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装成B后我在军工大院封神》 第1章 新婚夜,我绑了那个Alpha 凛冬,1971。北风卷着煤灰拍在玻璃窗上,唢呐声刺破红星机械厂家属院的寂静。 林微坐在贴着褪色“囍”字的木板床边,指尖掐进掌心。劣质脂粉味混着炕席的霉气往鼻腔里钻,身上那件借来的红棉袄箍得她喘不过气。这不是她的时代,不是她的身体,更不是她的婚礼——她是被“献祭”给军区新贵沈烽的Omega贡品,一本年代文里活不过三章的炮灰。 记忆碎片尖锐地扎进脑海:原主被继母灌了药,像牲口一样塞进婚房。而门外那个即将成为她丈夫的Alpha,书中用冷硬的铅字定义他——“沈烽,军区总工之子,信息素等级S,性情暴戾,对Omega的厌恶刻进骨血。” 生存的本能压倒恐惧。*林微猛地扯下盖头,目光扫过逼仄的婚房:炕桌、暖水瓶、印着“抓革命促生产”的搪瓷缸……最后,钉在枕边一把军工匕首上。鞘身磨损严重,却刻着鹰隼图腾——719厂最高权限标识。 钥匙!进入那座守卫森严的军工圣殿,改变命运的唯一钥匙! “吱呀——” 门被推开。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裹挟着室外的寒气与一股极具压迫感的气息——硝烟混着雪松,冰冷又暴烈,属于顶级Alpha的信息素瞬间填满空间。林微后颈的腺体突突直跳,生理性的眩晕袭来。 沈烽没看她。他扯下军大衣随手扔在椅背,金属纽扣撞出脆响。昏黄灯光下,他侧脸线条如刀劈斧凿,眉骨一道旧疤斜入鬓角,更添戾气。他拧开搪瓷缸灌了口水,喉结滚动,水渍沿着下颌滑进领口。 “听着,”他终于开口,声音像砂纸磨过铁器,“我娶你是给老爷子交差。安分当个摆设,别用你们Omega那套下作手段——” 话音未落,林微动了。 没有尖叫,没有哭求。她像一尾滑溜的鱼从炕沿弹起,左手抓起暖瓶塞,右手抄起枕边匕首连鞘砸向他后颈!动作快得只剩残影,那是前世在实验室通宵抢修精密仪器练就的爆发力。 沈烽眼底掠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轻蔑。Alpha的绝对力量让他甚至懒得躲闪,反手一抓——本该扣住她手腕,却抓了个空! 林微矮身从他腋下钻过,暖瓶塞精准地塞进他因惊愕微张的嘴。同时,浸透□□的毛巾(从继母“助兴”的药酒里偷馏的)死死捂上他口鼻。浓烈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 “唔!”沈烽瞳孔骤缩,肌肉贲张。属于S级Alpha的恐怖力量轰然爆发,林微感觉自己的胳膊要被绞碎!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她整个身体压上去,膝盖狠顶他腰眼麻筋,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睡!” 这不是命令,是赌上性命的祈祷。 沈烽眼中的暴怒转为震惊,再到涣散。伟岸身躯晃了晃,轰然栽倒在炕上,砸起一片浮尘。他最后的目光钉在她脸上,像要把这胆大包天的“Omega”刻进灵魂。 林微瘫软在地,大口喘息,心脏擂鼓般撞着肋骨。冷汗浸透里衣,粘在冰冷的皮肤上。她不敢耽搁,扑到炕边,颤抖着手摸向沈烽内袋。 硬质的证件封皮触手冰凉。719厂特别技术顾问——沈烽。照片上的男人眼神锐利如鹰。 成了! 她迅速剥下沈烽的深蓝色工装外套(带着浓烈的硝烟信息素,呛得她腺体发烫),套在自己宽大的红袄外。又抓起剪刀,对着镜子“咔嚓”几下,及腰长发变成利落短发。镜中人脸色苍白,浅棕色眼瞳却燃着孤注一掷的火。 最后一步。她解开自己后颈的衣扣,露出微微发烫的Omega腺体。拿起匕首,刀尖悬在脆弱的皮肤上,寒意刺骨。要彻底伪装成Beta,必须毁掉它释放信息素的能力。剧痛和永久性损伤的恐惧让她指尖颤抖。 不!一个更疯狂的念头闪过。她猛地收刀,从炕桌抽屉里翻出针线包,挑出最粗的缝衣针。就着昏暗的灯光,她咬牙将针尖在烛火上反复灼烧至通红,然后,快!准!狠!——刺入腺体周围几个特定穴位! “呃!”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几乎晕厥。一股热流从鼻腔涌出。但后颈那恼人的、属于Omega的甜腻信息素气息,瞬间被强行锁死!这是她前世研究古籍穴位时发现的偏方,赌命的自残式伪装。 擦干鼻血,用围巾裹紧脖子。林微最后看了一眼昏睡的沈烽。男人即使在昏迷中,眉宇间也凝着化不开的冷峻。她深吸一口气,揣好证件,推开了那扇通往未知的门。 红星第三机械厂(719厂),代号“鹰巢”。高墙电网隔绝了外面的风雪与喧嚣,哨兵□□的寒光在探照灯下闪烁。 林微(现在是“林锋”)裹紧沈烽那件宽大的工装外套,浓烈的Alpha信息素包裹着她,像一层危险的保护色。她学着记忆中Alpha的样子,下颌微抬,脊背绷直,将证件拍在入厂登记处的窗口。 值班的是个中年Beta,抬眼扫了下证件照片,又狐疑地打量眼前过分清瘦、脸色苍白的“青年”:“沈工?这么晚还进厂?这大雪天的……” “二车间,‘东风-乙’的燃料泵。”林微压低声线,模仿沈烽冷硬的语气,吐出几个刚从证件附页技术摘要里死记硬背的核心词,“数据不对,天亮前必须校准。”她将证件往里一推,指尖刻意露出冻疮和机油污渍——这是属于工人的勋章。 Beta值班员看到“东风-乙”(厂里最高保密项目)几个字,神色立刻肃然,又瞥见“沈烽”手上那些“勋章”,疑虑打消大半:“您辛苦!快请进!”闸门沉重地升起。 踏入厂区,林微才真正感受到这座钢铁巨兽的呼吸。巨大的厂房如同匍匐的兽,高耸的烟囱刺破夜空,喷吐着浓烟。空气里弥漫着金属切削液、煤灰和一种……冰冷的、属于重工业的独特铁腥味,勉强盖过外套上属于沈烽的硝烟信息素。巨大的标语刷在斑驳的墙上:“时间就是燃料,质量就是导弹!” 她凭着证件权限,混入夜班人流,走向地图上标注的核心区——第二精密制造车间。越靠近,空气里的金属粉尘味越浓,巨大的机床轰鸣声如同大地的心跳,震得脚下地面都在颤抖。穿着深蓝工装、戴着白线手套的工人们行色匆匆,蒸汽管道嘶嘶喷着白雾,吊车在头顶滑过,投下移动的阴影。 林微的心跳渐渐与这钢铁的脉搏同步。这里,充斥着机油、汗水和冰冷的逻辑。在这里,图纸不会骗人,数据不会撒谎,一颗螺丝的精度能决定一枚导弹的生死。这是她熟悉的战场!属于工程师的、用理性与精确说话的战场!属于“林锋”的战场!Omega的身份、穿书的恐慌,在巨大的工业机器面前被暂时碾碎。 她找到分配给沈烽的独立工作间,刷卡进入。狭小的空间里堆满图纸、计算尺、手摇计算机,还有一台蒙尘的苏制精密车床。墙上挂着巨大的导弹结构剖面图。 刚坐下,门被急促敲响。 “沈工!沈工救命!”一个满脸油污的年轻技工冲进来,声音带着哭腔,“‘长虹’的尾喷管,最后三件!苏联专家留下的数控程序突然乱码,手动车废了两件坯料了!天亮前交不了货,咱们车间都得吃处分!” 林微心头一紧。“长虹”导弹,书里提过,是719厂的生命线。她强迫自己冷静:“图纸,坯料,废件,拿来看。” 技工慌忙递上。图纸是俄文标注的复杂曲面结构,废掉的合金件上,一道深深的刀痕偏离了设计线数毫米。在普通零件上或许能补救,但在承受超高温高压的尾喷管上,这就是致命的缺陷。 “苏式К-62车床……”林微目光扫过角落里那台笨重的机床,大脑飞速运转。前世修复过更老旧的设备,这种数控系统的逻辑……她猛地抓过一沓演算纸,铅笔在纸上疾走。一道道空间几何方程、切削力矢量、材料热变形补偿系数……复杂的数字和符号如溪流般淌出。 技工看着这“沈工”笔下天书般的公式,目瞪口呆。 十分钟后,林微停笔,抓起一块坯料卡上车床卡盘。没有数控,全凭手感!她深吸一口气,属于工程师的灵魂在燃烧。摇动手轮,车刀缓缓逼近高速旋转的银色金属胚体。 “滋——嘎——” 尖锐的摩擦声响起!火花飞溅! “沈工!不能硬来啊!这料子就剩最后一件了!”技工失声尖叫。 林微充耳不闻。她的世界只剩下冰冷的金属、旋转的刀尖、脑海中构建的三维模型和指尖传来的微妙震颤反馈。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混着机油蹭在图纸上。外套下,被强行封锁的腺体传来一阵阵针刺般的胀痛,沈烽残留的信息素像无形的藤蔓缠绕着她,与车床的轰鸣、金属的嘶鸣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 突然—— “砰!”工作间的门被粗暴推开! 一个穿着藏蓝色干部装、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个保卫科的人。他目光阴鸷地扫过林微沾满油污的手和车床上火花四溅的工件,最后定格在她过于清秀苍白的侧脸。 “沈烽?”男人冷笑,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刮擦,“深更半夜,躲在这儿倒腾什么?”他缓步走近,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视线如有实质地扫过林微的脖颈、腰身。 林微手指一颤,车刀在坯料上划出一道刺耳的杂音。外套下,那被强行封锁的腺体猛地一跳,一股微弱却清晰的、属于Omega的甜腻气息,在浓重的机油味和沈烽的硝烟信息素中,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倏然炸开! 陈肃,书中那个极端保守派、掌控719厂生杀大权的副厂长,鼻翼翕动,浑浊的眼里瞬间爆发出鹰隼发现猎物般的精光。 “呵……”他拖长了调子,手指几乎要戳到林微的鼻尖,混合着烟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我说怎么瞧着不对劲……这味儿……” 他猛地拔高音量,如同宣判: “好你个沈烽!不,是哪里混进来的小O崽种!敢装B混进719厂核心区?!” 冰冷的空气凝固了。车床的轰鸣成了遥远的背景音。技工吓得面无人色,保卫科的手按在了腰间的枪套上。 林微的后颈,那被银针封锁的腺体,在陈肃信息素的恶意刺激和高强度精神压力下,正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封锁,在摇摇欲坠。属于Omega的信息素,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流,在她脆弱的伪装堤坝后疯狂冲撞! >?【技术彩蛋】本章林微封锁腺体的穴位:风池 天柱 大椎(取自《针灸甲乙经》实战篇)。 ? 剧情选择题(决定下章走向): 1. 硬刚! 林微抓起车刀抵住陈肃咽喉(选此扣1) 2. 智取!用苏制车床故障反咬他破坏生产(选此扣2) ?首评必红包!猜中沈烽苏醒时间的第6/16/26楼赠晋江币~ 工业美学注:719厂原型参照52年「哈尔滨674厂」,导弹燃料泵图纸详见@军工史料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新婚夜,我绑了那个Alpha 第2章 用苏联人的车床,割开他的喉咙 陈肃那句“小O崽种”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林微的耳膜。后颈腺体在恶意信息素的刺激下疯狂搏动,银针封锁的穴位传来撕裂般的剧痛,那丝泄露的甜腻气息在充满金属粉尘的空气中,如同滴入滚油的冷水,瞬间炸开! “抓住她!”陈肃的咆哮带着扭曲的快意,保卫科的人猛扑上来! 生死一线!林微眼中属于工程师的绝对理性,瞬间压倒了Omega本能的恐惧。她没看扑来的黑影,身体反应快过思维——沾满机油的手猛地拍向车床控制板某个不起眼的红色按钮! “滋——嘎!!!”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骤然拔高!那台老旧的苏制К-62车床主轴发出濒死般的哀鸣,卡盘上高速旋转的尾喷管坯料突然失控震颤,一道刺目的火花如同愤怒的毒蛇,猛地窜向最近的保卫科人员! “啊!”那人捂着脸惨叫后退。 混乱的0.5秒!林微像一尾滑溜的鱼,矮身从车床与工具柜的缝隙钻过,直扑墙角的配电箱!指尖触到冰冷闸刀的瞬间,她回头看向陈肃,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冰冷的、近乎挑衅的笑。 “陈副厂长,”她的声音在机床轰鸣中异常清晰,“您猜,这厂里有多少设备……扛得住瞬间断电?” 陈肃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他太清楚了——精密车床急停会撞毁刀具,熔炼炉断电可能引发爆炸,而“长虹”导弹燃料泵的半成品正在恒温车间里……这是拿国之重器当人质! “你敢!”陈肃目眦欲裂。 “我烂命一条。”林微的手指搭在锈迹斑斑的闸刀上,指尖因用力而发白,腺体的剧痛让她声音发颤,眼神却亮得骇人,“赌吗?赌您头上的乌纱帽,赌这‘鹰巢’……会不会变成废墟?” 空气凝固了。只有车床主轴徒劳的空转声在哀嚎。保卫科的人僵在原地,投鼠忌器。陈肃的脸在惨白灯光下扭曲变幻,额角青筋暴跳。他死死盯着那只搭在电闸上的、属于“卑贱Omega”的手,仿佛要用目光将它烧穿。最终,那滔天的暴怒被更深的算计压下。他不能赌,至少不能在众目睽睽下赌。 “……好,好得很。”陈肃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都淬着毒,“放她滚!” 保卫科的人不甘地让开一条路。林微背脊挺得笔直,一步一步退向门口,搭在电闸上的手纹丝不动。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后颈腺体每一次搏动都带来灭顶的眩晕。陈肃阴鸷如毒蛇的目光黏在她背上,几乎要将她洞穿。 直到退入走廊冰冷的阴影中,身后沉重的车间铁门“哐当”关上,隔绝了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林微才像被抽掉所有骨头,虚脱般靠在冰冷的水泥墙上,大口喘息,冷汗瞬间浸透内衫。搭在电闸上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不能停!陈肃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强撑着,辨认着方向牌,朝着记忆中最混乱、气味最驳杂的区域——铸造车间冲去。那里翻滚的钢水、弥漫的硫磺烟尘和无数工人混杂的信息素,是她此刻最好的掩护! 与此同时,家属院那间贴着褪色“囍”字的婚房里。 沈烽猛地睁开眼! 剧痛如同重锤砸在后脑,□□残留的眩晕感让他视野模糊。意识回笼的瞬间,新婚夜那胆大包天的“新娘”、那双浅棕色眼瞳里孤注一掷的火焰、塞进嘴里的暖瓶塞、刺鼻的□□味……所有画面碎片轰然撞进脑海! “找死!”狂暴的Alpha信息素如同失控的飓风轰然炸开!炕桌被无形的力量掀飞,搪瓷缸砸在墙上碎裂!他翻身下炕,动作因药力残留而微晃,但眼神已锐利如出鞘的军刀。 床铺凌乱,枕边匕首鞘还在,匕首却消失了。他的军大衣被随意扔在地上,而他那件深蓝色的、代表719厂最高权限的工装外套……不翼而飞!内袋里的证件……沈烽的心猛地一沉。他迅速检查,脸色铁青。她不仅跑了,还偷走了进入“鹰巢”核心区的钥匙! 怒火在胸腔里焚烧,几乎要冲破理智。但下一秒,一丝极细微的、几乎被□□和血腥味掩盖的甜香,若有似无地飘入鼻尖。 Omega的信息素?不,不对!那气息极其微弱且……古怪,像被强行掐住喉咙的呜咽,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感。是她留下的!沈烽猛地蹲下,指尖拂过冰冷的地面,循着那丝微弱到极致的气息,最终停留在炕沿几滴早已凝固的暗红色血迹旁。 他沾了一点,凑近鼻尖。血腥味中,那缕被强行扭曲封锁的Omega信息素,如同濒死蝴蝶的残翼,微弱却清晰地烙印进他属于顶级Alpha的感知核心。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暴怒、惊诧和被冒犯的征服欲,狠狠攫住了他。 “呵……”沈烽低笑出声,指腹碾过那点血迹,眼神幽深如寒潭,“自毁腺体?林微……你以为这样就能逃掉?” 他抓起军大衣披上,大步流星推门而出,融入凛冽的寒风与黑暗中。属于猎人的雷达,无声启动。那丝独特的、带着血腥与自毁气息的Omega信息素,成了夜空中最醒目的坐标。 铸造车间。热浪扑面而来,混杂着硫磺、铁锈、汗水和无数驳杂信息素的浑浊空气,几乎令人窒息。巨大的熔炉如同燃烧的地核,赤红的钢水在炉口翻滚,发出沉闷的咆哮。灼热的气流扭曲了视线,光着膀子的工人们如同熔炉地狱里的剪影,挥汗如雨。 林微将自己深深埋进角落一堆冷却的铸件砂型后,裹紧了沈烽那件宽大的工装外套。浓烈的硝烟信息素早已被车间浑浊的气息冲淡,但后颈的剧痛却越来越清晰。那几根灼烧过的缝衣针,如同烧红的铁钉,死死楔在穴位里,强行封锁的腺体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撕裂般的反噬。冷汗浸湿了额发,粘在冰冷的脸上。 “不行……撑不住了……”她喘息着,指尖颤抖地摸向围巾下的后颈。封锁正在失效,属于Omega的气息如同关押不住的猛兽,在脆弱的堤坝后疯狂冲撞。一旦彻底爆发,在这信息素混杂的熔炉地狱里,她就像黑夜里的火炬! 就在意识被剧痛和眩晕拉扯得即将模糊时—— “滴答。” 一滴冰冷的水珠,突兀地落在她滚烫的后颈皮肤上。 林微一个激灵,猛地抬头。头顶上方,一根粗大的冷却水管道锈迹斑斑,连接法兰处,一道细微的裂缝正渗出冰冷的水滴。水滴落在灼热的腺体上,带来一丝短暂的、几乎救命的清明。 水……冷却……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闪电劈开混沌! 她猛地扯下围巾,不顾暴露后颈的风险,伸手接住管道裂缝渗出的水滴,狠狠拍在剧痛的腺体穴位上!刺骨的冰冷短暂麻痹了神经。但这不够!远远不够! 目光扫过周围。散落的废弃零件、沾满油污的破布……最后,定格在砂型堆旁一个被丢弃的、拳头大小的铜质阀门芯上。前世实验室里给精密仪器降温的液氮管路结构图,瞬间在脑海清晰! 没有精密工具,只有一双沾满油污的手和工程师刻入骨髓的本能! 林微扑过去抓起铜阀芯,用尽力气砸向旁边一块废弃的铁砧边缘!“铛!”一声脆响,铜阀芯被砸出一个不规则的凹槽。她捡起一片锋利的铸件毛边,当做简陋刻刀,手指被锋利的金属边缘割破也浑然不觉,全神贯注地在铜阀芯凹槽里飞速刻画! 短短几十秒,一个粗糙却结构分明的微型迷宫流道,出现在铜块内部。她扯下一块相对干净的棉布内衬,用渗出的冷却水浸透,塞进凹槽。然后,抓起一把冰冷的、混着机油的金属碎屑,狠狠按在铜块表面! 简易的“相变散热器”成型!利用铜的高导热和金属碎屑巨大的比表面积,加速水分蒸发吸热! 她颤抖着,将这个粗糙冰冷的铜块,死死按在灼痛的后颈腺体上! “嘶——”极致的冰冷与灼热的剧痛猛烈碰撞,林微眼前一黑,牙关紧咬才没叫出声。但效果立竿见影!那狂暴的、即将冲破封锁的Omega信息素洪流,如同被瞬间冻结的岩浆,暂时被这粗陋的“工业枷锁”强行镇压下去! 她瘫坐在冰冷的砂型后,剧烈喘息,像一条离水的鱼。手中的铜块散发着刺骨的寒意,与后颈皮肤接触的地方,甚至凝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暂时……安全了。 就在这时,车间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和厉喝: “保卫科搜查!都别动!” 林微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她蜷缩身体,将自己更深地埋进铸件的阴影里,冰冷铜块死死抵住后颈。透过砂型的缝隙,她看到陈肃阴沉的脸出现在车间门口,身后跟着更多保卫科的人,正拿着一个模样古怪的、带着玻璃罩子和几根电子管的仪器,像猎犬般在浑浊的空气中搜寻着什么。 那仪器顶端的指示灯,正对着她藏身的方向,闪烁起不祥的、微弱的红光! 陈肃阴冷的声音穿透车间的轰鸣,如同死神的宣告: “小老鼠……找到你了。你的味道……仪器可记得清清楚楚!” ?【硬核彩蛋】林微自制的“相变散热器”,原型参考NASA宇航服散热技术(铜 吸水纤维 金属粉)。 ? 下章关键道具投票: A. 沈烽的染血婚书(信息素追踪) B. 苏联专家遗留的“生物电流”监听器(陈肃底牌) ? 长评加更!分析陈肃“猎O仪”原理(50字以上)抽3位赠定制「东风-乙」导弹书签! 年代小考:70年代电子管技术确用于简易生物探测(详见@科技考古君 博文《尘封的红色传感器》)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章 用苏联人的车床,割开他的喉咙 第3章 让万吨水压机,碾碎他的猎O仪 电子管“猎O仪”顶端的红光,如同毒蛇锁定猎物,穿透铸造车间浑浊的空气,死死钉在林微藏身的砂型堆方向!陈肃脸上裂开狞笑,保卫科的人如狼似虎扑来! “抓住那O崽种!死活不论!” 绝境!冰冷的铜块还死死抵在灼痛的后颈,但封锁已摇摇欲坠。林微瞳孔紧缩,目光在瞬间扫过扑来的人影、陈肃手中的仪器、熔炉翻滚的赤红钢水……最后,越过混乱的人头,钉在车间最深处——一台如同钢铁山峦般沉默矗立的巨大黑影上。 万吨级水压机!*这台仿制苏联的庞然大物,是铸造车间的核心,此刻却因核心液压阀故障,如同沉睡的巨兽,周身管道冰冷,巨大的压砧悬在离地半米处,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和废弃的铸砂。 一个疯狂到极点的计划在电光石火间成型! “想抓我?”林微猛地从砂型后站起,声音在车间轰鸣中清晰如刀,她一把扯掉头上沈烽那顶沾满油污的工人帽,露出苍白却毫无惧色的脸,直指陈肃,“陈副厂长!你手上那破玩意儿,干扰了水压机的液压伺服阀!看——它动了!”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扑到半途的保卫科,都下意识地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 就是现在! 林微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那块充当“冰锁”的冰冷铜阀芯,狠狠砸向水压机基座上一个不起眼的、布满油污的泄压阀手动操作杆! “当啷!”脆响在巨大噪音中微不足道。 但陈肃手中的“猎O仪”顶端红光骤然疯狂闪烁!电子管发出刺耳的“噼啪”声!——那铜阀芯内部粗糙的迷宫流道结构,在剧烈撞击下,竟短暂形成了一个强力的、不规则的电磁涡流场!这粗陋的“工业魔法”,狠狠干扰了老式电子管的脆弱探测回路! “滋啦——砰!”陈肃手中的仪器玻璃罩瞬间炸裂!一股黑烟伴着焦糊味窜起! “啊!”陈肃被烫得惨叫甩手,破碎的仪器零件飞溅! 混乱再起!保卫科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顿。 林微等的就是这一顿!她像一道离弦的箭,朝着水压机基座猛冲!目标明确——泄压阀旁边,那根被铜阀芯砸歪的、锈死的手动超控备用液压泵摇杆!那是这台巨兽沉睡前,工人维护时留下的唯一物理接口! “拦住她!别让她碰水压机!”陈肃捂着烫伤的手,气急败坏地嘶吼,他嗅到了极度危险的信号! 晚了! 林微已扑到近前,双手死死抓住那根比她胳膊还粗、裹满凝固油泥的铸铁摇杆!用尽全身力气,用脚蹬着冰冷厚重的基座,身体后仰成一个危险的弧度! “呃——啊!!!” 后颈腺体的剧痛化为力量,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崩裂出血!摇杆在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中,被撼动了!锈死的螺纹一丝、一丝地旋转!灰尘和铁屑簌簌落下! “轰——嗡——!!!” 沉睡的钢铁巨兽苏醒了! 巨大的电机轰鸣声如同远古巨龙的咆哮,瞬间压过车间所有噪音!地面在颤抖!覆盖压砧的厚重灰尘被震得漫天飞舞!连接水压机主体的粗大液压管道剧烈震颤,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如同巨兽的心跳被强行激活!管道内,沉寂多年的高压液压油,在备用泵的驱动下,开始艰难地、迟滞地流动! 悬在半空的巨大压砧,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极其缓慢地……向下沉降了一寸!带起的风压吹得人睁不开眼! “疯子!快停下!你会毁了这里!”陈肃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真正的恐惧。水压机失控,万吨力量倾泻下来,足以将整个车间地基砸穿! 林微充耳不闻。她眼中只有那根摇杆!身体随着每一次发力而剧烈颤抖,汗水和血水混合着机油从下巴滴落。每摇动一圈,都像在搬动一座山!后颈的“冰锁”铜块早已掉落,腺体封锁彻底崩溃的边缘,属于Omega的信息素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在沈烽残留硝烟信息素的包裹下疯狂冲撞,带来灭顶的眩晕和灼痛! “滋——咔!咔!咔!”备用泵发出不堪重负的异响!油压表指针在剧烈颤抖中艰难爬升! 不够!力量还不够彻底激活这头巨兽!陈肃的人已绕过震颤的机体,从侧面包抄过来!狰狞的脸近在咫尺! 就在绝望再次笼罩的瞬间—— 一股极其霸道、冰冷暴烈、如同实质的硝烟混着雪松的气息,如同无形的巨浪,轰然冲进铸造车间浑浊的空气! 这气息带着恐怖的压迫感,如同君王降临!所有Alpha和Omega,包括陈肃,动作都瞬间一滞,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那是属于顶级Alpha的、绝对领域的宣告! 林微后颈那濒临爆发的腺体,在这股同源(沈烽工装残留)却强大百倍的信息素冲击下,如同被冰水浇透的炭火,猛地一缩!剧烈的冲突让她眼前发黑,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谁?!”陈肃惊骇回头。 车间入口的阴影里,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光而立。军大衣的下摆被热浪掀动,眉骨的疤痕在熔炉火光下如同染血。沈烽的目光,如同穿透空间的冰冷子弹,瞬间越过混乱的人群,精准地钉在了那个双手染血、死死抱着巨大摇杆、身体因脱力和剧痛而摇摇欲坠的“青年”身上。 他的目光扫过她苍白脸上刺目的血污,扫过她脖颈间被汗水浸透、早已歪斜的围巾下露出的、带着可疑针孔和淤青的脆弱后颈,最后落在那根被撼动的、象征着毁灭与力量的摇杆上。 一丝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暴怒、惊诧和更强烈兴味的幽光,在沈烽深邃的眼底炸开。 他没有看陈肃,薄唇微启,冰冷的声音如同淬火的钢钉,穿透所有喧嚣,精准地砸在林微耳边: “林锋(林微)……技术顾问的职责,可不包括拆厂房。” 话音落下的瞬间,沈烽动了。他像一头锁定猎物的黑豹,无视周围一切,径直朝着水压机基座、朝着林微的方向,大步走来!每一步,都带来更沉重的信息素压迫,如同无形的海啸,将陈肃等人狠狠推开! 林微看着那个在火光与阴影中逼近的身影,心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前有失控的万吨巨兽,后有更危险的顶级猎人……绝路! 她眼中闪过一丝破釜沉舟的狠厉,沾满血污的手猛地探向摇杆下方,一个被油泥覆盖的、红色的紧急泄压爆破片手动触发钮! “那就一起听个响!”她嘶声喊道,手指狠狠按下! ??【硬核解密】林微干扰“猎O仪”的电磁涡流原理,实为70年代苏式“磁暴线圈”雏形(详见解密档案《红色电磁战》)。 ? 下章生死选择: A. 按下爆破钮!水压机炸膛!(选此扣“东风”) B. 借沈烽信息素压制,引爆腺体封锁反杀!(选此扣“鹰巢”) 军工致敬:文中万吨水压机原型为沈重厂“12500吨”国宝(图鉴见@重工业遗产 置顶博)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章 让万吨水压机,碾碎他的猎O仪 第4章 抵腺体!他的信息素在烧我的神经 “那就一起听个响!” 林微嘶哑的呐喊混着液压管道的咆哮!染血的手指用尽最后力气,狠狠戳向那颗鲜红的**紧急泄压爆破片触发钮**! 毁灭的倒计时在脑内轰鸣!她闭上眼,等待钢铁巨兽的怒吼和随之而来的坍塌…… 预想中的爆炸并未发生。 一只带着黑色皮质半指手套的手,如同铁钳,精准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林微猛地睁眼,撞进一双近在咫尺的、深不见底的寒潭里。沈烽!他竟然在千钧一发之际,穿过震颤的地面和混乱的人影,鬼魅般欺近身前!军大衣的下摆被水压机带起的气流卷得猎猎作响,眉骨疤痕在熔炉火光下如同燃烧的烙印。浓烈到实质的硝烟雪松信息素,如同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她脆弱的感官! “拆家?”沈烽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热气喷在她汗湿的额角,“我的技术顾问……胆子比导弹燃料还烈。” 他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不是去阻止她按按钮的手,而是直取她后颈! 林微瞳孔骤缩!腺体!他想干什么?!极致的恐惧让她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未被钳制的左手本能地抓向腰间——那里别着新婚夜从沈烽枕边摸走的、那把军工匕首! 刀锋出鞘的寒光一闪! “噗嗤!” 利刃没有刺中目标。沈烽甚至没有躲闪。匕首狠狠扎进了他及时垫过来的、裹着军大衣的右小臂!深蓝色的厚呢子被割裂,暗红的血瞬间洇开,浓重的铁锈味混入他霸道的信息素中。 沈烽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被扎的不是自己的手臂。那只探向她后颈的手,动作甚至没有半分迟滞,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扯开了她汗湿黏腻的围巾,冰冷的指尖直接按在了那一片灼热肿胀、布满针孔和淤青的皮肤上! “呃啊——!” 腺体被触碰的剧痛和被Alpha强行侵入的屈辱感,让林微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哼,浑身瞬间脱力,匕首“当啷”掉地。封锁彻底崩溃!甜腻的Omega信息素如同决堤的洪水,混合着血腥和机油味,疯狂爆发出来! 这气息如同投入滚油的冷水,在沈烽狂暴的信息素领域里炸开混乱的涟漪!陈肃等人被这顶级Alpha的威压和信息素乱流冲击得连连后退,脸色煞白。 沈烽的指尖在那脆弱的腺体上重重一按,感受着皮肤下疯狂的搏动和混乱的信息素流。他眼底的暴戾风暴在翻涌,却在看到那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自残针孔时,凝结成一团更深的、令人胆寒的幽暗。 “自毁穴位……用烧红的针?”他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每个字都淬着冰渣,“林微,你想把自己变成废人?” 林微痛得眼前发黑,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凭着本能嘶声反抗:“……放开!” “放开?”沈烽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他猛地收紧扣着她手腕的力道,同时,沾着自己鲜血的手(军大衣袖子被粗暴撕开一截)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金属盒——扁平的银灰色外壳,印着褪色的红星和719厂鹰徽,顶端探出一根闪着寒芒的细长探针! “生物电流稳定器!” 远处被信息素压得喘不过气的陈肃失声惊呼,眼中迸射出贪婪和极度的忌惮,“厂里仅存的三台原型机之一!沈烽你竟敢私自动用绝密……” 沈烽充耳不闻。他拇指拨开金属盒侧面的保险栓,盒体内部传来细微的“嗡”鸣。那根冰冷的探针,在熔炉的火光下,对准了林微后颈那暴露在空气中、脆弱不堪的腺体中心! “不——!” 林微绝望地挣扎,死亡的恐惧攫住了她。这玩意儿听名字就能让她腺体烧毁! “由不得你。”沈烽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乱跑的代价,就是接受‘烙印’。” 冰冷的针尖,带着细微的电流嗡鸣,抵住了腺体最核心的位置!林微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滋——!” 细微却尖锐的电流声!并非想象中的剧痛或烧灼,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冰火交织的麻痹感!像无数细小的冰针顺着神经末梢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又像滚烫的岩浆强行灌入冻结的血管! “呃!”林微身体猛地绷直如弓,喉咙里溢出破碎的音节。眼前不再是铸造车间的景象,而是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白光中,冰冷的数字公式、燃烧的导弹尾焰、扭曲的金属管道……属于工程师的理性世界被粗暴地搅碎、重组! 更可怕的是沈烽的信息素!那原本冰冷暴烈的硝烟雪松气息,竟顺着探针导入的生物电流,如同拥有了生命的毒藤,蛮横地缠绕上她的每一条神经!不再是外部的压迫,而是从内部、从灵魂深处燃烧起来!一种陌生的、被强行链接、被洞穿、被掌控的恐怖感觉席卷了她! 这根本不是稳定器!这是……神经链接器!他在强行建立信息素层面的单向通道! 眩晕和强烈的感官过载让林微视线模糊。在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秒,她只看到沈烽近在咫尺的脸。他低头看着她,深邃的眼瞳里倒映着她痛苦扭曲的表情,那里面没有怜悯,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审视和……一丝捕捉到稀有实验样本般的、冰冷的兴味。 接着,是他低沉的声音,如同烙印般刻进她混沌的意识: “现在,无论你躲进地狱第几层……我都能闻到你了,我的‘顾问’。” 黑暗彻底吞噬了她。 意识如同沉在冰冷粘稠的深海。 林微感觉自己被包裹在一片混沌的、充斥着硝烟雪松气息的黑暗里。那气息无孔不入,缠绕着她的神经,带来一种被持续“标记”的、令人战栗的异样感。后颈腺体处传来阵阵麻木的钝痛,取代了之前的灼烧,却更令人心慌。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微弱的光线刺破黑暗。林微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野逐渐清晰。没有铸造车间的灼热与喧嚣,没有冰冷的砂型堆。映入眼帘的,是刷着惨白半墙绿的低矮天花板,一根裸露的电线吊着昏黄的白炽灯泡,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陈旧布料的味道。 她躺在一张狭窄的单人木板床上,身上盖着洗得发白的薄被。身上那件沾满油污的沈烽工装不见了,换上了一套粗糙的、明显过大的深蓝色工人背带裤工装。 这是哪里? 她试图撑起身,后颈和手腕传来的剧痛让她闷哼一声。记忆碎片汹涌回潮:失控的水压机、沈烽滴血的军大衣手臂、抵住腺体的冰冷探针、那撕裂灵魂般的生物电流和神经灼烧感…… “醒了?”一个冷淡的、没什么起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林微猛地转头,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 沈烽斜倚在斑驳的门框上,已经换下了染血的军大衣,穿着一件熨帖的深灰色中山装,袖口挽起,露出小臂上包扎整齐的白色绷带(她扎的那一刀)。他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缸,袅袅热气升起。灯光下,他眉骨疤痕依旧凌厉,眼神却平静得可怕,仿佛昨晚那个在熔炉地狱里化身修罗的男人只是幻觉。 “这是719厂的禁闭室,也是……我的临时技术诊断间。”他走进来,将搪瓷缸放在床头的小木桌上,里面是黑乎乎的中药汤剂,散发着苦涩的气味。“喝了。” 命令式的语气,不容置疑。 林微没碰药碗,警惕地瞪着他,身体紧绷如受惊的幼兽:“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沈烽俯身,阴影笼罩下来,冰冷的指尖毫无预兆地再次按上她后颈的腺体!那里贴着一小块粗糙的纱布。 “呃!”林微痛得一缩,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被“烙印”过的腺体时,一种清晰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链接感瞬间激活!沈烽身上那股硝烟雪松的气息,在她感知中瞬间放大了十倍!如同无形的锁链瞬间收紧! 沈烽满意地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和瞳孔的震颤,慢条斯理地说:“你的腺体,像一颗被蛮力塞进劣质保险丝的高压炸弹。我的‘稳定器’暂时掐断了引爆线。”他指尖用力,带来一阵刺痛,“但记住,这只是暂时。保险丝随时会烧断……而你这条命,现在是我的实验品,也是抵押品。”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锐利如解剖刀:“想活命,就证明你的价值。证明你这个胆大包天的‘技术顾问’……不是只会拆厂房。” 他指了指房间角落。那里堆着一摞半人高的图纸,还有一台外壳破损、线路裸露的苏制“红宝石”便携式无线电侦测仪。 “把它修好。”沈烽的声音带着金属的冷硬,“在你腺体里的‘保险丝’烧断之前。这是你唯一能走出这扇门的路。” 说完,他不再看林微,转身走到房间另一头的书桌前坐下,摊开一本厚厚的、写满复杂公式的笔记本,仿佛她只是空气。 林微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后颈的钝痛和神经末梢残留的异样灼烧感,如同跗骨之蛆。她看向那堆破铜烂铁般的仪器,又看向沈烽伏案时冷硬的侧影。绝望的深潭里,一丝属于工程师的、不屈的火焰,在屈辱和恐惧的灰烬中,艰难地重新点燃。 修好它?不,她要做的,远不止如此。她要在这台仪器里,找到反制那道“神经枷锁”的钥匙! 她挣扎着下床,脚步虚浮却坚定地走向那堆图纸和仪器残骸。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沈烽无形的信息素锁链上。 禁闭室的铁窗外,天光微熹。新的战场,在死寂中悄然铺开。 ?【军工密码】“红宝石”侦测仪原型为苏联СПР-1(我国仿制代号“701哨兵”),曾用于珍宝岛冲突。 ? 禁忌预警:神经链接灵感源于70年代克格勃“生物控制”实验(档案号:КГБ-Ω73),请勿深究。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章 抵腺体!他的信息素在烧我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