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是高中生》 第1章 第 1 章 许念睁开眼,看着眼前陈旧的木桌上,堆着的一摞作业,像小山似的,她脑袋“嗡”的一下,有些恍惚。 “我这是被雷劈回现代啦?”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伸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哎哟”,疼得她龇牙咧嘴,这才确定不是在做梦。 翻了翻桌上的作业,那密密麻麻的文字和符号,显然这是她高中时期。 她是高二的时候意外穿越的,现在是又穿了回来? 恍恍惚惚看着窗外的大太阳,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陌生。 屋外传来了敲门声,伴着温柔的呼唤声。“念念,出来吃西瓜了!” 尽管很久没有听到了,但是许念还是一下就回忆起了,这是她妈妈的声音。 她眼眶微微泛红,起身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妈妈熟悉的面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所有的迷茫和不安都烟消云散。 她扑进妈妈怀里,轻声说:“妈,我好想你。” 梁慧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笑着说:“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快吃西瓜,可甜了。” 许念点了点头。 许父下岗后,出去跑起了出租, 大多时候都不在家里,家里面就他们母女二人。 吃完西瓜,见许念状态不对, 梁慧云让许念回房间休息会儿,等吃饭再叫她。 许念理不清现在的情况, 给自己算了一卦, 显然是算不清楚的。 她叹了一口气,趴在书桌上, 算了,时也命也。 过了一会儿, “念念,下去买瓶酱油回来,家里没酱油了。”梁慧云喊道。 许念应了一声,“来了。”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筋骨,然后从梁慧云那里拿了五十块钱,揣进口袋里,慢悠悠地下了楼。 老式的小区, 楼梯间有些狭窄,墙壁上还留着岁月斑驳的痕迹, 墙皮有些地方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灰色的水泥。 墙上还有不少涂鸦,和开锁、治疗不孕不育的,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小广告。 楼下,几位老人正坐在花坛边聊天,看到许念下来,笑着和她打招呼:“念念,出去啊?”许念礼貌地回应着。 在小区门口买了一瓶酱油,顺带给自己买了点雪糕。 正准备打道回府,一个大妈,抱着一个小男孩,急匆匆的走过来, 差点把她撞个趔趄。 “没长眼睛啊你!”明明是那人撞到了她, 许念反过来被骂了一顿。 许念皱起眉头,刚想反驳,却突然发现怀里的小男孩一直在哭闹挣扎,小手用力地抓着大妈的衣领,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妈妈”。 不远处一辆面包车等在一旁。 大妈察觉到许念的目光,眼神变得更加凶狠,她用力抱紧小男孩,恶狠狠地说:“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说着,便加快脚步朝着面包车走去。 许念垫了点手里的酱油瓶,将瓶盖松了些许,2斤重的酱油瓶子看准方向朝着那人扔了过去。酱油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直直地砸向那个大妈。 那人被酱油瓶砸了个正着。酱油瓶“砰”的一声炸开,酱油溅了她一身,把她染成了一个“酱油人”,大妈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砸得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许念趁机抢过孩子,大声喊道:“快来抓人贩子!”周围的居民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将人贩子大妈和许念所在之处围得水泄不通。 面包车上的同伙见状,本想上前,见状也停下了脚步。 “老大,怎么办?” 那大妈还在狡辩,“你们别听这女娃瞎说,我就抱着孩子走她边上,咋就成拐卖啦!”她一边说着,一边眼神凶狠地瞪着许念。 她指着许念骂道:“这女娃子不分青红皂白扔我一酱油瓶子,还抢我孙子,真是冤枉死个人喔!” 一番唱念作打,声泪俱下,倒真有人信了她说的话,开始指责起许念来,人群中传来阵阵对许念的议论声。 许念不语,只是笑着看向她,以及她背后挂着的鬼婴。明明是盛夏,那鬼婴依旧稳稳趴在那大妈身上。 “这孩子和你无半分亲缘,编瞎话也不怕天打雷劈喔!”许念笑嘻嘻的看向她道,“坏事做多了,晚上可是会做恶梦的。” 那大妈半点不害怕,“你这个死丫头,明明是我孙子,你抢了去.......哎呀,天杀的,欺负人啦!” 人群中议论纷纷, 那孩子安静的待在许念怀里,申请有些恍惚的抱着她的脖子不撒手。旁边围观的人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硬是不放那走。 “警察来了还你清白就好嘛.......”有人道。 “就是.......就是.......”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传来。 早在许念动手前,许念便告诉商店老板帮她报个警。 “有什么话,便和警察解释吧,相信他们很乐意听你解释。”许念笑道。 眼见计划行不通,那女人便想跑。 她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瞅准一个空当,撒腿就往旁边的小巷子里冲去。被热心群众堵了个正着。 至于她的同伙,早在警笛声响起时就跑了。 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将那女人牢牢控制住。那女人见到警察,还不老实,一个劲儿的说冤枉啊! “真的冤枉啊,警察同志!” 旁边有人唏嘘道:“冤枉你跑个毛线啊!” 那女人噎了一下,面不改色的道:“我那不是尿急吗?” 人群里顿时传来一阵笑声,显然大家都不信。 警察也被她的话逗乐了,笑着说:“哟,尿急啊?那您这尿急来得可真是时候,早不急晚不急,一看到警察就急。行,那咱们就先回警局,等您‘方便’完了,再好好跟我们说说您这‘冤枉’的事儿。” 许念将孩子交给了一旁的女警,两三岁的男孩,抱着着实有点沉。 小家伙肉嘟嘟的,在女警怀里还不安分地扭动着,小手揪着女警的衣角,眼睛却眼巴巴地望着许念。 不过她还得跟着去做下笔录,还有几名热心群众也要跟着一起去。 许念看了看撒了一地的酱油,唔, “我得先回家一趟,和我妈妈说一声。”许念对身旁的警察说道。 警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许念重新买了一瓶酱油回去, 一到家里, 梁慧云女士便问道:“干什么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来?我饭都做好了。” 许念解释了几句, 怕她担心, 只说有同学找她有点事情,回来再吃。 梁慧云在她背后唤道:“有什么事,吃两口再走啊!” 许念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只是提高了音量说:“妈,来不及了,同学那边挺急的,我处理完就回来。”说完,便拉开门匆匆离去。 梁慧云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到了警局, 许念等人做完笔录出来, 警察局还给他们提供了盒饭。 这时才得知,那人还真是一个人贩子,众人不禁一阵后怕,又庆幸自己及时出手。 警察都佩服许念,胆子真大!好家伙。 知道她还是个高中学生, “以后有没有兴趣考警校?”一个女警笑着问道。她的眼神里满是欣赏,仿佛看到了一个未来的警界新星。 许念摇摇头。 女警问:“为什么?” 许念摊手,无奈地说:“分数太高了,考不上。”她这话一出,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第2章 第 2 章 一旁的女警温柔笑着,轻轻拍了拍许念的肩膀,鼓励她道:“还有一年的时间,好好学,一切都还来得及。” 许念想到自己那一堆作业,以及即将到来的高三生涯,突然有些痛苦了。 怎么就让她回到这个时候, 不能让她跳过高三到大学嘛!!! 不过想想也不太可能。 几人正吃着饭,原本轻松的闲聊氛围,被一阵急促且慌乱的脚步声打破。 一对夫妻跑着进了警察局,女人满脸泪痕,眼神中满是慌乱与焦急,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孩子,我的孩子......” 男人虽然也很着急,但还是尽量安抚住自己的妻子。 女警和一旁的工作人员瞬间切换至高效模式,迅速进入紧张有序的工作状态,开始有条不紊地询问情况。 男人紧紧将妻子搂在怀里,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急切说道:“我们是从隔壁派出所赶过来的,我们的孩子丢了。听说你们这儿刚从人贩子手里抢回一个孩子……” 他眼神中满是焦急,目光在警察局内四处游移,像是在急切地寻找着孩子的身影,没有看到孩子,他眼神十分失落。 女人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拼命地捶打着男人的胸口,哭得撕心裂肺:“都怪你!都怪你!我的安安啊.......他还那么小.......” 男人紧紧抱住妻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无比坚定:“都是我的错,可我们安安那么乖,一定会平平安安回来的。” “一定会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安慰妻子,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都是你的错!我的安安啊.......安安......” 女警赶忙上前,轻轻扶住女人的肩膀,声音轻柔的安抚她。 “您先别着急,咱们这边确实是刚从人贩子那儿救回一个孩子,不过孩子折腾了一路,这会儿正犯困呢,我同事在隔壁房间细心照看着。您看,您那边有没有孩子的照片呀?” 那对夫妻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女人激动得双手都在发抖,慌慌张张地从怀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着,终于翻出了孩子的相片,颤抖着递到女警面前。 她希冀般的看着眼前的警察,颤颤巍巍的问道:“是我家安安吗?” 女警接过手机看了一眼, 确认了情况,“是您家孩子。” 女人听到女警的确认,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好在男人眼疾手快将她扶住。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女警手中的方向,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男人也是眼眶通红,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激动。 女警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走过来,轻声说道:“孩子还没醒,这一路估计吓坏了,也累坏了。” 女人颤抖着伸出双手,想要接过孩子,却又怕弄疼了他,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当孩子那温热的小身体落入她怀中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将脸紧紧贴在孩子的脸上,失声痛哭起来:“安安,我的宝贝,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孩子被惊醒了过来,看到妈妈在哭,也跟着哭了起来。 男人也凑了过来,一家三口紧紧相拥在一起,那温暖的画面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过了一会儿,女人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抬起头,满是感激地看着警察,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太感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女警微笑着说:“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以后可一定要看紧孩子,别再让他陷入危险了。” 男人也连忙点头,一脸诚恳地说:“一定一定,这次是我们太大意了,以后我们一定会加倍小心。” 等他们平复了下心情,派出所的工作人员给他们继续做笔录。 “孩子是在哪里丢的?” “当时孩子在游乐区玩滑梯,玩得开心。我老婆看孩子渴了,就去附近的小卖部买水。我就想着看一眼手机,回一个消息,没想到就这一下,孩子就不见了。我到处找,喊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见着孩子.......”男人说着,眼眶又红了,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女人抱着孩子补充道:“我家安安特别乖,从来不乱跑。” “我回来没见着孩子,意识到不对,赶紧报了警。”说着,还心有余悸的抱紧了孩子。 女警迅速在笔记本上记录下这些信息。 女人又看向警察,急切地问道:“拐安安的人贩子是抓到了吗?” 女警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目光坚定且温和地看着女人,说道:“您放心,我们已经控制住了其中一名嫌疑人,目前正在全力追捕其他同伙。” 另外一个警察看向许念的方向道:“多亏了旁边的这个小妹妹,你家孩子才没被拐跑。” 夫妻二人闻言,满是感激的目光瞬间投向许念:“太感谢你了,小姑娘,要不是你,我真不敢想会怎么样......” 说着,又紧紧抱了抱怀中的安安,仿佛一松手孩子就会再次消失不见。 小家伙打了个哈欠,闻着妈妈的味道,舔了舔嘴角,又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离开派出所时,那对夫妻还在对警察说着感激的话:“警察同志,真的太感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们这个家就毁了。” 一个老警察微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这都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不过你们以后带孩子出门,一定要多留个心眼,不能让孩子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尤其是在人多复杂的地方。” 男人和女人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会牢记。 夫妻俩再次向众人表达了深深的谢意后,便带着孩子离开了警察局。 至于许念, 她早就溜了。 这对夫妻原本子女宫破损面相,意味着子女缘分浅薄, 可此刻再看, 两人的子女宫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凹陷之处逐渐饱满起来。 这是灾劫消散、子孙缘厚的吉兆,预示着不仅此前的灾祸已然烟消云散,更昭示着他们即将迎来新生命的降临。 第3章 第 3 章 回到家里,阳光照在窗台上,却驱不散梁慧云女士脸上那层薄怒。 许念瞧见母亲坐在沙发上,身姿挺得笔直,双手抱在胸前,那模样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心里“咯噔”一下,老老实实地走上前,小声唤道:“妈。” 梁慧云“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埋怨:“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啊!”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当妈的吗?” “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都不跟我说一声,你是想急死我呀!我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说着,她的眼眶渐渐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 许念看着母亲这副模样,心里一阵愧疚,连忙解释道:“妈,我这不是不想你担心嘛。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没多想,就想着赶紧把孩子救下来。” 梁慧云猛地站起身来,手指轻轻戳着许念的额头,气呼呼地说:“你这孩子胆子怎么这么大,都敢和人贩子抢孩子!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办?” “我和你爸爸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你要是有事,我和你爸爸可怎么活啊?以后可不许再这么莽撞了!” 许念低着头认错:“妈,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梁慧云看着女儿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渐渐消了下去。 她叹了口气,拉着许念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语重心长地说:“念念,妈妈不是要怪你,妈妈只是担心你。你心地善良是好事,可也要先保护好自己啊。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一定要先报警,知道吗?” 许念嘴上乖巧应道:“妈,我记住了。”她心里明白,母亲这是关心则乱。 她自然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贸然出手,虽说如今实力尚未恢复到从前的巅峰状态,但这点子应对突发状况的把握她还是有的。 只是这话要是说出来,母亲怕是会更加忧心忡忡,平添许多不必要的烦恼,索性不说了。 应着这事儿,梁慧云女士越想越后怕,那些人贩子心狠手辣、无恶不作,要是知道是自家女儿坏了他们的好事,说不定会伺机报复。 于是,梁慧云女士一脸严肃地勒令许念:“这几天你哪儿都不许去,就给我安安心心待在家里,把假期作业都做完。等过了这阵风头,再想出门的事儿。” 许念看着母亲那不容置疑的神情,知道再怎么争辩也没用,只好无奈地点点头,说:“妈,我知道了,这几天我就在家好好写作业,哪儿也不去。” 梁慧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转身去厨房给许念端来一盘水果,说:“来,先吃点水果,补充补充营养,写作业也有精神。” 想到那一堆作业,许念头都大了,萎靡的接过果盘。 接下来的几天,许念果真乖乖待在家里,哪也没去。 后面几天,梁慧云的工厂加班去了,不在家,许念再也耐不住,还是溜出了门。 她溜到派出所去, 之前接待他们的那个女警冯春,抓了几颗糖给她,问道:“小妹,你来这儿干嘛?” 许念接过糖,剥开糖纸,含在嘴里,一边说道:“那人贩子的事情怎么样了?” 冯春以为她害怕, 便说道:“别担心,那群人不会来报复你的。”现在他们都自顾不暇了。 可是多的她也不能透露什么。 许念点点头,也没多问什么。 只是在临走前,许念脚步轻缓地停住,目光在冯春脸上流转,瞧了一眼,忍不住开口问道:“冯姐,你是准备结婚了吗?” 冯春摸了摸自己的脸,眼中满是疑惑与好奇,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许念微微垂眸,似在思索如何开口:“冯姐,从你的面相上看,你眉间红鸾星耀,气色温润,这分明是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吉兆,想来好事将近,姐姐定是沉浸在幸福之中。” 冯春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你这小丫头,还挺会说话。” 许念却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只是......我观你夫妻宫隐隐有暗纹浮现,且色泽晦暗不明,这预示着你未来的婚姻之路,恐怕会多有波折。你未来的丈夫,在情感上或许不够坚定,即便与你成婚,也容易与旧情藕断丝连,有出轨之嫌。” 说道这里,她眉头有些嫌恶的皱了皱。 冯春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嘴角抽了抽:“这.......这怎么可能。” “现代社会了,要相信科学!” 许念对冯春有几分好感,正直热情的人不应该上当受骗。 她道:“若姐姐信我,不妨在婚前去新房仔细看看。新房乃是你二人未来生活的栖息之所,气场与运势息息相关。说不定在那里,你能发现一些端倪,也好提前做好应对之策,防患于未然。” 冯春看着许念认真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仍旧是说道:“好,我记下了,谢谢你提醒我。” 她和她未婚夫感情很好,双方父母也很满意,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初九一天。 听到许念的话,她只是觉得小朋友可能最近看小说看多了。 “小朋友,要相信科学!” 她笑着道。 许念笑笑不说话。 等人走后,冯春师傅走了出来,问道:“咋啦?” 冯春将事情简单说了说,“现在的小朋友,也不知道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太影响人了。” 老警察老神在在的道:“这可说不准。” 冯春好奇,“师傅,你还信这些?” 老警察喝了一口茶水道:“信则有,不信则无。” 这段时间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的人贩子案,终于有了突破性进展,可进展的方式却着实令人咋舌。 据说那被抓的人贩子大妈,刚被关进看守所没几天,整个人就疯疯癫癫起来。 监控画面里,每到夜深人静之时, 她就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附身了一般,对着自己的后背又抓又挠,那疯狂的模样,仿佛背后真有什么狰狞可怖的东西在追着她、撕扯她。 她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非说自己背后有人,眼神里满是惊恐与绝望,那声音在寂静的看守所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起初,大家都以为她是在装疯卖傻,想借此逃避法律的制裁。 可没想到,她这一疯就是好几天,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 扛了几天后,她实在是扛不住了,精神彻底崩溃,竟一五一十地把犯罪团伙的情况全部老实交代了出来。 从作案手法到成员分工,从接头暗号到藏匿地点,她交代得清清楚楚,毫无保留。 这让负责案件的警方人员都大为惊讶,他们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就挖出线索,甚至连他们的老巢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警方顺着她提供的线索,迅速展开行动,一举捣毁了这个罪恶滔天的人贩子团伙,解救出了许多被困的孩子,让他们重新回到了父母的怀抱。 而那些曾经作恶多端的人贩子,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只是这件事的过程,着实令人惊讶。 案件虽然移交给了上级部门,不过老警察知晓些内幕,所以才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这话。 老警察也见过冯春那未婚夫, 给他的感觉一般, 不过徒弟喜欢,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冯春拧眉:“不是吧师傅,难不成你也觉得阿德哥有问题?” 老警察看了眼她道:“最熟悉他的不是你?有没有问题不是要问你?” 而另一边, 在人贩子窝被捣毁那一刻,一抹极为淡薄却又纯净无比的金色光芒,悄无声息地汇入了许念的身体。 许念感受到了异样, 抬头看了看天, “天道,你也太抠门了点吧!” 第4章 第 4 章 抠门归抠门, 但这个世界,道法没落,灵气稀缺, 这功德之力,对她修炼好处不少。 就连周边稀薄的灵气都往她身边靠。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这一切。 心中暗自盘算着,这点功德之力和稀薄灵气的滋养,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实力啊? 要不走点捷径? 去哪儿挣挣功德呢? 唉,太难了。 下班后,冯春将桌面上的文件一一整理妥当, 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包里的物品,确认无误后,就准备下班赴约,她和未婚夫约好一起吃晚饭。 刚走到警局门口,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未婚夫阿德哥打来的电话。 冯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赶忙接起电话,声音轻快地问道:“阿德哥,怎么了?” 电话那头,阿德哥的声音带着一丝歉意,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冯春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忍不住“啊”了一声, 那声音里满是失落。 沉默了几秒后,冯春还是强打起精神,故作轻松地说道:“那好吧,工作要紧,你也别加班到太晚了,记得按时吃饭,别累着自己。” 挂了电话,冯春望着手机屏幕,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刚好就要加班了,她还想着要去吃火锅呢。 想了想,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找到了闺蜜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接通,冯春迫不及待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和期待:“吃火锅不?建设路那边新开了一家火锅店,听说他们家出了超赞的番茄牛腩锅底,还有超多新品,咱们去搓一顿呗!” “行行行,那一会儿见。” 闺蜜二人见了面, 王倩倩问冯春,“之前约你不是说要陪你阿德哥?怎么又想起我了?” 冯春叹口气,“临时说要加班,放我鸽子了。” 王倩倩白了她一眼,“所以你就想起我了?” 冯春双手合十,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眼睛眯成一条缝:“哎呀,好倩倩,你就别生气啦,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呢。这不,一有空就找你了嘛。”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就聊到了最近的趣事,话题自然而然就转到了许念身上。 等回去的路上,冯春开着车,王倩倩坐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刚好路过新房的位置,王倩倩突然眼睛一亮,指着窗外说道:“哎,春儿,要不然去新房看看?反正都路过这儿了,就当是提前熟悉熟悉环境。” 冯春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些纠结。 一方面,她想起许念之前提醒她的话,心里有些发毛;但另一方面,她又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毕竟这是她和未婚夫未来的家。 犹豫片刻后,她咬了咬牙,说道:“行,那就去看看。”说着,便缓缓将车开向了新房所在的小区。 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 过了一周左右, 冯春告诉办公室同时, 她的婚事吹了,她前未婚夫出轨了。 令人唏嘘不已。 冯春却觉得十分庆幸, 幸好是婚前发现了, 要是婚后发现,她得气死。 她父母很开明,十分支持她解初婚约,甚至还想揍那人一顿。 许念又出门晃悠去了, 梁慧云女士一出门, 她也出门去了。 晃晃悠悠的来到附近公园, 看见有人摆摊算命,那人戴着一副墨镜, 手里摇着一把扇子,在地上写了块牌子,“专看 情缘财运命理” 她瞧了一眼,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草地上。 坐了半晌, 也不见有人过来算命。 拍拍屁股, 准备走人。 就在这时,有人走了过来, 一个大爷走了过来说道:“大师,你给我算算。” 上下打量了来人一番,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两百起步。” 面容憔悴的老大爷,道:“我有一个儿子,原本最近就要结婚了,全家人都满心欢喜地筹备着婚礼,可谁能想到,前几天他突然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当场就昏迷不醒了。送到医院,医生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就是查不出什么问题来。” 他实在是走投无路了,看到算命的,,就想着来算算, “您给算算,我儿子到底怎么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说着,他的眼眶渐渐泛红,声音也哽咽起来。 大师微微眯起眼睛,装模作样地闭上双眼。 拿出几枚铜钱,卜了一卦。 过了好一会儿,他一脸凝重地说道:“从卦象上看,你儿子此番遭遇,乃是命中有此一劫。这劫数与他的婚事有关,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拦这场婚事,所以才让他遭遇此难。” “大师,那......那这可怎么办啊?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个家可就完了啊!”老大爷祈求道。 大师摇摇头道:“我功力有限,救不了。我这儿有护身符,你可以买回去试试看,如果还是醒不过来,那就没办法了。” 老大爷刚燃起的希望瞬间如被冷水浇灭,他一把抓住大师的胳膊,急切道:“大师,您再想想其他法子,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大师皱着眉头,用力甩开老大爷的手, 他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我也很想帮你,可这劫数实在太重,我实在无力回天。这护身符是我用特殊法门开过光的,说不定能有些效果,你买回去给你儿子戴上,也算是一份希望。”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黄色护身符,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只需要两千块钱。” 许念听了许久, 见那所谓的大师,拿出来的护身符并无半分灵气,显然没有任何作用。 老大爷听到“两千块钱”时,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可一想到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咬了咬牙,手伸进衣兜就要掏钱。 许念再也按捺不住,几步上前,一把抓住大爷掏钱的手,道:“大爷,我觉得这位大师说的不太准,不如我也给您算一卦?” 那大师见一个不大点的女孩儿和自己抢生意,指着许念的鼻子骂道:“哪来的黄毛丫头,也敢在这儿班门弄斧,抢我的生意!你懂什么算卦,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赶快走!”他赶人道。 许念却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直视着大师的眼睛说道:“我是不是班门弄斧,咱们比划比划不就知道了?你拿这所谓的护身符来糊弄人,我看您才是真正的骗子!” 大师镇定道:“你胡说!我这护身符可是开过光的,能驱邪避灾,保人平安,两千块钱一点都不贵!” 许念仔细端详着大爷的面容,口中缓缓道:“大爷,我观您印堂隐有暗纹,此乃早年运势多舛之兆;山根断纹横生,似有早年丧亲之相。” “再瞧这夫妻宫凹陷无光,应是中年便痛失贤妻。而您眉宇间透着坚韧,山根虽窄却挺直,想必此后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咬着牙把孩子拉扯长大。” 大爷闻言,满是惊愕,半晌才发出声音:“哎哟喂,姑娘,你这......你这说得可太准了,确实如此啊!” 他确实是幼年丧父,中年丧妻。这姑娘她什么都没说,她就算出来了, 高人啊! “姑娘,哦不,大师!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我就这么一个指望了,只要能让他好起来,让我做什么都行!” “您儿子的八字给我。” 许念道:“大爷,依这八字来看,您儿子本应是命途顺遂之人,一生虽有小波澜,但总体而言平安康泰,福泽深厚。然而,如今这命局却遭人恶意搅乱,气运紊乱如麻,这才致使他陷入昏迷不醒的困境。” 大爷一听,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嘴唇翕动着, 半晌才发出声音:“大师啊,这......这究竟是谁如此狠心,要这般害我儿子啊!我就这么一个指望,他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活啊!” 许念缓缓开口道:“大爷,依我看,这人施的手段并不高深,只是借了某些东西作媒介,暗中干扰了您儿子原本的气运流转,这才致使他陷入如今的困境。” 大爷一听,原本就紧绷的神经愈发紧张起来,急切地问道:“大师,那……那可咋办啊?您快给我指条明路!” 许念略作思索,接着说道:“大爷,您仔细回想一下,您儿子最近有没有新佩戴什么物件?不管是玉佩、项链,还是其他饰品,都仔细想想。等您找到那物件后,挑个晴朗的日子,在正午时分,将那物件置于太阳底下暴晒两个小时。如此一来,这被扰乱的局,就破了。” 大爷一听,猛地一拍大腿:“我知道了,玉佩!” “妈的——,居然是他。” 第5章 第 5 章 大爷一听,猛地一拍大腿:“我知道了,玉佩!” “妈的——,居然是他。” 送给他儿子玉佩的是他儿子的朋友,平日里两人关系还算不错,经常一起喝酒聊天。 文大爷怎么也没想到,这看似交情深厚的朋友,竟会做出这种事。 最近他家文奇出事后,一家人忙得焦头烂额,四处求医问药,心力交瘁。 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文大爷却听说对方反而发了一笔横财,中了彩票。当时他还觉得对方运气好,不觉得有什么。 人家甚至还送了一笔钱到医院来, 他还觉得这孩子心好,文奇没交错朋友, 现在想想,这是什么心好, 这是心虚。 “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文奇刚出事,他就中了彩票,肯定是这玉佩有问题!”大爷气道。 紧接着,大爷的语气变得急切起来,他转向一旁的许念,眼中满是恳求:“大师,您刚才说晒两个小时就可以了吗?需不需要再多晒一下?那玉佩邪门得很,我怕处理不彻底。” 说着,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补充道:“您要不跟我走一趟去医院瞧瞧?有您在,我心里才踏实。” 虽然还没有证实是不是这玉佩搞的鬼,但是老大爷已经信了。 能够算出他的身世,还说的那么准, 怎么能不算大师呢? 许念笑:“大爷,您放心,晒两个小时足以。不过,既然您如此不放心,我便随您走一趟,一起去看看。” 那大爷千恩万谢。 二人正准备离开, 方才的假大师不乐意了,“你还没给钱呢?” 那大爷也不和他啰嗦,扔下两百块钱就准备走。 那人也不客气,收下钱阴阳怪气地说道:“就一个黄毛丫头,你还真信啊?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还这么糊涂,小心被人骗得裤衩都不剩!” 这么大个丫头懂什么,不好好读书,不知道旮旯冒出来招摇撞骗的!家里人也不管管,还和他抢生意! 许念也不恼,双手抱在胸前,笑嘻嘻地道:“黄毛丫头掐指一算,你即将有血光之灾,好心提醒下你。瞧你印堂发黑,眉间隐隐有煞气萦绕,怕是今日出门没看黄历,要倒大霉咯。” 假大师一听,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手指着许念,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哟呵,你这黄毛丫头,还学会装神弄鬼吓唬人了?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在这大放厥词?我看你才是要遭报应!” 许念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摊开,一脸无辜地说:“我好心提醒你,你却不领情。罢了罢了,到时候真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大爷赶紧上前拉住许念,说道:“大师,咱们别理他,赶紧去医院看看那玉佩吧。”想到那玉佩,他儿子还戴在胸前,心里就呕得慌。 许念点点头,跟着大爷转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对假大师眨了眨眼,调皮地说:“你可要小心点哦。” 假大师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上硬气地嘟囔着:“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能耐,还血光之灾,我呸!” 他就是个神棍,还有人想来骗他,真是的。 都现代社会了,骗鬼啊! 医院离得不是很远, 大爷请了护工照料,他妈七十多岁的人了,也在那里帮忙看着。 他就是出来透口气,不知不觉就走远了。 也是运气好,刚好碰着许念。 医院里冷飕飕的, 大夏天空调温度开得很低。 大爷带着许念乘坐电梯来到五楼,穿过长长的走廊。 终于,他们来到一个病房前。 这是特殊病房,门比普通病房要厚重些,隔音效果也更好。大爷轻轻推开房门,带着许念走了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只有他儿子一个病人。 病床上的男人面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呼吸微弱而均匀。各种仪器围绕在床边,闪烁着冷光,发出有节奏的滴滴声。 老大爷他妈,一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 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旧相册,轻声念叨着:“乖孙子啊,你快点醒过来吧,奶奶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等你醒了,奶奶就给你做......” “妈。”大爷唤了一声,然后疾步走到自己儿子病床旁, 从他脖子上取下来一枚玉佩。 这玉佩他们之前做手术时取了下来, 手术后,出了病房,他们又给戴上了。也是希望真有观音菩萨能够保佑他儿子。 许念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枚玉佩,只见它色泽温润,却隐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气息。 玉佩上的观音像雕刻得栩栩如生,可那观音的面容却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哀怨,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 “大师,您看看,就是这玉佩。”大爷双手捧着玉佩,递到许念面前,眼神中满是期待与焦虑。 许念接过玉佩,刚一触碰,就感觉一股寒意顺着指尖直钻心底。 一旁的老太太,看着儿子叫来一个不认识的姑娘, 还叫这姑娘“大师”, “儿啊,你这是干啥呢?”她缓缓站起身来,身体微微颤抖地问道。 老大爷扶着他妈,解释道:“妈,这是我遇见的大师,她有办法救文奇” 老太太一听,顿时惊呆了,这么大点的姑娘,她儿子这是中邪了? 她怀疑的眼神看向她儿子文大爷。 文大爷没有多解释,只是道:“妈,您甭管,我心里有数。” 然后文大爷冲着许念,一脸紧张的问道:“大师,是这东西作祟吗?” 许念微微颔首,神色肃穆:“这玉佩隐隐透着邪气,确实暗藏玄机。” 她略作停顿,心中暗忖背后施术之人或许道行尚浅,仅是个半吊子,否则文大爷的儿子怕是早已性命不保。 这玉佩能够吸食人的气运,气运没了,自然人也就没了。 这话她没有拿出来说,怕吓到他们。 许念握住玉佩,心念一动, 一股幽森的黑气从玉佩中丝丝缕缕地冒了出来,消散不见。 文家母子二人看呆了眼, 这是真大师啊, 这下他们信的不可在信了。 “按照我之前说的,在正午时分,太阳下暴晒两个小时,就可以了,问题不大。” 她又看向病床上的文奇,继续叮嘱:“待您儿子苏醒后,多推他出去晒晒太阳,将体内残留的阴气驱散干净,便无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