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截胡秦淮茹后我成六级电工》 第15章 认狗剩当弟弟 “林经要认狗剩当弟弟?” “这孩子跟着他或许真能有个好归宿。” “这是多大的福气啊!” 众人议论纷纷,对林经的话感到惊讶。 “你考虑清楚了吗?林经。” 阎埠贵疑惑询问,狗剩也愣在一旁。 “确定了,狗剩就是我弟弟,谁敢欺负他试试看。” 林经目光坚毅。 “林哥哥,你觉得如何?” “嗯。” 自那天起,村里人知道林家多了个弟弟。 林经特意将林阳的东西搬到后院,重新布置房间,厨房迁到外头搭了个小灶台,多余物品放入地窖,空间宽敞不少。 连同林阳奶奶的牌位也被移来,前院空置下来。 林经还为林阳办理入学手续,这孩子聪明伶俐,很快适应新环境。 生活平静而温馨,但院内仍有嫉妒之人,私下散播不实之词。 话说贾东旭仍处于昏迷,眼见新年将至,贾家面临断炊危机。 此时棒梗又闹着要吃肉,秦淮茹头疼不已。 “秦淮茹,快点安抚你儿子,太吵了!”贾张氏不耐烦地冲秦淮茹喊道,自己则靠在椅子上闭眼休息,对其他事毫不关心。 棒梗也继承了贾张氏的嘴馋,隔三岔五就嚷嚷着要吃肉。 秦淮茹一脸无奈,只好放下手中的活儿,走进来劝慰。 “棒梗,别闹了,妈妈真的变不出肉来。” “我就要吃肉,才不管呢!”无论她说什么,棒梗都不听,还开始往屋里扔东西。 “看来我现在说的话一点用都没有了吧?再闹试试看!” “你自己说话不算话,都好几天了,连肉的影子都没见着。” 棒梗对着秦淮茹大喊,满脑子都是肉。 母子俩对视着,秦淮茹的眼泪都出来了,可棒梗依旧不依不饶。 “真是没用!”贾张氏在一旁添油加醋。 “再哭!”秦淮茹也急了,没那么多耐心了。 “林经家天天都能吃到肉,为什么我们不能!”院子里,林经的日子最好过,就算易中海也没法比。 提到林经,秦淮茹心里一沉,心想如果当初没嫌弃林经,或许就不会为粮食发愁了。 “那是别人家,咱们的情况你知道,别说肉了,连粗粮都快吃不上了!” 秦淮茹正为下一顿饭发愁时,棒梗又在喊着要去吃肉,这让她犯了难。 这时,傻柱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个饭盒。 “咳咳……”傻柱轻咳两声打破了屋里的沉默。 “你来干嘛?”贾张氏不高兴地看着傻柱,记恨着他害得贾东旭住院的事。 “秦淮茹,接着!”傻柱不理睬贾张氏,直接把饭盒递给她后便转身离开。 “他拿的是什么?” “肉!”秦淮茹平静地说完,揭开饭盒盖子放到桌上。 满满一盒五花肉,贾张氏看后眼睛都亮了。 棒梗立刻跑过来,直接抓起一块肉塞进嘴里。 "傻柱怎么会这么好心,给我们送饭盒?" 贾张氏有些疑惑,但看到那大块的肉,忍不住吞咽口水。 "看我们这么狼狈,来帮我们,快吃吧!" 秦淮茹也没料到傻柱会给他们送来饭盒,里面的肉块特别大。 听她说完,贾张氏心中的疑虑消散,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来。 秦淮茹拿出碗筷,给小当和槐花也夹了些。 这几个人像是多年没尝过肉味似的,吃相十分狼狈。 这时,林经刚好从门口走过,目睹了这一幕。 "傻柱的饭盒?" 他目光敏锐地注意到桌上的饭盒,除了傻柱的,没有别的。 看着他们的吃相,林经不忍再看,只见他们满脸油光。 他推着自行车回到后院,傻柱仍在继续给秦淮茹送饭盒,之前狗剩奶奶的事让他没留意。 看来,他得确认一下傻柱的行为。 …… 第二天,大家都正常上班,林经推着自行车出来时,恰好见到秦淮茹把饭盒交给傻柱。 他微微眯起眼,观察两人间的互动,似乎带着一丝亲近。 秦淮茹朝傻柱抛了个媚眼,那一瞬间,连林经都觉得反胃。 随后,傻柱拿着饭盒去了厂里,林经从他身旁经过时,还能察觉到他眉飞色舞的表情。 到达轧钢厂后,林经换上工作服,作为电工科长,日常事务由手下负责,只有复杂问题才亲自处理。 整理完毕,林经像往常一样巡视各车间,检查全厂线路,确保一切正常运行,不影响工厂进度。 路过食堂时,林经走进去,想看看傻柱在忙什么。 "快点切菜,别磨蹭!" 傻柱坐在门口的凳子上,一手端着搪瓷杯,另一条腿翘起,自顾自地享受着悠闲时光。 相比林经忙碌的工作,他的任务显得格外轻松,甚至还有马华的徒弟在一旁帮忙。 平时除了亲自下厨的时候,其余时间他只需坐在那里,指挥别人干活即可。 “师傅,馒头蒸好了!”马华喊了一声,傻柱睁开眼,放下杯子,快步返回厨房。 “盖子不用教吧?自己动手。” “好嘞!” 马华揭开锅盖,热气腾腾,傻柱伸手抓了一个馒头。 “一会儿打菜时帮我拿张饭票。”说完,他从自己的饭盒里取出两个大馒头,随手放进旁边架子上的袋子里。 “他不是在占公家便宜吗?” 林经疑惑地看着这一幕,心想傻柱怎么会主动掏饭票?难道是他记错了?稍作思索后,他离开了厨房。 到了中午分餐时,果然看到傻柱拿出了一张饭票。 难道是自己误解了?但这与原书描述不符,书中明确提到傻柱曾偷取公物接济他人。 事情显然另有隐情。 临近下班,林经再次走进厨房,发现傻柱仍未离开。 “记住,这事只有你我知道。 要是想跟着我享福,就听我的。” “明白,师傅。” 透过门缝,林经惊讶地发现傻柱正在收拾中午的剩菜,马华也在帮忙。 “这是你的饭票?”马华递过一张饭票,傻柱接过后,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如林经预料的那样,傻柱依旧不改老毛病,若非亲眼目睹,真会被他的伪装所欺骗。 两人饭盒装得几乎溢出,油水直流。 “师父,我们这样会不会被人发现?” 马华仍心存担忧,再次向傻柱询问。 “瞧瞧咱们什么时候失过手?你不说,我也不说,谁知道?收拾妥当,赶紧下班!” 傻柱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把两个饭盒塞进网兜。 果然,近墨者黑,跟着傻柱,马华也学会了同样的伎俩。 林经越看越怒,傻柱终究未能改正陋习,不但自己窃取公物,还带坏了徒弟。 上梁不正下梁歪,一旦养成习惯,将来必定重蹈覆辙。 正当二人准备离开时,林经推门而入,目光紧紧盯着他们。 “林,你怎么在这儿?” 傻柱没料到林经会在此,勉强镇定地将藏匿之物移至身后。 “别藏了,把东西拿出来吧,你们的每一步我都看得分明!” 林经手指指向傻柱身后以及马华手中的饭盒。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傻柱嬉皮笑脸,装作糊涂。 “饭盒!” 仅这两个字,就吓得马华浑身发抖,饭盒险些掉落。 “林经,你就当没看到吧,我只是拿了点小东西!” “拿出来!” 林经毫不退让,高声喝道,傻柱显然吃了一惊。 哪有不见的事?做错了事还想让人睁一眼闭一眼? 而且从对话中不难判断,这不是头一遭。 傻柱只得将饭盒放到桌上,马华也随之交出,额头直冒冷汗。 “你先出去!” 林经要求马华回避,想单独与傻柱谈谈。 “这……” “出去!” 傻柱见事情败露,示意马华离开,不敢直视林经,转身逃开了。 "你私自侵占公家财物,还带着徒弟一起干,傻柱,是不是觉得自己活得腻歪了?" 林经拎起两个饭盒,打开盖子,里面满满当当全是肉。 "我这不是看秦淮茹一家可怜嘛,想着带回去点,你看贾东旭还躺在那里,她也不好过啊!" 傻柱把手搭在林经肩上,笑嘻嘻地说:"你确定这就是一点点?" 饭盒都装满了,几乎全是肉,还在狡辩说是"一点点"! "确实是多了些,可秦淮姐家人口多,我就多装了些,贾家快揭不开锅了,我只是帮个忙。" "你是真可怜秦淮茹,还是有所图谋?傻柱,别怪我没提醒你,她不值得你的同情!" 林经好意警告他,若他执意要给秦淮茹送饭盒,就别怪他不留情面,直接上报厂里。 傻柱应该清楚会有怎样的后果。 "秦淮茹其实挺好,你不能因为当年她没看上你,现在还耿耿于怀。" 傻柱的话让人哭笑不得,五年前的事也能被搬出来。 "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只问你一次,要是再给秦淮茹送饭盒,厂里知道了,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 "你也清楚偷盗公家财物的后果,傻柱,好好想想吧!" 林经不愿多费口舌,傻柱若明白其中利害,自然不会再送饭盒。 若他非要自找麻烦,肆无忌惮下去,监狱恐怕免不了。 "我只是看贾家可怜,想帮帮忙罢了!" "觉得可怜?傻柱,想救济别人就自己掏钱,别偷公家的东西!" 林经瞪了他一眼,警告道:"再敢偷拿公家东西,我不会手下留情。" "好了,我不拿了还不行吗?" 傻柱无奈地盖上饭盒盖,看了眼空空的饭盒。 "别让我再看见你这么做,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林经警告完后离开,傻柱呆呆地站着,许久未动。 林经骑车先回了院子。 大院外,秦淮茹在等傻柱,笑意盈盈地打招呼,却见林经径直进门,笑容僵住,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失落。 片刻后,傻柱垂头丧气地回来,秦淮茹立即迎上前,期待地伸出手,“饭盒呢?你不是说带好吃的了吗?”傻柱取出空饭盒递给她,“被林经发现了。”秦淮茹打开一看,只剩些汤汁,惊愕不已,“怎么会这样?”傻柱叹气解释:“那小子太机灵了。”秦淮茹不满地压低声音抱怨,傻柱安慰道:“先拿着这钱应急,过阵子再说。”说着掏出十元递给秦淮茹,“快进去,别让人瞧见了。” 秦淮茹接过钱,满脸欣喜,全然没顾及别的事。 这十块钱足够他们吃上一个多月,傻柱也跟着松了口气。 今日被林经撞见,实在糟心,心中对他的印象渐差。 回到贾家。 “秦淮茹,饭盒呢?”贾张氏瞥见她空着手,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今儿傻柱被林经瞧见了,往后怕是连剩菜都带不回来了。” “又是那个林经,专和咱们过不去,傻柱也是,做事总是毛毛躁躁的。”贾张氏满心期待今晚能有肉吃,如今却落得一场空欢喜。 “也不能全怪傻柱,林经知道了这事儿,怎会让他继续送饭?他那么厉害,你不是最清楚吗?”秦淮茹话里暗指贾张氏曾被林经扇过两巴掌的事。 “真气死我了,那林经老跟我们作对也就算了,还拦着别人帮衬我们!”贾张氏愤愤地抱怨,眼中透着怨恨,想起林经每日享用的大鱼大肉,心里更是不平。 秦淮茹沉默不语,她兜里的十块钱暂时不会让贾张氏知晓。 她将屋内仅存的一些玉米面倒出,又是一日寡淡无味的日子。 林经回屋时,狗剩已准备好饭菜等着他。 “哥,快来吃饭!” “好!”有个这样懂事的弟弟让人欣慰。 尝了一口,味道尚可,没想到这小子手艺不错。 “真香!”二人在屋中吃得尽兴。 …… 医院里。 贾东旭醒来,疑惑道:“我在哪?” 昏迷半月,脑袋还有些恍惚。 “在医院。”护士在一旁回应。 贾东旭眼神迷茫,过了片刻才恢复清醒。 此时秦淮茹正好来到医院,看到贾东旭苏醒,心里却并不欢喜。 “东旭,你醒了就好。” 贾东旭虽然装作关心的模样走向贾张氏,脸上却挂着假笑。 “秦淮茹,我妈她现在怎么样?” 清醒后的贾东旭只惦记着贾张氏,不愧是个典型的妈宝男。 “你妈在家休息,没什么大事,你就安心吧。”秦淮茹微笑着回答,实际上巴不得他们母子早点离开人世。 仅仅一顿没肉吃,贾张氏就对秦淮茹不满,若非顾虑名声,早就动手了。 “我也想回家,这医院太难受了,快给我办出院!”贾东旭命令秦淮茹,催促她赶紧收拾东西。 可瘫痪在床的贾东旭,秦淮茹根本搬不动,只能打电话叫易中海他们来帮忙。 回到院子里,大家都盯着他看,大概在想他怎么还能活下来,看起来随时可能断气。 “儿子,你回来啦!”贾张氏激动地喊道,贾东旭又躺回椅子上。 “妈,我饿了!”贾东旭说。 “秦淮茹,听见没,东旭饿了,赶紧去做饭!” 这对母子真是一模一样,一回来就开始支使秦淮茹干活。 “家里没粮食了!”秦淮茹当然不会用自己的钱买粮食,一定要贾东旭出钱。 “败家娘们,我才走几天,钱就花光了?”贾东旭开始责骂。 秦淮茹心里无奈,那点钱能撑两周已经不错了。 最后还是掏出五块钱让秦淮茹去买粗粮。 “爸,我想吃肉!”棒梗走上前叫嚷。 “哪有什么肉吃,一会儿就吃窝窝头!”贾东旭皱眉瞪着棒梗,回来就讨肉吃,他心情本就不佳。 秦淮茹刚好看到这一幕,有点心疼棒梗,不仅被自己责备,还被贾东旭训斥。 棒梗十分委屈,坐在外面的石头上闷闷不乐。 第16章 腿保不住了 林经牵着狗剩走出来,今天要去赶集买年货。 “哼!”棒梗对着狗剩轻蔑地啐了一口,冷哼一声。 “真小气!” 两人不予理会,直接走向朝阳菜市场。 秦淮茹正忙着准备饭菜,贾家母子也无暇顾及他人,小当带着槐花在一旁玩耍。 再次看向石头时,早已不见棒梗的身影。 “哇,好香啊!” 再一看,棒梗竟站在林经屋檐下,双眼紧盯着上面挂着的腊肉。 “咕噜噜……” 肚子发出声响,棒梗不禁流出口水。 环视四周后,他发现了一根小棍子,顿时灵机一动,拿起棍子便去戳腊肉。 使尽全力左右晃动几下,终于把腊肉从钩子上拽了下来。 腊肉掉落地上,瞬间留下一片油渍。 “林经你这小气鬼,囤这么多肉也不分点给我们,哼!全被我拿走啦!” 意犹未尽,他又拿起棍子开始敲打连着的腊肠。 啪啪啪几声,腊肠接连掉落,原来还没解开捆住它们的绳子。 棒梗见到这些美食,眼睛发亮,抱起地上的腊肉和腊肠。 然而东西太多,带回去容易被发现,他决定暂时不往家里搬。 忽然,他瞥见旁边的狗洞,抱着肉快速钻了出去。 林经家门口还挂着一大串腊肠,狗洞旁也散落着一块腊肉。 钻出狗洞后,棒梗抱着肉跌跌撞撞跑到很远的地方。 “累死了,这下可以好好享用一顿了,馋得不行!” 口水几乎滴在肉上,他用袖子擦了擦,将肉放在附近的草地上。 从口袋掏出火柴,将周围的干草堆拢点燃,升起篝火开始烤肉。 院子里。 秦淮茹做完饭才发现棒梗再次失踪,贾家一家顿时慌作一团。 这时,林经推着装满年货的自行车回来,刚进院门就看见他们在四处寻找棒梗。 “哥,棒梗又不见了?” 狗剩见贾家人有的焦急万分,有的泪流满面,整个院子乱作一团。 “咱们别管了,回去吧。” 这事本与林经无干,他带着狗剩回到后院。 “哥,咱们的腊肠掉地上了!” 狗剩一眼瞧见旁边掉落的腊肠,地上还有隐约的脚印。 “是棒梗干的。” 林经一听便明白,除了棒梗不会有别人,再联想到贾家正在寻人,答案显而易见——偷吃后害怕被发现,慌忙逃走。 “这家伙怎么这样?好端端晒的腊肠,就这么被他糟蹋了!” 狗剩细心地将腊肠一个个拾起,擦得干干净净。 刘海中走进来,林经拦住他。 “二叔,我家遭窃了!” “什么?!” “您看,我的腊肠散落地上,还有脚印,分明是有贼光顾!” 刘海中仔细一看,果然有脚印,立刻紧张起来。 “这可不是小事,得召集全院开会!” “定要严惩这个偷食者!” 原本竹竿上挂满了腊肉腊肠,如今已少了大半。 此时秦淮茹仍在院外寻找棒梗,刘海中则去请阎埠贵和易中海。 很快,消息传遍全院,各家开始通知参加大会。 “一叔,我家棒梗还没找到,能不能先帮我找找?” 秦淮茹几乎急疯了,贾家母子无人相助,只能独自寻找,还请了院里的人,甚至让傻柱一同帮忙。 众人有的主张先找棒梗,有的认为应先处理林经家的偷窃事件。 贾家更是心急如焚,带把的东西丢了,能不担心吗? “我家腊肉不见了,棒梗又不见踪影,这岂不是说明偷肉的就是棒梗?” 林经对众人说道,脚印足以证明一切。 "你胡说什么!我孙子不见是因东旭说了几句便耍脾气,与旁人无干!" 贾张氏拄着拐杖坐在椅子上,愤愤地指责林经。 "有无胡言,寻到棒梗自知分晓,我家门前的脚印便是证物!" 众人闻言惊愕,若真是棒梗所为,那可真是不知悔改,上次教训岂非白费? "林经所言属实?这孩子又闯祸了!" "听闻林经家晾晒的腊肉不少,竟被偷走一半!" "贾张氏曾去林经家投毒,这孩子怕是受她影响才学坏!" 院子里议论四起,人们对贾家的好感直线下降。 此时秦淮茹也焦急起来,担心果真是棒梗所为。 "够了!先找到棒梗再说。" 易中海出面安抚,安排众人分头寻找棒梗。 林经回屋将剩余腊味搬进屋里,狗剩随后跑进来说:"哥,我在狗洞找到咱们家的腊肉!" "这小子八成是从狗洞溜走的,走!" 林经判断方向,狗洞外几百米便是郊外,以棒梗偷的肉量,跑不了多远。 另一边,棒梗正躲在郊外享用烤肉,吃得满嘴油腻,浑然不知危险逼近。 他年纪虽小,食量却不小,片刻间已吞下一半。 肚皮撑得圆滚滚,仍不停嘴。 忽而,身后传来一阵狗吠声。 棒梗停下动作,心中发怵,刚想咽下的食物竟打了个饱嗝。 "汪汪汪!" 狗叫声再度响起,棒梗回头一看,三五只野狗恶狠狠盯着他,吓得魂飞魄散。 嘴边还残留着食物的香气,那诱人的烤肉味吸引了附近的野狗。 "别过来!" 棒梗大声喊道,但野狗们依旧站在原地,目光紧锁着他手中的肉。 见它们仍不离开,棒梗赶紧将剩下的腊肠包好,慢慢后退。 然而,野狗们不但没有退却,反而步步逼近。 "不准跟上来!" 棒梗再次高声警告,恐惧中随手丢出一根腊肠,试图驱赶这些家伙。 腊肠刚落地便被野狗叼起,它们的眼神愈发凶狠,直勾勾盯着棒梗。 "汪汪汪!" 一只野狗率先发出低吼,另外两只随即冲向棒梗。 "啊!" 棒梗惊恐万分,紧紧抱住腊肉转身狂奔,三只野狗紧随其后扑了上来。 由于吃得太饱,棒梗没跑几步就跌倒在地,怀中的肉也脱手飞出。 眼见野狗逼近,他连忙将肉护在身下。 "这是我的肉!走开!" 棒梗大声喊叫,但野狗们毫不理会,甚至开始对他狂吠,唾液溅到了他脸上。 棒梗坚决不肯放弃腊肉,继续保护着,而野狗已经张口撕咬。 "啊!" 激烈的争斗中,野狗咬伤了他的手,棒梗疼得大叫。 野狗们毫不留情,持续攻击,模样狰狞可怖。 尽管手部剧痛,棒梗依然紧抓着肉不放。 他与多只野狗激烈对抗,一个小孩竟妄图夺回猎物,这简直异想天开。 眼看肉即将被抢光,棒梗也被踩倒在地。 "啊!" 又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棒梗痛苦地尖叫,远处寻找他的同伴听到了。 林经听见了这撕心裂肺的呼救。 "是棒梗,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秦淮茹也察觉到动静,立刻朝着声音的方向奔跑。 棒梗额头冒汗,眼中布满血丝,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几只野狗早已逃走,棒梗全身颤抖着,身旁散落着被咬碎的腊肉。 再看地上,满是鲜血,正从棒梗身上涌出。 他身上的衣物已被撕成破布,双手与大腿都在流血,其中一条腿更是被咬下一大块肉,露出了骨头,血如泉涌,棒梗哭喊得极其凄厉。 林经赶来,秦淮茹等人也紧随其后。 环视四周后,他们发现棒梗倒在血泊中,模样惨不忍睹。 “棒梗!棒梗!” 秦淮茹失声痛哭,看到这情景,泪如雨下。 “快送医院!这么严重的伤,一定是被狗咬的!” 傻柱脱下外套裹住棒梗的伤口,随后抱起他狂奔去医院。 林经低头查看,发现只是些腊肉和腊肠残渣,众人皆知棒梗偷吃被抓,受伤也是自找的。 这样的惨况让林经默然,这次的教训太过深刻,比以往更为痛苦。 被咬下的肉块触目惊心! “我们回去吧。” 林经带着狗剩返回院子,贾家又要忙碌了。 傻柱抱着棒梗赶到医院,一路上血迹斑斑,他的身上也沾满鲜血。 医生迅速将棒梗送入手术室,秦淮茹在外焦急等待。 傻柱累得气喘吁吁,满身血污。 “棒梗,你一定要挺住!” 秦淮茹泪流不止,嘴里不停呼唤着。 “别哭,棒梗会没事的,别担心!” 傻柱一边安慰她,一边准备支付医疗费用。 院内的人回到各自房间,纷纷议论此事,恰巧被隔壁贾家母子听到。 “什么?!” 贾东旭的情绪再度激动起来,这一消息让他难以承受。 “儿子,冷静些!医生说你不能这么激动!” 贾张氏急忙安抚自己的儿子,生怕他情绪过于激烈影响健康。 “老嫂子,别担心,秦淮茹陪着呢!” 易中海也出来劝慰,这家人的遭遇实在令人同情。 自从上次捐款事件暴露后,接二连三的不幸接连降临。 “秦淮茹真是个不祥之人,当初真不该娶她!” 贾张氏满心后悔,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何必? 医院内。 棒梗被野狗严重咬伤,失去意识,大量鲜血从大腿涌出,那狗咬到了动脉,情况十分危急。 医生用了许多止血药才勉强止住出血。 查看伤口后,医生无奈地摇头:“感染太严重,必须通知家属进行截肢手术。” 野狗的攻击导致大面积组织损伤,伤口已严重感染,若不截肢,性命堪忧。 好在手指的伤口较浅,经及时处理得以保全。 “哪位是贾梗的家属?” “我来!”秦淮茹情绪激动,泪眼模糊。 “抱歉,你儿子需要截肢。 伤口撕裂面积太大,失血过多,组织已经坏死。” 护士的话如同晴天霹雳,秦淮茹顿时无法接受。 “怎、怎么会这样?” 秦淮茹难以置信,原本健康的儿子即将失去一条腿。 这对棒梗未来的成长、学业、就业以及婚姻都将带来巨大阻碍。 更糟糕的是,家里还有瘫痪的贾东旭和行动不便的贾张氏。 秦淮茹顿时感到窒息,仿佛压在身上的重担让她无法呼吸。 “如果不截肢,性命堪忧,这一点你必须明白。”护士说完便离开了,而医生已准备好进行截肢手术。 “我已经通知了家属,可以开始了吗?” 医生给棒梗注射了三剂镇静剂以防他醒来,手术室外的秦淮茹哭得肝肠寸断,不断自责当初为何没嫁给林经,否则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傻柱在一旁尽力安慰秦淮茹,得知棒梗即将截肢,他也深感痛苦。 贾家得知真相,确信是棒梗偷了林经家的腊肉。 贾东旭情绪激动,躺在椅子上,额头敷着热毛巾。 “都怪林经,放这么多腊肉在外面,才让棒梗去偷的,这都是他的错。” 贾张氏依旧将责任全推给林经,不停地数落对方。 这家人真是自作自受,林经没追究他们的责任已经算是宽容,他们却还在背后议论林经的不是。 “要是棒梗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林经那个混账!” 贾张氏拿起拐杖,朝后院走去,一路大声喊叫。 “林经,你给我出来!” 林经听见声音,从屋里走出,邻居们都站在门口围观。 “你嚷嚷什么呢?” “林经,你这人真不讲理,要是我孙子出事,我不会放过你!”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林经,出口便是粗俗言语。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他来偷我的东西,我连赔偿都没要求,已经很宽容了。” 林经觉得他对贾家过于宽容,反而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若非你在院子里晾这么多东西,棒梗怎会偷吃?这全都是你的错,都怪你,你得赔钱!" 贾张氏竟说出这般荒谬的话,竟要林经赔偿,莫非她的脑袋被门夹过? "哼!" 林经轻笑一声,贾家真是可怜至极。 "你笑什么?还不快赔钱!" "贾张氏,我可是给足你面子了。 棒梗已两次上门行窃,你家腿脚不便,难道忘了吗?" "你们祖孙俩,多次上门偷我家东西,甚至想...贾张氏,我不报警抓你们,已是手下留情!" 林经将贾张氏骂得哑口无言。 "他说得没错,你们祖孙俩多次行窃,没报警就已经很宽容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小的都不学好!" 此时,聋老太太站出来指责贾家。 大家都明白,他们的行为足够报警处理,然而老天也看不下去了。 每次行窃,都遭到惩罚,棒梗的腿被狗咬掉一大块肉。 林经料想,他的腿恐怕保不住了。 贾家父子二人,一个瘫痪,一个年幼便残疾,或许是院子中最倒霉的人。 "对啊,贾张氏,别再纠缠不清了。 老太太都开口了,这事儿只能怪你们自己!" 刘海中也站出来表态,平时大家也见林经晒腊肉,但从没人去偷。 除了贾家这种人,动辄偷别人东西,院子的人都看不过去了! "那是林经害得我们这样,都是他的错,怎么不死!" 贾张氏怒不可遏,对林经恶语相向。 "怎会有这样的人,真丢尽院子的脸!" "老贾若知道,恐怕走得都不安心!"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贾张氏听后怒火中烧! 怒火攻心之下,眼前一黑,砰的一声,她直接昏倒在地。 贾张氏因愤怒晕厥,众人皆为她的举动震惊,连林经也不禁轻笑。 无奈之下,大家只能合力将她送回贾家。 棒梗失去了一条腿,左大腿被层层纱布包裹,仍有血迹渗出。 “咔嚓~!” 急救室门开,医生推着棒梗走出。 “棒梗~!” 秦淮茹步伐踉跄上前,棒梗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等肿胀消退,他会感到剧烈疼痛,至于何时苏醒,就看他自己的意志了。” 医生交代完注意事项后,将棒梗推进病房。 秦淮茹望着残缺的腿部,满是悲痛。 第17章 截肢了 傻柱在旁同样揪心,作为看着棒梗长大的人,此刻心情沉重。 一想到棒梗成了残疾人,秦淮茹便泪如雨下,肩上的负担愈发沉重。 “这可怎么办?他还这么小,就失去了一条腿,将来工作、婚姻都会受影响啊。” 想到未来诸多难题,秦淮茹几近崩溃。 “没你想得那么糟糕,他很聪明,好好学习,毕业后定能找到好工作,你不必过于担忧。” 傻柱虽在安慰,却也是自我安慰。 “家里本就艰难,如今又发生这种事,实在无计可施。” “别怕,还有我呢,实在不行,院里的兄弟们可以帮忙。” “说得轻巧,你看林经,现在富足得很,别说帮忙,连见面都避之不及。” 若林经肯伸出援手,秦淮茹的生活会改善不少,但这只是幻想。 她忧虑的不是傻柱是否会援助,而是如何应对贾家即将面临的困境。 所有压力都压在她身上,一边照顾三个病人,一边还得顾及两个女儿的未来。 除了这些,她还要忙家务,又要在医院和家里两头奔波,几乎快被压得喘不过气。 “说得对,林经那家伙一点都不懂得体谅,咱们都是邻居,总该互相帮忙吧!” 傻柱越想越生气,林经过得比他还好,不仅买了自行车,还升到了科长的位置。 更可气的是,他还找了那么漂亮的对象,这哪哪都让人眼红嫉妒。 “连饭都不让我们带回去吃,凭什么啊!什么人,这么挑剔!” 秦淮茹立刻对林经心生不满,心中也积攒了不少怨恨。 凭什么林经日子过得多好,她就得在这儿忍气吞声? 不仅如此,还不让人家帮助他们一家,这不是断了自己的退路吗? “林经现在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厂里的人都偏袒他,我们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傻柱不知是自嘲还是讽刺地说道。 林经取得今天的成就,可不是靠运气,全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 要是这么说的话,当初整个院子的人都孤立、冷落他的时候,林经也没说什么呀! 现在他好了,就开始看不得别人好,整天找茬,就想着怎么让林经接济他们。 恨不得把林经的好事都占为己有! “都是他的错,太小气了,棒梗这样都是他害的。” 秦淮茹不停地在那儿数落林经的不是,也不再伪装自己的柔弱。 她把所有绿茶婊的气质都释放出来,对林经充满了怒火! “你也别生气了,先照顾好棒梗吧,这孩子受了不少苦。” 傻柱看着病床上眉头紧锁的棒梗,即使已经截肢,依然能感受到那种深深的痛楚。 “唉,这可怎么办呢?棒梗还得在医院住很久,哪有这么多钱呀?” 秦淮茹一想到这里,又皱起了眉头。 “不是还有厂里给的补贴吗?好几百呢,总不至于一下子就花光了吧!” 轧钢厂在贾东旭出事后,不仅给了五百元补贴,每个月还有额外补助! 怎么花也花不完的,再加上贾东旭之前的工资,至少还能存下百十来块。 “傻柱,你别说了,那些厂里的补贴,我婆婆他们根本就不想让我知道。” 说到这里,秦淮茹委屈地看着傻柱。 “这是什么道理?真是奇怪!” “要不是上次捐款的事,我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根本就把我和孩子当成外人!” 秦淮茹低声诉说着自己的遭遇,说起在贾家的生活,简直生不如死。 贾东旭动不动就打她,还不让她出声;贾张氏更是刁钻,看她不顺眼,随便指使她做这做那,稍有不满还要挨骂。 这些情况傻柱其实都知道,但他是个外人,实在不便插手别人家的事。 “要是真的这样,秦淮茹,我建议你早点离婚吧,他们娘俩这么对你,怎么能行呢?” 傻柱竟然劝秦淮茹离婚?这简直不可思议! “离婚?傻柱你是不是糊涂了?我怎么可能离婚?名声已经够难听了!” 秦淮茹愣了一下,但离婚是绝对不可能的。 离婚会让人议论纷纷,她丢不起这个人。 被打被骂,她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反抗,害怕被赶出去。 一旦被扫地出门,名声更糟,传回乡下,整个村子都会笑话她。 当初秦淮茹为了过上好日子才来到城里,从未向乡下的父母透露自己的困境,他们都以为她在城里过得很好。 “你的生活到底有多糟糕,不用我说你也清楚,贾东旭简直不是人,贾张氏更是如此!” 傻柱对秦淮茹的处境深感不平,只要路过他们家门前,总能听见凄厉的喊声。 “你就别说了,为了几个孩子,我离婚又能怎样?不仅会被扫地出门,还会成为笑柄!” “罢了,我的那些孩子,以后靠谁养活?难道还要指望我婆婆不成?”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即便在这城市生存艰难,她也决意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留在贾家。 “何必如此勉强自己呢?” 傻柱摇头叹息,若秦淮茹是他妻子,根本无需多虑,日子定比现在在贾家过得舒坦。 至少,一日三餐绝不会匮乏。 可惜这只是空想罢了,真到生死关头,他也不过是个学徒工。 若能早日转正,升任主厨,或许秦淮茹会因他的高薪而改变主意。 看着秦淮茹如今困苦的生活,傻柱心中也满是愁绪,只能尽力帮忙,毕竟她是他的心头挚爱,初见时便已倾心。 “傻柱,你先回去吧,我随后去看棒梗,麻烦你转告我婆婆他的状况。” 秦淮茹只想陪伴棒梗,不愿离开半步,眼泪早已将眼眶浸湿。 “好,有事随时联系,没事还有我们大家呢!” 傻柱安抚完后,告别离去。 低头回到院子,恰逢易中海正与三位长辈谈论贾家事务。 “傻柱回来了。”刘海中开口道,众人齐刷刷望向他,身上犹带血迹。 “几位大爷,在聊些什么?” 傻柱揣着手走到近前,一屁股坐下。 “柱子,棒梗近况如何?”易中海依旧挂念棒梗,想起那块被啃下的肉,仍觉毛骨悚然。 “情况不太乐观,左腿必须截肢,恐怕这辈子都无法正常生活了。” “什么?!” 三人一脸震惊,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不过是被狗咬了一下而已,怎么就严重到需要截肢?” “老三,你没亲眼见到,那孩子的腿伤势远比想象的严重,大腿上一大块肉都没了!” “看看我身上那些血迹就知道了,医生说,若不及时截肢,性命都难保。” 傻柱叹了口气,满心遗憾。 “唉,这家人真是倒霉。 棒梗这孩子也太不让人省心了,之前受过教训,现在又犯错!” 刘海中越说越气愤,觉得要是自己的孩子,肯定直接一顿狠揍,直到他记住教训为止。 “说实话,家里出了个不成器的,棒梗又能好到哪去?”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一副洞悉一切的模样。 “不说这些了,大家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贾家的情况,秦淮茹承受的压力最大。” 易中海思索片刻,心里已经决定要为贾家捐款。 “老三,你先去通知贾家这件事吧,他们得尽快知道。” “行,我这就去。” 易中海立刻起身前往贾家,小当和槐花正坐在门口啃着冰凉的窝窝头。 “一爷爷好!” 两个女孩礼貌地问好。 “为什么吃这么冷的食物?” “家里只剩下这个了。” 易中海皱眉,心情复杂。 “别吃了,一会儿我让奶奶给你们做热饭。” “好!” 两个女孩听话地点点头,易中海走进屋内。 一进门就听见贾张氏的呻吟声,贾东旭则呆呆地看着地面。 “东旭,医院那边传来消息了,棒梗的腿……截肢了。” 易中海原本打算隐瞒,但事情已经败露,再也藏不住了。 “你说什么?!” 贾东旭顿时清醒过来,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棒梗,我的孩子,他怎么了?” 贾张氏以为自己听错了,颤巍巍地站起身,再次确认:“你说棒梗?他的左腿没了?” 易中海重复了一遍,语气沉重。 “轰”的一声,贾东旭瞪大双眼,贾张氏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发麻。 “不可能,棒梗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弄错了?”贾张氏声音颤抖。 “老嫂子,事情就是这样,若不截肢,性命难保。” 这一消息让两人震惊不已,全身发抖。 “我的孙子,为什么这样?那野狗为何伤他?”贾张氏痛哭失声。 易中海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默然。 “都是林经的错,他总是针对我们!” 这指责毫无道理,棒梗的遭遇是自找的,怎能怪别人?院里人都说贾家爱惹事,独独没听说他们去招惹林经。 易中海不愿多言,转身离开。 “小当、槐花,跟我去爷爷那里拿好吃的!”易中海招呼两姐妹,将她们带进屋,不能让孩子挨饿。 “麻烦你给孩子们弄点吃的吧,都饿坏了,冬天吃冷食可不行。” 一汏妈早备好了热腾腾的馒头,递给姐妹俩一人一个,又盛了一碗热汤。 “又发生什么事了?只听见贾家那边传来哭喊声。”一汏妈无意打听,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棒梗腿没了,这辈子算是完了。”易中海点燃烟管,吐出一口浓烟。 “天啊,这么小的孩子,没了腿以后怎么办?跟他瘫痪的爹一样了!” “这话没法说出口,贾东旭完全动不了,得靠秦淮茹照顾!” “棒梗虽然少了一条腿,但拄着拐杖也能行动,只是不太方便罢了。” 棒梗最多算个残疾人,少了条腿而已,比贾东旭的情况好得多。 “秦淮茹真是辛苦了,贾家的一切全指望她,担子太重了。 能帮的我们就帮点吧!” 一汏妈心地善良,看到小当和槐花就心疼,更别提听说棒梗失去一条腿的事了! “我正考虑再筹一次款,想了想,这招不行,不如让秦淮茹接替贾东旭的工作岗位!” 要是号召院里人捐款,估计只有我们几个会响应,上次大家就不信他们了。 不如让秦淮茹接替贾东旭的岗位,既能工作挣钱,又能减轻负担,就是辛苦些。 “她能行吗?从来没接触过这些,这可是大老爷们干的技术活!” 一汏妈担心秦淮茹来自乡下,连小学都没毕业,钳工又是项专业技能。 让她接替贾东旭的位置,简直是瞎折腾,什么都不懂,去了又能做什么呢? “如果愿意,我可以教她!” 易中海缓缓吐出一口烟雾,这是秦淮茹在轧钢厂站住脚的唯一办法了。 “你来教?可贾东旭可是二级钳工,秦淮茹怎么可能进步这么快?” 一汏妈有些怀疑,就算易中海教,秦淮茹这样的基础也难有突破。 “试试吧,不然贾家的日子怎么熬下去?光靠我们和傻柱接济不是长久之计!” “林经那小子现在有钱了,却不念旧情,连秦淮茹都不帮一把!” 易中海一直在暗中帮助贾家,傻柱只帮秦淮茹,这些都是他授意的结果。 上次的捐款活动,也是他和贾家一起策划的,不就是为了从院里捞钱吗? 傻柱因为秦淮茹,才愿意拿出自己的钱,否则上次的二十块,肯定得由贾张氏自己偿还。 医院的花费早已不少,这次棒梗截肢动手术住院的钱,显然不是从别人那里来的。 院里有个特别“贴心”的一汏爷,处处为贾家考虑。 “老易啊,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林经。 说实话,要是秦淮茹当初没嫁给贾东旭,他们的日子能过得这么艰难?” “自个儿见钱眼开,看不上林经,那当初,院里的其他人对林经一家又是怎样的态度?” 最清醒的是仍是一汏妈,当时她在旁边看着,也没有出面阻止。 回想起过去,其实都是院里的人亏欠林经,而对方从未计较过什么。 反而是院里的人开始对人家道德审判起来。 “他就是一根筋,我几次想道歉,林经都不给我机会,根本不接受。” 易中海原本希望林经能负责他们的养老,几番拒绝后,他又给足了面子。 后来被聋老太太一句话点醒,转而把目光放在傻柱身上。 算了,林经的事咱们还是少掺和为妙,他是厂里的科长,总得尊重吧。” 一汏妈看到如今变得更好的林经,觉得自家根本配不上人家。 轧钢厂的女工们,无论老少,都偏袒林经,可见他的吸引力有多大! “别提他了,等秦淮茹回来再说这些事吧。” 易中海认为处理贾家的事情是头等大事。 小当和槐花吃饱后就被送回家去了。 第18章 求婚 照顾棒梗一夜的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 棒梗仍在昏迷,秦淮茹甚至希望他永远不要醒来,这样就不用知道失去腿的事实。 即使一直昏迷,也好过面对现实。 “我回来了!” 此时的她如同行尸走肉,整个人毫无生气。 屋内气氛压抑,贾张氏整晚未眠,一直在喊叫。 贾东旭头脑混沌,满心都是棒梗失去双腿这件事。 他该庆幸,小棒梗安然无恙,否则即便贾家有两名男丁,也是枉然。 “秦淮茹,棒梗的情况如何?” 贾张氏挣扎着起身,急切地询问。 整晚的焦虑让她彻夜难眠。 “还未苏醒!” 简短的回答,疲惫至极的她连多余的话也不想多说。 “腿断了可怎么办才好,我的孙子啊,怎会遭遇这种事。” 贾张氏不断喃喃自语,感觉这个年怕是过得不顺遂。 瘫痪的瘫痪,骨折的未愈,如今又有截肢的,真是接连不断。 秦淮茹默不作声,端起木盆盛了些棒子面,面无表情地开始准备早餐。 她此刻只盼小棒梗能慢慢恢复,若全院子的人都来帮忙就好了,那样便不会如此艰难。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她的奢望,绝无可能实现。 在揉搓棒子面时,易中海来到。 “一汏爷!” 瞥了眼后,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活计。 “淮茹,别忙了,有些事得说清楚。” 易中海示意道,见贾家现状愈加坚定了教秦淮茹钳工技术的决心。 “一汏爷,您请讲,我在听着呢!” 秦淮茹依旧忙碌着手中的事,不愿耽误时间。 “那我就直说了,你们家目前这样子,想必也清楚。 今日特来商议解决办法。” “东旭因工伤无法工作,家中又出了麻烦事!” “我想让秦淮茹顶替贾东旭,到轧钢厂上班,大家觉得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皆大吃一惊,表情各异。 昏昏欲睡的贾东旭顿时清醒过来,脸上满是惊讶。 贾张氏心中盘算着,秦淮茹一上班就有收入了。 秦淮茹停下动作,转头凝视易中海。 “一汏爷,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你该不会觉得我在开玩笑吧?我说的可都是真话,要是你愿意接替东旭的位置..." "那我去和厂里商量一下,我带你,教你钳工手艺,你觉得怎么样?" 易中海郑重其事地说道,作为八级钳工,他有信心教会秦淮茹通过一级考核。 "这是好事啊,淮茹,还在犹豫什么呢?一汏爷都这么说了,快答应了吧!" 贾张氏在一旁催促着,只要秦淮茹开始工作,家庭经济压力就会减轻不少。 "没错,钳工并不难学,有我这个八级钳工在,肯定没问题!" 贾东旭也随声附和,这样秦淮茹能挣钱了,他就不用总是贴补家用了。 "行,那就拜托一汏爷了!" 秦淮茹心想这也并非坏事,自己有收入后,便不必再看贾家母子脸色生活。 他们既然不把自己当家人,那也别怪她将来把钱存进自己腰包。 "好,我去厂里谈妥,若顺利的话,年后就跟你一起去轧钢厂上班!" "好的,麻烦一汏爷了。" 简单交流几句后,易中海便前往轧钢厂了,按道理厂方应该会同意这事。 贾家境况不算太差,但也称不上好,若贾东旭肯拿出补助款,日子不至于如此拮据,也不必天天啃窝窝头。 易中海到轧钢厂向杨厂长说明了秦淮茹的情况,厂方自然应允。 今天轧钢厂放了假,工人打扫完厂区后领工资回家了。 一年的辛劳总算换来几天假期,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林经骑车回到家,打算今日去于家提亲。 提亲怎能这般随意?刚在厂里做完清洁,总得收拾整齐些才去。 "我回来啦!" 他高声喊道,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哥!" 林阳欢快地跑出屋子,自跟随林经后,这孩子愈发活泼开朗。 不仅如此,脸上的肉感也愈发明显,原本底子不错,经林经细心照料,越发显得好看。 林经与林阳站在一起,无疑是院子里最亮眼的存在! “快去换套新衣服!” “可是那不是过年才穿的吗?” “今天我们要去于莉姐姐家提亲!” “哥哥,你是要娶于莉姐姐了吗?那她就是我的嫂子了!” 林阳特别喜欢于莉,一听林经要提亲,兴奋得不得了。 “走,咱们好好收拾一下!” 两人兴冲冲进了屋,开始整理。 刘海中手里捧着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打量着林经兄弟俩。 “林经这命,真不知道怎么说,如今混得这么好。 要是我能当上科长,肯定也乐疯了。” 他靠在门边嗑瓜子,言语间流露出对林经的羡慕。 刘海中总想着升官的事儿,可现在不过是院里的副主管罢了,还得受易中海压制,最终决定权也不在他手里。 “你就别做白日梦了,你的文化水平不如林经,脑子也没那么多想法,根本不适合当官。” 连二汏妈都忍不住调侃他几句。 “什么叫文化不高,我是高小毕业!” “对对对,你说得没错,高小,差点忘了。” 刘海中不愿承认自己学历低,在院里总强调自己是高小文化。 毕竟那时候能读完小学已属不易。 如今还有小孩上不起学,更别说十几年前,情况更加艰难。 刘光天和刘光福听了都想笑。 他们的学历都比刘海中高,刘光天大学毕业,至少也算个大学生,毕业后还被分配了工作;刘光福虽未毕业,但也是大学生身份。 而最让他们自豪的是大哥刘光中,毕业于京城最好的大学。 他是刘海家中唯一的骄傲。 “笑什么笑?要不是我,你们两个还能上大学?” 刘海中的眼神锋利,仿佛在暗示,若不是他,这对兄弟或许还在乡下滚泥巴。 两人立刻收起笑意,不敢造次,生怕挨打。 屋内。 林经和林阳换上了新衣,眼看春节就在眼前。 乍一看,林经的英俊无需多言,林阳的模样则像极了富家公子。 经过林经一番打理,稚嫩中透着几分帅气的脸庞显现出来。 不得不说,林经的审美确实独到,当初正是被狗剩那双深邃的眼眸吸引。 “林哥,你太帅了,于莉姐肯定喜欢得不得了!” 林阳望着林经的装扮,眼中满是欢喜。 “走吧!” 林经笑了笑,浑身散发着独特的气质,牵着林阳出门。 “啧啧,这两个小子了不得!” 二汏妈看得目瞪口呆,再瞧自家儿子,不禁嫌弃。 “唉……” 刘海中也叹了口气,为何三儿子一个比一个丑。 林经推着车,林阳跟在后头。 路过中院时,正在干活的秦淮茹目光呆滞。 “林……林经?” 揉揉眼,以为自己看岔了。 原本她还有些埋怨,可此刻看到林经,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即使不打扮也很俊美,稍微修饰一下,恐怕会迷倒万千少女。 “林经哥哥!” 小槐花站在门口,甜美的声音传入林经耳中。 “你今天特别好看!” 小当也附和道。 林经回头冲她们一笑,便带林阳离开。 “为什么他们能好好走路,我家棒梗却要截肢,那个小乞丐怎能过得比我们好!” 贾张氏从窗后窥视着林经二人,那扭曲的表情满是怨恨。 秦淮茹听闻此言,内心涌起不满与埋怨。 尽管林经位居其上,但一想起棒梗,她便深感悲痛。 …… 林经带着林阳先去了菜市场,准备提亲,见面礼必不可少! 如今菜市场愈发热闹,放假的大伙自然免不了外出走动。 看着人群熙熙攘攘,林经让林阳守在自行车旁。 人太多,一会儿还得拿东西,怕走散了。 一头扎进热闹的市场里,人们互相推搡。 林经却镇定自若,一眼便能看到所需之物。 买了一些鸡鸭鱼肉、上好的点心,还有布匹等必需品,全都购齐。 此外,他还拿出了一坛百年女儿红作为系统奖励。 两手提满东西,回头率极高,众人纷纷侧目。 即便置办年货,也少见有人像他这般豪气,这些物件没有百来块钱是拿不下的。 寻常人家顶多花十几块,还得仔细盘算这笔开销。 林经提着东西走到自行车边,林阳看得目瞪口呆。 “哥哥,娶媳妇真这么复杂?得买这么多东西?” “不多,将来你娶媳妇时,绝不能亏待自己的妻子啊!” 看着手中满满的东西,他并不觉得麻烦,见面礼宁多勿少。 于莉是他一心想要迎娶的女子,这些物品正是表达他的心意。 提着大包小包,喊上李叔一同前往于家提亲! 带上李叔不仅因为他是父亲的老友。 在进入轧钢厂后,李叔对他关怀备至,还推荐他担任科长。 如同亲人般的情谊,林经始终记在心里。 知恩图报,对善待自己的人加倍回馈,而那些冷漠者无需多言。 “爸爸,妈妈,我看见了,林经来了!” 林经即将骑车抵达时,于莉从窗边望见他的身影,激动地拉住父母,心跳加速。 “莉儿,你这副模样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于父笑着调侃。 于莉看到林经后,完全没了平日的沉稳,这让父母既无奈又欣慰,毕竟女儿总算找到值得托付的人了。 “姐姐找的姐夫到底有何特别?竟让你们如此兴奋?”于海棠冷眼旁观,她刚放暑假回家,再过半年才毕业。 听闻姐姐为她物色了位姐夫,父母对她夸个不停。 于海棠一向挑剔,这次自然也想一探究竟。 “稍后你就知道了。” 于父已端坐在客厅,以岳父身份迎接林经,表明于家对他的认可。 即便初次见面,但从于莉的眼神中就能判断,这小伙子绝非池中之物。 林经推车缓行至门口,于莉与母亲已在门外等候,尽管于父在屋内,内心却紧张得不行。 “伯母您好。” 林经提着礼物上前问好,于母的笑容几乎溢出。 “小阳,快来。” 林阳甜甜唤了一声姐姐,众人入座后,于父露出和蔼笑容。 “伯父伯母,我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我叔叔,这是我弟弟。” 寒暄过后,气氛并未显得僵硬。 “来了就好好坐,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嘛,快歇歇脚,我去泡茶。” 于母见到林经带着大包小包登门,微微一怔,只见架上摆满了一堆见面礼。 于海棠盯着林经,目光呆滞,显然他是符合她的审美标准的。 “姐姐,你给我找的这位姐夫可真不错!” 林经偏头看到站在一旁的于海棠,穿着素净的大棉袄,两条麻花辫垂在肩头,虽说是姐妹,但她的颜值实在平平无奇,与于莉相比差距太大。 “哦,对了,林经,这是我的妹妹于海棠!”于母急忙介绍道。 “你好。”林经点头致意后便收回视线。 或许是在生下她们时有所偏颇,导致于海棠的样貌只能用普通来形容。 “没想到你眼光挺好,姐夫长得蛮帅气的嘛!”于海棠凑近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林经,心中却泛起一阵酸楚,为何不是自己成为他的对象呢? “来,喝茶吧!”于母越看林经越喜欢,觉得这对璧人真是绝配。 “伯父,我今天来是想向于莉求婚的,我们彼此深爱,请您成全!”林经看向于莉,语气坚定。 “当然可以!看着你们这么般配,我高兴得很!”于母抢在父亲前答话,恨不得他们立刻完婚。 这话让于海棠脸色僵硬,满是失落。 林经明明如此出色,怎能让于莉独占? 林经与于莉相视一笑,那股幸福洋溢得无法掩饰。 “亲家,这两位年轻人情投意合,郎才女貌,把女儿托付给林经绝对没错!”李叔也在一旁附和道。 “于伯伯,于莉姐姐这么漂亮,您就让她嫁给我哥当嫂子吧!” 林阳凝视着于父,仿佛期待他立刻点头同意。 “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唯独于海棠板着脸,心中满是醋意。 “女儿大了总是要走的,这婚事我们答应了!” 于父爽快应允,这样的好女婿可遇不可求。 “行,那您们接着聊,我去准备饭菜。” 于母起身要进厨房,却被林经拦住。 “伯母,让我来做饭,让您尝尝我的手艺。” “我也来帮忙!” 还没等于母回应,于莉抢先说道,话音未落,气氛已定。 “去吧去吧!” 大家笑着散开,只有于海棠愈发愤懑。 于莉拉着林经进了厨房。 趁四下无人,林经一把搂住她的腰,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讨厌,这里有长辈呢,被看到多难为情!” 于莉羞得满脸通红,用手捂住发烫的脸颊。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林经埋首于她的颈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好了,我们开始做饭吧。” 于莉轻推他的脑袋,两人目光交汇,满是爱意。 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姑娘,林经忍不住在她额头落下浅吻,随即挽起袖子忙碌起来。 扫了一眼案板上的食材,脑海中已有了做菜的思路。 “我来洗菜!” 于莉伸手要去拿菜篮,却被林经拦住。 “以后这些活都由我来,你只管站那儿看着就好。” “嗯。” 有这样一个宠妻的丈夫,于莉觉得无比幸福。 第19章 勾引姐夫 站在一旁,看着即将相伴终生的男人动手时的模样,心中满是甜蜜。 客厅里的人偶尔能听见厨房传来的笑声,于家父母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然而于海棠却坐立难安,心中烦躁不安,仿佛有蚂蚁啃噬般难受。 “我去看看厨房!”她找了个借口,匆匆跑向厨房。 刚进门就看见于莉为林经擦汗的一幕,醋意涌上心头。 她的眼神始终黏在林经身上,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姐!”于海棠调整表情,微笑着靠近,“你别总在厨房忙了,饭还早呢。” 她拉过于莉的手,试图阻止她继续靠近林经,心想:这妹妹的心机真重。 “怎么不在屋里待着?饭菜还得一会儿呢。”于海棠语气带着几分埋怨。 林经在一旁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肴,动作干净利落。 “姐夫厨艺这么棒啊!”于海棠忍不住赞叹。 “嗯。”林经简短回应。 “姐夫是从哪儿学的?光闻着就很有胃口!” “自学。” “姐夫要不要教教我?我也想学。” “没时间。” 林经惜字如金,对这位姐姐的好感并不高,若非碍于她是于莉的妹妹,根本懒得搭理。 “姐,姐夫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 于海棠拉着于莉撒娇。 “别乱喊,我们还没结婚呢!”于莉担心林经误会自己随便称呼。 实际上,于海棠正在刻意接近林经。 作为穿越者,她知道原著中的自己并不受欢迎——骄傲自负,认为男人应该围绕自己转。 林经并非愚钝之人,那种炽热的目光让他很不自在。 “好吧,姐,我们好久不见,这事交给姐夫就行,我们去聊点别的吧!” 于海棠又找了借口,带着于莉离开厨房,生怕两人再有太多接触。 进了房间,她的态度立刻转变,一脸不满地瞪着于莉。 “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于莉察觉到她的异常,关切地询问。 “姐,你跟林经认识多久了?” “没多久,大概两个月吧,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们虽然相识不久,但彼此一见钟情,互相倾心。 “姐,把林经让给我吧!” “你说什么?!”于莉惊讶地看着妹妹,难以置信这话出自她口。 “我说让他给我,我喜欢他。” “海棠,你在胡说什么?林经可是你未来的姐夫,我们已经订婚了!” “那又怎样?我喜欢的东西你就得让给我,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 于海棠傲慢地命令,根本不把于莉当姐姐。 从小,无论要什么,于莉都会给她,认为妹妹嘛,自然应该如此。 可今天她竟然提出这种无理要求,还把林经说得像件物品似的。 什么意思?难道林经成了她炫耀的玩物? 可笑!看看自己样貌如何,竟敢讲出这般羞耻的话。 “是啊,过去什么都让你,因为你是我的妹妹。” “但林经不是物品,他是我未来的丈夫,你的姐夫!” 于莉愤怒至极,这是二十年来头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 亲妹妹竟要抢未婚夫,什么道理! “你们才认识多久?你觉得林经真的爱你吗?我各方面都不输你,凭什么他不能做我的丈夫?” 于海棠越说越荒唐,硬是要逼于莉放弃林经。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家规什么时候教你这些歪理?” 此刻,于海棠不再是她眼中的妹妹了。 同根同源、同样成长于一个家庭,为何她们之间的差异如此巨大? “听好了,我对林经是真心喜欢,无论付出多大代价,我都要将他夺到手!” “你说吧,于莉,你让还是不让?” 于海棠大声疾呼,目光如炬般直视着于莉,毫无半分优雅可言。 两姐妹剑拔弩张,于莉气得眼眶泛红。 “林经可是我的姐夫,我绝不可能让你染指!” 这一次,于莉态度坚决,对林经寸步不让。 “你不让,那就别怪我动手强取豪夺了!” 于海棠性格一向强势,认定的东西定要千方百计弄到手。 林经是她一眼相中的男人,认为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于莉根本不配! 于莉感到头痛欲裂,而于海棠却傲慢地盯着她。 “啪!” 突然,一记响亮的耳光落下,出手的是于母。 姐妹俩争执得太激烈,都没注意到母亲已经进来,恰好听见了于海棠的无礼之言。 “妈,您这是做什么?” 于莉惊愕不已,急忙拉住母亲。 “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海棠啊,我们是不是太宠你了,让你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 于母手指于海棠,她捂着被掴的脸颊,眼中布满血丝,满是怒火。 “我喜欢林经,我就要去争取,她根本不配!” “你还敢说!” “我说了又如何?我比于莉优秀太多,她根本不配与林经在一起!” “海棠啊海棠,你怎会变成这样,竟敢打起姐姐丈夫的主意,你难道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于母越想越生气,自家女儿何时堕落至这般田地! 简直是逆子一般,让她气愤填膺。 “我不管,我非林经不可,否则这辈子宁愿独身!” 于海棠倔强无比,明摆着要与于莉争夺林经。 这情节较原作更为震撼,真能把人气得七窍生烟。 "你和你姐姐相比,差距太大了,嫉妒、小气、脾气暴躁,这些都是你从小就未能改正的缺点!" "海棠,你真让我失望!" 于母叹了口气,两个女儿为何差距如此之大? "是,我让你们失望了,我不如于莉好,我就是你们的笑柄,行了吧!" 于海棠大声喊道,愤怒地冲了出去。 "随她去吧,莉儿,咱们现在就把证领了。" 于母心神不宁,催促着他们立刻完成这件事。 林经端着菜走出来,看见于海棠一脸不悦地跑出去。 "海棠要去哪儿?饭都准备好了!" 于父看了看,于母和于莉随后也出来了。 "不用管她。" 只见于母手里还拿着户口本。 "林经,别忙了,过来。" 于母招手示意林经靠近,一手牵着于莉,一手把户口本递给他。 "伯母,这是做什么?" "小林啊,我把于莉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会给她幸福的!" 于母将他们的手握在一起。 "伯母,请您放心,于莉嫁给我,绝不会受到丝毫委屈。" 林经目光坚定,做出的决定从不更改。 尽管于海棠的话让于莉有些难过,但看到林经认真的样子,她感到十分安心。 两人眼里有彼此,怎会轻易分开? "好,这样就好,我相信我女儿的眼光,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于父点头,对林经愈发认可。 "太好了,于莉姐姐要嫁给林哥哥了!" 林阳兴奋地拍手叫好。 "小鬼头!" 屋内洋溢着欢乐的笑声。 于海棠没走远,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里满是酸楚。 心里藏着不满,于莉要嫁给林经,让于海棠感到极度不平衡,甚至嫉妒得心生怨恨。 “来,大家一起坐下吃饭吧,菜都要凉了!”桌上的菜肴全由林经亲手烹制。 于家父母尝过之后连连点头,对林经的手艺赞不绝口。"小林,没想到你的厨艺这么棒!” “能让伯母喜欢就好,我还担心不合口味呢。” 林经不停地给于莉夹菜。"这些菜味道真不错,莉儿手脚笨,学不会做饭,我真担心她嫁过去后,你们怎么吃得惯。” 原本于母还在为女儿的厨艺担忧,但听说林经擅长做饭且手艺精湛,便放下心来。 “有我在,伯父伯母就别操心了。” “好好好,我家莉儿真是有福气,这下我们也安心了。” 大家欢声笑语地用餐,于莉羞涩地低下头。 自己的厨艺不佳,如今有了林经,一切都不再困扰。 “那林经和于莉就定在初六领证,我看那天是好日子,婚礼就定在初六如何?” 李叔早已帮林经选好了日子,希望他早日成家立业。 “初六不错,就定在初六吧!” 于家父母也欣然同意,林经赢得了他们的认可。 “那就初六,一会儿我们就去领证。” 林经看着于莉,紧紧握住她的手,初六的婚期给了他们充足时间筹备。 屋外的于海棠听得心头火起,她决不允许林经娶于莉。 嫉妒让她双眼通红,心中满是不甘。 突然嘴角扬起一抹阴笑。"于莉,你无情,就别怪我不顾姐妹情谊,林经是我的!” 擦干眼泪,调整情绪,随即露出假笑,推门而入。"怎么吃饭不叫我,我都快饿死了!” 说着坐到凳子上,拿起筷子大口吃起来。"海棠,你……” 于莉欲言又止,发现她脸上的神情已变,心中顿时轻松不少。 “姐姐,姐夫做的菜真好吃,我能经常到你家吃饭吗?” 于海棠笑意盈盈地看着妹妹,眼中丝毫不见不悦。 “当然可以!” “太好了,只要姐夫不嫌我烦就行。” “不会。” 林经冷淡回应,作为于莉的妹妹,偶尔来蹭饭并无不可。 于莉皱眉沉思,担忧于海棠可能有何异心。 若拒绝似乎显得小气,不过就是吃饭罢了,应该无妨。 林经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于莉身上,察觉她眉间微蹙,意识到姐妹俩或许刚有过争执。 于母推迟领证,定是有原因的。 无论如何,于莉是他选定的妻子,若日后于海棠生事,休怪他不留情面。 饭后,于莉回房换装准备领证。 “姐姐,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话。” 于海棠进屋拉住姐姐,摆出一副悔过模样。 “你是妹妹,我怎会真的生气?” “那就好,我只是糊涂了,忘了林经是你姐夫。” 于莉轻笑,面对妹妹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有些困惑。 但愿只是她的片刻迷糊。 换装完毕,略作修饰,于莉愈发美丽动人。 林经眼前一亮,二人站在一起,确是完美搭配。 “瞧这对璧人多般配!” 于母喜不自禁,于海棠却暗自不屑,觉得配林经的人应是她。 “伯母,我们去领证了。” “去吧!” 林经载上于莉,先行前往街道办事处开具介绍信。 如今结婚手续繁琐,无介绍信民政局不予办理。 本可在轧钢厂开信,但因故未能成行。 转念一想,王主任是促成林经与于莉的关键人物,找她最为合适。 “我先进去取户口本,你就在院子等我一会儿。” 林经将车停在院门口,让于莉稍作等待。 进屋取出户口本后,他迅速跑了出来。 随后带着于莉前往街道办事处,向王主任申请了介绍信。 王主任也为他们感到高兴,看到这对如此相配的年轻人,嘴角一直挂着笑意。 两人来到民政局,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你们俩真般配,这是我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新婚夫妇!” 工作人员纷纷称赞,周围人的目光满是羡慕。 工作人员迅速为他们办理好了结婚证。 拿到结婚证后,于莉开心得像个孩子,林经则充满爱意地注视着她。 “结婚证领了,我去给伯父伯母送彩礼,明天咱们去买婚用品,再拍婚纱照,你觉得如何?” 林经已规划好行程,只待于莉回应。 “好,一切都听你的。” 听到林经唤她“莉儿”,她的心里甜如蜜糖。 领取结婚证意味着他们正式成为夫妻,仅剩婚礼尚未举行。 领取结婚证后,林经将于莉送回家中,消息很快在街道传播开来。 四合院内议论纷纷,皆在谈论林经的近况。 贾家对此尤为不满,家中境况本就不好,如今林经又订婚领证。 “真是气死我了,林经这小子,害我孙子残疾,以后连儿子都生不了!” 贾张氏口出秽言,嫉妒心极重。 秦淮茹站在门口沉思,对林经也心生厌恶。 为何自己要过苦日子,全因林经导致棒梗失去双腿。 眼见新年将至,贾家毫无喜庆气氛,尽是怨恨。 “绝不能让他逍遥自在,林经非教训不可!” 秦淮茹手中的菜叶已被揉得稀烂,可见她对林经的怨恨已深,彻底黑化。 “哟!秦淮茹,你还想对付林经?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啦?” 贾张氏冷笑着,语气中满是嘲讽。 “棒梗少了一条腿,傻柱也不让带回剩菜,他自己家里吃香喝辣,却不肯接济我们!” “我们家的困境全是他的错,绝不能饶过他!” 如今秦淮茹与贾张氏结成了同盟,婆媳二人商议联手对付林经。 “要是真这么想最好不过了,不给他点教训,我咽不下这口气!” “妈,您说,咱们该怎么整治他?” 贾东旭躺在床榻上,虚弱地睁开眼,目光幽暗地看向母亲。 得知棒梗残废的消息后,他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 “秦淮茹,傻柱和你关系好,你去找他帮忙,他定不会推辞!” 贾张氏挑挑眉,她这一招叫借刀杀人。 第20章 谁会真心相助? 让傻柱出面,贾家便能置身事外,无论成败都不必担责。 “不行,傻柱靠不住!” 贾东旭立刻反对,心中芥蒂未消,仍记恨二人私通之事。 “东旭啊,若要对付林经,除了找傻柱,还能有谁会真心相助?” 贾张氏心下早有盘算,认定傻柱必定会出手。 “别找傻柱了,他凭什么帮咱们?” “你去找他哭诉一番,或许就能打动他!” 这是要把儿媳推向他人怀抱?仅仅为了教训林经?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去就是了,肯定行!” 贾张氏满脸不耐烦,催促秦淮茹前去求助。 “叩叩叩~!” 秦淮茹站在傻柱门前,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怎么来了?” 傻柱开门见人,满脸惊讶,目光不经意间瞥向贾家方向。 他一把将秦淮茹拉进屋里。 "你来找我,你家那边的人知道了会不会怪你?" 她摇摇头,默默无言,泪水盈眶,满面委屈地站在傻柱面前。 "怎么回事?是谁欺负你了?" "傻柱,求你帮忙吧!" 秦淮茹抬起头,眼泪瞬间滑落。 "别哭啊,别让人以为是我欺负你。 到底发生什么了?" 傻柱手足无措,最受不了女人哭泣,尤其是秦淮茹。 她哭得楚楚可怜,他心疼不已,很快便心软下来。 "全是因为林经,看看我家现在,棒梗残了,家里快揭不开锅了!" "婆婆还骂我,都是林经的错!" 秦淮茹向傻柱倾诉着自己的委屈,擦拭着眼泪。 "是啊,那小子确实不对,应该教训一下。 太嚣张了!" "眼看就要过年了,棒梗还在医院,我一个人要照顾五口人,两边奔波。" 秦淮茹一连串说着,越说越夸张,几乎把林经形容成罪大恶极之人。 傻柱虽然讨厌林经,但考虑到他在轧钢厂的地位,还有女工们对他的支持,杨厂长对他也很看重,直接升任科长。 真是让人既羡慕又嫉妒。 "秦淮茹,别哭了,拿着这笔钱,给孩子买点好东西,当作我的一点心意。" 傻柱掏出一张十元钞票递给她。 这笔钱足够贾家过个好年。 "你已经帮我们太多,怎么还能收你的钱?" 秦淮茹假装推辞,但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拿去吧,有困难跟我说,我单身一人,没负担,比你们轻松得多。" 傻柱至今仍是大龄单身,从未结过婚,想想都觉得丢脸。 "那谢谢你了。 这段时间忙完,我给你介绍个水灵的乡下表妹如何?" 秦淮茹紧紧攥着那十元钱,心里欢喜至极。 "真是太好了,要是成了,咱们就是亲家啦!" 傻柱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多年单身的他,听到要给自己介绍对象,高兴得不得了。 "她长得特别水灵,你一定喜欢。" "好,太好了!" 傻柱连连点头,激动地抱住秦淮茹。 "行,我先走了,过几天我就带她来见你。" "嗯,去吧。" 秦淮茹转身时,立刻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要不是看在他有点用处的份上,她根本懒得理他。 傻柱又傻又容易被骗,给她钱是应该的,不然才怪呢。 "林经那小子,在轧钢厂搞不定你,回院子里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傻柱心里打着坏主意,绝不会让秦淮茹吃亏。 "事情办得如何?" 贾张氏急切地问。 "傻柱虽然没明说,但看他那模样,肯定要对付林经。" "你忙活了半天,就这么点情报?还不够明确?" 贾东旭不满的抱怨,对秦淮茹充满鄙夷。 "而且他还给了五块钱。" 秦淮茹隐瞒了部分实情,既然他们母子把她当外人,她也没必要说实话。 "这倒还好,那还愣着干嘛?赶紧去市场买肉,置办年货啊!" "我这就去。" 秦淮茹一手抱着小槐花,一手牵着小当,带着两个女儿去买新衣服。 "希望傻柱能想出个办法,好好教训教训林经那小子。" 贾张氏眼中闪烁着阴狠的目光。 这家人真是坏到骨子里,个个都不是善类。 于家。 林经对于彩礼毫不小气,直接拿出一百块。 于家父母原本只想要十块彩礼,没想到林经给了这么多。 十块彩礼已经是普通人娶妻的标准了。 五年前,林经父母仅用二十元彩礼,都没能把秦淮茹娶进门,不仅彩礼没退,还受了不少羞辱。 如今给于家的彩礼,是因于家值得,于莉值得。 林经不缺钱,只想让于莉体面地成为自己的妻子。 “林经啊,莉儿能遇见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于母紧握林经的手,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好的女婿。 “伯母言重了,能娶到于莉,才是我的福气。” 林经眼光极高,漂亮贤惠是表象,善良孝顺才是核心。 于莉自然不做作,性格直爽,相处毫无不适。 “嗯,都好,都很好!” 于父于母欣慰落泪,看到女儿有了依靠,满心欢喜。 “我先回去,明天来接莉儿置办婚用品。” “好!” 林经告别于家后,骑车返回。 “莉儿,有林经这样的男人,爸妈可以安心了。” “嗯。” 于莉也深知自己的幸运。 …… 林阳已被李叔送回,林经回到院子。 大家正忙着清扫门前。 “林经!” 阎埠贵一眼看见,快步跑出。 “三哥找我?” “听说你和于莉订婚了,还领了证?” “这事儿全街坊都知道了吧?” “街道办都传开了,好事啊!” 确实,无论好事坏事,邻里间都不会错过消息。 “我还有事,先走啦。” “等等!话还没讲完呢。 既然领证了,酒席啥时候办?” 阎埠贵笑着,期待蹭点好处。 “初六。” “你准备在家办喜宴?” 林经笑了笑,心里明镜似的。 “或许吧,但也不一定。” 若是在院子里办,林经怎会让这一院子的人占他便宜。 喜糖可以给,但喜酒就免了。 后院摆上几张桌子,请些亲戚朋友就够了。 “到时我可得讨两杯喜酒喝!” 阎埠贵笑得一脸狡黠,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行,你可以来!” 林经点头同意,阎埠贵虽然爱算计,倒也没做过什么坏事。 作为院里的三汏爷,他的话最没分量。 只要两杯喜酒,这小要求不妨碍答应。 阎埠贵听到满意答复,笑得更加得意。 林经摇摇头,推着车进了院子。 回到后院,许大茂拎着两只老母鸡走出来。 “林经,瞧见没,我也有鸡,还能下蛋呢!” 许大茂举起鸡炫耀,像是展示战利品。 “恭喜啊!” 林经忍俊不禁,心里暗笑:鸡会下蛋,你能吗? 你是绝户一个,哪家姑娘嫁给你才是悲哀。 许大茂学着林经的样子,把鸡放在屋门口,活像两个跟班。 “哥哥!” 林阳从屋里冲出,兴高采烈地扑向林经。 “饿了吧?一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林经摸摸他的头,牵着他进了屋。 “我已经把屋子打扫好了,明天再去买些装饰,就更好看了!” “好,明天一起去,顺便带于莉嫂子挑结婚用品!” “是嫂子不是姐姐!” “对,小阳说得对!” 兄弟俩打闹一阵,也算有伴。 等于莉嫁过来,家里就更热闹了。 随便做了几道菜,吃得干干净净。 洗漱完毕,两人各自回屋休息。 “叮!恭喜宿主,系统升级!” 林经刚要合眼,系统声音便在脑海里响起。 升级? “正在宿主系统升级……” “系统升级完成!” “恭喜宿主,完成人生关键事项,系统即将发放奖励!” “叮,恭喜宿主获得储物空间,所有宝箱奖励均可存入其中!” 林经此前习惯将宝箱内实用之物取出,其余暂时无用的则留在宝箱内。 如今有了储物空间,他终于可以将这些物品全部收纳。 “储物空间可永久保存肉类、蔬菜等,无需担心腐坏。” “太好了!” 林经迅速领取所有积存在系统中的宝箱,将一切归入储物空间。 系统再次慷慨地赠予林经一件极品翡翠玉镯,作为送给于莉的礼物。 同时,还有两罐高级蜂蜜以及两瓶能治百病的灵药,仅需一滴即可药到病除。 最后,系统祝贺宿主喜结良缘,开启全新篇章! 所有奖励物品皆自动收入储物空间。 待奖励发放完毕,系统退出。 这是系统为林经准备的新婚礼物,确实相当丰厚。 那枚极品翡翠玉镯价值连城,堪称珍宝。 林经略作查看后放入储物空间,打算次日送给于莉佩戴。 舒展身体后,他也安然入睡。 深夜时分。 院子里闪过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借着月色看清此人面容,竟是傻子。 “林经这小子平日里嚣张也就罢了,竟还敢欺负秦淮茹,看我不教训你!” 傻柱摸黑来到林经门前,在四周观察一番后锁定目标——林经的自行车。 “有车就得意?看我怎么让你尝尝苦头!” 他掏出一把工具,对准车胎狠狠戳下。 前后两个轮胎均被扎破,缓缓漏气。 “哼,看你明天怎么出门!” 傻柱觉得划两下不过瘾,索性把自行车座板也划破了。 原本完好无损的车子,被他弄得满目疮痍,这行为甚至比原著中偷走车轮还令人厌恶。 清晨,林经兄弟早早起床,今日需购置婚礼用品,自然越早越好。 “小阳,先给鸡添些食,稍后咱们就去接新娘子。”林经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好嘞!”林阳穿戴整齐,端起桌上的菜叶推开房门。 “来,吃吧,养得白白胖胖的!”一边喂鸡,他发现角落有些异样。 林经正准备出门,却一眼看见停在院子角落的自行车被弄坏了,顿时愣住。 “哥,快看,咱家的车坏了!”林阳冲进来急得直跺脚,车胎瘪得不成样子。 林经皱眉蹲下查看,“谁这么缺德!” 这辆车值近两百块,还得抢票才能买,如今却被糟蹋成这样,实在令人气愤。 “这可怎么办?我一会儿还得去接于莉呢。”林阳焦急地说。 “你先别管接人了,先把车修好再说!”林经说。 这时,刘叔闻声出来,见状立刻板起脸,“这事儿不小,得召集大家开个会!” 刘叔马上找到易叔和阎叔商量对策。 易叔虽然平时跟林经不对付,但院里的事没人能置身事外。 阎叔虽跟林经关系平平,但在三人中威望最低。 林经心里明白,这种事多半是院里人干的。 傻柱虽然力大,但两人并无深仇;许大茂又体弱无力;至于贾东旭,更是不可能。 刘叔随即组织会议,要找出这个损人不利己的家伙。 几人商议后,阎埠贵便逐户通知,召集大家参加全院会议。 林经将损坏的自行车抬到前院,邻居们无不惊讶。 “这竟然是林经的车?怎么成这样了?” “真是不知轻重,这么好的车被糟蹋成这样!” “必须严加惩处,太嚣张了!” 众人纷纷议论,义愤填膺。 “林经,你的车真惨!” 许大茂走出来说笑,却不料遭林经冷嘲热讽:“小心下个倒霉的就是你。” 众人安静下来,几位长辈围坐成品字形,易中海面色凝重,环顾四周。 “昨夜我院出了件坏事,林经的自行车被破坏了!” “看看吧,是谁干的?好好的车被折腾成这样,实在可气!” 阎埠贵指着车,愤怒地说着,暗想借此机会拉近林经的关系。 “林经,你打算如何解决这事?” 易中海严肃发问,见车损严重,建议报警处理。 “我不管是谁做的,最好主动认错赔偿,否则我会报警。” 林经话音刚落,傻柱内心已乱作一团。 若警察介入,牢狱之灾恐难避免。 “是谁干的?站出来赔钱就行,不然警察来了更麻烦!” 刘海中挺身而出,语气严厉。 众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傻柱虽强装镇定,却早已心乱如麻。 林经环视一圈,无人承认。 “我只说一次,若今天没人站出来,我就报警了!” 秦淮茹站在一旁,目光投向傻柱,她清楚这事是傻柱干的。 只要不牵连到贾家就行,弄坏辆自行车并无大碍。 贾张氏本希望林经能受些伤,如此才解心头之恨。 “说不定就是林经自己导演的,故意弄坏车假装是他人所为。” 贾张氏开始对林经进行无端指责。 “你胡说什么!按你的逻辑,岂不是我的车也是被弄坏的?” 林经毫不畏惧,若是这样推论,他同样可以怀疑是贾张氏所为。 “你这小子,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意识到争辩无果,且始终处于劣势,贾张氏只能沉默。 没有确凿证据,院里几十户人家,查起来并非易事,但总能找到线索,只是需要时间。 报警或许是解决此事的最佳方式,毕竟靠院里的几位老人难以指望。 “若无人认账,那我只能报警了。” 再多解释也无济于事,林经早就明白,院里若有谁做了此事,绝不会主动承认。 “林经哥哥,我知道是谁!” 忽然,小当从人群中喊出一句,众人纷纷将视线移向他。 第21章 买口琴 “你知道是谁?” 林经满心疑惑,难道是秦淮茹? “小当,别乱讲!” 秦淮茹吓得急忙捂住小当的嘴。 这一举动让林经即使不愿怀疑,也不得不猜测是否与秦淮茹有关。 院里与林经积怨最深的便是秦淮茹,几次试图缓和关系却遭其怒斥。 这般联想之下,秦淮茹嫌疑最大。 “是你?!” 林经紧紧盯着秦淮茹,院里除贾家外,其他人作案的可能性极低。 傻柱顿时慌了神,万万没想到矛头竟直指秦淮茹。 “不是我!” 秦淮茹断然否认,绝不容许自己陷入困境。 虽然她并非主谋,却因她的挑唆而起。 “不是你干的?小当的话又该怎么解释?为何你要捂住她的嘴?” “小孩子乱讲,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不过是怕她说错话罢了。” “我看不是怕说错话,而是怕她说出真相吧!” 林经扬了扬眉,目光始终锁定在秦淮茹身上,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哥哥,不是妈妈,是傻叔!” 小当推开秦淮茹的手,大声喊道。 “傻柱?!” 林经回头看了傻柱一眼,发现他神情慌乱。 “这不可能,怎会是他?” 易中海立刻站出来为傻柱辩解,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是傻柱所为。 无论如何,他总是向着傻柱。 “一汏爷,您为何如此确定不是傻柱做的?” 林经反问道,众人心里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此刻,易中海偏袒傻柱,似乎不太合时宜。 “我对柱子了解,他绝不会做这种事!” 易中海坚信,傻柱进院子后从未做过偷窃之事。 但事实并非如此,瞧瞧傻柱,坐在老太太身边,身体僵硬得像木头。 “小当,为何你说是傻柱做的?” 林经还想让小当说出真相,毕竟小孩子不会撒谎。 “我半夜起来撒尿时,看见傻叔从后门回来!” 话音刚落,易中海的脸被打了个响亮耳光。 “真是傻柱,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把自行车弄成这样,没有百来块钱怕是修不好吧!” “必须报警,傻柱太过分了!” …… 傻柱愣住了,没想到被一个小孩子揭穿了自己的行为。 “小当,你确定没看错?那个人真是傻柱?” 林经想再确认一次,毕竟小孩子,又是深夜。 “我没看错,就是傻叔,当时月光很亮!” 小当严肃地说道,她刚上炕,就被月光映照下的傻柱身影吓了一跳。 “柱子,是你干的?” 易中海咬牙质问,满心失望。 “是我干的!” 傻柱坦白,事情已经败露,无需隐瞒。 众人议论纷纷,对傻柱指指点点。 “我哪得罪你了,让你把我自行车弄得这样?” 林经疑惑,他对傻柱并无深仇大恨,不明白为何被如此对待。 “我就看你不顺眼,在轧钢厂和院子里,你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买了辆自行车就以为自己了不起!” “是我做的,你要怎样?我就是这么想的!” 傻柱依旧坐在那里,双手插兜,满不在乎地说着。 “啪!” 聋老太太重重拍了傻柱的头一下。 “混账东西,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我不喜欢林经,他本来就讨人厌,就算你打我也没用!” 傻柱不但没有认错,反而理直气壮。 “简直荒唐!”林经无奈至极,仅因为这样的理由就把他的车划成这样。 傻柱大概真要进监狱了,看来脑子出了问题。 秦淮茹和贾张氏交换了个眼神,松了口气,还好没牵连到他们。 “赔钱吧!” 林经冷声警告,今天不是赔钱,就是报警让他坐牢。 “没钱,不赔!” 这家伙竟敢如此嚣张,真让人震惊,竟然敢毁坏别人的东西还敢这么说出口。 “那只能报警了,看来监狱你是非去不可了。” 林经不再废话,既然你敢做却不愿负责,那就别怪法律找上门。 傻柱一听可能要进监狱,顿时慌了神。 “不能报警,傻柱不能进监狱!” 聋老太太瞪着林经,目光凌厉,态度坚决。 若傻柱入狱,这辈子便算完了,有前科的话,工作难找,连媳妇都娶不上。 “林经,这事好商量,咱们自己解决就行!” 易中海也在尽力帮傻柱说话,大家心里都明白。 “不报警也可以,我的这辆自行车买时180块,傻柱按原价赔我就成。” 林经的要求不算高,做了错事就得承担责任。 “180块?” 傻柱听得差点晕倒,这几年攒的钱都没这么多呢! 最近给棒梗看病花了不少,还给了秦淮茹钱,现在林经又要他赔180块。 即便倾尽所有,也凑不够这笔钱。 “就一辆旧车,要这么多?抢钱似的!再说你也算有钱人。” 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道,真该给她嘴上贴条,让她闭嘴。 “你要是不说话,谁都不知道你嘴臭。 再多啰嗦,别怪我不客气给你两巴掌!” 林经瞪了一眼,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哼!” 提到这事,贾张氏立刻闭嘴,上次那两巴掌想起来仍疼得紧。 “林经,这么多钱傻柱肯定拿不出来,不如修修车算了,赔修理费就行。” 易中海替傻柱求情,只是前后轮坏了点,换个零件就好。 其他部分完好无损,实在不必赔这么多,听着都觉得吓人。 “行,不全要180了,50块吧,这是底线。 若还不愿意赔,那就报警。” 林经先前不过是吓唬傻柱,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 不过这车也不是新的,车行未必能找到合适的配件。 “50块也太多了吧,就换两个轮胎和座椅,哪值这么多?” 傻柱依旧不乐意,一分一毫都不想出。 “这都是你何雨柱自己闯的祸,要么赔钱,要么报警,你自己选吧!” 听罢,林经气得不行,傻柱若不教训一番,怕会在大院里肆意妄为。 “把钱交出来!”易中海一声呵斥,他可不愿看到傻柱因这事进监狱,毕竟他还指望对方养老呢。 周围人都盯着傻柱,易中海再次下令:即便不想赔,也必须赔。 一旦进了监狱,傻柱的日子就不会好过。 极不情愿地回屋,拿出五张大团结递给林经。 脸上仍带着不服气的神色。 “这次就饶你一回,若再犯,别怪我不客气!”林经收下钱后警告道,他可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给一次机会,若再找麻烦,直接送他去监狱。 “哼!”傻柱万万没想到又栽在林经手里。 “要是这钱归我们就好了!”贾张氏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林经手中的钱,低声嘟囔。 秦淮茹也希望这笔钱,至少够她吃上两个月。 “林经!”于莉的声音从大院门口传来,众人回头,无不震撼,秦淮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莉儿!”林经见到于莉,心情大好,眼中只有她。 “啧啧啧……”邻居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都觉得两人确实般配。 秦淮茹酸意满满,自怨自艾起来。 于莉听说林经出事,与林阳赶忙跑来。 此刻她气喘吁吁,心中焦虑不安。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等会我去接你吗?” 林经帮于莉擦去额头汗水,满是疼惜。 “哥,我把这事告诉嫂子了,但她不放心你,所以赶紧赶来的。” “傻丫头,我能有什么事?问题已经解决了,只是要去趟供销社而已。” “没事儿就好,别担心。” 众人见不得这对小情侣秀恩爱,纷纷散开。 傻柱心里很不是滋味,白白损失五十块,少吃了好几顿肉,懊恼不已。 秦淮茹搀扶着贾张氏进屋,心中百感交集。 “那个混账东西,不但没收拾好,还倒贴了五十块,真是没用!”贾张氏仍在唠叨。 “妈,别说了,傻柱帮了咱们,不然也不至于赔钱。”秦淮茹无奈回应。 “哼,是他自己愿意的。 这么有钱,却只给我们五块,真小气!”贾张氏嘟囔着。 秦淮茹烦躁至极,但也无话可说,毕竟揭发傻柱的是自己的女儿。 她决定去医院看看棒梗,于是拎起包离开了家。 院子里,林经和于莉依偎在一起,林阳站在旁边,露出欣慰的笑容。 “走吧,我们去买结婚用品!”林经提议。 “好呀!”于莉笑着点头,脸颊泛红。 “先送自行车去车行,你们在车站等我。” 林经把自行车送到车行后,发现没有凤凰牌的轮子,只有飞鸽牌的。 虽然不是理想选择,但能骑就行,加上坐垫总共花了三十五元。 林经省下了十五元,打算用来给林阳买零食。 结账完毕,他在车站与她们会合,随后前往供销社。 一路上,他牵起于莉的手,于莉又牵着林阳的手,引来不少目光。 今日前来购置结婚的“三大件”:自行车、缝纫机、手表和收音机。 这些都需要凭票购买,拥有它们的家庭,日子定是蒸蒸日上。 而林经早已过上富足的生活,什么都不缺,只需添置手表和收音机即可。 林经准备齐全了所需的东西,他打算给于莉买辆凤凰牌自行车。 这样她上下班或是探望父母都会方便许多。 众人来到自行车专柜时,于莉还有些疑惑:“不是说要买脸盆之类的吗?”林经笑着解释道:“给你买辆自行车,以后出门什么都方便,不用再走路了!”想到刚才于家跑过来的路途,他心中一阵心疼。 售货员大姐带着笑意走近,“小伙子,看中哪款自行车?”林经指向一款凤凰牌自行车,“就是它!”大姐说道:“眼光不错,连同车票一共180元。”林经毫不犹豫地拿出钱和车票。 大姐满意地接过,去开单并将车推出来递给林经。 于莉看着新自行车,心里满是喜悦。"走吧,再去买别的。”两人随后又选购了手表和收音机,这些都是生活必需品。 在普通家庭中,能拥有两辆自行车已算富裕。 林经更是集齐了“三转一响”,几乎媲美富足人家。 因携带不便,收音机先让店员送回院子,自行车还需去上钢印和车牌,而手表则直接戴上手腕。 林经见林阳站在柜台旁,便拿起一把口琴询问是否感兴趣。 洋人售货员热情地取出口琴递给他,鼓励尝试。"哥哥,我不会吹。”林阳略显羞涩。 售货员耐心地说:“没关系,我可以教你。”随后蹲下身子,边讲解边演示,悠扬的旋律缓缓流淌开来。 “喜欢吗?” “哥哥,我喜欢这个,特别有趣!” “那我们就买这个吧,多少钱?” “两百块,不用发票!” 洋人售货员向林经解释,这些是从国外引进的,在国内销售不需要额外凭证。 进口商品通常价格较高,自然如此。 “哥,别买了,太贵了!” 林阳被价格吓到了,担心林经为他花费太多。 “你是我的弟弟,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愿意买。” 林经毫不犹豫地拿出两百元,买下了口琴。 这种乐器对普通家庭来说较奢侈,但对林经而言,既然负担得起,为何不买呢? 教林阳培养兴趣爱好,对未来总会有帮助。 “谢谢你,哥哥!” 林阳内心感激不尽,能遇到林经这样的兄长,是他最大的幸运。 “别客气,咱们是一家人。” 于莉在一旁看得高兴,觉得林阳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洋人售货员还附赠了一本口琴教程书给林经。 相比其他乐器,口琴相对容易自学。 林阳抱着这份珍贵的礼物,满心欢喜。 “请问,最新的口琴还有吗?” 正当大家准备离开时,林经突然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 他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娄晓娥?” 林经忍不住喊出声,女孩正站在柜台前,笑意盈盈地看着这边。 确实没错了,竟在这里碰见她! 娄晓娥气质出众,作为千金大小姐,她浑身上下透着与众不同的优雅。 “你认识她?” 于莉也愣了一下。 “隔壁厂领导的女儿!” 林经轻声告诉于莉,娄晓娥的父亲娄大成是第三轧钢厂的领导。 娄晓娥跟随杨厂长来到红星轧钢厂参观学习,这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位人物。 相较于书中的描述,变化不大,只是她不会嫁给许大茂,也不涉足四合院的生活。 作为大户人家的女儿,她相信自己这一生会十分精彩。 她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一世的自己能远离不幸。 在一家商店里,洋人售货员遗憾地告诉娄晓娥,最后一只口琴已被其他顾客购得。 娄晓娥顺着售货员指引的方向看去,发现是一名男子拿着口琴,神情雀跃。 那男子正是林经,他礼貌地拒绝了娄晓娥的要求,因为这口琴是给弟弟的礼物。 娄晓娥微微一笑,接受了现实,随后挑选了一把普通的口琴。 此时,林经正牵着妻子于莉,带着弟弟继续在供销社挑选商品。 娄晓娥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林经身上,内心一阵波动。 待回过神来,售货员提醒她口琴已经包装好。 结账后,娄晓娥继续闲逛,心中却始终无法平静。 最终,林经提议带于莉去拍摄婚纱照,他们来到了京城一家新开的公私合营影楼前。 第22章 婚纱照 影楼设计充满复古韵味。 铃声轻响,推开房门,门框上的铃铛提醒着工作人员迎来客人。 墙上挂满新人照片。 多数来这里拍婚纱照的,要么富裕,要么出身名门。 普通家庭通常选择本地传统照相馆,简单拍几张即可。 至于贫困家庭,连拍照都难以考虑,能吃饱饭便已满足。 “您好,请问是来拍婚纱照吗?” 一位老莫女孩掀帘而出。 她中文流利,举止优雅。 “没错,我想为我和妻子拍婚纱照,顺便也为我弟弟拍些帅气的照片!” 女孩打量众人一眼,目光落在林经身上时,不由一亮。 “你们是我来夏国这么久见过最帅的人,上楼看看吧!” 众人随女孩登楼,影楼宽敞大气。 楼下用于选片,楼上则是试衣与拍摄区域。 楼上,几对新人正拍婚纱照,还有外国夫妇。 老年人注重婚纱仪式,而夏国更倾向于穿新衣拍几张照片。 对林经而言,他希望于莉能风光出嫁,所有环节缺一不可。 “有什么适合我妻子的婚纱推荐吗?” 当时婚纱风格简洁大方,不像后来那般繁复。 “先生,您夫人身材很好,建议她试试这件婚纱。” 女孩取出一件雪纺长袖婚纱,裙摆至小腿,层次丰富却不失简洁。 “去试试吧!” 林经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便让于莉去试穿婚纱。 于莉跟着一位工作人员走向试衣间,林经则开始挑选西服。 “小阳,试试这套吧,肯定很帅气!” 林经发现儿童区的衣服,取出一套格纹背带裤,内搭白色衬衫,再配一双小皮鞋,绝对是最亮眼的存在。 “好!” 一名本地姑娘带林阳去了试衣间。 林经继续挑选自己的西装,希望能选到与于莉匹配的款式。 “爸爸,你们都选好了吗?” 身后突然传来娄晓娥的声音,林经以为听错了,回头一看,果然是娄晓娥,手里拎着刚买的口琴和进口点心。 他这才注意到旁边挑选衣物的一对人,是娄大成和娄母。 “真巧,又遇到你们了!” 娄晓娥也发现了林经,走过去打了声招呼。 “这家影楼拍的照片确实很棒。” 就在两人交谈时,于莉从试衣间走出来。 “林经!” 回头一看,这件婚纱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的,完美贴合于莉。 头上戴着花环,与网纱相连,将她的优点尽数展现。 “太漂亮了!” 就连娄晓娥也看得入神。 “真美啊!” 林经眼光独到,让旁人羡慕不已。 “晓娥,过来,妈妈给你挑了条裙子,快来试试!” 娄母拉着娄晓娥过去,他们一家打算拍全家福。 看过于莉穿上婚纱的模样,林经也换上了选中的西装。 当他走出试衣间时,立刻吸引了整个影楼的目光。 工作人员纷纷投来赞赏的目光,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于莉的脸颊泛起红晕,她从未想过林经穿上正装会如此出色。 “简直太帅了,比我们老莫那些男人都更显男子气概!” “他的妻子真是幸运,能拥有这样一位英俊的丈夫。” “快看,这对璧人真的太过配了!” 众人纷纷发出赞叹。 林阳也换好衣服走出来,三个人立刻成为全场的焦点。 摄影师领着林经和于莉来到一块幕布前开始拍摄。 娄晓娥已经换好衣服,看到两人正在拍照,眼中满是羡慕。 “晓娥,别看了,快来一起拍照吧。” 娄母牵着女儿,一家人拍起了全家福。 “咔嚓!” 接连不断的快门声在影楼里此起彼伏。 拍完婚纱照后,林经又带着林阳拍了几张合影。 忙活结束时,已是下午,夕阳西下,街边的灯火逐渐点亮。 自行车还未上钢印和牌照,只能再等几天。 明天就是除夕,大家都要放假了。 林经在楼下挑好照片,和娄大成聊了几句,便带着于莉离开。 “这小伙子年轻有为,在红星轧钢厂,杨厂长常在我面前夸他。” 娄大成目送林经离去,心想要是他是自己女婿就好了。 “他真的很厉害吗?” “那当然,非常厉害!” “那我也要找个像他一样的优秀男人!” “我会帮你找的,让你嫁一个不会受委屈的人。” “爸爸你最好了!” 娄晓娥挽着父亲的手臂,依偎在父母身旁撒娇。 …… 林经将于莉送回家中,提着大包小包走进屋内。 “哎哟,小林啊,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连这辆自行车也买了吗?” 于父于母手忙脚乱地帮忙,地上已经堆满了礼物。 “不算多,还特意给于莉买了一辆自行车,方便她以后常来看望你们,上班也方便些!” 还有几天就要结婚,大家都喜上眉梢。 于海棠左顾右盼,看到满屋子的好东西,心中泛起酸意。 她拿起一块进口点心吃了起来。 "小林啊,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好!“于母由衷为于莉感到高兴,能嫁给这样一位好丈夫。 "没错,姐姐真是太有福气了,不像我,到现在也没人愿意要我!”于海棠带着讽刺的语气说道。 看着林经对姐姐的好,她心里渐渐生出嫉妒之意。 "海棠,少说两句吧,不然没人把你当哑巴!“于父严厉训斥道,他觉得两个女儿性格差异极大。 "不说就不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转身回屋。 "于莉,你等着瞧,不把林经追到手,我就不是于海棠!"她握紧手中的点心,用力捏得粉碎,心中怒火燃烧。 林经和于家聊了几句后,带着林阳离开了。 他们前往车行,骑着自行车返回院子。 大院门口挂着两盏红灯笼,各家各户的门上、窗前都贴上了福字。 院子里的树上也挂满了小灯笼,年味立刻浓厚起来,到处弥漫着节日的气息。 "林经!"阎埠贵挥手招呼道。 "三爷爷,您找我?" "今天供销社送来个大家伙,说是收音机,是你买的吗?" 下午供销社的人送来收音机时,院子里的人都聚在林经家门口围观了很久。 阎埠贵家里和刘海中虽有收音机,但都是旧款,而林经买的是最新款,比他们的大多了。 "是啊,快结婚了,三转一响怎么能少呢!" "厉害啊,林经,你可是院里最富有的一个,连老易都比不上你!"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连连夸赞。 "三爷爷,没事我就回屋了。" 院里的人已各自布置好家,唯有林经家还空荡荡的。 “行啊,那我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 林经点点头,与林阳步入院子。 恰巧看见傻柱正帮秦淮茹屋里挂红灯笼,而贾东旭则紧紧盯着他。 若不是瘫痪,秦淮茹根本够不到,也不会让傻柱帮忙挂灯笼。 傻柱挂完灯笼,低头见到林经,立刻沉下脸。 “哼!” 想到自己丢了五十块钱,心里就很不痛快。 林经不予理会,径直走向后院。 “哥,傻哥,我回来了!” 院外传来一声清脆如铜铃般的声音。 傻柱停下手中的活,朝门口看去。 随后,一个身穿素色厚棉袄、扎着高马尾的姑娘跑进来,手里提着行李包,显得吃力。 “雨水!” 傻柱见到妹妹归来,放下东西奔过去迎接。 林经回头一看,发现何雨水愈发亭亭玉立了。 五年前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如今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姑娘了。 同样的父母所生,为何傻柱长得如此丑陋,眼睛也这么小? 再瞧何雨水,五官精致小巧,灵气逼人。 或许何大清确实偏心了些,把所有优点都给了女儿。 看了一会儿,林经转身回了后院。 “你这丫头,回来怎么也不先告诉我一声,也好让我去接你啊!” 其实何雨水回来的事,傻柱全然不知,就是为了给他个惊喜。 “你高兴了吧?明年我就毕业了,到时候学校会安排工作。” “太好了,一会儿哥给你做些好吃的!” 何雨水的归来显然让傻柱非常开心。 “雨水!” 秦淮茹从屋里走出,微笑着看着何雨水。 “秦姐!” 何雨水淡淡回应,她并不喜欢秦淮茹这个人。 “稍等一下,我帮秦姐把福字贴上,哥这就给你做饭!” “好!” 傻柱迅速将贾家的门窗贴上了福字和对联。 一些装饰让贾家不再显得死气沉沉。 “好了!” 收拾妥当后,秦淮茹接过东西,傻柱提起行李,带着何雨水进屋。 院子里的人们欢声笑语,秦淮茹看看自家冷清的屋子。 “唉!”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棒梗仍处于昏迷状态,病情未见改善。 每日躺在医院,开销不小。 “愣着干嘛?快回来做饭!” 贾张氏在屋里催促,秦淮茹只得回去照料家人。 林经回到屋里,贴好对联、福字,挂上红灯笼。 后院灯火通明,弥漫着浓厚的年味。 大年三十,昨夜又下了一场大雪。 院道、屋檐都被白雪覆盖。 “噼里啪啦!” 各家各户点燃新年鞭炮。 邻居们忙碌起来,院内充满热闹气氛。 林经开门走出,见孩子们在雪地嬉戏。 拿起铁锹清理台阶积雪,以免滑倒。 “哥,接招!” 林阳手持两个大雪球冲向林经。 “哈哈!” 砸中了他的全身。 林经放下铁锹,加入到雪仗中,兄弟俩玩得不亦乐乎。 玩一阵后,林经停下,把铁锹放好,骑车去菜市场采购食材。 街道人潮涌动,处处洋溢着红色喜庆。 林经买了鸡、鱼和蔬菜,猪肉则从储物空间取用。 系统奖励数百斤猪肉,存放其中不会变质,可长期食用。 满载而归时,大院门口还有孩子燃放爆竹。 过年,无疑是最快乐的日子。 不仅有肉可吃,还能得压岁钱,穿上新衣新鞋,心情格外愉快。 林经拎着菜,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贾家那几双眼睛又直勾勾盯着他手中的肉。 “林经哥!” 何雨水从屋内走出,笑着喊了一声,快步来到林经身旁。 “雨水。” 林经微微点头致意。 “听说你找了位媳妇,特别漂亮,哪天让我也瞧瞧?” 何雨水早就在四处打听消息,得知林经成家的事,兴奋得像发现新大陆。 “初六就能见到,那天我摆宴席,要是方便,一起来喝一杯吧。” “好啊!你娶了媳妇,我也为你开心!” 林经对何雨水的印象一直不错。 “林经,你离我妹妹远点儿!” 傻柱刚进院子,手里提着鸡和猪肉,看见两人交谈,脸色阴沉下来。 “傻哥,别这样,我们好久没见,聊聊天怎么了?” “有什么好聊的?离他远点,他骗了我五十块,我心里不舒服!” “什么五十块?” “啊……那个……今晚咱们去秦姐家吃年夜饭!” 傻柱意识到失言,赶紧转移话题。 “你得说清楚,别想躲过去!” 何雨水拉住傻柱,非逼他说个明白不可。 “你哥把我的两个车胎划破了,还弄坏了我的座椅,我只是让他赔了五十块,这不算过分吧?” 林经看傻柱不愿承认,索性替他说清,免得何雨水为难他。 “哥,你怎么能这样?为什么破坏林经哥的车轮胎?” 何雨水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傻柱总是让她操心。 场面尴尬,林经立刻借故离开。 “大过年的,给点面子,回头再跟你解释行吗?” 傻柱瞪了林经一眼,却在妹妹面前没了底气。 “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勉为其难答应,但我可不去他们家吃年夜饭!” 何雨水瞪着秦淮茹,语气带着明显的排斥。 “这怎么行?我和一汏爷已经约好了!” “就是不去!” 何雨水对秦淮茹的印象一直不好,尤其记得她当初不肯退还林经的彩礼钱的事。 从头到尾,她就觉得秦淮茹没什么优点,除了脸蛋好看。 想到林经没娶这样的女人,她甚至有些庆幸。 “你这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犟了?”傻柱都有点认不出眼前的妹妹了。 何雨水不再理睬,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秦淮茹走近,轻声安抚了几句,随后接过傻柱手中的东西,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刚才易中海特意送来十斤白面和一些小米,这让她心中暗喜。 今晚的餐桌上,肉肯定是有的了。 后院里,林经正忙着炖老母鸡,加入各种香料,放入砂锅慢火熬制。 另一边,他开始准备其他菜肴。 林阳在一旁帮忙,同时仔细观摩哥哥炒菜的手法。 各家各户都在忙碌,院子里充满了切菜和炒菜的声响。 热油入锅,蔬菜下锅,林经娴熟地翻动锅铲。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诱人的菜香。 不一会儿,所有菜品都完成了。 林经家的年夜饭,无疑是整个院子里最香的一桌。 第23章 第一天上班 梅菜扣肉、红烧鲫鱼、油泼辣子鸡,再加上两道青菜,还有一锅浓香四溢的鸡汤。 “好了,咱们开饭吧!” “哥,你太厉害了!这么多菜!” “先喝碗鸡汤吧!” 兄弟俩开始享用年夜饭,林经还塞给林阳一个装着二十块钱的红包,祝愿他健康成长。 尽管如此,何雨水依旧被傻柱拉去贾家吃年夜饭。 易中海一家、聋老太太以及傻柱兄妹,都在贾家共度除夕夜。 聋老太太为小当和槐花准备了压岁钱,这些钱自然出自易中海,他因此颇为自豪。 阎家。 阎埠贵显得有些节俭,桌上只有一盘五花肉和一条从林经处购得的鱼。 每人一碗玉米糊,一个白面馒头,外加一棵大白菜。 一切都按照家中人口分配。 "好了,开饭吧!"阎埠贵分完食物后坐下,心中颇感满足。 "爸,压岁钱!“阎解旷笑着伸手向阎埠贵讨要。 "怎么会少你们的呢!”阎埠贵不耐烦地掏出兜里的红包,逐一递给四个女儿。 领完压岁钱,大家才开始享用年夜饭。 刘家。 与其他家庭相比,刘海中的家中显得格外安静,只有吃饭的声音和收音机的广播声相伴。 刘海中独自饮酒,品尝花生米。 而他的妻子则带着两个儿子用餐,偶尔交谈几句。 "你大哥已经两年没回家了,单位竟然不给他放假回来过年!"夫妻俩依然牵挂着远在外地的大儿子刘光中,他在异地做官,却很久未曾归家。 "妈,您不必担心,大哥现在受领导重视,哪能像从前那样吃喝玩乐?"刘光天低声嘀咕着,刘海中随即用花生米敲了过去。 "你干嘛打我?"儿子不解。 "如果你有你哥一半优秀,我也不会生气了!"大家都明白,刘海中对大儿子偏爱有加,而对小儿子则常以责骂或体罚对待。 挨训之后,刘光天不再多言,默默进食。 相比之下,许大茂最为落寞,独自饮酒消愁,既没有成家,也不想回乡过年。 初六。 林经家后院,窗门贴上了红喜字,屋檐下的大红灯笼也挂上了双喜装饰。 今日是林经与于莉新婚之日,特请了厨师帮忙烹饪佳肴。 自家屋里设一桌,院子摆了五桌宴席。 前一天,院子里的人都领到了喜糖、瓜子和花生,而酒席仅限阎埠贵一家。 此外,何雨水也受邀,李叔一家也被请到,许大茂厚着脸皮赶来凑热闹,并给林经送来新婚礼物,林经看他如此“热情”,便让他入席同饮喜酒。 于莉那边的亲戚,六桌足矣。 林经穿上新郎装,梳了个利落的发型。 租了辆小轿车去接亲。 他的旧自行车已打上钢印、挂好车牌,还特意为于莉买了一辆新车,同样做了登记。 加上李叔的车和于父友人的车,六辆自行车装饰成大红花随行。 一路驶向于莉家,门前早已人头攒动。 “新郎官来喽!” 邻居们围观热闹,于母则忙着分发喜糖。 林经从车上下来,步入屋内,只见于莉笑盈盈的等候。 于莉格外娇美,穿上婚纱愈发动人,略施粉黛便显得十分漂亮。 林经进屋后看得有些出神。 “娶媳妇回家了!” 他大声宣告,随后公主抱起于莉。 众人欢呼雀跃,角落里的于海棠却一直板着脸。 将于莉抱上车时,于家点燃鞭炮,车辆缓缓驶向四合院。 于家亲戚紧跟其后,沿途撒着糖果和坚果。 “噼里啪啦~” 到达院内,林经让许大茂在门口燃放鞭炮,门边聚集了不少大人小孩。 林经抱着于莉下车,一路走向后院。 院中热闹非凡,邻里纷纷赶来起哄。 “哼,林经太小气,生怕把我们吃穷,连喜酒都不请!” 贾张氏在屋内又开始唠叨,不停咒骂新人。 “他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连一汏爷他们都不顾,怎么会请我们喝酒!” 贾东旭躺在炕上,望着窗外的热闹场景,心中五味杂陈。 当初他和秦淮茹结婚时,仪式极为简陋。 如今林经生活富裕了,而他却病入膏肓,仅剩一口气,满心怨愤。 "小当,过来!" 贾张氏似乎又在策划什么,招手叫小当过去。 "奶奶,什么事?" "去,拿着这碗,到林经家要点吃的!" 从柜子里取出一只大碗,让小当去后院讨肉。 "妈,你的主意真不错,小当,多带些回来啊!" 贾东旭急忙附和,他们不便亲自去,但让小当去,林经想必不会拒绝。 秦淮茹在一旁看着,也不阻止小当去林经婚宴上讨肉。 这样她也能吃上肉,于是小当便拿着碗去了后院。 后院一片喧嚣,人们争相围观新娘,几乎要踩坏林经家的门槛。 于莉被迎进新房,院子里的孩子们纷纷送上祝福,夸赞新人。 林经大方地给每个孩子发红包,里面装着五毛或八毛钱。 厨师在外面忙碌地烹饪菜肴,三汏妈受阎埠贵指派负责上菜。 参加别人的喜宴,总该出份力。 菜上齐后,宾客陆续就座,屋里是自家亲人,屋外是亲朋好友。 小当站在桌边,还是何雨水注意到她。 "想吃什么?我帮你夹。" "这个!" 小当指着眼前的肉,口水直流。 "吃吧!" 何雨水一手抱着小当,另一只手为她夹菜。 她虽不喜欢秦淮茹,却特别疼爱小当和槐花。 小当大口吃起来,后来干脆自己动手抓菜,放进碗里。 阎埠贵一家占据了大半张桌子,除何雨水外,旁边还有许大茂。 他得意极了,不仅参加了林经的喜宴,还比傻柱幸运。 屋内。 林经给于莉夹菜,两人甜蜜互动。 婚宴上,新人离席敬酒时,屋内只剩下于海棠一人。 突然,一道威胁声传来:“于莉,我警告过你不准接近林经,今晚你就别想全身而退!”说话间,那人从兜里取出一包白色粉末,撒入于海棠的水杯中。 这一幕恰巧被在外敬酒的林经看到,他意识到小姨子可能要在婚宴上搞鬼。 注意到这一切的林经眉头微蹙,但于海棠并未察觉他的注视。 她将水杯放回桌上,迅速藏起证据后,随众人返回室内。 继续用餐时,林经趁机将两个杯子调换位置。 他暗自想着:胆敢动我妻子的人,不管是谁,都别怪我不讲情面。 于海棠毫不知情,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看到这一幕,于莉嘴角浮现一抹得意之色。 林经则冷静观察,等待后续发展。 与此同时,小当带回满满一碗肉回家,兴奋地告诉母亲贾张氏和弟弟东旭。 贾张氏直接把碗拿走,显然无意分享。 秦淮茹只能默默看着。 “妈,我特意给您带了鸡腿。”小当悄悄对姐姐说。 随后三人来到屋外,小当拿出一只大鸡腿递给秦淮茹。"快吃吧,不然凉了。” 秦淮茹接过鸡腿分了一些给槐花,为避免被发现,她们躲到角落享用美食。 另一边,未能参加婚礼的几位邻居围坐屋里议论纷纷。 其中两位大爷虽未明言,但脸上的不悦显而易见,唯有阎埠贵神色如常。 傻柱独自在家睡觉,他和林经之间产生了矛盾,也不参与热闹。 宴席结束后,宾客陆续离开。 林经让于莉留在屋内,自己外出收拾残局。 “咦,海棠这孩子去哪儿了?怎么许久不见?”于母在收拾桌子时突然想起,发现于海棠已经不在。 “或许是提前回去了吧,等会儿去看看就知道了。”于母点点头,想起之前她和于莉争抢林经的事,猜测她可能心里不好受。 林经察觉水中有问题,于海棠喝下不久就脸色不对。 他焦急地冲出去寻找,心想可能是意识到喝错水,去找解药了。 这药是她自己下的,林经无法容忍她在家中胡来,能不揭穿已是宽容。 整理完一切,大家都累了,林经也感到一丝倦意。 “那好,爸妈,我们先回家了。”于家父母准备告辞。 “好,路上小心。”林经嘱咐他们慢慢走,还特意让他们骑新买的自行车回去,毕竟三天后还要回门拜访。 “小阳,小阳!”林经回到屋里寻找儿子,见他已入睡,为他盖好被子后返回自己房间。 “莉儿!”进屋时,于莉已经洗漱完毕,在梳妆镜前梳理长发。 “林经!”她转身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你真美。”林经俯身靠近,靠在于莉肩上,感受熟悉的气息。 …… 于家父母回到家,发现于海棠的房门紧闭,以为她睡了。 殊不知,她根本不在房间里,也没有回来。 要说于海棠去哪儿了,其实还在四合院里,一直没出来。 “唔……我在哪儿?”一间屋内,她正躺在床上,旁边有个人影,在月光下看去竟是许大茂! 于海棠努力坐起身,但头依然晕乎乎的,还没完全清醒。 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不测,身旁躺着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怎么会变成这样……” 于海棠慌忙捂住自己的嘴,极力克制,不让一丝声音泄露。 她颤抖着从床上滑落下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事情的发展完全偏离了她的计划。 原本,她打算让于莉喝下那杯水,引诱其他男人接近她,以此让林经放弃这段婚事。 却不料弄巧成拙,反而便宜了许大茂! 喝下那杯水后不久,她便感到身体不适,走出房间,却误闯入许大茂的屋内,无人察觉。 当时,许大茂醉得厉害,摇摇晃晃地回到屋里,关门倒头就睡。 于是便发生了这一幕。 于海棠心中惊恐万分,快速穿戴整齐。 然而药效未退,她只能强撑着,脚步虚浮地推开房门。 这都是她自作自受的结果,原本清白的姑娘,怎会变得如此狠毒,对亲姐姐下此毒手,如今报应落到了自己头上。 她踉跄地走出院子,无法接受自己已被玷污的事实,泪水夺眶而出,视线渐渐模糊。 没走几步,便因体力耗尽而昏厥,倒在冰冷的雪地中。 “哼哼~” 这时,一名醉汉迎面而来,步伐踉跄,口中哼着小曲。 “哎哟~” 他没有注意到前方有人,一脚踩了过去,重重摔倒在地上。 “哪个不长眼的,竟敢绊倒我!” 他刚要发作,却瞥见躺在地上的于海棠,脸上立刻浮现出色眯眯的表情。 “嘿嘿,这不是给我送来个媳妇嘛!” 醉汉多年单身,从未接触过女人,此刻双眼放光。 他流出口水,脸色涨得通红。 晃晃悠悠走到于海棠面前,伸手便想抓住她。 但醉汉因为饮酒过多,身体沉重,根本无法移动她。 “嗝~” 他吃得太多,饱嗝打得震天响。 清晨的阳光洒在林经家中,院子里弥漫着荷包蛋的香气。 林经怀中的**正睡得香甜,他轻吻了她的额头后便去厨房准备早餐。 与此同时,于海棠蜷缩在一条死胡同中,身上还披着醉汉遗留下来的衣服。 她打了个喷嚏,醒来后发现身处陌生环境,浑身酸痛,眼眶泛泪,默默哭泣。 勉强站起,她脚步虚浮地往家走去。 另一边,许大茂醒来时只记得昨晚与三汏爷饮酒,却对后续毫无印象。 掀开被子后,他看到床单上的痕迹与一个发卡,确认了自己的荒唐行为。 尽管记忆缺失,但他确定昨夜有所作为,嘴角不禁浮现一抹得意笑容。 于莉和林阳陆续起床,赞叹着林经的手艺。 一切都似乎回归正常,然而每个人心中都藏着未曾诉说的秘密。 林阳轻轻迈步,走到桌旁。 "赶紧去洗漱!" "好嘞!" 欢欢喜喜地跑去刷牙洗脸。 于莉走过来,一醒就有早餐吃,心里很是开心。 林经仍在忙碌,今天是轧钢厂开工的日子。 "起床啦,快去洗漱,面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 点头回应后,洗漱完毕,大家开始用餐。 于海棠回到家中,父母未察觉她没回来,心中失落,独自回房默默伤心。 贾家。 今日是秦淮茹到轧钢厂报到的第一天。 收拾屋子之余,还需去医院探望棒梗。 贾张氏脚上的石膏已拆除,但仍需静养,难以行走。 秦淮茹独自在家奔波操劳。 贾东旭半废状态,更让她不愿多看。 "快点,别拖延了,第一天上班可别迟到!" 耳边再次响起贾张氏的叮嘱,秦淮茹加快脚步。 易中海在屋外等她,可以一起去看棒梗。 "这就走!" 秦淮茹着急,心想,你这老家伙就知道唠叨,有本事你自己来试试。 处理完最后一件事,拿起挎包出门。 正好遇见林经夫妇从里面出来,手牵着手。 秦淮茹来不及多想,与易中海急忙赶往医院。 林经骑车先送于莉去单位,然后前往轧钢厂。 红星轧钢厂。 秦淮茹刚到厂里便成为众人焦点。 男工们看得目不转睛,厂里许久不见这般吸引人的女工。 她一来,无疑成了男工们的福利。 "瞧瞧这长相,还算不错,身材也好得很!" "听说她是贾东旭的媳妇,确实不差!" “没错,没错,我也听到了,跟着三车间的易中海学习钳工!” “……” 第24章 接受不了截肢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秦淮茹,特别是男工们,眼神直勾勾的,像是要从她身上剜下一块肉。 秦淮茹跟着易中海走在厂区内,之前只来过轧钢厂一次,那还是参加表彰大会的时候。 如今再次踏入轧钢厂,却已不再是旁观者,而是成为其中一员。 左右张望后,她来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门前。 推开门,发现李副厂长也在场。 “厂长,这位就是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 易中海为两人介绍秦淮茹。 “杨厂长好!” 秦淮茹礼貌回应。 “你负责教她钳工技术,像之前说的那样,学徒工第一个月的工资是十七块五,达到一级钳工后就能涨到二十七块五。” 杨厂长明确告知秦淮茹所有事项,考虑到贾东旭因工伤瘫痪,才破例安排这个岗位。 若非如此,以秦淮茹现有的学历与资历,根本无法进入轧钢厂工作。 “多谢杨厂长!” 虽然只是学徒工,但能有收入也不错。 这么多年在家带孩子,这是她第一次正式上班。 未嫁之前,她一直在秦家村务农。 有了易中海指点,秦淮茹倒也不害怕。 一旁的李副厂长一直盯着秦淮茹看,目光上下打量,让她浑身不自在。 察觉到视线的秦淮茹转过身,与李副厂长四目相对,立刻低下头避开。 刚进厂不久,她还不熟悉这里的人,不想一开始就惹麻烦。 “我陪你先办手续,领了饭票,一会儿一起吃午饭。” 易中海细致地为秦淮茹讲解厂规。 “多谢易哥,麻烦您了!” “邻里之间,何必客气?跟着我好好学钳工,两个月就能转正!” “你得抓紧时间学,说不定不到一年就能升为一级钳工!” 易中海的钳工技术堪称一流,已成为轧钢厂八级钳工中的佼佼者。 秦淮茹跟着他学习,或许能在一年内达到同样的水平。 “那就拜托您多多费心了!” 只要能拿到工资,她并无过多奢求。 易中海带着秦淮茹到人事部报到,领取了当月的饭票。 中午在轧钢厂用餐,还能省下一笔开销。 她紧紧攥着饭票,心中暗自欢喜。 “我们轧钢厂是京城最大的厂子,共有十二个车间,我们现在所在的是一号车间。” 易中海领着秦淮茹走进车间,逐一介绍。 工人们放下手中的活计,窃窃私语。 “谁能想到,贾东旭那小子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妻子!” “是啊,他那样的人都能找到对象,我还有什么理由找不到?” 男工们目光不断落在秦淮茹身上,她是车间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又带点妩媚的女工。 听到这些议论,女工们顿时不悦,难道是在嘲笑她们长相普通? 易中海带着她来到自己的工位。 此时,林经正站在旁边检查各台机器的电路。 轧钢厂的十二个车间电路均由电工科负责管理。 因此,电工科的人数最多,甚至可以与保卫科媲美。 科室内有二三十人,全部归科长管辖。 林经瞥了一眼秦淮茹,随即继续巡查。 “今后你就跟我一起操作大型机器,先从基础学起,等你转正后就能独立操作一台。” 易中海耐心讲解机器的操作方法,提醒她不当操作可能导致事故,比如变成第二个贾东旭。 “明白了!” 秦淮茹回过神来,连连点头。 无论何时,只要林经出现在车间,都会引起一阵惊叹。 即使他已经成家,女工们依然对他青睐有加,称赞他长得太过俊美。 林经离开后,大家才重新投入工作。 易中海专注教导,秦淮茹认真聆听。 李副厂长特意过来找秦淮茹,看他是否适应新机器的操作。 “机器容易上手吗?”李副厂长笑着问,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表情。 “这是我们刚认识的李副厂长。”易中海忙上前介绍。 “李副厂长好。” “秦淮茹,名字真好听,人也漂亮,好好努力,争取早日转正。” 李副厂长拍了下秦淮茹的肩,眼神有些不妥。 “谢谢李副厂长关心。”秦淮茹低着头,感到不适。 李副厂长离开后,她长舒一口气,心里明白他的意图。 “别在意,专心工作。”易中海提醒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秦淮茹专注学习技术。 …… 到了午饭时间,工人们陆续去食堂。 队伍排得很长。 “那是谁啊,长得真好看。”有工人好奇。 “是贾东旭的媳妇,来顶岗的。” “第一天工作感受如何?”易中海问。 “挺好的,学了不少。” 秦淮茹笑意盈盈地说,傻柱给她饭盒里盛满了菜。 又挑了两个大馒头,这种偏心简直一目了然。 给其他工人打菜时,还得在勺子上抖两下,工人们虽有不满却只能忍气吞声。 “打完了吗?后面还有人等着呢,别耽误大家时间!” 后面的工人催促着,秦淮茹端着饭盒离开了。 “我要一份土豆丝,一份红烧肉,三个馒头!” 傻柱黑着脸递过饭盒,开始颠勺,丝毫不顾忌打断了他的对话。 想要满满当当的菜是不可能的,菜量瞬间减少了一半。 “你——” “下一个!” 傻柱根本不容他开口,直接赶人离开。 得罪了厨师,只能自认倒霉,有苦说不出。 …… 在轧钢厂工作,秦淮茹觉得比待在家听贾张氏唠叨强多了。 一天的学习,也只是掌握了机器的基本操作。 工人们收拾好工具,陆续下班了。 秦淮茹也换下工作服准备回家。 背着挎包,和易中海等人一起走出工厂。 第一天上班,大家都很关照,秦淮茹适应得不错。 走到院门口,看见林经正载着于莉回来。 “几位叔叔好!” 于莉向易中海和刘海中打招呼。 “走吧!” 林经不愿多留,拉起于莉就走。 “这小子,连自己媳妇都比他有礼貌,是不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刘海中双手背在身后,心想若是自己能当上科长就好了。 “算了,回家吧,少说两句。” 易中海也不期待林经会有多客气,他的心思全放在傻柱身上。 指望傻柱将来能养老呢。 几人回到院子里,秦淮茹进屋后发现桌上空荡荡的。 原本期待下班能吃上热饭,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看什么,快做饭!你以为我还真会做吗?告诉你,没门!” 贾张氏一眼看透了秦淮茹的心思,嘴中不停地喃喃自语。 "我这就去!" 随即起身准备晚饭,她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家务依旧由她承担。 秦淮茹愁眉苦脸,不住地叹息。 医院内,走廊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气味。 病房中,一名护士走进来为病人更换药水。 此时,棒梗慢慢睁开眼睛,头脑依然昏沉。 "我...我在哪?" 他艰难地张开干裂的嘴唇,问道。 护士发现他醒来,立即检查情况。 "贾梗,这里是医院,你觉得怎么样?" 昏迷半个多月后,棒梗终于苏醒。 要继续留在医院治疗,秦淮茹为筹措住院费发愁。 傻柱赔偿了林经五十元,估计存款也只剩几十块。 秦淮茹不好意思再向傻柱开口借钱。 "医院?我怎么会在这?我妈在哪?" 棒梗脑袋混乱,努力回忆那天发生的事。 "别乱动,我去叫你妈来!" 护士安抚棒梗,拿出纸条去找秦淮茹等人。 棒梗躺在床上,感觉全身酸痛,尝试坐起却力不从心。 用手支撑身体,勉强坐了起来。 正要活动双腿时,突然僵住。 掀开被单,看到自己的双腿已截肢,如遭雷击。 脑袋轰鸣,无法接受现实。 揉眼、掐肉,试图确认这不是梦。 "不,这不可能,我的腿在哪?" 棒梗捂着截肢处,仍能感受到疼痛。 "我的腿呢?腿去哪了?" 病房中的人注视着他,情绪激动,变得暴躁。 "啊!!!" 无法接受失去双腿的事实,他在病房里狂喊乱叫。 医院院子里。 医院的电话打到了街道办,王主任立刻派人去通知贾家。 秦淮茹得知棒梗苏醒,既欢喜又忧虑。 不知棒梗能否接受失去双腿的事实,她内心愈发紧张。 贾张氏稍感欣慰,孙子终于醒来。 但她腿脚不便无法去医院,只能让秦淮茹独自前往。 “秦淮茹,等等我!” 傻柱在身后喊道。 “你来做什么?” “听说棒梗醒了,我也想去看看。” “消息挺灵通的,那一起走吧。” 两人正准备动身,何雨水从院子跑出来。 “哥,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我去医院看看棒梗,昏迷半个月才醒。” “秦姐一个人去就行,你明天还要上班,别折腾了。” 何雨水不悦,拉住傻柱不让他去。 “你这丫头,我只是想看看棒梗,快回去吧。” 傻柱推开何雨水,随后与秦淮茹赶往医院。 “真是气死我了!” 她跺跺脚,生气地回屋。 自己的亲妹妹都不顾,却关心别人。 明天又要回学校,大半年才能回来。 傻柱连自己妹妹都瘦成这样了,还没想到做些好吃的给她补补。 …… 秦淮茹与傻柱匆匆赶到医院。 刚靠近病房,便听见棒梗的哭喊声。 “棒梗!” 心一紧,快步冲进病房。 隔壁病床的病人纷纷避让,棒梗把能扔的东西全扔了,坐在床上嚎啕大哭,嘴里反复说着腿的事。 “今晚怕是要遭殃了。” 傻柱瞥了一眼,觉得头疼。 “棒梗,棒梗!” 秦淮茹冲进去,眼泪止不住流下。 "妈妈,我的腿呢?让他们把我的腿还回来!都是坏人干的!" 棒梗哭得声嘶力竭,泪水不停地涌出。 秦淮茹紧紧抱住他,母子俩相拥而泣。 "唉..." 傻柱沉重地叹了口气。 要是早知道偷东西会丢腿,当时就该忍住。 一次不成再来第二次,这不就是自找的吗?还能怪谁? 棒梗还在不断重复着关于腿的事情,哭得几乎窒息,最终晕了过去。 "棒梗!棒梗!" 秦淮茹焦急呼唤,护士过来检查说只是情绪激动导致的短暂昏厥,需要休息。 医生也确认伤势已基本恢复,建议回家静养,既然人已清醒,留在医院也只是浪费钱。 傻柱立即着手办理出院手续。 秦淮茹抱着棒梗,无声地抽泣着。 办好手续后,傻柱拎着东西,秦淮茹背着孩子,一家三口回到了院子。 "哎呀,我的棒梗总算回来了!" 贾张氏见到孙子,刚露出笑容,却因发现他没有双腿而瞬间僵住。 贾东旭瞥了一眼,心绪复杂。 想到自己瘫痪已是不幸,如今儿子也成为残疾人,心情更加低落,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 "没了腿怎么办?以后上学、工作、成家...样样都难!" "老贾啊,你为何不保佑棒梗平安?" 贾张氏在屋里埋怨不止。 秦淮茹默默流泪,无声地悲痛着。 槐花年纪尚小,还不明白具体发生的事,小当则明白哥哥失去一条腿的事实,心中郁结难解。 清晨,贾家大门被推开。 秦淮茹神色憔悴地走出,整夜未眠。 半夜总被棒梗吵醒,秦淮茹不得不一次次安抚他。 清晨,她匆匆洗漱完毕,准备当天的饭菜。 “嘎吱~”何雨水推开门,手里拎着打包好的食物。 今日返校日,而傻柱仍在沉睡。 “要去哪儿?” “回学校。” 整理好车上的东西,锁好房门后,秦淮茹问:“你没跟傻柱道别?他应该还不知情吧。” “不必了,很快毕业了,很快就回来。” “那我去告诉他。” “嗯。” 未多言,何雨水看了看傻柱的房间,便带着东西离开了。 作为姐姐,傻柱这么大的人还需要她操心,实在不像话。 秦淮茹望着她的背影疑惑:“为什么对我有些抵触?”随后忙碌地继续做早餐。 到轧钢厂工作后,秦淮茹感到更疲惫。 在家时,贾东旭的生活起居全靠她,加上其他人的照料任务,让她欲哭无泪。 后院中,于莉呼唤林经。 这天不仅是回门日,也送于海棠返校。 “好了,出发吧!” 林经穿上棉衣走出来。"小阳,我们走了,记得练习口琴哦。” “嫂子放心吧!” 夫妻俩离开后,林阳独自在家反而充实。 林经先带于莉去菜市场采购回门礼:猪肉、老母鸡和苹果。 随后直奔岳父家。 “爸,妈,我们回来啦!” 骑车到家,于莉欢喜地喊道。 第25章 婆婆被抓很开心 听到她的声音,于父于母连忙迎了出来,满脸笑意。 “莉儿,小林来了,快进屋坐!” “妈,海棠呢?” 刚进门,于莉便四处寻找于海棠。 “在房里,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脸色很差,话也不愿跟我们讲。” 自从那次回来,于海棠不仅人变了,性格也变得怪异。 不再与父母交流,除了吃饭,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 “我去看看她。” 作为妹妹,于莉十分担忧。 “去吧。” 林经正和于父母聊着天。 于莉推门进屋,看见于海棠独自发呆,行李也没整理,一动不动。 “海棠……” 轻声呼唤并拍拍她的肩。 “走开!别碰我!” 于海棠突然暴怒,眼中布满血丝。 “你……你怎么了?” “怎么了?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不是如愿以偿了吗?林经是我的了,你现在是来嘲笑我的吧?” “我没有啊,你怎么能这么想?到底发生什么了?行李都不收拾,今天不是要返校吗?” 于莉完全摸不清状况,看着妹妹这样,心疼不已。 “滚!别假惺惺地装关心!当初你要是让林经给我,就不会有这些事!” 屋外的人隐约听见争吵声,林经赶忙进来。 “出什么事了?” “没事儿,可能只是心情不太好。” 眼前这对姐妹如此亲密,更让于海棠对姐姐心生反感。 可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若非她暗中下药害亲姐,林经也不会错拿水杯,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皆因她内心的虚荣与嫉妒。 “够了!你们都出去!” 于海棠突然失控,将屋内的物品疯狂砸向众人,最终将林经等人赶出房间。 大家不明所以,只听见门外传来于母焦急的呼喊:“海棠,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原来于母误以为女儿因婚事受刺激,而于海棠之前对林经的兴趣也变得扑朔迷离。 林经猜测事情可能源于婚宴上的某些变故,尝试劝解无果后,决定让于海棠独自冷静。 待午饭过后,他与于莉返回家中,却发现于海棠早已收拾行装离开,走得悄无声息。 另一边,贾家却热闹非凡。 林经夫妻刚进中院,便听见贾东旭家传出喧哗声。 走进一看,只见贾东旭瘫坐在椅子上,棒梗在一旁哭闹不止。 贾张氏在一旁安慰,场面混乱不堪。 察觉情况不对,两人默默推车离开。 贾东旭被棒梗的行为惹得火冒三丈,但面对孙子情绪崩溃,也只能无奈叹息。 棒梗将截肢的责任归咎于家人,哭闹不止,弄得满屋不得安宁。 “全怪林经,那个该死的,都因他才害得棒梗没了腿!” 贾张氏抱着棒梗,嘴里不停咒骂着林经。 听到林经的名字,棒梗的情绪愈发激动。 “这事本就是林经的错,他过得舒舒服服的,而棒梗却因此没了腿,他得赔钱!” 贾东旭不管不顾地嚷嚷着,非让林经赔偿。 他家境困难,也不希望林经的日子好过。 他甚至盘算着再利用棒梗的腿伤去后院闹一场,最好能让林经赔个二三十块。 “必须赔偿!上次便宜了他,竟让他赚了傻柱的五十块钱,这些钱够我们吃好几顿肉了!” 贾张氏咬牙切齿,满脸愤恨,嫉妒林经一家的生活富足! “妈,您带棒梗去后院,无论如何都要让林经赔钱,这么有钱的人,至少也要让他赔几十块!” “行!咱们过得艰难,林经那小子也别想轻松,我孙子的腿没了,不赔钱是不可能的!” 说着,她抱着棒梗,拖了把椅子,一步步走向后院。 林经和于莉正在门口喂鸡,看到她们祖孙二人,立刻察觉到不对劲。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林经,把椅子放到空地,棒梗泪眼婆娑地坐着。 “林经,看见没?我孙子就是你害成这样的!” 她指着棒梗的残肢,怒斥林经。 “噗嗤~!” 见到这一幕,林经忍不住轻笑一声。 一眼便知,这是来找茬的,贾家果然能折腾! “你笑什么!” “我说贾张氏,棒梗的腿没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想做什么?” “你……你居然敢笑!” “这怎么能跟你没关系?别啰嗦了,赶紧赔钱!拿不出几十块,今天别想走!”贾张氏趾高气扬,双手叉腰,目光挑衅地盯着林经。 “赔钱?赔什么钱?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林经对贾家实在无奈至极,这群人真是异想天开。 上次他们偷吃家里腊肉腊肠都没提赔偿的事,如今竟又来纠缠,看来真是不知悔改。 “你害得我孙子没了腿,这全都是你的错!林经,你必须赔我一条腿!”贾张氏哭诉着,还不忘煽动棒梗一起闹腾。 “奶奶说得对,林经你就是坏蛋,要赔我的腿!”棒梗附和着,瞪着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林经。 “你们祖孙俩真够滑稽的,明明这事跟我们家林经一点关系都没有,凭什么让我们赔钱?”于莉站出来护住林经,丈夫受气怎能袖手旁观? 贾家如此蛮横无理,今天总算领教了。 “怎么会没关系?如果不是你们在院子里晒那么多腊肉腊肠,我孙子也不会来偷,这都是你们的责任!”贾张氏颠倒黑白的本事令人咋舌。 “我说了,没钱赔。 若再闹下去,我们就报警解决!”林经早已忍无可忍,几番容忍却让这对祖孙愈发嚣张。 “你不赔二十块,我就一直坐这儿不走!”贾张氏索性赖在地上,全然不顾脸面。 “坏蛋林经,你害我没了腿,我跟你没完!林经就是村里最坏的人!”棒梗也跟着哭喊,演技十足。 “老贾啊,睁开眼看看吧,你不在,大家都欺负我呢!林经这个混账,害得棒梗没腿,还不肯赔钱!” 贾张氏仰头望天,哭号不已。 院中的大妈们闻声而出,二大妈掀起门帘,看到门外混乱的场面。 “怎么回事?我正睡着呢就被你们吵醒了!” 二大妈皱眉看向坐在地上的贾张氏,连连摇头。 哪有长辈这个样子,简直像泼妇般骂街,全无体面。 “大家评评理,我儿子棒梗的腿被截肢了,都是林经害的,他得赔二十块!” 贾张氏的咒骂确实难看。 “再闹我就报警了!” 林经岂是好惹的?报警的话,贾张氏怕是要吃些教训,而棒梗若不改正,送去少管所也是难免。 贾家一闹,院里便不安宁。 听到可能报警,贾张氏心中一颤。 “林经,你不赔钱,于莉将来生孩子都会难产,生下的儿子也会有缺陷,你早晚断子绝孙!” 贾张氏的话太恶毒了! 本不想计较,但她这话太过分,竟牵连到于莉,简直是自寻死路。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 院子瞬间寂静无声,围观者都倒吸凉气。 林经的模样让人心生畏惧。 贾张氏被打得头晕目眩,脸上红肿,嘴角出血。 “林经,你打我这老太太!老贾快来瞧瞧,这畜生多不像话!” 贾张氏捂着脸嚎叫。 “棒梗奶奶,别闹了,多丢人啊!” "这事和林经毫无关系,快回去吧。" "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棒梗偷了林经家的腊肉,才被狗咬伤的!" "……" 院子里的大妈们纷纷劝说贾张氏,是非对错,还是有人能分得清的。 可贾张氏充耳不闻,反而更加激烈地在众人面前打滚,全然不顾衣服上沾满泥土。 林经见状,知道再谈下去也无济于事,贾张氏显然是在胡搅蛮缠。 他低声对身旁的于莉说了几句,随后便迈步走出院子。 "贾张氏,你就继续折腾吧,一分钱都不会有!" 想让他赔偿损失,真是痴心妄想。 这次林经绝不会纵容他们的无理要求。 屡次上门挑衅,真当他软弱可欺不成? 就在贾张氏仍不依不饶时,于莉带上了街道办的王主任和警察。 "怎么回事?" 王主任看着躺在地上哭闹的贾张氏,皱眉问道。 林经简要说明了事情经过,若不采取行动,后院恐怕真的要乱成一锅粥了。 "贾张氏,你家的事我知道一些,但这和林经无关,别再闹了!" 王主任试图与贾张氏理性对话,但毫无效果。 "我孙子的腿就是他害的,今天不给二十块钱,我就不起床!" 贾张氏赖在地上不肯起身,还不停咒骂林经夫妇。 "既然如此,那也没办法了,带走吧!" 一番劝解无效后,王主任也放弃了努力,警察示意随行人员将贾张氏强行带走。 "你们凭什么?放开我!林经你不得好死!" 在众目睽睽之下,贾张氏被两名警察架起拖离现场。 棒梗坐在一旁不知所措,既想逃开又不敢面对林经,目光中满是愤恨。 当贾张氏被拖至家门口时,贾东旭从椅子上跌落,急忙爬到门槛旁。 "你们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妈!" 贾张氏对着王主任和警察大声吼叫,然而她瘫痪在床,根本无力行动。 “东旭啊,快救救妈妈,那小子已经不是人,早晚遭天谴!” QQ搜索 裙八五零二 九六五一零一 “别嚷了,乖乖跟我回去改造吧。 你这个状态,不去都不行。” 警察无奈地摇头,贾张氏这般状况确实棘手。 “不!我不去监狱,放开我!” 贾张氏奋力挣扎,却难以挣脱。 两个壮汉提前得知她是快两百斤的大块头,特意请来帮忙。 “王主任,我母亲没做错什么,你们该抓的是林经!” 贾东旭艰难爬出屋外,满眼血丝,注视眼前的一切。 “你们也太不讲理了,林经也没惹谁,就因为他的腿,棒梗才……” 贾张氏突然意识到失言,立刻噤声。 事实上,整个院子的人都已知晓棒梗偷了林经家的腊肉,说与不说结果一样。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若非林经大度不愿追究,棒梗早就被送去少管所了。 “住口,走吧!” 王主任一声令下,两个壮汉架起贾张氏离开。 贾东旭徒劳怒吼,随即口吐鲜血,昏厥过去。 “这可怎么办?快来帮忙啊!” 一位邻居抱着棒梗回到后院,发现贾东旭倒在地上。 呼救引来众人,合力将贾东旭抬进屋内。 贾张氏被警察带走,送至监狱劳改。 因寻衅滋事、勒索钱财,判她三个月刑期。 王主任派人将消息传遍四合院。 左邻右舍都在私下议论。 林经也听闻了这件事,认为判得太轻了。 短短三个月或许难以纠正贾张氏的一些不良习惯。 若限制外出,情况可能更糟。 夜晚降临。 下班的人陆续归来。 没多久,院子里便传开了贾张氏被送进监狱的消息。 正好秦淮茹也刚下班回家。 “淮茹,你婆婆因犯事被警察带走,要在监狱待三个月呢!” 三汏妈赶忙上前拉住秦淮茹,将事情原委告诉她。 “什么?说我婆婆被抓走,这怎么可能!” 秦淮茹半信半疑,她才离开一天,婆婆怎么会出这种事? “你别不信,我是亲眼看到的,大家都看见了,你婆婆去后院……被警察带走的!” 看着大家严肃的表情,秦淮茹不得不相信,婆婆真的被抓走了。 她内心竟有些窃喜。 婆婆整天絮絮叨叨,耳朵都快起茧了,就算只是三个月,也能清净一阵子。 秦淮茹压下心中的喜悦,缓缓向家走去。 易中海等人也回来了,加入了讨论的行列。 回到屋内,只见贾东旭脸色惨白地躺在椅子上。 小当和槐花安静地坐在炕上,棒梗神情阴郁地盯着自己的腿发呆。 “我回来了!” 秦淮茹喊了一声,贾东旭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她。 “妈,你终于回来啦!” 小当迅速跑过去,紧紧抱住秦淮茹。 “妈,槐花饿啦!” 槐花也慢吞吞地走到秦淮茹身边,肚子还在咕咕作响。 贾张氏中午被带走后,贾东旭再次晕厥,几人已经饿得头晕目眩。 “稍等,妈这就去做饭,你们先吃点馒头垫垫肚子。” 秦淮茹放下手中的物品,从饭盒里拿出几个馒头。 中午买菜时,傻柱特意挑了两个大的,她只吃了几口,其余都留给了孩子。 “咳咳……” 贾东旭轻咳了几声。 "快去做饭,我都饿了一天了!" 秦淮茹没有回应,只是端起瓷盆舀起了棒子面。 "听着,妈不在的这三个月,你得早点下班回来,孩子没法照顾我!" 贾东旭还在絮叨,贾张氏不在,他完全失去了依靠。 在这三个月里,秦淮茹享受着难得的清净,却也承受着身体上的劳累。 "嗯,我知道了。" 秦淮茹简短答道,转身开始准备晚饭,脸上浮现出一丝轻松的笑意,少了一个人吃饭,粮食也能省下一份。 院子里依旧有人在议论,但秦淮茹已不再在意。 贾张氏不在,反而让她松了一口气。 "秦姐,你没事吧?" 傻柱走近,刚才听说贾张氏因劳改被送走,有些担心秦淮茹。 第26章 色胆包天的副厂长 "我能有什么事?挺好的。" 秦淮茹在案板上用力揉搓着棒子面。 "我刚从一汏爷那儿听说,你婆婆被街道办的人带走了!" "唉,说是去向林经讨赔偿,惹毛了人家,这不就被抓了!" 想到贾张氏的遭遇,秦淮茹竟感到一阵解脱。 "这林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就是赔钱嘛,赔就是了,那事他确实有责任!" "算了,都过去了,我婆婆的确做得太过分。" 邻居提到贾张氏曾在林经家门前耍赖,秦淮茹心想这种婆婆真是少见。 "秦淮茹,你快点,磨蹭什么呢,我都快饿扁了!" 贾东旭在屋里嚷嚷。 "你先忙,有事叫我。" 傻柱看了看屋里,说完便回去。 "马上就好了。" 贾张氏不在了,家里还有一个瘫痪的贾东旭,虽然动不了,但还能指挥她干活。 秦淮茹加快了做饭的速度。 贾张氏因获罪被押入监狱,换上囚服后,在狱警的带领下进入牢房。 牢友们好奇地打量着这位新成员,有人神情凶狠,眼中带着期待。 狱警推开一间牢房门,“这是你的新居所。”贾张氏战战兢兢地迈进房内,见到七八个面容粗犷的狱友,顿时感到寒意袭来。 狱警嘱咐一位正在床边休息的肥胖妇女指导贾张氏生活安排,随后离开。 那名被称为“大美”的女子懒洋洋地起身,示意一名手下向贾张氏讲解规矩后,重新躺下休息。 “我是这里的老大。”一位扎着双马尾、肤色蜡黄的女子靠近贾张氏,“快叫声‘老大’。”意识到周围众多目光,贾张氏虽有不满却不敢反驳,结结巴巴地喊道:“老,老大好。” “不错,你就睡那边的床。”顺着指引,贾张氏看到了一张锈迹斑驳的铁床,“这么破的床怎么能睡人呢?”在家中习惯宽裕生活的她对这简陋条件颇为抗拒。 “不愿休息的话,不如在地上睡吧!” “我……我可以睡!” “哼!从明天起,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大家的便盆倒掉,洗干净,直到没有一点异味为止!” “还有,牢房的清洁全归你负责,除非有人进来替换你或你出去。” “大伙的衣服也得你手洗,必须搓得干干净净!” 黄毛丫头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堆,贾张氏越听越觉得委屈。 “凭什么我要做这么多事?” “让你做你就做,啰嗦什么!想在监狱里平安待着,就乖乖听话,否则有你受的!” “为什么要听你们的?我的任务难道不是狱警安排的吗?” 贾张氏不服气地顶嘴,同样是囚犯,凭什么要听他们的指挥。 “哈哈哈!” 话音刚落,整个监狱都爆发出笑声。 刚进来的新人都这样,不知道监狱的复杂。 今天就让贾张氏好好体验一番。 “在这儿,只有大美的话算数,狱警的话根本不值一提!” 监狱里混乱不堪,有些背景深厚的囚犯和外面的势力总会有联系。 不然他们怎么能在这里称王称霸,早就被收拾了。 “我不服!” 贾张氏鼓起勇气反驳,她在院子里都没干过这些活,进了这里凭什么要她做这么多。 给别人倒便盆就够难熬的了,还要刷到毫无异味,这岂不是胡闹? “不服?” 大美睁开眼,冷冷地看着贾张氏,在她的领地里,没人能违抗她的命令。 “你有什么不服的?进了监狱,还能逃得掉吗?” 步步紧逼的气势让贾张氏瑟瑟发抖,其他囚犯大气也不敢出。 狱中惊魂 谁也没想到监狱竟如此可怕,这是她生平头一遭。 “凭什么让我活?我偏不干!” “就凭我说了算!不想干的话,厕所就是你的新床铺!” “你们都在欺负我这老太婆,你说的那些事,我一件也不干!” 贾张氏心中恐惧至极,却仍硬着头皮顶撞回去。 “啪!” 狱中的头目未发一言,直接给了她一记耳光。 顿时头晕目眩,视线模糊,眼前的人影重叠成双。 其他囚犯看得呆住,只见贾张氏嘴角溢出血来。 “咳!” 一口鲜血喷在地上,两颗门牙落在掌风之间。 “啊!” 捂着脸颊,她面目扭曲,泪水夺眶而出。 “听好了,想活着出去,就得听话。 若厌倦了生活,我随时送你上路。” 狱头的话字字如锤,直击贾张氏心底。 慌乱得不知所措,只能不甘地点点头。 处理完贾张氏,大美翻了个身继续睡下。 “发什么愣?快整理自己的地方!” 贾张氏捂着脸,缓缓走到床边,心中暗骂不已。 …… 没了贾张氏的日子,秦淮茹的生活清闲许多。 还省下一份口粮,母子俩吃得更饱了些。 “棒梗,别看了,快吃饭吧!” 秦淮茹注意到儿子盯着她的腿出神,明白他心情沉重。 可腿已失去,再怎么难过也只能接受现实,学着拄拐行走。 棒梗默默低头扒饭,沉默不语。 后院传来异响。 “叮!恭喜宿主,宝箱升级!” 正用餐的林经,脑中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 “宝箱从黄金升级为铂金,恭喜宿主触发并完成‘惩罚贾张氏’任务!” “奖励是什么?” 林经边吃饭边与系统交流。 “恭喜宿主获得神级维修技术!” “奖励优质大米一百斤!” “奖励兔子一窝!” “奖励已存入储物空间。” 铂金宝箱奖励丰富,全收进系统空间。 “这维修技术如何?” “能修各类物件,无论好坏皆可修复。” 随即,林经脑海中涌入大量维修知识,从简单到复杂,涵盖进口与国产。 这些技能深深烙印在他心中,令他顿感充实。 “明白啦!” 他对这份奖励颇为满意,今后工厂或家中器具损坏,皆可自行修理。 晚饭后,林经与于莉整理餐具,林阳在一旁练习口琴。 院子里的人无不羡慕这一家人温馨的画面。 …… 清晨,秦淮茹已在院中忙碌,洗衣裳、照料孩子。 若贾东旭夜里未能如厕,只能弄脏裤裆,早起满屋异味,她只得强忍不适为儿子换衣。 三孩子衣物不多,晾晒的大多是裤子。 洗完衣服立刻准备早餐,还要兼顾午食,因贾张氏入狱,秦淮茹工作繁忙,贾东旭又瘫痪在床,只能提前备好午餐以防孩子挨饿。 幸得易中海请人帮忙,她才稍松口气。 匆匆做完早饭,便赶往轧钢厂上班。 “秦淮茹,迟到五分钟,扣五毛!”车间主任冷声说道。 “就这一次,请主任通融!”秦淮茹气喘吁吁,一路小跑赶来,仍晚了几分钟。 家中事务全靠她一人,实在分身乏术。 她总是院里最早起床的人,手中的活儿从未停歇。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五毛罚款其实已经算轻的了,直接从你的工资里扣除,我会向人事部汇报的!”车间主任对每位工人的要求都一样,没有所谓的第一次或最后一次。 “主任,您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真的无能为力啊!”秦淮茹试图用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说服车间主任撤销惩罚。 “不行,就这么定了!”无论怎样,秦淮茹还是难逃被罚款的命运。 “怎么回事?”正当秦淮茹无助地恳求时,李副厂长走了过来。 “李副厂长,秦淮茹今天迟到了五分钟,按规定必须惩罚!”车间主任坚持厂规不可违。 李副厂长的眼神始终在秦淮茹身上打转,嘴角挂着暧昧的笑容。 “大家都知道秦淮茹的家庭状况,丈夫瘫痪,还要抚养三个孩子,我们也应该体谅,这次就算了吧。”李副厂长开口免除了罚款,车间主任也无话可说。 “谢谢李副厂长!”秦淮茹不停地鞠躬致谢,对她来说,这五毛钱都是难以承受的负担。 “别客气,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能帮的都会帮忙。”李副厂长色眯眯地看着她,顺势把手搭在她肩上。 “没事的话,我就回去工作了。”秦淮茹说完便匆匆离开,不愿多看他一眼。 “真香!”李副厂长甚至还在回味刚才接触过的触感,露出令人厌恶的笑容,目送着秦淮茹离去。 这一切被巡逻的林经看在眼里,果然本性难移。 李副厂长根本不配担任轧钢厂副厂长,他的行为严重损害了厂里的声誉。 从早到午间用餐时分,秦淮茹始终心神不定。 她满脑子都是李副厂长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庞。 饭菜吃了几口,便盖上饭盒返回车间。 工人们都去吃饭未归,秦淮茹独自坐在工位前发愣。 钳工技术对秦淮茹而言稍显困难,不过好在教导她的是耐心十足的大爷。 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已失去耐性,只把她当作累赘。 正当秦淮茹出神之际,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突然将她抱住。"啊!”她惊叫一声,立刻奋力挣扎。 “别怕,是我!”李副厂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让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秦淮茹内心十分恐慌,不停地挣扎着。 “这会儿大家都去吃饭了,没人会进来,你喊也没用。”李副厂长抓住时机而来。 自从秦淮茹入职,他就一直觊觎她的美貌,简直是个色胆包天的家伙。 “你究竟想做什么?身为副厂长,怎能做出这种事!” “秦淮茹,这样吧,以后我每月给你二十块钱、十斤白面和十斤猪肉,你愿意吗?” 秦淮茹闻言愣住,李副厂长这是在暗示她当他的情妇啊! 两人皆已成家,若真如此,岂不是名声尽毁? “如何?好好考虑一下?”他依旧不肯松手,甚至不安分地想要有所动作。 他开出的条件确实诱人,一次就能得到这么多东西,秦淮茹心里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贾家现在全靠她一人支撑,要是接受了他的提议,以后衣食无忧。 可一旦答应,秦淮茹的名誉便会受损,成为众人指责的对象。 “不行,我们都有家庭,你别这样,快放开我,被发现就糟了!” 秦淮茹奋力挣脱,与李副厂长拉开距离。 “你仔细考虑一下,贾东旭不过是个瘫痪,跟着我不好吗?”李副厂长双手背在身后,意味深长地看着秦淮茹。 “请自重,即便我独自一人,也能养大我的孩子!”秦淮茹态度坚决,让人动容。 忽然,车间门口传来脚步声,秦淮茹顿时慌了。 “这是给你的,我还会再来的!”李副厂长从口袋掏出十块钱递给秦淮茹,还顺势摸了摸她的手。 恢复严肃神情后,李副厂长若无其事地离去。 工人们见状向他问好,他点点头便离开了。 秦淮茹盯着手中的十块钱,内心矛盾重重。 金钱诱惑之下,李副厂长的十块钱让秦淮茹有所动摇。 犹豫片刻,她最终将钱收进口袋,心中浮现出一个念头——假意顺从是否能得到更多好处。 不仅是钱,或许还有其他利益可图。 整理好衣衫,秦淮茹镇定地走出房间。 …… 临近下班时,秦淮茹背着挎包前往食堂。 “傻柱,傻柱?” 趁人不注意溜进厨房,发现傻柱正打包剩菜。 “快点,把这些饭菜放进你包里,别被人瞧见!” 傻柱迅速将饭盒塞进秦淮茹的挎包中。 若是他自己带出去,被林经撞见,难免生疑;而由秦淮茹带走,则可能不会引起注意。 “那我先回去了。” “走吧,别被发现。” 早前约定好,由秦淮茹来厨房取剩菜。 傻柱如此行事,无疑是在向监狱的边缘不断挑战。 林经整理完厨房后便锁上门,哼着歌愉快地离开。 路过胡同口时,他从自行车上取下系统奖励的兔子,还拎着猪肉和反季节水果。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一眼就注意到林经手中的兔子。"哪儿弄来的?挺漂亮的。”他搓着手,目光紧盯着笼子。 “菜市场买的。” “这不便宜吧?听人说兔肉比鸡肉贵多了。” “三爷,要是你喜欢,可以自己去菜市场瞧瞧。” 林经清楚他的想法,但这些兔子是准备让于莉养着玩的,绝不可能送走。 这时,阎解成夹着公文包下班回来。"哟,买这么多东西啊!” “给予莉买的!” “看看人家对媳妇多好,你小子啥时候带个儿媳妇回来?”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阎解成却总拒绝相亲,坚持要自由恋爱。 “急啥?好姑娘多的是,你儿子不会娶不到媳妇的。” 阎解成认为父亲太着急,搞得像没人喜欢他似的。 林经摇头轻笑,看来阎解成再找对象不容易。 “看看林经,什么都顺了,你还说我多虑。” “我就没多虑。” 阎解成说完进了屋,林经笑了笑。 第27章 职务保不住 院子里家庭关系还算和睦的,数阎埠贵家最好。 林经爱琢磨些事,但还算本分,从未伤害他人。 他推着自行车路过贾家时,贾东旭满含怨恨地盯着他。 ”生出你这样的人渣,害得我妈坐牢,这笔账我一定要跟你算清!” ”闭嘴吧,别学贾张氏那套,对我没用!” 贾家人总爱恶语伤人,却说得头头是道。 林经懒得与他们纠缠,只要别惹他,一切无妨。 他径自回家,把自行车停好,提着装满兔子的笼子进了屋。 ”莉儿,我回来了!” 于莉正在听林阳吹口琴,这孩子很有音乐天赋,进步很快。 ”林经!””哥哥!” 兄妹俩跑过来围住林经,看到兔子时眼睛都亮了。 ”多可爱的小兔子,哪来的?” ”我去菜市场时看到卖兔子的老大爷,就买下了,知道你会喜欢的!” 林经放下兔子,挑了一只给他们看,然后转身去做晚饭。 于莉和林阳玩得很开心,兔子也很温顺,容易照料。 看着他们的笑脸,林经也笑了。 …… 贾家。 秦淮茹拿出饭盒,今晚这么多菜,根本不用再做饭了。 ”就吃这些?你在厂里怎么带了这么多剩菜回来?” 贾东旭在轧钢厂这么久,没见过哪个工人能带回这么多剩菜。 ”傻柱给的,看我们家困难,帮衬我们!” 秦淮茹坦然承认,傻柱的好意让这个院子里有了些许温暖。 贾东旭迟迟不肯拿出补贴,秦淮茹独自支撑全家已显吃力。 “不准你和傻柱走得太近,难道你觉得现在说的话还不够多?”院子里总有人对贾家的事品头论足,贾东旭躺在屋内听得一清二楚。 “傻柱只是想帮忙,也没做什么。 我一个人照顾你和三个孩子就够累了。”秦淮茹不再隐忍,大胆地回应丈夫。 “我不希望你和傻柱走得太近。 没有他,我们家还能活下去吗?秦淮茹,你是不是……”贾东旭被激怒了,抄起鸡毛掸子就要打她。 “不然你试试自己去厂里上班,我留在家带孩子,这样你不就不用胡思乱想了。”秦淮茹的话带着挑衅,他若真的不在了,她或许会轻松不少。 贾东旭暴跳如雷:“翅膀硬了是吧?竟敢这样跟我说话,信不信我打你?” “打吧,打死我算了,你自己过日子去,谁稀罕管你?”秦淮茹冷哼一声,招呼孩子们吃饭,将棒梗安置在凳子上。 “哇,有肉!”槐花看到盘中的肉,兴奋得手舞足蹈。 “妈,傻叔真好,给了这么多肉!”小当地口水直流,自上次参加林经婚宴后再没吃过肉。 棒梗虽不言语,但见到肉时眼睛亮了起来。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三兄妹大快朵颐。 贾东旭一时无言以对,看得出秦淮茹已无所畏惧。 若是再呵斥,她可能真的撒手不管。 “淮茹,我也饿了,给我盛点饭。”贾东旭软下语气。 “你不是说傻柱的东西不干净吗?还吃啥?” 秦淮茹虽嘴上不饶人,还是为他盛了一碗饭菜。 贾张氏离开后,家中事务便由秦淮茹接管。 “绝不会那样做。” 贾东旭表面笑着,内心却对秦淮茹满是怨言。 晚饭过后,秦淮茹迅速整理碗筷,接着照顾长辈们洗漱休息。 …… 次日,为避免时间不足,秦淮茹比往常提早十余分钟起床。 她加快节奏,把早饭和午饭一起准备妥当。 她精神抖擞,赶忙收拾行装,将饭盒装齐。 “乖乖待在家等我,晚上给你们买好吃的回来。”她叮嘱孩子们。 三个孩子点头回应,贾东旭目光迷离,正注视着秦淮茹时,看见傻柱走出屋门。 秦淮茹赶紧追上前,赶上易中海等人。 “叮铃铃——” 林经的车铃声从后方传来,众人纷纷避开。 随后,林经与于莉的自行车掠过眼前,许大茂紧随其后。 “秦淮茹,要不要我捎你一段?” 许大茂停下车子,挑眉斜视,带着几分轻佻。 “滚开!信不信我揍你?” 傻柱抢先开口,扬手欲打。 “不知好歹!” 许大茂冷哼一声,蹬车离去。 几人从容地走到轧钢厂,未有耽搁。 跟着易中海走,怎会迟到,他是厂里的模范工人。 秦淮茹踏入车间时,再度遇到李副厂长。 “午休时我会找你。” 李副厂长低声说完便转身离开。 秦淮茹明白,他定是来打听自己的想法。 若条件真如他说的那般,不妨试试。 只要能缓解自身压力,就算搞点秘密关系又如何。 贾东旭卧床不起,他能懂什么呢。 只要和李副厂长保持适当距离即可。 若能得到如此好处,对秦淮茹而言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狠下心来,打算一会去找李副厂长谈妥,只要能确保利益只增无减,这事儿或许就成了。 仅靠傻柱剩下的残羹剩菜救济贾家,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与其在一棵树上耗尽全力,不如试试多攀几棵。” 中午时分,工人们陆续前往食堂用餐,秦淮茹也早早排队等候。 “秦姐,今天想吃点什么?” 傻柱在打菜窗口热情询问。 “给我来些黄瓜片和两个馒头就行。” 秦淮茹递过饭票,傻柱依旧如往常般将她的饭盒装满。 “拿好了!” “好,我走了。” 趁人不留意,朝傻柱抛了个媚眼。 与李副厂长的事尚未定数,但傻柱这个稳定的饭票绝不能丢。 “师父,为何总给秦师父这么多饭菜呢?” 徒弟马华疑惑地观察着,发现傻柱每次都会多给秦淮茹一些,从未偷工减料。 “秦淮茹家境艰难,还有一个瘫痪的丈夫在家,独自撑起家庭不易,多打些饭菜也是举手之劳。” 二人低声交谈一番后,还叮嘱马华,若自己不在,秦淮茹来时务必多打一些。 秦淮茹端着饭盒走向车间途中,看见李副厂长的身影在前方。 心中依然忐忑,毕竟即将做的是不光彩之事。 她下意识抓紧饭盒,目送李副厂长靠近。 “走吧,跟我去个地方。” 李副厂长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目光直勾勾盯着秦淮茹某处。 “去哪儿?” 秦淮茹虽紧张,却已做好心理准备。 “去了自然知道。” 李副厂长迈步前行,秦淮茹咬牙闭眼,心想无论如何,日子总要过下去。 林经走出食堂,正看见两人往库房方向走。 他心中警觉,悄悄跟上。 到了库房,李副厂长关门后直接对秦淮茹动手动脚。”跟我,顿顿有肉吃!”他色胆包天,言语轻浮。 秦淮茹虽嘴上拒绝,但身体却未反抗。 林经听得真切,暗叹果然如此,毕竟书里写过,李副厂长专干坏事。 李副厂长吹嘘道:“绝无虚假,肉、白面、额外二十块,远超你现有工资。”此诱惑不小,林经也惊于他的大方。 然而,李副厂长权势稳固,背后有人撑腰,才敢屡次作恶。 秦淮茹试探询问后,见他信誓旦旦,逐渐放松警惕。 李副厂长见状猛扑上前,林经闻声皱眉,一脚踹开库房门。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眼前的场景令人难以直视,一个男人与女子衣衫不整地出现在林经面前。 秦淮茹惊慌失措,用力将李副厂长推开,慌忙整理被扯下的衣物。 ”林,林经?” 李副厂长正准备脱下裤子,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立刻缩了回去。 林经铁青着脸,显然对这一幕感到愤怒。 原本只是想和秦淮茹单独相处,结果却被撞了个正着。 ”李副厂长,你竟敢做出这种事,这是严重的作风问题!” ”胡说,我没做!” 李副厂长矢口否认,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 恰巧此时有工人路过,刚才林经踹门的声音引来了不少注意。 ”天哪!李副厂长在仓库里跟女同事乱来!” ”大事不好了,大家快来看,李副厂长被逮住啦!” ”这可是大问题,最近查得特别严。” ”估计秦淮茹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看就是个狐狸精!” 工人们窃窃私语,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你们看什么?都给我走开!” 李副厂长脸色变化不定,手忙脚乱地系好裤子。 秦淮茹则捂着衣服失声痛哭。 ”李副厂长,你和秦淮茹在仓库里的行为严重影响了工厂的风气!” 林经冷眼旁观,等待他们的辩解。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你搞破鞋了?” 气急败坏的李副厂长瞪着林经,恨不得一口把他吞掉。 ”裤子脱了,衣服也乱七八糟的,你说不是搞破鞋,谁能信?” 工人们只相信亲眼所见,这场景不像是在耍流氓还能是什么? ”我...我没有,是他强迫我的!” 秦淮茹察觉形势不妙,立刻编造借口试图脱身。 刚进工厂便被扣上“作风问题”的帽子,她自然难以接受。 林经暗中赞赏秦淮茹的应变能力,若换了那些无知的工人,恐怕早已被骗。 “你胡说什么!分明是你心甘情愿,怎成我欺负你了!” 李副厂长怒目圆睁,未料这女子竟将责任全推给自己。 消息迅速传遍厂区,围观者越来越多。 厨房内,傻柱正悠闲喝茶,马华匆匆赶来。 ”师傅,师傅!” ”嚷什么嚷!何事如此急迫!” 傻柱不耐烦回应,差点被茶呛住。 ”大事不好了!李副厂长对秦淮茹行为不端!” 马华一声高呼,引得众人侧目。 ”噗——” 傻柱一口茶水喷出。 ”咳咳……” 这是前所未有的爆炸性新闻! 刘岚内心一震。 她与李副厂长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全靠他的庇护,她的舒适生活才能维系。 一旦李副厂长失势,她的好日子也将终结。 ”你在胡言乱语!这绝不可能!” 傻柱一脸震惊,刚才还谈笑风生的两人。 ”千真万确,师傅快去看看吧,就在仓库,围观者众多。” ”李长海那家伙,竟敢对我秦姐动手动脚,看我不教训他!” 搪瓷杯砸在桌上,傻柱愤然离去。 刘岚顾不上其他,紧随其后。 傻柱抵达仓库门前,只见人群密集,水泄不通。 ”未曾想,李副厂长还有这般一面!” ”若非林科长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工人们的窃窃私语让傻柱焦虑不已,费劲才挤入人群。 秦淮茹仍在极力辩解,泪水夺眶而出。 ”李副厂长,你怎么能这样?分明是你威胁我,要是我不答应你,就不会给我转正!” 此言一出,众人议论纷纷,李副厂长更是百口莫辩。 ”秦淮茹,你胡说什么!这分明是你情我愿的事!” 李副厂长气得满脸通红,万万没想到秦淮茹手段如此高明,自己差点就要栽在她手里了。 ”行了,你们都别说了,这事交给杨厂长决定吧!” 林经见两人各执一词,索性让上级来处理这件事。 一个是副厂长,一个是新来的女工,林经既非保卫科成员,也非杨厂长。 所有事情还得由高层领导决定。 ”我和秦淮茹清白无辜,我没对她无礼,林经你有何资格指责我!” 李副厂长摆出副厂长的架子,企图震慑工人。 这对普通工人或许有效,但对林经毫无作用。 林经命令工人去请杨厂长,把李副厂长带到会议地点。 秦淮茹哭诉不已,以受害者的姿态博取同情。 ”傻柱,你要相信我,是李副厂长威胁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秦姐,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你放心!” 傻柱自然站在秦淮茹这边,握紧拳头,恨不得立刻教训李副厂长一顿。 工人们陆续来到开会地点,将李副厂长团团围住。 杨厂长得知此事,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他立即召集几位车间主任和科室长赶往开会地点,这不是小事! 只见工人们聚集在空地,等待接下来的发展。 李副厂长仍在挣扎,口中不断咒骂,扬言要将这些工人狠狠惩治。 杨厂长看向李长海,没料到他竟敢对女工出手。 身为副厂长,不仅没做好表率,反而破坏轧钢厂的规定。 ”你们放开我!有种就等着瞧,看我以后怎么对付你们!” 李副厂长怒目圆睁,对着抓住他的工人们发出威胁。 ”行了,省省力气吧,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别在这儿说风凉话了!” ”没错,他可是犯了流氓罪,还当副厂长?估计职位都保不住了!” 工人们毫不畏惧李长海,反而对他冷嘲热讽。 ”你们……你们给我记住了!” 杨厂长走上讲台,面色严肃,拿起麦克风。 ”今天厂里发生了一件极其严重的事,就是关于一个人的品行问题!” ”咱们厂的李长海,行为不端,明目张胆地对女工动手动脚!” 杨厂长直言不讳,丝毫没有给李长海留情面。 工人们纷纷议论纷纷,秦淮茹在一旁默默哭泣。 ”你们闭嘴!杨伟民,你可别听信一面之词!” ”我没有对秦淮茹耍流氓,那完全是她心甘情愿的!” 李副厂长紧紧盯着秦淮茹,万万没想到最后竟被她反咬一口。 第28章 高段位的白莲花 "你胡说!分明是你以威胁的方式逼迫秦淮茹,不给她转正的机会!李长海,信不信我现在就教训你!" 傻柱握紧拳头,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教训李长海。 "啧啧!" 工人们窃窃私语。 "李副厂长,我还当你是个好人呢,没想到你也干这种事,欺负一个女同志算什么本事!"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向众人控诉自己的遭遇。 林经双臂抱胸,嘴角微扬,他倒想看看秦淮茹还有什么借口。 "是啊,杨厂长,秦淮茹是我们院里的同事,大家都了解她,那是个再好不过的人,肯定是被李副厂长威胁的!" 易中海也站出来为秦淮茹说话。 正是多年来在单位积攒的良好形象,才让这个禽兽觉得她是"好女人"! "我觉得这件事不一定全是李副厂长的责任,说威胁要有证据,不是常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吗!" 刘海中走出来说出了与易中海不同的看法。 他全靠李副厂长提携才得以晋升,一直对李副厂长极尽奉承,眼见即将如愿以偿。 绝不能让自己的好事就这么毁了。 底下工人也开始发出各种不同的声音。 李副厂长嘴角微扬,得意地看着杨厂长。 “哼!” 冷哼一声。 “杨厂长,我认为此事还需深入调查,绝非大家所说的那样,李副厂长耍流氓!” 李长海的一名心腹也出言附和。 他在轧钢厂任职多年,背景深厚,即便真的对秦淮茹有所冒犯,厂内必定有人替他遮掩。 “现在不应纠结于是否自愿,李长海的行为已构成严重作风问题!” 杨厂长重申道,强调当前重点是解决作风问题,这已经严重影响了轧钢厂的声誉。 “谁管你情愿不情愿?李长海若真有流氓行径,必受重罚。” “没错!流氓罪必须严惩,不论他是副厂长还是什么身份。” “大家都看到了,两人的衣衫凌乱,有人甚至裤子都未穿好。” 工人们的议论迅速将两人推向舆论中心。 秦淮茹露出一副无辜模样,试图博取同情。 “请大家冷静,对于这种不当行为,厂方定会严惩不贷,绝不纵容。” 杨厂长神情严肃地盯着李副厂长。 二人素来交恶,在公开场合难免针锋相对,如今抓住这个机会,杨伟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而且,他对李长海所作所为早已知情。 “各位切勿轻信传言,是秦淮茹主动挑逗于我,不能全怪我一人!” 这一次,李副厂长不再否认自己没有对秦淮茹无礼,而是换了种说法。 试图将责任转嫁给秦淮茹。 一旦流氓罪成立,李长海在轧钢厂的日子就到头了,几年牢饭已在候着。 他话音刚落,秦淮茹越发慌张,眼泪夺眶而出。 “我没做错事,大家要相信我!是李副厂长逼我的,我是被逼无奈!” “对啊,秦淮茹不是那种人,街坊邻居都知道,她是个正派的女人!” 傻柱站出来为她辩护,挡在她身前。 “但我们亲眼看过了,李副厂长的确脱了裤子,两人都衣衫不整,绝无冤枉!” 林经上前添油加醋一番。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杨厂长一时也没法决定如何处置李长海。 毕竟李长海在厂里经营多年,人脉深厚,一下子扳倒他也并非易事。 “刘岚,你觉得是李副厂长对秦淮茹动手动脚,还是另有隐情?” 人群中,马华低声问刘岚。 厨房里只有少数人清楚这段纠葛,若事情败露,刘岚也难辞其咎。 “谁知道呢?秦淮茹也不是省油的灯,长得一副狐媚样!” 刘岚压低声音,唯恐被听见。 “要是李副厂长完蛋,你的靠山岂不是也没了?” “够了,别说了,大不了另寻出路!” 再继续下去,恐怕真有人听见。 “不过他们之间并未发生实质关系,只是李副厂长有过轻薄之意,构不成流氓罪。” 杨厂长沉思片刻,决定先慢慢来。 只要撤掉他的副厂长职位,李长海就翻不起大浪。 “那便罢免李长海的副厂长职务吧,他已不再适合这一职位!” 林经在库房偷听,却缺乏更确凿的证据。 即便脱了裤子,也只是衣衫不整,工人们并未见证实际行为。 李长海的行事风格让工人对他颇有怨言,继续担任副厂长已成不可能。 这位在轧钢厂混迹多年的“老狐狸”,绝非轻易能被撼动。 “作风不正、品德有问题的人根本不配当副厂长。”车间主任也提议撤销李长海的职务。 “杨厂长,我支持林科长的看法,这件事必须严惩。”保卫处科长愤然表态,难以接受厂里竟发生这种事。 工人们纷纷要求处理李长海,这让他的处境愈发尴尬。 林经冷眼旁观,想看看平日嚣张跋扈的李长海最终会怎样收场。 “降为车间副主任,全厂通报批评!”杨厂长语气坚定,这已是相当严厉的惩罚。 “凭什么?杨伟民,你太过分了!”李长海在下面大声抗议,唾沫横飞。 “降职已是手下留情,想想你造成的损失和影响!”杨厂长语重心长。 工人们支持这一决定,认为若不严惩,厂纪将荡然无存。 “哼!”李长海重重冷哼,只要不被彻底驱逐,他总有翻身之日。 至于秦淮茹,虽受到缓转正三个月的处分,但她明白自己逃不过责罚。 “就这样吧,散会!”杨厂长说完便离开,留下众人议论纷纷。 李长海在厂内的威信尽失,除了少数心腹,已无人愿追随。 戏已落幕,秦淮茹拭去泪水,恢复平静。 "秦淮茹,你竟敢算计我,等着瞧吧,有你好看的!" 李长海看到秦淮茹,顿时怒火中烧,把满腔怨恨都撒向她。 "你再说一遍?李长海,你简直不是人!" 傻柱早就憋着一口气,原本就不喜欢李长海,此刻更是愤怒。 "哟,傻柱,帮秦淮茹出头?难不成你也跟她有一腿?" "找死!" 话音未落,傻柱挥拳出击,直接将李长海击倒在地。 "力气真大!" 旁观的工人们惊呼,而林经在一旁冷眼旁观,暗自觉得傻柱不愧是"舔狗之王"。 "你竟敢打我?看我不收拾你!" 李长海挣扎着站起来,嘴角带血,冲向傻柱。 工人们纷纷躲避,生怕被波及。 傻柱握紧拳头,一把抓住李长海,两人随即展开激烈搏斗。 "你辱我秦姐,胆子不小啊!" "何雨柱,你也好不到哪去,居然跟秦淮茹有牵连,我不信!" "非得让你尝尝教训不可!" 双方唇枪舌剑,李长海被压在地上,傻柱揪住他稀疏的头发。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四周,李长海脸上顿时留下数道红痕。 "拼了!" 李长海用尽全力推开傻柱。 "啊!" 一声大吼,场面陷入混乱。 "刘岚,快来救你的旧情人!" 马华插嘴,作为副主任,他还能捞点好处。 "不去!" 刘岚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大家别看了,快去劝架!" 易中海察觉形势不妙,立刻上前拉住傻柱。 工人们反应过来后,纷纷冲上去,顿时场面混乱。 与其说是帮忙劝架,不如说是添乱。 李长海不知被踩了多少脚,或许是无意,也可能是故意。 傻柱被易中海拉起,这才免于被工人踩踏。 再看李长海,竟无人上前帮忙。 最后还是刘海中跑来把他拖出混乱。 "李主任,您没事吧?" 这个问题似乎多余,他全身脏污,脸上满是巴掌印,嘴角还有血迹。 "你觉得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李长海怒吼一声,气得不行。 "咳咳咳!!" 630说话太重,连咳几声。 他一把推开刘海中,擦掉嘴角的血。 "傻柱,你竟敢打我,就算我不是副厂长,但我是主任,照样能整治你!" 他晃晃悠悠地指着傻柱,愤怒地说。 "我傻柱从不怕你,就算你是主任又能怎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傻柱毫不畏惧,在厂里,他还怕过谁? "好,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长海一瘸一拐地指着傻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傻柱,你这是何苦呢?得罪他对你有何益处?" 易中海责备傻柱。 "一巴掌的事情,这种人就该教训,我才不怕!" 傻柱双手插兜,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好了,赶紧回去清理一下吧!" 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呢?易中海只希望傻柱平安无事。 林经瞥了一眼秦淮茹,这分明是个高段位的白莲花,演技放到后世,都能获得奥斯卡影后了。 这一闹,秦淮茹在轧钢厂出了名。 "傻柱,谢谢你帮我解围!" 秦淮茹捂着手,直勾勾地看着傻柱。 “小事一桩,你的为人我还不清楚?肯定是李长海威胁你才这样的!” 傻柱或许是真傻,或许是在装傻,但对秦淮茹始终忠心耿耿。 寒暄几句后,两人各自回到工作岗位继续工作。 李长海回到办公室时,发现自己的职位已被降级,原先的办公室自然也没了。 他如今只是个副主任,最多只能分到一个小而简陋的房间。 一路上,还能听见工人们的窃窃私语,甚至能感受到其他主任和科长投来的冷眼。 “林经、傻柱,你们给我等着,看我不收拾你们!” 李长海心里怒火难消,这两人破坏了他的计划,还当众打了他,他铭记于心。 他可不是好惹的,尤其记仇。 广播室很快传来对李长海和秦淮茹的全厂通报批评。 秦淮茹几乎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一场闹剧的结果不过是区区十块钱,却让她在厂里名声扫地。 原本在轧钢厂,她已出了名,现在更是声誉尽失。 厂里的女工们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异样,背后更是议论纷纷,她只能默默忍受。 下班路上,工人们指指点点。 她低头快步走回院子。 “怎么这样?按理说,秦淮茹不该是这种人啊!” 人还未进院子,便听到三嫂疑惑的声音。 “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半夜在地窖里,谁能保证没发生什么?” “没错,她八成是看上副厂长了,想占点便宜!” 院子里的议论声渐响,不知是谁先传出去的。 傻柱随后听到这些话,眉头紧锁。 “谁在背后胡说八道,小心烂舌头!” 秦淮茹见到傻柱为她发声,立刻跟着进了屋。 左右邻居随即闭口不言,目光中带着异样打量着她。 “有人敢这么做,还会怕人议论?”三汏妈冷嘲热讽,嘴角上扬,带着轻蔑的眼神看向秦淮茹。 “你说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到底是什么意思?”傻柱刚开口,林经他们便回来了。 林经一看这情形,心想院里又要热闹了。 “别装了,厂里发生的事,已经有人传到咱们院里了。”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听到关于秦淮茹的传言,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们听谁说的?哪个混账东西敢在院里乱嚼舌根!”傻柱愤怒了,决心维护秦淮茹的名誉。 “是许大茂说的,他回来说了这事,还说秦淮茹在厂里行为不检!”听到这些话,秦淮茹如遭雷击,没想到许大茂这么爱传播谣言。 “事情不是这样,我是被逼无奈的,再说,我和李副厂长什么都没发生!”秦淮茹急切地想要澄清,担心多年的良好形象毁于一旦。 “别信那些,许大茂就是个小人,大家听听一汏爷他们怎么说!”傻柱努力为秦淮茹辩解,深知名声对女人的重要性。 “我只看到李副厂长和秦淮茹衣冠不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林经如实陈述,至于院里人怎么想,全凭他们的想象。 “大家听听,衣冠不整还能说没发生什么?” “不是这样的,请听我说!” “秦淮茹,别和我们说了,回去告诉贾东旭吧,估计许大茂已经告诉他了!” 三汏妈善意地提点了一句,许大茂一到家就把事情全盘托出。 这下,估计贾东旭已经得知了这个“喜讯”。 “什么?!” 秦淮茹一听立刻慌了神,匆匆赶回贾家。 只见许大茂仍在屋内,与贾东旭聊得正起劲。 “许大茂,你来我家做什么?” 秦淮茹怒气腾腾地闯入,贾东旭愤恨地瞪视着她。 “哟,秦姐回来了,我只是和贾哥聊聊有趣的事儿。” 许大茂嬉皮笑脸,那副德行和李长海如出一辙,令人厌恶至极。 “滚,你若多言一句,舌头就别想留着!” “我又没乱讲,我只是传达了贾哥的要求,总不能瞒着他吧。” 许大茂仍笑得不怀好意,之前为了监视秦淮茹,贾东旭花了不少钱收买了他。 许大茂每次都会提前汇报秦淮茹的行踪。 因此,秦淮茹在厂里的每一举动都逃不过贾东旭的眼睛。 虽然许大茂并不缺钱,但他的品行实在糟糕,早已臭名昭著,做这种事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秦淮茹,你胆子不小,竟与李副厂长勾搭,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 此刻的贾东旭怒不可遏,全身发抖。 “不是这样,你别信许大茂胡编,是李副厂长威胁我,若我不顺从,他就不会让我转正,我是被逼无奈!” 第29章 婆媳相争 秦淮茹一副委屈的模样,努力向贾东旭解释。 “我会信你的话?上次半夜在地窖,你敢说没发生什么?” “这次与李副厂长,你竟还狡辩!” “秦淮茹,我们贾家真是倒了霉,娶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贾东旭抓起鸡毛掸子,狠狠抽向秦淮茹。 “哼!” 贾东旭似乎用尽全力抽打秦淮茹,疼得她忍不住喊出声。 此时,傻柱等人赶到现场,林经站在贾家门口,目光落在即将上演的一幕上。 “贾东旭,你疯了吗?连自己媳妇都敢打!” 傻柱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鸡毛掸子。 “我家的事关你什么事?你算哪门子外人?赶紧滚开!” 贾东旭全身都在发抖,看到傻柱更是怒不可遏。 “你先听淮茹说清楚,这事跟她没关系!” 傻柱仍在替秦淮茹辩解,却没察觉贾东旭的表情已变得异常。 “噗——” 鲜血猛然喷出,直喷到秦淮茹脸上。 贾家顿时乱作一团,秦淮茹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三个孩子躲在里屋炕上,睁大眼睛望着外屋的混乱。 谁也没想到贾东旭会突然做出这种事,他的举动让秦淮茹吓得脸色惨白,满是血迹,眼神惊恐万分。 “哟,这是唱的哪出啊?” 拄着拐杖的聋老太太缓步从易中海屋里走到贾家,见到眼前一幕也怔住了,这可是她从未见过的场景。 “这是怎么了?淮茹脸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别担心,没什么大事,是东旭弄的。” 易中海上前扶住聋老太太,同时安抚道。 秦淮茹依旧呆立,贾东旭此刻正怒目而视,身体僵硬地倒在椅子上,手指直指她。 “东旭,东旭,你怎么样了?” 声音因颤抖而显得虚弱,一遍又一遍呼唤着贾东旭的名字。 众人察觉到气氛不对,互相交换着疑惑的眼神。 林经瞥了一眼,快步上前,眉间微蹙,从状态来看,这恐怕是…… 将手伸到他鼻前,分明已无气息。 "情况如何?" 聋老太太焦急地询问。 "准备后事吧!" 林经叹了口气,他本就体弱,一直撑着一口气。 得知李长海与秦淮茹的丑闻后,他情绪激动,一口气未续,人便去了。 "怎、怎么可能……" 秦淮茹复杂地看着贾东旭,虽盼他早逝,但他真离去,她竟有些失落。 "不对劲,林经你在胡说什么?明明他还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 傻柱不信,认为林经在开玩笑,执意上前查看。 触碰鼻息时,笑容僵住,迅速缩回手,神情慌乱。 "爷,这……没气了!" 话音刚落,聋老太太险些摔倒,刚进门便被告知噩耗,屋内一片寂静。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一直还好好的啊!" 秦淮茹泪水夺眶而出,瘫坐地上,顾不得脸上的血迹,悲从中来。 "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传个话罢了。" 许大茂感到手足发颤,说话都不利索了。 邻居闻声赶来围观。 "孽子,这都是你的错,若非你,贾东旭怎会……" 傻柱话未说完,握紧拳头瞪着他。 若非他告知贾东旭真相,受此打击,也不会这般快离世。 "这事怎能怪我?他若知道,我又怎会隐瞒!" 许大茂也没料到事情如此严重,贾东旭太过脆弱。 秦淮茹沉浸在哀伤中,三个孩子也从里屋走出。 "娘,为何哭泣?" 槐花拉住秦淮茹衣袖,糯糯地问。 "妈,爸爸怎么了?" 棒梗拄着拐杖走近,看到一动不动的贾东旭,心里满是疑惑。 "呜呜呜~!" 秦淮茹没有回答,反而哭得更加伤心。 "贾家真是不幸啊,老贾才离开几年,现在东旭也走了!" "三个孩子还这么小,他怎么能走得安心呢!" "唉,这院子里又要多一位寡妇了!" "要是贾张氏知道儿子没了,肯定要和秦淮茹拼命了吧!" 左邻右舍纷纷议论。 没多久,整个院子都知道了贾东旭去世的消息。 "他是家里的长辈了,这事你来处理吧,想想怎么安顿东旭的后事。" 聋老太太拍了拍易中海的手就离开了,这种场景她最受不了。 想想一个老人送别年轻一代该有多痛苦。 "我明白了,您先回去吧!" 易中海叹了口气。 贾东旭的离去在意料之中,接下来的故事不会再有他的身影。 看他如今半死不活的样子,能活到今天已属不易。 林经瞥了一眼便走开了,办丧事晦气,还是远离为妙。 贾东旭的离世让秦淮茹成了寡妇。 邻居们在外头指指点点,议论着贾家的种种。 "行了,大家嘴里积点德,少说两句吧!" 傻柱实在听不下去,劝了几句。 其实贾东旭的离去对秦淮茹来说未必全是坏事,对他而言,她不过是个负担罢了。 秦淮茹坐在地上哭泣,不再理会院里人的闲言碎语,孩子们围在她身边。 贾东旭的模样确实令人害怕,不敢靠近。 眼睛睁得很大,一直死死盯着秦淮茹。 "要不这样,秦淮茹,你先把他的遗体整理一下,我和院里的两位大爷商量后续的事宜!" 易中海也是一筹莫展,挠了挠头,转身出去找刘海中和阎埠贵商议对策。 傻柱上前合上了贾东旭的眼睛,确实很吓人。 "别哭啦,事情已经这样了,先帮东旭收拾收拾吧!" 秦淮茹抹掉眼泪站起来,简单清洗后,走到贾东旭身旁,开始整理他的遗体。 "这事得通知张氏,她得知道儿子的事。"刘海中仔细考虑后说道。 "我同意老刘的意见,这是人家的家事,隐瞒 不了。“易中海附和道。 贾张氏刚从监狱出来三个月,这事儿迟早会传到她耳朵里,不能一直藏着掖着。 "行,那我明儿找派出所的张所说一声,请他帮忙捎个信儿给老嫂子。”易中海叹了口气。 "找个合适的日子,把东旭的事办了吧。" "我去翻翻日历,这事可不能马虎。" 三人商议完毕,各自分头行动。 …… 后院中,许大茂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连喝水都在发抖。 "我觉得秦淮茹挺可怜的,东旭不在了,她还得工作养三个娃。"于莉听说后,对秦淮茹产生了一丝同情。 "她才不可怜呢,要是没跟李长海那段,东旭也不会走得这么早。“林经纠正于莉的想法。 "她就是个白莲花,利用手段控制傻柱,现在东旭没了,又多了个寡妇的名号让人同情。”林经说道。 "没错,嫂子,别忘了她之前还想抢你的林经哥哥呢。"林阳补充道。 "我不是说过吗?这里没一个好人,你不用为谁伤心,他们都不值得。" 林经深知于莉心善,可在这院子里,善良无济于事。 “明白了。”于莉坚定点头,丈夫的话永远是对的。 林经紧握她的手,笑意满面地看着她。 她手腕上的翡翠手镯价值连城,林经曾谎称是家族传承。 这块玉,外行人只觉普通,懂行者方知其珍贵。 屋内传来口琴声,曲调哀婉,林经瞥了一眼,轻笑。 他庆幸自己捡到了宝,林阳从小聪慧,从未令他失望。 易中海匆忙赶至派出所,沉重地将消息告诉张所长。 随后,他派人前往监狱,向贾张氏通报贾东旭去世的消息。 警察迅速赶到监狱,将情况告知贾张氏。 “不,这绝不可能!我儿子怎会突然不见?你们胡说八道!” 贾张氏情绪失控,在监狱内大声呼喊。 “信不信由你,是易中海来通知我们的,你儿子昨晚离开了人世。” 警察说完便离开,留下贾张氏在原地。 “别走!放我出去!我要回家见我儿子!” 她用力摇晃铁栏杆,朝狱警嘶吼。 “安静点!烦死了!”狱友们发出不满的声音,催促她停止喧哗。 “东旭啊,我的儿,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妈还没见你最后一面,你太狠心了!” 不顾狱友劝阻,贾张氏在牢中痛哭失声,不断敲击栏杆。 监狱管理者示意其他囚犯噤声,让贾张氏尽情宣泄悲伤。 “秦淮茹,一定是你,趁我不在时挑唆东旭,我出去定要剥了你的皮!” 贾张氏一口咬定,是秦淮茹害死了贾东旭。 无法接受儿子去世的事实,她在悲号中昏厥倒地。 监狱首领得知家中发生丧事,对贾张氏稍有怜悯,命人将其安置到床上。 “唉,真是个可怜的人啊!” 或许是对贾张氏的性格不了解,狱友们对她失去儿子之事深感同情。 院子里。 贾东旭被打理得整洁干净,躺在炕上。 秦淮茹静静地望着他,之前盼着他死,如今真的死了,心里却没那么高兴。 实际上,贾东旭瘫痪了,对贾家和秦淮茹而言都是个负担。 不仅无法帮忙,还得像供奉祖宗一样照顾他。 机器没能打死他,反倒被自己的妻子气死。 明说不再受折磨,谁知这一口气没上来,人就没了。 没多久,办丧事的东西都已购置回来,屋内一片冷清。 傻柱为贾东旭拍了一张黑白遗照,挂上墙,又系上白花。 秦淮茹看起来十分憔悴,一夜未眠。 三个孩子在一旁守着,静静地看着躺在炕上的贾东旭。 “那个...秦姐,东西都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葬礼该开始了。”傻柱见她难过,但逝者已去,再多悲伤也无济于事。 易中海等人走进来,棺木已在门外,他们前来下葬贾东旭。 “抬吧!”秦淮茹过了许久才回过神,只吐出两个字。 众人合力将贾东旭从炕上抬出,缓缓放入棺中。 “走吧!”安葬完贾东旭,秦淮茹抱着他的遗像返回。 三个孩子跪在地上,泪流满面,不断呼唤着爸爸。 院子里的人都避讳丧事,能不出门的都乖乖待在屋里。 林经和于莉也是如此,今天正好是休息日,不用去轧钢厂,也不必急着上班。 中院传来哭声,整个四合院都能听见秦淮茹的悲泣声。 傻柱站在门口,只能竭尽全力为她提供些许帮助。 贾东旭的离世让整座四合院笼罩在沉寂之中。 “唉,真是造化弄人啊!” 一汏妈低声叹息着,摇了摇头后返回屋内。 易中海神情凝重地看了片刻,也进了屋子,这样的场景让人不忍直视。 正当众人沉浸于悲痛时,一个体型肥胖的人跌跌撞撞地闯入。 “东旭啊,我的儿啊,妈回来了,东旭啊!” 来者是贾张氏,满脸哀伤,步伐沉重地冲进院子。 “张姨?” 傻柱抬头一看,满是疑惑,不明白她为何在此。 原来,她苏醒后向监狱的大美恳求,经狱警同意,才得以回来探望儿子最后一面。 监狱负责人虽同情她,但并非无偿放行,提出了交换条件。 贾张氏心急如焚,毫不犹豫答应了要求。 离开监狱时,两名狱警随行看守,以防她逃逸。 “儿子,我的儿子啊!” 贾张氏冲进屋内,看到墙上儿子的遗像,难以接受现实。 “妈!” 秦淮茹抬头惊呼,万万没料到贾张氏会出现。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是真的!” 她摇摇晃晃走到近前,紧紧抱住遗像。 “奶奶!” 三个孩子哭喊着扑向贾张氏,想到父亲已逝,泪水止不住流淌。 “秦淮茹,是不是你害死了我儿子?趁我不在时,你对他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贾张氏泪眼通红,指着秦淮茹怒吼。 “妈,我真的没有!” 秦淮茹急忙摆手否认。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秦淮茹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孩子们被吓得愣住,傻柱闻声赶来。 “张姨,你这样做不对,怎么能动手打人?” 傻柱看到自己的女神受辱,自然不满,急忙上前阻拦。 “傻柱,你别掺和,这是我贾家的事,轮不到外人管!” 贾张氏眼中含泪,将秦淮茹视为杀害自己儿子的仇人。 秦淮茹捂着脸,泪水盈眶,满是委屈。 一巴掌挥过去,震得她耳鸣不止。 傻柱听后也感到难过,虽非贾家人,但毕竟是邻居。 “妈,东旭的身体本就虚弱,我只是没说什么,这纯粹是意外……” “意外?秦淮茹,我不信你的借口!若不是你,我儿子怎么会死!你这个不守规矩的女人!” 贾张氏将东旭的遗像摆正,步步逼近,似要动粗。 “我们贾家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你进门!” “秦淮茹啊,你就是灾星!自你入我家门,坏事不断!” “当初为何要娶你?若没娶你,哪会有这些事!” “东旭的死是你害的,你这祸害,看我不教训你!” 贾张氏喋喋不休,随即用力将秦淮茹推倒在地。 “哇哇哇!” 小当与槐花见状哭得更厉害,棒梗不知所措,不知该帮谁好。 带着两个妹妹躲远些,眼泪止不住地流。 “砰!” 秦淮茹重重摔倒,贾张氏的力量不容小觑。 “张姨,你太过分了!东旭的死和秦淮茹无关,你怎么就不肯相信呢!” 傻柱彻底生气了,站到秦淮茹身前,与贾张氏对峙。 一声巨响震得众人不安,连房子都微微晃动。 易中海反应最快,仿佛天塌一般冲了过来。 秦淮茹脸色铁青,受伤的手鲜血淋漓,被傻柱搀扶起身。 “嫂子,您这又是何必呢?淮茹是东旭媳妇,可东旭的离去并非她之过,您这般做,又何苦?” 场面混乱,易中海竭力劝阻贾张氏。 “若非她,我儿子怎会离世?东旭啊,你怎能如此狠心,抛下娘独自离去!”贾张氏轻抚遗照,悲愤难当,对秦淮茹怒目而视。 “拿命偿来!” 话音未落,她已冲上前去,将秦淮茹狠狠推倒在地。 “咔咔……” 秦淮茹被掐住脖颈,挣扎间双眼凸起。 “让你陪我儿一同去吧!” “住手!快放手!” 秦淮茹奋力反抗,抓住贾张氏的头发。 婆媳间的激烈争斗持续着,旁观者无从插手。 “啧啧,这院子难得见到这般婆媳相争。” “真是可怕,贾家娶回这两个女人,简直受罪!” 邻居们纷纷散去,有人觉得晦气,有人却看得入迷。 第30章 嫁入贾家噩梦 这四合院历史中,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冲突。 女人间的争斗果然令人侧目,比男人间的更添几分凶狠。 此刻,秦淮茹脖子多处血痕,发丝散乱,衣衫破损;贾张氏同样狼狈,头发被抓落不少,脸颊留下两道抓痕。 “还我儿命!” “这不是我的错,为何不听我说清楚!” 双方的叫嚷声惊醒了众人。 “柱子,快拉开她们!” 最终,易中海和傻柱费尽全力才分开两人。 贾张氏不服输,脱下鞋砸向易中海,却偏离目标,正中他的脑袋。 “哎哟!” 拉扯间自己也吃了亏,真是自找麻烦。 “秦淮茹,别闹了,大家各回各家吧。” 傻柱拽着贾张氏,他的忍耐已到极限,希望秦淮茹能安静一会儿。 “我的儿啊,你怎么走得这么惨,妈连见你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看看你娶的这个媳妇,你刚走她就动手打我,妈也不想活了,陪你一起去吧!” 贾张氏一屁股坐地,使出撒泼的看家本领。 秦淮茹抚摸着伤处,泪眼朦胧,心中满是委屈。 当初为什么要嫁给贾东旭,怪自己当时眼拙。 嫁给贾家成了她的噩梦,如今后悔也无济于事。 若嫁给了林经,现在或许已是村里最幸福的人。 “大嫂,东旭已经去了,这事不能怪淮茹,你就别再闹了!” 易中海为贾家操碎了心,刚送完葬,还没休息片刻,贾张氏就闹了起来,实在让人头疼。 “秦淮茹,就算你跟东旭的死没关系,我也不会相信,早晚老天会惩罚你的!” 这话前所未闻,婆婆这般诅咒儿媳实属少见。 不过贾张氏一贯如此,尖酸刻薄是她的本性。 “东旭本身身体虚弱,命悬一线,大家都清楚,他怎么就赖到淮茹身上了?” 傻柱尽力维护,承认身体状况是主要原因。 但最终还是李长海与秦淮茹的丑闻,加速了他的离去。 秦淮茹站在一旁抽泣,易中海和傻柱为她求情。 贾张氏被气得满脸通红,转而抱紧儿子牌位,泪水夺眶而出。 “东旭啊,如果你在阴间还放不下,一定要托梦告诉我,妈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秦淮茹说话时,目光仍被贾张氏紧紧锁定。 “嫂子,大家都知道,东旭没了,您心里肯定难受,可这事真的不怪秦淮茹,让她歇歇吧。”易中海实在看不下去,不断劝说着贾张氏。 在他看来,秦淮茹既要工作又要照顾三个孩子已经够不容易了。 这么好的儿媳,贾张氏不仅不知感激,还对她恶语相向。 看着秦淮茹一脸委屈的模样,谁能不心疼?连傻柱都觉得心里不好受。 “对呀,张姨,事情已经发生,您节哀顺变。”傻柱迅速响应,显然他对秦淮茹的忠心无人能及。 “哼,我警告你们,要是东旭托梦回来,他会死不 秦淮茹,你听好了,就算她在监狱度过余生,我也绝不会放过她!”贾张氏情绪激动地喊道,认为秦淮茹是贾家的灾星。 她不停地咒骂秦淮茹带来厄运,言语充满怨恨。 “奶奶,别再说我妈了!”棒梗再也忍不住,从炕上喊道。 “我的宝贝孙子啊,奶不在,你受苦了,看看,瘦成这样了!”贾张氏立刻放下手中的牌位,跑过去抱住棒梗痛哭。 贾东旭去世后,贾家只剩棒梗这根独苗,即便身体残疾,也是他们的血脉延续。 因此,棒梗成了贾张氏的新宠。 “奶奶,您快放开,我都喘不过气了!”棒梗挣扎着。 “好好好,好孙子啊!”贾张氏终于松开手。 现在,棒梗承载着贾家的全部希望,至少家族香火得以延续。 秦淮茹轻轻按压伤口,贾张氏的力量确实惊人,她的手掌都被捏破了。 傻柱目睹这一幕,若不是顾虑人多,早就上去帮忙包扎了。 内心深处,他甚至暗自欢喜。 贾东旭不在了,或许秦淮茹就有机会成为自己的妻子。 多年来,他始终以秦淮茹为理想对象,她早已是他心中的女神。 在四合院中,秦淮茹才是公认的美人。 易中海叹了口气,感叹贾家真是热闹非凡,这几天折腾得他疲惫不堪。 “贾张氏,你准备好了吗?时间到了!” 狱警在外催促,监狱长特意为她争取了两个小时的探视时间。 此刻时限已到,她该返回了,下次见面将是三个月之后。 “马上就来!” 贾张氏匆匆放开棒梗,开始在自己的衣柜里翻找。 竟意外找出一枚金戒指,看了一眼后紧紧攥在手心。 “秦淮茹,我走的这段时间,你最好安分守己,别打什么歪主意!” “东旭已经离开,棒梗是贾家唯一的男孩,若他有任何闪失,等我回来再跟你算账!” “别以为我不在,你就能为所欲为,想另嫁他人,有我在,休想!” 贾张氏目光锐利地盯着秦淮茹,凑近低声威胁了几句,还掐了她一把,秦淮茹只能强忍疼痛。 “好好带着孩子们,听见没有?” “听,听到了。” 这一番话,贾张氏意在警告秦淮茹不要轻举妄动,以免逃出贾家的掌控。 她瞪了秦淮茹一眼,狱警进来扶着她离开,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贾东旭的照片。 “你还好吗?” 傻柱立刻上前询问,满是担忧。 “没事。” 秦淮茹摇摇头,她明白,有贾张氏在,她永远无法摆脱贾家的束缚。 毕竟她对这三个孩子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感,即便想要逃离,也无处可去。 “好了,柱子,帮我给秦淮茹处理下伤口,我要回去了。” 易中海摇摇头,转身回自己房间去了。 “得嘞!” 傻柱赶忙跑进屋拿出上好的药,仔细为秦淮茹处理伤口。 “傻柱,多谢你!” “客气啥,以后有事就来找我!” “那我就先谢谢啦!” 秦淮茹虽面无表情,内心却满是欢喜。 至少往后若有难处,还有傻柱可依靠。 聊天间,他们没注意到棒梗的脸色已黑得发亮。 刚刚贾张氏告诫棒梗,要看好秦淮茹,不许旁人靠近,否则就没妈了。 临行前,还特意让孙子监视秦淮茹。 此刻,棒梗对傻柱心生敌意,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他。 处理完伤口,傻柱便匆忙离开,以免被人议论。 回到房间后,秦淮茹瞥见墙上的照片,贾东旭毫无表情,眼神直视着她。 “唉……” 她轻叹一声,开始整理屋子,把贾东旭的东西一一取出。 人已不在,留下的物品只会占用空间,索性丢弃。 受贾张氏叮嘱后,棒梗的目光始终追随着秦淮茹,片刻不移。 秦淮茹并未察觉,专注地收拾着遗物。 在整理衣物时,发现了一个破布包裹,出于好奇,慢慢揭开。 “钱?莫非是……” 破布中裹着的竟是五十元厂补款,一直藏于衣服堆中。 秦淮茹瞬间明白,这笔钱足够支撑半年开销。 环顾四周,她镇定地将钱揣进口袋。 如今有了底气,再也不必担心孩子挨饿。 于是加快速度,将所有遗物丢入垃圾堆,反正家中也无需留存。 …… “老易啊,贾东旭去了,秦淮茹婆婆又进监狱,现在她还得照顾三个娃,该有多辛苦啊!” 一汏妈坐在窗边,缝补着衣服,看着秦淮茹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丝怜惜。 易中海靠在炕上,抽着烟,思绪纷杂。 “既然如此,咱们得多关照棒梗他们。”想到秦淮茹的遭遇,他觉得应该尽己所能提供帮助,“没事的时候,你帮忙留意下他们。” 作为院里的长辈,易中海深知自己有责任树立榜样。 “话说回来,秦淮茹跟你学钳工的技术如何?” “还行,勉强能达到一级钳工的标准,但厂里暂时推迟了她的转正。” “唉,真是遗憾啊。”一汏妈听完易中海讲述秦淮茹的经历,也为她感到愤慨。 工人们的议论让秦淮茹成为众人眼中不检点的代名词,殊不知她才是受害者。 易中海摇摇头,叹息连连。 …… 贾东旭离世后,秦淮茹已在家待了三天。 安顿好家里的一切,她鼓起勇气回到厂里。 棒梗现在能拄拐行走,小当和槐花也懂事,不用她操太多心,只是仍拜托一汏妈帮忙照看几天,她才能安心工作。 轧钢厂内,关于贾东旭的死讯早已传开。 “早就知道秦淮茹会惹事!” “从进厂第一天就不喜欢她,简直是个狐狸精!” “还有传闻,她和食堂的何师傅不清不楚,总多给他打饭菜!” 工人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声音清晰地传入秦淮茹耳中。 她紧握挎包,抿着唇,眉头深锁,一副委屈的模样。 尽管工友们的指责让她心痛,但她忍住没有反驳。 毕竟在厂里根基未稳,加上与李长海的事影响了形象,她必须低头承受这一切。 李长海,身为车间副主任,突然出现在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磨蹭什么呢?是不是又想挨工资扣罚?”他厉声责问,脸色阴沉地盯着她。 “没……没有!”秦淮茹急忙否认。 “哼!即便我现在被降职,依然能管得了你。 你想给我使绊子,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李长海逼近一步,目光满是怒火。 “哎哟,你干啥呢?李长海,你是不是忘了以前的教训?又想对秦淮茹动手?”傻柱见状,一把将秦淮茹护到身后,与李长海针锋相对。 “你少管闲事!这是我跟她的事。” “怎么没关系?你要是再惹是生非,我就喊人了,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别以为威胁有用!傻柱,你给我记着,以后有你好看的!” 李长海眯着眼警告一番后,愤然离去。 傻柱因为秦淮茹,再次与李副厂长结怨。 “你没事吧?” “没事,傻柱,你这是何苦?他可是车间副主任,得罪他可不是小事。” 尽管如此,秦淮茹内心仍有隐忧,毕竟曾是副厂长的人,她还是心存敬畏。 “我不怕他,秦姐,若他还敢对你无礼,随时告诉我,我来处理他!” 傻柱拍拍胸口,表示保护秦淮茹的决心。 “行。”秦淮茹并未拒绝,今后还得依赖傻柱,这样的好事怎会拒绝? 回到车间,李长海四处巡视,秦淮茹感到不安。 “淮茹,你学钳工也有日子了,今天试着独立操作一台机器吧!”易中海希望她尽快熟悉设备,以便早日转正。 贾家全靠她一人支撑,学徒工的收入实在有限。 一级技工的工资二十七块五,有了这笔钱,生活压力会小些。 “一汏爷,我真的不行啊!” 秦淮茹连连摆手,虽然基本技能都掌握了,但独自操作机器还是让她紧张不已。 “试试看吧,我在这儿盯着你呢!” 易中海尽力鼓励,秦淮茹犹豫片刻后终于答应了。 他又详细解释了一遍,站在一旁观察秦淮茹的操作,随后点头认可:“没问题,你可以独立完成这些了。” “那行,谢谢一汏爷!”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开始独自操作。 这里距离易中海的工位不过几步之遥,四周还有热心的同事,她渐渐放松下来,动作也愈发熟练。 然而,李长海忽然出现在她面前,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她。 秦淮茹立刻低下头,心乱如麻。 李长海缓缓靠近,更让她分心,无暇顾及机器运行状态。 “哐当!”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整个车间陷入寂静,大家纷纷朝这边投来目光。 由于操作失误,机器瞬间故障,冒出滚滚浓烟。 秦淮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幸运的是,易中海及时赶到,迅速关闭了机器。 “秦淮茹,你到底怎么弄的?好好的机器被你弄成这样!” 李长海抓住机会,装作愤怒地质问秦淮茹。 “不是故意的,易师傅,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秦淮茹额头冒汗,手中的工具也被攥得湿透,内心慌乱至极。 “人没事就好!” 易中海检查了一会儿,机器损坏虽遗憾,但好在没人受伤。 可李长海却不依不饶,专挑毛病:“这可是进口设备,价格不菲,秦淮茹,你肯定是有意为之!” 车间里的工人们停下手中的活计,围过来看热闹。 刚才那声巨响着实惊魂,车间微微震颤,此刻仍弥漫着烟雾。 “我去叫维修工过来修理!” 易中海立刻叫人去了,留下秦淮茹独自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李长海依旧目送着他离开。 这时,林经理刚好从隔壁车间过来,刚才他在检查线路,听见响声就过来看看情况。 走到故障机器旁,他脑海中迅速浮现出修理步骤和所需材料。 三车间的机器大多是进口的,结构复杂,普通维修工很难处理。 秦淮茹看着损坏的机器,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这不能怪她,李长海一直在旁边晃悠,让她紧张得很。 “怎么回事?” 杨厂长快步赶来,手下告诉他车间机器出了问题,他十分着急。 “老杨,秦淮茹工作不负责,好好的机器就被弄坏了,必须严惩!”李长海露出狡黠的笑容,一心要让秦淮茹难堪。 “只要人没事就好,机器总能修好!” 杨厂长扫了一眼,不像李长海那样斤斤计较。 他更关心工厂的整体利益。 人的安全比机器重要得多,若有人受伤,不仅会赔偿,还会影响全厂运营。 第31章 展示厨艺 “即便机器可以修好,秦淮茹的工作态度实在不宜继续留在厂里。” “不是这样,杨厂长,易师傅让我单独操作机器,结果出了意外,我真的没有不认真!” 秦淮茹急忙辩解,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否则即使有那五十块钱,也撑不了多久。 “好了,我会处理此事,维修工怎么还没到?” 杨厂长打断了秦淮茹的话,只希望机器尽快修复,不影响生产进度。 “哼!” 李长海冷哼一声,对杨厂长表示不满。 不久,维修人员赶到。 “快检查,尽快修好!” “是!” 维修工人立即投入工作,杨厂长在一旁脸色凝重地注视着。 工人们都被赶回各自的岗位继续工作。 秦淮茹握紧拳头,默默祈祷机器能够修复。 “进口设备结构太复杂,根本没法修。” “要不跟杨厂长汇报,直接报废吧,实在是没辙。” 几位维修工围在一起讨论这台机器,却全都束手无策。 他们最多能对付些国产设备,进口设备对他们而言无疑是难题。 一番商议后,他们无奈摇头,最终放弃尝试。 “杨厂长,这机器损毁严重,已经没办法修了,只能报废。” 杨厂长皱眉听完,显然对此十分失望。 一台机器的成本高达数千元,一旦报废,厂里损失巨大。 “真没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了。” 并非真的没有解决之道,只是他们能力有限罢了。 于是用这个理由敷衍过去,简直连修理工都不配称为。 “唉!” 杨厂长深深叹了口气,这么好的机器就这样废了。 林经沉思片刻,见杨厂长满脸愁容,主动站出来:“让我试试吧!” 此言一出,众人齐刷刷看向他,眼神中满是怀疑。 “你?林科长,是不是听错了?你不过是个电工,怎么会修机器?再说,这是进口设备啊!” 维修工语气轻蔑,觉得林经纯粹是在开玩笑。 身为厂内顶尖维修工尚且束手无策,更何况他一个门外汉。 工人们也开始对林经投以疑惑的目光,毕竟他专攻电工领域。 想要修好这台机器,未免说得太大胆了些。 “对啊,就凭你一个小科长,居然想修进口机器,这不是笑话吗?” 李长海在一旁冷嘲热讽,他对林经本就有成见,自从上次事件后,更是敌意深重。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我修不好?” 林经毫不畏惧任何质疑,对他而言,这只是个小工程罢了。 在未来,这种规格的机器修复不过是片刻之事。 但在当下,受制于技术水平,几乎无望修复。 "你真能修好吗?"杨厂长半信半疑地问。 "既然我说出口,便是有把握,不妨一试!" "好,我相信你,试试吧,尽力就行!" 林经理点头回应,杨厂长示意维修工递过工具包。 哪怕只有微小希望,也好过直接报废,能修好当然是最好。 林经接过工具,径直走向机器开始检修。 众人屏息注视他的操作,就连维修工也不禁靠边观摩。 粗略检查后,发现机器结构并不复杂。 他拿起工具,迅速拆解,动作干净利落。 脑海中已浮现维修流程,逐一着手处理。 片刻之后,最后一个螺丝拧紧,盖上机壳即宣告完成。 按下开关,机器正常运转起来。 "成了!" 拍拍手上的尘埃,林经神色自若。 "林经太厉害了,这么快就修好了?" "电工出身竟能修机器,服气!" "李副主任这次怕是要被打了脸,看他如何再狂妄!" 工友们纷纷称赞林经,对他刮目相看。 秦淮茹如释重负,机器若报废,她难辞其咎。 "哼,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李长海冷眼看向林经。 "林经,你的表现让我刮目相看,挽回了厂里的损失啊!" 杨厂长毫不吝啬赞美之词。 "为厂里排忧解难,是我的荣幸!" 林经谦逊作答。 "啪啪啪!" 车间响起热烈掌声,连维修工也对林经心生敬佩。 "都回岗吧,莫再围观!" 杨厂长遣散人群,对林经愈发满意。 轧钢厂出了这样的人才,无疑是给厂里添彩。 “哼!” 李长海未能对林经下手,冷哼一声后离开。 机器运转正常,秦淮茹回到工位继续工作。 “林经,你的维修技术能否传授给厂里的维修工?” “当然可以。” 偌大的工厂不可能每次机器出问题都靠林经理亲自修理,那样太劳累了。 教些基础操作给维修工是可行的。 “这实在太好了!” 不仅杨厂长开心,连维修工们都为此高兴。 能学到更多技术谁不乐意呢? “林经,来办公室一趟。” 杨厂长意味深长地瞥了林经一眼,心中暗想:如此人才必须好好栽培。 办公室里, “林经,今日表现令我十分满意,你确实很出色!” 杨厂长露出欣慰的笑容,像林经这样的天才,轧钢厂前所未见。 “这是我分内之事,杨厂长过誉了。” 林经从不喜炫耀,为厂子排忧解难也是他的荣幸。 “这样,林经,你知道的,咱们厂副厂长一职一直空缺,我想让你接任。” “杨厂长,您这是说笑吧,这副厂长之位怎轮得到我?” “我说你能,你就一定能,就看你愿不愿意担此重任!” 望着杨厂长真诚的目光,林经仔细思量。 副厂长位子的确不错,在杨厂长之下,若当初让李长海坐此位实属浪费。 如今杨厂长给予此机会,无疑是对他能力的认可。 升任副厂长后,林经权力会增大,也可整顿厂内的不良风气。 “那就承蒙厂长厚爱,我愿意担任此职!” 思虑片刻,既有机会摆在眼前,怎会轻易放过? “好,那就全厂通报表彰,宣布林经为副厂长!” 杨厂长面带笑意,坚信有林经在,轧钢厂定会蒸蒸日上。 深信自己的判断无误,立刻提笔写下表彰通知,送往广播室。 “嘟嘟!” 各车间广播同时响起,工人们纷纷竖耳倾听。 “全体职工请注意,现宣读一项通知!” “林经于轧钢厂工作突出,勤勉尽责,从不懈怠!” “经厂部决议,任命林经为副厂长。” 关键信息重复三遍,车间瞬间喧闹起来。 “什么?林经当副厂长?杨伟民分明是故意针对我!” 李长海听闻此讯,脸色阴沉,对林经愈发不满。 他原打算依靠人脉重返副厂长之位,如今看来已无可能。 杨厂长此举显然是警告他:想留在轧钢厂,就得安分守己。 “师父,林经真厉害,成了咱们副厂长了!” 马华从广播得知后,对林经另眼相看。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个副厂长,还不是杨厂长说了算!” 傻柱酸溜溜地说道,内心实则十分嫉妒。 林经接连升职,而他仅是厨房领班,怎能心安理得? “可除了杨厂长,这厂里副厂长已经是顶点了。” 马华低声说道,却被傻柱听见。 “快去切菜,别唠叨没意义的事!” 瞪了一眼,马华忙加快手速。 傻柱依旧闲适地坐着喝茶,指挥厨房众人做事。 另一边,李长海对杨厂长的决定颇为不满,怒气冲冲赶往办公室理论。 “咚!” 门被重重推开,两人目光齐刷刷投向来者。 李长海脸色阴沉,步伐沉重地走进来,“杨伟民,你什么意思?让林经顶替我的位置,分明是想和我对着干!” 他在办公室大声咆哮,指着杨厂长鼻子斥责。 “这不是顶替,是轧钢厂需要副厂长,林经适合这个职位,所以由他担任。”杨厂长言辞更显稳重,与李长海的刺耳话语形成对比。 林经的能力远超李长海,凭什么不能任副厂长?李长海不过是嫉妒心理作祟,容不下他人优秀。 “呵!你若不想让我复职,明说便是,何必绕弯?还不是担心我会抢你风头!”李长海冷嘲热讽,把杨厂长说得哑口无言。 难以想象,如此狭隘之人竟能长期担任副厂长。 “这话不对,厂里唯才是举,从未有意排挤谁。” 杨厂长也有些恼火,没料到李长海如此蛮横。 “少装模作样,还不是因为之前副厂长的事压得你抬不起头!心怀不满,就把位子给了林经!” 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 林经看他这般,宛如泼妇般胡搅蛮缠。 杨厂长一脸无奈,尼玛已降为车间副主任,哪还有资格指手画脚? “你能不能闭嘴!” 终于忍无可忍,杨厂长吼道:“你这样闹腾,根本不配当领导,和泼妇无异!” “哼!杨伟民,我看错你了,告诉你,副厂长之位始终是我的,让林经立刻滚蛋!” 他竟如此狂妄,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噗嗤~!” 林经忍不住笑了声。 “你笑什么?” “李副主任,你既然已经**了,就该明白没有再进一步的道理,厂里也不会允许一个品行不端的人担任副厂长!” 他浑身上下尽是陋习,再加上上次与秦淮茹的事,试问厂里有几个工人会听他的? 继续让他留在轧钢厂当车间副主任,已经是极大的宽容了。 若他还不知足,咄咄逼人,那未免太过分了。 “你以为现在当了副厂长就能吓到我?这个位置早晚是我的!” 李长海越说越激动,此刻对林经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劈成两半。 “行了,别没事找事,赶紧出去!” 杨厂长实在看不惯李长海这副模样,怒吼道。 “哼,你们等着瞧!” 自知不是林经和杨厂长的对手,李长海撂下几句狠话后便离开了。 “别理他,你完全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 等李长海走后,杨厂长立即鼓励起林经。 “您放心,这些小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林经心胸宽广,根本不在意李长海的话。 即便真有人捣乱,凭他一人也能轻松应对。 …… 工人们陆续下班,林经整理好东西准备回家。 推着自行车出门时,竟看见秦淮茹和傻柱一同从食堂走出来。 眯着眼打量一番,这两人如此亲密,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事。 贾东旭刚去世不久,秦淮茹便这么明目张胆地与傻柱同行,难道不怕被人议论吗? 林经注意到秦淮茹的挎包,沉思片刻,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想起原著中,她也曾拿着挎包去食堂找傻柱讨要馒头和白面之类的东西。 此时食堂里估计只剩厂里的残羹剩饭了。 若是如此,林经得格外留意,以免轧钢厂遭窃。 骑着自行车进了院子,经过胡同口时,趁四周无人,从储物空间取出肉食。 还拿了些油盐米面,今天升任轧钢厂厂长,要好好在家庆祝。 带回一堆东西,免不了引来邻居羡慕的目光。 此刻,他升任副厂长的消息已在院里传开。 “哟,林经回来啦,听说你今天升副厂长了,恭喜!”阎埠贵小跑过来。 看他车上肉食,两眼放光,吞了吞口水。 “嗯。”林经只简单回应。 他知道这些人打什么主意,都盯着这些吃的呢 升副厂长了,工资涨了,该请客吃饭吧!” “院里出这么大官,得多庆祝。” 众人议论纷纷,林经却不想多待,直接推车进了后院。 想占他便宜?没门儿。 经过中院时,棒梗看到肉又起了坏心思。 “天天吃这么好,也不分给我们,真不知死活!” 这话跟贾张氏似的,学坏了。 林经刚进后院,秦淮茹就回来了。 “妈,你总算回来了,我都饿扁了!” “再忍忍,我去做饭,傻柱留了好菜!” 秦淮茹悄悄说。 “又是傻柱,就不能离他远点吗?” 本以为有好菜开心,一听傻柱顿时不悦。 “怎么了,不开心?傻柱对我们多好,留了满满一饭盒五花肉呢!” 秦淮茹拉棒梗进屋,悄悄打开饭盒,全是五花肉。 棒梗吞了口唾沫,对肉的诱惑依然无法抗拒。 “咕噜……” 肚子立刻饿得叫起来。 “等等哈,我去做饭!” 秦淮茹赶忙放下饭盒,拿起瓷盆舀了两大碗玉米面。 有了傻柱的帮助,秦淮茹不仅省下了买肉的钱,还能攒下一些,这可真是双倍好处! 林经回到后院时,于莉和林阳已得知他升任副厂长的消息,为他感到欣喜。 “哥,你真棒!” 林阳跑过来帮忙搬东西进屋。 于莉小步快走,脸上带着笑意走向林经。 “辛苦啦!” “不累,买了这么多好菜,正好做顿美味庆祝!” 于莉点头把东西拿进屋,林经挑选食材开始展示厨艺。 热锅倒油,将菜下锅,很快香气弥漫整个院子。 贾家。 “好香啊!” 尽管棒梗嘴上嚼着五花肉,却仍忍不住咽口水,被林经的菜香吸引。 “妈,林经哥做的菜真香,槐花都想尝一口呢!” 自从上次尝过林经的手艺,姐妹俩就一直念念不忘。 “现在咱们吃着自家的肉,就别打别人家的主意啦。” 秦淮茹闻着也差点流出口水,只是碍于面子没敢承认。 毕竟她与林经的关系早已破裂,不能再让孩子们去蹭吃蹭喝。 加上傻柱的资助,家里顿顿都有肉,自然不用再惦记林经家的菜肴。 “哼,林经太小气,有好吃的也不分享!” 棒梗用力咬了一口肉,仿佛在泄愤般。 “不许这样说,那是别人的财产,怎么可以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呢!” 秦淮茹赶紧制止棒梗,生怕他又像之前那样偷偷摸摸拿林经家的东西,结果落下残疾。 “不吃就不吃,又不是吃不起!” 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有些不痛快,总觉得是林经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