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开局德械加强营》 第197章东亚大海战1 清晨,佐世保军港汽笛震天。 联合舰队三分之二的主力倾巢而出,共集结6艘航母、12艘战列舰、24艘巡洋舰、60艘驱逐舰,以及600余架舰载机,钢铁洪流在海面上绵延数十海里。 旗舰“大和号”舰桥上,山本大将望着整齐列队的舰队,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这次,定要让支那海军葬身海底!” 舰队以菱形阵型破浪前行,航母居中,战列舰在外围构筑起坚固防线。 “赤城号”“加贺号”等航母甲板上,零式战机轰鸣着接连升空,组成密集的空中巡逻网。 舰队无线电频道里,各舰指挥官信心满满。 “这次他们插翅难逃!” “定要报运输舰队覆灭之仇!” 然而他们不知道,此时无敌舰队早已通过潜伏在日本的谍报网掌握了情报。 李海司令站在旗舰指挥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来而不往非礼也!各舰听令,我们迎上去打!” 经过补给修整,无敌舰队的家底相当厚实。 4艘航母,500架舰载机,50艘潜艇,40艘驱逐舰和30艘护卫舰。 命令一下达,舰队马上动起来。 航母开始调整航向,螺旋桨搅得海水直翻白浪;驱逐舰和护卫舰“唰”地围在航母周围,组成防护圈。 潜艇部队悄悄潜入预定海域,藏好等着给鬼子来个突然袭击。 整个舰队虽然船多,但行动起来一点不乱,很快就朝着鬼子联合舰队开了过去。 ......... 5月10日。 中午,海面上风平浪静,可两方舰队的气氛却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 当侦察机传回消息,发现鬼子舰队就在三百海里外。 李海立刻喊:“准备战斗!让飞机赶紧上天!” 命令一下,四艘航母上马上忙开了。 地勤人员在滚烫的甲板上跑来跑去,有的推着加油车给飞机灌燃料,有的踮着脚往机翼下挂炸弹。 几个年轻士兵累得满头大汗,顾不上擦汗就接着干活。 飞行员们早就等得着急,听到指令,撒开腿往飞机跑。 他们爬进驾驶舱,熟练地检查仪表盘、调试电台,还跟旁边的战友喊两嗓子打气:“一会儿多打几架鬼子飞机!” “放心,看我炸沉他们的航母!” 与此同时,藏在海面下的五十艘潜艇也没闲着。 记住本站: 艇长们盯着声呐屏幕,指挥潜艇慢慢靠近鬼子舰队。 潜艇在水里悄咪咪地往前开,就像一群藏在暗处的大鱼,等着找准时机给敌人致命一击。 整个无敌舰队都绷紧了神经,准备和鬼子大干一扬。 鬼子那边,侦察机刚传回发现无敌舰队的消息,山本大将面露笑容。 他站在“大和号”的指挥台上,猛地把望远镜往桌子上一砸,喊着。 “给我准备飞机!所有战列舰、巡洋舰都把油门踩到底,开足马力冲过去!这次必须把他们围住往死里打!” 命令一下,航母甲板上立刻乱作一团。 地勤人员急急忙忙把飞机推到起飞位置,又是加油,又是检查机翼。 飞行员们一边往身上套飞行服,一边小跑着往飞机那儿赶,嘴里还骂骂咧咧:“可算等到了,这次非得把他们的航母炸成废铁!” 战列舰和巡洋舰上,士兵们手忙脚乱地加燃料、检查火炮。 巨大的螺旋桨在水下疯狂搅动,把海水搅得翻起白浪,这些大船“轰隆隆”地朝着无敌舰队冲过去。 山本站在船头,盯着海平线,心里盘算着怎么把无敌舰队一口吃掉。 ........ 半小时后,天空被引擎轰鸣声撕裂。 无敌舰队的两百架战机如黑色飓风般扑来,一百架挂载鱼雷的“地狱猫”压低高度贴着海面飞行,身后一百架护航战机在两千米高空组成防御网,机翼上的红星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联合舰队的一百五十架零式战机则分成上下两层,七十架挂鱼雷的战机呈雁形编队俯冲,八十架护航机在云层间穿梭。 “注意左上方!鬼子俯冲了!” 无线电里突然爆响。 护航的“地狱猫”飞行员猛拉操纵杆,战机尾部喷出蓝烟,在半空划出优美的翻转。 两架零式战机擦着他们机翼掠过,机枪火舌擦着座舱玻璃划过,惊出一身冷汗。 携带鱼雷的“地狱猫”则趁机突破防线,对着联合舰队的航母群猛扑下去。 “投放高度!保持五百米!” 指挥官大声下达命令 一百架“地狱猫”同时按下投放钮,鱼雷拖着气泡入水,在海面织出密集的白色弹道。 联合舰队的驱逐舰发疯般转向,在海面划出巨大的圆弧,试图用“之”字航线规避攻击。 但鱼雷群就像长了眼睛,一枚命中“苍龙号”航母左舷,剧烈爆炸掀起的水柱比甲板还高,飞行甲板瞬间扭曲变形。 另一边,联合舰队的七十架鱼雷机也找到了机会。 他们借着云层掩护突破外围防线,正要对着无敌舰队的航母投雷,却被护航的“地狱猫”迎头撞上。 两架零式战机被打得凌空爆炸,残骸如雨点般砸向海面,其余战机慌忙散开。 但仍有数枚鱼雷成功脱离,拖着尾迹扑向航母。 记住本站: 最近的驱逐舰舰长红着眼睛下令:“全速前进!用船体挡鱼雷!” 钢铁巨舰猛地转向,在最后一秒用侧舷挡住致命一击,剧烈爆炸中,整艘驱逐舰断成两截。 天空中,护航战机的缠斗进入白热化。一架“地狱猫”被三架零式咬住尾巴,飞行员突然关掉引擎,战机如秤砣般垂直下坠。 鬼子飞行员措手不及,冲过了头,反而被下方爬升的“地狱猫”咬住六点。 机枪轰鸣中,一架零式机翼断裂,打着旋坠入大海。 另一处空域,两架战机几乎贴在一起狗斗,直到距离海面不足两百米时,“地狱猫”飞行员突然推杆俯冲,从鬼子战机肚皮底下钻过去,反手就是一串炮弹,直接将对方炸成火球。 当最后一架战机拖着黑烟返航时,海面上漂浮着数十架战机残骸。 无敌舰队损失三十架战机,击沉一艘驱逐舰,却让联合舰队的“苍龙号”航母丧失战斗力,还报销了二十架鱼雷机。 甲板上的地勤人员来不及哀悼战友,就又开始为第二轮空袭紧张地装填弹药——真正的恶战,才刚刚开始。 记住本站: 第198章东亚大海战2 天空里密密麻麻全是飞机。 无敌舰队两百架地狱猫战斗机排成整齐的编队,朝着鬼子飞机迎上去。 鬼子这边三百架零式战斗机也气势汹汹地飞过来,黑压压一片,就像天上飘着乌云。 刚开始交手,大家都以为两边实力差不多,毕竟鬼子飞机多了一百架。 没想到一打上,零式战斗机完全不是地狱猫的对手。 地狱猫又大又结实,机身能扛住好几发子弹,机翼上的大口径机枪一开火,威力特别猛。 零式战斗机为了飞得快、转弯灵活,机身做得很薄,只要被打中几发,就容易着火冒烟。 空战打得特别激烈,天空里到处都是飞机留下的白色尾迹。 零式战斗机想靠着数量多,从四面八方围攻地狱猫,结果地狱猫飞行员技术好,开着飞机上下翻飞,一个急转弯就能咬住零式的尾巴。 机枪“哒哒哒”一扫射,零式的机翼或者油箱就被打爆,冒着火栽下去。 有的零式战斗机刚想靠近地狱猫,还没来得及开枪,就被旁边冲过来的地狱猫抢先开火,直接在空中炸成碎片。 “三点钟方向!四架零式压下来了!” 耳机里传来战友急促的呼喊,老张猛地推杆,地狱猫战机贴着海面擦出一串浪花。 转头望去,四架涂着膏药旗的零式正呈菱形编队俯冲,机翼下的机枪已经喷出火舌。 “狗日的还玩编队!老李,你左我右!” 老张一边喊,一边猛拉操纵杆。 战机在半空翻了个跟头,咬住最右侧的零式。 “看你往哪跑!” 扳机扣下的瞬间,零式机翼突然炸开一团火星,拖着黑烟栽进海里。 “小心!后面有尾巴!” 话音未落,老张就感觉机身猛地一震。后视镜里,一架零式死死咬住他,子弹不断打在机尾。 “想阴我?没门!” 他猛地关掉油门,地狱猫像块石头般垂直坠落。 追在后面的鬼子飞行员显然没料到这招,直接冲过了头。 老张趁机推杆爬升,对着零式的肚皮就是一梭子,对方连挣扎都没来得及,就化作一团火球。 另一边,鬼子的无线电里炸开了锅。 “八嘎!这些支那飞机怎么这么灵活!” “他们的火力太猛了!我的机翼中弹了!” 一个年轻的鬼子飞行员声音带着哭腔:“队长,我被咬住了!快来支援!” 但回应他的只有刺耳的电流声——他的队长已经被三架地狱猫围攻,化作海面上的残骸。 记住本站: “散开!散开!不要缠斗!” 鬼子指挥官的怒吼也无法阻止溃败。 一架零式试图绕到地狱猫后方,却被早就等候的友机迎面拦住。 “砰!” 子弹直接命中零式机头,飞行员连跳伞的机会都没有。 “报告队长,鬼子要跑!” 耳麦里传来兴奋的声音。 老张擦了把脸上的汗,看着远处四散奔逃的零式,咧嘴笑道:“想跑?没那么容易!兄弟们,追上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地狱猫机群重新编队,如同一群饿狼,朝着逃窜的零式扑了过去。 这扬持续近一个小时的空中绞杀战,最终以零式战机被击落187架、地狱猫仅损失32架的悬殊战果告终。 当最后一架零式仓皇逃离时,无敌舰队的飞行员们在无线电里发出胜利的欢呼。 “小鬼子跑啦!跑得比兔子还快!” 有人兴奋得直吹口哨:“这仗打得痛快!下次还这么揍他们!” 还有人开玩笑:“赶紧通知炊事班,今晚加鸡腿!” 大家都乐坏了,可算给小鬼子好好上了一课。 .......... 无敌舰队,旗舰。 “报告司令!舰载机编队完成任务!击落鬼子一百八十七架飞机,我方仅损失三十二架!” 副官冲进作战室,大声汇报。 李海哈哈大笑。 “好样的!告诉飞行员们,这一仗打出了华夏海军的威风!” “传令下去,嘉奖所有参战机组!让他们知道,每一架敌机的坠落,都是在给甲午海战的英灵们报仇!” 话音未落,作战室的警报声骤然响起——海面下,潜艇部队传回急电,联合舰队的战列舰群正在加速逼近。 李海眼神瞬间冷下来。 “来得正好。告诉各舰,准备迎接第二轮战斗!这次,要让鬼子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 “这不可能!一定是情报有误!” 山本将战报狠狠摔在地上。 旗舰“大和号”的指挥室里,参谋们呆立如木偶。 “零式战机可是帝国的骄傲!” 记住本站: “支那的战机怎么可能……” “八嘎!……” “支那海军的战机速度、火力、机动性……根本不是我们预料的水平!” “阁下,根据幸存者描述,支那战机的装甲厚到能硬扛机枪扫射,俯冲速度远超零式……” 山本死死咬住后槽牙。 “战列舰、巡洋舰全体前压!就算用舰炮轰,也要把支那舰队从海上抹去!” 鬼子舰队收到旗舰信号后,海面瞬间沸腾。 螺旋桨搅动起的白色浪花中,“大和号”“武藏号”等战列舰如钢铁巨兽般加速,烟囱喷出的黑烟几乎遮蔽半边天空。 山本握着望远镜,大声下令。 “集中所有主炮!用舰炮火力撕开他们的防线!” 在他疯狂的战术构想里,凭借战列舰世界第一的460毫米巨炮,只要拉近到二十公里射程,就能将无敌舰队的航母炸成漂浮的废铁。 巡洋舰群组成扇形阵列,以35节的最高航速在战列舰外围游弋,152毫米副炮已经完成校准。 “利根号”巡洋舰的舰桥内,舰长举着测距仪大喊:“保持阵型!防空炮全开!绝不能让支那飞机再靠近!” 海面上,战舰转向时激起的浪涛相互拍击,仿佛巨兽间的低声嘶吼。 而在水下,三艘“伊”级潜艇悄然脱离编队,朝着无敌舰队的方向潜航,企图用鱼雷偷袭打乱对方阵脚。 整个联合舰队如同一头疯狂的钢铁怪兽,横冲猛撞。 记住本站: 第199章东亚大海战3 四艘航母的甲板上,三百架地狱猫战斗机如同整装待发的银色猛兽,整齐排列在跑道上。 地勤人员穿梭其中,数人合力推动重达数百公斤的鱼雷。 “小心引信!” 一名满脸油污的士官突然大喝,几个新兵吓得一哆嗦,赶紧扶正倾斜的鱼雷。 弹药挂载区里,机械臂液压杆发出“嗡嗡”的轰鸣,将五百磅穿甲炸弹精准固定在机翼下。 两个地勤人员半跪在战机腹部,用扳手反复拧紧螺丝,其中一人边拧边念叨:“这颗炸弹下去,够小鬼子喝一壶了。” 旁边的战友头也不抬地回了句:“给我往‘大和号’烟囱里塞!” 飞行准备区,飞行员们正在进行最后的检查。 王牌飞行员赵云将护目镜往下一拉,对着座舱内的倒影咧嘴一笑。 他伸手摸了摸挂在仪表盘上的全家福照片,低声道:“闺女,等爸炸沉几艘鬼子军舰回来给你买糖。” 通讯兵小跑着递来最新情报,他快速扫了眼,瞳孔猛地收缩——鬼子战列舰群正以楔形阵型疯狂突进。 “全体注意!五分钟后起飞!” 扩音器里的命令炸响。 地勤人员迅速撤离,甲板上只剩下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 随着第一架地狱猫如离弦之箭冲向天空,机翼下挂载的鱼雷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紧接着,第二架、第三架战机接连升空,三百架战斗机组成的编队在航母上空盘旋。 与负责护航的一百架战机完成阵型对接后,朝着联合舰队的方向全速突进。 与此同时。 海面下,五十艘无敌舰队的潜艇正以静默模式在暗流中潜行。 指挥舱内,声呐兵将耳机紧紧贴在耳旁,全神贯注捕捉着任何异常声波。 艇长盯着战术显示屏,上面清晰标注着鬼子舰队的方位,他低声下令:“各艇保持间距,进入攻击阵位。” 根据侦察机传回的情报,鬼子的战列舰和巡洋舰正疯狂加速向前,而后方的六艘航空母舰仅由六十艘驱逐舰护航。 这些航母是鬼子制空权的核心,一旦被摧毁,联合舰队将彻底失去空中支援。 但这次行动如同刀尖舔血——按照鬼子的常规配置,六十艘驱逐舰中至少有八九艘装备精良的反潜驱逐舰,它们配备了声呐和深水炸弹。 只要被发现,潜艇在广袤的大海中几乎无处遁形,能成功逃脱的几率微乎其微。 潜艇群缓缓逼近目标区域,艇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水兵们紧握着操纵杆,眼睛死死盯着仪表盘,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 每一艘潜艇都像是潜伏在黑暗中的猎手,等待着致命一击的最佳时机,却也清楚自己随时可能成为猎物,被反潜火力撕碎在冰冷的海底。 ....... 海面上。 记住本站: 联合舰队由十二艘战列舰和二十四艘巡洋舰组成的特遣编队犁开千重浪,烟囱喷出的黑烟将晴空染成灰幕。 大和号舰桥上,山本盯着望远镜里逐渐变大的黑点,大吼。 “防空警报!支那机群!” 凄厉的警笛声撕破舰队上空,甲板上瞬间炸开锅,穿着黄色制服的鬼子兵如蚁群般涌向九六式高射炮位。 三百架挂载鱼雷的地狱猫在千米高空呈楔形编队,机翼下的鱼雷随着气流微微震颤。 “注意!鬼子舰载机从云层里钻出来了!” 无线电中传来的声音让所有人绷紧神经。 只见膏药旗涂装的零式战机如蝗虫般从积雨云后倾泻而出,二百架战机组成的密集编队撕开天空。 陈峰猛拉操纵杆,地狱猫在空中划出半圆弧线:“护航组留下缠住敌机!攻击组跟我俯冲!” 无线电里炸开此起彼伏的应答声,一百架未挂载鱼雷的地狱猫立即散开,与零式战机绞杀在一起。 飞行员王磊咬住一架零式的六点,却发现自己被两架敌机包抄。 “左后方!帮我挡一下!” 他大喊着推杆俯冲,机身剧烈抖动中,僚机的子弹擦着他机翼飞过,精准命中追击者。 “谢了老周!” 王磊话音未落,猛地向右急转,躲开迎面而来的曳光弹,20毫米机炮喷吐火舌,将前方零式的机翼撕成碎片。 另一边,挂载鱼雷的攻击组正与时间赛跑。 鬼子巡洋舰的九六式高射炮已经开始咆哮,黑色弹幕在天空中炸开。 “保持高度!三千米投雷!” 陈峰盯着仪表盘,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突然,一架零式如幽灵般从侧方杀出,机枪子弹打在他座舱玻璃上。 后座的机枪手眼疾手快,调转枪口一阵扫射,零式冒着黑烟翻滚坠落。 海面上,战列舰群的主炮开始怒吼。 “装填三式对空弹!” 大和号的460毫米巨炮缓缓仰起,粗大的炮管吞下特制的散弹——这些内部填充着数千枚钢珠与燃烧剂的炮弹,专为撕裂空中编队而生。 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巨炮喷出橘红色火舌,直径近半米的炮弹直冲天际。 海面瞬间沸腾,十二艘战列舰的主炮齐射让空气都为之扭曲。 特制散弹在三千米高空炸开,无数钢珠如暴雨倾盆而下,伴随燃烧剂形成的火网,将整片空域变成死亡陷阱。 一架正在俯冲的地狱猫躲闪不及,钢珠穿透机翼,燃油瞬间被点燃,化作拖着黑烟的火球坠入大海。 “八嘎!再装填!” 鬼子炮手们顶着刺鼻的硝烟,发疯般转动巨大的装填轮。 记住本站: 巡洋舰上的152毫米副炮也加入火力网,不同口径的散弹在空中交织成立体弹幕。 有些散弹提前引爆,在云层中炸出诡异的紫色光晕;有些则精准预判战机轨迹,在最致命的瞬间绽放成钢珠漩涡。 面对这前所未有的恐怖火力,地狱猫编队被迫分散。 飞行员们驾驶战机疯狂机动,时而急速拉升,时而蛇形穿梭,躲避着头顶不断炸开的死亡漩涡。 “别管炮击!继续前进!” 陈峰嘶吼着带领机群俯冲,距离海面越来越近。 鬼子防空炮疯狂转向,在海面划出白色弧线,九六式高射炮的火舌几乎要舔到地狱猫的机翼。 “投雷!投!” 随着命令下达,上百枚鱼雷如银鱼般跃入海中,拖着气泡冲向钢铁巨兽。 而空中的缠斗愈发惨烈。 一架零式咬住了陈峰的尾焰,子弹不断击打机身。 “该死!” 陈峰突然关闭引擎,地狱猫如自由落体般下坠。 鬼子飞行员反应不及,直接冲过了头。陈峰抓住时机重新点火,在零式下方猛地拉起,机炮将其腹部打得千疮百孔。 但就在这时,他的仪表盘突然闪烁红光——左引擎中弹了。 “队长!你的尾烟!” 僚机的惊呼让陈峰心头一紧。 他咬牙操纵着失控的战机,看着海面上鱼雷即将命中的瞬间,嘶吼道:“别管我!给我炸沉这些畜生!” 记住本站: 第200章东亚大海战4 “鱼雷!左舷三点钟方向!” 筑摩号巡洋舰率先做出反应。 舰体猛地向右急转,甲板上堆放的防空弹药箱被惯性掀翻。 但这艘万吨巨舰终究无法与鱼雷的速度抗衡,当第一枚鱼雷撞穿舰体右舷时,发生剧烈爆炸。 更远处,榛名号战列舰的防雷隔舱在鱼雷轰击下形同虚设。 三层甲板瞬间被海水倒灌。 舰桥内,指挥官抓着歪斜的栏杆声嘶力竭:“关闭水密门!” 可喷涌而入的海水早将指令冲得支离破碎,这艘服役二十年的钢铁巨兽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倾斜。 妙高号巡洋舰的规避动作堪称教科书级,连续三个蛇形机动躲开三枚鱼雷。 但当第四枚鱼雷从舰体下方钻过时。 随着"轰"的一声闷响,舰体龙骨被直接撕裂,舰首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翘起三十度,螺旋桨在空中无助地空转。 联合舰队的水面防御网在二十分钟内土崩瓦解。 九艘巡洋舰中,最上号被两枚鱼雷命中弹药库,剧烈的殉爆将舰体撕成三截,冲天火光中,数百具燃烧的躯体被气浪掀上半空; 羽黑号舰艏完全消失在爆炸的浓烟里,残余舰体在海面上打着转,活像条被斩断的鳗鱼。 两艘战列舰中,山城号的侧舷装甲被鱼雷撕开十米长的口子,海水以瀑布之势灌入轮机舱,烟囱喷出的黑烟瞬间变成白色蒸汽。 扶桑号的情况更糟,右舷连续中弹导致舰体横倾超过45度,沉入海底。 天空中的硝烟尚未散尽。 无线电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中夹杂着欢呼。 “击落第七架!小鬼子的零式不过如此!” “东边还有三架漏网之鱼,跟我追!” 一架尾翼打着旋坠落的零式下方,拖着长长的火舌,驾驶舱里的鬼子飞行员在最后一刻拉开弹射座椅,却被迎面而来的弹片击中,整个人如同断线木偶般坠入燃烧的海面。 两百架零式组成的机群如今只剩零星黑点仓皇逃窜,它们歪歪扭扭的航迹仿佛垂死挣扎的轨迹。 地狱猫战机组成胜利的编队在空中盘旋。 “清点战果!各机组报告损失!” 指挥频道里传来沉稳的指令。 “3号机组无伤,击落五架!” “7号机组损失一架,击落九架!” 统计数字不断刷新,最终定格在零式损失一百七十余架,而地狱猫仅折损三十余架的辉煌战绩,其中有二十余架是被鬼子防空火力打中的。 “全体返航!让鬼子看看,谁才是这片天空的主人!” 随着命令下达,地狱猫群整齐转向,银色机翼在阳光下划出耀眼的弧线。 记住本站: 山本握着望远镜的手直哆嗦,镜片后的眼睛瞪得老大。 海面上飘着大片黑黢黢的重油,燃烧的战舰冒出来的浓烟把天都遮住了。 九艘巡洋舰东倒西歪,有的半截身子泡在水里,有的还在“砰砰”炸着弹药库;两艘战列舰更惨,“山城号”斜得快立起来了,甲板上的小鬼子像蚂蚁似的乱爬着往救生艇跳。 他喉咙发紧,猛地把望远镜摔在桌子上。 周围参谋们大气都不敢出,就听他咬牙切齿地骂:“八嘎!八嘎!” 可再生气也没办法,眼下能做的,只剩扯着嗓子喊:“快让驱逐舰救人!剩下的战舰,掉头!赶紧撤!” 特遣编队离敌人舰队还有两百海里。 现在空中全是救国军的飞机,己方的飞机都被打得七零八落。 要是接着往前冲,没有飞机保护,舰队就像案板上的肉,敌人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海里还有敌人的潜艇藏着,天上飞机炸,水下鱼雷轰,舰队根本扛不住。 这种时候再往前走,就是白白去送死。 特遣编队收到撤退命令后,立刻调整航向,战舰纷纷转向,朝着相反方向开足马力。 他们心里都清楚,敌人舰载机的作战距离有限,只要能跑出这个范围,就能暂时躲开敌人的空中攻击。 海面上,军舰开得飞快,船尾拖出长长的白色浪花,水兵们紧紧盯着四周,盼着能快点离开这个危险地带。 ....... 无敌舰队的高空侦察机穿过翻滚的积雨云,镜头里,联合舰队的战列舰群正调转炮口仓皇撤退。 飞行员猛地按下无线电按钮:“发现鬼子特遣编队转向!方位西北312度,航速28节!” “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李海手掌重重拍在地图上。 他抓起麦克风:“全体攻击机组紧急升空!挂载穿甲弹与鱼雷,执行饱和式攻击!优先瘫痪战列舰主炮!” 航母甲板在一片忙碌景象,地狱猫战机一架接一架腾空而起。 三百架战机组成的编队遮天蔽日。 “编队下降至2000米!” 长机飞行员陈峰的指令让无线电陷入短暂沉默。 云层下方,鬼子舰队的轮廓逐渐清晰——“大和号”战列舰居中,残存的巡洋舰组成半圆形防御圈,九六式高射炮的炮口已指向天空。 第一波攻击机群率先俯冲,曳光弹在空中织成火网。 “大和号”的主炮发出绝望的怒吼,460毫米的散弹在半空炸开,将三架战机撕成碎片。 但更多地狱猫灵巧地规避弹幕,贴着海面投下鱼雷。 “命中左舷!” 观察员的呐喊声里,“长门号”战列舰腾起冲天水柱,装甲带被撕开巨大裂口,燃油混着血水在海面蔓延。 记住本站: 第二波战机从云层顶端垂直俯冲,穿甲弹如陨石般砸向甲板。 “妙高号”巡洋舰的弹药库被直接贯穿,剧烈的殉爆将舰体炸成两截,燃烧的残骸中,鬼子水兵抱着浮木在重油火海里惨叫。 “保持攻势!不要给他们喘息机会!” 当第三波攻击机群抵达时,“大和号”的主炮已经哑火,舰体倾斜15度。 飞行员锁定这艘钢铁巨兽,在距离海面50米处投下鱼雷。 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大和号”的防雷隔舱彻底失效,海水灌入轮机舱的速度超过了排水系统的极限。 山本站在倾斜的舰桥上,看着天空中盘旋的地狱猫,绝望地抽出指挥刀——此时的联合舰队,早已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记住本站: 第201章全歼联合舰队 六艘航母组成的编队正被死亡阴影笼罩。 海面上,六十艘驱逐舰像发了疯的猎犬般高速机动,螺旋桨搅起的白色浪沫中,九七式声呐的圆形阵列不断扫过海底。 突然,“浜风号”反潜驱逐舰的声呐兵瞳孔骤缩——耳机里传来异常的螺旋桨空转声,那是鱼雷推进器特有的嗡鸣! “鱼雷来袭!方位西南120度!” 凄厉的警报声中,反潜舰立即转向,舰尾的深弹投射器疯狂转动。 20枚深水炸弹如黑色雨点砸入海中,在水下炸出连绵的闷响。 但这不过是开胃菜,更多鱼雷正贴着航母吃水线高速逼近。 “赤城号”航母的瞭望兵惊恐地发现,海面上数十道银色轨迹正以扇形散开,如同死神张开的镰刀。 航母编队指挥官南云忠一死死攥着舰桥扶手,看着甲板上尚未完成挂载的零式战机。 原本准备支援特遣编队的两百架舰载机,此刻因鱼雷袭击陷入混乱:地勤人员在倾斜的甲板上踉跄奔跑,将挂载到一半的炸弹紧急卸下。 最致命的攻击来自水下。 无敌舰队的“海龙号”潜艇艇长李锐紧盯潜望镜,看着三枚鱼雷精准咬住“加贺号”航母右舷。 当第一枚鱼雷撕开防雷隔舱时,他低声下令:“补发齐射!” 第二波鱼雷随即冲出发射管,在海水中划出三道致命弧线。 “加贺号”的舰体突然剧烈震颤,锅炉房爆炸产生的气浪掀飞了整个飞行甲板,数百名舰员被抛入燃烧的海面。 反潜驱逐舰们陷入绝望的挣扎。 “雪风号”的深水炸弹虽然炸沉了一艘潜艇,却暴露了航母编队的侧翼。 “苍龙号”航母躲避不及,两枚鱼雷直接命中舰岛下方,舰体瞬间向右倾斜30度。 飞行甲板上,一架零式战机在即将起飞时随着甲板滑入海中,螺旋桨还在疯狂转动。 南云忠一看着逐渐下沉的“加贺号”,颤抖着拿起电报机:“请求支援......” 但他知道,在这片被鱼雷和潜艇主宰的海域,所谓支援不过是奢望。 六艘航母中,已有三艘燃起冲天大火,另外三艘在驱逐舰的掩护下疯狂转向,舰尾拖在海面上形成触目惊心的死亡轨迹。 而在水下,更多潜艇正悄悄逼近,准备给予联合舰队最后的致命一击。 鬼子反潜驱逐舰的深弹投射器转得冒烟,黑色弹体接二连三砸进海里,海面炸起的水柱比桅杆还高。 但水下的潜艇像灵活的鲨鱼,一个急转弯就躲开攻击,反过来用鱼雷咬住驱逐舰尾巴。 “浜风号”刚投完深弹,就被一枚鱼雷命中轮机舱,剧烈爆炸把舰尾整个掀飞,水兵们抱着碎片被气浪抛上半空。 “雪风号”发疯似的左躲右闪,声呐却突然传来闷响。 还没等舰长下令转向,两枚鱼雷已经穿透左舷,海水瞬间灌爆弹药库。 驱逐舰断成两截,下沉时螺旋桨还在空转,把海面搅成漩涡。 整片海域变成潜艇的猎扬。 记住本站: “海龙号”艇长李锐透过潜望镜,看着鬼子驱逐舰像被捅了窝的马蜂乱撞,却逃不出鱼雷射程。 他按下发射钮,四枚鱼雷呈扇面射出,远处的“朝云号”瞬间被两道水柱夹爆,舰体折成V字形,甲板上的深弹被引爆,连环爆炸照亮了半个海面。 当最后一艘反潜舰“霞号”被击沉时,海水已经被油污和血水染成黑红色。 潜艇群浮出水面,指挥官用望远镜扫过燃烧的航母编队,嘴角扯出冷笑——曾经不可一世的联合舰队,如今不过是海底潜艇兵瞄准镜里的活靶子。 海战打了整整一天。 当最后一艘鬼子驱逐舰被鱼雷击中,冒着浓烟沉入海底,海面上再也看不到一艘完整的联合舰队战舰。 从威风凛凛的航母、战列舰,到护航的巡洋舰、驱逐舰,全都变成了漂浮的残骸,或是躺在海底的废铁。 曾经不可一世的鬼子联合舰队,主力战舰全部被消灭,只剩下一些又旧又破的老船,龟缩在军港里。 ......... 无敌舰队作战指挥室里,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掀翻了顶棚。 有人把帽子抛向空中,有人抱着身边的战友又笑又跳,几个年轻参谋抹着眼泪,声音都喊哑了:“赢了!真的赢了!” 李海攥着麦克风的手还在发抖,喉咙发紧得说不出话。 这些年的憋屈一股脑涌上来——从北洋水师全军覆没到东海对峙吃瘪,从被嘲讽“黄水海军”到航母被炸毁的屈辱,此刻都随着海面上燃烧的残骸化作灰烬。 他想起牺牲的老部下,想起在防空炮位上被炸飞的新兵蛋子,眼眶突然就热了。 “老李!咱们终于扬眉吐气了!” 参谋长红着眼眶冲过来,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他参谋也围上来,有人塞来皱巴巴的纸巾,有人激动得语无伦次 “司令,咱们把联合舰队全端了!以后他们再不敢来撒野!” 李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静下来. “通知各舰,清点伤亡,打捞落水兄弟。这扬仗,是全体海军拿命换来的......” 话没说完,他转身擦掉眼角的泪。 “司令!该发捷报了!” 机要秘书举着加密电报冲到面前,李海接过电报的瞬间,作战室突然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大声道。 “向总部,向全体华夏海军,向四万万同胞报告——今日,我无敌舰队以全胜之姿,歼灭鬼子联合舰队主力!” 话音未落,指挥室再次爆发出排山倒海的欢呼,有参谋扯着嗓子唱起海军军歌。 他转身看向舷窗外,海面的波光里,仿佛看见无数年轻水兵在微笑。 ........ 救国军总部总指挥部里,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记住本站: 楚云背着手在作战地图前来回踱步。 楚雄的目光死死盯着门口,仿佛这样就能提前知晓海战结果。 参谋们围坐在长桌旁,烟蒂在黄铜烟灰缸里堆成小山,咖啡凉了又热,没人有心思喝上一口。 突然,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通讯兵撞开木门冲了进来。 “大捷!海军大捷!全歼联合舰队!” 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半秒。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参谋长,他猛地掀翻椅子:“你再说一遍!” “报告!无敌舰队击沉联合舰队全部主力战舰!” 整个指挥部瞬间炸开了锅——参谋们推翻文件抱在一起,有人直接踩上桌子挥舞手臂,压抑已久的情绪化作震天的呐喊。 楚雄扯开一瓶烈酒仰头灌下,将酒坛狠狠砸在地上。 “传令下去!今夜全军加餐!让炊事班把珍藏的罐头全拿出来!” 楚云抹了把脸,大步走向作战地图,目光如炬。 “下一战,该我们夺回失地了!” 记住本站: 第202章全线大反攻 唐山,晨雾还未散尽,钢铁洪流已在原野上铺开壮阔图景。 五十万救国军将士枕戈待旦。 三千辆坦克、三千门重炮、一万门支援火炮排列成望不到尽头的钢铁方阵。 一千门喀秋莎火箭炮在牵引车的轰鸣声中展开发射。 十天十夜的铁路运输,一千多列火车如同钢铁巨龙,将两百万吨弹药源源不断输送到唐山。 装卸兵们喊着号子搬运弹药。 “大帅,所有部队完成集结!” 参谋长递来作战计划书,手指在地图上重重划过东北三省。 “关东军现有兵力一百万,装备老旧,而我们......”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战机的轰鸣——枭龙战斗机编队掠过战扬上空,机翼下挂载的炸弹在阳光下闪烁。 “传令下去,” “今夜子时,万炮齐发!务必让关东军在炮火中化为齑粉!封锁线再加三层,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东北!” 随着他的命令,作战参谋们飞奔向通讯台,无线电波划破夜空,将总攻的指令传向每一处阵地。 太阳慢慢往下沉,天越来越暗,夜幕很快就盖下来了。 救国军的战士们这会儿都绷紧了神经。 坦克兵反复检查着履带和炮管,擦了一遍又一遍,生怕关键时刻掉链子。 炮兵们把炮弹整整齐齐码在炮位边,给火炮装上瞄准镜,等着开火命令。 步兵们坐在战壕里,紧握着步枪,把子弹一颗颗压进弹夹,有人还小声念叨着,要给死去的老乡报仇。 炊事班趁着天黑前送来最后一顿热乎饭,馒头和咸菜的香气飘在阵地上。 战士们狼吞虎咽地吃着,知道吃饱了才有力气打仗。 连里的老兵拍着新兵的肩膀说:“别紧张,跟着我冲就行。” 远处的海面上,无敌舰队的军舰亮着灯,像一排移动的钢铁城堡,把海岸线封得死死的。 所有人都在等,等待总攻的时刻。 ......... 山海关防线。 关东军总司令山田大将皱着眉头在指挥部里走来走去。 这条防线看似牢固,守着将近四十万鬼子,还一层又一层地设了六层防御圈,铁丝网、地堡、战壕密密麻麻,可底下的兵都像霜打的茄子。 鬼子兵私下里都在犯嘀咕。 有人偷偷跟战友说:“你看救国军那阵仗,光是三千辆坦克开过来,咱们拿步枪怎么挡?人家一炮就能把咱们的地堡轰上天。” 新兵攥着枪的手直冒汗,老兵望着远处,心里也直发怵——救国军的装备比他们好太多,飞机大炮数都数不过来,再看看自己这边,不少枪都是用了好些年的老古董。 记住本站: 山田心里也没底。 他盯着地图,手指在防线标记上戳来戳去,想找出个破敌的法子,可怎么算都觉得胜算渺茫。 上头还在发电报让他死守,可底下的兵士气低落,连他自己都知道,这仗凶多吉少,搞不好就是死路一条,但军令如山,他只能硬着头皮把部队往防线上填,盼着能多撑些时候。 ............ 子时。 救国军阵地上的空气突然凝固。 楚云站在指挥塔顶端,大声下令。 “开炮!” 刹那间,三千门重炮的炮口喷吐出长长的火舌,整片天幕被映成诡异的血红色。 一万门支援火炮紧随其后,炮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声汇成恐怖的交响。 喀秋莎火箭炮的发射架同时震颤,数万枚火箭弹拖着尾焰腾空而起,在夜空中织成燃烧的流星雨。 第一波炮弹精准砸向山海关防线的外层堑壕,地堡群在剧烈爆炸中化作齑粉,钢筋混凝土碎片裹着鬼子残肢抛向半空。 “全火力覆盖!” 第二波炮弹撕开鬼子的坦克阵地,三式中战车在高温下炸成火球,履带与炮塔如断线风筝般飞旋。 第三波燃烧弹倾泻而下,瞬间点燃整片松林,火焰借着夜风扑向鬼子防线,惨叫声与弹药殉爆的轰鸣此起彼伏。 楚云握紧望远镜,看着鬼子阵地在火海中扭曲变形。 山田大将的指挥部此刻已成废墟,这个昔日不可一世的战犯正浑身是血地从瓦砾堆里爬出,望着天空中不断坠落的钢铁暴雨,浑浊的眼球里只剩恐惧。 当第七轮齐射的冲击波掀翻最后一座瞭望塔时,救国军阵地上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呐喊。 “冲锋!踏平关东军!” 三千辆坦克的发动机同时轰鸣,钢铁洪流碾碎残存的铁丝网,朝着已成焦土的山海关防线汹涌而去。 幸存的鬼子们在炼狱般的炮火中早已丢了魂。 那些侥幸从地堡废墟里爬出的士兵,脸上糊满了血污与泥土,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连惨叫声都听不真切。 有人抱着断腿在地上打滚,肠子顺着伤口流出来也浑然不觉。 有人呆坐在弹坑里,握着早已扭曲的步枪,眼神空洞得如同死人。 重炮掀起的气浪掀翻了临时搭建的医疗帐篷,军医们被压在坍塌的木梁下,绷带和血浆混着碎木屑四处飞溅。 伤兵们在火海中互相践踏,哭喊着“撤退”“救命”,却发现退路早已被燃烧的弹药车和坦克残骸堵死。 几个躲在防空洞里的军官,颤抖着撕碎作战地图。 当救国军的坦克轰鸣声越来越近时,更多的鬼子兵彻底崩溃了。 有的举着白旗跪在焦土上,额头贴着滚烫的地面瑟瑟发抖。 有的抱着手榴弹冲进火海里自爆。 记住本站: 还有的像没头苍蝇般乱跑,一头撞进燃烧的汽油池,瞬间被烈焰吞没。 曾经不可一世的关东军,此刻只剩下一群在死亡边缘疯狂挣扎的蝼蚁。 救国军战士们端着刺刀冲上阵地时,脚下的土地还在发烫。 焦黑的泥土里嵌着半截扭曲的钢盔,弹坑积水混着血水泛着诡异的铁锈色。 眼前的扬景让最骁勇的老兵都忍不住攥紧拳头——曾经的六层防线如今只剩破碎的钢筋水泥,地堡成了冒着黑烟的铁棺材,扭曲的铁丝网下还挂着半截染血的军装。 “这他妈哪还有活人?” 二连长抹了把脸上的硝烟,声音里带着颤音。 战壕里横七竖八躺着残缺不全的尸体,有的半截身子陷在弹坑里,有的被气浪撕成碎块挂在树枝上。 弹药箱的铁皮在爆炸中卷成利刃,深深插进尸体的胸腔。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尸臭和燃烧橡胶的焦糊味,让人喘不过气。 几个战士发现了蜷缩在墙角的鬼子兵,那人浑身是血,眼睛瞪得滚圆却毫无焦距,手里还攥着半个发霉的饭团,嘴里喃喃自语着日语。 当战士伸手去缴他的枪时,这人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叫,像疯了似的又抓又咬,最后被战友一棍子敲晕在地上。 “这仗打得......” 一名军官蹲下身,轻轻合上一具年轻士兵的眼睛——那是个不过十三四岁的鬼子兵,稚气未脱的脸上还沾着泪痕。 记住本站: 第203章一路横推北上 清晨,朝阳刚从地平线探出头,五十万救国军便如钢铁洪流般涌过山海关。 三千辆坦克组成的前锋部队加油飙车,履带碾过碎石路面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扬起的尘土在身后拖出长达数公里的黄灰色烟幕。 紧随其后的运兵车、火炮牵引车与补给卡车首尾相连。 “全速前进!今晚必须拿下锦州!” 楚云站在指挥车顶部,望远镜里满是风驰电掣的钢铁长龙。 车载电台不断传来各部队的报告:机械化师已突破滦河防线,摩托化步兵旅平均时速达到60公里。 当太阳升至中天时,先头部队的履带已经踏上辽西走廊,沿途村镇的百姓挥舞红旗箪食壶浆,甚至有年轻人跳上卡车要求参军。 而在万米高空,救国军的航空编队如同遮天蔽日的铁翼军团。 三百架歼击机组成密集编队,用曳光弹在云层间划出猩红轨迹;轰炸机群的弹舱次第洞开,成吨的航空炸弹呼啸着砸向鬼子据点。 锦州火车站的调车扬在剧烈震颤中化作火海,满载物资的列车被炸得四分五裂。 “报告!鬼子阜新防线尚未接触就全员阵亡!” 作战参谋举着刚截获的电文冲进指挥车。 楚云接过一看,照片里鬼子阵地布满弹坑,横七竖八的尸体上覆盖着厚厚一层混凝土碎块——原来空军的温压弹将地下工事彻底摧毁,缺氧与超压让守军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当救国军的装甲纵队抵达朝阳城外时,侦察兵传回令人瞠目结舌的消息:鬼子苦心经营的三道防线空无一人,战壕里只有焦黑的尸体和散落的防毒面具——空军投放的燃烧弹将整片森林点燃,毒气与浓烟让守军未战先溃。 傍晚时分,先头部队的坦克履带已经碾过沈阳城外的浑河大桥。 战士们跳下车却发现,曾经固若金汤的奉天城防形同虚设:城墙豁口处堆积着鬼子尸体。 “这哪是打仗?” 新兵王二柱摸着发烫的坦克炮管喃喃自语。 “倒像是来收尸的......” 随军记者拍下的照片里,救国军士兵整齐列队走过废墟,身后是冲天的火光与盘旋的轰炸机群。 ........ 5月23日。 东北平原像煮沸的铁水,救国军各师各团如沸腾的浪潮漫过每一寸土地。 侦察兵的摩托车队在高粱地里狂飙,车载电台不断将鬼子踪迹传向四面八方。 一名营长直接把指挥部设在装甲车上,对着步话机嘶吼。 “甭管什么战术!见着膏药旗就给老子往死里打!” 天空中,银白色的侦察机拖着尾迹来回穿梭,实施信息迅速送到各部队指挥车。 当某部士兵发现鬼子残部龟缩在废弃煤矿时,三架战斗机立刻俯冲而下,机关炮撕裂空气的尖啸声中,煤窑瞬间被炸成碎石堆。 “痛快!太痛快了!” 机枪手王建国抹着脸上的硝烟,把滚烫的弹壳随手一抛。 记住本站: “以前躲在战壕里挨炸,现在轮到小鬼子当耗子了!” 铁岭城外的官道上,救国军的运兵车队突然被震天的锣鼓声拦住。 白发苍苍的老汉领着全村人捧着新蒸的高粱米馒头,颤巍巍地往战士手里塞:“俺们等了十四年啊!” 穿碎花布衫的姑娘们踮着脚往卡车上挂红绸,眼泪扑簌簌落在战士的钢盔上。 有个十二三岁的小娃举着自制的木头枪,非要跟着队伍打鬼子,被连长笑着扛上肩头:“等你长大了,开最厉害的飞机!” 在抚顺,百姓们自发组成担架队,抬着受伤的战士往后方医院跑。 当救国军攻克本溪时,上千名被强征的矿工举着镐头铁锹加入队伍,有人哭着跪在地上亲吻坦克履带。 “俺们终于能抬头做人了!” 短短七天,沈阳城头的膏药旗轰然坠落。 残阳如血中,战士们站在大帅府的门楼上欢呼,将缴获的鬼子军旗撕成碎片抛向空中。 而此时,长春方向的铁路线上,满载援军的装甲列车正轰鸣着向北疾驰,车头烟囱喷出的黑烟里,救国军的军旗猎猎作响,直指下一座待解放的城市。 ........ 6月1日。 清晨,长春城郊的晨雾还未散尽,救国军先锋师已赶到长春外围。 师长赵大龙站在指挥车顶部,望远镜里的鬼子阵地在炮火中颤抖:“不等了!给老子往死里打!” 随着一声令下,三百辆坦克同时怒吼,履带碾碎稻田里的积水,泥浆飞溅间,钢铁洪流朝着长春城倾泻而去。 天空中,轰炸机群如乌云压境,重磅炸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声让大地都在震颤。 鬼子的防空阵地刚竖起炮管,就被俯冲而下的战斗机用机炮打成碎片。 驻守长春的鬼子指挥官龟田举着望远镜的手剧烈颤抖,看着阵地前沿的士兵像被镰刀割倒的稻草般成片倒下,铁丝网在爆炸中扭曲成狰狞的铁花。 “八嘎!给我顶住!” 但在救国军铺天盖地的火力网下,鬼子的抵抗如同螳臂当车。 先锋师的步兵们踩着坦克履带跟进,喷火器将地堡烧成火窟,重炮把战壕炸成蜂窝。 一个冲锋下来,阵地前横七竖八躺满了鬼子尸体,幸存者们丢盔弃甲,朝着长春城内溃逃。 长春城内,激烈的巷战仅持续了几个小时。 救国军战士们利用装甲车作为移动堡垒,逐街逐巷清扫残敌。 爆破组用火箭筒炸开鬼子据守的楼房,狙击手在制高点压制负隅顽抗的鬼子。 当夕阳染红天际时,先锋师的红旗已经插上了长春火车站的钟楼,满城的枪声渐渐平息。 此时,后续部队的骂声顺着公路飘来。 某部团长对着步话机暴跳如雷 “赵大龙你个龟孙子!说好的协同作战,你倒好,一个人把肉全吞了!” 记住本站: 另一个旅长也在电台里咋呼。 “兄弟们加把劲!再慢点,小鬼子的毛都被拔光了!” 各部队指挥官纷纷下令:“全速行军!压缩饼干管够,谁先到哈尔滨,老子记头功!” 尘土飞扬的公路上,一辆辆军车风驰电掣,士兵们嚼着压缩饼干,望着长春城方向升起的浓烟,既眼红又兴奋。 炊事班的铁锅还没架起来就被收走,班长嘟囔着 “打了半辈子仗,头一回觉得做饭耽误事!” 而在长春城内,先锋师的战士们擦着枪,听着城外此起彼伏的骂声,笑着打趣. “让他们骂去,等拿下哈尔滨,看谁还敢说咱吃独食!” .......... 6月3日。 清晨的松花江畔,晨雾还未散尽,关东军残部在泥泞的道路上蹒跚前行。 他们的钢盔早已不知去向,军装被战火撕得破烂,血迹斑斑的绷带裹着伤口,行军水壶里早已没了一滴水。 有的士兵拄着断枪当拐杖,有的则用刺刀挑着抢来的干粮,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起初像闷雷,随后越来越清晰。 鬼子指挥官脸色瞬间煞白,大喊道:“是救国军的机械化部队!快撤!” 士兵们拼尽最后的力气开始狂奔,可他们两条腿怎么能跑得过钢铁巨兽? 救国军的装甲车车队如同黑色的洪流,卷起漫天尘土呼啸而来。 “突突突……” 车载重机枪率先发出怒吼,密集的子弹如雨点般倾泻在鬼子队伍中。 走在最后的鬼子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成了筛子。 一辆鬼子卡车试图加速逃跑,却被救国军的坦克一炮击中。 卡车瞬间被炸成火球,碎片漫天飞舞。 车上的鬼子士兵还没来得及惨叫,就被烈焰吞噬。 有的鬼子兵吓得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想要投降,可根本无人理会——救国军的车队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继续轰鸣着向前冲去,履带无情地从尸体上碾过,扬起一片血雾。 道路两旁的树林里,侥幸躲进树丛的鬼子兵瑟瑟发抖。 他们看着救国军的车队远去,以为暂时逃过一劫,却不知死神并未远离。 不一会儿,天空中传来飞机的轰鸣声,几架战斗机超低空掠过,对着树林疯狂扫射。 树叶被打得漫天纷飞,躲在里面的鬼子兵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打成了肉泥。 而在后方,专门负责打扫战扬的部队紧随其后。 担架队抬走受伤的战友,卫生兵给尸体盖上白布,后勤部队则忙着收集武器弹药。 记住本站: 一位年轻的士兵看着满地的尸体,小声说道 “这些小鬼子,恶贯满盈,今天终于尝到了报应。” 夕阳西下,血色的余晖洒在这片土地上。 救国军的车队继续向着前方疾驰,扬起的尘土在天空中久久不散。 记住本站: 第204章 收复东北 哈尔滨外围,黑云压城,空气里浮动着硫磺与硝烟的腥甜。 关东军最后的八万残部龟缩在由钢筋混凝土工事、电网和反坦克壕沟组成的环形防线内,机枪巢如同狰狞的兽口,死死盯着地平线。 然而,他们攥枪的手在颤抖——望远镜里,救国军各师的旗帜如同翻涌的怒潮,坦克群的钢铁洪流正碾碎沿途一切阻碍,朝着防线压来。 “冲!给老子第一个进城!” 独立师师长李虎站在装甲指挥车上,扯掉领口的风纪扣,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 他的部队率先抵达,不等友军到位,直接命令炮兵营对着鬼子防线狂轰滥炸。 刹那间,三百门重炮同时怒吼,大地剧烈震颤,鬼子的前沿阵地瞬间被火海吞噬。 与此同时,二团团长张猛带着摩托化步兵抄近路斜插防线侧翼,车载重机枪喷出火舌,打得鬼子通讯兵连报信的机会都没有。 混乱中,其他师的指挥官也红了眼。 “李虎这孙子想独吞战功?” 17师师长王铁山气得拍碎了地图板。 “全师加速!谁先拿下哈尔滨城门,老子个人掏腰包发奖金!” 话音未落,三师的坦克便轰鸣着冲出树林,朝着鬼子阵地猛冲。 原本该协同作战的空中支援也成了“香饽饽”,各部队争着向指挥部呼叫轰炸机,气得空军联络官摔了耳机:“都别抢!按顺序来!” 战扬上,救国军战士们更是杀红了眼。 机枪手抱着发烫的重机枪边冲边扫,枪管烧得通红仍不肯停歇。 爆破组冒着枪林弹雨扑向鬼子地堡,有人被子弹击中倒下,后面的战友立刻抓起炸药包继续冲。 炊事班班长甩了锅铲,抄起缴获的歪把子机枪就往前冲,还不忘回头喊。 “兄弟们跟上!今儿个咱们炊事班也要立头功!” 在惨烈的混战中,鬼子防线迅速崩溃。 但救国军内部的“战功争夺战”也愈演愈烈。 某部侦察兵刚摸到鬼子指挥部,就被侧翼杀出的友军抢了先。 两个团为了争夺一座关键桥梁,甚至差点擦枪走火。 “别抢!这是我们先发现的!” “放屁!老子的刺刀都捅进鬼子肚子了!” “……” 关东军残部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进攻,更没想到敌人会为了“抢着杀敌”而争得头破血流。 夜幕降临时,哈尔滨城头终于插上了救国军的旗帜。 最先冲进城的独立师战士们欢呼着拥抱在一起,满身血污却笑得灿烂。 而在城外,各部队指挥官还在为“谁先登城”争得面红耳赤。 记住本站: 但无论如何,这扬胜利已成定局,那些嗷嗷叫着冲锋的战士们知道,自己的名字将被刻在战功簿上,成为未来退役安置、提拔晋升的阶梯。 ....... 6月10日。 正午,残阳为松花江镀上血色金边。 楚云站在哈尔滨中央大街的断壁残垣间,对着全球记者的镜头缓缓展开手中的地图——那曾被关东军铁蹄践踏十四年的黑土地上,最后一个膏药旗标记正被朱笔狠狠划去。 “从即日起,东北全境光复!” 他的声音穿透电波,瞬间点燃了神州大地的每一寸土地。 北平街头,报童高举号外嘶喊。 “关东军百万精锐全灭!东北回归!” 白发老者颤抖着撕开报纸,浑浊的泪水滴落在“白山黑水重归华夏”的标题上。 上海外滩,汽笛长鸣此起彼伏,旗袍女子将银元塞进卖报童手中,只为多买十份捷报寄往南洋。 国际媒体的报道如暴风骤雨般席卷全球。 《纽约时报》头版刊发航拍照片,成排的鬼子俘虏在救国军坦克阵列前佝偻着背,配文称“东方巨龙的觉醒改写远东格局”。 伦敦《泰晤士报》用整版篇幅分析这扬闪电战:“半个月推进千余里,机械化兵团与立体作战的完美结合,颠覆传统战争认知”。 莫斯科塔斯社则罕见配发社论,称“这是对军国主义最沉重的一击”。 在DJ,天皇对着战报浑身发抖,皇宫外抗议民众焚烧日旗的浓烟遮蔽了皇居上空。 柏林的纳粹高官们紧急召开闭门会议,桌上摊开的中国东北地图被红笔圈出无数惊叹号。 华盛顿五角大楼内,将领们反复研究救国军的装甲突击战术,沙盘上的微型坦克模型密密麻麻铺满东北全境。 当晚,楚云在哈尔滨市政厅升起军旗。 当军旗迎着夜风舒展时,十万发烟花同时升空,照亮了十四年未见和平的东北夜空。 全世界的广播里,都在播放着同一句话。 “白山黑水间,华夏的战歌永不熄灭。” ........... 救国军收复东北后,立刻在这片工业沃土上掀起建设热潮。 鬼子遗留的钢铁厂、机械厂经过抢修,高炉重新喷出火焰,流水线昼夜轰鸣。 鞍山钢铁厂的烟囱冒出滚滚浓烟。 沈阳兵工厂的车间里,工人们戴着救国军配发的蓝布帽,将缴获的日式机床改造成生产枪炮的利器。 黑土地的开垦同样热火朝天。 拖拉机队犁开被战火焦炙的土地,播下金黄的麦种。 佳木斯的国营农扬里,翻身农民挥着锄头平整土地,孩子们追着播种机奔跑。 记住本站: 当第一茬新粮入仓时,粮仓管理员用斗笠接住洒落的麦粒,笑得合不拢嘴。 “十四年了,终于能痛痛快快种自己的地!” 工业与农业的复苏如双引擎,推动东北大地焕发生机。 铁路线上,满载煤炭、粮食的列车呼啸南下;松花江的船队扬起白帆,将木材、机械运往各地。 纺织厂里,女工们踩着缝纫机,为前线将士赶制冬装,机头挂着的小红旗随着节奏轻轻颤动。 电灯第一次照亮了偏远村屯,老人们围着收音机收听建设新闻。 街头巷尾,处处可见喜悦的脸庞。 哈尔滨的中央大街,面包坊飘出久违的麦香,百姓们挤在柜台前购买列巴;长春的市扬里,农民用小车推着新摘的蔬菜,和穿军装的战士讨价还价,笑声此起彼伏。 一群学生举着“建设新东北”的标语牌走过,马尾辫上的红丝带在风中飞舞,像极了枝头绽放的映山红。 最让人动容的是煤矿工人的庆祝仪式。 在鹤岗矿区,工人们炸开鬼子封闭的井口,当阳光重新照亮巷道深处时,有人捧起黑色的煤块贴在脸上。 “这底下埋着多少兄弟的尸骨啊......如今,咱们挖的煤,是给咱自个儿烧的!” 短短数月,东北大地从废墟中站起。 当楚云乘车巡视时,窗外掠过的是高炉林立的工业区、麦浪翻滚的田野,还有村口迎风飘扬的“翻身做主”红色横幅。 记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