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 第160章 罗清柔意外提前生产 **塞北·陆府医帐** 塞外的寒风卷着细碎的雪沫,敲打着医帐厚厚的毛毡。帐内炉火熊熊,药气蒸腾。罗清柔挺着几乎要坠下来的巨大孕肚,正弯着腰,仔细为一个刚从前线抬下来的年轻士兵清理手臂上深可见骨的刀伤。她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动作却稳而轻柔。 “忍着点,马上就好。”她温声安抚着疼得龇牙咧嘴的小兵,手中的银针灵巧地穿引缝合线。 老军医在一旁捣着药,絮絮叨叨:“丫头,你悠着点!这都快足月了,还这么操劳!让老头子我来!” “师傅,不打紧,就快缝好了。”罗清柔头也没抬,全神贯注。就在最后一针即将收尾时,她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猛地一晃! “小心!”老军医骇然失色,丢下药杵就扑过来。 然而已经晚了。罗清柔只觉得腹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眼前骤然发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清柔!”老军医的惊呼和伤兵的痛呼同时响起。罗清柔重重摔倒在地,手中的针线盘“哐当”一声砸在地上。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她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捂住肚子,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脸色惨白如金纸。 “啊……师傅……肚子……好痛……”她痛苦地呻吟出声,身下已有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迅速洇湿了地面。 “不好!要生了!摔着了!快!快抬回府!”老军医经验丰富,一看情形便知不妙,声音都变了调,嘶吼着指挥旁边吓傻了的医徒,“快去禀报将军!快啊!” --- 陆铮正在中军大帐与几位副将商议冬季防务,亲兵陆七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了进来,声音带着哭腔和前所未有的惊恐:“将军!将军!不好了!少夫人在医帐摔倒了!见……见红了!老军医说……说怕是要提前生!情况危急!” 陆铮手中的舆图“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他猛地站起身,那张在千军万马前都未曾变色的冷峻面孔,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只剩下骇人的惨白。他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高大的身躯晃了晃,下一秒,人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出了大帐,速度快得带起一阵疾风,将旁边的副将都刮了个趔趄。 “清柔——!” 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裹挟着塞北凛冽的风雪,远远传开。 陆府内,临时布置的产房里早已乱成一团,却又被陆夫人和罗夫人强行稳住阵脚。 “热水!干净的布!快!” “参片!参片含上!” “柔儿!吸气!用力!跟着娘!” 罗清柔躺在铺着厚厚皮褥子的炕上,阵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几乎要将她的意识撕碎。早产的恐惧、摔倒带来的剧痛,让她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汗水早已湿透了头发和衣衫,她死死抓着身下的褥子,指节泛白,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从齿缝中溢出。 “娘……好痛……我不行了……”她虚弱地哭喊着。 “胡说!娘在!娘和婆婆都在!柔儿乖,用力!”罗夫人紧紧握着女儿冰凉的手,强忍着眼泪,声音却无比坚定。 陆夫人则在一旁,用温热的毛巾不断擦拭着儿媳脸上的汗水和泪水,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和力量:“清柔,别怕!想想铮儿!想想孩子!加把劲!娘的好孩子,你是最棒的!” 房门被“砰”地一声撞开。陆铮带着满身风雪和寒气冲了进来,他几乎是扑到炕边,看到妻子那惨白痛苦、被汗水泪水浸透的模样,听到她压抑不住的痛呼,这个铁骨铮铮的将军,眼眶瞬间通红欲裂,血丝密布。他单膝跪在炕沿,一把抓住罗清柔另一只胡乱挥舞的手,紧紧攥在掌心,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手骨捏碎,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浓重的哽咽和无法言喻的恐惧:“柔儿!我在!我在这儿!看着我!别怕!别怕!求你了……用力!我们的孩子……求你……” 他语无伦次,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砸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罗清柔迷蒙痛苦的目光触及到丈夫布满血丝、写满惊痛和泪水的眼睛,那眼神中的恐惧和无助比她身上的痛楚更甚。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仿佛从交握的手掌传递过来。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喊! “哇——!” 一声不算太响亮,却异常清晰的婴儿啼哭,如同天籁般骤然响起! “生出来了!生出来了!”稳婆惊喜地叫道,手忙脚乱地处理着。 然而还不等众人松一口气,老军医急切的声音又响起:“等等!还有一个!肚子里还有一个!双胎!清柔!再用把力!还有一个!” 罗清柔只觉得身体被彻底掏空,意识模糊,但丈夫紧握的手和耳边那声嘶力竭的呼唤如同最后的锚点。她凭着本能,再次凝聚起残存的所有力量,狠狠咬住了下唇,鲜血渗出! “啊——!” “哇——!” 第二声啼哭,比第一声更加响亮有力,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紧随其后,响彻了风雪呼啸的塞北寒夜!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是哥儿!两个都是健壮的小哥儿!”稳婆的声音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狂喜。 陆铮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巨大的狂喜和后怕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看着稳婆手中那两个浑身通红、哇哇大哭的小生命,再看看炕上力竭昏睡过去、脸色苍白如纸却呼吸平稳的妻子,一直强忍的泪水终于汹涌而出。他俯下身,额头紧紧抵着罗清柔汗湿的手背,宽阔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声低低响起,滚烫的泪水浸湿了她的肌肤。 陆夫人和罗夫人也早已是老泪纵横。陆夫人拍着胸口,又哭又笑:“祖宗保佑!两个带把的!两个!我的好清柔!你是我们陆家的大功臣!”她扑过去看孙子,又心疼地看儿媳。 罗夫人则颤抖着手,为女儿拂开黏在额上的湿发,声音哽咽:“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柔儿,你做到了,真棒……”她看向跪在炕边、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女婿,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欣慰。 老军医累得瘫坐在椅子上,抹了把额头的汗,长长吁出一口气,对着昏睡的罗清柔喃喃道:“丫头啊,你可吓死师傅这把老骨头了……不过,真争气!一次俩小子!够陆家那小子乐的了!” 产房内,血腥气与新生儿的乳香、亲人的泪水、劫后余生的狂喜交织在一起。陆铮抬起泪痕交错的脸,小心翼翼地将妻子冰凉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目光痴痴地流连在她安睡的容颜和襁褓中那两个并排躺着、闭眼啼哭的儿子身上。塞北的风雪在窗外呼啸,而这座小小的陆府,被新生的啼哭和滚烫的泪水,烘烤成了最温暖的堡垒。 喜欢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请大家收藏:()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1章 二公主和沈文松赌气 从京城到江南的官道上,两拨人马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前行。 前面是沈文松带领的、押送沈府贺礼的车队。清一色的玄衣护卫,车马辎重井然有序,行进间带着军伍特有的肃整。沈文松骑着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走在队伍最前,腰背挺直如松,玄色劲装衬得他侧脸线条越发冷硬。他目不斜视,仿佛身后那支缀着明黄流苏、华贵得扎眼的公主仪仗根本不存在。 后面缀着的,正是二公主萧明玉的车驾。她不顾皇姐“轻车简从”的叮嘱,硬是摆出了全套公主仪仗,八名锦衣侍卫开道,四名宫女随侍,一辆明黄帷幔的宽大马车,外加两辆满载“贺礼”的箱笼车,浩浩荡荡,引得沿途百姓纷纷侧目。 萧明玉此刻正趴在车窗边,撩开一角帘子,眼巴巴地望着前面那个挺拔如枪的背影,小嘴撅得能挂油瓶。 “停车!歇息!”她突然扬声命令。 庞大的车队缓缓停下。萧明玉在宫女的搀扶下,仪态万方地下了马车。她今日特意穿了一身娇嫩的鹅黄骑装,束着利落的高马尾,发间簪了一支点翠蝴蝶步摇,行动间流苏轻晃,灵动可爱。她深吸一口气,端着精心准备的、装着几样精致点心的描金食盒,迈着优雅的步子,朝前面沈文松的队伍走去。 护卫们见是公主,不敢阻拦。萧明玉径直走到沈文松马前,扬起明媚的小脸,声音又甜又脆:“沈将军!路途遥远,辛苦了!本宫这里有些京城带来的点心,请将军和护卫兄弟们尝尝,垫垫肚子?”她将食盒往前递了递,大眼睛扑闪扑闪,带着期待。 沈文松勒住马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眉头微蹙,抱拳行礼,声音平板无波:“末将谢过公主殿下美意。只是军务在身,押运贺礼需时刻警醒,不敢懈怠。公主殿下厚爱,末将心领,点心还请殿下留用。” 拒绝得干脆利落,毫无转圜余地。说完,他不再看她,转头对护卫统领沉声道:“原地休整半刻!检查车马,勿误行程!” “是!”护卫们齐声应诺,纷纷下马检查车辕、马匹,喝水啃干粮,动作迅捷,目不斜视,仿佛公主和那精美的食盒只是路边的一株野草。 萧明玉举着食盒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明媚的小脸一点点垮下来,眼圈迅速泛红。周围护卫们刻意避开的目光,像无数根小针扎在她脸上。她咬着下唇,猛地收回手,狠狠瞪了那个连眼角余光都不肯给她的冷硬背影一眼,转身就跑回了自己的马车,“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公主……”贴身宫女担忧地唤了一声。 “走!跟上!不许掉队!”马车里传来萧明玉带着浓浓鼻音、却强撑着气势的命令。 接下来的路程,萧明玉像是跟谁赌气一般,再也没下过车。只是每到驿站休整,她总会派宫女“恰好”给沈文松送去些东西——有时是一壶刚沏好的雨前龙井,有时是几样清爽解腻的果脯,有时甚至是一本新出的兵书杂谈。东西送出去,却如石沉大海,连个“谢”字都听不见回音。沈文松那边,永远是那副公事公办、油盐不进的样子。 萧明玉坐在摇晃的马车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委屈、挫败、不甘……种种情绪交织翻滚。她想起皇姐教的“温水煮青蛙”,只觉得那锅水还没烧热,青蛙就已经要跳出锅逃跑了!这个沈文松!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 好不容易熬到江南靖王府。沈文松带着车队去交卸贺礼,安排护卫驻扎。萧明玉则打起精神,先去拜见皇兄皇嫂和刚生产完的月薇姐姐。 靖王府主院里暖意融融。沈月薇靠在软榻上,气色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正含笑看着乳母怀里咿咿呀呀的康康。萧承璟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逗弄着儿子,冷峻的眉眼在暖阳下显得异常柔和。 “皇兄!月薇姐姐!”萧明玉收拾好心情,扬起笑脸走进去,“恭喜皇兄皇嫂喜得贵子!康康好可爱呀!”她凑过去看襁褓里的小家伙,真心实意地赞叹。 “明玉来了,快坐。”沈月薇笑着招呼,“路上辛苦了吧?快喝口热茶。” 萧明玉坐下,接过春杏递来的茶,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门口方向。沈文松交卸完差事,应该会来复命吧? 果然,没一会儿,门外传来沈文松清朗沉稳的声音:“末将沈文松,贺礼已清点入库,特来向王爷、王妃复命。” “进来吧。”萧承璟放下拨浪鼓。 沈文松一身风尘仆仆的劲装走进来,目不斜视,单膝跪地行礼:“王爷,王妃,皇上以及兄嫂所赠贺礼均已安放妥当,礼单在此。”他双手呈上一份清单。 萧承璟接过扫了一眼,颔首:“有劳文松了。一路辛苦,下去歇息吧。” “是!末将告退!”沈文松干脆利落地起身,抱拳,转身就要走,全程眼神规规矩矩,连眼风都没扫向一旁坐着的萧明玉。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萧明玉捏紧了茶杯,看着他挺拔却疏离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头那股刚压下去的委屈和酸涩又猛地翻涌上来,堵得她胸口发闷。 “月薇姐姐,”她强笑着岔开话题,“康康长得真像皇兄呢!这小鼻子小嘴的……” 沈月薇将她的失落看在眼里,心中了然,却不好点破,只顺着她的话夸赞康康。 在靖王府小住了几日,萧明玉每日都去逗弄康康,陪安安玩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开心。这日午后,她心中烦闷,借口想逛逛园子,独自一人走到了王府后园一处僻静的临水轩附近。 刚转过一丛开得正盛的芍药,她脚步猛地顿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不远处的临水轩廊下,沈文松正站在那里。而他对面,站着一个穿着水绿色绸衫、挽着妇人髻的年轻女子。那女子身量苗条,面容清秀温婉,正仰着头对沈文松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温柔又熟稔的笑意。 更让萧明玉心碎的是——沈文松!那个对着她永远板着脸、冷得像块冰的沈文松!此刻竟然微微低着头,耐心地听着那女子说话,素来冷硬的唇角,竟然向上弯起了一个极其清晰的、柔和的弧度!他甚至还伸出手,似乎想帮那女子拂开被风吹到颊边的一缕发丝,动作带着一种萧明玉从未见过的、近乎小心翼翼的温柔! 轰隆! 萧明玉只觉得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股尖锐的酸楚和难堪瞬间席卷全身,比在官道上被当众拒绝点心还要难堪百倍!原来他不是不懂温柔!不是不会笑!他只是……只是把所有的温柔和笑容都给了眼前这个人!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她再也看不下去,猛地转身,像只受伤的小兽,踉跄着逃离了那个让她心碎的画面。她跑回暂住的厢房,“砰”地关上门,扑倒在锦被上,压抑地哭了起来。原来自己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温水”和“打击”,在他眼里都只是个笑话!他早已心有所属! 喜欢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请大家收藏:()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2章 二公主误会沈文松 “王妃,您说……二公主殿下这是怎么了?眼睛红红的跑回来,饭也不肯出来吃?”春杏一边给康康换着尿布,一边担忧地对沈月薇说。 沈月薇正喝着萧承璟喂到嘴边的参汤,闻言动作一顿,看向萧承璟,两人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 “怕是……在园子里看到文松和春桃说话了吧?”沈月薇叹了口气。她口中的春桃,正是刚才临水轩前与沈文松说话的女子,是她从京城带来的贴身丫鬟,前两年已经嫁给沈月薇江南的好友周举人了,现在也在江南朝廷当官,今天来看望自己呢,如今孩子都一岁多了。 萧承璟放下汤碗,淡淡道:“文松自小在春桃她们几个大丫鬟照顾下长大,情分自然不同。春桃嫁人后,文松待她如姐,每次回江南,都会给她带些京城的小玩意儿,问问近况。”他看向妻子,“二妹怕是误会了。” “这孩子,性子也太烈了。”沈月薇有些心疼,“我去看看她。” 沈月薇在春杏的搀扶下,来到萧明玉的厢房。推开门,只见萧明玉趴在床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听到动静,立刻用被子蒙住了头。 沈月薇走过去,轻轻坐在床边,柔声道:“明玉?怎么哭了?可是谁给你委屈受了?”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没有……月薇姐姐,我没事……我就是……就是沙子迷了眼……” 沈月薇轻轻拉开被子一角,露出萧明玉哭得通红的眼睛和小花猫似的脸。她拿出帕子,温柔地替她擦拭泪水:“傻丫头,跟姐姐还瞒着?是不是……看见文松和春桃了?” 萧明玉身体一僵,猛地坐起身,泪眼婆娑地看着沈月薇,声音带着控诉和委屈:“月薇姐姐!他……他对着那个女子笑!他从来都没对我那样笑过!他还……还想碰她的头发!他是不是……是不是喜欢她?” 沈月薇看着少女情窦初开又惨遭打击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她揽住萧明玉的肩膀,轻声解释道:“明玉,你误会了。那是春桃,是我从前的贴身丫鬟,如今已嫁为人妇,孩子都满地跑了。文松小时候,春桃她们几个大丫鬟没少照顾他,情同姐弟。他每次回来,都会去看看春桃,给她带点东西,问问家里可好。那不是男女之情,是家人之间的关怀。” 萧明玉愣住了,挂着泪珠的长睫毛扑闪扑闪:“真……真的?只是……姐弟?” “千真万确。”沈月薇肯定地点头,替她理了理散乱的鬓发,“文松那孩子,心思都在军务上,于男女之事上……确实迟钝些。你呀,别自己吓自己。” 萧明玉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听到这话,委屈和酸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愚弄的羞恼和……一丝死灰复燃的希望。她吸了吸鼻子,小声嘟囔:“那他……那他干嘛对我那么凶……” 沈月薇笑着摇头:“他那性子,对着公主凤驾,自然是恭敬守礼,不敢有半分逾矩。你越是主动,他怕是越要退避三舍。” 萧明玉若有所思,小脸渐渐又亮了起来。原来不是心有所属!只是块不开窍的顽石! 这时,春杏一脸喜气地快步走进来:“王妃!王爷!边疆陆府来信了!八百里加急!” 沈月薇和萧承璟精神一振。萧承璟接过信,迅速拆开扫了一眼,冷峻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一丝明显的笑意。 “清柔生了?”沈月薇急切地问。 “生了。”萧承璟将信递给她,声音带着笑意,“母子平安。而且……”他顿了顿,看向同样好奇地凑过来的萧明玉,“是两个小子。” “两个?!”沈月薇惊喜地接过信,“天哪!清柔姐姐太厉害了!双生子!这可真是天大的福气!” 萧明玉也凑过去看,暂时把沈文松抛到了脑后,惊叹道:“哇!两个小将军!陆世子和清柔姐姐真有福气!” 沈月薇看着信,笑得合不拢嘴:“信中还说,陆夫人和罗夫人高兴得合不拢嘴,抱着两个孙子舍不得撒手。陆铮更是乐得在营里摆了三天的流水席!”她抚着自己怀里吃饱喝足、开始吐泡泡的康康,笑道,“这下好了,康康以后可有伴了。等他们长大了,让安安带着康康,去找陆家两个小子玩,说不定还能……”她话未说完,但眼中促狭的笑意已然明了——安安那个小魔头,配上两个边关长大的小将军弟弟,这画面想想就热闹。 萧承璟闻言,只是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目光落在儿子天真无邪的小脸上,深邃的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思量。陆铮那家伙,一下子得了两个儿子……他低头看看自己怀里这一个,嗯,贵精不贵多。 喜欢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请大家收藏:()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3章 二公主沈文松出发回京 江南的清晨,薄雾如纱,笼罩着靖王府门前依依惜别的身影。 沈文松一身玄色劲装,身姿挺拔如出鞘的利剑,正与姐姐沈月薇话别。沈月薇产后调养得当,气色好了许多,抱着裹在杏黄襁褓里的康康,眼中满是不舍。 “姐,京中事务繁杂,皇上又催得紧,我需得回去了。”沈文松的声音低沉,看着姐姐和襁褓中幼嫩的外甥,素来冷硬的眉宇间难得染上几分温情,“你和安安、康康都要好好的。等我得了空,再来看你们。” 沈月薇将安安、康康的小手从襁褓里轻轻拉出来,递向弟弟:“来,康康,跟舅舅说再见。”康康懵懂地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小手无意识地抓挠着,“三舅舅再见,安安会想你呢”萧承璟牵着6岁的安安。 这一幕,落在不远处马车旁、正被宫女扶着准备上车的萧明玉眼里,心尖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她从未见过沈文松如此温柔的神情,那专注凝视小外甥的眼神,几乎要将人溺毙。然而,这份温柔却不是给她的。酸涩和委屈瞬间漫了上来,她猛地扭过头,赌气似的钻进了马车,用力拉下了车帘。 沈父、沈母、沈文柏和林清婉也都围在一旁,殷殷叮嘱着沈文松路上小心,也劝慰着萧明玉。沈母更是拉着萧明玉的手,柔声道:“公主殿下路上珍重,江南随时欢迎您再来。” 萧明玉隔着车帘,闷闷地应了一声。 车轮滚动,两支队伍再次踏上归途。沈文松的队伍依旧在前,萧明玉的华丽仪仗缀在后,只是这一次,马车里的萧明玉不再巴巴地望着前面,只是抱着软枕,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小脸上写满了沮丧和赌气。 行至一处山路,时近正午,队伍在一处较为平缓的坡地停下休整。此处山势陡峭,一侧是密林,另一侧则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只隔着一条不算宽敞的碎石路。山风凛冽,吹得旌旗猎猎作响。 萧明玉心中烦闷,坐得腰酸背痛,便不顾宫女的劝阻,执意要下车透透气。她走到靠近悬崖的一侧,望着远处连绵的苍翠山峦和深谷间缭绕的云雾,试图让胸口的憋闷散去一些。山风猛烈,吹乱了她的鬓发和裙裾。 就在这时,脚下被风卷起的碎石一滑! “啊——!”一声短促惊恐的尖叫划破了休憩的宁静! 萧明玉只觉得脚下一空,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悬崖外倒去!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旁边的宫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的呼喊:“公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玄色身影如同离弦之箭,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从数丈开外猛扑而至!是沈文松! 他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快过了意识。在萧明玉的身体即将完全坠出崖边的瞬间,他整个人扑倒在地,一只手臂如同铁钳般死死扣住了萧明玉的手腕!巨大的下坠力将他猛地拖向崖边,碎石滚落,他的身体几乎半边悬空! “抓紧我!”沈文松的声音从未有过的嘶哑和急迫,额角青筋暴起,另一只手死死扒住一块凸起的岩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甚至渗出血丝!他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抓住萧明玉的那只手臂上,手臂肌肉贲张,几乎要撕裂衣料。 萧明玉吓得魂飞魄散,身体悬在万丈深渊之上,全靠沈文松一只手臂支撑。她抬头,对上沈文松那双因为极度用力而布满血丝、却燃烧着惊人亮光的眼眸。那眼神里有惊怒,有后怕,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要将她从地狱拉回来的决绝!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如此……不顾一切。 “将军!” “公主!” 侍卫和宫女们这才反应过来,哭喊着扑到崖边,七手八脚地帮忙,合力将惊魂未定的萧明玉和几乎脱力的沈文松拖了上来。 萧明玉瘫软在地,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如纸,手腕被沈文松抓得生疼,却奇异地让她感到一丝劫后余生的踏实。她惊魂未定地看向沈文松。 沈文松单膝跪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他顾不上自己手臂和手掌的擦伤,目光如炬,死死盯着萧明玉,那眼神锐利得几乎要将她穿透,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和一股压抑不住的怒意:“殿下!此地凶险!您怎能如此大意?!若末将晚到一步……”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那眼神里的惊悸和余怒,让萧明玉心头一颤,竟忘了委屈,只剩下后怕。 喜欢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请大家收藏:()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4章 二公主遇险,沈文松舍命相救 然而,这场惊魂并未结束。就在众人惊魂甫定之际,山崖上方因方才的震动,突然滚落几块巨石,带着雷霆之势砸向休憩地! “保护公主和将军!”护卫统领厉声大喝。 人群顿时一片混乱,马匹受惊嘶鸣,车驾被砸中,碎石飞溅!混乱中,沈文松一把拉住还有些发懵的萧明玉,当机立断:“跟我走!”他护着她,凭借对地形的敏锐判断,迅速躲开滚石,冲向崖壁下方一处被藤蔓遮掩的、黑黢黢的山洞入口。 两人刚钻进山洞,一块巨石便轰然砸在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尘土飞扬,彻底封住了洞口,也将外面的惊呼和混乱隔绝开来。 洞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洞口藤蔓缝隙透进几缕微弱的光线。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苔藓的潮湿气味。 “公主?您可有受伤?”沈文松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紧绷。他摸索着,小心地将萧明玉护在身后,警惕地听着洞外的动静。 萧明玉背靠着冰冷潮湿的石壁,惊魂未定,心脏还在狂跳。黑暗中,沈文松近在咫尺的气息和方才那不顾一切扑救的画面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的心神。劫后余生的恐惧、独处的慌乱、以及心底那份压抑已久、此刻被无限放大的情愫,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矜持。 “沈文松!”她猛地抓住他挡在她身前的手臂,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一种豁出去的决绝,“你为什么救我?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看着我?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 黑暗给了她勇气,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混合着委屈、后怕和压抑太久的倾慕,“我喜欢你!沈文松!从你在江南救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追着你来京城,追着你下江南,我放下公主的架子,厚着脸皮靠近你……你知不知道?!” 她的表白如同石破天惊,在狭小的山洞里回荡。 沈文松的身体瞬间僵住了!黑暗中,他清晰地感受到手臂上那双小手的颤抖和滚烫的温度,听到那带着哭腔却无比清晰的告白。一股从未有过的、极其陌生的热流猛地冲上他的头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又骤然松开,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喜欢?公主殿下……喜欢他?这……这怎么可能?! 巨大的冲击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句“我喜欢你”在嗡嗡作响。他下意识地想抽回手臂,却被萧明玉死死抓住。 “公主殿下!”他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试图维持镇定的语调,“殿下……殿下惊魂未定,所言恐非本意。末将……末将职责所在,护卫殿下安全乃是本分!方才之举,换做任何一位将领,都会……” “职责?本分?”萧明玉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拒绝的尖锐痛楚和失望,“沈文松!你看着我!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救我,就只是因为职责吗?!刚才你扑过来抓住我的时候,你眼里的害怕和紧张,也是职责吗?!你对着康康笑的时候,对着那个春桃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职责的束缚了?!为什么偏偏对我,就只有冷冰冰的职责!” 她的质问如同连珠炮,带着泣音,在黑暗中砸向沈文松。沈文松被她问得哑口无言,黑暗中,他仿佛能看见那双盈满泪水、闪烁着倔强和伤痛的眸子。职责?是,守护皇家是职责。可方才那一瞬间,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抓住她!不能让她掉下去!那近乎本能的反应,早已超出了职责的范畴…… 可是……喜欢?男女之情?他从未想过。他的人生规划里,只有军营、边疆、守护疆土。儿女情长,那是何物?他只觉得心乱如麻,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悸动和巨大的惶恐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所适从。 “殿下……”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艰涩,“殿下金枝玉叶,身份贵重。末将……一介武夫,只知尽忠职守,戍守边疆。于儿女私情……从未思量,亦不敢高攀。今日冒犯,实属无奈。殿下厚爱,末将……愧不敢当。” 他终究选择了最安全、也最疏离的方式,用职责和身份,筑起一道坚固的墙,将心底那点陌生的悸动和公主滚烫的情意,一同隔绝在外。 “不敢当……呵……”萧明玉抓着他手臂的手,无力地滑落。黑暗中,传来她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她不再质问,不再看他,只是背靠着冰冷的石壁,慢慢地滑坐在地上,将脸深深埋进膝盖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那无声的哭泣,比任何控诉都更让沈文松心头发堵。 山洞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啜泣声和洞外隐约传来的、侍卫们焦急的呼唤和搬动石块的声音。沈文松僵立在黑暗中,听着那令人心碎的哭声,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句“从未思量,亦不敢高攀”如同冰冷的锁链,不仅锁住了公主的心,也仿佛将他心底某种刚刚萌芽、连他自己都未看清的东西,彻底冰封。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洞口的光线终于亮了些,石块被搬开,侍卫们焦急的脸出现在洞口。 “公主!沈将军!你们没事吧?” 沈文松如同解脱般,立刻转身,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公主殿下受了惊吓,安然无恙。速速清理道路,护送殿下回京!” 他弯腰,想搀扶起萧明玉。萧明玉却猛地甩开他的手,自己扶着石壁站了起来。她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挺直了背脊,脸上已不见方才的脆弱,只剩下一种被冰封的疏离和骄傲。她看也没看沈文松一眼,在宫女的搀扶下,径直走出了山洞,阳光落在她挺直的背影上,带着一种倔强的孤寂。 沈文松站在原地,看着那抹决绝离去的红色身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方才被她甩开的手,掌心被自己掐出的月牙形血痕隐隐作痛。一种空落落的、难以言喻的滋味,悄然弥漫开来。 --- 回京的路途,变得异常沉默。萧明玉的马车帘子再也没有掀开过。沈文松则比以往更加沉默,整日骑在马上,目光沉凝地望着前方,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无法逾越的鸿沟。 抵达京城后,萧明玉甚至没有和沈文松告别,便在宫人的簇拥下,径直回了皇宫。沈文松交卸了差事,回到沈府,面对父母兄嫂关切的询问,也只是简单说了句“一切顺利,公主平安”,便将自己关进了书房。 喜欢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请大家收藏:()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5章 萧明玉表白被拒伤心大哭 萧明玉扑在萧明华柔软馨香的锦被上,哭得肝肠寸断,仿佛要将这一路的委屈、惊吓、羞愤和被拒绝的痛苦,全部倾泻出来。 “皇姐!他……他就是块捂不热的石头!不,是冰山!是万年寒铁!”她抬起泪痕斑驳的小脸,眼睛肿得像桃子,声音嘶哑,“我都那样了……我差点死了……我都说我喜欢他了……他还是……还是说什么职责!本分!不敢高攀!呜呜呜……他是不是觉得我很烦?很讨厌?很……很不知羞耻?” 巨大的挫败感和自我怀疑几乎将她淹没。 萧明华心疼地将妹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哭诉和山洞里发生的一切。待她情绪稍稍平复,才用温热的帕子仔细擦拭她的小脸,声音温柔而坚定: “傻明玉,哭成这样,眼睛还要不要了?”她捧起妹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听皇姐说,沈文松拒绝你,绝非因为讨厌你。” “那他为什么……” “因为他是个‘笨’的。”萧明华无奈地笑了笑,眼中带着洞悉的智慧,“一个从小到大只懂得习武、兵法、守护疆土的‘笨’男人。他心里那根弦,还没搭到‘儿女情长’那根柱子上去呢!你突然把这么大一筐滚烫的心意砸过去,他除了用‘职责’这块盾牌挡着,还能怎么办?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接!” 萧明玉抽噎着,似懂非懂。 “你再想想,”萧明华循循善诱,“他若对你真无半分在意,在那悬崖边上,他会想都不想就扑过去救你?他手臂上的伤,是假的吗?在山洞里,你哭得那么伤心,他若真厌恶你,大可以离得远远的,何必僵在那里?他分明是……心乱了!” 萧明华的话像一道光,穿透了萧明玉心中的阴霾。她想起沈文松抓住她时那几乎要捏碎她骨头的力道,想起他布满血丝却异常明亮的眼睛,想起他在黑暗中挡在她身前的姿态……还有他被甩开手时,那一瞬间的僵硬和……落寞? “可是……可是他说他不敢高攀……”萧明玉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希冀的怯懦。 “那是他的傻话!”萧明华点点她的额头,“他是沈家幼子,年纪轻轻已是五品将军,前程无量。父皇母后开明,何曾以门第论过驸马?你姐夫当初也不过是个翰林院修撰。他所谓的‘不敢高攀’,不过是他还没开窍、还没意识到自己心意时的托词,也是他给自己设下的藩篱。” 萧明玉的眼中渐渐重新燃起了一点微弱的光亮:“那……那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萧明华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过来人的狡黠,“皇姐不是早告诉过你了吗?对付这种‘顽石’,急不得。‘温水煮青蛙’,贵在持之以恒,更要……攻心为上。他既以职责、本分为念,那你就让他看看,你这位公主,并非只会风花雪月,亦可与他志同道合!让他知道,你的喜欢,不是负担,而是能与他并肩同行的力量。” 萧明玉怔怔地听着,混乱的心绪在皇姐温柔而充满力量的话语中,渐渐沉淀下来。山洞里的绝望和冰冷似乎退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重新燃起的、带着委屈却更加坚定的决心。她擦干眼泪,用力吸了吸鼻子,眼神重新变得明亮而倔强。 是啊,她是萧明玉,是父皇母后捧在手心的明珠,是敢爱敢恨的二公主!一块不开窍的顽石而已,她就不信,用尽一生的温水,还煮不熟他! 喜欢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请大家收藏:()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6章 贺明珠生了一个女儿 京城沈府正院,一派喜气洋洋又带着兵荒马乱的景象。 沈文清(刑部尚书)在产房外急得团团转,官帽都戴歪了,全然没了平日里的端方威严。他一会儿扒着门缝听动静,一会儿又对着廊下供着的送子观音像念念有词:“菩萨保佑!保佑明珠平安!是男是女都好!都好!” 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沈父沈母刚从江南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连口热茶都没顾上喝,就指挥着仆妇嬷嬷们准备热水、参汤、襁褓。沈母嘴里不停地念叨:“菩萨保佑,顺顺利利……明珠丫头头胎生瑞哥儿就吃了苦头,这次可千万……” “生了!生了!” 产房的门猛地被推开,稳婆抱着一个襁褓满脸喜气地冲出来,“恭喜沈大人!贺喜沈大人!夫人平安诞下一位千金小姐!母女平安!” “明珠!”沈文清一个箭步冲过去,越过襁褓就想往产房里钻,被沈母一把拉住:“急什么!先看看你闺女!” 沈文清这才如梦初醒,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小小的、红彤彤的襁褓。看着怀里皱巴巴、闭着眼睛的小婴儿,这位在刑部大牢里叱咤风云的尚书大人,眼眶瞬间就红了,咧着嘴,笑得像个傻子:“好!好!闺女好!像明珠!爹的小心肝!” 他笨拙地用手指碰了碰女儿的小脸,声音都哽咽了。 沈父也凑过来看,捋着胡子,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咱们沈家又添一朵金花!瑞哥儿有妹妹了!”他立刻吩咐管家,“快!给江南去信!给靖王府去信报喜!月薇和清婉她们肯定惦记着呢!” 沈母则抹着高兴的眼泪,对沈文清道:“快进去看看明珠!她才是大功臣!” 沈文清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襁褓交给沈母,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轻手轻脚地进了产房。 **江南·靖王府** 沈月薇和林清婉正对着几大箱刚整理好的贺礼清单。沈月薇出了月子,气色红润,身姿虽还带着些丰腴,却更添风韵。康康被乳母抱在怀里,安安则在一旁的矮几上,一本正经地“教”弟弟认字,虽然康康只会咿咿呀呀地流口水。 “明珠嫂嫂生了个女儿!太好了!”林清婉拿着刚收到的飞鸽传书,喜上眉梢,“我早说了,明珠嫂子这胎准是个贴心小棉袄!快看看,咱们准备的这些江南的细软绸缎、精巧银饰、还有给新生儿辟邪的长命缕、虎头鞋,再加上月薇妹妹你亲自挑的那几匣子上好的珍珠粉和养颜膏,一并送去!保准大嫂喜欢!” 沈月薇笑着点头:“嗯,都添上。还有二哥新得的那几匹流光溢彩的云锦,也裁两匹给小侄女做衣裳,小姑娘穿着肯定好看。”她放下清单,走到安安身边,看着女儿用胖乎乎的小手指蘸了茶水,在矮几上歪歪扭扭地写了个“沈”字,康康则伸出小肉手想去抓姐姐的笔,被安安敏捷地躲开。 “安安真棒,都会教弟弟写字了。”沈月薇笑着摸摸女儿的头。 “娘亲!”安安骄傲地扬起小脸,“安安在教弟弟写我们家的姓!弟弟笨,学不会!” 小大人似的语气逗得沈月薇和林清婉忍俊不禁。 “二爷呢?”沈月薇问。 “还能去哪儿?”林清婉嗔笑道,“拉着新招揽的那个川蜀来的厨子,在后院小厨房里鼓捣他那‘大业’呢!烟熏火燎的,说是要弄个什么……‘红白鸳鸯锅’?” 正说着,沈文柏一脸兴奋地冲了进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花椒、辣椒和牛油的奇异香气:“成了!成了!月薇!婉儿!快来尝尝!咱们沈记‘天下第一锅’的招牌,有谱了!” 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厮,小心翼翼地抬着一个中间隔开的特制大铜锅,一边是翻滚着红油辣椒、漂浮着花椒的浓郁汤底,另一边则是奶白浓郁、飘着菌菇和枸杞的清汤。各种切得薄如蝉翼的牛羊肉片、鱼片、新鲜的蔬菜、菌菇、豆制品琳琅满目地摆满了旁边的长桌。 “二哥,你这是……”沈月薇被这阵仗惊到了。 “火锅啊!”沈文柏眉飞色舞,“上次去蜀地谈生意,尝过一次就念念不忘!天寒地冻,亲朋围坐,沸汤翻滚,自取所需,边涮边聊,暖身暖心,热闹又痛快!比咱们江南那些精致小菜更接地气,更能聚人气!我琢磨着,把咱们的茶馆和绸缎铺子开到哪儿,这火锅店就跟到哪儿!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沸雪居’!怎么样?够不够响亮?”他得意地看向妹妹和妻子。 沈月薇看着那翻滚的红汤白汤,嗅着空气中勾人食欲的麻辣鲜香,眼睛亮了起来。她经商的天赋被瞬间点燃:“二哥这主意妙!茶馆雅致,绸缎华美,再配上这热腾腾的火锅,有静有动,有雅有俗!选址上,咱们可以……” 兄妹俩立刻凑到桌边,对着那热气腾腾的火锅和满桌食材,兴致勃勃地讨论起选址、装修、食材供应链、甚至锅底配方的保密事宜,仿佛眼前不是一个铜锅,而是一个即将铺遍全国的商业帝国雏形。林清婉笑着摇摇头,给安安和康康各盛了一小碗清汤锅底的菌菇汤,又招呼乳母也来尝尝鲜。后院小厨房里飘出的奇异香气,混合着江南春日暖阳下孩童的咿呀声和大人充满干劲的讨论,充满了勃勃生机。 --- 喜欢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请大家收藏:()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7章 沈文松夜闯二公主寝宫质问二公主为什么喜欢其他人 萧明玉斜倚在临窗的贵妃榻上,手里拿着一柄精致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她今日打扮得格外明艳,一身海棠红的宫装,衬得肤白胜雪,发髻高挽,簪着赤金点翠步摇,流光溢彩。只是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刻意为之的疏离。 大公主萧明华坐在她对面,看着她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明玉,你当真要去赴那忠勤伯府的赏花宴?还特意放出风声,说是去相看人家?” 她压低声音,“你这招‘以退为进’,用得是不是太狠了点?万一……” “皇姐放心,”萧明玉打断她,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带着点骄矜的笑意,眼神却没什么温度,“忠勤伯府的二公子,为人端方,家世清贵,与我年纪相仿,是母后也提过一嘴的‘良配’。我去瞧瞧,有何不可?”她放下团扇,拿起一旁小几上放着的、一枚雕工精湛的羊脂白玉佩把玩着,语气漫不经心,“至于某些人……他既视我为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那我便如他所愿,离得远远的,另觅良缘便是。也省得……碍了他的眼。” 她这话说得轻巧,可萧明华却敏锐地捕捉到她指尖捏着玉佩时那微微泛白的骨节。这玉佩,是上次沈文松救她时,混乱中扯落在地,被她悄悄拾起藏下的。 “你这丫头……”萧明华还想再劝,门外宫女禀报:“公主殿下,忠勤伯府的马车已到府门外了。” 萧明玉立刻站起身,脸上瞬间堆起无可挑剔的明媚笑容,仿佛刚才那个眼底含冰的人不是她:“皇姐,我去了。回来再与你细说。”她仪态万方地搭上宫女的手,袅袅婷婷地向外走去,那抹海棠红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奔赴“良缘”的决绝。 萧明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秀眉微蹙,眼中满是担忧。这戏,演得太过,怕是要伤己伤人。 --- 忠勤伯府的赏花宴,设在府中精巧的园子里。姹紫嫣红开遍,衣香鬓影,笑语喧阗。萧明玉无疑是全场最耀眼的焦点。她言笑晏晏,举止得体,与忠勤伯夫人相谈甚欢,对那位温文尔雅、明显对她有好感的忠勤伯二公子也报以恰到好处的微笑和回应。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进了沈府,也飞到了刚从京郊大营回府的沈文松耳中。 “听说了吗?二公主殿下今日去了忠勤伯府赏花宴,和那位二公子相谈甚欢呢!” “可不是嘛!听说忠勤伯夫人对公主满意得很!这门亲事,怕是要成了!” “到底是金枝玉叶,哪能真在一棵树上吊死?沈小将军虽好,可也太……” 下人们的窃窃私语,像细小的毒刺,扎进沈文松的耳朵里。他面无表情地穿过回廊,脚步却越来越沉。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那张在忠勤伯府花园里巧笑倩兮的脸,对着另一个男子微笑……一股莫名的、极其陌生的烦躁和郁气猛地堵在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握紧了腰间的佩刀,指节泛白。 接下来的几日,类似的“佳话”不断传来:二公主与忠勤伯二公子同游西山;二公主收了忠勤伯府送来的名家字画;二公主在宫宴上,对忠勤伯二公子另眼相看…… 每一条消息,都像在沈文松心口那团无名火上浇了一勺滚油。他变得更加沉默,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在军营里操练起士兵来也越发严苛,连他大哥沈文清都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旁敲侧击地问:“文松,最近可是营里事务烦心?脸色怎么这么差?” 沈文松只是摇头,声音硬邦邦的:“无事,大哥。” 然而,当他在宫门外,亲眼看到萧明玉从宫里出来,正要登上忠勤伯府的马车,而那位二公子殷勤地伸出手想要搀扶她,萧明玉竟也微笑着将手搭了上去的那一刻—— 沈文松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断裂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混杂着愤怒、不甘、被背叛的刺痛和某种他自己都未曾深究的占有欲,如同失控的野火,瞬间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是夜,月黑风高。 一道矫健如豹的玄色身影,悄无声息地避开了公主府外围的守卫,如同鬼魅般翻过高墙,落在了二公主萧明玉寝殿外的庭院中。动作干净利落,带着军旅特有的肃杀气息。 寝殿内烛火未熄。萧明玉刚沐浴完,穿着一身素白的寝衣,长发披散,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长发。镜中的人影,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倦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吱呀——” 窗户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 冷风灌入,烛火剧烈摇曳。 萧明玉吓得浑身一颤,梳子“啪嗒”掉在地上。她猛地回头,惊骇地看向窗口—— 月光勾勒出一个高大挺拔、逆光而立的轮廓。玄色劲装,眉目冷硬如刀锋,正是沈文松!他站在窗外,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死死锁住她,周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和浓烈的酒气!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沈文松?!你……你怎么敢……” 萧明玉惊怒交加,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襟。 沈文松根本不答话,单手撑着窗棂,利落地翻身而入!动作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爆发力。他几步就跨到萧明玉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带着浓烈酒气和凛冽寒意的气息扑面而来。 “为何?” 他开口,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某种更深沉的情绪,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殿下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微臣吗?这才几日?便寻到了忠勤伯府那样的‘良配’?殿下这‘喜欢’,未免也太过廉价!太过儿戏!” 他越说越激动,猛地伸手,一把攥住了萧明玉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放手!沈文松!你放肆!” 萧明玉又惊又痛,奋力挣扎,心中却因他那句质问和眼中燃烧的怒火,诡异地生出一丝隐秘的期待和快意。他终于……有反应了? “微臣放肆?”沈文松冷笑一声,非但没松手,反而将她拉得更近,逼视着她慌乱又倔强的眼睛,酒气和怒火灼烧着他的理智,“那殿下呢?殿下撩拨在先,弃之在后,将微臣玩弄于股掌之间,视若敝履!这又算什么?!” “谁玩弄你了!”萧明玉被他眼中的痛苦和指控刺痛,委屈和怒火也涌了上来,声音带着哭腔,“是你说不敢高攀!是你说从未思量!是你把我推开!是你不要我的!沈文松!你凭什么现在来质问我?!我嫁给谁,与你何干?!” 她用力捶打着他如铁钳般的手臂。 “与我何干?”沈文松被她的话彻底激怒,也刺痛了心底某个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角落。他猛地抬手,从怀中掏出一物,狠狠拍在梳妆台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萧明玉定睛一看,瞬间僵住——正是她偷偷藏起的那枚属于他的羊脂白玉佩! 沈文松指着那枚玉佩,眼底翻涌着受伤的野兽般的赤红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执拗:“殿下既已觅得良缘,何须再留着微臣这‘碍眼’之物?不如……物归原主!” 他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自嘲和痛楚,猛地松开钳制她的手,转身就要从窗口跃出。 “沈文松!” 萧明玉看着那枚孤零零躺在妆台上的玉佩,又看着他那决绝转身、仿佛要永远走出她生命的背影,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什么矜持,什么计谋,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几乎是凭着本能,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别走!” 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他背后的衣料,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和不顾一切的哀求,“我没有!我没有喜欢别人!我是骗你的!是气你的!沈文松!你混蛋!你明明就在乎!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 沈文松被她从背后死死抱住,那滚烫的眼泪和绝望的哭喊,如同惊雷般炸响在他混乱的脑海和冰封的心湖。他高大的身躯瞬间僵硬如铁,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那句“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像一道刺目的闪电,劈开了他所有自欺欺人的伪装和刻意筑起的堤防。 喜欢?他……喜欢她? 这个念头如同野火燎原,瞬间烧遍了他的四肢百骸。那些被她追逐时的烦躁躲避,被她靠近时的心跳加速,看到她危险时不顾一切的疯狂,听到她“另觅良缘”时蚀骨的愤怒和酸涩……所有被他刻意忽略、强行压抑的陌生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汹涌澎湃,再也无法阻挡。 喜欢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请大家收藏:()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8章 沈文松萧明玉一吻定情 公主寝殿内,时间仿佛凝固。萧明玉滚烫的眼泪浸透沈文松背后的衣料,那不顾一切的哭喊和拥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了他冰封的心防。 喜欢?他喜欢她? 这个迟来的、惊雷般的认知,裹挟着过往所有被刻意忽略的悸动、烦躁、担忧和蚀骨的酸涩,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僵硬地转过身,月光描摹着他冷硬却写满惊涛骇浪的轮廓。那双总是锐利如鹰隼、此刻却盛满了茫然、挣扎和某种破土而出的炽热的眸子,深深锁住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 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而多余。 他猛地低下头,带着一种近乎凶悍的、孤注一掷的力道,狠狠攫住了她微张的、带着泪痕的柔软唇瓣! “唔!” 萧明玉的哭泣戛然而止,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脑中一片空白。这不是她预想中的任何一种反应!没有温情的安抚,没有歉意的低语,只有一股混合着浓烈酒气、凛冽气息和某种近乎绝望的、滚烫掠夺的吻!霸道、生涩、毫无章法,却带着一种摧毁一切的决绝,瞬间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和思考能力。 她下意识地想要推拒,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却如同蚍蜉撼树。他的手臂如铁箍般紧紧环住她的腰,将她更用力地按向自己,仿佛要将她揉碎,融入骨血。唇齿间是陌生的、属于他的、带着酒气和铁锈般凛冽的气息,攻城略地,不容拒绝。 最初的震惊和抗拒过去,一股巨大的、灭顶般的狂喜和酸楚猛地攫住了萧明玉!他终于……回应了!不再是冰冷的职责,不再是疏离的拒绝!这个粗暴、混乱、甚至带着痛感的吻,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清晰地宣告了他的心意——他在乎!他疯狂地在乎! 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却不再是委屈的泪水。她放弃了抵抗,甚至开始笨拙地、带着孤勇般的热情回应他。双手攀上他宽阔的背脊,紧紧抓住他劲装下紧绷的肌肉,仰起头,承受并回应着这迟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与确认。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气息紊乱,肺腑间氧气耗尽,沈文松才猛地松开她。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未退的情潮和一种近乎虚脱的后怕。他看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和迷蒙的泪眼,喉结滚动,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砾摩擦: “萧明玉……”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时,如此郑重地唤她的名字,“我……沈文松,一介武夫,此生志向,只在戍守边关,马革裹尸。给不了你京城的繁华安逸,给不了你朝夕相伴的温存。你……”他顿了顿,眼神锐利而坦诚,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可想清楚了?若不愿随我去那苦寒之地,今日……便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海誓山盟,只有最赤裸的现实和最沉重的选择。他将自己的前程、自己的宿命、自己所能给予的全部——那荒凉却炽热的边疆,毫无保留地摊开在她面前。 萧明玉的心跳得如同擂鼓,脸颊滚烫,唇瓣还残留着他肆虐的痛感和灼热的气息。她望着他近在咫尺、写满认真和等待审判的眼眸,没有半分犹豫,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骄傲,斩钉截铁地回应: “沈文松,你听好了!我萧明玉喜欢的,是那个在江南救我于危难的少年将军!是那个在悬崖边不顾性命抓住我的沈文松!是那个心系家国、顶天立地的男人!”她眼中闪烁着比星辰更亮的光芒,“边关苦寒又如何?马革裹尸又如何?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归处!我萧明玉,愿意!” “愿意”二字,掷地有声,如同金玉相击,在这寂静的寝殿里久久回荡。 沈文松定定地看着她,看着她眼中毫不退缩的坚定和那不顾一切的决绝。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冲上他的头顶,激荡着他的四肢百骸。所有的顾虑、所有的藩篱,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更深地嵌入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声音低沉而郑重,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和不容置疑的承诺: “好!萧明玉,记住你今日之言!待我回禀父母,请旨赐婚!此生,沈文松戍边之地,便是你萧明玉的家!”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无比珍重、带着誓言的吻。窗外清冷的月光洒落,将相拥的两人身影拉长,仿佛一幅定格的画卷。 喜欢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请大家收藏:()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9章 沈月薇和二哥又开始进军餐饮店 边关的风一年四季都带着粗粝的哨音。陆府后院的校场却是一片热火朝天。 两个虎头虎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三岁小团子,穿着特制的小号皮甲,正摇摇晃晃地比划着木制的小刀小剑,嘴里还“嘿哈嘿哈”地给自己鼓劲。哥哥陆骁(小名大虎)胆子大,挥舞着“大刀”就往前冲,结果左脚绊右脚,“噗通”一声摔了个结实,小嘴一瘪就要哭。 “骁儿!自己起来!”陆铮一身利落戎装,抱着手臂站在一旁,俊朗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沉稳,“陆家的男人,摔倒了就自己爬起来!” 大虎眨巴着泪眼,看看爹爹,又看看旁边一脸淡定、还在慢悠悠比划“剑招”的弟弟陆骐(小名二虎),吸了吸鼻子,果然自己一骨碌爬了起来,拍拍小屁股上的灰,又举起小木刀,奶凶奶凶地对着空气砍。 罗清柔裹着厚厚的狐裘,坐在廊下铺了厚厚皮褥子的椅子上,含笑看着父子三人。她产后调养得宜,气色红润,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为人母的温婉。她怀里抱着一个更小的襁褓,是刚满周岁的女儿陆瑶(小名娇娇)。娇娇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两个哥哥。 陆夫人端着一碟刚烤好的、撒着芝麻的酥饼走过来,先递给儿媳一块:“清柔快尝尝,新烤的,还热乎!”又对着场中喊道,“铮儿!别太严了!孩子还小呢!骁儿骐儿,快来奶奶这儿吃饼!” 大虎二虎一听有吃的,立刻丢了“武器”,迈着小短腿“噔噔噔”地跑过来,扑进陆夫人怀里,一人抢了一块饼,塞得小嘴鼓鼓囊囊。 陆铮无奈地摇摇头,走到罗清柔身边坐下,很自然地接过女儿抱着。娇娇似乎很喜欢爹爹身上熟悉的气息,伸出小手去抓他盔甲上的金属甲片,咿咿呀呀。 “娘总惯着他们。”陆铮语气带着点无奈,眼神却柔和地看着两个狼吞虎咽的儿子。 “小孩子嘛,开心就好。”罗清柔笑着,将一块酥饼掰开,喂给陆铮,“你也尝尝,娘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陆铮就着妻子的手咬了一口,酥脆香甜。他看看两个生龙活虎的儿子,又看看怀中粉雕玉琢的女儿,再看看身边温婉娴静的妻子,常年被边关风霜刻画的冷硬轮廓,在冬日的暖阳下,融化成一池春水。这塞北的风沙,似乎也因这融融暖意,变得不那么凛冽了。 --- **江南·沸雪居** 新开张的“沸雪居”临水而建,三层楼阁,飞檐翘角,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独特的红白鸳鸯锅底香气四溢,混合着鼎沸的人声、杯盘碰撞声、伙计们响亮的吆喝声,将江南冬日的湿寒驱散得一干二净。 三楼最雅致的“听雪阁”内,气氛却有些微妙。 沈月薇一身海棠红织金锦袄裙,云鬓高挽,眉目如画,正含笑与几位从蜀地来的大绸缎商洽谈着明年蜀锦的供货事宜。她言语清晰,进退有度,举手投足间既有江南女子的温婉,又不失商海沉浮的干练精明,引得几位客商频频点头。 “沈东家放心,贵号‘沈记’的信誉,我们是信得过的!这蜀锦的份额,就按咱们方才议定的办!”为首的客商笑着举杯。 沈月薇也端起茶杯,笑容温婉:“李老板爽快!那咱们就……” 话音未落,雅间的门被无声推开。一股凛冽的、带着室外寒意的气息瞬间涌入。 萧承璟一身玄色暗银纹常服,身姿挺拔,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他深邃的目光在雅间内一扫,掠过那几位客商,最后精准地落在自家王妃那明媚动人的笑脸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雅间内的温度仿佛骤然降了几度。 几位客商都是人精,感受到靖王爷身上那股无形的低气压,连忙起身,脸上堆满恭敬的笑意:“王爷金安!” 沈月薇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放下茶杯,起身迎上前,声音温软:“王爷怎么来了?可是寻我有事?” 萧承璟走到她身边,极其自然地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他这才抬眼看向几位客商,语气平淡无波,却带着无形的威压:“无妨。本王路过,来接王妃回府。诸位,生意可谈完了?” “谈完了!谈完了!”李老板等人哪敢耽搁,连忙躬身告退,“王爷王妃伉俪情深,真是羡煞旁人!我等告退!告退!”几人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了雅间。 门一关上,雅间里只剩下翻滚的火锅咕嘟声。 萧承璟依旧揽着沈月薇的腰,低头看她,眼神幽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腰侧柔软的衣料,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王妃今日……气色甚佳。与那几位蜀商,相谈甚欢?” 沈月薇被他揽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冷冽气息,听着他这明显带着酸味的话,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她仰起脸,指尖轻轻戳了戳他坚实的胸膛,声音带着娇嗔:“王爷这是打翻了多少坛子陈醋?酸味隔着三条街都闻见了!不过是谈些蜀锦的生意,二哥也在隔壁雅间盯着呢,王爷还不放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萧承璟捉住她作乱的手指,握在掌心,哼道:“生意?谈生意需要笑得那般……招摇?” 他想起方才进门时,她对着那几个男人言笑晏晏的模样,心头那点无名火又蹭蹭往上冒。他俯身,惩罚性地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声音带着危险的暗哑:“王妃是不是忘了……昨夜答应本王什么了?” 沈月薇被他咬得浑身一颤,耳根瞬间红透,想起昨夜被他翻来覆去“惩罚”到求饶的场面,腿都有些发软。她连忙讨饶:“没忘没忘!妾身知错了!王爷饶了我吧!再不敢了!” “不敢?”萧承璟显然不信,搂着她腰的手臂收紧,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探向她衣襟的盘扣,眼神幽暗,“本王瞧着,王妃胆子大得很。看来……是昨夜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他低头,作势又要吻下。 “王爷!”沈月薇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这是在店里!让人听见……妾身还要不要做人了?晚上……晚上回去,随王爷……处置,可好?” 最后几个字,声音低得如同蚊呐。 萧承璟看着她羞窘又讨饶的模样,心头那点醋意和火气才稍稍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灼热的、只属于她的占有欲。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终究是顾忌场合,松开了些禁锢,却依旧将她圈在怀里,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重重的吻,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记住你的话。晚上……加倍。” 沈月薇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和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心中一片甜软。她轻轻“嗯”了一声,唇角却悄悄弯起。这男人,吃醋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 **靖王府·暖阁** 林清婉正拿着几匹新到的、流光溢彩的云锦,在沈月薇身上比划着:“月薇妹妹,你瞧这匹海棠红的,衬你肤色,做件新年的袄子正好!这匹月白的,给王爷做件直裰……” 沈文柏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个新得的紫砂壶,看着自家娘子忙前忙后,忍不住酸溜溜地开口:“婉儿,你这眼里心里,如今就只有月薇和王爷了?为夫这新得的‘美人肩’(紫砂壶名),你连看都没看一眼!” 林清婉头也不抬,嗔道:“你那些壶啊杯啊的,都快堆满一屋子了!还差我看这一眼?再说了,”她放下料子,走到沈文柏身边,拿起他手中的紫砂壶仔细看了看,眼中带着笑意,“这壶形倒是不错,泥料也上乘。不过嘛……”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凑近沈文柏耳边,压低声音,带着点促狭,“比起王爷待月薇妹妹的那份‘痴缠’劲儿,你这壶啊,还差点‘火候’!” 沈文柏被她说得老脸一红,随即又得意起来,一把揽住妻子的腰,也压低声音,带着点无赖:“怎么?羡慕了?那为夫今晚也‘痴缠’你一回?保管比王爷那‘火候’还足!” “要死啊你!”林清婉羞得满脸通红,轻轻捶了他一下,眼波流转间却是藏不住的甜蜜,“孩子们都在呢!没个正形!” 暖炕上,安安正带着康康玩积木。康康已经能坐得很稳,小手笨拙地抓着一块积木往姐姐搭的“高楼”上放,结果“哗啦”一声,高楼倒了。安安也不恼,反而咯咯笑起来:“康康真棒!把坏人的房子推倒啦!” 康康见姐姐笑,也跟着咧开小嘴,露出几颗小米牙,口水滴答。 喜欢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请大家收藏:()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0章 沈文松大婚 皇宫正殿外广场,红毯铺地,仪仗威严。龙涎香袅袅,礼乐庄重恢弘。 萧明玉身着正红色蹙金绣百鸟朝凤嫁衣,头戴赤金点翠镶东珠九翟冠,凤冠霞帔,华贵不可方物。 平日里明媚灵动的二公主,此刻在繁复的珠帘后,面容沉静,唯有那双望向广场尽头身影的眸子,亮得惊人。 按照礼制,新娘需执团扇遮面。当沈文松牵着萧明玉的手,走过长长的宫道,即将登上婚车时,一阵清风拂过。 登车后,依照习俗,新郎需作“却扇诗”方能请新娘放下团扇。沈文松立于华贵的婚车前,看着车窗内那隐隐绰绰的身影,略一沉吟,声音清朗,带着武将少有的文采与不容置疑的深情: — “金戈铁马守山河,不及卿卿一笑夺。 —江南烟雨曾同渡,今朝执手共星河。 — 扇底惊鸿心已烙,余生唯愿护卿侧。 —萧家明珠落沈庭,松柏为证誓不挪!” 诗毕,满堂喝彩。车窗内,团扇缓缓放下,露出萧明玉含羞带怯、却难掩明媚喜悦的容颜。 婚房内,红烛高烧,龙凤呈祥的喜帐低垂,处处透着喜庆与旖旎。繁琐的仪式终于结束,宾客的喧闹被隔绝在外。 萧明玉端坐在铺着大红百子千孙被的喜床上,繁重的头饰已卸下,只余一支赤金凤钗斜插鬓边,更添几分慵懒妩媚。 门被轻轻推开,带着一身清冽酒气的沈文松走了进来。他挥手屏退了守夜的侍女,反手关上门,婚服的外袍已解去,只着玄色暗纹的中衣,更显肩宽腰窄,力量感十足。 他停在床边,深邃的目光沉沉地落在萧明玉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灼热。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红烛燃烧的噼啪声。 “公主殿下,”他开口,声音因酒意而有些低哑,却比平时更添了几分磁性,也……更危险,“今日的婚礼,可还满意?” 萧明玉努力维持镇定,抬眸看他:“沈将军安排的,自是极好。” 她故意用回“沈将军”这个略显生疏的称呼。 沈文松眸光一暗,忽然俯身,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床榻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酒香将她笼罩,萧明玉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将军?”他低笑一声,带着一丝嘲弄,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萧明玉,拜了天地,饮了合卺酒,入了洞房……你还在叫我‘将军’?” 萧明玉被他突如其来的侵略性弄得有些慌乱,脸颊绯红,强撑着道:“那……那你想让我叫什么?沈木头?沈石头?还是……” 她想起自己从前气急败坏时给他起的外号。 话未说完,下巴就被他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捏住抬起,迫使她直视他眼底翻涌的、几乎要吞噬一切的暗火。 “叫夫君。”他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萧明玉被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烫得一颤,嘴唇微动,那个称呼却卡在喉咙里,带着羞涩和一种奇异的悸动。 沈文松也不逼她,目光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下,落在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再落到她交叠放在膝上的、戴着龙凤金镯的纤细手腕上。他的眼神变得幽深,带着某种回忆的刺痛。 “还记得你在宫里,是如何气我的吗?”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惩罚的意味,“翰林院的探花郎?侍郎家的公子?羽林卫的校尉?嗯?” 他每念一个名字,声音就低沉一分,眼中的火苗就蹿高一分。 萧明玉被他看得心虚又心慌,想别开脸,却被他牢牢固定住。“那……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那时……我那时是为了……” 她试图解释。 “为了什么?”沈文松打断她,猛地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两人呼吸交融,“为了逼我承认?为了看我失控?萧明玉,你成功了。” 他的声音压抑着风暴,“你成功了!你知不知道,我那时恨不得……” “恨不得什么?”萧明玉被他眼底的狂潮吸引,忘记了害怕,下意识地问。 沈文松盯着她水润的唇瓣,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都扔出京城!恨不得把你……” 他猛地顿住,眼中最后一丝理智似乎被燃尽,取而代之的是撩人的欲火。 “现在,你是我的人了。”他宣告着,语气里带着一种终于尘埃落定的满足和更深沉的渴望,“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只属于我沈文松一人。”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不再忍耐,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积压了太久的情欲、嫉妒、后怕和失而复得的狂喜,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强势而霸道,不容拒绝。萧明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便被他的气息完全吞没。他攻城略地,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撬开她的牙关,汲取着她的甜蜜,仿佛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 红烛摇曳,帐幔低垂。喜服一件件委落在地,如同褪去了所有隔阂与伪装。萧明玉在他滚烫的怀抱和炽热的吻中渐渐迷失,从最初的被动承受,到笨拙地回应。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玉……”他第一次在如此亲密时唤她的名字,声音破碎而深情,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他滚烫的吻落在她的眉眼、鼻尖、唇瓣,一路向下,印下属于他的记忆。每一次触碰都引起她一阵阵快乐。 让萧明玉呼出声,眼泪瞬间涌出。沈文松立刻停下,强忍着濒临爆发的冲动,额上青筋凸起,汗水滴落在她颈间。 他紧紧抱着她,吻去她的泪水,声音压抑着痛苦和极致的温柔:“别怕……明玉,别怕……是我……我在……” 他耐心地安抚,每一个轻吻和低哄都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痛楚渐渐被取代。 沈文松感受到她的放松,才开始有所进展,不然沈文松也不好受。他看着她迷蒙含泪的眼,绯红的脸颊,听着她细碎细碎的小声低喘,只觉得所有的忍耐、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患得患失,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最极致的爱恋和满足。 红烛燃过半,帐内春意正浓。 沈文松用行动一遍遍宣告着她是他的,也诉说着那些深藏心底、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 萧明玉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眼睛迷离,所有的矜持、骄傲,都在他强势而深情的攻击下变得溃不成军,她断断续续地唤着“夫君”。 两人紧紧相拥,心跳如雷,仿佛灵魂都融为了一体。 沈文松将浑身绵软、意识迷离的萧明玉紧紧拥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胸膛。他低头,在她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无比珍重、带着无限眷恋的吻。 “萧明玉,”他的声音低沉而满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坚定,“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你都休想再喜欢上其他人。你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沈文松一个。” 他顿了顿,补充道,“那块‘木头’,会一直缠着你,直到天荒地老。” 疲惫至极的萧明玉在他怀里蹭了蹭,嘴角却勾起一抹甜蜜而狡黠的弧度,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嘟囔着:“……知道了……我的……木头将军……” 话音未落,便沉沉睡去。 喜欢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请大家收藏:()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1章 沈月薇怀三胎 江南靖王府的后园,紫藤花架下光影斑驳。九岁半的安安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眉眼间既有母亲的温婉,也继承了父亲那份沉静的气度。她正坐在石凳上,膝上摊着一本厚厚的《水经注》,纤细的手指划过书页上的江河脉络,神情专注。 三岁的康康则像条甩不掉的小尾巴,紧紧挨着姐姐,胖乎乎的小手也学着姐姐的样子,煞有介事地指着书页上弯弯曲曲的线条,奶声奶气地问:“姐姐,这条……这条河河,流到哪里去呀?” “这条是长江,”安安耐心地指着,“从西边的雪山流下来,穿过好多好多山,流到我们这里,再流到东边的大海里。”她侧头看看弟弟懵懂又认真的小脸,忍不住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颊,“康康真聪明,都认识长江啦!” 康康得到夸奖,立刻咧开小嘴,露出几颗小白牙,得意地晃着小脑袋:“康康聪明!像爹爹!” 不远处的凉亭里,沈月薇半倚在铺了厚软垫的躺椅上,身上搭着一条薄绒毯。她的小腹已有了明显的隆起,一手轻轻抚着,脸上带着孕中期特有的温润光泽和一丝慵懒。萧承璟坐在一旁,正用小银叉叉起一块去皮去籽、水灵灵的蜜瓜,递到她唇边。 “尝尝,庄子上新送来的,说是沙瓤,甜得很。”他声音低沉,动作自然。 沈月薇就着他的手咬下,清甜的汁水在口中弥漫,满足地眯起眼:“嗯,是甜。”她目光落在花架下安静看书的女儿和黏着姐姐的幼子身上,唇边笑意更深,“一转眼,安安都这么大了,都能给康康讲书了。康康也懂事,知道黏着姐姐学东西。” 萧承璟的目光也流连在那对姐弟身上,深邃的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情。他放下银叉,大手覆上她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偶尔的胎动,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是啊。等这个小家伙出来,安安和康康就是哥哥姐姐了。” 沈月薇将手覆在他的大手上,轻声问:“王爷说,这次会是弟弟还是妹妹?” 萧承璟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都好。只要是我们的孩子,都好。” 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康康似乎很想要个弟弟陪他玩打仗。” 沈月薇轻笑:“他呀,整天跟着二嫂家瑾儿屁股后面当小兵,自然想要个自己的‘兵’。”她抚着肚子,眼神温柔,“我倒希望是个女儿,安安也好有个伴儿,教她读书写字,梳妆打扮……” 正说着,腹中的小家伙像是回应般,突然有力地踢了一下。 “哎哟!”沈月薇轻呼一声,随即笑开,“瞧瞧,这小家伙,劲儿可真大!定是个活泼的!” 萧承璟立刻紧张地看向她的肚子,大手更轻柔地抚摸着:“踢疼了?”那紧张的模样,让沈月薇心中暖意融融。 九岁多的裴清韫(昭华郡主)穿着鹅黄色的春衫,梳着精致的双丫髻,发间簪着小小的珍珠流苏,正坐在一架秋千上,捧着一卷诗集,轻声诵读。阳光透过新绿的树叶洒在她身上,娴静美好,眉眼间依稀有大公主当年的清雅高华,更多了几分书卷气。 “韫儿妹妹!快看我抓到了什么!” 一个虎头虎脑、穿着宝蓝色锦袍的小少年像阵风似的冲进花园,正是同样九岁多的沈瑞。他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献宝似的递到裴清韫面前,小脸上满是兴奋和得意,“就在那边花丛里!我扑了好久才捉到的!送给你!” 裴清韫放下书卷,看着沈瑞掌心那只微微颤动着翅膀的美丽生灵,秀气的眉头轻轻蹙起,声音软糯却带着一丝不赞同:“瑞哥哥,夫子说,蝴蝶自有其天地,捉了它关起来,它会不快乐的。”她伸出白嫩的手指,极其轻柔地碰了碰蝴蝶的翅膀,“你看它,想飞呢。” 沈瑞脸上的兴奋瞬间垮了下来,看看蝴蝶,又看看裴清韫清澈认真的眼眸,挠了挠头,有些讪讪:“那……那怎么办?” 裴清韫从秋千上下来,走到一丛开得正盛的月季旁,对沈瑞招招手:“瑞哥哥,把它放在这里吧。这里有花,有阳光,它会更开心的。” 沈瑞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还是乖乖地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蝴蝶放在月季花丛里。那蝴蝶在花瓣上停驻片刻,翅膀一振,轻盈地飞走了。 “飞走了!”沈瑞有些失落。 “是呀,”裴清韫仰着小脸,看着蝴蝶消失的方向,脸上绽开温柔的笑意,“它去找它的伙伴了,多好。”她转头看向沈瑞,大眼睛忽闪忽闪,“瑞哥哥,我们去找安安姐姐寄来的信吧?她说江南开了好多我们没见过的花,画了图样呢!我们一起看?” 沈瑞立刻把蝴蝶忘到了脑后,眼睛亮起来:“好!去看信!安安姐姐画的图最好了!”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牵起裴清韫的小手,“走!去我书房!” 两个孩子手牵着手,蹦蹦跳跳地向书房跑去。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拉长,青梅竹马的情谊,如同园中初绽的嫩芽,纯净而美好。廊下,大公主萧明华和驸马裴文卿并肩而立,含笑看着这一幕。 “瞧瞧瑞哥儿,在韫儿面前,倒有几分他爹当年的‘傻’劲儿。”萧明华笑着打趣丈夫。 裴文卿温雅一笑,看着女儿小小的背影,眼中满是慈爱:“韫儿性子随你,沉静明理,倒把瑞哥儿这皮猴儿管住了几分。看来这‘娃娃亲’,定得甚好。” 萧明华依偎在丈夫肩头,看着两个孩子消失在回廊转角,轻声道:“是啊。只盼他们能像我们一般,相携相知,平安喜乐。” 喜欢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请大家收藏:()重生之带娃逃跑,却生了四个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