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葬剑谷捡破烂,噬魂鼎助我斩圣女》 第五章叫我受死?一拳碎骨,揪出幕后真凶! 按照宗门规矩,外门弟子是不能参与剑奴考核的。 但孙德才却当众宣布为了激励剑奴们奋发向上,特意请了外门弟子中的佼佼者赵虎师兄前来指点一二。 凡是能在赵虎手下走过十招的剑奴便可直接破格成为外门弟子。 这番说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冲着萧永痕来的。 赵虎狞笑着走上比武台,目光如饿狼般锁定萧永痕,点名道姓地喝道:“萧永痕,上来受死!” 萧永痕神色不变,缓步走上台,与赵虎遥遥相对。 “孙管事,这似乎有些不合规矩吧?”台下,一名外事堂的执事忍不住小声提醒孙德才。 孙德才狠狠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能得到赵虎师兄的亲自指点,是这些剑奴天大的荣幸!” 赵虎活动着粗壮的手腕,骨节发出咔咔的爆响:“小子,听说你最近很狂?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差距!我会一寸寸打断你的骨头,让你在无尽的痛苦中哀嚎求饶!”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踏地面,坚硬的青石板瞬间龟裂开来! 整个人仿似一头出闸的猛虎,带着一股凶悍无匹的气势扑向萧永痕,砂锅般大小的拳头,携着撕裂空气的劲风,直取萧永痕的面门。 炼体七层的力量,果然非同凡响! 这一拳若是打实了,寻常引气境的修士,即便不死,也得落个重伤残废的下场。 台下众人纷纷发出惊呼,不少人为萧永痕捏了一把冷汗。 紫霄剑宗北峰之巅,云雾缭绕的宫殿前,慕容冰璃一袭月白长裙,凭栏而立,清冷的目光仿似能穿透重重云霭,淡淡地注视着演武场上发生的一切。 在她身旁,一名侍女低声禀报道:“圣女,那萧永痕的表现,似乎与传闻中有些出入。” 慕容冰璃没有说话,宛若冰雕玉琢的绝美脸庞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演武场上,面对赵虎这雷霆万钧的一击,萧永痕不退反进! 他体内的剑元在这一刻疯狂运转,一股远超引气四层,甚至逼近引气五层的强大气势,陡然从他身上爆发开来! “想废我?你还不够格!” 萧永痕右拳紧握,没有丝毫花哨的招式,直接迎上了赵虎那势不可挡的拳头! 拳拳相交的瞬间,一股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浪以两人为中心猛然炸开,向四周席卷而去! 赵虎脸上的狞笑尚未来得及完全绽放,便骤然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置信的惊骇与恐惧! 他感觉到一股沛然莫御的恐怖巨力,从对方那看似单薄的拳头上传来,仿似正面撞上了一座高速驰来的万仞山岳! “咔嚓!” 一声清脆刺耳的骨裂声响起,清晰无比地响彻整个演武场! 是谁的骨头断了? 高台上的孙德才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场中那两个身影,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而人群之中,一个穿着杂役服饰,贼眉鼠眼的青年,看到眼前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悄无声息地向后缩去,试图混入人群之中。 咔嚓声落下,赵虎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凄厉惨嚎,他那条引以为傲的粗壮右臂,竟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森白的骨茬甚至刺破了皮肉,暴露在空气之中! 仅仅一拳! 炼体七层,以肉身强横著称的外门弟子赵虎,便被萧永痕一拳轰断了手臂! 这怎么可能?!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血腥而又震撼的一幕惊呆了,演武场上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赵虎那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在回荡。 萧永痕甩了甩略微有些发麻的拳头,他体内气血翻涌,引气境五层的修为彻底展露无遗! 这便是他这二十多天苦修的成果! “这就是炼体七层的实力?也不过如此。”萧永痕的语气平淡却仿似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孙德才和所有之前轻视他的人脸上。 “你……你竟然隐藏了实力!”赵虎疼得满头大汗脸色煞白,看着萧永痕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与怨毒。 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在他眼中如同蝼蚁般的剑奴竟然拥有如此可怕的实力! “隐藏实力?”萧永痕冷笑一声,“对付你这种货色何须隐藏?” 他一步步逼近赵虎每一步踏出,都仿似踩在赵虎的心脏上,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迫。 “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外门弟子!你敢伤我宗门绝不会放过你!”赵虎色厉内荏地嘶吼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伤你?”萧永痕走到赵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要一寸寸打断我的骨头吗?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 话音未落萧永痕抬脚,狠狠地踩在了赵虎那条完好的左腿膝盖上! 咔嚓! 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赵虎的左腿膝盖应声碎裂,整个人噗通一声瘫倒在地仿似一滩烂泥,除了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抗。 “啊——!我的腿!我的腿!” 场面一度血腥残暴,一些胆小的剑奴甚至不忍直视纷纷别过头去。 孙德才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指着萧永痕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原以为请赵虎出马,足以将萧永痕彻底踩死却不料反倒成全了对方的威名! “萧永痕!你大胆!竟敢在考核中下此毒手,残害同门!”一名外事堂的执事终于反应过来厉声喝道。 萧永痕缓缓转过身目光冰冷地扫向那名执事:“残害同门?他刚才说要打断我手脚的时候你又在哪里?现在跳出来装好人了?” 那名执事被萧永痕的目光一瞪顿时语塞心中竟升起一丝寒意。 萧永痕不再理会他们,目光在台下的人群中逡巡很快便锁定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王麻子,出来!” 那名叫王麻子的杂役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要难看。 萧永痕身形一晃仿似鬼魅般出现在王麻子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说,是谁指使你针对我的?” 王麻子被掐得双眼翻白呼吸困难手脚徒劳地挣扎着。 “是……是……周……周师兄……”他断断续续地说道。 “哪个周师兄?”萧永痕手上微微用力。 “内门……周……周康……师兄……”王麻子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 周康?萧永痕眉头微皱,这个名字他有些印象似乎是内门弟子中颇有势力的一个人物,平日里嚣张跋扈仗着自己有个当长老的叔父,在宗门内横行霸道。 只是,他与这周康素无瓜葛,对方为何要针对他? “他为何要针对我?”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命行事……”王麻子哀求道,“萧……萧爷,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萧永痕冷哼一声随手将王麻子扔在地上,仿似丢垃圾一般。 “滚!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王麻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了演武场。 解决了王麻子萧永痕的目光再次投向高台上的孙德才。 孙德才此刻的心情仿似日了狗一般。 他原本想借刀杀人讨好内门的周康,却不想惹了一身骚还把赵虎给搭了进去。 现在萧永痕展现出的实力和狠辣手段,让他心中也不禁有些发怵。 “孙管事,”萧永痕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这考核,还继续吗?” 孙德才嘴角抽搐了几下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萧……萧永痕,你……你实力出众天赋异禀,直接通过考核成为外门弟子!” “至于赵虎……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孙德才此刻只想尽快息事宁人,将这尊煞神送走。 萧永痕淡淡一笑,也不再追究。 他今日立威的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把事情做得太绝。 “多谢孙管事。” 说完,他转身便走,留给众人一个孤傲而又神秘的背影。 演武场上的闹剧,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紫霄剑宗外门,萧永痕这个名字,也第一次真正进入了众人的视野。 一个曾经被认为是废物的剑奴,竟然在考核中强势崛起,一拳废掉炼体七层的外门弟子赵虎,这份实力和胆魄,足以让任何人都不敢再小觑。 而始作俑者周康,在得知消息后,气得在自己的洞府中摔碎了数件珍爱的瓷器。 他没想到,自己派去对付一个小小剑奴的人,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 这简直是在赤裸裸地打他的脸! “萧永痕!我记住你了!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清楚!”周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第六章 被踩了尾巴的猫,炸了毛! 紫霄剑宗,外门,萧永痕那破败却干净的院落。 月华如练,寒霜遍地,将两道对峙的身影映照得愈发壁垒分明。 慕容冰璃,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眼角眉梢皆是清冷孤傲的宗主亲传、紫霄圣女,此刻被萧永痕一句石破天惊的“你是不是还喜欢我”砸得脑中“轰”的一声,霎时一片空白! 那张精致绝伦,号称万年冰山不化的玉颜上,竟破天荒地浮现出一抹血色,从耳根蔓延至雪颈,似羞似恼,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艳色。 “你……你血口喷人!”她嗓音陡然拔高,清冽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与颤抖,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炸了毛! 萧永痕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那双深邃的眸子在月光下闪烁着狼一般的光芒,带着不加掩饰的侵略性,一步,一步,闲庭信步般逼近。 “血口喷人?”他嗤笑一声,声线低沉磁性,却字字如针,“慕容师姐,你我婚约,是你亲手撕毁,一句‘你配不上我’,言犹在耳。 如今,你贵为圣女,未来宗主的热门人选,却三更半夜,纡尊降贵,潜入我这‘废柴’前未婚夫的狗窝,又是送珍稀丹药,又是提点我小心宗门暗算…… 啧啧,这情分,可真是感天动地啊!” 他每吐出一个字,便踏前一步,那股独属于男子的强烈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淡淡的草药与汗水味,霸道地钻入慕容冰璃的鼻息,让她心如鹿撞,呼吸都为之一窒! “咚!” 慕容冰璃被他逼得连连倒退,光洁的背脊重重抵在冰冷粗糙的院墙上,再无退路! 她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如此近的距离!尤其是萧永痕! 这个曾经在她眼中卑贱如蝼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废物,如今却仿佛一头苏醒的洪荒猛兽,眼神锐利得能洞穿她的灵魂,让她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我只是念及萧家与慕容家昔日的几分香火情,不忍见萧伯父一脉断了传承!你休要自作多情!” 慕容冰璃强行昂起雪白的下巴,试图用更冰冷的语气掩盖那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 “萧家绝后?”萧永痕玩味地重复了一遍,随即发出一阵低沉而极具压迫感的笑声,笑声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讽与洞悉: “慕容师姐,这借口未免也太苍白无力了些。你我心知肚明,萧家本宗早已将我这一支脉除名,我萧永痕是生是死,与那腐朽的萧家,还有半毛钱关系吗?” 话音未落,他猛地抬手,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一丝灼人的温度,竟轻佻无比地勾起慕容冰璃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青丝,放在鼻尖轻嗅,随即,那双鹰隼般的眸子,灼灼地盯住了她因羞愤而微微颤抖的红唇! “放肆!”慕容冰璃浑身汗毛倒竖,如遭电击,猛地一甩头,那一缕青丝从他指尖滑落,她眼中迸射出羞愤至极的杀意,“萧永痕,你再敢轻薄无礼,休怪我剑下无情!” “嗡——” 一股冰魄寒气自她体内轰然爆发,院中温度骤降,空气中甚至凝结出细密的冰晶!这是《冰心诀》催动到极致的征兆! 萧永痕却恍若未觉,反而将那只手收回,看着空空如也的指尖,仿佛上面还残留着诱人的幽香,他意味深长地一笑: “剑下无情?慕容师姐打算如何对我无情?像当初退婚时那般,再甩给我一袋灵石,让我滚出你的视线?还是说……” 他的目光骤然变得炽热如火,死死锁住她那娇艳欲滴、微微开启的樱唇,声音压低,充满了蛊惑与挑衅: “师姐想用你的唇,来堵住我的嘴,让我永远记住今日这份‘大恩大德’?” “无耻狂徒!找死!” 慕容冰璃被他这赤裸裸的调戏彻底点燃了怒火,羞愤欲狂!她堂堂紫霄圣女,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银牙紧咬,素手一扬,一道凝练如实质的冰蓝色剑气,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便要破空而出,直取萧永痕咽喉! 然而,就在剑气即将离手的刹那! “唰!” 萧永痕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不退反进,以一种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速度,悍然欺近! 手臂如苍龙出海,快逾闪电,竟在慕容冰璃反应过来之前,“啪”的一声,精准无比地扣住了她那纤细雪白、正要催发剑气的手腕! “什么?!” 慕容冰璃瞳孔骤缩,心神巨震!她引以为傲的身法和速度,在萧永痕面前,竟如同稚童般可笑! 他怎么可能这么快?!这还是那个被她断言“此生无望筑基”的废物吗?! 她体内的冰心剑元疯狂运转,试图挣脱,却骇然发现,萧永痕的手掌宛如万载玄铁浇筑的铁钳,纹丝不动! 一股霸道绝伦的炽热真气,竟从他掌心狂涌而入,如滚烫的岩浆,瞬间冲散了她好不容易凝聚的剑元,让她娇躯一软,浑身提不起半分力气! “你……放开我!”慕容冰璃又惊又怒,另一只玉手捏拳,带着破风之声,不顾一切地砸向萧永痕的肩头!这一拳,她含怒而发,用了足足五成力道,自信足以将一块巨石轰碎! 萧永痕不闪不避,嘴角依旧噙着那抹令人心悸的邪笑,任由那一拳结结实实地印在自己肩上。 “嘭!” 一声闷响,如同擂鼓! 萧永痕身躯仅仅是微微一晃,闷哼都欠奉,反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慕容师姐,给我挠痒痒呢?” 反观慕容冰璃,只觉自己一拳仿佛砸在了一座太古神山之上,一股磅礴的反震之力汹涌而来,震得她整只手臂酸麻刺痛,气血翻涌,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她心中翻江倒海,惊骇欲绝!这……这家伙的肉身,怎么可能强横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地步?!这根本不是炼气期修士能拥有的体魄! “师姐的力道,还是这么温柔啊。”萧永痕扣住她手腕的大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猛一发力,将她整个人粗暴地扯向自己怀中! “啊!” 慕容冰璃一声惊呼,身不由己地跌入一个坚实滚烫的怀抱! 两人胸膛紧密相贴,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对方那如战鼓般“咚咚咚”强劲有力的心跳,以及那股更加浓烈的、让她脸红心跳的男子气息! 第七章再补上一记杀招,对吗? 前所未有的屈辱与羞愤,如同火山爆发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血液都仿佛燃烧起来! “萧永痕!你——找——死!”慕容冰璃彻底失态,眼中杀机暴涌如潮,周身寒气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冰甲! 然而,就在她准备拼着玉石俱焚也要催动秘法,挣脱这恶魔的怀抱时,萧永痕那带着一丝戏谑与热气的呼吸,却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低沉的声音如同魔咒般响起: “慕容师姐,你若真想杀我,刚才那一拳,就不会只用五成力了。而且……还是留了三成暗劲,准备在我受创的瞬间,再补上一记杀招,对吗?” 慕容冰璃娇躯如同被九天玄雷劈中,瞬间僵硬如石! 他……他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连她隐藏得最深的后手都一清二楚?! 萧永痕低头,看着她那双因极致的震惊而瞪得滚圆的凤眸,嘴角的弧度愈发邪魅: “而且,师姐,你体内的《冰心诀》真元,似乎出了大岔子啊。每次运转到‘玉清境’关隘,心脉便隐隐刺痛,真元逆冲,对不对?啧啧,再这么下去,不出三月,轻则修为尽废,重则……香消玉殒哦。” “轰隆!” 慕容冰璃脑中仿佛有亿万道惊雷同时炸开! 《冰心诀》的隐患,是她最大的秘密!此事除了她自己,连她那位身为宗主的师尊都未曾察觉分毫!萧永痕这个“废物”,是如何一眼看破,并且说得丝毫不差的?! “这……这与你何干!”慕容冰璃声音干涩,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镇定,但那微微颤抖的声线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哦?当真与我无关?”萧永痕在她白玉般的耳垂上轻轻吹了口热气,感受着怀中娇躯那无法抑制的轻颤,笑得如同偷到鸡的狐狸: “我恰好知道一种‘阴阳双修’……咳,不对,是一种‘特殊疗法’,或许能根治师姐你的‘小麻烦’。只不过嘛……”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中,闪烁着猎人盯住猎物般的光芒。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只不过,这种法子,需要我们……更亲密一些。” “你……你休想!”慕容冰璃又羞又气,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登徒子! “呵呵。”萧永痕轻笑一声,忽然松开了抓住她手腕的手,向后退了两步,拉开了距离。 突如其来的释放,让慕容冰璃反而有些措手不及。 “丹药,我收下了。这个人情,我记下了。”萧永痕晃了晃手中的瓷瓶,“至于黑风山脉,周康想用这种手段对付我,未免也太小看我萧永痕了。” 他脸上恢复了平静,仿似刚才的轻薄与调戏,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慕容冰璃娇躯微微一颤,美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此刻的萧永痕,与她记忆中那个唯唯诺诺、任人欺凌的废柴,简直判若两人!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邪魅与自信,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你好自为之吧!”慕容冰璃贝齿轻咬红唇,深深地剜了他一眼,仿佛要将这个陌生的萧永痕刻在心底。 话音未落,她便不再迟疑,身形化作一道凄美的白色流光,决绝地遁入沉沉夜幕,仿佛再多待一息,便会被这潭深水彻底吞噬,再也无法挣脱! 萧永痕目送那道倩影消失在夜色尽头,脸上的玩味笑容缓缓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邃的幽光。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温润的瓷瓶,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弧度,低声自语:“慕容冰璃啊慕容冰璃,你这朵高岭之花,究竟在打什么算盘呢?” 方才那看似轻佻的举动,实则是他暗中的一次精准试探。 果然,慕容冰璃体内潜藏着一股极不稳定的阴寒之气,十有八九是修炼那什么《冰心诀》走火入魔的前兆。 而他手中的噬魂鼎对这种濒临失控的能量波动,简直是饿狼见了肥羊,敏感到了极致! “嘿……”萧永痕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若能借此机会与这位圣女殿下产生更深的纠葛,甚至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对他而言绝对是一本万利的好事! 毕竟这位身份尊贵的圣女殿下,身上油水定然丰厚无比更遑论她那超然的身份,未来能带给他的便利简直不可估量!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萧永痕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味起方才那惊鸿一瞥的近距离接触——那惊人的弹性和透过薄纱传来的淡淡幽兰体香让他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腾起一团原始的火焰,让他口干舌燥。 “如此绝色尤物,若是不能收入房中,岂非暴殄天物?”萧永痕眼中闪过一丝炙热的占有欲。 旋即,他眼神一厉,杀机迸射:“三眼风狼……周康……” “既然你们这些不开眼的杂碎自己送上门来找死,那小爷就陪你们好好耍耍!只是,这场游戏的代价,你们付得起吗?” 一抹残忍的狞笑,在他嘴角绽放。 …… 次日破晓,晨曦微露。 萧永痕早已收拾妥当,如一缕青烟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自己的洞府,未曾惊动宗内任何人,孤身一人,踏上了前往黑风山脉的征途。 他前脚刚走,紫霄剑宗内门深处,周康那座奢华的洞府内,气氛却是一片阴森。 “都安排妥当了?”周康斜倚在铺着雪白兽皮的玉榻上,漫不经心地端起一杯散发着氤氲灵气的香茗,轻呷一口,眼底却闪烁着毒蛇般的寒芒。 一名獐头鼠目的内门弟子,正谄媚地躬身立于下方,闻言连忙点头哈腰道: “周师兄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黑风山脉那边,小的已经安排得滴水不漏。咱们的人会潜伏在暗处,关键时刻‘帮’那头畜生一把,定叫那萧永痕尸骨无存,魂飞魄散!” “桀桀桀……很好!”周康发出一阵夜枭般的怪笑,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弧度,“哼,一个不识抬举的蝼蚁,也敢与皓月争辉? 简直是茅坑里点灯——找死(屎)!本少爷要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就是生不如死!” 在他看来,萧永痕此行,已是十死无生,断无半分生机! 然而,这群自以为是的蠢货又怎会知晓,一场足以颠覆他们认知的恐怖风暴,已在萧永痕踏出宗门的那一刻,便悄然拉开了序幕! 第八章更上乘的“祭品”! …… 萧永痕踏入危机四伏的黑风山脉,却并未急着去寻那头所谓的三眼风狼。在他眼中,周康布下的这点小伎俩,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根本不值一提。 他此行,除了顺手碾死周康这只嗡嗡作响的苍蝇外,更重要的目的,是为他掌中的无上魔器——噬魂鼎,寻找更上乘的“祭品”! 葬剑谷的残剑与阴煞石固然不错,但终究是无根之萍,数量有限,且长期盗取,迟早会引起宗门那群老家伙的注意。 而这黑风山脉,妖兽横行,毒虫遍地,各种奇花异草、天材地宝亦是层出不穷,简直就是他“杀人越货”、“打家劫舍”……啊不,是“替天行道”、“斩妖除魔”的绝佳宝地! 他如一尊潜伏的猎豹,凭借噬魂鼎对能量波动的恐怖感知力,精准避开那些气息强横到让他都感到心悸的强大妖兽,专挑那些落单的、或实力恰好能被他碾压的倒霉蛋下手。 短短数日,死在他手中的引气境高阶妖兽,已不下十五头!每一头妖兽的妖核与精血,都成了噬魂鼎最滋补的养料。 嗡嗡嗡—— 噬魂鼎悬浮于萧永痕掌心,鼎身之上,那些玄奥繁复的符文闪烁着幽暗而妖异的光芒,其内蕴藏的那股苍茫古老的意念,也随之愈发活跃、清晰,仿佛一头沉睡万古的凶兽即将苏醒! 萧永痕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与噬魂鼎之间的联系愈发紧密,对其掌控力,更是与日俱增,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更让他欣喜若狂的是,噬魂鼎在疯狂吞噬炼化这些妖兽精血之后,竟能反哺提炼出一种无比精纯、蕴含着磅礴生机的奇异能量! 这种能量,竟能淬炼他的肉身,伐毛洗髓!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这噬魂鼎,简直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逆天外挂啊!” 萧永痕狂喜不已,当即寻了一处更为隐蔽、灵气也相对浓郁的山洞,迫不及待地引导那股奇异能量,开始疯狂淬炼肉身。 他的肉身本就远超同阶堪称人形凶兽,如今经过这股奇异能量的淬炼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蜕变! 骨骼坚逾精钢,筋肉虬结如龙气血翻腾间仿若体内藏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举手投足皆蕴含着足以开山裂石的恐怖巨力! “爽!太爽了!”萧永痕感受着体内汹涌澎湃的力量,忍不住仰天长啸。 这一日萧永痕正在一处清澈的溪流边,熟练地处理着一头刚刚被他一拳轰杀的二阶妖兽——铁甲豪猪。 他准备将其妖核挖出精血尽数喂给噬魂鼎。 忽然,他耳朵比灵猫还要敏锐地微微一动,捕捉到一阵极细微的脚步声以及兵刃交击的铿锵之音正从不远处的密林中隐隐传来。 “嗯?这么快就有不开眼的送上门来了?” 萧永痕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瞬间收敛全身气息,身形如鬼魅般融入林间阴影,悄无声息地潜行而去。 片刻之后,前方一片不算开阔的林间空地上,景象映入眼帘。 只见七八名身着淡青色武服、胸口绣着一柄交叉双剑徽记的修士,正手忙脚乱、狼狈不堪地围攻着一头体型堪比小山、浑身覆盖着黑色鳞甲的巨熊妖兽! 那黑色巨熊显然已达二阶顶峰,皮糙肉厚得令人发指,力大无穷,每一次熊掌拍击,都能卷起撕裂空气的恶风,砸得地面土石翻飞,将那几个修为不过引气境中后期的修士逼得险象环生,阵型摇摇欲坠。 而在战圈外围十数丈处一名身着华贵紫金锦袍,头戴玉冠,面容倒是颇为俊朗但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中,却时不时闪过一丝与其俊朗外表格格不入的阴鸷与狠戾的青年,正手持一把玉骨折扇不时轻摇。 好整以暇地观看着战局嘴角噙着一抹猫戏老鼠般的玩味笑容,仿佛眼前的一切皆在其运筹帷幄之中。 萧永痕目光如电,在那锦袍青年和那些修士的服饰上飞快一扫。 “看这服饰徽记并非紫霄剑宗之人,倒像是附近某个不入流的佣兵团或者某个三流小家族的护卫。” “难道是其他势力的人也跑来这黑风山脉寻幽探宝,想分一杯羹?”萧永痕心中暗忖眼底闪过一丝冷芒。 就在他暗中观察之际场中局势陡然生变! “嗷吼——!!!” 那黑色巨熊久战不下,彻底被激怒凶性大发! 它猛地人立而起,发出一声震彻山林的狂暴怒吼,周身妖异的黑光骤然大盛,两只磨盘大小的熊掌之上,乌光缭绕随即狠狠向前一拍! 轰——!! 大地猛然一震!一股肉眼可见的土黄色冲击波以巨熊为中心,如狂涛骇浪般向四周席卷开来! “噗!”“噗嗤!” 围攻它的那几名修士猝不及防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胸口,纷纷口喷鲜血,如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阵型瞬间土崩瓦解! “一群饭桶!连头畜生都料理不了!”那锦袍青年见状脸色一沉,不悦地冷哼一声手中的玉骨折扇“唰”地一下猛然合拢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吼!”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咻!咻!咻! 毫无征兆!从那锦袍青年身后的茂密丛林之中,骤然激射出数道筷子粗细、闪烁着幽幽绿芒的乌光! 那乌光速度快如闪电,仿若择人而噬的毒蟒,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精准无比地射向那几名阵脚大乱、刚刚勉强稳住身形的修士咽喉与心脏要害! “啊——!”“呃……”“噗!” 凄厉而短促的惨叫声接连响起!那几名修士连哼都来不及哼第二声,便被那淬毒的乌光瞬间洞穿了身体要害,飙射的鲜血染红了地面,瞳孔迅速放大,生机断绝,当场暴毙! 这兔起鹘落、狠辣至极的突袭,看得隐藏在暗处的萧永痕也是瞳孔骤然一缩!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对! 萧永痕何等眼力,他敏锐地察觉到,在那几道致命乌光射出的瞬间,那锦袍青年脸上非但没有半分惊讶之色,反而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阴险而残忍的得意笑容! “好一招借刀杀熊,再顺手灭口的好戏!”萧永痕心中瞬间了然。 这些人,根本就是这锦袍青年故意引来消耗巨熊体力,甚至是以他们性命为代价,吸引巨熊注意力的诱饵和炮灰! 而他真正的猎物,定然是那头黑色巨熊守护的某种珍稀之物! 果不其然! 在那几名炮灰修士惨死之后,锦袍青年甚至连看都未看那些尸体一眼,身形一晃,如同一道没有重量的青烟,几个起落间便鬼魅般出现在了那头黑色巨熊身后——一处被藤蔓和乱石巧妙掩盖的隐蔽洞穴入口! 第九章‘分手费\’补上? 夜,将萧永痕那简陋的石屋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锦袍青年李天昊的洞穴探险,对萧永痕而言不过是餐前开胃小菜,连同那倒霉蛋的魂魄与储物袋内的些许财货,都成了噬魂鼎与他自身的滋补品。 那株血焰龙涎草药力非凡,在噬魂鼎的辅助炼化下,竟让他修为一举冲破桎梏,稳稳踏入了引气境八层中期,距离九层也仅有一步之遥。 这份进境速度,若是传扬出去,足以让整个紫霄剑宗为之震动。 此刻,萧永痕感受着体内奔腾不息的雄浑剑元,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引气八层,对付某些跳梁小丑,应该足够了。” 他话音刚落,院外便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若非他五感远超常人,几乎难以察觉。 “哦?说曹操,曹操就到。” 萧永痕眉头微挑,这股熟悉又带着几分虚弱的冰寒气息,除了他那位“前未婚妻”慕容冰璃,还能有谁? 石门无声开启,月光下,慕容冰璃那袭月白长裙更显清冷,只是她那张平日里不染尘埃的绝美脸庞,此刻却苍白得仿似透明,眉宇间萦绕着一丝化不开的疲惫与痛楚,即便是强装镇定,也难掩其虚弱之态。 “萧永痕。”她开口,声音依旧清冽,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沙哑与不易察觉的颤抖。 萧永痕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仿似在欣赏一件即将破碎的精美瓷器:“慕容师姐深夜造访,莫非是想通了,准备将上次没给够的‘分手费’补上?” 慕容冰璃闻言,娇躯几不可察地一僵,贝齿死死咬住下唇,那双清澈的凤眸之中,怒火、羞窘、挣扎、还有一丝深藏的恐惧与无助,种种情绪交织闪烁,复杂到了极点。 她沉默了许久,久到萧永痕都快失去耐心,才终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萧永痕,那声音仿似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我体内的《冰心诀》,反噬……已经压制不住了。” “哦?”萧永痕眉毛一扬,故作惊讶地拖长了语调,“那可真是令人扼腕。只是,慕容师姐冰清玉洁,修为高深,这点小小的岔子,想必也难不倒你吧?又与我这区区剑奴,有何干系?” 慕容冰璃玉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根根泛白,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她深吸一口气,那因功法反噬而逸散出的丝丝寒气,让周遭的空气都下降了几分。 “你上次说……你有办法……治好我。”她的声音低不可闻,若非石屋内寂静无声,几乎就要消散在夜风之中。那高傲的头颅,也微微垂下,不敢直视萧永痕那仿似能洞穿一切的目光。 萧永痕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他缓步走向慕容冰璃,每一步都仿似踩在她紧绷的心弦之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 他甚至能清晰地嗅到她发间散发出的淡淡幽兰清香,以及那股因功法反噬而愈发浓郁的、几乎要冻结灵魂的阴寒之气。 “我的办法嘛……”萧永痕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蛊惑与戏谑,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代价,可是很大的哦。慕容师姐,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慕容冰璃娇躯猛地一颤,那冰肌玉骨之上,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粟粒。 她猛地抬起头,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上,一双凤眸之中充满了血丝,写满了不甘与绝望。 她知道,一旦点头,她将彻底失去主动权,甚至会沦为眼前这个男人予取予求的玩物。她那坚守了多年的骄傲与清白,或许都将不复存在。 可若是不点头,等待她的,将是功法彻底反噬,轻则修为尽废,沦为废人,重则经脉寸断,香消玉殒! 两相权衡,她还有选择吗? “我……”她艰难地张开干涩的嘴唇,每一个字都仿似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 萧永痕伸出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带着一丝灼人的温度,轻柔无比地拂过她冰凉滑腻的脸颊,那动作,暧昧到了极点。 “师姐,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的‘治疗’,过程嘛……可能会非常……‘深入’,而且……耗时颇久哦。” 他的指尖带着一股奇异的魔力,所过之处,竟让她那因寒气侵蚀而僵硬的肌肤,微微泛起一丝红晕。 慕容冰璃猛地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两行清泪,终究是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 再睁开时,那双凤眸之中,所有的挣扎与犹豫都已褪去,只剩下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与……认命。 “只要……只要你能救我……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话音未落,她便感觉到一股沛然莫御的大力传来,整个人被萧永痕一把横抱而起! “啊——!” 慕容冰璃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出于本能,雪白的藕臂下意识地紧紧环住了萧永痕的脖颈,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萧永痕低头,看着怀中那张近在咫尺、梨花带雨却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美感的绝世容颜,以及那双因羞愤、紧张和一丝莫名的期待而瞪得圆圆的凤眸,嘴角咧开一个得逞的、仿似恶魔般的笑容。 “很好,师姐果然是个聪明人。放心,师弟我的‘医术’,包你满意。” 他抱着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紫霄圣女,大步流星地走向石屋深处那张唯一还算干净的石床。 夜,还很长。 有些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 而就在萧永痕准备对这位身份尊贵的圣女师姐,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深度治疗”之时,紫霄剑宗内门深处,一座戒备森严的阴暗洞府之内。 周康正对着一枚已然彻底碎裂的魂玉命简,面目狰狞,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沉咆哮,仿似受伤的野兽。 “李天昊……死了?!一群废物!连一个刚刚进入外门的杂碎都解决不了!” 他身前,一名负责传递消息的内门弟子跪伏在地,身体抖如筛糠,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萧!永!痕!”周康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个名字,眼神之中杀机暴涌,仿似要择人而噬,“看来,本少还是太小看你了!黑风山脉那等险地都奈何你不得,反倒折了李天昊这条狗!” 第十章和他们堂主亲自谈谈! 他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万年寒铁石桌之上,坚硬无比的石桌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 “既然在宗外杀不了你,那就在这宗门之内,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周康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与疯狂。 “传我命令!立刻调集‘天罗卫’所有好手,给我二十四时辰,不间断地盯死萧永痕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他见了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甚至吃了什么东西!” “另外……”周康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笑容,“去‘血煞堂’,就说我周康,有一笔大买卖,要和他们堂主亲自谈谈!” 一场席卷整个紫霄剑宗外门乃至内门的巨大风暴,正在以萧永痕为中心,悄然酝酿,并且愈演愈烈。 而此刻,风暴的中心人物,萧永痕,却正感受着怀中那具冰冷而柔软的娇躯,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圣女师姐的“病”,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趣一些。 那《冰心诀》的寒气,对他而言,反倒是一种另类的滋补…… 而慕容冰璃,此刻只觉得一股股霸道而灼热的气息,正源源不断地从与萧永痕紧密相贴的肌肤处,涌入她冰封的经脉,所过之处,那股折磨她许久的阴寒之力,竟好比冰雪遇到了烈阳,开始缓缓消融…… 只是,这种“治疗”方式,未免也太…… 她那张万年冰封的玉颜之上,此刻已是红霞满布,媚眼如丝…… 石床之上,旖旎却又暗藏凶险的气息弥漫。 慕容冰璃只觉得自己的神智在冰与火的极致拉扯中渐渐模糊。 萧永痕那霸道而灼热的真气,好比一头苏醒的洪荒巨兽,在她冰封的经脉中横冲直撞,所过之处,那些盘踞已久的阴寒剑煞仿似遇见克星般节节败退,发出不甘的哀鸣,却又无可奈何地被那股更强大的力量吞噬、炼化。 痛楚在减轻一种久违的暖意开始在四肢百骸中流淌。 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更加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屈辱。 她堂堂紫霄圣女,宗主亲传未来剑宗的执掌者之一,此刻却如同一件毫无反抗能力的祭品任由这个曾经被她弃如敝履的“废物”,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萧永痕的手让她既感到恐惧又隐隐生出一丝陌生的渴望。 这究竟是治疗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掠夺? 噬魂鼎在萧永痕意念催动下正疯狂地吸收着从慕容冰璃体内剥离出来的精纯阴寒之力。 这些阴寒之力虽然狂暴但本质极高,对噬魂鼎而言简直是大补之物。 鼎身那些扭曲的符文闪烁着愈发妖异的光芒,其内那股苍茫古老的意念也随之变得更加活跃。 一股股精纯的能量通过噬魂鼎的转化再反馈回萧永痕体内,不仅弥补了他催动真气救治慕容冰璃的消耗甚至让他的修为隐隐有了再次精进的迹象。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从慕容冰璃的唇间逸出。 那股灼热的真气此刻正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坚定的姿态,冲击着她体内最顽固的一处寒气郁结之地——丹田气海。 那里是《冰心诀》反噬的根源所在,也是她修为的命脉。 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可此刻她却只能任由萧永痕主导着一切。 时间在暧昧而紧张的氛围中缓缓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当萧永痕终于将最后一丝阴寒剑煞从慕容冰璃的丹田气海中剥离、炼化之后他缓缓收回了手掌。 石床上的慕容冰璃娇躯香汗淋漓,月白长裙早已被汗水浸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脸色潮红未退呼吸急促,那双紧闭的凤眸眼角泪痕未干,整个人仿似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带着一种惊人的靡丽与脆弱。 萧永痕看着眼前的杰作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这一次“治疗”收获颇丰。 不仅噬魂鼎得到了极大的滋养他自身的修为也隐隐触摸到了引气境八层巅峰的壁垒,距离突破九层只差一个契机。 更重要的是这位高傲的圣女殿下,此刻已是砧板上的鱼肉。 他缓缓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再次吹拂在慕容冰璃敏感的耳廓上: “师姐,感觉如何?师弟我这‘回春妙手’,可还算尽心?” 慕容冰璃娇躯猛地一颤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双凤眸之中水光潋滟,迷离之中带着几分清醒后的羞愤与茫然。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萧永痕那张俊朗却又带着几分邪气的脸庞,心中百味杂陈。 体内的寒气尽去那种仿似坠入九幽冰狱的痛苦已然消失 她的修为,非但没有因为功法反噬而跌落反而因为阴寒尽去,真元变得更加精纯凝练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他……真的救了她。 可是,代价呢? “你……”她声音沙哑刚想开口,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提不起半分力气。 萧永痕伸出手指轻轻按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师姐,不必急着感谢。我们的‘治疗’,才刚刚开始。” “你体内的寒毒虽然暂时清除了但《冰心诀》的功法隐患仍在。若想彻底根治还需要后续几个疗程的‘巩固’。而且……” 他话锋一转那双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每一次‘巩固治疗’都需要消耗师弟我大量的精元。所以,师姐是不是也该拿出点‘诚意’来作为师弟我的‘诊金’呢?” 慕容冰璃闻言心中猛地一沉。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 “你……你想要什么?”她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警惕。 萧永痕嘴角的笑容愈发邪肆:“师弟我这个人向来不贪心。只是对一些……嗯,比较稀有的‘药材’比较感兴趣。” 他顿了顿,目光在慕容冰璃那玲珑起伏的娇躯上不着痕迹地扫过,意有所指地说道:“比如,一些能滋养神魂、稳固修为的奇珍异草,或是……某些蕴含特殊能量的‘鼎炉’。” “鼎炉?!” 慕容冰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岂能不明白萧永痕话中的含义! 第十一章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你……你休想!”她声音尖锐,带着一丝绝望的抗拒,“我慕容冰璃,就算是死,也绝不会沦为他人修炼的工具!” 萧永痕却是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师姐何必如此激动?我说的是‘药鼎’,用来炼制丹药的鼎炉。师姐你想到哪里去了?” 他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那神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慕容冰璃被他这番话噎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胸口急剧起伏那张刚刚恢复些许血色的俏脸,再次涨得通红。 这个混蛋!分明是在故意戏耍她! “当然……”萧永痕慢条斯理地补充道,“如果师姐愿意主动‘奉献’一些……嗯,自身的‘元阴之气’来辅助师弟我修炼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毕竟阴阳调和方是大道嘛。” “无耻!”慕容冰璃气得浑身发抖若非此刻浑身无力,她定要一掌拍死这个登徒子。 萧永痕却不以为意反而伸手,轻佻地捏了捏她那仿似能掐出水来的脸颊:“师姐,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的小命现在可还捏在师弟我手里。下一次寒毒反噬若是没有师弟我及时‘救治’,后果嘛……啧啧。” 赤裸裸的威胁! 慕容冰璃银牙紧咬眼中喷火,却又无可奈何。 她知道萧永痕说的是事实。 《冰心诀》的隐患一日不除她就一日摆脱不了这个恶魔的掌控。 “你……你到底想怎样?”她声音中充满了疲惫与无力。 萧永痕满意地点了点头:“很简单。第一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专属‘药人’。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随叫随到,全力配合我的‘治疗’。当然作为回报我会保证你的寒毒不再复发,甚至助你修为更上一层楼。” “第二……”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要你帮我办几件事。” 慕容冰璃心中一凛:“什么事?” 萧永痕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了几句。 随着他的讲述慕容冰璃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古怪,从最初的震惊到后来的疑惑再到最后的一丝难以置信。 当萧永痕说完她忍不住开口:“你……你确定要这么做?这可是在玩火!” 萧永痕嘴角勾起自信的弧度:“火中取栗方显手段。师姐,你只需告诉我做还是不做?” 慕容冰璃沉默了。 萧永痕提出的条件看似荒唐,甚至有些异想天开,但仔细想来却又并非全无成功的可能。 尤其是当她想到萧永痕那深不可测的实力,以及那神鬼莫测的手段。 良久她才艰难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很好。”萧永痕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仿似在奖赏一个听话的宠物,“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的‘合作’正式达成。” 他翻身下床整理了一下略有些凌乱的衣衫,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师姐,你先好生歇息调养一下身体。明日一早我希望看到一个精神饱满的‘合作伙伴’。” 说完他便转身推门而出,将这间充满了暧昧与旖旎气息的石屋,留给了依旧躺在石床上心乱如麻的慕容冰璃。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那绝美的容颜上,一半明一半暗仿似她此刻复杂难明的心境。 萧永痕……这个男人,究竟是她的救星还是将她拖入更深渊的恶魔? 她不知道。 但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从今往后,她的命运已经与这个男人,彻底纠缠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割。 而萧永痕走出石屋仰头望向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容。 慕容冰璃这颗棋子总算是初步落袋了。 有了这位圣女殿下的“鼎力相助”,他接下来的许多计划便可以顺利展开了。 “周康……血煞堂……” 他眼中寒芒一闪。 “既然你们这么急着想死那我不妨……送你们一程!” 夜色愈发深沉。 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在紫霄剑宗之内彻底爆发。 而谁也想不到,搅动这场风暴的始作俑者,此刻却在盘算着,如何从他那位“高贵冷艳”的圣女师姐身上,榨取更多的“价值”。 比如,下一次“治疗”的时候,是不是可以换个……更“深入”的姿势呢? 翌日清晨,当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棂,映照在慕容冰璃那依旧带着几分疲惫与红晕的绝美脸庞上时,她缓缓睁开了双眼。 宿醉般的眩晕感让她下意识地蹙了蹙眉,昨夜那既痛苦又带着奇异快感的“治疗”过程,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她的脑海,让她羞愤欲绝,却又不得不承认,效果好得出奇。 体内的寒毒尽数被拔除,丹田气海之中,精纯的《冰心诀》真元如江河般奔腾不息,甚至隐隐有突破现有境界的征兆。 这……便是那个男人所说的“回报”吗? 她坐起身,月白长裙上依旧残留着昨夜汗湿的痕迹,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兰体香与萧永痕身上那股独特的男子气息混合在一起的暧昧味道。 这让她俏脸不由自主地又红了几分。 “吱呀——” 石门被推开,萧永痕端着一个粗瓷大碗走了进来,碗中盛着热气腾腾的肉粥,香气扑鼻。 “醒了?趁热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他将粥碗放在石桌上,语气平淡,仿似昨夜那旖旎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慕容冰璃看着他那张俊朗却又带着几分邪气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时而霸道如魔,时而又体贴入微,让她完全捉摸不透。 她默默地接过粥碗,小口小口地喝着,滚烫的肉粥滑入腹中,驱散了身体最后一丝寒意,也让她那因一夜“激战”而空虚的身体,重新充满了力量。 萧永痕则在一旁坐下,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那目光,仿似在审视一件属于自己的私有物品。 “昨夜,我交代你的事情,都记清楚了?”他开口问道。 慕容冰璃喝粥的动作微微一顿,点了点头:“记清楚了。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何要收集那些看似毫不相干的情报?还有,你让我暗中联络的那几个人,他们……真的可靠吗?” 萧永痕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容:“山人自有妙计。师姐你只需按照我说的去做便是,至于其他的,不必多问。” “记住,我们的‘合作’才刚刚开始。若是师姐表现得好,师弟我不介意……给你一些额外的‘奖励’。” 他特意加重了“奖励”二字,那眼神中的戏谑与暗示,让慕容冰璃俏脸再次一红,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这个混蛋,三句话不离调戏! “对了,”萧永痕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瓶,递给慕容冰璃,“这里面是三枚‘凝元丹’,对你稳固境界,冲击瓶颈,应该有些帮助。” “凝元丹?!”慕容冰璃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凝元丹乃是二品丹药,对于引气境修士而言,珍贵无比,每一枚都价值不菲。萧永痕竟然随手就拿出三枚,而且看那丹药的品质,竟是难得的上品! 第十二章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慕容冰璃心中波澜骤起,上品凝元丹,即便在内门弟子中,也是需要花费不小代价才能换取的珍品,他居然如此轻易地拿了出来。 这个男人,究竟还隐藏了多少她不知道的底牌? 她接过玉瓶,细腻的指尖触碰到微凉的瓶身,一丝异样的电流从接触点窜起,让她心尖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萧永痕将她的细微反应尽收眼底,唇边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如何?师弟这份‘诚意’,师姐可还满意?” 慕容冰璃脸颊不易察觉地泛起一丝红晕,刻意避开他那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声音依旧清冷,却少了几分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此物太过贵重,我不能平白收下。” “哦?”萧永痕慢悠悠地拖长了尾音身形不着痕迹地向前挪动了一小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他甚至能闻到她发间散发出的淡淡幽兰体香,那味道让他体内的血液都有些躁动,“师姐的意思是昨夜你我之间的‘交流’,还不足以抵偿这区区三枚丹药?” “你!”慕容冰璃被他这直白又带着强烈暗示的话语激得胸口一阵起伏,那张本就绝美的脸庞此刻更是染上了羞愤的红霞,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语反驳只能用那双蕴含着复杂情绪的凤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萧永痕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不再过分紧逼,适时地退后少许语气也变得随意起来:“行了,丹药你先拿着。就当是师弟我提前预付的‘辛苦费’。” “辛苦费?”慕容冰璃秀眉微蹙显然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自然。”萧永痕走到屋内的石桌旁旁若无人地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尚有余温的茶水,“接下来我需要师姐你帮我留意几件事情。 比如咱们紫霄剑宗之内,有哪几座山峰的灵气最为浓郁其上是否有不为人知的灵穴或者药圃,平日里都是由哪些长老或者执事负责看管的。” 他呷了一口茶继续道:“还有,我听说宗门宝库中藏有一块‘千年温玉床’对稳固神魂、加速修炼有奇效。 师姐你身为宗主亲传想必对宝库的情况比我清楚,不妨替我打探一下获取此物的条件,或者……有什么捷径可走。” 慕容冰璃听着他的要求,心中越发惊疑不定:“你要这些消息做什么?宗门药圃管理极为严格,千年温玉床更是镇宗之宝之一,几乎不可能外流。你莫非想……” “嘘。”萧永痕伸出一根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师姐只需要负责将消息带给我就好,至于后续如何操作,师弟我心中自有计较。” 他顿了顿,话锋陡然一转,眼神中闪过一丝只有慕容冰璃才能读懂的戏谑与暧昧: “当然,如果师姐在打探消息的过程中,能顺便与某些关键人物‘深入交流’一番,替师弟我铺平道路,那师弟我感激不尽。下一次‘疗伤’之时,定会更加……尽心竭力。” 慕容冰璃如何听不出他话语中的双重含义,那张精致的俏脸瞬间又红透了。这个混蛋,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占她的便宜,偏偏她还不得不受制于他。 “另外,”萧永痕放下茶杯,神色也变得严肃了几分,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慕容冰璃,“关于你体内《冰心诀》的隐患,昨夜虽然暂时将其压制了下去,但并未根除。 想要彻底解决这个麻烦,后续的‘治疗’,一次都不能少。 而且,越到后期,引导元气所需耗费的心神便越大,过程也会更加……凶险。” 慕容冰璃心头猛地一紧,她自然明白萧永痕话中的深意。 每一次“治疗”,对她而言都是一次身心的极致考验,也是一次让她不得不向这个男人彻底敞开的屈辱过程。 萧永痕看着她脸上那复杂变幻的神情,心中暗自发笑,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所以,师姐,为了我们双方都能从这‘合作’中获得最大的‘益处’,你可要拿出足够的诚意来才是。” 他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慕容冰璃的面前,伸出手,用指背轻轻拂过她额前一缕因羞窘而微微汗湿的青丝,那动作,轻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挑逗。 “师姐冰雪聪明,应该很清楚,如何做才能让师弟我……在‘治疗’的时候,更‘投入’,更‘专注’一些,对吧?” 他那带着灼热气息的低沉嗓音,好比魔鬼的低语,在她耳畔响起,让慕容冰璃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正无孔不入地包裹着她。 就在这暧昧旖旎的气氛即将攀升到顶点之际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极细微的衣袂破空之声,若非萧永痕如今五感敏锐远超常人几乎难以察觉。 他眉头几不可察地一挑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看来有些人还真是学不乖,这么快就按捺不住又派些小杂鱼来送死了。” 慕容冰璃也瞬间警觉起来美眸中寒光一闪:“是周康的人?” “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锲而不舍。”萧永痕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正好师弟我最近修为略有精进,正愁找不到合适的靶子来练练手。” 他话音未落身形便如一道青烟般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院落之中。 院墙的阴影之下两名身着外门弟子服饰的修士正鬼鬼祟祟地探着脑袋,试图窥探石屋内的动静。 当他们看到萧永痕仿似凭空出现一般站在他们面前时脸上顿时露出惊骇欲绝的表情,二话不说转身便欲施展身法逃遁。 “在我面前,还想跑?” 萧永痕的声音平淡无波却仿似带着某种言出法随的魔力。 那两名修士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巨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身体瞬间僵直,仿似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萧永痕闲庭信步般走到他们面前。 “说,周康那条狗,又让你们来打探什么?”萧永痕的目光仿似两柄出鞘的利剑,冰冷而锋锐,直刺入两人的心底。 那两人被萧永痕的气势所慑,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有半分隐瞒,争先恐后、语无伦次地将周康的指令全盘托出。 第十三章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周……周师兄让我们……让我们盯紧你的一举一动……看看你是否……是否与慕容师姐有……有私下往来……” “还说……还说如果发现你们……你们有逾越之举……就立刻回报……他好……他好抓住把柄……在宗主面前参你一本……” 萧永痕听完,脸上的冷笑更甚:“就凭他?也配?” 他懒得再与这两个小喽啰废话,屈指一弹,两道微不可察的劲气便精准地没入两人的丹田气海之中。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觉得丹田之中仿佛被万千钢针攒刺,剧痛难当,一身修为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散。 “回去告诉周康,他布下的这些小把戏,在我眼里,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笑话。” 萧永痕的声音冰冷刺骨,“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用不了多久,我萧永痕自会亲自登门,与他好好‘叙叙旧’。” 他随意地挥了挥手,那股禁锢着两人的无形力量瞬间消散。 “滚!再让我看见你们踏足此地半步,就不是废掉修为这么简单了。” 那两人早已被吓破了胆,此刻更是连爬带滚,用尽生平最快的速度逃离了这个让他们感到无比恐惧的院落,心中对萧永痕的畏惧,已经达到了顶点。 慕容冰璃缓步从石屋内走出,看着萧永痕如此干净利落地便解决了周康派来的探子,甚至还反将一军,心中对他的手段与魄力,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你就这么轻易地放他们回去了?”她有些不解地问道,在她看来,以萧永痕的狠辣,至少也要将这两人打个半死。 “两个传话的工具而已,留着他们的狗命,才能更好地替我将‘战书’送到周康面前,不是吗?” 萧永痕转过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慵懒笑容,“而且,师姐,你难道不觉得,让猎物在恐惧中等待审判的降临,是一件更加有趣的事情吗?” 他缓步走到慕容冰璃的身前,伸出手,轻柔地将她额前一缕被夜风吹乱的秀发捋到耳后,动作自然而亲昵,仿佛两人本就是一对相处多年的亲密爱人。 “我们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升温呢。接下来还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惊喜’等着我们去发掘。” 他低头凑到慕容冰璃的耳畔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与挑逗的意味轻声说道:“师姐,噬魂鼎最近似乎对蕴含磅礴生机的灵物表现出了极大的渴望。 你说,若是我们联手将宗门后山那片被列为禁地的‘万兽谷’搅个天翻地覆从中猎取几头拥有上古血脉的强大妖兽,用来‘滋养’它一番,它会不会变得更加强大?” 慕容冰璃闻言那双清澈的凤眸瞬间瞪得滚圆,呼吸都为之一滞!万兽谷?!那可是连宗门长老都不敢轻易踏足的绝凶之地!这家伙竟然想拉着她一起去闯龙潭虎穴?他疯了吗?! 她看着萧永痕那双闪烁着兴奋与狂热光芒的眸子,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 这个男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恐怕会远远超出她的想象甚至会颠覆整个紫霄剑宗! 而她似乎已经身不由己地被卷入了这场即将到来的滔天巨浪之中。 这究竟是劫难还是另一场不为人知的惊天机缘? 慕容冰璃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萧永痕的提议,如同在她平静的心湖中投下了一块巨石激起了千层浪花。 万兽谷那地方对她而言一直是一个禁忌的存在,宗门典籍中记载的种种恐怖传说让她对那里充满了敬畏。 但此刻萧永痕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眸子却仿似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她那颗原本已经因为《冰心诀》而变得近乎冰封的心也隐隐有了一丝蠢蠢欲动的热度。 “万兽谷……太危险了。”她声音干涩地开口试图用理智压下那股莫名的冲动,“即便是宗主亲临也不敢保证能全身而退。我们……” “我们?”萧永痕打断了她的话,嘴角的弧度愈发邪魅,“师姐,你似乎忘了,我萧永痕做事,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而且,越是危险的地方,往往才藏着越大的机缘,不是吗?” 他伸出手,再次轻佻地捏了捏慕容冰璃那仿似能掐出水来的脸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心中暗自赞叹,这圣女师姐的肌肤,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更何况,”他话锋一转,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只有两人才能听懂的暧昧,“有师姐你这位宗主亲传、未来的剑宗执掌者之一,与我一同前往,想必那些看守禁地的长老们,多少也会给我几分薄面,行个方便吧?” 慕容冰璃被他这番话噎得俏脸通红,这家伙,分明是想拉着她当挡箭牌和开路先锋!偏偏他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仿佛一切都是为了她好一般。 “而且,”萧永痕的目光在她玲珑起伏、曲线毕露的娇躯上看似不经意地一滑,眼神中那股子赤裸裸的侵略性,简直要化为实质: “万兽谷那等宝地,灵气浓郁得能拧出水来,奇花异草遍地走,说不准还能寻到些对师姐你《冰心诀》后续修行大有裨益的‘特殊滋补’之物。 届时,我们那‘疗伤’的过程,恐怕会更加……水乳交融,也更加……深入骨髓哦。” 那“深入骨髓”四字,被他刻意加重了尾音,暧昧得令人心悸。 慕容冰璃哪里听不出他话语中那几乎不加掩饰的狎昵与赤裸暗示,那张本就绯红如霞的玉颊,此刻更是艳若滴血,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渗出胭脂来。 这个无耻之徒,无时无刻不在盘算着如何轻薄于她,偏生她如今受制于人,不得不暂时屈从于他的淫威之下! “你……你休要再胡言乱语,对我……对我毛手毛脚!”她银牙紧咬,贝齿几乎要将娇嫩的下唇咬破,声线里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嗔与慌乱。 萧永痕却是浑不在意地勾唇邪魅一笑,那笑容看得慕容冰璃心头莫名一跳: “师姐这话可就冤枉师弟我了。我这纯粹是为了师姐你的伤势着想,帮你‘巩固疗效’,顺便……培养一下我们之间深入交流后的‘默契’。毕竟,俗话说得好,男女搭配,修炼不累嘛,嘿。” 他目光灼灼地欣赏着慕容冰璃那又羞又怒,偏又流露出几分无可奈何的绝美姿容,心头一阵说不出的舒畅与快意。 这种将往昔高高在上、视他如蝼蚁的冰山圣女玩弄于股掌之间,予取予求的掌控感,着实令人飘飘欲仙,沉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