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初见时》 三十二 “哦!原来是这样啊!谢谢你!恬甜。”祈生对碰上恬甜双手合十地一作揖,表示感谢。 “祈生,你到底走不走?”门外传来贺言峰的催促声,如若祈生再不出来,今天晚上他就不要在他家睡觉了。 “来了,我的宝贝。”祈生飞奔到贺言峰的身旁。 “祈生,你不要这么叫我,这里还有其他人在呢!”贺言峰一把推开黏人的祈生。 “说什么呢?今天晚上我要抱着你睡,我才安心。”祈生又抱住贺言峰,手不安分地摸了一把贺言峰的胸肌。 “你别乱摸我,不然我出手了!”贺言峰严肃警告道。 “不摸了,不摸了!呵呵!”祈生赔着笑脸,松开了他那不安分的手。 “咦!好恶心!”恬甜浑身一颤,她就没觉得今天的天气怎么会这么冷啊! 那个小头头儿狼狈地逃回龙氏。 “老板!”小头头不敢对视龙诀。 “事情都办好了?”龙诀那压迫感地语气使得这个小头头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全身直哆嗦发颤。 “老板,对不起!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小头头对着龙诀直磕头,恐慌不已。 “蠢货!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你还有脸回来?”龙诀对着这个小头头狠狠地一脚踢去。 小头头被龙诀踢翻在地后又重新爬起来跪好,全身冷汗直冒。 “带下丟,处理掉。”龙诀冷漠的挥了下手,他的手下直接拖走了求饶的小头头。 紫夜君的这张英俊貌美的脸从龙诀这张阴冷凶狠的脸后面如涌泉般浮现而出。 “用死士对付不了他们,派出的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看来这温塔塔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龙诀沉着气说道。 “哼!温塔塔。当年如若不是温氏驱魔家族对我的封印,我也不必被束缚几百年。等我找到七月初七出生的纯阳之体后,我便可拥有不死之身了。区区一个温塔塔,我定会让她也好好尝尝被镇压的滋味。”一回想起这些看他所受的痛苦,紫夜君便恨的咬牙切齿。 “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七月初七出生的人的,我还要请紫夜君你替我那可怜的弟弟报仇。让那贺言峰也尝尝被人镇压在崂山的痛苦,给我弟弟陪葬。” “这事好说,我有一事还要请你帮忙。”紫夜君细长有魅力的眼睛微抬起。 “什么事?” “帮我找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女人。” “你想要多少女人,我都给你找来。”龙诀心里一笑,他觉着紫夜君是憋的太久了,想……。 “一个叫巧颜的女人。” “这个好说,不知道这女人长什么样?” 紫夜君长臂轻轻一挥,一团白烟出现幻化成一幅美人图。 “这个女人真……美啊!”龙诀也算是阅女无数了,还是被这个让紫夜君念念不忘的叫巧颜的女人给惊艳到。 紫夜君细长眼眸一斜视了一眼看呆了的龙诀,龙诀这才发觉到自己的失态之举,低下头回避了紫夜君的警示之眼。 “噗噗!”温塔塔的折纸鹤飞到龙诀府邸,被耳朵灵敏的紫夜君有所察觉。 紫夜君一出手,折纸鹤倏地被吸到他的手中捏住,轻微一揉搓,折纸鹤被紫夜君捏成的灰烬。 “看来,你这里已经被温塔塔他们盯上了。”紫夜君嘴角勾起,邪恶一笑。 塔塔茶馆。 恬甜正认真的盯着手中的平板电脑。 “塔塔姐,你的折纸鹤消失了。”恬甜呼叫着正一口一口地吃着葡萄的温塔塔。 “什么?怎么会?”温塔塔放下手里的葡萄,小快步地来到恬甜这里。 “是真的,你看,这上面没有折纸的亮光了。”恬甜将平板电脑移到温塔塔面前。 “不可能啊!我的法术不是一般人可以破解的,难道是……。”温塔塔与恬甜对两眸相对。 “紫夜君!”温塔塔和恬甜异口同声道。 “恬甜,看看折纸鹤是在什么地方消失的。”温塔塔指示着。 “好,在这儿。”恬甜指着平板电脑上地图显示的一个区域给温塔塔看。 “这是哪里?”温塔塔问道。 恬甜在平板电脑上查询了一下说:“这地方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哟!是富人区啊!” “是嘛!”温塔塔眯起了杏眼,若有思索起来。 “嗯!”恬甜撅起小嘴应道。 警察局。 “什么?全都放了?”贺言峰闻讯全然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的长官。 “是,把那些人都放了。”长官命令道。 “老大,这些是我好不容易才带回来的,还未审问,怎么就放了呢?”贺言峰琮想据理力争。 “他们又没犯法?你有什么理由拘押他们?”长官直言道。 “他们都是来杀证人的,这还不是理由吗?”贺言峰真是无语了。 “他们都是去茶馆喝茶的,你抓他们干什么?现在已被他们投诉了,我很难办啊!” “什么喝茶?那茶馆现场很明显有打斗的痕迹,连门都撞坏了。”贺言峰还在努力地找着证据理由与长官理论。 “不就是倒了几把椅子吗?这也能是打斗痕迹吗?再说了那门本来就是坏的,其他警员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啊!” 贺言峰被长官说的一时语塞了,抿着嘴唇都不知该怎么开口了。 “那还不是有监控吗?”贺言峰找着理由。 “那茶馆,也不知道是怎么的,都没有装监控。”长官两手一摊,也很无奈。 贺言峰这下是彻底是被气地说不出话了,气哄哄地冲出警局。 “唉!阿峰……!”长官见贺言峰确实离开了,才拿起电话给一个人打去了电话。 “长官,事情都办好了。是,是,是,我一定会好好盯着贺言峰的。” 塔塔茶馆。 贺言峰气势汹汹地撞开恬甜,直冲到正细细品尝葡萄的温塔塔面前。 “喂!贺警官,你撞到我了。”恬甜手捂着她那细小的香肩,找没好意的贺言峰算账。 贺言峰没有理会恬甜的兴师问罪,眼睛里满是杀气地直直地看着与他冷眸相对的温塔塔。 “你们店里为什么不装监控?”贺言峰带着气地质问着对他冷冰冰模样的温塔塔。 “贺警官,我是捉妖的。如果让其他人看到了这世间有妖魔鬼怪,那岂不是得乱套了?得吓死多少人啊?你以为这世道还会太平吗?”温塔塔也不藏着掖着地直接道明事实。 贺言峰被温塔塔的这话一下子给怼地一愣,瞬间没有了脾气。他也知道这世道不能知道的秘密太多了,不然会出大事的。 三十三 “抱歉,温小姐,打扰了。”贺言峰默默转身,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那样有气无力地拖着沉重的每一步子。 “贺警官!你找到证据了吗?”林晶晶手扶着二楼的护栏对着落寞的贺言峰喊道。 林晶晶的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还有证据。”贺言峰忽然又像打了鸡血一样,那样又重新有活力起来。 “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让你摆脱危险的。” “嗯!”林晶晶笑颜着。 “铃……!” “喂?”祈生还在睡觉,就被突然来的电话铃声给惊醒,顶着一张睡眼惺忪的样子接了电话。 “祈生,快!出来,我们去崂山。”贺言峰已经在楼下等着祈生了,再过两个小时,天就亮了。他们正好可以去崂山好好找找林晶晶所说的手机证据。 “大哥!我还明天还要上班啊!你这是干嘛呀?”祈生懊丧道。 “现在已经是明天了,还有两个小时天就亮了,你快来帮我。多一个人,找到证据的机率就越大嘛!”贺言峰要给祈生强制开机。 “哎呀!真烦!”祈生气的抓耳挠腮。他是知道贺言峰那固执劲儿的,如若他现在不去见他,贺言峰一定催命般连环夺命似的给他一直打电话的,吵地他就别想好好休息了。 贺言峰开着车,坐在一旁的祈生顶着一张没睡醒的脸,嘴上直打着哈欠。他现在是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烦人的贺方峰,他真不知道他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家好大一笔钱财?这辈子就是来给他当牛做马来还债的。 小溪潺潺,贺言峰将车停在了有小溪流的地方。 “祈生,快醒醒!我们到了。”贺言峰拉着还在闭目养神的祈生。 “慢点,阿峰!我都快摔跤了。”祈生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一脸兴奋的贺言峰。 “祈生,你从这边找一个手机,我到那边找。”贺言峰指挥道。 “这么早叫我出来找什么找?我的眼睛都睁不开呢?”祈生有手揉了揉自己这惺忪的眼睛。 “好了,祈生!你不要生气了,改天我请你吃饭。”贺言峰只得连哄带骗的安抚祈生不爽的情绪。 只到天快亮了的时候,贺言峰照着手机灯才在草丛里找到一个用塑料袋裹着的东西。贺言峰拆开一看,真是一部手机。 “祈生,快过来,手机找到了。”贺言峰一边唤来还在埋头苦苦寻找的祈生,一边对这部找到的手机尝试着开机。 “没电了?”祈生微微叹出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充电宝来连接上。 正当贺言峰和祈生两眼望着手机里的视频时。远处一群人冲了上来,凶神恶煞的样子将贺言峰和祈生两人团团围住。 “贺警官,把证物交出来。”其中一个说话粗声粗气的小头目伸出他那纹身的手臂,目的再明了不过了。 “阿峰,把证物交给他们吧!我想我爸了。”祈生被这群人吓的两腿发软,头都不敢抬与之对视,他是真怕了啊! “好,只要你能让我们安全离开。”贺言峰大声回应道。 “祈生,我把手机壳扔过去时,你就赶紧跑。”贺言峰又侧过头小声对着早已被吓破胆了的祈生说道。 “啊?你有把握让我们安全离开这吗?”祈生小声怯怯问着。 “那总得试试吧!”贺言峰又小声对额上直冒冷汗的祈生说。 “啊?阿峰,我今天要是交待在这了,我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祈生现在已是欲哭无泪了,他真不该跟贺言峰出来,后悔不已。 “你们先让他离开,我就把手机交给你们。”贺言峰听了祈生这因害怕而怯弱的话后,他突然意识到祈生再留在这只会对他碍手碍脚的,得先让祈生先安然无恙地离开这。 “你们都得死在这儿。”那个小头目冷哼一声,大手一挥,他的手下就一拥而上。 “祈生,快走。”贺峰飞起来一脚踢开两个人,将祈生推了出去。 “阿峰!”祈生担忧的喊道。 “快走,别妨碍我打人。”贺言峰不耐烦道。 “抓住他。”这个小头目吩咐另外两个手下朝祈生追去。 “哎呀妈呀!你们别来追我啊!”祈生被吓地撒腿就逃。 “阿峰,都是你害的。我要是今天交待在这了,做鬼都会来缠着你的。”祈生边跑边发出自己肺腑的呐喊。 “这个家伙!”贺言峰一边啧啧道着祈生的不厚道这嘴,一边还得与这些人搏斗。 这些人一个接着一个向贺言峰袭来,其中一个人一脚踢中贺言峰的胸膛。贺言峰被踢的半跪在地,又一个人对着贺言峰的脸就是一拳打下去,贺言峰被打趴下去。 待这些还想继续打倒地的贺言峰时,情急之下,贺言峰一咬牙,徒手撕掉左手上的温塔塔给他手臂上贴的符纸。贺言峰“啊”地一声惨嚎声,他的双眼瞬间变成全黑色,围上来打他的这些人被贺言峰强大的力量给震飞了。 贺言峰像吃了什么大力士的神丹妙药似的,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力大无穷的斗士般厉害。三下两拳地就将这些人像弹飞小昆虫般的那么容易的将他们撞飞出去。有的被击倒在地上,有的被震飞挂到树上,还有的人直接被吓尿裤子,都害怕地四处逃窜。 贺言峰像野兽般紧紧追击上去。 祈生这时早已成功甩掉那两个追他的人,将车子开到了贺言峰的不远处停下。 “阿峰,快上车。”祈生还不知道贺言峰为了杀出生围,以身涉险,自己现在也成了着了魔的的妖怪。 祈生眯着眼睛细细看了不远处的贺言峰,贺言峰那双全黑的眼睛正直盯着他,以百米冲刺地速度朝着祈生这边冲过来。 “妈呀!阿峰怎么又变成了这鬼样子啊!”祈生立马脚踩油门,车子飞驰驶走。而贺言峰也加快速度地对祈生的车子穷追不舍。 祈生满头不大汗地拨打了恬甜的电话。 “喂!大财主,有何贵干?”恬甜正在平板电脑上布置着店里的安全系统。 “不好了,恬甜!阿峰他又着了魔了,他要……要杀了我……啊!”祈生的话还未说完,车子后面就传来被贺言峰撞击的声音。 “没事吧祈生!你们现在的所在位置在哪里?”恬甜打开平板电脑的系统,正准备输入。 “我们在崂山的公路上。”祈生的冷汗直往下滴。 恬甜在平板电脑上输入祈生告知的地址,平板电脑上立刻出现了崂山的地理位置信息,锁定了祈生的所在地位置。 恬甜打开平板电脑右上方的工具箱,从里面点出了一个工具,崂山的天气突然像变天了的雷电闪鸣。 “妈呀!这又是什么鬼天气?我难道今天真的要交待在这了吗?不要啊!我还年轻,我还没结婚,我还没向温塔塔表白呢……呜呜……!”祈生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了,净乱扯有的没的。 三十四 天际一道闪电劈下来,贺言峰整个人被一道八卦图阵罩住,雷声一响起之时,被八卦图阵困住的贺言峰又遭雷电重重一抽打,整个身子都被击的直板板了,八卦图阵瞬间缩小将贺言峰给裹住,让他动弹不得。 祈生见此情形也将车子停下了车。 “恬甜,阿峰这是被困住了吗?”祈生对着电话视频里的恬甜忐忑地问道。 “算是吧!不过只能暂时困住他一小会儿。”恬甜对着平板电脑右上角的工具箱里点出一道符纸来发给了祈生。 “啊?那怎么办?” “你随便找一张纸照着我发给你的这张符纸画一下,再贴到贺警官那受伤的手臂上,暂时先控制住他后把他带到我们店里让塔塔姐来对付他。” “啊?这样也可以啊?”祈生有些不敢相信,关键是他现在是真的害怕贺言峰会咬他啊! “那不然呢?让贺警官杀了你吗?”恬甜对着祈生翻了一个白眼。 祈生不由地轻叹一口气,死马当活马医吧!他在车子里找了一下,没有纸张,只找到了一包卫生纸。 “恬甜,卫生纸行吗?”祈生都快急出眼泪了。 “行!先凑合着用吧!” 祈生得到恬甜的准确答案后,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钢笔来在卫生纸上照着恬甜在手机上发给他的符纸样本画了一下。 画好后,祈生小心翼翼地下了车来到被镇压在地的贺言峰这受伤的手臂上一巴掌一拍地贴上后,害怕地一个弹跳步的跳开,细细观察。 贺言峰果然不再那么凶猛了,整个身子只有不停地微微的颤动着。 “嗨!真是吓死我了。”祈生扛起全身一直微微发颤地贺言峰上了车,驶向塔塔茶馆。 塔塔茶馆。 “恬甜!快来帮忙啊!”祈生扛着全身直颤的贺言峰撞开了塔塔茶馆的大门。 塔塔茶馆大门也就这被祈生轻轻一撞给散了架。 “祈生!你干嘛?想拆家吗?”恬甜小小玉手指着一脸慌张的祈生指责道。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请你相信我。”祈生的两眼睛睁地老大了,一脸无辜的样子。 “这门刚修好,五千块钱呢!”恬甜看着被祈生撞坏的大门,恨不得把祈生给吃了一样的大眼瞪着他。 “那……那我赔就好了。” 恬甜等的就是祈生这句话,立马换了另一副面孔,笑意连连地将脖子上的二维码递到祈生的面前。 “还有那道救你命的闪电工具的钱,三千块加上修门的钱五千块,一共是八千块,扫码吧!” “哦!扫过去了。”祈生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那样老实。 “恬甜!”温塔塔身着深紫色旗袍,玉手轻轻摇扇着檀木扇子缓步走下楼梯,美丽艳绝,优雅至极。 “塔塔!”祈生眼中含情地直直望着温塔塔的曼妙身姿和漂亮高冷的清冷面容,一时间竟忘了他肩上还扛着全身直抖的贺言峰,一脸沉醉的不知所以了。连扛在肩上的贺言峰什么时候摔在地上也不知情的呆呆样子,惹地温塔塔轻轻抬高了手中的檀木扇子半遮住精致五官,只露出一双美丽柔情的杏眼,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祈医生,贺警官掉地上了。”温塔塔好心提醒着看呆迷的祈生。 “哎哟妈呀!阿峰,我不故意的。”回过神的祈生这才伏下身子去扶起倒地的贺言峰。 “温小姐,你快救救阿峰吧!”祈生向温塔塔投去求救的目光。 温塔塔缓步来到祈生和贺言峰的身边,从她那腰间小挎包时里取出一张符纸,半蹲下身来撕下这张卫生纸符纸。贺言峰凶猛地直起身来,被温塔塔一个巴掌扇过去,待贺言峰还未回头之时,温塔塔快速的将手里的这张符纸迅速地贴在了贺言峰的手臂上。 贺言峰一下子全黑的眼睛渐渐恢复成了正常的黑白色。 “我这是怎么了?”贺言峰手摸了摸脸颊,总觉得他的脸怎么有点痛啊! “你没事了!阿峰,我还以为你今天就要交待了呢!”祈生喜极而泣地一把抱住贺言峰,开心不已。 “贺警官!你们找到手机了吗?”林晶晶这时也下了楼。 贺言峰捏着口袋里的手机说:“找到了。” “真的?” “是真的。”贺言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快给我。”林晶晶一把抢过贺言峰手中的她的手机,眼泪不知怎么的轻轻落了下来。 林晶晶现在不关心手机里的证据,他最关心的是她和陆承洲的点点滴滴。 陆承洲这时也飘到林晶晶的身旁温情地看着林晶晶。 “那个,林晶晶,我们冒死给你找到手机,你就直看着你们的照片,这是什么意思?”祈生有些生气地环起了手。 “祈生!”贺言峰对着祈生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对不起!贺警官,这里面有我和我男朋友的最后挂念,我只是想再看看他而已。”林晶晶的眼泪此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地从眼眼眶中划落下来。 “没事的。你慢慢看,不着急。”贺言峰安慰着。 “谢谢您!贺警官!”飘在半空中的陆承洲的脸上也残留着泪痕对着贺言峰深鞠一躬。 “不用谢!”贺言峰浅浅抿唇笑语。 “贺警官,你跟谁说话?”林晶晶忽抬起眸望向说话的贺言峰。 “没什么?我什么话都没说啊!”贺言峰掩饰着。 “那是谁说的?难道是我听错了吗?”林晶晶自我怀疑地又垂下眸。 “谢谢!”陆承洲对着贺言峰感谢道。 “贺警官,这就是我那天无意拍到的这些人的犯罪证据。”在手机里已温情完逝去的记忆的林晶晶把手机里的证据交给了贺言峰。 “好的,林晶晶,我们警方一定给你一个正义的交待,让那些不法分子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贺言峰郑重给又落泪的林晶晶承诺着。 “贺警官,我相信你。” 贺言峰对着林晶晶点了下头转身欲走。 “贺警官,记得完事了把手机还给我,那里面有我和承洲最后的珍贵回忆。”林晶晶又红着眼看向贺言峰。 “好。”贺言峰应完一声后便拉着祈生便走。 “阿峰,你拉着我干嘛?我还有很多话要和温小姐说呢!”祈生被贺言峰这强有力的大手拽着手离开了塔塔茶馆。 “你今天不是要上班吗?你快迟到了。”贺言峰一脸严肃地看向不服管的祈生。 “哎呀!我哪天上班不迟到啊!也不差这一天两天了。”祈生还想做着抵抗,可他的力气很显然没有训练过的贺言峰有力气,没办法挣脱开来。 “不行,我答应过伯父要好好管管你的,所以,今天你必须准时去上班。”说完,贺言峰就将还不死心的祈生强拽上了车上,将他送往医院。 三十五 龙氏。 “老板!贺言峰拿到荣哥杀人的证据了。”一名手下报告道,恭恭敬敬地立在正躺在坐椅上闭目养神的龙诀办公桌前。 “知道了。你们知道该怎么办吧?”龙诀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是,小的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名手下躬着腰退了下去。 “看来,你的手下也不是什么精兵嘛!连个警察都干不过。”紫夜君从屏幕后面轻步走了出来。 龙诀微睁开眼睛。 “这贺言峰中了尸毒居然没有暴毙而亡,看来这温塔塔还是有点东西在。” “哼!只不过是用了点法术,暂时保住他的命而已。温塔塔,我早晚会将她收拾掉,好解我这么多年所受之苦的怨气。对了,要你们找的那七月初七出生的纯阳之本的人找到没有?”紫夜君细长的魅眼微抬,盯向龙诀。 “我已经让人去寻找了,过不了几天,就会有一批人押到您面前,供你享用,还请紫夜君你耐心等待。”龙诀安抚着紫夜君的不良情绪。 “好吧!那我让你们找的女人呢?”紫夜君双眼一斜。 “好说。”龙诀双手一拍,他的手下将一名女人带了上来。 “紫夜君,请您慢慢享用。” “我说的是那个叫巧颜的女人,不是这个。”紫夜君面有愠怒的斜眼盯着龙诀。 “噢!抱歉!紫夜君,这个你今天先享用。那个叫巧颜的女人,我会尽快帮你找到的,我已经让手下去各个夜场去找了。”龙诀忙解释道,他可不想惹怒怨灵之息的紫夜君。 “你觉得巧颜是这种女人?”紫夜君微怒地两眼一瞪,露出杀气。 “抱歉!紫夜君请息怒,我搞错了,我会到各个地方去寻找的,一定会找到这位叫巧颜的女人的。”龙诀现在真想扇自己一巴掌,我怎么老想着自己去的地方呢?紫夜君可是死了几百年的人了,那个叫巧颜的女人也不知是怎么得罪了他,让他记了几百年。 “嗯!你先出去吧!我要享用了。”紫夜君直言命令道。 龙诀识相地退出了办公室。出了办公室的龙诀用手绢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幸好他和紫夜君现在是合作关系,不然他也无法预料到紫夜君会对他这个凡人之体的人怎么样了。 贺言峰他们拿到证据后,全城通缉阿荣。待他们追踪到阿荣的容身之所时,屋内的一幕瞬间让贺言峰他们大失所望。 原来屋内的阿荣已经上吊自尽了。现场无可疑之处,贺言峰他们还是来晚了,有人先他们一步解决掉阿荣,杀人灭口了。 贺言峰坐在椅子上仔细琢磨着,阿荣是龙氏的工作人员,这件事会不会和龙氏有关系?龙诀的弟弟死于他的枪下,难道那走私案会和龙氏有关系? 贺言峰猛地站起来,冲到上司的办公室。 “长官,我有事要说。”贺言峰连门都没敲就直闯而入。 “贺言峰,你还有没有规矩?不知道敲门吗?”长官训斥道。 贺言峰不服气地抿了抿嘴,关上了门,轻轻敲了两下门。 “进来。” “长官,我有事要说。” “贺言峰,你难道没看到我这里有人吗?出去。”长官毫不客气地又训了贺言峰一顿。 贺言峰更不服气地抿动着嘴唇,直言道:“长官,我觉得这事情有蹊跷,这件事一定和龙氏有关系。” “贺言峰你身为警察,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妄自猜想,你就觉得所有人都是恶人吗?”长官丝毫不给贺言峰面子的训道。 “长官,这些事,这些人都和龙氏有一定的关联,难道就不该去查查吗?”贺言峰不死心地继续述说着自己心中的疑问。 “我说了,你不要没事瞎猜。我知道你的家属的死讯对你打击很大,但你不要太神经了。” “长官……!” “出去。”长官下了逐客令。 贺言峰不服气地悻然离去。 医院。 惜桃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又吐了血,许半心在一旁看着医生抢救着他心爱的惜桃,心里无比痛心和无能为力。不忍的转过身去,眼里全是无助地泪水,他该怎么办才能救惜桃呢?她还那么年轻,许半心到底还能为惜桃做什么呢?才能挽救她的生命呢? 经过医生的抢救,惜桃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 “医生,惜桃她没事了吧?要怎么做,才能救她的命?”许半心拦住了准备离去的医生。 “许先生,病人的情况现在很危急,只能尽快换骨髓。” “那要怎样才能换到骨髓呢?”许半心的眼中燃起了希望。 “如果说最快的时间找到骨髓的话,最好是病人的直系亲属来医院做检查,看能不能匹配成功。如果匹配成功,病人就有救了。” 医生的这话让许半心犯了难,因为惜桃是孤儿。 “医生,那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有是有,可以先去登记,等待合适的骨髓,但那可能要等的时间会久一点。”医生如实说道。 “那怎么办,我怕她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啊!”许半心心里很是失望,失神般地望向病房内已经恢复平静休息中的惜桃。 “抱歉!”医生无奈的离开了。 贺言峰落寞地走进塔塔茶馆。 “贺警官,凶手抓到了吗?”林晶晶快步围了上去,满眼的期待。 “抱歉!林晶晶,凶手自杀了。”贺言峰很无奈道。 “自杀了?就这么便宜他了?我的承洲怎么办?他死的好惨,好无辜啊!”林晶晶双眼噙满泪水,她好不甘心啊!她心里好苦啊! “抱歉!”贺言峰愧疚地低下头去。 林晶晶哭的更加厉害了。飘浮在半空中的陆承洲看着心里难受极了,他想伸手去安抚痛苦的林晶晶。可他的手一触碰全身因哭泣而颤抖的身子时,他的手就变的更加透明了,他什么也碰不到。 “林晶晶。”温塔塔唤住痛哭不止的林晶晶。 “塔塔小姐!”林晶晶满脸残泪的回头望向一脸清冷的温塔塔。 “我可以满足你一个小心愿。”温塔塔难得地温和语气。 “是什么?”林晶晶有些发懵,但心里又有些期许的直盯着姿丽容颜的温塔塔。 “恬甜。”温塔塔侧眼看了一眼站在她身旁的恬甜。 恬甜心领神会地从腰间小挎包里取出一瓶香水对着空气中喷了喷。 林晶晶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当她再次睁开眼时,温塔塔和贺言峰他们已经不知所去向了。留给她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她面前,林晶晶顺着这个人影将视线慢慢往上移,是那个她日思夜想了很有久了的陆承洲。 三十六 “承洲!是你吗?”林晶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激动的眼泪又从她那双美眸中划落出来。 “晶晶,是我。”陆承洲也心情激动地眼含着热泪,温情地望着弱小无助地林晶晶。 “承洲!”林晶晶向陆承洲扑过去,她想拥抱他。 陆承洲的身子一刹那间像雾一样的消散,林晶晶与之穿梭,林晶晶居然碰不到陆承洲,她不敢相信地抬眸看向现已经恢复成人形的陆承洲。林晶晶不甘心地又用手去触碰陆承洲的手,陆承洲的手立马像没成形的雾一样消失。 “承洲,怎么会这样?”林晶晶双眼含着泪花的抬头看着陆承洲。 “不要哭!晶晶,我喜欢你笑的样子,不要哭好吗?”陆承洲满眼疼惜地看着已哭成泪人的林晶晶。 “对不起!我不能为你报仇,对不起!”林晶晶双手捂着小脸,哭的更凶了。 “没事的,那个凶手已经死了,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了,不是吗?”陆承洲想要伸出手去抚摸掉林晶晶脸上的残泪,可他的手始终触碰不到林晶晶的娇好面容。 “对不起……!”林晶晶脸上残留的泪痕让她显得更加犹怜之分,心里有说不出的遗憾和委屈,她不舍地看着面前这个让她牵肠挂肚的人。轻轻垫起脚尖,微微闭上眼睛,隔着空气在陆承洲的薄唇上蜻蜓点水般地轻轻吻了下。 “塔塔姐,他们真可怜!”恬甜用衣袖轻轻擦了擦眼角惋惜之泪。 屋外这时传来几声马蹄声,原来是鬼差来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温塔塔依旧冷冷的样子,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之色。 一把锁魂夹从黑暗处袭向沉浸在与林晶晶深情中的陆承洲的肩胛骨上锁住。 “晶晶……!”陆承洲被锁魂夹拉回到黑暗处瞬间消失了。 “承洲!”林晶晶好像早已知晓陆承洲会离她而去似的,只是默默流着泪,已是悲痛欲绝了,整个人晕倒在地,一滴泪从眼角划出。 “林晶晶!”恬甜和贺言峰两人从二楼上冲到倒地的林晶晶面前扶起她。 “她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贺警官,记得报账。”温塔塔立在二楼的窗台上,冷冷中看不出任何人性浮动的温情之意,俯视而下。 贺言峰就这样错觉般的看着冷颜模样的温塔塔,觉着温塔塔为什么这样冷酷无情。 第二天清晨。 余清水徒步走在上班的路上,绿灯亮了,人群中一位行动迟缓的老奶奶正过着马路。 余清水快步上前扶着老奶奶,一只手对着路中的车主撑着手示意他们慢一点行驶。 也就是余清水这一暖心之举,引起了一辆车上的车主的注意。 “小玉!”车主赛格向前俯着身子盯向热心的余清水,他不敢相信他还能再见到小玉。 余清水扶着老奶奶过了马路,对着车主躹了一躬,表示感谢。 后面的车辆不停地按着喇叭声,赛格这收回在余清水的身上的视线。赛格紧张地又看了看余清水,转动方向盘违了规,将车子驶在离人行道上行走的余清水身后紧紧跟着。直到余清水到了医院,赛格抬头看向余清水走进医院,也下了车追上去。 “余医生早!”医院里的小护士向余清水打着招呼。 “早!”余清水推开自己的办公室,换上工作服,正准备坐下,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谁呀?”余清水边穿好衣服边走到门边开门。 当余清水打开门的那一刻,一张阴郁气质,面容俊毅的脸印在她面前。 “请问你是?”余清水收回了自己的失态的视线。 “您好!请问你是这里的医生吗?”赛格这浑厚又深沉的嗓音让人对他竟充满了无尽的遐想。 “是的。”余清水不禁咽了咽喉,眼睛竟不好意思地垂下。 “你叫什么?”赛格又温声细语地问道。 “余清水。”余清水用手指了指胸间工作牌给赛格看。 “余、清、水。”赛格一字一顿地念着。 “你……有事?”余清水细声细语地问。 “我能看病吗?”赛格很小心的询问道,好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正受着老师的批评一样,那样小心。 “当然可以,你得先去挂号。”余清水好心提醒。 “好。”赛格说完转身便走了。 余清水见赛格已走,便耸耸肩关上了门。赛格一步两回头的看向余清水的办公室,心里不禁回忆起他和小玉的过往。 “赛格!你在干嘛?”小玉突然从赛格的身后冒出来,笑有盈盈地看着不好意思的赛格。 “没……没什么。”赛格害羞地将桌上的纸捏成一团收到口袋里。 “你不会是在为哪个漂亮女生写情书吧?”小玉调侃道。 “你瞎说什么呢?快上课了。”赛格否认道,拉着小玉坐下,因为老师已经走了进来。 小玉嘟着小嘴,眼睛一转溜,在纸上写着:“赛格,下午放学了一起回家吧!” 小玉把纸推到一脸认真上课的赛格面前。 赛格接过小玉的纸张看了看,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他又给小玉回了句:“不用了吧!我们不顺路啊!” 小玉接过纸张一看,也给赛格回了句:“怎么?你就这么害怕和我一起吗?” 赛格一看,又回了句:“谁怕了,下午再说吧!” 小玉接过赛格的纸张看了下,不禁笑了。 “董小玉,你在傻笑什么?”老师厉声斥道,已经向他们走来。 吓的小玉一把将纸张捏成团塞进嘴里。 “小玉!”赛格担心地也不自觉地从坐位上站了起来。 “董小玉,你吃的什么?”老师加快步子赶上前,还是晚了一步,小玉已经将纸团吞到肚子里去了。 “董小玉,你和赛格两人在干什么?”老师这才发觉站起来一脸担忧不已的赛格,一切都明了了。 “没什么啊!”小玉漫不经心地眼睛朝上的望着,老师还以为她目无尊长,其实是她噎住了。 由于老师没有抓到小玉和赛格两人的证据,气的老师把他们两赶出了教室,站在门外罚站。 “小玉,你没事吧!”赛格一脸关心的看着小玉,只有他知道小玉刚才是差点被噎住了的不良表现。 “没事。”小玉看着赛格这一脸担心的模样,不禁笑了。 “你还有脸笑,我们今天又得挨批了。”赛格深叹一口气后,跟着小玉一起笑出了声。 “你们给我站好,不要嘻皮笑脸的。”老师拿着戒尺在墙上敲了敲,以示警告。 “是,老师!”小玉对着离开的老师背后做了个鬼脸。 “你真调皮!”赛格不禁被小玉的活跃给感染了,也和她一起做了个鬼脸。 “赛格,今天反正我们也上不了课了,要不要先离开校园?”小玉已经打着歪注意,一脸狡黠的看着稍有迟钝微睁大眼睛的赛格。还未等赛格作何反应时,小玉就拉着好学生赛格的手奔跑在校园里,一直来到小玉觉得这是校园里最矮的一道墙下。 三十七 “赛格,你蹲下。”小玉吩咐道。 “啊?” “啊什么啊?快蹲下。”小玉将赛格摁下,踩在赛格的肩膀上。 “赛格,你站起来,我先翻过去,你随后啊!”小玉爬上围墙,先翻了过去。 “赛格,快翻过来啊!”小玉伏在矮墙上,探着小脑袋催促着。 “好!”好学生赛格体能可以,一个向上一撑,整个人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翻过了墙。 “赛格,你好厉害啊!你小子是不是在家里练过啊?”小玉打趣道。 “没有啊!马上要体能考试了嘛!所以就简单地练了练。”寒格如实说道。 “是吗?”小玉一步一步慢慢靠近毫无防备的赛格跟前,小玉那小巧俏丽的五官离的赛格越来越近了,使得赛格已经抵到墙上,已退无可退了。脸上一阵红晕,衬的白皙俊毅的明朗五官更加有魅力了,那么的惹人怜的惜叹之醉感……。 “十八号!”护士站在余清水的就诊室外,唤着赛格的号码。 赛格被拉回了现实。 “护士,我想去上个厕所,能不能把我的号往后推一推,让其他患者先看啊!”赛格假装捂着肚子很难受的样子。 “先生,你如果真的难受,可以给你急诊。” “不不不!我等一会儿就好了,希望您能让我在后面就诊。”赛格恳切的眼神看着护士。 “可以。先生你长的好帅啊!”护士姐姐不好意思地多看了赛格一眼。 赛格只好尴尬地笑笑,坐回到原来的位置。 过了一会儿,护士又叫了十八号的赛格,赛格又找个理由让护士把他的排号往后推了推。就这样赛格推了好些次直到余清水站在他面前。 “先生,你再推排号,我就要下班了。”余清水双手环着胸,一脸无语的盯着略有些难堪之色的赛格。 “那就就诊吧!”赛格跟着余清水走进了就诊室。 “先生,你是哪里不舒服?”余清水坐在坐椅上,正常就诊。 “我的胸口有点不舒服。”赛格指了指胸口,他不知道为什么胸口总觉得心跳非常厉害,还点呼吸不过来气。 “好,我来看看。”余清水拿起听诊器对着赛格的胸口就贴上去细听赛格的心脏部位。 “余医生,你家里是不是有姐姐或者妹妹?”赛格小心的问着。 “没有啊!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余清水如实答道。 “你这心跳是有点快,不过没事,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余清水收起听诊器。 “余医生,你家难道就没有失散的双胞胎姐姐或者妹妹吗?”赛格还是执着地继续问着。 “没有。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家里有没有姐妹啊?怎么?想追谁吗?”余清水调侃道,不知怎么的她居然想戏弄一下这个奇怪的大帅哥。 “没有。抱歉!”赛格忧郁地垂下眸,起身欲要离开。 “先生!你的车钥匙掉了。”余清水唤住有些失落的赛格。 “谢谢!”赛格又折回来手不触碰到余清水的前提下取走了车钥匙。 “好奇怪的人。”余清水在心里念道。 “那个,我以后可以再来找你吗?”赛格又回眸望向不明所以的余清水。 余清水还以为是赛格的潜台词是:“他以后身体有不适,可以来找她看病吗?” “可以啊!”余清水浅浅微笑道。 一听到余清水的肯定回答,脸上阴郁的赛格一下子舒展开来,绽放出一朵花一样的美好表情,是那样让人为之沉醉其中的美颜里,真是太俊美了。 目送英俊的赛格离开的身影后,余清水不禁摇了摇头,双手轻拍拍自己这已经发红的小脸蛋。 “余清水,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表现啊?真是丢死人了。” 许半心看着惜桃每次被救治的时候,是那么的难受,他的心里就很难过,心急如焚。因为他没有任何办法去救他心爱的女孩儿,就心痛不已,。好像惜桃身上的所有痛都是他自己一样,那样痛苦。 一会儿,惜桃终于在医生的救治下缓解了痛苦,现已睡了过去。 许半心摇摇晃晃地拖着沉重的步伐挪动着每一步,心思沉沉地靠在墙上,无力地仰起头,眼中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是那样无助……。 许半心忽而抬眸之际,他看到了门缝处夹着一张卡片。许半心好奇地从门缝里取下这张卡片细细看了下。 许半心瞬时来了精神,原来这张卡片是张买卖器官和血液的黑市。许半心抬眸看了一眼病房里安静地躺下的惜桃,又看了看手中的卡片。他知道这是害人的事,但他真不愿再看到惜桃难受的样子,他想救惜桃。也许他可以试一试,如果能从黑市里找到合适的骨髓,那么他的惜桃就可能有救了,他就会和惜桃拥有新的快乐生活。他们也许会长相厮守,他会和惜桃幸福一生的。 许半会思虑再三,他还是拔打了卡片上的电话。 “惜桃,好些了吗?”余清水走进了病房。 “余医生,好些了。谢谢!”惜桃对着余清水露出了她天真的笑容。 “那就好,即便生病了,你也要好好吃饭啊!”余清水查看着手上的病例记录。 “嗯!”惜桃面无血色地看着余清水的红光满面,心里却有着落差,不禁低下头去。 “怎么了?”余清水无意间地一抬眸,发现了惜桃的不适表情。 “余医生,我这病是不是没救了?”惜桃抬起她这张面色惨白的脸蛋,眼里满是忧愁。 “怎么会这么想?”余清放下手中的病例,双手握着惜桃这冰冷的手。 “你们不要骗我了,我是孤儿,没有亲人。我的病只有合适的骨髓才能救治,现在机会渺茫。不过没关系,人都会死,我只是提前一点点时间离开这个世界的。”惜桃又抿嘴笑道,竟笑地那么无力感。 余清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着这个善良可爱的女孩儿,她只好拥抱了这个坚强乐观的惜桃。 “你男朋友呢?”余清水这才发现许半心不再病房里。 “他出去了,也没说去哪里。”惜桃两只黑白分明的明眸睁的大大的看向有所疑问的余清水。 “哦!好吧!你饿了吗?要不要去吃饭?”余清水诚心邀请着。 惜桃摇摇头说:“余医生,我现在不饿,我想到外面去一下。你能给我批个假吗?” “为什么呢?”余清水有所疑虑地问,回为惜桃的身体情况现在很不理想。 “后天就是半心的生日,我想去给他买个生日礼物。可以吗?”惜桃满心期待地望着有所担忧的余清水。 “求求你了!可以吧?”惜桃拉起余清水的衣角,恳求着。 余清水抬起另一只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说:“好吧!现在我也快下班了,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我就陪你去吧!买完东西了,我就送你回来。” 三十八 “嗯!”惜桃忙点头答应。 余清水开车到了商场,陪着惜桃挑选礼物。 当惜桃相中了一块手表,一看价格,不得不又放下。 “怎么?不喜欢?”余清水侧过头来询问。 “太贵了。”惜桃小声告诉余清水。 余清水察觉到惜桃的窘迫,脑袋瓜子一转。轻声说:“我想到一个好地方,那里有很多实惠的东西。” “好。” 余清水又拉着惜桃开车到了批发市场,这里很是喧闹,人流不息,好不热闹。 余清水带着惜桃进了批发市场里去挑选礼物。 惜桃相中了一个音乐盒,不是这音乐盒有多昂贵,有多漂亮,而是里面的小人物吸引了她。这个水晶球音乐盒里的小人物是一只白色的小狐狸和一个小女孩依偎在这白色花海里,温馨快乐的就像她和许半心一样,她希望在自己离开后,许半心心里能有一个让他值得怀念的东西,给予他思念的依靠,让他能够好好活在这个世上。 “就它了。”惜桃对着余清水说道。 “好,这个很漂亮。”余清水认同的笑道。 她们结完账后就准备离开此地回医院。也正是惜桃和余清水两人走向停车场的地方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辆面包车停在了她们俩旁边,车门“唰”地一声被打开。余清水和惜桃俩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车子里迅速下来几个凶狠的大男人连拉带拽地将她们俩人强行推入车里,又“唰”地关上车门把余清水和惜桃两人给掳走了。 警察局。 “贺警官,这段时间已经失踪了好几个女人。”一名年轻警员给贺言峰递上失踪人员的文件。 “他们都有什么共同点吗?”贺言峰坐了下来。 “都是一些年轻女性,都是在下午天快黑了时候失踪的。因为都是家属来报案的,都是当天这些女性下班之后都没有回家。” “这些人都失踪了几天了?” “不好说,有的已经半个月了,有的才几天。老大,你说这会不会是一个连环杀人案啊?”这名年轻警员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了,因为他也想办大案子。 “找到失踪人员尸体了吗?”贺言峰翻看着失踪人口的文件。 “那倒没有。”这名年轻警员摇摇头。 “那你在这瞎说什么?”贺言峰将手里的失踪人口文件丢给了这名年轻警员怀里。 “贺警官,有情况。”另一名女警员放下手里的电话对着贺言峰说道。 “怎么了?” “城郊区的河岸边发现一具女尸。”这名女警员报告着。 “老大,这不就有女尸了吗?一定跟失踪女人有关系。”这名年轻警员举起双手,又兴奋起来。 “先别下定论,我们去看看。”贺言峰说完就和其他工作人员一起驱车来到郊区小河边那里。 贺言峰他们来到河岸边的女尸这里,法医已做了简单地尸检。 “陈法医,这是什么情况?”贺言峰询问道。 “这女人死的很恐怖,她是被活活疼死的。”陈法医叹道, “怎么说?” “脖子上虽有掐痕,但不致命。她是被人挖心而死的,伤口也不像是工具挖的,像是用手直接挖的。这个凶手下手真阴毒啊!”陈法医对着贺言峰点了下头便先行离开了。 “用手?什么样的人手有那么锋利如刀呢?难道不是人?温塔塔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呢?”经历的那么多奇怪的事,贺言峰越来越觉得这世间很奇特,有太多说不明道不了的事情了。 “小张,把你拍的这个女尸的伤口照呆会儿发给我一下。”贺言峰吩咐着拍照的小张。 “老大,这个不合规矩吧?”小张有点为难。 “发给我吧!有什么事,我担着。” “好吧!”小张点了点头。 “老大,你去哪里啊?”那名年轻警员想要跟着欲要离开这案发现场的贺言峰。 “你忙你的,别跟着我。”贺言峰制止道。 “啊?好吧!”年轻警员听话地立在原地,眼看着贺言峰驶车离开。 医院。 “余清水,你怎么又给我老爸打小报告啊?”祈生气冲冲地推开余清水的办公室的门。 “没在?余清水居然没在(祈生看到墙上挂勾上没有余清水的包),没想到余清水也有早退的时候,这可是天助我也啊!余清水你也有今天,看我不好好参你一本。让你知道知道惹到本少爷的厉害,罚你一个月的工资,再停你的职。哈哈哈……!”祈生狂笑不止地拨打了院长的电话。 “喂!老爸,不,院长,余清水今天早退了。”祈生的害人之心昭然若揭。 “混小子,人家小余要陪她的病人去买东西,已经跟我报备过了。那个病患已经没多少日子了,小余心肠好才陪同的,如果中途出了什么紧急情况,小余还能急救呢!你小子心肠怎么这么歹毒,人家小余是听了我的话,让她好好关心你。你倒好,成天没事就给人添堵。你小子倒好,成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不让我这么操心啊?”院长在电话那头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哎呀!院长,我这里好像信号不好,我先挂了啊!”祈生迫不急待地挂断了院长的电话,他实在不想现听院长老爸的唠叨了。 祈生拨打了余清水的电话。 “铃……!”被绑架了的余清水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 “什么声音?”绑匪面露凶相的回过头来看向受惊的惜桃和余清水。 余清水还未来得及关掉口袋里的手机,就被这个绑匪听闻着声音来源之处从想要躲闪的余清水的口袋里找到了手机,直接挂断。 余清水和惜桃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余清水现在只能寄托在这个打她电话的人能通过医院给每个医务人员配备的手机里的手机定位来找到她们的所在地。 “什么?这个余清水居然挂断我电话?哼!看我用手机定位,好好看看你这个丫头到底去了哪里?”祈生自言自语完后就去了监控室,以自己是院长儿子的名义要求他们打开医院的手机定位系统,好好查查余清水她人在哪里。 祈生拿到手机定位系统后,一查看,他也觉得奇怪。余清水她到现在她的位置还显示着移动,这不符合啊!这么晚了,余清水怎么去了郊区啊?祈生敏锐地觉察到这事有蹊跷,于是拨打了贺言峰的电话。 “喂!祈生,什么事?”贺言峰接通了祈生的电话。 “阿峰,不好了,我觉得余清水有事情。”祈生说出自己的疑问。 “怎么说?” “我看了她的手机定位,都下班这么久了,她都没有回家。而且的机定位显示她去了郊区,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她没事去郊区干嘛?”祈生越说越疑惑。 三十九 “你是说郊区吗?”贺言峰眉头微蹙,他的神经紧绷起来。 “是的,现在手机定位还在移动呢!” “还在移动,就说明余医生现在还是安全的。” “啊?阿峰,听你这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祈生越来越不解了。 “这是我们的事情,你不要问太多。” “好吧!那我该怎么办?” “我随时盯住余医生的手机定位,一有情况就告诉我。” “阿峰,你人在哪儿?不到我这里来吗?”祈生有点生气的呼了一口气,他觉着贺言峰不怎么关心他,他也觉察到这不对劲儿的事情。 “我现在要去温塔塔那里一下,我有不明白的事情要请教一下她……。” “什么?你去温塔塔那里?怎么不叫上我,你现在在到那里了吗?我马上到。” 祈生还未等贺言峰把话说完,祈生就兴奋地挂断了电话。也不知道祈生刚才还担心余清水的安危,现在就成了温塔塔的迷弟了,真是见色忘友的小色胚子。 贺言峰刚把车子驶到塔塔荼馆门前停下,祈生的车子也刚好停在了塔塔茶馆门口,下了车。 “你小子真快啊!”贺言峰无语道。 “呵呵!见女神,当然要快啊!不然,怎么在女神面前刷存在感呢?”祈生笑咧咧道,一副不值什么钱的样了。 塔塔茶馆的门的风铃响起。 贺言峰和祈生一起走进了塔塔茶馆。 “欢迎……,贺警官,你们怎么来了?不会只是来喝茶的吧?”恬甜眯起眼睛有点怀疑的抿唇笑道。 “恬甜,我们找温小姐。”贺言峰也不拐弯抺角的直言道。 “塔塔姐,贺警官找。”恬甜对着二楼唤道。 温塔塔推开二楼的窗户,身姿曼妙的倚靠在墙边,一把檀木扇子半遮住姣好面容,只露出一又大又亮的杏眼俯视而下。 “贺警官,有事?”温塔塔柔声道,表情依旧冷冷的。 “温小姐,我有事要请教你一下。”贺言峰边说边上了楼。 祈生也跟着上了楼。 恬甜还想拉一把祈生,不想他打扰温塔塔和贺言峰对话。却手迟了一步,祈生已经跟着上了二楼。 “温小姐,你来看看,这是不是很奇怪?”贺言峰掏出手机递给温塔塔看。 “贺警官,你这是给我看的啥呀?你这一张全家福,可真幸福啊!”温塔塔又轻轻扇动了下手中的檀木扇子遮住了本就美艳绝伦的美貌,轻声抿笑了下。 贺言峰又重新收回手机一看,原来自己手滑翻错了照片,把他的全家福照片给翻了出来。 “抱歉,我翻错了。来,是这张。”贺言峰又将今日案发地点的那张女尸的照片给温塔塔看。 站在一旁的祈生一看是那么恐怖的照片,情急之中,一把夺过贺言峰的手机。 “祈生,你干什么?”贺言峰面有愠怒之色。 “阿峰,你给温小姐看那么恐怖的照片干嘛?想吓坏温小姐吗?”祈生都快急眼了。 “啊?我以为她是捉妖师,见惯了。”贺言峰木讷道。 “那她也是女孩子,你就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吗?”祈生现在真想拿个锤子将不懂怜惜的贺言峰好好敲打敲打,让他这个木鱼脑袋能够好好活出个正常人样,要对女生好一些,这样才是真丈夫啊! “祈生,你让开,别妨碍我办事。”此时的贺言峰满脑子全是案子,根本不理解祈生的忧虑。一把将祈生推开,又重新来到温塔塔面前给她看那个女尸的照片。 被推一旁的祈生气的想上前与贺言峰再次理论,却被在一边看不下去了的恬甜拉住,并小声地说:“如果你再妨碍塔塔姐工作,我就用定身术将你定住,让你开不了口,说不了话。” 听了恬甜的这番话后的祈生也只好憋着一口气,不再说话了。 温塔塔看过照片后,微蹙起眉。 “怎么?有什么不对劲儿吗?”贺言峰看温塔塔脸色不好,急迫地问着。 “这可不是一般人的行凶。” “不是一般人?那是什么人?”贺言峰又急切地问。 “这人好像是徒手刺穿这个女人的胸口,取出心脏的。” “徒手?那是什么人才能办得到的?”贺言峰已是疑惑不解。 “这人不是人。” “什么?” “我是说他不是正常的活人。他的手像妖怪一样有锋利的利爪,所以才能如刀刃般快速刺穿这女人的胸膛挖心。”温塔塔解释道。 “难道是妖怪?”贺言峰本不敢相信的,但他现在也是半人半妖的状态,使得他不得不相信温塔塔的说辞。 “这应该不是一般的妖怪所为,他也许是个死人。” “死人?难道又是死士干的?”贺言峰联想到阿海,还有医院里的那些死士。 “这是在哪里发现的?”温塔塔问道。 “郊区。” “应该是有人将尸体扔到河里沉尸,不小心浮上岸的吧!”温塔塔诉说着自己的见解。 “应该是。我们在女尸身上发现的绳子,应该就是绑石头的吧!”贺言峰如实说道。 “那让我去看看那女尸的尸体可以吗?好确定我的判断是否正解。”温塔塔提出自己的要求。 “好吧!现在那具女尸应该在停尸房。我这就带你去。”贺言峰说完便引路。 郊区。 绑匪将余清水和惜桃两人拽下车。 “今天又有新货啊!”一个痞样的男人一脸猥琐模样的上前一手捏住余清水的下巴看了看,又捏了惜桃的下巴看了看。 “上等货啊!”这个痞样男人调侃着他的同伙,笑地那么渣。 “唉!你别把她们吓坏了,这是要先让老大看看的。”其中一个绑匪阻止了这个痞样男人的不老实之手。 “哼!”这个痞样男人不屑地甩手离开。 “把她们带下去。” 许半心跟着一个男人走进这个郊区如牢笼般的地方,与被绑的余清水和惜桃两人错肩而过。 “他是什么人?”那个痞样男人问着这个带路的男人。 “他是来买骨髓的。”这个男人如实回答。 “安全吗?”这个痞样男人继续问道。 四十 “安全,他的女友还在医院急等着骨髓移植呢!他还是个小老板,是个大买卖。”这个男人如实说道。 “好吧!你带他去挑几个合适血型的人,让他选吧!但是一定要先付钱,才给货。”这个痞样男子提醒着这个男人。 “知道了。”这个男人向痞样男人点了下头便带着许半心进了屋内。 “走吧!”这个男人歪了下头,示意许半心跟着。 一进入内屋,两边就是大大的牢笼,里面关押着好多人。有男的,有女的,还有小孩子。 “你把你女友的血样拿出来,先在我们里找到合适的血型匹配,匹配成功了你再离开。不过,这钱你得先给我们,要现金,带了吗?”这个男人问着许半心。 “只要能够匹配成功,钱不是问题。但你们如若骗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许半心丑话说在前头。 “这么说,你是不配合我们了。”这个男从脸阴阴一沉,从来这里只有他们说了算,没有顾客和他们讲条件的。 “看来你们是想黑吃黑,既然这样,我就不陪你们玩了。”许半心毫不给面子地转身欲要离开这里。 许半心刚一转身之际,他的面前就陆陆续续出现几个彪型大汉拦住了他的去路。 “哼!你们以为你们这些人就能够阻拦我吗?”许半心冷哼道。 “既然你不配合,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正好今天我们可以白得一个可以赚钱的机会,你的器官肯定能值很多钱。”这个男人对着那几个彪型大汉使了个眼色,这个彪型大汉一起扑上去。 许半心一缕白烟似的消失了,让这几个彪型大汉扑了个空。许半心攀爬在房梁上的管道上,嘴一邪魅一笑,九条白色大尾像硬硬的大棍子一样扫射过去,打的这些彪型大汉“哇哇”大叫。 被关押在一个潮湿的牢笼里的惜桃感知到许半心的存在,她想大声喊叫放半心的名字,可她的嘴被塞住,手脚也被捆住,只能绝望地望着牢笼的大门。 最后,许半心摇动着他的白色大尾巴将这些人个个都顶上半空而挂在了房梁上的管道上后便化成一缕白烟消失了。 停尸房。 贺言峰将温塔塔带到了停尸房来确认这名女尸的蹊跷死因。 “阿峰,温塔塔好歹是个女生,你这样会吓坏她的。”祈生在贺言峰准备掀开停尸房里的那名女尸的白布,小声提醒着,他生怕贺言峰会吓坏他的梦中女神。 “如果温塔塔真吓坏了,这不正好合你的意吗?”贺言峰对着祈生一个坏坏的笑意,使得祈生顿时毛塞顿开。还是他的好兄弟知了他意,脸上不由地显现出一个花一样的笑容。 “想什么呢?我是开玩笑的。温塔塔是捉妖师,啥没见过啊?她还需要你来保护吗?我看你才需要她的保护呢!”贺言峰真是对满脑子幻想的祈生无语了。 贺言峰掀开女尸身上的白布,温塔塔将手中的檀木扇子插入她的后领处的柔颈里,伸出手去便要检查这名女尸的伤口。 “温小姐,这有手套,别弄脏了你的手。”祈生这时献殷情般的双手奉上医用手套。 “谢谢你了,祈医生。”温塔塔抿唇轻轻一浅笑,接过祈生递来的医用手套。 温塔塔用手扒开女尸胸口的伤口,心一紧。 “这伤口难道是被镇压的几百年的紫夜君为了拥有人形而滥杀无辜的手段吗?”温塔塔在心里默默思忖着,眉头紧蹙。 “怎么了?温小姐,有什么不对劲儿吗?”贺言峰察觉到温塔塔细微的表情,猜到可能真有什么问题也说不定。 “这个跟你们没有关系。”温塔塔取下的医用手套,冷冷道。 “这是命案,怎么会跟我们警方没有关系呢?”贺言峰有点情绪激动起来。 “我说了这跟你们没有关系,你们好自为之吧!不要妨碍我办事。”温塔塔毫不客气的说道。 “温塔塔,你先别走。把话说清楚,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你想袖手旁观吗?”贺言峰情急之下拉住了温塔塔的细胳膊。 温塔塔一个反擒拿将贺言峰反摁而下。 “我要你们走,没听清吗?”温塔塔怫然于色。 贺言峰猛然转动身子,直立起身单手擒住温塔塔的手腕,另一只手锁住温塔塔的喉咙微皱着眉说:“温塔塔,我希望你能够和我说实话,经历了这么多事,难道你还不能信任我们吗?我们难道不能成为好伙伴吗?” 温塔塔用她的低跟高跟鞋用力踩在贺言峰的脚上,反手一掌击在贺言峰的胸膛上。贺言峰被迫向后退了两步,不置可否地看着温塔塔。 “贺警官,这事情不是你能够控制的,也不是你能够解决问题的。你还是听我的,别再瞎参合了,免得惹祸上身,到时候没人救你。”温塔塔把话说的很直。 “难道真有什么大阴谋?温塔塔,我现在已是半人半妖了,如果有什么事,我还可以帮你的。”贺言峰是相信温塔塔的能力的,也许现在能救他的还真是只能温塔塔了。 “哼!你这人倒还是清楚啊!”温塔塔冷哼一声,嘴角抿着浅浅笑意,让人看了是那么的捉摸不透。 “温塔塔,我们算是合作伙伴了,难道你还要对我们有所隐瞒吗?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贺言峰越说越激动,眼神坚定地看着微眯着眼打量着贺言峰这个木讷之人也有这么热血抗奋的时候。 “温塔塔,我一定不会拖你后腿的,反而我还会帮到你。” “怎么说?”温塔塔好似被贺言峰说动了一点。 “我是警察,我可以给你提供很多第一发生的信息,我相信这一定对你有用的,不是吗?”贺言峰很自信的看了眼略有所考量的温塔塔。 “贺警官,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这件事非同小可。不是你一介凡人之躯所能与之抗衡的,你还是算了吧!”温塔塔转过身去,欲要离开。 “温塔塔,我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这个女尸的出现一定有些某些联系?我想你一定有办法解开我心中的迷团的。”贺言峰说的诚恳诚切。 “你怎么知道,我能救你?你的不解迷团,我又为何能解呢?”温塔塔停下脚步,侧身而望向贺言峰。 “我记得你,那天在崂山出车祸时,我看到的那个身影就是你,你一定能帮我找到我的老婆和孩子的魂魄的。我想那天你的出现,肯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这会不会也和我有关系呢?你说我们会不会真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呢?温塔塔,你就直接告诉我吧!求你了!”贺言峰眼神十分恳切的盯着温塔塔这双冷眸里略闪过一丝怜悯。 “你记得倒是挺清楚的嘛!”温塔塔双手环起,一副冷颜的模样。 “我希望你能帮帮我,我也希望我能帮帮你。”贺言峰分析着利弊关系,希望能得到温塔塔的信任。 “好吧!见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告诉你。但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也不要太失望。” “嗯!”贺言峰点了下头。 “我首先得提醒你,你的老婆和孩子可能真的不在这个世上了,如果那个人还未得到永驻身体的话,你的老婆和孩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