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 调皮 晨光透过纱帘在床榻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江听晚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蜷在诺尔怀里。 少年的羽翼不知何时收了起来,只留下一片纯白的尾羽搭在她腰间,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诺尔睡得很沉,银白色的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阴影,平日里总是噙着笑意的唇此刻放松地微张。 晨光为他俊美的轮廓镀上金边,连发梢都跳跃着细碎的光点。 江听晚悄悄支起身子,指尖悬在他鼻尖上方,突然被某个想法逗笑了。 [系统,你说这张脸这么可爱,画个大花猫怎么样?] 她在脑海里咯咯笑着,已经想象出诺尔顶着小胡子醒来的模样。 【宿主!】 系统警报声刺得她太阳穴一跳,【这可是未来星际之主!上次你在主神茶里加辣椒的惩罚任务还没——】 [试试嘛!] 江听晚已经蹑手蹑脚摸向床头柜,指尖碰到自己的眉笔。 她咬住下唇忍住笑意,像只准备偷腥的猫儿般慢慢俯身。 笔尖距离诺尔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寸时,沉睡的少年突然勾起唇角。 江听晚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炙热的手掌扣住。 诺尔睁开的金瞳清明得哪有半分睡意,眼底流转的彼岸花纹带着危险的艳色。 “姐姐,不乖哦。” 他嗓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拇指暧昧地摩挲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 尾羽不知何时已缠上她的脚踝,像雪白的锁链。 “呀,被发现了!” 江听晚耳尖瞬间烧得通红,笔啪嗒掉在鹅绒被上。 她下意识要逃,却被羽翼卷着腰肢拖回。 啊啊啊啊!我错了啦!下次还敢! 诺尔翻身将她困在身下时,睡袍领口散开,露出锁骨下方的印记。 少年拾起那支笔,在指间灵巧地转了个圈。 他俯身时棕发垂落,在江听晚颈侧扫过一阵战栗。 “既然姐姐这么喜欢画画……” 笔尖轻轻点在她鼻尖,凉得让她缩了缩脖子,“不如我们互相画?“ 窗外,被惊起的白鸽扑棱棱掠过晴空。 系统在江听晚脑海里发出长长的电子音哀鸣,而诺尔的笑声已经混着晨风,将她的抗议尽数吞没。 “互相画?想得美!” 哼哼—— 江听晚突然狡黠一笑,指尖如羽毛般掠过诺尔腰间最敏感的位置。 少年瞬间瞪大金瞳,羽翼上的绒毛全部炸开,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姐——!” 诺尔的声音陡然变调,整个人弹起来时撞翻了床头柜的茉莉精油。 甜腻的香气在空气中炸开,他雪白的睡袍已经散乱不堪,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 江听晚趁机翻身要逃,却被一道银光拽住脚踝—— 诺尔的尾羽不知何时缠了上来,带着微微的颤抖。 “使坏的小猫……” 少年喘息着将她拖回床榻,指尖报复性地探向她的腰窝,“该惩罚……” “啊!等等——” 江听晚的惊叫瞬间变成银铃般的笑声。 诺尔修长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从她最怕痒的肋骨一路游走到颈侧。 她扭动着蜷成一团,睡裙肩带滑落也顾不得,发间的梧桐叶早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错……哈哈哈……错了!” 她眼角沁出泪花,踢蹬的小腿被诺尔用膝盖压住。 少年俯身时银发垂落,发梢扫过她通红的脸颊。 “哪里错了?嗯?” 指尖故意在腰窝画着圈。 晨光里飘浮着细小的尘埃,两人交缠的影子投在蔷薇花纹的墙纸上。 江听晚突然抓住诺尔的手腕,却被他反手十指相扣按在枕边。 少年带着得逞的笑容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姐姐刚才不是挺勇敢的?” 窗外突然传来德文希尔走近的脚步声,江听晚慌忙去捂诺尔的嘴,却被他舌尖轻舔掌心。 “你!” 她羞恼地瞪圆眼睛,换来少年更加肆无忌惮的挠痒攻势。 羽毛枕在打闹中裂开,漫天绒絮如初雪纷扬。 当德文希尔敲门询问早餐时,江听晚正衣衫不整地被诺尔用羽翼裹在怀里。 江听晚一边应声“马上来”,一边用眼神示意他保持安静。 人走后气鼓鼓地咬住他肩膀,却只换来闷闷的笑声震动—— 这家伙根本不怕疼! 晨钟恰在此时敲响,惊起满园白鸽。 在扑棱棱的振翅声里,诺尔突然轻轻吻在她眉心。 “抓到你了。” 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仿佛刚才那个使坏的根本不是他。 晨露未干的玫瑰长廊里,江听晚扶着酸痛的腰肢,每一步都走得咬牙切齿。 诺尔在一旁虚扶着她的手,棕发间还沾着几根从枕头里逃出来的绒毛。 “都怪你!” 她压低声音瞪了少年一眼,换来对方无辜的眨眼。 诺尔甚至体贴地帮她揉了揉后腰,结果被一巴掌拍开。 餐厅的金丝楠木门刚推开,六道视线就如箭矢般射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江听晚脚步一顿——长餐桌旁竟坐满了人。 晨光透过彩绘玻璃,在每个人身上投下不同颜色的光斑: 德文希尔盘踞在首位,红色竖瞳危险地缩成细线,手中的银制餐刀不知何时已经弯成了九十度; 艾尔博德的狐狸耳朵完全竖起,九条尾巴在身后炸成蓬松的扇形; 昭君屹的蝶翼剧烈震颤,撒落一地磷粉; 渊澈渊明的蹼爪同时抓裂了桌布; 轩墨的蝎尾高高翘起,毒针滴落着可疑的紫色液体。 “早、早上好?” 江听晚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不是,今天早上,人怎么这么齐的。 她下意识往诺尔身后躲了躲,这个动作让德文希尔手中的餐刀彻底断成两截。 “看来昨晚……” 德文希尔慢条斯理地用信子卷起一块沾血的方糖,“很激烈?” 糖块在他尖牙间碎成齑粉。 诺尔突然揽住江听晚的腰,在她耳边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说:“姐姐,落在床上的发带……” 说着从口袋里抽出一条湖蓝色丝带。 “我昨晚洗澡时——” 江听晚说到一半突然捂住嘴。 完蛋了!他们好像误会了!!! 餐桌周围瞬间爆开六道杀气,昭君屹的琉璃蝶翼直接撕裂了背后的油画。 艾尔博德突然甜笑着递来一杯红茶。 “累了吧?我加了双倍蜂蜜呢~” 他保持着完美无缺的微笑,九条蓬松的尾巴却在身后剧烈摆动。 当那条该死的白鹤羽毛掠过他眼角时,狐狸的犬齿已经刺破了口腔内壁。 凭什么—— 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他注视着江听晚颈侧那枚若隐若现的红痕,尾尖扫过诺尔小腿的力道又重了三分。 三道血痕在雪白制服裤上绽开,像他胸腔里裂开的伤口。 凭什么她撩完就跑? 昨天明明是她主动撩的自己,最后却抱着自己的尾巴睡着了! 这没良心的小东西! 害得他冲了整整两小时冷水澡。 现在居然睡了一只鸟?! 狐狸尾巴不受控制地绞紧桌腿,实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谢谢……” 江听晚刚接过茶杯,渊澈就猛地站起身。 人鱼指尖凝结的冰晶将茶杯冻成冰坨,咚的一声砸进奶油蘑菇汤里。 “你们太过分了!” 她终于拍案而起,却不慎扯到酸痛的腰肌,“嘶……我们只是……” 话未说完,轩墨的蝎尾突然缠上她脚踝。 轩墨阴森森地笑着。 “晚晚的腰……需要我帮忙''治疗''吗?” 诺尔的羽翼瞬间完全展开,雪白羽毛炸成攻击状态。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餐厅的水晶吊灯突然被一道黑影击碎—— 德文希尔的蛇尾不知何时已缠上诺尔的脖颈。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降智 水晶吊灯的碎片还在簌簌坠落,德文希尔的蛇尾已经绞紧了诺尔的脖颈。 少年天使的羽翼剧烈震颤,雪白羽毛在挣扎中片片剥落,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 “德文希尔!不要——” 江听晚的声音陡然拔尖。 她看见德文希尔血色瞳孔已经缩成两道危险的细线,那是他动杀意的前兆。 诺尔的脸开始泛青,指尖凝聚的光刃却迟迟未挥出—— 他在克制! [这个疯子!] 她急得眼眶发烫,[要是星际之主死在这里,整个时空线都会崩塌!] “晚晚。” 德文希尔突然转头看她,蛇信嘶嘶划过她耳廓,“你就这么喜欢他?” 德文希尔是真的生气的。 为什么? 为什么当初她说的只想要一个兽夫,如今身边却一个接一个。 凭什么? 明明是自己捡到她,养着她,教她,她为什么还要喜欢别人? 诺尔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却还在对她笑,唇形分明在说“别怕”。 系统:呵,这只心机鸟! 江听晚突然被一阵香风笼罩。 昭君屹的琉璃蝶翼轻柔地裹住她,带着催眠鳞粉的手指抚上她脸颊。 “晚晚脸色好苍白呢……” 他低头时,发间触须暧昧地扫过她锁骨,“要不要去我那里……休息?” “老公……” 她突然转向渊澈,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我腰疼……” 人鱼冰凉的蹼爪立刻贴上她后腰,精神力的蓝光在掌心流转。 渊澈另一只手却警告性地掐住她大腿内侧,人鱼尖牙在唇间若隐若现。 “昨晚累着了?嗯?” 众人无语了,小家伙好像每次在这种时候都格外依赖渊澈那个疯子! “砰!” 轩墨的蝎尾直接击碎了餐桌上的水晶杯。 银器餐盘砸在大理石地面上,混着艾尔博德捏碎的高脚玻璃杯。 狐狸舔着手背被割破的伤口,琥珀色瞳孔缩成一条细线: “雌后是不是忘了……今天要去视察军队?” 餐厅瞬间爆开五道不同的怒吼。 渊明直接掀翻了整张餐桌,银器餐盘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轩墨的蝎尾毒针暴涨三寸,差点戳穿昭君屹的蝶翼。 “都给我住手!“ 江听晚趁机挣脱,赤足踩过满地狼藉。 她先是一把拍开德文希尔的尾巴,接着揪住诺尔衣领猛晃。 “呼吸!快呼吸!” 少年呛咳着恢复神智,却第一时间用羽翼护住她裸露的小腿。 艾尔博德突然轻笑出声,九条尾巴愉悦地摆动。 “原来雌后的腰伤是撞的呀~” 他意有所指地瞥向德文希尔,“看来某些人...唔!” 黑蛇的尾尖狠狠抽在狐狸嘴上。 江听晚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脑海里的系统发出刺耳的警报: 【警告!检测到世界线变动——】 她腿一软,恰好跌进诺尔怀里。 少年带着得逞的笑容收拢羽翼,在六道杀人的目光中,轻轻吻去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姐姐,好戏才刚开始呢。” “你们够了!“ 江听晚突然拍案而起,震得残破的餐盘哐当一跳。 积蓄已久的泪水决堤般涌出,在瓷白的小脸上冲出两道晶亮的水痕。 一颗泪珠挂在颤抖的睫毛上将落未落,随着她抽噎的动作滚到下巴。 “我今天……嗝……要去南区视察的……” 她胡乱抹着脸,结果把德文希尔鳞片刮蹭的血迹也抹了上去,顿时把自己画成了小花猫,“现在连……连早餐都……” 说到最后已经语不成调,单薄的肩膀一抽一抽。 珍珠白的睡裙领口被泪水浸湿,隐约透出底下泛红的肌肤。 那根倔强翘起的呆毛随着抽泣摇晃,看得人心尖发颤。 六个男人瞬间慌了手脚。 德文希尔的蛇尾“啪”地松开诺尔,黑金鳞片全部炸起; 昭君屹的蝶翼急得撒出漫天金粉; 渊澈手忙脚乱地凝聚出治疗水球却打翻了果汁壶; 轩墨的蝎尾僵在半空,毒针尴尬地滴着解毒剂; 艾尔博德的九条尾巴全缠成了死结。 最惨的是诺尔,少年半边羽翼还滴着血,却慌得用翅膀尖去接她的泪珠。 结果羽毛沾水后变得沉甸甸的,反而狼狈地拖在了地上。 “晚晚别哭,我马上让厨房重做!” 德文希尔用蛇尾卷来真丝手帕,结果因为太紧张,信子不小心在手帕上戳出三个洞。 “晚晚看我!” 昭君屹急得触须乱晃,突然变出满室幻蝶,“会跳舞的蓝闪蝶!” 艾尔博德直接现出原形,毛茸茸的狐狸脑袋讨好地蹭她手心,结果被泪眼朦胧的江听晚当成毛巾擦了脸。 “你们……” 她透过泪光看着这群手忙脚乱的大男人,突然破涕为笑。 “笨蛋……” 鼻尖还冒着个可爱的泡泡。 六人同时长舒一口气,却没发现江听晚悄悄背在身后的手,正对虚空比了个“搞定”的手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利德尔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屋子凶名在外的兽主们,此刻正为谁递的蜂蜜更纯而差点又打起来。 晨光中,江听晚偷笑着咬下渊澈递来的草莓。 嗯,果然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果然,宿主不愧是宿主!还得是你!】 系统的电子音欢快地在她脑海里炸开,甚至还模拟出撒花音效,【看看这群星际霸主被您玩弄于股掌之间——】 江听晚正优雅地接过渊澈剥好的水晶葡萄,闻言差点被果肉噎住。 她在意识海里幻化出四十米大刀,追着那只Q版光球砍了八条街。 [你还有脸说!] 她咬牙切齿地用精神力捏住系统,[今早我被诺尔按在墙上挠痒痒的时候你在哪?德文希尔差点勒断他脖子的时候你又在哪?] 系统突然变成迷你章鱼形态,八只触手讨好地给她捶肩。 【这不是看宿主游刃有余嘛~】 光屏上突然弹出回放画面,正是她刚才假哭时偷偷掐大腿的镜头,【您看这个眼泪时机把握得多精准!】 江听晚气得在精神世界里放了一把火。 结果系统居然变出爆米花,坐在虚拟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宿主您不知道,刚才仇恨值波动图可精彩了!诺尔被勒住时德文希尔的爽度直接爆表——】 “咳咳!” 她突然被葡萄汁呛到,咳得满脸通红。 六只手掌同时拍上她的后背,差点把她拍进餐盘里。 昭君屹的鳞粉、德文希尔的解毒剂、艾尔博德的尾巴毛同时糊了她一脸。 江听晚顶着满脑袋乱七八糟的救助物资,在意识海里对系统比了个中指。 [任务结算前,] 她微笑着咽下诺尔喂来的蜂蜜水,[你最好给自己准备好防火墙。] 手指“不小心”捏碎了水晶杯。 系统突然安静如鸡,光屏上缓缓打出一行白旗。 【......我这就去给您调昨晚的监控录像?】 江听晚看着侍从端上来的蓝莓松饼,突然露出天使般的笑容。 [不用了~] 精神力化作的小恶魔正把系统绑在转轮上,[我突然想到更好玩的惩罚方式呢~] 现实里,她乖巧地张嘴接住德文希尔递来的草莓,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意识海里,某个光球正在惨叫。 “宿主我错了!求放过!不要用羽毛挠我痒痒啊啊啊——”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狗狗 晨雾还未散尽的演武场上,铁甲碰撞声整齐划一。 江听晚踩着沾露的军靴走过列队,每一步都激起细小的尘埃。 艾尔博德落后半步跟着,九条火红狐尾在身后舒展,却刻意收敛了往日慵懒的姿态。 “敬礼——!” 随着传令官一声高喝,三千铁骑同时单膝跪地。 金属护膝砸进泥土的闷响震得树梢露珠簌簌坠落。 江听晚看见前排那个曾被她治愈的狼族战士,左眼处的疤痕还泛着新肉才有的淡粉色—— 那是她用精神力重塑的眼球。 【宿主你看第三排!】 系统突然兴奋地标亮几个士兵,【那个熊族之前骂雌性都是累赘,现在他盔甲里还藏着您给的平安符呢!】 江听晚嘴角微扬。 她伸手拂过兵器架上未干的晨露,水珠在她指尖凝结成碧绿的光点。 “今日巡营,科学院的药剂一起过来了!。” 声音不轻不重,刚好让最后一排都能听见。 队伍里顿时响起压抑的抽气声。 “雌后...” 一个稚嫩的兔族医护兵突然冲出队列,又惊慌地僵在原地。 江听晚蹲下身,任由对方毛茸茸的耳朵扫过自己脸颊。 小兵颤抖的手心里,躺着朵歪歪扭扭的金属花:“用、用弹壳打的...谢...谢谢您救了我哥...” 艾尔博德的尾巴尖突然绷直。 他看见小家伙接过那朵粗糙的小花时,指尖在微微发抖。 晨光穿过她垂落的发丝,在锈迹斑斑的弹壳上投下温柔的光斑。 “我希望——” 江听晚起身时声音很轻,却像风掠过整片草原,“所有的将士们都能有所医,有所得。” 她指尖轻点,那朵铁皮小花突然绽放出治愈系的淡绿色光芒,笼罩整个校场。 三千铁甲再次跪地时,震起的尘埃在光束中如金粉飞舞。 系统默默记录下这一刻—— 光屏上,全军忠诚度曲线正在疯狂飙升。 而江听晚只是轻轻摩挲着那朵小花。 …… 星舰舷窗外的星云像被打翻的颜料,艾尔博德的指尖在操纵台上敲出凌乱的节奏。 江听晚第三次瞥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狐狸耳朵不安地抖动着,连尾巴尖都卷成了问号形状。 “艾尔,你是不舒服...” 她刚伸手想探他额头,舰体突然剧烈震颤。 警报红光中,一艘鎏金涂装的星舰正撕裂跃迁通道而出,舰首的人鱼图腾在星光下闪着诡谲的蓝。 【宿主!】 系统在她视网膜上炸开红色标记,【是渊明的“深渊之歌”号!这个时间点他不该出现在民用航道!】 江听晚的指尖瞬间掐进座椅扶手。 那条总是玩世不恭的人鱼,此刻正驾驶着全副武装的座舰,悄无声息地滑向暗物质带。 “跟上去。” 她突然解开安全带,发丝在无重力环境下漂浮如海藻。 艾尔博德的狐耳瞬间绷直:“雌后!那是未勘测星域——” 话未说完,江听晚已经扑进驾驶座,整个人从背后环住他。 少女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尖:“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怎么驯服兽夫的?” 她按下隐形模式的瞬间,嘴唇几乎贴上他颤抖的狐耳,“就像这样...” 艾尔博德的尾巴“砰”地炸成蒲公英状。 当他手忙脚乱稳住操纵杆时,“深渊之歌”号正鬼魅般滑入虫洞。 舷窗外,无数发光水母状生物被惊扰,在舰体周围绽开幽蓝的光晕。 “保持距离。” 江听晚舔了舔嘴唇,瞳孔因为兴奋微微收缩。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裙衫腰带勾住了武器阀,更没发现艾尔博德盯着她腰间露出的一小片肌肤,喉结滚动得像是要着火。 暗场酒吧的霓虹招牌在雨夜中闪烁,扭曲的荧光将积水染成病态的紫色。 江听晚拽着艾尔博德躲在对面巷口的垃圾箱后,狐狸青年昂贵的丝绸外套已经沾满了可疑的黏液。 【噗哈哈哈——】 系统在她脑内播放起《碟中谍》BGM,【宿主您现在像极了偷鱼罐头失手的流浪猫!】 光屏上还贴心地给两人头顶P了侦探帽特效。 “又跑来这个鬼地方!” 江听晚皱鼻,浓郁的血腥味混着劣质信息素从酒吧通风口涌出。 她看着渊明那抹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镶满尖刺的金属门后,人鱼耳鳍的轮廓在暗光中一闪而逝。 记忆突然闪回上个月—— 她偶然撞见渊明书房里那些加密账本,深海玄铁打造的保险箱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江听晚顿时兴致缺缺地撇嘴:“又是地下军火交易...” 艾尔博德的尾巴突然欢快地缠上她手腕,九条狐尾在雨幕中炸成蓬松的伞状:“那我带晚晚去吃好吃的?” 他指尖变魔术般拈出一张鎏金卡片,“刚开的星空餐厅,能俯瞰整个霓虹星——” 艾尔博德的声音带着可疑的雀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江听晚眯起眼,注意到他尾巴尖正紧张地拍打地面—— 这家伙根本不想她发现酒吧地下一层的叛军集会所。 那些伪装成醉汉的狼族战士,腰间可都别着反物质手雷呢。 “要草莓熔岩蛋糕。” 她突然伸手拽住艾尔博德晃动的耳尖,“还有...” 余光瞥见酒吧二楼窗口,渊明正冷着脸放下狙击枪—— 枪口分明刚才对准了狐狸的后心。 “双份奶油。” 江听晚甜笑着把艾尔博德往巷子深处推,顺手往酒吧方向扔了个催眠烟雾弹。 紫色雾气腾起时,她听见渊明咬牙切齿的叹息透过光脑传来:“...别玩太晚。” 雨越下越大。 艾尔博德的九条尾巴在雨幕中撑开,毛茸茸的狐尾严丝合缝地拼接成伞状,连雨滴溅起的水雾都透不进来。 这位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统帅,此刻尾巴尖正讨好地摇晃着,频率快得几乎出现残影。 江听晚突然想起军部阅兵式上见过的场景—— 同样的火红狐尾,在处决叛徒时会化作钢铁般的绞刑架。 而现在,这些曾染过血的毛发正小心翼翼地为她卷出干燥的通道,甚至贴心地把凹凸不平的积水坑都填平了。 “噗...” 她忍不住笑出声。 月光透过狐尾缝隙斑驳落下,艾尔博德被照得耳朵尖发亮的模样,活像只叼到飞盘等待夸奖的大型犬。 连他低头时银制军衔章叮当响的声音,都莫名透着股狗牌晃动的既视感。 【宿主您看!】 系统突然在视野里标注出动态捕捉线,【尾巴摇摆幅度118度,耳部肌肉放松指数92%,这完全就是星际猎犬的讨好模式啊!】 像是印证系统的吐槽,艾尔博德突然从军装口袋掏出块手帕,动作熟练地铺在潮湿的台阶上。 做完这个动作后他自己都僵住了—— 堂堂星国统帅,居然条件反射地复刻了宠物犬垫毛巾的行为。 江听晚坏心眼地伸手揉了揉他发烫的耳尖:“好乖~” 指尖立刻被狐狸尾巴缠住,毛茸茸的触感从手腕一路痒到心尖。 她突然理解为什么德文希尔总爱逗他了—— 这哪还是那个谈笑间坑杀十万敌军的狐狸将军,分明是只被rua下巴就会呼噜呼噜的毛绒玩具。 雨幕中传来渊明忍无可忍的冷哼。 两人回头时,正好看见渊明收起狙击枪,用口型说了句“没出息”。 艾尔博德的尾巴顿时僵成九根旗杆,但江听晚挠了挠他下巴后,又立刻软绵绵地垂下来晃啊晃。 星空餐厅的霓虹招牌在前方亮起,映得狐狸青年轮廓温柔。 江听晚突然拽了拽他尾巴:“蹲下。” 当艾尔博德条件反射屈膝时,少女轻巧地跳上他后背—— “出发!” 她揪着两只狐耳当方向盘,笑得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而威风凛凛的统帅大人,此刻正同手同脚地往前走,连军靴踩进水坑都忘了躲。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好吃 星空餐厅的穹顶流转着人造极光,江听晚面前的餐碟里盛着会发光的星鲑鱼子酱。 每当银匙搅动,那些淡蓝色的鱼卵便迸溅出细碎星光,在她鼻尖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这个好吃!” 她舀起一勺递给艾尔博德,狐狸青年就着她手尝的时候,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九条尾巴在座椅后摆成扇面,时不时偷卷一颗她盘里的熔岩草莓。 【宿主,我要去升个级!】 系统突然弹出一只打着领结的Q版光球,【新版本可以解锁更多姿势哦~】说完便biu地消失在数据流里。 江听晚正想吐槽这不正经的用词,整个餐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 极光穹顶转为暧昧的深紫色,一束追光打在她身侧—— “好久不见,小家伙。” 低醇如大提琴的嗓音震得水晶杯轻颤。 莱斯特单手插兜立在光影交界处,白虎耳环在颈侧晃出银芒。 他今天穿着暗纹西装,每走一步都有星尘从衣摆簌簌坠落,显然是刚结束红毯就直接空间跳跃过来的。 江听晚的叉子当啷掉在盘子里。 这位兽世顶流影帝比全息广告里还要耀眼,左眼下的泪痣在餐厅特意调暗的灯光里,像颗欲坠不坠的黑钻石。 “好久不见!” 她仰头时,发间别着的蓝星花正好落在莱斯特掌心。 白虎影帝低笑一声,毛茸茸的虎尾已经自来熟地缠上她椅背,尖梢还勾走了她喝到一半的星空鸡尾酒。 艾尔博德的尾巴瞬间炸成狼牙棒:“莱斯特先生。” 他假笑着切开盘中的牛排,刀刃在瓷盘上刮出刺耳声响,“您新片《野性狩猎》里的捕食戏...” 餐刀突然插进桌缝,“真是本色出演呢。” 莱斯特恍若未闻,虎斑瞳孔在暗处收缩成线。 他忽然俯身,带着荧幕里那种令人腿软的压迫感,将蓝星花别回江听晚耳边:“上次的事情...” 毛茸茸的虎耳突然从银发间弹出来,“你是不是该谢谢我?” 整个餐厅的抽气声中,江听晚看见艾尔博德捏碎了红酒杯,渊明的通讯请求在光脑上疯狂闪烁…… “那个...” 江听晚的指尖无意识地绕着餐巾上的流苏,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不安的阴影,“莱斯特上次帮过我...”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含在了草莓慕斯里。 她当然记得所谓的“帮忙”—— 不过是上次在酒店,阻拦了渊明和轩墨几分钟而已。 但此刻看着对方晃动的虎尾尖,这个理由说出来自己都觉得心虚。 艾尔博德的狐耳瞬间压平成飞机耳,九条尾巴在身后炸成蓬松的扇形。 江听晚悄悄用鞋尖蹭了蹭他的小腿,狐狸立刻浑身僵硬,刀叉在盘子上刮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当、当然可以。” 艾尔博德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嘴角上扬的弧度像是被钉上去的。 他的尾巴却诚实地缠上江听晚的腰肢,火红的毛发在少女雪纺裙上格外醒目,甚至还故意撩开衣摆露出一小截肌肤。 莱斯特的虎瞳微微收缩,西装袖口的水晶扣突然崩飞一颗。 他优雅地拉开椅子坐下,虎尾却“不经意”地扫过江听晚裸露的脚踝:“我的荣幸。” 声音里带着捕食者特有的愉悦震颤。 侍者战战兢兢地添上第三套餐具时,餐桌下的暗潮已经汹涌到极点。 莱斯特的尾巴缠住江听晚左腿,艾尔博德则用尾巴尖勾住她右手腕。 两人隔空交换的眼神里,电光火石间已完成数次交锋—— “尝尝这个。” 莱斯特切下一块淋着蓝莓酱的舒芙蕾,银叉递到江听晚唇边时,虎爪状的戒指闪过寒光。 艾尔博德立刻卷起自己的红酒炖雪梨,狐狸尾巴直接托着餐碟送到她面前:“雌后更爱这个口味。” 特意在称谓上咬了重音。 江听晚张着嘴僵在原地,两把银叉在鼻尖前相撞,发出清脆的“叮”声。 她突然无比怀念系统—— 如果那家伙在,至少能帮忙计算下先吃哪边存活率比较高... 莱斯特慵懒地支着下巴,虎尾在座椅边沿悠闲地摆动。 他鎏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倒映着江听晚小口啜饮蛋糕的模样—— 少女粉嫩的舌尖卷走奶油时,鼻尖不小心蹭上了一点可可粉,像只偷腥成功的奶猫 有趣... 他尖利的犬齿无意识地磨过下唇。 这位雌后明明怕那几个醋坛子怕得要死,却总爱在危险边缘试探。 这种矛盾的可爱感,比他收藏柜里任何一座影帝奖杯都更让人心痒。 虎族影帝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水晶杯,看着杯壁倒影里艾尔博德紧绷的侧脸。 那狐狸的尾巴都快把雌主腰勒出红痕了,占有欲强得可笑—就像守着肉骨头的小狗,殊不知真正的掠食者从不在意这种幼稚的标记。 “星空特饮,试试?” 他突然打了个响指。 侍者端上的高脚杯里,液体如同截取了一段银河,蓝紫色星云在杯中缓缓旋转,杯沿还缀着一枚可食用的月光贝。 艾尔博德的狐耳瞬间竖起:“这酒精度——” “无酒精。” 莱斯特的虎尾不知何时已缠上江听晚的椅背,尖梢轻轻扫过她后颈,“专门为小可爱调的。” 他俯身时,西装领口滑出暗红色的兽纹,那是顶级掠食者才有的血统证明。 江听晚好奇地捧起杯子,啜饮的瞬间瞳孔微微放大。 饮料在舌尖炸开无数星光,味蕾仿佛尝到了星云的味道。 她没注意到莱斯特的眼神已经变了—— 虎族特有的竖瞳完全展开,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吞咽时滚动的喉咙。 “好喝吗?” 影帝的声音比平时低八度,带着荧幕里让万干影迷腿软的磁性。 他忽然用拇指擦去她唇边的荧光液体,动作自然得仿佛排练过千百遍:“配方里加了点特别的东西...” 餐厅穹顶的极光恰好转为暖昧的玫红色。 艾尔博德猛地站起身,九条尾巴全部炸毛—— 他闻出来了,那饮料里分明掺了某些特定的东西! 而某个罪魁祸首正优雅地整理袖扣,虎耳愉悦地抖了抖。 这场即兴演出,可比他接过的任何剧本都有意思多了。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勾人 头顶的星光投影渐渐黯淡,江听晚看见最后一缕极光从穹顶褪去。 艾尔博德起身时,军装下摆扫过她裸露的膝盖,狐尾也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 九条尾巴已经编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将少女半圈在怀中。 “我们该回去了。” 艾尔博德指尖抚过江听晚发烫的耳垂,她唇角还沾着一点莱斯特推荐的月光酒。 银制袖扣在桌面敲出清脆声响,像要是给这场晚餐画上休止符。 莱斯特的虎尾突然缠住江听晚的椅腿。 他倾身向前时,西装前襟的蓝宝石领针折射出妖异的光,正好映在少女锁骨下方—— 那个连德文希尔都未曾触碰的禁地。 “真的不再留一会儿?” 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电影里让万千雌性疯狂的磁性震颤。 “午夜场的电影《虎啸星河》……” 江听晚无意识地摩挲着餐巾边缘。 莱斯特身上是龙涎香的气息,太过于具有侵略性,炽热的呼吸喷在她后颈…… “不了,莱伯特先生。” 她突然站起,裙摆扫翻半杯残酒。 紫红色的液体在雪白桌布上漫开,像极了莱斯特某部电影里的血泊场景。 “很晚了,我该……” 话音戛然而止。 莱斯特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身侧,虎耳擦过她太阳穴的触感让脊椎窜过一阵战栗。 他拉起江听晚的手,吻虽落在虚空处—— 却比真正触碰更令人心跳失序。 唉,不愧是星际影帝! 真的很帅的! “下次。” 他退开时,舌尖掠过尖牙,“我会准备你最喜欢的蓝星鲑鱼籽。” 江听晚:胡说,我明明更喜欢草莓蛋糕! 艾尔博德的尾巴突然暴长三寸,牢牢裹住江听晚的腰肢将人带离。 江听晚:哎~还没说再见呢! 在餐厅旋转门即将合拢的刹那,莱斯特与艾尔博德隔空相望—— 莱斯特的眼神里藏着未说完的台词,而艾尔博德瞳孔中燃着警告的烽火。 —— 星舰的恒温释放着冷气,而江听晚却觉得连呼吸都带着火星。 她无意识地扯开领口,珍珠母贝纽扣崩落在金属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弹跳声。 肌肤触及到艾尔博德的军装外套时,冰凉的银制肩章让她不自觉的颤抖。 “我……热……” 江听晚声音黏连得不像话,尾音像沾了蜜糖般拉长。 额头抵在艾尔博德颈窝处,每一次喘息都让狐狸僵直了脊背。 江听晚的蔷薇信息素失控地漫溢,在密闭舱室内凝成肉眼可见的淡粉色雾霭,连空气都变得甜腻稠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艾尔博德的尾巴全部炸开,尖端绒毛因为江听晚的信息素冲击而微微卷曲。 这种让所有雄兽都会为之疯狂的信息素,此刻却将整个星舰的驾驶仓都笼罩着。 让人无力反抗。 他咬破舌尖才维持住清明,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是那杯月光酒……” 声音哑得厉害,“莱斯特在里面混了……” 艾尔博德用尾巴卷住乱动的少女,手忙脚乱地调出医疗扫描,“我现在就跃迁去科学院——” 江听晚却突然攀上艾尔博德的肩膀。 她的瞳孔已经变得迷离,指尖划过狐狸耳廓时带起一阵战栗。 “好……” 蔷薇香气暴涨,干净的雨露在艾尔博德心底凝结出水珠,“难受~” “小家伙……” 艾尔博德发现自己的信息素也开始失控,九条尾巴不受控制地缠上少女脚踝。 “你就这么想把我也变成你的兽夫吗?” 星舰舱内回荡着急促的警报声,却盖不住两人交错的喘息。 江听晚迷蒙的瞳孔里泛着水光,像是蒙了雾的琉璃。 她无意识地用鼻尖蹭过艾尔博德滚动的喉结,烫人的呼吸喷洒在他突起的血管上。 “艾尔博德,我......” 尾音化作一声嘤咛,纤细的手指攥紧了他军装前襟。 丝绸衬衫早已被汗水浸透,勾勒出少年精瘦的腰线。 她整个人贴上去时,却听见艾尔博德倒抽一口冷气。 “小家伙,别勾我了......” 艾尔博德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九条尾巴却诚实地缠上她的四肢。 他低头时,银制耳链扫过江听晚发烫的脸颊,带着金属特有的凉意。 下一秒,温热的唇瓣重重压了下来。 这个吻带着孤注一掷的凶狠,却又在触及的瞬间化作春风细雨。 江听晚仰头回应时,尝到了他唇间残留的血腥味—— 艾尔博德的手掌托住她后脑,指尖陷入如瀑的青丝。 他的动作有些凶狠,是惩罚,也是安抚。 军装皮带不知何时已经松开,金属扣磕在操控台上发出清脆声响。 江听晚勾着他脖颈的胳膊微微发抖,指尖触到他后颈的腺体时,引得他浑身战栗。 “小家伙......” 艾尔博德喘息着退开半寸,却在看到她被吻得艳红的唇瓣时又狠狠压了回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狐尾不受控制地炸开,将两人裹成密不透风的茧。 与此同时,暗场酒吧地下祭坛般的厅堂里,血色月光从穹顶裂缝渗入。 渊明斜倚在黑曜石王座上,鲛人尾鳍漫不经心地拍打着地面,每一下都溅起暗红色的液体。 他指尖捻着的那支蔷薇,花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转黑。 “求求您……” 兔耳少年颤抖的耳尖扫过渊明膝头,雪白绒毛沾上了对方靴面的血迹,“我很会伺候人的……” 少年刻意露出后颈的腺体,甜腻的奶糖信息素在血腥中显得格外突兀。 渊明忽然轻笑出声。 这个笑容让他俊美的面容瞬间鲜活起来,但是风流下是无限冰冷。 可当少年痴迷地仰头时,却看见粉红色的瞳孔已经变成两道竖线—— 就像鲨鱼锁定猎物时的模样。 “真可爱。” 渊明的手指抚上少年脸颊,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情人。 少年刚露出欣喜的表情,指尖突然渗出幽蓝液体。 剧毒顺着毛孔渗入的刹那,少年的瞳孔猛地放大。 七窍流出的血珠浮在空中,诡异地凝成蔷薇形状。 渊明欣赏着这幕死亡艺术,直到尸体“砰“地砸在地上,才惋惜地咂舌。 “呀,弄脏了。” 他随手扯过少年洁白的兔毛披肩擦拭靴尖,哼着江听晚常唱的小调。 跪在下面的叛徒们抖如筛糠,让渊明厌恶地皱眉。 “继续。” 渊明甩了甩尾鳍上不存在的灰尘,笑容明媚得令人毛骨悚然。 “下一个是谁说要抢我可爱的小雌后来着?“ 角落里,某具“尸体“的手指突然抽搐了一下。 渊明眼睛一亮,耳鳍兴奋地张开—— 他的晚晚最讨厌浪费,这场死亡游戏还能再玩很久呢。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吃到 艾尔博德统帅府的落地窗外,月光正洒在交缠的身影上。 江听晚的鼻尖轻轻蹭过艾尔博德凸起的喉结,感受到那处肌肤随着吞咽滚动了一下。 她恶作剧般伸出舌尖,却尝到了军装领口残留的硝烟味,混合着他特有的兰花气息。 “小家伙……” 艾尔博德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九条尾巴早已不受控制地展开,在床榻周围形成密不透风的屏障。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散落的发丝,指节不经意蹭到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引得怀中人一阵轻颤。 “占满我的气味好不好?” 没等她回答,带着薄茧的掌心已经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江听晚只觉天旋地转,后背陷入云朵般柔软的鹅绒塌里。 艾尔博德的银制军街章滑落她锁骨,金属的凉意激得她弓起身子,却正好迎上对方炙热的胸膛。 他低头时,发梢扫过少女泛红的脸颊。 艾尔博德故意用犬齿磨蹭她后颈周围的软肉,听着那声变调的呜咽,眼底的鎏金几乎要燃烧起来。 “小家伙要记住……” 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她腰间,“这是谁的味道。” 窗外突然传来夜莺的叫声。 艾尔博德的狐耳竖起,却故意在江听晚颈侧留下更深的印记。 九条尾巴展开,在月光下如同燃烧的旗帜。 “继续。” 他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军装外套不知何时已滑落床下,“让夜莺也知道……” 欢愉带来的短暂清明转瞬即逝。 江听晚突然挣扎起来,指尖在艾尔博德手臂上留下几道红痕。 “放开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软得没有半分威慑力。 这个人,不对,这只狐狸,怎么随便占人便宜的!!? 艾尔博德将她颤抖的手按在胸口,低头时银发扫过她滚烫的脸颊。 “乖……酒劲只会越来越强。” 他的声音比羽毛还轻,却让江听晚浑身战栗。 仿佛是要印证他的话,一阵更猛烈的热浪席卷全身。 江听晚咬住下唇,却还是漏出一声呜咽。 她看见艾尔博德的瞳孔已经完全变成兽类的竖线,九条狐尾在身后绷成锐利的弧度。 “小家伙喜欢我吗?” 他突然问道,手指抚过她汗湿的鬓角。 江听晚的视线已经模糊,只能凭着本能点头。 艾尔博德却轻笑出声,那笑声让她脊椎发麻。 “撒谎。” 尾音消失在相贴的唇瓣间。 艾尔博德是不确定江听晚的心意的,她和别的雌性不一样。 江听晚身边有太多顶级兽人,他们都可以给她优渥的生活,无上的权利。 但是,她却总给人一种随时都有可能逃离的感觉。 艾尔博德不是不知道江听晚和德文希尔他们之间的事,只是她好像并没有他们所说的那么爱他们,反而有一种不易察觉的疏离。 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可以得到她,占据她的心。 当痛楚突然袭来时,江听晚的指甲深深陷入艾尔博德肩膀。 艾尔博德用尾巴裹住她发抖的身子,将呜咽声尽数吞下。 月光从舷窗斜照进来,在两人交握的指间流淌。 “乖……” 艾尔博德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尾尖轻轻扫过她泪湿的眼睫。 随着最后一阵颤抖,江听晚的意识已经如同风中残烛。 当余韵渐渐平息,艾尔博德轻柔地将她搂入怀中,狐尾覆盖住两人。 江听晚精疲力竭地靠在他胸前,听着那有力的心跳,意识逐渐模糊。 艾尔博德凝视着她疲惫的睡颜,轻轻吻去她睫毛上未干的泪珠。 …… 统帅府的坐标在五块光屏上同时爆出刺目的红光。 德文希尔手中的琉璃杯瞬间被捏成齑粉,蛇信子嘶嘶划过染血的尖牙。 “好得很……臭狐狸的胆量倒是比尾巴多。” 科学院里,渊澈面前的生物培养舱突然结出厚厚冰层。 修长的手指捏碎了正在传输的脑波图谱,蓝色血液顺着指缝滴在江听晚的体检报告上,正好晕染开“信息素失控”那行字迹。 “统帅府?” 渊明从叛徒尸体上优雅地跨过,光脑投影将他唇角的冷笑放大在全息屏上,“看来那只小狐狸……也忍不住了!” 他突然将毒液注射进最后一个俘虏的眼球,“我的晚晚真是勾人呢!” 渊明笑得阴冷,仿佛下一刻就能将艾尔博德撕了! 轩墨的蝎尾直接刺穿了军舰操控台。 毒液腐蚀金属的滋滋声中,他调出统帅府的立体布防图—— 每一个狙击点都标记得清清楚楚。 而昭君屹的蝶翼正疯狂震颤,触须因为暴怒完全舒展,这是准备猎杀时才有的战斗状态。 此刻,我们的小狐狸艾尔博德抱着熟睡的江听晚从浴室出来,少女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胸口,他丝毫不知自己也参与了一场即将到来的阴谋。 …… 晨光透过统帅府的水晶窗,在凌乱的床单上投下细碎光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尔博德的指尖轻轻描摹着江听晚的睡颜,少女眼尾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呼吸间偶尔泄出几声委屈的抽噎。 九条尾巴餍足地舒展着,在丝绒被上铺开如火焰般的扇形。 “终于……” 他俯身轻嗅她发间沾染的兰花香—— 那是属于自己的味道。 这个人,现在,此刻,也属于自己了! 艾尔博德的金色竖瞳在暗处微微发光。 耳朵在头顶愉悦地抖了抖,尖牙忍不住磨蹭着下唇。 昨晚…… 记忆闪回那些令他血脉偾张的画面。 他的小雌主是怎样用带着哭腔的嗓音喊他“老公”,水葱似的指甲如何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最要命的是情动时的江听晚,会像幼兽般抓住他的尾巴根,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渴求…… “嗯~” 怀里的少女突然动了动,睡裙肩带滑落,露出他昨夜精心留下的痕迹。 艾尔博德的尾巴瞬间绷紧,九条狐尾不自觉地缠上她的四肢,像是最柔软的枷锁。 他俯身时,军装领口的银链垂落,冰得江听晚轻轻一颤。 少年趁机吻住她半张的唇,将那些晨起的呜咽尽数吞下。 这个吻温柔得不像话,与他脑海里翻腾的黑暗念头形成鲜明对比—— 想把她锁在只有自己知道的笼子里。 想让她永远用那种依赖的眼神看着自己。 想……听她再哭喊着要更多。 光脑突然在枕下震动。 莱斯特的消息带着戏谑: 怎么样?影帝特供的催情剂很棒吧? 附带的正是昨晚星空餐厅,他往月光酒里滴入无色液体的画面。 艾尔博德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他回复时尾巴尖愉快地摇晃着: 药效不错,就是剂量计算错误! 指尖划过江听晚后颈泛红的痕迹,昨晚的药差点让她的信息素失控。 光屏那头传来莱斯特放肆的大笑,文字突然转为加密频道: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下个满月前…… 窗外传来空间撕裂的爆鸣。 艾尔博德不慌不忙地给江听晚掖好被角,顺手启动了统帅府的防御程序倒计时。 他早就准备好了十二艘隐形舰,连医疗舱都按她喜欢的风格布置成蔷薇色。 “很快了,小家伙。” 艾尔博德温柔地吻去她睫毛上的泪珠,指甲却暴长三寸,在床柱留下深深的抓痕。 “很快……你就只会对着我哭了。” 他的笑容——那分明是计划得逞的狐狸特有的狡黠。 江听晚整个人蜷在艾尔博德的狐尾中,脸颊贴着最柔软的那簇绒毛无意识地轻蹭。 她每次呼吸都带出小小的鼻音,像只餍足的奶猫,指尖还揪着一缕不肯放开的尾尖。 “早安,我的小雌主。“ 艾尔博德在她耳畔低语,指尖不着痕迹地抚过她胸前的契约印。 那里还残留着未完全吸收的信息素,是独属于狐狸的标记。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荒唐 江听晚醒时,浑身酸疼。 她刚想翻身,腰肢就传来一阵抗议的刺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跌回枕间。 丝绸床单上还残留着兰花信息素的味道,此刻闻起来简直像是某种罪证。 [系统...系统?] 她在意识海里迷糊地呼唤,却只得到一片寂静。 往常这时候,那个聒噪的光球早就该跳出来给她加载治愈程序了。 哎! 忘了,系统不在! 那家伙,此时搞不定正在数据海里泡温泉呢! 罢了! 江听晚指尖颤抖着碰了碰锁骨处的咬痕,立刻疼得“嘶”了一声。 委屈,委屈巴巴! 那只不知节制的臭狐狸—— 昨晚开荤后简直像饿了几百年的野兽,九条尾巴轮番上阵不说,最后居然连兽耳和尖牙都用上了! 说好的禁欲系统帅呢? 明明就是一只装可爱的哈士奇! 浴室传来水声,江听晚艰难地支起身子。 镜子碎片还散落在地毯上,是昨晚被狐尾扫落的。 江听晚突然瞥见自己手腕上的红痕,记忆瞬间回笼—— 艾尔博德是怎么用尾巴缠着她手腕,在她耳边诱哄着再来一次的…… “醒了?“ 带着水汽的嗓音突然贴近耳畔。 艾尔博德只围着条浴巾就跪上床沿,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腹肌滑入人鱼线。 身材不错! 他餍足的神情在看到江听晚身上的痕迹时更加灿烂,头顶上的狐耳愉快地抖了抖。 怎么感觉有点幸灾乐祸?!? 江听晚抓起枕头砸过去。 “你……你简直……”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连指尖都在发抖。 艾尔博德接住枕头,顺势将人捞进怀里。 他的红色精神力温柔地包裹住她,却故意在敏感处流连。 “小家伙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指尖抚过她后颈的腺体,“是谁哭着说还要''的?嗯?” “你这叫趁人之危!” 江听晚攥着皱巴巴的床单,嗓音还带着昨夜哭喊后的沙哑。 她试图用眼神控诉,可泛红的眼尾和微肿的唇瓣只让这份愤怒显得像撒娇。 滚啊! 江听晚突然想起昨晚莱斯特给自己和的那杯酒! 混蛋,居然对自己下药!? 艾尔博德的狐耳愉悦地抖了抖,指尖卷起她一缕长发把玩。 “莱斯特没下药。” 江听晚:他居然猜到自己在想什么,不会是……他干的?! 艾尔博德的话音故意拉长,九条尾巴已经悄然封锁了江听晚所有逃生路线。 “只是月光酒里……加了点星鲑鱼籽。” 那是什么玩意儿? “鱼籽?” 江听晚突然想起那些在舌尖爆开的蓝色光点,顿时羞恼地踹向他—— 却被毛茸茸的尾巴轻松卷住脚踝。 过分,知道还不拦着点! 艾尔博德低笑着俯身,军装领口散开露出锁骨处的抓痕。 “嗯~” 他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耳垂,“能诱发最真实的欲望。” 呼吸故意喷在敏感的颈侧,“就像宝贝昨晚缠着我要……” “不要了!“ 江听晚慌忙去捂他的嘴,却被就势吻住掌心。 啊啊啊啊啊啊! 说出来干嘛? 她浑身发软地向后缩,却只陷入更深的狐尾包围圈。 那些看似柔软的绒毛正危险地扫过她腰间淤青,激起一阵战栗。 艾尔博德突然收起戏谑的表情,鎏金瞳孔泛起捕食者的幽光。 “宝贝。” 指尖划过她发抖的膝盖,“昨晚是谁哭着说……” 薄唇贴上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再来一次''?” 滚啊!现在不想要了! 江听晚试图反抗。 艾尔博德却变本加厉地叼住她后颈软肉,尾巴在少女腰间收紧成占有欲十足的环。 “现在求饶……” 尖牙刺进皮肉的瞬间,江听晚在他怀里绷成一张弓,“晚了哦。” 滚啊!知不知道会痛的! 狐尾卷来一个丝绒盒,里面躺着对镶嵌蓝宝石的脚链。 “宝贝!” 他扣锁的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声音却危险得令人战栗,“不喂饱我……” 金属“咔嗒”合拢发出声响,“你可走不出这间房哦。” 救命,系统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九条狐尾同时收紧,将抗议的呜咽尽数吞没。 —— 雌后两天没回皇宫,昭君屹自然是要亲自来接的。 即使自己从皇太子变成花匠,但是他终究是江听晚的第一兽夫。 而且,他对江听晚的占有欲向来疯魔。 只是这架势,不像是来接人的,倒像是来杀人的?!? 水晶吊灯在红茶表面投下细碎光斑,昭君屹的蝶翼在身后缓缓舒展,每一片鳞粉都闪烁着危险的金光。 这位曾经的皇太子如今穿着素白园丁服,指尖却依然保留着执枪时的薄茧,此刻正摩挲着杯沿—— 那里有道几乎看不见的裂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两天。” 昭君屹突然轻笑,琉璃般的翅膀震落几星磷粉,“我的花圃里,玫瑰已经枯萎了两轮。” 他说话时触须微微颤动,这是极怒的前兆。 谁能想到,这只当初对雌性厌恶至极的臭狐狸,会睡了自己的小家伙! 艾尔博德交叠的长腿换了个姿势,军装裤管绷出漂亮的线条。 他故意让最蓬松的那条尾巴垂落在昭君屹视线范围内—— 尖端还缠着根湖蓝色发带,正是江听晚常戴的那条。 他今早刚抢的。 “急什么?” 艾尔博德端起骨瓷杯,金瞳在氤氲热气后眯成缝。 “小家伙最近……格外喜欢狐狸毛的触感呢。” 他舔去唇边茶渍的动作慢得近乎挑逗,完全是兽类求偶时的姿态。 咋滴,小家伙就是喜欢自己,不服来打一架啊! 怎么说呢? 艾尔博德是越来越幼稚了! 茶杯突然结出冰花。 昭君屹的蝶翼完全展开,剧毒磷粉在空气中组成江听晚的轮廓。 “你给她用了什么?” 声音轻柔得可怕,“那只白虎的诱导剂?还是……” 触须突然暴长,“你自己调的禁药?” 昭君屹了解江听晚,她不会无缘无故和艾尔博德做出这种事,很明显,是这只臭狐狸做了什么! 可惜,他想漏了一点,江听晚本来也是要刷艾尔博德的好感度的。 艾尔博德的九条尾巴同时炸开。 他倾身时军装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处新鲜的抓痕。 “你猜……” 指尖划过自己腺体,“是她主动咬的,还是我哄着咬的?” 空气骤然凝固。 昭君屹的紫金瞳孔分裂成无数复眼,整个客厅的植物开始疯狂生长。 而艾尔博德尾巴尖已经悄悄勾住了茶几下的脉冲枪—— “你们在聊什么呀?” 江听晚揉着眼睛出现在楼梯口,睡裙歪歪斜斜地挂着,脖颈处的红痕在晨光中格外醒目。 两个男人同时僵住,又同时露出最温柔的笑容。 “在讨论……” 艾尔博德抢先一步将人搂进怀里,“今天该谁陪你赏花。” 昭君屹的触须在背后扭曲成狰狞的弧度。 他微笑着递上精心培育的黑玫瑰,花蕊里却藏着能让人昏睡三天的花粉。 毕竟……蝴蝶才是最擅长伪装的猎手。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好累 晨光透过纱帘,江听晚整个人陷在昭君屹怀里,像只慵懒的猫。 她指尖却勾着艾尔博德的尾巴尖把玩,每揉一下,艾尔博德的喉结就滚动一次—— 那里还留着她昨夜情急时咬出的牙印。 真的毛茸茸的,好好摸。 喜欢,好喜欢! “我想回皇宫了~” 她拖长的尾音带着蜜糖般的黏腻,额头抵在昭君屹颈窝轻蹭。 他垂落的长发扫过她脸颊,带着他自己特有的百花香,可江听晚分明闻到他袖口残留的血腥气—— 今早又有哪个不长眼的被处决了呢? 昭君屹的应答依旧温润如春风拂柳。 “好。” 指尖却不着痕迹地按在她后腰,治愈磷粉悄悄渗入酸痛的肌肉。 他琉璃般的蝶翼在身后舒展,正好挡住艾尔博德灼热的视线。 果然,昭君屹越是温柔,那骨子里的偏执就越重。 艾尔博德突然单膝跪地,军装长裤绷出凌厉线条。 他执起江听晚的手,尖牙在食指指根轻轻一磕。 那里是属于他的契约戒印。 “小家伙,真的不再待几天?” 金色竖瞳里翻涌着晦暗情绪,尾巴却讨好地缠上她脚踝。 “我这里……还冻着你最爱的星空饮。” 江听晚歪着头看他,发间别着的蓝星花突然被昭君屹换成新摘的黑玫瑰。 怎么办呢? 这家伙不讲武德,用好喝的诱惑自己耶! 她假装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电光火石的较量,软绵绵地提议。 “要不你也住过去吧?” 手指故意挠了挠狐狸最敏感的尾椎。 “反正皇宫客房……都快住不下了呢。” 这句话让两个男人同时眸光一暗。 何止是住不下—— 德文希尔霸占着东翼书房,两条人鱼把西侧改造成了水族馆,轩墨的毒蝎在花园里繁衍了三代。 至于昭君屹? 他早把太子寝宫改造成了囚笼般的温室。 江听晚怎么会不清楚呢! 这群叛军大佬,都快把皇宫改造成叛军基地了。 管他的,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都放在眼皮子底下,自己也好刷主线进度! “走吧。” 昭君屹突然将她打横抱起,鳞粉在空气中凝成拒绝靠近的屏障。 艾尔博德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尾巴被一寸寸抽离,突然露出狐狸特有的狡黠笑容。 没关系…… 反正皇宫早就在他们手中了! 而她,迟早也会在自己手中! —— 皇宫 蔷薇长廊下,渊明斜倚在鎏金柱旁,尾鳍在月光中泛着幽蓝光泽。 他指尖把玩着一枚血色珍珠,在看到江听晚的瞬间捏得粉碎。 “小家伙~” 尾音上扬得像勾人的小钩子,“不回消息,不接视频……” 他突然闪现到江听晚面前,修长的手指抚上她颈侧跳动的脉搏,“是不喜欢我了吗?” 他那晚就该阻止艾尔博德带她走的,却又舍不得让她看见自己狠戾的样子。 后悔了呢?!? 江听晚下意识后退,脚跟却撞上艾尔博德的军靴。 艾尔博德警告性地揽住她的腰,九条尾巴在身后炸成扇形。 昭君屹的蝶翼立刻展开屏障,磷粉在空气中凝结成屏障。 “我只是……” 江听晚的辩解卡在喉咙里。 总不能说这两天被狐狸尾巴缠得连光脑在哪都找不着吧? 她无意识地揉搓着裙衫袖口—— 那里还沾着艾尔博德的兰草信息素。 渊明突然俯身,高挺的鼻梁擦过她耳垂。 鲛人特有的冰冷的呼吸喷在后颈上,激起一片战栗。 “全是别人的味道呢……” 声音甜得像淬了毒的蜜糖,手臂却暴起青筋,“真讨厌。” 昭君屹正要抱走江听晚,光脑突然传来渊澈的传讯。 实验室出事了。 昭君屹触须剧烈颤动,最终不甘心地松开手。 “别让你那恶心的人鱼眼泪碰到她皮肤。” 艾尔博德的光脑也同时亮起红色警报。 他低头吻在江听晚眉心,“晚上回来看你。” 转身时军装下摆却被渊明的尾鳍缠住,两人交换了一个刀光剑影的眼神。 现在,长廊只剩江听晚和那条笑得危险的鲛人。 救命,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渊明不知从哪变出个镶满珍珠的项圈,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温柔低语。 “猜猜看……这次能关住你多久?” 月光突然被乌云遮蔽,走廊壁画里的鲛人雕像,眼睛齐刷刷转向了江听晚。 救命,有没有人管管他? 江听晚踉跄后退,腰肢突然抵上冰冷的廊柱。 渊明的手臂横在她耳侧,人鱼特有的凉意透过单薄裙衫渗入肌肤。 他指尖不知何时多了条珍珠链子,正慢条斯理地缠绕在她手腕上—— 每绕一圈,就有一颗珍珠变成妖异的血红色。 “救——” 呼救声被手指抵回喉咙。 渊明低头时,耳鳍完全舒展,鳞片边缘闪着淬毒般的蓝光。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跑什么?” 轻笑震得她锁骨发麻,“上次那个会震动的贝壳……不是玩得很开心么?” 记忆闪回那些面红耳赤的夜晚。 人鱼的“玩具“总是精致又残忍,就像他此刻把玩的珍珠,稍不留意就会在皮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这个人,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话的? “老公~” 江听晚突然放软身子,睫毛簌簌如受惊的蝶。 她蹭过渊明鼻尖,溢出点甜腻的蔷薇花香,“腰还酸着……” 尾音拖得又娇又颤,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艾尔博德太……” 珍珠链突然收紧。 渊明眯起自己的粉色眼眸,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把人抱进寝宫,四周垂落的纱幔随人鱼游动的气流轻轻浮动,水光粼粼的波纹映在墙壁上,宛如置身深海。 哇偶,不得不说,布置得还是挺好的 渊明将她放在铺满丝绒的软榻上,指尖慢条斯理地抚过她的脚踝,珍珠链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收紧,冰凉的触感让她轻轻一颤。 “怕了?” 他低笑,俯身靠近,银发垂落,扫过她的锁骨。 “刚刚撒娇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 江听晚咬唇,眼尾泛红,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襟。 “……你明明知道我最怕你的……” “是吗?” 渊明眸色渐深,手指扣住她的手腕,轻轻按在头顶。 “可你每次求饶的样子……让我更想欺负你。” 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呼吸温热,却带着深海般的危险气息。 “今晚,我们试试那串鲛人泪,好不好?” 江听晚心跳加速,指尖蜷缩,却被他更紧地扣住。 “或者……” 他低笑,尾鳍缓缓缠上她的腿,“你更喜欢我亲自来?” 江听晚的唇瓣轻轻贴上渊明的瞬间,冰凉的手掌立刻扣住了她的后颈。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害羞 这个吻带着讨好的意味,却让渊明眼底的暗色更深—— 他的小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用这种方式求饶了? 看来是被教坏了呢?! “老公……” 她喘息着退开半寸,睫毛上还挂着未落的泪珠,“我真的……” 尾音被渊明突然加深的吻吞没。 人鱼的舌尖带着深海特有的凉意,却让她浑身发烫。 渊明的手掌顺着她腰线下滑,医者特有的治愈蓝光在指尖流转。 “嘘……我检查过了。” 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海底最危险的漩涡,”只是轻微的肌肉劳损……” 手指突然在某个穴位按压,“这里……酸吗?” 江听晚猛地弓起身子,指尖陷入他蓝绿色的长发。 渊明低笑着继续道,“作为医师……” 尾鳍不紧不慢地缠上她的小腿,“我最清楚怎么让患者……” 突然将她翻了个身,“既得到治疗……” 手掌贴上她后腰的蝴蝶骨,”又享受过程。” 作弊!这是赤裸裸的作弊! 寝宫的水晶墙突然映出无数游动的光影,那是渊明释放的信息素具象化—— 深蓝色的潮汐正缓缓淹没整张软榻。 江听晚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突然亮起的珍珠链禁锢了手腕。 “别怕。” 渊明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最珍贵的实验标本,“今晚只用最温和的方式。” 他不知从哪取出一个散发着幽蓝光芒的贝壳,“鲛人的疗愈方式……从来不会让雌性受伤。” 贝壳开启的瞬间,淡蓝色的雾气弥漫开来。 江听晚的瞳孔渐渐涣散,身体像是沉入温暖的潮水中。 朦胧中,她看见渊明的耳鳍完全舒展,那是人鱼最愉悦时的姿态—— “睡吧。” 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等你醒来……” 手指轻抚过她的后颈,“就不会记得那只狐狸的味道了。” …… 江听晚被渊明困在软榻上,人鱼的指尖暧昧地摩挲着她的后颈,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渊明这家伙不愧是医师,他能精准的知道江听晚的每一个敏感点。 留在她快承受不住时,脑海里却突然响起久违的电子音—— 【叮!宿主,我回来了!能量满格,升级完毕!】 系统的声音元气满满,甚至还自带撒花特效。 江听晚眼眶一热,差点当场哭出来。 [你还知道回来!] 她在意识海里一把揪住系统的Q版光球,[我这两天被他们轮流……呜……] 系统光速扫描宿主状态,光屏上顿时弹出密密麻麻的警告提示。 【警告!宿主腰肌劳损度87%!信息素紊乱指数99%!脖颈咬痕x6!……】 【宿、宿主……】 系统的电子音都颤了,【我这就启动最高级疗愈程序!】 系统:看来自己不在宿主玩得挺嗨呀! 江听晚吸了吸鼻子,[哼,现在知道心疼了?刚才我喊救命的时候你在哪儿?] 系统心虚地缩成一团,光屏上飘过一行小字。 【……升级时不小心点开了《霸道兽夫爱上我》的追更频道……】 [下次别回来了……] 现实里,渊明察觉到她的走神,危险地眯起眼。 “小家伙,这种时候还能分心?” 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腰,嗓音低哑,“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宿主撑住!】 系统火速启动修复程序,江听晚周身泛起淡绿色的治愈光晕,酸软的腰肢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 她趁机一个翻身,灵巧地从渊明臂弯里钻出来,赤足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回头冲他狡黠一笑。 “今晚到此为止~” 赶紧跑,千万不要回头拍照! 渊明愣了一瞬,随即低笑出声,尾鳍慵懒地拍打地面。 “跑得掉吗?” 江听晚拎着裙摆往门外溜,脑海里系统还在碎碎念。 系统查看了它离开后的记录。 【宿主,下次能不能提前预约修罗场?我的数据板都差点烧了……】 [闭嘴!] 她耳根通红,[今晚你给我守夜!] 江听晚刚溜到寝宫门口,迎面撞上一堵温热的“墙”。 她抬头,正对上德文希尔那双冰冷的蛇瞳。 “玩得开心?” 德文希尔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完蛋啦…… 身后,渊明慵懒的嗓音传来。 “怎么会呢?正好让她试试我新研制的双人游戏。” 救命,他是不是有病!?! 【宿主!】 系统在她脑内尖叫,【检测到德文希尔醋意值飙升!危险等级:SSS!】 德文希尔的目光扫过她脖颈上的红痕,突然轻笑一声。 这一笑,让江听晚寒毛直竖。 “看来,我的小家伙需要一点......” 他缓缓俯身,薄唇贴近她耳畔,“纪律教育?”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下一秒,江听晚被拦腰抱起,德文希尔的蛇尾强势地缠上她的脚踝。 “等等!我可以解释——” “晚了。” 渊明从后方贴近,人鱼的蹼爪抚过她的腰侧,“今晚......我们慢慢聊。” 系统:【宿主保重!我先下线了~】 [系统……你完了,我要告到中央~] 江听晚被德文希尔和渊明一左一右困在中间,黑蛇的尾尖缠着她的手腕,渊明的尾鳍扣着她的腰,两人的气息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她挣扎了一下,无果,只好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声音又软又委屈。 “德文希尔,别闹了……我真的有很多事要处理。” 德文希尔眯起竖瞳,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痕,嗓音低哑。 “比如?” “比如……” 她刚想解释,渊明却突然低头,尖牙轻轻蹭过她的耳垂,笑得风流又危险。 “比如……偷偷和渊澈约好去科学院?” 江听晚一僵,还没来得及反驳,走廊尽头突然传来渊澈清冷的嗓音。 “她确实和我有约。” 她眼睛一亮,趁着两人分神的瞬间,猛地挣脱束缚,直接扑进渊澈怀里,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往他臂弯里钻。 “救我!” 渊澈稳稳接住她,粉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指尖抚过她凌乱的发丝,语气温柔却暗含危险。 “小家伙,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江听晚仰起脸,睫毛扑闪,无辜又委屈。 “这两个坏人不让我去!明明我们约好了的……” 渊澈抬眸,目光淡淡扫过德文希尔和渊明,周身萦绕的低温让空气都凝出细碎的冰晶。 “科学院的新项目需要她亲自调试精神力参数,耽误了实验进度……”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捏了捏江听晚的后颈,“你们负责?” 德文希尔和渊明同时沉默了一瞬。 他们知道科学院在研究什么,只要第一批胚胎落地,雌性在星国的地位将彻底成为过去式。 而他们,即将彻底掌控整个星际! 江听晚趁机搂紧渊澈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小声催促。 “快走快走!” 渊澈低笑,揽着她的腰转身,冰蓝色的治愈光晕无声铺开,阻隔了身后两道灼热的视线。 得救了!? 直到走出很远,江听晚才长舒一口气,却听见渊澈慢条斯理地问。 “所以,今晚的实验……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她耳尖一红,突然觉得…… 自己好像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和平 江听晚正缩在渊澈怀里装鹌鹑,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阵欢快的电子音。 【滴!宿主~我检测到您的羞耻值突破历史记录啦!】 系统贱兮兮地弹出表情包,【需要我帮您回放昨晚的……】 [闭!嘴!] 江听晚在意识海里一把掐住光球,[要不是你升级掉线,我怎么会喝那杯该死的月光酒!怎么会和艾尔博德……] 记忆画面不受控制地闪回—— 狐狸染着情欲的金色竖瞳…… 缠在腰间的蓬松尾巴…… 还有自己哭着咬他肩膀时,他低哑的笑声…… “呜……” 她突然把脸埋进渊澈肩窝,耳尖红得滴血。 渊澈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指尖抚过她发烫的耳垂。 “怎么了?” “没、没事!” 江听晚疯狂摇头,发丝扫过渊澈锁骨时,突然听见系统补刀。 【宿主,需要我帮您删除记忆吗?只要六百积分哦~】 [你还有积分商店?!] 渊未明的科技研发部,这次升级不错嘛! 可以在小世界里就兑换道具了! 【刚升级的~还有【腰肌修复套餐】【信息素遮蔽喷雾】……】 江听晚气得在意识海里追着系统暴打,现实中却突然被渊澈捏住下巴。 冰凉的手指贴上她绯红的脸颊,粉瞳里闪着危险的光。 “走神?看来今晚的实验……” 他低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尖,“得加罚几组数据记录了。” 江听晚:!!! 【宿主,我建议选B套餐!】 系统还在火上浇油,【附带防狼电击功能!】 [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永久关机!!] 远处军部会议室,艾尔博德突然打了个喷嚏,狐耳警觉地竖起。 科学院 纯白走廊在冷光下泛着无机质的蓝,江听晚的指尖擦过悬浮在空中的全息面板,数据流如星屑般在她指间散开。 透过纳米玻璃墙,无数培养舱在幽蓝营养液中沉浮,胚胎蜷缩的光影被投射在天顶上,像一场静谧的星河。 看来渊澈的胚胎试验开展得不错! “这是最新的基因嵌合体。” 渊澈的手指虚按在玻璃上,粉瞳倒映着舱内微微发光的胚胎。 “用您的精神力样本培育的稳定系,成活率提高了70%。” 江听晚踮起脚尖,鼻尖几乎贴上冰冷的玻璃。 那些胚胎只有珍珠大小,半透明的薄膜下隐约可见幼小的兽耳或尾芽,随着呼吸般的韵律轻轻颤动。 她忍不住伸出食指,在玻璃上轻轻一点—— “!” 培养舱突然亮起柔和的绿光,胚胎们齐刷刷转向她的方向。 有个长着狐狸尾巴的小家伙甚至翻了个身,毛茸茸的尾尖在营养液里卷出个小泡泡。 【宿主您看!】 系统突然在视网膜上标出数据,【这个胚胎的基因序列和艾尔博德相似度99%!】 江听晚耳根一热。 难怪那天狐狸非要她提供精神力样本…… “星国雌性的生育力问题。” 渊澈从背后贴近,人鱼冰凉的长发扫过她肩膀,“很快会成为历史。“ 他的指尖划过控制台,调出全息星图,千万个闪烁的光点代表正在培育的胚胎舱。 “这些孩子长大后,不会再为争夺一个雌性撕破喉咙。” 他们都会成为星国最忠诚的战士! 江听晚望着那些安静沉睡的小生命,突然想起刚穿越来时在光脑里见过的场景—— 浑身是血的狼族少年为抢半支抑制剂,咬断了同类的脖子。 而现在,营养液里漂浮的胚胎们正舒展着健康的肢体,再不会有谁因本能发狂。 她无意识地抚上小腹,却被渊澈突然握住手腕。 他低头时,耳鳍擦过她泛红的脸颊。 “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 培养舱的蓝光里,某个有着粉色鳞尾的胚胎突然轻轻踢了下腿。 江听晚的眼睛亮得像是盛满了星光,她一把抓住渊澈的手腕,兴奋得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渊澈,你真的好厉害!” 渊澈垂眸,粉色的瞳孔在实验室的冷光下泛着无机质的美丽,他轻轻推了推金丝眼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这还只是开始。”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那些胚胎之所以能稳定发育,是因为每一管营养液里都融入了她的基因片段。 江听晚已经转身扑到全息星图前,手指在虚空中快速划动,一个个医疗站和学校的标记如星辰般在星图上亮起。 “我要在这里建儿童医院,这里建学校,还有这里——” 她的声音越来越兴奋,“要建最大的游乐园!” 【宿主,你真的......】 系统的电子音罕见地带上哽咽,【我哭死。】 江听晚没理会系统的耍宝,她的目光落在那些胚胎舱上,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 没有为争夺生育权爆发的战争,没有因基因缺陷夭折的幼崽,那些曾经在血与火中挣扎的兽人,终于能在一个和平的世界里长大。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唉!世界和平的主线任务终于又迈进了一大步! “渊澈!” 她突然转身,眼睛亮晶晶的,“我们现在就去规划医疗站的位置吧!” 渊澈看着她因为兴奋而泛红的脸颊,轻轻“嗯”了一声。 那些医疗站的选址,早就被她那群占有欲爆棚的兽夫们暗中安排好了。 德文希尔的势力控制整个偏远星系,艾尔博德的统帅府掌控星际带,昭君屹的势力盘踞南部星遇还把控着虫族…… 系统默默调出地图,看着被瓜分得明明白白的星国,叹了口气。 【宿主,您这哪是建医院啊……】 【这分明是在给兽夫们划分领地好吗!】 江听晚站在科学院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璀璨的星河,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倒影的瞳孔正泛着不自然的淡金色。 那是上古的精神力残留。 而在她看不见的阴影里。 军部机密档案室,德文希尔刚批阅的文件上,墨迹无声扭曲成彼岸花的形状。 统帅府地牢,艾尔博德的囚犯们在睡梦中呢喃着同样的鹤族古语。 皇宫花园,昭君屹最珍视的蓝玫瑰突然全部褪色成苍白。 诺尔站在星塔顶端,雪白羽翼完全舒展,每一根羽毛都流淌着淡金色的精神丝。 他的瞳孔已经完全变成妖异的竖瞳,红色彼岸花纹全部显现,倒映着脚下灯火通明的星国。 “小家伙以为这样就够了吗?” 指尖轻抚过江听晚今天刚规划的医院全息图,建筑模型瞬间崩解成无数光点。 “我要给的和平......“ 被改造过的胚胎舱在暗处发出嗡鸣,那些看似健康的幼崽基因链里,早已编织进服从的序列。 夜风吹散他额前的银发,露出眉间若隐若现的古老纹章——那是初代鹤皇的烙印。 “当然是要用我的方式。” …… 实验室的冷白色灯光下,江听晚的指尖在基因图谱上快速滑动,金绿色的精神力如流水般渗入全息投影,将原本断裂的DNA链一点点修补完整。 她在兽世的设定本来就是药师,又有系统辅助,这些困扰科学院的难题,自然解决起来非常容易。 “这里加入雪见草的活性成分,” 她眉头微蹙,发丝间别着的笔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再配合精神力诱导梳理......” 投影中的双螺旋结构突然绽放出璀璨的金光,原本狂暴的兽化基因像被驯服的野兽般温顺下来。 渊澈的手指悬在半空,粉瞳微微扩大—— 这个困扰科学院三年的基因崩溃难题,竟被她用古药草学与现代科技结合的方式,在半小时内破解。 “晚晚。” 他声音罕见地带着一丝波动,指尖拂过她落在操作台上的发梢,“你什么时候......” 江听晚转头冲他一笑,眼角还沾着点刚才做实验时蹭到的荧光药剂。 “在你们忙着打架的时候?” 记忆闪回这半年—— 她蜷在德文希尔书房角落啃完的《量子基因学》。 渊澈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冰凉的唇印在她沾着药剂的手指上。 “我的女孩。” 他舔去那点荧光蓝的痕迹,嗓音低哑,“你比胚胎舱里所有惊喜都......”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胚胎 渊澈的唇还贴在她的指尖,粉瞳里漾着罕见的柔软,蓝绿长发从肩头滑落,与她的黑发暧昧地纠缠在一起。 “晚晚,我们也留一个胚胎好不好?” 江听晚:他这是在邀请我生孩子??! 渊澈的手掌轻轻覆上她的小腹,人鱼特有的低温透过衣料传来,“我一定会是个……” 尾音消失在贴近的呼吸里。 是个什么?温柔的兽父? 这个家伙,骨子里的疯批基因确定不会遗传? 江听晚瞳孔地震。 [系统!他这是在邀请我生孩子吗?!我可以生孩子?!] 她在意识海里一把掐住乱飘的光球。 江听晚做了那么多小世界的任务,还没有在哪个小世界生过孩子。 更何况,渊未明知道了,自己肯定要被关禁闭! 【叮!检测到宿主心率飙升!】 系统贱兮兮地弹出个粉色弹窗,【是的呢~不过根据《小世界生育条例》第3章第……】 [说人话!] 【就是生出来也是数据啦!无痛无伤还自带美颜基因!】 系统光速调出虚拟婴儿模拟器,【宿主想要狐耳还是鱼尾?混搭版还能……】 混搭你个毛线,真要混搭,那孩子爹是谁? 江听晚望着渊澈身后某个培养舱—— 里面恰好有个扑腾着透明鱼尾的小胚胎,正冲她吐出一串珍珠般的泡泡。 好像……真的有点可爱? “晚晚可以吗?” 渊澈突然咬住她耳尖,人鱼求偶期的薄荷味信息素甜得发腻,实验室的恒温系统也开始结出冰晶。 “我会把它养在……” 【宿主三思啊!】系统突然尖叫,【要是主神大人知道您在小世界……】 “好!” 江听晚已经伸手戳向控制台,眼睛亮得像偷到油的小老鼠。 培养舱里的小鲛人胚胎吐着泡泡,淡粉色的尾鳍在营养液中轻轻摆动。 而舱外—— “渊澈!这是实验室!” 江听晚的脊背抵在冰冷的基因序列操作台上,渊澈的银发垂落下来,像囚笼般圈住她。 他的金丝眼镜不知何时滑到鼻尖,粉色眼眸里翻涌着深海般的欲望。 “嘘……” 人鱼冰凉的蹼爪顺着她衣摆滑入,指尖在腰窝处打转,“我们在给它做胎教。” 江听晚的耳尖瞬间烧红。 什么胎教需要把她的腿环在腰上?! 什么胎教需要咬开她衣服扣子?! “你疯了……监控……” 她的抗议被渊澈用唇堵回。 人鱼尖牙擦过她锁骨时,实验室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只有胚胎舱的幽蓝微光照亮两人交叠的身影。 【宿主!】 系统在她脑内疯狂打码,【需要我启动防狼电击吗?!】 [要要要!] 系统光速弹出操作界面—— 【警告!目标生物为九阶人鱼,电击可能导致信息素暴走】 江听晚:九阶?渊澈又背着自己偷偷变强了? 【建议方案:躺平享受】 江听晚:??? 渊澈突然托着她的腰抱上操作台,培养液的冷光在他赤裸的胸膛流淌。 “晚晚刚才签胚胎协议时……” 他膝盖强势地顶开她并拢的腿,“答应过要配合数据采集的。” 江听晚猛然想起那份《基因协同实验同意书》第三页第七行小字—— 【注:实验体需定期提供生物信息素,频率:每48小时一次】 “你算计我!” 她羞愤地去咬他肩膀,却被渊澈捏住下巴。 渊澈舔过她湿润的唇角,身后的胚胎舱突然亮起粉光,小鲛人好奇地贴在玻璃上。 “乖~” 渊澈沙哑的喘息喷在她耳蜗,“让孩子学学……父母怎么相爱的。” “老公……” 江听晚的耳尖红得滴血,手指揪着渊澈胸前被扯开的实验服,声音又软又颤,“不要在这里……孩子们都看着呢……” 她余光瞥见隔壁培养舱里的小豹族胚胎,正用肉乎乎的前爪捂住眼睛—— 指缝却开得老大。 渊澈低笑出声,突然托着她的臀抱离操作台。 人鱼冰凉的尾鳍扫过满地散落的文件,抱着她径直走向走廊尽头院长办公室的休息室。 “好,去只有‘我们’的地方。” 滴——基因认证通过~ 金属门滑开的瞬间,江听晚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忘了挣扎。 整面墙都是流动的深海投影,发光水母在虚拟波涛间沉浮。 办公桌上悬浮着数十个胚胎舱的实时监控屏。 最刺眼的是房间中央——铺着珍珠贝母的水床正蒸腾着寒气。 江听晚:这是自己第一次来看见的院长办公室!?? “你什么时候……” 她的质问被渊澈封在唇齿间。 人鱼抱着她陷进冰丝绸被里时,监控屏突然全部亮起。 三十七个胚胎齐刷刷转向镜头,仿佛在围观这场“实地教学”。 “渊澈!” 江听晚羞愤地去捂最近的屏幕,手腕却被蹼爪扣住按在枕边。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它们在学重要的事……” 渊澈的尖牙磨着她锁骨下的红痕,金丝眼镜滑落到水床边缘,“比如……” 冰冷的指尖突然探入睡裙下摆。 “父母该如何深度交流。” 这人,果然很有斯文败类那味儿…… 江听晚的呜咽被海浪声淹没。 她没看见渊澈背后的监控屏上,代表他们小鲛人的那个窗口—— 正被诡异的金色纹路逐渐侵蚀。 …… 皇宫的鎏金大门无声滑开时,水晶吊灯的光晕正好落在江听晚泛红的眼尾上。 她被渊澈裹在宽大的实验服里,人鱼冰凉的长发垂落,缠着她裸露的脚踝。 空气里弥漫着烤星兽肋排的焦香,而长餐桌旁—— 德文希尔的蛇尾盘踞主位,切割牛排的餐刀在盘底刮出刺耳鸣响; 艾尔博德的九条尾巴僵成扇形,叉尖戳着的蓝莓滚落桌面; 昭君屹指尖的琉璃蝶翼骤然碎裂,磷粉撒进浓汤; 轩墨的蝎尾毒针滴落紫色液体,腐蚀了骨瓷碟上的金边; 诺尔慢条斯理擦拭唇角,白羽在椅背投下巨大阴影。 渊澈恍若未觉,径直抱着她走向空位。 江听晚的赤足擦过德文希尔冰凉的蛇鳞,睡裙下未消的咬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人鱼指尖抚过她颈侧,故意露出自己留下的珍珠状标记。 像是无声的挑衅! “饿不饿?” 声音甜得像淬毒的蜜,“我喂你吃鲟鱼籽?” “哐当!” 德文希尔的餐刀贯穿整块肋排钉进桌面。 艾尔博德的狐狸尾巴“轰”地窜出红色精神力火苗。 诺尔突然轻笑,手中的红酒杯应声炸裂。 【滴!宿主生命值预警!】 系统在她脑内疯狂拉响警报,【检测到五重杀气锁定!建议立即启动——】 这人选择这个时候回来,分明就是故意的。 江听晚猛地揪住渊澈衣领往下拽,整个人缩进他怀里装死。 而始作俑者正舀起一勺鱼子酱,笑盈盈递到她唇边。 “乖,张嘴。” 珍珠吊灯突然剧烈摇晃。 三十七份餐盘同时震裂。 在长桌崩解的前一秒,昭君屹的蝶翼温柔地覆住她眼睛。 “喝汤吗?我放了镇痛草药。” 汤勺底下,藏着足以放倒星兽的剂量。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打架 【滴!杀气值突破临界点!】 系统在江听晚脑内炸开烟花般的警报,【宿主,咱们要不跑吧!】 江听晚睫毛轻颤,突然软绵绵地歪进昭君屹臂弯,指尖打翻汤碗。 乳白的汤汁泼在渊澈雪白的实验服上,瞬间蒸腾起可疑的草药香。 她揉着太阳穴,声音黏得能拉丝,“头好晕……” 在昭君屹骤然僵住的身体和渊澈微眯的眼眸注视下,她突然朝诺尔伸出颤抖的手。 “诺尔……” 尾音带着哭腔,眼尾逼出两点水光,“我脚软……抱我回房好不好?” 整个餐厅骤然死寂。 德文希尔的蛇尾猛地绞裂椅背,黑鳞刮擦大理石地面迸出火星; 艾尔博德的九条尾巴炸成刺猬,精神力燎着了桌布; 昭君屹指尖的蝶翼彻底粉碎——那碗汤里只放了安神草! 诺尔垂眸掩住金瞳里的笑意。 少年在众人刀锋般的视线中起身,雪白羽翼温柔收拢,将江听晚整个裹进圣洁的光晕里。 “好呀,姐姐。” 他打横抱起她时,指尖“恰好”划过她后颈—— 渊澈留下的珍珠状咬痕在羽翼光芒下无所遁形。 人鱼面前的餐碟瞬间冻裂成冰渣。 “抓紧哦。” 诺尔贴着她耳畔低语,呼吸却冷得像星尘。 江听晚趁机把脸埋进他颈窝,在旁人看来是亲昵依赖,实则用气音急催。 [快走快走!他们要拆房子了!] 诺尔背后突然展开光翼。 不是平日温柔的乳白色,而是流转着鎏金纹路的战斗形态! “轰——!” 光翼掀起的飓风扫飞整张长桌。 在德文希尔的毒液、艾尔博德的狐火、渊澈的冰锥同时袭来的刹那,诺尔抱着她撞破彩绘玻璃穹顶! 月光倾泻而下。 江听晚从诺尔肩头望下去—— 昭君屹的磷粉凝成巨网扑空; 轩墨的蝎尾毒针钉入诺尔残影; 而渊澈站在破碎的餐厅中央,舔去指尖被玻璃划出的血珠,突然对着夜空露出森冷笑意。 他们要打让他们打好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江听晚早就习惯了,他们开心就好,自己才懒得看! 至于带走诺尔,不过是怕伤及无辜。 即使诺尔也没那么无辜…… 【宿主...】 系统声音发虚,【您确定这是逃跑不是点火??】 江听晚搂紧诺尔的脖子,望着少年在月光下圣洁的侧脸,深藏功与名。 [这叫战略性保护星际之主!] 她没看见诺尔金瞳深处,妖红的彼岸花正在缓缓绽放。 当诺尔抱着江听晚撞破穹顶的彩绘玻璃,最后一块水晶碎片“叮当”坠地时,皇宫西翼的回廊深处,爆发出足以掀翻屋顶的悲鸣。 “我的鎏金浮雕穹顶——!!!” 利德尔都快无语了,一天打八百回! 他颤抖的指向一片狼藉的皇家宴会厅: 德文希尔的蛇毒蚀穿了十二幅古董挂毯,正“滋滋”冒着紫烟在地面腐蚀出星图般的坑洞; 艾尔博德的精神力燎着了三百年历史的金丝楠木长桌,焦糊味混着蓝莓酱的甜香诡异飘荡; 昭君屹的蝶翼磷粉倒是试图修复彩窗,结果把圣天使像的脸糊成了荧光绿; 轩墨的蝎尾毒针钉在女皇肖像画的眼睛上,紫色毒液正顺着油画里先帝的脸颊蜿蜒而下; 渊澈的冰锥风暴更绝—— 直接把半座餐厅冻成了水晶宫,连逃跑时被掀飞的烤星兽都保持着油光锃亮的抛物姿态,凝固在半空。 “预算!预算啊!!!” 利德尔疯狂计算着维修费用,“穹顶修复三千万星币! 挂毯是前朝孤品无价! 还有那桌子——啊啊啊那是初代兽皇用过的!!!” 再有钱也经不住他们这么造啊! 利德尔白眼一翻,差点当场背过气。 更让他崩溃的是—— “利德尔大人!” 财务官尖叫着冲进来,手里光屏疯狂闪烁红光,“东翼暖房被昭君屹大人的狂化藤蔓捅穿了!培育的七色珊瑚全冻死了!” “西侧军械库警报!” 侍卫长头盔歪斜,“轩墨大人的毒蝎群把质子炮当产房了!” “还有后花园!”花匠哭嚎, “诺尔大人飞走时的气流—— 把精心培育了五十年的星尘玫瑰全卷上天了!” 利德尔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唯一完好的物件—— 渊澈刚才站立处,冰面上静静躺着一枚流光溢彩的鲛人鳞片。 他颤巍巍捡起鳞片,眼前浮现出那张斯文败类的脸,以及对方今早递来的《胚胎项目三期追加预算申请》…… “噗——” 一口老血喷在残存的桌布上。 利德尔攥紧鳞片,在漫天飘飞的维修报价单中,发出了震动皇宫的咆哮。 “去找雌后大人!!!现在!立刻!马上!!!” 远处寝宫,被诺尔轻放在天鹅绒大床上的江听晚,突然打了个喷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系统,是不是有人在骂我?】 昭君屹那碗安神汤的药效,远比江听晚预想的霸道。 不过浅浅抿了一口,一股沉甸甸的暖意便从胃里蒸腾上来,迅速裹挟了她的四肢百骸。 眼前诺尔的侧脸开始氤氲出柔光,连他雪白羽翼抖落的细碎光点都变得模糊不清。 “诺尔……我有点……” 她努力想保持清醒,尾音却软得像化开的蜜糖,眼皮重得像是坠了铅块。 最后一点意识消散前,她只模糊感觉到自己被人轻轻放倒在柔软的天鹅绒床褥里,带着阳光晒过味道的羽翼温柔地覆了上来,像一层暖融融的云被。 【宿主?宿主!】 系统徒劳地呼唤了两声,检测到她的脑波已进入深度睡眠模式,【啧……昭君屹的药还是这么猛……】 江听晚以为诺尔会像往常一样,替她掖好被角便悄然离去。 毕竟他总是一副温柔无害、恪守礼仪的模样。 然而—— 诺尔早就看出江听晚是故意喝下那碗安神汤,相处了那么久,他看得出江听晚对于这几个兽夫的感情。 不是爱,只是几分喜欢,甚至会有几分害怕。 这个发现,让他不得不思考,江听晚是否会有一天爱上自己。 星国的雌性对兽夫都没有爱,或者并没有唯一专属于爱谁。 江听晚也一样,但是她和别的雌性不同,她有那一份善良和温柔,和对于生命的尊重。 就像是污浊中的一份纯净,而他想要这一份纯净。 月光悄无声息地爬过窗棂,在床榻边投下清辉。 诺尔并未离开。 他侧身坐在床沿,雪白的羽翼收拢在身后,在月光下流淌着珍珠般的光泽。 少年低垂着头,鎏金色的眼眸褪去了白日里温润的伪装,此刻像融化的黄金,深沉而粘稠地流淌在江听晚沉睡的容颜上。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轻缓得如同怕惊扰一场易碎的梦。 指尖没有触碰她的脸颊,却精准地捻起一缕散落在枕边的乌黑发丝。 那缕发丝缠绕上他苍白的指尖,像夜色缠绕着月光。 诺尔微微勾起唇角,一个与他白鹤形象截然不同的、带着几分邪气与玩味的笑容浮现。 他慢条斯理地把玩着那缕发丝,缠绕、松开,再缠绕。 冰凉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她温热的脸颊,带来一丝细微的战栗,引得睡梦中的江听晚无意识地轻哼一声,往柔软的枕头深处蹭了蹭。 这细微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 诺尔俯下身,棕色的发丝垂落,几乎要扫到她的鼻尖。 他凝视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金眸深处,那妖异的彼岸花纹路再次悄然浮现,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藤蔓。 “姐姐……” 他的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与掌控,“睡着的时候,倒是很乖呢……” 指尖缠绕发丝的动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仿佛在把玩一件终于落入掌心的、珍贵的玩物。 月光下,白鹤羽翼圣洁无瑕,而他眼底的暗色,却比最深的夜还要浓稠。 这极致的反差,在寂静的寝宫里无声地蔓延。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出场 暗影系统空间 绝对的虚空,并非死寂,而是沉浮着粘稠如墨的黑暗。 这里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一种超越物理维度的、令人心悸的“存在感”。 突然,这片凝固的黑暗中心,无声地泛起涟漪,如同投入石子的死水潭—— 空间本身在扭曲、波动。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自那涟漪的核心缓缓凝聚成形。 他身披的并非实体衣物,而是流动的、吞噬光线的暗影,勾勒出冷硬而完美的轮廓。 银白的长发,色泽冰冷如月下寒霜,瀑布般垂落至宽阔的肩头,在绝对的暗色中成为唯一刺目的亮色。 他的面容,竟与那位执掌秩序的主神渊未明几乎别无二致—— 同样的深邃轮廓,同样的完美五官。 然而,那神韵却判若云泥。 渊未明是孤峰之巅的霜雪,清冷、疏离、秩序凛然。 而眼前这位,眼底却翻涌着熔岩般粘稠的血色暗潮。 那并非情绪,更像是某种本质的具现化。 在那双非人的眼眸深处,猩红妖异的彼岸花纹如同活物般缓缓流转、绽放、凋零,周而复始,散发出令人灵魂冻结的邪异与不祥。 他仅仅是存在于此,周遭的虚空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空间结构本身都在畏惧他的降临。 他的目光,穿透了空间的层层壁障,精准地锁定在某个维度之外—— 江听晚沉静的睡颜,清晰地映照在他血色的瞳孔中,纤毫毕现。 “呵……” 一声低沉毫无温度的低笑,如同极地寒冰相互刮擦,突兀地在这寂静的虚空中响起。 那笑声里没有愉悦,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纯粹的玩味。 “有趣。” 【主…主上,您这是……?】 一颗比周遭黑暗更凝实、更纯粹的漆黑光球,如同畏惧的萤火虫,颤巍巍地从男人身后的暗影中浮现。 它的核心闪烁着紊乱的数据流光,冰冷的机械音罕见地透出被强行压抑的焦灼与恐惧。 然而,光球的话音未落。 男人倏然抬眸。 没有剧烈的动作,仅仅是一个眼神的转动。 那两道翻涌着血色彼岸花的视线,如同实质化的冰冷刀锋,裹挟着冻结灵魂的威压,瞬间刺穿了光球的核心! 漆黑的光球猛地剧颤,发出一声刺耳的、仿佛数据被撕裂的哀鸣。 它周身流转的光芒瞬间黯淡、紊乱,几乎要溃散。 强烈的恐惧让它瞬间噤若寒蝉,所有疑问和劝阻都被那一眼碾碎成虚无的数据尘埃。 它明白了,任何多余的言语,都是对绝对意志的亵渎。 男人漠然地收回目光,仿佛刚才只是拂去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他缓缓抬起一只修长骨节分明,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 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另一只手的指节,动作优雅而缓慢,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回味感,仿佛指腹间还残留着某种跨越维度的属于江听晚的触感余温。 “渊未明……” 他薄唇轻启,低语着那个名字,声音低沉如同深渊的回响。 随着这个名字被念出,他眼底翻腾的血色骤然汹涌澎湃,那妖异的彼岸花纹绽放出更加刺目的猩红光芒,带着刻骨的嘲弄与冰冷的杀意。 “你真以为……用这点可怜的空间壁垒,就能永远藏住她吗?” 话音落下的刹那,他身周的暗影开始剧烈地沸腾蠕动,如同拥有生命的活物,贪婪地向他聚拢。 那银白的身影被粘稠的黑暗一寸寸吞噬、包裹。 最后消失的,是那双翻涌着血海与彼岸花的妖瞳。 它们在彻底被黑暗淹没前,在虚空中留下两道猩红妖异的视觉残像,如同烙在空间背景上的诅咒印记,久久不散。 冰冷、邪异、充满绝对掌控欲的话语,在这片重归死寂的暗影空间中幽幽回荡。 “游戏……” “才刚刚开始。” —— 熹微的晨光,如同融化的金箔,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泼洒进来,将奢华的寝宫切割成明暗交织的几何图形。 空气里还残留着昭君屹那碗安神汤的淡雅草药香,混合着天鹅绒被褥的暖意。 江听晚眼睫轻颤,意识如同沉船般缓缓浮出水面。 药效的余韵还在四肢百骸里游走,带来一种慵懒的疲惫感。 她下意识地蹭了蹭柔软蓬松的枕头,目光茫然在室内逡巡。 然后,她定住了。 落地窗前,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静立着,几乎融入了那片流动的金光里。 是诺尔。 他背对着床榻,面向窗外初醒的皇宫花园。 晨光为他雪白的羽翼镀上了一层近乎圣洁的金边,每一根羽毛的轮廓都清晰可见,流淌着柔和的光晕。 棕色的发丝在微凉的晨风中轻轻拂动,几缕碎发贴着他线条优美的颈侧。 他站立的姿态看似放松,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寂,仿佛一尊凝固在晨光中的神只雕像。 那种属于兽皇的气质已经渐渐成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系统,] 江听晚在意识海里无声发问,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他在那儿站了一整夜?] 那颗光球又变成白猫,居然还给自己打了一个领结,精神抖擞地蹦出来,绕着江听晚的脑内影像转圈。 【根据环境光线变化、室内温度波动以及目标人物肩部露水的轻微蒸发速率分析……】 [说人话!] 江听晚直接拎轻猫咪的后颈! 【宿主你猜~?】 [猜你个大头鬼!] 江听晚在心里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睡意彻底被这欠揍的系统和窗前诡异的身影驱散了。 [我要确切数据!他现在状态怎么样?有没有……呃,成长的迹象?] 【生理体征平稳,能量波动在基准线内。】 系统光屏飞快刷过数据,【但核心情感模块……读取受阻。深层意识区域笼罩着高纬度加密屏障,疑似……】 诺尔似乎感应到了她的注视。 就在系统分析的时候,窗前的身影极其细微地动了一下。 他没有回头,只是那覆盖着圣洁光辉的羽翼,几不可查地轻轻收敛了一寸,边缘锐利的翎羽在晨光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弧度。 这个细微的动作,与他沐浴晨光的温柔表象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割裂感。 这是……在用背影勾引我? 江听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屏住呼吸,看着诺尔缓缓侧过脸。 晨光勾勒出他精致得近乎完美的下颌线,以及一小部分被棕发半掩的侧颜。 那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银色睫毛低垂着,遮住了眼眸,让人无法窥探其中的情绪。 他依旧沉默着。 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有窗外早起鸟雀的鸣叫,和寝宫内古老的落地钟发出的、沉稳而规律的“嗒、嗒”声,敲击在寂静里。 江听晚攥紧了天鹅绒被角,指尖微微发凉。 她并不知道昨他玩味缠绕自己发丝的冰凉指尖,还有那低沉餍足的低语…… 【……宿主?】 系统小心翼翼的声音打破了意识海的沉默,【根据微表情捕捉,目标人物嘴角肌肉有0.3秒的上扬趋势……初步判定为……愉悦?】 江听晚:…… 愉悦地站了一晚上岗?这更吓人了好吗! ? ?咱们最终大Boss暮玄昭出来啦!具体请挪步《疯批系统强制爱》查看详情!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恐惧 诺尔早就知道江听晚醒了。 论敏锐程度,他是几个兽人中最敏锐的。 只不过,他想看看江听晚看见自己守在他床前,会有什么表现? 可是江听晚居然对着自己的背影发呆,这算什么? 被自己的背影迷住了??! “砰,砰,砰——” 沉闷而带着一丝绝望的敲门声,如同丧钟般敲碎了寝宫内凝固的寂静。 声音来自门外,显然属于那位饱受摧残的宫务大臣利德尔。 几乎在敲门声响起的同时,落地窗前那尊沐浴晨光的“雕像”动了。 诺尔缓缓转过身。 晨光从他背后涌来,为他周身勾勒出一圈耀眼的金边,棕发流淌着柔和的光泽。 他脸上带着惯有的、纯净温润的笑意,金色的眼眸清澈见底,仿佛昨夜那翻涌的彼岸花和深沉的玩味都只是错觉。 “利德尔大人来得真早。” 他开口,声音清越温和,如同山涧清泉,与门外那绝望的敲门声形成鲜明对比。 系统却清楚地知道—— 这家伙早就感应到她醒了! 那沉寂的背影,那收敛的羽翼,那故意侧过脸却不露神色的姿态…… 全都是在等她先开口! 这只披着天使皮的白切黑鹤! 她刚想瞪他一眼,目光却正好撞上他转过来的脸—— “!!!” 零距离! 毫无缓冲! 那张被晨光眷顾、俊美得毫无瑕疵的脸庞,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完完整整地、占据了她全部的视野! 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长长的银睫下,金色的瞳孔如同融化的暖阳,专注地倒映着她刚睡醒、头发蓬乱、甚至还带着点口水的呆滞模样! 帅? 这冲击力根本不是帅能形容的! 这分明是恐怖袭击级别的视觉冲击! “你——!” 江听晚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的本能快于大脑思考。 攥紧的小拳头,带着被惊吓后的羞愤和一点没吃早饭的软绵力道,条件反射般地直直地朝着那张过分靠近的帅脸挥了过去! “噗!” 一个结结实实、但又因为力气不足而显得有点搞笑的上勾拳,不偏不倚地砸在诺尔线条优美的下巴上。 “不要靠我这么近啦!” “知不知道容易吓到人!” 俗话说得好,人吓人,吓死人好吗? 虽然是兽吓人! 江听晚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被惊吓后的尖利,脸蛋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诺尔被打得微微偏过头去,发丝拂过他的脸颊。 他没有丝毫恼怒,反而在江听晚看不见的角度,那双清澈的金眸深处,一丝极其愉悦、极其满足、甚至带着点痴迷的暗芒飞速掠过。 系统:好嘛!又是一个病娇兽! 诺尔转回头,脸上依旧是那副无辜又纯净的表情,甚至夸张地揉了揉自己光洁的下巴,用一种混合着委屈和隐秘兴奋的语调控诉。 “姐姐好凶……” 尾音微微上扬,藏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餍足,“打得好疼……” 江听晚被他这副“恶人先告状”的纯良模样气得头顶冒烟,又羞又恼,裹着被子就往床的另一边缩。 只想离这个危险又装模作样的家伙远一点,伸出一只白嫩的脚丫子,气呼呼地朝他虚踢了一下—— 当然没碰到。 “去去去!少装可怜!开门去!” 她指着那还在被敲响的房门,只想赶紧把这个祸害打发走,“没听见利德尔大人快哭了吗!” 诺尔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如同羽毛搔过心尖。 他优雅地直起身,雪白的羽翼在晨光中舒展了一下,仿佛刚才挨了一拳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他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向门口,只是在经过床边时,极其“不经意”地,用尾羽的尖端,极其快速地、带着一丝眷恋地,扫过了江听晚还露在外面的脚踝。 冰凉的触感让江听晚猛地一缩脚。 诺尔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他握住门把手,在开门迎接那位濒临崩溃的宫务大臣前。 回头,对着床上裹成蚕宝宝、只露出一双羞愤大眼睛的江听晚,露出了一个圣洁无比、却让江听晚后背发凉的微笑。 “遵命,姐姐。” —— 诺尔带着他那圣洁无害的微笑,优雅地拉开了沉重的寝宫大门。 门外,利德尔宫务大臣的身影甫一映入眼帘—— “!!!” 床榻上原本还裹着被子、气鼓鼓的江听晚,如同被无形的冰锥刺中,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她刚才所有的羞恼、对诺尔的腹诽,统统被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刻在DNA里的本能碾得粉碎! 利德尔确实保持着恭敬的仪态,穿着他那身一丝不苟的黑色宫务大臣礼服。 然而,在江听晚此刻被无限放大的视野里,某些细节如同噩梦般清晰。 他微微佝偻着背,那姿势在人类看来是恭敬,但在她眼中,却无端地幻化出某种多足生物蓄势待发的轮廓。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利德尔的礼仪恰到好处,但是…… 他是蜘蛛啊!!! 最要命的是他手中捧着的那份厚厚的、镶嵌着金边的文件—— 那哪里是什么账单? 那分明是一只巨大、狰狞、正准备朝她扑过来的…… “停!!!” 江听晚的尖叫破了音,带着明显的颤抖,猛地打断了利德尔刚张开的嘴。 她像被烫到一样,整个人“嗖”地一下彻底缩回了巨大的天鹅绒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 只露出一双惊恐万状、瞳孔急剧收缩的眼睛,死死盯着门口。 “那……那个……利德尔大人!” 她的声音隔着被子闷闷的,带着强装的镇定和无法掩饰的哆嗦。 “有……有什么事,就……就在门口说吧!我……我听得清!非常清!”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裹着被子的身体还在细微地发抖。 利德尔举着账单的手僵在半空,脸上写满了困惑和一丝受伤。 他只是个兢兢业业、被兽夫们拆家行为逼得快秃顶的…… 江听晚此刻自动忽略了这点,滤镜下只有蜘蛛!蜘蛛! 利德尔是来汇报这令人心碎的财政窟窿的。 他张了张嘴,看着床上那团瑟瑟发抖的“蚕茧”,又看了看门口笑容依旧温和,眼神却似乎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玩味的诺尔,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雌……雌后陛下,”利德尔的声音带着疲惫,他决定忽略江听晚奇怪的举动,先完成自己的使命。 他颤巍巍地举起那份沉重的文件,声音悲怆,“这是……这是近三日,各位大人们‘活动’所造成的损失清单……以及……以及初步的维修报价……” 即使隔着厚厚的被子,江听晚也能想象出那份“清单”上会是怎样触目惊心的天文数字—— 德文希尔的毒液坑、艾尔博德的狐火燎原、昭君屹的荧光绿天使像、轩墨的毒蝎产房、还有诺尔气流卷走的星尘玫瑰…… 以及眼前这位大臣濒临崩溃的精神状态。 “好!好的!我知道了!” 江听晚的声音从被子里急促地传出来,又快又急,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蜘蛛靠近”的酷刑。 “我会处理的!全权!亲自处理!诺尔!诺尔你帮我接下账单!” 她几乎是尖叫着把烫手山芋,以及潜在的“蜘蛛载体”,丢给了门口的天使。 诺尔笑意更深了,原来小家伙也有怕的东西! 他从容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接过了利德尔手中那叠象征着“灾难”和“破产”的文件,动作优雅。 “辛苦您了,利德尔大人。” 诺尔的声音温和有礼,带着恰到好处的安抚。 “雌后陛下昨夜休息得不太好,您请先回吧,后续事宜我会代为禀报。”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规矩 “第一!” 她竖起一根手指,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座每一位,“从今天起,禁止在皇宫范围内进行任何形式的武力冲突、精神力比拼、以及—— ‘那些不小心’拆房子的行为!” 她特意加重了“不小心”三个字。 话音刚落—— 德文希尔第一个冷笑出声,蛇尾猛地一甩,将旁边一个装饰用的星金石墩子抽得粉碎。 “宝贝,我们只是小打小闹而已,赔得起。” 语气轻描淡写,仿佛砸碎的是块豆腐。 艾尔博德的狐狸尾巴愉快地摇晃起来。 “是啊晚晚,要不我把我的私人金库钥匙给你玩?” 他抛了个媚眼,指尖变魔术般拈出一把流光溢彩的能量密钥。 “附议。” 渊明懒洋洋地接口,指尖的血色珍珠突然变成一颗鸽蛋大的黑钻。 “深海矿脉多得是,不够我再让人挖。” 江听晚额头青筋跳了跳。 作为灭世BOSS,有钱有权,怎么可以这样??! “赔?!” 她猛地拔高声音,纤纤玉指直指十米外恨不得原地消失的利德尔。 “利德尔!把账单投影出来!给他们看看什么叫‘赔得起’!” 利德尔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操作光脑。 “嗡——” 一道巨大的、散发着不祥红光的全息投影瞬间笼罩了整个会议桌。 密密麻麻、令人眼晕的数字瀑布般滚动。 【鎏金浮雕穹顶修复:32,800,000星币】 【孤品挂毯(被蛇毒蚀穿):估值无法估量(按历史拍卖价下限折合:980,000,000星币)】 【三百年金丝楠木长桌(狐火烧毁):45,500,000星币】 【圣天使像彩窗(蝶翼磷粉糊脸):18,000,000星币】 【先帝肖像画(蝎尾毒液毁容):皇室情感损失费(待议)】 【星尘玫瑰园(被气流卷走):利德尔大人五十年心血(无价)】 …… 【总计(初步):≥1,576,300,000星币】 江听晚当然知道他们有钱,但是用来干别的事情不好吗? 死寂。 连德文希尔拍打地面的蛇尾都僵住了。 艾尔博德脸上的笑容凝固。 渊明把玩黑钻的动作停了下来。 轩墨的蝎尾毒液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蚀出更大一个洞。 昭君屹的指尖顿住。 诺尔微微挑眉,似乎也觉得这数字有点意思。 “看到了吗?” 江听晚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火气,“你们所谓的‘赔得起’,是能重建十座顶级军校!是能让百万幼崽从出生到成年都享有免费医疗和教育!有这闲钱砸着听响儿,不如给我拿去修学校!盖医院!” 她环视一周,看着几位兽夫难得吃瘪或假装吃瘪的表情,稍微顺了口气,竖起第二根手指,声音斩钉截铁。 嘻嘻!我真是太棒了! “第二!禁止在皇宫范围内随意切换完全兽人形态!尤其是——德文希尔你的尾巴收一收!艾尔博德管好你的尾巴毛别着火!渊明把你的尾巴从地毯上拿开!轩墨!毒液!收回去!” 被点名的几位脸色各异。 德文希尔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将巨大的蛇尾盘回椅子下方。 艾尔博德委屈巴巴地收起炸毛的尾巴。 渊明耸耸肩,尾鳍优雅地抬起。 轩墨的蝎尾缓缓垂下,毒针收回。 “维持基本人形,保持礼仪和……体积控制!” 江听晚强调,“谁再敢在宫里完全变身,或者弄坏一砖一瓦……”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份还在散发着红光的恐怖账单投影。 “账单翻倍!并且!未来一个月!禁止踏入我的寝宫范围半步!” 最后一句“禁止踏入寝宫”如同终极审判,瞬间击中了所有兽夫除了渊澈和诺尔,前者在记录数据,后者笑容依旧圣洁的要害。 连最桀骜的渊明都收敛了气息。 “听清楚了吗?” 江听晚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努力释放着雌后威严。 回应她的是一片含义复杂的沉默。 终于有人管管这群拆迁办的祖宗了! 诺尔在一片寂静中,轻轻抚平了袖口并不存在的褶皱,鎏金的眼眸看向江听晚,声音清澈温和,如同教堂的圣歌。 “明白了,姐姐。为了姐姐的学校和医院,我会…努力克制的。” 只是那“努力克制”四个字,怎么听都像是猛兽舔舐獠牙前,温柔的预告。 不过也对,他们拆家,诺尔也有错! 江听晚看着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再看看其他人阴沉,算计,委屈,冷漠的表情,以及那份悬浮在半空的巨额账单…… 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很好,皇宫暂时保住了。 至于这群兽夫们能克制多久…… [系统,我看你还是给我准备好速效救心丸吧。] 她在心里哀叹。 【收到!已准备资料……《雌后专用·兽夫生存指南》、《如何与拆迁办和谐共处》、《论寝宫防御工事的必要性》……】系统欢快地回应。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江听晚:“……” 果然呐,小世界的日子,多姿多彩啊~ 议事厅内,第一条禁止拆家和第二条禁止随意变身,禁令带来的震撼余波尚未平息。 空气里还漂浮着利德尔账单投影那令人窒息的红光。 江听晚顶着数道目光,硬着头皮,抛出了今天会议的核弹级议题。 她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公事公办,尽管耳根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 “当然,还有一个……呃……非常重要的、需要明确规范的事项。” 她刻意避开了某些直白的词汇。 诺尔那双清澈的金眸微微睁大,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纯洁”疑惑。 其他几位兽夫则瞬间精神高度集中,连渊澈都从数据光屏上抬起了头,粉眸锁定她。 “关于…” 江听晚感觉自己的脸快烧起来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关于各位……在皇宫留宿……呃……‘陪伴’的时间安排。” “陪伴”两个字被她咬得极其含糊。 但意思已经昭然若揭。 江听晚无奈,自己能怎么办,总感觉不排好,他们还能打起来!?! 救命啊!到底有没有人管管??! 整个议事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又仿佛有无数道无形的电流在噼啪作响。 德文希尔的蛇尾停止了拍打,危险地盘踞起来。 艾尔博德的九条尾巴瞬间绷直,像一排蓄势待发的标枪。 渊明把玩珍珠的动作停了,风流笑容里多了几分锐利。 轩墨的蝎尾毒针尖端,一滴浓得发黑的毒液缓缓凝聚。 昭君屹的蝶翼停止了洒落磷粉,温润的笑容似乎淡了一分。 只有诺尔,依旧保持着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只是羽翼边缘的羽毛几不可查地轻轻翕动了一下。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时间冲突’和……‘资源消耗’……” 江听晚感觉自己像是在念一份死刑判决书,“我们需要一个明确的、合理的、计划的安排表!” 江听晚自己现在只想挖个洞钻进去。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学习 [闭嘴!没看见我在努力求生吗?!] 江听晚在心里咆哮。 要是真把他排周日,这六个家伙非把他吃了不可! 诺尔静静地听着,鎏金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那专注的神情,仿佛真的在认真思考晚饭和功课的重要性。 他长长的银睫垂下,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小片阴影,看起来甚至有几分…… 乖巧和失落?!? 就在江听晚以为勉强糊弄过去,刚想松一口气时…… 诺尔突然微微俯身。 俊美无俦的脸庞瞬间在她眼前放大,温热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额发。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极其自然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眷恋,捻起她一缕垂在肩头的乌黑发丝,缠绕在苍白如玉的指尖。 然后,他抬眸,清澈的金眸深处,那妖异的彼岸花纹路如同被唤醒般,悄然流转起来,嘴角勾起一个纯洁无瑕却让江听晚心脏骤停的弧度。 “姐姐想让我学什么……” 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少年特有的清越,却又仿佛蕴含着深渊的回响。 “我都会好好学的。” 指尖缠绕的发丝微微收紧,带来一丝轻微的拉扯感。 “只是……” 他微微歪头,笑容越发灿烂,金瞳却牢牢锁住她骤然收缩的瞳孔,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问道。 “姐姐说的‘功课’……” “包括‘如何成为让姐姐满意的兽夫’这一门吗?” 什么!?! 江听晚脑子里仿佛有颗炸弹炸开了! 脸一下红得滴血! 德文希尔的蛇尾“啪”地抽裂了一块地砖! 艾尔博德的精神力“呼啦”点燃了桌布一角! 渊明手中的珍珠“咔嚓”一声被捏碎! 轩墨的蝎尾毒针深深扎进了黑曜石桌面! 昭君屹的蝶翼磷粉失控地炸开一片荧光雾! 渊澈的指尖瞬间冻结了半杯水! 议事厅,再次陷入一片狼藉的、死寂的、令人窒息的混乱。 而罪魁祸首诺尔,依旧捻着江听晚的发丝,笑容纯净如初生的朝阳,仿佛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话。 只是问了句“今天天气真好”。 江听晚看着眼前这张天使面孔,感受着指尖发丝传来的不容忽视的占有欲。 越来越熟悉……? 眼前一黑,只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 这日子…是真真真真没法过了!!! —— 沉重的鎏金寝宫大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议事厅那令人窒息的混乱能量场和若有似无的硝烟味。 江听晚几乎是瘫软着,后背重重抵在冰凉的门板上,顺着光滑的金属表面一点点滑坐在地。 “呼……” 仿佛耗尽了她所有元气的叹息,在空旷奢华的寝宫里幽幽回荡。 总算结束了! 阳光透过高窗的彩绘玻璃,在地上投下斑斓却冰冷的光斑,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渊澈留下的、微凉的雪松气息,此刻却丝毫无法抚慰她炸裂的神经。 累。 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疲惫,像沉重的铅水灌满了四肢百骸。 不仅仅是身体被折腾的酸软,某个狐狸和那两条人鱼要负主要责任! 更是精神上被反复拉扯、极限蹦极后的虚脱。 她抬起沉重得像灌了铅的眼皮,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繁复的星空壁画。 那里,象征和平的白鸽与橄榄枝图案,此刻在她眼里充满了讽刺。 【叮!主线任务状态更新!】 系统不合时宜地弹出光屏,Q版光球在“世界和平”进度条旁边蹦跶。 【任务目标:实现兽世全面和平稳定】 【当前进度:18.7%】 18.7%……? 江听晚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 她穿越过来,燃烧精神力治愈伤兵、推动基因工程解决生育难题、甚至试图约束那群拆迁办兽夫…… 结果进度条才爬了不到五分之一? 而且连诺尔,还是她自己“战略性保护”带回来的! 这主线任务简直是个无底洞! 她烦躁地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目光下移到旁边另一个几乎要闪瞎眼的进度条。 那是系统贴心,或者说恶趣味标注的【支线任务:获取兽夫们的好感度】。 【任务状态:】 德文希尔:99% 艾尔博德: 89.5% 渊澈:99.6% 渊明:100% 昭君屹:99% 轩墨 98.9% 诺尔(鹤):???% (数据紊乱/危险等级:MAX) 为什么还有诺尔?!? 看着那一排排逼近爆表甚至附带各种高危后缀的好感度,江听晚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扯住了她。 【滴!恭喜宿主!】 系统欢快地在进度条上方撒花,【支线任务综合完成度突破历史新高!达到SSS级!奖励积分……】 [闭嘴!] 江听晚在意识海里暴躁地掐灭了系统的撒花特效,[刷满是刷满了!但这难度系数是地狱级的吧?!] 她想起刚才议事厅的一幕幕: 德文希尔那恨不得用蛇尾绞碎诺尔的眼神…… 艾尔博德狐狸尾巴尖扫过她脚踝时的灼热和算计…… 渊澈一本正经建议“科学排班”时的冷静恐怖…… 渊明捏碎珍珠时风流笑容下的冰冷…… 昭君屹“第一兽夫”身份被无视时蝶翼的微颤…… 轩墨毒针扎进桌面的无声威胁…… 还有诺尔…… 那个用最纯洁的脸问出最要命问题的白切黑祖宗! 获取好感度? 这哪里是刷好感! 这分明是在一群随时可能引爆的核弹、毒气罐、冰山和黑洞之间走钢丝! 稍有不慎,不是被醋海淹死,就是被占有欲撕碎,或者被某个科学家人鱼拖去做“深度数据采集”。 而且这几天自己总感觉会被未来星际之主当成专属玩物关起来! “呵……” 江听晚发出一声自嘲的冷笑,整个人向后仰倒,瘫在冰凉光滑的地面上,望着天花板上那只象征和平却遥不可及的白鸽。 主线任务——世界和平? 路漫漫其修远兮! 支线任务——兽夫好感? 刷满了也命悬一线! 她抬起酸软的手臂,盖住自己发烫的眼睛,只想把整个世界都屏蔽掉。 让我暂时逃离这个该死的、刷满了好感度却更加危险的世界!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动心 可是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滴! 主线任务,无论如何都得完成! 厚重的黑檀木书房门被无声推开,浓郁的雪松与古老羊皮纸的气息扑面而来。 德文希尔盘踞在巨大的星图办公桌后,蛇尾在暗影中勾勒出冰冷的弧度,指尖正划过一份星域的军报,金丝眼镜后方的血色竖瞳锐利如刀。 堆积如山的政务文件在他手下被高效地批阅,如同最精密的战争机器在运作。 江听晚站在门口,光影切割着她纤细的身影。 看着那个在政海撑起一片天的男人,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江听晚一直不懂,这人明明最初的目的是推翻整个星国的秩序,为什么还会同意把自己推上雌后的位置? 作为灭世Boss这合理吗? 在系统给的资料里,德文希尔作为反叛军的首领,后期几乎是血洗了整个星国。 她轻轻走过去,脚步声被厚重的地毯吸收。 德文希尔并未抬头,但蛇尾摆动的频率放缓了一瞬,仿佛早已感知她的到来。 “谢谢。” 声音很轻,却清晰地落在寂静的书房里。 这声谢意,是对他日复一日处理繁重政务的感激。 无论他们到底如何计划,至少德文希尔在政务上,为自己省去了很多事。 德文希尔终于从文件上抬起眼。 镜片后的目光穿透冰冷的镜片,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深沉。 他没有回应那句感谢,只是放下手中的金笔。 “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也带着一丝只有她能听出来的属于“教养者”的威严。 江听晚愣了一瞬,是啊! 他有些时候真的像极了那个人! 江听晚没有动作。 德文希尔看着这个自己从偏远星捡回来的,曾经连说话都细若蚊蚋的少女,如今已能独当一面。 她会在议政厅里对着那群桀骜的兽夫拍案立规,会在军营中燃烧精神力抚平伤痛,会在科学院推动改变种族命运的基因工程…… 他知道她变了。 褪去了最初的娇弱和惶恐,如同蒙尘的珍珠被时光打磨出温润而坚韧的光泽。 她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君主,心怀万民,肩扛重任。 那眼底闪烁的,不再是依附的怯懦,而是属于决策者的光芒。 可那又如何呢? 无论她还是那个蜷缩在他尾尖瑟瑟发抖的少女。 还是如今站在万民之前光芒渐盛的雌后。 她始终是那个需要他张开鳞片去守护的少女。 也许这就是属于年长者的爱。 在德文希尔的心里,他们相爱过,争吵过,分开过。 但是江听晚依旧愿意接受他,她依旧会在身边留下属于自己的位置。 “这些事……” 他重新拿起一份文件,指尖在金漆封印上划过,声音听不出波澜,“本就不是你的义务。” 是啊! 他们将她推向这至高处,只不过是为了更加便捷的却做那件事罢了! 从来都没有问过她的意见,又或者说,他们从来都没有允许过她拒绝! 她微微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迎上他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竖瞳。 “德文希尔!”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我想……能不能召开一次全民见面会?” 她眼神无比坚定,“就在中央星港广场,面向全星国所有种族,所有阶层……我想亲自告诉他们……” 当初江听晚提出胚胎培育计划,本来就是渊澈安排好的,或者说他们早就计划好的。 目的就是为了摆脱兽人的生育困境。 可是,如今针对于雄兽的抑制剂,已经能百分百抑制狂躁期。 雌性兽人,本来的地位受到影响,那些对雌性恨之入骨的雄兽人万一又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怎么办? 雌性也是星国的兽民啊! 世界和平,总不能只和平一方吧! 江听晚等待着德文希尔的质疑,等待着他分析利弊,等待着他拒绝自己。 毕竟,德文希尔是厌恶雌性的,即使自己在他身边这么久,依旧能感受到他对于雌性的厌恶。 然而—— “好。” 德文希尔的声音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一丝起伏,如同在确认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问题。 他甚至没有问她具体原因,也没有追问她未尽的言语。 只是看着她,那深邃的竖瞳里,映着她此刻因为激动和意外而微微睁大的眼睛。 德文希尔知道她在想什么。 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他一手教养,从尘埃里托举至星辰之巅的女孩。 她的理想,她的勇气,她想要点燃的那束光…… 他了然于心。 既然她想站在光里,向世界发出声音。 那么,他便为她铺平通往光明的路,扫清所有可能潜伏在阴影中的危险,亦或者是反抗…… 德文希尔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寒光一闪。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日期?” “等第一批胚胎平安落地。” 江听晚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期待,目光穿透书房的彩绘玻璃窗,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在营养液中沉睡的小生命健康降世的景象。 这里面,也有属于她的…… 阳光透过彩窗,在她脸上投下温暖的光斑,也照亮了她眼底燃烧的、纯粹而炽热的星火。 那是对未来的憧憬。 德文希尔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他的女孩。 看着她被希望点亮的侧脸,看着她微微仰起的,纤细脆弱的脖颈,看着她因为激动而轻轻颤抖的指尖。 那束光如此耀眼,如此……易碎? “好。” 他的回答依旧简洁,却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厚重承诺。 蛇尾在暗影中无声地游弋了一下,尖端几乎要触碰到她的脚尖时,克制地停住。 金丝眼镜的镜片反射着冷光,模糊了他眼底最真实的情绪,只留下那张轮廓分明、总是带着疏离与威严的脸。 总是给她最纯粹的偏爱。 [系统,他就这样答应了?都不……] 江听晚回忆起当初自己拒绝做雌后时,可是废了老大劲儿都没有推辞掉! 现在他就这么简简单单同意了? 不会有诈吧? 【宿主,只要Boss好感度和黑化值没有波动,就不会有太大的变数!】 [好吧!] “德文希尔!” “为什么……总是这么纵容我?” 江听晚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书房里只有古老的座钟发出规律的“嗒嗒”声,德文希尔缓缓摘下金丝眼镜,露出那双深邃得如同宇宙黑洞的竖瞳。 那目光锐利专注,且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力,牢牢地锁住了她。 “不是纵容……” 蛇尾不再克制,带着冰凉的鳞片触感,极其缓慢、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柔地缠绕上她纤细的脚踝,像最华贵的镣铐,也像守护宝藏的恶龙。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阴影瞬间笼罩了她。 属于德文希尔的雪松气息将她包裹。 他抬起手,指腹并未真正触碰她的脸颊,只是隔空描摹着她脸庞的轮廓,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珍视和……贪婪? “是只要你想……” 他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又蕴含着掌控万物的力量。 “星星,我也会替你摘下来。”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江听晚的瞳孔,是对她灵魂深处的渴望。 是的,即使她想要的是那遥不可及抓不住的星,他也会倾尽所有,将星辰的碎片捧到她面前,哪怕代价是点燃整个星系。 [系统,他这是在表白吗?] 江听晚脸色微红,有过那么一瞬间,她居然心动了!?! 不是喜欢,而是比喜欢,还要更深层次的爱! 【宿主,冷静!对小世界Boss,可是违反执行者条例的!】 系统慌了,赶紧把自家宿主拉回来! 要是主神大人知道自家宿主,随便对数据人物心动,会把自己喂饕餮的!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占有 德文希尔血色的眼眸幽深,他没有说: 她的兽夫们正在以她为圆心,疯狂地划分争夺着星际领地。 很快,星际的历史都将重写! 德文希尔的蛇尾在缠绕中微微收紧,冰冷的触感让江听晚轻轻一颤。 他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心底最深处野兽在无声咆哮。 她还是那么信任自己,可惜却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欲有多强! 他缓缓收回描摹她轮廓的手,重新戴上金丝眼镜,镜片瞬间隔绝了眼底翻涌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欲。 很快了。 他俯身,冰冷的唇最终没有落在她唇上,而是极其克制地,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珍重,印在了她的眉心。 你将被关进只属于我的囚笼。 从此,你的光芒,你的希望,你的呼吸,你的所有…… 都将只属于我。 这份偏执到近乎扭曲的欲,在他心中盘踞疯长,却又是如此地理所当然。 她是他的。 从始至终,都是。 江听晚是他的杰作,他亲手浇灌、精心培育的…… 只该为他绽放的蔷薇。 可是呢? 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贪婪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一个接一个。 她毫无防备地,甚至带着天真的善意,将那些觊觎她的野兽接纳到身边,授予他们“兽夫”的名分。 允许他们分享她的笑容。 她的温暖,她的……身体!!! 德文希尔是可以忍,但是他是蛇啊! 作为欲极强的十阶顶级蛇兽,他的绅士外表下,藏着的从来都是一颗偏执的心。 他精心养护的玫瑰园,被这些肮脏的虫蚁肆意闯入,践踏,攀折! 多! 太多了! 多得让他胸腔里翻涌着冰冷的杀意,多到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 但德文希尔终究是德文希尔。 他是从最血腥的权力倾轧中爬出来的反叛军首领,是如今执掌星国最锋利屠刀的公爵。 暴怒和嫉妒不会让他失控,只会让他的思维淬炼得更加冰冷,充满算计。 他统筹着一切,如同在下一盘以整个星国为棋局的棋。 如果说一开始的合作和联盟是为了推翻雌性的统治,那么后面的决裂就是为了争夺独属于他的爱人! 这些所谓的“兽夫”,他们自以为的势力,底牌,隐藏的力量,在德文希尔编织的巨网面前,不过是几尾在浅滩蹦跶的鱼虾。 他们想反抗? 德文希尔冰冷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残酷的弧度,如同淬毒的刀锋。 就怕他们…… 没有那个实力,也没有那个胆量,来承受彻底激怒一条守护蔷薇的深渊巨蛇的代价!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江听晚身上,看着她因为刚才那个吻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看着她清澈眼底尚未察觉风暴将至的信任。 那信任像一把柔软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他心底最坚硬也最柔软的地方。 他伸出手,用指节极其克制地,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声音低沉而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 “剩下的事……有我。” 他终究会给她戴上最华美的枷锁。 但是将她迎入只属于他的固若金汤的囚笼之前,他会清理掉所有碍眼的,试图染指他的蔷薇的…… 垃圾?!? —— 江听晚是敏锐的,她总觉得她的这几个兽夫有事瞒着自己。 [系统,你觉不觉得他们太正常,正常得不正常!] 她眯了眯眼,在精神海里戳了戳系统。 [你确定没检测到异常?] 【宿主,S级世界的主线波动是常有的事,但这次真的没有异常数据哦~】 系统的电子音轻快得可疑,【不过比起这个,你是不是该关心一下虫族那边的交接进度?】 江听晚指尖一顿。 [那不是昭君屹的活儿吗?关我什么事?] 作为虫族的君主,这种两国交流的事务,不是他在处理吗? 更何况,还有一个轩墨呀? 江听晚磨了磨后槽牙。 系统贱兮兮地弹了个提示框。 【宿主,别忘了,主线任务的指标包括“虫族与兽人和谐共处”哦~而且——】 【今天是周五,按照轮值表,今晚该他“侍寝”了呢~】 江听晚:“……” 她猛地攥紧了手里的茶杯,热水溅在虎口,烫得她一个激灵。 猛地将茶杯往桌上一磕,瓷杯底与玻璃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茶水溅出来,在桌面上洇开一片深色痕迹。 烦死了! 不想去! 去不了一点儿! 她盯着那摊水渍,胸口微微起伏。 这群野兽! 各有各的花活儿! [他们是不是商量好了?嗯?] [一个两个的,眼神都快把我生吞活剥了!] 【宿主~这说明您魅力值爆表呀!不过……】 【昭君屹Boss已经在花园等您半小时了哦~】 江听晚眼前一黑。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昭君屹那家伙,这么积极干什么! 她猛地捂住发烫的耳朵。 想吃了她就直说!装什么矜持! 最后还是不情愿拖着步子穿过蔷薇拱门,晚霞正烧透半边天。 真是……烦死了! 她一眼就看见了圆亭里的身影。 昭君屹背对着她,那对红黑色的巨大蝶翼在暮色中缓缓翕动,每一次开合都流淌着冷硬幽光,与他垂落至腰际的紫色长发和那双在暮色中依旧流转着紫金光晕的眼眸,构成一种奇异的近乎妖异的违和。 江听晚停在几步之外,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太刺眼了。 不是颜色,是那种截然不同的气息。 之前只顾着报复自己所受到的伤害! 全然没注意以前那对蓝紫色的蝶翼,在光下会如丝绸般,流动着温柔的光泽,如今却…… 鬼使神差地,她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到那冰冷的,带着某种坚硬角质感的翼缘。 江听晚自己都没察觉心里面藏着一丝几不可闻的怀念。 “……就不能变回以前的蓝紫色翅膀了吗?” 指尖下的蝶翼猛地一僵! 昭君屹倏然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紫金眼眸牢牢锁住她,里面翻涌的情绪复杂得让她心头一跳。 他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没有立刻回答。 江听晚的手还停留在他的翅膀上,那红黑色的纹理在暮光下仿佛有了生命,微微起伏着,触感不再是记忆里那种柔韧的、带着体温的丝绒感,而是…… 像淬了毒的刀刃边缘。 “不好看?”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江听晚猛地收回手,指尖残留着那冰冷的异样触感,像被什么蛰了一下。 她别开眼,看向亭外开得过于浓艳的蔷薇丛,语气硬邦邦地掩饰住那点突如其来的别扭。 “不是,是……想你了!”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怀念 江听晚的指尖还残留着蝶翼冰冷的触感,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凉亭旁那株开得过分灿烂的蔷薇。 暮色沉甸甸地压下来,浓郁的花香里,一丝久远的几乎被遗忘的甜意猝不及防地钻进心口。 是怀念! 是对当初那个温柔的昭君屹的怀念! 那时的烟火是暖的,星空糖是甜的,他翅膀拂过脸颊的触感是柔韧的、带着体温的鳞粉。 可这一切,都盖不住那温柔表象下,潜藏着的令人心悸的疯狂占有欲。 或许昭君屹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是江听晚那时失忆后,太单纯,她并不知道,他的伤痛,亦不知道他的偏执。 “晚晚!” 烟花最盛时,他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声音依旧温柔,内容却让她脊背发凉,“如果有一天,你想离开……” 他指尖温柔地摩挲着她腕骨最细处,仿佛在丈量一件易碎的珍宝,“我会亲手折了你的翅膀,用最漂亮的锁链,把你锁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那眼神,温柔得近乎残忍。 而他真真就这样做了,即使她没有离开,即使那时候她对德文希尔只是单纯的喜欢,即使…… 回忆的碎片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江听晚心口一缩。 她猛地攥紧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她或许曾经对他有过歉疚? 或许有过那么一丝。 如果不是后来发现他那份温柔背后,是足以焚毁一切的病态执念,是步步为营的精心算计。 如果他没有视生命为草芥,用自己手中的权利,强行逼迫自己。 那双看似深情凝望的紫金复眼里,时刻燃烧着的、要将她灵魂都吞噬殆尽的独占火焰…… 她或许真的会…… 晚风吹过,送来昭君屹身上冷冽的百花香,瞬间冲散了回忆里那点虚幻的甜。 江听晚抬眼,撞进他此刻深不见底的紫金瞳眸里—— 那里哪还有半分旧日的温存? 只剩下沉寂的、翻滚的暗流,像风暴来临前死寂的海面。 她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半步,踩碎了一片枯叶。 那细微的碎裂声,在过分安静的暮色里,清晰得如同某种心弦绷断的余响。 过去的温情是裹着蜜糖的毒药。 而此刻眼前这个红黑蝶翼、气息冰冷的男人,不过是撕掉了那层甜蜜伪装,露出了内里更加危险的真实的疯狂。 他就像是被锁在时光琥珀里的、一触即碎的幻象。 江听晚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昭君屹的指尖冰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暮色中,他那对红黑蝶翼完全展开,在身后形成一道压迫感十足的阴影,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还是和当年一样…… “晚晚,只要你想——” 他的声音低哑得厉害,紫金色眼眸里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光,“我们就能回到从前。” 江听晚垂下眼睫,目光落在他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节上。 回到从前? 再经历一遍,被他的疯狂吓到,被他的蝶毒控制,又或者再被他囚禁的日子? “君屹,我们要学会向前看。” 她的声音很轻,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却带着不容错认的疏离。 江听晚喜欢过昭君屹,因为他是所有人里最温柔的。 但是他的偏执和病娇感也是所有人里最重的。 如果不是怕这人,不对,这兽? 也不对,这蝴蝶再做出些什么疯狂的事,影响主线任务,她绝对不会将他留在身边! 昭君屹的蝶翼剧烈颤抖了一下,边缘锋利的骨刺差点划破她的衣袖。 夜风突然变得很冷。 远处宫殿的灯火次第亮起,将她的侧脸镀上一层虚幻的暖色。 那道灼热的视线,像被困在蛛网里的蝴蝶,徒劳地扑打着翅膀。 昭君屹的蝶翼在夜色中无声震颤,红黑相间的鳞粉簌簌飘落。 他静静的看着自己爱的少女,紫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着令人心惊的暗潮。 她不爱他了。 这个认知像淬了毒的匕首,一寸寸剜进心脏最柔软处。 记忆里那个会窝在他翅膀里撒娇的晚晚,那个被他哄着学习时会撅着嘴讨价还价的晚晚,那个在烟花绽放时主动踮脚吻他的晚晚...... 本来都是他的。 昭君屹是感受过江听晚对自己的爱的,即使那只是江听晚为了报复他的手段,他也甘愿沉沦。 但是他把她的爱弄丢了! 蝶翼边缘锋利的骨刺突然割破掌心,鲜血顺着掌纹蜿蜒而下,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殷红的血珠滴落在石阶上,和那些闪着幽光的鳞粉混在一起,在月光下呈现出妖异的色泽。 “晚晚!” 他低笑出声,声音沙哑得可怕。 紫金眼眸里最后一丝温度褪尽,取而代之的是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 快了,新的领地正在形成,这一次,他不会再犯错了。 不会再心软地留给她光脑,不会纵容她独自外出,更不会......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相信她那些虚与委蛇的温存。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红黑蝶翼完全展开时投下的阴影,几乎笼罩了整个花园。 他缓缓抬手,看着鲜血从指缝间渗出,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到极致的笑。 “我们去看新培育的蓝玫瑰好不好!” 江听晚的瞳孔骤然收缩,金绿色的治愈光晕在掌心明灭不定。 她盯着昭君屹鲜血淋漓的手掌,那刺目的红色正顺着他苍白的腕骨往下淌,在紫色衣袖上洇开暗色的痕迹。 “昭君屹!” 她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指尖用力到发白,“再用这种——” 这人有病吧! 自残可是很严重的心里问题了好吗! 话音未落,整个人突然被拽进一个温柔的怀抱。 昭君屹的蝶翼从背后完全合拢,带着百花香铺天盖地笼罩下来。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以及...... 落进她颈窝的温热液体。 他哭了?!他居然哭了?! “晚晚果然......”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颤抖的唇擦过她耳尖,“还是心疼我的。” 江听晚僵在原地。 掌心的治愈能量不受控制地溢出,金绿色的光点像夏夜的萤火,缠绕上他的伤口。 【宿主你看!他伤口愈合时鳞粉会变成蓝紫色诶!】 那些飘落的红黑色鳞粉正在治愈光芒中逐渐褪去暗沉,泛起记忆里熟悉的蓝紫色光泽。 就像......那个会为她记忆里的温柔皇太子。 [他是不是有自虐倾向?] 她在精神海里咬牙切齿。 【宿主啊,你想想他幼年遭遇就看见自己的父兽被雌母做成标本,被至亲下药时也.....】 说白了,就是昭君屹缺爱,缺关心! “疯子......” 她下意识喃喃出声,却没发现自己放柔的语调。 昭君屹的蝶翼猛地一颤,更多蓝紫色的鳞粉在月光下飘散。 他收拢双臂,将脸深深埋进她发间,像个终于找回珍宝的孩子般发出满足的喟叹。 是啊! 他是疯子! 疯狂的贪恋,这唯一的温暖!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我们 书房 德文希尔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水晶杯沿,血色的蛇瞳在夜色中泛着冷冽的光。 书房没有开灯,月光透过落地窗,将他挺拔的身影镀上一层银白的寒霜。 他的晚晚又在心软,亦或是她本来就心太软! 看见花园里那对纠缠的身影,昭君屹的红黑蝶翼完全展开,将江听晚整个包裹其中。 那些飘散的蓝紫色鳞粉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像一场温柔的陷阱。 他本以为,经历过上次的事情,江听晚已经是恨及了昭君屹。 可是那只臭蝴蝶服个软,她就又把他留在了身边! 到底是江听晚不知道,越温柔的东西越危险。 还是那只臭蝴蝶,真的有蛊惑人心的手段! 水晶杯突然发出细微的裂响,德文希尔低头,发现杯壁已被自己捏出蛛网般的纹路。 真是可笑! 他太了解昭君屹,那个疯子,怕是和自己有一样的心思。 不过在这场博弈里,胜者只会有一个! 他低嗤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却又藏着更复杂的情绪。 光脑屏幕突然亮起红光,显示北星的异常波动。 德文希尔眯起眼,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果然......” 他松开碎裂的水晶杯,任由碎片坠落在地毯上,“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驯服!” 既然有人选择用自伤来博取怜惜,那他不介意...... 让小家伙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受伤”。 窗外,昭君屹正低头亲吻江听晚的发顶,蓝紫色的蝶翼在月光下美得惊心动魄。 德文希尔轻轻拉上窗帘,玻璃的碎裂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耳。 —— 温室 玻璃花房内,月光与恒温灯的光晕交织,将满室蓝玫瑰镀上一层梦幻的银辉。 江听晚的指尖轻轻抚过丝绒般的花瓣,惊起一阵带着冷香的露珠。 那些蓝得近乎妖异的花朵,在昭君屹的蝶翼阴影下微微颤动,每一片花瓣边缘都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 就像他此刻注视她的眼神。 “这是用月光蝶的鳞粉做催化剂的改良种。” 昭君屹的声音很轻,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一丛缠绕的藤蔓,露出藏在叶片后的花苞,“要这样看......” 他忽然从背后环住她,蝶翼向前合拢,将两人笼罩在密闭的空间里。 江听晚惊讶地发现,那些含苞的花朵正在黑暗中渐渐亮起幽蓝的荧光,如同坠入凡间的星屑。 [系统,他还有这能力呢?] 【宿主,蝶兽人可是兽世最厉害的植物学家!】 “荧光基因来自我的翅脉。” 他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带着几分献宝般的雀跃,“这样晚晚夜里醒来,也能看见花了。” 江听晚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见过政务厅里那个永远冷着脸批阅公文的皇太子,与此刻这个连睫毛都沾着花粉的温柔花匠,简直判若两人。 “你什么时候......” “每次你说梦话想要蓝玫瑰的时候。” [什么?!系统,我会说梦话吗?] 【宿主,他在哄你开心你看不出来吗?】 系统都无奈了,自家宿主这脑回路! 昭君屹突然取出一枚水晶瓶,里面悬浮着数十粒微光闪烁的种子。 “这些是能在雪原生长的品种,下次去北星......” 听说北星是一片冰原,蝴蝶在那里,会被冻死的吧!? 那些未能说出口的话,像突然凋零的花瓣,轻飘飘落在两人之间的缝隙里。 “我很喜欢。” 她突然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隔着衣料能感受到急促的心跳,“真的。” 昭君屹的蝶翼剧烈震颤起来,鳞粉簌簌落在玫瑰丛中。 那些蓝玫瑰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放,花蕊中迸发出更强烈的荧光,将整个玻璃花房映照得如同海底神殿。 他在失控。 江听晚都快忘了,自从抑制狂躁期的抑制剂研制出来后,她就很少看见他们几个失控了! 虽然有些时候会有病似的,砸碎一些东西,但是那也是纯属是他们的嫉妒心理作祟罢了! 看着疯狂生长的玫瑰藤蔓缠绕上自己的脚踝,江听晚非但不害怕,反而笑出了声。 她踮起脚,在昭君屹怔忡的目光中,轻轻吻了吻他发烫的眼睑。 “我的皇太子殿下!” 她眨眨眼,“真的就心甘情愿,从高贵的王变成温室当园丁......” 话未说完就被突然收紧的怀抱打断。 昭君屹将脸埋在她肩窝,声音闷闷的。 “只甘愿当晚晚一人的园丁。” “那为什么和虫族的外交工作一点进度都没有!” 江听晚话风一转,花房内的空气骤然凝固。 蓝玫瑰的荧光突然暗了几分,藤蔓上的尖刺无声地竖起。 那些本该还温柔缠绕着江听晚脚踝的枝条,此刻正危险地在她裙摆边游移。 “晚晚……”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昭君屹紫金色的眼眸微微收缩,声音里带着被戳破谎言的焦躁。 他本来就不想管这种事情,虫族和兽人交恶了几百年,他从来都不相信有什么真正的和平! “那些蝼蚁不值得你费心。” 江听晚眯起眼睛,指尖突然掐住一朵蓝玫瑰的花茎。 “所以这半年递来的和平协议……” 她晃了晃沾满毒液的手指,“都被你拿来当花肥了?” 好嘛!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难怪进度这么缓慢,原来是他们暗戳戳的,给自己使绊子! 气!好气!气死了! 昭君屹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舔去她指尖的花汁。 尖锐的犬齿故意磨过她的指腹,留下细小的红痕。 “利德尔那个蠢货……” 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修个破宫殿都能被建材埋三次。” 这些事,他本来就全部丢给了利德尔,结果这家伙天天忙着修皇宫,怕是忘了!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里闪过一丝恶劣的光。 是啊!德文希尔上周还炸了自己两个虫族据点。 江听晚气笑了。 她拽住昭君屹的领口迫使他低头,鼻尖几乎相触。 “虫王陛下……” 另一只手按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你这里……是不是在偷偷高兴?” 高兴其他故意搞砸了自己的和平进程…… 高兴她终于来兴师问罪。 高兴她依然需要他收拾残局。 昭君屹的瞳孔骤然收缩,蝶翼上的鳞粉失控般爆开。 那些毒液培育的蓝玫瑰突然疯长,蝶翼绕上江听晚的腰肢,将她彻底锁进自己怀里。 “晚晚……”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含糊在唇齿间,“我们去看萤火虫吧?就像……” 就像当年她趴在自己怀里,软软糯糯的撒娇。 “昭君屹,推翻了那些残酷的法令,我们……” 我们。 “其实……” 他忽然孩子气地笑了,指尖轻点,“我好像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死亡 这句话让江听晚愣了一瞬,指尖突然颤抖。 那朵被掐碎的蓝玫瑰从她掌心滑落,汁液裙摆上晕开一片刺目的蓝。 “......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仿佛稍大一点声,就会惊碎某个可怕的真相。 他要死了??! 灭世BOSS不是不会死亡吗? 昭君屹的蝶翼在月光下轻轻扇动,那些蓝紫色的鳞粉无声飘落,像一场温柔的雪。 他低头凝视着她,紫金色的眼眸里盛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不是悲伤,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近乎释然的平静。 “晚晚知道的吧?” 他轻笑一声,指尖抚过她僵硬的脸颊。 “虫族的皇族……寿命从来都不长。” 江听晚的瞳孔骤然紧缩。 她想起来了。 在那个被刻意遗忘的设定里,虫族皇室的基因链天生残缺。 这是属于这个小世界的设定! 越是强大的个体,细胞分裂的速度越快,衰老得也越迅速。 昭君屹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虫族史上罕见的奇迹。 [世界Boss不是不能死吗?怎么会!] 江听晚还是不敢相信。 他要死了? 他居然要死了! 【宿主,灭世的时间点就是三个月后,灭世之后,BOSS是否存在就不重要了!】 她无意识抓住他的手腕。 袖口被扯开的瞬间,她倒吸一口冷气。 那些曾经只停留在腕部的青灰色纹路,现在已经蔓延到了肘关节。 像某种腐朽的根系,正在他苍白的皮肤下无声扩散。 昭君屹平静地拉回袖子,蝶翼向前合拢,将她笼罩在一片幽蓝的荧光里。 花房中突然响起细微的机械运转声,数百只机械萤火虫从培养槽中升起,在他们周围组成璀璨的星河。 “足够看完今年的蓝铃花期了。” 他低头吻了吻她发抖的眼睫,声音温柔得令人心碎。 “晚晚别怕……囚笼的琉璃穹顶,我特意设计成了星空投影的样式。” 江听晚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眼泪砸在昭君屹的衣襟上,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前襟,骨节发白,仿佛这样就能抓住什么即将消逝的东西。 昭君屹的蝶翼僵在半空,鳞粉簌簌落下。 他紫金色的瞳孔睁大,里面盛满了不可置信。 晚晚在为他哭??! “别……”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指尖颤抖着去擦她的眼泪,却越擦越多。 “晚晚不是……最讨厌我吗?”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狠狠捅进江听晚心里。 她有点舍不得,自己是不太喜欢昭君屹,只是因为他曾伤害过自己,欺骗过自己。 可是如果有些事情,仔细追究起来,他不过也只是一个缺爱的孩子罢了! 也许曾经自己是想过要杀了他,可是那也只不过是气后的胡话! 这个温润如玉的人,要死了! 她舍不得,她不要…… 江听晚终究还是没有回答他。 她纤长的睫毛低垂着,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 夜风拂过,几缕碎发黏在她湿润的眼角,昭君屹下意识伸手想替她拨开,指尖却在即将触碰的瞬间僵住了。 “我不讨厌你。” 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更不可能真正的看着你死。” 昭君屹的手缓缓垂落。 他早就知道答案,可亲耳听见时,胸腔里那颗心脏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是啊,他的晚晚舍不得自己! 江听晚望着远处破碎的月光,忽然想起那夜。 前任雌后临死时说的那句话,或许她真的很爱昭君屹的父亲,才会把他做成标本吧! 可是自己才不要学她! 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这一刻,江听晚确实想过。 如果他不是注定灭世的BOSS,如果他的数据链里没有被写入“暴虐”的初始代码,他们会不会…… “真是可笑。” 她自嘲地摇摇头,冰凉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衣角。 在这个被设定好的世界里,昭君屹的命运早就像被钉死的蝴蝶标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系统后台那串不断倒计时的终止代码,就是悬在他头顶的刀。 泪水决堤而出。 昭君屹慌乱地用袖口去擦,却发现她的眼泪越擦越多。 最终他只能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任凭她的泪水浸透自己胸前的衣料。 怀中的啜泣声渐渐微弱,江听晚哭得脱力,竟就这样蜷在他怀里睡着了。 昭君屹凝视着她眼尾未干的泪痕,发丝间淡淡的蔷薇香让他想起,初见她的样子。 夜风卷起满地落花,有几片沾在江听晚肩头。 昭君屹轻轻拂去花瓣,动作小心翼翼得像在对待一个易碎的梦。 系统空间 银蓝色的数据流在虚空中飞速穿梭,江听晚的指尖在光屏上快速滑动,无数代码如星辰般在她眼前闪烁。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她咬着下唇,目光紧紧锁定着世界核心设定那一栏。 昭君屹:灭世BOSS,结局:死亡(不可逆)。 “怎么可能不可逆?” 她低声喃喃,手指猛地收紧,指尖几乎要嵌入掌心。 这种设定明显是刚出来的,自己当初查看的时候怎么没有? 【宿主!】 系统在她耳边尖叫,【这可是S级世界!除了基本规则,其他规则会随着世界线的发展而变动,你改不了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江听晚眼神执拗,手指飞快地在光屏上敲击,强行调出底层代码修改界面。 屏幕立刻弹出刺目的红色警告: 警告!权限不足!禁止修改核心设定! 她置若罔闻,直接启动渊未明给的管理员权限破解程序,数据流在她指尖疯狂涌动,整个系统空间都因她的操作而震颤起来。 【宿主!你疯了吗!】 系统急得团团转,【主神大人要是发现你篡改世界规则,真的会把我喂饕餮的!】 “乖,我会救你的!” 江听晚的声音微微发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我总不能……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不就是关禁闭嘛,他有本事他就在关着我不要放我出来了! 系统沉默了一瞬,小心翼翼地问。 【宿主,你该不会……真的对他们动心了吧?】 “动心?” 她指尖一顿,随即苦笑了一下,“我只是……舍不得而已。” 她眼前浮现出昭君屹那双温柔的眼眸,还有轩墨在战场上护在她身前时,那双染血的…… 他们都是被世界设定束缚的囚徒。 而她,明明知道结局,却还是忍不住想伸手拉住他们。 “再说了,除了昭君屹,还有轩墨……那家伙也是虫兽啊!” 她低声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难道就因为他们被设定成这样,就活该去死吗?” 系统沉默了。 江听晚深吸一口气,再次调出修改界面,指尖悬在确认键上,微微发颤。 “如果……如果连试都不试,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闭上眼睛,用力按了下去。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拉长 江听晚的手指悬在半空,指尖微微发抖。 光屏上的红色警告刺得她眼睛生疼。 【修改失败!核心设定锁定,无法更改!】 “怎么会这样......” 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明明已经破解了权限,明明已经触碰到世界底层的代码,可就在她即将改写昭君屹命运的那一刻,系统却像一堵冰冷的墙,毫不留情地将她挡了回来。 如果这是作者设定好的,她现在应该是问候了,作者祖宗十八代了! 但是,S级小世界不同于其他小世界,在主线不变的基础上,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这也是任务世界的难点。 江听晚不死心,再次调出修改界面,手指飞快地敲击着虚拟键盘,试图寻找漏洞。 可无论她怎么尝试,那行冰冷的代码始终纹丝不动。 昭君屹的结局,依旧是不可逆的死亡。 “为什么......” 她的声音哽咽了,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明明只是一个数据世界,为什么连一点希望都不给......”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低声道。 【宿主,这就是小世界的规则。有些命运......从诞生之初就已经写死了。】 江听晚猛地抬头,眼眶通红。 “可我不信!一定有办法的!” 她疯了一样在数据库里翻找,调出所有关于昭君屹的资料,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找到一线生机。 可越是深入,她的心就越沉。 那个人,从出生起,就像是一场悲剧。 他们的死亡,不是偶然,不是剧情杀,而是这个世界最底层的逻辑之一。 虫族兽人寿命短暂,这个是原始设定更改不了的东西。 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昭君屹的父亲会噶掉了! 他的结局,早已被刻进这个世界的法则里。 更让人心疼的是,如果诺尔上位,她的兽夫们,这些灭世Boss们,都会死。 是啊…… 如果世界和平了,灭世Boss自然就不会存在了!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她低下头,一滴眼泪砸在光屏上,溅起细小的数据涟漪。 系统没有回答。 但江听晚知道答案。 她缓缓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无声滑落,指尖微微发颤。 这些鲜活的生命都讲逝去! 【警告!核心设定不可更改!】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收回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既然无法改变结局......” 她低声道,嗓音沙哑。 “那至少......让我给他多争取一点时间。” 【宿主,你想做什么?】 江听晚没有回答,而是调出了世界时间轴。 她的目光落在他们的生命线上,那条笔直向下的轨迹,终点处标注着冰冷的日期。 “如果无法删除死亡节点......” 她轻声说着,手指在时间轴上轻轻一划,“那就把这条线......拉长一点。” 【是否确认修改次级参数?】 【宿主!这已经是极限操作了!再继续干涉世界线,主神一定会——】 确认。 她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刹那间,整个系统空间剧烈震颤,刺耳的警报声响彻虚空。 江听晚咬紧牙关,死死盯着昭君屹的生命线,那条原本笔直坠落的轨迹,在她的干预下,微微......弯曲了一瞬。 虽然终点依旧未变,但至少......他多了一段路可以走。 【宿主!】 “我知道。” 江听晚轻声打断它。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条被自己强行延展的生命线,缓缓闭上眼睛。 “这样......就够了。” 大不了被渊未明关进玄天学习几百年罢了! —— 暗影系统空间 幽暗的虚空之中,血色的数据流流淌,却又被一层暗影吞噬,无声无息地湮灭。 暮玄昭斜倚在王座之上,银白的长发如霜雪垂落,衬得他肤色近乎透明。 他指尖轻点,面前的光幕上,江听晚强行修改世界线的记录清晰可见。 他低低笑了一声,嗓音慵懒而危险。 “看来……晚晚也没那么听话呀。” 黑色的系统光球在他身侧浮现,小心翼翼地悬浮着,试探性地开口。 【主上,要不要……直接干预?】 暮玄昭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暗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玩味。 “不用。” 他薄唇轻启,指尖轻轻一划,光幕上的数据便如烟般散开,“让她玩。” 系统光球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安。 【可是她擅自修改了次级参数,万一影响世界平衡……】 暮玄昭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支着下颌,眸光幽深。 “平衡?” 他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诮。 “这个世界,本就不需要什么平衡。”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暗影系统最爱吞噬小世界的负面数据流,暮玄昭突然想看看,江听晚绝望的样子。 他微微抬手,虚空中的暗影骤然翻涌,化作无数细密的丝线,每一根都连接着不同的世界线。 而其中一条,正微微泛着淡金色的光,那是被江听晚改动过的痕迹。 “我倒要看看……” 他低语,眼底闪过一丝兴味,“他能为她,做到哪一步。” 系统光球不敢再多言,默默隐入黑暗。 暮玄昭收回目光,银白的长发垂落肩头,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色泽。 他缓缓闭上眼睛,唇角却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晚晚……可别让我失望啊。” —— 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江听晚这三个月过得极为充实。 白天泡在科学院的无菌实验室里,盯着那些在培养舱中缓慢发育的人工胚胎,记录各项数据。 晚上则被自家那几位位占有欲极强的兽夫缠得脱不开身,往往刚踏进卧室就被抵在门上亲得晕头转向。 “晚晚,专心点。”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颈侧,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江听晚回过神,发现渊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修长的手臂从背后环过来,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我在看数据……” 她试图挣扎,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实验台上。 渊明低笑一声,薄唇贴着她耳垂轻咬。 “数据比我好看?” 江听晚耳根发烫,余光瞥见实验室的监控摄像头还亮着红灯,顿时羞恼地踩了他一脚。 “别闹!这里可是……唔!” 抗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封住了唇。 …… 等江听晚终于从某条鲛人的鱼爪中逃出来时,已经是深夜。 她拢了拢被揉皱的白大褂,红着脸瞪了一眼餍足的某人,这才走向培养舱区。 透明舱体内,数百个人工胚胎正在营养液中缓缓生长。 这些都是他们这三个月来的心血。 指尖轻轻贴上冰冷的玻璃,江听晚眼神柔软下来。 “再等等……” 她低声呢喃,“很快就能见到曙光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渊明不知何时已经穿戴整齐,手里还拿着她的外套。 “回皇宫?还是……” “皇宫!” 江听晚回答的斩钉截铁,这家伙玩得太花了! 任由他给自己披上外套。 两人十指相扣走出实验室时,她忽然开口。 “渊明,如果有一天……”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渊明侧眸看她,“嗯?” “没什么。” 江听晚摇摇头,对他露出一个笑容,“今晚想……。” 有些事,就让她一个人承担吧。 喜欢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请大家收藏:()娇软雌主太甜,众兽夫圈养上瘾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