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大佬炸死后回归豪门》 第134章 你说她要是知道那年华国帝京的围杀夜是我策划的,会怎样 *** 晚上,中洲某一处曾被遗弃荒废的地带上。 一座高耸的古堡寂静的屹立于此。 夜幕低垂,树木掩映间,阴影蠢蠢欲动。 是幽灵?还是幻想? 在黑暗的夜色中更显诡异。 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中年女人来到了这里,她轻轻地推开了那扇尘封已久的大门。 大门上的蜘蛛网也因推门的力道而缓缓坠落。 门开后,屋内昏暗的灯光似乎有些看不清来人是谁。 里面的人顿时一惊,有了几分戒备心,但当来人走近后,摘掉了黑色的斗篷,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他们在看见那张脸时,才又恢复了正常。 “夫人,您来了?”。 这些人常年在此,很少出去。 一道低哑的女声道:“查的怎么样了?” “您得到的消息没错,咱们这位中洲大小姐确实是那个人的女儿。” 他侵入了华国的数据网查到的信息。 女人眸子里闪过了一些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她前两天收到消息说大小姐有个表妹,而且姓黎,华国黎家的黎。 当时觉得有没有可能只是认得表妹,可是转头一想,她确实从来没有见过咱们那位中洲领导人的夫人究竟是谁。 心中开始产生了疑虑,然后就派人去查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这么多年来,我竟不知她是黎晚清的女儿。” “您不知道也正常,毕竟当时的中洲被那些古老氏族掌控,不允许和外界之人通婚。” 说到这里的时候,女人眼中的恨意浓烈至极,有种誓要毁灭一切的架势。 “你说如果她知道当年震惊华国的帝京围杀夜是我一手策划的,你觉得倾玥会放过我吗?” “???这......” “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女人的笑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显得更加的诡异了几分。 当年她想要得到那份可以改变人体基因的文件,她想要造出世上最强的军队,她想颠覆世界,可是黎晚清好似知道什么,死活不给她。 所以其实当初想要给黎晚清下毒的人也是她。 那晚出现在萧家给姜炳文毒药的人就是她。 不过哪怕他们再次见到她,那些人也不认识她,因为她每次出去都穿着和今日一样的黑色斗篷。 让人看不清真面目。 “可是您的家族和他们家族......” “当年定下这件事的时候,不过是看中了倾玥的能力,她的实力在中洲是公认的强,放眼中洲,哪家的姑娘能似她一般,仅仅只有八岁,一人便可屠杀所有古老氏族。” “而且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从她的眼里看见了可以毁灭一切的仇恨。” 就和那年的她自己一样。 她虽然不知道在前面几年里她经历了什么,导致她眼中的仇恨和戾气那么浓烈,可以毁天灭地。 但是她知道倾玥是她选择的人。 “你们自从我丈夫死后,跟了我很久了,后悔过吗?” 手下的人听闻,纷纷跪地。 恭敬又认真道:“不后悔,家主赴死前本就嘱咐我等唯夫人之命是从。” “十几年了,他离开我也有十几年了。” “夫人可是又想家主了?” 女人淡淡的神情里露出了几分悲伤,似乎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 *** 晚上,中洲倾玥酒吧门口。 钟离倾玥和慕容君清进门,门口马上就有人迎了出来。 “老板,大小姐,顶楼包厢吗?”熟悉的问话。 “不用了,二楼就行。” 女孩淡淡道,她就喝喝酒,不用去顶楼了。 “那就二楼。”身旁男人也应声道。 “好,您二位请。” 二楼包厢内。 “你让我查的资料。”慕容君清动用了万域的情报网,才查到Y国十几年前的事情。 十几年前的事情不知道被什么人从Y国所有的数据库里删除了,要不是动用万域的情报网都查不到。 “这情报里说Y国那位总统十几年前生过一场大病。” “那场病请了很多名医,都说治不好,甚至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不再抱有希望的时候,奇迹出现了。” “突然来了两个自称神医的人,说可以治好,结果过了三天真的治好了。” “甚至比从前精气神都更好。” 钟离倾玥边翻资料边听男人说,危险的眸光闪烁着。 “那位总统,怕是早就换人了。” 慕容君清也赞同女孩的这个看法。 一个被公认了无法救治的人怎么能够那么短的时间里就恢复如初呢。 他可不相信什么医学奇迹。 “你是要去Y国?” “嗯。” “我......” 就在男人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面酒吧一楼大厅剧烈地吵闹声传到了二楼包间。 第135章 “在中洲你还是第一个敢对我说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的人” 两人的包厢门也在此刻被敲响,是那位一开始引领他们进入包厢的酒吧负责人。 “主子,大小姐,楼下出事了。” 话音刚落,钟离倾玥就来到了窗户边,神情散漫,男人紧随其后。 只见一楼大厅内灯光昏暗,人头攒动,原本吵闹的音乐声也停了。 只见在大厅某一处角落里围了很多人,周围人声鼎沸,似乎都在看热闹,从二楼女孩站的位置往下望去,沙发上有个男人似乎把一个女人压在了身下。 女孩眉心不禁蹙了蹙,大庭广众,伤风败俗。 “你穿那么少不就是为了勾引人的吗,现在说什么不要。” 这话声音挺大,瓶钟离倾玥的能力想听到并不难,周围围观的人群也开始对女孩指指点点。 “你滚啊,救命,救命......”明明那个被压在身下的女孩呼喊救命的声音那么大,他们却都跟没听见一样,完全无视了。 依旧对着女孩指指点点。 “你快放开她......” “放开她……” 钟离倾玥眉心紧拧,本想转头继续喝酒,可就在回头的瞬间眼角余光处似乎瞥见了几个熟悉的人影,被人擒住了。 她再次回头一看,果然看见了那几个人,是谢星河和齐子皓。 那么那个男人身下的女孩是…… 女孩眸中转瞬就爬上了狠戾冷血的杀意。 她原本确实并不想管的,毕竟她也承认过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嘛,若非她认识他们,她今日便也不会管这件事。 她和那些冷眼旁观还对女性指指点点的人唯一一点不同的便是她不会觉得这是女性的问题,但也仅此而已。 这世间的肮脏,浑浊,虚伪和荒诞本就随处可见,她哪怕实力再强,救的了所有人吗? 她也早就说过自己并非是普度众生的救世主,人人心中都有恶念,都有自私,都有贪婪,都有嫉恨…… 她不会把自己放在一个救世主的位置上,因为她对自己有足够清醒又理智的认知,不为世俗所困,也不会被这世间的谎言所欺骗的清醒。 这个世界上多的不是善良的人,而是明明是头披了羊皮的狼,却偏要伪善的说自己就是一头羊。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绝大多数都不会承认自己其实不算什么好人,不算什么好人也不一定非要杀人放火,心底微妙恶念的滋生便是答案。 他们知道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的代价便是被世人指责,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为世间所不容许。 因为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啊,所以这世间好人坏人和人性之间的拉扯成就了这条谎言。 这世间到处都充满了谎言,谎言又何止这一条啊…… …… 钟离倾玥手中的酒杯轻轻晃了晃,仰头一口喝完。 酒杯在手中停留了两秒后,一个飞射,是杯子划破气流的声音。 一楼围着的人群都只看见一个不知道从哪飞来的杯子把那个男人砸的头破血流。 男人摸了摸自己额头上往下流淌的血液,血液似乎流的很快,也同样滴到了身下女孩的身上。 男人从沙发上爬了起来,眼中狰狞愤恨不加掩饰。 “谁,谁敢砸老子?”一声愤怒声响起。 他顺着酒杯扔出的方向望去,只见二楼某间包厢的窗口站着一男一女。 那个男人把恶狠狠的视线投向了他们:“是不是你们砸伤的我,你知道我谁吗,我要你们在中洲吃不了兜着走。” 谢星河等人自然也注意到了,瞳孔微微放大,黎教授怎么也在中洲?还有慕容公子?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钟离倾玥邪魅一笑:“在中洲你还是第一个敢对我说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的人。” 房间内的酒吧负责人听见这话也真的是有些绷不住,在中洲不认识大小姐也就罢了,还敢口出狂言。 也并不知道该佩服他勇,还是该说他无知呢。 女孩直接一个翻身从二楼包厢窗户一跃而下。 稳稳落地。 所有人都看着她这飒爽的姿势翻窗落地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慕容君清还是站在窗口,眼神里是看向女孩时的淡淡笑意。 在所有人惊叹的目光中,女孩缓缓的来到了大厅角落他们所在的那个沙发上坐了下来。 完全是一副大佬做派,姿态散漫又倨傲。 “黎教授?”宋雨娴整理了一下肩膀处被撕裂的衣服。 谢星河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递给了宋雨娴,宋雨娴低垂着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谢谢。” 他们在女孩翻窗下楼时也挣脱了禁锢。 “没事吧。”钟离倾玥看着她受惊的神色道。 身旁女孩似乎还没彻底缓过神来,神情里仍然透了几分恐惧。 只是摇了摇头,还好黎教授来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哪只手碰了她?” 钟离倾玥转头看向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也在此刻完全看清了面前女孩的容颜,绝世倾城,惊才绝艳,他都有些看呆了。 “你谁啊,你凭什么质问我,我不过是看上了个女人而已。” “像她这样的女人被我看上应该是她的荣幸,不过你的姿色可是比她强太多了,要是你也能……”男人眼底的色欲似乎压都压不住。 眼神色眯眯的盯着女孩曼妙的身姿。 钟离倾玥感受到了粘在自己身上的那抹极强的侵略视线。 她真是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睛,没等男人说完,就直接打断了他。 “别让我再问第二遍,回答我的问题?” 女孩原本略显慵懒的神情慢慢的染上了几分戾气和狠辣。 那个男人似乎有一瞬间被女孩的气势唬住了,不过转头一想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我就不回答,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着我?” 男人轻慢的说道,满是挑衅意味。 女孩也不恼,只不过神情里的嗜血杀意是拦不住的。 “来人,剁了他两只手。” 女孩话音刚落,人群后面站着的酒吧负责人就派人把那个男人擒住了。 负责人在女孩翻窗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快速的从二楼电梯下去了。 在大小姐面前他还是很有眼力见的。 他心底在想:这男的作死作到了大小姐跟前,大小姐怎么可能让她活着呢,真是年少无知,不知道中洲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他面前这位吗。 也是,他要是知道,怎么会把大小姐得罪的这么彻底呢。 负责人应声上前…… “啊......” “啊......” 两声巨大的尖叫声响彻了整间酒吧,几乎整间酒吧所有楼层就没有人听不见的。 两只手就这么被硬生生剁了下来,光滑的切割表面,鲜血一汩汩的往外流,那人脸色瞬间苍白。 周围所有人见到此情此景都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生怕被鲜血溅到惹得一身腥。 那个男人唇齿似乎还在微张着要说什么:“你......真的......敢......” 断断续续听不太真切的话语落在了女孩的耳中,她淡淡一笑,笑意狠戾又无情。 “我有什么不敢的,听清楚了,在中洲,我的话就代表了中洲律法。” “是她勾引……我,穿的……那么暴露……不就是……给人睡的吗。” 这又是哪里来的道理??? 钟离倾玥的眸光里一抹肃杀闪过,“穿什么样的衣服是她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干涉?” “是你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那肮脏的欲念,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害者,显得自己有多无辜,多干净一样。” 一个男人衣衫不整世俗似乎并不会给予他们什么批判,而若当一个女人衣着暴露亦或有着一张倾世之颜,这便会成为他们口中意乱情迷的原罪,当真可笑又荒诞。 荒诞的究竟是这个世道还是那千百年来传承下来的思想文化呢? “看来你是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了。”钟离倾玥的唇角勾勒起了一抹邪佞又嗜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