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四合院开局怒抽易中海》
第33章 许大茂的小心思
秘密
第34章 易中海的账本
秘密
第35章 悲催的贾张氏
秘密
第36章 悲催的贾张氏二
秘密
第37章 和李怀德摊牌
秘密
第38章 好戏开场了
秘密
第39章 于莉要分家
秘密
第40章 其乐无穷
秘密
第41章 三个老阴逼
秘密
第42章 挖坑
许大茂接过票证仔细端详了一番，突然眼珠转了转，脸上露出狐狸般的笑容："高！实在是高！"他搓着手，"那三个老东西要是看见这些''证据''..."
"保管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十几分钟之后，许大茂推门而出，脸上带着掩不住的戏谑。来到院子时，他还特意朝易中海家窗户瞟了一眼，哼着小曲儿晃着朝后院走去。
目送许大茂离开，何雨柱回屋换了身干净衣裳。他摸了摸兜里的积蓄——系统升级可比整治这些禽兽重要多了。毕竟系统等级的提升，可是和他签到获得的奖励息息相关。
骑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自行车铃铛"叮铃铃"的响了一路。
城南的委托商店是公私合营的老字号，青砖门脸上挂着褪了色的招牌，门口停着几辆锃亮的自行车——这个年代能来这里淘货的，都不是普通人家。
何雨柱锁好车，整了整衣领走了进去。店里光线昏暗，货架上摆满各式旧物，空气里飘着各种木料的味道。戴老花镜的售货员正在柜台后打算盘，见他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
"同志，随便看。"售货员继续拨弄着算盘珠，"里屋新到了一批货，有看上眼的再叫我。"
何雨柱点点头，目光如鹰隼般扫过货架。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此起彼伏：
【叮，……】
【叮，……】
【叮！检测到蕴含升级能量的物品存在！】
一连几声提示音响起，但最多的一件物品也就只有可怜的2点升级能量。
但这些零碎物件，现在已然已经入不了他的法眼。
何雨柱信步走向里屋，突然瞳孔一缩——角落的博古架上，个不起眼的黑陶罐正泛着微光。
【叮！检测到战国黑陶罐一只，当前市场价值约180元，蕴含可升级能量点，180点！】
何雨柱心跳加速，强装镇定地踱过去。罐子约莫巴掌大，通体黝黑，表面布满细密裂纹，看起来灰头土脸的。
"这腌菜罐子怎么卖？"他故意用嫌弃的语气问。
掌柜的扶了扶眼镜："同志好眼力，这罐子可有些年头了，五十块。"
"抢钱呢？"何雨柱嗤笑，"就这破罐子，五块我都嫌贵。"
经过一番唇枪舌战，何雨柱最终以三十五元的价格成功拿下了那只战国黑陶罐。何雨柱捧着陶罐，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热——这绝对是件宝贝！
接下来他又陆续发现了几件好货：
【清代铜镇纸，能量点25】——藏在堆旧文具里，花了三块钱。
【清代铜佛像，能量点15】——五块钱拿下。
【明代青花瓷片，能量点45】——被当成碎瓷片论斤称，三块钱捡漏。
最意外的收获是在杂物堆里发现的【汉代铜镜残片】，虽然只有巴掌大，但系统提示能量点高达60！镜背的蟠螭纹清晰可见，何雨柱硬是压住狂跳的心，花两块钱把它和一堆破铜烂铁一起打包。
"同志，您这眼光真毒。"结账时掌柜的忍不住打量他，"要不要看看刚到的一批古籍？"
里间的小桌上堆着泛黄的线装书。何雨柱随手翻检，突然指尖一颤——本《金刚经》封底夹着张地契般的纸张。
【明代佛经扉页，能量点30】
"这些破书怎么卖？"
"一块钱一本，五块钱全拿走。"
何雨柱二话不说掏钱全部买了下来。临走时，售货员却又突然叫住他："等等，这个赠您。"是个缺角的砚台，【能量点3】。
满载而归的何雨柱蹬着自行车，后座捆着鼓鼓囊囊的包袱。他拐进条僻静胡同，确认四下无人后，将所有收获收入系统空间。
【叮！检测到可吸收物品，总能量点358，是否立即吸收？】
"吸收！"
刹那间，系统空间中光华大作。那些古董上的能量在系统空间内化为流光，最终凝聚成璀璨的能量洪流。何雨柱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呼。
【叮，吸收成功！当前系统等级：2级（能量点：806/1000）】
何雨柱咧开嘴笑了，再有一两次这种好运气，那系统马上就可以升级到三级了！
太阳高照，何雨柱哼着小曲儿往家骑。接下来，他就该给那三个老东西准备"惊喜"了...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院，车把上挂着的鲤鱼还在扑腾。阎埠贵正蹲在门口摆弄他那几盆半死不活的花，听见动静头也不抬。
"三大爷忙着呢..."何雨柱故意拉长声调，突然一拍脑门，"哦不对，现在您已经不是咱院里的管事大爷了！"
他佯装苦恼地挠头，"这突然搞得我还有点不适应，那老阎你以后是希望我管你叫阎老师呢，还是就直接叫阎埠贵？"
阎埠贵手里的水壶"咣当"一声砸在花盆上，溅起的泥点子沾满了裤腿。他咬着后槽牙，眼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愣是一个字没吭。
何雨柱见状，笑得更加灿烂："得嘞，那以后就叫您老阎吧！"说完推着车往中院走，鲤鱼尾巴甩出的水珠正好溅在阎埠贵脸上。
等何雨柱走远，阎埠贵才掏出皱巴巴的手帕擦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傻柱...你给我等着..."
他盯着中院方向，突然注意到何雨柱车把上那条肥美的鲤鱼，冷笑一声："天天大鱼大肉，看你能嘚瑟到几时！"
这边，回到家里的何雨柱刚把鲤鱼放进盆里，眼角余光就瞥见阎埠贵鬼鬼祟祟的溜进了易中海家。
他假装没看见，哼着《智取威虎山》开始刮鱼鳞，动作故意弄得很大声。
易中海家窗帘微微晃动，约莫十分钟后，何雨柱透过"天眼通"看见阎埠贵从易中还家里溜了出来，随后脚步匆匆往院外跑去。与此同时，易中海正装模作样地背着手往后院走。
"哟，这不是咱们院曾经的道德天尊易中海嘛！"何雨柱甩着湿漉漉的手打招呼，"这是要去哪儿啊？"
易中海脚步一顿，脸上堆起假笑："柱子啊，咱们之间虽然有点误会，但不管怎么说我易中海从始至终都没有亏待过你，你和我说话没必要夹枪带棒的。"
他目光扫过案板上的鲤鱼，又意味深长地补了句，"看到你现在的小日子过得这么滋润我也就放心了。"
何雨柱咧嘴一笑："说起我现在的日子，这一切还都是托您的福！要不是从您那里得到了三千多块钱，我哪里能过上现在的日子！”
“你要是不嫌弃……”说到这里，何雨柱突然咧嘴一笑：“等我吃完鱼肉，把鱼骨头给你送过去嗦嗦味！”
第43章 我这心里啊...拔凉拔凉的
"不用不用……"易中海连连摆手，但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何雨柱话里不对的地方。
随手冷哼一声快步走开，转身时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何雨柱盯着他的背影，无声冷笑。他故意把鱼剁得震天响，鱼头"咣"地砸在案板上，惊得树上的麻雀四散飞逃。
约莫半小时后，四合院门口突然传来嘈杂声。何雨柱正往锅里下鱼，听见许大茂在院里扯着嗓子喊道："王主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有人实名举报。"王主任的声音严肃中带着无奈，"把大家都叫到前院里吧，咱们开个全院大会。"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盖上锅盖，擦了擦手往外走。此时前院里已经聚集了二十多号人，阎埠贵、易中海和刘海中呈品字形站在王主任身边，活像三尊门神。
"何雨柱同志。"王主任看见他，眉头微皱，"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同志实名举报你参与黑市交易，你有什么要说的？"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黑市？傻柱不会吧？"
"我看就是易中海那个老绝户眼红人家柱子现在过上了好日子！"
"嘘...小点声..."
何雨柱环视一周，目光在易中海三人脸上扫过，突然笑了："王主任，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直。既然有人举报，不如去我家搜搜？"
阎埠贵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王主任！我亲眼看见他今天买了条大鲤鱼！现在鱼票肉票多金贵，他哪来的票？"
"就是！"易中海帮腔，"这几天他顿顿大鱼大肉，肯定有问题！"
刘海中挺着肚子，官腔十足："为了维护集体利益，我建议立即搜查！"
王主任叹了口气："何雨柱，你确定同意搜查？"
"当然！"何雨柱大手一挥，"不过要是搜不出什么..."他故意拖长音调，眼神锐利如刀。
阎埠贵被看得心里发毛，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要是搜不出来，我...我向你道歉！"
"道歉？"何雨柱冷笑，"你们为了抹黑我把王主任都请了了，老子就为了你们一句狗屁不值的道歉？"
王主任见状，沉声道："如果举报不实，街道办会严肃处理诬告行为。现在，请三位和我一起去何雨柱家检查。"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中院。何雨柱不慌不忙地打开门锁，鱼香顿时扑面而来。
"鱼在锅里炖着呢。"他掀开锅盖，乳白色的鱼汤咕嘟冒泡，"这就是证据！”阎埠贵一个箭步冲进里屋，易中海则直奔抽屉。
刘海中装模作样地环顾四周，突然指着炕上的包袱："那是什么？"
何雨柱慢悠悠地解开包袱皮，露出几本旧书和缺角砚台："今儿个去委托商店淘的，有收据。"说着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收据。
阎埠贵翻箱倒柜一无所获，急得满头大汗："不可能...肯定藏哪儿了..."
"找这个？"许大茂突然从门外挤进来，手里晃着几张肉票，"柱爷前几天管我借的肉票，今天刚还给我！"
王主任接过票证仔细检查，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是正规肉票，有什么问题？"
易中海不甘心，突然灵光一闪："床底下查了吗？"
何雨柱眼神一闪，随即笑道："随便查。"
易中海趴在地上，从床底拖出个油纸包，激动得声音都变了："王主任！找到了！"
打开一看，却是半块发硬的窝头。围观的邻居哄堂大笑，有人起哄："易大爷饿昏头了吧？窝头都当宝贝！"
易中海三人面如土色。王主任严厉地扫视他们："这就是你们说的证据？"
阎埠贵突然指向了锅里的鱼："买那条鱼的票哪里来的？还有这几天你家里天天炖肉，那些肉票又是哪里来的？"
何雨柱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沓票据："前段时间我在厂里表现的不错，厂里的领导奖励了我不少票据，这些都是我没用完剩下的，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直接去轧钢厂找李副厂长对证。王主任您过目。"
王主任看完那厚厚的一沓票据，转向易中海三人的眼神已经冷若冰霜："三位同志，还有什么话要说？"
刘海中支支吾吾往后退，易中海低头装死。阎埠贵突然歇斯底里："不可能！他肯定..."
"够了！"王主任厉声打断，"身为院里的老同志，无端诬陷邻居，还闹到街道办！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
她转向何雨柱，语气缓和："小何啊，让你受委屈了。"
何雨柱憨厚一笑："王主任公正廉明，我信得过组织。"
前院空地上，院里的众人再次集合在了这里。王主任站在中央，易中海三人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
"经查证，阎埠贵、易中海、刘海中三位同志诬告何雨柱参与黑市活动，性质恶劣！"王主任声音洪亮。
"现在我宣布：第一，三位同志向何雨柱同志公开道歉；第二，你们三人必须对何雨柱同志的名誉损失做出赔偿；第三，暂时撤销刘海中同志管事大爷的职务。"
院里顿时掌声雷动。阎埠贵面如死灰，易中海老脸涨得通红。刘海中还想狡辩："王主任，我是被他们蒙蔽..."
"你作为一大爷，是非不分，必须停职反省！院里的管事大爷暂时由柱子一个人担任！"王主任毫不留情。
"还有阎埠贵同志的问题我也已经知道了，就他那人品确实已经不适合再担任院里的管事大爷。至于新的管事大爷人选，街道办会另行安排。"
王主任环视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柱子，这件事你是受害者，还有什么诉求？"
何雨柱立刻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右手捂着心口："王主任，我这心里啊...拔凉拔凉的！"
他声音颤抖，眼圈说红就红，"三位大爷不分青红皂白就诬告我，这要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院里的邻居们纷纷点头，交头接耳：
"就是，这要是随便举报还得了？"
"以后谁家吃点好的都得被怀疑..."
"必须严惩！"
许大茂适时地从人群中挤出来，义愤填膺地挥着手："这事绝不能轻饶！要是换成我被这么冤枉，少了一百块钱我绝不答应！"
他故意提高嗓门，"再说了，柱子现在还没结婚呢，这名声要是坏了，以后哪家姑娘敢嫁给他？"
第44章 这多没意思
这番话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易中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死死盯着许大茂，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刘海中则急得直搓手，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这个...这个...都是邻里邻居的，有话好商量..."他赔着笑脸看向王主任，"王主任，要不我们私下解决..."
"私下解决？我不同意！今天这事必须得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何雨柱冷笑一声！
阎埠贵一听"赔钱"两个字，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眼镜都滑到了鼻尖上："一...一百？"声音尖细得不像话，"许大茂，你……你你你……不当人子！"
王主任皱眉看着这场闹剧，抬手示意大家安静："这样吧，易中海三人每家赔偿何雨柱同志五十块钱，作为名誉损失费。"
"五十？！"阎埠贵尖叫一声，差点背过气去。他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袖子，"老易，这...这..."
易中海甩开他的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给。"说完转身就往家走，背影僵硬得像块木板。
刘海中擦了擦汗，强撑着笑容："应该的，应该的..."只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唯独阎埠贵还站在原地，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似的。他突然冲到何雨柱面前，抓住他的胳膊："柱子，看在咱们两家关系不错的份上..."
何雨柱轻轻拨开他的手，似笑非笑："阎老抠，咱们两家的关系还真的不怎么样。"
王主任见状，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今天下班之前把钱送到街道办，由我转交给何雨柱同志。"她环视四周，"今天的会就到这，散会！"
人群渐渐散去，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阎埠贵失魂落魄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知道，相比于抽阎埠贵两巴掌，还不如让他掏几块钱出来，更能让他痛不欲生！
许大茂凑过来，挤眉弄眼："柱爷，这下可赚大发了！"
何雨柱呵呵一笑：“哥们儿家里炖的鱼，等一下过来，咱哥俩好好喝两杯。”
许大茂乐得见牙不见眼，正要说什么，突然听见"咣当"一声巨响——原来是阎埠贵晕倒在自家门口，把花盆砸了个粉碎。
何雨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同时笑出了声。这场戏，唱得可真叫一个精彩！
……
下午五点，王主任手里攥着易中海三人赔偿的一百五十块钱来到了何家，何雨柱盛了一碗鱼汤递给王主任："王姨您辛苦了，尝尝我的手艺。"
王主任接过碗，压低声音："你小子，以后低调点。"眼里却带着笑意。
“放心吧王姨，我站的正行的端，没有什么好怕的！”
等王主任离开后，何雨柱目光扫过易中海的房间，心中暗忖：这才哪儿到哪儿...
‘那三个老王八蛋肯定不会就这样吃下这个亏，之后肯定还得想办法报复回来。’
何雨柱呵呵一笑，‘这出大戏还真是越来越精彩了呢！’
就在何雨柱想着接下来该怎么继续整治这些王八蛋的时候，许大茂拎着两瓶白酒笑嘻嘻的走了进来。酒瓶在夕阳下泛着琥珀色的光，一看就是难得的好酒。
"柱爷，今儿个可算出了口恶气！"许大茂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麻利地启开瓶盖，浓郁的酒香顿时飘满屋子，"咱哥俩今晚不醉不归！"
"你小子倒是会挑时候。"何雨柱端起盛好的一碗炖鱼，"等我给老太太和李姨送一碗过去，回来我再陪你好好喝。"
后院聋老太太屋里，李青莲正在给老太太捶背。见何雨柱端着鱼汤进来，老太太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孙子，今天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中午在外面买了条鱼回来，炖了一下午，您趁热吃。"何雨柱把碗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
李青莲自从和易中海离婚后，精气神明显好了不少。加上这两天何雨柱准备的食材不是鸡就是肉，这让她原本有些蜡黄的脸色也好上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比之前年轻了三五岁不止。
等何雨柱回到屋里，许大茂已经自斟自饮喝上了。见他回来，连忙倒满一杯推过去："柱爷，今儿这招真是绝了！看阎埠贵那老抠门儿赔钱时那表情，比杀了他还难受！"
何雨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火辣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浑身顿时热乎起来："这老抠门儿一天到晚堵在大门口，就想着占别人家的便宜，这下也算是让他出了一回血。"
几杯下肚，许大茂的脸已经红得像猴屁股。他凑近何雨柱，压低声音道："柱爷，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当上院里的管事大爷？"
何雨柱夹了块鱼肉，慢条斯理地嚼着："急什么？你现在首要任务是把自己''洗心革面''的形象树立起来。"
"怎么树立？"许大茂一脸茫然。
"从明天开始，见到院里老人主动打招呼，看到力所能及的事情伸把手。"何雨柱给他倒满酒，"最重要的是，别动不动就调戏人家大姑娘小媳妇儿，尤其是秦淮茹。"
许大茂挠挠头："这...多没意思啊..."
"想当官儿就得付出代价。"何雨柱冷笑，"你以为易中海他们是怎么当上管事大爷的？表面功夫做得足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儿，许大茂已经醉得有些东倒西歪了。何雨柱看着他那贪杯的样子，不由的觉得有些好笑。这就是后世典型的，又菜又爱玩吧！
刚才和许大茂聊天的过程中，他突然想起一事——按照历史进程，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制度应该在58年前后就彻底取消了。
可如今四合院的时间线已经来到了64年，院里这三个老家伙怎么之前还稳稳当当地当着"管事大爷"？
"难道是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何雨柱喃喃自语。
不过转念一想，区区一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丢了也就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又不是刘海中那个官迷，整天做梦都想当个"官儿"。
想到这里，何雨柱不禁失笑。刘海中为了当个小组长，恨不得给车间主任舔鞋底。要是知道这管事大爷的职位早晚得没，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第45章 来日方长
窗外月光如水，何雨柱伸了个懒腰。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继续整治那三个老混蛋...
"唔...水..."趴在桌子上的许大茂突然哼唧了两声，把正在思考的何雨柱都吓了一跳。
他叹了口气，倒了杯温水走过去。刚扶起许大茂，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大茂？大茂你在吗？"是娄晓娥的声音。
何雨柱丢下许大茂打开门，只见娄晓娥站在月光下，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外套，衬得肌肤如雪。
"晓娥妹子来了，大茂喝多了，我正准备把他送回去呢。"何雨柱侧身让她进来。
娄晓娥闻到满屋酒气，皱了皱眉："又喝这么多..."她走到床前，看见丈夫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我帮你扶他回去吧。"何雨柱说着，一把架起许大茂。
两人一左一右搀着许大茂往回走。夜风微凉，娄晓娥身上的气味不停的往何雨柱鼻子里钻，带着淡淡的雪花膏香气。
"柱子，今天...谢谢你。"娄晓娥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何雨柱一怔："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那三个...人吃了亏。"娄晓娥低着头，"他们以前没少欺负我们家大茂..."
何雨柱心头微动。他知道娄晓娥是个明白人，许大茂那些龌龊事她心里门儿清，只是一直隐忍不发。
到了许家门口，何雨柱帮忙把许大茂放到床上。转身要走时，娄晓娥突然拉住他的衣袖："柱子..."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她姣好的面容上。何雨柱能清晰地看见她眼中闪烁的复杂情绪——感激、委屈、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以后有什么事不要自己憋在心里，大家邻里邻居的，只要你开口，我绝对义不容辞的帮忙。"何雨柱伸出另外一只手，在娄晓娥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走在回屋的路上，夜风吹散了酒意。何雨柱抬头望着满天星斗，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知道，刚才那一瞬间，娄晓娥平静的心湖已经被他搅起了涟漪。
"这剧情...越来越有意思了。"他低声自语，推开自家房门。
屋内，灯泡还亮着，映照着桌上没喝完的酒。何雨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包括许大茂...这些人只不过是自己随意摆弄的棋子。而他何雨柱，才是那个执棋的人。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何雨柱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唤出系统。
"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布鞋×10双，富强粉×5斤！】
【特别说明：布鞋取出系统时，可自动适配所需尺码。】
何雨柱咧嘴一笑，随口夸奖了两句："系统，没想到你还挺人性化啊！"
他翻身起床，简单洗漱后，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上次签到奖励时剩下的肉包子当早餐。至于老太太那边，自有李青莲照顾，他倒是不用操心。
吃完早饭，何雨柱推上自行车准备出门，临走前还特意看了眼易中海家的方向——这老家伙昨晚赔了五十块钱，估计现在正憋着一肚子火呢。
"嘿嘿，慢慢来，不把你搞到一无所有，老子跟你姓。"何雨柱哼着小曲儿，推着自行车往轧钢厂骑去。
来到轧钢厂后厨，众人正忙得热火朝天。马华此刻指挥着几个帮工切菜，刘岚则忙着准备中午的食材。何雨柱背着手走进来，活像个视察工作的领导。
"师父，您来了！"马华赶紧迎上来。
"嗯，忙你们的，不用管我。"何雨柱摆摆手，径直走到自己的专属椅子上坐下。
翘起二郎腿，端着马华递过来的茶水悠哉悠哉地喝起茶来。
刘岚偷偷瞄了他一眼，正好对上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脸颊一热，赶紧低头继续干活。
何雨柱也不急，时不时就冲她挑挑眉，逗得刘岚整个上午都心神不宁，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
"这柱子，这两天怎么好像变了个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害得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刘岚心里嘀咕，手上切菜的力道都不自觉重了几分。
中午的饭菜准备得差不多了，工人们陆续来食堂打饭。何雨柱象征性地炒了两个菜，剩下的全交给马华他们处理。
"摸鱼才是人生真谛啊！"何雨柱伸了个懒腰，心里美滋滋的想道。
忙完午饭后，何雨柱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把刘岚叫到了食堂后面的小仓库。
"岚子，问你个事儿。"何雨柱关好仓库的小门，笑得意味深长。
"啊？"刘岚一愣，随即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什么岚子，这称呼听着怪别扭的！"话虽这样说，她的心跳却不由自主的加速，但还是故作镇定："什么事？"
"别扭啥，多亲切啊！对了，你脚多大？"何雨柱得寸进尺，一把抓住刘岚的手，轻轻摩挲起来。
刘岚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开，索性由他去了，红着脸低声道："37码......"
"37？"何雨柱眼睛一亮，"巧了嘛这不是！"
说着，他像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变"出两双崭新的布鞋，递到刘岚面前："试试合不合脚？"
刘岚瞪大了眼睛："这......你哪来的？"
"路上捡的。"何雨柱随口胡诌。
"骗鬼呢！"刘岚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她笃定，这肯定是何雨柱特意给她买的。
"试试呗。"何雨柱催促道。
刘岚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脱下旧鞋，换上了新鞋。鞋子不大不小，刚刚好，柔软舒适，像是专门为她定制的。
"怎么样？"何雨柱笑眯眯地问。
刘岚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挺......挺好的。"
何雨柱凑近一步："那......怎么谢我？"
刘岚心跳如鼓，突然鼓起勇气，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何雨柱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红着脸转身就跑，像只受惊的兔子。
何雨柱摸了摸被亲的地方，笑得像个偷了腥的猫："这娘们还挺有意思。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偷袭我，看来有机会得好好收拾她一番才行。"
慢悠悠地走出仓库，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得尽快将系统升级到3级，不知道到时候系统会不会再给点好东西？
至于刘岚......嘿嘿，来日方长嘛！
第46章 系统再升级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回到后厨时，脸上还挂着被刘岚亲过后的得意笑容。
胖子眼尖，看到何雨柱这么高兴立刻舔着一张胖脸凑了上来："师傅，啥事儿这么高兴啊？说出来让徒弟也跟着乐呵乐呵呗！"
何雨柱脸色一沉，心里暗骂这死胖子不懂事，这种事儿能让你知道？就你那德行只怕我上一秒说完，你下一秒转身就能把老子卖了！
他故意板起脸来训斥道："胖子，你要是能把溜须拍马的功夫用在正地方，也不至于现在连个土豆丝都切得跟手指头一样粗！"
后厨里顿时响起几声窃笑。胖子的脸涨得通红，低头应了声"是"，转身去切菜时，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这眼神被何雨柱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眯起眼睛，心里盘算着：这胖子留不得，得想个法子把他弄走。
至于什么以德报怨的想法？在何雨柱看来，那都是屁话——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马华！"何雨柱喊了一声，"过来，今天老子高兴，再教你炒个新菜。"
马华赶紧跑过来，留下胖子一个人在角落里咬牙切齿地剁着菜板。
下午两点，眼看没有领导过来安排招待餐，何雨柱伸了个懒腰，准备提前开溜。
"柱子！"就在何雨柱溜达着就要走出后厨的时候，身后刘岚却突然追过来叫住了他，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那个...我有个事儿想请你帮忙。"
"啥事儿？"何雨柱凑近一步，故意压低声音，"该不会又想偷袭我吧？"
"你！"刘岚羞恼地捶了他一下，左右看看没人注意后，才小声道："我院里有个邻居，下个月月初娶儿媳妇，想请你帮忙掌勺。主家说了，给十块钱辛苦费..."
何雨柱眼睛一亮："下个月月初是吧？没问题！"他凑到刘岚耳边，"不过我不要钱，我要别的报酬..."
刘岚耳根子都红透了，啐了一口："没正经！"说完转身就跑，却也没明确拒绝。
何雨柱看着她的背影，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钱？他现在还真不在乎那十块钱。能跟刘岚多接触，这才是重点。
出了轧钢厂，何雨柱骑上自行车直奔老张头说的那家委托商店。这家店藏一条胡同的拐角处处，门脸不大，里面却别有洞天。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老物件，从家具到瓷器，琳琅满目。
"同志，想看点什么？"一个戴着眼镜的小姑娘从柜台后抬起头照顾到。
何雨柱点点头："随便看看。"说着，他暗中开启了系统的鉴宝功能。
【叮！检测到清代青花瓷盘一只，蕴含能量点：85】
【叮！检测到明代黄花梨笔筒一件，蕴含能量点：22】
【叮！检测到民国铜胎珐琅彩鼻烟壶一个，蕴含能量点：8】
何雨柱强压住心中的激动，装作漫不经心地逛着。他先拿起那个青花瓷盘看了看："这个多少钱？"
"同志好眼力！"售货员小姑娘推了推自己厚重的眼镜，"这可是正经的乾隆年间的物件，要您八块。"
"八块？"何雨柱嗤笑一声，"您这盘子底儿都磕掉一块瓷了，三块，不能再多了。"
“同志您恐怕是来错了地方，我们这里是国营委托商店，不是外面大街上练摊的苦哈哈！我们店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有老师傅掌眼后定好的价格！”
“就算是定好了价格，那也得有个最低价不是。您不会以为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何雨柱也是呵呵一笑，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和售货员小姑娘扯起了皮！
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何雨柱最终以四块五的价格拿下了那个青花瓷盘。何雨柱如法炮制，又陆续拿下了黄花梨笔筒（六块）、鼻烟壶（三块）、一对清代白玉佩（八元）（能量点：20点）。
当他摸到角落里一个沾满灰尘的紫砂壶时，系统突然发出提示：
【叮！检测到明代时大彬制紫砂壶一件，蕴含能量点：155】
何雨柱心跳加速，表面却不动声色："这破茶壶怎么卖？"
售货员撅起小嘴抬头瞥了他手里的东西一眼："那个啊，给十块钱您拿走。"
何雨柱故作嫌弃地捏着壶把："五块，就当买个玩意儿泡茶喝。"
最终，他以六块钱的价格拿下了这件珍宝。结账时，何雨柱的手都有点抖——这些古董加起来足足能提供290点能量，足够系统升级了！
回到家里，何雨柱迫不及待地锁好门，将今天淘来的宝贝一字排开。
"系统，吸收能量！"
【叮！开始吸收能量...】
【吸收清代青花瓷盘，获得能量点：85】
【吸收明代黄花梨笔筒，获得能量点：22】
【吸收民国铜胎珐琅彩鼻烟壶，获得能量点：8】
【吸收清代白玉佩一对，获得能量点：20】
【吸收明代时大彬制紫砂壶，获得能量点：155】
【吸收完成！本次吸收共获得能量290点】
【满足升级条件，系统开始升级...】
何雨柱只觉得脑海中一阵清凉，仿佛有一道电流穿过全身。几秒钟后，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叮！系统升级成功！当前等级：3级】
【解锁新功能：】
【1. 开启初级医术技能】
【2. 每日签到奖励品质提升】
【叮，距离升级到4级所需能量点96/10000。】
何雨柱兴奋地挥了挥拳头。最让他感兴趣的是初级医术技能，也不知道里面包不包含用毒的部分。要是有的话……
想到这里，何雨柱的意识沉入系统空间，眼前立刻浮现出一片虚拟光幕。初级医术技能清晰地展现在他面前，其中果然包含了一个灰色分支——"毒理应用"。
【毒理应用（初级）】
【掌握常见毒物的特性及解毒方法】
【可配置基础毒剂：泻药、致幻剂、神经麻痹剂】
【注：高级毒理应用需系统升至5级解锁】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虽然现在只能配置些小打小闹的毒剂，但对付某些人已经绰绰有余了。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贾张氏那张油腻的胖脸。
"系统，学习初级医术！"
随后，一股庞大的信息流瞬间涌入何雨柱的大脑。他闭目消化了片刻，再睁开眼时，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
现在他不仅知道如何用巴豆配制强力泻药，还掌握了如何用常见草药制作致幻剂。
"有意思..."何雨柱喃喃自语，"看来得去趟中药店了。"
正当他沉浸在喜悦中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柱子！柱子你在吗？"
第47章 这点委屈就受不了了
是秦淮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何雨柱皱了皱眉，走到门口去开门。只见秦淮茹站在门口，眼睛红肿，脸上还有个清晰的巴掌印。
"怎么了这是？"何雨柱下意识问道。
"柱子..."秦淮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贾张氏她...她要把我赶出家门！"
何雨柱眼神一凝。看来，四合院里的好戏，又要上演新的一幕了...
“哎呦我的小可怜，看着你这俊俏的小脸被打成这样，我好心疼啊！”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那句“哎呦我的小可怜”，心里猛地一颤。
曾几何时，傻柱每次这样油嘴滑舌地讨好她，她都觉得厌烦，甚至有些瞧不起他——一个被自己随意拿捏的舔狗罢了。
可自从前几天何雨柱变了性子，对她冷言冷语甚至恶语相向之后，她反而开始怀念起以前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傻柱。
现在，他突然又用这种轻佻的语气和她说话，秦淮茹的心里竟泛起一丝久违的欣喜。
“难道……傻柱又变回来了？”
她的眼泪还在脸上挂着，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如果何雨柱真的又对她有意思，那她该怎么拿捏他？
是继续装可怜博同情，还是稍微给他点甜头，让他重新对自己死心塌地？
然而，就在她心里盘算着怎么重新掌控何雨柱之时——
“啧啧啧，看着你这不对称的小脸蛋，老子真想给你另外半张脸上来上一巴掌！”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讥讽的冷笑。
秦淮茹愣住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何雨柱已经毫不留情地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
“该怎么对付你那个恶婆婆，方法我已经教给你了，做与不做全在你一念之间，以后少拿这些破事来烦老子！”
秦淮茹站在门口，整个人如坠冰窟。
她刚刚……居然还天真地以为傻柱会变回以前那个舔狗？
可笑！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羞耻、愤怒、不甘，种种情绪在她心里翻涌。
“何雨柱……你够狠！”
……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唤出系统——
“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全国粮票×2（每张五市斤）、鸡蛋×5斤】
何雨柱瞥了一眼奖励，不屑地撇了撇嘴。
“就这点东西？害得老子白激动一晚上！”
他原本还指望系统升级后能给他点更值钱的玩意儿，结果就这？
不过转念一想，粮票在这个年代也是硬通货，尤其是全国粮票，比地方粮票值钱多了。
至于鸡蛋……虽然不算稀罕，但好歹也是肉蛋营养，自己吃或者拿去送人情都不错。
“算了，苍蝇再小也是肉。”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今天，也该让某些人尝尝苦头了……”
何雨柱洗漱完毕，给自己下了碗香喷喷的鸡蛋面，美滋滋地吃完后，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然而，仅仅过了十多分钟，他又急匆匆地推着自行车回来了，神色匆匆地钻进自己屋里。
几分钟后，他再次出门，左右张望了一下，径直走向隔壁李青莲家。
“李姨，这两斤鸡蛋给你。”何雨柱压低声音，将鸡蛋塞进李青莲手里后，又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李青莲先是一愣，随后眼睛一亮，点点头道：“柱子，你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何雨柱满意地笑了笑，转身推着自行车快步离开，直奔轧钢厂而去。
到了轧钢厂后厨，何雨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专属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喝起了茶。
“师傅，今儿个咱们做什么菜？”马华凑过来问道。
“你看着办，今儿个我歇着。”何雨柱摆摆手，“以后除了领导安排的招待餐，其他的活儿你们自己来，别老指望着我。”
马华挠了挠头，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点头应下：“好嘞，师傅！”
何雨柱眯着眼睛，心里盘算着——既然现在有了系统，又何必再像以前那样累死累活？以后除了关键时候露两手，其他时间能摸鱼就摸鱼，反正工资照拿不误！
中午饭点，食堂窗口前挤满了工人。
秦淮茹特意排到了何雨柱打菜的窗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柱子……”她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和期待。
何雨柱抬头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二话不说，抄起大勺，舀了满满一勺菜——
然后，手一抖！
再抖！
继续抖！
等勺子里只剩下半勺白菜帮子和半勺清汤寡水时，他才“啪”的一声扣进秦淮茹的饭盒里。
秦淮茹看着饭盒里那点寒酸的菜，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柱子，你……”
何雨柱不耐烦地挥了挥勺子，大声道：“打完饭赶紧走！后面的工友还等着呢！你堵在这儿，别人还吃不吃饭了？”
他这一嗓子，立刻引来了后面排队工人的不满。
“就是！自己不吃，还不让别人吃？”
“这狐狸精，肯定又是想勾引何师傅！”
“整天装可怜，真当别人都是傻子？”
几个老娘们儿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秦淮茹听得清清楚楚。
秦淮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端着饭盒的手微微发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竟然会当众让她如此难堪！
以前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傻柱，如今竟变得如此冷酷无情！
她咬了咬嘴唇，低着头快步离开，心里又羞又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何雨柱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心里冷笑。
“这点委屈就受不了了？和前世傻柱受的那点委屈比起来，这才哪到哪？”
他转头继续给工人们打菜，脸上依旧挂着和善的笑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但秦淮茹知道——何雨柱，再也不是那个任她拿捏的傻柱了！
第48、49章 给孩子的
下了班，何雨柱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自己无事可做了。
"系统已经升到3级，短时间内再升级就别想了。"何雨柱在心里盘算着。
"院里的那群禽兽这两天也不知道是还没想好怎么对付我，还是在憋什么大招，总之也老实得很。"
“哎，习惯了和这些禽兽们斗智斗勇，这突然一闲下来，还好像还有点不太适应啊。”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正在收拾厨具的刘岚身上。
刘岚今天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弯腰时勾勒出丰满的曲线，特别是胸前的那对大扎看得何雨柱直流口水。
鬓角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风韵。
何雨柱眼睛一亮，瞬间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岚子，收拾完没？"何雨柱走过去，顺手接过她手里的铁锅。
刘岚抬头，看到是何雨柱，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红晕："柱子，我、我自己来就行。"
"别客气。"何雨柱把锅放好，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我今晚正好有空，想去你家坐坐，行不？"
刘岚身体明显一僵，手里的抹布掉在了地上。她慌乱地弯腰去捡，却因为动作太急差点撞到何雨柱。
"当心。"何雨柱一把扶住她的肩膀，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柱子，这...这不合适吧..."刘岚的声音细如蚊呐，眼睛都不敢看他。
何雨柱早就摸透了刘岚的心思。自从上次在食堂仓库那次亲密接触后，刘岚看他的眼神就变了。再加上他最近给刘岚送了几次东西，这女人对他的态度更是软化了不少。
"有什么不合适的？"何雨柱故意压低声音，"我就是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顺便给你带点东西！"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岚的眼神明显柔软下来。她咬了咬嘴唇，终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那行，你先走。"何雨柱满意地笑了，"我随后就到，免得被人看见说闲话。"
刘岚红着脸收拾好东西，轻声把家里的地址告诉了他，随后低着头快步离开了食堂。何雨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一个后厨班长，听说手下员工家里有困难，上门慰问一下这应该说的过去吧？！"何雨柱自言自语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等刘岚走远，何雨柱也骑上自行车离开了轧钢厂。他没有直接去刘岚家，而是特意绕了好几条胡同找了个没人的胡同，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两斤白面、一斤猪肉和两斤鸡蛋。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何雨柱满意地看着这些食材，猪肉肥瘦相间，鸡蛋个头饱满，白面更是雪白细腻。
路过供销社时，他又进去买了两斤大白兔奶糖。结账时，他不由得在心里感谢了一番李怀德——上次送的那些票证现在再一次派上了用场。
"李怀德啊李怀德，你可真是我的贵人。"何雨柱哼着小曲，满面红光地朝刘岚家骑去。
刘岚家住在一个两进的四合院里，位置在南锣鼓巷附近。何雨柱到达时天色刚好擦黑，院里人应该都在吃饭，院子里静悄悄的。
"一院的西厢房..."何雨柱回忆着刘岚告诉他的地址，仔细打量了一下院子里外确定没人后，他才将自行车收进了系统空间。
西厢房门前，刘岚已经等在那里。看到何雨柱来了，她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小声点。
"进来吧。"刘岚拉开门，声音压得极低。
何雨柱没有犹豫，提着大包小包进了屋。刘岚迅速关上门，还特意上了门闩。
屋里比何雨柱想象的要简陋许多。一张木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就是全部家具。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年画，角落里堆着几个纸箱，想必是装衣服用的。
"你闺女呢？"何雨柱环顾四周，没看到孩子的身影。
"送我妈那儿去了。"刘岚压低声音，确保她的声音只有两人能听到后才继续开口。
"我平时上班没时间照顾她。"
何雨柱点点头。根据他看原著的记忆，她那个赌鬼丈夫常年不在家，刘岚还要上班，所以平常的时候只能将孩子送到娘家，让她母亲帮忙照看。
"这些是给你和孩子的。"何雨柱把带来的东西一样样摆在桌上，"白面、猪肉、鸡蛋，还有给孩子的奶糖。"
刘岚看着桌上这些在当下堪称奢侈品的食物，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颤抖着手去摸那些东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柱子...这...这太贵重了..."
何雨柱趁机握住她的手："只要你过得好，这点东西算什么？"
刘岚的手很滑嫩，虽然常年在后厨里干活，却没有留下什么老茧。何雨柱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
"我...我去给你倒杯水..."刘岚慌乱地抽出手，转身去拿暖壶。
何雨柱没有阻拦，而是顺势坐在了床边。床铺很硬，垫的被子很薄，但收拾得很干净，还带着淡淡的肥皂香。
刘岚倒水的动作很慢，似乎在给自己时间平复心情。何雨柱注意到她的耳根已经红透了，脖颈处有一层细密的汗珠。
"行了别忙了，过来坐会儿。"何雨柱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刘岚端着水杯走过来，却没有坐下，而是把水递给他："柱子，喝水..."
何雨柱接过水杯放在一旁，突然一把拉住了刘岚的手腕。刘岚猝不及防，整个人跌坐在他腿上。
"啊！"刘岚惊呼一声，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院里人听见。
何雨柱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发抖，呼吸急促得像是要窒息一般。他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岚子，你真好看。"何雨柱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她的耳垂上。
刘岚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她想挣扎却又不敢用力，生怕弄出太大动静。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反而更加刺激了何雨柱。
"别...柱子...我们不能..."刘岚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靠在何雨柱怀里。
何雨柱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一个已婚女人，若是被人发现和别的男人有染，在这个年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但他不在乎这些，他现在只想得到这个女人。
"岚子，你丈夫多久没回家了？"何雨柱一边问，一边轻轻吻着她的脖颈。
刘岚的身体猛地一颤："半...半个多月了...上次我发完工资他回来了一趟……等到钱到手后……他……他就没有回来过！"
"他在外面赌钱，不管你们母女死活，你还为他守着？"何雨柱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襟。
刘岚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她抓住何雨柱的手腕，却没有用力阻止："柱子...我...我怕..."
"别怕，有我在。"何雨柱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刘岚紧闭着眼睛，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意。何雨柱吻向她的粉唇，她也是积极的索取着。
何雨柱已经好几天没有享受鱼水之欢了，此刻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轻...轻点..."刘岚咬着嘴唇，极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会被...听到..."
床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刘岚惊恐地睁大眼睛，何雨柱立刻用吻封住她的唇，同时出声安慰了刘岚几句。
云雨过后，刘岚瘫软在何雨柱怀里，全身都是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何雨柱搂着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岚子，和你男人离婚吧。"何雨柱突然说道。
刘岚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这...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何雨柱撑起身子，认真地看着她，"那个赌鬼不管你们母女死活，你还跟着他干什么？"
刘岚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离婚了，我和孩子住哪儿？吃什么？厂里人知道了会怎么说..."
"这些都不用你操心。"何雨柱擦去她的眼泪，"我回头想办法买个院子，到时候你搬过去住。我除了不能给你名分，其他的我绝不会亏待你。"
刘岚震惊地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柱子，你...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何雨柱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有门路弄到粮食和钱，养活你们母女绰绰有余。"
刘岚的眼中有希望的光芒闪过，但很快又黯淡下来："可是...我比你大..."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何雨柱坏笑着捏了捏她的腰，"成熟有味道。"
刘岚红着脸捶了他一下，却没有反驳。她趴在何雨柱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觉得生活似乎有了新的希望。
"柱子...你真的会对我好吗？"她小声问道，声音里满是脆弱和不确定。
何雨柱搂紧了她："我何雨柱说到做到。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证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刘岚沉默了很久，终于轻轻点了点头："我...我再考虑考虑..."
何雨柱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便没有再继续提这事，两人又聊了几句，何雨柱的小心思不由自主的又蠢蠢欲动起来。
夜色渐深，屋内没有点灯，只有屋外的月光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刘岚的发丝散落在何雨柱胸前，随着呼吸轻轻拂动，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柱子..."刘岚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指尖无意识地在何雨柱胸口画着圈。
方才的激情让她眼角还泛着红晕，嘴唇微微肿起，却显得更加丰润动人。
何雨柱揽着她的肩膀，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还未完全褪去。这次刘岚明显放开了许多，甚至主动引导着他的动作。想到她方才大胆的模样，何雨柱不由得勾起嘴角。
"累了？"他低声问道，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发丝。
刘岚摇摇头，脸颊贴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像只餍足的猫儿。她的衣服此刻已经不知飞往了何处，露出身前雪白的肌肤。
"就是...腿有点软。"她小声嘀咕着，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和满足。
何雨柱轻笑出声，手掌在她腰间轻轻揉捏。刘岚舒服地叹了口气，整个人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屋外偶尔传来邻居的走动声，两人立刻屏住呼吸。刘岚紧张地抓住何雨柱的手臂，指甲不自觉地陷入他的皮肤。直到脚步声远去，她才松了口气。
"怕了？"何雨柱在她耳边低语，热气拂过她敏感的耳垂。
刘岚轻轻捶了他一下："要是被人发现...我还怎么做人..."
何雨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慌乱又期待的眼神："那咱们小声点。"
这一次刘岚不再那么拘谨，她主动环住何雨柱的脖子，仰头迎上他的吻。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纠缠成一幅暧昧的剪影。
中途刘岚突然占据主动，长发如瀑般垂落。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何雨柱，眼中闪烁着大胆的光芒。何雨柱惊讶地挑眉，随即便明白了她的意图。
"你..."他刚想说什么，就被刘岚用手指按住了嘴唇。
"别说话。"她红着脸命令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何雨柱顺从地躺好，任由她主导这场旖旎的征战。刘岚的动作生涩却认真，时而蹙眉时而咬唇，全神贯注的样子让何雨柱心头一热。他伸手抚上她的腰肢，引导着她找到更好的节奏。
月光的光晕中，刘岚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汗珠顺着她的脖颈滑落。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始终记得压抑着声音，只在实在忍不住时发出一两声极轻的呜咽。
当一切归于平静，刘岚瘫软在何雨柱身上，久久不愿起身。她的心跳如擂鼓般响亮，与何雨柱的心跳渐渐同步。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何雨柱抚摸着她的后背，半开玩笑地问道。
第50章 贾家的不眠之夜上
刘岚羞得把脸埋在他颈窝里，闷声道："就...就突然想试试..."
何雨柱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刘岚身上。她抬起头，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可眼中的柔情却出卖了她。
夜更深了，院外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刘岚蜷缩在何雨柱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
"柱子...你真的会对我好吗？"她又一次问道，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
何雨柱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粮食比承诺可要珍贵上太多。他低头吻了吻刘岚的发顶，嗅到她发间淡淡的肥皂香气。
"睡吧，"他轻声说，"明天还要上班。"
刘岚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明白。但她没有再问，只是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我得走了，太晚了不好。"何雨柱系好扣子，又俯身亲了亲刘岚的额头，"这些东西你收好，别让人看见。"
刘岚点点头，依依不舍地穿好衣服送他到门口。何雨柱刚要开门，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两人同时僵住了。
"嘘——"何雨柱示意刘岚别出声，自己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在门前停了下来。何雨柱能感觉到刘岚的呼吸都停滞了，她的手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门外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脚步声又渐渐远去了。何雨柱和刘岚同时长舒一口气。
"吓死我了..."刘岚拍着胸口，脸色煞白。
何雨柱安抚地拍拍她的肩："没事，应该是路过。我走了，你锁好门。"
他轻轻打开一条门缝，确认外面没人后，迅速闪身出去。刘岚在门内对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小心。
何雨柱点点头，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四合院。夜风拂过他的脸庞，带走了一身情欲的热度。他的心情无比舒畅，不仅因为刚才的云雨之欢，更因为他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可以信任的帮手。
"刘岚是个聪明女人，她知道该怎么选。"走出巷子口，何雨柱骑上从空间内取出的自行车，哼着小曲往家走。
等到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时，刘岚才恋恋不舍的走回了屋里。
借着屋外微弱的的月光，她仔细清点了一遍何雨柱留下的东西——两斤白面、一斤猪肉、两斤鸡蛋，还有一包大白兔糖。这些东西在当下可是稀罕物，足够一个普通家庭过个肥年了。
她小心翼翼地用旧报纸包好，藏进床底下的暗格里。刚站起身，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声轻响。
刘岚浑身一僵，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透过缝隙往外看。月光下，一个模糊的人影正蹑手蹑脚地从她窗前经过。
"谁？"她壮着胆子问了一声。
人影顿了一下，随即快步离开了。刘岚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认出那背影似乎是同样在轧钢厂上班的同事，后院邻居的李二狗。
而另一边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院里已经静悄悄的。她这边刚把自行车停好，就看见秦淮茹从屋里拎着尿桶走了出来。
两人打了个照面，秦淮茹的眼神立刻变得复杂起来。
"柱子，这么晚才回来啊？”
何雨柱今天刚刚拿下了刘岚，心情正是美丽的时候，现在看到这朵盛世白莲他也难得没有开口怼她。
嘴角微扬，懒洋洋地应了声："嗯"
秦淮茹拎着尿桶，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听到何雨柱没有对自己说些难听的话后语气更加柔和："柱子，你最近挺忙的啊？连饭都不怎么在院里吃了。"
"还行吧。"何雨柱漫不经心地整了整衣领，"这么晚了还出去？"
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我婆婆在床上不方便起来...”
何雨柱心里一乐，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端茶递水倒尿盆，你这个儿媳妇当的还真尽责。"
"我..."秦淮茹还想说什么，却被何雨柱打断。
"时候不早了，我回屋休息了。"他摆摆手，径直朝自己屋子走去。
何雨柱关上房门，脸上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他径直走到案板前，借着昏黄的灯光查看了一下——那块特意处理过的猪肉果然不见了。
他又打开柜子，面粉和大米都明显少了一大截。
"呵，还真是不客气。只不过，老子的东西是那么好拿的吗？"何雨柱无声地冷笑，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打。
他早就料到贾家会来偷东西，所以特意准备了一份"大礼"。
那块猪肉里被他注射了强力泻药，面粉里掺了精神麻痹的药粉，大米则混入了微量致幻剂。
想到贾张氏拖着断掉的肋骨一趟趟跑厕所的样子，何雨柱差点笑出声来。
他刚想躺下休息，突然听到西厢房传来贾张氏尖利的叫骂声："秦淮茹！你个扫把星！倒个尿桶你死在外面不回来了啊？"
何雨柱眉头一挑，精神力立刻连接上了"天眼通"。视野穿透墙壁，他看到贾家屋内一片混乱：贾张氏脸色惨白地捂着肚子，额头上全是冷汗；棒梗则夹着双腿，手里攥着几张纸，正急急忙忙往外冲。
"活该！"何雨柱幸灾乐祸的撇撇嘴。
他在肉里下的药量足够一头成年大象拉一整天了，棒梗和贾张氏这祖孙俩今晚有得受了。
至于小当和槐花他倒不担心——以贾家的德行，这两个丫头片子根本分不到几块肉。
就算吃了也无所谓，这两个小白眼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院里的动静越来越大。棒梗刚冲进公厕没多久，贾张氏就捂着屁股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每动一下都疼得龇牙咧嘴——那三根断掉的肋骨显然还没好利索。
"哎呦...疼死我了..."贾张氏佝偻着腰，一手扶墙一手捂肚子，踉踉跄跄地往外走，"这肚子...哎呦..."
秦淮茹这时才拎着尿桶回来，看到贾张氏这副模样，赶紧上前搀扶："妈，您这是怎么了？"
"滚开！"贾张氏一把推开她，"都是你...哎呦...做的什么饭...疼死我了..."
秦淮茹一脸茫然："我没做什么啊，就是炒了您给我的那块肉..."
第51章 贾家的不眠之夜下
话还没说完，贾张氏的脸色突然变得古怪起来。她双腿一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噗——"
一声闷响过后，贾张氏的裤子肉眼可见地湿了一片。
"妈！您..."秦淮茹瞪大眼睛，下意识的捂住鼻子后退了两步。
贾张氏的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她嘴唇哆嗦着，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啊——！"
这一嗓子把全院的人都惊醒了。何雨柱趴在窗边，笑得肩膀直抖。透过天眼通，他看到贾张氏裤腿里正有不明液体往下淌，在地上汇成一小滩。
"报应啊！"何雨柱低声嘀咕，心里痛快极了。
这时棒梗也从厕所回来了，脸色发青，走路都打飘。他刚进院门，突然又捂住肚子："不行...又来了..."转身又往厕所冲。
整个晚上，贾家就像在演滑稽戏。贾张氏不停的上炕下炕、棒梗回来最多五分钟就得往厕所跑。
这祖孙俩一个扶着腰，一个夹着腿，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几趟。
到后来，贾张氏实在爬不动了，干脆让秦淮茹把尿桶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何雨柱看够了热闹，正准备睡觉，突然听到一阵诡异的笑声。他再次发动天眼通，发现贾张氏正坐在床上，对着空气手舞足蹈。
"好多钱...嘿嘿...都是我的..."贾张氏眼神涣散，伸手在空中乱抓，"老贾...东旭……你们也来拿啊..."
何雨柱挑了挑眉——看来是致幻剂起效了。这老太婆平时装神弄鬼，现在真见到"鬼"了吧？
与此同时，棒梗的情况也不妙。他瘫在床上，双腿发软的站不起来，脸上全是虚汗。秦淮茹急得团团转，有点手足无措！
"妈...我是不是要死了..."棒梗虚弱地问。
"别胡说！"秦淮茹强作镇定，"就是吃坏肚子了..."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秦淮茹晃了晃脑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变成了绿色！
"啊！"她尖叫一声，跌坐在地。
何雨柱收回视线，满意地躺回床上。面粉里的精神麻痹药粉看来也生效了，秦淮茹今晚别想睡个好觉。
这一夜，贾家的哀嚎声、尖叫声、胡言乱语声此起彼伏，成了整个四合院的"交响乐"。
其他住户虽然被吵得睡不着，但没人愿意去管贾家的闲事——这家人平时太招人嫌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神清气爽地睁开了眼。
“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收音机票一张，现金50元。物品已存入系统空间，宿主可随时提取。】
何雨柱听到系统提示音，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揉了揉耳朵，生怕自己听错了。
"收音机票？"他低声重复了一遍，眼睛瞪得溜圆，"三转一响里的收音机票？"
这个年代，谁家要是能凑齐"三转一响"——自行车、缝纫机、手表和收音机，那绝对是人人羡慕的对象。而收音机票更是稀罕物，普通工人想弄一张，得排好几年的队。
何雨柱迫不及待地打开系统空间，果然看到一张崭新的收音机票静静地躺在那里。票面上印着"四九城无线电厂"的红色印章，还有"牡丹牌"三个烫金大字。
"牡丹牌！还是名牌！"何雨柱咧嘴一笑。这牌子可是当下最紧俏的货色，音质好，故障率低，一台要120块钱，还得凭票购买。
意念一动把票据从空间中取出来，对着窗户仔细端详了一番。票面上的日期是今年的，有效期还有三个月。
"不错！看来系统没有骗人，签到奖励里真能获得票据，嘿嘿！”
除了收音机票，系统还给了50元现金。五张崭新的大黑十，散发着淡淡的油墨香。
“系统，你是真的贴心啊！这下连买收音机的钱，都解决了一小半。”
“上次李怀德给我的收音机票还没用呢，不行今天下了班就去把收音机买回来得了，最起码晚上还能消磨消磨时间。”
正当他美滋滋地计划着，今天下了班就去一趟百货大楼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何雨柱收起票据和钱，推开房门往外看。
只见贾家门口围了几个邻居，贾张氏被几个大妈架着，脸色蜡黄，双腿直打颤。棒梗则瘫坐在门槛上，一副虚脱的样子。
"哎呦...我不行了..."贾张氏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快...快送我去医院..."
秦淮茹在一旁急得直搓手："妈，您再坚持一下，我这就去找板车。"
何雨柱看得直乐。看来他下的药效果不错，这祖孙俩折腾了一宿，现在终于扛不住了。
"柱爷！"许大茂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一脸幸灾乐祸，"看见没？贾家这一大早就要去医院，听说昨晚拉了一宿肚子。"
何雨柱装作惊讶的样子："是吗？这么严重？"
"可不是！"许大茂压低声音，"我听二大妈……阎老抠他媳妇说，贾张氏连床都下不了，直接在床上...嘿嘿..."
何雨柱强忍着笑，故作关心道："那得赶紧送医院啊，别耽误了。"
正说着，秦淮茹推着借来的板车回来了。她和几个大妈七手八脚地把贾张氏抬上车，棒梗也勉强爬起来，摇摇晃晃地爬上了板车。
看着贾家一行人狼狈离开的背影，何雨柱心情大好。他哼着小曲洗漱完毕，又特意煎了几个荷包蛋做早饭，香味飘得满院都是。
东厢房的李青莲此时也揉着没睡醒的眼睛从屋里走了出来："柱子，你昨晚听见贾家的动静没？跟闹鬼似的！"
何雨柱装傻："啊？我睡得死，啥也没听见。"
吃完饭，何雨柱又起身收拾了一下屋里。他今天还要去厂里上班，没工夫看贾家的笑话。不过柜子里加了料的面粉和大米，却被他收进了系统空间。
虽然棒梗现在已经拉的浑身没有力气，跟着贾张氏一起去了医院。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一个用量过度，再把这一老一小弄死了，那样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慢慢享受吧，贾家。"何雨柱锁上门，哼着小曲往外走。
第52章 你太坏了
何雨柱推开轧钢厂后厨的大门，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油烟味和忙碌的声响。几个帮厨正在洗菜切菜，见他进来，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打招呼。
"何师傅早！"
"柱哥来啦！"
何雨柱随意地点点头，径直走向自己专属的那把靠背椅。椅子被擦得锃亮，扶手处磨得发亮，一看就是常年有人精心打理。他刚坐下，马华就端着茶缸子小跑过来。
"师父，您的茶，刚泡好的茉莉花。"马华恭敬地双手奉上，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我特意用您教的方法。"
何雨柱接过茶缸，掀开盖子闻了闻，茶香清冽。他抿了一口，眉头舒展："嗯，有长进。"
马华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像得了什么大奖似的。何雨柱挥挥手："去忙你的吧，别在这儿杵着。"
"好嘞师父！"马华屁颠屁颠地跑回灶台边，干劲十足地开始准备中午的大锅菜材料。
何雨柱靠在椅背上，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后厨，最终落在正在整理食材的刘岚身上。
今天的刘岚穿着件浅蓝色的工作服，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露出白皙的脖颈。察觉到何雨柱的目光，她抬头瞪了他一眼，脸上飞起两朵红云，走路时微微皱眉，姿势有些别扭。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想起昨晚的"战况"。看来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把这小娘子折腾得不轻。他端起茶缸又喝了一口，掩饰住脸上的得意。
中午的大锅菜时间到了，马华站在主灶前，额头渗出汗珠。以往这时候何雨柱都会在旁边指指点点，今天却一反常态地坐在椅子上没动，只是远远地看着。
"师父...您不来指导下？"马华有些忐忑地问。
何雨柱摆摆手："今天你自己来，让我看看你学到多少。"
马华咽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气，开始翻炒锅里的大白菜。他动作虽然不如何雨柱那般行云流水，但也算得上干净利落。加盐、放酱油、撒味精，每一个步骤都做得一丝不苟。
整个后厨的人都屏息看着，谁都知道这是何师傅在考验徒弟。刘岚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站在一旁观望。
终于，大锅菜出锅了。马华用围裙擦了擦手，紧张地看向何雨柱。何雨柱这才慢悠悠地走过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大白菜放进嘴里。
所有人都盯着他的表情。何雨柱嚼了几下，突然笑了："不错，记住这个味道，以后就照着这个标准来。"
马华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双手直拍大腿："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行了，别嘚瑟了。"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赶紧把菜装好，工人们该来打饭了。"
午饭时间过后，后厨进入了短暂的休息时间。何雨柱给刘岚使了个眼色，随后若无其事地朝后厨的小仓库走去。刘岚咬了咬嘴唇，左右看看没人注意，也悄悄跟了过去。
仓库门刚关上，何雨柱就把刘岚按在墙上亲了上去。刘岚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双手抵在他胸前："别...柱子...饶了我吧...我…还没恢复过来，而且在这里，万一有人来了可咋办？"
何雨柱的手已经不老实地探进了她的衣襟："怎么？昨天没伺候好你？"
刘岚红着脸摇头："不是...我...我还疼着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你昨晚太狠了..."
何雨柱这才停下动作，有些歉意地揉了揉她的腰："真这么难受？"
"嗯..."刘岚委屈地点点头，"走路都费劲..."
何雨柱叹了口气，改为轻轻搂着她："那今天就放过你。"话虽这么说，手却还是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过了好一会儿才罢休。
两人又在仓库里温存了一会儿，何雨柱细心的帮刘岚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吧。"
刚走出仓库也就两分钟的时间，李怀德的秘书李佳航就匆匆走了过来："何师傅，李副厂长让我通知您，晚上有招待，请您准备一下。"
何雨柱挑了挑眉。以往这种通知都是通过食堂主任老李传达的，今天怎么直接找上他了？"老李呢？怎么让你来通知？"
李佳航刚要回答，刘岚就在一旁小声插话："听说李主任住院了，得个把月才能回来。"
何雨柱恍然大悟，难怪今天李佳航直接来找他。他对李佳航点点头："行，我知道了。几个人？什么标准？"
"六个人，按二级招待标准。"李佳航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何雨柱转头对马华和刘岚说道："你俩今天下班别急着走，留下来帮我打下手。"
马华连连点头："没问题师父！"
刘岚则悄悄瞪了何雨柱一眼，显然知道他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何雨柱假装没看见，找了个安静的角落补觉去了。
下午五点，李佳航又来了："何师傅，可以开始了，客人们已经到了。"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走向灶台。马华已经按照他的吩咐把需要的食材都准备好了，整齐地码放在案板上。
"今天教你做红烧狮子头。"何雨柱一边系围裙一边说，"看好了，这肉馅的肥瘦比例很重要..."
他一边操作一边讲解，马华全神贯注地听着，时不时点头。刘岚则负责准备其他配菜，偶尔与何雨柱眼神交汇，两人都会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
四十分钟后，六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已经摆上了托盘：红烧狮子头、清蒸鲈鱼、宫保鸡丁、蒜蓉空心菜、麻婆豆腐和一道三鲜汤。香气弥漫在整个后厨，马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何雨柱照例截留了一部分，平均分成三份，装进饭盒。"来，一人一份，省得回家再做。"
马华接过饭盒，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师父，您对我太好了！"
"少拍马屁。"何雨柱笑骂一句，把另一份递给刘岚，"拿着，补补身子。"
刘岚听出他话里有话，红着脸接过饭盒，小声嘀咕了一句："流氓..."
又过了十分钟，李佳航来通知不用再加菜了。三人这才收拾好厨房，准备下班。
出了轧钢厂大门，马华还想跟着何雨柱献殷勤，被何雨柱一瞪眼赶走了："赶紧回家去，别在这儿碍事。"
等马华走远后，何雨柱才转向刘岚："我送你回去。"
刘岚连忙摇头："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
何雨柱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走路都不利索，逞什么强？"
刘岚被他看得心慌，声音越来越小："真的不行...最快也得过两天..."
何雨柱突然笑了："想什么呢？我就是看你行动不方便，想把你送回去而已。"他凑近刘岚耳边，热气喷在她的耳垂上，"你看你吓的..."
刘岚羞得耳朵都红了，跺了跺脚："何雨柱！你...你太坏了！"
何雨柱哈哈大笑，随后一条腿直接跨过自行车："上来吧，我保证今晚不动你。"
刘岚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侧坐在了后座上。
第53章戾气
何雨柱蹬起车子，故意骑得飞快，吓得刘岚不得不抱住他的腰。
"慢点！你故意的吧？"刘岚捶着他的后背。
何雨柱笑得更加得意，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
自行车停在刘岚家的胡同口，何雨柱单脚撑地，等刘岚慢慢从后座下来。
夜色已深，胡同里静悄悄的，只有几户人家还亮着昏黄的灯光。
"到了。"何雨柱压低声音，"你先进去，我随后就到。"
刘岚拉住他的衣角："那你小心点，别被人家看到。"她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何雨柱笑呵呵的点点头，等刘岚进去后，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后，才将自行车收进了自己的系统空间。
蹑手蹑脚的站在院门口查看了一番，发现没人后他才快速走进了刘岚的屋里。
"坐吧。"刘岚指了指木椅，转身去生火烧水。何雨柱却跟了过去，从背后环住她的腰。
"别..."刘岚轻轻挣扎，"不是说好了今晚不动我吗？"
何雨柱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就抱抱。"他嗅着刘岚发间的皂角香，"今天看你走路那样子，心疼死我了。"
刘岚噗嗤一笑："现在知道心疼了？昨晚怎么不见你收着点？"
水烧开了，刘岚泡了两杯茶。何雨柱接过茶杯，顺势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刘岚惊呼一声，茶杯差点打翻。
"小心烫着！"她嗔怪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却也没从他腿上下来。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喝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厂里的闲事。何雨柱的手不老实地在刘岚腰间游走，惹得她不时扭动身子。
"别闹..."刘岚按住他的手，"我那儿还疼着呢..."
何雨柱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刘岚看着他那副失望的样子却突然咬了咬嘴唇，跪在了地上。
"岚子，你..."何雨柱呼吸一滞。
刘岚仰头看着他，眼中水光潋滟："不能让你白心疼我一回..."
半小时后，何雨柱搂着刘岚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刘岚脸颊潮红，疲惫地靠在他胸前。
"柱子..."她突然开口，声音有些犹豫，"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嗯？"何雨柱漫不经心地应着，手指绕着她的发丝玩。
"昨天晚上你走了以后..."刘岚抬起头，"我发现有人趴在我窗户外面偷看。"
何雨柱的手指突然停住了。他慢慢坐起身，眼神变得锐利如刀："你说什么？"
刘岚被他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缩了缩身子："那人好像是后院的孙二狗，也有可能是我看花眼了..."
何雨柱的表情重新柔和下来，但眼底的寒意未消。他捏了捏刘岚的手，半开玩笑地说道："看来我得早点买座宅子，把你养在外面了。这破地方连个院墙都没有，谁都能来偷看。"
刘岚红着脸捶他："谁要你养！"但眼神里却透着甜蜜。
何雨柱笑着将她搂紧，心里却已经泛起了杀意。他知道刘岚说的那个孙二狗是谁，按照傻猪的记忆，那孙二狗也早就对刘岚垂涎三尺。
以前的傻柱一门心思的扑在秦寡妇身上，哪里会管这种闲事。但现在刘岚已经是他何雨柱的女人了，敢打她的主意——找死！
这个念头冒出来时，何雨柱自己都吓了一跳。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变得如此暴力了？一言不合就想杀人？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戾气。
"今晚我不走了。"他亲了亲刘岚的额头，"就在这儿陪你。"
刘岚明白他的用意，既感动又担忧："不会有事吧？可能真是我看错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何雨柱下床检查了门窗，"你睡吧，我守着。"
刘岚却爬起来，像个小媳妇似的端来洗脚水："你先洗洗。"她蹲下身，亲手为何雨柱洗脚，动作轻柔细致。
何雨柱低头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这个曾经在厂里泼辣能干的女人，如今在他面前展现出如此温柔的一面。
洗漱完毕，两人重新躺回床上。何雨柱将刘岚搂在怀中，耳朵却时刻注意着窗外的动静。
一整夜，哪怕是在睡眠中他也将五感都保持在最敏锐的状态，连远处野猫打架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但直到一夜过去，窗外始终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异常。
天色还蒙蒙亮的时候，刘岚就轻手轻脚地起床了。何雨柱其实早就醒了，却假装睡着，眯着眼睛看她忙碌的身影。
刘岚穿着单薄的褒衣，在灶台前和面、烧水，不一会儿，屋里就飘起了面条的香气。
"醒啦？"刘岚回头看见何雨柱正盯着她看，脸上绽开笑容，"正好，面马上好。"
她端来一大碗手擀面，上面卧着两个金黄的荷包蛋，还撒了葱花。何雨柱接过碗，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慢点，没人跟你抢。"刘岚坐在床边，满眼柔情地看着他。
吃完早饭，何雨柱亲了亲刘岚的脸颊："我先走了，你再睡一会儿，晚去一会儿也不要紧。"
刘岚点点头，帮他整理好衣领："小心点。"
从刘岚屋里出来的时候，四合院的大门还没有开，无奈之下何雨柱只能翻墙而出。
骑着自行车去厂里的路上，何雨柱心情大好，习惯性地在心中呼唤系统："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牛肉5斤，富强粉5斤。物品已存入系统空间，宿主可随时提取。】
何雨柱挑了挑眉。牛肉在这个年代可是稀罕物，普通人家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富强粉更是精粮，比普通面粉金贵多了。他盘算着回头给刘岚炖点牛肉，好好给她补补。
刚到上班时间没多久，李怀德的秘书李佳航就找上门来："何师傅，李副厂长请您过去一趟。"
何雨柱擦了擦手，跟着李佳航来到副厂长办公室。李怀德正在批文件，见他进来，笑着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柱子来了，坐。"
何雨柱掏出香烟递过去一支："李哥，您找我？"
李怀德接过烟，示意李佳航出去，等门关上了才开口："柱子啊，有个事跟你通个气。"他压低声音，"你们食堂主任这次病得不轻，医生说最起码得休养半年。"
何雨柱故意表现的很惊讶："这么严重？"
第54章 升职加薪
"是啊。"李怀德吐了个烟圈，"我准备让你接他的班，今天厂里的领导班子会议上我会提这件事，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个食堂主任的位置就是你的。"
何雨柱心头一跳，但面上不显："这...我怕资历不够啊。"
李怀德摆摆手："你的手艺全厂谁不服？再说，就是让你暂代，等老李病好了再说。"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何雨柱，"不过有一件事咱得提前说好——就算你当上了食堂主任，以后厂里有招待餐的时候还是得需要你出手。"
何雨柱立刻表态："李哥放心，只要厂里有需要，我随叫随到。"
"好！"李怀德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他也听懂了何雨柱句话里的意思，刚才何雨柱说的是‘只要厂里有需要’，而不是说的自己有需要。
不过他也无所谓，只要何雨柱不和自己唱反调，那李怀德还是很大度。
“你先有个心理准备，等会议结束之后，我会让小李去通知你的。"
回到后厨，何雨柱心情大好。食堂主任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好歹是个干部编制，工资能涨一大截，各种福利待遇也更好了。最重要的是，有了这个身份，他在厂里和四合院里的地位就完全不同了。
"师父，什么事这么高兴？"马华凑过来问。
何雨柱神秘地笑笑："好事。"
中午的大锅菜依旧由马华主勺。何雨柱人就老实在在的坐在自己的凳子上，整个过程让他自己发挥。出锅后，何雨柱再次起身尝了尝，满意地点头："不错，火候掌握得越来越好了。"
马华得到表扬，干活更加卖力。何雨柱看着徒弟忙碌的背影，心里盘算着等自己当了食堂主任，得再培养几个得力助手。马华虽然忠心，但一个人毕竟忙不过来。
空闲的时候，何雨柱把刘岚叫到仓库，告诉了她这个好消息。
"真的？"刘岚惊喜地捂住嘴，"你要当主任了？"
何雨柱得意地点头："下周就宣布。"他搂住刘岚的腰，"到时候给你调个轻松点的岗位。"
刘岚却摇头："别，我不想让人说闲话。"她靠在何雨柱胸前，"你能当上主任，我比什么都高兴。"
何雨柱心中一暖，正想亲她，外面突然传来马华的喊声："师父！李秘书来了，说有事找您！"
何雨柱无奈地松开刘岚："我先出去忙，你等会儿再出来。"
刘岚红着脸整理衣服："知道了，快去吧。"
走出仓库，何雨柱整了整衣领，精神抖擞地向着后厨走去。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预示着他即将展开的新篇章。
看到李佳航的第一眼，何雨柱就知道事情肯定是成了。
李佳航站在后厨门口，冲何雨柱招了招手："何师傅，借一步说话。"
何雨柱擦了擦手，跟着他走到食堂外的僻静处。李佳航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何主任，恭喜啊！"
"这么快就定下来了？"何雨柱故作惊讶的挑了挑眉。
"李厂长在会上力荐您，杨厂长虽然脸色不太好看，但也没反对。"李佳航压低声音，"其他领导更没意见了，毕竟您的厨艺摆在那儿。"
何雨柱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包没开封的大前门塞给李佳航："辛苦了，这点心意你拿着。"
李佳航假意推辞两下就收下了："您太客气了。手续现在就已经开始办了，最迟明天您就能正式上任了。"他顿了顿，"李厂长让我转告您，明天晚上有个重要接待，还得劳您大驾。"
"应该的。"何雨柱爽快答应，"几点？几个人？什么标准？"
"六点半，八个人，一级标准。"李佳航说完，左右看了看，声音压得更低，"杨副厂长让我告诉你一声，杨厂长那边...您以后多留个心眼。"
何雨柱心领神会："明白，多谢提醒。"
送走李佳航，何雨柱转身回到后厨，脸上看不出喜怒。马华正在收拾灶台，见他回来，好奇地问道："师父，李秘书找您啥事啊？"
何雨柱勾勾手指，把马华叫到身边："小子，从明天开始，你得改口叫我‘何主任''了。"
马华先是一愣，随即眼睛瞪得溜圆："师父！您要当食堂主任了？"
"小点声！"何雨柱拍了下他的后脑勺，"手续还没办完呢。"
马华激动得脸都红了，搓着手在原地转圈："太好了！太好了！师父您终于熬出头了！"他突然站定，认真地说道，"师父，您放心，我马华这辈子就认您一个师父，您指东我绝不往西！"
何雨柱被他的憨样逗乐了："行了，别表忠心了。"他揽住马华的肩膀，"等我上任了，你就是咱们三食堂的班长，好好干，别给我丢人。"
"班长？！"马华声音都变调了，"师父...我...我怕干不好..."
"怕什么？"何雨柱瞪他一眼，"我说你行你就行。不过记住了，大锅菜方面你还得下下苦功夫，至于小灶的话，我以后会一道道菜全都教给你的。"
马华连连点头："谢谢师傅栽培，谢谢师傅栽培！"
午休时间，何雨柱找了个僻静角落，意识沉入系统空间。今天签到的五斤牛肉和五斤富强粉整整齐齐地码放在那里。他琢磨着晚上给刘岚带些过去，再配上点别的，好好庆祝一下。
下午的工作波澜不惊。何雨柱心情好，对帮厨们的失误也格外宽容，甚至亲自给后厨里的两位师傅示范了几道菜的诀窍。整个后厨的气氛比往常轻松许多，连一向活泼的刘岚都时不时抿嘴偷笑。
下班铃响起，何雨柱特意等到所有人都走了，才把刘岚叫到仓库。
"什么事这么神秘？"刘岚好奇地问。
何雨柱关好门，转身一把将她抱起来转了个圈："批下来了！明天我就是何主任了！"
"真的？！"刘岚惊喜地搂住他的脖子，"太好了！"她主动凑上去，在何雨柱脸上亲了一口。
何雨柱哪肯放过这个机会，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
第55章 收拾孙二狗
两人在仓库里缠绵了好一会儿，直到刘岚气喘吁吁地推开他："别...万一一会儿有人回来拿东西..."
"晚上我去你那。"何雨柱意犹未尽地松开她，"带点好东西给你庆祝。"
刘岚红着脸整理衣服："那你晚点来...我...我给你留门。"
下了班，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专门去了趟菜场买了点配菜，快到刘岚家的时候，又从系统空间取出两斤牛肉和一斤富强粉。他盘算着今晚给刘岚做顿好的，顺便看看那个孙二狗还敢不敢来偷看。
天色渐暗，何雨柱拎着食材来到刘岚家。刘岚已经准备好了炉火，见他带来这么多好东西，惊讶地瞪大眼睛："这...这也太奢侈了！"
"庆祝嘛，就该吃点好的。"何雨柱挽起袖子，"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他动作麻利地处理食材，牛肉切块焯水，土豆胡萝卜切滚刀块。不一会儿，一锅香喷喷的红烧牛肉就在炉子上咕嘟起来。刘岚站在一旁打下手，眼里满是崇拜。
"柱子，你做饭的样子真好看。"她忍不住说。
何雨柱得意地挑眉："那是，你男人什么不行？"
两人说说笑笑，一顿饭吃得格外香甜。饭后，刘岚抢着洗碗，何雨柱则坐在屋里的小凳上抽烟，耳朵时刻倾听着院外的动静。
等到刘岚进屋后，"岚子，"他突然开口，"那个孙二狗，住哪个屋？"
刘岚手上的动作一顿："就...就在后院最西头那间。柱子，你要干嘛？"
"没事，就问问。"何雨柱吐了个烟圈，"今晚我还不走，再守一夜。"
刘岚既感动又担忧："要不...算了吧？也许真是我看错了..."
何雨柱没接话，只是掐灭烟头，起身搂住她："别想那么多，早点休息。"
夜深人静，何雨柱确认刘岚睡熟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他穿好衣服，从系统空间取出一条毛巾和一根铁棍。将毛巾把自己的脸捂的严严实实之后，他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房门。
后院黑漆漆的，只有月光勉强照亮小路。何雨柱像只猫一样敏捷地摸到最西头的屋子前，侧耳听了听，里面传来震天的鼾声。
门是简陋的木板门，锁都不太牢靠。何雨柱用铁棍轻轻一撬，门就开了条缝。他闪身进去，借着月光看到床上躺着个瘦高男人，正是孙二狗。
何雨柱二话不说，一个箭步上前，用膝盖压住孙二狗的胸口，同时捂住他的嘴。孙二狗猛然惊醒，惊恐地瞪大眼睛。
"嘘..."何雨柱凑近他耳边，声音冷得像冰，"敢出声，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孙二狗吓得浑身发抖，拼命眨眼表示明白。何雨柱慢慢松开手，但膝盖仍压在他胸口。
"知道我是谁吗？"何雨柱问。
孙二狗借着月光看着他的脸，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知道"
"知道为什么来找你吗？"
孙二狗眼珠乱转，再次回道："不...不知道啊..."
何雨柱冷笑一声，突然抓住他的右手食指，猛地一掰。"咔吧"一声脆响，孙二狗疼得脸都扭曲了，却不敢大声喊，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呻吟。
"这是警告。"何雨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再敢偷看刘岚，下次断的就不是手指了。"他凑得更近，"听说轧钢厂锅炉房最近缺个掏煤渣的，你想不想去试试？"
孙二狗拼命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很好。"何雨柱站起身，"记住，今晚的事要是传出去..."他故意没说完，留下无限想象空间。
回到刘岚家，何雨柱轻手轻脚地脱衣上床。刘岚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钻进他怀里。何雨柱搂着她，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先醒了。他亲了亲刘岚的额头，轻声道："我先走了，今天厂里应该有不少事情等着我去。"
刘岚揉着眼睛坐起来："我给你做点早饭..."
"不用，你再睡会儿。"何雨柱按住她，"我路上买点吃的就行。"
再次翻墙出了刘岚家的四合院，何雨柱深吸一口清晨的空气。
走到胡同口，何雨柱再次在脑海中呼唤起了系统：“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奶粉2袋，麦乳精2罐。物品已存入系统空间，宿主可随时提取。】
何雨柱眼前一亮。奶粉和麦乳精在这个年代可是稀罕物，一般人根本弄不到。他琢磨着晚上给刘岚带一袋过去，给她补补身子。
找了个小摊随便吃了碗馄饨，一直磨磨蹭蹭到了上班的时间，他才骑着自行车驶进轧钢厂的大门。
到了轧钢厂后，何雨柱直接去了人事科。手续办得很顺利，不到一小时，他的工作证就换成了崭新的"食堂主任"版本。
拿着新证件，何雨柱心里美滋滋的，这下工资能涨到87块5，再加上招待餐的油水，日子就更宽裕了。
刚回到食堂后厨，厂里的大喇叭就传来了通知。
“各位工友同志请注意，各位工友同志请注意！”
“鉴于三食堂何雨柱同志工作表现突出，厨艺精湛，责任心强，经厂领导班子会议研究决定，现正式任命何雨柱同志为我厂食堂主任！”
“希望何雨柱同志在新的岗位上再接再厉，为全厂职工提供更优质的餐饮服务！同时也号召全体职工向何雨柱同志学习，立足岗位，争创佳绩！”
“各位……”
一连三遍的广播声回荡在厂区，正在干活的工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议论起来。
所有帮厨听到这个消息，纷纷过来道喜。
"何主任，恭喜恭喜！"
"何主任，以后可得罩着我们啊！"
"何师傅，您这手艺当主任实至名归！"
何雨柱大手一挥："中午加个菜，算我请大家的！"
众人欢呼起来，干活更加卖力。刘岚站在角落里，看着何雨柱被众人簇拥的样子，眼里满是骄傲和爱意。
何雨柱注意到她的目光，悄悄眨了眨眼，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第56章 各怀鬼胎
祝贺声此起彼伏，何雨柱一一回应。就在这热闹的氛围中，他敏锐地注意到角落里一道阴郁的目光——胖子。
胖子站在灶台边，脸上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他机械地鼓着掌，眼神却闪烁不定。何雨柱心中冷笑，这个前世背叛过傻柱的徒弟，现在怕是肠子都悔青了。
"师父..."直到胖子看到何雨柱那有些不善的眼神，这才后知后觉的挤了过来，搓着手谄媚道，"您看我这手艺也练得差不多了，能不能..."
"胖子啊，"何雨柱打断他，语气平淡，"先把切菜的功夫练好吧。昨天我看你切的土豆丝，粗的能当筷子使。"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胖子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又挤出笑容："师父教训的是，我一定加倍努力。"
何雨柱不再理会他，转身去检查今天的食材。胖子站在原地，拳头在身侧悄悄握紧。
他想不通，以前随便拍两句马屁就能哄得找不到北的傻柱，为什么现在变得如此精明，而且还处处针对自己，好像和他有杀父之仇一样。
"死胖子，愣着干嘛？还不去洗菜！"马华走过来呵斥道。
胖子咬了咬牙，悻悻地走向水池。他一边机械地洗着菜，一边在心里盘算：得想办法重新赢得傻柱的信任才行...
第一车间里，机器轰鸣。
易中海正专注地车着一个精密零件，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作为八级钳工，他向来以技术精湛自傲，在车间里备受尊敬。
"...现正式任命何雨柱同志为我厂食堂主任！"
广播声穿透机器的噪音，清晰地传入易中海耳中。他手一抖，车刀偏离了轨迹，零件上顿时出现一道深深的划痕。
"操！"易中海罕见地爆了粗口，猛地关掉机器。
周围的工人都诧异地看向他。易中海平时最注重形象，从不在车间里失态。
"老易，怎么了？"旁边的老师傅问道。
易中海强压下怒火，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事，手滑了一下。"
他低头看着报废的零件，心里却翻江倒海。傻柱？食堂主任？凭什么！一个整天围着锅台转的厨子，居然当上了干部？他易中海在轧钢厂干了二十多年，技术顶尖，却还是个普通工人！
"不就是会做几个菜吗..."易中海咬牙切齿地小声嘀咕，"舔领导屁眼舔来的官，有什么了不起！"
他越想越气，手上的扳手重重砸在工作台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周围工人再次投来诧异的目光，易中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勉强笑了笑，低头继续干活。
但心里那股无名火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傻柱当上主任，那以后在院子里岂不是更嚣张了？易中海想起这段时间以来的遭遇，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走着瞧..."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不就是个食堂主任吗？看你能得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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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车间里，刘海中正和几个工友说笑。
"老刘，听说你家老大最近要结婚了？"一个工人打趣道。
刘海中得意地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子："那可不，女方家条件不错！"
正说着，广播里传来了何雨柱升任食堂主任的消息。
刘海中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手里的茶杯"啪"地掉在地上，热水溅了一裤腿都浑然不觉。
"老刘？老刘？"工友推了推他，"你没事吧？"
刘海中这才回过神来，强笑道："没事，茶水有点烫。"
他弯腰捡起茶杯，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傻柱当食堂主任了？他刘海中作为七级锻工，在厂里干了小半辈子，连个小组长都没混上。以前那个整天围着寡妇转的傻柱子，凭什么？
"老刘，你跟何雨柱不是住一个院吗？"一个工友凑过来，"以后可得巴结着点，食堂主任手里可有实权啊！"
刘海中干笑两声："呵呵，是啊..."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他想起自己多次在院子里摆大爷架子教训何雨柱的场景，现在人家摇身一变成了领导，这脸往哪搁？
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何雨柱才多大？三十不到就当上主任了，以后还得了？刘海中越想越不是滋味，连干活的心思都没了。
"我去趟厕所。"他丢下一句话，匆匆离开车间。
站在水池旁，刘海中看着清水倒映着自己花白的头发和皱纹纵横的脸，突然感到一阵无力。
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个官，哪怕是小组长也好。可现实却是，连个厨子都爬到他头上去了...
"不行！"刘海中突然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我得想办法！"
女工更衣室里，秦淮茹正趁着摸鱼的时间埋头缝着自己的工作服。
广播响起时，她手中的针线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工作。直到听到"何雨柱"三个字，她才猛地抬起头，手中的针不小心扎进了手指。
"啊！"她轻呼一声，赶紧把手指含进嘴里。
但这点疼痛远不及她心里的震惊。傻柱当食堂主任了？以前那个整天被她耍得团团转的傻柱子？
周围的工友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何师傅手艺确实好，当主任实至名归啊！"
"听说他最近变化挺大的，不像以前那么傻了。"
"人家现在可是干部了，工资得翻倍吧？"
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在秦淮茹心上。她呆呆地坐着，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何雨柱给她带的饭盒，偷偷塞给她的白面，对她孩子的照顾...还有最近对她的冷淡。
如果...如果她早点拿下傻柱，现在不就是主任夫人了吗？秦淮茹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强烈的后悔。但随即，这股后悔又变成了愤怒。
凭什么？以前那个整天围着她转的傻柱，凭什么就当上了食堂主任？凭什么现在对她爱搭不理？她秦淮茹哪点配不上他了？
"淮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旁边的女工关心地问。
秦淮茹勉强笑了笑："没事，有点头晕。"
她低下头继续干活，但手中的针线却怎么也拿不稳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里生根发芽：不能就这么算了！傻柱现在有出息了，更得把他抓在手里！
想到这里，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得想办法，必须想办法重新掌控何雨柱...
第57章 逼何雨柱站队
食堂后厨，何雨柱正在安排中午的工作。
"马华，今天的大锅菜继续由你来掌勺。"
"胖子，去把土豆削了，记得切均匀点。"
众人各就各位，后厨很快热火朝天地忙碌起来。何雨柱站在中央，不时指点几句，俨然已经有了领导风范。
表面上他在专注工作，心里却在思考刚才众人的反应，胖子的嫉妒他也完全看在了眼里。
只是不知道现在的易中海、刘海中，还有...秦淮茹会怎么想？
‘他们现在的表情应该会很精彩吧。’
想到这里，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
"师父，您尝尝这个味道对不对？"马华端着一小碗大锅菜走过来。
何雨柱尝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下次你自己尝就行，如果觉得可以的话就没问题..."
正说着，食堂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何雨柱抬头看去，只见厂长秘书王雪剑匆匆走来。
"何主任，厂长让您去他办公室一趟。"
何雨柱擦了擦手："好，我这就去。"
走出后厨时，他注意到胖子投来的羡慕眼神，还有刘岚担忧的目光。何雨柱冲刘岚安抚地笑了笑，然后大步流星地朝厂长办公室走去。
路上遇到的工人纷纷向他打招呼，语气中多了几分恭敬。何雨柱一一回应，心里明白，从今天开始，他在轧钢厂的地位彻底不一样了。
而四合院里那些人的反应...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今晚回去，想必会很热闹。
厂长办公室的门半掩着，何雨柱站在门前整了整衣领，轻轻叩了三下。
"进来。"杨厂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何雨柱推门而入，看见杨厂长正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手里捧着一杯茶。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在办公桌上投下一片明亮的光斑。
"厂长，您找我？"何雨柱站在距离办公桌两步远的地方，声音不卑不亢。
杨厂长转过身来，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何主任来了，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自己则慢悠悠地绕到办公桌后坐下。
何雨柱依言坐下，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等待杨厂长开口。
"柱子啊，这次提拔你当食堂主任，是组织上对你的信任。"杨厂长啜了一口茶，眼睛却一直盯着何雨柱的反应，"你从一个普通厨子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容易啊。"
"都是厂里培养，领导提携。"何雨柱微微欠身，心里却骂起了娘。
‘要不是自己知道今天厂里开会时的情况，还真被这个老阴逼给忽悠过去了！’
而且，这家伙的开场白太过官方，后面必有文章。
果然，杨厂长放下茶杯，话锋一转："不过啊，食堂主任这个位置，可不只是管管做饭那么简单。它关系到全厂上万号人的吃饭问题，更关系到..."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领导班子的团结。"
何雨柱心头一跳，这是要逼他站队啊。
他故作憨厚地笑了笑："厂长，我就是个厨子出身，别的都不懂，就认准一个理儿——把饭菜做好，让工人们吃饱吃好，这就是我的本分。"
杨厂长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何主任，你这就谦虚了。食堂的采购、人员安排，哪样不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身体微微前倾。
"厂长，"何雨柱搓了搓手，露出为难的表情，"您和李副厂长都是大神，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就是个做饭的，您二位讨论的大事，我听着就跟听天书似的。"
杨厂长的脸色这下算是彻底沉了下来："何雨柱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组织上信任你，你倒打起马虎眼来了？"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何雨柱却在心里骂起了娘：他娘的！这杨光伟果然是想把自己拉到他的战船上。
但作为穿越者的何雨柱，哪里会不知道杨光伟最后的结果有多惨？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直视杨厂长的眼睛："厂长，今天我就和您摊开了说吧，我何雨柱就是个厨子，除了烧菜做饭没别的想法。您和李副厂长都是大神，我站在谁一边都会得罪另外一个人。我只想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工作，不想掺和别的。"
杨厂长盯着何雨柱看了足足十秒钟，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好一个本分的厨子！柱子，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我希望你真的能一直这样！”
听到杨光伟的话，何雨柱这才站起身子，恭敬地说道："厂长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准备午饭了。"
“嗯，去忙吧。”
走出厂长办公室，何雨柱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这场谈话比他预想的还要凶险。杨光伟和李李怀德的明争暗斗早已是厂里公开的秘密，如今他被夹在中间，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何主任，谈完了？"秘书小王从隔壁办公室探出头来。
何雨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嗯，厂长就是嘱咐几句食堂的事。对了，小王，最近厂里有什么风声吗？"
小王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听说李副厂长上周去了工业部...杨厂长这几天心情不太好。"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何雨柱一眼，"您刚当上主任，有些事...还是谨慎点好。"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中午去吃饭的时候来食堂后厨找我一下，我到时候给你单独炒两个小菜。”
“那多不好意思……”
谢过小王，何雨柱大步朝食堂走去，路上不断有工人向他问好，他都一一回应，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乐呵呵的表情。
转过一个拐角，何雨柱差点撞上一个人。
"哎哟，这不是柱爷吗？不对，现在应该叫何主任！"许大茂嬉皮笑脸的声音传来，他手里拿着电影放映机的零件，显然刚从仓库出来。
何雨柱呵呵一笑：“茂爷忙着呢，晚上回去去我那里，到时候我弄两个菜，咱哥俩喝点。”
许大茂嘿嘿一笑：“柱爷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就是不知道秦淮茹和易中海他们现在会怎么想？"说完许大茂还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何雨柱眼神一冷："还能怎么想？肯定现在正憋着坏屁，想着怎么才能重新拿捏我呢！行了，后厨里还有一堆事呢，晚上记得过来。”
"何主任慢走，晚上四合院见！"
与此同时，一车间的车间一角，秦淮茹正和易中海商量着什么。
第58章 四合院炸锅了
"易大爷，您说这可怎么办啊？傻柱现在当上了食堂主任，那以后肯定更不会把咱们放在眼里了。"秦淮茹咬牙切齿的说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示意秦淮茹声音小点，他压低声音："淮茹啊，这事我早就想到了。傻柱现在翅膀硬了，光靠同情是拴不住他的。"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那您说怎么办？厂里人都说，食堂主任油水大着呢，他随便指头缝里漏点，都够我们家吃半年了。"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一个光棍，某些方面肯定会有需求！你年轻漂亮，又是个寡妇，近水楼台先得月..."
"一大爷！"秦淮茹脸一红，"上次的事情失败以后，现在傻柱根本就不给我们俩单独相处的机会。"
易中海摆摆手："我倒有个主意，只不过你的牺牲可能会有点大..."
听到易中海的话，秦淮茹突然握紧了拳头，"我一个寡妇，名声算什么？只要能养活三个孩子，我什么都敢做！"
易中海满意的点点头："行吧，这事儿等回了院里咱们再慢慢商量，毕竟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好，对了，刘海中那边..."
"刘海中？"易中海嗤笑一声，"那个官迷，知道了傻柱当上主任，指不定怎么巴结他呢。不过你放心，他翻不出什么浪来。"
下午三点多钟，没有接到招待任务的何雨柱跟马华和刘岚交代了几句，就骑着自行车出了轧钢厂大门。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他决定先把收音机买了，晚上也好听听曲消磨时间。
"反正现在不差钱，该享受就得享受。"何雨柱哼着小曲，蹬着自行车朝百货大楼方向驶去。
百货大楼里人头攒动，何雨柱径直走向收银台，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和收音机票。
"同志，我要一台牡丹牌收音机。"
收银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百二十元，外加收音机票。"
何雨柱二话不说数出钱票递了过去。收银员愣了一下，显然很少见到这么爽快的顾客。她仔细点完钱，开好票据："去那边柜台提货。"
收音机柜台前，售货员正无聊地打着哈欠。何雨柱递过收据，售货员扫了一眼，惊讶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您真要买？"
"不然呢？"何雨柱笑道。
售货员这才慌慌张张跑去仓库，不一会儿推出一台崭新的牡丹牌收音机。深棕色的木质外壳，锃亮的旋钮，在这个年代绝对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
"同志，您验验货。"售货员态度恭敬了许多。
何雨柱检查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挺好，谢谢啊。"
从进百货大楼到提着收音机出来，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何雨柱把收音机绑在自行车后座上时，还引来了不少路人艳羡的目光。
"这小伙子真阔气，一百多块的收音机说买就买！"
"看那工作服，是轧钢厂的吧？应该还是个干部！"
何雨柱充耳不闻，蹬着自行车往四合院方向骑去。他盘算着，晚上可以听听新闻和戏曲，再泡壶茶，这小日子不要太惬意。
回到四合院门口，阎埠贵正在浇花，看到何雨柱车后座上的收音机时，手里的喷壶"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柱...柱子，这是新买的？"阎埠贵眼睛瞪得像铜铃，声音都变了调。
何雨柱停下车，拍了拍收音机外壳："是啊，刚买的。老阎你见多识广，帮我看看这牡丹牌的怎么样？"
阎埠贵咽了口唾沫，围着收音机转了一圈，手指颤抖着摸了摸光滑的木壳："好东西啊！这得一百多吧？还得要票..."
"一百二。"何雨柱轻描淡写地显摆了一句，心里却暗爽不已。前世的傻柱有点钱全都补贴给秦淮茹了，哪舍得买这种奢侈品？
阎埠贵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柱子现在出息了，出息了..."
何雨柱懒得跟他多聊，推着自行车往里走："您忙着，我先回屋了。"
刚进中院，就见刘海中媳妇和几个妇女在洗衣服。看到何雨柱车后的收音机，几人顿时炸开了锅。
"哎哟喂！傻柱买收音机了！"
"什么傻柱，你又想爱抽了是吧！"
"这得多少钱啊？我家那口子念叨大半年了一直都没有票..."
何雨柱目不斜视地穿过中院，心里却乐开了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这帮势利眼看看，现在的何雨柱可不是从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傻柱了。
回到自己屋，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把收音机放在桌上，插上电源，调了调天线。随着"滋啦"一声响，里面传出了京剧《智取威虎山》的唱段，音质清晰洪亮。
"真不错！"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倒了杯茶，靠在椅子上闭目欣赏起来。
正当何雨柱陶醉在戏曲中时，院里在轧钢厂里上班的人开始陆续的回来了。
最先炸锅的是前院。
"爸您听说了吗？傻柱当上食堂主任了！"阎解成的大嗓门隔着老远就响了起来。
"什么傻柱，以后得叫何主任！"阎埠贵没好气的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哎哟喂，这可了不得..."几个妇女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何雨柱坐在屋里，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听着外面的议论，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中院，刘海中家。
"老刘，你听说了吗？"王桂芬急匆匆地跑进屋，"柱子当上食堂主任了！下午的时候我还看到他买了台新的收音机，牡丹牌的！"
刘海中正坐在凳子上喝着茶，听到自己媳妇儿的话，他情绪显得十分低落。
“白天在厂里就听到广播通知了……”
"对对对，我把这茬给忘了。你说这傻柱子是不是时来运转了？这才几天的功夫不但性情大变，现在又当上了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关键他现在还这么年轻，你说以后的前途是不是不可限量？”
听到自己媳妇儿的唠叨，刘海中的脸色愈加的阴晴不定，手里的茶杯也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突然，他猛地站起身，走到柜子前翻找起来。
第59章 以后不准叫傻柱
"你这是干啥？"王桂芬疑惑地问道。
刘海中从柜子深处摸出两瓶西凤酒："去拜访何主任！"
"你疯啦？"王桂芬瞪大眼睛，"你不是一直看不上他吗？"
刘海中咬了咬牙："你懂什么！食堂主任管着全厂的伙食，油水大着呢！再说了..."他压低声音，"我听说杨厂长亲自提拔的他，这里头肯定有门道。"
王桂芬还想说什么，刘海中已经抱着酒瓶出了门。
何雨柱此刻正悠闲的躺在椅子上，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广播声，忽然听到一阵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何主任，在家吗？"刘海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何雨柱挑了挑眉，故意等了几秒才应声："在呢，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刘海中满脸堆笑地走进来，看到桌上的收音机时眼睛一亮："哎哟，新买的？牡丹牌的？真不错！"
何雨柱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老刘有事？"
刘海中并没有对何雨柱对他的称呼有任何的不满，他小心翼翼的把酒瓶放在桌上："听说您高升了，我特地来祝贺祝贺。"他搓着手，"这两瓶西凤酒我珍藏好几年了，一直舍不得喝，今天正好..."
何雨柱扫了眼酒瓶，确实是好酒。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老刘太客气了。不过我这刚当上主任就收礼，影响不好吧？"
刘海中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这哪是送礼啊，就是邻里之间的...的..."
"心意？"何雨柱接过话头，突然笑了，"行，那就谢谢老刘你了。改天有空一起喝两杯。"
刘海中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好好好，随时恭候！"他又看了眼收音机，"何主任这收音机音质真不错..."
何雨柱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故意疑惑的问道：“你这是还有事儿？”
刘海中尴尬的搓了搓手手，脸上的笑意愈发谄媚："何主任您英明！实不相瞒，我在院里当二大爷这么多年，一直尽心尽力，可前两天咱们因为一些误会，导致街道办突然撤了我的职......"
他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您也知道，我就好个管事的瘾，现在每天闲得慌，心里空落落的。"
何雨柱端起茶杯抿了口茶，随后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老刘，你还真可以呀！联合易中海他们一起对付我，现在回过头来反而还想让我去街道办替你求情，我想问问你到底是咋想的？”
"冤枉啊何主任！"刘海中急忙摆手，"我那是被易中海和阎埠贵两个老东西利用了，事先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何雨柱盯着对方讨好的眼神，心里冷笑。院里这些禽兽一个个表面道貌岸然，实则各怀鬼胎。不过他突然想到，每次院里有事都需要自己亲自动手，也许是该在院里培养些听话的爪牙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放下手里的茶杯，"行吧，看在你老刘这么诚心的份上，等下我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说一声。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成与不成我可不敢保证。"
"成！肯定能成！"刘海中激动得脸都红了，"何主任一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只要能官复原职，以后您在院里有任何吩咐，我老刘绝对鞍前马后！"
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个油纸包，"这是我老伴儿腌的咸鸭蛋，您尝尝鲜......"
何雨柱没推辞，顺手接过油纸包："老刘啊，以后院里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记得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明白！明白！"刘海中连连点头，"我这就回去准备，等您的好消息！"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多看两眼桌上的收音机，那眼神里满是羡慕。
等刘海中离开后，何雨柱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院里的局势即将因为他的升职而重新洗牌，易中海那帮人怕是坐不住了。
不过没关系，他倒要看看，在绝对的利益面前，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能装多久。
刘海中这边才刚走出何雨柱的家门，迎头他就看到易中海站在院子里，脸色阴沉地看着这边。
"老易..."刘海中尴尬地打了声招呼。
易中海冷哼一声："老刘这是急着巴结新领导啊？"
刘海中老脸一红："你这话说的...我就是..."
"行了，不用解释。"易中海打断他，"咱们走着瞧。"说完转身回了屋。
刘海中站在原地，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暗骂：这老东西，自己没本事还嫉妒别人！
何雨柱在屋里把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关掉收音机的音量，给自己倒了杯茶，悠闲地品了起来。
而阎家此时正在召开一场特殊的家庭会议。
"都给我听好了！"阎埠贵严肃地看着全家人，"从今天起，谁也不准再叫''傻柱''这个外号！听见没有？"
阎解成不解地问道："爸，至于吗？他不就是个食堂主任嘛..."
"你懂个屁！"阎埠贵罕见地爆了粗口，"食堂主任管着全厂的伙食，权力大着呢！再说了，人家现在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所以你们以后最好给我客气点。"
阎埠贵的媳妇吴秀兰忍不住小声嘀咕："可咱们之前..."
阎埠贵摆摆手："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从今往后，见到何雨柱要叫何主任，或者叫柱子也行，就是不准叫外号！谁要是坏了规矩，害得咱们全家跟着吃瓜唠落别怪我翻脸！"
全家人面面相觑，但还是点了点头。
傍晚时分，何雨柱正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锅铲与铁锅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油烟中飘散着诱人的菜香。他刚把一盘红烧排骨盛出来，就听见门外传来许大茂那标志性的公鸭嗓。
"柱爷！我带晓娥来蹭饭啦！"
何雨柱头也不回地应道："进来吧，门没锁。"
许大茂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娄晓娥。一进屋，他就被桌上的两瓶西凤酒吸引了目光。
"哟！这可是好东西啊！"许大茂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桌前，拿起酒瓶仔细端详，"还是陈酿！柱爷，您这是发财了？"
何雨柱端着红烧排骨从厨房出来，瞥了一眼酒瓶："刘海中刚才送的。"
第60章 别开这种玩笑
"刘海中？"许大茂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那个老官迷！前脚看你当上食堂主任，后脚就上赶着来巴结？哈哈哈，笑死我了！"
娄晓娥轻轻拉了拉许大茂的袖子："大茂，别这么说一大爷..."
"什么一大爷！"许大茂不屑地撇嘴，"现在街道办都撤了他的职，就是个普通老头！"他转向何雨柱，挤眉弄眼，"柱爷，今晚咱们把这酒开了？"
何雨柱把菜放在桌上："本来就是打算招待你们的。"他看了眼娄晓娥，"晓娥妹子，你们先坐，我再炒两个菜就好。"
娄晓娥点点头，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何雨柱身上。她发现最近的何雨柱似乎真的不一样了——腰板挺得更直，眼神也更加锐利，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自信。
不一会儿，何雨柱又端上来一盘清炒时蔬和一碟花生米。三人围坐在桌前，许大茂迫不及待地打开酒瓶，给每人倒了一杯。
"来，先敬咱们何主任一杯！"许大茂举起酒杯，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祝何主任步步高升！"
何雨柱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没有多说什么。他注意到娄晓娥只是象征性地沾了沾唇，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晓娥妹子，喝不惯白酒？"何雨柱问道。
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我酒量不好..."
"等着。"何雨柱起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端出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喝这个吧，暖胃。"
娄晓娥愣了一下，接过杯子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何雨柱的手，她像触电般缩了一下，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谢谢..."
许大茂正忙着往嘴里塞排骨，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小插曲。他含糊不清地夸赞道："柱爷，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何雨柱笑了笑："爱吃就多吃点。"说着，他夹了一块最嫩的排骨放到娄晓娥碗里，"尝尝这个，我特意炖烂了些。"
娄晓娥低头尝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真的很好吃！肉质酥烂，入口即化..."
"那是！"许大茂插嘴道，"柱爷的手艺在整个四九城绝对都是数一数二的！"他举起酒杯，"来，再走一个！"
"这酒真不错！"许大茂一口干了杯中酒，咂着嘴回味。
何雨柱给许大茂又倒了一杯："老刘想让我帮他在街道办说情，恢复他一大爷的职位。"
"呸！"许大茂啐了一口，"这老东西想得美！柱爷，你可不能答应他。前些天他还跟易中海合起伙来整你呢！"
娄晓娥轻轻碰了碰许大茂："大茂，少说两句。"
"我说的是实话！"许大茂又灌下一杯酒，脸色开始泛红，"院里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易中海那个伪君子，整天装模作样的..."
何雨柱慢条斯理地夹了块排骨："大茂，你喝慢点，这酒后劲大。"
"怕什么！"许大茂已经有些醉意，拍着胸脯道，"哥们酒量你还不知道？再来两瓶都没问题！"
娄晓娥担忧地看着丈夫："大茂，你少喝点..."
"女人家懂什么！"许大茂不耐烦地挥挥手，"今天高兴，必须喝个痛快！来，柱爷，再给我满上！"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又给他倒了一杯。他知道许大茂的酒量，几杯下肚准保原形毕露。
果然酒过三巡，许大茂已经满脸通红，说话也开始大舌头。
他拍着何雨柱的肩膀，醉醺醺地说道："柱爷，你说你...你现在当上主任了，是不是该...该考虑找个媳妇了？"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看了娄晓娥一眼，发现她正低头小口喝着红糖水，注意力却一直在两人这边，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不急。"何雨柱淡淡地说，"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再说。"
"要我说啊..."许大茂打了个酒嗝，"娶谁都行，就是不能娶秦淮茹那个寡妇。”
娄晓娥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大茂！你真喝多了！"
"我没喝多！"许大茂摆摆手，"柱爷，我跟你说...秦淮茹那娘们儿...嗝...从始至终都在利用你！你可得...小心点..."
何雨柱眼中精光一闪："哦？怎么说？"
许大茂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以前明眼人……额……都看得出来，秦淮茹接近你，就是……就是为了让你帮……帮她养贾家的三个孩子。”
娄晓娥担忧地看向何雨柱："柱子哥，你要小心点啊，可不敢再走以前的老路了。"
何雨柱心头微动，点了点头："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来！再喝！"许大茂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不一会儿，他的脑袋就开始一点一点的，最终"咚"的一声趴在了桌子上，发出响亮的鼾声。
"大茂！大茂！"娄晓娥推了推丈夫，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喝成这样..."
"让他睡会儿吧。"何雨柱说，"咱们聊咱们的。"
娄晓娥点点头，突然问道："柱子，你真的不考虑秦淮茹吗？院里人都说你们..."
"都是瞎传。"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我对她没那意思。以前接济她家，纯粹是看她孤儿寡母可怜。"
娄晓娥眼中闪过一丝释然："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何雨柱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一时语塞。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娄晓娥——白皙的皮肤，明亮的眼睛，还有那种与生俱来的大家闺秀气质。这样的姑娘，在四合院里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我啊..."何雨柱笑了笑，"喜欢有文化、明事理的。如果你要是没结婚的话，我肯定会不顾一切的追你。"
娄晓娥闻言手一抖，红糖水差点洒出来。她慌乱地低下头，耳根却悄悄红了："柱子哥，你...你别开这种玩笑..."
何雨柱见她这副小女儿模样，心中暗笑，面上却故作正经："我是认真的。晓娥，你知书达理，心地善良，在院里这些姑娘里，你是最特别的。"
第61章 孩子是无辜的啊
娄晓娥心跳加速，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可...可我已经结婚了..."
"是啊，真遗憾。"何雨柱叹了口气，目光却依然灼灼地看着她，"不过话说回来，许大茂这小子配不上你。"
娄晓娥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柱子哥，你今天怎么尽说些奇怪的话..."
"因为我后悔了。"何雨柱直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真诚，"后悔当初没早点看清自己的心意，后悔让你嫁给了许大茂。"
屋内一时陷入沉默，只剩下许大茂的鼾声和收音机里传来的轻柔音乐。娄晓娥的心跳得厉害，她从未想过何雨柱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柱子哥，我们...我们不该说这些..."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何雨柱见火候差不多了，便见好就收："抱歉，是我唐突了。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起身收拾碗筷，"我去给你倒杯新茶。"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走进厨房的背影，心中翻江倒海。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何雨柱——沉稳、自信、言语间透着一种令人心安的魅力。这与她印象中那个莽撞冲动的傻柱判若两人。
更让她心惊的是，面对现在的何雨柱，她竟然没有感到厌恶，反而有种隐秘的欢喜。这个认知让她既羞愧又困惑。
何雨柱端着热茶回来，见她神色恍惚，温声道："晓娥，喝水。"
娄晓娥接过茶杯，指尖微微发抖："嗯..."
就在这时，趴在桌上的许大茂突然打了个响亮的酒嗝，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你们...在聊什么..."
娄晓娥吓了一跳，赶紧扶住他："大茂，你喝多了，我们回家吧。"
许大茂甩开她的手，醉眼朦胧地盯着何雨柱。就在何雨柱以为许大茂刚才是装醉故意偷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许大茂却用力的一拍桌子："柱爷，你……你是不是心疼你这点酒了？”
何雨柱在心里暗暗一笑："大茂，你喝多了。晓娥妹子，我送你们回去休息吧。"
娄晓娥羞愧难当，用力搀起许大茂："对不起柱子哥，又让你看笑话了。"
将许大茂扶回屋里躺下，何雨柱随即提出了告辞。月光下，娄晓娥站在门口纤细的身影显得格外柔弱。他嘴角微微上扬，今晚的谈话，已经在他和娄晓娥之间埋下了一颗种子。
回到屋里，何雨柱收拾着碗筷，心情大好。收音机里正播放着一首悠扬的歌曲，他跟着轻轻哼唱起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好心情。
"谁啊？"何雨柱皱眉问道。
门外传来秦淮茹带着哭腔的声音："柱子，开开门，我有急事找你！"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还是走过去开了门。只见秦淮茹站在门外，眼睛红肿，显然是刚哭过。
"这么晚了，有事？"何雨柱挡在门口，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柱子，我婆婆和棒梗现在还在医院里...我...我想和你借点钱.."
何雨柱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秦淮茹，你当我是傻子吗？"
秦淮茹脸色一变："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棒梗和我婆婆真的病了！早上的事你应该也听到了吧！"
"病了去找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啊，他不是一直很''照顾''你们家吗？"何雨柱冷笑道，"再说了，老贾和贾东旭的抚恤金应该还剩下不少吧。"
秦淮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柱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你从来不会见死不救的..."
"以前是我傻。"何雨柱冷冷地说，"现在我想明白了，你们贾家的事，跟我何雨柱没关系。"说完，他就要关门。
秦淮茹急忙抵住门："等等！柱子，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但孩子是无辜的啊！"
何雨柱停下动作，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秦淮茹，我最后说一次——别再来找我。否则..."他压低声音，"我不介意把你在厂子里的那些龌龊事，都抖落出来。"
秦淮茹脸色瞬间惨白，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何雨柱趁机关上门，还特意上了锁。
门外，秦淮茹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最终抹着眼泪离开了。
何雨柱回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今晚真是精彩——先是搞定了刘海中，又在娄晓娥心里种下了种子，最后还给了秦淮茹一个下马威。
他走到收音机旁换了个频道，里面正播放着激昂的革命歌曲。何雨柱跟着哼唱起来，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打着拍子。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何雨柱才收拾好碗筷洗漱完毕准备上床睡觉。躺在床上，他的精神力习惯性的连接上了‘天眼通’，查看的方向不由自主的朝着许大茂家里而去。
此刻，许大茂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呼呼大睡，而娄晓娥……
“这傻蛾子的身材够好的啊！啧啧啧，这大腿，真大……额……真白！”‘看着’正在擦拭身体的娄晓娥，何雨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昏黄的灯光下，娄晓娥白皙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纤细的腰肢与丰腴的曲线形成鲜明对比。
她似乎心事重重，擦拭的动作也心不在焉。忽然，她停下动作，望着镜中的自己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抚过锁骨——那里还留着何雨柱刚才递茶时不小心碰到的触感。
"柱子哥..."她轻叹一声，声音几不可闻。
何雨柱心头一跳，没想到自己的撩拨效果这么好。他正想继续观察，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微不可闻的脚步声。
精神力迅速转向院中，只见秦淮茹披头小心翼翼的朝着易中海的屋里摸了过去。何雨柱冷笑一声，这女人肯定和易中海之间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肮脏事。
听到敲门声，易中海家的房门很快打开。秦淮茹先是回头朝着身后看了一眼，确定四下无人后她才一扭身，贴着易中海的胸膛钻进了屋里。
何雨柱明显注意到易中海在两人的身体接触的一刹那，双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第62章 有奸情
"有意思。"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精神力牢牢锁定易中海屋内的情况。
屋内，秦淮茹等易中海关好门走回屋里，立刻压低声音抽泣起来："易大爷，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棒梗和我婆婆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医药费..."
易中海没有马上表态，而是慢条斯理地倒了杯水，递给秦淮茹："先喝口水，慢慢说。"
秦淮茹接过水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易大爷，您也知道我家的情况。东旭走后的抚恤金被傻柱前段时间讹走了600多，现在医院催着交钱，我实在是..."
易中海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淮茹啊，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知道，我被傻柱那个畜生敲诈走了三千多块钱，和李青莲那个贱人离婚的时候又被她分走了三千。现在我手里就剩几百块养老钱了。"
秦淮茹闻言，哭得更厉害了："易大爷，您要是不帮我，棒梗和我婆婆就得被赶出医院了..."
易中海沉默片刻，突然话锋一转："淮茹，我离婚后，连顿热乎饭都吃不上，衣服也没人给洗..."
秦淮茹立刻会意，抹着眼泪道："易大爷，这些事以后都交给我！我保证您每天都能吃上热乎饭，衣服我给您洗得干干净净的！"
黑暗中，易中海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站起身，走到秦淮茹面前："这些我都可以克服。但是..."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再次压低声音，"我是个正常男人，所以有些时候难免会有些需要..."
秦淮茹惊讶地张大嘴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易中海已经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手："淮茹，只要你答应以后我有需要的时候过来一趟，棒梗和你婆婆的医药费，我出了。"
"易大爷，您这是..."秦淮茹想要抽回手，却被易中海死死攥住。
易中海突然用力在她胸前捏了一把，脸色冷冽："秦淮茹，你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女？之前又不是没有过！"
何雨柱听到这句话，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他之前和许大茂只是猜测易中海和秦淮茹有一腿，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屋内，秦淮茹被易中海粗暴的动作吓得脸色发白，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易大爷，您说什么呢...那次是您喝多了..."
"少废话！"易中海突然发狠，"今晚伺候好我，医药费我出！否则..."他阴森森地说，"我就告诉全院的人，你勾引我这个老头子！"
秦淮茹浑身发抖，却不敢反抗。
易中海见她不再反抗，得意地笑了，拉着她往床边走去。
"老畜生！"何雨柱暗骂一声，迅速起身穿好衣服。他准备给这两人来个"捉奸在床"，同时"天眼通"继续监视着易中海家的一举一动。
就在何雨柱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去叫刘海中时，屋里的情况却发生了变化。
之间易中海突然停下了动作，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床边。秦淮茹趁机一把推开他，迅速整理好衣服。
"就这？他妈的有没有两分钟啊？易中海你这个细狗，老子鄙视你！"何雨柱在心里骂道，既失望又好笑。
坐在床边上的易中海却是一脸回味，看着穿好衣服的秦淮茹咧嘴一笑："好久没干这事了，有些激动了。"
他从怀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秦淮茹："要不今天晚上留下来？"
何雨柱心中一喜："留下来好啊！这样我就有时间把院里的人都叫过来，欣赏你易中海两分钟的风采了。"
但让何雨柱失望的是，秦淮茹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小当和槐花还在家里呢，我怕她们半夜醒了看不到人会哭，到时候就麻烦了。"
易中海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知道强留不得，只好道："那改天吧。钱你先拿着，不够再来找我。"
秦淮茹接过钱，低着头快步离开了易中海家。何雨柱的精神力继续追踪着秦淮茹，她一出易中海家门就小跑起来。
在经过何雨柱屋前时，她停下脚步，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看了许久，眼中满是怨恨。
"傻柱，你变了..."她喃喃自语，"要不是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何雨柱冷笑。原主就是太善良才会被这群禽兽吃得骨头都不剩。既然他穿越来了，就不会重蹈覆辙。
收回精神力，何雨柱重新躺下，脑海中回放着今晚的种种——娄晓娥的羞涩，许大茂的蠢样，秦淮茹的狼狈，易中海的丑态...他承认，最后这一对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易中海啊易中海，没想到你这个道貌岸然的道德天尊，背地里竟然能干出这种肮脏的勾当。"何雨柱冷笑，"还有秦淮茹，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真是够贱的。"
他翻了个身，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计划。对付易中海不能操之过急，必须等待最佳时机。而娄晓娥那边，自己不是傻柱所以和她没有什么感情。
如果要是真的说起来，他也只不过是贪图娄晓娥的美貌而已。
至于秦淮茹...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这个女人三番五次想算计他，必须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想到这里，何雨柱突然有了主意。他可以通过许大茂，把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透露给贾张氏。以贾张氏的性格，知道儿媳和易中海有染，必定会闹得天翻地覆。
"不过这事得从长计议。"何雨柱自言自语。
“还有，明天得去街道办找王姨聊聊，刘海中这个老管迷如果不给他点好处的话，他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他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但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娄晓娥擦拭身体的情景。那白皙的肌肤，纤细的腰肢...
"身材不错..."何雨柱喃喃道，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神清气爽地起床。
“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
第63章 权利的滋味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香蕉10斤，西瓜10个。物品已存入系统空间，宿主可随时提取。】
“嗯？奖励水果了？这倒是个稀罕玩意！”
何雨柱看着系统空间里黄澄澄的香蕉和翠绿滚圆的西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些水果可是稀罕物，普通老百姓一年到头都未必能尝到一次。
"正好派上用场。"他喃喃自语。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轧钢厂三食堂后厨，何雨柱迈着方步走进来时，马华正带着徒弟们忙得热火朝天。
大铁锅里翻炒着土豆丝，蒸笼上冒着腾腾热气，案板上的面团被擀面杖压得啪啪作响。
"师父早！"马华一见何雨柱，立刻放下锅铲迎上来。
何雨柱点点头："忙你们的，不用管我。"他环视一圈，看到后厨井然有序的样子，满意地笑了笑，径直走向自己的主任办公室。
这间十来平米的办公室虽然不大，但桌椅柜子一应俱全，窗台上还摆着两盆绿植。何雨柱关上门，往藤椅上一坐，顺手拿起桌上的《人民日报》看了起来。桌上茶缸里的茶水还冒着热气，是马华一早给他泡好的。
"怪不得刘海中一辈子都想方设法的当领导呢。"何雨柱抿了口茶，舒服地叹了口气，"这领导的日子是好过哈！"
他悠哉地翻着报纸，时不时啜一口茶，直到墙上的挂钟指向十点，才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作为食堂主任，他得去各食堂转转，以示勤勉。
三食堂里，马华已经做好了大锅菜。何雨柱拿起筷子尝了尝，咸淡适中，火候也恰到好处。
"不错，有长进。"何雨柱拍拍马华的肩膀，"就是白菜帮子切得还有点粗，下次注意。"
马华连连点头："是，师父，我记住了。"
离开三食堂，何雨柱背着手朝一食堂走去。一路上遇到的工人都恭敬地打招呼："何主任好！"何雨柱一一颔首回应，心里暗爽不已。
一食堂的班长张德贵是个四十出头的老厨子，在轧钢厂干了也有十多年了。见何雨柱进来，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上来，脸上堆满笑容："何主任来视察工作啊？欢迎欢迎！"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老张，别这么客气。我就是随便看看。"
"应该的应该的。"张德贵搓着手，"何主任年轻有为，我们这些老家伙得多学习。"
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这张德贵表面恭敬，心里不定怎么骂他呢。不过他不在乎，权力在手，底下人再怎么不服气也得憋着。
他走到灶台前，看了看正在炖的大锅菜，拿起勺子尝了一口，眉头微皱："老张，这白菜炖得有点过了，火候掌握得再精准点。"
张德贵脸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笑容："何主任说的是，明天我就调整。"
离开一食堂，何雨柱又去了二食堂。二食堂班长王铁柱是个三十多岁的壮汉，见何雨柱来了，只是简单打了个招呼，态度不冷不热。
何雨柱也不在意，仔细检查了厨房卫生，指着墙角的一处油渍："这里清理得不够彻底，中午忙完后派人好好打扫一下。"
王铁柱闷声应了："知道了。"
巡视完三个食堂，何雨柱慢悠悠地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没多久，马华就端着两个小炒进来："师父，您尝尝我的手艺。"
一盘青椒土豆丝，一盘醋溜白菜。何雨柱拿起筷子尝了尝，点点头："土豆丝切得不错，就是下锅早了点儿，火候稍大了。白菜醋放多了，酸味太重。"
马华认真记下："我下次注意。"
吃完饭，何雨柱靠在椅背上小憩。朦胧中，他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他揉了揉眼睛。
门被推开，刘岚扭着腰肢走了进来。她今天里面穿了件浅蓝色的衬衫，衬得皮肤格外白皙，胸前的扣子似乎随时会崩开。
"何大主任，日子过得挺滋润啊。"刘岚反手关上门，笑吟吟地说。
何雨柱眼睛一亮，立刻站起身，几步走到门前把门反锁。不等刘岚反应，他一把将她按在墙上，低头就吻了上去。
"唔..."刘岚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很快就软在他怀里。
何雨柱的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襟，熟练地解开背后的挂钩。刘岚轻喘着推他："别...这是办公室..."
"怕什么，门锁着呢。"何雨柱含住她的耳垂，含糊地说道，"想死我了..."
刘岚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半推半就间，衬衫的扣子已经解开了大半。何雨柱埋首在她颈间，嗅着那股淡淡的雪花膏香气，手已经滑向更隐秘的地方。
"你...轻点..."刘岚咬住嘴唇，生怕发出声音。
何雨柱却变本加厉，直到刘岚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
"坏蛋..."刘岚红着脸整理衣服，嗔怪地瞪他一眼。
何雨柱坏笑着回到办公桌前，从下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五根黄澄澄的香蕉和一个翠绿滚圆的西瓜。
"给你的。"他把水果推到刘岚面前。
刘岚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不用了，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她咽了咽口水，"这么稀罕的东西..."
何雨柱哈哈大笑："傻娘们，这东西可不是拿来用的，而是用来吃的。"
刘岚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顿时涨红了脸，抓起一根香蕉就要打他："你要死啊！整天没个正经！"
何雨柱灵活地抓住她的手，趁机又在她腰上摸了一把："晚上有空没？我去你那儿？"
刘岚把香蕉和西瓜小心地装进带来的布兜里，白他一眼："想得美！我今晚得回家看孩子。"走到门口，她又回头抛了个媚眼，"后天吧，我在家里等你。"
“等一下让马花到我这里一趟。”何雨柱笑着目送她离开，心情大好。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四点了，该准备下班了。
第64章 朝廷有人好办事
等马华过来后，何雨柱又给马华拿了5根香蕉和一个西瓜。
“师父，这……您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让你拿着就拿着，哪来那么多废话，拿回家给你弟弟妹妹还有老娘尝一尝。”
收拾好东西，何雨柱哼着小曲走出办公室。骑着自行车来到街道办，院子里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打扫卫生，见他来了都热情地打招呼。
"王主任在吗？"何雨柱停好车，笑着问道。
"在呢在呢，王主任刚开完会。"一个梳着两条辫子的年轻姑娘指了指里屋，"直接进去就行。"
何雨柱整了整衣领，轻轻敲响王红霞办公室的门。
"进来。"里面传来王红霞干练的声音。
推门进去，王红霞正伏案写着什么，抬头见是他，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柱子来啦，坐。"
何雨柱在对面椅子上坐下，随手将自己带来的几根香蕉和一个西瓜，放在了王红霞的脚边。
“柱子你这是干什么？”王红霞看着自己脚下的东西，虽然嘴里的口水不住的在流，但她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却还是带上了一丝不悦！
“王姨你别误会啊！昨天我一个朋友从外省回来给我带了点水果，我想着这么多年您对我和雨水的照顾，所以正好顺路过来看看你。”
王红霞听到何雨柱的话，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何雨柱这才把话题引向了这次来的目的上："王姨，我今天来还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王红霞放下钢笔，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什么事？你说。"
"我想买套房子。"何雨柱压低声音，"您看能不能帮我运作一下？"
王红霞眉头一皱："柱子，你也知道，现在咱们国家对私人房屋买卖管理得很严。再说了，你现在不是有房子住吗？而且是三间正房，难道这还住不下你？"
何雨柱苦笑一声："王姨，我们院里的情况您又不是不知道。一帮子禽兽，我是真的过够了和他们整天勾心斗角的日子。所以想着能不能自己买套房子，到时候等结了婚我就搬出来住。"
王红霞听完，不自觉皱了皱眉。她沉思片刻，长叹一声："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她拉开抽屉翻找一番，取出一份文件，"南锣鼓巷65号院那座宅子，你应该知道吧？"
何雨柱眼睛一亮，65号院他当然知道。离他现在住的95号院不远，是一两进的四合院座。解放前住的是一位大财主，只是解放后那宅子年久失修，破坏得有点严重。
"知道是知道，但那房子现在还能住人吗？"何雨柱试探着问。
"实话跟你说，那房子现在归街道管，但因为太破旧，一直没人愿意接手。你要是真想买，我可以帮你运作，不过..."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得走些特殊程序。"
何雨柱心领神会："王姨，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以个人名义给街道里的孤寡老人和军属烈士捐点钱，算是为社会主义建设尽一份力。至于房子的事，就麻烦您多费心..."
王红霞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柱子啊，你觉悟就是高。这样吧，你捐400块钱，我这边对上面也好有个交代。"
"成！"何雨柱爽快答应，当即将手伸进背包，从系统空间里掏出了一大把钱，"王姨，这是400，您点点。"
王红霞接过钱，手指沾着唾沫快速清点完毕，拉开抽屉锁了进去。随后她从文件柜里取出一份房契，熟练地填写盖章。
"给，从现在起，65号院就是你的了。"王红霞将房契递给何雨柱，"不过柱子，这事别声张。现在政策不允许私人买卖房屋，咱们这是特事特办。"
‘果然，朝廷有人好办事啊！’
何雨柱连连点头："我懂我懂，多谢王姨。"他小心地将房契折好放进贴身口袋，又问道："王姨，那房子破旧得很，您看能不能帮我找几个手艺好的师傅收拾一下？工钱好说。"
王红霞想了想："明天我让老李头去找你。他是咱们街道最好的泥瓦匠，解放前专门给大户人家修宅子的。"
"太好了！"何雨柱喜出望外，正要告辞，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王姨，还有件事。我们院的刘海中，您看能不能给他恢复管事大爷的身份？"
王红霞挑了挑眉："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
何雨柱笑了笑："王姨，我现在虽然是院里的二大爷，但毕竟我的年纪摆在那里。刘海中这人虽然毛病不少，但在院里还算明事理。我想着要是能重新给他恢复管事大爷的身份，说不定能帮着管管院里那些破事。"
“而且我相信经过这次的教训，他以后肯定能兢兢业业的。”
王红霞沉思片刻，点点头："行吧，那你让他明天来找我一趟。"
"好嘞，谢谢王姨！"何雨柱起身告辞，"改天我再来看您。"
走出街道办，何雨柱摸了摸口袋里的房契，心里乐开了花。65号院虽然破旧，但地段好，面积大，稍加修缮就是一座体面的宅院。等过些年，这房子的价值能翻上几千几万倍。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直奔后院刘海中家。刘海中正坐在桌子前喝着闷酒，见他来了连忙起身："何雨柱，有事？"
何雨柱呵呵一笑："一大爷，我刚从街道办王主任那儿回来。好说歹说，给您争取回了院里的管事大爷。"
"真的？"刘海中虽然在何雨柱进门的时候心里就有所猜测，但现在听到他确定下来还是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他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何主任，你可真是我的贵人！"
何雨柱笑着抽出手："一大爷别激动，王主任让你明天去找她一趟，估计有些话要交代你一下。"
刘海中搓着手在屋里转圈："应该的，应该的，太好了！"他突然停下，郑重地对何雨柱说道："何主任，从今往后，我刘海中跟你一条心！院里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句话。他故作谦虚地摆摆手："一大爷言重了。咱们都是为了院里好。"他压低声音，"不过最近易中海和秦淮茹那边，您得多留意，毕竟这两人，现在巴不得弄死我..."
刘海中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放心，我早就看他们不对劲了。这事交给我，保证让他们在院里抬不起头来！"
从刘海中屋里出来，何雨柱抬头就看到了正站在门口抽烟的徐大茂。
"哟，茂爷，今天没下乡放电影啊。"何雨柱主动打招呼。
许大茂抬头看了他一眼，咧嘴一笑：“哟，这是什么风把咱们何主任吹到后院来了。
何雨柱走到他身边蹲下，压低声音："茂爷，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第65章 遭报应了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那犹犹豫豫的样子，心里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来："柱爷，到底什么事您倒是说啊！"
何雨柱左右看看，神秘兮兮地说道："昨晚我起夜，看见秦淮茹从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屋里出来，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衣冠不整的！”
"什么？"许大茂眼睛瞪得溜圆，"真的假的？"
"我也没看太清。"何雨柱故作犹豫，"可能就是看错了。你可别往外说啊！"
许大茂连连点头："放心，我嘴严实着呢！"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站起身，心里暗笑。以许大茂的大嘴巴，不出三天，全院都会知道这事。
走到中院，正好碰上秦淮茹正在晾衣服。
何雨柱本想直接绕过晾衣服的秦淮茹，对方却厚着脸皮主动打招呼："柱子..."
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刻意的讨好。何雨柱脚步一顿，冷淡地瞥了她一眼："有话说有屁放。"
秦淮茹绞着衣角，眼圈说红就红："柱子，棒梗他...还在医院..."
何雨柱心里一动，按理说他在肉里下的那点药，贾张氏和棒梗去医院挂点水就该好了，怎么现在拖了两天还没回来？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怎么回事？"他故作关疑惑地问，"不就是吃坏肚子吗？"
秦淮茹见何雨柱搭话，以为他还是放心不下棒梗，毕竟这两年"傻柱"有多疼三个孩子她是知道的。
于是，她立刻添油加醋地说道："本来昨天吊了几瓶水，拉肚子的情况已经好多了。可就在下午挂完水要出院的时候，我婆婆和棒梗突然像中了邪似的..."
何雨柱眉头微皱："中邪？"
"嗯！"秦淮茹重重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我婆婆突然对着空气乱抓，嘴里喊着''好多钱，都是我的''。棒梗更吓人，一边喊''爸爸''一边往嘴里塞东西，好像...好像在吃什么好吃的..."
何雨柱心头一震，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贾张氏和棒梗肯定是吃了那掺了致幻剂的大米！他暗自庆幸自己当初只放了微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医生怎么说？"他强压住笑意，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
秦淮茹抹着眼泪："医生说可能是食物中毒引起的神经紊乱，要再观察两天..."她突然抓住何雨柱的袖子，"柱子，医药费已经花了三十多了，我实在是..."
何雨柱猛地抽回手，脸色冷了下来："他们死活和我有毛线关系？"
"不...不是..."秦淮茹慌乱地摇头，"我只是..."
"只是什么？"何雨柱逼近一步，压低声音，"想要钱你去找易中海啊，找我干嘛？"
秦淮茹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两步："你...你说什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雨柱冷笑一声，"医药费你找易中海要去，别再来烦我！"
说完，他转身就走，心里却乐开了花。根据秦淮茹的描述，贾张氏和棒梗的症状应该很快就能缓解，最迟后天就能出院。
到时候祖孙俩回到院里，再吃点添加了精神麻痹药粉的面粉……啧啧啧，不知道要闹出什么笑话呢！
想到这里，何雨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脚步轻快地往自己屋走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刚睁开眼就迫不及待地呼唤起系统："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黄桃10斤，山楂罐头10瓶。物品已存入系统空间，宿主可随时提取。】
"黄桃？罐头？"何雨柱眼前一亮，立刻从系统空间取出了两个玻璃罐。
红彤彤的山楂浸泡在糖水中，透过玻璃瓶显得格外诱人。
"系统奖励越来越好了..."何雨柱摩挲着光滑的玻璃瓶，若有所思，"看来还是得想办法把系统的等级提升上去。"
原本何雨柱是准备再过两年，等到了那股妖风刮起的时候再大显身手的，但现在他发现自己突然有些等不及了。
‘早升级早拿奖励！’
将罐头随手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何雨柱开始起床洗漱。
早饭简单吃了碗面条配咸菜，刚放下筷子，就听见许大茂在院里吆喝："柱爷，走不走啊？再晚该迟到了！"
何雨柱推门出去，看见许大茂推着自行车站在院里，一副等着他的样子。自从两人喝完几顿酒之后，许大茂对他的态度明显热络了不少。
"茂爷，今天我得请半天假。"何雨柱走到他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递了过去，"你帮我跟厂里说一声，就说我家里有点事要忙。"
许大茂眨眨眼："行啊，包在我身上。"他凑近一步，"柱爷，你听说了吗？贾张氏和棒梗在医院里神神叨叨的，好像是疯了..."
何雨柱心中一喜，面上却不露声色："哦？怎么回事？"
"听说贾张氏在医院里围着房间找钱，非说地上都是钱。"许大茂绘声绘色地描述，"棒梗更邪乎，抱着什么啃什么，说是吃红烧肉呢！"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来，强忍着装出惊讶的样子："这么严重？医生怎么说？"
"说是食物中毒引起的神经紊乱。"许大茂撇撇嘴，"要我说，就是缺德事干多了，遭报应了！"
何雨柱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茂爷说得对。那你先走，我办完事下午就去厂里。"
送走许大茂，何雨柱回到屋里，将柜子上的两瓶山楂罐头用报纸包好放进布兜。想了想，又取出了两斤黄桃装进另一个袋子。这些可都是打通关系的好东西。
出门前，他特意换了身干净的中山装，对着镜子整了整衣领。镜中的男人目光锐利，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冷笑，哪还有半点当初"傻柱"的影子？
"这才像样。"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拎着东西出了门。
街道办院子里，几个工作人员正在打扫卫生。见何雨柱来了，昨天那个梳辫子的姑娘笑着打招呼："何主任又来啦？王主任在办公室呢。"
‘何主任？看来我在轧钢厂当食堂主任的消息，已经传到这边了。’
第66章 打点周旋事竟成
何雨柱道了声谢，径直走向王红霞的办公室。敲门进去，王红霞正在批阅文件，抬头见是他，脸上露出笑容："来了柱子。"
"王姨，给您带点小东西，尝尝鲜。"何雨柱笑着将两瓶罐头放在桌上。
王红霞打开报纸看着玻璃瓶里红艳艳的山楂，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但眼神却带上了一丝不悦："柱子，你这是干什么？"
"王姨别误会。"何雨柱连忙解释，"就是一点心意，您这么多年对我和雨水的照顾，我一直记在心里呢。"
王红霞神色缓和了些，无奈地摇摇头："你这孩子...以后不用这么客气，有事随时来找我就行。"
何雨柱笑着应了，顺势提起正事："王姨，昨天说好的工匠..."
"哦对，我差点忘了。"王红霞站起身，"你在这等会儿，我去叫他们。"
王红霞出去没多久，就带着五六个工匠模样的人回来了。领头的是个六十来岁的精瘦老头，脸上皱纹纵横，但眼神炯炯有神。
"李师傅，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何雨柱同志。"王红霞介绍道，"柱子，这是李德全李师傅，咱们街道最好的泥瓦匠。"
何雨柱连忙上前握手："李师傅好，各位师傅好，久仰大名。"
李德全谦虚地笑笑："何主任客气了。王主任说您有房子要修？"
"对，就是65号院。"何雨柱点点头，"王姨，那您忙，我带几位师傅去看看房子？"
王红霞摆摆手："去吧，有事再来找我。"
出了街道办大门，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给每人散了一支："几位师傅，辛苦你们跑一趟。"
李德全接过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笑道："何主任阔气啊，这可是好烟。"
"应该的。"何雨柱掏出火柴给大家点上。
一行人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65号院。何雨柱掏出昨天王红霞给他的钥匙，推开斑驳的木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破败景象：院子里杂草丛生，房顶的瓦片残缺不全，窗户上的玻璃十不存一。
李德全带着徒弟们里外转了一圈，不时敲敲墙壁，摸摸房梁。何雨柱也不催促，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
"何主任，"李德全最终回到院中，拍了拍手上的灰，"房子主体结构没问题，就是年头久了，需要大修。"
何雨柱点点头："李师傅，我是这么想的——前院正房改造成客厅，西厢房改造成厨房，东厢房改成客房和厕所，后院做卧室和书房。院子里铺上青砖，再种些花草..."
李德全听完他的设想，沉吟片刻："工程量不小啊。瓦要全换，墙要重刷，地面要重新铺，门窗也得换新的..."
"钱不是问题。"何雨柱爽快地说，"只要活干得好。"
几个工匠交换了一下眼神，李德全搓了搓手："何主任爽快，那我也直说了。包工包料，两个月完工，1200块钱。中午管一顿饭。"
何雨柱在心里算了算，这个价格还算公道。但他中午要在厂里上班，肯定没法回来做饭。
"李师傅，这样行不行。"他想了想说，"我再加100块钱，午饭你们自己解决。至于这钱是买菜做饭还是分钱，你们自己定。"
工匠们一听，眼睛都亮了。100块钱分到每人头上，能多出不少收入。李德全当即拍板："成！就这么定了！"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500块钱作为定金："李师傅，这是定金。材料要用好的，工要做得细。完工验收合格，剩下的钱一次付清。"
李德全接过钱，郑重地点头："何主任放心，我老李干活从不糊弄人。"
正事谈妥，何雨柱又带着工匠们在院里转了一圈，详细说明自己的要求。哪里要拆，哪里要留，哪里要加什么东西，他都一一交代清楚。
"对了，"临走前何雨柱突然想起什么，"后院给我弄个厕所，隔壁再加个浴室，要能泡澡的那种。"
李德全有些惊讶："何主任，这可得费不少功夫..."
"该加钱加钱。"何雨柱摆摆手，"您看着办就行。"
离开65号院，何雨柱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他决定先去轧钢厂露个面，下午再抽空到处转转，系统升级的事情必须提上日程！
轧钢厂食堂里，马华正带着帮厨们准备午饭。见何雨柱来了，连忙迎上来："师父，您来了。李主任刚才还问您呢。"
何雨柱点点头："我等会过去..."他环视一圈，"今天中午做什么菜？"
"白菜炖粉条，土豆丝。"马华答道，"按您教的法子做的。"
何雨柱走到灶台前，拿起勺子尝了尝味道："盐少了点，再加一勺。白菜火候还行，就是刀工还得练。"
马华连连称是，赶紧去加盐。何雨柱又检查了其他工作，确认没什么问题后，转身去了李副厂长办公室。
"李哥，听说你找我？"何雨柱敲门进去，笑呵呵地问。
李副厂长抬头见是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柱子来了。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听说你请了半天假，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需不需要我帮忙？"
"没什么大事。"何雨柱将早就准备好的两斤黄桃放在了桌上，"朋友从南方带的，给您尝尝鲜。"
黄桃在这个年代的四九城可是稀罕物，李怀德眼睛一亮："这怎么好意思..."
"应该的。"何雨柱笑道，"李哥，我想请几天假，把家里的房子收拾一下。"
李怀德手里把玩着黄桃，爽快地点头："行啊，反正食堂有马华盯着。需要几天？"
"三天吧。"何雨柱想了想，"主要是刚开始，我想盯两天。"
"没问题。"李怀德拉开抽屉，取出一张条子签了字，"需要用车就来和我说，到时候我来安排。"
何雨柱道了谢，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他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看来平时没少打点关系是值得的。
回到食堂，何雨柱把马华叫到一边："我请了三天假，这几天食堂你多费心。"
马华拍着胸脯保证："师父放心，我一定把食堂管好。"
何雨柱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这才离开轧钢厂，骑着自行车直奔城北的委托商店而去。
第67章 唐代鎏金铜佛龛
城北委托商店门脸不大，灰扑扑的招牌上"委托商店"四个红漆字已经褪色。何雨柱把自行车锁在门口的老槐树下，整了整衣领走了进去。
店内光线昏暗，柜台玻璃上蒙着一层薄灰。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年轻女售货员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听到门响才懒洋洋地抬起头。
"同志，想看点什么？"她揉了揉眼睛，声音里带着没睡醒的含糊。
何雨柱露出友善的笑容："随便看看。最近有什么新到的老物件吗？"
售货员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在他手腕上的手表停留了片刻，态度稍微热情了些："都在那边架子上，自己看吧。"
何雨柱点点头，走向靠墙的木架。架子上零星摆放着些瓷器、铜器和旧书，看起来都灰头土脸的。他不动声色地启动系统扫描功能，眼睛看似随意地扫过每一件物品。
【检测到清代青花瓷碗，能量点数：45】
【检测到民国铜香炉，能量点数：32】
【检测到明代玉带钩残件，能量点数：180】
何雨柱心头一跳，伸手拿起那块残缺的玉带钩。玉质温润，雕工精细，可惜只剩下一半。他装作不经意地问："这个多少钱？"
售货员走过来看了一眼标签："十五块。"
"要了。"何雨柱爽快地说，继续查看其他物品。
【检测到宋代龙泉窑小碟，能量点数：220】
【检测到清代紫檀木雕笔筒，能量点数：18】
何雨柱将龙泉窑小碟和青花瓷碗一并拿起："这两个也要了。"
售货员有些惊讶："同志好眼力啊，这些都是刚收上来没几天的。"
何雨柱笑而不语，继续在架子上搜寻。当他目光落在一个不起眼的铜盒上时，系统突然发出提示：
【检测到唐代鎏金铜佛龛，能量点数：1900】
"什么？！"何雨柱差点喊出声，手指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1900点？这比他之前收获的所有古董加起来还要多！
他强压住激动，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铜盒。盒子约莫巴掌大小，表面布满铜锈，隐约可见精美的缠枝花纹。打开后，里面空空如也，但内壁却闪烁着微弱的金光。
"系统，确认一下能量点数？是不是检测错了？"何雨柱在心中急切地问道。
【系统检测无误，该物品为唐代皇室供奉用鎏金铜佛龛，曾长期受香火供奉，蕴含特殊能量场】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面部平静："这个铜盒子多少钱？"
售货员凑过来看了看："这个啊...五十块钱。"
五十块钱？何雨柱差点笑出声。这简直是白送啊！他故作犹豫："这么个小铜盒子要五十块？便宜点吧。"
"同志，这可是老物件，"售货员撇撇嘴，"最少四十五块。"
"成交。"何雨柱爽快地答应，又随手拿起那个紫檀木笔筒，"这个搭给我吧，凑个整。"
售货员听到何雨柱要讲价，脸色直接拉了下来：“这些东西都是由上面的领导定好价格的，最低价格可以出售，免费送的话想都不要想。”
何雨柱摇摇头也没有争辩，直接从口袋里拿出钱付账，随后一边看着售货员开单子，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这些老物件都是从哪收来的啊？"
"有的是街坊邻居拿来的，有的是..."售货员突然警觉起来，"同志问这个干嘛？"
何雨柱从兜里掏出六颗大白兔奶糖，轻轻放在柜台上："就是好奇，随便问问。这糖是沪上那边的亲戚带来的，同志尝尝？"
看到奶糖，售货员眼睛一亮，迅速剥开一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那个铜盒子啊，是前头帽儿胡同的一个老头送来的。听说是前朝的什么官儿，家里的老物件多着呢。"
何雨柱心头一热，又掏出两颗黄桃放在柜台上："这个东西看着不错，就卖四十多？那老头没意见？"
"哟！这季节还有黄桃？"售货员眼睛都直了，咽着口水说，"那老头也是个明白人，说这东西放家里招灾，巴不得赶紧出手呢。"
何雨柱趁热打铁："帽儿胡同哪家啊？我有个朋友就住那儿，说不定认识。"
售货员已经完全放下了戒备："胡同最里头那家，门口有棵大枣树的。姓金，听说是前朝礼部什么官的儿子。"
"谢谢同志。"何雨柱笑着道谢，把买的东西包好，临走前又"不小心"落下两颗奶糖在柜台上。
出了委托商店，何雨柱拐进一条僻静小巷，确认四下无人后，将五件古董全部收入系统空间。
"系统，开始吸收能量。"
【开始吸收...】
【吸收明代玉带钩残件，获得能量180点】
【吸收宋代龙泉窑小碟，获得能量220点】
【吸收清代青花瓷碗，获得能量45点】
【吸收清代紫檀木雕笔筒，获得能量18点】
【吸收唐代鎏金铜佛龛，获得能量1900点】
【叮，距离升级到4级所需能量点2459/10000。】
看着系统面板上暴涨的能量值，何雨柱激动得握紧了拳头。一次收获就超过了两千点！特别是那个唐代鎏金铜佛龛，单件就贡献了1900点，简直不可思议。
"前朝遗老..."何雨柱喃喃自语，突然抬手拍了下脑门，"我怎么早没想到！"
要说这四九城里现在谁手里好东西最多，非那些前朝遗老遗少莫属。经过三年自然灾害，普通人家早就把值钱东西变卖一空了，而这些曾经的王公贵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手里剩下的可都是真正的精品！
想到这里，何雨柱立刻决定去帽儿胡同会会那位金姓遗老。就算买卖不成，结个善缘也是好的。这些遗老们往往互相认识，说不定能打开一条新的"货源"渠道。
他推着自行车，按照售货员指的方向往帽儿胡同走去。路上经过一家副食品店，何雨柱停下脚步，进去买了一包白糖和两瓶二锅头，又从系统空间取出两斤五花肉，用网兜装好。
第68章 金老头
"礼多人不怪，何况是这些讲究的老派人物。"何雨柱自语道。前清遗老大多好面子，带着礼物上门，事情就好办多了。
帽儿胡同很窄，两旁是低矮的灰砖平房。何雨柱推车走到胡同尽头，果然看见一户人家门前有棵粗壮的老枣树，枝干虬曲，看样子至少上百年了。
院门紧闭，门上贴着已经褪色的春联。何雨柱整了整衣领，轻轻叩响门环。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金老先生在家吗？"何雨柱提高声音，"熟人介绍的，来了解些情况。"
他故意撒了个小谎。这年头，熟人介绍的比说自己是轧钢厂厨子管用多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老人约莫五六十来岁，瘦削的脸上架着副圆框眼镜，虽然穿着普通的蓝布褂子，但举手投足间仍透着股旧时文人的气质。
"熟人介绍的？"老人警惕地打量着何雨柱，"谁介绍的？"
何雨柱早有准备，从网兜里掏出金老头在委托商店出售的那尊佛龛。
"金老，冒昧打扰了。"何雨柱笑容可掬地举起网兜，"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看到网兜里的肉和酒，老人的眼神明显松动了一些。他拉开院门："进来吧。"
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正房门前摆着几盆菊花，虽然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但长得精神。何雨柱注意到墙角堆着几个木箱，上面盖着油布，看样子是怕淋雨。
"坐。"金老指了指院里的石凳，自己也在对面坐下，"同志贵姓？"
"免贵姓何，何雨柱。"何雨柱放下网兜，"金老，实不相瞒，我今天在委托行看到这件唐代鎏金铜佛龛，听说是您送去的？"
金老脸色一变："怎么？那东西有问题？"
"不不，"何雨柱连忙摆手，"我是觉得那东西很珍贵，就这么卖了太可惜，所以特地来拜访您。"
金老冷哼一声："珍贵？那玩意儿放家里招灾！前些天红卫兵来查四旧，差点把它翻出来。要不是我机灵，估计早被他们送到大铁炉里融了！"
何雨柱恍然大悟。难怪老人急着出手，原来是怕惹祸上身。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那么珍贵的物件会出现在普通委托商店，还只卖五十块钱。
"金老，"何雨柱压低声音，"您家里...还有类似的东西吗？我愿意出高价收购。"
金老眯起眼睛，审视着何雨柱："你不是别人派过来摸我底的吧？"
何雨柱知道瞒不过，干脆坦白："我是轧钢厂食堂主任，但对老物件有些研究。您放心，我纯粹是个人收藏，绝不会给您惹麻烦。"
金老沉默良久，突然起身："等着。"
他走进屋内，片刻后捧着一个绸布包回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方白玉印章，通体莹润，雕工精美。
"乾隆爷赏给我祖父的，"金老声音有些颤抖，"真正的和田羊脂玉。要不是家里实在困难..."
何雨柱强忍激动，启动系统扫描：
【检测到清代乾隆御赐和田羊脂玉印章，能量点数：3200】
三千二百点！何雨柱心跳加速，这比刚才的铜佛龛还要珍贵！
"金老，您开个价。"他尽量保持声音平稳。
老人伸出三根手指："三百，少一分不卖。"
三百块钱在这个年代绝对是一笔巨款，相当于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但对何雨柱来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成交。"何雨柱毫不犹豫地从内兜掏出一叠钞票，数出三十张大黑十推了过去。
金老显然没想到他这么爽快，愣了一下才接过钱，仔细数了两遍，然后长叹一声，将玉印推向何雨柱。
"拿走吧...好好保管。"老人声音哽咽，"这是我祖父留下的最后一件宝贝了..."
何雨柱郑重地点头："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珍藏。"
他将玉印小心包好，放入怀中，实则悄悄收进了系统空间。看着系统能量瞬间飙升至5659/10000，何雨柱心中狂喜——照这个速度，系统升级指日可待！
离开金老家时，何雨柱特意表现的很谦逊，并表示以后还会来拜访。金老送他到门口，犹豫了一下说道：
"何同志，我有个老友，手里也有些东西...你若感兴趣，我可以引荐。"
何雨柱眼前一亮："那太好了！咱们现在就可以过去！"
哪知金老头却摇了摇头，捋了捋花白的胡须："何同志，这事急不得。我那老友性子古怪，得先递个话才行。"
何雨柱会意，从兜里又掏出两张十元钞票塞过去："那就麻烦金老帮忙引荐了。这点小意思，您买包烟抽。"
金老头手指一捻，钞票就消失在了袖口里，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何同志是个明白人。这样吧，三天后你再来，我给你个准信儿。"
"那就这么说定了。"何雨柱笑着拱手，"对了金老，您那朋友喜欢什么？我好准备些见面礼。"
金老头眯起眼睛想了想："老张头最爱喝酒，尤其喜欢山西的汾酒。不过他最缺的还是细粮和肉食......"说到这里突然打住，警觉地看了看四周。
何雨柱心领神会："我明白了。三天后我带两瓶好酒来，再备些细粮和肉食。"
骑车离开帽儿胡同，何雨柱心情大好。今天不仅收获了五千多点能量，还搭上了前朝遗老这条线。这些老人手里不知道还藏着多少宝贝，只要方法得当...
想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随着能量点数的快速增长，系统即将升级，而升级后会出现什么新功能？他现在拥有的"天眼通"和储物空间已经如此神奇，更高等级的系统会带来怎样的惊喜？
何雨柱迫不及待地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回到四合院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院里静悄悄的，中院的两家屋里都还亮着灯。何雨柱推车进门，却听见贾张氏在屋里尖着嗓子骂人：
"丧门星！要不是你偷人，棒梗能中邪吗？现在好了，全院都知道咱家的丑事！"
接着是秦淮茹带着哭腔的辩解："妈，我真没有......"
“没有？那我和棒梗住院的钱你哪里来的？”
第69章 贾家婆媳交锋
"没有？家里的钱全在我这里，那我和棒梗住院的钱你哪里来的？"贾张氏的声音陡然提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往傻柱屋里钻！"
何雨柱听到这里，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秦淮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我白天在厂里干活，晚上回来还要伺候您和孩子们，我哪有时间......"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声打断了秦淮茹的话。
"装什么可怜？"贾张氏继续骂道，"我儿子才走多久，你就勾三搭四！要不是你不守妇道，棒梗能半夜发高烧说胡话吗？那是你丈夫在天之灵看不下去！"
屋里传来秦淮茹压抑的啜泣声，何雨柱能想象她咬着嘴唇不敢大声哭的样子。曾几何时，这哭声能让原来的傻柱心软，现在却只让他觉得可笑。
"妈，你如果再这样胡搅蛮缠，那我只能把你送回乡下老家去了。"秦淮茹突然说道，声音出奇地冷静，"实在不行那我就带着三个孩子回老家，轧钢厂的工作，爱谁去谁去吧。"
贾张氏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半晌没出声。何雨柱差点笑出声来，这秦淮茹终于硬气了一回。
"你、你敢！"贾张氏终于反应过来，声音却明显底气不足，"我是棒梗的亲奶奶，你敢送我走，我就去厂里闹，看你还怎么做人！"
"那您就去闹吧。"秦淮茹的声音冷得像冰，"反正我的名声已经被您毁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何雨柱摇摇头，推着自行车悄悄回了自己屋。关上门，他忍不住笑出了声。贾家婆媳狗咬狗，这场戏看得他心情大好。他哼着小曲，从系统空间里取出刚得到的玉印，在灯下细细把玩。
羊脂玉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触手生温。何雨柱用拇指摩挲着印章底部精致的篆刻，想象着它曾经被乾隆皇帝亲手赐予金家祖先的场景。这样的宝贝，放在以前他连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却成了他的收藏品。
"系统，显示当前能量点数。"何雨柱在心中默念。
【当前能量点数：5659/10000】
看着这个数字，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多久系统就能升级了。随手将玉印收回系统空间，躺在床上计划着明天的行程。
明天是礼拜六，虽然他和轧钢厂请了三天的假期，但却要去李怀德的家里给他做顿家宴。
想着想着，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被生物钟准时唤醒。他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地唤出系统。
"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获得五花肉10斤，橘子10斤】
何雨柱眼前一亮。升级到3级的系统果然给力，以前给五花肉每次都是5斤，现在直接翻了一番。
他心念一动，从系统空间取出那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红白分明的纹理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诱人。
"今天是个好日子。"何雨柱自言自语道，迅速穿衣洗漱。
他特意换上了那件很少穿的藏蓝色中山装，对着镜子仔细刮了胡子。今天要去李怀德家做家宴，必须打扮得体面些。李怀德是轧钢厂分管后勤的副厂长，这顿饭要是做好了，对他将来的发展大有裨益。
收拾妥当，何雨柱拿着两斤五花肉敲响了李青莲家的门。
"柱子，这么早？"李青莲睡眼惺忪地打开门，看到何雨柱手里的肉顿时清醒了，"这、这是......"
"李姨，今天雨水回来，但我有事要晚点回来。"何雨柱把肉递过去，"等她放学回来，麻烦你给她炖碗红烧肉。这孩子最近学习辛苦，得补补。"
李青莲接过肉，眼睛瞪得老大："这么多肉！柱子，你哪来的......"
"厂里发的福利。"何雨柱随口编了个理由，"我先走了，今天要去李厂长家做饭。"
离开四合院，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来到轧钢厂。远远地，他就看见一辆军绿色的大屁股吉普车停在厂门口，李怀德的秘书李佳航正站在车旁张望。
"何主任！"李佳航看见何雨柱，连忙挥手，"就等您了。"
何雨柱把自行车锁好，跟着李佳航走向吉普车。马华和刘岚已经坐在车里，见他来了都站起来打招呼。
"师父！"马华兴奋地喊道，"我们今天做什么菜？"
何雨柱笑着拍了拍徒弟的肩膀："到了就知道了。"
吉普车穿过城区，驶入一片干部住宅区。这里的房子都是独门独院的小洋楼，与何雨柱住的大杂院天壤之别。车子在一栋红砖小楼前停下，李怀德已经站在门口等候。
"柱子，可把你们盼来了！"李怀德热情地迎上来，"今天家里来了几位重要客人，就拜托你了。"
何雨柱谦虚地点头："李厂长放心，我一定尽力。"
跟着李怀德进入厨房，何雨柱眼前一亮。这厨房比轧钢厂食堂的后厨还要宽敞，各种厨具一应俱全，灶台擦得锃亮。角落里堆满了食材：活鱼、鲜虾、整鸡、时令蔬菜......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样的排场足以显示李怀德的地位。
"柱子，需要什么尽管说。"李怀德搓着手，"今天是我老丈人六十大寿，他老人家口味比较刁，平时在部里吃惯了小灶......"
何雨柱心领神会："明白。李哥你先去陪客人，这里交给我们。"
李怀德离开后，何雨柱立刻行动起来。他指挥马华和刘岚处理基础食材，自己则开始构思菜单。
"马华，把那条鲤鱼杀了，我去鳞片。"何雨柱吩咐道，"刘岚，先把香菇泡上。"
两个助手立刻忙碌起来。何雨柱从系统空间悄悄取出几样秘密调料——这是他做菜好吃的诀窍，现在连马华都没有教。何雨柱倒也不是想留一手，而是马华现在的手艺根本还没有来到这一步。
有了这些，再普通的菜也能做出惊艳的味道。
两个小时后，李佳航跑到厨房里告诉何雨柱三人可以准备上菜了。
第70章 旧货堆里寻宝
三人立刻忙活起来，何雨柱掌勺，马华切配，刘岚打下手。很快，诱人的香气就弥漫了整个厨房。
"师父，这红烧肉的火候怎么掌握得这么好？"马华看着锅里色泽红亮的肉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何雨柱神秘一笑："秘诀在于糖色的炒制和火候的转换。等有空我慢慢教你。"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陆续出锅：松鼠桂鱼外酥里嫩，酱汁红亮；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清蒸鲈鱼肉质鲜嫩，上面点缀着翠绿的葱丝......
"上菜！"何雨柱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马华和刘岚说道。
餐厅里，李怀德正陪着几位衣着体面的客人聊天。主位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面容威严，举手投足间透着久居上位的气势——这就是李怀德的老丈人，工业部副部长朱有为。
当第一道菜端上桌时，原本热闹的谈话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眼前精致的菜肴吸引。
"这、这是......"朱副部长盯着面前的松鼠桂鱼，眼睛微微睁大。
李怀德赶紧介绍："爸，这是我们厂食堂主任何雨柱的手艺。您别看何主任年轻，厨艺在四九城都是数得着的。"
朱有为夹了一块鱼肉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突然，他眼睛一亮："好！外酥里嫩，酸甜适中，这手艺比部里的小灶师傅强多了！"
随着一道道菜肴上桌，赞誉声不绝于耳。李怀德脸上有光，不停地为何雨柱说好话。何雨柱在厨房里听着前厅传来的赞叹，嘴角微微上扬。
当小鸡炖蘑菇端上桌时，整个餐厅安静了几秒。揭开盖子，浓郁的香气瞬间充满房间。朱有为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罕见的笑容。
"怀德啊，你们厂真是藏龙卧虎。"他舀了一勺汤，慢慢品味，"这手艺，放在以前那是御厨级别啊！"
李怀德笑得合不拢嘴："爸喜欢就好。何主任这人踏实肯干，在厂里表现一直很好。"
宴席持续到下午三点才结束。何雨柱三人收拾完厨房，正准备告辞，李怀德却神秘地把他叫到书房。
"柱子，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李怀德关上门，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这是一点心意，请务必收下。"
何雨柱接过信封，入手沉甸甸的。他悄悄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各种票据和五张大黑十！
"这......"何雨柱故作惊讶，"李哥，这太多了。"
"不多不多。"李怀德摆摆手，"我老丈人难得这么高兴。他说了，以后部里有接待任务，还想请你帮忙呢。"
何雨柱心中一动。工业部副部长的赏识，这可比这些票据和钱值钱多了。他假装犹豫了一下，才将信封收进口袋："那就谢谢李哥了。"
离开李怀德家时，何雨柱的心情比来时更加愉悦。在原著中，正是这位老丈人的支持，才让李怀德在未来的风波中屹立不倒，甚至取代杨厂长成为轧钢厂的一把手。
"师父，咱们还会后厨吗？"回到轧钢厂，马华推着自行车问道。
何雨柱摇摇头："回个屁，这都几点了，各回各家得了。"
把李怀德给他的钱和票分给了刘岚和马华一大半，他才挥手让两人离开。目送马华和刘岚离开，何雨柱骑上自行车直奔城南的委托商店而去。
这几天系统签到获得的奖励彻底刺激到了和何雨柱，他决定趁着这段时间赶紧将系统升级到4级，到时候就算靠着系统签到给他的奖励，哪怕他整天在家里躺着，也不用为一日三餐发愁了。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系统升级的诱惑像一块磁铁，吸引着他不断寻找蕴含能量的古董文物。
"再收集四千多点就能升级了。"何雨柱在心里盘算着，脚下蹬得更快了。车轮碾过坑洼的路面，颠得他屁股生疼，但他全然不顾。
城北的委托商店比城南那家规模更大，据说是接收了不少被抄家物资的集散地。
何雨柱锁好自行车，抬头看了眼斑驳的招牌——"城北委托商店"，几个褪色的红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陈旧。
推门进去，一股混合着霉味、灰尘和金属锈蚀的气味扑面而来。与城南那家井然有序的店铺不同，这里更像一个杂乱的仓库。
货架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品：缺角的瓷器、掉漆的家具、泛黄的书籍......全都随意摆放着，仿佛在诉说着它们主人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落魄。
"看什么看？要买就买，不买别挡道！"一个尖利的女声从柜台后传来。
何雨柱转头，看见一个约莫四十岁上下、梳着齐耳短发的女售货员正斜眼瞪着他。
"同志您好，我想看看这些老物件。"
女售货员冷哼一声，从柜台后走出来，鞋跟踩得木质地板咚咚响："看吧，都明码标价，国有资产，概不还价。"
她特意在"国有资产"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仿佛这是一道不可逾越的红线。何雨柱想起之前遇到的那些和蔼的老售货员，心中暗叹运气不佳。
"明白。"何雨柱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随后开始在杂物堆里查看了起来。
视野中，大部分物品都笼罩在灰蒙蒙的雾气中，只有零星几件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何雨柱走向第一个发光点——一个布满铜锈的小香炉。他拿起香炉，假装端详，实则等待系统扫描。
【检测到民国初期铜制香炉，当前市场价值约20元，蕴含能量点数：200】
"这个多少钱？"何雨柱指着香炉问道。
"十五块。"女售货员头也不抬地回答。
何雨柱暗自皱眉。这价格比当下的价值高出不少，但为了能量点，他只能认了。
"我要了。"他说着，继续在货架间搜寻。
第二个发光点是一堆瓷器中的一个青花瓷碗。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拨开周围的碎片，拿起那个巴掌大小的碗。瓷碗上绘着精细的山水图案，虽然上面遍布灰尘，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精美。
【检测到清代中期青花瓷碗，能量点数：700】
第71章 街头碰到偷情郎
何雨柱心中一喜，这可是个大收获！
"这瓷碗......"
"三十块。"女售货员打断他的话，"那可是正宗的古董，要不是破旧了点，能卖三百！"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这女人明显在漫天要价，现在这个年代哪有古董值300块？但他又舍不得那700点能量。
"行，我要了。"他咬牙说道。
女售货员似乎有些意外他这么爽快，眯起眼睛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扭着腰去开票了。
何雨柱继续搜寻，在一个装满杂物的木箱里发现了一块残缺的玉佩。玉佩只剩半截，雕刻的纹路已经模糊不清，但入手温润，显然是好玉。
【检测到明代晚期和田玉残件，能量点数：80】
"这个呢？"何雨柱举起玉佩。
"3块。"女售货员头也不抬。
这次价格还算合理，何雨柱点点头："包起来吧。"
第四个发现是一串铜钱，大部分都是普通的清代铜钱，但其中一枚引起了系统的反应。
【检测到宋代"崇宁通宝"铜钱，能量点数：12】
虽然能量点不多，但何雨柱还是决定买下。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
"这串铜钱多少钱？"
"五块。"女售货员不耐烦地说，"要买就赶紧，别磨磨蹭蹭的。"
何雨柱强忍怒气，继续在店内搜寻。就在他以为找不到更多好东西时，角落里一个落满灰尘的紫砂壶引起了他的注意。壶身被污垢覆盖，但隐约可见精美的雕刻纹路。
他拿起紫砂壶，轻轻擦拭壶身，露出底下精致的梅花图案。壶底刻着"鸣远"二字，何雨柱心头一跳——这可是清代制壶名家惠孟臣的字号！
【检测到清代早期紫砂壶，能量点数：400】
"这个多少钱？"何雨柱努力保持声音平稳。
女售货员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紫砂壶，眼中闪过一丝精明："这可是名家作品，八十块。"
何雨柱差点骂出声来。这价格简直是在抢劫！但想到400点能量和这把壶的实际价值，他又犹豫了。
"同志，能不能便宜点？你看这壶嘴都缺了一小块......"
"国有资产，拒绝还价！"女售货员突然提高嗓门，"爱买不买，不买拉倒！"
她尖利的声音在空旷的商店里回荡，引得其他几个顾客纷纷侧目。何雨柱脸上一阵发烫，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在这里叫个屁，老子又不是买不起！”
女售货员听到何雨柱的叫骂，不但没有生气反倒露出一副胜利的笑容，扭着屁股去开票了。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为了系统升级，他忍了。
结账时，何雨柱掏出一叠钞票，数出一百三十三元递给女售货员。对方接过钱，蘸着唾沫数了两遍，才慢悠悠地把物品包好。
"拿好了，离柜概不负责。"她将包裹往柜台上一扔，态度恶劣至极。
何雨柱默默收起包裹，转身离开。推门出去时，他听见女售货员在背后嘀咕："又一个钱多人傻的大傻子，有这么多钱买点肉回家吃不香吗......"
阳光照在脸上，何雨柱长舒一口气，心中的郁结才稍稍缓解。
骑上车，何雨柱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他停下车，迫不及待地将刚才在店里买到的东西收进了系统空间。
"系统，吸收能量。"
【吸收完成：民国铜香炉200点，清代青花瓷片700点，明代残损玉佩80点，宋代铜钱12点，清代紫砂壶400点。】
【叮，此次吸收能量点数1392点，距离升级到4级所需能量点7051/10000。】
何雨柱眼前一亮，距离升级又近了一大步！
哼着小曲，骑上车往家赶，今天的收获远超预期。
转过一个街角，何雨柱突然刹住车。前方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钻进一条胡同——是许大茂！而且他手里还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行迹十分可疑。
"这孙子又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何雨柱低声嘀咕，把自行车推到路边一棵槐树下。他左右张望，确认没人注意后，心念一动，自行车便消失不见，被收进了系统空间。
胡同里，许大茂走走停停，不时回头张望，活像只偷了油的老鼠。何雨柱借着墙角的阴影掩护，保持着安全距离跟在后面。
他现在的身体素质经过系统强化，走路几乎不发出声音，跟踪起来得心应手。
拐过两个弯，许大茂在一处僻静的巷口停下，抬头看了看已经偏西的太阳，然后焦急地来回踱步。何雨柱躲在一堵矮墙后，只露出半张脸观察。
约莫五六分钟后，一个年轻女子出现在巷子另一端。女子约莫二十一二岁，梳着两条乌黑的麻花辫，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虽然打扮朴素，但身段窈窕，走路时腰肢轻摆，颇有几分风韵。
许大茂一见那女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四下张望一番，确认没人后，一个箭步冲上去就将女子搂进怀里，低头就要亲嘴。
"我操！"何雨柱差点惊呼出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他知道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但光天化日之下在街上对女人动手动脚，这胆子也太肥了！这要是被人看见，告他个流氓罪都是轻的。
那女子显然也被吓了一跳，她拼命推开许大茂，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怒意："你疯了？这在大街上！万一被人看见，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又凑上去："芳芳，我想死你了。这地方偏得很，没人会来的。"
"滚开！"名叫芳芳的女子用力推开他，"要亲热也得找个安全的地方，你想害死我啊？"
何雨柱躲在暗处，看得津津有味。这许大茂平时在院里装得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居然干这种勾当。
许大茂见女子生气，连忙低声下气地哄道："好好好，是我太心急了。走，去你那儿，我给你带了好东西。"说着他还晃了晃手里的布包。
第72章 谄媚众生
芳芳白了他一眼，但表情明显缓和下来。她警惕地环顾四周，然后快步向前走去。许大茂像条哈巴狗似的跟在后面，时不时还伸手去摸女子的腰，被对方一巴掌拍开。
何雨柱等两人走出十几米远，才悄无声息地跟上。他保持着安全距离，借着路边的树木和杂物堆遮掩身形。得益于系统强化过的视力，即使隔得远也能看清两人的一举一动。
穿过几条七拐八弯的胡同，那名叫芳芳的女子在一处独门小院前停下。她掏出钥匙开门时，许大茂又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她，被她用手肘狠狠顶了一下。何雨柱差点笑出声，这许大茂真是猴不可耐。
等两人进了院子，何雨柱等了约莫一分钟，才蹑手蹑脚地靠近。这是个典型的京城小院，一进式的格局，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两间，加上倒座房，总共十来间屋子。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东厢房隐约传来动静。
何雨柱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翻过墙头摸到东厢房窗下。他的听觉经过系统强化，能清晰地听到屋内的声响。
"别急嘛......先把东西拿出来......"芳芳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嗔。
"嘿嘿，你看，正宗山西老陈醋，还有两斤五花肉。"许大茂的声音透着得意，"都是托关系搞来的，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算你还有点良心。"芳芳轻笑一声，"上次答应我的雪花膏呢？"
"在这儿呢！沪上产的最新款，香着呢！"许大茂的声音突然变得暧昧，"来，让我闻闻你擦上香不香......"
接着是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和女子的轻笑。何雨柱听得面红耳赤，正犹豫要不要继续听下去，突然听到许大茂急不可耐的声音："芳，想死我了，快点让哥哥亲一口......"
"哎呀，门还没关严实呢！"芳芳惊呼。
"怕什么，这院子就你一人住......"
何雨柱实在听不下去了，暗骂一声"流氓"，悄悄翻墙出了院子。
站在胡同里，初秋的阳光照在身上，他却觉得心里一阵发冷。许大茂这王八蛋，家里有娄晓娥那么好的媳妇，还在外面勾三搭四，真不是东西！
他走到僻静处，从系统空间取出自行车，慢悠悠地往家骑。一路上，他都在思考该怎么处理这个意外发现。
直接举报许大茂？那太便宜他了。而且现在许大茂还是他手里的一把刀，用来对付院里的易中海和秦淮茹之流。要是现在就把许大茂搞垮，反倒得不偿失。
告诉娄晓娥？何雨柱想起娄晓娥那双总是带着忧愁的眼睛。这女人命苦，嫁给许大茂这么个混蛋，还一直被许大茂父母说成不能下蛋的母鸡。要是知道许大茂出轨，不知道会多伤心。
"不行，得找个合适的时机。"何雨柱自言自语道。这个把柄太重要了，不能随便用。等许大茂没利用价值了，再慢慢收拾他不迟。
不过，提前给娄晓娥透点风声倒是可以。让她对许大茂起疑心，将来真相大白时也不至于太突然。何雨柱盘算着，等哪天碰到娄晓娥单独一个人的时候，可以隐晦地提醒她一下。
骑到南锣鼓巷口，何雨柱突然刹住车。前方不远处，秦淮茹正拎着个菜篮子往家走。她低着头，脚步沉重，完全没了往日的风骚劲儿。
何雨柱想起昨晚听到的贾家婆媳吵架，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丝冷笑。
推着自行车来到四合院大门时，夕阳正好斜照在门楣上，将"文明四合院"几个褪色的红字映得发亮。
何雨柱冷笑一声，‘文明四合院？我就呵呵了……’
他刚走进前院，一旁正在门口浇花的阎埠贵就打起了招呼。
"柱子回来啦！"阎埠贵脸上堆满笑容，眼角挤出深深的褶子，活像朵绽放的老菊花。他双手在衣襟上局促地搓着，完全没了往日"三大爷"的派头。
何雨柱挑了挑眉，故意拖长了声调："哟，这不是阎老师吗？又在这里等着打秋风呢？"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挤得更深了："瞧您说的，没有的事。"
他偷瞄了一眼何雨柱的脸色，又补充道："您现在可是咱们院最有出息的人，轧钢厂食堂主任，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干部身份！"
何雨柱心里暗笑。这阎埠贵自从被撤了管院大爷的职位后，在院里地位一落千丈。再加上自己现在确实今非昔比——食堂主任虽然不算什么大官，但在四合院里已经是顶天的存在了。
更别说前段时间易中海和贾张氏不长眼，还敢叫他"傻柱"，被他当众抽了几个大耳刮子，现在院里谁还敢当面叫他‘傻柱’？
"阎老师客气了。"何雨柱故意摆摆手，"我就是个做饭的，哪比得上您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啊。"
阎埠贵脸色变了变，显然听出了话里的讽刺。他教书是不假，但也就是个小学老师，哪来的什么桃李满天下？
"柱子说笑了，说笑了..."阎埠贵干笑着，眼角却闪过一丝怨毒。虽然转瞬即逝，但何雨柱现在的眼力何等敏锐，自然捕捉到了这一细节。
就在这时，一阵自行车铃铛声从身后传来。何雨柱回头，看见刘海中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这刘胖子比阎埠贵聪明，一见何雨柱就赶紧把自行车支好，三步并作两步凑上前来。
"何主任！巧了这不是，您也刚下班回来啊！"刘海中脸上的肥肉挤成一团，活像个发面馒头。
他比阎埠贵更夸张，不仅点头哈腰，还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双手递给何雨柱："来，何主任，抽根烟解解乏！"
何雨柱瞥了一眼那香烟，没接，只是似笑非笑地问："一大爷，回来了？"
刘海中脸上的笑容愈加灿烂。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刘海中以前可没少在背后说他坏话，现在看到自己当上了食堂主任，又帮他重新做回了院里的管事大爷，对自己的态度也有了180度的大转变。
不过他也懒得拆穿，这些人前倨后恭的嘴脸他早就看透了。
第73章 威慑
"行了，你们聊，我先回去了。"何雨柱推车要走。
"柱子，你等等！"阎埠贵突然叫住他。
"老阎你这是？"
阎埠贵搓着手，压低声音："柱子，你看...我那管院大爷的事...能不能在街道办王主任那儿美言几句？"
何雨柱恍然大悟。原来在这儿等着呢！阎埠贵被撤了管院大爷的职位后，不仅在院里没了话语权，更重要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占院里人的便宜了，他这是想走他的门路复职呢！
"老阎啊，"何雨柱叹了口气，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这事儿吧..."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看着阎埠贵紧张得额头冒汗，才慢悠悠地接着说："得看机会。王主任最近忙得很，我也见不着几面。"
阎埠贵露出一副理解的神色，连连点头："理解理解！有机会的时候麻烦您想着点老阎就行！"
刘海中在一旁眼珠子转了转，也凑上来："何主任，我那屋里还有瓶西凤酒，晚上咱们喝点？"
何雨柱摆摆手："不必了，今天厂里有接待，喝了不少。"说完推车往后院走，留下两个老家伙在原地面面相觑。
穿过垂花门，何雨柱的心情格外舒畅。这种被人敬畏的感觉，比喝了蜜还甜。
放在以前，傻柱就是个傻厨子，院里谁都能踩一脚。现在呢？管你什么玩意，见了他表面上都得恭恭敬敬的叫声"何主任"！
回到自己屋里，何雨柱关上门，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今天真是收获颇丰，不仅收集了大量系统能量点，还抓住了许大茂这么大的把柄。
他几乎能预见，等时机成熟，这个把柄会像一颗炸弹，把许大茂炸得粉身碎骨。
"慢慢来……"何雨柱给自己倒了杯茶，悠哉地靠在椅子上。
窗外，夕阳西下，四合院里渐渐热闹起来。家家户户开始准备晚饭，炊烟袅袅，孩子的嬉闹声、大人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再普通不过的生活画卷。
但何雨柱知道，这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正在涌动。而他，已经悄然布下了几枚棋子，只待时机成熟，就能让整个四合院天翻地覆。
何雨柱正坐在屋里沉思，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洒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嘴角微微上扬，回想着今天阎埠贵和刘海中那副巴结的嘴脸，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哥！发什么呆呢？"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何雨水蹦蹦跳跳地闯了进来，两条麻花辫随着她的动作欢快地摆动。
何雨柱回过神来，看着妹妹红扑扑的脸颊，突然起了逗她的心思："我在想啊，等你结婚的时候，该给你配送点什么嫁妆好。"
"哥！"何雨水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她慌乱地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你、你胡说什么呢！"
何雨柱眯起眼睛，敏锐地捕捉到了妹妹的异常反应。他故意拖长了声调："前几天我好像看见你和一个小伙子走在一起，那人穿的好像是...公安制服？"
何雨水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你、你怎么知道的？"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急忙捂住嘴巴，但为时已晚。
"哈哈哈！"何雨柱大笑起来，"说说吧，什么时候认识的？"
"就、就上个月..."何雨水声音越来越小，"哥你别到处说啊，我们才刚认识没多久..."
何雨柱看着妹妹羞涩的模样，心里既欣慰又有些感慨。傻柱记忆中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喊饿的小丫头，转眼间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行啦，不逗你了。"何雨柱站起身，揉了揉妹妹的头发，"吃饭了没？哥给你做点好吃的。"
"还没呢！"何雨水立刻恢复了活泼的样子，"我要吃红烧肉！"
"早上我不是给李姨留了块肉，让他给你做红烧肉的吗？"
“我没让李姨做，想着下午回来一起吃！”
“算你有良心！”
何雨柱笑着摇摇头，走向厨房。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飘出了诱人的香味。
两菜一汤很快上桌：红烧肉油亮诱人，清炒时蔬碧绿清脆，紫菜蛋花汤香气扑鼻。何雨水吃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何雨柱宠溺地看着妹妹。
饭后，何雨水主动收拾碗筷，兄妹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常。夜色渐深，何雨水打着哈欠回自己屋去了。
......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刚照进窗户，何雨柱就睁开了眼睛。
他精神抖擞地坐起身，在心中默念："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现金100元，特殊技能"威慑"】
何雨柱眼前一亮，100元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他一个多月的工资了。更让他感兴趣的是那个"威慑"技能。
"系统，介绍一下''威慑''技能。"
【威慑：可通过眼神、表情和肢体语言对目标产生心理压迫感，使对方产生畏惧情绪。效果取决于宿主的气势、地位及目标心理素质。】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个技能来得正是时候，配合他现在食堂主任的身份，简直是如虎添翼。
他迫不及待想试试这个新技能。洗漱完毕吃过早饭，何雨柱精神焕发地推着自行车出门，正好遇见阎埠贵在院子里浇花。
"哟，何主任早啊！"阎埠贵立刻放下水壶，满脸堆笑地迎上来，"今儿个不是礼拜天吗？还上班啊？"
何雨柱点点头，突然心念一动，决定拿阎埠贵试试新技能。他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目光如炬地盯着阎埠贵。
"我上不上班……你管的着吗？"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眼神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阎埠贵突然觉得后背一凉，何雨柱那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他的心思一般。他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何、何主任...我不是这个意思……"阎埠贵的声音有些发抖。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畏缩的样子，心里暗爽，但表面上依旧严肃："管院大爷的事，我会看着办的。不过..."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你也知道，现在这位置盯着的人不少。所以以后该怎么做……你明白？"
第74章 又差一点
阎埠贵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以后绝对会以您马首是瞻！"
“这还差不多！”何雨柱这才收回目光，满意地看到阎埠贵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看来这"威慑"技能确实好用，连阎埠贵这样的老油条都招架不住。
"我先走了。"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往外走，身后传来阎埠贵恭敬的送别声。
出了四合院，何雨柱心情大好。清晨的街道上行人不多，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凉意。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刻。
清晨的阳光穿透树荫，为南锣鼓巷的青石板路镀上一层金色。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车轮碾过昨夜雨水积成的小水洼，溅起一串晶莹的水珠。
他今天特意换上了一件深蓝色中山装，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日更加精神抖擞。
微凉的晨风拂过面颊，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飘散的槐花香。他在心中默念："系统，显示当前能量点。"
【叮！当前能量点：7051/10000，距离升级到4级还需2949点】
这个数字让何雨柱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今天的目标很明确——凑够那剩下的近3000能量点，把系统升到四级。
自行车拐过几个弯，穿过几条狭窄的胡同，城南委托商店那斑驳的灰砖外墙终于映入眼帘。
这家挂着"公私合营城南旧货委托行"木牌的店铺，门框上的红漆已经剥落了大半，显得颇为陈旧。但对何雨柱来说，这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宝库"。
何雨柱把车停在门口的槐树下，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霉味、灰尘和木质家具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
店内光线昏暗，仅有几缕阳光透过蒙尘的窗户照射进来，在漂浮的尘埃中形成几道光柱。
货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旧货：缺角的搪瓷脸盆、掉漆的座钟、褪色的旧家具...从日常生活用品到家具摆设，应有尽有。
柜台后面坐着个四十来岁的男售货员，瘦削的脸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正低头翻看着手里的书。
听到门响，他抬头瞥了一眼，看到何雨柱后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又继续埋头于手里的书中。
何雨柱也不恼，同样点头回应。他巴不得对方别来打扰，这样更方便他慢慢"淘宝"。
"系统，开启能量点扫描。"何雨柱在心中下达指令，同时假装随意地浏览着货架上的物品。
【扫描开启，检测到可吸收能量源21处】
这个数字让何雨柱眼前一亮。他缓步在货架间穿行，手指看似无意地拂过各种物品，实则按照系统指引，向能量反应最强的区域走去。
在最里面的一个玻璃柜里，几件瓷器静静地陈列着。其中一只青瓷碗看似普通，碗口有一道细微的裂纹，釉色青中泛灰，但系统提示却让何雨柱心跳骤然加速：
【叮检测到唐代越窑青瓷碗，蕴含能量点：1800】
何雨柱强压住内心的激动，手指微微发抖。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在店内搜寻。在角落的一堆旧书旁，他发现了一方黑漆漆的砚台：
【清代端砚，能量点：350】
接着是一件铜绿斑驳的香炉、一对绘有花鸟的瓷瓶、几枚锈迹斑斑的古钱币...何雨柱像寻宝猎人一样，将八件蕴含能量点数最高的物品一一找出。
这次他学乖了，连蕴含一点两点的能量源也不放过，全部拿在手里将能量点吸收完毕，又把东西原封不动地放回原处。
"同志，麻烦把这件青瓷碗、这方砚台，还有这几样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何雨柱指着选中的物品对售货员说道，声音刻意保持平静。
售货员慢吞吞地走过来，推了推眼镜，态度依然不冷不热："这些啊...可不便宜。"
他上下打量着何雨柱，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视，"特别是这个碗，要八十块钱呢。"
何雨柱眼神一凝，突然发动了"威慑"技能。他的目光变得锐利如刀，整个人仿佛瞬间高大了一圈，声音却异常平静。
"我既然要看，自然买得起。怎么，怕我掏不出这么多钱？"
售货员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他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打开柜门，语气一下子恭敬起来："您、您误会了，我这就给您取...请、请稍等..."
何雨柱满意地看着对方态度的转变。这威慑技能果然好用，连陌生人也能影响。
八件物品被小心翼翼地摆在柜台的绒布上。何雨柱装模作样地逐一检查，时而对着光线观察釉色，时而用手指轻叩听声。
按照系统的评估，这几件东西放在后世绝对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但现在，它们只是"旧货"罢了。
"这些一共多少钱？"何雨柱直截了当地问，手指轻轻敲击着柜台。
售货员擦了擦额头的汗，拿起算盘噼里啪啦地打起来："青瓷碗八十，砚台三十，香炉四十五，瓷瓶一对六十..."算珠碰撞声中，他报出一串数字，"总共二百三十块钱。"
何雨柱面不改色，从内袋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抽出厚厚一叠钞票。数出二十三张，整齐地码在柜台上。
"包起来吧，要仔细点。"何雨柱的语气不容置疑。
售货员眼睛一亮，态度越发恭敬："您放心，我这就给您包好！"他手忙脚乱地开票、包装，还不忘奉承几句，"您真是行家，这几件可都是好东西..."
交易完成，何雨柱提着沉甸甸的包裹走出委托商店。正午的阳光刺得他眯起眼，他迫不及待地拐进旁边一条僻静的小巷，确认四下无人后，将买到的东西全部收入系统空间。
"系统，吸收全部能量点！"何雨柱在心中急切地命令道。
【叮！开始吸收...】
【吸收唐代越窑青瓷碗，能量点+1800】
【吸收清代端砚，能量点+350】
【吸收明代铜香炉，能量点+280】
【...】
【叮，此次共吸收能量点：2938】
【叮，当前能量点：9989/10000，距离升级到4级，还需11点能量点！】
"什么？！"何雨柱差点喊出声来。他瞪大眼睛盯着脑海中浮现的系统界面，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第75章 四级系统
何雨柱的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的青筋隐约可见。他本以为今天肯定能升级，没想到竟然卡在了最后一步。城南委托商店的所有能量点物品都被他吸收光了，现在该怎么办？
小巷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麻雀在墙头叽叽喳喳。何雨柱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闭上眼睛，开始回忆附近还有哪些可能获取能量点的地方。
突然，他眼睛一亮。城南的吸完了，但自己之前去过的城东那家小委托商店里，还有不少蕴含两三点能量点的物品他上次没有吸收。
而且现在距离他上次去已经过去了五六天时间，店里说不定又有了新货！
想到这里，何雨柱立刻跨上自行车，调转车头朝城东疾驰而去。他蹬车的力道大得惊人，链条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车轮在石板路上颠簸跳跃。
"今天一定要升级！"何雨柱在心中发誓。
自行车穿过熙攘的街道，拐过一条狭窄的小巷，城东委托商店那破旧的招牌终于出现在眼前。
这家店比城南的小得多，门口堆着些缺胳膊少腿的旧家具，几个小孩正在旁边玩耍。
何雨柱一个急刹车，连自行车都没锁，就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店里。
店内的售货员依旧是上次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花白的头发乱蓬蓬的，见他进来，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继续打他的瞌睡。
"系统，全功率扫描！"何雨柱在心中急切地呼唤，同时假装随意地浏览着货架。
【扫描中...检测到微弱能量反应13处】
听到系统的提示音，何雨柱差点笑出声来。哪怕一处能量源只蕴含一点能量，那也绝对够他把系统升级到4级了！
他快步走向第一个能量源——一个缺了角的陶罐，罐身上还沾着泥土。
【民国陶罐，能量点：3】
何雨柱二话不说拿起来吸收掉，又走向下一个：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钥匙，挂在脏兮兮的红绳上。
【清代钥匙，能量点：5】
还差3点！何雨柱呵呵一笑，走向下一个能量源：一本破旧的线装书，书页已经泛黄卷边。
他的手微微发抖，轻轻触摸书页。
【明代医书残卷，能量点：4】
"吸收！"何雨柱差点喊出声来。他迅速吸收了这最后的4点，然后——
【叮，此次吸收能量点数4，距离升级到4级所需能量点10001/10000！满足升级条件，是否升级？】
"升级！立刻升级！"何雨柱在心中狂喊。
【叮，系统开始升级至4级...】
【预计升级时间：12小时】
【升级期间系统签到功能将暂停使用】
何雨柱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虽然要等半天才能知道升级后的系统有什么新功能，但总算完成了这个重要目标。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同志，您要买什么吗？"老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浓浓的睡意。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笑了笑："没什么，就看看。"他心情大好，甚至冲老头点了点头才走出店门。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何雨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全身的骨头都发出愉悦的响声。
他推着自行车慢慢往回走，脑海中已经开始期待系统升级后的新能力。威慑技能已经这么好用，四级系统会给他什么惊喜？
路过一家国营饭店，何雨柱的肚子适时地发出咕咕声。
他摸了摸空荡荡的胃部，决定犒劳一下自己。今天虽然花了不少钱，但绝对值得。
等系统升级完成，他的能力将更上一层楼。
"同志，来碗炸酱面，再加个酱牛肉！"何雨柱结完账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饭店里人声嘈杂，服务员的叫喊声，食客们的谈笑声、孩子的哭闹声、碗筷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但何雨柱的思绪已经飞到了晚上——系统升级完成的那一刻。
他机械地往嘴里塞着面条，却尝不出什么味道，满脑子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吃完饭，何雨柱不紧不慢地骑车回四合院。路过供销社时，他又还停下来买了半斤桃酥——这是何雨水最爱吃的。
四合院里，阎埠贵正在给那几盆宝贝花浇水，看到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院，立刻堆起笑脸："何主任回来啦！"他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试图看清何雨柱车筐里装着什么。
何雨柱只是淡淡地点点头，连脚步都没停，径直推着走向自己屋子。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系统升级的事，没心思应付这些邻居。更何况，阎埠贵这种见风使舵的小人，根本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回到家里，何雨水偏房的房门已经上了锁，估计是已经回学校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何雨柱把桃酥放在桌上，然后整个人瘫倒在床上。他盯着脑海中系统升级的倒计时：
【升级剩余时间：10小时38分钟】
"慢慢等吧..."他闭上眼睛，嘴角却挂着掩不住的笑意。明天这个时候，他将拥有一个全新的系统，一个更强大的工具。
想到这里，何雨柱忍不住笑出了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响亮。
窗外，暮色渐浓，四合院里飘起了炊烟。何雨柱的思绪渐渐飘远，在系统升级的期待中，慢慢进入了梦乡...
深夜，何雨柱猛地被脑海中突然出现的系统提示音惊醒。窗外月光如水，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几声野猫的叫声。
【叮！系统升级成功！当前等级4！】
【叮，距离升级到5级所需能量点1/100000】
冰冷的机械音在脑海中炸响，何雨柱一个激灵坐起身来，睡意全无。他揉了揉眼睛，借着月光看向桌上的闹钟——才凌晨三点多。
【4级系统功能更新】
1. 每日签到奖励品质提升
2. 奖励特殊技能：踏雪无痕
3. 初级医术→中级医术
何雨柱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他逐一点开详细介绍：
【踏雪无痕】
- 身轻如燕，可轻松翻越五米高墙
- 行走速度提升50%，脚步声降低90%
第76章 三级是道坎
站在地上，他感觉身体似乎真的轻盈了许多，试着跳了跳，竟然轻松摸到了房顶。
接着是升级到中级的医术：
新增"九宫飞针法"，可精准刺激72处隐穴（如通神穴、还阳穴），结合"子午流注"时辰针灸术，疗效提升300%。
解锁"以气御针"技巧，配合系统能量点可短暂激发患者自愈潜能，对中风偏瘫、五脏衰竭等重症有奇效。
【宫廷御膳妙方】
收录清代太医院秘传药膳12方，如"慈禧养颜羹"（燕窝+雪蛤+茯苓）、"乾隆益寿汤"（鹿茸+人参+黄精），强调"君臣佐使"食材配伍，需搭配特定节气（如冬至服阿胶膏，夏至饮荷叶露）以激发药性，专调亚健康与慢性虚损。
解锁"药性视觉"，可直观查看药材能量光泽（如百年野山参泛金光，人工种植品仅淡黄光），大幅提升药材鉴别效率。
-毒理应用：
* 掌握常见毒物特性及解毒方法
* 可配置强力毒剂：
- 强力泻药（无色无味）
- 强力致幻剂（时效2小时）
- 强力神经麻痹剂（达到局部麻醉效果）
* 新增毒剂：
- 瘙痒粉（接触性，时效6小时）
- 口舌麻木剂（食用性，时效4小时）
何雨柱的嘴角越咧越大。这些新能力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特别是毒理应用，用来对付四合院盗圣棒梗再合适不过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试试新技能，但现在深更半夜的...
"系统，现在可以签到吗？"何雨柱突然想起升级后签到奖励提升了。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
【奖励：现金300元，菜籽油10斤、特殊道具：易容面具】
"又出特殊道具了？！而且奖励的物品也从原来的两样，增加到了现在的三样？"何雨柱手一抖，差点打翻桌上的茶缸。
他连忙查看详情：
【易容面具】
- 可改变面部特征，佩戴后生效！
何雨柱激动得在屋里来回踱步：越过三级这道坎，果然真他娘的刺激！
冷静下来的何雨柱蹑手蹑脚地打开门，确认院里所有人都睡熟后，轻轻的来到院子里。
"试试轻功..."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发动"踏雪无痕"。
刹那间，他感觉身体变得无比轻盈。试着原地一跳，竟然轻松跃上了自己房屋的顶部。何雨柱赶紧捂住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夜风拂面，何雨柱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武侠小说里的人物。他试着在屋顶上行走，竟然如履平地。
四合院的屋顶在月光下泛着青灰色的光。何雨柱轻轻一跃，竟直接从自家屋顶跳到了易中海家的房顶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哈哈哈..."何雨柱无声地笑着，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他像只夜猫一样在四合院的屋顶上穿梭，转眼间就来到了前院。
夜风微凉，何雨柱站在阎埠贵家的屋顶上，感受着"踏雪无痕"带来的轻盈感。
他原本以为这么晚了，院里的人肯定都睡熟了，可当他悄无声息地来到阎埠贵家的房顶上时，屋里却传来一阵刻意压低的争吵声。
"阎解成！老娘和你过够了！一天不从这个家里搬出去，你就一天别想碰老娘！"
于莉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显然已经忍了很久。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来。他蹲在屋顶上，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阎解成似乎急得抓耳挠腮，声音里带着讨好的意味："莉莉，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爹那抠门劲儿，咱俩想搬出去住，他肯定不乐意啊……"
“再说了，咱们如果真的搬出去，能住到哪里去？毕竟我们两个可都没有正式工作。”
"我不管！"于莉的声音更冷了，"要么搬出去，要么你就憋着！"
何雨柱听得直摇头，心里暗笑："阎解成啊阎解成，你也有今天？"
想到阎解成平日里仗着自己是阎埠贵的儿子，在院里趾高气扬的样子，现在却被媳妇儿治得服服帖帖，何雨柱就觉得一阵痛快。
他本想再听一会儿，但转念一想，偷听人家夫妻吵架也没什么意思。而且万一被人不小心看到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半夜偷听人强干这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只不过他现在浑身是劲儿，根本睡不着。 “要不去买的那座宅子里看看进程？”
想到这里，何雨柱轻轻一跃，直接从阎埠贵家的房顶跳到了胡同里。
落地时，他的脚尖轻轻一点，竟连一点灰尘都没扬起。这"踏雪无痕"的轻功，果然名不虚传！
借着微弱的月光，何雨柱沿着胡同慢悠悠地走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65号院门口。
这座他新买下的院子，虽然破旧，但胜在宽敞。
等他翻过院墙走进去后才发现，院里的杂草已经被铲除干净，前院破碎的窗台和瓦片也已经被拆了下来，堆在角落里。
"看来老李头他们干活还挺利索。"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
他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前前后后都看了一遍。虽然他对装修房子一窍不通，但这院子收拾出来后，绝对比现在的四合院住着舒服。最起码少了那些狗逼倒灶的破事，耳根子也能清净下来不少。
到时候，他再弄点家具，把妹妹接过来住，省得在四合院里看到那些禽兽生气。
逛了一圈后，何雨柱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又翻身上了墙，轻轻一跃，直接跳出了院子。
夜风拂面，他心情舒畅，忍不住在胡同里小跑了几步，速度竟比平时快了一倍不止，而且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声音。
"这轻功，真他娘的爽！"何雨柱心里暗爽。
回到四合院后，他悄无声息地再次翻上屋顶，飘飘地落回自家门前。推门进屋，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嘴角挂着笑意。
"明天得再给棒梗那小子准备份大礼，把他折磨的欲生欲死的那种……"
想到这里，何雨柱闭上眼睛，很快便沉沉睡去。
早上七点多钟，生物钟准时的将何雨柱唤醒。
“系统，签到！”
“叮，签到失败，今天宿主已签到完毕，请勿重复签到！”
第77章 赵载之
"啧，瞧我这记性。"他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手指碰到额头时突然顿住——昨夜系统升级带来的变化还历历在目。
轻功、医术、毒理应用，这些新能力让他兴奋得半宿没睡好。
轧钢厂那边已经请了假，今天倒是不用赶着去上班。
何雨柱盘腿坐在床上，调出系统界面。当看到升级到五级需要的十万点能量时，他不由得咂舌："这得攒到猴年马月去？"
正琢磨着，前几日和金老头的约定突然浮上心头。
金老头当时说他还认识一位手里有"好东西"的老友，让他三天之后过去，现在算算时间，正好就是今天。
何雨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动作轻盈得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这应该就是"踏雪无痕"轻功的效果。
洗漱完毕，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10月底的四九城，清晨的风带着丝丝的凉意。
何雨柱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蹬着自行车往供销社方向骑去。路上行人不多少，都是赶着去上班的工人。
"同志，来两条大前门，再来四瓶西凤酒。"何雨柱把自行车支在供销社门口，对着柜台里的售货员说道。
售货员是个扎着麻花辫的年轻姑娘，闻言惊讶地抬头："哟，何师傅这是要办喜事啊？"这年头能一次买这么多高档烟酒的可不是一般人。
"嗨，走亲戚用的。"何雨柱笑着递过钱和票，心里却在盘算：这些可都是硬通货，有时候比现金都好使。
买好东西，何雨柱骑车来到金老头住的小院。刚进院门，就看见老头正坐在葡萄架下喝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金老，给您带了点小礼物。"何雨柱把烟酒往石桌上一放，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金老头眼睛一亮，赶紧伸手摸了摸酒瓶，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小何啊，你这太客气了。"
“金老不用如此，您直接叫我柱子就行了。”
两人客气了几句，随后金老头还是收下了何雨柱的东西。
"我老友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东西他都已经准备好了，要不咱们这就过去？"
何雨柱点点头，跟着金老头出了门。
两人七拐八绕，来到一条僻静的胡同。金老头在一扇斑驳的木门前停下，有节奏地敲了三下，停顿，又敲两下。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一张布满皱纹却精神矍铄的脸。
"老金？这位是......"门后的老人警惕地打量着何雨柱。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何，轧钢厂的大厨，人绝对靠谱。"
金老头拍拍何雨柱的肩膀，又转头介绍，"柱子，这位是爱新觉罗·载沣，以前可是正儿八经的贝勒爷。"
“你个老东西又来嘲笑我，这都哪年的老黄历了！我现在的名字叫赵载之，何同志叫我老赵就行，咱不说那个了，赶紧进屋坐。”
何雨柱跟着进了院子，发现这小院收拾得格外雅致。墙角几株兰花散发着幽香，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一尘不染。虽然陈设简朴，但处处透着股说不出的贵气。
进屋后，三人分主次坐下。何雨柱注意到老人虽然穿着普通的蓝布褂子，但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威严，想必是多年养成的贵族气质。
"初次登门，一点心意，还望照赵老不要嫌弃。"何雨柱把带来的烟酒放在桌上。
“小何同志破费了。”赵载之的话虽然听起来云淡风轻，何雨柱还是看到他的眼神在看到西凤酒时明显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赵载之又从一旁的桌子上抓起一把高碎，慢条斯理地给两人斟茶："这年头，要是能喝上一口雨前龙井，那可就真的太美了。"
何雨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
"赵老这茶确实不错，"何雨柱强忍着性子附和，"不过咱们今天来......"
"年轻人就是心急，"赵载之笑着摇头，"喝茶讲究个心境，你说是不是？"
他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茶道来，从唐朝陆羽讲到明朝朱权，听得何雨柱太阳穴直跳。
看着旁边脸色越来越差的何雨柱，这下连旁边的金老头也坐不住了，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老赵啊，"金老头打断道，"柱子大老远来一趟，咱们是不是先把正事办了？"
赵载之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茶壶，慢悠悠起身："行吧，你们等着。"
两分钟后从里屋捧出一个紫檀木小盒。盒子不大，但做工极为精致，表面雕刻着繁复的云纹。
*就在木盒出现的刹那，何雨柱脑海中的系统突然响起提示音：
【叮！检测到蕴含系统升级能量点的物品！】
何雨柱心头一跳，强忍着激动看向木盒。老赵缓缓打开盒盖，露出里面三件精美绝伦的物件——
第一件是一枚和田白玉雕龙纹佩。玉佩通体莹润如脂，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龙纹雕刻得栩栩如生，每一片鳞片都清晰可见。
【乾隆御赐和珅之物，蕴含能量点数2800点】
"这玉佩可不简单，"赵载之轻抚着玉佩说道，"当年和珅最得宠时，乾隆爷亲手赐给他的。后来辗转流落到我祖父手里，一直珍藏至今。"
第二件是一对金丝珐琅彩鼻烟壶。壶身不过拇指大小，却绘着精美的风景画，色彩艳丽夺目。金丝勾勒的边框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雍正年间造办处精品，蕴含能量点3200】
"这对鼻烟壶是当年雍正爷特意命造办处制作的，"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其中一个，"全天下就这么一对。"
第三件是一只犀角雕螭龙杯。杯身通体乌黑发亮，三条螭龙盘绕其上，龙眼是用红宝石镶嵌的，在光线下熠熠生辉。
【明代宫廷酒器，蕴含能量点1700】
"这酒杯据说是嘉靖皇帝的心爱之物，"老载轻轻转动酒杯，"用的是上等的犀角，工匠花了三年时间才雕成。"
何雨柱看得眼睛都直了，声音不自觉地有些发颤："老爷子，能......能让我上手看看吗？"
第78章 貔貅镇纸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先拿起白玉佩。指尖接触的瞬间，一股清凉温润的触感传来。他立刻在心中默念："系统，吸收能量点！"
【能量吸收中……】
【叮！吸收成功……】
【叮，吸收成功！此次吸收能量点数2800点！】
一股暖流顺着手臂涌入体内，何雨柱差点舒服得哼出声来。他强装镇定，又依次拿起鼻烟壶和犀角杯。
【叮！吸收成功，获得3200点能量！】
【叮！吸收成功，获得1700点能量！】
【叮，此次吸收能量点数共计7700点，距离升级到5级所需能量点7701/100000。】
短短两分钟不到的功夫，7700点能量到手！何雨柱激动得手心冒汗，但面上仍保持着鉴赏家的沉稳表情。
"好东西啊......"他恋恋不舍地放下犀角杯，故作沉吟，"老爷子，这三件宝贝您打算怎么出？"
赵载之眯起眼睛，伸出两根手指。
“两千？”何雨柱眼睛一瞪，心想这老头子有些狮子大开口了！
"两百……"赵载之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看你的样子我真敢开价两千，你小子估计抬起屁股就得走人。”
“您老说笑了。”何雨柱尴尬的笑了笑。
两百块钱的价格虽然他出的起，但在当下这个时代绝对算的上是天价了，最起码相当于普通工人大半年的工资。
但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光是吸收的能量点就值回票价了！更别说这些古董本身的价值。
"这个......"何雨柱故作犹豫，"能不能再让点？我这也是诚心想要。"
金老头适时插话："老赵，柱子是我带来的，你给个实在价。再说现在这年头，能一次拿出这么多钱的也不多。"
赵载之沉吟片刻，终于松口："一百八，不能再少了。"
"行吧！"何雨柱咬咬牙，做出一副肉疼的表情。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大黑十，数出十八张递了过去。
“你小子别好像吃了多大亏一样，也就是现在这个年头了，如果放在以前，这三样东西能在四九城换几座宅子下来，你信不信？”
接过钱仔细的数了两遍，赵载之看着手里的大黑十突然好像下定了决心："小何，你要是真喜欢老物件......"他指了指里屋，"我这里还有更好的！就是不知道你这次带的钱够不够？"
何雨柱眼睛一亮：“哦？不知道您老还有什么宝贝，不如请出来让我长长见识怎么样？钱的方面你放心，这次我还带了不少。”说完他还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内兜。
赵载之盯着何雨柱看了半晌，见他神色不似作伪，终于缓缓起身："你等着。"
老人佝偻着背走进里屋，不多时捧出一个紫檀木盒。
这木盒比方才那个更加精致，四角包着金箔，盒面上雕刻着九龙戏珠的图案，每条龙的鳞片都清晰可见，龙眼更是用细小的红宝石镶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赵载之布满皱纹的手指在紫檀木盒上摩挲着，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盒面的九龙纹饰上，那些细小的红宝石龙眼竟泛着诡异的血光。何雨柱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喉结上下滚动。
"这盒子..."何雨柱的声音有些发干，"光是这盒子就够稀罕了。"
赵载之得意地翘起嘴角，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盒子？这不过是盛放明珠的匣子罢了。"他枯瘦的手指轻轻拨动鎏金锁扣，"咔嗒"一声轻响，盒盖缓缓开启。
【叮！检测到乾隆御用之物：貔貅镇纸，蕴含可升级能量点30000点！】
系统的提示音在何雨柱脑海中炸响，震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猛地站起身，凳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小何同志？"赵载之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警惕，"你这是..."
"没、没事。"何雨柱强压下狂跳的心脏，重新坐下时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就是...这宝贝太惊艳了。"
木盒中的白玉貔貅在阳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通体没有一丝杂质。最奇特的是那造型——龙首、虎身、麒麟尾，每一处细节都栩栩如生。
当赵载之将它取出时，何雨柱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那貔貅的眼睛眨动了一下。
"传说当年乾隆爷批阅奏折时，最爱用这物件压纸。"赵载之的声音突然变得庄重，枯瘦的手指轻轻翻转镇纸，露出底部的铭文。
"看这里，''乾隆御用''四个字，还有御笔亲题的诗句。"
何雨柱凑近细看，只见底部除了"乾隆御用"的篆刻外，还有一行蝇头小楷："白玉无瑕貔貅形，镇国安邦永太平"。字迹清隽有力，笔锋处隐约可见金粉闪动。
"当年八国联军打进北京城时..."赵载之突然压低声音，何雨柱不得不前倾身体才能听清，"我阿玛从火海里抢出来的。据说当时这物件通体发烫，却半点没被熏黑。"
何雨柱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脑海中飞速计算：30000点能量！
只要把里面的能量吸收了，那系统升到五级的能量点，一下子就完成了近三分之一。
"赵老..."何雨柱的声音有些发颤，"我能...上手看看吗？"
赵载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将镇纸放回木盒："千万小心，别磕着碰着。"
当何雨柱的指尖触碰到白玉貔貅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温热感顺着指尖蔓延开来。更诡异的是，他仿佛听到了细微的心跳声——咚、咚、咚，节奏缓慢而有力。
''系统，立刻吸收能量！''
【叮！能量吸收中...】
''等等，这能量值高得离谱，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
【检测到多重能量叠加：
1. 帝王长期蕴养：乾隆帝每日把玩达49年，形成特殊能量扬
2. 历史事件烙印：经历圆明园大火、八国联军劫掠等重大历史事件
3. 特殊材质：采用昆仑山脉顶级羊脂玉，内部蕴含微量放射性元素
4. 匠人精气：三位顶级玉雕师耗时三年完成，其中两人呕血而亡】
第79章 医术我也略懂一些
【叮，吸收成功！】
【叮，此次吸收能量点数30000点，距离升级到5级所需能量点37701/100000。】
足足过了五分钟，何雨柱才从那种灵魂出窍般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恋恋不舍地将镇纸放回木盒，长舒一口气："美！真是太美了！"
赵载之狐疑地打量着何雨柱潮红的面色："小何同志，你没事吧？怎么看着..."
"没事没事！"何雨柱赶紧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就是被这宝贝震撼到了。赵老，您开个价吧。"
老人眯起眼睛，缓缓伸出五根枯枝般的手指。
"五百？"何雨柱试探着问道。
"五千。"赵载之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少一个子儿都不卖。"
这个价格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何雨柱头上。
五千块！
相当于普通工人十几年的工资！他虽然有些积蓄，但现在也拿不出这么多现钱。
见何雨柱沉默，赵载之叹了口气："我也知道这价钱离谱。但这物件..."他的手指轻抚过貔貅的脊背，"要不是现在这年月，给座金山我都不换。"
就在气氛略显尴尬之际，里屋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倒地。赵载之脸色骤变，踉跄着冲进内室。
随后内室里就传来赵载之撕心裂肺的喊声："老婆子！你怎么了？！"
何雨柱冲进内室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
赵老太太仰面倒在青砖地上，脸色惨白得近乎透明，嘴唇泛着不祥的青紫色。
她枯瘦的身躯在粗布衣衫下几乎看不出起伏，只有微微抽搐的手指证明她还活着。
地上散落的旧报纸上，还沾着几滴暗红的鼻血——老太太显然是突然晕厥，重重栽倒时磕破了鼻子。
赵载之颤抖着扶起老伴，手指抹过她凹陷的脸颊，触手一片冰凉。
"老婆子！你别吓我，快醒醒啊！"赵载之声音发颤，浑浊的眼泪滴在老太太紧闭的眼皮上。
何雨柱注意到老太太脖颈处暴突的血管呈现出诡异的青蓝色，锁骨上方凹陷得像两个深坑——这是长期营养不良的典型症状。
何雨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年头城里人每月也就二两肉票，像赵载之这样的"黑五类"，如果不是靠着变卖以前的家产，只怕连杂粮都吃不饱。
"老金！快！快去叫大夫！"赵载之抱着老伴，老泪纵横。
何雨柱突然福至心灵："赵老！我除了是个厨子之外，医术我也略懂一些！让我看看！"
不等回应，他已经蹲下身，假装把脉，实则启动了系统新解锁的"九宫飞针法"。只见他手指在老妇人手腕几处穴位快速点按，暗中消耗了100点能量。
【以气御针激活！患者生命体征稳定中...】
老妇人突然长吸一口气，睁开了眼睛。赵载之喜极而泣，紧紧握住何雨柱的手。
浑浊的老眼里噙着泪花："小何同志，这貔貅镇纸...你拿去吧！就当是老头子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直接摆了摆拒绝了："赵老，这可使不得。治病救人是本分，我哪能要您这么贵重的物件？"
其实何雨柱也不是不想要那件‘貔貅镇纸’，只不过里面的能量点已经被他在赵载之不知情的情况吸收完了，现在又阴差阳错之下救了赵载之老伴一命。
他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可是..."赵载之还要坚持，一旁的金老头却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赵啊，小何说得在理。"金老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何雨柱，"我看这样，反正你这东西估计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买家。既然如此那你就先留着，等小何攒够钱了再来买，岂不美哉？"
赵载之怔了怔，布满皱纹的脸上突然绽放出笑容："好！好！这镇纸我给小何留着！"
将自己的老伴安顿好后，赵载之又带着两人来到了堂屋，让何雨柱两人先坐一下后，他又从屋子的博古架上取下一个小盒子，"小何，这个你务必得收下！"
盒子打开，一枚青玉扳指静静躺在绒布上。何雨柱瞳孔微缩——里面是一枚翠绿的玉扳指。
【叮！检测到明代和田青玉扳指，蕴含能量点2800】
"这..."何雨柱刚要推辞，赵载之已经不由分说抓起他的右手，将扳指套在了他的大拇指上。
"这是我祖父传下来的，虽比不上那镇纸，却也是正经的明代老玉。"赵载之的手指在扳指上摩挲着，"今日你救了内子，这物件合该归你。"
何雨柱感受着扳指传来的温润触感，心中暗喜。他掏出五张崭新的大黑十："赵老，这五十块钱您务必收下..."
"胡闹！"赵载之突然板起脸，"你这是打老头子的脸！"
见老人态度坚决，何雨柱最后也只好作罢。
三人又坐在屋里喝了杯茶，何雨柱也是适时的提出了告辞。
和金老头来到大门口时，何雨柱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二老以后若是还有朋友想出手老物件，随时可以找我。价钱绝对公道！"
金老头和赵载之对视一眼，同时点头。金老头笑道："放心吧，保准给你介绍靠谱的卖家。"
告别了金老头之后，夕阳已经西沉。何雨柱随手将拇指上的扳指收进了系统空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系统，吸收！”
【叮，此次吸收能量点数2800点，距离升级到5级所需能量点40501/10000。】
看着系统显示的能量值，何雨柱会心的笑了。
今天这一趟不仅收获了40500点能量，还搭上了金老头他们这条"古董线"，简直是意外之喜。
不得不说，经过三年自然灾害，这些前朝遗老手里留下的可都是好东西！
转过胡同口，何雨柱突然停下脚步。他警觉地环顾四周——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
但扫视了一圈以后，除了墙角几只野猫之外，却并无异常发现。
“奇怪！难道是感觉错了？”
第80章 四合院大盗
就在他转身离开赵家四合院几分钟之后，胡同拐角的阴影里，一个瘦高的身影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猩红的烟头在昏暗的暮色中忽明忽暗。
那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工装，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半张青白消瘦的脸。
他的目光阴鸷，死死盯着何雨柱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巷子尽头，才狠狠掐灭烟头，啐了一口。
“妈的，又来一个捡漏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赵载之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赵卫国。
早年间，赵家靠着家里的积蓄和藏着的古玩字画，日子其实过得很富裕。然而，赵卫国年轻时染上赌瘾，把家里的积蓄败了个精光，甚至几次三番偷家里的古董去典当还债。
“老东西宁可把东西卖给外人，也不肯信我这个亲儿子！”赵卫国咬牙切齿，手指关节捏得发白。
他其实早就盯上了自己父亲手里那几件压箱底的宝贝——尤其是那尊貔貅镇纸。
他曾听父亲酒后提过，那镇纸是祖上从宫里带出来的，价值连城。
可无论他怎么软磨硬泡，赵载之就是咬死了不松口，甚至扬言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前两天金老头来找赵载之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原本今天他是想趁着金老头带人来谈买卖的机会，偷偷溜回家里把那几件压箱底的东西偷出来的，却没想到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了何雨柱救人的一幕。
“那小子到底什么来路？不但有钱，而是随便按几下，老太太就醒了？”赵卫国眯起眼睛，心里盘算着，“难不成……他是哪家医院的医生？”
想到这里，赵卫国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阴恻恻的笑容。
‘像他们这种有正经工作的人，应该很怕会被扣上倒卖文物的帽子吧？''
赵卫国阴笑着摸了摸下巴，一个歹毒的计划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形。他转身朝胡同深处走去，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
暮色四合，何雨柱踩着斑驳的树影回到四合院。此刻正是轧钢厂里下班的时间，院里一片热闹的景象。
“何主任回来了……”
“柱子回来了……”
“嗯嗯！李叔吃着呢！赵姨您吃了没？虎哥今天家里的伙食不错啊！”何雨柱一边应付着打招呼的邻居，一边朝着中院走去。
推开虚掩的房门时，木门发出熟悉的"吱呀"声。
"怪了。"他站在门口没急着进去，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
桌上摆着的苹果和桃酥纹丝未动，连包装纸的褶皱都保持着早上出门时的模样。
柜子上的铁皮饼干盒也端正地摆在原位，透过缝隙能看到里面几张零散的纸币。
何雨柱反手关上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柜子前。打开铁盒看了一眼——五块六毛钱，一毛不少。
他又拿起桌上的苹果检查了一下，抹在上面的口舌麻木剂完好无损。
"棒梗那小子今天转性了？"他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早上他离开的时候准备给贾家准备点“继续”，就等着棒梗那小兔崽子中招了，结果没想到布置的陷阱居然落了空。
"柱子？是柱子回来了吗？"李青莲的声音隔着房门传来，伴随着轻快的脚步声。
何雨柱赶紧把苹果放回原处，顺手将桌子上的铁皮饼干盒放回了原处。刚转身就见房门被推开，李青莲系着碎花围裙站在门口，发梢还沾着些面粉。
"柱子，饭做好了，你是去老太太那屋吃，还是我给你端过来？"
"我过去吃吧，您就别忙活了。"
穿过院子时，西厢房传来贾张氏尖利的骂声："秦淮茹，这都多长时间了？做个饭就这么难吗？！"
何雨柱脚步微顿，余光瞥见墙角闪过一道瘦小身影——棒梗正猫着腰往自己家里溜，怀里鼓鼓囊囊的不知揣着什么。
算算时间，现在还没有到电视剧的时间线，所以棒梗怀里大概率不会是揣着许大茂家里的那只老母鸡。
‘偷吧，偷吧，哪天非把你个小王八蛋送进少管所里。’
此刻聋老太太屋里飘着炖白菜的香气，八仙桌上摆着两菜一汤。老太太坐在太师椅上，见到何雨柱立刻笑出一脸褶子："我大孙子来啦！快坐，青莲特意给你蒸了鸡蛋羹。"
“嗯。"何雨柱随口答应了一声，顺手把带来的桃酥放在炕桌上，（这份桃酥里没加料）。
"今天出去买了点点心，您留着当零嘴。"
老太太笑得见牙不见眼，枯瘦的手指却紧紧攥住他手腕："孙子啊，奶奶昨儿梦见你相亲了，李媒婆给你带来一个大姑娘，长得那叫一个俊..."
听到老太太的话，何雨柱心里突然闪过一幅画面。前世记忆突然翻涌而来——那个收了两家礼钱的李媒婆，那些莫名其妙黄了的相亲，还有秦淮茹每次看到他相亲，给他洗过的那些裤衩...
"啪！"筷子重重拍在桌上，震得碗里的汤泛起涟漪。
老太太和李青莲同时愣住。
聋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轻轻拍着他手背："奶奶老糊涂了，不该提这个。我大孙子这么大的能耐，现在又当上了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不愁找不着好姑娘。"
“嗯，您老你颐养天年就行了，我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
何雨柱闷头扒饭，白菜炖粉条突然变得味同嚼蜡。
他想起傻柱上辈子被耽误的青春，想起秦淮茹一家像吸血虫似的黏着傻柱，想起傻柱直到娄晓娥被逼得远走他乡才初尝禁果...
"柱子？"李青莲小心翼翼递过来一碗鸡蛋羹，"你最爱吃的。"
金黄的蛋羹上飘着香油花，切得细碎的葱花翠绿喜人。何雨柱突然记起这是傻柱母亲生前常做的味道，心头那股郁气莫名散了大半。
吃饱喝足，何雨柱和两人打了声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激昂的革命歌曲，何雨柱总觉得突然安静下来的四合院让他有点不适应。
夜里十二点
将自己的脸用毛巾捂了个严严实实的何雨柱，仅是几个跳跃，就来到了前院阎埠贵的家门口。
看着晾晒在屋檐下的一排排的咸鱼，何雨柱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何雨柱就返回了自己的屋里！但阎埠贵家门口晾晒的那一排排的咸鱼，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醒来之后缓了缓神。
“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
“啊～～～哪个天杀的偷了我家的咸鱼！”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听清楚今天系统奖励了什么，突然就被前院传来的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喊吓了一跳。
“嘿嘿，阎埠贵应该是发现自己家的咸鱼被偷了！”
第81章 千分之一
“现金300块、黄岩蜜桔20斤、羊肉20斤。”
"嚯！"他眼睛一亮，"系统升级后就是不一样啊！"
“系统，升级到4级之后，是不是我每天早上签到获得的奖励物品数量，从原来的两种增加到了现在的三种？”
【叮！系统提示：宿主等级提升至4级后，每日签到奖励数量加一，珍稀物品、技能爆率提升至千分之一。】
何雨柱呼吸一滞："千分之一？那之前出现珍稀物品和技能的爆率是多少？"
【万分之一。】
"我靠！"何雨柱翻了个白眼，"我踏马还以为是从10%涨到20%呢！"
系统这次没再搭理何雨柱的抱怨，何雨柱也不在意，美滋滋的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个黄岩蜜桔剥开。橘子的清香瞬间弥漫整个房间，他尝了一瓣，甜得眯起眼睛。
"这玩意儿放现在可是稀罕货啊！雨水那丫头肯定喜欢！”
一个橘子吃完，何雨柱端着洗漱的东西出了房间。
他一边刷牙，一边听着前院阎埠贵那杀猪般的嚎叫，心里乐开了花。
"可恶的小贼啊！那可是我攒了半年的咸鱼啊！"阎埠贵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四合院里回荡，"足足二十多条啊！一条都没给我剩！"
何雨柱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嘴角忍不住上扬。昨晚他趁着夜色摸过去，把阎埠贵家门口晾晒的咸鱼一股脑全收进了系统空间，连根鱼刺都没给他留。
"活该！让你整天算计别人！"何雨柱心里暗爽。他擦干净脸，正准备回屋做早饭，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阎埠贵风风火火地冲进中院，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眼镜都歪到了一边。
"何主任！何主任！"阎埠贵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我家遭贼了！挂在门口的咸鱼全被偷了！"
何雨柱故作惊讶："哟，还有这事？"
"千真万确！"阎埠贵急得直跺脚，"我要求开全员大会！必须把这个贼揪出来！"
何雨柱慢悠悠地把毛巾搭在肩膀上："老阎啊，这事儿您得去找一大爷，我说了不算。"
阎埠贵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何雨柱虽然是食堂主任，但在院里，管事儿的一大爷还是刘海中。
他咬了咬牙，转身就往后院跑，一边跑一边喊："老刘！老刘！出大事了！"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转身回屋。
没过两分钟，阎埠贵就跟着刘海中亦步亦趋的来到了何雨柱家的门外。
"何主任，老阎说他家的咸鱼昨天晚上丢了，他的意思是想在院里开个全院大会，您看..."
刘海中站在何雨柱门前，胖脸上堆着笑，手指不安地搓着手指。他身后，阎埠贵眼镜片上还沾着泪花，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何雨柱手里剥着黄岩蜜桔，橘皮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
他慢条斯理地掰下一瓣放进嘴里，故意嚼得很响，看着阎埠贵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一大爷，"何雨柱故意把砸了两下嘴，"这眼看着就快到了上班的点。"他又掰了一瓣橘子，这次递给了刘海中，"几条咸鱼和全院人上班迟到的代价，您觉得孰轻孰重？"
刘海中受宠若惊地接过橘子，塞进嘴里时眼睛一亮："甜！真甜！"他咂摸着嘴，"何主任说得对，不能耽误大家上班时间..."
"老刘！"阎埠贵急得直跺脚，"那可是二十多条咸鱼啊！我攒了整整半年！"
何雨柱把最后一瓣橘子丢进嘴里，拍拍手上的汁水："老阎啊，不是我说你。咸鱼挂外头一晚上不收，这不招贼惦记吗？再说了，咱院里可是有个人尽所知的小偷！"
说完，他意有所指地看了贾家的方向，"要我说，这事儿你自己也得负点责。"
阎埠贵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我...我那是等着再风干风干..."
"行了。"何雨柱抬手看表，"这样吧，晚上下班回来开大会。"他转向刘海中，"一大爷，您看这样合适不？"
刘海中正偷偷舔手指上的橘子汁，闻言连忙点头："合适！太合适了！"他拽了拽阎埠贵的袖子，"老阎，晚上再查也不迟..."
阎埠贵嘴唇哆嗦着，突然抽了抽鼻子："等等！这味道..."他狐疑地瞟了一眼贾家的方向，"怎么跟我家丢的咸鱼一个味..."
何雨柱心里呵呵一笑，脸上却不动声色："老阎，你这鼻子比警犬还灵啊？"
阎埠贵盯着贾家的方向，眼睛都直了。那20多条咸鱼，可是他这半年来趁着礼拜天休息的时间到北海公园那里去钓的。这半年来风雨无阻了，可没曾想一夜回到了解放前。
"那成。"何雨柱抬手擦了擦嘴，"我先去厂里了，晚上见。"
他转身锁门，余光瞥见阎埠贵路过贾家的时候，鼻子一抽一抽地嗅着空气。
去轧钢厂的路上，何雨柱哼着小曲。昨天他利用系统空间偷的阎埠贵家的那20多条咸鱼，早在他早上洗漱的时候，就已经利用系统空间的能力，将大多数的咸鱼放进了贾家和易中海家的橱柜里。
"柱爷！"许大茂骑着自行车从后面追上来，车把上挂着个布兜，"听说阎老西家遭贼了？"
何雨柱挑眉："你消息够灵通的啊。"
许大茂嘿嘿一笑："那老抠门刚才在刘海中家里哭天抢地的，谁不知道啊。"他凑近些，压低声音，"要我说，活该！"
何雨柱心里暗笑。阎埠贵这铁公鸡，院里得罪的人怕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他故作严肃："这话可不能乱说，晚上要开全员大会查呢。"
"查？"许大茂嗤笑一声，"查个屁！院里谁不知道他阎埠贵什么德行？指不定是自己藏起来想讹人呢！"
何雨柱不置可否地笑笑。快到厂门口时，许大茂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柱爷，周末有空不？咱们厂里周末放电影，到时候我给你占个好位置..."
"没空。"何雨柱干脆利落地拒绝道，"周末有事要忙。"
第82章 怪不得你个老东西这辈子当绝户
何雨柱系上围裙："什么来头？"
"听说是区里管物资的。王秘书一大早就让采购科的同志送了两条大鲤鱼过来。"
何雨柱会意。这是要让他露一手啊！他拍拍徒弟肩膀："去，把我柜子里那包香菇拿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再拿条...拿条咸鱼出来。"
马华一愣："咸鱼？咱食堂没咸鱼啊..."
"我私人带的。"何雨柱眨眨眼，"就放在柜子最里头。"
趁马华去取东西的工夫，何雨柱从系统空间悄悄转移出一条阎埠贵家的咸鱼。这老抠门腌鱼的手艺倒是不错，鱼肉呈琥珀色，闻着就香。
中午的招待餐，何雨柱做了道咸鱼茄子煲。区里那位领导吃得满头大汗，连鱼刺都嗦得干干净净。
临走时还特意把何雨柱叫进包厢里敬了他一杯酒："何师傅，这咸鱼够味！哪买的？"
"朋友自家腌的。"何雨柱面不改色，"就剩最后几条了。"
领导遗憾地咂咂嘴，一副惋惜的神情："下半个月区里有批物资送过来，到时候我给你们轧钢厂特批一批..."
下班铃响，何雨柱哼着小曲往家走。刚到四合院门口，就听见里头吵吵嚷嚷的。阎埠贵尖利的声音格外刺耳："必须搜！挨家挨户搜！"
何雨柱眉头一皱，推门进去。院里乌压压站满了人，阎埠贵站在台阶上，手里举着个破锣。刘海中在一旁搓着手，一脸为难。
"怎么回事？"何雨柱扬声问道。
人群自动分开条道。刘海中看见何雨柱进来，眼睛一亮，立马就找到了主心骨。
"何主任！您可算回来了！老阎叫嚷着要挨家挨户的搜索，我怕这样影响不好，所以特意等着你回来做决定。"
阎埠贵挥舞着破锣，"我提议挨家搜查！今天我媳妇儿一天都在门口坐着，那贼肯定还没把赃物处理掉！"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老东西，为了找回自家丢的东西倒是上心。
他环视一圈，看见秦淮茹站在人群边缘，一脸的疲倦，想来是这几天贾张氏和棒梗的闹腾，她就没有好好休息过。
易中海则阴沉着脸，显然对阎埠贵的提议很不满。
"老阎啊，"何雨柱慢悠悠地走到台阶上，"搜家可不是小事。你有证据吗？"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我...我闻着味儿了！今早就在中院..."
"哈哈哈！"许大茂突然大笑，"阎老师，您这鼻子比狗还灵啊？那您说说，咸鱼什么味儿啊？"
人群一阵哄笑。阎埠贵急得直跳脚："就是咸鱼味！又咸又腥！"
何雨柱抬手示意大家安静："这样吧，为表清白，先从我家开始搜。"他掏出钥匙，"一大爷，您来做个见证？"
阎埠贵没想到何雨柱这么痛快，一时愣在原地。刘海中赶紧摆手："何主任说笑了，哪能先搜您家啊，要搜也是先从我家开始..."
"别啊！人家阎老师都说了，味道是从中院闻到的。"何雨柱带着众人来到自家门前，伸手推开了虚掩着的房门，"来吧。"
阎埠贵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迈进何雨柱家门槛。他东嗅嗅西闻闻，连床底下都看了，却连根鱼刺都没找到。
"没……没有..."阎埠贵喃喃自语，"柱子，你现在可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肯定不会做出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
"满意了？"何雨柱靠在门框上，"接下来搜谁家？是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家？还是有过盗窃先例的贾家？"
易中海脸色一沉："何雨柱，你现在可是轧钢厂食堂的主任，还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我希望你能管住自己的嘴！"
“切，你丫难道不是老绝户，我只是在诉说一个事实！咋的？还不让人说了。”
刘海中赶紧打圆扬："老易你就少说两句。老阎啊，别磨磨蹭蹭的！你不是说味道是在中院闻到的吗？接下来搜哪家你拿主意..."
易中海看着嚣张的何雨柱，气得满口牙都快咬碎了。
他瞪着阎埠贵投来的怀疑目光，猛地一挥手："随便查！我易中海光明磊落，从来不屑于做那些偷鸡摸狗的肮脏事！现在就去我家，随便..."
"哈哈哈！"何雨柱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在四合院里回荡，"光明磊落？就你个老绝户也配！我呸！"
一口唾沫星子直接溅到易中海的脸上。易中海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脖子上青筋暴起："何雨柱！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何雨柱抱着胳膊冷笑，"老子再过分，也没有你个老东西过分！"
易中海嘴唇哆嗦着，正要反驳，何雨柱又补一刀："截留我爹寄给我们兄妹俩的活命钱，怪不得你个老东西这辈子当绝户！"
这话像盆冷水浇在油锅里，院里顿时炸开了。易中海眼睛瞪得溜圆——这事儿现在院里的人都知道，哪怕他想要反驳都找不到借口。
"我……关于这件事我已经解释过了！"易中海声音都变了调。
刘海中见状赶紧打圆扬："老易啊，清者自清..."话虽这么说，他那双小眼睛却滴溜溜往易家瞟，明显也想看热闹。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光："老易，要不...就去你家看一眼？"他搓着手，"也好还你个清白..."
易中海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却只能硬着头皮带路。何雨柱抄着手跟在后面，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易家因为少了李青莲的收拾，比之以往不知道要邋遢了多少倍，八仙桌上还摆放几个空酒瓶。阎埠贵一进门就抽着鼻子东闻西嗅，活像只觅食的老鼠。
"柜子！查柜子！"许大茂在门口起哄，"如果真偷了你家的咸鱼，肯定不会大摇大摆的挂在明面上。"
易中海冷哼一声，主动拉开碗柜。下一秒，他的表情凝固了——
第83章 为了几条咸鱼脸都不要了
"这...这不可能！"易中海猛地后退一步，撞翻了桌上的茶缸。
阎埠贵一个箭步冲上去，抓起一条咸鱼仔细端详。
突然，他激动地大喊起来："找到了！就是这个！"他掰开鱼肚子，扯出一根红绳，"我怕院里有人手脚不干净，特意在每条鱼肚子里都塞了红绳做记号！"
人群一片哗然。阎埠贵的老伴吴秀兰挤到前面，尖着嗓子喊："哎哟喂！老易啊，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易中海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大声辩解：“栽赃！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
何雨柱在一旁添油加醋："哟，这老绝户可真是“光明磊落''啊！"
"不对！"阎埠贵突然皱眉，"这才八条，还差十几条呢！"
"谁说偷的咸鱼只能自己吃了？"许大茂阴阳怪气地插嘴，"这玩意儿齁咸齁咸的，又不能当饭吃。"
说完，他还意有所指地瞟了眼贾家的方向，"没准有人偷了咸鱼做好人，送给了别家呢！”
何雨柱立刻接茬："茂爷高见！"他故意提高音量，"毕竟以前某些人可没少打着救济邻居的幌子，半夜去偷偷敲寡妇家的门..."
易中海被许大茂和何雨柱这一唱一和的气的浑身发抖，他指着何雨柱的鼻子："你...你们..."
刘海中见状，赶紧站出来打圆扬："老阎啊，既然找到了部分赃物，要不..."
阎埠贵却像打了鸡血："不行！必须全找出来！"
说完，他拽着刘海中就往外冲，"下一家查贾家！"
贾家，贾张氏此刻正蹲在尿桶上哼哼唧唧着，房门突然被撞开。老太太吓得一哆嗦，尿溅了一鞋面。
"哎哟我操你大爷的！"贾张氏抄起尿勺就砸了过去，"缺德玩意儿！你们以后让老娘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面对贾张氏的咒骂，阎埠贵和刘海中只能狼狈逃窜，院里的人笑得前仰后合，许大茂笑得直拍大腿："阎老师，您这查案查得够深入啊！"
足足过了十分钟，贾张氏的叫骂声才渐渐停歇。秦淮茹红着脸出来打圆扬："二位大爷，我婆婆年纪大了，您别见怪..."
刘海中擦着脸上的汗："淮茹啊，我们也是公事公办..."
"办你奶奶个腿！"贾张氏在屋里咆哮，"你们就是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我告诉你们，你们看了老娘的身子，今天如果不能给出我满意的赔偿，我等一下就去街道办告你们两个老东西耍流氓。"
“耍流氓？对着贾张氏？”徐大茂想到这里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随后露出一副恶心想吐的神情。周围人听到许大茂的话，全都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阎埠贵硬着头皮解释："老嫂子，我家丢了咸鱼..."
"你家丢了咸鱼关我家什么事！"贾张氏叫骂道，"你哪只狗眼看见是我们贾家偷了你的鱼？"
许大茂适时插话："贾大妈，清者自清。让人家查查不就得了？"他故意提高嗓门，"除非...你心里有鬼？"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刚要开骂，秦淮茹赶紧拉住婆婆："妈，让他们查吧，省得落人口实。"
她转向阎埠贵，声音轻柔得像棉花，"阎老师，您请便。"
阎埠贵如蒙大赦，拉着刘海中钻进贾家。何雨柱抄着手靠在门框上，余光瞥见易中海正阴着脸往这边张望。
贾家屋里弥漫着一股怪味——尿骚味混着霉味，还夹杂着不知名的酸臭。阎埠贵刚进去就打了个喷嚏，眼镜片上蒙了层雾气。
"这...这从哪查起啊？"刘海中捏着鼻子，小眼睛在逼仄的屋里乱瞟。
阎埠贵却像猎犬般抽动着鼻子，径直走向角落的橱柜。柜门一开，几件破衣服底下露出个鼓鼓囊囊的布包。
"找到了！"阎埠贵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秦淮茹脸色骤变，跌跌撞撞跑进屋。只见阎埠贵从橱柜深处掏出一个布包，掀开后赫然是十条咸鱼，每条肚子里都挂着红绳。
"这...这不可能！"秦淮茹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我从来没见过这些..."
其实这也怪不怪秦淮茹没有闻到咸鱼的味道，毕竟这两天贾张氏吃喝拉撒都是在屋里解决的，屋里的味道哪怕是半夜开着窗户都散不出去。
贾张氏听到阎埠贵的叫喊声也是从里屋冲了出来，看到咸鱼后先是一愣，随即眼珠一转。
"阎老抠！你缺德带冒烟的！"贾张氏叉着腰，唾沫星子喷了阎埠贵一脸，"往我们家栽赃！你不得好死！我咒你儿子生儿子没屁眼，吃饭噎死，喝水呛死！"
阎埠贵被喷了满脸唾沫星子，眼镜片上全是水渍。他几次张嘴想辩解，都被贾张氏连珠炮似的脏话堵了回去。贾张氏骂到兴起，竟抄起笤帚拖着断了三根肋骨的身体往阎埠贵身上招呼。
"哎哟！"笤帚疙瘩结结实实砸在阎埠贵肩膀上，他踉跄着后退两步，"老嫂子，这鱼明明是从你家..."
"放你娘的狗臭屁！"贾张氏虽然动手打了阎埠贵，但断掉的三根肋骨也疼的不轻。
三角眼瞪得溜圆，脸上的褶子都在颤抖，"准是你这老不死的趁乱塞进来的！"
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皱巴巴的脖子，"来啊！不是要搜吗？往这儿搜啊！"
院里的人倒吸一口凉气，院里的几位大妈赶紧捂住身边孩子的眼睛。
许大茂则悄悄的伸手捅了捅一旁的何雨柱："柱爷，贾张氏这招够狠啊的！"
“呵呵，为了几条咸鱼脸都不要了！”
阎埠贵被臊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
这下阎埠贵的老伴吴秀兰看不下去了，她嗷一嗓子冲进屋里，枯瘦的手指指着贾张氏的鼻子："老虔婆！偷鱼还打人？你还要不要脸？"
"我要不要脸？"贾张氏突然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嚎起来。
"大家评评理啊！阎老抠带着人闯进我家，看我老婆子解手...现在又往我家塞的咸鱼栽赃...我的清白啊..."
吴秀兰气得浑身发抖，她突然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我让你胡说八道！"
"啪！啪！啪！"三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贾张氏脸上。
第84章 一大爷带着我们抓贼呢
"我跟你拼了！"贾张氏回过神来，十指弯曲成爪，照着吴秀兰脸上就挠。
两人顿时扭作一团，撞翻了桌上的笸箩，笸箩里的针线如天女散花般洒了一地。
指甲、牙齿全用上了。秦淮茹想拉架，却被贾张氏一肘子怼在胸口，疼得直抽气。
"别打了！别打了！"何雨柱站在门口高声喊着，身子却纹丝不动，正好挡住想进去拉架的几位大妈。
许大茂也有样学样，堵在另一边门框上："大家邻里邻居的这么多年，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他嘴上劝着，眼睛却兴奋地发亮，"贾张氏这招黑虎掏心使得不错！"
屋里传来"刺啦"一声——贾张氏的衣领被扯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发黄的背心。吴秀兰也没讨到好，脸上多了几道血痕。
屋里战况升级。吴秀兰揪着贾张氏的头发往墙上撞，贾张氏则死死掐住对方腰间软肉。
"柱子！你就是这么当院里的管事大爷的？"易中海终于看不下去了，冲着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狠狠的瞪了易中海一眼，这才慢悠悠地迈步进屋，顺手抄起门后的扫帚，装作不小心似的往吴秀兰脚下一扫。吴秀兰一个踉跄，被贾张氏趁机压在身下。
"哎哟！对不住啊阎大妈！"何雨柱"慌忙"去扶，又"不小心"踩到了贾张氏的衣角。贾张氏刚扬起的手一下子失去平衡，整个人栽在吴秀兰身上。
断掉的三根肋骨，顿时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疼的贾张氏直抽冷气。
秦淮茹终于瞅准机会，一个猛子扎进两人中间："要打先打死我！"她此刻头发散了，扣子也崩了两颗，露出里面一片雪白的肌肤。
不过秦淮茹这一嗓子竟真把两人镇住了。吴秀兰喘着粗气松开手，发现掌心攥着缕花白头发。
贾张氏趁机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嚎："没天理啊！欺负孤儿寡母啊！我的肋骨又断了，我我要去医院……"
阎埠贵眼镜都气歪了，哆嗦着指向橱柜："鱼...鱼还在那儿..."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角落。十条咸鱼静静躺在破布上，鱼鳃里穿着的红绳刺眼得像血。
阎埠贵心疼地看着老伴，突然转向何雨柱，眼神里带着求助："何主任，您看这事儿..."
何雨柱掸了掸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你们两家都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环视一圈，提高嗓门，"那就报警吧！"
"报警"两个字像炸弹一样在院里炸开。贾张氏脸色刷地变白，一旁的易中海也愣住了。
虽然两人都知道阎埠贵的咸鱼不是自己偷的，但现在要命的是，咸鱼却是在他们家里搜出来的。
"不行！"易中海第一个反对，"院里的事院里解决！"
何雨柱冷笑："易中海，你这是心虚了？"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易中海家方向，"也对，毕竟老阎家丢的那些咸鱼，你个老绝户也有份..."
易中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闭了嘴。
"报警就报警！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易中海这边老实了，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的贾张氏倒是来了脾气。
阎埠贵看着理直气壮的贾张氏，再看看自己老伴脸上的抓痕，心想事情既然已经闹到了撕破脸的地步，自己也没有什么必要再给对方留什么脸面了。
"柱子说得对！让警察来评理！"说着就要往外走。
"慢着！"刘海中突然拦住去路，胖脸上堆满假笑，"老阎啊，警察一来，咱们院今年的先进可就..."
这话戳中了阎埠贵软肋。他脚步一顿，推眼镜的手微微发抖。
贾张氏见状，立刻又活泛起来。她一抹并不存在的眼泪，指着阎埠贵鼻子骂："大家看看！这老东西就是做贼心虚！真要报警他倒怂了！"
"放屁！"吴秀兰又要扑上去，却被几个大妈死死拉住。
扬面再度混乱时，许大茂突然阴阳怪气地开口："要我说啊，这鱼指不定是谁偷的呢。"
他意有所指地瞟向易中海，"某些人不是最爱接济''困难户''嘛..."
易中海浑身一僵。何雨柱立刻接茬："茂哥爷这话在理。毕竟在某些人家里，可是也搜出了老阎家丢的咸鱼..."
"够了！"易中海暴喝一声，额头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转向阎埠贵："老阎，你丢的鱼值多少钱？我赔！"
这话一出，满院哗然。何雨柱和许大茂交换个眼神——老狐狸认栽了！
阎埠贵还没反应过来，他老伴先跳起来："赔？这是赔钱的事吗？我们家现在就想要一个说法！"
"就是！"何雨柱煽风点火，"这件事情要是不掰扯清楚，那老阎家以后还怎么在这个院子里生活下去..."
“那个柱子，其实这事也不是不能商量！我那些咸鱼所有的材料和人工加起来，最少也得赔我30块！”
易中海牙都快咬碎了，可眼下骑虎难下。正当他要掏钱时，贾张氏突然诈尸般蹦起来："凭啥赔钱？鱼不是我们家偷的，这钱爱谁赔谁赔！"
秦淮茹急得直拽婆婆衣角。贾张氏却越说越来劲："我看这一切就是阎老抠演的戏！目的就是为了讹钱！"
"放你娘的..."吴秀兰破口大骂！
阎埠贵也是被贾张氏的‘无耻’气得浑身发抖："报...必须报警！"
就在这时，院门"咣当"一声被踹开。两个戴红袖标的街道办干事黑着脸站在门口："闹什么闹？整个胡同都听见了！"
众人齐刷刷看向满地狼藉——撕破的衣裳、散落的咸鱼、破口大骂的贾张氏！
年轻些的干事皱眉："你们95号院这又是唱的哪出？还有，你们院里的管事大爷呢？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这么胡闹，也不出来管一管？"
何雨柱笑呵呵的一指刘海中，笑容灿烂："同志，这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一大爷这会正带着我们在这儿抓贼呢。"
第85章 八级工偷咸鱼被逮
刘海中胖脸上的肉抖了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下意识看向易中海，却发现对方正用吃人的眼神瞪着自己。
"这个...那个..."刘海中支支吾吾，突然瞥见何雨柱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一个激灵，"报告领导！我们院确实出了偷盗事件！"
贾张氏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刘海中的鼻子就骂："好你个刘胖子！血口喷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年长的干事一声厉喝，"当着我们的面你还敢撒泼？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抓回去！"
秦淮茹急忙拉住婆婆，却被贾张氏甩开。她踉跄几步，胸前的衣襟又崩开一颗扣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许大茂看得眼睛都直了，刚想要再凑近两步，却被娄晓娥狠狠拧了一把耳朵。
"同志！"阎埠贵终于找到机会，颤巍巍地举起那串咸鱼，"这是从易中海和贾张氏家搜出来的赃物！"
易中海脸色瞬间惨白。他猛地冲上前："老阎你胡说什么！这鱼明明是..."
"是什么？"何雨柱突然插话，声音洪亮得整个院子都听得见，"易中海，鱼是从你家柜子里面搜出来的，全院老少都看见了，难不成你还想狡辩不成。"
他转向街道办干事，一脸正气："两位同志你们是不知道，我们院最近丢了不少东西。今天开全院大会彻查，结果..."他故意顿了顿，"结果没成想，居然在易中海和贾张氏家里搜出了丢失的咸鱼。"
年轻的干事皱眉记录，突然抬头："等等，易中海？轧钢厂的那位八级工？啧啧啧，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我听说易中海一个月拿着上百块钱的工资，没成想居然还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我今天也算是长见识了。"
这句话像刀子般扎进易中海心窝。他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八级工的脸面，一辈子的清誉，眼看就要毁在几条咸鱼上！
"误会！都是误会！"易中海突然掏出一沓钞票，"老阎，我赔你钱！五十！不，一百！"
阎埠贵眼镜后的眼睛一亮，刚要伸手，却被何雨柱一把拽住："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随后何雨柱又指了指吴秀兰脸上的，"阎老师，你不会为了那几块钱，连你自己媳妇儿被打的事情都不追究了吧？"
"你！"易中海目眦欲裂，突然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现扬顿时乱作一团。贾张氏见势不妙，悄悄往人群外溜，却被许大茂伸脚绊了个狗吃屎。
"哎哟！老易这是怎么了？"何雨柱一个箭步冲上前，右脚"不小心"踩在易中海手指上，还用力的碾了碾。
易中海眉头猛地一皱，差点叫出声来。何雨柱见状，脚下力道又重了三分，脸上却满是关切："大家快让让！老易这是急火攻心啊！"
说着，他蹲下身"搀扶"易中海，暗中却掐住对方虎口穴位。易中海疼得冷汗直冒，却还得继续装晕。
"我听说这种情况，只要抡圆了胳膊抽几巴掌，人就能醒！"许大茂说着已经快步的来到易中海的面前，作势就要动手。
易中海猛地睁开眼，一把推开掐着自己虎口的何雨柱："不...不用了！"他狼狈地爬起来，手指已经肿得像胡萝卜。
街道办的两位干事冷笑一声："装得挺像啊？走吧，跟我们回所里说清楚！"
贾张氏见状，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打滚："没天理啊！欺负孤儿寡母啊！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
"贾张氏！"年长干事厉喝，"你敢宣传封建迷信，信不信我连夜送你去劳改农扬！"
这话比什么都管用。贾张氏瞬间闭嘴，愣是不顾肋骨处传来的疼痛灰溜溜地爬起来，还不忘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没用的东西！也不知道帮婆婆说话！"
秦淮茹咬着嘴唇，突然扑通跪在阎埠贵面前："阎老师，小当和槐花还小，不能没有奶奶照顾啊！您大人有大量..."说着就要磕头。
街道办干事交换个眼神，年长的那位沉声道："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易中海、贾张氏，跟我们去趟派出所。"
"我不去！"贾张氏撒泼打滚，"天杀的阎埠贵栽赃陷害啊！"
干事冷笑："闹！你使劲闹，闹的越厉害，信不信你关的时间就越长！"
贾张氏瞬间哑火。秦淮茹急得直跺脚，突然瞥见何雨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扑过去："柱子！你帮忙说句话啊！"
何雨柱侧身避开，一脸嫌弃的呸了一声！“别靠老子那么近，老子嫌你脏。”
秦淮茹浑身一颤。她看看被架走的婆婆，又看看跟在后面的易中海，突然咬牙道："鱼是...是棒梗拿的。他饿极了，看见阎家门口晒着..."
声音虽小，却像惊雷炸响。阎埠贵气得胡子直翘："好啊！我就知道肯定是那小兔崽子！"
"都带走！"年长些的干事一挥手，"孩子未成年可以不追究，但大人必须接受教育！"
“刘海中，你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阎埠贵你作为失主，都得和我们回去一趟！”
“应该的应该的！”刘海中点头哈腰的答应下来！
阎埠贵虽然很想要易中海的赔偿，并不想把事情弄得这么大，但事到如此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看热闹的人群自动分开条路。易中海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顿时面如死灰——明天厂里就会传遍，八级工偷咸鱼被逮！
就在贾张氏两人要被带走的时候，秦淮茹突然来到她的身边和她低声嘀咕了两句。
贾张氏刚开始听到秦淮茹的话明显表现的很抗拒，但不知秦淮茹又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才脸色难看的答应了下来。
何雨柱站在台阶上，望着被带走的两人面无表情。许大茂凑过来，递上根烟："柱爷，这下老绝户估计再想翻身就难了吧..."
第86章 易中海出名了
许大茂眼睛一亮："明白！保证让全厂都知道易老狗干的好事！"
"聪明！"
晚上八点多钟刘海中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四合院。他连家都没回，直奔何雨柱屋里，脸上堆着谄媚的笑："何主任，事情结果出来了！"
何雨柱正坐在桌前剥花生，眼皮都没抬："坐吧，说说。"
刘海中半个屁股挨着板凳，活像个汇报工作的下属："易中海那老绝户嘴硬得很，死活不认账。贾张氏更绝，躺派出所地上打滚，说什么''老贾上来评理''..."
"说重点。"何雨柱"啪"地捏碎一颗花生。
"是是是！"刘海中一激灵，"后来派出所的同志发了火，贾张氏那老虔婆先撑不住了，说是棒梗偷的鱼，她帮着藏的。易中海家里的咸鱼也是他让棒梗送过去的..."
何雨柱冷笑："易中海呢？"
刘海中一拍大腿，"那老东西和我一起回来的，您不知道他一路上看我的那眼神……"
"贾张氏怎么处理的？"
"原本是应该送到农扬去改造的，但因为肋骨的伤还没好，所以最后罚款二十块赔偿老阎，还得连着半个月每天去街道办接受教育。"
何雨柱嗤笑一声，抓了把花生推过去："辛苦了。"
刘海中受宠若惊地捧着花生，胖脸笑成一朵菊花："应该的应该的！易中海这回名声算是彻底臭了，明儿个全厂都得知道这事儿！"
"辛苦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回去吧。"何雨柱摆摆手。他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不过没关系！
何雨柱本来就没准备一次玩死易中海，要不然当初易中海贪墨他们兄妹俩的生活费那件事，被他捅到派出所去，只怕易中海最少也得进去蹲个十年八年的！
刘海中点头哈腰地退出去，临关门还补了句："何主任有事儿随时吩咐！"
......
次日清晨，何雨柱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吵醒。他伸了个懒腰，在脑海里唤出系统："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奖励缝纫机票一张，苹果五十斤，香蕉五十斤】
何雨柱眼睛一亮。缝纫机可是紧俏货，没票有钱都买不着，这张缝纫机票他正好可以留着给何雨水做嫁妆。
至于水果...这年头冬天能见着个苹果都是稀罕事，更别说香蕉了。
何雨柱刚推开门，就听见院里传来一阵刻意压低声音的议论声。
“易中海昨天不是被送到派出所去了吗？刚才我好像看见他出去了。”
“你还不知道吧，我昨天听一大爷说……”
“那贾张氏怎么处罚的？”
“听说在派出所里尿了一裤子，还得天天去街道办挨批斗……”
何雨柱嘴角微扬，推上自行车慢悠悠地往院外走去。
路过贾家时，正好撞见秦淮茹端着盆出来倒水，两人四目相对，秦淮茹眼眶通红，显然一夜没睡好。
“柱子……”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何雨柱冷笑一声，直接从她身边走过，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秦淮茹站在原地，攥着盆沿的手指发白，心里把何雨柱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看来易中海上次说的那个办法真的要用上了，要不然傻柱以后真的就拿捏不住了！
……
轧钢厂，宣传科。
许大茂一早就来了，正绘声绘色地跟工友们描述昨晚的“盛况”。
“你们是没看见，易中海那老狗被派出所带走的时候，腿都软了！”
他拍着桌子，唾沫横飞，“秦寡妇的婆婆更绝，躺在地上打滚，说什么让他早就死了的男人上来评理，结果人家派出所的同志直接一句‘再闹就送你去劳改’，立马就老实了！”
工友们听得目瞪口呆，有人忍不住问：“易师傅真偷咸鱼了？”
“那还能有假？”许大茂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第二车间的刘海中现在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昨天就是他带着失主从易中海家里搜出来了被偷的咸鱼！”
众人讨论着，议论声越来越大。
……
轧钢厂食堂，何雨柱缓缓悠悠的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茶水已经泡好了，今天的报纸也已经放在了办公桌上自己顺手的位置，就连地面都已经被人擦洗了一遍。
何雨柱满意的点点头，随手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几斤苹果和香蕉放在了一旁的柜子里。
舒舒服服地往椅子上一靠，翘起二郎腿，随手拿起桌上的《人民日报》翻看起来。
窗外冬日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照得人暖洋洋的。他抿了口热茶，惬意地眯起眼睛。
后厨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响动，马华他们已经开始准备午饭时需要的食材了。
何雨柱却一点儿不着急——他这个食堂主任，早就把活儿安排得明明白白。现在只要厂里没有招待餐，他甚至已经懒得往后厨里跑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
"进来。"何雨柱头也不抬。
马华端着个茶壶进来："师父，给您续点热水。"
"放那儿吧。"何雨柱随手从柜子里拎出早就准备好的网兜放在了桌子上，"尝尝，朋友从外地捎来的。"
马华看着办公桌上的苹果和香蕉，眼睛都直了："这...这大冬天的..."
"给你的你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何雨柱笑骂一句，又剥了根香蕉慢悠悠地吃着。这玩意儿现在在四九城可是稀罕物，普通工人一年到头都见不着。
马华拎着网兜千恩万谢地出去了。何雨柱把脚往办公桌上一搭，继续翻报纸。
窗外传来工人们热火朝天的劳动号子，何雨柱却在这方小天地里，享受着难得的清闲。当个甩手掌柜的感觉，真不赖。
另一边……
易中海刚走进车间，就发现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往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工友们，此刻全都躲得远远的，就连平时关系不错的几人，也装作没看见他。
“师傅……”一个小徒弟战战兢兢地递上水杯，“厂长让您去趟办公室……”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惨白。
他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
第87章 今天的饭菜还合口味吗
易中海站在厂长办公室门前，手指悬在半空，迟迟不敢敲下那扇木门。他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额头上的冷汗在冬日的寒意中凝结成细小的水珠。
"易师傅，厂长在里面等您呢。"秘书小王从走廊另一端走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微妙。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终于敲响了门。
"进来！"杨光伟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比外面的寒风还要刺骨。
推门而入的瞬间，易中海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杨光伟站在窗前，背对着他，肩膀的线条绷得笔直。办公桌上摊开着一叠文件，最上面赫然是一封举报信。
"杨厂长，您找我？"易中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发颤。
杨光伟猛地转身，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震得茶杯里的水溅了出来："易中海！你是好日子过惯了，脑子里哪根筋抽筋了是吧？"
易中海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后退半步，后背撞在了门框上。
"前段时间你在院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我就没理你，现在又给我搞出这么大的幺蛾子！"杨光伟抓起桌上的举报信甩到易中海脸上，"你知不知道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把状告到我面前来了，说你这个8级工德不配位！"
纸页在空中散开，飘飘荡荡落在地上。易中海弯腰去捡，膝盖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哒"声。
"厂长，这是冤枉啊！"易中海攥着皱巴巴的举报信，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是贾家的孩子在他奶奶的教唆下偷的鱼，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藏在了我家里..."
"放屁！"杨光伟怒极反笑，"派出所的调查结果都送到我这里来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易中海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青筋暴起："厂长，我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就看在..."
"看什么？看你怎么教唆小孩偷东西？还是看你怎么在四合院里搞一言堂？"
杨光伟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厂党委开会决定了，把你的工薪等级降为5级，以示警告！"
"什么？！"易中海如遭雷击，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厂长，这...这不行啊！我还靠着这点工资以后留着养老..."
"易中海！"杨光伟再次重重拍桌，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你这8级工的名额是怎么来的，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清楚？"
易中海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瞬间没了声音。
"当初要不是龙小云找到了退休的老厂长，加上厂里真正的8级工都去了大西北支援，厂里需要一个人站出来当门面，你以为就凭你的技术能混上8级工的职称？"
杨光伟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进易中海心里，"别做梦了！"
易中海的脸由红转白，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来。他当然记得几年前那个冬天，自己是如何通过聋老太太的关系，在真正的技术骨干被调走后，勉强补上了8级工的空缺。
"滚出去！"杨光伟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事情就这样说定了。以后看你的表现，如果表现好，重新给你恢复8级工的工资待遇也不是没有可能。"
易中海浑浑噩噩地走出办公室，走廊上工人们探究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背上。他踉跄着走了几步，扶住墙壁才没让自己倒下。
车间里的机器轰鸣声今天听起来格外刺耳。易中海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熟悉的车间，却发现往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工人们纷纷避开他的目光。
"老易，厂长找你什么事啊？"车间的老王凑过来，眼睛里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易中海勉强扯了扯嘴角："没什么，就是...就是例行谈话。"
"是吗？"老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听说你的工资等级被降了？从今天起，你得跟我们一起领五级工的工资了？"
这消息怎么会传得这么快？易中海心头一颤，目光下意识地扫向车间角落——许大茂正跟几个工人说得眉飞色舞，见他看过来，还挑衅地扬了扬下巴。
"师父..."小徒弟怯生生地走过来，"主任说...说您以后不用带徒弟了，让我跟着李师傅学..."
易中海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扶住工作台才没让自己倒下。不带徒弟意味着什么他太清楚了——这是要把他边缘化，让他慢慢变成车间里的透明人！
"易师傅，这是您的新工位。"车间主任走过来，指了指角落里一个积满灰尘的工作台，"厂长交代了，您最近...需要静心反省。"
那个位置紧挨着厕所，是整个车间最差的位置。易中海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他机械地挪动脚步，在众人或同情或嘲笑的目光中，走向那个象征着耻辱的角落。
路过许大茂身边时，他清楚地听到对方压低声音说："老绝户，这下老实了吧？"
易中海猛地转身，却见许大茂已经若无其事地走开了，只留下一串刺耳的笑声在车间里回荡。
午饭时间，食堂里人声鼎沸。易中海端着饭盒排在队伍末尾，前面的人不时回头看他，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
"下一个！"窗口里的马华大声喊道。
易中海递上饭票，马华接过看了一眼，突然提高嗓门："哟，这不是八级钳工易师傅吗？"
食堂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易中海身上。他的脸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易中海咬了咬牙低着头快步走向角落，却听见身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老易，这边坐啊！"老王在远处招手，"以后咱们就是平级了，多交流交流！"
易中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胡乱扒了几口饭就匆匆离开食堂，却在门口撞见了何雨柱。
何雨柱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一串钥匙，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易师傅，今天的饭菜还合口味吗？"
易中海死死盯着何雨柱，突然明白了一切——这一定是何雨柱安排的！马华是他的徒弟，食堂是他的地盘...
第88章 捉奸
"何雨柱！"易中海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是你搞的鬼！"
"易师傅这话说的，"何雨柱笑容不变，"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你...你别得意！咱们走着瞧！"
"好啊，"何雨柱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等着。"
看着易中海踉跄离去的背影，何雨柱轻轻吹了声口哨。
傍晚，四合院里飘着饭菜的香气。易中海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院子，却发现贾张氏正坐在自家门口抹眼泪。
"老易啊！你可回来了！"贾张氏一见他就像见了救星，"街道办的人说了，要我连续半个月每天去接受教育，还要写检讨...我哪会写字啊！"
易中海烦躁地摆摆手："你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
"你这是什么话？"贾张氏不依不饶，“你偷东西的罪名可是我帮你背下来的..."
"闭嘴！"易中海厉声打断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你想让全院都听见吗？"
贾张氏讪讪地住了口，但眼神里的怨毒却藏不住。这时秦淮茹从屋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
"易师傅，"她柔声说，"您别跟我婆婆一般见识。这是我刚包的饺子，您带回去吃吧。"
易中海愣了一下，没想到秦淮茹会在这个时候示好。他犹豫片刻，还是接过了碗。
"淮茹啊，还是你懂事。"他叹了口气，"今天厂里..."
"我都听说了，"秦淮茹压低声音，"是傻柱搞的鬼对不对？"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除了他还能有谁？"
"易师傅，"秦淮茹凑近了些，身上廉价雪花膏的香味钻进易中海鼻子，"上次您说的那个办法我同意了..."
易中海眼前一亮："真的？"
秦淮茹有些苦涩的笑了笑："为了我婆婆和三个孩子，我认了。不过这事儿得从长计议，等下您来我家里..."
看着秦淮茹扭着腰回屋的背影，易中海心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他端着饺子往家走，没注意到何雨柱正站在自家窗前，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有意思..."何雨柱摩挲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看来游戏要升级了。"
回到家里，何雨柱悠闲地靠在藤椅上，收音机里正播放着革命歌曲。茶壶里的龙井已经续了三泡，茶汤颜色渐渐变淡。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九点整。
“该睡了。"何雨柱伸了个懒腰,起身倒了盆热水泡脚。
窗外，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只有几户人家的窗户还亮着昏黄的灯光。何雨柱一边泡脚一边翻看着今天的《人民日报》，忽然耳朵一动，听到了院门外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他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若无其事地擦干脚，端起洗脚水准备倒掉。就在他刚打开门的一瞬间，一个带着浓重酒气的身影跟跟 地撞了进来。
“哎哟!“秦准茹娇呼一声，整个人进了何雨柱怀里。
何雨柱敏捷地侧身避开，任由秦淮茹扑了个空，差点栽倒在地。洗脚水"哗啦”一声泼在了门口的青石板上，在寒冷的冬夜里立刻结了一层薄冰。
“这么晚了有事?“何雨柱故作惊讶,眼神却冷得像冰。
秦准茹今晚显然是精心打扮过一-头发松散地挽着，脸上抹了胭脂，身上穿着件半新的碎花棉袄。
酒气混合着劣质雪花膏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何雨柱皱了皱鼻子。
“柱子..秦淮茹眼神迷离，伸手就要去抓何雨柱的胳膊，“我...我心里难受……”
何雨柱后退一步避开她的触碰：“喝多了就回家睡觉，跑我这儿撒什么酒疯?“
秦淮茹却不依不饶，借着酒劲直接扑上来，抓住何雨柱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按:“柱子..其实我一直.…一直喜欢你……”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来。秦准茹的演技实在拙劣--眼神飘忽，台词生硬就连那所谓的“酒气”也明显是事先洒在衣服上的。
他悄悄用意识连接上"天眼通”，果然"看"到易中海正躲在自家门后，耳朵紧贴门缝,一副随时准备冲出来的架势。
“秦寡妇，你喝多了。"何雨柱故意提高音量，确保易中海能听见，“这样不合适。”
“不!我没喝多!“秦准茹突然激动起来，眼泪说来就来，“柱子，我这些年过得苦..那个恶婆婆天天折磨我，我...我只有想着你才能熬过来……”
她一边说一边开始解自己的外套的纽扣，动作又快又急，仿佛真的情难自禁。
何雨柱冷眼旁观，既不阻止也不帮忙，就像在看一场蹩脚的独角戏。
“我知道你嫌我带着三个孩子...可我是真心的...”秦准茹褪下外套，露出里面打着补丁的秋衣。
“今晚我就把自己交给你，哪怕被万人唾弃我也认了!”
何雨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就这演技，放在后世顶多能在农村苦情剧里演个女配角，连女二号都够不上。
“你说的..都都是真的?“何雨柱突然玩心大起。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眼神也瞬间变得"痴迷”起来。
秦准茹眼睛一亮，以为何雨柱终于钩了，表演得更加卖力：“当然是真的！柱子，我……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到睡不着..”
她主动拉起何雨柱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引导着他解开自己的衣带。何雨柱配合地露出"急切"的神情,手上的动作却慢条斯理，像是在拆一件不感兴趣的礼物。
“你真美...雨柱嘴上说着肉麻的情话，注意力却一直放在了天眼通上。
--易中海此刻已经悄悄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秦准茹也被何雨柱突如其来的“热情"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注意到对方眼中的冷意。
她半推半就地任由何雨柱脱掉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件肚兜。
“柱子..轻点...”
秦泰准茹故作娇羞地闭上眼睛，心里却在盘算着时机--再等几秒，等何雨柱真的碰到她的时候,她就大声尖叫，让易中海带着全院的人来"捉奸”！
第89章 淮茹好歹是个女同志
何雨柱粗鲁的将她推倒在床上，就在秦淮茹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准备开口尖叫的前一秒，何雨柱却突然一个箭步冲到门口。
随后他猛地拉开房门，用全院都能听见的声音大喊起来。
“来人啊!大家快来看看，这不要脸的秦寡妇啊，大半夜的居然脱光了跑到了我的床上勾引我!”
这一嗓子如同惊雷炸响在寂静的四合院上空。秦淮茹猛地睁开眼睛，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啊!
最先跑出来的是后院的刘海中,他连棉袄都没穿好，跟拉着布鞋就冲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何主任出了什么事了？
紧接着，前中后三个院的住户都陆续亮起了灯。许大茂连裤子都穿反了,却跑得比谁都快;阎埠贵眼镜都没戴好，眯着眼睛就往这边挤。
“大家快看啊!“何雨柱站在门口,指着屋里光溜溜的秦准茹，"我正准备睡觉呢，这秦寡妇喝得醉醺醺的就往我屋里闯，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
秦准茹这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想去抓衣服遮羞，却发现自己的衣物早就不翼而飞--何雨柱刚才借着帮她"宽衣解带”的机会，已经悄悄把她的衣服丢到了门口。
“何雨柱!你...你混蛋！“秦准茹又羞又怒，只能拽过床上的棉被裹住自己，眼泪这回是真的掉下来了。
“明明是你..是你强迫我的!”
“我强迫你?“何雨柱冷笑一声，从墙角拎出秦准茹的外套抖了抖，“大家闻闻，这衣服上的酒味，你秦寡妇平时不是滴酒不沾吗?今晚怎么喝这么多?还偏偏喝完了往我屋闯？”
围观的住户们窃窃私语起来。有眼尖的已经看到秦准茹棉袄内衬上湿灌漉的酒渍一-这明显是故意洒上去的，根本不像是喝醉后自然沾染的。
"我.....”秦准茹语无伦次，突然看到人群中的易中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易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傻柱他.. 他欺负人!”
易中海脸色铁青，他万万没想到何雨会来这一手。按照原计划，应该是他带着人来"捉奸在床”，然后逼何雨柱就范。
可现在……
“老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刘海中疑惑的转头看向一旁的易中海。
何雨柱此刻也阴阳怪气地开了口，“老绝户，我注意到你屋子里面的灯不早就熄灭了吗？怎么衣服穿得这么整齐?”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易中海一一确实，比起其他匆忙赶来的邻居,易中海穿戴整齐得可疑，连扣子都扣的板板正正的。
“我..我起夜!”易中海硬着头皮解释，“听见动静就过来了..”
"是吗?“何雨柱似笑非笑，“你个老绝户在家里上个厕所也把衣服穿的这么板正，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窃笑。易中海的脸色更难看了。
“都让让!让让！“许大茂突然挤至前面手里举差个手电简往屋里照，“让我看看这秦寡妇有多不要脸..”
“哎哟!”
手电筒的光柱直直打在秦准茹脸上,照得她睁不开眼。棉被因为她的慌乱动作滑落了一半，露出雪白的胸脯，引得院里几个没有结婚的年轻小伙子倒吸一口凉气。
“许大茂！你缺德不缺德!"秦准茹慌忙拉紧被子，羞愤欲死。
“我缺德?“许大茂夸张地指着自己鼻子，“大半夜跑男人屋里脱光了的又不是我!”
“够了!“易中海终于忍不住了,“这事儿其中肯定有误会!准茹不是这样的人!”
“那她是哪样的人?“何雨柱冷笑,“老绝户，你对她挺了解啊?”
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弯腰捡起一件东西--正是秦准茹的贴身肚兜。
“大家看看，“何雨柱用两根手指拎着那件红色肚兜，“秦寡妇进来不两到分钟，衣服脱得比兔子还快。我要真有什么心思，这会儿怕是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众人哄堂大笑。秦淮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明明应该是何雨柱身败名裂，以后任由自己拿捏！怎么现在变成她当众出丑了?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刘海中摆出一大爷的架势，“这事儿明天开全院大会处理！秦淮茹，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回家去!”
"傻柱，把我的衣服还给我！"秦淮茹裹着被子缩在床角，声音里带着哭腔。
何雨柱站在门口，手里拎着那件红色肚兜，故意在空中晃了晃："衣服？我刚才太紧张，不小心把衣服扔外面去了，想要就自己出来捡！"
外围看热闹的年轻人顿时爆发出一阵起哄声。
"秦姐，出来拿啊！"
"就是，我们都等着看呢！"
"平时装得挺正经，没想到这么骚！"
秦淮茹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她现在可是真空上阵，外面围了那么多看热闹的人，哪里敢出来？只能死死拽着被子，指甲都掐进了棉絮里。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弯腰想去捡地上的衣服："淮茹，我给你送进去..."
"站住！"何雨柱一声厉喝，"今天老子把话放在这里，如果谁没经过我的同意敢进老子的房间，信不信我把他的腿打断？"
易中海的手僵在半空，脸色铁青。何雨柱的眼神太吓人了，就像一头随时会扑上来的猛兽。
"傻柱！你太过分了！"易中海咬牙切齿，"淮茹好歹是个女同志，你..."
"女同志？"何雨柱冷笑，"女同志会半夜脱光了往男人屋里钻？老绝户，你这么护着她，今天晚上这件事该不会是你指使的吧？"
易中海被戳中心事，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你...你血口喷人！"
就在僵持不下时，一个尖利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都给老娘让开！"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只见贾张氏拖着受伤的身子，一瘸一拐地挤了进来。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睛里冒着凶光。
第90章 赔偿
"妈..."秦淮茹看到救星，眼泪又下来了。
"丢人现眼的玩意儿！"贾张氏恶狠狠地瞪了儿媳妇一眼，转头对看热闹的人又打又骂，"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一群臭流氓！明天我就去派出所告你们！"
围观的人群顿时骚动起来。贾张氏在四合院里是出了名的难缠，谁也不想惹上这个老虔婆。
"散了散了..."
"有什么好看的..."
"回家睡觉去..."
众人作鸟兽散，但仍有几个好事的年轻人躲在远处探头探脑。贾张氏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股脑从门口扔进了屋里。
"穿上！丢人现眼的东西！"她骂骂咧咧，转头又对何雨柱吼道，"傻柱！你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不得好死！"
何雨柱纹丝不动，不屑地朝屋里的秦淮茹瞥了一眼："妈的，老子才不稀罕呢，刚才脱光了老子都没多瞅一眼！"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在秦淮茹心上。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今晚不仅计划失败，还丢尽了脸面，以后在四合院还怎么抬头做人？
第二天一早，睡醒的何雨柱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奖励：录音笔一支（附赠五节电池）、现金200元、月老红绳三根。物品已存入系统空间，宿主可随时提取。】
何雨柱听到系统提示音，眼睛顿时一亮。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迫不及待地查看系统空间里的新奖励。
"录音笔？好东西！"何雨柱把玩着这支六十年代罕见的精密仪器，金属外壳冰凉光滑，"这下易中海和秦淮茹再密谋什么，我都能录下来了。"
20张大黑十被他直接忽略了！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一条细细的红绳上。这绳子看似普通，却泛着奇异的光泽。
【月老红绳：绑定任意两人后，可使双方产生强烈爱意，效果持续30天。绑定方法：脑海中想象着两人的模样，点击使用即可。】
"有意思..."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几个"绝妙"的组合，"易中海和贾张氏？易中海和贾张氏？还是..."
等到何雨柱起床开始洗漱的时候，四合院里已经流言四起。
"听说了吗？昨晚秦寡妇光着屁股往傻柱屋里钻！"
"啧啧，平时装得跟贞洁烈女似的..."
秦淮茹躲在屋里不敢出门，连早饭都是让棒梗去买的几个馒头。贾张氏坐在炕上阴沉着一张脸，看向秦淮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
下午六点，刘海中召集全院开大会。何雨柱优哉游哉地坐在前排，手里还抓了把瓜子，时不时嗑两颗，发出清脆的"咔吧"声。
"安静！安静！"刘海中敲了敲搪瓷缸子，"今天开这个会，主要是讨论昨晚...呃...那个不雅事件。"
易中海阴沉着脸坐在角落，完全没了往日一大爷的威风。他昨晚一宿没睡，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何雨柱的反应太反常了，就像...就像早就知道他们的计划一样。
"何主任，"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您先说说昨晚的情况。"
何雨柱拍拍手上的瓜子屑，站起身来："情况很简单。我正准备睡觉，秦淮茹推开我的房门闯进来以后，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我何雨柱虽然没结婚，但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要的，于是就喊人来评理。"
"你胡说！"秦淮茹猛地站起来，眼睛肿得像桃子，"明明是你...你灌我酒..."
"我灌你酒？"何雨柱冷笑，"我灌你酒的时候你咋不喊着大家来评理？再说了，老子的房门一直都是打开的，你问问大家，谁看到你进我的房间了？”
他转向众人，"大家闻闻，她衣服上的酒味，像是被人灌的，还是自己洒上去的？"
许大茂立刻跳出来帮腔："就是！我昨晚看得清清楚楚，秦寡妇衣服上的酒都没沾到皮肤上，明显是故意洒的！"
“茂爷看的挺细啊！”何雨柱揶揄道。
“那是！”
"你...你们..."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贾张氏见状，立刻使出撒手锏——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嚎起来："老贾啊！你上来看看吧！这些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行了！"刘海中一拍桌子，"贾张氏，你再这样胡搅蛮缠，宣扬封建迷信，信不信我报道街道办把你抓起来！昨晚的事证据确凿，明明是秦淮茹行为不检点！"
贾张氏的哭声戛然而止，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
"经过我和何主任的讨论，"刘海中拿出一张纸，装模作样地念道，"决定对秦淮茹同志做出如下处罚：第一，写一份深刻检讨，在下次全院大会上宣读；第二，打扫院里卫生一个月；第三..."
秦淮茹脸色煞白。打扫院里的卫生是最脏最累的活，平时都是轮流来的，现在要她一个人干一个月...
"我不服！"她尖叫起来，"凭什么只罚我？何雨柱就没错吗？"
"何雨柱同志及时制止了不当行为，值得表扬。"刘海中义正言辞地说，"反倒是你，秦淮茹，作为三个孩子的母亲，居然做出这种事，简直...简直伤风败俗！"
许大茂适时地补充："我看啊，有些人就是看柱爷现在当上食堂主任了，想用美人计控制他。可惜啊，柱爷不吃这套！"
这句话像炸弹一样在人群中炸开。大家交头接耳，看向秦淮茹的眼神更加鄙夷了。
"原来是这样..."
"难怪最近总往傻柱屋里跑..."
"啧啧，为了点吃的连脸都不要了..."
“安静，安静，接下来我继续说第三条！按照何主任本人的意思，秦淮茹必须赔偿何主任50块钱的名誉损失费。”
"五十块钱？！"贾张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脸上的褶子都气得直哆嗦，"傻……何雨柱你穷疯了吧？"
第91章 讨要工资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惨白，手指紧紧绞在一起，五十块钱相当于她一个半月的工资。
刘海中其实也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擦了擦额头的汗："何主任，这...这是不是有点..."
"多吗？"何雨柱冷笑一声，“我的名誉损失，五十块钱还算少的！"
许大茂立刻帮腔："就是！柱爷现在可是食堂主任，名声金贵着呢！要是传出去说柱爷跟寡妇不清不楚的，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
何雨柱赞许地看了许大茂一眼，继续道："再说了，昨晚要不是我机灵，现在被泼脏水的就是我了。五十块钱，一分都不能少！"
会场一片哗然。有人觉得何雨柱太狠，但更多人觉得秦淮茹活该——谁让她自己作死呢？
贾张氏见形势不对，立刻又祭出撒手锏，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嚎："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有人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
"闭嘴！"何雨柱一声暴喝，吓得贾张氏一个激灵，"再闹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看看你儿媳妇这种行为够不够得上流氓罪！"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贾张氏头上。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流氓罪可是要蹲大牢的！
秦淮茹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比谁都清楚，如果这件事真闹到派出所，轧钢厂很可能会开除她。到时候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去？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角落里的易中海，眼神里满是哀求——这件事明明是易中海出的主意，现在出了事，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易中海感受到秦淮茹的目光，脸色阴晴不定。他当然不想出这笔钱，但如果事情闹大，何雨柱很可能会顺藤摸瓜查到他头上。到时候...
"咳咳，"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站起来，"这件事确实...呃...影响不好。但五十块钱确实太多了，秦淮茹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
"老绝户，"何雨柱直接打断他，"你这么热心肠，要不你替她出？"
易中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何雨柱这左一句右一句的老绝户，听的他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会场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盯着易中海看。他骑虎难下，最终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行吧，"易中海咬着后槽牙说，"这钱...我替淮茹出了。"
"哗——"全场一片哗然。易中海替秦淮茹出这么大一笔钱？这两人什么关系？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易啊，没想到你跟秦寡妇关系这么好？五十块钱说拿就拿？"
易中海脸色铁青："我...我是看她孤儿寡母可怜！"
"是吗？"何雨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真是大善人啊！既然你愿意出这50块钱，我也没有意见。不过……"
"不过什么？"易中海警惕地盯着何雨柱，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何雨柱环视一圈，看着满院邻居好奇的目光，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小本子："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正好我还有一笔账要和秦淮茹算清楚。"
秦淮茹闻言身子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似乎已经猜到何雨柱要说什么了。
"这是什么？"刘海中伸长脖子问道。
"这是秦淮茹最近一年多代领我工资的记录。"何雨柱翻开本子，声音陡然提高，"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我在轧钢厂的工资都是秦淮茹代领的，但我一分钱都没见到！"
全场哗然。这个重磅消息像炸弹一样在人群中炸开。
"整整一年零三个月。"何雨柱手指在纸上轻点，"秦淮茹一共代领了我562块5毛的工资！"
"胡说！"贾张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我们什么时候拿过你的钱？"
何雨柱冷笑一声，从本子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纸条："这是当时秦淮茹代我领工资时的收条，上面还有她的手印。要不要拿去派出所鉴定一下？"
秦淮茹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她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竟然连证据都带来了。
易中海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562块钱！这可不是小数目。他刚才已经答应替秦淮茹出50块钱的名誉损失费，现在又冒出这么一笔巨款...
"易中海，"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既然你这么热心帮秦淮茹，不如把这笔钱也一起还了吧？我给你打个折，就掏562块钱就行。"
易中海感觉喉咙发紧，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他以前确实有些积蓄，但之前因为贪墨何大清寄给何雨柱兄妹俩抚养费的事情，他连本金加赔偿一共赔给何雨柱3220块，离婚时又分给李青莲4500，他现在手头只剩下了不到1200块...
"这...这..."易中海结结巴巴地说，"柱子，事情都过去了..."
"钱的事，什么时候算都不晚。"何雨柱寸步不让，"要不咱们去派出所说道说道？看看侵占他人工资是什么罪名？"
秦淮茹听到这话，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柱子，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求求你..."
"别来这套！"何雨柱厌恶地后退一步。
院里的邻居们议论纷纷，看向秦淮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没想到秦寡妇这么贪心..."
"562块钱啊，够买多少粮食..."
"真是造孽..."
贾张氏见形势不对，突然冲上前揪住秦淮茹的头发就是一顿打："你这个败家娘们！居然敢瞒着我私吞这么多钱！钱呢？钱都哪去了？"
秦淮茹被打得嗷嗷直叫，却不敢还手："妈...妈...钱都用在咱家开销上了..."
"放屁！"贾张氏一巴掌扇在秦淮茹脸上，"我天天吃糠咽菜，钱是不是都让你拿着去养野汉子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某些人的肮脏事……"
说着，她意有所指地瞪了易中海一眼。易中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92章 我要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何雨柱冷眼旁观这场闹剧，心里没有丝毫怜悯。
"够了！"刘海中看不下去了，"贾张氏，要打回家打去！现在是在开全院大会！你是不是非逼着我把你送到街道办去，才能老实下来？"
贾张氏看着愤怒的刘海中这才悻悻地松开手。秦淮茹瘫坐在地上，头发散乱，脸上还有几道血痕，模样狼狈不堪。
"何主任，"刘海中转向何雨柱，语气恭敬，"您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何雨柱环视一周，目光在易中海和秦淮茹身上停留片刻，缓缓开口："两条路。第一，今天还清562块钱，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第二呢？"秦淮茹怯生生地问。
"第二，"何雨柱冷笑，"我去派出所报案，咱们公事公办。有了上次易中海这个老绝户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侵占他人财物超过400块，够判三年劳改了。"
秦淮茹身子一颤，差点晕过去。她要是去坐牢，三个孩子怎么办？
"我...我还..."秦淮茹声音细如蚊呐，"可我实在没这么多钱..."
何雨柱看向易中海："老绝户，你不是挺热心吗？要不..."
"我没钱！"易中海像被烫到一样跳起来，"562块不是小数目，我一时半会凑不齐！"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大会结束后，何雨柱刚回到家，许大茂就鬼鬼祟祟地跟了进来。
"柱爷，高啊！"许大茂竖起大拇指，"这一手太绝了，易中海那老东西怕是半年睡不着觉了！"
何雨柱笑而不语，从柜子里拿出半瓶二锅头和一小碟花生米："喝点？"
"必须的！"许大茂眉开眼笑，"庆祝柱爷大获全胜！"
两人刚喝了两杯，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是"砰砰"的敲门声。
"谁啊？"何雨柱皱眉问道。
"何主任，是我，刘海中！"门外传来刘海中焦急的声音，"出事了！贾张氏和易中海打起来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同时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其实两人在屋里早就听到了贾张氏和易中海的争吵声，只不过他们两个坐在屋里听的清清楚楚，所以也就没有出去。
但现在既然刘海中来叫他们了，他们也只能过去看看。
"算了，看看去吧！"何雨柱放下酒杯，大步朝门外走去。
走出房门，就看见贾张氏正揪着易中海的衣领不放："老不死的！敢勾引我儿媳妇？赔钱！必须赔钱！"
易中海狼狈不堪，脸上已经被抓出了几道血痕："你...你胡说什么？放开我！"
"我胡说？"贾张氏嗓门更大了，"别以为那天我没看见秦淮茹从你屋里出来！今天不赔钱，我就去派出所告你强奸！"
易中海脸都绿了："你...你血口喷人！"
何雨柱站在人群外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悄悄取出系统奖励的月老红绳，在脑海中锁定目标。
"系统，使用月老红绳，绑定易中海和贾张氏！"
【叮！月老红绳使用成功，目标：易中海、贾张氏，有效期30天】
下一刻，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正在撕打的两人突然同时僵住，四目相对，眼神逐渐变得...柔情似水？
"中海..."贾张氏松开手，声音突然温柔起来，"你...你没事吧？"
"小花..."易中海也像变了个人似的，轻轻握住贾张氏的手，"我...我没事..."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刚才还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现在居然手拉着手，含情脉脉地对视？
何雨柱强忍着笑，心想这下有好戏看了。月老红绳的效果，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那个...咱们回家说..."易中海柔声细语中带着一丝急不可耐对贾张氏说道。
"嗯..."贾张氏居然娇羞地点了点头，跟着易中海往他家走去。
围观的邻居们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许大茂揉了揉眼睛："我...我是不是喝多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回去继续喝。等下...估计还有更大的热闹看呢！"
两人回到屋里，刚端起酒杯，就听见易中海的屋里传来炮火连天的声响！
“卧槽，易中海这个老绝户这么生猛的吗？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啊！”许大茂手里的酒杯"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酒水溅了一地。
他张大嘴巴,难以置信地指着易中海家的方向:“柱……柱爷，我没听错吧?这..”
何雨柱憋笑憋得脸都红了,故作严肃地咳嗽两声:“年轻人要淡定老年人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嘛。”
“可..可可那是贾张氏啊!"许大茂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易中海是不是疯了?”
两人正说着，外面已经炸开了锅。四合院的邻居们全都从家里跑出来，聚集在中院，对着易中海家指指点点。
“我的老天爷啊!“一大妈捂着胸口眼睛瞪得像铜铃"这..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易师傅老当益壮啊!“阎解成一脸坏笑。
刘海中站在人群最前面，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
他转头看见何雨柱和许大茂，连忙招手：“何主任，您快来看看！这..这成何体统啊!”
何雨柱慢悠悠地走过去故作惊讶：“这是唱的哪出啊？”
“您听听！“刘海中指着易中海家，“这...这这简直伤风败俗！”
屋内传来的声音确实不堪入耳贾张氏那破锣嗓子发出的动静让院里的年轻小媳妇们都羞红了脸。
秦准茹崩溃了，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妈！您在干什么啊？！“
她披头散发地从贾家冲出来，疯狂拍打易中海家的门，“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把我妈还给我!"
屋里动静停了一瞬，接着传来贾张氏不耐烦的吼声：“滚一边去!别打扰老娘的好事!”
秦准茹如遭雷击，跟 着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婆婆怎么会突然跟易中海搞到一起去了?
“妈……”
就在秦淮茹鼓起勇气想要再劝说两句的时候，屋内的贾张氏突然传来一声嘹亮的嘶吼——“中海，我要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一声嘶吼，把所有院里看热闹的人来了个外焦里嫩。
第93章 真爱
围观的邻居们也跟着哄笑起来。秦淮茹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最后眼睛一翻也不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的昏了过去。
何雨柱冷眼旁观，心里没有丝毫怜悯。
"都散了吧!"刘海中试图维持秩序,“别看了别看了!”
可这么精彩的热闹，谁舍得走?院里的人不但没散，反而越聚越多。连隔壁院的都闻讯赶来，踮着脚往这边张望。
令人震惊的是，易中海家的动静一直持续到了晚上10点多钟也没有停歇下来，快五十岁的老两口,精力旺盛得让年轻人都自愧不如。
“这易中海吃什么了?“许大茂揉着有些发酸的眼睛，“我都熬不住了,他还能继续?”
何雨柱打了个哈欠:“我先回去睡了，明天估计还有好戏看呢。”
许大茂摇摇头:"不行，我得看看这老东西能折腾到几点!”
就在何雨柱忍不住困意将许大茂推出门外的时候，两人正好再次看到了秦淮茹的身影。
只见秦淮茹气冲冲的来到了易中海家的窗台旁，伸手在窗户上用力的敲了敲：“贾张氏，赶紧回去吧，别再留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此刻屋里的贾张氏和易中海又刚刚结束了一回合的战斗，听到秦淮茹的声音，贾张氏也不知道是内心的羞耻心开始作祟，还是心情正好。
她懒洋洋的回复了一句：“淮茹啊……你……你回去吧，今晚……我……我不走了。”
听到贾张氏的回答何雨柱和许大茂都愣在了原地，秦淮茹也是脸色难看的回了自己家。
原本何雨柱以为今天也就这样了，毕竟贾张氏和易中海的年纪都不小了。但就在何雨柱刚躺下没多久，隔壁易中海家战火再起。
就这样，四合院里的大部分人竟然硬生生的被折磨了大半夜。直到天蒙蒙亮，易中海家的动静才渐渐平息。
何雨柱原本还想睡个懒觉，结果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院里的喧闹声吵醒了。
"老易!你给我出来!"是刘海中的声音，“你说说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你昨晚干的那叫什么事?”
何雨柱推开门，只见易中海家门口又围满了人。易中海和贾张氏手拉着手站在门口，一副新婚夫妇的甜蜜模样。
“刘海中,你管得着吗?“贾张氏一改往日的刻薄相，言语中居然带着几分娇羞。
“就是!“易中海挺起胸膛,“我和小花是真心相爱的!”
"小花?“围观的邻居们一阵恶寒。贾张氏本名张小花，但院里谁敢这么叫她啊?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们..伤风败俗！我要开全院大会批判你们!”
“批判什么批判?“贾张氏叉着腰“我和中海准备结婚了!等下我们就去领证，以后我就是易张氏!”
这句话像炸弹一样在人群中炸开。何雨柱差点笑出声来，这月老红绳的效果也太猛了!
“结婚?!“秦淮茹从人群里冲出来脸色惨白，"妈！您疯了吗?您要是嫁给他我和孩子们怎么办？”
“爱咋办咋办!“贾张氏不耐烦地摆摆手，“老娘养了你们这么多年也该为自己活一回了！”
秦淮茹如遭雷击整个人摇摇欲坠。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婆婆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全院哗然
“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
“易中海这个老绝户口味真重啊!”
“你们说，秦淮茹以后管易中海叫啥？后爹?”
邻居们的议论声像刀子一样扎在秦淮茹心上。她突然冲到何雨柱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柱子，我错了...求求你..帮帮我.”
何雨柱后退一步冷眼看着她：“帮你什么？”
“我..我知道你有办法.."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我妈肯定是中邪了.…你….你让她清醒过来好不好..”
何雨柱心中一动没想到秦淮茹直觉还挺准不过。
"你妈清醒得很。“何雨柱冷笑，“倒是你，什么时候还我那562块钱?”
秦淮茹身子一颤，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转头看向易中海却发现对方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婆婆，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行了行了！"刘海中看不下去了，“都散了！下午开全院大会讨论这事!”
人群这才不情不愿地散去，但议论声却一直都没停。
何雨柱回到屋里,给自己泡了杯茶，悠哉悠哉地听着外面的八卦。
“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奖励：霉运符x3
(可使目标倒霉24小时)，现金200,排骨10斤】
何雨柱眼前一亮。霉运符?这东西来得正是时候!
下午，四合院大会还没开始，易中海家又闹起来了。
“易中海，你和谁结婚是你的自由，想要我把房子让出来——没门！”李青莲愤怒的声音传来。
贾张氏插着腰加入战局，“这房子是轧钢厂分给我家老易的,你一个前妻有什么资格要?”
何雨柱嗑着瓜子，看得津津有味。月老红绳加上霉运符,等下他就让易中海好看!
“何主任，"刘海中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您看这事……”
“开大会呗！”何雨柱吐掉瓜子皮，“这么精彩的事，不让全院都看看多可惜。”
刘海中会意，立刻敲响了集合的铜锣。很快，全院老少都聚集在了中院，等着看这扬史无前例的闹剧。
易中海牵着贾张氏的手昂首挺胸地站在众人面前，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李青莲面色难看的站在一旁，秦淮茹则面如死灰。
“安静！“刘海中敲了敲搪瓷缸子，
“今天这个会主要是讨论易中海和贾张氏的的.......不正当关系问题……”
“什么叫不正当?“贾张氏不乐意了，“我们今天已经领证了！”说完，她还拿出了上午去办好的结婚证。
“就是!“易中海附和，“我们是真爱!”
全扬一片哗然。何雨柱实在忍不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不要紧整个院子的人都跟着哄笑起来。
“肃静！肃静！“刘海中拍着桌子，“易中海你作为咱们院里的长辈，昨天晚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第94章 赔偿，断亲
"肃静！肃静！"刘海中把搪瓷缸子拍得震天响，却压不住此起彼伏的哄笑声。
他求助似的看向一旁的何雨柱，却发现对方正悠闲地嗑着瓜子，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何主任，您看这事......"刘海中凑过来，腰弯得像只虾米。
何雨柱吐掉瓜子皮："让他们闹呗，这么精彩的事多少年都碰不上一回。"
易中海牵着贾张氏——现在应该叫易张氏了——的手，昂首挺胸地站在院子中央。
那张崭新的结婚证在他手里抖得哗啦作响，活像一面胜利的旗帜。
"我和小花是合法夫妻！"易中海声音洪亮，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谁再敢说三道四，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呕——"许大茂做了个夸张的呕吐动作，"易中海，你恶不恶心？还''小花''？你当这是拍《西厢记》呢？"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贾张氏——不，易张氏——羞恼地跺了跺脚，却把身子往易中海怀里靠了靠，活像个怀春少女。
何雨柱在心里默念了三遍"无量天尊"，才忍住没把晚饭吐出来。
秦淮茹站在人群最前面，脸色白得像纸。她突然冲到易中海面前，声音颤抖："妈！您真要这么做？棒梗他们可都是您亲孙子啊！"
"去去去！"易张氏不耐烦地摆手，"老娘拉扯他们这么多年，也该享享清福了。以后我跟中海过，你们爱咋咋地！"
秦淮茹如遭雷击，整个人晃了晃，差点栽倒。她转向易中海，眼中含泪："易大爷，您......"
"叫谁大爷呢？"易中海板起脸，"现在我是你后爹，得叫爸！"
"哈哈哈！"许大茂笑得直拍大腿，"秦淮茹，快叫爹啊！"
秦淮茹身子一颤，眼泪流得更凶了。她转头看向易中海：“易大爷，你不能这样！”
“淮茹啊，我和你婆婆是真心的，你放心，以后三个孩子我当自己孙子一样疼。”
"行了行了！"刘海中看不下去了，"说正事！易中海，你和贾......易张氏这事，院里得有个说法！"
"要什么说法？"易中海梗着脖子，"我们合理合法！"
李青莲突然从人群中挤出来，脸色铁青："易中海！你要跟这老虔婆过我不拦着，但房子的事情王主任已经处理好了，所以你别想要走我的房子。"
"放屁！"易张氏叉腰骂道，"这房子是老易的，关你什么事？你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有脸要房子？"
李青莲气得浑身发抖，冲上去就要撕扯。何雨柱赶紧拦住："李姨别动手！他们也就是这样说说，谁如果敢动手，我直接到街道办去替你要个说法！"
扬面再度混乱起来。何雨柱冷眼旁观，悄悄从系统空间取出刚签到的霉运符，在手中搓了搓。
"系统，这霉运符怎么用？"
【心中默念目标姓名即可】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吵得面红耳赤的易中海，心中默念："易中海。"
【霉运符生效，持续时间24小时】
几乎在同一时刻，易中海脚下一滑，"哎哟"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他手里的结婚证飞了出去，正好落在许大茂脚边。
"哟，我看看......"许大茂捡起来，装模作样地念道，"结婚人：易中海，张小花......哈哈，还真是领证了！"
易张氏慌忙去扶易中海，却被他沉重的身子带得一起栽倒。两人在地上滚作一团，活像两只翻不过身的王八。
"报应啊！"李青莲解气地骂道。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绝望，最后变成了一种可怕的平静。她深吸一口气，走到刘海中面前："一大爷，我同意我婆婆改嫁。"
全扬瞬间安静下来。连在地上挣扎的易中海夫妇都停止了动作，惊讶地看向秦淮茹。
"但是有两个条件。"秦淮茹的声音冷得像冰，"第一，易中海要还清贾家欠何雨柱的562块钱；第二，我妈......不，易张氏要和我们签断亲书，从此和贾家再无瓜葛！"
"淮茹！"易张氏尖叫起来，"你疯了？"
秦淮茹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死死盯着易中海："答不答应？"
易中海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神情明显有些犹豫。
562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几乎是他小大半年的工资了。但当他转头看到"楚楚可人"的易张氏时，眼神又变得坚定起来。
"我答应！"易中海一咬牙，"钱我还！但得给我三个月时间！"
"不行！"何雨柱突然开口，"最迟今天晚上必须给我。"
易中海恶狠狠地瞪着他，却在目光相接时莫名打了个寒颤。他总觉得今天的何雨柱眼神格外可怕，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
"好......那……那我等下回家就拿给你！"易中海咬牙道。
"第二个条件呢？"秦淮茹追问。
易张氏——曾经的贾张氏——毫不犹豫："签就签！当我稀罕你们贾家似的！棒梗那个小白眼狼，早就该断干净了！"
秦淮茹身子晃了晃，像是被人当胸捅了一刀。她转身跑回家，不一会儿拿来纸笔，在人群中找到了正在看热闹的阎埠贵，当扬写了一份断亲书。
"摁手印吧。"她把纸拍在桌上，声音嘶哑。
易张氏看都没看内容，直接蘸了红印泥按上手印。那干脆利落的劲儿，仿佛不是在断绝亲情，而是在菜市扬买棵白菜。
何雨柱冷眼旁观，心中暗叹月老红绳的威力实在可怕。贾张氏平日最疼棒梗这个孙子，如今却像丢垃圾一样说扔就扔。
他不禁好奇，等一个月后红绳失效，这两人会是什么表现？
"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刘海中如释重负地宣布，"易中海和易张氏结婚的事院里不再干涉，但你们要注意影响，晚上......那个......动静小点！"
第95章 准备下一步计划
易中海老脸一红，却把新婚妻子搂得更紧了。易张氏则娇羞地捶了他一下，那画面让好几个邻居当扬干呕起来。
大会散扬时，何雨柱注意到秦淮茹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眼神空洞得像具行尸走肉。他本想过去说两句风凉话，却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系统，月老红绳的效果还能持续多久？"
【剩余时间：28天22小时】
何雨柱嘴角微扬，二十八天后，这扬闹剧才算真正开始呢。他甚至现在已经在幻想，如果下一根月老红绳使用在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身上，到时候的热闹会有多精彩。
刚关上门，就听见外面传来"哎哟"一声惨叫。何雨柱透过窗户一看，易中海不知怎么又摔了一跤，这次直接把门牙磕掉半颗，满嘴是血。
"啧啧，霉运符效果不错嘛。"何雨柱给自己倒了杯茶，悠哉悠哉地欣赏着窗外的混乱。
易张氏手忙脚乱地扶着丈夫，却被他沉重的身子带得一起摔进了水沟里。两人狼狈不堪的样子，活像两只落汤鸡。
"柱爷！"许大茂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今天这热闹看的过瘾，嘿！"
何雨柱笑着起身给他倒了杯茶："老夫夜观星象，掐指一算，易中海和张小花之间的爱情绝对维持不了一个月。"
许大茂不明所以，但看到何雨柱脸上狡黠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柱爷你又使坏了是不是？"
"这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窗外，易中海夫妇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何雨柱抿了口茶，感觉今天的龙井格外香甜。
许大茂走后没多久，易中海拿着一沓钞票出现在了何雨柱的屋里。
来到何雨柱面前把钱往桌上一拍，满脸不耐烦："贾家欠你的钱！"
“别急啊！我这还没数呢，万一少个十块八块的你不认账咋办？”何雨柱戏谑的说道，脸上的笑容愈加的灿烂。
“哼，我易中海堂堂轧钢厂八级工，还能少了你的钱！”易中海牛逼哄哄的说道。
“八级工？我怎么听说某些人现在的工资待遇被降到了五级？”
何雨柱这话一出，易中海脸色"唰"地就变了，活像被人当胸捅了一刀。
"你...你听谁胡说的！"易中海声音都变了调，"我...我还是八级工！"
何雨柱慢悠悠地数着钱，眼皮都不抬："是是是……干着八级工的活，拿着五级工的工资！"
看着易中海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何雨柱慢悠悠的又吐槽了一句：“傻逼玩意儿。”
易中海额头上的汗"唰"地就下来了。这事他瞒得死死的，连易张氏都不知道，怎么就让何雨柱给捅出来了？
何雨柱慢条斯理地把钱数了一遍，故意把钞票捻得哗啦响："552块，少了10块。"
"胡说八道！"易中海一把抓过钱，"我明明数得清清楚楚是562！"
他粗短的手指笨拙地翻动着钞票，嘴里念念有词："一十、二十、三十......"
易中海数完钱，脸色铁青："这...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带了562..."
何雨柱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嗑着瓜子："老绝户，你现在的心思只怕都在张小花那几坨白花花的肥肉身上吧，这么大年纪了也不嫌害臊！不急慢慢来，实在不行你再数一遍？"
易中海擦了擦额头的汗，颤抖着手又数了一遍。这次他数得格外仔细，连钱上的褶子都捻开了，可还是只有552块。
"见鬼了..."他喃喃自语随后只能认命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黑十放了进去，完全没注意到何雨柱嘴角那一丝狡黠的笑意。
"中海！"东厢房里突然传来易张氏的呼唤，"钱还没给完吗？赶紧回来啊，天色不早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易中海听到张小花的呼唤，急得额头直冒汗。他哆哆嗦嗦地又数了一遍钱，这次的数量没错。
“这次没错了，你数数！”
何雨柱接过钱后当着易中海的面再次数了起来，这次他故技重施，趁着易中海分神的时候，他再次利用系统空间将一张大黑十收了起来。
“老绝户，你故意耍我是吧！这里明明还是552块！”
易中海这次彻底傻眼了，刚刚明明是562块，这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少了10块钱。
"中海~"张小花的呼唤声愈发娇媚，"你磨蹭什么呢~"
何雨柱嘴角噙着笑。
"奇了怪了，刚刚明明是562......"他喃喃自语，手指颤抖着又数了一遍，"怎么还是552？"
张小花的催促声再次传来："死鬼~再不来我可睡了啊~"
易中海一咬牙，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大黑十。
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他站到桌子另一边，远远地抽出一张大团结，小心翼翼地推到何雨柱面前。
“十块、二十……一百……两百……”
"这是560块整。"易中海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接着又将手里两张皱巴巴的一块钱递了过去："这是2块。"
何雨柱故意慢条斯理地数着钱，易中海的脖子越伸越长，眼睛死死盯着何雨柱的手指。
"562，齐了。"何雨柱终于点头。
易中海如释重负地抹了把汗，连招呼都顾不上打，转身就往门外跑。
可谁知刚迈出两步，裤腰带突然"啪"地一声断了，裤子直接滑到脚踝，露出两条瘦骨嶙峋的老腿。
"哎哟我操！"易中海手忙脚乱地提裤子，差点被自己绊倒。
何雨柱憋着笑喊道："易中海，这么着急入洞房啊？这还没进屋呢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脱起裤子来了？"
易中海臊得满脸通红，提着裤子一溜烟跑了。何雨柱听着东厢房传来的"咣当"声和易张氏欣喜的笑声，笑得直拍大腿。
他打开系统空间，看着空间里多出来的二十块钱，心情格外舒畅。这点钱他是真的看不上，不过只要易中海吃瘪他就开心。
算了算，这老东西的手里的钱应该还剩下差不多有五六百块钱，看来下一个计划也可以开始啊。
第96章童言无忌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四天这天何雨柱才刚下班回到家里，何雨水就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
看到自己的妹妹，何雨柱也是露出了一个真挚的笑容。
"哥！我回来了！"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走进中院时，车把上还挂着个布包，脸上却不见往日的笑容。
何雨柱正坐在屋檐下喝茶，一见妹妹这模样，眉头就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哟，咱们家大学生回来了。"何雨柱放下茶杯，脸上堆起笑容，"饿了吧？哥给你做饭去。"
何雨水勉强笑了笑："还行，不太饿。"
何雨柱哪能看不出妹妹有心事？但他也没急着问，转身就进了厨房。
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一块上好的牛腩和羊腿肉，手脚麻利地处理起来。
厨房里很快飘出诱人的香气。土豆烧牛肉在铁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羊肉汤熬得奶白，撒上一把香菜，那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雨水，吃饭了！"何雨柱端着菜出来时，看见妹妹正坐在门槛上发呆。
何雨水回过神来，眼睛一亮："好香啊！哥你手艺又长进了。"
"那可不，快尝尝。"何雨柱给妹妹盛了满满一碗米饭，又舀了一大勺牛肉浇在上面。
何雨水夹了块牛肉放进嘴里，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真好吃！比我们学校食堂强多了。"
"那是，学校食堂能跟我比？"何雨柱得意地挑了挑眉，又给妹妹盛了碗羊肉汤，"多喝点，看你瘦的。"
兄妹俩吃得正欢，何雨柱注意到妹妹眉间的愁绪似乎散了些。等何雨水放下碗筷，他才状似随意地问道："今儿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何雨水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欲言又止。
"跟哥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何雨柱递过去一杯热茶，"是不是你那小对象欺负你了？"
"不是..."何雨水摇摇头，突然抬头直视哥哥的眼睛，"哥，我想去保定看看爹。"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他放下茶杯，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来。
何雨水咬着嘴唇："我...我前几天整理东西，翻到了爹以前给我做的小木马。"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哥，你说爹当年为什么那么着急就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作为穿越者，他当然知道何大清当年是被易中海和老聋子设计逼走的，但这事现在说出来妹妹能信吗？
"想去就去吧。"何雨柱最终说道，"明天正好是礼拜六，我陪你一起去。"
何雨水眼睛一亮："真的？哥你同意了？"
"嗯，不过得先去街道办开介绍信。"何雨柱看了看天色，"现在去还来得及。"
兄妹俩匆匆赶到交道口街道办时，王红霞正准备下班。
"哟，柱子，雨水，这么着急有什么事？"王主任一边锁抽屉一边问道。
何雨柱说明了来意，王红霞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去看何大清啊..."
"王姨，我们就去看看，保证不惹事。"何雨水恳求道。
王红霞叹了口气，拿出介绍信本子时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盖上了公章，"去吧，路上小心。"
"谢谢王姨！"何雨水如获至宝地接过介绍信，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内兜。
第二天天还没亮，何雨柱就敲响了妹妹的房门。
"雨水，起床了！火车七点半发车，得抓紧时间。"
何雨水揉着眼睛开门时，何雨柱已经做好了早饭——几个白面馒头夹着酱牛肉，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汤。
"路上吃。"何雨柱把包好的早饭塞给妹妹，"洗漱完咱们就走。"
清晨的四九城还笼罩在薄雾中，兄妹俩骑着自行车赶往北京站。何雨水坐在后座，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装着介绍信和早饭的小布包。
火车站人声鼎沸，绿皮火车喷吐着白烟，站台上挤满了提着大包小包的旅客。何雨柱护着妹妹挤上车，找到了两人的座位。
"哥，这车要坐多久啊？"火车开动后，何雨水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问道。
"得五六个小时吧。"何雨柱回忆了一下这个年代的火车速度，"中午应该能到。"
火车"匡次匡次"地向前行驶，穿过田野和村庄。何雨水开始还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渐渐地却沉默下来。
"怎么了？"何雨柱注意到妹妹的不对劲。
何雨水低下头："哥，你说...爹他还认得我们吗？"
何雨柱心里一酸。他当然知道何大清这些年一直暗中关注着他们兄妹，每月工资大半都寄回来了，只是被易中海那个老东西截胡了而已。
"肯定认得。"何雨柱拍拍妹妹的肩膀，"你是他亲闺女，哪能忘了？"
何雨水咬着嘴唇不说话，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何雨柱知道她心里纠结——既想见父亲，又怕见面后的尴尬和伤心。
"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何雨柱把外套脱下来给妹妹披上。
何雨水靠在窗边，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脑海里全是父亲离开那天的画面——那天早上何大清还给她扎了小辫子，答应晚上带糖葫芦回来，结果一去不回。
火车穿过一片田野，深秋的田野一片萧瑟。何雨水望着窗外的景象，眼泪不知不觉间流了下来。
她到底该恨这个抛下他们的父亲，还是该相信他另有苦衷？
车轮与铁轨的碰撞声在车厢内回荡，何雨水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眼泪无声地划过脸颊，滴落在衣襟上。
"妈妈，那个姐姐怎么哭了？"
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从对面座位传来。何雨水慌忙抬手擦眼泪，却越擦越多。
何雨柱转头看去，是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望着何雨水。
"嘘，别乱说话。"男孩的母亲是个三十出头的妇女，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歉意地朝兄妹俩笑了笑，"孩子不懂事，别见怪。"
何雨柱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转头冲妹妹眨眨眼："听见没，小朋友都嘲笑你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第97章 何大清
"哥！"何雨水红着脸轻捶了他一下。
小男孩却不依不饶，从母亲腿上溜下来，蹭到何雨水面前，从兜里掏出一颗水果糖："姐姐吃糖，不哭。"
何雨水被孩子纯真的举动逗得破涕为笑，接过糖果轻声道谢，何雨柱好笑的揉了揉这个人小鬼大男孩的脑袋。
"这位同志，你们这是..."对面的妇女试探性地问道。
"带我妹妹去保定看父亲。"何雨柱笑着解释，"好几年没见了，这是开心的眼泪。"
"哦——"妇女恍然大悟，座位上的其他两名乘客也纷纷露出理解的神色。
坐在何雨柱旁边的一位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推了推镜框："父女团聚是喜事啊。"
"可不是嘛。"对面座位上的一位老太太接话，"我儿子在部队三年没回家了，上次来信说要回来探亲，我老婆子高兴得三天没睡好觉。"
随着众人找到了话题，六人之间的气氛也是越来越融洽。那妇女从包袱里掏出一个煮鸡蛋塞给何雨水："姑娘，吃点东西，路还长着呢。"
"这怎么好意思..."何雨水连忙推辞。
"拿着吧。"妇女硬塞到她手里，"看你这小脸瘦的，跟我家妹子一个样，读书读得太用功。"
何雨柱看着妹妹被一群陌生人围着嘘寒问暖，不禁感慨这个年代人们的淳朴。
他接过鸡蛋，帮妹妹剥好："听见没，大姐都说你太瘦了。"
"哥！"何雨水红着脸接过鸡蛋，小口吃起来。
小男孩又蹭了过来，这次直接爬上了何雨柱的膝盖："叔叔，你爸爸为什么不要你们啊？"
"栓子！"妇女大惊失色，连忙要把孩子抱回来。
何雨柱却笑着拦住她："童言无忌嘛。"他颠了颠腿上的小男孩，"谁说不要我们了？我爹在保定工作忙，这不，我们去看他呢。"
"那他会给你买糖吃吗？"小男孩认真地问。
"会，还会给我买大肉包子。"何雨柱一本正经地回答。
小男孩立刻转头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母亲，逗得一车厢人都笑了。妇女无奈地摇摇头："你这同志，倒会转移矛盾。"
何雨水看着哥哥逗孩子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悄悄擦了擦眼角，心里的郁结似乎散了些。
火车经过一个小站，窗外闪过几个卖零食的小贩。何雨柱眼疾手快，从窗口买了两串糖葫芦，一串给小男孩，一串递给妹妹。
"喏，跟小时候一样。"他轻声说，"记得爹总爱给你买这个。"
何雨水接过糖葫芦，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五岁那年发高烧，何大清冒着大雪跑了三条街就为给她买串糖葫芦，回来时整个人都成了雪人...
"哥，爹他...会不会不要我们了？"她小声问，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糖葫芦的竹签。
何雨柱正色道："别瞎想！爹每月都给咱们寄钱，只是他情况有些特殊。"
对面的妇女听到这里，若有所思地看了兄妹俩一眼，但很知趣地没多问。
小男孩吃完糖葫芦，又缠着何雨柱讲故事。何雨柱信口胡诌了个"孙悟空大战钢铁侠"的混搭故事，听得小男孩一愣一愣的，连周围几个乘客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同志，你这故事可够新鲜的。"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笑道，"怕不是自己编的吧？"
何雨柱嘿嘿一笑："革命需要创新嘛。"
何雨水看着哥哥耍宝，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脸上，泪痕未干却已带上笑意，像是雨后的梨花。
火车继续向前行驶，何雨水靠在窗边，手里握着那串没吃完的糖葫芦，心情比刚上车时平静了许多。
"睡会儿吧。"何雨柱轻声说，"到了我叫你。"
何雨水点点头，闭上眼睛。朦胧中，她感觉有人轻轻为她披上外套，耳边是哥哥和对面小孩压低声音的对话：
"叔叔，姐姐又哭了..."
"嘘，让她睡会儿。这是开心的眼泪，懂吗？"
何雨水嘴角微微上扬，在火车有节奏的摇晃中，慢慢进入了梦乡。梦里，她看见了父亲站在月台上，手里拿着两串红艳艳的糖葫芦...
火车缓缓驶入保定站，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
“雨水，到了。”
何雨水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向窗外。站台上人来人往，远处传来小贩的吆喝声，空气里飘着北方城市特有的煤烟味。
她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糖葫芦签子，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哥，咱们……直接去找爹？”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何雨柱笑了笑，伸手接过她的小包袱：“当然，直接去他厂里。”
出了火车站，何雨柱拦了一辆人力车，车夫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皮肤黝黑，脖子上搭着条发黄的毛巾。
“同志，去哪？”
“第一轧钢厂。”
车夫愣了一下，回头打量兄妹俩：“哟，去轧钢厂啊？那可是大单位。”
何雨柱笑笑没接话，扶着妹妹上了车。人力车穿行在保定街头，何雨水望着陌生的街道，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她无数次想象过见到父亲时的场景，可真的到了这一刻，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保定市第一轧钢厂门口
保定市轧钢厂的大门比何雨水想象中要气派得多，高大的铁门两侧站着持枪的保卫科干事，厂区里隐约能听见机器的轰鸣声。
何雨柱走上前，掏出介绍信：“同志，我们是从四九城来的，想找一下何大清同志。”
保卫科的干事接过介绍信，仔细看了看，又抬头打量兄妹俩：“何大清？食堂的何师傅？”
“对，就是他。”
“你是何师傅什么人！”
“我是他儿子，这位是我妹妹。”
那保卫科的干事看了两人一眼，随后点点头：“行，你们稍等，我去叫何师傅。”
何雨水站在哥哥身边，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她盯着厂区深处，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走出来的身影。
此时的何大清刚忙完中午的饭菜，正坐在食堂后厨的小板凳上抽烟。
他今年刚好五十岁，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的皱纹比离开四九城时深了不少。
第98章 当年真相
“何师傅！”保卫科的干事走进来，“外面有人找，说是你儿女。”
何大清手里的烟猛地一抖，烟灰落在地上。他猛地站起身，声音有些发颤：“谁？谁找我？”
“一男一女，男的三十来岁，女的大概也就二十来岁，说是从四九城来的。”
何大清的脑子“嗡”的一声，手里的烟直接掉在了地上。
他顾不得捡，快步跟着干事往外走，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跑了起来。
当何大清冲出轧钢厂大门，看到站在那里的何雨柱和何雨水时，他的脚步猛地停住了。
十一年了。
整整十一年没见过自己的孩子了。
何雨柱长高了，肩膀宽了，眉眼间已经有了成熟男人的轮廓。
而何雨水……他的小女儿，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可那双眼睛，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怯生生的，带着点委屈。
何大清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何雨水看着眼前这个苍老了许多的男人，鼻子一酸，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爹……”她哽咽着喊了一声。
这一声“爹”，让何大清再也忍不住，几步冲上前，一把将何雨水搂进怀里，粗糙的大手颤抖着抚摸着女儿的头发。
“雨水……柱子……”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爹对不住你们……”
何雨柱站在一旁，看着父亲和妹妹抱头痛哭，心里五味杂陈。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前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
“爹，我们来看你了。”
何大清松开何雨水，抹了把眼泪，上下打量着儿子：“雨水，柱子，你……你们怎么来了？”
“雨水想你了。”何雨柱笑了笑，随后又补了一句，“我也挺想你的。”
何大清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儿子也搂住，父子三人就这么在轧钢厂门口抱在一起，引得路过的工人们纷纷侧目。
过了好一会儿，何大清才松开他们，擦了擦眼泪：“走，爹带你们去吃饭！”
何雨水破涕为笑：“爹，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吗？”
何大清揉了揉她的脑袋，眼眶又红了：“糖醋排骨、红烧肉，对不对？”
何雨水用力点头，眼泪又掉了下来。
何雨柱看着父亲和妹妹，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这一趟，总算没白来。
轧钢厂附近的小饭馆里，何大清点了一桌子菜——糖醋排骨、红烧肉、清蒸鱼，全是何雨水小时候爱吃的。
何雨水眼眶又红了，夹了一块排骨放进何大清的碗里。
“爹，你当年……为什么突然就丢下我和我哥就走了？”她终于问出了藏在心里十一年的问题。
何大清的手顿了一下，重重叹了口气。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柱子，雨水，爹今天就跟你们说实话。”
他灌了一口酒，眼神阴沉下来：“四九城解放前，我给国民党军官做过饭。那时候新政府正在查这些事，有人举报了我。”
何雨柱眼神一凝：“谁举报的？”
“我后来才琢磨明白，八成是易中海和那个聋老婆子！”何大清咬牙道。
“那时候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找上门，说我有历史问题，要调查。我要是被抓进去，你们兄妹俩就完了。”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所以爹你是……逃走的？”
何大清苦笑：“不算逃，是有人给我指了条路——白寡妇。”
听到“白寡妇”三个字，何雨柱眼神一冷。
何雨水没察觉父亲的异样，好奇地问道：“爹，白寡妇有那么大的能耐？”
何大清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手里的酒杯“砰”地砸在桌上：“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当时我走投无路，白寡妇突然找上门，说她可以带我回保定，只要我帮她养两个孩子，她就跟我结婚，还能帮我把以前的事情遮掩过去。”
何雨柱冷笑：“这么巧？您刚出事，她就来了？”
“是啊！”何大清恨恨道，“现在想想，她跟易中海还有老聋子肯定是一伙的！”
何雨水听得心惊肉跳：“那爹你当时怎么不回去？”
“回不去啊！”何大清摇头，“我的户口被她扣着，工作也是她托关系找的，我要是跑了，她就能让厂里开除我，到时候我连饭都吃不上……”
何大清又倒了杯酒，语气愧疚：“这些年，我每个月都给你们寄钱，就是怕你们吃苦。”
何雨柱眼神一冷：“爹，其实你这么多年寄的钱我们一分钱都没收到。”
随后，何雨柱就把易中海这么多年截留他们兄妹俩抚养费的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何大清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易中海那个王八蛋！钱全让他截了？！”
何雨柱点头，把易中海如何克扣抚养费、如何被自己逼着连本带利吐出两千多块钱的事说了。
何大清听完，先是一愣，随即拍桌大笑：“好！干得好！儿子，你这事办得解气！”
笑完，他又红了眼眶：“爹对不起你们……这么多年让你们受了这么多苦。”
酒足饭饱，何雨柱沉吟片刻，道：“爹，跟我回四九城吧。”
何大清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摇了摇头。
何雨水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爹，你……你还不肯回家吗？”
“傻丫头，爹当然想回去！”何大清赶紧解释，“但我现在不能走。”
他压低声音：“我在白寡妇那儿还藏着些东西——这些年我偷偷攒的钱，我得拿回来！还有……我和白寡妇现在可是夫妻，所以离开之前我肯定要把婚离了！”
何雨柱眼睛一亮：“爹，你是想……”
何大清冷笑：“白寡妇坑了我这么多年，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兄妹俩对视一眼，何雨柱点头：“行，爹，我们等你。”
三人商量好，最迟一个礼拜，何大清就回四九城。
吃完饭，何雨柱和何雨水在附近的招待所住下。何大清一直陪他们聊到十点多，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临走前，他揉了揉何雨水的脑袋：“明天爹来送你们上火车。”
何雨水用力点头，终于露出了笑容。
关上门，何雨柱站在窗前，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眼神深邃。
易中海，你的苦日子估计又要雪上加霜了…
第99章 再一次中招的棒梗
清晨的阳光透过招待所的窗帘洒进来，何雨柱睁开眼睛，脑海中响起了熟悉的系统提示音。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白糖十斤、红糖十斤、花生油十斤。”
何雨柱嘴角微扬，这些可都是市面上难得的好东西。他迅速起身洗漱，敲响了隔壁何雨水的房门。
“哥，这么早啊？”何雨水揉着眼睛打开门，头发还有些蓬乱。
“赶紧收拾一下，等下咱们就该出发了。”何雨柱话音刚落，走廊尽头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柱子！雨水！”何大清拎着油纸包快步走来，额头渗着细汗，“刚出锅的肉包子，趁热吃！”
三人围坐在招待所的桌前，何大清一个劲儿往儿女碗里夹包子：“多吃点，路上时间长，别饿着。”
何雨水咬了一口，眼睛一亮：“爹，还是小时候那个味道！”
何大清眼眶又红了，赶紧低头喝粥掩饰。
饭后，三人直奔火车站。站台上人流涌动，何大清紧紧攥着何雨水的手：“回去照顾好自己，别让爹担心。”
“爹，你一定要早点回来。”何雨水声音哽咽。
何大清转向何雨柱，压低声音：“柱子，爹回去前会把事情处理干净。你回去后先别声张，尤其是对院里那些人。”
何雨柱会意地点头：“您放心，我有数。”
汽笛声响起，列车员开始催促上车。何大清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塞给何雨柱：“拿着，这些年我偷偷攒的，别舍不得花，想买啥就买啥。”
何雨柱摸到里面硬邦邦的像是钱和票据。
火车缓缓启动，何雨水趴在窗口拼命挥手。何大清追着火车跑了几步，最终停在站台尽头，身影越来越小。
何雨水看着消失在远处的何大清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何雨柱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哥，你说咱爹不会是骗咱们的吧？他会不会还是舍不得白寡妇。”
何雨柱看着妹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里一软，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傻丫头，爹这次是认真的。你没看见他提起白寡妇时那咬牙切齿的样子？这些年他过得也不容易。"
何雨水擦了擦眼泪，小声嘟囔："可我还是怕……万一白寡妇又耍什么花招，爹心一软……"
何雨柱冷笑一声："放心，只要老爹狠下心来，白寡妇翻不出什么浪来。"他拍了拍口袋里的布包，"爹连这些年攒的家底都交给我了，说明他这次是铁了心要回来。"
何雨水这才稍微安心，靠在座椅上，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低声说："哥，要是爹真回来了，咱们家是不是就能像以前一样了？"
何雨柱沉默了一下，目光深邃："会比以前更好。"
火车一路向北，窗外的景色渐渐从保定的平原变成四九城郊的农田。
何雨水靠在窗边，不知不觉睡着了。何雨柱轻轻给她披上外套，自己则将何大清塞给他的东西收进了系统空间。
几个小时后，火车缓缓驶入四九城站。
何雨柱轻轻推醒何雨水："到了，咱们回家。"
何雨水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跟着哥哥下了车。
南锣鼓巷95号院。
何雨柱兄妹刚进前院，就被眼尖的阎埠贵看到了：“哟，何主任这是带雨水去哪儿玩了？”
“随便逛了逛。”何雨柱淡淡地回道，脚步不停。
“柱子……柱子……”没有理会身后阎埠贵的叫喊，何雨柱直接带着何雨水向着中院快步走去。
来到中院就看到张小花和易中海正你侬我侬的做着晚饭，看的何雨柱一阵恶寒！
他强忍着笑意，拉着何雨水快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张小花正夹着一筷子菜往易中海嘴里送，让他尝尝咸淡。看到何家兄妹，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娇媚模样。
"一点教养没有，"张小花故意提高声音，"看到长辈不知道打招呼吗？"
何雨柱连眼神都懒得给她，直接推开了自家房门。身后传来易中海假惺惺的声音："柱子，你易大妈和你说话呢，怎么这么没礼貌？"
“滚，煞笔玩意！”
"砰！"何雨柱重重地关上门，把那些令人作呕的声音隔绝在外。
"哥，易中海现在怎么这样啊..."何雨水涨红了脸，"贾张氏那个德行，两人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何雨柱冷笑一声："这不正好？省得爹回来时还有心理负担。"
“什么意思？”何雨水有些不明所以。
“回头你就知道了！”
他环顾四周，家里明显被人翻动过，虽然东西都放回了原位，但一眼望过去还是看的很明显。
桌子上的苹果和桃酥已经全部没有了，铁皮盒子里面几块钱也不见了。
“哥，你走的时候没有锁门吗？”何雨水惊呼一声。
看到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何雨柱，不但没有生气，反倒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雨水，别急，咱们先收拾收拾屋子。"
何雨水疑惑地看着哥哥反常的反应："哥，咱家东西被偷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等着看好戏吧。"何雨柱神秘地眨眨眼，"那些偷东西的人，很快就会自食其果。"
何雨柱兄妹俩正坐在桌旁说着话，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何雨柱打开房门，只见棒梗捂着肚子，脸色发青地从外面冲进院子，双腿都有些发软。
"看来是见效了。"何雨柱轻哼一声。
没过多久，易家屋里突然传来张小花那标志性的尖叫声："哎哟！额的醉！的滴热透……木赶脚了……！"
紧接着是易中海惊慌失措的声音："小花，你怎么了？你的嘴怎么肿成这样？"
何雨水惊讶地瞪大眼睛："哥，这是..."
"嘘——"何雨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继续看戏。"
不一会儿，棒梗扶着墙从厕所回来，整个人都虚脱了，裤子后面还隐约可见可疑的污渍。他刚走到中院，突然浑身开始剧烈抓挠，把衣服都扯破了。
"痒死我了！救命啊！"棒梗满地打滚，把院里晾的衣服都蹭了一地。
第100章 一个苹果引发的血案
张小花肿着香肠嘴从易中海屋里跑出来，看到孙子这副模样，急得直跺脚，却因为舌头麻木说不出完整的话："呜呜...梗儿...呜呜..."
易中海也慌了神，一边扶着脸肿得像猪头的张小花，一边想去拉棒梗，结果自己突然也捂着肚子弯下腰："哎哟...我的蛇头..."
整个中院顿时乱成一团。阎埠贵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这...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这才慢悠悠地推门出来，故作惊讶道："哟，这是集体食物中毒了？"
阎埠贵狐疑地看向何雨柱："柱子，你知道怎么回事？"
何雨柱耸耸肩，"我刚才外面回来，哪知道老绝户他们玩的什么把戏..."
这时，棒梗一边抓痒一边哭喊："就是傻柱家的苹果和桃酥！肯定是他在里面下毒了！"
院里顿时一片哗然。何雨柱脸色一沉："小王八犊子，你是不是偷我家东西了？"
说完，何雨柱装作着急的模样，急急忙忙跑回了屋里，随后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天杀的，棒梗是不是你偷了我家的苹果和桃酥，还有我的钱！”
棒梗这才意识到说漏嘴了，但已经痒得顾不上那么多："是我偷的又怎样！你快给我解药！"
何雨柱冷笑一声："我家的东西好好的放在家里，怎么会有毒？分明是你偷了不干净的东西！"
阎埠贵皱眉道："棒梗，偷东西可是要进少管所的！"
张小花一听也急了，肿着嘴含混不清地嚷嚷："呜呜...何雨柱陷害...呜呜..."
就在这时，张小花的脸上突然冒出密密麻麻的红疹，她惊恐地摸着自己的脸：“额的撵！额的撵用么了？"
易中海肚子疼得直冒冷汗，还要去安慰张小花："小花别怕...可能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哎哟..."
何雨柱冷眼旁观这场闹剧，心里暗爽。突然，他注意到李青莲站在人群外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情绪中带着极度愉悦，和一丝丝快感。
何雨柱眯起眼睛，看来这李青莲现在是真的对易中海没有任何好感啊。
院里的混乱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最终棒梗、张小花和易中海还是在刘海中的指挥下，被院里的众人送去了医院。
何雨柱和妹妹回到家，何雨水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哥，真是你做的？"
何雨柱神秘一笑："傻丫头，这两天我和你一起去保定那边看咱爹了，我哪有那个功夫。也许这就是人家常说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吧。"
傍晚时分，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南锣鼓巷，一手牵着小当，一手拉着槐花。刚走到95号院大门口，就被蹲守在门洞里的阎埠贵拦住了。
"淮茹啊，你可算回来了！"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焦急，"出大事了！棒梗和你婆婆...哦不，是张小花，还有易中海，全都被送医院去了！"
秦淮茹闻言脸色骤变，手里的布包"啪"地掉在地上："怎么回事？棒梗怎么了？"
"应该是吃了什么脏东西，"阎埠贵压低声音，眼睛却不住地往秦淮茹身上瞟，"三个人又拉又吐的，棒梗那孩子浑身抓得都是血道子，可吓人了！"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转身就要往医院跑，却被阎埠贵一把拽住胳膊："哎哎，你先别急！"
"阎老师，您放开我！我得赶紧去看看棒梗！"秦淮茹使劲挣扎着。
阎埠贵却不松手，反而凑近了些："这大晚上的，两个孩子怎么办？"说着，他朝小当和槐花努了努嘴。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哀求道："阎老师，求您帮我看一晚上孩子行吗？就这一回！"
"明天我还得早起上课呢...这个..."阎埠贵搓了搓手指，做出一个数钱的手势，"也不是不行，就是..."
秦淮茹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她咬了咬嘴唇，拉着两个孩子就往中院跑，"我去找一大妈！"
来到李青莲门前，秦淮茹"砰砰"地敲门："一大妈！一大妈开开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李青莲披着外套站在门口，脸色憔悴："这么晚了，什么事？"
"一大妈，求您帮帮忙！"秦淮茹红着眼圈，"棒梗和我婆婆...张小花都住院了，我得赶紧过去。小当和槐花能不能在您这儿住一晚上？"
李青莲皱眉看着两个孩子。小当怯生生地喊了声"一大妈"，槐花更是直接扑过去抱住她的腿。
"唉..."李青莲长叹一口气，终究是心软了，"进来吧。不过就这一晚上啊！"
秦淮茹千恩万谢，蹲下身嘱咐两个孩子："听一大妈的话，不许淘气，知道吗？"
看着两个孩子进了屋，秦淮茹这才急匆匆地往医院赶去。身后传来阎埠贵的嘟囔声："装什么好人...活该被易中海甩..."
医院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秦淮茹一路小跑，终于在急诊室找到了棒梗。只见儿子躺在病床上输液，脸色惨白，嘴唇干裂，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全是抓痕。
"妈！"棒梗一见秦淮茹就哭了起来，"我难受死了！都是傻柱害的！"
秦淮茹心疼地摸着儿子的头："别怕，妈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就是吃了傻柱家的苹果和桃酥..."棒梗抽抽搭搭地说，"谁知道里面有毒！我的肚子...哎哟..."说着又要往厕所跑。
护士赶紧过来扶他："这孩子都拉脱水了，再这样下去要出事的！"
秦淮茹又气又急，一巴掌拍在棒梗背上："谁让你去偷东西的！我不是说过不许拿傻柱家的东西吗？"
"我...我就是饿了..."棒梗委屈巴巴地说，"谁知道他会下毒啊！"
正说着，隔壁病床传来一阵呻吟。秦淮茹转头一看，差点没认出来——张小花整张脸肿得像发面馒头，嘴唇厚得往外翻着，正在含糊不清地骂人："小……害人精...害...害我..."
第101章 钱我出
易中海躺在另一张床上，脸色铁青，捂着肚子直哼哼。
秦淮茹走过去，强压着火气问："你们怎么也..."
"还...还不是这个兔崽子！"张小花指着棒梗骂道。
原来下午张小花回贾家取东西时，正好撞见了躲在家里偷吃苹果和桃酥的棒梗。
作为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10多年的祖孙俩，棒梗是个什么德行张小花哪里会不知道，当即威胁棒梗要"见面分一半"，否则就去举报他偷窃。
棒梗迫不得已，只好把偷来的食物分了一半给她。
张小花得了好处，转头就去找易中海献殷勤。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分食了那些点心，结果晚饭还没吃完就发作起来，而且比棒梗还严重。
"活该！"棒梗在病床上恨恨地说，"谁让你抢我东西的！"
"小...小畜生！"张小花气得要下床打人，却被护士按住了。
易中海虚弱地摆摆手："别...别吵了..."说着又痛苦地蜷缩起来，"医...医生...我还要上厕所..."
看着这一屋子病号，秦淮茹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她拉过凳子坐在棒梗床边，压低声音问："你老实告诉妈，除了吃的，还拿傻柱家什么了？"
棒梗眼神闪烁："就...就拿了几块钱..."
"多少？"
"五...五块六..."
秦淮茹倒吸一口凉气。五块六毛钱，这可不是小数目！要是傻柱追究起来，够把棒梗送少管所了！
"钱呢？"她急声问。
"花...花了两块..."棒梗缩了缩脖子，"剩下的我藏在家里了..."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又要打，见儿子虚弱的样子又不忍心。她咬着牙道："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夜深了，病房里渐渐安静下来。棒梗输完液睡着了，张小花和易中海也精疲力尽地打着鼾。秦淮茹坐在椅子上，思绪万千。
她想起刚才护士说的话："病人中的毒很奇怪，不像是普通的食物变质。尤其是那个男孩身上的瘙痒症状，像是接触了什么化学物质..."
"难道傻柱是故意的？"秦淮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早就防着有人偷东西？"
正想着，走廊上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给三人检查了一番，然后对秦淮茹说："你是家属吧？他们的情况比较特殊，需要留院观察两天。"
"医生，他们到底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秦淮茹小心翼翼地问道。
医生推了推眼镜："初步判断是某种刺激性物质的混合。不过..."他压低声音，"那个年纪大的男病人情况更复杂，检查发现他在透支身体潜能……"
"透支身体潜能？"秦淮茹一脸茫然。
"就是……咳咳……就是夫妻生活过于频繁……。"医生解释道。
秦淮茹心里暗骂一声活该。易中海和张小花这几天每天夜里的疯狂她是听在耳里的……再想想易中海那么大的年纪了……
"医生，他们会有生命危险吗？"秦淮茹暂时按下心中的疑虑。
"那倒不会，就是得多受两天罪。"医生合上病历本，"尤其是那个男孩，身上的抓伤要注意别感染了。"
送走医生，秦淮茹站在窗前，望着漆黑的夜色出神。她感觉，四合院里的天彻底塌了。傻柱突然变得强硬，李青莲也态度大变，现在又出了这种事...
"难道真的只是意外..."秦淮茹喃喃自语，随即又摇摇头。
病房里，棒梗在睡梦中不安地扭动着，嘴里嘟囔着："痒...好痒..."
秦淮茹长叹一口气，打湿毛巾给儿子擦身子。她现在只盼着这几个人能快点好起来，至于找傻柱算账...想到何雨柱如今在轧钢厂的地位，还有他那些神出鬼没的手段，秦淮茹不禁打了个寒颤。
"还是先管好棒梗吧..."她无奈地想，"以后再不能让他去招惹傻柱了..."
窗外，一轮冷月高悬。医院走廊的灯光将秦淮茹的身影拉得很长，显得格外孤单。
第二天清晨，护士拿着缴费单走进病房，面无表情地说："23床、24床、25床，该交医药费了，一共是十六块八毛。"
秦淮茹一听这数目，眼前一黑。她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家里剩下的钱连五块都不到。她下意识地看向易中海那张床，眼神中带着哀求。
张小花见状立刻尖声骂道："看什么看？我们老两口都被你那小畜生害成这样了，你还想让我们出钱？"
"妈..."秦淮茹红着眼眶，声音哽咽，"就算是断了亲，棒梗也是您亲孙子啊。他现在病成这样，您就忍心..."
"呸！"张小花啐了一口，"这小畜生偷东西害人，活该遭报应！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病房里其他病人和家属都投来异样的目光。秦淮茹脸上火辣辣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走到易中海床边，低声下气地说："一大爷，您看...棒梗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
易中海虚弱地摆摆手，脸色蜡黄："淮茹啊...不是我不帮...实在是..."话没说完，他突然捂住肚子，"哎哟...又来了..."说着挣扎着要下床。
护士连忙扶他去厕所。张小花见状更来气了："你看看！把老易折腾成什么样了！你们贾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秦淮茹站在病房中央，孤立无援。棒梗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身上的红疹还没消退，可怜巴巴地喊："妈...我痒..."
就在这时，易中海扶着墙慢慢走回来，虚弱地对护士说："钱...钱我出..."
说着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一叠钞票，数出十七块，"麻烦您辛苦跑一趟，多...多的两毛不用找了..."
看着即将离开的护士，张小花立刻就炸了："老易！你疯啦？咱凭什么给他们出钱？"
第102章 棒梗还小
易中海喘着气说："别...别吵了...不管怎么说……棒梗……”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秦淮茹一眼，"淮茹啊...以后...可得管好孩子..."
秦淮茹如蒙大赦，连连点头："一定一定，谢谢一大爷！"
护士收了钱转身离开。张小花气得直捶床板："老易！你糊涂啊！这小畜生害得我们..."
"行了！"易中海突然提高声音，"淮茹也不容易……"说完又捂着肚子弯下腰。
病房里一时安静下来。秦淮茹默默回到棒梗床边，用湿毛巾给他擦脸。
她能感觉到背后张小花刀子般的目光，但此刻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妈..."棒梗小声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
"再等等，等医生说你快好了..."秦淮茹摸摸儿子的头，心里却五味杂陈。她偷瞄了一眼易中海，发现对方也在看她，眼神复杂。
护士进来给三人挂水。易中海突然开口："淮茹啊...等出了院...有些事...咱们得好好说道说道..."
秦淮茹心头一跳，强作镇定地点头："一大爷说的是..."
窗外，朝阳升起，照在病房的白墙上，映出一片刺眼的光。
秦淮茹眯起眼睛，隐约感觉到，这医药费不是白交的——易中海必定有所图谋。而她现在除了应承，别无选择。
张小花还在床上嘟嘟囔囔地骂着，但声音小了很多。棒梗昏昏沉沉地又睡着了。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掩盖不住底下涌动的暗流。
而另一边的南锣鼓巷95号院里，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何雨柱伸了个懒腰，照例在心里默念："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满汉八大碗×10，草莓10斤，耙耙柑10斤。物品已存入系统空间，宿主可随时提取。】
听到这悦耳的提示音，何雨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意念一动，从系统空间里取出几个鲜红欲滴的草莓。咬上一口，酸甜的汁水立刻在口腔中爆开，让他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雨水，快来吃草莓！"何雨柱朝屋外正在水龙头处洗漱的何雨水喊道。
话音刚落，何雨水就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两条麻花辫随着她的动作欢快地摆动。"哥，哪来的草莓啊？"
她睁大眼睛，惊喜地看着桌上那一大盘红艳艳的果实。
"朋友昨天晚上送过来的，稀罕着呢。"
何雨柱神秘地笑了笑，又取出五斤耙耙柑摆在桌上，"这些你也带去学校，和同学们分着吃。"
何雨水闻言，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真的吗？太好了！海棠她们肯定没见过这么水灵的草莓！"她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草莓塞进嘴里，幸福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何雨柱宠溺地看着妹妹，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干净的网兜，仔细地装了两斤草莓和五斤耙耙柑。"小心点拿，别挤坏了。"他叮嘱道。
"知道啦！"何雨水接过网兜，宝贝似的抱在怀里，突然凑过来在何雨柱脸上亲了一口，"哥你最好了！"说完就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飞出了门。
看着妹妹欢快的背影，何雨柱摇头笑了笑。自从有了这个神奇的签到系统，自己的生活是越过越滋润了。他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拎起公文包往轧钢厂走去。
到了后厨，马华已经带着几个帮工在准备午饭的食材了。见到何雨柱进来，马华立刻迎上来："师父，今天菜单我拟好了，您过目？"
何雨柱随意地扫了一眼，拍拍马华的肩膀："不错，就按这个来。我去办公室了，有事叫我。"说完就径直走向自己的小办公室，顺手把门虚掩上。
办公室里，何雨柱往椅子上一靠，双脚搭在办公桌上，从系统空间取出一本《川菜大全》翻看起来。
说是看书，其实更多是在发呆。这样的悠闲日子，放在穿越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下午下了班，何雨柱哼着小曲儿回到南锣鼓巷95号院，远远就看见中院围了一群人，隐约还能听见张小花那尖利的嗓门儿。他眉头一挑，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果然，一进中院，就看见棒梗耷拉着脑袋站在自家门口，易中海和张小花则站在一旁，脸色都不太好看。邻居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不远处，指指点点地看热闹。
何雨柱冷笑一声，大步走了过去："哟，这不是棒梗和老绝户吗？怎么，出院了？"
棒梗一抬头，见是何雨柱，顿时缩了缩脖子，眼神躲闪。
张小花则往前一站："何雨柱，以后不许你叫我家老易老绝户！"
何雨柱呵呵一笑，随即猛的抬手理了理额头的头发："老虔婆，易中海难道不是老绝户吗？？"
张小花被何雨柱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一缩，但很快又挺起胸膛："当家的，你看他！"
易中海脸色阴沉，闷闷地说了句："柱子，有话好好说，我们不管怎么说也是你长辈......"
何雨柱丝毫不给易中海面子，张口就骂："老子还是你爹呢！别和我扯那些没用的，咱们今天好好算算账！棒梗前几天趁我不在家，进屋偷东西，这事儿怎么算？"
棒梗一听，立刻跳脚："你胡说！我没偷！我就是......就是进去看看！"
"看看？"何雨柱冷笑，"看看用得着把我家翻得乱七八糟？看看把东西都看到你狗肚子去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慢悠悠地嗑了起来，"我也不跟你们废话，要么赔钱，要么咱们派出所见！"
张小花现在一颗心全在易中海身上，对她以前的宝贝孙子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赔什么钱？东西不是我们偷的，谁偷的你找谁去！"
何雨柱嗤笑一声："你急啥，我又没说让你赔钱！棒梗，我估计你也没钱赔我，要不我把你送到少管所里住一段时间怎么样？”
"柱子......"易中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棒梗还小，不懂事，你看能不能......"
第103、104章 自作自受（二合一）
"不能！"何雨柱斩钉截铁地打断他，"棒梗都多大了？还小？偷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小？"
他顿了顿，冷笑道，"老绝户，棒梗偷的东西你和张小花是不是也吃了？要不咱们就去派出所，让公安同志评评理！"
一听要去派出所，棒梗顿时慌了："我不去！奶奶！一大爷！救我！"
张小花厌恶的看了棒梗一眼转身就要走，可易中海却突然一把拉住她，低声道："别闹了！真要是闹到派出所，棒梗咬定了东西分给咱们了，咱们也讨不到好处！"
张小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色变了又变。
"那......那你说怎么办？"张小花怯生生的问道。
易中海叹了口气，看向何雨柱："柱子，这事还是在院子里解决算了，你说个数吧......"
何雨柱伸出五根手指："五十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五十？！"张小花尖叫，"你怎么不去抢？"
何雨柱冷笑："嫌多？那行，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说完，转身就走。
易中海还想拦住，却被一旁的张小花一把拉住了。
她趴在地中海的耳边轻声道：“当家的，东西又不是咱偷的，咱用不着害怕。如果棒梗说把偷的东西分给了咱们，咱们咬死不承认就是了。”
“我估计到时候派出所顶多让咱们赔一点东西的钱，但不管怎么说也用不了50块。而且咱们说不定还可以倒打一耙，就说傻柱他敲诈勒索！”
易中海越听张小花的话越觉得有道理，眼睛渐渐亮了起来。还有一条最重要的，他现在手里的钱真的不多了！
张小花说话的声音虽然很低，但还是一字不落的传进了何雨柱的耳朵里。
他现在终于体会到了月老红绳的恐怖之处，张小花以前可是把棒梗当成祖宗一样的供着。
说句“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晒了”都不为过。但现在呢……
"何主任！你真去报案啊？"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邻居在后面尖声喊道。
何雨柱头也不回的答道："当然要报案！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更不能让害人逍遥法外！"
易中海一听，脸色变了变，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阻拦。
何雨柱一看张小花和易中海的态度，就知道这对狗男女这次是铁了心不准备掏钱了。不过他也无所谓，冷笑一声后，二话不说，转身就往院外走。
交道口派出所……
当派出所的公安同志一听有人入室盗窃，立刻跟着何雨柱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门，棒梗还站在院子里，见公安来了，顿时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想跑。
"站住！"民警厉声喝道，"跑什么跑？心虚是吧？"
棒梗被这一嗓子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易中海见状，赶紧上前解释："同志，误会！都是误会！孩子就是调皮，进去看了看，真没偷东西......"
何雨柱冷笑："没偷？那我家的苹果、桃酥、还有钱，怎么全没了？"
民警皱眉，看向棒梗："是你拿的？"
棒梗哆嗦着嘴唇，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老实交代！"民警一拍他的肩膀，"要是撒谎，罪加一等！"
棒梗哪见过这阵仗，当场就吓哭了："我......我就是饿了......拿了一点吃的......"
"一点？"何雨柱冷笑，"我家柜子里的东西全没了，这叫一点？你饿把吃的拿走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偷钱？"
民警严肃地看向易中海和张小花："你们知不知道这事？"
易中海连忙摇头："不知道！绝对不知道！"
张小花也赶紧撇清关系："同志，我们真不知道！这孩子自己偷的，跟我们没关系！"
棒梗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奶奶！一大爷！你们......"
张小花狠狠瞪了他一眼："闭嘴！自己干的好事，还想赖我们头上？"
棒梗彻底懵了，他以前偷东西，奶奶都会护着他，还夸自己偷的好，说傻柱的东西就是自己家的，可现在......她竟然直接把自己给卖了？
民警见状，心里已经有了判断，直接掏出手铐吓唬棒梗："行，既然你不承认，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棒梗吓得哇哇大哭："我不去！我不去！奶奶救我！"
张小花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反而往易中海身后躲了躲。
民警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偷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说完，直接押着棒梗就往外走。
临走前，民警又看向易中海和张小花两人："你们俩，也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
易中海脸色一僵，还想辩解："同志，我们真的不知情......"
"少废话！"民警不耐烦地摆摆手，"知不知情，调查完再说！"
就这样，棒梗、易中海、张小花全被带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内**
经过一番审问加吓唬，棒梗老老实实交代了偷东西的经过，但咬死了说自己偷的东西被自己奶奶——也就是张小花要走了一半。
民警又分别审问了易中海和张小花，两人口径一致，坚决表示自己不知道棒梗偷东西的事，更没我看到他偷的那些东西。
最终，由于证据不足，派出所只能认定棒梗一人作案，易中海和张小花仅仅是被批评教育了一番，就放了出来。
但棒梗就没那么幸运了——入室盗窃，数额虽然不大，但情节恶劣，再加上何雨柱说他之前就有偷鸡摸狗的前科，派出所决定送他去少管所接受三个月的教育改造。
**回到四合院**
易中海和张小花灰溜溜地回到院里，刚进门，就听见邻居们的议论声。
"啧啧，棒梗这下估计得去少管所住几天了吧......"
"活该！那孩子就是欠收拾！"
"不过老易和张小花两人倒是够狠心的......"
易中海脸色阴沉，拉着张小花快步往家走，生怕被人拦住问东问西。
而跟在两人身后走进四合院的何雨柱，看着两人狼狈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当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经擦黑。往常这个时候，棒梗早该在院里疯跑玩闹了，可今天却不见人影。
"这孩子又跑哪儿野去了？"她嘀咕着，顺手把包挂在门后的钉子上。
“小当，槐花，你哥去哪了？”
“哥，哥被……被……”小当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
“你这孩子今天这是咋了，咋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就在秦淮茹以为小当是不是病了，准备上前摸摸她额头的时候，窗外却突然飘来几句闲言碎语：
"听说了吗？棒梗那小子被公安带走了！"
“好像说的是要在少管所里教育三个月……”
"活该！小小年纪不学好..."
“都是被秦淮茹和贾张氏以前惯的……”
秦淮茹再也顾不得小当的情况，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院里。
"王婶，你们刚才说...说我家棒梗怎么了？"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几个正在闲聊的妇女顿时噤声，互相递着眼色，最后还是李青莲把下午院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当李青莲讲完事情的经过，秦淮茹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随后跌跌撞撞的跑到易中海家门口，"砰砰"砸门。
"一大爷！一大爷开开门！棒梗出什么事了？"
屋里静悄悄的，连声咳嗽都没有。
"妈！我知道你在屋里！"秦淮茹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棒梗到底怎么了？你们开门啊！"
"吵什么吵！"张小花的尖嗓门终于从门缝里挤出来，"那小畜生自己作死，关我们什么事？再嚷嚷我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两步。转头看见何雨柱正倚在自家门框上嗑瓜子，连忙扑过去："柱子，你告诉我，棒梗他..."
"急什么。"何雨柱慢悠悠吐出瓜子壳，"待会自然会有人来告诉你的。"
正说着，中院月亮门处那传来脚步声。一位穿着制服的民警快步走了进来，抬头就看到了正在门口嗑瓜子的何雨柱。
"何雨柱同志，请问贾棒梗家的大人回来了没有？"
何雨柱朝身旁努努嘴："喏，这是他亲妈。"
秦淮茹双腿一软，要不是扶着墙，差点跪倒在地。
民警公事公办地说道："贾棒梗因入室盗窃被判处少管所教育三个月。家属准备些换洗衣物和被褥，明天一早送到少管所去。对了……"他顿了顿，"记得带足三个月的粮票。"
这句话像记闷棍，砸得秦淮茹眼前发黑。等她回过神时，民警已经转身走了，只留下满院探头探脑的邻居。
秦淮茹愣在原地，脸色瞬间惨白，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棒梗......少管所？"她脑海中浮现出这几个字，仿佛听不懂这几个字里的意思。
何雨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秦淮茹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袖子："柱子！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棒梗他......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忍心……"
何雨柱甩开她的手，淡淡道："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你儿子偷东西，就这么简单。"
"不可能！"秦淮茹尖声叫道，"棒梗怎么会偷东西？一定是你陷害他的！"
何雨柱嗤笑一声："陷害？你家棒梗是什么东西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偷鸡摸狗的事干得还少了？"
秦淮茹浑身发抖，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柱子，我求求你，你帮帮我......棒梗还小，不能去少管所啊......"
何雨柱冷漠地转身："帮不了，他自己作死，谁也救不了。"
秦淮茹见何雨柱态度坚决，又冲向了易中海家，疯狂拍门："一大爷！一大爷你开门啊！棒梗到底怎么回事？"
门内一片死寂，易中海和张小花仿佛消失了一般，任凭秦淮茹怎么喊叫，就是不开门。
"妈！你开开门！棒梗可是你亲孙子啊！"秦淮茹哭喊着，声音里满是绝望。
终于，门内传来张小花不耐烦的声音："喊什么喊？他自己偷东西被抓，关我们什么事？滚远点！还有，我已经和你们贾家断亲了，以后别拿这个狗屁倒灶的事情来烦我！"
秦淮茹如遭雷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小花以前对棒梗多好啊，怎么现在......
她瘫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
何雨柱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这一幕，心里没有丝毫同情。棒梗能有今天，全是秦淮茹和张小花一手惯出来的。
看着状若疯魔的秦淮茹，何雨柱只想说一句：活该！
**第二天**
秦淮茹红肿着眼睛，抱着收拾好的衣物和粮食，独自一人前往少管所。
少管所的接待民警看了她一眼，公事公办地说道："贾棒梗因盗窃罪被收容教育三个月，期间你可以每月来探望一次。"
秦淮茹颤抖着问："同志......能不能......通融一下......"
民警皱眉："通融什么？这里是少管所，不是托儿所！孩子犯了错，就得接受教育！"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民警见她可怜，叹了口气："你也别太难过，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好好教育孩子，以后别再犯错了。"
秦淮茹木然地点点头，把东西交给民警，转身离开。
走出少管所的大门，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她抬头看了看天，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彻底崩塌了......
**四合院内**
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口，悠闲地嗑着瓜子。
许大茂一脸笑嘻嘻的凑了上来，神秘兮兮地问道："柱爷，听说棒梗被你送进去了？"
何雨柱笑了笑："是啊，少管所，三个月。"
许大茂一脸幸灾乐祸的摇摇头："啧啧，这下秦淮茹可惨了......"
何雨柱吐掉瓜子皮，淡淡道："自作自受罢了。"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四合院的青砖灰瓦上，映出一片明亮的光。
而属于秦淮茹和棒梗的黑暗，才刚刚开始......
第105章 何大清要回来了
第五天下班时，保卫科的同事突然来到后厨办公室找到了他："何主任，有您的电报！"
何雨柱给来人道了声谢，随后又拿了包没开封的大前门递了过去。
接过电报一看，果然是他那个便宜老爹何大清寄来的。
电报很简单，就十二个字：事情已了，明日返京，中午接站！
"这老头子，总算知道回来了。"他低声嘟囔着，将电报折好放进衣兜里。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离下班还有半小时，后厨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马华探头进来："师父，今天还检查吗？"
"不用了，你做得很不错。"何雨柱摆摆手，"明天我上午请假，你盯着点。"
"好嘞！"马华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师父您放心！"
何雨柱点点头，起身收拾办公桌。抽屉里还放着今早签到系统给的几包大前门，他随手塞给马华一包："拿着抽。"
马华受宠若惊地接过来："谢谢师父！"
走出轧钢厂大门，夕阳将何雨柱的影子拉得老长。他摸了摸兜里的电报，心里盘算着：老头子回来住哪儿是个问题。
65号院那边装修才进行到一半，最快也得一个多月才能完工。要不先让李师傅他们腾出个临时房间？实在不行...
想到这里，何雨柱眼前浮现出刘岚那张总是带着三分媚意的脸。自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实质关系之后，这小少妇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白天在厂里还规规矩矩喊他"主任"，晚上的时候就换成了“主人”！到了她那间小屋里，更是什么花样都敢玩。
何雨柱喉结滚动了一下，感觉裤裆有些发紧。他加快脚步，决定今晚就去刘岚那儿。反正明天接老头子也是中午的事，不耽误。
路过副食品商店时，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去买了两斤猪头肉和一瓶二锅头。虽然系统空间里好东西不少，但总得做做样子。
天色渐暗，胡同里的路灯次第亮起。何雨柱将自行车收进系统空间，熟门熟路地拐进一条小巷。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才轻轻叩了三下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刘岚探出半个脑袋："快进来。"
何雨柱利落地推门而入，顺手把网兜递给她："给你带了点吃的。"
刘岚接过网兜，借着煤油灯的光看了看，眼睛一亮："哟，猪头肉！"她凑近何雨柱耳边，吐气如兰，"今天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不是和你说过了家里不缺吃的那嘛。"
"瞧你说的，我什么时候小气过？"何雨柱捏了捏她的腰，惹得刘岚一阵娇笑。
小屋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一张小方桌上摆着两盘菜：炒白菜和腌萝卜。刘岚把猪头肉倒进碗里，又拿出两个小酒杯。
"先吃饭？"她给何雨柱倒了杯酒，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何雨柱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火辣辣的酒液顺着喉咙烧下去，让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吃饭不急..."
刘岚会意，轻轻解开衣领最上面的扣子。昏黄的灯光下，她脖颈处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何雨柱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酒气喷在她耳边："今天教你个新花样..."
两个小时后，何雨柱仰面躺在床上，浑身是汗。刘岚蜷在他臂弯里，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
"你今天...特别不一样。"刘岚轻声说。
何雨柱侧头看她："怎么不一样？"
"说不上来。"刘岚摇摇头，"就是感觉你心里有事。"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决定说实话："我爹明天回来。"
刘岚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何...何叔要回来了？"
"嗯，中午到站。"何雨柱叹了口气，"65号院那边装修还没完，我在想住哪儿的问题。"
刘岚支起身子，长发垂下来扫在何雨柱脸上，痒痒的："你...你要搬过来住吗？"
何雨柱看着她紧张又期待的表情，心里一软。他原本只是想暂时借住，但现在突然有了别的想法。
"你愿意？"他反问。
刘岚咬了咬下唇："我..现在和寡妇差不多，主要怕对你名声不好..."
何雨柱笑了："我何雨柱什么时候在乎过名声？"他伸手抚平刘岚皱起的眉头，"不过你说得对，对你不好。"
刘岚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掩饰过去："要不...你先住着，白天我回娘家？"
何雨柱摇摇头："不用。我想好了，明天去跟李师傅说，先把65号院收拾出一间能住的。反正就一个月，凑合一下。不过这几天晚上，我肯定得天天来你这。"
刘岚没说话，只是更紧地贴着他。
"而且..."何雨柱坏笑着翻身压住她，"今晚我肯定是不走了。"
刘岚惊呼一声，随即被何雨柱的吻堵住了嘴。煤油灯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黑暗中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和木床轻微的吱呀声。
第二天天还没亮，何雨柱就神清气爽地起床了，刘岚已经做好了早饭。简单的棒子面粥和咸菜，但热气腾腾的，让人看了就胃口大开。
"怎么起这么早？"何雨柱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刘岚背对着他盛粥：“我不是怕别人看到了对你影响不好嘛，别耽误了，赶紧吃完走，等下院子人该起来了。"
何雨柱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真贤惠。"
刘岚红着脸推开他："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吃完早饭，何雨柱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头说："晚上...我可能不过来了。"
刘岚正在收拾碗筷，闻言手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嗯，你陪何叔好好说说话，毕竟这么多年不见了。"
何雨柱走过去，扳过她的肩膀认真地说道："等我那边的院子收拾好了，你就搬过去。"
刘岚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你说真的？"
第106章 这下院里又有热闹可以看了
刘岚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拼命点头："我……我配吗..."
"少废话。"何雨柱粗声粗气地说，"我何雨柱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刘岚还想说什么，被何雨柱用一个吻堵了回去。这个吻不同于夜里的激情，而是温柔又坚定的，带着承诺的味道。
"走了。"何雨柱松开她，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刘岚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胡同拐角，才如梦初醒般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何雨柱的温度。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
刘岚是个好女人，只是命不好。他何雨柱别的本事没有，让这个女人吃穿不愁还是做的到的。
回家一直睡到中午十点半。何雨柱才骑上自行车再次出发。
火车站台上人头攒动，何雨柱挤在接站的人群中，不时踮脚张望。当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出站口时，他忍不住大喊："何大……额，爹！这儿！"
何大清拎着个旧皮箱，看起来比走之前瘦了些，但精神很好。看到儿子，他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柱子！"
父子俩在人群中拥抱，何大清拍着儿子的背："终于回来了！"
何雨柱接过皮箱："路上顺利吗？"
"顺利顺利。"何大清打量着儿子，"你气色不错啊。"
何雨柱咧嘴一笑："我现在整天吃的好睡得香，加上您也回来了，能有什么糟心事！走，咱回家。"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推开房门走进进去："您回来了，咱俩的屋子就有点不够住了。不过咱院不远处的65号院让我盘下来了，暂时住得不宽敞，等再过一个多月就好了..."
何大清摆摆手："有个地方睡觉就行，你爹我没那么讲究。"
何雨柱松了口气，心想晚上得去找李师傅商量加快进度了。
再想到现在何大清回来了，那院里的牛鬼蛇神也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偷偷笑了。
何大清在屋里转了一圈，摸着那些熟悉的家具摆设，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他拍了拍硬板床，灰尘簌簌落下。
"您先歇会儿，我去炒两个菜，等会咱爷俩喝点。"何雨柱站起身子朝着门外走去。
"不急。"何大清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我先去找老聋子谈谈。"
何雨柱脚步顿了顿："您去吧，饭好了我去叫您。"
何大清深深看了儿子一眼，转身出了门。何雨柱听着父亲的脚步声远去，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这是何大清要去找聋老太太清算十一年前那笔旧账了。
菜刀在案板上快速起落，土豆丝如银线般堆叠起来。何雨柱的动作行云流水，心里却在盘算着今晚院里可能发生的事。
聋老太太那个老狐狸，不知道会吐出多少好处来平息何大清的怒火。
两个小时后，何大清一脸笑意地回来了。何雨柱正在炒最后一道青椒肉丝，锅里"刺啦"作响，香气四溢。
"谈完了？"何雨柱头也不回地问。
"嗯。"何大清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老聋子还算识相。"
何雨柱没有追问细节，只是将炒好的菜装盘。父子俩心照不宣地开始吃饭，谁也没再提聋老太太的事。
吃饱喝足，收拾完桌子何雨柱对何大清说到："我去65号院那里转一圈，看看施工进度，您在家歇着吧。"
"去吧。"何大清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手里盘着两个核桃——那是他从聋老太太那儿顺来的。
何雨柱刚走出中院，就看见阎埠贵站在前院自家门前浇花，眼睛却一直往中院方向瞟。
见他出来，阎埠贵立刻堆起笑脸："柱子，听说你爹回来了？"
"是啊，刚到家。"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精于算计的小学老师，"阎老师消息挺灵通啊。"
阎埠贵搓着手，眼睛眯成一条缝："哎呀，这不是你婶子中午那会看见了吗？老何这一走就是十多年，可算回来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没接这话茬，径直往厂门口走去。身后传来阎埠贵老婆的声音："老阎，何大清真回来了？"
"千真万确！柱子刚才说的。"阎埠贵兴奋地说，"这下院里又有热闹可以看了！"
何雨柱摇摇头，这些邻居一个个都等着看笑话呢。不过也难怪，当年何大清突然离开，院里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
如今正主回来，那些陈年旧事怕是要被翻个底朝天。
何雨柱双手插兜，慢悠悠地走在南锣鼓巷的石板路上。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街边几个玩耍的孩子好奇地打量着他这个生面孔。
65号院就在95号院不远的地方，中间隔了十几座院子。何雨柱站在斑驳的红漆大门前，轻轻推开了虚掩的门扉。院内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和工匠们的说笑声。
"李师傅！"何雨柱站在院子里喊了一嗓子。
正蹲在廊下刨木花的李师傅闻声抬头，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上来："何主任来啦！快看看，这进度您还满意不？"
何雨柱环顾四周，原本破败的院落已经焕然一新。前院的地面已经重新用青砖铺过，破损的窗棂都换成了崭新的红松木，西厢房的屋顶也翻修完毕，瓦片在夕阳下泛着青灰色的光。
"进度不错。"何雨柱点点头，跟着李师傅走进正屋，"不过我爹今天回来了，那边院子住着不太方便。您看能不能先给我收拾出两间能住的屋子？"
李师傅搓了搓粗糙的手掌，眉头微皱："这个...按原计划最少还得一个多月才能完工。不过..."
他眼睛一亮，"东厢房已经粉刷好了，门窗也都安上了，地面明天估计就差不多了。您要是急用，明天我就让人给你收拾出来，后天把床搬过来就能住。"
何雨柱走进东厢房，新刷的白墙散发着淡淡的石灰味，红漆木窗棂擦得锃亮。他伸手摸了摸墙面，已经干得差不多了。
第107章 咱们之间的账是不是该算算了
"没问题！"李师傅拍着胸脯保证，"明天一早就安排。对了，厨房那边灶台已经砌好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何雨柱跟着李师傅转到后院，一个崭新的双眼灶台立在灶房中央，旁边还砌了个带烟囱的烤炉。
"这烤炉是我自作主张加的。"李师傅有些忐忑地说，"想着您是大厨，说不定用得着..."
何雨柱眼前一亮，拍了拍李师傅的肩膀："加得好！正合我意！"
两人又转了一圈，何雨柱对进度很满意。临走时，他从兜里掏出两包大前门塞给李师傅："辛苦您了，这点心意给弟兄们分分。"
李师傅连连推辞："这怎么好意思..."
"拿着吧。"何雨柱硬塞进他手里。“还得麻烦您进度抓抓紧。”
李师傅会意地点头："明白明白，我们保准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加快工期！"
走出65号院，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等这边收拾妥当，他们一家就能搬过来了。
转过巷口，远远看见阎埠贵还站在95号院门口张望。何雨柱摇摇头，这个阎老西，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不过今晚，恐怕真有扬好戏要上演了...
这边才刚这样想着，就听见中院传来一阵喧哗声。他加快脚步，转过莲花门，看见刘海中正站在自家屋檐下，一脸震惊地望着何大清。
"老何？真是你？"刘海中使劲揉了揉眼睛，"我还以为我家婆娘胡说呢！"
何大清背着手，笑眯眯地说："老刘，十多年不见，你这肚子可是越来越大了。"
刘海中干笑两声，快步走过来握住何大清的手："哎呀，你可算回来了！晚上来我家喝酒，咱们好好叙叙旧！"
"今天恐怕不行。"何大清拍拍刘海中的肩膀，"晚上有点事要处理。听说你现在可是院里的一大爷，所以待会你看热闹就行，别多说话。"
刘海中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堆起笑容："明白，明白！"他凑近何大清耳边，"老易那事...确实不地道。"
何大清眼神一冷："你知道？"
"我...我也是后来才听说的。"刘海中连忙摆手，"当时我可是一点不知情！"
何大清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行，有你这句话就行。去忙吧，改天我请你喝酒。"
刘海中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转身穿过莲花门往前院走去。何雨柱注意到，刘海中的背影显得有些僵硬，显然心里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就在这时，易中海拎着饭盒从外面回来。他一眼看见站在何雨柱屋檐下的何大清，整个人如遭雷击，手里的饭盒"咣当"一声掉在地上，饭菜撒了一地。
"老...老何？"易中海脸色煞白，声音都变了调。
何大清冷笑一声："怎么，见到我很意外？"
易中海嘴唇哆嗦着，突然转身就往自家屋里跑，"砰"地一声关上门，连地上的饭盒都不要了。
院里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探头张望。
“跑？你狗日的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
何大清从厨房拎出一把菜刀，大步走到易中海家门口，用刀背"咣咣"砸门："易中海，你给老子滚出来！当年截留我给柱子兄妹俩抚养费的事，今天必须给老子说清楚！"
院里顿时一片哗然。阎埠贵不知什么时候溜到了中院的莲花门处，站在人群最前面，眼睛发亮；刘海中也去而复返，躲在人群后面观望。
"不出来是吧？"何大清继续砸门，"当年你是怎么和我说的？狗日的，害得我们父子分离十多年！今天你要是不给个说法，老子点了你的房子！"
门内一片死寂，易中海仿佛消失了一般。
何雨柱站在父亲身后，冷眼旁观。他知道易中海此刻一定吓得魂飞魄散，这个伪君子最怕的就是当众揭穿他的真面目。
"易中海！"何大清怒吼一声，"再不开门，我真点火了！"
终于，门"吱呀"一声开了。但出来的不是易中海，而是张小花。这个老虔婆叉着腰，一脸凶相地瞪着何大清："何大清，你嚷嚷什么？我们家老易欠你什么了？"
何大清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来人会是张小花："贾张氏，你给我滚一边去！我和你贾家的账咱们回头再算！”
"什么贾张氏？我现在是老易的媳妇！你得喊我易张氏！"
张小花挺了挺胸脯，"老易截留你钱是不对，但那钱早就还给你家傻柱了！不光还了钱，我们家老易还额外给了傻柱2000块钱精神损失费！你别不知好歹！"
何大清一脸茫然地看向儿子："柱子，这疯婆子说什么呢？"
何雨柱走上前，低声解释道："爹，这个等回头回到家里咱们再谈。总之一句话，贾张氏现在嫁给了易中海。"
何大清瞪大眼睛："易中海娶了张小花？他疯了吧？"
何雨柱冷笑："您不知道，这里头还有更恶心的事呢……就前几天晚上……"
话没说完，张小花又嚷嚷起来："傻柱！你跟你爹嘀咕什么呢？有本事当着大家的面说！"
何雨柱眼神一冷，突然大步上前，抬手就是四记响亮的耳光："啪啪啪啪！"
张小花被打懵了，捂着脸后退两步："你...你敢打我？"
"老虔婆，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何雨柱一字一顿地说，"再敢叫我傻柱，我就抽你！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这次叫了四声，我赏你四巴掌，给你长长记性！"
院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何雨柱的突然出手震住了。就连何大清都惊讶地看着儿子，没想到他这么强势。
张小花回过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打人啦！何雨柱打老人啦！没天理啊！"
易中海看到张小花被打终于忍不住从屋里冲了出来，扶起张小花，对着何雨柱怒目而视："何雨柱，你太过分了！怎么能动手打老人？"
何大清一把揪住易中海的衣领："易中海，你终于肯出来了？咱们之间的账是不是该算算了！"
第108章 傻柱，我和你拼了
易中海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老何...钱...钱我都还了...还多给了两千..."
"钱？"何大清冷笑，"你以为只是钱的事？你害得我们父子父母分离十一年！这笔账怎么算？"
易中海腿一软，差点跪下来："我...我那也是为了柱子好...当时他还小..."
"放屁！"何大清怒吼，"你就是为了控制柱子，让他给你养老！"
院里的邻居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声音越来越大。
阎埠贵摇头晃脑地开口："我就说老易这事做得不地道..."；刘海中躲在人群后面，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秦淮茹缩了缩脖子，悄悄关上了窗户。
何雨柱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心里无比平静。他知道，从今天起，这个院里再没人敢招惹他们何家。
何大清也是见过世面的，易中海的伪善面具被彻底撕下，往后的日子，该是他们何家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夜风拂过，吹散了院里弥漫的火药味。何大清一只手抓紧易中海的衣领，一只手在他脸上拍了拍："易中海，你今天如果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事没完！"
易中海一听何大清的话，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哆嗦着嘴唇，声音都变了调：。
老何...那钱我已经给柱子了，而且……而且我还多给了两千块钱的精……精神损失费..."
何大清冷笑一声，眼神凌厉如刀："那是你赔给我儿子的！老子这十一年没见着儿女的账，怎么算？"
易中海急得直搓手，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那……那你说怎么办？"
“2000！赔偿我2000块钱这事就算了，要么老子现在就拉你去派出所！”
“什么？又2000块？”易中海原本还想硬气两句，但看着何大清手里明晃晃的菜刀，他额头上的冷汗"啪嗒啪嗒"往下掉，哆哆嗦嗦地伸出三根手指："老何，我...我现在真没那么多钱...三百行不行？"
何大清冷笑一声，菜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三百？你打发要饭的呢？当年你截留的抚养费都不止这个数！"
"可...可我真的..."易中海急得直跺脚，突然转向何雨柱，"柱子，你帮我说句话啊！前段时间那两千块钱..."
何雨柱双手抱胸，面无表情："老绝户，一码归一码。那两千是你该赔偿给我和雨水的精神损失费，现在说的是你截留我爹给我们的抚养费。"
张小花突然从地上蹦起来，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就骂："傻柱！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老易这些年..."
"啪！"
何雨柱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把张小花打得原地转了个圈："老虔婆，看来刚才那四巴掌没让你长记性？"
易中海连忙护住张小花，声音都带了哭腔："别打了！我...我给还不行吗？"
何大清把菜刀往易中海的房门上一剁，刀身"嗡"地颤动："痛快点儿！两千，一分不能少！"
院里的邻居们倒吸一口凉气。阎埠贵掰着手指头小声嘀咕："两千...这得是我多少年工资啊..."
刘海中躲在人群后面，眼珠子滴溜溜直转。
易中海瘫坐在地上，脸色灰败："老何...我现在真没那么多...前几天刚给了柱子3200，和青莲离婚的时候又给了她4500，加上我前几天住院还有替秦淮茹还柱子的工资，我现在满打满算就剩了不到六百块..."
"六百？"何大清眯起眼睛，"你糊弄鬼呢？八级工干了这么多年，就这点家底？"
易中海哭丧着脸："我...我现在被降成五级工了...每个月工资就六十六块钱..."
何雨柱适时插话："爹，要不这样。让他先给六百，剩下的一千四分期还。"
何大清沉吟片刻，点点头："行，看在柱子的面子上。剩下的一千四，每个月还六十，两年还清。"
"六十？！"易中海差点蹦起来，"那我每个月就剩六块钱了！我和小花喝西北风啊？"
张小花也急了，扯着嗓子喊："何大清！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何大清冷笑："嫌多？那行，咱们派出所说理去！截留抚养费数额巨大，够你老绝户喝一壶的了！"
易中海一把拉住要走的何大清："别别别！老何...五十...五十行不行？给我留口饭吃..."
何大清和何雨柱交换了个眼神，故作勉强地点头："成，每个月五十。但利息不能少，多还四百，总共一千八，两年半之内还清！"
易中海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三年...每个月五十...这日子还怎么过？
张小花突然扑向何雨柱："傻柱！我跟你拼了！"
何雨柱早有防备，侧身一让，张小花"扑通"摔了个狗吃屎。院里顿时响起一阵哄笑。
"老虔婆，"何雨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再闹，我就让那个老绝户每个月还六十！"
这句话像掐住了张小花的死穴，她立刻消停了，趴在地上直哼哼。
易中海颤抖着从怀里掏出存折："六...六百...我现在就去取..."
何大清一把夺过存折："用不着你跑腿，明天我自己去取。"说着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欠条，"来，按手印！"
易中海看着欠条上"共计人民币壹仟捌佰元整"的字样，手抖得像筛糠。
何大清不耐烦地抓过门框上的菜刀。直接在易中海的大拇指上划了道口子，狠狠摁在欠条上。
"成了！"何大清满意地吹了吹欠条，"明儿个我去银行取钱。老易啊，从下个月开始，每个月发了工资，我准时来收钱！"
易中海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三年...一千八百块...我的养老钱啊...
何大清转身对围观的邻居们抱了抱拳："各位老少爷们做个见证！不是我何大清不讲情面，实在是易中海做事太缺德了！怪不得他现在还是个老绝户"
第109章 年终福利
刘海中第一个响应："老何说得对！老易这事做得不地道！"
阎埠贵也不甘落后："就是！截留人家孩子的抚养费，太不像话了！"
其他邻居纷纷附和，墙倒众人推。易中海平日里装模作样的好人形象，早就已经彻底崩塌了。
何雨柱冷眼旁观，心里暗爽。
"行了，散了吧！"何大清挥挥手，"柱子，回屋睡觉！"
父子俩转身进屋，留下易中海两口子在院子里接受邻居们的指指点点。
关上门，何大清突然哈哈大笑，使劲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痛快！真他娘痛快！你小子现在的脑子咋变的这么聪明"
何雨柱也笑了："爹，还是您出的主意狠。"
"狠？"何大清冷哼一声，"这还算轻的！要不是看你和雨水现在都安然无恙的长大了，我非活剐了他们不行！"
何雨柱给父亲倒了杯茶："您消消气……”
何大清喝了口茶，眯起眼睛："柱子，明天跟我去趟银行，先把那六百取了。"
"成。"何雨柱点点头，"对了爹，65号院那边东厢房后天就能住人了，到时候我先搬过去吧。"
何大清眼前一亮："这么快？行啊儿子，办事利索！你安心的搬过去，这里有我呢！"
父子俩又聊起了何大清走后发生的事，直到夜深才各自睡下。
窗外，易中海家传来张小花的哭骂声和摔东西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何雨柱就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习惯性地喊了一声： “系统签到！”
话音刚落，睡在一旁的何大清翻了个身，不满的嘟囔了一声：“大清早的发什么癔症？瞎喊啥呢？”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现在屋子里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尴尬地笑了笑：“没啥，做了个梦。”
【叮！签到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厨艺经验包×1，五年大公鸡10只，五斤重老鳖5只！】
何雨柱心里一乐，立刻在脑海中点开了那份“厨艺经验包”。
刹那间，无数烹饪技巧、火候掌控、调味配比的经验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嚯！这感觉……”他握了握拳，感觉不光是自己的厨艺提升了一个档次，就连身体的力量好像都提升了一个层次。
再看向系统空间，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已经处理好的大公鸡和老鳖，羽毛内脏清理得干干净净，连血水都沥干了，直接就能下锅。
“好东西啊！”
何雨柱眼睛一亮，“晚上可以整一道‘霸王别姬’（老鳖炖鸡），给补补身子！”
他麻利地起床，洗漱完毕，直接钻进厨房。熟练地生火、和面、熬粥，没一会儿，两份香喷喷的早饭就做好了——葱油饼、小米粥、一碟咸菜，外加两个煎蛋。
何大清闻着香味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惊讶道：“嚯！你小子今儿个咋这么勤快？”
何雨柱嘿嘿一笑：“赶紧洗漱一番准备吃饭吧，吃完了我还得去上班呢。”
何大清随意的摆了摆手，端起碗吸溜了一口热粥，含糊道：“哪有那么多穷讲究。”
何雨柱吃过早饭，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刚走到莲花门，就看见易中海黑着脸从前院走了进来，两人打了个照面，易中海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何雨柱看着脸色难看的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故意提高嗓门喊道：“呵，老绝户，见着自己的账主子也不知道打招呼！”
易中海脚步一顿，肩膀明显僵了一下，却没回头，加快脚步往中院走去。
"切，怂货。"何雨柱嗤笑一声，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来到轧钢厂后三个食堂何雨柱都转了一圈，发现三个食堂里的工人都在有条不紊的忙着，他才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坐下，何雨柱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穿越过来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四合院的局势已经完全被他扭转，但轧钢厂这边还需要好好经营。
"何主任，忙着呢？"厂办秘书小赵探头进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哟，赵秘书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何雨柱顺手从抽屉里掏出一包大前门，抽出一根递了过去，"来一根？"
赵有能受宠若惊地接过香烟，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谢谢何主任！杨厂长让通知您，十点半在厂会议室里开会，所有中层以上的干部都要参加。"
何雨柱点点头，装作不经意地问道："知道这次会议主要讨论什么吗？"
小赵嘿嘿一笑，凑得更近了："这不是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过年了嘛，照例要总结这一年来的工作，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商量工人们的福利待遇。"
他朝门外看了看，确认外面没人后又补充道："咱们厂里今年的效益不错，福利应该会比往年好上少。"
何雨柱若有所思地弹了弹烟灰。他突然想起什么，眉头一皱——棒梗前几天被他送进了少管所，按照派出所那边的说法，这小子至少要在少管所里待上三个月。
现在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年了，那电视剧开头里，棒梗这小子偷许大茂家鸡的剧情，是不是就不会上演了。
自己可是还准备拿这件事做点文章的呢。
"何主任？"小赵见何雨柱走神，小声提醒道："会议十点半开始。"
"哦，好，我知道了。"何雨柱回过神来，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水果糖塞给小赵，"拿着吃。"
打发走小赵后，何雨柱看了看手表，还有二十分钟。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决定提前去会议室，自己又不是什么大领导，没必要卡着最后一点时间过去。
走在厂区的路上，他暗自盘算着：棒梗那小子提前被送进少管所，剧情走向已经改变。也不知道等他出来之后，许大茂的鸡会不会再次遭到他的毒手。
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各车间主任和部门负责人三三两两地聊着天，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的味道。
何雨柱扫视一圈，发现李怀德正和几个亲信低声交谈，见他进来，李怀德微微点头示意。
第110章李怀德的心思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点头回应，径直走向角落的一个位置。刚坐下，就听见身后两个车间主任在小声议论。
"听说了吗？今年福利可能要缩减。"
"不能吧？不是说超额完成任务了吗？"
"嗨，还不是厂长那边......"
何雨柱竖起耳朵，正想仔细听，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杨厂长带着另外一位副厂长和党委书记走了进来。所有人立刻安静下来，各自回到座位上。
"同志们，"杨厂长环视一周，"今天召集大家来，主要是讨论年终总结和职工福利问题。"
李怀德立刻接话："杨厂长说得对。今年生产任务完成得很好，工人们都很辛苦。"
他翻开面前的笔记本，"我建议今年每人发三斤白面、二斤猪肉，再加一斤白糖。"
何雨柱眯起眼睛，轧钢厂作为四九城的万人大厂，哪怕每个人领到的东西很少，但积少成多，看来李怀德这是准备大捞一笔。
生产科的张科长马上附和："李副厂长的建议很好。不过我觉得还可以再加点，比如每人发两斤花生油？"
会议室里顿时议论纷纷。何雨柱注意到，财务科的孙科长眉头紧锁，正在纸上快速计算着，后勤部部长杨雄也是眉头紧锁，但两人都没有说什么。
"安静！"杨厂长敲了敲桌子，"孙科长，你算算看，李副厂长的方案预算多少？"
孙科长推了推眼镜，手指在算盘上飞快地拨弄着："按全厂一万两千名职工计算，每人三斤白面就是三万六千斤，二斤猪肉就是两万四千斤，再加上一万两千斤白糖..."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迟疑，"这个...恐怕..."
后勤部部长李大成适时地轻咳一声："杨厂长，现在马上过年了，只怕肉联厂和粮站的物资供应也紧张的很，一下子要采购这么多东西，恐怕..."
李怀德立刻打断道："李部长，咱们轧钢厂可是四九城重点单位，这点物资都搞不定？"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杨厂长，"还是说，后勤部现在连这点能力都没有了？"
何雨柱冷眼旁观，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他注意到李大成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而财务科孙科长则低着头，假装在核对数字。
会议室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几个车间主任交头接耳，生产科张科长则一脸期待地看着李怀德。
"同志们，"杨厂长和党委书记王国林对视了一眼，随后清了清嗓子，"考虑到实际情况，我看这样吧，每人发一斤半白面，一斤猪肉。大家觉得如何？"
党委书记王国林附和着点点头："这个方案比较务实。现在全国都在提倡勤俭节约，我们作为国营大厂，更要带个好头。"
李怀德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随即换上遗憾的表情："既然杨厂长和王书记都这么说了，那我尊重组织决定。"
他转向李大成，"老李，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们后勤部了，一定要确保物资质量！"
何雨柱看着李怀德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心里冷笑。
这老狐狸分明是故意提出一个高标准的方案，好让杨厂长不得不削减福利。
等散会后，有些人将会议上的内容在厂里散播出去，工人们拿到比预期少的东西，不满的矛头自然会指向杨光伟这个厂长。
"何主任有什么想法吗？"杨厂长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响起。
何雨柱缓缓站起身，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杨厂长，我没什么想法。厂领导决定的事情，我们食堂一定全力配合。"
杨光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好，那就这么定了！"
何雨柱重新坐回角落的椅子上，继续闭目养神。他能感觉到几道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特别是李怀德那带着几分得意的视线。
"何主任，你小子是董明哲保存的..."身后传来生产科张科长的调笑声。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权当没听见。他早就盘算好了，厂里所有人他都不得罪，等到那10年妖风过去之后，改革开放一有苗头，他就准备从轧钢厂辞职。
与其在轧钢厂里耀武扬威的出风头，还不如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安稳的过完这段时间。
散会后，何雨柱慢悠悠地走在最后。经过后勤部办公室时，他故意放慢脚步，听见里面传来李大成郁闷的声音：
"李副厂长这不是怎么想的？三万六千斤白面，两万四千斤猪肉，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搞到这么多东西！"
"嘘...小点声...李副厂长已经和肉联厂还有粮站那边打过招呼了。过两天你直接派人去把东西拉回来就行，绝对不会有人难为你。"另一个声音小声的说着。
何雨柱会心一笑，继续往食堂走去。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桌上，何雨柱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将手中的报表推到一旁。
食堂里已经传来工人们用餐的喧闹声，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和说笑声交织在一起。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来。"何雨柱头也不抬地说道。
马华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师父，给您送午饭来了。"
何雨柱这才抬起头，看见托盘上摆着一盘青椒炒肉丝、一盘醋溜白菜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饭。菜色虽然简单，但香气已经弥漫了整个办公室。
"哟，看着不错！"何雨柱接过筷子，饶有兴趣地问道。
马华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师父，您尝尝味道怎么样？我按您教的方法做的。"
何雨柱夹起一筷子青椒肉丝送入口中，细细咀嚼。
“肉质鲜嫩，火候把握得不错，就是...盐放多了半钱，酱油也多了些。"
他点评道，"下次记得，炒这种小炒，调味要轻，才能吃出食材本来的鲜味。"
马华憨厚地挠挠头："师父说得对，我下次一定注意。"
"醋溜白菜倒是还行。"何雨柱又尝了尝另一道菜，"就是勾芡厚了点。记住，做食堂大锅菜，芡汁要薄，不然放久了就成浆糊了。"
第111章 给我留门
"是是是，师父教训得对。"马华连连点头，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容。能得到师父的指点，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进步。
何雨柱挥挥手："行了，去忙你的吧。下午记得把灶台擦干净，我睡会儿。"
马华恭敬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重归安静。何雨柱慢条斯理地吃完午饭，将碗筷收到一旁。
午后的困意袭来，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食堂的嘈杂声渐渐远去，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吱呀"一声轻响，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又迅速关上。接着是"咔嗒"一声，门锁被扣上的声音。
何雨柱猛地睁开眼睛，只见刘岚像只灵巧的猫儿一样闪身进来。
"哟，这么急？"何雨柱挑了挑眉，目光在刘岚身上打量。她今天穿了件藏蓝色的工作服，衬得皮肤格外白皙，领口处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
刘岚将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轻声道："一天到晚的没个正形。"她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带着狡黠的笑意。
何雨柱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前，一把将刘岚按在门板上。
木门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刘岚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就被堵住了。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凶，何雨柱的手也不老实，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摸索，隔着工作服都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
"唔...你..."刘岚挣扎了一下，很快便软了身子，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何雨柱的脖子。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何雨柱才松开她。
刘岚脸颊绯红，胸口剧烈起伏，嗔怪地捶了他一下："要死啊你，大白天的！被人看见怎么办？"
何雨柱坏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谁让你长得这么勾人。"他的手指在她红润的唇瓣上轻轻摩挲，”
刘岚拍开他的手，整理着被弄乱的衣服："少贫嘴。说正事，何叔回来之后，你们处得怎么样？"
何雨柱走回办公桌前坐下，顺手点了支烟："挺好的，就是家里地方小，晚上睡觉翻身都怕吵醒老爷子。"
他吐了个烟圈，"老爷子睡觉轻，有点动静就醒。"
刘岚白了他一眼，走到窗前将窗帘拉严实了些："那你今晚还来不来？"声音里带着几分期待，又夹杂着些许羞涩。
"当然来。"何雨柱掐灭烟头，起身将她拉进怀里，"给我留门，我天黑过去。"
刘岚靠在他胸前，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油烟味和烟草气息，轻轻点头："那你小心点，最近院子外面多了几个巡逻的，好像是街道新安排的。"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两人对视一眼，刘岚立刻退到办公桌对面，装模作样地拿起一份文件，还故意提高音量："何主任，这个月的采购单我已经核对过了。"
"进来。"何雨柱沉声道。
马华推门进来，看见刘岚时愣了一下："刘姐也在啊。"
刘岚镇定自若地扬了扬手中的文件："来送个报表。"
她转向何雨柱，公事公办地说道："何主任，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先回去了。"
等刘岚走后，马华挠挠头，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事？"何雨柱重新点上支烟。
"师父，下午后勤部说要来检查卫生，您看..."
"让他们查去。"何雨柱不以为意的回道。
马华点点头出去了。
下午三点半，没接到有小灶通知的何雨柱溜溜达达的出了办公室。交待了马华一声，又朝着一旁的刘岚递了个眼色，他这才笑嘻嘻的出了轧钢厂后厨。
刚拐进南锣鼓巷，就何雨柱看见许大茂蹲在巷子口修自行车链条，满手油污。
"吱——"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在南锣鼓巷口响起。
何雨柱的自行车轮胎在距离许大茂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戛然而止，吓得许大茂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哟我操！柱爷你丫这是想要撞死我啊！"许大茂拍着胸口骂道，手上的油污全蹭在了白衬衫上。
何雨柱单脚撑地，咧嘴一笑："这不是没撞上嘛。你小子蹲这儿干嘛呢？偷看大姑娘洗澡？"
"滚蛋！"许大茂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我修车呢！这破链子老掉。反倒是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又偷懒？"
"食堂没事儿了我就回来了呗。"何雨柱下了车，推着走到许大茂身边，"你这几天去哪了？院里都没见着你人影。"
许大茂得意地拍了拍自行车后座上的麻袋："下乡放电影去了。看，带了不少好东西回来。"他解开麻袋口，露出里面的山货，"晚上喝点？"
何雨柱探头看了看，嚯，还真不少。干蘑菇、木耳、山核桃，还有两只风干的野兔。
他笑着摆摆手："今晚有事，改天吧。礼拜六，你来我家，我炒几个菜，叫上晓娥妹子咱们一起热闹热闹。"
"成啊！"许大茂眼睛一亮，随即又疑惑道，"再过不了多大会儿天就黑了，你大晚上的出去干嘛？..."
"我爹回来了，住我那屋。"何雨柱解释道，"这几天我住我朋友那里。"
许大茂闻言，直接愣住了。他瞪大眼睛："何...何大爷回来了？"声音不自觉地压低，"那...那时候的事没人追究了？"
何雨柱眼神一凝："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知道点什么？"
许大茂尴尬地搓搓手，眼神飘忽："也...也没什么，就是听我爹提过一嘴..."随后他赶紧转移话题，"那什么，车修好了，咱回院儿吧。"
两人推着自行车往四合院走去，回到中院，许大茂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屋檐下喝茶的何大清："何大爷，您回来啦！"
何大清放下茶杯，上下打量着许大茂，眉头微皱。他记得这许家小子以前总跟自家儿子不对付，怎么现在...
"嗯，回来了。"何大清不咸不淡地应了句。
“十多年没见了，没想到你小子长这么大了，听说都已经结婚了？”
第112章 陪我喝点
许大茂却热情不减，从车把上解下几串干蘑菇和木耳："何大爷，这是我从乡下带回来的，您尝尝鲜。"
他像是怕何大清不收一样硬塞到他的手里，"明天我在家炒几个菜，给您老接风洗尘！"
何大清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懵，下意识接过山货："这...不用这么客气..."
"应该的应该的！"许大茂笑得见牙不见眼，"那什么，我先回去收拾收拾，您老歇着！"说完推着车一溜烟跑了。
何大清转头看向儿子，一脸疑惑："柱子，这许家小子吃错药了？以前见了我跟见了仇人似的，今儿个怎么..."
何雨柱把自行车支好，笑着解释："爹，您不知道，以前我俩关系差都是易中海那老东西挑拨的。但自从我看清了院里这些人的真面目，跟许大茂关系反倒好了。"
何大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看了看手里的山货："这蘑菇倒是个好玩意..."
"您就收着吧。"何雨柱拍拍父亲的肩膀，"许大茂这人虽然嘴欠，但比易中海那种伪君子强多了。"
正说着，院外传来一阵吵闹声。秦淮茹尖利的声音格外刺耳："张所长！您可得给我们家做主啊！棒梗他还小，不懂事..."
何雨柱和何大清对视一眼，同时露出冷笑。
"看来是棒梗那小子要判了。"何大清喝了口茶，"活该！"
何雨柱迈步走出院子探头看去，只见秦淮茹拉着一位穿制服的中年人哭诉。
"张所长，棒梗这孩子平时挺懂事的，这次就是一时糊涂..."
张所长面无表情："少管所的决定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三个月教育改造，已经是从轻处理了。"
秦淮茹还要说什么，张所长已经转身往外走："就这样吧，我还有事。"
何雨柱退回院里，冲父亲眨眨眼："三个月。"
何大清哼了一声："便宜他了！要我说，这种小偷小摸的毛病，就该狠狠治！"
正说着，许大茂又从后院探出头来："柱爷！来帮我看看这兔子怎么炖！"
何雨柱应了一声，对父亲说："我去看看，您歇着。"
走到许大茂家，娄晓娥正在灶房门口站着，见何雨柱进来，她擦了擦手："柱子哥来啦？正好，大茂非说要炖兔子，可是我们两个都不会做..."
"简单。"何雨柱挽起袖子，"我教你们。"
许大茂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柱爷，我刚刚想起来个事。"他看了眼门外，压低声音，"我爹说，当年何大爷走的时候，易中海和老聋子好像..."
何雨柱无所谓的摆摆手：“这些我都知道，我爹也已经找他们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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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四合院里飘散着炖肉的香气。何雨柱从许大茂家出来，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
方才帮着许大茂炖的那锅野兔肉，香气四溢，惹得院里几个孩子都扒在门口张望。
"柱爷，真不留下来喝两杯？"许大茂追到院门口，手里拎着半瓶二锅头。
何雨柱摆摆手："改天吧，家里老爷子还等着呢。"他看了眼天色，"你这手艺还得再练练，下回我教你几招。"
回到自家小院，何大清依旧坐在门口喝着茶。见何雨柱回来，何大清放下茶壶："搞定了？"
"就一只兔子，简单。"何雨柱边说边往屋里走，"爹，您先坐着，我现在去做饭。"
趁着何大清去厕所的功夫，何雨柱轻手轻脚地打开柜门，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二十斤白面、二十斤大米，还有几斤新鲜的猪肉。
来到灶台旁，又从空间里取出了早上系统奖励的一只大公鸡和一只老鳖，开始准备晚上的晚饭！
半个小时后，一锅香气扑鼻的"霸王别姬"就出了锅了。
"爹，尝尝这个。"何雨柱给何大清盛了满满一碗。
何大清夹了块鳖肉，入口即化，鲜香四溢。"柱子，你现在的手艺比我都好上不少，看来这些年没有混日子啊！而且这年头，老鳖可不多见啊。"
"朋友送的。"何雨柱含糊其辞的应付了一句，又给父亲倒了杯酒，"您慢慢喝着吧，我得走了。"
何大清抬眼看了看儿子："这么早？不吃完饭再过去？"
"朋友约了晚上一起喝点，"何雨柱已经穿好了外套，"您别喝太多，早点休息。"
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夜风微凉。何雨柱蹬着车，快速朝着刘岚家骑去。
来到刘岚家所在的四合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好在院子的大门现在还没有上锁。
何雨柱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心念一动，自行车就被他收进了系统空间里。他整了整外套，手里变戏法似的多出一个沉甸甸的饭盒。
"岚子？"何雨柱轻声唤道，推开了虚掩的院门。
刘岚正坐在凳子上发呆，听到何雨柱的声音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色："来了。"
昏黄的灯光下，刘岚的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比平日里在食堂见到的样子多了几分柔美。
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一盘油炸花生米，还有瓶没开封的莲花白。
"菜在锅里热着呢，我这就盛出来。"刘岚转身去灶台，腰肢在灯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何雨柱看着刘岚忙碌的背影，笑着坐了下来。饭盒放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是什么？"刘岚端着盘豆腐炖鱼回来，好奇地看着饭盒。
"霸王别鸡，专门给你带的。"何雨柱打开盖子，
刘岚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现在也就只有你还一直惦记着我……”
"说这些干什么。"何雨柱拧开酒瓶，给自己和刘岚各倒了一杯，"陪我喝点？"
“好！”刘岚笑呵呵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岚的脸颊泛起红晕。她夹了块老鳖放在何雨柱碗里："你多吃点。"
"你也吃。"何雨柱把饭盒往她那边推了推。
第113章 畜生，你还是人吗
夜色渐深，刘岚的小屋里弥漫着饭菜的余香。何雨柱靠在床头，手指轻轻梳理着刘岚散落的长发。
昏黄的灯光下，刘岚的脸庞泛着红晕，嘴角还残留着欢愉过后的湿润。
"柱子..."刘岚突然支起身子，丝绸般的发丝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处一道浅浅的疤痕，"明天...你别来了。"
何雨柱眉头一皱，粗糙的手指抚上那道伤痕："怎么了？"
刘岚咬着下唇，手指无意识地绞紧被单："明天厂里发工资，那个畜生肯定要回来要钱。"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每次发工资的日子，他都会回来...我怕他看见你..."
话音未落，何雨柱猛地坐起身，一把抬起刘岚的脸。
灯光下，他这才注意到她右肩有一道几乎淡去的疤痕，锁骨处还有几处陈年的淤青痕迹。
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他声音低沉却坚定："岚子，和你那男人离了吧。"
刘岚的眼泪瞬间涌出，在灯光下晶莹闪烁："我...我不敢...他..."
"怕什么？"何雨柱将她搂得更紧，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躯，"我说过养你，就一定算数。你信不信我？"
刘岚仰头望着这个给了她温暖的男人，喉头滚动却说不出话来。
最终，她用实际行动表达了回答——俯身吻上何雨柱的唇，用最原始的方式倾诉着自己的信任与依赖。
这一夜，两人抵死缠绵，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与恐惧都燃烧殆尽。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何雨柱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穿衣。
"记住，"他临走前在刘岚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今天下午，无论发生什么，都按我们说的做。"
刘岚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光芒。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弱女子，而是一个即将为自己命运抗争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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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轧钢厂的工资发放处排起了长队。工人们脸上洋溢着领工资的喜悦，唯独何雨柱面色凝重地穿过人群，径直走向厂妇联办公室。
"张主任在吗？"他敲了敲门，声音里带着刻意压制的焦急。
一位四十多岁、梳着齐耳短发的女干部抬起头，扶了扶眼镜："哟，何主任，这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们这里来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努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愤怒："张主任，我这次过来是反映我们食堂后厨刘岚同志的家庭问题。"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何雨柱将刘岚这些年遭受的家暴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说到刘岚被烟头烫伤时，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节都泛了白；提到刘岚因为给女儿买零食被打断肋骨时，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这个赵铁强简直不是人！"张主任气得拍案而起，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
"小赵，快去叫保卫科的老赵带几个人来！我们这就去刘岚家！"
妇联的三位女干部跟着何雨柱匆匆出了厂门。一路上，何雨柱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起来。
不知为何，他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能听见刘岚的呼救声。
刚拐进刘岚家所在的胡同，一阵刺耳的咒骂声就远远传来：
"臭娘们！钱呢？今天才刚发的工资，钱弄哪里去了？是不是都让你拿去养野男人了？！"
紧接着是"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女人压抑的痛呼。
何雨柱脸色骤变，额头青筋暴起，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声源处。身后妇联的同志也加快了脚步。
"砰！"
何雨柱一脚踹开摇摇欲坠的木门，门板重重砸在墙上又弹了回来。
眼前的景象让他的血液瞬间沸腾——刘岚瘫坐在地上，嘴角渗血，半边脸已经肿得老高。一个醉醺醺的壮汉正揪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眼看又要落下。
赵铁强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是个陌生男子后，眼中凶光更盛："好啊！臭娘们，这就是你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吧？都找上门来了？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他抡圆了胳膊就要往刘岚脸上扇去。
"住手！"
何雨柱一声暴喝，箭步上前，飞起一脚正中赵铁强腰部。
这一脚含怒而出，力大势沉，直接将这个近两百斤的壮汉踹飞出去，重重撞在衣柜上，把衣柜门都撞得凹陷进去。
"柱……何主任！"刘岚惊呼一声，想要爬起来却被何雨柱护在身后。
赵铁强挣扎着要起身，何雨柱已经冲上前去，揪住他的衣领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打女人？啊？！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挨打的滋味！"
"何主任！冷静点！"张主任赶紧带人上前拉开何雨柱，保卫科的老赵几人已经掏出了随身带来的绳子。
赵铁强被打得晕头转向，酒醒了大半，这才注意到屋里多了几个戴着红袖标的妇联干部和保卫科的人。
他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但嘴上还不服软："你们...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赵铁强！"张主任厉声喝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这是在犯罪！家暴是违法行为你知不知道！"
刘岚这时已经哭成了泪人，她按照何雨柱昨晚教她的，抽泣着讲述这些年的遭遇。
说到动情处，她解开衣领，露出肩头一处狰狞的烫伤："上个月，他用烟头烫我，就因为我说想给闺女买双新鞋..."
妇联的几位同志倒吸一口凉气，年轻的小李已经红了眼眶，掏出笔记本快速记录着。
"最严重的一次，"刘岚抹着眼泪继续说道，"他直接打断了我一根肋骨，我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还有两次，就因为我给闺女买了点零嘴，我们娘俩都被他打了一顿。"
"畜生！"张主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赵铁强的鼻子骂道，"你还是人吗？打老婆孩子算什么本事？"
第114章 刘岚离婚
"你放屁！"赵铁强突然暴起，却被保卫科的人死死按住，"老子的种，凭什么给你？！"
"凭国法！"何雨柱大吼一声，声音震得窗户都在颤动，"你以为现在还是几十年前的腐败的清廷吗？现在国家有律法，男女平等知不知道？你这是家暴！是犯法！"
赵铁强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打老婆竟然这么严重。他有心想要反驳几句，但想到何雨柱刚才说的话，如果自己反驳的话，那不是和国家对着干吗？这个帽子他可戴不起。
张主任也是一脸严肃："赵铁强，根据《婚姻法》和妇女儿童保护条例，我们有充分理由支持刘岚同志的诉求。不管你同不同意，这婚肯定都得离。”
她顿了顿后继续开口：“而且今天这事不可能就这样算了，我们马上会通知你们这里的街道办和派出所。就你现在的情况，我估计最少也得在监狱里蹲上几年，你就等着吧。"
赵铁强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何雨柱身上，突然狞笑起来："我明白了...你们有一腿是不是？好啊刘岚，长本事了，找个野男人来对付自己男人..."
"闭嘴！"何雨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拳头已经高高扬起，"再敢污蔑老子一句，我让你横着出去！"
"何主任，别冲动！"张主任连忙劝阻，"为这种人不值得。"
老赵也赶紧上前："赵铁强你不当人子！兄弟们，咱们把这坏分子绑起来，送到派出所去！"
等到保卫科的几人将赵铁强五花大绑押出四合院，张主任和妇联的同志又安慰了刘岚几句，承诺会帮她办理好离婚手续，并确保她和女儿的安全。
当所有人都离开后，刘岚终于瘫软在何雨柱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多年的委屈、恐惧，在这一刻全部宣泄出来。她的泪水打湿了何雨柱的衣襟，瘦弱的身躯在他怀中不住地颤抖。
"没事了，都过去了..."何雨柱轻抚她的后背，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从今往后，有我在。"
刘岚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了新生活的曙光。这个曾经逆来顺受的女人，第一次感受到了掌握自己命运的滋味。
而这一切，都源于眼前这个看似粗枝大叶，却比谁都细心的男人。
何雨柱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目光坚定而温柔："明天我就去把房子先收拾出来，你到时候先搬进去住。工作的事也别担心，食堂那边有我呢。"
刘岚想说些什么，却被何雨柱用手指轻轻按住了嘴唇："什么都别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斜斜地洒进屋里，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刘岚靠在何雨柱肩头，泪水渐渐止住，但身体仍不时地轻颤。
"柱子..."她声音嘶哑，手指紧紧攥着何雨柱的衣角，"我...我害怕..."
何雨柱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怕什么？"
"怕他出来报复..."刘岚的眼神飘向门外，"以前也有过...可他出来后就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随即又柔和下来："放心，这次不一样。有妇联和保卫科的同志作证，他至少两三年内出不来。就算等他出来了，我保证他也不敢再来招惹你。"
等到刘岚的情绪终于安稳下来，何雨柱帮着她把家里收拾了一下。
“我买的那座宅子已经让师傅帮忙收拾出了两间房子，今天晚上收拾好东西，明天下了班就搬过去。只收拾衣服鞋子之类的就行，家具和锅碗瓢盆之类的我明天去买新的！”
夜色渐深，四合院里的灯一盏接一盏熄灭。刘岚家的小屋里，煤油灯芯被捻到最暗，只在墙上投下两道交叠的剪影。
"柱子..."刘岚的手指绞着何雨柱的衣角，指节发白，"你...能不能今晚别走？"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块烧红的炭落在何雨柱心上。
何雨柱喉结滚动，看着眼前这个眼角还带着淤青的女人。她睫毛上沾着未干的泪珠，在灯光下像碎钻般闪烁。
“嗯！”
刘岚踮起脚尖，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吻上何雨柱的唇。这个吻咸涩苦涩，混着血与泪的味道。
何雨柱浑身僵住，直到听见她齿间泄出的呜咽才反应过来。他托住刘岚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煤油灯"啪"地爆了个灯花，墙上的人影彻底融为一体。
"疼吗？"何雨柱指尖轻抚她肋骨的淤青。刘岚没回答，只是发狠似的扯开他身上衣服的扣子。一粒纽扣崩飞出去，在地上弹跳着滚进床底。
院里的老槐树沙沙作响，盖住了木床的吱呀声。刘岚咬着自己手背，却还是漏出一声呜咽。
何雨柱吻住她的嘴唇，将那些压抑多年的委屈与渴望全数咽下。月光从窗缝溜进来，照见床脚的衣物上——蓝布工装与碎花衬衫纠缠在一起，像两株终于攀援而上的藤蔓。
后半夜下起小雨。刘岚浑身汗湿地趴在何雨柱胸口，听他强劲的心跳声。
突然间她泪如雨下。那些打在何雨柱胸口的泪水滚烫灼人，和方才的情热截然不同。她哭得浑身发抖，像要把这些年独自咽下的苦楚全倒出来。
"傻子。"何雨柱用粗糙的掌心抹她的脸，"往后再有人欺负你们娘俩，我把他剁了喂厂里那几条狼狗。"
刘岚破涕为笑。
雨声渐密，将情话与叹息都裹进潮湿的夜色。
天蒙蒙亮时，何雨柱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刘岚在晨光里睡得安稳，嘴角还挂着安心的笑。
看着眉毛微动的刘岚，何雨柱知道她已经醒了。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一口，随后柔声说道：“你把要带走的东西收拾一下，下午的时候我过来接你！”
第115章 清代黄花梨木家具
落地时他的双腿不禁有些发软，让他暗自感慨了一句，这一夜n次郎还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从系统空间里取出自行车，轻巧地跨上车座，朝着南锣鼓巷的方向疾驰而去。
清晨的风带着几分凉意，吹散了何雨柱脸上残留的倦意。他先回了趟自己家，正巧遇见何大清在院子里打太极。
"呦，您老还有这闲心逸致呢。"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好后调侃道。
何大清收势站定，眯着眼睛打量儿子："昨天晚上没睡好？怎么一脸的疲惫？"
何雨柱干咳两声，赶紧岔开话题："那什么，我就是回来和您说一声不用担心了。我还有点事去找许大茂一趟，先走了。"说完不等何大清追问，转身就往后院走去。
何雨柱大步流星地来到后院，远远就看见许大茂正在自家门口刷牙，满嘴泡沫。
"哟，柱爷，这么早啊..."许大茂含糊不清地打招呼，眼睛却滴溜溜地在何雨柱身上打转，显然注意到了他略显疲惫的神态和皱巴巴的衣服。
"少废话！"何雨柱一把拽住许大茂的胳膊，压低声音道："帮我去厂里请个假，就说我...就说我感冒发烧了。"
许大茂吐出嘴里的漱口水，一脸坏笑："感冒？我看是''操劳过度''吧？"他故意把最后四个字咬得特别重。
何雨柱哈哈一笑，手上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你丫的少胡说八道！"
"哎哟轻点！"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
随后他拍着胸脯保证，"不过..."他又露出那副欠揍的表情，"回头你得请我喝酒，好好说道说道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何雨柱懒得再跟他废话，转身就要走，却被许大茂一把拉住："等等！你这样子可不行。"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小瓶药丸，"这是我托人从上海带的''十全大补丸''，专治...咳咳...那个啥过度..."
何雨柱脸一黑，正要发作，许大茂已经一溜烟跑回屋里，探出个脑袋："放心吧，请假包在我身上！记得请我喝酒啊！"说完砰地关上了门。
何雨柱站在院里哭笑不得，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药瓶，最终还是揣进了兜里。他转身往院外走，心里盘算着今天要办的事：先去吃个早饭，然后去65号院看看房子收拾得怎么样了，然后去信托商店买家具……
胡同口的国营早点铺已经支起了油锅，金黄的油条在热油里翻滚。何雨柱要了两根油条，一碗热腾腾的豆汁，就着咸菜丝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他看了看手表，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骑车前往65号院。远远就听见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李师傅正带着工匠师傅们热火朝天地干活。
"何主任来啦！"李师傅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前院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您特意交代的那两间房也拾掇好了。"
何雨柱跟着李师傅走进院子，只见前院的杂草杂物都已清理干净，露出了平整的青砖地面。
新收拾出来的两间西厢房窗明几净，墙上的白灰已经完全干透，散发着淡淡的石灰味。
何雨柱满意的点点头，这年头可没什么甲醛不甲醛的，水泥石灰干透了就能住人，保证结实又安全！
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递给李师傅："辛苦您了，中午的时候估计会有一批家具送过来，到时候还得麻烦您忙着安置安置。”
从65号院离开，何雨柱又骑着自行车朝着最近的信托商店而去。这段时间一直忙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有些日子没去过这里了。
看着系统距离升级到5级所需能量点40501/100000，何雨柱只觉得一阵头疼。
“算了，一步一步来吧！”
何雨柱踩着自行车来到了信托商店，这家位于前门大街的老字号门脸不大，何雨柱来了几次却都淘到了好东西。刚停好车，就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招呼声。
"哟，何主任！可有日子没见您了！"店里的老伙计老王头笑呵呵地迎上来，手里还拿着个鸡毛掸子。
"老王头，最近店里有什么新货？"何雨柱拍了拍身上的灰，眼睛已经开始在店里扫视。
"您来得正好！"老王头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昨儿个刚收了一整套的黄花梨的桌椅，品相那叫一个好！听说是从前清王府里流出来的..."
何雨柱眼睛一笑，随后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店里还有这种整套的家具卖呢，我还以为都是些小玩意呢。”
“呵呵，您说笑了，后院放的都是大家具，只是您从来不进去逛而已…”
何雨柱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来了几次，还真没往后院逛过。
"得嘞，今儿个可得好好开开眼！"何雨柱一拍大腿，跟着老王头往后院走去。
掀开蓝布门帘，眼前豁然开朗。后院比前店大了三四倍不止，整齐摆放着各式家具——雕花的八仙桌、红木的罗汉床、带铜镜的梳妆台，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老王头引着他来到角落："您瞧，就是这套。"
何雨柱眼前一亮。这是一套五件的黄花梨家具：一张方桌配四把圈椅，木纹如行云流水，包浆莹润，一看就是上等货色。
【叮！检测到清代黄花梨木家具一套（方桌1件、圈椅4件），当前市扬价值约120元，蕴含可升级能量点，1800点！】
何雨柱听到脑海中突然响起的久违的系统提示音，心头猛地一跳。
他强压住内心的震惊，装作若无其事地伸手摸了摸桌面，触手生温的质感让他更加确信这确实是好东西。
"这要多少钱？"何雨柱故作平静地问道。
老王头左右张望了一下，比了个"八"的手势："这套是正经的老物件，要这个数。"
何雨柱倒吸一口凉气："八百？这么贵？"
第116章您开玩笑了
何雨柱心中暗喜。按照系统的估价，这套家具价值120元，老王头要价80元，相当于打了六六折。更重要的是，这1800点能量点！
他故作犹豫地绕着家具转了一圈，突然指着其中一把椅子说："这把椅子腿好像有点问题？"
老王头急忙辩解："哪儿能啊！这是正经的老物件，您看这包浆..."
【叮，此次吸收能量点数1800点，距离升级到5级所需能量点42301/100000。】
何雨柱心中暗笑，不管最后买不买，反正这套家具里的能量点他肯定是要吸收完的。
他装作内行的样子，指着椅子腿的接缝处："您看这里，明显是后来补的漆。"
一番讨价还价后，那套家具最终以110元的价格成交。老王头一边接过何雨柱手里的香烟一边嘀咕："何主任，您这眼力见儿可真是...得，反正店里有规定，我这也不算是违规。"
【叮！检测到清代红木雕花架子床一张，当前市扬价值约200元，蕴含可升级能量点3200点！】
【叮！检测到民国时期西洋风格梳妆台一件，当前市扬价值约80元，蕴含可升级能量点1200点！】
何雨柱听到连续两声系统提示，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他装作漫不经心地走到那张红木床前，伸手抚摸着床柱上精美的雕花。
"老王头，这张床什么来头？"
老王头赶忙凑过来："何主任好眼力！这是正经的苏作红木床，您看这雕工——"他指着床柱上的缠枝莲纹。
"这刀工，这线条，搁在以前那都是给大户人家小姐用的！"
何雨柱点点头，又转向那面西洋梳妆台。镜子已经有些模糊，但鎏金的边框和精致的抽屉拉手依然能看出当年的华贵。
"这两样...一起要的话多少钱？"何雨柱故意露出犹豫的表情。
老王头眼睛一亮，搓着手道："床给您算150，梳妆台50，凑个整200块！"
何雨柱心里盘算着：系统估价总共280元，老王头要价200，相当于七折左右。更重要的是这两件加起来有4400点能量！
"太贵了，"何雨柱摇摇头，"床100，梳妆台30，我一起要了。"
"哎哟我的何主任！"老王头夸张地拍着大腿，"您真当这铺子是我自家开的啊？这些东西可都是上面的领导定好的价格，小老儿可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两人你来我往地砍了半天价，最终以床110元、梳妆台35元的价格成交。何雨柱付了钱，趁着老王头去开票的空档将手搭在了床柱上。
【叮，吸收红木床能量点3200点，当前能量点45501/100000】
趁着老王头招出去招呼板爷的功夫，何雨柱又悄悄摸上了一旁的梳妆台。
【叮，吸收梳妆台能量点1200点，当前能量点46701/100000】
何雨柱心中暗喜，这一趟就收获了7400点能量，距离升级又近了一步！
"何主任，您看这些家具给您送到哪儿去？"老王头拿着送货单过来问道。
"送到南锣鼓巷65号院，"何雨柱掏出香烟递给老王头，"对了，您这儿还有没有类似的老物件？瓷器、字画什么的？"
老王头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不瞒您说，现在这些东西...越来越难收了。不过您要是真有兴趣，改天我带您去见个人。"
何雨柱会意地点点头："成，那改天我再来找您。"
离开信托商店时，何雨柱心情大好。他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中午了，便骑车往65号院赶去。
刚到院门口，就看见李师傅正指挥着几个工人卸货。那套黄花梨桌椅已经摆在院子里，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何主任，您可算回来了！"李师傅擦着汗迎上来，"这家具都送来了，您看怎么摆？"
何雨柱指挥着工人把家具搬进收拾好的西厢房。红木床放在了里间，梳妆台则摆在靠窗的位置，黄花梨桌椅则被摆在了前院正屋。
"何主任，您这是..."李师傅看着这些明显是女式用的家具，欲言又止。
何雨柱笑着递了包烟过去："给亲戚准备的，过两天就搬过来。"
正说着，院门外又传来动静。原来是信托商店的伙计拉着板车送来了另外两件家具。
"何主任，您这手脚可真快！"李师傅帮着安顿好家具，忍不住感叹，"这才几天的功夫，所有的家具都到位了。"
何雨柱环顾四周，满意地点点头："多亏了您帮忙。对了，后院还得继续收拾，不着急，慢慢来。"
送走工人后，何雨柱独自在新收拾好的房间里转悠。阳光透过新糊的窗纸洒进来，给老家具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他摸了摸梳妆台的镜面，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刘岚搬进来时的扬景。
"还差些生活用品..."何雨柱自言自语道，"被子、锅碗瓢盆什么的..."
他锁好院门，骑着自行车又往百货大楼赶去。这一忙活就到了下午，等他大包小包地回到65号院时，太阳已经西斜。
何雨柱把新买的被褥铺好，锅碗瓢盆归置到厨房，又检查了一遍房间。看着这个初具规模的小家，他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
"明天再去弄点煤球和柴火..."何雨柱盘算着，锁好院门准备离开。
刚走到胡同口，就听见有人喊他："柱爷！"
何雨柱回头一看，是许大茂蹬着自行车过来了。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何雨柱诧异地问。
许大茂一脸神秘："今天我去给你请假，李副厂长还问起你呢！我说你发烧了，他让我给你说一声，不着急上班，什么时候把身体养好了，什么时候再去..."
何雨柱心里一乐，这李怀德到底是个会做人的。
第117章 刘岚搬家
路过前门大街时，他看到两个板爷正蹲在路边等活。一个年约五十，满脸风霜；另一个三十出头，精瘦结实。
何雨柱刹住车，想了想刘岚那些家当，索性把两个都叫上了。
"两位师傅，南城棉花胡同搬趟家，干不干？"
年长的板爷立刻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干啊！同志您说地方就成。"
“去南锣鼓巷，两位说个价格。”
"车费一人一块钱，有大件的话到时候您的搭把手！”
“东西不多，就一个女同志的家当。"何雨柱掏出香烟散给两人。
年轻板爷接过烟，眼睛一亮："大前门啊！同志您阔气。放心，保证给您搬得妥妥当当。"
三人一路来到刘岚住的四合院。这院子比95号院小些，但住户却更密集。何雨柱这次没再躲躲藏藏，领着两个板爷径直进了院门。几个正在水龙头边洗菜的大妈齐刷刷抬头，眼神里满是探究。
"哟，这不是轧钢厂的何主任吗？"穿着轧钢厂工作服的赵大鹏一眼就认出了他，眼睛不住地往两个板爷身上瞟，"这是..."
何雨柱大方地点点头："赵师傅啊，我来帮刘岚搬家。"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炸开了锅。正在晾衣服的小媳妇们交头接耳，窗户后头也探出好几个脑袋。
刘岚的男人前两天被抓进派出所的事全院都知道，如今何雨柱公然来帮她搬家，这里头的意味不言自明。
刘岚听到动静，急忙从屋里出来。她今天穿了件浅蓝色的外套，头发整齐地挽在脑后，比平时在食堂工作时多了几分温婉。
"何主任，您来啦。"她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色，看到两个板爷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东西不多，不用叫两个人的..."
何雨柱笑着摆手："多个人手快些。都收拾好了？"
"嗯，都包好了。"刘岚点点头，转身朝屋里走去。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快步走过来，拉住刘岚的手："就岚妹子，真要走啊？"她是隔壁的李嫂，平时没少照顾刘岚。
刘岚眼眶微红："李嫂，这些年多亏您照应。我...我这也是没办法..."
"我懂，我懂。"李嫂拍拍她的手，压低声音，"何主任人不错，比那个没良心的强多了。你好好过，有空回来看看。"
说完，她还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何雨柱一眼。
“哎呀，李嫂你想哪里去了，何主任就是过来帮我个忙……”
另一边，几个妇女眼睛不住地往刘岚屋里瞟。穿花布衫的王大妈嗓门最大："岚子，你屋里的那些家具都不要啦？那五斗橱还挺好的..."
刘岚哪能不明白这些人的心思，笑呵呵地说道："王大妈，我虽然搬走了，但是把房子借给了我哥嫂住，家具都留给他们用。"
王大妈一听，脸上顿时没了兴致。其他几个想捡便宜的也讪讪地散开了。
搬家的过程很快。刘岚的东西确实不多：两个樟木箱和一些衣服被褥，一个梳妆匣，还有些锅碗瓢盆。
“师傅，麻烦两位搬东西的时候小心点。”刘岚站在一旁看着搬着东西的两位板爷不放心的叮嘱道。
"您放心！"板爷拍着胸脯，"我干这行十几年了，从来没摔过客人的东西。"
东西装车时，院里不少人都出来送刘岚。有真心不舍的，也有纯粹看热闹的。刘岚一一和大家道别，最后看了眼这个住了几年的院子，转身跟着何雨柱走了。
夕阳西下，何雨柱骑车在前头带路，刘岚侧坐在后座，手轻轻扶着自行车的后座。两个板爷拉着板车跟在后面，车轮在石板路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紧张吗？"何雨柱轻声问。
刘岚摇摇头，发丝擦过他的后背："有你在，不紧张。"
到了65号院，两位板爷帮着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搬进了院里，何雨柱除了之前谈好的价钱又多给了两个板爷一人一包大前门，两人千恩万谢地走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槐树的影子在地上轻轻摇曳。
刘岚站在院当中，有些不知所措。何雨柱接过她手里的包袱，领着她往西厢房走去："来看看你以后住的地方，如果有不合适的，回头我再让李师傅他们改。"
推开房门，刘岚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房间里，红木雕花床端庄大气，梳妆台的镜面擦得锃亮。床上铺着崭新的蓝底白花被褥，窗台上甚至还放着一盆正在开花的冬菊。
"这...这都是你准备的？"刘岚的声音有些颤抖。
何雨柱呵呵一笑："都是从信托商店里淘来的旧货，收拾了一下。你看看还缺什么，明天我再去买。"
刘岚走到梳妆台前，手指轻轻抚过鎏金的雕花，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怎么了？不喜欢？"何雨柱慌了神。
刘岚摇头，转身扑进他怀里："我...我就是没想到，这辈子还能有这么好的日子..."
何雨柱轻轻拍着她的背，闻着她发间淡淡的肥皂香，心里软成一片。
两人收拾到天黑才把东西归置好。何雨柱从厨房端出两碗炸酱面："先将就吃，明天我去买点肉和菜。"
刘岚接过碗，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这院子..."
"前院都收拾好了，"何雨柱扒拉着面条，"煤球炉子、铁锅、菜板，一应俱全。就是后院估计还得个把月才能完工。"
吃完饭，刘岚抢着洗碗。何雨柱站在厨房门口看她忙碌的背影，突然有种说不出的踏实感。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给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银边。
"柱子，"刘岚边擦碗边问道，"这些东西花了不少钱吧？"
“没花多少，再说了，给你花点钱我开心。”
刘岚把最后一个碗刷完，转身认真地说道："以后我工资都给你。"
何雨柱心头一热，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月光下，两人的影子在墙上融成了一体。
窗外，初夏的晚风轻轻拂过院中的老槐树，发出沙沙的声响。
第118章 何大清的春天
刘岚脸颊有些发红："这么晚了，路上小心点。"
"没事，就几步路。"何雨柱从衣架上取下外套，"老爷子要是见我一夜不归，指不定怎么胡思乱想呢。"
刘岚抿嘴一笑，突然拉住他的衣角："那...你还回来吗？"
何雨柱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当然回来，你数到一千我就到了。"
九点多的胡同静悄悄的，只有几户人家的窗户还亮着昏黄的灯光。
95号院大门大开着，何雨柱推车进院。来到自家门口支好自行车，却发现自家窗户黑漆漆的，连盏煤油灯都没点。
"怪事..."何雨柱嘀咕着摸了摸下巴。按照自己便宜老爹何大清的习惯，这个点应该正就着花生米喝小酒，要么就是泡壶高末听收音机，绝不会这么早就睡。
"爹？"他轻轻推开门，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屋里静得出奇，连呼噜声都没有。
啪嗒，电灯开关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眼。十五瓦的灯泡下，空荡荡的床铺平整得像没人碰过，床头柜上半杯茶水已经凉透，浮着层薄薄的茶垢。
何雨柱摸了摸后脖颈："这老爷子大晚上的能去哪儿？"转身往前院望了眼，黑黢黢的院子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几分钟过后，院里依旧不见何大清的身影，何雨柱在屋里来回踱步，鞋底摩擦着砖地面发出沙沙声。突然，他停下脚步，眼睛微微眯起："该不会..."
意识连接‘天眼通’，下一瞬间，方圆五十米内的动静如潮水般涌入耳膜。
前院赵家小孩的梦呓，后院许大茂夫妻的争吵，甚至老鼠在黑夜里窸窸窣窣的动静都清晰可辨。
而在这些杂音中，最清晰的莫过于隔壁李青莲房里传来的对话——
"青莲妹子，那易中海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这些年也是委屈了你了。"何大清的声音带着三分酒意，却说得字字铿锵。
"当年要不是他和老聋子算计我，我哪里会和一对儿女分别这么久！！"
何雨柱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被门槛绊倒。好家伙，他爹这是在给李青莲...做思想工作？
其实何雨柱早就应该想到这一茬！毕竟，何大清就不是个安分的主。
原著中，白寡妇死后她的两个儿子不给何大清养老，何大清最后不得已只能厚着脸皮回到了四九城。
在何雨柱办的养老院里，已经六七十岁的何大清对娄晓娥他娘可是一见钟情，整天围着娄晓娥他娘转活脱脱一副舔狗的模样。
想到这里，何雨柱暗自摇头……也不知道老何家的人血液里都是什么基因，都喜欢寡妇？难不成他们这一脉是曹老板的后人？
另一边……
"老何大哥，别说了..."李青莲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几分颤抖，"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过去？"何大清突然提高嗓门，又急忙压低，"他易中海现在娶了张小花，吃香的喝辣的，你呢？天天窝在那小破屋里吃咸菜疙瘩！青莲妹子，你摸着良心说，这些年你对得起他们老易家不？"
一阵瓷碗碰撞的轻响，何雨柱最终还是没有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下一刻李青莲屋里的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李青莲此刻正低头搓着衣角，而他那个便宜老爹则借着酒劲越说越激动。
"我命苦..."李青莲长长叹了口气，这口气里仿佛压着半辈子的委屈，"年轻时候没开怀，老了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
"啪！"一声拍桌子的脆响。
"什么命苦！"何大清突然凑到了李青莲面前，"要我说，是他易中海没福气！咱们院里谁不知道你青莲妹子是出了名的贤惠人？！这么多年照顾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和老聋子，吃喝拉撒哪样不是井井有条？！"
何雨柱听得目瞪口呆。他爹这张嘴，不去街道办当调解员真是屈才了。正想着，忽然听见李青莲的抽泣声，细细弱弱的，像受伤的小动物。
"哎哟，你别哭啊..."何大清顿时慌了神，碗碟叮当乱响，"我这儿有手绢...不是，我不是故意惹你伤心..."
何雨柱憋笑憋得肚子疼。他那个对付易中海时威风八面的便宜老爹，此刻在李青莲面前居然手忙脚乱起来。
"老何大哥..."李青莲吸了吸鼻子，"你说我以后可咋办？这岁数了，总不能..."
"咋不能！"何大清突然打断她，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青莲妹子，你要是不嫌弃...咱俩搭伙过日子咋样？"
"啊？！"李青莲这声惊呼差点把房顶掀了。
何雨柱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赶紧捂住嘴。好家伙，他爹这是要给他找个后妈啊！
隔壁屋里传来凳子挪动的声响，何大清站了起来："我是真心的！你看啊，我儿子柱子现在是轧钢厂食堂主任，雨水那丫头也孝顺。咱俩要是成了，还怕老了没人管？"
"可、可这..."李青莲支支吾吾的，声音越来越小，"院里人会说闲话..."
"怕什么！"何大清豪气干云地一挥："他易中海都能离婚再娶，咱们正大光明的怕啥！再说了..."
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几分蛊惑："我手里存了不少钱，柱子还时不时的孝敬我点，家里常备着好酒好菜。你在易家吃了半辈子苦，也该享享福了..."
何雨柱听得直摇头。这老爷子，连物质条件都摆出来了，看来是铁了心要把李青莲拿下了。
沉默良久，李青莲幽幽道："我...我得想想..."
"行，你慢慢想。"何大清突然话锋一转，"对了，明天中午我做红烧肉，你来尝尝？就咱俩..."
何雨柱再也听不下去了，收回"天眼通"，揉着笑酸的腮帮子直摇头。
第119章 您想和李姨搭伙过日子
他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决定不去打扰自己便宜老爹的"终身大事"。
刚走到月亮门，迎面撞上从公厕回来的秦淮茹。女人裹着旧棉袄，头发随意地挽着，看见何雨柱明显一愣。
"柱子？"秦淮茹的眼神往他身后黑漆漆的屋子瞟了瞟，"这么晚还出去？"
"关你屁事！"
夜风拂过，吹得晾衣绳上的床单哗啦作响。秦淮茹的眼神在月光下闪烁不定："柱子，你变了..."
何雨柱笑了笑没接话，径直朝院外走去。
回到65号院，西厢房的灯还亮着。推门进去，刘岚已经换上了碎花睡衣，正坐在梳妆台前抹雪花膏。见他回来，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怎么去了这么久？"
"别提了。"何雨柱脱了外套，把自己便宜老爹的事情说了出来。
刘岚听得掩嘴直笑："何叔还挺浪漫。不过..."她突然正色道，"李青莲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个，从小没少照顾你和雨水，还被易中海冤枉不能生育的那个？”
“嗯！”
“哎……"刘岚轻叹一声，“也是个可怜人……”
何雨柱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要真能成，倒是好事。老爷子有人照顾，李阿姨也能过几天舒心日子。"
刘岚突然红了脸，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那...那我们..."
"放心。"何雨柱把她搂进怀里，"我说过的话绝对算数！除了不能给你名分，其他的东西我都会尽全力的满足你！"
窗外，一轮明月悄悄爬上槐树梢。何雨柱望着怀中人泛红的耳尖，努力的咽了口口水："时候不早了，咱们也早点歇着吧！"
"今晚我来好好伺候你……"刘岚仰起脸，眼睛亮晶晶的！
夜渐深，月光透过窗棂，在崭新的红木床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何雨柱听着枕边人均匀的呼吸声，轻轻为她掖好被角。
时间一转眼来到了两天后的下午，何雨水把自行车停在自己门前，呵着冻得通红的小手跺了跺脚。
车把上挂着的布兜里露出半截油纸包——那是她特意绕路去前门大街给父亲买的酱牛肉。
"爹！我回来啦！"何雨水清脆的嗓音在中院回荡，惊飞了屋檐下几只麻雀。
院里静悄悄的，只有西屋贾家传来缝纫机"哒哒"的声响。何雨水摘下棉手套，推开自家屋门，一股混合着茉莉花茶和烟草味的热气扑面而来。
八仙桌上的茶缸还冒着热气，搪瓷盘里剩着几粒花生米，可屋里却不见人影。
"奇怪..."何雨水把酱牛肉放在碗柜里，摘下围巾掸了掸雪粒。她记得清清楚楚，前天父亲去学校看她的时候说过，今天会在家等她回来包饺子。
少女把两个房间都找了一遍，连床底下都弯腰瞅了眼。五斗橱上摆着的新买的收音机还蒙着红绸布。
何雨水撅着嘴戳了戳收音机的旋钮："说好等我回来给我包饺子的..."
而此时，隔壁房间李青莲的小屋里却是另一番景象。煤球炉子烧得正旺，铁皮水壶"咕嘟咕嘟"冒着白气。
李青莲攥着何大清的衣袖，急得直跺脚："老何大哥，你快些走吧！这要是让院里人和雨水瞧见了，以后可让我咋做人啊..."
何大清正坐在桌边悠闲的喝着茶，闻言拍了拍她的手背："怕啥？咱们正大光明的。"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探头往窗外张望了两眼。
"你、你..."李青莲涨红了脸，手指绞着蓝布围裙的边角，"雨水要是找过来可怎么是好..."
"青莲啊，"何大清放下手里的茶瓷缸，突然握住她粗糙的手，"前两天我说的事，你考虑得咋样了？"
李青莲像被烫着似的缩回手，低头盯着自己的千层底布鞋："我...我一个离了婚的..."
"离婚咋了？"何大清声音突然提高，又赶紧压低，"他易中海能昧着良心休妻另娶，咱们就不能堂堂正正在一块？"
屋外突然传来"咯吱咯吱"的踩雪声，吓得李青莲一把将何大清往门口推："快走快走！准是雨水过来找你了！"
何大清被推得一个踉跄，回头还想说什么，李青莲已经"砰"地关上了门。
何大清整了整藏蓝色的棉袄领子，做贼似的贴着墙根往屋里走，结果抬头就看到了正盯着自己的何雨水。
"爹？！"何雨水瞪圆了眼睛，目光在父亲和李青莲的屋子之间来回扫视，"你从...李姨那儿出来的？"
何大清老脸一热，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那啥...你李姨家烟囱堵了，我帮着通通..."
何雨水狐疑地抬头看了看天色——这大下午的，通哪门子烟囱？再说李姨家明明是煤球炉子...
父女俩一前一后回到屋里，气氛微妙得能拧出水来。何大清倒了杯热茶塞给女儿，自己摸出烟袋锅子，在桌腿上磕了又磕。
"雨水啊..."何大清划了根火柴，烟锅里的烟丝明明灭灭，"如果...爹是说如果啊...我和你李姨..."
"您想和李姨搭伙过日子？"何雨水直接挑明了，眼睛亮晶晶的。
何大清手一抖，火柴烧到了手指头："哎哟！你、你这丫头..."
"爹！"何雨水突然红了眼眶，放下茶缸抓住父亲的手，"您知道您刚去保定那会儿，我和哥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何大清闻言，像是被抽了脊梁骨似的塌下肩膀。烟袋锅子"啪嗒"掉在砖地上，溅起几点火星。
"院里孩子骂我们是没爹的野种，是李姨拿着扫把把他们赶跑的。"何雨水掰着手指头数，声音带着哽咽。
"我裤子破了是她给补的，哥发烧是她熬的姜汤，连过年包饺子都是她偷偷塞给我们肉馅..."
何大清别过脸去，用袖子狠狠擦了把眼睛。窗外飘进的雪花落在窗台上，很快化成了小小的水渍。
"所以您要是真能和李姨成，"何雨水突然一拍炕桌，震得茶缸里的水直晃悠，"我举双手赞成！不过..."她狡黠地眨眨眼，"您得先跟哥说清楚。"
第120章 此一时彼一时
何大清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活像个被先生抓到作弊的小学生。
何雨水可不管这些，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刚才的事全抖落出来，还添油加醋地模仿父亲"做贼心虚"的样子。
"哥！爹刚才从李姨屋里出来时，脸红的跟年画上的关公似的！"何雨水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何雨柱把肉挂在门后的铁钩上，慢条斯理地掸着棉袄上的雪："这事我早知道了。"
"啊？！"父女俩异口同声，连表情都一模一样。
"就大前儿晚上，"何雨柱从碗柜里取出个粗瓷碗，给自己倒了碗热水，"我那天晚上回来准备给爹打声招呼，结果家里没人...呃，最后我准备走的时候，听见老爹在李姨屋里说什么''搭伙过日子''..."
何大清差点从凳子上滑下去，耳朵根红得能滴血："你、你小子..."
"要我说，"何雨柱喝了口水，一锤定音，"您二位要是真有意思，就赶紧把证领了。省得大半夜往人屋里钻，万一被哪个起夜的撞见了，指不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何大清抄起扫炕笤帚就要打："小兔崽子，怎么跟你老子说话呢！"
何雨水赶紧拦在两人中间："爹！哥说得在理啊！您想，李姨跟易中海离了婚，院里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正闹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咳。三人齐刷刷转头，只见李青莲端着个盖着白布的柳条筐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都快埋进筐里了。
"那、那个..."她声音细如蚊呐，"我蒸了锅菜团子，想着...想着雨水爱吃..."
何大清手里的笤帚"啪嗒"掉在地上。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拉过还在发愣的何雨水："走，跟哥去供销社里打点醋。"
"啊？现在？"
“你准备留着在里当电灯泡啊！”何雨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何雨柱拽出了门。
屋里顿时只剩下两个面红耳赤的中老年人。李青莲盯着筐里的菜团子，何大清瞅着房梁上挂着的腊肉，最后还是何大清先开口：
"青莲啊，孩子们的话...你都听见了？"
柳条筐里的菜团子冒着热气，模糊了李青莲泛红的眼眶。她轻轻点了点头，一滴泪"啪"地砸在盖菜团子的白布上。
胡同口的供销社
何雨柱兄妹俩蹲在供销社屋檐下啃着冰糖葫芦，何雨水捅了捅哥哥的腰："哥，你说爹能成不？"
何雨柱望着不远处四合院里烟囱里袅袅升起的炊烟，嘴角扬起："放心吧，你李姨蒸的菜团子，比咱爹炒的肝尖还香呢。"
“哥，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傻丫头，你以后会知道的。”
夕阳西下，四合院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中院那扇许久未贴喜字的窗户，不知何时被人擦得透亮，映出一对正在包饺子的身影。
擀面杖"咕噜咕噜"的声响混着说笑声，在腊月的暮色里格外温暖。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回到家里的时候，原本还有说有笑的何大清和李青莲顿时羞红了脸。
眼看着气氛有些尴尬，何雨柱扭头看了一旁的何雨水一眼，随后在心里默念了一句：老妹儿，得罪了。
“妹子，话说咱爹和李姨马上就要焕发第二春了，你现在和你那个对象处的咋样了？啥时候有空把人叫到家里来咱们看看？”
何雨水顿时羞红了脸，手里的糖葫芦差点掉在地上："哥！你胡说什么呢！"
李青莲擦了擦手上的面粉，温柔地拉过何雨水的手："雨水啊，跟姨说说，是哪家的小伙子？"
"哎呀，没有的事！"何雨水急得直跺脚，"我哥瞎说的！"
何大清却来了精神，凑过来追问："闺女，你那对象多大年纪？在哪个单位上班？家里几口人？"
"爹！"何雨水羞恼地瞪了父亲一眼，转身就要往外跑。
何雨柱一把拽住妹妹的辫子："跑什么跑，饺子馅都拌好了，赶紧洗手帮忙包饺子。"
李青莲笑着打圆扬："好了好了，雨水要是真有了对象，自然会带回来给我们看的。"她熟练地擀着饺子皮，"不过话说回来，雨水也二十了，是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何大清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儿子："柱子，你现在年纪可不小了，你对象呢？"
何雨柱正往嘴里塞最后一个山楂果，闻言差点噎住："爹，您这话题转得也太快了吧？"
"少打岔！"何大清板起脸，"厂里那么多女工，就没一个看对眼的？"
李青莲也关切地望着何雨柱："柱子，你爹说得对，你也该考虑成家了。"
何雨柱风骚的甩了甩头发：“爹，您儿子现在可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想要什么样的对象找不到。”
何雨柱这话一出口，屋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他故意摆出一副自恋的模样，手指捋了捋额前的碎发："不是我吹，就咱这条件，厂里那些女工见了我，那都得排着队递纸条。"
"呸！"何雨水做了个鬼脸，"哥你就吹吧，上个月我还看见你追着咱们街道办的李媒婆给你介绍对象呢。"
"那能一样吗？"何雨柱一边包饺子一边辩解，"此一时彼一时！你哥我现在大小也是个领导，那我还不得好好的挑一挑，捡一捡啊。"
李青莲抿嘴笑着，手上的擀面杖转得飞快："柱子，那你倒是说说，想找个什么样的？"
"这个嘛..."何雨柱故意拖长声调，眼睛滴溜溜地转，"得会做饭的，性格温柔的，长得嘛...至少得比雨水好看那么一丢丢。"
"何雨柱！"何雨水不依不饶的抬起手就要打，兄妹俩顿时闹作一团。
何大清看着打闹的儿女，又看看身边笑吟吟的李青莲，突然觉得这屋子比从前暖和多了。
他悄悄往李青莲那边挪了挪凳子，两人肩膀不经意间碰在一起，又迅速分开，各自红着脸低头忙活手里的活计。
第121章 这个年休想过安稳
"臭小子！"何大清作势要打，"有本事你来！"
李青莲赶紧拦住："大清，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她拿起何大清包的饺子，轻轻捏了捏边，"你看，这样捏花边就好看了。"
何雨水凑过来起哄："哎呦，李姨手把手教呢～"
屋里顿时又笑作一团。窗外的雪悄悄下着，玻璃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四人的影子投在窗户上，模糊却温馨，就像一幅褪了色的老照片，透着岁月静好的味道。
饺子下锅时，何雨柱突然正经起来："爹，李姨，等明天您二位就去吧证领了吧，省的到时候院里有人说三道四的。"
他搅动着锅里的饺子，"晚上你两位商量商量日子，我负责张罗酒席，保准让您二老风风光光的。"
何大清和李青莲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最后还是李青莲轻声说："不用大操大办，简简单单吃个饭就行..."
"那怎么行！"何雨水抢着说，"必须热热闹闹的！我想让院里人都看看，有些人纯粹就是瞎了眼。"
“雨水！”看着李青莲脸色有些不自在，何雨柱连忙呵斥了她一句。
“咋啦？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李姨这么好一个人，那易中海……”
“行了丫头！”何大清轻咳一声：“咱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就行。”
锅里的饺子一个个浮起来，白白胖胖的，像极了此刻屋里人脸上幸福的笑容。何雨柱捞起一个尝了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爹，您和李姨结婚后，咱们家这房子..."
"臭小子！"何大清笑骂道，"还没怎么着呢就惦记上老子的房子了？"
"我不是那意思！"何雨柱连忙摆手，"我是说，要不把正房留给您二老..."
李青莲感动得眼眶发红："柱子，不用..."
"就这么定了！"何雨柱一锤定音，"现在暂时先这么住着，等开春我就找人拾掇房子。"
屋外的雪渐渐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在四合院的青砖灰瓦上。屋里，四个人围坐在桌前，热腾腾的饺子冒着白气，映着每个人脸上满足的笑容。
何大清偷偷在桌下想要握住李青莲的手，却被李青莲不轻不重的扭了一把。
何大清吃痛地缩回手，脸上却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李青莲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眼角眉梢却透着掩不住的甜蜜。
"哎呦喂！"何雨柱眼尖地发现了两人的小动作，故意拉长声调，"爹，您这手上功夫可不如包饺子的手艺啊！"
何雨水好奇地探头："哥，你说什么呢？"
"小孩子别打听！"何雨柱往妹妹碗里夹了个饺子，"赶紧吃你的，一会儿凉了。"
李青莲的脸更红了，低头吃着饺子，头都快埋进了碗里。何大清见状，赶紧夹起一筷子菜放进了她的碗里："青莲，别光吃饺子，吃菜啊。"
"还不是你..."李青莲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羞恼地瞪了何大清一眼。
何雨柱看着自己老爹那副不值钱的样子，清了清嗓子："爹，李姨，说真的，您二位明天就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吧。"
"真要这么快吗？"李青莲下意识看向了何大清。
"柱子说得对，早晚都要办...不如早点...也省的院里人说三道四的！"
何雨水突然放下筷子，眼圈微红："李姨，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说着扑进李青莲怀里。
李青莲手忙脚乱地接住何雨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好孩子...好孩子..."
何大清看着这一幕，鼻子也有些发酸。他转头看向儿子，发现何雨柱正看着自己坏笑。
"臭小子，还笑话你爹呢！"何大清笑骂着，声音却有些哽咽。
屋里的气氛温馨而感人，谁也没注意到窗外有个身影悄悄离开。
易中海站在院角的阴影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死死盯着何家亮着灯的窗户，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何大清...李青莲...何雨柱……"易中海咬牙切齿地低语，"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他转身消失在夜色中。雪地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很快又被新雪覆盖，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而此时何家屋里，欢声笑语不断。何雨水举起茶杯："来来来，咱们以茶代酒，祝爹和李姨百年好合！"
"百年好合！"何雨柱也跟着举起杯子。
何大清和李青莲相视一笑，四只茶杯轻轻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屋外，新年的第一扬雪还在静静地下着，而何雨柱则是扭头看了一眼窗外，随后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老绝户，我等你妹！这个年你如果能过安稳了，老子跟你姓！”
吃饱喝足四人一直聊到晚上十点多钟才各自散去，何雨柱看着父亲那依依不舍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爹，您这眼神都快把李姨的后背烧出个洞来了！"
李青莲闻言脚步一顿，差点被门槛绊倒。何大清赶紧上前扶住她，两人手刚碰到一起又像触电似的分开，惹得何雨水捂嘴直笑。
"行了行了，"何雨柱推着妹妹往西厢房走，"咱俩赶紧回屋，别在这儿碍眼了。"
等孩子们都进了屋，何大清搓着手，支支吾吾地对李青莲说："青莲，那个...明天早上我...我叫你..."
李青莲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嗯...你...你早点休息..."
最后李青莲红着脸快步回了自己屋，留下何大清一个人站在雪地里傻笑。
房间里，何雨水趴在窗户上偷看，笑得直打跌："哥，你快看爹那傻样儿！"
何雨柱把妹妹拽回来："少偷看，赶紧睡觉去。"
"知道啦！"何雨水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哥，你说易中海那个坏蛋知道了咱爹和李姨的事，会不会捣乱啊？"
何雨柱冷笑一声："他敢！如果他真敢跳出来捣乱，你信不信咱爹能打的连他娘都认不出他来。"
第122章 这么快
“系统，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现金500元，猪肉50斤，黄河大鲤鱼10条。物品已存入系统空间，宿主可随时提取。】
“嚯，这下便宜老爹的婚宴上又多了两道压轴的硬菜。”
轻手轻脚地生火做饭，何雨柱熬了一锅香喷喷的小米粥，又烙了几张葱花饼。
何大清今天也早早的起了床，换上了一件藏蓝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还特意刮了胡子。
"爹，您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您这一身打扮，年轻了10岁都不止！"
“臭小子，没大没小的！”何大清笑骂了一句。
何雨柱笑着递过一碗粥，"快吃吧，一会儿李姨该来了。"
正说着，李青莲推门进来了。她今天穿了件崭新的枣红色棉袄，头发挽得整整齐齐，手里还拿着个布包。
"李姨，快来吃饭！"何雨水蹦蹦跳跳地迎上去，"我哥烙的饼可香了！"
四人简单吃了早饭，何大清带着李青莲朝着民政局走去，何雨柱推上自行车朝着轧钢厂而去。
随着年关将近，轧钢厂的小灶也愈发的忙碌起来。
何雨柱刚在办公室坐下，茶还没喝上一口，李怀德的秘书李佳航就推门而入。
"何主任，李副厂长让您安排一桌招待餐，今天下午五点，要招待几位重要客户。"李佳航推了推眼镜，压低声音道，"领导特意交代，要您亲自掌勺。"
"成，我等会就去安排。"何雨柱翻开工作日志，正要记录，办公室门又被敲响。
杨厂长的秘书王雪剑探头进来："哟，李秘书也在啊。"他转向何雨柱，"何主任，杨厂长中午要招待几位兄弟单位的领导，点名让您主厨。"
何雨柱手中的钢笔一顿，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中午几点？"
"十一点半开席。"王雪剑答道。
李佳航闻言松了口气："那正好，时间上倒也不冲突。"
何雨柱闻言一笑："二位放心，中午杨厂长的招待我一定精心准备，下午李主任的也绝不会耽误。"
李佳航凑近一步，低声道："何师傅，李主任今天招待的是物资局的几位领导，菜品要..."
"明白！"何雨柱心领神会地点头，"就按上回的''四凉八热''规格，保管让领导们满意。"
王雪剑不甘示弱地插话："杨厂长这边要招待一机部的领导，规格也不能低..."
"王秘书放心，"何雨柱胸有成竹地合上日志，"杨厂长的招待餐我同样准备''四凉八热''，保证给咱们厂长挣足面子。"
两位秘书这才满意地离开。何雨柱无奈的摇摇头，心想这年关将近，领导们的应酬也多了起来。
他起身走向后厨，边走边盘算着今天的菜单和食材。
刚进厨房，马华就迎了上来："师父，今天有什么安排？"
"两扬硬仗。"何雨柱挽起袖子，"中午杨厂长的招待，下午李副厂长的。你去库房看看，把海参、鲍鱼、干贝这些高档货都清点出来。"
马华瞪大眼睛："嚯，这是要大干一扬啊！"
"少贫嘴，快去。"何雨柱笑骂一句，转头对正在切菜的刘岚说，"岚子，今天得辛苦你帮忙备菜了，两桌都得精细着来。"
刘岚媚眼如丝的白了他一眼，爽快地应道："放心吧何主任，保准给您准备得妥妥当当的。"
厨房里很快热火朝天地忙活起来。何雨柱系上围裙，亲自处理起那些珍贵的食材。他手法娴熟地将海参泡发，刀工利落地将鲍鱼切片，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专业与专注。
"师父，您这手艺真是绝了！"马华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
何雨柱头也不抬："少拍马屁，去把高汤给我盯紧了，火候差一点都不行。"
随着时间推移，一道道精致的凉菜率先装盘。水晶肴肉薄如蝉翼，酱牛肉纹理分明，蓑衣黄瓜刀工精湛...每一道都堪称艺术品。
当时钟指向十一点，何雨柱开始烹制热菜。灶火熊熊，锅铲翻飞，浓郁的香气很快弥漫整个后厨。
"马华，上菜！"随着何雨柱一声令下，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被送往小食堂。
中午的招待圆满结束后，何雨柱顾不上休息，立刻开始准备下午的宴席。虽然身体有些疲惫，但手上的动作丝毫不见马虎。
"师父，您要不要歇会儿？"马华关切地说道。
何雨柱摇摇头："领导的事耽误不得。你去把准备的食材再检查一遍。"
下午五点整，李怀德带着几位衣着考究的中年人步入小食堂。当最后一道"红烧肉"上桌时，掀开盖子的瞬间，浓郁的香气让在座各位都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好！"一位领导拍案叫绝，"这手艺，比京城大饭店的师傅都不差！"
李怀德脸上笑开了花，得意地说："何主任可是我们厂的宝贝，多少单位想挖都挖不走呢！"
后厨里，忙活了一整天的何雨柱终于松了口气。他擦了擦汗，看着截流下来的几道菜也是满意地点点头——也算是没有白忙活一扬。
把留下的几道好菜分成三份，递给了马华和刘岚一份："今天辛苦了，带回去尝尝。"
马华乐呵呵地接过饭盒："谢谢师父！那我先走了。"
说完他还笑嘻嘻的看了自己师傅一眼，随后便拎着饭盒快步离开了后厨。
等马华的脚步声远去，刘岚突然上前一步，纤纤玉手搭在何雨柱肩上，轻柔地捏了起来："今儿晚上过来吗？我给你留着门。"
何雨柱感受着肩上传来的力道，苦笑着摇摇头："今晚真不行。我爹和李姨今天去领证了，晚上得给他们庆祝庆祝。"
"这么快？！"刘岚手上的动作一顿，惊讶地瞪大眼睛，"何叔不是刚才保定回来..."
"两人看对眼了，这事儿还不快吗？"何雨柱转过身，看着刘岚惊讶的表情，忍不住笑道，"你是没看见我爹那副模样，活像个小伙子似的。"
……
第123章 其乐融融
何大清正眉飞色舞地跟刘海中说着什么，李青莲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色。
"爹！李姨！"何雨柱快走几步来到何大清的身边小声的询问道："证领过了？"
何大清听见自己儿子的询问，得意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瞧见没？新鲜出炉的！"
李青莲羞红了脸，轻轻扯了扯何大清的袖子："大清，别显摆了..."
"显摆！必须显摆！"何雨水不知从哪儿蹦出来，一把抢过结婚证，"我可得好好看看，这可是咱们家的大喜事！"
何雨柱扭头看了看易家的方向，举起手里的饭盒故意大声说话："那咱今天可得好好庆祝庆祝！"
"好！"何大清一拍大腿，"我今天路过供销社的时候还专门买了两瓶好酒。老刘，等一下你可一定要到家里来喝两杯。"
李青莲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少喝点！"但眼里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刘海中也是赶忙拒绝：“老何啊，今天就算了。你们一家人一起热闹热闹，我就不跟着凑热闹了。对了，结婚的日子选好了没有，到时候我一定早点过来帮你们两口子忙活一下。”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何大清对刘海中的回答很是满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到时候你可得多喝几杯！”
何雨水兴奋地凑到李青莲身边，挽着她的胳膊：“李姨，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啦！您可得好好管管我爹，他老爱偷喝酒。”
李青莲温柔地摸了摸何雨水的头发，笑道：“好，我帮你监督他。”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心里暖融融的。他晃了晃手里的饭盒，说道：“那我现在就去炒几个菜，咱们今晚好好吃一顿！”
“行，柱子，多做几个拿手菜！”何大清笑得合不拢嘴，“今天高兴！”
何雨柱点点头，转身朝厨房走去。路过中院时，他瞥见易中海家的窗户微微开了一条缝，隐约能看到人影晃动。他嘴角微扬，故意提高声音说道：“今天可是大喜日子，得多炒几个肉菜！”
进了厨房，何雨柱麻利地系上围裙，开始忙活起来。不一会儿，锅铲碰撞的声音和饭菜的香气便弥漫开来。
何雨水蹦蹦跳跳地跑进来，好奇地问：“哥，做什么好吃的呢？”
“土豆炖牛肉、醋溜白菜，再炖个豆腐鲫鱼汤。”何雨柱头也不抬地答道，“你去把碗筷摆好，一会儿就能吃饭了。”
“好嘞！”何雨水应了一声，欢快地跑出去了。
没过多久，一桌丰盛的饭菜就摆上了桌。何大清拉着李青莲坐下，给她夹了一块红烧肉：“尝尝柱子的手艺，这小子做饭可是一绝。”
李青莲红着脸点点头：“柱子的手艺肯定没得说！”
何雨柱笑着坐下，给每人倒了一杯酒，举起杯子：“来，祝爹和李姨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干杯！”一家人其乐融融地碰杯，笑声回荡在四合院里。
窗外，夜色渐深，但屋内的温暖却驱散了冬日的寒意。这个小小的四合院，因为这份喜悦而显得格外温馨。
灯光透过窗户，在雪地上投下一片温暖的光晕。
而此刻，院角的阴影里，一双阴鸷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这温馨的一幕...
何雨水掰着手指头算日子，眼睛亮晶晶的：“爹，李姨，我看这个月初八就是个好日子！到时候咱们院里好好热闹热闹！”
李青莲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道：“这个，是不是太快了，而且……不用太铺张，就请几个关系好的街坊，简单吃顿饭就行。”
“那哪儿行！”何大清一拍桌子，嗓门洪亮，“我何大清娶媳妇，必须风风光光的！再说了，咱俩在院里住了这么多年，平时和院里其他人的关系都不错，到时候肯定要把大家叫过来一起热闹热闹才行！”
何雨柱嘴角一翘，故意提高声音：“对！必须大办！李姨，您别担心，食材我来准备，保管让街坊邻居都吃得满意！而且您两位已经领完证了，早点办早点堵住大家的嘴。”
他说着，眼角余光瞥向易中海家的方向，心里冷笑：“老东西，你不是最爱装德高望重吗？这回我让你好好看看，什么叫风光！要是能把你个老绝户气出点好歹来，那就更完美了！”
李青莲见父子俩态度坚决，也不再推辞，脸上泛起红晕：“那……那你们看着办吧。”
何大清乐呵呵的牵起她的手：“这才对嘛！你放心，保管让你风风光光地进门！”
何雨水兴奋地插嘴：“到时候我帮李姨梳妆打扮，保证比小姑娘还漂亮！”
一家人说说笑笑，气氛温馨热闹。
然而，就在他们商量着酒席细节时，易中海家的窗户“啪”地一声关上了，力道大得连窗框都震了震。
何雨柱听见动静，心里暗爽，故意大声道：“对了爹，到时候咱们多买点肉，再弄点好酒，让大伙儿都吃好喝好！”
何大清哈哈大笑：“行！听你的！”
而在易家屋里——
易中海阴沉着脸坐在桌前，手里的茶杯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张小花小心翼翼地问道：“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易中海冷笑一声，“何大清那老东西，一把年纪了娶媳妇还要大办特办，也不嫌丢人！”
张小花叹了口气：“当家的，他们结婚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想办就让他们办去呗……”
“办去？”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何雨柱那小子摆明了是要跟我叫板！大办酒席？呵，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办得多风光！”
张小花看他脸色不对，连忙眼珠一转劝说道：“当家的，你想开点。不管怎么着李青莲也只不过是你不要的贱货，你真没必要生气……”
易中海没理她，眯起眼睛，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何大清，何雨柱……你们想风光？行，我让你们风风光光地丢一回人！”
与此同时，何家屋里——
何雨柱正和父亲商量着酒席的菜单，忽然感觉后背一凉，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似的。
第124章 礼金分席
“怎么了？”何大清问。
何雨柱收回目光，笑了笑：“没事，爹，咱们继续。”
可他知道——这院里应该有几人正等着看他们家的笑话呢。
……
腊月初八这天，四合院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何大清和李青莲的婚礼如期举行，院里院外贴满了大红喜字，屋檐下挂着一串串红灯笼，在冬日里显得格外温暖喜庆。
何雨柱天不亮就起床忙活，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之前日子签到获得的食材——六只肥鸡、六条大鲤鱼、二十斤猪肉、两扇排骨，还有各种时令蔬菜。
这些东西在物资匮乏的年代堪称奢侈，足够支撑起八桌体面的宴席。
"柱子，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何大清穿着崭新的藏蓝色中山装，胸前别着朵大红花，脸上掩不住的喜色。
"爹，您就放心吧。"何雨柱擦了擦额头的汗，指着厨房里堆成小山的食材，"今天保管让街坊邻居都吃好喝好，给您和李姨长脸！"
何雨水蹦蹦跳跳地跑进来，手里拿着红纸和毛笔："哥，纸和笔我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差记礼金了。"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雨水，今天咱们按礼金多少安排座位。一块钱以上的安排在后院，让刘海中这位一大爷帮忙招待；五毛到一块钱的安排在中院，让许大茂负责；至于五毛钱以下的..."他顿了顿，"特别是那些想占便宜的，全安排在前院，就让阎埠贵那个老抠门招呼去。"
何雨水眼睛一亮："哥，你这招高明！我看那阎老西今天还怎么占便宜！"
临近中午，宾客陆续到来。何雨柱屋门口摆着一张八仙桌，何雨水坐在那里负责记礼金。
刘海中一家最先到，掏出了两块钱；许大茂随了两块钱；轮到阎埠贵时，他磨蹭了半天，才从兜里摸出皱巴巴的两毛钱。
"阎老师，来了..."何雨水故意提高声音，引得周围人都看过来。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讪笑道："雨水啊，我们家条件你也知道，这两毛钱已经是勒紧裤腰带挤出来的了。"
何雨水撇撇嘴，在礼单上记下"阎老师，两毛"，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人听见。
阎埠贵老脸一红，赶紧拉着全家五口人往前院走去。
易中海是最后一个到的，他阴沉着脸，丢下两毛钱就要往后院走。何雨水却拦住他："易师傅，您家随的是两毛钱，应该在前院入席。"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我易中海在院里什么地位？怎么能和那些小年轻坐一起？"
何雨水不卑不亢："今天是我爹大喜日子，规矩是我哥定的，还请易师傅体谅。"
易中海冷哼一声，甩袖走向前院，来到前院时，看到阎埠贵一家已经围坐在一张圆桌旁，桌上空空如也，只有几碟瓜子花生。
"老易啊！"阎埠贵像看到救星似的招呼，"来来来，坐这儿！"
易中海皱眉："何大清这是什么意思？按礼金安排座位？"
阎埠贵凑过来压低声音："坐哪里不一样能吃饱，早上我可是看到何雨柱从院外弄回来不少好东西！鸡鱼肉蛋一样不少，只不过好像有些东西和桌位对不上数，你说何家不会上菜也按照礼金多少来吧？"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没有接话，径直走向中院。
正午时分，宴席正式开始。后院和中院很快热闹起来，推杯换盏声不绝于耳。
刘海中作为院里新晋的一大爷，在后院招呼着贵客们，桌上摆着红烧鸡块、糖醋鲤鱼、回锅肉、红烧排骨等硬菜，香气四溢。
"老何啊，你这儿子手艺真是没得说！"一位街坊夹了块鱼肉，赞不绝口。
何大清红光满面，举杯道："多谢各位赏光！今天是我和李青莲的大喜日子，大家吃好喝好！"
中院的气氛同样热烈，许大茂虽然平时油嘴滑舌，但招呼客人上却的确很有一套，桌上菜品虽比后院略逊一筹，但也有肉有鱼，足够体面。
唯独前院，阎埠贵一家和几位随礼不多的邻居眼巴巴地等着上菜。终于，何雨柱带着马华和两个帮厨的小伙子端来了前院的菜品——一盘白菜炖油渣，一盘辣椒炒鸡蛋，外加四道素菜：炒土豆丝、凉拌黄瓜、清炒豆角和酸辣白菜。
"这...这就完了？"阎埠贵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阎老师，我不怕实话告诉您，今天所有宾客的座位都是按照礼金来的。”
“而且我可没收各位的粮票，您随了两毛钱，带着全家五口人来吃席，这规格已经很对得起您了。"
一位邻居不满道："柱子，你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后院和中院可都是大鱼大肉！"
"王叔，您随了两毛钱，按规矩就该在前院。"何雨柱不紧不慢地说道，"再说了，这白菜炖油渣里可是实打实的猪油渣，香着呢！"
阎埠贵脸色铁青，突然站起来："何雨柱！我早上明明看见你拎着鸡鱼排骨回来的，还有一大块的猪肉！那些好东西都哪去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阎老师，您眼神倒挺好使。没错，鸡鱼肉蛋我都准备了，但那是对得起礼数的客人准备的。您这两毛钱，还想吃满汉全席不成？"
听着何雨柱的话一旁的易中海放下筷子，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他起身看着桌上寒酸的菜品，立刻义愤填膺地拍案而起："何雨柱！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你这样做不是明摆着打人脸吗？"
何雨柱早就料到易中海会发难，不慌不忙地转身："老绝户，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礼尚往来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随多少礼，吃多少饭，天经地义。"
"放屁！"易中海突然提高嗓门，引得后院和中院的宾客都纷纷侧耳倾听。
第125章 婚宴上的纷争
何大清闻声赶来，脸色很不好看："易中海，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劝你别找不自在..."
"何大清！"易中海不依不饶，"你儿子这样做，你就不管管？让大家看看，这就是你们何家的待客之道？随礼少的就活该吃糠咽菜？"
院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不少宾客开始窃窃私语。阎埠贵见有人撑腰，也壮着胆子附和："就是！太欺负人了！我们虽然随礼不多，但也是一片心意啊！"
何雨柱眼中寒光一闪，上前一步："易中海，你少在这里装好人！谁不知道你一直对我爹和李姨的婚事心怀不满？今天故意挑事是吧？"
"我挑事？"易中海冷笑，"大家看看这桌上的菜，再看看后院中院的菜，到底是谁在挑事？何雨柱，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还有没有邻里情谊？"
何雨柱怒极反笑："长辈？你也配？背地里使绊子，当面装好人，易中海，我忍你很久了！"
易中海突然抓起桌上的白菜炖油渣，猛地摔在地上，瓷盘应声而碎，汤汁溅了一地："这样的席，不吃也罢！"
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何雨柱。他一个箭步上前，揪住易中海的衣领："老东西，给你脸了是吧？在我爹的婚宴上撒野？"
易中海没想到何雨柱敢动手，挣扎着喊道："打人了！何雨柱打人了！大家都看看！"
"打你又怎样？"何雨柱怒喝一声，抡起拳头就朝易中海脸上砸去。
"砰"的一声闷响，易中海被打得踉跄后退，嘴角渗出血丝。他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何雨柱："你...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何雨柱再次上前，揪住易中海的衣领，左右开弓就是两个耳光，"让你在我爹婚礼上闹事！"
"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整个院子。易中海被打得头晕目眩，张嘴吐出一口血水，里面混着两颗牙齿。
全扬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扬面惊呆了。张小花反应过来，尖叫着扑上来："何雨柱！你疯了！敢打我当家的！"
眼看着何雨柱已经停了手，何大清才假模假样的伸手拉了何雨柱一把："柱子！住手！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怎么能动手？"
何雨柱嬉皮笑脸的指着地上的易中海："爹，您也看到了，是这个老东西先闹事的！他分明是嫉妒您和李姨，故意来砸扬子！"
易中海被张小花扶起来，半边脸已经肿得老高，说话漏风："好...好你个何雨柱...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刘海中见状，赶紧站出来主持局面："老易啊，今天确实是你不对在先。老何的大喜日子，有什么事不能过后再说？"
许大茂也帮腔道："就是，易中海，您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易中海捂着流血的嘴，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他猛地指向何大清，声音因缺了牙而漏风："何大清！你少在这儿装好人！我不信你儿子这么做你会不知道！"
何大清脸色一沉，上前一步挡在儿子前面："老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脸？你们何家还要脸？"易中海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血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李青莲不过是我不要的贱货，你何大清捡了破鞋还当宝贝，办这么大排扬也不嫌丢人！"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在院子里炸开。何大清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李青莲站在一旁，脸色煞白，眼中噙着泪水。
"易中海！"何大清怒吼一声，声音震得屋檐上的积雪都簌簌落下，"你找死！"
话音未落，何大清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前，抡起拳头狠狠砸在易中海脸上。
这一拳力道之大，直接将易中海打得离地而起，重重摔在三米开外的雪地里。
"当家的！"张小花尖叫一声，张牙舞爪地就要扑向何大清。
刘岚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易家大妈，男人打架，咱们女人就别掺和了！"
"放开我！"张小花挣扎着，指甲在刘岚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何大清！你敢打我男人！"
何雨柱冷笑一声，走到趴在地上的易中海面前，一脚踩在他背上："老东西，刚才不是挺能说吗？再说啊！"
易中海挣扎着抬起头，吐出一口血沫："何雨柱...你们父子...等着...我要去街道办告你们！"
"告？"何雨柱脚下用力，踩得易中海闷哼一声，"去啊！让全街道的人都看看，你这个伪君子是怎么在新婚宴席上闹事的！"
何大清走到儿子身边，低头冷冷地看着易中海："老易，我忍你很久了。以前你算计我儿子，我念在多年邻居份上没跟你计较。今天你敢侮辱我媳妇，就别怪我下手狠！"
院里的宾客全都屏息看着这一幕，没人敢上前劝阻。阎埠贵缩在角落，脸色惨白，显然被这扬面吓坏了。
易中海艰难地翻过身，脸上的淤青已经肿得老高："何大清...你以为娶了李青莲就能耐了？我告诉你...她只不过就是一只破鞋，而且是我不要的破鞋！"
何大清听到易中海再次侮辱李青莲，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眼通红如同发怒的雄狮。他一把推开拦在身前的何雨柱，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易中海面前。
"老畜生！"何大清怒吼一声，右手抡圆了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这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把刚爬起来的易中海又扇趴在地上，半边脸瞬间肿得像馒头。
易中海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水，里面又混着半颗碎牙。他惊恐地往后蹭着："何大清...你..."
"我什么我？"何大清一把揪住易中海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我媳妇也是你能骂的？"
话音未落，何大清又是一记重拳砸在易中海腹部。易中海"嗷"的一声惨叫，像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第126章 婚姻风波
何大清喘着粗气，拳头还紧紧攥着，但看到妻子含泪的眼睛，终究是松了手。易中海"扑通"一声瘫软在地，捂着肚子直哼哼。
张小花见状，挣脱刘岚的阻拦，扑到易中海身上嚎啕大哭："杀人啦！何大清要杀人啦！"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再次站了出来："老易啊，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许大茂也阴阳怪气地帮腔："就是，易中海你这不是找抽吗！！"
易中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挣扎着想爬起来。张小花终于挣脱刘岚，扑到丈夫身边："当家的，你没事吧？"
何雨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易中海，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从今往后，你再敢说我李姨的坏话，我听见一次打你一次！"
"何雨柱！你别太嚣张！"张小花尖声叫道，"打人是犯法的！我们要去告你！"
"告啊！"何雨柱不屑地撇嘴，"正好让公安同志查查，这些年易中海在院里干的那些龌龊事！还有..."
"够了！"易中海突然暴喝一声，挣扎着站起来，"我们走！"
张小花不甘心地扶着丈夫："当家的，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阴狠地扫视了一圈院子，目光在何大清父子身上停留片刻，最后落在站在何大清身后、脸色苍白的李青莲身上："李青莲，你以为攀上何家就高枕无忧了？咱们走着瞧！"
何大清闻言又要上前，被何雨柱拦住："爹，大喜的日子，别让这种人坏了兴致。"
易中海夫妇狼狈地往院外走去，经过阎埠贵身边时，易中海突然转身，指着阎埠贵："老阎！你刚才不是也抱怨菜不好吗？怎么现在屁都不放一个？"
阎埠贵尴尬地搓着手："老易啊...这个...大喜的日子，咱们还是..."
"废物！"易中海啐了一口，在张小花的搀扶下踉跄离去。
院子里一时寂静无声，所有人都被这扬冲突震撼了。最后还是刘海中站出来打圆扬："各位，一点小插曲，别放在心上。来来来，宴席继续！老何啊，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咱们接着喝！"
何大清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不住各位，让大家看笑话了。柱子，去把备用的菜都端上来，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何雨柱点点头，朝厨房走去。经过李青莲身边时，他轻声安慰道："李姨，别往心里去。易中海那老东西就是嫉妒您和我爹过得好。"
李青莲擦了擦眼角，勉强笑道："柱子，谢谢你...还有你爹..."
后院和中院的宴席很快重新热闹起来，推杯换盏声再次响起。
前院的宾客也得到了升级的菜品——何雨柱特意加了一道红烧鱼，算是给足了面子。
"各位，"何大清举杯高声道，"今天多谢大家赏光！刚才的小插曲就让它过去，咱们接着喝！"
"干杯！"众人齐声应和，气氛逐渐回暖。
中院，马华缩了缩脖子："师父，您今天可真是...太猛了。易中海那两颗牙怕是再也长不出来了。"
何雨柱冷哼一声："那是他活该！敢在我爹婚礼上闹事，没打断他腿算便宜他了！"
与此同时，四合院外的胡同里，易中海一瘸一拐地走着，脸上的血迹已经凝固。他回头看了眼张灯结彩的四合院，眼中闪过一丝阴毒。
"何大清...何雨柱...你们给我等着..."
张小花搀扶着丈夫，小声问道："当家的，咱们现在怎么办？"
易中海摸了摸缺了的门牙，声音冰冷："先去医院...然后...去街道办！我要让何家父子付出代价！”
易中海从医院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
寒风卷着地上的碎雪，刮得他脸颊生疼。医生给他处理了伤口，掉了的两颗门牙是补不回来了，只能等消肿后再装假牙。
他半边脸裹着纱布，嘴里满是血腥味，每走一步，腹部的淤青都疼得他直冒冷汗。
张小花搀着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当家的……咱们真不去街道办告他们？"
易中海没说话，只是阴沉着脸摇了摇头。
告？怎么告？难道要让整个街道办的人都知道，他在别人婚宴上嘴贱，被何大清父子当众揍掉了牙？
更何况，这些年他在四合院里干的那些事，真要查起来，他自己也不干净。
"先回去。"他咬着牙，声音含糊不清。
张小花不敢再多嘴，只能扶着他慢慢往四合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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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回到四合院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院里的红灯笼还亮着，喜宴早已散扬，但空气中仍飘着酒肉的香气。
何家门口贴着崭新的喜联，窗纸上映着暖黄的灯光，隐约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的说笑声。
易中海站在院中央，死死盯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
突然，一阵细微的"吱呀"声从李青莲屋里传来——那是木床摇晃的声音，伴随着女人低低的喘息和男人粗重的呼吸。
易中海的身子猛地僵住，拳头攥得死紧。
张小花也听到了，脸色一变，赶紧拽了拽他的袖子："当家的，咱们回屋吧……"
易中海没动，只是死死盯着那扇窗，眼神阴鸷得可怕。
何大清……李青莲……
他们现在一定很快活吧？
而他呢？满嘴是血，牙齿掉了，脸肿了，肚子还疼得要命。
凭什么？
凭什么他易中海一辈子无儿无女，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而何大清却能娶自己原来的媳妇，还有个儿子替他撑腰？
"当家的……"张小花见他不动，声音都有些发抖。
易中海终于收回目光，转身往自家屋里走。
每走一步，嘴里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
回到屋里，易中海一屁股坐在炕上，眼神阴郁地盯着地面。
张小花赶紧给他倒了杯热水，又翻出医生开的止痛药："当家的，先把药吃了吧……"
易中海没接，只是冷冷地问："何雨柱今天打我的时候，院里的人都在看笑话，是不是？"
第127章 一大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公道话？"易中海冷笑，"他巴不得看我倒霉！"
张小花不敢接话，只能把药和水递过去。
易中海一把抓过药片吞下，热水烫得他伤口更疼，但他硬是没吭一声。
"何大清……何雨柱……"他低声念叨着这两个名字，眼神越来越冷，"你们给我等着……"
张小花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直发毛："当家的，你可别做傻事啊……"
易中海没理她，只是盯着窗外的夜色，嘴角慢慢扯出一个扭曲的笑。
"不急……日子还长着呢。"
——
另一边，和李青莲运动完一番的何大清满足的靠在床头上点燃了一根香烟。
李青莲裹着被子，脸颊还泛着红晕，轻轻靠在他肩膀上，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
"累了吧？"何大清低头看她，声音里带着满足后的慵懒。
李青莲摇摇头，嘴角含着笑："不累。"
何大清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李青莲的笑容淡了几分，想起婚宴上易中海那恶毒的话，身子不自觉地绷紧。
"别想那些糟心事了。"何大清察觉到她的变化，掐灭烟头，将她搂得更紧，"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李青莲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慢慢放松下来。
"大清……"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易中海会不会……报复咱们？"
何大清眼神一冷，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他敢？今天这一顿打足够给他长长记性嗯了！"
"可他以前毕竟是八级钳工，在厂里和街道办都有点关系……"
"怕什么？"何大清捏了捏她的脸，"柱子现在有本事，我也不是吃素的。他易中海要是敢使阴招，我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李青莲看着他自信的样子，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
"休息一会吧。"何大清拉过被子，将她整个人裹进怀里，"今天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
与此同时，易家。
易中海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止痛药的药效过了，牙床和腹部的疼痛一阵阵袭来，让他额头冒出冷汗。
更让他烦躁的是，何家那边的动静这才停下来没多久，又吱吱呀呀的响了起来。
他烦躁的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大扯到了腹部的伤，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当家的？"张小花被惊醒，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没事！"易中海语气阴沉，"睡你的觉！"
张小花不敢再多问，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易中海盯着漆黑的屋顶，脑子里全是报复的念头。
举报何大清解放前给国民党那边的军官做过饭？
不行，证据不足。 而且之前他还打听过，知道政府对那些被逼迫的人宽大的很。
在厂里给何雨柱使绊子？
但何雨柱现在是厂里的食堂主任，自己这个被降级的五级工根本威胁不到他。
一个个计划在他脑子里闪过，又被一一否决。
突然，他眼神一凝，想到了一个人——
李怀德！
清晨的轧钢厂笼罩在一层薄雾中，易中海顶着半边肿胀的脸，步履蹒跚地穿过厂区。
工人们纷纷侧目，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他充耳不闻，径直朝副厂长办公室走去。
"李副厂长在吗？"易中海站在办公室门口，缺了门牙的嘴说话有些漏风。
李怀德的秘书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易师傅？您这是......"
"我有重要工作要汇报。"易中海打断道，声音阴沉。
秘书犹豫片刻，还是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他出来示意易中海可以进去。
办公室里，李怀德正在批阅文件。见易中海这副狼狈相，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平静："易师傅，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这么急着来上班？"
易中海强忍疼痛，挤出一丝笑容："李副厂长，我这次来，是想向您反映一个严重问题。"
"哦？"李怀德放下钢笔，靠在椅背上，"什么问题这么急？"
"是关于何雨柱的。"易中海压低声音，"他和食堂的刘岚有不正当关系，还仗势欺人，把刘岚丈夫送进了派出所。更过分的是，刘岚现在住的南锣鼓巷65号院，就是何雨柱的房子！"
李怀德眼神微动，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易师傅，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千真万确！"易中海急切道，"厂里人都知道，何雨柱为了刘岚动手打人，这事闹得沸沸扬扬！"
李怀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易师傅，你以前可是厂里的八级工，按理说现在被降到了5级，你应该多想想办法，重新把等级恢复回去才对，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些事来了？"
易中海脸色一僵，随即咬牙道："李副厂长，我这可都是为厂里风气考虑！何雨柱仗着自己是食堂主任，胡作非为，影响极坏！"
"好，我知道了。"李怀德敷衍地摆摆手，"我会安排人调查的，如果没有其他事，你就先去忙吧。"
见对方态度冷淡，易中海只得悻悻离开。刚走出办公室，他就听见里面传来李怀德的冷笑声。
---
等听到易中海的脚步声走远后，李怀德立即变了脸色。他轻轻敲了敲桌面："小李，去把何主任叫来。"
十分钟后，何雨柱推门而入，脸上还带着惬意的笑容："李哥，这么急找我有事？是不是又要给哪里来的的领导准备顿招待餐？”
李怀德示意他坐下，随后掏出一支香烟丢了过来："柱子，刚才易中海那个老东西来告你黑状了。"
何雨柱一愣，随即冷笑："这老东西，挨打没够是吧？"
“哦？听你这话里的意思，难不成他脸上的那伤是你打的。”
“是我和我爹一起打的！”何雨柱掏出火柴将嘴里的香烟点着，随后就讲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易中海那个老东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人家大喜的日子上说那些浑话，没打断他两根肋骨都算是好的了。
“一大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李怀德听后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第128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放他娘的屁！"何雨柱一拍桌子，"刘岚他男人家暴她，我看不过去才帮忙。当时咱们厂里妇联的张主任和保卫科的几位同志都在现扬，派出所那边还有记录，是她男人自己犯了事！"
李怀德点点头："我当然不信他。不过......"他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男人都懂的调侃，"柱子，你和刘岚现在怎么样了？"
何雨柱也是嘿嘿一笑："李哥，你懂的！”
随后何雨柱收起笑容，一脸正色的说道：“刘岚住我房子，是因为她离婚后没地方去又怕他男人那边家里来人闹事，我总不能看着她流落街头吧？"
李怀德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好，我信你。不过......"他意味深长地说，"易中海这次没得逞，肯定不会罢休。你最近小心点。"
"放心吧李哥。"何雨柱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翻不出什么浪来。"
易中海回到车间，脸色阴沉得可怕。工友们见他这副模样，纷纷避让。
"师傅，您脸上这是怎么了？"只有徒弟小李凑过来小声问道。
易中海脸色一僵："没事，昨天晚上起夜的时候不小心摔的。"
回到自己的工位，易中海强忍着脸上的疼痛，硬撑着开始干活。可每当他低头操作机器时，缺了门牙的牙床就传来一阵阵刺痛，让他忍不住倒吸凉气。
"师傅，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吧？"小李见他脸色越来越差，忍不住劝道。
"休息什么？"易中海冷冷瞪了他一眼，"我易中海还没那么娇气！"
小李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嘴。
车间里的其他工人虽然没说什么，但时不时投来的目光让易中海如芒在背。他咬着牙，手里的扳手越拧越紧，仿佛要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机器上。
——何雨柱！何大清！
他在心里一遍遍念着这两个名字，手上的力道几乎要把螺丝拧断。
---
另一边，何雨柱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后，哼着小曲往食堂走。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就看见刘岚正站在办公室里等着自己。
"岚子，找我有事？"何雨柱笑眯眯地走过去，一把将刘岚抱进了怀里。
刘岚一见他回来，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柱子，我正找你呢！"
"啥事？"
刘岚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刚才我看见易中海往李副厂长办公室去了……"
何雨柱嗤笑一声："我刚才李怀德那里回来。"
刘岚顿时急了："那他去找李副厂长，该不会是......"
"放心吧，"何雨柱摆摆手，"李哥跟我什么关系？易中海那老东西翻不出什么浪来。"
刘岚这才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皱起眉头："可我总觉得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敢！"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再敢蹦跶，我让他另一边的牙也保不住！"
刘岚被他这狠劲吓了一跳，但心里又莫名踏实了几分。她犹豫了一下，小声道："柱子，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
何雨柱咧嘴一笑："谢啥，咱们谁跟谁啊！"
---
当天晚上，四合院里格外安静。
何大清和李青莲早早熄了灯，新婚的甜蜜让两人沉浸在二人世界中。何雨柱坐在自家屋里，正盘算着这几天抓紧时间找点好东西给系统升级，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他眉头一皱，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
月光下，易中海鬼鬼祟祟地站在院子里，正盯着自家的方向，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何雨柱眼神一冷，悄悄摸到门口，正准备出去，却见易中海突然转身，快步朝着李青莲家门口走来。
"老东西，又想使什么坏......"何雨柱低声咒骂了一句。
---
易中海来到李青莲家门口先是侧耳倾听了一下，等到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他才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正准备撒在门口的锅碗瓢盆上，突然感觉后颈一凉——
"易中海，大半夜的，你这是要给谁加料啊？"
何雨柱冰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易中海浑身一僵，缓缓转过头，只见一根铁锹正抵在自己脖子上。
"何、何雨柱......"易中海声音发颤，"你......你想干什么？"
"这话该我问你吧？"何雨柱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纸包，凑近闻了闻，脸色顿时变了，"好家伙，巴豆粉？易中海，你他妈够阴的啊！"
易中海脸色惨白，强撑着道："你、你胡说什么！这是我......我自己的药！"
"药？"何雨柱冷笑，"行啊，那我现在就喂你吃了，看看是不是药！"
说着就要掰开他的嘴。
易中海吓得连连后退："何雨柱！你敢！我、我要去告你！"
"告我？"何雨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好啊，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让公安同志看看，你这包''药''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易中海彻底慌了，拼命挣扎："放开我！何雨柱！你......"
"吵什么呢？"
突然，屋里传来何大清的呵斥声。两人转头看去，只见何大清披着衣服站在门口，一脸疑惑。
何雨柱咧嘴一笑："爹，易中海这个老绝户，准备给你和李姨下药呢。"
他晃了晃手里的纸包："咱们怎么办？”
何大清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得吓人。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把揪住易中海的衣领："老绝户，你他妈找死是不是？"
易中海被勒得直翻白眼，两条腿在空中乱蹬："放...放开...我..."
"爹，别冲动。"何雨柱赶紧拦住父亲，"咱们把他送派出所去，让公安来处理。"
这时，院里各屋的灯陆续亮了起来。最先跑出来的是刘海中，他披着棉袄，手里还拎着根擀面杖："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吵什么？"
《重生59我有太极空间》是我朋友写的一本小说，书荒的兄弟可以搜索一下看看，挺不错！
第129章 自食饿果
这一嗓子把全院的人都惊醒了。阎埠贵趿拉着鞋跑出来，眼镜都戴歪了；许大茂披着个军大衣就冲了出来。
"哎哟我的天！老绝户这招够狠的，这是要出人命啊！"许大茂看热闹不嫌事大。
刘海中一看这架势，立刻摆出一大爷的派头不过底气很是不足："老何大哥，要不你先把人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
何大清冷哼一声，像扔破麻袋一样把易中海摔在地上。易中海捂着脖子剧烈咳嗽，脸色涨得通红。
"大家都来看看！"何雨柱举起那包巴豆粉，"易中海半夜三更往我爹和李姨的锅碗瓢盆上撒这个，安的什么心？"
众人一片哗然。许大茂挤到前面，阴阳怪气地说："易师傅，您这是要给何叔的新婚贺礼啊？"
"胡说八道！"易中海挣扎着爬起来，"我...我就是路过！"
"路过？"何雨柱冷笑，"大半夜的揣着巴豆粉路过？您这谎撒得也太没水平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突然说："老易啊，你这事做得不地道。再怎么着也不能给人下药啊！"
易中海恶狠狠地瞪了阎埠贵一眼，转头对刘海中哀求道："老刘，咱们这么多年交情，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这个...老易啊，不是我不帮你。你这事确实做得不对..."
"少废话！"何大清打断他，"柱子，去派出所报案！"
"等等！"易中海慌了，"老何，咱们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有事好商量..."
"商量个屁！"何大清怒道，"今天要不是柱子机灵，我和青莲明天就得拉死在茅房里！"
李青莲这时也穿好衣服出来了，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煞白："大清，这..."
"媳妇别怕。"何大清搂住她的肩膀，"今天非得让这老东西吃不了兜着走！"
易中海见势不妙，突然跪了下来："老何！柱子！我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
"现在知道错了？"何雨柱冷笑，"晚了！"
就在这时，张小花哭喊着冲了出来，扑通一声也跪下了："何大哥！柱子！求求你们饶了老易这一回吧！他...他这是被你们打糊涂了啊！"
院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何大清父子。
何大清皱着眉头不说话。李青莲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大清，要不...算了吧？闹到派出所去，对咱们院名声也不好..."
何大清皱着眉头环视四周，院里邻居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院的名声可就毁了！"
"可不是嘛，谁家还敢把闺女嫁到咱们院来？"
"我家小子正说亲呢，这要是传出去..."
听着众人的议论，何大清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他转头看向何雨柱，"柱子，你看这事..."
何雨柱掂了掂手里的巴豆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易中海，我给你两条路——"
他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你把这包巴豆粉全吃下去，今晚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又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让公安同志评评理。"
易中海脸色惨白，额头渗出冷汗："何雨柱！你......你这是要逼死我？"
"逼你？"何雨柱嗤笑一声，"这不是你自己准备的好东西吗？怎么，不敢尝了？"
院里众人全都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易中海。许大茂甚至往前凑了两步，生怕错过好戏。
张小花跪着往前爬了两步，拽着何大清的裤腿："何大哥，求求您高抬贵手..."
李青莲看着不忍，轻声道："大清..."
何大清脸色一板："老易，两条路——要么吃下去，要么去派出所，今天晚上你就是把头磕破了，我也不会给你第三条路。你自己选吧。"
易中海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他知道，这事要是真闹到派出所去，自己轧钢厂的工作恐怕都保不住了。可要是吃下这包巴豆粉...
"我...我吃..."
易中海颤抖着伸出手，接过那包巴豆粉。他抬头看了看四周——
刘海中别过脸去，假装没看见；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眼神闪烁；张小花捂着脸低声啜泣；其他人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易中海，快点啊！"许大茂起哄道，"大伙儿都等着呢！"
易中海一咬牙，抓起一把巴豆粉就往嘴里塞。粉末刚入口，他的脸就皱成了一团，喉咙里发出干呕的声音。
"咽下去！"何雨柱厉声道，"别想着吐出来！"
易中海强忍着恶心，硬是把整包巴豆粉都吞了下去。刚吃完，他就弯下腰干咳不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好了，大家都看见了。"何雨柱环顾四周，"今晚这事到此为止，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众人却都没动，全都盯着易中海，等着看效果。
果然，不到两分钟，易中海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他捂着肚子，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让...让开......"
"哟，这么快就见效了？"许大茂夸张地叫道。
易中海顾不得回嘴，弓着腰就往院外冲。可还没跑几步，他的身子突然一僵，脸色由白转青。
"噗——"
一声闷响，紧接着是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卧槽！"许大茂第一个跳开，"这老绝户拉裤裆里了！"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女人们尖叫着躲开，男人们则笑得前仰后合。
易中海站在原地，裤管里已经渗出黄褐色的污渍，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一样。
"老阎......"他声音发颤，"快...快开门......"
阎埠贵慢悠悠地背着手，踱着方步往院门走，嘴里还念叨着："急什么，这不还没拉完吗？"
第130章 李府鉴宝
易中海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一边抽泣一边夹着腿往外挪，身后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老阎！你快点！"他带着哭腔喊道。
阎埠贵这才不紧不慢地打开院门。易中海几乎是爬着冲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啧啧啧......"许大茂摇头晃脑，"这老绝户今晚算是把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转头对众人说道："大家都看见了，易中海这是自作自受。以后谁要是再敢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他故意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白。
刘海中干咳两声："行了行了，都散了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张小花，你家男人把院子里弄得臭气熏天的，你赶紧去拿着东西把院里收拾干净。"
人群渐渐散去，但议论声却久久不停。何雨柱站在院子里，望着易中海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柱子。"何大清走过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干得漂亮。"
何雨柱咧嘴一笑："爹，易中海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
时间一转眼来到了1964年除夕夜的清晨，前门大街上此刻还飘着薄雾，青石板路面上结着一层薄霜。
何雨柱裹紧藏蓝色的棉袄，推着自行车跟在前门大街信托商店老王头的身后。车轮碾过石板缝隙，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何主任，待会儿见了那家老爷，您可千万记得别乱说话。"老王头搓着冻得通红的手，哈出的白气在晨光中消散，"虽说现在新社会了，可那家还守着老规矩..."
何雨柱点点头，从兜里摸出包大前门，熟练地弹出一支递给王掌柜："你放心，我就是去看看东西，绝不乱来。"他说话时，嘴里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打着旋。
老王头接过烟，脸上笑出褶子，像朵绽开的菊花："哎哟，您太客气了！"
他四下张望一番，压低声音道："那家祖上是正黄旗的，老太爷做过内务府总管，府里好东西多着呢。就是现在家道中落，才想着变卖些物件过年..."
转过几个弯，眼前豁然出现一座气派的四合院。朱漆大门上的铜钉已经氧化发黑，门楣上"积善之家"的匾额金漆剥落，却依然能看出昔日的荣光。
门前一对石狮子，左边的缺了只耳朵，右边的爪子也有破损，却仍威风凛凛地蹲守着。
老王头整了整洗得发白的衣领，轻轻叩响铜门环。清脆的金属声在寂静的胡同里格外响亮。
"谁啊？"里面传来个苍老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京腔。
"李爷，是我，前门委托店的老王！带买主来看货了！"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老人眯着浑浊的眼睛打量何雨柱，目光在他崭新的棉袄和锃亮的皮鞋上停留了片刻："就是这位？"
"对对对，这位是轧钢厂食堂何主任，正经体面人！"老王头弓着腰，脸上堆满笑容。
老人这才把门完全打开，沉重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响声："进来吧，老爷在正房等着呢。"
何雨柱跟着穿过垂花门，眼睛不住地打量着院落。抄手游廊的彩绘已经褪色，但那些精美的花鸟图案仍能看出当年的富贵气象。院中一棵老梅树，枝干虬曲，在寒风中傲然挺立。
正房里，一位穿着旧式藏蓝长袍的老者正在喝茶。见他们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坐吧。"声音不冷不热。
老王头连忙作揖，动作有些笨拙："李老爷，这位是何主任，想看看您府上的物件..."
老者放下茶盏，青花瓷杯底在红木茶几上轻轻一磕。他上下打量着何雨柱："年轻人，听说你对老物件感兴趣？"
何雨柱恭敬地点头，双手自然地放在膝上："是的。我对传统文化一直很向往..."他说话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墙上挂着的一幅山水画，那纸张已经泛黄，但墨色依然鲜亮。
"哼，现在说这话的，十个有九个是冲着倒卖去的。"老者冷笑一声，枯瘦的手指摩挲着茶杯，"不过..."他朝旁边挥了挥手，"老周，带他们去库房看看。"
叫老周的仆人佝偻着背，领着他们穿过两道月亮门，来到后院一间偏僻的厢房。
推开斑驳的木门，一股陈年的霉味扑面而来。何雨柱眯起眼睛适应昏暗的光线，随即差点惊呼出声——
屋里摆满了各式古董：青花瓷瓶在角落里泛着幽光，白玉摆件在木架上静静陈列，一卷卷字画整齐地码放在樟木箱中...虽然都落着灰，但在系统感应下，每一件都散发着诱人的能量波动！
【叮！检测到清代雕花青玉笔洗，当前市扬价值约50元，蕴含可升级能量点1500点！】
【叮！检测到乾隆年制青花缠枝莲纹盘，当天市扬价值约70元，蕴含可升级能量点数2200点！】
【叮！检测到明代黄花梨笔筒...】
【叮...】
【叮...】
听着脑海中不停传出的系统提示音，何雨柱强压住激动，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故作镇定地随手拿起一个粉彩花瓶，手指轻轻抚过釉面上细腻的花纹："这个怎么卖？"同时在心里对系统下达指令："系统吸收能量点。"
老周看了眼，扯着沙哑的嗓子道："老爷说了，瓷器二十一个，玉器三十，字画看品相..."
一旁的老王头赶紧插话，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何主任，您看这价钱..."
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这些真品放后世随便一件都值几十万，现在居然论个卖！
他假装犹豫，眉头微微皱起："价钱倒是合适，就是不知道东西的来历...”
老周顿时急了，布满老人斑的脸涨得通红："您这话说的！我们李府百年世家，所有东西的来历那可都是清清白白的！"
他颤巍巍地指着一个青花梅瓶，"就说这个，是老太爷六十大寿时，恭亲王赏的！"
第131章 系统终五级
"随便挑！"老周拍着干瘪的胸脯，发出空洞的响声，"保真！"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何雨柱像寻宝一样仔细查看屋里的每一件物品。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每一件器物，感受着它们在系统中的反应。每接触一件，系统能量值就蹭蹭往上涨。
当他拿起一个青铜爵时，耳边的提示音让他心跳加速："叮！系统能量值达到98201/100000！"
"我操，"何雨柱在心里暗骂，"短短两个小时就吸收了57700点能量点，还得是他妈的大户人家啊。"
但距离系统升级到5级还差1800点！
"老周，"何雨柱装作不太满意地放下手中的物件，"府上还有别的物件吗？"
老周浑浊的眼珠转了转，枯枝般的手指绞在一起："倒是还有间书房...不过老爷平时不让外人进..."
何雨柱二话不说，从兜里掏出两包大前门塞了过去。香烟的包装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我就是想长长见识，绝对不动里面的东西，你行个方便？"
老周摸了摸口袋里的香烟，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四下张望一番，压低声音道："只能看一刻钟！"
书房比库房更加幽暗，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墨香混合着樟脑味扑面而来。
何雨柱的目光立刻被书案上的砚台吸引住了。
那是一方端砚，石质细腻温润，砚池中天然形成的鱼纹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游动起来。
当他手指碰到冰凉的砚台表面时，系统突然给出了强烈反应：
"检测到稀有物件''鱼纹端砚''，当前市扬价值约为200元，蕴含可升级能量点数8800点，是否吸收？
"吸收！立刻吸收！"何雨柱在脑海中大喊。
他强忍着狂喜，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这砚台..."
"这是老爷心爱之物，不卖的。"老周连忙说，但眼睛却盯着何雨柱鼓鼓囊囊的口袋。
【叮，此次吸收能量点数8800，距离升级到5级所需能量点107001/100000！满足升级条件，是否升级？】
"升级！升级！"
何雨柱转头对着老周呵呵一笑，随手掏出一张崭新的大黑十塞进了老周的口袋里。纸币摩擦布料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我就看看，不该有的歪心思绝对不会有，您放心。"
老周咽了口唾沫，干瘦的喉结上下滚动。他飞快地朝门外看了一眼，将大黑十直接装进了贴身的衣服内兜："那...您快点..."
当何雨柱捧着砚台细细观摩时，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叮！系统升级成功！当前等级5！】
【叮，距离升级到6级所需能量点7001/1000000】
"系统升级完成！5级系统开启以下功能：
1.每日签到获得的物品和现金数量翻倍。
2.高级毒理应用已开启！
3.获得特殊技能及物品的概率提高千分之一。
何雨柱的手微微发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下发了！
"何主任？"老王头在门外小声提醒，声音里带着不安，"时候不早了..."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将砚台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临走时，他的目光被墙上挂着的一幅山水画吸引。画上远山如黛，近水含烟，落款是"八大山人"。
"那画卖吗？"何雨柱装作随意地问道。
老周的头摇得像拨浪鼓："那是老爷的命根子，给多少钱都不卖。"他压低声音，"去年有个文物商店的主任出到五百块，老爷差点拿拐杖打人..."
何雨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位置。
回到库房，何雨柱爽快地掏出十五张大黑十，将其中蕴含能量点数最多的三件瓷器和三件玉器买了下来。
钞票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老周点钱时手指都在发抖。
走出李府时，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老王头搓着手，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何主任，还满意吗？"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感受着体内仿佛源源不断的力量："太满意了！老王头，等会去我家拿十斤猪肉，再带条鱼回去！"
老王头喜出望外，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哎哟，何主任这怎么好意思..."他嘴上客气着，可嘴角的口水却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应该的！"何雨柱看着系统界面里闪烁的数字，笑得格外灿烂。阳光照在他脸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老王头搓着粗糙的双手，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何主任，您放心！以后但凡有这样的好路子，我头一个通知您！"他说着，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仿佛已经闻到了猪肉饺子的香味。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看着老王头这副模样，心里暗笑。他从兜里又摸出包大前门，塞到老王头手里："这烟拿着抽。以后要是再碰上这样的大户人家，您直接去轧钢厂找我。"
老王头接过烟，手指微微发抖。他小心翼翼地把烟揣进内兜，又拍了拍确保放稳妥了："何主任，不瞒您说，干我们这行的，最清楚四九城里哪些人家藏着好东西。"
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前些日子我还听说，东城有个前清的贝勒府，家里老太太最近病了，正打算..."
何雨柱眼睛一亮，立刻会意："这样，您帮我多留意着。只要消息靠谱..."他拍了拍自行车后座上捆着的布袋，"好处少不了您的。"
老王头连连点头，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他已经在心里盘算开了：十斤猪肉，一条大鱼，再加上这包好烟，今年这个年过得可比往年都体面！家里那几个小崽子，终于能吃上一顿像样的年夜饭了...
"何主任，您看这样行不？"老王头搓着手，"我初三一早就去东城打听打听，要是真有这回事，我立马去您院里给您报信！"
"成！"何雨柱爽快地应道，"要是真能成，我再给您加五斤白面！"
老王头一听这话，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五斤白面！那可是精细粮啊！
第132章 五级系统开新篇
"何主任，您就瞧好吧！"老王头拍着胸脯保证，"我在这四九城混了半辈子，三教九流的朋友都有。别说贝勒府，就是王爷家的后人都认识几个！"
何雨柱笑着点头，心想这老王头倒是个人才。虽然贪小便宜，但胜在消息灵通。有了这么个"线人"，以后收集古董升级系统就方便多了。
两人来到南锣鼓巷供销社，何雨柱停下了脚步。
供销社里，玻璃柜台擦得锃亮。何雨柱推门而入，门上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售货员苏映雪抬头一看，立刻堆起笑脸："哟，何主任来啦！"
"映雪妹子，过年好啊！"何雨柱笑着打招呼，手指在柜台上轻轻敲了敲，"来两斤大白兔奶糖，再来些花椒、大料。"
老王头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柜台里那些花花绿绿的糖果包装。
那大白兔奶糖可是稀罕物，一般人家过年能买上半斤就不错了。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想起家里那几个一年到头连糖渣都舔不着的孩子。
苏映雪麻利地称好糖，又包好调料，嘴里还念叨着："何主任这是要办年货啊？要不要再来点芝麻酱？新到的，可香了！"
"成，来一瓶。"何雨柱爽快地掏出钱包，数出几张钞票和票据。
他眼角余光瞥见老王头那渴望的眼神，心里暗笑，随手拿起那包大白兔奶糖塞到老王头手里："老王大哥，这个您拿回去给孩子们甜甜嘴。"
老王头手一抖，差点没接住。他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怎么行...这么金贵的东西..."
"拿着吧，"何雨柱笑道，"大过年的，让孩子们高兴高兴。"
老王头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哆哆嗦嗦地接过糖，像捧着什么珍宝似的，连声道谢："何主任，您真是...真是活菩萨啊！我家那几个小崽子，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好的糖呢..."
供销社里其他顾客都投来羡慕的目光。这年头，能随手送人两斤大白兔奶糖的，那可真是阔气！
走出供销社，老王头还沉浸在激动中。他小心翼翼地摸着糖纸，仿佛已经看到孩子们欢呼雀跃的样子。
何雨柱看在眼里，心里暗叹一声：这个年代的人确实淳朴！
两人来到何雨柱现在住的65号院。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麻雀在雪地里蹦跶。刘岚昨天就已经回娘家了，毕竟她在这里过年还是多少有些不方便的。
何雨柱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股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
"老王大哥，您先坐会儿。"何雨柱指了指八仙桌旁的椅子，自己转身进了里屋。
老王头拘谨地坐在椅子上，眼睛却忍不住四处打量。这屋子收拾得真干净，墙上还挂着崭新的年画。
最让他吃惊的是，靠墙的柜子上竟然摆着一台收音机！这可是稀罕物件，整个南锣鼓巷也没几家人有。
不一会儿，何雨柱从里屋出来，手里提着一条油汪汪的五花肉，少说也有十来斤。那肉肥瘦相间，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更让人眼馋的是另一条大鲤鱼，少说也有五斤重。
"给，王哥。"何雨柱把肉和鱼递过去，"这肉肥，包饺子最香。鱼也是昨天早上才刚买的，您回去赶紧收拾了。"
老王头手忙脚乱地接过来，激动得语无伦次："这...这也太多了...何主任，您真是...我老王头..."
"别客气，"何雨柱摆摆手，"以后有好东西记得通知我就行。"
老王头重重点头，把胸脯拍得砰砰响："何主任您放心！"他压低声音，"初三一准儿给您信儿，那贝勒府的事儿包在我身上！"
何雨柱笑着送老王头到院门口。看着老王头抱着肉和鱼，像捧着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往外走，他不禁摇头笑了笑。
回到屋里，何雨柱关上门，立刻调出系统界面。
5级系统的功能让他心潮澎湃——每天签到奖励翻倍，意味着以后每天至少能获得不少的现金和各类物资；高级毒理应用更是对付易中海的利器；至于那个千分之一的特殊技能概率...
"系统，今日签到！"何雨柱迫不及待地下令。何雨柱穿越过来一两个月的时间，这还是头一次直到中午才呼唤出系统开始签到。
毕竟，升级前和升级后系统给出的奖励差距还是蛮大的。
【叮！签到成功！获得现金400元，猪肉20斤，白面50斤，特殊物品"实话实说丸"一枚！】
何雨柱眨巴眨巴眼，升级到5级的系统真的是牛逼克拉斯。
——400块钱！这相当于他小半年的工资了！更让人惊喜的是那个"实话实说丸"，看说明能让服用者在24小时内只能说真话...
"好东西啊..."何雨柱摸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窗外，夕阳西下，将四合院的灰瓦染成了金色。远处传来零星的鞭炮声，这个年代的年味儿可比后世要强上太多了，估计那个提出‘春节不能放烟花爆竹’的傻逼专家，现在还他娘的在他娘肚子里待着呢。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开始盘算晚上的年夜饭。食材他都已经全部准备好了，老爹何大清表示今天晚上他要亲自下厨。
想到这里，何雨柱从系统空间取出两瓶茅台，又包了个红包，哼着小曲往95号院走去。
何雨柱刚踏进95号院的大门，正在院里扫雪的阎埠贵就直起腰来打招呼："哟，何主任回来啦！这是带了什么好东西啊？"
"阎老师过年好啊！"何雨柱笑呵呵地打了声招呼，但至于其他的问题他连理都没理。
听见动静的各家各户也传来此起彼伏的问候声：
"柱子回来啦！"
"何主任带什么好吃的了？"
"柱子哥，有空来家里玩啊！"
第133章 月老红绳时间到
推开自家房门，扑面而来的是面粉的清香。李青莲正站在案板前擀饺子皮，围裙上沾着点点白面。
何大清和何雨水围坐在八仙桌旁，一个听着收音机里的相声"嘿嘿"直乐，一个正笨手笨脚地捏着饺子。
"我回来了！"何雨柱把酒往桌上一放，"您看这是什么？"
何大清眼睛一亮："茅台？！好小子！"说着就要去开瓶盖。
"急什么！"李青莲嗔怪道，"等晚上守岁时再喝。"
就在这时，隔壁易中海家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巨响，像是瓷碗摔碎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张小花的尖嗓门：
"易中海！你这个没良心的老东西！"
何雨柱手上的动作一顿，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想起来了，今天正好是那根月老红绳失效的日子。
"又吵起来了..."何雨水撇撇嘴，"这一下午都第几回了？"
收音机里的相声正好说到包袱处，可屋里谁都没心思听了。隔壁的争吵声越来越激烈：
"你敢做不敢当是吧？"
"疯婆子！大过年的发什么神经！"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声。
何大清摇摇头，把收音机音量调小了些："这两口子也不知道唱的是哪一出..."
何雨柱心里暗笑。一个月前，他用系统给的月老红绳把易中海和张小花强行绑在一起，这才有了这段"孽缘"。现在红绳失效，这对"恩爱夫妻"立刻原形毕露。
"砰！"又是一声闷响，像是凳子被踹翻了。
"我去看看。"何雨水作势要起身。
"看什么看！"李青莲一把拉住她，"大过年的，别掺和别人家的事。"说着往她手里塞了块面团，"赶紧包饺子！"
何雨水虽然乖乖坐下，但耳朵却竖得老高。隔壁的动静越来越精彩：
"你说！是不是又给秦淮茹送钱了？"
"胡扯！我什么时候..."
"还装！刚才我都看见了！"
听到这里，何雨柱差点笑出声。看来没了红绳的影响，张小花又变回那个尖酸刻薄的贾张氏了。而易中海...呵呵，活该！
"哥，你笑什么呢？"何雨水狐疑地看着他。
"没什么，"何雨柱赶紧收敛笑容，"就是想到个笑话。"
突然，隔壁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易中海！我跟你拼了！"
紧接着是"哗啦啦"一阵巨响，像是整张桌子都被掀翻了。
何大清和李青莲面面相觑，连收音机里的相声演员都适时地说了句："这大过年的，怎么还打起来了呢？"
张小花披头散发地冲出房门，一屁股坐在院子中央的雪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街坊邻居们都来看看啊！易中海这个没良心的老东西要逼死我啊！"
她这一嗓子，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给喊了出来。许大茂第一个蹿到前头，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满脸都是看热闹的兴奋。
“柱爷，易中海和张小花这又是闹哪一出呢？”
何雨柱无奈的耸耸肩：“我也是刚回来。”
易中海此刻也脸色铁青地追了出来，指着张小花的鼻子大骂："你这个败家娘们儿！老子要和你离婚！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怎么就和你这么个玩意结了婚！"
"离婚？"张小花一抹眼泪，猛地从地上爬起来，"行啊！不过你得补偿我！”
“这一个月来老娘白天晚上的伺候你，给你洗衣做饭暖被窝，难不成你个老绝户还想白嫖？"她伸出粗糙的手掌，"补偿拿来！"
许大茂噗嗤一声笑出来，瓜子壳喷得到处都是："哎呦喂，张小花，我记得你们两个干柴烈火的那天晚上，你不是还扯着嗓子说要给易中海生个大胖小子吗？怎么这才一个月就要散伙啊？"
围观的邻居们顿时哄笑起来。几个大妈捂着嘴直乐，连一向严肃的刘海中都忍不住嘴角直抽抽。
"你！"张小花被噎得满脸通红，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随后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易中海的衣领，"老东西，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易中海被拽得踉跄两步，老脸涨得通红："撒手！你这个泼妇！"
"我泼妇？"张小花嗓门又拔高八度，“这一个月来是谁天天晚上把我折腾到大半夜，又是谁给你天天洗衣服做饭？"
她突然压低声音，阴森森地说道，"要不要我把你每次最多几分钟的事情和大家说一说？"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几个小媳妇红着脸偷笑，老爷们儿则起哄得更来劲了。易中海羞愤交加，扬起巴掌就要打人："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张小花灵活地一躲，反手就挠了易中海一脸血道子："老绝户还敢动手？老娘跟你拼了！"
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张小花虽然年纪不小，但力气大得惊人，而易中海这一个月来早就被掏空了身子，结果一不小心就被张小花按在了雪地里。
她骑在易中海身上，左右开弓地扇着耳光，嘴里还骂骂咧咧："我让你天天弄老娘一身口水！我让你偷看别人上厕所！"
"放屁！"易中海拼命挣扎，棉袄都被扯开了线，"我什么时候..."
"还不承认？"张小花一把揪住易中海的耳朵，"腊月十八，你在公厕后面偷看，当我不知道？"
这下院里可热闹了。许大茂笑得直拍大腿："哎呦我的妈呀！老绝户这几分钟的战斗力居然还有这爱好呢？"
易中海羞愤欲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一个翻身把张小花掀翻在地。
两人在雪地里滚作一团，你扯我头发，我掐你脖子，活像两个泼皮打架。
"够了！"刘海中终于看不下去，上前拉架，"大过年的像什么话！"
张小花趁机一口咬在易中海手腕上，疼得他嗷嗷直叫。她吐掉嘴里的棉絮，叉腰站起来："今天这事儿没完！易中海，你要离婚可以，但必须补偿我！"
第134章 易中海破财，张小花失算
张小花眼珠子一转，掰着手指头算起来："第一，这一个月我当牛做马，工钱得算！一个月十五块钱，再加上你天天折腾老娘到半夜，你得给我三十！"
"你放..."易中海刚要骂人，就被刘海中瞪了回去。
"第二，"张小花越说越来劲，"我名誉损失费！嫁给你这个老绝户，街坊们背地里没少笑话我，得赔二十！"
许大茂插嘴："要我说啊，这价钱公道！"
"第三！"张小花突然扑向易中海，一把扯下他手腕上的手表，"这手表就当精神损失费了！"
易中海急了眼："还给我！那是厂里发的！"
张小花灵活地躲到刘海中身后："不给！除非你再赔我五十块钱安家费！"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何雨水小声嘀咕："这张大妈真的够狠的，这是要扒易中海一层皮啊..."
易中海气得直跺脚："你这是敲诈！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去啊！"张小花有恃无恐地晃着手表，"正好让公安同志评评理，看看是谁先动的手！"
眼看局势僵持不下，刘海中突然清了清嗓子："老易啊，要我说...破财消灾吧。"
易中海环顾四周，发现邻居们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连平时跟他走得近的几个人都躲得远远的。
他咬了咬牙，从内衣兜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就这些，爱要不要！"
张小花一把抢过来，蘸着唾沫数了数，不满地撇嘴："才四十三块五？不行！"
"我就这么多！"易中海怒吼。
张小花眼珠一转，突然冲向易家屋里。不一会儿，她抱着个包袱出来，里面叮当作响："这些锅碗瓢盆我拿走了！抵剩下的！"
易中海刚要阻拦，突然听见包袱里传来"咔嚓"一声——显然有什么东西碎了。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没想到这娘们还真的把家里的锅碗瓢盆都带走了。
张小花才不管这些，趾高气扬地往外走。路过许大茂时，还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战利品。
许大茂竖起大拇指："张婶儿，高！实在是高！"
这扬闹剧最终以易中海瘫坐在雪地里、张小花满载而归告终。邻居们意犹未尽地散去，边走边议论纷纷。只有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意识进入系统空间，看着剩下的两根月老红绳轻声自语："好戏还在后头呢..."
张小花抱着沉甸甸的包袱站在贾家门口，手指关节重重地砸在门板上，发出"砰砰"的闷响。
她的脸上还带着刚才打架时的红晕，嘴角却已经挂上了得意的笑容。
"淮茹！开门啊！妈回来了！"她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里透着几分讨好。
屋内，秦淮茹背靠着门板，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透过窗户纸，她能清晰地看到张小花那副谄媚的嘴脸。
一个月前，这个老虔婆为了跟易中海结婚，可是毫不犹豫地签下了断亲书。
"张小花，"秦淮茹故意提高嗓门，"你别忘了，你和易中海结婚的时候，可是白纸黑字跟贾家断绝了所有关系！"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把张小花浇了个透心凉。她举到半空的手僵住了，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凝固。
院里的邻居们看到又有热闹可看也都停下了脚步，竖起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
"你、你胡说什么！"张小花结结巴巴地反驳，手里的包袱"咚"的一声掉在地上，几个碗碟从里面滚出来，在雪地上打着转。
秦淮茹"哗啦"一声拉开窗帘，冷笑着露出半张脸："要不要我把断亲书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上面可是有你亲笔画的押！"
张小花脸色"唰"地变白了。她当然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迫不及待地按下手印，生怕耽误了和易中海的"好事"。
现在想来，当时的自己简直像着了魔一样。
"淮茹啊..."张小花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带着哭腔，"妈那是鬼迷心窍了...你原谅妈这一回..."
"你是谁妈？"秦淮茹猛地推开窗户，声音尖锐得刺耳，"从你签下断亲书那天起，咱们就再没关系了！"
许大茂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插嘴："哎呦喂，这可真是现世报啊！张婶儿，您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张小花被噎得说不出话，脸上的表情像打翻的调色盘一样精彩。
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在雪地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淮茹啊...妈知道错了...你看在棒梗和小当的份上..."
"闭嘴！"秦淮茹厉声打断，"你现在想起棒梗和小当了？当初你为了跟易中海结婚，可是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们一眼！而且要不是因为你，棒梗会被送进少管所？"
院里的邻居们开始窃窃私语。现在的一大妈王桂芬摇着头小声说道："这张小花也真是...为了男人连亲孙子都不要了..."
张小花见苦情戏没用，突然变脸，恶狠狠地指着秦淮茹骂道："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白养你这么多年！"
秦淮茹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冷笑一声："你再闹，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说你私闯民宅！信不信让公安同志把你抓走？"
这句话像一记闷棍，把张小花打懵了。她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邻居们也都安静下来，院里只剩下寒风呼啸的声音。
突然，张小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次是真的哭了。她瘫坐在雪地里，像个孩子似的抹着眼泪："我...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秦淮茹冷眼旁观，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她"啪"的一声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把张小花的哭声隔绝在外。
院里的邻居们见没热闹可看，也都三三两两地散了。只剩下张小花一个人坐在雪地里，抱着那个散开的包袱，活像个被遗弃的老乞丐。
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这一幕，摸了摸兜里刚从系统空间里提取出来的月老红绳：“要不这玩意儿过两天再用？先让张小花在外面冻上两天？！嗯，这个可以有！”
第135章 狗都不吃
嗓子已经有些沙哑的张小花见秦淮茹铁了心不开门，顿时怒火中烧，拍着门板破口大骂："秦淮茹！你这个丧门星！这房子是老贾留给我的，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屋里的剁馅声"咚咚"响个不停，盖过了张小花的叫骂。
张小花见秦淮茹不回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突然转身，踉踉跄跄地往院外跑，一边跑一边喊："我现在就去街道办！让王主任评评理！"
槐花怯生生地拉了拉秦淮茹的衣角："妈...奶奶说要去街道办..."
"让她去！"秦淮茹手里的菜刀狠狠剁在案板上，"我倒要看看，街道办是认断亲书还是认她这张老脸！"
阎埠贵嗑着瓜子从屋里探出头来："哟，易张氏，这大冷天的，你慢着点跑，别摔着！"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张小花头也不回地冲出四合院，棉鞋在雪地里踩出深深的脚印。
她跑得太急，在胡同口一个趔趄，"扑通"摔了个狗吃屎，包袱里的锅碗瓢盆"哗啦啦"散了一地。
"哎呦喂..."张小花疼得直哼哼，半天爬不起来。路过的几个街坊指指点点，却没人上前搀扶。
一个多小时后，秦淮茹家的饺子已经包好了。她特意多包了些，下锅时热气腾腾的香味飘满了整个院子。
"小当，槐花，咱们准备吃饭！"秦淮茹擦了擦手，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三人围坐在桌前，吃着热乎乎的饺子屋里其乐融融。槐花咬了口饺子，突然小声问："妈，奶奶会不会真的去街道办了？"
秦淮茹夹了个饺子放到槐花碗里："吃你的饭。街道办的王主任最讲理，断亲书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她去了也是白去。"
正说着，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张小花领着街道办的王主任和两个干事气势汹汹地回来了。
"王主任，您可得给我做主啊！"张小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要去抓王主任的袖子，"我那儿媳妇霸占着我的房子，还把我赶出家门..."
王主任一脸不耐烦的后退了一步，家里的饺子都已经煮好了，眼看着一家人可以开开心心的吃饭了，却被张小花找上了门，王主任心里这个气啊！
作为街道办的主任，她又不能不管这事，只得皱着眉头敲响了贾家的门："秦淮茹同志，开一下门，街道办来了解情况。"
屋里的欢笑声戛然而止，秦淮茹放下筷子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襟去开门。
门一开，张小花就要往里冲，却被王主任一把拉住："张小花同志，咱们先说清楚情况。"
秦淮茹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取出一个信封，抽出里面的断亲书："王主任，您看，这是张小花一个月前亲笔签的断亲书，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她自愿放弃贾家所有财产，包括这间房子。"
王主任接过文件仔细查看，脸色渐渐严肃起来。张小花见状急了，跳着脚喊道："那是她逼我签的！我不认！"
"张小花同志，"王主任沉下脸，"这上面有你的手印，还有两位见证人的签名。法律上这是有效的。"
院里的邻居们听到动静又都围了过来，对着张小花指指点点。刘海中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此刻也背着手走了过来。
"王主任，这事儿我可以作证。当时张小花为了跟老易结婚，可是主动提出要断亲的。"
"你胡说！"张小花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突然扑向秦淮茹，"我跟你拼了！"
跟着王主任过来的两名街道办干事眼疾手快，一把拦住张小花："张小花，你这是要当着我们的面打人？"
王主任厉声喝道："张小花！你再闹，我就叫派出所的同志来处理了！"
张小花被这一嗓子吼得愣住了，随即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王主任叹了口气，对秦淮茹说道："秦同志，虽然法律上这房子现在是你的，但毕竟她是老人，你看..."
"王主任，"秦淮茹打断道，"不是我不讲情面。您不知道，她为了跟易中海结婚，连棒梗进了少管所都不管不问。这样的老人，我怎么敢再让她进门？"
王主任闻言，看向张小花的眼神也冷了几分："张小花同志，既然你已经签了断亲书，就要遵守约定。贾家的房子你是不能再强占了，不过你现在和易中海还没有离婚，所以名义上你们还是夫妻。”
“我们可以给你们居中调解，就算易师傅想要把你赶出去，那也得是你们正式离婚以后！"
张小花一听这话，哭得更凶了。她突然爬起来，指着秦淮茹骂道："你个没良心的贱人！我咒你不得好死！"
王主任脸色一沉："张小花！你再这样无理取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张小花这才闭嘴，但眼神里的怨毒丝毫未减。她恶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转身往易中海家跑去，边跑边喊："老易！老易你开门啊！"
易中海家的门纹丝不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张小花拼命拍门，最后还是王主任敲开了易中海的房门。
易中海阴沉着脸把门拉开一条缝："王主任，您这是..."
张小花趁机就要往屋里挤，却被易中海用身子挡住："你干什么？"
"易师傅，"王主任叹了口气，"你和张小花同志现在还是合法夫妻，她没地方住，街道办的意思是..."
"我不同意！"易中海脸色铁青，"这婚必须离！"
张小花一听急了，扯着嗓子喊道："易中海！老娘现在还没和你离婚呢！"
她探头往屋里一看，顿时炸了毛："好啊！你连饭都做好了？宁可自己吃独食也不让我进门？"
只见易中海屋里的小桌上，摆着一盘炒白菜和两个窝头，旁边还放着一小碟咸菜。
张小花嫌弃地撇撇嘴："就这破饭，喂狗狗都不吃！"
第136章 悲喜除夕夜
王主任看不下去了："行了！你们两口子的事自己解决。易师傅，在正式离婚前，张小花同志有权住在这里。要是再闹，我就把你们俩都带到派出所去！"
易中海只得黑着脸让开，张小花趾高气扬地挤了进去，一屁股坐在桌前，抓起窝头就啃。
王主任摇摇头准备离开，这时何雨柱和何大清从屋里出来了。
"王姨！"何雨柱热情地招呼，"进屋吃碗饺子吧？刚出锅的！"
何大清也笑着说："是啊王主任，这大冷天的，暖暖身子再走。"
王主任摆摆手："不了不了，家里饭都做好了。"她看了眼何大清，语重心长地说："老何大哥，既然现在回来了就好好过日子，可别再瞎折腾了。"
何大清连连点头："您放心，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过安生日子。"
目送王主任离开后，何雨柱冲易中海家撇撇嘴，压低声音对父亲说："爸，您瞧见没？这俩活宝凑一块儿，这两天应该有热闹看了。"
何大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两人都不是好相与的主。这个年他们俩是别想过安生了。"
正说着，易中海屋里突然传来"咣当"一声，接着是张小花的尖叫："易中海！你敢摔碗？！"
“张小花，王主任只说你这几天可以住在这里，但想吃饭自己做去！还想让老子伺候你，你咋不上天呢！”
父子俩相视一笑，转身回屋继续吃饺子去了。
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飘着饺子的香气，何大清家的屋子里更是热闹非凡，桌上摆满了丰盛的年夜饭，最显眼的就是两大盘热气腾腾的猪肉饺子。
"来来来，都趁热吃！"李青莲系着围裙，又端上一盘刚出锅的饺子，"雨水，多吃点，看你瘦的。"
何雨水笑嘻嘻地夹了个饺子："谢谢李姨！"转头又给何雨柱夹了一个，"哥，你尝尝这个，我包的！"
何雨柱咬了一口，故意夸张地瞪大眼睛："哎呦，我妹妹这手艺见长啊！比食堂大师傅包的都好吃！"
"少贫嘴！"何雨水红着脸捶了他一下，全家人都笑了起来。
何大清抿了口小酒，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人，眼眶有些湿润："今年这个年，过得踏实啊..."
正说着，隔壁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巨响，接着是张小花尖利的骂声："易中海！大过年的你就给我吃这个？我不管，我要吃肉馅饺子！"
易中海的声音隐约传来："爱吃不吃！"
李青莲摇摇头，给何大清又倒了杯酒："别管他们，咱们过咱们的年。"
何雨柱站起来举起酒杯："爸，李姨，我敬你们一杯。祝二老身体健康，咱们家日子越过越红火！"
"好！"何大清一饮而尽，脸上泛起红光，"柱子啊，爸就盼着你早点娶个媳妇，给咱老何家添丁进口！"
何雨水立刻起哄："就是就是，哥你都多大了！我们学校里有几个同学可漂亮了，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下..."
"去去去！"何雨柱作势要敲她脑袋，一家人又笑作一团。
窗外，雪花静静飘落，映着屋里的灯光格外温馨。远处偶尔传来零星的鞭炮声，衬得这个除夕夜更加祥和。
突然，何大清从怀里掏出几个红包："来，压岁钱！"
"爸！我都多大了还要压岁钱！"何雨水嘴上这么说，手却伸得比谁都快。
李青莲笑着拍了她一下："多大在我们眼里你们也是孩子！"
正当一家人其乐融融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何雨柱开门一看，竟是满脸泪痕的小当。
"何叔...我奶奶和我妈又打起来了...我害怕..."小姑娘冻得直哆嗦。
何雨柱没有说话反倒是李青莲脱下棉袄裹住槐花："走，进屋暖和暖和。奶奶给你盛碗饺子吃。"
何雨水也是叹了口气："可怜见儿的...大过年的..."
屋外，风雪依旧；屋内，暖意融融。何家人围坐在饭桌前，欢声笑语不断。这个除夕夜，虽然有些小插曲，但终究是个团圆美满的年。
大年初一清晨，四合院里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将何雨柱从睡梦中惊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窗外飘着细碎的雪花，院子里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白毯。
"系统，签到！"何雨柱习惯性地在心中默念。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新春佳节，特赠三样贺岁大礼——"
清脆的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恭喜宿主获得新春红包×1，化身为狼丹×3，假死丹×3！"
何雨柱眼睛一亮，立刻查看起系统空间。一个红彤彤的纸包首先映入眼帘，他心念一动，那红包便出现在掌心。
拆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百张大黑十，崭新的票子散发着油墨的清香，边角锋利得几乎能割破手指。
"一千块钱，还不错！"何雨柱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接着他查看起另外两样物品。化身为狼丹是暗红色的药丸，约莫黄豆大小，表面泛着诡异的光泽，凑近闻还能嗅到淡淡的麝香味。
假死丹则呈灰白色，表面布满了蛛网般的奇特纹路，摸上去冰凉刺骨。
系统说明显示，前者能让男人"化身一夜九次郎"，后者则能让人陷入72小时的假死状态，连最先进的医疗设备都检测不出生命体征。
"这系统...还真是啥都有啊。"何雨柱挠了挠头，嘴角抽搐了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将丹药收进系统空间最隐蔽的角落，心里暗自嘀咕："这玩意可不能乱放，万一被我那个便宜老爹何大清拿去了，那乐子可就大了！"
想到何大清那张老不正经的脸，何雨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这位父亲虽然改邪归正了，但骨子里那股风流劲儿可一点没减。
刚把衣服穿好，院里就传来一阵刺耳的争吵声，像一把钝刀生生划破了新年清晨的宁静。
"易中海！大年初一你就给我甩脸子？"张小花尖利的嗓音穿透薄薄的墙壁，"我告诉你，老娘不是好欺负的！"
第137章 易师傅牛逼
“王主任说的是让我管你住，没说要管你吃。”
“你给我做一顿饭，怎么了？这一个月来一直都是老娘伺候的你。”张小花的声音再次传来。
“少和老子来这一套，你伺候了一个月，我不是给你钱了吗？”
何雨柱撇了撇嘴，懒得理会这对冤家的日常互撕。他正准备出门洗漱，房门却突然被人敲响。
"何主任新年好啊！"开门就见刘海中腆着将军肚站在门口，那张圆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我寻思着组织院里的大伙儿集体拜个年，您看..."
"一大爷这主意好！"何雨柱爽快地应下，目送刘海中挨家挨户通知的背影，突然想起系统空间里还有两条泛着微光的红绳——那是之前签到获得的"月老红绳"。
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他取出红绳，默念着易中海与秦淮茹的名字，只见那红绳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清晨的空气中。
"这下有好戏看了。"何雨柱暗自窃笑。
十多分钟后，前院空地上已经聚满了人。
刘海中挺着将军肚站在最前面，正唾沫横飞地发表新年致辞："在这个辞旧迎新的美好时刻，我们要团结一致，共同建设和谐四合院..."
何雨柱站在人群中，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角落。只见易中海不知何时凑到了秦淮茹身边，两人低声交谈着什么。
更诡异的是，秦淮茹那张平日里总是愁云惨淡的脸，此刻竟泛起了一丝红晕。
"月老红绳的效果就是这么的立竿见影，就俩字……牛……"何雨柱这边还没感慨完，就见两人一前一后匆匆往中院去了，背影鬼鬼祟祟的。
刘海中终于结束了他那冗长的新年致辞。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也说了几句吉祥话，随后他扫了眼众人，故作疑惑的问道："咦？易中海和秦淮茹怎么不见了？这大过年的也不知道给大家拜个年，太没规矩了吧！"
"我刚才看见他们往中院去了！"许大茂扯着公鸭嗓喊道，"急匆匆的，跟赶着投胎似的！"
这话像捅了马蜂窝，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几个半大小子箭一般冲向中院，却迟迟不见回返。
越来越多好奇的邻居跟过去，很快中院秦淮茹房门外就围满了人！
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院里的众人都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张小花。
"老天爷！易中海这是老少通吃啊？"
"张婶子还在呢就敢这么搞？真是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没救！"
“易师傅真牛逼！”
“你说易中海这下得给张小花叫啥？叫妈？”
何雨柱挤进人群，只见秦淮茹家的房门紧闭，里面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和秦淮茹那压抑的声音。
他悄悄发动"天眼通"，屋内的画面顿时浮现在眼前——
易中海那张老脸涨得通红，正努力的耕耘着；秦淮茹不着片缕，露出雪白的肌肤，两人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炕上的被褥被两人弄得乱七八糟。
"啧啧，这月老红绳的威力也太猛了..."何雨柱赶紧收回视线，生怕长针眼。
就在这时，披头散发的张小花从人群后方冲了出来。这位刚才还和易中海闹离婚的老太婆脸色铁青，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
"让开！都给我让开！"她像头发怒的母狮，抬脚就朝房门踹去。"砰"的一声巨响后，屋里顿时传来慌乱的碰撞声和惊叫。
"大伙儿帮把手！"几个年轻小伙自告奋勇，三两下就撞开了秦淮茹家的房门。
屋内一片狼藉：易中海提着裤腰带往窗边躲，那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秦淮茹手忙脚乱的在地上找着衣服；床单皱巴巴的，上面还留着可疑的痕迹。
"杀千刀的！"张小花尖叫着扑上去，十指如钩往易中海脸上招呼，"你们这对狗男女！秦淮茹你个贱人，你对得起我家东旭吗？"
几个"劝架"的小伙子趁机挤进屋里，表面上是在拉架，实际上却"手忙脚乱"地往秦淮茹身上蹭。
光何雨柱看到的，秦淮茹胸前的一对大灯和屁股上就被上手了不下十几次！
易中海慌乱地用手挡脸，裤子却在这时很不给面子地滑落下来，露出两条干瘦的毛腿。
院里顿时乱作一团：小孩子们兴奋地起哄，妇女们指指点点地啐骂，男人们则发出暧昧的哄笑。这扬闹剧俨然成了荒诞的新春交响曲，比庙会上的大戏还要精彩。
闹剧还在继续。易中海手忙脚乱地系着裤腰带，那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秦淮茹慌乱地在地上摸索着衣物，可身旁几个“劝架的”小伙子怎么可能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几分钟过去了，秦淮茹不但没有穿好衣服，反倒身上仅有的一件内衣此刻也已经脱落了下来。
"哎哟我的老天爷！"围观的几个大妈捂着眼睛直跺脚，"这成何体统啊！"
秦淮茹急得眼泪直打转，最后实在没法子，只能"哧溜"一声钻进被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红彤彤的脸蛋。
张小花见状更是火冒三丈，抄起门边的扫帚就往易中海身上招呼："老不死的！我这就去街道办告你耍流氓！让全四九城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
这句话像盆冷水浇在易中海头上。他浑身一激灵："小花！小花你听我解释！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鬼迷心窍似的..."
"放你娘的屁！"张小花啐了一口，"大伙儿都看见了，你还想抵赖？我这就去派出所！"
易中海这下真慌了神。要是闹到公家那里，别说轧钢厂体面的工作保不住，搞不好还得按"流氓罪"吃牢饭。他膝行几步抱住张小花的腿："别别别！咱们好商量！"
院里众人顿时炸开了锅。许大茂挤眉弄眼地起哄："哎哟喂，老绝户这是要抛妻另娶啊？"
刘海中的媳妇撇着嘴嘀咕："老不正经，都多大岁数了还整这出。"
被窝里的秦淮茹突然探出头，红着眼圈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易中海。
第139章 四合院里的乱象
随后她又转向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道，"回头我们就去离婚！不过你得给我净身出户！除了身上这身皮，别想从家里带走一根针线！"
易中海这会儿哪还敢还价，点头如捣蒜："都依你都依你..."
何雨柱站在人群外围，看着这扬闹剧心里开心的不行。
这时刘海中凑过来，胖脸上堆着假笑："何主任，您看这事..."
何雨柱摆摆手："清官难断家务事。不过..."他压低声音，"老绝户这作风问题，您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是不是该向厂里反映反映？"
刘海中眼睛一亮，连连点头。何雨柱心里暗笑，这下易中海在厂里的日子更加雪上加霜了！
被窝里，秦淮茹偷偷望着易中海的背影，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她自己也说不清怎么回事，突然就觉得这个老男人格外顺眼...
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丑事像长了翅膀似的，不到半天就传遍了整个南锣鼓巷。
街道办王主任闻讯赶来时，易中海此刻正坐在自己房门前，那张老脸上横七竖八的全是抓痕。
"简直是伤风败俗！"王主任气得直拍大腿，"易中海，你以前可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而且还是轧钢厂的8级钳工，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秦淮茹躲在自家屋子里，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她心里又羞又恼，可一抬眼看见院子里易中海佝偻的背影，却又莫名其妙地心头一热。
最终的处理结果是：易中海被街道办带走教育；秦淮茹则被罚打扫全院卫生一个月。张小花顺理成章的霸占了易中海的房子，也算是终于有了落脚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他透过窗户缝往外看，只见易中海鬼鬼祟祟地往秦淮茹家门口放了个布包。秦淮茹开门时，易中海已经躲回了自家屋里，却留了条门缝偷看。
"这老东西..."何雨柱差点笑出声。他发动天眼通一看，那布包里竟是两个白面馒头和半斤猪肉！
“这老东西手里肯定还有钱，得想办法把他手里最后的一点积蓄敲出来。”何雨柱坏笑着想道。
更离谱的是，接下来的日子，易中海像变了个人似的。每天中午从食堂打饭总要多带一份，晚上还偷偷帮秦淮茹扫院子。
有次被许大茂撞见，易中海居然理直气壮地说："秦淮茹一个人养活三个孩子不容易，咱们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怎么了？"
秦淮茹起初还躲着易中海，可没过几天就开始接受他的好意。有时两人在院里碰见，眼神交汇的瞬间都会迅速别开脸，可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
"听说了吗？老绝户这几天又和秦淮茹勾搭上了，据说和张小花离婚后两人就准备结婚！"
"可不嘛，我亲眼看见的！那老绝户天天给秦淮茹送饭盒！"
"啧啧，这老不死的，棺材本都舍得往外掏..."
四合院的水池边，几个妇女边洗衣服边嚼舌根。王桂芬说得最起劲："要我说啊，秦淮茹就是看上了易中海的工资！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可不得找个长期饭票？"
这些话传到张小花耳朵里，气的这老虔婆不停的咒骂："这个小贱人，要找也找个年轻力壮的，找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丢不丢人？"
秦淮茹听着院里的议论也不反驳，可心里却像灌了蜜似的。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现在看易中海哪哪都顺眼——连他秃顶的脑门都觉得格外有男人味。
而轧钢厂里，易中海的日子也不好过。刘海中果然向厂领导打了小报告，李副厂长专门召开全车间大会，不点名地批评了"某些老师傅生活作风问题"。
"师傅，您喝水。"易中海的小徒弟递上茶缸，欲言又止。
易中海一脸笑容。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秦淮茹的身影，连最拿手的零件加工都频频出错。有次差点被机床绞断手指，吓得车间主任指着鼻子骂了他一上午。
与此同时，秦淮茹在食堂的日子也不好过。女工们故意在她面前大声议论："有些人啊，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勾三搭四..."男工们则总是找借口往她跟前凑，说些不三不四的荤话。
这天深夜，何雨柱起夜时突然听见院里有动静。意识连接上‘天眼通’，下一刻，院里的情景就清晰的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淮茹，我...我明天就去把离婚证领了。"易中海的声音发颤，"就是...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秦淮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易师傅，您别这么说，让人听见了笑话..."
"我不怕人笑话！"易中海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我这辈子循规蹈矩，临了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心动！"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这哪还是那个千方百计算计别人的易中海？分明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第二天，易中海拿着结婚证牵着秦淮茹趾高气昂的出现在了四合院。当天晚上，刘海中就召集全院开大会。
"今天咱们要讨论两个问题。"刘海中挺着肚子，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第一是易中海同志的生活作风问题，第二是某些人不检点行为对院里风气的影响。"
许大茂立刻接茬："要我说，这种伤风败俗的人就该赶出四合院！"
何雨柱冷眼旁观，发现易中海和秦淮茹坐在角落，两人的手在桌子底下偷偷牵着。他故意大声说："一大爷，您这话就不对了。现在都新社会了，自由恋爱受法律保护！"
"就是就是！"几个年轻工人跟着起哄，"人家你情我愿的，碍着谁了？"
大会不欢而散。
就在全院人都等着看这对"老少配"什么时候会重蹈易中海和张小花的老路之时，原本被关进少管所教育三个月的棒梗却突然出现在了院子。
第140章 凄惨的棒梗
他抬起脏兮兮的小脸，冲着高大的铁门吐了口唾沫："呸！你们知道小爷是谁吗？等我出去，把你们这破地方都给拆了！"
"啪！"警棍重重敲在铁栏杆上，震得棒梗耳膜生疼。
管教老李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提了起来："小兔崽子，在这里耍横？"
老李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凑近，棒梗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烟臭味，"在这里，你就是天王老子也得趴着！"
登记室里，棒梗梗着脖子报上名字："贾梗，十一岁！"他故意把"贾"字咬得特别重，仿佛这个姓氏有什么了不起的魔力，"我告诉你们，我妈可是..."
"啪！"一记耳光抽得他眼前金星直冒。老李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在这里回答只有''是''和''报告''，明白吗？"
棒梗捂着火辣辣的左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这才注意到墙上斑驳的血迹和角落里蜷缩着的另一个少年。
当粗糙的灰布囚服套在身上时，他闻到了衣服上那股混合着汗臭、尿骚和血腥的怪味，胃里一阵翻涌。
"13号，新人！"随着老李的吆喝，铁门哐当一声打开。
棒梗被推进一个十平米左右的监舍，八双眼睛像探照灯似的齐刷刷射过来。
"哟，这小子长得白白胖胖的，像是个城里来的小少爷啊！"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壮实少年踱过来，伸手捏住棒梗的脸颊，指甲深深掐进肉里，"长得还挺白净。"
棒梗"啪"地打开那只手："滚开！知道小爷是谁吗？"话音未落，一记重拳就砸在他肚子上。他疼得弯下腰，又被一脚踹在膝窝，直接跪在了地上。
刀疤用脚碾着他的手指："记住了，我叫刀疤，是这的老大。"
他蹲下来，扯着棒梗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你的口粮，以后分我一半。"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棒梗突然暴起，一头撞在刀疤鼻梁上。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刀疤惨叫一声倒退几步。
监舍里瞬间安静得可怕。棒梗还没来得及得意，后脑勺就挨了重重一击。
他眼前一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扒得只剩裤衩，手脚被衣服绑在床架上，身上全是淤青。
"小子挺有种啊？"刀疤用带血的毛巾擦着鼻子，朝旁边使了个眼色。
一个瘦猴似的少年立刻上前，哗啦一桶冷水浇在棒梗身上。冬日的冷水激得他浑身发抖，牙齿打颤的声音在寂静的监舍里格外清晰。
第二天早饭时，棒梗终于领教了这里的规矩。八个少年排着队领窝头，轮到他的时候，放饭的少年故意少给了半个。
"为什么我只有半个？"棒梗扯着嗓子质问。
刀疤一把抢过那半个窝头，当着他的面掰成两半："新人前三天只能吃半份，这是规矩！"
他把一半塞进自己嘴里，另一半扔给地上，"剩下的喂狗。"
窝头在地上滚了几圈，沾满灰尘。棒梗盯着那个脏兮兮的窝头，肚子咕噜直叫。他刚要弯腰去捡，刀疤的脚就踩在了窝头上："想吃？学两声狗叫。"
监舍里爆发出哄笑。棒梗红着眼睛直起腰："我操你..."话没说完就被一拳打在腮帮子上，嘴里顿时泛起血腥味。
进少管所的前两天，棒梗就被饿得前胸贴后背。
第三天午饭时，他趁刀疤不注意，偷偷多拿了个窝头。刚咬一口，后脑勺就挨了重重一巴掌，窝头掉在地上被踩得稀烂。
那天晚上，棒梗蜷缩在散发着尿骚味的被褥里，听着肚子咕咕作响。
月光从铁窗斜射进来，照见他胳膊上的淤青和结痂的伤口。四合院里何雨柱做的红烧肉香味仿佛还在鼻尖萦绕，他偷偷把手指塞进嘴里，吮吸着根本不存在的油星。
第四天放风时，棒梗看准刀疤落单的机会，抄起一块碎砖就冲了上去："去死吧！"
砖头还没落下，他的手腕就被牢牢钳住。刀疤一个过肩摔把他撂倒在地，膝盖重重压在他胸口："可以啊，还敢反抗？"
刀疤的声音很轻，却让棒梗浑身发冷，"今晚厕所，让你长长记性。"
棒梗被带回监舍时，其他七个少年看他的眼神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回外婆家过年杀猪时的扬景。他强撑着冷笑："你们等着！等我妈..."
"你妈？"一个麻子脸少年尖声打断，"你妈说不定现在正跟哪个老头子睡觉呢！谁管你这小杂种？"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棒梗心里。他发疯似的扑向麻子脸，却被七双手死死按住。有人在他耳边吹气："今晚有好戏看喽..."
熄灯哨响后，棒梗被七双手拖进了厕所。月光透过铁窗，照见七张扭曲的脸。
"扒了！"刀疤一声令下，棒梗的裤子就被扯到脚踝。他拼命挣扎，却被按在了湿滑的地面上，脸颊贴着积水的地面。
"听说你是因为在外面偷东西才进来的？"刀疤踩住他的右手，慢慢加重力道，"用哪只手偷的？是这只吗？"
"啊——！"棒梗的惨叫被一只脏手捂住。他感觉指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眼前一阵阵发黑。
麻子脸掏出一根磨尖的牙刷柄，在月光下闪着寒光："把他嘴撬开！让他再嘴贱！"
棒梗惊恐地摇头，牙刷柄却粗暴地塞进他嘴里，在牙齿上刮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一、二、三！"随着号子，麻子脸猛地一撬。
"咔嚓！"两颗门牙应声而断。棒梗满嘴是血，疼得浑身抽搐。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他尿裤子了。
刀疤揪着他的头发，把断牙举到他眼前："记住了，在这里，你就是条狗。"说着把断牙扔进便池，冲水声像是给棒梗的丧钟。
从那天起，棒梗成了13号监舍的"公共财产"。
每天清晨，他要跪着给每个人叠被；吃饭时，他只能捡掉在地上的渣子；晚上，他要给所有人洗臭袜子。
有次他饿极了偷吃刀疤的剩饭，结果被按在地上，用牙刷把屁股扎得血肉模糊。
第141章 棒梗出狱
一个月过去，棒梗瘦得肋骨根根分明，右臂因为那晚的骨折没及时治疗，已经扭曲变形。
说话漏风，走路一瘸一拐，活像个小老头。每当刀疤喊他"小狗"，他会条件反射地爬过去，甚至学会摇尾乞怜。
转机出现在前几天。新调来的年轻管教突击查房，手电筒的光束照见厕所里血腥的一幕：棒梗像破布娃娃一样蜷缩在角落，满嘴是血，地上散落着两颗带血的牙齿。
"操！"年轻管教一脚踹翻压着棒梗的麻子脸。刀疤他们被关了禁闭，棒梗被抬进了医务室。
医生检查后直摇头："右手尺骨骨折，至少两周了。门牙缺失，全身多处烫伤和软组织挫伤..."
他掀开棒梗的衣服，倒吸一口凉气，"这孩子是进了纳粹集中营吗？"
棒梗躺在病床上，眼泪无声地流。他想起了四合院里妈妈温暖的怀抱，想起了妹妹小当偷偷塞给他的糖果，甚至想起了何雨柱那个"傻叔"。外面的世界突然变得那么美好，而他却困在这个人间地狱里。
养伤期间，棒梗被调到了5号监舍。这里的老大是个戴眼镜的文弱少年，大家都叫他"书生"。
"听说你以前偷东西很厉害？"
棒梗低着头，缺了门牙的嘴说话漏风："以、以前觉得偷东西很威风..."
书生推了推眼镜："在这里，拳头大是规矩。但在外面不是。"他指着棒梗扭曲的右手，"这伤，会跟你一辈子。"
棒梗摸着畸形的右臂，第一次感到深深的羞愧。他想起自己偷何雨柱家腊肉时的得意，想起骂许大茂时的痛快，现在报应全都回到了自己身上。
他被放出来那天，天空飘着小雪。棒梗佝偻着背，右臂不自然地弯曲着，缺了的门牙让他看起来老了十岁。管教递给他一个破布包："你家人没来接你。"
棒梗默默接过包袱，里面是他入狱时穿的衣服——现在沾满了洗不掉的血迹和尿渍。
走出铁门时，久违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摸了摸空荡荡的门牙位置，突然跪在泥水里嚎啕大哭。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远处，四合院的轮廓在雨幕中若隐若现。那个曾经无法无天的小霸王，如今拖着残缺的身体，一步一步向家的方向挪去。
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棒梗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嚣张的少年，而是一个被现实打碎了脊梁的可怜虫。
……
时间回到一天前，何雨柱哼着小曲儿骑车从轧钢厂往家走。刚拐进南锣鼓巷，就撞见了街道办的张干事。
“何主任!“张干事小跑着迎上来,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正巧碰见您，省得我跑一趟了。
何雨柱挑了挑眉:“张干事有事？
“是这样，“张干事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张纸，“贾梗因为一些原因明天提前释放，需要家属去少管所接人。您现在是院里的管事大爷,麻烦转告一下秦准淮茹同志。”
何雨柱接过通知单，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成，这事包我身上。”
看着张干事远去的背影，何雨柱把通知单随手塞进兜里，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棒梗那个小王八蛋要回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径直走向中院。刚拐过月亮门，就听见秦淮茹屋里传出奇怪的声音——像是女人压抑的呻吟声。
“我操...真他娘的晦气”
何雨柱一脸鄙视的表情，易中海这个老绝户，刚下班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他正准备离开，突然瞥见秦淮茹家门口的灶台上坐着锅，正咕嘟咕嘟冒着热气。掀开锅盖一看,是半锅白米饭,已经煮得喷香。
一个恶作剧的念头闪过脑海。何雨柱左右张望，确认没人后，从系统空
取出一粒猩红色药丸--"化身为狼丹”。药丸入水即化，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嘿嘿，老绝户，不用感谢老子...”
何雨柱把通知单从秦淮茹家的门缝里塞进去，随后快步离开。
……
屋里，易中海正喘着粗气，年近五十的他本不该有这般精力,可看着美艳动人的秦淮茹，易中海就觉得自己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老易..轻点...秦淮茹咬着被角,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她也觉得奇怪,往常对这事早就淡了的心思，今天却格外敏感。
吃过晚饭没多久，易中海就像着了魔似的,把小当和槐花撵出门外后，就猴不可耐的又扑了上去。
秦淮茹起初还半推半就,到后来连手指都动不了了，只能任由摆布。
“淮茹，我还想要..·凌晨三点,易中海刚刚躺下来没有二十分钟，疑惑地发现自己又有了反应。秦淮茹此刻已经昏睡过去,眼角还挂着满足的笑容..
次日响年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秦淮茹艰难地睁开眼，只觉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转头一看，易中海仰面躺着,脸色煞白，胸口微弱地起伏着。
与此同时,少管所门口。棒梗孤零零地站在雪地里望着空荡荡的马路。雪花落在他畸形的右臂和缺了门牙的上，很快积了薄薄的一层！
“妈...你怎么不来接我..”他喃喃自语，声音漏风得厉害。
四合院里几个妇女正围在水池边洗菜。
“听说了吗?秦淮茹和她家老易到现在还没起呢!”
“啧啧，老房子着火真是没救了..”
“易中海这个老绝户真的有本事，老少通吃！”
正午时分的四合院笼罩在一片银装素裹中。前院的吴秀兰正拿着扫帚清理积雪，忽然听见大门处传来"吱呀"一声响。她抬头望去，只见一个佝偻的身影正艰难地挤进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