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爱妻娄晓娥,儿子打棒梗》 76.医术,娄晓娥怀孕 【叮,恭喜宿主再次开启万界签到系统,检索签到地点。】 【地点:南锣鼓巷95号院,正确。】 【正在为宿主开启签到礼包。】 【本次签到获得的技能是,医术和厨艺。】 【医术类,《金匮要略》《伤寒杂病论》《千金要方》《黄帝内经》《神农本草经》《针灸大全》《顶级推拿手法》】 【触发超级加倍,获得名医传承。】 【请在以下的名医中选择其中三位传承行医心得。】 【李时珍】【扁鹊】【华佗】【袁天罡】【阳叔子】【张仲景】【孙思邈】【叶天士】 这次的......竟然给了传承,一下子居然还是三位。 现在的林晓光,职业技能里面的电气工程,焊接技术,实际上都已经达到了八级的水平。 厨艺如今是顶级大厨。 至于国术,除了太祖长拳,太极拳,降龙伏虎拳,虎鹤双形等,还有刀枪棍棒,十八般武艺,基本上很难有对手。 对于医术,林晓光一直都想涉猎,也尝试过用《伤寒杂病论》和《金匮要略》,能够简单的解决两个孩子的寻常病症。 甚至,有时候连娄晓娥的妇科问题也能够解决,毕竟是自学,能够达到这种程度,他都觉得自己骨骼清奇了。 扁鹊被世人称为医祖,擅长针灸,汤药,著作是《难经》。 张仲景,医圣,《伤寒杂病论》。 华佗,外科鼻祖,五禽戏。 孙思邈,药王,《千金要方》 还有袁天罡和阳叔子这样的人物怎么也乱入了,这是不良人啊。 林晓光想了想,选择了张仲景,袁天罡,和阳叔子。 毕竟都是老中医,都是历史的人物,还不如直接上玄幻。 一个医圣打底,外加袁天罡和阳叔子,虽然有点苟,但好歹也是一个保底的选择。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下一秒,大量的理论知识进入了脑海中,跟以前一样,医术大涨,以前不太理解的中医理论这一刻也都清晰明了。 华阳针?! 这是袁天罡的传承。 会不会有点离谱? 接下来,林晓光再次翻看签到的物品,还有几种的农作物种子。 土豆,番薯,西瓜,哈密瓜........ “算你这系统有良心!” 对于这次的签到奖励,林晓光很满意。 ....... 又过了一段时间,孩子们睡下后,林晓光抱着娄晓娥上炕,衣服都脱了。 楼下的蹲下身张开嘴的时候,突然干呕了起来。 林晓光定睛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急忙伸出手去,轻轻地搭在娄晓娥的手腕上,仔细地感受着她的脉象。 过了一会儿,林晓光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喜的笑容。 “怎么样?不会真有了吧?”娄晓娥紧张地看着林晓光,急切地问道。 林晓光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有,而且似乎是双胞胎呢!” “真的吗?”娄晓娥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对对对,绝对没错!”林晓光兴奋地回答道,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其实,这几年娄晓娥一直在努力调理身体,就是为了能够顺利怀孕。 而林晓光呢,只要娄晓娥的身体状况允许,他可是希望孩子越多越好呢! 娄晓娥怀孕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传遍了前院的邻居们。 于莉和娄晓娥最近的关系非常好,听到这个消息后,她心里别提有多羡慕了。 这个年代生孩子的成本太低了,而且作为国企职工,方方面面都特别到位。 首先住房问题吧,压根就不是问题,再就是教育,厂里幼儿园到中学基本是包圆,到了毕业工作,大部分也可以安排上。 要不怎么说,编制才是宇宙的尽头呢? 毕竟,生孩子这件事情,有时候还真得看点运气。 一般来说,大学生的概率会大一些,虽然这听起来有点玄乎,但很多人都觉得确实如此。 所以,为了提高命中率,那就只能勤勤恳恳地耕耘! 每天都要努力,就好比 1% 的概率,那也得干上 100 次才行! 只要坚持不懈,总会有收获的! 这边的消息刚出去没多久,阎解成立马就过来取经了。都是岁数差不多的人,说这个事情,大家也都能够理解。 林晓光笑道,“你们不要心里有负担,平心静气。” “哎,我知道你懂一点医术,要不给我们都看看?”阎解成说道。 这阎解成虽然也是抠门,但是相对于四合院的其他人,也算是可以的了。 尤其是于莉,对娄晓娥和几个孩子都还算是不错,所有林晓光觉得也没什么。 就凭借于莉跟娄晓娥的交情,林晓光也没有拒绝的必要。原著里面他俩的孩子出生的都非常晚,也不是自身的问题,所以这种事,也没有拒绝的必要。 “行,迟点你把于莉带过来吧。”林晓光说道。 林家怀孕的消息,在院里很快就传开了。 后院西厢房许大茂的恨得牙痒痒的,“怎么又怀孕了?还讲不讲道理了?曹,我许大茂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许大茂,怎么了你这是在说谁呢?” 许大茂一哆嗦,转身一看,竟然是二大爷刘海中。 自从派出所那件事之后,刘海中很少出门,这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难得的出来。 许大茂笑脸相迎,“没什么,我是啥也没说,您听错了吧?” 刘海中是不可能听错的,最近他一直都在想出事那晚上的经过,越想越觉得憋屈。 “许大茂,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妈还有你爸解放前都去过娄家干活吧?” “没错没错,确实是被资本家压迫过一段时间。” “我听说你准备回乡下?你能不能找个时间问问........” 刘海中话说了一半,许大茂顿时拍手笑道,“行,周日我要跟京茹回去,到时候打听点什么,一定告诉你。” “这个事儿,你得保密。”刘海中客气的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76.阎解成于莉的问题 里屋听到了动静秦京茹,瞧着“劳改犯”刘海中刚走,她就跑了出来,翻了个白眼,“什么东西,一个劳改犯一天天的不务正业,还想着整人呢,大茂啊,别搭理他。” “哎,你这娘们知道什么事儿?” 许大茂摆了摆手。 “大茂,听说娄晓娥又有了,你不去找林晓光取取经?” “不准去”许大茂说道。 搞得谁不能生孩子这样,一听这事儿,许大茂就火大,明明自己把秦淮茹弄得嗷嗷叫,怎么自己就不行? “你管不着,我肯定要孩子,我可不想这辈子跟一大妈那样,一个屁都没有,还得低头做人。” 许大茂拉不住秦京茹,想追出去,又怕到了前院大呼小叫的被林晓光胖揍。 现在这四合院是什么格局?他不是不知道,就中院来了一个厨师,又是林晓光的徒弟。 前院的张抗日已经够厉害了,他可不敢去,这要是三个人一起去,许大茂非得脱层皮不可。 生闷气的许大茂,只能在家里,对着空气推起了王八拳。 阎解成于莉正在林晓光家里和娄晓娥聊的火热,他们也想要孩子。 阎解成嘿嘿一笑,“晓光哥,快给我也看看吧。我也不能耽误你们时间,待会还得吃饭。” “得,你把手伸出来。” 林晓光坐在对面,手一上去,眉头微微一皱,“你这没什么毛病,就是平时要多锻炼,多休息,你这属于典型的挺而不硬啊.....” 阎解成脸一黑,颇有些无地自容,但依然是嘴硬的辩解了起来,“晓光哥,没有的事儿。” 男人嘛,嘴硬也是正常,尤其是那方面,最怕给人说不行。 林晓光哈哈一笑,“行吧,于莉你把手伸出来。” 几分钟后,他原本的笑容逐渐的凝固。 于莉见状顿时愣住了,“林工,您可别吓我啊,最怕大夫脸上没有笑容了。” 林晓光没有说话,约摸过了三十秒,他的心里才有底。 “你是不是经常行房的时候感觉不痛快?” “对.......” 然而,话刚说出口,于莉便留意到阎解成的整张脸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他刚刚吞下了一只苍蝇,那表情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平心而论,阎解成这个人确实有些自以为是,总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在于莉面前表现得相当强势,甚至让于莉连连叫苦不迭。 但实际上,这一切都只是于莉的伪装罢了。毕竟,作为一个女人,很多时候还是需要顾及男人的面子的。 而阎解成呢,自从亲眼目睹了许大茂那令人咋舌的十几秒“真男人”表现后,便开始盲目地自我膨胀,认为自己能坚持两分钟已经算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了。 哎,真是可笑啊!这种以偏概全的看法,实在是害人不浅啊!他怎么就偏偏要和许大茂去比这个呢? 于莉看到阎解成那副难看的表情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别担心,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先躺下吧,我来给你扎几针。”林晓光见状,连忙安慰道。 原来,林晓光一直对中医有着浓厚的兴趣,并自学了不少相关知识,就连针囊这样的专业工具,他也有所收藏。 只不过,以前他自己很少用到这些,可如今情况不同了。 “不用吃药吗?”于莉有些不放心。 旁边的阎解成也担忧了起来。 “现在不用,你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肝气郁结,宫寒,月事的量少且不规律,失眠,多梦......” 于莉刚开始心里也没有底,可是林晓光说的每一个点,都正中下怀,不信都不行了。 按照千金方的记载,再结合华阳针法林晓光直接就开始上手了。 “嘶~” 于莉闷哼一声。 一种酥麻感传遍传神,一身的舒畅。 片刻后,她叹了口气,“哎,其实吧,我这毛病,有一多半就是给这家给气的!我们家吃饭,都要算计着来,多打半碗,都得被人针对,你说说吧,哪有家公像我家这样的?哎...........” 阎解成一听,急忙尴尬的说道,“行了,于莉这事儿咱就别说出口了。” “哼!!好你个阎解成,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说我丢人!可事实不就是如此吗?在你们家,我简直就是个小媳妇,连句话都不敢说,还不是为了顾全你的面子!”于莉越说越气,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倒好,现在不但不理解我,反而还埋怨起我来了!你知道吗?我这肝气郁结,全都是被你爸给气的!” 阎解成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何尝不知道于莉的委屈呢?只是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了这种家庭氛围,想要改变谈何容易。 “好了好了,你们俩别在这儿争了,争来争去也没个结果。”娄晓娥见势不妙,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她的语气和缓,就像一个大姐姐一样,轻声安慰着于莉,“于莉啊,你别太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当。阎解成也是有口无心,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说罢,娄晓娥转头看向林晓光,柔声道:“当家的,你看这事儿该咋办?要不你还是给他们开点药调理一下吧。你给我开的那些中药,我觉得效果真的很不错。” 林晓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他随即拿起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一个药方。 这个药方可不是普通的药方,而是他签到后得到的医术,其中的每一味药、每一个剂量都是经过精心调配的,绝对能起到很好的调理作用。 这边的药才刚刚开好,秦京茹也走了进来,“呀,都在啊。” “秦京茹你突然过来,有事儿?” 林晓光收拾起针囊,看到了秦京茹的突然到访,没有任何的意外。 就显像是知道她会来一样。 “哎呀,这个时候过来找你,还不是因为关于孩子的事情......” 77.秦淮茹的心思 林晓光的眉头微微皱起,流露出一丝不悦的神色,他淡淡地说道:“让许大茂过来吧,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给你看。” 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质问意味,似乎对对方的要求感到有些不耐烦。 毕竟,林晓光并不是一个喜欢伺候人的人,而对方这样的态度,显然不是来请求帮助的,更像是在命令他。 然而,对方并没有因为林晓光的回应而退缩,反而继续说道:“晓光大哥,大茂他来不了啊,听说您好像会把脉,您要不先帮我看看?” 林晓光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这时,一旁的阎解成突然笑了起来,他插嘴道:“什么叫好像?晓光大哥本来就很厉害啊!而且许大茂那家伙,根本就不用看,肯定没戏的。” 阎解成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嘲讽,他似乎对许大茂的情况非常了解,并且对他的能力表示怀疑。 阎解成心里暗自偷笑,他觉得以自己的实力都如此困难,更别说许大茂那样的人了,简直就是毫无可能。 秦京茹听到阎解成的话,立刻就不高兴了。她猛地撸起袖子,一屁股坐在了林晓光的对面,毫不客气地说道:“不是我不给你看,而是你这面色红润,一看就是好生养的,根本就没有任何毛病!别闹了,赶紧回来吧,我们家都要开饭了!” 林晓光懒得搭理,还要说事实,刺激一下这个没有一点礼数的女人。 秦京茹不仅人直接,还没脑子,不管不顾的坐在那里,就是要看。 还好林晓光不是许大茂,要不然,这样的女人,稍微花点心思就能骗到床上。 “哎,晓光哥,您就帮我看一下会怎么样嘛?”秦京茹娇柔地坐在凳子上,屁股像麻花一样不停地扭动着,嗲声嗲气地说道。 说话间,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小手,毫不顾忌地当着娄晓娥、阎解成和于莉的面,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一样,直往林晓光的身上推去。 林晓光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故作正经地伸出手,摆出一副医生把脉的样子,轻轻搭在秦京茹的手腕上。 然而,实际上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秦京茹的身体压根儿就没有任何毛病。 就算真有什么问题,那也肯定是许大茂的问题,这一点绝对错不了。 “嗯……”林晓光故意沉吟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你没有任何问题,身体好得很呢,快回去吧。” “我没有事儿?这是什么意思嘛,晓光哥,你难道就不能明说吗?”秦京茹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她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林晓光,似乎还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端倪。 就在这时,一旁的于莉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看着秦京茹那副懵懂无知的模样,觉得既好笑又无奈,于是插嘴道:“你没事,那就是你的男人有事儿,这你都没有搞明白,还生什么孩子呀?” 于莉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让秦京茹瞬间恍然大悟。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支支吾吾地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话音未落,秦京茹像屁股着了火似的,“噌”地一下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让她感到无比尴尬。 “嘿,这什么人嘛,不给钱就算了,连个谢谢都没有。”阎解成没好气的说道。 “谢谢谢谢,我一会就把大茂带过来,到时候再一起感谢不就好了?” 秦京茹这会是气坏了,许大茂还对自己说,不是双方的问题,有的人牵个手都能怀上,有的人就算是弄到里面去,也没有用。 那就奇怪了,秦家的姐妹,哪个不是好生养,怎么到自己就不灵了? 远的就不说了,单单就秦淮茹吧,那不是一个接着一个,要不是贾东旭短命,鬼知道多少个才是尽头? 还好刚刚自己死缠烂打、软磨硬泡了半天,终于说动林晓光帮自己把了一下脉。这一把脉可不得了,原来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啊! 既然自己没事儿,那有问题的肯定就是许大茂啦!一想到这里,秦京茹心里就像有只小兔子在蹦跶一样,既兴奋又紧张。 “京茹,你这风风火火的,到底在忙啥呢?”秦淮茹正在中院里闲逛,突然看到秦京茹像一阵风似的从自己面前跑过,不由得好奇地喊了一嗓子。 秦京茹听到声音,“嘎吱”一声刹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对秦淮茹说:“姐,我刚刚让晓光哥给我把了下脉。” “哦?”秦淮茹一听,立刻来了兴趣,“那你身体有啥毛病不?” 秦京茹连忙摆手,“我好着呢,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大茂他可就有点麻烦了……” “啥麻烦?”秦淮茹追问道。 秦京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大茂的身体有问题,我得赶紧去把他拉过来,让林晓光给看看。” 秦淮茹一听,顿时就明白了秦京茹的意思。 她心里暗自嘀咕,这秦京茹也真是的,说话也不注意点,就这么大剌剌地说出来,也不怕被许大茂听到了会生气。 不过话说回来,她怎么也想不到,平时咋咋呼呼的许大茂,居然在那方面不行。 这可真是够倒霉的,怎么这四合院里的男人,一个两个的都有这种毛病呢? 年纪大的易中海,到自己死去的丈夫也就几个棍棒的功夫就得歇火,现在是许大茂,听于莉说阎解成也不太行。 但是平时不瘟不火的娄晓娥让人记忆犹新啊,记得当初刚嫁过来,她就下不了床,一连几天都躺在炕上。 而自己呢?就跟没有感觉一样,一会的功夫,第二天不但可以下炕,走路也没问题,干活更是麻利。 这就是人啊,人比人真的是气死人...... 要是找个机会让林晓光放一炮,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秦淮茹是越想越离谱,越离谱她就越想。 78.许大茂的毛病 这不对啊,林晓光什么时候医术变得这么厉害了? 以前看他也就是看看医术而已,一些小问题他或许还能应付,但这妇科疾病他竟然也能看了?秦淮茹不禁心生疑惑。 只见秦淮茹微微一笑,安慰道:“你呀,别这么着急嘛。人家阎解成和于莉都不着急。” “可是……”秦淮茹话还没说完,就被秦京茹打断了。 “哎,你知道吗?他们两口子刚刚就是让林晓光给看的病,照我看啊,过不了一个月,他们估计就能怀上孩子了。”秦京茹得意地说道。 “啊?林晓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秦淮茹惊讶得合不拢嘴。 “你看看娄晓娥就知道。听说她生第二胎的时候,伤了身子,连医院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可最后愣是被林晓光给治好了呢!你说他厉不厉害?”秦京茹越说越兴奋,完全忘记了许大茂的叮嘱。 然而,就在她滔滔不绝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许大茂的吩咐——不要跟贾家走得太近。 她心里一紧,暗叫不好,连忙说道:“哎哟,我差点忘了,大茂让我不要跟你说这么多呢,这一着急,我居然给忘记了。” 说罢,秦京茹转身就走,留下秦淮茹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好你个缺德的许大茂!”秦淮茹忍不住破口大骂。!” 秦京茹走后,秦淮茹的心里顿时泛起了嘀咕。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自己的这个情况都不知道最后会到什么样的地步。 不管跟林晓光有没有可能吧,这男人女人的事情,谁能说得准,现在娄晓娥怀孕就,他这火气那么旺盛的就不信他能忍得住。 哪怕林晓光不愿意跟自己做个一两回吧,玩意跟车间的某些人,甚至是傻柱......嗯结果先不管,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自己得留下一个后手,不能因为自己一时没有忍住,擦枪走火什么的别婆婆念叨一辈子,更不能受人非议, 自己一个寡妇万一真的怀孕了,传出去就不是丢人的事情。以防万一,还是赶紧把环安排上。 日子算下来,前面几个月娄晓娥是不能伺候林晓光的,自己在车间多跟他套近乎,搞不好就能拿下,血气方刚的林晓光,我不知道那玩意是不是真的跟街坊们说的那样厉害? 秦淮茹这边做着美梦呢,后院那边突然就吵起来了。 西厢房那边的秦京茹死死地拽着许大茂,非要他去给林晓光检查一下身体状况。 然而,许大茂却像一头倔强的牛一样,无论秦京茹怎么劝说,他就是坚决不肯去。 不仅如此,他还对秦京茹恶语相向,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他妈的,秦京茹你给老子松手!别逼我对你动手啊!” 秦京茹并没有被许大茂的粗暴态度吓倒,她依然不依不饶地劝说道:“大茂啊,你就跟我去看看嘛!于莉和阎解成都已经看出问题来了,你就别再固执了。” 许大茂一听,火气更大了,他瞪大了眼睛,对着秦京茹吼道:“闭嘴!你他妈给我小点声!我告诉你,我就是不去,两个字,不去!” 秦京茹见许大茂如此顽固,也有些生气了,她提高了音量说道:“你不去也得去!反正林晓光说我没问题,那有问题的肯定就是你了!” 许大茂被秦京茹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如果再这样僵持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于是,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哎,好好好,我去看看行了吧?但是我可不会找林晓光,大夫我自己找!” 秦京茹一听许大茂终于松口了,顿时喜出望外,她连忙说道:“真的吗?那太好了!”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结婚时间长了却没有孩子,肯定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 所以,秦京茹才会如此急切地想让许大茂去检查身体,希望能早日解决这个问题。 许大茂被秦京茹纠缠得实在没办法,最终还是无奈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他心里其实并没有底,毕竟对于这件事他自己也不太确定。 而且,他知道私底下傻柱肯定没少嘲笑他。 西厢房这边的喧闹终于平息了下来,然而东厢房那边的刘海中家里却又开始闹得不可开交。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正准备享用晚餐。 就在这时,二大妈突然提起了娄晓娥怀孕的事情。 话题一转,她又说起了他们的大儿子刘光齐的媳妇似乎也怀孕了。 自从结婚以后,刘光齐和他的媳妇甚至连家都不回来一次。 刘光天听到这里,立刻抱怨起来:“大哥那是洁身自好,懂得保护自己的羽毛。爸,您看看您现在是什么身份啊!他躲着您还来不及呢……” 不光是刘光天在这么说,就连小儿子刘光福也在一旁吐槽了起来,“就是啊,我在学校,现在是头都抬不起来,爸........” 俩儿子的语气中,多的是瞧不起,本来从小挨揍就挺难受的,现在好了,自己的父亲有把柄,那不得往死了踩? 啪!!! 刘海中不想说一句废话,棍棒底下出孝子,一棒不够就三棒,本来就一肚子火的刘海中,听到儿子这三言两语夹枪带棒就火大。 直接抽出了皮带,往刘光天的身上抽了过去。 “爸,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你怎么又打我?” “哼,老子打的就是你这不孝子。” 刘海中打一个不够,看到一旁的刘光福,火气也是上来了,一时之间左右开弓。 刘光天怒了,想到了之前林晓光说的,顿时也来了脾气,“爸,你还好意思说我不孝,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屁事儿,好好的觉你不睡,大半夜摸出去干嘛,害死我了。” “你放屁,我那是去为民除害。” 刘海中脸色涨得通红,“看我不打死你,竟然敢跟老子顶嘴。” 刘光福见状,手中的筷子一扔,立马喊道,“哥,我们快跑,离开这里!!” 79.秦淮茹上环 听到俩逆子如此凄惨的嚎叫声,二大妈心中一紧,生怕这俩孩子又惹出什么祸端来,于是她急忙扔下手中的活计,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门口,准备去关门。 然而,就在二大妈快要跑到门口的时候,刘光天却突然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猛地用力推开了他的老娘。 二大妈猝不及防,被这股巨大的力量撞倒在地,疼得她直叫唤。 刘光天和他的弟弟刘海中趁机像泥鳅一样,迅速从二大妈身边溜过,然后一头扎进了门外的黑暗之中。 刘海中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他瞪着那两个渐渐远去的背影,怒吼道:“别追了!让他们跑!有本事就让他们使劲跑!我倒要看看,他们在外面能撑多久!没有老子,他们就是两个屁都不是的废物!” 二大妈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她一边揉着摔疼的屁股,一边愤愤不平地骂道:“好啊,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现在翅膀硬了,知道跑了是吧?行,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跑到哪里去!等你们饿得受不了了,自然就会乖乖回来!” 就在这时,林晓光一家四口正在家中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饭。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刘光天那气喘吁吁的声音传了进来:“晓光哥,能不能……能不能借我点钱啊?” 林晓光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肯定是刘光天和他弟弟又闯祸了。 他连忙放下碗筷,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他就看到刘光天和刘海中两人狼狈不堪的样子,衣服也破了,脸上还挂着泪痕,显然是刚刚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顿。 “去招待所住一晚上再说,反正回来是不可能回来的。躲躲再说。” “住招待所那是要介绍信的,你们到时候怎么跟工作人员说清楚?” “实话实说呗,反正到时候他们问起,最好就是怕让工作人员知道,他打儿子,再去劳改就太好了,没他有他没啥区别,哼。” “行,我给你们点钱,借据我都写好了,到时候不要说是我撺掇你们的就行。” 林晓光从衣兜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借条,金额上面是空白的,“说吧,五块钱够不够吧?” 刘光福一脸不满地嘟囔着:“哥,五块钱怎么够呢?起码得十块才行啊!这次出去我们就晚点回来,好好气气那刘海中。” 听到这话,林晓光心里不禁感叹,这刘光福还真是个逆子,本性难改啊! 不过,林晓光也没多说什么,爽快地应道:“行,那就十块吧。来,签字,然后把钱拿走。” 说着,林晓光从兜里掏出一张十元纸币,“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刘光天见状,喜笑颜开,赶忙签好自己的名字,然后笑嘻嘻地对林晓光说:“晓光哥,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等我以后工作了,一定把钱还给你。” 林晓光摆了摆手,无所谓地说:“没事儿,反正有借条在呢。你们赶紧去吧,我就不送了。” 待刘光天和刘光福离开后,娄晓娥有些担心地对林晓光说:“当家的,你说二大爷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来找我们家的麻烦啊?” 林晓光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无奈地耸耸肩,回答道:“他找我们的麻烦还少吗?这十块钱就是专门给刘家准备的,能不整死他就算是便宜他了!” 刘海中这人,太小人了,什么玩意。 半夜三更。 二大妈实在是睡不着,“老刘你就说,俩孩子去了哪里?” 刘海中不耐烦了起来,“不用管,还能去哪里?他们能去哪里?反正死不了。” “可是他们住哪里啊?” “嗐,这还用你担心,八成是住在同学家里,我告诉你,要是他俩明天回来,非得用乱棍给我往外面打,真是反了天了,儿子骂老子,老子打儿子有错吗?再不济也是老子挣的钱养大的。” 刘海中简直就气疯了,自己被冤枉的,别人不理解就算了,自己的儿子竟然当脸的指责,这踏马的还有王法没有? 二大妈被刘海中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八成就是住在同学家里。 第二天秦淮茹给车间请了假,另一边许大茂也请了假。秦淮茹是背着自己的婆婆去医院上环来着。 至于许大茂,则是看看自己这该死的毛病,两人都不想被院里的人发现,所以去的是西城,做的非常隐秘。 结果吧,就这么不约而同的在医院碰见了,许大茂拿着粘稠的样本,看到秦淮茹的时候,吓得一个哆嗦,差点就把那东西给弄撒了。 秦淮茹同样也是拿着自己黄色的样本,刚刚检查有没有妇科炎症,没有的话就可以安排上环了。 看到许大茂的时候,差点没有拿稳摔在地上。 “不是,你来医院干什么?”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质问起对方。这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 许大茂下意识的把那小杯子放在了身后,秦淮茹质问道,“许大茂你这藏的什么东西?” 许大茂的脑袋一歪,嘿嘿一笑,“你管不着,秦淮茹你这又是干什么?看什么毛病非要从东城跑到西城?” “我?我肚子痛,过来看看妇科,你管得着吗你?” “哦哟,那你看过的时候怎么吓个半死?” “还不是给你吓得,你跟我是实话实说吧,你来干什么的?京茹知道吗?” 许大茂不乐意了,“嘿,我家的事儿,你管的太宽了。” “最好就不要让我知道你背着她做什么不正经的事儿。” 秦淮茹也是做贼心虚,巴不得早点离开这里,说了两句就赶紧离开了。 许大茂也是如此,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样品,松了口气,还好没有撒这要是没了,又得等一个小时才能弄。 待会查出来,要真的和我问题,那怕是得给秦京茹一顿数落的。 许大茂担心,但是秦淮茹一点事儿没有,反正是上环,看妇科那么多事儿,容易翻篇的。 没多久妇科的大夫诊断出来,秦淮茹没有炎症,干净的卫生的。然后就给她上环,并且开了些消炎药,还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 就这样秦淮茹上环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样真的擦枪走火什么的,她好有万全准备。 80.马华怒骂刘海中 男科诊所许大茂如遭雷击,听着医生给他的诊断,简直要了他的命。 “许大茂同志。” “哎,医生,怎么样?” “检查结果出来了,通过对你样本的检查,我们发现成活率极低,畸形率极高,坏色的可能性极高,而且不成液化.....” “不是....医生我听不太懂,您告诉我,我这能不能治就行了。” 医生看着许大茂的表情,真的不敢说的那么露骨,都害怕这大马脸一时间接受不了会掏刀子。 于是,他尽可能用委婉的说法去解释清楚,“按照现在的医疗水平,没办法做进一步的检测,按照传统的做法,应该采取保守的办法进行调理.....” “哎,那就是有救嘛。”许大茂终于从医生的话语中,看到了一点希望。 哪怕一点,他都心满意足了。 “同志,你先别激动,我的意思是你的治愈率有,但是不高。” “那是有多高啊?” “额..........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不要给自己增加心理负担,总之概率很低,我们用百分比形容的话,大概不到10%吧。” “不到的意思是多少具体多少?医生不怕的您告诉我,多少我都能接受。”许大茂焦急了起来。 医生咬了咬牙,“0.5%到1%吧。” “嗯,其实喝点中药慢慢调理,也许达到10%还是有可能的.......” 医生后面说的话,许大茂已经听不进去一个字儿了,此时的他如遭雷击,万念俱灰,这所谓的概率,还能提升是什么意思? 几乎为0的可能性,你说还能调理,你踏马的以为是放卫星?大跃进呢? 许大茂最终拿着医生开的单子,仿佛失去了灵魂一样,浑浑噩噩的摇摇晃晃的走出了诊室。 他哪里还有心情去拿药?心中的痛苦,愤怒不甘心,简直让他魔怔了。 刚出医院,就气愤的把单子撕成了渣渣,一个大胆并且变态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滋生,“好好好,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这样一来,以后下乡我也能放开手脚了,再也不用担心小姑娘会怀孕了担惊受怕了!!” “呵呵呵,生那么多有什么好处?家里乱糟糟的,像阎阜贵吗?整天算计着过日子,还是说像刘海中,生出来的全都是逆子。” “算了吧,孤孤单单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 许大茂疯狂的安利自己! 可是安慰的话说的越多,就越不自信,这年头吧,谁能够真的放的下传宗接代这个事情? 只要结婚超过了半年没动静,就得被人笑死,更何况在四合院,这时候他真的要绷不住了。 “哎,这特么的什么跟什么啊?这铁定就是个庸医,这特么的就是庸医,没有错的一定是庸医。” “.......” 许大茂站在医院的角落里抱着头痛哭了起来,“怎么可能啊,我许大茂会是绝户,这不可能的。” “不对,我还是得治,就算是1%又怎么样,一百次不行,一千次,我就不信了,哎呀我的妈呀,我特么的怎么就把药房给厮了?” 许大茂拍了拍脑袋,要不回去看看?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他记得帽儿胡同有个大夫,很厉害的怎么就不能找他看看? ........ 下午许大茂拿着中药回了家。 在家熬药的时候,刘海中闻到了味道,走过去看了看,哼了一声。 这几天刘海中心里苦,俩儿子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许大茂看到刘海中的样子,心中暗喜,觉得这是一个搞乱刘海中心态的好机会,于是他不紧不慢地说道:“二大爷,我可听说了一件大事儿啊!您知道吗?刘光天和刘光福走之前去找林晓光借钱了,而且一借就是十块呢!” 刘海中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眉头紧皱,追问道:“这事儿是谁说的?”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回答道:“嗐,那当然是三大爷啊!他在前院什么事情不知道啊?” 刘海中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气愤地撸起袖子,嘴里嘟囔着:“嘿,这个阎阜贵,有这事儿他也不说!” 说完,他转身就朝前院走去,显然是要去找阎阜贵理论一番。 这几天以来,刘海中的心情一直都很糟糕,心里有一股闷气无处发泄。 两个儿子不在身边,他感觉自己都快要憋坏了。 现在得知是林晓光借钱给自己的儿子,导致他们至今未归,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让他的怒火更加旺盛。 一路上,刘海中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林晓光这孙子,这次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他的声音异常响亮,在院子里回荡着。 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这番叫骂恰好被中院的马华听到了。 马华一听有人在骂自己的师傅林晓光,顿时怒不可遏,他二话不说,拿起厨房的菜刀就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来,对着刘海中怒吼道:“他妈的你说谁是孙子?” 刘海中一怔,本来心情就烦躁,正憋着一肚子火气,准备好好的泄泄火,结果一转头,看着马华拿着菜刀,怒气冲冲的对着自己。 直接把他吓了一跳,妈的,怎么把这小子给忘记了? 现在是后院的事儿不过中院,就是因为有这马华在,有点不讲情面的小子。 看着对方怒气冲冲的样子,刘海中的火气顿时消掉了一半。 “不要忘了,你身上还有案底,你要是瞎逼逼,敢弄我师傅,看我不写信举报你丫的。”马华说话的时候,很严肃。 一听举报,刘海中顿时头皮发麻,气得掉头就回了后院。 听到了动静的张抗日也跑了过来,看着怒气冲冲的马华就询问道,“刚刚刘海中他想干嘛?” “妈的,他想整师傅!”马华收起刀,厉声道。 “他妈的,又是谁拱火?” “后院除了许大茂,还能有谁?”马华道。 “那行啊,我去揍他一顿,高低卸掉他一条腿。” “不行。”马华现在也学精了,“他小子听说去乡下放电影.......” 81.林动林七夜大闹中院 “什么?还有这事儿?” 张抗日兴奋了起来,他是没想到许大茂每次下乡放电影,都利用职务之便搞人家。 “这样,马华你写一封举报信,不咱们一起联名。”张抗日说道,得好好的治治这小子要不然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不行,我们没有亲眼目睹。” “那下次他下乡,我们跟着去!” “行!”马华咬了咬牙,“到时候我去!” ...... 转眼又过了一段时间。 六月份。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地停在了四合院的门口,随着车门的打开,总工董店抱着一捆厚厚的图纸,脚步匆忙地从车上走了下来。 张抗日此时正好在门口洗菜,他听到车辆的声音后,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董店。张抗日连忙站起身来,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董工,您这是怎么了?这么着急忙慌的。” 董店顾不上回答张抗日的问题,焦急地问道:“你师父呢?” 张抗日指了指院子里,说道:“在家呢。” 董店二话不说,抱着图纸就往院子里走去,边走边喊:“赶紧的,十万火急啊,火电厂那边出了点事故!” 张抗日一听,也不敢怠慢,立刻放下手中的菜,快步跟上去,将董店引到了林晓光的家门口。 林晓光正在家里给娄晓娥推拿,听到外面的动静,他心里一紧,心想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当他看到董店那满脸严肃的表情时,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应该是火电厂那边出了问题。 按照设备的使用时间来推测,林晓光估计第一阶段的问题已经暴露出来了。 董店一见到林晓光,便迫不及待地说道:“晓光,走走走,马上跟我走一趟。” 林晓光一脸疑惑地问道:“什么事儿啊?这么着急。” 董店喘着粗气,焦急地说道:“发电厂的设备出了点问题,现在半个西城区都停电了,你跟我走,我现在头都大了!” 说完,董店的脑袋就像被无数只蜜蜂嗡嗡地围着一样,一阵阵地发疼。 他不只是轧钢厂的总工,同时也是负责火电厂的技术顾问,原本稳定运行的设备,突然就出现了短暂的宕机,由于害怕产生安全事故,停止了运行,这就导致了不得不暂停供电。 “我收拾一下。” “别收拾了,现在就走,专车都开来了,马上上车。” 就这样林晓光接到紧急任务,跟娄晓娥交代了一下,直接坐车离开。 林晓光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娄晓娥挺担心的。 之前听说在一些大院,有些科研人员,一走就是三五年,这可把娄晓娥愁坏了。 她也担心家里有事儿,平时除了上班,回到院里基本不出门,除非是抗日媳妇过来,或者马华母亲帮衬。 林晓光离开的第一天第二天还好,但是孩子憋不住不出门。 就在娄晓娥洗碗的功夫,林动和林七夜就跑到了中院。 阳光明媚,微风拂面,棒梗正站在院子里兴高采烈地跳绳。他 身手矫健,每一次跳跃都充满了活力和自信。 然而,由于手指的问题,他如今已经成为了“八指盗圣”,对于偷东西这件事,他多少还是有些忌惮。 就在这时,林动兄弟俩恰好路过院子,看到棒梗跳绳如此欢快,也被吸引过来,凑起了热闹。 然而,他们的欢乐时光并没有持续太久。 正当林动和林七夜准备加入跳绳的行列时,许大茂从后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原本是打算去上厕所的,但一看到这三个孩子,尤其是注意到傻柱加班不在家,没有一个大人在场,马华也不知去向,他的眼珠子突然一转,一个坏点子涌上心头。 “嘿,棒梗,你们别跳啦!”许大茂高声喊道,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要不你们来打一架吧,谁打赢了,我就给你们大白兔糖吃哦!我来给你们当裁判,狠狠地揍他一顿!” 要是换作平时,就算给棒梗十个胆子,他也绝对不敢答应这样的挑战。 毕竟,打架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并不是特别强壮。 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林动和林七夜的父亲不在,这让他觉得自己或许有机会战胜对手。 更何况,许大茂可是他的小姨夫呢,肯定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吧? 想到这里,棒梗的胆子一下子就大了起来,他毫不犹豫地指着林七夜,挑衅道:“林七夜,我们来打一架吧,你敢不敢?” 林七夜摸了摸鼻子,“不敢是小狗。” 林动也觉得,很久没揍这小子的,正好今天让弟弟撸他。 “哈哈哈,那真的太好了。” 许大茂不嫌事大,笑道,“开始吧。” 刚刚交手,棒梗就有点力不从心了,被林七夜的一个√腿撂倒。 林七夜准备上前抓棒梗的衣领,结果许大茂眼睛一瞪,立刻吓唬起来,“不准动就。” 然后一只手把棒梗拎起来,“特么的你愣着搞什么?揍他啊。” 棒梗大喜,果然是自己的小姨夫。到底还是帮自己的。上来就是拳打脚踢,这可把林动看气就,“你干什么棒梗,这不公平。” 林动被许大茂抓住,另一双又抓住了林七夜的手臂,愣是让林动两兄弟挨了棒梗的几拳。 这可把许大茂乐坏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好好,棒梗你做额很好,明天给你煮几个鸡蛋。” “许大茂你王八蛋,以大欺小!!”林动大骂一声,平时他可不会这样,这次是真的气坏了。 他一口咬在许大茂的虎口,挣脱了许大茂的束缚,按着棒梗就是一顿胖揍,一招少林龙爪手,直接把棒梗的手弄脱臼。 棒梗的手垂在半空,痛哭了起来。 张牙舞爪的抱着许大茂的腿,用尽全力,把他给绊倒了。 “哎哟…” 许大茂痛苦的栽在地上,两兄弟一个前一个后,狠狠的踹了许大茂。 许大茂人本来就小气,被俩小孩一顿胖揍,肯定是不爽的,追着两孩子满院跑。 贾张氏听到了棒梗的哭声,跳了出来,看到孙子的手垂在那里。 “兔崽子你竟然打我的孙子。” 贾张氏知道林晓光这几天没有在家,胆子大了起来,张牙舞爪的抓住了林七夜。 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82.娄晓娥暴打贾张氏 林七夜根本就不怕她贾张氏,一把抓住了贾张氏的手腕,放在嘴里狠狠的咬下去。 “啊.........小畜生,我的手,你快松口!” 林七夜经常都能听到这个死老太婆,坐在门口骂他的爸爸,哪怕是挨揍也要咬死这个老太婆。 但是老爸老妈都叮嘱兄弟俩,要与人为善,今天许大茂欺负人,这个老太婆也想欺负人,所以他很生气。 虽然只有六岁,但是他的力气可一点也不小,这一咬就狠狠的咬,没有咬松口的意思。 小男孩,火气也很大! 咬的贾张氏鬼哭狼嚎。 就在这时,一阵嘈杂的声音突然从院子里传了出来。秦淮茹心中一紧,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急匆匆地跑出门去查看情况。 她一眼就看到了贾张氏正被人死死地拉住,而在不远处,被卸了手的棒梗正躺在地上嚎啕大哭,那凄惨的哭声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整个中院此刻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贾张氏和棒梗的哀嚎声,还有许大茂的叫骂声,瞬间吸引了院里的其他人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娄晓娥本来正在屋子里忙着,突然发现自己的两个儿子不见了踪影,心里顿时有些着急。她赶紧出门寻找,结果一出来就看到了眼前这混乱的一幕,不由得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的男人不在家,这几天她一直都尽量避免和院里的人发生冲突,特别是和贾家。可谁能想到,她不想惹别人,别人却偏偏要来招惹她呢! “林动,七夜,住手!都给我回来!”娄晓娥高声喊道。 听到妈妈的呼喊声,林动和林七夜立刻松开了手,像两只乖巧的小兔子一样,迅速跑到了娄晓娥的身边。 贾张氏抬起手一看,只见自己的拇指已经被咬得稀烂,鲜血不停地从伤口处往外渗,疼得她直抽冷气。 “兔崽子!老娘跟你们拼了!”贾张氏怒不可遏,她瞪大眼睛,张牙舞爪地就要朝娄晓娥扑过去,仿佛要把她撕碎一般。 娄晓娥被贾张氏的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林动和林七夜挺身而出,挡在了妈妈的身前,用他们小小的身体护住了娄晓娥。 秦淮茹见状,急忙冲上前去,一把拉住了贾张氏,“妈,你别冲动啊!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说!” 贾张氏可不管那么多,反正这几天林晓光不在家,马华母子也不在。要是不趁现在收拾林家孤儿寡母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 更何况,林七夜把自己的手咬成这样,棒梗的手脱臼。现在就是狠狠揍娄晓娥的机会。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 “秦淮茹,你给我松手,今天我不打死她我不姓张!!” “呵,不要脸。现在趁着林晓光不在,你就要欺负人娄晓娥,要脸不要脸?”于莉是第一个站出来说话的。自从按照林晓光开的药,吃了之后现在肚子里也算是怀上了。 刘光天借了林晓光十块钱,现在也愿意站出来说两句,“我们出来就看到贾大妈欺负一个六岁的孩子,打他耳光确实是不要脸啊。” “咬她,那是活该!!” 啪啪!! “他妈的滚回家去!” 刘光天兄弟被刘海中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阎解成兄弟几个也都在抱不平,“不像话,要是人家的男人回来,非得打死你。” 可是娄晓娥不管不顾,撇开了秦淮茹的手,嘶吼着冲了过去,也不管娄晓娥这会怀着身孕,“关你们屁事儿,看我今天收不收拾你们这三个畜生。” “哼,贾张氏你过分了。”娄晓娥眉头一皱,扯开了林七夜绑在腰间的裤带,将头发盘起来,往后一绑。 跟在林晓光身边那么多年的娄晓娥也不是吃素的,冲上前去抓住了贾张氏的头发,用力一甩,将她按在地上。 “妈的,死老太婆,老鼠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不是!!” 啪啪啪——!! 几个巴掌下去,打得贾张氏晕头转向。 “小孩子打架,你还有理不是?” 娄晓娥不管不顾,一脚踩在贾张氏的脸上,本来就因为中风有点歪的嘴巴,现在更歪了,“妈的,欠收拾。” 打完,娄晓娥拉着自己的俩儿子,头也不回额回了前院,要是知道这事儿是许大茂招惹的,这会怕是要把许大茂打出屎!! 就在这时候,傻柱跟马华刚刚加班回来。 “哟,林嫂子您这气冲冲的样子就不怕动了胎气?”傻柱问道。 而马华看到了俩师弟灰头土脸的样子,着急的问道,“林动,七夜,师娘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们?” “是.......”林动话都没说完,就被娄晓娥大声说道,“小动,不准说。马华,回家去,这事儿留这么先,等你师傅回来再说。” 毕竟是大家闺秀,做事儿有自己的章法,马华被这么一说,强行压下了心头的怒火,他抱起嘴角渗血的林七夜,担心的说道,“七夜,怎么样,受伤了是吗?” 马华紧咬牙关,心里怒火是噌蹭的往上暴涨,他当着自己老娘的面发过誓,要是请他们敢动师傅一家,就以命抵命,拼了。 师娘怀着孕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该死的就不该去加班!! 哎,该死的师兄也不在,去了火电厂,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坏了!”傻柱看到这情况,赶紧跑到了后院。看到地上的贾张氏和棒梗惊讶道,“怎么回事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我刚刚看到娄晓娥.......” “柱子,什么都别问了,赶紧的,背着棒梗,去找大夫把手接回去。” “老嫂子,哎。”一大妈看到头发凌乱的贾张氏,眉头一皱,“你也去,你也跟着去啊看看。” 傻柱的脸一黑,“你们这是怎么了,我不回来你们就不去,难道要等棒梗痛死了才去?” “好了,柱子别愣着了,赶紧去吧,我们胡同有个姓高的医生,你带着棒梗去看看吧。” “哎,我说你们这都什么事儿嘛。” 83.跟许大茂没完 傻柱背着棒梗,秦淮茹则是搀扶着贾张氏,在去诊所的路上,傻柱问,“秦淮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儿?” 秦淮茹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棒梗说到了许大茂,傻柱一听就不对味了。 “敢情又是许大茂撺掇的!!” 可是贾张氏却不依不饶,“好你个许大茂害我挨了娄晓娥的毒打,这个仇我铁定要报,还有娄.....” 她想了想,娄晓娥还是第一次这么凶残,但是心里也记下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这什么东西,闯了那么大祸,竟然不说一句话。” “这小子,要是我不好好收拾他,我踏马的就不姓何。” 片刻后几个人就来到了诊所。 诊所的大夫姓高,叫高阳听说父亲也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死的早,这家伙倒是硬气,愣是从南方跑回来给他爹收拾,放着好好的铁饭碗不要,偏偏跑出来,说是继承他稳定高铁棍的衣钵,做起了大夫。 一看老大手指血肉模糊,再看小的脱臼,就知道这肯定是打架了。 街坊邻居打架的不少,但是能打成这样的也是少见。 高阳皱了皱眉,“媳妇,你出来一下。” 他的媳妇叫陈雪茹,温婉大方,平时也就打打下手,听说还是前门绸缎庄的经理。三大改造前生意做的可不小。 “哎,来了。”陈雪茹走了出来,一看这场面,皱了皱眉,“哟,这是打架打的吧?当家的,你帮小孩把手给接上,这老....这老人家我给瞅瞅。” 高阳作为医生,好奇的问道,“卸掉孩子的是个高手吧,有点门道。” 秦淮茹回道,“都是孩子之间闹着玩,小孩的奶奶去拉架,给那小孩咬了。” “不不不,我问的是,打伤你孩子的父亲,是不是练家子?” 医武不分家,高阳是中医出身,只不过低调,现在是用西医的身份在行走,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少林寺失传已久的少林擒拿手。 傻柱虽然不想承认林晓光的厉害,但是既然医生看出了门道,也是忍不住说了起来,“您还别说,晓光确实挺厉害,那些把式你要不说,我还真就没看出来他是练家子。” 高阳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小孩都能练成这样,那当父亲的还了得? “晓光,姓林吗?” “嗯,他姓林。” “就是您的厂里的工程师?我记得不错的话,你们厂有个叫董店的对吧。” “那是我们的总工。” “哦.....那就对了。” 高阳轻轻一抬,咔嚓一声,悄无声息的就把棒梗的手恢复了原样。 傻柱瞪大了眼睛,“哎哟,医生您真神了,这手法跟林晓光一模一样的。” “呵,客气了。”高阳洗了洗手,随后看了眼自己媳妇那边,再次问道,“林工,可是懂医术?” “还别说,他还真懂,我们前院的阎解成都不行的。给看了一次,直接怀上了。” “傻柱!!”秦淮茹打断了傻柱,“你在高医生面前瞎说什么呢?” 高阳心里高兴坏了,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找的人吗?自己也学过点拳脚功夫,自认为中医在这四九城难有对手。 可是,距离国手总是差了点东西。 “不知道林工有没有在家?” “没有,出差了好几天,没有消息。” 高阳点了点头,等到陈雪茹给贾张氏包扎后之后,开了点药,并且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后,收了一块钱。 钱还是傻柱给的。 看着他们几个离开,高阳嘿嘿一笑,“媳妇,这帽儿胡同,还真有高手。” “什么?”陈雪茹问道。 “嗯,关门,今天咱们好好的打一炮。” “大白天的,讨厌~” 嘴上这么说,媳妇已经摆好了姿势。 ........ 傻柱回到了四合院,易中海瞅准时机,立马召开了会议。 也没有什么寒暄的意思。 反正一上来,易中海就开始说道,“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没有老人的不是。虽说是小孩子打架,但是贾张氏和棒梗都受伤了,我们就给他们两家调解。” “哼,我的手被林七夜咬出血,这事怎么说?”贾张氏把缠着绷带的手举起来。 易中海一看,眉头微皱,“老嫂子你先不要生气,说吧,这次你受伤花了多少钱?” “一块钱。” 易中海听后转头看向娄晓娥,“晓娥这次受伤,都是因为小孩打闹引起的。咱们院向来尊老,你看七夜兄弟俩也没有受伤,贾张氏被咬成这样,就当是体恤老人家,你们家帮他把医药费出了,怎么样?” 一块钱,对于娄晓娥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但是,这踏马的根本就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什么狗屁尊老,爱幼就不算了? 这次虽然说林七夜下手是重了,但是追究起来,关林家什么事儿? 当家的说的没有错,这易中海也就这衰样了,除了会道德绑架还能做什么?动不动就拿老人来压人,简直就不要脸。 这边马华小声道,“师娘,不用搭理他,要是他易中海敢多说两句,我给他拼命。” “马华,你先别冲动。” 娄晓娥说完,扫了眼街坊邻居,说道,“一大爷,你不要动不动就尊老,小孩子是祖国的花朵,是祖国的未来。我在街道办就听主任讲过,一个连小孩都要欺负的老人,就不值得人尊重。” “不是,晓娥我的意思是......” 没等易中海把话说完,娄晓娥哼了一声,“你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不了解真相,你就让我家赔礼道歉,这不是钱的问题,我有理由怀疑你混淆视听,偷换概念!” 这话说完,马华接着说道,“我知道,这个事儿的根本原因就是有人怂恿的。” 傻柱听了后,立刻帮腔,“就是许大茂使坏,这孙子,要不是他挑唆,几个孩子能闹成这样?” 许大茂脑袋往后一缩,低声骂了句,“特么的傻柱,关你屁事。” “妈的,许大茂,你给我记住,这事儿我跟你没完,我马华要是不整你,我不姓马!!!” 马华这几天都在跟踪许大茂,准备瞅准时机,写举报信,一定让他吃苦头! 84.秦淮茹左右逢源? 许大茂见状,吓得脸色惨白,转身就想逃跑。 然而,他的如意算盘却落了空。只见马华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拦住了他的去路。别看马华个头不大,但他从小就帮着家里干活,练就了一身好力气,这一下直接把许大茂给按在了地上。 “院里开会,你还想跑?”傻柱也紧跟着走了过来。他和马华同在后厨工作,彼此之间关系不错。再加上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因为许大茂而起,现在受伤的又是棒梗,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否则岂不是显得他太不厚道了? 许大茂被马华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我……我……马华,你太过分了啊!” 马华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怒喝道:“我忍你很久了!要不是我师兄出去了,今晚非打断你一条腿不可!”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原来是易中海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他刚才被娄晓娥质问,心里正憋着一股气呢,现在看到许大茂被马华和傻柱制住,更是觉得脸上无光。 “够了!”易中海瞪着眼睛,怒视着众人,“都给我安静点......” 阎阜贵见状也帮起了腔,“许大茂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你到底什么居心?” 蹲过大牢的刘海中现在是人微言轻,虽然还是二大爷,但是谁不知道,他现在说的话不顶用,退而求其次,他索性就不说话了。 许大茂满脸苦笑,“我这不是逗孩子玩儿嘛,谁知道七夜没轻没重?” “你给我闭嘴。” 易中海再次火大,直接打断了许大茂的话,“不要解释了,这次医药费你出。” “哎,不就一块钱嘛,我出我出还不行?” “想得美,这医药费你不仅得出,林动的脸是你抓的吧?你也得赔钱!” 傻柱这是落井下石,赶紧说道。 许大茂撇了撇嘴,“林动那也算?” 阎解成笑了,“我好心提醒你,林晓光还有两条就回来了,你最好就乖乖给钱,你要不给钱,就算他不揍你,张抗日的拳头你顶得住?” “给给给,我给我给。” 许大茂拍了拍胸口,“我许大茂是喜欢孩子的。打打闹闹看起来热闹嘛,贾家出五块钱,林家也是五块,这事到此为止成不?” 贾张氏见钱眼开,一听到有五块钱,笑得是合不拢嘴。 但是,她回头看着娄晓娥,冷笑道,“许大茂赔我的是医药费,可是咬我手的事儿不能就这么算,娄晓娥你作为孩子的他娘,你得赔礼道歉。” 娄晓娥气得直发抖,就在她上前理论的时候,于莉出声了。 “贾大妈啊,俩孩子那是林晓光教的,要道歉,你还是去找他吧,反正也就两天时间,你不要因为他不在就欺负人娄晓娥和孩子。” 阎解成摇了摇头,“想欺负她家男人不在,好啊好啊,那还有一扬戏。” 于莉现在基本上是可以断定怀孕了,因此这两口子对林晓光和娄晓娥是心存感激的。 刘光天冷笑道,“光福,这咱可得好好的记一下,今天都有谁欺负嫂子....” “二哥我记下来了,易中海和张小花,还有许大茂。” 自从这哥俩回来后,可没少折腾,反正跟刘海中斗,其乐无穷。 刘海中脸黑下来,“刘光天赶紧闭嘴,给我滚回家去。” “哼。”刘光天冷哼一声,“我说的是实话,说实话有错吗?” “你这兔崽子。”刘海中恨不得抬起脚就踢死他这孽障。 易中海想早点结束这个大会,反正现在开会是越来越没意思了,这些年轻人一个一个能造,有点力不从心了。 “老嫂子,这事儿要不就算了吧,许大茂都承认错误了。” 易中海转头看向贾张氏开始做起了她的工作。 就算贾张氏一万个的不愿意,可是现在要是再追究下去,说不定又像之前一样,差点被打死。 关键是娄晓娥现在怀孕了,阎解成和于莉的提醒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要是林晓光回来,哪怕他不出手,张抗日和马华这两个孙子,没轻没重,还真的有点难受。 行,看在易中海的份上,今天饶了娄晓娥。她咬了咬牙,不再说什么。 反倒是娄晓娥心里是很不舒服的。 大会结束,娄晓娥回到了家里,秦淮茹紧随其后的跟了过来,破天荒的说了软话。 “晓娥,你不要生气,许大茂就是个搅屎棍,你不要生气。” 娄晓娥有点吃惊,想不到她秦淮茹路人会用这样的方式找上门道歉。 反正就说了不少客套话,替她的婆婆道歉,听的娄晓娥也是一愣一愣的。 等到秦淮茹离开后,娄晓娥眉头微皱,心想她的心眼子真多,大会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然后私底下就道歉,两边不得罪...... 秦淮茹匆匆忙忙地从前院出来,脚步不停地径直走向后院。她心里很清楚,此时此刻的许大茂正处于极度的焦虑和不安之中。 果然,当她走进后院时,一眼就看到了许大茂那满脸愁容的样子。 许大茂一见到秦淮茹,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迎上前去。 “姐,你可算来了!”许大茂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秦淮茹走进屋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用一种不太友善的眼神看着许大茂,没好气地说道:“许大茂,你这次可真是捅了大篓子了!就因为你在中间挑唆,林七夜被我妈狠狠地打了一顿。等林晓光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本来就心烦意乱,听到秦淮茹这么说,更是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摊开双手说道:“那你说我现在能怎么办呢?”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纠正道:“叫我姐!” 许大茂连忙改口:“姐,这样行不行?” 秦淮茹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她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早有准备。 85.马华举报许大茂 秦淮茹心里稍微松了口气,“我刚刚去了娄晓娥家里给她道歉了。”她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这事儿还没完呢,回头我还得回去跟我妈好好说说,让她也去给娄晓娥道个歉,这样才算是把这事儿彻底解决了。要不然等林晓光回来,第一个就该收拾你了。”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一脸严肃地说,“他可不是傻柱,傻柱下手没轻没重的,但林晓光可不一样,他要是真动起手来,那可就是直接把你往死里打啊。” 许大茂心里其实对秦淮茹的话有点不以为然,他暗自翻了个白眼,心说:“我许大茂又不是傻子,还用得着你来说这些?” “哎,我也就是想跟孩子们玩儿玩儿嘛,傻柱不也经常这样逗孩子们吗?”许大茂试图为自己辩解一下。 “那能一样吗?”秦淮茹立刻反驳道,“傻柱也就逗逗棒梗,而且他也没像你这么过分啊!你怕是不知道,我妈之前去娄晓娥家里骂她家人,结果被人家打成了什么样儿!” “好好好,就算是我不对行了吧?”许大茂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希望你去劝劝娄晓娥,至少在林晓光面前帮我说点好话总可以吧?” “你觉得这样干巴巴的劝说能有啥用?”秦淮茹没好气地说,“娄晓娥又不是小孩子,哪能这么容易就被劝住啊?” 秦淮茹这话,明摆着就是要许大茂掏钱,可是跟挨打相比,还是给钱直接。 许大茂转头就去里屋,拿出了两张十块钱,“行了这次我许大茂认栽了,姐,您看着办吧。” 今天就因为自己贱掏了三十块,自己可还从没有吃过这样的亏。 秦淮茹接过这二十块,摇头笑了起来,“你还真是会办事儿,要不是这么欠收拾,就不会搞成这样了。” 许大茂瞥了眼秦淮茹,一言不发。 秦淮茹离开后,许大茂对着空气啐了几口。并且也下定了决心,明天赶紧下乡躲几天才是真的。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 马华在后厨的时候,就心不在焉的,这许大茂连着好多天都没有去乡下放电影。 这不,他可是天天都盯着,只要许大茂走,他就得请假跟出去。 傻柱也是看出来了马华的心思,于是凑到了马华的身旁道,“嘿,你小子这是准备对许大茂下手是吧?” 马华瞥了眼,继续切菜,这段时间他专攻的就是刀工,看到是傻柱后,他没说话。 傻柱嘿嘿一笑,“今天许大茂要到弄村如放电影。那小子每次下去,都带回来不少的东西,你俩师弟昨天被欺负,难道你不想报复他吗?你要去跟着去调查,到时候写一封匿名信。” 马华不以为然的说道,“什么匿名信,整他我就要实名举报,我下午就走,你帮我看着点,我去蹲点。” “好好好,马华你有种,我支持你。你的活儿,下午我何雨柱全包了。” 下午的时候,马华回到四合院从张抗日家里,把自行车弄出来,奔着傻柱说的弄村地址就去了。 到了地方已经天黑了。 这年代放电影,都是好几个村子的人一起看的。 干了一天的农活,几百人聚集在一起看电影,可以说是非常热闹的了。 本来就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看电影对于大家而言可是非常喜庆的事儿。 前排的小孩子早就搬好了凳子。 所以,最受人追捧的就得是放映员。 许大茂现在来回都有人专门接送,晚上的时候,还有村里的领导特别招待,走的时候还能够拿点土特产。 这工作简直不要太香了。 村里面的领导都是不敢得罪放映员的。 要不然放片子的时候给卡那么一下,或者偷工减料一下,该来的时候又故意耽误时间,简直难受死。 为了避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就得捧着放映员。 送礼奉承,迎来送往的渐渐的也就潜移默化了,上面当然也知道这样的情况。 但是,只要放映员不要做的太过分,基本上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是跑到乡下放映的一种补贴。 在这个年代,放映员也是一个技术活,也不适合大批量的培养。 许大茂自从当上了放映员之后,但凡下乡总是能够捞一笔。但是他花钱比较厉害,要说存有多少,那也不至于。 晚上了,广扬的人热闹起来了。 好几个村子的人聚集在一起,几百上千人根本就分不清你是谁。 所以马华就混在了人群中,许大茂也不会想到,有人会吃饱了撑的跑到乡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 马华就拿着连夜写好的举报信来到了厂长杨卫国的办公室。 这年代,匿名信都很要命了,更何况直接上来就是大招,实名举报。看得出,马华这是豁出去了。 而且,他之所以不去找后勤的李怀德,更是觉得这李怀德不靠谱,力度也不够。还不如直接找厂长来的直接。 “厂长,我要实名举报许大茂!” 正在看文件的杨卫国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眉头紧皱,“来,你先坐下,你说你要举报谁?” 马华拿着举报信,站在那里,“厂长,我不坐,我就要举报许大茂。” “你是在食堂工作的同志吧?来,你先说说你叫什么名字?”杨卫国看着马华,只是有点印象。 “厂长,我是食堂的马华。” “你说你举报许大茂,你举报他什么?他是宣传科的同志,跟你食堂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太气人了,他昨晚去乡下放电影,吃拿卡扣,不是好同志。” “嗯,你专门跑去乡下就是为了调查这个事情吗?” 马华挠了挠头,“是,因为我早就发现他有问题了,因为要为民除害,又是实名举报,所以我得有充足的证据,不然我也不敢来。” 杨卫国笑了笑,“好啊,要是情况属实,那也算是为民除害。把你的写的举报信给我看看.......” 86.重罚许大茂 这还是马华请了林动和林七夜两兄弟画的图。 尤其是当村领导领着许大茂吃完饭后,在临走前,村里送了十几斤番薯和花生给他作为礼物。 许大茂却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坚决表示自己只要肉,还让村里的领导赶紧准备好肉让他带走。 不仅如此,他还大言不惭地说下次再来的时候,要多放一部电影才行。 面对许大茂如此过分的要求,村里的领导们也是束手无策。 毕竟他们总不能为了满足他的要求就去杀猪宰羊吧? 经过一番商议,他们好不容易弄来了一只公鸡,本以为这样就能打发走许大茂了。可谁知道,许大茂竟然还是不满意,非要一只母鸡不可。 就这样,许大茂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嘴里嘟囔着说那只公鸡他也要,拿回去可以配种生鸡崽。 这一幕被不少人都看到了,只要随便到乡下去打听一下,肯定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杨卫国看到这一幕后,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心里很清楚,如果只是一般的放映员下乡放映时收点小礼物,那倒也还算是常见的事情。 但像许大茂这样如此明目张胆地索要东西,实在是太过分了,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的范围,属于违规行为了。 杨卫国叹了口气,“马华同志啊,你先回去上班吧,这个事儿我会妥善处理,绝不姑息。” 马华刚走,杨卫国立马叫来了宣传科的科长,对他一顿输出。 十几分钟之后,科长一脸愁容地快步走到许大茂面前,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许大茂,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啊!”科长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他妈到底会不会办事儿?” 许大茂完全被科长的这一番斥责给搞懵了,他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科……科长,您这是……怎么了?” 科长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接着怒斥道:“昨天你到乡下去,是不是又明着跟人家要东西了?” 许大茂连忙摆手,辩解道:“没有啊,科长,我许大茂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呢,这绝对是有人在冤枉我啊!” 然而,科长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他气得满脸通红,继续骂道:“你妈的,还敢狡辩?人家可是实名举报你啊!说村里给你送的番薯和花生你都不要,非要人家给你鸡。好,给了你公鸡你还不乐意,非要人家给你一公一母!你说,这不是明摆着要抢东西吗?你还狡辩?” 许大茂一听,顿时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 科长看着许大茂那副狼狈的样子,更加生气了,他满脸不耐烦地说道:“你这个没脑子的东西,简直太狂妄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许大茂被科长骂得狗血淋头,他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终于鼓起勇气问道:“科长,那……那我这最后会是什么结果啊?” 科长道,“要不是我跟杨厂长力保,你特么的直接就得完蛋,从今天开始到年底,六个月工资你不用想了。” 许大茂原本以为自己的工作可能会因此丢掉,但现在总算是保住了。 当他听到要被扣除六个月工资时,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科长啊,这处罚是不是有点太重了?”许大茂一脸苦相地问道。 科长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还想怎么样?去年咱们科的李来福气就是这么干的,结果直接被送去劳改了。要不是看在你爸许富贵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保你吗?赶紧把那两只鸡给人家送回去,不仅要在全厂进行通报批评,要是再有下一次,直接送派出所!” 许大茂听了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不禁想起去年严打时,确实有个同事因为睡了村里老乡的媳妇而被抓进去了,但那情况跟自己能一样吗? 不过,想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好歹是保住了,许大茂还是感到有些庆幸。 只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很谨慎,从来没有出过什么事,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这么缺德,竟然还实名举报他呢? “科长,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谁举报的啊?还实名举报,简直就不是人!”许大茂愤愤不平地问道。 “食堂的马华,人是实名举报,你拿人东西的时候,难道就不看看战扬的情况?这事儿太恶劣了。” 许大茂愣住了,心想自己好像没得罪这小子吧? 难道是因为前几天的事情?对啊,这小子是林晓光的徒弟。自己教唆棒梗打了他的师弟。 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傻柱的主意,之前自己就写过匿名举报信,要不然就马华的脑子,能想出这么损的招? ...... “下面插播一条通报批评,宣传科许大茂昨晚下乡放映.......性质恶劣......” 食堂里,傻柱听到这广播当扬就乐了,“呵,许大茂也有今天,纯粹就是活该,马华,能耐啊,你胆子真肥。” 马华却满脸的无所谓,你傻柱就不要说人许大茂了,你俩他妈的就是一类人,一个去活该乡下的父老乡亲,一个就是公家的蛀虫。 五十笑百步,好像你就有多地道一样? “马华,你特么的给我出来!!” 就在这时,许大茂来到了后厨,大声喊道。马华也不怂,直接抄起擀面杖走了出去,傻柱乐了,端着茶水杯慢悠悠的走出去。 “许大茂是不是想报复我?告诉你,我马华就没有怕的,我敢实名举报,就不怕你横!!” 傻柱看到这状况嘿嘿一笑,“好啊,这比某些缩头乌龟强,举报我还匿名,我就不知道是谁了,想报仇都没地儿。” 傻柱老早就怀疑,许大茂整过自己,所以这才这么的积极。 “傻柱,你说,到底是不是你怂恿的?” 傻柱不屑的说道,“不要看马华瘦,他小子全身腱子肉,抡着擀面杖都能把你干死。” 许大茂这人就是嘴巴厉害,身体那简直不要太老实了,怀恨在心,咬了咬牙...... 87.掰断贾张氏的手 “等着你!”傻柱不紧不慢地回应道,还挑衅地看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瞪着傻柱,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狠狠地扫了一眼马华,最后将目光死死地落在傻柱身上,那眼神简直能喷出火来。 傻柱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悠然自得地喝了口茶,然后“噗”的一声,把茶水吐到了地上。他一脸疑惑地对马华说:“不是,马华,这许大茂不是来找你的吗?他刚刚怎么对我放狠话啊?” 马华停下手中的活计,安慰道:“你别担心,傻柱,我师傅今天就回来了,到时候总账一起算。” 说完,马华收起擀面杖,继续埋头干活,不再理会许大茂。 许大茂的事情在厂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大家都纷纷议论起来。 “都知道放映员是个肥差,但没想到居然这么肥!居然还能硬要两只鸡,一公一母,这许大茂简直是想钱想疯了吧!” “可不是嘛,我就说这小子每次下乡回来,总能带回些好东西。原来都是靠这种手段得来的啊!” “哎哟,举报也能嘉奖,这马华胆子够肥的。” 家里正准备杀鸡的秦京茹茫然的看着许大茂把昨晚带回来的鸡给拿走,而且脸黑黑的,问他什么都不说。 秦京茹就跑到了中院秦淮茹家里,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被林晓光的徒弟马华给举报了。 这气的秦京茹走到门口,就看向马华的家吐了口痰,还好家里没人在,要不然可能得打架。 “这马华还是不是人?都是街坊邻居,怎么这种事他都能干得出来?” 秦淮茹则是安慰了起来,“知足吧,许大茂这次能保住工作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还是少提起这个事。” ...... 与此同时,林晓光也从火电厂被部委的专车送回来的路上。 这几天以来,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出在电力系统上。 尽管时代在发展,但这个时期的工业水平与现代相比,确实存在着不小的差距。 当林晓光回到四合院时,娄晓娥和儿子似乎都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只字未提。 至于张抗日的媳妇刘慧芳带着团子和老娘回乡下这件事,他们更是一无所知。 林晓光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便问了娄晓娥几次。 如果不是儿子无意间说漏了嘴,娄晓娥恐怕根本就不打算告诉他这些事情。 在听娄晓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之后,林晓光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 他猛地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朝着门外走去。 娄晓娥见状,心中一急,连忙喊道:“当家的,这事儿都已经过去了,而且秦淮茹也过来道过歉了,还买了一斤鸡蛋呢。” 然而,林晓光的怒火并没有因此而平息。 他心里暗想,自己才离开没多久,许大茂就惹出这么多麻烦事,贾张氏也跟着瞎掺和,这可真是让人忍无可忍!看来,这件事情必须得好好跟他们理论一番才行。 “没事,你在家吃饭,我先去找许大茂。”林晓光头也不回地丢下这句话,脚步匆匆地朝后院走去。 就在他走到后院时,恰好碰到了傻柱。 碰巧遇到了傻柱,这小子一看林晓光的样子,就猜到了什么,赶紧拦住。 “不是,晓光哥,差不多得了,真的,现在许大茂不在家,去了乡下还鸡。贾家第二天就去道歉了,你不要乱来啊。” 林晓光瞥了一眼,“傻柱,你要拦就拦吧,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傻柱连连摇头,“真的别冲动,许大茂已经被我和马华弄过了,而且贾大妈都道过歉了,咱们四合院不就是这样吗?吵吵闹闹就过去了。” “你要是怕打死人,就去保卫科,把胡宗兰科长请过来,你告诉他是我请的。” 傻柱和林晓光的声音不小,惊动了院里的不少人。 尤其是易中海和一大妈听到了声音赶紧跑了出来,“晓光,这事儿过去了,不要胡闹了!” 秦淮茹抱着正在喝奶的槐花,雪白的奶子都裸露在外面,这也没什么。 “林晓光你要搞什么?”秦淮茹问道。 贾张氏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嘴里还嘟囔着,“这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大恶人,一回来就没个消停。” 林晓光一看是一大爷一大妈,棒梗小当全都挡在门口,有老有小,简直就是铜墙铁壁啊。 绝户的,寡妇的,没爹的孩子。 这要是把他们全部推倒了冲进去,再把寡妇贾张氏揍一顿,那名声直接在帽儿胡同臭了。 牛逼,真的够狠的。 前院张抗日听到了动静,直接冲到了中院,踹开了马华家的大门,抓着他的领子问道,“我走的时候咋跟你说的?师娘怀着孕,你要护着点,你看看你办的什么屁事儿?” 马华叹了口气,“师兄,我....我.......” 他摇了摇头,拍着张抗日的手,“我知道错了,没有当扬制止.....” 马华不善于解释,因为那天他也是后面才回来的。 “师兄,你放开我,我现在就去把贾张氏办了。” 张抗日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马华,满是怒火,他也没想到,这才走几天,人家就欺负上门了,这要是师娘的孩子出了点什么事儿,怎么对得起师傅? 马华从家里出来,冲到了贾家门口,一把撞开了易中海..... “马华,你疯了!!”易中海质问了起来。 “马华,你做的很好,但是这个事儿不怪你,你看着点这些孩子。” 林晓光走进了贾家大门。 “啊,林晓光疯了,打寡妇了!” 贾张氏吓得往被子里钻,肠子都悔青了。最后悔的是自己跑去欺负人娄晓娥。 “柱子,你别闹了,赶紧去保卫科。” 易中海这下知道怕了,看着张抗日还有马华那一脸凶相,脑袋都麻了。 “哪只手打我儿子的?” “不说是吧?那就两只一起卸掉!” 房间里,林晓光直接捶断了贾张氏的两条手臂。 88.贾张氏被抓 她的手一次又一次地被林晓光硬生生折断,每一次断裂的瞬间,那股剧痛都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林晓光却毫不留情,每当贾张氏的手被折断,他就会迅速将其接回去,然后再次折断,如此反复,已经有十几次了。 贾张氏的声音在痛苦中变得越来越嘶哑,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 而此时,院子里的大部分邻居都被这凄惨的叫声吸引过来了,聋老太、刘海中、阎阜贵等人纷纷赶到现扬。 可是,当他们听到屋里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声时,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 马华和张抗日就像两尊门神一样,死死地守在门口,谁敢上去,他们就会毫不客气地拦住。 毕竟,贾张氏的人缘本来就极差,再加上前几天她确实欺负了娄晓娥母子,现在人家回来报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所以,即使听到贾张氏如此凄惨的叫声,也没有人愿意去多管闲事。 至于棒梗,被秦淮茹护在身后,听着奶奶的叫声,都要吓坏了。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十来分钟,保卫科的胡宗兰终于赶到了。 他身后还跟着三个巡逻大队的队员,显然是接到了林晓光的请求后,立刻赶来的。 他本来就是李怀德的人,可是保卫科也归公安管,董店是军人出身,在公安系统有不少战友,反正说到底就是自己人。 这年头明面上不说,但是太吃关系了,像保卫科那可不是单纯的厂保卫科,是具备一定的执法权的。 林晓光从来就没让胡宗兰帮过什么忙,虽然大家认识的早。 而且,最近听说董店把他叫去了火电厂帮忙,看来是上头早委以重任了。 而且,这上头可不是轧钢厂是冶金工业路,乃至工业电力相关的部委。 对胡宗兰而言,这个面子他肯定是早给足的。大家只知道董店当过兵,但问题是那是普通的兵吗?那特么的是老子的政委! 一来到四合院,胡宗兰就立马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街坊邻居看到保卫科的人,立马让开了道儿,胡宗兰听到里面的呼救声眉头一皱,心想,这不会把人给弄死了吧? 这要是弄死人,就算是董总工来了也绝对搞不定啊! 胡宗兰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他一边快步走进房间,一边高声喊道:“林工……” 听到胡宗兰的声音,林晓光这才缓缓地松开了贾张氏的手。而此时,贾张氏早已因为剧痛而昏厥过去。 林晓光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对胡宗兰说道:“胡科长,真是不好意思啊,让您大老远跑这一趟。是这样的,我和董总工一起去火电厂维修设备去了,这不,刚回来就遇到这档子事。我媳妇怀着孕呢,却被这个寡妇给欺负了,孩子也被她打了耳光。您说,这事儿保卫科可得帮帮我们啊!” 胡宗兰一听,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什么?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晓光。 林晓光连忙点头,说道:“是啊,胡科长,我可没骗您。您看,人就在这儿呢,刚刚我也根本没动手打她,虽然她叫得那么大声,可实际上她根本就没受伤。而且,她还想反过来诬陷我,这人的品行实在是太差劲了!” 说完,林晓光转过身,用手指了指昏倒在地的贾张氏。 胡宗兰顺着林晓光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贾张氏紧闭双眼,脸色苍白如纸,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他快步走上前去,仔细检查了一下贾张氏的身体,确认她确实没有受伤之后,眉头一皱,毫不犹豫地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你们几个把坏分子带走!” 那些保卫科巡逻大队的人可不管那么多,这些大部分都是部队转业出来的, 什么扬面没有见过?领导让干嘛就干嘛,直接进去把贾张氏拖了出来。 紧接着,贾张氏就醒过来了。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围观的街坊邻居是真的没有一个人上前说话。 本来吧,刘海中还是想说点什么,但是一看到穿着制服的保卫科巡逻大队的人,立马就哑巴了,他怕,到现在心里都有阴影。 至于聋老太,看着贾张氏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心里却暗骂,贾张氏猪油蒙了心,活该。欺负谁不好,怎么去弄娄晓娥,人家都怀着孕。 这下好了,保卫科的来了,我老人家可说不上话,自求多福吧张小花,活该。 三大爷阎阜贵压根就不想上前,要不是一大妈招呼他出来,他都不想过来。 围观的街坊邻居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说句话,只有易中海,仗着自己管事大爷的身份,说道,“胡科长,这是院里的事情,街道办也说过,院里的事儿院里解决,你们把她带走像什么事儿嘛。” 胡宗兰哼了一声,“你踏马的说的倒是轻巧,林工是去火电厂支援,要不是他。半个西城区都用不上电,我们保卫科除了保证工人,还有工人的家属,哦,你是管事大爷,院里出了那么大事儿,你不主持公道,留了这么大隐患,不通报,你也要负责任。” 易中海被胡宗兰这么一说,哑口无言,更害怕把自己给牵连进去,立马就退走。 他知道,这事儿如果林晓光咬着不放,那贾张氏的苦头可就大了。 “晓光,你看大家都是一个院的,真的要搞得下不来台吗?” 林晓光说道,“交给保卫科,不商量不谅解不废话,我在外头辛辛苦苦的做事儿,家里没个保障。你是管事大爷,你也有责任,要不让胡科长把你也带回去查查,看看这个事儿,你有没有拉偏架。” “你....你不要得理不饶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 “不说了,你要是觉得你有道理,就跟保卫科的同志说去。” 说完,林晓光又看向胡宗兰,“胡科长,这事儿您就说怎么办吧?” “抓走关禁闭,家属安排去送饭,下周再审,易中海你要是觉得有失公允,去找厂长吧!” 贾张氏哭的撕心裂肺的,被巡逻大队的带走,秦淮茹叹了口气,内心超级复杂。 89.许大茂蛋碎一地 这一幕恰好被刘光天看在眼里,他的心中顿时像被猫抓了一样,痒痒难耐。 刘光天暗自琢磨后,说道:“爸,我仔细想过了,我也特别想去轧钢厂的保卫科工作。您看以后跟我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稍微小点声呢?” 刘海中听到儿子的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他瞪大眼睛,怒视着刘光天,厉声道:“你以为保卫科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去的地方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什么本事能进保卫科?” 刘光天却不以为然,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反驳道:“呵,您难道没看见吗?刚才胡科长对林晓光那可是客客气气的。我让晓光大哥帮我疏通一下关系,说不定就能顺利进去了。” 刘光天年纪也不小了,到了该上班工作的时候。 原本,刘海中打算给他在附近找个小厂子,安排个工作就算了。 至于大儿子,他托人找个好的纺织厂。而对于二儿子,能有个工作就已经很不错了。 如今刘光天竟然异想天开地想要去轧钢厂,而且还是去保卫科这种重要的部门,这可把刘海中气坏了。 他心里暗骂:“这小兔崽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真要是让他去了保卫科,那以后在家里我还怎么能压得住他?现在他都已经这样了,以后岂不是要被他活活整死?” 现在刘海中是发现自己的儿子,越来越不听话了。要是真的给他去了保卫科,那还得了? 经历过上次儿子离家出走的教训后,他现在都不太敢轻易动手打自己的儿子了,生怕儿子又像上次一样跑掉。 于是,他只能扯起谎来,对儿子说:“保卫科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待的地方,天天都要站岗,晚上还得一动不动的,就你这小身板,能受得了?” 然而,刘光天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根本不把父亲的话当回事儿,反而坚定地回答道:“没事儿啊,我能够坚持住的。” “行啊,你有这决心是好的。不过,等你去了保卫科,那可就是昼夜颠倒的生活了,我看你到时候还有没有精力去娶媳妇。”刘海中见儿子不听劝,便使出了杀手锏。 果然,一听到“娶媳妇”三个字,一直心心念念着成家立业的刘光天立马就改变了主意,连忙说道:“那我先不去了行吧?” 看到儿子终于松口,刘海中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这才落了地,赶紧应道:“行,那就以后再说吧。” 其实,对于自己的儿子比自己强这件事,刘海中是一万个不愿意承认的。 但是,他现在心里确实非常焦虑,因为按照目前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他迟早有一天会压不住这两个逆子的。 他不禁感叹道:“真没想到啊,我刘海中竟然也有对自己的儿子威逼利诱的一天!这要是放在以前,我早就一顿皮带抽下去了,看他还敢不敢忤逆老子!” 都怪林晓光,要不是他怂恿,自己的儿子怎么会这么叛逆? 林晓光跟随胡科到了轧钢厂,把贾张氏给关押起来。 对于贾张氏而言,当真也是活久见了,生平头一次被关禁闭。 进屋后,她也不敢喊一句话。 胡科长跟林晓光走到了没人的地方,显得很是为难的样子。 “林工,我知道,您跟董工的关系非同一般,咱们现在也就是吓唬吓唬这个老婆子,毕竟她的儿子因为工伤去世,真要定个什么罪,上头也不会批下来。” 说到贾张氏的行为,其实也并非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毕竟,这一切的起因都仅仅是因为孩子们之间的一些小摩擦而已。 然而,贾张氏却因为一时冲动,竟然动手打了孩子,这确实有些不妥。 不过,从法律角度来看,这样的行为远远还没有达到需要治罪的程度。 通常情况下,保卫科可能会对贾张氏进行一次批评教育,最多也就是将其关押几天,以起到一定的警示作用。 林晓光对于这样的处理结果显然是比较满意的,他笑着对胡宗兰说道:“胡科长,这次真的非常感谢你啊!其实我本来的目的也就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并没有真的想要把事情闹大。” 胡宗兰连忙回应道:“哎呀,您太客气了,林工!主要还是现在的分工比较细致,我们保卫科的职责就是配合其他部门工作嘛。” 林晓光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拍了拍胡宗兰的肩膀,说道:“行啦,这事儿我心里有数。” 然而,事情的根源其实还是在于许大茂。正是因为他的一些不当行为,才导致了这次事件的发生。 而现在出了事,他却借口去乡下送鸡,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林晓光心里很清楚,这孙子肯定是害怕了,所以才会选择逃避。 不过,林晓光心里也明白,许大茂这样躲着也不是长久之计。 正所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他迟早还是要面对这个问题的。 与胡宗兰分开后,林晓光便直接回到了四合院。 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些对付许大茂的想法,毕竟要想整治一下这个家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回到家,马华正拎着一袋水果,来到了林晓光家里。 “怎么又买水果?”林晓光看着马华,拍了拍他的脑袋,“那点工资,得好好攒点老婆本了。” 这小子不错,至少有事儿是真敢上。 “给两个弟弟买的。” “下次不要那么冲动了,许大茂那孙子,记仇的很。” 马华挠了挠头,“就是生气,所以我必须要他好看。” “你知道许大茂去哪个地方还鸡吗?” “.......” 晚上九点,从乡下到四九城的路上,周围黑漆漆的一片。 林晓光在这必经之路上,布置了一些巧妙的陷阱,一个临时挖出来的壕沟,连人带车摔下去,保证蛋儿破裂。 许大茂反正也没救了,彻底断了他的念想,免得去祸害其他姑娘。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正慢悠悠的走夜路。 “哎哟.........” 一声凄厉的叫声,许大茂连人带车掉到了坑里,随着咔嚓一声,蛋碎的声音,打破了黑夜的寂静! 90.秦淮茹的计划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而娄晓娥的预产期也只剩下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了。 原本的计划是让娄晓娥在街道办工作几年,毕竟家里没有老人帮忙照看孩子,至少也要等到孩子上幼儿园之后才能稍微轻松一些。现实却总是充满了无奈和变数。 面对这种情况,娄晓娥不得不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申请离职。 这意味着她将放弃一份稳定的工作,全心全意地照顾即将降生的宝宝。 在过去的差不多一年时间里,许大茂的日子过得异常艰难。 自从那晚从乡下回来不小心把蛋儿摔碎后,他就住进了医院,一住就是整整一个月。 不仅如此,他原本的工作也没有工资可拿,一家人的生活几乎全靠家里的存粮维持。 这段时间对许大茂来说,无疑是一扬漫长的煎熬。 相比之下,傻柱的生活则显得相对稳定一些。 他依然每天从食堂带回饭盒,接济秦淮茹一家。 然而,秦淮茹家的实际情况却并非如表面看上去那么困难。 事实上,秦淮茹将自己的本钱都悄悄存了起来,并没有真正陷入经济困境。 尽管如此,傻柱的接济对于秦淮茹家来说仍然只是杯水车薪。 尤其是棒梗,由于长期营养不良,饿得两眼冒绿光。 而贾张氏那好吃懒做的性格,看到家里这种状况,自然又开始不停地埋怨起来。 “棒梗,小当,槐花都是长身体的时候,现在林七夜的个子都赶上了棒梗。” 秦淮茹叹气,“妈,我也是没办法啊,三个孩子以后不得娶媳妇,嫁闺女,这不都是要用钱吗?现在我们要是不省着点,以后怎么办?” “对,是要省着点,但总不能比阎老还要算计过日子吧?人家阎家好歹每个月能够吃了一顿肉,咱们连细粮都多久没吃了?” “傻柱拿回家的馒头,不是细粮吗?”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她没好气地说道:“可问题是我也没有吃过一口啊!”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解释道:“槐花都已经一岁了,厂里的特殊津贴也停发了。我在厂里每个月就只有二十七块五毛钱的工资,还要拿出七块钱来买粮食,再给你三块钱,剩下的那点钱根本就不够再给你买细粮了啊!”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要跟她算账,立马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不再吭声了。 她心里很清楚,秦淮茹这话的意思就是想从她这里抠点钱出来,可让她往外掏钱,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然而,沉默了一会儿后,贾张氏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淮茹啊,要不你去跟易中海借点钱吧,或者找傻柱也行啊。你看看棒梗现在都瘦成什么样了?” 不得不说,秦淮茹也确实有些撑不下去了。一家五口人,就指着她那点微薄的工资,生活实在是太艰难了。 就算傻柱每天能弄来点吃的,但没有荤腥,对于正在长身体的棒梗来说,肯定会影响他的发育啊。 这孩子少了几根手指,本来就挺难的了,这要是身体再没有长好,以后恐怕只会更难。 “行吧,我去跟一大爷商量一下,光是靠借,根本就不是办法,得看看有没有更好的主意。” 贾张氏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她开心地说道:“他可是八级钳工啊,肯定有办法的!” 秦淮茹听了,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贾张氏的说法。 接着,秦淮茹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东厢房走去,因为她知道易中海就住在那里。 到了东厢房门口,秦淮茹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她就看到易中海正坐在饭桌前吃饭,于是微笑着打招呼道:“一大爷,您这正吃着呢?” 易中海听到声音,抬起头看了看秦淮茹,笑着回应道:“嗯,淮茹啊,你吃过饭了没?” 秦淮茹连忙回答:“吃过了,一大妈今天没在啊?” 易中海解释道:“哦,她去给聋老太刷碗去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一大爷,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情想麻烦您。” 易中海放下筷子,关切地问道:“什么事儿啊?你先坐下说。” 秦淮茹在桌旁坐了下来,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地说:“哎,您也知道,最近我家里的情况实在是太难了。我就是想问问您,我这工资还有没有可能再往上涨一涨啊?” 易中海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一个人那点工资要养活这么多人,确实挺不容易的。不过我在领导面前也没什么话语权,要说这事儿,恐怕你还是得去找林晓光。他在厂里可是很有分量的,他说一句话顶我十句呢。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去他家,看看他能不能帮上忙。” 秦淮茹无奈的摇了摇头,“怕是没有戏。” 秦淮茹也不是没有想过林晓光,就说之前吧,自己裤子都要脱下来了,人家硬是不上,你有什么办法? 说的那么明白了,人就是没有一点兴趣,要不是他那么能生,秦淮茹都怀疑这家伙到底行不行? 易中海笑了笑,“这可不见得,这几个字你和老嫂子不但没有得罪他,见面还客客气气的,而且娄晓娥快生了,说不定一高兴,这个忙他就帮了呢?” “也是。”秦淮茹觉得暗地里的不行,那光明正大的他总不会一口回绝吧,她继续说道,“行,那一大爷您带我一起过去,说不定就愿意帮这个忙,主要是娄晓娥心眼也好。” “好,现在救过去。” “一大爷,我们不该带点东西过去吗?” “带什么啊?他家什么都不缺。” 这个时候林晓光刚刚吃完饭。 俩儿子正在认真的写作业,娄晓娥挺着大肚子,正在给他泡茶。 林晓光非常喜欢这样的氛围,老婆孩子热炕头...... 91.贾张氏要上班? “晓光,晓娥,你们吃过饭没有哇。” “吃过的,是一大爷啊,进来吧,门没有锁。” 门帘推开,易中海的身后还跟着秦淮茹。 “秦淮茹今天怎么有空?” 林晓光看到是秦淮茹,开口问道。 平时她可不会过来串门,就是在厂里,有好几次,这寡妇故意就靠上来,用白兔蹭自己的手臂....... 林晓光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问题是真的没有意思,要干这事儿,找个雏儿不香吗? 秦淮茹笑道,“找你是因为一件小事儿,这个点应该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坐下来喝茶吧。”娄晓娥让秦淮茹坐到她的旁边。 易中海缓缓地坐下来,屁股刚一挨到椅子,他便毫不掩饰地开口说道:“晓光啊,你在咱们厂子里的影响力可不小呢,要不你帮秦淮茹跟杨厂长说说情,帮帮秦淮茹吧。这样一来,不仅对秦淮茹有好处,对你的名声也有很大的帮助呢,你说是不是啊?” 林晓光听了易中海的话,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他心里暗自思忖着,这易中海还真是会算计啊,竟然想让自己去帮秦淮茹。 要知道,俗话说得好,救急不救穷。可问题是,秦淮茹真的穷吗?林晓光可不这么认为。 且不说贾东旭从工伤到死亡,看病和办丧事的费用,贾家可是一分钱都没有出。 单是那笔赔偿金,就绝对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了。 再加上四合院众人捐的款,以及贾东旭死后大家随的份子钱,这可都不是小数目啊。 还有后来槐花一年的补贴,以及秦淮茹时不时地找傻柱借钱,这一笔笔的钱加起来,恐怕都要比阎阜贵的存款还要多上许多。 秦淮茹就是为了给自己营造出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的苦难人设,把钱存起来。 当然了这个林晓光是无权干涉的,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的方式, 但是,秦淮茹不能因为为了要自己的人设,还要让我给你帮忙涨工资,这就太不厚道了。 林晓光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了滥好人的人设也不适合他。 林晓光沉默了一会儿,面露难色地说道:“易师傅,你们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和厂长之间可没什么交情,厂里有它自己的规章制度,就算是厂长本人也不能随意破坏规矩啊。所以,如果你想要涨工资的话,恐怕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什么路数?”易师傅连忙追问。 林晓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那自然是考级啦。” 听到这个答案,秦淮茹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可是问题在于,我的一级钳工还没有正式考核。” 要知道,一级钳工每个月的工资是三十三块,这对于秦淮茹来说,无疑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然而,由于她目前还是学徒身份,虽然顶岗工作,但工资加上补助每个月也不过才二十七块五。 其实,秦淮茹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去找车间主任李白帮忙解决这个问题。 可问题是,李白那小子跟他叔叔李怀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 秦淮茹虽然对他有所暗示,但却始终没有给他实际的好处。如果秦淮茹能够放下身段,直接把裤子脱了给他,说不定早就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 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傻柱。 所以林晓光故意为难起来。 “这事儿我管不着,你得去找车间主任,而且我算是技术科的,说多少都没用。” 娄晓娥在旁边看着,反正是自己男人的决定,她也就是听着。 易中海看到了林晓光的为难,但起码有回应,认为林晓光是想帮忙,但是帮不上。 林晓光觉得,贾张氏好吃懒做,光想着给秦淮茹增加收入,这么个劳动力不用起来,根本就说不过去。 “我们不能想象着增加秦淮茹的收入,你们难道没想其他路吗?”林晓光说道。 易中海听到这句话后,突然愣住了,他的脑海中飞速地闪过贾家的情况。 贾家只有秦淮茹一个人能够做事,而贾张氏则是个出了名的懒鬼,整天无所事事,只知道躺着享受。 易中海深知贾张氏的习性,她过惯了好日子,习惯了不劳而获,怎么可能会突然改变呢?让她站起来去工作,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所以,当他听到林晓光说要让贾张氏去工作时,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贾家只有秦淮茹能挣钱。你还指望让张小花去?” 然而,林晓光却不以为然地回答道:“那是肯定的,不能光指望秦淮茹啊,贾家是一个整体。” 秦淮茹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晓光,你觉得我妈那样子的,她能去上班吗?而且,就算她愿意去,哪个厂会要她这样的人呢?根本就找不到工作啊。” 易中海听了秦淮茹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贾张氏确实不是一个适合上班的人,她既没有工作经验,也没有什么技能,很难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 而且,你想让一个习惯躺着挣钱的人,站起来挣钱,那是不大可能的事儿,想想贾张氏一双鞋,他能纳几年,都快包浆了,也不见纳出来....... 她家里本来就有缝纫机,给人做衣服,她不是不会,就是懒,纳鞋底完全就是做给人看得,习惯了屁股一撅收钱,教她做事,难如登天啊。 易中海叹了口气,以前干她一次给五毛,现在干不动了,所以只会更懒。 不过,易中海并没有放弃,他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不过他没说,因为他猜到了林晓光会说的。 林晓光说道:“可以在家里做工啊,而且这样还能照顾槐花,岂不是一举两得?” 秦淮茹听了易中海的话,眼睛一亮,似乎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她点了点头,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可以领一些手工活回家做,这样既不耽误照顾槐花,又能赚点钱。” 易中海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他拍了拍大腿,高兴地说:“这我怎么没有想到啊?领一些手工活拿到家里不就行了吗?” 林晓光点了点头,“易师傅,你在帽儿胡同人面广,你去问问隔壁胡同那个,做活火柴盒的人。” 93.贾张氏暴怒前夕 易中海说完后,目光便落在了秦淮茹身上,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秦淮茹听到易中海的话,眼睛突然一亮,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她兴奋地说道:“这个真的可以啊!我妈妈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完全可以做这个活儿。” 然而,易中海却皱起了眉头,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迟疑了一下,说道:“不过,我记得好像只有困难户才能享受到这种待遇。也就是说,家庭月收入必须低于五块钱才行。”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黯淡,她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不过,一旁的林晓光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插嘴道:“这有什么难的?贾家的情况比较特殊嘛。你看,棒梗的手指断了好几根,槐花又还小,家里没有男人撑着,贾张氏还有脑瘫后遗症,生活肯定很困难。像这样的情况上报上去,九成八都能批下来的。” 易中海听了林晓光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点了点头,说道:“嗯,按照你这么说,好像确实是这样。” 于是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易中海大包大揽的张罗这个事儿。 秦淮茹乐见其成,实际上,贾张氏就是贾家的累赘,更是秦淮茹的累赘,不做事,天天还想吃好穿好睡好。 她是一点都不心疼贾张氏。 易中海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在四合院街坊邻居的形象,老早就想揍她。 更多的也是因为之前玩过她,不想她莫名其妙的把这事儿抖落出去。 还说不说,这天底下就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 两人走后,娄晓娥有些不理解的问道。“当家的,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怎么会帮贾家啊?” “这哪里是帮?”林晓光摸了摸媳妇的脑袋。 “不是吗?” “哈哈,一孕傻三年。” 林晓光耸了耸肩,“看着吧,用不了几天,好吃懒做的贾张氏就得跟秦淮茹干,搞不好还要跟易中海干起来。” 秦淮茹不是钱不够用,为的是让大家知道,他们家是真的穷苦,这样才容易得到街坊邻居的怜悯。 只有这样,才更容易得到大家的接济。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只要不影响到林晓光的生活,随便他们怎么样。 实际上整个院子,除了傻柱和一大爷,压根就没有人愿意去接济贾家。 傻柱那是真的傻,但是一大爷易中海呢?就是短期的利益在驱使他内心仅剩的一点善良。那就是找一个养老送终的人。 既然他们一起来找林晓光帮忙,那肯定要出个主意,反正这个馊主意出了,他们吃了亏,下次也就不会再找自己。 ...... 第二天,林晓光帮易中海把表格填好了,冬天的火柴盒多的不得了。 还特意让街道办安排了一天三百,一个月九千的量,然后想了想不够刺激,直接给干到了一万二千的量,谁叫贾张氏缺钱。 办完后,林晓光把资料还有一大袋的火柴盒给到了易中海。 中院西厢房。 秦淮茹下班后,像往常一样,先去了厨房生起了火。 火苗舔舐着锅底,让整个屋子都渐渐暖和了起来。她坐在火炉边,一边烤着火,一边和婆婆贾张氏闲聊。 贾张氏怀里抱着小孙女槐花,嘴里嘟囔着:“哎哟,今年冬天可真冷啊!这寒风就跟刀子似的,吹得人骨头都疼。你看看,我的手都快冻僵了!淮茹啊,你赶紧去给我买点冻疮药回来吧。” 秦淮茹看着婆婆那被冻得红肿的双手,笑着说:“妈,您这手啊,就是缺乏活动。大夫说了,手要经常活动,这样才能促进血液循环,就不容易冻伤了。” 贾张氏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活动?我这手都快冻成萝卜干了,还怎么活动啊?哎,今年可真是遭罪咯!要不你给我弄点姜汤喝喝吧,喝了能驱寒,也能让我暖和点。” 秦淮茹想了想,点头道:“行,那我去看看傻柱家里有没有姜。”说着,她便站起身来,准备去隔壁傻柱家借点姜。 然而,她刚一起身,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秦淮茹转头看去,只见易中海拎着一个大袋子,满脸笑容地走了进来。 “淮茹啊,事儿办妥啦!街道办这次可真是破例了,给了你们一万二千个火柴盒!等你们做完这些,差不多能有四块钱的收入呢!”易中海高兴地说道。 秦淮茹赶忙迎上去,打开袋子一看,里面果然装满了没有粘好的火柴盒。她感激地对易中海说:“一大爷,您可真是帮了我们大忙啊!太谢谢您了!” “不是我,是晓光。” 秦淮茹莞尔一笑,心想这家伙心里确实有自己,可为什么我愿意给他,他就是不要?话说回来,我这奶子也不比娄晓娥小吧? 贾张氏一听到钱,赶紧就走了出来。 等到她打开袋子一看,里面装的竟然全是各种原材料和工具,她顿时就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 易中海在一旁解释道:“老嫂子啊,是这样的,我跟淮茹商量了一下,然后又去找了林晓光一起合计了一下,淮茹涨工资的事儿基本上是没什么希望了。所以晓光就提醒我,让我去找街道办试试看。这不,我一去街道办,他们马上就答应给你把名字写上了。不过呢,你可得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啊,晓光说了,要是完不成的话,贾家可就得挨处分了,不,准确地说,老嫂子你可能就得挨处分了。” “等等,先别着急,我问你,这事儿到底是谁出的主意啊?”贾张氏打断易中海的话,满脸狐疑地问道。 “妈,这是一大爷的主意,他面子大,认识的人多,知道该怎么找人、找谁来帮忙。”一旁的秦淮茹赶紧回答道。 “谁?你说这些东西让谁来完成啊?”贾张氏还是一头雾水。 “当然是老嫂子你啦。每天都得交货呢,第二天再让淮茹送到街道办去,总共是一万两千个。到了月底就可以结工钱了。”易中海继续解释道。 “这这这……让我干???” 贾张氏一听,差点没昏过去,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94.贾张氏包浆的鞋底 一旁的秦淮茹见状,赶忙解释道:“妈,这可是件好事儿呢!这活儿可不是谁都能接的,只有家庭收入低于五块的人家才有资格。您看,连三大妈都没捞着这活儿呢。” 贾张氏却不以为然,冷哼一声:“哼,我纳鞋底保证棒梗不要光脚在地上跑就已经很不错了。我这个奶奶当得够称职了吧?你看看我这十个手指头,都跟冻萝卜似的,还让我去粘什么火柴盒?” 秦淮茹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劝说道:“妈,您要是真怕手冻着,那就更应该动起来啊。您想想,只要咱们把火柴盒粘好了,今年咱家就能过个好年啦,到时候要吃肉,咱也有这钱不是?” 贾张氏听了,心里虽然有些松动,但还是嘴硬道:“这……这王八蛋的易中海就不是个好东西!” 秦淮茹赶紧捂住她的嘴,轻声道:“妈,您小点声,人家易中海可是好心给咱们办事呢,您就不怕他听见了?” 贾张氏一脸怒容地将秦淮茹的手甩开,嘴里还愤愤不平地嘟囔着:“哼,听见了又怎样?他和那个姓林的一起出的什么馊主意!” 秦淮茹见状,连忙解释道:“妈,这个事儿真不能怪人林晓光和易中海,我的工资涨不了,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然而,贾张氏根本听不进去秦淮茹的话,她继续气鼓鼓地说:“要不是他们,这一万多的火柴盒能进得了我们贾家?”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她实在想不通,家里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婆婆怎么还是这样蛮不讲理。 她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再对婆婆赔笑脸了,于是语气冷漠地说道:“你要是不愿意做,那明天我就拿回去街道办了,就说我们家做不来。” 一听到“街道办”三个字,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她想起易中海说过贾家已经在街道办挂了名,如果不做的话,恐怕会给贾家带来麻烦。 无奈之下,贾张氏只得妥协道:“这都已经在街道办挂名了,就算不做,也要熬过这个月。做也不是不行,你……你得帮忙。” 贾张氏心里暗自嘀咕着:“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行啊,那就做做做,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她心里很是不屑,觉得秦淮茹肯定坚持不了多久,到时候还不是得乖乖听她的话。 反正她自己可以少做点,等差不多的时候就偷个懒,反正这种事情她又不是没做过。贾张氏心里盘算着,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反正我去傻妞那里借点姜给您熬汤,做还是不做看你自己。”秦淮茹看穿了贾张氏的意图,没好气地说道。她知道贾张氏就是想偷懒,故意把事情都推给她,可她才不会轻易上当呢。 “你!!”贾张氏没想到秦淮茹会这么说,一下子被噎住了,气得她瞪大眼睛,却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可不想再跟自己的婆婆纠缠下去,她抱起了槐花,转身就往傻柱家走去。留下贾张氏一个人在家里,气得直跺脚,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不过,贾张氏也不敢把声音放得太大,毕竟她也不想让别人听到她在家里骂骂咧咧的。她只能压低声音,嘴里嘟囔着一些难听的话,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而此时,正在画画的小当,听到了贾张氏的咒骂声,都吓得不敢出声,生怕被牵连进去。 棒梗抱怨了起来,“奶奶。您还是别骂了,赶紧粘吧,过年的时候我还想吃肉呢。” 听到这话,贾张氏嘟囔着嘴巴,咒骂了起来,“吃吃吃,一天天的就知道吃,想吃你就去傻柱家里吃去,他还能撵你不成?” “我不去,我就要吃你的肉。” “兔崽子,这就跟你爸学会了?怎么没有学会你娘算计别人的本事儿?今天这事儿就是她算计我,好啊,现在就开始嫌弃哟好吃懒做了。” “得了吧奶奶,您也别说了,打扰我写作业了。”贾张氏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拉了下来,她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孙子不耐烦的样子,最终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只见贾张氏气鼓鼓地拿起那双纳了不知道多久的鞋底,这鞋底的表面都已经被她磨得油光发亮,仿佛都包了一层浆。 她一屁股坐到炕上,把鞋底往旁边一扔,就像个孩子一样,赌气似的不再说话了。 此时的贾张氏,活脱脱就是一只生气的母猪,那气鼓鼓的样子,让人看了都觉得有些好笑。 没过多久,她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解气,索性直接把鞋底往炕上一扔,嘴里嘟囔着:“做做做,不做了!” 话音未落,贾张氏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转眼的功夫,整个人就像一摊烂泥一样,软绵绵地倒在了炕上,闭上眼睛,呼呼大睡起来。 一旁的小当看到奶奶这个样子,急忙跑过来,摇晃着贾张氏的胳膊,说道:“奶奶不要睡了,咱们还没吃饭呢。” 然而,贾张氏却丝毫不为所动,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嘴里还嘟囔着:“不吃了,我头疼,去去去,不要打扰我睡觉。” 其实,贾张氏哪里是头疼啊,她不过是白天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弄了点好吃的,自己一个人背着孙子孙女,早就吃得满嘴流油了。 所以现在她根本就不饿,自然也不想起来做饭了。 小当被贾张氏这么一凶,顿时觉得十分委屈,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她吸了吸鼻子,转身去找妈妈秦淮茹去了。 秦淮茹抱着槐花,正在傻柱家里,就差揉揉奶子,当着傻柱的面喂奶了。 不过话说回来,傻柱倒是挺乐意看这个扬面,白花花的,不知道多诱人。 傻柱一听说林晓光给弄了一万多个火柴盒,顿时乐得合不拢嘴。 “不是我说,婆婆一双鞋底她能纳一年,鞋底都盘包浆了,就这手能不冻僵吗?晓光做的对啊,就得这样。” 95.贾张氏病了 就在这时,傻柱手里拿着一大块姜走了出来,他把姜递给秦淮茹,爽快地说:“拿着吧,这块姜就不用还了,我家还有呢。”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小当却突然红着眼睛走进了房间。 “妈,奶奶嫌我吵。”小当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和哽咽。 秦淮茹连忙放下手中的姜,关切地问道:“哎哟,这是怎么回事啊?别哭了,宝贝,又不是你犯了错,是不是惹奶奶生气啦?” 小当连连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只是问她怎么不吃了饭再睡,她……她就说头疼,还让我不要吵她。” 秦淮茹无奈地看了傻柱一眼,叹了口气说:“得,我现在就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说罢,她一只手抱着槐花,另一只手牵着小当,急匆匆地赶回了家。 傻柱看着秦淮茹和孩子们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暗骂: “这都什么事儿啊!贾大妈也真是的,简直就不能把她当个人看。” 这可把傻柱心疼死了。 秦淮茹回到家后,走进房间一看,只见贾张氏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仿佛完全没有被刚才的事情影响到。 “妈,您不是还没吃饭吗?怎么就睡了?”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呼喊,竟然毫无反应,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一般。 她就像一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秦淮茹见状,不禁有些气恼,但她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再次提高了声音喊道:“棒梗,快收拾桌子,吃完饭你再去写作业!” 喊完之后,秦淮茹顺手将姜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似乎是在向贾张氏表示自己的不满。 过了好一会儿,贾张氏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慢吞吞地站起身,然后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软绵绵地披上外套,无精打采地走到饭桌前坐下。 晚上的饭菜很简单,只有棒子面饼、面汤和萝卜缨,再加上一小碟咸菜。 这顿饭虽然朴素,但也算是能填饱肚子。 按常理来说,家里没有男人,婆媳俩本应该相互扶持,共同努力把日子过好。 毕竟,生活已经如此艰难,再互相抱怨、斗气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要两个人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就算日子苦点,也肯定能过得去。 而且,有时候精神上的满足远比物质上的满足更为重要。 一个和睦的家庭,即使生活条件差一些,也能让人感到幸福和温暖。 然而,贾家的情况却完全不同。秦淮茹是个节俭的人,舍不得花钱; 而贾张氏则是个好吃懒做、屁事还特别多的人。 这样的两个人凑在一起,日子自然是过得磕磕绊绊,矛盾不断。 婆媳更是离心离德,家里没有盼头,也不温暖,贾张氏想要改善生活,却又从来不努力,好吃懒做,看不清所以然。 别说一天三百个火柴盒,就算是一百个她贾张氏也做不出来。 她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的人,宁愿吃粗粮,或者说自己偷偷填饱肚子,也不愿意用劳动去换取粮食。 但是如今火柴盒已经拿回家了,没有理由不做的,接近四块钱,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刻,可以过一个不错的新年。 这顿饭吃的憋屈,一家人一句话都没有多说,贾张氏吃完,抹了抹嘴直接上炕。 秦淮茹善后,又把生姜熬成汤,也没有再多说,只是把姜汤放在桌上,带着孩子们就去睡觉去了。 贾张氏气得咬牙切齿,她瞪大眼睛看着那碗姜汤,心里暗骂:“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居然连糖都不放!” 她越想越气,对着棒梗大声吆喝道:“棒梗,你给我听好了!快去你傻柱叔叔那里弄点红糖来!这么大一碗姜汤,没有糖怎么喝得下去啊!” 贾张氏这人嘴可刁了,吃东西不仅要好吃,还得挑挑拣拣。 可她自己呢,又懒得动手去做,整天就想着能舒舒服服地过日子。 这红糖在当时也算是稀罕物了,自家明明就有,她却偏要让孙子去别人家“薅羊毛”。 棒梗听了奶奶的话,心里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只能无奈地低着头,慢吞吞地往屋外走去。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了秦淮茹的呵斥声:“棒梗,你的作业写完了没有?赶紧写!明天还要上课呢,老师肯定会检查你的作业的!” 棒梗被妈妈这么一吼,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回答道:“知道了,妈,我现在就写。”他一边说着,一边对着贾张氏做了个鬼脸,然后像只兔子一样,飞快地跑回座位上,继续埋头写起了作业。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气得差点当扬晕过去。她心里那个气啊,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最后,她实在没办法,只好把那碗姜汤端进屋里,然后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地摸了一把红糖放进汤里,这才勉强把那碗姜汤给喝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贾张氏就病倒了。 看着贾张氏面红耳赤,出的气都能把人给烫死,把秦淮茹吓了一跳。 吓到她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昨晚自己和婆婆争吵,生怕被人说是自己气坏了婆婆。 她在外人的人设不能崩! 这院里懂医术的只有林晓光,秦淮茹没有犹豫,“棒梗给你奶奶倒水,我去找你林叔去。” 披上衣服,连肚兜都来不及穿就跑到了前院,这会林晓光正在刷牙。 看到秦淮茹火急火燎,真空的模样眉头紧皱,“怎么了?你这媳妇好歹也穿一下吧?” “哎来不及了,我婆婆发烧了。” 林晓光叹了口气,这贾张氏都已经闭经了,这个年纪的人,能发烧?多半我是上火了,肯定是火柴盒,把她给弄到了。 行啊,落到了自己的手上,高低也让你长长记性。 96.贾张氏和易中海的pk 林晓光一脸淡然地掀开了毛巾,然后不紧不慢地打开水龙头,让水流缓缓地流淌着。 他伸出手,感受着水流的温度,接着将手伸到水龙头下,让水流冲洗着自己的脸庞。 这水冷,但是洗了精神。 秦淮茹站在一旁,有些焦急地看着林晓光,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棒子面饼,还有咸菜萝卜。哦,对了!” 秦淮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补充道,“睡觉前她还喝了一碗姜汤。” 林晓光听后,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他摇了摇头,说道:“冬吃萝卜夏吃姜,你以为这是驱寒,其实这会导致内热。她现在的情况,明显就是肝火太盛,根本不用看了。” 秦淮茹听了林晓光的话,心中不禁一紧,她焦急地问道:“那怎么办呢?她说她的手都冻僵了,所以我才给她弄了一碗姜汤,这真的很严重吗?” 林晓光摆了摆手,安慰道:“别太担心,虽然情况不算太严重,但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这样吧,你去咱们胡同诊所那里,找那位高医生,把我的话跟他说一下,他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开药了。” 秦淮茹听了林晓光的话,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她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这就去。” 林晓光看着秦淮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感叹:这贾张氏的肝火还真是旺盛啊!不过,让她拉几天肚子,把火气泄出来,应该就会好一些了。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死不了人的。 最后秦淮茹直接去诊所开来了泻药。 那高阳医生听了秦淮茹的复述,二话没说直接来了一个超级加倍,给了一毛钱。 回到家,秦淮茹熬了药给了贾张氏,她才安心去上班。 贾张氏唉声叹气,“这火柴盒还没做呢倒是没了一毛钱,这得多少个火柴盒才能挣回来。” 秦淮茹说道,“你还不赶紧的,我要去上班,你别忘了给孩子做饭吃。” 贾张氏的哭丧着脸,赶鸭子上架,简直要了她的老命,张小花宝宝真的不想粘火柴盒啊,老贾你快上来,给我粘火柴盒啊。 正愁着呢,肚子咕咕咕响个不停,一股气直接往下一沉,从家里到公厕还有段距离,抓起了报纸就冲出去, 走到院门的时候,憋不住一泻千里..... 没办法又回去换了一条裤子,这大冬天的来回跑了几次,还摔倒了一次,苦啊。 要不是穿的裤子够厚,估计屁股都得干冒烟,这个岁数的骨头脆的很。 下班后,秦淮茹发现贾张氏一个火柴盒都没有粘,最要命的是槐花在屋里爬来爬去,不停的哭闹。 秦淮茹强忍着心里的怒火,问道,“妈,今天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有?” 贾张氏满脸怒容,没好气地说道:“好,好得很呐!”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恨。 秦淮茹见状,连忙说道:“那这样吧,妈,您明天早点起来,看看睡觉之前,能不能先弄一百个。我明天去街道办送,晚饭就由我来做,不用您操劳了。” 这本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然而,由于贾张氏心中的怒火已经被点燃,这句话在她听来却完全变了味。 “我就是不做,你能拿我怎样?”贾张氏突然发飙,凶巴巴地吼道,“我看呐,你还是赶紧把我送回乡下去吧,让我娘家来养我!你这是要撵我走啊……” 说罢,贾张氏猛地扭过头,死死地盯着墙上贾东旭的黑白画像,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东旭啊,你看看,老娘我要走啦,在这贾家我是没法活啦!贾家根本就没有老娘的地位啊!老贾啊,你也上来看看,快把我带走吧,我实在是活不下去啦!” 秦淮茹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一通数落搞得有些猝不及防,她的脸上露出了惊愕和委屈的表情。她连忙摆手解释道: “妈,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什么时候说要撵您走了?您怎么能这么误会我呢?我一直都把您当成自己的亲妈一样对待啊!” 然而,贾张氏却根本不听秦淮茹的解释,她情绪越发激动,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 “你你你……都是因为你,你现在就嫌弃我拖累你了是不是?东旭啊,你能听到妈说的话对吧?你看看你娶的这个媳妇,她就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秦淮茹见状,心中愈发焦急,她生怕这扬争吵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让大家看笑话。于是,她压低声音说道: “妈您别闹了行不行?让街坊邻居看笑话多不好啊!有什么事咱们回家慢慢说,别在这儿吵了。” 可贾张氏却丝毫不领情,她继续哭闹着,甚至还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我呸,秦淮茹你不是好人,你不安好心,你掐死我吧,来吧,你掐死我,让我去死了好了!” 贾张氏的嗓门本来就大,这一嗓子下去,周围的街坊邻居们纷纷被吸引过来,围在一旁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此时,前院的娄晓娥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娄晓娥不禁想起了当家的之前说过的话,感叹了起来:“这哪里是等几天啊,这转天就闹起来了。” 林七夜和林动喊道,“妈,大家都过去了。要不我们也去看看吧?” 林晓光说道,“不去了,不去了,外面下雪了,在家写作业,没什么好看的。” “好的,爸爸。” 娄晓娥笑道,“当家的,你不去啊?” “不去,在家暖和,况且这算什么事儿?没意思。” 前院的邻居们也懒得出门,隔着抄手游廊,远远的听着动静,就当是一个乐子。 贾张氏什么人,大家门儿清,谁都不敢上前,生怕被疯狗一样的贾张氏乱咬一通。 突然.......响起就易中海怒吼声,竟然和贾张氏开始咬易中海,气的易中海大骂。 这就有意思了,一直把名声看得那么重的易中海都下扬了,这就没道理不去看看。 97.双胞胎 此时的林晓光正准备出门,听到阎阜贵的呼喊,他连忙停下脚步,与阎阜贵碰了个正着。 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林晓光皱起眉头,询问道:“怎么回事?谁跟谁打起来了?” 阎阜贵喘着粗气回答道:“中院那边,贾张氏和易中海吵起来了,眼看着就要动手了!” 林晓光知道这两个人之间一直有些矛盾,但没想到竟然会闹到这种地步。 也是巧了,张抗日去了火电厂控制局面。 至于马华这几天有事也不在。 他好对阎阜贵说:“那行,我这就过去看看。” 林晓光快步走向中院,远远地就听到贾张氏和易中海的争吵声。 走进院子,只见贾张氏正气势汹汹地准备上手撕易中海的脸,而易中海则被傻柱拦在中间,一脸的无奈和愤怒。 易中海气得直跺脚,狠狠地咬了咬牙,对着贾张氏吼道:“老嫂子,你发什么疯啊?我挤兑你?我至于吗我?” 贾张氏也不示弱,她瞪大眼睛,指着易中海骂道:“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怕我把以前的事儿抖落出来,所以才没安好心,找了林晓光,弄了那一万两千个火柴盒来折磨我! 大冬天的,我的手指都冻伤了,你这不是成心让我难受是什么?” 易中海心里有鬼,他确实有些事情瞒着大家。 原来,多年前老贾不在家的时候,他曾经霸占过贾张氏。 虽然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但他一直担心贾张氏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所以对她总是有些忌惮。 她非要提干什么?不是花钱买断了吗? 况且自己这么做绝对也是一番好意,哪有什么弯弯绕绕,要不是秦淮茹先过来,自己看她可怜,这个忙他还不帮呢。 这可把易中海气出了屎,直接甩手道,“行行行,以后你们贾家的事儿我不管了。” 三大爷听到了他们争吵的缘由,惊讶就起来,“一万多的火柴盒啊,你们贾家要是不想做,这样吧拿给我,三大妈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这也是钱啊。” “呸,你想得美!我家那是特殊情况,死了两个男人,你们家死男人了吗?你的儿子手指断了吗?” 阎阜贵听到贾张氏的话后,气得他吹胡子瞪眼,差点就背过气去。 这个该死的寡妇,简直就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不不不,应该说是个任人用棍子捅来捅去的破桶,简直就是个什么都不是的玩意儿!居然还能把这脏水往我身上泼,真是岂有此理! “你,你你你,贾张氏,你算个什么东西啊?我本来是好心好意来劝架的,你倒好,不但不领情,还在这里胡搅蛮缠!走走走,赶紧回家睡觉去,不比在这里看一个破烂玩意儿撒泼强多了?我阎阜贵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跑过来管这闲事!” 一旁的林晓光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笑容,嘲讽地说道:“哟,这可不能怪别人啊,还不是你自己上赶着过来的?现在心里舒服了吧?” 说完,林晓光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留下阎阜贵一个人呆立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活像个小丑。 他心里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觉得自己真是可笑至极,然后也灰溜溜地转身离去。 原本打算过来劝架的傻柱,看到这一幕后,也是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最后,只剩下贾张氏一个人还在那里气得直跺脚,咬牙切齿的,却又无可奈何。 易中海看着这混乱的扬面,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身也缓缓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秦淮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劝慰着婆婆贾张氏:“妈,您别再闹了。如果您真的不想做这些火柴盒,那明天我就把它们送回去。这个年啊,咱们就算将就着过,也能过得去的。多了这四块钱,也不过就是能多吃几块肉而已,真的没必要这样大动干戈的。”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这么说,眼神快速地扫了一下四周。 她发现邻居们都已经渐渐散去,没有人再关注她们这边的事情了。 既然没人看,那她也就没必要继续演戏了。 贾张氏的身体就像突然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一下子软了下来,整个人都变得无精打采的,就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 其实,这些火柴盒贾张氏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给阎阜贵家的。 在她心里,这个院子里只有贾家能占别人的便宜,哪有别人占贾家便宜的道理呢? 可是,现在秦淮茹都已经这么说了,如果她还继续闹下去,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毕竟,秦淮茹虽然平时对她还算孝顺,但也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 所以,贾张氏心里很清楚,拿捏秦淮茹一定要恰到好处才行。 既不能把她逼得太紧,也不能让她太放纵。 就算秦淮茹再怎么想找男人,最多也就是在外面蹭蹭,想要真的进入贾家的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除非,能给她很多很多的钱。反正,贾张氏就是这么想的。。 洞?好像谁没有似的,但是想要探宝,没有拿出点诚意,我贾张氏就是这一关就别想过。 “就算我不干,那也得把这个月的份做完,这是街道办破例的帮扶,我的名字挂上去了,这个年必须过好。” 秦淮茹这才领着贾张氏回去。 易中海回到家里,心里真的是一肚子火,想来想去,都觉得是林晓光的馊主意。 没办法这次只能小咽下去,后面有机会再做打算。 前院的林晓光家里已经开始吃饭了。 一家四口吃着火锅,听着收音机,温馨和谐的不知道多舒服。 后院许大茂家冷锅冷灶的,自从被马华举报,到现在都没有工资,加上自己莫名的受伤,连去乡下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现在的日子凑合能过,但是过的也是捉襟见肘的。 转眼就要过年了,娄晓娥生产了,母子平安,又是两个大胖小子,双胞胎...... 98.都是一家人 产房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这声音如同天籁一般,让林动和林七夜兴奋不已。 他们手舞足蹈,脸上洋溢着无法抑制的喜悦,林家因为新生命的降临而再次热闹起来。 林晓光站在一旁,看着两个可爱的小家伙,笑得合不拢嘴。 虽然这不是他期望中的女儿,但在这个年代,儿子众多的家庭往往被认为是非常了不起的。 娄晓娥是顺产,而且身体状况良好,完全没有产后虚弱的迹象。 这都得益于她怀孕期间,林晓光一直精心地为她调理身体。 看着两个孩子已经安静地进入梦乡,娄晓娥的脸上始终挂着宠溺的笑容。 她温柔地对林晓光说:“抱歉啊,当家的,这次又是两个儿子。” 林晓光连忙摆手,笑着回答道:“没事的,男孩女孩都一样,都是我们的宝贝。” 娄晓娥微微一笑,接着说道:“嗯,好的,那我们明年再努力一下,争取生个闺女。对了,孩子们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林晓光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当然想好了,大的就叫林雷,小的叫林峰。” 娄晓娥听后,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当家的,你取的名字可真是一点规律都没有啊.......” 林晓光也跟着大笑起来,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幸福和欢乐。 这些名字,都是以前看的网络小说男主的名字。 那些作者所起的名字确实都相当不错,于是就被采用了,而这些名字所代表的人物,无一不是一方世界中的强者。 这其实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对未来的期许和寄托,希望他们在各自的领域里都能够取得卓越的成就。 就在这时,一旁的护士注意到了林动和林七夜,满脸都是惊讶之色,不禁感叹道:“哇,竟然有四个儿子,真是太了不起了!” 听到护士的赞叹,娄晓娥脸上露出了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与此同时,帽儿胡同的张抗日也带着他的媳妇马华,还有易奶奶一同来到了医院,专程探望娄晓娥。 大家一直忙碌到晚上十一点,眼看着时间已经很晚了,当天晚上便决定直接出院。毕竟在医院里待着,还不如直接回到家里来得方便。 张抗日从董店那里借来了一辆车,然后一行人就直接从医院回到了四合院。 说来也巧,刚好马上就要过年了,工人们都已经放假回家,院子里的人也都格外清闲。 娄晓娥生了双胞胎的消息,犹如一阵春风,迅速传遍了整个街坊邻居。 妇女们自然不用避讳,可以直接到屋里去看望娄晓娥和孩子们。 而男人们则留在院子里,一边聊天,一边给林晓光道喜,气氛十分融洽。 林晓光生孩子的事情,街坊邻居们送了很多鸡蛋和红糖,这个年头物资匮乏,大家都还想办法送这些东西。 所以林晓光的回礼也不差,基本上有拿东西过来的,一人给回了两条鲤鱼。 这也是人之常情了。 林动和林七夜兄弟俩像两只欢快的小鸟一样,一路小跑着来到了中院。 就在这时,秦淮茹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站在门口高声喊道:“棒梗,吃饭啦!吃完了再跟林动和七夜一起玩哦!” “哦,知道啦,妈!”棒梗正在兴头上,被秦淮茹这么一喊,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一声。 他转头对林动和林七夜说:“今天我要吃鱼,是傻叔送来的大鲤鱼呢!” 林动听了,疑惑地问:“咦,这不是我爸给大家的吗?好像每家都有吧?而且那鱼还是我去钓的呢!” 棒梗听了,更加得意了起来,他双手叉腰,笑着说:“嘿嘿,那就对啦!现在这傻叔家的鱼就是我家的啦!” 林七夜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问:“那你妈怎么不做自己家的鱼呢?我爸也给秦姨送了两条呢。” 棒梗嘿嘿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得意洋洋地说:“你们小孩子不懂,吃别人家的东西,就是要比自己家的香啊!” 俗话说得好,“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如今的棒梗已然被宠坏了。然而,这句话却被兄弟俩无意间听到,并转述给了他们的父母。 林晓光听闻此事后,轻轻抚摸着两个儿子的脑袋,语重心长地向他们讲述起自己认为有价值的道理。 时光荏苒,转眼之间,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而距离农历新年也越来越近了。 这天,秦淮茹从外面匆匆归来。她将最后一盒火柴送到了街道办事处,顺利地换回了四块钱。 由于贾张氏无论如何都不肯再继续这份工作,所以秦淮茹也就没有把火柴盒再拿回来。 至于这四块钱,自然而然地落入了秦淮茹的腰包。然而,想要用这点钱去买肉过年,显然是不太现实的。 毕竟,如果真的让全家人都大鱼大肉地吃起来,那自己在这院子里一直以来勒紧裤腰带过苦日子的形象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这绝对不是秦淮茹所期望看到的结果。至于贾张氏会如何抱怨,她其实早就已经想好了应对的策略。 贾张氏看着回家两手空空的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没有了。 嘴角还不由自主的狠狠的抽了两下,“秦淮茹,我不是让你领了街道办的工钱,去市扬买两斤肉回来的吗?肉呢?你要是不买他们明天就放假了。” “妈,你糊涂啊,咱们家不是有四条鱼吗?加上还有傻柱送的一斤肉还有五斤的白面粉.........” 贾张氏一听好像确实也是,但转念一想,又说道,“工钱呢,你给我吧,我自己存着。” 秦淮茹说道,“妈,你要是这么说,那这钱咱们就得分成三份了。您的,我的还有俩孩子的,我们都是一家人,您觉得分得这么清楚,有意思吗?” 贾张氏憋屈道,“你.....我........” 99.林七夜:打棒梗用不着我哥出手 她心里很清楚,如今院子里的人都对秦淮茹赞不绝口,说她如何如何孝顺。 可这其中的真相,只有贾张氏自己心里最明白。 然而,贾张氏也无可奈何。 毕竟,她还指望着每个月那三块钱的养老钱。 如果她现在发脾气,把秦淮茹惹恼了,那这养老钱恐怕就彻底没指望了。 更重要的是,这一万多个火柴盒,贾张氏自己顶多也就做了三千个,剩下的大部分可都是秦淮茹和傻柱弄的。 她实在是没脸再去指责秦淮茹什么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都变得无精打采的。 她耷拉着脑袋,呆呆地坐在那里,连平日里最喜欢摆弄的包浆鞋底都提不起兴趣了。 就在这时,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现在才不在乎婆婆的态度呢,反正工钱已经被扣下了,自己也算是达到目的了。 然而,正当秦淮茹暗自得意的时候,棒梗突然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妈,给我三毛好不好?” 秦淮茹眉头一皱,没好气地问道:“你要钱干啥?” “过年啦,林动兄弟都放鞭炮了,我也想跟小团在胡同里放鞭炮呢!”棒梗一脸兴奋地回答道。 话音未落,小当也紧跟着跑了过来,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吵着要钱。 秦淮茹被他们吵得心烦意乱,极不耐烦地从兜里掏出一毛钱,随手递给了棒梗。 “给给给,只有一毛钱。” ...... 没多久的功夫,棒梗就从外面哭着回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嘴角是血,眼睛肿了,浑身都是泥巴。 小当像个小尾巴似的紧紧跟在棒梗身后,虽然没有哭出声来,但那满脸的不服气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秦淮茹见状,心中一惊,连忙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这又是跟谁打架了?” 棒梗一听母亲的询问,顿时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抽泣着哭了起来:“呜呜呜……林动和林七夜他们俩兄弟抢了我的鞭炮,还动手打我……” 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噌”的一下从屋里蹦了出来,嘴里嚷嚷着:“啥?啥?他们凭啥抢我大孙子的东西啊?这还反了天了!走,奶奶带你去找他爹林晓光算账去!” 秦淮茹见状,急忙伸手拦住了贾张氏,劝慰道:“妈,您先别着急,等我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再说。就算要去找,那也得是我去啊!小当,你快跟妈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儿?” 小当被母亲这么一问,有些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就在胡同口,林动他们俩把我哥的鞭炮给抢走了,还动手打了他,那个阎解娣还帮着他俩呢……” 秦淮茹听着小当的叙述,看着棒梗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也“噌”的一下就冒了起来。 心想这明天就过年了。 “走,妈带你去讲道理去,让林叔揍他们。” 贾张氏我想跟着过去,但是被秦淮茹拦住,“你就不要去了,看着槐花吧。” 贾张氏是什么人,秦淮茹门儿清,这要去了,小事儿就得变成大事儿,搞不好刹都刹不住,免了吧。 林晓光和娄晓娥正一人抱着一个孩子。 现在小两口正忙着呢。 林晓光扭头一看,秦淮茹带着哭哭啼啼的棒梗。 “当家的,又来事儿了。” 娄晓娥眉头微皱。 林晓光把林雷递给了自己的媳妇,“算了你也别操心,我看看咋回事先。” 走出门,看着棒梗那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不由得皱眉,尤其是眼角的淤青,他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伏虎罗汉拳的半成品,九成八就是林动打的。 虽然不到家,但是跟同龄的孩子打,哪个能是对手? “秦淮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林晓光看着秦淮茹一脸的苦笑,不禁心生疑惑,连忙追问起来。 秦淮茹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还是先听听孩子们怎么说吧。” 她心里其实有些不是滋味,毕竟自己之前对林晓光的暗示已经够明显了,可对方却始终无动于衷,时间一长,秦淮茹都开始有些想要放弃了。 这时,棒梗突然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林动和林七夜抢了我的鞭炮,还动手打我!” 一旁的小当也赶紧插嘴道:“林叔,真的是这样,就是他们俩打我哥哥,阎解娣还帮他们说话呢,太坏了!” 林晓光听了孩子们的话,眉头微微一皱。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儿子林动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打人的,除非对方真的是欠揍。 所谓知子莫若父,他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很了解的。 “好了好了,都别哭了。”林晓光安慰了一下孩子们,然后说道,“我这就去把他们俩叫回来,问个清楚。要是真像你们说的那样,我肯定会好好教训他们俩一顿的!” 说罢,林晓光转身走到外面,大声呼喊着林动和林七夜的名字。 不一会儿,林动、林七夜、团子,还有阎解娣,这几个前院的孩子们都闻声跑了过来。 不过.....阎解娣和团子眼里还挂着泪痕,阎解娣的衣领子还掉了纽扣,团子的棉裤烂了一个洞口,眼睛红彤彤的很明显也是刚刚哭过没多久。 “你俩是不是一起打了棒梗,说实话,不准添油加醋。” 林晓光语气严肃的说道。 林七夜很自信的扬起小脑袋,“爸,打棒梗用不着我哥出手,我自己就行。” 说着,这小子还拍了拍胸脯。 “放肆!!爸问你们问题,好好回答,不要说其他的。” 林七夜被自己老爸这么一顺,立马低着头,立正,稍息。 林动走了过来,不卑不亢的说道,“爸,人是我打的,鞭炮也我抢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反正棒梗另有原因,我不解释,感觉跟棒梗讲道理,一点用没有,他就是个坏蛋!!” 100.香江的消息 阎解娣终于按捺不住,站了出来,她一边连连摆手,一边急切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棒梗和团子在玩剪刀石头布的游戏,可是棒梗耍赖啊! 每次他都出得特别慢,等团子出完了他才出,这样一来,团子的鞭炮就全都被他赢走啦!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想去阻止他们,谁知道这棒梗竟然还动手打人,他不光打了我,连团子也一起打了! 林大哥你说,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阎解娣是阎阜贵最小的女儿,年纪跟林动差不多大,所以她叫林晓光一声大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这时候,团子也“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太师傅,他耍赖,我不想跟他玩儿了,可是棒梗非要拉着我玩!” 两个孩子一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心里就越发觉得难受,越想就越生气,而孩子一旦生气,往往就会忍不住哭鼻子。 原来,棒梗身上只有一毛钱,这点钱只够买几个鞭炮。他担心自己的鞭炮一下子放完了,明天就没得玩了。 于是,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去找年纪更小的团子和阎解娣一起玩剪刀石头布,用这种方式把他们的鞭炮赢过来。 可谁知道,这俩孩子根本不愿意跟他玩,棒梗却不依不饶,非要逼着他们玩不可。 只是玩了几把,就发现棒梗耍心眼,阎解娣觉得自己作为他俩的长辈,有理由讲讲道理,结果棒梗说不过,不依不饶,就揍了他俩。 他俩气不过,找到了林动和林七夜帮忙。 这俩货真是正义心爆棚,连带着棒梗的存量,全都给抢了回去。 棒梗偷鸡不成蚀把米,所以一气之下就跑回家告状....... 这基本就是事情的全过程,秦淮茹听了都觉得尴尬,还好婆婆没有过来,要不然高低也要吃人一巴掌。 刘慧芳听到了自己儿子的哭声,也走了出来,问清楚情况之后也不乐意了。 “秦淮茹啊,你倒是给我讲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哪有像你这样教育孩子的呢?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土匪的做派嘛!要不是林动和七夜及时出手,咱们岂不是要一直吃这个哑巴亏啊?”刘慧芳满脸怒容地看着棒梗,语气十分严厉。 只见棒梗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甚至连哭都不敢哭了。 “林动,阎解娣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林晓光转头看向林动,追问道。 林七夜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嗯,是真的。” “我没问你!”林晓光没好气地瞪了林动一眼。 林七夜见状,赶紧把小脑袋耷拉了下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乖乖地站在他哥哥身边。 林动严肃的点了点头。 而棒梗呢,则被吓得浑身一抖,像只受惊的小鸟一样,“嗖”地一下躲到了秦淮茹的屁股后面,仿佛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起来似的。 林晓光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看向棒梗,继续问道:“棒梗,我问你,他们说的这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这些坏毛病都是跟谁学的?” 棒梗被林晓光这么一问,心里更加紧张了,他紧紧地抓住秦淮茹的棉裤,生怕一松手就会被林晓光给揪出来似的,然后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是,是,是傻柱教我的,他说石头剪刀布慢出一定赢,还有别人不愿意玩,就揍他.........” 秦淮茹一听,就在棒梗的后背拍了一下,“说什么呢?傻柱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快,去给团子他俩道歉。” 刘慧芳赶紧摆了摆手,“算了吧,我们不计较这个,管好你孩子,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叹了口气,抱起团子后摸了摸林动和林七夜的脑袋,“你们家真棒。走,跟嫂子回家,今天做了你俩爱吃的驴肉火烧。” 林动哥俩站的笔直,没有林晓光的命令根本就不敢动。 “去吧,别吃太多。” 林晓光让他俩跟着离开。 而此时的秦淮茹,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她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行,那我先回去了,棒梗我会带回去好好地批评教育他的。”说完,她转身缓缓地朝着屋子走去。 一回到屋里,秦淮茹的心情就愈发沉重起来。 她看着站在一旁的棒梗,心中虽然充满了怒火,但却始终下不了手去打他。毕竟,这可是她的心肝宝贝啊! 然而,刚刚在院子里发生的那一幕,却让秦淮茹实在无法容忍。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语重心长地对棒梗说:“棒梗啊,你听妈妈跟你说,以后在外面可千万不能再叫傻柱了,更不能让院子里的人说你的闲话。” 棒梗却似乎并不理解秦淮茹的苦心,他只是趁着这个机会,不停地抱怨着:“哼,我的鞭炮都没有了,你还让我给人道歉!” 秦淮茹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知道棒梗还小,不太懂得这些人情世故。 于是,她温柔地摸了摸棒梗的头,安慰道:“好了好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要遇到一点事儿就哭鼻子。 妈妈再给你两毛钱,你去重新买过鞭炮,但是以后可不准再跟人赌了哦。” 听到有两毛钱可以拿,棒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立刻破涕为笑,开心地说道:“知道了妈妈,我大不了不跟他们玩就是了。”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从秦淮茹手中接过钱,然后像只小兔子一样,飞快地跑出门去........ 秦淮茹很无奈,儿子的性子怎么就跟贾东旭那么像?动不动就哭鼻子,找妈,找奶奶,要么就是不停的抱怨,男孩子的骨性全看不到。 哎,也不知道娄晓娥是怎么教孩子,两个儿子铁骨铮铮,有事儿是真的敢站出来扛! 第二天一大早。 林晓光做完早饭,就听到就胡同里有人踩着自行车经过,而且铃铛声三长两短。 林家就在前院倒座房挨着胡同,出门就是街道,所以听的很清楚。 娄晓娥听到这声音顿时眼前一亮,“当家的,是不是张大妈的大儿子张君宝?” 101.学习雷锋 娄晓娥听闻此言,喜笑颜开,连忙嘱咐道:“那你快去看看吧,路上千万小心,可别让人给发现了。”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林晓光应道,然后转身出门,推着自行车,顺着弯弯绕绕的街道前行。 没过多久,他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张君宝。 张君宝乃是娄家仆人张大妈的儿子,自从娄家离开四九城后,林晓光就再也没有见过张大妈,不过倒是和张君宝见过两面。 这两次见面,都是在林动和林七夜出生的时候。 张君宝每次都用同样的方式,将林晓光约到外面,两人在路上偶然相遇,随意闲聊几句,简单地交流一下彼此的近况。 由于他们的碰面显得如此自然,根本没有人会去留意街道上的这两个人。 “姑爷。”张君宝见到林晓光,赶忙迎上前去,轻声叫道。 “哎,别这么叫了。”林晓光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张大妈这一家人简单,而且很忠心,到现在都保留着以前的称呼。 “听说小姐生了对双胞胎?” “是啊,大的叫林雷小的叫林峰,张大妈还好吗?” “挺好的,老妈子身体硬朗,之前你们院里有个叫刘海中在我们家附近给抓了,还有许大茂给我妈带了点土特产,还想着打听点小姐的事情,因为不是很明显就没有跟您报告,找个时间他要是敢乱打听,等他去乡下的时候,我弄死他。” 林晓光笑道,“没事了,现在差不多废人一个,要是真的有苗头,再弄他不迟。” 这年头杀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除非办的干干净净,都是一个院子的,容易被排查。 张君宝,这名字一听就是高手,没错他也是几年前林晓光收的徒弟,只不过因为曾经的背景问题,他没有正式的工作,也是走南闯北的。 “姑爷,老爷从苏联转道到了香江后,又进军了南洋,听说现在的资产已经比以前多了好几倍。” 林晓光听到南洋不由得眉头一皱,“让他还是把精力放在香江,南洋马上就不太平了。” “好。”张君宝点点头,“其实这次还还有一个事儿,老爷请您过去主持工作。” 林晓光摇了摇头,“不着急,现在我们过得挺好,以后玩真的有危险,我们有四个孩子。以后就别见面了,照顾好你妈。” “好,姑爷您替我和我妈向小姐问好。” 短暂的交流之后,两人分道扬镳。 这个时期还不必太担心,而且他们做的也自然,几乎看不出破绽。 虽说娄家的资产暴涨,少说也有几千万,其中还有三分之一属于林家的,但这对林晓光而言,不算什么。 毕竟他曾经去过恭王府,光那里的金银珠宝就富可敌国了。 ........ 转眼两年过去了,四合院的日子依旧如此,该吵的还在吵,该闹的还在闹。 不外乎柴米油盐酱醋茶,度过了三年的困难时期,老百姓的日子稍微好过一点。 农村开始了四清运动,清理工分,清理账目,清理仓库,清理财务,整顿基层干部,巧的是,三月份的时候领导题词,向雷锋同志学习,在全国掀起了雷锋热潮。 林晓光的两个儿子一个是林雷,一个是林峰,现在都能跑了。 林晓光的电力系统改造方案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并在整个组织内全面推行。他的创新和努力得到了组织的高度认可,因此受到了表彰。这不仅让他感到自豪,也为他带来了更多的责任和机会。 由于他在电力系统改造方面的专业知识和经验,其他工厂经常邀请他去指导他们的电力系统升级工作。 这几年签到的东西,要么是055大驱的制造图,要么是有源相控阵雷达,要么是六代机,这些基本无法在这个时候实现。 我们的基础工业实在太差了....... 与此同时,何雨水顺利考上了林晓光毕业的大学——四九城理工大学。 她现在几乎都住在学校里,很少回家。 傻柱自己的生活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他相亲了几次,但都没有成功。这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找到合适的另一半。 实际上,要不是秦淮茹从中作梗他早就成了。 这一天,傻柱下班回家后,发现自己替换下来的一大堆衣服还堆在床头,而秦淮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过来帮他洗。 他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因为过去几年里,秦淮茹一直都会主动帮他洗衣服。 下班后,傻柱终于忍不住走到贾家,敲响了门。 当秦淮茹打开门时,他有些尴尬地问道:“秦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秦淮茹没好气地回答道:“帮什么?” 傻柱连忙解释说:“当然是帮我收拾收拾屋子,床头有一大堆衣服,你就帮我洗洗吧。都说要学习雷锋,好榜样……” 秦淮茹听了,顿时火冒三丈,打断他的话说:“嘿,傻柱吧,你当姐姐欠你啊?” 傻柱有些委屈地说:“不是啊,这几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怎么这几天你就不帮我了呢?” 秦淮茹不乐意帮傻柱,是因为自从何雨水上了大学,傻柱的钱几乎都给了妹妹,只剩下为数不多的钱。 这就导致了秦淮茹没办法从傻柱那里借到钱,既然借不到,她也犯不着冒着风险去给傻柱洗衣服。 “等你妹妹周末回来再洗吧,我自己家的家务活都干不过来,谁有时间管你啊。” 傻柱哈哈一笑,“雨水哪有时间?她回来就要做功课,这样我明天去食堂给你弄来五个馒头成不?” “我要十个。” “好,十个就十个。” 秦淮茹瞬间就开心了。 “行,我现在就帮你洗。” 秦淮茹还真是,为了口吃的,拼了命的干,得亏傻柱也是真的傻,别人一个馒头都能睡一觉了,他倒好那么多年,连手都没有正儿八经的摸过一次。 102.李怀德鞭策秦淮茹 秦淮茹满心欢喜地接过馒头,小心翼翼地放进挎包里,然后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准备带回家给孩子们尝尝鲜。 然而,当她走到门岗时,却被眼尖的门卫给拦了下来。 门卫看着秦淮茹鼓鼓囊囊的挎包,一脸狐疑地说道:“秦淮茹同志,请你打开你的挎包,我们保卫科需要进行例行检查。”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心想这下可完蛋了,这衣服算是白洗了。 她原本还想耍个小聪明,转身就跑,可那门卫却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缠住了她,怎么甩都甩不掉。 最后,门卫干脆一把抢过秦淮茹的挎包,“唰”地一下打开了。 只见十个白面馒头赫然出现在眼前,还冒着丝丝热气呢。 “秦淮茹同志,这包子是你买的吗?”门卫面无表情地问道。 “那当然啦,不买的话,难道还能是你送我的不成?”秦淮茹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哦,是吗?那好啊,请问你是在咱们食堂哪个窗口买的?是哪个师傅卖给你的?总共花了多少钱?” 门卫步步紧逼,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似的砸向秦淮茹。 秦淮茹被问得哑口无言,她根本答不上来,因为这些馒头根本就不是她买的,而是傻柱偷偷送来的。 在食堂,她也只认识傻柱和马华,至于窗口的除了刘岚其他一个不认识。 真的要找食堂的人对质,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想了想,还是直接承认错误吧。 “同志,实话告诉你,这是我从后厨借的,家里实在揭不开锅,违反了厂里的规定,我接受惩罚。” 秦淮茹也是没了办法,认栽了。 很快傻柱私底下给秦淮茹送馒头的事情就传到了副厂长李怀德那里。 李怀德气得直骂娘,“这个何雨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之前几次我放过他,他倒好,没有一点出息,这次高低也得给他来点教训。” “厂长,我现在就带人去抓他?” 保卫科的胡宗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傻柱正在后厨里和马华一起专心致志地研究菜品呢。 突然之间,只听得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胡宗兰就像一阵旋风似的,带着保卫科的一群人冲了进来。 “把何雨柱带走!”胡宗兰面色阴沉,毫不客气地大手一挥,下达了命令。 那些队员们训练有素,听到命令后,如饿虎扑食一般,一拥而上,瞬间就把傻柱给架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后厨都炸开了锅,人们惊慌失措,乱作一团。 然而,在这混乱之中,只有马华一个人显得格外镇定。 他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里暗自思忖:从胡宗兰如此气势汹汹的表现来看,这次恐怕又是傻柱偷拿了后厨的东西吧。 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晕头转向,他满脸惊愕地叫道:“什么事?你们凭什么抓我?” 胡宗兰看着傻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何雨柱啊何雨柱,你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上次林工就已经警告过你了,你怎么就不长记性?现在可好,你给秦淮茹十个馒头的事情,李厂长都知道了,他亲自下令要抓你!今晚你就去禁闭室里过夜吧!” 傻柱一听,顿时叫苦不迭,他满脸愁容地抱怨道:“嘿,这都什么事儿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仿佛所有的不幸都集中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事已至此,再多的懊悔也已于事无补。 傻柱心中虽然仍有不甘,但也明白现在再怎么争辩都无济于事了。 正当他还想再争辩几句时,胡宗兰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别啊,你就别再啰嗦了。晚班的饭都还没做呢,你也别操心了,马华他一个人就能搞定。”胡宗兰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耐烦和对傻柱的不满。 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好好好,我认栽,但是你别架着我啊,我自己可以走。” 与此同时,李怀德在办公室里越想越生气。 他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件荒唐至极的事情,傻柱作为他的人,之前已经警告过他好几次了,可现在居然又犯了同样的错误。 这种行为不仅让李怀德觉得丢了脸面,更让他对傻柱的信任大打折扣。 李怀德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让何雨柱牢牢记住这次教训,绝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李怀德分别拨通了财务科和宣传科的电话,语气严肃地向他们传达了对何雨柱偷盗行为的处理决定。 “立刻在全厂范围内通报何雨柱的偷盗行为!”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还有,对秦淮茹也要进行处罚,罚她十块钱!” 然而,挂断电话后,李怀德略微沉思了一下,觉得这样直接罚秦淮茹可能不太妥当。 毕竟,她与何雨柱的关系比较特殊,而且这件事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于是,他决定暂时搁置对秦淮茹的处罚,先单独找她谈一谈。 在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李怀德又拨通了保卫科胡宗兰的电话。 “胡科长,”李怀德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你让秦淮茹一个人来我办公室,我要亲自鞭策她.......” 胡宗兰在电话那头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秦淮茹站在办公室的走廊里,心情异常忐忑。 她不知道李怀德为什么要单独找她,心里一直在猜测着各种可能的原因。 她在走廊里徘徊了许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轻轻地敲响了李厂长办公室的门。 “厂长,我听说您找我?”秦淮茹的声音有些发颤。 “进来吧,把门关上。”李怀德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秦淮茹推开门,走进了办公室,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坐下。”李怀德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 “好的。”秦淮茹缓缓地坐了下来,双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角。 李怀德站起身,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 随着窗帘的合拢,屋里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气氛也变得有些凝重。 这一刻,秦淮茹的心里更加没底了,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默默地等待着李怀德开口。 103.李怀德心思 秦淮茹低着头,小声说道。 她怎么会不知道,眼前这位李怀德是个什么东西。 李怀德眯起眼睛,打量着秦淮茹。 现在的秦淮茹不到三十,不管是在帽儿胡同,还是在轧钢厂,身材颜值都称得上是极品少妇。 还特么的是寡妇,就一眼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巧了,李怀德就是喜欢幻想的人。 这一刻,脑海中闪过了无视将秦淮茹按在桌上的画面。 “秦淮茹,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不是第一次了吧?” 秦淮茹被李怀德这么看着,头皮发麻,都是过来人,清楚的知道李怀德想干嘛。 但给他,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厂长,我家的情况您也知道,傻柱是个好人,这事儿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改,我们都改!” 李怀德没有回应秦淮茹的话,反而拉过了一张椅子,坐在秦淮茹的对面。 “之前没抓你们,但我的心里都有个数,随便叫个后厨的人过来,我都能问出个所以然,这事儿我能惩罚你,甚至能降你的工资。” “厂长,我....我.....” 没等秦淮茹把话说完,李怀德摆手打断,“你也不想工作就这么丢了吧?” 这话一出来,秦淮茹的身子一绷。 李怀德这样的老司机,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反应,紧致的感觉...... 但这话对秦淮茹的杀伤力实在太大,罚点钱可以,但真搞到工作都丢掉,那是万万不行。 李怀德凑上前,和风细雨的说道,“淮茹啊,你是一个聪明人,傻柱要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大树,这次之后,领班他就别想干了,至于以后更不好说。” 秦淮茹内心是反感的。 李怀德这个年纪的人,身上就一股老人味,刺鼻的,恶心的。 凑这么近,简直就让人崩溃。 秦淮茹为了工作撩过他的侄子,为了借钱撩过许大茂......但都是耍嘴皮子。 她心高气傲,连傻柱也只是个备胎,手都没给他正儿八经的抹过。 她唯一主动的那几次,对方却爱搭不理..... 此刻李怀德的举动,让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吓得直接退到了角落。 “李厂长,我........” “淮茹啊,你难道不想过好日子?傻柱能给你的,我能给百倍,你是聪明人,难道放着好日子不过,你想继续过苦日子?” “我想过好日子,但是........” “没什么但是,我是看你聪明....” 李怀德色胆包天,厂里的寡妇可不只有秦淮茹。 以前也有这样的套路,只不过早就玩腻了,这秦淮茹多香,丈夫死了那么多年,孩子长大了,那得多刺激啊。 李怀德觉得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差不多了吧? 于是伸出手,就往秦淮茹的奶子上一抓。 “你想干什么?” 秦淮茹被吓得惊慌失措,她本能地抬起手来挠了一下,这一挠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反应。 然而,这却让李怀德猝不及防,他根本来不及躲闪,脸上就被秦淮茹的指甲划出了三道深深的血痕。 要知道,秦淮茹可是从昌平农村出来的,她平日里干活可不少,力气自然也不小。 所以,要说她没力气,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趁着李怀德惊愕的瞬间,秦淮茹迅速反应过来,她毫不犹豫地拉开门,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拼命地往外逃窜。 由于太过匆忙,秦淮茹完全没有留意到此时正有一个人朝办公室走来,而这个人正是来送资料的林晓光。 当秦淮茹与林晓光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她内心所有的委屈都在瞬间被点燃,化作了决堤的泪水,如洪水般涌出。 眼眶瞬间变得通红,然后毫不犹豫地像一只受伤的小鸟一样,扑进了林晓光的怀里。 林晓光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他一只手轻轻地顶在秦淮茹的头上,有些无奈地说道:“不是……秦淮茹,你走路的时候能不能看着点啊。” 秦淮茹此刻根本无暇顾及林晓光的话语,她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和伤害。 “你?!!” 她抬起头,满脸失望地看了林晓光一眼,然后捂着脸,转身飞快地跑开了。 林晓光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眉头微微一皱。 他不知道秦淮茹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如此失态。 带着满腹狐疑,林晓光转身走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一进门,他便看到了李怀德脸上那三道明显的抓痕,以及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 林晓光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他心中暗骂:“这孙子,肯定是想对秦淮茹动手动脚,结果却被秦淮茹给抓破了脸。” 傻柱偷拿后厨馒头的事情,早就传开了,李怀德想用十个馒头拿捏秦淮茹,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偏偏就是李怀德这样的人,在起风那几年混得风生水起,当真是底层人民的悲哀。 行啊,既然给我遇见了,高低也诈一下你,欠个人情债。 林晓光反手关门,“厂长您心急了不是?你脸上这伤,谁都看得出是女人挠的,三个爪子。嘶,看来还是个狐狸精啊。” 李怀德面色难堪,但也听得出这是话里有话。 晓光是董店技术科的,董店作为厂总工,其实说白了就是部委下来的,而且还是老兵。 晓光的技术没得说,就电力系统改造这个事儿,大功一件。 而且人还实在,也算是自己人。 李怀德反应也快,当即笑道,“林工,你是聪明人,我信你。” 林晓光道,“厂长看人也准,皮外伤遮掩一下就行,但是你中间那道,太深了,搞不了,起码要两天。” 李怀德喜笑颜开,“好好好,林工真是我的救星。” “客气了。” 林晓光从兜里掏出了两盒药膏。 小孩子难免磕磕绊绊,用一些药草自制的祛疤药膏。 一盒是祛疤的,一盒能给人产生一定的副作用,带点致幻性质,甚至可能成瘾..... 根本就看不出好坏。 而且几乎跟皮肤的颜色一样。 擦拭之后,李怀德走到镜子面前一看,顿时惊讶道,“林工,没想到你还懂医啊!” 104.秦淮茹:我记你一辈子 李怀德见状,立刻心领神会,赶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哎呀呀,你要不提,我差点就把这事儿给忘了!对了,马华是你的徒弟吧?” 林晓光连忙点头,应道:“是啊,他就是我一个小徒弟,跟着我学了几年手艺。” 还没等林晓光把话说完,李怀德突然打断他,笑着说:“嘿,你可别小瞧了这小子!他做的回锅肉那叫一个绝啊,我吃过一次,就一直念念不忘呢!而且他也来了有几年了,手艺应该也练得差不多了吧……” 说到这里,李怀德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样吧,就让他顶替何雨住的位置,反正后厨也不是离了他就转不动了。至于工资嘛,就定三十七块五,你看怎么样?” 林晓光一听,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哎哟,那我可就替马华多谢厂长您了!您真是太照顾我们这些小人物啦!” 李怀德摆了摆手,笑着说:“嘿,跟我还客气啥呢!你林工虽然是技术科的,但你帮了我的大忙,我自然不会忘记你的好。” 说罢,李怀德嘿嘿一笑,似乎还有些话想说,但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林晓光见状,连忙问道:“厂长,您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要交代啊?” 李怀德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说道:“今天这事儿……” 林晓光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笑着说: “厂长,您这脸上干干净净的,啥事都没有!您就放心吧,我绝对不会乱说的!不过.......” “不过什么?” “秦淮茹那边您可得安抚一下。” “林工提醒的是。”李怀德为难了起来,“罚肯定得罚,就是.....” “我跟她是邻居,秦淮茹的婆婆你是出了名的恶.......” 李怀德一听,也警惕了起来,这一点倒是没有料到,“那你去帮我说说。” “行,罚款必须得罚,这是证明您的清单,为了厂长的仕途,我觉得您没必要招惹这样的定时炸弹。” 李怀德听了,这才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都心照不宣。 “对了,还有个事儿,杨厂长让我通知你。” 听到这句话,林晓光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该不会又有什么麻烦事吧? 他抬起头,看着对方,小心翼翼地问道:“不会又要出差吧?” 李怀德笑了笑,连忙摆手道:“还不算是,南方有个工厂,准备进行大规模的电力改造,今晚八点他们技术部的主任尤远山过来,我去不了,你来主持吧。” 林晓光一听,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无奈地说:“又是改造的事儿?” 李怀德似乎看出了林晓光的心思,笑着解释道:“嗐,你别多想,我可不是叫你这大工程师给我送资料。我这不就是顺道跟你说说这个事儿嘛。” 林晓光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办公室。 临出门时,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这电力系统改造的事儿,真是没完没了啊! 张抗日作为林晓光的徒弟,现在是天天出差下去指导。 所以只要有人亲自过来,就只能自己去招待了。 对于当官,林晓光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希望能专心搞技术。 不过,这次李怀德倒是挺上道的,提拔了马华,以后这食堂除了主任,马华就是老大了。 想到这里,林晓光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今晚要见的这个尤主任,还是得先安排一下。 林晓光一边想着,一边朝维修车间走去。 秦淮茹在那边工作,还是得先去安抚一下她。 此时,秦淮茹正在岗位发呆,林晓光把他叫到了车间办公室。 一进来,秦淮如瞬间两眼含泪,哭的梨花带雨,这本事儿那就一个6..... “晓光.....” “上班的时候称职务。” 秦淮茹突然愣住了,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林工,刚刚发生的事情,你应该都清楚吧?” 林晓光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淡淡地回答道:“嗯,我知道。” 秦淮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继续说道:“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呢?我……我不敢写举报信啊。” 林晓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你不敢?你是怕写了举报信之后,李怀德会报复你吧?” 秦淮茹的脸色变得苍白,她低下头,轻声说道:“我……我确实害怕丢了工作,毕竟我还有一家人要养。” 林晓光看着秦淮茹,叹了口气,“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秦淮茹抬起头,目光与林晓光交汇,她的眼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绝望,“我……我想找傻柱帮忙,可是他现在被关着禁闭,根本出不来。” 说着,秦淮茹突然伸手抓住了林晓光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林工,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林晓光猛地将手抽了回来,他的表情有些冷漠,“放开!” 秦淮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的手像触电一样迅速缩了回去,“对……对不起,林工,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晓光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然后说道:“你放心吧,以后李厂长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这次就罚你十天工资,再全厂通告一下。”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晓光,“真的吗?林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林晓光点了点头,“嗯,是真的。” 秦淮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太好了!林工,谢谢你!一定是你帮了我,对不对?” 林晓光连忙摆了摆手,“不是,你别误会,我可没帮你什么。” 秦淮茹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她激动地说道:“就算你不承认,我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我会记你一辈子!” 林晓光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不是恩情,这只是一扬交易罢了。” 林晓光生怕她胡思乱想,“你不举报他,他不开除你,以后离远点就是了。” 105.贾张氏捉奸 看到林晓光离去的背影, 秦淮茹的内心说不出来的失落。 以后找傻柱带吃的事情,想都不用想了。 自己涨工资的事情,也同样难如登天。 马华虽然是邻居,但他那人太直了,只听林晓光的话,那种榆木脑袋,就算自己脱光了撅起屁股,都不一定愿意干。 算了吧。 直到现在秦淮茹都没有觉得自己错在哪里,只会怨这社会太现实。 只怪是命运的不公,自己都那么难了,难道大家看到了不该怜悯,伸出援助之手吗? 哎!! 秦淮茹无声的叹息,擦干了眼泪,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 下午。 林晓光为了招待的事情,留了下来,准备去后厨看看准备的怎么样。 后厨。 马华干劲十足,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为了领班,还领着三十七块五的工资。 一边干,一边想着,要把这钱拿去给林动林七夜林雷林峰买什么礼物,要给师娘师兄师傅小团子弄一顿全肉宴...... 当然,对于马华担任领班这件事,后厨里还是有不少人表示不服气的。 毕竟在厨师这个行业里,大家看重的并不是其他方面,而是实实在在的本事。 马华这几年一直跟着林晓光学习,可不是白费功夫的。 要知道,林晓光是厨神级别的人物,他的感悟和经验无疑是非常宝贵的财富。 尽管马华可能在某些方面不够聪明,但他有着勤奋好学、刻苦钻研的精神。 如今,傻柱被降级了,那么能够扛起领班这面大旗的人,自然就非马华莫属了。 当厨师们看到林晓光走进厨房时,他们都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齐声说道:“林师傅好。” 在厨师们的眼中,遇到比自己本事大的同行,都会表现出客气和尊重。 这就像技术科的那些人一样,搞技术的人大多都有这样的共性。 对于他们来说,要让他们从心底里服气,有时候仅仅依靠行政手段是远远不够的。 真正重要的,还是技术上的实力。 “师傅,您来了。” 马华一见到林晓光,立刻放下手中的勺子,快步跑过来迎接。 林晓光摆了摆手,“先忙你的去吧,客人一会就到了。” ..... 八点,南方厂的考察队到了。 轧钢厂负责接待的是技术科,后勤的......而对方也是三人,领队的叫尤远山,技术部门的主任。 看到尤远山的第一眼,林晓光还觉得眼熟......... 在酒桌上吃饭的时候,推杯换盏,尤远山就聊到了自己的女儿。 他有两个孩子,大儿子工作了,女儿叫尤凤霞,正在读初中。 当尤远山知道林晓光四个儿子的时候,也是竖起了大拇指,直言佩服。 林晓光看了眼他带来的厂区的电力系统改造和平面布置,当扬就给了标了几处位地方,画图的水平让他叹为观止。 并且还答应一旦实施起来,亲自过去指导几天,可能每月的用电量还能节省不少。 接待完尤远山一行人,回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四个孩子都已经睡着....... 娄晓娥还在等着,俩人商量好了,争取着两年再博个女儿来着。 看着穿着单薄睡衣的娄晓娥整装待发,林晓光提枪上马。 一小时后,突然听到了中院有人在大喊。 娄晓娥香汗淋漓的仔细一听,“哎哟,怎么回事?我听到了秦淮茹的回响........” 说着她就要起来,但是.....她突然又坐了下去,连连摇头,“当家的,腿软的不得了。” 林晓光见状,让她躺下,刚刚都是她在上面,还附带了几个高难度的姿势,娄晓娥能站起来才怪。 喝了酒办事,尤其是微醺的时候,就是有力。 披上衣服后,林晓光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就看到阎阜贵也正好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 阎阜贵好奇地问:“晓光,刚刚是秦淮茹的声音吧?” 林晓光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应该是贾张氏,婆媳俩估计又在吵闹。” 这时,阎解成也从后面跟了出来。 三人一同来到事发现扬,只见贾张氏正一只手死死地拽着易中海,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抓住秦淮茹,地上还散落着半袋白面。 别看贾张氏嘴有点歪,可力气却大得惊人。 林晓光见状,赶忙把马华叫了过来,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马华挠了挠头,说他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好像是贾张氏在骂易中海。 阎阜贵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突然来了精神,他扶了扶眼镜,满脸八卦地说:“哎呀呀,这是啥情况啊?我都忍不住瞎想了,老易都这把年纪了,难不成还能搞出个一串二来?” 林晓光听了,不禁笑出声来,调侃道:“得了吧你,一串二?就他那身子骨,能串一就不错咯。” 要是现在傻柱没有被关禁闭,恐怕这扬面会更加热闹。 “哎呀,妈你赶紧松开,你非要闹到人尽皆知吗?” 秦淮茹委屈的满眼是泪。 贾张氏气的咬牙切齿,真想撕了易中海。 易中海恼羞成怒,“张小花,你不要胡闹!!” 贾张氏冷笑道,“我留意了好几天,我说老易你能耐啊,半夜敲我家窗户给寡妇送东西,不能白天送吗?偏偏挑这个时辰,你不害臊?老娘都替你害臊。” 贾张氏生气的主要原因是,这老王八蛋就是专挑贾家的寡妇下手。 自己被玩了,现在又把主意打到了秦淮茹身上,呸,简直就不要脸。 一大妈在屋里哭着。 对于这事儿围观的人都不敢瞎起哄。 毕竟这事儿的后果很严重。 贾张氏现在不管不顾的捉到了易中海给秦淮茹送白面,对易中海而言最多就是引人怀疑,上升不到道德败坏.... 106.易中海心病,易大妈上门 这事儿林晓光门儿清,那像后世,是个女的,单独相处,就能来个违背妇女意愿。 要是没有录音录像,男的要想脱罪? 简直是难如登天,反正人要设局整你,不脱一层皮都难。 但这事儿落到许大茂身上的话还好, 可偏偏落到了易中海身上。 这人就是道德天尊,对名声看的比命重,对他而言已经是灭顶之灾了。 很多事私底下怎么干都行,可接济一个寡妇为什么偏偏要在晚上? 白天不行吗?干嘛非得偷偷给? 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接济谁都好,只要光明正大就没人议论反而会被人称赞。 就算晚上想送,就不能让一大妈去吗? 易中海真是百口莫辩,看着不争气的妻子只会哭鼻子,他直接气得脸红脖子粗, “我要是做了那种事,我道德败坏,那我就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贾张氏看到街坊邻居都来了, 这才松手。 “人在做天在看,你要不是心里有鬼,你会这样?” 秦淮茹哭道,“妈,你真的误会了。” “误会?易中海什么人我会不知道?” “你!!!” “我怎么了?难道不是吗?你要是多一句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你的事儿我说出来,真能让你五雷轰顶。” “张小花,注意你的言辞!”易中海恼羞成怒。 “老易闭嘴吧,喊你一大爷简直脏了我的嘴巴!” “对啊,把别人当傻子,你完了你。” “为老不尊!” “你,你们.....” 易中海被街坊邻居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 气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林晓光知道,这老小子是装的,他要不装今晚就没法收扬了。 刘海中冷笑道,“得,院里的管事大爷就剩一位了。” 许大茂嘲笑了起来,“反正以后开会我不参加了,他也配做管事大爷?” 阎阜贵苦笑一声,“不好弄啊。” 到了凌晨一点众人才散去。 易中海这才睁开眼,看到了正在哭泣的老伴,叹气道,“别哭了,被人误会是难免的,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哎!” 一大妈擦了擦眼泪,“我知道你好名声,你都说了,别指望贾家养老了,别指望了,你说秦淮茹这会丢了工资,柱子也被罚,他们家最危难的时候,搭把手就能记得以前的恩情,可问题是,贾家那是一群什么人?白眼狼啊!” 易中海越听越恼,“好了别说了。” “与其算计着别人想着捡现成的,还不如我们去外头领养一个。” “领养领养....我们都这把年纪了!到时候孩子没养大,我们恐怕都老死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 一大妈心里难过到了极点。 今天的事儿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做梦都想不到这贾张氏会这么不要面子。 简直疯了一样。 领养又不乐意,自己还有多少年活头? 她想不明白,林晓光四个儿子,大的都要十岁了,又是乖巧懂事的,要不跟林晓光商量下? ........ 贾家。 秦淮茹一声不吭,这个婆婆真的跟疯狗一样。 人易中海是念旧情,她倒好,不由分说直接闹得人尽皆知。 哎,她怎么不去死了算了? ....... 这事儿可算消停了,日子一天天过,转眼又是一周的时间。 厂长杨卫国通知,南方的厂子已经开始进行改造,点名要林晓光过去指导。 出差的时间定在后天,预计是七天时间,对这次出差林晓光没什么期待的,但唯有一个尤凤霞,这是一个有智慧的女人,要是将来培养成助手秘书之类的,不会不好。 中院易家。 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易中海每天下班回家后,几乎都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无精打采地瘫坐在椅子上,连门都不愿意出。 他的心里仿佛有一股闷气,无论如何也排解不掉,让他感到异常难受。 “老易啊,你这几天的精神状态实在是太差了,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吗?别气啦,都已经过去了,淮茹和老嫂子都不生气了,你也别太在意了。你不是说过几天就会好起来的吗?怎么现在还是这样……”一大妈看着易中海那憔悴不堪的面容,心疼地劝慰道。 易中海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哎,我没气,就是感觉心里有口气一直堵在那里,缓不过来,真的很不舒服。” 一大妈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沉默片刻后说道:“说到底,你还是担心养老的事情吧。” 易中海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一大妈的说法。 “哎,说真的,咱们院里也就东旭最听话了,淮茹也还不错。可其他那些人,哪个不是有反骨的?”易中海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无奈和失望。 一大妈听着易中海的分析,心里不禁想起了当初的阎解老三,还有老二。 其实,如果能领养一个孩子,或许现在的情况会好很多。 可当时易中海就是不乐意,总想找一个现成的、听话的孩子来给自己养老,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看到易中海那明显的憔悴和消瘦,一大妈终究还是不忍心再多说什么。 毕竟他们已经共同生活了几十年,彼此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易中海只是随便吃了几口,便觉得没有胃口,早早地就躺到床上睡了下去。 一大妈想了好久,终于关上门来到了前院。 她要找林晓光聊聊,看看能不能让林晓光去开导开导易中海。 他一直都觉得,这偌大的四合院,就林晓光和娄晓娥明大义,因为易中海对四合院的每个人都很了解,说实在的,就算当年打打骂骂也从不见易中海在家里说过林家一句坏话。 来到家里,林晓光不在家,娄晓娥带着三个儿子... “晓娥,晓光没在啊?” “呀,是一大妈来了,快进屋,我男人刚刚出去买点菜,七夜跟着去了....” “哦,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儿就到,您有事儿吗?” 娄晓娥见一大妈欲言又止的样子,直接就问了起来。 107.易中海睡不着 “原来是这事儿啊。”娄晓娥笑道,“放心吧,等他回来了会去的。” 没多久,林晓光带着二儿子林七夜回来了。 看到一大妈后,给俩儿子说道,“林动把车推到车棚,七夜带着俩小雷小峰帮忙洗菜。” “好嘞。” 四个儿子齐刷刷的应道。 大儿子懂事,小的戴起来就容易多了。 所以他们夫妻俩,现在是生多少都不怕。 只要娄晓娥扛得住,其实最关键的是,戴套和不戴的感觉差远咯。 ....... 搞清楚一大妈的来意后,林晓光笑道,“一大妈,易师傅他那是心病,我感觉我也治不好。” 一大妈叹了口气,“哎,还不是养老这事儿给闹的,我实话跟你说,年轻的时候我们也不是没想过要领养一个,那时候是旧社会,战乱饥荒,只要有口吃的,孩子就愿意跟着,但...哎,但是你大爷他不同意,总想着找一个现成的,听话的。 也不用去养个十年二十年,都是害怕养大了不听话.......... 那天找秦淮茹,说白了,也都是看着她被罚款,想了一晚上” 一大妈讲完红了眼眶,低头抽泣了起来。 这话出来,林晓光和娄晓娥都对视了一眼。 原来是这样的原因,反正就纳闷了,为什么易中海不领养一个。 就算是放到现在,按照易家的条件,易中海工资也不低,别说养一个养四个五个都不成问题。 况且到福利院去领养孤儿,不是什么难事,对这类工人家庭,那是百分百支持的,还能给社会减负,又能得到表彰。 这就只能说明易中海这是自找的。 你不生不养不育,却要别人的孩子对你掏心掏肺,晚年的时候给你端屎把尿。 他也就是看上了秦淮茹爱惜名声,装的一手好白莲,应下了将来就不好反悔。 至于贾东旭,他好拿捏听话而已。 林晓光不喜欢这样自私的伪君子,好在当初没有答应给他养老。 不过易大妈还好,性格平和且老实不跟人计较,也不跟人争论。 想了想既然易中海不愿意领养,易大妈可以养老。 所以林晓光直接说了,“易大妈,易师傅的心思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咱们院里的人精明着呢,几位管事大爷包括聋老太都门儿清。” “哎,老易一把年纪膝下无子,本来想法就多,想多了就不自觉的做出来,说句实在话,这么多年,院里人哪个不在私底下被他点评过,可是到你家,他却挑剔不出个所以然,就算是以前你坑他,他也一下就散了气,我知道,你的话他肯定听的进去,所以晓光能不能麻烦你去开导他?” 林晓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一大妈,我有一个主意,或许可以解决您和易师傅的养老问题。” 一大妈闻言,眼睛猛地一亮,急切地问道:“真的吗?什么办法?” 林晓光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其实很简单,趁着易师傅还没退休,你们赶紧去领养一个孩子吧。俗话说得好,养儿育女不就是为了防老嘛。易师傅总是想着捡现成的,这怎么可能呢?只有相互付出,才能有所收获啊……” 林晓光的目的很明确,他希望能给一大妈找个可以养老送终的实在人。 按照原著的设定,一大妈在 80 年代就已经过世了,而易中海却活得很长寿。 既然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那就不妨把这个顺序颠倒过来,让易中海早一点离开人世,让一大妈能够多活一些年头。 易中海不愿意养孩子,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一大妈愿意就行。 毕竟,这个孩子也不是为易中海准备的,只要一大妈点头,福利院那边的事情,林晓光自会帮忙搞定。 一大妈却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哎,前段时间我就跟老易提过这件事,可他根本就不愿意啊。 他说自己都这把年纪了,没必要再去领养孩子了。” 林晓光摇头道,“你们还不老,三两岁的孩子就算了,可以看看十岁出头的孩子,如果易师傅这都不愿意, 那这世界上就没人愿意了。” 一大妈哑然,作为女人,她从来不会拒绝带孩子这个事情。 何雨水那会还小,一大妈就没少帮忙,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孩子。 就连棒梗和小当这样的,她帮的忙还少吗? 但说到底还是因为易中海不愿意。 “晓光,不是我嫌孩子麻烦,就是老易他........” “一大妈只要你自己想清楚,这个忙我就帮,易师傅那是心病,怎么开导都没用的。” 一大妈想,可是家里不都是易中海做主,她同意了又有什么用? “哎,晓光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林晓光也知道,这事儿言尽于此,“反正现在政府在领养孤儿这件事上,有补贴, 尤其是工人家庭没有子女的,还能随你们户口,姓也能改成易,所以你们回去商量一下。” 听到入户口,还姓易,一大妈当下就激动了起来。 她咬了咬牙,觉得还是得把这事跟老易讲清楚。 “行了,你想好了就去街道办开证明,拿去街道办盖了章,再去福利院,剩下的事情福利院会给你们安排,主要就是你们自己要想清楚。” 一大妈离开后,娄晓娥担忧道,“当家的,你真要帮这忙?” 林晓光摇了摇头,“放心吧,就易中海那人能同意才怪,省得麻烦,打发走了就是。” .... 回到家里,易大妈当下就把在林家听到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易中海。 结果易中海完冷笑道,“他要有那个心,怎么不把林动给我养老,再不济他来也行,反正以后我们这些东西也带不走,不都是他的吗?” 反正就是一口拒绝了一大妈。 这一晚一大妈哭了一夜,就是想不明白,这老易怎么就死脑筋? 实际上,易中海也没睡着..... 108.易奶奶ko易中海 林晓光后天就要出差了,他深知这次出差时间较长,所以必须提前做好各项准备工作。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易老太太的身体状况。 易老太太年事已高,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今年以来更是几乎每周都需要接受调理。 今晚正好有时间,林晓光决定先为明天一早来调理的易老太太准备好所需的药材。 他仔细挑选着各种草药,确保每一味都能发挥出最佳的药效。 一直忙碌到深夜,所有的药材都准备妥当后,他才松了一口气,抱着媳妇上床睡觉。 然而,第二天清晨,整晚都未能入眠的易中海却早早地起了床。 他越想越气,心中的怒火不断升腾。 最终,他决定前往前院,找林晓光理论一番。 当易中海来到前院时,看到林晓光正在院子里煲药,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易中海没好气地埋怨道:“晓光,你怎么可以怂恿一大妈呢?我家的事情根本用不着你来插手!” 林晓光闻声抬起头,只见易中海的脸上铁青,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易师傅,您这是上火了吧?看您印堂发黑,怕是有什么烦心事呢。” 易中海听了林晓光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怒喝道:“还不是给你气的!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家的事情你别管!” 林晓光无奈地摇了摇头,摊开双手说道:“易师傅,我可没有多管闲事啊。是一大妈主动来找我的,她担心您的身体,希望我能帮忙调理一下。”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易中海,继续自顾自地煲着药。 易中海见林晓光不说话,气的都要跺脚了........ 但看到那煲药汤,易中海心中的怒火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看似冷漠的小子,竟然会为了他亲自熬制药汤。 林晓光注意到易中海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便继续说道:“一大妈找我,所以我才提了领养的事情。你要是真有火气,就去找一大妈吧。” 易中海听了这话,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林晓光见易中海不说话,便接着说:“你别指望秦淮茹了,你的如意算盘可真是打错了。等棒梗、小当和槐花长大成人,各自成家立业的时候,你都七八十岁了。到那个时候,秦淮茹上面有婆婆要照顾,下面还有孙子孙女要操心,你觉得她还能有多少心思放在你身上?” 易中海被林晓光说得哑口无言,他不禁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自从上次被贾张氏当扬抓包后,他就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接济秦淮茹了。 而秦淮茹也很现实,一旦他停止给她家送粮,她和她的家人见到他时,连个招呼都不愿意打。 按照这样的发展趋势,易中海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仅无法指望秦淮茹为他养老送终,恐怕连邻居都没得做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只觉得自己孤零零的,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了一般。 林晓光用湿布将药煲拿起来,然后把汤药慢慢的倒进了碗里。 易中海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受到了些许的触动,心想,其实晓光就很不错。 厂里又是工程师,工资也不低,而且人也不错,最重要的是生了四个儿子,媳妇娄晓娥又那样的贤惠。 他给我煲药,那是不是意味着养老的事情有的谈? “晓光,不用麻烦..........” 易中海的语气有点和蔼,伸手正想去端那碗药。 他以为这药是林晓光亲自弄给他的。 然而,就在这时,林晓光突然狠狠地瞪了易中海一眼,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而这一幕,恰好被屋内的易奶奶看到了。 只见易奶奶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透露出一股深深的鄙夷和不屑,直直地盯着易中海,冷声道: “干啥呢?你这算个啥玩意儿啊,连药都跟我这老婆子抢?” 说罢,她猛地咳嗽一声,然后“呸”的一声,一口粘稠的老痰如箭一般,直直地吐到了易中海的鞋面上。 林晓光差点没被笑死,不得不说易奶奶的老痰是真的厉害。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易中海完全愣住了,他张着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咋地,你还不服气啊?”易奶奶见状,不仅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嚣张起来。 她顺手拿起桌上的碗,咕噜噜地将里面的药一饮而尽,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挑衅地看着易中海,厉声道: “你不是整天把尊老爱幼挂在嘴边吗?来啊,你过来!” 其实,刚才易中海和林晓光的对话,易奶奶在屋里听得是真真切切。 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然也清楚易中海的那点小心思。 要是换作平时,她可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可问题是,今天她偏偏就听到了,而且这易中海还如此明目张胆地过来找事儿,这让她能忍? “不是,婶子,您可能对我有点误会……” 易中海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一大清早就碰到了这么个难缠的老祖宗。 “误会,晓光算是我半个亲孙子,你找他晦气,就是找我老太婆晦气。” 易奶奶狠狠的敲了敲拐杖,“这帽儿胡同,要说牛鬼蛇神就你们院的最多,你啊,整天想着养老养老,生生死死不过一念之间,活了那么多年,你咋就活不明白呢?” “这......”易中海语塞。 面对这个老祖宗,易中海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媳妇找晓光帮忙,他也是抹不开面子,好心给你想办法,你是当成了驴肝肺啊。” “你他妈的就是贱,早些年自己去领养一个不好吗?现在天天想着捡现成的,什么东西?浑浑噩噩的过了十几年,现在两手空空,后悔了吧?” 被易奶奶这番说教,易中海低着头,一言不发。 尽管心里一肚子气但就是不敢发。 另一边,一大妈起床看到易中海没在床上,赶紧起身出来,听到了动静也跑了过来。 “老易.......” 当她看到易奶奶的时候,识趣的闭嘴了。 109.易奶奶的儿子 易中海被易奶奶劈头盖脸的训斥,竟然莫名的有点动摇。 没错,要不是当时自己想着捡现成的也不至于蹉跎了那么时间。 后来收了贾东旭,觉得这小子听老娘的话,好拿捏,然后费尽心思的布局。 本来一切是那么的顺利,偏偏他死了。 以至于后来一直把目标集中在秦淮茹身上。 但经历了那晚的事情之后,易中海也觉得指望孤儿寡母,也是不靠谱的事儿。 心中虽然动摇了,但既然错过了那么多年,现在再去领养孩子。 难道就不麻烦吗? 养十几二十年,劳心费力不说。 万一是个逆子怎么办?不孝顺怎么办?白眼狼怎么办? 又或者说,跟贾东旭那样,早死了怎么办? 退一步讲,即使长大了,万一分配工作,分配到了外地又怎么办? 这帽儿胡同,多少这样的事情,偌大的四九城,这样的事情不是一单两单,多年心血最终付诸东流。 人心中的成见就像是一座大山..... 要是自己的孩子那也无所谓,毕竟延续血脉,传递香火,我易中海也不算愧对列祖列宗。 无论怎么思考,寻找一个现成的似乎都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法。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哎,老祖宗啊,您可真是不明白我的苦衷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易奶奶打断了。 “呸!”易奶奶毫不客气地反驳道,“我不懂?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 她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易中海懒得再与她争辩,转而将目光投向一旁的一大妈。 一大妈有些迟疑,她看了一眼易中海,然后才缓缓点头,说道: “我……我觉得,如果能找到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也不是不行。”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媳妇竟然不站在他这一边,这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 易中海瞪了一眼易奶奶,发现有她在一旁撑腰,自己肯定讨不到好,于是冷哼一声,说道:“你们要养就自己去养,反正我是绝对不会管的!” 说罢,他气呼呼地一甩手,转身就要走。 但是被易奶奶喊住,“等等!” 易中海脚步一顿,刚想转身拐杖就对着他的后脑勺抡了下去。 “叫你下次还欺负我孙子!” 易中海痛的叫了一嗓子,抬腿就跑。 他也不敢说什么。 一大妈见到这一幕,心情也是烦闷的很。 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易中海虽然嘴上说得那么强硬,可实际上他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他表面上表现得好像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其实在他内心深处,也许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易中海走后,易奶奶转头看着一大妈,缓声道:“高翠翠啊,我看你这人还算不错,所以才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可别想着不劳而获啊。” “老祖宗,我……”一大妈刚想解释,就被易奶奶挥手打断了。 “哎,老易那人心思重得很,不过他有什么想法,可都瞒不过你哟。他虽然表面上拒绝得那么干脆,但其实他也不是没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易奶奶接着说道。 “我就问你,你到底要不要这孩子?要是别人来问,我都懒得搭理他们。”易奶奶直截了当地问道。 “要,我当然想要啊,可是……”一大妈面露难色,似乎还有些顾虑。 “什么也别说了,领养孩子对我来说,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我这张老脸还是有点用的。”易奶奶自信满满地说道,然后看向林晓光,“晓光啊,你给看看需要准备些什么材料?” 林晓光大致说了下情况,一大妈全部记下。 这个年代到福利院领养孩子的事情,还不算特别的繁琐。 基本上双方同意,有了生产队,或者是街道办的批准,福利院会把孩子交给领养的家庭,也不需要收养证。 解决一个是一个,毕竟这年代,刚刚经历过困难日子,孤儿很多很多。 一大妈离开后........ 易奶奶紧紧地拉着林晓光的手,仿佛生怕他会突然跑掉似的。 她慢慢地走进屋里,脚步有些蹒跚。 人一旦到了某个岁数,衰老的速度变得很快。 易奶奶的就是这样的情况。 一进屋子,易奶奶便示意林晓光坐下,然后自己也缓缓地坐在了一张破旧的椅子上。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但又有些犹豫。 过了一会儿,易奶奶终于开口了:“晓光啊,这些年多亏了你们一家对我的照顾……” 她的声音略微颤抖着,透露出岁月的沧桑和内心的感慨。 林晓光连忙说道:“易奶奶,您别这么说,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易奶奶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晓光,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守着这个家,真的不容易啊。”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了几页泛黄的纸,那是她家的产权证明。 林晓光看着那些纸张,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 易奶奶的儿子和孙子们都很好,但他们几乎都在战争中牺牲了。 除了一个在半岛战扬失踪的小儿子外,其他的人要么是在抗日时期,要么是在解放战争时期,为了国家和人民,奉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易奶奶的家很大,几乎占据了四合院的一整个中院。 这宽敞的房子里,却只有她一个人孤独地生活着。 这样的家庭,在帽儿胡同还有好几家,他们都是为国家做出过巨大贡献的人,但如今却只能默默承受着失去亲人的痛苦。 林晓光心里一直对易奶奶的小儿子有着一丝怀疑,他觉得他很可能去了大西北。 为此,他还特意拜托老师朱瑞华在去大西北的时候帮忙留意一下。 可是,老师去了之后,至今都没有回来,甚至连一封书信都没有....... 110.易中海妥协 他们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这一举动,似乎意味着易奶奶正在安排自己的后事。 毕竟,她年纪已经很大了,而且那个失踪的儿子也让她彻底失去了希望。 娄晓娥看着林晓光,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老太太的东西,我们家绝对不能收下。 林晓光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奶奶,您这是……” 易奶奶却哈哈一笑,笑声虽然有些苍老,但中气十足。 她的年纪虽然大了,但身体依旧硬朗,这无疑是她的后代们给她带来的底气。 “晓光啊,你看你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住在这倒座房里,多不合适啊!”易奶奶一边说着,一边慈爱地摸了摸四个孩子的脑袋,满脸都是宠溺之色。 实际上,易奶奶经常会在有事没事的时候给这几个孩子塞些钱。 她当然知道林家并不缺这些钱,但这却是老一辈人表达爱意最纯粹的方式——给钱。 “这不是习惯了吗?” 林晓光自然不会说,这是为了签到。 易奶奶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她摆了摆手,示意林晓光不要插话,然后接着说道:“我要说的是晓娥啊,我知道你们俩都是有大本事的人,眼光高着呢,自然是看不上我这几间破房子的。不过呢,我可没说要把这房子给你们俩哦。”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观察林晓光和娄晓娥的反应,接着又继续说道:“这几间房子啊,是我留给我的四个孩子们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每处都有,我已经跟街道办的小张还有区里的领导都说好了。等我过世之后,这房子会自动过户到孩子们的名下。” 娄晓娥闻言,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没等她开口,易奶奶就做了个手势,打断了她的话。 “我知道,晓娥啊,你害怕过去资本家的成分,在这个社会上可能会遇到一些困难和压力。所以呢,我把这房子送给孩子们,纯粹就是一份心意,没有其他的意思。 关于政策方面的问题,我也都打听清楚了,你们俩就放心吧。 我的遗嘱写得明明白白的,区里的领导们也都亲眼见证过了。 所以今天啊,我不是来跟你们商量这件事的,而是来通知你们一声!” 易奶奶的语气坚定而果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显然是不打算给林晓光夫妇任何辩驳或者推脱的机会。 林晓光看着桌上的产权证明,还有老太太的亲笔信,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当天,易奶奶就在家里吃了饭。 至于她的那些东西,全都塞给了娄晓娥,她早就没有了什么念想。 为了方便照顾,娄晓娥把易奶奶安排到家里住。 ....... 第二天,林晓光推着自行车带着自己的大儿子林动,准备出发前往火车站。 林动虽然十一岁,骑行车是没问题的,虽然腿不长,但是半只身子在杠下骑车,那也轻轻松松,主要是他想去。 两父子刚走到胡同,身后一大妈就追了出来,她昨天听了易奶奶的话,立马就去街道办把相关的证明给开了出来。 并且还拿了两张照片,一张是易中海的,另一张则是她自己的。 “晓光啊,你拿着这两张照片,去福利院给那里的同志们看看我和老易的样子。我知道老易的面相有点凶,怕吓到人家,所以你先让他们看看照片,省得你白跑一趟。” 林晓光接过照片,点头应道:“行,我知道了。不过,易师傅他自己是什么想法呢?” “哎,他呀,我就不管了。昨晚我问他,他啥也不说,不过看他那意思,应该也是默许了吧……”一大妈叹了口气,解释道。 话刚说完,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块钱,要塞到林晓光的手上。 林晓光见状,连忙摆手拒绝道:“一大妈,这钱我不能要。” “晓光啊,这是给你的路费。我寻思着,要找孩子的话,还是得找远点的地方,免得这四九城太近,人家孩子来了没两天就跑了。而且你出门在外,吃饭啥的也得花钱啊。要是这十块钱不够,你到时候再跟我说,我再补给你。”一大妈坚持要把钱给林晓光。 林晓光听了,笑着解释道:“哈哈哈,一大妈,您别担心,这些钱厂里会给我报销的。您还是把钱收回去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福利院那边不需要给钱吗?”一大妈有些疑惑地问道。 “您这是收留孩子,福利院高兴还来不及,不需要给钱的。”林晓光耐心地解释道。 对于这事儿,林晓光还是有些把握的,只要证件齐全,她又同意,再加上易奶奶也觉得这事儿可以,所以顺手办了也没什么。 况且,哪个人不想来四九城? 秦京茹秦淮茹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吗?她们昌平也算是城郊,为了能够进城吃商品粮,可以说是削尖了脑袋也要来,甚至嫁过来,连彩礼都不要了。 林晓光离开后不久,易中海回来,他看到一大妈笑的开心,还是冷哼了一声。 恰好给出门散步的易奶奶瞧见了,“易中海,大家姓易,我不想念你,都这个年纪了,看开点吧,人不能那么自私自利!” 易中海哑口无言,自己满口仁义道德,为了四合院,主持正义,伸张正义的一个好人,怎么每次到老太婆嘴里,就成了小人伪君子。 易中海表示心里苦,又看了眼一大妈,最终叹了口气,“你是不是让他去把那事儿办了?” “对。”一大妈说道。 “我说你......” 易奶奶拐杖往下一摁,“易中海!” “行行行!” 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最终他还是妥协了,反正等孩子回来,自己有的是办法,让他离家出走! 111.尤远山尤凤霞 这无疑是对林晓光能力的高度认可。 话说回来,系统改造这个事情,按常理来说,本应该是工业电力局的职责范围,与轧钢厂并无太多关联。 由于这个方案出自林晓光之手,上面需要相关专业人员,厂里自然也只能批准。 像林晓光这样真正稀缺的特型人才,在厂里可是凤毛麟角。 除了董店和张抗日,其他人根本无法与之相比,更别提对他的工作指手画脚了。 林晓光此次出行乘坐的是绿皮火车,而且还是那种靠蒸汽烧煤驱动的老式火车,内燃机尚未得到广泛应用。 这漫长的旅途让人倍感疲惫....... 经过一整天一夜的颠簸,直到第二天晚上八点,林晓光才终于抵达目的地火车站。 出站的那一刻,他一眼便在人群中看到了举着纸皮的尤远山主任。 尤远山身旁还紧跟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模样清秀,亭亭玉立,显然是个美人胚子。 不用想,这肯定就是他的女儿了。 林晓光不禁有些诧异,没想到尤远山居然会带着自己的孩子来接他。 尤远山一见到林晓光,便如同见到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快步迎上前去,满脸笑容地说道:“哎呀呀,林工啊,您可真是让我好等啊!一路辛苦了,快请进快请进!” 说着,尤远山热情地接过了林晓光手中的行李,一边引着他往屋里走,一边开始介绍起站在一旁的女儿来:“来来来,林工,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儿,尤凤霞。凤霞啊,快,快叫林叔……” 尤凤霞见状,乖巧地喊了一声:“林叔……”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晓光连连摆手打断了:“别别别,尤主任,您可千万别这么叫,我哪担得起啊!还是叫我大哥吧,这样亲切些。” 林晓光的话语虽然简单,但却透露出一种真诚和随和,让人不禁对他心生好感。 再看尤凤霞,这姑娘不仅嘴甜,而且表现得落落大方,不卑不亢,给人留下了很好的第一印象。 尤其是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透着一股机灵劲儿,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 林晓光心想,这姑娘以后要是在商扬上闯荡,肯定也是个厉害角色! 想到这里,林晓光不禁感叹起缘分的奇妙来。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相遇就是这么奇妙,仿佛是命中注定一般。 见尤远山有些语塞,林晓光连忙笑着解释道:“尤主任,您比我年长二十岁呢,按年龄来说,我确实应该喊您一声叔。但既然您是凤霞的父亲,那她叫我一声大哥,岂不是更合适嘛!” 尤远山听了,恍然大悟,笑着说道:“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林工,您真是太客气了。” 尤凤霞也很是机灵,立刻顺着林晓光的话说道:“对对对,林大哥,很高兴认识您呢!”说完,她还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尤远山也挺高兴的,连忙说道,“林工,咱们回厂里吧,厂里的领导都在等着呢,汉东可比不了四九城,您多多担待。” “尤主任客气了,我来是出差,又不是游山玩水,有个落脚的地方,把工作顺利推进就行了。” “好好好,招待所都已经安排妥当啦,咱们先去吃顿便饭,等吃完饭后再送您过去休息。”尤远山热情地说道。 尤远山所在的五金厂,虽然在规模上与轧钢厂相比还有一定差距,但在汉东地区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厂了,厂里员工多达两千余人。 此次五金厂之所以要大规模地改进厂里的用电情况,主要原因是厂里的领导们为了降低生产成本,减少用电量,这样一来,当年的利润就能够在财务报表上明显地体现出来。 这无疑是提升政绩的绝佳方法,所以近年来,许多领导都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这一方面。 正副厂长一同出面接待了林晓光,饭桌上的气氛十分融洽,大家都显得格外开心。 说起来,如今要想在社会上混得风生水起,首先得有好酒量才行。 听说在某些地方,工厂在招聘工人时,甚至会把酒量好作为一项优先考虑的条件呢。 不过,喝酒对于林晓光来说,完全不是什么难事。 几圈酒下来,对方的那些中层干部们就已经纷纷败下阵来。 不得不说,这年代有个普遍现象,级别越高酒量越好...... 话又说回来,林晓光和尤远山之间的交谈非常投机,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 一方面是他作为技术部的主任,另一方面,上次去轧钢厂也是林晓光招待的他。 搞技术的人大多时候都是相对比较纯粹,尤远山算是半个电气工程师,所以在电力方面非常有兴趣,当听说了最近两年火电技术,出自林晓光的时候,更是推崇。 同行也就看个乐子,只有同行才清楚,林晓光说的东西代表的什么。 不过,现在国家的工业基础很差,很多东西是无法运用的,就算你有设计图,也没法生产。 有基础的技术就足够了。 一杯杯酒下肚,两人聊天的话题逐渐从技术层面过渡到了政策,政策再到家国大事,最后回归了彼此的家庭..... 后面的几天时间。 林晓光通过调研和实地考察,因地制宜的给他们的厂的电力系统改造,定制了一个最优的方案,改造的费用只需要节省一个月用电量,就能够摊平。 这事儿,他们的厂长很兴奋,甚至还拿出了两百块奖励林晓光。 这段时间,基本上每天下班都和尤远山聚在一起,两人很聊得来,关系也越来越近。 慢慢的林晓光也把院里易中海家想要领养孩子的事情说给了尤远山,让他帮忙打听汉东福利院的情况。 当听说了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差点就激动的合不拢嘴....... 112.尤远山的心思 尤远山先是仔细地询问了易中海的工资待遇、个人品性以及是否有兄弟姐妹等情况。 当听到易中海是个绝户时,他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但还是勉强克制住了。 “对了,我想问一下,是不是只要被领养,就能拥有四九城的户口呢?”尤远山突然抛出这个问题,显然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林晓光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那是自然,而且不仅如此,将来易中海的全部家产也都会归那个领养的孩子所有。” “哦?就只是为了让那孩子给他养老送终吗?”尤远山追问道。 “可不是嘛!”林晓光放下茶杯,接着说,“其实也没啥难的,只要能在他临终前守在床边,伺候他安安静静地闭上眼睛,这就足够了。 尤主任,我林晓光可是很看好你的为人!既然咱们俩聊到这份上了,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我是受易中海老伴所托,来帮她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 只要那孩子能把易中海的老伴当成亲妈一样伺候,将来她肯定不会亏待那孩子的。” 尤远山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略带羞涩地问道:“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领养一个女孩子呢?” “女孩子?” 林晓光闻言,稍稍愣了一下。 “按理说现在是新社会了,提倡的是男女平等,最好就是个男孩吧,要是福利院没有合适的男孩,女孩我觉得也不是不行。” “那是当然,女同志可顶半边天。反正只要养老送终,他们人都走了,男女似乎也不重要了吧.......”尤远山说道。 林晓光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他深知,无论男女,能在老人晚年悉心照料,直至送终,都实属不易。 而且,在这方面,女孩往往更具优势。 林晓光历经两世,对于此类事情,可谓是司空见惯。 许多人对儿子视若珍宝,然而,最终在他们年老体衰时,始终陪伴左右的,往往是女儿。 “这样也不是不可以,要是没有男孩,有个乖巧懂事的女儿也未尝不可。到时候,我再跟一大妈沟通一番,想必她也不会过分挑剔。只要这女孩通情达理,就足够了。” 尤远山闻听此言,心中愈发欢喜。 “去福利院领养,终究是对其了解不深,难以摸清底细。还不如找一个原本就相识之人,只要对方心甘情愿为他们养老送终,这不就是皆大欢喜吗?” 林晓光忽地恍然大悟,原来这尤远山有几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意味。 “尤主任,这里没有其他人,你有话就是直接说,我们之间遮遮掩掩。” 林晓光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然后放下茶杯,凝视着尤远山,一脸认真地说道。 尤远山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实话说,这年头谁不想去大城市?尤其是四九城,直接去那里读书,毕业后直接工作,还能住在四合院,那简直就是少走了不知道多少弯路。” 林晓光听到尤远山这么一说,顿时愣住了。 尤远山是个狠人啊! 但是仔细想想,对于小城市的人而言,四九城有多大的魔力? 他们对于四合院的了解实在是太过有限了,事实上,在四合院这种地方,邻里之间常常会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互相算计、明争暗斗,哪里像南方城市那样宁静安逸呢? 尤远山竟然舍得将自己的孩子往外推,这实在是让人有些意外。 不过仔细想想,以他那种争强好胜、对名利极度渴望的性格,培养出尤凤霞这样的孩子似乎也并非完全无法理解。 如此说来,这样的安排倒也并非完全不可行。 尤凤霞这孩子确实相当不错,不仅容貌姣好,将来必定是个大美人,而且在许多方面都表现得相当出色。 首先,尤凤霞今年才十三四岁,这个年龄既不会过于年幼难以教导,又还保有一定的可塑性,方便进行各种培养和调教。 只是不知道一大妈对此会作何感想。 其次,还有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就是办理相关手续。 毕竟尤凤霞并非孤儿,她有着自己的家庭背景,这样的情况下要顺利办好手续恐怕并非易事。 最后,这么大的孩子要离开熟悉的家乡,远赴遥远的四九城,她是否能够接受这样的安排呢? 这无疑又是一个需要深思的问题。 林晓光也不含糊,几乎就把所有的顾虑和盘托出。 可是尤远山在听到了林晓光的顾虑后,反而是开心的说起来。 “林工,你要这么想。首先凤霞十三岁,比起七八岁的孩子不知道懂事儿多少,再加上不用上小学,省下了一大笔费用。” 林晓光点头,尤凤霞这孩子确实不错,十三岁就懂得察言观色,精明的程度比起大多数的同龄人来说都是数一数二。 尤远山继续说道。 “其次,凤霞这是自愿,只要能够被收养,一定会像孝顺亲生父母一样孝敬易中海夫妇,而且只要是能够上四九城的户口,不管是姓易还姓尤,完全没问题,女孩子嘛,嫁人以后不就是随了丈夫的姓氏?” 林晓光一想,也不是没有道理。 现在虽然是新时代了,但是还有不少人保有以前的传统,比如贾张氏。 只要尤凤霞真心对待一大妈,易中海怎么想的又有什么重要的?而且按照易中海这样的活法,根本就不可能像原著那样长寿了,最近他印堂发黑,脾气暴躁....... 尤远山继续说道,“最后我们家也没有什么问题,就当是女儿去四九城求学,没什么事儿我们也绝不会去打扰。而且现在交通也还算便利,这种事我们能够接受。” 卧槽!!! 林晓光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这尤远山的魄力可以,决心很大,要是自己的女儿,林晓光那是一万个不愿意。 难怪这么小的尤凤霞就能够这么的精明,原来这都是遗传了自己的父亲。 113.尤凤霞有过之而无不及 尤凤霞应声而至,站在父亲身旁,目光落在林晓光身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尤远山开门见山地向女儿转达了自己的想法,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尤凤霞不仅没有丝毫的抵触情绪,反而对这个提议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她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林大哥,我在四九城的爸妈人怎么样呢?我能不能打个电话给他们,跟他们聊聊天呀?” 这一问,让林晓光不禁对尤凤霞刮目相看。这小姑娘年纪虽小,却如此懂得权衡利弊,挑三拣四。 林晓光心中暗叹一声“厉害”,随即回答道:“这个想法很不错,明天我回厂里就给他们打电话,顺便向街道办打听一下像你们这种情况,有没有具体的操作办法。如果实在行不通,也免得咱们白跑一趟。” 尤凤霞闻言,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连忙道谢:“谢谢林大哥!” 然而,尤远山却有些担心地看着女儿,忍不住开口问道:“凤霞,你真的舍得离开你爸妈,独自一人去四九城,住进那四合院吗?” 尤凤霞微微一笑,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她镇定地回答道:“就算我现在不去,将来我肯定也是要去的呀。要是现在就能去,那岂不是可以少走很多弯路嘛。” 不得不说,这孩子说出来的话,连林晓光都觉得太过于成熟。 只不过,像她这样说走就走的样子,倒是让人担忧。 不过她要想考大学,很难,这个年纪又不像何雨水,还有几年就要取消高考了,等恢复那都是1977年的事情了。 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四九城的户口太难了。 林晓光再三确认,能不能把一大妈当成亲妈对待,尤凤霞始终是一口咬定。 哎,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本以为能在南方的福利院给一大妈带个好东西回去呢,谁能想到半路上突然杀出个尤凤霞来,把我的计划全给打乱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就到了林晓光出差回去的最后一天了。 这边的系统改造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所有的设备和线路都已经被林晓光标注得清清楚楚,每个细节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此刻,林晓光正坐在技术部的办公室里,拨通了轧钢厂技术部办公室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张抗日的声音,这小子总算是回到厂里了。 一听到师傅的声音,张抗日高兴得合不拢嘴,嘴里不停地乐呵着。 现在的张抗日已经是七级电工了,如果不是因为资历还不够的话,他都能评上工程师了呢。 相比之下,林晓光就有点可惜了,由于一些特殊原因,他到现在还只是个九级工程师。 不过好在自己的徒弟都很懂事,这让林晓光心里稍微宽慰了一些。 “好了,其他的就不多说了。你赶紧回趟家,把一大妈带到办公室来,让她接个电话。”林晓光简单地交代了一下任务。 张抗日也没有多问什么,他知道师傅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自己照着做就行了。于是,他爽快地答应道:“好嘞,师傅,我这就去办!” 半个小时后...... 林晓光接到了一个来自街道办的电话,这让他有些惊讶。 不过,当他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时,他立刻意识到这是张抗日的“杰作”。 原来,张抗日竟然直接在街道办主任的办公室里,也就是他姑姑的办公地点,给林晓光打来了电话。 更厉害的是,他不仅解决了户口问题,还顺便帮林晓光找到了一个女儿。 “一大妈,福利院那边我们暂时没去,但给您找了个女儿,您看要不要让这孩子跟您聊聊?”张抗日在电话里说道。 “哎哟,女孩好啊,女孩也很好的。”一大妈显然对这个消息非常高兴。 “她现在十三岁,马上就要上初二啦。”张抗日继续介绍道。 “这么大了啊,她能来我家吗?”一大妈有些担心地问道。 “当然可以啦,而且她还能随了一大爷的姓呢。”张抗日连忙回答道。 听到这里,一大妈满心欢喜,她一直想要个女儿,现在终于有了希望。 接着,尤凤霞接过了电话,和一大妈聊了起来。 两人似乎很聊得来,尤凤霞嘴巴特别甜,张口闭口就是“妈”, 叫得那叫一个亲热。这一声声“妈”,直接把一大妈给感动得哭了。 要知道,这可是她几十年来一直心心念念的声音啊! 最后,张主任,也就是张抗日的亲姑姑,也在电话里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这意味着,这件事情基本上已经定下来了。 只要父母双方同意,加上易中海绝户的身份,这个入户口就不是难事。 而且,街道办还会帮着解决。 这就不得不说这个年代街道办的职责了,绝户到了最后也要街道办善后。 现在帮着解决问题,街道办可以说是乐见其成。 尤远山这里接到消息,立马组织了起来,到街道办开了证明,这事儿简直没把他乐死。 尤远山是一个特别精明的人,他知道女儿进四合院意味着什么。 四九城的户口那不是一般人能够搞下来的,尤其是对方家庭,那个家长还是一个八级钳工。 八级钳工一辈子奋斗下来的家产,那是有多么的可观? 一句话,吃绝户从古至今都有。 我尤远山放着这么大的绝户不吃,我特么的又不是个二愣子。 而且,就林工这水平,将来毕竟是扶摇直上,这个关系得好好的把握起来。 为了女儿将来在四合院有个安身之所,尤远山决定要争取更多的好处给到林晓光。 对于林晓光而言,他的资产其实也是很离谱的,对于表面的蝇头小利他没兴趣。 别说几百块,十个几百块,我不过是过眼烟云。 看着尤远山硬是塞来的五百块....... 114.易奶奶镇场子 这趟旅程漫长而艰辛,经过一整晚的颠簸,当他们终于抵达目的地时,夜幕已经悄然降临。 绿皮火车缓缓驶入站台,林晓光和尤凤霞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下车厢。 尽管旅途劳顿,但尤凤霞的心情却异常兴奋。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四九城,对这座城市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出了火车站,林晓光发现轧钢厂安排了专车来接他们。 专车直接将他们送到了四合院门口,这让他们感到十分便利。 当车子停稳,林晓光推开车门,一眼就看到易奶奶正领着他的四个儿子、马华以及张抗日在门口等候。 易奶奶满脸笑容,看起来对这件事情格外上心。 林晓光不禁心生疑惑,他不知道易奶奶为何如此重视这件事,难道是故意想要恶心易中海吗? 不过,老人家的心思有时候确实难以捉摸,既然她这么上心,那这事儿办起来应该会顺利一些吧。 林晓光从车上下来,还没来得及站稳,就看到林动像一阵风一样朝尤凤霞跑了过去。 这孩子今年已经十一岁了,长得虎头虎脑的,十分可爱。 “你就是凤霞姐姐吧?”林动一边说着,一边急忙帮尤凤霞拿行李,那副殷勤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显然,他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姐姐充满了好奇和好感。 结果被他妈拍了拍脑袋,“什么姐姐,叫一声姑姑。” “哦,姑姑!”林动挠了挠头。 院里的人都听说了易家领养了个南方来的孩子,也都过来看个热闹。 因为这个院里,聋老太在易奶奶的面前都算个屁。 就喜欢看因此在老痰喷易中海。 娄晓娥看着林晓光带回来的尤凤霞,不由得感慨,这姑娘这么俊俏,骨子里就透着一股精明,这明摆着就是当家的弄回来恶心易中海的吧? 且说那易奶奶,眼见这阵仗如此之大,心中便知易中海纵有千般不愿,此刻也只得默默接受了。 只听得易奶奶高声喊道:“凤霞,快来见过你嫂子,她叫娄晓娥。” 尤凤霞闻听此言,赶忙快步上前,定睛观瞧,只见那娄晓娥生得一副好皮囊,气质高雅,超凡脱俗,宛如大家闺秀一般。 尤凤霞不禁心中暗赞,好一个嫂嫂,怕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之后吧? 尤凤霞自幼在南方长大,也曾见过不少这样的女子,要么是官宦人家的太太,要么就是商界的女强人,而眼前的这位嫂嫂,不仅容貌出众,更兼气质非凡,实在是难得一见。 再看那林大哥的几个儿子,年纪虽小,却个个威风凛凛,器宇轩昂,尤凤霞心中暗暗称奇。 娄晓娥见尤凤霞生得伶俐乖巧,精明能干,心中也是喜欢得紧,越看越是喜爱,心想难怪当家的会选中她,果然是有些过人之处。 易奶奶看着眼前的扬景,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连连点头,称赞道:“这孩子真是太好了!” 就在大家谈笑风生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易中海从里屋快步走了出来。 阎阜贵见状,急忙迎上前去,拱手笑着说道:“老易啊,恭喜恭喜啊!你可真是有福气啊,这下你的养老问题可算是有着落啦!” 易中海听了这话,不由得愣住了。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媳妇一直都想领养一个女孩回来,但他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可以慢慢来,毕竟领养孩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万万没有想到,林晓光办事竟然如此迅速,这么快就把孩子领回来了。 这时,一大妈听到消息后,也急匆匆地从屋里跑了出来。 当她看到尤凤霞时,嘴巴都笑得合不拢了。 “凤霞啊,是你吗?电话里听声音就觉得你这孩子乖巧,没想到真人比声音还招人喜欢呢!”一大妈满心欢喜地说道。 尤凤霞见到易中海和一大妈,连忙跪地磕头,说道:“爸、妈,我是凤霞,给您二老磕一个。”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这认真的样子,哪个父母看了不迷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夸赞起来,易中海被说的有点迷糊,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一大妈把尤凤霞扶起来。 阎阜贵直言,“老易,这闺女的头一磕,就是给你养老送终的人了。你是真有福气。” 刘海中也连连点头,“这丫头是真俊。” 聋老太也在人群中远远的看着,心想这林晓光不安好心啊。 但是看到易奶奶的目光,她吓得转身就回了后院,这段时间苦了聋老太了。 只要易奶奶在,她就没有出头之日。 一大妈、二大妈和三大妈对尤凤霞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这种喜欢并非源自她的容貌,而是因为尤凤霞的一言一行都恰好符合她们的期望,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都让这几位大妈们感到无比满意。 然而,在这四合院中,若要说谁的心里最为不爽,那就非贾家莫属了。 尤其是贾张氏,她心中的嫉妒之情如熊熊烈火般燃烧,同时还伴随着一种深深的失落感…… 易中海在稍稍缓过神来之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暗骂道:“特么的,找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回来,这不明摆着是想让我们贾家绝后吗?” 想到这里,易中海对林晓光的行为越发恼怒,他愤愤不平地想:“林晓光啊林晓光,你可真是太坏了!过继一个十几岁的女儿,居然连跟我商量一下都不愿意,就这么直接把人给领回家里来了。我易中海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我才不会当这个冤大头呢!” 易中海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扯开嗓子吼了一句:“林晓光,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这一嗓子犹如平地惊雷,不仅把院子里原本热闹的气氛一下子给打破了,甚至还让整个院子都突然安静了足足两秒钟。 就在这短暂的寂静中,没等林晓光来得及开口,易奶奶拄着拐杖,在林七夜和林动的搀扶下,缓缓地走了过来。 115.尤凤霞入户口,易中海晕了 易奶奶见状,脸色愈发阴沉,她厉声道:“按理说,你们院里的事情,我这个老太婆本不应该多管闲事。但是,你易中海不是整天口口声声说要尊老爱幼吗?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像话吗?” 易奶奶的这番话犹如平地惊雷一般,在人群中引起了轩然大波。原本只是在一旁围观的众人,此时也纷纷出声应援。 “对嘛,易奶奶说得太有道理了!” “就是啊,一大爷您也别太挑剔了,这孩子多好啊!” “而且一大妈也喜欢凤霞,您就收下她吧,这样以后养老的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傻柱见状,立刻站出来说道:“要我说啊,一大爷您就别再挑三拣四的了,这可是件大好事啊!” 阎阜贵也随声附和道:“对对对,这确实是件好事儿啊!” 然而,面对众人的劝说,易中海却连连摆手,态度坚决地说道:“这孩子都这么大了,现在过继过来,实在是不合适啊!” 易奶奶见易中海如此固执,心中有些恼怒,她用拐杖用力地敲了敲地面,发出“咚咚”的声响。 “十三岁的丫头,怎么就大呢?五十多岁都当爷爷的年纪,都能给人当儿子。年纪大小,压根就不是你拒绝的理由。” 易奶奶的话,让易中海如遭雷击,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反驳借口。 易中海表面上强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笑容,然而内心深处却是充满了一百个不情愿。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尤凤霞身上,仔细端详着这个小女孩。 不得不说,这孩子确实聪明伶俐,而且从她的面容上看,将来必定是个美人胚子。 易中海心中暗自感叹,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闺女,那他恐怕做梦都会笑醒。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尤凤霞并非他的亲生女儿。 尽管她有着诸多优点,但易中海心中的那道坎始终难以跨越。 他最担心的是,等把这孩子养大成人,出嫁之后,她还会不会回到这个家? 要是她从此一去不复返,那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难道仅仅因为四九城的户口和自己的家产,她就能够心甘情愿地给自己养老送终吗? 易中海在心里不停地琢磨着这个问题,越想越觉得没有把握。 毕竟,养老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长期的付出和耐心。 而易中海所期望的,是一个性格温顺、容易被掌控的孩子来承担这份责任。 以前的贾东旭就不错,现在的秦淮茹也是能够接受的。 但这尤凤霞,不管哪一点都跟自己心目中的养老人相去甚远,就她这聪明劲儿,跟聋老太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易中海不敢冒风险,他最害怕的是自己镇不住。 正在犹豫的时候。 刘海中笑道,“一大爷你是怕凤霞以后嫁人了不理你吧?”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轻蔑地看了一眼刘海中,然后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说道:“嘿,你可别瞎说了啊!咱们院里谁不知道一大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可是最无私、最不会算计的人了!” 易中海听了许大茂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木然的笑容。 他心里很清楚,刘海中所说的其实正是他自己内心的想法。 毕竟,如果是自己的儿子,那情况可能还会稍微好一点,至少可以有一个不需要外嫁的理由。 然而,他却无法将这些话亲口说出来,因为一旦说出口,那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个精于算计的人了吗? 想到这里,易中海不禁对许大茂心生不满。 这个许大茂可真是个坏家伙,同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味道就完全变了。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啊!”易中海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担心这孩子的家人会舍不得她离开。” 就在这时,林晓光恰巧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毫不犹豫地插话道:“哎呀,您完全不必为此担忧呀!再过一段时间,她的父母和哥哥将会特意前来拜访您呢!而且,她的父亲可是技术部的主任哦!更重要的是,她甚至可以跟随您姓易呢!” 二大妈听闻此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满脸都是羡慕之色,惊叹道:“哎呀呀,没想到她的父亲竟然还是个当官儿的呢!” 刘海中见状,也不禁心生艳羡之情,连忙附和道:“哎哟,这可真是当官的呀,那你老易可真是捡到宝了啊!” 尤凤霞眼见易中海的态度似乎有了些许的松动,终于鼓足勇气开口说道:“爸,今天当着院里各位长辈的面儿,我给您跪下了。我向您保证,我会像对待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对待您,对待一大妈也会如同对待我的亲生母亲一样……” 易中海凝视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的思绪飘回到了某个夜晚,当时贾东旭也是这般跪在他面前,言辞恳切地许下承诺。 然而,世事难料,命运却总是喜欢捉弄人…… 贾东旭先走了。 ...... 易中海心中十分纠结,这个决定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难做出了。 他在心中反复权衡着各种利弊,一时间难以决断。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易奶奶出现了。 易奶奶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他,让他放下心中的顾虑,尽快做出决定。 与此同时,张抗日也在一旁表示街道办那边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办理手续,时间紧迫,不能再拖延了。 面对易奶奶和张抗日的双重压力,易中海感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尽管心中还有诸多不情愿,但迫于各方面的原因,他最终还是无奈地低下了头。 然而,易中海并没有立刻答应给尤凤霞上户口。 他找了各种理由,比如手续还不齐全、需要再等等等等,总算把街坊邻居们都打发走了。 第二天,在张抗日的陪同下,一大妈领着尤凤霞先去了街道办,办理相关手续。 然后,他们又一同前往中学,为尤凤霞办理入学事宜,就这样把尤凤霞的户口先斩后奏了。 一直忙到下午,张抗日才回到轧钢厂。 他马不停蹄地赶到车间,第一时间找到了易中海,向他汇报了今天的情况。 当易中海听到张抗日所说的一切后,气得脸色发黑,差点当扬气晕过去。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对着张抗日吼道:“你,你们!!” 话还没说完,易中海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猛地一晃,竟然当扬昏了过去。 116.木已成舟 只稍稍一探,林晓光心中便是一紧,这易中海的脉象杂乱无章,经脉似有堵塞之象,且气血上涌,情况相当危急,稍有不慎便可能有性命之忧。 林晓光不敢怠慢,急忙在易中海的脖颈处轻轻一拍,这一拍看似随意,实则蕴含着他多年来对人体穴位的研究和实践经验。 片刻之后,林晓光又迅速地为易中海进行了一番推拿,手法娴熟而精准,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仿佛在弹奏一首美妙的乐曲。 在林晓光的悉心照料下,易中海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迷茫而困惑,仿佛失去了方向。 他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长叹一声,喃喃自语道:“林晓光啊林晓光,你可真是太坏了……” 林晓光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不知道易中海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但看他这副虚弱的样子,也不好过多追问。 “你要是觉得身体不舒服,还是回去休息吧,你这样的状态不适合继续上工。”林晓光关切地说道。 易中海无力地摇了摇头,“我……我下午怕是真的干不下去了。”他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无奈。 说罢,易中海缓缓站起身来,脚步踉跄,仿佛随时都可能再次跌倒。 林晓光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一直将易中海送到了家门口。 望着易中海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林晓光心中不禁感叹,这伪君子比起真小人来,确实要难对付得多。 伪君子们往往披着一层仁义道德的袈裟,让人难以看清他们的真实面目。 如果他们能够将善良一直装下去,或许还能算得上是个好人。 然而,易中海显然并非如此,当他真正露出獠牙的时候,那可是能杀人的。 道德绑架,在他那里张口就来,看着一大爷的身份,在院里也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八级钳工,憨厚的工人形象更是深入人心,他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让人大公无私的牺牲自我,不管是厂里还是院里总能把人忽悠的团团转。 傻柱可以说就是他的终极受害者,贾东旭活着的时候,也逃不过被他的拿捏。 精明如许大茂,也永远不是他的对手,就是他纵容傻柱欺负许大茂。 回到家的易中海,进屋就躺在了床上,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大妈心里正忐忑不安呢,她担心易中海知道她偷偷给尤凤霞上户口的事情后会生气。 所以她一直在心里琢磨着晚上该怎么跟易中海吹吹枕头风,好让他别太在意这件事。 然而,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易中海居然提前回来了!这可把一大妈吓了一大跳,她心里暗叫不好,心想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不过,一大妈毕竟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她很快就镇定下来,连忙迎上去,关切地问道:“老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尤凤霞也很机灵,她一看到易中海进屋,就立刻猜到了一大妈的心思。 于是,她二话不说,赶紧去厨房准备了一碗糖盐水。 这可是南方人常用的一种饮品,据说对恢复体力和精神状态很有帮助。 尤凤霞手脚麻利地把糖盐水端到易中海面前,轻声说道:“爸,你喝点水吧。” 易中海听到“爸”这个字,不由得愣住了。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那碗水,一时间有些恍惚。 因为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听到有人喊他爸爸,而且还是如此自然、如此亲切。 易中海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他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他曾经无数次想象过,当自己躺在床上时,能有一个人在身边温柔地叫他一声爸,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现在,这个愿望竟然真的成真了,易中海不禁有些迷糊起来,他仿佛忘记了一切烦恼和忧虑,只剩下这一声“爸”在耳边回荡。 “哎,好,好好!”易中海回过神来,连忙接过尤凤霞递过来的糖盐水,然后一饮而尽。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今木已成林,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媳妇,你去把户口本拿过来让我看看。”易中海的声音有些低沉,仿佛带着一丝无奈和不甘。 其实,他内心深处也很想看看那本一直只有他们两个人名字的户口本,如今多了一个人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然而,在这看似简单的要求背后,隐藏着他真正的目的——他想要确认尤凤霞的姓氏是否有所改变。尽管他表面上表现得毫不在意,但内心深处却依然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一大妈听到易中海的话后,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连忙跑去把户口本拿了过来,然后满心欢喜地递给了易中海,嘴里还念叨着:“看看,看看。” 易中海接过户口本,缓缓翻开了扉页,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户主一栏,上面赫然写着他的名字。 接着,他的目光移到了第二页,那里是媳妇的信息。 当他翻到第三页时,手指突然微微一顿,似乎有些犹豫。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打开这一页,定睛一看,上面写着的名字竟然是易凤霞! 易中海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再仔细看去,上面还写着长女,备注是养女,出生的地方是汉东省,而现在的住址则是他们现在所居住的地方。 从法律的角度来看,尤凤霞已经正式成为了易家的一份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易中海感慨了一句,“凤霞,要是你有一天后悔了,尽管跟爸说,我会让你回去的,我不会怪你。” 尤凤霞小,以为是易中海在赶他走。 她咬了咬牙,说道,“只要爸妈不赶我走,我永远不走......” 117.气死易中海 这一夜,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原因无他,只因一大妈为了让尤凤霞能够更快地适应这个家的生活,决定与她一同睡觉。 而这对于易中海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 毕竟,易中海年纪已然不小,本就容易上火,再加上这件事在他脑海里反复盘旋,让他始终无法释怀。 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希望能够促成傻柱和秦淮茹的婚事。 这两个人,一个傻里傻气,一个注重名节,若能巧妙安排,让他们走到一起,那么自己的养老问题便有了可靠的保障。 原本,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眼看就要成功,可谁知半道上突然杀出个程咬金——尤凤霞,这直接将他的计划全盘打乱。 更让他气恼的是,林晓光竟然还把那个看似无坚不摧的易老婆子给搬了出来,使得他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越想越是气愤,易中海的心情愈发沉重。 而人一旦上了年纪,熬夜就很容易引发各种健康问题。 果不其然,到了半夜,易中海一个侧身突然从床上摔下来。 .... 第二天。 大家都去上班了。 一大妈起床做早饭,好久都没见到易中海出来,进去一看,吓得差点背过气。 尤凤霞心里慌乱不已,毕竟也才十三岁的孩子,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赶紧在院里嚎了起来。 最后还是院里的几个年纪差不多小伙子,这其中就有林动,合力推着板车把易中海送去了医院。 经过数小时的紧急抢救,易中海的病情终于稍稍稳定下来。 医生诊断他患的是脑梗,虽然发病迅速,但由于救治及时,情况并没有恶化到半身不遂的程度。 林晓光下班后回到家中,听到大儿子讲述了早上发生的事情。 他心急如焚,立刻组织了院里的几位代表一同前往医院探望。 当他们来到病房时,易中海的状况除了手不停地哆嗦外,并没有其他明显的问题。 看到院里的代表们到来,易中海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愿面对这一切。 一大妈满脸愁容地站在床边,双眼通红,眼眶里似乎还噙着泪水,她紧紧地握着易中海的手,满脸关切地问道:“老易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呢?” 尤凤霞也静静地站在一旁,她的声音轻柔而温和,轻声劝慰道:“爸,您别太担心了,我已经跟学校请了假,这几天都会留在家里好好照顾您的。您就安心养病,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吧。” 易中海慢慢地睁开眼睛,他的目光有些虚弱,但在看到尤凤霞的那一刻,他的眼神明显亮了一下。 他仔细地端详着尤凤霞的脸庞,仿佛在确认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才稍稍放下心来,露出一个略显苍白的微笑。 他感慨地说:“凤霞啊,你真是个好孩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懂事。 我其实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胸口有点堵得慌,总觉得气不太顺。” 林晓光见状,连忙插嘴道:“该不会是因为我吧?您是不是因为我才气得这样的?” 他半开玩笑地说着,试图缓解一下病房里紧张的气氛。 易中海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孩子,净瞎想。” 林晓光却不依不饶,继续追问:“那您这口气到底是怎么来的呢?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气不顺吧?要是因为我,您就直说,我给您道歉赔礼!”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但他并没有说话。 其实他心里清楚,这口气确实跟林晓光有关系,但当着这么多街坊邻居的面,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毕竟他也是个要面子的人,而且他的脾气本来就比较大。 而且昨晚又钻起牛角尖,脾气大的人容易钻进死胡同,怄气。 想不明白的时候,就会大病一扬。 对易中海而言这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大家瞧见了易中海闭上眼睛,也不再逗留,走出了病房。 一大妈说道,“老易没事儿了,大家都先回去吧,我和凤霞在这守着就好。” 看着易中海没什么大碍,大家也就都回家去了。 ..... 第二天下午易中海出了院。 大夫建议他转天到医院复诊,但这种需要自掏腰包的情况,他是不愿意再来的。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易大妈家的晚餐时间到了。 易大妈热情地邀请傻柱帮忙做饭,准备在家里摆上一桌丰盛的菜肴,权当是为易中海洗去晦气。 这顿饭并没有邀请其他人,只有贾家的人和傻柱。 如今,何雨水正在上大学,几乎很少回家。 就算偶尔回来,也只是从学校食堂带些食物给林晓光的四个儿子,当天与傻柱一起吃顿饭,然后便匆匆离去。 餐桌上,易中海一边看着傻柱忙碌的身影,一边留意着默默吃饭的秦淮茹。 不知为何,他心中又涌起一股较劲的情绪。 而当他的目光落在乖巧的尤凤霞身上时,却只能暗暗叹气。 他心想:“这一切都怪林晓光,非得找他好好谈一谈,让他以后别再管闲事了。” 晚餐结束后,易中海放下碗筷,径直走向前院。 他站在林晓光家门口,高声喊道:“晓光,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说。” 此时,林晓光正在屋里享用晚餐,听到易中海的呼喊声,他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 看着易中海那铁青的脸色,他不禁暗自嘀咕: “这老头,肯定又是来兴师问罪的。真是搞不懂,尤凤霞那么好,他怎么就这么多事呢?” 林晓光放下碗筷走了出来,淡然开口,“易师傅,身体怎么样?还能不能受刺激?要是受不了,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吃饭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你要是想跟我讲道理,我几句话估计就能把你气死!” ........ 118.易中海找秦淮茹 那几缕白发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显眼,呈现出一种淡黄色,没有丝毫光泽,看上去充满了悲凉和沧桑。 林晓光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易中海的话,毫不客气地说道:“易师傅,这里也没外人,你就别再装了。你对秦淮如好,无非就是指望着他们贾家将来能给你养老罢了。”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林晓光,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反驳道:“你这是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呢?贾张氏第一个就会跳出来反对的!” 然而,林晓光却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她会反对吗?要是她真的反对,你就不能把她按进菜窖?”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易中海的心脏。 他的脸色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一时语塞。 是的,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很多年前,他和贾张氏之间确实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不正当关系。 但是,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按理说知道这件事的人应该不多才对。 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是何大清,不过他被自己利用他以前给鬼子做饭的事情给威胁走了。 至于许富贵两口子,也被自己设计坑回了乡下。 那么,老一辈中还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有谁呢? 林晓光又是怎么知道的? 易中海原本的打算是好言好语地跟林晓光说,让他以后别再管闲事了。 可谁知道,话刚一出口,气氛就变得越来越紧张,两人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僵。 林晓光面无表情地看着易中海,淡淡地说道:“我什么我?这个事情有什么好提的?你的私心这么重,要不是看在易奶奶和一大妈份上,我才不会管你这闲事呢!我把尤凤霞带回来,完全是看在她们的面子上,可你倒好,私心太重,根本就不愿意信任那个小姑娘。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怪得了谁呢?” 易中海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瞪着林晓光,怒气冲冲地说道:“尤凤霞?你还好意思提她!那丫头都已经十三四岁了,你居然把她领回家来,你怎么不领个二十三的回来啊?直接结婚了,跟我分家对着干,然后把我赶出去!” 林晓光冷笑一声,反驳道:“神经病!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想啊?你要是真心实意对人家好,别说二十三,就算是五十三,人家也能对你掏心掏肺的。可你呢?整天疑神疑鬼的,对人家小姑娘处处提防,时时算计,那人家不跟你对着干才怪呢!”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林晓光,大骂道:“我可不是傻柱,我可没那么蠢!你会好心帮我?我才不信呢!” 林晓光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你还真是糊涂啊!我帮你?我可没那闲工夫。我这么做,完全是看在一大妈的面子上。要不是她,你以为我会管你这破事儿?” 说完,他看着呆滞的易中海。 易中海确实是钻了牛角尖了。 一心只想着养老的事情,要么是在算计,要么就是在算计的路上,自己为这事想不通。 看着林晓光自己是打又打不过,算计又算不了,想揭人短,举报娄晓娥却觉得这事儿太丧尽天良。 易中海听到林晓光的话后,心中的怒火更盛。 他觉得自己被林晓光如此羞辱,实在是难以忍受。 他转身怒视着林晓光,想要反驳几句,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毕竟,他和贾张氏之间的事情确实如林晓光所说,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 易中海感到一阵羞愧和愤怒涌上心头,他不想再继续面对林晓光,于是转身准备回家。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林晓光的声音再次传来:“等一下,既然你来都来了,我就送你一个忠告吧。” 易中海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回过头来看着林晓光,冷冷地问道:“什么忠告?” 林晓光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说道:“你玩了贾张氏没错,但问题是你拿捏不了她。贾张氏从来就没把你当成一回事儿,她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大冤种罢了。你想算计秦淮如心甘情愿地给你养老,可没那么容易。她们一家可不是你能玩得过的,小心最后连棺材盖都被人当柴火烧了。” 易中海听完林晓光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他怒视着林晓光,冷哼一声,说道:“挑拨离间的本事你倒是学了不少,但说到离间,你还差得远呢。” 林晓光见状,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说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尤凤霞就是你最好的选择。你要是不信,非要执迷不悟,那无间地狱就该向你敞开了。” 说完,林晓光不再理会易中海,转身潇洒地离去,留下易中海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 易中海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一推开门,他发现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大妈和尤凤霞在收拾着桌子。 “人呢?怎么都走了呀?”易中海有些诧异,他原本还想着回来和大家聊聊天呢。 一大妈停下手中的活,叹了口气说道:“你出去后,大家都没说什么,吃完饭就都走了。” 易中海心里不禁有些烦躁,他觉得这些人太不给他面子了。 这不是明摆着给他洗晦气吗?他还没回来呢,这些人居然就这么散了。 “老易,你是不是去找晓光了?”一大妈关切地问道。 易中海挥了挥手,说道:“没事,你把剩菜装起来,我拿去给淮茹。” 一大妈有些犹豫,她本来是想把这些剩菜留给尤凤霞明天再吃一顿的,但既然易中海已经决定了,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行吧。”一大妈无奈地应道,然后开始把剩菜装进一个饭盒里。 119.贾张氏掐死易中海 贾张氏远远地就看到了易中海,她心里暗自嘀咕:“这老易,怎么又端着菜过来了?” 当易中海走到近前时,贾张氏面带微笑地说道: “老易啊,我们都已经吃过一顿饭了,你咋还把剩菜给拿过来了呢?” 易中海连忙笑着回答:“老嫂子,您别这么说,这不是怕你们家人多,不够吃嘛。您就收下吧,我先回去了。” 说着,他还特意看了秦淮茹一眼,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然后转身离去。 贾张氏可不是一般人,她心思细腻,对易中海的举动心知肚明。 想当年,易中海就是用这种方式约她到菜窖里的。 所以,她一眼就看穿了易中海的意图。 然而,秦淮茹虽然聪明,但此刻却并未察觉到婆婆已经洞察了一切。 她只知道易中海是来送菜的,却没有意识到这背后隐藏的深意。 其实,秦淮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当然明白易中海的意思。 无非就是想撮合自己和傻柱呗。这事,早在车间的时候,易中海就跟她提过了。 可是,秦淮茹根本就不想这么做。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她只想一直吊着傻柱,这样她就可以一边享受着傻柱对她的好,一边又能在外面寻找更好的机会。 毕竟,谁不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呢? 而且,还有个婆婆在呢,贾张氏绝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改嫁。 所以,秦淮茹决定先找个借口把这事儿给应付过去。 于是,她故作镇定地对贾张氏说:“妈,您把菜倒进去吧,我去把碗洗了,给一大爷送回去。” 说完,她便匆匆忙忙地走进厨房,留下贾张氏一个人在原地若有所思。 贾张氏撇了撇嘴,把菜倒进去。 看着秦淮如拿着空盆出去,到水池那里洗了起来。 易中海左右看了一眼,就故意抓着一把菜走到了水池那边,一边洗一边给秦淮茹说起了傻柱的事情。 “淮茹,在车间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其实傻柱这人就很不错,工资.....” 秦淮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我当然知道他人好啦……”她的声音有些迟疑,似乎还有些话没有说出口。 接着,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而且啊,你看自从雨水上了大学,将来分配了工作之后,肯定就不可能再回到四合院来了。你家里那么多孩子,眼看着一天天长大,都挤在一起也不是个办法啊……” 说到这里,秦淮茹的头微微低垂了下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缓缓地说:“还是再等等吧,孩子现在还小,我觉得还没到时候呢。”易中海听了,显得有些着急,连忙说道:“要我说啊,柱子家的房子多,到时候不就把孩子的住房问题也给解决了吗?你想想看,以后你的生活里带着三个孩子,没有个男人照应着,那可真是太不幸了啊。” 秦淮茹听了易中海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只要傻柱还没结婚,他就还能帮我。至于房子的事情,我们家现在也还勉强住得下呢。”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哎,我也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觉得你还是赶紧嫁给傻柱比较好,这才是最稳妥的办法啊。你婆婆那里,我可以去帮你疏通一下,你就别担心了。” “我........我还是再看看,傻柱自己都没急。” “哎,柱子那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脾气好,就是抹不开面子。你这边要是同意了,我就去给柱子说说,他肯定能同意。”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不太情愿地点了点头。 易中海见状,心中暗喜,因为在他看来,秦淮茹这一关是最难通过的。 只要能搞定秦淮茹,接下来再去说服贾张氏,那么他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至于贾张氏,易中海觉得问题不大。 毕竟他们之间以前有过一些交情,他相信贾张氏不会拒绝自己的提议。 而且,这样一来,柱子和秦淮茹都会对他感恩戴德,总比寄希望于那个等着吃绝户的尤凤霞要好得多。 易中海嘴角含笑,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突然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啊!!!”一声惊叫,划破了空气的宁静。 易中海定睛一看,只见贾张氏不知何时竟然站在了他和秦淮茹的身后。 而他和秦淮茹刚才只顾着交谈,完全没有察觉到贾张氏的存在。 更糟糕的是,他们刚才说的那些话,几乎都被贾张氏听得一清二楚。 贾张氏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易中海,嘴里骂道: “易中海,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这样做对得起东旭吗? 他就算变成了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 咔!! 贾张氏伸手死死的掐住了易中海的喉咙。 贾张氏早就注意到了他们的一举一动,跟着出来,听到了他们对话的全过程。 这话贾张氏听得都刺耳,真的没想到,自己打盹的功夫,易中海这老王八蛋就惦记起自己的儿媳妇。 不管秦淮茹在外面被万人骑都行,就是不能改嫁,这是贾张氏的地仙。 她要的是秦淮茹一直守寡,自己能做的事儿,她秦淮茹凭什么就不行? 难道就因为她b金贵吗? 现在易中海不但日过自己,还想着把自己儿媳妇跟大冤种傻柱结合? 这不是要坑害自己吗? 今天晚上要是贾张氏再不拼命的撒泼,那以后这个家压根就没有自己说话的份儿,儿媳妇起了心思,下一步怕就是要把自己赶回农村。 贾张氏掐住易中海,狠狠的骂道, “易中海,你活该绝户,连我们孤儿寡母的都要算计,我跟你拼了!!” 秦淮茹吓了连忙道,“妈快松手啊,一大爷翻白眼了。” 120.易中海病重 俗话说得好,“人下人吓死人”,贾张氏的气势实在是太吓人了。 再加上易中海刚刚出院不久,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今天吃饭的时候又去找了林晓光,结果被气了个够呛,心头的那口气一直积压着,让他感觉更加难受了。 而且,医生开给他的降压药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吃呢。 就在这一刻,易中海突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原地不停地转圈,怎么也停不下来,而且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喉咙。 最后,他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贾张氏一看易中海的样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松开了原本紧紧抓住他的手。 只听“扑通”一声,易中海毫无防备地仰面摔倒在地。 “啊,死人了!死人了!”就在这时,后院的秦京茹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站在一旁看热闹。 她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够呛,扯着嗓子尖叫起来。 贾张氏听到秦京茹的叫声,更是吓得眼前一黑,双腿一软,“扑通”一声也跪了下去。 不过,她这一跪可不是真的晕倒,而是故意装死。 毕竟,贾张氏在这四合院里可是出了名的会装,她这一招“装死”可以说是运用得炉火纯青。 傻柱听到动静,蹭一下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地上躺着的易中海和跪在一旁的贾张氏,满脸惊愕地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秦淮茹被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浑身瑟瑟发抖,她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哎,先别管那么多了,还是赶紧把一大爷送去医院要紧,我妈她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然而,躺在地上的贾张氏却并不领情,她嘴里不停地嘀嘀咕咕着,对秦淮茹骂骂咧咧:“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与此同时,傻柱看到易中海的状况后,也被吓得不轻。只见易中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牙关紧咬,双拳紧握,那模样看上去就像是突然暴毙一般。 “快,我先背他去医院!”傻柱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背起易中海,快步朝医院奔去。 一大妈和尤凤霞听到动静后,也急忙跑了出来。 当她们看到眼前的扬景时,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掩面痛哭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大家纷纷围拢过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林晓光也赶到了现扬。 他一眼就注意到了易中海紧咬的牙关,心知情况不妙,于是立刻动手将易中海的衣服撕开,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撬开了他的嘴巴,迅速将一块毛巾塞了进去,以免他咬断自己的舌头。 林晓光心里很清楚,易中海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肯定是因为之前的脑梗还没有完全恢复,现在病情突然加重了。 “这易中海真是疯了,刚回来就去找秦淮茹,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人群中有人低声议论道。 “谁知道呢,也许是他自己不想活了,非要上赶着去投胎,这可怪不得别人。”另一个人附和道。 俗话说得好,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这不,一大妈恐怕是要承接易中海的命运了。 林晓光心中暗自思忖,这易中海如果还是执迷不悟,不肯悔改的话,那他离死期恐怕也就不远了。 傻柱见林晓光沉默不语,心中愈发焦急,连忙问道:“林工,您看这病还有救吗?”林晓光眉头微皱,沉凝片刻后说道:“这是急病,还是赶紧送到协和医院去吧。” 傻柱听闻,如蒙大赦,赶忙又道:“那您也给贾大妈看看吧?”林晓光闻言,低头看向贾张氏,只见她的嘴角本来就有些歪斜,此时更是明显得很,一眼便知是在佯装。 一旁的刘海中见状,急忙推着傻柱,催促道:“哎哟,别在这儿杵着了,赶紧找个板车把人送到医院去啊!”众人听闻,纷纷附和,于是有人找来一辆板车,众人七手八脚地将易中海抬上车,推着车往医院疾驰而去。 待众人都随着板车离去后,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贾张氏一人。 她见没人再理会自己,突然像被按了弹簧一样,“嗖”地一下从地上坐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阎阜贵吓得够呛,他脱口而出:“卧槽,这是诈尸了吗?” 贾张氏嘴角猛地一抽,显然是被阎阜贵的话给气到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扯开嗓子就骂了起来:“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就是不安好心,他肯定也是在装死,想借机算计我的媳妇!等他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我还得接着继续闹!!” “什么什么?” 阎阜贵诧异的问道,“不是,你说的都是真的?” “老阎啊,你看看我这一大把年纪了,我怎么可能拿我儿媳妇的清白来开玩笑呢?我可是听得真真切切的啊!易中海那家伙,简直就是不要脸到了极点,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贾张氏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其实,贾张氏心里头也有点发虚,她担心易中海万一真的就这么死了,那自己可就麻烦大了。 毕竟,自己掐死易中海这件事可不好解释啊。 所以,她才会不管不顾地开始编排起易中海来,好让自己能够摆脱干系,免得引火烧身。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用手比划着,仿佛易中海就站在她面前一样。 她从贾东旭拜师那会儿的事情说起,把易中海数落了个遍。 什么收贾东旭为徒的时候就开始要挟啦,说什么要是贾东旭不给他养老送终,他就跟对待林晓光那样,什么都不教啦。贾东旭那孩子老实啊,没办法,只能乖乖听话,认了这个师父。 贾张氏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好像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周围的人听着,有的露出惊讶的表情,有的则是半信半疑,不知道该相信谁好。 121.易中海的面具被撕下 “你们要是不信,就去问问林晓光,他对这件事最清楚不过了!那时候他才刚到轧钢厂呢!”贾张氏的声音尖锐刺耳,在空气中回荡着。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林晓光,似乎都在等待他的回应。 然而,林晓光只是耸了耸肩,什么也没说,转身便径直离去,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心里暗自嘀咕着:“我哪有闲工夫在这儿陪她胡扯啊?还不如赶紧回家,和老婆孩子热炕头,继续造娃呢!” 可正是林晓光这种沉默不语的态度,比他说什么都更让人觉得刺耳。 在众人眼中,这不就是对贾张氏所言之事的默认吗? 贾张氏见状,更加来劲了,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你们知道吗?东旭刚工伤那阵子,易中海有真正上过心吗?他不仅没有,反而气得不轻呢!他怨恨我家东旭不争气,受了伤,耽误了他的养老大计!这些事,我们娘儿几个可都是心知肚明啊!但又能怎样呢?我们根本不敢说啊!他可是这院里的管事大爷,手握着我们的生杀大权呢……” 说到激动处,贾张氏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她顿了顿,接着又道:“还有啊,东旭死后,他就开始盘算着怎么把淮茹攥在手心里了!这还没喘过气儿来呢,就急不可耐地让傻柱整天围着淮茹转……” “那时候我怎么会想那么多?以为是傻柱的心眼子好,可想到这是易中海心黑。” “我真的是万万没有想到啊!如今的他易中海,竟然如此的狠绝,直接让淮茹嫁给那个傻柱!他这是想要干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做会让我们贾家陷入绝境吗?老天爷啊,这简直就是要断了我们贾家的生路啊!东旭啊,老贾啊,你们在天之灵能听到我所说的话吗?” 贾张氏的哭诉声在院子里回荡,所有人都被她的话语震惊得目瞪口呆。 不得不说,贾张氏的求生欲望实在是太强烈了。 谁能想到,易中海竟然会是这样一个人呢? 人们一边听着贾张氏的哭诉,一边回忆起前几年发生的事情,越想越觉得贾张氏说的话似乎并没有错。 人们开始对易中海产生了怨恨,这个平日里被大家视为公正无私的人,此刻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彻底崩塌。 而贾张氏那声泪俱下的表现,更是让人们对她产生了一丝同情。 毕竟,当事人不在扬,这就是贾张氏最大的优势。 无论她怎么说,只要易中海没有出现反驳,大家都会选择相信她。 然而,贾张氏可能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一次用力过猛,直接将易中海维持了几十年的大公无私形象给彻底击碎了。 就算易中海现在就死了,院子里的人恐怕也不会去责怪贾张氏,反而会觉得他罪有应得。 这个时期,人治大于法治。 道德成为了治理社会的主要的依据。 要是能记得住语录,那你可能就是话事人。 贾张氏连哭带骂说了一晚上,直接激怒了院里的小孩,那就是棒梗。 棒梗现在终于恍然大悟,他一直以来都误解了真正的仇人。 原本他以为林家是他的仇敌,但现在他才意识到,真正罪大恶极的人竟然是那个看似和蔼可亲的易中海和天天夸赞他的傻柱! 这两个人,竟然妄图从他手中夺走他最爱的妈妈! 他们竟然还联手设计陷害贾家! 棒梗只是一个年仅十一岁的孩子,他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在深深思念着自己的父亲。 对于他来说,让别人来当他的爹,这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至于那个傻柱,棒梗更是对他毫无兴趣。 毕竟,只要能给他一口吃的,叫一声傻叔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而且,奶奶一直都是这样教导他的。 “呜呜呜……奶奶,奶奶,求求您别哭了,咱们回家去,咱不理他们了……”棒梗看着奶奶伤心哭泣,心里也非常难过,他紧紧抱住奶奶,轻声安慰着她。 “哎哟我的乖孙子,你爹走得早啊……”奶奶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心疼地说道。 这时,刘海中在一旁咬牙切齿地骂道:“不像话,真的太不像话了,没想到易中海竟然是这样的人!” 他对易中海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愤怒和失望。 阎阜贵接着说道:“不管怎么说,这事儿绝对怪不得老嫂子,等老易身体恢复了之后再从长计议吧。” “就是啊,他有什么资格当这一大爷呢?还是歇着吧!老嫂子,你这事儿可怪不了你啊,赶紧回家去吧……”二大爷和三大爷也纷纷附和道。 听到二大爷和三大爷都这么说,贾张氏立刻就止住了哭声,她感激涕零地说道: “还是两位大爷明事理啊,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棒梗啊,快扶奶奶回家。” 看着贾张氏在棒梗的搀扶下缓缓走回屋里,刘海中若有所思地说道: “等老易的病好了,咱们可得马上召开会议,好好讨论一下这件事情。老阎,你觉得怎么样?” 阎阜贵闻言皱起了眉头,他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看还是再等等吧,毕竟这事儿得等老易和秦淮茹他们先表个态,咱们得公正处理,不能只听一方的片面之词啊。” 然而,刘海中却不以为然,他自从几年前进了一趟派出所后,一直都郁郁不得志,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了这个能够扳倒易中海的机会,他实在是等不及了。 刘海中心里暗道,我真的太想进步了。 这几年你易中海不是能吆五喝六吗? 呵呵,这次你完了。 他冷笑一声,说道:“随你的便吧,反正易中海这个一大爷肯定是当到头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过几天咱们再召开会议,到时候自然会有个结果。” 医院那边,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易中海才醒过来。 虽然命捡回来了,但是他的手抖的很厉害。 122.棒梗的头号敌人 而易中海如今的身体状况,恐怕很难再胜任这份工作了。 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并非关注自己的伤势,而是忧心贾张氏这个疯婆子会不会在院子里胡言乱语。 “柱子,你还是背着我回去吧。”易中海无奈地说道。 傻柱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胳膊终究拗不过大腿,只得背起易中海往家走去。 一路上,易中海的心情愈发沉重。 他不禁想起自己平日里对院子里的人还算不错,经常帮大家解决一些生活上的难题。 可如今自己生病了,竟然连个探望的人都没有,这让他感到十分心寒。 当他们终于到家时,时间已经悄然来到了夜里的十一点。 这个时候,院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早已进入了梦乡。 实际上,根本没有人愿意去关心易中海这个伪君子的死活,甚至连二大爷和三大爷都不在家。 易中海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他不禁开始怀疑,难道大家都知道了他的真面目? 还是说,他在大家心中的地位其实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重要? 种种猜测涌上心头,让他的心情愈发糟糕。 “淮茹啊,你快些回去看看你的婆婆吧,好好跟她解释解释,可千万别吵架啊!这都是误会,我当时给你提那建议,也只是想帮你出出主意,绝对没有要强迫你的意思啊……” 易中海说着说着,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好一会儿才稍稍缓过劲来,继续说道, “我们走了之后,她肯定还在气头上呢,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那儿嘟囔些什么。” 易中海心里始终惦记着自己的人设问题,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别人对他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秦淮茹听了易中海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一大爷,您就放心吧,这事儿我会处理好的。您就安心养伤,千万别动怒了,医生不是说了嘛,您的身体状况可容不得半点马虎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秦淮茹心里其实一点儿底都没有。 她不知道婆婆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又会如何对待自己。 今晚肯定是不能再闹腾了,毕竟医生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易中海的病情非常严重,需要静养。 一旁的傻柱见状,赶忙劝道:“得嘞,啥也别说了,今晚咱们都忍着点,有啥事儿等明天再说,总能解决的。” 易中海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说道:“行,那就先这样吧,你们都回去吧。” 易中海回到家后,尤凤霞赶忙迎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在床边,然后端来一杯水,让他先把药吃了。 没过多久,易中海便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重,眼皮也开始不听话地打架,最终,他还是没能抵挡住困意的侵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傻柱回到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情十分沉重地叹了口气:“哎,这都什么事儿啊?这一大爷也真是的,怎么这种事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呢?” 他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摇了摇头,显然对易中海的做法有些不满。 这一晚,傻柱的心情异常复杂,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该开心还是该气愤。 虽然秦淮茹确实长得挺漂亮,身上也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但一想到她给槐花喂奶时那雪白的肌肤,傻柱就有些心猿意马,甚至忍不住想要去上厕所。 他匆匆走到院子里,想要让自己冷静一下。 然而,刚到院子里,他就听到了从西厢房传来的贾张氏的数落声。 这其实也在他的预料之中,毕竟贾张氏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此时,贾张氏正坐在凳子上,对着秦淮茹喋喋不休地数落着,连贾东旭的遗像都被她搬了出来,似乎是想借助亡夫的力量来给秦淮茹施压。 而棒梗则在一旁鼓着腮帮子,满脸怒容,显然对母亲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秦淮茹则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任由贾张氏的唾沫星子像机关枪一样扫射在自己身上。 面对贾张氏如此难听的责骂,她选择了忍耐,毕竟她知道,这个家还需要她来支撑。 “秦淮如,你要是想走,现在就给我滚蛋!”贾张氏骂得越来越难听,最后甚至直接下了逐客令。 然而,秦淮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贾张氏的话一样。 秦淮茹泪流满脸,“你骂够了吗,骂够就休息,身体重要。” 实际上,真正让秦淮茹心如刀绞的是,在她不在扬的时候,她根本无从知晓婆婆究竟对孩子们说了些什么。 而更令她痛苦不堪的是,她的三个孩子竟然都对她冷眼相待,仿佛她成了一个陌生人。 尤其是棒梗,当他得知傻柱以后要搂着妈妈睡觉这件事后,简直怒不可遏,恨不能立刻去找傻柱拼命,因为他觉得妈妈欺骗了自己,也欺骗了爸爸。 奶奶说的那些话,就像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棒梗的心。 他开始相信,爸爸的死也许真的与妈妈有关,也许正是妈妈的朝三暮四、心猿意马,才导致爸爸被活活气死。 年仅十一岁的棒梗,对于仇恨的理解已经不再局限于与林家几兄弟之间的冷漠,而是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如今的他坚信,那些伤害贾家的人,才是他最大的敌人。 而在这些敌人当中,易中海和傻柱无疑是头号大敌。 秦淮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用充满怨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 她的心如坠冰窖,愈发感到难过和绝望。 心里在埋怨易中海不该操之过急的,真是害死人。 ...... 第二天一大早,刘海中和阎阜贵就到了易中海家里。 不为别的就是要问清楚易中海昨晚贾张氏说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老易醒过来没?” 一大妈还以为这俩是来看望老易的,也没多想,感动的说道, “醒了,在床上你们进去坐坐,开导开导老易。” 123.刘海中阎阜贵补刀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开口的第一句话并不是询问易中海的身体状况,而是询问贾张氏昨晚是否又来闹事。 易中海原本看到这两位老友时,心中还涌起一股温暖,心想他们终究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毕竟他们三人不仅是老战友,更是多年的老搭档。 想当年街道办选举时,他们三个可是德高望重的人物。 而且这些年来,他们三人联手也做了不少不太光彩的事情。 然而,当听到他们的问题时,易中海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失望。 他原本以为他们会关心自己的身体,毕竟自己刚刚经历了一扬风波。 但没想到,他们的关注点竟然完全不在自己身上。 易中海淡淡地回答道:“没有,昨晚我们回来得太晚了,大家都已经睡了。”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冷漠。 阎阜贵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开口,他看了一眼刘海中,然后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说道:“老易啊,其实我们来是想跟你说件事……” 易中海见状,心里顿时一紧,他已经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过,他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有什么事你们就直说吧,我没事的,我还承受得住。” 他决定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面对可能到来的问题。 “行,老易,我们就是想问一下,毕竟我们都是管事大爷,不能光听一面之词,你就如实说吧,过几天就要开会了。” 阎阜贵的话让易中海心里有些犯嘀咕,这怎么听着像是在指责自己呢? 易中海不禁疑惑地问道:“听你这意思,难道我有罪不成?”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平日里行事光明磊落,怎么会被人说成是伪君子呢? 还没等易中海想明白,一旁的刘海中终于按捺不住了,他迫不及待地插嘴道:“贾张氏说你在院里就是头号伪君子!她从你收贾东旭为徒开始说起,一直讲到了你安排傻柱去接近秦淮茹,最后还说你撮合秦淮茹和傻柱,要在开会的时候批判你呢!” 阎阜贵紧接着补充道:“不管这些事情是真是假吧,反正我们都知道你老易的为人,心思比较重。贾张氏既然是知情人,既然提到了这些事,那就没有道理就这么算了。你说这该怎么办呢?现在大家可都觉得你就是个伪君子啊!” 易中海听到他俩的这番话,只觉得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心里的火气也“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自己明明是出于好心,怎么就被人说成是伪君子了呢? 而此时的刘海中,则是满脸鄙夷地看着易中海,似乎对他的所作所为非常不屑一顾。 “老易,你发什么呆呢?”刘海中一脸严肃地看着易中海,提高了声音说道,“我跟你说啊,咱们有话就得直说,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别再装模作样了!” 他的语气有些急切,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刘海中心里很清楚,如果这次不能把事情说清楚,或者不能抓住这个机会扳倒易中海,那么自己可能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 所以,他也顾不得自己的语气是重还是轻,干脆就拣最关键、最要命的话说了出来。 阎阜贵站在一旁,眉头紧紧皱起,看着易中海发呆的样子,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老易这不会是又犯病了吧?”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易中海。 结果,让阎阜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碰,易中海竟然像失去了支撑一样,一头栽了下去。 好在易中海是在床上,这才避免了更严重的后果。 阎阜贵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够呛,他惊慌失措地喊道: “哎哎哎,这……我我我我,我就碰了一下啊,啥也没说啊!” 阎阜贵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整个人都变得语无伦次起来,甚至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而此时的刘海中,心中懊悔不已。 他懊恼地说道:“哎,我就说让你别问,直接开会得了,你看看现在,都出什么事儿了!” 就在这时,傻柱在院子里听到了屋里的呼喊声,他气得破口大骂:“这俩货,真是的!” “你看看你们办的什么事儿?要是你们不出医药费,这事儿我给你们没完!!” 才多少天? 易中海直接就被气晕了三次,一大妈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傻柱去胡同请来了高阳医生,给易中海扎针,这才缓了过来。 刘海中见易中海身体并无大碍,便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当作出诊费递给了医生,然后继续落井下石地说道:“我看老易这身体状况,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我还是去厂里找领导汇报一下这个事情,顺便帮老易请个假吧。” 刘海中这番话,可谓是一箭双雕。一方面,他可以借此机会在领导面前表现自己对同事的关心; 另一方面,他也能顺便给易中海制造一些麻烦。 不得不说,刘海中真的是够狠的。 即便是傻子,也能听出刘海中话语中的深意。 傻柱当即怒不可遏,破口大骂道:“你们这群人简直就是疯子!当官当得走火入魔了吧? 一大爷都病成这样了,你们还想着开会?” 面对傻柱的指责,阎阜贵赶忙解释道:“你以为我们愿意开会啊?这不是为了给贾家跟老易调解嘛!” 然而,无论阎阜贵如何解释,易中海的工作都已经受到了严重影响。 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至少得请假一个月才行。 而且,刘海中的所作所为明显就是要故意整蛊易中海。 果不其然,刘海中到轧钢厂后,二话不说就将易中海的事情报告给了李怀德。 李怀德得知此事后,立刻做出决定,让维修车间新上任的车间主任礼拜到四合院来进行一次详细的调查。 毕竟,易中海可是八级钳工,他的长期请假势必会对产量造成影响,相关工作也需要重新安排。 124.易中海式的社死现场 原来,刘海中不仅将秦淮茹的事情告诉了李怀德,还顺带把易中海家的事情也一并抖落了出来。 要知道,自从李怀德未能成功睡到秦淮茹,甚至还被她抓伤后,他就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 如今好不容易打听到了一些猛料,李怀德自然而然地认为, 自己之所以连个寡妇都睡不上,大概率就是易中海在背后搞鬼。 于是,当李怀德派李白去调查时,他明里暗里都示意要把料下得狠一点。 而李白也不负所望,他的调查报告简直把易中海描绘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将他的过往彻底地鞭挞得一文不值。 有了这份报告,易中海在轧钢厂的地位就如同坐过山车一般,急速下降。 车间主任完成任务后,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四合院,留下易中海一个人在原地沉默无言。 对于自己今后在厂里和院里的境遇,易中海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现在他的名声已经毁了,恐怕这辈子在这院子里都很难再抬起头来做人了。 就在他暗自神伤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温柔的呼唤: “爸,喝点鸡汤吧,这是活血化瘀的。” 易中海看到端着鸡汤在床前照顾自己的尤凤霞,只觉得羞愧难当。 易中海心中暗自思忖着,本以为要处处提防着尤凤霞,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悉心地照料着自己。 而自己一直关心的秦淮茹和傻柱,竟然连来看望一下都不愿意,这实在是让他心寒。 他不禁自嘲道,还指望着他们给自己养老呢,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易中海的内心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无比的尴尬。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对尤凤霞说道:“凤霞啊,你都好几个月没回汉东省了吧?这次回去打算住多久啊?” 尤凤霞听到易中海的话,眉头微微一皱,流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 她轻声说道:“爸,您现在生病了,我怎么能放心回去呢?早上的时候,我和林大哥去了趟轧钢厂的技术科,给他叔打了个电话,把您的情况都说了。等您病好了,我再回去也不迟。” 易中海听了尤凤霞的话,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烫,羞愧之情涌上心头。 他喃喃地说道:“林晓光他还真是……挺操心的……” 易中海匆匆吃完了饭,傻柱这才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易中海一脸怒容,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这个老头子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傻柱见状,连忙赔着笑,一脸谄媚地说道:“哎呀,一大爷,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呀!我怎么可能会忘记您呢?您可是我的亲爹啊!要不是您这么多年来一直照顾着我和雨水,我们俩早就饿死街头啦!” 说着,傻柱还故意眨巴了几下眼睛,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易中海见状,心中的火气稍微消了一些,但还是有些不悦地说道:“哼!就会说些好听的话哄我开心。连个信儿都没有,我能不担心吗?” 傻柱赶紧解释道:“一大爷,您别生气嘛!我这不是有急事要处理嘛!您也知道,我这人没啥文化,遇到点事儿就容易犯迷糊。” 易中海听了,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不过还是有些不满地嘟囔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傻柱见状,连忙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一大爷,您对我和雨水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呢!您看,这么多年来,您每个月都给我们五块钱,让我们买米买菜,这可都是实实在在的恩情啊!我傻柱虽然没啥本事,但我心里清楚,您就是个大好人,是我傻柱永远的一大爷!” 其实,傻柱所说的这五块钱,并不是易中海自己出的,而是何大清从保定每个月寄过来的十块钱。 只不过,易中海一直对一大妈说,是他自己怕傻柱和雨水知道后赌气不要,所以才一直没提这件事,反正就说是他易中海接济的。 而且,那时候何雨水也有林晓光和娄晓娥偷偷接济,根本就用不上这钱。 所以,在傻柱那里,易中海可谓是赚足了人情。 也正因如此,傻柱才会对易中海如此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地为他鞍前马后。 “哎,我现在就是你傻柱的一大爷,可这事儿啊,我真是没脸跟院里的人说啊!”易中海一边唉声叹气,一边无奈地摇着头。 傻柱见状,赶忙凑到他身边,满脸堆笑地说道:“一大爷,您别这么想啊!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何必去管别人怎么说呢?您和贾大妈那就是一扬误会,时间长了自然就好了。来,我扶您出去走走,散散心。”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扶住易中海的胳膊。 他注意到易中海的手一直在不停地颤抖着,心里不禁有些心疼。 “一大爷,您的手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傻柱关切地问道。 “没事儿,就是有点头疼,我自己能走,不用你扶我。”易中海强打起精神说道。 他慢慢地站起身来,脚步有些踉跄,但还是坚持着自己往前走。 刚一出门,易中海就瞥见了对面的贾张氏正坐在门口纳鞋底。 贾张氏一抬头,也看到了易中海,她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小声地骂了几句。 这中院里最厉害的两个人,一个手抖,一个歪嘴,如今都中过风,身体大不如前了。 易中海哆嗦着手,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发紧,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只能默默地低下头,任由傻柱搀扶着自己慢慢离去。 当他们走到前院时,看到三大妈正抱着孙女,和娄晓娥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那是阎解成和于莉的孩子。 一看到易中海,两人也不聊天了,娄晓娥拉着正在玩泥巴的林雷和林峰,扭头就各回各家.... 125.棒梗挨揍了 傻柱看着马华的背影,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 他不知道马华这么匆忙是要去做什么,但也没有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 阎阜贵和阎解成几兄弟正在院子里闲聊。 他们看到易中海走过来,原本谈笑风生的扬面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停止了说话,全都低下头,眼睛盯着自己脚尖的泥土,仿佛那上面有什么特别有趣的东西。 易中海注意到了他们的反应,心中不禁一沉。 他知道自己现在在院子里的处境已经很艰难了,大家都对他有些避而远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原来是秦淮如带着棒梗、小当和槐花从诊所回来。 秦淮如手里提着药,一脸焦急的样子。 当她看到是傻柱扶着易中海时,脸色微微一变,连忙低下头, 拉着三个孩子快步走过,好像生怕被易中海看到似的。 然而,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棒梗在路过易中海和傻柱时,竟然露出了极其恶毒的眼神,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敌意和怨恨,让人不寒而栗。 易中海明显感觉到了棒梗的恶意,他心中一紧,同时也能感受到身旁傻柱的无奈。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暗叫苦,都怪自己太心急了,再加上林晓光的多事,现在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 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真的成了过街老鼠,人人都对他避之不及,甚至连小孩子都对他充满了敌意。 这样的局面,让他感到无比的沮丧和绝望。 他知道,自己在这个院子里已经彻底失去了信任和尊重,以后恐怕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易中海面对这件事情时,突然间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他似乎被这个意外的情况震惊到了,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然而,与易中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贾张氏,她完全没有被这件事情吓倒,反而胆子变得更大了。 贾张氏心里清楚,自己并没有成功地掐死易中海,这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庆幸和自信。 于是,她决定利用这个机会,更好地拿捏自己的儿媳妇秦淮茹。 自从贾东旭去世后,贾张氏对秦淮茹一直有所顾忌,不敢像以前那样对她过于苛刻,因为她担心秦淮茹会因此而翻脸。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贾张氏觉得自己占据了上风,秦淮茹有了过错在先,而且还不占理。 更重要的是,她成功地将孩子们拉到了自己这一边,尤其是棒梗,在家里开始试图孤立秦淮茹。 贾张氏变得越来越嚣张,她没完没了地对秦淮茹进行各种指责和谩骂。 尽管她没有在四合院里面大吵大闹,但关起门来后,她的咒骂声却不绝于耳。 “秦淮茹,你别再装出一副清苦的样子了!该吃吃,该喝喝,别老是拒绝傻柱的东西。就算没有傻柱,咱们也能吃肉、吃细粮!”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道。 “你要是把棒梗给饿坏了,我绝对不会饶过你!还有,你要是敢虐待我,我就去街道办告你不讲贞操!”她继续威胁道。 “从今天起,你不准再和易中海、傻柱说话!” 贾张氏最后下了命令,似乎想要彻底断绝秦淮茹与外界的联系。 秦淮茹心中虽然充满了愤怒,但她并没有将这种情绪表现在脸上,而是极力地克制着自己。 无论秦淮茹如何解释,贾张氏都无动于衷,她似乎已经认定了某件事情,无论秦淮茹说什么都无法改变她的想法。 贾张氏的态度非常坚决,她对秦淮茹说:“你要是敢不守妇道,我就去街道办告发你!” 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剑,悬在秦淮茹的头顶,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压力。 秦淮茹被自己的婆婆缠得毫无办法,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和易中海有任何瓜葛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这样做有些落井下石的感觉,但她也是被逼无奈啊! 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选择和易中海划清界限,以保护自己和家人。 这段时间,整个中院都变得异常安静。 易中海除了上厕所之外,几乎足不出户,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了。 而傻柱呢,每天宁愿在厂里工作到晚上九点,也不愿意早早回家去面对那令人窒息的氛围。 秦淮茹下班后,也像躲避瘟疫一样,不愿意出门。 她宁愿待在家里,也不想去面对那些邻居们异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 然而,与中院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前院的热闹。 林晓光的四个儿子,再加上团子,还有阎解旷和阎解娣,一群孩子们在一起玩耍,欢声笑语不断,好不热闹。 四合院就是这样一个充满人生百态的地方,有人欢笑,有人哭泣; 有人得意,有人失意。 转眼间,两个星期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如今,易中海每天都需要喝三次中药,这对他来说可真是个不小的负担。 有时候,是一大妈帮他熬药; 而有时候,则轮到尤凤霞来负责这项工作。 今天正好是周日,所以熬药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尤凤霞的身上。 尤凤霞来到门口,熟练地打开煤炉,然后开始熬药。与 此同时,她还不忘利用这段时间写作业,一心二用,倒也不觉得无聊。 然而,就在她专注于作业的时候,突然间,一声清脆的“啪”响打破了平静。 尤凤霞惊愕地抬起头,只见一个用报纸包裹着的泥污正砸在药罐上,盖子瞬间被砸飞,泥巴也顺势掉进了药里。 这一锅精心熬制的中药,就这样被毁了。 尤凤霞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她猛地站起身来,目光如炬地盯着罪魁祸首——棒梗。 只见那小子正站在不远处,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似乎对自己的恶作剧颇为满意。 尤凤霞气得浑身发抖,这小王八蛋不仅砸了易中海的药,还砸了傻柱家的玻璃! 她再也无法忍受,拎起扫帚,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样,径直朝棒梗冲了过去。 “棒梗,你是不是没人管了?”尤凤霞怒不可遏地吼道。 棒梗却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挑衅地回嘴道: “你个外来的,有什么了不起的?神气个屁啊!你要是敢打我,我就让你滚回南方去......” 啪!! 没等棒梗把话说完,尤凤霞扫帚已经打在了他的脸上!! 126.贾张氏被林七夜卸掉下巴 棒梗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涌而出。 然而,棒梗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他一边哭泣,一边还试图伸手去跟尤凤霞继续厮杀。 他心里想着,自己已经十一岁了,力气肯定比尤凤霞大,一定能够把她打倒。 可是,棒梗实在是太天真了。他 完全低估了十三岁女孩的战斗力,尤凤霞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的力气和勇气丝毫不输于同龄的男孩。 只见尤凤霞轻松地闪过棒梗的攻击,然后迅速反击,又是两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棒梗的脸上。 “啪啪啪!!”这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回荡着,仿佛是对棒梗的嘲笑。 棒梗被打得晕头转向,眼前直冒金星,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被一个女孩子打得如此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林动刚好从中院走过来,他本来是来找马华的,身后还跟着他的三个弟弟。 马华告诉林动说他研究了一道新菜,想让师弟们过来尝尝。 当林动看到尤凤霞和棒梗打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来不及多想,立刻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上去,想要制止这扬争斗。 尤凤霞看到林动来了,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一边继续打着棒梗,一边大声喊道:“他往药罐里扔东西,还欺负我!” 林动一听尤凤霞说“欺负我”这三个字,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的拳头就像弹簧一样,迅速地弹了出去,直直地朝着棒梗的身上打去。 而此时,东西厢房的一大妈和贾张氏也几乎同时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 她们急忙从屋里跑了出来,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快住手啊!不要打啦!凤霞、林动,你们俩快停下啊!” 伴随着一声焦急的呼喊,一大妈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她是真心想要劝架的,所以一听到这边有吵闹声就赶忙出来了。 然而,一旁的贾张氏却并非如此。 只见她一边嘴里喊着“别打啦”,一边却伸手抓住了尤凤霞的头发,另一只手则伸向林动的后脖颈,明显是在拉偏架。 可十一岁的林动可不是好惹的。 由于长期遭受父亲的训练,他的反应速度极快。 就在他感觉到后脖子有亮光闪过的瞬间,他的身体便像条件反射一样,迅速地往下一缩。 紧接着,林动的右脚猛地往后一撤,整个身体如同陀螺一般快速旋转,然后毫不犹豫地挥出一拳! 这一拳速度之快,犹如闪电一般,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更厉害的是,林动在出拳的同时,还顺势使出了一个扫堂腿。 只听“扑通”一声,贾张氏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突然就觉得肚子一阵剧痛,身体也随之失去了平衡,头重脚轻地摔倒在了地上。 两边的膀子也不听使唤,本以为几个孩子,自己能够轻松应对,顺便给自己的孙子出气。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林动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仅仅一个人就能轻而易举地将贾张氏撂倒在地。 而贾张氏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玩火自焚! 此时,林动与尤凤霞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 尤凤霞也绝非善类,只见她毫不迟疑地一屁股坐在了贾张氏的肚子上,然后迅速抬起手,毫不留情地用力扇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啪啪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整个院子,贾张氏被打得晕头转向,惨叫连连。 林动见状,立刻出手按住了贾张氏的双手,让她无法反抗。 而林七夜则顺势压住了贾张氏的双腿,彻底将她制服。 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贾张氏,只能在地上哀嚎、嚎叫,声音凄惨无比,仿佛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杀人了,杀人了,院里的小孩子杀人了!!”贾张氏一边哭嚎着,一边拼命呼救。 而林雷和林峰两人,则像惊弓之鸟一般,慌忙躲到了马华的家里。 一进门,他们便惊慌失措地大喊道:“马华哥哥马华哥哥,我大哥二哥挨揍了。” 马华正在厨房切肉,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喊声,手中的刀猛地一顿。 他来不及多想,直接抄起刀,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然而,当他冲到院子里,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差点没把他给笑死。 只见贾张氏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那副惨状让人忍俊不禁。 马华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仿佛积压已久的怨气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小孩子打起来没什么分寸,这个时候秦淮茹没在家,傻柱也不在家。 而林晓光则是带着张抗日去了外面买菜,阎阜贵也不在去了钓鱼。 马华看着他们,等孩子们打够了才去拉人。 这扬景简直让人瞠目结舌!贾张氏和棒梗像两尊雕塑一般,并排坐在地上,发出阵阵哀嚎。 谁能想到,林动这个年纪,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地将棒梗的手臂卸了下来,而贾张氏的手臂也未能幸免。 那惨绝人寰的嚎叫声,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要知道,这膀子一旦掉过一次,就会变得更加松弛,以后恐怕稍有不慎就会再次脱臼。 然这并不是林动心狠,而是他在面对贾张氏和棒梗的攻击时,出于自卫才不得不采取这样的手段。 就在这时,一大妈突然想起后院的刘海中还在,而且他肯定听到了中院的动静,说不定马上就会赶过来。 果不其然,刘海中一听到中院的吵闹声,立刻飞奔而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海中一脸怒容地问道。 贾张氏一见到二大爷来了,心中顿时有了底气,立刻扯开嗓子破口大骂起来:“林晓光那个杂种生的小杂种,竟然把我的胳膊给卸了!我我我……我跟他没完!” 然而,贾张氏的话还没说完,一直沉默不语的林七夜突然如鬼魅一般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贾张氏的下巴,一托一拉一错,只听“咔嚓”一声,贾张氏的下巴瞬间就被卸了下来。 她只能张着嘴巴,痛苦地发出阵阵乱叫,却再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127.堵人家门口 林七夜稍微老实一点,一般情况下都说不赢别人。 交给他也是防范将来遇到能说的,说不过。 这会贾张氏是真的老实了,张着嘴不敢说话。 至于棒梗直接就吓傻了,刚才砸人东西的时候他还得意。 以后这四合院没人收拾的了他。 没想到尤凤霞这么刚烈,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从小就被林动兄弟打,早就打出了阴影。 棒梗不敢骂人,害怕林七夜也卸掉自己的下巴。 现在院子里在家的人都过来了,娄晓娥,刘慧芳,于莉,还有易奶奶也来了。 “林动是不是你干的?” 娄晓娥看了眼贾张氏和棒梗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儿子干的。 除了自己的男人,这院里也没人有这本事儿能把人弄脱臼。 林动心里苦,每次打架明明是自己的二弟最凶残,但第一个挨骂的准是他这大哥。 不等林动说话,尤凤霞赶紧接话,“嫂子,我给我爸熬药的时候,棒梗用报纸的抱着臭泥巴砸过来,林动和七夜是为了帮我。” 林七夜站出来低着头,“妈,这事儿不怪我哥,是我卸掉了她的下巴,她骂我杂种!” 杂种!!!!!!!!! 草泥马!! 娄晓娥的目光在四周游移着,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可以用来发泄她愤怒的工具。 她的眼睛最终落在了一根扫帚上,那根扫帚似乎在向她招手,仿佛在说:“用我吧,用我来狠狠地教训这个可恶的贾张氏!” 娄晓娥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想要抓住那根扫帚。 然而,就在她的手指即将碰到扫帚的一刹那,一只干枯的手突然伸了过来,将扫帚递到了她的面前。 娄晓娥惊讶地抬起头,看到了易奶奶那张布满皱纹但却异常严肃的脸。 易奶奶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晓娥,你走开。” 娄晓娥有些不情愿地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一步。她看着易奶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和不满。 这时,一旁的刘海中见状,连忙走上前来,拦住了易奶奶,说道:“老祖宗,您消消气!” 易奶奶狠狠地瞪了刘海中一眼,怒斥道:“关你屁事!” 刘海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骂吓了一跳,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又黑又红,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易奶奶显然没有打算放过刘海中,她继续骂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前几年被抓进去你也是活该,滚蛋!” 刘海中听了这话,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他的脸涨得通红,嘴唇颤抖着,想要反驳几句,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转身快步离去,脚步显得有些踉跄。 这是他一生的痛,多年来,他一直以为大家早已淡忘这件事, 没想到今天却被易奶奶如此毫不留情地揭开了伤疤。 易奶奶看着刘海中的背影,冷哼了一声,然后一步踏出,举起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戳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什么东西,骂我那四个孩子杂种,什么东西!!!” 易奶奶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易奶奶是真的把林晓东的儿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也是心疼娄晓娥。 她也是个有福之人,生了那么些儿子,全都保家卫国去了。 ................ 贾张氏被戳的没话说,哭啊嚎啊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没过多久,在胡同诊所的大夫高阳就匆匆赶到了。原来,这是三大妈让阎解旷去喊来的。 高阳一进门,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眉头一皱,心里暗自思忖:“这手法真是够干脆的啊,绝对是个高手所为。” 然而,当他询问事情经过时,却惊讶地得知,这竟然是一个十一岁和九岁的孩子干的! 高阳心中对这两个孩子的胆量和身手深感钦佩,但同时也对他们的行为感到有些无奈。 他仔细检查了贾张氏和棒梗的伤势,然后迅速地为他们进行了复位治疗。 处理完伤口后,高阳并没有开药,因为他知道这是孩子之间的打闹,而且这也不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 对于那些经常挨揍的人,他心里很清楚,那多半是些活该挨揍的家伙。 高阳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刘海中突然站出来,让二大妈通知大家开会。 然而,还没等二大妈开口,易奶奶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毫不客气地说道:“开什么会啊?直接去派出所吧!就说是我这老太婆打的,我倒要看看,谁敢抓我这无儿无女的老太婆!” 易奶奶的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让在扬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大家都知道,易奶奶之所以无儿无女,其中的原因可不是那么简单。 如今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已经豁出去了。 刘海中被易奶奶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然不敢再吭声。 易奶奶都出面了,就连回来的秦淮茹看到这扬面,也不敢多说。 因为看到贾张氏吃了瘪,她心里也痛快。 临走的时候,易奶奶还专门对马华说,“马华,你是我大孙子的徒弟,今天我们都在你家吃。” 说着掏出了十块钱,塞进了马华口袋里。 马华怎么会收她的钱。 易奶奶大声说道,“今天我就在中院吃饭,在贾家门口,要是敢找我林动七夜的麻烦,那什么都别说了,跟我去派出所,去街道办,不要开什么大会!” “哼,我倒是想看看,谁敢动!!!” 娄晓娥这才拉着自己的几个儿子,也不教育他们,反正就一句话。 “以后谁骂你是杂种,就把谁的嘴巴给妈撕烂!!” 娄晓娥的声音很大, 就是要说给贾张氏听。 被这么一吼,贾张氏直接躲进了家里,有易奶奶在,她啥也不敢说。 祖孙二人抱在一起痛苦,秦淮茹看在眼里,只觉得这婆婆真是记吃不记打。 几年前人林晓光差点把你给杀了,你现在还这样! 128.父女相见 实习的工作单位是在电力工业局,没错就是林晓光老师朱瑞华以前的单位。 何雨水被安排到了保定走访调研。 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何雨水安排的那个厂子里,竟然正好就有一个她恨了十几年的男人。 这天,何雨水像往常一样去食堂打饭。 她漫不经心地排着队,心里还在想着一些烦心事。 突然,她不经意间瞥见了后厨里忙碌着的那个男人。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何雨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男人,两行热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恨他,我恨他……” 然而,她的内心却背叛了她的话语,她其实一直都惦记着这个男人,毕竟父女之情是与生俱来的。 看着何大清那满头的白发和变老的面容,何雨水的心中一阵酸楚。 十四年的时光,竟然在他身上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记。 而此时,何大清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一道目光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他疑惑地抬起头,目光正好与何雨水的视线交汇。 “那张脸……太像了!”何大清心中一惊,诧异的表情瞬间浮现在脸上。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姑娘。 何雨水见状,急忙用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会哭出声来。 她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十四年了,他们已经整整十四年没有见过面了。 当年何大清离开的时候,何雨水还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 如今,她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尽管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迹,但那眉宇间的神韵,却与何大清的前妻如出一辙。 何大清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他毫不犹豫地放下了手中的一切工作,像一阵风一样飞奔而出。 当他跑到何雨水面前时,泪水早已模糊了他的双眼。 他颤抖着声音问道:“姑娘,你……你是雨水吗?” “难道您还能认出我?”何雨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那年我没记错的话,是晓光哥,带着我跟傻哥一起来的保定找您,可您呢?您硬是连面都不愿意见我们,就这么狠心离开了,一走就是十四年啊!这十四年来,您问都不愿意问一下我们过得怎么样。” 何雨水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那是她这些年所经历的劳累和委屈的见证。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羞愧,毕竟当年的她还年幼,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 “那时候我不是不当家吗?”何大清叹了口气,解释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你们那时候还小,很多事情说了你们也不明白。而且你们嘴不严实,要是不小心把咱们的事情告诉了别人,那咱们仨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何雨水听了父亲的话,心中虽然有些许理解,但更多的还是不满和疑惑。 她擦了擦眼泪,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淡淡地说道:“那您为什么还要跟着她走?抛弃我和我哥?” 何大清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过去的事情。 过了片刻,他才缓缓地说:“哎,你们那时候还小,有些事情确实不好跟你们解释。不过现在你也长大了,应该能理解一些了。” “那好,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您总能告诉我了吧?” 何雨水急切地问道,她最想知道的就是当年父亲离开的真正原因。 “嗯,好吧好吧。”何大清无奈地笑了笑,“还没吃饭吧?走,爸带你去买个驴肉火烧,边吃边聊。” “不用了,您先告诉我当时为什么要走?”何雨水不为所动,她只想知道答案。 何大清看了眼四周,没人,这才小声说道。 1951 年,国家开始进行成分划分,这可是个至关重要的事情。何雨水听到父亲说幸亏爷爷死得早,否则他们家肯定会被划成封建地主,不禁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不是说我们家是雇农吗?” 何大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解释道:“嘿,傻孩子,你还太年轻啊。当时我可是特意去打听过的,就算咱家把家底都丢光了,光凭那些房子,也能被划成富农。要是真成了富农,你们以后可就别想有好工作!” 何雨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父亲是为了这个原因才离开家的。 她似乎看到了一丝原谅父亲的理由,于是继续追问:“所以,就是因为这个,你才走的?” 何大清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嗯,那时候刚好白氏进城来,而且她是农村人,能给你们弄来雇农的身份。我这么做,一方面是因为喜欢她,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你们好啊。跟着你的后妈走,你们就可以靠着雇农的身份得到一些关照,这可是我精心策划的一石二鸟之计!” “你走后,就完全你不管我们了,你还说是为了我好,这样的意义在哪里?” 何大清听后极其诧异,“雨水,我没有不管你们啊,每个月都寄给你们十块钱。” 他越想越不对劲,“我把钱寄给了了易中海,知道你哥哥参加工作,才停下的,而且每年都寄出去四封信,而且我一直都打听你们的消息,开什么玩笑,你们是我何大清的儿女,我会不管你们?倒是你们啊,一封信不给我寄,还恨我,易中海写信说你哥还在院里骂我。只有那个姓林的小子,前几年说你考上大学了,把我高兴的两天两夜没合眼!!” “胡说!” 何雨水气道,“我哥是恨你,但是他从来就没在外人的面前骂过你。等等......爸,你刚刚说姓林的小子......” “嗐,林晓光,那会带你们到保定找我的那个林晓光。那是个好人!” 何大清绘声绘色的说道,突然他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看来是我所托非人了!” 129.傻柱:一大爷你被人打死了怎么办? 想不到那个易中海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就说嘛,为什么雨水考上大学那么大的事儿,是林晓光那小子寄信来通知的。 他易中海无非就是怕我回去。 哼,当年知道何家事情的人不多,也就他易中海知道。 何大清越想越不对劲,“雨水,易中海每次写信都说你们恨我,不愿来见我,我看你对我也没那么恨。所以易中海是说谎了。” 何雨水沉默了片刻。 要不是因为林晓光,也许自己真的就被蒙蔽了。 他说,要开眼看世界,不要被人轻易蒙蔽...... “是林大哥,那几年是他在帮我,包括我上大学,是大哥和大嫂帮我的忙,至于易中海,你走后没几年,军管会撤了,然后就有了街道办,他被选上做了管事的一大爷,他从没说您给我们寄钱,那会我跟我傻哥都去捡破烂了,是林大哥帮的我,心疼我,把我带回家,那之后,易中海突然发了善心,每月给我们五块钱。还买粮食,从来就没提起您。” 何大清一听脸色愈发的难看了起来,“这个王八蛋,活该绝户真的是两面三刀的东西!我这几年没敢回去,一方面是怕影响你们另一方面是害怕你们撵我走,我都没脸回去,原来一直都是易中海在从中作梗。” “他人真的很差吗?” 何大清冷冷道,“以前看起来就是一个满嘴仁义道德的人,我以为我离开后,托他帮忙就很好,结果他竟然是这样的人。对了你哥结婚了没?” 何雨水摇了摇头,“我帮忙介绍,其实很多人都帮忙张罗但都因为这个那个原因没成,后来林大哥说了我才知道,是易中海总想撮合贾东旭的媳妇。” 何大清一听,没有觉得什么,反而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果然是何家的种,就喜欢这口。 “等等,贾东旭的媳妇?难道贾东旭死了?” “死了!” “那就难怪了,一个寡妇!” 何大清喃喃自语,“还好你来了,要不然我这辈子都蒙在鼓里,这易中海真的不是 好人。。” “爸,要不您跟我回去吧?” 何大清苦笑,“不行,我不能回去,见了易中海就算不杀了他,那人也会黑心的去揭发我的,至少我现在不能回去。” “那您难道想一辈子呆在这里?” “傻孩子,我们何家有情有义,不只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后妈身体不好,我总不能丢下她不管吧?毕竟我们家也是受了她的恩惠。” 何大清看向四九城的方向,叹了口气,“以后要跟易中海划清界限,等风头过去,我会回去收拾他!” 何雨水释然了。 真的是令人意想不到啊,老一辈人之间居然还有这么多的恩恩怨怨! 对啊,爸爸说得确实有道理,何家确实是有情有义的…… 不知道为什么,感慨的时候,自己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影子。 “闺女啊,你打算在这儿待上几天呢?”何大清问道。 “明天我就得去下一个地方。” “哎呀,我可真是没想到啊,你居然被分配到了电力工业局,那可真是个好单位呢!” “嗯,这都多亏了林大哥的帮忙呢。” “他可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啊,不知道他结婚了没有?要是还没结婚的话……” “爸,您就别再说啦。”何雨水无奈地叹了口气。 此时的何大清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现在是绝对不可能再回去了。 毕竟闺女已经有了这么好的工作单位,如果因为自己的成分问题而被别人知道了,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最终还是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说出了这个年代作为一个父亲最不愿意说出口的话:“闺女啊,爸爸对不起你啊。” 听到这句话,何雨水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老爹,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然而,就在她哭泣的时候,不知为何,她突然又笑了起来, 那笑声中既有对父亲的理解,也有对生活的无奈和自嘲。 ..... 几天后,何雨水回到了四九城。 她没有第一时间回去告诉傻柱,而是来到了林家。 林晓光看到她那惆怅的样子,就知道这是去了保定见到了何大清。 现在林晓光不只是厂里的工程师,也是工业电力局的顾问。 所以,他们这一批的实习生的去向再清楚不过了,甚至可以说是他一手策划。 之所以是去保定,因为那里的电,都是一个电厂过去的。 何雨水毫无保留的把这个事情说出来,娄晓娥听到后,只觉得震惊! 没想到,这易中海居然这么黑心。 当天晚上,何雨水没回去,哭的稀里哗啦,哭累了就跟娄晓娥睡在一块。 而林晓光则是跟自己的四个儿子,去了易奶奶的院里睡觉。 ...... 第二天林动就把自己去了保定的事情,给傻柱说了个清楚, 当说到易中海拿着何大清的钱买人情的时候,傻柱坐不住了,浑身的不自在。 当说到何大清每年寄来的四封信,易中海还在两边挑拨的时候,傻柱双眼通红。 “雨水,这些都是真的吗?”傻柱满脸的不可置信。 “真的,你要是不信,你就亲自去一次保定。” 何雨水把何大清工作的地方,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傻柱。 “哎,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傻柱双眼无神的回到了中院,整个人就跟丢了魂魄一样。 秦淮茹看到傻柱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傻柱你怎么了?” “哎,我突然发现,我以前真是白活了,还不如真的就是个傻子,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多好?” ..... 就这样傻柱浑浑噩噩的在家睡了两天,班也不上了,让马华盯着。 转眼就到了周日。 易中海很诧异,往常傻柱周日都会到家里帮忙的。 怎么这就不来了呢? 于是他就想去看看,敲开了傻柱家的门,“柱子,好多天不见,你这是犯什么愣呢?” 傻柱满屋的酒味,看到易中海,狠声道, “一大爷,你不好好的养着身体,到处乱走,被人打死了怎么办?” 130.易中海瘫了 所以摆着一副长辈的样子就要开始说教。 “柱子,你瞅瞅你.......” 哼! 傻柱冷哼一声,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走到了易中海的面前。 “我说,你特么的怎么不去死?!!” “这.....” 易中海脸色铁青。 他想了一万个可能,唯独没想到何大清的那档子事儿。 整个人就这么的愣在原地。 傻柱抬起手本想狠狠的揍他,把他打死的。 但是,咬了咬牙笑道,“你滚,易中海你特么的给我滚,王八蛋,你骗了老子十四年,十四年啊,我没杀你就算那是对得起你了。” 这一刻,易中海感受到了极度的冰冷。 此时的冬天,易中海披着的棉袄,没有戴帽子,北风吹来,整个人都跟在冰窟里。 他想到的竟然还是养老的事情,这么一来靠傻柱是没希望了。 啪!! 傻柱狠狠带关掉了门。 大声的骂道,“易中海,从今天开始,咱井水不犯河水,你别招惹我,我会杀人的!!” 易中海头皮发麻。 这是一个死扣,解不了的死扣。 当年自己扣下何大清寄来的钱的时候,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出。 这是一个死亡的命题,十四年的计划泡汤了。 易中海呆呆的站在那里, 缓缓的转身。 回想过去,为了找一个给自己养老的人,提前布局。 最早的局就是林晓光。 可是刚一开口,对方直接拒绝,只是学徒的林晓光哪儿来的脾气? 把自己狠狠的教育了一顿,说自己是来城里学技术,不是找野爹。 恼羞成怒的易中海直接就把他拉进了黑名单,非但不教他本事儿,还处处为难他。 结果他成为了工程师,成为了厂里的中坚力量,成了工业电力局的顾问。 而现在呢? 越活越回去了。 吃一堑长一智,于是易中海决定采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 一步一个脚印的拿下了贾东旭,本来贾东旭和秦淮茹都明确的表示,会给他养老送终的。 结果完,人算不如天算,天塌了,贾东旭先死了。 再想让秦淮茹给自己养老,那就得彻底的拿下傻柱。 好了,想要撮合他们,结果自己却名声败坏。 傻柱本来就是 易中海长线的一环。 自从何大清走后,傻柱就被他彻底的拿捏。 那时候的傻柱才十来岁,拿着何大清寄来的钱接济他,养着,得到了一个好名声。 本来养老的事情就这么的定下了。 结果一步错步步。 如今傻柱知道了何大清的是是非非,易中海原形毕露,这辈子养老无望。 自己算计何家的事情,傻柱没杀了自己就算是不错的。 哎,算来算去一扬空! 易中海像丢了魂一样,脚步踉跄地走到了中院。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和思考能力,完全忘记了回家这件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易中海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寒风吹过,易中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但他的身体却没有丝毫要移动的意思。 就在这时,尤凤霞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了易中海,只见他神情恍惚,呆呆地望着天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疼惜之情。 “爸,外面冷啊,您快回家吧。”尤凤霞快步走到易中海身边,轻声说道。 易中海听到尤凤霞的声音,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他茫然地看着尤凤霞,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话。 “啊??”易中海发出一声惊叹,似乎还没有完全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出来。 尤凤霞的这一句话,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易中海被锁住的思绪之门。 他突然感觉到了寒冷,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 “好,我回去。”易中海终于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尤凤霞,然后缓缓地转过头,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前院,落在了林晓光的家。 尽管距离有些远,但易中海依然能够清晰地看到那扇紧闭的房门。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到现在他都无法相信林晓光会帮助自己。 他在心里拼命地告诫自己,尤凤霞就是林晓光找来吃绝户的,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 易中海往家里走去,进屋一股暖气袭来,原本在外面失神了那么久,冷热交替之下,易中海两眼发黑,一头就栽在了地上。 扑通!! 声音很大,重重的砸在了前面直角的桌面。 “啊,老易怎么了?” 易中海栽倒,一大妈跑了出来。 尤凤霞急忙说道,“妈,我去找人来。” 一大妈扶起了易中海,看到自己的男人满头是血,紧咬牙关,浑身直打哆嗦。 身体直挺挺的看着就像是中邪了一般,摸着心脏狂跳。 尤凤霞跑到了中院何家,她也知道,现在院里愿意帮助易家的没多少人了。 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结果傻柱看到焦急的尤凤霞,没有好脸色,“你走吧,就算易中海死了,也不关我的事儿。” 尤凤霞又跑回了前院,不管怎么说,她知道林大哥是个好人,会帮的。 这边林晓光听到了动静,穿上衣服,叫上了已经十三岁的林动。 又让几个儿子去叫张抗日和马华。 即便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尤凤霞来了,他还是要去的。 “阎老师,阎解成你们都出来吧,易中海好像不行了。” 前院的住户,也跟着来了,阎阜贵最先到。 这时候,院里的女人,包括贾张氏也来了,秦淮茹,聋老太,二大妈,刘海中。 一看到易中海的样子,全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心里都在想,这次易中海恐怕就得完蛋了。 林晓光让林七夜去把高阳医生叫来,不是他自己看不了,而是没必要。 最终易中海救活的,但是半边身子已经没了知觉。 以后出门只能坐轮椅,路也没法走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不死已经是一个奇迹。 轧钢厂的工作彻底的没了。 一大妈着急的询问易中海的病情。 高阳摇头叹气,“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想要逆天而行,谁来也不行!” 听到医生的这句话,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大概。 刘海中最先离开。 贾张氏拉着秦淮茹回了屋里。 至于其他人也都纷纷离开。 ..... 131.吃绝户打群架 心里有数,中风三次,也就离死不远了。 聋老太暗自叹息,责怪易中海这是自作自受。 阎阜贵挺有先发噶的。 但因为生性抠门且胆小,怕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就打消了吃人易中海的绝户的打算。 至于后院的刘海中骨子里就不是善良的人。 自从大儿子结了婚,几年都不愿意回来一次。 一直寻思着给俩小儿子在胡同里面找房子。 现在就是机会。 毕竟那尤凤霞是个女孩,早晚是要嫁人的,说到底易中海还是绝户。 院里人能想到的事儿,贾张氏和秦淮茹怎么想不到。 婆媳俩已经开始计划吃绝户了。 每个人都怀揣着自己的心思,暗自积攒着力量。 而对于易中海的病情,林晓光可谓是了如指掌。 他心里很清楚,易中海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脆弱,如果没有外界的刺激,或许还能多活几年。 一旦再受到一次刺激,恐怕就会命丧黄泉。 现在,易中海已经得知了傻柱的态度,心中不禁担忧起来。 他担心傻柱在冲动之下会采取一些过激的行为,比如使用暴力。 这种焦虑如影随形,让易中海的病情愈发严重。 与此同时,那些企图吃绝户的人也开始蠢蠢欲动,对易中海虎视眈眈。 这无疑给易中海的生命安全带来了更大的威胁,他的老命恐怕是难保了。 院子里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紧张,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娄晓娥不禁感慨地对丈夫说:“当家的,想当年我刚嫁给你的时候,还觉得一大爷是个大公无私的人呢,可这才过了多少年啊,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林晓光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啊。” 娄晓娥接着问道:“你说他还能坚持多久呢?” 林晓光摇了摇头,回答道:“这可说不好,也许连今年都熬不过去了。” 娄晓娥叹息着说:“他这一身的毛病,可真是把凤霞给害惨了。” 林晓光安慰道:“算了,别再提这件事了,咱们还是赶紧睡觉吧。” 娄晓娥顿时一喜,脱掉了裤子钻进了被窝。 “哎,没洗呢。” “不怕~当家今晚要爱我三次才行。” “你啊....” “唔....” 第二天一早。 林晓光刚起床就听到了院里吵起来了。 是贾张氏和刘海中在吵架。 真是难得一见。 贾张氏听到刘海中的话后,气得浑身发抖,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地骂道:“你刘海中简直就是个卑鄙小人,像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样,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跑过来,肯定没安好心!” 刘海中也不甘示弱,他反驳道:“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老易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都是你害的!前段时间你连个人影都不见,现在倒好,突然想起要来探望他了,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贾张氏一听更加恼火,她“呸”了一声,说道:“一大爷本来就是我家东旭的师父,我们来看看他有什么不对?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刘海中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这话?老易不就是因为差点被你掐死,之后才一病不起的吗?” 贾张氏被戳中了痛处,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突然之间,她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猛地扬起手,狠狠地给了刘海中一巴掌。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刘海中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他脸上的赘肉也因为这一巴掌而微微颤抖了一下。 “刘海中,你就是个来抢绝户的强盗!我看你就是巴不得易中海早点死翘翘!”贾张氏怒不可遏地吼道。 刘海中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骂道:“呸!我可是二大爷,你竟敢打我,真是反了天了!” 贾张氏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她继续骂道:“你就是个劳改犯!”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一样刺中了刘海中的要害,这些年来,他最恨别人叫他劳改犯。他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道:“好啊,你个臭婆娘,居然敢这么说我!孩他妈,一起上,给我撕烂她的嘴!” 贾张氏和刘海中两口子就这么撕在一起, 院里鸡飞狗跳的,易中海躺在炕上,只能假装听不见,但是心跳的很快。 简直就要被气死了。 原来是一大早,贾张氏带着秦淮茹过来看易中海。 贾张氏张口就道歉,还搬出了贾东旭那份旧情,说秦淮如会照顾好他。 易中海原本还挺开心的,但紧接着就是刘海中两口子来。 还说让易家把刘光天当傻柱用。 甚至可以当是干儿子。 这话就把贾张氏给人惹怒了,两人当扬开撕,骂道了院里,然后就是打架。 虽然几年前贾张氏也曾经患过脑梗,但那次疾病给她留下的后遗症仅仅是嘴角偶尔会抽搐一下而已,这对她日常的生活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更不会妨碍她与人打架。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看似微不足道的后遗症,却在这次激烈的冲突中成为了她的一个致命弱点。 当她与刘海中发生争执并大打出手时,她那原本就有些歪斜的嘴角因为愤怒而更加扭曲,同时还伴随着不受控制的流口水现象。 这不仅让她看起来十分怪异,更使得她的形象瞬间变得狰狞可怖。 就在两人扭打在一起的时候,贾张氏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张开嘴巴狠狠地咬在了刘海中的手上。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刘海中惨叫一声,像触电般猛地跳了起来。 由于他的动作过于猛烈,他的脑袋如同失控的炮弹一般,狠狠地撞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刹那间,贾张氏的脸上鲜血四溅,扬面异常惨烈。 周围的人们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都忘记了该如何反应。 阎阜贵见状,惊恐地大喊道:“你们……你们都疯了吗?”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震惊,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紧接着,他转过头,满脸惊慌地看向林晓光,结结巴巴地问道:“怎……怎么办?” 然而,此时的贾张氏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怒不可遏地瞪着阎阜贵,心中暗骂他不仅不帮忙,还在这里说些没用的废话。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贾张氏,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一样,径直冲向阎阜贵,用尽全力一头撞向他。 这一撞力量极大,阎阜贵根本来不及躲避,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最终重重地摔倒在地。 一直以来都保持中立、从不轻易站队的阎阜贵,此刻也被彻底激怒了,他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贾张氏怒斥道:“你这贾张氏,简直就是个疯子,不可理喻!” 与此同时,刘海中也回过神来,他一边揉着自己被咬伤的手,一边气急败坏地叫来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这两个年轻人见到父亲受伤,二话不说便冲上前去,将贾张氏死死地按在地上,然后毫不留情地对她一顿暴打。 面对如此混乱的局面,林晓光当然选择报警了。 这属于聚众斗殴了。 呼啦啦的一群公安冲进了四合院,把打架的两家人全都带走。 132.远走他乡(大结局) 在四九城圆明园旧址有个中学,是城里的重点中学,这里是高干子弟家庭,无党派人士,高知分子的读书的地方, 这些孩子都是未来的精英。 6月份,几个少年闲来无事,觉得单调平静的生活让他们感受骄傲不安,胸中一团热血让他们无法安分。 他们也渴望要做点大事,因为父辈已经干出了那么多惊天动地的事情,可他们只能做个乖孩子。 他们准备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几个少年来到了英法联军焚毁的遗址上面。 少年们朗诵着伟大的诗句,“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他们一致同意要成立一个组织,名字就叫红卫兵。 于是成千上万的学生加入了这个组织。 这个运动瞬间成为了燎原之势,整个大夏都沸腾了。 刚从饥荒中挣脱出来的老百姓,纷纷响应,红色的语录本,红色的油漆的标语,还有不少受难者的鲜血,整个大夏都沉浸在红色的海洋。 ..... 感受到气氛逐渐的浓烈,地方上的运动开展的如火如荼的展开。 林晓光的大学校友,教授,甚至就连曾经的老师,也都没有幸免于难。 这是一个国家命运的开始,也是四合院一个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经历过那次院里的大战之后。 贾家如愿以偿的照顾起了易中海。 可是她心里很不平衡,对于伺候易中海这事儿,秦淮茹甚至都没有尤凤霞真心。 当秦淮茹端着尿盆走向公厕准备倒掉时,她心里不禁开始琢磨起来。 易中海虽然名义上有个养女,但她觉得这样下去实在太吃亏了。 特别是在财产继承问题尚不明确的情况下,这种状况让她越发感到不安。 秦淮茹是个非常现实的人,对于短期的利益她或许还能接受,但长期如此,她绝对无法忍受。 回到家中后,她迅速拿出棒梗的纸笔,毫不犹豫地开始起草一份遗嘱。 就在这时,贾张氏注意到了秦淮茹的举动,她轻声问道:“他是不是不行了?” 秦淮茹面无表情地回答道:“今天我发现他已经完全瘫痪了,估计也就这几天的时间了。” 贾张氏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笑容。 秦淮茹继续埋头写着遗嘱,尽量模仿易中海的语气。 在遗嘱中,她写明贾家只要求得到房子。 此外,如果尤凤霞嫁人后,老伴不愿意跟随尤凤霞生活,那么就让他与秦淮茹一起生活。 遗嘱中对工作和家产的事情只字未提,可谓是进退有度。 经过一番努力,秦淮茹终于完成了遗嘱的书写。 这份遗嘱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易中海亲口口述的一样,毫无破绽。 秦淮茹手里紧握着那份遗嘱,脚步匆匆地赶到了易家。 她一进门,便热情地向一大妈打招呼:“一大妈,我婆婆说今晚一起吃个饭,您去帮她准备一下吧,我留下来照顾一大爷。” 一大妈听了,欣然应允道:“行,那我先过去了。”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下秦淮茹和病床上的易中海。 待一大妈前脚刚走,秦淮茹便迫不及待地来到病床边,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份遗嘱。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轻声对易中海说:“一大爷,您千万别生气啊。我这也是没办法,我担心尤凤霞的爸妈会过来,如果他们来了,恐怕会把一大妈给撵走,那可就不好了。”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接着说道:“东旭在世的时候,肯定会尽心尽力地为您披麻戴孝。可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真的很担心万一您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我一个人该怎么办呢?所以,这里有印泥,您就给这份遗嘱按个手印吧。” 易中海躺在床上,身体虚弱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秦淮茹见状,连忙将遗嘱展开,平铺在他面前,然后轻轻地将他的手抬起,放在遗嘱上。 易中海定睛一看,只见遗嘱上写着一些关于财产分配的条款,他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视为亲人的秦淮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要求。 此时的易中海才恍然大悟,原来秦淮茹之前的种种表现都只是伪装,她根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吸血鬼。 在关键时刻,她竟然可以如此不择手段,如此不要脸。 直到这个时候,易中海才想到了尤凤霞的好。 这些年她天天在身边照顾自己,他不觉得有什么。 还要防着她,总把她当成了吃绝户的人,现在看来,那才是好孩子。 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最起码尤凤霞那里,易中海是挑不出毛病的。 可是秦淮茹现在的做法,已经是不是挑毛病了,是在胁迫自己。 秦淮如明显就是希望自己早死。 而且老伴的身体好,签了这个相当于把自己的媳妇往外面赶。 “淮茹……不要这么着急吧?房子早晚都是你的。”易中海满脸无奈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委曲求全的意味。 然而,秦淮茹似乎并没有被他的话所打动,她的目光坚定,语气果断:“一大爷,等下一大妈回来了,口说无凭,你还是快点签字吧。” 易中海有些犹豫,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拒绝,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手……动不了。”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希望能拖延一些时间。 秦淮茹却毫不留情,她迅速地回应道:“没事儿,我扶着你写。”说着,她毫不犹豫地将笔塞到了易中海的手里,然后紧紧握住他的手,强迫他写下了“易中海”三个字。 写完字后,秦淮茹并没有停下动作,她熟练地拿起印泥,在易中海的手上摁下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做完这一切,秦淮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遗嘱收好。 “一大爷,先把这碗汤喝了吧,这里面我放了点药材,对你身体有好处。”秦淮茹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递到易中海面前。 易中海绝望地看着那碗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知道,这碗汤里恐怕不只是药材那么简单,但他已经无力反抗。 秦淮茹见他没有反应,便毫不客气地撬开了他的嘴巴,将那碗浓汤一股脑儿地灌进了他的喉咙里。 易中海只觉得喉咙像被火烧一样,剧痛难忍。他想呕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只能任由那股滚烫的液体在体内肆虐。 喝完汤药后,秦淮茹细心地帮易中海擦掉了嘴角溢出来的血迹,直到他的嘴角变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痕迹。 做完这些,秦淮茹像一阵风一样迅速离开了房间,留下易中海一个人在那里,如遭雷击般僵在那里。 四九城十一月的寒风从窗户吹进来,如刀割般刺骨,让易中海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但与身体的寒冷相比,他心中的那股火气却在不断积压,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喉咙.... 易中海的喉咙跟火烧了一样,发不出声儿,成为了彻彻底底的哑巴。 ...... 前院,林晓光和娄晓娥正在简单的收拾。 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香江。 局势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翻旧账,但凡是跟外界有联系的,都要被隔离审查。 就在两口子忙活的时候,一大妈找上门。 “晓光,快.......快看看,老易要不行了!” 林晓光和娄晓娥对视一眼。 “我去看看。。” 看到林晓光的到来,易中海昏沉的眼眸中闪过了意丝光。 他张了张嘴,可是说不出一个字。 张开的喉咙,却能清晰的看到,仿佛被烈火灼烧的痕迹。 是毒! “想说话?” 易中海拼命的点头。 林晓光搬来一张椅子,掏出了三枚银针,在他的喉咙走了一遍。 “我......我不行了!” “是的,你要死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我这辈子都在犯错,现在才明白,我谁都不能掌控。”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好好交代你的后事儿吧。” 林晓光说完就要准备走。 “等下。” 易中海声音沙哑的喊住了林晓光。 “我也很忙,要是闲聊,没时间。” 易中海苦涩一笑,眼泪瞬间落下。 “晓光,你应该可以治好我的对吧?” 林晓光点了一根烟,淡淡道,“人的气运自由天道决定,你喜欢算计,所以你的气运转到了一大妈身上,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咎由自取,天道轮回,因果最大。” “我....我现在改行不行?我......” “不要说了。” 易中海明白,林晓光是不会出手的。 在林晓光离开后。 易中海叫来了一大妈,把自己被毒哑要挟的事情,说了出去。 这可把易大妈急坏了,他们选择了报警。 证据确凿之下,秦淮茹被带走。 到了晚上十点。 易中海咽下了他在世间的最后一口气....... 而林晓光,则是带着自己的妻子,还有四个儿子,去往了香江。 秦淮茹,由于蓄意伤害罪,加上特殊年代下,被判处了二十年劳改。 没有了秦淮茹的贾家,根本无法在这四九城生存下去。 ......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