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洋争霸1977:我的航海暴富人生》
第8章 小日本鬼子的赃物!
“小日本鬼子的赃物!”
“打仗时修的,”我轻描淡写地说,“据说能防原子蛋。”
其实这是前世我跟着俏丽小寡妇厮混发现的秘密仓库。
我们把三个铁桶滚进地窖。
安顿好铁桶,我们回到地面。张麻子说什么也不肯多待,跳上拖拉机就要走。我追出去往他兜里又塞了五十:“张师傅,今晚的事……”
“俺啥也没看见!”他猛踩油门,“明天中午等您信儿!”
目送拖拉机远去,船老大忧心忡忡地问:“后生,这人靠得住吗?”
“放心,”我拍拍他的肩,“他媳妇的弟弟在县革委会开车,消息比王老虎还灵通。这种人最惜命。”
回到仓库,怜春雪已经点起煤油灯。
我找了个工具,撬开铁桶的瞬间,我们三人都屏住了呼吸。
老物件在煤油灯下闪着诱人的光芒,上面还刻着“昭和十五年,大日本帝国造”的字样。
“小日本鬼子的赃物!”船老大咬牙切齿。
怜春雪怯生生地摸了摸,又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陈根,这……这得有多少啊?”
我拿出一个掂了掂分量,咧嘴一笑:“分量倒是够,不过这稀罕物我也没见过。不过按黑市价,值这个数。”我伸出三根手指。
“三十块?”怜春雪天真地问。
“三十?”船老大哈哈大笑,“是三千块!”
怜春雪腿一软,直接坐地上了。我赶紧扶住她,发现这傻丫头手冰凉冰凉的,嘴唇直哆嗦。
“出息!”我故意凶她,却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以后让你当阔太太,天天穿的确良裙子!”
船老大搓着手问:“后生,现在咋整?这玩意儿不好出手啊。”
我早就想好了:“分三批出手。先拿一个试试水,后面有路费了就拿一批去深圳,那边有港商收。剩下的藏好,等风头过了再说。”
怜春雪在一旁,正用稻草铺床。
昏黄的灯光下,她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衬得肤色越发苍白。
“把湿衣服脱了,”我脱下外套扔给她,“别着凉。”
她咬着嘴唇摇头:“就、就这一身……”
我这才想起她的换洗衣服都在沉船上。船老大识趣地往外走:“俺去门口守着。”
门关上后,我三下五除二脱得只剩裤衩,把衣服拧干晾在木架上。怜春雪背对着我,脖子都红透了。
“愣着干啥?”我故意粗声粗气地说,“等着我帮你脱?”
“陈根……”她声音细如蚊蚋,“你、你变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哪变了?”
“以前你……”她突然转身,泪眼婆娑地望着我,“从来不会关心我冷不冷……”
记住本站: 我喉头发紧,上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湿透的蓝布衫下,她瘦得能摸到肋骨。
前世我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傻女人一直在默默忍受我的混蛋行径?
“以后……”我粗鲁地揉着她的湿发,“老子天天管着你,烦死你!”
她破涕为笑,突然踮脚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像受惊的兔子似的钻进稻草堆里。
船老大在门口来回踱步,时不时往仓库里张望。
透过门缝,他看到我正笨手笨脚地帮怜春雪拧干衣服,两人时不时碰在一起又慌忙分开的样子,让他那张老脸都臊得慌。
“咳咳!”他故意大声清了清嗓子,“那个……后生啊,俺去前头村子换点吃的!”
我赶紧松开给怜春雪系扣子的手:“这大半夜的……”
“不远!就二里地!”老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边走边从兜里摸出我给他的钱,“俺记得老张家养着下蛋的母鸡……”
怜春雪急得直跺脚:“李叔!这么晚别……”
“砰!”回应她的是老李重重关上的院门。
我挠挠头:“这老头……”
怜春雪红着脸蹲下来整理稻草,突然“哎呀”一声。
“咋了?”我赶紧凑过去。
她从稻草堆里摸出几个圆滚滚的东西:“是、是土豆!”
我接过来一看,还真是!虽然已经变黑皱皮成干了,但削削还能吃。
看来以前来这里避难的人留下的。
“我去捡点柴火。”我抄起手电筒就要往外走。
怜春雪一把拽住我:“外头危险!”
“怕啥?”我故意晃了晃腰间——其实那里就塞了块石头,“有家伙呢!”
她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突然说:“我、我跟你一起去!”
月光下,我们俩像做贼似的在砖窑厂转悠。怜春雪眼尖,发现一堆废弃的木模具。
“这个能烧!”她兴奋地抱起几块,突然脚下一滑——
“小心!”我一把搂住她的腰。
她整个人跌进我怀里,手里的木块“哗啦”掉了一地。月光透过残破的屋顶照在她脸上,我能清楚地看见她脸上沾着的灰尘。
“笨手笨脚的……”我嘟囔着,却忍不住用袖子给她擦脸。
她突然“扑哧”笑出声:“陈根,你袖子比我的脸还脏。”
我也笑了,顺手在她鼻尖抹了把灰:“这下扯平了!”
我们抱着柴火回到仓库时,老李已经回来了。他正蹲在门口杀鸡,地上还放着个粗布包袱。
记住本站: “哟,这么快?”我惊讶道。
老李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老母鸡:“老张家媳妇非要塞给我,说这鸡最近不下蛋了。”他压低声音,“俺给了她五块钱,够买三只了!”
包袱里还有六个鸡蛋、一把小葱、半袋玉米面,甚至还有块用荷叶包着的猪油!
怜春雪眼睛都亮了:“这、这能烙饼了!”
我们七手八脚地忙活起来。老李负责拔鸡毛,我搭了个简易灶台,怜春雪则用铁桶盖子当煎锅。很快,仓库里飘起了久违的香味。
“滋啦——”猪油化开的声响让我肚子咕咕直叫。怜春雪把玉米面调成糊,小心翼翼地摊在“锅”上。
老李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嘿嘿,顺道去了趟代销点……”
“地瓜烧!”我惊喜地接过,“老李你行啊!”
我们仨围着火堆,就着烙饼啃鸡腿。老李咂摸着酒,突然叹气:“要是搁半年前,打死俺也不信能跟陈根小子坐一桌吃饭……”
怜春雪正小口啜着鸡蛋汤,闻言呛得直咳嗽。
我赶紧给她拍背:“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不是……”她擦擦嘴,犹豫地问,“李叔,您以前……是不是特别讨厌陈根?”
老李灌了口酒,实话实说:“何止讨厌!去年你男人把俺侄子赌得裤衩都不剩,俺恨不得拿鱼叉捅了他!”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
这事儿我还真干过,那会儿为了讨好王老虎,没少坑老乡亲们。
“但是现在嘛……”老李突然把酒瓶塞给我,“后生,俺敬你是条汉子!今天要不是你,咱们早喂鱼了!”
我们碰了碰酒瓶,烈酒入喉。
怜春雪突然小声说:“陈根他……其实一直很聪明……”
“那可不!”老李拍着大腿,“能从周世昌嘴里抢食的,全县找不出第二个!”
“村里干什么都太显眼,咱们把东西安置好,趁着天黑偷溜回去。明天老李拉着我再来县里交易。”
我们仔细收拾好地上做饭的痕迹,再把脚步都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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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龙爷是赚这老物件,还是赚那五万?
天刚蒙蒙亮,老李来叫我去县里黑市交易。
我把老物件塞进装过化肥的蛇皮袋。
“穿这个。”她递来一件崭新的劳动布外套。
我皱眉:“哪来的?”
“跟村里王裁缝换的……”她声音越来越小,“用……用那个的确良裙子……”
我心头一颤。那裙子是她这辈子第一件新衣服。
“傻婆娘!”我粗暴地揉乱她的头发。
“我……我等你吃饭。”
我狠狠亲了口她,转身撞上船老大玩味的眼神。
这老东西肩上的伤还渗着血,却笑得满脸褶子:“年轻真好啊!”
“少废话!”我踹了脚他的破胶鞋,“今天你俩守着仓库,谁来都别开门。”
县城黑市已经换了地方。
穿过两条臭水沟,我在国营澡堂后墙的第三块砖上敲了三长两短——这是前世跟独眼龙交易的暗号。
砖墙“咔”地移开条缝。
“货呢?”刀疤脸叼着烟,火星差点燎到我眉毛。
我直接扯开蛇皮袋。老物件在晨光下闪着诱人的光,照得刀疤脸的瞳孔骤缩成针尖。
“操!等着!”
五分钟后,我被领进间烟雾缭绕的里屋。独眼龙坐在太师椅上,那只坏眼泛着死鱼般的灰白,好眼却亮得吓人。
“陈根?”他摩挲着紫砂壶,“听说你把周世昌的游艇烧了?”
我心头一紧,面上却笑得痞气:“龙爷消息灵通啊。”
“灵通个屁!”他突然摔碎茶壶,“周家悬赏五万要你脑袋!”
碎瓷片擦着我脸颊飞过,血珠滚进衣领。
我慢条斯理抹了把脸,从包袱里掏出老物件。
“那龙爷是赚这老物件,还是赚那五万?”
屋里瞬间死寂。
刀疤脸的手已经摸向腰间,我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突然,独眼龙爆发出炸雷般的笑声:“有种!看着像是小日本鬼子的东西,往年战后不少地方都有。”他看了眼老物件,“不过这件成色不错,哪来的?”
“海里捞的。龙爷,您见多识广,这东西值多少,您心里有数吧?”
独眼龙的眼皮跳了跳,伸手想拿,我却“啪”地合上油纸包,重新揣回怀里。
“什么意思?”独眼龙脸色一沉。
记住本站: “先谈价。”我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龙爷,您开个价,合适的话,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刀疤脸在旁边冷笑:“小子,你当龙爷是冤大头?随便拿个破铜烂铁就想糊弄人?”
我嗤笑一声:“刀疤哥,您要是看不懂,就别插嘴,免得露怯。”
独眼龙盯着我,沉默了几秒,突然咧嘴一笑:“行,你小子有种。”
他伸出三根手指,“三千。”
我“噗”地笑出声:“龙爷,您这是打发要饭的呢?”
“那你说多少?”
“两万。”我伸出五根手指,“少一分,我找别人。”
刀疤脸“噌”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他妈穷疯了吧?两万?你咋不去抢?”
我耸耸肩:“刀疤哥,您要是嫌贵,那就算了。”我作势起身,“反正县里懂行的不止龙爷一个。”
“慢着!”独眼龙突然开口,眼神阴鸷,“小陈,你确定这东西是真的?”
我冷笑:“龙爷,您要是信不过我,现在就可以找个人来验。”
独眼龙盯着我,半晌,突然哈哈大笑:“好!两万就两万!”他冲刀疤脸一挥手,“去,拿钱!”
刀疤脸一脸不情愿,但还是转身进了里屋。
不一会儿,他拎着个布包出来,“啪”地扔在桌上。
“点点。”独眼龙抬了抬下巴。
我解开布包,里面是一沓沓捆好的“大团结”,崭新得像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我随手抽了几张,对着煤油灯照了照,确认不是假钞后,点了点头。
“龙爷爽快。”我把钱塞进怀里,顺手掏出油纸包递过去。
独眼龙接过包袱,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盯着我:“小陈,以后有好货,记得先来找我。”
我咧嘴一笑:“那得看龙爷给的价格够不够诚意。”
独眼龙的好眼明显亮了起来。
“不过就这个东西,还不够让我相信你。”
“龙爷,这么说吧,我是能让你发大财的人。不仅是眼前这老物件、五万,更是几百万!”我拍开他的手,压低声音,“周世昌的货船月底靠岸,上面有二十台日本彩电,可没有合适的人去接手贩卖呢。”
独眼龙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在这个时代,这些电器就是下金蛋的鸡!
“三七分。”他伸出三根手指。
我大笑:“龙爷睡醒了吗?我七你三!”
“小兔崽子!”刀疤脸又要拔刀。
独眼龙的目光黏在那包东西上,喉结滚动了几下:“……行,你七我三。以后好合作。”
我的目光凝视在角落里的一批手表里,“龙哥,这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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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眼龙哥,两个聪明人之间不需要太多话就能明白。
离开黑市后,我绕到城西废品站。
废品站门口堆满了锈迹斑斑的自行车架、破铜烂铁,还有几个被拆得七零八落的收音机壳子。院子里,李国旺——也就是李铁柱他爹,正蹲在地上,手里捏着块铜片,用砂纸小心翼翼地打磨着。
我刚一进门,李国旺猛地抬头,见是我,立刻把手里的铜片往裤裆里一塞,动作快得像是练过千百遍。
“哟,李叔,忙着呢?”我咧嘴一笑,故意提高嗓门,“收铜料不?”
李国旺脸色一变,连忙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骂道:“陈根!你小子想害死我啊?”
我耸耸肩,从兜里掏出厚厚一沓钞票,故意在手里拍了拍。
李国旺的眼睛瞬间直了,喉结滚动了几下,半晌才结结巴巴道:“你、你哪来这么多钱?”
“李叔,您就别管了。”我笑眯眯地凑近,“我就问您,县机械厂那个废仓库,十年租约多少钱?”
李国旺咽了口唾沫,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那破地方?一年八百,但得革委会批……”
“我知道您有门路。”我直接抽出一沓钱,在他眼前晃了晃,“按规矩办,剩下的都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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