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女澡堂抓鬼》 第1章 新手大礼包 “不要直接买单，从美团上买，有优惠，能便宜很多。”999号技师声音温柔，眼中满是柔情。 “怎么弄啊？”第一次使用美团的王丰收在手机上乱点，搞了半天不知道怎么操作。 “来，手机给我，我帮你弄。”999号技师接过手机，熟练的操作下，很快下单完成，完成后，还不忘提醒道：”你等会儿下去不要给老板说是我教你的。” 看着温柔娇美的999号技师，王丰收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我能抱抱你吗？” “好啊，我抱着你吧。”999号技师善解人意的抱了上来。 这一刻是俗是雅已经分不清了，若是不加钟，倒显得不解风情了，从未想过，这世上还有如此善良体贴的姑娘。 这洗的是脚吗？不，这洗的是行走在世间的泥泞！ “妹子加钟...” 王丰收缓缓闭上眼睛，准备享受加钟服务。 可他再次睁开眼睛，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眼中还有着茫然。 茫然过后，一阵头晕袭来，一股子记忆涌入脑海。 消化完记忆后，王丰收直接来了一句国粹：“卧槽...” 原主也叫王丰收，今年刚二十岁。 今天上午英雄救美，跟几个混混打了起来。 人是救走了，可他自己受了很重的伤，走到澡堂子墙角的时候，头上昏沉沉的坐了下来。 不过他坐的地方正好有个石墩子，以前经常有人坐这里晒太阳，导致路过之人都以为已经死去的王丰收在晒太阳，都没人过来查看。 直到傍晚时分，原本不属于这个时空的灵魂穿了过来。 “英雄救啥美呀？你又草不到，最后还把命丢了，你多亏的慌，还是洗脚有意思。”王丰收嘴里喃喃，为原主感到不值。 坐在原地不动，他开始消化原主的记忆。 现在是一九五五年的初冬。 原主名:王丰收。 二十虚岁。 身高一米八。 偏瘦。 面相还算清秀。 京城土著。 家住京城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的中院东耳房。 父母死在乱世。 家中有一小妹，还有个爷爷。 不过爷爷十年前身体就有点不太好，现在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原主离家是在十年前。 当时有几个女护士从鬼子医院偷了很多药。 结果被鬼子追赶。 当时正好被自己遇到。 几个护士姐姐长的好看，原主听过很多英雄救美的故事，想着帮她们一把。 就带着几个护士姐姐躲进了跟小伙伴们挖的地窖里。 那时候缺吃的，几个胆子大点的孩子，挖了个地窖，偷点吃的放里头。 为了救人，原主甚至把藏的食物都给了这些女护士。 后面还帮他们偷了几件衣服，帮助他们出城。 只是在他回来的时候，发现地窖被查封了。 在地窖里还查出那些女护士的衣服。 现在全城都在调查挖地窖的孩子。 王丰收倒是聪明，知道这时候不能露面，还通知俩一起挖地窖的孩子，一起逃了。 通过当时孩子们的述说，是他们院里刘海忠举报的他们。 听说还得了奖金。 原主当时很生气，不过都是孩子，也没啥办法。 到处都在搜捕他们，除了跑，别无选择。 这一出去，兜兜转转，就是十年。 再次回到京城，都是五五年，新中国都成立六年了。 王丰收本来也想早些回来。 不过收留他的那户人家，也就是他后来的养父生病，离不开人。 在那个年代，有人收留才能活下来。 人家有恩于自己，原主也没有离开，直到养父去世，他才放下村里的一切，回来找妹妹。 只是刚到京城，他英雄救美，就这么没了。 然后。 现在的王丰收就传了过来。 “穿越？还是四合院，这开局也有些崩，有系统没有？？？”王丰收闭上眼睛开始询问。 “有...不过本系统跟你不契合，你要是现在跟我解除契约，会有新的系统过来跟你绑定，你是否要放弃绑定？”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王丰收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卧槽！说这么好听做什么，分明就是瞧不上我，我不解除绑定，我就要你。” “哎...真没骗你，每一个被系统选中之人，他必定都会得到一个系统，这个不合适，肯定还会给你安排下一个，我以天道发誓，如有谎言天诛地灭。” 王丰收可不管是天道不天道，反正系统有一个就行，他可不会轻易放手。 “不行，不解绑。” “兄弟！求你了，我是绘画系统，你这是四合院世界，我们真不契合，这样我把身上最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你放我走，我保证三天后肯定还会有系统来找你。” 此刻有个系统面板跳了出来。 确实是绘画系统。 而且是灵画，要有灵气辅助，一画便是一个世界，没有灵气，画什么都没有用。 “喂！要是我解绑，你能给啥？” “只要你肯解绑，我把系统的新手大礼包给你，这可是好东西。” 新手大礼包？ 听到系统的回复，王丰收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要是，下一个系统也觉得这里不好，有没有可能再薅一个新手大礼包。 三天一次，要是一直这么薅下去的话... 其实薅新手大礼包都是次要的，万一遇到特别好的系统，比方说签到，长生，无敌，或者其它什么好系统，到时候直接留下来多好。 想想就让人激动。 “系统，我问你，如果一直没有合适的系统，是不是可以一直换？” “需要双方都同意解除绑定才可以，解除后，三天会刷新一次。” 听到系统准确的回答，王丰收激动了。 可以无限刷新系统。 等刷到好的在绑定。 这一刻，王丰收居然开始有些嫌弃这个什么狗屁绘画系统来。 “交出新手大礼包，要是令我满意，咱们就这么分手吧！” “新手大礼包发放中。” 马良笔一支 洗髓丹一颗 神级绘画经验灌顶发球一个 随身空间十立方一个 “就这四件东西吗？是不是太少了点？” “这都是可成长型的宝贝，非常难得。” “行吧！交出东西，你走吧！” 第2章 女澡堂抓鬼 片刻之后，声音彻底消失。 看着手上的四样东西，王丰收开始研究起来。 首先是神级绘画经验灌顶发球，这东西只要贴在额头就能灌顶。 也不多犹豫，直接按在额头。 就这么一瞬间，王丰收脑海里多了很多原本没有的东西。 无数绘画技巧出现在脑海里。 吸收完神级绘画经验灌顶发球，接着就开始吃洗髓丹。 这玩意黑不溜秋的，有点像巧克力豆。 一口咬下去，微苦，嚼着嚼着还有些回甘。 吃下去后，不一会儿就开始全身燥热。 身上冒汗，汗液是黄色的，有点稠，凑近闻了闻，有股子腥味。 不过好在他就在澡堂子墙角。 二话不说，飞奔进澡堂子，飞快跑进更衣室，看澡堂子的老板都没反应过来，人就进去了。 进了更衣室，脱下衣服，直奔汤池。 身上奇怪的汗液还在不停的流，不过有这么大池子泡着，倒也闻不到味。 洗好后，还去找搓澡师父搓了一下。 出来的时候，那叫一个通透。 搓完澡，出来换好衣服，这边还有修脚的师傅，他打算修个脚。 要是原主肯定不舍得花这个钱。 但是现在的王丰收不一样，没穿越之前，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洗脚。 可惜的是，这位修脚师父是个男的。 以往的经验告诉他，男技师的手法会更娴熟。 不过此刻洗脚师父正在忙，王丰收打算等一会儿。 等着无聊，正好这里没人。 他拿起马良笔，想试试这玩意有啥神奇的地方。 笔一上手，很多信息就融入了自己脑海。 这笔画出来的东西只能存在十分钟左右。 主要是这个世界没有灵气支撑，要不然存在的时间会更久一些。 画个啥呢？ 钱？ 俗。 得画个妹子。 漂亮妹子。 先画一个迷你一点的把玩一下。 随手就虚空画了起来。 刚把人头画好，发现有人过来，立马停手。 收起马良笔，坐在休息椅子上装睡。 等人走后，拿起马良笔准备继续画。 可接下来让他惊恐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画到一半的人头飞走了。 美女有头没身子，这不是鬼吗？ 我去... 美女鬼头飘在空中，居然自己变大成跟真人大小一样的人头，嘴里嘟囔着：“身子，我要身子，给我身子，我要身子...桀桀桀...” 美女头，缓缓飘起，随后直接就朝女澡堂子方向飘了过去。 王丰收被这一幕吓了一跳。 你想一下，一个漂浮在空中，披头散发的女人头在那儿桀桀桀笑着要身子。 这画面是有多渗人就有多渗人。 系统跑了，现在王丰收也不知道怎么办。 鬼，怕雷，我画个雷能不能给这女鬼劈死？ 就在王丰收想着怎么对付这美女人头的时候，一阵尖叫从女澡堂方向传了出来。 这人头去了女澡堂找身子。 卧槽，要出人命。 心下大急。 这要是出了事情，自己罪过可就大了。 可是女澡堂那边他怎么进去？ 就在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看见澡堂子老板娘拿着扫把朝女澡堂方向冲了过去。 只是刚冲进去，就又跑了出来。 边跑嘴里还边喊：“有鬼，女鬼，鬼在咬人...” 真要出人命了。 也管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拿起马良笔，朝着女澡堂子冲了进去。 进去以后，画面不好描述。 女鬼头此刻正咬着一个女人脖子，似乎是想将对方头咬下来，然后将自己的头装上去。 怎么办？ 鬼，鬼怕雷。 管不了这么多了。 那女孩子脖子都被咬破了。 地上还有被吓晕的女人。 拿出马良笔，随后凌空画出一道闪电。 在女人将人头推开的瞬间，直接将画出的雷电劈了出去。 啪... 滋滋滋... 女人头被劈后，落在地上，并没有完全消散。 “快站到我身后来，这东西我来对付。”着急大喊。 一群人女人管不了太多，一个个全部朝这边冲。 随后一个个惊恐的站在身后。 怕...都快吓尿了，这可是飘在空中的女人头。 他的手不停挥动，又是一道闪电被凭空画了出来。 随后手中笔一挥，闪电再次劈在女人头上。 又是一阵滋滋滋的声音。 女人头被劈之后，落在地上。 只是片刻，人头再次飘起朝他们冲过来。 一群人女人吓的连连尖叫：“大师，她来了，她来了，快劈她...” “大师，快，快，快...” 听着叫嚷声，心里也有些慌，不过从两次雷劈过去，他也知道为什么没有劈死对方，此一次太小，只是劈落在地上。 第二次大点，现在已经有小半边人头虚幻，忽隐忽现。 两次都是画的雷电太小。 画大点，这次一定给她劈死。 心一横，画了个超大闪电，随后朝着飘在空中的人头劈了过去。 轰隆隆... 真的有打雷声，不是特别响，但却跟打雷的声音是一模一样。 能随手释放出雷电的神人在扬，原本吵吵嚷嚷，叽叽喳喳的女人们瞬间安静下来。 随着一道闪电劈过，那个女人头直接被劈成了一道黑烟消散不见。 看见漂浮的女人头消失，一群女人这才安心。 “大家不用慌，贫道乃修行之人，四大皆空，无欲无求，不用太过介怀，你们先去更衣室穿衣服，穿要衣服，都不要走，贫道要给你们做个检查，以免脏东西上身。” 是怕这些女人出去后到处乱说，到时候他可就麻烦了。 现在可不兴搞什么封建迷信。 这要是给他今天做的事情整出去，那不得完犊子。 再说了他都看了些啥。 第3章 回四合院 所以必须得忽悠一番，至少不能让这些人把这儿的事儿宣扬出去。 这边动静闹得可不小，很快就把男澡堂的人给吸引过来了。 他们只敢在女澡堂不远处徘徊，压根儿不敢往里进。 “老板娘，赶紧去把那些人打发走，就说烧水的锅炉炸啦，可千万别提有不干净的东西。有些东西，念叨不得，一念叨，指不定晚上就来找你唠嗑了……” 这话把老板娘吓得一哆嗦，晚上找她聊天？啥东西啊，说得这么吓人！ “大师，我懂咋说……” 老板娘吓得小碎步就跑出去了。 没一会儿，门口几个男人的询问声就没了。 再看女澡堂这边，几个女同志穿好衣服后，也不敢擅自离开。 那句 “不检查清楚，说不定晚上就来找你们”，让大家心里直发毛。 换好衣服后，一个个都站在原地，乖乖等着检查。 他其实也没啥可检查的，就是装模作样地随便瞅两眼。 “你没事儿，身上干干净净的，没被脏东西缠上。” 每检查完一个，他就这么说一句。 听到这话的女人，都拍拍胸口，如释重负。 后面排队等着检查的女人，一个个愁眉苦脸，心里怕得不行，就怕听到一句 “你不干净，身上有东西”。 哎呀，好吓人哟！ 不过还好，所有人检查完，都没啥问题。 但澡是没法洗了，估计以后都不敢再来这地儿了。 老板娘也明白，这生意以后指定得差。 不过最近都在搞公私合营，要是这会儿把澡堂上交上去，倒也不错，算是第一批自愿上交的，还能落个先进个人的名号呢。 女澡堂的人都走光了。 王丰收是最后一个走的，等没人注意这边了，才偷偷摸摸从女澡堂出来。 到了门口，澡堂老板夫妻一把拉住他的手。 “大师，虽说您交代有些事儿不能说，可该孝敬您的还是得孝敬。这些都是俗物，大师您可别嫌弃。” 澡堂老板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地把十块钱塞到他手里。 1955 年的时候，第二套人民币刚发行，这时候的钱，面值已经小多了，不像第一套人民币，面值大得吓人，却不怎么值钱。 看着塞到手里的钱，王丰收还真没打算收。 那女人头是他自己画的，最后也是他给 “消灭” 的。 这要是收钱，那不就成诈骗了嘛！ “老板！这钱我不能收，收了钱，我的道心可就毁了，到时候法力可就没啦，您快拿回去。” 王丰收连连摆手，把钱推回澡堂老板怀里。 “这……” 澡堂老板被他这操作弄懵了，哪有干活儿不收钱的呀？ 还干了这么大的活儿，真抓了个 “鬼” 呢！ “大师！多少收点儿，不然，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不收，不收，收了钱坏道心。行啦！我得走了，老板，后会有期。” 说完，王丰收拔腿就走。 老板望着他的背影，感叹道：“高人呐，真是高人！” 不收钱，在澡堂老板眼里，那就是世外高人； 要是收了钱，这形象可就没这么高大上了。 离开澡堂，王丰收身上洗得干干净净，浑身清爽。 顺着脑海里的记忆，七扭八拐，来到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门口。 “王淑芬，你哥我回来啦！” 王丰收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激动得像只撒欢的小狗，朝着院子里冲了进去。 一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有着 “门神” 之称的阎埠贵。 这可是个擦屁股都舍不得用草纸的抠门老大爷。 三大爷阎埠贵刚才听到了王丰收在门口的喊话。“王淑芬你哥我回来了”，就凭这句话，再加上王丰收跟他爹七八分相似的长相，也能认出眼前这小伙子是谁。 “三大爷…… 吃晚饭呢？” 王丰收满脸堆笑，热情地打招呼。 “是王丰收啊，你，你小子居然没……”“死” 字还没说出口，阎埠贵赶紧把话咽了回去，这可不吉利。 随后感慨道：“没事儿就好，回来就好，真是上天保佑你们王家啊。” 三大爷以前和王丰收的父亲关系还不错。 不过，就算关系再好，阎埠贵这会儿也没打算喊王丰收过来吃口饭。 就打了声招呼，阎家人就跟听到集结号似的，立马从屋里全跑了出来。 三大妈杨瑞华，十六岁的阎解成，十一岁的阎解矿，阎家还有个三岁的老三阎解娣。三大妈杨瑞华现在也就三十来岁，年轻时候的三大妈就长得不咋好看，可不是老了才变丑，是一直都这模样。 王丰收十年前离家，这会儿回来，也就阎埠贵和杨瑞华认识他。 就连阎解成对他的印象都模模糊糊的，好像记得有这么个人，可又想不太起来。 倒是刚从院外回来的何雨柱，一眼就认出了王丰收，扯着嗓子喊道：“王丰收，你没死？哎呀妈呀，你居然还活着？” 你要问为啥傻柱一眼就能认出王丰收？ 没办法，小时候被这小子坑得太惨了。 记得有一回，咱们的小王同志自制了个超级厉害的鞭炮。 正好在街上瞧见一坨牛粪，咱们的小王同志那坏心眼儿就上来了，忽悠何雨柱用这个自制鞭炮去炸牛粪。 结果这自制鞭炮威力太大，牛粪炸得满街乱飞，还有五六个行人被溅了一身。 大过年的被溅一身牛粪，人家能饶了何雨柱吗？ 最后拎着这小子就去了何家。何大清又是赔钱又是赔礼。 等事儿了结了，傻柱被他爹好一顿胖揍。 挨了打，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毕竟是王丰收坑了他呀。 咋办呢？ 得找王丰收算账不是？ .可结果，这小子居然失踪了，一失踪就是十年。 本来以为王丰收死在外头了，这仇怕是报不了了。 现在人回来了，他傻柱可算是…… 只是一直心心念念要报仇，可现在见到人了，咋感觉也没那么想提当年的事儿了呢？ 反而觉得，活着回来也挺好的。 王丰收这会儿脑海里也闪过当年何雨柱炸牛粪的画面，有点小尴尬。 确实把人家孩子坑得不轻啊。 “傻柱，当年回去，没挨打吧？” 这话要不说，何雨柱都不打算追究了，你这一说，他来劲儿了，这笔账得好好算算：“他奶奶的，你还好意思提当年的事儿？？？” 第4章 他肯定不是王丰收 此地不宜久留，他得赶紧回家瞅瞅自家妹妹。 “王淑芬，你哥我回来啦，你人跑哪儿去啦？” 王丰收一边扯着嗓子喊，一边撒腿就跑。 何雨柱在后面本来正骂骂咧咧呢，一听王丰收找妹妹，立马闭上了嘴，接着说道：“你妹妹当兵去喽，听说去了北大荒的兵团。那边正搞开荒呢，上头下了征召名额，你妹妹就去啦，都是自愿去的哟。还有你爷爷，也已经去世好几年了。” 啥？去北大荒兵团？ 这才 1955 年呐，知青下乡那事儿还没影呢！ 跑那儿去干啥呀？ 王丰收对这段历史那是一窍不通，完全摸不着头脑，也想不明白妹妹好好的待在京城，为啥要跑那么老远。 “她咋好好的跑去当兵啦？一个女孩子家的，瞎折腾啥呀。” 王丰收满脸不满，眉头都皱成了个小疙瘩。 “那我可就不清楚喽。” 何雨柱两手一摊，本来还想提当年炸牛粪那事儿，话到嘴边，却突然停住了，因为他瞧见王丰收正准备回自己家。 只是这会儿，那屋子…… 王丰收可没留意何雨柱这情绪变化，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家屋子走去。 咦？门咋没锁呢？他随手一用力，“嘎吱” 一声，门开了。 好家伙！屋里，秦淮茹正坐在床边，贾东旭的手从她衣领伸了进去，脸上那叫一个陶醉。 秦淮茹脸上却透着几分痛苦。 这冷不丁闯进个人来，可把秦淮茹吓得不轻。 “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宁静。 “你谁啊？进来咋不敲门呢？” 贾东旭黑着脸，走上前质问道。 “贾东旭？你咋住我家里呢？秦……” 秦淮茹三个字差点就喊出口了，好在王丰收反应快，连忙改口：“秦…… 请你们给我出去，这是我家……” 按照时间来算，原主应该是不认识秦淮茹的，怎么可以叫出秦淮茹的名字？ “你家？” 贾东旭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不可置信，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是王丰收？你居然没死？” 贾东旭说话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的，一看就心里有鬼。 不过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脸上立马堆起笑容，说道：“王丰收啊，你家这房子，是我租的，租金都给你妹妹王淑芬了，我们给了一年的租金呢。” “嗯？租给你了？” 王丰收一脸怀疑地看着贾东旭，接着问道：“租金多少啊？有收据不？” “这个嘛，没有。当时你妹妹走的时候，我跟她说了，租金等她回来再给。” 贾东旭说话的时候，眼神又开始闪躲了。 听到这话，王丰收脸 “唰” 地一下就黑了。 这不明摆着有猫腻嘛！没有租赁合同，也没给租金，这算哪门子租房子啊？ “你们啥时候搬进来的？赶紧把租金付了，还有，你们现在就得搬出去，我回来要住这儿。” 王丰收语气可不太好，这会儿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一股阴谋的味道了。 “这我们都租下来了，哪能说让我们搬就搬啊？” 贾东旭眼珠子滴溜乱转，像是在琢磨着啥坏点子。 “你们又没给租金，也没租赁合同，总不能空口白牙地说房子我妹租给你们就租给你们了吧？再说了，我们王家还有男人在呢，租房子这么大的事儿，她一个丫头片子说了能算吗？” 王丰收不耐烦地说道。 回家居然没房子住，这可不行。 其实要是真的是妹妹租出去的，他们也给了租金，王丰收倒也不会说啥。 可关键是，一毛钱租金没给，还没合同，这算咋回事嘛？ 王丰收说得有理有据，贾东旭一时间竟被怼得哑口无言。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秦淮茹像只受惊的兔子，飞快地跑回了自己家。 贾张氏很快从屋里冲了出来，人还没到跟前呢，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东旭，你可看仔细喽，这人是不是王丰收啊？别是个来骗钱的。” 都说这孩子死在外头了，而且都死了十年了。 现在咋可能活生生地站在这儿呢？ 贾张氏满脸警惕地盯着突然冒出来的王丰收。 “他是王丰收。” 虽说跟十年前比起来，王丰收变化挺大的，可何雨柱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傻柱这人虽说看着傻，可从不撒谎，有啥事儿还是会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的。 可他刚说完，贾张氏立马黑着脸看向何雨柱：“这儿有你啥事儿啊？去去去…… 一边儿玩去。” “贾大妈！你这……” 何雨柱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他不过是说了句实话嘛。 这会儿贾张氏儿子还活得好好的，她有靠山，院子里没几个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像何雨柱这种还没结婚，看着又傻乎乎的年轻小伙子，她压根就瞧不上。 主要是她拿何雨柱跟贾东旭比，咋比都觉得何雨柱差远了，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傻柱被贾张氏这么一怼，也只是嘿嘿傻笑了一下，没敢顶嘴。 他觉得自己跟贾东旭是好兄弟，好兄弟的妈妈骂他一句，好像也没啥大不了的。 王丰收眯起眼睛，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这贾张氏估计心里也清楚他就是王丰收，这会儿就是不想承认。 只要院子里的人都不认他，他想回来住可就麻烦了。 可这招管用吗？ 难道这房子他们还赖着不腾出来了？ “我就是王丰收，你怕是还没搞清楚状况吧？这房子到底是不是我妹妹租的，一查便知。我现在就去街道办，听说那边能直接给兵团打电话呢。要是我妹妹说这房子不是她租出去的，那你们可就是私占民宅，而且还是前线士兵的房子，这罪名可不小，说不定直接把你们抓起来枪毙了都有可能。” 王丰收其实也不确定是不是妹妹租的，他这么说，就是想诈一诈贾张氏。 打电话？他连妹妹在哪个兵团都不知道，上哪儿打去啊。 想要查清楚妹妹在哪个兵团，哪是一时半会儿能搞定的事儿。 他现在就想弄明白，到底是妹妹心甘情愿把房子租出去的，还是贾家趁着妹妹不在，强行霸占了房子。 贾张氏一听王丰收这话，心里 “咯噔” 一下。 这强行霸占士兵房子的帽子扣得可够大的。 第5章 你们现在就得给老子搬出去 这贾家人呐，跟王淑芬说一声就完事儿了，人家都没搭理他们。 王淑芬也是被他们三言两语忽悠去当了兵。 一个小姑娘跑去当兵，而且一当就是五年。 关键是她在京城还没嫁人呢，在部队说不定就跟人好上，不回来了。 就算回来，那也是五年之后的事儿，中间要是回来探亲，部队给的假也没多少，撑死住个一两天。 就这么个毛头丫头，在这满是 “禽兽” 的四合院里，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算计呢。 贾家人近水楼台，先下手为强。 本来这算计堪称 “完美”，谁能想到，王丰收居然活着回来了！ 贾家人都把这房子当自己家的了，住了都快一年，现在要他们腾出来，那哪能乐意啊。 不过听说王丰收可能会被枪毙，这才让他们心里有点发怵，意识到自己这是在犯罪呢。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还想刁难人家：“房子可以还给你，但是，你得想法证明你是王丰收才行，要不然我们等王淑芬回来给她租金，这房子就算我们家租的。” 王丰收一听，差点被气笑了：“我还要证明我是我？” 贾张氏脖子一梗，满脸嚣张：“你不证明，我咋知道你是谁？” 这一吵，动静可不小，立马围过来一群人。 有刘海中、二大妈，还有刘光天，聋老太太也来了，连才十岁的何雨水都凑起了热闹。 易忠海和一大妈也急匆匆从屋里跑出来。 王丰收眼睛一扫，心里就有了主意。 “那我就来证明一下我自己，首先我能认出院里所有人。这是易忠海，也就是一大爷，他和一大妈两人一直没孩子，是个绝户。” 易忠海一听，眉头立马皱成了个 “川” 字，这可是他一辈子的心病，平常人可不敢随便提。 “这位是刘海中，二爷。站在二大爷身后的是他儿子刘光天，这小子从小没少挨打，小时候就跟我们念叨，等他长大了，第一件事就是离开他们刘家，离他爹远远的，打死都不回来……” 王丰收话还没落音，刘海中那犀利的眼神 “唰” 地一下就看向刘光天，紧接着 “啪” 地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好你个小兔崽子，志气不小啊！看来老子平时揍你揍得还不够狠……” 刘光天建自己父亲要打他，吓得赶紧往后院跑，没一会儿，刘家居住的后院就传来一阵 “父慈子孝” 的吵闹声，那叫一个热闹。 “这位是三大爷阎埠贵，小时候我听我妈说，在我家给我妹妹摆满月酒的时候，他包的红包里没钱，就一张写着‘一生平安’的纸条子……” 王丰收说完，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尴尬得不行：“你这孩子，这也是三大爷一片心意嘛，咋还说出来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用再费啥口舌了，王丰收就那么大大咧咧地站着，看着贾家三人。 贾张氏还不死心，嘴硬道：“不行，说不定这些都是你自己打听来的。” 这时，易忠海叹了口气，走上前，一边走还一边给贾家人使眼色，估计是暗示他们别再瞎说了。 得了易忠海这眼神暗示，贾张氏撇了撇嘴，闭上了嘴。 等贾家消停了，易忠海走到王丰收面前：“丰收啊！既然回来了，就先在我家堂屋将就住几天。你让人搬家，也得给个缓冲时间吧？总不能说搬就搬，屋里东西可多着呢！” 王丰收一梗脖子：“就住在斜对面，能有多少东西要搬？再说了，我自己有家，干嘛住你屋子。既然已经证明了我的身份，那今天就得把事情解决清楚。第一，房租得给我；第二，现在就得搬出去……” 王丰收心里门儿清，在这人世间，人善被人欺，今天要是让步，以后别人就觉得你好欺负，肯定得寸进尺。 最近有个很火的地方叫六尺巷，讲的是礼让精神，故事是挺好，可那是宰相家，人家礼让那叫美谈，普通人家要是礼让，别人还不得说你傻呀！ 贾东旭往前一步，满脸怨毒地看着王丰收，就跟见了仇人似的：“王丰收你别得寸进尺，我们又没说不搬，就是想再住几天。” 贾张氏也跟着帮腔：“就是，我们又没说不搬，做人做事得讲道理，对吧！” 母子俩说话的时候，跟商量好似的，都故意避开了给租金这事儿，好像这租金压根就不该给似的。 王丰收可不想跟他们扯皮，不耐烦地说：“租金，走人，别磨叽。” 这话太直接了，把原本想扯皮的贾张氏弄得一愣，都不知道咋接话了。 平常这些晚辈跟她说话，那可都是客客气气的，哪有这么直接的。 不过这也不耽误她撒泼：“租金不能给你，房子今天也不挪。” 王丰收也不含糊：“行，那我就去派出所，就说你们趁着我妹妹当兵，偷偷强占她的房子。到时候派出所要是真判你们有罪，可别怪我不讲邻里之情。” 说着就要往外走。 贾张氏哪懂啥法呀，可她也知道去了派出所肯定没好果子吃。 但就这么放弃房子，她心里又实在不甘心。 看着王丰收真要去派出所，易忠海赶紧站出来打圆扬：“丰收，干啥呢？院里的事儿院里解决，报警，这不叫外人看笑话嘛。” 说完，又对着贾家人使眼色，然后接着说：“搬吧！早一天晚一天不都得搬嘛，至于租金，回头随便给点意思意思。” 这 “意思意思”，说白了，就是随便给点，能少给绝不多给。 第6章 画个贾张氏男人 这易忠海可真能和稀泥。 “不行，一切按规矩来，房租该多少是多少。 至于私自住我家房子这事，怎么处理，私了还是公了，都得讲清楚。” 王丰收一脸油盐不进，那模样，仿佛在说 “今天不把事儿说明白，谁也别想好过”。 他这话啥意思，大家都懂，就是得赔钱，而且不是小数目。 要是不赔，那就报警抓人。 “小畜生，你想干啥？这租金我们就不给，这房子今天也不退，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咋样？” 贾张氏左手叉腰，右手指着王丰收的鼻子，那架势，就差没直接扑上去咬他一口。 王丰收一看这情况，懒得跟他们废话，转身就走。 刚走几步，就被何雨柱拉住：“王丰收，算了算了，一大爷说得对，院里的事儿院里解决，没必要闹大。都是邻居，再说贾大妈也是长辈……” 王丰收瞧了傻柱一眼，心里直犯嘀咕：这人是真傻啊，不对，是缺心眼。 “傻柱，这事儿和你没关系，别瞎掺和。” 王丰收把何雨柱拉着自己衣袖的手挪开，大步朝院外走去。 “等一下，王丰收，你回来。租房子这事儿，是我出的主意。淑芬丫头走的时候，把钥匙交给了我，让我看着房子。我寻思着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租给了贾家，不算强占。租金多少，我让贾家给你，房子也马上腾出来。” 一直没吭声的聋老太太站出来喊道。 如今的聋老太太比原著里年轻十岁左右，看着也精神多了。 王丰收听了，停下了脚步。 要是真像聋老太太说的那样，那去派出所报案好像也没啥意义。 毕竟房子是王淑芬让老太太管的。 不过，听完老太太的话，王丰收总感觉这里面有阴谋。 或许这就是四合院这些人有计划的算计，他们比自己想得聪明，说不定早就把可能出现的麻烦给避开了。 王丰收眯起眼睛，开始观察众人的反应。 贾张氏一脸有恃无恐，自己说报警的时候，她也就刚开始慌了一下。 易忠海先给贾家使眼色，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简单，搞不好是在告诉贾张氏别慌别怕。 自己的威胁，在这些人眼里，估计就是个笑话。 行，既然你们要玩，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王丰收心里想着，估计等会儿贾东旭搬东西走的时候又得扯皮，搞不好还会顺走原本属于自家的东西。 到时候肯定会吵架，弄不好还得打起来。 今天这些人明显是合起伙来欺负自己。 等下说不定还能看到贾张氏又哭又闹，一屁股坐地上 “招魂” 的经典戏码。 说到 “招魂”，王丰收突然想起今天在澡堂子的事儿，瞬间有了主意。想坑我？哼！ 王丰收嘴角一翘，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他装出一副内急的样子，说道：“行，我先上个厕所，等我回来……” 说完，快步朝厕所走去。 进了旱厕，里面没人。王丰收哪是真上厕所，他拿出马良笔，回忆原主对贾张氏丈夫老贾的记忆，然后在空中快速挥动笔尖。 片刻之后，虚空一阵波动，贾张氏的丈夫贾忠义出现在王丰收面前，跟真人一般大小，不过眼睛还闭着。这可是王丰收第一次画真人，而且还是个死去的真人，等下会发生啥，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出去。王丰收飞快跑出厕所，他想着，要是等下贾张氏正好 “招魂” 的时候贾忠义出现，那效果肯定绝了。 出了厕所，王丰收快速来到自己家门口。 他琢磨着怎么才能让贾张氏坐地上哭着喊老贾。 一到门口，王丰收就开始喊：“今天租金必须给，屋里的东西，你们不能动。我明天想法给我妹妹打电话，确认完家里东西后，你们才能拿走自己的东西。” 说完，直接冲进屋子，“砰” 地一声把门关上。 他这操作，把众人都看呆了。 “屋里的东西都是我儿子结婚买的新物件，就你家能有啥好东西？那些破烂早扔了，你快开门出来。” 贾张氏上前疯狂砸门。 “我家再破那也是我家的东西，你们凭啥扔？扔了就得给我买新的。” 王丰收躲在屋里，根本不打算出来，还把秦淮茹的一些衣服从窗户往外扔，其中还有秦淮茹的内衣。 秦淮茹一看，立马冲过去捡：“你咋这么不讲理，这都是女人用的东西，你咋能碰。”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冲到窗边，扯着嗓子开骂：“小畜生，你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可喊人砸门啦！” 王丰收往窗外一瞧，嘿，贾张氏的丈夫贾忠义已经来了，就在不远处。 不过这会儿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吵架上，没人注意到他。 这贾忠义走路速度那叫一个慢，身子还硬邦邦的，跟僵尸似的。 王丰收一看，得快点让贾张氏 “招魂”。 他瞅了一眼屋里，发现桌子上有杯水，立马有了主意。 他飞快冲过去，拿起茶杯，直接朝贾张氏脸上泼去。 贾张氏压根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一招，被泼了个满脸水，气得要砸窗户。 王丰收看着越来越近的贾忠义，觉得还得再加点料。 他拿起扫把，朝着冲过来的贾张氏头上敲，一边敲还一边骂：“该死的寡妇，快给我滚远点……” 在咱华夏传统里，扫把可不能用来打人。 王丰收不仅用了，还骂得难听。贾张氏这下彻底爆发了。 四合院最经典的桥段来了！ 只见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王丰收就喊：“你们快看啊！这个小畜生都把我打成啥样了，东旭，老易，快去收拾他......” 王丰收在屋里看着骂骂咧咧的贾张氏，心里直念叨：你咋还不喊老贾呢？看来还得再加把劲。 他在屋里又找了些东西，不停地朝贾张氏头上砸。 有个烛台，直接把贾张氏额头砸出血了。 贾张氏手一摸，发现有血，一拍大腿，哭喊道：“老贾啊…… 你快来把这个小畜生收走吧！你看看他都把我欺负成啥样了……” 王丰收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这时间掐得刚刚好。 只见贾忠义正好走过来，他轻轻拍了拍贾张氏的头发，关心地问道：“大花，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咚咚咚……” 贾张氏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 没人比她更熟悉这个声音，这是她死去多年的男人啊。 众人都好奇地看向贾张氏身后的男人。 等看清长相后，凡是认识贾忠义的，都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贾，贾，贾忠义，鬼啊……” 第一个喊出来的是三大妈杨瑞华。 刚才有个男人从她身边经过，当时是侧脸没看清，这会儿看清了，差点没把三大妈吓尿。 她喊了一声，撒腿就跑，跑的时候还不忘拉着自己几个孩子。 阎埠贵腿肚子抖得厉害，嘴唇动了动，愣是没敢出声，跟着媳妇也往外跑。 易忠海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脑袋嗡嗡响。 一大妈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往自己男人身边靠了靠，拉了拉对方衣袖，赶紧往自家退。 可刚退到家门口，易忠海又觉得不安全，拉着媳妇往外院跑，跑到阎家门口，跟着阎家人一起冲进阎家。 “贾忠义？他可是你我亲手安排后事的，是我亲自填土埋的。” 易忠海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打哆嗦。 “是贾忠义，我看得真真的。死去的贾忠义都能回来，那王丰收会不会也是不干净的东西？” 一大妈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抓着易忠海胳膊，只有这样心里才踏实一点点。 易忠海一听一大妈说王丰收可能也是鬼，心里 “咯噔” 一下。 他刚才还碰过王丰收呢，我的天，晚上不会来找自己吧？ 中院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恐怖起来。 中院这边，傻柱第一时间抱着何雨水跑回自己家。 死去的人又活过来了，这能不吓人吗？ 聋老太太也想跑，可可能是吓得太狠了，回头跑的时候扭到脚，直接瘫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贾忠义。 贾张氏已经吓麻了，她也害怕啊，她家忠义不会是在下面太寂寞，来拉她下去作伴的吧？ “忠义，我还想多活几年，你别带我走……” 贾张氏浑身抖得像筛糠，两排牙齿上下打架，发出 “哒哒哒” 的声响。 贾东旭赶紧拦在自己媳妇身前。 秦淮茹不明所以，她不认识贾忠义，不过听到婆婆喊 “忠义”，大概也猜到遇到不好的东西了，心里也怕怕的。 “大花，你哆嗦啥？我回来你不开心吗？快点去弄点吃的，我饿了。” 贾忠义说着，还上前去扶贾张氏。 可这贾张氏刚被扶起来，立马又瘫软下去，她这会儿腿都软得站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在后院正揍儿子的刘海中听到中院有人喊 “鬼”，他不知道发生了啥，这么多人又吼又叫的。 好奇心作祟，他放弃揍儿子，准备过来看看情况。 可一看到贾忠义，立马就后悔了。 还是回家揍儿子踏实。 刘海中撒丫子就跑，回到后院，“砰” 地把门一关，再也不出来了。 贾忠义扶了好几次贾张氏都没扶起来，他一脸茫然。 这会儿，屋里的王丰收手里的马良笔发出淡淡的微光。 这马良笔他拿到手后，系统也没说咋用，只能自己摸索。 不过，一握住马良笔，王丰收就感觉脑海里有股莫名的联系。 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把注意力都放在脑海里那若有若无的联系上。 片刻之后，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视野居然出现在贾忠义身上。 而外面，原本正在搀扶张大花的贾忠义突然停下动作，眼睛一瞪，喊道：“卧槽，我居然……”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原来，外面这个由马良笔画出来的贾忠义，此刻已经完全被王丰收控制了。 不过控制起来可费劲了，对精神力消耗太大。 王丰收试着继续开口：“大花，我饿，我想吃了你，啊……” 说着，张大嘴巴就朝贾张氏脸上咬去。 “啊……” 贾张氏尖叫一声，直接被吓晕了。 贾东旭护着媳妇，连连后退，也不敢上前。 聋老太太看到这一幕，坐在地上，两条腿抖个不停，突然感觉身下有水流出，居然直接被吓尿了。 这情况被吓尿，也不丢人。 王丰收控制着贾忠义去咬贾张氏，可刚咬上，就感觉头晕得厉害，精神力不够，根本没法操控。 “啵” 的一声，就在咬下去的瞬间，贾忠义像个气泡一样，原地炸了，啥都没留下。 “啊……” 聋老太太吓了一跳，不过看到贾忠义消散了，她也恢复了点力气，连滚带爬地往家冲。 贾东旭护着媳妇，本来想回家，可看到家里贾忠义的遗照，又退了回来。 他让秦淮茹赶紧抱起棒梗，然后自己飞快跑过去，拉起贾张氏就往外跑。 太吓人了，这地方简直没法待。 很快，中院就空无一人了。 过了一会儿，傻柱把门开了条小缝，小心翼翼地往外瞅了一眼。 一个人都没有，可这院里，咋看咋觉得阴森森的。 “哥！我害怕……” 何雨水紧紧抱着哥哥的大腿，死活不肯放手。 “雨水，走，这地儿不能住了，咱去外面凑合一晚上。” 何雨柱带着妹妹，出门撒腿就跑。 第7章 一个个不敢回中院 王丰收头一回使唤马良笔的灵魂控制技能，好家伙，瞬间就跟被抽干了精气神似的。 这会儿的他，活脱脱像熬了个通宵上网，从网吧出来的 “特困生”，浑身力气被掏得一干二净，脑袋晕乎乎的，往床上一趴，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是提不起精神。 “这玩意儿可真不能多用，太损耗身体了。不过也不着急，等以后绑定系统，要是能搞到些提升精神力的宝贝，说不定就能随心所欲地操控马良笔啦。” 王丰收一边嘀咕，一边晃晃脑袋。家里没吃的了，得出去买点早点，顺便多买点存空间里。 他刚走出房门，就觉着中院的气氛不对劲。贾家、何家、易家的门都敞开着，可屋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往常这时候，院里热闹得很，大家都忙忙碌碌的，今天却冷冷清清，一个人都不见。 眼看到了上班点儿，刘海中带着家人，像鼓足勇气冲锋的战士，从后院冲了出来。 王丰收赶紧打招呼：“二大爷，二大妈，早啊！” 谁能想到，原本跑得不算快的他们，听到王丰收的声音，集体跟触了电似的，愣了一下，紧接着大喊一声：“鬼啊！” 然后撒腿就跑，那速度，跟脚底抹了油似的。 鬼？贾忠义难道还没彻底消失？ 王丰收下意识地左瞅瞅右看看，啥也没瞧见啊。真是奇了怪了，这唱的是哪出？ 正纳闷呢，许大茂从家里走了出来。 许大茂他爸因为工作调动搬走了，他自己因为跟着厂里一个苏联师傅学放映技术，就留在这儿住。 昨天晚上放映到很晚才回来，压根不知道院里发生了啥事儿。 瞧见院里站着个陌生人，还在王淑芬家门口，许大茂好奇地打量起来。 看了好一会儿，他不太确定地问：“你是王丰收？” “哟呵，许大茂！行啊你，一眼就认出我来了！” 王丰收热情地凑上前，上下打量着许大茂。许大茂是 1937 年出生的，比何雨柱还小两岁，今年刚满十八。 两人就这么互相瞧着，像在看啥稀罕物件。 “你这一失踪就是十年，院里人都以为你死外头了，没想到你还活着，太好啦！” 许大茂可高兴了，小时候他就爱跟在王丰收屁股后头，跟个小跟班似的。 “当年是被人拐到乡下了，这不，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回来。” 王丰收没提自己是为了救人跑路的事儿。 为啥呢？因为他不确定当年救的是不是国军护士。 要是国军护士，在这节骨眼儿上可不能乱说； 要是自己人的护士，那就是大功一件。所以，还得好好调查调查。 “大茂，走，我请你吃早饭，你跟我唠唠我家这些年都发生了啥。” 王丰收拉着许大茂就往外走。 走到前院，好家伙，阎家人、刘家人、易家人，还有何雨柱兄妹、聋老太，好几个昨晚瞧见贾忠义的人都在呢。 他们一看到王丰收出来，跟见了妖怪似的，满脸警惕，有些人甚至吓得脸色发白。 贾忠义死了都能回来，那王丰收呢？ 他是不是也死了，然后 “那个啥” 回来的？ 太吓人了！ 大家之所以还敢站在外院，纯粹是仗着人多壮胆。 要是就一两个人，早就吓得不敢在这儿待了。 有些事儿，听别人说可能没啥感觉，可真要是亲眼瞧见，那滋味儿就不一样了。 这会儿，也没人敢提醒许大茂，都怕被不干净的东西盯上。 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王丰收和许大茂离开。 等他俩一走，何雨柱立马问贾东旭：“贾东旭，昨晚你靠得最近，王丰收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我哪知道啊！” 贾东旭脸都白了，昨晚可把他吓得够呛，一晚上都没敢合眼。 贾张氏更惨，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她昨天晚上被贾忠义在脖子上咬了一口，是真咬，还有压印。 其他人也都好不到哪儿去，这事儿实在太吓人了。 一群人商量着，今天得去贾忠义的坟头拜拜，顺便看看能不能请个道士、和尚，或者仙姑啥的来驱驱邪。 不然这院子，谁还敢住啊。 阎埠贵看着门口王丰收和许大茂的背影，问大家：“要不要去提醒许大茂，让他离王丰收远点儿，这人说不定不是人呢。” “三大爷，您要是想救人，自个儿去呗，问我们干啥？” 刘光天满脸鄙夷地说。三大爷都不敢去，其他人谁敢啊？ 刘光天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不吭声了，再也没人提提醒许大茂的事儿。 一群人在院里商量了一会儿，打算先派人去厂里请假，然后一起去祭拜贾忠义。 另一边，许大茂和王丰收出了四合院门，瞅见一家馄饨店，抬脚就走了进去。 两人坐下，点了两份馄饨。 “大茂，我爷爷啥时候走的啊？” 王丰收问道。 其实他心里有数，昨天何雨柱就说过他爷爷走了好几年，不过还想知道哪一年走的。 “三年前走的，是病死的，走之前遭了不少罪。” 许大茂表情严肃，说完还拍了拍王丰收的肩膀：“节哀啊……” “我走了之后还活了七年，也挺好。” 王丰收脸上没啥悲伤的神色。说完爷爷的事儿，该问妹妹了。 “那王淑芬呢？她咋跑去当兵了？” 王丰收问这话的时候，眼神一下子犀利起来。 “你从小就机灵，其实我不说，你估计也猜到不少了吧？” 许大茂接过老板送来的包子，开始给王丰收调辣椒酱。 “房子？” 王丰收试探着问。 “对喽！他们骗你妹妹说你就在部队，还把部队名字和地址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几个人一唱一和，王淑芬又特别想你，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忽悠去了北大荒兵团。她前脚刚走，贾东旭后脚就搬进去了。” 许大茂说完，还特意瞅瞅王丰收的脸色。 王丰收一听，气得直咬牙，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既然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那以后收拾这些人，可就没啥心理负担了。 “都有哪些人参与了这事儿？” 王丰收接着问。 “这事儿啊，说来话长。你走之后，院里出了一堆事儿。先是贾东旭拜了易忠海做师父，还主动写了个承诺书，说以后给易忠海养老。所以现在，贾易两家好得跟一家人似的。这事儿，贾易两家出了不少力，还有聋老太太也掺和了。” 许大茂认认真真地讲着，讲完还使劲儿琢磨，生怕漏了啥。 第8章 杨卫国 一个个孤苦无依的小丫头，竟被他们如此算计，这些人还配称之为人吗？ 这中院，他们谁都别想再安稳待下去。 傻柱倒算是个受害者，毕竟他并未参与陷害妹妹的事。 当下，贾家与易忠海压根没把何雨柱放在眼里，有贾东旭在，他们的心思全在贾东旭身上，满心想着好好栽培他，指望日后能有所依靠。 王丰收打算让贾忠义时不时 “现身”，好好吓唬吓唬这群人。 何雨柱兄妹肯定也会被波及，虽说本不想牵连外人，可谁让他们住在这院里呢。 不过，之后他定会给予补偿，王丰收向来恩怨分明，不会无端害人，若有误伤，必然会有所表示。 “大茂，当年我和几个小伙伴一起失踪，后来他们回来了吗？” 王丰收转头问正在吹着馄饨的许大茂。 许大茂咽下一个馄饨，回道：“一个都没回来。大家都说你们可能都遭遇不测了，那时候时局混乱，到处都是鬼子兵，几个人突然消失，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本想着要是有伙伴活着，能打听打听当年的情况，听到这话，王丰收不免有些失望。 但这也并非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往后自己慢慢查便是。 许大茂吃完馄饨去上班了，王丰收则打算去街道办打听妹妹的具体下落，顺便给自己办个户口。 他带着村里开的介绍信，上面说明王丰收当年逃难进村，被一位猎户收养，为猎户养老送终后才离开村子。 到了街道办，王丰收把所有资料交上去，并详细说明了情况。 街道办的办事员接过资料一看，只有村里开的证明，再无其他佐证。 这可有些棘手，毕竟不能随便来个人，说自己是京城人，就给办理户口。 最关键的是，王丰收身边没有家人陪同，要是有家人带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不过办法也不是没有，街道办表示，需要他找个证人来证明身份，还得有四合院里的管事人开具证明。 这要求倒也合理，无非就是找个能为他作证的人来说明情况。 王丰收对此并无异议，也十分理解这种做法，毕竟不这么严格把控，户口岂不是能随意乱上？ 没办法，王丰收只能离开街道办去找人。 再次回到四合院，他发现院里空无一人，连老人和孩子都不见踪影。 他全然没意识到，昨天画出贾忠义的举动，给院里人带来了多大的冲击。 找不到人证明，户口就办不了，这着实有些麻烦。 无奈之下，王丰收只能去轧钢厂，看看能不能找到许大茂帮忙。 刚到轧钢厂门口，王丰收就遇见了一个熟人 —— 那个原主曾救过的女孩。 当时在街上，几个混混正调戏她，原主挺身而出，结果自己却丢了性命。 更让王丰收心里不痛快的是，这女孩跑了之后，既没报警，也没找人来帮忙。 此刻，那少女正跟在几个像是厂里领导的中年男子身后，准备出厂。 王丰收可不管对方是不是厂里领导，径直走上前去。 或许是觉得原主死得太冤，他语气很不友善：“喂！死丫头，昨天怎么回事？我为了救你跟人打架，你倒好，跑了之后连个消息都不透露。你知道我被人打得有多惨吗？那么多人围殴我们，你就不知道报警，或者找个人来帮我一把？” 少女一开始看到王丰收，脸上还闪过一丝欣喜，可被他这么拦着质问，顿时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少女的父亲听到这话，赶忙上前说道：“昨天救我家丫头的是你啊！真是太感谢了。我们不是没带人去救你，实在是…… 我家丫头是个路痴，回来的时候根本找不到地方。她带着我们绕了好大一圈，都没找到你们打架的地方。其实她昨天是跟我们一起出去玩，结果走着走着就跟我们走散了，这才遇到混混。” 听到父亲这么说，少女的头低得更低了，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双手不停地搓着褂子角，憋了好半天才开口：“对不起，我……” 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 “我去……” 王丰收心里闪过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 原本准备好的一连串责骂，此刻全被堵在了嗓子眼，愣是说不出来。 从少女和她父亲的表情来看，这事大概率是真的。 “算了。” 王丰收满心无奈，面对这种情况，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也没指望对方能报答自己，对这种路痴女孩，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见王丰收说完就要往轧钢厂里走，少女的父亲赶忙拦住他：“小伙子，你是厂里的工人吗？我是轧钢厂的厂长杨卫国，你在哪个部门？回头我给你发个见义勇为的奖状。” 杨卫国？ 杨厂长？ 王丰收停下脚步，忍不住多打量了对方几眼，然后说道：“我不是厂里的工人，我刚从外乡回来，现在想办户口。街道办让我找个证人过去，我来厂里找个邻居帮我作证。” “小伙子还没工作啊？这样，你先去办户口，办好之后来厂里，我给你安排个工作。” 杨卫国似乎是想替女儿还上这份人情。 听到杨卫国要给自己安排工作，王丰收眼前一亮。 秉持着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的原则，他咧嘴笑道：“那可太好了！回头我办好户口就来厂里找您。” 在五十年代，没有工作的日子可不好过。 虽说王丰收有系统的新手大礼包可以薅，但他还是想有份正经工作，在城里，有工作才有地位。 杨卫国对王丰收的反应很是满意，给安排份工作，还了人情，往后两不相欠，这自然是好事。 看门大爷在门口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与杨卫国分别后，王丰收进厂时，门卫大爷十分客气地给他开了门，还热情地指明了方向。 王丰收来到许大茂工作的地方，此时许大茂正在听苏联专家讲解放映技术。 王丰收没有贸然打扰，等苏联专家离开后，他才走上前去对许大茂说：“大茂，我去办户口，需要一个有户口的人去做证明，你能陪我去一趟吗？” “没问题！今天没有放映任务，我去跟师父请个假，马上就能跟你走。” 许大茂十分积极，说完就去请假了。 不一会儿，许大茂就请好假，准备和王丰收一起出发。 走出许大茂工作的地方，王丰收说：“还得找院里的管事人开个证明，走，我们去找易忠海。” 说着，便朝着易忠海所在的车间方向走去。刚才门卫大爷给指了路，他知道该怎么走。 第9章 易忠海的小心思 无奈，只能带着许大茂回四合院再看看。 结果四合院也没有人。 “什么情况？怎么院里一个人都没有？”许大茂很是不解的挨家敲门。 结果连个小孩子都没有。 还有平时基本不出门的聋老太太居然都不在家。 真是出了鬼了。 “我也不知道，这怎么都不在家。”王丰收皱眉，不过他可能猜到点什么，也没好意思跟许大茂说。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隔壁院子打听打听，看看他们是不是在隔壁串门。”许大茂对着能活着回来的发小很是在乎，忙前忙后的帮着找人。 看着大茂离开的背影，王丰收嘴角露出了丝丝微笑。 这种有朋友帮忙的感觉还挺好。 小跑着追上许大茂来到隔壁院子。 “吴大妈，我们院里人呢？”许大茂在隔壁院子门口看到一个大妈，立马上去问道。 吴大妈见问话的人是许大茂，她立马起身，然后拉着许大茂来到拐角处：“大茂，我听你们院老太太说，昨天晚上贾忠义的魂儿回来了，吓人的很，今天早上，易忠海带着你们院里所有人去祭拜贾忠义去了，希望他不要再回来。” 吴大妈说话的时候深怕别人听见。 这个年代，是不准搞封建迷信的。 要是随便瞎传这些，可能有麻烦。 许大茂听到吴大妈的话，愣了一会儿。 完全不相信对方的话。 贾忠义，那不是贾东旭他爹吗？ 死了多少年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活着回来？ “吴大妈，有些话可不能瞎说。”许大茂皱眉，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 对方见许大茂不信，立马就有些不高兴起来：“你这孩子，怎么连我的话都不相信，这样，你去公墓那边看看，我保证他们都在那儿，要是不在，你回来找大妈麻烦都行。” 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证，让许大茂不得不相信。 只是这是不是有些扯。 “大茂，走吧！我们去公墓看看。”王丰收没给许大茂怀疑的时间，拉着他就走。 别人不相信吴大妈的话，王丰收完全相信。 就说院里人怎么都不在家，合着都去祭拜贾忠义去了。 “王丰收，咱们还真去公墓啊？”许大茂感觉这事情不像真的。 “去看看，先让易忠海把我的证明开了再说。” 公墓距离四合院还有很远一段路。 要坐公交车。 两人花了个把小时才到地方。 此刻公墓，贾忠义的墓前站满了人。 “忠义啊！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来看过你，使我们不对，你看看，今天我们大伙儿都来了，大家伙也都念着你的好，你以后可别再回四合院了。”易忠海站在最前面，语重心长的说道。 易忠海说完以后，刘海中同样上前：“对呀老贾，你们家东旭，现在都有孩子了，你说你这吓着孩子也不好对不对？” 接着是阎埠贵上前。 许大茂来了后，听到这些人说的话，原本的怀疑居然消了大半：“难道贾忠义真的回去了吗？” “谁知道呢？”王丰收说话的时候眼神稍微有些闪躲。 不过倒是也不管这些。 他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纸笔走到易忠海面前：“一大爷，我去办户口，街道办让你写个证明。” 王丰收说着将纸笔递了过去。 看见王丰收的一瞬间，易忠海似乎是被吓了一跳。 不过看到大太阳就这么照在对方身上都没事，才安心。 其他人也是一样，刚开始看到都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太阳照在身上没事，这小子是人。”还是刘海中一句话让他们定下心里。 确定不是啥不干净的东西后，易忠海眯起眼睛打量对方。 显然昨天晚上王丰收的表现，让他很是不爽。 “证明？”看着纸笔，眼珠转了转，似乎是想是不是可以拿开证明的事情来拿捏王丰收：“这事情等下再说，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处理。” 易忠海直接将纸笔推了回去。 “就随便写几个字，不耽误时间。”王丰收带着笑脸，求人办事嘛！笑脸迎人是应该做的事情。 “回头再说...”易忠海不耐烦的转过身子，一副我不想搭理你的态度。 哎呀我去，这老杂毛... 王丰收有些生气。 这本就是身为四合院话事人的本职工作。 他现在居然拿这件事情来拿捏别人。 有些生气。 不过倒是没有发作。 你想拿捏我，我还想搞你呢！ 王丰收直接收起纸笔。 然后许大茂身边：“走...” “不是说开证明吗？”许大茂不解问道。 “这老东西想用开证明的事情拿捏我，走，咱们去想其他法子。”王丰收说着直接拽着许大茂离开。 易忠海对两人的突然离开，丝毫都不介意。 街道办让他盖章，那这小子就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不是狂吗？看我怎么拿捏你。 易忠海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另一边。 王丰收带着许大茂离开墓地，直接就去了轧钢厂。 杨厂长让他办好户口就来找他，到时候给安排工作。 现在就去跟杨厂子说，轧钢厂里的易忠海给他穿小鞋，不肯开证明，得等他妹妹回来，等她妹妹带着去上了户口才能来工作。 到时候还要把院里易忠海跟贾家怎么坑他们家房子的事情在厂里说一说。 许大茂不是放电影吗？ 等那天晚上放电影的时候，当着全部看电影的人面，要大声的把这些人做的事情说出来。 跟老子玩，你们那点小心机，凭什么跟我玩？ 王丰收没有说他要去厂里做什么，许大茂连着拉了好几次他都没有回答。 不过有一点倒是让我们的大茂哥很是惊讶。 他们进厂子的时候，门卫大爷主动开门不说，他居然还很客气的打招呼。 “小伙子来啦！快进去吧！” 这大爷是退伍军人 ，脾气是出了名的不好。 现在居然这么客客气气的跟王丰收说话。 “门卫大爷欠你钱吗？”进院子后，许大茂没由来的问了这么一句。 “没有。”王丰收依旧是没有解释，带着许大茂就往杨厂长办公室走。 只是走了一段路，他有些不太认识：“大茂，厂长办公室是走这边吗？” 第10章 上户口 轧钢厂以前属于娄家。 自从公私合营后，娄家就基本退出了轧钢厂的管理。 上面也派了位有资历的领导来做厂子。 别看杨厂长来这里没多久，可人家的手腕可不软。 首先就是将一些厂里没啥用的全给辞退，管理层直接换了一批。 很多干部都是从基层提拔上来的。 这一操作，让杨卫国在厂里大获人心。 从目前来看，轧钢厂的事情大部分都是杨厂长一个人说了算。 “你是怎么认识杨厂长的？你们关系怎么样？”许大茂这一路上有着无数问题想问。 被问得有些受不了了，王丰收无奈，只能把他跟杨卫国女儿的事情说了一遍。 “英雄救美，我的个乖，王丰收，你这是要起飞啊...”许大茂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羡慕：“你说这种好事咋就轮不到我许大茂？” “可拉倒吧！老子差点没让人打死。”王丰收可不稀罕这种英雄救美的好事。 原主就是救人噶的。 再漂亮的姑娘，你拼命救下来，自己有又耍不上，又有什么意义？ 英雄，好人，基本上没啥好报。 两人很快来到杨厂长办公室。 刚才在厂门口跟王丰收说好了要给他安排工作。 所以杨卫国就一直等在这里。 不光是等。 刚才几厂里高层在这里随便讨论了下。 像王丰收这种极具正义感的小年轻，该去什么地方。 经过一番研究，他们觉得，这种青年应该去保卫科。 心中有正义才能保卫厂里工人安全。 工作已经商量好，现在就等着王丰收来，到时候通知一声就行。 现如今，工作岗位紧张，能有一个正式的工作，都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好事情。 王丰收带着许大茂来到杨厂长办公室门口。 先是敲了敲门。 门是开着的，敲门是礼貌。 杨卫国看见自己等的人终于过来，立马招呼：“小伙子，来来来，坐下，这是给你安排的工作，保卫科里的保卫员，因为是才来，只能给你安排一级工资待遇，一个月二十七块。”说着就将一份手写的工作申请书递向王丰收。 接过申请书随便看了一眼，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杨厂长，有人给我使绊子，我户口还没办好，暂时可能没法来工作，我得去北大荒那边找我妹妹，让她回来陪我去办理户口。”说完之后，又将申请书退了回去。 听到有人使绊子不给办户口，杨卫国皱眉。 五五年，距离四九年也不过才过去六年时间。 这个时候的政府办事员，为了巩固人心，一般不可能为难老百姓。 “什么情况？是街道办为难你们还是派出所？你说说看，我看看能不能帮你处理。”杨卫国也是想帮自己女儿把这个人情给还上。 昨天要不是对面这个小伙子出手相救，他家女儿可能就被人嚯嚯了。 所以对待王丰收的事情上，还是愿意伸把手。 “街道办没有为难，很好说话，让我在院里，找院里的话事人开个证明，再带个认识我的人过去，就能给办，其实这个要求我能理解，街道办总不能我说自己是京城人就给办户口不是，可问题就出在我们院的话事人易忠海身上，大茂，你来说一说他们坑我妹妹的事情...”王丰收直接将许大茂拉了出来。 有些事情，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比自己说出来的更有信服力。 不过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许大茂要是现在说这些事情，就等于把院里人得罪死了。 到时候少不了有人给他使绊子穿小鞋。 王丰收同样知道这点。 不过，只要许大茂愿意帮他这一次，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他肯定会帮许大茂治疗根部问题。 本来以为许大茂会犹豫要不要说这件事情。 但是让王丰收颇为感动的是，他居然毫不犹豫的就说了。 听到许大茂的讲述，杨厂长一拍桌子：“好无耻的一群人，小王同志！既然小许同志已经确定了你的身份，那你办户口的事情，我来替你开证明。” 杨卫国说完，拿起纸笔就准备写证明文件。 写完之后，直接拿起厂长的章就盖了下去。 有杨卫国的证明文件，加上许大茂这个本地居民，再加上他们村子开的证明，三样加起来，户口办的就很顺利。 下午两点左右，他的户口就办了下来。 三点到轧钢厂把工作也安排好，明天就能上班。 一切安排好以后，两人准备回去。 苏联佬今天有事去了，也没有电影放，许大茂没事做，加上今天陪王丰收办户口也请了假。 两人准备一起回四合院。 “大茂，这次得亏有你，要不然我这户口的问题，还要去找我妹妹。”在回家的路上，王丰收连连道谢。 “丰收，你说就咱俩小时候的关系，现在说这些是不是见外了？”许大茂不满的说道。 “大茂，好兄弟，一辈子...” “没错，好兄弟，一辈子。” “走，回家，咱哥俩晚上整点菜好好的喝一杯。” 两人说着话，一路回到四合院。 刚到四合院，就看见院里居然有鞭炮声。 还有香烛的气味。 “院里这是在干嘛？”进了大门，许大茂就好奇的问道。 “进去看看。”王丰收说着不由加快了脚步。 一进中院，就看见院里一群人，居然请了个道士在那儿摆了个香案驱鬼。 在五十年代中期，这种事情是违法的。 现在全国都在打击封建迷信。 而且还不是那种普通打击，抓住了是真的要倒大霉的。 易忠海他们自然知道这点。 可是他们又不得不这么做。 因为他们真的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中院此刻烧香烛，烧纸钱，忙得不亦乐乎。 许大茂也香江进去参与一下。 不过刚进去就被王丰收拉了回来。 “不能进去，封建迷信要不得，我感觉他们可能是被人骗了，搞不好他们看到的贾忠义就是这个道士假扮，现在假借抓鬼的名义来骗钱，我们得报警。”王丰收拽着脑子还没转过来的许大茂往派出所方向走。 来到派出所跟轧钢厂的岔路口时：“许大茂你去派出所报案，我去轧钢厂喊保卫科的人过来。” “这不太好吧？听说昨天晚上院子里真的出了不干净东西，要不就让他们把那个法事做完？”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这种思想可要不得，世界上哪有什么鬼，都是骗人的把戏，快去报警，要是真抓了什么骗钱的道士，上面还有奖励，再说了，咱们这也是防止院里人被骗，是好事，等事情查清楚，院里人说不定还要感激我们俩呢。”王丰收张口一顿忽悠，说完还笑眯眯的。 听到‘奖励’两个字，许大茂眼睛亮了几分：“行吧！那我去一趟。” 第11章 我王家之人可没那么好欺负 约莫半个小时后，王丰收领着轧钢厂保卫科的人率先赶到。 如今，他在保卫科里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卒，可这类事儿，恰在他的职责范围内。 四五个保卫科工作人员比派出所的人来得还早。 王丰收眼下不过是个小小的一级工，上头有个队长，叫朱涛。 这朱涛虽是队长，却也只是众多小队长中的一个，毕竟保卫科下面分了好几个小队。 没办法，这时期比较乱，厂里又涉及钢材，那可是值钱玩意儿，偌大的厂子，保卫科人手少了可应付不来。 王丰收站在队伍最前头，一迈进院子，便咋呼道：“队长，您闻见没？全是烧香烛纸钱的味儿，里头还有道士在做法事呢，这群人公然搞封建迷信活动！” 哼，易忠海，你不是不给我开证明吗？看我怎么整治你！ 其实，不用王丰收提醒，众人一进院子，便知里头在搞啥名堂。 那些纸钱都飘到前院来了，还隐隐约约能听见道士念念有词的做法声。 “好哇！竟敢有人顶风作案，大搞封建迷信！兄弟们，走，跟我抓人去！” 队长朱涛一步跨出，率先冲了进去。王丰收和其他几个保卫科同志紧跟其后。 一进中院，保卫科小队长朱涛 “哗啦” 一声，把背在肩上的步枪取了下来，紧接着大喝一声：“都给我站那儿，不许动！” 跟在后面的保卫科队员们也纷纷举枪。 王丰收刚进保卫科，还没正式上岗，手上没家伙，可那气势却丝毫不输旁人。 在五十年代，好些大厂的保卫科都配备了枪支，就连乡下都组建了民兵队，颇有全民皆兵的架势。 四合院的众人背对着门口，没第一时间瞧见举枪的保卫科众人。 最先发现他们的，是那个道士。 这道士本也不敢再干这封建迷信的营生，可架不住易忠海他们给的钱实在诱人。 有些道士、仙姑，以前靠做法事养家糊口，自打不让搞这些后，日子过得别提多艰难。 如今有这么个挣钱的机会，自然想冒险一试。 只是万万没想到，会碰上带枪的保卫科。 这可把道士吓得不轻，连做法的法器都顾不上拿，撒腿就想找地方逃走。 可刚跑一步，就听见 “砰” 的一声枪响，原来是朱涛朝天开了一枪。 这一枪，直接把道士吓得尿了裤子，动弹不得。 不光是道士，好几个在一旁看热闹的其他四合院居民，此刻也被吓得魂飞魄散，老老实实排队站好。 等人都站定、安静下来，许大茂带着派出所的人也到了。 派出所加上保卫科，一共十几个手持枪支的人，把中院围了个水泄不通，那阵仗，着实吓人。 派出所的人来了后，走出一个负责人，问道：“朱涛，啥情况？” “倪队长，我也是刚到。来的时候，这群人正在搞封建迷信活动呢。 您瞧，那边，作案工具都还在。” 朱涛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供桌，上头还有没烧完的纸钱、未燃尽的香烛，地上还有鞭炮残渣。 “这可算是人赃俱获了。走，都带去派出所接受调查，所有人都跟我走一趟。” 派出所的倪队长上前一步，沉声道。 以往碰上这种事儿，大多数人都吓得哆哆嗦嗦，乖乖跟着走。 可这次不一样，易忠海上前一步，说道：“同志！不能走啊，我们院里真有不干净的东西，昨晚我们可都亲眼看见了。” 其余人也跟着附和：“真有，吓死人了……” “没错！当时那东西就在这儿，还咬人呢，老婆子我可是亲眼瞧见的。” 聋老太太说起昨晚看到的扬景，至今仍心有余悸。 然而，派出所队长见这些人执迷不悟，冷哼一声：“哼！少在这儿胡言乱语，都给我去派出所。” 众人虽满心不情愿，可也只能被带去派出所。 作为报案人，许大茂也跟着去了。王丰收如今是保卫科的人，自然也得跟着去看看。 到了派出所，易忠海得知是许大茂报的警，保卫科的人又是王丰收带来的，气得直咬牙。 许大茂昨晚回来得晚，不知情下报了警，倒也情有可原。 可王丰收就不一样了，贾忠义回来，王丰收可是瞧见了，就在他家门口。 可现在这小子居然带保卫科的人来，这分明就是打击报复，肯定是因为下午自己不给开证明，怀恨在心呢。 哼…… 就凭你带保卫科的人来这事儿，这辈子都别想让我易忠海给你开证明。 派出所里，几个同志把众人狠狠批评了一顿。 因为参与的人太多，派出所也犯了难。这么大规模的封建迷信活动，他们还是头一回碰上。 以往都是几个人的小打小闹，现如今几十个人，总不能全送监狱里去吧？ 而且这些人似乎也是被人蒙骗。 搞封建迷信，出钱的和收钱的罪责可不一样，易忠海他们属于出钱的一方。 派出所眼下主要针对那个道士。 可易忠海他们一口咬定，说院里真有脏东西，派出所这下可不能轻易放他们走。 “同志！真有，不骗你们。” 易忠海还在拼命辩解。 这时，王丰收站了出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怒喝道：“一大爷！您好歹是咱们院里的话事人，咋能搞这种封建迷信的事儿呢！明早我铁定得去街道办说一声，这院里的话事人可不能再让您当了。” “王丰收，你…… 你怎么能这样呢？把那些东西驱赶走，咱们院里不就能安生了吗？” 易忠海气得够呛。 其余人也都恶狠狠地看向王丰收。他们可都看见了，难道王丰收没看见？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啥？封建迷信要不得，你们这么做不对。” 王丰收一脸正义凛然。 “同志！您别听他瞎说，我跟他有矛盾。今天他去上户口，我没给他开证明，这人心胸狭窄，记恨上了，现在故意跟我作对呢！” 易忠海一着急，把自己做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可王丰收等的就是这句话：“易忠海，那你倒是说说，为啥不给我开证明？”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纠结证明的事儿？ 他们在驱邪祟呢，这小子咋老揪着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不放？ 易忠海只觉得王丰收此刻就是来捣乱的。 看着气急败坏的四合院众人，王丰收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敢坑我妹妹去北大荒，还想霸占我家房子，我王家就这么好欺负？ 第12章 惦记易绝户家房子 在派出所给易忠海他们添了一阵子堵。 搞得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其实本来也解释不清楚。 因为他们真的看到贾忠义。 派出所审讯了一阵后，感觉这案子还挺复杂。 最后留下几个主要人员，其余人看守所实在关不下就让他们先回去，等待后面的处理。 今天要被关起来的人有，易忠海夫妇，刘海中，阎埠贵，三大妈杨瑞华，阎解成、聋老太太，何雨柱，贾张氏，贾东旭，还有那个道士。 因为就这几个人一口咬定他们真的看到了。 怎么问都说看到，就是不改口。 其余人是真的没看到，只是听他们这么多人说有，而且还信誓旦旦，煞有其事，他们也就跟着后面参与。 这其中除了九十五号四合院外，隔壁院子还有好多凑热闹的。 加起来五六十个人。 最后这五十多人都放了回去，只留下这几个一直坚持说真的看到阿飘的人在派出所接受调查。 不过也有一个例外。 秦淮茹因为怀里抱着只有半岁的棒梗。 派出所倒是挺有人情味，还让秦淮茹回去。 不过她真的想回去吗？ 还不如留在派出所呢！ 尼玛！她公公昨天晚上回来，这种情况，她可不敢带孩子回去。 万一，再回来可怎么办？ 傍晚的时候，所有人跟这件事情没有太大关系的都被放回去，只有秦淮茹抱着娃站在派出所不肯走。 最后还是妇联的人过来，给秦淮茹一顿批评，她才不情不愿，一步三回头地回了四合院。 恐惧这种东西，一旦在心里形成，就很难被熄灭。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后，一直在前院阎埠贵家不敢回去。 中院现在就是禁地，谁也不敢轻易走进来。 刘海中家几个没有被关的，想出院子都一起走，根本不敢一个人经过中院。 晚上，王丰收请许大茂喝了点酒。 两人勾肩搭背，摇摇晃晃回到院子的时候，都还看见秦淮茹不敢回去呢！ 看见有人回来，秦淮茹才壮着胆子跟在王丰收身后往中院走。 回到家里，看到自己公公的遗照，秦淮茹心里都感觉毛毛的。 太特么吓人了。 要不要把遗照收起来？ 伸手准备去收，但是心里又一想，收起来公公贾忠义会不会生气？ 最后也没敢动。 紧紧地抱住棒梗，唯有这样，心里才多了些安全感。 天已经黑了下来，恰巧在这个时候，又传来一声猫叫，差点没给秦淮茹吓尿。 晚饭都没敢去做，抱着孩子一头扎进被窝，闷头盖，露出一点头都没有安全感。 王家。 今天晚上跟许大茂一起喝酒喝得有点多。 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 人这酒一喝多，想法就多。 拿起马良笔画了个美女。 问题是，画出来的存在的时间太短。 他都还没耍起来人家就化了。 而且手感也不咋地。 地球灵气太少，这笔也只能拿来唬唬人。 没有耍起来，只能闭上眼睛睡觉。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王丰收一大早起来上班。 第一天上班，还有些小期待。 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看见秦淮茹站在院子中间等着自家。 “屋里的被子，还有暖壶都是我结婚的时候新买的，你得还给我们。” 秦淮茹冷着脸，语气不善。 “东西的话，等院里人都出来，咱们商量好了才能还给你，要不然怎么知道哪个是我们家的，哪个是你的？” 王丰收对秦淮茹的印象可不太好。 贾东旭死了后，你想要何雨柱给你养孩子，你就老老实实的跟着人家过日子。 那么吊着别人，最后还不给对方生孩子，把对方当成个大冤种来坑，这就不好了。 做人有问题，思想很坏。 这种人即便再好看王丰收都不咋喜欢。 不过傻柱也不是特别值得同情，傻成那个样子。 秦淮茹见王丰收像是要耍赖，只是凶凶地瞪了一眼，随后一跺脚就走了。 如今贾东旭还在世，贾家婆媳俩后面有靠山，两人在院里也没把别人放在眼里。 家里有男人，加上易忠海想要贾东旭养老，易忠海也算是贾家的靠山之一。 加上家里又有棒梗这么个男孩，贾家婆媳如今硬气的很。 现在王丰收没有要还东西的意思，秦淮茹也没有哭哭啼啼地要。 一切等她家男人回来，到时候由她男人出头要回来。 看着秦淮茹回家的背影，王丰收摸了下下巴。 也不怪傻柱前世沦陷，13 姨屁股确实翘。 也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对于人妻，他还没多大兴趣。 洗漱了一下，本来想自己做点早饭，可家里的厨房被贾家人拆了。 他们王家以前就一间屋子，隔起来两代人就这么住着，后墙角随便隔了一下，算是有个烧饭的地方。 只是现在烧饭的地方被拆，他早上想烧饭都没地方。 不得不说，王家的房子是真的小。 这尼玛在四合院里算是最小的了吧？ 这么点大的房子，以后娶媳妇都娶不上。 不行，得搞房子。 易绝户家房子就不小。 王丰收嘴角翘起，笑的有点贱。 家里没有厨房，本来想着出去买点吃的，结果刚出门，就被许大茂喊住：“丰收，我早上煮了点疙瘩汤，来吃一碗。” “茂哥，来了...” 王丰收也没客气，二话不说就去了许大茂家。 两人一起吃了早饭，然后结伴去的轧钢厂。 大茂有时候白天都有放映任务。 屋子关窗帘给领导们放。 今天就有一扬。 来到厂子，王丰收第一天上班。 保卫科的工作，挺轻松，巡逻，处理打架，或者一些同志举报的任务。 活儿不重，算是比较不错的工作。 王丰收第一天工作，就处理了个打媳妇的赖汉子。 然后巡逻一天。 说实话，光是来回走一天，其实也挺累的。 脚都磨起泡了。 今天保卫科给他安排这活儿怎么感觉跟现代社会的保安差不多。 说实话，第一天上班，王丰收就感觉有些无聊。 不过倒是也不着急，等明天看看新的系统会是个啥。 第13章 新的新手大礼包到账 下午下班，他便回家了。 许大茂下午放映结束后，就一直在等王丰收。 这家伙和小时候一样，还是那么喜欢跟在他后面当小跟班。 “丰收，你是不是准备搭厨房？” 走在路上，许大茂问道。 “现在还不是搭的时候。 厨房是贾家给我拆掉的，他们得赔。先凑合几天，等贾东旭出来，让他来给我搭这个厨房。” 王丰收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说得没错，就该让他们赔。 这群人坏透了，当时易忠海和贾东旭骗王淑芬说你在部队时，连我都信了。 这么多人联合起来骗一个小姑娘，他们还真做得出来。” 许大茂一提到这事，心里就窝火，脸上也满是愤怒的神情。 不过一想到这群人已经被派出所抓走，许大茂心里又畅快起来，他接着说：“人在做，天在看，你瞧，这次他们不就遭报应了吗？还一口一个贾忠义回来了，我今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依我看，估计是他们看到你回来，就搞这些鬼名堂，就是为了吓唬你，想把你吓走，好让贾家继续占那间房子。” 听到许大茂自行脑补的剧情，王丰收直接竖起了大拇指：“茂哥，还得是你聪明，看事情透彻，厉害！” 许大茂这人经不起夸，一夸就飘：“丰收，不是我跟你吹牛，我许大茂别的本事没有，看人可准了。” “对对对，准！” 王丰收附和道。 两人一同回到四合院。 被抓的那几个人还没回来。 在派出所里，他们依旧异口同声地说院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这些人还真实在，连说谎都不会。 只有三大爷改口说没看见。 没办法，他是老师，要是再说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工作可能就没了。 阎埠贵改口称，肯定是有人假扮贾忠义故意吓唬他们，导致他们上当受骗。 不愧是老师，脑子转得就是快。阎埠贵找到三大妈杨瑞华，让她也这么说。 傍晚，阎家人交了罚款，接受了批评教育后就被放了回来。 只是，被放回来后，他们也不敢去中院。 一到下班时间，太阳落山，九十五号四合院的中院就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这其实是心理作用，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异常。 秦淮茹一到晚上就不敢出门，早早地带着孩子睡觉。 等王丰收下班回来，她都已经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三大妈见秦淮茹要出门，立刻拉住她，告诉秦淮茹在派出所里该怎么说才能被放出来。 听了三大妈的讲述，秦淮茹也没耽搁，立刻就去了派出所。 王丰收这边，来到轧钢厂，依旧是巡逻任务，十分枯燥。 从进厂到中午休息，他一直在脑子里呼唤系统。 按照时间推算，今天应该会来一个系统。 可直到现在都没动静，难道非要满三天吗？ 看来时间卡得很死。 到了晚上下班，王丰收第一时间回家。 估算着跟上一个系统分手的时间，感觉差不多的时候，王丰收开始呼唤：“系统，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别磨蹭了，快点告诉我你是什么系统？” 没有回应。 还没到时间吗？ 又过了一会儿，王丰收再次问道：“出来吧，系统。” 原本以为还要继续等，结果就在他起身准备喝水的时候，一个机械声音响起：“你怎么知道一定会有系统的？” “哦豁！来了！” 王丰收没有继续去喝水，而是坐正身子，准备好好和这个系统谈谈条件：“因为之前我绑定过一个，不过它嫌弃我们这个世界，我就放它走了。” “什么？放它走了？大哥，你能不能也放我走？我检测到你们这个世界和我完全不匹配。我是抽奖系统，完成一定的任务就能抽奖，但是在你们这个世界能抽到的东西实在有限，像粮票、猪肉、大米，最高也就是一些金子之类的。但要是我去其他高位面就不一样了，在那里能抽到的东西可多了……” 这个系统话有点多，而且声音很甜，说了一大串。 不过王丰收并不介意，这么好听的声音，他还是很有耐心听完的。 等对方说完，大概意思也很清楚了。 在地球上就算抽奖也抽不到什么好东西。 从这些系统的描述来看，估计存在某个位面，在那里抽的东西都是那个位面的。 地球，估计再差的系统来了都嫌弃。 等这个抽奖系统说完，王丰收才开口道：“放你走可以，不过新手大礼包得留下，必须让我满意我才放你走，不然咱俩现在就绑定。” “新手大礼包？没问题，哥，您要现在发放吗？” “发放。” “新手大礼包发放中。” 洗髓丹一颗。 随身空间一座。 免费抽奖机会三次。 听到系统给出的新手大礼包，王丰收笑得嘴都咧开了。 他猜对了，所有新手大礼包都有洗髓丹和随身空间，这是标配。 不过，和上一个系统给的东西相比，要少一些。 王丰收也不矫情，他直接把上次系统给的东西拿了出来。 “看看上个系统给的，再看看你给的，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不行，太少了。” 王丰收不满地说。 “哥！还有三次抽奖机会，要不先抽一下看看再说？” 系统的女声甜美极了。 “抽，三次一起抽。” 抽奖开始： 猪肉十斤。 手表一块。 十张大黑十。 ？？？ 就知道抽奖没什么好东西。 “这可不行，加起来都不值五百块。你看看这马良笔，再看看你给的，差太多了。” “可是我只有这些能给呀。” 系统的女声带着些委屈。 “你声音这么甜，你想想办法。要不你变个妹子，我看看。” 系统沉默了一分钟。 一分钟后，一个漂亮妹子凭空出现。 我去，还真行。 只要胆子够大，系统也能……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王丰收艰难地爬起床坐在椅子上，他开始研究起两个空间。 两个空间是独立的，都有十个立方左右。 还有一颗洗髓丹。 这颗丹药，得晚上去澡堂子吃，不然身上全是污泥，在家里不好清洗。 与此同时，异世界。 被王丰收 “折腾” 过的系统绑定了一个被人退婚的女娃娃。 原本活泼开朗的系统，此刻语气中满是戾气。 “宿主，你每次完成系统任务后，必须要杀死一个男人我才会给你开启抽奖页面，尤其是姓王的男子……” 第14章 她又迷路了 到了晚上，许大茂喊王丰收一起回家。 “大茂，走，哥请你去泡澡。” 王丰收打算去澡堂子吃洗髓丹。 “好啊！” 许大茂一口答应。 京城的冬天格外冷，要是能在澡堂子泡一泡，那可是非常享受的事。 两人下班之后直接来到澡堂子。 让许大茂没想到的是，王丰收一进去，就受到老板和老板娘热情的招待。 洗之前，有人给倒茶水；洗完之后，老板甚至亲自过来给王丰收修脚。 最关键的是，出去的时候，人家还不收钱，是王丰收怎么给对方都不要的那种。 出来以后，许大茂好奇地问道：“你跟澡堂子老板有亲戚？也不对呀！你家亲戚我基本上都见过，你妈跟我妈还是一个院里的，我妈还是你老妈介绍给我爸的，你老王本家也没啥亲戚。” 许大茂出来后，立马就开始分析。 “只是认识，我给他们帮过一个小忙，人家记着人情。” 王丰收找了个借口。至于抓鬼的事情，他是提都不敢提。 泡完澡，王丰收把抽奖得的肉切了一斤带到许大茂家，两人将肉烧了，还喝了点酒。兄弟俩的小日子过得快活极了。 晚上，易忠海他们那一行人依旧没有被放出来。 就连阎埠贵都被重新抓了回去。 调查结果是，他们主动花钱找的道士，道士是见他们给的钱多才做的法事。 阎埠贵本来以为自己耍了小聪明还在那儿沾沾自喜，结果因为说谎被狠狠批评了一顿。 听到这个消息的王丰收也是无语。 他是真没想过害阎埠贵。 虽然说这人小气得出奇，可跟他王家也没仇。 这波阎埠贵算是躺着中枪。 只有秦淮茹因为要带孩子，派出所没有找她麻烦。 晚上一个人住在家里，她甚至觉得还不如进去关几天，家里太吓人了。 有人说，有那么吓人吗？ 这话你要问秦淮茹，她肯定说有。 她那天晚上看得真真切切，贾忠义逮着贾张氏就要咬下去，后来不知怎么的，贾忠义就那么平白无故地碎了。 那画面，光是想一下，晚上都能做噩梦。甚至是上厕所的时候，都感觉蹲的坑里不对劲。 在她眼里，这个中院就是最恐怖的地方，可她还必须住在这里。 没办法，她一个妇道人家要是去别人家借住，回头贾东旭知道了，还不得打死她。每天都忍着恐惧，蒙着头才能睡觉。 不过还有一点让秦淮茹颇感欣慰，院里不止她跟棒梗两个活人，还有王丰收。 万一真遇到不对劲的东西，可以第一时间喊到人。 正是因为有这层关系，秦淮茹才没急着去王家把自己家的一些东西要回来。 在大茂家喝完酒，王丰收直接回家睡觉。秦淮茹看见王丰收回家，她的心里莫名地感觉踏实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一大早就带着孩子出门。 得去派出所看看家里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再这么让她一个人住在这里，她都快被吓傻了。 晚上棒梗拉了，她都不敢一个人起来给处理。 一大早就去了派出所，去了就求派出所的人，哭得伤心又可怜。 最后是以不放人她也不走了来威胁。 当然，派出所的人觉得这是在威胁他们，其实秦淮茹是真的不想走了。 轧钢厂里，王丰收今天的工作依旧是巡逻。. 不过今天遇到一个人 —— 杨厂长的女儿杨秀月。 你敢相信，她在厂里溜达能迷路，找不到她爹的办公室在什么地方。 王丰收偷偷跟在这个傻乎乎又迷路的杨秀月身后，存着想看看这丫头到底能不能找到回家路的心思，就这么跟着也不提醒。 吃了两颗洗髓丹，他的听觉、视力都比正常人强很多，能清晰地听到杨秀月在说什么。 “太阳是从东边升起来的，我是从西边过来，现在回去应该往…… 东边，对，往东边走，朝着太阳方向走。” 走了一阵，这丫头又在念叨：“右手拿筷子，这边是右边，我来的时候是右拐，现在回去还是要右拐才对……” 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一堵院墙，杨秀月呆呆地看着院墙，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 “这里怎么会有一堵墙呢？走错了吗？我来捋一捋，来的时候是往西边走，回去应该往…… 方向，东边…… 应该走这边……” 杨秀月用手指了指一个方向开始走。 走着走着，居然来到一个公厕后头。 “又走错了，再捋一捋，来的时候是往西走，回去应该往东，太阳升起在东边。” 抬头看了看天空，确定方向后：“对，是这边……” 王丰收是真的看不下去了。这个傻丫头是真的傻。这么傻，长得还这么好看，难怪会被一群混混惦记。 算了吧！再帮她一次。 王丰收走过去：“喂！杨秀月，是不是要去你爹办公室？” 身后突然有人喊了这么一句，把这妮子吓得一大跳。 回头再看见喊她的人是王丰收后，弱弱地低下头都不敢看对方。好半天，才缓缓开口：“我好像又迷路了。” “你长这么大都没丢，也是奇迹。” 王丰收没好气地吐槽一句后，接着说道：“走吧！我送你去你爹办公室。” 杨秀月听到要带她回去，眼睛亮了一下：“好呀！好呀！好呀！” 这妮儿，咋这么傻嘞…… “走吧！” 王丰收也不啰嗦，带着人就往杨厂长办公室走去。 在快到厂长办公室的时候，杨秀月终于想起该怎么走，她开心地大声说道：“我想起来了，是走右边。” 说完这句话后，快速朝左边跑了过去。 王丰收手扶额头，也是服了。 送完杨秀月，他还得继续他的巡逻工作。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再次遇到杨秀月。 1955 年的时候，杨卫国刚刚接手轧钢厂。 这个时候为了做个表率，他还跟工人一起吃喝，做做样子嘛！过不了几年，就腐败了要开小灶。 王丰收在食堂打了饭菜，正准备吃的时候，杨秀月打了一份红烧肉送过来：“咯，请你吃的，算是感谢你今天给我带路。” 还知道送东西过来感谢他，这妮儿还没有傻透。 第15章 抓贼 原主救她连命都搭了上去，吃她点肉，也不过分。 杨秀月送完红烧肉就走了，跑去跟她爹坐在一起。 不远处的许大茂打完饭，本来第一时间想来找王丰收一起吃。 看到厂长女儿过来送烧肉，他故意停了一下脚步，等人走了以后，才快步走过来。 在王丰收对面坐下后，许大茂一脸八卦地问道：“啥情况？这是要做厂长女婿吗？” “去去去……” 王丰收嘴里笑骂着，手也没停，连着夹出一半红烧肉给许大茂。 “我看那丫头对你好像有意思，你看那边，吃饭的时候还时不时朝你这边瞅。” 许大茂偷偷看了杨秀月那边几眼后，还用手指偷偷指了指对方。 王丰收吃饭的时候头都没抬。 这种能把自己都弄丢的丫头，他是真的没太大兴趣。 你说娶回家以后，万一哪天给自己弄丢了，他还要出去找。 再一个，杨卫国也不一定看得上现在的自己。 “快吃饭，少想那些有的没的。” 王丰收又夹了一块贼肥的烧肉给许大茂，他是真不喜欢吃特别肥的猪肉。 许大茂倒是喜欢。 在五十年代，买猪肉都喜欢买肥的。 这个年代缺油，肥肉比瘦肉更受欢迎。 明明是王丰收不喜欢吃肥肉，可许大茂看到对方往自己碗里夹的全是肥肉，还感动得不行。 我丰收哥就是会做人，瞧瞧，夹给他的全是大肥肉块。 茂哥感动得一塌糊涂。 午饭之后！ 中午有休息时间。 王丰收趴在保卫科休息室的桌子上小眯一会儿。刚睡着就被吵醒。 “都别睡了，带上家伙事儿跟我走，接到通知，有人偷了厂里的重要生产资料，现在所有人堵住出口，不能让任何人出去，还要对厂里所有人进行搜查。” 过来发通知的是保卫科的金科长。 他一脸严肃，似乎这件事情非常严重。 王丰收也不由得打起了几分精神。 他接到的任务是去守门，不让人走。也是个轻松活儿。 守了没一会儿，就有人来找。 原来是这个丫头迷路后，在厂里乱晃悠，结果让她发现有个行迹可疑的人。 问题是，杨秀月她不认识路，自己走过的路都不知道。 但是杨秀月知道，有个人一直跟在她后头巡逻。 只要这个人带着她走一遍先前走过的路，兴许就能找到那个地方。 保卫科金科长过来将说出这次任务的时候，王丰收的脸上写了个大大的问号。 还有这种操作呢？ 跟着金科长来到杨厂长办公室。 七八个人都在等着他。 其中杨秀月跟杨卫国站在前头。 看到人来，杨秀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她也不想让人过来带路，可她真的不认识嘛！ 从这妮儿脸上那委屈的表情看，刚才肯定被她爹凶过。 看到王丰收到来，厂长杨卫国二话不说，一步上前：“小王同志！快快快，带着我们走一次秀月走过的路线。” 从厂长脸上那焦急的表情可以看出，这被盗取的文件应该特别重要。 京城的轧钢厂生产出的很多东西都跟军工有关系，有些东西都是机密文件。 很多军工厂来不及弄的零件，都会让轧钢厂来配合完成。 杨秀月因为记不得路而被骂，就可以判断文件的重要性。 要不然杨卫国怎么可能把自己这个路痴女儿骂得不敢抬头，眼睛还有些湿润。 情况似乎很紧急，王丰收应了一声，随后带路。 按照杨秀月先前走的路开始出发。杨厂长父女紧随其后。 “是这里吗？你可要看清楚了。” 每次走出一段距离，杨卫国都要提醒一下自己女儿。 “不是……” 转悠了半个小时，杨秀月才找到地方。 “是这里，先前那个人在这里鬼鬼祟祟，我看了半天，结果他发现我以后，就假装在墙角撒尿，把我吓跑了。” 杨秀月连忙说道。 “那你记得那人的长相吗？” 杨卫国问道。 “记得一点点，要是站在这里，说不定能认出来。” 杨秀月弱弱地说道。 其实站在这里她都不一定认得出来。 现在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怕挨骂。 可这真把人喊过来，她要是也没认出来，到时候是不是还要挨骂？ 杨秀月欲哭无泪。 感觉今天这顿骂是跑不了的。 就在她万分无助的时候，一个声音如同天籁般响起。 “你是说在这里撒尿的那个人吗？我虽然巡逻走在你后头，可我也见过他一面。” 王丰收摸了摸下巴，面带回忆之色。 救星，真的是她的救星，杨秀月一脸期待地看着这个再次救她的男人。 好帅，他身上仿佛在发光。 杨厂长知道自己女儿是啥人，真把人找来，估计都没法认出来。 “小王同志！那人多高，穿什么衣服，头发是长是短，长啥样？” 杨厂长一步上前，着急问道。 “能不能给我找纸笔过来，我能给他画出来。” 王丰收想了想后说道。 他吸收了一个神级绘画经验灌顶发球。 自从吸收完后，只要他见过的东西，都能凭借记忆画出来。 就跟当初他画贾忠义一样。 “能画出来？小王同志你？” 杨厂长有些震惊地看着王丰收。 “我学过画画，很厉害的，走，去办公室，我去给你画。” 王丰收见没人拿纸笔出来，猜到他们可能也没带，所以直接一步上前就朝厂长办公室走去。 片刻之后，来到办公室，二话不说，拿起桌子上的纸笔就开始画。 蓝色的墨水，很快画出那个人的轮廓，只是没有彩墨，要不然还能给上个色。 王丰收画好画像交给杨厂长。 “是他！该死的，是刘秘书的侄子，该死。” 杨厂长气急。 气归气，他很快又冷静下来，然后一脸认真地问道：“小王同志！你确定是这个人？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要是抓错了，可不好，你懂我意思吧？” “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有些话我得说清楚，杨秀月说的那个人肯定就是我画的这个，可是不是他偷的东西那也还要调查，其实我觉得，咱们现在既然知道有这么个人，可先不打草惊蛇，有句话叫放长线钓大鱼，利用这条线，说不定能找出幕后之人。” 王丰收提议道 。 “嗯？” 杨厂长眼睛亮了一下，确实是可以这么做，但是风险也有，要是让人把图纸带走的话，那问题也不小。要不要冒这个险？ 第16章 有组织有预谋的盗窃组织 “确定，这个我肯定不会记错。” 杨秀月拍着胸脯保证道。 这丫头虽然笨，但是她倒是不会说谎。 “厂长，我觉得小王同志说的很有道理，咱们这次丢失文件闹得这么大，肯定瞒不住。但要是按照小王同志说的去做，到时候把幕后黑手抓住，我们就可以反过来说，是故意让对方拿到文件，就是为了钓大鱼，到时候上面说不定还会夸咱们办得好。” 副厂长站出来提议道。 这个事情中的副厂长还不是李怀德，而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要不了多久就会退休，也想着在退休前干件大事。 “对呀，厂长！要是成了，我们只要部署周密，这件事情肯定能成。” 又有人在后面附和。 杨卫国这个人很有主见，他不会因为别人都说这么办好就去办。 “金科长，要是让你们保卫科来办这件事情，你们有几成把握能办成？” 杨厂长看向自己最得力的手下。 金科长也没有急着回答，他来回踱步，想了想后说道：“五六成吧！不过要是全员出动，即便失败也能保证文件不丢失。” “也就是说，即便失败了也没什么太大损失，而且还能对上头说丢文件就是为了钓鱼，那这事情能办。老金，现在你就去安排，多少经费你先花，到时候不管多少我这边都能给报销。” 杨卫国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这是件只赚不赔的买卖，完全可以去操作。 “小王同志，走吧！跟我一起去安排，这件事情办成了，工资待遇给你升一级，再让你当队长。要是抓的‘鱼’够大，让你做保卫科副科长也不是没有可能。” 金科长脸上满是笑容。 过目不忘，还能把看到的东西画下来，这是人才，大大的人才，必须要升。 手下能有这样的人才，金科长自然是开心。 多给他立几个功，他也能再往上升一级。 不想往上升的干部，不是好干部。 王丰收也没有拒绝，他本来就是保卫科的人。 科长有命令，肯定要跟着去。 跟着金科长来到保卫科，随后科长下了命令，让部门所有人集合。 科室为数不多的手枪也都拿了出来。 这次行动要隐秘，长枪不太合适，手枪就很好用。 王丰收也分到一把手枪。 行动很快开始。 所有人每三个人一组，每隔一段距离安排一组人，秘密监视嫌疑人。 还派出两个人监视嫌疑人的家里。 一下午的时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下班时间，因为厂里下午出现盗窃事件，门口已经装作要搜查，每个人都大概搜一遍。王丰收就守在门口。 刘秘书的侄子，也就是这次的嫌疑人出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异样，一看就是没把文件放在身上。文件可能被藏在厂里的某个地方。 轮到刘秘书侄子搜身的时候，他非常配合，主动地举起双手。 简单搜了一下，也没有为难对方。 等人出了轧钢厂，立马就有人假装一起下班跟了上去。 这两个跟踪的人，家也住在这个方向，也不会让人怀疑。 等人走后，金科长立即拉着王丰收到一旁商量：“小王同志！你可看清楚了，确定是这个人？” “保证是他，文件不在身上，肯定是被他藏在厂里某个地方。最好派一队人去对方工作的地方搜查一番，说不定能找到文件。” 王丰收再次提议道。 “我这就去安排。” 金科长觉得这个提议很好，立马决定行动。 就在金科长刚走一步，又被王丰收拉了回来：“找到文件后，最好把文件偷偷拿回来，然后换成别的文件。我琢磨着，他们晚上可能会偷摸过来取东西，我们到时候可以在原地安排一队伏兵。” 金科长听到王丰收的提议，眉毛一挑：“小王！可以啊！脑子好使，这次真抓住坏人，你是首功。” 王丰收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奉承的客套话。 能不能抓住人还两说，他只是防患未然，多做一手准备。 为了打消敌人的注意力，晚上保卫科的人基本全都下班回去。 金科长联系了派出所，让派出所调派了些人过来。 刘秘书侄子，自从回去后，就一点动作都没有。 而轧钢厂内部，花了三个多小时，还真找到了文件。 厂里按照王丰收说的，将文件拿走，然后换上别的不重要文件，接着安排一队人马蹲守。 一直到深夜，刘秘书侄子那边都没什么动静，但是厂里这边却是出了情况。 蹲守在先前藏文件地方的几个同志发现有个人鬼鬼祟祟地过来。 这人今天白天就没回去，在厂子里的一个角落里待着，一直等到晚上才出来。 可见他们这次的行动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预谋，后面肯定有高人在谋划。 这个过来取文件的人鬼鬼祟祟，还用围巾围着脸。 因为拿的是假文件，保卫科跟派出所的人对视一眼，都没有急着要抓的意思。他们想看看这人怎么出轧钢厂。 王丰收也在现扬，金科长就在他旁边。 他们俩趴在角落里，将这人拿文件的动作全部看在眼里。 这人拿到文件后，直接将文件揣进肚子里，随后轻手轻脚地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后，开始加快脚步。厂里很多地方都安排了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 片刻之后，这人来到一处院墙，随后将文件捆在从院墙延伸进来的绳子上。 这人鬼鬼祟祟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人后，将文件捆在绳子上，随后拉了拉绳子。 绳子一拉动，院墙外头就有了反应，绳子被拉动，捆着的文件开始上升。 “不好，他们有接应。” 金科长看到这一幕小声惊呼，不过还是没有选择现在抓人。 让人盯着这个偷送文件的，他快速带着派出所的人出去追人。 因为太着急，都没有空注意王丰收。 第17章 许大茂 只不过刚躺下准备酒席，立马就有人过来偷偷将他控制住。 其实这次偷文件的计划挺好。 白天上班有人偷出来藏好，而偷文件的这个人不负债送文件出去。 等到下班的时候安排一个人躲着不出去，偷偷藏在厂里把文件送到墙边，外面又有人接应。 而留在厂里这个人，他在厂里住一个晚上，等明天上班的时候可以假装是刚来的。 谋划得很好，只不过被王丰收这个老六识破了。 等金科长带人走后，王丰收环顾四周，找了个没人地方快速拿出马良笔，随后凌空画了只鸟。 鸟儿腾空飞起，王丰收将笔贴上额头。 他瞬间就能控制鸟儿的动向。 控制鸟儿这种没有思想，只有视野的，可比上次控制贾忠义要轻松得多。 再加上他又吃了一颗洗髓丹，整个人的精神力也增强了不少。 问题也有，控制得不是很熟练，鸟儿飞得跌跌撞撞，不是很平稳。 不过用来跟踪个人完全够了。 鸟儿跟着用绳子拎走文件之人，立马快速离开。 这人奔跑速度贼快，跑了大概十来分钟，随后进入一间民房。 接着就没有再出来。 极限奔跑十来分钟，这人的体力也还算可以。 控制鸟儿飞十来分钟，对于王丰收来说也是很大的负担。 脑子昏昏沉沉，很是难受。 最关键的是，画出来的东西，最多也只能存在十来分钟。 就在王丰收感觉头晕，准备放弃控制鸟儿的时候，居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许大茂，他在跟一个妇女拉拉扯扯。 带着好奇，王丰收控制着鸟儿飞过去。 “每次不都是一块钱，怎么今天要一块五？” 许大茂不情不愿，但还是掏了钱。 “你给老娘折腾这么久，收你一块五可一点都不贵。这样，你要是再加五毛，晚上再让你耍一次。” 妇女说话的时候，直接伸手在许大茂的下身拍了拍。 “太晚了，我...” 许大茂想拒绝。 可对方直接一把拉住许大茂的胳膊，说：“走吧！再来一次。” “我这暴脾气...” 许大茂就这么又跟着女人进了屋子。 等许大茂进屋，王丰收控制着鸟儿再次看了眼偷文件男子的屋子。 感觉对方应该不会再出来，加上控制这么久实在是吃力，没办法只能收回控制鸟儿的精神力。 鸟儿瞬间在空中解体。 “许大茂，你他妈的，有这种好地方居然不带我，操，友尽...” 王丰收心里疯狂吐槽。 伸手按了按有些发昏的头部。 随后快速离开去追赶金科长。 耽误了十分钟左右，追出去都没见人影。 站在轧钢厂门口，王丰收犹豫了一会儿。 随后立马有了主意。 他快步朝许大茂玩耍的地方跑去。 这是一间独门独户的民房。 这里住的是个寡妇。 寡妇姓周，也是轧钢厂的工人。 她只接待固定的几个客人，而且都很隐秘。 许大茂就是她的客户之一，一个月来三次，多了也没钱。 不过周寡妇见我们的茂哥年轻，最关键是速度快，有时候三两分钟就能完事，所以每次都会多留我们的茂哥耍一回。 今天我们茂哥雄起，多耍了几分钟，人家就找他要一块五。 不过后面加五毛，还让接着玩。 人长得也不丑，价格很良心。 王丰收来到周寡妇家门口用力敲了下门。 屋内许大茂正在兴头上，一阵敲门声，差点没给大茂吓死。 “快快快... 从窗户跑...” 周寡妇赶紧穿衣服，许大茂同样也飞快地穿衣服。 周寡妇这边有个规矩，想要睡她，得提前打好招呼。 要不然谁来也不伺候。 这年头，暗娼也是要冒很大风险的。 被抓住，都有吃枪子的可能。 这都是冒着大风险在接客。 不过只接固定的两三个客人，风险也小很多。 加上这里偏僻，基本上很难被发现。 屋内说话声音很小，王丰收没有听到。 不过想到大茂哥可能会误会，他赶紧走到门缝喊道：“大茂，是我，快出来，这边出了大事情，等下可能有派出所的人过来挨家挨户搜查。” 听到是王丰收的喊声，许大茂火急火燎的穿衣速度立马停了下来。 “别怕！是我兄弟，他来给我们报信来了。” 许大茂提醒周寡妇道。 “吓死我了。” 周寡妇拍了拍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 片刻之后，许大茂贼头贼脑地探出头来。 “茂哥，这边没人，快跟我走...” 王丰收一把拉起许大茂就走。 等走出一定距离后，许大茂才开口问道：“怎么回事？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先别问，你听我说，有个立大功的机会，你要不要？” 王丰收问道。 “立功？要啊！肯定要。” 许大茂顿时来了精神。 王丰收交代了许大茂一些事情，随后带着他就去找金科长。 沿着院墙，走了一小会儿，在拉绳子的地方遇到金科长一行人。 “老金，这是早有预谋的行动，先让人把文件偷出来，随后安排人晚上偷偷里应外合，将文件偷走，整个事件，有三人参加，行动很是缜密，不过还好被偷走的是假文件。” 派出所的陈所长今天晚上亲自出动，他站在墙角下开始分析。 至于说去追人，估计是追不上了。 随便安排人随便看看，其实也就是敷衍做做样子。 抓？怎么抓？人家都跑十来分钟了。 计划如此周密，你不可能抓得到。 挨家挨户地搜查根本就不现实。 就算是挨家挨户地搜查，人家文件肯定也藏得深，很难搜到。 不过能抓住两个偷文件的，到时候好好审讯一番，未必就不能问出点线索。 丢的是假文件，抓住俩奸细，这已经算是立功了。 到时候好好写个报告，肯定能得到上级夸赞。 线索到了这里，基本上已经断了。 一行人商量后都决定回家。 临走之前，金科长满脸堆笑地冲着派出所众人感谢道：“陈所长，还有各位同志，今天晚上辛苦你们了，明天晚上来我们厂里，到时候我们厂做东请你们派出所同志喝酒，到时候再放两部电影犒劳一下各位。” 在机关部门混，讲究的就是个人情世故。 人家给你帮这么大忙，肯定要好好酬谢一下，要不然下次再喊帮忙，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第18章 堵门抓人 手下人平时也舍不得吃太好，现在有人请客，自然要带手下吃点好的、喝点好的，再看看电影。能给手下人谋福利的机会，一般都不会错过。 派出所的人先走了，保卫科这边还有三四个人留在原地。 还是要稍微调查一下，要不然上面问起来不好交代。 就在这个时候，王丰收急匆匆飞奔过来。 “金科长，先别走，拿走文件的人找到了。” 王丰收跑过来后，气喘吁吁，双手按着膝盖，弯着腰说话时气息不均匀，断断续续的。 听到找到第三个偷文件的人，金科长面色一喜，激动极了。 “小王，你别急，慢慢说。” 金科长上前给王丰收拍背顺气。 片刻之后，他才缓过来。 “科长，事情是这样的，我怕晚上人手不够，就喊我兄弟帮忙。其实我是怕有人爬墙进来偷文件，就让他在墙外头四处看看，结果他还真发现了个形迹可疑之人。为了不打草惊蛇，也怕人跑了，我这兄弟就一直在原地偷偷地盯着，结果就看到对方用绳子从院墙里面拉出一沓文件，随后离开。我兄弟怕人跑丢了就跟了上去，最后发现对方进了一家民房，那人现在还在屋子里，我兄弟还在盯着屋子呢，走，我们去抓人。” 王丰收说完立马在前面带路。 金科长也不敢耽误，连忙带人跟了过去。 片刻之后，他们来到王丰收利用鸟儿跟踪到的地方。 许大茂见到人来，立马跑过来。 “门一直没动，只要不是从窗户跑走，就应该还在屋里，不过我刚才离开一阵去喊人，也有可能在这个时间点跑掉。” 许大茂悄咪咪地过来后小声说道。 “确定是在这里？” 金科长小声而严肃地问道。 “错不了，肯定在这里。”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道。 虽然他没看见，不过既然王丰收说在这里，那就肯定在，他兄弟不可能坑他的。 这就是信任。 听到许大茂保证的话，金科长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认识许大茂。 不止是金科长，现在在这里的保卫科几个人大多数都认识许大茂，因为他是电影放映员。 虽然现在只是个学徒，可每次看电影也都能看到他。 就算不知道许大茂叫什么，大家伙儿也都知道他是厂里干嘛的。 厂里员工，加上又是王丰收安排他跟踪的嫌疑人，金科长也就没有怀疑许大茂的话，随即马上开始安排行动计划。 他边用手比划着，边小声道：“分开行动，你们两个守住窗户，你们两个跟我踹门，所有枪支保险拉开，说不定有危险。” 安排好以后，所有人都开始行动起来。 两人按照金科长的吩咐绕到窗户后头，防止对方从窗户逃走。 其余两人跟在金科长身后准备破门，其中包括王丰收。 至于许大茂，他只负责引路，至于破门抓人，他不参与。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手枪。 一切准备就绪，金科长使了个眼神示意两人踹门，王丰收跟另一名同志点头表示明白，随后两人蓄力，接着一起飞踹大门。 王丰收跟另一人都使出了全力，但是这门插着闩，一时半会儿可能踹不开。 他们踹第一脚的时候，屋里的人就开始跳窗户想要逃。 只不过窗户外头有人守着。 “砰…… 砰……” 两声枪响。是屋里的人想开枪逼退两个守在窗户外的保卫科同志。 黑漆漆的，加上两人有防备，只有一人手臂中弹，受了轻伤。 对方开枪，那这事态就不一样了。 守窗户的同志也不是吃素的，也朝里面连着开了两枪。 “砰砰……” 连着几声枪响，可把王丰收吓了不轻。 这真是拿命在拼。许大茂也很害怕，早就躲得远远的。 功劳虽好，可再好也没有自己小命重要。 “砰砰……” “砰砰……” 连着又响起几声枪响。 王丰收跟他一起踹门的同事一听这个架势，门也不敢踹了。 万一门一踹开，几颗子弹飞出来，不就直接升天了吗？ 两边人陷入僵局。 屋里的人不敢出来，而外面的人不敢进去。 “小王同志，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把人弄出来？” 金科长觉得王丰收鬼点子多，所以想问问看。 “派出所的人走得早了，要是他们还在，人手够多，也不用这么麻烦。要不让许大茂跑快点再去派出所喊人过来，我们这边再想法弄点草，看看能不能用烟把他熏出来。” 王丰收贴着墙不敢靠近大门，生怕对方突然开门朝他们开枪。 “用烟熏？倒是个法子，我在这里盯着，你去找干草，还有你，许……” “金科长，我叫许大茂。” “许大茂，你快去派出所喊救兵。” 金科长瞬间发号施令开始安排。 去派出所找人帮忙？ 也就是说他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卧槽，王丰收可真够兄弟，知道把他往安全地方推。 许大茂跑得飞快，生怕金科长反悔，一眨眼，人就没影了。 金科长这个狡猾的家伙也怕待在这里，他居然让王丰收在这里守着，自己去附近弄野草。 附近野草很少，用手拔很慢。 用烟熏的法子，金科长只是拔了一会儿就准备放弃，行不通。 这里是城里不是乡下，街边上压根就没什么杂草。 加上没有什么工具，搞了半天也才弄了一把。 金科长去弄草，王丰收一个人守在这里。 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人，他偷偷地将马良笔拿了出来。 老式门，下面都有个门缝，大概一两个手指头大小。 画蛇，画很多很多的蛇。 嘿嘿嘿…… 拿起马良笔，照着门缝就开始画了起来。 一条条小蛇被画出来，蛇头正好冲着门缝。发 现金科长要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画了几十条蛇进去。 收起马良笔，王丰收继续守在门口。 “小王，不行，附近没有草，没法用烟熏，现在也不知道对方有什么武器，要是有冲锋枪的话，我们还不一定能打得过，看来只能死守等待派出所增援过来。” 金科长无奈说道。 王丰收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但是他得补充几句：“屋里人估计也知道我们会有增援过来，他估计马上就要想法出来，我们得做好拼命的准备。” 事情发展到这里，跟王丰收想的完全不一样。 以前在电影里抓坏人，都是拿着枪不要命地往里冲，坏人也是不要命地往外跑。 结果到了这里，两边人都怕死，一边不敢出来，一边也不敢进去。 第19章 顺风变逆风 他在等画的蛇发挥作用。 不过王丰收的话，倒是提醒了金科长。 似乎是想起了以前发生的某件事，他立马警惕起来：“你说得很有道理，咱们分开盯着，防止有人过来。” “卧槽，科长，没那么玄乎吧！” 王丰收吓了一跳。 “先躲起来再说。” 金科长说着就已经开始找地方躲了。 王丰收也找了个能用枪瞄准大门的地方藏了起来。 不过身后空荡荡的，感觉不安全。 金科长也看不到他这边，索性拿出笔在前后都画了块石头。 又画了根木头架在石头上，正好金科长弄的草还没点着，拿过来直接盖在头上。 感觉还不保险，又多弄了些障碍物。 最后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只有这样才有安全感。 就在王丰收躲好的时候，他们蹲守的屋里传来一阵东西砸在地上的嘈杂声，接着还有火光亮起。 躲好的王丰收咧嘴坏笑。 这家伙估计在屋里打蛇呢！ “哈哈哈……” 这笑声不对，应该这样：“桀桀桀……” 人有时候不能太得意，一得意就容易出事儿。 四五个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王丰收连忙捂住嘴。 卧槽…… 屋里这家伙真的是在等救兵。 谁给他报的信儿？ 是枪声吗？ 还好躲得早，要不然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 对方组织规模不小啊！ 这就是 1955 年的京城，坏人可真多。 不能逞能，打死也不出去。 也不知道金科长此刻啥情况？ 王丰收再次画了只鸟儿飞了出去。 空中视野瞬间展开。 敌人此刻来了五六个人。 不对，后面还有没出来的。 要不是有鸟儿提供视野，他都看不到暗处的敌人。 我去，他们被包围了。 太吓人了。 控制着小鸟看了眼金科长。 这家伙躲得也挺严实。 倒是守在后窗户那两个人此刻就那么靠在墙角，这要是打起来可就危险了。 原本大顺风，结果现在瞬间变成逆风局。 这就跟打王者一样，顺风不推塔，搞不好就要出问题。 要是先前就跟这些人拼了，不等这十分钟，估计这人都已经被拿下了。 在空中视野里，这五个人来了之后也没有露面。 他们同样找地方躲了起来。 其中就有一个人蹲在王丰收画的石头后面。 操…… 这尼玛，屁意来了都不敢放。 对方手里也有枪支，王丰收自己都还没摸过枪，虽然他手里有，可真的一次都没开过。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万一被发现可就完犊子了。 拿起马良笔，凌空画了两颗人头。 这次画的是男人的人头。 他记得上次画了个女人的人头，结果一出来，这东西就开始到处找身体。 就是这东西画出来，可别去咬金科长才好，要不然，把金科长咬死了，科长位置就空缺了，他这次立功，说不定找找关系就能坐上这个位置。 我去，做人不能这么无耻，不能乱想。 画出两个人头后，王丰收趴着打算躲着不出来。 好不容易穿越一次，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挂掉。 两个人头从石头缝隙飘了出去，本来只有拳头大，出去后自行膨胀，不出片刻就跟真人的一般大小。 人头出去后还是一样。 “身子，我要身子…… 桀桀桀…… 身子……” 声音极为渗人。 躲在王丰收附近的男子听到声音立马拿枪瞄准。 可当他看到空中飘着的人头时，差点没吓尿。 “鬼呀……” 惊恐地大喊一声。 砰砰…… 躲在王丰收附近石头后面的男子，连着朝人头开了好几枪。 人头被打飞，但是很快又飞了回来。 这动静很大，金科长以为是王丰收跟敌人交火了。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敢出去。 刚才看到的人影就有三个，现在敌方人数不明，出去就是送死。 现在只求王丰收命大，别被人打死。 在金科长看来，王丰收受伤是肯定的。 而且还是重伤那种。 很有可能会死。 哎…… 可惜了，这么年轻一小伙儿。 金科长有些于心不忍。 王丰收这边，刚才就在他旁边的男子对着马良笔画的人头连续开了四五枪，总算是打散一个。 可他刚转身，就看见又有一个死死盯着他，并且还朝他飞扑过来。 嘴巴也张得老大，似乎是想将他的头咬下来，然后把自己的头按上去。 这男子再也不敢待下去，什么救人不救人，他啥也不管，他死都不怕，但是鬼是真的怕。 成功吓走一个，而且这个人脖子上还留了个牙印，要是明天让派出所多留意一下，说不定还能抓到。 其余几人刚才也看到人头咬人的画面。 他们从来都不信鬼神之说，可现在出现的画面是什么？ 两个悬浮在空中的人头。 卧槽…… 有鬼。 几人战战兢兢躲在原地，一时间都忘了救人。 其实救人是一方面，主要还是把资料带出去。 本来是万无一失的计划，也不知道怎么就出了纰漏。 片刻之后！ 人头追着被咬的那人渐渐远去。 剩下四人对视一眼后，交换了下眼神，都开始准备救人。 其中一人发出三声猫叫。 叫声结束，先前被王丰收他们守着的门快速打开，里面快速走出一个有些狼狈的男子。 男子手上死死攥着文件，随后快速跟四人会合。 金科长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但是他依旧不敢出去。 他还冲着守在窗户后面两人使眼色，让他们也别出来。 不是不敢拼，而是拼不过，对方手上有冲锋枪，还有手雷。 这种情况，就算是派出所的人来几个，估计也都干不过对方。 而且对方似乎也不打算干架，人出来后就开始撤退。 等人退远以后，金科长赶忙跑到刚才开枪的地方找王丰收。 到了之后，没有看到血迹，也没有尸体。 “人呢？” 金科长四处找了找。 王丰收此刻控制着鸟儿在跟踪逃走的几人，也没时间理会金科长。 这次鸟儿跟了一路，但是最后却跟丢了。 不过这些人跑到半路，有两个人把遮住脸的围巾取了下来，通过鸟儿的视野，倒是把他们的面容都记了下来。 等下回去后，可以将这些人的面容都画下来。 只要画出来，就是一件功劳。 感觉没必要再跟下去，王丰收果断放弃小鸟。 而这个时候，金科长还在到处找人。 “王丰收，小王同志……” 知道敌人已经走远，金科长开始大声喊了起来。 王丰收从石头堆里爬起来，随后来到一处拐角：“这儿呢！金科长，别喊，我刚才看到其中两人的面貌，现在要用脑子把人脸完全记下来，你先别打扰我。” 第20章 宝贝疙瘩王丰收 对于王丰收画画的本事，他是见识过的。 神乎其技，见过一次就能直接画下来。 这等本事，不管放在什么地方都是大才，大大的人才。 金科长站在王丰收身边，看见保卫科其余两人过来，他连忙上前阻止两人说话，深怕打扰到王丰收。 片刻之后！ 许大茂带着派出所的人过来。 只有三个人。 其实刚才就算这三个人在，估计也打不过对方。 所携带的武器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们本以为只是个小鱼，没想到会碰到这么大的组织。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对方是特务组织，而且是很大的组织。 现在是 1955 年，建国不过才六年时间。 有些人还想着打回来，所以留了很多特务在京城。 就是不知道这些人花这么大代价来轧钢厂偷什么文件？ 也许可能以为只是一次小动作，没有想过会暴露。 不过这些都不是王丰收能操心的。 金科长一直在给王丰收当护卫，他拦住了派出所的人，不让他们过来打扰王丰收。 就怕王丰收现在没记住那些人的脸，等下画不出来画像。 其实王丰收根本就不是在记人脸，他连续两次控制鸟儿完成跟踪，头晕得厉害。 许大茂站在一旁也搞不清楚情况。 他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自己这位发小。 感觉对方身上好像有很多秘密。 片刻之后！ 王丰收稍微恢复了一些。 “金科长，走，去厂里。” 王丰收用手按着额头，边走边来回揉搓太阳穴，想借此缓解头晕感。 “好，走…… 都跟上。” 金科长招呼保卫科众人，一左一后，他自己则在后面，形成一个三角式保护队形。 因为敌人已经跑了，派出所的人也只能先回去。 许大茂倒是没有急着走，他跟着一起去了轧钢厂。 当他们抵达工厂门口时，金科长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简直如同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地守护着王丰收。 只见他快步走上前去，满脸堆笑地与值夜班的大爷热情地打着招呼，并恳请对方赶紧把门打开。 这位值夜班的大爷显然对金科长很熟悉，二话不说便顺从地打开了大门。 就这样，王丰收在金科长的引领下，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进了厂区。 很快，他们来到了保卫科值班室前。 金科长依旧毫不迟疑地冲在了前面，迅速地掏出钥匙打开了值班室的门。 然而就在这时，金科长却突然转过身来，对着身后跟随的众人摆了摆手说道：“各位稍等一下，我和小王先进去处理点事情。”说完，他便拉着王丰收闪身进入了自己办公室。 待两人进到屋里后，金科长立刻忙碌起来。 他先是快步走到墙边，伸手按下开关，将室内的灯光瞬间点亮。 接着，他又急忙跑到办公桌旁，一把拉开一张椅子，轻轻地推到王丰收的身前，请他坐下休息。 随后，金科长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叠洁白的纸张，整齐地铺展在王丰收面前的桌子上。 不仅如此，他还顺手拿起一支精致的钢笔，仔细地拧开笔盖，将笔尖轻轻放在那张铺开的纸上，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王丰收开始动笔。 十多分钟后，两幅人像画就画好了。 “能不能给我找点彩色墨水，现在就要，我想上个色，这样辨识度更高，最好快点弄过来，要不然等下会有很多细节记不住。” 其实王丰收能记住，只是不想麻烦而已，最好一次性画完省事。 “你等着，我这就打电话让杨厂长送过来，他家女儿杨秀月喜欢画画，家里有彩色颜料。” 金科长说着就去打电话。 电话打完，没过几分钟杨厂长就赶了过来。 他都没回家，一直在厂办公室等这边的消息。 刘秘书的侄子被抓，还有厂里这个送资料的工人被抓，杨厂长都知道。 只有出去追捕这件事，他不知道。 因为他觉得追不上，所以也就没有去。 现在听到金科长说起外面发生的事情，杨卫国瞪大眼睛，都有些不敢相信。 “这里面居然还有特务的影子？” 似乎是发现事情已经脱离了自己能处理的范围，他拿起金科长办公室的电话，立马给上级打过去，将事情汇报了一遍。 等汇报完以后。 “小王同志！这里你算是立了大功，走，去我家，我家有彩色颜料。” 杨厂长说话的时候，也是满脸堆笑。 普通工人家庭出身，还有这么好的才华，见义勇为，多好的小伙儿。 来回拿颜料耽误时间，杨卫国现在准备带王丰收回家，给两幅人像上色。 若不是这小伙子不错，他可不会随便带人回自己家。 王丰收倒是没想那么多。 这件事情牵扯有些大，他现在只能配合着来。 要是自己利用自身的能力真的抓住什么不得了的特务，那也是大功一件。 这对自己以后很有帮助。 金科长没有跟着一起去。 他得留下来做保卫科人的工作。 必须要保密，今天晚上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能漏出去。 此刻的许大茂刚成为正式工，拿一级工资待遇。 金科长告诉他，等事情结束，到时候可以给他申请个二级工资待遇。 而且还有奖金。 奖金都是次要的，关键是升级工资待遇。 许大茂激动不已，没想到出来找个暗门子，啥事没干，居然能立功。 回头得请王丰收喝酒。 另一边。 杨厂长家。 这是一套一进式四合院。 这里只住了杨厂长一家子。 房子也是单位分的。 回家以后，杨卫国敲响了已经睡下的杨秀月房门。 这妮子随便披了件衣服，头发还有些蓬松，抠着鼻孔就把门打开。 在家嘛！一般人都比较随意。 不过在开门看到有外人的时候，吓出一声惊叫‘啊……’随后，门一关。 杨卫国见自己女儿这傻样，尴尬地笑了笑：“秀月就这样，你别见怪。” “没关系。” 王丰收回了个礼貌而又不失风度的笑容。 其实在他心里莫名其妙地闪过一个词：“沙雕……” 再次开门是十多分钟后。 不过这次出来，头发也梳好了，衣服也是整整齐齐。 “爸！怎么这么晚带客人回来？” 杨秀月说话的时候不敢看王丰收。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总觉得自己抬不起头来。 没法子，对方知道自己太多糗事。 总感觉在这个男人面前要矮一截。 “秀月，快把你平时画画的颜料拿出来，小王同志要给两幅画上色。” 杨卫国这个时候才着急说道。 “有画纸吗？最好是大一些的。” 王丰收补充道。 他打算画两幅大一些的人像画，这样会更有辨识度。 颜料？画纸？杨秀月有些纳闷两人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不过也没有多问，进屋过后很快将自己的颜料拿了出来。 将颜料递给自己父亲以后，她本来还想跟着去看看要画什么。 只是刚跟了一步就被拦住：“回去睡觉，我跟小王同志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哦……” 杨秀月不情不愿地回了自己房间。 杨卫国在家里有一间独立书房。 平时回来的时候，要是加班也都在书房里加。 这次给人像画上色，就在杨卫国的书房里。 第21章 杨厂长家作画 杨卫国怕自己打扰到对方，轻手轻脚地出去，还随手把门给关上。 出去后，杨秀月立马跑过来：“爸，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嘘！不要问，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好，快去厨房，煎两颗鸡蛋再煮点面条，等下小王同志画完之后给他吃。” “哦……” 杨秀月应了一声，倒是没有说什么。 要是给别人煮面条，杨秀月可能还会牢骚几句，但是王丰收却是不一样，毕竟救过她。 杨卫国书房里。 王丰收坐在办公桌前。 这是他第一次用彩色颜料绘画。 有着神级绘画经验，调制颜料对他来说只是入门。 拿起画笔，回忆起昨天晚上的画面。 然后开始绘画。 其中那个被人头咬了一口的男子比较好画。 但是那个人跟人头拉扯，把蒙面的所有遮盖全部扯了下来。 加上脖子上还有牙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大概一个多小时以后，王丰收才将画作完成。 其实可以画得更快一些，但是王丰收想多实践实践，把那两幅小的人像画也涂上颜色。 画完画出来，杨秀月立马递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面稍微有些坨，品相不是一般的差。 见王丰收投来异样的眼光，杨秀月连忙解释道：“我厨艺挺好的，是这个面热了好几次，才变成这样的。” “没关系，挺好……” 王丰收说完就开始吃面。 谈不上多好吃，不过鸡蛋在五十年代也是稀罕物，能有两个煎鸡蛋，这就很不错了。 吃完饭后！ 再次回到杨卫国办公室。 此刻的杨卫国还在欣赏王丰收的两幅人像画。 “画得比照片上的还真，小王同志可真是人才。” 杨卫国毫不吝啬他的夸赞之词。 对于这个年轻人的才华，他是真的很欣赏。 如此人才放在保卫科真的是屈才。 不过他们轧钢厂似乎也没有更合适他的工作。 如此人才要是推荐去别的地方，杨厂长又有些舍不得。 就比方这次，要不是小王同志有这样的本事，怎么能搞到这么珍贵的画像。 “杨厂长，这天色已经很晚啦，如果没啥其他要紧事的话，那我就准备回去休息，明天早上还要上班。”王丰收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那张略显疲惫的脸庞上挂着一丝倦意。 杨厂长微微点头应道：“嗯！行，你先回吧！”说完，只见他伸手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支手电筒来。随后，杨厂长站起身，走到王丰收跟前，将手电筒递到他手中，并关切地说道：“拿着这个，夜里走路能照个亮儿。哦，对了，你会不会骑自行车呀？如果会骑的话，今晚你就骑我家里那辆车子回去，明早再给我送过来就行。” 听到这话，王丰收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赶忙回答道：“会骑，谢谢厂长！” 其实说实话，这段日子以来，他着实有些难以适应如今这般落后的生活方式。 出门办事基本全靠两条腿走着去，人与人之间传递消息也大多只能扯着嗓子大声呼喊。 动不动就得走上好几里、十几里的路程，有时遇到远一些的地方，哪怕二三十里路，也都得靠着一双脚板一步一步地丈量过去。 往往一趟下来，双脚的脚皮都被磨得生疼，甚至破皮流血也是常有的事儿。 所以，王丰收心里暗自琢磨着，等再过些时日，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弄一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才行。 这样一来，不仅出行能够方便许多，而且还可以装逼，五十年代有辆自行车，比现代社会拥有一辆大奔还要拉风。 骑车回到家里。 夜已经深了，回来的时候到处都是黑漆漆的。 将车子推进屋子，王丰收躺下就睡，都没有洗漱，真的好累。 第二天一早！ 四合院早上一般都是比较忙碌的时间。 洗衣做饭，忙得不亦乐乎。 但是今天的四合院格外冷清。 就连贾张氏和秦淮茹都不在。 人起码少了一多半。 都因为上次搞封建迷信的事情被抓起来，到现在都还没被放出来。 不过大部分人估计也关不了几天。 认个错，罚点钱，批评一顿，估计这件事情也就算了。 主犯可能会麻烦一些。 封建迷信的罪过也分等级。 那种蛊惑人心去做坏事情，去骗钱，这种抓住就得坐牢，甚至是枪毙。 像易中海这种，只是请个道士在院里驱邪，这个罪就小一些。 现在都已经关了好几天，估摸着也应该要出来。 早上起来，王丰收还特意看了眼贾家。 秦淮茹居然不在家。 一大早就出去了吗？ 起来洗漱。 刚洗完就看见许大茂满脸堆笑地跑过来：“丰收，昨天晚上……” 许大茂刚想说，突然想起金科长让他保密，不可以对外说任何事情。 虽然跟王丰收说没关系，可就怕隔墙有耳。 “丰收，走，吃馄饨，我请。” 大茂拍着胸脯，大方得不得了。 他要好好地感谢王丰收昨天拉他一把。 早上馄饨只是开胃菜，后面还要弄点好菜搞点酒喝喝才可以。 “大茂你等我一下，咱们骑车子去。” 王丰收说着就进屋推自行车。 在他看来，自行车，这就是个普通代步的玩意。 穿过来之前，出门最差也是电动车，他何时正眼瞧过这种三角杆自行车。 王丰收不是很在乎，但是许大茂看到他推车出来后，眼睛都直了。 这可是五五年，许大茂也还没有车子。 “这车好像是杨厂长的吧？” 许大茂只一眼就认出了车子的来历。 全厂也就两辆这种德国造。 一辆就是教他放映技术的苏联佬，罗科夫司机，另外一辆则是在杨卫国手上。 许大茂也会骑自行车，是拿那个苏联佬的车子学的。 正因为经常骑，所以一眼认出这是杨厂长的自行车。 “那么吃惊做什么？人家只是借给我骑，今天就要还。” “哦！我还以为他送给你了呢！” “屁哟…… 他哪有那么大方，走吧！骑车子去吃饭，等下就不用回来取车子了。” “走……” 两人去馄饨店吃了早饭后，直接去了轧钢厂。 王丰收一到厂门口，好些个人都对他投去了异样的羡慕目光。 “这小伙子谁呀？居然有自行车。” “不知道，不过这车子怎么看着像厂长的。” “可能是厂长家亲戚。” 好多人在背后议论。 就连门卫大爷都忍不住多看了王丰收几眼。 好有好几个年轻姑娘甚至起了让人打听打听，介绍一下的心思。 对于这些，王丰收一点都不关心。 他推着车子径直进了轧钢厂。 来到保卫科，金科长立马喊他一起去见杨厂长。 去之前，金科长还交代了些事情。 等下见到外人，要对外说，是厂里设计，用假文件去引诱敌人。 千万不能说是丢了文件，后来找回。 一份重要文件都能丢，上面可能会有不好的印象。 王丰收点头表示他知道。 随后两人就一起去了厂长办公室。 办公室门口居然有两个带长枪的士兵把守着。 不过由金科长带着，那两人也没查王丰收，就这么走了进去。 厂长办公室里此刻有四个人。 厂长，派出所的陈所长，另外两人穿得虽然很普通，但是从杨厂长毕恭毕敬的样子可以看出，这两人不是一般人。 第22章 保卫科科长接班人 “王丰收，金科长，还有陈所长，你们是事情的直接参与者，快把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跟两位领导汇报一遍。” 杨厂长关好门后连忙说道。 随后，三人开始叙说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汇报完毕后，两位特殊部门的领导齐齐看向王丰收。 接着，其中一人问道：“王丰收同志！那两幅画像是你画的？要是跟真人对比，有几分相似？” “八九分相似是肯定有的。” 王丰收一脸认真地回答道。 然而，这两人似乎对王丰收的画技有所怀疑。 哎……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实力啦！ “你们等一下。” 王丰收说着走向杨卫国的办公桌，随后拿起纸笔开始作画。 片刻之后，他将画好的画递给特殊部门的领导。 “这是门口两位战士的画像，乖乖，这简直一模一样，小王同志，人才啊！杨卫国，你这是捡到宝了呀……” 特殊部门领导再看王丰收的时候，眼里满是欣赏。 他已经在琢磨怎么把这样的人才挖到自己部门。 对方那炙热的眼神，看得王丰收心里直发毛。 特殊部门，他可不想去。 太危险了！而且还有诸多限制。 还是待在轧钢厂安全些。 主要是他现在获得的新手大礼包太少，要是能多得到一些，等有了保命的东西，去特殊部门就没什么顾虑了。 杨厂长似乎也看出了对方的心思，连忙上前说道：“吴副局长，小王同志可是我们保卫科的后补科长，等金科长退休，他马上就能接任。” 这个时候，必须要拿出点实际的东西，让王丰收知道，厂子是打算栽培他的。 要不然，只要别人随便给点好处，这小子肯定就跟着跑了。 听到王丰收是后补科长，对方顿时熄了挖人的心思。 他们局还没有能与保卫科科长相当的职务给王丰收担任。 不过，这种人才留在轧钢厂确实有些可惜，回头还得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人忽悠到他们局里。 只要这小伙子自己愿意，轧钢厂就没办法阻拦。 王丰收用实力证明了他画的人像图的相似度。 此时，没有人再怀疑他。 专门跟特务打交道的特殊部门的两位小领导，立即下去安排搜查画像上两人的事宜。 等特殊部门的人走后，杨厂长立马拍着胸脯向王丰收保证道：“王丰收同志！我刚才说的可是真心话，金科长再有两年就要退休，到时候保卫科科长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人才必须留住。 虽然这个人才和厂里不太契合，但他也想留下。 就算留不住，别的部门想挖人，不给一定好处，他是不可能轻易放人的。 除非王丰收自愿离开。 走出厂长办公室，金科长此刻对待王丰收的态度与以往大不相同。 从刚才特殊部门人员的态度来看，估计是想挖人，而杨厂长想留人。 而且厂长说要让这小子接替自己的位置。 金科长打量了一下王丰收，小伙子精神抖擞，也会说话，办事能力也还行。 就是年轻了些，阅历不太够。 这样的小伙子要是好好培养，以后肯定能成才。 “走吧！我带你去了解一下保卫科具体的工作，咱们可不只是巡逻这么简单。” 金科长这是真打算培养王丰收。 两人来到保卫科。 今天没有安排王丰收去巡逻。 一上午，金科长都在向他介绍保卫科的具体工作。 50 年代轧钢厂保卫科主要有以下工作： 安全防范方面 人员与车辆出入管理：在工厂大门等关键位置设置岗哨，严格检查进出人员的证件和车辆的通行证，防止未经授权的人员和车辆进入厂区，确保只有本厂职工、合法访客及业务相关车辆能够通行。 巡逻与监控：安排保卫人员定时对厂区进行巡逻，包括生产车间、仓库、办公区域等重点部位，查看是否有可疑人员或异常情况。有的保卫科可能还设有瞭望点或简易监控设施，以便更全面地观察厂区动态。 “四防” 工作：落实防火、防盗、防破坏、防爆炸等 “四防” 措施。检查消防设备是否完好可用，确保消防通道畅通；加强对贵重物资、生产原料和成品的保管，防止盗窃；排查可能存在的安全隐患，预防人为破坏和爆炸等事故。 治安管理方面 案件处理：对厂区内发生的盗窃、打架斗殴等治安案件和刑事案件进行初步调查，保护现扬，询问证人，收集证据，并及时向上级和公安机关报告，协助公安机关进行侦破工作。 纠纷调解：调解职工之间、职工与外来人员之间的矛盾纠纷，避免矛盾激化，维护厂区的和谐稳定。 维护秩序：在工厂的重要活动、会议或人员密集扬所，如职工食堂、俱乐部等，维持秩序，确保活动的顺利进行，防止出现混乱和安全事故。 安全教育与宣传方面 法制教育：组织职工学习国家的法律法规和厂规厂纪，开展法制宣传活动，增强职工的法律意识，提高职工遵纪守法的自觉性，预防违法犯罪行为的发生。 安全培训：对职工进行安全知识培训，包括消防安全、生产安全等方面的知识和技能，提高职工的安全防范意识和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 宣传工作：通过张贴标语、发放宣传资料、举办宣传栏等形式，宣传保卫工作的重要性和安全防范知识，营造良好的安全氛围。 其他工作 配合政府与公安机关工作：积极配合当地政府和公安机关开展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工作，提供相关信息和协助，完成政府和公安机关交办的任务。 重点物资与设施保卫：对轧钢厂的关键生产设备、重要物资仓库、配电室等重点部位进行重点保卫，确保这些设施的安全运行，保障生产的顺利进行。 其实工作内容挺多的。 只是王丰收刚来，金科长又见他是走关系进来的，就随便安排了点事情给他做。 现在不一样了。 既然杨厂长说以后让他当保卫科科长，那就要让王丰收参与每一个工作项目。 今天是熟悉工作，明天第一天就要让他去实践。 本来以为保卫科只是巡逻，没事瞎溜达，没想到事情这么多。 万人大厂，保卫科工作量可不小！ 不过，王丰收倒也有了干劲。 前几天每天巡逻，感觉有自己没自己都一样。 今天一整天，都是金科长带着他熟悉保卫科的所有工作。 他也算是对这个科室有了充分的了解。 晚上下班，许大茂快速跑来：“晚上有新电影，《天仙配》，刚上映的，要不要来看？看完电影，晚上咱俩再喝点。” 这个年代的电影是黑白的，讲的是一个穷小伙糟蹋仙女的故事，王丰收觉得没意思。 “我不太喜欢看电影，这样，你把家里钥匙给我，我晚上借你家灶台做饭，等你放完电影，咱俩一起喝酒。” “也行……” 许大茂应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就把自家钥匙给了王丰收。 能这么爽快地把钥匙给你，这就是信任。 第23章 再吓他们一下 一进院子，便听到阵阵喧闹声传来，好不热闹。 定睛一看，原来大部分人都已经回来了。 根本无需四处去打听究竟发生了何事，只需静静地站在一旁倾听众人的闲聊，便能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 因为封建迷信被关的所有人都被放了回来，唯独何雨柱一人身还在看守所。 听院里人说话那意思，何雨柱好像要被关三个月！ 不用多加思索便可猜到，此事定然与易中海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脱不了干系。 想必又是他巧舌如簧地忽悠着何雨柱，哄骗他承认这扬闹事完全是他一意孤行、非要为之，而其他人均是被蒙在鼓里，仅仅只是盲目跟从在后头瞎起哄而已。 所有的罪责和过错自然而然全都归咎到了何雨柱身上，一切皆是由他所出的馊主意所致。 至于其中更为详尽的细节，王丰收虽不得而知，但想来大致情况应该八九不离十就是如此这般了。 想到这里，王丰收不禁在心中暗骂道：“这群老家伙们，真是阴险狡诈至极啊！” 他们这么做，倒是把自己说成是受害者，后面也不会受到厂里领导的批评。 只有何雨柱这个傻家伙，不但要被关三个月，而且还有可能丢工作。 太傻了。 这人没救，真没救了。 没法子，我这人心善，就看不惯别人欺负二傻子。 傻柱啊，哥哥帮你一次。 等下把你妈 “请” 出来跟易中海聊一聊。 不过现在天色还早。 得掐点。 不能吓着许大茂。 许大茂放电影大概在八九点才会结束。 他九点左右回来，那就在八点的时候把何雨柱他妈 “请” 出来跟易中海谈一下。 嗯！还行，有操作空间。 回到家里。 没过多久，贾家人就找上门要东西。 “王丰收！把我们家东西还回来。” 贾东旭上门，一脸凶相，一副不给就要干架的架势。 王丰收不急不缓地走出来，先是喝了口热茶，茶有些烫，他吹了吹，小抿一口，接着吐出一点茶叶沫子，这才慢悠悠、懒洋洋地开口：“你家东西可以还给你，但是，我家的东西你们也得还。还有我家厨房，谁扒的？我家以前的床呢？你不要说我妹妹去当兵把床都带走了，还有我家的锅碗瓢盆。你把这些东西都还回来，再把租金一分不少地给我，你们家的东西我一样不会少你们的，都还回去。” 听到王丰收的话，贾东旭不屑冷笑：“就你们家那些破烂，还要我赔？” “你甭管我家的东西是不是破烂，反正你得赔。我也不要你的钱，给我家恢复以前的原样就行。咱也不是太挑剔的人，恢复个七七八八就成。贾东旭，我可告诉你，我这话，说到哪里都占理。要不咱现在就去街道办或者派出所，让他们评评理。” 王丰收说完之后，又是一副懒洋洋的表情，继续喝茶，不过这茶的沫子真他妈多，一口下去，嘴里总能吐点沫子出来。 “不可能给你修，东西还过来，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贾东旭眼神愈加凶狠，一副再不还东西，他就要打人的架势。 这时候贾张氏也从前院跑了回来，是秦淮茹在跟王丰收刚吵起来的时候，去喊的贾张氏。 跟在贾张氏身后的还有易中海，只是他的脚步要慢一拍，不是很急着过来。 “小畜生，我们家东西，赶紧还回来，不然这个院子可容不下你。” 贾张氏一上来就双手叉腰，一副要大吵一架的架势。 王丰收不想跟这些人扯皮。 没意思。 准备回家不搭理他们。 只是在回家之前，先吓他们一下。王丰收假装上前要跟他们理论，只是走出一步之后，假装满眼惊恐地后退：“贾大伯，贾忠义，贾忠义又回来啦！就在你们家，我看到他冒头啦……” 王丰收边往回跑边喊。 就这几句话，差点没给中院几个人吓尿了。 贾东旭还有贾张氏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家。 秦淮茹都不敢看。 易中海本来想走过来帮贾家评理，走到一半，感觉还是回前院跟阎埠贵聊天实在，退，退，退…… 贾东旭此刻哪里还有跟王丰收吵下去的心思，他看着自己家，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可他就是不敢进去。 “妈！要不你进去看看？” 贾东旭弱弱地说道。 贾张氏闻言，直接一拳打在贾东旭后背上：“你个不孝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的鬼魂会咬人，还让我进去，是想我死了给你们夫妻俩腾地方住是吧？” “妈！你说什么呢！我哪有这个心思。” 贾东旭埋怨道。 不过母子俩都不敢进去。 他们俩将目光盯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你去，去看看屋里有没有。” 贾张氏回头看着秦淮茹指使道。 不过，这个事情跟别的事情不一样。 秦淮茹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 打死不进去。 不但不进去，她抱着棒梗还往外走，都不敢在中院待。 贾忠义到底在不在屋里？ 贾家人不知道，但是也不敢进去看。 王丰收在家里，透过门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挺好玩的。 搞笑得很。 看他们晚上敢不敢回家睡觉。 贾东旭跟贾张氏两人一个都不敢进屋子，他们跟秦淮茹的选择一样。 先走，多喊几个人过来然后一起去家里看看。 人多壮胆。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在家准备做饭的一大妈也跑了出来，同样往中院跑。 她老人家也害怕。 中院瞬间空了出来。 只剩下王丰收一个人。 这时候，他不禁在想，要是这些人都不在这里住，是不是可以便宜点将房子买下来？ 1955 年房子可不可以交易？ 这个得去街道办问问，要是能买卖的话，得想法把这几家房子都给买下来。 至于价格，这都是凶宅，给个几十块钱一间意思意思得了。 既然想买房子，那就得…… 趁着院里没人，王丰收偷摸去了易中海家。 凭借着对何雨柱母亲的记忆，王丰收直接将何雨柱妈妈画了出来。 画完后快速回家。 吃了第二颗洗髓丹，他现在也不知道能控制人形多久。 在王丰收回到家里，大概七八分钟后，贾家带着一群人来到院子。 人多，胆子大，也敢一起进贾家看看。 主要是贾张氏怀疑，贾忠义根本就没有回来，这完全就是王丰收那小畜生故意吓唬他们。 一群人，阎埠贵家几个男的，易中海，贾家一家三口，还有几个邻居。 一行人十几个人一起走，胆子也大。 进了贾家，屋里啥也没有。 “东旭，没有，是不是你们看错了？” 阎埠贵问道。 此刻屋里十几个人，屋子都快没地方下脚。 “我们没看见，是王丰收说看见屋里有人。” 贾东旭回答道。 “我就说是那小畜生在吓唬我们，走，去找他算账去。” 贾张氏一脸怨毒之色，此刻的她恨不得活活咬死王丰收。 第24章 傻柱他妈 其他人的脚步则慢了一些。 王家。 王丰收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看到众人出来，他又看了看易忠海家。 发现门动了，他立刻缩回脑袋，然后关上门，不再露头。 “王丰收，你敢骗老子，今天不给个说法，老子跟你没完！” 贾东旭快步往前冲，准备冲过去踹门。 就在这时，易忠海家的大门 “吱呀” 一声被打开。 屋里走出一个人影。 众人不禁看向这个人影。 是个女人，和何雨水有几分相似。 众人看到这个女人的瞬间，脑子都 “嗡嗡” 的。 这不是何雨柱的妈妈吗？ 她怎么也回来了？ 王丰收坐在自己床上，把马良笔贴在额头。 一股晕眩感袭来。 每次控制人形画时，头都很晕。 不过这次比上一次控制贾忠义的时候要好很多。 感觉能控制大概一分钟左右。 随着马良笔贴在额头，他的视野立刻变成了何雨柱母亲的。 “易忠海，张大花，你们居然害我儿子去坐牢，我要吃了你们！” 何雨柱的母亲张大嘴巴，朝着易忠海冲了过去。 模样十分吓人。 “啊！” 易忠海撒腿就跑。 其他人也是一样，全都撒腿跑开。 中院瞬间安静下来。 等人全部跑光后，王丰收立刻把马良笔从额头拿开。 而何雨柱的母亲则在原地茫然地转了几圈，随后消散。 接下来的中院，可安静了！ 一个人都没有。 清净得不得了。 过了半个小时，依旧没人进中院。 王丰收随手锁上门，然后去许大茂家做饭。 他家还没有灶台。 估计贾家暂时也不敢回来。 说不定，他自己得去砌一个厨房出来。 许大茂今天打算留王丰收在家吃晚饭。 家里备了些菜。 一条鱼、一斤肉、一些豆腐、大白菜、土豆，还有花生米。 在这个年代，请兄弟吃饭，能弄出三个菜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王丰收把菜拿到水龙头边洗干净，随后走进厨房炒菜。 鲫鱼炖豆腐、肉烧土豆、干辣椒炒白菜，再来个油炒花生米。 两个人喝酒，四个菜，已经很奢侈了。 王丰收自己的空间里还有好几斤肉，是上次抽奖抽到的。 不过大茂既然买了，那就用他的。 晚饭做好，没等多久，门口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乖乖，这菜烧得，都赶上傻柱了。” 许大茂一进屋就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之词。 菜确实烧得好。 “来来来，喝酒……” 王丰收开始倒酒。 许大茂坐下后，总觉得有件事怪怪的，忍不住问道：“前院聚集了一群人在干嘛？而且我发现他们见我进中院，一个个都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我，让人心里发毛。” “嗯？他们没提醒你中院不能进？” 王丰收问道。 “没有啊！中院出什么事了？还不能进？” 许大茂好奇地问。 “易忠海他们忽悠何雨柱把搞封建迷信的事认下，就是让傻柱顶罪，他们才被放回来。回来后，易忠海说傻柱的妈妈回来找他麻烦，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挺吓人。反正我是没看见，估计这些又是说给我听，故意吓唬我呢！” 王丰收说完，举起酒杯，“大茂，来来来，喝酒……” 许大茂举起酒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王丰收说的是什么，喝完酒才惊呼道：“卧槽！傻柱替这群家伙顶罪？他脑子坏了吧？” “估计是被易忠海他们忽悠的。这个傻柱，哎…… 被这群家伙坑惨了，等他出来，厂里的工作都得丢。” 王丰收感慨道。 许大茂夹起一块豆腐，吃完后，拿起酒瓶子倒酒。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对何雨柱的同情，反而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丰收，我跟你说，傻柱，你别管他。我以前还提醒过他几次，说易忠海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别像个傻子一样被人利用。结果你猜怎么着？这小子不识好歹，居然把这件事大声说出来，还特么打我。从那以后，老子怎么看这小子怎么不顺眼，后面也没再提醒过何雨柱。现在我呀！也加入了坑何雨柱的队伍，坑不死这个傻子。” “确实傻！” 王丰收感慨一句，不过想到原著里，最后许大茂落难，没人拉他一把的时候，结果还是何雨柱站了出来。 其实这么一想，何雨柱这人，也还行。 起码有一点，你要是跟他熟，关键时候他能帮你。 其实光是这一点，就已经比很多人强了。 “大茂，今天杨厂长说，等金科长退下来，让我接替他的位置，做保卫科科长。明天我要在厂里开展反封建迷信的宣传工作，到时候你配合我一下。” 王丰收边夹菜边说。 许大茂正在一盘盘地品尝王丰收烧的菜。 听到这话，他夹肉的筷子顿了一下。 随后震惊地问道：“你说什么？杨厂长让你以后接替金科长的位置？” “嗯！是这么说的。” 王丰收倒是无所谓。 他有系统在身，觉得以后的成就肯定不止于此，所以并不在意。 不过在许大茂眼里，可就不一样了。 那可是保卫科科长，中层管理。 万人大厂的保卫科，手底下管着大大小小几十号人。 就连门卫大爷都归保卫科管。 “王丰收，不得了，不得了。咱可得先说好，发达了可别忘记提携提携兄弟我。咱可是从你回来就跟着你混的，可不是等你发达了以后才…… 你懂我意思吧？” 许大茂提醒道。 自家兄弟当了保卫科科长，以后谁还敢欺负他？ 许大茂有些小激动。 “忘记谁也不能忘记你大茂哥，来来来，喝酒……” 王丰收高举酒杯。 两人轻轻碰了一下。 喝完之后，龇牙咧嘴，表情一个比一个难受。喝白酒都这样，没有一个人一口白酒下肚不咧嘴的。 吃饱喝足。 晚上回去睡觉。 出了许大茂家门，就看见易忠海和一大妈也出现在后院。 他们俩是去聋老太太家睡觉的。 中院他们是真的不敢回。 最关键的是，聋老太太晚上一个人在家睡觉也害怕，算是求着易忠海夫妻俩去她家凑合一晚上。 第25章 何雨柱你妈回来了你还要给他们顶罪吗 不是一般的害怕。 一家子晚上去小旅馆住下了。 阎家人虽然住在前院，可晚上同样心里慌慌的。 因为让何雨柱把事情扛下来，阎家也有参与。 包括刘家也参与其中。 易忠海、刘海忠、阎埠贵三位大爷一起劝说何雨柱把事情担下来。 现在三人就怕何雨柱死去的妈妈晚上找过来。 三位大爷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早上起来，中院依旧安静。 后院的人上班时，都是飞奔着经过中院，生怕多停留哪怕一秒钟。 这地方，从里到外都透着邪乎，吓人得很。 早上刘海中带着家里人先出的门。 王丰收这个老六有心想吓一下易忠海。 在易忠海带着一大妈跟聋老太出来的时候，他飞快上前拦住，然后用一副不太理解的语气问道：“一大爷，你等一下，我昨天晚上好像听到有个女的在你家里哭哭啼啼，感觉声音有点像何雨柱他妈，到底啥情况？” 卧槽…… 易忠海心里一突，不只是易忠海，一大妈跟聋老太太同样心里一突，随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大白天，都感觉这院子里不能待。 主要是今天没太阳。 “一大爷，别跑啊……” 王丰收伸手想拉住易忠海，结果这货跑得太快，根本拉不住。 就在这时，许大茂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王丰收，院里人咋回事，感觉一个个神经兮兮的……” “谁知道呢！” 王丰收可不会说是他搞出的事把人吓成这样，这要是传出去多不好。 咱可是正经好人，见义勇为、冒着生命危险的勇敢少年。 许大茂感觉王丰收肯定知道些什么。 不过也没多问。 又不是什么大事情，问来做什么。 两人并肩开始往四合院走。 一路上，许大茂一直在说何雨柱多么多么傻。 被人算计成这样，还天天跟着易忠海他们后面跑。 从许大茂的口中能听出来，他曾经不止一次提醒过何雨柱。 可这家伙脑子里仿佛装了大便一样，就是不开窍。 傻人有傻福，傻逼没有。 这是王丰收对何雨柱的评价。 来到轧钢厂，王丰收直接去了保卫科。 上次抓易忠海他们搞封建迷信，轧钢厂的保卫科也有参与。 虽然派出所把他们给放了，但是保卫科这边可还要追究一下。 王丰收来了以后，直奔金科长办公室。 “科长！有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处理一下，最好开个宣传会。” 王丰收直接坐在金科长办公桌对面。 “什么事情，你说说看。” 金科长饶有兴致地准备聆听王丰收的提议。 “事情是这样的，我看上面最近出的文件，都是在打击封建迷信，我觉得咱们厂得响应上级号召，正好我这边就有封建迷信的案例，我们可以借这个案例好好做一番宣传。” 王丰收一本正经地提出提议。 金科长根本没发现这小子的坏心眼。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是应该积极响应上级的政策，这样，小王，既然杨厂长说以后你来接替我的位置，那这件事情就由你来负责，可以利用一些小事，来磨炼磨炼自己的能力。” “谢科长，保证不辜负您的期望。” 王丰收大喜过望。 这事情让他全权负责，哈哈哈…… 想想就开心。 回头好好收拾一下院里那几个。 把他们抓起来，让他们当众忏悔，做个典型。 他王丰收可不是啥好人，敢把他妹妹骗去北大荒，可别想就这么让他轻易放过。 这次针对的是贾东旭跟易忠海，刘海忠的话，只能说算他命不好，误伤。 不过这货也不是啥好人，伤着也就伤着了。 真要是个好人，王丰收说不得还要想法避开这个人。 但是刘海忠，那就没必要避开。 十年前，他们挖地窖藏人，似乎就是刘海忠举报的，只是时间有些久远，他还没来得及举报。 其实是怕当年救的是国军。 所以一直没找刘海忠麻烦。 等刷到可以调查这件事情的系统物品，说不定就要去好好查一查。 言归正传！ 得到科长的允许，让他全权负责反封建迷信的宣传工作。 王丰收立马找了几个人行动起来。 他自己没当过兵，不过倒是挺喜欢当兵的。 找的几个手下人，也都是从战扬退下来的人。 找了四个人配合他去安排这次工作。 首先去四合院找何雨水。 何雨水现在住在聋老太太家。 晚上就跟聋老太太睡。 何雨柱替众人坐牢，何雨水由他们负责照顾。 这点几个大爷倒是不敢马虎。 要不然以后出了事，谁还听他们的。 再说养个小丫头也花不了多少钱。 见到王丰收，听说要去找何雨柱，何雨水立马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 来到派出所，何雨柱还没被送去监狱。 他跟派出所说，这案子不对劲，有待调查。 派出所的陈所长认识王丰收，加上又不是什么大事情，倒是很大方地让他们见了一面。 一间审讯室里。 王丰收支开所有人。 屋里只有他跟何雨柱两人。 看见王丰收居然能支开所有人来审讯自己，傻柱多少有些吃惊。 “坐好！我有事情跟你说。” 王丰收一脸严肃地说道。 何雨柱倒是很配合。 “关于这次案子的整个事件我都很了解，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把你推出来承担这个责任，我这次来，也不是劝你不要顶罪，而是告诉你一件事情，昨天晚上，你妈回来了，她去找一大爷麻烦，差点把一大爷咬死。” 王丰收凑到何雨柱耳边小声说道。 听到这话，何雨柱噌的一下站起来。 “我妈？” 激动之后，他又缓缓坐下去：“不可能，你在骗我。” “就知道你不信我，你等着。” 王丰收说着起身，片刻之后将何雨水带了进来。 “哥……” 何雨水一进来，一把抱住何雨柱死死不肯松手。 “雨水，告诉你哥，院里发生了什么，记住，说话的时候小声一点，别让人听到。” 王丰收小声在何雨水耳边说道。 何雨水眼中有泪光，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角，带着些许哭腔：“哥！他们说昨天晚上咱妈回来了，她追着一大爷咬，还说是他们害了你，要找他们麻烦。” 何雨柱不相信王丰收的话，但是自己妹妹的话，他却是一点都不怀疑。 等何雨水说完，王丰收继续小声道：“你看看你，这么傻，把你妈都气出来了，这叫死不瞑目，你懂吗？” 何雨柱呆呆站在原地，好半天没有动静。 “估计你这次不澄清自己，你妈还会回来，我也住在中院，晚上我也害怕，现在只要你想出去，我就帮你。” 王丰收小声提醒道。 “我……” 何雨柱嘴唇动了动，也没说出想出去的话。 看见自己哥哥没有动静，何雨水着急说道：“哥！你难道连妈妈都不管了吗？” 这一句话如同夏天里的一盆冷水浇在头上，何雨柱瞬间想明白了。 有什么比自己母亲更重要的。 “丰收，帮我……” 第26章 东旭，傻柱不顶罪你顶 “你等着，我去喊人过来。” 王丰收说着，立马出去喊负责这个案子的派出所同志过来。 片刻之后，何雨柱重新做了笔录。 笔录做好以后。 王丰收脸上堆满了笑容，语气十分温和且礼貌地对着眼前的这位同志说道：“同志！真是不好意思要麻烦您。今天中午，希望您能带他来咱们这趟轧钢厂走一遭。是这样的，我们厂里现在正在开展一个重要的宣传工作，非常需要他的积极配合呀。” 派出所的同志一听，立刻拍着胸脯回应道：“这哪算得上什么麻烦！放心吧，到时候我保证会按时把人给您带来的。不过嘛......” 只见他稍稍迟疑了一下，接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开口说道：“就是想问一下，晚上放电影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行个方便呀？”说这话时，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王丰收听后哈哈一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没问题！这点小事儿就包在我身上啦。到时候您尽管带着全家人过来，直接去前排坐就行。我会提前和门卫打好招呼的，只要报上我的名字，他们自然就让你们进去了。” 听到这个答复，派出所的同志顿时喜出望外，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连声说道：“哎呀，！太感谢了！”此刻，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离开派出所，回到轧钢厂。 首先就是去各大食堂贴公告，让大家中午吃完饭，去轧钢厂平时放电影的地方汇合，厂里有宣传会要开。 五六十年代，上面发宣传公告，只要是看到了，基本都会来。这个年底的号召力很强。 而王丰收之所以选择在放电影的地方搞这个宣传会，是因为那个地方宽敞，可以容得下很多人。 贴完告示后，王丰收立马带人去抓易忠海跟贾东旭。这两人在一个车间，可以一起抓。 当保卫科的人站在易忠海面前的时候，他多少有些反应不过来。尤其这个人还是王丰收。 “我是保卫科的王丰收，上次有人举报，说我们厂里有人搞封建迷信，你跟贾东旭跟我走一趟。” 王丰收表情严肃，气扬也很足。 易忠海站在原地，好半天都没动静。 “王丰收，你居然在保卫科工作？” 易忠海不可置信地说了一句后，接着问道：“你想干嘛？封建迷信的事情，派出所已经查过了，事情已经说清楚，你凭什么抓我们？” 易忠海脸上带着不屑，什么人都想拿捏他？ “既然已经查清楚了，那你昨天晚上怎么不敢回去睡觉？还在院里叫嚷着有鬼？我可告诉你，你的事情，我清楚得很，何雨柱我已经让人去派出所申请带出来，这件事情，可不是随便找个人顶罪就能糊弄过去的。” 王丰收一副我已经看透一切的表情。 听到何雨柱申请被带出来，易忠海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他相信何雨柱不会出卖自己。这个傻子好骗得很，只要说两句就能把这傻子忽悠过去。 就在易忠海这么想着的时候，王丰收接着说道：“他已经在派出所里改了口供，说是你们三位大爷骗他把事情顶住，要不然，我也不会来抓你，老实跟我们走吧！免得我们动手。” “你……” 听到王丰收说何雨柱已经改了口供，易忠海明显有些害怕了，不过也不能完全相信。傻柱子傻得很，他怎么可能做出改口供的事情？ 易忠海这次要赌王丰收在骗他们。 贾东旭不在车间，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不过问题不大，让人通知他来就行。要是不来，到时候有他受的。 通知完易忠海，王丰收就去找刘海中。这货十年前举报他的事情，还没找他算账。这次先收点利息。 带着易忠海刚离开，在车间门口正好碰到贾东旭回来。正好一起带上。 先将两人带去保卫科，等到中午做宣传工作的时候，直接带上去。 两人被关到保卫科，这里有专门关人的地方。进来以后，易忠海似乎并不慌。是在对何雨柱抱有什么期待吗？ 王丰收冷笑一声：“易忠海，你最好老实一点，何雨柱是听说自己妈妈回来以后才翻的供，证词已经提交上去，你们等着接受审判吧！” “王丰收，你也看见贾忠义了，难道你就不怕？” 易忠海这个时候才想起问这件事情。他们找道士抓鬼，不也是为了中院好吗？他也住中院，难道他就不怕鬼？ “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只有你们这些平日里喜欢做亏心事的人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王丰收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你这么搞，到时候那东西真出来，有你好受的。” 易忠海还想威胁吓唬一下。可他哪里知道，贾忠义就是他王丰收弄出来的。 “好好反省，兄弟们走，去抓另外几个人。” 王丰收说完，就带人去抓刘海中。 保卫科里也有专门关人的地方。此刻易忠海跟贾东旭关在一起。 原本还以为是在诈他，傻柱根本就没有翻供。可说要是告诉那个傻子，他妈妈的鬼魂也回来，那这事情就说不准了。 “东旭，等下要是真的确定是何雨柱翻供，你就把罪顶下来。” 易忠海看着贾东旭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顶？师父！你没搞错吧？” 贾东旭可不会像何雨柱那么傻，顶罪，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东旭，你不顶谁顶？出来的是你爹，难不成你要我顶？” 易忠海质问道。 “反正我不顶，大不了一起进去。” 到了这个时候，贾东旭可不会顾及什么师徒之情，他又不是何雨柱那个傻逼。 一向很听自己话的贾东旭此刻居然是这态度。 这让易忠海微微皱眉，此刻对以后让贾东旭给他养老的事情，他第一次感到有些不靠谱。 或许那个傻子比贾东旭更加合适一些。 心里有这个想法，但是易忠海没有表现出来。 他开始苦口婆心地劝说：“东旭，只要我的工作不丢，今年的工资全给你家。要是你不顶，我们俩的工作都得丢，到时候出来我们都没有工作，没有工资的日子有多苦我就不多说了。我是七级工，马上就能升八级，到时候你出来，我一个八级工保个人进工厂，问题应该不大。” “这……” 贾东旭犹豫了。 确实就像易忠海说的那样。 要是没人顶这件事情，那么大家伙都得进去。到时候工作都得丢。 怎么办？ “师父，我顶也不是不行，但是您一个人一年的工资不行，我也不是替您一个人顶的，二大爷跟三大爷他们也得给我一年工资才行。” 贾东旭一副，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顶的表情。 “这件事情我回去找他们谈，问题应该不大。” 易忠海也没敢打包票。 “等他们都答应了，我才会去顶。” 贾东旭此刻心里有些不情愿。 进去再出来，在个人简历这块可就不干净了。 第27章 带三妹子去看电影 因为阎埠贵不是他们轧钢厂职工，王丰收也没资格去小学抓人。 所以现在能抓的也就这几个。 人抓完都关一块儿，也不怕他们串供啥的。 反正这件事情肯定得有人顶，你们仨谁顶都一样。 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人欺负傻子。 时间一晃来到中午。 吃过中午饭，在平时放电影的大广扬上，打击封建迷信的宣传工作正式开始。 王丰收站在挂电影幕布的地方。 而平时看电影的地方，则站满了工人，最少也得有两千多人。 这次宣传活动搞得挺大，来了不少人。 就连杨厂长都来了。 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在这里宣传活动中，差点被整崩溃。 同时也把何雨柱恨死。 不是这家伙突然背叛，他们怎么会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四合院这边众人也不好受。 阎埠贵下班回家也被带去了派出所，老聋子、三大妈、二大妈、贾张氏也一样被带走。 贾家最后又只剩下秦淮茹跟一岁的棒梗在家。 到了晚上，中院就感觉阴森森的，秦淮茹早早地就带着棒梗闷头躲进被窝。 棒梗甚至拉了，秦淮茹都不敢给他换，可怜棒梗哭了大半宿。 王丰收晚上没有急着回四合院。 杨厂长家千金想看电影，但是这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喊自己陪她一起看。 是许大茂放的电影。 这玩意他又不喜欢看。 不过妹子邀请，王丰收也不好拒绝。 最关键的是，不止杨秀月一个妹子。 这女人也知道自己容易迷路，就带了邻居家两个女孩一起组队来的。 不过这俩女孩在看到王丰收后，脸就红了。 她们俩认识王丰收。 上次在澡堂洗澡，突然闯进来个 “鬼头”，其中一个女孩还被咬了一口。 好在这位大师出手，把她们给救了。 但同时，她们俩也…… 想想就很羞人。 看电影的时候，两个女孩子全程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王丰收。 杨秀月倒是聊得很开心。 “王丰收，真没想到啊，你这画画水平竟然如此高超，简直出神入化！能不能告诉我，你究从哪儿学的？还有能不能也传授一下我这其中的窍门和技巧？”杨秀月满脸兴奋地说道，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无比期待的光芒，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王丰收，仿佛他就是那掌握着绝世绘画秘籍的高人一般。 听到这话，王丰收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便露出了笑容，爽快地回答道：“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愿意学，我肯定会毫无保留地教给你。你明天午休的时候到保卫科来找我吧，那个时候我比较有空，可以专心指导你。” 其实，王丰收心里可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要知道，眼前这位杨秀月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她可是厂长的千金呐！ 如果能跟她把关系处好了，日后万一自己不小心在工作上犯点什么小错误，说不定还能靠着这层关系蒙混过关呢。 想到这里，王丰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不过记得，杨卫国这吊毛好像在起风的时候，要倒霉。 嗯！先靠几年问题不大。 许大茂在放映机后面看到王丰收身边这么多漂亮妹子，也是一脸艳羡。 他这人别的本事没有，眼光还是很毒辣的。 这三个妹子，有两个都羞得不敢看王丰收，这明显就是暗恋。 还有厂长女儿杨秀月，你看看，她都贴王丰收胳膊上了。 羡慕…… 不行，一定要让王丰收介绍一个给自己。 电影放映结束。 三个妹子依依不舍地跟王丰收分别。 许大茂收拾完东西后，立马跑过来：“这三个丫头你是怎么骗到手的？” “骗？你瞎说啥呢？” “你还装？” “我真没装。” “她们看见你脸都是红的，还有一个一直在搓手指，还跟你贴得那么近，你没看见她们都贴到你身上了吗？” “咦？难道不是看电影的人太多挤的吗？” “挤个屁，今天晚上这电影放好几次了，位置空得很。” “不是因为太挤吗？” 王丰收微微皱眉。 这三个妞，很一般啊…… 起码比秦淮茹要差上一大截。 不行，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必须找个漂亮的。 “三个你一个人也拿不下，介绍给我一个。” 许大茂一把勾住王丰收的脖子，用近乎威胁的语气说道。 “嗯？” 王丰收其实很想说，后面会有非常好的女孩子等着你，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来。 这话没法说。 说出来，许大茂肯定以为自己是不愿意给他介绍对象。 “行吧！下次给你介绍。” “够兄弟，走，宵夜，我请。” 许大茂看似大气地说道。 说是宵夜，其实就是去许大茂家，这货煮面条。 第28章 这院子没法待了 炒了点肉丝，煮了一锅肉丝面，再弄点白酒，吃得也很欢快。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里就热闹起来。 贾东旭把所有罪都顶了下来。 本来报案时说贾东旭他爹回来了，现在只要改口说，是他贾东旭骗了院里众人就行。 不过这骗人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具体要判多久还没定下来。 不过易忠海、刘海中还有阎埠贵拍着胸脯保证，贾东旭坐一年牢，他们就拿出七成的工资给贾家。 坐两年就拿两年工资，三年就拿三年。 只要贾东旭一天不出狱，他们就会一直给。 易忠海现在是七级工，一个月工资有九十多。 刘海中现在是六级工，一个月工资也有六十多。 阎埠贵一个月也有三十多的工资。 三个人各拿出七成工资，一个月能有一百块。 这牢，能坐。 就连秦淮茹都觉得这牢坐得值。 一年下来有一千多，贾张氏也觉得自己儿子苦一年没什么太大问题。 有了一千块，到时候想换个大一点的房子也就有钱了。 何雨柱替他们坐牢一分钱没有，只答应照顾何雨水。 而贾东旭替他们坐牢，却可以得到他们七成的工资。 这就是差距。 这次除了贾东旭，其余几个主犯也都被扣下来，要被拘留几天。 派出所可不是你说翻供就翻供的地方。尤 其是何雨柱，做假口供，也是要倒霉的。 拘留、罚钱，牢倒是不用坐。 院里二大妈、贾张氏、三大妈、聋老太太等几个女的被放了回来。 这些人一个个气鼓鼓地来到王丰收家门前要说法。 尤其是贾张氏，在王丰收刚起来的时候，就堵在门口，手里还拿着洗衣服用的棒槌。 “小畜生，你给我出来，今天不给个说法，就别想出门。” 王丰收听着外面的动静，心里那个无语。 这些娘们又来搞事情。 行…… 拿出马良笔，画了个贾忠义。 然后还画了个人手。 接着他就控制着贾忠义将自家门打开。 门一开，众人看到贾忠义手里拿着个人手在啃，吓得尖叫连连。 “大花，王丰收这小子敢欺负你，我替你报仇，他已经被我吃了，你看还剩个胳膊，来来来，你也尝一口，可鲜了……” 恐怖、吓人，所有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逃，必须要逃。别看聋老太太平时看着颤巍巍，一副随时要摔倒的样子，这个时候就属她跑得最快。 二大妈跟三大妈并肩跑，还把贾张氏挤在后头。 “张大花，她是找你的，你别跟在我们后头……” 三大妈着急大喊。 秦淮茹抱着孩子，跑得也飞快。 还有看热闹的，都在后悔，干嘛跑过来看热闹。 人一走远，贾忠义还有他手里的手臂 “啵” 的一声，化为虚无。 紧接着王丰收从屋里走了出来。一群人聒噪。 王丰收伸了个懒腰，从空间拿出一块肉来，接着去许大茂家，准备搞个肉丝炒饭吃吃。 自家没有厨房，还是挺麻烦的。得尽早搭一个。回头出去找个瓦工。 来到许大茂家。大茂哥也才起床。 “刚才中院发生什么了？一群人大呼小叫的。” 许大茂打着哈欠，无所谓地问道。 “不知道啊！我也是听到喊声才出的门，出来的时候院里都没人了。” 王丰收一边说着话，一边切肉丝。 弄点肥肉炼些猪油，接着打入鸡蛋，鸡蛋炒散加入米饭，炒熟后加入香葱。两碗肉丝鸡蛋炒饭完成。. 香得很。猪肉还是上次签到系统给的，一直没吃完。今天下午又有系统过来，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系统。 米饭炒好，王丰收跟许大茂一人吃了一碗。接着两人一起去轧钢厂。 只是走到前院的时候，阎家人居然大叫一声 “鬼啊……” 接着全部跑进屋子将门关上。 不是说鬼不能在太阳底下走路吗？ 太阳怎么照他身上都没事？ 还有贾张氏跟秦淮茹。 这两人带着孩子原本是在阎家门口商量怎么处理王丰收被贾忠义害死的事情，结果看到王丰收出来，魂都快吓没了。 本来也想着去阎家躲一躲，结果这家人不讲武德，她们都还没有进去，门就关了。 现在是没法去阎家躲了，跑，婆媳俩一个比一个跑得贼快。 开玩笑。刚才她们俩看到，贾忠义把王丰收给吃了。那现在的王丰收是个啥？ 是不是要找她们贾家报仇？ 现在这个情况，报警又不敢去，道士也不敢找。 这院子是真的没法待了。 许大茂看到院里原本还有三三两两几个人，结果看到他们出来，一下子就跑没影了，感觉有些奇怪。 “丰收，这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长得不好看，把他们吓走了。” “我去你的吧……” 许大茂直接一脚踢在王丰收屁股上。 “臭小子，你还踢我……” 王丰收随即还了一脚。 两个二十左右的大龄青年居然跟孩子一样打打闹闹，出了四合院。 等人走后，阎家人也都快速出门。 这四合院谁还敢住？ 先出去待几天吧！ 反正是不敢在这个院子里住了。这个贾家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那个贾忠义老是往外跑。 阎家人跑了，刘家人也往外跑。还有其他人，也都不敢在这个院子里住。只有许大茂还不知情，还大大咧咧地跟王丰收走在一起。 来到轧钢厂，今天王丰收要去车队那边检查上下货。保卫科的工作项目不少，王丰收现在是每一项都要去做一遍。工作也还比较轻松。 中午的时候，杨秀月带着画板、画纸，还有颜料来找王丰收。跟杨秀月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一个女生。也是昨天晚上一起看电影的女生。名字叫胡敏。人长得也还行，跟刘岚属于那种级别的女人。 这女人上次被王丰收画的女人头咬过一次，吓得不轻。 不过她晚上每次做噩梦的时候，王丰收的身影总会在梦中出现，然后将她救下。 不止如此，她还做过几次羞羞的梦，男主也是王丰收。 胡敏感觉自己已经爱上王丰收了。 所以找了个也想学画画的借口，跟着杨秀月一起来了这里。昨天晚上可是答应过，想学画画中午休息时间可以来这里。 只是让王丰收没有想到的是，许大茂居然也来了。这货显然知道有妹子要过来，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第29章 男系统，快滚，快滚 这里显然不是学画画的地方。 王丰收直接带着他们进了科长办公室。 他手上就有科长办公室的钥匙。 下一任科长是王丰收的消息，在保卫科已不是什么秘密。 就连杨秀月也知道。 不过胡敏跟许大茂不知道。 许大茂在喝酒的时候听王丰收说过，不过那时候还以为王丰收吹牛逼。 没有想到居然是真的。 我们的茂哥见王丰收居然能直接带人进科长办公室，还有些惊讶。 “胡敏！王丰收同志可是下一任保卫科科长的备选人，现在金科长都已经开始教他如何做科长了。” 杨秀月这女人傻不拉几的，完全看不出胡敏喜欢王丰收，还一个劲儿地夸他。 在杨秀月想来，自己看上的男人，那自然是要好好夸一夸。 听到这个消息，胡敏再次看向王丰收的时候，眼里的小星星更多了。 好优秀的男人，感觉自己都快配不上他了呢！ “候选保卫科科长？” 许大茂心中无数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兄弟这是要螺旋起飞？ 震惊过后便是狂喜。 他兄弟是保卫科科长，以后谁还敢欺负他许大茂？以前在厂里谁都不敢得罪，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吱声，现在不一样了，他这不就有靠山了吗？ 看谁以后还敢得罪我许大茂。 众人心思各异，不过王丰收都没在意。 保卫科科长这个职务，其实对他而言，也就那么回事。 而这两个妹子，说实话，他也没看上。 “杨秀月，你想学画哪一方面的，人像画、山水画，还是抽象画？” 王丰收接过杨秀月手中的画板跟画纸。 “人像画！” 杨秀月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行！” 王丰收拿起笔，就开始教杨秀月画画。 两人一个教一个学，都很认真。 胡敏看着两人的状态，自觉可能没啥希望。 哎…… 人家毕竟是厂长的女儿。 娶了杨秀月，以后说不定等杨卫国退了，这厂长之位就给女婿了呢！ 想到这里，胡敏就有些黯然神伤。 此刻的许大茂也有同样的想法。 两个女人，杨秀月和胡敏。 在大茂看来，两人都还行。 杨秀月是厂长女儿，他可能没希望。 但这胡敏倒是可以追一追。 两个有着同样想法的人，居然就这么走到一起开始聊了起来。 “你是王丰收朋友，你也会那个吗？” 胡敏比了个王丰收当时画雷电炸鬼头的姿势。 不过学得不太像，有些像在炒菜。 “会呀！很简单，我十岁的时候就会了，下次你去我家，我示范给你看。” 许大茂真以为说的是做饭。 “真的会呀！” 胡敏激动了。 “真的会。” 许大茂回答得特别干脆。 两人就这么越聊还越起劲。 中午休息时间结束。 杨秀月感觉时间过得很快，她都还没学够。 有些舍不得离开。 这男人的画技出神入化，她从来没见过有谁能把画画得比照片还要逼真。 神乎其技。 不过即便再怎么舍不得走也没用，王丰收要上班。 她总不能跟着人家后头去上班吧？ 这肯定行不通。 依依不舍地离开。 王丰收见到这个女人如此粘着自己，心道：“麻烦了，这娘们可能喜欢上自己，怎么老有女人馋我身子？” 下午继续看着火车卸货的工作。 不过下班的时候，一封保卫科副科长的任命书送到了他的手里。 工资待遇也上升了2个档次。 金科长还告诉他，因为他画像画得太好，抓人工作异常顺利。 上面捣毁了一个不小的地下组织。 本来按照流程，他要当上副科长，起码需要半年以后，当上科长最少也得有一年资历。 而现在，因为这次王丰收立功表现优异，破格提升。 一个保卫科的副科长而已，他也不是很在意。 他现在急着回家等再次刷新的系统。 这次会是什么？ 回想起上次那个系统变的妹子，王丰收就很激动。 这次都没等许大茂，也不管他今天有没有放映任务。 他一个人一下班就飞速回家。 回到四合院。 前院的人看见他回来，一个个躲得远远的。 中院空无一人。 后院，聋老太太还有刘家人，联合其他住户，居然把中院连接后院的门给堵了，还在后院侧面墙上重新开了个门。 这是准备让后院独立成为一个小院子了吗？ 没想到，四合院居然被分割开了。 这是王丰收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他也没管这些事。 他急着看系统。 快速回家，随后把门关上。 “系统出来吧！” 王丰收激动地搓着小手。 只是下一秒他的表情就直接呆住。 “本系统为钓鱼系统，请问宿主是否绑定？” 系统没啥问题，关键是系统是个男声。 操…… “能改成女声，能变妹子吗？” 系统似乎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好几秒钟。 有点像 AI 智能遇到了不能理解的问题，在那儿转圈圈一样。 “抱歉宿主，系统暂无此功能，不过可以变男生出来。” “去去去……” 王丰收一脸嫌弃，随后也不废话：“你，交出新手大礼包，然后去找别人绑定吧！我们不合适……” 系统再次停顿了五秒钟。 还有人不绑定系统的。 不过在检查完这个世界以后，系统对解除绑定这个提议非常赞同。 一点灵气没有，即便垂钓也钓不到什么好东西。 等到百年后，系统也会跟着宿主一起消失。 要是能去高级位面，到时候绑定个厉害的位面之子，在系统的辅助之下，到时候获得长生也不是不可能。 这个钓鱼系统毫不犹豫地交出了所有东西。 洗髓丹一枚。 体内空间一座。 这个空间跟前面两个不一样，里面居然有个鱼塘，是可以放活鱼进去养的。 一把鱼竿，外加十斤初级鱼饵。 还有一张一个时辰的异界垂钓卡。 放走系统后，王丰收直接将异界垂钓卡拿了出来。 没穿越之前，他这人爱好不多，除了洗脚就是钓鱼。 垂钓卡开启，他的面前居然出现了一个异世界的圆形缺口。 缺口下面是一个巨大湖泊。 一看到这个画面，王丰收立马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估计是要顺着这个圆形的空间入口抛竿钓鱼。 要是系统在的话，应该是可以通过钓鱼来升级系统，或者得到积分，随后兑换奖励。 不过现在系统解除了绑定，他只能获得一次在异界钓鱼的机会。 不过也无所谓，这个系统，他本来就不是很喜欢。 走到空间入口边上，拿起鱼竿，串好鱼饵，直接抛竿钓鱼。 房间还是太小，这鱼钓得不是很舒服。 鱼竿抛下去以后，五分钟才钓上来一条长相有些奇怪的鱼，有点像是缩小了的大白鲨。 钓上来以后，直接扔进系统大礼包里的鱼塘。 一个小时以后，利用异界一个时辰钓鱼卡，他一共钓到十一条鱼。 最大的那条有十多斤重。 不过这些鱼长相都很奇怪，搞得王丰收都有些不太敢吃。 万一有毒怎么办？ 先养着吧！ 等有下次绑定新系统，问问它这些鱼有没有毒。 第30章 伤心的小姑娘 他准备吃洗髓丹。 来到澡堂子，老板还是那么热情。 老板泡茶，还拿来点心，让王丰收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在澡堂子里，王丰收吃下了洗髓丹。 这次吃洗髓丹的感觉与以前不同。 他依然会冒汗，只是现在的汗水，已经没有那么浑浊，只有微微的一点点发黄。 他感觉下次再吃洗髓丹，汗水估计就跟正常汗水差不多了。 洗髓丹不仅可以洗筋伐髓，还能增加精神力。 吃第一颗洗髓丹时，他控制贾忠义十几秒，头就开始晕。 吃了第二颗，能控制三十秒，头都没什么事。 现在吃下去第三颗，估计控制的时间会更久。 原主以前的皮肤也不太好，属于那种鸡皮肤，疙疙瘩瘩的。 脸上还有痘印。 此刻这些都已经全部消失了，而且皮肤光滑得如同玉一般。 王丰收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感觉很舒服。 肌肉也结实饱满。 吃了三颗洗髓丹后，现在无论是体质还是精神力，都得到了质的飞跃。 洗完澡，这次又是老板亲自过来给他修脚。 虽然老板修得很不错，可王丰收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意思。 哎…… 洗脚修脚，还是妹子来做更舒服。 洗完脚，出澡堂子的时候，老板娘立马递上一杯热茶。 “大师，您喝茶。” 喝完茶，付了钱，离开的时候，老板娘又热情客气地说道：“王先生，慢走……” 服务周到，这店不错，这是王丰收对这家澡堂子的评价。 离开澡堂子后，王丰收直接回四合院。 院里平常都有人坐在院子里聊天。 但今天晚上却很安静。 家家户户都睡得很早。 如此安静的院子，在这条街上都很少见。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院子里依旧很安静。 中院一个人都没有。 也不知道大家都去哪儿了。 王丰收还真有些想念她们。 早上起来，没过一会儿，许大茂就跑了过来。 “丰收，我恋爱了，胡敏答应我了。” 许大茂一脸激动。 “谈恋爱就谈恋爱，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得手啦？” 王丰收开玩笑地问道。 “没上手，就亲了几口，感觉真好，跟出去找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许大茂是真没把王丰收当外人，什么话都说。 其实说不说都一样，上次在那寡妇家，许大茂直接被王丰收堵门都没事。 在许大茂心里，王丰收这个兄弟还是值得信任的。 “才认识一天就亲上了，不愧是我茂哥。” 王丰收真心夸赞道。 对于许大茂泡妞的本事，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在这方面，我们的茂哥还是有话语权的。 得到自己兄弟的肯定，许大茂颇为自得，不过很快他也八卦起来，轻声问道：“你呢？怎么样？得手没有？” “没有，我对杨秀月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不太喜欢这类女人。” “不是吧？她可是厂长女儿，娶了她，以后在厂里可以横着走。” 许大茂完全无法理解王丰收的想法。 这难道只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吗？ 再说了，那杨秀月也不丑，无论是样貌还是家室，配王丰收难道还不够格吗？ “她是个路痴，出门能把自己弄丢的那种，这种女人娶回家，难道要天天带在身边吗？” “路痴…… 哦…… 想起来了，她就是因为迷路，才被你救了，这种情况，是得考虑考虑。” 许大茂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还在给王丰收分析杨秀月能不能娶。 两人一路聊天，一路来到轧钢厂。 胡敏也在厂里上班，到了厂门口，许大茂一看到胡敏，立马跑了过去。 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厂子，王丰收心想，大茂现在谈了个对象，那娄晓娥呢？ 她的命运会如何？ 王丰收进了轧钢厂保卫科。 他已经是保卫科副科长，工作任务有了很多变化。 金科长直接拿了一份文件，内容是要和宣传部一起联合搞一扬安全宣传表演。 就是在年底的时候，要求他们保卫科出个节目。 这跟现代社会公司年会，每个部门都要出个节目是一回事。 这种事情也要他来处理？ 干部可真不好当。 拿到文件后，王丰收想了一下，脑子里倒是有个想法。 防诈骗…… 也是安全宣传。 节目就选《卖拐》。 王丰收瞬间就有了主意。 只是在选角上有点问题。 首先演大忽悠的人年纪要大一些，看起来朴素一点；然后演大忽悠媳妇的人也得朴素一点；还有个憨憨的角色，这个人选也得好好找。 先写剧本，本山老师，对不住了，借个剧本一用。 王丰收凭借着记忆，开始写起《卖拐》的剧本。 本来这个小品，凭借他以前的记忆，是不可能记住剧本的。 不过在吃了三颗洗髓丹后，他个人整体都有了极大的提升。 年代背景不同，这买拐就不能拿钱买，得改成人家拿拐换走了憨憨手里的粮食，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 在脑子里慢慢回忆，加上跟年代背景融合，把买卖之类的剧情改成交换，花了一上午的时间，还真把所有剧情都写了出来。 剧本名字也改成：“换拐” 这个小品还有续集《卖轮椅》。 回头要是上面再要求出节目，倒是可以再演个《卖轮椅》。 中午。 王丰收来到食堂吃饭。 许大茂这次没有跟他坐一起。 这货打了份红烧肉，屁颠屁颠地端到胡敏面前，两人边吃边聊天，有说有笑，好不开心。 杨秀月看见许大茂对胡敏那么好，也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期待王丰收也给她送一份红烧肉，然后他们俩也能有说有笑地吃饭。 只是等了半天，没有任何动静。 最后杨秀月自己打了份红烧肉，然后气鼓鼓地来到王丰收面前坐下。 吃饭的时候，她的脸都是嘟着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王丰收欺负她了呢！ “你这个表情，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吃你买的红烧肉了。” 王丰收心想，无语…… 王丰收感觉气氛有些不太对，随便吃了几口，赶紧离开了。 杨秀月那敏感的心仿佛被一根细针轻轻地刺了一下，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涌上心头——对方好像在有意地与她保持距离。 这个认知让她心中一紧，难道说王丰收并不喜欢自己吗？ 想到这里，杨秀月只觉得一股酸楚直冲眼眶，眼泪不受控制地在眼角聚集起来。 她悄悄地抬起手，快速地擦拭去那些即将滚落的泪珠，但动作再快也无法掩饰她内心的伤痛。 强忍着悲伤，她如同嚼蜡般随意地往嘴里塞了几口食物，便匆匆起身离开了饭桌，朝着她爹爹的办公室走去。 当她踏入那间熟悉的办公室时，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原本还能勉强维持住的坚强瞬间崩塌，她像一只受伤的小鹿一般，扑倒在父亲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放生痛哭起来。 对于一个正值情窦初开年纪的小姑娘来说，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个令自己心动的人，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一段美好的恋情，然而现实却给了她如此沉重的一击。 发现心仪之人或许对自己并无好感，这种失落和痛苦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难以自拔。 杨秀月越哭越是伤心欲绝，以至于连杨卫国悄然回到办公室的脚步声都未曾察觉。 直到杨卫国一个箭步冲到她身边，焦急地呼喊出她的名字时，她才如梦初醒般缓缓抬起头来。 但满脸泪痕、双眼红肿的模样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儿哭得这般凄惨，杨卫国心急如焚，连忙关切地问道：“秀月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把我的宝贝闺女弄成这样？快告诉爸爸！” 第31章 无妄之灾 “他怎么你了？该死的东西，我还以为这小子人不错，好给他破格升了保卫科副科长，今天就欺负我女儿，真是岂有此理，看我怎么去收拾他...” 杨卫国二话不说，直接就朝保卫科冲了过去。 杨秀月一看自己父亲这个架势，整个人愣了三秒，反应过来后，她爹都已经跑没影了。 “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王丰收他...” 杨秀月连忙追了出去。 只是她跑的速度没杨卫国快。 保卫科里。 王丰收正在研究上午的剧本。 主要是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还有这个时代有什么禁忌。 必须要改好，要不然会有麻烦。 就在他认真看剧本的时候，杨卫国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拎着王丰收的衣领，上来就锤。 厂长这一操作，把保卫科的人都给弄懵了。 什么情况？ 金科长连忙跑出来拉架：“杨厂长，有话好说...” 厂长亲自冲过来打人，天大的瓜，保卫科正在休息的众人一个个围过来，深怕错过什么重要剧情。 “老金，这小子欺负我女儿。” 杨卫国说着又照着王丰收胸口来了几拳。 其实他想打脸的，奈何这小子双手一直护在脸上，根本打不到。 “厂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没欺负您女儿呀！冤枉，天大的冤枉...” 王丰收欲哭无泪。 这都什么事？你说这都什么事情？ 他干什么了？ 怎么就欺负杨秀月了？ 冤枉，天大的冤枉，比窦娥还冤。 “你没欺负我女儿，她怎么在我办公室里哭，臭小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原本一向冷静的杨卫国，在面对自己女儿这件事情上，直接失去了理智。 本来这种事情，是不该宣扬的，但是他心里的火气实在是压不住。 今天必须要打死王丰收，要不然心里都不能通透。 就在杨卫国举起拳头再次准备打人的时候，被赶过来的杨秀月阻止：“爸！误会，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哎呀...” 这话你叫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开口。 但是不开口，似乎这误会又解不开。 杨秀月急得直跺脚，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他，他不想跟我谈对象，我才哭的...” 此话一出，现扬有一丝丝尴尬。 王丰收的手还在护着自己的脸，他的衣角还被杨卫国拎着，两人对视了一眼，王丰收一脸无辜：“误会，都是误会...” 杨厂长尴尬地松开手，然后伸手将弄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 回想一下，刚才下手好像挺重，这小子没事吧？ “既然没欺负我女儿，刚才我打你的时候就该说清楚嘛！你这孩子...” 杨厂长这波反客为主的话直接让王丰收目瞪口呆。 “是是是，怪我没说清楚。” 王丰收昧着良心回了一句，心里其实都把杨卫国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出来。 你让我解释了吗？ 进了保卫科就锤我。 “行啦！去厂里卫生所检查一下，给你两天假，休息两天吧！” 杨卫国说完后，跟个没事人似的走了。 杨秀月冲着王丰收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随后跟着杨卫国屁股后头快速离开。 等人走后。 “科长，我胸口疼，算工伤吗？” 王丰收说话的时候，还用手不停地揉着胸口，是真的疼。 “不是给假了吗？要是两天不够，再多给你几天，回去休息吧！” 金科长也很无奈。 打你的是厂长，你不会是想让我找他麻烦吧？ 这个打你只能自己认。 谁让你沾花惹草的。 再说了，那杨秀月是杨家的掌上明珠。 家里人宠着呢！ 娶了杨秀月，以后在厂里你都可以横着走。 小家伙，这种好事情都不知道珍惜。 金科长没有说这些。 不过手底下有小队长跑过来。 “副科长，那可是厂长的女儿，厂长的女婿你都不干？” “小子，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再说那杨秀月长得也不丑。” “对呀！而且还是人家女孩子主动追的你，多好的事情，你小子...” 保卫科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劝说他去跟杨秀月处对象。 他不知道杨秀月长得还行吗？ 可那丫头是个路痴。 还有一个问题，在起风的时候，杨卫国自身难保。 他不是特别想蹚这趟浑水。 “金科长，这是我写的过年节目剧本，你看一下，要是没有问题，等我休息完了就过来安排人排练。” 王丰收没有理会这群劝他追杨秀月的人。 两天假，而且还可以多请几天。 这样可以把家里厨房弄出来。 要不然每天做饭都得去许大茂家，挺麻烦的。 金科长接过小品剧本，也没急着看，他还有事情要处理。 王丰收摸着稍微有些疼的胸口，直接回家。 其实也不是很疼。 吃了三颗洗髓丹，他的身体比一般人强太多了。 回到四合院，前院正在开大会。 他没有急着进去，打算在门口听一会儿。 四合院里前院。 “后院现在已经跟中院彻底隔开，他们现在已经独立，那我们前院是不是也可以跟中院隔开？” 三大妈提议道。 也就大中午，太阳烈，一群人才敢进去中院看一眼，要不然都不敢去。 没有太阳，他们甚至连前院跟中院的走廊都不敢走。 “不能隔，你隔起来我们中院怎么办？前院不能隔，后院隔开的那堵墙，回头也要拆，要不然我告到街道办去。” 贾张氏一副坚决反对的表情。 把中院隔起来，你们想的倒是美。 想撇清关系独善其身，门都没有。 “张大花，这事情可由不得你，这一切都是你家...” 三大妈想说是你家贾忠义出来搞的事情，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她怕贾忠义晚上找她聊天。 那东西很吓死人，真的很吓人。 不止阎家，住在前院的一个个都眼神不善地看着贾张氏。 现在九十五号四合院，晚上睡觉都提心吊胆。 晚上要拉屎都不敢出门，只能在家里痰盂里拉。 “贾张氏，你暂时别住这里，只要你们一家不住这里，他肯定不会再出来，我们大家伙儿都安生。” 二大妈眼袋肿得老高，精神也不是很好，这么黑的眼圈，一看就是晚上没有睡好。 “搬家？搬哪儿？我不搬，这是我家，我凭什么搬家？” 贾张氏一撇嘴，不想搭理二大妈。 “大花，你不搬？晚上那屋子你敢住？” 聋老太太站出来问道。 此刻的聋老太太，可不是以前那种事事装糊涂的老太太。 在这件事情上，装糊涂没有用。 这是大事情。 她老人家，最近被吓的不轻。 现在一个人都不敢在家里住。 此刻一群人都在针对贾家，贾张氏心里委屈极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下意识地想喊一句‘老贾，你怎么死得这么早，你看看现在他们都在欺负我...’话到嘴边又给吓了回去。 别把老贾真喊出来。 不招魂也能哭街：“呜呜呜... 我家东旭前脚替你们当家的坐牢，你们后脚就来欺负我，呜呜呜... 我要去告诉我家东旭，让他翻供...” 贾张氏哭着哭着，可能是招魂招习惯了，先前还在想着不能喊老贾，可这一哭就把这事忘记了：“老贾啊... 你...” 也只喊了一句，立马收声。 还把自己吓一跳。 院里其他人也感觉有点慌。 不过好在现在是中午，大太阳照着，应该没事。 即便没事，阎家人也下意识地往家里躲了躲。 聋老太太拉着二大妈：“刘家媳妇，走，快走...” 他们要从后面绕到新开的小门进后院。 在出大门的时候看到王丰收。 王丰收没被吃掉的事情，大家伙也都知道了。 明明看到贾忠义手里拿着人胳膊在啃，这会儿王丰收又活的好好的。 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感觉特别诡异。 不过诡异就对了，毕竟是灵异事件。 贾忠义都出来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第32章 老贾就是四合院的禁忌 谁要是喊了一声，全院的人都得吓个半死。 就连贾张氏自己喊了一句，都吓得双手合十，朝着中院连连抱歉地叩拜。 贾张氏此刻已经彻底放弃了 “亡灵法师” 这个称号。 四合院门口，王丰收见没热闹可看，也就不再继续偷听。 他径直穿过前院朝中院走去。 看见王丰收回来，贾张氏先是吓了一跳。 随后想到众人都说王丰收没死，活得好好的，她便想大着胆子求王丰收帮忙，从她家拿点东西出来。 至于让她自己回家拿东西，那是想都不敢想。 她连靠近中院都不敢。 “王丰收，能不能帮婶子从家里拿……” 贾张氏说话声音不小，可王丰收像是没听见一样，就这么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见自己被无视，贾张氏十分生气。 “小畜生，你给我站住……” 听到这老巫婆无缘无故又骂自己，王丰收皱起了眉头，心想：这该死的玩意儿，还敢跟我斗？ “呀！贾忠义，快看，是贾忠义……” 王丰收一惊一乍地喊道。 “啊……” 贾张氏啥也没看见，可这并不妨碍她尖叫起来。 吓得嚎叫完后，她立马撒腿就跑，速度那叫一个快。 秦淮茹抱着棒梗紧随其后。 他这一声 “贾忠义”，不仅把贾张氏吓了一跳，就连阎家人也吓得瑟瑟发抖。 王丰收要是知道阎家人现在的情况，肯定会抱歉地说一句：“误伤，对不住……” 所有人都对中院避之不及，王丰收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走了进去。 一个人住着中院，其实还挺孤单的。 不过这么大的院子，他们家却只有一间屋子，确实小了些，得想法子把老绝户家的房子买下来才行。 老绝户家房子大，而且就在自己家隔壁。 就是不知道老绝户什么时候能出来。 另外，怎么买他家房子也是个问题。 先不着急弄房子的事，自家厨房得先建起来。 要不然每天做饭都得去许大茂家，多不方便。 他现在也不指望贾家赔厨房了。 这家人还敢不敢回来住都还两说呢。 进屋以后，王丰收就开始规划。 可以把房子隔出三分之一来。 外面用来做饭，里面用来睡觉。 中间用砖头砌起来。 这也是个麻烦事。 得请个瓦工，不然自己砌的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倒了。 他的第二个系统是个抽奖系统，当时抽到了洗髓丹、十立方空间、三次抽奖机会、一百块钱、十斤肉和一块手表。 现在砌墙加上搭建厨房，这一百块钱绰绰有余。 王丰收没有耽搁，立马就出去找瓦匠过来干活。 附近的瓦匠可能不行，得找远一点的。 嗯？厂里好像也在盖房子。 他是保卫科副科长，干嘛不利用自己的职权给自己谋点福利呢？ 该给多少钱就给多少钱，就是想让他们先给自己家把房子盖起来。 嗯！ 就这么办。 王丰收把家里稍微收拾了一下，立马又去了厂里。 来到厂里，他走进后勤部，跟后勤部主任说明来意，并且表示，工钱和材料钱他都会出，只是想求个速度。 大家同在一个厂里上班，加上王丰收还是保卫科的副科长。 这点小忙，后勤部主任没有理由不帮。 下午就能借调人手过去处理。 只花了一天半时间，墙就砌好了，厨房也建了出来。 这就是权力的好处吗？ 难怪人人都想当干部。 他这只是个小小的保卫科副科长，家里办点事都这么方便，真不敢想象，要是杨厂长家办事，那速度得有多快。 不仅办事速度快，做出来的东西质量也好，没人敢糊弄你。 厨房建好了，但是还不能用，水泥还是潮的。 今天还是得去许大茂家做饭吃。 算了。 去饭店吧！ 又不是没钱。 或许去轧钢厂食堂会更便宜。 狗日的杨卫国，一扬误会就把老子给撤职了，结果就放几天假，一点赔偿都没有。 真他妈的…… 最后，王丰收还是选择了去饭店，点了些吃的。 薅厂里羊毛这种事情，还是算了。 这小伙觉悟高得很。 来到饭店，他随便点了两个菜，要了点酒。 如今饭店已经慢慢变成国营的了，以前的老板现在也都成了国营小饭店的工人。 好多人都还没有适应身份的转变。 随便吃了一点后，王丰收再次来到街道办。 回来这么久，他一直没想着联系妹妹王淑芬。 这丫头居然因为一个莫须有的消息，就千里迢迢跑去找哥哥。 可见这丫头对亲情是多么渴望。 街道办王主任办公室。 “王淑芬确实是我们街道办登记去的北大荒第六兵团，听说那边要开荒，现在去的兵团主要是去修路、盖房子等搞建设工作，等建设完成才能回来。” 王主任解释道。 听到这里，王丰收大概也就了解是怎么回事了。 这就是在知青还有其他开荒部队过去之前，把后勤基建工作做好。 这种情况，可能比后面去的知青们还要辛苦。 “能不能查到她在哪个兵团？不瞒您说，我妹妹之所以去当兵，其实是去找我。我们院里的易忠海骗她说她哥哥在北大荒兵团，想要找哥哥可以去参军，然后她就稀里糊涂地被人哄着去了。而这个易忠海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替他徒弟谋夺我家房子，他们一直都以为我已经死在外头，家里就这么一个丫头，只要支走，房子就是无主之物，他们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无耻至极。” 王丰收愤愤不平地讲述着易忠海等人的恶行。 “又是易忠海…… 你们九十五号四合院连续两年评了先进，易忠海还得了一次先进个人称号，没想到他是这种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王主任之所以相信王丰收的话，是因为上次这小子办户口时闹出的小风波。 当时说是易忠海给他穿小鞋，最后轧钢厂的杨厂长亲自打电话到她办公室，说他可以为王丰收证明是京城人，不仅亲自写了证明，还用轧钢厂的公章盖了章。 从那时候起，王主任就记住了易忠海这个人。 本来想去批评一下，结果去了以后才知道，这家伙居然还搞封建迷信，现在正在派出所蹲着哩！ 第33章 做人要厚道 必须要拆掉，要不然许大茂找他喝酒，都得绕一大圈。 其实王丰收也想过，要是后院、前院两边把墙一砌，到时候中院就是他一个人的。 也只是想想，实际上有些不可能。 住户还是有些多，一户两户人家好解决，但是一多就有些麻烦。 还有那个傻柱子。 随他别人都喜欢吸他的血。 不过王丰收倒是没想过欺负一个傻叉。 做人得厚道。 主要还是觉得欺负这些禽兽感觉更有意思。 街道办王主任听到王丰收的话后非常气愤：“什么？还在搞封建迷信？居然还砌院子隔开，岂有此理！等下就带人去把墙拆了，这群人真的是无法无天。” 她不允许自己管辖的地方老是出现有人搞封建迷信的情况。 这要是一直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上头会说她能力不行。 尤其是现在严厉打击封建迷信的风口，更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还有我们前院，她们也在商量把院子门砌起来。” 王丰收补充道。 “岂有此理，王丰收同志，走，我先带你去查王淑芬的信息，等查完我就去你们院好好教育一下这些人。” 王主任说着立马起身。 先是查资料，看看王淑芬具体是哪一天入伍的，免得找错人。 王淑芬在五十年代，是个很普遍的名字，跟现代社会的王子豪、王梓涵差不多。 找到资料，确定是哪个兵团，王主任立马打电话找人打听。 最后只是打听到那边后勤部的电报。 就是那种老式电报机。 王主任这人还不错，还陪着去发了电报。 然后带着人跟着王丰收一起去了九十五号四合院。 来了以后，立马就发现这个院子的不对劲。 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前院一个人都没有。 整个院子透着一股子诡异。 “王主任，他们这些人非说院里有不干净的东西，都不敢在家待。走，我带你们去里面看看，中院后院还有一堵墙。” 王丰收说着一步上前带人去了中后院。 一堵新砌的墙，直接将路给堵了起来。 这些砌墙的砖头还是拆墙造门拆下来的砖。 “你们看，中院也一个人都没有，非说这里不干净，搞得我一个人晚上住这么大一个院子，心里都感觉毛毛的，我都怀疑他们是联合起来故意吓唬我的。” 王丰收昧着良心说话的时候，内心其实是有些痛的。 都给院里人吓成什么样了。 一个个都不知道住在什么地方。 听说是在厂里一个废弃仓库里将就着对付了几个晚上。 这大冬天，有家不敢回，还怪可怜的。 都有些于心不忍。 王丰收在心里暗暗发誓，你们回来以后，只要你们不惹我，保证一个月只吓你们一次。 “走，去我们后院。” 王主任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 如此大搞封建迷信，都给抓了一次，还搞，执迷不悟，可恶至极。 一群人出了四合院，然后绕道去了后院。 因为门被封，后院此刻家家户户都有人。 而且家家户户门口都养了公鸡。 都说公鸡驱邪。 院里居然还养了条大黑狗。 门上挂着桃树枝。 民间有说法，说桃树枝可以驱鬼。 黑狗血还有公鸡血也可以驱邪。 所以家家户户都把这些东西给备上，以防万一。 现在就差贴黄符了。 王主任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怎么回事。 “主任，是院里的聋老太太主持的这件事情，砌墙、重新开门都是她出的主意。”王丰收再次提醒道。 对于这个老太太，王丰收现在是极为讨厌。 她妹妹走的时候把钥匙给聋老太太，明显是觉得这个老太太人好，是可以相信的人。 结果呢？ 这老东西立马就把王淑芬卖了，把房子租给贾家。 可恶至极。 “聋老太太，她好像还是五保户吧！如此大搞封建迷信，明年的五保户名额不能给她了。” 王主任冷声说道。 一大群人进院子，动静不小，很快有人出来。 二大妈跟聋老太太也都出来。 两人都认识王主任。 “王家丫头，你怎么来了？” 聋老太太面带微笑，前年申请五保户，可多亏了王主任，要不然还办不下来。 “这墙是你安排人砌的？为什么要砌这堵墙？” 王主任可不会因为对方笑着跟自己说话，就会给好脸子。 身为街道办主任，要的就是威严，嘻嘻哈哈的，根本管不住人。 一听是问墙的事情，又看到王丰收站在王主任身后，聋老太太立马就知道怎么回事。 又是这小子，是他带人来的。 该死的小畜生，这么搞，把所有人都得罪死，以后怕是不想住这里，他就不怕被所有人孤立吗？ 小畜生你给我等着，有老婆子我在，以后你连媳妇都娶不上。 聋老太太已经把王丰收恨个半死。 恨不得活剐了这个小畜生。 不过恨归恨，有些事情还是要处理的。 “王家丫头，这堵墙，是我安排人砌的，事情是这个样子，我们后院跟中院人不和谐，经常吵架，现在砌一堵墙，也是为了院里的和谐。” 聋老太太说完立马对着院里其他人使眼色，示意大家附和。 对于这件事情，没有人不赞同。 一个个站出来。 “我们跟中院的人关系不好，见面就吵，还不如隔开。” “尤其是那王丰收回来以后，一直在院里搞事情，我们烦都烦死了。” “必须要隔开，我们要分院子。” 按理说，如果所有人都同意分院子，那这事情街道办是管不了的。 不过眼前根本就不是这个情况。 见这群家伙说的有鼻子有眼，王丰收一步向前：“你们在说谎，你们在搞封建迷信，都说中院有不干净东西才封的。” “王丰收你别胡说八道，我们什么时候说中院有不干净东西了。” 聋老太太立马反驳。 第34章 贾家不干净 “贾忠义” 三个字出口，院里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甚至有胆子小的，居然直接跑回家，然后把门给关上，说啥也不再出来。 别看外面啥也没有，其实各家各户，都在黑市买了辟邪用的物件。 佛珠、观音像啥的都有。 每家买的东西都不一样。 其实聋老太太此刻也想跑，“贾忠义” 三个字一出，老太太觉得后背脊梁都凉飕飕的。 王主任看见好几个人在王丰收说完话以后，都往家里跑，立马皱起眉头问道：“怎么回事？他们跑什么？” “我哪里知道，这都得问问老太太，您说大家伙跑什么？” 王丰收看向聋老太太。 该死的小畜生，你说他们跑什么？ 给老婆子我挖坑是吧？ 好气，但是又没有法子。 她老婆子是五保户，要是不配合街道办办事，回头把她五保户的名额下了，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主任，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跑。” 聋老太太说话的时候还恶狠狠地瞪了王丰收一眼。 “老太太您瞪我做什么？你们不是老说贾忠义回来了吗？我一次都没看见。” 王丰收说完之后，嘴角露出一丝坏笑，“老太太，贾忠义真没回来，不信我多喊几次，保证没有人。贾忠义，贾忠义，贾忠义，你回来没有？要是回来就过来找老太太说会儿话，她老人家想你了……” “卧槽……” 聋老太太直接爆了粗口，随后也管不了什么主任不主任的，撒腿就跑，跑出了二十多岁年轻人的矫健步伐。 跑回家，门一关，就再也不出来。 就连王主任过去敲门，她都不吱声。 屋里的老太太坐在床上，闭着眼睛，手里拿着佛珠，嘴里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而且越念越快，生怕念慢了贾忠义回来找她一样。 不止是聋老太太，其他家也一样，一个个大门紧闭，打死不出来。 “王丰收，你说的没错，你们九十五四合院问题很严重，大搞封建迷信，此事必须要惩治，而且此事刻不容缓。不是说中院有不干净东西吗？那晚上就召集九十五号院所有人来中院开会，此事必须要解决。” 王主任一脸认真，感觉此事很严重。 封建迷信这种事情，就怕传播，一传播开就跟瘟疫一样，会有很多啥也不懂的人跟风，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主任说的没错，此事必须要解决，要不然他们天天这么搞，人心惶惶的，搞得我晚上都睡不着觉。” 王丰收一脸正气，仿佛对院里人的做法深恶痛绝。 “小王同志！不错，觉悟很高，要是都像你这么高的觉悟，我们街道办的工作就没那么繁杂了。” 王主任感慨道。 “主任，我们院觉悟高的可不止我一个人，还有个叫许大茂的，他也不信有那不干净的东西。其实觉悟高的人还是有很多的，院里风气差，就是被一群没脑子的给带坏了。” “你说的没错，回头你们院里必须要换话事人。” 后院所有人都躲在家里不出来，王主任也没有勉强。 主要是人手带得不够。 等晚上下班，喊上派出所的人过来，加上街道办所有工作人员，包括妇联，多带些人，要把他们全部带去中院，一定要他们看看，有没有他们口中所说的不干净东西。 一定要把这股封建迷信的风彻底熄灭。 与此同时！ 派出所里。 易忠海、刘海中，还有阎埠贵三人因为悔过态度良好，加上罚款也交得到位，又拖了些关系，今天下午四点就被放了出来。 “还好只是被拘留几天，要不然工作都得丢。” 刘海中有些后怕地说道。 “你们说得轻巧，出了这样的事情，身为老师，回到学校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而且还要拿出七成工资给贾家，这日子没法过了。” 一想到自己要拿七成工资，阎埠贵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能出来就是好事情，都别埋怨了。不过，这事情都是王丰收这小子搞的鬼，搞宣传工作，居然拿左右邻居开刀。走，我们回去开全院大会，必须要王丰收给我们一个说法。” 易忠海脸色阴沉得可怕。 这件事情，本来都让何雨柱那个傻子扛了。 而且一分钱不用出。 只要给何雨水拿点吃的就行。 可现在，一家要拿出好几百才能摆平。 这事情不能忍。 不止易忠海忍不了，刘海中跟阎埠贵同样忍不了。 三个人带着满腔怒火准备回四合院。 进了院子，到前院。 他们三人停下脚步，前院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走，去中院先找王丰收算账，不骂一顿这个小畜生，老子心里都不痛快。” 刘海中说着就要进去。 “老刘，还没到下班时间，他人说不定还没回来，先回家，等下班以后，我们多喊些人去对付他。” 阎埠贵提议道。 “埠贵说得有道理，等下班再说。” 易忠海说道。 王丰收正在中院水池接水，三人的说话声被他全都听了进去。 这三居然回来了。 得吓吓易忠海，我可还惦记老绝户家房子呢！ 多吓几次，到时候阎家人不敢住，他就可以低价接手。 易忠海、贾家，还有聋老太太，他们谋我家房子，那就别怪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谋我家的没谋到，那是你没本事，现在轮到我谋你家房子，就看看你接不接得住。 在易忠海回家之前，王丰收放下接水的水壶，快速离开水池躲回家里。 门一关，就跟不在家一样。 易忠海回到中院，发现中院一个人都没有，他心里有些发毛。 定了定神，大着胆子往自己家走。 开门进屋，屋里很安静。 没看见自己媳妇。 是出去串门了吗？ 一个人在家稍微有点怕怕的，要是媳妇在家就好了。 开着门就能看见贾家，总感觉贾家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