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不抵白月光?他离婚后,佛子老婆悔断肠!》 第21章 被误会后不再怜香惜玉 沙发上,姜念初衣衫凌乱,海藻般的卷发散在她的身下。 她正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这副场面堪称顶级诱惑。 宋泽桉猛地攥紧了拳头,没有想到进来会看到这个场面。 不等他细想,就过去握住姜念初的胳膊。 “念初你没事吧?” 姜念初半眯着眸子,眼里满是渴望。 她已经神志不清,不认识眼前的人是谁了。 被男人充满荷尔蒙的气息靠近之后,她立刻满足地伸出双手,抱住了宋泽桉的脖子就往他身上凑。 叶巧简直没眼看,赶紧呵斥:“看她这样子,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她回家!” 宋泽桉抿了抿唇,直接将姜念初拦腰抱起,拿起旁边沙发上的外套盖在姜念初身上,匆匆离开。 他将姜念初放进车里,边开车,边拿着手机给容时宴打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宋泽桉要迅速说明这边的情况。 “姜念初现在看起来不太好。我怕贸然请其他医生过来,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你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怎样能够救她。” 容时宴疑惑:“你们是夫妻啊,可以直接帮她缓解的,不需要请医生。” 宋泽桉:“……” 麻烦。 姜念初到底什么时候告诉容时宴,他们在走离婚流程? 宋泽桉只能含糊解释:“这种事今晚不太方便。” 容时宴也不好再问:“我直接去一趟,中药应该是管用的,只不过她现在身体中招,得不到缓解容易留下病根,你带她回去,给她洗个冷水澡。” 宋泽桉顿了顿:“冷水澡?” 容时宴:“对,虽然冷水澡可能会让她感冒受凉,但这是现在唯一缓解的办法。” 宋泽桉目视前方,挂断电话。 他踩下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将姜念初送回家,又把人拦腰抱起放在了冰冷的浴缸里。 姜念初浑身滚烫,被浴缸冻得一哆嗦,整个人像八爪鱼缠上宋泽桉,双腿挂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不嘛……” 她嘟着红唇,冲着宋泽桉撒娇,宛如变了个人。 “人家不愿意让你走,你就陪着人家好不好?” 宋泽桉目光一滞,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唇,不自觉的呼吸加重。 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姜念初都是顶级的尤物。 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他不可能没有丝毫的反应。 第22章 错怪他了 容时宴看了姜念初一眼,立刻把医药箱打开,将里面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拿出来递给她。 “喝完。” 姜念初不知道为什么清醒过来之后,她会被宋泽桉抓着用凉水冲,容时宴也赶过来给她送药。 但一想到这是容时宴的关心,姜念初心里甜丝丝的,乖巧地接过药,一口气喝完又递过去。 “小叔,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宋泽桉给你打电话说我身体不舒服?” 容时宴又拿起一根银针,扎破她的中指指尖,挤了两三滴血。 血从黑色变成鲜红色的时候,他才拿过纸巾帮姜念初擦掉血迹。 “你在酒吧里面喝酒,被人算计,要不是宋泽桉过去接你,把你送回来,你现在已经失去清白被人欺负了。” “什么?”姜念初愣住。 容时宴眼里带着无奈:“你怎么还能让他滚?你们是夫妻,应该相互尊重。” 他温和劝说。 “对不起小叔,我不知道……” 宋泽桉在外面听着,眼底划过一抹讥讽!转身下楼,不想再听。 不管别人说什么,姜念初都不会相信的,只会往最坏的方向去揣测他。 哪怕是容时宴说的,姜念初依旧不会听。 姜念初露出震惊的表情,她完全都不记得清醒之前发生的事了。 容时宴收拾好医药箱,望向她,眼底带着隐隐的担忧。 “你们是夫妻,是家人,但也不能够不理会对方的感受,一味伤害,知道吗?” 姜念初被他说的有些羞愧,默默点点头。 与此同时,楼下客厅里响起一阵悠扬的手机铃声。 宋泽桉这才看到,容时宴过来的时候把手机放在桌角了。 他走过去,将手机刚拿过来,猝不及防看到上面的名字,顿住。 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叫秦海兰。 宋泽桉一下就想起来,姜念初跟他提过这个名字。 似乎是容时宴以前的大学同学,同样从事医学。 有一段时间他们两人走得很近,但并不是谈恋爱,姜念初便狂吃醋,至今都对这个秦海兰耿耿于怀,甚至觉得秦海兰就是容时宴喜欢的类型。 有一阵。她还特地剪短发,就是为了模仿秦海兰的发型。 宋泽桉上楼,敲敲房门,站在外面没进来。 “小叔,你的电话。” 容时宴拉开门出来,接过手机看到名字的时候,才明白宋泽桉为什么没有进去,直接将手机拿到他跟姜念初的面前。 第23章 药效还没褪 宋泽桉转身跟着出去。 留下姜念初在原地忧心忡忡,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知道两人之间会谈什么。 两人来到走廊拐角处。 容时宴看了一眼姜念初那边的方向,才压低声音:“相信她已经跟你说过这个秦海兰的存在吧?我以前的大学同学,你刚和小初结婚那会儿,小初跟她之间闹了很多的不愉快。” 宋泽桉点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直接跟自己提起这个:“对,我还记得,怎么了?” “一直以来小初都很依赖我,以至于我都没有好好发展一段感情,生怕她觉得亲人都不在了,我谈恋爱之后也会忽略她,离她而去,但我不可能一辈子单身。你说呢?” 宋泽桉知道,容时宴也是想有个家的。 他单身这几年,确实是不想让姜念初难过,怕她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整个容家,就只有他和姜念初相依为命,这是他出于亲情和长辈的守护。 可在姜念初看来,居然是容时宴不近女色。 宋泽桉眼神微闪:“小叔,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我希望你能够帮我保守秘密,不要把我跟秦小姐重新接触的事情让小初知道。”容时宴诚恳拜托。 宋泽桉收回目光。 容家的每个人,他都不想再接触,这些事他也懒得管。 “今天电话的事,我可以帮你隐瞒,但以后姜念初要是自己发现什么,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容时宴松了口气,微微一笑:“好,谢谢你。” 他转身想上楼。 宋泽桉又忍不住叫住他:“你这样瞒着不长久,还是想办法摊牌说清楚吧。” 容时宴闻言,心事重重地点头。 他上楼和姜念初打了声招呼,收好医药箱离开。 宋泽桉目送他出去,也把外套拿上准备走人。 姜念初喝了药之后,就可以慢慢平复下来,他不想在这里多待。 谁知宋泽桉刚把门打开要走,一辆闪着灯光的车出现在门外。 叶巧匆匆下了车,处理那两个在姜念初酒杯里下东西的人过来。 一看到宋泽桉要走,她不爽质问:“你这是要去哪儿?你不在这里照顾小初,到处乱跑什么?” 宋泽桉瞥她一眼:“下次这种事情找容时宴,到底还要我说多少遍?我已经跟姜念初协议离婚。” 叶巧听到这话,只觉得可笑。 她和姜念初是同样的想法,觉得宋泽桉在作闹。 叶巧抱着胳膊冷瞥他一眼。 “你会舍得离婚?别开玩笑了!没了小初,你能住得起豪华别墅,在容家那么风光的地方上班?” 第24章 不配碰她 宋泽桉眼神暗了暗。 “你真要我帮你?这药效这么猛,你连对方是谁都顾不得了?” 姜念初已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身体紧贴着他,声音魅惑:“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我满足你,你还不乐意了?” 她抓住宋泽桉的一只手。 宋泽桉为了稳住身体,只能单膝跪上床边。 姜念初顺势在他身上蹭了蹭,气吐幽兰,有意无意碰他的耳垂。 “你可以尽情对我做任何事,伺候我,只是不该碰的地方你不要碰。” 宋泽桉眼底寒凉一片。 还是这样。 把他当做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把容时宴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 殊不知她在这里苦苦守住清白,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人家容时宴已经在和大学女同学重新接触,准备结束单身了。 真是够可笑的! 宋泽桉扣住姜念初的腰:“你一定很享受玩弄我的感情吧?也很享受你这份为容时宴守身如玉的真心。” 姜念初浑身一僵,感觉被勾起来,忍痛回应宋泽桉,眼里满是被药效支配的渴望。 她迫不及待将宋泽桉拽到床上,第一次允许他弄乱自己的床单,第一次主动将手伸进宋泽桉的衣角。 以致于,姜念初忽略了宋泽桉眼里的那一抹嘲讽。 宋泽桉看着她越来越难受的样子,忽然起身,离开她的唇,与此同时也将姜念初推倒在床上。 事情被中断。 姜念初错愕,不可思议地望着宋泽桉:“你居然推开我?” 宋泽桉的眼里不再有卑微渴望,只剩下铺天盖地的晦暗,让人触目惊心。 “很难受吗?” 他笑得有些凉薄:“那你求我,我可以勉为其难帮你一下。” 他学着从前姜念初对他的姿态,高高在上,薄情冷淡,以一种侮辱人的眼神望着姜念初。 姜念初脸上的潮红褪去,气得坐起来:“宋泽桉,要不是我愿意嫁给你,你这三年哪来的机会陪在我身边,日日夜夜渴求我?” “你现在还摆上架子了?”她边说边把身上凌乱的睡裙扯上,眼里带着满满的厌弃,“滚!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会让你碰我一根手指头,你不配!” 姜念初恼羞成怒,对着宋泽桉发脾气,身体的难受竟然被这股怒火强制性压下去。 比起来对宋泽桉的厌恶,姜念初更不能够接受,宋泽桉如今用这种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凭什么? 他就该一辈子摇尾乞怜,跪在自己脚边。 第25章 挑明身份 宋泽桉上楼准备一番。 深夜,他悄然离开,来到一处别墅门外。 宋泽桉抬手按门铃。 很快有佣人来开门。 他身形笔直地立在门外,淡淡道:“跟你们陈总说一声,我要见他,我是宋泽桉。” 佣人敏锐察觉到他似乎来者不善,赶紧进去通报。 过了一会儿,陈军披着外套匆匆出来,轻笑:“这是什么情况啊?泽桉,你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宋泽桉眯了眯眸子。 在姜念初公司的时候,他和陈军打过很多次交道。 他不知道陈军与宋家的事,陈军自然也不知道他是宋家少爷。 他们相处的还算不错,毕竟作为一个每次竞标都能成功的优秀人才,能给陈军这个股东带来创收,陈军求之不得。 “快,里面请。” 陈军笑呵呵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宋泽桉没什么表情地瞥他一眼,进去。 他来到客厅里,没碰佣人泡好的茶:“陈先生,我急着过来,是有件事要你做。” 宋泽桉的语气甚至不容商量,是一道命令。 陈军脸上的笑意僵了僵,意味深长地看向宋泽桉。 “宋先生这话说的,有什么你尽管吩咐呗,看看我这把老骨头,还有什么能为你做的。” 宋泽桉瞥他一眼:“我要你拿出所有股份交给我,而且,我不会给你一分钱。” 话落,陈军的脸色瞬间阴沉。 他咬咬牙,只觉得宋泽桉在发神经,才会大半夜跑过来胡说八道。 陈军不悦冷哼:“你要是喝醉酒发酒疯,或者和姜总吵架了没地方发泄,就去别的地方!我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失陪!” 他起身就要走。 宋泽桉则漫不经心地坐下来,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这么没得商量吗?那,你在国外的那个儿子不想要了?” 陈军猛地顿住脚步,眯起眼睛:“你敢威胁我?你动了我儿子,就会进去吃牢饭!别以为我会害怕这一套!” 宋泽桉轻笑,将一份文件摔在桌上。 “那不如我们来试试,看看谁会先进去坐牢。” 陈军快步上前,将他面前的文件拿起来,看完之后脸色大变。 这份文件,竟然是他以前在公司里违法捞油水的证明。 第26章 打服所有人 陈军一方人数众多,将宋泽桉和他的两个手下围住,连苍蝇都飞不进去。 即便如此,宋泽桉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盯紧了陈军。 “你确定非要和我动手?” 陈军笑得意味深长:“宋少,真是难为你了,蛰伏在容家的公司这么久,才终于查到我就是当年那个背叛你们的人?” 他挑挑眉,不紧不慢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放在桌角。 “只可惜,你注定不成气候,不可能让我付出代价,除非你们三个人单挑我这几十号人,不仅打赢了,还能让他们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 陈军越说就越是得意。 他紧紧盯着宋泽桉,仿佛已经看到对方没有办法,只能低头道歉的样子。 宋泽桉轻嗤:“这么狠?” 陈军眯了眯眼:“没办法啊,宋少,你拿我儿子威胁我,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得死!” 闻言,宋泽桉淡定地点点头,揉了揉手腕:“放过我两个手下,我自己来对付你的人。”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是一愣,看宋泽桉的眼神像是在看个疯子。 他们没有听错吧? 一个人单挑几十人? 陈军噗嗤一声笑出来:“行,宋少挺有自信的,既然你非得选择被群殴致死没人帮忙的死法,连求饶都免了,那我就满足你。” 他眼神发狠,漫不经心的抬抬手。 “行了,动手吧。” 几十人听令,全部都朝着宋泽桉靠近。 宋泽桉眼神一凛,抓起茶几上的陶瓷茶壶,直接砸向最近的一个人,接着顺势抬脚飞踹身后靠近的那个。 被砸的人惨叫一声,捂着头连连后退,被踹的也控制不住往后踉跄,连带着四五个人都被他撞倒。 场面顿时混乱,所有人都朝着宋泽桉冲过去。 陈军边喝茶边大声叫好:“可以!宋少你有种!我会让我的人晚五分钟再掏家伙,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说完他不经意望向旁边的两人,不由愣了愣。 按理来说,宋泽桉得两个手下应该很担心才对。 可他们全部都面无表情,背着手站在门口,离打斗的现场远远的,仿佛并不担心宋泽桉会被打。 陈军皱眉:“喂,你们真不帮忙?不会是宋泽桉临时花钱请来的吧!” 其中一人瞥他,露出讥讽笑容。 很快,陈军就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紧不慢了。 宋泽桉被围住没多久,三下五除二就直接破了几十人的包围圈。 他身法灵活,拳风凌厉。 第27章 不介意履行下夫妻义务 宋泽桉接通电话。 手机里瞬间传来姜念初冰冷的声音。 “马上过来见我,我有事问你。” 宋泽桉握紧方向盘,踩下油门前往目的地。 爷爷的意思,是让他暂时利用这个姜念初丈夫的身份,把该报的仇报了。 他不想再与姜念初有任何纠缠,就用了最直接的办法让陈军付出代价。 现在看来,今晚他的身份可能就要瞒不住了。 也不知道,陈军敢不敢把他的身份告诉姜念初。 宋泽桉眯起眸子,踩下油门,加快速度来到姜念初家里。 他刚进去,就看见姜念初在客厅里坐着,桌上放着一样东西。 姜念初美眸通红,紧紧盯着照片,看起来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宋泽桉蹙眉:“找我什么事?” 闻言,姜念初缓缓抬头,面无表情地死盯着他。 “昨天晚上你在我家的时候,帮小叔拿手机,看到是谁给他打电话了吗?” 宋泽桉眼神闪烁,看到桌上的几张照片。 照片里,容时宴正微笑着看向对面的女人。 两人在西餐厅里坐着,看起来像是在约会,还相谈甚欢。 女人的脸被挡住了,但穿着一件显然是约会用的吊带连衣裙。 宋泽桉挑挑眉,没想到容时宴的动作这么迅速,已经把人约出来吃饭了。 看来这些年,他独身一人真是忍得挺辛苦。 “回答我,那天晚上是谁给他打电话!” 姜念初猛地提高声音质问,目光颤动。 宋泽桉漫不经心地收回目光:“不知道,名字记不清了,似乎是个女人。” 一瞬间姜念初的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红唇喃喃:“怎么会这样,小叔不是不近女色吗……” 宋泽桉懒得理会她,淡淡道:“你的话问完了吗?问完我走了。” 说罢,他转身就走。 姜念初本就受打击,看他也冷言冷语的,不似从前卑微讨好,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她攥紧粉拳,轻喝一声:“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宋泽桉停下脚步,回过身看她:“你要问的我已经回答了,还有什么事?” 姜念初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眸子里满是冷色。 第28章 要么给钱要么免谈 容时宴随即注意到宋泽桉的表情。 他轻声问:“怎么,泽桉是不想去吗?” 姜念初急了,生怕宋泽桉让小叔为难,狠狠扯他一把。 “只是跟我去宋氏谈判而已,又不会让你难办,你有什么好犹豫的!” 容时宴站起身,伸手拦了姜念初一下:“别这样,泽桉不想去应该有他的原因。” 宋泽桉眯了眯眸子。 他还以为陈军把什么都交代了。 原来还是没敢说出他的真实身份。 宋泽桉淡淡拒绝:“小叔,最近我从公司离职了,恐怕你还不知道吧?” 容时宴惊讶:“离职了?为什么?” “总之我不会去宋氏的,这件事我不管,你们自己看着办。” 宋泽桉抱着胳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架势。 姜念初咬着唇,用眼神警告他。 宋泽桉只当看不见。 看他们之间似乎有矛盾,容时宴微微蹙眉:“泽桉,小初一个人忙不过来,你说离职就离职,太不负责任了。” “不管你们夫妻有什么矛盾,在这种时候,你都不该这么背信弃义。” 姜念初冷哼:“算了小叔,他本来就是这种喜欢半途而废的废物,哪像小叔你,坚持经营容家的百年医馆,再苦再累也没轻言放弃。” 她望向宋泽桉的眼里,夹杂着一抹不屑和轻蔑。 即便一直都知道姜念初看不起自己,宋泽桉也被她的眼神扎了一下。 他握拳,冷笑反问:“既然我是废物,你们叔侄俩就别指着我在公司帮忙啊。” “你!”姜念初双眸一瞪,就要和他吵。 容时宴皱眉,拦住她:“算了,明天我和你到宋氏走一趟,虽然我只钻研医术,但容家出问题,该担的责任,我还是要担起来。” “小叔,还是你最好!”姜念初开心了,去拉容时宴的手,这副样子刺痛了宋泽桉的眼睛。 容时宴起身,对宋泽桉投去不满的一眼:“你离职的事,再考虑考虑。” 宋泽桉没有任何反应,直接无视他。 很快,容时宴走了。 人刚离开,姜念初转身,冰冷的美眸里带着刻骨怒色。 她仰头,绝美的容颜带着一抹不满。 “宋泽桉!之前我不就是忽略你,没在你不舒服的时候关心吗?你闹到现在,到底有完没完?” 宋泽桉看着她冷漠怨怼的表情,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 第29章 宴会四人相遇 姜念初仔细回想,摇摇头。 “没觉得熟悉,怎么了?” 容时宴眼神闪烁:“没什么,应该是我的错觉。” 他话锋一转:“宋家老爷子寿宴,邀请我们了,到时我们再去会会这个宋少,把股份的事解决好。” 姜念初点头,同容时宴一起上车离开。 公司顶楼,落地窗前。 宋泽桉背着手,高高站在窗前,看着他们那辆车缓缓开走。 周桑敲门进来:“人已经打发了,他们不肯出三十个亿,不知道后续会想什么办法和您交涉。” 宋泽桉轻嗤。 “三十亿一口价,在我这里没有交涉的余地,告诉他们,不拿钱就别想要股份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抹不容拒绝的冰冷。 周桑明白,这次他们家少爷是彻底要和容家撕破脸了。 以后不仅仅是商场上的明争暗斗,私底下关系也绝对会势同水火,和仇人没什么两样。 只是周桑总觉得,他们家少爷如此咄咄逼人,毫不退让,不仅仅有给自家企业报仇的意思。 仿佛还夹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私人恩怨。 …… 转眼两天过去。 宋德山的寿宴到了。 金融圈能叫得上名的大佬和老板全都聚集在宴会上。 让他们如此兴师动众,不仅仅是宋老先生的面子和名望,更因为他们也想见见一直都没公开露面的宋少。 宋泽桉这两天一直在处理公司的事。 姜念初因为忙着和宋家打交道商量股份的事,也没有联系他。 一晃两天过去,寿宴在楼下办得热热闹闹,宋夫人则在房间里劝说宋泽桉。 “儿子,你又高又帅,这全市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这样一表人才的,你你你,怎么不愿意下去露面应酬呀?” 宋夫人提着深紫色长裙,坐在宋泽桉身边,跟他打商量:“就下去给妈长长脸,好不好?” “妈。”宋泽桉无奈。 他不是不想去,只是不想现在公开身份,在爷爷的寿宴和姜念初碰见。 更何况,今天容时宴还会和姜念初一起来。 宋夫人不知他在顾虑什么,晃晃他的胳膊:“行不行?和妈一起下去?” 她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敲响了。 第30章 故意秀恩爱 宋泽桉握紧拳头。 眼前的姜念初,像看仇人一样瞪着他,只因为他怼了容时宴一句话。 宋泽桉冷冷问:“你们确定要在这里闹起来?这儿是宋家老先生的寿宴,想撒泼也得看看场合。” 闻言,容时宴眼底划过一抹疑惑。 他拉住还想要再说话的姜念初,低声道:“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和我去敬酒吧。” 姜念初咬紧牙关,死死盯着宋泽桉,眸中划过一抹怒色。 接着,她头也不回跟着容时宴离开。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不远处,沈鱼儿蹙眉,不悦道:“他们怎么那样看着你?也太奇怪了。” “没关系,我们去应酬我们的。” 宋泽桉也带着沈鱼儿继续去别处。 可姜念初离开之后,一直心不在焉,有意无意看向宋泽桉的方向。 直到他自己去了洗手间,姜念初才找到机会,立刻跟上。 两分钟后,宋泽桉从洗手间里出来,被拦住。 他后退一步,看着姜念初:“有事?” 姜念初的脸色彻底阴沉了,冷笑道:“你还有脸问我有没有事?宋泽桉你在发什么神经?两天不回家,现在陪着别的女人过来参加寿宴,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等宋泽桉说话,她上前一步,指尖点着他的胸膛。 “别轻举妄动!也别故意找存在感让我吃醋在意,我不可能对你有任何情绪,明白?” 看着她高高在上的冷傲模样,宋泽桉很难和容时宴身边那个小鸟依人的姜念初联系在一起。 爱和不爱,一直都这么明显。 只不过是他以前不肯看这么清楚,不肯接受而已。 宋泽桉听完以后,没有任何反应:“我说了,我是陪沈家小姐来这里的,你隐婚的对象大家都不知道,我的存在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吧。” 话落,一个人过来洗手间,不认得他,赶紧对姜念初笑着打招呼。 “我说的对吗?姜小姐?”宋泽桉故意当着其他人的面逼问。 姜念初哑口无言,半晌才深吸了口气,点点头。 “好,你真是好样的,你不走是吧?到时候有你难受的!” 说罢,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不远处,宋泽桉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难受? 这三年来该难受的事情他经历过太多次了。 既然决定离婚封心,他就绝不会再因为这个女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