 周可心性格直爽又热心：“是不是缺钱？要是真缺，我借你，不行的话，我请也行！” 娄晓娥：“……” 李卫国：“……” 小丫头，你直接把我的话都说完了，让我怎么接？ 其他几个小丫头见周可心抢话，立刻不甘示弱： “我们也有钱，也能请你吃饭！” 娄晓娥：“……” 结果好像是她在做错事一样。 让李卫国请客，难道错了吗？ 李卫国一边挠头一边说：“你们想请我吃什么？可别太寒酸，不然我不去！” “涮羊肉吧，我想吃涮羊肉！” “太热了，不如吃冷饮？” “老莫那地方李卫国肯定没去过，我们带他去开开眼界！” 李卫国：“……” 这次他没反驳：“嗯，确实没吃过老莫，走吧，还愣着干嘛，快点！” “李哥，现在才四点多，时间还早，玩会儿再去吧？” “对呀，现在去，老莫的服务员脸色可能不好看，咱们玩到六七点再去吧！” “李哥，你是不是中午没吃饭，急着找东西填肚子？” 李卫国彻底无奈了。 第60章 逼着换房 刚聊几句，怎么都改叫李哥了？ 小丫头们，能不能稍微正式一点？不要这么亲昵好吗？ 无可奈何之下，李卫国只能陪着她们一起玩。 谁知这几个丫头太幼稚，不是追蜻蜓，就是捕蝴蝶，不是爬白塔，就是荡秋千，毫无意义又无聊至极！ “使劲啊，你们倒是使点劲啊，中午没吃饭吗？” 李卫国坐在秋千上，让小丫头们使劲推他。 不管秋千荡得多高，他始终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连扶都不扶，双手高举，简直气死人！ “唉，跟小姑娘玩真是没意思。” “哼，这有什么难的，换我来也能做到！” 几个女孩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衣衫，尤其娄晓娥玩得最尽兴，也最疲惫。 李卫国刚坐下，她就直接坐到了秋千上。 李卫国皱眉道：“晓娥，说话注意点，懂不懂规矩？你爹叫我一声老弟，你就该喊我一声叔儿，明白吗？” “你……” 娄晓娥咬牙切齿：“姓李的，你别得意，我才不会喊你叔儿呢！” 娄晓娥不服气并非毫无原因，李卫国的行为确实让人恼火。 凭什么别人家的姐妹可以叫他哥，她却只能称他为叔儿？ “啊……” 娄晓娥还没说完，秋千突然晃动起来。 李卫国的力量岂是这些姑娘能抗衡的，轻轻一推，秋千便荡得极高，吓得娄晓娥脸色大变，惊叫连连。 更令人气愤的是，李卫国对她的尖叫充耳不闻，反而悠然自得地哼起了歌： “池塘边的柳树上，知了在叫着夏天，草丛旁的秋千上，坐着一只扑棱蛾子……” “啊啊啊……李卫国，快停下，快停下！” 娄晓娥的声音都变了调，秋千越荡越高，若不是她死死抓住绳索，早就被甩出去了。 其他姑娘也被吓得面无人色，庆幸自己没争到这个秋千，否则可能早已被吓得不知所措。 “咦，卫国哥，你唱的什么歌啊，真好听！” “对啊，再唱一遍好不好？” “这是你现编的吗？不然怎么会提到傻蛾子？” “……” 李卫国一脸无奈，刚才还是李卫国、姓李的，转眼间就成了李哥，现在又变成了卫国哥，再过一阵，怕是要喊叔儿了。 而且，他不明白为何那些姑娘在目睹娄晓娥的狼狈后仍能兴致勃勃地问他问题。 “啊……不行了！” 娄晓娥终于撑不住了，之前用力过猛，此刻又被猛烈推送，手臂酸软无力，再也抓不住绳索，眼看就要被甩飞！ 危急时刻，李卫国猛地冲上前，一把将她抱起，稳稳接住： “大侄女，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为什么不抓紧？” 几个姑娘沉默不语。 娄晓娥吓得慌了神，紧紧抱住李卫国，怎么都不肯放手。 突然，李卫国察觉到一丝异样，几个小女孩看他时的眼神有些奇怪。 哦，明白了。 他意识到忽略了，娄晓娥穿的是一条布拉吉，那种苏式的连衣裙。 这年代许多女人爱穿布拉吉，但在秋千上荡得那么高，实在不太雅观。 天地良心，李卫国之前确实没注意到，绝非故意。 即使秋千甩飞了布拉吉，他也没看到不该看的，真的！ “你们这样看着我，是在质疑我的人品吗？” 几个小女孩笑着摇头：“卫国哥，你胡说什么呀？谁会在意你的什么人品呢？嘻嘻……” 李卫国无言以对。 娄晓娥哭了，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生气。 刚缓过神，就开始用小拳头锤他的胸口。 可惜，她的手臂早已疲惫无力，这更像是一种按摩。 但当周可心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后，小拳头立刻变成了两根手指掐肉。 不要脸，还让喊你叔，哪有叔偷看侄女的道理？ 李卫国真的跑了，不是什么欲擒故纵。 趁娄晓娥因羞愧而哭泣时，他迅速消失了。 作为世界第一猎人，要从几个女孩眼皮下溜走，易如反掌。 “卫国哥去哪儿了？” “卫国哥，出来吧，别闹了。” “晓娥，都怪你，把卫国哥吓跑了。” “晓娥，我们讨厌你，快把我们的卫国哥找回来！” 娄晓娥沉默。 你们这些重情轻义的人，以后还能一起玩吗？ 姓李的刚才说过什么来着…… 对了，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 被误会后，李卫国哪还有脸去吃饭。 几个小女孩而已，赚点情绪值就行，他没空陪她们玩。 莫斯科餐厅又如何，跑不了炸鸡、啤酒、八宝粥，还有花生、瓜子和矿泉水，哥也不是没见过。 离开北海公园后，李卫国打算前往鸽子市逛逛，继续囤积物资。 在末世环境下，食物始终是最实用的资源，而他的系统空间时间停滞，存放多久都不会变质，这让他更加安心地进行收集。 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李卫国的个人能力再次提升： 宿主：李卫国 身体强度：35 精神强度：35 技能：医术（世界级）、渔猎世界级）、厨艺（乡镇级）、格斗（世界级）、绘画（入门） 系统空间：46立方米 随着空间容量增加，李卫国愈发感到不填充空间便是一种浪费。 即便如此，他仍因“火力不足恐惧症”而不断囤积，生怕遗漏任何可用资源。 傍晚时分，鸽子市依旧热闹非凡。 物资短缺的现状下，许多人手中虽有钱却无票，只能通过以物易物或冒险采购来满足需求。 不过，李卫国并未出售鱼类，炎热天气使得晚间购买者寥寥。 一圈逛下来，他发现商品价格暂未波动。 于是，他开始大肆采购，尤其对各类粮食情有独钟。 玉米渣、面粉、大米、小米等，但凡价格合理，他都会果断入手，直至几乎耗尽随身携带的资金。 强烈的异常波动表明养老天团正在策划行动，李卫国决定返回探查究竟。 与此同时，易中海将贾东旭与何雨柱召集至聋老太居住的后院，试图调解二人之间的争执。 为了营造氛围，他还特意安排一位大妈炖煮了一只公鸡，并拿出珍藏已久的莲花白酒。 选择聋老太家中作为谈判地点，自然是为了避免李卫国突袭导致场面失控。 此外，他也希望借助聋老太的威望压制贾东旭。 贾东旭自知身份敏感，轻易不会妥协。 他向师父提出条件，要求何雨柱先履行承诺，否则一切免谈。 面对何雨柱的辩解，贾东旭冷笑道：“李卫国的话你也相信？看来你真是糊涂透顶。” 傻柱不知如何开口。 若说信任李卫国，似乎显得他们这一方与对方不和； 若说不相信李卫国的话，自己岂不是真的成了无赖？ 易中海见两人似乎要闹僵，急忙调解道： "东旭，看在老太太面上，谁对谁错就别再提了，直接说你的要求吧。 " 聋老太沉默不语。 贾东旭愤愤地说："好，老太太，今天就给您这个面子，不过您得看好您的孙子。 要是傻柱再做坏事，我可不会放过他！" 聋老太活了大半辈子，岂是易与之人？贾东旭多次在她面前嚣张，早已怒不可遏。 "东旭，你怎么这么啰嗦？一点都不像咱们四九城的爷们儿，有话快说！" 贾东旭虽生气，却不敢和聋老太翻脸，只能强压怒火。 "傻柱给姓李的装修房子时，必须把我们家那面墙涂上水泥。 另外，让他少跟我媳妇眉来眼去。 就这两件事，要是能做到，咱们继续喝酒；做不到，我立马起身离开！" 傻柱、易中海和聋老太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奇葩条件？涂成水泥墙，贾东旭到底是怎么想的！ "贾东旭，谁说柱子要给那小子装修？最多装几块玻璃。 我不信他还敢霸占柱子的房子？" 贾东旭冷哼一声：“我管傻柱跟姓李的换不换房，那堵墙必须涂水泥！" 三人恍然大悟，原来贾东旭不仅防着傻柱，也在防着李卫国，这是打算趁机彻底解决问题！ 傻柱哪里理会贾东旭，一瞪眼便耍起了无赖：”哼，我没钱，也找不到水泥，你能弄到水泥的话，我可以白干！" "你..." 贾东旭刚要发火，易中海赶紧打断。 "柱子，你怎么想的？到底要不要给姓李的装修？" 何雨柱一瞪眼：“我给他装个头，老太太说得对，最多装几块玻璃！" "要是他真逼你换房呢？" 易中海话音未落，聋老太就拍案而起。 "中海，你怕什么？咱们四合院还有没有规矩了？那小子想换房就能换？还需要你们这些管事的干嘛？" 聋老太心思细腻，立刻听出了易中海的意思。 他知道易中海不想和李卫国正面冲突，想息事宁人。 要是易中海退缩，她该怎么办？ 李卫国家的玻璃是她砸的，事情因她而起，要是真的让傻柱出钱装修房子，她的面子往哪儿搁？ 易中海心知肚明，立刻领会了聋老太的意图。 老**，你闯下的祸竟想让我来背锅？有种你自己去跟姓李的理论啊，把我推出来当替罪羊算什么本事？ “老太太，那个姓李的不是东西，稍有不满就动手，您砸了他的玻璃，我担心他会伤害您呢！” 聋老太沉默不语。 贾东旭和傻柱完全摸不着头脑，尽管他们并不蠢，但在心机和阅历上远不如两位老者，根本无法理解他们话中的深意。 …… 正因养老天团内部的暗中较量，李卫国获得了大量情绪值。 察觉到可能有人针对自己，李卫国怎能不回去查看？ 若能借此机会扩大事态，岂不是又能大获丰收？ 初得系统时，李卫国只要有几百几千的情绪值便觉满足。 如今，若一天未获取十几二十万的情绪值，便如损失千万般痛惜。 凭借蛮力，李卫国骑车飞快，不久便回到帽儿胡同。 “嘘……三大爷，轻点说！” 阎埠贵自知逃不掉，打算向李卫国打招呼。 在他心中，李卫国已被归为不可招惹之人，能避则避。 然而，他刚开口，李卫国便做了个噤声手势，“三大爷，东绿和傻柱在家吗？” 可容纳二十多户、百余人居住的四合院规模可想而知。 后院发生的事，前院的阎埠贵不可能第一时间知晓。 但作为守门人，他对进出人员还是清楚的。 第61章 要个说法 “我没见他们出去，应该都在吧。” 嘴上说得轻巧，阎埠贵心里已波涛汹涌。 来了。 又要开始了。 李卫国又要制造麻烦了！ 凭经验，李卫国通常先问三大妈，敲打阎家后，再找中院和后院的那些人麻烦。 今日不问自家人的事，直接提及贾东旭和傻柱，莫非是想继续借墙壁挖洞之事做文章？ 因饮酒，养老天团的活动持续了些许时间，李卫国返回四合院时，贾东旭还在与何雨柱争执。 贾东旭坚持让何雨柱修补水泥墙，何雨柱却装赖皮，你要我抹水泥墙也可以，你自行准备材料！ 傻柱并非真傻，只要秦姐不在场，便无所畏惧。 墙上的窟窿不是他弄的，报警就报警，至于李卫国的人品如何，傻柱还是认可他的能力的，无论是文化还是口才，在四合院里无人能及。 既然李卫国已确定窟窿是从贾家那边来的，他还怕什么？不信贾东旭敢报警！ 易中海本想帮贾东旭，但有聋老太在场，有些话难以出口。 要是世上真有后悔药，易中海肯定愿意买，早知傻柱和聋老太这么棘手，他绝不会找聋老太来平衡贾东旭。 僵局之际，李卫国一脚门内一脚门外立于门口。 “嘿，几位都在啊？” 顿时寂静无声。 贾东旭正夹着鸡肉的手停住，鸡肉掉落桌上。 何雨柱举着酒杯悬空，仿佛离嘴还遥不可及。 易中海眼皮直跳，似触电一般。 聋老太又松了一颗牙齿…… 众人反应如此强烈，李卫国看似尴尬的挠头： “抱歉打扰你们喝酒了，我只是想问问我的两间房何时能完工？” 直到李卫国开口，贾东旭的眼珠才转动。 轻蔑地扫了何雨柱一眼，意思是：你刚才不是说给李卫国装个东西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何雨柱毫不示弱，回瞪贾东旭，意思同样明显：你不是刚在骂李卫国是畜生吗？现在为何沉默？ 眼见两大养父还在争吵，易中海怒火中烧，恨不得让他们都变哑。 真不懂女人有何好处，小事闹得不可开交，毫无技术含量。 养老天团保持沉默，李卫国不急，站在原地如等待成绩公布的小学生。 还是聋老太机智，知道不表态不行，贾东旭不会替孙子出头，易中海似乎也不想担责，若她再不开口，孙子恐怕一人难承重压。 “卫国啊，我不小心打碎你几块玻璃，但一个巴掌拍不响，抛开事实不论，你难道一点责任没有？” 李卫国终于明白易中海是从聋老太那里学到的技巧。 无论是“抛开事实”还是“一个巴掌拍不响”，都是绝佳的话术，无论是调解还是偏袒，都是强力武器。 聋老太久等未闻李卫国回应，误以为自己言辞奏效，正欲继续开口时，李卫国忽然说道： “老太太，既然你能无视事实，那我是否也能如此？”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姜越老越辣，聋老太察觉到李卫国的语气不对劲，意识到事情复杂。 她迅速醒悟，明白此计并非良策。 若自身实力强大，或许可无视规则，但如今劣势明显，硬来只会招致更多麻烦。 规则法律看似护佑弱者，实则多为强者压制弱者的手段。 以四合院为例，所谓规矩不过是易中海一人说了算。 于己有利，则遵；于己无益，则弃之。 若将李卫国换成许大茂，养老天团绝不会讲什么规矩，即便理由正当，也会通过暴力使其屈服，一次不成便多次，直至驯服为止。 李卫国见聋老太再次装聋作哑，冷笑一声：“老太太听不清没关系，只要您孙子清楚就好。” 随后，他转向傻柱，认真交代装修细节，叮嘱务必准确无误，否则后果自负。 何雨柱欲反驳，却见李卫国笑意隐含的目光，怒意瞬间消散。 易中海忍无可忍，这笔钱本是为徒弟准备，怎能便宜李卫国？ “李卫国，你也太狠了吧！几块玻璃而已，何必这般斤斤计较？” 李卫国冷哼：“一大爷，你怎么确定只是几块玻璃破损？难道是你动手损坏的？” “不是！我怎会破坏自家东西！” 易中海急忙摆手，此事绝不可承认，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李卫国目光如炬地看着易中海：“行，我信你！那我再问，有人砸我家玻璃时，你这当家的在不在？” “我……我不在。 我是当家人，怎能眼睁睁看别人砸咱们院里的东西！” 易中海说完，自己都觉得虚伪。 分明是他设局，让傻柱激怒许大茂，再由许大茂唆使聋老太砸的玻璃，如今却装作不知，实在憋闷……绝对不可能承认。 易中海察觉形势不利，立刻选择明哲保身，闭口不言。 “死道友不死贫道”，李卫国的玻璃又不是他砸的，你小子想找麻烦，就去找聋老太，牺牲一下二号养老人的利益，以后再报仇不迟。 见易中海沉默，李卫国转向何雨柱：“记住，我最后一次提醒，三个月内……不，现在不到三个月了，若到期房子收拾不好，别怪我不客气！” “你……” 何雨柱欲言又止。 聋老太见状，不得不亲自出面： “李卫国，你别太过分！世上哪有讲不清道理的地方？你要欺负柱子，我就告你！” 李卫国冷笑：“好啊，老太太，你现在就去告我。 我倒要看看，哪个部门会帮你这个封建残余！” 聋老太猛地起身：“你胡说！我是五保户，街道办认可的，难道你比街道办还厉害？” 李卫国冷眼打量：“没错，五保户。 贾张氏刚嫁进来时就是这家的老祖宗，五保户。 我倒想问问街道办，凭什么这么认？” “你……你……” 不知是腿伤复发还是情绪激动，聋老太双腿突然颤抖，说不出完整的话，颓然坐下，脸上的镇定消失殆尽。 “好，李卫国，玻璃我赔！”何雨柱低声说道。 李卫国冷哼：“聋老太，我不是来谈条件的。 玻璃赔了，窗户得换新的，还要吊顶、刷墙、修地板，一样不能少。 少一样，你孙子的房子就是我的，自重！” 话毕，李卫国拂袖而去，不留一丝余地。 其他人也无言以对，不知该说什么。 李卫国看完电视剧，聋老太亲口承认，贾张氏嫁到四合院时已是院里的长辈。 若聋老太无背景支撑，贾张氏这种泼辣妇人怎会惧怕一位垂暮老人？ 这时代与未来不同，并非年纪大就有理。 孝道虽重要，但仅限于家人间。 对外人，急了真会动手。 那时的老人出门都小心翼翼，生怕受欺。 何为碰瓷？何为讹人？不信可尝试，打死勿怪！ 除非对方藏有同伙。 聋老太有帮手易中海，外头也有势力，否则怎会如此嚣张？ 别说打贾张氏，砸刘海中家玻璃，即便安分守己，照样会被众人排挤。 李卫国清楚聋老太可能有后台，却不畏惧。 体魄超凡，技能顶尖，若还惧她，不如回小王庄休息去。 老太太若只是情绪提供者倒也罢了，若搞小动作，别怪我不留情。 此话不仅针对聋老太，对其他人同样适用。 若众人斗而不伤，看在情绪价值上，我会奉陪。 若有人玩阴招，休怪我不客气，区区恶棍怎惧小角色？ 李卫国离开后，几人沉默不语，连贾东旭也没再幸灾乐祸。 兔死狐悲，见傻子遭遇，贾东旭联想自身。 若李卫国看上傻柱的房子，那自家媳妇呢？ 绝不能妥协如傻子般任人欺凌。 傻柱让步可接受，但媳妇不行，无论几天或交换，名声尽毁…… 李卫国似乎单身？ 最终，聋老太打破沉默： "柱子，那小子非人，莫与计较，简单收拾房子即可！" 何雨柱强忍翻白眼："老太太多简单啊，可我没钱！" 没听李卫国讲过？水泥地面、新吊顶、墙漆、新窗，至少两三百！ 这还没算家具钱，要是全换新的，没有三四百根本搞不定。 自称傻柱，又不是**，别人的玻璃坏了，凭什么让我赔？ 想到这儿，何雨柱瞥了易中海一眼，意思很清楚：老大，您是八级大师傅，要不要用点非常手段？ 可惜，老大今天似乎心不在焉，对他的暗示毫无反应，只顾着把玩手中的白瓷酒盅。 哼，谁惹的事谁解决，别想让我替你们收拾烂摊子。 以为那些下三烂的法子真管用？ 对付普通人或许可以，但对付一个国家干部，哪怕只是个小角色，也会惹来麻烦。 他易中海既不糊涂，也不想冒险，吃饱了没事找事？ 见易中海不理睬，何雨柱只能求助地看向聋老太。 老太太，您那边不是有人吗？能不能帮忙压一压李卫国？ 或许是受了易中海的启发，聋老太也低头研究起自己的茶杯，仿佛完全没注意到何雨柱的求助眼神。 站在旁边的贾东旭忍俊不禁，心想：傻柱啊傻柱，就凭你这点本事，还想在这两只老狐狸面前逞威风，真是痴人说梦！ 傻柱不仅没从易中海和聋老太那里得到帮助，反而收到贾东旭的最后警告：从今以后不准再睡在李卫国的房子里，理由是怕他闹事。 傻柱怒不可遏，打不过李卫国，难道还奈何不了你贾东旭？ “贾东旭，你别太过分，不让我住李卫国的房子，我晚上住哪儿？住你家？” “师父，您听听，傻柱终于说出心里话了。 不行，今天必须有个说法，傻柱必须赔偿！” 眼看两人又要争吵，易中海头痛欲裂： 看看人家李卫国，年纪轻轻就这么厉害，再看看自己养的这两个废物，除了窝里斗，什么都不会。 见易中海沉默不语，聋老太按捺不住： “贾东旭，你不让柱子住隔壁，总得让他有地方住吧？要不你出钱把李卫国的房子收拾一下，让他搬回自己家？” 贾东旭脑子一片混乱： 一个傻柱已经够麻烦了，要是换成李卫国，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比傻柱住隔壁可怕得多。 “不行不行，傻柱，要不你和李卫国换个房子算了，两家做邻居，离那小子远点，省得看着心烦。”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贾东旭，你是不是醉了？换房子？你怎么不跟李卫国换？把我的正房换他的偏房，你当我傻呀？” 贾东旭翻了个白眼，“你本来就蠢，还觉得自己挺聪明。” “傻柱，我私下给你五十块，你就跟李卫国换房子吧？” 何雨柱沉默。 易中海和聋老太目瞪口呆。 谁不知道贾东旭吝啬，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愿出五十块帮傻柱换房，这小子到底打什么主意？ 易中海和聋老太根本不信，贾东旭拿出钱给傻柱，只是为了阻止李卫国搬回来。 第62章 为你主持公道 哦…… 懂了！ 聋老太双眼一瞪：“贾东旭，少打我孙子主意，换房的事休提！” “这……老太太，您别误会，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傻柱换房了？” 贾东旭擦了擦额头冷汗，自己太大意了，该找个机会单独跟傻柱谈，结果被聋老太发现了。 傻柱终于明白过来： “贾东旭，你真会算计，想用你那破房换我的——不，换李卫国的两间房，你良心大大的坏了！” 贾东旭矢口否认：“胡说，我何时说过要跟你换房？” “哼，心里有数就行，天知地知，善恶终有报！” “傻柱你说谁呢？砸玻璃的是你，你怎么不说自己坏良心？” 聋老太无语…… 躺在廊下躺椅上的李卫国，边吃着何雨水切好的西瓜，边看着系统面板上不断上涨的情绪值。 后院几个孩子还没完，估计还在合计怎么对付自己。 “李叔，你这西瓜真好看！” “李叔，这西瓜在哪买的？” “李叔，这西瓜好吃吗？” 李卫国头疼不已。 刚吃上西瓜，一堆孩子围上来。 这么多孩子一起欺负我一个，有意思吗？ 咔嚓……咔嚓……咔嚓…… 等盘里的西瓜吃完，李卫国才开口： “哦，这西瓜是从菜市场买的，明早让你们家长去买，说不定还能买到。” 孩子们面面相觑。 我们只是想知道在哪买的呀！ 我们是想吃你的西瓜好不好？ 要是家长买，我们还来找你干啥？ 可惜，西瓜已经吃完，再提也没用了。 虽然有些失望，但孩子们嘴上还是没对李卫国失礼，希望以后还能吃到他的东西。 可惜，有个孩子例外。 棒梗的邋遢习性究竟是天性使然，还是家人的纵容所致，无人知晓。 但当他目睹李卫国吃完西瓜后，便直接坐地撒泼耍赖。 "老贾快来瞧瞧，有人欺负你的孙子呢！" 众人忍俊不禁，嗤笑出声。 这小子除了没学到啥正经事，倒是把他奶奶那一套模仿得惟妙惟肖。 年纪轻轻已深谙招魂之术的精髓，着实令人咋舌。 秦淮茹气急败坏，连呼吸都带着火药味。 不知是在为棒梗抱不平，还是对旁人不满，她抡起巴掌一阵猛抽。 "叫你不听话！叫你贪吃！" 李卫国额头青筋暴起，她故意加重"贪吃"二字，仿佛唯恐没人听见。 "秦淮茹，放手！" 贾张氏闻声赶来，顾不得体面，对着秦淮茹劈头盖脸一顿数落："你做娘得没本事，打孩子算怎么回事？有种去找那个害棒梗哭的人理论，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缺德的事你也做得出来，早晚有报应的！" 李卫国觉得贾张氏的话意有所指。 秦淮茹的嘲讽尚显含蓄，而贾张氏则是明目张胆的指责。 看来这段时间没让她尝尝针灸的滋味，她又不安分了。 正欲出手，贾张氏却转身如离弦之箭般冲进屋内。 并非她预感到了危险，而是骂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不该惹的人。 以往骂人成习惯，一有机会就爆发。 刚才光顾着发泄，忘了对方是李卫国，上次在自家院子挨了一顿针灸，赔了不少钱。 这次非但如此，还可能损失更大，赶紧撤！ 眼见一贯蛮横的贾张氏被李卫国震慑，众人先是一阵哄笑，随即又感到担忧。 李卫国疑惑，贾张氏明摆着在针对自己，院里的围观者为何还要添油加醋？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趁火打劫？看到有人受欺负，都想凑热闹？ 来吧，只要不怕吃亏！ 可惜，情绪波动转瞬即逝，李卫国还没尽兴，众人的情绪早已所剩无几。 这可不行，长夜漫漫，不能就这么早早休息，违背了前世朝九晚五的生活节奏。 "棒梗，别哭啦，擦干眼泪，再给我们转个马车轮子。 是不是心里难受，转不出来？你以前可是很坚强的！还记得那次，你拉着妈妈非要闯进我屋……" 棒梗用那双清澈却懵懂的眼神看着他，似懂非懂。 但有一件事他听明白了——李卫国竟然夸他是坚强的孩子！ 刹那间，一种男人的责任感涌上心头，眼泪鼻涕瞬间收了回去！ 秦淮茹听着听着也怔住了，不愧是中专生，李卫国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话都说得这么动听…… 呸！好听什么呀，什么时候我拉着你往他屋里闯了，真不要脸！ 察觉到秦淮茹情绪波动，李卫国招手让棒梗靠近："棒梗，给你个重要任务，去把小朋友们都叫来，我要继续看你们表演，行吗？" "行，保证完成！" 棒梗挺起胸膛，活像个道口烧鸡，蹦蹦跳跳地去找小伙伴们了。 想起李卫国给的那只季鸟被老爹烤着吃了，棒梗就来气，今天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再得奖励！ 听说李卫国又要发奖品，孩子们都来得飞快，连刚脱衣裳准备睡觉的都急忙跑出来。 孩子们积极性高，一方面是因为奖品诱惑，更重要的是觉得好玩。 这是个娱乐匮乏的时代，能聚在一起玩李卫国设计的游戏，即使没奖励也愿意！ 孩子们开心了，大人们却苦了。 一群孩子又笑又闹，大人哪能睡得着？明天还要上班呢，这日子没法过！ 想把自家孩子拉回去，又没人敢带头。 就连三位管事的老人都拿李卫国没办法，谁敢破坏他的兴致？ 折腾到十点多，熬不住的孩子们终于睡下了，李卫国才停下。 这次李卫国很大方，一口气点了五个孩子： "晚上吃糖对牙齿不好，明早来找我每人拿一颗螺蛳糖！" "哇……李叔最好！" "谢谢李叔！" "李叔万岁！" 李卫国："……" 棒梗，记住了，你的螺蛳糖没了！ …… 几颗螺蛳糖就安抚了众人，李卫国这笔交易不知赚了多少。 再说，靠孩子收割情绪，真正惹恼的大人不多。 除了像易中海、聋老太、傻柱这样的核心反对者，其他人一般不会真恨李卫国。 多数禽兽数都认可李卫国逗弄自家孩子这件事。 首先，孩子表现好能得到奖励，其次还能跟着李卫国学到不少东西。 儿歌、舞蹈、笑话、各种小游戏…… 尽管这些禽类的文化水平不高，说不出深奥的道理，但它们清楚，李卫国的行为对孩子有益。 说到底，还是大家觉得李卫国厉害，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让自家孩子与这样的人相处，自然能增长见识，学到本事。 这是普通百姓朴素的价值观，也就是常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李卫国并非圣人，带着孩子们玩耍，一方面是为了调节情绪，另一方面也是未雨绸缪。 对其他人来说，四合院或许是混乱之地，但对拥有系统的李卫国而言，这里却是风水宝地。 如此宝地，李卫国怎会任由禽兽们随意发展，必然会想办法掌控在自己手里。 从孩子入手，将四合院变成自己的根基，这才是李卫国真正的目标。 等到这些孩子长大，经过长期的塑造，自然会听从李卫国的指挥。 到那时，四合院不再是普通的禽兽聚集地，而是属于李卫国的理想之地。 听话且能提供大量情绪值的留下，反之则驱逐。 几年后，一场大风即将袭来。 那时，这些孩子正值十几岁。 若能将他们培养为心腹，无论什么样的风雨，李卫国在南锣鼓巷都能纵横自如。 别人可以成为某个头目，李卫国为何不行？ 即使不亲自上阵，也能扶持一个傀儡。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掌握主动权。 大事自己处理，小事交给这群孩子。 到时候，谁敢动歪心思，单凭这群孩子，就能让他们见识什么叫翻天覆地的力量！ …… 与此同时，李卫国正在教导一群小禽兽时，养老天团的会议终于结束。 经过一番明争暗斗，几只禽兽达成共识，关于给李卫国装修房子的事，留待下次会议讨论。 不过，贾东旭的一项提议通过了。 从今日起，傻柱不得再在李卫国家中留宿，且要瞒着他，以免他偷偷跑回原处。 当然，傻柱并非无处可去，暂且搬去何雨水的房间，与聋老太同住。 傻柱年纪尚轻，还有利用价值，还不至于到露宿街头的地步。 …… 李卫国刚准备休息，便听到隔壁传来争吵声。 仔细一听，竟是傻柱在责骂何雨水。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又没叫你永远搬走，只是暂时住在老太太那儿几天，过几天就回来，你怎么就不肯答应呢……" 何雨柱气得声音直颤："你平日里吃我的、喝我的，现在竟敢违抗我的话，真是翅膀硬了！今天你不听话，以后我们就各自过日子，看你能靠谁活下去！" 小雨水泪如雨下，看到李卫国在门口时，心中的委屈再也藏不住，哭喊着扑进他的怀里。 "你……" 傻柱气的浑身发抖，自己的妹妹竟当着他面往别人怀里钻，这算怎么回事？ 李卫国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不知所措，他本只是睡不着出来转转，没想到会这样。 "小雨水别怕，有什么委屈尽管说，我是院里唯一的国家干部，一定为你主持公道！就算我不行，还有组织，你要相信我，相信组织……" 李卫国反复提组织，周围的人早已头皮发麻，慌忙躲开，生怕被牵连。 特别是贾东旭，吓得脸色发白。 他怕的不是组织，而是李卫国回来后，那堵墙上的窟窿还没补好，自己岂不成了贾东绿？ 易中海本想劝何雨水，但见李卫国出现，立刻退缩。 这小子一直提组织，实在令人胆寒，还是离远点好。 傻柱最为难，面对李卫国毫无底气，说不过也打不过，只能干着急。 越怕什么来什么，傻柱刚想结束局面，眼前一晃，李卫国已近在咫尺，啪的一声，结实挨了一巴掌！ "让你目中无人！" 啪！ 又是一巴掌！ "让你偏心！" 啪！ "让你糊涂！" 啪！ "让你欺负妹妹！" 啪！ 傻柱哭了，这哭是真的痛哭。 李卫国下手极有分寸，每一巴掌都精准击打后颈，让傻柱全身麻痹，别说反击，连动弹不得！ 不仅动不了，还疼得厉害。 真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在众人面前，他竟被揍哭，这颜面往哪儿搁，我宁愿去死！ 然而，傻柱连反抗或求饶都做不到，只能默默承受李卫国十几记耳光。 挨打后，他彻底明白自己与李卫国的差距，那绝非简单的距离可以形容。 “告诉我，是谁让你破坏兄妹关系，逼妹妹搬离家门？” 贾东旭紧张得满手冷汗，内心狂喊：傻柱千万别供出我！ 第63章 疑心病犯了 承认了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没……没有，李大夫，您要信我，我没想过侵占小雨水的房子，您可以问傻柱！” “嗯？” 李卫国看向傻柱：“傻柱，贾东旭的话是真的吗？你们是否合谋将未成年妹妹赶走？” “不是我，我没错，是贾东旭自己做的，跟我无关！” 傻柱不想再尝刚才的滋味，那种接连不断的耳光实在难以忍受。 易中海怒火中烧。 傻柱啊傻柱，这点事自己担下不就好了吗，何必推给东旭？ 你独自承受家庭内部的问题就好，姓李的再怎么过分，顶多也就是揍你一顿。 你把东旭扯进来做什么？事情闹大对你有什么好处？ 何雨柱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了大霉，不仅被好兄弟贾东旭为难，还被敬重的大爷逼迫与妹妹换房。 更生气的是，自己的妹妹不但不体谅他的难处，还找外援！ 更糟的是，妹妹找来的外援太厉害，在众人面前直接把他弄哭了，狠狠地丢尽了面子！ 但还没完，看李卫国的意思，似乎打算把事情闹大，对他紧追不舍，不知道最后会如何收场！ 于是，何雨柱下定决心豁出去了。 既然你们都欺负我，那就这样吧，事情闹大就闹大，大家都别想好过！ 何雨柱这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让贾东旭和易中海为难。 李卫国接连指责他们合伙欺负未成年少女，企图霸占何雨水的房子！ 见徒弟没反应，易中海也只能保持沉默。 啪！ 贾东旭又被扇了一巴掌： “还逼着小雨水搬出去吗？” “滚回去睡觉，谁再捣乱，我就打死谁！” “好嘞！” 傻柱和贾东旭被李卫国一喝，赶紧溜走。 不趁机逃开，难道要挨打吗？ 回到家中，贾东旭越想越睡不着，索性跑到院子里，摸黑找了团稀泥，堵住了墙上的洞。 还不放心，又撕了张报纸贴在上面，这才忐忑地上床。 唉，那小子该不会偷偷和傻柱换了房间睡吧？ …… 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易中海就坐不住了。 看着自己的养老人日渐憔悴，生怕事情败露。 短短几天，贾东旭已经成了个“国宝”，两个黑眼圈深得像几天没睡，脸色青得吓人。 而且，他对傻柱的眼神越来越凶，比看**还可怕，仿佛随时要出手伤人！ 傻柱天天被盯得心里发毛，早就想教训贾东旭了，连爷爷都不怕的人，还能怕你不成？ 易中海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徒弟的疑心病犯了，担心傻柱偷看秦淮茹。 每天下班，贾东旭第一件事就是趴墙上查看，检查洞有没有被傻柱捅开，墙上有无新洞。 夜里睡不着，还多次爬起来检查墙壁情况。 贾东旭因傻柱频繁提前下班心生忧虑，整日提心吊胆。 工厂工作繁重，他睡眠不足，身体逐渐虚弱。 易中海意识到若情况持续，不仅贾东旭会有危险，他们之间的特殊联系也可能破裂。 “柱子，我给你五十块，赶紧帮忙收拾李卫国的房子，早点换回你的正房，免得夜长梦多。”易中海以为傻柱会感激，提升对他的忠诚。 但傻柱直接拒绝：“别说五十块，就是一百块我也拿不出来。” 并非傻子变聪明，而是住得惬意。 想到隔壁的秦姐，他连睡觉都觉得有趣。 最近几天，他换了好几条内裤，还养成了夜间倾听隔壁动静的习惯。 “师父你看，傻子分明是装穷，实际是在找机会！”“胡说八道，黑灯瞎火的，我能做什么？”两人争执不下。 易中海试图拉拢傻柱失败，反而加剧矛盾。 看到两人即将动手，他痛心疾首。 “柱子，装修房子的钱我全包了。”为了这些养老钱，他省吃俭用，甚至冒险做违法之事。 两人关系牢固，不仅因为师徒情谊，更因为他们共享秘密，形成利益共同体。 易中海直言相告后，何雨柱虽不情愿，也只能答应抽空找匠人修缮李卫国的房子。 他之前提到匠人已找好、即将开工不过是敷衍之词，并非事实。 “师父，还是把钱交给我去做吧。 若让傻子去找人，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贾东旭心知肚明，一眼看穿何雨柱的意图，想拖延绝不可能。 *删减部分： 易中海明白不能再拖延，否则徒弟的身体可能撑不住：“行，东旭你抓紧，尽快让姓李的搬回去，别真让他霸占了柱子的房子。” “师父您放心！” 贾东旭十分开心，决心将那面墙加固得像铜墙铁壁，免得李卫国在上面钻洞。 成本可以从其他方面弥补，只要处理得当，或许还能小有盈利。 看着贾东旭这般兴奋，易中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小子该不会连我也骗吧？ …… 轧钢厂职工医院的理疗室忽然变得热闹起来。 厂里人都知道，职工医院有个年轻英俊的李医生，不仅容貌出众，医术更是高明。 自轧钢厂成立以来，从未有一位医生能像李卫国这样为所有工人传授医术，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创举！ 据说李医生的急救方法即将刊登在报纸上，还得到了众多专家的认可！ 这么优秀的医生就在眼前，哪个患者不想找他看病？ 可惜，除了正常的理疗，李卫国几乎不亲自出诊，说是因为自己太年轻，怕把人治坏了。 李卫国不开口，病人也只能干着急，毕竟他只做理疗，针灸另有专人负责。 若有人试图用职权强迫李卫国出手？ 还是别冒险了。 没有达到一言可定生死的地步，逼迫医生等于自寻死路，尤其是这样的高明医者！ …… “主任，下午我有点私事，想请个假，您看……” 眨眼间，一周过去。 周六中午下班时，李卫国向科室主任孙大春提出请假。 这一周，李卫国为理疗科带来了双倍的病人，这让身为主任的孙大春既痛苦又高兴。 虽然厂里职工看病全报销，医生的收入和病人数量并无直接关联，但作为主任，科室病人多、口碑好，孙大春脸上也有光彩，业绩突出也能更进一步。 因此，孙大春没少给予李卫国正面支持，李卫国请假自然爽快答应。 科室里的其他医生则不行，除了小赵秋红，其他人没少给李卫国添麻烦。 赵秋红服用李卫国开的汤药后，感到气血畅通，胃口变好，精神状态也有所改善。 不过，彻底祛除病根并非易事，还需长期调养。 即便如此，赵秋红对李卫国充满感激，有时甚至想以身相许。 “卫国你就安心休息吧，你的工作我让秋红接手！” “谢谢主任，告辞！” …… 离开职工医院，李卫国先去食堂吃午饭，随后骑车前往烟袋斜街。 李卫国在鸽子市送鱼时，接到了一对中年夫妇的订单，他们预定了18条鲤鱼。 根据地址，他很快找到一个大杂院。 刚到门口，就被一位中年妇女拦住。 “小伙子，你找谁？” 如今，人们对陌生人依然保持着高度警惕。 大杂院的大门通常不上锁，若有心怀不轨之人，很容易得逞。 李卫国掏出中年夫妇留的纸条，“大妈，有人订了鱼，我来送鱼。” 在这年月，邻里间几乎没有秘密可言。 哪家要办喜事，消息早就传开了。 一听李卫国是送鱼的，妇人虽未细看纸条，也明白情况。 “稍等，我去叫人！”她热情地招呼。 李卫国车后的竹筐不便入院，热心的妇人很快唤出中年夫妻。 夫妻俩检查竹筐里的鱼，乐得合不拢嘴。 李卫国的鱼鲜活无比，即便装筐依旧生猛跳跃。 围观的众人见状，纷纷投来羡慕目光。 “小伙子，还有吗？” “多少钱一条？” “能跟我换点吗？” …… 尽管李卫国没说自己是卖鱼的，但众人心里明白，能一次送这么多且规格统一的鱼，绝非个人所为，八成是鱼贩子。 那时的小贩不少，大家心知肚明，轻易没人举报。 只要不被查出来，风险并不大。 毕竟在这个供需失衡的时代，和卖货人作对，就是自讨苦吃，还得罪邻里。 就像李卫国送鱼这事，只要官府无大规模整治，即使有人举报，也不过是他运气不好。 不过，举报者日后在这片区域可能寸步难行，被孤立的后果可是致命的！ 别指望相关部门会保密，连后世都无法做到，更何况现在。 邻里间一问便知是谁举报的。 在别人家中有大事时举报，无疑是结下深仇，世代对立。 李卫国虽心照不宣，双方也无需当场验钱。 在中年夫妇家中称鱼后，他便一手交钱一手取货。 刚出门，一群人便围住了李卫国： 李卫国摇头道：“抱歉，各位，就这些，没了。” 即便被举报的概率极低，他仍不愿冒险。 私下交易尚可接受，但当众卖鱼，难免有不可控之事发生。 娄半城赠送的百根大黄鱼让李卫国基本实现财务自由。 无论是卖鱼还是囤粮，都不再紧迫，没必要冒巨大风险。 “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即便富裕，他也不会拒绝更多财富，只是选择稳扎稳打。 这几日，他常去鸽子市，因空间内鱼货已所剩无几，不必急于出手。 告别依依不舍的大爷大妈，李卫国直奔车站，打算回乡探亲。 前些日子，已有地方成立公社，料想小王庄亦不远矣。 每次变革皆带来机遇，能否抓住弯道超车的机会，全看能否把握良机。 依旧如旧法，在车站附近收起自行车，下车后再取出骑行。 无需多问，路上乘客都在议论即将来临的变化。 据说京西公社仍在筹备，相关政策尚未出台。 大锅饭未开，李卫国无所顾忌。 进村前，一辆百斤重的野猪绑于车后架，56半亦背于肩上。 “哇，小七，你回来了！还带了头野猪！” “小七，这是洪镇长送的枪吗？真漂亮！” “小七，又去打猎了？” …… 与村民寒暄间，李卫国回家： “各位叔伯兄弟，今晚到我家喝骨汤，先到先得，喝完即止！” “小七仗义！” “村里年轻人数小七最有出息！” “胡说什么，是我们镇最出息的！” …… 收获情绪值后，李卫国很快到家。 因速度快且无人通风报信，李家人得知他到时，他已经进门。 见带回野猪，家人喜形于色，小侄子小侄女竟馋得直流口水。 李卫国上次归来，带回不少珍馐，让村里的孩子们过足了嘴瘾。 猪肉、狼肉、野味应有尽有，平日难得一尝。 "每人一颗糖，先甜口，晚上咱们开荤！"李卫国直接拿出奶糖奖励侄子侄女，让他们在伙伴面前炫耀一番，激发喜悦情绪。 奶糖珍贵，他仅分给亲人，合情合理，无人置喙。 第64章 商定的策略 更何况，他还邀请大家共饮骨头汤，懂得感恩之人自然无异议。 实际上，这不仅是犒劳，更是李卫国辨别人心的方式——谁懂感恩，谁心怀恶意，借此可见分晓。 "守仁、守义，别藏了，快来帮忙把猪扛回去！"看到两个侄儿，李卫国语气严厉。 假期里，两人虽学了些知识，但远未达预期，每日学习时长不足小叔要求的一半。 作为兄长，他们承受更高期待。 母亲杨翠花仔细打量李卫国：“小七，又晒黑了，受了多少苦啊！”六位嫂子心中疑惑，怎不见小叔愈发英俊，反觉他变黑？事实却是，随着体魄增强，内外兼修，李卫国愈加迷人。 近来积累虽不多，但点滴汇聚，使他的各项能力显著提升： **宿主：李卫国** **身体强度：45** **精神强度：45** **技能：医术（世界级）、渔猎（世界级）、厨艺（乡镇级）、格斗（世界级）、绘画（入门）** **系统空间：58立方米** 话音未落，父亲李有福领着几个儿子归来。 "爸，大哥去哪儿了？“李有福等待的就是这句话。 "你大哥去镇里当武装干事啦！"此事背后有小七的助力，洪镇长自然知恩图报。 然而，面对乡亲，有些话不便明言，无论哪个时代，这种事都不宜公开。 李卫国暗笑，父亲依旧爱显摆，跟孩子们一样，喜欢炫耀罢了。 当然，炫耀不是什么大事，人人都有，只是程度各异，适度就好。 李卫国明白，这次老爹并非单纯为了炫耀。 父子俩心照不宣，一个眼神便已领会彼此意图。 老爷子想借七儿子返乡之机，抬升李家声望，在即将到来的变革中谋取利益——这是上次李卫国回乡时与父亲商定的策略。 “老六，叫你张叔来帮忙宰猪！” 在李卫国的示意下，李有福表现得很豪爽：“乡亲们，晚上一起来喝骨头汤吧！” “好咧，有福你真够义气！” “难怪小七这么懂事，原来是受有福教导！” 村民们彻底安心了。 作为晚辈，李卫国的邀请或许会让大家感到拘谨，但李有福一声招呼，今晚的猪骨汤算是定了。 在这个年代，能喝到一碗猪骨汤对普通村民而言是难得的享受。 毫不夸张地说，有些村民一年都未必能尝到一次骨头汤。 为给李家添助力，李卫国不仅请乡亲喝猪骨汤，还送给村长一个猪头。 李卫国猜测，公社成立后，小王庄将改称生产大队。 身为退伍老兵的村长，要么担任公社副主任，要么留在小王庄当支部书记，不大可能再兼任两职。 空出的生产大队长位置，正是李卫国打算留给父亲的。 若能当上支部书记就更好了。 令村长周自强意外的是，洪镇长亲自登门为李卫国治病，还送了他一支枪。 更让他惊讶的是，洪镇长还将李卫国的大哥调至镇里，做了武装干事，成为吃商品粮的公职人员。 若李卫国无能，洪镇长怎会如此重视？ 无需多言，这小子必定有过人之处！ 这么有前途的年轻人，不仅送来猪头还如此恭敬，这让周自强十分满意，证明自己在小王庄深得人心！ 无意间，李卫国提到传授急救术的事。 周自强一听眼睛发亮，非要他详细讲述。 “叔，没啥好讲的，轧钢厂上万人，挨个教一遍，一周就完事，挺乏味的……” “不不不，我觉得很有趣，卫国，你发明的那个急救法真的有效吗？” 李卫国摸了摸脑袋：“这事有点难讲，到底管不管用我也说不准，不过确实救活了厂办副主任的女儿……后来厂长还请我喝了顿酒。” 周自强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这下可不得了，不仅救了厂办副主任的女儿，连正厅级的大厂长都亲自请他喝酒，看来李卫国前途不可限量！ “之后呢？” 李卫国语气平静地说：“没啥特别的，领导打算报道我的急救方法，娄半城——以前轧钢厂的老总，还特意上门找过我两次，想让我给他瞧瞧。” 啪！ 周自强重重拍了下李卫国肩：“不错啊小七，看来你这医术真练成了，连娄半城这样的人都来找你看病！” 建国前就能创办重型轧钢厂的资本家，能量之大，远超常人想象，绝不是普通商人能比的。 周自强是经历过战斗的老战士，见多识广，认识不少四九城里的同志，自然对娄半城有所耳闻。 “卫国，来，给我把把脉，看看有没有啥问题。” 李卫国点点头：“行，要是我说得不对，您别介意。” “啰嗦什么，快点！” …… 一番号脉后，李卫国突然惊呼： “叔儿，您身体……太结实了！” 周自强脸色发白：“怎么了？我是不是有啥毛病？” 李卫国拍了拍大腿：“您的保养真是到位，身体状态太好了！” 周自强沉默片刻。 虽然周自强的负面情绪一直在上升，但还没达到顶点。 李卫国叹了口气：“叔儿，我刚才是在开玩笑。 其实您有不少小毛病，如果不注意调理，继续这样拼命工作，迟早会有大麻烦。” “你这家伙……” 周自强哭笑不得。 得知自己并无大碍，周自强松了口气。 李卫国不愧是中专生，说话总是让人感到恰到好处，即使是玩笑话也让人听着舒服。 李卫国并未急着离开，而是给周自强开了个药方。 不得不说，作为外来者的周自强，在大事上从不含糊，工作勤勉，得到了小王庄大部分村民的认可。 李卫国并非苛刻之人，他理解人无完人，只要在大是大非上不出错，便是值得尊敬的人。 然而，尊敬之人并不等同于善良之人。 好坏的标准，往往取决于立场不同而有所差异。 站在李卫国等雇农、贫农及下中农的角度，周自强无疑是位值得信赖的老战士。 然而，在王姓地主的视角里，周自强及其支持土地与生产资料分配的人，皆被视为敌对阵营。 不仅周自强如此，所有获得土地的村民同样面临这一标签。 若某日王地主的后裔崛起，极可能寻找时机对李卫国这类夺其田产者进行报复，即便无法实际施加惩罚，也可能通过精神层面的方式，例如撰写小说来泄愤。 因此，李卫国与周自强实质上是天然盟友，双方拥有共同对手及利益，即使偶生摩擦，也属内部矛盾。 “叔叔，您若还想继续为国家和百姓效力，就得照我的建议调理身子，劳逸结合，否则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周自强对李卫国这惫懒小子无计可施：“别在这儿啰嗦了，快回去吧！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多陪陪家人！” 说着，他递过一包干蘑菇，又捉住一只老母鸡，硬往李卫国怀里塞。 “听说各行业都有规矩，我不清楚，这些东西算不上稀罕，你别嫌弃少，想多拿也没机会。” 李卫国爽快接过，未假意推辞。 适度接受对方馈赠或欠下小人情，有助于增进关系，过于生分反会疏远彼此。 察觉村长欲言又止的模样，李卫国笑道：“叔叔，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事？不妨直说，或许我能帮忙。” “滚！” “好嘞！” 李卫国未能成行，因玩笑拉近距离，反被周自强拉去小王庄教授急救术。 李卫国虽装作苦恼，实则欣然应允。 此关键时刻，借机推广自我、提升家族声望乃 他所愿，周自强的要求正合其意。 周自强面露难色，无物可赠，思索良久，仅写下一张字条。 **周自强从事群众工作多年，经验丰富。 为确保村民认真学急救术，他将学习与喝骨头汤联系起来。 “乡亲们注意听，小七如今出息了，连大厂长都向他讨教，不仅升职加薪，还宴请八菜八碗，才勉强答应……” 周自强口才了得，先大赞李卫国一番，随后话锋一转： “小七真是个好人，分文不取、食不沾唇就想教大家救命之技，你们真是捡了大便宜，懂了吗？” 周自强一番话下来，毫无见识的村民们很快被他糊弄得晕头转向。 听说李卫国不仅免费传授绝技，还反过来请他们喝骨头汤，村民们立刻开始纷纷给予情绪值回馈。 “小七真是个大善人！” “没错没错，我小时候就看出这孩子将来肯定有出息，现在果然如此！” “不仅小七，李家的几个兄弟也都值得称赞！” “就是就是，这都是有福夫妻教养的好啊！” 不知是周自强的话术高明，还是猪骨汤的香气诱人，亦或是李家人确实品德高尚，村民们一致对李卫国及李家兄弟交口称赞。 趁猪骨汤炖煮之际，李卫国现场演示了他的急救技能，并引导大家互相练习。 方法简单易懂，无论是识字与否，只要不是特别愚钝，一看便知。 至于关键时刻是否能熟练运用，就得看个人能力和心理素质了。 李卫国一边传授技巧，一边查看系统界面，分辨哪些人给予的情绪值多，哪些少，哪些是正向的，哪些负向的。 吸取了王三江的教训，李卫国绝不让隐患留到后期。 如果只有少量负面情绪，他不会过多在意。 没有人能完全被所有人喜欢。 但若负面情绪达到三位数，李卫国就会高度重视，必要时提前处理，避免重蹈覆辙。 令李卫国欣慰的是，目前尚未有人情绪值超标。 第二天清晨，李卫国骑上自行车入山。 作为世界顶尖猎手，他怎能空手而归？手指早已发痒。 再次进入西山，李卫国已非往日可比。 上次只是市级水平，如今已达世界级。 被称为猎神亦不过分。 短短半小时，李卫国便找到一群野猪。 这次接近它们，比上次容易太多，直到他伸手抓住一头乱窜的小猪，才被领头的大公猪察觉！ 这头大公猪足有三百多斤，獠牙锋利，受惊后并未逃跑，而是径直朝李卫国冲来！ 同时，三头大母猪也加入进攻，准备和它们的公猪丈夫一起，置眼前这个胆大的两脚兽于死地！ 面对气势汹汹的大公猪，李卫国却像呆住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没从空间里拿出武器！ 看到那两只怪异的野兽，大公猪顿时松了口气。 本以为对方有多厉害，没想到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自己吓得呆住了！ 轰！ 山间传来剧烈的撞击声，再看李卫国，安然无恙。 开玩笑，别说李卫国已是世界顶级猎手，单凭他的系统空间，就能轻松碾压这种野猪。 就在大公猪即将撞上李卫国时，前方突然出现一块卧牛石。 这块一米多宽、两米多长、近一米高的巨石，宛如忠诚的护卫，挡在了李卫国面前。 这块青石其实是李卫国事先收入空间准备的应急之物。 高速冲刺的大公猪根本无法停下，还没反应过来为何会出现巨石，便狠狠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