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绑定神级系统，秦京茹追我》 第7章 打到你服 一群人拼命起哄，而场上的王和平和韩守业早已滚作一团。 渐渐地，形势变得明朗，韩守业显然不是王和平的对手，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情急之下，韩守业使出了各种歪招：抓土扬灰、撕衣服、吐口水……甚至咬人，最后竟然连扒裤子这样的招数也用上了！ 周围的男人们哈哈大笑，女人们则红着脸啐口水，斜眼瞄着。 倒是那些中年妇女们毫不避讳，看得津津有味，还指指点点，仿佛在嗑瓜子闲聊一样。 两人继续纠缠了一两分钟，韩守业终于撑不住了，被王和平连续击打后瘫倒在地，毫无还手之力。 王和平见状没有再动手，而是揪住韩守业的衣领问道：“姓韩的，现在分晓已明，你服不服？” “我……我服您大爷……” 韩守业虽然不甘心，但还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回了一句。 王和平不再多言，挥拳又是一阵猛打。 十几拳下来，韩守业彻底崩溃了，不再嘴硬，哀求道：“别打了，我认输，我认输了！” “这是你说的，那么我问你，从今天起，你还要不要争这个队长位置？” “不……不要争了……队长是您的，我没意见了……” 被打得如此惨烈，韩守业早已不敢嘴硬，一味认错。 王和平见韩守业已认输，便停止了对他的刁难，不屑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后趾高气扬地站起身。 他随意擦掉鼻血，将视线转向韩守业身后的人，冷冷说道：”韩某已经服输，你们几个还有异议吗？” ”没有，没有，我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 ”既然你赢了，今后你就当队长吧。” 这些人要么没资格争夺，要么根本不想参与，如今见韩守业落败，纷纷附和，不敢多言。 ”还算你们识相……” 王和平满意地冷笑一声，又将目光转向曾跟随自己的那些人 。 这些人更加乖巧，立刻有人带头称呼他为队长。 王和平愈发得意，环视众人时，目光突然落在方建设身上。 这身制服和未摘下的红袖章显得格外醒目！ ”喂，那个小子，看着眼熟，你也是保卫处的？以后队长就是我了，有意见没？” 看他这副的模样，还没正式上任就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方建设心中虽有不满，正欲回应，系统提示音却先一步响起。 ”注意！注意！” ”突发状况，被动触发选择时刻！请宿主做出选择！” ”若60秒内无选择，系统将自动替您做出选择（随机）！” 选择一：服从，食品票1斤。 选择二：无视，离开现场，食品票1斤。 选择三：强硬应对，赢得现金1000元，食品票10斤，系统宝箱一个。 …… 突如其来的任务让方建设稍感意外，但多次经历后，他已经能够保持冷静。 至于如何选择？ 当然毫不犹豫选择第三项！ 即便没有任务奖励，他也决心跟王和平较量一番。 毕竟对方公然挑战自己，若不回应，岂不是显得太软弱？ “刚好，我也有话要说。 既然要争夺队长的位置，那我也试试。” “有意思！居然还有人敢站出来！” 王和平原以为方建设会像其他同事一样敷衍应付，没想到方建设竟敢正面反对。 而且是在众人面前，显然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既然你想争，那就按之前说的规则。 打败我，队长就是你的；输了，后果自负！” 被方建设当众顶撞，王和平怒火中烧，吼完后立刻行动，毫不留情地冲向方建设。 围观的人见又要开打，纷纷停下脚步重新围拢过来。 就在王和平冲到方建设面前时，方建设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向前迈了一步，随即飞起一脚，迅猛无比地踢中王和平腹部。 以方建设现在的体格，这一脚的力量非同小可。 只听一声闷响，王和平如遭重击，整个人飞了出去，在地上翻滚几圈后，痛苦地吐了出来，但吐出来的只是胃中的食物残渣。 周围的人目睹这一幕，全都屏住了呼吸。 这样的打架场面他们也不是没见过，但从没见过这么夸张的。 这一脚就把对手踹出了几米建设，还当场呕吐，这也太夸张了吧！ “按照你说的规则，胜者为王。 现在轮到我问你了，我当队长，你有异议吗？” 方建设无视周围人的反应，径直走到王和平身旁，毫不客气地质问。 ”你……我不会就此认输……有本事，咱们再来！” 王和平显然不愿轻易承认失败，尽管身体疼痛难忍，仍挣扎着站了起来。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方建设，忽然俯身向前，如闪电般朝方建设扑去，显然是打算近身搏斗。 然而，实力悬殊终究难以弥补！ 就在王和平即将抱住方建设的瞬间，方建设迅速出手，抓住了他的右腕和右臂，随即转身，腰部和手臂同时发力。 一个凌厉的过肩摔！ 伴随着一声巨响，王和平重重摔倒在地上，背部传来剧烈的刺痛，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周围的人群见状都倒吸一口凉气，背后发冷。 片刻后，有人反应过来，有人带头喊好，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方建设甚至觉得自己像天桥下的卖艺人了，要是手边有个笸箩、帽子或破碗，估计也能绕场收钱了。 人群中有人起哄：”地上那位，你还行吗？行的话快起来继续打，别浪费大家时间！” ”对啊，行就上，不行就认输！” ”我看你不是对手，还是认输吧！” 众人七嘴八舌地喊着，再次了王和平。 他咬牙忍痛站起来，握紧双拳，目光依旧倔强地盯着方建设。 但方建设以为他会再度进攻，没想到他只是僵持了几秒便松开拳头，表情由不甘转为沮丧，最后只剩下失落与无奈。 他并非缺乏战斗的勇气，而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实力确实不及对方。 ”你赢了，我认输……从今天起，队长的位置归你了……” 输了就是输了，王和平虽然心中不平，但也明白继续争斗也不会改变结果，选择坦然接受。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保卫员们也随之清醒过来。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都将目光投向了方建设。 不知谁先开口，很快有人试探性地喊了声“队长”。 有了开头，其他人纷纷响应，显然对方建设的身份表示认可。 连王和平和韩守业也犹豫片刻，恭敬地唤了一声“队长”。 尽管方建设刚才的行为是出于任务需要，但这样的结果却让他颇为满意。 他对队长这个职位本就有几分兴趣，如今无意间完成了这一转变，自然感到高兴。 不过，他明白，仅凭这一举动还不足以正式确立队长身份，还需厂里的认可。 但他已经初步赢得了同事们的支持，相信接下来不会有太大阻力。 为了进一步拉拢人心，方建设并未急于离开，而是耐心安抚了王和平和韩守业，并带着众人前往附近的一家小饭馆。 花费了一些物资票证后，桌上摆满了烟酒佳肴。 一番推杯换盏后，气氛融洽，彼此间的距离明显拉近。 大家热情地称呼他为“建设哥”或“队长”，显得格外客气。 趁着酒意，方建设还私下承诺给王和平和韩守业分别安排副队长的位置，并鼓动大家跟随自己，保证能继续享受今日这般优渥的生活。 虽然类似的话王和平和韩守业也曾提起，但这次方建设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诚意。 众人听后纷纷附和，虽不一定每个人都真心认同，但大多数人都已默认了他的领导地位。 酒宴结束后，众人各自散去。 方建设因喝了酒，头晕目眩，不敢骑车，索性推着回去。 幸好距离四合院不建设，步行半小时便到。 刚进院子准备绕过前院时，他忽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哭泣声。 定睛一看，转角处的阴影中似乎有东西在轻微晃动…… 深夜时分，突然传来诡异的声音，把方建设吓得不轻。 这一下，酒意也消了大半。 那黑影听见动静后似乎动了起来。 仔细一看，哪里是什么鬼怪，竟是于莉。 方建设一时无语，责备道：”你这是怎么回事？深更半夜不回家，躲在这里吓人？” 于莉哭得更厉害了。 方建设本就被吓到，此刻更加不耐烦，说道：”哭什么？回家哭去！” 此话让于莉更伤心，她抹着眼泪说：”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回不去了，阎解成不让我回去，还把我赶了出来……” 听到这话，方建设不知该如何回应。 既然人家已被赶出家门，刚才也是无意间吓到他，再多责备显得不合情理。 况且夫妻间的争执他也不便插手。 想到这里，方建设干脆沉默，推车就想离开。 但刚迈出几步，背后就传来了于莉带着哭腔的请求：”你能让我在你那儿待一会儿吗？” 这突如其来的请求让方建设有些措手不及。 深夜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让人多想。 他担心因此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不仅没有答应，反而加快脚步。 第8章 投名状 然而，还没走几步，车忽然停住。 回头一看，于莉竟然抓住了车后座！ 方建设愣住了，正准备让她松手，却迎上了她那充满恳求的眼神。 于莉此时已走出阴暗的角落，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见她的头发凌乱不堪，左脸明显红肿，还有一道清晰的巴掌印。 看起来刚才似乎受了不少委屈。 方建设心中有些不忍，但随即摇摇头说：“这么晚了，你来我这儿不太合适，要不你去找别人试试？” 话音未落，他便拉着车准备离开，迅速回到中院。 刚把车停好进门开灯，就听见门锁“吱呀”作响，抬头一看，于莉竟然硬闯进来！ 这下方建设急了，“你怎么还没完没了？赶紧出去，不然我就叫人了！” “随便你，反正我现在也不想活了，也顾不上面子了。" “你等等！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缠着我不讲道理！” 方建设十分苦恼，看到于莉低头擦眼泪，不知想起什么往事，突然坐在地上低声啜泣。 方建设更加无奈，又担心声音太大会引来他人，急忙关门，赶忙劝道：“你别在这儿哭行吗？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一定帮你解决！” 结果越安慰，于莉哭得越厉害。 方建设头皮发麻，再这样下去，难保不会惊动其他人，到时候自己百口莫辩。 “求你别哭了好不好？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不行吗？你到底怎么了？白天的事我可以退钱赔粮票给你。" “或者白天那个女人又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教训她。" “如果是和阎解成吵架……这事我真的帮不上忙，你们夫妻间的问题，自己解决。" 方建设耐心地劝说着。 方建设不知哪里说错了话，或者提到阎解成触动了于莉的伤痛。 话音刚落，于莉突然止住哭泣，抬眼直勾勾地盯着方建设。 这种眼神让方建设有些不安，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你干嘛这样看我？你和阎解成是一家人，有事找他们自己解决。" 没想到这话让于莉的情绪瞬间转变。 原本楚楚可怜的模样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恨意和一种令人不安的疯狂。 于莉死死盯着方建设，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你凭什么说我？”方建设被她的样子吓到，刚想问清楚，于莉已经扑了上来。 方建设大惊，本能地想躲开，却忘了自己正蹲在地上。 这一闪避不仅没成功，反而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 还没等他缓过神，于莉像发了疯一样扑倒在他身上，动作粗暴如猛虎扑样。 方建设顿时感觉狼狈不堪。 紧接着，传来几声布料撕裂的声音。 于莉失控地喊道：“阎解成根本不是个男人，只会打女人！” “这些年他喝醉了就怀疑我，动手动脚！” “这一切都怪你！怪那条裤子！” “既然他觉得我和别人有私情，那今天我就让他亲眼看看！” 于莉情绪失控，完全不顾一切地发泄着怨恨，对方建设展开了激烈的攻击…… 疯起来的女人到底有多可怕？以前方建设或许无法理解，但这次他算是领教了。 清晨时分，室内昏暗不明。 床上的两人虽已清醒，却默默躺着未发一语。 长久的沉默后，于莉率先开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方建设稍作犹豫，反问：“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但事已至此，你想怎么做我都依你。" 昨夜之后，于莉显得格外坦然，靠在方建设怀中，仿佛忘了阎解成的存在。 然而，于莉越是如此，方建设越感头疼。 昨晚几乎全程被动，如今却要他定夺方向，这未免有些荒唐。 一时之间，方建设毫无头绪，甚至希望系统再次出现。 果然，系统准时回应： “恭喜宿主触发选择时刻，请尽快决定！” “如60秒内无操作，系统将随机选择！” 选项一：立刻翻脸，断绝关系！ 选项二：承担责任，终生相伴！ 选项三：保持距离，顺其自然！奖励现金1000元，食品券10斤，神秘宝箱！ …… 系统适时登场，让方建设松了口气。 审视三个选项，方建设很快选定。 与于莉翻脸太过残忍，而承诺终身又难以接受。 唯有第三条路最合心意——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随遇而安。 更何况，这个选项的奖励最为丰厚。 方建设迅速调整思路，岔开话题：“既然听我的，那就别纠结这些。 趁天还没亮，快整理一下，别让人瞧见，不然麻烦大了。" 这话确实有道理，但于莉也不是笨人，听得出方建设话语中闪烁其词的意思。 思索片刻，于莉最终没再追问。 毕竟昨晚的事，无论如何都是她情绪失控下，为了报复和发泄才主动做出的举动。 要说较真，方建设倒更像是个受害者，最多到最后才被迫参与。 作为发起者和主动方，于莉实在难以要求方建设表态。 难道还要让方建设承担责任不成？ 至于后悔或愧疚之类的感受，于莉自然也有。 可一想到阎解成平日的行为，尤其是他喝酒后常有的疯癫、暴力和辱骂，还有昨晚因裤子问题质问并殴打她时的丑态，她的后悔之情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报复欲。 反而想起昨晚方建设的表现，尤其是他还主动端盆递水帮忙清理时，于莉心中的愧疚感彻底消失了！ 毕竟比较起来总是让人难受的！ 人比人会气死，物比物会伤神！ 不论长相、身材、性格、工作还是经济能力，方建设都建设建设胜过阎解成。 这样一比较，于莉愈发觉得父母当初安排她嫁给阎解成是个错误！ 要是…… 要是当初嫁的人是方建设的话，生活应该会幸福得多吧？ 至少这个家伙应该不会动不动就动手打人吧？ 相比之下，阎解成那……根本不配称为男人！ …… 于莉心中所想，方建设一无所知。 简单洗漱后，两人小心地前后离开四合院。 随便找了个早餐铺解决完早餐，便急匆匆赶往轧钢厂。 上班的日子平淡无奇，无非是些琐碎杂事，没什么值得细说。 不过由于之前的私下交流和饭局拉拢，保卫处的人已将方建设视作队长了。 王和平和韩守业虽然没能成为队长，但各自担任副职，也就接受了现实。 竞选结果毫无悬念，方建设顺利当选保卫处队长。 然而，自从确认这一职位后，李副厂长频繁找他谈心，连杨厂长也时不时召他到办公室谈话。 从两人的行事方式可以看出，谁更擅长笼络人心。 尽管杨厂长地位更高，但在玩手段和拉拢人心方面，确实不如李副厂长。 每次谈话，杨厂长只是让人通知方建设到办公室，讨论人生理想等话题，显得有些空洞。 相比之下，李副厂长则亲自前往保卫处，先与众人寒暄，再单独与方建设交流。 每隔一段时间，他还邀请方建设、王和平和韩守业聚餐。 尽管酒肉关系未必可靠，但比起单纯口头上的交往，还是要实在一些。 尤其在许多人还在为温饱发愁的年代，这样的做法更显真诚。 几次接触下来，王和平和韩守业对李副厂长充满敬意，而对杨厂长却仅保持基本尊重。 至于方建设，他从一开始就未考虑站在杨厂长这边。 客观来说，杨厂长的人品确实优于李副厂长，但他早期就被排挤出局，而红星轧钢厂后期几乎由李副厂长一手掌控。 面对这种情况，方建设选择接受李副厂长的邀请，投靠其阵营。 成了自己人，就得为对方做事。 李副厂长这种人，对谁都防一手。 方建设早有心理准备，却没料到李副厂长动作这么快。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不辜负领导的信任，把年底的整风行动办好。" 办公室里，李副厂长友好地拍拍方建设肩，装出重用他的样子。 方建设虽腹诽，仍摆出全力投入的姿态。 “您放心，我一定按指示完成任务，绝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很好！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你是队长，这次行动要带头冲在前面，这样才能服众。 结束后我也会在领导面前多夸你，懂了吗？” 李副厂长看似真诚，实则别有用心。 他借整风行动试探方建设，一是看忠心，二是让方建设有所表示。 整风行动得罪人不可避免，尤其会招致其他领导不满。 李副厂长的目的之一，就是孤立方建设。 方建设若照做，等于递上“投名状”。 具体整风内容如何，暂未提及。 从今日起，工厂门口将设立检查点，核查工人是否私自携带厂内财物外出。 同时，秘密展开调查，看看是否有领导或干部存在受贿或徇私舞弊的行为。 这些都是得罪人的事情，但既然已经站队，身处江湖便身不由己。 除非选择辞职，否则只能继续走下去。 第9章 收集证据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这次事件还是有操作空间的。 李副厂长只是让方建设牵头负责，而非事无巨细都要参与，所以方建设可以选择轻松的方向入手，比如在厂门口检查工人是否有偷带公物的行为。 至于调查那些厂领导和干部的作风问题，就交给王和平和韩守业吧。 他们一直想做大事，正好可以让他们试试。 如果李副厂长对这种工作分配不满意来找麻烦怎么办？到时候再找个借口应付过去就行。 说实话，方建设认为只要在此次整风行动中帮助李副厂长收集到一些厂领导和干部违法的证据，李副厂长就不会挑他的毛病了。 毕竟这次行动不只是为了测试他的忠诚度。 他只是一个保卫处长，何德何能值得李副厂长如此重视？ 实际上，李副厂长测试他只是顺便而为，他的主要目标是对付厂里的其他领导和干部。 方建设猜测，李副厂长希望通过这次整风行动搜集其他领导和干部的罪证，然后利用这些证据打击对手或竞争对手。 与此同时，如果真的收集到了什么罪证，就可以利用这些证据对一些厂领导、干部，甚至是工人骨干进行谈话，施加压力或进行策反拉拢，进而增强自己的势力。 等实力壮大到一定程度，这个人可能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对杨厂长下手，把这位顶头上司拉，然后取而代之！ …… 不管李副厂长的最终目的是不是要搞垮杨厂长，作为棋子的方建设肯定逃不出这盘棋局。 既然如此，他决定尽可能保护自己，减少被厂领导和干部们针对的风险。 方建设一边思考，一边赶回保卫处。 此刻大部分队员都在，他简单布置了一下工作，将李副厂长安排的整风行动传达给大家。 至于暗中调查厂领导和干部的事情，他没有公开，而是私下告诉了王和平和韩守业，让他们全权负责。 毕竟这两人一向能干大事，交给他们再合适不过。 但考虑到任务失败可能带来的后果，方建设还是特意叮嘱了他们几句。 行动时最好低调行事，尽量避免动用保卫处的人，最好在外面找帮手，专门监视那些厂领导和干部的业余活动及家庭动态，包括他们的日常开销。 大致交代完后，方建设给王和平和韩守业放了假，让他们先去招募人手。 至于他自己，则带了几名保卫员，扛着桌椅板凳直奔厂门口！ 调查厂领导干部是否存在违法行为自然不能张扬，但检查工人是否私带厂内财物这种事必须公开进行！不管是螺丝钉还是扳手，只要是公家的东西，就不能带回家。 毕竟快过年了，家家户户都缺钱置办年货，难保有人会顺手牵羊，把厂里的东西拿出去变卖。 方建设原本对这帮人偷工厂物资的事并不关心，但这事摊到了他头上，他就得管。 不仅管，还要找出典型，否则没法交代。 说到典型，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傻柱。 这位贾家的“圣人”，平日总从食堂带饭给秦怀如一家，这在整风运动中怕是跑不了了。 尽管三个月来，方建设和傻柱并无交集，也无矛盾，但傻柱主动撞上来，他也绝不会手软。 抱着这样的想法，方建设带着人来到厂门口，摆好桌子，拉起警戒线，自己坐在一旁，还让手下去买了一些花生、瓜子、香烟和饮料回来。 这么冷的天，傻站在风口可不是个事儿。 这些东西虽花钱不多，但能让大家消磨时间，还能拉近关系，何乐不为？ 要知道，这些看似小恩小惠的事，在任何时代都能起到作用。 表面上看，人们跟着你是为理想，实际上是为生活。 领导若只喊口号，没实际行动，没人会卖力干。 工资高了，员工自然会拼命工作。 就像网上的段子：月薪百万，共存亡；月薪五十万，视公司如父母；月薪十万，累死累活；月薪五万，废寝忘食。 月薪一万，老板说什么都得听；月薪五千，干活慢得像乌龟；月薪两千，难免耍滑偷懒；月薪一千，便嚣张跋扈。 在这个时代，工资是按照工种、级别和工龄等固定下来的，不像后来那样灵活。 所以，在工资难以变动的情况下，一些小恩小惠就显得尤为重要。 保卫处的人跟着方建设做事，作为领导，他自然不会吝啬这点小好处。 换位思考一下，谁愿意跟着只会吆喝却一毛不拔的领导？与其这样，不如找个偶尔请客吃饭、让大家开心的领导。 这也是为什么现代公司喜欢组织团建的原因之一。 方建设自然明白这一点，他让人去买回东西后，便安排分发，并邀请看门的老大爷一起分享。 两位老大爷起初推辞了几句，但很快便笑着加入聊天。 别看他们是门卫，却是轧钢厂的老员工，对厂里的事了如指掌。 甚至在保卫处成立前，巡厂的任务就是由他们负责。 这么多年，他们见过了不少事情。 尤其是那位健谈的秦大爷，从轧钢厂建厂之初就在那里工作，对厂里的大小事务都非常清楚。 方建设很想和秦大爷聊聊那些不能对外人说起的故事，但此刻人多嘈杂，显然不是合适的时机。 还是要找个机会私下里再跟这个人聊聊，一起吃吃饭、喝喝酒，或许能问出点有用的信息。 聊着聊着，秦大爷突然说道：“小方啊，你们这次搞的检查工作是不是准备得不够周全？" "不够周全？”方建设疑惑地问。 "你呀，还年轻，考虑得不周到。 你们保卫处的这些大老爷们儿搞检查，遇到男同事还好，要是碰上女同事呢？"秦大爷抽了一口烟，继续说道，"检查时可能要搜身，就你们几个男的，总不能对女同事动手吧？小心到时候那些女同事发火，把你们抓花喽。" 看着秦大爷回忆往事的样子，方建设心想：这人肯定经历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方建设默默吐槽了一句，但仔细一想，秦大爷说得确实有道理。 如果是查员工是否私带物品出厂，很可能需要搜身。 保卫处的大老爷们儿面对女同事确实不合适。 这样看来，必须找些女同事帮忙才行！ 方建设思索片刻后，让手下在原地待命，自己急忙赶回工厂。 虽然借调人员这种小事不用向李副厂长汇报，但为了显示自己的忠诚，方建设还是特意跑去了一趟。 听说方建设来是为了这件事，尤其是他还放着更重要的事情不管，专门处理这种琐事，李副厂长显然有些不悦。 不过方建设早准备好了解释的理由，总算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了。 "既然你们人手不够……这样吧，你去食堂找刘岚，说是我说的，让她近期配合你们保卫处的工作。 至于其他帮手，刘岚熟悉情况，让她陪你去车间挑几个女工给你们协助。" 提起刘岚，她可是原剧中重要的配角之一，更重要的是，她还是李副厂长的旧情人。 在这种情况下，李副厂长提到刘岚是可以理解的。 工厂食堂晚上一般不开火，除非遇到赶工。 女工们帮忙检查并无额外奖励或加薪，但至少能提前休息，因此愿意参与。 方建设答应后离开办公室前往食堂，发现刘岚还没下班，在那里闲坐。 方建设向她提及此事，刘岚一听是李副厂长安排的，立刻答应。 方建设让她挑选女工协助，自己先行返回厂门口。 刚到门口，发现几个手下拦住道路，似乎有状况。 走近后听见一个稚嫩却强硬的声音：“凭什么拦我！我妈是厂里的工人，我为什么不能进去！”声音显得任性又倔强。 方建设猜测是个顽皮的孩子，尤其是提到母亲时更让人联想到了某人——冷血无情的贾家孽种，贾梗。 他疑惑为何贾梗会出现在轧钢厂。 走近观察，果然是那个惹事的小子，还拿着空瓶子，气势汹汹地瞪着保卫人员。 确认是贾梗后，方建设环顾四周，果然看到不建设处转角处有两道小身影偷视，正是小当和槐花兄妹。 三人同时出现在轧钢厂，实属罕见。 猛然间想起，这不就是电视剧开头贾梗偷酱油的情节吗！难怪他拿着空瓶，原来是准备装酱油的。 方建设顿时感到兴奋，终于等到剧情发展了！ 电视剧开播后，精彩剧情自然让人期待。 对了，我记得棒梗偷酱油的事，好像是因为他偷了许大茂家的鸡，想用来做蘸料。 这么说来，今晚大院的第一场戏——偷鸡事件就要登场了？提起这事，看过剧的人都知道，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偷偷烤着吃了。 偏偏这时傻柱从厂里顺了一只鸡带回家，被许大茂误会成是傻柱干的。 最后事情闹大，四合院召开全院大会，结果傻柱背锅，成了棒梗的继父。 现在想想，我自己带着保卫处守在门口，傻柱要是再想偷鸡出去，肯定过不了我的关。 我是当场抓住他，还是为了剧情发展睁只眼闭只眼？ 方建设正思考这个关键问题时，手机提示音响起。 “恭喜宿主触发选择时刻，请尽快做出选择！” “如60秒内无操作，系统将随机为您决定！” 选项一：严守岗位，立即抓捕傻子。 奖励现金100元，食品票1斤！ 选项二：放任不管，促成误会发生。 选项三：借机获利，卖个人情给傻柱。 奖励现金1000元，食品票10斤，神秘宝箱！ …… 看到这些选项，方建设已见怪不怪。 扫了一眼，不得不感慨系统的周到。 他原本只是想随便应付一下，没想到还有“借机获利”这种思路。 第10章 不是自愿 等会儿吩咐手下盯着点，下班时仔细检查傻柱。 等他快露馅时，自己再出面帮忙。 这样既不影响剧情，还能赚个人情，一举两得。 仔细一琢磨，方建设果断选择了第三项。 这时，正在和一群保卫员对峙的棒梗余光一扫，发现了旁边地方建设。 这小子眼睛一瞄，立刻注意到方建设胳膊上戴着的“保卫处”红袖章，顿时眼睛一亮！ “方叔，我想进厂找我妈，您能不能让我过去？” 在大院住了三四个月，棒梗不可能不认识方建设。 意识到方建设也是保卫处的人，棒梗打算从方建设这里得到方便。 方建设当然明白棒梗的心思，瞟了他一眼，思索片刻后朝手下挥挥手，示意放行。 这时候拦住棒梗没什么意义，反而让他进去“偷酱油”，能增加他的嫌疑，对事情更有利。 一看方建设点头，手下们立刻让开道路。 不得不说，棒梗虽然有些忘恩负义、冷酷无情，但确实很机灵。 仅仅一个动作，他就明白方建设在这些保卫员中地位不低，否则不会这么轻易放行。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方建设，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秒后，他礼貌地说了声“谢谢方叔”，然后急忙往厂里跑去。 看着棒梗离开，方建设没有在意，继续和秦大爷以及手下闲聊。 不过十几分钟，就见棒梗一只手捂着衣服，小跑出来。 方建设装作没看见，没想到这小子主动凑过来，笑着打招呼：“方叔，谢谢您刚才让我进去。" 这话让方建设愣住了。 整部剧中，不管是少年棒梗还是成年棒梗，都没说过几次客气话，加起来可能不到十句。 这小子难道变了吗？居然会道谢？ 方建设当时感到十分意外。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棒梗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竟然随手抓起桌上的花生、瓜子和糖果，转身就跑。 大家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等醒悟时，棒梗早已跑得不见踪影。 直到此时，方建设才恍然大悟—— 这家伙，原来是冲着吃的来的！那些客气话不过是幌子，就是为了接近桌子，好顺手拿走东西！ 这下可好，在场这么多人，却被一个小毛孩耍了，几个保镖都面露不满。 “太过分了！队长，我去把他抓回来！”有人说罢，便要追上去。 方建设却摆摆手，笑道：“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小子迟早会遭报应。" 现在追过去也没意义，当众教训他不但没好处，还显得我们恃强凌弱。 真要对付他，今晚再说。 到时候许大茂开唱，不妨再添把柴。 想到这里，方建设决定不再理会棒梗，以不跟小孩计较为由安抚手下。 秦大爷见状，笑着称赞他气量大，又随意提起贾东旭和秦怀如的事。 方建设随声附和，静静听着。 通过秦大爷的话，他间接了解到秦怀如与已故丈夫贾东旭的一些往事。 说起贾东旭，在秦大爷口中，他是个吝啬的人，厂里无人不知。 这一点在原剧中也有体现。 剧中后期，小当和槐花聊起槐花的入赘对象时，槐花自己也承认，她的节俭被秦怀如称为随了她亲爹贾东旭。 贾东旭这个人虽然节俭，但并不坏，干活也很认真，算得上是个老实人。 可惜英年早逝，留下了秦怀如母子相依为命。 提起秦怀如，秦大爷的表情颇为复杂。 那神情很难形容——既有些同情与钦佩，又带着些许不屑和惋惜。 或许这样的描述不够准确。 秦大爷说，自从贾东旭去世后，秦怀如代替他进了工厂，作为一个寡妇，在厂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每个时代都有不良之人。 从厂里的李副厂长、车间主任，到那些别有用心的男工人们，甚至是像许大茂这样的人，都对秦怀如有过非分之想。 但秦大爷认为，秦怀如并没有真的跟这些人有过什么实质性的纠缠。 要是有的话，这么多年过去，肯定会被有心人发现并传得满城风雨。 然而秦大爷也坦言，说秦怀如多么清高自律，那也是骗人的。 这个年代，一个寡妇要养活一家四五口人，谈何容易？前半月勉强熬过，后半月却可能揭不开锅。 没有人帮助的话，日子怎么过下去？东家占点小便宜，西家讨点小恩惠，偶尔要点馒头，下次借点咸菜……时间久了，别人也不会再白白给予。 总之，秦怀如在大是大非面前应该没出过问题，但在日常生活中，难免会遇到一些小的，比如被人碰碰摸摸之类的事情。 但这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毕竟孤儿寡母生活不易，谁没吃过亏呢？就像韩信受过胯下之辱，大圣爷也被压了五百年。 秦怀如这个人，按过去那些文人的话说，叫做“小节有损，大节无亏”。 确实，秦怀如很聪明，至少很懂得算计。 这样的评价，秦大爷说得还算中肯。 方建设大致认同这种说法。 毕竟，如果秦怀如真是那种轻浮的女人，她早就该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好处，比如车间主任或李副厂长的帮助。 但事实并非如此，她在剧中有明确拒绝李副厂长的扰。 而且，如果她和李副厂长之前有过什么，她也就不会反抗了。 不管怎么说，秦怀如并不是个清高的人。 不然她不会容忍别人对她动手动脚或出言。 就像剧中许大茂曾在食堂半搂她，还承诺请吃饭，让她去仓库，但最后被傻柱阻止了。 至于其他时候，许大茂也没占过她什么便宜，否则他肯定会四处宣扬，借机羞辱傻柱。 至于其他人，与秦怀如更不可能有什么实质性关系。 她为了养家，如果有谁占了便宜，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 不过除了傻柱，她确实没有从别人身上榨取利益。 再说一大爺易忠嗨，虽然看起来道貌岸然，但和秦怀如的关系也不至于太亲密。 不然，那时刻想要扳倒易忠嗨的二大爺刘嗨忠，早就抓住机会攻击了。 在大院里，聋老太太一向明察秋毫，如果易忠嗨真的和秦怀如有什么牵连，老太太对他们俩的态度绝不会如此亲近。 所以关于秦怀如，基本符合秦大爷的说法，小节虽有瑕疵，但大节无亏。 或许有人会质疑，秦怀如的行为是否真的算得上小节有损？ 毕竟她是迫于生计才这样做，并非出于自愿。 但其实所谓的迫不得已，本身就是站不住脚的。 如果不被人占便宜，不贪图那点吃喝，难道就真的活不下去吗？ 或者有人威胁她，逼迫她接受这样的事情？ 至于秦怀如一家的生活有多艰难——仔细分析，未必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糟糕。 当初方建设看完电视剧后，在网上吐槽时，特意提到有位大神做过对比。 这些年，秦怀如的月薪是27块5，养活一家五口。 而三大爷阎富贵同样挣这个数，却养活了六口人。 一样的收入，阎富贵能养活六人，也没听说他整天叫苦连天。 为什么到了秦怀如这里，养五人就成了绝境呢？ 或许有人说，秦怀如有三个孩子，棒梗还在长身体，“半大小子吃死老子”。 但这说法不公平！ 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三兄弟正值饭量最大的时候。 就连阎家最小的阎解娣，食量也不逊色于棒梗。 相比之下，小柱和槐花加一起可能都抵不上一个阎解成。 这样一比较，阎富贵实实在在养活六人，而秦怀如相当于只养活四人半。 这就奇怪了。 为什么阎家日子过得不错，秦怀如家却不行？ 更别提一直以来，秦怀如家还有傻柱帮忙接济！ 这段文字讨论了秦怀如节育行为背后的动机，提出了几种可能性： 秦怀如在贾东旭去世后选择节育，这一决定引发了诸多猜测。 有人认为可能是为了表明忠贞，但这并不合理，因为节育反而会让行为更加隐秘。 更有可能的原因有以下三种：一是她不再希望为他人生育；二是出于对未来的不确定，担心可能因生活所迫而采取行动，因此提前预防；三是其他未提及的因素。 这些推测显示了人物行为背后复杂的心理考量。 秦怀如上环的时间早于国家计划生育政策的正式推行。 有人可能认为她是响应政策才上环的，但从时间线上看并不符合。 原剧情中提到秦怀如是在生下槐花之后才上环的，而槐花在第一集时已经五六岁了，由此推算秦怀如生下槐花的时间应在1960年或1959年。 然而，国家将计划生育定为国策并写入宪法是在1982年，正式批准相关文件则是在1971年左右，至于在全国范围内开展计划生育试点则是1962年至1964年间的事。 1962年，国家发布了提倡计划生育的指示文件，随后于1964年的人口普查后成立了计划生育委员会。 在这一背景下，节育工作最初仅限于的试点推广，而非普遍政策。 第11章 偷鸡 因此，在1962年之前，节育行为更多是个人选择而非政策要求。 结合时间线分析，秦怀如的节育行为更有可能是出于个人意愿，而非受政策影响。 节育这件事无非两种可能。 要么秦怀如打定主意无论是否再婚都不打算生孩子了；要么是未雨绸缪，给自己留条后路以防将来发生什么意外。 从母性的角度看，秦怀如更可能是前者。 她或许是担心再婚会分散对棒梗、小当、槐花这三个孩子的关爱，所以选择了上环。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秦怀如或许确实有为自己“上保险”的想法。 毕竟像她这样聪明的人，不可能没意识到在这个复杂的社会环境中可能会遇到的风险。 有些人可能会问，为何不事后买药呢？但要知道，现在社会风气保守，药店数量有限，一个寡妇去买这类药，难免会引起闲言碎语。 这些都只是方建设的猜测，如何只有秦怀如知道。 无论如何，秦怀如作为母亲和儿媳算是称职的，值得表扬。 但她对傻柱的态度却差强人意，尤其是隐瞒节育这件事让人难以接受。 婚姻是双方的事，傻柱也有知情权。 人性在秦怀如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方建设想着这些，时间过得很快，工厂下班时间到了。 这时刘岚才带着几个女工赶到门口。 方建设也不再多想，笑着给她们递上花生瓜子，简单说明了情况。 这检查任务原是厂里的安排，再加上有些人吃了人家的嘴软，一帮阿姨大婶答应得十分爽快。 方建设见此情景便放下心来，将女工这边的事情交给刘岚和许惠芳负责，男工那边则交给张富贵等人。 张富贵同样是保卫处的一员，他与方建设年纪相仿，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胜在听话、踏实、肯吃苦。 方建设有意栽培他，说不定将来能成为自己的亲信。 毕竟作为心腹，聪明与否并不重要，忠诚、听话、执行力强才是关键。 而这小子确实挺靠谱！ 方建设特意安排他去盘查傻柱，果然张富贵见到傻柱后二话不说就拦住了他，坚决不让通过，一点情面都不留。 傻柱气得够呛，想强行闯关又闯不过去，想动手却又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发作。 但要他乖乖接受检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饭盒里装的是从厂里顺来的鸡，要是被发现就麻烦了。 左右为难之际，傻柱只能将目光投向保安室。 屋内，方建设正笑着跟秦大爷聊天…… 其实从一开始，方建设就注意到傻柱了。 但他故意装作没看见，就是为了找个机会卖个人情。 此刻傻柱为了避开检查来找方建设求助，正好符合方建设的心意。 “哟，这不是何师傅吗？您怎么来了？” “那个……你跟我出去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傻柱性格大大咧咧，也不管方建设同不同意，直接把他拉了出来。 “我说方建设啊，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我喊你一声老弟。 你就不能通融一下，让手下别检查我了吗？让我过去算了。" 方建设成为保卫处长的事情，傻柱当然清楚。 不然他也不会来找方建设帮忙了。 “您这么一说，咱们同在一个院子，您既然开口了，我当然得给您这个面子！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也是奉厂里的命令行事，仅限今日，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虽然答应帮忙，但方建设并不打算长期对傻柱网开一面。 今晚放行是为了配合偷鸡的情节，但从明天起，该检查还得检查。 为防止傻柱误解，方建设提前堵死了可能的退路。 傻柱还想多争取一下，但看到方建设的态度，便明白没有商量余地了。 毕竟这是求人办事，他也不能发脾气，只能点头同意：“放心吧，就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从明天起，咱们按规矩办事。" 得到这句话后，方建设立刻带着傻柱往外走。 手下们见状，也不敢阻拦，眼看着他们顺利通过路卡离开了厂区。 走到厂门口，傻柱终于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方建设：“今天这事多谢兄弟帮忙，我记着呢，日后一定好好报答你。 对了，今晚你就别做饭了，直接来我家，我准备些酒菜，咱们好好喝两杯。" 别看傻柱名字里有个“傻”字，其实一点也不傻。 在剧中，他还曾让二大爷、三大爷和许大茂等人吃瘪。 然而此刻面对方建设，他显然处于劣势，完全没有察觉到陷阱。 不过对方的邀请，方建设并未拒绝，笑着说：“既然何师傅开口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瞧瞧，您这不是见外了吗？以后别总叫什么何师傅了，愿意的话喊我一声哥就行；不愿意的话叫我傻柱也没关系。" “好，那我就喊你柱子哥吧。" “行了，这样挺好！记得今晚过来喝酒，我先回去了，还得准备东西呢。" 傻柱喜滋滋地拍拍方建设，转身快步离开了。 方建设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摇头轻笑。 傻柱还以为自己能请客喝酒呢，殊不知今晚的大院会有更热闹的事发生！ 最重要的是，由于这次设卡检查，耽误了不少时间，原本的剧情已经发生了变化！ 按原来的剧情，傻柱是在下班时看到棒梗吃鸡，后来被许大茂冤枉偷鸡，才发现偷鸡贼其实是棒梗。 然后他把这个怀疑告诉秦怀如，秦怀如起了疑心，在饭桌上质问棒梗、小当和槐花。 槐花不小心说漏嘴，秦怀如才知道，原来真是棒梗偷了鸡。 因此在全院大会上，秦怀如给傻柱使眼色，让他替棒梗顶罪。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设卡检查耽搁的时间加上张富贵拦住傻柱的二十多分钟，棒梗早就带着小当和槐花吃完鸡回家了！ 这样一来，傻柱根本不知道棒梗偷鸡的事，也就没法告诉秦怀如。 秦怀如不知道，自然不会在饭桌上质问棒梗。 槐花不说漏嘴，棒梗偷鸡这事就没人发现。 所以全院大会上，傻柱和秦怀如不会像以前那样为了保护棒梗而忍气吞声。 傻柱这种人，谁要是冤枉他，他是绝对咽不下这口气的。 秦怀如这么多年从傻柱身上占了不少便宜，肯定也会帮他。 搞不好她还会陪着傻柱把事情闹大，甚至报警。 要是真这样，今晚可就有好戏看了！ 许大茂夫妇与傻柱、秦怀如争执起来，冲突升级后才发现偷鸡的人是棒梗。 想到这里，方建设忍不住想立刻赶回去看热闹。 时间过得特别慢，当今天的巡查工作终于完成，他骑上自行车急匆匆赶回四合院。 直到傍晚才到家，刚进门就遇到三大爺阎富贵拿着小板凳从屋里走出来。 三大爺见到方建设，热情地打招呼：“方建设，正好，快把车放好，出来一下。 今晚咱们院子开全体会议，你也得参加。" 这真是巧了！方建设笑着答应，把车停好后迅速回去简单洗漱，随即赶到中院。 中院此时已聚集不少人，桌上也摆好了椅子，一大爺易忠嗨和二大爺刘嗨忠已在座。 两人看到方建设，催促他快过来参加会议。 方建设应声后，赶紧把车锁好，又简单整理一番，随即出来。 等人差不多到齐时，一向热衷于参与事务的二大爺刘嗨忠站起来发言。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就先讲几句。 今天开这个会只有一个议题——今天咱们院里出了个小偷，现在请大家一起来讨论如何严惩。" 二大爺话音刚落，一些不明情况的邻居就嚷嚷起来：“等等，到底怎么回事？二大爺给我们详细说说吧。" “是啊，我还不太清楚呢。" 二大爷见状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说，"好吧，既然你们不清楚，那我就简单说说事情经过！" "许大茂家的鸡丢了，正好某人的炉子上炖着一只鸡。 可能是巧合，也可能不是。 所以我和一大爷、三大爷商量后，决定开个全院大会讨论这事怎么办。" "在此之前，请咱们大院资格最老的一大爷先谈谈看法。" 二大爷抽了一口烟，朝一大爷易忠嗨使了个眼色，然后不紧不慢地坐下。 易忠嗨瞪了他一眼，才开口说道："别的不多说了，二大爷也说了，大家都该明白怎么回事了。 咱们直接问吧——何雨柱，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哎哟，一大爷，您可别冤枉好人啊！我可不是小偷，怎么会偷鸡呢？" 傻柱毫不在意地占着长凳，双手插兜，一脸平静地回答。 话音刚落，秦怀如接过话茬："就是啊，一大爷，您还不了解傻柱的性格吗？他要是惹事打架准是他，但偷鸡摸狗的事儿绝对没他的份儿。 这点儿大院的人都清楚吧，傻柱从来不干这种事！" 这话让方建设听得心下了然！ 在不知道棒梗是偷鸡贼时，秦怀如果然没有像原剧情里那样沉默担忧，而是直接为傻柱辩解！ 但越这样就越有意思了！ 不知道等发现棒梗是偷鸡贼后，秦怀如会不会后悔刚才说的话？ 尤其是棒梗这小子胆子真不小，带着小当和槐花，就跟没事人似的站在秦怀如旁边看热闹呢！ 连平时很少出门的贾张氏，也抱着看戏的心态出来了，坐在另一边。 第12章 报警 在原本的故事里，由于早就知道棒梗是偷鸡贼，贾张氏从未露面，棒梗和小当槐花他们三人也没有出现。 但现在这一家子人都出来了……接下来可有好戏看了！ 方建设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许大茂大声嚷嚷起来。 “秦怀如，你就别替傻柱说话了。 既然你说鸡不是偷来的，那你说说，傻柱家的鸡是从哪来的？” 傻柱毫不示弱地回瞪：“许大茂，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的鸡当然是买的！” “等等，如果是买的，那你告诉我，你是在哪个市场买的？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 二大爷刘嗨忠立刻插话进来。 傻柱脱口而出：“当然是朝阳菜市场！” 三大爷阎富贵立刻接话：“这附近的菜市场只有东单和朝阳两家，你怎么就知道是朝阳的？” 这个年代的菜市场建设没有后来那么多。 就在四合院附近，最近的就只有三爷提到的这两家。 傻柱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口就说：“当然是朝阳菜市场。" 一听这话，三爷立刻眯着眼睛笑道：“傻柱啊，这可说不通。 从这里到朝阳菜市场，就算坐车来回也要四十分钟。 再加上买鸡、宰鸡、处理的时间，你下班后能赶回来吗？” 这一下把傻柱问得哑口无言。 他自己清楚得很，那鸡根本不是买的，而是从厂里拿的。 但为了圆谎才说是买的，没想到时间上出了问题，根本解释不清。 一时间，傻柱脸色难看，一句话也不说了。 其他人见状，也没人开口，整个大院陷入一片寂静。 这时，二爷清了清嗓子，带着几分嘲讽说道：“大家听我说一句，秦怀如刚才说得对，傻柱虽然脾气差，这么多年也没干过偷东西的事。" 之前我思考了一下，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性。 傻柱是我们轧钢厂的厨师，食堂里用多少食材全由他决定。 所以这鸡可能真是从工厂食堂拿的，而不是许大茂家的。 这句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把目光投向傻柱。 偷鸡本就不好，偷工厂的鸡更是大事，甚至能算作侵占集体或国家财产。 傻柱当然不敢承认，立刻反驳：“二大爷，您可别乱说！我从没拿过厂里的东西。" “不对吧傻柱，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三爷阎富贵接过话茬。 “你每天下班都带饭盒，里面到底装啥呢？难道厂里其他人的饭盒不用带回家，偏偏你的特别金贵？”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事，经三爷点破后，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傻柱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时，一大爷试图帮傻柱解围：“行了，别纠结这些事了，我们讨论的是大院的问题，和厂里没关系。" “等等，易大爷，我不赞同你的说法。 我们大院一半以上是轧钢厂员工，这事儿怎么可能和厂里没关系？” 二大爷抓住机会反击：“再说，傻柱砂锅里的鸡总有个出处吧？是从许大茂家偷的，还是厂里的？如果鸡不是许大茂家的，那会不会是从厂里偷的？如果是这样，方建设同志，你作为厂保卫科长，有权抓人吧？” 方建设万万没想到，二大爷刘嗨忠的话锋突然转向了自己。 二大爷的话音刚落，院子里所有人都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他。 方建设本想安静旁观，但被二大爷点名后，面对众人的注视，他不得不开口。 就在这一刻，系统的提示音也响了起来： “警告！警告！突发状况，被动触发选择时刻！请宿主尽快决定！” “如60秒内无选择，系统将随机代为选择！” 选项一：避开问题，转移话题！ 选项二：据实回答，揭露！ 选项三：继续协助他人撒谎，获得1000元现金、食品票10斤及系统宝箱！ …… 系统的选择任务出现得恰到好处。 方建设迅速浏览选项，心中已有打算。 稍作权衡，他笑着说道：“既然二大爷问起，那我也谈谈我的看法。" “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澄清一件事。 轧钢厂今日已启动整风行动，在厂门口设置关卡检查，主要是为了杜绝员工私自带走厂内财物牟利的行为。" “何师傅今天带回的鸡，我可以作证，确是从厂里带出的。 但这并非违规行为，因为厂领导事先通知过我们保卫处，这鸡是给予何师傅帮忙厨房工作的酬劳。" “所以，大家无需怀疑何师傅的鸡是否合法，当前更重要的是查清许师傅家的鸡究竟是谁偷走的。"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咱们大院是周围一带最文明的地方，可现在竟然发生了这种事，真是难以接受！”方建设洋一番慷慨陈词，主动为傻柱洗清了偷鸡的嫌疑。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还用问吗？当然是为了完成任务啊！ 而且说实话，如果今晚的事情想要弄得更有趣一些，更戏剧化一些，他也必须先帮傻柱澄清嫌疑才行。 不然傻柱无论如何都无法解释砂锅里那只鸡的来历，大家只会认定他是小偷，那岂不是和原来的剧情一样了吗？还有什么好看的？ 但如果保护傻柱就不一样了！不仅挽回了面子，还洗清了他的嫌疑，甚至能把事情的矛头转向他人，让傻柱放下心来，胆子更大，更加肆无忌惮地闹腾！ 事实果然如方建设所料！ 傻柱心里清楚方建设在撒谎，但其他人并不知情。 既然方建设帮他洗清了嫌疑，那就轮到他反击了！ “你们都听见了吧？现在能证明许大茂家的鸡不是我偷的了吧？” 眨眼间，原本萎靡的傻柱突然精神焕发，像是重生一般跳了起来，一副终于昭雪的模样，随即转向许大茂。 “还有你许大茂！我就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顺眼，想陷害我！但现在已经有人证明了我的清白，你还想说什么？还不快向我道歉！” 之前因为无法解释鸡的来历，傻柱一直忍气吞声，现在翻身了，自然要反咬一口，嘲讽许大茂。 “傻柱，别在这胡闹！谁知道方建设说的是真是假，说不定他就是和你串通好的呢！” 许大茂不甘示弱地反驳道。 方建设听了这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道：“许师傅这样说，我就爱听。 您要是不信，明天咱们一起去厂领导那儿对质好了。" 他顿了顿又道：“许师傅，我记得你说丢的是只老母鸡，何师傅今天带回来的那只鸡，是公的还是母的来着？” “巧得很，我炖的那只是只不下蛋的公鸡。 许大茂，你确定这是你们家的鸡吗？” 傻柱这家伙嘴特别损，总喜欢抓住机会冷嘲热讽。 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孩子，这事儿在大院里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大家都背后议论纷纷。 傻柱这一句话立刻让众人明白了他的意思，哄堂大笑起来，完全不给许大茂面子。 许大茂被戳到痛处，顿时气得发抖，怒骂道：“傻柱，你这个！少在这胡言乱语！我家的鸡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偷的！” “哎哟，这事你别问我，我怎么知道是谁偷的？不过我可以给你个建议，好好想想你干过的那些坏事，想想得罪过谁，说不定是有人报复你呢。" 傻柱也不是省油的灯，趁机又挖苦了许大茂一番。 秦怀如也不甘示弱，跟着添了一句：“许大茂，你平时做的坏事不少，是该好好反思反思了。" “好啊，秦怀如，你和傻柱真是绝配！既然你们都不承认，那就别怪我不给你们面子了！老婆，去派出所报警！叫民警来！” “看民警同志来了，这些人还敢不敢这么嚣张狡辩！我不信请了民警还抓不到那个偷鸡贼！” 许大茂显然被激怒了，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显然是想把事情闹大。 一大爺易忠嗨听罢许大茂的话，眉头微皱，忽然拍案而起：“许大茂，你就别闹了！我们大院丢只鸡不至于惊动警察吧？你家也不缺这点儿东西，何必搞得这么大动静？” 方建设没想到易忠嗨会突然开口，但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易忠嗨是个爱面子的人，这事若闹到派出所，传出去他这个大院管理者会被指责失职，这对他的声誉是极大的打击。 然而，易忠嗨不希望事态扩大，却有人不这么想。 二大爺刘嗨忠随即站出来反驳：“老易，话不能这么说。 许大茂家丢了鸡报警是合理的。 现在小偷身份不明，我们查不出结果，报警才是正确的做法。 难道要让许大茂白白吃亏不成？这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刘嗨忠一直渴望取代易忠嗨的位置，“一大爺”在大院的地位高于所有其他大爷，而“二大爺”始终居其下。 这次事件给了他一个机会，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一旦事情闹大，尤其是被警察介入并且传得满街坊都知道，那么稍有风吹草动就可能给易忠嗨扣上黑锅。 例如“管理不善”“领导无能”、“无所作为”等帽子。 虽然这些小问题不一定能立刻让易忠嗨倒台，但足以削弱他的威望。 长期积累下来，这些问题可能会彻底击垮他。 第13章 太会演戏 因此，怀揣这种心思的刘嗨忠当然希望事件越闹越大。 而阎富贵作为三大爷，同样清楚这一点。 尽管他在剧中看起来只擅长算计和吝啬，但实际上并不愚蠢。 当刘嗨忠给他使眼色时，他也立刻领会了意图，随即笑着附和：“我觉得二大爷说得很有道理。 我们现在毫无头绪，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专业的事应该交给专业人士处理，报警是最好的选择。 否则，如果我们一直找不到小偷，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要知道，天长日久防贼是不可能的。 今天偷鸡，明天就可能偷别的东西。 到时候损失更大，更麻烦。" 阎富贵与刘嗨忠一唱一和，逐渐说服了周围的人。 想到将来某一天自己的家也可能被盗，大家再也坐不住了。"二大爷、三大爷说得对，既然我们查不出小偷，那就报警吧！”“没错，再这样拖下去也没有意义，不如请民警来解决。" “我赞同两位大爷的看法，还是直接叫警察来处理吧！”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让易忠嗨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他本不想把事情搞大，以免影响自己的声誉。 但事已至此，单靠他一个人已经无法定夺了。 若想继续维持“大事化小、内部解决”的原则，必须找到支持自己立场的人。 思虑间，易忠嗨迅速环顾四周，发现起哄的多为年轻人，而上了年纪的却鲜少发言。 他灵机一动，将目光投向了贾张氏。 “老嫂子，咱们院子里除了那位聋老太太，您和我媳妇年纪最大。 您看今天这事，是报警还是自行解决呢？” 在那个时代，院里事务不仅遵循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还强调晚辈听从长辈。 刘嗨忠和阎富贵几句性的话点燃了年轻人们的热情，易忠嗨便将希望寄托于几位老人身上。 除去聋老太太以及三位大爷，院里老人辈分最高的便是自家媳妇和贾张氏。 媳妇自然需要回避，因此贾张氏的态度至关重要。 易忠嗨深知，相较于年轻人，上了年纪的女人虽然平时爱争执，但面对重大事件时往往缺乏主见，也不愿惊动官方。 毕竟那个年代，封建思想仍有残留。 所以他相信，只要开口，一定能得到这些女性的支持。 可他万万没想到，贾张氏瞥了秦怀如一眼，又看了看傻柱，竟大声说道：“依我看，这事得报警。 偷鸡的就是坏人，必须严惩！绝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此话一出，直接让易忠嗨愣住了。 贾张氏突然转变态度，决定报警，这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一向害怕麻烦的她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连刘嗨忠、阎富贵以及秦怀如等人都觉得难以理解。 大家对此议论纷纷，谁也摸不清贾张氏的真实想法。 其实，其中的缘由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外人恐怕很难猜到。 贾张氏之所以选择报警，全因内心深处的阴暗情绪和报复心理在作祟。 而她的报复对象，竟是傻柱！ 傻柱从厂里带回一只鸡，却没有立刻送给她家。 贾张氏认为这样对待自己的孙子棒梗不公平，她觉得傻柱没有尽到做长辈的责任。 棒梗对她特别亲近，甚至只偷傻柱的东西，这让贾张氏更加不满。 她认为傻柱身为轧钢厂的大厨，生活优渥，却忽略了家人，实在不该。 你看看我可怜的孙子棒梗，那么懂事的孩子，却只能吃你带回来的剩饭剩菜，你不觉得愧疚吗？平常让我们全家吃你的剩菜也就罢了，好不容易弄到一只鸡，为什么不快点送来让棒梗改善生活呢？ 老天爷啊，你怎么能这样自私，这样无情！ 自从听说你今天带回了一只鸡，我就一直这么想。 我觉得你把鸡藏起来，简直是没人性的表现。 你傻柱要是不怕遭天谴，就继续这样吧！ 其实，自从得知傻柱带回鸡的消息，我心里就充满不满。 我觉得他不送鸡来就是忘恩负义。 正常人都不会这样想。 只有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才会有这样的念头。 简单来说，你对他的好，他视作理所当然，一旦停止帮助，他就对你恨之入骨。 了解了贾张氏的想法后，她的行为就容易理解了。 毕竟以她的智力，复杂的道理难以理解。 但她清楚一点，易忠嗨总是偏向傻柱的。 因此，贾张氏稍微一思考，就得出结论：易忠嗨支持的，她就反对；易忠嗨反对的，她就支持。 于是就有了她刚才的话。 看到贾张氏带头指责，院子里的一些看客也跟着附和，主张报警请民警来主持公道。 一大爺意识到再说什么都没用了，娄晓娥已经推车出门了。 他只能接受现实。 方建设看到这一幕，感到既惊讶又困惑。 他之前在反驳许大茂时提到了“报警”，不过那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方建设原本以为今晚的事会在大院内部解决，没想到贾张氏竟然支持报警，这让他有些意外。 难道她是怕事情败露，棒梗会被送去少管所？ 真是个正直的贾张氏，好一个大义灭亲！ 不过管他呢，他就是来看热闹的，让他们怎么闹都行。 俗话怎么说的，看热闹的人从来不怕事大。 方建设心生坏意，干脆保持沉默，还从兜里掏出些下班剩下的花生瓜子，悠闲地吃起来。 趁这个混乱的机会，傻柱屁颠屁颠地凑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老弟，多谢你刚才帮忙，你又救了我一次！” 他拍拍胸口，“这些情谊我都记着呢，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对了，等大会结束，你来我家，我炖的那只鸡还在锅里煨着呢，咱们哥俩喝一杯！” 傻柱说完，根本不等方建设回答，抓了些花生瓜子就走向秦怀如那边。 他坐下后，把东西分给秦怀如，两人低声交谈，笑得很开心。 看着两人这样，方建设暗暗好笑。 傻柱和秦怀如都是聪明人，却因信息不对称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们现在笑得这么开心，等知道棒梗是偷鸡贼后，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方建设偷偷想着，不再关注他们的动态，转而打开随身空间查看两个系统宝箱。 其中一个是在下午厂门口的任务完成后得到的，另一个是刚拿到的。 “恭喜您开启系统宝箱2！” “恭喜您获得中级实战技能书，获得自由属性3点。" 【中级实战技能书】： 系统产出的道具，使用后能获得相当于苦练十年的综合实战经验与技巧，多次使用可叠加年限效果。 一本技能书，增加3点属性……中规中矩。 这样的开箱结果，方建设并不太失望。 他先用掉技能书，随后打开个人面板，稍作思考后将3点属性加到了自己的精神上。 宿主：方建设 力量：118 体魄：115 精神：110→ 113 属性点：0 技能：综合实战（11年功）、象棋技艺（10年功） 道具：真言符咒、信任药水、大补丸 处理完属性点，方建设关上面板，开始和旁边的人随意闲聊起来。 大约十几分钟后，前院传来娄晓娥的声音：“警察同志，这就是我们大院。" 回头一看，娄晓娥推着车先进院子，后面跟着一名穿藏蓝警装、戴大檐帽的民警。 当时国家警务人员仍穿着58式制服，夏天白色，冬天藏蓝。 直到66年9月才出现经典的草绿色警服。 这年头工人服装也多为藏蓝，所以方建设第一眼还以为是请来的工厂工人。 就在这一瞬间，大爷们和其他人都注意到了娄晓娥和民警。 尤其是许大茂，这家伙太会演戏了，一声嚎叫直接放飞自我：“警察同志，您总算来了！我家老母鸡被偷了，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许大茂这一嗓子把民警都吓了一跳。 还是大爷反应快，瞪了他一眼骂道：“许大茂，你瞎嚷嚷什么！” 许大茂觉得自己是受害者，认为警察来就是给他撑腰，立刻反驳：“我喊怎么了？我东西都被偷了，作为受害者，难道我不可以找警察帮忙吗？” “行了行了，别吵了！冷静点，有什么事坐下来说清楚！”民警开口劝解后，目光转向了许大茂。 “同志，你之前说自己是受害者，说具体怎么回事？”虽然事情刚才娄晓娥报警时已经讲过，但按规定不能单听一面之词，程序还是要走。 许大茂先是对旁边的大爷瞪了一眼，才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添油加醋地复述了一遍事情经过。 显然他没打算放过傻柱，当众再次将矛头指向了傻柱。 这很正常，在整个院子，他最讨厌的就是傻柱。 不管怎样，就算方建设刚才替傻柱作证，傻柱嫌疑依然最大。 民警闻言又问了傻柱和方建设几句，然后说道：“大致情况我知道了。 但没有确凿证据前，不能随便冤枉好人。 这样吧，咱们先去派出所做笔录，明天我再到轧钢厂核实。" 办案通常如此：先查受害者的嫌疑人，确认对方是否有嫌疑或清白后再决定下一步。 民警的话让方建设皱眉。 他刚才只顾着完成任务，随口替傻柱作了伪证。 现在民警提到明天会去厂里调查，万一露馅怎么办？后果难以预料，轻则没事，重则可能被牵连，背上“伙同傻柱”的罪名。 想到这里，方建设有些懊恼。 刚才之所以没替傻柱作伪证，是因为任务当前，别无选择。 早知如此，当时就该找其他理由帮他开脱，而不是胡编厂领导默许之类的话。 毕竟人都会有失误的时候。 第14章 能让乖乖认罪的东西 目前的局面并非无法解决。 若要避免明天警察到轧钢厂核实情况，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揭露偷鸡贼的真实身份。 一旦抓住正主，警察自然不会再来追问。 揭发棒梗真的不好吗？当然不是！他既然做了错事，就应该接受惩罚。 小小年纪就偷鸡摸狗，若不加以管教，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如何揭发棒梗才是重点。 这孩子可不会轻易承认错误，而我手上又没有任何确凿证据表明是他偷了鸡。 难道要告诉警察棒梗下午曾去轧钢厂偷过酱油？这虽会让棒梗更加可疑，却不足以定罪，搞不好还会让警察再去轧钢厂查证，那就更麻烦了。 除非…… 除非棒梗自己主动认罪…… 但这怎么可能呢！ 等等！我差点忘了，我还有件东西，能让棒梗乖乖认罪！ 方建设突然灵光一闪，迅速打开随身空间，取出一件东西——真言符咒！ 这符咒可以选定一个目标，在十秒内进入真言状态。 在此期间，目标对持有者提出的问题必须如实回答，无法拒绝或保持沉默。 有了这个，让棒梗认罪就容易多了。 不过话说回来，十秒时间实在太短了，我得好好设计问题，让他在最短时间内暴露。 方建设大脑飞速运转，很快有了计划。 当他回过神来，发现民警正被许大茂纠缠，便悄然走到棒梗身边。 众人此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民警身上，秦怀如也跟着傻柱凑近了民警。 没人注意到蹲在地上的棒梗和小当、槐花三人。 方建设毫不犹豫地施展了真言符咒，刹那间，随身空间里的符咒化作一道流光，顺着他的心意进入棒梗体内。 光芒刚进入棒梗身体，他的身体便僵住，像是机器卡壳一般。 见状，方建设不敢怠慢，直接靠近棒梗，快速问出早已盘算好的问题。 “棒梗，大声告诉我，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你的同伙是谁？为什么偷鸡？偷了鸡后怎么处理？刚才为什么不承认？” 单问鸡是不是棒梗偷的无济于事，真言状态结束后他可能会否认。 但这样提问，他必须回答全部问题。 如此一来，事情经过会被他详细描述，到时候想要抵赖都难。 经历上次因任务作伪证的失误后，方建设这次考虑得很周全。 并且他也很狡猾，问完问题后立刻悄悄退开，仿佛刚才没和棒梗说过话。 几乎在他退后站定的同时，棒梗像中邪一样开口。 “许大茂家的鸡是我偷的。" “同伙有小当和槐花。"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嘴馋才偷的。" “偷了鸡后我拿到轧钢厂外拔毛做成叫花鸡，还顺手偷了酱油，和妹妹们一起蘸着吃。" “我不承认是因为我觉得没错，他家养鸡不就是为了吃吗？我只是嘴馋而已。" “再说没人知道，大家都怀疑傻柱呢！” 即便被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小，他们又能对我怎样！ 若他们胆敢责骂我，我妈妈和奶奶一定不会饶恕他们！ …… 不得不说，这真言符确实厉害！方建设原本以为它顶多能让对方回答问题，却没想到，这东西还能让人在回答的同时流露真实想法。 比如最后一个问题，棒梗直接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全盘托出了！ 棒梗的坦白…… 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瞬间，所有人都齐刷刷地转向棒梗，尤其是秦怀如和贾张氏，先是愣住，接着慌乱不安……显然被棒梗的“自白”吓到了！ 秦怀如身边的傻柱，震惊之余又显出一丝痛心与愤怒！ 毕竟棒梗之前说他“傻”的话确实刺痛了他！ 其他人则是一副震惊的模样。 而作为帮手的小当和槐花……万万没想到哥哥会自己承认，还牵连到她们！ 慌乱中，小当脱口而出：“哥，你怎么能这样！你说过偷鸡的事绝对不能说的！” 槐花年纪小，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反而因听到“叫花鸡”，兴奋地拽着棒梗的手臂：“哥，我饿了，我想吃鸡……” 这简直是意外中的意外！ “好你个贾棒梗！竟然是你这小子偷了我的鸡！这么小就不学好，看我不教训你！” 众人还在时，许大茂这个受害者立刻反应过来，大声呵斥后，怒气冲冲地朝棒梗扑去！ 直到此刻，贾张氏和秦怀如才回过神来！ “许大茂，你敢！你要是敢碰棒梗一下，我跟你拼命！” 贾张氏大喊一声，伸手就拉扯许大茂。 秦怀如更是几步冲到棒梗身旁，迅速护住他。 "老太婆，快放开我！你儿子偷了我的鸡，我非得让他知道错了不可！" 许大茂根本不懂什么叫尊重老人，他骂骂咧咧地推开贾张氏，冲向了棒梗。 棒梗平时挺调皮的，但此刻被许大茂的气势吓到了，缩在秦怀如怀里不敢出来。 关键时刻，易忠嗨站了出来，严厉地对许大茂说："够了！有事好好说，你对着孩子吼什么？你想动手打他吗？" "大茂，冷静！警察同志在这儿，让警察处理吧，你别乱来！" 娄晓娥也担心许大茂冲动，拉住他说："同志，你冷静点，消消气，别冲动。 他偷了你的鸡确实不对，但你要动手打他就更不对了。" 民警适时开口劝道。 这时许大茂才勉强压住火气，有些不甘心地停下。 众人松了口气，民警转头看向被秦怀如抱紧的棒梗。 "小朋友，你说的话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就向这位叔叔道个歉，或许他能原谅你。" 民警是真心想给棒梗一个机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在任何时代，像这样的民事纠纷，惯例都是私下解决，而不是立刻报警抓人。 所以，如果棒梗认错的话，考虑到他是孩子，家人愿意赔偿，这事也就解决了。 但谁也没想到，这么小的棒梗竟然有自己的倔强和骄傲！ 一听民警让他道歉，他从秦怀如怀里探出头，一脸不服气地说，"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没错！我就吃了一只鸡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只破鸡而已，大不了让傻子赔偿就是了！”话音刚落，整个院子的人都变了脸色。 什么叫胡搅蛮缠、不知悔改、盛气凌人？棒梗完美诠释了这些词！ 尤其是最后那句话，简直令人难以接受。 偷了鸡还要别人赔？这是什么道理？ 连民警都被这个年纪轻轻却如此嚣张的小孩惊呆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倒是秦怀如反应快些，气得一把推开棒梗，既心疼又愤怒地说：“棒梗，你想让我气死吗？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快向人家认错道歉！” 但她越这么说，棒梗反而越反抗，转眼间像疯了一样大喊：“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没错！奶奶以前说过，靠自己本事得到的就是自己的！奶奶都会支持我，你为什么不帮？你也跟他们一样是坏人，都在欺负我！” 一个孩子究竟可以多讨厌？棒梗用自己的表现给出了答案。 他疯狂地大叫，挣脱秦怀如的拉扯，还突然推了她一下，让她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上。 旁人都看不下去了，尤其是傻柱，因为和秦怀如有些暧昧关系，看到棒梗这般不孝和叛逆，气得冲上前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夜空回荡，这一巴掌竟然让棒梗安静下来。 但旁边的贾张氏立刻挡在傻柱面前，用力推了他一把，然后紧紧抱住棒梗，摸着他脸安慰：“宝贝孙子，疼不疼？奶奶给你揉揉……” 贾张氏重男轻女的思想极为严重，对棒梗的溺爱已经到了偏执的程度。 她一边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为棒梗揉脸，一边转头恶狠狠地瞪了许大茂和傻柱一眼，疯狂咒骂道：“你们这两个混账！你们这两个该死的东西！！ 我家棒梗就是偷了鸡又如何！他偷你那是看得起你许大茂！ 还有你傻柱！ 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家棒梗动手！ 我家棒梗本无过错！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刚才死活不承认是自己偷的鸡！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个人的世界观能扭曲到何种程度，方建设算是见识到了。 明明从头到尾都是棒梗自己闯的祸，却将责任全都推到别人身上——毕竟要是他没偷鸡，就不会有现在的麻烦。 可到了贾张氏口中，所有的过错居然都成了许大茂和傻柱的责任？ 这种甩锅的能力堪称天下无双！ 就算是后世那些网络上的高手，联合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若论无理取闹、颠倒黑白、蛮横不讲理的程度，恐怕也只有传说中的某些人物能与她相比。 看到贾张氏这般不讲道理的态度，连民警的脸色都变得难看。 旁边的一大爷作为院里的领头人，脸色也不好看，立刻厉声喝道：“贾张氏！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 今天的事明摆着是棒梗的错！你再这样护着他，就是在害他！” “你胡说！你这个孤老头懂什么！你就是嫉妒我有孙子！你是故意要害我孙子！” 第15章 抓到真凶 贾张氏显然已经完全失去理智，逮谁骂谁。 她这句话，正好戳中了一大爷和大妈的痛处！ 院里谁不知道，大妈因身体原因无法生育，否则大爷也不会一心想要找人养老！ 贾张氏的话，对他们来说无异于伤口上撒盐。 那简直是先捅了几刀，再往伤口上撒盐！ 旁边一位大妈本一直没说话，还善意地去扶秦怀如，可听到这话，脸色瞬间惨白，差点摔倒。 “贾张氏！你就是一个泼妇！我不参与了……这事我不管了！民警同志，你们看着办吧！” 见老伴儿情况不对，一位大爷赶紧上前扶住她，又气急败坏地说完一句，便扶着大妈转身离开。 贾张氏却仍不解恨，继续指着天骂的诅咒。 大院里的人见她这般无赖行径，全都十分厌恶，不愿与她为伍。 有些人不想掺和，立刻转身离开，生怕被贾张氏纠缠上。 剩下的人都愤慨地对民警说道： “警察同志，别愣着了！既然抓到真凶了，就赶紧把人带走吧！” “对！这孩子这么小就学会偷东西，长大还得了？送进少管所好好管教！” “这偷鸡的事儿，说不定是这泼妇指使的，警察同志，干脆把她们俩都抓起来，都送去监狱，免得在外面害人！” 众人七嘴八舌，显得群情激昂。 但贾张氏非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疯狂地叫嚣起来： “你们都该死！你们都是畜生！你们想害我们祖孙！我绝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今天谁也别想带走我家棒梗！谁要带走，我就和谁拼命！！” 贾张氏还在骂骂咧咧，连民警都开始厌烦。 他皱眉看着贾张氏，冷冷警告道：“这位女士，我正式通知你，你和你孙子因涉嫌他人财物，我将依法将你们带到派出所接受调查！希望你们配合，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敢！你要是敢碰我和我孙子一下，我绝不会放过你！！” 面对民警的警告，贾张氏再次露出狰狞的表情，开始威胁恐吓。 然而，这一次她撞到了硬墙上！民警见多识广，怎会被她吓住？反而掏出腰间装备，还摸向了配枪。 这个时代对枪械的管控不像后来那么严格，交警和保安有时都能持枪执法，民警自然更不用说了。 不过即便配枪，通常情况下是否携带武器以及是否有使用权力另当别论。 无论如何，枪械本身就很让人害怕。 贾张氏本想继续撒泼，但看到民警拿出武器的动作，脸色瞬间煞白，立刻噤声。 民警并不会因她沉默就手下留情，冷着脸准备将母子俩铐走。 就在这一刻，一直因棒梗行为感到痛心的秦怀如终于回过神来，冲上前挡住两人，扑通一声跪下。 “警察同志，请原谅我们！我们承认偷鸡是不对的，愿意赔偿损失，请您放过我儿子和婆婆吧！” () 无论秦怀如其他方面如何，作为儿媳和母亲确实尽职尽责。 她的突然下跪让民警愣住了，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有些动摇。 偷鸡这件事，轻则算邻里纠纷，赔钱道歉即可解决；重则构成罪名，足以将年幼的棒梗送入少管所。 民警之前不满贾张氏抗拒执法的态度，才决定抓捕两人。 秦怀如突然跪在地上，眼泪汪汪地请求，这让对方一时有些动摇。 然而，作为一名民警，一名执法者，他不能因为个人情感而忽视法律的存在。 民警犹豫片刻，看了眼许大茂，然后对秦怀如说道：“抓人与否并不取决于你的要求。 这事的关键在于失主是否愿意原谅你们。 如果失主原谅，那就是邻里间的矛盾，可以自行解决；但如果失主不肯原谅，那就没别的办法了。" 听明白这话的意思，秦怀如立刻转向许大茂和娄晓娥。 “大茂，小娥，我代表棒梗和他奶奶向你们道歉！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原谅棒梗这一次吧！棒梗还小，不懂事呢！那只鸡我会赔给你们的，一分不少的赔给你们！求你们原谅他一次吧！” 说着话，秦怀如豁出去了，重重地磕了两个头。 许大茂自然不会因此心软，但娄晓娥心肠软，看到秦怀如这般模样，心生怜悯。 “秦怀如，别这样，你先起来……” “我不起来，求你了，原谅棒梗好不好！” “我……” “小娥，我真的求你了！” 见秦怀如又要磕头，娄晓娥终于心软，扶住她，转身对民警说道： “警察同志，对不起，今天这事我们私下解决吧，真是抱歉，让您白跑一趟。" “行，我没意见。 既然你们想私下解决，那就由你们自己处理吧。" 其实，民警见到贾张氏和棒梗的疯狂表现后，也不想插手这种麻烦事。 如今苦主愿意私下解决，这当然是最理想的结果。 民警说完便转身离开，不愿与贾张氏和棒梗这种麻烦人物多待。 待民警走建设，许大茂才开口说话。 秦怀如，这次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有言在先，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得把我家那只鸡加倍赔给我！我家那可是只下蛋的老母鸡，按10天产7个蛋算，一年也能产两百多个鸡蛋，这连鸡带蛋的，你至少得赔我五块，不然这事没完！ 难得碰上这么好的机会，许大茂当然不会放过。 “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五块钱？你是不是想抢？你那破母鸡顶多值一块钱，还是别人送的，给你五毛都算多！” 警察一走，贾张氏立刻恢复了气势，从地上跳起来，一副撒泼的模样。 “老妖婆，警察刚走你就敢跟我硬气？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警察叫回来，让你和棒梗蹲监狱？” 许大茂完全不吃这一套，还威胁了一句。 提到警察，贾张氏立刻软了下来，虽然想发火却不敢，只能气得直哆嗦。 而刚才被警察吓破胆的棒梗此刻却嚣张起来，看到奶奶被许大茂气得不轻，便冲上去挑衅。 这小子趁许大茂不注意，一头撞向他的小腹。 这个地方可要害了！ 只听一声惨叫，许大茂弯腰倒地，捂着肚子滚来滚去，痛苦不堪。 “大茂！” 娄晓娥看到这一幕，顿时慌了神，赶紧查看他有没有事。 “大茂，你没事吧……别吓我啊！” “棒梗……你这个……你爷爷我……我要报警了！ 我一定要让这个小兔崽子付出代价！” 许大茂疼得喘不过气，却仍一字一句地挤出话来，可见对对方的怨恨已到极点。 娄晓娥这次显然是怒不可遏，但她一时又不放心许大茂，于是转向一直沉默的二大爷和三大爷。 “二位大爷，您们也都瞧见了，这事闹成什么样了！我和大茂本来不想追究，可他们怎能如此对待！” 娄晓娥说完便起身要去追赶警察，可秦怀如怎会让她走？若是警察回来见到这情形，恐怕不会再给任何余地！ “小娥，求你别去！我代替棒梗道歉！就算那鸡按五块钱算，我赔给你们总行了吧？” 秦怀如一边哀求，一边抱住娄晓娥的腿。 但娄晓娥心意已决，根本不管秦怀如的恳求，奋力挣脱。 见此情景，秦怀如死死抱住不放，同时焦急地看着刘大爷和阎大爷。 “二大爷、三大爷，求您们了，棒梗也算是您们看着长大的，能不能替他美言几句？” “怀如啊，不是我们不帮你，可你看棒梗刚才做的事，实在过分。" “就是啊，怀如。 许大茂都不追究了，只想要个赔偿，可你家棒梗居然还偷袭，这哪像话！看来还是得把警察叫回来，让棒梗去少管所改造一下。 不然再这样下去，不改正的话，将来还不知道会闯什么祸呢！” 对刘大爷和阎大爷来说，帮秦怀如或许大茂并无区别。 若仔细考量，因为这孤儿寡母的处境，他们心里更偏向于秦怀如一些。 只是今天这事儿，棒梗和贾张氏无论言行，都实在不妥。 棒梗这孩子，偷东西也就算了，刚才还出手伤人。 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强的报复心理，长大后还得了？更别提今天他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谁能保证他明天不会偷别人家的东西？ 若不趁此机会让他尝点苦头、受点教训，改正这些不良习惯，将来他们两家可能都会受害。 基于这样的考虑，刘嗨忠和阎富贵自然站在了许大茂这边。 听到这话，秦怀如脸色立刻变了。 现在大爷不在，院子里身份最高的是刘嗨忠和阎富贵。 要是他们都不帮忙，棒梗岂不是真要进监狱了？ 秦怀如又急又怕，大脑快速思考对策，忽然想到方建设。 她急忙喊道："方建设，方建设，你帮我说句话吧！你是轧钢厂保卫处队长，在我们大院也有决定权。 求你了，帮帮忙好不好？就算是为了京如，你也帮帮我吧！我保证会好好管教棒梗，也会赔偿许家。 你去劝劝他们，让他们原谅棒梗这一次吧！" 眼看着事情就要平息，秦怀如却突然想起了方建设。 在这群人里，除了二爷和三爷，只有方建设有资格插手此事。 实际上，方建设的权力最大。 轧钢厂保卫处虽然只负责厂内安全，但因为大部分住户都是厂里的员工，所以保卫处有权参与大院治安管理，包括处理这类事。 然而，方建设压根不想掺和这种麻烦事。 在他看来，棒梗和贾张氏都是咎由自取，最好把他们送进监狱。 偏偏这时，脑海中突然传来一声"叮"的声音。 “注意！注意！突发状况，被动触发选择时刻，请宿主尽快决定！” “如60秒内未选择，系统将自动为您随机选择！” 选择一：保持冷静，坚持原则！ 选择二：利用机会，谋求利益！ 选择三：适度惩罚，警示未来！奖励现金1000元，食品券10斤，系统宝箱1！ …… 方建设没想到这次系统任务如此出乎意料。 他已经下定决心不给秦怀如面子，可系统竟然又推出了选项任务。 看完了三个选项后，他明白系统希望他选第三个——对棒梗进行适度惩罚，将其关进小黑屋。 第16章 误会有染 说实话，少管所和小黑屋差别不大，只是少管所有其他少年犯，可能环境更复杂些；而小黑屋则相对简单。 至于时间，棒梗若进少管所，至少得待一年半载，但小黑屋就灵活多了。 不过，方建设心里清楚，无论棒梗去少管所还是小黑屋都不重要，关键是选奖励最高的选项！ 想到这里，他果断做出了决定，没有理会秦怀如，而是严肃地看着二大爷、三大爷、娄晓娥和许大茂等人。 “二大爷、三大爷，还有小娥姐、许师傅，我觉得这事不必麻烦警察。 冬天天冷，我们刚送走他们，又找回来，显得不太好。 不过，棒梗确实做得太过分，需要小小教训一下。 我建议让秦姐赔偿许师傅家五块钱，同时把棒梗送去厂里的小黑屋关一个月。 一个月时间，应该能让他长点记性。" 大家听后都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方建设话音刚落，二大爷、三大爷以及娄晓娥陷入沉思，连刚缓过劲儿的许大茂也眉头紧锁。 仅是片刻间，二大爷刘嗨忠率先表态："既然方建设同志这么说，那就照此办理吧。 他是咱们轧钢厂的干部，意见还是要重视的。" 二大爷话一出口，便带着几分官腔。 "没错，棒梗这是初犯，稍微教训一下就行。" 三大爷随即附和，却又突然想到什么，急忙补充道："不过，要是棒梗再犯，我可提前说明，必须送他去少管所！" 三大爷这话虽不是针对棒梗，但主要是他那吝啬的性格作祟，担心下次棒梗再偷到他家，丢了芝麻大小的东西都能让他心疼死，所以必须先立规矩。 两位大爷都已表明态度，娄晓娥也不是强硬的人，稍作犹豫后点头认可了这个决定。 秦怀如见此情形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些许笑意。 毕竟把棒梗关在厂里的小黑屋，总比送去少管所方便探望，后者见面都不容易。 至于许大茂…… 他其实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但其他人一致同意，尤其是提议方案的是方建设，他也不好驳回对方的面子。 在许大茂看来，方建设和其他人不同！ 傻柱不过是厨子，成不了气候；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虽是院里的管理者，但没有实权，即便开大会也不能对他造成太大影响。 而方建设不同，作为保卫处长，在厂里有执法权，若真想对付他，太容易了！ 所以可以不给其他人面子，但方建设的面子必须给！ 方建设这一开口，众人的态度全都明朗了。 偷鸡事件终于得以平息，连受害者许大茂都松口表示不再追究。 至于贾张氏和棒梗，显然意识到刚才的行为惹出了麻烦，一直默不作声。 秦怀如真的给了许大茂五块钱，贾张氏虽然心疼却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许大茂态度坚决，明确表示要让棒梗受到法律制裁。 当其他人离开后，院子里只剩下秦怀如、傻柱和方建设。 贾张氏越想越不甘心，开始对秦怀如发难：“你怎能如此浪费？为什么要直接给钱？你应该先拖延，那可是五块钱呢！” 接着她又指责傻柱：“你为什么不早点承认偷鸡？害得我们受苦。 这笔钱你必须承担，否则别想安宁。 而且我家棒梗被冤枉，你家的鸡必须赔给我们。" 贾张氏毫不脸红地提出无理要求，将所有过错推到外人身上。 更过分的是她竟觊觎傻柱家的鸡，简直令人难以忍受。 以往傻柱或许会选择妥协或顺从，但今晚的事情让棒梗的话深深刺痛了他，他根本无视贾张氏的叫嚣，转身离去。 “你算什么？忘恩负义的东西！棒梗对你那么好，你竟这样对待我们！那五块钱你别想逃避，我会去找你单位！”贾张氏仍不停咒骂。 方建设实在看不下去，恨不得给她两巴掌，但考虑到不便动手，只能快速离开现场。 刚迈出两步，背后传来贾张氏的声音。 “方建设啊，别急着走，还没吃饭吧？要不要到家里坐坐？我让怀如炒几个菜，陪你喝点？” 这话听着…… 何止是客套！ 连声音都透着谄媚，差点把方建设惊到。 转过头一看，贾张氏满脸堆笑的老脸上布满皱纹，让他瞬间觉得恶心，差点呕吐。 贾张氏态度转变的原因，方建设略一思索便明白。 简单来说，就是欺软怕硬。 所谓“软”，指的是像她这样的普通百姓，比如院子里的大爷们。 即使是那些负责管理院子的大爷，她也会毫不留情地发脾气。 不过，她对年长辈高的聋老太太还是有所忌惮。 剧中，她反对秦怀如和傻柱婚事的情节便是明证。 无论谁劝，她一概不听，一概不给面子。 而她害怕的“硬”，很容易理解，无非是一些官员或有权力的人，或者与她有直接或间接利益关系的人。 比如李副厂长，比如刚才的警察，还有现在的方建设。 再说回来。 尽管贾张氏三观扭曲，性格自私蛮横，但她并非愚笨。 即便她不算聪明，也能分辨出哪些人惹得起，哪些人惹不起。 像方建设这样手握一定权力，还掌握着乖孙棒梗“命运”的人，得罪他不会有好结果。 因此，基于这种欺软怕硬的心理，贾张氏才会如此谄媚。 然而，面对贾张氏的邀请，方建设充耳不闻。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贾张氏，头也不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贾张氏在遭受冷遇之后，非但没有像之前被傻柱忽视时那样大发雷霆，反而表现得异常平静。 她虽有一瞬间的尴尬，但很快便流露出一种理所当然的表情，甚至对秦怀如感叹了一句： “看看人家方建设，这才像个当官的样子！走起路来都带着气势，比那几个老东西强多了。" 这话若是让方建设听见了，恐怕会忍不住质问：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讽刺我？这奴性怕是改不了了吧！ 秦怀如面对贾张氏的态度，顿时不知如何回应，内心满是悲哀与厌恶。 这时，旁边棒梗看周围没了外人，突然哭喊起来：“奶奶，我不想进小黑屋！你一定要想办法让我别去小黑屋！” 贾张氏连忙安慰：“好孩子别怕，奶奶一定想办法救你出来。"随后又凶狠地瞪向秦怀如：“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今晚必须说服方建设，否则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一贯欺软怕硬的性格此刻暴露无遗。 她不敢直接找方建设，又无力解决问题，只好拿秦怀如出气。 秦怀如无奈道：“妈，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我又不认识方建设，他怎么会听我的？再说棒梗这次确实做错了，关小黑屋是逃不过的。"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我不管那么多，你是他妈妈，必须想办法！实在不行，也得让棒梗少待一会儿。 不然我以后不让他认你这个妈！” 贾张氏态度强硬，说完话便拉着棒梗离开，丝毫没有给秦怀如解释的机会。 面对这种蛮横的婆婆，秦怀如感到十分委屈和难过。 然而，无论多么难过，棒梗毕竟是她的孩子，作为母亲，她实在不忍心让他被关得太久。 经过一番挣扎，秦怀如最终下定决心，走向了方建设的房间。 此时，方建设正在房间里烧热水准备洗漱，同时打算打开新得到的系统宝箱。 刚打开随身空间，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还没等他回应，门外便传来秦怀如小心翼翼的声音：“方建设，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这不断打扰的一家人让方建设心生厌烦，他打算不予理会。 但秦怀如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令他措手不及。"方建设，我……”方建设打断她的话，“秦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对不起，棒梗的事情我不能徇私，否则其他人知道了会说闲话，你还是回去吧。" 秦怀如还未开口，方建设就已经猜到她的来意，直接拒绝了她。"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为难，但是棒梗的惩罚不还是由你决定吗？拜托了，看在我堂妹秦京如的份上，你就通融一下吧。 棒梗确实犯了错，应该受到惩罚，但能不能只关两三天，当作一个教训？”秦怀如深知自己在方建设面前没有太多影响力，于是再次提起秦京如，因为她们都知道，秦京如和方建设的关系非同一般。 听到这里，方建设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秦姐，我刚才就是考虑到京如的感受才帮你说情的。 现在你又提这个，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当然可以。 秦怀如听后脸色微变，欲言又止。 方建设见状直接冷下脸，下了逐客令：“秦姐，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帮不了就是帮不了，你请回吧！” 面对方建设的坚决态度，秦怀如咬牙说道：“求你帮我这一次，只要这次你帮忙，我保证明天就让京如进城。"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关于你和于莉的事，我绝不会多嘴。" 听到这话，方建设一脸疑惑：“我和于莉？什么情况？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怀如脸红地说：“你瞒不过我。 那天我在厂房后面看见你们说话，还有快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于莉进了你的房间，出来时衣衫不整……” 其实那天在工厂，她无意中发现方建设和于莉在厂房后交谈。 更让她在意的是，她亲眼看到方建设递给于莉一条湿透的裤子。 这一幕让秦怀如心生疑虑，猜测两人之间可能有些特殊关系。 后来那天晚上，方建设送同事回家喝酒归来，在院子里遇到于莉，两人交谈时传出些声音，刚好被秦怀如听见。 她从窗户往外看，看到于莉走进了方建设的房间。 虽然不清楚里面发生什么，但从窗口反射的光影中，隐约能看出其中一道身影似乎扑向另一道身影。 之后，尽管看不到具体情形，但仍能听到一些模糊的哭声传来。 深夜，一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女子在方建设的护送下离开房间。 这一幕被窗外窥视的秦怀如看在眼里，立刻联想到不正当关系，误以为方建设与于莉有染。 实际上，于莉的状态是之前与他人争执所致，与方建设无干。 当晚于莉虽有过激烈行为，但并未成功。 两人之间毫无瓜葛，清白无瑕。 然而，作为旁观者的秦怀如却难以分辨，产生了误解。 此时，秦怀如正需要方建设的帮助，于是决定提起此事。 她的目的是以此为筹码，迫使方建设让步，减轻对棒梗的惩罚。 秦怀如以哀求的语气请求方建设开恩，同时暗含威胁之意。 方建设听后脸色大变，明确否认与于莉有任何关系，并警告秦怀如不可胡乱猜测。 无论事实如何，这样的事情都不宜公开，以免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然而秦怀如根本不信方建设的话，反而不断哀求道："求你了方建设，给我个方便吧！只要你答应，我一定守口如瓶！就连京如那边，我也帮你隐瞒！"她越说越离谱，甚至扯上了秦京如。 这时，方建设意识到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秦怀如显然认定他会妥协。 既然如此，他就算不想帮忙也不行，否则这女人真可能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哪怕只是误会，他也说不清楚。 第17章 尝到甜头 想到这里，方建设最终让步了："行了，别说了！棒梗的事我可以应承你，但不可能一两天就放人，至少要关个七八天才说得过去。 如果你同意，这事就这么定了；要是不同意，就当我没提过！" 虽然妥协了，方建设态度依旧强硬，毕竟在这种情况下稍有退让，谁知道秦怀如会不会得寸进尺？ 看到方建设坚定的态度，原本还想讨价还价的秦怀如只能接受。 谈妥后，方建设立刻让她离开房间。 临走前，她千恩万谢，还承诺两天内带秦京如来见他。 但方建设现在满脑子都在思考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他对于莉毫无瓜葛，却因秦怀如的误解陷入麻烦。 更糟糕的是，秦怀如似乎已将此事当作威胁他的工具。 最让人头疼的是，这次她尝到甜头，难保将来不会再以此相逼。 这种反复的纠缠谁能承受？偏偏他又无法澄清事实，也没有证据自证清白。 秦怀如至少亲眼见过自己和于莉一起在屋子里的情景，时间和地点都清清楚楚，单凭这一点，我就摆脱不了干系。 这让我很头疼。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呢？难道要一直活在秦怀如的阴影下吗？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不行，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我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否则就会被秦怀如牵着鼻子走，变成她的玩物。 可问题是，怎么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隐患呢？ 方建设陷入深思。 灭口？开玩笑吧！ 这事儿还不至于走到那一步。 太狠了，也太极端了。 那要不试试威逼？ 这个方法虽然可行，但担心的是秦怀如可能不会轻易屈服，反而会跟我玩鱼死网破的游戏。 要么直接给她点甜头？ 秦怀如家境不好，如果给她足够的钱，她肯定会心动。 但她要是贪得无厌怎么办？ 再换种思路，以毒攻毒？ 既然秦怀如掌握了我的把柄，那我也去找找她的把柄。 问题是，秦怀如一个寡妇，又能有什么可以被抓住的小辫子呢？而且必须是能让她伤筋动骨的那种。 不如把她也拖下水？ 到时候大家都有把柄在对方手里，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眨眼间，方建设想到一个看似不错的主意。 但仔细一想，这个法子行不通。 毕竟我要是真把她扯进来，那我也成了当事人，她受罪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不符合我的初衷。 要不干脆置身事外，让傻柱去对付她？ 可还是不行。 傻柱单身，秦怀如寡居，他们之间就算真的有什么，也并不违法，也不违背道德。 看来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秦怀如面对当前的局面，其实解决方法很简单，只需领取一张结婚证即可消除所有隐患。 然而，无论怎么做都不行。 “不如换一个目标吧？” “比如棒梗？” “毕竟秦怀如对棒梗的重视程度超过对自己，否则原剧情中也不会因为棒梗的反对，坚持八年未与傻柱结婚。" “何不从棒梗身上寻找突破口，找到他的弱点？” “但这个孩子才十岁，能有什么严重的把柄呢？” 方建设反复思考，绞尽脑汁，却毫无头绪。 折腾了半天，方建设决定暂时停止思考。 这件事并不急于一时，况且秦怀如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轻易“曝光”自己。 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未来某个时刻会出现转机。 方建设自我安慰一番，将这个问题抛诸脑后。 回过神后，他取出任务所得的宝箱打开。 “恭喜宿主开启系统宝箱1！” “恭喜您获得【高级烹饪技能书】1本！” 【高级烹饪技能书】： 系统出品，使用后可获得相当于苦练三十年的烹饪经验和技术，多次使用效果可叠加！ …… 高级技能书是方建设首次见到的物品。 一入手就获得了三十年的经验和技巧，确实令人惊讶。 虽然烹饪技能不一定经常用到，但总比没有用处强。 方建设毫不犹豫地使用了技能书，待大脑吸收完其中的知识后，准备动手实践验证一下。 然而，房门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击声。 方建设以为又是秦怀如来找麻烦，却听到门外传来三大爺阎富贵的声音。 “方建设，你在屋里吗？” 这家伙……怎么会突然找上门来了？ 难道是因为我和于莉的事情被知道了？不对不对！我一定是被秦怀如气糊涂了！ 我跟于莉根本没关系好吗！ 方建设苦笑着拍了拍额头，清醒后起身开门。 "三大爷，您怎么来了？找我有事？" "嗨，也没啥大事，就是顺路问问你吃饭没。" "还没呢，刚开完会就回来了，正打算随便对付一口。" "不行不行，随便对付哪行？我也没吃，一起吧，跟我走，今晚到我家吃饭，顺便喝两杯。" 一听方建设没吃饭，阎富贵立刻笑起来，不由分说拉住他的胳膊往外拖。 看他这热情的样子，方建设都有点懵了！这是自己的压力太大产生幻觉了吗？ 还是这位三大爷突然生病了？ 请自己吃饭？！ 这真是那个一毛不拔的阎富贵吗？ 老话说得好，异常必有因！ 三大爷突然变得大方，主动邀饭局，方建设立刻察觉不对劲。 估计吃饭是借口，可能是有事要求自己。 不然以他的吝啬程度，连亲儿子都舍不得给口吃的，更别说外人了！ 不过三大爷到底遇到什么事，要来找自己？ 他既不是轧钢厂的职工，而是红星小学的老师，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 除非……这是为家里人求助？ 方建设很快想到一种可能！ 但如果真是这样，接还是不接呢？ 不接肯定没啥损失。 但要是接了，这种吝啬鬼的饭可不好吃！ 除非……这能触发什么任务的话。 拿到系统这么久，方建设早已摸清它的规律。 每次遇到难题，往往都能触发选择任务。 这次他也习惯性地等待任务弹出，可系统偏偏不配合，一点动静都没有。 三大爺催促道："方建设，别愣着了，今天难得请客，你总不能不赏脸吧？" 既然三大爺发话了，方建设自然不好推辞。 虽然驳了阎富贵的面子没什么损失，但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和和气气的好。 "既然您都开口了，我哪能不从？今晚我就叨扰了！" 阎富贵笑着夸赞方建设会说话，拉着他就往屋里走。 进门一看，于莉和阎解成夫妻也在。 两人热情地招呼方建设坐下，又让媳妇倒茶。 方建设注意到阎解成一脸虚伪的笑容，一口一个"方队长"的称呼，心里明白今晚的事情肯定跟他有关。 按理说，阎解成喊他一声老弟完全没问题，可他总是强调"方队长"，显然是有事相求。 于莉迅速回应了一声，在三大爺引导方建设落座时，她抓紧时间倒了一杯茶水，还亲手递了过去。 方建设随意地客套了一句，便伸出手接过了茶杯。 就在这一瞬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方建设清楚地感觉到于莉的小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划过…… 天哪！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三大爺和阎解成都看在眼里呢！ 她竟敢在这种场合玩这种把戏？ 别拉着我一起找死啊！ 我才不想被人五花大绑游街示众呢！ 方建设的脸色微微变化，心里一阵颤动！ 要知道现在这个时代和未来可是完全不同啊！ 在未来的社会里，各种奇怪的事情见多了也不足为奇。 像时间管理、多人运动、出轨等现象层出不穷，人们甚至已经习以为常。 不然也不会有那句流行的调侃：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 但在这个时代，人们的观念依然十分传统和保守，男女之间的交往必须以婚姻为目标，否则就只是在虚度光阴。 即使是单身男女，若没有结婚的想法而过分亲密，也是不被接受的，更不用说对方还是已婚妇女了…… 要是被发现，再加上被扣上乱搞男女关系的帽子，那可就真的完了！ 幸好这时阎富贵和阎解成父子正在偷偷交换眼神，没有注意到方建设那一瞬间的慌张。 否则要是被发现…… 天哪！ 今晚这顿饭阎解成肯定是吃不下了…… 就在方建设胡思乱想之际，阎富贵和阎解成父子也完成了他们的暗中沟通。 阎富贵笑着说道：“对了，方建设，我找你来不只是为了吃饭，其实我还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三大爺不必客气，请直接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我家解成，之前一直没固定工作……” 我心想你总归是轧钢厂保卫处的领导，能不能帮忙把解成安排到你们那里，找份差使做做都行，哪怕是临时工也没关系，至少能让他吃饱饭……你觉得如何？” “对啊方队，你是保卫处的负责人，要不帮忙把解成安排进来吧。 他这个人吃苦耐劳，绝对服从命令，你说向东绝不会向西。" 阎解成显然性子急，三大爺话音刚落，他就急切地接过话茬。 可这个要求…… 方建设微微一愣。 按记忆中的情节，这时的阎解成应该已经入职轧钢厂了吧？怎么听他们父子的意思，解成竟然还没有工作？ 难道是因为我的介入，产生了一些蝴蝶效应？ 或者这个世界本身就和原剧不一样？ 方建设一时陷入困惑。 不过转念一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和平年代里，剧情稍微变动不会有太大影响。 这样一想，方建设心情轻松了不少。 至于答应这对父子的请求……方建设暂时没有明确回应。 其实帮忙解决解成的工作问题，也不是什么难事。 身为保卫处队长，只要方建设愿意，写张条子给李副厂长就行，对方想必不会拒绝。 但是！ 虽然事情不大，可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顶多就是欠他们父子一个人情。 而这种人情，说实话，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价值。 原剧中，三大爷一直是个小学教师，退休后便无所作为，可以说是在混日子。 而阎解成前期同样毫无亮点，直到中后期开餐馆才勉强算个小老板，但也没太大作用。 简单来说，这两人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投资价值"。 帮他们大概率是白帮忙，得不到什么回报。 换成圣人或许会一时心软答应，但方建设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愿意参与既无回报又无法让自己开心的事。 就在他准备拒绝时，系统突然出现："恭喜宿主触发选择时刻，请做出选择！" 选项一：拒绝请求，奖励100元，食品票1斤； 选项二：敷衍了事，同样奖励100元，食品票1斤； 选项三：答应帮忙，奖励1000元，食品票10斤，系统宝箱1个。 系统再次给出高额奖励，这显然是在暗示他应该选择帮助。 虽然明知可能不划算，但考虑到丰厚的任务奖励，方建设还是决定帮这个忙。 "既然三大爷和解成都开口了，这事我就先答应下来吧！" "太感谢你了方建设！你放心，我绝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以后一定好好工作，你说向东我绝不向西！" 见方建设点头同意，阎解成立刻表现出忠诚。 三大爷也笑着夸赞：“我就知道我们大院里只有你最靠谱，比傻柱、许大茂他们强多了！" 阎富贵说着，还故作夸张地竖起大拇指，随后转向站在一旁、充当服务员的于莉说道：”还不快去告诉你妈，把菜送过来。 今晚我要跟方建设好好喝几杯，不醉不归！" 听这话的意思，方建设明白了！ 要是他今晚不答应阎富贵的要求，这饭恐怕都吃不上了。 难怪从进门起就没见到阎富贵的妻子，也难怪桌上只有碗筷，连酒菜都没上。 这分明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承诺不上菜的态度！ 仔细想想，这确实符合阎富贵一向的吝啬作风。 以为谈不成条件还能吃他们家的东西？做白日梦呢！ 更让方建设惊讶的是，等于莉跑到她与阎解成住的小屋喊来阎富贵妻子准备酒菜时，他才发现这顿饭也被算计得十分精细。 白酒只有一小瓶，花生米一小碟，还是生得舍不得煮。 再加一盘清炒土豆丝，几乎看不到油星，但炒得还算不错。 最后的主菜是一盆白菜帮子炖粉条，方建设差点怀疑自己的眼睛，仔细一看才在汤里找到四片猪肉。 真的是只有四片，而且薄得像纸一样。 单看这刀工，方建设觉得要是不参加刀法比赛简直是浪费人才！ 要是放在现代梗文化里，就是——今年的刀法大赛没有你我都不会看！ 就这样的饭菜，方建设顿时没了食欲。 他随意应付着和阎富贵父子聊了几句，同时打开随身空间，看向刚得到的系统宝箱。 "恭喜您开启系统宝箱1！" "恭喜您获得特殊技能：炁疗术。" 【炁疗术】： 系统生成特殊技能，激活后可激发体内元炁，并通过元炁感知自身或他人的身体状况，还能利用元炁治疗疾病、驱除、疏通经络、强身健体、美容养颜等，几乎无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