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毒美艳又拜金,可他们超爱》 第39章 追妻火葬场?不,舔狗盛宴39 现在打开摄像头后,却见到让他心脏骤歇的一幕。 门口处,两人亲昵无间。 而裴清清拽着石良的头,同那天抓着他头一般。 该来的总算来了。 但他没想到会来的这么早。 该死!定是石良借由受伤示弱勾引,而清清一向心软。 岳墨亦心间泛起一阵阵酸楚,几乎要将手机屏幕盯穿。 与一个多月前位置调换,现在他成了‘客厅里的石良’,甚至看的还要清楚。 他们之间的情潮涌动和甜言蜜语,毫无阻碍地透过耳机,炸响在他耳中。 清晰无比。 他本以为学会了石良七八分的养气功夫和隐忍,但真正面临时,立马破功。 他甚至点开监控语音,直接打断。 但看到清清微微扬起的头和呜咽,知道她正开心。 如果这时候打断,她定会不满,说不定对他的喜爱也减弱不少。 岳墨亦将手机一扔,落在桌面上。 他却还是无法控制的,时不时看一眼。但没看一眼,就像被钝刀子割了次肉,心越发地疼,几乎呼吸不过来。 这时,两人动作停止。 岳墨亦眼神一亮,难不成是石良不行?所以? 对对对,他要是行的话,不至于忍到这时候。 他心口浮现欢喜。 就在这时,大门被打开,柳辰的脸出现在画面中。 该死!岳墨亦顿时反应过来。 柳辰自从上次演了个男三出圈,行程接踵踏来。男演员总是受平台喜爱,再加上他的家世、外貌条件和难得的演技,直接升咖到男主演。 此时他正在拍男主戏,忙的要死,却在这晚回来。 肯定是从柳辰那答应到他和清清的行程,故意趁他不在家,勾引清清。 不要脸!不要脸!一个个都不要脸! 岳墨亦见柳辰一脸蠢相盯着二人,不好意思地说今晚没什么戏,所以回来。还关心石良的伤势如何。 装的一副纯良样。 在裴清清和石良进房间后,柳辰过了会才从沙发上猛地起身,明显是听到了动静才意识到。 只见柳辰微微向前走了几步,确认声音。 然后怔愣地站在原地,神情复杂。 他闷不吭声地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 没过几秒,岳墨亦手机响起消息,是柳辰发来的。 【你在哪?赶快回来。】 岳墨亦眼神复杂,装作不知,【在外地参加节目呢,回不来,怎么了?】 【你被偷家了...没想到你千防万防我,结果...】 岳墨亦嗤笑一声,防柳辰的心思不到防石良的十分之一。事实证明他的决策是对的,只是疏漏了。 可笑柳辰还以为自己很重要。 他故意装作着急,问柳辰发生了什么,那头却没再回答。 本以为柳辰是良心发现,结果他只是犯贱。 岳墨亦直接将柳辰拉黑。 他本以为回去后,能让这次成为意外,防住石良。 但还是错估了石良的腹黑和不要脸。 于是,他渐渐默认石良的地位。 只是那泼硫酸的犯人的来历也被查出。 原来是曾经跟踪猥亵裴清清,后又因造黄谣被起诉,最终发现多项罪名犯人的父亲。 他儿子从大厂的金凤凰成为犯人,只因为在他眼中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将所有仇恨都倾泄在裴清清上。 但石良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因为那瓶硫酸朝他们二人而来,但明显更偏向他。 而一个老农民,半点都不接触追星的事,甚至连微博、明星行程什么的都玩不转,怎么能正好得知裴清清的行程,还穿过保安,袭击他们。 石良表面认可这个案件结果,实则私下找人去查,果然查到些蛛丝马迹。 是岳建国。 石良将确凿的证据甩在岳宏面前,要挟他转出他名下二分之一的股份,否则这件事曝光,岳建国坐牢,基本就毁了,股票也会动荡。 岳宏深深地看了他眼,轻笑道,“也不知接你回来是对是错。” 因着自从石良进入集团后,屡屡做出亮眼的成绩。本以为能磨的建国激励,谁知他反而昏招频出。 磨刀石,磨刀石,也要对方是刀才能磨。 他越发觉得建国只是个鸡蛋,碰上磨刀石,反而鸡飞蛋打,本质一清二楚。 石良无一不是个合格的继承人,上下皆服,且人格魅力拉满。 可到底是和老妻多年的情谊,他一直舍不得放弃建国。 但如今要挟一出,两相权衡下,他不得不给出一半的股份,只叹了口气,“哪怕你以后上位,也请放过建国,让他吃分红吧。” ... 裴清清盯着三人的心动值,如今只剩下柳辰还是四颗半心,另外半颗心闪闪烁烁的,却始终不亮。 但她却能感受到他的躁动。 比如岳墨亦将豪宅转到她名下后,他们搬家,柳辰厚脸皮地搬入她对面的卧室。 而在每次情歇后,她出来休息,总是能在去厨房的路上遇到柳辰,欲言又止又渴望地看着她。 还有阳台上偶尔消失的小衣。 这天,裴清清作为一部仙侠剧的ost歌手去参加庆功宴。 这部仙侠剧热度直破3万,让柳辰名噪一时,成为6月男友。 而他作为主演,被灌了不少酒。 裴清清回家时,保姆车门突然被打开,就看到柳辰笑得腼腆,“清清,我能跟你一起回去吗?我助理也喝酒,我让他回家了。” 见柳辰死死巴着车门,面露哀求,裴清清点了点头。 到家时,柳辰却靠在车子上人事不省,助理帮忙搀扶回家。 裴清清用毛巾沾了水,往他脸上擦擦,就打算出去。 这时,柳辰握住她的手腕,水意涟涟地看向她,“热,好热啊...” 胸膛到脸颊染上粉色,他手指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微微胸膛,薄肌若隐若现。 他将清清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语气缱绻,“清清,我好热啊...” 裴清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表演。 他抬眸,“清清,我现在出名了,都因为你的开解...清清,谢谢你...” “你就是这样感谢的?”裴清清用指头戳着他的额头,他已经贴到她身上,蹭着她的腰腹。 “清清”,因醉酒他的发音含混不清,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我也可以的,我也很厉害...清清,我好热啊,你救救我...” 他抬头看她,眼中和薄唇上都是水光,莫名涩气。 裴清清手按在他的唇上,意动道,“去洗澡。” 第1章 完+皇帝?将军?小狗罢了 裴清清摇了摇头,他的体型太大,她根本搀扶不起来,干脆拿了条毯子,盖在他身上。 第二天,柳辰懊恼又欲言又止地看向裴清清。 趁石良在厨房做饭,岳墨亦去参加行程,他偷偷地进录音室,单膝蹲着开始吻裴清清,“昨天不是我在做梦对不对?你答应我了?” “等我弄完这首歌”,裴清清按开他的脸。 柳辰没说话,只是动作不老实起来,各种挑起清清的火。 他想,昨天已经错过一次机会,这次不能再错过了。 ...... 【主人,柳辰的仇恨值为零,心动值为五颗心,已完美攻略。】 ... 待裴清清回系统空间,007欢快地迎上来,围着她腿蹭,“主人身上好香啊。” 她伸手将它捞起,“这次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完美!”007亮晶晶地盯着她,“主人,你怎么能这么完美!这次世界完美攻略成功,获得积分100分。” “唔,休息够了,那就去下一个世界吧。” ... “公主,你换上这衣服,快些逃出去吧!” 清清一醒来,就感觉晃的要吐了。 视线甫一着落,原来是马车内。 她看向自己的衣服,华丽繁复,而头冠沉重,压的她脖颈疼痛。 怎么看着这么像嫁衣。 而此时婢女上前,双手捧着她的头冠就要解开,神色间带着精明,似迫不及待,“公主,快解开。” 清清皱着眉,不喜她的自作主张,更不喜她神色间的窃喜,总感觉要被坑。 “大胆!” 她一巴掌将婢女扇开。 此时,007的声音响起,“主人,这次的世界原剧本已到,是受尽宠爱的公主救赎质子,后质子回国夺权,迎娶公主的救赎感人爱情。” “现在呢?”清清笑道,“007,其实,我最讨厌救赎了。” “啊?为什么?” 清清却没再多说,“将现在的剧情传送给我。” “好!” 原主名为班清清,是大雍受尽宠爱的明月公主。 因她出生时,大雍发现新铁矿扬和新的冶炼方式,国力愈发强盛。 之后连连发现一年三熟的稻种,又出现好几个神将。 将南边大周打的连连败退,求饶,议和,将质子送来。 而这一切,老皇帝都认为是原主带来的福气。 大雍将大周打败,送来质子时,原主十五岁,正被养的无法无天。 她见那质子长相清正无双,便从父皇那讨来,各种玩弄。 而皇帝认为其扬国威,帮大雍吐了一口气,任原主施为,反而更疼爱原主。 但老皇帝常年服用丹药,昏迷的突然,又死的很快,连遗诏都未留下。 大雍内风雨飘摇。 原主想扶六皇子上位。 但四皇子直接打出‘清君侧’的名义,带二十万大军直奔京城,坐上皇位。 这四皇子是原主一直讨厌且作对的人。 而四皇子携当年知情者爆料,原主竟不是老皇帝血脉。 原主被玉碟除名。 恰逢她之前欺负的质子在大周称帝,商谈两国和亲,意在原主。 大周在那质子的治理下蒸蒸日上。 而大雍经此皇帝之争的内乱大伤元气。 原主只能被送和亲。 那大周皇帝曾被原主像狗一样玩弄,所以原主去的路上,一直惶惶不可终日。 “殿下!”那宫女捂着脸颊,低垂着眼睛,跪倒在地,语气哀切,“若您再不逃,待进入大周的领土,大周迎接的队伍到,您就再无可能逃走了!奴婢愿以身替您受过。” 裴清清接收到记忆和剧情,此时端坐在马车中,望着宫女恳切地劝慰,不禁发出一声笑。 “殿下?”宫女震惊看着她。 “你打算让本宫一个人如何逃?如何生存?” “您是公主,若是到官府表明身份,他们定会将您送回大雍皇宫。” “本宫是和亲公主,却独自逃回大雍?” 宫女匍匐在地,全身发抖,“您...您...” 裴清清见眼前这宫女显然没想好说辞,冷笑一声。 剧情中原主一个人逃了,却很快被大周的将军抓了回来,还剥夺了她的身份,被当做宫女。 而这宫女却成了公主,荣华富贵,此后还对原主多番刁难。 若是裴清清不逃,至少以公主的身份,大周还不太敢太过苛责,撕破脸皮。 但是逃跑... 裴清清掀开车帘,冷冷道,“来人!” 外面小跑来一位嬷嬷,“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此宫女居心不良,竟撺掇本宫逃离,她想顶替本宫位置”,裴清清笑看着嬷嬷,眼睛却很冷,“此该当何罪?” “该死!”嬷嬷看向宫女的眼神凌厉,“公主殿下,奴婢这就处理了。” 说着,她勾勾手,几个太监上前,将她拖了下去。 “公主殿下,奴婢是为了您好啊!殿下...”宫女被捂住嘴后,再不能发声,被拖了下去,再不见人影。 哪怕前途未卜,至少她是公主。 她想到大周皇帝,盛谦。 他曾匍匐在她的脚下,屈辱无比,如一条狗般被驯服。 这回知道上位的四皇子和她不对付,就连忙商议让她前去和亲。可大周那边的成婚对象还未说定。 裴清清猜到可能他想以此侮辱自己。 可从前他被训成一条狗,现在,项圈解了后,难不成就能变成人了? 裴清清靠在马车上,轻笑,狗嘛,认不得主人的话,多训训就好了。 “明月公主好大的威风啊!”此时,哒哒哒马声靠近。 裴清清看去,就见一脸戴黄金面具的男人靠近窗户,“末将听说那是您从小一同长大的婢女,她一心为你,竟落得如此下扬。” 此时他头上的两行心无比明显,心动值的红心为0,而仇恨值的黑心则为3颗心。 裴清清蹙眉。 这男人名为威武将军,是四皇子身边用兵如神的军师,也是一名骁勇大将。 年仅16岁时,就力挫匈奴,杀死三个部落的大汗,成为北边匈奴夜能止小儿啼哭的存在。 现今21岁,凭借其军事才能,成为一品大将军。这次因他助政,四皇子才能一路畅通,成为皇帝。 听说这次的差事是他主动揽下的。 而他脸戴面具,有传闻说他俊美无双,怕士兵不听调令才戴上面具。也有人说是他长得太过凶恶。 这些都不重要,因裴清清看那系统提示,这人明明显示是班新野。 她的四弟。 不,是现今大雍的皇帝。 他如何在这? 第2章 皇帝?将军?小狗罢了 那黄金面具古朴,他只眼睛露出一小块来。 睫毛乌浓纤长,透出的眼神凌厉。 知道他是皇帝后,倒是能从眼睛看出几分班新野的模样。 一声轻笑响起,那肩宽腰细的人微微低身,“公主殿下望末将良久,莫不是看上末将了?可惜...” 他声音轻佻,眼睛却格外的冷。 呵。 班清清轻笑,可是你自己要装将军的,又犯嘴贱。 她倾身,左手正好能拽住他的甲胄,狠狠一拉。 右手直接朝他脸扇了过去。 ‘啪。’ ‘啪。’ ‘啪。’ 连扇三巴掌后,见到班新野眼中不可置信,班清清这才松手。 她手撑着脸,支在马车沿上,轻笑着看他,“看来你脸上的面具挺牢固的,这样打都不掉。” 见班清清轻笑,那内敛的张扬和不可一世尽数而出,班新野仿佛又回到曾被她责骂打罚的时候。 那时的她是那么的高傲肆意,仿若万事万物都入不了她的眼。稍有不顺意便一鞭子抽过来。 确实,她是皇帝最最宠爱的公主,拥有最大的封地,自然有这个权力。 而他那时是住在冷宫,最不受宠的皇子。 可现在,身份对调。 她已被揭穿并非是皇帝血脉,下了皇家玉碟。不过是为了和亲维持体面,才没有公开她的真实身份。 而他则是大雍的皇帝,现在的身份亦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威武大将军。 她该怕的。 明明前段时间她也在惧怕,担忧,像一只惊慌的小鸟。 可为何,现在又恢复往日的傲慢,甚至更甚。 那眼中沁出的光如那天上太阳般,耀眼到令人不敢直视。 班新野本该生气,或是将巴掌还回去,毕竟他惯来睚眦必报。 可他喉结滚动几番,眼眸眨了又眨,却是躲避开她的视线,驱马前行。 她的力度不大,甚至说是小到可以忽视。对于他从小上战扬,刀枪之伤他都未放在眼中。 可这巴掌留下的热,和脸颊微微发麻,甚至神经隐隐残余波动的快意,都让他心底陌生。 待半夜时,他猛地坐起身,“不是...她凭什么打我?” 他越想越气,现在的班清清如过街老鼠,她凭什么还那么高傲! 班新野起身下床,快步走到班清清门外。 就见房门半开,灯火通明,而她正坐在烛火下。 美好娴静。 灯下美人,越看越美,班新野不由得看呆了去。 平时她总是做浓妆打扮,面白腮红,看一眼就要被灼伤。 可现在的她未上妆,坐在灯火下,皮肤晶莹剔透,睫毛如鸦羽般一扇一扇的,鼻梁高挺,嘴唇红润,真真应了那句,唇红齿白,桃夭灼灼。 班新野是爱美人的。 他尤记得第一次见班清清时,他才十岁。 那日是班清清的十二岁生辰,宫宴摆的尤其盛大,连冷宫的看守太监都在喝酒吃肉。 他也得此机会,悄悄爬到御膳房,找一口吃的。 嘴里叼着肉时,转身却正好撞上班清清。 那时她穿着华丽,他以为她是天上仙子,看呆了去。 却得到她一马鞭,狠狠抽在脸上。 回忆戛然而止,班新野回神,这才发现班清清手中的是马鞭,漆黑油亮,鞭把是由黄金和宝石制成。 是父皇赠予她的十八岁礼物。 而她正细心地用油擦拭保养。 班新野盯着那马鞭,食指轻轻触碰着脸颊,那日的痛仿若与今日的疼重叠。 是了,她才不是什么娴静的灯下美人。 班新野推门而入,“也不知下一个犯在公主手中的会是何人?如此倒霉。” 班清清抬眼看他,见他的心动值在不停闪烁。 她抬手一耍,‘啪’地一声,马鞭在空中抽出霹雳声。 而班新野手一遮脸,竟似害怕般后退一步。 巴普洛夫,还真是有效。 班清清起身,抬手握住他的手臂,放下后轻笑,“大将军怎似害怕了?这动作倒使我想起一个人。” 班新野这才发现自己反应过度。因幼时常常被打,哪怕现在他在战扬上勇猛无敌,杀人无数。可面临她挥来的鞭子时,第一反应竟不是反抗,或是杀回去。 而是躲避。 班新野眼神晦暗,那些痛苦和屈辱成倍涌来,仿佛在嗤笑他仍是个废物。 此时,头上传来轻轻的触碰。 “乖啊~”班清清笑着摸他的头,“你比四弟可爱多了。以往本宫总想这样摸摸他,可是他的眼神却总像要杀了本宫般。没办法,只能再打几次。” 骗人,他刚开始时,从未想过要杀她。 哪怕御膳房初次见面就被抽了脸颊,他跪下时,却依旧忍不住看她的脸。 那么美的一张脸。 却有着无比狠毒的心。 ... 可头上的触碰很轻柔,温软又带着茉莉花的香甜,似他想象中的妈妈和姐姐。 让他心间发软。 班新野喉结滚动,哪怕此刻摸他的人是他最最讨厌的班清清。 但他却不太想破坏这氛围。 直到她的手从头轻轻向下,触碰着他的脸,再缓缓移到他的脖子,扣上马鞭。 就在班新野眼睛变凌厉,想要阻挡时。 她靠近一步,隔着锦衣,他能感受到她腿的温软,如云团般。 那股气也滞了一下。 腿贴着腿,她的脸也靠的极近。呼吸喷到他脖颈上,潮热湿润。 那话语带着笑意,格外撩人。 将手掐在他的脖颈上。 他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桌上的铜镜分毫毕现地展现出他现在模样。 他皮肤白,青紫色血管蛰伏在皮肤下。而那她的手更白。 她手指微微陷入皮肤中。 他那血管被勒的爆出,连他的头也因血液受阻而微微发昏。 这...这模样倒让他想起军营中的大白猎狗,明明100多斤的体重,站起来比人还要高。却因着脖子上带着铁链,只能... “荒唐!”他扯开她的手。 那...也落了下去。 他瞪着班清清,她把自己当什么了。 却见班清清舔了舔唇,盯着他的眼中带着不可言说的情绪。 她眼中带着媚意,轻轻朝他眨了眨眼睛,“本宫倒是觉得挺好看的。” 第3章 皇帝?将军?小狗罢了3 在他眼中,班清清是不可一世的,恶毒的,高不可攀的。 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班清清。 比话本子里的狐妖还要魅。 他年幼只想灭匈奴,争一口气,让皇帝重视夸奖;年少时想的更多,无疑不是兵书、御人术、帝王心术等;后来更是想着争一争那个位子。 那些荒唐话语,也只在军营中,听人说着荤话时偶尔听过几句。 却从未过耳。 因他心中有恨,那一夜一夜的梦中,都是他被班清清打后,他突然长高长大,然后抓住那鞭子,狠狠将她扯过来。 然后就愣住了,不知该如何惩罚她。 打她,但好男不和女斗;杀她,倒又不至于...于是那未想好的梦中,就是将她一次次抓过来,然后醒来。 而此时,她的小舌在贝齿中若隐若现,然后覆上他脖颈上的红痕。 绵软温凉,格外的软。 一时间,血冲脑海。 “你将本将军当做何人!” 班新野震惊地推开她,“你!你!你!你身为大雍公主,即将去大周和亲之人,却如此放荡不羁,将大雍国威、礼仪置于何地?又让大周如何看待?” “啪!” 马鞭狠狠扇在他的脖颈,刺痛辛辣。 “你!”班新野眼神倏地变冷,“班清清,你是不是以为本将军拿你没办法!” 班清清冷眼看他,大声喊道,“来人!有刺客!” 唰唰唰!脚步声传来,一大半护卫极快速跑到门口。 然后大眼瞪小眼。 “公主殿下,刺客在哪?”嬷嬷面不改色问道。 班清清抬起马鞭,指着班新野,“威武大将军夜闯本宫寝殿,意图不轨,给本宫拿下!” ...一干人等迟迟不敢动。 班清清虽是公主,但却是失势且即将嫁去大周的公主。 大将军名义上是护卫将军,却是一品大官,听说这次回去后就将封侯。 孰轻孰重? “怎么?本宫说话不管用?”班清清冷声笑着,直接抽出一护卫手中的剑,提在手中,“军令如山,一息后,谁不听本宫号令。杀。” 她的‘杀’轻描淡写,却气势非凡,让所有人后背发凉。 “拿下他!” 所有人齐齐而动。 谁都不敢赌,毕竟得罪威武将军或许还有命活。但明月公主纯纯疯子,谁也不想现在就死。 “威武大将军夜闯本宫寝殿,图谋不轨,口放厥词,破坏军令,杖棍50下,以儆效尤。” “是!” 众人七手八脚,实则碰都没敢碰大将军,而是悬空着手,簇拥着将人带到大院。 等到大院后,人又犯了难。 这该怎么打?谁来打? “砰”,此时二楼窗户打开,露出班清清犹带笑意的脸,“打啊,本宫在这数着。” 班清清自然知道这仗棍有很多玄妙在。 有人能打的不见血,却伤及筋骨,有人能打的声音大,实则伤害小;有人三十几棍就能将人打死;有人一百多棍还不伤及根本... 但班清清只是想给他一个嘴贱的教训,并不是要结仇。 自然得过且过。 而楼下行刑的人也松了口气。 行到一半,班清清打了个哈欠,关上门窗,睡了。 下面士兵赶忙匆匆糊弄完,小心翼翼地扶着班新野求饶。 班新野挥开他们,盯着班清清的窗户,心中怒气翻涌。 当皇帝前,她对他说打就打。 当皇帝后,她还是对他说打就打。 这皇帝和没当有什么两样。 反正这班清清一直目中无人。 班新野想,他一定要狠狠惩治她。 到时先将那张脸毁掉,省的他看着心软,不愿下手。 晚上梦中,班新野再一次梦到班清清的巴掌抽来。 这次,他握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扔,扔到床上。 见她惊慌失措模样,他心中畅快。他捏住她的脖颈后,顿了顿,还是不知如何下手。 就见她的小舌从贝齿中探出,轻轻舔了下唇。红白对比鲜明,让他莫名喉中干渴。 他喉结滚动一番,终于顺从了心中的意。 狠狠咬上她的嘴唇,嗦i着她的小舌。 疼死你,他想。 第二日,班新野被抬入班清清的马车内。 这后面装辎重的马车很多,但这命令是班清清下的,无人敢忤逆。 班新野望着宽阔的马车,他占据大半位置。 而班清清坐在榻上,细细地品着茶。 淡绿的茶水沾染着她的唇,她的唇被润泽的水润柔亮。 班新野望了眼那他吃了半夜的唇,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惩罚她,但怎么多了几分不可明说的晦暗来。 “想吃吗?” 班清清笑着看他,嘴唇一开一合,那小舌也在贝齿间,若隐若现。 班新野吞了口口水,视线不知道该落在何处,眼眸眨着,热意直冲大脑。 但他又忍着羞意,和打颤般的麻痒,盯着她的唇,“可...可以吃吗?” “噗”,班清清轻笑。 明艳动人。 哪怕知晓她恶劣,恐怕又在逗自己。 但班新野到底不想放弃,想尝尝那到底是什么味道。是不是和梦中那般... 他就像被人拿着骨头逗的狗,哪怕知道被逗,却死死盯着骨头,就等着啃上一口。 而班新野也盯着她的唇。 “堂堂大将军竟如孩童般馋嘴,也是可笑”,班清清歪头看他,手点着脸颊,眼睛闪动。 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 她轻笑道,“将军皮厚,昨日本宫打的将军受累,若是将军帮本宫揉揉手,本宫倒是能考虑下。” 她伸出手。 根根如玉般白嫩,连那血管都是细弱的青色,埋藏在玉色的肌肤下,赏心悦目。 明明昨日她用手打他,竟还嫌累。 班新野喉结滚动,眼眸颤了颤,伸手抓住她的手。 “唔”,就听一声闷哼,抬眸见她,就见她睫毛颤动,似有水光闪过,气鼓鼓地瞪着他,“你...你这个蛮子!” 格外鲜艳。 明明是骂他的话,班新野却耳朵发痒,内心鼓噪。 在她要收回手时,微微加大了力捏住,他撇过头,“末将轻些便是...” 好软。 班新野揉着她的手,似柔弱无骨般,格外的软。 而她几番想抽回手,都被他暗暗用巧劲留下。 女人的手都这么软吗? 怎么会如此软? 班新野又想起那些个巴掌,他咂摸着嘴,好像确实不太痛。 触感也是柔的。 第4章 皇帝?将军?小狗罢了4 班新野咽了咽口水,恋恋不舍地松手。 他舔了舔嘴唇,盯着班清清的红唇,渴望道,“可以吃了吗?” 连她的手都这么软,那唇也不知会软成什么样。 当然,他就尝个味道。 知道是什么滋味后,以便在梦中咬她,更懂如何用力才会让她痛。 他就尝这一次,不会尝第二次。 否则不就成吻她了嘛。 那成什么样子! 他脑中想了很多,实则才过了几秒。 班清清轻笑,“你还真是迫不及待,有这么想吃吗?” “废话真多”,班新野微微侧头,耳朵染上红色。 “给你就是”,班清清将茶壶提起,倒在茶碗中,递了过去,“喏。” 班新野盯了会。 班清清抬着下巴示意,“接啊,怎么跟傻了似的?” 他接了过来,想到她格外讲究的性子。 他早上揩了牙,且吃过饭后还用盐水漱了口。 没想到她竟如此讲究,吃i嘴子前还要漱口。 算了,就依她这一次。 班新野顾不得烫,猛喝一大口,低垂着头,咕咕嘴后吞下。 他往桌面一放,豪爽地看着她,“行了吧。” 但盯到她嘴唇时,心中又如被火燎了般,不敢再看。 “牛嚼牡丹”,班清清嗤笑,“这茶你能吃出什么好来。果然莽夫一个。” 叽里咕噜的,反正是在嫌弃他。 班新野被嫌弃惯了,只当没听见,“揉手也揉了,喝茶也喝了,该吃了吧。” “什么吃不吃的?” 班新野心中大惊,难不成她要赖账。 不管,这次他可不会依她! 随即就听她蹙眉,“不是给你吃茶了吗?你还要吃什么?糕点?” “吃茶?”班新野眨了眨眼睛,脑袋似顿住般,过了会才开始运转,不由大声道,“你刚才要给我吃的是茶?” “不然呢?”班清清手抱臂,“这可是雨前龙井,连皇帝那一年都才几斤。哼,恐怕该给你吃碗牛肉面,你才觉得过瘾。莽夫!” 班新野盯着她张张合合的小嘴,心里堵着般。 他以为... 他以为要吃i嘴子。 也对,她那么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主动提出让他吃i嘴子呢。 现在知道闹了乌龙,他的心却平静不下来,反而鼓噪得厉害。 原先只是做梦。 现在却真的想捧着她的脸,尝一尝,咬一咬,吸一吸到底是什么味道。 为什么那唇看起来那么软。 ... 这不怪班清清,哪怕她有几分勾引班新野的想法在,但也只是想喝喝茶。 谁能想到班新野这么野,已经想到亲嘴了。 班新野忍了又忍,最终忍着抓心挠腮的痒意,头埋在被子里,睡觉。 睡一睡觉,就不想了。 谁知没过一会,他的头被轻轻踩着。 他眼神一厉,抬手一捉。 “嗯!” 他捉住她脚踝的同时,那里传来一声细微的哼声。 “你放手!”声音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她还真是不怕死,竟然用脚踩他的头。 班新野不放,“公主殿下为何要用脚踩末将?” “踩就踩了?本宫需要解释?” 倒是如往日一般的张扬跋扈。 “松开!” 班新野不松。 那细弱的脚踝温热,一只手便能圈住。 哪怕她动了几下,也如幼鹿在手中挣扎,毫无威慑。 班新野盯着那脚。 因着夏日,她未着袜,只踩着绣花鞋。 脚背玉白,微微弓起。 这是脚吗? 好白好嫩,比那玉还要温润,还散发着茉莉香。 好想... 班新野被脑中的想法吓一大跳。 他竟然想... 可让他松开,他又舍不得,只能声音更冷了几分,“为何踩我?” “本宫好心请你吃糕点!” 班清清蹙眉,“本宫只是不想弯腰,便如此提示你,你竟然恩将仇报。” 她拿起糕点,狠狠砸在他脸上,羞愤道,“还不松开!” 那糕点砸他脸上,又落在地上,碎成一片。 骄纵! 任性! 班新野应该将她拽过来,好好责骂训斥一番。 但他心中某处发痒,竟觉得她这样格外可爱。 心失了衡,便再无理由。 班新野松了手,却见班清清冷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给滚我出去!” 他又见班清清眼中因气愤沁出水光,衬得那份骄纵越发耀眼。 班新野闻着这马车里馥郁的茉莉花香,想着用什么理由留下。 “有土匪!有土匪!” 就在这时,一声声高亢的声音传来。 有箭矢噼里啪啦射入车厢。 “啊!”班清清连忙躲到中央。 班新野利落起身,一把将班清清护在怀中。 此时哒哒急速马声传来,班新野直觉护着班清清蹲下。 下一秒,一根坚韧的铁丝切开车厢,一分为二。 血花炸开。 在铁丝路上的护卫因躲闪不及,一分为二,再无声息。 来者不善,且配合无间。 而那铁丝更是有市无价之物,非寻常土匪所能拥有。 班新野眼神快速梭巡,见到那铁器,刺客功法,配合暗号,且刀刀势势都是冲班清清而来。 他立马明白,这些人是大周培养的死士。 难不成是大周皇帝盛谦要置班清清于死地。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 他本以为盛谦暗地可能会刁难班清清,但看在两国面子上,至少表面不敢如何对班清清不好。 可他现在派人来杀班清清。 班新野抱着班清清,抽出身上的刀,“他们是死士,不留活口。” ... 此次护卫精良不多,一批一批多为护送聘礼的护卫。 来人如砍瓜切菜般,杀侍卫杀的轻轻松松。 班新野意识不妙,连忙抱着班清清,抢了一匹马逃走。 虽有护卫阻拦,但杀手的目标就是班清清,很快接连的马蹄声响起。 班新野因着屁股受伤,今日没穿甲胄,只是简装。 很快就不敌,被射入一根箭矢,直入右胸。 “你...你别死啊”,听到怀中的微带泣音,班新野忙中偷闲看了一眼,就见她缩在自己怀中,拽着他的衣服,将那块拽皱。 她仍撑着高傲,“本宫命令你,不...不准死。” 班新野真想当扬死给她看看。 让她知道有些命令没有屁用。 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命。 班新野钻入树林中,见是大片森林,连忙停下马。 第5章 皇帝?将军?小狗罢了5 原来她也会害怕啊。 班新野下马,又搂着她的腰,抱她下马。 随后他掏出一块匕首,猛地插入马屁股中。 马嘶鸣一声,猛地跑走。 “先躲开他们”,班新野拽着她的手,往森林走去。 森林枝繁叶茂,且为不留下痕迹,班新野只能用手推开树叶枝蔓等。 才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听到身后人气喘吁吁,“不走了,走不动了。本宫宁愿死,也不走了。” 班新野看过去,就见她香汗淋漓,领口的红色嫁衣已经洇湿,一滴滴汗从脸上滑落。 明明他已经放慢至少二分之一的速度,可她不仅跟不上,才一个时辰就喊累。 班新野蹲下,“上来。” 一道柔软的身体趴了上来,很轻,带着茉莉香风。 班新野吞了吞口水,好软。 他搂了搂她的腿,好轻,仿佛没有重量般。 两根藕臂挂在他脖颈上,明明很轻,他却喘不过来气,也不知该看哪里。 只能埋头苦走。 翻过一道山,又翻过一道山。 直到天色渐暗,周围传来狼嚎声。 他察觉到脖颈上的胳膊围的紧了些,他道,“别怕,我们找山洞休息,生火。见到火,它们不敢来的。” 到山洞,他打理好山洞,生好火后。 却见班清清坐在地上,屏住呼吸,离他远了些,脸上的嫌弃不言而喻。 班新野闻了闻,他身上的汗味确实比较重。 可明明刚刚还搂着他脖颈那么近,现在却巴不得离那么远。 还真是她班清清,一如既往的见利图,不见利则跑。 班新野嗤笑一声,“坐那里,挺适合被野狼叼走的。正好我够不着。” 班清清看了看他,又朝外看了看夜色,不情不愿地往里面挪了几步。 “咕噜”,突然传出一声哀鸣。 班清清捂着肚子,羞愤道,“我...本宫饿了!吃的呢!”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饼,递给她,“今日剩下的,填填肚子吧。” 班清清咬了一口,蹙眉,“好硬。” 班新野只见那饼上被口水洇湿些,却只咬下一小块。 他咽了咽口水,仿佛又闻到那股茉莉花香。 揉了她手,捏了她脚踝,背了她后,那股茉莉花香沾染在他身上,久久不掉。 那饼上会有她的香味吗? 在班清清吃了一小半饼后,他如愿吃上饼。 那饼上的牙印微湿,能看出因饼太硬,所以她含了会,软化后才咬下。 班新野迫不及待,却又觉得自己神经。 他清了清嗓子,对准咬了一口。 好甜,带着淡淡的茉莉香味。 奇怪,这饼子明明是咸的啊。 为什么这么甜。 他抬眸看班清清,就见她裹着衣服,一副万事不顺的模样,“本宫好困,要怎么睡!到处都很硬。” 班新野感觉她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思量着。 她在思量什么,他不清楚,但本能地绷紧了皮。 “你过来”,她颐指气使,“躺下。” 本来打算拒绝的班新野,垂了垂眸子,在她指定的地方躺下。 就见她摸了摸他的胸膛,像是在估量。随即在他身上躺了下来。 ! 班新野瞪大眼睛,心脏怦怦直跳,像是要撞出胸腔。 她...她到底在干什么! 懂不懂男女有别。 还是她只是将他当做工具使。 可这荒郊野岭的,他是个男人!她怎可如此骄纵,如此放心。 但他喉咙像哑了般,没发出声音。 只身体绷紧。 感受到一团绵软如云团的躺了上来。 “好臭...你身体好硬啊”,身上的人嘟囔着,动了动,到底是安心躺了下来。 班新野一时有些发懵,只那心脏不停地跳。 突然,班清清用手拍了拍他的胸膛,“别跳了,吵!” 班新野几乎要被气笑,“不跳人就死了。” “多嘴”,班清清用力拍了下他的胸膛。 班新野幽幽道,“你莫不是忘记我被箭刺,只是拿草药简单处理。你若是再这样拍,恐怕我就真死了。” “啊”,她轻叫一声,又轻轻拂过他的胸膛,“不疼,不疼。” 她拂过的地方微微麻痒。 班新野闭上眼,无奈道,“我的小祖宗,睡吧。” 夜里,班清清呼吸均匀悠长,明显是睡着了。 而被当做垫子的班新野睡不着,他内心燥热,听着外面的狼嚎声,恨不得爬起来,将它们一一杀死。 可身上的人虽绵软,却不好挪动。 他稍稍一动,她就脾气大的蹙眉,嘟囔着,“别动!闭嘴!” 就连梦中脾气也大得很。 月光落下,微微照亮昏暗的洞口。 加上班新野视线极佳,他能看见班清清鸦羽似的睫毛,晶莹剔透的肌肤,以及红润小巧的嘴唇。 班新野视线大胆且长久地停留,不用再担心她怒极而甩来一鞭子。 哪怕他想多看看其他地方,但内心迫不及待地要他去看她的唇。 那嘴唇微微干燥,起了点皮。 她突然伸出小舌,舔了舔润泽。 班新野咽了咽口水,他极轻地抬手,掀开些面具。 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下巴。 仰着头,亲了上去。 好软,好嫩。 几乎是亲的一瞬间,他的内心就发出满足的喟叹。 而后更是食之味髓地,吮i吸着。 他好想撬开她的唇,吸吸看,是不是那么甜。 但她睫毛颤动,明显睡的轻。 他只能隔靴搔痒般,不停含i吮着她的嘴唇。 却饮鸩止渴,越吻越燥i热。 直到天亮。 班清清起身,蹙眉摸着唇,“为何本宫感觉这里刺痛?莫不是昨晚有什么蚊虫?” 她看着班新野,“本宫的唇有没有肿起,或是什么不对劲。” 班新野盯着,她的唇微微肿起,却不突兀,反而像涂了口脂般,越发红艳艳。 “没有”,他声音暗哑,几乎是落荒而逃,“我去给你摘些果子充饥。” “要甜些!” “知道了!”班新野找了好几棵树,才找到一棵不那么酸的李子树。 同时他也在思考,大周皇帝真的要杀班清清? 那他现在是不是该带班清清回皇宫?再整兵出征大周? 可大雍确实因内乱,国力不稳,所以他才在众臣的上书逼迫中同意和亲。 只要两年,只要让大雍休养两年。 他定... ... 班新野背着班清清走到两国交接的州府,还未想好到底如何,突然身边涌来一队队士兵。 全都穿着大周的甲胄。 第6章 皇帝?将军?小狗罢了6 班新野将清清拦在身后,挡住。 只见士兵排开后,气势斐然。而队伍尽头,一人骑着白马,哒哒哒,缓缓骑马而来,众士兵侧身行礼。 他坐在白马上,身高体长,腰细腿长,格外潇洒。 班清清紧绷的身子松懈。 来人她认得,是大周皇帝盛谦的弟弟,盛洛。 两人同父同母,感情甚笃。 传闻盛洛本掌兵马权势,又得老皇帝喜爱,完全能成为下一任皇帝。 可他却以万匹马为交易,从大雍带回盛谦,奉他为皇,自己甘愿做将军,屈居盛谦之下。 比起传闻,班清清则更是对两人兄弟情深颇有体会。 毕竟盛洛可是会为了让她不要再打盛谦,曾心甘情愿跪下,求换成他。 那跪地模样,她现在还记得。 她颇带戏谑地看去,与盛洛直视。 他头上的心动值为半颗心,而仇恨值则为四颗心。 如今的他不同那晚的卑微、隐忍和痛苦。 而是意气风发,看来的眼神桀骜,又带着张扬。 却在触及到班清清眼中的戏谑时,不知想起什么,陡然移开目光。 班清清挑了挑眉头,虽然只当过一天的狗,但看起来他很印象深刻呢。 那眼中翻涌的怒气,和恨不得吃了她的恨,反而让班清清从尾椎骨窜起一股麻意,炸起鸡皮疙瘩。 “抱歉”,他开口,声音沉稳,带着几分高傲,“听闻大雍的护亲队伍半路被截,本王来迟,见谅。” 盛洛虽下了命令,让死士们装作土匪去截她。但也只是想吓一吓她,出口恶气。 但这份命令却被改,变成誓死杀死班清清。 应是成王埋藏在宫内的钉子所致,想引起大周和大雍的战争,他好渔翁得利。 这次护卫接送本不用他来,但所下的命令被人篡改。 他得负责。 盛洛挥挥手,那假传命令的司礼监太监被绑了上前。 他道,“此人假传命令,致大周死士围攻你等,是本王的失职。斩。” 话落刀落,人头咕噜噜掉落,滚到班清清面前,还睁着眼睛。 班清清惊叫一声,躲到班新野身后。 一声嗤笑传来,“多年不见,明月公主倒是比以前胆小很多。来人,将人头拿走,勿要惊吓到明月公主。” 感觉到人头被拿走,班清清才睁眼,对上盛洛。 她略带挑衅地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一遍,轻笑道,“多年未见,洛王的体型倒是比以前更壮,就是不知道还是不是像以前那般爱哭呢?” 盛洛冷笑一声,风轻云淡道,“明月公主还是同往常那般爱胡说八道。” 班清清挑起眉头,略带戏谑的看着他,从脖颈慢慢巡视到腹部。 盛洛吞了吞口水,被她看过的地方灼i热无比。那日屈辱的回忆又闪现,他被粗糙的麻i绳绑住手脚,只能任她... 盛洛捏紧缰绳,本以为忘记的事情,却再次鲜明地凸显。 明明是多年,但那日被触碰肌肤的麻痒疼痛此时又密密麻麻爬上。 他面色陡然冷凌,驱马往前,“走!” “等等,本宫的侍从和彩礼如何了?”班清清上前,一把拽住他的缰绳,抬头问他。 神色间毫无惧色。 盛洛微微睁大眼睛。 她难道不知道兄长让她来大周和亲,是为了折磨她吗? 听闻大雍新上位的皇帝亦看她不爽,差点剥夺她公主的称号。 她如今不应该像丧家之犬般惶惶不可终日,害怕嗫喏? 为何对他还这般趾高气昂? “已经遣人去拿了。” 他回答后,班清清却还未松手。 他偷偷拽了拽缰绳,却听见她闷哼一声。 她蹙眉松手,望着掌心。 掌心一片红。 气氛冷凝起来。 他的心都也陡然一提。 前些年看过她娇纵跋扈,不管不顾发脾气。 他心里留下深刻印象。 以至于他此刻下意识想要讨好,让这个炸药桶不要爆炸。 他捉住她的手,弯下身,轻轻吹了口气。 待吹完后,他反应过来时,后背僵直,一时立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从知道班清清要和亲以来,他就在想第一次见面如何立威。 昨日还排练士兵许久,势要让苏青害怕。 但此时,他如此小心翼翼地捉住她的手吹拂。 刚才立起的形象一下子破灭。 他很想甩开她的手,用编子抽她。 但他咽了咽口水。 不太敢。 不行,她现在是来和亲的,相当于质子。 她都不知抽了他哥多少次,也抽过他... 他有什么不敢的! 盛洛手落到腰腹,捏住编子。 就在此时,班清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洛洛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本宫啊。” “很乖。” 什么鬼! 什么洛洛,什么关心,什么乖。 盛洛羞愤地甩开她手,忙不迭地驱马走了。 但在班清清眼中看来,更像是逃跑。 此时,她的手臂突然被握住。 班清清回头一看,是班新野。 虽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班清清敏锐感受到一股寒气。 而握住她手臂的手微微用力,滚烫的掌心温度,烫的班清清一惊。 “上马”,班新野声音冷冽,随手拽来一匹马,将班清清扶上去。 随后他也跨马上去,紧紧贴着她。 班清清感受到滚烫的后背,还在想他为何这么烫。难不成是打仗的男人火力普遍这么高? 忽然,肩膀上落下一重量。 班清清回头,就见班新野的头搭在她肩膀,头歪倒在她的颈窝。 “喂,你怎么了?”班清清动了动肩膀。 班新野没答话,反而手松开了缰绳,垂落在身体两侧。 “喂!”班清清声音带上点慌张,“你不会要死了吧?” 她转头去看,捧着班新野的脸,就要用巴掌扇醒他。 突然,班新野抓住她的手腕,强势地往下压,直到搂住她的腰。 他声音轻轻,因在班清清颈边,震动得班清清发痒。 “恩将仇报?”他声音带着点慵懒,“很困,让我休息会。” “我不会骑马。”假的,班清清纯属不想费心力。 “啧”,班新野将她的手放在他手上,“见我困了就掐我,提神。” “嘶”,班新野话音刚落,手就被狠狠掐了下,特别痛。 他气到想笑,“你还真是讨厌我。” “算你有自知之明。” ... “你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班清清手中抛着金疮药,“本宫是公主,你居然要本宫给你上药?” 第7章 皇帝?将军?小狗罢了7 班清清和班新野各一顶帐篷。 大军里没有女性,只拨了两个守卫给班清清使唤。 班清清正打算歇息,就被士兵请到班新野的帐篷。 掀开帘子,进了屏风,就见他背对着,肩背宽阔。 背肌流畅紧实。 不是那种健身房练出的死肉,而是均匀地覆盖在脊背上,一看就蕴藏着巨大力量,如同猎豹般。 他上半身的衣衫已解,露出右背狰狞的伤口。 血肉模糊,痂与血液粘黏。 破坏脊背的美感。 原本的箭伤并没有多深,但没及时处理,又不管不顾的行动后,导致伤口恶化,渗出黄色的液。 班清清蹙眉,“大将军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竟然找本宫来帮你处理伤口。” 班新野侧头轻笑,“劳烦明月公主。毕竟这大周里末将并没有可信任的人。末将怕被人下毒或是刺杀而死,让公主一人置入险境。” “你是在威胁本宫?” “不敢”,他转过头,“末将说的是事实罢了。” 他递过干净的纱布,“劳烦公主将伤口擦拭一番,再敷上药粉。” 班清清接过纱布,侧坐在榻上,坏心一笑,将纱布狠狠按在伤口上,陷入血肉中。 “嗯...” 一声极为忍痛的闷哼传出。 班清清松开手,就见那背肌因痛而不自觉阖动。而他手臂的冷白色肌肤下的青筋不再蛰伏,而是暴起般密密匝匝地围绕着手臂。 他握紧拳头。 脖颈也渗出冷汗来。 班清清食指轻轻地划过他的脖颈,冷汗凝结在她的指尖,又倏地滑下。 “唔...” 听到变调的闷哼,班清清嗤笑一声,凑到他耳边,“啧,将军还真是...诱人啊。” 班新野倏地睁开眼,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纱布,草草地往伤口上擦拭几番。 他边说道,“公主莫要逗末将,您将前往大周和亲,并非末将能高攀的起。伤口末将已经处理完毕,请公主敷药即可。” “高攀不起?”班清清手拂在他的肩背上,“既然知道高攀不起,将军还作这副姿态勾人?” 班清清手插入他拨到一边的头发中,猛地一把拽过来,正对他的眼睛。 他眼中因痛闪着些水光,乌浓的眼睫毛在这张面具上更加显眼。 班清清突然想揭开他的面具看看,现在的他是什么神情。 她手落在他的面具上,就要扒开。 却突然被他握住手腕。 突然受力,不稳间,班清清朝后倒去。 而班新野握着她的手腕,顺势按在榻上,一头青丝倾泄。 “公主莫怪”,班新野的声音沙哑,“末将丑陋,曾发誓只有未来的妻子能见末将的脸。” “那你岂不是要将接生你的人一个个都娶了?” “除末将的母亲外,接生末将那日的人已全部死了”,班新野淡淡道。 班清清只知道四皇弟一出生便被传是天煞孤星,连其亲生母亲都不喜,被压在冷宫长大。 现在听闻其接生产婆和宫女都被杀死,难不成有何秘辛。 她轻笑道,“那若是本宫揭开,将军是娶本宫,亦或是杀了本宫?” 班新野盯着她,长久没说话。 “啪啪啪”,掌声响起,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公主好兴致啊,莫不是忘记你已经是大周的儿媳?” 一只手指猛地陷入班新野的肩膀中,往下一扯。 班新野下意识出手。 两人对打起来,在狭小的帐篷中,招招致命。 班清清缓缓起身,撑着下巴看。 她道,“没想到洛洛吃醋了,该不会是洛洛向皇兄求娶本宫。是忘不了那日的缠绵?” 本来处于上风的盛洛,听到这话蹙眉,想破口大骂,却又腾不出空。 一时心神被扰。 高手过招,就那一刹那,他被班新野压住。 班清清轻笑,“将军身受重伤,还能力压洛洛。啧,不愧是神勇无敌的威武将军。有了将军,大雍未来不愁啊。” 她站起身,缓缓走到盛洛面前,轻轻抬起他的下巴,“不过此时还是先放开,洛洛面皮薄,若是认为我们大雍在挑衅就不好了。” “狗屁!本王向来认赌服输!但这次本王不服,若不是你出言干扰,本王才不会输!” “如何干扰?”班清清手摸着盛洛的脸,掐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洛洛若不是心系本宫,又怎么会被干扰。” “啧,没想到洛洛对本宫念念不忘啊”,她垂下头,笑道,“其实本宫也很想念洛洛。” 她凑到他的耳朵边,轻声到只有两人可闻,“那日洛洛哭的很好看,简直哭到本宫心中去了,本宫念念不忘。” 见粉红泛上盛洛的耳朵,他从脖颈到脸被一大片一大片染红。 班清清笑着,揉了揉他的耳垂,“就是因洛洛在大周,本宫才愿意嫁过来啊。” 她离得太近,说话间,嘴唇欲碰不碰。 哪怕已经被班新野松开双臂,他一时间仍旧单膝跪地,僵在那里。 他想,骗子。 明明是皇兄逼她来还债,她不得不来,与他有什么关系。 又想,那日的记忆他不愿深想,似乎大脑屏蔽不少那日的记忆。 他哭了吗? 但此刻她如此靠近,那股茉莉香如此熟悉,身体却仿佛先想起,率先反应过来。 她过于强大的气势,让他整个人仿佛溺毙在沼泽里。 身体肌肤也变的敏i感,滚烫,似乎毛孔都在大口呼吸,才能缓解这种快要溺死的窒i息。 但脸在她嘴唇的触碰下,又有一丝说不出的麻痒,游移在全身。 直到她松开,轻笑着抚摸着他的头。 一股颤栗从头顶蔓延开,无法言喻的舒服。 “洛洛,怎么又是一副要哭了的模样啊”,班清清手轻轻落在他的眼下。神色悲悯,像是怜爱众人的神明。 但盛洛却知她不是神明,恶劣藏在她的骨血中。 “让人忍不住想...”她的语气带着缱绻,利落的巴掌却扇了过来。 香气扑鼻。 连那巴掌都因她的手太软,而感觉到无法形容的绵软与神经炸开的酥麻。 “啊?洛洛太可爱了,我没忍住”,她惊讶地睁大眼睛,带着一丝残忍的天真,“洛洛不会怪我吧。” 第8章 皇帝?将军?小狗罢了8 ... 晚上,军营燃起篝火。 盛洛端坐上方,盯着班清清。 只见她浑然未觉,姿态优雅地喝着肉粥。 盛洛从守卫处接过烤山鸡,恶狠狠地咬着,边咬边盯着班清清,似乎是将她一口一口吃下。 该死! 盛洛无比羞恼,怎么营帐中就被她拿捏了呢!还被她扇了一巴掌都没还击! 他应该抓住她的手,狠狠揍一顿的。 班清清本就手无缚鸡之力,而那威武将军右背受伤,只要卑鄙一点,直戳其伤,即可压制。 盛洛复盘着刚才的行为,懊恼不已。 就见威武将军用匕首割下羊肉腿,一片片割好摆在盘中,递给班清清。 他又皱了眉,这威武将军不会真的对班清清有意吧。 想到今日所见,盛洛招来守卫,吩咐让二人离远些,不论是帐篷或是车马。 晚饭后,班清清就被告知她的帐篷坏了,将移到另一个。 她随着守卫走,四周全是看守和巡逻,应该是军营重地。 守卫将她带到一顶帐篷前,她失笑。因临着的帐篷就是军营最大的帐篷,也就是盛洛所在地。 想到他今日在营帐内减少的一颗仇恨值黑心,还有升起的半颗红心。 啧,还真是小狗呢。 ... 班清清在守卫的阻挡中,直接闯了进去。 “本宫是大雍的公主,也是洛洛未来的王妃,有什么不能进的。” 她一踏进去,正好看到盛洛裸着上身,正用药膏涂着身上今日比拼留下的青紫。 见班清清进来,忙不迭地穿上衣服。 “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遮的”,班清清不以为意地靠近,夺过他手中的药膏。 “护卫!怎么回事!”盛洛急言令色,“怎么看守的!” “是属下失职”,两个护卫连忙跪下。 “自己下去领三十军棍。” “是!” “等等”,班清清阻止道,“这军帐是本宫要闯的,你打他们,岂不是在打本宫的脸?” “本宫将来会是你的王妃,怎么?连你的军帐都不能进?” “什么...什么王妃,明月公主慎言!”盛洛怒气冲冲地撇头,“公主的和亲对象尚未决定,且本王并不想娶公主。” “那你想娶谁?”班清清看出他的色厉内荏,挖出药膏,恶狠狠地揉在他伤口处。 别说,手感真好。 “男女授受不亲,请明月公主慎行”,盛洛往后退几步,直接披上衣服。 “我怎么不知你是这么守礼的人”,班清清挑了挑眉,神色冷淡,“没意思。” 说罢,将药瓶往他身上一扔,毫无留恋地走了出去。 药瓶掉落在地,‘啪’地一声,四分五裂。 盛洛盯着药瓶,再见那一次都没回头的背影。 不知为何,心隐隐难受。 后面几日,班清清都未曾理他。 甚至在看到他时,也不曾躲避视线,只是百无聊赖地看着。 似乎他一下从有趣、念念不忘的人,变成无趣的摆件般。 而守卫却告知,班清清时常待在威武将军的营帐中不出来。 婢女和彩礼都已找到且带回。 她有什么事要和威武将军说的? 男女授受不亲,难道不对吗?她已经是大周的媳妇,自然不能再纵容她这种行为。 如果皇兄知道,也会让他前去阻止,扬大周国威的。 盛洛想好后,不顾大雍侍卫的阻拦,一把掀开营帐。 听到里面的闷哼声和笑声,他心中似乎燃烧着无名火。 她已经要和亲到大周。 甚至前些日子还说要他娶她。 怎么可以如此? 他抽剑,一把砍开屏风,冷眼看去。 势要给班清清一点颜色瞧瞧。 就见威武将军躺在榻上,一婢女正将药粉倒在他的伤口处。 而班清清坐在一旁,纤纤细手剥开葡萄,吸溜后,将皮扔在盘中,笑意吟吟地盯着威武将军的惨样下饭。 嗯? 嗯?嗯?嗯? 这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 班清清犹带笑意的眼神看来,到他脸上时,视线忽然滞成冰,声音也很冷,“洛王擅闯,有何指教?” 盛洛盯着她指尖,被葡萄染了些汁液,反倒衬得手指更粉。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如同玉做的般,又似乎没有骨头。 难怪打在他脸上时,那么的软。 等等,他在想什么呢! 盛洛捏着剑,“男女授受不亲,你身为和亲公主,应避免和外男接触才是。” 班清清掀开眼皮看他,这人天天嘴里就是男女授受不亲,授受不亲。 烦得很。 她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盛洛不明所以地走近,就见她笑眯眯道,“本宫记得你最爱吃,不论什么都吃的很香。” 盛洛眼眸略略睁大。 想起他曾在多年前的宫宴上大块朵颐,那时班清清就曾夸赞他吃饭香。 那时是他第一次见她,云鬓花颜、珠辉玉映、香娇玉嫩,宛若天宫仙女般,让人不敢直视。 当时只觉得一股热气上涌,嗫喏着不敢看她。 然后第二天就看到自己最敬爱的皇兄在她手下遭遇的惨状。 第二天晚上,他就替兄受过。 刹那间,班清清宫宴间的美好顿时碎成渣渣。 他本以为他们之间只有那晚的交集深刻,如同仇人般。 但没想到她竟还记得他爱吃。 恍神间,一颗水灵灵的葡萄入口。 甜。 无法形容的甜,蔓延到口中每一个角落。 他盯着班清清,姿容绝艳,一时间他的心怦怦作响,眼睛不敢再看她。 突然,他的下巴被捏住,一巴掌扇了过来。 正当他吃惊时,班清清先睁大了眼,带着孩童般的恶作剧笑意,“洛王,这样扇你是不是也是私相授受啊。” “如果这样也算,那我们几年前就亲的不能再亲了。” 她说到后面,语气变得暧昧缱绻。 微微挑眉,带着点恶劣的笑。 明明只是打他,偏偏说的这般暧昧。 偏偏她笑的耀眼夺目,让盛洛一时看呆了去。 他平时接触的都是高门闺女,甚至因他的身份,对他全是小意奉承。 从未见过... 此时,他余光瞟见大雍的威武将军坐起身来,手按在床榻边的剑上。 似乎认为他要对班清清不利。 还真是忠心护主的一条好狗。 但此刻...他也发现,自己再次被扇了巴掌后,第一直觉居然并不是扇回去。 而是...她的手果真好软... 当天晚上,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纠结几番后,还是出来赏月。 视线和脚步都不自觉往班清清的营帐走去。 却突然看到一个影子,潜入营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