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蛮腰:糙汉相公狠狠宠》 第八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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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 常氏送衣服也就罢了,还说要当沁儿过年的衣服,谁稀罕! 见严氏不悦,常氏敏锐改口道:“沁儿相貌出众,说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也有人信,我做的衣服恐怕配不上她,可是我又想表示一番心意,娘你看我怎么做比较好?” “你给她就行了,不要多嘴。” “娘说的是。” 严氏对常氏低眉顺眼的模样很满意,但一想到外面流言和施老汉的态度心情又不好了。 常氏观察她的反应,小心翼翼道:“娘,外面的流言对小叔子和沁儿有没有影响?” 严氏瞳孔微凝,她猛的想起对沁儿的安排。 沁儿一直很有主见,那孩子聪明早慧,这次事出突然,她必须先去县里和她商量一番。 拿定主意后,严氏也不闹了,一边收拾衣服一边催促常氏去村长家借推车。 常氏神色一僵,不得不出去,走到门口时严氏大发兹悲道:“你借回来后放院里就行,明天让你大嫂推我去!” 晚饭过后,天黑的朦朦胧胧。 空气里浸润着潮湿之气,今晚将会有一场大雨。 季乾钦在屋顶用茅草和木头加固,把漏了的地方尽量再补一补。 施晴在下面看着,眼里透着深深的担忧。 这房子补了也没用,只能抗小雨,雨大了还是一样的漏。 房梁破旧,被虫子蛀的摇摇欲坠,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屋顶掀了重新上梁铺瓦片。 再看看四面漏风的墙壁,不对,应该推倒重建。 唉,她的银子啊! 季乾钦从屋顶下来,去缸旁边舀水洗手,淡淡道:“先上药了。” 施晴这才想起上次从河里爬出来,腰撞上木头桩子受了伤,不过那金疮药的效果是真的好,今天已经不怎么疼了。 她不想再面对上次那般窘迫的境地,小脸通红,抗拒地摇头:“不疼了,我不想涂药。” “最后一天。” 她还是摇头。 季乾钦微微挑眉,淡漠的凤眸平添几分邪性:“只是常规治疗,为了防止反复还是擦一擦吧。” 施晴的心如小鹿乱撞,看惯了他冷着脸的样子,突然如此还真是顶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答应的,反正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乖乖趴在炕上,露出半截白细的腰。 季乾钦挑出一小块金疮药放在手心上,用内力催化,然后整只大手包裹在她的腰上。 施晴舒适地眯了眯眼睛,像一只正在慵懒晒太阳的猫儿。 腰上像是贴了一大块暖宝宝,没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声音发出后,她明显察觉放在腰上的手一僵,猛地收了回去。 施晴此时也清醒了,她起身低着头整理着衣裳,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气氛陷入一阵古怪中。 这时,张小虎和狗蛋的到来打破了平静。 狗蛋似乎察觉气氛异常,缩到张小虎身后当摆设。 张小虎浑然不觉,滔滔不绝讲着施家的动静。 “我们在施家盯了一下午,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啊,严氏把他们家里人骂了个遍,施老汉一声不吭,也不知为啥,严氏那个老太太咋就那么厉害呢!” “更奇怪的是流言明明对严氏的名声有损,为啥她非但没有被骂,反而理直气壮的把其他人骂了个遍。” 张小虎一脸纳闷儿,看着两人没有说话的意思,讪讪一笑:“你们交给我的事情,我和狗蛋已经办好了,上次说的话还算数吗?” “当然算数,一笔勾销!” 施晴倒是很佩服这两个小混混,做完任务还包后续。 张小虎高兴起身,装模做样的行礼告辞。 见狗蛋还呆呆坐在矮凳上,连忙扯了一下好兄弟的衣服:“走了!” 季乾钦突然道:“严氏都骂的什么你还有印象吗?” 张小虎摇摇头:“就只听到什么白眼狼、她当坏人啥的,她在屋里骂的,我们只能听到声音,听不清具体内容。” 施晴所有所思。 听严氏的意思,是施家全家都亏欠她? 到底怎么个亏欠法?和爹的身世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爹真的不是施家人,那施家又为什么宁愿被流言中伤也不愿趁此机会直接公开? 张小虎和狗蛋走了,施晴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入睡。 好不容易睡着了,半夜又被冻醒了。 外面秋风呼啸,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打在房顶上、窗棂上。 寒风萧瑟,冷意直往骨头里钻,她冻得直哆嗦,披着衣服下炕来到西屋。 大宝小宝和季乾鸢三人盖着一床较大的被子,紧紧挤在一起,借着闪电看到三张脸蛋红扑扑的,隐隐能看到他们脑门儿上的汗珠子。 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屋顶和从墙缝里往家里灌的冷风丝毫不影响他们的睡眠。 施晴看的眼馋,她也想加入。 主要是这个时代的被子里面塞着草棉,保暖性不好,一个人的被窝实在是太冷了! 季乾钦察觉动静,他也下床了:“怎么了?” “太冷了,睡不着。” 施晴可怜兮兮地上炕,用被子把自己缠成了一个蚕宝宝。 季乾钦披上衣服要去厨房。 “我去烧火。” 厨房的灶台和主屋的炕是连在一起的,只要烧火炕就会热。 “别烧了,下雨干木头不好找,省着点烧,白天还得做饭呢!” 季乾钦重新把门关好,上炕坐到她面前,突然道:“我抱着你睡吧。” 施晴:“??” 她矜持:“额……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一刻钟后,季乾钦双臂把裹成蚕宝宝一样的施晴圈进怀里。 施晴背对着他,浅浅的呼吸就在耳畔,被窝奇迹般地暖和起来,还是恒温的。 就好像睡在恒温休眠仓一样,舒坦极了。 鼻息间还若有若无的萦绕着一股淡淡的男性荷尔蒙,很难想象,绝佳的睡眠条件就在这个小破屋里产生了! 这场秋雨过后,就该降温了。 悸动过后,施晴的大脑飞速运转,她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必须尽快赚钱修房子!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适应这里的第一个冬天,在没有暖气、没有电的古代,做饭取暖单靠柴禾的古代农村,为了防止自己因为太过想念现代的科技生活而抑郁,她必须尽早做准备! 往后天冷肯定是不适合做生意,首要原因就是交通不方便,其次天冷后大家都在家里猫着,没人愿意出来,客户需求量低,几乎没有花钱的欲望。 还是等明天雨停了先去仙珍楼看看。 第九十三章 季乾鸢的小脸红扑扑的,水汪汪的杏眼孺慕地望着她。 得了,这傻姑娘把她当娘了。 季乾钦,我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啊,是你妹妹想这么喊我,为了不刺激她,我也只能……笑纳了。 施晴轻嗯了一声,季乾鸢果然更开心了。 感受着手下的挣扎越来越弱,施晴大发慈悲地松了手。 张小虎被拉上来,丢了半条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你这个臭婊……” 施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张小虎咬牙,后面的话怎么也骂不出去,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下手可真狠呐! 鬼门关里走一遭,他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越漂亮的女人越不好惹! “让开,都让开!” 张大富带人过来,“犯罪现场”瞬间被他带来的壮丁包围了。 张大富家有一百亩良田,村里的人除了种自己开垦的地,但为了能多有收成,还会从他家里租几亩良田。 所以村民们对他很是热忱。 目击证人都恨不得踩着施晴的脑袋在他面前露脸,希望他能少点佃租。 “张大哥,就是她把虎子往水里按,差点死人了都!” “我帮你看着呢,绝对跑不了!” “虎子也就开开玩笑,施晴就下这么狠的手,分明就是没把你们张家放眼里!” 有人等着看好戏,张大富可不是好惹的,他有六个儿子,个个强壮能干,如果补偿不到位,张大富很有可能把季家的宅子都掀了。 有个妇人一脸可惜的摇头:“季家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娶了这么一个惹祸精!” “哎哟我可怜的老六啊,娘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把你拉扯大,哪能想你遭这个罪,你这是在挖娘的心啊!” 一个穿着紫衣柳叶纹褙子的妇人扑到张小虎面前哭嚎,正是张大富的媳妇戚氏。 张大富冷眼看着施晴:“季家的,我儿子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么害他?你今天不给个交代,我就把你扭送衙门去!” 张大富腆着肚子,嘴边有两撇小胡子,眼角下拉,冷着脸看人的时候颇有几番威慑。 季乾鸢紧张地往施晴怀里缩了缩。 施晴冷笑着:“送衙门?好大的口气,张大富,你儿子聚众调戏我的小姑子,你还是先给我个交代吧!” 她可不是被吓大的,前世在纵横商场多年,什么人没见过,根本唬不住她。 张大富冷脸凝视施晴,施晴与他对视,不躲不闪,神态自然。 他突然有一种碰上老油子的无力感。 戚氏反驳:“不可能,我儿子年幼单纯,对女色并不感兴趣!” “一个18岁的大小子还年幼单纯?我小姑子病坏了脑子,智力如同七八岁的幼童,张小虎带着一群人包围我家小姑子,众目睽睽之下无所顾忌,谁家没有个幼女?今天这件事如果就这么算了,他日养肥了胆子,不知道谁家的幼女又会遭殃,万一哪一天他打着开玩笑的幌子摸上了人家真正七八岁的小女孩,啧啧啧,咱们红叶村农忙时也不用去别村借牛了,咱们村也有畜生了!” 谁家没有个女儿? 周围原本还站在张大富立场的妇女们脸色变了,看向张小虎的眼神有些复杂。 张小虎脸涨得通红:“你放屁!爹、娘,你们一定要把这个贱人狠狠教训一顿,不然儿子的名声就毁了!” 张大富脸色难看,这施家丫头说话条理清晰,几句话就把村民们拉入自己的阵营,都不像是自小在村里长大的。 他如果此时喊打喊杀,更显得自家心虚。 “你骂谁是畜生!” 戚氏可没有他考虑的那么多,见施晴这个小贱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往自己儿子身上泼脏水,当即跳起来指挥儿媳妇们给张小虎报仇。 五个儿媳围上来,摩拳擦掌,这种事情老爷们不好出手,就只能由她们这些贤内助来。 赶过来的季乾钦沉着脸,望着前方涌动的人头,杀意弥漫。 娘去世前让他照顾好妹妹,如果妹妹有个什么意外……他不敢想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然而在见到妹妹被施晴护在身后那一刻,他有些意外,紧绷的弦也放松了。 季乾鸢怯怯地往她怀里躲:“娘,我怕。” “不怕,娘会保护你。” 刚穿过人群的季乾钦:“……” 这个蠢女人竟然敢占他的便宜! 一旁的村长察觉周身气压骤降,壮着胆看了眼他的脸色,心惊担颤。 对上五个像容嬷嬷似的妇女,施晴心里发慌。 目光愠怒的直视张大富:“你们可要想好了,如果我今天回不了家,明天我相公可不会放过你们,别忘了两年前血洗红叶村的马匪头子是谁杀的!” 从生意场上打拼积累的经验告诉她,只有她有一丝露怯,敌人就会像狼群一样冲上来把她分食殆尽。 季乾钦虽说是个人人都能踩上一脚的“犯二代”,但没有村民真敢舞到他跟前。 只因当年他一刀割下马匪头子的脑袋震慑力太大了,鲜红的血喷涌而出,高大的无头身躯轰然倒地。 见过现场的村民都躲着季乾钦走,没亲眼见过的也不敢造次。 她先扯一扯季乾钦这面大旗,胜算又能涨几分。 果然,张大富犹豫了。 戚氏催促:“季乾钦杀过马匪头子又怎样,他现在已经是个瘸子了,有什么好怕的?上!” “住手!” 一个衣着青色短打麻衣的中年人走了过来,正是村长许笑志。 吵闹声音顿止。 他身后走出一个颀长的身影,气场强大,围着的村民不自觉让开一条路。 戚氏不敢正眼看人,再没有之前嚣张的气势。 五个儿媳妇面色煞白,唯唯诺诺往后退。 张大富陪着笑脸上前:“村长,季兄弟,你们来了,小虎差点被人淹死了,我刚准备让人去请你们过来断公道呢!” 季乾钦冷眼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施晴和季乾鸢身上。 “可有受伤?” 施晴受宠若惊地摇头。 季乾鸢可怜巴巴的伸出脑袋,指着张小虎在内的几个小混混:“哥哥,他们欺负鸢儿,要不是娘来了,鸢儿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施晴偷笑,好丫头,真会说话,娘没白保护你! 季乾钦抽出背后的砍刀,走到最近那个小混混面前。 还没等他开口,那个小混混 “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脑袋磕的“砰砰”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招了。 “是虎哥让我们围住鸢妹妹的,我们不敢不听,但我们绝对没有碰鸢妹妹一根毫毛,不对,我们连她的衣服都没碰到,倒是虎哥的手碰到了她的衣领。” 季乾钦脚步一转,走向张小虎: “哪只手碰的?留下来。” 第九十四章 “施丫头,我带着我全家来帮你盖砖窑!” 刘婶风风火火地走进来,声音里满是热忱。上次她回去和自家老头子一合计,认定这是个盖房子的绝佳时机。可施晴家现有的砖窑太小了,要是两家都用这一个窑烧砖,恐怕到冬天房子都盖不起来。所以今天一大早收到季乾鸢送来的租地合同后,她就立刻带着家人赶过来帮忙建砖窑。 施晴赶忙洗了洗手,热情地招呼众人进屋先坐坐。她注意到小婴儿和小男孩脖子上都挂着一颗用不知名种子打磨的小珠子,珠子上有着浅浅的花纹,已经玉化,透着温润的光泽,十分漂亮。 见施晴一直盯着珠子看,刘婶的女婿宋传水笑着解释道:“这珠子是我爹年轻时候在山上打猎时寻到的,一共五颗,原本做成了手串。有了孩子后,老人家就把手串拆分开,每个孩子身上都戴一颗,图个吉祥。” 宋传水是芦阳村的普通农户,他父亲年轻时是个猎户,后来手受伤拉不了弓,便回归田地,几个儿子也都以种地为生。宋家几代人就出了这么一个女孩,家庭氛围极好,根本不存在重男轻女的情况。 施晴正感叹小婴儿的幸福时,就听见刘婶喊那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上前:“柱子,喊人。” 宋柱十分礼貌乖巧,脆生生地说:“施婶婶好!” 施晴抓了一把咸味儿炒豆子递过去:“谢谢柱子,真乖,去和哥哥妹妹们玩儿吧!” 宋柱双手接过,奶声奶气地回应:“谢谢施婶婶!” 大宝小宝难得遇到一个年龄相仿的小伙伴,兴奋地拉着他去后院看大鹅。 随后,宋传水、陆大叔、施晴、刘婶四人齐心协力去挖黄泥、采石,在屋后建起了一个更大的砖窑。这个新砖窑一次能烧一万块砖,是施晴后院小砖窑烧制量的四倍。人多力量大,天黑前,一个宽大崭新的砖窑就盖好了。 …… 村长家,许笑志听着林氏传来的消息,满脸不屑,嗤笑道:“你说季家那个女人要开烧砖的作坊?” “陈婶是这么跟我说的,大家都说施晴烧出来的砖结实耐用,要是能让她用村里的黄泥,还能给咱们村一分利呢。” 林氏耐心解释道。 “她一个女人能烧砖?这简直荒谬至极!” 许笑志满脸嘲讽。 林氏不满地反驳:“女人怎么了?洗衣做饭、种田带娃,哪样不是我们女人干的?我觉得施晴挺厉害的,她在山里发现的那种香料,让村北的人都赚了不少钱呢!” 要是当初他不拦着自己和施晴接触,说不定陈婶也会把摘花椒的地方告诉她。 “一点蝇头小利就把你激动成这样,别忘了你可是村长夫人,和那些没见识的妇人可不一样。” 许笑志一脸傲慢。 “村长夫人?” 林氏冷笑一声,“我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接济不了,这个头衔有什么用?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 许笑志一甩袖子,不耐烦地说:“你别说了,反正我不同意,施晴的作坊别想用村里的黄泥!你告诉她,他们屋后的自留地已经盖了一个大砖窑,我就看在同村人的份儿上不追究了,就当是他们自家用。要是再盖,我就带人去拆了!” “你…… 你简直不可理喻!” 林氏气得满脸通红,只能愤怒地瞪着他,心底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陈婶轻易不夸人,却对施晴赞不绝口,她预感施晴的作坊肯定能赚钱,可她却劝不动许笑志。 陈婶一脸失落,把消息转告给施晴:“林氏人还不错,挺明事理的,可村长就是个犟脾气。你都不知道,他唯一的闺女被夫家欺负得跑回了家,他宁愿一口气给那个赌鬼侄子 2 两银子,也不肯借 500 钱给闺女请师爷写诉状和夫家和离。都说人心是肉长的,我看他是糊涂了。” 施晴皱了皱眉头,看来许笑志不止看不惯她,但凡 “不安分” 的女子,他都瞧不上。 “没关系,咱们可以去其他村里挖泥,就是得谈谈价格。” 要想最大程度降低成本,只能和最近的胡叶村谈,可这样一来,怕是要超出原本的预算。30 两银子,除去盖房子的一半,剩下的一半用来发工钱、买黄泥,恐怕不太够。至于去酒楼卖菜谱,这事儿容易被人惦记,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走这一步。 陈婶察觉到她的难处,紧张地问:“是不是…… 钱不够?” 施晴沉思片刻,问道:“我在想,你们想不想入原始股?” “什么意思?” “就是你们往作坊里投一笔钱,等盈利了,我拿一半,剩下的一半你们按照投钱的比例分红,工钱我还是照常给你们发。” 陈婶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这确实比只赚死工钱划算多了。但她很快冷静下来,小心翼翼地说:“要是这砖不赚钱,我们是不是就亏了?” 施晴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婶婶还会举一反三了!” 投资本就有风险。 “我回去和老头子商量商量!” 说完,陈婶匆匆离开了。 大宝从门边探出个小脑袋,调皮地说:“娘,你这是启动资金不够,开始给大家画大饼了吗?” 施晴笑嗔道:“心里明白就好,不许说出来。” 大宝嘻嘻一笑:“知道了,娘!” 傍晚,刘婶神色慌张地跑来找施晴:“施丫头,我们家柱子有没有在你家?” “今儿一天都没见他来。” 施晴回答道。 大宝接着说:“刘奶奶,中午的时候柱子哥说要回自己家了,还和我告别来着。” 季乾鸢拿着刻了一半的小木剑走出来:“柱子还说让我给他做一个和大宝小宝一样的木剑,下次来的时候拿。” 刘婶眼眶瞬间红了,无助地大哭起来,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是啊,中午的时候他们一家子坐着牛车回芦阳村,中途柱子说要尿尿,进了路边的草丛就没影了,我们找遍了都没看到人!” 施晴心里一沉,想起这十里八村似乎一直有小孩被拐,难道…… 宋柱子那么懂事可爱,一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他,她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重重压住。“刘婶你别急,咱们召集邻居一起找!” 村北的孩子都被集中到施晴家里统一照看,其他人全部出动去找孩子。陆娟差点哭昏过去,眼神呆滞地抱着刚满月的孩子坐在凳子上。一直到夜深,众人疲惫不堪地回来,依旧没有宋柱的消息。刘婶强打起精神熬了一锅咸粥给大家补充体力,简单收拾后,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