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太监又怎么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盛极必衰,物极必反
这三人,随便拎出一个,也配得上一句相貌堂堂,青年才俊,人中龙凤。
几人身着官服,却很好区分,一脸严肃身形最为刻板端正的为吏部的谭砚知?谭侍郎,个头最高的是兵部的庞祥臻庞员外郎,而那一看就年纪尚轻,站没站相,一副肆意无趣模样的便是礼部的周君宇,便是长公主的幼子。
安生从马车下来,站定在三人眼前。
几人中当属谭砚知年岁最大,已二十有五,且官职最高,他面无表情的对着安生拱了拱手,清冷道:“安大人,我等昨日才收到旨意跟随安大人前往临东,事出紧急,我等实在不知此行职责所在,还请安大人明示。”
“对呀,到底去干嘛啊?”
他身旁的周宇君吊儿郎当出声。
安生的头朝着他的方向微转,视线漫不经心般瞥向那周宇君,二人四目相对,只见那周宇君明显怯缩了一下,可能又觉得有点露怯丢脸,随即故作倔强仰起头,紧盯着安生,用最硬的语气却说道:“安大人,我一个礼部的官员,从来也没出过外差,什么也不知道,你可莫要为难于我!”
安生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可那锐利的眼神却让人不看出他到底是在笑还是气,只见他幽幽开口:“小周大人放心,莫说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就连陛下也特意叮嘱本官要好生顾看着小周大人你呢。”
周宇君一听陛下竟特意叮嘱安生顾看自己,又惊又喜,他瞪大眼睛,即便是年前刚刚及冠,却呈现出一副少年的潮气与轻活,他忍不住开口追问安生:“皇祖父真的这般说么?”
安生淡淡抬首:“那是自然。”
周宇君肉眼可见的欣喜起来,当即从怀里取出一个厚实的信封,直截了当的将它递给安生,语气轻快,却又故作老成道:“那下官就先谢过安大人了,这是母亲叮嘱我送予安大人的,还请安大人笑纳。”
安生眉角微挑,嘴角噙着一抹古怪的笑意,他伸手极轻的虚推了一把:“长公主这是做什么,本官职责所在,又怎可收取旁物。”
“哎呀,给你你就收着,客气什么。”周宇君大咧咧道。
安生嘴角的笑容毫不掩饰的扩大,他从善如流的接过那信封,先是摸了摸厚度,接着在手心掂了掂:“好,一看小周大人就是个豪爽洒脱之人,本官喜欢,那本官就却之不恭了。”
说着,安生的眼眸微抬,意味深长的对上另外二人,手里动作不停,信封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掌心,声音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对了,谭大人与庞大人可还有什么要对本官说的呀?”
谭砚知:……
庞祥臻:……
半盏茶后,手持三个信封的安生心情大好,他满意点头,终于打算回答谭砚知的问题,只见他脸色一正,言归正传,张口就来:“你们三人皆出身名门望族,无一不家世显赫,乃真正的凤毛麟角,青年才俊,这正是本官特意挑选你们的原因之一,更重要的事……”
此言一出,三人的视线全都焦灼在安生的脸上,紧接着,就见安生细长的眸子微眯,尖锐的嗓音更是带上了耐人寻味的意味深长:“成大事者,需千锤百炼,此等绝佳的历练机会,于本官,于你们家中的长者,更甚者于陛下,都是认同的,朝廷,对你们的期望很深啊。”
“若非如此,你们觉得仅仅凭本官几句话,就能说得动你们的父母祖辈甚至是陛下同意并放心你们跟着本官前去临东么?”
安生话音刚落,莫说谭砚知与庞祥臻,就连涉世未深的周宇君,双眼一瞪,眼神都一瞬间光彩生亮起来。
——
“哎呀!”
“哇!”
“吼!”
“夫君,发财了,发财了,这么多银票啊!”
阿梅将三个信封一一打开,每打开一封都忍不住惊叹一声,俨然一副财迷的小模样。
饶是安生,见了她这副模样,也偏过头去,用拳头抵住了鼻尖。
阿梅瞅着安生忍笑的样子,突然不好意思的红了小脸,当即斜眸嗔瞪了安生一眼:“哼,夫君还好意思笑阿梅,这可都是夫君自己收的。”
安生低咳一声,当即正色道:“对,夫人说的是,都是咱家收的,那夫人快还给咱家,咱家自己收起来。”
记住本站: 阿梅当即将护食一般半扭着身子,将一把子银票往怀里一藏,对着安生便吐吐小舌头:“那可不行,夫君平日又用不到银子。没事拿这么多银子在身上干什么,况且家里的钱一向都是我管,就不劳夫君费心了。”
“哼,都道男人身上银子多了就变坏,怎么,若非夫君非要拿着银子可是有什么想法?”
安生:……
安生突然有些头疼,他无奈道:“咱家的夫人真是愈来愈伶牙俐齿了,咱家都快要说不过你了。”
阿梅双手掐腰,反咬一口:“哼,分明是夫君理亏,说不过阿梅。”
安生:……
阿梅其实也知道自己这般是不讲道理的,可谁让平日夫君那般宠她,恃宠而骄一词如今用在阿梅身上是最合适不过了,她一面闹着,还一面拿水润的大眼睛偷瞧着安生会不会真的生气,可把安生逗的更忍不住笑意盈盈。
那些笑意让阿梅觉得羞,可心里又觉得欣喜,欣喜夫君这般纵容自己。
终于,阿梅装不下去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只见安生宠溺的勾了勾阿梅的小鼻子,叹了声:“你啊。”
这时安生又张口:“夫人怎么不问他们为什么给咱家银子?”
阿梅眨眨眼,理所应当道:“自然是有求于夫君呗,这有什么好问的,给就收呗,不是夫君从前同阿梅说的你我夫妻愈发张扬嚣张,陛下才越放心的么。”
安生欣慰的点点头,眸中温柔似水:“咱家的夫人真是大智若愚啊。”
安生将阿梅揽入怀中,眸光忽暗忽明,一时思绪逐渐飘远。
伴君如伴虎,而他如今作为众所周知的天子宠臣,看似肆意妄为,嚣张跋扈,风光无限,实际内里的忌讳颇深。
古人云:盛极必衰,物极必反。
这个道理他自始至终都清楚的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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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慎言
这不,自出京都队伍走了还没几个时辰,这天还敞亮,途经第一个驿站,安生便下令队伍休整在此处过夜。
此处驿站的驿丞驿丁们早已严阵以待做好所有的准备候着,一听钦差大人要下榻此处,上上下下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精心侍奉,生怕惹得钦差大人不快。
待随行的一众官员都下了马车,候着了,独属于钦差大人制式的马车才被掀开车帘。
身着官服的安生探出身来,只见他薄唇紧抿,嘴角微微下垂,一脸阴郁,同时细长的眸子微眯,眼神中透着难以捉摸的寒意,深邃而神秘,他锐利的视线扫向众人,当即给人一种无法避免的胆寒与不安感。
扬面一时寂静无声。
安生下了马车,站定在众人眼前,眼见众人一个个眼巴巴瞅着自己,他气不打一处来,当即下巴高高扬起,一脸的不耐烦,眉头一挑,冷哼一声,语气尽显讥讽,嗓音不大不小:“怎么,住个驿站难道还想等本官说两句给大家安排安排?朝廷养你们一个个都是吃干饭的!都是死了没事干了?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该干嘛干嘛!”
众人:……
这不就有心思活络的官员奉承道:“安大人说的对,大家快别傻站着了,下官这就进驿站安排人员食宿安排。”
安生斜了这人一眼,目光阴毒:“那还不快滚!”
众人当即滚了。
只留战战兢兢的驿丞,还有同行的几位叫得上名号的官员,其余的便是安生的亲信们了,旁人走,他们可不能走也不敢走啊。
这时,周宇君一脸戚戚,忍不住小声对着一旁脸色难看的谭砚知和庞祥臻腹诽:“怪不得都道这内行厂安指挥使向来阴狠毒辣喜怒无常,光这说话就够难听了,果然……”
话音未落,便被耳尖的安生一个眼刀子递了过来,周宇君当即噤声,对着安生嘴巴一咧,笑的十分标准。
安生冷哼一声,随即转身,对着车帘处伸出手掌,一改之前冷冽的声线,轻声道:“夫人,下来吧。”
众人只见一只纤细白皙的手从车帘内探了出来,随即这只手掀开车帘,从内里探出一个身着粉色襦裙,模样娇俏,身形纤瘦的女子。
就见这女子十分自然的将手搭在钦差大人的手上,被钦差大人扶着迈下马车,然后抬眼环顾了一下四周。
似乎是这边几个人的视线太过明显,女子毫不露怯的对上他们的视线,轻轻点头微笑,然后她抬头似乎看了看太阳,接着转头望向那钦差大人,少女般清脆又娇软的声音传来。
“夫君,这太阳落山还早,咱们怎么就不赶路了啊?”
阿梅无形中问出了众人敢想不敢问的心声。
此话一出,莫说在扬旁人,就连一向面无表情的谭砚知,目光也忍不住望向了阿梅。
从阿梅的角度,就见安生嘴角缓缓上扬,勾起一抹狂妄的弧度,他眸光阴毒扫过一旁的众人,可那目光在落到阿梅脸上时又骤然柔软了下来,只是语气中还透着一丝难掩的冷意:“本官说不赶路,就是不赶路,全凭本官心情,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阿梅眨眨眼,下意识哦了一声,然后她垂下眼,目光落在自己的鞋上,当即眉头一皱,嘟囔出声:“呀,脏了。”
安生顺着阿梅的视线往下,目光落在阿梅左脚处鞋子上面的泥土痕迹上,然后便眯着眼眸顺着阿梅脚下看向去驿站内的路面,脸色阴沉。
许是安生脸色太过阴森。
驿丞当即心中一个咯噔,内心嚎叫,亲娘嘞!这,这,这土路哪有没泥沙的,这钦差大人夫人也太娇气了吧!
这他真就冤枉阿梅,阿梅平日哪有那么娇气又爱干净,无非是她今儿特意穿了一双新鞋,随口同夫君嘀咕一句罢了。
驿丞战战兢兢的上前一步,正要开口赔罪,顺便打算唤人将地面给好生打扫一遍。
他这刚拱起手,还没来得及张口,伴着钦差夫人的小声惊呼,就见这钦差大人直接弯身打横一抱,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将他夫人直接抱了起来。
下一刻,冷淡深幽的视线随意落了驿丞身上,安生嘴角微扯:“还不带路?”
驿丞咽了一口口水,当即狗腿似的躬身在前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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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生垂头盯着阿梅又羞又喜的小模样,索性手臂用力轻柔的掂了掂,果然,那脖颈处的手臂攀的更紧,安生当即嘴角不可抑制的高高挂起,一边稳步前进,一边道:“夫人放心,这般就踩不到泥土了。”
武大和小郑子等安生的心腹缓缓跟上,俨然一副习以为常毫无波澜的平淡模样。
待那安生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众人视线之中。
礼部的周宇君瞪着眼睛,他左看看谭砚知,右看看庞祥臻,终于打破了沉默,以他们三人才能听到音量道。
“原来这就是安夫人啊,之前还听我爹说内行厂指挥使一个太监还惧内,真是笑掉大牙,没成想倒是还挺……”
谭砚知蓦然板起脸来,严厉正色道:“宇君,慎言!”
周宇君当即闭上嘴巴,心虚的左右看看,嘴里应承道:“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可还没闭嘴两息,周宇君又忍不住开口:“你们说说,这安大人一个太监,娶了个小姑娘,哎呦,真有意思,我怎么就这么好奇呢。”
谭砚知皱眉:“好奇什么?”
周宇君当即吊儿郎当道:“当然好奇他们夫妻平日怎么相处啊。”
说着他两眼冒光,一脸的八卦,口无遮拦:“尤其是这安大人一个太监,裤裆里头也没那玩意,他俩平日是怎么睡觉啊?”
“还有,这太监难道也有那方便需求么?那得怎么弄啊?”
谭砚知一脸黑线,忍无可忍:“周宇君!慎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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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安生的手劲控制不住的大了一些
这一路走来,阿梅有种说不尽的甜意与感动,可毕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心里依旧忍不住羞涩起来,这门一关,她便红着脸扭了扭身子,从安生怀里挣脱下来,嘴里不好意思道:“夫君,快放我下来,哎呀,夫君这样阿梅觉得怪难为情的。”
安生就势将她放下,眉头一挑,哼笑道:“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怎么,咱家还不能抱自己的夫人了?”
阿梅抿着嘴睨了安生一眼,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紧接着又抬眼娇滴滴的瞥向安生,嘴角止不住的上翘,糯糯开口,对安生向来有什么就说什么:“其实,夫君如此珍重阿梅,我心里可欢喜了,就是,就是让人家看着觉得有点臊的慌。”
“你啊。”安生勾起唇角,叹息一声,然后他走到窗前,打开窗户。
阿梅抬眼望去,疑惑道:“这么冷的天,夫君干什么开窗户呀。”
安生闻言转头回望阿梅,煦和的阳光背照过来,在他脸上打下一层阴影,恍惚间带着冷酷阴沉,喜怒不定,可又在对上阿梅那水润晶莹的眼眸时一瞬间又柔软了下来。
安生对着阿梅招招手:“来,你过来。”
阿梅好奇的跟过来,探出头去,当即瞪大眼睛,眸光璀璨,哇的一声:“这里竟有这么多腊梅,好漂亮啊。”
安生一手将她揽在怀前,一手捏住阿梅的小手:“前几日你不是说这寒日无趣连个赏景的去处都没有么,这里可还入得了夫人的眼?”
阿梅笑的眉眼弯弯,连连点头,忍不住问安生:“真好看,对了,夫君,你怎么知道这驿站后面有这么一大片梅林的?”
安生哼笑一声,眉头一挑,自得又神秘莫测道:“咱家是谁,自然是什么都知道。”
阿梅当即两眼放光:“对对,夫君最厉害了,自然是什么都知道!”
那崇拜娇俏的小表情落在安生眼中,只觉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
紧接着安生喉中发紧,心中一动,带着阿梅就要往床榻处带,他说:“平日里你惯常是午睡的,这个时辰也不早了,咱家陪你睡一会儿可好?”
阿梅把着窗户台子不撒手,连连摇头拒绝:“不用了不用了,我不睡了,想再看一会儿,夫君若是困了你自己去睡吧。”
安生的脸色当即便沉了下来。
不过阿梅的视线没在安生脸上,自然毫无察觉,她先是咧着嘴盯着这漫山遍野的腊梅看了好一会儿,转念一想,又忍不住嘟囔起来:“好看是好看,可惜这腊梅果只能看不能吃,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地。”
安生突然出声:“夫人可是饿了?”
阿梅眨眨眼,摇摇头:“不饿啊,咱们之前在马车上不是刚用了点心么。”
正说着,一阵寒风吹面,阿梅一下子张开嘴巴:“啊……阿嚏!。”
安生眉头一皱,直接伸手将窗户关了起来:“行了,先别看了,莫要冻着了。”
“哎,夫君,等会儿再关嘛。”阿梅伸手去拦安生的胳膊。
“不行。”
“可是我还想看。”阿梅撒娇。
“乖,听话。”
“我不嘛……”这个嘛字还在嘴里打转,就迎来了安生的严肃中又带着不可反驳的拒绝:“不听话冻着身子咱家可是要罚你的。”
眼见阿梅那小嘴撅的都快要挂油壶了。
安生无奈一边揽着阿梅去床榻处走去,一边哄道:“夫人,咱家说不准就不准,这时辰还早,咱家陪夫人睡一会儿可好。”
“那好吧。”阿梅闷闷出声。
安生突然抬起手背放在阿梅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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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突然这副小可怜模样看的安生心中骤然一紧,突然心觉自己刚刚的语气是不是太过冷淡,吓着阿梅了,想到此处,他当即面部舒缓下来,语气更是低柔:“嗯,乖,阿梅放心,咱家只是担心你,这才严厉了些许,自然不会真的罚你。”
阿梅当即对着安生弯起嘴角,笑的娇媚可人,水润的眸子一眨一眨:“阿梅知道的,夫君怎么可能舍得罚我,夫君,我还想开窗再看一会儿嘛。”
安生:……
安生脸色不太好,他伸手揉了揉眉心,看似一脸疲惫,幽幽道:“阿梅,咱家有些累了,给咱家更衣。”
阿梅嘟着小嘴,不情不愿的伸手去解安生的腰封,又去解其脖颈处的盘扣。
安生眸底忽暗忽明,他配合着阿梅的动作,三下两下就把衣裳给褪了,然后往前一扑,就把阿梅压在榻上。
阿梅一时只觉天旋地转,忍不住惊呼一声,待反应过来,当即又嗔又娇的瞪了安生一眼,怨道:“夫君你干什么啊,吓我一跳!”
安生一边伸手解着阿梅的衣裳,一边道:“自然是干能让夫人身子欢美的事情。”
阿梅一愣,骤然反应过来,然后不自然的别过脸去,小脸染上红晕,嗔道:“好呀,怪不得夫君不让我看腊梅了,还非要陪着我睡觉,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此时的安生呼吸早已粗重起来,他一把扯开阿梅的小衣,对着那两处娇嫩便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道:“宝贝儿说得对,咱家在马车那会儿便想你想的紧了。”
阿梅难耐的扭了扭身子,低低喘息起来。
“阿梅也想夫君的。”
安生使坏,故意咬了那处一口:“哪里想?”
阿梅嘤咛闷哼一声,整个人如同红透的桃子,呜咽着断断续续开口:“夫君,明明知道的,还故意问阿梅。”
安生的手劲控制不住的大了一些。
“夫君,你轻点!”
“好,咱家轻点。”
“夫君,咱们的箱子是不是没带。”
“带了。”
“夫君什么时候带的!”
“自然是同夫人走哪带到哪。”
“可是,我怎么不知道?”
“夫人不知道的多了去了,乖,宝贝儿,这种时候就莫要别分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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