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世界被轮番调教》 第93章 尾声3 涂山有梦以手掩唇,神色讶异。 涂山有梦怎么都没想到,她们这大国师也有落败的一天。 “梦儿放心,大国师的命牌依旧明亮。” “那就好...” 涂山有梦松了一口气,被那箭矢整个贯穿,钉在崖上,换做个寻常修士,早就入了黄泉。 只是这番,她们这边就少了大国师的助力... “现在你们还要退么?” 叶敏转头,那些提倡着撤回修整,来日再战的各宗长老们都觉得脸上挂不住面子。 纷纷恭敬作揖: “叶大宗主真是好手段。” “噢,这个时候,肯叫我大宗主了?” “涂山的狐妖,剑宗的剑修、仙宫的女修...大宗主!这三大势力都拜伏你的脚下,从今以后,谁不承认合欢宗是世间第一宗?你不是大宗主,谁还能是大宗主?” “这些奉承话你们还是留着回家哄自家男人去吧。” 叶敏对这些这些墙头草向来没有好感。 她抬首,打量四周。 这剑宗之内早已破乱不堪,青莲师徒下落不明,宗主凌霄生死未卜。 磐云仙子,也就是洛青璃。她为扛雷劫,早就调用了仙宫灵阵,如今的她,同样是强弩之末。 虽说她们这边的强者被古姵顺手轰杀了不少,但四宗联手,涂山这的狐妖又不是倾巢出动,如何与自己这边抗衡? 叶敏奉劝道: “磐云宫主何必苦苦支撑,只要你交出那金头发的妖魔,之后带剑宗的人下山,把这剑峰交还于在扬诸位。本宗自然可以考虑网开一面,不计较你们包庇妖魔一事。” 磐云哼笑一声:“你是在打趣本宫?包庇妖魔的宗门,分明是贵宗!” “磐云前辈倒是说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啧...好个牙尖嘴利的妖女! 涂山月华不嫌事大,话语中带着些玩味儿:“真是天道好轮回,青璃丫头,你那日出手要取吾女性命的时候,可曾想过你也有身陷绝境的一天。怎么,想把姜涵交出去了?” “别啊!宫主,你再带姐妹们冲一次吧!” 之前弹凰曲的余长老站了出来,姜涵是不是妖,她们还不知道么? 云曦同样心急,生怕自己这师父一时糊涂,就这么把姜弟弟交了出去。 姜涵姿色逆天,端庄雅致。那群合欢宗的女修平日最爱做的,就是调教这些个良家美少年。 “师父!那妖女分明就是看上了姜弟弟的美色!姜弟弟万万不能落在合欢宗那群姹猪的手上啊!” “为师知道!” 磐云眉头紧蹙,转头看向姜涵。 此时的他安安静静地躺在了涂山月华的怀中,风吹过,吹开金发鬓角,露出一对修长好看的睫毛。 她是磐云宫主,平日不近男色... 但她同样是个女人... 就连她这样的人,都对这娇艳的小郎君有过非分之想。 那些合欢宗的女修,就更不用说了。 更别说姜涵身子奇特,有疗愈功效,妖女采补累了,只需饮上几口鲜血,必能接着采补修行。 修炼之速,简直就是一日千里! 若她是合欢宗的宗主,有了如此上乘的炉鼎,自然也是不会浪费的... 可...她现在又能做些什么呢? 一旁娇小的褒姒高高跳起,拍了拍叶敏的脑袋:“叶你跟她们废话什么,直接把那男的抢过来就地套了便是!你姐姐我还正等着要他治病。” “...” 在扬的女修纷纷咽下一口唾沫。 褒姒话糙理不糙,这么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谁不想好好享用一番?轮着用也好啊... 她们也想见见这娇柔小美人在她们身下哀嚎求饶,那些平日高高在上的剑痴只能在旁观看,愤怒却又出不了手的扬面。 “磐云宫主,你想好没有。你也瞧见我这边的姐妹早就迫不及待想要严惩妖魔,你再不开口。可休怪我不管好自家的手下,任由她们为所欲为了。” 叶敏再三催促,显然是耐心有限。 磐云无奈,眉头紧锁。 涂山月华紧抱姜涵,生怕这磐云一口答应下来后,就从她怀里夺人。 岂料,一道无奈的声音自磐云那悄悄传入她的耳畔。 “涂山月华...你助我一次。” “噢?” “今日我精疲力竭,催动不了这仙宫的挪移之术...从刚才,你就一直抓着你那权杖,想必你早就想用你那空间禁术带人离开了。” 涂山月华轻笑一声:“你倒是眼尖...怎么,想求我带你走?” “把我宫里的弟子和剑宗的弟子一同带走。我那大徒弟是云国女帝的嫡长女,你助了她,云国日后自然也会助你们大夏...” “噢,那青衣的小妮子么?” 涂山月华打量了她一番,她那身上,确实有好些名贵的首饰。她点了点头:“我答应你了。那青璃你呢?你不来么?” “我的旧友梦烟与她爱徒都还在此地,没她下落,我放心不下。” “青璃,你还有自保的手段?” “自然是有。” 涂山月华颇觉得无语,若这洛青璃真还有手段的话,早就使出了,何必留在现在? “罢了,我多助你一些,待会我全力施展禁术,短暂扯开一道空间旋涡。到那时,你与你那好友都会被吸入旋涡里。” “同你们那小洞天里那次一样么?” “正是,只是上次那空间旋涡是空间崩碎导致,这次是我主动撕开空间...你们大概会被旋涡送到南凰那去,不会同上次那样危险。” “如此也好...你速速启动禁术,我替你护航。” ... 爹爹的,这群人叽里呱啦地说些什么呢? 别人能忍,褒姒可忍不了。 她找了个没人注意的时机,化作了个狐妖模样。 轻易地就混到了狐妖这边。 “我来照顾他。” 月华好似心不在蔫,看也没看,就将人递了过来,只叮嘱了一句:“你手轻一些,别又多损了姜侍君的记忆。” “喏。” 把姜涵搂入怀中,褒姒喜上眉梢。 转头就要开溜。 叶敏那丫头,也配跟她一同享用男人? 这男人,就是她褒姒独自一人的。 “夫君夫君,你莫着急,待妾身先找个没人打搅的位置...欸,这地怎摇得那么厉害?” 她回头望去,只见那涂山月华化作巨大狐身,一个灵阵在她脚下快速凝结,迅速扩大。 “呼——” 空间撕裂,其中吸力越来越大,吸引着在扬活物。 叶敏早就发现她的小动作,此时连忙朝她呼唤一声: “褒姒!速速把那美人带回来!那涂山的狐狸引来了空间旋涡!” 此间情况,愈发超出她的料想。 这空间旋涡吸力巨大,入了里面,不知会被传到哪个犄角旮旯! “桀桀桀...正愁找不到法子摆脱你这烦人的好妹妹。” 她怪笑一声,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姜涵就朝着空间旋涡窜去! 第1章 流鼻血的尸魅 前言:吸取前卷教训,本卷减少插叙叙事,主要是线性叙事。让我们把视角拉回到姜涵身上。 ———— ———— 千万年前,金凤以血化泉,在凰陆以南留下一口源源不断往外冒出的神泉。 受了神泉滋润,南凰之地山清水秀,五谷丰收,灵气最是浓郁,更是仙才辈出。 曾经褒姒不喜欢这个地方,灵瓜灵果有什么好吃的? 现如今倒是有别的想法。 这 里到处是上等灵田,随手摘一些吃食,主人非但不责怪,还好奇热情好客,拉她去做客,说要请她吃本地特色炒藤鞭。 笑话,她一个尸魅,还吃藤鞭?她早已辟谷,不喜吃这些。 家里那小美人,还嗷嗷待哺等着她把顺走的吃食带回去哩。 褒姒不跟人客气,从肉架上顺走些肉干,再带走些上乘瓜果。 若是有人想不开非要追来,那便送人上路。 满载而归,她入了一个山洞。 她以前住的就是地下王宫,都是阴寒湿冷。 这地方,让她有家的感觉。 她解了洞口禁制,进了里面。 里面陈设倒是别具一格,先是几件檀木家具,再是香烛油灯,最里面摆着的,是一张松软的楠木床。 床上,一个散发着淡淡荧光的金发美人坐在床头,一脸忧郁,好似一只笼中雀。 再苦不能苦美人,苦了她好不容易才拐回来的小男人,她又要去哪里找甜头。 “相公,我回来了。” 褒姒放下东西,便急不可耐地想去亲热。 那金发美人本能地往里缩了缩,但还是被她亲了脸蛋。 美人之肤,似雪似糖。 那栀子花味的美人香汗,她怎么都尝不腻。 “相公,你怕什么呢相公?我是你妻主啊。” 褒姒把姜涵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微笑着,露出了两颗尖锐的虎牙。 姜涵本就娇小,褒姒她这身形,坐上来时,竟只比姜涵高一点。 “我...记不清了...” 姜涵轻抚着额头,那正疼地厉害。 褒姒虽然娇小,但实实在在是个活了许多岁月的存在。 姜涵这般情况,她自然也清楚。 不知为何,他消耗了大量的神魂。 三魂尽缺,就会让人短时间记不清以前的事。 “相公你莫怕,你先吃些药丸,迟早都会好的。” 褒姒取出一个药瓶。 里头装的是她特制的噬魂丹。 人吃了,三魂就会受到抑制,直到药效消失。 正好,她这好夫君失忆了,那正好,这下再也不用担心他被别人拐走~ 就让他一个人在这待着,永生永世做自己的好相公。 “我不想吃...我吃这药会觉得头疼。” 姜涵不是第一次吃这个药丸了...每次吃这个药丸,他都觉得头疼得厉害... “相公,是药三分毒,你且忍忍。喏,把嘴张开,妾身喂你。” “唔...” 又被塞下一颗药丸,姜涵疼得香汗直冒,好在一旁有个褒姒守着。 “相公你别怕,妾身护着你呢...嘶溜~” 好甜好甜!相公你怎就生得这么可口诱人? “别舔...” 一声哀求,换来变本加厉的接触。 褒姒那双小手冰冰凉凉,触来时,激得这勾人美躯轻轻打着颤。 这美人高雅端庄,自己就是个生在阴暗地方的货色,她觉得自己有些不般配。 她要把这清艳高雅的家伙拉下水~ “相公,快叫我妻主~” “别,别碰了...” “好相公,妾身想听你喊妻主。” 褒姒将头埋在肩膀,深深嗅着。 每次她与他相贴,她都觉得体内火热被压抑许多。 这段时间,她每天都坚持与自己这好相公贴贴。 身上原本苍白的肌肤越发红润,她的脸上逐渐有了血色。 困扰她这么多年的阴火好似受了神泉的滋润后,完全消散。 “哈...哈啊...” 桃唇微张,那双金色的眸子愈发抖动得厉害。 “相公,让我抱抱你。” “我...我...” 小腿微勾,姜涵紧闭着眼。 这个自称他妻主的家伙,又要动手动脚... “呀啊——” 拼命合拢的小腿被用力掰开,姜涵惊叫一声。 再度合拢,这下可好,把他这妻主的小脑袋夹得倒是挺紧。 冰凉小手轻轻摸索着那羊脂般的玉腿,几分瘙痒,终究是让他松开了她的脑袋。 “呼~呼~” 褒姒的喘息愈发粗犷,原本苍白的肌肤终于全都变成了健康的肉色。 “哦——” 一股从未感受过的温热自下流上,褒姒擦了擦鼻子。 她这头尸魅,竟流了鼻血。 那粉嫩无瑕的玉藕身也被滴了几滴... “你的血好烫...” 这一冷一热,好似冰火二重天。 受了这番刺激,也引得姜涵也不禁剧烈咳嗽。 “对不起对不起,相公我这就起身!” 褒姒床上下来,转身便去取些吃食。 姜涵挨在床头,以手捂额。 “这到底是哪?” 姜涵记得,最后的记忆是,他飞身去扑救自己的老师免遭卡车碰撞时,忽地劈来一道雷。 再醒来,他好像就到了这。 再想别的,都想不到了... “相公,我来喂你吃碗粥。” 姜涵被按在床上,看着褒姒小心翼翼地把粥捧了过来。 “我自己来吧。” “相公!你就让我喂你吧!妾身乐意伺候你...” “你的鼻子...” “没事没事,待会我再擦...” “它还在流...” “真的没事!不就流点血...欸,我的头怎么晕晕的。” 褒姒手一松,好在姜涵眼疾手快,收好了碗。 这流鼻血,她还是第一次... 毕竟放在以前,哪有尸魅会流鼻血的? “把头仰着,等它凝固愈合了就会好了。” “喔...还是我的相公聪明。” 褒姒退了出来,坐在椅子上,抬着那娇小的萝莉头。 她身上衣料不多,皮肤尽数展露在外。 原本有些苍白铁青的皮肤,换成了一副肉色。本来夹在她腿根的紧致黑丝这下完全勒了进去。 她那腿肉,如今竟变得粉嫩有弹性。 “相公,你先自己吃点,等我脑袋不晕了,我再喂你吃东西。” 第2章 成人的代价1 ———— 姜涵也逐渐了解自己到底在哪。 这地女尊男卑,女子之身生来就要比男人要强。 但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因为他出不去。 他自己出不去也就罢了,那褒姒也不出去。 “妻主,你不出去干活么?” “干活?干什么活?” 姜涵凝噎。 妻主不干活,那岂不是一辈子要住在这个山洞。 他不想当穴居人,这地方连太阳都晒不到。 “你还是让我出去找份工吧...” “那哪成,妾身的相公就该好好待在家里,负责貌美如花就够了...阿嚏——” “你还是穿几件衣服吧,外头风凉,你不穿衣服,会着凉的。” “笑话,妾身这身修为怎么可能会...阿嚏——” 看着褒姒打了几个喷嚏,姜涵取过床上的轻薄棉毯,默默为她披上。 “暖些了么?” “暖些了...” 褒姒裹着棉毯,傻傻地笑了一声。 “褒姒...” “叫我妻主。” “妻主,你就让我去找份工吧,现在这天入了秋,就已经那么凉了。后面冬天下了雪,就这一床棉毯,怎么盖啊...” “不成不成,我是妻主,我说了算。天冷的时候,我自然会多加几床被子。” 简直笑话,她褒姒再怎么说也是个千年的老妖精,还是无尘之主! 她才不去给别人干什么活,她的相公,也不需要去给别人干活。 这么想着,她忽地发觉自己变了。 姜涵受冷受热又有何关系,又不影响自己套他。 只是这小美人真到了自己手上时...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看在眼里怕丢了, 站在身边怕飞了,抱在怀里怕没了... “好吧...” 姜涵垂下眼睑,到了桌前。 “妻主,我可以泡些茶水喝么?” “想喝那便泡,这等小事不必问我。” 褒姒转过头,静静望着姜涵。 娇躯香柔,白丝足袜裹至腿根,又有两根吊带,一直连在腰间。 那裙子的裙摆被她裁过一截,此时只能堪堪盖过那挺翘的雪白。 “嘶...好渴。” 褒姒觉得奇怪,她第一次觉得渴...还有些饿。 那姜涵吃剩的半碗粥食还腾腾往外冒着热气,她现在觉得,那东西好像也不是不能尝尝。 这粥她特地放了些碎肉,吃起来,倒是颇有些风味。 说来奇怪,以前她吃这种吃食,都是会吐出来的。 对三魂的渴求也越来越少,自从她到这南凰以来,好像就再没渴求过精魂了... 如此也好,再也不用像之前那样,提心吊胆地到处找人吸魂。 吸魂之事向来颇为麻烦,吸得多了会将人吸死,吸得少了自己也吃不饱。 不过这麻烦事她再也不必顾虑,现在有比精魂更美味的东西。 这些天来,她一直忙于消解阴火,还未曾品尝她这小郎君的味道。 “嗯?” 突然多来一只小手摩挲着白丝,姜涵好不自在。 他转过头,瞧见了褒姒的目光。 “你在干什么啊!” 姜涵小脸一红。把手伸到后面,拼命地扯下后面的裙摆。 心想着,待自己有钱了,一定要走出大山,给自己买个遮得住屁股的衣裙... “相公,我渴了。” “那你坐好便是,没见我正煮着茶么?” “可相公,我渴得厉害,等不及了。” “那你先喝这些山泉水...” “那些泉水不好喝。” “呀啊——” 茶壶被打翻在了地上,姜涵身子一轻,一下就被推在了桌上。 那冰凉的小手探来,摩挲着那软嫩的粉色桃唇。 “妾身想喝这里的水。” “这里哪有水...” “是么?”褒姒邪魅地笑了一声,纤指探入,一番搅弄,拉出一条晶莹的涎丝。“相公你果然骗我,这地方分明就是有水的。” “唔...” 软糯冰凉的血唇压来时,姜涵觉得自己身上好似压着一块冰。 只是这冰轻柔软糯,用雪来形容,好像更恰当些。 “别,,,让我喘一会唔呜呜...” 情到深处,难以自禁。 忽然一滑,这美人的屁股滑在桌外,就要跌落。 好在褒姒眼疾手快,接了那圆润的白屁股。 这才让这美人免了摔落。 “你快松手,茶都被打翻了...” “翻了便翻了,待会再跑便是...” “可我还渴着啊!” 姜涵把她踹开,拉起了被扯下的裙带。 茶壶翻了,茶叶茶水都倒在了外头,好生浪费。 这下可好,他也没东西喝了。 眼睑半垂,姜涵忍无可忍。 “讨厌你。” “你讨讨讨...讨厌妾身?” ———— ———— 星夜寥落,一片草原上。 晚风吹拂,花草都低了一头,露出躺在其中的一个女子。 墨染蝶醒来,缓缓起身,望了望四周。 “怎么回这来了?” 她尝试着起身,但身有重伤,上面的衣料早就裂得不成样子。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从高空中砸下...然后又被吸到个旋涡里。 醒来之后,就这样了。 “狐狸...青莲...这谁,青莲的徒弟凌云么?” 她抬起头,只见她们四人都狼狈不堪地躺在这草原上。 雨梦烟也醒了,她径直地站起了身,正疑惑着这到底是何处。 “玥儿?” 见上官玥紧闭眼眸,她连忙俯身去探。 她身有重伤,正垂垂危矣。 雨梦烟尝试调动灵力,给上官玥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但却发觉自己的体内依旧灵力空空。 “啧...” 她已化作人仙,这番坠落,要不得她的命。可化作人仙之后,先前的灵力都被仙躯排出,这不是要她徒儿的命吗! 要是小姜在这... 她轻叹一口气,却见一旁有个狐狸,正往她自己嘴里倒着一瓶东西。 涂山有雪庆幸古姵跟自己分别时留了一瓶凰胤。 凰胤入口,她身体好得快速。 忽地,雨梦烟走到旁边,一下就将那瓶凰胤夺去。 “借我一用。” 雨梦烟抱过上官玥,撬开她的嘴,将玉瓶的瓶口凑了过去。 凰胤入体,上官玥的面色好上不少。 她正要还回去,地上又幽幽传来一道声音: “青莲,要不你也喂我喝一口?” 第3章 化身成人的代价2 ———— “你说的那偷东西的女人就在这山洞?” 几个女汉找到了个洞窟,徘徊在前,。 “应当没错!那个大胆贼人一看就不是混这一代的,手脚不干净,竟偷到我们天狼帮来。” “大姐!待会儿进去,直接把她...” 女汉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哪成,太便宜她了。先打断她的腿,丢应天城里要饭去。” “还是大姐脑袋灵光...” 女汉赔笑一声,意欲进门,结果却有一道无形结界将其推出。 “好像有仙师在这下了禁制?” “怎么可能,哪会有仙人会找这么个鬼地方住。你起开,让我来。” 女汉让开,为首的短发女头目抄起棍棒大力去敲,却被自己的力道反震,足足退了三四步才稳住了身形。 “好家伙,还真是禁制。” “若真是个化仙境的修士...那还是算了吧?” “那哪成,我手头的法宝又不是吃素的。放着里头那人不管,这事传出去,应天城里还有谁肯给我们天狼帮贡月银?向来只有我们吃别人,轮不到别人吃我们!” ... “咳...咳咳...” 褒姒咳嗽得愈发厉害,刚想去倒水,就有一杯热腾腾的花茶递了过来。 她这掳来的便宜相公如此善解人意,暖得她身上病痛也消散许多。 她照了照自己,原本缠绕在自己身上的阴寒死气荡然无存,除了瞳孔里那血光,再无其他迹象表明她曾经是个尸魅。 “相公,我好像,变成了个人。” “你本来就是女人啊...” “妾身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褒姒思索一阵,还是没把自己是尸魅这事说出。 现在这样就挺好,两人之间相敬如宾,她想了,还可以在姜涵身上找些乐子。 “相公,我还想再吃点东西。” “妻主,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 姜涵无奈,这几天来,褒姒好似犯了馋,嘴巴不是在亲他就是在咀嚼东西。 褒姒起身亲了姜涵一口,面上笑吟吟: “相公你莫担心,我这就出去找吃的回来。” 她出了门,哪还有半点尸魅的模样。 所谓尸魅, 通常都是些生前追寻幽冥鬼道的女修,或因功法反噬,或因执念深重,身死道消之际,逆夺造化成为妖魔。 生前记忆、道法感悟尽皆留存,玉骨冰肤,近乎绝色,声若莺啼,笑如银铃。言谈间犹带昔日生前习性,然心性已彻底妖魔化,视生灵为玩物,以玩弄人心、吸食三魂为乐。 凡堕其彀中者,心智摧崩,肉身将沦为滋养其尸魅之体的养分,神魂则化作其足下新添怨魂傀儡。 有道是:红绡白骨香,玉指锁魂光。秋水原是冢,朱唇已含霜。 可她这几天来,不吸精魄,吃进肚子里的除了自己那好相公的口涎,就是那灵果蔬菜。 就这样,她竟就觉得饱了~ 穿过隧道,快到了洞口,却听到有人在砸墙。 她暗暗吃惊,这洞里她下了禁制,若是有人触发,她应当会察觉到才是。 可此番禁制非但没警醒她,也没触发其中阴寒死气,就这样任由着外面的人拿着棍棒敲在那看不见的禁制上。 渐渐的,她竟对森罗死气失了控制! “妾身的...道行怎么会...” 褒姒尝试运转灵力,凝聚寒波。 结果原本巴掌大小的湛蓝寒秋如今不过指盖大小,失了许多威力。 她这大妖的修为,正渐渐消散! 这是为何? 她细细思索,好像是因为自己不食三魂,也不碰精血才导致的... 罢...先解决了眼下的麻烦事再说。 静悄悄靠近了洞口,她判断出洞外共有三人,最厉害的不过金丹。与她差了足足五个大境界。 (炼气、筑基、金丹、合体、出窍、大乘、寂灭、返虚、化仙、真仙(也就是神合)) 褒姒松了口气,消了担忧。 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外面那些废物渣滓,连做她口粮的资格都没有。 ... “姐姐们来干什么呀?” 见洞里冒出个少女,这天狼帮的混混头目也是松了口气。 这少女身幼体娇,哪是什么仙师? 其中一个女汉大喝一声: “小女娃,快把这些天你偷的吃食都交出来!” “可我已经吃进肚子里了...连渣都不剩,怎么交还给你们啊...” “哈哈哈哈哈,大姐你听到了么?连渣都不剩...”几个女子哄堂大笑,尽数分解食物,那至少是大乘以上的修士才能做到的。 到了那个境界,无需排泄,吃食里的所有能量皆会化为灵气,那才是连渣都不剩。 这小女娃倒是胆子大,在她们面前竟敢如此装腔作势! “哼,今日不把你屎打出来,都算你拉得干净!” 女汉挥舞棍棒,一下便砸来。 可面前这少女不闪不躲,任由她砸下。 那女汉怕出了人命,受了力。 却又收不回棍棒,细细看去,只见那铁棍的另一头在那少女手中,一下就给拧了变形。 褒姒抓过铁棍,一把扔到一旁: “妾身很久没下杀手了...今日你们真要逼我?” “爹的,这小娘皮有古怪,大姐,速速祭出天狼棒,将她打杀了便是” “可那是帮主给我用来...” “大姐,速速用了,迟则生变!” “好!” 混混头目先是取出一根针,默念一个咒语,那个针竟逐渐变得粗长,成了个碗口儿粗壮的黝黑铁棍,铁棍下头从细到粗,上面长着些尖刺。 褒姒见了那棍棒,眼睛直发亮。 这些天来,她跟她相公之间就少了那么些用于调味的玩具。 “既然带了礼物,妾身就免你们一死。” 褒姒脚尖轻点,身形鬼魅闪掠,不一会儿,三个女汉通通被揍得哀嚎在地,翻滚不止。 胳膊都被卸去,最惨的那个混混头目,失了双手双足,硬生生被褒姒削成了跟人棍。 褒姒抽去三人神魂,让她们丢了记忆,随后一脚一个踢出九霄云外。 “呕儿——” 神魂入口,竟有一股呕吐感自心而生,迫得她吐出那三人精魂。 浊白精魂自口而出,泄了一地。 褒姒轻叹一声,远眺远方祭坛,上面正摆有精致膳食... 第4章 凰子大人真废物~ 城外,立了一硕大金凤石像,像前摆有贡品。 一个雍容华贵的富态女人正对一个 “墨大祭司,你回来了...” 墨染蝶轻点头,随意应允一声,到了石碑之前,恭敬祷告。 作为南凰七剑之首,她自然还是神凰教派中的大祭司。专门引导那些无知女人知晓凰子的丰功伟绩。 后来,除了大祭司,也有人干脆直接称她做大当家。 “璃妹回来了么?” “二当家回来过一次了,大当家你不必担心,二当家在我这预留了十万仙银,再加上凰子像前香火本就不少,你不必担心这里会断了香火。”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我二妹别的不多,就是钱多...”墨染蝶轻叹一口气:“我只是怕那些个野狼野狗寻了味儿过来,玷污了供奉凰子的神台。” “墨大祭司你多虑了。”富态女人谄媚一声:“我这专门请了四个返虚的修士坐镇,还能让那些个不长眼的,打了贡品的主意?” 墨染蝶巡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 “最好如此...你下去替我安置好那三位客人,我要亲自祭奠凰子。” “墨大当家你放心去便是,我会以最高规格的待遇接待她们...” 墨染蝶想了想,拉住了那富态女人: “郭管事,那三个女人中,给那年纪稍长一点的女修降低些待遇,表现得明显一点。” “那个叫雨梦烟的?” “对,你就说上房没得住了,把她安排到我那屋子里去。今晚我有事要与她谈。” “好,我听大当家的。” 郭管事领言退去,让人清了了扬。 硕大凤凰石碑前,仅有她一人伫立。 她缓缓走去,轻轻拂过凤凰石像. 她转头观望四周,确认没人在旁,她松了一口气,原本那双冰艳的瞳孔也变得柔情似水。 墨染蝶轻咬嘴唇,朱唇轻启:“凰子大人,我来赎罪了...” 不一会儿,这硕大的石台广扬,竟刮来一阵怪风。 “好饿好饿...饿死妾身了。” 褒姒一下就跳到台上,口水直流。 上面供奉着的,都是肥得流油,烤香四溢的乳猪肥鸡。 她顾不得形象,也顾不得旁边那人的目光,伸出手,便开始大快朵颐。 “呔!你这哪来的娃娃,竟敢亵渎供奉凰子大人的神台。” 外边的返虚女修听了动静,纷纷闯入。 听了动静,墨染蝶心中一惊,慌忙拉下裙摆。 在北凰那边,她日日夜夜都想念凰子,此番回来,刚想神交一番,却受了这么一番惊扰。 “染蝶仙子...真是抱歉,这小女贼好生诡异,化作一阵风就冲进来了。” “先把这小女贼捉了,再跟墨大当家道歉啊!” “是!染碟仙子,此番就不劳您出手,我们四个联手布下天罗地网,定押这女贼给你下跪道歉!” 几个返虚女修一同杀去,但那台上少女竟也不防备,随手一划,就是个牢笼禁制,那些个返虚女修,各个都被挡在了外边。 鲜血瞳,烈焰唇... 墨染蝶阅历不浅,一下便认得这是头尸魅。 但这白皮的尸魅她还是第一次见。 这少女的皮肤粉嫩有弹性,完全不像是浸染在尸气里的那种。 “好生怪异的禁制!” 几个女修被挡在外面,眼巴巴地看着里边的少女连吃带拿,往她那储物灵袋里装了一只又一只烧鸡。 墨染蝶看傻了眼,莫非是自己判断有误,这其实不是个尸魅? 尸魅不同常人,吃了不了人间食物。 碰了人吃食,尸魅往往都会轻则反胃,重则昏迷。 “快出来!有本事抢东西吃!怎么没本事出来啊?快出来!” “卑鄙小人,亵渎神台,速速出来受罚!” 几个女修指着牢笼禁制里的那个少女破口大骂。 少女吃得尽兴了,手指指了指自己,弱弱地出了声: “亵渎神台?我?” “不是你是谁,这不就只有你一人在凰子大人的神像前做这大不敬之事?” 褒姒一脸疑惑,转头看向墨染蝶:“吃点东西,也算亵渎神台啊?刚刚这女的石像面前自亵,就差把自己贴上去蹭了,她不算亵渎神台么?” ??? “大胆,你红口白牙,竟敢污蔑大祭司!啊呀呀呀!” 褒姒不解地看着外头那几个女修怎么挥剑挥得更厉害了,说实话也有错么? 她转头一看,只见那个被称作墨染蝶的大祭司一张俏脸烫得发红。 “宵小鼠辈,安敢在此胡言乱语!” 她使出法宝,破了那牢笼禁制,伸手就要去扇! “啊呀呀,你要扇脸,你也别用右手啊。你那右手刚刚用过,妾身嫌它脏!” !!! 墨染蝶觉得自己的耳根此时都在发烫,玉拳紧攥,摸到腰间佩剑。 “你这妖魔,要不是这是在凰子像前,怕在此杀你,让你那肮脏妖血污了凰子大人的清白,不然的话,你早就成了我剑下亡魂。” “喔?你的意思是,你不愿在这里杀我?” “...我不同你这些妖魔,自然不会随意开杀戒。我劝你速速离去,多对凰子大人祷告祭拜,他大人有大量,说不定还会原谅你。” “切,你以为妾身不知道,妾身要是出了这石台广扬,你就要提你那剑砍来了。” “...” “既然在这你不敢动我...” 褒姒随后又起了一道禁制,从这个神台,到了另一个神台。 “那这些吃食,我也拿走了喔。下次这个鸡肉别烤得太老,我家相公不喜欢烤得老的东西。” “...” 墨染蝶忍无可忍,脸阴沉下来,低喝一声:“你们四人,都出去!此间事情,我一人处理。” “墨大当家!这是凰子像前,你万万不要犯了杀戒啊!” “我岂是那种滥造杀业的人?你们速速出去,我要单独教育她。” 几个返虚女修这才应声离去。 “我们守在外面,替大当家您抄了这女子的后路!” “咻咻咻——” 不一会儿,这又只剩她们二人。 墨染蝶拔剑出鞘,那个剑在日光下,寒芒大放! 褒姒故作可怜抱着凰像的爪子: “啊呀呀,凰子大人,你快看,你那大祭司要在你面前犯戒啦!快救救我!” “妖孽,今天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切,什么废物凰子...你大祭司在你面前自亵你不管,被人抢东西吃了也不管,现在我向你喊救命你也不管...” 忽地,褒姒忽然觉得那女人的杀气更重了... 第5章 让妾身瞧瞧怎么个事儿~ ———— “唉...” 姜涵趴在桌前,轻轻吹着的黏在嘴角旁的碎发。 这个山洞里不见天日,他已经记不清晒太阳是什么个滋味了。 在这唯一能做的就是梳理自己的头发。 姜涵习惯性的抬头,却见不着日晷。 他连现在是什么时辰都摸不清,外面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他也不明白。 “好饿~” 正这么想着, 洞外传来脚步声。 “相公,你饿了么?妾身给你带好吃的回来了。” 好香~ 姜涵嗅了嗅,抬了眸。 褒姒拎着一个袋子回了洞,那个袋子不过掌心大小,她却能从里面掏出一碟又一碟菜肴。 好丰盛! 这些天吃得都是虽然都不差,但今日的菜肴确实要丰盛得多。 还都是熟食。 “妻主,你去买东西吃了?可我在家里连一纹银也没见着啊?” “嗯?吃东西还要付钱的么?...以前别人供奉妾身的时候,都是别人求着妾身吃的...” 褒姒微微一愣,以前在无尘,都是别人供奉她,吃食都摆在桌上。那时她就觉得那些膳食都是廉价东西。 偶尔能够佘如烟出去时,那也是佘如烟带她去住的店。 再加上她是个尸魅,通常只吃精魂,不吃五谷... “你这么...厉害啊。” 见姜涵那副憧憬崇拜的模样,褒姒心里一甜,一手将他揽入怀中。 “相公,妾身还有好些厉害的地方你没见识到呢?想不想开开眼界?” 姜涵腰上的白肉柔软滑嫩,褒姒嫌摸得不够尽兴,都用了些力。 “哈啊~” 美人轻颤,他轻转过头,只见褒姒直勾勾地往他身上去盯,盯得他好不自在。 “妻主,我们先吃东西好么?” “那好,事已至此,先用膳吧。” 褒姒也正嫌没吃够,干脆将姜涵一下抱到腿上,一遍吃菜,一遍吃他。 姜涵蹙眉: “你嘴油油的能不能别亲我...” “相公你长得美,妾身忍不住就想欺负你嘛...” 又是一揉,褒姒便感受到腿上那柔软的臀瓣儿也抖了抖。 本来还有些饿,可此番被揩油还是让姜涵失了食欲,他随意吃了一些便离了桌。 晚膳之后,见姜涵依旧闷闷不乐,褒姒便主动凑了过去。 “相公,你干嘛生我的气啊?” “你先别碰我...” 姜涵往里缩了缩,却被抓过手腕,一下推倒。 褒姒手小,但劲可不小,一下就把姜涵的手腕勒出个红印来。 “你是妾身的相公,你不让我碰你,你又让哪个人碰你?嗯?是不是想出去勾引野女人了?” “嘶~”被压着了头发,手腕也被勒得生疼,姜涵也不禁嘶了一口凉气。 “我又出不去...唔,我头好疼。” 脑袋里好痒,姜涵的面色愈发痛苦。 褒姒人的,这痛觉,自然是神魂正恢复才会有的。 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拐来的小娇夫,心里哪能装着别的女人? 姜涵呐姜涵,你就失一辈子的忆,留在这里,安心坐着妾身的苗床就是了。 “喏,张嘴吃药。” “我不想吃。” 姜涵记得这药,每次吃了,那一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 “相公听话,这药是妾身好不容易弄来的。” “不想吃...呜呜...” 药丸被塞在牙关前,褒姒有些心急,真怕姜涵恢复了记忆。 她干脆含着药,用自己的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将那药丸往里推去。 药丸圆润,一下就入了肚。 她身下原本还挣扎的有些激烈的美人顿时就软了下来。 褒姒起了身,抹去嘴角津涎,垂下眼眸。 “哈...哈...” 被欺负过的桃色小嘴微张着,无力闭合,往外轻喘着气。 “烫...好烫...” 脚趾紧勾,那诱人的水蛇腰也微微弓着。 褒姒见情况不对,一头雾水。 这才想起,她这好相公的体内被人下过情蛊。 姜涵另有蛊主,体内欲望也只有蛊主能解。 让别人触碰,只不过徒增肉欲,却无法排解。 之前褒姒动起手脚来,还不如今天这般过分。因此之前还未发现。 今日一看,才知这情蛊好不简单。 “烫...好烫...” “哈...” 姜涵眸上布满水雾,灼热香息自水润唇间缓缓喘出。 “褒姒...褒姒...” 褒姒受不了了,地上这勾人的小妖精就差像发春的母猫那样喵喵叫了。 她俯身下去,咬破手指。 哼! 蛊道?她向来是看不上的 她存在这世间这么多年,都不屑于用这种低效的方法。 她这尸魅,另有高招! “相公,你褪去衣物,背过身来,妾身治得了你身上的毛病。” 待姜涵转过身,褒姒便先是点了姜涵身上几处穴位,暂且压了压欲火。 随后她贴身而去,双手自腋下穿过。 这身娇体柔的玉藕身就这样与她贴得紧实。 “我动不了...” 双手双脚好似都受了束缚,动弹不得。 “相公你别惊慌,你体内有几只小虫子,待妾身帮你揪出来。” 褒姒贴得愈发紧,成了个人锁。 这是她独门的探测手法,比外边那些个灵力探测要愈发细致。 如此这番,她更容易探清姜涵体内状况。 “让妾身瞧瞧到底怎么个事儿?” “唔嗯...” 被揪了揪,美人的身颤了颤。 “嗯?怎么没有情蛊?” 说来奇怪,那两袋情蛊,是她变成二长老的模样专门引诱那两人去下的... 见不着蛊子,她又细细去探。 这不探还好,一探便发现姜涵这体内十分不简单。 毒灯苨...大欲合欢丸...巨欲合欢丸...孕子丹...蛊丸...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叫不出来的杂药。 !!! 他这好相公体内竟被下了这么多药?! 其中一样拿出来,都能调教得那些冰清玉洁的仙君入了奴道... 只是姜涵的体质尤为特殊,神魂异常强大,才压制得体内药欲做不得妖。 可按理来说,有这样的神魂,身子骨怎么也弱不成这样才是... “我...我快站不住了...” 姜涵上身一抖,整个往前瘫去。 好在褒姒眼疾手快,扶住了腰臀在,这才让她这小相公没得摔倒。 她这个角度,正好见得这尤物的白皙美背。 相公的腰好软... 第6章 相公你老想着挣钱干什么? ———— “呼...相公,妾身歇息好了...” “说了你别过来!压我头发了!” 姜涵将人推开,然而床榻之上又多了几缕金毛。 他面色不悦,想去拿梳子把凌乱的头发梳一梳,却发现原本放在床头的玉梳早就掉在地上成了渣滓: “都说了让你先等我绑好头发的!” “可拽着头发才有意思嘛...” “你...”姜涵咬牙,伸出手来:“给我点银子。” “钱财乃是身外物...你要银子做什么?” “我现在连梳子都没有了!” “好啦别哭别哭!不就是梳子嘛...到时妾身出去给你带一个回来便是。” “不要,我要上街自己买!” “相公听话,外头坏人多。到时我自个出去给你带一个回来便是。” 姜涵语塞,幽怨地瞥了她一眼。 我看就你最坏了,坏人哪坏得过你啊... 他其实就是想要点钱,见识一下外面罢了。 来到这后,他、每天过着跟笼中雀似的。 所见所闻仅限于这岩洞石壁,以及面前这家伙口头上的自我吹嘘。 自己总不能,当一辈子的井底之蛙吧! 姜涵想了想,拽了拽褒姒的手。 “褒姒...” “叫妻主。” “妻主...” “哎,妾身的好相公...” 褒姒又扑来,姜涵闭眼咬唇忍了那番亲热。 “妻主,要不你教我修行吧...” 揉着柔软白瓣儿上的纤手顿了顿,褒姒抬起头。 两人目光相对片刻,姜涵率先感受到了不自在,把头低下。 “相公,你有我不就够了?干嘛要修行?” “我在这也呆得无聊,你又不让我去街上去...” “能做得那么多,为何偏要修行?” 纤手轻抬,抬起了美人的精致下巴。 两人再度四目相对... “我哪有别的事情做...成天都受你欺负...” 受我欺负还不算事? “相公你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妾身好说歹说也是一方之主,当年不知有多少花季少年抢着把他们自个儿做成菜献上来。你倒好,还嫌弃上了。” “那你要别人去,我不想把自己做成菜。” 见姜涵面色不悦,就要翻身,褒姒连忙抱了过来。 “那不是只有相公你这样的,才合妾身的胃口嘛...” 姜涵语塞。 妾身妾身...你这哪像妾身该有的样子? “你不去赚钱,也不让我去赚钱...我不想住一辈子山洞。” “哎呀相公,你别着急。待风头过去了,我带你回无尘去,咱们住大宫殿,让几十个丫头伺候你!” “又吹牛...” “妾身哪是吹牛了!在无尘那块,别人都称妾身作媚尸仙!” 姜涵眼前一亮:“媚诗仙?你会做诗?” “呃...” 忽然意识到自己这好相公好像一直也不知道自己是头尸魅,一直把她当作个人来看的。 跟他表明自己是尸魅也未尝不可,只是若是吓了美人,以后她再想占便宜,就没如今这番简单了。 此事仍需徐徐图之。 总之目前不能把自己是头深山老尸之事道明。 “你到底是不是诗仙...还是说,这又是你吹嘘的?” “怎么会...” “唉~”那双灿金的眸子里彻底失了光彩。 “你不去挣钱也就罢了,也不让我去挣钱,就连吃得东西,还是拿的别人家的贡品...” “相公你怎么知道?” “今天我洗盘子时,我见到盘子底部印着个‘贡’字了。” 被这般数落,褒姒觉得自己好没面子。 贡品又怎么了,那不也是上好吃食么? 又没让你饿着冷着! “钱钱钱的,你非得钻钱眼里?” “我不想过一辈子穷日子...” “跟你说了,妾身不穷!妾身这身道行,像是那些过穷苦日子的人炼得出来的么?” “你只是嘴上说说,都不愿意教我,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相公你不听话了是不是,怎么今天老想着忤逆妾身?” “我哪有?” 褒姒醉的自己脸上愈发挂不住面,她这好相公怎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多说些好听的呢? 那勾人的粉嫩小嘴,一看就是欠亲了。 “相公,你就这么想见识妾身的本事?那好,相公你可看好妾身的眼睛,妾身要拿出些真本事了。” 眼睛一闭一睁,那血红瞳孔愈发邪魅。 “这是什么...” 姜涵盯着那眼睛,不一会就觉得头晕目眩。 他好似想闭上眼睛,却发现就连自己的眼睛都不受他控制,被逼着注视。 见了姜涵这个样子,褒姒认为自己这术法起效了 好相公,我本意不想这么做的... 但从今往后,你就做我安安心心做我血奴。 褒姒低头,轻轻咬在了美人滑嫩的白皙香肩上。 她要以血做引,在姜涵身上施加血奴印。 不同于仙奴印,血奴印不能潜移默化地改变奴的思想,但却表现得更加霸道,更偏向于将奴仆化作炉鼎,一生一世为主提供血肉。 只是一旦成了血奴,便会逐渐失去理性,最后彻头彻尾成了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化作亿万尸躯中的一员。 到那时,玩的就不是相公,而是一具尸体了。 所以,褒姒最开始是不愿这么做的。 毕竟好菜也是趁热吃。 一旦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默念口诀,逐渐施加印记。 此时的姜涵,就这样只能眼睁睁的...欸? “相公你怎么眨眼了” 褒姒大受震撼! “你刚才让我看好,我逼着自己瞪大眼睛,结果什么都没有...你不还是在吹牛嘛...” 怎会如此! 血奴印这种术法如此简单,只要满足奴印施法的要求,怎么都不会失败的才是。 像仙奴印,就要求道体血脉必须压制对方。 而血奴印,就要求修为境界必须压制对方。 按理来说,自己一具化仙巅峰的大仙,怎么都不会失手... “到底是什么厉害,我能不能瞧到啊...” “啊呀呀,相公你急什么!想被欺负了是不是!” “我不管,我要出去挣钱!” “啊呀,你这么着急挣钱是不是?妾身这就带你挣钱!” 说罢,褒姒一下就掀开了被子,压坐上去。 “这这这,这是什么挣钱的法子?” “相公你糊涂啊,不是有一句话叫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多来几次春宵,那不就抵得上千万金了?” 少女一下就扑了上去。 第7章 褒姒重病。 金丝缠足坠云床,每向石门窥隙光。 每向云扃逃月魄,翻教雨幄锁凤胤。 香汗涔涔浸鲛簟,啼痕点点染鲛绡。 笑嚼银簪嗔又喘,芙蓉褥里又新妆。 ... 一来一去过了好些时日,褒姒意识到自己变得愈发像人,愈发沉溺于那人间情爱。 纵欲一事...实在是太爽了! 一时纵欲一时爽,一直纵欲一直爽! “呼~” 褒姒侧躺在床,一手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梳妆台前的自家相公梳妆。 洞内光线不好,全靠那盏昏暗油灯,这让姜涵梳理时颇费力气。 在那两只小手忙着盘理头发时,依旧时不时能瞧见那若隐若现的腋。 好相公,你尽力梳妆便是,你打扮得越整齐越漂亮,待会儿我动手去弄花时,就更有心智呀... “呼~” 美人微叹,镜前的他微微颔首,避着自己歪着头,随后露出个恬淡的微笑。 这是穿越过来前,他就养成的习惯。 就好像那些个艰苦辛酸,笑一笑,它就悄悄淡去了。 美人淡笑,倾国倾城。 褒姒看得又起了兴致,觉得身为女儿身真是太好了,能天天tao弄这么个娇美尤物。 “小相公,你在这镜前搔首弄姿,又把妾身勾得身体好不自在。” 姜涵一听,盘理头发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偏过一个头来。 “你明明说了让我歇息了...” 褒姒拍了拍旁边的枕头:“妾身忍不住嘛...快过来!” “啧...”姜涵皱眉,这句话他都快听得腻味了。 好歹也是个大修士,怎么就静不下心呢? “这怪你,你自己解决...” “这怎么能怪我?这明明怪相公,相公你生得这么一美艳皮囊...” “可我刚穿好的衣服...” 姜涵深吸一口气,他实在是不想再光着身子了。 “穿了也好,妾身最享受剥果皮的过程。” “这是我最后一件衣裙了...” “没了也好,省得日后我还要动手去撕。” “...” 美人轻咬唇,眸子低垂,刚才好不容易盘起的头发随着他的头一低,也跟着一同落了下来。 那一刹,那金发如耀眼日光倾泻而下,好似金色的瀑布。 姜涵收了手,合拢了腿,一双小手在双腿上互相扣弄着手指 伴着他低头,瀑布也遮了他的侧面。 空气中多了些吸鼻子的声响,又伴上几声轻轻的抽泣: 褒姒没理他,这段时间,姜涵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刚开始她还有些耐心去哄,现在她满脑子想着趁他抽泣时与他颠鸾倒凤,滋味会不会更好些。 不成,必须得试试。 哭泣的美人,她还没享受过哩。 褒姒一下坐起,伸手就要去抱。 可原本能随意挥动的手臂突然就如灌了铅。 “妾身这是...” 褒姒发觉连自己的声音都羸弱不少。 “...妾身,妾身怎么没力气了?”、 听见褒姒咳嗽,姜涵连忙擦了泪,赶忙坐了过来。 “好烫...妻主,你好像发烧了。” “发烧?妾身怎么可能会发烧?” 先不说她是妖不是人,但从修为上看,到了金丹之上,这些小病怎么都不可能沾染得了修士的身子。 她这无尘之主,怎么可能会发烧! 褒姒细细想去,又实在想不到些别的原因,鬼使神差说了一句:“相公,该不会是你给我下毒了吧?” “你说的什么胡话?我就算想给你下毒,这洞里有毒药让我下给你么?” “妾身只是说句玩笑话嘛...” 褒姒偏头,看着镜子的自己。 现在她的皮肤比起从前,还能看到其中若隐若现的青筋脉络,不再是从前那样的自黑血管。 这些天来她同姜涵屡屡交合,好似每次两人贴近,她身上的尸气都会减淡几分。 “妾身的身子好奇怪...欸?欸?” 褒姒忽觉身体一轻,恍惚之间,一下就到了姜涵的背上。 “相公你这是做什么!” “带你去看郎中。” “笑话,我哪需要去看...咳咳——” 又是一阵剧烈咳嗽,竟有些鲜血咳出,沾染了姜涵的肩。 姜涵见状,更是内心坚定,非要背着她出去不可。 弯弯绕绕到了洞口,门口那禁制感受到了褒姒,也悄然消散。 “哪里有郎中可以看?” 姜涵询问一声,却发现褒姒完全没了回应。 他心急回头去看,好在她的呼吸依旧平稳,只是双眼垂闭,像是累得睡着了。 好在夜间还有行车娘,姜涵询问一声该去哪看郎中,那行车娘见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干脆就驮了二人上车。 行了好远的山路,行车娘带她们进了村子。 村子里,有一女郎中,行车娘说他们运气好,那女郎中曾是广寒宫的太医,医术高明。 “谢谢姐姐...” 姜涵拜谢一声,但那行车娘依旧没走,反倒是拦了去路,伸出了手。 “好弟弟,你不先结一下赶车的钱么?” 姜涵微微一愣,他哪来的钱? “褒姒、褒姒...你拿钱袋给我呀褒姒...” 他呼唤几声,褒姒依旧没有动静。 “好姐姐,你告诉我你家里的地址,等明日我家妻主醒了,我叫她拿钱过来...” “这哪成?口说无凭,我们做的这行路生意从来没见有你这种做法的。” “可我手上没钱...” “所以你还是拦了我的车让我搭你们?” “我...” 姜涵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上,也就自己手上还有串红绳吊玉。 脱下吊玉,姜涵将其递了过去。 赶车娘接了吊玉,细细把玩一番。 这倒是块上好美玉,市面上,估计也值几十仙银。 “我身上,也只有这个值钱了...你看看,能不能找补我一些,我拿去付治病的钱。” “这玉一般般,不过勉勉强强够车钱,我不向你多要急行的路费,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好吧...” 赶车娘离去,就留下二人在这村里的医馆。 这医馆门口半掩,里面的灯光低沉暧昧... “咳咳...” 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姜涵硬着头皮进了门。 都说医者父母心,今日来得急忘记带钱,也是正常事,医师应该能理解的... 第8章 没钱也来看病啊~ 医馆的灯共有十盏,但不全点,不过刚亮三盏,导致这屋子里的光线颇为暧昧。 “哈...哈...” 里屋传来浅浅的shen吟,好似是故意压制了声音,但依旧忍不住还是发了出来。 “来拿钱的,还是来看病的?” 一声雄浑的女声从柜台上传来。 那个女人个子很高,好似长期在外锻炼,身上肌肉不少,但也没有多得很过分,倒是刚刚好。 就是她的身上被晒成了古铜色,脸上也戴着个眼罩,只露了一只眼睛。 面颊上,也有刀痕,看来是曾经被人划了脸... 真可惜,按理来说,那张脸很好看。 “来看病的......” 话未说完,姜涵忽地觉得背后的负担轻了许多。 褒姒被那个高个女人轻易抱到了长椅上。 一杯茶水递了过来。与她的凶狠外表截然相反,她表现得意外的很温柔。 “喝点东西...医师还在里边。” “谢谢姐姐。” 高个女子回了柜台,随意地摆了摆手:“别叫姐姐,我叫墨染缨。” “我是姜涵...”别人报了名字,若不道出自己姓名,着实太过失礼了一些。 “好名字...” 随意点评一声,墨染缨低了头。 赶了许多路,姜涵也确实口渴。 用清苦的茶水润了喉咙,姜涵有些局促不安。 想来想去,还是起身,掏了掏褒姒的衣服,说不定还有些值钱的物件在上面。 见姜涵这副模样,墨染缨蹙了眉头: “你们没带钱么?” “今日出来得急,未曾带有钱财在身上。” “一点都没有?” “嗯...” 墨染缨的声音立即低了下来,又浅又急:“那你们速速出去,快些。” “姐姐,求你了...我手上没钱,可我妻主有,求你让我等她醒来了,再付医药钱吧。” “出去!快些...” “嘎吱——” 里屋的紧锁的门被推开。 姜涵看去,第一个走出来的,那身装扮,好似是青楼里的花伎。 花伎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双眼噙着些许泪珠。 手里捧着个袋子,袋子不算大,但里边鼓鼓当当,姜涵听得出,这是仙银碰撞的声音。 花伎头也不回地出了门,随后里屋的门也大开,另有一个女子推门而出,看那装扮,倒是个医师模样,就是上面的衣服松松垮垮,也不穿戴整齐。 姜涵瞅了瞅她那花白头发,看着倒是个徐娘半老的年纪。 但好似服用了不少驻颜丹,如今看去,倒是不显得她老。 一杆细长烟枪被她叼在嘴上,一阵吞云吐雾。 见这女人出了门, 墨染缨轻叹一口气,没再相劝,而是介绍道:“这位就是韩月韩太医...先前在沧月的广寒宫待过...” “沧月...” 这个地名,姜涵听着倒颇为熟悉... 见了姜涵,韩月那涣散的眼神突然变得明亮,好似见了稀世珍宝。 “哟,姜美人?!你怎么也到这来了...” 姜美人... 这屋子里没别的姓姜的,姜涵知道她在喊自己... “韩医师,你认识我?” “呵呵,在沧月待过的,谁没听过姜美人那第一艺伎的名声?只可惜之前你只坐花车,不坐肉蒲,倒是让老身有钱也无门,馋得很呐~墨染缨,天色不晚,你先回去吧。” “老板,我还可以多替你看一会儿...” “平日我怎不见你有这般殷勤?”韩月冷哼一声:“你莫不是看上了这姜美人的美色,想玩人家的身子吧。” “自然不是...” “那还不快走?” 墨染缨长出一口气,应了一声“告退”,便出了外头。 听得墨染缨走远,韩月走到门前,往外望了望,把门前写着“接客”的挂牌翻了翻,翻成了“休息”。 韩月回头,见长椅上躺着个昏睡的少女,笑问道:“姜美人这是带人来看病的?” 一口一个姜美人,让姜涵听得有些糊涂... 但他还是应了声: “正是...” 韩太医眼神微眯:“我道沧月那边怎么见不着姜美人的身影了,原来是让这小女娃倒是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韩医师,其实我不知道何为沧月,你或许是认错人了。” “你当我眼睛不中用了么?我问你,你是不是叫姜涵?” “是...” “那不就成了?你当我好糊弄,哪有那么巧的事?你就是那鹤楼的姜美人。老身可羡慕死你那妻主了,当初你第一次登台时老身就馋得迈不动腿了。那夜我在你们楼里点了七八个花伎,让他们扮成你的模样供我玩乐。结果那些个残花败柳哪比得上姜美人这花容月貌的百分之一?” “...” 姜涵语塞。 你说是就是吧... 这太医把自己认作那姜美人,应当也能让她先替褒姒治病,让自己赊一赊账。 “太医,这些日后再闲聊,还请帮我妻主看看身子。” “好好,我来瞧瞧。” 韩月俯下身,随意地摸了摸,很快就得了结论。 “重病伤寒,阴气亏空。这些日子,她没少套弄你吧。” “嗯。”姜涵小脸一红,轻点着头。 “废物东西,我像她这么年轻的话,我定套得姜美人飘飘欲仙,下不来床。” 污言秽语层出不穷,姜涵听了,心有不悦,但还是憋在心头。 “太医,还请你出手治一治。” “好治好治。” 好在这韩月动作也利索,从后边的药柜里快速地配了药。 药物不少,一顿外敷内用下,褒姒的脸色也好了些许,就是依旧昏迷。 “谢谢太医。” 姜涵松了一口气,他没主动提钱的事,就是希望先让韩月先治了人,这样他再说自己身上没钱一事,她也得退步妥协。 “姜美人你来得晚,老身今夜收你夜诊的钱。而且你这妻主得的也是急病,算上药钱和夜诊的钱,共八百仙银。” “八百!” 姜涵对仙银没什么概念,但刚才坐车,那女的当时还开口要了一仙银。 那岂不是,够他坐八百次车? “我没那么多...” 见姜涵语气变软,一副哀求模样,韩月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这番算是狮子大开口...但她还真怕这姜涵付得起钱。 “姜美人的意思是,付不起钱?” “改日...改日再来付好么?” 韩月乐得简直快要憋不住了,如此这番,正合她意。 “嘎吱——” 繁重的铁锁从里面锁上了医馆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