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物语》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荒凉夜色中的幻影 “只是老爷,咱们现在要出城可能有难度。”老三这么多年一直跟着顾淮,顾淮就是撅个腚他都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他刚从城外回来,要不是因为有事先准备,都差点过不了城门守卫那一关。 说着托着一脸不情愿的上管紫苏打道回府,其实根本没出过家门。 第二天,副将参与完训练,再一次兴冲冲的跑去衙门叫门,被令尹一句“玩笑罢了,不理”又赶回去,仍旧连门都没让进。 看着右手严重扭曲变形,右胸位置也凹陷下去一大块的王冲,几人怒发冲冠。 此时凡人街的一家酒楼内,唐笑带着贾富贵以及华生和梁辰正坐在一个包厢里。 林媚娩缓缓的走到他们当中,黑纱下的嘴角不有上扬,冷森森的看着一对新人和那个她一直以为遇到什么事都冷清的人也会透出喜悦。 “怎么了?”杨怜儿面色也不好,心里的烦躁和火气憋了一天,偏偏现在还不能发作。这让她更窝火。 比那些所谓的大神“梦入神机”“洪荒之力”之辈强了百倍,手段上自然高明多了!虽然他是穿越过来的灵魂,既然穿越而来,便要投入这个角色。从此以后他只是狂龙。 也因此,那时候还是单身、频频出入夜店,英俊帅美又出手大方的德莫斯自然成为她的首选目标。 出了电梯,“荷西”又向卡蕾忒挨近,两只手很不老实,直接拷上她的纤腰。 这般一直躲在幕后的家伙会留下可以让他们攻击的证据吗?很显然,不可能。 不过在此刻,郑昱是可以肯定自己对刘菲菲的感情同样是饱满的,没有半点瑕疵的。 不过话说回来,夕日红是因为喝多了才乱来的。那纲手呢,是否也可以? 众人离去前,纷纷对杨凡告别道。闻言,杨凡并不言语,只是微笑着对众人挥了挥手,算是给予回答吧。 这份君恩如海圣眷优隆,他是可以感受到的,心中也为自己与陛下的关系依旧亲密而欢喜,但是状元位分……还是过分了些。 整个方子共计用到了一百零八种药草。其中三分之一的药草现在还能找到;还有三分之一的药草已经十分罕见;而剩下的完全灭绝了。 为了以防万一,确保安全,东方求败还用“共生感知术”,扫描周边十里以内的情况,发现已经五股队伍、约有近三四百人,正向这里紧急靠拢。最近的一股人,就是三里左右。 其实这样的手段,让你觉得很是无奈的心态,一切的一切,是否还会具备一定的意义,这状况也都乃是你本身很难在拥有,同样很难在去想象的。 他不怎么喝酒,虽然酒是好东西,稍微和一点药酒,实力可以不断变强,而且不会有多少副作用。 夜枫剑眉一皱,本能地催动起体内的血源力在体表外结起了血红色的血波1ang能量罩将身体包裹在内,抵御着这股强大、充满了怨气的死亡气息。 这个时候,在林浩的控制之下,原本无主进攻的锥子,忽然改变了方向,将前方的尖点,对准了没有下跪求饶的人。 这一日,夏末坐在千秋上反复单调的来回晃荡着,看着淡蓝的天空,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放心,这是最后一个了,接受他的挑战,你的位置就稳妥了!”林浩双眼微眯,对张德帅传音说道。 “这河水好古怪……”和尚走向前去,下意识的就要用手摸一摸喝水。 李海抬脚跟上了狐丽的步伐,临走时还是忍不住再次看了盆地里面一眼,说实话,若不是现在他修为全无,是非常希望能够进入里面去观望一番,如同狐丽所说,能令如此众多猛兽一齐守护着的东西,又怎会是凡品。 布里索尼斯是西部大陆霍克帝国在东部大陆所建造的最深入的据点。 嘘寒问暖,每个母亲对孩子,都有说不完的话题,和问不完的问题。 叶寒双目怒睁,眼中爆发一阵足以洞射虚空的目光。紧接着便是看见,面对这三头冰霜巨龙攻击的叶寒,竟是在此刻向前一步踏出,迎面朝向前方一挥。 原本,他们还担心,风怒之使未必是叶寒的对手。但是如今一看,却是让众人信心大增。连这么可怕的攻击,风怒之使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反弹回去,那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呢? 似乎胯下的驴子也醉在了这箫声之中,左摇右晃、摇摇摆摆的向前踏着四方步,若不是阎倾轻功不错,早就从驴子上掉下来了。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小小的石头能压断脊梁骨 若是换作冷然,同样也会大吃一惊,任谁都难以相信,这转身过来的冷影子居然会是那个疯疯癫癫的阿炳。 铃木治也,忍者!拥有忍术技法之特战层级的单位所培养出來的终极战士!忍者出现了,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王辰闻言耸了耸肩,淡然的笑了笑,随即将目光转向四周的景物,仔细观察了下。 因为身边并没有合适的实验设备,所以斑鸠姐的死神化也被预定在了潜入魔法开发局之后。 支富宝虽然不知道菲八干嘛把叶飞往这边领,但是他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得主,反应比较迟钝,还是紧紧地跟在了叶飞身后。 这样,冷然索性不走了,决定把抽烟的时间无偿奉献给不远处的车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哟?他吐了一长串的烟圈,耐心地等了起来。 这种难堪的境地,冷然真是头一回碰到。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弄明白,事情怎么会有如此地演变。他不由地把身体弯得更深,双手绞在中间,但膨胀完全不由人,拼命地漫延开去。 “也罢,这葫芦放在这里也尘封了有两三万年了,是该让它重见天日的时候了。”极玄真人见王辰已经下了决定也没有反对,只是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古怪。 不过,此时此刻灭极子当着众人的面提起她来却是有些居心叵测,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因为剑是兵中帝君,它绝不可能让一个没有剑之思想的傻瓜去侮辱它。 闻言,大蛇丸轻轻抬起右手,毫不犹豫地咬破了食指,鲜血顺着就流了下来。 “到底是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秘,你问她在电话里能说吗?我实在是没空管这些事情。”刘万勇有气无力地说道。 当真是无比恐怖的成绩,按照华夏对专辑成绩的评定,两千万张的销售,已经是双钻专辑了。 夺命夜叉回身请示罗刹鬼王,见对方首肯,便命令手下去撬其中一具木乃伊的嘴巴。这木乃伊嘴巴的强度和韧性竟远超他们的想象,用工具强行撬开,竟也没有使整个下颚脱落,似乎是专门为此设计制作过的。 那金剑飞到我的面前的时候,我的面前忽然出现一黑一白的气,气息交融和合,阴阳衍生是为太极玄一,无根无极,万法自然。 “而且说句实话,攻击你并不是多有难度的一件事。”江雨烟也撇撇嘴说。 身后长风和余芊芊保持着礼貌,虽然没有笑,但是从他们嘴角不断抽搐的肌肉,却也可以看出他们在尽力压制着心中的笑意。 “哼,抓到了!”鬼童丸邪邪一笑,看了看被自己定在树上的宁次。 “安我天命兮时御龙往,诸英……”一连串带着美妙旋律的哼唱,从后土的口中流泻而出。混合着四件乐器奏响的祭祀音乐,回响在宽广的殿堂中。 一指戳到了凯多肚子上,凯多虽然被震退了好几步,但是依旧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眼看乔寒烟已经招架不住了,沐一一也就扑了上去,爬在了她的身上,今儿也打算替她挨接下来的板子。 与这黑暗的房间里,喘息的声音由弱到强,又由强到弱地此起彼伏着。一波波暧昧的气流,无尽地冲刷着这欲望纵横。 李俊秀耸了耸肩,摆出了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因为确定是无能为力的事了,所以,他连个办法、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了。 陆清漪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抬头时便瞧见那人一脸的坏笑,当着面大大地翻了个白眼看向别处。 他撇下大军溜回来,因为胜利之师回朝后必然有许多庆典仪式要操办,少说十天半个月的时间里他会忙的连私下见朱瑙一面的时间也没有,是以他才日夜兼程偷这两日闲罢了。 “走!让他走!我不想看到他!”铁手转过脸來,伸着手指对着我大喊的冷喝着。 这个问题余青也知道,但是这战乱,又道哪里去找合适的人手?要说旧朝的人多半都去依附了江南三大世家,还剩下的都被辽王划拉走了。 “行了,你若没有困意,你就起,我还想继续困会。”陆清漪翻了身。 这些话或许听起来很无稽,仙力的事,他无法证实,但也没人能证伪。于是信者恒信,不信者……爱信不信,反正他已有足够的信徒了。 “真不愧是澜国的三宝之一,这金元宝果真是个聪明人。”乔寒烟笑着说道,可是这对于沐一一来说却很不着调。 “果然我猜的没错,上次北岛星君唠唠叨叨我半天,就差没动手了,我就知道是你偷了他的酒,却没想到你竟是送给云岚去换取秘密了。”云墨无语的摇了摇头,果然他这个徒弟就是用来坑的。 还有非常奇怪的感觉,自从评议会开始,我就有这个感觉,就是……。 可阴影豹虽然往后退了几步,可是它那灰暗的眸子,却也只是冰冷扫了一眼,便继续盯着林夕,因为他对林夕的渴望,远远胜过了他的害怕。 第一千二百六十一章 恐怖的西装 且说花伯吼倒了一个在自己地里锄草的人,当时那人也真是的,在这种下雨的天气里,不听劝告,非要挖地不可,并且将自己地里的那些庄稼也锄去了,由不得花伯不生气,不然的话,也不会直接就吼了一声啊。 见出了事,花伯悄悄地凑上前去,探了探那趴伏在地里的人的脉搏,根本就没有了,吓得直接就哭了,旋即下了大山,往着荒村而去,找了些人手,并且通知了古镇官员。 经过仔细侦查,得出的结论是此人有病,算是咎由自取,根本就不关花伯什么事。 人们把那个陌生人葬在高高的山岗上了,在这个过程中,花伯为了减轻一下心里的那种负罪感,忙前忙后,也颇花费了一些钱财,甚至为此而累得吐了血。 忙完了此事,生活还将继续,这不,花伯又独自去了大山上,不趁着天气非常不错,把地里的草锄下,恐怕庄稼之生长无望,届时到了秋天,恐怕真的是颗粒无收啊。 锄着锄着,花伯觉得颇有些累,遂扔下锄头,长叹一声,“为什么不去把那个读书人叫来呢?” 想到了这里,花伯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 在这样的恐怖的夜色中,少秋仍旧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最近听说一些极其恐怖的事情,说是有鬼魂出没,因此之故,到了夜里,他哪儿也不敢去。 正当他坐在椅子上看书的时候,不知何人重重地拍打屋门的声音赫然出现,几乎都把少秋给吓了一跳好的。 “伯伯好。”看到花伯,少秋礼貌地问候一声。 “好个屁,”花伯啐了一口口水,“在干什么呢?” “看书哈。”少秋如此回答。 “唉,这么好的月色,看什么书,何不去大山上帮老夫锄地呢?”花伯说完这话,直接就拉住了少秋的衣服,无论如何要他往着大山上而去。 “这……好吧。”无奈之下,少秋只好是答应下来了。 …… 来到了大山上,天气转瞬之间便变得不堪,狂风扫过,气温旋即降了下来,看着少秋身上的穿着,似乎太单薄了些,花伯便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件西装,直接就为之穿上了。 “伯伯,不用这个,干活还好,不冷的。”少秋如此念叨着。 “这哪成,”花伯劝说着,“天气冷了,无论如何得穿上这个才好。” “可是伯伯你不冷吗?”少秋如此问道。 “还好,这个你不用担心。”花伯嚅嗫着。 …… 那件西服据说是刘寡妇丈夫穿过的,此时被花伯搞了来,无论如何要少秋穿上,似乎不如此,便要和他急了。对此,少秋也是没有办法,为了少女,为了不得罪花伯,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如此了。 看着少秋穿着刘寡妇丈夫的西装站在自己的大田里干活,花伯有些想笑,因为看上去,那少秋竟然变得有些像刘寡妇的丈夫了。 少秋本来想把那件穿在身上的西装脱掉,特别是在干活之时,浑身冒汗,更是不愿意穿着这劳什子了,可是不成,此时的天气说变就变,狂风横扫过后,大地已然是变得非常之寒冷了,使得少秋旋即取消了那种要脱去西装的打算。 干了一阵子,少秋看到花伯坐在那里,不知为何,可能是中了邪还是怎么,竟然不断地颤抖来着,似乎是冷到了,使得少秋赶紧凑上前去,把穿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西装脱下来了,为之披在身上去了。 “这怎么使得?”花伯知道是刘寡妇丈夫生前穿过的衣服,纵使此时非常寒冷,也断不能穿上这东西,太不吉利了不是? “伯伯您就穿上吧。”不知情的少秋,为了花伯着想,一个劲儿地劝说着,非要他穿上不可,似乎不如此,以后呀,便不认他作伯伯了。 “你看你这孩子,”花伯既害怕又感谢,本来都想在少秋的脸上甩两个耳光,可是知道他并无恶意,只好是长叹着,“伯伯并不冷啊。” “不冷你为何颤抖着呢?”少秋质问着。 …… 如此相互推诿了一段时间,西装仍旧还是穿在少秋的身上,知道不吉利,花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穿这玩意儿的。当然,花伯之所以如此做,也只是因为巫师说他少秋不久之后呀,要对自己的宝贝女儿做出一些非常不利的事情,不然的话,想必此时是断不会对之作出这种事情来的。 天气转瞬之间已然是变得非常之寒冷了,本来接近六月的天气,不知为何,便悄悄地飞起了雪花,飘飘洒洒的,极尽妖娆之能事,看得花伯笑得都合不拢嘴,知道如此一来,想必少秋就再也无法拒绝穿这种东西了。 这种寒冷的天气当然是巫师弄出来的,其险恶之用心,昭然若揭,不过是想害人罢了,非如此,想必还真的是无法使少秋穿上那件恶灵穿过的衣服啊。而这样的衣服一旦穿在身上了,时运之不济,也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能之后呀,不知会碰到何种恐怖诡异之事,甚至都有可能直接就看到那个恶灵的面目了。 花伯做出了这种事情,当然也是出于无奈,不如此,想必少女的性命便会不保,加上人们纷纷传说,皆道此人不正经,以后呀,不知要做出何种伤天害理千夫所指之事。此时略加惩罚,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如此善事,谁不想做,哪个不愿意干呢? 不过话说回来,看着少秋在自己的地里干活,花伯想起了之前的那个西装男,恐怕十之八九与那个恶灵有关,此时非要把那个恶灵穿过的衣服着在此人之身上,一时还真是情何以堪。 这不,花伯甚至都悄悄地流了些泪水出来了。 可是谁叫此人不争气呢,不悄悄地将之干掉,恐怕以后呀,荒村将永无宁日。不仅仅是荒村,就连一些阴曹地府恐怕也将祸及,纵使是去了那边,也不得安息。 没有办法之下,花伯只好是这么干了。 而少秋呢,这时记起来了,似乎以前看到过这件衣服,知道是刘寡妇丈夫穿过的,这样的衣服,花伯竟然要自己穿上!若是其他的人,想必此时都要与之急了,可是不成,此人断乎不可,因为是少女的父亲啊,奈何! 只好是硬着头皮穿在自己的身上了。关于这种事情,少秋略微明白一些,知道穿上了这种衣服,恐怕会遭遇到一些说不清讲不明的事情。念及此处,少秋心情之悲伤,想法之凄凉,已然是处于非常可怕的境地了,甚至都不打算为花伯干活了,直接逃去算了。 正这时,他听到花伯直接就吼了一声,“干活不能这么慢,得快,知道吗?” “哦哦,知道了。”少秋擦去了脸上的汗珠子,如此胆颤心惊地回答道。 一时之间,倒也相安无事,在这种飘雪的时节。大山上这时几乎看不到任何人迹之存在了,似乎只剩下少秋与花伯了,那些石头以及趴伏在石头上的毒蛇,也纷纷撤离此处,不想再呆下去了都。 似乎此处随时可能爆发一场大战,不然的话,想必那些飞鸟也不会悲鸣着逃去,飞过一片树林,之后再越过一座高山,直接就消失不见了。 不远处,可以听到一头棕熊之咆哮,不知道到底是看到了什么样的存在,吓着了似乎,不然的话,也不会逃跑得如此迅速。 …… 花伯看着少秋干活的那种样子,这特么简直都不像是干活的了,一时不愤,凑上前来,甚至想在他的脸上甩两耳光来着,可是不成,伸出去的手又悄然缩了回来,冥冥之中觉得不能这么干。 “干活要用力!”花伯一把将少秋手里的那把锄头抢夺了过来,忙着挖了一阵地,似乎想示范给少秋看。 “嗯嗯。”少秋一时之间,可能真的是知道自己错了,只好是如此嚅嗫着。 可是花伯在示范了一阵子之后,放下锄头,便感觉到腰部一阵不适,痛,知道可能是刚才太用力了,闪了腰。却仍然装着什么事儿也没有,继续蹲在大田里,不断地扯着地里的那些杂草。 不时抬头看了一眼穿着刘寡妇丈夫的西装翻着腰干活的少秋,花伯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了。 而少秋呢,虽然尚且还在花伯的地里干着活,可是他的心早已逃离此处,打算以后呀,见了少女,不仅不与之相好,相反,还要在她的脸上啐一口口水来着。 “特么这不是成心整人么?”少秋在心里如此念叨着。 少秋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是通灵巫师已然是明白了他的想法,旋即告诉了花伯,要他凑上前去,对之做些手脚。 于是花伯悄悄地凑上前来了,站在少秋的面前,说自己肚子饿了,要回去吃些饭再来大山上干活。 “伯伯我也想回去了。”少秋如此念叨着。 “这怎么成?”花伯吼了一声,“他妈的,你也不看看你干的活,对得起我给你吃的饭么?” “嗯。”少秋只好是不作声了,免得引发一场恐怖的大战。 “你一个人就呆在此大山上吧,”花伯说完此话,直接就离去了,“我去为你弄些饭来。” “好吧。”少秋只好是答应下来了。 …… 雪花仍旧漂洒于夜空,一时之间变得非常寒冷,使得少秋都有些不想呆在这里了,可是不成,既然答应了人家,再还如此,不辞而别,似乎不太地道。无奈之下,只好是仍旧还呆在此处罢了。 荒凉的大山上,似乎只听得见少秋锄头落地发出来的那种有如哭泣的声音了……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 应巫师的召唤夜行之尸体 挖了一阵子,那飘舞的雪花仍旧没有散去,使得少秋根本就不敢脱下那件衣服,知道此西装是刘寡妇丈夫生前穿过的,一般来说不敢去穿,却在这漫天大雪中,冻得浑身瑟瑟发抖的,一旦将此物脱掉,造成的后果恐怕无法想象。 荒凉的大山上,似乎只剩下少秋一人呆在此处了,其他的人们,根本就不会在这种漆黑的夜里干活,知道大山上不太干净,纵使白天涉足此境亦当权衡再三,何至于愚蠢到夜半三更地到此处挖地呢? 锄了一阵子,少秋便感觉到有些累了,气喘吁吁的,只好是扔下锄头,一屁股坐在田埂边休息,甚至准备离去,都有些不敢呆在这种地方了,至于为何如此,一时之间还真是无法说清楚。 …… 此时在巫师看来,那个恶灵再度徘徊在少秋的身边,可能是那件衣服惹的祸吧,一看到自己的衣服穿在人家的身上了,如何不愤怒,当时就咆哮起来,悄悄地靠近了少秋,准备直接就弄死他了。幸好少秋完全就不知道这种厉害,否则的话,想必根本就不敢再呆在这种地方了呀。 他只是感觉到有些寒冷,浑身有些地方还起了一种诊子,痒得不堪,可是转瞬之间又莫名消失,不可看到了。 在一块石头上略微休息了一阵子,少秋想起花伯的为人,这么做,无非是想借刀杀人,置自己于死地!念及此处,他的泪水一度都流了下来,对小花的眷恋,亦因为此种事情而淡去,甚至都不存在了。 想到这里,少秋甚至都准备直接逃去,不肯再为之卖命了,反正这么做也没有什么好处,何必如此呢?却不成,因为这个时候,少女的那种美妙的声音轻轻地传来,此时一旦就此逃去,恐怕以后呀,真的是无法再与少女来往了,这当然是少秋所无法承受得起的。 无奈之下,只好是仍旧坐在那块石头上,等体力略微恢复下,再扑进大田里去拼命吧,反正是不能就这么离开,得罪了花伯,恐怕不妥,那怕他是故意在找茬整人,可是谁叫自己喜欢着人家的闺女呢?受这点罪不是应该的吗? 雪花一片片落下,使得呆在地里干活的少秋都有些吓着了,如此下去,不知到底会怎样,届时难道不会冻死么?可是纵使是冻死,那也还得呆在这里,无论如何! …… 在这样的深沉的夜里,那个夜行人,可能因为天气之反常,直接就使得自己的心脏病发作,经过医者极力抢救无效,不治而亡了。 人们把他的尸体停放在堂屋之中,可是当天夜里,不知为何,那尸体竟然不见了。 当时发现这件事情的是个孩子,本来想去告诉大人,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不明原因地无法说出来,只好是什么也不说了。 …… 少秋仍旧呆在花伯的大田里不断地忙碌着,到了此时,要说不害怕,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此时能有个人陪伴自己就好了。 可是放眼看去,荒凉大山上,根本就啥也不存在,莫说让少女相伴自己,就算是有棵树或者是有块石头就已然是非常不错了。这使少秋真的非常害怕,特别是在想起一些关于那个恶灵的传说时,就更是如此了。 不过对于这样的话,少秋根本就不相信罢了,不然的话,想必直接就逃去,不可能还呆在花伯的大田里白白地为人家卖力气了。 此时夜色深沉,想必荒村的人们都已然是纷纷睡去了吧,谁还这么劳累地呆在此大山上干活呢?没有,一个人也没有。 正这时,他似乎听闻到不远处有人说话,就在一片树林之中,本来想凑上前去,却不成,发现呀,那根本就不是人在说话,而是刘寡妇丈夫在说着什么。初时倒也不惧,可是渐渐地,知道他已然是死去,此时说话,个中意义不是很明白吗? 吓得少秋都放下了锄头,准备逃去,不敢再呆在此地了,怕真的会碰到一些不干净的害人之物。 正这时,他看到之前的那个夜行人悄悄地站在自己的身边,浑身一片漆黑,倒也看不清面目表情,此时看去,发现那个夜行人甚至完全就是没有什么表情的。 少秋这时凑上前去了,之前的害怕,因为有了夜行人相伴,根本就不怎么恐惧了哈。此时递了一根烟过去,甚至想与之闲话一二,可是不成,话到了嘴边,不知为何,却又无法说出来,只好是这么默默着罢了。 既然无法与之说话,少秋只能是干陪它吸了一会儿烟,之后便继续去地里干活,不断地挥舞着锄头,极尽讨好之能事,不然的话,想必花伯是不会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自己的。 …… 通灵巫师仍旧不断地召唤着,那具夜行人的尸体,到了这时,不知着了什么道,竟然似乎能够听懂巫师的话,不然的话,也不会乖乖地来到了这大山上帮着少秋锄地了。 可能在她老人家看来,有了这个尸体,至少能帮着一些,使那个恐怖的恶灵不至于直接就把少秋给杀了吧? 还真是起到了一些效果,那个恶灵在看到那夜行人后,想起他之前对自己女人所做之事,一时不愤,丢下少秋不管,直接就凑到了它的身边,不住地徘徊着,不时把自己的手掐在它的脖子上,有如想把它的脖子掐断,使之完全不能行走于大地上了。 对于这个恐怖的恶灵之作弄,夜行人的尸体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呆在空旷无人之处,只好是任由其摆弄,那怕是把自己给杀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 如此一翻争斗下来,造成的后果,不过是使那夜行人的尸体的一只耳朵破了而已,疼得它发出一阵恐怖的叫声,这样的声音,完全就与人叫出来的不一样,吓得少秋都有些害怕了,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了。 少秋悄悄地凑上前去,察看着那个夜行人,此时看到它的一只耳朵丢失,便一个劲儿地问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那夜行人的尸体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是指着自己的耳朵,僵硬得有些可笑。 “你耳朵怎么不见了呢?”少秋忙着问道。 这时天上不知为何,忽然就闪了个闪电,雪停住,狂风扫过之后,旋即暴雨如注。 雷声轰轰。 而在这阵阵恐怖的雷声中,那具尸体不知为何,直接就倒在地上去了,而在它的耳朵位置,不明原因地不断地流出血来了。 “你怎么了?”少秋凑上前去,不断地摇着它的身体,想直接就把它给唤醒了。 可是不成,完全无法使之清醒过来,趴伏在地上,浑身僵硬,已然是就此死掉了。出了这样的事情,少秋一时之间还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反正自己并没有杀人,可是这时似乎也无法说清楚了,想必荒村的人们会去镇上控告自己。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抬头望了望天色,黑夜过去了,白天来到了人间。荒村的人们旋即扑了过来,有如发现了至宝,匆匆走到那具尸体边,把它扶了起来,看也不看少秋一眼,直接就抬走了。 此时的少秋,因为出了这种事情,一度都不想活人了,不知人们会不会认为人是自己弄死的呢? 正这个时候,看到花伯慢慢地走了过来,站在一块石头边,看着忙碌着的少秋,不住地控诉着,说他打死人了。 “伯伯,我没有啊。”少秋努力为自己争辩道。 “可是人们都这么说,说是人死在你的手上,而老夫也有推卸不掉的责任,唉,命运如此,奈何!”花伯朝天叹了一口气。 …… 到了夜里,少秋只好是独自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此时再也没有任何心情去读书了,只是听着那一阵阵鼓声传来,苍凉而悲伤,闻听之下,还真是令人不胜唏嘘啊。 本来以为人们会扑上前来找自己的麻烦,却不成,路过自己屋子门前的那些夜行的人们,根本就瞧也不往这边瞧一眼,似乎少秋根本就不存在。 此时根本就没有任何心情去读书了的少秋,只好是悄悄地拉开了屋门,往外而去,出了这种事情,也只能是去向人家陪个礼,至少也得去道声歉才好呀。 及至走到了夜行人的屋子里,看着安静躺在灵床上的他,一时之间还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那种欲说还休的话,到了嘴边,不知为何,根本就说不出来,似乎这一切根本就不与自己相关,没有必要去道歉! 可是少秋的心情终究是非常之糟糕,似乎那躺在灵床上的夜行人,之所以死去,就是拜自己所赐,此时抑郁之至,一度都有些不想活人了。这不,独自来到了小河边的他,看到一棵枯萎的柳树,甚至准备直接就吊死在上面了。 却不成,仍旧觉得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不与自己相关,大可以不去管它。如此想了一阵子,他便悄然沿着一破败的土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刚在床上躺了一阵子,便听到有人不断地拍打着他的屋门,呼天抢地来着。 “你这个该死的,出来!”不知何人这么吼叫着。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 将死之人所见灵堂里的鬼 说完就离开了。众人慢慢走进屋内,发现这里的确跟末世前的宿舍差不多,但是空间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斐雯丽羞怒地一偏头,夏洛特注意到她那晶莹剔透的耳垂都变得火烧般红润。 清晨,天刚蒙蒙亮,整个洛水都笼罩在一片浓浓的雾气之中,对于稍远一些的景物都看不分明。 “耶?那大蛇丸那个家伙不就死定了?”鸣人睁大眼睛叫道,欣喜的声音中还能听出几分虚弱。 三代目火影与纲手缓缓的从天空之中落下,纲手开口对自己的老师询问道。 至于涡潮村连一个精英上忍都没有这种天方夜谭,就完全不用考虑了,连一个精英上忍都没有,旋涡一族怎么可能会因为被人忌惮,而被灭族? 尝试了几次无果后,苏晋不免有些抓狂。此时他正玩的兴起,结果这半途突然硬生生的中断,郁闷之情可想而知。 “哼!不要拿这些免费的信息来糊弄我们。”一肚子火却无处发泄的镰刀直接说道。 奈长川的骄傲显而易见。不仅是他,就连司筠和白月也是一样的想法。 话音刚落,四眼狼王的双爪便是发出了耀眼的红光,红光一现,陆天翔便是硬生生被推后了好几步。就在这个占据上风的时候,四眼狼王左掌压制这陆天翔的双剑,而右掌则是高高举起,再次提高能量一击拍下。 至于那一百万两银子则全都留给了外公,他现在富有的很,也不在乎这些银子。 一听管彦相问,赵云的思绪不禁回到数年前的那个夜晚。赵云叹了口气也不回答,深深地看了一眼管彦的身影后,赵云拉转马头,轻踢马腹,便继续率军前行。 吴冰抬起手,用袖口擦拭了一下下颚的汗珠,若不是现在正值冬季,他恐怕会出更多的汗。待到呼吸平定一些之后,吴冰便向叶俊轩和苏涵的方向走来。 莹妃一直被陈妃压着,连带着宫里的宫婢都低人一头,怎么如今倒像是变了似得,看看这个容貌普通气质却强势的宫婢,他怎么之前在莹妃的宫里没见过? 林阳现在也完全放下了心,知道自己就算全力施为也不见得能动外公分毫,当下也不保留实力了,全力攻击了起来。一道一道的罡气,如雨点一般的落在了霍云天放出的气罩之上。 “这,真变态。”陆天翔随口抱怨了一句,却被瑞斯听见了,后者瞪了他一眼之后,也就只好乖乖就范了。 雨越下越大,直至夜幕降临,仍是大雨倾盆,天际端忽隐忽现的几道闪电,偶尔传来几声闷雷,让人感到异常的压抑,也令水暮瑶越发的坐立不安。 马掌很简单,没过多少天,工匠们便已造出了雏形的马掌。虽然还很粗糙,但是聊胜于无,对与马蹄的保护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罗天罡话音未落,他后脑处浮现出一面黑白交错的光轮,正是一副太极图。 结果去的人无功而返,并没有见到那位菩萨,只带回了一条模棱两可的传话“机缘未到,不可强求”。 王无邪一愣,望向祖安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自己竟然会看走眼? 她捂着发烫的脸蛋儿,嘴唇轻咬,整个京城的人今天才知道强得逆天,但我很早就领略过了,强得逆天。 精灵王府之中,乔雪盈坐立不安,最后按捺不住,不顾府上人的阻拦,直接出府了。 只要法海愿意保证不再找麻烦,在天庭担任个一官半职投靠过去,很大概率,玉皇大帝会选择既往不咎。 在没有弄清楚原委前,他觉得最好还是老实一点,比如没事就表达一下他对成佛的渴望。 接下来两人继续往里面走去,因为刚刚的事情,燕雪痕总觉得对方走在自己背后感觉有些怪怪的,于是等他从自己身边路过后才开始迈开脚步。 这边正说着,不知怎的,蒙白突然感觉胸口一阵阵的发闷,可并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一阵阵的声音在耳边绕来绕去。 若是换在一个月前,心高气傲的她是绝不会承认这点的,但是如今她却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这一点,或许现在还看不出来,然而如果留下这样无谓的破绽,只会成为日后他人发难的理由。这种无谓的事情,陈弈就算再蠢,也不会去做的。 应天行头顶的上的阴阳太极图缓缓升高了几分,一团黑白相间的阴阳之力包裹着一股灰色的力量自他头顶飞出,并迅速飞往阴阳太极图。 “走吧,咱们也过去。”白焰对流星霜说着走到了一张空闲的桌子旁边坐下,把伙计招呼过来,要了一盘花生米和一壶酒,一边吃着一边抬头听着白晓生口若悬河。 可是这个巨大到不可思议的恐怖怪兽,却在不断地坍塌当中,这坍塌仿佛是发自最内部的核心。看起来好像整个核心忽然不见,再也无法支撑住整体的结构,钢铁在重力的作用之下不断跌落,失去了原本的形状。 这个消息自然也被在大陆上历练的夜紫冰听到,当时的她刚刚走出拉泽雅大山脉。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当时就被惊呆了,心中有着心痛,失落和强烈的不甘。 霎时间,秦昊感觉到自己意识仿佛都被镇压,明明知道危险降临,却偏偏做不出反应,哪怕动一下手指都如要移动一座大山一样困难。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过却是没有说话。我在听御风鬼王他们说话。 在这个宇宙中,存在着无穷多个和华夏大陆一样的物质位面。而每一个物质位面,一万年都会遭遇到一个劫难。 想着这些,林夏就答应了下来,不过他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自己似乎就是倚天屠龙记里的张无忌答应了赵敏三个条件一样,这种奇异的感觉就一直在林夏心里荡过来荡过去的,让林夏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涌动着。 第一千二百六十四章 大雨之夜恐怖的引路人 在夜行人去世的这天夜里,刘寡妇独自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本来哪也不去,只想好好地呆在自己的家里,聆听着苍凉的小河东去之声,心绪颇有些郁闷。 关于夜行人之离世,刘寡妇颇为惋惜,因为无论是从身材的角度看,还是力气才能这方面来说,那都是一个不错的汉子,可是为什么就去了呢?想不明白的刘寡妇,只好是什么也不去想了,关上了屋门,准备睡去,因为夜色深沉,颇为犯困的她,只好是躺到床上去了。 不久之后,夜空便洒下了雨点,凄凉之至,独自聆听之下,还真是不堪,这不,无法入睡的刘寡妇甚至都打算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干脆去夜行人的灵堂里坐坐算了。 空旷的天井里,隐约听闻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乍听之下,不经意之间尚且还以为是风呢,可是仔细闻之,这才发觉不对,并不是风的游动,而确实是人。可是如此漆黑的夜色中,到底何人这么无聊,白天不来,非要在这深沉的夜里,无端出没于自己的屋子门前呢? 听到了这种脚步声的刘寡妇,心情之郁闷不复存在了,甚至都想爬起来,出去一下,见识见识那个胆敢站在自己屋子门前的人。到底是吃了什么样的熊心豹子胆,孤家寡人的,置荒村规矩于不顾,冒昧前来,竟然敢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可是当她拉开了屋门之时,发现呀,门外简直可以说什么也不存在了,极尽荒凉之能事,甚至那些白天里的房子也悄然不见。空空的鼓声从夜行人的屋子里传来,聆听之下,那种悲怆沦落之感,撩拨得人几乎想失声痛哭。 哗哗的雨声飘洒于天地间,道路之泥泞,一度都到了不堪行走之地步,此时再想要凑到夜行人的灵堂里去吊唁一翻,已然是不可能做到的了。无奈之下,略看了看这种忧郁的夜色,聆听着鼓声阵阵的刘寡妇,只好再度悄然关好了屋门,不肯轻易外出了。 只好是躺到床上去了。 可是无法睡去,睁着眼睛,这时真的非常需要一个人前来陪伴自己,那怕只是一个傻子也好呀。可是不成,深沉的夜色中,几乎看不到任何物事之存在了都,之前的喧闹,到了此际,已然是变得冷冷清清,这对于独自躺在床上的刘寡妇来说,当然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她害怕呀。 正这时,似乎听闻到门外有人轻声地喊着她的名字,刘寡妇初时尚且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仔细聆听之下,觉得此人不就是刚刚去世的夜行人么?可是他这时为何非要呼喊自己的名字不可呢? 知道不太吉利,刘寡妇不肯回应,那怕他把喉咙都叫破了,叫得都出血了,那也不回答。 本来想爬起来,却不成,浑身之力气,不知为何,消失不见,加上腰痛,可能是之前感染了风寒,湿热蕴结,当然是不可能爬将起来了。只好是这么无聊地躺在床上而已。 本来想努力地闭上了眼睛睡去,却不成,无法做到,而这深沉的夜色似乎变得更加的黑暗了,根本就没有任何天亮的迹象。这样的恐怖的夜里,还真的是难为了刘寡妇,作为妇道人家,独自面对这种不干净的东西,不知道她到底怕不怕呢? 当然是害怕了,这不,正独自躺在床上幽幽哭泣着呢。 再也不能呆在这里了,得出去一下,那怕是下雨,道路湿滑,不堪行走,那也不管了。 况且出了这种事情,不去告个别,似乎不妥,毕竟之前与之相好了一场嘛,做人不能如此无情不是?可是真的要往那种地方而去,此对于刘寡妇来说,还真是不堪,走着走着,甚至都不敢继续往前了。 害怕呀。可是不成,这时发现一个背影出现在前面,引领着她,陪伴着她,于是放下心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直接就跟着那人而去了。 夜色之漆黑,到了这时,因为落雨,变得更加不堪了,简直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这样的夜色中,荒村的人们不知为何,纷纷宅在屋子里,根本就不敢轻易外出,可是到底害怕什么呢,他们? 走着走着,刘寡妇都不敢往前而去了,在闻到了那种恐怖之至的鼓声后,觉得过于凄凉,简直可以说不是人击打出来的。那鼓声对心灵的震撼,简直了,连那些战场上的炮声恐怕也不如,吓得死老鼠,那些胆量不足之辈,在听到了这样的鼓声后,不知到底会怎样呢? 一时之间搞得荒村惶惶不可终日,本来呆在夜行人屋子里帮忙的人们,纷纷撤离,转瞬之间,已然是变得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了。 这样的夜里,刘寡妇根本就不应该往前而去,因为太恐怖了,就算是强壮的汉子,也不敢贸然外出,像她这样的妇道人家,就更应该这样了。可是因为有人引路,刘寡妇倒也不怎么害怕,相反,还可以为自己驱散掉一些积压于胸中的郁闷无聊之情绪。 在这种简直可以说能把大山震垮的鼓声中,刘寡妇尾随着那个漆黑的影子,不住地往前而去,不知怎么,在这种深沉的夜色中看到那个背影,刘寡妇觉得颇为温馨,甚至会生出那种暖暖的幸福之感来。 可是走着走着,不知为何,发觉呀,此人不就是那个夜行人么,此时为自己引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嘛,届时难道不会把自己往那种不干净的路上带吗?于是果断准备离去,不肯往前了,却在这时,发现了夜行人的灵堂闪现在自己的眼前,无奈之下,只好是悄然走了过去,得去与之告个别呀。 灵堂里一个人也没有,却能听到阵阵恐怖的鼓声回荡在空空的夜里,而在这种诡异的鼓声中,可以清晰地听到夜行人的声音。就如生前那般,聆听之下,尚且颇觉亲切,那种害怕无聊之情愫,旋即消散,不复存在了。 灵堂里几乎可以说灯火明亮,把一切都映照得如此清晰明白,那怕是一些细微如毛发的东西,亦能看得见。荒凉的夜雨仍旧不住地飘洒着,此时陪伴刘寡妇的,似乎就只剩下眼前这个灵堂了,而夜行人的说话的声音不时回荡在空空的旷野,独自聆听之下,纵使胆壮之徒,亦当害怕,何况区区一妇人呢? 诡异的鼓槌以看不到影子的速度打击着,之前有人说看到过自己丈夫击鼓,此时还真的是开了眼界,吓得刘寡妇不敢独自呆在这种地方了,想逃去,不然的话,时间一久,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正这时,灵堂里的灯火旋即熄灭,落雨声中,映着淡淡的天光,可以看到夜行人悄悄地走了出来,一把拦住了准备离开的刘寡妇,非要她多陪伴自己一会儿不可。见不是个事,那刘寡妇撒丫子逃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着自己的屋子蹿去。 而在她的背后,那夜行人似乎穷追不舍,不肯放过了她,吓得刘寡妇不断地喊救命,可是荒村到了这时,根本就什么人也不存在了都,一切皆是徒劳,白白地浪费力气罢了。 往前逃去了一阵子,本来以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可是不成,抬起头来一看,仍旧还是呆在夜行人的灵堂里,此前不过只是做了个恐怖的梦罢了。灯火明亮,而那诡异的鼓声仍旧在回荡着,使得刘寡妇一度都不敢呆在这里了,觉得过于恐怖。 可是不成,门外的雨正不断地下着,哗哗地,摧枯拉朽一般,此时出去,恐怕不妥,纵使铁石之人,在这种大雨之中,似乎也无法保全自己。而小河之水,渐渐地涨了,淹没了一些庄稼,终于是把门前的路也一并淹没掉了,此时无论如何是不能外出的。 水涨到灵堂边的时候,便成徘徊之势,不复往上涨了,甚至还略有回缩,使得刘寡妇那种担心的念头立即打消,仍旧还是呆在此处,独自聆听着那种诡异的鼓声,不知如何是好了。 当河水回落了,刘寡妇这才踏出了灵堂,往着自己的屋子而去,而在回过头来的时候,不知为何,她竟然看到了那个夜行人,只是一闪,便闪没了,消失在深沉的夜色中,不复存在了。 不敢呆在这种地方的刘寡妇,旋即逃掉了,往着自己屋子的方向。 而这时呢,大路上,几乎看不到任何物事之存在了,白天里的喧嚣,那些争吵的人们,渐渐不可看到,天地之间,一时之间似乎就只剩下她刘寡妇一个人了。 在这种恐怖的夜里,荒村的人们,不知到底是去了何处呢,为何就看不到了呢?这使得刘寡妇不知如何是好,本来想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可是仔细一想,觉得不妥,万一那夜行人追了过来,届时却要怎么办呢? 无奈之下,刘寡妇似乎只有去那个读书人的屋子里躲避一二了。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刘寡妇在哗哗的雨声中,悄悄地往着那个读书人的屋子门前而来,在这种时候,一时之间似乎也只有那里是安全的了。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六十五章 漆黑的夜里贼人之偷东西 不知自己已然是死去了的夜行人,在这天夜里,再度光临主人之工地,得去挣些钱来,不然的话,这日子却要如何过下去呢? 在这种时候,巫师又开始不住地劝说着它,说人鬼有别,不可造次,万一吓着了人家,恐怕不妥。不过夜行人因为急于要赚钱,一时之间,根本就不听巫师的话,置若罔闻,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悄悄地往着主人的屋子门前而去。 对它来说,与主人阔别已久,不知为何,如此对之念念不忘,想到主人之前的嘱咐,叫自己不要走夜路,此时回想起来,能不怅然而叹么?无论如何,得去与主人说说话,想再度为之做些事情,扛些石头,或者就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情也是好的。 此时的路上,不知为何,变得非常之恐怖,夜行人涉足其中,颇有些不敢往下走了,因为与之前的情形非常之不同,甚至都有些不认得路了。 不过夜行人前往工地的决心坚若磐石,任是天大的麻烦,那怕真的是没有路了,亦无法阻拦自己前进的步伐。路上此时静悄一片,无任何人迹之存在,空空的夜色中,颇有些吓人的味道。 夜行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然是去世了,之所以前往主人的工地,非为其他,不过是报答他之前对自己的劝告,以及深沉的夜色中送给自己的那明亮的火把。 可是自己能有什么报答人家的呢?夜行人不知道,不过是悄悄地往前而去罢了,至少也得去探望一下主人,不知过去了这么些日子,亲爱的主人到底过得如何呢? 漆黑的夜色中,夜行人独自栖身在一块破败的石头上面,浑身呈透明状,寻常之人,当然是无法瞧见自己的啊,因为自己已然是成了鬼了嘛。 此时看到一个上学的孩子行色匆匆地走了过来,手里打着一个火把,不过那火把渐渐地熄灭了,终于是在一片漆黑之中,什么也看不到了,就如夜行人那样。 那个上学的孩子到了这时,不知为何,可能是感觉到有些乏力吧,走到了那块石头边,便不想往前走了,得休息一二,否则的话,还真的是无以为继。况且他的脚也崴了一下,已然是不堪行走,纵使夜色深沉,非常恐怖,到了此时,也只能是悄悄地坐在那块石头上了。 夜行人看到一个孩子坐在自己的身边,本来非常愤怒,可是念及此人不过只是一个懵懂的孩童而已,遂强忍着把胸中的怒火压了下来。伸出手来,在那个上学的孩子的头上抚摸了一下,给人的感觉,就似风吹过一样,使那个孩子根本就没有觉察到。 若是知道在自己的身边有这种东西,想必当时就吓得不行了。 可是没有,那个孩子尚且以为不过是风吹过而已,可是仔细看去,发现呀,身边的那些树叶根本就没有任何吹动的迹象,这使得那个懵懂的孩子有些搞不懂,不过仍旧还是坚定地认为是风罢了。 渐渐地,夜行人发现那个孩子似乎与自己有仇,此时碰到,见其人势单力薄,何不趁此机会将其悄悄地害了呢?反正在这漆黑的夜色中,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看到,纵使将此人直接杀了,想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个孩子似乎发现略有些不对劲,遂不敢呆在这里了,得往前逃去,因为他发现呀,坐在那块石头上了之后,屁股好像与那块石头粘连在一起了,无法扯掉,只好是不敢坐下去了,那怕奔波了一夜感觉到非常劳累,此时也得站起来了。 这不,那个孩子往前匆匆蹿去,却不成,感觉到似乎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衣服,强行要他留下来,加上大雨哗哗而落,道路边又有些纸钱道头之类的东西,吓得那个孩子几乎都要哭了。 在巫师的眼里看去,但见那夜行人直接就抱住了那个夜行的孩子,强行欲把他留下来,无论如何得陪伴自己一阵子。这样的情形,直接就使得那个孩子不舒服了,想逃蹿而去,却不成,双脚无力,浑身发热的他,已然是处于休克边缘,再这么下去,尚且不知会怎样。 “人家不过只是个孩子,放了他吧。”巫师劝说着那变成了鬼的夜行人。 “……”夜行人只好是放了,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之后,直接就坐在那块石头上了,得好好休息一阵子,不然的话,之后如何去帮主人抬那些巨大的石头呢? …… 那个孩子直接逃蹿,没命地往前跑去,觉得万不可再呆在这种地方了,至于为何如此,却又根本就不知道。因为他看不到那个鬼嘛。 当那个孩子逃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之后,已然是处于虚脱状态了,幸好有菩萨保佑,算是躲过了一劫,小命保住了,却依然还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因为他到了这时,不知为何,直接就栽倒在地,无法站起来了。 …… 夜行人悄悄地进入了主人的工地,漆黑的夜色中,但见主人正独自在工地里忙碌,不时长长地怅叹着,对于夜行人之去世,似乎颇为不舍,否则的话,也不会在想起了他的时候,会偷偷地流下了泪水啊。 风是冷的,况且还下了雨。 处于这种风雨飘摇之中的主人,不知为何,开始咳嗽起来了,闻着这种声音,使得夜行人非常为之担心,一度不顾人鬼有别,悄悄地凑上前去,为之拍打着肩背,当然是轻轻地,主人这时完全就感觉不到。 主人独自呆在自己的工地里,忙碌了一天,到了这时,工人们纷纷都回去了,只剩下自己仍旧还在此徘徊,得照看一下这里的材料,怕被人偷去啊。 巡视了一阵子,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发现呀,不知为何,今夜的天空还真是颇不正常,那轮月亮,变得小小的了,与之前的那种硕大无朋相比,已然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夜色下一切皆变得如此荒凉,纵使工地里的那些材料,转眼之间,似乎也老化了许多,有些钢材上面,甚至都看得见一些锈迹了。冷,非常之寒冷! 主人这时都有些不敢呆在这里了,因为他的咳嗽变得越发不堪,加上冷风吹拂,以及对一些不明物事的恐惧,直接就使之快要不行了都。 夜行人悄悄地凑上前去,把披在自己身上的一件衣服脱了下来,趁其不注意,以闪电般的速度披在主人的身上去了。有了这件衣服,主人浑身的那种寒冷的感觉悄然不见,渐渐有了些暖意出现,不复咳嗽,看着这工地里的陈设,颇有些想笑,这真的是太好了呀。 当天夜里,主人因为路途遥远,不肯离去,加上天气反复无常,最近颇有些传言,说盗贼出没,搞得一些人家,到了天还未夜便早早地关上了屋门,怕贼人算计自己的财产。 而主人呢,就更是如此了,因为这种露天的东西,正是贼人惦记的好物事,此时能不好好看守于此,以避过这阵歪风么? 可是到了夜半时分,不知为何,暴雨红色预警,哗哗地落了一夜,搞得主人所住着的那个窝棚里,简直了,一片狼藉,浊水横流,根本就不堪住人了啊。而在这种时候,夜行人虽然极力劝阻,吓唬着那些该死的雨,可是收效甚微,只好是眼睁睁地看着主人连夜匆匆逃蹿而去,根本就不敢再住在这工地里了。 …… 在主人的那个窝棚里,一时之间便只剩下夜行人了,为了报答主人,此时只好是呆在这里,权且为之看守着工地里的这些材料罢了。 到了夜色深沉,大雨如注之时,一贼人行色匆匆而来,图谋的不过就是主人的这些东西罢了,赌博输了的他,为了挽回损失,似乎也只能是这么干了。 可是不成,凑到了主人的工地里,贼人发现呀,此处似乎颇有些诡异不堪之处,刚才不是明明看到主人呆呆在站在大雨之中吗?可是为什么一下子就又不见了呢? 本来想直接把主人摆放在工地里的一台柴油机用板车拖走,之后卖掉,赚些钱,以还赌债。可是看到了这种现象的贼人,一时之间搞得颇为犹豫,似乎不应该这么做,加上有人在不远处不住地啐着口水,可是仔细看去之时,却又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迹! 不过那强贼仍旧铁了心,非要在此处搞些东西回去不可,这不,完全将这种东西不放在眼里,悄悄地把一台柴油机弄上了自己的板车之后,便在滂沱大雨之中,往着市场所在的方向极力拉去。 拉到大路上了,贼人这才感觉到不对,因为他的板车不知为何,已然是爆了胎,滚动起来,颇为丑陋,扭扭捏捏的,就好像一个老瘸子。不过这也没有什么,贼人此时非要搞到这台柴油机不可,纵使听到有人喊叫,那也不管这么多了。 在这荒凉而无人的旷野,独自听到有人不断地喊叫着,吓得贼人当时也是有些害怕,却仍旧不想放弃,直接就往前不断地逃去,在此过程中,尚且还因为过于匆忙而不慎滚进了小河之中了。 那台柴油机直接就把贼人的一条腿压断了。 本来到了这种时候,贼人应该放弃了才是,毕竟那柴油机不是一般的重,此时伤势如此,再还要将之摆放在板车之上,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可是顽强的贼人,因为对这种东西的贪恋,不顾腿断了,慢慢地,再度把那台滚落进河水深处的柴油机弄回到板车上了。 可是当他把那台柴油机拖进了市场,准备悄悄地将其卖掉之时,睁开眼睛仔细看去,这时几乎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看到了什么呀。不过就是一块巨大的没用的石头嘛。 …… 一时之间搞得主人都有些不敢去守材料了,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可是久而久之,仍旧还是丢了些东西,至于到底是如何弄丢的,这却不得而知了。有人说是那个夜行人所为,因为看到别人过于穷苦,便好心地将这工地里的一些东西拱手白白送给了人家。 这种种迹象使得主人不放心了,觉得应该去看守一下,不然的话,想必要不了多久便什么也不存在了哈。 却又根本就不敢亲自去看守,因为出了这种事情,要说不害怕,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啦。 最后只能是听从了花伯的建议,把少秋请了过来,为自己看守材料,工钱加倍。正是因为有这种好处,想急于赚钱的少秋,这才硬着头皮来到了此处,说不定啊,这种事情做完了之后,赚下了钱,便真的能把少女娶进家门了。 漆黑的夜里,独自坐在工地里的少秋,此时回想着在夜行人灵堂里发生的那种事情。 当时在花伯的邀请之下,硬着头皮去了夜行人的灵堂,其间颇与人发生了些口角之争,混乱之中,直接就咬破了夜行人女人的一只手。当时那个泼辣的妇女不知为何,可能听信了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挑拨,一看到少秋,便不顾三七二十一地扑了上来,直接就在他的头上砸了一砖头。 当时少秋为了自卫,情急之下,错乱之中,不慎咬住了她的一只握有菜刀的手,之后火速撤离,逃回来了。 此时回想起来,尚且还颇为害怕,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来着。 不过现在好了,他终于还是摆脱了人们的追杀,此时独自在此为主人看守材料,此事一旦完成,说不定就会有不菲的报酬啊。 可是他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妙,一阵狂风扫过之后,工地里已然是变得非常之不堪了,所有的东西好像悉数动弹了起来,有些还发出阵阵恐怖的叫声,而一把铲子此时径直竖了起来,似乎正被什么人握在手里,不断地挥舞着,往着少秋胡乱砍来,有如想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徘徊在门口不干净的物事 面对此种变故,少不更事的少秋尚且以为不过只是自然现象罢了,并无什么不正常之处,左右打探了一下,觉得根本就没有什么事,遂直接钻进了窝棚之中,躺在床上去了。而这时雨不断地落了下来,凄凉之至,聆听之下,颇令人唏嘘。 深沉的夜色中,不知为何,纵使白天非常困顿,到了此时,也变得万分清醒,想安然入睡,只怕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少秋只好是睁着眼睛罢了,似乎感觉到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可是仔细看去,除了淡淡的天光外,简直什么也看不到。 …… 巫师这时却看到那个夜行的魂灵徘徊在主人的工地,不时为之做些事情,不是去搬运一下钢材,便是去将零乱堆放着的木头摆正,使之看上去不那么难看。 那个夜行人可能真的不知道自己已然是死去了吧,不然的话,到了此时,也不会如此徘徊在主人的工地不肯走,对于少秋之到来,一时之间不知为何,竟然非常生气,巴不得立马致之于死地而后快。因为在夜行人看来,此人与刘寡妇之间颇有些瓜葛,那刘寡妇貌似喜欢着此人,这对于夜行人来说,当然不好,这时碰到,一度打算趁其不注意之时,悄悄地干掉算了。 于是,夜行人在主人的工地里忙碌了一阵子之后,把一些东西整理妥当了,见少秋似乎沉沉睡去,正好下手,悄悄地想把他给掐死了。 而在这个时候,巫师又说话了,不断地劝说着,说罪不至死,只能吓唬吓唬。可是对于巫师的话,夜行人似乎并不感冒,此时悄悄地往着少秋住着的那个窝棚而去,脚步声轻得不能再轻了,影子忽隐忽现的,极尽吓人之能事,幸好少秋不知道有这种东西,不然的话,想必是不敢呆在这里的。 凑到那窝棚处,轻轻地推了推门,便欲强行闯将进去,“也不看看这里到底是何人的地盘,如此冒昧,岂非找死?”夜行人这时气愤得不堪了,想直接就凑上前去,把他给杀了,可是这时似乎闻听到了巫师的哭泣,努力劝说着,说不可以这么做,否则的话,自有天数,届时说不定会遭到天谴。 听闻到巫师这样的话,夜行人不敢了,徘徊在那个破败的屋门外面一阵子,抬头看了看天,大雨如注的,再不离开这里,一旦此人苏醒过来,恐怕不好。 可是在这么深沉的夜里,况且还落着雨,夜行人再还要去往何处呢,难道不应该在这里帮着主人守护着这些材料么? …… 少秋睡了一阵子便醒了过来了,抬起头来一看,门外似乎正落着雨,哗哗地响声,使得人都不想呆在这里了,觉得过于凄凉。可是都到了这个时候,加上夜色迷茫,再还要去往何地呢? 只能是住在这里罢了。 雨仍旧不断地落着。在这样的雨夜,独自呆在这种地方,幸好他不知道有那种不干净的东西存在,不然的话,恐怕不知会吓成什么。 不过在一片漆黑之中,少秋看到一个影子一闪,直接就闪没了,凭空消失不见了。本来不想去追,毕竟夜色深沉,道路泥泞,行走之不便,那也是明摆着的,只能是无奈地呆在那个窝棚里而已。 可是不去追一下,届时真的把主人的东西弄丢了,恐怕也不太好。念及此处,少秋只好是钻出了那个窝棚,往着门外方向直接而去,欲去与之说道说道,做人为何如此不地道,半夜三更的,非要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往前走了一阵子,那贼便直接消失不见,工地上这时又冷静下来了,一片死寂之中,似乎只剩下少秋一人呆在这里,不住地在心里谩骂着,诅咒着那个该死的贼人。 而那个小偷呢,本来想直接逃去了,可是不成,听到巫师不断地对之说着什么,非要他呆在这工地里不可,不然的话,便说要怎么怎么样。 聆听着巫师的话,小偷如闻纶音,根本就不敢违背,仍旧是藏身在一个少秋无法找得到的地方,等待着他的睡去。 而少秋呢,察看了一下工地,觉得并没有丢失任何物事,遂再度钻进了窝棚之中,想好好睡一觉来着。夜色似乎变得更加的浓郁了,鸦雀无声,一片死寂之中,几乎什么也不存在了。 在床上躺了一阵子,少秋无法睡去,遂悄悄地打开一本书,独自无聊地看了起来,想以这样的办法消此长夜。而在他看书的时候,那夜行人便趴伏在门外,浑身之样子,非常恐怖,因为对少秋之憎恨,使之不断地徘徊着,有如想把他给弄死在此处。 对于那个徘徊在门外的鬼,少秋完全不知情,仍旧觉得此地一片风清气正,再好不过了,这不,看起书来,极其专注,对于门外的那种雨落下的声音以及一些铁器的撞击,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了。 巫师此时看到那鬼眼睛绿绿的,极其恐怖,本来想进入,却不知忌惮什么,只能是不断地徘徊在门外而已。雨不断地落下,溅射着水珠,映着苍凉的夜色,颇有些妖娆的意味,使得那鬼都有些沉迷,简直都忘了去祸害少秋了。 幸亏少秋非常专注,不然的话,他定然能看到一只手从墙体外面伸了过来,那是一只怎样的手呀,简直都不成其为手了,这样的存在,还真是一只鬼手,因为能够轻易就穿过墙体嘛。此时那只手有如一条毒蛇似的,游走在空中,当少秋稍微抬起头来的时候,便又消失不见了。 少秋抬起头来打了一个哈欠,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是仔细看去,此地能有什么呢,不过是自己独自呆在这里看书而已。遂不再去想其他的,一心一意地看自己的书罢了。 正此之际,徘徊在门外的那只鬼手再度从墙体外伸了过来,初时看去,就如一只漆黑的人手似的,可是久而久之呢,却变得跟一条毒蛇差相仿佛了。幸好少秋不注意,不然的话,一定能够看到在自己的脚下有这种东西存在,届时不知道他到底会吓成何物呢? 似乎有所感觉的少秋,这时往着地面之上看去,好像有只老鼠爬了过来,可是仔细看去之时,却又一无所获,不过只是一块石头摆放在自己的脚边罢了。 …… 正当那鬼准备祸害少秋的时候,那个小偷再度出现了,凑到了屋门边,想进去把里面的一件好东西搞到手,可是左右察看了一阵,觉得是非之地不宜久留,遂长叹一声之后,直接不听巫师的劝告,消失在苍凉夜色中,不可看到了。 “你站住!”巫师的声音回荡在天空。 可是小偷完全不听,不知在少秋住着的那个窝棚边发现了什么,直接逃去,一刻也不敢呆在这里了。 …… 夜色到了这时,似乎变得更加的深沉了,忙碌了一天的少秋,打算合上书本,直接就躺到床上睡觉去了。可是不成,精神似乎非常之好,了无睡意,无奈之下,只好是仍旧呆在一盏小小的灯火下无聊地看着书而已。不过略看了一阵子便感觉到相当困顿,一度都无法抬起头来了。 门外的那鬼因为小偷之叨扰而略有些收敛,不敢如此之肆无忌惮了,却仍旧不肯轻易离去,似乎想在这恐怖的夜色里,非要给少秋点颜色看不可。 大雨之中,狂风呼啸着。 一些铁器撞击声,使这荒凉的夜色变得非常之恐怖,担心有人偷东西的少秋,直接就放下了书本,钻出了窝棚,欲去外面察看一翻。可是外面这时似乎什么也没有丢失,阵阵恐怖的大风中,不敢再呆在门外的少秋,只好是再度逃也似的回到了窝棚里了。 大风渐渐地沉寂下来了。 少秋关好了屋门,合上书本,伸了个懒腰,关上了灯火,准备睡去,不然的话,到了明天,恐怕还真的是无法完成主人交给的任务啊。 静静地躺在床上的少秋,对于身边的那些物事,当然是感觉不到了,而这时的风不知为何,再度变得如此之疯狂,似乎想把趴伏在屋门口的那个不干净的东西刮走,不能再这么呆在人家的屋子门前了不是? 可是风纵使再大些,也无济于事,根本就刮不掉那个鬼。相反,在这种恐怖的大风中,那鬼渐渐地从一个破败的孔洞里爬了进去,悄悄地躺在少秋的身边了。 对于这种事情,沉沉睡去的少秋当然是感觉不到,尚且还在梦中与少女相会着呢,不过这时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因为抱在怀里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少女,而是一个恐怖的鬼,遂直接就惊醒过来了。 门外这时仍旧还在不断地下着雨。不过聆听着这样的雨声,对于少秋来说,不知为何,颇有种不吉利的感觉,而在这种恐怖的感觉中,他似乎听到一个脚步声悄悄地走了过来……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六十七章 偷工地里梦寐以求的网片 独自呆在这种地方的少秋,乍闻此种恐怖的脚步声,要说不害怕,当然是不可能的,却也根本就不敢出去,只能是蜷缩于此了。 可是不成,若老是不敢出去察看一翻,万一是贼人来了,偷走了工地里的材料,届时却要如何向主人交待呢?做不好事情,得不到酬劳,等过了这个年,与少女相见之时,却要如何是好,拿什么迎娶她进家门呢? 念及此处,少秋不管这么多了,直接拉开了破败的屋门,悄悄溜出去了,此时不管雨下得如何之大,无论如何得看管住这些材料,不能使之有一丁点的损失才好。 而这漆黑的夜里,就在工地中心的位置,巫师看到那个夜行人的鬼魂站在那儿,浑身一片漆黑,直如一个人披着一件黑袍,看上去非常之吓人。这不,看得巫师都有些不敢去看了,劝解着,非要他离去不可,怕此物吓着了人,便不好了。 可是夜行人因为对主人之眷恋,纵使巫师百般劝说,仍旧赖着不走,想为亲爱的主人看管一下材料,不能让那些贼人白白地偷盗去了啊。见其不听劝告,巫师只好是打住,不再说什么了,闭住了嘴巴,只剩下那个恐怖的鬼站在主人的工地里,对着少秋不断地笑着呢。 而少秋呢,这时却根本就感觉不到有这种物事存在,不然的话,想必是不敢再呆下去了,那怕是一分钟。 拉开了屋门察看了一阵子,没有看到什么不正常的情况的少秋,抬头望了一眼天空,漆黑如墨,加上狂风呼啸而过,此时颇有些冷,遂直接关好了屋门,仍旧是躺在床上去了。 可是不知为何,他还是能感觉到一些不正常,可是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思之再三,仍旧是搞不明白。遂不去想这样的事情了,加上门外大雨如注的,此时更还要去往何处呢? 只好是悄悄地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了吧。 …… 而在这样的夜里,花伯无法入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那怕是数数都数到一万多了,甚至都快要突破几十万了,仍旧还是无法睡去。 他之所以叫少秋去守材料,不过是别有用心,想趁着这个机会,去工地里弄些什么东西来着,其他的不说,单单以那种拦网论,便几乎可以说是价值不菲。这种东西一旦做成一个网,用来捕些小鱼小虾什么的,应该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而河水正上涨着,正愁找不到这种材料的花伯,此时便想去工地里弄些来,略微加工,便能成一个渔具了,这对于非常想吃河鱼的花伯来说,当然是一件好事了。 可是略一思忖,觉得不可贸然前去,万一漏出了马脚,恐怕就不好了。得想个万全之策,甚至打算把花婶也一并叫去,当然不是叫她去干活什么的,不过是为自己作个伴,听说那工地里非常不干净,闹鬼,此时夜半三更的,一个人无论如何是不敢去的。 纵使有少秋在那儿,那也害怕。 摇了摇花婶肥大的屁股,想把她直接给唤醒了,却不成,不知为何,今夜她睡得是如此的死沉,无奈之下,只好是准备独自去干活了。那种网片,真的是非常之结实,颜色看上去,也极其清新,淡绿色的那种,想必以之来捕鱼,应该是上上之品吧。 正是为了这种东西,花伯此时豁出命了,什么也不管了,纵使为此而死于鬼手,那也认了。那种网片特么真的是太好了呀,之前谋算过此物,可是市场上根本就没有卖的,而不吃鱼的话,又实在不妥。 当然,为此花伯徒手也试过,光着双手去小河边碰运气,想抓一条半死不活的小鱼,有时甚至还会在一些岩缝石隙里摸上一摸。可是摸来摸去,不知为何,竟然摸到了一条毒蛇,直接就把他咬了,从此之后,便再也不敢徒手去摸鱼了。 可是又不能不吃鱼,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次路过那座工地里,便无意中看到了那种网片,这种东西正好可以用来做成渔网,去抓捕涨水时小河边水草丛中的那种小鱼小虾。本来也只是胡乱看了一下罢了,并不去做过多的打算,而真的要他去把那种网片搞来,思之再三,似乎觉得不妥,万一让人家知道了,恐怕就真的不好了。 雨仍旧在门外哗哗地下着,深沉的夜色中,花伯甚至能听到小河边鱼儿跳动的那种声音,有如在勾引着他,嘲笑着他,说他没本事,抓不住自己! 而在这个时候,一阵扑鼻的煎鱼的香味不知从何处传来,那种香味,简直像是从天上飘来的,使得花伯不断地咽着口水,看来今夜非得去弄些鱼吃不可,不然的话,他甚至都打算不活了。 这时,他又回想起了那座工地,白天赶集时路过那里,看见好大一块这种网片,此时恰好是少秋值班,何不趁着他睡着了,直接上下其手,去弄些来呢? 怀揣着这样的龌龊的想法的花伯,悄悄地出去了,拉开屋门往外一看,特么哗哗的雨水仍旧还在不断地下着,惨淡的天光之中,真的能看到小河边有鱼在不断地跳跃着,白花花的一片,非常诱人!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花伯略看了一眼,便立即离去,不看了,此时往着那座工地而去,纵使有鬼,也不管了。为了吃鱼,他甚至都打算不要命了。 可是往前走了一阵子,似乎回想起什么来了,或许那座工地里真的有鬼啊,不然的话,人们也不会纷纷这么说着了不是?于是不敢往前而去了,逃也似的,转瞬之间便退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了。 徘徊在屋檐下许多时,花伯终究还是受不了那种跳跃在小河边的鱼儿之诱惑,再度硬着头皮,不顾一切地往着那座工地而去,想趁着此时少秋睡着了,直接就把那一整块网片搞到手。 …… 而在这个时候,少秋仍旧躺在那座工地里,沉沉睡去了,对于发生在身边的任何事情,通通都不知道了。或许正是因为少秋在此值班,可以为花伯大开方便之门,区区一整块网片当然不在话下,不然的话,想必花伯也不会到这里来了。 可是不知为何,一来到这工地里,花伯便感到非常害怕,甚至都快要吓哭了。 “我靠!”为了壮胆,花伯直接就吼了一声,此时也不去管会不会惊醒少秋了。 在如此吼过一阵子之后,花伯似乎不再害怕,却也将躺在窝棚里的少秋吵醒了,此时趴伏在门口位置悄悄往外瞅了一眼,见是花伯,本来想出去一下,却不成,万一撕破了这层窗户纸,恐怕将来不好见少女。 万不可得罪伯伯呀。那怕伯伯已然是沦落成一个贼人了! 少秋不过只是悄悄地藏身在那座窝棚里罢了,此时断不敢外出,否则的话,与少女之事恐怕就真的要黄了。届时花伯出丑,难道不会说是拜自己所赐么? 只好是仍旧躺到了床上,装睡着了,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任花伯在门外不断地翻动着那些工地里的材料。 …… 而花伯呢,这时直接就被夜行人缠上了,那浑身漆黑的鬼魂,因为得保护主人工地里的东西嘛,此时与花伯斯打着,奋勇之至,几个回合下来,花伯当然不敌,直接就处于下风,这不,趴伏在工地里,不知如何是好了。 门外之动静不小,可是少秋呢,尚且以为只是花伯在搞那些东西来着,根本就不敢出去,怕得罪了人。届时于少女的面子上恐怕就不好看了。 无奈之下,只好是仍旧装睡着了,甚至装成了一个极其愚蠢的傻子。 …… 而花伯呢,此时不知为何,竟然感觉到有人在打自己,而恍惚之中看去,发现呀,那打人者非别人,正好是少秋。花伯一时之间觉得上了当,不肯再呆在此处了,直接逃去,往着自己的屋子门前。 在这逃跑的过程中,花伯简直都咬破了嘴唇,“好嘞,不成想你特么这么算计老子,你等着,喷!” 念叨完了这些话后,花伯旋即消失在苍凉的夜色中,那祸害他的夜行人,并不去追逐,而是选择放过了他。此时仍旧徘徊在工地里,无论如何得把主人的工地保护好了。 …… 天大亮了。可是吵了一夜的少秋,此时仍旧还睡在床上,使得主人这时非常之看不过去了,直接就凑上前来,说是把他给开除了。 “滚!”主人如此对着少秋吼道。 “可是为什么呀?”少秋摸了摸脑壳,不明所以地问着。 “有人说你徇私舞弊,看到贼人偷东西也不出手制止,特么要你何用,滚!”主人再度吼了一声。 “好吧。”少秋只好是打包离去,往着自己的屋子的方向。 他不知道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伯伯,竟至于如此控告自己?!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 恐怖算命之命犯煞星 已然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刘寡妇的丈夫还健在,在一个赶集的日子,开着大船准备去古镇,正是农货成熟的季节,农夫们忙碌了大半年,都想把辛辛苦苦种出来的果实运到集市上去卖掉,换些小钱过日子。 恰好刘寡妇的丈夫有条大船,搭载着乡民们的货物,在这种赶集的日子,迅速往着古镇而去,不把这些货物在第一时间卖掉,时间一长,一旦落雨,恐怕多有不便。 一时之间,大家都很忙。刘寡妇的丈夫也不例外,码头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货物,有凉薯,有柑桔,也有一些乡民在大山深处捕获的猎物,比如野猪、獐子之类的东西。 这些东西一旦运到集市上去,便几乎可以说是不世出之珍宝,为此而争抢者大有人在,甚且有为此而丢了性命的人。当然,刘寡妇丈夫对于这些东西通通都不放在心上,他在意的,便是那些码头上的货物,这些货物运到古镇去,他得到的回报也是相当丰厚的。 加上他自己也还是个篾匠,辛苦一段时间,好不容易织出来一些东西,在这赶集的日子里,正好可以拿去卖掉。而对于刘寡妇丈夫的手艺,人们纷纷为之点赞,都说是好东西。 可是刘寡妇丈夫最主要的还是作为货运老板的身份活在荒村的,此时看到码头上整齐地码放着好多的货物,一时之间笑得都合不拢嘴了,这些货物一旦顺利运到古镇去,想必人们还会对他有额外的打赏,仔细想来,实在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啊。 运这个码头上的货物已然有好多年了,今日想必还得去把那些货物运到古镇去,图的不光是一大笔运费,还有人们对他的那种称赞与感谢。 况且听说那码头上不知为何,今日更是摆放着不少宝贝,有人说是玉石,有人说是一些稀世矿物,到底是什么,因为尚未见识过,一时之间不便去妄断。只能是等到了现场看过了之后才能明白。 因为是运这种稀世珍宝,白天肯定不行,当然得是夜里,怕荒村的人们一旦知道,纷纷凑过来,强行抢之而去,恐怕就不好了。 那些宝贝摆放在码头上,此时放出来的光,可以把周围的一些石头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如一盏盏灯似的,照去好远,好几米开外的河面上的波纹之涌动都看得到,甚至能见到鱼儿跳跃的样子。 这些宝贝一旦运到古镇去,卖给古玩商人,届时所获到底价值几何,一时之间还真是没人能知道,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而这样的宝贝一旦成功运出去,届时宝物老板难道不能送刘寡妇丈夫一块么? 那怕只是小小的一块这样的宝贝,便够他吃一辈子了。 何况宝石老板说了,如果能把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安全运送到古镇去,可以送十分之一这种宝石给他,在听闻到这个消息之后,刘寡妇丈夫即刻什么也不做了,甚至也不搭载其他的乘客,单单只运送宝石商人的那些宝贝了。 当然,有人也劝说着刘寡妇的丈夫,说那宝石商人的那些宝贝可能来路不明,十之八九是些赃物,这样的东西,最好能离它远些。可是不成,刘寡妇的丈夫因为想钱都想疯了,好不容易碰到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如何可以轻易错过呢? 于是不顾刘寡妇的反对,冒死而去,图的不过就是些运费以及宝石商人答应的那些打赏罢了。 为了去运送那些宝石,刘寡妇丈夫甚至都把自己亲手编织的那些竹制品尽数一把大火焚毁了,在这些宝石面前,如此之物,何堪与之匹敌呢?放在船舱之中,岂非是个累赘? 在荒村这种地方,一旦到了夜里,行船之风险便会明显上升,事故频发,颇为恐怖,致使一些胆小惜命之辈,根本就不敢出动,那怕有再多的钱,那也不去。至于在这种深沉的夜色中到底有何种鬼怪不堪之物出没,因为从来未曾有人见识过,在此不便妄断。 可是今夜真的是不一样,荒村的一些大船运输老板,在听闻到这个消息后,纷纷起了贪心,想发这一笔横财,纵使为之而无端死去,亦无怨无悔! 一时之间,搞得人心惶惶,闹得鸡犬不宁,那些大船老板娘因为想阻止这样的冒险行为而不惜与自己的男人性命相搏,不过是不准自己的丈夫无端去送死罢了,否则的话,一旦成为寡妇,造成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加上天上不断地开始落雨,哗哗的雨声中,更有人看到一些可怕的水鬼出没于风波里,不时吞吐着自己的舌头,作弄出极其恐怖的样子,吓得一些胆小的孩子当时就背过气去了。 …… “要不咱就不去做这笔生意了吧?”刘寡妇如此劝说着自己的丈夫。 “这哪成,错过了这次机会,再要发财,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而没有钱,届时你又要骂人了!”刘寡妇的丈夫如此念叨着。 “砍脑壳的,这次算了,毕竟风险太大,咱还是不去冒险了吧?”刘寡妇如此劝说道。 …… 可是刘寡妇的丈夫根本就不听劝,开起了大船,以飞行般的速度,踏破恶浪,吼退鬼怪,直接往着那个摆放着不少宝石的码头而去。在这个过程中,颇能听到河水深处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出没,甚至能闻到鬼哭。 当时一个大鬼披着一身红袍站在凄风苦雨之中,强行拦阻着刘寡妇丈夫的大船,不准他之前去,似乎这一旦去了,便是于自己极为不利之事情。 可是刘寡妇丈夫因为对于金钱的痴迷,志在必得,纵使有这种不干净的东西挡道,也不太在意,这不,直接就撞了过去,闯入了那大鬼布下的迷魂阵,往着那个传说中的码头而去。 此时简直了,波浪涛天,其中更夹杂着一些不久前淹死之人的鬼魂,纷纷喊叫着,劝他离去不妙,不可徒然送死。有人甚至还直接就从水面上跳入了刘寡妇丈夫的那大船之中了,不断地摇晃着,希冀以自己的这种动作,直接就把这大船给弄沉了。 加上水猴子出没,此时行船,其凶险之程度,已然是不亚于打仗,能只身犯险,出没于这种惊涛骇浪之中的,似乎也就只有刘寡妇丈夫了。其他的人根本就不敢这么做。 可是把大船开到那码头上的时候,不知何处也开来了一只更大的船,样式更加的漂亮,使得宝石商人直接就看上了那只外来的大船,而无视于刘寡妇丈夫的那只船了。这对于刘寡妇丈夫来说,当然是相当丧气的,甚至可以说是损失颇大,为了此次行动,他甚至都把自己的女人打了,并且还得罪了神灵。 此时见那只外来大船争抢自己的生意,如何不来气,直接就与之打了起来,几个回合过后,刘寡妇丈夫无奈地以落败而告终,只好是灰溜溜地开着空空的大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那一架打得,据说刘寡妇丈夫被砍了三刀,造成的伤害,初步估计,应该算是二等残废,使之在以后的好多年里都想不开,最终为此郁郁而终,在一个阴沉的天气里。 在刘寡妇丈夫死去多年之后,那外来大船老板也出了事,他的船翻了,差一点就物毁人亡,在把那一大船宝石悄悄运到古镇去了之后。于是有人邀请他去工地干活,说是能赚下大钱来着,一日所赚,较比他之前开大船所得,甚至还要多些。 丢失了大船,无奈之下,那外来大船老板,直接就答应了。可是进了工地之后,那船老板才发现事情并非这么容易,特么非常之累,有时困得他,到了深沉的夜里,鸡都叫了,尚且还无法睡去。 而在这样的时候,他便会想起刘寡妇死去的丈夫,因为自己砍了他三刀,不知为何便想不开,最终搞得都死掉了。念及此处,那船老板当真是非常伤心,觉得不忍心啊,毕竟大家都是搞运输做老板的嘛。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 那船老板都不想干下去了,甚至打算直接离去,干脆回到自己的家里算了,毕竟独自呆在这种荒凉的所在,纵使有些工钱,却也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啊。 可是在船老板准备离去的当天夜里,包工头直接就做了他的思想工作,说无论如何得延迟一下,必须把工地里的活儿干完了,才能回去。并且说了,可以为之加工钱,一倍,两倍,甚至十倍都可以! 不仅如此,当天夜里,那包工头的女人,因为看上了那船老板,直接就睡在他的屋子里,与之做了一回那种事情。想以这样的方法把他留下来。 是这样的,之前包工头去算了个命,说是自己命犯煞星,今年必死无疑,算完了他的命之后,那算命先生甚且都不收他的钱! “可是先生,能否有解救的法子呢?”包工头如此苦苦央求着。 “只有在你的工地里死去一个人,你自己才能没事!”算命先生如此长叹着说道。 …… 于是包工头在回到了工地里之后便弄了这一出,先是为船老板加工钱,十倍的工钱呀,接着便让自己的女人陪他过夜。正是有了这种种丰厚的条件,船老板这才答应下来,在他的工地做工,不走了。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 苍凉夜色中寡妇的尖叫声 那刘寡妇因为对于鬼魂的害怕,独自不敢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本来想去与人闲话一翻,可是到了这时,荒村几乎看不到任何物事之存在了都,再还要到何处去与人闲谈呢? 一时之间似乎只有那个读书人的屋子里是安全的了。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刘寡妇不顾下着大雨,匆匆地往着少秋的屋子门前而去,而在这个时候,似乎看到身后真的跟随着东西,一个非常漆黑的东西。 …… 而少秋呢,因为在主人的工地里守材料时,做出了一些不利于主人的事情,被人告发,直接就开除了,没有办法,只好是仍旧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不成想花伯是这样的人!自己为了他的颜面,在他偷盗工地里的材料时,装傻不知道,为之大开方便之门,可是他呢,却要倒打一耙,说自己徇私舞弊,致使主人一怒之下,直接就把他赶出了那个窝棚。 苍凉的夜色下,唯有呆在破败的屋子里,长吁短叹,不知如何是好了,以后再见到少女时,却要怎么办呢?念及如此种种,直使少秋完全都没有了那种心思,纵使勉强与之去了小河边,恐怕也做不出那种事情来了。 正这个时候,他似乎听到有人轻轻地敲叩着自己的屋门,声音不大,却在此苍凉的夜色中闻去,极其震撼,使他不得不拉开了屋门。 初时尚且什么也不见,久而久之,夜色朦胧中,一个熟悉的女人的身影闪现了出来,仔细看去,不就是刘寡妇吗?今夜之穿着,较比之前,不知为何,来得更加的妖艳,一度都有些使人不敢去看了。 一阵阵狂吼着的大风刮过,在这种大风声中,巫师正不断地作揖,因为她老人家看到刘寡妇丈夫的鬼魂与那个死去了的夜行人同时出现在少秋的屋子门前。 “莫要进去!”巫师边对着那俩鬼作揖边如此念叨着。 对此,那俩鬼根本就不将之放在眼里,徘徊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即刻准备进入,欲枪口一致地共同对付他,一旦做出一些有悖民俗之事,便绝对不饶他了。 与此同时,黑匪在花伯的邀请之下,正坐在一张桌子上喝着闷酒,不住地对着花伯说,非要去看看刘寡妇不可。对此,花伯当然也是不住地劝说着,非要他陪着自己多喝两杯不可,因为相聚一场,实属不易,怎么能不好好喝一回呢? 花伯的意思是这样的,不把此人灌醉,恐怕到了少秋那儿,无法狠下心来,届时有可能做不出那种杀人的勾当。这是花伯非常不愿意看到的,一旦打蛇不死,后果如何,自不必多言,吃亏的恐怕就只有自己了。 “老哥为何如此看他不顺眼呢?”黑匪如此问道。 “一言难尽哪,”花伯灌了一口闷酒,长叹着说道,“他(指少秋)也不拉泡屎照照自己的样子,非要喜欢我家小花不可,可是我家小花呢,一来年纪还小,怎么可以与之相好呢?” “最主要的问题是他家实在是太穷了,花儿嫁过去的话,恐怕吃饭都成了问题。”花婶边抹着桌子边这么说道。 “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可怕的是,那人似乎还对刘寡妇有那种想法,”花伯的一位亲戚帮衬着说道,“这样的品行,怎么可以把花儿托付给他呢?” “还有……”花婶话说到一半便不说了,本来想说少秋的屋子里闹鬼,可是怕说出来时,届时吓住了黑匪,说不定就不敢去对付他了。 …… 而这边呢,少秋拉开了屋门,看到刘寡妇不穿什么衣服地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非常之恐怖,如此存在,想必那些站街女郎也不如吧?面对这样的女人,少秋本来想关好了屋门,不肯再呆在门口了,加上大风呼啸,天气转瞬之间变得非常诡异,就更是不应该站在门口了。 可是不成,见识了这样的风流的女人,在此深沉的夜色中,真的要把她赶走,使之离开此地,似乎还真的是无法做到。除非是神仙,不然的话,作为有七情六欲的凡俗之辈,不可能一点儿都不动心! “我想进来。”见少秋半推半就地,刘寡妇轻轻地这么说道。 “这个……”少秋颇为沉吟着,面对这个女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好是低着头,听天由命吧。 正这时,不知从何处跑过来一只可怕的猫,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不断地啼叫着,不时挥舞着爪子,有如在与什么不干净的物事扭打着。 而一只狗也吠叫着扑了过来了,不断地发狂了似的叫着,听着这样的狗吠声,一时之间把刘寡妇吓着了,不肯呆在此处,啐了一口口水,准备离去。可是看到少秋这时似乎颇有些舍不得自己,就此离去,恐怕不妥。 在这种鸡飞狗跳中,巫师看到那俩鬼徘徊在少秋的门口,不住地对付着那只猫,刘寡妇丈夫此时更是举起那把斧子,照着那只猫的头劈去,吓得那只猫转瞬之间避开了,藏身在一个不为人知的所在,再也不敢对刘寡妇丈夫的鬼魂无礼了。 而那只狗见夜行人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知道是不干净的东西,颇为仗义的它,不顾一切地凑上前去,直接就把夜行人的脚咬住了。 有了这一猫一狗,那俩鬼不敢造次,只好是不断地回避着,不敢与之正面硬刚,至于到底恐惧什么,一时之间,还真是搞不明白。反正那俩鬼直接就避开了,离少秋的屋门远了一些,不复如之前那样,非要站在屋子门口挡着风了。 见那俩鬼离开了,那只猫渐渐地远去了,而那只狗也悄悄不见了。 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仍旧还只是那个刘寡妇站在那里。而在她的面前,少秋低着头,对于此次事件,并不敢做出一个诀择,甚至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少秋有些害怕,可是到底恐惧什么,思之再三,仍旧是弄不明白,反正他觉得不太对劲,因此之故,在此深沉的夜色中面对这个妖艳的女人,只能是如此罢了。 况且到了这时,不知为何,似乎真的屋子里另外出现了一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行把他的破败的屋门悄悄地关上了。少秋本来想再度把屋门拉开,却在这时,不知为何,感觉到肚子非常不舒服,双腿打颤,无奈之下,只好是顺势躺到床上去了。 而刘寡妇呢,面对此事,心里也相当不好受,本来在今夜都准备把自己交给此人了,可是这人倒好,竟然如此不识抬举!无奈之下,她只好是悄悄地离去,并且以后呀,恐怕永远也不会到这儿来了,真的是太狗眼看人低了啊。 回到了自己屋子里的刘寡妇,心情极其郁闷,念及被人如此怠慢,尚且还有何心绪可言,简直糟糕透顶,甚至想寻一条绳子直接就上吊而亡了。 门外正不断地刮着狂风,苍凉雄浑,凄苦绝伦,令刘寡妇不知何以,泪水哗啦流下,无助地躺在床上,呜呜哭泣起来了。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正准备不活了,因为无端遭到那个穷人冷落,此时再还要活在世上,恐怕真的是没有什么意思了,遂直接就要上吊而亡了。可是她听到了一个久违的声音,一个她非常不待见,极其不喜欢的人的脚步声了。 “开门!”门外的那个汉子似乎想强行闯入,可是略一思索,觉得终究是有些不妥当,遂轻轻地拍了拍屋门。 “谁?”刘寡妇欣喜若狂地趴伏在窗户边,苍凉如水的夜色中,悄悄地往外望去。 “我,黑匪!”黑匪自报家门,此时颇有些醉态,说出来的话也相当丑陋,颇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味道。 “好嘞。”此人之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这真的是她祷祀以求之事啊,此时能不赶快地拉开了屋门,以超乎寻常的热情将之迎进了屋门么? “怎么,不欢迎?”黑匪调笑着问道。 “哪能呢,你能够光临寒舍,这真的是太好呀,我刘氏热烈欢迎!”刘寡妇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于是在门外一阵阵恐怖的大风中,刘寡妇再度悄悄地关好了屋门,与黑匪躺到床上去了。这还真的是感谢少秋,若非他之拒绝,若非他之怠慢,想必刘寡妇是不会与这样的坏人好上的,毕竟刘寡妇的德行摆在那儿,在荒村简直可以说有口皆碑。 可是她这样的贤德的女人,竟然与黑匪好上了。这还真的是造化弄人,世事无常啊。 …… 而在这样的时候,少秋只能是苦苦地躺在床上了,听闻着门外的那种风的吼叫以及不知何处忽然发出来的那种女人的尖声声,使他都不想活了。 漆黑的夜里,可以非常清楚地听到刘寡妇的尖叫声传来,少秋知道,她与黑匪好上了,可是为什么呢? 少秋的肚子到了这时,根本就不再痛了,这不,无法入睡的他,再度爬了起来,悄悄地拉开了屋门,而这时屋子门前,已然是空空的一片了,什么也不存在了都。没有了狗吠声,也没有了那个妖艳的漂亮的女人,有的不过就是一阵阵凄凉的风吹过的那种无奈罢了。 门外的小河正不断地东流,那种穿越时空的苍凉的响声不断地回荡着,闻听之下,令少秋不胜唏嘘,不知道自己之无端拒绝,到底是对不对呢?在这种非常痛苦的思忖中,那刘寡妇的尖叫声如狂潮涌来,以摧枯拉朽之势拍打着世间的一切物事,什么样的东西,在这样的存在面前,通通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风是非常可怕的,所过之处,简直了,任是再顽强的存在,也变得不堪了。 少秋不敢呆在门外了,关好了屋门,再度悄悄地躺到床上去了,在苍凉的夜色中,在刘寡妇的那种尖叫声中。 …… 巫师又看到了那个恶灵了,徘徊在刘寡妇的屋子门前,聆听着这种尖叫声,不知为何,它非常之痛苦,却又不知道怎么办。 对于黑匪,恶灵简直了,可以说非常厌恶,甚至想直接进去把他给杀害了,可是不成,在巫师苦苦劝说之下,说是他自己的女人喜欢人家,没有必要去杀人。听到巫师这样的话,那个恶灵徘徊在门口一阵子,便悄然逝去,终于是不知去了何处。 天上正不断地刮着大风,而雨这时也落了下来。 在这种荒凉的夜色中,似乎就只剩下刘寡妇的尖叫声不断地回荡在空空的夜空,其他的,几乎什么也听不到了。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七十章 大雨之夜徘徊在门口的女鬼 与刘寡妇一夜情过后,黑匪觉得没有必要再呆在荒村了,遂连夜离去,也不与人告个别,行色匆匆,转瞬之间便回到了城里了。 一天,黑匪去逛街,因为心情郁闷,颇有些想不开,甚至都打算不复活了,想在一个静静的夜里,悄悄地离开这个世界。可是念及刘寡妇之存在,略一思索之后,仍旧还是认为活着是美好的。 于是在一个下雨的天气里,独自出了屋门,往着大街上而去,想去那种人多的地方好好看看。 往前走了一个下午,到了天色将夜,日头渐渐沉沦之时,遂不复往前而去了,怔怔地站在街道上,等待着公交车之到来。因为到了这个时候,想回去,唯一的法子,不过就是坐公交罢了。 略等待了一阵子,公交车便来了,于是离去,往着自己的屋子的方向。在这个过程中,他无意中看到了少秋,此时独自坐在公交亭里,可能也是想急着回去吧,毕竟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再不回去,恐怕不妥。 好不容易等到一辆公交车来了,少秋准备去搭乘,却不成,那公交不知为何,开到了他的面前,根本就不停下来,直接呼啸着而过。而在那公交车上,似乎看到黑匪的身影一闪而过,之后便消失在苍茫夜色中,不可看到了。 少秋此时真的颇有些后悔,不该到城里来呀,可是听花伯说城里到处都是钱,随便往哪儿一走,便能碰到。正是因为如此,少秋便兴冲冲地来到了城里,想捡到一些钱后,直接就把少女迎进家门,一起过自己的小日子。 这不,此时去进了些货物,准备将之卖掉,可是等了这么久,从早上等到快要天黑了,仍旧看不到公交车出现。好不容易等到了一辆,却不知为何,开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根本就不停下来,溅了他一身的泥水后,直接就撞在一株树上,之后掉了个头,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见那辆公交车溅了自己一身的泥水,少秋倒也并不在意,认为没什么,却在此时看到自己的货物也被弄脏了,这怎么行,顾客一旦看到这种情形,可能就不想买自己的东西了。这对于少秋来说,简直可以说是灾难性的。 于是蹲下身来,不住地擦拭着货物上面的泥巴、浊水以及那些说不清讲不明白的东西。正当他擦拭着自己的货物的时候,一辆公交车终于是开过来了,使得少秋只好是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直接就准备把自己的货物往公交车上挑去,得及时地把货物运送到市场上去卖掉,不然的话,过了这个夜晚,恐怕就要变质了。 刚准备把货物挑上公交车,不成想那公交车不知为何,忽然就失火了,车尾燃起了熊熊大火,火焰横扫着一切,简直了,都把少秋的那包货物烧了一下,蛇皮袋一度着了火,于是麻溜儿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灭了货物上面的火苗,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手甚至还被烧伤了。 幸好这时不断地开始落雨,加上有火警及时赶到,这才浇灭了公交车上的火,最终慢慢地开走了。从公交车上走下来的那些人,纷纷站在少秋的货物面前,品评着,啧啧称赞着,纷纷为之竖起了大拇指,说是好东西。 见大雨哗哗地落下来了,那些搭公交车的人们,撑起雨伞,慢慢地散去,在此处,一时之间又只剩下少秋一个人了。无论如何得守护住自己的货物,不可让其受到那怕一丁点儿的损害才行,不然的话,赚不到钱,届时可能就没有什么资格去花伯的屋子里了。 从早上盼到这时,夜色苍茫中,少秋甚是焦急,这么多的货物卖不出去,届时却要如何是好呢?可是这时几乎看不到公交车了,而真的要用肩膀扛回去,扛到市场上去卖掉,这几乎又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这东西死沉死沉的,怎么能扛得起来呢? 正站在自己的货物边,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感觉到颇有些尿意,而身边并没有个厕所什么的设施,一时之间,事急从权,似乎也只能是去不远处那片树林子里解决一下了。 夜色到了这时,几乎可以说非常深沉了都,新鲜的货物一度都有变质之虞,却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命运如此,奈何! 本来都想忍一下,准备去市场上那座厕所里去解决问题,可是不成,再不去方便一下都不成了呀。于是只好是火速往着那座小小的树林子而去,反正这时没人,想必自己的货物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会弄丢吧? 火急火燎地扑进了那座小树林里,方便完后,再度回到了货物边时,发现货物已然是消失不见了。“可是刚才还摆放在这里呢,为何一眨眼工夫便看不到了啊?”少秋如此念叨着。 丢失了货物的少秋,到了这时,只好是仍旧等候在那公交亭子里罢了,因为雨不断地落了下来,一时之间,似乎也只能是躲在这里了。不然的话,一旦离开这里,浑身的衣服恐怕就真的保不住了,非淋湿不可。 可是不成,到了这个时候,夜色已然是非常深沉了,公交车都停止了运营,再还呆在这种地方,恐怕不是个事。于是少秋直接就离开了这个地方,慢慢地往着自己的住地而去。 而在少秋的那个住处,此时巫师看到之前的那个少女,那个因为得了绝症而死的女人,正趴伏在他的屋门边,样子极其恐怖,吓得巫师都不敢去看了。 “你还是走了吧,不要去吓人家。”巫师如此劝说着那个鬼魂。 但是不成,那鬼仍旧还是要呆在少秋屋子边,不断地徘徊着,有如想对他做点什么手脚来着,幸好少秋这时并没有呆在这里,不然的话,恐怕就真的不好了。 那确实是一个女鬼,浑身红妆,长袍着地,极其恐怖。她之所以出现在少秋的这个住地,不过是想来与之说说话,毕竟之前她们有过一段交情,纵使阴阳两隔,似乎也无法阻隔。 本来想进入,却在往里面望了一下之后,发现空空如也,遂打住,不复往里面而去,却选择呆在外面,似乎在等待着少秋之到来。 …… 淋着大雨往着自己的住地而来的少秋,到了屋子门前的时候,发现浑身已然是湿透了,非常疲惫,准备进入自己的屋子后,立马躺到床上去睡觉了。 却仍旧是了无睡意,只好是无聊地呆在自己的空空的屋子里罢了,根本就什么也不想做,而在这时,他似乎听到外面有人轻轻地敲打着屋门,说是想进来与之说说话。 那是一位老人,一位老得不能再老的老人。此时出现在此处,不过是听从了巫师的话,非要他去陪伴一下少秋不可,说不这么做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他的出门在外的儿子可能就回不来了。 这对于那个老得不能再老的老人来说,当然是非常不愿意看到的情况,于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了,行色匆匆地往着少秋的屋子门前扑了过来,在这个过程中,他老人家甚至还摔了一跤来着。 当然,老人可能不知道少秋的屋子门前有鬼,不然的话,想必是不敢到这里来了啊。 此时趴伏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不断地拍打着屋门,非要进去与少秋说说话不可,使得浑身酸痛的少秋,无奈之下,只好是把屋门拉开了,将之迎了进来。 两位于是凑在一处,闲谈着一些无聊之事。 而在屋门外面,雨渐渐落起来了。巫师这时看到趴伏在门口的那个女鬼,样子变得极其恐怖,吓得一些动物,到了这时,根本就不敢靠近一二,远远地逃离了此处了。 那女鬼本来想进去与少秋说些话来着,这对于患有肺病的少秋来说,当然不妥,简直会加重病情,不然的话,巫师也不会劝说着它,叫它不可造次了。 于是那个女鬼只好是无奈地徘徊在少秋的屋子门前,根本就不敢进入,怕得罪了巫师,届时可能就不好了。 却也并不马上离去,因为对少秋的想念,到了此时,一度都到了无法自拔之境地了。却碍于老人之存在,一时之间不好去与之说那种悄悄话,只好是等那个老人家走了再进去吧。 徘徊在门口一阵子,那女鬼看到了少秋丢失的那包货物,于是飘然而去,将之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后往着此处悄悄地而来。本来扛不动的,可是在巫师的加持之下,力气转瞬之间便变大了不少,像这种货物,根本就不在话下了。 …… 而少秋这时呢,与那个老者闲谈了一阵子,到了夜色深沉,该是睡觉的时候了,这才打住,不与之废话了。 “这就走了?”少秋礼貌性地问道。 “走了,夜深了,再不走的话,恐怕就不成了,怕啊。”老人丢下这话,直接就离去,消失在夜色深处,不见了。 …… 少秋本来想去睡觉了,可是不成,仍旧是感觉到没有睡意,只好是拉开了屋门,往着外面看去,看了一阵子,不知为何,之前丢失的那包货物,这时又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门前了。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七十一章 漆黑夜里之巫师看见有鬼 将那包货物搬进了屋子,少秋旋即躺到床上去了,忙碌了一夜,到了此时,极其困顿,再不好好休息一下,当真都不成了啊。 于是关好了屋门后,熄灭了灯火,安然睡在床上了。 巫师这时看到,之前的那个红衣女鬼再度趴伏在少秋所租住的那间屋子之门前,样貌与不久前死去的那位少女非常相似,之所以出现在此处,十之八九,亦是因为对少秋的想念,欲在此深沉的夜色中,与之约会一场,以了却生前的愿望。 女鬼之贪心不足,当然也是非常明显的,甚至准备把少秋带回地府,以便与之能够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不复阴阳两隔心有挂念。 正这个时候,巫师又不断地劝说着,要她离开,说如若不然,定当要她好受,甚至会动用法术,片刻之间,便要它灰飞烟灭。女鬼聆听此话,颇为忧虑,打算离去,可是念及此人生前对自己的好,此时如何可以空着双手回去呢? 非把此人带到阴间去不可! 可是巫师非常愤怒了,渐渐地念起了咒语,诅咒着,甚至恐吓着,非要它离去不可。然而女鬼岂是易与之辈,根本就对巫师的话置若罔闻,仍旧呆在少秋的屋子门前,苦苦守候着,准备趁机带他离开这里,去到一个桃花盛开,四季如春的地方。 见不是个事,巫师念起法言,咆哮如雷,一连串的咒语如飞蝗似的,往着夜空而去,最终不知消失于何处了。不久之后,便看到一条可怕的毒蛇悄然而至,盘踞于女鬼脚下,极尽吓人之能事,纵使是神仙看到了,恐怕也得掂量一二,并不敢贸然行事了。 那条可怕的毒蛇悄悄地溜进了少秋的屋子里去了,巫师故意而为之,目的不过是想保护睡在里面的人,却在此时,不知为何,又缩了出来,似乎有所害怕,不敢呆在里面了。 那条毒蛇徘徊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不溜走,也不进入,只是不近不远地来来回回在爬动着,而看到了这种恐怖东西的女鬼,颇为骇然,根本就不敢进入,躲避着,闪跳着,怕万一被这种东西咬上一口的话,届时甚且可能会不治而亡。 “你走吧,不可去叨扰好人。”巫师如此念叨着。 “……”可是女鬼根本就不置一词,仍旧不断地徘徊在少秋的屋子门前,想在此时,边赏看着月下的花朵,边图谋着想把少秋怎么样了。 …… 一走夜路的汉子经过少秋的屋子门前,不知为何,此时便感到肚子非常之不舒服,力气也没有了,无奈之下,只好是不走了,想在此处休息一下再往前匆匆赶去。却不知为何,无意之中看到一条毒蛇徘徊在门口,时而把头高高昂起,时而吞吐着信子,极其恐怖,看得人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汉子看到这种情景,念及少秋此人,颇有些叹息,因为大家都说道此人不是个好东西,此时见了这种东西,一时之间非常高兴,巴不得那毒蛇进入,好去把睡在里面的人的屁股咬一下。于是不肯呆在此处了,即刻逃去,怕时间一长,打扰到人家的工作,届时恐怕就不好了。 再者说了,此时对刘寡妇也是相当喜欢的,却又并不抱任何幻想,因为人们都说那刘寡妇喜欢着此人,心里似乎就只有这个人。只要此人不死,想必任何人都无法靠近刘寡妇半步,纵使得到了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啊,奈何! 不过这时好了,上天有眼,此人的屋子门前有条毒蛇了,这种恐怖的东西,一旦被咬,只怕绝无存活之可能。加上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一个消息,说是医院一致同意,今后不再为少秋治病,想必一旦得了这种蛇咬的病,不知道那些医者会怎么处理。 有的医者甚至扬言,一旦在医院碰到少秋,那怕他得了非常可怕的病,处于那种命悬一线之境地了,也不会去看一眼。并且说了,届时一定会装肚子不舒服,趁人不注意,悄悄地溜之大吉,甚至在离去的时候还会诅咒他死得好。 想到这里,那汉子脸上渐渐地露出笑容来了,想必刘寡妇之到不到手,能否与之成功约会,就全看这条可怕的毒蛇了。只要此物能顺利进入,趁其不注意时咬上一口,那怕只是轻轻地咬一下,便大功告成了。 在汉子的眼里,刘寡妇之妩媚,想必全世界的女人加起来,也不如,就算是天字第一号的女明星,跟她相比,也稍逊一筹。 正是因为有此种考量,那汉子才不会惊动那怕一下下那条可怕的毒蛇,看到它时,甚至还为之作了个揖,求它保护一二,能使刘寡妇成功属于自己才好啊。 可是这时那条可怕的毒蛇,不知为何,爬了一阵子,可能是因为门洞口太小了吧,挤不进去,这不,缩头缩脑地,再度溜出来了。 汉子于是极尽平生所有的力气,狂吼一声,吓唬着,非要将之赶进去不可,到手的鸭子不能让它就这么飞了吧? “进去不进去?”汉子吼喝着。 可是那毒蛇抬起头来一看,再度趴伏在地面之上,不动了,似乎并不会去听这心术不正的人的话。甚至都打算逃离此处,因为感觉到危险了嘛,再还要呆在这里,除非它有些傻。 …… 巫师看到那女鬼此时,对于那个汉子当真是非常厌恶的,因为那毒蛇一旦进去,它便不敢飘进屋子里去了。因为对这种有毒的东西还是有些害怕的嘛。 此时巴不得那条毒蛇离去了才好,只要此物一离开,不复呆在这里了,那女鬼便会第一时间飘进少秋的屋子里,而后到底要如何,似乎只有巫师明白。 有人说这种女鬼到了深沉的夜里,碰到一些孤单的男士,会吃人家的心脏,甚至会直接就取了人家的性命……到底如何,还有待考证。 不过这种女鬼一旦进入,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届时说不定啊,少秋转瞬之间便没命了,因为他的身体并非如此强壮,面对这种不干净的东西,或许真的是扛不住啊。 幸好还有条毒蛇徘徊在屋子门前。 那女鬼面对此种东西,颇为忌惮,不敢造次,只好是仍旧趴伏在门口位置,根本就不敢进去半步。加上汉子之作揖,或许因为他之过于虔诚吧,毒蛇颇有些被打动了,不再有溜走的打算,而是悄悄地折转回身子,再度准备进入。 这当然是汉子祷祀以求之事情啦,只要毒蛇一进入,咬住了少秋的屁股,或者是身体其他什么地方,保证不出一个钟头,他便没人了。 或许真的是因为汉子在少秋的屋子门前烧了些纸,起到了一些作用吧,那毒蛇进去了之后,竟然再也不出来了,而那只更为恐怖的女鬼,到了这时,因为有这种东西存在,颇为害怕,在门前徘徊了一阵子,旋即逃也似的离去,似乎以后呀,再也不会到这种鬼地方来了。 少秋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边有条可怕的毒蛇,当时就被咬了一口,无奈之下,只好是去医院求助医者了。 而在这时,那个可怕的女鬼也尾随着他,悄悄地溜进了医院,徘徊在少秋的身边,不知到底想干吗。在治病的时候,医者不知为何,竟然看到了徘徊在少秋身边的那个女鬼,一时之间,搞得他心情全无,以为自己的时日不多了,在巫师的劝告之下,转瞬之间便逃去,不肯为少秋治病了。 “下班时间未到,你何以就不干了呢?”医者之同行如此质问道。 “没有心情了。”医者如此回答。 “为什么呢?”有人再度询问道。 “这……”那医者转瞬之间逃去,不知到何处去了,有人说失踪了,也有人说成了神仙,到底如何,尚且不得而知。 …… 第二位医生因为第一位医生之逃去,似乎不应该为少秋治病,此时不知为何,颇为机智的他,效尤前者,借故肚子不舒服,想去拉屎,匆匆地逃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就此去了。 无奈之下,少秋只好是坐在冷板凳上,伤口并未得到应有的处理,而这时医院里,虽然未到下班之时间,却已然是空空如也,一个人也看不到了。纵使有,看上去,也颇不聪明,一看到少秋,便不断地吐着口水,甚至胡乱地骂着娘。 少秋只好是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地,到了这时,已然是过了好久了,想必伤口并非是毒蛇所伤,可能只是被一些荆棘刺破使然。只需稍微处理一下,便没什么事了。 深沉的夜色中,独自住在这种出租屋里的少秋,不知为何,颇有些寂寞怅然之叹,似乎不应该再住在这种地方了啊。可是在这种恐怖的夜色中,不呆在这里,再还要去往何处呢? 门外洒然落起雨来了。 一阵阵恐怖的大风刮过,独自呆在这种出租屋里,少秋颇有些感到害怕,可是他到底怕着什么呢?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七十二章 夜半恐怖的吼声 二佬仍旧住在古镇的脏屋子里。 夜色颇为浓郁了,一时无聊,便打开一本书来,独自看着。正这时,忽然听到隔壁传来阵阵巨大的响声,有如什么人在撞击着地面,极其震撼,使得他一度都没有任何心情看书了。 自从与刘寡妇做了那种事情后,二佬的身体颇出现了一些状况,因此之故,在这深沉的夜色里,便想看看医书,以便使自己的身体恢复如初,仍旧如之前那般强壮。 可是这时隔壁忽然传来阵阵恐怖的撞击声,吵得二佬忍无可忍,只好是拉开了屋门,往着外面而去,欲去问个明白,到底是何人如此使坏,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种缺德事呢? 本来打算去看看,可是隔壁那户人家,与自己素无往来,此时贸然前去,似乎颇显唐突。如此徘徊了一阵子,二佬长叹一声,觉得还是算了,反正问题不大,不去听就是了。 最近这段时间以来,二佬因为身体的问题,到了夜里,往往无法入眠,纵使好不容易睡去,也非常容易惊醒,稍微有个风吹草动,便会苏醒过来。这不,时至今日,二佬已然是有十多天甚至一二十天没有睡个安稳觉了。 今夜再不睡去,二佬甚至都打算不活了,因为任谁也无法受得了这份折磨,与其如此活在世上,尚且还不如去了。 幸好夜色相当之妩媚,外面颇刮起了大风,估计要不了多久,便会落雨了,夏天的夜里,能聆听一下雨声之淅沥,似乎也是相当不错的一件事情。 睡了一阵子,不知为何,仍旧是无法睡去,数数都不知数到多少了,甚至都数到二佬不会数了,数不通了,尚且还无法睡去。心绪之烦乱,使得二佬非常想骂娘,不知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人,为何就睡不着了呢? 如此骂了一阵娘之后,二佬渐渐地睡去了,可是这时不知为何,睡梦中忽然听闻有人放了一个炮,极其震撼,有如天塌下来了似的。使得好不容易睡去的二佬,一下子便惊醒过来,四处打量一下,却又什么也看不到,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嘛。 …… 事情是这样的,隔壁那户人家有人生了急病,正在抢救,在此生死存亡之时,忽然闻听到巫师的话,非要他撞击一下墙壁不可,不然的话,说是明天要他去给自己的父亲收尸。 住在隔壁的那个男子是个非常孝顺的人,既然听到巫师这么说了,一时之间,根本就不敢违背,不然的话,想必处于弥留之际的自己的父亲真的是不可能苏醒过来啊。无奈之下,在这深沉的夜里,只好是拚着被打的风险,不断地撞击着墙壁,一度都有把那扇本来就不怎么牢实的墙壁撞穿之可能。 二佬非常窝火,本来今夜好不容易睡去了,却又被无端吵醒,如此日子,特么还叫什么日子?遂直接拉开了屋门,旋即出去了,欲去隔壁那户人家打探一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故了,为何好好的觉不睡,非要干这种事呢? 可是不知为何,雨不断地落下来了。 不过还好啦,雨渐渐地又打住了。正好可以出门,到外面去看看情况,问清楚了,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甚至都想去打人了。 趴伏在隔壁那户人家的门前往着里面望了一眼,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到,似乎并没有人,可是刚才明明听见撞击声啊。极其愤怒的二佬到了这时,不顾一切地敲打着屋门,欲将里面的人引出来,评评理,说道说道,在深沉的夜里干这种事情,到底应不应该? 过了一阵子,好不容易屋门开了,出来的是一位中年汉子,身材相当肥硕,样貌倒也和善,此时显得非常客气,问二佬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刚才明明听到有人撞击着墙壁,把老子的好梦都惊醒了,于是想来问问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二佬这么说道。 “没有这么回事呀。”那个中年人如此回答。 “可是刚刚明明有那种惊天动地的撞击声,吵吵得厉害,为何你不承认呢?”二佬都有些发怒了。 “我没有这么做啊。”中年人努力为自己争辩道。 “这……”二佬只好是打住,不去问了,直接就离开了,选择回到了自己的脏屋子里了。 …… 独自躺在床上的二佬,到了这时,不知为何,精神相当之好,根本就无法睡去。可是夜色已然是非常深沉了,古镇的人们,早已悉数睡去,空旷街道上,行人之寥落,境况之凄凉,致使有鬼魂出没于其中了都。 吓得二佬不敢外出,只好是蜷缩在破败的床上,本来想睡个好觉,养好精神,蓄精养锐一翻,以便赶明儿去见那刘寡妇时能够好好与之相好一场。可是不成,不知为何,今夜已然是无法睡去了,那怕是强行闭上了眼睛,依然是如此。 使得二佬一度都没有任何心情去想那刘寡妇了,觉得浑身不知为何,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与其如此,倒不如不去想那种事情算了。 如此过了一阵子,夜色深沉,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任何行人的影子了,而在隔壁那户人家的屋子里,医院把那个老人送回来了,说已然是尽了力,成败如何,只能是看天意了。如果能够熬过今夜,恐怕还有些胜算。 送走了医者,隔壁那户人家这时忙碌起来了,又是为老人擦澡,又是为之煎药,弄得非常之不可开交。而在这个时候,隔壁屋子有人居然说看到鬼了。 是那位老人这么说的,因为处于弥留之际,可能真的是日子不多了,这便看到一个可怕的老鬼,徘徊在自己的身边,使得他不断地大叫大喊着。 在这个时候,巫师也不断地劝说着,非要趁此时为之做个道场,以驱散走那种邪祟不干净的物事,还老人一片云淡风清,否则的话,不出今夜,必死无疑。 …… 二佬努力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为了明天去与刘寡妇约会,此时不好好睡一觉,恐怕是不成的。届时纵使与之相会了,恐怕做起那种事情来,也会不成气候,没有什么力气的。 在这漆黑的夜里,那刘寡妇的身材之妩媚,样貌之姣好,放眼整个荒村,能与之匹敌者,几乎可以说没有。正是因为有这种好处,二佬才老早就躺到床上了,准备到了明天,再去好好地与之相会一场。 刚刚闭上了眼睛,不知为何,忽然听闻到隔壁传来阵阵可怕的锣鼓声,将二佬屋子里的一片瓦都震落下来了,正好砸在他的头上,旋即鲜血直流。吵吵得如此厉害,二佬只好是再度拉开了屋门,往着隔壁而去,此时非得问个明白不可,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嘛。 …… 隔壁屋子里的那位生病的老人,此时颇有些尿意,而厕所在外面,于是强行爬了起来,慢慢往着屋门所在的位置而去。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一片漆黑之中,忽然见到一个人影闪现了出来,吼了一声,吓得老人立即栽倒在地,死去了。 老人的儿子,亦即那个中年汉子,见二佬吓死了自己的父亲,一把抓住了,非要他给个说法不可。 “你为何把我父亲吼死了呢?”中年汉子厉声质问着。 “你们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嘛,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这时甚至还敲起锣鼓来了!”二佬本来想再度吼一声,可是看到这么个情况,一时之间只好是打住,什么也不说了。 “你想走?”中年汉子一把抓住了二佬,似乎不准备放过他了。 “这根本就不关我什么事嘛。”二佬为自己争辩道。 “可是我的父亲已然是去世了呀。”中年汉子吼叫着说道。 “这……”二佬一时之间搔了搔脑壳,不知如何是好了。 …… 二佬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门外一片沉寂,空旷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任何物事了,只剩下二佬空空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回想着这些事情,一时之间长叹不已。隔壁屋子里,到了这时,渐渐地,变得悄无声息,总算是沉寂下来了。 而二佬呢,亦因为奔波了一夜,非常困乏,只好是强行闭上了眼睛,准备睡去了。却仍旧是无法入睡,出了这样的事情,得罪了隔壁那户人家,说是要杀了他,将之碎尸万段,为自己的父亲报此不共戴天之仇。 处于这种随时会死的境地的二佬,一时之间再还有什么心情去睡觉呢? 甚至也不去想刘寡妇了,只是睁着眼睛,望着外面,夜色中却又啥也看不到了。只有一阵阵恐怖的风不断地啸叫着刮过,万分凄凉,一度都使人欲落泪了。 “妈的,早知道是这么回事,才不去吼人家呢,现在好了,唉。”二佬长长地怅叹着。 在这种怅叹声中,不知为何,二佬渐渐地闭上了眼睛,悄然睡着了。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七十三章 披麻戴孝的女人 且说船老板根本就不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否则的话,想必是不肯留在那个工地做工的。 虽然工钱加了十倍,又有包工头的女人相陪,可是较比自己的性命,孰轻孰重,明眼人不是一看就知道了吗?可是对于包工头算命一事,船老板根本就不知情,此时能有这么好的工价,正好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干活,以期在不久之后便还掉自己大船翻沉所造成的损失。 加上包工头的女人实在是太美了,有这么好的待遇,一时之间再还要去何处干活呢,何不就留在此处?如此想着,船老板终于是放心地留了下来,日复一日地为包工头干着活。 到了夜里,船老板便住进自己那个破败而简陋的屋子里,姑且如此,躲避一下风雨而已,并不想长长远远地住下去。那屋子是包工头特意为船老板安排下的,之前出过事,一工人因为不学好,在里面与别人的老婆干那种事情,捉奸在床,当时就被乱刀砍死了。 此事过后,那屋子一直空着,没有人敢于住进去,因为到了深沉的夜里,往往会听到里面有哭声传来,纵使是胆子非常大的,路过那座屋子,也得掂量掂量。 之后不知为何,一位女工因为不相信那种事情,认为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那种所谓的不干净的东西,偏偏要在一个阴沉的夜里独自住进去,后来如何呢?竟然是上吊而亡,死在那屋子里了。 因此之故,这屋子一直闲置着,平日里不要说人了,就算是猪牛之类的物事,路过此处,也得绕道走,不敢多作停留。 包工头因为船老板睡了自己的女人,一时不愤,或许是出了报复吧,便不顾众人之非难,强行将之安排在此住下了。而船老板呢,因为是出了事故的人,整个大船在一次事故中沉没损毁掉了,此时几乎可以说负债累累,为了还掉这些欠款,纵使住得再差也认了。 住进那个屋子里的当天夜里,平白无故的,门口位置便掉落一条壁虎,吓得船老板一度都不敢住进去了,徘徊了好久,这才硬着头皮躺到了床上。 刚准备睡去,便听到隔壁有人跑动的脚步声传来,这使得劳累了一天的船老板,根本就无法睡去,只好是强行坐了起来,不知何人如此缺德,在这种深沉夜色中,还要来这一手! 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一片漆黑之中,却又啥也不见,所幸隔壁屋子里有个破败的门窗,上面挂满了蛛网之类的肮脏东西,想必之前的那种跑动的声音就是从此处出来的吧? 本来都不想去管这种事情,却不成,不把这种噪音祛除掉,恐怕真的是无法好好睡觉,而睡不好觉的话,干活之时肯定就没有什么力气不是?无奈之下,船老板只好是准备从屋门进入,可是不成,那门到了这时,已然是关得死死的了,根本就无法进入。 看来想进去,似乎也就只能是从破败的窗口想办法了。可是那窗户上面挂满了钉子之类的东西,要想进入,恐怕不成,万一被划了一下,后果如何,不言自明。 船老板到了这时,已然是非常困顿了,往着里面察看了一下,空空如也,根本就啥也没有嘛,可是刚才的那种震动声到底是来自何处呢? 用手电往着里面一照,不知为何,好好的手电,一下子便无故灭掉了,没有办法,只好是再度悄悄地折回了自己的租住之地,亦即那个怪事频发的屋子里了。 独自住在这种地方,当真是非常之寂寞,这使得船老板再度想到了包工头的女人,那个长发披肩的妇人。能与之在这种荒凉的所在相好一回,摸摸她的小手,闻闻她身上的那种女人的香味,岂非很好的一件事情? 可是不知为何,船老板已然是好久没有看到包工头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了,有工友说是回到老家了,也有说是不知去了何处,更有人说是因为出轨而直接就被包工头活活打死了。到底如何,这还真的是无从考证,在此不便妄揣。 睡了一宿之后,船老板火速爬了起来,再度往着工地而去,却不知为何,他今日非常之不在状态,头晕得厉害,走路尚且都有些吃力,再还要去干活,这真的是有些太残忍了似乎。可是不做工的话,想必是无法还清之前沉船所欠下的巨款的,不得已之下,只好是这么做了。 抬石头。本来这种活到了这时,应该不存在了吧,毕竟有那种先进的塔吊之类的设施,可是包工头为了省钱,愣是不肯用塔吊,好大块块的石头,仍旧还是用人工。 而船老板就是专门来抬这种石头的。有人说包工头为了对付船老板,特意设置了那种石头,外面是一层石粉,而里面却是铁的,极其沉重,等闲之人,是绝对无法抬得动这种石头的。 更有人说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石头,而是妥妥的铁块。船老板或许是被巫师施了障眼法,不然的话,也不会错误地把这些铁疙瘩看成了寻常的石头了。 本来还有人与之一起抬来着,可是不成,久而久之,那些工人便不干了,把这么死沉死沉的东西往着几十层楼上抬去,纵使是铁打的汉子恐怕也不堪啊。因此之故,纷纷逃去,连工钱也不要了。 船老板一时之间,也只有独自扛了,把这种被巫师施了障眼法的铁块往一二十层高的楼上扛去,本来是扛不动的,可是因为被看成了石头,最后还是勉强被扛了起来,送到楼顶上去了。 干这种活儿,当然是非常之累了,幸好到了夜里,还能有这么个清静的所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恢复一下体力。可是正这个时候,隔壁屋子里再度传来一阵恐怖的脚步声,地动天摇般,任谁也无法忍受了,于是再度拉开了屋门,想去看个明白。 此时似乎回想起来了,白天经过此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屋子来着,此时突然出现在此,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 想不明白的船老板,只好是再度悄悄拉开了屋门,往着外面而去,一日不见,隔壁屋子里的那个破败的窗户,到了这时,已然是完好无损了。上面悬挂着的那些蛛网,不知为何,悉数除去了,干干净净的,简直纤尘不染。 屋门却是虚掩的,正好这时刮来一阵大风,嘎地一声,那阴森恐怖的破门旋即开开了,里面漆黑一片,也没个灯火,不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所在。 船老板打了个火把,悄悄潜入,一定得弄明白喽,为何到了夜里,会无端发出这种恐怖的声音来呢?可是不成,火把打了一阵子,尚且还没有把周围的事物看清楚,便无端熄灭,再也无法点燃了都。 而在这个时候,更为恐怖的是,似乎感觉到有人强行抱住了他的腿,使之一度都无法成功逃离隔壁那间屋子了。幸好船老板有的是力气,一阵挣扎,几翻抗拒,终于是摆脱了那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手,火速撤离,黯然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白天干了一天活,到了夜里,又碰到此事,当真是够累的了。船老板于是悄悄地躺到了床上,准备好好休息一下了,得恢复一下体力,否则的话,那种苦力活只怕是无以为继了。 而在这时,巫师看到了刘寡妇丈夫的灵体出没于船老板的屋子门前,本来想进入,却在巫师的一翻苦口婆心的劝导之下,这才打住了那种龌龊的念头,而是朝着隔壁屋子而去,砰地一声关好了屋门,躺在摆放在里面的棺材里去了。 那鬼看到船老板即将入睡,此时不给他点颜色看,似乎是不成的了,于是锣鼓铿铿,鼓乐齐作,端的是热闹非常,直接就把躺在自己屋子里的船老板给吵醒了。再度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之时,苍凉的月色下,却又一无所见,隔壁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看到。 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情的船老板,只好是准备再度钻进屋子里去看看,却在这时,发现自己的屋门开开了,一个披麻戴孝的人钻了进去。船老板此时不敢再呆在此地了,得去问问那人,到底搞什么明堂,为何要这么做呢,好看吗?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后,开灯一看,仍旧只是自己一个人呆在此处,之前的那个披麻戴孝的女人,根本就不存在嘛。 “妈的,”船老板非常害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嘛。” 关了灯火,独自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所见,那个女人,不就是自己的老婆吗?“妈的!”船老板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之后便不去想这样的事情了。 门外渐渐地刮起一阵风来了,荒凉的紧,独自聆听之下,若说不害怕,那当然是骗人的。这不,吓得船老板都不敢出去了,那怕只是去解个小手,那也不敢。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七十四章 在劫难逃之人 到了白天,船老板仍旧还得去扛那种铁块,石头般的大,极其沉重,寻常之人,根本就干不来,可是船老板因为急于还清沉船所欠下的巨款,无奈之下,只好如此了。 干活到了夜色降临之时,船老板急于回去,可是忙碌了一天,非常之疲惫,见工地渐渐地冷清下来了,便独自坐在一块石头上,抽抽烟,或者抬头仰望一下深邃的夜空……正这时,可能是运气实在不好,船老板竟然看到了刘寡妇丈夫站在不远处。 那个恐怖的影子只是一闪,便闪没了,清冷的夜风中,独自面对此事,于船老板来说,还真是的,知道自己可能不久于人世了,否则的话,也不至于看到这种东西啊。 或许与自己过于疲劳也有莫大的关系,反正碰到了这种事情,只能是怪自己倒霉透顶,背时之至吧。“难道老夫真的是不久于人世了吗,不然的话,何以会看到这种不干净的东西呢?” 因为出了这种事情,之前的那种力气,那种干劲,那种冲天的豪情,此时不复存在,这不,船老板甚至打算离开工地,干脆回家算了。还不清欠债,那就还不清吧,反正也没人敢杀了自己不是? 念及此处,船老板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准备离去,时辰不早,是得去睡个好觉了,不然的话,明天还得干活呢,届时恐怕就没什么力气了啊。 回到了自己的住地的船老板,此时发现身边的那个屋子,不知为何,根本就不存在嘛,可是昨夜还看到过里面有灯火闪烁呢。为何这时又消失不见了呢? 弄不明白的船老板,到了此时,也不去管了,反正休息要紧,不能使自己到了明天干不动活不是?不然的话,拿什么来养活自己呢? 关上了屋门,熄灭了灯火,船老板准备沉沉地睡去,因为劳累了一天,到了此时,是得好好睡一觉了啊。 却在此时,再度闻到隔壁传来一阵击鼓声,极其嘲杂,独自聆听之下,那种苍凉无助惨绝人寰之处,还真是不堪为外人道啊。船老板本来都不想去听,却不成,无法做到,因为过于嘲杂,此时便拉开了屋门,悄悄出去了,意欲去察看一二,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如此无聊,非要玩这一出呢? 拉开了屋门,之前白天看不到的那座屋子,再度闪现了出来,里面似乎还有一盏灯火,烛火辉煌,映红了里面的陈设,颇有些恐怖之感,吓得船老板甚至都不敢进入,只能是徘徊在门口,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了。 可是既然来都来了,再还要离开,似乎不妥,传扬出去,让人知晓,岂非要耻笑一二,说自己不是个男人?无奈之下,船老板只好是硬着头皮闯了进去,到了这时,因为严重影响到了自己的生活,再不去交涉一下,恐怕以后都无法做事情了。 怀揣着如此想法的船老板,悄悄地潜伏进去了,看到里面的那盏灯火摇曳闪烁不住,不知为何,一看到船老板来了,旋即熄灭,一片漆黑之中,使得船老板都颇有些害怕,不敢呆在此处,而是想火速逃离,还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比较好些。 正在这时,他似乎看到了一张比较模糊的脸闪现了出来,从一片黑暗之中。这是张略带几分绿色的脸,轮廓分明,仔细端详之下,才看出来此人到底是谁。不就是刘寡妇丈夫的灵体吗? 吓得船老板不敢呆在里面了,拉开了屋门,旋即逃也似的,惨叫着冲了出来,由于过于匆忙,尚且还摔倒在地,久久无法爬起来。 终于是爬起来了,这便往着自己的屋子而去,死死地关上了屋门,并且在后面压上了一张桌子,使之纵使外面有人推,也不能轻易把屋门开开了。 扑到床上,渐渐睡去,在门外一阵阵恐怖的大风之啸叫声中。 …… 且说包工头因为算命先生说自己命不久矣,非常痛苦,极其怕死的他,只能是寄希望于他人之去世,说是如此一来,便能没事。之前他似乎听说过此事,说是船老板看到过鬼,知道是个即将死去的人,否则的话,也不会物色之,不惜花费巨资请其到工地里来了。 并且他的女人也被那船老板睡过了。 可是时间已然是过去了这么久,而那船老板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于是在深沉的夜里,独自翻来覆去地躺在床上,根本就不能安然睡去。担心着自己的安危,可不能让自己就这么年纪轻轻地离开这个世界呀,还有许多的事情想做,还有不少美艳的女人正等着对他投怀送抱呢? 他怎么可以就这么去了呢? “要不咱就直接趁其不注意乱刀砍死算了?”包工头看着自己的女人,如此轻声地问道。 “这哪能行呢?”包工头的女人颇不乐意,及时阻止了丈夫的冒险行为。 “那你说该怎么办?”包工头颇为迷茫地问道。 “再等等吧。”包工头的女人如此回答。 …… 船老板干了一天的活,到了夜里,再度回到了自己的住地了,此时看到白天消逝不见的隔壁的屋子,又不明原因地闪现了出来。 干了一天的活儿,到了这时,已然是非常之困顿了,再不好好休息一下,真的都不成了啊。 因为他之失眠已然是连续好几夜了,此时再不睡去,恐怕真的都要出问题了,这不,最近几天来,不知为何,老是不想吃饭,肚子也颇不舒服。 正这时,困意渐浓,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了,却在此时,不知为何,听闻到有人不断地撞击着他的屋门,感觉到天都要塌下来了。睁开眼睛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屋门仍旧是好好的,可是哪来的那种恐怖的撞击声呢? 遂直接拉开了屋门,出去一看,发现之前消失不见的隔壁的屋子,到了这时,不知为何,再度闪现了出来,可是却垮塌了。整个屋子不知为何转瞬之间便成了一堆废物。 而在那堆废墟上面,可以看到刘寡妇丈夫的灵体端坐在那里,不知为何,正对着船老板微笑着呢。 那种样子,当真是极其恐怖,吓得船老板腿都软了,不敢看下去,遂直接就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也不敢呆在自己的屋子,而是往着外面没命地逃去了。 而在那个漆黑的夜里,船老板不知为何,忽然就失踪不见了,尸体至今尚且没有找到,有人说是死了,有人说是根本就不存在这么个人,到底如何,尚且不得而知。 …… 少秋这天夜里,仍旧住在自己的屋子里,读书而已,因为心绪之无聊,到了这时,似乎也只能是如此了。正这个时候,他听到外面有人不断地拍打着屋门,吵吵得厉害,一度都使他无法看下去了,可是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之时,却又啥也不见。 本来都不想去管,拍就拍吧,没什么了不起的,却不成,刚准备看书,门外那人竟然扔了一块石头进来,正好打在他的头上,当时就血流如注。少秋旋即再度拉开了屋门,往外而去,惨淡天光中,看到一人火速逃离,所幸速度不快,使得少秋能够及时追上去抓住了他。 可是够不着。那人挣脱了,之后往着前方仍旧没命逃亡,不久之后,便不知为何,往着悬崖下纵身一跳,就此死去了。 少秋不敢呆在那里了,因为怕牵涉到自己,届时说不定啊,就真的会招惹上人命官司,这对于怕麻烦的他来说,当然不成。可是心情到了这时,已然是非常不堪了,觉得当时就不应该追逐人家,现在好了,出了这种事情,不知以后到底会怎样。 …… 那个跳崖的汉子便是船老板。到了这时,不知为何,就要往着悬崖下面跳去,事后有人说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又有人说是他自己不想活了,到底如何,尚且不得而知。 …… 这天夜里,少秋仍旧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忽然听闻到门口似乎有人拍打着屋门,非常恐怖的响声吵吵得他根本就看不进去书了。想起之前的那人,那个因为自己的追逐而跳了悬崖的汉子,少秋只好是咬着牙忍一忍算了,不复如之前那样,非要去追逐一下不可了。 “开门!”花伯在外面几乎吼了一声。 “来了,来了。”少秋因为知道是花伯,此时只好是轻轻地把屋门拉开了。 “妈妈的!”花伯骂了句粗口。 “伯伯来有什么事吗?”少秋小小声地问道。 “你出事了,”花伯嚷嚷着说道,“有人说看到你把船老板推下悬崖的。” “没有啊,当时我不过是去追逐一阵子,根本就不曾和他有任何接触,何来推人之说呢?”少秋忙着为自己辩解道。 “反正人们都这么说。”花伯说完此话,便不再与之绕舌,直接就出了屋门,往着苍茫夜色中而去了。 …… 少秋一时之间怔怔地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不知如何是好了。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七十五章 月色下刘寡妇丈夫的呼喊 送走了花伯,少秋关好了屋门,不复出去,因为觉得夜色过于凄凉,加上颇有下雨之意思,更是不想外出了。 周围的那些人们,因为此处颇不干净,纷纷不敢住于此地,宁愿多花些钱,也要远离这种地方。因为不久前人们纷纷谣传,说是有人看到过那种东西,因此之故,转瞬之间,逃去之人,已然是占了太半,剩下来的,只是一些在此地住了好久的住客了,不过最近不知为何,也渐渐远去,不复住于此地了。 荒凉的夜色中,独自住在自己的屋子里,拿着本破书,无聊地看着,却在此时,不知为何,似乎听闻到门外有沙沙的声音传来。及至拉开屋门往外看去,苍凉一片之中,闲云淡月下,根本就啥也不存在,可是刚才的脚步声到底来自何处呢? 空气到了这时,简直静得出奇,颇有种令人窒息的感觉,纵使有人相伴亦不堪,何况无人乎? …… 而在这个时候,巫师看到少秋住着的那个屋子里,有鬼出没,此时就藏身在他看书的那间屋子之外面,幸好周围无人,否则的话,见识了这种东西,不知道会不会吓到呢? 不止一头,不久前摔落悬崖而亡的那个船老板的灵体,此时也徘徊在少秋的屋子门前,至于到底想干什么,明眼人不是一看就知道了吗?那船老板的样子相当之不好看,因为是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的嘛,一只脚都断掉了,鲜血淋漓,极其恐怖,独自在这样的夜色中看到了此物,纵使是胆子非常壮的人,恐怕也不堪。 那船老板的鬼似乎想进去与少秋说说话,因为此处之荒凉,纵使是作为鬼,也感到无聊,颇为寂寞,否则的话,也不会想去与什么人闲话一二了。可能是生前中了什么邪,冤屈而死,知道少秋是个读书人,意欲找他评评理,还自己一个公道吧? 可是巫师不住地劝说着,说人鬼殊途,不可造次,吓坏了人,不是个事,届时说不定会遭天谴!那船老板的鬼听到巫师如此说话,颇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遂直接出了屋门,徘徊了一阵子,长叹一声之后,旋即消失不见了。 …… 少秋怔怔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悄然入睡,沉进了梦乡深处,似乎看到一只船泊在码头上,正准备回家的他,直接就上去了,因为感觉这船就是开往荒村的嘛。 可是在这个过程中,隐隐约约地听闻到不少人不住地劝告着,甚至拉扯着他的衣服,不让上去,似乎一上了那贼船,恐怕就再也下不来了。有人为此几乎都跪倒在他的面前了,只求他下了船,觉得不是个事,甚至不是人搭乘的东西,那怕只是载些货物,也不妥。 少秋看到天色将夜,而回家的路颇为遥远,疲劳了一天,奔波之苦,令他非常困顿,此时能有只大船搭乘,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谁还愿意走路回去呢? 只好是搭上去了。 一上去了之后,码头上的人们似乎个个为之婉惜,纷纷劝说着,非要他下船不可,说不如此,以后便不理会他了。对于人们的这样的说话,少秋并不去在意,只是背靠在船舱中,无聊地眺望着远方,迷雾之中,有如要下雨了。 正这时,大船旋即开动,速度之快,颇令人骇然,早知如此,才不上了大船呢。可是不成,到了这时,真的非常后悔,不该不听人家的劝告啊。 此时两岸的风景,较比之前来得更加的雄壮,高耸入云的大山不复存在,颇有种海阔天空的味道,使得少秋相当害怕,因为感觉到行船之方向貌似出了错,不该往着这种地方来的,之前去荒村的水路,他并不是不知道。 却不敢阻拦,因为发现开大船的那人似乎自己认识,不就是之前的那个拍打自己屋门的船老板么,此时出现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了嘛? “停船!”少秋不住地喊叫着,因为看到前方似乎站着一只恐怖的大鬼,伫立在如此辽阔的海面上,等待着大船之自投罗网。 可是不成,船老板根本就把少秋的话置若罔闻,毅然冲了过去,不久便来到了那个大鬼的张开的嘴巴里了,即刻钻了进去,连同着少秋一起。 …… 少秋惊醒过来的时候,四处打量了一下,感觉到身边什么也没有,不过只是做了个可怕的梦罢了。颇有些憋闷,感觉得出去透下气,不然的话,长此以往,似乎不妥。 天上的月轮正升在高空,洒下皎洁的月光在大地,斑驳陆离,极尽美好之能事,使见之者,纵使心情相当之不好,亦瞬间化为乌有了。 …… 而在这个时候,花伯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无论如何也无法睡去,因为感觉到门前有人在不断地呼喊着自己,非要他出去一下不可。这使得花伯相当高兴,还以为是刘寡妇呢,可是转念一想,觉得不可能,与之相距遥远,那刘寡妇怎么可能来到这里呢? 于是美好的心情再度灰冷了下来,准备关好了屋门,悄悄地躺到床上去了,明天还得去干活,此时不好好休息一下,当然不可。睡了一阵子,因为过于劳累,不久便沉沉睡去,却在此时,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喊着自己,那声音颇为熟悉,不就是刘寡妇丈夫吗? 此时也不知道他已然是作故了,尚且以为还如同生前的那样,想与之闲话一二呢,不然的话,想必花伯也不会答应得这么爽快了。 “老花!”刘寡妇丈夫在门前不断地呼喊着花伯的名字,甚至打算进入,却在巫师的劝告之下,最终还是打住了,并不敢进去。 “唉。”睡梦中的花伯应了一声。 正这时,似乎感觉到屋子垮塌下来了,在回应了那鬼的呼喊之后,吓得花伯旋即清醒了过来,此时回味着之前所做的那个梦,知道门外有人,确切地说应该是刘寡妇的丈夫。可是刘寡妇丈夫不是早已故去了吗,此时出现在此处,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花伯心里颇为不堪,不好想,吓着了似乎,不把这个问题弄清楚,只怕以后呀,都不想做人了。于是拉开了屋门,出去了一下,月色如霜,淡淡的风中,不远处一座恐怖的森林里,正传来刘寡妇丈夫的呼喊声。 不,不是刘寡妇丈夫,而是刘寡妇在呼喊着他,在那座恐怖的森林里。听闻到这种呼喊声,花伯顾不上自己正患着感冒之疾患了,也不打个火把,迅即朝着那里而去,与那刘寡妇多日不见,能在这他乡遇故知,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啊。 可是望了一眼那座恐怖的森林,觉得过于阴森,在此深沉的夜色中,独自前去,恐怕颇为不妥,却在此时,刘寡妇的呼喊声再度响起,有此人相陪,再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可是刚才闻到的似乎并非是刘寡妇,而是她的丈夫啊。”花伯如此想着。 正这时,那刘寡妇的呼喊声再度回响起来,极尽媚惑之能事,似乎不去与之约个会,不去与之闲话一二,都特么不成个人了哈。 只好是冒死前去了。走了一阵子,花伯似乎看到刘寡妇不穿什么衣服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模样之美好,似乎能媲美天上的月轮,当真是极其可爱,特别在这种苍凉的夜色下看来,就更是如此了。 反正与花婶阔别多日,此时能有个女人解解馋,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啦,并且那刘寡妇之长相,放眼整个天下,能出其右者,似乎并不多。怀揣着如此想法的花伯,行色匆匆前去,往着那座恐怖的森林里。 当然,白天因为颇有些传说,都道这里不可贸然进入,而在夜里就更是如此了,加上他只有一个人走在这种地方,幸好有刘寡妇相陪,不然的话,想必定然会被吓出屎来了吧? 往着那座恐怖的森林里走了一阵子,渐渐地,花伯发现呀,不知自己到底是走到什么地方来了,此时颇想回头,因为他已然是迷失了方向啦。 “有刘寡妇在,怕个鸟!”花伯吼了一声。 却不成,到了这时,那刘寡妇的身影已然是消失不见了,至于是怎么不见的,这谁知道呢?反正她就是不见了嘛。 苍茫夜色下,独自进入这座恐怖的森林里,花伯吓得几乎都要尿裤子了,觉得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可是不呆在这种地方,他还能去往何处呢? 因为这时,他已然是迷失了方向,跑了一阵之后,仍旧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无奈之下,只好是坐在一块石头上,略事休憩,等体力略微恢复一二再作打算吧。 正这个时候,花伯听到了刘寡妇丈夫的喊叫声。 吓得他一个劲儿地往前逃奔,不敢在此处呆下去了,纵使是盲目往前逃去,也较比呆在这里安全。因为他知道刘寡妇丈夫已然是故去多年了,此时听到这么个声音,似乎是找上自己了。 “不敢了哈,老弟!”花伯只好是这么解释着。 如此说了一阵子,花伯便没命地往前而逃,慌乱之中,也不知道到底是来到了什么地方,却不敢把脚步停留下来,怕那刘寡妇丈夫抓住自己索命。 荒凉月色下,花伯独自在那座恐怖的森林里不断地往前逃跑着……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 寡妇接亡之夜 因为少秋之不在家,小毛这天夜里,摸黑而去,意欲到那刘寡妇的家中做做客,至少也得与之闲话一二,在此初夏时节。 当然,小毛并不敢明目张胆地前去,而是寻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说是想去借些钱花,明天赶集好去古镇割两斤肉吃。本来小毛的女人颇为反对,认为不是啥好事情,却在听说有肉吃之后,咽了咽口水,不再过于反对,默不作声了。 走了一阵子,小毛有些不敢往前了,似乎不妥,可是念及少秋之不在家,此时自己一个大男人,去对付一个寡妇人们,有什么对付不来的呢?再者说了,荒村的人们,到了这时,纷纷不肯与之在一起,见了她,纷纷要不断地啐着口水,认定了那就是个不吉利的甚至会带来灾祸的女人。 小毛本来也不敢去的,可是在巫师的怂恿之下,说会保佑他的,不用害怕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这才鼓足了勇气,一阵旋风似的,立马扑向了刘寡妇的屋子门前。少秋在还好说,此时不在家,而念及他之前对自己女人的那种觊觎,不打断他的狗腿就算是便宜他了! 不过在前去刘寡妇的屋子门前的时候,小毛仍旧还是有些担心,怕少秋万一在家的话,恐怕就不好办了,那虽然是个读书之人,长相却也颇有几分那个。念及此处,小毛甚至都不敢往前而去了,干脆回去算了,毕竟那啥特么也并非易与之辈,反不着与之过不去不是? 却在此时无端闻到了刘寡妇的笑声,当真非常之美妙,脸上渐渐露出笑容来了,遂放胆而去,往着刘寡妇的屋子门前。小毛行事向来谨慎,在前去刘寡妇家里做客的路上,非常担心少秋之在家里,这不,顺路往着少秋的屋子门前而来了。 屋门是关着的,因为他人已然是出去了嘛,只有窗户因为过于破败,可以看到里面,不过此时漆黑一片之中,根本就啥也不见。不过小毛仍旧还是颇有些担心,怕少秋可能是睡着了,想开个灯瞧个仔细,反不着与这种人一般见识,为了一个臭寡妇,届时闹得沸沸扬扬,说出去,似乎也不好听。 可是此时的小毛,因为未曾带手电筒之类的物事,想把里面看得真切,当真不易,甚至可以说是看不清楚里面的任何东西。 正这时,里面竟然悄悄地燃起了一盏灯火,发出来的光颇为古怪,有些不像是人间的灯火,反倒与那传说中的鬼火类似,搞得小毛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一度想逃,不肯呆在这里了都。 可是既然来都来了,再还要逃去,恐怕不妥。传扬出去,让人知晓,岂非要笑话自己? 于是壮着胆凑了过去,往着里面仔细一瞧,空空的屋子里,整洁的床铺上,冰凉的席子上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任何物事。 “想必少秋当真是离去了啊,不在荒村了啊。”小毛如此想着。 准备离去,却在此时,里面的灯火旋即灭掉,在一阵恐怕的大风之中。 小毛悄悄地出现在刘寡妇的屋子门前了,因为少秋之不在家,此时去对付这么一个寡妇人家,当然是绰绰有余,甚至可以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到这里,小毛的脸上渐渐地露出笑容出来了,站在刘寡妇屋子门前的时候,心情之美好,想必可以媲美寻常男子之洞房花烛夜。 本来不想到此处来的,可是回想着刘寡妇丈夫生前对自己的那种伤害,甚至还睡过自己的母亲,此时他不在了,自己难道就不能来这里做做客,甚至也去睡睡他的女人么? 尽管自己身体不怎么样,力气也比较小,却在对付这么一个寡妇人家时,应该是颇不在话下的吧?想到这里,小毛的脸上,那种苍凉的表情渐渐地消散而去,替而代之的,已然是一种春波荡漾,月色溶溶的光景了。 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小毛轻轻地敲了敲刘寡妇的屋门,本来希冀能够马上见到她,却不成,不知为何,屋门根本就无法开开,似乎里面真的没人来着。小毛看了看里面的那种陈设,颇为整洁干净,床铺也大红大紫,映着灯火,闪烁着舒缓、温暖甚至幸福的光芒。 却只见东西而看不到人。小毛未免有些扫兴,一度想离去,加上最近颇有传言,说闹鬼,独自呆在此种不干净的地方,若要说不害怕,当真不成。 可是他既然来了,那就只能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进一步把事情做出来算了,纵使没有,那也要把事情做出来,在这种恐怖的荒凉的夜里,想必那刘寡妇那怕是长了翅膀,也逃不出荒村。 果不其然,不久之后,刘寡妇便从屋子后面闪现出来了,坐在床铺之上,面容俊郎,颇为美妙,一度使得小毛都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与之悄悄地说说话来着。 可是屋门死死地关着,而那刘寡妇此时并且还在那屋门上不断地钉着钉子,怕小毛之流贸然进入,图谋自己的身子,做出一些伤风败俗不是人干的事情。见如此,本来打算进入的小毛,此时只好打住,悄悄地趴伏在屋门边,一度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 小毛的女人这时怔怔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望着外面的月色,很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浑身颇有些感到寒冷,这不,她不断地咳嗽起来了。 巫师此时看到一个恐怖的鬼出现在小毛的屋子门前,徘徊在他的破败的窗户边,似乎想进入,却不知为何,仍旧只是来来回回地徘徊着,并不敢真的进去。 “莫要进入。”巫师嘱咐着那鬼。 “……”鬼却不置可否,仍旧来来回回地走在小毛的屋子门前。 …… 而在刘寡妇屋子门前,小毛望了一眼天空,发觉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到这种地方来呢。可是不来,似乎又颇有些辜负了这初夏之夜的浪漫,难道不是么? 而在这时,坐在床上的刘寡妇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坐在鲜红的大床之上了,营造出来的这种氛围,使得小毛根本就再也脱身不开了,想进去,与之说说话来着,切莫辜负这韶华之美好才是。 可是念及屋门之关得死死的,再还要如何进入呢? 绝望中的小毛,甚至都打算离去算了,不肯呆在这种是非之地,纵使少秋不在,可是其他的人们届时难道不会说他么? 况且到了这时,那屋门不知何以,竟然在一阵大风中,悄悄地开开了。“可是之前不是钉了钉子么,怎么这么轻轻一吹就吹开了呢?” “进来吧。”刘寡妇几乎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呼喊着小毛。 “这……”小毛颇有些害怕,念及刘寡妇丈夫之前对自己的那种伤害,以及他力气之可怕,此时当真不敢贸然进入。 “来吧,老娘裤子都脱了呢。”刘寡妇如此说道。 “……”小毛听到刘寡妇这么说话,再还有什么好拒绝的,反正少秋这时应该不在家,纵使真的把事情做出来了,想必也不过如此,没什么大不了的。 门外到了此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一阵雨,沙沙作响,死一样沉寂的荒村,此时几乎闻不到任何声音了,只有这种凄凉的雨声不断地回荡在空空的旷野,久久不绝。 在听到刘寡妇这么说话之后,小毛旋即不顾一切地扑了进去,想在这种荒凉的地方,与之好好说说话,叙叙旧情,回忆一下往事之不堪。 可是不知为何,灯火旋即灭去,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使得小毛都不敢呆在这里了,可是为什么呢?小毛想逃走,却不成,屋门已然是关得死死的了,再还要如何出去呢,况且这时那刘寡妇似乎也下了床,非常无耻地抱住了他了。 小毛只好是将就着行事了,因为刘寡妇的美貌放在那儿,那怕是一个瞎子,也能看到她的那种妩媚,何况小毛并非是那种无情的人呢。此时巴不得如此,这不,他抱住了刘寡妇,死死地抠住了她的身体,往着床铺上躺了过去。 屋门外面,沙沙的雨声不断地响起,狂风呼啸,砂飞石走的感觉,还真是有些害怕。 正这时,灯火旋即亮了起来,小毛看着刘寡妇,此时却变得不像是刘寡妇了,而成了他的丈夫的模样了。 “刘寡妇丈夫!”吓得小毛尖叫不已。 不敢呆在此处了,得立马逃去,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不然的话,结局如何,还真的不好说啊。可是不成,屋门关得死死的,之前不是被钉了钉子了吗,这时如何能轻易开开呢? 而那盏灯火无风自灭,周围所有的物事又变得如此模糊了,甚至连刘寡妇的丈夫也一并消失不见,似乎在这个屋子里,就只剩下小毛了。 屋门外面狂风吼叫声中,天地变色,不知何处,有人幽幽哭泣,使得小毛知道正是接亡的日子,那哭泣着的可不就是刘寡妇么?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 恐怖林子里碰到的女鬼 美军指挥官很聪明,他只是派出一部分的部队作为诱饵去引诱明军过来追击。其主力部队却是被部署在了多尔顿镇北部一处丘陵地区的树林之中。 平时舒思睿回來的时候,舒老爷子的嘴,恨不得能够咧到耳朵后面去,可舒思睿走的时候,舒老爷子的嘴紧紧的抿着,眼睛也瞪得跟个铜铃一般。 艾南撇了撇嘴,对这种谈判的技巧之类的东西他虽然不会用却也听所过不少,老者的话还吓不倒他。 他的吻狂野而又霸道,并且一边吻一边去撕扯刘雨薇的衣服,刘雨薇则拼命的反抗。 夏子墨偶尔把视线投向尚方叙,而尚方叙也往往默契十足地同时抬头看向她。 令人讶异的是,亡灵术士中有着一个身穿铠甲的人类男子,看亡灵术士们对他的态度,这个男子赫然拥有着对这个术士军团的指挥权。 闻卓的话只说到一半,因为我已经被粗壮巨大的幽冥荆棘所穿透四肢,我放弃了和常无用的斗法,荆棘的倒勾从我四肢中刺入,再把我向大字一样举在半空,荆棘游走在我全身,肆无忌惮撕裂着我魂魄凝聚的元神。 这样的沉默,一直到了吃午饭的时候,餐桌上,一家人更是沉默,对于这样的状况,舒管家也是无奈,可却沒有办法。 “嘻嘻,我就是要祸害你,怎么样?”郑秀晶眉开眼笑,娇憨地瞅着尹天佑。 石斧断裂的兽人也是勇猛,他们将武器掷向人类的后阵,砸得后方的人类士兵头破血流,自己则大吼着挥起拳头砸向铁盾。 事实上,叶欢此刻的心情,还处于惊愕之中,心中嘀嘀咕咕,想不明白一件事。 在场的内门长老哗然了起来,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赵一山的确杀死了游方,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难道这其中另有内情? 等到石头墙筑好,清兵们满怀信心的开始向前挺近一段距离,准备修筑第二道石头墙的时候,变故来了。 “听点批评怎么了?又不会给你记过,马上过去!”邱元忠命令道。 盾车一边靠近,一边不断的s出箭矢,s倒了一个又一个前军将士,大西军想要反击,却无法将弓箭s入,那些盾车靠得太紧了,没有空子。 查看过后,徐大山有几分失望……除一人练成撼山岳外,其他都刚摸到门槛。 红尘琐事乱道心,这个道理谁都清楚,可人生在世难免遭到红尘侵染,又有几人能像他们师徒俩一样风轻云淡呢? 不知怎地,面对韩云龙时宋凰音有些愧疚,她低下头去,不敢看韩云龙的眼睛。 如果不能够将这个飞行之树树枝种植成为飞行之树,那么苏叶接下来就要通过这个飞行之树树枝寻找传说中的飞行之树了。 格桑自然也想见识见识楚南天这些手下的功夫究竟如何。随后,他一声令下将投掷昭天雷的乌兰人全都撤了回来。 而此时的阿克拉却是后背一阵发凉,因为刚才老者停步看他之时,明显散发出一股气息,直接探查他的身体,虽然这股气息是老者随意而为,但是极为凛冽异常,阿克拉不敢有丝毫的防备,任由这股气息进入他的身体。 等她再次有知觉的时候感觉头晕眼花,口干舌燥,睁眼便桥架你自己在一个阴暗潮湿的长裤,周围堆着很多活物,黑压压的一片能见度很低。 进门,孟长歌家里装潢整体以黑白为主,客厅的真皮沙发没有任何拼接,可见其财富。 你的视觉似乎离开了观见的对象,视觉本身是不可能被自己所观见的。 众生之怨念并不是经过无数时间孕育,量变引起质变的七情六欲海洋,情绪波动。 公孙南华压制住了道心暴动,思索再三对众天仙说明了业火的来历,以及恐怖。 “北境苍潭!”周一来到云崎真安的面前,右手挥动时带起大片的水脏雷,粘稠的水脏雷打在云崎真安用武装色霸气防御的身体上,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周一退后,大量的水脏雷包裹住了云崎真安,让他没有逃跑的余地。 根据那本剑器图谱上的说法,这青蛇皮甲穿上去清凉贴肤,柔软易折。但若是遭受到他人的攻击,这皮甲就如同磐石一样坚硬,抵挡住袭来的攻击,十分神奇。 一阵狂风暴雨,夫妻二人相融在一起,季秋婳的脸上带着未消散的红晕,和平时不一样,端的是妩媚动人,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豪杰躺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大气也不敢出,希望他已经被周一遗忘,怎么会?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强?他才是真正的怪人吧?那么我变成怪人的目的是什么? 收起苍青生炎,张元昊掌心赫然托着一朵宛如烛火般细微的赤红色火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明玉海可是昆仑宗的最大秘密,一旦如此,形式恐怕会对我们极其的不利。”道萍儿提醒道。 第一千二百七十八章 夜半听到的诡异的声音 几乎处于虚脱状态的二佬,在花婶的搀扶之下,慢慢进了屋子,坐在桌子上,与之闲话起来了。 门外的雨到了此时,渐渐打住,独自与此二佬相处一室,于花婶来说,颇有些那个,毕竟此人之名声摆在那儿,并非是一个君子之人啊。可是花婶是没有办法的。 为了避嫌,怕人说坏话的花婶,旋即逃也似的,即刻拉开了屋门,不肯呆在这里了,不然的话,到了明天,万一人家闲话起来,说她怎么怎么着,恐怕就不好了。 屋子里没有什么东西,简直可以说家徒四壁,空空如也,不怕他二佬偷拿,怕的只是流言可畏,届时传扬出去,让花伯知道,不知道要怎样啊。 一时之间,似乎就只剩下二佬呆在花伯的屋子里了,略微坐了一阵,便感觉到有些憋闷,出不来气,浑身之力气,到了此时,也一并消失了。对于东边这种不干净的地方,二佬也略有耳闻,却毕竟是不大相信,纵使独自坐在此屋子里,依然不怕,这不,拉开了屋门,站在空旷天井里,抬头望了一眼深邃的夜空,脸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来了。 在门外略微站了一阵子,二佬便有些感觉到不对劲了,可是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思之再三,仍旧搞不明白,遂不去想了,打算关好了屋门,躺在花婶的大床上睡觉算了。 那是一种非常红艳而大气的床铺,关好了屋门,独自躺在此处,心绪之无聊,渐渐散去,深情地拥抱着那种染着香味的被子,二佬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准备入睡了。毕竟经过隔壁那户人家之多日叨扰,到了此时,颇为困顿,想好好睡个安稳觉来着。 在床上略微躺了一阵子,便感觉到不好了,因为不远处那座废弃的屋子里,到了此时,似乎有人走路的声音传来。夜色极其恐怖,独自呆在这里,于二佬来说,还真是有些不妥,却实在是没有办法,无奈之下,只好是住于此处罢了。 不远处那座废弃的屋子里,之前颇有些流言,说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没,因为出过事,屋子的主人双双死于沉船事故,虽然过去了这么久了,仍旧还是感觉到有些吓人。 这时似乎感觉到那废弃的屋子里有人正在烧火做饭,以及洗碗切菜的声音传来,听闻到这样的声音,二佬颇为骇然,本来想逃去,不肯再呆在此处了,可是不成,到了这时,不知为何,雨旋即落了下来,道路泥泞,颇不堪行走,无奈之下,似乎也就只能是躺在花婶的大床上了。 “可是我躺在人家的大床上了,人家这时到底却要睡在何处呢?”二佬如此想着,终究是想不明白,便不去想了,准备闭上了眼睛,而后悄然入睡。 正这时,他听闻到那座废弃的屋子里,有人要倒水,声音非常清晰,可不就是之前死于一次事故的那对夫妻吗,这时不知为何,正在争吵,吓得二佬到了此时,根本就不敢睡在这里了,却不成,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怕万一惊动了那种不干净的物事,恐怕就真的不好了。 窗户外面,这时好像是天要亮了,就如城市里霓虹灯之闪烁,颇为刺眼,使得二佬都想爬起来,而后不遗余力地逃出此地,万不敢再呆下去了啊。 仍旧在下着雨,不过这雨的颜色到了这时,映着那种不太干净的灯火,呈现着血一样的颜色,啪啪地檐溜声,颇为惊人,害怕之至的二佬一度都无法呼吸了。 他想起了花婶,不知她到底去了何处,为何在这种诡异的夜里,连个身影也不见呢?此时看了看外面,那灯火之闪烁已然是消失不见,雨似乎也停了,二佬想拉开了屋门,出去了,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冷火秋烟的,之前的嘲杂与喧嚣,根本就不存在,可是为什么呢?之前不是有那种炒菜声传来吗,此时拉开了屋门往外一看,为何又什么都看不到呢? 那座废弃的屋子里,一片漆黑,半点灯火也不存在,知道可能是碰到鬼了,不然的话,不会在此半夜三更的,有这种诡异的声音传出来。二佬想逃出去,得及时离开这种不干净的地方,不然的话,长此下去,恐怕不妥。 雨哗哗地落下来了,茫茫雨雾之中,几乎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了,此时离开,只怕只能是死路一条。加上他的腿无故开始痛了起来,之前赶夜路时不慎崴了一下,到了此时,尚且还没有好,真的就这样走出去,一来不太礼貌,二来走不动路,无奈之下,只好是仍旧呆在此处罢了。 狂风呼啸着。天地为之变色,不远处更有龙卷风刮起,所过之处,简直了,什么也不剩下。 独自呆在这种死一样沉寂的地方,二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之前可能是搞错了吧,哪里会有这种不干净的东西呢? 于是关好了屋门,悄悄地钻进了屋子,仍旧躺到花婶的大床上去了。 刚一睡下,门外便开始刮风,非常恐怖,使得二佬一度都不敢睡在此处了,怕屋子万一垮塌下来,届时连个躲避风雨的地方都没有了啊。可是不成,那风狂吼一阵之后,便消失不见,荒村仍旧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几乎什么也闻不到,只有一只小虫在门前的臭水沟里不断地鸣叫着。 因为连日奔波,颇为困顿的二佬旋即睡去,对于门外的事物,简直了,什么也不知道了都。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往外一看,仍旧是那种红光,映得破败的窗户到了此时,极其明亮,纤毫可见,而雨仍旧哗哗而落,檐溜拍打着地面,发出阵阵可怕的响声。 不远处那座废弃的屋子里,隐约听闻到人语声再度回响着,可以肯定就是不久前出了事故的那夫妻俩,此时不知为了何事,正在大声地争吵着。 二佬心里非常清楚,知道是鬼,此时若要说不害怕,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却也根本就不敢逃出去,怕万一得罪了那鬼,恐怕就不好了。 争吵了一阵子,炒菜声再度响起,并且其中还夹杂着炖肉的那种声音,香味飘散而来,闻上去,颇有些怪怪的味道,甚至使得二佬都不住地呕吐起来了。 如此过了一阵子,不知为何,夫妻俩大声地争吵着了,不过这样的声音在一阵大风过后,变得颇为弱小,几乎都闻听不到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飘来,二佬仔细听去,可不就是方孩娘么?不知方孩娘为何也来到了这里,不住地劝说着,拉扯着,如此过了一阵了,那种争吵声渐渐打住,终于是不复存在了。 二佬知道是怎么回事情,遂不敢轻易外出,只能是无奈地躺在花婶的大床上罢了,可是到了此时,不知为何,他感到自己的鼻子非常之不舒服,点起灯火一看,流血了,非常严重,若不加以处理的话,似乎要不了多久,便没命了啊。 可是此时的二佬,因为奔波了这么久,加上被隔壁那户人家惊吓过度,已然是非常虚弱了。加上流鼻血,再还要出去,几近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都。 正在此不知如何是好之时,看到屋门哗啦一声拉开了,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么久的花婶,终于是回来了。而跟在她身后的那位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小花来着。 看到这两位,二佬旋即想从那大床上爬将起来,甚至逃也似的离去,万不可在这种地方呆得太久了啊。可是不成,少女按住了他,不允许他之动弹,说是伤气血,此时体力几近虚脱的二佬,真的非常需要休息,不然的话,不出多久,便有可能休克而死。 天渐渐地亮了。 在此处休息了一夜的二佬,经过少女的一翻处理,鼻血得到了及时制止,不再哗哗地往下流淌着了。全亏了花婶一家啊,不然的话,想必此时的自己已然是不在人世了呀,念及此处,二佬长长地叹了一声,随即拉开了屋门,准备离去,不肯再呆在这里了。 “这就走了吗?”花婶热情挽留着。 “时候不早,在此颇有不便,还是回去的好。”二佬拉开了屋门,执意要离去。 “好吧。”花婶笑着说道,“花儿,去送送。” “我不去。”少女有些不肯,觉得不好意思。 “你敢?”花婶恐吓着。 …… 无奈之下,少女只好是悄悄地跟在二佬身边,为之送行,不能得罪了母亲啊。送到一荒凉之处,二佬见此处无人,甚至打算对少女…… 可是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吧,这都是什么事啊,为何自己不喜欢的人却又能相聚在一起,不离不弃呢?此时的二佬想的并非是少女这样的女人,而是其他的那些模样不怎么样,却感觉颇有味道的女士。 “你还是走了吧?”二佬挥了挥手,“回去吧,不然的话,一旦落雨,便不好了。” “好吧。”少女算是答应下来了。 …… 二佬往前走着。 走了一阵子,天便夜了,此时无处可去,只好是再度打起了鬼主意,悄悄往着花婶的屋子而去。可是拉开了她的屋门往着里面看去之时,仍旧是那张大床,不过床上并没有看到任何人迹,不知花婶母女俩到了这时到底是去了何处。 因为天不断地落雨,无处可去的二佬仍旧只好是躺在花婶的那张大床上罢了。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 独自呆在不干净的地方 躺在花婶的大床上的二佬,不知为何,仍旧是感觉到非常不爽,不知花婶这时去了何处,为什么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呢? 雨在门外不断落下来了,淅淅沥沥的,独自聆听之下,颇有些寄人篱下之叹,却也无奈,只好是如此罢了。 “特么难不成到了夜里,她母女俩不敢住在这里?”二佬如此想着。 想了一阵子,门外便哗哗地落起大雨来了,本来都把屋门拉开了的二佬,亦因为如此大的雨而打住,根本就不敢外出,道路之湿滑,加上大风呼啸,如此情形,谁还敢走在这样的不干净的路上呢? 只好是再度睡去了。 睡了一觉过来,此时听闻到不远处那座废弃的屋子里,再度传来一阵嘲杂的声音,锅碗瓢盆的撞击声,加上一些人走动的脚步声,一时之间吵得二佬非常不堪,甚至比古镇的那屋子里还来得吵闹些。 无法睡去的二佬,到了这时,也只好是硬着头皮往着那座废弃的屋子而去,因为看到灯火通明,加上人影幢幢,只好是去与之交涉一下,叫那些人哪,在这半夜三更的,能不能不这么吵呢? 略走了一阵子,二佬便来到了那座废弃的屋子门前了,门前摆放着一些蔬菜、禽肉之类的东西,锅子里尚且还不断地冒着烟,可是之前的那种炒菜声,到了此时,根本就闻听不到了。甚至那种走动的人影,不知为何,也一并消失不见,似乎此处根本就没有人来着。 夜色已然是变得非常之浓郁了,况且大雨落下,雨雾迷茫,独自栖身此处,个中滋味,还真的是不堪为外人道啊。此时忽然想到此屋子之主人来了,不久前,因为一次沉船事故而造成夫妻俩双双亡故,年纪轻轻的,就已然是不在人世了。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明亮的灯火旋即熄灭,什么也看不到了,只听见雨声啪嗒啪嗒地胡乱地响着,以及里面屋子里传来的那种炒菜的声音。 到了此时,要说不害怕,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过二佬还算是把持得住,这不,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支烟来,知道跑没有用,姑且就坐在屋檐下,抽会儿烟算了。加上腿不知为何,一度变得都动弹不得了,根本就不可能往前跑去,无奈之下,只好是坐在屋檐下强作镇定地抽着烟罢了。 一阵阵恐怖的狂风啸叫着刮过,这废弃的屋子上面的一片瓦被吹落,直接就砸下来了,打在二佬那只伤腿上,正好是砍进了伤口处,一时之间搞得,不住地流出血来了都。 接着有许多的瓦片落了下来,幸好二佬还算是躲闪及时,这才幸免于难,否则的话,一旦被这些破败的瓦片击中,后果如何,不言自明。 狂风呼啸不断,这大风,似乎是百年未遇的存在,不知为何,就把屋子里的棺材给吹出来了,往着二佬所在的位置慢慢地移动着。在此过程中,甚至还压断了他的那条伤腿,使之再也休想逃出此地了。 风过于大了些,直接就把棺材吹跑了,发出一阵阵哐当地响声,终于是胡乱地往着不远处滚动而去,渐渐地,什么也看不到了,就似刚才啥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二佬想站起来,却不成,伤腿几乎断掉了,再也休想离开,可是这时花婶的屋子里忽然亮起了灯火,使得二佬立即爬了起来,往着花婶的那座屋子而去。本来想站起来,却不成,只能是慢慢往前爬动了。 爬进了花婶的屋子之后,本来以为有人来着,可是四处打量了一下,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迹之存在,至于到底是为什么,这谁知道呢? “特么刚才还听见花婶说话来着,为何这时又啥也看不到呢?”二佬躺在花婶的那张大床上,如此思忖着。 关好了屋门,二佬再度闭上了眼睛,准备好好睡去,奔波了一夜,到了此时,还真的是得好好休息了,不然的话,明天恐怕还真的是无法逃出此地啊。 闭着眼睛,硬着头皮躺在花婶的大床之上,二佬渐渐地睡去了,却在这时,不知为何,忽然听闻到一阵剧烈的爆炸声传来,直接就使他惊醒过来,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仍旧看到那座废弃的屋子里有人影走动。此时知道可能不是人,不便过去,只能是强行把屋门关上,之后再在后面压上一块石头,不然的话,想必任谁也不敢住在此处了啊。 略躺了一阵子,不知为何,二佬颇有些休克的迹象,可能是大腿伤口处失血过多使然,本来都想连夜逃去的他,到了此时,只好是打住,仍旧是半死不活地躺在花婶的大床上罢了。 却依然无法入睡。只好是强行坐了起来,为伤口加上一些绑带之类的止血品,并且在上面撒敷着药粉,比如三七、白及之类的中药粉末,渐渐地,感觉到舒服一些了。 至少不复如之前那样有休克的迹象出现了。 却由于失血过多,无法睡去,也不能逃离此地,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是就这么躺在花婶的大床上罢了。此时再度听闻那座废弃的屋子里不断地传来阵阵人语之声,知道是些不干净的物事,也不去理会,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到了明天,无论如何得逃离此地了。 “二佬!”此时忽然听闻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唉。”二佬只好是回应一下了,不能得罪那种东西,否则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出大事的。 …… 回应了一声之后,发现那座废弃的屋子里的动静渐渐小了些了,竖着耳朵听去,甚至都听不到什么声音了,而这时雨也小了些,正好可以美美地睡一觉,以便到了明天,可以顺利地离开这里。 可是不知为何,二佬仍旧无法睡去,那怕是强行闭上了眼睛,依然如此,较比在古镇那会儿,此时之情形还来得更甚,早知如此,才不到此荒凉偏僻之地来了呢。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听闻到外面再度有人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二佬二佬”地叫着,非常之诡异,聆听之下,使得二佬不禁想到一些传说,莫非是有人在喊魂? 颇为怀疑的二佬旋即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苍凉一片之中,仍旧是啥也不见,唯有那座废弃的屋子,到了此时,不知为何,连同之前的那片灯火一起,不明原因地消失不见了。 看了一阵子,二佬便感觉到浑身发热,头脑更是如此,不禁吼了一声,看到屋子门前摆放着一把刀,直接就操起,而后往着那座废弃的屋子扑了过去。 “鬼,出来!”二佬如此吼叫不已。 可是扑到了那座废弃多年的屋子门前一看,仍旧是什么也不存在,或许之前看到的,并非是真实的存在,不然的话, 此时何以一并消失不见了呢? 漆黑一片之中,独自呆在此处,非常不是个事,这不,二佬旋即逃也似的离去,因为感觉到再呆下去,不知还会碰到什么不堪之事。 此时想起关于荒村的传说,在此深沉的夜色中的二佬不禁感到相当恐怖,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是碰到鬼怪了,可是为什么呢,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个人肯为自己作伴么? 逃了一阵子,二佬便不再往前逃去了,因为觉得不妥,越是如此,可能越容易招惹到那些不干净的物事,还不如云淡风轻地,慢慢往着花婶的屋子而去。 躲进了花婶的屋子里之后,二佬仍旧躺在大床之上,不知往何处而去的他,或许在这样的时候,只能是栖身于此地了。只是不知花婶在这样的深沉的夜色中,到底去了何处,为何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呢? 想不明白的二佬直接就不去想了,蜷缩在她的大床之上,困顿不堪的他,已然是不顾这么多了,伸直了四肢,舒服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准备到了天亮,与之告个别,而后逃离此地。 雨落下来了。 在这样的深沉的夜色中,独自躺在床上,聆听着那种苍凉与无助,令二佬都有种想哭的冲动,至于为何如此,仔细想来,却又不明白了。 一觉睡到天亮了。 此时屋门拉开,进来一个人,正好是花婶,而小花也跟着自己的母亲,悄悄地站在门口位置,神情落寞,颇不待见人似的,看得二佬非常伤心,早知这样,才不造访此地,算是瞎了自己的狗眼吧,以后呀,或许再也不会来这种地方了啊。 “怎么,这就要走了?”花婶强颜欢笑地问道。 “嗯。”二佬颇为反感地回答道。 “那么再见,以后欢迎再光临这里啊。”花婶笑着说道。 “好吧。”二佬背起自己的背包,拉开了屋门,旋即如一阵风似的,消失在荒村了。 …… 二佬回到了古镇,而隔壁那户人家,经过医生仔细检察,认定死者之去世,实属疾病使然,与二佬的吼叫不存在直接的关系。隔壁那户人家此时也认识到自己颇有不对之处,不该在漆黑的夜里去做那种吵人的勾当,因此之故,双方和解,算是扯平了。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八十章 诡异事故之摸破损的高压线 花伯仍旧还呆在黑匪的工厂里做工,不过他并非是去干那种苦力活,而是在车间里管理一些事物,或者无聊之时骂骂人罢了。 车间里的那些东西,林林总总,颇为复杂,搞得花伯有时都不敢去碰触那些东西,怕传电,届时可能真的就不好了。 有时花伯都不想在黑匪这里干了,因为对于这些电器,他实在不在行,硬要他来管理这些,能力有限,无法胜任啊。可是经不住黑匪多次请求,说是这些东西非他管莫属,再也没有人比他强了。 当然,黑匪的意思相当明白,可能就是想花伯牺牲在这些东西上面,而后可以堂而皇之地与花婶搞在一起。对于黑匪的这个如意算盘,花伯并非不懂,可是为了钱,无奈之下,似乎也只好是如此了。 下班了之后,花伯赶紧逃也似的,根本就不敢呆在此处,怕万一碰触到那些东西之后,可能转瞬之间人便没了啊。 为了能使这些东西不祸害到自己,每次下班之后,花伯都要为之作几个揖,算怕了这些玩意儿,有时甚至都要买来许多的纸烧在车间,以祈求神灵的保佑。 对于电工活,花伯当然不懂,只有这些电懂他,而他绝对是不懂电的,这不,不久之前他还在人的怂恿之下摸了一下电线,结果直接就触电了,差点就送了命,幸好他之前烧了些纸,否则的话,可能都不在人世了啊。 自从出了那种事情之后,花伯一度都不敢进车间,看到那些电线开关之类的物事就怕,有时吓得都有些想哭。而之后,不知为何,便被任命在车间里专门管理这些东西,本来都不想干了,可是为了钱,一时之间也不便推却,只好是硬着头皮去干罢了。 为了维护好工厂之运行,这些东西是不能出问题的,不然的话,肯定会影响到工厂的效益,届时恐怕无法在此处混了。 而一旦没钱,想成功把少女嫁进古镇去,此当然是不可能的。为了钱,为了不至于使自己的女儿与那种穷人搞在一起,花伯不管这么多了,那怕面对的是如此危险的东西,也觉得乐意了。 独自徘徊在车间里的时候,因为之前吃过亏,面对那些线条之类的东西,花伯再也不敢去随便抚摸了,甚至还找了一些油纸,把自己的手包了起来,万一不小心碰触到了那些东西,也不至于出事不是? 可是这大热天的,把自己的手包得如此严严实实的,实在是不太像话,幸好花婶不在,否则的话,又要骂他砍脑壳了。 如此过了一阵子,到了一天夜里,花伯不知为何,感觉到心情非常之不好,恍惚之中,甚至想去摸一下那根高压线。那高压线当然未曾包皮,上面甚至能看到火花闪烁,非常危险,寻常之人,那怕是看一眼都怕,而要真的与之连接在一起,就更是如此了。 不知为什么,深沉的夜里,独自面对那根闪烁着火花的高压线时,花伯甚至想去轻轻地摸一下,此时看去,觉得那高压线并非是什么高压线,而是一位绝色美女似的,不然的话,他何以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呢? 心里倒也清楚,不然的话,他不会把自己的手包了两层油纸,甚至还把手故意放在背后,就怕自己要去无端摸那根恐怖的高压线。 可是不知为何,他控制不住地往着那根高压线而去了,似乎自己的脚不再是长在自己的身上,而是成了他人的东西了。此时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脚步,心里当然也相当害怕,却只能是不断地往前而去了。 本来到了这个时候,工厂已然是下班了,可是花伯不知为何,或许是中了邪吧,不然的话,何以控制不住自己前进的脚步,非要一步步往前而去呢? 却也相当害怕,知道是不能去摸的,只要轻轻一摸,便极有可能就此殒落,成为永远的神了。 可是不知为何,越是害怕越要往前而去,尽管把手放在背后,似乎怕着自己去无端摸那种恐怖的东西,脚步却无法自制,只能是不断地往前再往前罢了。 “天哪,不能去摸呀。”花伯看着面前的那根高压线,如此在心里念叨着。 可是他的脚步却不断地往前而去,无法控制地,似乎不这么做了,便不成为一个人了都,吓得花伯此时气都不敢出了,知道一旦摸了那种东西,恐怕活着的希望就渺茫了。 这时他想起了自己的女人以及少女,不住地告诫着自己,此地危险,绝对不能去碰触那高压线的,因为包高压线的外皮出现了明显破损,里面的铜丝裸露了出来,这要是去摸一下,后果如何,自不待言。 车间里这时看不到任何人迹之存在了,一片漆黑之中,几盏电灯旋即熄灭,忽闪忽闪的,极其恐怖。 而在这个时候,一个恐怖的人影出没于车间,仔细看去,却又根本就不存在,因为一下子便消失不见了嘛。 可是过了一阵子,那恐怖的人影再度闪现了出来,浑身红妆,脸带微笑,模样狰狞,极其可怕,吓得花伯一度都不敢呆在这里了,却又双脚麻木,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那个恐怖的人影一闪之后,车间里旋即安静下来了,灯火复明,可是那些工人不知为何,已然是一个也看不到了。 “不要再往前走去了啊。”花伯如此嘱咐着自己。 因为他与那根高压电线之间的距离,几乎只有不到一米了,再往前,稍微把手伸一伸,便能够触及到,之前此处并非没有出过事故,尸体还是花伯亲手拖出去的呢。 当时那人也是无故要摸高压线,造成的后果如何呢,不是直接就去了么?念及此处,花伯不敢往前走了,而想逃离,甚至不想在这里干了,打算去工地里找找门路。 可是他的那只不争气的手,不知为何,已然是摸向了那根高压线了,而在不远处,看到一个鬼影闪了一下,非别人也,正好是刘寡妇丈夫。 那刘寡妇丈夫说是要强暴了花伯的女人,这令他实在是非常气愤,于是直接往前掐去,准备掐住了他的脖子,看特么还敢不敢这么讲了! 到了这时,花伯也看不清楚面前的东西了,一切皆变得如此模糊,而那根高压线也消失不见,替而代之的,竟然是那可恶的刘寡妇丈夫。 花伯不顾一切地掐了过去,因为那刘寡妇丈夫说出来的话,简直太侮辱人了,说是不久之后呀,便想与自己的女儿做些事情,甚至要娶她进门。 “你太无耻了!”花伯吼了一声之后,直接掐了过去。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花伯发现呀,自己已然是呆在医院里了,幸好处理及时,否则的话,甚且有截肢的危险。 …… 花婶这天正呆在荒村干活,颇为勤劳的她,在这种农忙季节,只好是没日没夜地在大山上挣命了,不把地里的活干好,恐怕以后呀,真的是挣不到钱来着。 可是这个时候,不知为何,她感到浑身非常之不舒服,而天上的日头也沦为一种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东西了。 夜色渐渐地降临荒村。 独自呆在大山上,面对着这地里的活儿,还真是苦了她了啊,此时花伯在就好了,这些农活根本就不在话下。 苍凉的月色下,她似乎看到一个人影一闪,便闪没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本来也害怕,可是为了少女,为了能把她嫁进古镇去,此时受这点苦算什么呢? 打算还干一阵子来着,却听闻到有人不断地喊着自己的名字,说是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花婶问道。 “你家男人死了。”那人如此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的花婶,赶紧放下了锄头,三两下便跑进了屋门,带上少女,赶紧往着古镇而去,得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 在这个时候,花伯仍旧还躺在病床上,浑身变得非常不堪,已然是处于弥留之际了,此时唯一想见的人,便是花婶了。 可是夜色苍茫,独自呆在这种地方,要如何才能与花婶见上一面呢?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飘来,可不就是花婶么? “砍脑壳的,怎么好好的就变成这样了呢?”花婶如此骂道。 “这……”一时之间,花伯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好在问题不大,当时幸好花伯手上包了块油纸,虽然是破的,却也能起到一些作用,不然的话,想必那么一摸过后,人便没了啊。 医院外面,此时淅淅沥沥地落起了一阵小雨,狂风呼啸着而过,似乎对于花伯之还活着,表示着自己的无尽的愤怒。 花婶最终还是离开了花伯,因为庄稼还需要人去管理,不能就这么置之不理了不是? 于是医院里,到了这时,也就只剩下花伯一个人了。 正这时,他听到一个熟悉而又非常厌恶的声音响起,那个他非常讨厌的人来了。 一听到那个声音,花伯嘭地一下从病床上爬了起来,吐了一口痰,觉得自己之所以如此,完全是拜那人所赐嘛。此时拼了老命,也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八十一章 无人驾驶的摩托车 且说小毛听到那种接亡的哭泣声,吓得不敢呆在刘寡妇屋子门前了,往着外面匆匆蹿去,一转眼间,便消失在苍凉的夜色中了。 …… 刘寡妇把自己丈夫的魂接进了屋门,之后不住地哭泣着,毕竟阔别多年,此时能重聚,实属不易,于是脱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准备与之再度缠绵一翻了。 到了此时,几乎听闻不到任何声音了,纵使门前的河水,在此大风之中,亦变得静悄悄的了,东去之脚步非常轻微,轻得不能再轻了,似乎怕惊动了神祗,得罪了上天,届时恐怕真的就会吃不了兜着走啊。 在这样的夜里,刘寡妇虚掩着屋门,屋子里点着一盏灯火,闪烁不已,明灭不定,极尽诡异之能事,寻常之辈,恐怕在见识了此等设置之后,根本就不敢进入啊。风轻轻地吹拂着,屋门略微有所响动,不仔细听去,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异常。 脱光了衣服的刘寡妇,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丈夫的到来,毕竟阔别多年,在此时相逢,许多的话儿,已然是快要从肚子里冒出来了。却仍旧是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貌似荒村到了此际,根本就不存在了都。 此时若说不害怕,当真是不可能的,加上那刘寡妇只有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更是如此,几乎都想立即逃去,恨不得立马跑到人多的地方去过夜了。 可是她仍旧还是没有走出屋门,呆在自己空旷的屋子里,静静地守候着丈夫的到来,神圣而庄严,容不得一丁点马虎与草率,否则的话,定然是对神灵极其不堪的亵渎,后果如何,不言自明。 按照荒村的习俗,在接亡这天夜里,死去的人的灵魂定当回来,与自己的亲人团聚,甚至能够看到,致使一些胆子不大的人,在这样的夜里,都不敢独自睡在床上,而是三三两两地躺在一块过,以便熬过这个恐怖的夜晚。 可是刘寡妇,因为对丈夫的思念,不再害怕,想必自己的心上人儿,纵使成了恶灵,在面对自己的女人时,应该不至于痛下杀手吧?想到此处,刘寡妇脸上渐渐露出淡淡的笑容来了。 风狂吼着而过,树的摇晃声、瓦片掉落在地摔碎的那种声音清晰可闻,颇有些吓人的意味,使得刘寡妇非常恐惧,一度都不敢独自呆在此处,而想着逃离,去那些人多的地方算了。 烛影闪烁不定,使得刘寡妇的影子,看上去庄严而神圣。贡桌上摆放着水果、道头、一杯上好的白酒以及焚烧着的纸钱…… 沐浴着这种神圣的香味,刘寡妇闭上了眼睛,竖起耳朵静静聆听着门外的动静,不久之后,便能闻到沙沙的脚步声回荡在苍凉的月色下了,看来自己的丈夫真的是被请到了此地,不远万里的,来与自己相会了。 虚掩的屋门开开了,似乎有个人影闪了进来,之后不知为何,再度消失不见,空空的屋子里,仍旧只剩下刘寡妇一个人,静静地守候在此,等待着丈夫的靠近。 …… 而在这个时候,巫师看到刘寡妇丈夫的灵体出没于那座屋子,面对着刘寡妇,并不急于与之在一起,而是吃着摆放在贡桌上的那些精美的食物,或许奔波了一夜,到了此际,颇为困顿,否则的话,吃相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吧? 吃完了食物,那恶灵并不离去,而是围绕着刘寡妇的床铺来来回回地,不知道到底想干什么,幸好刘寡妇并没有看到此物,否则的话,肯定会吓得要死,可能就不敢呆在此处了,而选择直接逃离,或是去小河边土地祠旁躲避,或是强行钻进人家的屋子里去寻求庇护。 对于这种东西,刘寡妇向来并不看重,甚至不相信会有此种物事存在,不过拘于荒村的习俗,姑且这么着罢了,否则的话,传扬出去,被人们知晓,届时肯定会说她不是的,就如说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一样。 那个恶灵徘徊了一阵,便离开了,因为对于刘寡妇此人,非常愤恨,并不喜欢她,知道她喜欢着别的人,此时还有何心情与之去做那种事情呢? 这不,那个可怕的恶灵徘徊了一阵子之后,旋即消失不见,就如一阵风似的,不知去了何处。 …… 不过刘寡妇仍旧还是虚掩着屋门躺在自己的大床之上,等待着自己的丈夫的到来,想与之好好说说话,甚至安慰一下他。可是等了这么半天了,而丈夫的身影到底在何处呢,仔细想来,认真看去,仍旧是了无头绪,遂打算关上屋门,直接睡去了。 正这时,听闻到外面有个人影闪烁,非别人也,正是荒村一有名的无赖,此时出没于刘寡妇屋子门前,不过是想与之叙叙旧情,言说一下往事之风流,交个朋友,聊聊闲天,或者只是做做游戏,喝喝闷酒而已。 此时醉醺醺地,来到了刘寡妇的屋子门前,在此接亡之夜,本来人们看他可怜,年纪一大把了,连个老婆也娶不到,真的是太不中用了啊。在这样的深沉的夜里,要去刘寡妇的屋子门前走走,此实属人之常情,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可是人们还是劝说着他,说不可造次,身家性命要紧,切莫草率行事,万一招惹了神灵,得罪了上天,再想要过安生日子,只怕就不可能了。 可是此无赖因为对那种事情之渴望,颇不把这些乡民的话放在心上,纵使是接亡之夜,那又如何,照去不误!人们见此人如此固执,不可救药,纷纷打住,转移了话题,或者直接规避此事,而只是说一些寻常的事情罢了。 略走了几步便来到了刘寡妇的屋子门前,本来想轻轻地敲敲屋门再进去,却不成,此时醉得不堪,纵使是去敲门,也只能是敲打在空气上,根本就起不到应有的作用。遂直接扑了进去,一把将刘寡妇抱住了,而那刘寡妇,此时算是相信了有那种东西存在,夜色苍茫,知道是自己的丈夫,于是并不拒绝,相反还主动配合,把事情就这么做成了。 在这个时候,门外正不断地刮着大风,屋门哗啦作响,似乎在警示着什么,有如上天发怒了,可是那无赖对此并不在意,仍旧与那刘寡妇不住地做着那种事情。 …… 而在这个时候,巫师再度看到刘寡妇丈夫了,样子非常之吓人,使得巫师都吓哭了,不住地求着他,不可造次,说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人命关天,儿戏不得,得三思而后行才好。 不过那个恶灵极其愤怒,此何人也,敢于将自己不放在眼里,朗朗乾坤,竟作出此等龌龊之事,天理何在,正义何在!一时之间颇为愤怒,凑上前去,准备直接将之杀死在此,以泄心头之愤怒,聊以告慰自己的在天之灵。 可是巫师开始作法了,一串串的咒语源源不断地飘去,使之动作显得非常之不堪,几乎无法把事情做出来,只好是作罢,乖乖地呆在一边,睁着恐怖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无赖。 而这时呢,那个可恶的无赖,不知为何就听到无数的声音如潮水般涌来,铺天盖地似的,劝说着,说此事坚决不可为之,得立马打住才是,否则的话,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届时说不定呀,真的就要出大事故了。 可是对于人们的那种劝说之话,无赖并不听取,仍旧与刘寡妇不断地做着那种事情。 完事之后,无赖旋即逃也似的,离开了此处,得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才是,不能让人抓住把柄,否则的话,可能会被立马打死在此处的。 往着自己的屋子门前而去的时候,无赖得经过小毛的屋子门前,此时往着里面瞅了一眼,听见阵阵痛苦叫喊之声传来。“莫非小毛生病了?”无赖如此念叨着,“不然的话,何以会发出这种声音来呢?” 略看了一眼,无赖便不打算去看了,得立马离开此处,天色漆黑,说不定马上就要落雨了,而淋了一身的雨显然不是个事。 可是不成,往前走了一阵子,无赖便有些走不动了,浑身沉重之极,只好是略事休憩,直接就坐在一块石头上了。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个可怕的身影跟随着自己,于是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却在空空一片之中,啥也不见,唯有风仍旧狂吼着刮过,再不迅速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恐怕真的会出事的。 此时看到一辆摩托车开过,而后座上坐着一个非常不错的女人,此人是无赖之前喜欢过的,本来想与之说说话,却终于因为缘分欠缺,造化弄人,根本就说不上话。 坑坑洼洼之中,摩托车旋即开走,无赖本来想与那个坐在摩托车后座上的女子打个招呼,闲话一翻,却终于是因为缺乏勇气,直接就选择无视了。 那个女子如旋风似的,不久之后,直接消失在空空的旷野,啥也不存在了都,只剩下那个无赖独自悠悠行走在无尽的大路上,悄悄地往着自己屋子所在的方向而去。 无赖此时尚且还有些醉酒,行走不稳,东倒西歪的,非常可笑,见到之人,无不耻笑,说不像人样。略走了一阵子,似乎快要走到自己的屋子里了,可是不成,走着走着,似乎又走回来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什么地方来了。 …… 巫师看到那个恐怖的恶灵仍旧不紧不慢地跟随着无赖,因为他对自己女人的欺凌,简直令人发指,是可忍孰不可忍,此时不在此将他一军,恐怕枉为恶灵了都。 可是对于恶灵之如此举动,巫师直接劝说着,说不能这么做,说着说着,便哭泣起来了,声音悲凉而沧桑,闻听之下, 颇令人有种想哭的冲动。 对于巫师的话,恶灵置若罔闻,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此时不掎角此寇,不把此人绳之以法,更待何时? 见恶灵不听,巫师只好是大声地哭泣着而已。 …… 无赖走到了这种地方,一时之间,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来到了何处,情急之下,慌乱之中,只好是坐了下来,抬头望了一眼天空,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正在此不知怎么办的时候,荒凉的大路上,渐渐开过来一辆摩托车,恍惚之中,令人错愕不已,因为那摩托车上并没有人。纵使有,亦不过只是个飘忽的人影罢了,在此深沉的夜色中,一时之间也根本就搞不清是人是鬼。 狂风呼啸声中,天地为之变色,尘砂飞扬,纵使面对面,也搞不清到底谁是谁了。而天上旋即飘来了一片恐怖的乌云,把月轮一度摭住,漆黑一片之中,简直了,变得伸手不见五指了都。 只听到那摩托车不断地往着无赖的身边开来……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八十二章 不堪屈辱而上吊的女人 那确实是一辆无人驾驶的摩托车,往着无赖的身边不住地开了过来,此时夜色朦胧,加上尘土飞扬,能见度极差,就算近在咫尺的物事,不注意看的话,也不太容易见到。 加上无赖酒醉得非常厉害,醉眼朦胧中,根本就不知谁是谁,不过脑子还算清楚,知道此去路途遥远,跋涉不易,幸好有一辆摩托车出现于此,何不就搭上一程呢? 摩托车上貌似有个模糊的人影,有如摩的师傅,正好泊在身边,平日此无赖纵使人家不肯做他的生意也要强行交易,此时见了,怎么会放过,这不,直接就跳上车去了。 “去哪儿?”摩的师傅无奈地问道。 “随便,反正咱也就是个无家可归的人,爱去哪去哪,有……有啥好问的呢?”无赖边打着饱嗝边这么说道。 “那你可坐好喽。”摩的师傅爽快答应下来了。 “走起,不然的话耽误了老子睡觉,你特么就死翘翘了。”无赖红着眼睛吼喝着。 …… 往前行了一程之后,无赖此时看到,搭载自己的摩的师傅,根本就不存在,那辆摩的就如自动驾驶汽车似的,不断地往前而去,这使得无赖颇为骇然,甚至都想骂娘了。 而两边的风景,亦变得非常之诡异,有如之前根本就未曾来过,完全就是一陌生的地方,此时来到此处,能不害怕么? 可恶的是,因为巫师之不待见,对他施了法术,头脑非常不清晰了,颇有些犯困,这不,独自坐在摩的上竟然打起瞌睡来了。 加上醉酒,无赖此时之境地,当真非常凶险,幸好他稳定性强,身手敏捷,否则的话,想必真的会从摩的上摔下来的。 那辆摩的完全就是巫师用法术幻化而成,将之强行召唤到此,刻意想那无赖搭上去,本来认为可能需要费一翻手脚来着,没成想此人如此好骗,略施小术,便使之上了大当,这不,此时坐在后座上边打瞌睡边极其龌龊地想着那刘寡妇。 为之开车的是刘寡妇丈夫,亦即那个可怕的恶灵,此时到底要把他拉到何处去,一时之间,似乎还真不知道。反正对于这号行为不端之人,刘寡妇丈夫从来就不手软,此时诱骗此人上当了,正好可以消遣一番,也算是出一口恶气吧。 无赖在后座上打了个瞌睡后,尚且还做了个美梦,在梦中与那刘寡妇再度相好了一场,此时抬起头来一看,发现呀,特么这都是些什么事呀,为何就看不到人了呢? 夜色到了此时,变得非常之漆黑,路边的那些树影,以及不远处房屋的灯火悉数看不到了,就算是悬挂于天空的月轮,亦不知为何,转瞬之间便消失不见了都。 纵使偶尔有一个萤火虫闪烁着,也不知为何,在一阵冷风之中,旋即死去,或者是无故就不见了。 而此时的巫师看到那摩的师傅,亦即刘寡妇丈夫,不住地开着车子往前而去,遂不住地劝说着,非要他把车子停下来不可,说是不能如此下作,那样的地方不是人去的所在,做人不能这么刻薄! 可是不成,摩的师傅仍旧不断地往前开着,非要把无赖拖进一个恐怖的地方去不可,至于到底是去往何处,一时之间似乎还看不出来。 无赖的醉酒渐渐地好了些,睁开眼睛往前看去之时,见摩的无人驾驶,此实在是说不过去啊,怎么会是这样的呢,这还叫坐车吗,这不是在自寻死路么? “打住,他妈的!”慌乱之中,无赖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可是不成,那摩的仍旧一往无前,而两边的风景到了此时,变得非常之诡异,看不清路面,不知到底是来到了什么样的鬼地方了这是。 那无人驾驶的摩的行驶在巴掌宽的小路上,两边直接就是悬崖,幸好路边略微长了些草,否则的话,只怕吓也要吓死了。 无赖吐了一口浓痰下去,转瞬之间便看不到任何影子了,下面到底如何,究竟有多高,有着什么样的物事存在,这些通通搞不明白。 夜色变得更加的漆黑了,况且还下了些雨,道路之泥泞,当摩托车开过去的时候,颇溅了些泥水,有些都洒在无赖的身上来了,闻上去有股子可怕的气味,不知怎么,便使之不断地呕吐起来了。 “停车!”无赖不肯继续往前了,此时想下车了,因为看到这种情形,旋即吓得酒都醒了。 完全看不到人,两边是恐怖的悬崖,那种高度,完全就如海水不可斗量似的,已然是到了不知到底有多高的地步了。这要是真的摔下去了,可能连骨头渣渣都找不到。 幸好这无人驾驶的摩的还算平稳,并不出现颠簸晃动这样的情形,否则的话,这还叫人活不活呢? 可是狂风大作,夹杂着一些物事,往着无赖砸来,这其中颇包括一些被连根拔起的大树,以及那些摄于风中的石头。无赖还算是动作灵活,躲过了一些石块,趴伏在摩的后座上,咬着牙,硬着头皮,往前匆匆而去。 如此过了一阵子,无赖颇为高兴,因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跋涉,几乎都过去了差不多两个钟头了,眼看对岸在望,只要到了彼岸,以后呀,便打算再也不搭这种摩的了。 正这时,不知为何,在狂风呼啸声中,大雨哗哗而落,不远处更是有一整座大山垮塌下来,溅射起无边的尘土,直如世界末日来临了似的。 “起地震了?”无赖趴伏在摩的上,如此思忖着。 不过还好,快要到彼岸了,就差不到一米的距离了,可是这时不知为何,那摩的直接掉了个头,往着相反的方向开去了。 似乎在这种巴掌大的路面上开上瘾了,舍不得离开了。 “喂!”无赖到了此时,才知道可能是因为自己得罪了神灵,不然的话,不会是这样的啊。 大地到了此时,旋即起了特大地震,那巴掌大的路面一下子便垮掉了,连同那辆摩的。而搭载在上面的无赖,当然也一并坠落悬崖,存亡不保,生死未卜了。 不过从这么高的地方摔落下去,十之八九是完蛋了,因为那下面,还有更恐怖的东西等着他呢,不单单有那个恶灵,还有一些上古留存下来的毒蛇…… …… 且说刘寡妇因为与无赖做了那种事情之后,心里非常伤心,这不,在这天夜里,独自面对着狂风之呼啸,一度都不打算活了啊。 此时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苍凉一片之中,还真是颇有些诡异的味道,不知这到底是怎么了吗,为何好好的,就要起地震了呢? 刘寡妇准备最后看一眼荒村的夜色,而后便打算躺到床上去了,不想活了的她,开始不断地边流着泪水边把一根绳索悬吊在屋梁上了。与那样的无赖做了如此可耻的事,饶是寡妇之流,想必也没有什么脸面继续活在荒村了吧? 于是闭上了眼睛,把自己的脖子往绳索上一挂,登掉摆放在脚下的矮凳,准备就此离开人世,找寻自己亲爱的丈夫去了。 因为在这些时日,不知为何,一到夜里,便梦到自己的丈夫,不断地催促着,非要她跟着自己去那边,说是要与自己共享荣华富贵。 念及此处,不想活了的刘寡妇,便在漆黑的深夜里,悄悄地上吊了。 …… 且说小毛这天夜里,无聊地徘徊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自从上次出了那种事情之后,本来都不敢去刘寡妇屋子门前了,可是经过神算子一翻推算,说是他自己看花了眼,不碍事的。 于是,在自己的屋子门前颇徘徊了一阵子,小毛忽然听到那刘寡妇似乎在呼唤着自己,想必在这深沉的夜里,肯定有好事等着自己吧,不然的话,肯定不会这么急着要自己去她的屋子门前走走啊。 “去吧。”巫师也发话了。 “好嘞。”小毛旋即答应下来了。 凑到了臭寡妇屋子门前一看,黑灯瞎火的,心里一翻责备,说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身为寡妇人家,在漆黑的夜里连个灯都不点,这像话吗? 小毛本来都不敢呆在这种地方了,夜太黑了,特别是在寡妇屋子门前,更是如此,直接就打算逃去算了。可是不成,他似乎听闻到里面一阵挣扎的声音,知道不妙,此时无论如何不能离开,得进去看看,得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才好。 打开了灯火往大床上一看,并无任何人迹之存在,可是当他仰起头来之时,不禁吓住了,也怪不好意思的。那不穿衣服的刘寡妇,悬挂在上面,此时还有些气,似乎有所后悔,不想死了,这不,正在那儿挣扎着呢。 “我来了啊。”小毛此时不管这么多了,直接就抱住了刘寡妇,而后轻轻地把她放了下来。 把非常虚弱的刘寡妇抱在大床上了之后,小毛在她的身上盖上了夏天的被子,觉得没有什么事了,不敢再留在此处,拉开了屋门,便欲出去叫人了。 而在屋子外面,夜色仍旧相当漆黑,加上狂风呼啸,一时之间还真是不知该往哪儿走了都。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八十三章 狂风呼啸之夜所失去的书 小毛不敢在刘寡妇屋子门前呆得太久,怕如之前那样,无故摸到其丈夫,届时恐怕就不好了。 小毛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此时夜色正浓,一时无法睡去,遂直接徘徊在门口位置,吸着烟,思考着一些永远也无法想明白的事情。 他在想着少秋,不知自己这么弄了一手,一旦让其知晓,不知后果到底会如何。届时与之相见了,该如何说话呢? 念及此处,小毛不禁长长地叹息着,可能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了吧,不然的话,到了此时,为何心情会如此之差呢? 不过一想到自己女人对他的那种想念,一时之间,那种愧疚感便不复存在了,却仍旧还是有些担忧,怕少秋会拿自己说事。想了一阵子,什么也想不明白,遂不去想了,直接打住,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能去拥抱一下“少秋的女人”,这对于小毛之流来说,当然是非常之爽,不然的话,独自躺在床上,他也不会笑得如此开心惬意了。 …… 而此时的少秋呢,仍旧还是呆在自己的破败的出租屋里,面对这种家徒四壁的困境,想要摆脱,却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个好的办法来。 出了屋门不远,便有个小小的安保亭,最近这几天修建的,之前根本就不存在,此使得少秋颇有些反感,特别在看到那个保安站在那里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时候,就更是如此了。 早知如此,此时都不来了啊,可是不成,既然走到此处,再要回去,如何是好,自己不还得去外面闲逛一翻吗?再者说了,这几日呆在狭窄的屋子里久了,感觉慌得很,再这么下去,届时不知自己会变成什么东西。 夜色深沉,独自出现在此处,一时之间,还真是有些不堪,而在这种无人的夜里,那保安亭为何要设置呢?这使得少秋觉得可能就是奔自己来的,十之八九是想在此处设卡,为难于自己。 之前不是有人这么盘问过他么,无论如何也要他打开扛在肩膀上的一个包,想察看里面的东西。可是那包里能有什么呢,不过就是几本书罢了,难道不能带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出去不成? 那几本书是少秋不久前从书店购买的,这样的东西,一旦经过人家胡乱一阵翻,可能就不干净了,而最近颇有些传言,说是疫情似乎又来了,如此不洗手就去翻别人的东西,可能还真是不太妥当吧? 本来不过就是几本破书,见保安检察,旁边几个人也凑了过来,其中有一人,之前刚刚在草丛中拉过屎,此时也不洗手,直接就不断地翻看着少秋包里的书了。而在不远处的一位保安,不知为何,可能肚子真的是不舒服还是怎么,拉肚子,一时之间憋不住了,只能行权宜之计,当时就在大路上草草了事,反正此时无人,夜色漆黑,这么做,当然也无可厚非。 可是问题来了,他在不断地问着其他的保安要纸,说是忘记拿纸巾了。 而那个刚刚在不远处乱草丛中拉过屎的保安,此时手上非常之肮脏,似乎还有那种黄黄的东西存在,幸好少秋的包里还有些纸,于是什么也不说了,直接上下其手,一把夺了过来,忙着把其手上的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揩掉。 正在这时,听闻到不远处蹲在大路边的保安,似乎在不断地招手,明显是在问他要纸擦屁股。 …… “这书是哪儿来的?”那刚刚拉完屎的保安如此问道。 “我自己在书店买的啊。”少秋颇为骇然,不知此人到底想干吗。 “我看十之八九是偷来的吧?”那保安颇为认真地问道。 “没有啊,哪能呢?”少秋无奈地回答。 “我看呀,特么就是偷来的。”另外一位保安也凑过来了,如此帮忖着说道。 “天地良心,我从来不干那种偷盗之事,这……这是从何说起呢?”少秋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说话了。 …… 知道这些人想打他的书的主意,想在上面撕下几页来,以便使不远处那位保安能顺利地擦干净屁股。于是赶紧把包里的那些书藏起来,可是有什么用呢,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似乎也就只能是听天由命了啊。 若是一些寻常的书倒也罢了,可是那是一本医书,简直可以说是孤本,此时丢失,再想找寻回来,只怕就难了。念及此处,少秋据理力争,想努力保护住自己的书,不然的话,恐怕不好。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那个刚刚拉完屎的保安凑上前来,强行没收了那本医书,这使得少秋当然是非常愤怒,知道此人是想把自己的书送给那个正等着纸擦屁股的保安。一时之间,简直了,恨不能与之拼命才好。 可是念及自己毕竟只是一介书生,对付这些不讲道理的人,有什么办法呢,只好是眼睁睁地看着刚刚拉完屎的保安拿着自己的医书,而后当作少秋的面,将之递到了那个蹲在大路边出恭的保安手上去了。 “把我的书还我!”少秋凑上前去,如此问道。 “滚,他妈的!” “喷!” “找死?!” …… 无奈之下,少秋只好是逃离了那个保安亭火速往前而去,得赶紧离这些人远些,不然的话,想必剩下的那些书也将不保。 而在这个时候,天不断地开始下雨,道路湿滑,不堪着脚,略走几步便滑倒在地了。不过少秋可不能就这么趴伏在路上,不然的话,那些人一旦追过来,恐怕自己的这些书就真的不保了啊。 狂风呼啸着而起。 少秋没命往前逃去。却在此时听闻到身后有人吼了一声,“站住!” 之前蹲在大路边上厕所的那个保安手上的书,可能是抓不牢还是怎么,不知为何就被风摄将去了,一眨眼的工夫便不可看到了,此时那两位保安匆匆赶过来,其险恶之用心昭然若揭,不就是想再在少秋的包里拿一本书吗? 风变得非常之大了,此时想逃去的少秋,在几个保安的合力追击之下,根本就使不出身上的力气了,无奈之下,只好是打住,不跑了。 可是不成,包里的那些书一旦落入他们的手里,后果如何,不言自明。无奈之下,只好是没命地往前飞也似的逃去,转瞬之间便消失在空旷街道上了。 书算是保住了。 可是想起那本丢失的书,少秋的心情便变得非常不堪,没了那本书,这些书一时之间也似乎失去意义了。 …… 往前略走了一阵子,便来到了小河边,聆听着东去的小河那种苍凉的响声,少秋心情更加的悲伤,念及这些杂七杂八的琐事,纵使是没心没肺的人,恐怕也高兴不起来吧? 在小河边,往日在这种时候,定然可以看到一位姑娘徘徊在此,之前似乎对少秋有些好感,可是今日不知为何,迟迟不见,使得少秋一度打算离去,不肯再呆在小河边了。 夜色到了这时,变得非常深沉了,狂风呼啸而过,不远处甚至能听得到鬼魂的大笑。 在小河边略微徘徊了一阵子,知道可能快要落雨了,不能再呆在此地,得回去,否则的话,淋了一身的雨,似乎也不是个事啊。 正这时,听闻到不远处有一位姑娘在歌唱,歌声美妙,在此苍凉的夜色中独自聆听之下,颇为舒服,可是不知为何,经过刚才之事,少秋已然是没有任何心情去欣赏这种天籁般的歌声了。 而那位姑娘在看到少秋心情如此不堪,似乎十分厌恶自己的歌吟,否则的话,也不会是这种表情啊。一时之间觉得不妥,也不与少秋道声别,径直离去,转瞬之间便不知消失于何处了。 “什么东西,他妈的,简直是不识抬举,喷!”姑娘离去之时,似乎如此道了一声,当真以为少秋那样的表情是因为听到了她的歌声使然,不然的话,也不会爆出如此粗口啊。 听到这样的骂人的声音,少秋不复有任何兴致再呆在小河边了,在狂风中略站了一阵子,便沿着空旷的街道慢慢走去,往着自己的住地。 …… 此时巫师看到,在少秋的住地边,有个恐怖的恶灵正徘徊着,似乎在等待着少秋的到来。 当看到少秋的身影出现了,旋即消失不见,就如世界上从来未曾有过这样的物事似的。而少秋呢,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一时之间不知为何,感觉到颇有些害怕,至于到底是恐惧什么,却又根本就说不清道不明。 狂风仍旧在不断地呼啸着,天地一片苍凉,在这样的时候,少秋直接就钻进自己的屋子里去了,仰躺在床上,听闻着门外的那种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渐渐地睡着了。 而在这样的时候,狂风吼叫不已,而徘徊在少秋门口的那个恶灵,仍旧想方设法地欲进入,只是苦于巫师的劝说,这才打住,不敢真的把事情给做出来了。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八十四章 中邪的女人之不听劝告 刘寡妇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在此深沉的夜色中,一时也不知去往何处,何不就呆在自己的家中,聆听着门外的那种狂风呼啸之声呢? 荒村的人们,到了此时,对刘寡妇根本就不敢有任何不敬了,有时在大路上碰到,一些胆子不大的人们,甚至要为之瞌头作揖来着。 而在这种漆黑的夜里,刘寡妇心里所想的,不过就是少秋而已,可是不成,少秋多日不见,此时更是看不到他的身影了,不知到底是去了何处,为何就消失不见了呢? 因为自己屋子闹鬼,一时不敢呆在里面,致使她这时宁愿去小河边散步,聆听一下风吹过的那种声音,也强过呆在自己的屋子里。独自坐在小河边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的她,此时再度想到了少秋,如果能在此时碰到,与之双双坐在此处,不知到底会怎样呢? 念及此处,刘寡妇脸上渐渐露出淡淡的笑容来了。 不知为何,她对少秋的想念,已然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境地了,如果他再不回来,那么后果如何,不言自明,那刘寡妇可能直接就要疯掉了啊。 空旷的小河边,到了这时,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迹之存在了,偶尔路过一只小老鼠,在见到了她后,旋即颇为恐惧地逃去,转瞬之间便不见了踪影了。 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想起了往事,不就是在这块石头边吗,当时为了勾引少秋,她竟然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直接就对着这块石头撒了泡尿。本来想把少秋弄到手,以便在深沉的夜里,独自面对那种恐怖的夜色时,不再如此害怕,可是不成,那少秋不知为何,似乎根本就不吃这一套,装着不明白她的意思,挑了一担水之后,旋即如风似的,转瞬之间消失在小河边,不可看到了。 …… 想起这种种往事,刘寡妇心情颇为开心,虽然抓不住少秋,可是她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要不了多久,便能够与之在小河边成双成对的了。可是不成,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不成想那人如此无情,这一去呀,就是这么长的时间,人生苦短,再这么等下去,到底也不是个事啊。 想到这里,刘寡妇不禁伤心落泪起来,任狂风呼啸着刮过,那怕是真的下雨了,也仍旧是不想回去,因为自己的屋子,到了这时,不知为何就变得闹鬼了呀。任是胆子非常壮的汉子,面对那恐怖的房子,似乎也不敢住了啊。 如此想了一阵子,刘寡妇有些尿急,直接就如上次那样,再度在那块干净的石头边撒了泡尿。之后便站了起来,沿着荒凉的小路,慢慢踱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不过在进自己的家门之前,他再度来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此时屋门荒废已久,里面漆黑一片,蛛网尚且糊满了屋门,本来都不想进去,怕会碰到什么不干净的物事,可是不成,再不进去在他的床上躺一阵子,情何以堪? 也不知为何,这段时间以来,刘寡妇对少秋的思念,可谓是与日俱增,一刻也不能不想他了,可是为什么呢? …… 时间渐渐地过去了。 刘寡妇仍旧还是一个人活在世上,因为与之做过那种事的人,不是疯掉便是出事故,搞得荒村人心惶惶,谈刘寡妇而色变,以至于人们聚在一起,往往闭口不言,怕万一说到她,届时可能就不好了。 而在这个时候,当刘寡妇正趴在自己屋子门前望着外面的时候,看到一个僧人悄悄地朝着自己的屋子门前而来,龙钟老态,简直步履蹒跚,好不容易来到了刘寡妇门前,直接就吓了一跳好的。 “施主最近接触过什么人没有?”老僧平淡地问道。 “没有。”那刘寡妇边嗑着瓜子边不甚在意地回答道。 “可是依贫僧之见,你应该是中邪了。”那老僧如此道了一声。 “滚!”刘寡妇吼了一声,“再不离开老娘屋子门前,直接打断你的狗腿。” “这……”那老僧吓得,直接就落荒而逃,似乎呀,以后再也不敢到这里来了。 …… 又是一个深沉的夜里,刘寡妇不敢呆在自己的家中,而在这个时候,她往往要去少秋的屋子里住着,似乎唯有如此,才能稍微慰藉一下自己那不堪的心情。 而在这个时候,巫师再度看到一个恐怖的恶灵出现了,徘徊在刘寡妇的屋子门前,不久之后,便在一阵大风之中,钻入了她的房间里去了。见不是个事,巫师非常生气,非要那恶灵离开不可,说不是个事,一旦让人知道,会说它的不是的。 可是那个可怕的恶灵,守候在刘寡妇的屋子里,躺在她的大床上,等待着她的到来,意欲在这深沉的夜色中,与之好好相爱一场来着。 见劝说无效,巫师再度哭泣起来了,因为自己没能保护好刘寡妇,竟然让这样的物事钻入了人家的屋门,此事一旦传扬出去,恐怕多有不妥,那些相信自己的人,可能以后呀,便再也不会相信自己了。 不过强大的巫师并不甘于失败,这不,作了个小小的法术,想把那只恐怖的鬼魂直接驱离,不能如此厚颜无耻地仰躺在人家的床上啊。 这不,一只小小的老鼠慢慢地爬了过去,爬到了那只鬼魂的身边,睁圆了眼睛,集中了精神,似乎想对之施以不测之祸,让其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那只老鼠当然也是以灵体状态出现的,见那鬼魂不备,直接上下其手,手脚并用,张开了血盆大口,把那只鬼魂咬了一下。 见不是个事,鬼魂直接逃亡,拉开了屋门,旋即匆匆而去,竟然连关门都忘记了。 迎接刘寡妇的只是一片漆黑而已。屋子里啥也没有,此时的刘寡妇,因为在少秋的床上躺了一阵子,对男人之想念,已然是到了不可控制之地步了。幸好此时大床上并没有什么男人,不然的话,想必那刘寡妇定然会与之缱绻一翻来着,而不管那到底是个怎么样的龌龊的男人! …… 花婶仍旧还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对着门外的那种夜色,此时喊来了少女,相互坐在一起,做着一些手工活儿,略挣些钱,以贴补家用。 而少女呢,却不肯干那种活儿,甚至直接就要躺在床上去睡觉了都。可是在花婶的严厉催促之下,只好是打住,不敢这么早就睡去了,不然的话,想必自己的嫁妆是不能够凑齐的。 少女只好是边哭泣边做着手工活儿,因为不服花婶的安排,不肯嫁给古镇二佬,说那人不正经,甚至不是个人,这样的人自己宁愿死了,也好过与之在一起。 “你敢?”花婶直接就吼了一声。 “那二佬明显就不识字嘛。”少女如此说道。 “不识字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有钱就成,知道了吗?”花婶如此道了一声。 “反正我是不肯嫁给那样的人的。”少女说完这话,再度离开了大厅,直接就躺到床上去了。 “我知道你还想着那个读书人,不过在此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用再去想了。”花婶劝诫着少女。 “为什么呢?”少女问道。 …… 正这时,听闻到门前有轻轻地敲门声传来,少女忙着去拉开了屋门,见那刘寡妇,不知为何,在这种深沉的夜色中造访此地,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得少女都有些想吐。 “进来坐坐吧。”少女礼貌地邀请道。 “好吧。”刘寡妇身段妖娆地进了屋子,而后坐在一张椅子上了。 “哟嗬,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呀?”花婶本来都要打人了都,可是见这刘寡妇并非易与之辈,立马变了个脸色,非常友善地与之闲聊起来了。 “当然是门外的那阵阵狂风了。”刘寡妇诙谐地道了一声。 “欢迎欢迎。”花婶直接就为之倒了一杯茶,而且仍旧是坐在一边,不断地忙着做些手工活儿。 “怎么,你家花儿还哭上了,难道是不欢迎我吗?”刘寡妇笑着问道。 “没有啊,哪敢呢?”花婶忙着解释。 “可是为何就哭了呢?”刘寡妇继续问道。 “这他妈的喜欢那个读书人,”花婶如此说着,“而至于都不肯嫁人了。” 说到这里,刘寡妇不禁大笑了起来,说是不久前自己在大山上一块荒废的大田里,趁着夜色无人,与那读书人怎么怎么着。听得少女都不敢去听了,直接就把耳朵给捂起来了都。 “是真的吗?”花婶笑着问道。 “可不是么,”刘寡妇再度说道,“当时我有些不肯的,毕竟年龄摆在那儿,都可以给人家当妈了不是,不成想那人直接就把我给抱住了……” 话说到这里,少女直接就发怒了,吼了一声之 后,在刘寡妇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过去,打得她立马逃也似的离去,并且还哭了。 “看你还敢不敢在这里嚼蛆了?”少女啐了一口口水之后,直接关上了屋门,似乎以后呀,再也不会放那刘寡妇进来了。 “你看你这孩子,怎么还打了人家一巴掌呢?”花婶此时凑上前来,本来都想在少女脸上掴一巴掌来着,可是扬起来的手,根本就放不下去。 …… 刘寡妇哭泣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而这时,她的屋门被人轻轻地敲了敲,拉开了屋门一看,见是花婶,拎着一些东西,前来道歉,说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不到之处,还请海涵。 说完这些话后,花婶直接就离去,不肯再呆在刘寡妇屋子门前了。 而刘寡妇呢,经过这种事情之后,对那个读书人似乎更加的想念了,准备呀,一旦他回来,便立马要与之成亲了。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八十五章 恐怖的木偶送给生病的人 且说躺在病床上的花伯听闻到少秋之到来,旋即爬了起来,意欲与之大打出手。可是看到少秋手里颇拎了些东西,遂直接打住,强行把自己心里的火给压下去了。 “伯伯这是怎么了?”少秋赶紧凑上前来,如此问道。 “这……没关系的。”花伯如此回答。 夜色渐渐地深了。 少秋因为有些琐事急需处理,不便再呆下去,遂把礼物摆放在病床上后,与之道了声别,直接拉开屋门,往着苍茫夜色中而去,留下花伯一个人,怔怀地躺在床上,心绪相当不好,本来欲与之拼命来着,可是念及自己身体之不好,此刻无论如何得忍喽,纵使有什么事情,那也得以后再说。 略躺了一阵子,花伯便感觉到有些不舒服,想爬起来,而后出去一下,看看外面的夜色,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瞧瞧过往的行人。 医院不知为何,或许是因为花伯之到来吧,此时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迹之存在了,之前的那些护士,在这大风呼啸之夜,不知为何,从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休想找寻得到她们的影子。 而医者也相继离去,使得医院里一片阴森恐怖的气氛在不住地漫延着,简直都不堪住人了都,或许是因为人太少了吧,致使一些不干净的物事出没,吓得巫师都不敢去看了。 在这无比凄凉之夜,花伯感觉到肚子有些不舒服了,于是不敢继续站在门口了,关好了屋门,直接躺到病床上去了。可是不成,肚子开始不断地痛起来了,之后便吐了血,致使花伯大声地呼喊着,可是此时医院人去楼空,再还有何人肯陪伴在他的身边呢? 一翻挣扎之后,不小心将摆放在桌子上的少秋送的礼物给弄翻了,直接掉落在地,散乱不堪,相当狼藉,使得花伯此时的心情更加不堪了。 雨不断地落下来了。 花伯借着淡淡的灯火,可以明显看到掉落在地面上的一个木偶,此物之前没有,当然是少秋送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啥东西,遂凑了过去,认真瞧了起来。 木偶背部刻有名字,上面赫然书写着“花伯”俩字,而在正面,重要穴位处,悉数插上了银针,隐隐可以看到血迹流了出来,想必是少秋想用这种办法致花伯于死地吧,在他生病之时。 念及少秋之如此歹毒,花伯恨得直咬牙,如此卑劣的手段,想必只有这种人想得出来,当时就吼了一声,即刻欲抢步出门,不管三七二十一,欲待强行闯入其屋子,非与之理论一翻不可。 却不成,花伯开始不断地吐血,知道之所以如此,十之八九是拜少秋所赐,却也无奈,身体极度虚弱的他,看来只能是长叹着干躺在病床上罢了。 “好嘞,特么敢于如此!”花伯恶狠狠地念叨着,“等老子好了再来找你啊。” 门外的雨渐渐地打住了。 狂风呼啸之声也悄悄地不见了。 在这深沉的夜色中,花伯碾转难眠,幸好肚子不复如此之痛了,而在喝了些三七粉之后,吐血的症状也好转了些,遂好好躺在床上,回想着关于少秋之事。 护士推开了病房之门,轻轻地走了进来,问花伯哪儿不舒服,得知一切安好,遂悄悄地关好了屋门,消失在苍凉的夜色中,不复存在了似的。 在这样的夜里,黑匪也悄然前来,却是空着双手,此时到此,根本就没安好心,之前的那翻算计,把那木偶摆放在少秋的包里这样的事情,便是他所为。 此时前来之目的如何,不过是明摆着的,探看一下虚实,看看花伯到底死了没有,以便不日回到荒村,在那些沟沟坎坎之中,与花婶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甚至打算直接强暴了她。 不过看到花伯身体还算健壮,根本就没有任何死亡的迹象,知道自己已然是失算,诅咒无效,打算失败,想必要弄死此人,还得另想主意,不费一翻手脚,恐怕是无济于事的。 “您坐。”花伯一看到黑匪,便热情迎接,极尽欢迎之能事,之前对少秋的那种态度,已然是不复存在了。 “这……好吧。”黑匪笑着回答。 “厂子里没啥事了吗,不然的话,您何以能脱身前来呢?”花伯再度问道。 “事倒没有,不过是车间里缺些人手,看来还真的是少不了你,你无论如何得把病养好了,而后出去做事,咱们共同努力,把厂子发展起来,共享荣华富贵,不知你意下如何呢?”黑匪笑吟吟地问着。 “好的,好的。”花伯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夜色渐渐地深沉了,雨声淅沥,狂风呼啸,乱石滚滚,行人稀少之至,唯有一些不干净的物事踽踽独行于空旷街道上罢了。 黑匪离去,昨去之时,给了花伯些钱,算是给他的补偿吧,毕竟是因为工作而造成的伤害嘛,此时能不意思意思吗? …… 花伯再度一个人躺在冰冷的病床上了,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那个木偶,此物当然是少秋所送,因为黑匪进来的时候是空着双手的,怨不到人家的头上。可是少秋为何要送这种不堪的东西给自己呢,难不成想盼着自己去世,好在以后可以霸占小花,甚至连自己的女人一起祸害了? 念及此处,花伯不禁流出了泪水,不知道这都是些什么事嘛,为了区区小事,竟至于做出如此恶毒之事,想到此处,花伯不禁长叹不已。 本来万念俱灰了都,可是想到黑匪之存在,人间毕竟还算是有些温暖,于是那种寻死的打算直接如灰散去,消失不见了。 花伯因为对少秋的愤恨,不仅那种寻死的念头不复存在,较比之前还来得更加的积极了,身体康复得相当不错,照此下去,不出三天便能出院,回到自己热爱的生活中去了。 …… 恐怖的夜里,少秋仍旧呆在自己破败的屋子里,一时之间哪也不去,只是胡乱地躺在床上罢了。 心情相当之美好,能在花伯生病之际为之送去了一些礼物,想必以后呀,与少女之间便可以少生出不知道多少麻烦。看来事情当真是有些盼头了,美得少秋脸上渐渐露出淡淡的笑容来了,看来不出一年,便能够挣下钱来,而后去荒村与少女订婚,将之迎娶进门了。 可是不成,在他这么打算之时,巫师看到门外有恐怖的东西徘徊着,不时敲叩屋门,幸好此时狂风呼啸,纵使大声地敲打,也使人怀疑不到是那种东西所为。 而在这样深沉的夜色中,少秋忽然看到小河边有少女的身影徘徊着,样子极尽妩媚之能事,想必全天下的美女的美加起来,也有所不如。否则的话,在看着少女的时候,少秋的脸上何以会露出微笑来呢? 与少女徜徉在小河之畔,聆听东去之河水哗啦作响,风吼声中,颇有一种雄浑飒爽的味道,人生之得意,至此可谓是已极。 纵使已然是夏天了,可是桃花依旧绽放,树树繁花,美妙非常,少女倚树而立,借着苍凉的月色看去,颇有种人面桃花相映红之趣。 空旷的小河边有座小小的亭子,寂寥之中,颇不见人影,唯小河流淌而过发出来的那种响声回荡着,灯火闪烁不断,有如星光,有如少女的眼眸。 于是与之一起钻进了那座亭子,恰巧有铺小床,而此处荒凉,全然看不到人迹,正好可以与之卿卿我我一翻。 正这时,听闻到门外吼声如雷,有如发生了超级地震,那种对女人的兴致全无,慌乱之际,尚且还穿错了裤子,竟然没心没肺地把少女的裤子穿上了。 “出来!”门外一人吼叫连连,或许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了吧,否则的话,叫出来的声音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啊。 惊醒了的少秋,睁开眼眸,才知一切皆不复存在,不过只是一梦罢了,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听到门外再度传来一阵吼叫之声。 “开门!” “好吧。”少秋只好是拉开了屋门,初时尚且啥也不见,渐渐地,看到花伯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手里拎着礼物,面色非常祥和,完全与打门时的表情不同了。 “伯伯来了?”少秋问道。 “来了。”花伯笑着说,听说你不舒服,特意前来探望一下。 “没有的事呀,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少秋如此回答。 “哦,”花伯声音不复如之前的那般高傲了,“是这样的,车间人手不够,想请你出山,去维护一下,毕竟那种与电相关的事情,我还真是不在行啊。” “没关系,”少秋笑着回答,“您看您,只是来喝杯淡茶,就没有必要带这么多东西了吧?” “些许物事, 不成敬意,还忘笑纳。”花伯说到此处,见夜色渐浓,遂拉开了屋门,旋即出去了。 “不坐坐吗?”少秋如此问道。 “不了,记着来上班啊。”花伯离去的时候如此道了一声。 “好嘞,一定!”少秋爽快答应了。 …… 关好了屋门,少秋打开了花伯送的那个礼物包,里面有些香蕉、桔子之类的水果以及一些糖果、牛奶之类的食品,一时之间感激莫名。 可是不成,这时看到一个木偶赫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了。样子非常恐怖,独自面对,还真是不堪,这不,都有些吓着了,不知花伯何以要无端送这样的东西给自己呢?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 恐怖车间里的鬼 且说花伯送给了少秋一个恐怖的木偶,一时不得其解,不知到底是什么意思,本来也不去想了,可是不把事情弄清楚,想必也不太好。 夜色浓郁。门外已然是暴雨如注,如此之夜,拿着那个恐怖的木偶,于少秋来说,还真是不堪,不知此物明天能否为自己带来好运呢? 仔细检察了一下屋门,非常小心的少秋,甚是害怕盗贼出入,家中虽云清贫,几乎可以说啥也没有啊,却还是有些担心,怕万一有坏人进入,届时就真的不好了。 狂风呼啸中,大雨哗哗而落,独自躺在床上,聆听着门外的那种声音,颇有些恐怖害怕的味道,却终究还是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似乎听闻到有脚步声走来,可是仔细闻去,除了哗哗的雨声外,什么也听不到。 只好是关上了灯火,躺倒在床上,准备明天到花伯那儿,去车间管理电线,此时无论如何得把精神养足了,否则的话,届时万一出了差错,搞得如花伯似的,恐怕就麻烦了。 …… 车间里一片热闹,花伯正与人争吵着,因为那人似乎不肯去为之干活,那种要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的事情,谁愿意去做呢?可是不成,花伯仗着黑匪的势力,吼喝连连,边打边骂地催促着那人,甚至手里挥舞着一把菜刀,说是不去把活干好了,便要砍他几刀。 “我……”那工人本来想骂娘来着,可是不成,家里八十岁的老娘正在急救,不住地往他这里催钱,说是再不弄点钱过去,便要死人了。 “我什么?”花伯在那工人屁股上踢了一脚好的,“我打死你,他妈的!” “我怕你不给钱!”工人脸色相当难看地小小声地说道。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把活干好了,钱有的是,要多少有多少,骗你是小狗,他妈的知道了吗?”花伯再度往着那工人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两脚过去。 “哦。”工人不作声了,看在钱的分上,便不与此人计较了,一切好说,此时趴伏于地面之上,不住地开始弄着那些电线了。 “好好干活啊。”花伯丢下这话,直接离去,往着自己的住地,因为到了这时,正好可以去与一个发廊妹约会来着,可不能给耽搁了啊。 “好吧。”工人只好是答应下来了,不然的话,不在此处干活,届时却要去什么地方搞钱呢? 干到夜色深沉,门外大雨如注之时,便听到有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初时以为不过是些街道上的行人罢了,可是不成,拉开屋门往外看去之时,啥也不见,何来行人之说呢? 那脚步声渐渐打住,终于是不知道消失于何处了,可是车间里这时传来一阵恐怖的生病的人发出来的那种声音,似乎非常痛苦,极其难受,不然的话,想必也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来啊。 车间还算空旷,可以容纳差不多上百号人吧,此时突然听闻到这种痛苦的声音,却又不见人影,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堪,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啊。 而车间的灯火开始不住地闪烁,不久之后,便无故熄灭掉了,漆黑一片之中,独自呆在此种地方,这对于工人来说,当然是感觉到相当恐怖,却也实属无奈,谁叫自己的老娘生病了急需钱医治呢? “是鬼就出来!”工人拿起斧头在地面上狠狠地砸了一下。 熄灭的灯火再度亮了起来,不过终究是不如之前明亮,渐渐地,又快要熄灭了,处于半明半暗之间,身边的物事,都有些看不清楚了。在这种时候去接电线,并且是高压线,那种难度,若非技术超一流,只怕根本就无从做到。 借着这昏暗的灯光,工人看到高压线上面有明显的破损之处,此时不去处理一下,万一明天被人不小心碰触到,可能就麻烦大了。可是这种光线,连寻常五瓦灯泡也不如,并且不时要闪烁摇曳,有如即将灭去的灯火,使得工人都不敢去干了,怕万一不小心,碰触到了那破损处,届时非触电不可。 加上车间里不知何处正有人不断地发出阵阵痛苦的声音,有如人肚子不舒服躺在病床上发出来的那种,虽然轻微,却能够闻到。这使得工人都不敢去干活了呀,弄不好,可能自己的小命就要报销在这里了,可是他毕竟还年轻,不想就此殒落。 可是想起老娘的病,无奈之下,工人只好是长长地怅叹了一声,接着往下干,不把活做好了,似乎无法向花伯交待,从而得不到钱,而没有钱,他的老娘便要出大事了。 一时之间,似乎也只能是呆在这里了。 夜色深沉,空旷的车间里,那个痛苦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恐怖了,似乎真的有人呆在此处,可是睁大了眼睛看去,仔细寻找了一阵子,仍旧是啥也不见。 吓得工人立即打算逃离,不肯呆在这里了,可是到了此时,似乎也只能是呆在这里了,因为大门关闭,再想出去,恐怕万难。 况且那个声音听去,不知为何,竟然成了自己老娘的了。难不成自己的老娘正躺在病床上等着自己送钱过去么? 想到这里,工人只好是硬着头皮,狠下心来,仍旧继续干着活,不把这活拿下,恐怕还真的是无以给自己的老娘治病啊。 显然,工人的意识因为中邪了,出现了轻度问题,此时得赶快离去,尽可能远离此地才好,否则的话,长此下去,到底还会碰到何种不堪之事,谁也说不清楚。 …… 到了第二天早上,花伯匆匆出现在车间里,面对着那位死去的工人,一时之间心情相当复杂,知道他是为了给自己老娘治病,才硬着头皮扛下的这活,遂长叹一声,准备把钱给寄过去。 可是花伯不知道把这样的死讯通报给人家,不知那位老人家闻到之后,到底是何种心情呢? 想不明白的花伯只好是不去想了,因为想了也没有用,出来混,就是为了钱,纵使因此而搭上性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应该是无怨无悔的。 想到这里,花伯的脸上渐渐露出笑容来了。可是接下来就麻烦了,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便意味着,车间里可能真的存在着某种东西,根本就不能去修理车间里的那种高压线来着,可能是神的旨意,一旦违背,便算是逆天了。 看着那个工人的尸体远去的背影,花伯长叹一声,不知这活儿以后呀,到底还有没有人愿意去干呢?而一旦找不到人手,想必就只能是自己去对付了,可是花伯之前又不是没有中过招,此时再也不能去接那样的活了。 只能是找一些其他的工人罢了,可是不成,这时那些工人不知为何,知道这事情不是人干的,纷纷逃去,有些连工钱也不要了,即刻消失在茫茫的街道上,再也寻不着了。 一时之间,工厂里简直可以说没有几个人了,纵使是一些傻子,此时也开始装病起来,有些说肚子痛,而有些呢,直接就开始骂娘起来,认为花伯是个坏人,为何非要自己干这种事情呢? 车间里的工人一时散去太半,几乎看不到任何人影了,可是不去把那高压线处理一下,接下来到底如何,会不会燃起一片大火,使整个工厂毁于一旦呢? 这还真的不好说啊。 “妈的,看来还真就只能是自己去干了啊。”花伯如此长叹一声,此时当然也想到了少秋,可是事情是明摆着的,纵使是个傻子,想必也不会再上自己的当了吧? 少秋如何肯来呢?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听闻到黑匪不住地催促声,非要花伯去把那破损的高压线修理好了,否则的话,可能会对整个工厂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失。 “我……”面对黑匪的催促,花伯颇为沉吟。 “我什么?”黑匪几乎都想骂娘了。 “我在等一个人。”花伯搔了搔脑壳,如此回答。 “等谁呢?”黑匪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就在花伯的身上踹了一脚,“还不快去把活干好了,不然的话,万一出事了,你赔得起吗?” “这……”花伯面如土色。 正这时,不远处有人正在喊黑匪,说出大事了,非要他过去一下不可。黑匪无奈之下,只好放下这边,往着出事之处而去,得先去处理一下,之后再来这边看看。 送走了黑匪,花伯独自站在此处,颇有些害怕,知道进去了,恐怕就再也休想出来。可是不把事情弄好,届时可能就无法在此厂子里干活了,而没有钱,赚不到足够的利润,钱少了,想必欲把少女嫁进古镇去,似乎还真的有些麻烦。 正在此为难之时,少秋来了。 “伯伯好。”少秋热情地与花伯打了声招呼。 “好好好。”花伯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不知到底是去什么地方干活呢?”看着偌大一个车间,少秋颇有些茫然。 “跟我来吧。”花伯淡然地回答道。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八十七章 风雨飘摇中咬人的草人 少秋尾随着花伯出现在那车间里了。 刚一来到此地,少秋便感觉到有些不适,至于为何如此,思之再三,仍旧搞不懂,遂不去想这样的问题了,如何把事情做好才是当下该思考的。 “高压线有些问题,”花伯为少秋指出症结之所在,“你先忙着吧,我还有点事,得走了啊。” “伯伯慢走。”少秋送了送花伯,便仍旧折转回身,在车间里来来回回地走着,不知要如何才能把事情做好。 走了一阵子,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弄,而花伯也没有教自己,使得少秋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本来对于电工这类活,少秋因为从来未曾接触过,所知甚少,初次便接手如此大的问题,此实在是难为他了。却也不能就此放弃,因为不把事情做好了,以后呀,拿什么去迎娶少女呢,人家岂能白白地嫁进自己的屋门? 念及此处,少秋只好是放胆去干了,灯火昏暗,加上夜色苍茫,独自呆在此处,聆听着门外那种雨落的声音,于少秋来说,还真是不堪,甚至萌生了离去的念头,觉得此地似乎有些那个,可是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一时之间还真是搞不懂。 地面之上,到处都是那种电线,杂乱不堪,加上有水喷洒下来,此处就显得更加地凶险了,幸好少秋还算小心,脚上也穿着胶鞋,一般来说不至于触电。 可是不成,门外的雨下得非常之大了,厂房门前的小河,开始涨水,一旦不注意,河水进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今年的雨下得真的是太大了啊。几乎是历史同期的十倍甚至百倍。 幸好对于这些事情,少秋懵懵懂懂,不甚知晓,否则的话,想必是不肯呆在这里了。 车间里的电线破损之处,何其多也,弄好了这边,那边无故又破了,忙得少秋几近虚脱,幸好他还算聪明,这才幸免于难,没有出现大的事故。 到了夜里,事情仍旧还是处于比较棘手的阶段,而门外小河之水,渐渐涨到了厂房门口了,再不把事情做好,恐怕真的就不行了啊。 一旦河水淹没,车间里的那些高压电线所酿成的事故,届时恐怕都会成新闻了啊。 不过不知为何,那些高压线破损处,包扎好了之后,不知为何,转眼之间便又恢复如初,之前的努力算是白费了。 如此忙碌到夜半,处于困顿不堪之境地的少秋,非常需要休息,不然的话,恐怕都不成了啊,可是完不成花伯交给自己的任务,届时真的不好交差,无奈之下,只好是仍旧硬着头皮在这里继续干下去罢了。 …… 巫师这时看到那个恐怖的恶灵再度出现在少秋的身边,它的手里拿着一根铁器,非常之小,似乎想在少秋修理高压线破损处时,以之为枢纽,从而使少秋触电。 而一旦触了电,想必少秋纵使有九条命,恐怕也完蛋了。 那是一根相当细小的铁丝,似乎只有人的头发丝这么大,在夜色中不注意看的话,当然是看不到的,何况少秋还有点近视,就更是完全不知道还有这种东西存在了。 “为人不可如此刻薄,算了吧,都是些陈年往事了啊。”巫师如此劝说着那个恶灵。 但是对于巫师的话,恶灵并不放在心上,仍旧徘徊在车间里,不断地想着对付少秋的办法,有时甚至打算干脆直接扑上前去,把处于虚脱状态的少秋弄死算了。 而少秋呢,忙了一阵子,便不想去弄了,因为弄不好,看来这活还真不是自己干的,明天到了天亮时,非要去对花伯说道说道,无论如何得换个工种,这真的是太诡异了啊。 …… 花伯此时徘徊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对于少秋此人,很有些想法,知道他喜欢少女,可是为何就不去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呢,配与自己的宝贝女儿在一起吗? 本来看在是同乡的分上,都饶过他了,可是不成,此人不死,想必自己的宝贝女儿是无法从那种美梦中苏醒过来的呀。 毕竟论长相的话,那二佬是没法与他相比的,只要此人不死,想必少女是不会死心的,届时万一做出了那种败坏门庭之事,搞出了一些伤风败俗的行为,嘲笑于乡里,恐怕就真的不好了。 于是决心已定,就在今夜,必取少秋的性命,使少女能够安心嫁进古镇,从此衣食无忧,快活地过着小日子。 纵使为此而担惊受怕,于花伯来说,似乎也值了。 于是以有鬼为由,对黑匪提议,非要带些人手过去察看一下不可,黑匪本来想亲自过去看一下,可是念及接二连三地出事故,知道恐怕真的是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在那儿,万一碰到,便不好了。于是答应了花伯,算是白送给他这些人手,不过就是壮胆的意思,毕竟他妈的这样的胆小鬼,去了那种地方,害怕恐惧之情是不可避免的。 于是答应了花伯,送给了他些人手,使之去那种鬼地方时,能够不那么害怕。 花伯带上这些人手,直扑少秋呆着的车间,非要致他于死地不可,不然的话,万一以后去古镇赶集,与少女做出了那种事情来,恐怕就真的不好了。 出了屋门,夜色漆黑,一片苍茫之中,简直不知到底是身在何处了,加上落雨,哗啦雨声不断,如此情形,搞得花伯都有些后悔,真不该出门啊,这下好了,衣服鞋袜已然是湿透了。 小河正在凶猛地上涨,一些人家,因为怕淹没,纷纷开始搬家,往着地势较高的干爽之处。浑浊的河水拍打着两岸,黄浊的水花四溅,映着苍凉的夜色,非常不堪。 不过到了此时,花伯也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这种风景了,得立即往着车间而去,一来得去搬出来一些东西,二来想趁此混乱,直接取了少秋的性命。 前行不久,便来到了车间门口,灯火闪烁,一片诡异光芒之中,花伯颇有些糊涂,不知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了。为何就看到少女呆在里面呢? 幸好河水尚未灌入车间,不然的话,想必花伯是不敢进去的。得立即上前去,把少女喊住,不可再呆在这样的鬼地方了啊,之前不是死过人么,不都是死在这车间里么,此时为何如此不聪明,非要呆在这样的车间里呢? “花儿,你为何也来这里了呢?”花伯不住喊着。 边这么喊着边凑上前去了,非把她拽出来不可,也不用脑子想一想,这地方是她该来的吗?不要说她了,就算是一些工人,说句凭良心的话,也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当花伯凑上前去,认真看了看之后,发现呀,特么竟然是个草人。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那个该死的少秋算计自己,故意弄这么个破玩意儿在这里,来糊弄自己不成? 此时那草人看到了花伯,不知为何,还张开了十分难看的嘴巴,露出了里面的似乎有毒的牙齿,对准了花伯就是咬了一下,咬住了之后便不放,无论如何,那怕是花伯都开始骂娘了,仍旧是不肯松口。 本来只是约略挂住了一些皮肉,可是花伯怕疼,终于是不敢强行扯脱,而怔怔地站在那个草人面前,等待着医生进入,来为自己把这事情摆平了。 可是不成,门外不住地开始落雨,哗啦啦的雨声非常恐怖,独自聆听之下,使得花伯不知为何就哭了,真不该来这样的地方呀,这特么真不是人该来的地方嘛。 非常不幸的是,他已然是来了,并且与那草人之间似乎还有了些瓜葛,一时之间想成功逃脱,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汹涌上涨的河水渐渐灌了进来,有人大喊着,非要花伯赶紧逃离,不可因为怕疼而停留下来,否则的话,恐怕事情就真的不好办了。 …… 此时的少秋早已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里,觉得那种事情不是自己能干的,遂不与花伯告别,直接溜之大吉了。 聆听着门外的雨声,少秋想到了花伯,不知明天去与之相见时,到底会看到一幅怎样的画面呢? 想不明白的少秋,闭上了眼睛,不去想了,觉得没意思,倒不如睡在床上似乎还好些。 雨仍旧哗哗地落着,而在这样的雨夜,巫师看到那个恐怖的恶灵仍旧徘徊在少秋的屋子门前,看到少秋渐渐沉睡了,便不住地咆哮着,声音相当恐怖,幸好少秋啥也不知道,不然的话,想必是真的不敢呆在这里了呀。 那恐怖的咆哮声把睡梦中的少秋惊醒过来了,本来以为是花伯在喊自己呢,可是拉开了屋门往外一看,空空如也,什么也不存在,这才知道,不过只是做了一个恐怖的梦而已。 独自站在屋子门前,看着雨不断地落下的那种样子,使得少秋想知道,花伯此时到底在干吗呢?知道自己不辞而别,不知道到底会怎么想呢? ps:求月票推荐票~ ———— 第一千二百八十八章 河水深处冒出来的怪物 且说老瘦的女人因为看到自己的丈夫成了这么个样子,较比其他的男人,力气小得,简直都不成其为男人了。因此之故,到了深沉的夜里,往往要思考一翻这种事情,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要如此对待自己!想必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她吧,不然的话,为何非要把自己做媒给这么个瘦小的男人呢? 老瘦的女人一度想与那个读书人相好一场,可是不成,对于她的那种想法,老瘦似乎知道,每每以自杀想威胁,吓得善良的老瘦的女人根本就不敢去想那个读书人了。 “他妈的你去与之约会的话,我就死在你的面前!”老瘦每每要如此相威胁。 “好吧。”老瘦的女人只好是什么也不说了,低下头来,仍旧不断地干着活儿,想以这种方式消散一下心情之郁闷。 日子不断地往下过着。 眼看着老瘦变得越来越瘦了,到了深沉的夜里,往往一躺到床上便呼呼睡去,那种事情,几乎可以说不存在了都,这对于青春年少的女人来说,无异于是一种煎熬。老瘦的女人每每要感叹于世道之不公,不知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安排,那么多强壮的男子不嫁,为何偏偏要看中这种要力气没力气要头脑没头脑的男子呢? 心有不甘的老瘦的女人,半夜三更醒来的时候,费尽脑子思考着这样的问题,当初自己到底是看上了老瘦哪一点好呢,为何就这么爽快,在别人的撮合之下,一下子就答应了呢? 念及此处,老瘦的女人都有些想哭了,作为一个漂亮的女人,作少女时,不知拒绝过多少才貌双全的男子,可是后来竟然与这老瘦生活在一起,当真是造化弄人红颜薄命啊,有什么办法呢? 这还都不是什么事,关键问题是,老瘦竟然去古镇找那些站街女郎了,因此之故,自己在那种事情上面,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的。这对于老瘦的女人来说,当真是不堪,有时甚至想趁着老瘦不注意,偷偷地杀了他算了。 可是不成,老瘦的女人毕竟是一个善良的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至多不过是不与之说话,只是独自一个人默默地呆在田地里干活罢了,出现了这种事情,也只有蹲在大田里干活才能略微平息一下心情之不堪。 无论怎么想,老瘦的女人都是想不明白的,难道自己还没有那些站街女郎好吗,为何就丢弃了自己,而要去与那些不正经的女人鬼混呢? 老瘦的女人有时都想把老瘦打一顿,反正他这么瘦弱不堪了,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此时打人,简直可以说易如反掌,可是不成,人们的笑话,荒村的舆论,通通不允许她这么做,只能是认栽罢了。 而老瘦呢,老是感觉到自己的女人想出去找其他的男人,尤其是想去与那些强壮的汉子闲聊,似乎想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悄悄地与之钻进玉米地里去了。 对于这种感觉,老瘦无奈,只好是趁其不备,强行将之捆了起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把事情做出来了,届时可能就不好看了。 不过老瘦的女人出去的念头不可阻挡,这不,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她悄悄地来到了小河边,坐在沙滩上,面对着东去的小河,颇有种怅然而叹之感。 在这样的深沉的夜里,她想去找个人约会一下,可是白等了这么多天,那个强壮的汉子不知为何,到底是因为看不上自己呢,抑或是懒,截至目前为止,尚且还未曾出现。这使得老瘦的女人非常伤心,独自坐到半夜时分,往小河之中丢了一块石头之后,便准备悄然回去了,纷乱的思绪使之打算以后呀,再也不来这小河边了。 月轮高高在闲挂柳梢,略带着一丝稻香的风拂过身边,摇曳着小草以及一些紫色的、黄色的小花朵,碎碎的影子婆娑起舞,颇有几分诗情画意的味道。 小河边散布着一些珍珠似的石头,映着月光,放射出或红或白的光芒,就如情人的眼眸,分外可爱,使得老瘦的女人一度都不舍得离去,欲在此时好好地享受一下这份难得的静谧与安宁。 可是不成,因为没有看到那位强壮的汉子莅临此地,老瘦的女人不想呆下去了,欲火速离开此处,因为看到柳梢不住地开始摇摆,大风旋即刮了过来,相信不久以后呀,可能便要落雨了都,再呆在这里,万一淋了一身的雨,可能就不好了。 正这时,老瘦的女人看到一位强壮的汉子悄悄地来到了小河边,之前老瘦的女人看过他,还送了一朵小花给他,并且约定好了,黄昏之后,在此小河边相见。 本来老瘦的女人都不打算抱什么希望了,因为等了这么久,月亮都快要落下去了,再还要等下去,似乎也不是个事了。 于是长叹一声之后,拍了拍沾在屁股上面的那些乱草与花瓣,旋即准备离去了。 没成想这时看到了那个强壮的汉子的身影了。并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准备在此小河边,与之相互诉说着一些往事,或者是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地坐在一起罢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到了夜色深沉,月轮西下之时,老瘦的女人扑进了那个强壮的汉子的怀里去了,而那个单身的强壮的汉子,亦因为没有女人相伴,此时禁不住这种诱惑,半推半就地,便打算与之在一起了。 正当老瘦的女人把裤子脱掉了之时,小河深处,不知为何,突然发出一阵巨烈的咆哮声,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河水深处爬了出来,怪笑着,谩骂着,甚至还不住地啐着口水。 借着淡淡的月光,可以看到,那是一个几近两米的漆黑的影子,浑身之力气,简直了,似乎能够轻而易举地扛起上千斤的石头。可是不知为何,到了这种夜色深沉时分,便无端从河水深处爬出来了,疯狂地扑了过来,似乎准备直接把那个强壮的汉子吞下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哈哈哈。”那个漆黑的影子一往无前地扑了过来,所过之处,简直一片狼藉,一些石头也纷纷为之让道,似乎不敢得罪了此物。 …… 老瘦的女人看到这么个恐怖的怪物出现了,一时之间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直接就逃去,丢下了那个强壮的汉子不管了,反正觉得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死了就死了呗,有什么可惜的呢? 怀揣着这种想法的老瘦的女人,直接逃也似的,离开了小河边,往着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而那个强壮的汉子呢,面对这种非常恐怖的怪物,一时之间,在巫师的法术作用下,竟然动弹不得,只好是独自面对那个恐怖的怪物了。 那个强壮的汉子当然不敌那个恐怖的怪物,直接就被吃了。 吃了那个强壮的汉子之后,那个恐怖的怪物这才慢慢地回到了小河中心,渐渐沉沦下去,终于是什么也看不到了都。 …… 老瘦的女人再度回到了那座茅屋里了,经过了这一夜,她的那种心思,那种想男人的念头,旋即丢到爪洼国去了,根本就不敢再去找任何人了都。 空空的屋子里,老瘦仍旧不在,此时应该还在古镇吧,出入于那种场合,与青楼女子在一起,不知还会不会记得呆在家里盼望着他的自己呢? 老瘦的女人想不明白,便不去想了,直接就打住,静静地躺在床上,聆听着门外的雨声,心绪怅然,长吁短叹不已。 门外大雨滂沱,而荒村的人们纷纷聚集在一起,说是出事了,小河边刚刚死了一个人,不知为何,直接就沉没于浑水深处,不可见到了。 听闻到这种话之后,老瘦的女人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不知如何是好,姑且就这么躺在床上罢了,不敢出去,甚至也不敢去看一眼。 如此在床上略躺了一阵子,老瘦的女人正准备睡去,因为连着几天几夜不合眼了,此时非常困顿,极其疲惫,再不睡去,恐怕都不成了啊。 正这时,听闻到门外有个声音不断地传来,似乎在喊叫着谁,老瘦的女人仔细听去,可不就是在喊着自己吗? “老瘦氏,你男人出事了,在回荒村的路上,因为道路湿滑,行走不便,走不动了,说是要你去把他背回来。”门外有人如此说道。 “知道了。”老瘦的女人只好强行从床上爬将起来,匆匆出了屋门,往着外面而去了。 大雨不断地下着,道路泥泞,几乎不堪着脚,独自行走在这小路上,加上有那种东西存在,还真是害怕莫名。不过老瘦的女人不能停止脚步,不然的话,一旦错过救治之时间,使自己的丈夫一命呜呼,后果如何,不是明摆着吗? 从此之后,她可能就再也找不到男人了。唯今之计,亦只有不断地往前而去,无论如何得把自己的男人救回来。 PS:求月票推荐票~ ———— 喜欢荒村物语请大家收藏:()荒村物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两束鲜花 且说刘寡妇从花婶的屋子里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之后,念及少女之如此行径,一时不愤,颇想报复一翻,却又苦苦找不到办法,无奈之下,只好是打住罢了。 …… 而花婶呢,亦因为出了这些事情,知道那少秋可能不是个好的东西,竟然与人家刘寡妇搞在一起,本来还对之有那么一些想法的,可是到了此时,什么也不存在了都。 不仅对少秋没有一丁点想法,相反,还处处设防,最好别在荒村看到,否则的话,依花婶的脾气,定当乱石打死不可。怀揣着如此想法的花婶,不复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钻进了堂屋里,独自坐在桌子上,聆听着风呼啸而过的那种声音,心绪之无聊,颇散淡了些。 而在这个时候,有人轻轻地敲叩着屋门,欲来打探一翻,却不成,浑身何以如此不堪,简直了,闻到了这种气味,纵使一些动物,比如小狗狗、小兔子之流,也不断地呕吐起来了。 来人非别人也,正好是瓦匠的女人,也不知道究竟为了何事,匆匆前来,非要与花婶说道说道不可,似乎不如此,这日子便无法过下去了都。 瓦匠的女人穿着的衣服,似乎有好几年未曾洗过了,散发出来的那种死蛇似的气味,简直人人喊打,没有一个人待见。有人说瓦匠的女人本来是大家风范,之前是大户人家屋子里的小姐,解放后下嫁给了瓦匠,而一些好色之徒,看到瓦匠是个老实本分之人,对他的女人颇有些想法,半夜三更的,往往要凑到他破败的窗户边,有事没事,也要往里面喊三声,调戏一下里面的那位绝色美女。 有人甚至当作瓦匠的面,做出了种种不堪之事,惹得瓦匠非常愤怒,直接与之杠上了,相互乱骂一气之后,这便打住,并不敢进一步把事态扩大,只好是不了了之。 “好嘞,你特么竟然敢骂老子,你等着啊。”那无赖拉开了瓦匠的屋门,一阵旋风似的,即刻散去,渐渐消失不见,不知何处去了。 “等着就等着,还怕你不成?”瓦匠啐了一口口水。 而在这个时候,瓦匠的女人便低着头呆在一边不断地扫着地,或者是坐在门槛边择着菜,根本就不知道说些什么,本来想赶走此无赖,却在看到他的体魄之雄健时,那种驱赶人的念头旋即消散不见了。 瓦匠的女人知道无赖之所以与自己的男人杠上了,完全就是奔自己来的,心里倒也喜欢,却当作瓦匠的面,无论如何不能笑出声来,否则的话,可能会致使自己的男人直接就去吃毒药了啊。 瓦匠的女人是瓦匠两块钱讨来的,当时因为身份不好,瓦匠的女人颇不受待见,荒村的人们,宁愿去娶一个站街女郎,也无人想与她这样的大小姐在一起,那怕她长相非常不俗,却有什么用呢,非但无用,反而被人们说成是妖魔,是狐狸精,见了她的面,往往要不断地啐着口水,甚至骂她不是人。 作为大小姐,瓦匠的女人受尽了非人的虐待,夜里甚至无处可睡,只好是栖身于牛棚,姑且如此过着日子。 瓦匠看着瓦匠的女人可怜,这才用两块钱把睡在牛棚里的她讨了回来,而人们看着他年纪也不小了,再不讨个媳妇,只怕不妥,这无端让人断子绝孙的勾当作多了,只怕不好,届时可能会受到报应的。 因此人们答应了瓦匠的请求,在他快要满六十岁的那年,顶着天大的压力,把瓦匠的女人娶进了屋门。 可是从此之后呢,事情就多了,稍一打扮,没成想瓦匠的女人还直是长相不俗,一时之间,荒村的女人,纵使之前被人们说成是神一样的人物,也颇为逊色,不堪与之相提并论了。 渐渐地,颇有些好色之徒,怎么看,瓦匠的女人都是不错的,有时甚至故意往不好的方向看去,可是结果呢,瓦匠的女人依然是长相不俗,至少荒村无人能出其右。 一时之间,搞得瓦匠非常不堪,前来探望者有之,无事叨扰的人也不少,纷纷扰扰之间,搞得流言四起,甚至有人说瓦匠的女人和谁相好了。而闻到这样的消息的男人,那些悄悄地喜欢着瓦匠的女人的男人,便愤然而起,与之以性命相搏,搞得头破血流,甚至因此而死了人。 而瓦匠呢,也因为自己娶了这么个漂亮的女人而相当不自在,纵使是去赶个集,卖些凉薯、芋头之类的物事,也要无端遭到人的殴打,甚至为此还险些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这不,这天那无赖再度凑上瓦匠的屋子门前了,说是瓦匠的牛吃了自己的庄稼,非要他赔钱不可。而在这个时候,瓦匠的女人便微笑着坐在一边,与往日的那种体面的样子相比,已然是不可同日而语了,今日的她,不仅长相不好看,并且不知为何,一夜之间,可能是菩萨保佑,浑身便臭不可闻了。 当时便把那无赖熏跑了,不敢呆在瓦匠的屋子门前,而那种牛吃了庄稼赔钱之说,亦因为瓦匠的女人成了这种模样而打住,似乎以后呀,再也不会出现类似的事情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瓦匠的女人轻易不肯出门,怕人家耻笑,可是今天心情不错,在吃了饭之后,无事可做,便无端往着花婶的屋子门前走来。 这当然是受到花婶的邀请啦,不然的话,想必久不出屋门的瓦匠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人家的屋子里做客的。纵使是来到了花婶的屋子门前,那也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可是不知为何,身上的那种可怕的味道,那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驱除的。 不过既然花婶盛情邀请,自然是不嫌弃她的,正是因为有这种考量,瓦匠的女人这才往着花婶的屋子门前匆匆而来了。 …… 看到瓦匠的女人来了,花婶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站了起来,以最高规格的礼仪盛情迎接,此时根本就选择性地忽略了她身上的那种味道,而是想在这个时候,好好与之商量一回,为自己出谋划策,出个主意。 “听闻你想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进古镇去了?”瓦匠的女人如此问道。 “是的。”花婶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说什么好,姑且只是这么说着罢了。 “据说是嫁给二佬?”瓦匠的女人再度问道。 “是这样的。”花婶轻轻地回答着,脸色颇有些难看,因为怕人们说自己的不是,甚至怕人们说二佬的坏话,届时可能就嫁不成了。 “可是老身听闻那二佬并非是个好人啊。”瓦匠的女人如此说道。 “不会吧,”花婶喝了一口茶,之后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声,“可是据我所闻,那二佬简直可以说是道德模范啊。” “哈哈哈,开个玩笑而已,不用过于放在心上。”瓦匠的女人说完这话,拍了拍屁股,准备离去,因为到了这时,夜色深沉,再不回去,恐怕不妥,因为最近听闻荒村颇有些不干净的物事出没,独自走在空旷的大路上,怕不是太好吧? “这就走了?”花婶如此问道。 “走了,”瓦匠的女人笑了一声,“好好珍惜吧,那二佬确实是个不错的孩子,至少家里有钱,而在这个年代,还有什么东西能有钱好呢?” 说完这话,瓦匠的女人从怀里掏出一束花来,那花据说是二佬托她送给少女的,怕少女害羞,一时不敢接受,这才想出了这么个法子。而瓦匠的女人看在钱的分上,毕竟那钱不少,不知要瓦匠做多少瓦才能赚到,因此之故,当时就高兴得不得了,欣然接纳,说是一切好说,至此便把藏在怀里的花束送给了花婶。 “这是何物?”花婶笑着问道。 “这是二佬那孩子托老身送给小花的。”瓦匠的女人如此回答道。 “好吧。”花婶只好是接纳了那束花朵。 …… 到了夜里,少女把玩着二佬送给自己的花束,闻了闻,不知为何,较比人家送的那些花,颇为不同,是臭的。 “为何人家送的花是香的,而二佬所送便是这种难闻的味道呢?”少女站在那束花前,心情颇不愉悦,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嘛。 夜色深沉。 无眠的少女独自站在窗前,望着空旷的原野,听闻小河东去之声苍茫而雄浑,似乎在对她诉说着一个古老而有趣的故事。 少女看了一阵子窗外,突然想起不久前少秋所送的花,于是将这两束花儿一起摆放在床上,映着淡淡的月光,看上去,还真是有些意思。 这两束花相差并非太大,不过一束是香的,而一束是臭的。 这简直是花婶给自己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了,因为她要自己选择那束臭花,可是为什么呢?一想到这种事情,少女的心情便非常不堪了,简直都想哭了啊。 在这个深沉的夜里,少女趁人不注意,悄悄地把那束臭花扔在门前了,因为那花上面所散发出来的味道,简直了,使得少女呕吐不已。 可是接下来呢,少女不是被花婶狠狠地打了一顿吗,非要她把刚刚扔出去的那束臭花捡起来,之后再摆放在床头上,说是要小心看管,不能再弄丢了,不然的话,说是要剥了她的皮! PS:求月票推荐票~ ———— 喜欢荒村物语请大家收藏:()荒村物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鼓声中跳舞的尸体 夜色深沉,屋门外面,几乎听闻不到任何人语闲话之声了,空旷的街道,到了此时,变得一片死寂,唯有风吼叫之声不住地回荡着。 二佬想睡去了,多日之奔波,浑身酸痛不堪,加上之前隔壁人家撞击墙壁之声,吵吵得厉害,更是如此。不过这时好些了,之前的那种不堪的声音,渐渐逝去,终于是听不到了。 夜色清凉,正好可以睡去,准备明天去刘寡妇家里走走,与之闲聊一翻,或者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她的屋子门前那块干净的石头上也是不错的。 恍惚之中,二佬来到了一个灵堂门前,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家办丧事,本来都打算离去了,可是隐约看去,逝者似乎是花婶。 少女守护在灵床边,披麻戴孝的,样子较比之前,少了些妩媚,却多了些沧桑与无奈。夜色深沉,少女颇感困顿,不堪的她,打了一阵子盹后,直接离去,准备去床上略微躺一躺。 一时之间,空空的屋子门前,似乎就只剩下二佬了,其他的那些帮闲的人,也因为颇为犯困,不堪再呆下去,加上此处也没有什么事,何不就去在自己的床上躺一会儿呢? 纵使做法事的和尚道士之流,不知为何,也看不到他们忙碌的身影,如一阵风似的,转瞬之间便消散不见,根本就再也找不到了似的。 见无人,二佬本来也准备离去,可是既然与之似乎有那么一些关系,就此离去,似乎不妥,人之无情能至于此乎? 于是准备强打起精神,为之看护一下庭院,或者只是在灵堂的门前坐一会儿也好啊,不能辜负了花婶之前对自己的一翻好意不是? 此时夜色深沉,漆黑的夜空不见了月亮与星星,片片乌云飘过,照此下去,不出一刻,便会落雨了啊。 独自呆于此处,对二佬来说,要说不害怕,还真是有些牵强,吓得他几乎都想逃去了,正这时,灯火悉数灭去,只有灵堂里的那根烛火仍旧不住地闪烁着,映红了里面的那些陈设。 狂风呼啸。 片片乌云不住地飘过二佬的头顶,样子非常不堪,有些似牛头,而有些呢,看上去,就如花婶的样子,边微笑着边往前飞驰而去,转瞬之间便不见踪影了。 如此看了一阵子,便听到一阵锣鼓声不知从何处传来,闻听之下,颇为恐怖,都不敢去听了,因为这样的鼓声,简直了,可以说是天底下最为凄凉的声音了。 那一阵鼓声从不远处传来之后,先是去了隔壁一户人家,之后便又飘出来了,往着二佬身边而来,至此总算是打住,不复往前而去了。 应着鼓声,二佬看到躺在灵床上的花婶的尸体坐了起来,身着红衣的她,这时看去,倒也好看,可是独自面对,要说不害怕,这当然不可能。 本来看到了这一幕的二佬,都不敢呆在此处了,可是不成,浑身酸痛,被隔壁那户人家叨扰多日,身体已然是处于几近休克之状态,此时更是无法走动,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不知为何,可能是灵堂门前过于潮湿吧,略坐了一阵子,二佬便感到髋关节痛得厉害,似乎是湿热之邪深入骨髓,致使关节发炎、肿胀,因而无法站起来了。 感到浑身发冷的二佬,只能是这么坐在灵堂门前,看着那具尸体不住地舞动着,略有些僵硬,不过应和着那阵阵鼓声,粗步看去,也还算是和谐。 不久之后,二佬听到那鼓声往着不远处而去,而在这个时候,坐在灵床上舞动着的花婶的尸体,也尾随着而去,往不远处边舞动着边追了过去。 站在二佬身边的时候,那尸体略停留了一阵子,背对着二佬,似乎对他之到来表示着自己的感谢,否则的话,也不会在他的面前舞动了这么长时间呀。 踏着鼓声舞动着的尸体,在此深沉的夜色中独自看去,使得二佬还真是害怕莫名,却又无法逃脱,无奈之下,只好是硬着头皮看下去罢了,因为到了这时,连喊叫的力气也似乎没有了,纵使强行叫了一声,也非常不堪,连一只小小的虫子也有所不如了。 漆黑的夜色中,看不到了月轮,灯火也消失不见,偶尔有一盏灯火,在闪烁了一下之后,即刻熄灭。 那尸体追逐着那阵恐怖的锣鼓之声,往着前方慢慢走去,那个地方二佬来时见识过,似乎是摆放棺材的处所,此时花婶的尸体往着那个地方而去,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看了一阵子,二佬终于是看不到花婶的尸体了,本来想站起来,准备跟踪过去,却不成,浑身酸痛,甭说站了,就算是略微动一下也不成。 可是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花婶的尸体就这么往前而去了,这要是万一被一些野兽咬了,或者是吞进了肚子里去了,届时却要如何是好呢? 于是二佬拚着腿断,大吼了一声,强行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悄悄尾随着花婶的尸体而去,好奇的他,在这个时候,倒有些想知道她到底要去哪里。 往前略微走了一阵子,便看到有一盆火摆放在路边,在那火边摆放着棺材,那是用来埋葬花婶用的,材质不俗,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闪烁着诡异的符文,极尽庄重之能事,粗步看去,应该为上等檀木打造而成的极品棺木。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盆恐怖的火闪烁在一阵阵大风之中,几度灭去,却又灭而复明,诡异非常,而花婶此时来到此处,到底是何用意,一时之间尚且不得而知。 花婶的尸体站在棺材前不断地跳着舞,而在她的身边,锣鼓声仍旧响起,可是为什么呢,根本就没有人击鼓啊,这锣鼓声到底是从何处而来的呢? 雄浑的锣鼓声中,摆放在棺材前的那盆火不知为何就点燃了那具棺材,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花婶的尸体跳动的脚步也快了许多,而这时的锣鼓声也更加的激越,吓得二佬都有些不敢看下去了。 这不,他想逃跑了。 却不成,花婶的尸体转过身来,一下子便把腿脚不方便的二佬给抱住了,直接就咬下了他脸上的一片肉,吃进了肚子里了。 惊醒过来一看,仍旧还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之前的那种场景不过只是一个恐怖的梦罢了。 吓得不行的二佬独自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夜色,似乎再也无法睡去了,于是点了一支烟,站在窗户边,眺望着外面的街道,偶尔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飘过,之后又不知消失于何处去了。 在这个时候,他再度想起了刘寡妇,只是不知道,明天去了她的家里,人家到底会不会待见他呢?想不明白的二佬,直接就不去想这样的问题了,因为时间尚早,似乎还得休息一下才好。 正这时,他听闻到有人轻轻地敲打着屋门,可是拉开之后,往外看去之时,却又啥也不见。 于是打算关上了屋门,而后直接睡去,既然是去与刘寡妇相会,不养足精神当然不行,可是这时他再度听闻到一阵拍打屋门的声音传来。 本来准备拉开了屋门,却不成,屋子里不知为何突然就响起了一阵怪异的鼓声,就如人家办丧事时的那种,极其凄惨,独自聆听之下,还真是不堪。 感到非常害怕的二佬再度拉开了屋门,却在这时,看到一个虚幻的身影一闪,便闪没了,赶紧出去了一下,四处打探一翻,仍旧是啥也不见。 夜色深沉。 二佬关好了屋门,不敢独自呆在外面了,唯有关好了屋门,而后好好地躺在床上罢了。 想睡去,却不成,根本就无法做到,因为那梦里听闻到的鼓声再度回荡在自己的屋子里,吵吵得厉害,纵使是个聋子,似乎也无法睡去吧? 正在这时,听闻到有人轻轻地打门,吵得不耐烦了的二佬,此时愤愤然拉开了屋门,欲知道到底是何人如此无聊,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却要来搞这一手呢? 拉开了屋门往外一看,才知来人非别人也,正是花婶。 她的穿着打扮与之前梦里的那种情景简直如出一辙,恍惚之中,使得二佬都有些搞不懂,不知站在自己面前的此人到底是人是鬼了。 二佬本来打算询问她一些问题,却见花婶低着头不说话,一时之间似乎也没有必要去问什么了。 幸好花婶在二佬的屋子门前略微站了一阵子便离去了,处于梦游中的她,此次造访,可谓是相当草率。 略站了一阵子,花婶便离去,往前匆匆走着,不久之后便消失不见,就如一阵风似的,终于是看不到她的背影了。 而二佬呢,见识了此事,赶紧关好了屋门,因为夜色苍凉,一时之间搞不懂站在自己屋子门前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太离奇了啊。怎么与梦中之事如此相像呢? ps:求月票推荐票~ ———— 喜欢荒村物语请大家收藏:()荒村物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千二百九十一章 夜色下自己看到自己 因为此事之出现,致使二佬对花婶的看法一落千丈,非复之前那种恭维的态度了,颇觉得不吉利,有时甚至都打算不往荒村而去,干脆就不与少女来往了吧? 因为二佬心里所想的女人,并非是少女,而是那寡妇人家。这不,明天又打算去那刘寡妇的屋子门前走一遭了,至于能否见到其人,还真不好说,只能是去碰碰运气罢了。 如此想了一阵子,夜色非常之深沉了,空旷街道上,之前的那种热闹,此时不复存在,一些背时的人,尚且能够看到鬼魂之存在。 狂风呼啸而过,空旷的原野上,巫师独自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夜色宜人,花香扑鼻,聆听着东去的小河淙淙之声,心情之抑郁,已然是随风散去。 一轮明月闲挂天空,不远处可以闻听得到唢呐阵阵,加上鞭炮炸响的那种声音,使得此时不复之前的那种宁静,却变得非常喧嚣起来了。 说来也是奇怪,只闻唢呐声,却根本就看不到吹奏的人,一时之间人语声嘲杂不堪,使得巫师都有些感觉到聒耳,一度打算离去,不肯再呆在此处了。 在这种吵闹声中,一顶红色的轿子慢慢往巫师坐着的地方抬了过来,仍旧是看不到人,那顶轿子浮空而来,虽然有抬杠,可是根本就不见人迹。 轿子旁边有唢呐声回荡,加上鞭炮阵阵,其中颇夹杂着孩子的笑声以及大人的吆喝,只是看不到任何人迹之存在。 那顶轿子似乎真的有人抬着,不然的话,也不会是这种样子了,可是里面到底是藏着何人呢,一时之间还真是搞不懂。 在那顶轿子旁边,甚至还能闻听得到音乐声回响,而在不远处,却听到有人出殡,不住地打着哦嗬,有如在诅咒那顶恐怖的轿子。 …… 而巫师独自坐在一块干净而不断地闪烁着奇异符号的石头上,聆听着那种音乐声,不住地长叹着,甚至为此还悄悄地流出泪水来了。 不过巫师似乎并不后悔,因为那个女人实在是该这样,不然的话,似乎都不成体统了啊。 正这时,似乎听闻到有人喊了一声,说是恭喜小毛的女人,这声音随着一阵风,转瞬之间便不知消失于何处了。 小毛的女人这时从那顶轿子里探出头来一看,而帘幕开处,并不见人,里面漆黑一片,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存在。那帘幕随风高高扬起一会儿,之后便再度落了下去,轿子仍旧被一些看不见的物事抬着,不断地往前而去,至于到底要抬到什么地方,这似乎只有巫师知道。 …… 而小毛这时仍旧还是守护在自己的女人身边,不时为之递茶倒水,擦着脸上的汗珠,很是为她的身体而揪心。 略坐了一阵子,小毛便出去了,不可再呆下去,因为得去不远处搬运一些东西,快下雨了,再不把东西搬进屋子,一旦淋湿,恐怕不妥。 独自躺在床上的小毛的女人,此时不住地呼喊着二佬的名字,似乎想与之闲谈一会儿,在此临死之前。可是不成,呼喊了这么久,那二佬根本就听不到,算是白喊了这么久了,纵使如此,小毛的女人依旧还是要不断地呼喊着。 小毛的女人之长相还算不错,可是不知为何,当时竟然瞎了眼,阴差阳错地跟了小毛,其实小毛也并不是不好,可是小毛的女人觉得自己仍旧还是嫁错人了。 幸好还有一个二佬,在深沉的夜色中,往往要偷偷地念一遍他的名字,否则的话,想必还真是无法入睡啊。 可是不成,她的这种想法被巫师发现了,当初之所以把她嫁给小毛,完全就是巫师一手造成的,因为小毛的女人长得实在是太美了,巫师深感不如,不作弄一下她,真的是枉为巫师了啊。 于是一天夜里,当小毛的女人走夜路的时候,路过一座恐怖的森林之际,便准备对她动手了,欲使之打消了那种想男人的念头。 小毛的女人当时是去赶集,回来的时候夜了,加上落雨,道路湿滑,不堪行走,无奈之下,只好是放慢了脚步,拖着疲惫的身体,艰难行走在无人的荒野。 相传此处颇为不堪,一些人往往能听到或者是直接看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致使小毛的女人颇有些害怕,走着走着,都有些不敢走了。可是也不能就这么躺在半路上不是,得不断地往前而去,因为觉得呀,过不了多久可能就要到家了呀。 非常不幸的是,路况似乎变得非常之复杂,不知为何,或许是真的遭了某些不干净的物事的算计吧,小毛的女人迷路了,漆黑一片之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呆在何处,只好是坐了下来,淋着淅沥的夜雨,非常害怕,甚至还悠悠哭了起来。 正这时,她忽然闻到有人喊自己,本来也不想去回应,可是不成,似乎是小毛在喊啊,此时能不回答吗?况且按照这种情形,似乎小毛真的是碰到了天大的麻烦,或许是被毒蛇咬伤了,或许是掉落陷阱,亟需帮助,如若不然,极有可能就此死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小毛的女人不得不应了一声,或许她真的不该这么做,因为这喊人的声音太诡异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喊她嘛,如何敢应呢?可是小毛的女人真的应了那喊她的声音了。 应了之后,小毛的女人的魂便被喊走了,飘飘荡荡的,如一阵风似的,不知往何处而去,最后成了巫师的行货,这不,驱使鬼物,将之弄到了轿子上,往着自己的身边抬来了。 …… 而小毛的女人一回到家里呢,浑身便非常不舒服,甚至还吐了血,搞得小毛不住地责备着她,为何不好好珍惜自己,非要独自夜行在那种不干净的路上呢? 处于高烧状态的小毛的女人,或许是受到过于严重的伤害,此时意识糊涂,再也不敢回应任何人的喊声了,那怕是自己的丈夫在喊自己,那也不回答了。 …… 空旷的原野,巫师仍旧独自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不住地念叨着什么,而在不远处,那顶轿子在阵阵唢呐声中不断地往着这边来了。 那轿子里坐着的,便是小毛的女人的魂了,此时被巫师喊来的几个鬼抬着,不断地行走在空旷的荒野,至于到底是抬到何处去,一时之间,似乎还真就只有巫师知道。 当那顶轿子抬到了巫师身边的时候,巫师召唤来了一头牛,那牛趴伏在巫师身边,使得巫师能够轻而易举地骑上去,而后尾随着那顶轿子,往前不断地走去。 …… 小毛的女人在床上略躺了一阵子,便不肯再躺下去了,得出去一下,似乎是想去上个厕所来着。本来想把小毛摇醒,却不成,沉沉睡去的小毛,此时无论如何也摇不醒了。 小毛的女人只好是独自出去了,感觉到心里憋闷得厉害,再不出去透透气来着,似乎不妥,搞不好会出大事的。 处于病中的小毛的女人,独自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而此时的荒村,几乎听闻不到任何人语闲话之声了。 风略有些大了,小毛的女人站了一阵子,便不想再呆在门前了,准备回去,仍旧躺在床上休养。可是不成,这时她闻到不远处有唢呐声传来,其中颇夹杂着一些美妙的音乐,甚至能闻听得到笛子吹奏的天籁般的声音。 在这种声音中,小毛的女人睁开了眼睛看去,见到一顶轿子往着这边来了,可是不知为何,那轿子并没有人抬呀,为何就能走动呢? 轿子里面似乎关着一个人,可能是不服这样的安排吧,好像是不想嫁给某人,不然的话,也不会挣扎得如此厉害了。 而在轿子后面紧紧地跟着一头牛,牛背上骑着一位面目慈祥的老人,护送着那顶轿子,此时出现在小毛的女人屋子门前,恐怕也只是路过的意思,并不打算住进她的家里吧? 不过看到这一幕,小毛的女人仍旧是感到害怕,不知这到底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嘛。 吓着了的小毛的女人,不肯再呆在门前了,立即关好了屋门,在一阵大风之中,回到自己的床上了。 可是那阵唢呐声不知为何,偏偏要停在她的屋子门前,并且能够听到有人不住地拍打着屋门的声音。小毛的女人如何敢开,只是蒙着头睡在被子里罢了,知道可能是些不干净的东西,算是自己运气不好,不然的话,似乎也不会碰到啊。 可是屋门此时被拍得山响,再不去将之拉开了,似乎都不好了啊,纵使有病在身,那也得去这么做,不能得罪神人不是? 拉开了屋门往外瞧去,夜色中,依稀看到一个女人站在轿子前,而那顶轿子此时不知为何,跟随着那骑牛的面目慈祥的老人而去了,留下那个女人怔怔地站在那里,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小毛的女人想凑上前去问个清楚,不知这到底是何人,从这背影看去,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到底是有何难事而一度来到了自己的屋子门前呢? 夜色一片漆黑,之前的月轮,到了这时,不知为何,一下子便消失不见了,而那个红衣女人渐渐地转过身来,致使小毛的女人能够看清她的面目了,这人不就是自己么? PS:求月票推荐票~ ———— 喜欢荒村物语请大家收藏:()荒村物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千二百九十二章 与鬼共舞的尸体 一人夜行,不知不觉间,便深入莽莽林木深处了,身边简直了,一片漆黑,阴森恐怖的氛围极其浓郁,吓得那人都不敢呆在此处了,可是不成,之前不是明明看到一只野猪钻入了这片林子吗,此时如何可以放弃呢? 绝对不能空着双手回去,否则的话,一旦让人知晓,可能会笑话自己的。 猎人本来都不想深入这种原始森林,觉得过于恐怖,加上只有自己一人,万一出了点事情,又没个帮手,届时却要如何是好呢? 可是既然来了,那么就只能是继续往前而去,反正那野猪已然是颇受了些伤,流了一地的血,想必活不过今夜,就此放弃,不去追逐了,实在是可惜。 往前不断地追逐而去的猎人,独自面对夜色之凄迷,颇为害怕,甚至都打算离去,不肯再往前了,却在此时,那只受伤的野猪再度闪现了出来,就在离他不远处,只需略走几步便能赶上。猎人如何肯放弃呢? 冲了过去,往着那野猪处。及至赶到那野猪出没处时,再度四处打量了一下,却仍旧是一无所见,之前的野猪即刻消失不见,有如从人间蒸发了似的,根本就再也找寻不到它了,这使得猎人非常不甘。 只能是继续往前赶去了。 可是不成,到了此时,简直了,浑身之力气几乎都没有了,再要往前,如何能做到,只好是就此坐了下来,坐在一块石头上,而后随便搭了个帐篷,非常困顿的他只好是钻进了帐篷里,长叹了一口气之后,旋即准备睡去了。 夜色朦胧。 星光三两点,使得此处颇有些诡异的氛围,人多还好说,孤身于此地,个中滋味,还真是不堪向外人道,只能是把苦咽进自己的肚子里罢了。 睡了一觉,再度醒过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往四处察看一翻,仍旧是毫无所见,期盼天亮的猎人,仍旧是感觉不到任何天明的迹象。 漆黑一片之中,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影一闪,直接就闪没了,黑黑的影子就如一阵风似的,再也寻找不到。本来以为在这种荒凉的地方碰到个人,能够有个伴,届时闲聊一二,或者什么也不说,只是坐在一起抽支烟也是好的。 可是那个漆黑的影子竟然一闪便闪没了。 …… 通灵巫师这时看到在猎人住着的那个地方,颇有些不干净的物事出没,呈灵体状态,极尽吓人之能事,幸好猎人对此根本就不知觉,否则的话,想必是不敢呆在此处了。 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影,忽明忽灭,似有似无,吓得巫师根本就不敢去看了,因为那样子,较比最为可怕的厉鬼尚且还要恐怖。那鬼往着猎人的住地而去,徘徊在他的帐篷边,有时甚至就这么仰躺着,或者站在帐篷门前,一动不动地,不知想在这种荒凉的地方对猎人做什么样的坏事。 那似乎是位女鬼,生前难产而死,死的地方正好是猎人帐篷所在之处,此时徘徊在此,可能也是有所眷恋,一时之间不舍得离去吧? 夜色凄迷,那女鬼徘徊于此处,目的不过只是寻找自己丢失的一只鞋子。之前死于此处,被人们抬走的时候,一只绣花鞋子掉在这里了,此时出现在此地,不过就是找回自己的鞋子的意思罢了。 猎人对于这些事情,悉数不知,在帐篷里略微躺了一阵子,便明显感到不舒服,硌得慌,赶紧摸了摸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撑在那儿,这才使得他如此的不舒服。 翻起褥子看了看下面,初时啥也不见,渐渐地,便翻出来一只绣花鞋子,上面依稀还沾着一些血迹,只是不知道那血迹便是之前难产而亡的那个女人留下来的。 猎人看了看这绣花鞋子,觉得样式不错,一时不舍得丢弃,准备拿回去送给自己的老婆,或许照着这个样子再做出一只来也并非是什么难事吧? 把那只硌背的绣花鞋收藏妥当,整理好了帐篷的死角,猎人准备睡去,因为到了这时,浑身不知为何,感觉到相当酸痛,再不睡去,当然不可,只怕以后呀,再也休想去追逐那只野猪了。 关上里面的一盏小小的灯火,猎人不久便睡了过去。 而这时通灵巫师看到那个女鬼出现在猎人的帐篷边了,不断地徘徊着,似乎想钻入,欲如猎人那样躺在舒适的被单上,以度过这略微有些寒冷的漫漫长夜。 可是它终究还是打住了,并没有进入,而是在帐篷外面略微徘徊了一阵子便随着一阵可怕的风而消失不见了。 因为到了这时,夜色已然是不复存在了,天快要亮了啊,再这么呆下去,肯定不妥,万一被人拿住,恐怕就不好了。 睡了一夜,天明之后,猎人旋即醒了过来,四处打量了一下,之前抱在怀里的那只绣花鞋子,到了此时,不翼而飞,根本就再也找寻不到了都。 “可是为什么呢?”猎人如此念叨着。 “不为什么。”此时似乎有人接腔了,声音不大,却在此空旷的山野能够非常清晰地听到。 “谁?”猎人麻溜儿地爬出了帐篷,站在帐篷外面,一时之间看不到任何人影,可是刚才的声音到底来自何处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李老拐。”之前的声音再度响起。 “唉。”猎人回应道。 可是回答了之后,猎人便感到相当之不舒服,似乎中毒了,浑身颇起了一些鸡皮疙瘩,有些竟然能够肿得如此之大,使得李老拐都不敢呆在这里了。 可是不成,浑身无力,不堪往前而去,加上落雨,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呆在帐篷里罢了,否则的话,万一休克了,可能就完蛋了。 因为在此荒野无人之处,一旦生病,届时连喊天可能都没什么用了。 感到非常不舒服的李老拐只好是睡在自己的帐篷里了,大雨滂沱,雨雾茫茫,在这种情况下,再还要去往何处呢? 到了夜里,那个可怕的女鬼再度出现在李老拐身边,而这时的李老拐已然是没有什么力气了,呼吸困难,颇有些下世的意味,长此下去,恐怕不出一个小时,便没人了。 到了此时,李老拐努力挣扎着,知道可能是着了道了,不该再呆在这里,甚至也不该来追逐那头受伤的野猪。 念及此处,李老拐非常难过,一度想逃去,却在这时,已然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了。 被精灵喊走了魂的李老拐,又遭到女鬼的叨扰,精气枯竭,体力不支,不久之后,便死于此处。 …… 花伯下班之后,本来都不想去外面,干脆直接就躺在床上算了,却不成,巫师叫住了他。 “限你一个时辰之内去城外原始森林里走一趟,否则的话,老身定当诅咒你的女儿,使她嫁个傻子,以后呀,天天问你要钱花。”巫师恐吓着。 “这……”花伯本来不肯去的,可是听到巫师这么一说,无奈之下,只好是答应下来了,“好吧。” 说完这话,花伯便放下手头的工作,往着大山深处而去了,因为巫师的话是不可违背的,不然的话,得罪了她老人家,后果如何,不言自明。 …… 而在那大山深处,李老拐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帐篷里,不知为何,风中便飘来了一缕音乐,致使李老拐渐渐爬了起来,拉开了帐篷的屋门,出去了。应和着那种音乐,李老拐与之前的那个女鬼翩翩起舞,动作却颇显得有些僵硬,因为此时的李老拐已然是死了嘛。 李老拐与那个女鬼跳了一会儿舞,便在巫师的召唤下,往着山下而去,站在路之当中,不知在等待着什么人。 在这个过程中,李老拐仍旧不断地舞动着。 …… 花伯往着大山深处走着,不久之后,便在大路上看到了李老拐,却不知此人为何要站在路之当中舞动着呢?那样子似乎不是那么好看,甚至颇有些僵硬,看得花伯都不禁大笑起来了。 似乎是恼羞成怒了吧,李老拐直接扑了过去,一把掐住了花伯的脖子,幸好花伯动作还算是敏捷,躲过了李老拐的那双铁似的手,致使李老拐直接就撞在一块石头上去了。 李老拐就此倒地不起,致使花伯心里相当不好受,觉得此人之死去似乎与自己有莫大的关系。吓得他赶紧逃去,不敢再呆在此地了,怕一旦让人知道,说是此人之死完全是拜自己所赐,届时可能就麻烦了。 往前逃了一阵子,花伯渐渐打住了,不再如之前那么拼命,直接就坐在一块石头上了,不住地思忖着,不知如何处理这种事情。 这事一旦让人知道,恐怕就完蛋了,虽然那人是自己撞死在一块石头上的,可是人们会听他的辩解么?念及此处,花伯几乎都要流出了泪水,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是听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然的话,还能如何是好呢? PS:求月票推荐票~ ———— 喜欢荒村物语请大家收藏:()荒村物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千二百九十三章 佝偻的老太太 且说老瘦的女人听闻自己的男人出事了,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拉开了屋门,脚步匆匆地往前而去,无论如何得去把自己的男人救回来。 往前略走了一阵子,老瘦的女人便来到了老瘦出事的地点,但见老瘦非常虚弱地躺在一块石头上,之所以如此,可能是在青楼中与那些站街女郎做了太多的那种事情使然吧?看到老瘦这种样子,使得老瘦的女人都不想去管他了。 可是老瘦氏不忍心,做不出来这种无情的事。无奈之下,老瘦氏只好是背着自己的男人,慢慢往着荒村而来。 回到家里之后,老瘦氏仰躺在床上,到了夜色深沉,无处可去之时,往往要想到自己的男人,并且也会想到其他的女人的那些男人。 如此想了之后,老瘦氏便会感觉到颇有些不公,凭什么自己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所嫁之男子,竟然连最差的角色也有所不如呢? 念及此处,老瘦氏心情便会非常糟糕,有时甚至打算不活了,如此做人,到底还有什么意思呢? 可是就此死去,似乎也有所不甘,毕竟自己还年轻,对人世还有些留恋,想到这里,老瘦氏长吁短叹不已,午夜梦回之时,无法睡去,拉开屋门,出了破败的屋子,独自站在空旷之处,心情之郁闷,这才好了些。 悄悄地来到了小河边,想起不久前自己约会的那个强壮的汉子,就在此处,因为想与自己做那些不法之勾当而致使他命丧黄泉,当时便遭到一恐怖物事之吞噬,直接就被拖入水,再也看不到了。 想到这里,老瘦氏颇为伤心,不知这到底都是老天怎样的安排,为何就不让自己痛痛快快地做一回人呢? 正这么想着,老瘦氏看到荒村那个有名的老鳏夫出现了,独自在此深沉的夜色中,苦苦寻找着失去了的恋人绯绯,身影徘徊了一阵子,便消失不见,往着自己的屋子门前如风似的去了。 老瘦氏本来想与之闲聊一二,可是看到他的那种念念有词的模样,或许心里就只有绯绯,而对于自己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了吧? 念及此处,老瘦氏不再去看冯大爷,而是仍旧非常伤心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回想着与之前那个强壮的汉子约会时的情景。 因为对自己男人的嫌弃,老瘦氏在这种夜色中,颇不想呆在自己的屋子里,而是选择来到了小河边,想继续以这种方式与自己的情人相好。 老瘦氏在河边搭了个帐篷,不肯与老瘦共眠的她,只好是委屈一下了,可能是与老瘦的缘分已尽吧,再也不想与之睡在一起了,甚至连看一眼也觉得心烦。 否则的话,老瘦氏是不会来到小河边的。 空旷的原野,到了这时,似乎变得更加的不堪,凄凉的风呼啸着而过,幸好不曾下雨,不然的话,想必老瘦氏是不会再在此处呆下去的。 在帐篷里略微躺了一阵,老瘦氏看到一个老太太的身影出现在帐篷外面,佝偻着背,步履蹒跚,行动不便,每走几步,便要喘上几口气来着,否则无以为继。 独自躺在帐篷里的老瘦氏,面对此人,不知到底是何物,颇不敢出去,怔怔地呆在帐篷之中,吓得浑身颤抖,之前对此种物事的不相信,至此已然是荡然无存。 这时天上不断地开始刮风,再也无法睡下去了,只好是拉开了帐篷的门,钻出去一看,空空的旷野,哪有什么老太太,几乎什么也不见嘛。 不敢呆在小河边的老瘦氏,再度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躺到了床上之后,渐渐地沉沉睡去了。 自从在小河边看到了那位佝偻的老太太,老瘦氏便不太敢于独自一人下河了,不要说夜里,就算是白天去,也得喊上一个伙伴,否则的话,怕是会被吓到的。 如此过了一阵子。 到了夜色深沉,老瘦氏仍旧还是觉得老瘦配不上自己,有时甚至觉得与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还不如没有。可是命运如此,造化弄人,天意是这样安排的,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法子,只好是无奈地接受这样的残酷的事实吧。 可是老瘦氏对那些强壮的男子的想念仍旧是无法磨灭,特别是到了夜色深沉时分就更是如此了,往往要不顾荒村的千年以来所形成的规矩,要在那无人之处,随便找个有力的汉子相好一场。 可是这样的念头可能得罪了神灵了吧,在她去古镇赶集的这天夜里,往回走之时,不知为何就迷路了,根本就再也找不到回荒村的方向了都。 这令老瘦氏实在是无奈,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如此走了一阵子,老瘦氏都不知自己到底是走到什么地方来了,荒凉得紧,身边更是有不少坟墓出现,有些坟墓似乎还会移动,独自面对,还真是颇为诡异,致使老瘦氏都不敢去看身边的夜色了。 走着走着,老瘦氏便来到了一片坟场,独自面对这些物事,于老瘦氏而言,颇为恐怖,非常害怕,而那些坟墓似乎也怕着她,这不,一看到她之到来,纷纷乱乱地到处移动着,闪避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而在这个时候,天上不知为何,竟然出现了两个月亮了。再之后,抬起头来往着天上一看,竟然有好几个月亮挂在天空了。 月亮的颜色各不相同,或红或白,或黄或紫,恐怖非常,令老瘦氏觉得自己真的是不该出现在此处,这下好了,碰到了这种事情,届时却要如何是好呢? 这种诡异的天象使得老瘦氏都不知该怎么办了,而自己身处的这片坟场,那些坟墓,到处移动,躲闪着她,似乎不想与之在一起。 从那些移动的坟墓中,隐隐传出来阵阵哭声,一水的女人的哭泣,使得老瘦氏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做错了,致使这些坟墓不乐意与自己为伍! 万般无奈之下,老瘦氏只好是在此处为那移动的坟墓烧了些纸钱,这才使之打住,不复如之前那样来回移动了。 而那种凄惨的哭泣声也听闻不到了,一缕清风徐来,颇令人有些感叹,吓得老瘦氏再也不敢呆在这种地方了,火速逃离,转瞬之间便踏上回荒村的路,想必以后呀,再也不敢涉足此地了。 往前逃了一阵子,老瘦氏发现自己身上的一个钱包不见了,应该就是丢失在那座坟场的,因为看到那些坟墓会移动,这才不敢呆在那种地方了,没成想逃了一阵子,身上最为重要的东西竟然丢失在那座恐怖的坟场上了。 无奈之下,老瘦氏只好是再度回去,往着坟场所在的位置极力蹿去,非得把自己丢失的钱包找回来不可。 可是当她再度来到那座坟场的时候,看到的又是另外一翻风景了,之前的那些坟墓,此时不复存在,可是为什么呢,不久前她老瘦氏不是看到过那些坟墓吗? 搞不明白的老瘦氏,到了这时,只好是打住,不去想这样的事情了,捡回了自己的钱包后,老瘦氏直接跑去,再也不敢在这种恐怖的地方呆那怕一分钟了。 可是不成,在逃跑之时,老瘦氏不经意间回过头去一看,但见之前在小河边看到过的那个佝偻的老太太再度出现了,虽然身体瘦弱,却脚步如飞,吓得老瘦氏根本就不敢停留,只好是不住地往前而去,那怕是摔断了骨头,那也不管了。 直到往前逃去了好远,这才把之前的那位老太太甩掉了,火速离去,不可恋战,不久便回到了荒村,钻进了自己破败的屋子里了。 …… 老瘦在床上不住地咳嗽着,此时听闻到有人,还以为是贼呢,强行爬了起来,拉开了屋门,便准备与之开打,纵使打不过,也要敌上一回。 却见到来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贼人,而是自己的女人,致使老瘦丢掉了握在手里的一块砖头,而后悄悄地钻进了屋子里去了。 老瘦氏见没人待见自己,也不说话,直接就躺到了床上,奔波了一夜,至此,可谓是相当疲惫,一睡到床上便呼呼睡去了。 老瘦无法睡去,不知为何,感觉到自己的鼻子处非常痒,可是用手一摸,却又根本就摸不到虫子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想不明白的老瘦直接就不去想了,因为这时他听闻到外面有脚步声出现,再不出去看一下,当然是不行的。这时站在屋子外面的那人正在打门,再不拉开了,恐怕不妥,届时说不定就要得罪人了啊。 老瘦拉开了屋门,看到一个佝偻的老太太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吓得老瘦立即关上了屋门,似乎呀,以后再也不敢随便把屋门拉开了都。 屋子外面的那位老太太,此时因为不得进入老瘦的屋子而相当愤恨,恨不能立马闯入,而后将里面的人通通杀死而后快。 咆哮声如雷,简直了,在此深沉的夜色中独自聆听之下,颇有些恐怖的意味,一度都不打算去听了。 吓得不行了的老瘦,感觉到相当不舒服,这不,咳嗽不断,竟然咯出了一口血来了。此时只好是把灯开了,却见空空的床上,之前的自己的女人消失不见,不知上什么地方去了。 PS:求月票推荐票~ ———— 喜欢荒村物语请大家收藏:()荒村物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千二百九十四章 冰与火的较量 老瘦氏出了屋门,往着前方而去,仍旧还是独自坐在小河边,聆听着这种苍凉的声音,心绪颇为不堪。 呆在小河边的她,不过是想在此处约会一些个强壮些的男子,毕竟与老瘦相比,无论谁,似乎都会有力气些。不然的话,想必老瘦氏也不至于无端在深沉的夜色中呆在这里了。 约好了的,老瘦氏想在此处与冯大爷见见面,聊些不堪的往事,因为在她的心里,冯大爷并非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在小河边略坐了一阵子,老瘦氏便看到一个憔悴的身影出现了,徘徊在小河边,有如在念叨着什么,可是仔细闻去,却又并不知道到底在说些什么。 冯大爷仍旧还是要寻找绯绯,可是夜色苍茫,悲风呼啸,再还要去何处与绯绯相会呢? 有人说冯大爷碰到的所谓的绯绯并非是人,而是妖精,六十年前与之相见了一回,悄悄地把他的魂给摄去了之后,便再也不出现在荒村了。 可是冯大爷作为痴情之人,纵使找寻了六十多年了,此时仍旧还是念念不忘,时常到了夜色深沉时分,这便悄悄出了屋门,欲在此小河边再度与梦中的绯绯聚一聚。 徘徊在小河边的冯大爷,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而心绪颇为愉悦的他,忽然想起了六十年前的那个夜里。那是个刮着一些小风的夜晚,桃花开放,月色撩人,稻香阵阵,蛙鸣声此起彼伏,正好可以与自己的有情人相会一场,诉说着离别之苦,或者是什么也不做,只是相依相偎,深情地拥抱在一起。 在那个颇为深沉的夜色里,冯大爷也像那些有情人一样,抱着自己的女人,而后什么也不说,只是感受着岁月的美好而已。 上天不负有心人,冯大爷碰到了绯绯,而那天夜里的绯绯,较比荒村的女人,那怕是最为美丽的女士,似乎也有所不如。 面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绯绯,冯大爷颇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人,何以会光临此地,无缘无故地与自己相会一场呢? 搞不清楚的冯大爷,在那个特别的夜里,也不去想那么多了,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相陪难道不好么,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冯大爷记得相当清楚,那天夜里,绯绯展现出来的美,真的堪比仙女,莫说是冯大爷啦,就算是一些没有生命的石头、草树或者是东去的小河,也颇为感慨,很想与之闲谈一翻,或者是什么也不说,相依相偎,含情脉脉地紧紧拥抱在一起。 在面对绯绯的时候,本来非常勇敢的冯大爷,失去了往日 的那种聪明,也相当被动,并不敢得罪于她,甚是自惭形秽,颇有种见不得人的感觉。 那可真是个不堪的夜晚啊,碰到了自己的绯绯,这对于冯大爷来说,不知道到底算是幸运呢,抑或是灾难。反正之后的冯大爷便再也见不着绯绯了,莫说是见她一面,就算是打听一下她的消息也不可能了。 回想着往事的冯大爷,心情不堪,很是嗔怪自己,觉得太不勇敢了,当时若是一把抱住了绯绯,想必那个妖艳的女人就会跟着自己过日子了吧? 念及此处的冯大爷,心情之抑郁是可想而知的,可是冯大爷可能不知道,他面对的并非是一个人,而是妖精鬼怪之辈,幸亏当时他颇有些犹豫,不敢贸然前去抱住了她,否则的话,后果如何,自不用多说了。 作为风流的人,冯大爷见过不少女人,可是与绯绯相比,几乎变得不值一提了,纵使是古镇的那些站街女郎,在绯绯面前,也屁都不是了。 本来喜欢着冯大爷的那些女人,自从这一夜过后,便再也入不了冯大爷的法眼了,看到了那些女人,就跟看到了一坨屎似的,使得冯大爷根本就提不起任何兴趣了。 自从有了绯绯,冯大爷对荒村的女人不再有任何感觉,而是一心一意地想着绯绯,可是自从那一夜过后,可爱而妖艳的绯绯已然是不知去向,使得冯大爷只能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罢了。 不过纵使如此,冯大爷仍旧乐此不疲,每每到了夜色深沉时分,便要到小河边独自走走,以散去那种郁积在胸中的压抑的情绪,还自己一片海阔天空般的自由。 如此已然是过去了六十年了。 可是今夜冯大爷仍旧还是要来到了小河边,想再度约会一下绯绯,毕竟多年不见,此时到底如何,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念自己呢?怀揣着这样的问题的冯大爷,这时坐了下来,就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聆听着东去的小河那种颇为美妙的声音,使冯大爷相当愉悦。 本来荒村的人们想劝一下他来着,可是念及他之风流,只好是打住,不然的话,万一对自己的女人也来这一手,届时会如何呢? 人们相视而笑,对冯大爷的这种际遇,颇为赞赏,觉得上天有眼哪,这种人似乎就该如此! 而对于人们的这种想法,冯大爷并不知情,却在月色苍凉的夜里,往往要独自来到了小河边,找找逝去的绯绯,或者是什么也不做,只是干坐在小河边也是不错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绯绯的样子,像极了冯大爷梦中梦到的那些女人,甚至比那些美梦中的女 人还要来得漂亮些,本来对于那些梦,冯大爷并不去过于在意,不过就只是一个梦而已! 可是不知为何,自己梦中的人儿忽然有一天会出现在小河边,并且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还是这种脉脉含情的样子,这几乎使得冯大爷狂喜。不过狂喜过后呢,冯大爷又深怪于自己之没有勇气,当时如果把绯绯一把抱住,不放过她了,想必就不会有这种恐怖的失落感了。 失去了这种宝贝,对于一无所有的冯大爷来说,那种损失,几乎是天大的,从此一蹶不振,只能是行尸走肉地过着无味的光景。 这不,这天夜里,吃过无味的晚饭之后,冯大爷悄悄莅临小河边,欲待再度与绯绯相会一场。 可是他见到的并非是绯绯,而是老瘦氏。老瘦氏在看到了冯大爷之后,想起他年轻时的光景,那可是荒村有名的好汉,能扛起几百上千斤的东西来,此时面对,如何不心花怒放,甚至打算与之直接就洞房花烛夜了呢? 老瘦氏也算是荒村有名的美女,因为不堪面对老瘦,觉得嫁错了人,不该与这么瘦弱的男人在一起一辈子不是?不然的话,想必她也不会偷偷地趁着老瘦睡着了之时来到了小河边了。 上天有眼,老瘦氏还真约会到了冯大爷,于是相当高兴,趁着这会儿无人,打算与之直接就在一起算了,反正老瘦已然是在古镇有了女人,也就是那种站街女郎了,似乎再也不稀罕自己了。 老瘦氏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悄悄地往着冯大爷身边凑了过来,想在这时与之约会一场,共同做一些事情,可是不成,不知冯大爷怎么了,为何往日的那种意气风发、飒爽英姿竟然荡然无存了呢? 但见冯大爷目光散乱地望着远方,似乎在那天地交会之处,真的有绯绯的存在,想在这时,再度与之相会一场来着。而对身边的老瘦氏,那怕她一盆火似的赶着自己,也不放在眼里了,直如世界上不存在此人似的。 “绯儿啊,”冯大爷望着远方,如此喃喃自语地念叨着什么,“六十年不见,你还好吗?” 见冯大爷这种德性,老瘦氏几乎吃了一惊,这特么什么人呢,自己也算是漂亮的女人了,可是为何就入不了他的法眼了呢? 想到这里,老瘦氏很是悲伤,不再往着冯大爷身边凑去了,只是无奈地干坐在一边,面对着冯大爷的冷漠,一时之间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如此坐了一阵子,老瘦氏看到冯大爷悄悄地走过自己的身边,对于自己的这种含情脉脉,选择性地无视,傲慢之至,使得老瘦氏非常 窝火,却又不敢说些什么。 “绯儿,”冯大爷念叨着,“六十年不见,你过得怎么样呢?” …… 看着冯大爷面无表情地离去,老瘦氏只好是怅叹着站了起来,无奈地离开了小河边,仍旧往着自己的屋子门前而去。 而在她的背后,夜色迷茫处,不知为何,传来了一阵冯大爷号啕痛哭之声,可能是认为绯绯已然是不在人世了吧,不然的话,想必冯大爷也不会哭得如此凄惨啊。 听了一阵子冯大爷的哭泣,老瘦氏不敢呆在小河边了,往着自己的屋子门前而去,钻进里面,无奈地仰躺在老瘦的身边了。 本来心情非常不错的她,想在这个深沉的夜里与老瘦缱绻一翻来着,不成想老瘦此时已然是沉沉睡去,无奈之下,老瘦氏只好是怅然而叹,悄悄地闭上了眼睛了。 门外狂风呼啸。 而在这个恐怖的夜里,那种沙沙的脚步声仍旧徘徊在老瘦氏的耳畔,知道是之前的那个佝偻的老太太再度出现了,吓得老瘦氏再也不敢出了屋门,只能是乖乖地守候在老瘦身边,闻听着他深沉的呼吸,渐渐地,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PS:求月票推荐票~ ———— 喜欢荒村物语请大家收藏:()荒村物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