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绝代厨神何雨柱》
第228章 过于绝情
我跟她又没任何过节，竟把我家玻璃给砸了，太过分了！”
张队长也觉得老太太此举极为不当：“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啊？仅仅因为前一天这点小摩擦，就把人家玻璃砸了，年纪轻轻这么大一把岁数的人了还如此计较。
放心吧何雨柱，只要有足够证据，我们一定公正处理，不会因其年迈而偏袒。”
之后他们搜查了后院寻找那位聋老太太，但人不见了踪影，家里空无一人。
经对周围邻居进行盘问了解后，证实与何雨柱描述相符——那正是由老太太于早晨砸碎的。
证人证物齐全后，此次事件 ** 昭然若揭。
张队长找到易中海质问道：“人呢？”
易中海忙不迭解释道：“老太太刚才身体不适晕倒，已送往医院救治，我妻子在陪护她。”
对此，张队长心中雪亮，明显是对方做贼心虚装病跑路：“等她回来，你替我传个话——让她自行到派出所投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如果拒绝自首，明天我们必定再度造访。”
说罢，警员们便离开现场。
何雨柱并不焦急，他知道可以跑掉一个和尚，可庙却是固定的。
那位老太太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医院里头，要是她再也不回住所，对何雨柱而言反倒求之不得。
警察走后，大院再次安静下来。
面对愤怒询问自己的易中海，何雨柱反驳道：“把当作亲孙子疼？她砸我家玻璃的时候有考虑到我的感受吗？再说她为我做过什么吗？实话说，咱们都是邻居关系，我也不想把矛盾激化。
可是老人家太得寸进尺了，昨天就故意刁难我，今天更加变本加厉连玻璃都砸了。
就算是泥人也有脾气的！”
说完这些，何雨柱直接不予理会易中海径直送何雨水上学。
留下易中海暴跳如雷。
他深知情势危急，于是赶往医院查看状况。
病房里的聋老太太正躺在病床上活蹦乱跳全无生病模样：“老易，外头事情办得怎么样？”
易中海面色凝重地告知聋老太太：“警察刚来过，没见着您人就离开了。”
老太太闻言长舒一口气，“他们走了就好。”
随即忿忿不平地抱怨道：“何雨柱这孩子真是没教养，竟真的报警了，胆子倒不小。
我还曾以为他人品尚可，没想到会做出这种不妥之事。
回去后我定要好生整治他，不然我都活这么大岁数了，岂不是白混。”
易中海叹了口气，“老太太，这下麻烦了。
警察已经表态了，要么您去自首，要么明天他们再来找您。
张队长说，您这次的行为算是违法。
除非您永远不回去，否则张队长必定会对您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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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顿时脸色大变，傲气全无，“不过是砸碎了几块何雨柱家的玻璃而已，他们怎么还一直惦记着？以前我也砸过刘海中家的玻璃，也没闹这么大的动静啊。”
易中海解释道：“那是刘海中没报警。
而何雨柱性子倔，直接报了警，事情这才闹开了。”
老太太破口大骂何雨柱，言辞粗鄙：“我才不愿坐牢。
易中海，你快想个办法。
或者你去找何雨柱求饶，给他送点礼物。
我这把年纪要是真进了监牢，身体怕是吃不消，将来也难以帮你看管院子。”
易中海明白与老太太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您别担心，今晚我就去找何雨柱，带着礼品赔礼道歉。
如果不行的话，再拿钱解决。”
到了晚上，何雨柱正给自己买了几个葫芦果腹。
易中海从窗前看见这一幕心中更添怒火——这边焦头烂额，那边却怡然自得。
于是提着备好的物品去找何雨柱。
……
“柱子啊，这是我刚在市场上买的一些猪肉和几颗大白兔奶糖，都带给你了，你收下吧。”
何雨柱心知易中海来访的目的，是在为双方求和，想要他放过老太太，但他明确拒绝了，“不用。
我一个月工资100块，足够养我和妹妹，不需要谁的施舍。”
易中海急忙摆手，“这不是救济。
我知道你已能独当一面，但邻里之情还需考量一下呀。
老太太毕竟年事已高，万一坐牢出了差错，对她不好说，对你日后名声也有影响。
你年轻，还要找对象呢，若名声不好了，那多困难。”
何雨柱毫不退让，“老太太当时砸我的玻璃时，又哪顾得上邻里感情了？现在让我顾及？这是不可能的事！况且，我并不认为这件事会毁了我的声誉，毕竟错不在我们这里。
若要说损害，也是损害她的声誉罢了。
还是把东西带回吧。”
见软的不行，易中海拿出50块钱，“这是赔你的玻璃钱，剩下的是给你的补偿。
她知道错了，年龄一大，脑子迟钝，一时糊涂才做了这事，看在她老人家份上就原谅吧。”
然而何雨柱声音冰冷，“别说今天只带来50块，就算来了500也不够。
事情已然欺上门来，这次我若饶她，以后定更加肆无忌惮。
我家无长辈相依，若轻易妥协让人以为我们软弱可欺，日后如何太平相处？所以恕难接受她的行为，只能说她是自找苦吃。”
易中海脸色发青，送礼和送钱都无法解决问题，满心懊恼。
记住本站: 何雨柱此举实在过于绝情。
若非聋老太太目前被他掌控把柄，易中海早已想破口大骂并与之翻脸。
可一想到后续影响，还是选择了隐忍。
他认为何雨柱现在情绪激动，最好等次日清晨再去商谈，届时他的怒气应当有所缓解，或许便能应允。
翌日清晨，易中海再度携带礼物与钱款来到何雨柱家中，“柱子，在么？昨日之事望你能重新思量。
若不便扩大事态，不如就在大院内解决如何？我已将这些带至，可算作聋老太太给你的赔偿，看能否就此原谅她，我也定会严肃教导于她。”
然而何雨柱断然回绝：“无须如此，你请回吧。”
见对方仍不接受，易中海继续规劝道：“柱子，老太太年纪这么大了，独自一人生活已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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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最年长的人
万一真入牢狱，后果不堪设想啊。
她视你如亲孙子一般多年，你就念在此份情谊上饶过她这一回吧。”
闻此言，何雨柱心中已然知晓对方又要展开那一套道德施压。
但他并不买账：“犯错就得付出代价，少拿亲戚关系来压我。
你走吧，我还得送雨水上学，别浪费时间了。”
易中海试图再争取：“那让老太太亲自来向你道歉，你看行不行？”
何雨柱回应冷淡：“小错可以包容，但法律不容挑战。
她这属于违法行为，又怎可轻易原谅？就像他人侵入你家 ** ，难道你还纵容吗？”
易中海面露不悦：“事情本没那么严重，玻璃打碎可以修啊，修好一切不就结束了吗？何必上纲上线闹这么大，对谁都没好处，还损害了大院和谐。”
何雨柱则坚决表态：“伤人性命犹如覆水难收，犯罪已是既成事实且警察正在介入，绝非修缮了事所能化解的。
不用多言，交给警方处理便是。”
说完便转身离去，只留易中海蹙眉沉思，深知此事唯有靠聋老太太亲自出面。
来到医院找到聋老太太，见她正焦急等待，“老易，何时回去？在这里憋屈死我了。”
易中海满是无奈地回答：“老太太啊，何雨柱简直百般抗拒，无论我说什么都无法动摇。
前两次登门求情，东西不肯收，人也不肯原谅，甚至还要求你必须承担责任。”
听完，老太太先前欢喜神情瞬间消失，开口谩骂不堪入耳，但随后又显现出惧意：“接下来该如何？老易。”
易中海建议道：“怕只能委屈您去向他说说软话，求他宽恕。
等此事平息，再寻机报复也不迟，您觉得如何？而且......”
老太太听后十分不满：“我这般高龄，还要亲自低头认错。”
于是易中海又苦口婆心地开导：“老太太啊，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暂且服软，等日后有机会再……”
这年轻人性子倔强，你若不低头认错，牢狱之灾在所难免。
眼下虽然能暂避于医院，但久而久之该如何应对呢？
此事终究是要了结的，若不了结，咱们的日子也难以安宁。”
聋老太太闻言点头：“你言之有理。”
随后，聋老太太便随易中海一道前往寻找何雨柱。
然而何雨柱却未在家。
她只得耐心等待，可几个小时过去，仍旧不见何雨柱归来，聋老太太开始坐立不安。
易中海提议前往迎宾楼寻觅何雨柱。
就在他们即将动身之际，何雨柱回来了。
其实何雨柱早已到家，只是故意在门外逗留，并未入内……显然是有意冷落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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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急忙上前道歉：“柱子，砸你窗户确是奶奶的过错，望你能原谅奶奶。
奶奶一时糊涂，才会铸成大错。”
何雨柱淡然道：“我已报警，警察很快便到，你们有什么解释可以与他们当面陈述。”
聋老太太顿时慌了神：“柱子，这事不过是咱们大院内部矛盾。
完全可以私下解决，你说要什么补偿，奶奶全都答应，只要你肯宽恕奶奶。”
一旁易中海也在相劝：“柱子，老太太都亲自登门赔罪了，你就给予她一个悔过的机会吧。”
何雨柱却不屑地回应：“谁是我奶奶？咱们并无血缘联系，莫要随便攀附。”
聋老太太装作啜泣：“柱子，你就大发慈悲一次，原谅奶奶好不好？”
然而何雨柱依然纹丝不动。
随即聋老太太沉下脸来，语气转为严厉甚至略带挑衅：“柱子，
就算我是你的长辈又怎样，至少咱俩还是同一院子里的邻居。
玻璃被砸了我自会赔偿，我还不至于那么寒碜。
我直接赔钱不就好了吗，犯得着报警吗？
难道你非要把我送进牢里不可吗？
要不然你也去把我那0.4平方米的玻璃给敲碎了试试看，
我绝对不要你赔偿，更不会报警。
这算不算过分要求了？”
易中海也跟着说道：“就是呀，柱子，老太太好歹也是长辈，都已经诚心向你道歉了，你就别再纠结了，饶过她这一次。
本是大院内部的事情，无需闹到报警的地步，
玻璃破了我们就换一块，
该赔偿的自然得赔偿，这道理明摆着。
要是你现在这般较真到底，日后你们家里万一有个什么事，
像我们这些邻居还能帮衬到哪去？”
何雨柱听罢不禁恼怒：“易中海，我家不需要像你这种毫无公义之人插手。
老太太，请您不要再拿所谓长辈的身份压人，谁乐意做这样的长辈啊？”
聋老太太愤怒道：“何雨柱，你莫不是偏要弄这么尴尬场面不可？
跟警察澄清下事情并非我所为即可，为何还要将事态扩大化？
赔偿一事我认错后也愿承担，你何不直接告知便是了，何须这样兜圈子！”
何雨柱还没答话，张队长带着队员已经赶到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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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跟张队长简要打了个招呼，手指聋老太太：“张队长，这就是砸碎我家窗户那位老太太。”
张队长从包中拿出逮捕令：“你涉嫌损害他人财产，需要同我们去局里走一趟。”
这时聋老太太明显有些慌乱：“你们是谁？晓得我是谁么？哪轮得到你们抓我。
我还是这个大院最年长的人哩。”
张队长一脸严肃回应：“不管你是何方神圣，
涉嫌损害别人财物，必须配合调查接受处理，这是正式拘捕通知。”
看到要被抓走，聋老太太赶紧藏到了易中海身后硬撑场面：“你们休想逮捕我，我没有违法。”
易中海心里也愈发焦急，担心老夫人真被带走，日后就少了个能在场面上镇得住的人。
“张队长，老夫人年纪这么大了，要是真关起来，身体怕是吃不消。
这事儿也没多严重，何雨柱的玻璃我们一定赔。
要不就算了吧。”
张队长神色严肃地说道：“故意损毁他人财物已经触犯了法律，不管什么人，都不应破坏他人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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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狱卒
是否能够修复，并不能改变犯罪事实。”
老夫人一听慌了神，忙辩解说：“我不是故意的，真是不小心碰碎的。”
张队长答道：“老夫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吧，具体详情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请您放心，我们绝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真正犯事的人。”
易中海上前道：“老太太确实是无意弄成了这个局面，她年岁已高，要是进了牢房也是给大家添麻烦。
她身子骨不好，进去恐怕危险不小。”
张队长瞅着易中海冷冷回道：“若是违法犯罪的人皆因年迈便可肆意妄为，那社会早就大乱了。”
话音刚落，张队长见老夫人抗拒便直接让人把她带走，易中海不敢阻拦。
老夫人慌张喊道：“老易，救我啊！”
易中海一脸愁容：“老夫人您别担心，我定会想法子救您的。”
院里其他人看在眼里都十分震撼。
“以前老夫人嚣张跋扈得很，如今还是栽到了何雨柱手里了。”
“她去砸人家窗户，活该被抓！这下大院清净了。”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内心非常满足，没了老夫人的支持，拉倒易中海自然容易得多。
易中海愤怒地转身离去，他打算先去派出所摸底，再决定下一步行动。
一番打听下来得知，老夫人可能会被判半年并赔偿损失，除非有何雨柱的谅解书才能减轻刑罚。
随后，易中海直奔何雨柱家，打算劝说对方开具谅解书。
恰巧看到何雨柱正在整理东西，赶忙上前说道：“柱子，看在老人已经被带走了，你让她吃几天苦头也就罢了。
年纪这么大，进去了怕是要撑不住。
出了岔子最终背骂名的可还是你。
不如就给她个谅解书，换下来的玻璃我们也帮您安好。
至于赔偿，怎么补偿我们都能商量。”
然而何雨柱坚决反对道：“张队长说得对，如果人人都可以借着年龄为借口肆意违法却不受惩罚，社会岂不乱套？”
易中海有些恼火：“何雨柱，你怎么这么不懂得灵活应对呢？你开了谅解书老太太能早出来些时日，这对大家都有好处呀。
真要是在里面发生意外，到时候还不是咱们的问题？”
何雨柱满不在乎：“易中海，老太太出什么事跟我没半点干系，那完全是你们的事。”
此言一怒冲撞易中海反问道：“怎么能说是我的事？你把老太太送进监狱了，倘若她的身体真的因此不行了，动弹不得了，难道还得由你负责伺候么，怎么轮到是我事？”
何雨柱皱眉回应：“你这是无理取闹！老太太为什么坐牢你还清楚吗？她损毁的是我家财产入监服刑乃理所应当的结果！即便落下残疾也和我没关系。
你要我开具谅解书就是包庇她罪行，作为知法懂法的人都该明白基本是非。”
我绝不会出具那份谅解书，你还是放弃这个念头吧。”
记住本站: 两人的争论引起了大院众人的注意。
刘海中、阎埠贵等人纷纷从427跑出来看究竟。
稍微一打听便知，是因聋老太太被捕之事，易中海来求情。
见众人聚集，易中海稍稍平复情绪。
“柱子啊，壹大爷我都这般低声下气地求你了，你就答应出具这份谅解书吧。
老太太这一生多不容易，你写这几个字，或许能减轻她的罪责，也算为自己积德行善。”
然而，何雨柱坚决地回答：“谅解书我是绝对不出的，别再费劲了。”
次日，易中海探望聋老太太。
看到易中海来访，聋老太太立刻急切询问：“老易，谅解书写了吗？”
易中海无奈叹息：“老太太，何雨柱不愿签谅解书。”
听罢，聋老太太当即破口大骂何雨柱，并且哭喊着：“我前世造了什么孽呀，怎么会碰上这种人。
一把年纪了还要进监狱，我的命实在太苦啦。”
面对此情此景，易中海也无计可施，只得以宽慰的话语劝说：“老太太，看开些吧，保重身体最重要。
你在狱中要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出来。
出来了我就悉心照料您，等判决结果下来我再来看您。”
聋老太太点头回应，眼带不甘看着易中海离开。
数天后，聋老太太的判决书出炉，被判处半年徒刑。
消息传出，大院之人无不感到惊讶。
“仅仅因为砸了玻璃就被判这么长时间吗。”
“很显然她是缺乏法律知识，但这老太太确实是自找的。”
“看来她是初次进监狱才如此胆大妄为破坏何雨柱家的玻璃，里面的日子想必会很不好过。”
“说不定能不能活着出来呢。”
“哎，作恶之人自有磨难，不值得同情。”
“这段时间总算能太平一点了。”
随后她被押解至四九城女子监狱。
刚进入时，她内心极为惶恐不安，虽然未曾入过监牢但早听说里头种种。
那里拘押了形形 ** 的犯人，新来的定会被欺负。
想到自己的年岁和本应安享的晚年生活却被如此折腾，她愈发恐慌。
一声严厉话语传来“别发呆，快走”
。
记住本站: 她忙向看守哀求 “警官好歹给我分间环境稍好的房，我年事已高受不了太多折腾。”
然而狱卒轻蔑一瞥 “这里会有善良人么？抓紧，别啰嗦。”
穿上标志明显的囚服与帽子后她来到院子里。
发现四周围墙高耸且环境破败。
刚走进院子还没适应就跌了一跤，地上又爬过一只老鼠引得她惊叫。
旁边狱警却冷嘲热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没见识过老鼠么？没什么稀奇习惯就好。”
随即被引入103号囚室，里边已经住了七名妇女。
进门之后狱警便离去了。
拿出洗漱物品找个空床铺坐下后，忽然一位表情阴沉的中年女人过来踹她东西“起来，这是我地方。”
老太有些怒意回应“这没人睡着你怎么说是你的？我觉得不错正打算睡呢。”
她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正是因为长期和邻居老太太争吵纠纷导致入狱。
邻居老太太曾辱骂过中年女人，这让中年女子难以忍受，最终动手伤人被判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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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莽撞之举
霞姐平日里就看不惯那些高傲的人。
一天，霞姐瞪着眼对聋老太太声明：“这儿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不信你去问别人。”
周围女人们聚拢过来：“这确实是霞姐的地盘。”
见众人齐声附和，聋老太太有些胆怯：若起争执，自己恐怕性命堪忧。
于是问道：“哪还有空位置？”
霞姐随手一指某个角落答：“那儿没占，日后你就睡那吧。”
待她看清，那是蹲便旁，心中惊愕又怒：“这是上厕所的地方，没有床铺根本不能用作休息。
况且我年纪最长，该让床给我睡才对，尊老爱幼难道不懂吗？”
随即，聋老太太遭受了一巴掌。
霞姐嘲讽道：“还尊老爱幼？你配吗？这里不存在这些说法！别依仗年纪对我们发号施令，我就最反感这种做派！你若想混得好就听话伺候我们，否则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未可知！”
其余女人都在旁边虎视眈眈。
聋老太太捂着脸瑟缩发抖。
想到自己晚年被欺压，不禁想起四合院日子，那时绝对不会容忍这种情况。
可眼前这些人不容得罪。
她的行李已被挪到蹲便附近，只能默默接受委屈。
发现毯子部分坠落蹲坑沾满污渍后，更添痛苦。
因天气湿冷，清洗了短时无法晾干，晚上怕要受寒挨冻，不得不暂时忍受将湿透的毯子裹住身体入睡。
夜间又被尿液滴身醒来 ** ，却被霞姐嫌弃挡道还回踢。
愤怒下反唇相讥遭殴打警告：“多嘴的老东西！”
霞姐转身离去留下老人暗自流泪哭泣。
某夜再次遭物品投掷警戒不敢出声，蜷缩躲避直到天亮。
次晨分餐时间来临，眼见自己的饭菜被人抢光，仅剩馒头一块以示安慰说辞上报给看守。
面对检查，霞姐恶狠狠恐吓其莫乱讲话。
监狱官严声追问详情。
因畏惧之后遭遇打击报复，她只好隐忍不敢发声，只默默接受现状。
那位听力不佳的老妇人轻轻按着被人踢的地方，无声地点点头："是的，警官，我只需要一个馒头就足够了。"
霞姐微微露出一丝笑容，扫视了老妇人一眼，说道："这才是明智之举。"
老妇人泪光盈盈，如同失了魂似的瘫坐在地，她的肚子不断发出 ** 之声。
霞姐已经把老妇人的饭菜吃得只剩下一个馒头。
老妇人实在是饿得不行，噙着泪水勉强咽下了那个馒头。
记住本站: 此刻，她后悔莫及当初砸何雨柱家的窗户，若非如此莽撞之举，自己也不至于落入这困境之中。
她暗下决心，将来离开这里一定要远离何雨柱。
接下来的日子实在难熬，她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一年般漫长。
数日过后。
易中海携带着一些食物前来探望老妇人。
他见到这位老太太憔悴许多，关切地问道："老夫人，您状况如何？"
老妇人神情恍惚，时不时还轻咳两声："啊，别再欺负我了..."听到这句话后，易中海赶紧表明身份："老太太，我是易中海啊。"
听闻易中海的名字后，老妇人意识稍稍清晰些，好似找到了救星一般，哭喊着求助："老易啊，快救我出去吧，我迫切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这段时间里的境遇你根本无法想象，在这里生活的环境极其糟糕，远不及咱们之前所在的那个大院。
她们不容许我上床睡觉， ** 我只能在厕所过夜，连盖的被子都是污秽满溢的尿渍，几乎没有一处干净之地让我立足。”
接着老妇又补充道："513的用餐时分也总是有人夺我的饭菜，导致我每日都吃不饱..."
"我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却依旧要唯那些囚犯脸色做事，稍有不满之处便会联合起来对付一个如我这样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听完此番言辞，易中海心中也是极为愤恨：“难道就没有规矩可言了吗？怎么竟可以这样对一个老年人！”
老妇哽咽着继续诉苦："她们就是这里的规矩。
这一切全是拜何雨柱所赐，他是绝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易中海宽慰老人说："这段艰辛时期您确实承受太多苦难了，等您重获自由，我会帮您把寝具清洗得干洁净净。
到时候给您精心准备些佳肴好好伺候，好让您可以安心享受晚年生活。
待时宜，我们也定能把这口气给争回来。"
不久，传来一道催促声：""时间到了。””
老太太不舍泪目凝视着易中海，最终依依不舍地道别："老易啊，请你时常来看我，记得给我带来些可口的零食。”
易中海郑重地点点头并向老太太挥挥手。
夜幕降临。
秦淮茹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了四合院，但她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直接前往易中海家中。
一见易中海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壹大爷，有事找您。"
易中海心中早已明了了秦淮茹的来意——除非有特殊事情，秦淮茹从不无事登三宝殿，而多半是为了讨口食物而来。
易中海便低声对她交代："深夜时，请到中庭槐树之下等待我，那时我自会前去找你。"
秦淮茹默默应允。
当夜，整个街巷一片静谧祥和，唯独有一人影静默守候在槐树附近。
正当秦淮茹耐心等候之际，外出闲步回来的何雨柱悄然发现了这一幕。
灵机一动，立即拾起一颗石子朝着刘海中的房门投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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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查看状况时，他正巧瞅见何雨柱偷偷摸摸地躲于院子的一角落处。
刘海中径直走至其身边问道："小子，在这儿鬼鬼祟祟干嘛呢？"
何雨柱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答道："贰大爷，我发现了个秘密。
" 随即指向槐树底下站立的秦淮茹。
此景令刘海中震惊异常："她深更半夜不归家，竟会在这儿做什么？"何雨柱解释说自己刚散步返回就无意间看到易中海与秦淮茹两人在此私下碰头。
两人表现得极为熟络，让人摸不清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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