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骗到暴君后,我屠了全府》 第11章 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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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她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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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被推出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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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才子配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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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英雄救美,狗熊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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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不清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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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朕给你赐婚 他终于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没一句他爱听的。 女子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又来势汹汹的吻吓到了。 起先睁大了眼睛,忘记了反应,等到完全反应过来,她剧烈地扑腾起来。 浴桶中的水荡漾着,带着兰草花瓣随着晃动。 女子似乎是真的急了,竟是顾不得旁的,抽出藕段般的手臂,染着水的指尖抵在谢景玄一袭玄袍上,那上面张牙舞爪的九龙纹被她抓湿,攥出了褶皱。 一室的好风光,无遗漏的,那般直白地落入了男人的眸底。 那吻更凶了。 “不可以这样……” 她已下定了决心,决计不会再招惹他了。 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甘愿化作恶鬼,去索那些伤–>> 第18章 陛下在她那儿 速度之快,根本躲不开。 她紧闭上眼睛,螳臂当车般的,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让抬起手腕去挡。 然而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乔予眠睁开眼睛,却见那袭向自己的利刃正被一双手牢牢握住。 鲜血顺着攥紧的掌心纹路滴下,落在了湿漉漉的地面上。 敲在了乔予眠心上。 比乔予眠更震惊的,是那几个杀手,甚至于那被握住了剑刃的杀手吓得蹬蹬后退,利剑从他手中脱落,又被谢景玄甩到了地上。 “陛下!” 暗卫姗姗来迟,一只脚刚进了门就被勒令站住,不得再靠近半步。 “围起来,抓活的。” 从惊惧中缓过神来,乔予眠赶紧凑上前去,顾不得什么尊卑,抬起他的手臂,想要看他的伤势,“你没事儿吧?–>> 第19章 她误会了 有皇帝陛下亲口指派,未多时,乔予眠已搬进了新居。 乔嫣和她那丫鬟却可就没那么好运了,莫名其妙的晕倒不说,醒来后她本想找乔予眠继续理论,可寻了一圈儿,除了空空的一间屋子,连乔予眠的半个影子都没见到。 乔予眠卧靠在床上,却没半分睡意。 今夜的这场刺杀来得蹊跷。 平心而论,乔予眠不曾将什么人得罪得这么狠了,以至于那人敢在皇家别苑对她动手。 若说郑氏,就更不可能。 倒不是为她开脱,只是郑氏总爱干些龌龊勾当,让她雇凶杀人,还是在皇家别苑中,借她十几个胆子,她都不敢。 今日光怪陆离,可她观那些杀手,显然是知道谢景玄的身份,否则也不会留手。 难不成…… &n–>> 第20章 跌进他怀中 徐公公脸上挂着笑,话落,便让出了一条路来,示意乔予眠自己进去便是。 阴暗的地牢长时间不见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败混杂的血腥味儿,那悬于墙壁两侧的灯烛映照的人脸惨白,平添了几分阴森。 乔予眠缓下心神,怀着踌躇忐忑的心思,硬着头皮迈开脚。 斑驳的铁门在面前缓缓打开,里面的境况映入眼帘。 十字刑架上,正捆着个血肉狰狞的人,乔予眠只匆匆扫过一眼,脸色白了,再不敢细看。 她将目光放在立于一旁的那几抹亮色上。 那着茶色宫装,看上去镇定些的,是淑妃,而那另一个抖的筛糠般的,是郭婕妤。 昨日雅会之上,乔予眠都见过的。 “过来。” 未及行礼,谢景玄便朝她招了招手。–>> 第21章 气了恼了 淑妃那张俏丽的容颜上,血色刷的一下褪尽,变得惨白惨白的,“陛下,臣妾没有,臣妾冤枉啊!” 少妇人发钗凌乱,不住地喊着,哪还有昨日的气派了,“定是这该死的东西胡乱攀咬,冤枉臣妾,臣妾有什么理由伤害陛下呢。” “是吗?”谢景玄若有所思,一鞭子抽在了那杀手锁骨之上。 “啊啊啊!!!” 鲜血喷洒,惨叫声响彻在刑房内,久久不绝。 乔予眠不受控制地攥紧了谢景玄始终握着她的那只手。 “出去等朕。” 谢景玄回眸时,乔予眠分明看到了那黑色瞳仁之下藏着的狠绝谋算。 那一瞬间,乔予眠恍惚明白了什么,这暴君明明可以直接将幕后主使给处置了,可他今–>> 第22章 陛下给的彩头 一路上,乔予眠身体紧绷着,唯恐遇上什么人。 徐公公跟在后面,笑得合不拢嘴儿。 心说,这乔家的三娘子哪是陛下的对手呦,这条路一早就被陛下命人给封了,哪个不怕死的敢闯到这儿来呢。 徐公公知道,乔予眠却全然不知。 一路心惊胆战的,还要防止自己掉下去,等到终于进了正屋,身上已罩了一层薄汗。 可那人显然没打算放过了她,直将人抱着抵在了床榻上。 被褥柔软,她双手向后撑着落在褥面上,未及动作,谢景玄已欺身而上。 脚尖看看点在地面,她的一双腿并拢着,被拦在男人的双腿之间,她本是要向后躲的,可那后面只剩下床笫之间的一律空隙,滚烫的掌心轻而易举地覆在了她的手背上,扣紧。 “陛下……” 佛庙那一夜,他不曾清醒,加之室内昏暗,她趁火打劫,胆子自然是大了些。 如今却是不一样的。 乔予眠耳根泛起薄红,他按着她的手,不断地侵\略着他们之间相隔的这方寸的空间。 “乔娘子,还气吗?” 灼热的呼吸绕在耳畔,带起那一圈儿的皮肤如火燎原。 乔予眠颤抖着,缩了缩脖子,小腿向上绷着,蜷缩起来。 “不,不气了。” 她如是说着,几乎要化作了一滩水流走,奈何前方是一块铜墙铁壁。 逃不脱,躲不掉。 “河清海晏,时和岁丰。昨日你画的,朕很喜欢。” 若不是如今这般情状,乔予眠当真是信了,信他真的只是单纯夸赞她的画了。 便听着,他一字一顿问:“探花郎作的诗,你也喜欢吗?” 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加重了探花郎那三个字眼儿,直从昨日问到了今日。 非要一个答案出来才肯罢休。 乔予眠以为他是个死心眼儿固执的。 却不曾想到,昨夜里董贵仪来她那儿住下之前,先是将那幅题了诗的画递到了谢景玄那儿。 望着这桃粉面容的娇娘,谢景玄又想到了昨夜。 “玄哥,不得不说,乔家娘子这画可真有水平。” 董明钰一手扶在桌边,啧啧称奇。 “不过这状元郎的诗写得也好啊,而且你看这一手字,我都想找来临摹了。” “哎呀,玄哥,这自古以来才子配佳人,我看他们两个简直绝配诶!!” 第23章 贼嘴巴,该打 “咳咳……陛下说,叫您回去独个儿人儿时再看就是了。” 乔予眠按在锦盒环扣上的手顿住。 “有劳徐公公了,不过我坐府上的车回家便可,就不劳烦公公差人跑这一趟了。” 乔予眠的话句句温和有礼,不见分毫的架子。 徐公公听了心里舒服,“乔娘子有所不知,昨日各府的人已陆续散去,乔家的车架于昨日黄昏时分离开了。” 乔府的车架已经离开了吗。 听到这个结果,乔予眠并不惊讶。 此番前来除了她外,便只有几个庶出的弟妹,这些人之中,除了乔嫣和乔浔两个,都是自小便同她生活在一个宅院中的,自小便在一娘们的教导下,一个个都来讨好她。 直到母亲亡故,郑氏入府,带来了乔嫣与乔浔两个,这些个庶出的弟妹们审时度势,都是捧高踩低的,见她不受父亲喜爱,便都作鸟兽散,跟着去巴结郑氏母子三人了。 原本,她身为乔府的嫡女,这些庶出的姊妹们连带着乔府的车架都该留下等她的。 不需要想,她也知道,是乔嫣干的好事儿。 怕是这会儿,乔嫣又去找父亲告她的状了吧。 乔予眠看着手中的锦盒,嘴角缓然勾起,可如今,她无需再怕了。 便是父亲不信她,不疼她又何妨呢,他将那份爱好好地分给郑氏与他的一双儿女吧。 无论是乔家大院子中虚假的富贵荣华,还是那她前世苛求了一辈子的父亲哪怕一丁点的信任,统统都见鬼去吧! 她要让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为自己开路,她要让乔府上上下下都知道,谁才是乔府的嫡女! 待到那车架停在乔府门口,乔予眠独个儿下了车。 她这一只脚才迈进了大门,便眼见着等候多时的刘管家挥了挥手,身后朱红漆面的大门缓缓闭合。 “三小姐,老爷传唤,跟我走吧。” 刘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乔予眠先行,可那眼神,分明是不屑的。 进了正堂,她才迈步入了厅中,先前还欢声笑语,有说有笑的人,见着她了,都静了声音,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晦气二字,那份神情,恨不能她赶紧死在外面似的。 “你干什么去了?” 乔侍郎这回倒是没一开口便让她跪着,只是语气不善,分明是含了怒的。 他们这对父女似乎总是这样,彼此早就没什么亲情可言。 “昨日吃醉了酒,在棋山上小住了一晚,” “吃醉了酒?”乔侍郎骤然拔高了嗓音,厉声质问道:“同谁吃的?又在哪儿住下的?” “父亲不知道吗?”乔予眠故作惊讶,转而望向乔嫣,“原来五妹妹还没同您说么。” 乔嫣原本是在一旁看热闹的,这会儿没想到忽然被乔予眠点了名,惊于她胆大的同时,前日被推下池水的火气又上来了,她指着乔予眠的鼻子,破口大骂,“乔予眠,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了!昨日我分明看见你被陛下身边的徐公公给押走了,还有,前日你画画,惹得陛下提前离席,你就是个丧门星,你得罪了陛……”下! 那最后一字,乔嫣只吐出了一个音来,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记脆生生的巴掌。 乔嫣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乔予眠,“你敢打我?” 第24章 陛下赏的 乔侍郎是左右看乔予眠不顺眼的。 前几日因着梅掌制来的那一趟,乔侍郎没敢说乔予眠的不是,吃酒回来后还差大夫为她瞧了身上的伤。 这才几日的光景,他这脸说变就变,只为了个乔嫣,只因着乔嫣是他最喜爱的人生下的孩子。 乔予眠并未与乔侍郎硬碰硬,反倒是福了福身子,“父亲何必又动气,我今日打了五妹妹,也是为了她好,她在这乔府中口无遮拦也便罢了,毕竟是一家人,可若哪日她到了外人跟前,也这般无礼,父亲的脸面也能挂得住吗?” “什么为我好,你分明——” 乔予眠凝眸,冷冷瞥了正说话的乔嫣一眼,乔嫣像是被人直击天灵盖,那声音登时萎靡下去。 “公报私仇”那四个字,终究是被她卡在了嗓子里,硬生生咽了回去。 “眠儿,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说,你看将嫣儿打的,脸都肿了。” 眼瞧着乔侍郎真的思衬起乔予眠的话来,郑氏忙摸着乔嫣那脸蛋儿,又将人从怀中拉起来,站直了身子给乔侍郎瞧见。 乔予眠那一下自是没留情的,而今乔嫣的脸上印着五个鲜红的手指头印。 郑氏还在连珠炮儿似的施为,好不委屈,“嫣儿自小体弱,多少副药下去才将将给她养好了些,妾身都舍不得碰她一根手指头,三娘子便是想教训她,又何必将她推入池中,今日又下这样重的手。” 心爱之人这般委屈的诉说,那张乔侍郎最喜爱的暖色面容上真真是少见的有了气怨了。 娥儿是多温婉的人啊,素日里还总是劝他跟乔予眠好好相处,不要动怒。 可这孽障有做了什么,一点儿都不懂事。 乔侍郎又心疼上了。 生了几许尾纹的眼睛不悦的凝视着乔予眠,“你姨娘说的对,嫣儿与你差了五岁,生下来时便体弱,这你都是知道的,你身为姐姐,教育弟妹也该知道分寸,别将平日里那泼皮性子使到这上来。” “你现在给嫣儿道歉,再去祠堂领罚,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乔予眠心中不由得嗤笑,除了嗤笑,却是发现自己已没什么值得失望的了。 父亲还是那样子,不分青红皂白。 从前为了郑氏不顾母亲的颜面,大年夜也能独个将她与母亲晾在家中,自己跑到庄子里陪郑氏和那一双儿女吃年夜饭。 如今呢,如今换做她了,郑氏带着一双儿女登堂入室,父亲竟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让她给乔嫣道歉。 “父亲不是想知道我昨夜做了什么吗?” 乔予眠抬眸,声音仍是没有分毫波澜的,正正望着那高堂之上看似正直无比的人。 消瘦的背挺得笔直,那双眼眸更是明亮如松雪,衬得这一堂人黯淡无光。 乔侍郎仿佛间是看到了已故的安氏,乔予眠的生母一般。 不是人如乔侍郎这样的,也不得不承认,安氏这一生如清溪静流般,行事更是无可挑剔。 可乔侍郎很快回神,乔予眠可不是她的母亲。 “你想说什么?” 乔侍郎对这个女儿是没有耐心的,此番更是生怕乔予眠一张口,道出什么让人想死的事情来。 乔予眠走到桌边,捧起先前放在桌上的锦盒。 第25章 教她学规矩 这关头,乔侍郎却沉默了。 一面,郑氏与乔嫣那殷切期盼的目光望着他,全指着他能开口,罚落了乔予眠。 可另一面,乔侍郎能坐稳这侍郎的位置,也定不是什么都听不明白的傻子。 先有陛下赐画,后有别苑醉酒,那与自己女儿吃酒的人究竟是谁。 不想不要紧,这细细一琢磨…… 乔侍郎那手腾地握紧卷书扶手,射乔予眠的目光惊愕盖过了诸般复杂。 暖调的阳光透过了薄薄的云雾,一道风顺着正堂的门槛飘进来,卷落在堂中立着的少女裙摆处,衣袂轻飘间,女子烟眉舒展,面颊红润,如初晨那点染了露珠初开的牡丹,美得惊心动魄。 真真是应了那句,“有此倾城好颜色,天教晚发赛诸花。” 乔侍郎仿佛是今日才认得了自己的女儿一般,一双眼睛仔细地打量着自己这个女儿。 他从前的确是忽视了眠儿,未曾想她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 这般好颜色,比之宫中的贵人们也分毫不差,若是真讨得了陛下欢心,甚至,为陛下诞下龙嗣,那他乔府光耀门楣,岂不指日可待。 乔侍郎正襟危坐,仍是一副道貌岸然文人之相。 “嫣儿,你姐姐教育你也是为你好,你还不回去好好反思!” “父亲!” 乔嫣瞪大了眼睛,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平日里对自己和颜悦色的爹爹,怎会忽然转了性子,去帮着乔予眠那个贱人说话了。 “你看看嫣儿的脸,都被她打肿了,就算父亲不追究这个,那三姐姐将我推下水呢,她分明是想要淹死我,父亲连这也不管了吗!” “住口!” 乔侍郎气急败坏大吼,猛地一拍桌子,生怕乔嫣再说下去。 乔嫣这自小到大都被捧在手心儿里的宝贝,哪被父亲这般吼过啊,吓得肩膀一颤,往郑氏怀里钻得更深了,她哽咽着,小声诉着,“娘,父亲凶我……” 郑氏却是个晓得权衡利弊的,观察着情况不对,开口时已没了刚才的心气儿,只是嗔怪地柔声道:“官人,你吓着嫣儿了。” 乔侍郎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郑氏轻瞥了眼乔予眠,眼珠自眼眶里转了转,温声暖语的,如话家常一样,“官人,本也没有多大的事儿,两个孩子玩闹间不小心掉进了池子里也是常有的事儿,到底是我们嫣儿顽劣了些,惹了三娘子烦闷,我这个做亲娘的方才也是一时情急,才说了那一番话。” 说着,郑氏将乔嫣带起来,自己也起身,向乔予眠福了福身子,“我替嫣儿向三娘子道歉了。” 她这一招釜底抽薪,叫人瞧不出半分的错处来,反是觉得乔予眠是个跋扈不懂事的,非但将自己的妹妹给推下了水,还在将人给打了一巴掌后,又仗着自己嫡女的身份,逼迫的郑氏不得不卑躬屈膝地向她道歉。 直接将乔予眠给架在火上烤,以至于接下去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 一屋子的人复又将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乔予眠身上,平白的许是想将她给盯出个洞来。 只因这一家子人心中跟明镜儿似的,郑氏虽是妾,却得乔侍郎盛宠,加之主母之位空悬,要不了多久,恐怕乔侍郎就会抬了郑氏做郑氏了。 反观乔予眠,虽是嫡女,却不受老爷宠爱关注,又没了亲娘,在这府上就是个悬于河中的孤木,早晚都是要沉下去的。 这不,很快便有为了讨好郑氏而出来指摘乔予眠的不是了。 “三娘子,容我多嘴,郑姨娘已道了歉,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第26章 她若有事,我定不饶 直到乔侍郎挥了挥手,叫刘管家下去。 乔侍郎的唇瓣有些干涩,称呼也改换了,“眠儿,明日为父叫刘管家给你寻两个得力的丫鬟。” 乔予眠心中咯噔一声,“冬青呢?她怎么了?” 见乔予眠急的没了分寸一样,乔侍郎深吸了一口气,张嘴吐出的话却仍是大言不惭的,“冬青一个人回来,却不见你这个主子的影子,我们定然不能坐视不管,要细细审问一番,怪那丫头嘴硬,自己挨不住。” 后面那话,无需再多说。 他们又对她用刑了。 “带我去见她。” 乔予眠的声音已完全冷了下来,原本抚弄着锦盒的手一点点扣紧,指尖泛白。 刘管家立在门边上,正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不就是死个丫鬟嘛,这京城官宦人家的府邸里头,哪个月没有丫鬟死去,能算是什么事儿。 前些日子四小姐房里那丫鬟不就是因为不小心冲撞到了郑姨娘被活活打死了,也没见四小姐有什么动静。 死了个冬青,三小姐还能将乔府给掀了不成? “眠儿,冬青的确跟了你几年,为父也知道你对她有主仆情谊,但那地方太脏了,你不宜去。” 乔侍郎自诩体贴,是个光辉伟岸的好父亲,说着,脸上竟还挂带着几许慈爱的笑。 这久违的慈爱,却令乔予眠无比恶心。 倘使她未曾得新帝赏赐,没有昨夜那一场,今日父亲还会这般的和颜悦色吗。 同为父亲的儿女,乔嫣受了半分的委屈,便可撒娇使性,她却是要被重重责难。 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父亲,冬青是我的人,便是要处置了,也是我来处置,何时轮到别人动手了?” 乔予眠紧绷着小脸,视线横扫,直落在郑氏脸上。 这事儿定是与她脱不了干系! “眠儿。”如此堂上,被自己的女儿给忤逆了,乔侍郎面子上挂不住,脸上那虚假的慈爱也淡了下去,如告诫般念了她的名,“别以为你得了陛下赏赐,就可以在这府上肆意妄为,连我这个父亲都不放在眼里了,这乔府还没轮到你做主。” 这天下,自古以来便是父为子纲、君为臣纲、夫为妻纲。 莫说乔予眠如今还没个娘娘的位份,便是日后有了,她也始终是乔府的女儿,他也仍旧是她的老子,说破天了也变不得。 乔侍郎自觉给了乔予眠几分好脸色,让她的尾巴就翘起来了,竟不将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 乔侍郎心中有了打算,他要借由此事敲打乔予眠一番,让她知道这乔府到底是谁做主! 省的日后翻了天去,按压不住。 “来人呐,送三小姐回房。” 一声令下,五大三粗的仆妇们即刻围拢过来,这场景是多么的熟悉,每每她犯了错不肯就罚时,她们便听了令,一个个伸出爪子,就要将她按在地上,粗暴的拖出去。 乔予眠烟眉凝实,今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