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作精娇妻被绝嗣大佬宠哭了》 14.去城里 “不行!”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温雅急切的打断。 她声音太大又急促,似乎非常担心害怕虞哟彻底歇了这个心思。 “你看你家一直在农村,你费尽心机的嫁给林大哥不也是为了他家的钱吗?这玉镯能换这么多钱,你可不能犯傻呀。”李温雅说完,目光紧紧盯着虞呦的表情。 “可是……”虞哟顿了顿,故意钓着李温雅一口气。 “你不是说那个商人马上就要走了吗?” 虞呦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 李温雅装作无可奈何的跺了跺脚,“哎,那就只能我去麻烦他了,不过他平时都很忙的,这样耽搁几天还不知道要损失多少钱呢。” 虞呦表情为难:“既然这样为难的话,还是算了吧。” 她说着就要转身离开,却被李温雅拉住了手。 “别呀,我和这个商人说好了,你要是上午没空的话,我就下午过来,你看成不?”李温雅拉着虞呦的手,语气软了不少地和她商量。 虞呦转头看着她,没有说话。 李温雅咬咬牙,“实在不行,明天上午也行。” 这个空间玉镯她必须得到! 虞呦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心急和贪婪看进眼中,微微勾起唇:“那好吧。” “聊好了?”林鹤巍站在自行车旁,高大的身形将面前的虞呦衬托的格外娇小。 虞呦仰着头,声音绵软:“都说好了。” 男人点头,“你先坐后座,我扶着你。” 虞呦脆生生地应道:“好。” 这个时候的自行车也格外高大,要想直接坐到后座,光靠虞呦自己恐怕不行。 男人单手掐住了她的腰肢,将她一下抱到了后座上。 虞呦微微低下头,只露出泛红的脸颊,和一段雪白的颈子,看的男人燥热不已。 尤其是掌心残留着温度和柔软的触感。 那么纤细、那么柔软的腰肢……仿佛一掐就会断。 男人麦色的脸上泛起了红意,说不清是太阳晒的,还是别的什么。 离开莲花村的一段路都是坑洼不平的泥路,林鹤巍推着车子走,虞呦坐在后座,头上戴了顶小草帽。 出了莲花村不远,能看见远处一大片田野。 “老公,你干活的那片农田在哪里?”虞呦眯起眼睛望着田野,试图找到林鹤巍平日干活的地方。 林鹤巍看向西南方,抬手指了指:“在那边,大树旁边。” 虞呦找了半天,好像没能找到,索性放弃了。 太阳高升,还好有一阵阵的风吹着,才不至于太热。 布衣服透气些,虞呦感觉自己身上倒是清清凉凉的,今早洗漱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似乎感觉皮肤更好了些。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总是能在村子里飞快的传播。 “诶,你看那边!”男人抬头,指着通往村外的路。 有人在路上走并不稀奇,但有人推着自行车走,这可稀奇了。 “好像是林鹤巍和他媳妇!” 有人喊着陆政铭去看,陆政铭只是停下身,远远朝那里看了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继续低头干活。 “你说林鹤巍带他媳妇骑自行车去哪里啊?” “不知道,不过林家之前就有钱,说不定是去镇上了。” 推着车子走到大路上后,林鹤巍熟练的蹬上了自行车,骑行的又快又稳。 虞呦双脚沾不了地,有些害怕的捏着男人的衣摆。 自行车偶尔路过不平地面时,她会不小心碰到男人的背。 滚烫的、炽热的。 她也能感受到每当触碰时,男人身体会突然紧绷。 温凉柔软的触感从背部一点点围绕着劲瘦的腰蔓延,男人的身体几乎绷紧的如同开张的弓。 直到背上又缓缓贴上了柔软,林鹤巍才惊觉虞呦居然抱住了他的腰。 这一认知让男人神情一晃,车子瞬间晃动了一下。 虞呦惊呼一声,这下直接紧紧抱住男人。 林鹤巍紧攥着车龙头,喉咙上下滑动着,干涩沙哑:“刚刚手滑了一下。” “没、没事……” 细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似乎是刚刚被吓怕了。 林鹤巍维持着车身平衡,尽量不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不过车子难免颠簸,而虞哟又极其依赖的整个靠在他的背上,柔软的触感愈发清晰……几乎让他无时无刻没法集中注意力。 好在自行车骑得飞快,很快就到了镇子上。 不过林鹤巍没有直接骑车去集市,反倒是骑到了一间房前。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很快就出来。” 虞呦见林鹤巍进了屋,视线打量着眼前这个看起来就极为宽敞的大房子里,看的出来,房子的主人非富即贵。 不多时,林鹤巍出来了,脸上带着些笑容。 虞呦好奇道:“聊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男人敛了敛神色:“晚上你就知道了,是好事。” 虞呦点点头,没有追问。 林鹤巍推车带着虞呦到了供销社,先是用粮票买了些米面,又带着虞呦来到了公社大食堂,这个点都在卖午饭了,两人点了两道荤菜一道素菜吃的七七八八。 要去丈母娘家,肯定要带些紧俏货。 林鹤巍带着虞呦来到了百货大楼,这里的东西应有尽有,虽然装设十分有年代感,但虞呦看着十分有新鲜劲。 “你看看喜欢什么布?”男人压着声音在虞呦耳边说道。 百货大楼里的布料和衣服比外头贵多了,有布票可不够。 柜台的大姐看见两人时,露出了笑容:“是齐老板的朋友吧?你们看看有什么喜欢的衣服尽管拿,齐老板已经吩咐过了。” 虞哟惊讶的看了林鹤巍一眼,男人对她点点头。 好吧,看来这个齐老板是林鹤巍的某个财大气粗的朋友。 虞呦目光在这些样式不一的衣服上打量,这个年代的衣服款式大多比较简单,虞呦挑了两件碎花裙子,又挑了一套嫩绿色的衣服裤子。 “不用给我挑,我都够穿。”林鹤巍见她在看男款衣服,说道。 虞呦道:“好不容易来一趟镇上,那不得多买一点,而且也不只是给你买,给我爸也买一件。” 当然了,虞华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出身,怎么可能会舍得穿这样的好衣服,不过像是儿子女儿的酒席还是要穿的正式一些的。 林鹤巍:“还是你细心。” 15.满载而归 虞呦还给家里的女人都挑了一条丝巾。 林鹤巍见她买的起劲,道:“你先在这里挑,我去买些烟酒。” 虞哟点点头,这家百货大楼一共三层,一楼是卖烟酒和手表等这个年代的奢侈品的,二楼都是衣服,三楼才是一些生活用品。 虞呦挑完了衣服已经是大包小包,林鹤巍回来时拎了个红色的礼盒袋子,里面都是买的送礼的烟酒。 虞呦看见他时就像看见了救星,“你可算回来了,买的东西好像有点多,这提得动吗?” 实在不是她想买这么多东西,而是家里空空荡荡,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 男人直接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提了起来,白色的衬衫被绷紧的肌肉勒的的紧紧的。 “提得动。” 这算什么,和男人平时训练的三四十斤沙袋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虞哟见他丝毫没有费力的样子,这才放心。 两人来到了三楼,虞呦一眼就看到了护肤品化妆品,眼睛瞬间放光朝那里走去。 精油、香水、雪花膏、蛤蛎油、香粉…… 精油和香水贵些,大多几块或是十几块,雪花膏3.7元,是这个年代爱美小姑娘人手一个的必备品,香粉根据不同牌子,价格也不一样。 虞呦挑挑拣拣,最后不好意思的问林鹤巍带了多少钱。 男人没有保留说道:“原本带了六十块,烟酒买了十几块,现在还有三十几块。” 虞呦知道,这个年代大家的收入普遍不高,工人一个月的工资大概是三十块上下,林鹤巍在被待职前在部队的职位就不低,再加上林爷爷和林父都身居高位,家底应该十分殷实。 林鹤巍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道:“不用担心钱的事情,你想买什么就多买些。” 虞呦微微惊讶,悄悄环顾了眼四周,拉着男人低声道:“你现在不是处在特殊时期吗?这样不好吧?” 要是因为她花钱大手大脚,让林家的敌家抓到把柄可不就糟了吗? “刚刚我去见的那个人叫齐远山,曾经受过我爸的恩惠,后来才成为了一个大老板。钱的事情你不用太担心,这方面是抓不到把柄的。” 再者说了,现在鼓励经济发展,私有企业在逐渐发展,只要你的钱来路正,哪里怕被查。 虞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林鹤巍敢这样和虞哟交底,也是因为确定了她要和自己成为一家人。 虞呦在日用品里转悠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四件套上。 真丝四件套,售价二十九块…… 这可是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虞呦咬咬唇转头看向男人。 “喜欢就买。” 虞呦瞬间欣喜地睁大了眼,扑进男人的怀里,紧紧抱着他。 “老公你真好!” 她弯起月牙般的笑眼,踮起脚,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的唇角亲了一口,然后转头就将真丝四件套拿到前台去结账。 林鹤巍站在原地发愣,唇角的温软触感似乎还残留着,他想抬手摸一摸,发现自己左右手都提满了东西。 结完账后,虞哟又买了瓶雪花膏,目光停留在那瓶售价十九块钱的香水上恋恋不舍。 “走吧。”虞呦主动挽起林鹤巍的胳膊,男人目光在柜台上顿了顿,和她一起离开。 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车子前面,得亏林鹤巍车技好,否则在山间野路上,非得翻车不可。 到莲花村的时候,正是两点钟,天气最热的时候,这个时候村里人大多都在家里纳凉,不过一个村里总有那么几个喜欢聚在一起蛐蛐人的人。 几个妇人聚在了村口的大树下,人手一把摇扇,目光毫不避讳的聚集在了回来的虞呦和林鹤巍身上。 “小林啊,这是刚从城里回来?这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东西呀!” 林鹤巍一身正气,又身材高大,村里人虽然喜欢闲聊,却也不会当着面刁难。 不过,也保不齐有一些喜欢见人下菜碟的。 “哪来的钱买这么多东西呀!都被赶到乡下来了,还花钱大手大脚,虞家小妹也是,一点都不会节省!”说话的正是村里有名的毒嘴赵婶,她的嘴里可从来听不到好话,嘴里都是斥责的话,目光却贪婪的看着车子前挂着的米面。 虞呦虽不想和村里的中年妇女吵架,但也不能这样吃亏,让人觉得是个软弱好拿捏的角色,否则以后才有的吃苦呢! 虞呦双眼一眯,笑盈盈道:“赵婶子,我家怎么花钱,您还是别操心了!有这心思,你还不如叫你儿子出去挣点钱!” “嘿!你这小妮子敢这么和我说话!”赵婶站起身就要嚷嚷,结果却看见林鹤巍冷着脸,一双黝黑发亮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像是老鹰猎食一样。 赵婶立马怂的不敢上前。 她眼珠子一转,林鹤巍毕竟是部队里出来的,哪怕出了点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亲戚朋友还在,就不愁没升官发财的机会,她何必为了一时口快惹上这样的麻烦。 虽是这样想,她气焰熄了不少,“虞家妮子真是嘴皮子不得了,我赵婶子都比不了了!” 虞呦听见她这阴阳怪气的话也不生气,只是声音温温柔柔对挡在她身前的男人道:“老公,我们回家吧。” 走之前,依稀能听见身后女人小声议论着: “没想到虞家小丫头说话竟这么厉害,我看小林不是能压住她的人。” “哎,你是没看到刚刚小林那个眼神,活像是活阎王,看得我心口直跳,赵婶子你说是不是?” 赵婶子嗤气一声:“我看这两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虞小妮子敢偷人,只怕要被她男人打断腿。” “那之前那事,岂不就是假的了?” “我看八成是,不过说陆知青和虞小丫头搞在一起的话,究竟是谁说的?” “难道不是赵婶子?” “我咋知道这事!别总是冤枉我!” 知青院子的门口敞开,院子内的大树下,小木桌前坐着一个身形清瘦的男人,他手捧着书,面色冷峻。 门口偷偷探出了一个身影,目光朝陆政铭望去。 16.风光回娘家 林鹤巍将车推到家里后,将大包小包的东西都放到了堂屋,虞哟将买的雪花膏拆了涂在脸上。 脸颊上似乎滋润了一些,淡淡的花草香飘散着,甚是好闻。 林鹤巍将米面都放到了厨房,又去将自行车还给村长家。 虞呦正好刚刚将真丝四件套浸水泡了一会,见男人刚好回来,便迎了上去,开始暗戳戳使唤他。 “老公,你能不能帮我晾一下呀,这沾了水太重了。”虞呦扒着男人的胳膊,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声音软的像是拐了十八个弯。 林鹤巍耳根泛红,哪里经受过女人这样的撒娇,“好。” 虞呦喜滋滋的回屋,打开男人回来路上给她买的硬糖,还有麦乳精。 麦乳精泡了水口感还算不错,虞哟喝了两口,见林鹤巍刚好晒完东西进屋,便让他也尝了几口。 男人喝了后,眉间微微皱起,如实评价道:“有点太甜了。” 林鹤巍拎着烟酒,还有匀出来的米面,虞呦让他把自己刚给他买的新衣服穿上,自己也换上了碎花长裙。 镜子前,虞呦看着自己披散着长发,肌肤赛雪,还带着健康的红晕。和她原本的长相有七八分相似,不过皮肤状态没有她的好,但是因为才十九岁,所以多了几分青涩和清纯感。 虞呦将头发扎成两个麻花辫,粉色的发绳更显出她这个年纪独有的娇嫩。 可惜没有防晒霜,虞呦拿了个草帽搭在头上,现在外面太阳正晒,若是晒黑了心疼的还是她自己。 “东西都带好了。”林鹤巍换了一身整洁板正的军绿色衣裳,右手拎着装着烟酒的礼盒袋子,左手拎着米面腊肠。 虞呦带的东西少些,几条丝巾精心包装好,还有糖果和酥饼。 虞家就在村子中央,到那里也就走了半个小时。 莲花村正中的房屋大都是砖头房,都是这几年新建起来的。 虞华前几年跟着村长进了趟城,赚了笔小钱,立马就让人把砖头房盖了起来,羡煞了村里许多人。 虞呦和林鹤巍刚到门口,就被眼尖的刘翠花瞧见了。 “呀!带了这么多东西!”刘翠花语气满是欣喜,连忙将两人引进了堂屋。 “孩子他爹快出来!呦呦回来了!”刘翠花忙前忙后,又是倒水又是拿瓜子点心什么的。 “这不是赶巧了嘛,你姐上午刚回来,还没走呢。” 话音刚落下,就见虞桃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衣服走进屋,“小妹回来了呀。” 刘翠花一嗓子将家里的人全都喊了过来。 虞华刚穿好衣服,就眼尖的看见了林鹤巍手上提着的烟酒,立马喜笑颜开:“鹤巍呀,你说说你来就来了,还带这些东西干啥呀。” 林鹤巍微微弯着身将烟酒递给虞华,“伯父,这是一点普通的烟和酒。” 虞华接过东西,“嗨呀,人来了就行了,家里不兴送礼。” 话自然是客套的场面话,哪里能真不送礼,不过是你来我回的吹捧罢了。 虞华收了烟酒,宝贵的放到了屋里的床底下。刘翠花则是接过了林鹤巍带来的米面,自从有了这么个女婿,家里是天天都能吃上白米和白面了! 林鹤巍模样也俊,只要是上门就会带礼物,这哪个亲戚能不喜欢? 老夫妻俩更是对这个女婿满意的不得了。 虞桃看见爸妈脸上合不拢嘴的笑容,脸色微微一沉。 她刚查出来怀孕,丈夫赵德良原本在城里的车间上工,却因为受伤丢了工作不说还要在家里养病,现下家里吃紧,她肚子里的孩子却不能饿着苦着,这不就打算来娘家借点钱粮渡过难关。 这老两口也真是,上午还在和她一起编排林家要落败的事情,现在看到了好东西,态度立马转了十八个弯,要不是两张老脸摆在那里,都要分不清谁是女婿,谁是老丈人了! “大姐,这是我特地给你挑的丝巾。”虞哟取出一条鹅黄色的丝巾,替虞桃戴在脖子上,整叠好后毫不吝啬夸赞:“这丝巾颜色正好衬托的大姐气色红润,更加漂亮。” 虞桃被夸的有些狐疑:“你不是在唬我吧?” “怎么会是唬你呢,妈你快看看大姐,是不是感觉都年轻了好几岁?” 得到刘翠花的认可后,虞桃脸上忍不住的露出笑容,她摸了摸脖子上围着的丝巾,手感丝滑,质地柔软,脸色泛红地小声问道:“这丝巾不便宜吧?” 虞呦笑道:“这都是我和鹤巍的一点点心意,大姐你就收下吧。” 虞呦又分别将两套新衣服送给了虞华和虞年,转头一看,正好看见了刘翠花正眼巴巴地看着。 家里其他人都得了礼物,就她还没有。 虞呦露出甜甜的笑容,抱住刘翠花的胳臂,“妈等急了吧?” “哪有,妈哪能要你的礼物,”刘翠花嘴上反驳着,但感受到脖子上丝巾的质感时,脸上不由笑容扩大几分,心想这个小女儿真是没有白疼。 虞呦悄悄凑在她耳边说道:“这可是人家店里最贵的一条丝巾,格外衬你。” “妈都这个年纪了,戴着都不好看了。”刘翠花说着就要解下来,虞呦却不让。 刘翠花最终拗不过虞呦,心底美滋滋地戴上了丝巾。 虞华点了烟吸了几口,虞桃瞬间脸色大变:“爸!你不知道我怀孕了吗!” “都四个月了,不会有啥影响的,”虞华不在意道,他两指掐着烟,鼻子喷出一股浓郁的烟雾。 虞年拉了拉虞桃:“咱爸难得吸一次烟,你就让着点他。” 虞华坐在椅子上,看向林鹤巍:“鹤巍呀,你和呦呦的酒席打算什么时候办啊?没办过酒席就让呦呦和你住着,也不算回事。” “这次来就是和您二老谈一谈办酒席的事情。” 刘翠花拉着林鹤巍让他坐下,“鹤巍你放心,无论办不办酒席,你都是呦呦的男人。” 林鹤巍摇头:“酒席自然是要办的,这是明面上的过场,我当然也不能亏了呦呦。” 虞华点了点头,“难得你有这份心意,既然这样,那就挑一个好日子,我让村头的刘大妈给算一算,挑一个好的黄道吉日。” 17.借钱 虞年道:“爸,现在都不兴老一辈那套封建迷信了,什么黄道吉日啊,都是虚的,我看鹤巍对咱小妹不错,应该早点操办酒席,让两人的事情彻底定下来。” 虞华吐了口烟,瞪了眼虞年:“读了几年书,都学会顶撞你老子了!哼,操别人的心,还不如好好操操自己的心,都二十多岁了,连一个媳妇都没讨到。” 虞年脸色难看:“是我没讨到媳妇吗!你给我介绍的什么女人,拿完了彩礼就跑了,十里八乡都找不到她的人。” 一个半月前,虞华突然不知道从哪个狐朋狗友那里带回来了一个年轻女人,当时刘翠花差点气的杀人,后来知道这是专门给儿子讨的媳妇才勉强熄灭怒火。 相亲订婚简直顺利的都不像话,刘翠花都已经准备好当上婆婆抱孙子了,结果彩礼刚一给,那女人就跑了,后来才知道,那女人和虞华的一个狐朋狗友见虞家攀附上了林家,家里肯定是少不了钱财,于是合起伙来骗了钱。 刘翠花眼见他们要在林鹤巍面前吵起来,立马当个和事佬:“哎呀,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也要说出来,今天鹤巍好不容易过来,还带了这么多礼物,你们爷俩可不能吵了。” 办酒席的日子最终敲定在了三天后,到时候会在村里摆上十桌,不仅请亲戚朋友,乡里乡亲的也都邀请。 “鹤巍,这日子你和我们定,你父母没有意见吧?”虞华问道。 林鹤巍坐姿挺拔,“伯父放心,我爸妈都不会有意见的。” “那就好,下午还有别的事情不?不如就留下来吃个晚饭吧。” 眼下快四点,农村里吃饭早点的人家也差不多是这个点,要是再喝点酒,也是正正好。 “小妹,”虞桃忽然拉了拉虞呦的胳膊,压低了声音叫她。 “怎么了大姐?”虞哟疑惑问道。 虞桃抬头看了眼周围,虞华正在和林鹤巍拉家常,刘翠花去烧饭了,虞年不知道去哪里了。 “你跟我过来一下。”虞桃神色看起来有些窘迫,她轻轻拽着虞呦的胳膊。 虞呦见她一个孕妇,哪里敢驳她,和她单独走到了院子里,这才问道:“到底怎么了?大姐。” “姐想求你个事情……” 虞桃说话开始支支吾吾,最后一咬牙说出来:“你看能不能借姐一点钱?” “借钱?姐,我身上又没什么钱。” “胡说,你没钱,可你男人有钱啊,林家那么有钱,哪怕现在被查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林鹤巍又是林家的独苗苗,他能没钱? 再说了,你当时不就是图他有钱才千方百计的要嫁给他的吗? 现在姐不过是向你男人借点钱,你就不乐意了?” 虞桃原本还犹犹豫豫,结果后面越说越起劲,连带着心底那股说不清的嫉妒也伴随着这些话脱口而出。 “你要借多少钱?” “算上去医院的钱,还有孩子的小衣服、尿布啥的,零零总总,你给个两百吧!” 虞哟见她这副孩子大开口的样子,瞬间气笑了:“两百?一个普通家庭,一年的花销恐怕都没有两百吧?” “两百对你男人不过是个小数目,你咋这么小气,还当不当我是你亲姐了?” “啥叫小数目?而且我也不是图钱才要嫁给鹤巍的,大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要是这样污蔑我,别说借钱了,我现在就去让咱妈评评理!”虞呦转身就要去找刘翠花,却被虞桃一把拉住。 “这点小事你去麻烦妈干什么?两百不成,一百也行啊。” 若是让在以前,哪怕是亲妈来了,虞呦也不会借出去半分钱,更别说其他亲戚朋友借钱了。 不是她小气,而是父母从小就给她灌输的攒钱意识,也自然不会有父母向儿女伸手借钱的道理。 但搁在眼下这个场景,要真是一分子都不出,虞桃真要撕破脸了到处抹坏名声,到时候白白让外人看笑话。 但是,到底借多少钱?怎么借?什么时候还,这可都得说的清清楚楚。 “大姐,不是我不想借你钱,而是我男人最近家里才出了事情,没有那么多钱匀出来,自己家里都吃紧呢,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亲姐姐的份上,我肯定早就翻脸了。” 虞呦先是表明了难处,再适当用亲情拉近距离,最后道:“而且这件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还得和鹤巍商量商量。” 虞桃听了她的话,好歹没有那么咄咄逼人。 不放心的嘱咐道:“那你回去和你男人商量商量,大姐也不想开口借钱的,这实在也是家里有难处。” 虞呦安抚的拍了拍虞桃的肩膀,“没事,我知道大姐肯定不是坏心眼,从小到大可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呢。” 借钱的小风波很快过去,虞呦和虞桃两人来到厨房要帮刘翠花一起干点活。 “小妹来帮我洗一下菜吧,大桃来把这肉炒一下。”刘翠花今天多了两个帮手,两个女儿都是贴心的,她坐在矮板凳上和虞呦一起摘菜。 砖瓦的红房子内,烟囱顶冒出了阵阵飘香的肉香。 老两口一向是节俭的,两个女儿都嫁了出去,就剩一个儿子还没有讨到老婆,家里偶尔也会烧点荤腥,今天一家人都到齐了可不得吃点好的。 虞桃抹了抹额上被热烟吹出的汗,挺着四个月大微微显怀的肚子站在灶台前。 虞呦将菜篮中的菜冲洗干净,看见虞桃一手扶着腰,一手拿着锅铲在翻炒。 “大姐,要不我来炒菜吧,”虞呦说着想要从她手里拿下锅铲。 刘翠花看不惯她那矫情样子,“不过就是怀了四个月的肚子,娇贵成什么样子了,我像你这样的时候,八九个月大的肚子不还是照样烧菜做饭吗?” 说起来,虞桃也是个可怜的。 老虞家一开始就想要个男娃,刘翠花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结果生下来虞桃,一家人瞬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刘翠花愣是吃了两年的冷眼和责骂,最后好不容易才生下来了个男娃,也就是虞年,这下总算是扬眉吐气,挺起腰杆做人了,可虞桃早就在多年的冷眼和打骂中变成了沉闷和不讨喜的性子。 18.打秋风 又过了两年,虞年也长大了,刘翠花正好又怀上了,虞华又在村里的集体社中搞了个队长当,家里的条件也算是景气不少。 刘翠花没吃多少苦就把虞呦生了下来,这小女娃一出生就有着一双黑葡萄般水润又大又圆的眼睛,皮肤也白嫩的不像话,光是看着就讨人欢喜。 虽然是个女娃,但模样粉雕玉琢的可爱,竟然比虞年还讨刘翠花的喜欢。 眼下,不过是厨房这一亩三分地,就能让虞呦尝到不少的火药味,她无奈的喊了声:“妈,大姐也挺不容易的。” 刘翠花来劲了:“她不容易?她不容易还有脸一大早就跑过来借钱,俗话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不指望你能填补娘家,你别向我们借钱,我就谢天谢地了。” 虞桃本就忍着脾气不发,在家就有个养伤的赵德良要照顾,还总给她脸色看,婆家也没说来照看一眼,现在回了娘家还要被骂,早上她好歹也挺着个肚子走了十几里路过来,刚提了借钱就被劈头盖脸一顿骂。 小时候也是她挨骂,现在嫁人生子了还是她挨骂。 她怀着孕还要炒菜,虞呦只要洗个菜就行了。 虞桃就不明白了,都是一个娘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能偏心成这样子! 她重重地扔了下锅铲,瞬间铁锅溅出了火星子,吓了一旁的虞呦一大跳。 “大姐,你悠着点,怎么说肚子里都有孩子呢,别生气,对身体不好。”虞呦好言好语安慰道。 谁知,虞桃狠狠瞪了她一眼:“装什么好人呢!从小到大你不知道得了多少好处,现在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炫耀自己嫁了个好男人是吧?” “虞桃!你说什么呢!有你这样做大姐的吗!”刘翠花一把将手里掐到一半的菜苗撂到一旁,叉着腰站起身,一只手指着虞桃。 说话气势汹汹:“你自从嫁出去后,半年回一趟娘家就算不错的了,不指望你往娘家带点什么,你只要别张嘴提借钱,我就感恩戴德了。你是来打秋风的吗?专吸娘家的血去养活婆家?” 虞桃瞬间气的说不出话,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虞哟一看,得了,这顿饭怕是一时半会吃不上了。 她先是拉回了刘翠花的手,好声好气道:“妈,有事好好说,好不容易大家聚在一块,再说了鹤巍还在外面看着呢。” 刘翠花被她甜言蜜语的几句哄的开心许多,但目光瞅见虞桃时,还是不轻不重的冷哼了声,转头过去拿过铲子。 虞呦扶着默默哭泣的虞桃走出厨房,“厨房里油烟大,对孩子不好。” 虞桃抹了抹眼泪,声音哽咽:“小妹,姐也不是和你生气,姐就是有点……有点嫉妒你嫁了个好男人,不像我,现在还要为钱发愁。” 虞呦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经,你别看我和鹤巍现在看起来不错,昨天他妈还跑过来为难我呢。” 虞桃眼泪止住,半信半疑的看着她:“真的?” 虞呦笑了笑:“比真金还真!” 或许是知道了虞呦也没有想象中过着那么舒适的生活,虞桃心底平稳不少。 虞呦将这个满腹委屈的孕妇安抚好后,那边刘翠花已经麻利地将三道素菜、两道荤菜全都炒好了,再配上一碟拍黄瓜,一碟咸菜。 “你大姐……她怎么样了?”刘翠花往虞桃那边看了眼,拉着虞呦小声问道。 虞呦见她也不是不关心虞桃,只不过两人之间隔阂较深不会沟通,“好了,已经不哭了。” 刘翠花见状,嘴上碎碎念:“不就是让她炒个菜嘛,都四个月了,胎都坐稳了哪有那么金贵。” 虞呦赶紧拉住她:“妈,你可别说了,别一会儿又让大姐听见了。” 刘翠花瞪了她一眼:“怎么回事,都敢不向着妈说话了?妈白疼你快二十年了。” 虞呦连忙哄道:“哪能啊,这不是担心大姐最近本来就心情不好,要是回头再哭上几回,肯定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刘翠花这才勉强住了嘴,又拉着虞呦道:“你大姐也不容易,鹤巍家不是有钱吗,你回去了和他提一嘴,借给你大姐点钱。” 虞哟脸上笑容淡了点:“妈,当时鹤巍不是给过彩礼吗?那八十八块钱呢?粮票的事情我就暂且不提了。但这钱,你们不会这么快就花完了吧?” “你这妮子!你还敢和妈要钱!”刘翠花小声嘟囔着。 “哪能啊,我就是提一嘴,这钱还在家里没花出去吧?”虞呦问道。 刘翠花也不是个能撒谎的人,支支吾吾道:“前段时间,你爸要给你哥相个女的,都谈好了彩礼,结果人突然不见了。” “彩礼给出去了?” “就给了些粮票还有三十块钱。” 虞呦的彩礼虽然不算特别高,但也十分丰厚了,八十八块钱,普通工人不吃不喝三四个月才能赚到,更别提布票、肉票有多紧俏了。 虞哟的目的也不是来算计彩礼的,“这事报警了没有?” 刘翠花:“报警有啥用啊,你爸嫌丢人,没报警。” 虞呦叹了口气:“回头我问问鹤巍,看他有没有办法找到那个骗子。还有大姐借钱的事情,我也会和他商量的。” “总归是你大姐,你小时候就是她带着你的,现在长大了借点钱也是应该的。” “那妈你咋不借给她呢,而且鹤巍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哪里能拿回来那么多钱。”虞呦道。 刘翠花没话说,只能转身去把饭菜端上了桌子。 有些掉了漆的红色大方桌子边,三个男人已经坐好了,开的酒正是林鹤巍今天刚带来的那瓶酒。 “鹤巍呀,呦呦从小就被我们娇养着,平时家务活也干的不多,你辛苦了呀。”虞华说完,举起小酒杯喝下。 “不辛苦,夫妻间就是要相互理解的,呦呦平时也很照顾我,”林鹤巍敬着虞华,也喝了一小杯。 刘翠花招呼着大家开始吃菜,一大家人也算是其乐融融的用完了晚饭。 夜间凉风习习,乌云蔽日。 “看着好像要下雨了,带把伞吧。” 19.弄疼了 虞呦搀扶着男人,晃晃悠悠的走在乡间的泥土地上。 男人身上一股酒气,看起来是和老丈人喝了不少。 “以后别喝这么多了。”虞呦看着男人走路晃晃悠悠,自己一手举着手电筒,一手搀扶着男人,也费不少劲。 “嗯,好。” 男人低声应道。 林鹤巍鲜少喝酒,也很少会喝这么多,但今天毕竟要陪老丈人喝,又定下来了办酒席的事宜,一时间开心难免喝多了些。 不过男人喝的半醉了也不大看得出来,总之虞呦是没觉得他有什么变化,除了身上酒味有点重。 “好像下雨了。”虞呦仰起头,啪嗒一颗极小的雨珠坠落在她的脸颊上,冰冰凉凉的,不易察觉。 男人半靠在她的肩头,也随着她缓缓抬起头看向天空,反应迟钝地说道:“……下雨了,收衣服。” 她的真丝四件套! 虞呦当时光顾着吃饭和扯家常了,都忘记了这茬事情。 “我的真丝四件套还在晾着呢!” 虞呦着急地拉了拉林鹤巍的胳膊。 男人停下脚步,黝黑的双眼定定的看着她,像是深邃的夜空,灯光映在他的瞳孔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子。 虞呦微微屏息,仰着头被他那双幽深的眼睛仿佛勾去了魂。 男人低下头,灼热的呼吸愈加急促地吹打在她的脸颊上。 彼此的呼吸声逐渐交缠,不分你我。 虞呦下意识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预期而来的吻。 忽然腾空的失重感让她急促地睁开眼睛,双臂下意识圈住了男人的脖颈。 林鹤巍抱起虞呦,迅速朝家里赶回去。 细小的雨滴几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成亲盆大雨。 颠簸的奔跑中,靠在温暖的让人安心的胸口,虞呦微微仰起头望向男人。 闪电像是劈开世界的一道光,短短一瞬间照亮了男人的脸颊。 刀削斧凿般的下颌线,挺俊的鼻梁,沉黑的双眸凝望着前方的黑夜…… 胸口蹦跃的心跳声宛如鼓声一声声传进虞呦的心底。 男人速度极快的赶到了家中,将虞呦放下后,又转身扎进黑暗中,等再回来时肩膀上已经挂好了虞呦心心念念的四件套。 “有点湿了。” 林鹤巍的语气中带着自责。 虞呦的眼中却看不见真丝四件套了,男人的身上几乎都湿透了。 夏日的雷阵雨来的又急又快,豆大的雨滴溅落在地面激起一片尘埃,又很快混合着泥土融入了大地。 虞呦拿着干毛巾,一点点给男人身上擦拭干净。 健硕的臂膀上是块垒分明的肌肉,背上细微暗沉的伤疤仿佛是男人作为战士的功勋。 “擦干净了,我去给你煮点姜汤驱寒。”虞呦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却被男人一把拉住了手拽进了怀里。 滚烫的吻落下,就像是这雷雨下的又密又急。 唇舌间反复的攻略城池,侵占领地,寸土必争。 葱段般雪白的指尖不由抓在了男人结实的肩膀上,落下红色的指痕。 沉重的喘息交织着雨声像是落在了夏日的醉梦中。 虞呦不清楚这场激烈的吻持续了多久,她几乎被亲的快要窒息,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深黑色的双眼中满是餍足和想要继续的渴望。 林鹤巍喉咙干涩的上下滚动着,却不敢挪动半点身子,生怕自己的半点异样被发现。 “我自己去煮就行。” 他双眼灼灼的盯着虞呦红肿的唇瓣看着,像是蛰伏伺机而动的野狼。 原本信誓旦旦的,自以为稳操胜券的人,此刻却红着眼眶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口。 虞呦只是碰了碰嘴唇,便疼的抽气一声。 这糙汉子哪里会接吻,分明就是抢劫! 虞呦心底恨恨暗骂着,却不得不承认这样烧杀抢夺一般的亲吻和征服好像让她心底有着别样的感觉。 听到她疼的抽气声,男人焦急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虞呦瞪了一眼这个始作俑者。 殊不知这双水光潋滟的眼睛根本没有任何攻击性,配上泛红的眼尾和被蹂躏的红肿的唇瓣,对于眼前这个没有开过荤的男人来说,简直像是勾人心魄的小狐狸精。 虞呦手脚无力的要从他身上起来,“你还知道弄疼我了呀。” 林鹤巍见她要往外走,握住了她的手,“呦呦你去哪里?” 该不会是被弄疼了,生气了吧? 男人有些神色不安的看着她。 “我去倒杯水喝,润润喉咙。”虞呦的声音有些沙哑。 男人这才松开她的手。 等虞呦喝完水过来,林鹤巍清了清嗓子,道:“我去烧点热水,你今晚要洗澡吗?” 虞呦点头,她当然要洗,刚刚在男人身上沾染了不少酒气,再说了白天去城里的时候还出了一身汗。 外面的雷阵雨下的极大,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停。 男人烧好水后,将装满热水的浴桶端进了屋,又端了碗热乎乎的姜汤过来。 “呦呦,你也淋了雨,喝点姜汤。” 虞呦闻到姜汤冲鼻的气息,不由拧起了眉,推拒道:“我就不用了吧,我没有淋多少雨。” 林鹤巍却不赞同地看着她,“要是生病了咋办,到时候你身体难受要喝的药可比这碗姜汤多。” 虞呦只能捏着鼻子,闭上眼将姜汤一口闷了下去,火辣辣的感觉在她的舌头上像是烧起来了一样。 林鹤巍又递上来一碗麦乳精,“再喝点麦乳精,就不难受了。” 虞哟喝了几口,奶香的甜味将嘴里的姜味冲散了不少,她皱起的小脸也舒展开不少。 “你先洗澡,我一会儿再洗,热水都在壶里了,要是不够你再叫我。” 虞呦见林鹤巍离开后,这才开始泡澡。 泡完澡又觉得口渴,换了身干净衣服进入空间接了点灵泉水喝下。 她对着小镜子仔细看了看,摸着白嫩的像是煮出来的鸡蛋白似的皮肤,喃喃道:“好像是好看了一点,皮肤上的毛孔几乎都看不见了。” 她取出雪花膏在脸上均匀抹开,还别说,这全民公认的护肤品还挺好用,滋润不说,皮肤也非常容易吸收。 她现在都有点期待明天签到能得到什么东西了。 虞呦洗完澡后就上了床,闭上眼前还在心底可惜她的真丝四件套淋了雨,不然今晚就能睡上了。 没多久,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对男人在隔壁的煎熬丝毫不知情。 20.讨上门 林鹤巍今晚本就喝多了酒,先前被突如其来的雷阵雨淋湿后散去不少醉意,喝了姜汤洗了热水澡后,醉意竟然又重新席卷而来。 男人躺在床上,一边醉的脑子昏昏沉沉,却又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只要是一闭上眼,就不可控制地想起刚刚和女人亲吻的场景,甚至愈演愈烈,画面愈发过分和火热。 第二日,男人差点又睡过了头。 “老公,醒醒,七点了。”虞呦坐在床头晃了晃林鹤巍的胳膊。 男人睡得极沉,眼底还有着轻微的黑眼圈,一眼便能看出他昨晚没有休息好。 虞呦叫了他两声,才见他缓缓睁开了眼。 男人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满是困倦,却强撑着清醒起床。 “实在困的话,要不上午就不去了?” 林鹤巍匆匆洗了个冷水脸,勉强清醒了一些,“还是要去的,昨天一天都没有去田里,如果今天再不去,影响不好。” 男人平时过惯了部队里早睡早起的生活作息,这两日接连失眠将他的生物钟打乱,幸好他本就体格强健,除了困倦了些,并没有其他感觉。 昨晚虞呦十点就睡了,早上自然也醒的早,就淘了米煮了粥。 男人洗漱好后,一打开锅盖就闻到了扑鼻而来的香气,不过喝粥毕竟对干体力活的来说不顶饱,林鹤巍连着喝了三大碗,又在锅里蒸上了馒头。 眼见着时间才过去了二十分钟,林鹤巍将昨夜两人的衣服都洗好了晾在院里的架子上。 动作雷厉风行,速度迅捷的让一旁的虞呦看的都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平时在部队里都是这么干活的,”林鹤巍麦色的脸颊上露出了个笑容,和她解释。 虞呦不由夸赞:“才这么点时间都干完了,老公你真棒!” 男人唇角上扬几分,却撇开了脸,只露出微微泛红的耳朵。 八点时,刘杰栋准时出现在了家门口,他礼貌的敲了敲门:“”嫂子,林大哥起来了不?” “起来了,这就来了。” 虞呦早就给林鹤巍的水杯里装满了水,见他要走,不舍地嘱咐道:“中午早点回来。” 林鹤巍点点头:“厨房里放了些肉,我给放在了柜子里。” 虞呦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昨日明明没有买肉,那这肉是哪里来的? 林鹤巍见她好奇,笑了笑:“中午回来的时候和你说。” “还有这个。”男人将一个质地有些硬的东西塞进了她的手里。 虞呦还没有来得及看,就见林鹤巍捧起她的脸颊,在她额头上落下重重的吻。 “等我中午回来,媳妇。” 男人像是觉得这两个字烫嘴,飞快的说完便背起了挎包朝外大步走去。 要不是虞呦看出他的顺拐如此明显,都没察觉到男人的羞赧。 又不是第一次叫她媳妇,害羞什么? 虞呦目送着林鹤巍在门口的身影远离,这才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东西。 竟然是昨日她看上了眼的那瓶香水! 虞呦稀罕的抱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打开盖子,在手腕内侧喷了两下。 玫瑰的清香在她的手腕上缓缓散开,融合在空气里,历久弥香,沁人心脾。 虞呦没想到林鹤巍竟然会把香水给买回来,欣喜之余还有微微的疑惑: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把香水买回来的?还有那些肉…… 虞呦在厨房的柜子里看到了那一大块肉,足足有三四斤,还是绞好的肉丝。 难不成又是那个齐老板帮他带的? 虞呦很快将这点事情抛之脑后,她今天还没有进空间,着实有些好奇今天签到了会给她些什么好东西。 她心底想了一下后进入空间,打开说明书: 签到第3天,获得真心话药水(可使用在任意目标身上,时效10分钟)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虞呦几乎都不用想,就知道最适合它的人是谁了。 她满意的离开空间,盛了碗白粥刚端到饭桌上,就看到门口某个不请自来的人。 “虞呦,就你一个人在家?”李温雅在门口探出一个头,目光朝屋内扫视一圈,没有看到林鹤巍,心底松了口气,这才走进屋。 虞呦不急不慢地喝了口粥,“温雅姐,你一大早就来了啊?” 李温雅的目光落在了虞呦的碗中,惊讶中带着渴望。 那可是一碗白粥! 在莲花村,只有那些家里富裕的人才能喝得起白粥啊,哪怕是盖了砖头房子的老虞家,也不是能够顿顿喝白粥吃白面的! 更别说李温雅家了。 李温雅家别的不多,就是人多。四个姊妹加上一个弟弟,一共五张嘴在嗷嗷待哺,李父是个老农民,李母靠着做些织物卖钱补贴家里,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一家九口过的紧巴巴的,衣服更是大姐穿完了李温雅穿,还有三妹四妹要接着穿,小弟还要每年额外买新衣服。 李温雅早上就吃了个红薯,眼下闻到了白粥的香气,眼巴巴的看着,不由吞咽了下口水。 虽然她身上有个系统,还帮着她找到了不少能卖钱的草药,但这些东西必须得去城里才能卖钱,她还打算多采些草药,到时候去城里一起卖了,也能卖个大几块钱呢! 虞呦顶着她眼巴巴的直视,快速的将碗里的白粥喝完,最后将空碗无意地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李温雅眼底闪过一丝贪婪和嫉妒,要是她成了林鹤巍的媳妇,那这白粥她还不是想喝就能喝? 还有那真丝四件套,她刚刚一进门就看到了院子里晾着的粉色的真丝四件套。 李温雅重生前虽然没过过什么富裕日子,但真丝她还是听说过的。 她一想到自己昨日去陆政铭那里想要亲近,却不仅被人冷眼相待,还直接被嘲讽到轰出来,不过也就是个下乡的知青,傲气什么? “呦呦,那玉镯你从娘家拿回来了吗?我听说你昨天回了趟娘家。”李温雅语气略微有些急促,她实在是太想得到那个空间玉镯了,要是能够喝了那个让人变美的灵泉水,还愁有男人看不上自己吗? 到时候,陆政铭和林鹤巍还不是争着抢着她? 21.抢玉镯 只见虞呦慢条斯理的将碗筷收拾好,李温雅皱起眉质问:“你不会没有把玉镯带回来吧?” 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不会是根本就不想把玉镯给她吧? 李温雅想到这个可能,不由眯起了眼睛。 虞呦笑了笑:“怎么会呀,我昨天特地带回来的玉镯。” 她回到房里,从箱子里拿出翠绿色的玉镯在李温雅面前晃了一圈。 李温雅见到朝思暮想的玉镯,忍不住要伸手去拿。 虞哟却将镯子藏到身后:“等等!卖玉镯的事情我和我男人也说了,他还是有些担心……” 李温雅此刻眼中只有那玉镯,眼珠子都快追上去了,不耐烦的问道:“担心什么?” “自古讲究钱货两讫,我把玉镯交给你却没有收到钱,这不是亏本生意嘛。” “我不是说了,到时候玉镯卖给了那个商人,他自然会给钱。” 虞呦知道李温雅会和她扯皮,故而笑了笑:“既然这样,你不如带我直接去找那个商人,东西卖给他后,当面给我结清钱。” 李温雅听见她这话,心底慌张一瞬,目光狐疑地看着虞呦,心底猜疑她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那个商人从来不接陌生人的东西,还是我带给他吧。” “温雅姐,你这话说的可真奇怪,到时候你带我一起去,我自然也算不上陌生人了。” 李温雅没有心思和虞呦弯弯绕绕,再说了,东西就在眼前,那商人不过是她编造出来的,去哪里找给虞呦。 “你先把东西给我,我再带你去找他。” 虞呦装作为难的样子,“那好吧……可我男人告诉我,一定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李温雅见她犹犹豫豫,皱着眉头不耐烦道:“不是说了,一会儿就带你找那个商人吗?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了,还想赚什么钱?” 她目光落在虞呦手中保护着的玉镯,直接上手抢了过来,对着天比对了下。 她对玉又不了解,只是记得玉这个东西就是要对着天看一眼才行。 玉镯翠绿剔透,摸上去光滑泛凉。 李温雅立马也宝贝的放进了自己衣服侧边的大口袋里,还拍了拍,“东西我已经拿到了,下午就带你去见商人。” “下午?不是现在去吗?” 李温雅眼底闪过轻蔑:“商人那么忙,白天自然要忙生意,哪有时间办这种小事情,自然要下午。” 虞呦犹豫道:“那好吧,温雅姐,我可是信任你才把玉镯提前交给你的。” 李温雅拿到了玉镯,此刻是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急着回家去。 却不想一出门,就看到了李得贵。 老李家拼了四个女儿,才老来得子,李得贵不仅名字是老李夫妇精心挑选的,希望他以后成材赚大钱,就连家里有什么好的都要紧着他。 李得贵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还不是因为李温雅这几日整天不着家。 昨天他就想跟着李温雅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了,结果却跟丢了,今天一大早李温雅连早饭也没吃,拿了个红薯就鬼鬼祟祟的离开了。 他李得贵倒是要看看,李温雅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难不成是和不知道哪来的野男人好上了? 他看见李温雅进了林鹤巍的家没一会儿又出来了,心底更加疑惑,当面质问道:“二姐,你这几天都忙啥嘞,妈要洗衣服做饭都找不到你的人,你来林鹤巍家做什么?” 难不成是来偷人的? 李温雅看见李得贵的第一眼,眼睛里就满是厌恶。 眼前这个胖墩墩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的人,靠着吸父母的血和四个姐姐的血,不仅会在将来将他们的彩礼钱全都花光,还要她们姊妹四个不停地借钱给他填补窟窿。 李温雅光是想到他上辈子的恶迹就忍不住的厌恶,不过眼下还是玉镯最要紧,她没有功夫和李得贵在这里纠缠。 李温雅随意敷衍道:“这几天在和虞呦一起,没干别的事情。” 李得贵不太相信,看见虞呦刚好从屋里出来,便忙着追问她是不是真的。 虞呦站在门口,微微依靠在门框上,眉眼弯弯的笑了笑:“温雅姐说的是真的呀,她还要帮我把祖传的玉镯卖给商人赚钱嘞。” 李得贵两眼色眯眯的看着虞呦,他以前就觉得虞呦美得很,没想到现在越来越美了,不由吞咽了下口水,心底羡慕起林鹤巍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娶了这样的美娇妻,岂不是得夜夜不眠地传宗接代? 不对,林鹤巍生不了孩子,这么漂亮的媳妇,真是白便宜他了! 他抹了把嘴角不存在的口水,目光落在了李温雅捂着的口袋上。 “祖传的玉镯?你要卖给谁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认识什么商人?” 李得贵连着一同追问,李温雅心底只恨这杀千刀的挡了自己的路,当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管我哪里认识的商人,总之就是认识了!” 李温雅捂着口袋就要离开,李得贵却一把抓住了她。 在家里还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大呼小叫呢! 李温雅这是几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呀! 李得贵刚刚被她那凶狠的眼神瞪得心底微微犯怵,但他向来被千顺万顺的顺习惯了,心底硬是忍不下这口气,尤其是她还在别人面前这样下自己的面子。 “我可不信你从哪里认识来的商人,不会是哪里认识的野男人吧?”李得贵眯着眼,肉肿的眼皮像是两条蛄蛹的肉虫,散发出邪恶和鄙夷。 他一把扯下李温雅的手,眼疾手快的从她衣服的口袋里把玉镯拿了出来。 “你干什么!” 李温雅立马着急的要伸手去够,结果李得贵将右手高高举起,翠绿的玉镯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你把玉镯还给我!”李温雅见李得贵根本不听,还挑衅的朝自己笑了笑,一时着急就张口咬住了李得贵的右手。 “诶呦!” 李得贵痛叫一声,玉镯被李温雅趁机抢走。 她转身就要离开,却猛地被人往后一拽。 李温雅立马疼的捂住头发,玉镯竟然在两人争执和抢夺中间摔到了地上。 “啪嗒——” 一声脆响,玉镯碎成了两半。 李温雅顿时脸色苍白,失神地盯着地面上的玉镯,喃喃自语:“完了……” 22.玉镯碎了 “我祖传的玉镯!” 虞呦大叫了一声,边哭边往外走。 “你们怎么把我祖传的玉镯给砸碎了呢!” 李得贵下意识反驳:“不是我,是她,是李温雅,要不是她要抢玉镯,这个东西也不会摔碎。” 李温雅听见他的话,抬眸间,幽深的目光直勾勾看着他。 李得贵后背一凉,打了个寒战的朝后退了几步。 李温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不过是打碎了她一个玉镯,有必要吗? 刚刚的争执声早就引来了不少村里的妇女,现在虞呦撕心裂肺的哭声更是引来了更多的人来围观。 “这到底是发生啥了?” “好像是虞小妹祖传的玉镯被摔碎了。” “哟,那不得了了!据说那个玉镯值不少钱呢!” “这下可咋办?老李家穷得很,咋可能赔钱。” “不过,虞小妹没事把祖传的玉镯拿出来干啥?” 虞呦开始声泪俱下,“温雅姐,你不是说要帮我把玉镯卖给商人吗?你怎么能把我的玉镯给摔碎了!” 李温雅皱着眉,“不是我摔碎的,是李得贵,如果不是他刚刚硬要抢,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事。” 现在李温雅的脑子简直乱成了一团浆糊,她想不明白,明明她都已经把玉镯拿到手了,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就差一点点就得到空间了。 “温雅姐,你怎么能这样推卸责任呢?”虞呦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不停打转的泪珠,再配上她楚楚可怜的表情,但凡是看到的人都会不自觉升起一股怜惜的情绪。 “就是呀,我分明就看到了是你们姐弟俩把人虞小妹的玉镯给摔碎了!”一旁看不惯的李婆子开口说道。 “真是造孽呀!你们好端端的抢虞小妹的玉镯做什么!” 眼见周围响起七嘴八舌的指责声,李温雅和李得贵瞬间百口莫辩。 虞呦唇角微微扬起,这玉镯不过是昨天他们路过小摊,随手买了个假镯子,也是玉镯,但成色非常的普通。 既然李温雅三番四次来要玉镯,她不给出去,只怕是后患无穷。 若不是昨天林鹤巍偶然间看到李得贵在跟踪李温雅,也不会想出这么巧的方法。 眼下,这镯子被他们亲手打碎,她只需要演好一个合格的受害者就行了。 面对周围的指责和声讨,李家姐弟俩站在中间可谓是手足无措。 他们失手打碎了玉镯,还偏偏被人给看到了,这下苦主就在面前哭的梨花带雨,可不正是逮个正着嘛! 你说怎么解决? 赔钱?老李家穷的一块钱白掰成十块钱花,哪有这个钱赔? 赔东西?玉镯碎了就不值钱了,哪怕是用金子银子裹边也不能恢复如初,尤其这还是人家的祖传玉镯,意义非凡,这可怎么赔? 虞呦见状,抽抽涕涕地止住了哭声,“温雅姐,我也不想你为难,我听说城里有专门修玉镯的,你要是把这玉镯修好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只是,这玉镯是我姥姥传给我的,对我意义非凡,我真的很伤心。” 李温雅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无力地说一声:“我不是故意的。” 当然,这句话她说出来的声音比蚊子叫声还小,周围又是妇人的七嘴八舌,除了她自己根本没有人能听得见。 虞呦强颜欢笑,打起精神顶着一双泛红的双眼看向周围围观的人:“没事了,就是一件小事,大家都散了吧。” “哎,要我说,虞小妹也太心软太好说话了,这件事要是我怎么着也得让李家姐弟赔个几十块钱!”有人愤愤不平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家穷成什么样子,赔钱?这不是要人一家七口的命吗?回头人闹出事了怎么算?” “真是晦气!” 虞呦垂眸,缓缓蹲下身看着地上碎成了两半的玉镯,“温雅姐,你什么时候能修好玉镯?” 李温雅咬咬唇,为难道:“我会尽快的。” 这玉镯只是碎了,说不定功能还在。李温雅想到此,眼底眸光扇动着,她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将碎成两半的玉镯捧在掌心。 虞呦目送了两人离开,等他们走出一段距离后才悄悄跟在了李温雅的身后。 她倒要看看,李温雅到底是怎么知道玉镯的事情的。 日头愈升愈高,燥热的空气伴随着火热的风掀起一阵烦闷。 林鹤巍仰头微微眯起眼看了眼太阳,豆大的汗珠随着他的颈线迅速滑落,最终坠落到田地,洇湿一小块土壤。 “林哥,你知道不,我今天看你第一眼,就感觉好像和平常有一些不一样。”刘杰栋劳作了许久,也好不容易才停歇一下。 “哪里不一样?” 男人微微疑惑,看见刘杰栋在挤眉弄眼,耳根忽然有些发烫,似乎是被太阳给晒得久了。 “哎呀,林哥,你没觉得你今天的黑眼圈有点严重吗?”刘杰栋说着比划了一下眼眶下边。 毕竟他林哥可向来都身体素质刚刚的,作息都是按照部队作息,早睡早起,浑身阳刚之气十足,哪里会有什么黑眼圈。 林鹤巍下意识抬手摸了摸眼眶下边。 才熬了两次夜,就有黑眼圈了? 刘杰栋在那里自言自语:“有黑眼圈也不代表什么,不过我听别的兄弟说,男人要是有了黑眼圈,就是身体不行!这里——”他指了指腰两侧,“气虚。” 林鹤巍要是这还能听不出来刘杰栋是在调侃自己,那他可就白活了。 男人脸色微微沉了沉,目光淡淡扫了眼还在嬉笑的人。 那人立马噤声,做了个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 老李家的旧房子里。 李得贵看见李温雅宝贝地捧着碎了的玉镯,嫌弃道:“这玩意碎了就不值钱了,你还当个宝贝一样抱在怀里。” 李温雅不说话,默默回到家里朝着房间走去。 “我和你说话呢!”李得贵的不满的大声说道。 李温雅掀了掀眼皮,恨恨看向他:“要不是你,这个玉镯也不会碎。” 李得贵被她凶狠的眼神看的一时心底犯怵,“你狠什么?不就是一个玉镯吗,到时候你随便去路上买一个便宜货不就行了。” 23.真心话 李温雅心底着急去试一试这个玉镯还有没有空间,懒得和李得贵纠缠。 李得贵见她回了屋,踹了下地上的石子,“得意什么?回头让爸妈教训你!” 回应他的,只有被猛地关上的房门声。 李温雅回到屋内,拿起剪刀对着手指头使劲划了一刀,鲜血瞬间从伤口流出,她立马将伤口对准碎成两半的玉镯,然而无论多少血滴上玉镯,都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是因为玉镯摔碎了,空间就没有了?” 李温雅喃喃自语,她问了那个在她脑海里自称系统的东西,得到的却只是冰冷冷的: 【激活空间玉佩任务失败,扣除积分100,当前剩余积分400,提示:若积分为负,则会受到惩罚。】 李温雅咬咬牙,心底怨恨,要不是李得贵抢玉镯,她也不会任务失败。不,如果虞呦早点把玉镯给她,李得贵也不会来闹事! 李月桃刚回到家,就发现房门紧闭,还怎么也打不开。 “谁在屋里呀?大白天的锁着门干啥?” 屋里没有人回应。 李月桃心底奇怪,便重重的敲了几下房门。 房门终于打开,一开门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李月桃耸了耸鼻子,“二姐,屋内啥味道啊?你刚刚在屋里干啥呢?” 李温雅面色发白,看起来萎靡不振:“没啥。” “哦,对了,虞呦姐在门口等你呢,好像是有什么事。”李月桃进屋后拿起自己心爱的日记本,随口说道。 院子内,虞呦坐在小板凳上,看见李温雅走过来的时候,目光从她蜷缩的指尖上一扫而过。 李温雅皱着眉:“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虞呦笑了笑:“就是想问问那玉镯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你也知道,我家里穷得很,肯定是赔不了你,等过几天我去城里一趟,问一下修镯子的店吧。”李温雅开口道。 虞呦默默在心底对她使用了真心话,只能维持十分钟,她必须得抓紧了。 李温雅的目光在她使用真心话的一瞬间,变得暗淡无神。 虞呦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李温雅也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生效了。 虞呦问道:“我问什么,你都会如实回答吗?” 李温雅点头:“是的。” 虞呦先挑了几个简单的问题,打算试一试真心话这个功能到底好不好用。 “你今年多大了?” “22岁。” “你喜欢陆政铭吗?” “有钱,喜欢。” “那你喜欢林鹤巍吗?” “有钱,喜欢。” 虞呦:“……” 看来这个真心话还挺有用的。 虞呦切入正题:“你是怎么知道空间玉镯的?” “有……告诉我的。” 虞呦眉头微微锁起:“谁告诉你的?” 李温雅的目光空洞一瞬,小声说道:“不能说……不可以说……” 虞呦见她怎么都不肯说出来到底是谁告诉她的,眼看着时间都被消耗大半,只能接着问: “是我认识的人吗?” “不是。” “他除了空间玉镯,还告诉了你什么?” “挖草药……赚钱……不可以死,不可以死,不可以死!” 李温雅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虞呦只能被迫放弃了这个问题。 “你故意约我和陆政铭在后山见面是为了什么?” “让林鹤巍看见,让你们分开……讨厌虞呦,讨厌……” 虞哟还想接着问她为什么会讨厌自己,却忽然被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 “二姐,你们在聊啥呢?” 李月桃蹦蹦跳跳的走过来,好奇问道。 十分钟时效刚好结束,李温雅的目光瞬间变得清明,她茫然一瞬,忽然感觉脑子里缺少了什么。 虞呦温柔笑了笑:“你二姐也不是故意打碎我的玉镯的,往日我们关系又最好,我也不想为难她,所以和她说让她不用赔了,那玉镯回头我自己上城里找人修一下就好了。” 李月桃回家前夜听到了村里人在讨论二姐摔碎了玉镯的大事,她原本还担心家里要赔个倾家荡产呢,没想到虞呦姐直接不要他们赔了。 “虞呦姐,你真是人美心善!我二姐有你这么个朋友,真是她的福气!” 李温雅缓过神来,她对刚刚虞呦和自己说过什么完全没有印象了。 心底闪过一丝奇怪,这么贵重的东西,虞哟说不要就不要了? “二姐,你发什么愣呢?还不快谢谢虞呦姐呀!”李月桃见李温雅和傻了一样,立马拉着她催促道。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那不得赶紧感恩戴德的感谢? 可她二姐怎么和丢了魂一样的在发呆? 李温雅在李月桃的催促下,只能干巴巴地和虞呦道谢。 “哎呀,呦呦姐,咱家还有几个鸡蛋,要不你带点鸡蛋走吧。” 虞呦虽然碎了个假镯子,却不仅打发了李温雅,还在村子里给自己博了个心善大度的好名声。 中午,她搞了个番茄炒蛋,还有红烧肉,好好犒劳辛劳了一上午的男人。 虞呦看着男人埋头吃的极香,一口菜配着两口米饭,吃的又香又快。 她不由开始给他讲起上午发生的事情,当然省去了用真心话讯和空间的部分。 林鹤巍不一会儿便吃完了三大碗的米饭,菜也吃了不少,见虞呦光顾着说话,碗里的饭菜都没怎么动,“怎么又不吃饭?” 虞呦弯起眼睛笑了笑,“这就吃嘛。” “这次过后,李温雅应该就不会缠着要你祖传的玉镯了。” 林鹤巍道:“一会儿我去找爸妈说一下大后天办酒席的事情,你放心,结婚的四大件还有家具都会置办妥当的。” 虞呦疑惑一瞬,什么四大件? 不过她没有问出来,只是埋头将饭菜吃干净,中午林鹤巍就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回来了。 虞呦已经上床午睡了,男人回来时看见她在床上安睡,便站在她的床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林母知道要办酒席的时候还和林鹤巍耍了下脾气,但林鹤巍态度强硬,林母哪怕心底不大情愿也只能接受。 林母和林建国被安排到了另一个村子,虽然相距有些距离,但距离县城都算不上远。 虽然打点过关系,但住处也就是个有些破旧的土房子,家具倒是不缺。 24.办酒席 虞呦后来才知道,原来四大件是指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和收音机。 现在是林家的特殊时期,哪里能明面上买这些东西,再说了他们现在住的这个简陋的房子和四大件也不搭啊,林鹤巍听到她不要这些,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就将那些物件折合成了一千块钱交给虞呦。 “让你跟着我,受苦了。”男人深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内疚和自责。 虞呦美滋滋的收下了一千块钱,压住上扬的嘴角,抱住男人,轻声道:“只要是和你一起过日子就不苦。” 林鹤巍无法保证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堂堂正正的回到城里生活,但他绝对会尽自己所能不让他的女人受苦受累。 感受到怀里的柔软,他胸腔内的心脏一下又一下快速的跳动着。 办酒席的那天,不仅邀请了乡里乡亲,还有虞家的一众亲戚,林家却只有零星几个比较相熟的亲戚前来。 毕竟林建国一家都待职调查,要是官复原职那还好,如果真被有心之人查出来什么,这个时候亲近,那才是大祸临头。 林鹤巍花钱请了村里的婆子们帮忙烧菜烧饭,烟酒供应充足,十桌酒席寓意着十全十美。 酒席开始前,双方长辈被邀请在酒席正中发言,虞华和刘翠花,一个笑意满容,一个悄悄抹着眼角的泪,表示信任林鹤巍能够照顾好小女儿的余生。 林母的态度虽然不冷不淡,但也不会蠢到在自己唯一的儿子的酒席上甩脸色,还给虞呦包了个厚厚的大红包,足足有两百块钱。 林建国倒是对虞呦挺满意的,毕竟是儿子喜欢的,他也给虞呦包了个大红包,不过是在酒席后给的,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以后和鹤巍好好过日子。” 林鹤巍曾经在三年前的一次任务因公受伤,据军医说是丧失了生育能力,很有可能会一辈子要不了孩子,没想到虞呦这么漂亮的姑娘能够接受。 虞呦重重点头:“我会的,叔叔。” 林建国爽朗一笑:“还叫叔叔?” 虞呦抬眼看了眼身边的林鹤巍,雪白的脸颊上泛着红晕,嗡声道:“谢谢爸。” 林建国满意的点点头,嘱咐林鹤巍要好好对待虞呦,这才准备离开。 林鹤巍挽留:“爸,都这么晚了,山路不好走,要不在这里歇下吧。” 林建国道:“不用了,今晚是你们小俩口的大日子,我们不就跟着掺和了。” 二老吃完酒席包完红包没多久就离开了。 虞呦看见林母离开时身边似乎跟着个长相清秀的姑娘,问林鹤巍:“你妈身边跟着的那个人是谁?你的表妹?” 林鹤巍只是粗粗看了一眼,摇头道:“不认识。” 虞呦见他这个反应,心底稍稍放心,既然都不认识,那应该可能是某个不熟的亲戚。 “鹤巍,恭喜恭喜,新婚快乐。”齐远山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前来道喜,在一群穿着补丁衣服的人群中格外亮眼。 虞呦细细将这位齐老板悄悄打量了一遍,男人带着金丝框眼睛,西装革履,浑身透着商人的精明感,却又多了分儒雅的气息,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林鹤巍牵着虞呦的手,给两人分别介绍。 “远山哥,这是我媳妇,虞呦。呦呦,这是齐远山,之前和你说的齐老板就是他。” 虞呦莞尔一笑:“齐大哥好。” 齐远山笑了笑:“弟妹好,鹤巍真是好福气,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 虞呦低头羞涩的笑了笑。 齐远山递来一个木匣子:“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小小心意。” 这木匣子光是从外观上看就不同寻常,似乎泛着金色的光泽。 虞呦看向林鹤巍,这毕竟是他的朋友,二人什么交情?这么贵重的礼物能不能收?还得林鹤巍说了算。 “远山哥你这也太破费了。” 齐远山却感谢他们林家当年提供的帮助,要不是他们的人脉,他也没有今天。 两人一顿叙旧,虞呦最后还是收下了这木匣子,至于里面是什么东西,她还没有打开看。 今天来客这么多,人多眼杂的,要是看见了木匣子里装着啥,倒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可不就不得了了吗?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流水席也吃的快差不多了,老虞家倒是来了不少亲戚,大多都想看看虞呦这样俊的女娃究竟嫁了个什么男人。 “要我说,虞呦嫁的这个男人长得可真俊啊,在部队待过的果然不一样。”虞哟的三表婶磕着瓜子说道。 一旁的男人嗤笑了一声:“长得俊有什么用,不能传宗接代,伤了根的,还能算是男人吗?” “可惜了虞呦长得这么漂亮,竟然嫁给了一个废物。” 一时间,虞家那两桌酒席上开始七嘴八舌,听得隔壁桌子上莲花村的村民都不敢大声说话,纷纷竖着耳朵旁听。 “不过林家就这一个独苗苗,居然有钱办十桌酒席,难不成是万元户?”二舅妈眼珠转悠了一圈,猜测道。 “不能吧,要真是这么有钱,这唯一的独苗还不能生孩子,那么多钱岂不就没地方花,也没有人继承了?”三表嫂顿时来了精神。 “我家里有三个男娃,实在不行,就过继一个过去,也不能让他们老林家绝后了是不?”说话的男人张着一双下三白的眼睛,颧骨高高凸起,一幅贼眉鼠眼的样子,这人是虞华的表舅,辈分大,年纪却也就三十多岁。 刚刚他就瞧见了,林家虽然来的亲戚不多,但来的人都穿着得体,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商人,一看就大有来头。 “要我说,把我大儿子过继过去最好,都十岁了,再过七八年就能给他们养老了,真是便宜他们了!”男人啐了口唾沫,语气满是施舍。 三表嫂也见不惯这男人,但毕竟是远亲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赶紧吃了口肉压压惊。 男人依旧在大放厥词,嚣张的简直要上天了。 “老表舅,你在放什么狗屁呢?” 25.道歉 嫌疑人既然是季鹰潭的老婆红红,廖北北从一开始就看上红红只是没有机会下手而已,主要还是因为季鹰天是他的好朋友,朋友妻不能胡思乱想。 程若薇点点头,然后便是与孟启一起往着赵国国都而去。当然,跟随孟启一起走的人并不多,只是最忠于孟启的那些金丹修士罢了。 “请你吃夜宵!”唐龙弹指发出信息,随后加了一碗饭菜的表情。 王智慧的眼睛更直了——这是什么鬼?这货为什么还能蹦跶?这是在给本单位参加拔河的选手加油助威吗? 这时的何胖子与牧惜尘正并肩走在酒店二楼的通道上,地面铺满了大理石,光亮如镜没有一丝杂志。 云的确很诡异,从隐约可见的太阳向外排开,一圈一圈,像被什么气流给打碎但又没有打散布局,如同鱼的鳞片错落布置在一双无形之手规划好的环形范围里,细看极恐。 那对夫妻自始至终是妻子紧紧攥着丈夫的手,主体意识分崩离析,因而躯体僵停不动。 警察和特警们纷纷拿起车上的灭火器抢救着同袍,雷婷婷也赶来帮忙。 气海中央的金莲,在不停地摇曳着,有不少药力被它吸收,转化为了精纯的真气。 尤其他还能成功压制了近百位千云长老,如果他此时痛下杀手,千云宗将再无金丹。 在北城主说住的地方不够了,要把沈沧澜送到另一边住的时候,花十一非但没有反对,反而很喜闻乐见的和他分手道别。 凤惊澜经历一场冗长的沉睡,醒来时直接跟天花板来一个热情的接吻。 以他们三家之力,想要阻止牧知南的行动,完全不是问题,可是……如果宋音柳不答应呢? 它们就像是雪花一样,落在地面上就会顷刻间消失,但是又源源不断的飘落下来。 没等凤惊澜研究出个所以然来,神兽大爷已经给她点了“退出键”。 被范仁结结实实的揍了一拳后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人这么…实在的揍一拳。即使心中本有计较,也不由得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苏晓青的双手紧紧握起,手里的合同纸已经被她捏的有些变形了。 很多人知道它的原型是兽身之后,都是想方设法的想要把它契约了,变成自己的战斗力。就算是不能契约,也会换成其他的方式来威胁他,让它给人类做事。 除非人家再次控制法宝,将七层的禁制关闭,否则范刀的这道分神永远也冲不出来。 算起来这一夜半天却是什么都没进,也是心里有事才撑到现在,若不然早就该头晕眼花。 “会不会是龙晋鹏所为,此番话是骗你的?”这件事情绝对有蹊跷,贺兰瑶一时参不透,便试探性的问道。 但宋采蘩哪里相信?昨天诰命入觐,她本来亦是满心欢喜的去与母亲相会,哪里知道一见面却发现修礼郡君的气色竟都是以脂粉涂抹出来的,即使如此,近距离看着也难掩憔悴苍青。 几人下了飞梭后,便看到各种琳琅满目的商品,和穿着各种奇装异服的人,这些人都是古代人的装扮。 看到满屏弹出的弹幕,冷若冰只能够匆匆的看到前面几条。基本上都是赞美的话,有再说大白的,还有人在说自己的。 “行,你唱歌来听听。”毛乐言连忙阻止她数下去,好久没有听歌了,虽然是这个时代的歌,但总比没有好。 毛乐言一时没反应过来,“啥?”随即想到大概是宁妃跟他这样说的。只是宁妃这么说,也确实够自信的,她怎么知道他会相信她还是相信自己呢? 这点时间,众人已经在地上跪了半晌,许多人因为不在席上,只得就着湿冷的地面下跪,幸亏周皇后着人把附近都铺了毡毯,才不至于弄脏裙摆,原本散漫的场中经此一跪,顿时肃然起来。 钟灵还在想办法。她都想使用飞剑了。可是那得作为底牌藏着对付现任的三十名。现在就用了,到时候就被他们针对了。 程芳既羡慕又嫉妒,这位6姑娘,运气可真好,居然让广灵尊上如此看重。 景佳人把这个想法用短信的方式一说,冷麟天就低声笑了,他可是上等的老千高手,用赌博来赚钱不是star才有的技能。 d级金属化作的利刃所代表的不仅是坚不可摧,更是代表了锋利。 “爸!这又不是我想有男朋友就能有的!”纪晓琳红着脸羞恼地瞪了纪昌一眼,又偷偷抬眼往王问策的方向瞄了瞄,未语先羞的样子。 季绪林恨得咬牙。混蛋,若是叫他知道是谁见死不救,一定……等等,那人脸上没有魂印?莫非是个异民? “你愿意留下?”黄风怪难以置信的问道,尽管从猪八戒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到那种虔诚,可仍旧是不敢相信。 他可以率人去中国把她抓回来,就是麻烦一些。如果遇到季子昂争锋,要更费时费力。 合上门,她无奈地闭上眼,她不想一直对景爸爸说谎,却也不想告诉他实况让他担心。 作为一名君王,刘彦虽然时常率军出征,可是那么多年来还真的没有进行过疆域巡视。 约莫半个时辰,唐晏宁终于气喘吁吁的爬上去了平坦之地,本来冷的发抖身体竟然都沁出一层薄汗。 26.壮阳药 “谢我什么?”虞呦明知故问,将下巴抵在男人的肩头,温热的呼吸吹打的男人的颈侧,她的唇角微微上扬。 “医生说我很有可能这辈子都要不了孩子,谢谢你不嫌弃我。” “孩子的事情不着急,两个人在一起过好日子最重要。” 男人的怀抱搂的愈发紧,虞呦都快喘不过气。 “好啦,别抱这么紧,我去烧 她好奇的拿起了一张,这叶子有点像一个圆圆的心,还有这茎也是挺绿的,她就看到了语兰她们将这茎上的丝给去掉了。 袁绍得知此事后,正中下怀,冀州和公孙瓒水火不容,早已结下了死仇,刘备和公孙瓒决裂,主动向自己示好,袁绍自然非常高兴,至于曹操,因为要忙于对付吕布和张邈,暂时无暇东顾,索性给了刘备一个顺水人情。 心念一动,围绕着亚伦悬停着的宝石开始以某种轨迹调整位置,折射的光束集中到闪耀着妖异闪光的紫水晶上。 当然这也得益于昔日藏生村老者有意无意的锤炼黄辰心神,方才使得黄辰能够抵抗镇魔符箓反噬如此之久。 张忠国需要一点时间把所有人聚齐,到了他们这一级别,想大家聚在一起喝喝酒都难,尤其是私下聚会,更是难上加难。 若是在遇到冯虎的紫电五雷,黄辰有信心直接接下,不会在如此狼狈不堪,毕竟那紫电五雷还仅仅是冯虎吸收的元气所化,远远比不得混沌雷气。 知府大人几乎是怄了一口气,上一任知府大人他的确是知道的,那人贪赃枉法,早就被革职了。 苏梓轩今夜被灌了不少的酒,被扶到了新房的时候已经有些最醉醺醺的。 “血煞盟表面上看是江湖组织,但是就算是太子想要借助朝堂的力量铲除,还是无可奈何,你可知道为何?”顾霆君问道。 雨林和营地距离太远,资源运输都是个巨大的问题。现在陈杨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才过来的。 “你们说的对,今天,是大哥对不起你们,把你们带上了绝路,要是十八年后还和你们遇到,大哥我绝对会和你们说声对不起!咱们兄弟们还会是兄弟!”说着,宋十三又“砰砰”两声打出去。 就在血滴在佛牌上面的一瞬间,张邵宇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但是在外面看来,张邵宇依旧是坐在地上。 “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比她们更漂亮、高贵、纯洁吗?”曹越故意逗郑含。 高飞背着手,在山洞内来回走动,眉头紧锁,脚步凌乱,心情十分的烦躁。 “好了,记住我说的,你可以走了。”落月说完就要抬手,像是要轻轻一挥,就如于皓之前第一次见她然后没自己事情后,落月那轻轻一挥,自己就出现在第六阶梯时一样的动作。 “你有没有看到他下马,是跳下来的还是有人扶他下来的?如果有马蹬的话他应该是自己可以慢慢下来。”葛良觉得还是下马动作最能说明问题。 “是,是这样的。”谢伊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最起码看起来他是同意梁动的意见的。 看着施展秘法开辟世界的燧人等兄弟姐妹,叶雏看了一眼,没有打扰众人,把视线放在了那漂浮在空中的洁白光点上。 “就该将这周围的人给遣散的,呵!贪心不足,竟变成了人家的血食!”垂钓老者摇了摇头。 虽然从第88街道炮台公园,都是帕顿家族的实力范围,然而在特里·穆尔登所在的几个繁华街区里面,负责话事的正是约翰·欧班侬。 27.涂药 今天他也开了黑色迈巴赫,也就是在圣崎学校附近的地下停车场,或者说那片地下停车场区域也是属于圣崎学院,不过那处地方是学生严禁入内的区域,一般只有学校的老师才会将车停放在那个区域。 这时就见几张纸飘了古来,林希抬眼一看,上面依次写着:“主人别生气”。 可以说,这一路走来,兔八爷是走一路,吃一路,用现在的话说,这家伙就是一个吃货,一个变态吃货。 将慰问品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王浩皱着眉头的看着霞之丘诗,就这么呆呆的站在原地。 如果说导致他们分开的误会有可能消除的话,那么倪渊剑就是两人之间的一道不可能消除的深墙。 太完美了,绝对能让初次见到这副画的人为之震撼,见证一副唯美的画面。 婉转低沉的琴音,如靡靡之音,回响在天际,似细雨拍打芭蕉,远听无声,静听犹在耳畔,轻吟。 然后,巨人微微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将这打磨的大石头推出了房屋。 断人财路,扼杀理想,犹如杀人父母、夺妻杀子,可想而知邪神宫众人的怒火,绝对滔天。 不,在空空旁边那些人都被貂蝉给扇了个大耳光。而扇完耳光后,貂蝉控制着那人撒腿就跑。 就算等到陆逊率队来接应,可是庞统怎能不阻拦,必须破坏关羽的布置,否则己方陷入被动,那可就真的无法自保,陷入关羽的节奏了。 “人在中华!”萨将军正面迎战吞星,他这招占地为王,不动如山,尤其他跟黄承宏的功力相当,也不是很难应付。 徐一洲讲完了,大体就是这么个意思,但是人家说的那词,肯定比这个好听,听着顺耳。 上千先登死士搭着木板冲向护城河,力求搭好木板,为大军的后续攻击铺好路,只有如此,才能跨过护城河,搭上云梯,攀登攻城。 苏念抓着电话,另一只手无意识将手中一张本来才要放进打印机的a4纸揉了一团。 “谁呀!放开我!”徐樱莹各种挣扎,可惜挣扎不出来了,孙祈把她扔进了车里,也赶紧上了车。他很后怕的从反光镜里看了眼之前看过的那座别墅,赶紧一脚油门离开了别墅区。 身体里面有陌生的感觉,她几乎化成一滩水,脑海中骤然闪过白光。 从吴江凯上车时,沈桐就透过后视镜偷瞄观察着吴江凯的表情。看到他眉宇之间有些急促,便印证了自己的想法。车子驶出了闹市区,吴江凯掏出手机,又拿出电话薄,仔细翻找了一会,按了一连串数字打了过去。 走到了自己蔬菜店的地方,现在已经是改成了一个包子铺,当李明走进来后看见有一个王婶赶紧出来迎接,看着朴实的王婶正在和面,而一个男人正坐在轮椅上面包着包子。 齐思娜太强大了,张岩的威武已经让人惊惧,可是现在却依然被镇压在寒冰王座之下。 既然大家都有走,许亭渊也不挽留,客气了几句,叮嘱陆伟帮忙送客,自己先抽身离去了。 董事会上,山本枝子心不在焉,原因无他,刘勇祥的那条微信让他意乱情迷。哪里还有心情听这些个老东西在这啰嗦? 这起码都是九重天上面的高手,很可能就是无尘仙子口中所说的“犯人”。既然是西天佛界老秃驴管辖的监狱,里面的凡人那就是自己的同盟军。 安然被他按得一低头,又听到了他那句“冷酷”,一下子就想起琼瑶阿姨的那句经典台词來了,顿时喷笑了出來。 宋子阳也不敢保证,这种秀色可餐的美人看的多了,自己会做出什么反应。 不过,我料到他会来这么一个格挡,在我提膝的同时,我的右拳落在了黑旋风的左脸。 听闻下方吵吵嚷嚷的怒喝声,梦蝴芝陡然放低了语气,冷声说道。而听到梦蝴芝如此之说,岳昂确实冷笑一声,随即将凌厉的目光朝着下方一扫,霎时间,众人闭口,天地重新恢复了寂静。 说到“惩罚”这两个字的时候,头颅眼中还露出一抹恐惧的神色来,很明显,它怕这这惩罚。 林容的声音,仿佛是一盆凉水浇在唐渠身上,也浇在了直播间几乎吵起来的粉丝身上。 而在杨夕这里,她从来没有想过让任禾为自己舍弃生命来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却又已经在真实的生活中得到证实。 说着,他抱着后脑勺,朝着某个方向走去,铁风见状,也上前跟上了他。 听墨七七的意思是要给它拔牙了,他们人修就喜欢弄妖兽身上的这些那些东西,去捣鼓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