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打脸独乐乐,谁知是众乐乐!》
第 179章 夜探魏泽天后院1
季舒禾四人快速到达白日里魏泽天去到的后院中。
一阵微风拂过,四个人只觉得后背发凉。
季舒禾把不死悄悄放出来,让它释放异香,将门口的守卫全部迷晕过去。
让人将守卫拖下去,换上自己人,然后,四个人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的进去。
意外的是,季舒禾在这里同样见到写着【吾妻苏雨棠之位】的牌位,只是桌前的贡品已经腐烂发臭,没有琼花巷那里的新鲜。
案板上也积了厚厚一层灰,一看就很久没人打扫。
而魏泽天下午还来过这里,很明显,他并不待见这个人。
相较于琼花巷中朱先生的态度,魏泽天供奉她很大程度上是形式主义。
季舒禾转了一圈儿,同样找到了一块空心砖。
刚想用同样的方法将地砖撬开,去相信这次不是她一个人。
好在太子没有让她失望,半盏茶的时间不到,便在供桌旁的立柱浮雕上找到了机关。
齿轮转动的声音相继传来,伴随着“吱嘎吱嘎”的声响,通往地下的通道快速打开。
“嘶~”
还未进入,众人便听到从地底下传来的动物嘶鸣声,以及浓重的血腥味。
对视一眼,季舒禾手里拿着不死,率先抬脚走下去。
顺着台阶往下,血腥味越来越重,嘶吼声更加明显。
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季舒禾停下脚步,眼前是一排木箱子,每个箱子里都不停的传出嘶吼声。
太子拔出手中长剑,刚想去查看箱子里是什么,却被季舒禾叫住,“不要动,里面全是蛊虫。”
太子三人只觉得头皮发麻,这里可是有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里都是一排排密密麻麻的箱子。
如果全是蛊虫,被放出来,他们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毛茸茸的不死被季舒禾拿在手里,“去吧,都解决干净!”
不死傲娇的扭扭身子,直接钻进距离他们最近的箱子中。
与此同时,太子几人也看见了箱子中的场景,各种各样剧毒的虫子被养在一起,相互厮杀,场面血腥无比。
不死的进入,让箱子中的蛊虫格外暴躁。
众人只感觉有一瞬间的耳鸣,蛊虫的嘶吼声瞬间停止,与此同时,不死已经从这个箱子转战到下一个箱子中。
卞萱走到角落的一个桌案前,上面放着一本手札,封面上写着,【覆灭大梁!】
“太子殿下,你看!”
几个人都凑到跟前,默契的没有用手去触碰,太子用剑尖挑起纸张,翻了一页。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份名单,最大最醒目的名字便是魏泽天,然后是朱冠宇以及苏雨棠,还有一些他们不认识之人的名字。
太子从怀中掏出各地官员的名册,停留在岚州的一页,按照上面的名字与现在看见名单上的名字逐一对比。
记住本站: 越看到最后越心惊,几乎整个岚州的官员都在其列,无一幸免。
收起手札,这房间中便没了其他东西,转身朝下一个房间走去。
房间中是一排被绑着的少女,季舒禾皱了皱眉,想要上前询问。
卞萱却惊呼出声,“这味道,我被奎大哥那群人送去石南村交易之前,待的地方就是这个味道,不会有错。
我还记得我之前待过的角落里,地砖上应该有我用铜板划出来的记号。”
此话一出,四人分头去找,很快找到一块不起眼的地砖,上面有一条不算太深的划痕。
可以清晰的看见地砖缝隙里散落的铜板碎屑,卞萱二话不说直接坐在那里,摆出了之前自己被关在这里时的姿势,从兜里拿出了一枚铜板,开始划拉。
最终,她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这里!”
周围蒙着眼的姑娘们不明所以,瑟瑟发抖。
季舒禾则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一个姑娘的手腕,一个过肩摔把那小姑娘按倒在地。
“楚娘?”
待看清楚这人的脸时,她不由得惊叹出声。
小姑娘也不说话,只见她做出了用牙齿咬东西的动作,然后张嘴吹出了一口浓烟。
季舒禾猝不及防被呛的直咳嗽。
这姑娘也趁着季舒禾放松,挣脱开季舒禾的束缚想要逃走。
只是,她终究是低估了季舒禾的实力。
季舒禾确实有一瞬间的松懈,而后双脚快速朝前,一个用力抓住姑娘的手腕,“休想跑!”
另一边,姑娘眼神一暗,手中便出现了一把精致的匕首。
季舒禾歪了歪脑袋,在姑娘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凭借灵活走位快速躲闪。
姑娘扎了二十多刀,没有一刀伤到季舒禾,反而回回受伤的都是自己。
让她更加气急败坏,“来……呜呜呜~”
想要叫人,被江予礼一块破布塞进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季舒禾知道,这种人是不可能听话的,正巧这时候不死解决完所有蛊虫回来。
季舒禾跟不死嘀咕了几句,而后手心里多了一只红色的蛊虫
季舒禾将不死收起来,又把红色蛊虫送到距离姑娘鼻孔三厘米的位置。
姑娘惊恐的看着蛊虫顺着自己的鼻子钻进体内,明显的异物感传来,体内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咬。
季舒禾示意江予礼可以把抹布拿出来了。
江予礼照做,太子上前开始盘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们都叫我雪娘!”
雪娘瞪大眼睛,明明他什么都不想说的。
记住本站: “这些人都是你们抓起来的,我把这些人送到哪儿去?”
雪娘冷哼一声,“那是自然,这些可都是我们千辛万苦从各地抓过来的,自然要送去有钱的村落卖掉。”
“你们的老大是谁,接头暗号是什么,都在什么时候交易?”
太子可不是个会拖拖拉拉,婆婆妈妈的性子,季舒禾都已经快把饭喂到他嘴里了,要是还问不出什么,他这个太子也就别做了。
雪娘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嘴上去没个把门儿的。
“我们老大名叫朱冠宇,接头暗号是布谷鸟的叫声,三长三短是有人来了,三短一长是可以交易,一声是结束交易,两声是有突发状况,三声则是直接撤离。如果需要交易,会在午时三刻放风筝通知,子时进行交易!”
太子眼神一暗,“整个组织总共有多少人?”
雪娘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老大叫朱冠宇,而老大的老大,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在这里,是要做内应?”
雪娘点头,“每隔半个时辰,我都要出声回应外面巡查之人,若是我没有回应他们,他们就会直接冲进来查看情况。”
“距离你上次回应,过了多长时间?”
“小半个时辰!”
季舒禾想到她跟楚娘有九分相似的脸,“你跟楚娘是什么关系?”
“楚娘是我姐姐,她负责在明面上帮老大招揽生意,我负责在暗处处理血腥事。”
季舒禾皱了皱眉,“苏雨棠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雪娘在听见这个名字时,即使有蛊虫的控制,也还是流露出十分厌恶的情绪。
“她跟我们一样,都是孤儿,只是她被老大看中,又难产而死!”
“难产?”季舒禾疑惑,卞萱凑上前来,“所以苏雨棠是魏泽天的小妾?”
雪娘重重点头,眼里还流露出幸灾乐祸,“是!”
“魏泽天的夫人又是谁?”季舒禾觉得自己越来越听不懂了。
雪娘摇头,“我不知道。”
季舒禾想了好半天,最终想起来,“养在琼花巷后院中的小男孩儿是谁,他又是谁的孩子?”
雪娘有些头疼的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是……他叫……他……”
雪娘痛苦的捂住脑袋,两眼一翻,直接晕倒过去!
季舒禾觉得自己问的问题也不超纲啊,怎么还直接晕了呢?
太子做了个手势四个人齐齐离开这里,走在昏暗的通道中。
突然,对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应该是去找雪娘的。
四个人对视一眼,朝着旁边虚掩的房门走去。
进了门,旁边的一群黑衣人正好路过,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季舒禾则是在这里又找到了一块牌位。
记住本站: 下意识的,季舒禾还想找找有没有暗道。
江予礼却在里面找到了一处小门,门边非常光滑,一看就是经常有人使用。
小门的大小只有正常门的一半,需要爬着才能进去。
季舒禾蹲下身子,朝里面嗅了嗅,压低声音对旁边三人道,“这里面有好浓的草药味儿,里面的人应该生了很严重的病,有死气!”
太子当即决定,“去看看!”
季舒禾在太子话音刚落之时,呲溜一下趴下身子钻进门中。
入目的是一张巨大的床,床上躺着一个不知死活的病美人,胸口上下起伏的幅度很小。
季舒禾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人命不久矣。
随着四人的进入,本就不大的空间更显逼仄。
床上的病美人似乎是察觉到周围有人靠近,施施然睁开眼睛。
卞萱看着美人的脸,就想起之前见到的小姑娘。
“你是苏雨棠?”她语气中带着不敢置信。
床上的病美人听见这个名字,无奈的苦笑一声,摇摇头。
“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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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0章 夜探魏泽天后院2
病美人似乎是太久没说话,嗓音有些嘶哑。
“你们是……魏泽天……提到的……贵客?”
病美人每说一句话都要停顿一下,喘一口气,气息明显跟不上。
太子没有回答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没有得到答复的病美人这是无奈的笑笑。
“就连你们也觉得……我是……苏雨棠,我活的……还真是……失败!”
病美人一边说着,眼角划过一滴泪水,看上去无比凄凉。
季舒禾努努嘴,“你是魏泽天的夫人?”
一边说着,为了方便接下来的问话,季舒禾往病美人嘴里塞了一片人参叶子。
人参叶子的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病美人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好转。
只见病美人点头,“是,我叫孙淼,和魏泽天成婚是家里人安排的,本来他对我的态度是冷淡的,自从他见到我的样貌,面对我百依百顺。
我原以为我是最幸福的人,直到后来我见到了,我养着棠棠,越养我越觉得她长得像我,不,应该说她得像她娘,而我也像她娘。”
“所以,你是魏泽天找来的苏雨棠的替身?”
孙淼点头,“没错,我是替身。”
“那你可认识朱冠宇?”太子问问话死死的盯着孙淼,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孙淼在听见朱冠宇这个名字时,脸上更是苦笑连连。
“朱冠宇是我的青梅竹马!”
众人:……
所以呢?
“朱冠宇出生商贾世家,我爹娘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又因为我弟弟在外省成了家,便把我带走了。
三年后,又搭上魏泽天这条线,将我嫁给了他。”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孙淼是朱冠宇的白月光,而在朱冠宇那里,苏雨棠才是替身。
只是在魏泽天这里,苏雨棠是那个爱而不得的存在,孙淼自然而然也就成了替身。
那魏泽天府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还有,魏泽天和朱冠宇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季舒禾就觉得脑瓜子里的线嘎嘎乱,理不明白。
这些又跟朱冠宇和魏泽天勾结苗疆,覆灭大梁,拐卖少女有什么关系?
孙淼忍不住掩面咳嗽起来,“我知道,朱冠宇做了许多错事,还请你们不要伤了他的性命,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他都是太爱我了才会做出报复女孩子的事情!”
原本大家还觉得孙淼挺可怜,这句话一出,众人看孙淼的眼神都变了。
太子抿了抿嘴唇,“你可知道,因为他的举动,会让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记住本站: 孙淼动了动嘴唇,“只要他肯放下屠刀,他就还是个好人!”
太子勾唇一笑,“好,我愿意原谅他,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知道多少他做的错事,也好帮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争取宽大处理!”
孙淼顿时眼睛一亮,“真的,那你把魏泽天带走吧,他最坏了,是他让朱冠宇走上这条路的。”
“还有呢?”太子拿出纸笔开始记录。
季舒禾悄悄地把一只真画蛊放进孙淼体内,确保她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都是可信的。
孙淼开始讲述朱冠宇是多么的无辜,而魏泽天是多么恐怖,就连她被关在这里,也是魏泽天的手笔。
魏泽天祖辈世代为官,却一直没有走出岚州这个地方,直到苗疆派人前来策反,保证事成之后让魏泽天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魏泽天心动了,也行动了。
在这期间,魏泽天寻找幕僚,也就接触到了朱冠宇,朱冠宇也开始为他做事。
最开始,他们只是隔很长时间才会抓上一批人,送去苗疆做药人。
可随着双方合作的深入,苗疆对要人的需求越来越大,他们不得不单独分出一批人进行人口拐卖。
而除了送去苗疆之外的人,她们便倒卖到周围的偏远地区,赚取赢钱。
而这地下室中养着的蛊虫,则是苗疆下令饲养,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跟他们里应外合。
听完这一切,他们也已经确定了魏泽天和朱冠宇的罪行,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孙淼去叫住他,“魏泽天书房的房梁上,有他和苗疆之人勾结的证据。”
“好!”
太子应声,快速离开。
季舒禾三人紧随其后,刚进入暗道,便被周围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团团围住,为首的正是魏泽天。
魏泽天见四人出来,脸上露出笑容,“几位贵客还真是没有规矩,主人家的私人地盘,你们倒是不觉得脸红?”
“是吗,脸红倒是不觉得,当时这里有些冷!”
太子皮笑肉不笑,看着密密麻麻围过来的人,“这里怕是魏大人辛辛苦苦建造起来的,要是就这么动手毁了,魏大人岂不心疼?”
魏泽天哈哈大笑,“毁了,这可是我的铜墙铁壁,就凭你们,也想毁了,真是笑话!”
太子勾唇,“是不是笑话,魏大人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着,太子快速上前一步,吸引了众人的视线,江予礼与太子配合默契,向右大跨一步,揪住魏泽天的衣服领子,匕首架在他脖子上。
电光石火之间,魏泽天完全没反应过来,脖子上面隐隐作痛。
太子收起假动作,看下魏泽天,“怎么样啊,魏大人,你是想要你的小命,还是想让我们了结了你,在跟你的手下拼命。”
魏泽天闭了闭眼,“都退下,让他们走!”
很快,黑衣人快速朝着一个方向后退,给太子几人留下逃走的空间。
卞萱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太子也伸手抽出腰间软剑,季舒禾左右看了看,还是得合群儿一点儿。
于是,她从墙壁上抠下来一块巨大的石砖,双手举过头顶。
记住本站: 对面的黑衣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视线来回在露出土块的墙壁上,与季舒禾手中来回流转,十分默契的又朝后退了一步。
因着季舒禾这一番操作惊呆了众人,几人的逃跑之路也格外顺利。
成功出了暗道太子快速朝着空中射出一只火箭,昏暗的天空中,格外引人注目。
此地已是城外,在外驻扎的士兵看见信号,快速集结,朝这边而来。
魏泽天冷哼一声,“你们不过是个小小的巡查使,就算你们查到又能怎么样,你能保证可以将消息传递回京?”
太子挑眉,“是吗,那你不知道巡察使可以先斩后奏吗?”
魏泽天一愣,“哼,你少唬我,巡察使杀人也是要讲证据的,你什么都没查到,光凭那个疯女人的几句话,凭什么顶我的罪?”
太子脸上的笑意更浓,“凭什么,就凭你身为大梁官员,通敌叛国,其罪当诛,不敬皇家,按律当斩,买卖人口,贪污受贿,暗通取款,当株连九族,以儆效尤!”
魏泽天冷哼一声,“就凭你一张嘴,你当你是谁,你当你是当朝太子吗?”
太子“噗呲”一声笑了,周围三个人更是笑成了一朵花。
魏泽天有些慌了,这怎么跟他预想中的不太一样。
上面给的消息是,从京城中派了大量的监察使,到各地巡查官员是否贪污受贿。
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到岚州了,所以,他把这些人理所当然的认成了监察使,不过现在看来他似乎想错了。
从远处飞掠而来的红隼落地,对着太子恭敬行了一礼,拿出属于太子的腰牌,怼到魏泽天脸上。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主子正是当朝太子。”
魏泽天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将他雷的外焦里嫩,是他太过自信,筹谋多时毁于一旦。
魏泽天的眼神逐渐暗淡下去,跟在他们身后出了暗道的黑衣人在听见太子的身份后,出于本能,纷纷跪地。
太子本以为可以兵不血刃,周围却传来一阵破空声。
箭矢从四面八方而来,沉寂许久的石头突然出声提醒,【宿主小心,这些箭上面都抹了剧毒,见血封喉!】
所有人都听见了,快速用武器格挡。
对面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显然是没有防备,有些被箭矢击中,倒地身亡。
很显然,在暗中的这群人根本没把这些人的性命当回事。
魏泽天最开始十分激动,有人来救他了!
可是随着朝他射来的箭矢越来越多,他也反应过来不对劲,有人要灭了他的口。
此时,季舒禾抠下来的地砖起到了作用,竖着挡在身前,便是很好的盾牌。
百分之百的岩石质地,根本不怕箭矢会射穿,安全可靠又放心!
江予礼伸手想替季舒禾拿一下,怕她累到。
可他发现,凭借他的力量,这石砖他完全,拿!不!走!
红隼接替了江予礼挟持魏泽天的工作,太子拉着卞萱,江予礼被季舒禾护着,快速朝着安全地带而去。
记住本站: 一刻钟过去箭雨停止,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兵刃出鞘的声音,脚步声如擂鼓,快速朝着这边而来。
此时,魏泽天的性命,根本做不了任何要挟。
甚至,这群人就是为了收割他的性命而来。
季舒禾抓着石砖,一板砖能拍飞三个。
卞萱从小在这血腥的场面中长大,也是丝毫不惧,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江予礼和太子,两个人就更不必说,一个是久经沙场的大将军,另一个是要随时随地面临刺杀的太子殿下,丝毫没有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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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本圣女绝对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铮!”
短兵相接,厮杀声不绝于耳。
破晓的第一缕晨光越过地平线,季舒禾注意到远处山林中,又来了一队黑衣人。
为首之人,手拿一柄折扇,身穿暗红色锦袍,头戴银冠,妥妥读书人的打扮。
“朱冠宇!”
季舒禾瞬间便猜到男人的身份,对太子几人提醒,“小心点儿,他们又来帮手了!”
“他没有帮手,咱们就没有了吗?”
远处传来清脆的马蹄声,裴卿知带着四皇子策马而来,身后跟着三千将士,都是之前从太子那里借走修建水渠的士兵。
太子唇角露出浅笑,“杀!”
“是!”
原本朝一边倒的局势瞬间逆转,被红隼一直绑在腰间的魏泽天终于能够喘口气,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红隼快速将他交给赶过来的江牧,重新冲进战场。
江牧有些嫌弃,朝着魏泽天的面门一拳打过去。
魏泽天应声晕倒,江牧扛麻袋似的整个人打包带走。
有了裴卿知和四皇子带来的人,太子几人没费吹灰之力,成功拿下这群黑衣人,同时生擒了朱冠宇。
朱冠宇视线落在季舒禾身上,久久不能回神。
鼻子动了动,朱冠宇的表情变得狰狞,“是你,是你毁了我的暗道!”
季舒禾耸耸肩,“是我又能怎么样,你来打我呀!”
朱冠宇气急败坏,想要挣脱束缚上前,“我要杀了你,你毁了我的祠堂,我要你不得好死!”
季舒禾突然蹲下身子,跟朱冠宇视线平齐,“你知道孙淼吗?”
朱冠宇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你们都查清楚了?”
季舒禾看向太子,太子帅气的收回手中的剑,“这句话,你留着在牢里说吧!”
说着,大手一挥,朱冠宇几人直接被带走。
江予礼走上前了,将季舒禾转了好几圈儿,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季舒禾伸手抓住江予礼的手,有些心疼的看着他手背上渗血的伤口,“我没事,倒是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江予礼浑不在意,“这点儿伤不算什么,舒禾,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冲在最前面,知道吗?”
季舒禾努努嘴,“知道了!”
说着,靠在江予礼怀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就结束了,我该睡觉了!”
说完,闭眼秒睡。
要不是江予礼眼疾手快,她怕是就要栽在地上了。
记住本站: 江予礼打横抱起季舒禾,跟太子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走。
太子点头,让他下去休息吧!
转头拉住卞萱的手,将身份腰牌直接交给四皇子。
伸手拍拍四皇子的肩膀,“老四,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独当一面了,帮大哥分担分担。”
四皇子连开口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太子拉着准太子妃走远。
裴卿知站在一旁无奈的摇头,“四皇子,咱们走吧!”
四皇子有些抑郁,他不想走,他也想去睡觉,他也不想处理这糟心的事。
裴卿知站在四皇子跟前,“四皇子,皇上出来之前告诉我的是处理各地有问题的官员,这本来就是我们的事情”
四皇子嘴角一撇,更不高兴了。
凭什么他大哥能跟着小季大人到处吃瓜听八卦,他就要苦逼的处理各种事情。
江州刚忙完,又要来岚州,暗处还有个不知所踪的肖禹,至今都没有抓到的杨振。
想想四皇子就觉得心累。
“哎!”
重重叹了口气,该干的活儿是一个也不能少,跟江牧对接了一下情报,转身去了地牢。
这短短几个月时间,四皇子一个日,柔弱的病娇美人,现在硬生生被整成了忧郁王子。
每天不是在处理贪官,就是在处理贪官的路上,忙的脚不沾地。
明明才十几岁的年纪,快有几十岁的心智了。
孙淼被从暗道中救出来,雪娘也被押送去了地牢,至于那些无辜被绑架的姑娘们,走,已经派人送回各家。
这边的动作很快被苗疆负责接头的人员发现,报告给了苗疆的皇上。
苗疆,皇宫。
安正帝看着送上来的折子,冷哼一声,“来人,去将圣女请来!”
“是!”
好半个时辰后,羌芜身穿一条水蓝色罗裙,施施然朝着安正帝行了一礼。
“羌芜见过皇上!”
皇上摆摆手,示意羌芜不必多礼。
“圣女,你过来帮我看看,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皇上因何事如此烦心?”
羌芜一边说着,一边朝皇上走去,在皇上期待的眼神中,一屁股坐在龙椅上,拿起桌上的折子开始看。
安正帝的眼神落在羌芜身上,“大梁岚州知府魏泽天被轩辕靖澜处理了,就连我们养的蛊虫,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方法,全部杀死,无一活口。”
说到这,羌芜再一次想到,当初在靖州边城时,她精心养护多年的蛊虫被全部杀死。
记住本站: 又是轩辕靖澜这群人做的,更准确的说是季舒禾。
虽然没有实质上的证据,但羌芜可以用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百分百是季舒禾所为。
“皇上,咱们在岚州没了帮手,还可以去其他地方,大梁地大物博,却又因先皇无能,百废待兴。即使现在的大梁皇帝再如何有手段,也总有看顾不到的地方。”
羌芜说话的时候,眼神不自觉的看向安正帝。
“你的意思是?”安正帝嘴上询问,心中也明了。
“这件事情,交给谁来办合适?”
羌芜唇角勾起一抹笑,“皇上,这些事之前可都是交给官员们来做的,却没有一件是成功的,不如这次就交给我来做,我保证让大梁土崩瓦解。”
“好,不知圣女想从哪里下手?”安正帝伸手,抓过羌芜的一缕发丝,放在指尖把玩。
羌芜对此没有任何反应,予取予求,答非所问,“蛮荒虽是个弹丸小国,却也有不少兵力,如今我们若是想称霸世界,便要保留实力,自然是要找个能出力的盟友。”
安正帝一听,心中了然,“听闻蛮荒太子在大梁谋事失败,被大梁人抓进狱中,勉强逃出来,现在也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羌芜伸手拉过安正帝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皇上,此次行动,还需皇上的大力支持!”
安正帝原本正经的脸色再听见羌芜说的话时,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手上的力道加重。
“既如此,那就要看圣女能做多少努力了!”
羌芜唇角荡起笑容,“本圣女绝对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话音一落,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安正帝带着羌芜出了御书房,一路来到寝宫。
……
季舒禾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一拳直接将睡在旁边的江予礼推下床。
江予礼被摔疼了,睁眼的时候还有些迷茫。
果然舒服日子过久了,人就容易放松警惕。
他不过是睡得沉了一点儿,就被人偷袭了?
季舒禾也是听见中午落地的声音被吓了一跳,探头去看,跟躺在地上的江予礼四目相对。
季舒禾有些心虚,不会吧,不会吧,该不会是她用力太大把自家相公踹下床了吧!
江予礼见到季舒禾一副躲闪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朝着季舒禾伸手,声音都带着撒娇的意味,“娘子,你把为夫踹疼了!”
季舒禾眨巴着星星眼,揉揉耳朵,整张脸都红透了。
“相……相公,咱们好好说话!”
江予礼却直接掀开被子,顺带撩起上衣。
“娘子,为夫在好好说话呀,娘子真是心狠,将为夫踹在地上,管都不管!”
季舒禾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江予礼的露出来的腹肌,吸流一下口水。
记住本站: “咕咚!”
季舒禾从床上直接跳下来,眼含笑意的把江予礼公主抱起来,扔在床上。
自己也不管不顾的上了床,落下帷幔,坐在江予礼腰上,笑的一脸邪恶。
“相公~~~”
江予礼就开始被吓了一跳,不过他对于季舒禾的神操作也已经习惯了,觉得放松身子,迎接属于他的暴风雨。
风声呼啸而过,一直到傍晚时分才有了要停歇的意思。
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季舒禾再次睁开眼,便能听见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衣服又加厚了一层。
她和江予礼简单的吃了两口,闹到半夜,再次睡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江牧便回来了,江予礼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听着他汇报昨日的情况。
卞萱经过一天的休息,也是精神饱满,过来叫季舒禾出门逛街。
季舒禾却像是没什么活力,整个人看上去都蔫蔫儿的,把卞萱都吓了一跳。
“舒禾,你这是怎么了?昨天没休息好?”
季舒禾撇撇嘴,“好,我休息的可太好了,就是有点儿费腰!”
卞萱一时间没听明白,却在低头看见季舒禾白皙莹润脖子上明显的红痕时,瞬间秒懂。
季舒禾没什么反应,她就已经像煮熟的虾子似的红了个彻底。
卞萱站起身来,朝着季舒禾挥手,“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也没什么事儿,我自己去就行,你先休息,可不能累着了!”
善解人意的卞萱急匆匆的来,风风火火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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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你要和我赌什么?
太子见到卞萱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由得挑了挑眉。
“怎么了,被狼给撵了?”
卞萱本来就觉得尴尬,转头看向似笑非笑的太子,再想到这人以后也会跟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整张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原地跺了跺脚,转身又跑了。
太子无奈摇头,“这家伙,真是风风火火的!”
“红隼!”
“属下在!”
红隼听见召唤立刻出现在太子跟前。
太子从自己腰间的荷包中几张银票,“暗中跟着萱萱,保护好她,她要是掉了一根汗毛,你就提头来见!”
红隼快速接过太子递过来的银票,“主子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躲在暗处的
暗五和暗六最近因为季舒禾接到的探秘岚州任务,已经好久没有瓜可以拿回去汇报了。
不过,现在看来。
他们提笔刷刷刷了在纸上写,【太子与准太子妃感情和睦,好事将近!】
写完,两个人还暗戳戳的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对于自己这聪明才智的肯定。
季舒禾看着一溜烟跑走的卞萱,挠挠脑袋,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江予礼从外面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些清淡的饭食。
江予礼把饭菜放在桌上,又替季舒禾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带着她去洗了手,这才坐在桌边。
一点点的将饭菜布好,一勺一勺的喂给季舒禾,像是养了个宝宝。
季舒禾有气无力的靠在江予礼身上,语气幽怨。
“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也不累,明明出力的是你,为什么累的是我?”
季舒禾问话的语气虽然平静,但是内心已经在怒吼,【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江予礼默默的掏了掏耳朵,温柔的伸手拍拍季舒禾的后背,帮她顺气,以免她太过激动,呛到自己。
季舒禾最后面对江予礼,再一次无比认真的询问,“为什么呢?”
江予礼:“或许是天赋使然。”
季舒禾:……
于是,一顿饭下来,季舒禾都没有和江予礼说一句话,在生闷气。
江予礼却一点也不觉得无聊,因为季舒禾心里还是非常活跃的,她就像不停蹦跶的愤怒小鸟,叽叽喳喳个不停。
江予礼默默的听着,当什么都没听见。
在心里碎碎念半天,季舒禾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记住本站: 直到一顿饭吃完,季舒禾才终于想明白,石头始终没回话。
【石头,你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说话?】
石头:【宿主,请尽快完成任务!】
【我还没完成任务?魏泽天和朱冠宇都已经落网了!】季舒禾抓着抓着江予礼的袖子把玩着。
石头:【是的,当前任务进度80%!】
季舒禾挠挠脑袋,【也就是说,我还有不知道的事情,这岚州还有秘密!】
石头:【是的,宿主!】
原本就不开心的季舒禾更加不开心了,趴在江予礼的肩膀上,开始冥思苦想。
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部想一遍,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漏掉了什么。
本着想不明白就不想的原则,季舒禾站起身来,去找卞萱。
正好江予礼也要去找太子,两人一起出发。
季舒禾和卞萱两人站在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把心中旁的心思抛在脑后,专心逛街。
于是,大街上便出现了这样一副场景。
两个花容月貌的女孩子在前面走着,两个侍卫模样的男子提着大包小包在后面跟着。
季舒禾与卞萱有说有笑,江牧和红隼相互对视一眼只觉得欲哭无泪。
呜呜呜,他们的命好苦啊!
不知不觉间,两个人逛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琼花巷。
季舒禾和卞萱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的走去了旁边的成衣铺子。
季舒禾这时候也想起来,那天晚上见到的小男孩儿,他或许就是那最后的20%。
一柱香,两个翩翩公子摇着折扇大摇大摆的进了琼花巷。
现在时间还早,青楼自是没有开门,赌场却人声鼎沸。
推开雕花木门,热浪裹挟着鼎沸人声汹涌而来。
赌坊内千百张面孔在烛火下晃动,赤膊大汉攥着铜板的粗粝手掌高高举起,腕间银镯与铜钱撞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华服公子们摇着折扇,玉冠上的明珠随着激烈的吆喝微微颤动。
更有衣着艳丽的妇人,鬓边金步摇随着身体前倾剧烈摇晃,指甲深深掐进红木桌面。
不过最多的,还是穿着普通衣裙的人。
“开大开大——”
中央骰宝桌前,红衣庄家扯着嗓子的喊声被众人的嘶吼吞没。
三五个汉子跳上长凳,粗布裤脚扫过旁人头顶,他们涨红着脸跺脚呐喊,唾沫星子飞溅在同押大注的陌生赌徒肩头。
穿短打的伙计在人缝间穿梭如鱼,托着的铜盘堆满银锭,沉甸甸的分量压得手臂青筋暴起。
记住本站: 牌九区忽然炸开哄笑,有人输红了眼,扯着对手衣领咆哮,发冠散落、长发披散。
赢家却被人群高高抛起,貂裘大氅下摆扫落烛台上的火苗。
外围看客们推搡着往前挤,孩童顺着大人的腿缝钻来钻去,捡到滚落的散碎银子便尖叫着跑开,惊得老鸨的金镶玉耳坠子晃个不停。
远处角落传来瓷器碎裂声,两个醉醺醺的赌徒扭打作一团,打翻的酒壶泼在旁人绸缎衣裳上。
瞬间骂声四起,二十余人卷入混战,发髻散乱的歌姬们尖叫着躲进屏风,发间珠翠纷纷坠落,在满地狼藉中泛着冷光。
这方平息,那处又爆发出欢呼声浪,仿佛整个赌坊都是煮沸的油锅,沸腾的欲望永不停歇。
卞萱和季舒禾两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她们虽是大胆之人,却不喜这种环境。
很快,便有小二模样的人上前,“二位客官可是第一次来,可需要我为二位介绍介绍?”
季舒禾手中的折扇一扇,下巴一扬,高冷范儿十足,“嗯!”
小二三步并作两步凑上前,折扇“唰”地展开指着中央圆桌:“客官您瞧好!这‘一掷千金’最是痛快——骰子罐里三枚骨碌,摇出全六点您便赢走满桌彩头,翻十倍!
若现三个一,庄家通吃。其余点数皆算平局,彩金原样退回。”
他手腕翻转,骰子在罐中哗啦作响,“就这么简单!
押注不限多少,铜板、银票、玉佩随便使!
来的都盼着一掷定乾坤,昨儿城东李员外连摇三把六点,扛走整整两箱金锭!
您押大押小,是搏运气还是图个痛快?”
卞萱微微惊讶的张大嘴,小声在季舒禾耳边嘀咕,“真有这么大的输赢,那要是输了,不得倾家荡产?”
季舒禾点头,“那当然!”
卞萱叹了口气,看看周围的亡命赌徒,也是无奈摇头!
季舒禾却转头看向旁边一桌,“小二,那边玩的什么?”
小二满脸堆笑,引着季舒禾两人朝那边走。
“这位客官,要说最爽快的,还得数咱们这‘比大小’!
三个骰子一盅摇,点数相加,4到10为小,11到17为大,12点平。
押大押小全凭您心意,押中了,赔率一比一,当场兑银!
要是摇出三个一样的豹子,不管大小,直接翻三倍!
简单利落,来钱最快!
前儿个西街王掌柜,连押三把大,赢走百两纹银!
客官,您是押大显豪气,还是押小求稳妥?”
季舒禾顺手从腰间解下钱袋子,“压大!”
小二打开一看,里面是明晃晃的金子,顿时两眼放光,“客官请随我来!”
季舒禾被小二引着去了桌前,“这局马上开始!”
记住本站: 季舒禾点头,“嗯,你去忙吧!”
卞萱跟在季舒禾身后,悄悄拉了拉她,“舒舒,你玩儿真的?”
季舒禾点头,“这个能赚钱呀!”
卞萱:……我竟无言以对!
半个时辰后,季舒禾面前已经堆起了一座小小的金山,只见她毫不费力的将整座金山压在桌上,“压大!”
摇骰子的人不自觉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脚上的机关都快踩烂了,结果依旧毫无作用。
明明应该是小,结果出来的确实大。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发现跟着季舒禾压能赢,纷纷跟上节奏。
只是一个时辰的时间,赌场再也拿不出银子进行赔付,也成功惊动了赌场的老大。
楼上,掌柜的快步跑上楼,“老板,今天那小子邪门儿的很,咱们的手段在他面前都不够用,厂里已经没钱了。”
带着银色面具的女子缓缓睁开眼眸,“是吗,那就去会会他!”
季舒禾看着一脸菜色的小二,耸耸肩,“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要走了,不要太想我哦!”
说着,季舒禾抱着自己的大金山转身要走。
却被赌场的人纷纷拦住,“公子这么着急做什么,何不再玩儿两局,说不定能赚的更多!”
季舒禾摇头,“不玩儿了,不玩儿了,你们都没钱了,难不成我变出金子来?”
“不如咱们赌场大的?”
遇到温柔的女声响起,季舒禾抬眸便看见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女子,缓缓从楼上下来。
“赌仙来了!”
“我去,赌仙!”
“见到真人了,赌仙!”
“真的是赌仙?”
“赌仙!”
“赌仙!”
“赌仙!”
“……”
季舒禾掏掏耳朵,被耳边的叫喊声吵到,视线落在女人身上。
“你要和我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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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木嘛木嘛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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