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 第129章 重生的希望 耳膜差点被那尖啸声震破,眼前一花,那团被我柴刀劈开的黑雾核心非但没死,反而炸成了漫天黑点,像一群饿疯了的蝗虫,铺天盖地朝我们扑来! 我操!这他娘的还能分裂繁殖? “老狗,保护阿芜!”我扯着嗓子吼,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阿芜的金血虽然克制它们,但她毕竟是个医匠,正面硬刚太吃亏。 “知道了!”老狗的咆哮声混着铁棍破风的呼啸,勉强在我耳边拉开一道口子,我知道他那边肯定已经干上了,铁棍舞得虎虎生风,砸得那些黑影吱哇乱叫。 妈的,终极强化时间只剩几十秒,再拖下去,我们都得交代在这儿!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焦躁,对着脑子里的系统狂吼:“系统!都这时候了,别藏着掖着了,给我最强的强化!老子要开无双!” 冰冷的机械音几乎是秒回:“叮——检测到宿主需求——开启终极强化模式!” 话音刚落,我手里的柴刀猛地一震,刀身上那些古朴的年轮纹路像是活了过来,瞬间爆发出比之前耀眼数倍的碧绿光芒! 一股从未有过的,几乎要撑爆我四肢百骸的恐怖力量,顺着刀柄疯狂涌入我的身体。 爽! 太他娘的爽了! 我感觉自己现在能一拳打死一头牛,不,一群牛! “狗日的灾厄!这一次,老子要彻底把你剁成肉酱喂狗!”我握紧烫手的柴刀,脚下猛地发力,整个人像颗炮弹一样,直冲向那片最浓郁的黑色阴影。 “樵夫!”阿芜清亮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们一起战斗到最后!” 我没回头,但能感觉到她身上那股温暖的金色光芒跟了上来。 柴刀的碧绿与医杖的金光交织在一起,像两道撕裂黑暗的闪电,狠狠撞进了黑影群中,炸开一团团黑雾。 “桀桀桀桀……愚蠢的人类,”那无数黑影中,竟同时发出一阵刺耳又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声,“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 笑你妈!老子今天非把你打出屎来! 碧绿刀光与金色杖影疯狂挥洒,每一次碰撞都炸开大片黑雾,但那些玩意儿简直无穷无尽。 就在我杀得眼红,感觉正面压力骤然一轻时,耳边传来了老狗更加狂暴的怒吼和铁棍接连不断的猛烈撞击声,似乎还夹杂着……另一阵微弱的闷哼? 好家伙,我他妈眼角余光一扫,差点没当场去世。 老狗那边确实干上了,而且干的是墨阳! 只见墨阳那小子,平时一副温文尔雅、城府深沉的鸟样,此刻双眼赤红,脸上布满了狰狞的黑色纹路,嘴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正疯了似的朝老狗猛扑。 而老狗,他娘的,铁棍都快舞出残影了,一边格挡墨阳不要命的爪击,一边还要分神去砸那些趁机偷袭的黑点。 “墨阳!”阿芜失声惊呼,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我心里咯噔一下,操,最不想看到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这孙子果然被灾厄之主那狗东西给控制了! “阿芜,别过去!他现在六亲不认!”我吼了一嗓子,手里的柴刀绿芒更盛,每一刀劈出,都带起一片尖锐的破空声,将扑上来的黑影斩得粉碎。 但这些玩意儿跟苍蝇似的,杀了一批又来一批,简直没完没了。 终极强化时间正在一秒一秒地流逝,再这么耗下去,等我变回“柴犬”形态,就真成任人宰割的对象了。 “老狗,顶住!”我咬牙切齿,目光死死锁定在发狂的墨阳身上,冷声道:“墨阳,你他妈给我清醒点!你已经被那狗日的灾厄之主控制了,老子们不会让你再伤害任何人,也包括你自己!” 墨阳似乎被我的声音刺激到了,动作有了一瞬间的迟滞。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原本温润的眸子此刻漆黑如墨,只有最深处才有一丝丝属于他本人的痛苦在挣扎。 但那丝挣扎很快就被更浓烈的疯狂所取代,他发出一声更凄厉的咆哮,攻势愈发癫狂。 “桀桀桀……没用的,陈三柴,”无数黑影中,灾厄之主那阴恻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得意,“墨阳的内心充满了对力量的渴望和对初代祭司荣光的执念,这些都是我最好的养料!他现在,是我的!” “我可去你妈的!”我怒火中烧,这狗东西不仅想灭世,还他妈搞精神操控!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青铜城中央,那座沉寂已久的巨大熔炉,突然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 先是一点微弱的火星,随即迅速蔓延,眨眼间,橙黄色的光芒冲天而起,将半个天空都映照得一片通明。 整个青铜城,都被笼罩在这片温暖而庄严的金色光辉之中。 “这是……初代祭司的力量!”阿芜惊喜地叫道。 紧接着,一个苍老、低沉却充满威严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整个青铜城上空回荡: “灾厄之主,你的末日到了!” 卧槽!初代祭司显灵了?还是留了后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那漫天黑影似乎也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发出一阵惊恐的怒吼,不再纠缠我们,反而像退潮般向着墨阳身后那团最浓郁的黑暗汇聚,试图吞噬一切能触及到的东西,壮大自身,对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陈三柴!阿芜!”初代祭司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急促,“将你们的力量,注入熔炉核心!那里有我留下的紫烟客血脉印记,只有融合你们的力量,才能彻底净化灾厄!” 紫烟客血脉印记?这又是什么鬼?系统你他娘的也没说过啊! “阿芜,看你的了!还有,那个什么紫烟客血脉印记,到底怎么搞?”我一边挥刀逼退几只不长眼的黑影,一边扭头朝阿芜喊道。 阿芜俏脸凝重,白了我一眼,但手上动作却快如闪电。 她咬破指尖,金色的血液滴落,迅速在身前勾勒出一个复杂的符文,同时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激活什么。 “我的匠人血脉能感应到它的位置,跟我来!”阿芜娇喝一声,顶着金光率先向着熔炉冲去。 妈的,拼了! 我也有样学样,逼出自己与树灵融合后那股带着生命力的碧绿能量,学着阿芜的样子,也弄了点血——虽然不知道我这被系统改造过的血有啥用,但仪式感得到位不是? 我跟在阿芜身后,老狗则怒吼着拖住了发狂的墨阳和部分黑影。 我们俩合力,将蕴含着金血的匠人灵力和我那生机勃勃的绿色能量,狠狠注入熔炉侧面一个不起眼的凹槽——那里,一个黯淡的,几乎看不清的复杂图腾,在接触到我们力量的瞬间,猛地爆发出璀璨的紫色光芒! 正是那所谓的紫烟客血脉印记! 金光、绿芒、紫焰,三色光华在熔炉核心交织、融合,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恐怖能量波动。 “不——!”灾厄之主那惊怒交加的尖啸响彻云霄。 熔炉内的光芒在一瞬间达到了顶点,仿佛一颗小太阳在城中炸开! 刺目的光芒让我几乎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到一股无可匹敌的净化之力横扫而出。 那些先前还嚣张无比的黑色阴影,在这光芒的照耀下,如同初雪遇骄阳,发出凄厉的惨叫,迅速消融、蒸发,连一丝痕迹都没能留下。 光芒散去,发狂的墨阳也软软地倒了下去,身上的黑色纹路如潮水般褪去,露出了他原本苍白的脸色。 他跪倒在地,双手撑着地面,剧烈地咳嗽着, 我长长吁了口气,感觉浑身都快散架了。 妈的,总算……结束了? 我扶起瘫软的墨阳,这小子眼神复杂,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重重地低下了头。 “一切都结束了,墨阳,”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难得正经地说道,“我们都可以重新开始。”虽然这孙子之前差点坑死我们,但看在他最后关头也算是个受害者的份上,就当扯平了。 阿芜微笑着点了点头,她走到熔炉边,轻轻抚摸着那尚有余温的金属。 四周的黑雾彻底消散,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也随之荡然无存。 空气中,似乎有某种沉寂了千年的东西,正在缓缓苏醒。 我抬头,看向青铜城的最高处,那座象征着希望与传承的熔炉,在驱散了所有阴霾之后,它本身的光芒似乎也开始发生某种难以言喻的变化…… 喜欢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请大家收藏:()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0章 曙光初现 我如虾米般蹲在地上,单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鼻腔被熏得生疼。 刚才那波能量输出犹如汹涌的潮水,差点把我腰都榨空了,系统空间里的灵木汁液都快见底儿,我仿佛能看到灵木汁液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浅浅的一层,像即将干涸的小潭。 墨阳瘫在我怀里,像根软面条似的剧烈咳嗽着,那咳嗽声尖锐而急促,如同破旧的风箱发出的声响,咳得我肩膀都湿了一片,那温热的湿气透过衣服,让我感觉黏腻又难受。 “对…对不起。”他声音哑得像砂纸擦铁片,粗糙而刺耳,眼尾泛红,好似被火烤过一般,“灾厄那孙子…它说能帮我复活祭祀堂的老人们…我就信了。” 我扯了扯他后领,把人往起提了提,手上能感觉到他后领布料的粗糙质感:“得,现在老人们坟头草都该两米高了,你倒好,差点把自个儿搭进去。”看他眼眶又红,赶紧补了句,“不过能醒过来就成,青铜城要重建,正缺你这祭司后裔当吉祥物呢。” “呸。”身后传来老狗那如同破锣般的闷哼。 我回头,那老流浪汉正单脚踩在块焦黑的断墙上,断墙表面坑坑洼洼,像是被无数只手抓挠过。 他胳膊上划了道血口子,鲜血正汩汩地往外流,他正用破布胡乱缠着,那破布的线头在风中微微飘动。 “老子拖那黑影子时,你小子倒挺会挑软柿子捏——哎阿芜,你那金疮药还有没?给老子整两包!” 阿芜笑着从药囊里摸出个小瓷瓶,瓷瓶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她轻轻一抛,小瓷瓶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老狗叔,这是改良版,抹上不疼。” 老狗拧开盖子,凑近闻了闻,突然瞪圆眼,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你加了蜂蜜?老子胳膊上要招蜜蜂咋办?” “招蜜蜂总比招蛆强。”我乐了,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灰,那灰尘在阳光中飞扬起来,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味。 远处传来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如同欢快的乐章,抬头一看,李大锤带着五六个工匠正往这边跑,每人肩上扛着铁锨、撬棍,铁锨和撬棍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还有人抱着半块烧红的炭,那炭散发着炽热的气息,热浪扑面而来,也不知从哪翻出来的。 “陈兄弟!”大锤老远就吼,那吼声如同炸雷,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城东边的黑影全没了!咱刚把粮仓挖开,存的粟米都没坏!”他跑到近前,铁锨往地上一杵,地面被砸出一个小坑,他脸上黑一道白一道,像是被涂上了一幅杂乱的油彩画。 “还有西头的锻铁坊,风箱能用!咱商量好了,先修城墙,再搭临时屋,等天儿凉快点——” “打住打住。”我赶紧抬手,感觉脑仁儿都被他的吼声震得生疼,“大锤,你这连珠炮我脑仁儿疼。” “嘿嘿。”大锤挠了挠后脑勺,咧嘴笑出两排白牙,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般灿烂,“高兴嘛!咱青铜城多少年没这么亮堂过了?”他冲身后工匠挥挥手,“都去干活儿!城墙缺口先拿木料堵上,别让夜风吹进来!” 工匠们应了声,呼啦啦散了,他们的脚步声和工具的碰撞声渐渐远去。 大锤又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油纸包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硬塞给我:“刚烤的野兔肉,你俩(指我和老狗)肯定饿坏了。” 我捏了捏油纸包,还热乎,能感觉到那温热透过油纸传递到我的手上,肚子立刻咕噜噜叫起来,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响亮。 老狗已经扑过来抢,被我用胳膊肘顶开:“没规矩,先给阿芜。” 阿芜摇头,她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我不饿。”她望着逐渐亮起的天空,天空像一块巨大的蓝色绸缎,青铜色的城砖在晨光里泛着暖光,那暖光如同柔和的火焰,温暖而明亮。 “三柴,熔炉那边…是不是该去看看?” 我嘴里塞着兔肉,兔肉的香味在口腔中散开,含糊道:“正要说这个。”咽下去,拍了拍墨阳后背,能感觉到他后背的单薄:“能走不?” 墨阳撑着我的胳膊站起来,虽然腿还有点打颤,但腰板挺得直,像是一棵坚韧的小树苗:“能。” 老狗啃着兔肉跟上来,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老子也去,要是熔炉再出幺蛾子,老子拿拳头砸——嗷,这兔肉辣的?大锤你放了多少辣椒!” 我们沿着青石板路往熔炉方向走,青石板路坑洼不平,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脚底的震动。 路过市集时,几个裹着破毯子的老人正从瓦砾堆里扒拉东西,瓦砾堆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见我们过来,颤巍巍地弯腰:“小先生,小医匠…” 阿芜蹲下去扶他们,她的手触碰到老人粗糙的手,那触感如同干枯的树皮:“伯娘,您家小孙女儿呢?我去看看她的伤。”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在屋后头!”老人抹着泪,那泪水在皱纹里流淌,“那黑影子没伤着娃,就是吓着了…” 我放慢脚步,看阿芜跟着老人往巷子里走,巷子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墨阳突然说:“她和我阿娘很像。” “像啥?”老狗还在吸溜被辣到的舌头,发出“嘶嘶”的声音。 “像…光。”墨阳轻声说,声音如同微风中的呢喃,“以前祭祀堂的烛火总被黑雾吹灭,可她…她的金血能烧穿那些阴毒东西。” 我没接话,风里飘来新翻泥土的清新味道,还有工匠们喊号子的洪亮声音。 熔炉的尖顶已经能看见了,青铜铸就的图腾在晨光里闪着暗金色,像头沉睡的巨兽刚睁开眼,那暗金色的光芒神秘而威严。 “到了。”阿芜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我们身边,手里攥着几株刚采的草药,草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三柴,你看。” 我抬头。 熔炉的青铜外壳上,原本被黑影腐蚀的裂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那些复杂的纹路里,有金色的光在流动,像活了的水银,顺着沟壑爬向顶端,那金色的光如同灵动的精灵,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老狗眯起眼:“这玩意儿…比之前更邪乎了?” “不是邪乎。”墨阳伸手,指尖离炉壁半寸,便有金光缠上他的手指,那金光带着微微的温热,如同轻柔的抚摸,“是…在苏醒。” 我摸了摸下巴,想起之前系统总是时不时给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提示,却没什么实际作用,所以这次它说检测到特殊能量波动,建议我靠近核心区域,我就觉得它在装神弄鬼。 系统面板突然震动,弹出行小字:【检测到特殊能量波动,建议宿主靠近核心区域】。 切,这破系统总爱装神弄鬼。 我踹了踹熔炉底座——没踹动,倒震得脚趾头疼,那疼痛从脚趾蔓延开来,如同尖锐的针刺痛着我的神经。 “进去看看?”阿芜说。 “进。”我拍了拍身上的灰,“说不定能摸点好东西。” 老狗把最后半块兔肉塞进嘴里:“老子打头阵!” 我们踩着熔炉的青铜台阶往上走,青铜台阶冰冷而坚硬,每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声响。 越靠近顶端,那金色的光越亮,亮得让人眼睛都有些发花,照得人眼睛发暖,那暖意如同春日的阳光般舒适。 等走到炉口时,我盯着里面翻涌的金浪,金浪翻滚的声音如同汹涌的潮水,突然想起阿芜说的匠人血脉,想起系统里那棵总爱掉叶子的灵木,还有灾厄之主最后那声尖叫。 总觉得…这事儿还没完。 但管他呢。 我咧嘴笑了,踢了踢老狗屁股,我的脚感受到他屁股的结实:“走啊,看你那怂样。” 老狗骂骂咧咧地往前挤,他的骂声在熔炉内回荡。 阿芜和墨阳跟在后面。 熔炉内的金色光辉依然在缓缓流转,像在等着什么,那流转的光芒如同神秘的漩涡,吸引着人的目光。 熔炉里的金光突然凝成一道柱,“嗡——”地炸响,那声音如同炸雷般震耳欲聋,我耳膜震得发疼,刚要骂系统搞什么幺蛾子,头顶传来道沉得像青铜撞钟的声音:“你们做得很好。” 老狗差点把刚捡的碎铜片扔了,碎铜片在他手中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谁?!” “初代祭司。”墨阳突然跪下去,脊背绷得笔直,如同挺拔的青松,“是您?” 金光里浮出半张青铜面具,眼洞泛着幽光,那幽光如同深邃的黑洞,透着神秘的气息:“灾厄之主的根须还扎在世界缝里。它吞了我半座祭祀堂的命火,而且它有着特殊的庇护,能在遭受重创后保留一丝生机,哪那么容易死?” 我后槽牙咬得咯咯响——合着刚才那通拼命,就把那孙子打残没打死? “那咋整?” “找生命之树。”面具晃了晃,“它扎根在北方幽暗森林,是匠人祖先用血脉养的镇世宝。树心的灵液能烧穿灾厄的毒皮。” 李大锤扛着铁锨挤进来,铁锨在他手中发出“哐当”的声响:“生命之树?我爹说那是说书人编的!啥树能镇灾厄?” “你爹没见过,不代表没有。”阿芜摸出块发黑的铜片,铜片表面粗糙不平,“我在医典残页里翻到过。匠人祖先每百年要去森林献祭,留的标记就在这上面。”她指尖蘸唾沫抹了抹铜片,露出道歪歪扭扭的箭头。 墨阳突然扯我袖子,他的手很冰凉:“我去过那林子。”看我挑眉,他耳尖发红,如同熟透的樱桃,“小时候偷跑出去…被黑狼追,是棵冒金光的树救了我。” 老狗把破刀往地上一杵,破刀插入地面,发出“噗”的一声:“去就去!老子拳头还没喂饱那灾厄孙子呢!” 我拍了拍他肩膀,能感觉到他肩膀的宽厚:“急啥?”又转头冲大锤喊,“先把城墙缺口拿铁钉钉死!老狗带五个小子巡城,见着黑雾就泼醋——阿芜说那玩意儿怕酸!”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嘞!”大锤挥着铁锨跑了,铁锨在空气中划过,发出呼呼的声响。 老狗扯着嗓子喊人,破锣似的嗓门震得房瓦直掉,那声音如同狂风般呼啸。 阿芜蹲在路边给个哭唧唧的小娃抹药,小娃的哭声尖锐而凄惨,她抬头冲我笑,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我去整理药囊,再备点防腐蚀的药膏。” 墨阳跟着我往城墙上爬,城墙上的石头粗糙而坚硬,“祭祀堂的旧书里有张地图…可能标着林子入口。”他踩上断砖,突然踉跄,我伸手捞他后腰——这小子瘦得跟根柴似的,刚才那场仗怕是把他最后半口气都抽干了。 “歇会儿。”我把他按在墙垛上,墙垛冰冷而粗糙,“等城墙修完再翻书。” “不。”他掏出块羊脂玉,往城墙上一贴,羊脂玉温润而光滑,玉身腾起白气,白气如同轻柔的烟雾,顺着风往西南角飘。 我骂了句“活祖宗”,还是架着他跟上去。 等我们翻出半箱子霉书时,日头已经偏西,阳光变得柔和而温暖。 大锤带着人在城墙根堆土垒,土垒散发着潮湿的泥土气息,老狗拎着醋坛子追着个偷馒头的小崽子满街跑,醋坛子摇晃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阿芜蹲在井边洗草药,水溅得裙角全是泥,那泥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找到了!”墨阳从书堆里抽出卷皮纸,展开时簌簌掉渣,那渣子如同细小的雪花般飘落,“看,这是幽暗森林的入口…在青铜城正北三百里,过了黑水河就是。” 我用刀尖挑起地图,刀尖冰冷而锋利:“三百里?够走半个月。” “我让工匠做辆板车。”大锤不知啥时候凑过来,“装粮食用,还能拉伤员——要是路上遇着灾厄余孽,车板拆了能当盾!” “成。”我把地图往怀里一塞,“今晚先把城墙加固,明早——” “三柴!”老狗突然扯着嗓子喊,声音抖得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看天!” 西边的天原本蓝得透亮,这会儿正往中间缩,腾出块墨黑的云,那云如同巨大的恶魔,盘踞在天空中。 那云像团泡发的烂棉花,边缘泛着紫,正“咕嘟咕嘟”往下滴黑油似的东西,滴在青石板上“滋啦”冒青烟,青烟带着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灾厄余孽?”大锤抄起铁锨,指节捏得发白,他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阿芜攥紧药囊,药囊的布料在她手中被攥得皱巴巴的:“比之前的更毒…我给小娃抹的金疮药,刚才碰着黑雾都化了。” 墨阳盯着黑云,嘴唇直哆嗦,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这是…灾厄之主在攒最后一口气?” 我摸了摸怀里的系统空间——灵木汁液还剩小半瓶,够撑三场硬仗。 正想喊老狗去搬醋坛,系统突然在脑门儿上震得生疼。 我咬牙切出面板,就见屏幕上跳出行血字: 【检测到灾厄能量暴走,宿主速作准备——】 黑云“轰”地炸响,那声音如同世界末日的钟声,一块黑油滴“啪”地砸在我脚边,地面被砸出一个小坑。 我猛地往后跳,鞋底还是沾了点,烫得像踩在烧红的炭上,那疼痛如同烈火般灼烧着我的脚底。 “都退到城墙根!”我扯着嗓子喊,声音坚定而有力,同时我瞪大双眼,眼神中透露出决然,伸出手臂用力地挥动着,“大锤带工匠搬醋坛!老狗守着阿芜!墨阳——” 系统又震了。我低头,屏幕上的字还在跳: 【生命之树坐标已锁定,宿主是否开启导航?】 我盯着远处翻涌的黑云,黑云如同汹涌的黑色浪潮,把地图往腰带里一塞,腰带勒得我有些难受,抄起从熔炉里顺的青铜匕首——刃口还沾着金光,金光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导航。”我咬着牙笑,笑容中带着一丝决然,“老子倒要看看,这灾厄能翻出多大浪。” 喜欢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请大家收藏:()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1章 黑云压境 “我靠!老天爷这是便秘了多少年,今天终于通畅了?这坨黑翔……呸!黑云,也太特么壮观了!” 我,陈三柴,仰头望着天际那坨几乎要压到青铜城头顶的浓厚黑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身旁的空气仿佛都凝重了几分,带着一股子山雨欲来的腥甜和……若有若无的焦臭味? 老狗叼着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草根,狠狠啐了一口:“你小子就不能盼着点好?这玩意儿看着就不是善茬,指不定是哪个不长眼的灾兽又出来作妖了。” 他眉头紧锁,常年打熬的筋骨此刻也绷得像拉满的弓。 “作妖?我看是作死!” 李大锤那洪钟般的声音从城墙下传来,他刚巡视完城防,黝黑的脸膛上满是凝重,手里那柄新打的开山斧在阴沉天色下泛着寒光,“这黑云邪乎得很,老子打铁几十年,就没见过这么黑的云,跟墨汁泼上去似的。” 我摸了摸下巴,脑海里系统界面疯狂闪烁着猩红的警告:【警告! 侦测到高浓度未知能量侵蚀!】【警告! 区域环境正遭受污染!】 “系统,能分析出这黑云是什么成分不?是不是那灾厄之主又憋着什么坏屁呢?” 我在心里默默沟通。 【滴! 目标能量结构复杂,初步分析蕴含强烈腐蚀性及精神干扰特性。 与灾厄之主能量同源,但似乎……更为狂暴且不稳定。】 “嘿,不稳定好啊,指不定它自己先炸了呢?” 我贫嘴的毛病又犯了。 系统沉默了片刻,才机械地回应:【根据模拟推演,其自行崩溃概率为0.01%,建议宿主严肃对待。】 “行行行,知道了,你个没幽默感的铁疙瘩。” 这时,墨阳带着阿芜也登上了城墙。 他依旧是一身素净的麻衣,眼神却比这天色还要阴沉几分,他盯着那片不断翻涌扩张的黑云,薄唇紧抿,半晌才吐出一句:“来了。” “啥来了?大姨妈来了?” 我小声嘀咕。 墨阳猛地转头,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剐得我脖子一凉。 得,这位爷心情显然不美丽。 阿芜倒是温柔地解释道:“三柴哥,墨阳大哥的意思是,这黑云……可能和初代祭司手札中记载的‘蚀骨瘴’有关。” 她眉宇间带着一丝忧虑和坚韧,“手札中说,蚀骨瘴一旦降临,万物枯萎,生灵涂炭,唯有……匠人血脉中的‘生机火’或可抵御一二。” “蚀骨瘴?听着就像是脚气病的升级版。” 我撇撇嘴,但心里却是一沉。 匠人血脉? 阿芜不就是觉醒了匠人血脉吗? 这伏笔埋得……系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本系统只负责提供必要信息,其余请宿主自行探索。】 “我信你个鬼!” 黑云压得越来越低,空气中的焦臭味愈发浓郁,甚至夹杂着丝丝令人作呕的甜腥。 城墙上的士兵们已经有些骚动,脸上满是恐惧。 “慌什么!” 老狗一声暴喝,声如惊雷,“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我们青铜城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李大锤也挥舞着开山斧:“对!咱们有墨阳首领,有陈兄弟的……呃,神奇手段,还有阿芜姑娘,怕个球!” 墨阳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我身上:“陈三柴,你的系统……还能用吗?” 我咧嘴一笑,露出两排自认为很帅气的白牙:“必须的啊!哥的伐木系统,砍天砍地砍空气,区区一片黑云,看我把它……” 我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脑子一懵,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警告! 检测到未知精神冲击! 系统防御……滋啦……受损10%!】 “我靠!玩阴的?” 我晃了晃脑袋,那黑云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狞笑。 与此同时,城墙下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几个意志稍弱的平民竟然开始疯狂地撕抓自己的皮肤,仿佛身上有无数蚂蚁在啃噬。 “阿芜!” 墨阳脸色一变。 阿芜立刻回应:“我去看看!” 她转身欲下城墙,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推了回来。 黑云边缘,一道极细的、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黑色闪电一闪而逝,快到让人以为是错觉。 但紧接着,城墙外围的一颗枯树,无声无息地化为了飞灰。 “不对劲……” 墨阳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深深的忌惮,“这不仅仅是蚀骨瘴……里面,还藏着别的东西。” 我揉着太阳穴,强忍着那股精神冲击带来的恶心感,努力调动系统进行扫描和分析。 【滴……扫描中……目标能量波动异常……发现……发现疑似‘噬魂蠕虫’的微弱信号……】 “噬魂蠕虫?” 这是个啥玩意儿?听着就比蚀骨瘴更恶心啊! 就在这时,那浓厚的黑云中心,缓缓睁开了一只……不,是无数只猩红的、布满血丝的眼睛! 它们贪婪地注视着青铜城,仿佛在打量着一顿即将入口的美餐。 而其中一只最为巨大,也最为邪戾的眼睛,死死地锁定了我。 “嘿,孙贼,看你爹干嘛?” 我强撑着一口气,对着那只眼睛比了个中指。 老狗、李大锤已经抄起了家伙,阿芜双手泛起淡淡的柔光,警惕地护在墨阳身前。 墨阳则死死盯着那只巨眼,嘴里喃喃念着一些古老的音节,似乎在试图激活某种力量。 青铜城,危在旦夕。 而我,陈三柴,看着那只巨眼,突然贱兮兮地笑了起来:“系统,你说……我要是把这坨黑云当成木头给砍了,会不会爆出什么好宝贝?” 【……宿主,请谨慎行事,当前状况,我们……可能捅了比灾厄之主更麻烦的马蜂窝。】 “马蜂窝?太好了,老子最喜欢捅马蜂窝了!” 我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体内的树灵之力与灾厄之力,似乎也因为外界的刺激而开始躁动不安。 这黑云压境,看来不仅仅是一场天灾,更像是一场……针对我,或者说,针对我体内某些东西的饕餮盛宴。 新的敌人,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登场了。 喜欢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请大家收藏:()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2章 暗林迷踪 那只血色巨眼在我中指的友好问候下,眼珠子猛地一缩,随即,一种几乎要将我灵魂抽离的吸力猛然爆发! “我操,来真的!” 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吸得贴到城墙垛子上。 这玩意儿不是来瞪人的,是特么来“吸”人的! 【警告! 高能量抽取! 目标锁定宿主! 建议立刻规避!】系统在我脑子里疯狂拉警报,声音都带上了电流的颤音。 “规避?往哪儿规避?这孙子摆明了是冲我来的!” 我咬牙,体内树灵之力和灾厄之力同时运转,死死抵抗那股吸力。 再看城墙下,原本只是抓挠皮肤的平民,有几个已经开始七窍流血,眼瞅着就要不行了。 这鬼东西,不光想要我,还想把整个青铜城当成开胃小菜! “墨阳,你那边顶得住不?” 我吼了一声。 墨阳脸色惨白,嘴角已经溢出血丝,显然他念的古老咒语消耗巨大,却也只是勉强在黑云外围形成了一道摇摇欲坠的屏障。 “陈三柴……这东西……它在抽取生命力……我撑不了多久……你们必须想办法,或者……撤!” 撤? 老子字典里就没这个字! 但硬刚也不是办法,这玩意儿邪乎得很。 “系统,幽暗森林!那片林子有没有搞头?” 我忽然想起城外那片一直被视为禁区的幽暗森林。 既然这新来的“马蜂窝”这么看得起我,不如换个地方跟它好好玩玩,免得把青铜城给拆了。 【幽暗森林……资料缺失……但根据能量感应,其内部存在异常复杂的能量场,或许……能干扰它的锁定!】 “行,就去那儿!” 我打定主意,对着老狗和李大锤喊道:“抄家伙,跟我进林子,老子带它去遛遛弯!” “陈哥,这太危险了!”阿芜急道,小脸煞白。 “危险个屁,再待下去,青铜城都得变成它的茅房!” 我一把拽开她护在墨阳身前的手,“照顾好墨阳,我们去去就回!” 说完,我双腿发力,猛地从城墙上一跃而下,直奔幽暗森林的方向。 那股吸力如影随形,似乎因为我的移动更加狂暴。 “陈三柴,你他娘的等等老子!” 老狗骂骂咧咧地扛着他的破刀就跟了下来。 李大锤二话不说,拎着他的大铁锤也跳了下来,阿芜咬了咬牙,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也跟着我们冲了过来。 身后,是墨阳带着哭腔的吼声:“陈三柴!活着回来!” 老子当然会活着回来,不然谁给你们讲单口相声。 一头扎进幽暗森林,光线骤然暗了下来,参天古树遮天蔽日,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阴冷。 那只巨眼的视线似乎被茂密的树冠阻隔了不少,吸力也减弱了些。 “暂时安全了?”李大锤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凝神感受了一下,摇了摇头:“那玩意儿还在外面盘旋,估计在找入口。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得往深处走。” 正说着,系统提示音响起:【滴……检测到前方区域……腐化沼泽,含有剧毒瘴气与未知腐蚀性能量,建议绕行。】 “腐化沼泽?”我眉头一皱,这名头听着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李大锤却扛着几段先前砍伐备用的木料,憨笑道:“陈兄弟,怕啥,沼泽而已,咱们不是有熔炉金砂吗?铺点金砂,造个浮桥过去不就得了?” 他显然还没从刚才的紧张中完全缓过来,思路有点过于简单粗暴。 老狗鼻子抽了抽,突然拽住了正要往前走的李大锤,瓮声瓮气地说道:“等会儿,你们没闻到……那股腐臭味,好像变淡了?” 我们几人都是一愣。 先前在森林边缘还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和腐败气息,但深入一段距离后,那股味道确实几乎消失了。 就在我们疑惑之际,脚下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滋滋”声。 我低头一看,瞳孔猛地一缩! 我们脚下踩着的几块还算坚实的枯木板,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松软,表面甚至渗出了黄绿色的脓液,如同活物般溃烂! “我靠!退后!” 我一把甩出腰间的柴刀,柴刀“咄”的一声钉在了我们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刀锋堪堪擦过那片腐化区域的边界,“这沼泽……它娘的在追着活物跑!” 刚刚我们站立的地方,已经彻底变成了一滩冒着气泡的恶臭泥潭,还在缓缓朝着我们这边蔓延! “快看那边!” 阿芜突然指着我们侧前方十几米外的一排粗壮树藤,声音带着一丝惊喜,“那些藤蔓上……好像有刻痕!” 我们赶紧凑过去,果然,在那些深褐色的藤蔓上,发现了一些极其古朴、样式奇特的刻痕,虽然大部分已经被岁月侵蚀,但仔细辨认,依稀能看出是某种箭头的指向。 “这……像是某种路标。”阿芜仔细研究着,“很古老了,像是古代的匠人留下的……难道是逃生路线?” “管它逃生还是逃命,跟着走总比被这烂泥巴吞了强!” 我当机立断,顺着藤蔓刻痕指引的方向开路。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藤蔓标记七拐八绕,带着我们在密林中穿梭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前方豁然开朗,竟是一处深不见底的断崖。 崖边云雾缭绕,根本看不清对岸和下方的情景。 “妈的,死路一条?” 老狗啐了一口。 话音未落,一道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女声冷不丁从我们头顶传来:“外来者,这片幽暗森林,可不欢迎你们这些沾染了灾厄气息的余孽。” 我们骇了一跳,猛地抬头,只见一个身形干瘦、穿着兽皮的老太婆,如同猿猴般灵巧地从一棵参天大树的树冠上倒挂着跃了下来,稳稳地落在了我们面前。 她手中握着一把骨质短杖,一双眼睛却异常锐利,闪着狡黠的光。 “老虔婆你说谁是灾厄余孽!” 老狗脾气火爆,当即就要发作,被我一把按住。 “我们是来避难,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外面那坨黑云的法子,可不是来惹事的。”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友善一些,虽然这老太婆出场方式有点吓人。 那被称为云婆婆的老太婆眯起眼睛,目光在我们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她的视线死死定格在了我抬起按住老狗的那只手腕上。 那里,树灵留下的青绿色印记若隐若现。 她脸上的警惕和敌意倏然消散了些许,语气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与……期待? “原来是他……” 云婆婆盯着我的手腕,喃喃自语了一句,随即抬起头,用那骨杖指向断崖深处的一个方向,声音不容置疑:“带他,来祭坛。” 祭坛? 我心头一跳,这老太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我叫陈三柴,曾经是个光荣的樵夫,现在嘛……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是个光荣的“树灵与灾厄共生体”。 具体怎么回事,那故事可就长了,大概就是我那坑爹的伐木系统想搞个大新闻,结果把自己也给玩进去了,顺带捎上了我。 现在,我身体里一半是生机勃勃的树灵精华,一半是阴郁得能拧出水的灾厄之力,堪称冰火两重天,还是天天在我体内开派对的那种。 “我说云婆婆,您老确定这黑灯瞎火,哦不,是黑林瞎火的地方,真有您说的‘青铜城的希望’?”我拨开眼前一根垂下的、黏糊糊的藤蔓,感觉上面八成有某种节肢动物的口水。 嫌弃地甩了甩手,我对着前面那个佝偻但脚步异常稳健的背影喊道。 带路的是幽暗森林的原住民,云婆婆。 老太太脸上褶子多得能夹死蚊子,眼神却精明得像只老狐狸,尤其是她那手出神入化的陷阱布置,我和老狗初见时可没少吃苦头。 她说这幽暗森林深处,藏着对抗天灾的关键线索,也可能是我们青铜城唯一的生机。 “嘘,小点声,陈三柴。”阿芜在我身边小声提醒,她那双温柔的眸子里带着一丝警惕,不愧是觉醒了匠人血脉的医匠,感知比我还敏锐,“这林子里不干净。” “何止不干净,简直就是个大型生态化粪池。”我撇撇嘴,压低了声音,“前面带路的是个玩陷阱的祖宗,旁边跟着个一言不合就抡拳头的暴躁老哥,后面……哦,还有个据说豪爽但此刻不见人影的李大锤,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青铜城等我们凯旋时顺便把庆功宴的铁锅给打了。” 老狗,那个直率暴躁的流浪汉,正提着他那把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淘来的、被我系统稍微强化过的破烂砍刀,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听到我的话,他回头瞪了我一眼:“再废话,我先把你的嘴堵上!” “哎哟,我好怕怕哦。”我贱兮兮地一笑,“狗哥,咱俩谁跟谁啊,堵嘴这种体力活,哪能劳您大驾?您瞧我这嘴,叭叭的,还能给咱解闷不是?” “哼。”老狗扭过头去,但嘴角似乎抽了抽。 就在这时,走在最前面的云婆婆突然停了下来,举起了一根枯瘦的手指。 “有东西。”她声音沙哑,像是两片砂纸在摩擦。 我立刻闭嘴,体内的树灵之力微微一荡,对周围的草木感知瞬间清晰了数倍。 这是成为共生体后得到的好处之一,虽然那灾厄之力也时不时想出来刷个存在感,比如让我突然想对着一朵无辜的小蘑菇进行毁灭性打击。 “吱吱——嘎!” 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从我们左侧的密林深处传来,伴随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我甚至能“看”到那边几棵大树的叶子正不正常地抖动,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靠近。 “准备战斗!”老狗低吼一声,摆开了架势。 阿芜也取出了她的药囊和几把闪着寒光的特制手术刀——别怀疑,那玩意儿在她手里,杀伤力不比板斧差。 云婆婆却是不慌不忙,从腰间摸出一个黑乎乎的陶罐,拔开塞子,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她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将陶罐里的粉末朝声音来源的方向一撒。 “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几声凄厉的惨叫,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搞定。”云婆婆把陶罐塞回腰间,淡定得像是赶走了几只苍蝇。 “婆婆,那是啥玩意儿啊?这么厉害?”我凑过去,好奇地问。 “腐骨草的粉末,加上一点穿林兽的粪便,”云婆婆瞥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对付这林子里的‘夜行獠牙蛛’,最好用。” 我:“……”呕。 穿林兽的粪便……怪不得那味儿那么冲。 我默默地离云婆婆远了一步,感觉这位老太太比我体内的灾厄之力还要“灾厄”。 我们继续深入。 这幽暗森林果然名不虚传,光线暗淡,路径复杂,要不是有云婆婆带路,我估计自己能在这里面转到天灾自动消失。 一路上,我们又遇到了几次不大不小的麻烦,比如会喷射毒液的怪花,能模拟人声的怪鸟,还有几处伪装得极其巧妙的天然陷阱。 多亏了阿芜的医术和细心,好几次都是她先发现了端倪,避免了我们受伤。 老狗则充分发挥了他“武力担当”的作用,几次遭遇小型变异兽,都被他三两下解决。 而我,陈三柴,除了贡献吐槽和活跃气氛外,体内的树灵与灾厄之力也帮了大忙。 树灵之力让我能提前感知到一些植物系的危险,甚至能与一些无害的植物进行简单的“沟通”,获取一些模糊的信息。 灾厄之力则在一次遭遇无法避开的兽群时,被我稍稍引导释放了一点,那股纯粹的毁灭气息,竟然硬生生吓退了那群至少有十几只的狼型变异兽。 “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邪门了。”老狗看着我,眼神复杂。 “没办法,天赋异禀,想低调都不行。”我摊摊手,顺便感受了一下系统面板。 每日任务依旧刷新,今天的任务是“收集十枚完整的变异萤火虫的翅膀”,奖励是“随机工具强化包”。 嗯,等会儿得留意一下。 又走了一个多时辰,天色(如果这鬼地方也算有天色的话)似乎更暗了。 云婆婆在一片相对空旷的林间停了下来,指着前方一处被巨大藤蔓半掩盖的石壁。 “那里,就是‘低语石窟’。”云婆婆说道,“传说,在很久以前,第一批青铜城的先民曾在这里躲避过一场大灾难,石窟深处,或许留有他们当年的智慧。” 我眯起眼睛,仔细打量那石壁。 树灵之力告诉我,那些藤蔓非常古老,而且有微弱的能量波动。 而灾厄之力……则让我对石窟深处某个点产生了一丝莫名的躁动和渴望。 “线索就在里面?”我问。 云婆婆点了点头:“是福是祸,就看你们的造化了。记住,石窟里的东西,只相信它愿意让你相信的。” 老太太这话说的,跟没说一样,充满了谜语人的芬芳。 “行吧,‘低语石窟’,听起来就像是个开茶话会的地方。”我活动了一下筋骨,“就是不知道里面的‘先民智慧’,会不会请我们喝杯下午茶。狗哥,阿芜妹子,准备好探险寻宝,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李大锤心心念念的‘上古锻造图纸’了!” 老狗哼了一声,握紧了砍刀。 阿芜则温柔地笑了笑,眼神却充满了坚韧。 幽暗森林的迷踪,似乎才刚刚开始。 而我,陈三柴,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这“低语石窟”里,到底藏着什么能让我吐槽,又能让我变强的宝贝了。 毕竟,我可是要成为废土笑霸的男人! 喜欢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请大家收藏:()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3章 树灵之怒 我们跟着云婆婆,在那“低语石窟”里七拐八绕,石壁上的苔藓滑腻腻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土腥和腐朽混合的怪味。 我还以为能找到什么先民留下来的二维码,扫一扫直接传承神功呢,结果这石窟越走越宽,最后眼前豁然一亮,竟是走到了一处巨大的地下空腔。 空腔中央,耸立着一棵我这辈子见过最他娘离谱的树。 说它离谱,是因为这树大得不像话,树冠几乎要捅破这地下空间的顶,粗壮的树干怕是几十个人都抱不过来。 但更离谱的是,这本该生机勃勃的参天巨木,此刻却被浓得化不开的黑雾死死缠绕,像是被泼了墨的国画,透着一股子不祥和死寂。 “这…这就是生命之树?”阿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缓缓伸出手,想要触碰那粗糙的树皮,却在指尖即将碰到的一刹那,猛地缩了回来,脸色苍白。 “怎么了,阿芜妹子?”我赶紧问道。 她捂着胸口,眼神惊疑不定地盯着那巨树:“这脉动…这树里面有古怪的脉动!和墨阳大哥体内的咒术,几乎同源!” 我心里咯噔一下。 墨阳那小子,之前在青铜城差点被咒术搞死,难道源头就是这棵树? 就在这时,脑海里那不靠谱的伐木系统突然“叮”了一声,冰冷的机械音响起:“警告!检测到高浓度灾厄能量。特殊任务触发:树灵的悲鸣。宿主需献祭左臂,与生命之树的残存树灵融合,方有一线生机净化灾厄之源。” 我靠! 献祭左臂? 系统你是不是看我吐槽能量不够,想让我物理闭嘴啊? 还一线生机? 我怎么觉得是想让我直接去见佛祖,跟他老人家探讨一下四大皆空的人生哲学。 “他奶奶的!”老狗突然一声怒吼,一脚踹翻了树根旁一块半人高的祭坛石块,“这他娘的树底下,压着人骨头!” 我们凑过去一看,只见翻倒的石块下,赫然露出一堆森森白骨,上面还沾着些腐烂的布料。 我扒开厚厚的腐叶,一截青铜色的衣角露了出来,上面用金线绣着复杂的纹路——正是墨阳身上那件祭司服的样式! 云婆婆幽幽叹了口气,声音像是从遥远的过去传来:“二十年前,灾厄初现,初代祭司大人为了封印这股力量,自愿献祭自身,成为了承载灾厄的容器…这生命之树,既是封印,也是他的囚笼。” 话音未落,一声压抑的嘶吼从我们身后传来。 我们猛地回头,只见本该昏迷不醒的墨阳,此刻竟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双眼之中黑雾翻涌,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陈三柴…你比那个初代,还要蠢得多!” 他妈的,这小子被夺舍了! “小心!”阿芜反应极快,手腕一翻,几根闪着寒光的药针已经甩出,精准地射入墨阳的脖颈。 “快!趁他还没完全被那鬼东西控制住!”阿芜急声道。 我来不及多想,这情况,系统让我献祭左臂,我偏不! 老子可是要成为废土笑霸的男人,少条胳膊怎么制造笑料?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抽出背后的柴刀,对着那黑雾缭绕的树根就狠狠劈了下去! “叮!宿主主动攻击灾厄核心,‘模拟战斗’模式强制启动!” 随着系统提示音,我刀锋下的黑雾猛地炸开,仿佛有生命一般,瞬间凝聚成一只狰狞的巨兽形态,张开血盆大口就朝我扑了过来! 那股纯粹的恶意,比之前吓退狼群的灾厄之力还要浓烈百倍! 我操,这下玩儿大了! 这树,好像越砍越不对劲了! 我他娘的,这一刀下去,简直像是捅了马蜂窝! 那黑雾凝聚成的巨兽,獠牙利爪,浑身散发着能把人当场臭晕的腐朽气息,咆哮着就朝我脸上糊来。 那感觉,比上次在乱葬岗被几十只饿鬼追着喊“开饭了”还要刺激!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老狗那暴脾气瞬间就上来了,他从背后解下那条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比我大腿还粗的铁链子,“呼”地一声抡圆了,狠狠砸在巨树那漆黑的树干上! “哐当!”一声巨响,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妈的,这破树怎么越打越黑!”老狗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骂骂咧咧,铁链子又是一下,树皮炸裂,但那黑雾反而更浓了,像是墨汁滴进了水里,迅速蔓延。 黑!越打越黑! 电光火石之间,我脑子里那不靠谱的系统黑屏前闪过一行几乎看不清的小字:“……高温……灼烧……金性……净化……” “用火!用金砂!”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灵感,或许是系统临死前给我托的梦,“系统说这玩意儿需要高温净化!金克木,火烧旺!” 说时迟那时快,旁边一直没吭声,但手里早就攥着火把的李大锤(青铜城派来协助我们的猛男,据说祖上是打铁的,天生神力),闻言二话不说,手臂肌肉坟起,卯足了劲儿就把熊熊燃烧的火把朝那巨大的树冠狠狠甩了过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火把在空中划出一道亮丽的弧线,精准地落入了那浓密的、几乎要滴出墨汁的树冠之中。 “轰”的一声,火焰瞬间窜起老高! 然而,那火焰并没有像我们想象中那样驱散黑雾,反而像是火上浇油。 黑雾被火光一激,猛地收缩,又瞬间爆开,在半空中竟然凝聚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身披祭司袍,面容扭曲,正是之前被夺舍的墨阳那副尊容,不,更像是初代祭司的幻影! “哈哈哈哈……”那幻影发出刺耳的狂笑,声音在整个地下空腔中回荡,“愚蠢的凡人!你们以为这是生命之树?错了!树灵早已与灾厄同源,不分彼此!你们烧的,是它,也是我!” 我艹!这他妈算什么?买一送一的豪华套餐吗? 就在这时,我只觉得左臂一阵滚烫,低头一看,那之前与生命之树感应时浮现的树灵纹路,此刻像是活过来一般,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逆向流动! 原本是向上蔓延的青绿色,此刻竟像是被墨汁倒灌,从指尖开始,一点点变黑,并迅速朝着我的肩膀涌去! “警告!警告!”脑海里,那濒死的系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血红色的弹窗警告:“检测到宿主正被灾厄能量侵染!警告!宿主即将成为新的灾厄载体!” 下一秒,系统彻底黑屏,连个“一路走好”的提示音都没有。 我靠!老子这是要从伐木工转职成最终BOSS了?! “三柴哥!”阿芜惊叫一声,她看到了我手臂上的异状,脸上血色褪尽。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那股阴冷的力量吞噬时,阿芜猛地扑了上来,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腕! “呃啊!”剧痛传来,但更让我震惊的是,一股温热、带着奇特力量的暖流从她咬合之处涌入我的手臂,竟然短暂地遏制了那黑色纹路的蔓延! “我的匠人血脉……或许能暂时压制它!”阿芜的牙齿还嵌在我的肉里,声音含混不清,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陈三柴!”远处,被黑雾丝线半吊在空中的墨阳,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嘶吼,他双目赤红,却带着一丝清明,“快……快把你的柴刀……插进我的胸口!我是灾厄最初的节点……毁了我……能争取时间!” 这小子,是想让我杀了他? 黑雾翻涌,初代祭司的幻影越发凝实,他低头俯视着我,声音带着一丝蛊惑:“陈三柴,你感受到了吗?这无穷无尽的力量……你要继承我的道路,成为新的灾厄之主吗?” 成为你大爷!老子还要回村里给牛大婶讲笑话呢! 我猛地抬起头,看着那初代祭司的残魂,又看了看胸口插着药针、依旧在奋力压制灾厄的阿芜,还有远处一心求死的墨阳。 手中的柴刀,因为刚才李大锤扔出的火把,被引燃的树冠滴落的火星溅射,此刻刀刃上竟然也攀附上了一层跳动的火焰。 “老子才不当什么狗屁圣人,更不当什么灾厄之主!”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举起手中那柄燃烧着火焰的柴刀,遥指初代祭司的幻影,声音响彻整个空腔:“老子是陈三柴!是要成为废土笑霸的男人!” “叮!”就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脑海中那黑屏的系统,竟然奇迹般地闪烁了一下,弹出了一个全新的、血红色的隐藏任务提示框: 【检测到特殊条件满足…隐藏任务触发:共生进化!】 话音未落,我只觉得手臂上的树灵纹路像是被彻底点燃,一股无法形容的磅礴力量从手臂爆发,不再是之前的阴冷,而是一种……炽热的、狂暴的金色光芒! “轰——!!!” 那棵被黑雾缠绕的巨树,仿佛内部有什么东西被彻底引爆,万丈金光从树干的裂缝中喷薄而出,直冲洞顶! 初代祭司的幻影在金光中发出一声不甘的嘶吼,瞬间被撕裂、净化! 整个地下空腔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金色光柱照得如同白昼,刺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我隐约看到,金光爆发的中心,墨阳的身体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托起,而他胸口的位置,那柄渴望饮血的柴刀没入之处,此刻正有一个小小的、深不见底的血洞,疯狂地吞噬着周围逸散的灾厄黑气…… 光芒太盛,我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正顺着我的手臂,疯狂地涌向我的四肢百骸…… 喜欢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请大家收藏:()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4章 血誓抉择 金光散去,四周的空气仿佛还在滋滋作响。 我低头一看,手臂上那原本只是个印记的树灵纹路,此刻已经疯了似的爬满了我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刻上了古老的符文。 脑子里“叮”一声,系统那毫无感情的电子音响起:“共生进化完成:树灵亲卫。” 我还没来得及吐槽这中二的称号,阿芜凄厉的尖叫就刺破了耳膜:“墨阳!他的心脏…他的心脏被黑雾侵蚀了!” 我一个激灵冲过去,只见墨阳脸色惨白如纸,胸口那块本该是祭司荣耀的纹章,此刻正丝丝缕缕地往外渗着黑血,像是被什么玩意儿给污染了。 “操!”老狗一脚踹翻旁边半截烧焦的树根,眼珠子都红了,“这狗屁初代祭司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留一堆烂摊子!” 他话音刚落,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按住了我的肩膀。 我回头,是云婆婆。 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小子,刚才树灵吞噬了部分灾厄的能量,现在,你身体里…有初代祭司的残魂。” “啥玩意儿?”我差点跳起来,“老太婆你别吓我,我这刚升级,可不想当什么精神分裂的容器!” 话音未落,系统猛地一阵剧烈的震动,紧接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带着几分虚弱却异常威严的声音在我脑海深处响起:“用我的血…激活祭司纹章…或许…能救他…” 我的血? 还是这老鬼的血? 我下意识地瞥向墨阳胸前那不断渗出黑血的纹章,心里一阵发毛。 “都他娘的让开!”老狗不知道从哪里扛来了那个在青铜城见过一次的熔炉,炉壁上还沾着金色的砂砾,他手里则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金色匕首,一看就锋利无比,“老子用这玩意儿混着金砂给他铸了把刀,专门切这黑雾,保管好使!” 说着他就要上前。 “不行!”阿芜猛地张开双臂拦住他,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墨阳体内有双重封印!他自己设下的,还有初代祭司留下的!你这一刀下去,万一引爆了封印,整个幽暗森林都会跟着反噬!” 双重封印? 反噬森林? 我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墨阳,又看看一脸暴躁的老狗和焦急的阿芜,脑子里那根弦突然“啪”地一声接上了。 初代祭司,灾厄,封印,还有这该死的黑雾…… 我猛地抓住墨阳冰冷的手腕,死死盯着他因为痛苦而紧闭的双眼,压低了声音:“喂,墨阳,你告诉我,你那个不靠谱的师父,当年是不是也他娘的这么干过?”墨阳紧闭的眼皮下,眼珠似乎轻微地滚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嗬嗬声,像是在回应我的猜测,又像是在忍受极致的痛苦。 他抓着我的手腕,骤然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 “看来是猜对了。”我咧了咧嘴,心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这初代祭司,怕不是个坑徒弟专业户。 “小子,别跟他眉来眼去了!”老狗扛着那金光闪闪的熔炉又往前逼近一步,炉口的热浪几乎要燎到我的眉毛,“再不动手,他真要被那黑雾啃光了!” “等等!”我脑子里那虚弱又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急促:“我的血……亦是你的血……树灵之力可净化……祭司纹章为引……快!” “我靠,老鬼你说清楚点!”我忍不住在心里咆哮,“你的血我的血?我这刚跟树灵合体,血统成分复杂得很,别搞错了剂量直接送他上路啊!” 那声音似乎顿了顿,才继续传来:“……树灵亲卫……守护……传承……你的血,已蕴含净化之力……用它……滴在纹章核心……” 我深吸一口气,妈的,死马当活马医了! 再说了,我这新出炉的“树灵亲卫”称号,听着就跟奶妈似的,总得有点特殊疗效吧? “老狗,把你那宝贝匕首借我使使。”我朝老狗伸出手。 老狗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快断气的墨阳,终究还是把那柄闪着金光的匕首抛了过来:“小子,你要是敢耍花样……” “放心,我比你更不想他死,他还欠我工钱呢!”我接过匕首,入手一片冰凉,锋刃处却隐隐有流光转动。 这玩意儿,果然不是凡品。 “陈三柴,你……”阿芜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一丝希冀,“初代祭司的残魂……真的可信吗?” “谁知道呢,”我耸耸肩,目光却异常坚定,“但现在,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总比让你男人被黑雾啃成骨头渣子强。” 我不再犹豫,举起匕首,对着自己的左手手腕,毫不犹豫地划了下去。 “嘶——”伤口不深,但诡异的是,流出来的血液并非鲜红,而是带着淡淡的金色,甚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草木清香。 血液一离开身体,就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生命气息。 “这是……”云婆婆一直沉默不语,此刻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精光一闪。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我没空理会他们的惊讶,抓紧时间,将手腕凑到墨阳胸前那不断渗出黑血的纹章上方。 金色的血液一滴滴落下,准确无误地滴落在纹章最核心,那块已经被黑雾侵蚀得不成样子的区域。 “滋啦——” 一声如同滚油入水般的刺耳声响骤然爆开! 金色的血液一接触到那污浊的黑雾,便如同遇到了克星一般,爆发出璀璨夺目的金光。 黑雾剧烈地翻滚、尖啸,仿佛有无数怨灵在其中挣扎咆哮,却被那金光死死压制,一点点消融、净化。 墨阳原本惨白如纸的脸颊,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冲突,猛地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痛吼。 “墨阳!”阿芜失声惊叫,想要上前,却被老狗一把拉住。 “别过去!那力量太冲了!”老狗脸色凝重,死死盯着墨阳胸口的光芒。 我只感觉自己手腕上的血液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往外涌,脑子里也传来一阵阵眩晕。 这初代祭司的魂儿,还真没骗我,我的血,或者说我们融合后的血,确实对这黑雾有奇效。 但这消耗,也他娘的太大了! 金光越来越盛,几乎将整个空间都染成了一片金色。 那古老繁复的祭司纹章在金光的照耀下,原本黯淡的线条开始重新焕发生机,一点点将那些盘踞其上的黑雾逼退。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那被逼退的黑雾并没有完全消散,而是在墨阳胸口上方几寸的地方重新凝聚,翻滚之间,竟然隐隐形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 那轮廓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阴冷与暴戾,一双空洞的眼窝死死地“盯”着我,或者说,是我体内那初代祭司的残魂。 “初代……又是你……坏我好事……”一个沙哑、怨毒,仿佛从九幽地狱中传来的声音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头皮一阵发麻,这声音……难道是灾厄之主?! 与此同时,我脑海中,系统那冰冷的电子音也毫无预兆地响起: “警告!检测到高浓度灾厄能量聚集!宿主生命力正在快速流失!” “警告!初代祭司残魂遭受强烈刺激,即将失控!” “警告!墨阳体内双重封印出现裂痕,能量即将暴走!” 一连串的警告如同催命符一般在我脑子里炸开,我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 “妈的……”我咬着牙,感觉自己快被抽干了,“这他娘的……买一送二,还带连锁反应啊!” 喜欢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请大家收藏:()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5章 古树迷踪 那金光如退潮的海水般,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速度比涨起来时还要快。 眼前原本耀眼的金光消失,只剩下昏暗的空间,我视觉上一下子适应不过来,有些恍惚。 我膝盖一软,重重地跪在地上,膝盖与青石板碰撞的触觉清晰可感,生疼生疼的。 手腕上的血口子还在缓缓渗着淡金色的液体,那液体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每一滴都洇出星星点点的光,在昏暗的环境中格外醒目。 墨阳闷哼一声,身体重重地栽倒在地,发出“砰”的闷响。 他胸口那道暗红疤痕像条狰狞的蜈蚣,随着他剧烈的呼吸一起一伏。 我仿佛能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声,带着痛苦与挣扎。 “别看了。”云婆婆那如枯枝般粗糙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肩膀,触感干燥而坚硬。 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树根深处的阴影里泛着幽蓝微光,那微光如鬼魅的眼睛,散发着神秘而诡异的气息。 “要彻底净化,得找着‘根脉之核’。可初代那老东西在那儿布了生死阵——进得去的,要么是他亲传,要么是个死。” 老狗把柴刀往肩上一扛,刀背撞得树干咚咚作响,那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他满脸愤怒,双眼圆睁,大声吼道:“生死阵?老子砍出条路就是。”他话音还没落,脚边的藤蔓突然活了过来,青黑藤条“唰”地缠上他的脚踝,接着是腰、胳膊,眨眼工夫把人捆成了粽子。 “我日——”老狗骂到一半被藤蔓勒得翻白眼,脸涨得通红,柴刀“当啷”掉在地上,声音清脆而响亮。 我刚要扑过去,手腕上的系统突然震动,那震动感清晰地传达到我的每一根神经,电子音炸在脑子里:“检测到初代祭司血脉认证条件触发,需宿主触摸树心完成确认。” “摸树心?”我咬着牙爬起来,刚抬胳膊就被阿芜攥住。 她指尖凉得像冰,按在我小臂的树灵纹路上,那冰冷的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三柴,你的纹路在抖!树灵能量和祭司血在打架!” 我低头一瞧,胳膊上的青藤纹路正泛着诡异的紫,原本温和的绿意被金红的血丝撕开一道道裂缝,像要把我的皮肉都撑破。 我甚至能感觉到胳膊上那股灼热与刺痛交织的感觉,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 后颈突然窜起一股凉意,如同有冰冷的蛇在爬行。 黑暗里传来金属摩擦声,像是铁链在刮石壁,那声音尖锐而刺耳,让人毛骨悚然。 “交出树灵亲卫。”沙哑的声音从阴影里渗出来,黑袍统领的面具闪着幽光,那双眼睛——他妈的是红的! 像两团烧红的炭,散发着炽热的气息,“我放你们离开。” 老狗被藤蔓吊在半空,身体不停地挣扎,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放你奶奶的屁!老子这柴刀——” “咔嚓!” 藤蔓突然收紧,老狗的柴刀从中折断,刀刃“咻”地擦着我耳朵飞出去,那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我能感觉到刀刃带起的一丝凉风。 刀刃在墙上砍出个半指深的豁口,石屑飞溅。 我喉结动了动,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后背湿漉漉的,难受极了。 这藤蔓的劲儿不对,刚才绞断的可是老狗用精铁淬了三遍的柴刀,现在刀身还在藤蔓里卡着,刃口全卷了。 “系统!”我咬着牙低喝,“模拟战斗模式……” “滴——”系统音突然变了调,像是卡带似的,“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异常……树灵纹路……能量共振……” 我胳膊上的紫斑突然炸开,青藤纹路里渗出金红色的光,像血管里流着岩浆,那炽热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黑暗,我能感觉到那股滚烫的温度。 阿芜拽着我的手在抖,她的手心里满是汗水,云婆婆的瞳孔缩成针尖,脸上满是惊恐:“别碰树心!那光……是初代的魂火!” 黑袍统领的面具裂开道缝,露出半张腐烂的脸,散发着刺鼻的腐臭味,让人作呕。 “原来你是……” “轰!” 树根深处传来闷响,如同闷雷在地下滚动,我手腕上的光猛地暴涨,那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 藤蔓突然松开老狗,他“砰”地砸在地上,身体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盯着自己胳膊,树灵纹路里的金光正顺着血管往上窜,像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我能感觉到胳膊里那股力量在涌动,仿佛要冲破束缚。 系统的电子音突然清晰起来:“模拟战斗模式……启动……”系统音炸响那刻,我胳膊上的金红纹路“噌”地窜起半尺高,那光芒如同一把利剑,划破了黑暗。 金光裹着树灵能量“咻”地射向黑袍统领,他抬手一接——那光竟像进了黑洞,“滋啦”一声被吞得干干净净。 “呵,树灵能量对灾厄之主来说……是美味。”他腐烂的嘴角扯出笑,面具裂缝里渗出黑血,那黑血滴落在地上,发出“吧嗒”的声音。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退!退!”云婆婆突然把火把砸向洞壁,火星子溅在青灰色石墙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那火星带着炽热的温度,溅到身上还有些刺痛。 “这石头吸能!你们的光、符、刀——全得喂饱这鬼地方!” 我后颈的汗毛全竖起来了,头皮发麻。 老狗从地上滚过来,断柴刀往我手里一塞,他的手粗糙而有力:“拿稳了!老子给你挡三息!”他抄起半截刀鞘扑向黑袍统领,脸上带着决绝的神情,藤蔓却又“唰”地缠上他脚踝——这次是青黑里泛着紫的毒藤,老狗脖子上瞬间起了红疹子,他疼得“嘶”了一声。 “三柴!”阿芜的药瓶“啪”地砸在两人中间,药瓶破碎的声音清脆响亮。 橙黄药粉炸开,带着一股刺鼻的药味,青铜符文在半空连成锁链,发出“嗡嗡”的声响,缠住黑袍统领的手腕。 她喘着气拽我胳膊,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去树心!匠人文能定魂三秒!” 我咬着牙往树根深处冲,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我能感觉到风在耳边呼啸,眼前的景象飞速后退。 原本盘结的藤蔓像见了鬼似的往两边缩,发出“沙沙”的声响,露出树干上嵌着的青铜祭坛——巴掌大的青铜块拼出星图,中间凹处卡着块焦黑的玉,那玉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叮——宿主血脉与初代祭司共鸣度99%。”系统震得我手腕发麻,“检测到灾厄能量反噬,剩余耐受时间:17秒。” 17秒? 我喉结动了动。 身后传来骨裂声,老狗骂得更凶了,声音带着愤怒与痛苦:“狗日的敢抓老子蛋——” “噗!” 左肩突然一凉,如同被冷水浇过。 黑袍统领的刀锋从背后刺穿我的肩胛,腐臭的血顺着刀刃往下淌,那血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音。 我疼得差点栽倒,可胳膊上的树灵纹路却“轰”地炸开金光——那光裹着我转了个圈,直接把黑袍统领掀飞撞在洞壁上,发出“砰”的巨响。 “喀拉!” 祭坛裂缝突然裂开道口子。 我踉跄着栽进去,摔在满是青铜碎片的地上,身体与碎片碰撞,那尖锐的触感让我浑身疼痛。 抬头时,半透明的人影浮在头顶——白胡子老头,穿褪色的祭司长袍,眉心有道树状疤痕。 “选。”他的声音像风吹过古钟,低沉而悠远,“成为新容器,延续树灵与灾厄的共生;或……”他手指指向裂缝最深处,“彻底终结轮回。” 我顺着他的手看过去。 裂缝尽头立着口青铜棺椁,棺盖半开,里面躺着副残破的铠甲——胸甲上的树灵纹路和我胳膊上的几乎一模一样。 最边上,半截断剑斜插在碎土里,剑身蒙着灰,却有几缕金光顺着纹路往外钻,像在……等什么。 喜欢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请大家收藏:()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6章 终焉抉择 我盯着裂缝尽头的断剑,指尖刚碰着剑身,系统提示音炸在耳膜上:“检测到灾厄核心坐标,距离此处三百步。” “三柴!”老狗踹开半面石壁,裤腿挂着血,手里拎着半截铁棍,“他娘的外面堆成山的黑袍人!老子踹了七八个才挤进来!” 阿芜蹲在青铜棺旁,指甲抠着铠甲上的符文:“这铠甲要树灵能量激活。”她抬头看我,眼睛红得像浸了血,“但会反噬。你现在的身子——” “反噬个屁。”我甩了甩左肩,被刺穿的伤口正往外渗金光,树灵纹路顺着胳膊爬到指尖,“老子早把系统权限改到柴刀上了。” 话音未落,石壁外传来锁链摩擦声。 我反手抽出腰间柴刀,刀身嗡鸣着震开三道风刃——那是之前用系统强化的“劈柴三连”,三柄风刃擦着老狗耳朵钉进石壁,三个黑袍人被钉成串,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呜咽。 “抓紧时间!”阿芜拽着我胳膊往棺椁里按,“铠甲认主只认树灵亲卫,你胳膊上的纹路——” 我咬着牙踩上棺沿。 铠甲碎片突然“唰”地飞起,像一群青铜蝴蝶扑过来,撞在我胸口的瞬间,树灵纹路“轰”地炸开金光。 断剑“嗡”地一声从土里蹦出来,剑身的金纹顺着我胳膊钻进铠甲,最后“咔”地嵌进肩甲——原本半截的剑身突然伸长,变成柄一人高的金色巨斧,斧刃上流转着树年轮似的纹路。 “有趣。” 阴恻恻的声音像冰碴子灌进后颈。 我猛地转头,裂缝里的空气突然凝结成黑雾,黑雾中浮着双猩红眼睛,“树灵亲卫竟敢直面本源。” 老狗的铁棍“当”地砸在地上。 阿芜攥着我的手腕,指尖在发抖:“是……灾厄之主?” “猜对了。”黑雾裹着腥风缠过来,我挥起巨斧劈过去,斧刃却像砍在棉花上,“别急着动手。”那声音低笑起来,“你以为系统给你的,是救命符?” 我后颈的汗毛全竖起来了。 系统突然疯狂震动,提示音变成刺啦刺啦的电流声:“警告!警告——” “三柴!” 沙哑的女声从裂缝最深处的阴影里炸出来。 我猛地回头,看见个佝偻的身影从青铜碎片里钻出来,白头发乱得像团草,可那双眼却亮得瘆人——是云婆婆? 她怎么会在这儿? “别中计!”她踉跄着往前扑,“灾厄之主的本体在——” “砰!” 黑雾突然裹住她的脖子,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挥斧砍向黑雾,巨斧却擦着她衣角劈进石壁,碎石劈头盖脸砸下来。 老狗吼着扑过去拽云婆婆,阿芜攥着药瓶往黑雾里撒粉。 我盯着被黑雾缠住的云婆婆,她嘴型张得老大—— “青……铜……城……”云婆婆的脖子被黑雾绞得咔吧响,血沫子从嘴角飙出来,偏生那嗓子比破锣还响:“灾厄之主的本体在青铜城!” 我后槽牙咬得发酸,巨斧“哐当”砸在脚边——刚才那一下要是偏半寸,云婆婆脑袋就得搬家。 黑雾缠得更紧了,她的指甲在我手背上抓出五道血印子:“去……劈树心……” “老狗!”我反手揪住他衣领子往阿芜那儿拽,“带阿芜回青铜城!” “放你娘的屁!”老狗铁棍砸断两股黑雾,“要走一起走!” “走个球!”我抬脚踹他屁股,指尖树灵纹路烧得发烫,“老子现在是树灵亲卫,这破铠甲能扛三波天灾!你们带着云婆婆,老子去劈树心引灾厄本体!” 阿芜突然攥住我手腕,药瓶里的金粉簌簌撒在我伤口上:“树心在祭坛正中央,劈完快跑!”她眼睛红得要滴血,“我在城门口等你。” 我点头,转身冲进裂缝最深处。 树根盘成的穹顶下,碗口粗的树心正渗着黑血——那是灾厄啃噬的痕迹。 巨斧抡圆了劈下去,金光“轰”地炸开来,能量柱捅破天,把半边天都染成了金红。 “三柴!”老狗的吼声被风声撕碎,“青铜城方向有动静!”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踩着树根往下跳。 等落地时,鞋底已经沾了半城焦土——青铜城早没了城墙,只剩半截祭坛插在废墟里。 祭坛上站着个人,黑斗篷被风掀起来,露出张我熟得不能再熟的脸。 “墨阳?”我巨斧一沉,斧刃差点砍到脚面,“你他娘不是上个月被黑袍人抓去祭天了?” 他摘下面具,左脸爬满黑雾纹路,右脸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笑:“灾厄之主选我做容器。”他指节敲了敲胸口,“但我等你等了三个月。” 我斧刃“当”地架在他脖子上:“少废话。系统为啥是灾厄克星?” “因为系统是树灵造的。”他突然抓住斧刃,黑雾顺着金属纹路往上爬,“树灵和灾厄本是共生体,你融合了树灵,系统就成了——” “轰!” 天空裂开道血口子,黑潮像瀑布似的倒灌下来。 我抬头的工夫,系统突然炸出刺耳鸣叫:“警告!宿主已激活隐藏模式‘伐木累’。” “啥玩意儿?”我摸向腰间柴刀,手刚碰着刀柄,柴刀“嗡”地飞起来,和巨斧撞出团金光。 两道光绞在一起,像根烧红的铁链子,“咔”地缠住了天空的血口。 “不可能……”黑雾里传来尖啸,比刮骨刀还刺耳,“你明明只是个樵夫!” 我盯着交叠的双兵,柴刀上“劈柴三连”的刻痕在发光,巨斧的年轮纹正往柴刀上爬。 系统提示音突然变成我娘的大嗓门:“臭小子,砍树记得喊号子!” 我咧嘴笑出了声:“这波操作我跪了!” 黑潮里伸出只遮天的黑手,正抓向我头顶的光团。 我咬着牙攥紧双兵,金光烫得掌心冒白烟——管他啥隐藏模式,先劈了这孙子再说! 喜欢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请大家收藏:()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7章 斧劈苍穹 我咬着后槽牙把巨斧往前送半寸,黑潮里的黑手突然凝出实体——是墨阳的脸,黑雾在他眼眶里翻涌成漩涡。 那漩涡黑得深邃,仿佛能将周围的光线都吞噬进去,从视觉上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斧刃"滋啦"一声卡住了,像砍进了活物的喉咙,震得我虎口裂了道血口子,血珠子顺着斧柄往下滚,那温热的血滴在斧柄上,触感黏腻,顺着斧柄滑落的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格外清晰。 "哈、哈、哈——"墨阳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挤出来,那笑声尖锐刺耳,如同金属摩擦一般,直直地钻进我的耳朵。 黑雾顺着斧刃爬我手背,触感冰冷且黏糊,像无数条小蛇在蠕动。"系统是封印? 你当那破伐木指南真能救世界?"他右脸的笑纹被黑雾扯得扭曲,那扭曲的脸在黑雾中隐隐约约,视觉上显得格外诡异。"树灵和灾厄共生,系统是树灵拿命铸的锁! 你每砍一斧,锁就松一分!" 黑潮涌动间,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温度骤降,我后颈发凉。 阿芜突然拽我衣角,她指尖烫得吓人:"看树心!" 我余光扫过去——原本渗黑血的树心正冒金光,那金光璀璨夺目,照亮了周围一小片区域,从视觉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树皮上的纹路像活了似的往四周爬,竟和祭坛底座的刻痕一模一样。 那纹路蠕动的声音细微却清晰,如同轻微的沙沙声。 那是初代祭司布的封印阵? 可现在这纹路不是在补缺口,是在......复制? "他奶奶的!"老狗的铁链子"哐当"砸在地上,那声响清脆响亮,在这片寂静中格外突兀。 青铜城废墟"簌簌"往下掉金砂,金砂闪烁着微光,如同点点繁星飘落,视觉上十分美丽。"老子就说这破城味儿不对!"他踹开半块焦黑的墙砖,底下露出密密麻麻的刻痕,那刻痕线条细腻,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整座城都是祭坛! 树心是芯,城墙是脉,咱们他妈一直在祭坛里打转!" 地面突然裂开道缝,那裂缝裂开的声音如同大地的怒吼,震动着我的耳膜。 李小锤从地底钻出来,浑身沾着土,手里攥着把黑沉沉的锤子——是他爹李大锤锻造的"镇魂锤"。 那锤子黑得发亮,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他一句话没说,直接把锤头往我斧柄里插,金属相击的脆响刺得人耳朵疼:"爹说,斧头要借地脉之力。" 我还没反应过来,斧身突然震得嗡嗡响,那震动通过斧柄传到我的手上,触感强烈而麻酥。 初代祭司的声音从斧刃里渗出来,像敲在青铜鼎上:"陈三柴!"那声音震得我耳膜生疼,我心中满是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一直都做错了?"你每挥一斧,都在给灾厄核心输血! 树灵的力量顺着斧柄往黑潮里淌,你以为在劈灾厄? 你在给它喂饭!" 我低头看手臂——原本顺着血管爬的金色纹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倒流了。 从指尖往心脏钻,那滚烫的感觉如同烈火灼烧,烫得我直抽冷气。 系统提示音突然哑了,黑屏两秒后"唰"地弹出全息投影——是初代祭司的脸,他嘴角挂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贱笑。 "笑一个?"我下意识咧了咧嘴。 "对,就这样。"投影里的初代抬手戳了戳我的额头,"你融合了树灵,系统认你当钥匙。 灾厄之主想夺系统能量,树灵想借你破封印......"他身后的黑潮突然翻涌,那黑潮翻滚的声音如同汹涌的海浪。"但他们都漏算了件事——" "啥?"我喉咙发紧。 "你小子命硬啊。"初代的投影开始模糊,"现在轮到你当容器了。" "当什么容——" "三柴!"阿芜的尖叫刺进耳朵。 我转头看见她攥着把发光的符文,指甲缝里全是血,那血的颜色鲜艳夺目,在符文的光芒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接住!" 符文"咻"地飞过来,那飞行的声音如同箭矢破空。 我条件反射抬手去接。 与此同时,李小锤的手按上了我的斧柄——他掌心的镇魂锤还在渗着黑血,可他眼睛亮得吓人,像要把命都砸进去。 黑雾里又传来尖啸,比之前更刺耳,那尖啸声如同尖锐的警报,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突然闻到股焦糊味,那味道刺鼻难闻,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燃烧。 低头一看,手背上的黑雾和金纹正绞成一团,像两团活物在打架,那激烈的缠斗从视觉上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阿芜的符文擦着我耳朵飞过,"啪"地缠上斧柄,金光照得人睁不开眼,那金光强烈而耀眼,让人的视觉瞬间被刺痛。 李小锤的声音突然响起来,比平时大了一倍:"按住!" 我没反应过来按什么,就听见身后传来老狗的骂声:"小兔崽子们搞什么——" 然后世界突然安静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斧柄在发烫,烫得我几乎握不住,那滚烫的触感让我的手一阵刺痛。 阿芜的符文在斧柄上滋滋冒火星,那火星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如同点点星火。 李小锤的手按在符文中央,指节白得像要断了。 黑雾里的尖啸还在,但没刚才那么凶了。 我盯着自己手臂上倒流的金纹,突然想起系统炸出隐藏模式时,我娘喊的那句"砍树记得喊号子"。 现在他娘的该喊什么号子? 我咧嘴笑了,血沫子溅在斧刃上。 管他什么容器不容器,先把这团黑玩意儿劈成渣再说。 我咬着牙攥紧双兵,金光从指缝里往外冒,烫得掌心直冒烟,那滚烫的热气从触觉上让我感到一阵灼热。 "老狗!"我吼了一嗓子,"帮我看住阿芜!" "废话!"老狗的铁链子已经抡起来了,"老子还没看够那小丫头煎药呢!" 李小锤突然抬头,眼睛里全是光:"劈!" 我深吸一口气,把浑身的劲都灌进胳膊。 巨斧和柴刀同时发出清鸣,那清鸣声清脆悦耳,如同悠扬的钟声。 金光裹着黑雾往天上冲,像根烧红的铁柱,把黑潮撕开道口子。 风灌进耳朵里,那风声呼呼作响,如同呼啸的列车。 我听见初代祭司的声音混在风声里:"记住,笑霸......" 后面的话被风声卷走了。 我盯着斧柄上阿芜的符文,和李小锤按在上面的手,突然明白过来——这哪是我一个人的仗? 黑潮里又伸出只手,比之前那只更大。 我咬着牙把双兵往上送,金纹和黑雾在斧刃上绞成一团,疼得我直翻白眼。 但我没松劲,反而笑得更欢了:"来啊! 爷爷我今天就劈穿这破天!" 阿芜的符文突然亮得刺眼,那光芒如同白昼的太阳。 李小锤的手按得更紧了。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斧柄往身体里钻,不是疼,是热,像喝了碗老狗偷藏的烧刀子,从喉咙暖到脚底。 黑雾里的尖啸变了调,像被踩住脖子的夜猫子。 我趁机把双兵往前送一寸,金光"轰"地炸开,那爆炸声震耳欲聋。 黑潮被撕开老大一个窟窿。 天光漏下来,照在阿芜脸上,她眼睛里全是泪,可还在笑。 老狗的铁链子"哐当"砸在地上,震得地都抖了三抖:"奶奶的,这才像话!"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盯着斧柄上阿芜的符文和李小锤的手,突然觉得这仗,咱们能赢。 阿芜的符文缠上斧柄时,我虎口的血正往纹路里渗。 李小锤的手压上来,镇魂锤的锤头卡进符文中心,金属摩擦声刺得后槽牙发酸。 他闷声说:"用匠魂共鸣压制!" 老狗突然闷哼一声,黑雾像条蛇缠住他脖子。 那冰冷的触感让老狗的身体微微一颤。 我刚要扑过去,就见他咧嘴笑出白牙,铁链子在掌心缠了两圈:"当年在南山砍歪脖子树,树精抽我裤腰带都没怂过!"黑雾勒得他脖子发红,他倒笑得更欢,铁链子"唰"地抽向最近的黑爪。 墨阳突然撞开我身侧的黑雾,染血的祭司纹章拍在斧背。 那血渍的颜色暗沉,仿佛带着无尽的故事。 他手腕上的黑鳞簌簌往下掉,声音哑得像砂纸:"用我的血…激活反噬咒!" 血珠顺着纹章渗进斧刃,我手臂上的金纹突然暴涨。 原本卡着的斧刃"嗡"地一颤,柴刀从腰间"咻"地窜出来,刀背撞上斧柄——两把武器像活了似的"咔嚓"卡在一起。 斧背长出枝桠,柴刀刃尖冒新芽,眨眼间长成棵半人高的树,枝桠上挂着亮闪闪的斧头和柴刀,像结了两串金果子。 那树木生长的过程如同电影快放,充满了生机与神秘。 初代祭司的声音破了音:"不可能!共生体不该有自主意识!" 系统屏突然炸出红光,全息投影在我眼前蹦迪:"隐藏模式激活——伐木累·笑霸形态! 检测到宿主情绪值:爽翻! 能量加载中…" 黑潮里的尖啸变了调,像被雷劈碎的破锣。 我攥紧树状武器,枝桠上的斧头自动对准黑潮最浓的地方。 金光照得人睁不开眼,我听见自己吼了一嗓子:"砍!" 树武器"轰"地冲上天,那冲击力让地面微微震动。 黑潮被撕开个大洞。 天光漏下来时,我看见阿芜跪在地上,手里攥着半块发光的符纸;老狗的铁链子缠了七八个黑爪,正把它们往地上砸;李小锤靠在断墙上,额头抵着镇魂锤,汗珠子砸在砖缝里。 灾厄之主的黑雾凝成个漩涡,最后一声嘶吼里混进墨阳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青铜城地宫…有初代的…另一份遗言…" 漩涡"啪"地碎成星子,那破碎的声音如同玻璃的碎裂声。 树武器"唰"地缩小,变成颗青绿色的种子,"滴"地落在我脚边。 我隐隐约约感受到一种特殊的气息,仿佛有什么在吸引着我。 我弯腰去捡,种子突然"蹦"起来,扎进墨阳胸口——他躺在废墟里,眼睛还睁着,嘴角却扯出个笑,和初代投影里的贱笑一模一样。 种子表面渗出荧光,那荧光柔和而神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光芒。 我手臂上的树灵纹路突然灼痛,像被火钳子烫了一下。 系统提示音跟着炸响,电子音都带了点结巴:"检测到…异常能量…"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盯着墨阳胸口的种子。 风刮过废墟,金砂簌簌往下掉,落进种子周围的荧光里,像撒了把星星。 喜欢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请大家收藏:()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8章 地宫棋局 我蹲下身,周围一片昏暗,微弱的荧光在脚下闪烁,那荧光散发着淡蓝色的幽光,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 指尖刚要碰那荧光里的古字,那古字散发着丝丝凉意,触手的感觉像是冰丝拂过。 系统屏"滋啦"一声亮了,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是金属摩擦的噪音。 电子音抖得像筛糠:"检测到…初代祭司第二封印区…坐标锁定青铜城地宫。" "地宫?"阿芜抹了把脸上的灰,那灰带着一股土腥味,呛得她鼻子痒痒。 手里半块符纸还在发光,那光芒闪烁不定,像是萤火虫在黑暗中挣扎。"灾厄之主说的遗言,该是在那儿?" 老狗把铁链甩得哗哗响,那铁链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回荡在地宫入口的废墟中。"去! 老子正愁没地方撒气。"他蹲下来拽我胳膊,那只手粗糙有力,带着一股温热的汗味。"走啊三柴,你那树灵纹路还烧着呢,保不准地宫能治。" 我揉了揉发烫的小臂,那热度像是火炭在皮肤上炙烤。 捡起脚边半块金砂砖——刚才黑潮炸开时崩飞的,还带着余温,那余温传递到手上,是一种灼热的触感。"走。" 地宫入口在废墟最深处,半块青铜门嵌在土里,门缝渗出股子霉味,那霉味刺鼻难闻,像老棺材里的朽木散发的腐朽气息。 阿芜摸出根银针捅进锁孔,"咔嗒"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废墟中格外清晰。 门自己往两边滑开,那青铜门滑动时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霉味"呼"地涌出来,那股霉味扑面而来,熏得我眼睛生疼。 我捏着柴刀往里探,脚刚踩上地面—— "叮"的一声脆响,那声音清脆悦耳,仿佛是银铃在耳边轻响。 整座地宫的地面突然亮了,那光芒瞬间照亮了黑暗的地宫,如同一轮明月突然升起。 青铜纹路像活了似的游窜,眨眼拼成副巨大的棋盘,每块砖都是棋子,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浮雕,那些浮雕在灯光下显得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棋盘。 阿芜凑过去,指尖擦过块棋子,那棋子表面光滑冰冷,像是一块千年寒玉。"祭司…和兽?" "啥玩意儿?"老狗用铁链勾住块棋子,那铁链与棋子碰撞发出"哐当"的声音。"老子给你掀了——" "放肆!" 冷风"刷"地灌进来,那冷风冰冷刺骨,吹在脸上如刀割一般。 青衫客从壁画里钻出来,衣摆还滴着墙灰,那墙灰掉落的声音"簌簌"作响。 眼尾挑得像把刀,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凡人擅闯棋局,当喂青铜巨兽!" 他袖中飞出三枚柳叶镖,那柳叶镖带着一股劲风,"嗖"地朝我射来。 我本能举柴刀去挡——"叮"! 镖尖钉进刀背,震得我虎口发麻,那股震动顺着手臂传遍全身。 借着月光看,镖身刻着细如发丝的纹路,和我斧柄上的锻造纹…一模一样,那些纹路在月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三柴!" 李小锤的吼声响在头顶,那吼声洪亮有力,仿佛能穿透地宫的墙壁。 他那柄流星锤"呼"地砸下来,锤头砸在青衫客脚边的棋盘上,"轰"地炸开团金光——是匠魂符文! 那金光耀眼夺目,照亮了周围的一切。"我爹临终说,守墓人血脉里…流着初代的血!" 青衫客猛地后退,靴底刮得青铜地面冒火星,那火星四溅,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他突然笑了,嘴角咧得能看见后槽牙,那笑声阴森恐怖,让人毛骨悚然。"好个李大锤的种。" 话音未落。 青铜墙壁"滋滋"冒黑雾,那黑雾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硫磺味。 那些雾团在半空攒动,先凝成爪子,再长出獠牙,最后"嗷"地吼出声——是灾厄兽群! 那吼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把地宫的屋顶掀翻。 "老狗!"我抽出柴刀,刀背还卡着柳叶镖,"铁链甩左边! 阿芜,符纸准备! 小锤,锤头顶住右边墙!" 老狗的铁链"唰"地缠上最近的灰毛兽,拽着它往墙上撞,那灰毛兽发出痛苦的嚎叫。"奶奶的,来得正好!" 阿芜咬破指尖,血珠滴在符纸上,符纸"腾"地烧起来,红光裹住她的手,那红光温暖而炽热。"三柴,你那树灵纹路还烧吗?" 我摸了摸胳膊,烫得能煎鸡蛋,那热度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 系统屏又开始蹦字:"检测到…树灵…共鸣…" "先砍兽!"我挥柴刀劈向扑过来的花斑兽,刀刃擦过它脖子,冒起青烟——这玩意儿居然不怕普通刀刃? 那青烟带着一股焦糊味,刺鼻难闻。 青衫客站在棋盘中央,看着我们和兽群扭打,突然抬手按在胸口。 他的 他衣襟下露出半截金链子,坠着块玉牌,上面刻的…是初代祭司的图腾,那图腾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三柴!"李小锤的流星锤砸扁头黑背兽,"那玉牌!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和我爹藏的半块…能拼!" 我踹开扑过来的白毛兽,余光瞥见柴刀刀身突然泛绿光——是树灵纹路在动! 那绿光柔和而神秘,仿佛是生命的光芒。 刀鞘里传来细微的震颤,像有什么在挠我大腿根,那震颤痒痒的,让我忍不住扭动身体。 "系统!"我吼了一嗓子,那声音在地宫回荡。"你哑巴了?" 系统屏闪了闪,跳出行乱码,最后蹦出俩字:"共鸣…" 青衫客的笑更冷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 他指尖沾了点兽血,在棋盘上画了道符,那兽血散发着一股腥味。 地面突然震动,棋盘中央的棋子"咔"地裂开条缝,里面渗出的黑雾比刚才更浓,还带着股子烂树根的腥气,那股腥气让人作呕。 我攥紧柴刀,那柴刀在手中滚烫,仿佛是一块烧红的铁。 刀身的震颤越来越明显,像在指方向——地宫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召唤,那召唤仿佛是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我的心。 "三柴! 这边!"老狗的铁链断了一截,他抄起块碎砖砸向青衫客,"先干翻这孙子!"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柴刀在手里发烫,那热度让我的手掌有些刺痛。 那震颤顺着刀柄往胳膊上爬,烫得我直咧嘴——但这感觉…有点爽,那股爽感仿佛是一种刺激的电流。 青衫客的玉牌突然亮了,那光芒刺眼夺目。 他盯着我手里的柴刀,眼尾的刀疤跳了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恐惧。"原来…是你。" 兽群又涌上来,那兽群奔跑的声音"轰轰"作响。 我挥刀砍翻头灰毛兽,余光瞥见棋盘裂缝里爬出条黑蛇,蛇信子吐着,正往李小锤脚边钻,那蛇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小锤!"我吼了一嗓子,"踢开那蛇!" 李小锤转身就是一锤,那流星锤挥舞的风声呼呼作响。 黑蛇"嘶"地窜向青衫客,钻进他袖管,那声音尖锐刺耳。 青衫客的脸色变了,猛地扯住我的衣领,"地宫最深处…别碰那棵树!" "凭啥听你——" "轰!" 头顶突然落石,那落石的声音震耳欲聋。 我拽着青衫客往旁边扑,老狗的铁链"唰"地缠住我的腰,把我拽回安全区,那铁链拉扯的力量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落石砸在刚才站的地方,溅起的青铜渣子刮得脸生疼,那青铜渣子打在脸上的感觉像针刺痛。 阿芜跑过来拽我,"三柴,你没事吧?" 我擦了擦脸上的血,盯着青衫客刚才站的位置——他不见了。 "奶奶的!"老狗踹了脚棋盘,"跑挺快!" 李小锤蹲下来扒拉落石,从里面翻出块碎玉,和他脖子上的半块一合…严丝合缝,那两块玉拼接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我摸了摸发烫的柴刀,那柴刀的热度依然不减。 刀鞘里的震颤还在,像有根小树枝在戳我掌心,那戳动痒痒的,让我忍不住握紧拳头。 系统屏突然弹出行字:"树灵共鸣源…地宫深处。" 我盯着棋盘中央的裂缝,那裂缝中不断涌出的黑雾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 黑雾还在往外涌,但柴刀的震颤越来越急,像在说:"去啊,砍他娘的!" 老狗拍了拍我肩膀,那手掌的力量温暖而有力。"走?" 阿芜捏紧符纸,那符纸在她手中微微颤抖。"我跟着。" 李小锤把流星锤扛在肩上,那流星锤在他肩上显得格外沉重。"我也去。" 我吸了口气,握紧柴刀,那柴刀在手中仿佛有了生命,给我力量。 刀身的绿光亮得刺眼,连刀背上的柳叶镖都跟着发光——和斧柄上的纹路,拼成了棵小树,那小树的光芒柔和而神秘。 "走。"我踢开脚边块碎砖,"砍穿这破地宫。" 柴刀在鞘里猛地一震,刀身贴着我大腿发烫——这感觉,像树灵在挠痒痒,那痒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我挥刀劈向石壁,那刀身与石壁碰撞发出"当当"的声音。 刀背撞出火星,那火星四溅,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石壁上暗纹“唰”地浮出来——初代祭司和灾厄兽交缠,祭司的指尖扎进兽喉,兽的獠牙咬穿祭司心脏,血珠顺着图腾纹路往下淌,那血珠的颜色鲜艳夺目,仿佛是生命的流淌。 “三柴!”阿芜突然扯衣领,那动作有些慌乱。 锁骨下爬出青纹,是半朵青铜花。 和石壁上的图腾…镜像,那青纹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匠魂共鸣?”她声音发颤,“我血脉里…藏着祭司的另一半?” 黑雾突然裹住青衫客,那黑雾像一群黑色的幽灵,将他紧紧包围。 此时,黑雾开始剧烈地翻滚,散发出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那波动如同无形的浪潮,一波波地冲击着周围的空气。 阿芜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胸口仿佛被一股力量压迫着,紧接着,她锁骨下的青纹开始隐隐发光,像是受到了这股波动的刺激。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他惨叫着捂左脸,右半张脸“噗”地塌陷,露出的轮廓…和之前在青铜城外救过我们的墨阳,一模一样。 “中计了!”他甩开黑雾,指甲尖冒出血,“地宫是活的!它要——” “小锤!”老狗铁链扫开扑来的灰毛兽,“管住这孙子!” 李小锤攥住青衫客手腕,那手掌与手腕接触时发出“噗”的一声。 他掌心突然冒金光,是锻造记忆:“镇魂锤的刻痕里…你才是真正的祭司血脉!” 青衫客瞳孔骤缩,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我掌心一热,那热度像是一股暖流。 斧头种子“咔”地裂开,绿芽钻出来,根须“滋滋”扎进地砖,那声音像是春蚕啃食桑叶。 地砖“咔嚓”碎成渣,那破碎的声音清脆响亮。 青铜匣露出来,那青铜匣在废墟中显得格外突兀。 匣面刻着纹路——和我胳膊上的树灵纹,一模一样,放大了十倍,那纹路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别碰!”青衫客红着眼扑过来,那 老狗铁链横扫,他撞在墙上,咳出黑血,那黑血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那是灾厄之主的命匣!你们开了它——” 头顶传来闷响,那闷响像是远处的雷声。 穹顶裂开道缝,锁链“哗啦啦”垂下来,那锁链晃动的声音清脆响亮。 锁链末端…串着具干尸,皮肤黑得发亮,胸口刻着图腾,和石壁上的…完全重合,那图腾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初代祭司?”阿芜倒抽冷气,“他…被锁在这里?” 干尸的手指突然动了,那动作轻微却让人毛骨悚然。 我后颈汗毛炸起,那感觉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 柴刀在手里烫得发疼,刀尖自动指向青铜匣,那刀尖的指向仿佛是一种神秘的指引。 系统屏早黑了,可树灵纹路顺着胳膊往上爬,爬到指尖时,“啪”地溅出绿光,那绿光闪烁不定。 青衫客突然笑了,血沫子喷在锁链上,那血沫子的颜色鲜艳夺目。 “他要醒了…你们以为系统救得了你?那玩意儿…是他的——” “闭嘴!”我踹开他,攥紧柴刀对准匣锁,那柴刀在手中仿佛有了生命,给我力量。 手臂纹路突然发烫,像有蚂蚁在血管里爬,那感觉痒痒的,又有些刺痛。 “咔嚓”。 匣锁裂开条缝,那声音清脆响亮。 系统屏“滋啦”一声黑了,那声音尖锐刺耳。 然后…传出个女声,哑得像生锈的铜钟:“他…醒了。” 喜欢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请大家收藏:()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9章 祭司双生 昏暗的地宫里,墙壁上闪烁着幽绿的磷火,仿佛一只只诡异的眼睛在窥视。 潮湿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青铜匣锁“咔嚓”裂开那刻,我胳膊上的树灵纹突然倒着往回爬。 那纹路扭动的触感,好似无数小虫子在皮肤上爬行,痒中带痛。 像是有人拿烧红的铁签子戳血管,疼得我膝盖一弯差点跪地上。 我能感觉到额头的汗珠滚落,滴在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系统屏黑成块砖,却炸出个哑嗓子女声:“终于等到共生体了。”声音在空旷的地宫里回荡,带着一丝阴森。 头顶锁链“哗啦”乱晃,仿佛有看不见的手在拉扯。 那具干尸胸口“嘭”地爆开团黑雾,刺鼻的腐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红影子从雾里钻出来时,我后槽牙都咬酸了——红袍,发间别着半枚青铜簪子,和青衫客脖子上挂的那半枚,正好能拼成个完整的月亮。 月光透过地宫的缝隙洒在红袍上,反射出诡异的光。 “老狗!”我吼了一嗓子,声音在空气中震荡。 老狗的铁链早抡圆了,“当”地缠上红袍女脚踝。 可那链子刚沾到她衣角就开始冒青烟,“嘶啦”一声脆响,铁渣子“叮叮当当”掉了一地,铁渣落在地上还溅起了些许灰尘。 老狗瞪圆眼睛:“奶奶的什么邪门儿——” “阿芜!”我反手拽住要冲上去的阿芜。 她的手腕在我手中,皮肤滚烫,带着一丝潮湿的汗水。 她腕子一翻,掌心浮起枚金色符文,是匠魂纹。 符文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她的手掌。 可那符文刚飘到半空就变了色,从金澄澄的变成绿油油的,还“滋滋”往我胳膊上吸树灵能量,我能感觉到胳膊上的能量被一点点抽离,那种感觉像是有无数小针在扎。 阿芜脸色一白:“她能操控系统核心!” “操!”我骂了半句,余光瞥见李小锤。 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攥紧了流星锤,锤头正对着自己心口。 我刚要喊他疯了,就见他咬着牙砸下去——“噗”地一声闷响,锤头里渗出团黑血,像团活物似的往红袍女那边钻,黑血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黏稠的痕迹。 小锤喘着粗气抹嘴:“灾厄碎片……在我身体里。” 我胳膊突然一凉。 低头看,斧头种子的绿芽正顺着地砖裂缝疯长,根须扎进地缝时“咔吧咔吧”响,像在啃食什么。 那声音在寂静的地宫里格外清晰,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 系统屏突然亮了条血字:“检测到初代本体存活概率30%。” “活你大爷!”我骂着抬头,就见那干尸的眼皮“扑棱”一声掀开了。 左眼红得滴血,是红袍女的颜色;右眼绿得发暗,和青衫客瞳孔一个样。 灯光下,那双眼眸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红袍女笑了,指甲尖抵着青铜簪子:“共生体,你以为树灵能护你?” 我攥紧柴刀。 刀把子烫得能烙饼,树灵纹顺着胳膊爬到刀尖,凝成团绿光。 可那光刚冒头就被红袍女伸手一抓,“嗤”地灭了。 阿芜突然拽我袖子。 她掌心全是汗,可手指攥得死紧:“三柴,我感觉到……” “感觉到什么?” 她没回答,目光死死盯着那具睁眼的干尸。 我顺着看过去,就见干尸胸口的图腾在发亮,和青铜匣上的纹路、我胳膊上的树灵纹,正慢慢连成个圈。 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神秘的图案。 红袍女的指甲尖抵上我喉咙,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现在跪下来求我——” “当啷”一声。 是阿芜的药囊掉地上了。 她盯着自己掌心,那里浮着道淡金色的光,比刚才的匠魂纹更亮,更烫。 我能感觉到那光芒散发的热量。 我听见她轻声说:“原来……匠人血脉,能撕开一切封印。” 红袍女的笑僵在脸上。 我后颈突然冒凉气。这小丫头片子,该不会…… “三柴!”老狗突然吼我,“看那干尸的手!” 我扭头。 干尸的手指正往青铜匣里伸,而阿芜的目光,已经锁死了它的胸膛。 阿芜的指尖突然爆出金芒。 那光像把烧红的锥子,"嗤"地扎进干尸胸膛。 腐肉翻卷的声响里,我看清了——两颗心脏挤在胸腔里,一颗红得滴血,一颗绿得发暗,树根似的脉络缠成死结。 "他们不是分裂!"阿芜喘着气喊,"是共生体!" 红袍女的指甲尖离我喉咙只剩半寸。 她突然笑出声,笑声像刮锅底:"小丫头片子倒会看——"话音未落,我胳膊上的树灵纹"唰"地窜起来,一道金光从皮肤里射出来,"噗"地钉穿她咽喉。 她瞪圆眼睛,血顺着金钉往下淌。 "阿姐!" 青衫客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扑过去抱住那具干尸残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眼眶红得要滴血,手指抠进干尸腐烂的皮肉里:"三千年前你偷换封印! 故意让灾厄反噬!" "轰!" 地宫里的地砖突然裂开。尘土飞扬,弥漫在空气中。 我胳膊上的斧头种子"咔"地蹦起来,绿芽疯长成碗口粗的树桩,树干上还挂着我那把柴刀——不,是柴刀长成了树的一部分,刀刃闪着冷光,"唰"地刺穿红袍女和干尸的胸口。 血溅到我脸上,温热而黏稠。 树心里浮起画面:墨阳临死前咳着血,往我手里塞斧头种子,嘴型是"小心...共生..." "三柴!"老狗拽我往旁边躲。 地宫顶上的碎石"噼里啪啦"往下掉,青铜匣"当啷"砸在地上,底部刻着的新地图露出来——柴刀山和灾厄渊之间,爬满血色脉络,像条正在喘气的大蛇。 红袍女的身体"滋啦"冒黑烟,转眼成了堆灰。 青衫客抱着干尸残躯,突然也化作光点,只留下半枚青铜簪子,"叮"地掉在我脚边。 "检测到共生体融合度提升。"系统屏终于亮了,字是绿的,"斧头种子完成一阶进化。" 我低头看肩头。 原本的绿芽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小树苗,叶片上还沾着血珠,正顺着我脖子往下滚,凉丝丝的。 系统又"滴"了一声:"警告:柴刀山与灾厄渊连接率...30%。" 老狗踢了踢脚边的青铜簪子:"奶奶的,这破地方要塌了吧?" 阿芜蹲下去捡药囊,指尖擦过青铜匣底的地图,突然抬头:"三柴,柴刀山...是你老家?" 我摸了摸肩头的小树苗。 它的根须正顺着我衣服往皮肤里钻,痒得我想笑。 系统屏闪了闪,跳出行血字:"请宿主前往柴刀山。" (肩头的小树苗突然抖了抖叶片,我后颈泛起凉意——这玩意儿,该不会要发芽了吧? 喜欢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请大家收藏:()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40章 斧落归根 离开地宫时,头顶上碎石仍在噼里啪啦地不断掉落,那尖锐的声响在寂静的地宫里回荡,如同战鼓般急促。 老狗粗糙的手紧紧拽着我的胳膊,他手上的老茧摩挲着我的皮肤,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拽着我向外跑去。 阿芜小心翼翼地护着药囊,药囊里的草药发出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 李小锤手中的流星锤呼呼作响地旋转着,那呼啸的风声仿佛是它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系统屏幕突然“嗡”的一声,那声音尖锐刺耳,屏幕红得像燃烧的火焰般刺眼,紧接着跳出一行字:“检测到宿主DNA与灾厄核心匹配度99%。” 我猛地停下脚步,后颈的树苗根须如同冰冷的蛇一般猛地收紧,勒得我后颈生疼。 老狗骂了一句:“操!又搞什么鬼——”话还没说完,他突然直勾勾地盯着地面,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地宫里的火把还亮着,跳跃的火苗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散发出温暖的橙色光芒。 我们四个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投射在斑驳的墙上。 老狗的影子手搭在我的肩上,阿芜的影子攥着我的衣角,李小锤的影子锤子尖正戳在我的后背——所有影子的末端,都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死死地缠在我的脚边,仿佛要将我吞噬。 “你他妈根本不是樵夫!”老狗突然把我拽到墙根,他的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肩膀,那疼痛如同针扎一般。 “从在破庙遇见你的时候起,老子的影子就没这么邪门过!” 阿芜凑过来,她纤细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我肩头的树苗,那触感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 根须突然窜进她的掌心,她的瞳孔猛地缩成针尖,喉结动了动,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树叶:“三柴……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老狗吼道,声音在空旷的地宫里回荡。 “三百年前,”阿芜声音颤抖,“你穿着黑色祭服,手里攥着一团光——按在了那祭司的心口上。”她松开手,根须缩回我的皮肤里,“那光……就像你胳膊上的树灵纹。”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仿佛有无数的炸弹在脑海中爆炸。 李小锤突然把流星锤往地上一杵,发出“当”的一声巨响,那声音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 我低头一看,锤头不知什么时候变了形——铁疙瘩磨成了柴刀的样子,刀刃上还刻着一棵小树苗,那纹路清晰可见,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的故事。 “我爹临死前,塞给我一块破铁,”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说等遇到扛柴刀的人,就把这玩意儿重新铸造。”他抬起头,眼睛亮得吓人,仿佛燃烧的火焰,“现在我知道了,那块破铁,是你柴刀崩掉的刃。” 地宫出口透进了天光,那柔和的光线如同金色的丝线,洒在我们身上。 老狗骂骂咧咧地往外走,走到一半突然停住了脚步。 我撞到他的背上,抬头一看——柴刀山就在眼前。 可山脚下站满了人。 他们用黑布裹着头,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手里攥着黑刃,刀刃泛着和灾厄渊一样的紫色,那诡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最前面的枯面老人咧开嘴,缺了门牙的笑容像条毒蛇,发出“嘶嘶”的声音:“灾厄之主的血脉,终于回家了。” 他身后立着一块石碑,被山风刮得簌簌作响,那声音仿佛是石碑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 碑上刻着一幅画像——一个穿着黑色祭服的男人,眉眼和我有七分相像。 下方的字被血浸透了,勉强能辨认出:“初代之子,灾厄之父。” 肩头的树苗“唰”地一下长高了,柴刀从树干里蹦了出来,那动作干脆利落。 我刚要去抓刀柄,刀刃突然一偏,“嗤”地一声扎进了枯面老人脚边的土里,溅起一片尘土。 系统屏幕疯狂闪烁,新任务跳了出来: “请宿主——” 后面的字被血珠糊住了。 我盯着刀刃上爬满的根须,它们正顺着枯面老人的裤管往上钻,就像急着要啃他的骨头,那蠕动的样子让人毛骨悚然。 我盯着扎进土里的柴刀,刀刃上的根须正像活物似的往枯面老人脚脖子上缠。 系统屏突然"滋啦"响,血珠顺着屏幕往下淌,勉强能看清几个字:"宿主需在灾厄渊选择——毁灭共生体或成为新容器。" "陈三柴!"阿芜的手突然扣住我手腕,腕骨被她用匠魂符文勒得生疼,那疼痛如同电流一般传遍全身。 她的眼睛里满是愤怒和失望,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手中的匠魂符文勒得更紧了,像是要把心中的怨恨都发泄在这符文之上。 “你说系统是保命工具,可刚才树根扎我手时,我看见你在祭坛上笑!你早知道自己是灾厄血脉,早等着这一天!” 她眼尾泛红,药囊带子在风里乱飘,发出“呼呼”的声响。 我喉咙发紧——这傻姑娘总把药草晒成标本夹在书里,现在倒用符文勒我,倒真像被我骗狠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狗日的!"老狗抄起半截铁链砸下来,铁链砸在树根上"当啷"响,那声音清脆而响亮。 “老子砍了三十年歪脖子树,今天就砍了你这邪门根!”树根"唰"地缩回我肩膀,铁链擦着我耳朵飞出去,砸在石碑上——"咔嚓"一声,碑身裂出条缝,露出里面裹着的黑布。 黑布"哗啦"落地,我后颈的树苗突然爆出金砂,那金砂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同繁星般璀璨。 金砂像活的,在半空凝成个透明罩子,罩子底下——是口黑黢黢的深渊,深渊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深渊里飘着具尸体,胸口插着半截树根,那树根的纹路和我胳膊上的树灵纹一模一样。 "墨阳!"阿芜突然喊出声。 我盯着那尸体——可不就是青铜城失踪半年的城主? 他死的时候眼睛没闭,瞳孔里还凝着团紫,和灾厄渊的光一个色。 "都是祭品。"枯面老人突然撕了衣襟,露出心口的树灵纹——和我肩头的树苗,连枝桠走向都分毫不差。 “三百年前你用树灵纹标记我们,说要引灾厄入体。我们信了,把血脉当种子埋进土里,等你回来......”他突然扑过来抓我手腕,指甲缝里全是黑泥,那股腐臭的味道让人作呕。 “可你看看!现在土里长出来的,是吃人的灾厄啊!” 树根突然"嗡嗡"震颤,我感觉脚下的地在往下陷,那震动如同地震一般。 树根不知什么时候扎进土里,正"咕嘟咕嘟"往出吸黑血——黑血里漂着碎骨头、破布片,还有半块生锈的铜铃铛,和我小时候挂在柴刀上的那枚,刻着同样的"三"字。 那黑血发出一股刺鼻的腥味,让人闻了直想吐。 树根吸着黑血,那黑血仿佛有生命一般,顺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流向深渊中的墨阳尸体,突然,墨阳尸体像是被这股力量唤醒了一般,开始动了起来。 "三柴!"老狗扑过来拽我胳膊,铁链子硌得我生疼,“这地要塌!”李小锤的流星锤"呼"地砸向树根,锤头又变形了,这回变成柄小斧头,斧刃闪着和金砂一样的光。 小斧头砍在树根上,溅起火星子,那火星如同流星般划过夜空。 树根却越砍越粗,转眼缠住了我两条腿,那触感冰冷而黏腻。 "系统!你他妈倒是说句话!"我扯着嗓子喊。 系统屏"啪"地亮起来,血珠被金砂冲开,新弹窗跳得飞快:"警告! 共生体融合度突破临界值——" 话音未落,脚下的地"轰"一声裂开条缝,那巨大的声响如同炸雷一般。 树根突然发力,我整个人被拽得往前栽,老狗的手从我腕子上滑下去,阿芜的符文"刺啦"崩断,李小锤的小斧头"当"地砸在我脚边。 深渊里的墨阳尸体突然动了,胸口的树根"唰"地窜出来,和我后颈的树苗根须缠成一团。 我听见系统屏最后"嗡"了一声,新的字浮出来:"最终选择倒计时——" 没等看完,我整个人被拽进裂缝。 风灌进耳朵里,发出“呼呼”的声响,我看见老狗红着眼吼,阿芜举着药囊追,李小锤的流星锤在头顶划出银弧。 然后眼前一黑,只有后颈的树苗在发烫,烫得我太阳穴突突跳—— 系统屏最后的光,映出一行血字:"宿主与灾厄之主,本为一体。" 喜欢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请大家收藏:()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77章 傀儡师的骨匣 紫烟客这娘们,绝对是疯的! 我那点可怜巴巴的青铜灰烬,那是我最后的意识碎片啊! 她居然眼都不眨一下,直接往傀儡手臂的关节缝里塞? 那“滋滋”的声音,仿佛是我的意识在痛苦地挣扎。 “叮——检测到宿主意识碎片,是否注入傀儡核心?” 系统的提示音在我脑海里炸开,那尖锐的声响震得我脑袋生疼,我心说这还用问? 老子现在是砧板上的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想咋地就咋地! 紫烟客那双好看的眸子,此刻倒映着我破碎的残影,那眸子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到我的心声。 紧接着,我看到她从手心里,竟然硬生生捏出了一截迷你版的柴刀! 那柴刀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我去,这是什么骚操作? “疯子,你要是敢诈尸吓我……” 她恶狠狠地瞪着那截柴刀,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 那恶狠狠的眼神中似乎还藏着一丝别样的情愫。 我靠,这娘们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虽然我现在只剩点灰,但这魅力值还是杠杠的! 就在我YY的时候,枯井里突然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咔咔”声,那声音如同尖锐的爪子在石板上划过,让人浑身不自在。 卧槽?什么情况? 下一秒,无数的青铜傀儡,像是下饺子一样,乌泱泱地从枯井里爬了出来! 那些青铜傀儡在爬出时,与井壁摩擦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 这些傀儡,造型各异,有拿着刀枪剑戟的,那刀枪剑戟在光线下闪耀着寒光;有挥舞着锁链钩爪的,锁链钩爪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还有张牙舞爪,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而站在傀儡大军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青铜色长袍的男人。 他带着一个单片眼镜,但仔细一看,那根本不是什么眼镜,而是一个用齿轮拼凑而成的义眼! 那义眼上的齿轮转动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这造型,够蒸汽朋克的啊! “小师妹,你带着林家最后的傀儡术叛逃,可知道逆鳞刀能刺穿三十六重傀儡铠?” 那齿轮眼男人,用一种阴恻恻的语气说道,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声音仿佛从冰窖里传来,带着丝丝寒意。 小师妹?林家?逆鳞刀? 信息量有点大啊! 之前,在提到逆鳞刀时,就隐约听闻有个神秘的人物与这把刀有关,大家都私下称呼他为“老狗” 。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些信息,那齿轮眼男人,突然甩出一条青铜锁链,直奔紫烟客的咽喉! 那青铜锁链在空中呼啸而过,发出“呜呜”的声响。 我靠,这速度,这力道,要是被抽中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就在我以为紫烟客要凉凉的时候,更骚的操作来了! 只见那些青铜锁链,在碰到紫烟客周围的青铜灰烬时,竟然像是被硫酸泼到一样,瞬间熔化成了铁水! 那铁水落下时发出“滋滋”的声响,还伴随着刺鼻的气味。 嘶—— 这青铜灰烬,这么牛逼的吗? “老狗的刀早把禁术刻进孢子了!” 我的笑声,竟然从紫烟客的喉咙里挤了出来,这诡异的一幕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紫烟客的身体微微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 我靠,这感觉,真TM诡异! 等等,老狗?孢子? 难道说,老狗早就预料到会有今天这一幕,所以才故意把逆鳞刀借给林青鸢? 这老家伙,心思够深的啊! 就在这时,林青鸢手中的逆鳞刀,突然挣脱了她的控制,反手刺向了齿轮眼男人! 那刀身划过空气,发出“嗖”的一声。 我去,这反转,够刺激! 刀柄上,浮现出四个血红色的铭文——“血契反噬”! 血契?反噬? 难道说,这些傀儡,都是通过某种血契来控制的? 紫烟客的傀儡手臂,闪电般缠住了林青鸢的手腕。 “停!这疯子用灰烬当诱饵,你爷爷的傀儡术根本是……” 紫烟客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靠,关键时刻掉链子? 我还没来得及吐槽,就感觉到一股窒息感。 草!什么玩意儿堵住了我的气管? 我努力想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咯咯”声。 紧接着,我看到无数的青铜菌丝,从紫烟客的傀儡手臂上蔓延出来,瞬间将我的“身体”包裹! 那青铜菌丝触碰我的感觉,就像是冰冷的触手,又痒又疼,简直酸爽! 与此同时,齿轮眼男人的义眼中,突然涌出大量的黑色雾气。 那雾气,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如同腐烂的尸体散发的气息,瞬间将我们三人笼罩! 我靠,这味道,简直比旱厕还冲! “灾厄孢子……” 我终于知道这些黑雾是什么玩意儿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灾厄之主的分裂体! 它们竟然寄生在齿轮眼男人的义眼中! 紫烟客的傀儡手臂,突然开始剧烈震动。 紧接着,无数的青铜树根,像是活过来一样,疯狂地扎入枯井之中! 那树根扎入井壁时发出“噗噗”的声音。 “系统提示——检测到上古傀儡核心,正在解析‘血契共生’!”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现在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枯井深处,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齿轮崩裂声。 齿轮眼男人的义眼中,迸射出大量的鲜血。 在血雾之中,我看到了一幅全息影像。 那是一个穿着破旧道袍的老头,他脸色苍白,气若游丝,但眼神却异常的坚定。 “傀儡术不是封印灾厄,是培育……” 当影像消失时,秦无咎的傀儡大军已全部…… 当影像消失时,秦无咎的傀儡大军已全部……自爆! 不是那种轰轰烈烈的爆炸,而是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瞬间解体,变成了一堆堆破铜烂铁。 那破铜烂铁掉落的声音,如同重物砸地,沉闷而又杂乱。 我靠,这老小子够狠的啊,玩不起就掀桌子? 然而,更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爆炸后的青铜灰烬,竟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开始疯狂凝聚,最后,竟然在原地形成了一棵半人高的……树苗? 一棵通体由青铜灰烬构成的树苗! 那树苗在凝聚时,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这尼玛是什么鬼? “叮——警告,疯癫种树人成就激活!” 系统的提示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也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 疯癫种树人?这是什么鬼畜成就?我什么时候成了种树的了? 更诡异的是,我的残魂,竟然被这棵树苗给吸了过去,像一片叶子一样,在树冠上摇曳。 那残魂被吸过去时,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还伴随着微弱的拉扯感。 我靠,这感觉,就像是被挂在了圣诞树上一样,毫无尊严! “紫烟客,你冷静点!别乱来!” 我看到紫烟客突然抬起那条傀儡手臂,毫不犹豫地朝着树干狠狠刺去! 这娘们是疯了吗? “噗嗤——” 一声闷响,紫烟客的傀儡手臂,深深地扎进了树干之中。 紧接着,我看到无数的齿轮和菌丝,开始在树干上疯狂蔓延,互相纠缠,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图腾。 那齿轮和菌丝蔓延时,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图腾,充满了邪恶和神秘的气息,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而林青鸢的逆鳞刀,此刻正孤零零地插在树苗的根部,刀身上,缓缓渗出鲜红的血液。 那血液滴落的声音,如同水珠坠落,清脆而又诡异。 这血液,仿佛拥有生命一般,沿着树根,缓缓地渗透到地底深处。 我靠,这画面,简直太cult了! “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棵树苗,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我忍不住向系统发出疑问 毕竟,它只是一个伐木系统,又不是百科全书。 紫烟客猛地抬起头,她的眼神,充满了疯狂和决绝。 “没用的,你爷爷的傀儡术……”她顿了顿,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本身就是……” 就在这时,树苗的根部,突然传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草!这什么玩意!”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树根底下传来…… 喜欢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请大家收藏:()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84章 树灵反扑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那青铜雾气,阴森森地弥漫着,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视觉上比刚才那些树根难缠多了,隐隐还能听到雾气中似有若无的低吼声,就像有无数个怨灵在其中挣扎。 顾不得多想,我一把抄起地上的老狗,拽着他就往洞外狂奔。 那老狗的身体被我扯动,触感粗糙,带着股汗臭味。 “快跑!这玩意儿邪性!吸多了指定脑瓜疼!”我大声吼道,声音在狭窄的洞穴里回荡,震得耳朵生疼。 老狗被我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他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又抽什么风!跑啥跑!老子还没……”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硬生生拖出了洞穴。 刚一出来,我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此刻竟然被一层诡异的青铜色雾气笼罩,整个世界都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属光泽,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视觉上,那雾气如浓稠的液体般缓缓流动;听觉上,能听到雾气与空气摩擦发出的嘶嘶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闻着就让人觉得胸闷恶心,那刺鼻的气味钻进鼻腔,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爬动。 这感觉,就像是打开了一罐过期八百年的老坛酸菜,那酸爽,简直让人怀疑人生。 “卧槽!这什么情况?”老狗也傻眼了,瞪大了眼睛,指着天空,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是要变天了吗?”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变天?我看是天要塌了!” 正说着,就看到村长铁牛叔一脸焦急地跑了过来,老远就冲着我们喊:“三柴兄弟!你可算回来了!出大事了!”铁牛叔跑步时,脚步踏在地上的声音“咚咚”作响。 铁牛叔跑到跟前,气喘吁吁地说道:“那些怪物……那些怪物又来了!这次比上次还凶猛!它们……它们好像受什么东西操控,跟疯了一样!”他的呼吸声沉重而急促,带着股热气喷在我脸上。 我抬头望天,看着那越来越浓的青铜色雾气,苦笑着说道:“估计是我刚才开错了盒子,把老板娘放出来了。” “老板娘?啥老板娘?”铁牛叔一脸懵逼,显然没听懂我的梗。 我摆了摆手,没解释,直接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能顶住吗?” 铁牛叔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焦急地说道:“不太妙啊!那些怪物身上都缠着青铜树根,刀砍不断,火烧不着,力气还大得吓人!咱们的防御工事快要顶不住了!”他抹汗时,手上的汗水触感湿滑。 我心里一沉,暗道糟糕。看来这次的麻烦,比我想象的还要大得多。 顾不得多想,我连忙跟着铁牛叔往村寨的防御工事跑去。 一路上,风在耳边呼啸,脚下的土地坑洼不平,触感坚硬且硌脚。 还没靠近,就听到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和撞击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腐臭味。 血腥味刺鼻,腐臭味熏得人眼睛发疼。 只见村寨外,成群的灾兽正疯狂地冲击着防御工事,它们一个个双眼血红,状若癫狂,身上都缠绕着粗壮的青铜树根,就像是被人操控的傀儡一样。 视觉上,那些灾兽的模样恐怖至极;听觉上,它们的嘶吼声尖锐刺耳;那股腐臭的味道,更是让人作呕。 这些灾兽,有的像是变异的野猪,长着锋利的獠牙和坚硬的甲壳;有的像是巨大的蜥蜴,拖着长长的尾巴,口中喷吐着毒液;还有的像是腐烂的丧尸,浑身散发着恶臭,摇摇晃晃地朝着我们扑来。 “奶奶的,还真是一群妖魔鬼怪!”老狗啐了一口唾沫,撸起袖子,挥舞着手里的火把,挡住了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那火把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火焰的热气扑面而来,触感滚烫。 然而,那些青铜树根实在是太难缠了,它们就像是有生命一样,不断地伸长、蔓延,试图缠住老狗的身体。 一个不小心,一根青铜树根猛地朝着老狗的腿缠去。 “小心!”我眼疾手快,一把将老狗拽开,同时挥起柴刀,狠狠地劈向那根树根。 “咔嚓”一声,树根应声而断。 我低头一看,发现被柴刀劈断的树根内部,竟然流淌着一种类似血液的液体,颜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铜色,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 那液体的触感黏腻,腥臭味熏得人直皱眉。 “这些东西……怕火!”我灵机一动,大声喊道,“快!赶紧找干柴堆起来!越多越好!我把火药分给你们!” 听到我的喊声,村民们也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纷纷行动起来,四处搜集干柴,堆成了一堆又一堆的篝火。 干柴在搬运时,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我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一些火药,分发给村民,让他们点燃篝火,形成一道火焰屏障,以此来阻止灾兽的进攻。 很快,一堆堆篝火被点燃,熊熊的火焰冲天而起,形成了一道火红色的屏障,将那些灾兽暂时阻挡在了外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火焰燃烧时,发出明亮的光,视觉上极为耀眼;火焰发出的“呼呼”声,在夜空中格外清晰;那炽热的温度,让人感觉皮肤都要被烤焦了。 那些灾兽似乎很惧怕火焰,它们发出阵阵嘶吼,不敢轻易靠近。 然而,好景不长。 那些灾兽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它们就像是无穷无尽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地朝着我们涌来。 在灾兽的不断冲击下,火焰逐渐被压制,火势越来越小,眼看着就要被彻底扑灭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咱们迟早要被这些怪物给淹没!”老狗急得直跳脚,挥舞着火把,拼命地驱赶着那些灾兽。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林青鸢突然开口说道:“如果柴刀能引燃树根,那就试试直接烧掉种子的能量源!” 她指着村寨的中心区域,那里隐约可见一棵巨大的青铜树影在摇曳,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青铜树影?”我顺着林青鸢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棵巨大的青铜树影,它矗立在村寨的中心,就像是一座巨大的灯塔一样,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那光芒隐隐约约,视觉上带着股神秘的色彩;似乎还能听到从树影处传来的低沉的嗡嗡声。 “你是说……那棵树影就是这些灾兽的能量源?”我皱着眉头问道。 林青鸢点了点头,说道:“很有可能。只有摧毁了能量源,才能彻底解决这些灾兽。” “好!那就试试!”我咬了咬牙,做出了决定。 “老狗!你带着村民们继续坚守!我过去看看!”我对老狗说道。 老狗点了点头,说道:“小心点!不行就撤!”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柴刀,朝着青铜树影的方向冲去。 一路上,地上散落着灾兽的残骸,触感冰冷且坚硬;耳边不时传来灾兽的咆哮声和村民们的呼喊声。 那些灾兽虽然凶猛,但在我的柴刀面前,却不堪一击,纷纷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来到了青铜树影的前面。 这棵青铜树影比我想象的还要巨大,它矗立在村寨的中心,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山峰一样,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视觉上,那树影庞大而阴森;能听到树影周围空气流动的声音,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涌动;周围的温度似乎也低了许多,触感寒冷。 我抬头仰望,只见那棵青铜树影的枝干上,缠绕着无数的青铜树根,那些树根就像是血管一样,不断地跳动着,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那光芒闪烁不定,带着股邪异的色彩;还能听到树根跳动时发出的“噗通噗通”声。 “就是这里了!”我深吸一口气,举起手中的柴刀,朝着青铜树影狠狠地劈了下去。 就在我的柴刀即将劈中青铜树影的时候,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宿主,你终于回来了……” 我愣住了,猛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个声音…… 这不是系统的提示音吗? 怎么……怎么变成真人说话了? 我一脸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那个声音冰冷地回答道:“我是灾厄之主的残魂,也是……你的真正对手。” 青铜树影骤然膨胀,化作一只巨型手掌朝陈三柴拍下。危急关头…… 我靠! 真正的对手? 闹了半天,我这系统是附赠了个买一送一的豪华反派套餐啊! 我这心里头,顿时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还都是穿着钉鞋的那种! 还没等我吐槽完这该死的命运,那青铜树影猛地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呼啦”一下膨胀开来! 我眼睁睁看着它扭曲、变形,那青铜色的光芒都快凝成实质了,最后竟然化作一只遮天蔽日的青铜巨掌,带着一股要把我碾成渣渣的恐怖气压,朝着我脑门就拍了下来! 那风声,呜呜的,刮得我脸皮子生疼,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拍成二维生物了! 我滴个亲娘姥姥! 这架势,别说我这小身板,就是辆坦克也得给你拍成铁饼啊! 我当时腿肚子都转筋了,脚底下像是灌了铅,脑子里一片空白,心想完了完了,这次是真要唱《凉凉》了,还是个青铜限定VIP尊享版。 就在我眼瞅着那巴掌离我脑门只有零点零一公分,连掌纹上那诡异的锈迹都看得一清二楚,准备闭眼等死,顺便想想墓志铭刻点啥比较拉风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影子“唰”地一下闪到我跟前! 快得像一道闪电,只留下一道残影。 是林青鸢! 这姑娘啥时候过来的? 我都没瞅见! 只见她反手抽出那把叫什么逆鳞刀的玩意儿,刀身“嗡”的一声,爆发出比正午太阳还亮瞎狗眼的金白光芒! 那光芒简直了,像个小太阳似的,暖洋洋的,却又带着一股子锋利劲儿,凝而不散,像一道坚不可摧的盾牌,硬生生跟那青铜巨掌怼了个正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震得我耳膜差点当场报废,嗡嗡作响,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悠,脚下的大地都跟着抖了三抖,差点没把我这把老骨头给颠散架了! 光芒中,林青鸢的身影显得格外……呃,高冷,还有点儿不食人间烟火那味儿。 她连头都没回,声音跟冰碴子似的砸过来,冻得我一哆嗦:“你想知道为什么系统会选择你?因为你是唯一能够承载树灵反噬的人。” 我被震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耳朵里还跟开火车似的,听见这话,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承载? 反噬? 大妹子,咱能不能说点我这小学肄业文化能听懂的? 我瞪大眼睛,感觉自己脑门上肯定冒出了一万个问号,每一个都写着“坑爹呢这是”:“等等!啥玩意儿叫‘承载’?又是什么反噬?你可别告诉我,又要老子牺牲点啥吧?我跟你讲,我这人除了贱命一条,浑身上下连三两肥肉都凑不齐,可没啥好牺牲的了啊!” 我说这话的当口,那逆鳞刀上的光芒更盛了,刺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感觉周围的温度都升高了好几度。 青铜巨掌在光芒的冲击下,开始寸寸崩裂,发出“咔咔嚓嚓”像是玻璃碎掉的悲鸣,然后“嘭”的一声巨响,化作了漫天青铜色的光点,跟萤火虫似的,扑棱扑棱几下就消散在空气里。 呼——危机解除? 我刚松了半口气,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还没来得及再问个清楚,就感觉周围的气氛猛地一凝,空气都好像变稠了。 林青鸢原本微微放松的肩膀,骤然又绷紧了,她那双平时冷得像结了冰的眸子,此刻却锐利得像鹰隼,直勾勾地扫向了我们侧后方的阴影深处。 她没说话,但那表情,那姿态,比直接喊“有鬼啊,快跑!”还让人心里发毛。 喜欢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请大家收藏:()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86章 青铜裂痕,新任务 我低头瞅了眼手里这把柴刀,原本那光芒如璀璨星辰般四射,现在却黯淡无光,就跟欠了电费似的,那灰暗的模样,和我小时候偷糖被锤后耷拉着脑袋、眼神黯淡的样子差不多,视觉上的落差让我心里一紧。 “这玩意儿该不会报废了吧?”我随口嘀咕了一句,还没等我翻个白眼出来,只听“嗡嗡”两声,它忽然就抖了抖,像个刚打完喷嚏的二哈,那震动感通过刀柄传到我手上,触觉有些酥麻。 “哎哟喂,来劲了你?” 刀身上浮现出一道青铜色的裂痕,是那种裂了但不碎的调调,就像个被捶了一拳还赖着不走的骗子系统。 那裂痕泛着冷冽的光,在视觉上格外扎眼。 紧跟着我脑袋里“咣”地一下,那声音好似从极远的地方传来,震得我耳膜生疼,多半是系统发话了,我差点以为自己又要接新任务,赶紧来句嘲讽: “系统提示又来了?这次不会让我上树跳水吧?” 结果,系统没吱声,反倒是一幅破地图突兀地塞到我脑海里,显示的位置准确得离谱,好似是专门为我开的小灶。 那地图在我脑海中闪烁着幽光,视觉上神秘莫测。 林青鸢凑了过来,她呼出的气息带着丝丝寒意,冷得能冻掉人眉毛,声音仿佛是从冰窖里传来:“这是……古代青铜祭坛的位置。” “哦?”我嘿嘿一笑,“来活儿了,这是要我毁个文明还是开启世界遗迹的节奏?” 老狗啐了一口,抄起他那根拐似的狼牙棒,那狼牙棒在他手中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听觉上格外清晰:“少废话,赶紧走,说不定又有狗东西等咱们收拾。” 说走就走,我们这群混废土的人,还真不能等——拖一会儿,天上可能就掉下颗灵异巨石砸脑袋。 地图指引我们来到了一处号称“曾经是矿洞现在是鬼窝”的地方。 刚靠近洞口,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嗅觉上让人作呕。 洞口那叫一个吓人,全是锈得发绿的青铜符文,歪歪扭扭像某种诅咒的字母,我看得直犯密集恐惧症,视觉上的冲击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周铜锤走上前,哐啷从背后掏出他吃饭的家伙事——一柄老青铜锤,敲了两下那些符号,那声音沉闷而厚重,震得我耳朵生疼,眉头皱得不比我家村长开大会时松。 “这些纹路是灾厄之主留下的,他用这种青铜封印力量,必须得特制武器才能破。” 我毫不犹豫地拍了拍腰间的柴刀,得瑟得不行,拍刀时发出“啪啪”的声响,触觉上柴刀刀身冰凉:“说得好像不是我专业似的。封印什么的,不就砍树升级版嘛!” 众人白我一眼,但我脸皮厚得很,走过去举刀就砍。 只听“咔哒——砰!”一声,那声音如炸雷般在矿洞外炸开,震得我手腕都发麻,触觉上一阵剧痛,那封印果然不是普通货色,不过好歹也松动了点缝隙。 我一边砍一边嘴里碎碎念:“让你封我?信不信我把你封成暖壶盖?” 进入矿洞后,气氛立马不对了。 刚一迈进洞口,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触觉上冷得刺骨,洞里幽幽发着青铜绿光,那绿光在黑暗中闪烁,视觉上阴森恐怖,墙壁上全是像树根纠缠的图案,像是某种生命的脉络在石头里苟延残喘。 每走一步,脚底就有低沉的“咚咚”声回响,像是大地的心脏在喘息,那声音在矿洞里回荡,听觉上格外惊悚,说不恐怖是假的,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触觉上一片粗糙。 我正打算吐槽两句缓解气氛,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又阴恻恻的声音:“宿主,你逃不掉的……”那声音好似从四面八方传来,在听觉上让人毛骨悚然。 我直接僵住,鼻尖浮汗,触觉上汗珠滚落,痒痒的。 “灾……灾厄之主?你不是被青鸢姐那一刀砍成墙角摆设了吗?” 那声音带着冷笑,就像夜里踩到钉子的神经病,笑声在矿洞里回荡,听觉上格外诡异:“我只是暂时退场,而你,终将为我的复活献祭生命。” 我呼吸一滞,正要爆粗口,只见林青鸢又一次走了出去,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 她掏出逆鳞刀,唰的一下又割破了手掌,那割破手掌的声音细微却清晰,听觉上让人揪心。 “喂喂喂!”我刚想阻止,她的血已经滴在了那像树根纹路的石壁上。 轰——! 整座矿洞仿佛挨了个八级地震,碎石狂落,那碎石掉落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听觉上震耳欲聋,地面剧烈震动,我差点摔个屁股墩儿,触觉上身体一阵摇晃。 紧接着,一堵本来没啥特别的墙壁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东西:一座古老的青铜祭坛,隐隐散发幽蓝光涌,像黑夜中的鬼灯,又像某种未知力量的瞳孔,那幽蓝光在黑暗中闪烁,视觉上神秘而诡异。 祭坛中央,悬浮着一颗拳头大的种子,表面布满扭曲的纹路,呼吸之间甚至有点……跳动感。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那跳动感仿佛带着一种节奏,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是什么鬼?”我刚问出口,周铜锤已经忍不住惊呼:“那是……灾厄之种的核心!快毁掉它!” 我哪敢耽误,柴刀高举,直奔那颗种子就砍下去。 结果,人还没靠近,那颗种子像是被什么玩意儿牵引似的,不等我动手,猛一下子就飞起来,直奔我胸口而来! “卧槽!!” 我连躲都来不及,只感觉胸前一阵子发烫,像被点着的电炉贴了个正着,触觉上一阵灼热。 下一秒,那颗种子……没入我身体,准确地说,是直接融进了我心脏的位置。 我顿时僵住,手里的柴刀啪一声掉地,那掉地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听觉上格外清晰,眼前一黑,几乎站不住。 林青鸢察觉不对,冲了上来,虚扶着我:“三柴!” 我想说话,可嗓子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只能硬咽下一口气。 “这东西……它……” 我话没说完,身上的青铜裂痕开始一点一点蔓延。 而在那条蔓延线路的尽头,有个声音冷冷地说了一句: “融合,开始。” 第87章 废柴与宿命的倒计时 我猛地跪倒在地,膝盖撞在凹凸不平的青铜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那闷响在矿洞里回荡,听觉上沉闷而压抑。 靠,真疼。 胸口像被千锤百炼的钉子砸穿了一样,青铜裂痕沿着我的皮肤疯狂延展,像满身开了外挂的树根突然失控,血流从每一条裂隙中渗出,却奇异地不滴落——它们就那么倒着往内流,像被体内某个黑洞吸走,视觉上那倒流的血显得格外诡异。 林青鸢半跪着托住我的上身,额头贴着一缕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她的声音不再冰冷,而是涌着急躁的热流:“怎么样?你体内……” 我扯出一抹歪歪扭扭的苦笑,像个刚考完试的差生看着卷子最后一道压轴题:“还能怎么样,系统这波更新直接给我换了剧本。” 脑海里,一个熟悉又让人忍不住想翻白眼的声音跳出来,语气依旧欠扁: “末日伐木系统提示:检测到宿主融合灾厄之种,当前状态为‘内外交困的半寄生体’。任务更新——限时三日内,猎寻灾厄本源,否则……将成为灾厄之主的继承容器。” 我强撑着喘了口粗气,胸口灼热仿佛生了个小型核反应堆,每一次心跳都带着金属脆鸣,那脆鸣在我耳边回响,听觉上格外刺耳。 “啧,玩挺花哨啊——居然还搞限时副本。真当我柴哥没点大病不能活是吧?”我咬牙挤出几个音节,声音却像铁片刮在嗓子眼,干涩得能拉出火花,听觉上那干涩的声音让人难受。 老狗冲了过来,眼睛瞪得快能塞进俩鸟蛋:“你都成纯铜浇筑的了还在嘴贫!喂,你这状态能不能走?” 我正准备回嘴,忽地一阵酥麻感从脊椎窜上天灵盖,眼前突兀浮现出一幅泛着青铜光泽的地图投影,场景晃动之间,一个陌生的名字隐现其上: “柳岚村:封印记录残源。” 地图一闪即逝,却牢牢刻进了眼底。 我咬了下舌头提气,踉跄起身,指了指远方某个方位:“那边……系统意思大概是,要我们去找它的源头,把这玩意儿一锅端。” 林青鸢仍皱着眉头,一手拽紧我的胳膊,另一只手反握着逆鳞刀,指节泛白。 我冲她露出个吊儿郎当的笑容:“别担心,我还没死呢,三天嘛,老本行熬夜赶任务的强项。” 说完,我眨了眨眼,看向众人,语气带着点莫名其妙的兴奋: “走吧,反正这副本……不打完,我今儿晚上也睡不着。” 我踏出第一步,满身青铜裂纹微微闪烁,像某种未知生物正从皮肤里苏醒,那闪烁的光芒在视觉上格外神秘。 远处,一阵风吹过,带来淡淡的腥金气味,嗅觉上那股气味让人作呕,还有……树杈摩挲石壁的诡异响动,那响动在听觉上格外惊悚。 林青鸢轻声说道:“有什么东西,醒了。” 我低笑,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也像是在跟谁……预告开场打脸的时间。 脚步慢慢加快,目光已锁定那片风起云落的远处—— 就像某个熟悉的坑,又张开了等我跳下去。 喜欢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请大家收藏:()末日系统在手,我成废土笑霸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