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 第489章 将军冢 他声音压得极低道: “一般粽子都是墓室阴气重,尸体受地气滋养才起尸。 但长毛粽子...…邪乎得很。” 他猛地抬头:“这墓八成是建在极阴之地,尸体吸够了百年怨气,皮肉不腐,毛发疯长,指甲能戳进骨头里!” 他抓起地上的沙土用力攥紧,指缝间漏下的土簌簌落在沾血的青铜鼎上:“这些东西平日里被机关镇着,一旦有人破了墓室格局,触动阴气……嘶……” 老贾突然倒吸一口冷气,枯枝般的手指指向黑洞洞的墓口: “肯定是那帮盗墓贼挖盗洞时,坏了风水脉,把这些煞星给放出来了! 现在好了,墓里那些陪葬的、守陵的,指不定都跟着活过来了!” 林盼盼皱眉道:“不至于吧!那会发生什么事啊?” 老贾的脸色都变了:“咱们赶紧走,此地不宜久留。” 老贾话刚说完,墓地里突然传来“咚、咚、咚”的响动,像是有人在下面使劲砸地板。 紧接着,“哗啦”一声,墓道口腾起一股黑雾。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下一下,听得人心里直发毛,就跟有人在数拍子似的整齐。 一群人吓得赶紧爬上树,大气都不敢出。 老贾哆哆嗦嗦地说:“快捂鼻子!千万别出声!”他们刚捂住口鼻,就看见墓道口冒出一排黑影。 定睛一瞧,差点吓尿裤子,是一队穿着破破烂烂盔甲的人,脸色发青,眼睛直勾勾的。 手里还握着锈迹斑斑的刀枪,这些阴兵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身上的盔甲晃得叮当响,每走一步,地上就留下湿漉漉的黑印子。 周围的温度“唰”地一下就降下来了,林盼盼感觉后背像是贴着块冰,牙齿都开始打颤。 好在这些阴兵没停留,直直穿过空地,没多会儿就消失在树林里,只留下一股腥臭味。 大伙刚松了口气,就听见墓里又传来铁链拖拽的声音,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砸在了地上。 林卫华小声嘟囔:“该不会...还有东西要出来吧?” 话音刚落,墓道口又亮起两点幽绿色的光,忽明忽暗,慢慢朝着他们飘了过来。 林盼盼眼睛都看直了,从墓道口晃出来两个黑影,比刚才的阴兵还要高大壮实,跟小山似的。 他俩手里各攥着大斧头,铁锈混着黑血,一步一挪地扫视四周。 身上的盔甲破破烂烂,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活脱脱像镇守古墓的大将军。 还没等众人缓过神,那俩“大将军”就朝着阴兵离开的方向走去。 紧接着,墓道里传来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乌泱泱的阴兵一个接一个冒出来,粗略一看,起码得有几千号人。 这些阴兵排着队往前走,盔甲碰撞声、脚步声混在一起,听得人头皮发麻。 等最后一个阴兵消失在树林里,老贾才敢松开捂嘴的手,瘫坐在树杈上直喘气: “这地方邪性大发了!肯定是地下阴气太重,连通了阴曹地府。 那帮盗墓贼也不想想,瞎挖乱掘的,指不定碰了什么不该碰的机关,把这些脏东西全放出来了! 咱们要是再不走,下一个遭殃的就是咱们!” 他话音刚落,墓里又传来一阵阴森的呜咽声,像是有人在哭嚎,众人吓得浑身一激灵,差点从树上摔下来。 林盼盼就算平时再厉害,遇到这种情况也吓了一跳。 她看着老贾道:“这又是什么情况啊?” 老贾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脸白得像张纸,嘴里不停地念叨: “完了完了,这是万鬼阵啊! 阵眼一打开,数不清的恶鬼都得跑出来!咱们赶紧逃命!” 说着他手脚并用想爬起来,膝盖却抖得厉害,差点又栽倒。 林盼盼皱着眉头,虽然心里也直发毛,但还是硬撑着说: “您别自己吓自己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得信科学!哪有什么鬼神...” “还信科学?”老贾突然扯开嗓子,指着墓口喊道: “刚才那么多阴兵从你眼皮子底下过去,这还不算有鬼? 等那些厉鬼全出来,咱们都得交代在这儿!” 他一把抓住林盼盼的手腕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一群人拼了命往山下跑,连头都不敢回。 林盼盼心里直发慌,早把挖药材的事儿抛到脑后了。 可倒霉事儿一桩接一桩,走到半道,山里突然飘起大雪,没多会儿地上就积了厚厚一层。 雪片糊得人睁不开眼,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在白茫茫的山林里转来转去,很快就迷了路。 好不容易找到个山洞,几十个人跌跌撞撞钻进去,累得直接瘫在地上。 洞里又潮又冷,岩壁上还往下渗水,滴答滴答的声音在空荡的洞里格外清晰。 林盼盼靠着石壁直叹气: “本想着挖点药材回去当种子,这下倒好,全被困在这儿了。 也不知道这雪什么时候停,路又该往哪儿走……” 林峰和林卫华在洞外扒拉了些枯枝烂叶,好不容易生起一堆火。 火苗噼啪作响,可山洞太小,几十个人挤在里头,转个身都费劲。 林盼盼凑到老贾跟前,压低声音问: “叔,您给说说,那墓到底咋回事? 怎么净出些吓人的东西?” 老贾往火堆里添了根粗树枝,火星子“噌”地往上窜,映得他脸上忽明忽暗:“那地儿应该是座将军冢,按说这种大墓选址讲究得很,得挑风水好的地儿。” 他搓了搓冻僵的手,眉头皱成个疙瘩: “可也不知道是当年修墓的人算错了,还是后来地势变了,现在那地儿成了极阴之地。 阴气重得很,尸体埋进去不容易烂,时间长了就成了粽子、阴兵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简直成了养鬼的窝!” 林盼盼皱眉道:“那这块地方以后就去不得了吗?” 老贾盯着火堆发了会儿呆,突然一拍大腿说: “其实也不用太慌,等明天天亮,咱们就能想办法出去了。 太阳一出来,那些邪乎玩意儿肯定不敢露面。 到时候,咱们再回去把散落的古董收拾收拾。” 喜欢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请大家收藏:()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90章 这地方真是个宝库 他叹了口气,声音变得有点沙哑: “就是那些盗墓的,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你想啊,那么多阴兵、粽子,还有说不上来的脏东西,他们能有几个活着逃出来?” 山洞不大,林盼盼累了一天,天刚亮就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林卫华拎着两只刚打的野兔回来,说:“夜里太冷,煮点肉吃暖和暖和。” 几个人一起动手,很快把野兔煮了,狼吞虎咽吃完,身上总算有了点热气。 第二天太阳一出来,大家就出了山洞。 老贾小声说:“现在能出去看看了,估计危险都过去了。” 一路上,他们看到不少盗墓贼的尸体,场面特别吓人。 有些人身上伤痕累累,一看就是被折磨死的。 原本热闹的地方,现在一个活人都没有,到处都是死人和乱糟糟的东西,安静得让人害怕。 四周安静得瘆人,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走到盗洞前,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尸体,旁边散落着一堆堆古董,玉器、青铜器、金银器混在一起,铺满了好大一片地。 林盼盼叹了口气说: “这些人都是太贪心,把命都搭进去了。 咱们赶紧收拾东西走吧!” 大伙小心翼翼地把古董往背篓里装,生怕磕坏了。 这些东西可都是宝贝,有春秋战国时期的青铜器,像青铜鼎和青铜剑,上面刻着精美的花纹和古老的文字。 玉器也不少,玉璧、玉佩摸着又凉又润,雕工特别精细。 还有一些金银饰品,虽然埋在地下多年,挖出来还是闪闪发亮。 这些东西都是两千多年前一位大将军墓里的陪葬品,搁现在,随便一件都能卖不少钱。 装完东西,几个人背着沉甸甸的背篓,匆匆往山下赶,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等到把这些东西全部都背回鹰嘴峰,他们才全部都松了一口气。 林峰吓得直拍胸口,声音都有点发抖: “妈呀,昨晚可把我魂都吓掉了!谁能想到真有阴兵啊? 以前光在故事里听过,我还以为都是瞎编的!” 林卫华也皱着眉头直摇头,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我干这行这么久,头一回碰上这种事! 以前总觉得盗墓再危险也就是防机关、躲陷阱,哪知道真有这种邪乎事?” 老贾蹲下身,随手扒拉着地上的碎石,语气却很平静: “你们啊,还是见得少,古墓里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十件有九件都是真的。 什么尸变、鬼打墙,碰上的人多了去了。 昨晚那阴兵过路,在这行里只能算小场面。 有些大墓里的门道,说出来能把人吓瘫。” 他咂了咂嘴:“所以说,干这行光有胆子可不够,得信邪,也得敬邪。” 林卫华转头问林盼盼道:“这一趟折了不少人,咱们还去挖药材?” 林盼盼眼神笃定: “当然得去,不过那座将军墓邪气太重,暂时不能再靠近。 我打算去雾隐峰,那里的紫心兰、九叶重楼都是难得的药材。” 她抬手朝西北方一指,只见浓云如墨,裹着陡峭的山峰:“那座山常年被云雾笼罩,能见度不足十步,瘴气也重。” 林峰一听还要接着走,吓得脸都白了:“还去啊?我真不敢了!” 林盼盼白了他一眼:“有啥好怕的?跟着我走就行!” 说完带头往山里钻,其他人只好背着背篓跟上。 一进林子,运气还真不错,没走多远就打到两只獐子。 这獐子肉紧实鲜嫩,够大伙儿吃上几顿了。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林盼盼眼睛一亮,路边长着一大片血红色的三七,叶片上还挂着水珠,根茎粗壮饱满,一看就是年份够的好药材。 再往石缝里一瞧,几株金线莲开着小黄花,这可是治跌打损伤的宝贝。 突然,林盼盼扒开眼前的灌木丛,兴奋地喊起来:“快看!” 只见一棵老松树下,长着个脸盆大的灵芝,菌盖红得像火,边缘泛着金边,表面还泛着细密的光泽。 “这是赤芝!年头够久,能卖不少钱!”她小心地用铲子挖出来,包进棉布放进背篓。 越往山里走,药材越多。 腐木上长着乌黑发亮的乌灵参,溪边的苔藓里藏着几株雪白的天麻。 林盼盼一边采一边念叨: “多亏吃了防瘴气的药丸,不然根本进不来。 这地方真是个宝库!” 很快,背篓就装得满满当当,可她还不满足:“再走走,里头肯定还有好东西!” 再往山里走,雾气浓得像米汤,还带着股又酸又腥的怪味。 大伙不敢多喘气,紧紧捂住口鼻,好在吃了防瘴气的药,脑袋还没发晕。 转过一个大弯,眼前忽然出现一片小湖。 湖水清得能看见底下的石头,周围长着又高又密的芦苇。 五、六头鹿正在湖边低头喝水,鹿角毛茸茸的,耳朵像雷达一样转来转去。 它们一听见动静,立刻抬起头,撒腿就想跑。 林盼盼眼疾手快,嗖地拉开弓箭,其他人也举起麻醉针。 没一会儿,几只鹿腿一软,瘫在地上直喘气。 林盼盼擦着汗乐呵:“带回去养着,等长了鹿茸能卖不少钱!” 湖边到处都是宝贝,石头缝里钻出几株绿莹莹的石斛,根须缠着青苔,一看就是长了好些年。 柳树底下藏着几棵人参,根须粗得像萝卜,芦头上全是疙瘩。 还有几丛开着紫花的重楼,一层一层的叶子叠得整整齐齐,少说也有七、八层。 等到挖完,林盼盼才道:“继续往里看看……” 这一整天,大伙儿在山上没闲着。 林盼盼带着大家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里头钻,瘴气浓的时候,得捂着鼻子眯着眼往前走。 好在运气不错,到处都是宝贝:老山芹、关苍术这些早就少见的药材,这儿一丛那儿一簇? 连刺五加、东北龙胆这些快绝种的,都被他们翻了出来。 林盼盼眼睛尖,每挖到一样,就仔细收好,嘴里念叨着这些药材多难得。 路上还碰到不少猎物。 几头鹿被麻醉针放倒后,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 偶尔窜出来的野兔、山鸡,也被眼疾手快的人抓住。 林峰累得直喘气,嘴上抱怨,手上却没停,忙着把猎物捆结实。 喜欢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请大家收藏:()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91章 假慈悲 等太阳快落山,天渐渐暗下来,大家才背着鼓鼓囊囊的背篓往山下走。 背篓里,药材堆得冒尖,猎物也塞得满满当当。 林盼盼说:“马上过年了,这些猎物够一家人吃好几天,药材还能卖点钱。” 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虽然累得腰酸背痛,但想着能过个丰盛年,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一推开家门,林盼盼就愣住了。 傅明远正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翻着桌上的旧报纸。 屋里还飘着没散的药味,跟他身上笔挺西装的味道混在一起,看着特别别扭。 “傅明远,你怎么会在这儿?”林盼盼把背篓往地上一放,累得直揉腰。 背篓里的药材和猎物掉出不少,在地上滚得到处都是。 傅明远扫了眼屋里掉了漆的木桌,又瞅了瞅墙角漏风的窗户,撇着嘴说:“我来看看南南住的地儿,这破屋子冬天漏风夏天漏雨的,条件也太差了。” 他站起来拍了拍裤腿: “南南,要不现在就跟我走吧? 城里有暖气、有电梯,可比这儿强多了。” 顾墨白从外头走了进来:“傅明远,在别人地盘指手画脚,这就是傅家的家教?” 傅明远冷嗤一声道:“南南,你怎么说,跟不跟我走?想想你的孩子。” 顾墨白淡淡一笑道:“你是说铁娃和铁妞吗?” 顾墨白冲门外喊了声,铁娃和铁妞就低着头慢慢挪了进来。 俩人都快二十岁了,可看上去还跟十四、五岁的孩子似的,又瘦又小。 铁娃身上的棉袄补丁摞补丁,袖子短得露出半截手腕。 铁妞的裤子膝盖都磨破了,脚上的布鞋开着大口子,露出冻得发紫的脚趾头。 俩人缩在门口,头都不敢抬,眼睛怯生生地瞟着屋里的人,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手指都抠出了红印子。 铁娃嘴唇干裂得起皮,铁妞头发乱糟糟的,还沾着草屑,一看就很久没洗过。 药婆婆颤颤巍巍地走过去,一把拉住铁娃和铁妞的手,把着脉道:“怎么虚成这样?傅明远,你可真做得出来啊?” 说着说着,眼泪就吧嗒吧嗒掉在孩子们手上。 林盼盼气得脸都红了,一把掀开铁妞的破棉袄,看见孩子背上全是青紫的伤痕,有的地方还结着痂。 她指着傅明远的鼻子,声音都抖了:“傅明远,这就是你说的好好照顾?孩子都被折磨成这样了!你们傅家还有没有良心?” 傅明远脸色变了变,嘴硬道:“我可是交代过庄子上好好对他们的,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顾墨白冷冷打断: “他们在庄子上天天吃不饱饭,还得干重活,铁妞发烧三天都没人管! 这就是你傅家的家风?” 傅明远扫了眼缩在墙角的两个孩子,脸上挤出点笑:“这事确实是我疏忽了,真不知道底下人这么不靠谱。” 他往前跨了一步,盯着林盼盼说:“只要你跟我回傅家,往后铁娃和铁妞就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保证他们吃香的喝辣的。” 药婆婆气得直拍拐杖: “假慈悲!这么多年你连孩子生病发烧都不管,现在装什么好人?赶紧给我滚! 你们傅家做的缺德事,迟早遭报应!” 傅明远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报应?就凭你们?我动动手指头,就能让林盼盼和顾墨白在这世上混不下去。” 他收起笑,眼神变得狠厉: “南南,你最好为他们想想。只要你跟我走,大家都好过。 要是不识抬举,顾家那点产业,我想让它垮,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药婆婆气得浑身发抖,嘴唇都紫了:“傅明远!你敢动他们试试!” 顾墨白往前一站,把药婆婆和林盼盼护在身后,冷笑一声:“傅明远,你是不是在傅家待久了,真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 他眼神像刀子一样盯着对方:“你要敢动我顾家一根汗毛,我拼了命也要把你拉下地狱。” 傅明远冷笑道:“不识抬举,那咱们走着瞧。” 傅明远存心搞破坏,短短一个星期,顾家在国内的七家药铺就没人光顾了。 橱窗里的药材落满灰尘,以前排着长队抓药的柜台前,现在只有几个人晃悠。 林盼盼皱眉道:“再这么下去,药铺撑不过去啊!” 顾墨白却不着急,靠在雕花椅子上,给爷爷递了杯刚泡好的绿茶。 顾老爷子慢悠悠摘下眼镜,擦镜片的动作一点不慌:“急啥?随他闹。” 说完朝墙角的旧木箱努了努嘴。 顾墨白打开箱子,拿出一堆证件和地图说: “盼盼你看,这都是爷爷早年间在国外置办的产业。 南非有五座金矿,澳洲的铁矿场,南美的稀土矿更厉害。” 他又摊开一张发黄的手稿,上面画满了世界各地的标记: “当年形势不好,爷爷就把生意转到了国外。 现在我们在三十七个国家都有公司,从挖矿到运货、加工,全是自己的人在做。” 老爷子喝了口茶,眼神突然变得犀利: “傅明远就盯着药铺这点小买卖,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大头都在国外。 等他在国内把钱烧完,我们在国外动点手脚,他就得赔得精光。” 顾墨白刚放下手机,铃声又急促响起。 他按下接听键,顾清晏略显沙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夹杂着背景里车辆呼啸的杂音: “国外市场这块硬骨头太难啃了! 傅明远的产业像盘丝洞,控股公司套着空壳企业,资金链来回打转......” 话音突然顿住,紧接着传来纸张翻动的哗啦声: “不过有好消息,他在东南亚的三家龙头贸易公司已经被我联合当地政府查封。 光是税务漏洞就能让他赔到脱层皮!” 顾墨白点了点头道:“国内这边也有进展,人贩子窝点和地下赌场被端了七处。” 他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冷意: “现场搜出的账本上全是傅明远的亲笔批注,还有跟境外势力的往来记录。 上头已经成立专案组,就等收网。” 喜欢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请大家收藏:()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92章 沈初夏的制衣厂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点燃的声响,顾清晏轻笑一声: “看来咱们的礼物快送到了。 听说他最近天天往银行跑,资金链断裂得比蛛网还快。” 背景音突然变得嘈杂,似乎有人在远处喊着什么: “先不说了,我得去处理中东那边的收尾工作。 等傅明远彻底倒台,咱们得好好喝一杯。” 挂断电话,顾墨白将手机重重拍在红木桌上。 顾老爷子放下茶杯,浑浊的眼底闪过精光: “让他蹦跶不了几天了,等专案组的调查报告下来。 傅家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够他在牢里把牢底坐穿。” 林盼盼冷哼一声道:“这些年他害了多少人,这次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第二天一大早,傅明远的电话就炸了。 先是管家在电话里急得直哭,说郊外的三个矿场全被贴了封条,挖掘机、运输车都被扣押了,工人也被带走问话。 还没挂电话,二叔又打来,声音带着哭腔: “明远,城西的山庄也完了! 警车直接开到大门口,连地窖里囤的那些货都被翻出来了!” 傅明远脑子“嗡”地一声,感觉天旋地转。 这些年傅家偷偷干的买卖,偷税漏税、非法采矿、私藏违禁品,平时藏得跟铁桶似的,怎么一下子全被扒光了? 他哆哆嗦嗦给老爷子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摔杯子的声音:“肯定有人使坏!咱们藏了十年的铁矿场,怎么会突然被查?” 整个傅家乱成了一锅粥。账房先生抱着账本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几个叔伯在客厅里吵得面红耳赤,骂着要找出内鬼。 傅明远蹲在地上,盯着手机里执法部门的通告,手指不停地发抖,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真的全完了。 他看着那些人道:“既然这些事情被抖落了出来,总得有替死鬼吧!” 老家伙们你看我,我看你…… 傅明远直接找到顾墨白道:“顾墨白,你别欺人太甚,这些事情都是你做出来的吧?你真以为能奈我何?” 顾墨白淡淡瞥了他一眼道:“傅爷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 “你少装蒜,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让你好过,我这些产业全都不要了。 但是你名下那些产业也一个都别想起来,咱们看最后鹿死谁手。”傅明远大声喝道。 顾墨白也站了起来道:“行,既然傅爷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奉陪到底。” 这两家斗得你死我活,沈初夏开心的不行: “瞧瞧!这两家斗得越凶越好!林盼盼再能折腾又咋样? 现在她背后的顾家都自身难保了!” 周蓉忍不住笑道: “可不是嘛!那女人就爱出风头,做生意太高调迟早要栽。 咱们现在就得趁着这个时候,抢占市场。” 沈初夏点了点头道:“现在咱们的制衣厂已经开出来了,接下来就看你的那些衣服好不好卖了。” 周蓉满脸自信道: “自然是好卖的,我做的都是那种爆款,而且质量不会输给百货公司。 现在邓家的百货公司倒了,林盼盼的百货公司也倒了,这正好就是咱们的机会。” 沈初夏笑得合不拢嘴,这泼天的富贵总算是轮到他们了。 沈初夏咬咬牙,把手里所有的钱都砸进了制衣厂。 她一口气买了几十台缝纫机,又从老裁缝铺里挖来几个手艺好的老师傅。 周蓉负责画样式,做出来的衣服还真挺好看。 俩人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摆摊,没想到刚开张就被抢光了,连样品都被客人买走了。 这一下,沈初夏和周蓉像打了鸡血似的,天天琢磨着怎么把生意做大。 眼瞅着快过年了,他俩决定押宝做棉袄。 制衣厂里缝纫机转得停不下来,工人三班倒,没几天就做出几千件棉袄。 沈初夏和周蓉笑得合不拢嘴,盘算着这批货卖出去能赚多少,连过年的鞭炮都想好了要买最贵的。 这边正热火朝天,张翔急急忙忙跑到林盼盼面前: “老大,沈初夏和周蓉开了制衣厂,现在到处铺货呢! 咱们真就这么看着?” 林盼盼正在看账本,冷笑一声: “这母女俩唯恐天下不乱,告诉底下的人,盯着他们的进货渠道,再查查那些老师傅的底细。 想赚钱?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从邓家断了往来后,沈初夏没闲着,转头就攀上了新靠山。 没几天,就跟傅承霄走得很近,本来沈初夏倒也没有勾搭傅承霄的想法。 可哪里知道这个傅承霄居然是她的初中同学,还曾经暗恋过她。 沈初夏直接把周军甩了,搬去跟傅承霄住在了一起。 傅承霄对她还算大方,每个月给她一万块钱。 她就用这些钱来投资这个厂,时不时的利用傅承霄,找找林盼盼的麻烦,日子过得倒也舒心。 林盼盼自然得有来有往,这沈初夏的棉袄刚想卖出去,就被人举报了。 几个穿制服的人突然围住沈初夏的摊位,举起记录本冷冷开口:“有人举报你用次棉充好,现在要抽检。” 沈初夏气得骂道:“放屁!我这棉花都是精挑细选的,你们血口喷人!” 她猛地扯开一件棉袄,露出里面蓬松的棉絮,却在指尖碰到的瞬间僵住。 那些看似雪白的棉絮下,藏着发黄结块的碎布纤维。 周蓉也直接傻眼了,这些棉花都是他们让收的,而且直接也是经过把关的。 周蓉蹲在满地狼藉中,扒开一件被割开的棉袄,里面滚出成团的旧枕芯棉、带着线头的破布,甚至还有几缕缠结的头发。 沈初夏大声骂道:“把咱们采购棉花的人叫出来,到底是谁干这样的缺德事?” 会计叹了口气道:“这事情不是交给周军办的嘛?您应该问问他。” 沈初夏真是气死了,她直接冲到了周家,周军郑老神在在的喝着茶? 沈初夏直接拉着他的领子道:“厂里的棉花是你换的是吧?你为什么非得要换厂里的棉花?” 周军冷笑一声道:“我可没换你厂里的棉花,你自己开的厂出了问题就来找我,凭什么?” 喜欢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请大家收藏:()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93章 要不跟我干,保准你发财 沈初夏气得脸通红,“啪”地给了周军一巴掌: “你个骗子!原本这批棉袄能赚大钱,现在全砸手里了,还得倒贴钱! 我跟你没仇没怨,为啥要害我?” 周军捂着脸冷笑一声: “沈初夏,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数? 见邓军有钱就贴上去,现在又傍上傅少爷,说你水性杨花都是轻的!还有脸来怪我?” 其实这批次棉花就是他换的,好棉花要一万块钱。 这种从破衣服拆出来的差棉花只要一千多块,中间的差价全进了他口袋。 沈初夏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周军直哆嗦: “咱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对付林盼盼吗? 现在生意黄了,拿什么跟她斗?” 周军撇了撇嘴,扭头不看她:“谁知道你跟傅少搞什么名堂?指不定早把计划抛脑后了!” 沈初夏气得直跺脚: “我早说了要收拾林盼盼!可不得先赚够钱才有底气吗? 现在生意全毁了,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周军抹了把被打的脸,突然冷笑: “就这制衣厂,累死累活能赚几个钱? 要不跟我干,保准你发财。” “你能有啥好路子?”沈初夏翻着白眼。 周军凑过来,眼神发亮: “有个买卖,不用本钱,来钱比印钞机还快。 有人主动找我合作,他们之前的路子散了,正缺人手。 我寻思着你脑子活,拉你入伙,干就干,不干我找别人。” 沈初夏半信半疑坐下,皱着眉说:“行,你直说,到底干啥?” 周军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声说: “贩卖人口,那些有钱人就爱买年轻姑娘、小伙。 转手一卖,赚的比咱们开十家制衣厂都多。” 沈初夏猛地后退两步,后背撞上堆着次品棉袄的纸箱,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般僵在原地。 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把后颈的碎发都浸湿了:“周军!你疯了吗?贩卖人口是要枪毙的!” 周军掏出烟点燃,吐出的烟圈在两人之间弥漫:“犯法?你看看傅家、顾家,哪个屁股是干净的?” 他突然凑近,眼底闪着病态的兴奋: “你知道上个月城西巷子里失踪的那个女学生吗? 就转手卖给山里老光棍,赚了整整两千!” 烟灰簌簌落在沈初夏脚边: “人都是现成的,火车站蹲两天。 花言巧语骗几个离家出走的小年轻,转手就是几百上千的差价。” 他扯开褪色的衬衫领口,露出里面鼓囊囊的钱包:“瞧见没?这才半个月,赚的比你制衣厂一年都多!” “你说的那些女人……”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是不是什么样的都能要?” 周军打量她两眼才开口: “哪有那么随便?得是没案底、没前科的干净人,心眼也得实在。 最重要是模样不能差,不说多漂亮,起码得看得过去,年纪最好别超过三十岁。” 说着从口袋掏出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列着几条要求:“你要是有合适的,按这个标准找。” 周军把纸条往沈初夏跟前推了推,上面用红笔圈着重点:“越年轻越好,必须清清白白,模样要标致,身高也得够。” 沈初夏撇着嘴翻了个白眼:“上哪找这种大活人?又不是菜市场的白菜,随便扒拉就能挑到!” 周军把钱包拍得“啪啪”响,嘴角挂着笑: “想赚钱就得动点脑子,咱们这儿没有,还能不去别的地儿? 路子都是人走出来的,就看你愿不愿意干。” 沈初夏鼻子里哼了一声,没再搭话,可眼睛却忍不住往纸条上瞟。 上面写得明白,每拉到一个人给几百块,要是条件特别好,直接给几千,赚多赚少没上限。 她心里直痒痒,要是一天能找到几个合适的,那可不就是几千块到手? 沈初夏直接回家,把纸条往桌上一拍:“你看看这事儿,能做不?” 周蓉低头扫了眼纸条,眉头皱成个疙瘩:“你这意思是要当人贩子?这可是犯法的,被抓到得蹲大牢!” 沈初夏抠着指甲,满不在乎地说: “坐牢是以后的事儿,咱们小心点,不露马脚不就行了? 你就说这事儿能不能干?” 周蓉看着纸条上的字,终于点了点头:“这年头来钱不容易,这确实是来钱快的法子,要不...试试?” 两人一拍即合,第二天就开始行动。 沈初夏在街头巷尾找了十几个游手好闲、胆子大的混混,凑在小饭馆里商量。 “看见这要求没?”沈初夏举着纸条,压低声音说: “专挑年轻漂亮、看着好骗的姑娘下手。 火车站、汽车站人多眼杂,找落单的下手。 夜市、商场这些地方,就装成搞活动的,哄着姑娘跟你们走。” 一个染黄头发的混混挠挠头:“万一人家不愿意咋办?” “不愿意就想办法!”沈初夏瞪他一眼: “装熟人拉扯几句,趁乱塞点带药的饮料,或者晚上蹲在没人的巷子…… 总之,必须把人弄到手!” 这些小混混一天有钱,啥都敢干,每天就在车站附近徘徊,还真别说每天都能抓到十几,二十个人。 沈初夏尝到甜头后就收不住手了。 最夸张的时候,一天能抓十几个,到手的钱就有好几千,比之前累死累活做生意强太多了。 周军那边也不差,每次把人送到上家手里,立马就能拿到丰厚的报酬,数钱数得手指都抽筋。 虽然他俩连上家是谁都不清楚,但看着钱像流水一样进账,胆子也越来越大。 慢慢地,两人不满足于小打小闹,开始盘算着怎么扩大生意。 他们到处拉关系、找路子,又找了几个信得过的人帮忙,在各个地方安插眼线。 没多久,这事儿就从偷偷摸摸变成了半公开的产业,参与的人越来越多,抓的人也越来越多,赚的钱更是翻着倍往上涨。 林盼盼刚回村,就听到村里的人在议论着什么。 林盼盼看着他们道:“这是怎么了?” “嗐!林大洪家的孩子不见了,还有林伟家的,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喜欢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请大家收藏:()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94章 你们被钱迷了心窍 林盼盼问道:“就没去找过吗?你记得这两家的闺女还是挺漂亮的呀?” 张婶子叹了口气:“可不是嘛,女娃娃长得俊就是招人惦记。” 林盼盼拧紧眉头,心里直发沉。 最近村里接二连三丢孩子,人贩子跟癞皮狗似的死缠烂打。 她一拍大腿:“不行,不能干等着!”转头就敲响各家大门,全村男女老少举着火把、扛着锄头,沿着山路、河边分头找。 可找了大半夜,连半根头发丝都没捞着。 林盼盼蹲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搓着冻僵的手直叹气:“看来是有备而来的绑架,得赶紧上报!” 顾墨白也很快就赶了过来道:“又有人遭到绑架了?” 林盼盼点了点头道:“这些人躲在暗处,这一次我想连根拔起。” 顾墨白眉头拧成个疙瘩: “不能再拖了,得把这些烂到根儿的家伙一锅端。 这些蛀虫什么缺德事都干,留着早晚是个大麻烦。” 他冷笑一声,语气里全是狠劲儿: “尤其是傅家那帮人,这些年明里暗里搞的脏事儿数都数不清。 强占土地、坑蒙拐骗,老百姓被他们害得有多惨? 这回,说什么也得让他们把欠的债都还回来!” 顾墨白马上把兄弟们叫到一起,让大家分头去查线索。 坏事做多了总会露出马脚,没费多大劲儿,他们就发现这事是沈初夏和周军干的。 顾墨白赶紧安排人手,一群人风风火火赶到周家村。 在村子后头一间破房子里,他们找到了三十多个被绑着的女人。 这些女人手脚都被绳子捆着,嘴上还塞着破布,看着特别可怜。 顾墨白带人把她们救出来后,马上联系了公安局。 没一会儿,警车就呜呜叫着开过来了。 警察当场把沈初夏和周军铐了起来。 周军急得直蹦跶,扯着嗓子喊:“你们凭啥抓人!我们啥坏事都没干,这些人怎么在这儿我们根本不知道!” 可被救的女人们都气得不行,七嘴八舌地指着他俩骂:“就是他!我被他骗上车的!” “还有那个女的,她拿棍子打我,把我关在这儿好几天了!” 周军被拷在警车旁,脖子上青筋暴起,脸涨得通红: “林盼盼!你认识我多少年了?我周军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这肯定是有人栽赃!你快跟警察说说,我冤枉啊!” 他扭动着身子,手腕被手铐磨出红痕,声音里带着哭腔。 沈初夏却突然冷静下来,眼神阴鸷地扫过众人: “好啊,顾墨白、林盼盼,你们合伙给我们下套! 这些女人指不定收了你们多少钱,故意来诬陷我们!” 她甩了甩被拽乱的头发,尖着嗓子喊道:“警察同志,他们公报私仇!” “啪!”林盼盼突然冲上前,一记耳光重重甩在沈初夏脸上,女人的耳际瞬间肿起指印。 还没等沈初夏反应,第二巴掌又落在周军脸上,清脆的响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林盼盼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拐卖妇女这种畜生不如的事,你们都做得出来!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你们被钱迷了心窍,害了多少家庭支离破碎!现在还敢狡辩?” 林盼盼是真的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没底线,上辈子他们联手害死她,她都没这么愤怒。 沈初夏大声吼道: “这一切不都怪你,如果你能好好的待在周家,给我带两个孩子。 然后慢慢靠着做豆腐发家,咱们不就相安无事了?林盼盼,这一切都怪你太自私了。” 林盼盼看着她道: “怪我?我到底造了什么孽?辛苦养大两个没良心的! 又是惦记我的钱,又是想害我的命,合着我就是你们的提款机、出气筒?” 周军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她:“好啊,原来你早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故意让人抓我们!” 林盼盼冷着脸道: “要是你们安安分分过日子,我至于跟你们计较吗? 这些年我哪次不是能忍就忍?动手收拾你们? 我都嫌脏了自己的手!现在被抓了才装无辜? 拐卖妇女、杀人害命的事儿你们都干得出来,今天这报应,就是你们自己作的!” 重生回来这些日子,她不是没想过狠狠报复。 那些前世被算计的委屈,被夺走的人生,像扎在心头的刺,每想起来都疼得厉害。 可真要是跟这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就是堕入了泥潭,倒不如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 所以除了刚开始她想办法离了婚,后来根本没对他们展开报复。 如今走到这一步,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周二炮喘着粗气,撞开围观人群道:“都给老子住手!我侄子老实巴交的,怎么可能干拐卖的勾当?” “周大炮,证据确凿。”民警晃了晃手里的笔录,纸页翻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37名受害者指认,现场物证齐全,拐卖人口是重罪。” 周二炮突然踉跄着扑到周军面前道:“是我干的!都是我逼着他干的!要抓抓我,放了小军!” 周二炮灰白的头发凌乱如杂草,浑浊的眼睛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周军张了张嘴道:“二叔……” 周二炮叹了口气道:“叫什么二叔?最后喊我声爸!以后好好做人,别再走歪路......” “爸……呜呜呜……”周军掩面痛哭。 周二炮被直接判了枪决,立即执行。 周军和沈初夏被放了出来,周军气得咬牙切齿道:“林盼盼,你可真棒,居然敢这么对我,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一晃三年过去了,1977年秋天,收音机里一条消息像长了翅膀,飞快传遍全国的大街小巷、田间地头。 当恢复高考这四个字从广播里冒出来。 正在地里掰玉米的、在工厂车间拧螺丝的、在村头唠嗑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计,竖起耳朵反复确认。 真的,真的能考大学了! 村里的老人们坐在墙根下直抹眼泪,念叨着这下孩子们有盼头了。 喜欢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请大家收藏:()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95章 不过就是些女人 年轻人们更是激动得不行,知青点里炸开了锅,有人举着搪瓷缸子欢呼,有人翻出压在箱底的旧课本,书页都被摸得起了毛边。 供销社的钢笔、作业本成了抢手货,柜台前天天排着长队。 学校的老教师们也重新站上讲台,白天给学生上课,晚上就给备考的年轻人补课,煤油灯常常亮到后半夜。 林盼盼站在教室前头,扫了眼挤满人的屋子,提高嗓门说: “大伙儿别太紧张!咱们天天学、日日练,这都学了三年多,只要正常发挥肯定没问题。 我就盼着,这次咱们能出几个清华北大的高材生!” 底下的知青和学生们听了,眼睛都亮起来。 戴眼镜的小张站起来,声音有点发颤: “多亏了林老师!要不是您天天盯着我们早读、晚自习,逼着我们做题。 现在突然说高考恢复,我们肯定抓瞎!” 旁边扎麻花辫的姑娘使劲点头:“就是!以前嫌您布置的作业多,现在才知道,这都是救命的法宝!” 教室里嗡嗡的议论声起来,有人翻着笔记小声嘀咕复习要点,有人攥着铅笔在草稿纸上划拉公式。 林盼盼看着这群眼里冒光的年轻人,心里也跟着热乎起来,这三年带着大家点灯熬夜,总算是没白费。 1977年的秋天,准考证终于发到了大伙儿手里。 林盼盼摸着薄薄的纸片,心里直打鼓,全国有五百七十多万人报名高考,这竞争比她想的还激烈。 教室里闹哄哄的,知青们互相打气,有人反复检查钢笔墨水,有人把准考证叠得整整齐齐塞进上衣内袋。 傅家的生意这几年垮得厉害,从前气派的铺子关了不少,只剩下些小门面勉强撑着。 顾墨白和林盼盼也没轻举妄动,俩人心里都清楚,政策刚变,就像初春的天,看着暖和了,说不准还会来场倒春寒。 他们盘算着,等考上大学,去了京城,站稳脚跟再谋出路。 考试那天,林盼盼走进考场,看着周围埋头答题的考生,突然想起这几年带着大伙儿点灯熬油学习的日子。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响,她深吸一口气,握紧笔在试卷上写下名字。 不管结果咋样,只要熬过这阵,好日子总要来了。 考完试铃一响,林盼盼放下笔就知道稳了。 这次的题对她来说确实不难,翻来覆去考的都是这三年带着学生们反复练的知识点。 其他跟着她学了三年的学生也满脸兴奋,一群人呼啦啦围上来,手里还攥着没叠好的草稿纸。 扎马尾的姑娘眼睛亮晶晶的:“林老师!我感觉数理化的大题全做对了!您说我能考上北大不?” 旁边戴眼镜的小伙子也凑过来:“我作文写得可顺溜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过线......” 林盼盼笑着拍了拍他们肩膀:“好好等着放榜!谁要是考上清华北大,学费、生活费全包!” 这话一出,学生们顿时炸开了锅,有人跳起来欢呼,有人拉着同伴直转圈。 就在这时,人群突然安静下来。周军夹着准考证从考场里走出来,脸上挂着冷笑:“哟,林盼盼,没想到你也来凑热闹?” 这三年他在牢里蹲了一阵,眼神比以前更阴沉了。 林盼盼理了理书包带,语气淡淡的:“考场又没写你名字,我为什么不能来?” “行,你就得意吧!”周军猛地凑近,身上还带着股霉味:“别以为读个大学就能翻身,咱们的账,早晚得算清楚!” 林盼盼连个眼神都没给他,转身就往校门口走。 周军脖子青筋暴起,手指几乎戳到林盼盼鼻尖:“就你这女人也配考大学?前世你连高中课本都翻不明白,这辈子还想鲤鱼跃龙门?做梦!” 林盼盼掏出手帕慢条斯理擦脸,眉峰挑起三分冷意:“周军,你是考试没考好,拿我撒气?” 她突然逼近,压低声音道: “当年是谁把我的准考证藏进灶膛?又是谁在我复习时故意断电? 这些事,你以为重生一次就一笔勾销了?” “胡说八道!”周军脸色骤变,后退半步撞到同伴身上。 染着黄毛的青年立刻上前撑场子,歪戴着帽子斜睨林盼盼:“哟,装什么文化人?考上大学又怎样?出来还不是给人打工!” 围观人群发出嘘声,几个跟着林盼盼学习的学生正要上前理论,却被她抬手拦住。 林盼盼低头掸了掸衣角,突然轻笑出声: “说的对,打工确实辛苦。 不过总比某些人,连打工的机会都要靠偷靠抢来得干净。 周军,你别忘了你曾经做过的一切,你就不怕那些女人的报复吗?”林盼盼淡淡说道。 周军冷笑一声道:“报复,不过就是些女人,能把我怎么样啊?” 周军正想找借口溜走,突然听见角落里传来椅子挪动的声响。 五个灰头土脸的女孩站了起来,她们衣服皱巴巴的,眼神里全是恨。 最前头的短发姑娘攥紧拳头,指甲都掐进肉里:“周军,你最好别跟我考上同一所高中!到时候新账旧账,咱们一起算!” 穿碎花裙的女孩眼眶通红,声音都在发抖: “你这个畜生!当初骗我说介绍工作,结果把我卖到山沟里! 要不是警察救我,我这辈子就完了!” 旁边扎马尾的姑娘直接抄起椅子上的书包,狠狠砸在地上:“大家都听好了!就是这个人,带着人贩子把我们骗走的!” 周军脸涨得发紫,结结巴巴想辩解:“你、你们别胡说……” 但女孩们根本不让他开口。 戴眼镜的姑娘指着他鼻子骂: “你以为换身衣服就能装好人? 我们在派出所录口供的时候,把你干的坏事全说清楚了!” 周军灰溜溜跑掉后,天也快黑了,大家这才各自回家。 林盼盼回了家,就开始去了后山,后山已经长出了一大堆的药材。 这些全部都是林盼盼种植的,如今这些药材销售到五湖四海,全部都是张翔在销售。 喜欢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请大家收藏:()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96章 四合院 林盼盼看着这一堆堆的药材道:“以后咱们开医院还要用到这些药材呢!” 张翔皱眉道:“咱们以后还开医院呢?” 林盼盼似笑非笑道:“不光是要开医院,还要开酒店,这些不都是我的老本行吗?” 张翔翘起了大拇指道:“还得是你想得开。” 1977年的京城,马路上跑的车不多,自行车“叮铃铃”的铃铛声倒是此起彼伏。 街上到处能看见穿着蓝布、灰布衣裳的人,偶尔能瞅见几个穿碎花布衫的姑娘,那就是人群里亮眼的存在了。 胡同口支着早点摊,老豆腐、油条的香气混着煤球炉子的烟味。 街边国营商店的橱窗擦得锃亮,里头摆着搪瓷缸、花布和铁皮饼干盒,买东西得凭票,柜台后的售货员态度都挺硬气。 广场上,总能看见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排着队参观,广场边上的柳树刚抽出新芽。 风一吹,柳枝就轻轻扫过人们的肩头。 火车站人来人往,扛着蛇皮袋的旅客、推着二八自行车接人的家属挤作一团。 四合院的门大多虚掩着,院子里晾着的衣裳随风晃悠,时不时飘出炒菜声和邻里唠嗑的声音。 那时候的京城,到处都透着股朴素劲儿,可街坊邻居们见面热乎的招呼声,又让人觉得心里头暖烘烘的。 林盼盼踮着脚,目光掠过灰扑扑的胡同,睫毛激动得微微颤动:“原来这就是1977年的京城!” 张翔歪着头,挠得后脑勺的头发都翘了起来:“难不成你还以为满大街跑小汽车?” 林盼盼转身攥住顾墨白的手腕道: “老公,快打听打听,咱们能不能买几套四合院? 这地段以后肯定不得了!” 顾墨白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道: “瞧把你急的,我发小周诚在房管局有些路子。 明儿我带他去全聚德吃顿烤鸭,保准能摸到消息。” 他压低声音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现在好些四合院都改造成大杂院了。 墙皮掉得像下雪,晚上起夜还得摸黑穿过堆着蜂窝煤的过道,你真不嫌折腾?” 话音未落,巷口突然传来“叮铃铃”的自行车铃声,两个穿着蓝布工装的年轻人驮着满筐大白菜飞驰而过,惊起墙根下啄食的麻雀。 林盼盼望着青砖灰瓦间漏下的细碎阳光,嘴角扬起势在必得的弧度,破旧又如何? 她要买下的,从来不是眼前的残垣,而是二十年后这片土地上腾起的黄金。 周诚抖开泛黄的牛皮地图,食指重重戳在几个红圈处:“嫂子你看,东城区这几处四合院都在腾退,房主急着换筒子楼的名额。” 他抽了口烟道: “不过丑话说前头,现在的四合院没几家能看的。 有的院里搭满石棉瓦棚子,公共厕所脏得下不去脚。 有的房梁都蛀空了,一下雨能漏成水帘洞。” 他突然眼睛一亮,用烟杆指着地图西北角: “但这三套确实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护国寺边上这套,原是前清贝勒府的偏院,垂花门的砖雕虽说蒙着灰,可牡丹缠枝纹还清晰着呢! 院里就剩两户人家,西厢房的老太太愿意搬走,正房那户给够钱也能谈。” 又挪到南锣鼓巷附近: “这套别看外头不起眼,里头三间北房全是金丝楠木梁柱,就是被人隔成了四间,得重新收拾。 最难得的是后头还有个半亩大的园子,种着棵百年石榴树,开春能结红灯笼似的果子。” 最后戳了戳什刹海边上的位置: “要说最金贵的还属这套,推开窗就能看见后海冰面。 原先住的老干部调到外地,正房、东西厢房都空着。 就是院里堆了些杂物,收拾干净能直接住人。 不过价格比前头两套要高些……” 周诚握着地图的手猛地收紧,喉结上下滚动:“嫂子,这三套加起来可不是小数目,您......” 话没说完就被林盼盼截断。 她指尖轻点地图上几处红圈,目光如炬:“不用劝我,五进以上的大宅子,有多少收多少。” 周诚倒抽一口凉气,转头看向顾墨白,目光里带着三分震惊七分求证。 顾墨白抄着口袋斜倚门框,嘴角勾起一抹纵容的笑: “看我做什么? 她想把紫禁城盘下来,我都得给她搭把手。” 说着踢了踢周诚的皮鞋:“麻利点,谈价别心软,能压多少是多少。” 周诚一拍大腿,兴奋得原地转了半圈: “得嘞!其实西四牌楼还有两套七进的老宅子。 原是民国军阀的别院,只是墙皮剥落得厉害,我想着怕您瞧不上......” 他突然顿住,看着林盼盼眼里迸发的精光,后知后觉咧嘴笑开:“合着您就好这口破烂!成!我连夜找中间人牵线!” 林盼盼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笔记本,刷刷写下几行字: “除了宅子,前门大街、王府井的临街铺子。 还有长安街沿线的空地,但凡有转手意向的,统统记下来。” 她推过一杯浓茶,目光扫过周诚发亮的眼睛:“辛苦你跑一趟,事成之后,好处少不了。” 周诚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抹了把嘴起身:“嫂子这话见外了!我这就去翻房管局的老档案,说不准能挖出清朝王爷的宅子!” 他风风火火冲到门口,又突然折回来:“对了!琉璃厂有几家快关张的老字号,要不要......” 话没说完就被顾墨白踹了个趔趄:“让你去你就去,啰嗦!” 院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林盼盼望着窗外灰扑扑的胡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地图上的标记,嘴角勾起势在必得的弧度。 顾墨白从背后环住她,下巴蹭着她发顶:“这么大手笔,不怕砸手里?”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砸不了,这是风口,错过就没了。” 顾墨白挠挠头,笑着搂住林盼盼肩膀: “成,你说买咱就买,其实我手里本来就有几套四合院,是家里老人留下的。 还有王府井那边的几家铺子,平时都托人看着。 等周诚那边谈妥了,我把房契和铺子的账本都找出来,全交给你管。” 喜欢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请大家收藏:()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97章 当真以为我不会生气? 他看着墙上贴着的京城地图,有点犹豫地说: “现在这四合院又破又挤,住起来确实不舒服,我也拿不准以后到底值不值钱。 不过你眼光向来比我准,既然你觉得能行,咱们就先囤着。 大不了真亏了,就当给子孙留个念想。” 说着低头冲林盼盼笑了笑:“反正咱俩一起打拼,赔了赚了都是过日子,我信你。” 林盼盼笑眯眯道:“那我们今天晚上住哪里呀?” 顾墨白揽着林盼盼的肩说:“走,带你看看咱家四合院,就在附近。” 穿过两条胡同,推开斑驳的朱漆大门,里头豁然开朗。 这是座五进的大院子,听顾墨白说,是他爷爷当年买下的。 一进院种着两棵石榴树,枝桠上还挂着几个干瘪的果子。 再往里走,假山石错落有致,石头缝里长着青苔,旁边一池碧水,虽说没养鱼,但看着也挺清爽。 屋檐下挂着鸟笼,里头的画眉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正房台阶上,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听见动静,赶紧迎了出来。 她穿着蓝布围裙,手上还沾着面粉,搓着手笑道:“墨白可算回来了!我天天盼着,想着你们啥时候来呢!” 顾墨白熟络地说:“张嫂,这么多年还是爱念叨。” 转头跟林盼盼介绍:“这是咱们家的老佣人,从我小时候就照顾我,做饭的手艺一绝,我到现在都惦记她包的饺子。” 张嫂这才注意到林盼盼,上下打量着问:“这姑娘是谁呀?” 顾墨白笑着搂住林盼盼的腰:“张嫂,这是我媳妇,以后咱们就一起过日子了!” 张嫂眼睛一下子亮了,拉着林盼盼的手就往屋里带:“哎哟,可算盼到少奶奶了!快进屋,我给你们煮甜汤去!” 张嫂刚进厨房煮甜汤,院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扎着红头绳的少女一路小跑冲进来,老远就张开胳膊喊:“顾哥哥!可算等到你啦!” 说着就往顾墨白身上扑。 顾墨白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盯着少女直皱眉:“你谁啊?认错人了吧?” 少女急得跺脚,眼睛都红了:“我是兰兰啊!小时候你总带着我去买糖葫芦,还说我是最乖的妹妹!” 顾墨白仔细打量道:“哎哟!真是兰兰!都长成大姑娘了!” 兰兰立马破涕为笑,凑到跟前拽着他的袖子道:“这些年我天天想着你呢?你可回来了。” 顾墨白悄悄把袖子从兰兰手里抽出来,指着林盼盼说:“这是你嫂子,我给你介绍下。” 兰兰上下打量着林盼盼,撇了撇嘴,不太情愿地喊了声“嫂子”。 林盼盼冲她点点头,心里直犯嘀咕,这兰兰看自己的眼神凶巴巴的,明显不待见人。 顾墨白牵起林盼盼的手说:“媳妇,咱们进屋收拾下,我让张嫂把屋子都打扫干净了。” 兰兰赶紧凑上前:“顾哥哥,我带你们去!” 顾墨白摆摆手:“不用了,你现在高三正是关键时候,好好读书,争取考上大学。” 兰兰立马来了精神:“对啊!我明年就能考大学了!听说今年高考政策都变了!” 顾墨白笑着说: “就是因为政策改了我才回来的,你嫂子学习好。 肯定能考上京城的大学,到时候上学也方便。” 兰兰听了,撇着嘴小声嘟囔:“就她?一个乡下女人能考上啥好大学。” 她翻了个白眼,从头到脚又打量了林盼盼一遍,鼻子里还“哼”了一声,转身踢着地上的石子,满脸的不服气。 林盼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乡下女人怎么了?你在京城就高人一等吗?我觉得也不过如此嘛!” 兰兰昂着下巴,故意转了个圈,身上崭新的碎花的确良裙子沙沙作响: “这可是我妈从百货大楼买的最新款。 配上上海牌的塑料凉鞋,你怕是连见都没见过吧?” 她斜睨着林盼盼身上的连衣裙,眼底尽是轻蔑。 林盼盼轻笑出声: “原来这就是京城时髦?领口开得像漏风的窗。 布料薄得能看见里头的汗衫,倒不如我这布裙实在。” 顾墨白突然跨步挡在林盼盼身前,剑眉拧成川字: “够了,兰兰,看在张婶从小照顾我的份上,我一直当你是妹妹。 但你口无遮拦羞辱我媳妇,当真以为我不会生气?” 兰兰眼眶瞬间蓄满泪水,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泪花:“顾哥哥,你以前最疼我了……” 她哽咽着去拉顾墨白的衣袖,却被他侧身避开。 顾墨白语气冷得像冰:“以后别再来后院,我和盼盼的日子,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兰兰的哭声戛然而止,踉跄着后退两步,转身踩着凉鞋跌跌撞撞跑开,裙摆上的蝴蝶结在风中乱颤。 张嫂端着甜汤从厨房冲出来,瓷勺撞得碗沿叮当响:“这孩子……少爷您别往心里去,我回头好好说说她……” 顾墨白攥紧林盼盼的手道:“她也不再是孩子了,以后谁要敢欺负她,就是跟我顾墨白过不去。” 顾墨白直接拉着林盼盼回了后院道:“我到时候跟张嫂说,让她们住出去吧!” 林盼盼点了点头道:“也行……” 顾墨白摸了摸林盼盼的头道:“咱们这里离清大和京大都是比较近的,你到时候打算上清大还是京大呀!” 林盼盼认真思索片刻,抬头说道: “我仔细想过了,觉得还是京大更适合我。 京大的医学系在全国都很有名,我一直想学医,所以打算报考这个专业。” 顾墨白轻轻点头,眼神里透着坚定:“我打算选京大的经济类学科,我对经济类学科比较感兴趣。” 林盼盼点了点头道:“我觉得也行,我打算明天去潘家园转转,你跟不跟我去看看啊?” 顾墨白点了点头道: “我好久没去潘家园了,自然想去看看的,正好淘一些好东西。 不光是潘家园,咱们还可以去琉璃厂转转,那边的老货还是很多的。” 林盼盼点了点头道:“我也挺好奇现在潘家园长什么样子。” 喜欢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请大家收藏:()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98章 潘家园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刚摆开碗筷准备吃早饭,兰兰就端着一碗面条凑了过来。 林盼盼不经意瞥了眼,只见顾墨白碗里卧着三个圆滚滚的荷包蛋,自己碗里却空空如也。 顾墨白眉头一皱,二话不说把自己那碗推到林盼盼面前:“你今天多吃点。” 兰兰立刻尖着嗓子嚷嚷:“顾哥哥,这面条是我特意给你煮的,你怎么能给别人?” 顾墨白抬眼,眼神冷下来: “这是我家,我给我老婆分碗面有什么问题? 还有,这儿不是你家,别总随便过来。” 兰兰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发颤:“我从小就在这儿长大,怎么不是我家了?” 张婶一个箭步冲上前,铁钳般的手死死攥住兰兰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皮肉里:“你个死丫头!我千叮咛万嘱咐别来添乱,非要把我的饭碗砸了才甘心?” 兰兰倔强地甩头,泪珠顺着泛红的眼眶滚落: “妈!你在顾家做了二十年工,我也是在这里长大的! 凭什么她嫁进来,我连门槛都踏不得?” “啪”地一声脆响,张婶巴掌重重落在女儿肩头,震得兰兰踉跄半步。 她压低声音,气得嗓音都在发抖: “放什么浑话!这是太太,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你犯什么癔症,还敢提什么让位?” 说着连拖带拽往门口搡:“现在立刻跟我滚回去!等你爸回来,打断你的腿!” 兰兰还想挣扎,却被母亲死死钳制着拖出院子。 她不甘心地回头,隔着雕花铁门朝顾墨白哭喊:“顾哥哥!我......” 话没说完就被张婶捂住嘴,两人跌跌撞撞消失在巷口。 顾墨白收回冷厉的目光,转头见林盼盼已经放下碗筷,嘴角还沾着一些油渍。 他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替她擦掉油渍道:“吃饱了?走,带你去潘家园淘宝贝。” 说着牵起她的手,粗粝的掌心传递着温热:“听说最近那儿藏着不少好东西,咱们去碰碰运气。” 1977年的清晨,潘家园还笼着层淡淡的雾霭。 低矮的灰砖房错落排列,墙角堆着零星的蜂窝煤和沾着露水的菜筐。 穿蓝布工装的工人推着二八自行车匆匆路过。 胡同口支着几个早点摊,蒸笼里腾起的热气裹着豆汁焦圈的香气,摊主用带着京腔的吆喝招揽客人:“来嘞您呐!刚出锅的糖油饼儿!” 不远处,几个挎着布包的大爷蹲在墙根下,压低声音讨论着新上映的样板戏电影,手里搪瓷缸子冒着袅袅热气。 沿着胡同往里走,零星能看见几个摆地摊的小贩。 帆布上摆着些旧书、缺了口的瓷碗,或是掉了漆的铁皮玩具。 有人偷偷摸摸掏出个泛黄的线装本,警惕地打量四周后,才压低声音和蹲下身的买家讨价还价。 角落里,穿补丁棉袄的老人正用粗糙的手掌摩挲一尊铜香炉,铜绿在晨光里泛着幽幽的光。 旁边几个年轻人伸长脖子,时不时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好奇与试探。 还有个人拎着个蛇皮袋缩在角落里,顾墨白拉着林盼盼走了过去。 那人左右张望了一圈,压低嗓子说:“老哥,这可是刚翻出来的生坑货,绝对没见光!” 他故意把蛇皮袋往两人跟前挪了挪:“您二位都是懂行的,给个实在价,交个朋友?” 顾墨白叼着烟,不轻不重地嗤笑一声: “生坑?别拿泡过药水的假货糊弄人。 这潘家园每天过手的东西比你见过的都多,想蒙我?” 那人急得一咬牙拉开袋口:“您看仔细了!这物件上的绿锈都是老东西才有的入骨锈,做旧可做不出来!” 半截青铜器露了出来,表面裹着层厚厚的青绿色铜锈,边缘还沾着些泥土。 林盼盼凑近了些,手指轻轻擦过器物表面:“纹路倒是清晰,这锈色看着也不假,确实有点东西。” 她转头看向顾墨白,眼里带着几分询问:“你觉得呢?” 顾墨白盯着青铜器,点了点头问:“开个价?” 那人搓着手,声音压得很低:“一口价2000,您二位拿走。” 顾墨白直接笑出声: “2000?你知道现在工人一年工资才多少? 这物件顶天是明清年间的,最多值500。 你要肯卖,咱们当场成交,不愿意就算了。” 那人眼睛一转,忙不迭点头:“行行!500就500!” 他接过钱,把青铜器往蛇皮袋里一塞,转身就挤进人群不见了。 林盼盼攥着青铜器,还有点发懵:“这就买下来了?” 顾墨白拉着她往巷子外走,压低声音说: “你别觉得500花多了,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能脱手就不错了。 潘家园看着像个旧货市场,其实不少人在这儿销赃。 这些盗墓贼专挑小墓下手,挖点老物件就拿到这儿卖。 咱们捡漏归捡漏,可别和他们搅太深。” 他警惕地扫了眼四周,确认没人盯着才松了口气:“走吧!咱们先把这些东西送回去。” 顾墨白和林盼盼刚把青铜器塞包里准备往回走,还没走到巷口,就被四个吊儿郎当的男人拦住了路。 为首的染着黄头发,嘴里叼着烟,嬉皮笑脸地凑过来:“哟,两位别走啊!我们手里也有好东西,保证比刚才那货还地道!” 林盼盼皱了皱眉,这几个人眼神发贼,胳膊上还露着半截纹身,看着就不像好人。 顾墨白挡在她身前,干脆地摇头:“不用了,我们不买。” “哎等等!”另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伸手拦住他们:“凭啥他的东西你买,我们的就看不上?瞧不起人是吧?” 几个人往前逼近半步,把两人堵在墙角。 顾墨白沉着脸,扫了眼他们手里鼓鼓囊囊的蛇皮袋: “我实话跟你们说,你们这些玩意儿,没一件是真的。 青铜器锈色发死,瓷器底款都是现描的,糊弄外行还行,在我这儿不好使。” 说完拉着林盼盼就要绕开。 “你!”黄头发男人脸色瞬间变了,伸手就要拽人:“敢坏老子生意?” 喜欢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请大家收藏:()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99章 顾爷,咋从东北回来了? 顾墨白冷笑一声,反问: “我坑你什么了?我不过是说句实话,你这些仿品做得也太糙了。 换我来,肯定不会这么糊弄人。 就拿这个青铜器来说,上色得涂均匀些吧?还有这瓷器,烧制时火候......” 他正说得头头是道,周围几个人突然变了脸色。 为首的汉子抄起板凳重重砸在桌上,恶狠狠骂道: “臭小子,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不把嘴闭上,就别想活着离开!” 其他人也跟着围拢过来,个个横眉竖眼。 顾墨白往后退了半步,挺直腰杆盯着围上来的人:“说几句实话就急眼?难不成你们真是不讲理的土匪?” 话音刚落,最前面的光头大汉已经挥着拳头砸过来,顾墨白侧身一躲,顺手抓住对方胳膊往怀里一带,大汉扑了个空,栽倒在地。 另一个瘦子抄起墙角的铁棍横扫,顾墨白弯腰躲过,抬腿踢在他膝盖窝。 瘦子惨叫一声跪下去,铁棍还没落地,就被顾墨白夺过来,反手一甩打在冲来的第三个人背上。 剩下几人愣了半秒,又咬牙冲上来。 顾墨白贴着墙根移动,瞅准机会用铁棍横扫,先绊倒两人,紧接着冲上去用胳膊勒住一人脖子,膝盖狠狠顶在对方后腰。 不到两分钟,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一片,所有人捂着伤处哼哼唧唧,再没人敢爬起来。 顾墨白冷冷看着他们道: “爬起来啊!怎么不打了? 我破坏了你们的生意,怎么的?现在京城流行强买强卖了?” 正说着,一个胖男人突然冒出来,满脸堆笑:“哟!这不是顾爷吗?您咋回来了?” 顾墨白沉着脸哼了一声:“胖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手底下这些人做事也太不地道了!” 胖子立马赔着笑脸: “是是是!这群混小子,就趁我不在瞎胡闹! 我只让他们倒腾点仿品,谁知道他们这么没规矩!都给我滚!” 说着连踢带踹把人赶走,又凑过来问:“顾爷,咋从东北回来了?” 顾墨白瞥了他一眼: “我回来还得跟你打报告? 倒是你,这两年油水不少啊,肚子都快撑破衣裳了。” 胖子大笑起来,拍着圆滚滚的肚皮: “实不相瞒,这两年确实赚了点。 顾爷这次回来,是想淘点好东西?” 顾墨白点点头:“没错,你这儿有没有什么压箱底的宝贝?” 胖子立刻来了精神: “别人来我肯定说没有,但顾爷您来了,哪能让您空手! 走走走,去我店里歇着,我带您好好转转,保证有您看上的!” 胖子熟门熟路带着他们在潘家园的巷子里绕来绕去,最后停在一家挺大的店铺门口。 店面挂着木质招牌,门口还摆着两盆绿植,看着挺气派。 顾墨白忍不住笑道:“好家伙,以前的小摊子,现在都成大店面了!” 胖子满脸堆笑,搓着手说:“还不是多亏了你!要不是当年你买下我的东西,我哪有今天?” 顾墨白摆摆手:“说这些干啥,你那物件是真不错,换别人我还不要呢!” 旁边的林盼盼听得好奇,顾墨白就解释起来: “那年他家里急用钱,拿东西来潘家园卖。 结果碰上黑心的,非说东西是假的,五块、十块就想把东西拿走。 我一看,东西是好东西,就花了一千块买下来。” 胖子眼圈有点红,声音也有点哑: “要不是那一千块救急,我妈怕是撑不过来。 这份恩情我一直记着。” 顾墨白脸色一正: “记着恩情是好事,但你也得管管手下。 动手打人算怎么回事?” 胖子叹了口气,脸上都是无奈: “我也知道他们做得不对,可现在生意太难做了。 干我们这行的,不开张的时候一分钱进账都没有,开张一次能吃三年。 最近大半年都没几笔生意,店里房租、伙计工钱都快付不起了,他们也是着急......” 说着,他指了指空荡荡的店面,货架上摆着的瓶瓶罐罐落了层薄灰,显得格外冷清。 顾墨白眉头微蹙,目光扫过墙角蒙尘的青瓷:“潘家园人来人往的,不该这么冷清。” 胖子猛地一拍大腿,脸上肥肉跟着抖了抖,脖颈青筋都冒了出来:“还不是对面那家鉴宝阁!天天派人在门口晃悠,见着客人就说我这儿全是仿冒货!” 他抓起茶盏狠狠灌了口茶,“他们老板不知道从哪儿弄的渠道,新货三天两头往出摆,我这儿的老主顾都被勾走了......” 胖子立刻换上笑脸,肥厚的手掌在围裙上蹭了蹭,指着满屋子的藏品:“不过顾爷您来就不一样!随便挑,看上哪件直接拿走!” 他突然转向林盼盼,笑出两道褶子,“这是嫂子吧?” 得到肯定答复后,立刻殷勤起来: “哎呦嫂子,您尽管看!首饰摆件、书画瓷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您喜欢,甭管标价多少,算我送您的见面礼!” 顾墨白揽过林盼盼的肩膀,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不用客气,我媳妇要是瞧上什么,当老公的自然要掏腰包。” 林盼盼朝他甜甜一笑,随即松开手,踩着细高跟在店里踱步。 博古架上琳琅满目的藏品没能留住她的目光,直到她在墙角的樟木箱前停下脚步。 箱子里的居然全部都是老铜钱。 她蹲下身,指尖轻轻叩了叩箱沿。 胖子立刻会意,立马道: “这些都是收来的老钱币,我也拿不准真假,就当买个乐子。 您要是感兴趣,我这就打开给您瞧瞧。” 话音未落,他已麻利地解开绳结,泛黄的纸张簌簌展开,露出里面一枚枚带着岁月包浆的古币。 林盼盼眼睛瞬间亮了:“把这些全部打开。” 随着纸袋逐一展开,光绪元宝的龙纹、袁大头的头像、锈迹斑驳的铜钱,甚至带着苏维埃印记的红色货币,密密麻麻铺满了整面青砖地。 “这......这也太全了!”她的声音不自觉拔高,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兴奋。 从清末到民国,从苏区到解放初期,不同时期、不同地域的货币错落摆放,几乎能拼凑出半部近代货币史。 胖子笑道:“嫂子好眼力!这些都是我让人收来的,品种特别多,您要的话,慢慢挑。” 喜欢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请大家收藏:()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00章 白送都没人要 林盼盼垂眸专注地挑拣,不停地夹起、翻转、审视,全程未吐一字,只余金属碰撞的细碎声响。 她忽而顿住,从锈迹斑斑的币堆里拈出一枚银元。 日光下,“中华民国八年造”的字样清晰可辨,嘉禾图案边缘规整,齿边纹路细腻,暗哑包浆下藏着若隐若现的银光。 这正是极为稀有的八年袁大头,在收藏界有价无市。 她又从泛黄的纸袋底层翻出一枚铜钱,钱体厚重古朴,“大观通宝”四字铁画银钩,乃宋徽宗御笔亲书的瘦金体,棱角分明,笔锋如削。 更难得的是钱币通体红斑绿锈,分布自然,一看便是历经千年岁月沉淀。 她眸光微亮,将其轻轻搁在备好的绒布上。 最令人屏息的是一枚仅指尖大小的金币,正面蟠龙昂首,鳞片皆以錾刻工艺细细雕琢,龙须飞扬间似有磅礴之势。 背面“光绪丁未年造”字样规整,边齿均匀细密,成色极佳。 这般品相的光绪金币,在国际拍卖场上动辄拍出千万天价,此刻却静静躺在她掌心,泛着温润的金光。 顾墨白双手抱臂倚在门框,嘴角笑意渐深,眼底尽是对林盼盼的宠溺,他笑道:“媳妇儿,你慢慢挑,我也去挑点东西。” “嗯,你去吧!”林盼盼头都没抬的说道。 顾墨白伸手擦掉瓶身厚厚的灰,露出个矮墩墩的青瓷瓶。 这瓶子看着普普通通,釉面有点发黄,瓶口磕了个小豁口,乍一看就像哪家腌咸菜的老坛子。 谁知道翻过瓶底,竟印着“宣德年制”四个暗纹小字。 顾墨白心里一震,这八成是明朝传下来的老物件,搁拍卖会上,没个七、八十万根本拿不下来。 再打开旁边的旧木箱,里头裹着棉絮的瓷瓶更是让他眼前一亮。 这瓶子画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花瓣红得像刚摘下来的鲜牡丹,叶子绿得跟春天的嫩叶似的,连花蕊都用金粉细细描过。 瓶身上还站着两只彩色的小鸟,尾巴上的羽毛一根一根都画得清清楚楚,跟真的似的。 瓶底印着“雍正御制”,一看就是清朝宫里用的珐琅彩,随便拿到市场上,少说也能卖个几十万。 顾墨白问道:“这些东西多少钱?你直接卖给我吧?” “你自己看着办吧!” 顾墨白想了想道:“我给你两万块钱,你觉得怎么样?” 胖子搓着双手,小眼睛亮得像点了两盏灯,连声音都不自觉拔高:“顾哥,你可别诓我!这2万块太多了吧!” 他喉结上下滚动:“要是真能卖这个价,店里几个月的租金都有着落了!” 顾墨白沉吟片刻才道:“价格好说,我先把钱给你,顺便再看看你这里还有什么好东西。” 说着小心翼翼将瓶子裹回棉絮,胖子搓着手嘿嘿笑: “顾哥,别在这儿瞎翻了! 我带你们去后头仓库,那儿堆的才是好东西!” 说着绕过柜台,带他们从店侧的窄巷子穿出去。 没走多远就到了潘家园后街,一扇掉了漆的大铁门后头,就是他租的仓库。 仓库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里头黑黢黢的,一股子霉味混着樟脑丸的怪味儿。 胖子摸索着拉亮灯泡,昏黄灯光下,到处都是摞得高高的木头架子和纸箱子。 靠墙摆着几尊半人高的石狮子,身上落满灰,其中一尊还缺了半只耳朵。 架子上横七竖八堆着陶罐、铜盆,有些裹着破报纸,有些连包都没包,瓶口还沾着泥点子。 角落里摞着几个樟木箱,盖子半开着,露出里头卷成团的字画,边角都发了黄。 “您瞧,这些都是收来卖不出去的。”胖子踢开脚边一个装着铜钱的塑料盆,哗啦一声响:“有些放太久,我自己都不知道里头藏着啥宝贝了!” 顾墨白皱着眉头直叹气:“好家伙,这堆得跟垃圾场似的,可怎么找?” 他扒拉开摞在最上头的破草席,抽出几卷字画,又蹲下身翻了翻底下的青铜器。 来来回回挑了二十多件,越看脸色越难看:“这些青铜鼎、铜爵全是假货,不会是你们自己捣鼓出来的吧?” 胖子挠着后脑勺嘿嘿笑:“顾哥,您也知道,现在古玩生意不好做,仿古的物件自然就多了。” 顾墨白把手里的铜爵随手一放,摇头说: “你这仿得太糙了,做旧的锈迹颜色都不对。 要是我上手,起码能做到跟真品有个八、九分像。” 胖子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真的假的?你还有这手艺?” 顾墨白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记性这么差?忘了我师傅是谁了?” 胖子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对!郑老爷子!他老人家可有阵子没来了,也不知道身子骨还硬朗不?” 顾墨白点点头,盯着墙角落灰的木箱说:“是该抽空去师傅那儿串串门了,好久没听他念叨那些老物件的门道了。” 顾墨白蹲在地上,把堆成小山的纸箱一个个扒开。 最上面的木箱盖子一掀开,霉味“嗡”地窜出来,熏得他直皱眉。 他戴着手套,先把卷成筒的字画抽出来,有些纸边都烂成了碎渣,还有的被虫蛀得像渔网。 刚展开一幅皱巴巴的山水画,远处的山画得模模糊糊,看着像蒙了层雾,近处的松树倒是黑黢黢一片,笔触很有力。 翻过背面,右下角歪歪扭扭写着“文徵明”三个字,虽然颜色淡得快要看不清了,但顾墨白心跳漏了一拍。 这名字他在拍卖图册上见过,要是真迹,卖个几十万跟玩儿似的。 旁边伙计搬开生锈的铁架子,露出底下一个巴掌大的青铜鼎。 鼎身裹着厚厚的绿锈,看着像长了层青苔,鼎上刻的花纹都快被锈盖住了。 胖子凑过来说:“这小破鼎放三年了,白送都没人要。” 顾墨白没搭话,掏出放大镜对着鼎底照。 好家伙,居然刻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小字!他用刷子轻轻扫掉锈,但光看这做工和锈迹,少说也得值二、三十万。 喜欢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请大家收藏:()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22章 看,宝贝出现了吧? 林盼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我就问问你,如果我真的生产出拖拉机来,你能不能卖出去?” “呵!拖拉机?你只要做出拖拉机来,我跪在地上叫你祖宗。”张翔大声嚷道。 林盼盼看着他点了点头道: “大家都听到了吧?这家伙可是说了,只要咱们做出拖拉机来,他就跪下来叫我祖宗。 张翔,你可不要后悔哦!” 张翔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道: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 行了,行了,别扯这么多,你就说七万能不能搞?能搞的话,我明天就帮你把手续搞好。” 林盼盼算了下自己手里的钱,上一次在任光明那里搜刮到了五万多,她还没用过。 这一次卖车又赚了一万块钱,再加上做酒席赚的钱,足够吃下这个机械厂了。 她手里杂七杂八的加起来也有8万,上一次豹姐身上还有5万块,再加上她身上的金银首饰,足足够了。 豹姐想把她卖了,她就反过来把豹姐卖了,这身上的所有钱自然是归她的。 但是其他的钱,她都没动。 “行,明天就帮我把手续办好,还有你们明天要是愿意的话,就过来签合同。 如果有合适的人,你们也可以带过来,但是也同样要跟我签合同,暂时每个月给你们50块,你们觉得怎么样?”林盼盼看着那些老师傅淡定的说道。 那些老师傅赶紧都点了点头,兴奋的跟什么似的。 等他们走后,张翔才无奈叹了口气道: “我现在真的很可怜顾墨白,怎么喜欢你这么个败家娘们? 再大的家业都经不起这么败啊?你要不要回去商量一下啊?” 林盼盼看着他道:“你想让我跟谁商量啊?” “顾墨白啊!你们俩现在不是在谈着呢吗?你都不知道上一次你出事,他急成啥样了。 哎!他长得倒是挺帅的,就是眼神不怎么好,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张翔不停的摇头。 林盼盼直接拽着他的耳朵道:“张翔,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啊?我是怎么样的呀?” “赶紧撒手,撒手,疼死我了,挺好的,挺好的,你什么都好总行了吧!”张翔赶紧求饶。 “赶紧把我的事情办好,等你姑奶奶我把这个厂子办起来,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林盼盼淡定的说道。 张翔深深叹了口气道: “行,你想怎么就怎么,我帮你办还不行吗?明天就把这个厂子给你买下来。 我今天就去联系我那帮兄弟,对了,晚上你还得出摊啊! 可别忘了,另外一块地方,我也给你谈下来了,你好好琢磨琢磨卖什么。 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精力,餐饮做好了就行了,现在居然搞起了机械,哎!” 张翔是真的不明白,虽然他不明白林盼盼,但是他还是打算把这件事给办了。 林峰和林卫华一边做事一边聊天,林峰无奈叹气道:“之前的学校还是比这边好一点的,至少保存的比较完整,你看看现在这里简直就是垃圾堆。” 林卫华突然说道: “林峰,你赶紧来帮我,这里有一个箱子,居然被锁上了。 咱们抬出去,到时候让盼盼看看,值不值钱?” 林峰摇着头道:“这些破东西值什么钱啊?我觉得姑奶奶就是瞎搞。” 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是把这木箱抬了出去,林盼盼正好走了过来,看着这个木箱道:“嘿!这木箱倒是挺不错的嘛?保存的挺完好的。” “保存的挺完好有什么用啊?得里头的东西值钱啊!”林峰轻声嘀咕。 林盼盼看着这个樟木箱子,它周身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她注意到箱子上的锁,锁身布满划痕,显然有人曾试图撬开,却以失败告终。 林盼盼没有丝毫犹豫,抬手取下头上的卡子,深吸一口气,将卡子插入锁孔,手微微颤抖着,用力地摆弄起来。 “咔嗒”一声脆响,打破了周围的寂静,锁开了。 林盼盼缓缓打开箱盖,映入眼帘的是一堆旧衣服,散发着陈旧的气息。 林峰在一旁翻了个白眼,满脸无奈地说:“姑奶奶,我就说了吧!这里头还能有什么好东西,全是这些破衣服,谁会稀罕啊!” 林盼盼没有理会林风的抱怨,她伸手将上面的几件破衣服拿开,紧接着,一个小木箱出现在眼前。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莫名的期待涌上心头。 林盼盼再次拿起卡子,对着小木箱的锁捣鼓起来,又是“咔嗒”一声,锁开了。 然而,箱子里还有一层布,上面同样盖着几件破衣服。 林峰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我还以为真有宝贝,没想到里头还有个箱子。” 林盼盼没有被林峰的笑声干扰,她专注地又用卡子打开了下一个箱子的锁。 随着锁开的声音,她看到了一个红木箱子,材质看上去比之前的更加名贵。 林盼盼的手已经微微出汗,她接着打开红木箱子,里面又是一个箱子,这次竟然是黄花梨木的,温润的质感和独特的纹理,彰显着它的不凡。 林盼盼也有些绝望了,不会全部都是箱子吧? 当林盼盼打开第四个箱子时,一个精美的古代大家小姐的嫁妆盒出现在眼前。 盒子上用象牙和贝壳精心镶嵌,组成了繁复华丽的图案,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一看便价值连城。 林盼盼的手抖了抖,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看,宝贝出现了吧?” 林峰看着这个古代的嫁妆盒道:“这有啥用啊?不就是一个盒子吗?” 林盼盼无语,这嫁妆盒整体呈长方形,盒身以千年阴沉金丝楠木打造。 这种木材本就稀缺,历经岁月沉淀,散发着独特的幽幽木香。 盒盖之上,最吸睛的当属那用顶级血珊瑚雕琢而成的牡丹图。 血珊瑚色泽浓艳欲滴,如同一簇燃烧的火焰,为了让这牡丹更显华贵,匠人又选用了米粒大小的天然珍珠。 沿着花瓣边缘逐一点缀,颗颗圆润饱满,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与血珊瑚相互映衬,奢华之感扑面而来。 喜欢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请大家收藏:()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45章 这小奶狗怎么这么会说啊? 顾墨白拉着林盼盼来到一片空旷之地,待她站定,忽然抬手拍了拍手。 刹那间,只听“嗖——嗖——”的尖锐声响接连响起,无数烟花呼啸着蹿向夜空。 一朵硕大无比的金色菊花烟花,花瓣呈细长状,由中心向四周有力地舒展。 接着一串红色的爱心烟花腾空而起,在空中接连炸开。 蓝色的星星烟花如流星般划过天际,拖着长长的尾巴。 林盼盼看着这些烟花道:“你到底是从哪儿弄到这些烟花的呀?好漂亮啊!” 顾墨白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道:“怎么样,还合你心意吗?” 林盼盼忙不迭地点头:“漂亮,真的好漂亮呀!这是我见过最美的烟花。” 顾墨白望着林盼盼,心中爱意翻涌,再也抑制不住。 他微微俯身,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声音带着丝丝缱绻: “只要你喜欢就好,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为了这一刻,我做再多都值得。” 林盼盼的脸更红了,她微微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这小奶狗怎么这么会说啊? 天呐!就算她有一颗老阿姨的心脏也受不了啊! 林盼盼仰着头,目光在顾墨白线条分明的脸上流转:“顾墨白,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真的特别好奇。” 顾墨白微微低下头,深情地凝视着她: “喜欢非得要有为什么吗?我也说不清楚,只是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从那以后,只要看到你,我的心跳就会失控,完全不受控制。 看不到你的时候,时间都变得漫长,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 我想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看你开心,为你遮风挡雨,没有缘由,却深入骨髓。” 林盼盼微微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喉结。 顾墨白只觉一股电流瞬间蹿遍全身,喉结下意识地滚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不自觉地握住林盼盼的肩膀,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明显的隐忍:“你别在这里,我实在怕自己会失控。” 林盼盼直接不敢动了,这烟花放了十多分钟,总算结束了。 林盼盼笑道:“咱们去鹰嘴峰吧!” 顾墨白拉着林盼盼的手道:“要不要我背你啊?这山路黑灯瞎火的,怪不好走。” 林盼盼脸红道:“不需要,这里我熟的很。” 顾墨白低头看着她道: “切,一点都不给我表现的机会,今年这个年,是我最开心的一年。 你都不知道,往年这个时候,我跟爷爷在家,冷冷清清的,毫无过年的气氛。” 林盼盼心疼地看着他,轻声问道:“那你父母从来就不回来过年吗?” 顾墨白轻轻摇了摇头,神色有些黯淡: “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生活,我和他们之间,很难融入彼此的家。 我要是去了,大家都不自在,后来过年就几乎不回去了。” 林盼盼连忙握住他的手,认真地说: “以后你要是过年觉得没地方去,就来我们家好了。 反正我们这儿热闹得很。” 顾墨白看着她,脸上笑盈盈的,眼里闪着光:“这可是你说的,以后过年我都来这里。”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林盼盼的小屋前。 木屋的门楣上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桃蹊小筑”四个大字,字迹娟秀,笔锋婉转。 小筑的两侧立柱上刻着一副对联:“桃花庵里桃花笑,桃蹊径中桃梦长”,与周围的桃花相互映衬,显得韵味十足。 顾墨白盯着木牌和对联,惊讶地问道:“这是你写的毛笔字吗?” 林盼盼微微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写得不是很好,让你见笑了。” 顾墨白连忙摆手,满脸赞叹: “没想到你写字这么好看,我都从来没看到过你写毛笔字。 这笔锋刚劲有力,又不失飘逸,比好多书法名家都写得好呢!” “哪有那么夸张?你别夸了。” 顾墨白望着眼前的林盼盼,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喃喃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越了解你,就越爱你。 林盼盼,你这么优秀,我该怎么办?好想把你永远绑在我身边。” 他缓缓低下头,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轻轻吻上了林盼盼的唇。 刹那间,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顾墨白抱起林盼盼,走进了房间,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交织的身影。 林盼盼大脑一片空白,她只知道,此刻她与顾墨白是如此贴近,两颗心紧紧相依。 当激情褪去,困意袭来,她在顾墨白的怀抱中渐渐睡去,意识模糊间还在想,不是说好了来看古董的吗?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 第二天一大早,林盼盼醒过来就看到顾墨白正侧身躺在她身边,用手轻轻撑着头,一脸宠溺地看着她,轻声问道:“怎么样,睡得还好吗?” 林盼盼老脸一红道:“我带你来是看古董的,现在还看不看古董啦?” 顾墨白看了一眼手上的表,微微皱眉道:“已经7点了,那咱们看一会儿我就得回去了,今天还有人来给爷爷拜年,都是他的老朋友。” 林盼盼眨了眨眼睛,思忖片刻后说道:“古董什么时候看都可以,咱们先回去吧!” 一大早,村子里便锣鼓声喧天,十几位舞龙人身着鲜艳的传统服饰,腰扎红绸,舞动着一条威风凛凛的巨龙。 巨龙在村口上下翻飞、左右翻滚,每一次腾跃都引得周围人群爆发出阵阵欢呼。 邻村的人们闻声纷纷赶来,将村口围得水泄不通。 林盼盼刚迈进家门,就听到门口传来孩子们清脆的拜年声。 她抬眼望去,只见一群孩子正站在门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孩子们一看到她,立马喊道:“族长,你回来啦!” 林盼盼笑意盈盈,动作麻利地从挎包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红包,扬了扬手:“小家伙们,赶紧排好队啊,我要给你们发红包啦!” 孩子们一听,瞬间炸开了锅,小脸蛋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奶声奶气地喊:“族长,祝你今年发大财,数钱数到手抽筋!” 喜欢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请大家收藏:()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24章 真是疯了 张翔见顾墨白推门而入,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拉住对方胳膊。 顾墨白皱眉甩开道:“发什么疯?” 张翔急得额头青筋直跳: “哥,亲哥,快管管你媳妇!她疯魔了! 她说不找供应商了,要自己造所有百货!这不是异想天开是什么?” 顾墨白闻言挑眉,目光扫过远处伏案研究图纸的林盼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有什么?我觉得这想法不错。” 张翔无语道:“你也跟着胡闹?百货公司要供应上千种货品,就是神仙来了也……” 顾墨白没等他说完,阔步走向林盼盼道: “媳妇儿,供应商的事别操心。 若信不过外人,我有几家合作多年的,不过你若想自己做,我全力支持。 我在海外的电器公司能生产全品类家电,图纸、设备、技术骨干,随时能调过来。” 林盼盼兴奋的直接搂住了顾墨白的脖子道: “那咱们就在国内开分厂!家电由你来,化妆品我自己调配。 到时候厂里可以生产几台织布机,再添几台缝纫机就能做衣服了。” 张翔看着这对夫妻一唱一和,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喃喃自语:“疯了……真是疯了……” 林盼盼看着张翔道:“张翔,我就问你,如果我真的开起来了,你愿意过来帮我吗?” 张翔咳嗽一声道:“你这想法还挺新奇的哈?不过倒也不是不行,那到时候你封我个什么官当当?” 林盼盼看着他道:“经理,你觉得怎么样?” 张翔看着她道:“那一年,你能给我多少钱?” 林盼盼看着他道: “张翔,你是不是掉钱眼里了呀? 我这公司还没开出来,我怎么知道给你多少钱啊?” 张翔皱眉道: “这倒也是,行吧!行吧!你先把公司开出来。 要是你真能做到所有的货都自己供应,我也不是不能给你当经理。” 林盼盼嫌弃的看着他道: “你现在就给我想清楚了,等到我什么都做好了,我还需要你来给我做经理啊? 咱们可是得签协议的。” 张翔无奈叹气道:“行吧!老大,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总行了吧?” 林盼盼看着他道: “你这家伙一点都不爽快,明天先给我找几个稍微大一点的厂房。 到时候我先好好规划一下,这一下子可有的忙了。” 张翔点了点头道:“可不是有的忙了嘛!那我先走了。” 等到张翔走后,顾墨白看着她道:“你倒是挺信任张翔的嘛?居然直接找他做经理?” 林盼盼看着顾墨白道:“你不会连这个醋都吃吧?” 顾墨白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袋道:“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张翔这个人太年轻了,让他做经理合适吗?” 林盼盼指尖轻轻叩着桌面,眼神透着几分笃定: “我倒觉得张翔是个不可多得的人选。 年纪轻、脑子活,黑白两道都能说得上话,凭他的本事,做经理怕是屈才了。” 她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不过若他愿意来,对咱们来说倒是件好事。” 顾墨白直接抱起林盼盼进了屋,门“咔嗒”一声锁上,他长臂环住她的腰,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 “媳妇儿,你现在越来越耀眼了。 我总怕哪天你翅膀硬了,就不要我了……” 林盼盼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颊:“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踮起脚尖,鼻尖轻轻蹭过他的:“你可是我这辈子认定的人,有你在我身边,天大的事都能扛过去。” 顾墨白收紧手臂,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 晨光透过纱帘漫进卧室,林盼盼转了个身,后颈擦过枕巾时突然传来刺痛,瞬间清醒过来。 她猛地坐起身,赤着脚冲到梳妆台前,镜面映出颈间密密麻麻的红痕。 “顾、墨、白!”她抓起睡衣裹住肩膀,顾墨白倚在门框上,黑衬衫纽扣松垮地敞着,嘴角噙着得逞的笑。 “嘶——”顾墨白突然闷哼一声,林盼盼直接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道:“你看看这成什么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我媳妇儿这么好看,”顾墨白反手将她圈在梳妆台边,指尖轻擦过她发烫的耳垂:“露出来才叫赏心悦目。” 见她杏眼圆睁,又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好了,尝尝我做的荷包蛋,煎得金黄流心,跟你一样甜。” 林盼盼别过脸不看他,余光却瞥见一碗阳春面,碗里卧着两个荷包蛋。 她肚子适时发出“咕噜”一声,引得顾墨白低笑出声:“先吃早饭,看看我烧的阳春面好不好吃?” 林盼盼迫不及待尝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阳春面怎么能做得这么鲜?” 顾墨白倚在桌边,指了指碗里透亮的汤汁道: “这汤底是用老母鸡、筒骨熬了整整三个小时呢!喜欢吃吗? 你要是喜欢的话,以后我每天给你做。” 林盼盼赶紧摇了摇头道:“不用费这功夫,太累了。” 顾墨白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道:“为你做什么都不累,好了,我送你去上班。” 顾墨白直接开车把她送进了医院,刚进医院就看到昨天欺负林雪梅的男人带着几十个人站在医院门口,不停张望着。 林盼盼皱眉道:“这男人果然来了?” 顾墨白看着这群人道:“你认识这些人?” 林盼盼摇了摇头道:“昨天刚认识的,我那助理也是个可怜的……” 听林盼盼讲完,顾墨白看着她道:“媳妇儿,你怎么这么善良呢?” 林盼盼嘟着嘴道: “也不能说我善良吧!我就是觉得都是女人,如果我不救她的话,她这辈子就毁了。 更何况她愿意往上爬,我就帮她一把。” 顾墨白摸了摸她的头道:“我就怕你过分善良,到时候人善被人欺,万一她不是个知恩图报的……” 林盼盼摇了摇头道: “可是我帮助他们的时候,并没有指望他们能够回报我什么。 我就是尽自己的力量,能帮一点是一点,至于他们未来怎么样,那也不是我考虑的。” 喜欢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请大家收藏:()火烧前夫家!这混账儿女我不养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