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第18章 师父 随后,那扇厚重的大门缓缓地、自动地打开了,发出一阵低沉的“嘎吱”声,仿佛是沉睡巨兽的苏醒之音。 只见一个老人,他便是长青子。 他盘膝坐在一个破旧却又透着古朴气息的蒲团之上,那蒲团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隐隐露出里面的干草。 他手中的拂尘,白色的毛发柔顺地垂在膝前,随着洞府里微弱的气流轻轻晃动,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 他双目紧闭,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的头顶之上,散发出氤氲的气息,层层光圈环绕着,那光芒柔和而明亮,仿佛佛光普照一般,透着万千祥和,将整个洞府都笼罩在一种神秘而宁静的氛围之中。 我一言不发,脚步沉稳而坚定地径直走了进去,每一步都带着我心中复杂的情绪。我静静地垂立在老人身旁,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又像是一个寻求庇护的孩子。 与此同时,洞府外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一群人匆匆走进来,他们中有门派长老,那些长老们穿着绣着门派标志的长袍,长袍随着他们的走动而飘动,庄重而威严;也有学校高官,他们的服饰更加华丽,配饰在洞府的光线照耀下闪烁着光芒。他们纷纷进入洞府,前来参见长青子。 他们最关心的是长青子是否真的出关了。 其实,倒不是他们有多喜爱长青子,而是因为长青子就像巴山剑派的定海神针,他的存在就意味着门派的稳定,有他在,众人便觉得有了底气。 长青子缓缓地吐出一口长气,那气息仿佛带着他多年修行的灵气,然后慢慢睁开眼睛。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目光投向我,那目光中带着一丝欣慰,说道:“好!好!好!回来就好!” 我跪着走到长青子面前,膝盖与地面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呜咽着说:“师父!你的傻徒儿回来了。”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又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长青子活了七八十岁,修行了几十年,他的心如同被岁月磨砺得无比光滑的石头,内心如同明镜一般,平静得如同古井之水,波澜不惊。 他看到我这个样子,心中不禁有所感触,本来想责备我几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我经历了很多,那些未曾言说的苦难都刻在我的眼底。 “哎!”长青子捋了捋胡须,那胡须已经有些花白,他叹息道:“你与土嫂的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是个误会,是有人故意为之。” 接着他又说道,“但事已至此,往事不堪回首,从今以后你就乖乖地呆在学校,好好修行吧。”他的声音平静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点头应道:“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高呼: “启禀掌派真人,本派二十几名黄字级弟子,被吴明打伤,现在跪在门口,请求掌派真人主持公道。” 那声音高亢而急切,打破了洞府里刚刚才有的宁静氛围。 长青子皱了皱眉头,他的眉毛就像两条纠结在一起的毛毛虫,嘴角一阵抽搐,满脸不敢置信地望向我,那眼神仿佛在问这是怎么回事。 “进来吧!”长青子说道。他的声音在洞府里回荡,带着一丝无奈。 这话一出,立即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怎么可能呢?半年前,他分明还是一个废物,别说打败二十几个弟子了,就是一个恐怕都打不赢啊。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声音在洞府里嗡嗡作响。 整个洞府里,除了远处传来的潺潺流水声,那流水声像是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一片静谧,显然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 片刻之后,二十几名黄字级弟子在洛十一和路十三的带领下,缓缓地走进来。 他们一个个衣衫有些凌乱,脸上带着愤愤不平的表情。他们跪在长青子面前,开始大倒苦水,并且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洛十一抢先说道:“掌派真人啊,他根本就是恃强凌弱,我们只是想和他友好地切磋一下,可他却下了狠手啊。” 路十三也在一旁附和着:“是啊,真人,我们这些师弟们可都是被他打得很惨啊。”总之,他们的意思就是我不对在先,恃强凌弱在后。 “握草!” 我微微恼怒,心中暗道,“这就是你们的反击吗?路十三、洛十一你们就是一个孬种,我代表月亮鄙视你们。” 于是我大声说道:“找我交流切磋的是你们,打输了跑来申冤告状的,还是你们。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我也是遇得到,怎么会有你们这样恬不知耻的同门师兄弟。” 我的声音在洞府里回荡,带着我的愤怒和不屑。 我接着高声说道:“请!掌派真人明断!”我之所以称长青子为掌派真人,是不想被人抓住小辫子,拿我是长青子的徒弟来说事。 “掌派真人,请为我们做主啊!”二十几位黄字级弟子再次齐声跪了下去,他们的声音参差不齐,却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 支持这些弟子的门派长老和学校高管,与持反对意见的长老高管,争执得不可开交。有的在火上浇油,上纲上线,一个长老涨红了脸说道:“这等恃强凌弱之事,绝不能姑息。” 而有的则认为,修炼之道本就应遵循丛林法则,强者为尊。一个高官双手抱胸说道:“在这剑派之中,本就是能者居上,输了就来告状,成何体统。” 这架势看起来十分可怕,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引发一场山呼海啸般的大混乱。 长青子见状,微微一笑,他的笑容里透着一种看透一切的豁达。 他摆了摆手,止住了所有的议论之声。 他缓缓说道:“各位,凡人者,图一时之乐,呈一技之长,耽得百日之不快;锐钝相济,明明白白,堂堂正正,不失为人根本。修炼一途,艰难困苦,且争锋不休,唯有昂扬向前,直指本心,方能达到大解脱,大自在!”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每个人的耳边回响。 “掌派真人……”路十三刚想再次呼喊,请长青子为他们做主,可转念一想,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和我虽然在年龄上相差无几,但性格却千差万别。 以前的我敦厚老实,没少被他路十三欺负,我总是默默地忍受着,从来没有找人告过状。 而今天这件事,其实是他路十三有错在先,我没有告发他,他反而来告发我,这样好像输了架,又输了理,还丢人。 听到掌派真人的训诫,路十三等人心里明白,掌派真人目光如炬,不会只听他们的一面之词,于是立即跪下,佯装受教的样子说道:“是...是,掌派真人,教训的是,弟子知错了!” 我似乎也有所明悟,不甘落后地说道:“谨遵掌派真人的教诲!弟子自当铭记于心。” 长青子见硝烟即将平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强调:“巴山剑派是一个整体,所有人,都应该尊师重道,兄友弟恭,和睦相处,团结拼搏。” 说完,他冷哼了一声,又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众人把头低得更低了,口中诺诺连声,可实际上他们全都口服心不服,这些话就像一阵风,左耳进右耳出,毕竟他们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忽然,长青子走过来,牵着我,又与路十三等人,每人都握了一下手,以此表示和解。路十三等人心中虽有千般不愿,但看在长青子的面子上,也表现得如同谦谦君子一般,十分大度地说:“师弟!对不起!” 我也假惺惺地回了句:“师兄!我下手太重,请多多包涵……” 就这样,这场风波看似平息了下来,可在每个人心中都留下了不同的痕迹。我知道,在巴山剑派的日子不会一直平静,而路十三等人也在暗中盘算着新的计划,未来的巴山剑派依然充满着未知的变数。 第19章 立威 长青子见此事已平息,便摒退我与路十三等人,与长老高管们开始开会议事。 我心里清楚,原告与被告虽然表面上一起离开,看似和解,但以路十三和洛十一两人的性格,暗地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在我看来,对付这种人,就得用强硬手段,所谓打蛇打七寸,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他们服气。 当我们路过一个僻静的后院时,我身上突然释放出一股无形的威压。 这威压极度寒冷,就像黑暗中汹涌而出的潮水,无边无际,猛地爆开,仿若核弹爆炸一般。刹那间,周围一片惨叫传来,路十三等人毫无抵抗之力,直接被这股强横的威压震飞出去。 这一行人何曾见过如此强大的力量,顿时大惊失色,内心惶惶不安。 我目光锁定路十三和洛十一,大喝一声:“纳命来!”说着便化掌为爪,隔空取物。 路十三和洛十一只觉得呼吸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掐住他们的喉咙,极度缺氧,嘴巴张得老大,想咳却咳不出来。 “手下留情!”赖小花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我面前,想要救人。 其实我本就没打算伤害两人,我只是想吓吓他们,杜绝后患。 所以一看到小师妹出面阻拦,我便立即松开了两人,这样既给赖小花卖了个顺水人情,又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看到小师妹的份上,小爷我今天暂且饶你们不死,倘若再敢惹我,就别怪我不顾同门之谊。”我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 “滚!”路十三和洛十一等人听到这话,如获大赦,急忙逃也似的一溜烟跑开了。 之前心中所有的怨恨与不甘,在这绝对的实力面前,瞬间变得风轻云淡。他们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简直是日了狗啊。” 赖小花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平时在学校里嚣张跋扈、号称一霸的路十三和洛十一,也会有如此尴尬的一天。难怪有人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这个曾经被视为废物的“巴山剑派”之人,如今却像是逆天大翻盘一般。 失踪数月后一回来,就上演王者归来的戏码。 这个消息短短不到一天,就传遍了整个通州郡。 不过,大多数人对此都是不屑一顾,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们没有亲眼见到我的变化,自然不太相信。 只是让人意外的是,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死在外面,没想到我竟然活着回来了。 在通州郡附近的罗浮阳光,有一个绝世无双的女子。 她身着白衣,那白衣胜雪,整个人慵懒地侧卧在亭廊上。 她一手拿着书,两只脚探入清澈的池水之中,任由池中的漂亮小鱼轻啄她的脚趾。她就是巴国的第一才女,是无数青年俊杰魂牵梦绕的女神——花若兮。 一个仆从脚步轻盈,几乎脚不沾地地走到亭子外面,低声说道:“主人,吴明回来了。” 花若兮那近乎完美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探入水中的双脚轻轻一用力,池面顿时荡起一层涟漪,然后她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已经知晓。 那个仆从问道:“那需要小的们做些什么?” 花若兮道:“什么都不需要。” “是。”仆从应声之后,停了片刻,然后无声无息地退去。 花若兮继续看书,一只玉手松开,手中的饲料滑落,密密麻麻的小鱼争先恐后地向她游来。 “若明哥哥你放心,只要有诱饵,鱼儿就一定会上钩,别有洞天的秘密,我迟早会帮你搞清楚。”花若兮低声说道,这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 整个巴国王朝有三大权力机构,分别是武道机构、士大夫机构和监察机构。 每个集团都有专门的人才输送机构,而巴山剑派就相当于地球世界的某所军队院校。 不仅如此,由于异界能量入侵的原因,整个巴国王朝的地面上有许多武道门派,这些门派都是巴国王朝军方的输送机构。 巴国王朝最精锐的部队,分别是鹰师、豹师、鲸师,这相当于地球世界的海陆空三军,作战勇猛,整体战斗力极强。 当然,比这三支部队更厉害的部队,就是传说中的——影子阁。 影子阁的队员就像别人的影子,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执行的都是秘密任务。除了军方大佬和王国首脑,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可能远在天边,也可能近在眼前。 每个影子阁队员都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武道精英,鲸师、豹师、鹰师的士兵与影子队员相比,就好比小学生和博士研究生的区别。 市场在于竞争,许多武道门派在培养人才方面无所不用其极,目的就是为了在军方多占名额比例。 为了提高学员的武道修为,巴山剑派把传统武术和战场厮杀术相结合,实行了军事化统一管理。 以前,我住的地方住了八个人,这八个人为一个班,设有一个班长。 宿舍里每个人只有一个木板床,除了脸盆,唯一的家具就是人均一个小木凳,被子也只有薄薄的一床。 我以前在宿舍里人缘不好,就是因为我太笨了,宿舍里的学员大多都欺负我,所以我对这些人既没有好感,也没有交流往来。 欺负我最厉害的便是班长杜如虎。他不仅自己欺负我,还带着宿舍另外六个人一起排挤我。有一次,就因为宿舍里有人和我说了一句话,马上就收到了杜如虎的警告和打击报复。 杜如虎为什么如此针对我呢?原因主要有两个。 其一,我每次考试都拖全班后腿; 其二,我不懂做人,不但不把零花钱拿去孝敬他,平时也不懂得恭维和伺候他。 整个巴山剑派的学员到处都是小团体,每一届五百多个学员,都纷纷靠拢在几个最优秀的学员身边。因为这些优秀学员以后都会分配到鹰师、豹师、鲸师,甚至影子阁等有权有势的单位,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 这个世界的人和另一个世界的人一样,都是很现实的。 巴山剑派学员与学员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久的朋友。成绩好的人高高在上,成绩差的人则被踩在脚下。 以前,我在巴山剑派虽然深受掌门师尊的喜爱,但这并没有改变其他学员对我的态度。相反,在众人眼里,我只是一个靠关系入派、混吃等死的废物而已。 不然的话,为什么学习了十年还不能结业呢?结不了业就只能继续留在门派学习。到这个时候,和我同期入派的学员,就算混得最差的都当上了百夫长,而我却还是一名学员。 那时的我就像趴在玻璃上的苍蝇,看似前途光明,实则毫无出路。 所以,这十年来我过得非常不好,时时刻刻都在焦虑和被打压中度过。 以前,我每次见到杜如虎,真的是像见到老虎一样害怕。 杜如虎轻则辱骂体罚我,重则把我折磨得半死。让我最害怕的是,午夜睡得正香的时候,杜如虎会让我去池塘数鱼,鱼数量的多少完全凭杜如虎的心情,心情不好的时候,即使数对了,也要重新再数。 此时,我来到了曾经对我来说如同噩梦一般的宿舍,我满怀期待,一脸凛然。我知道,这里有我曾经的屈辱,而现在,我要彻底改变这一切。 我站在宿舍门口,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场景,心中感慨万千。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推开了宿舍的门。宿舍里的几个人正在闲聊,看到我进来,都愣住了。 杜如虎首先反应过来,他皱着眉头,眼中带着一丝不屑:“哟,这不是吴明吗?还知道回来啊。” 我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杜如虎,以前的事情,我们今天该好好算一算了。” 杜如虎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你说什么?就你这个废物,还想和我算账?你是不是在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脑子坏掉了?”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我说道:“你们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吗?今天,我会让你们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杜如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就凭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没有再说话,我缓缓向前走了一步。这一步看似平常,却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 宿舍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杜如虎等人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他们突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你……你到底怎么了?”杜如虎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开始意识到,眼前的我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现在知道害怕了?已经晚了。” 说着,我轻轻抬手,一道无形的力量瞬间冲向杜如虎。杜如虎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整个人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墙上。 其他几个人看到这一幕,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们想要逃跑,可是双腿却像是被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 我看着他们,缓缓说道:“曾经你们对我做的一切,我都不会忘记。今天,我只是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希望你们以后能够学会如何尊重他人。”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宿舍。留下杜如虎等人瘫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他们知道,曾经那个可以被他们随意欺负的我,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我走出宿舍后,抬头望着天空,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我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而我要在巴山剑派,乃至整个巴国王朝,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注:班长杜如虎的人设,参考了我新兵时的班长李仕巧,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20章 妥协 值得一提的是,巴山剑派的班级,分为天、地、玄、黄。 这四个等级犹如四座大山,将弟子们划分开来,每个等级都有着截然不同的待遇和森严的规矩。 黄字级弟子取名,多以数字替代,像洛十一,路十三等。 玄字级弟子取名,则要讲究一些,以如字为辈,但多以山、海、湖、河,或虎豹虫蛇等见长。 杜如虎作为玄字级排名前十的学员,他身材魁梧得像一座小山丘,肌肉贲张,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就像荒野中的饿狼。 他深受副掌派真人的赏识,在剑派中走路都是昂首阔步,那姿态仿佛整个剑派都是他的领地,其他弟子见了他都要敬畏三分,如同见到洪水猛兽。 在阳光斑驳的剑派练武场上,我,无名,刚刚经历了一场小风波。 练武场的地面是用青石板铺就的,岁月的痕迹在石板上刻下了斑驳的印记,那是无数弟子在此挥洒汗水、磨砺剑技的见证。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宛如一地碎金。 我刚刚在寝室,修理了一直以来欺负我的那些家伙,正满是扬眉吐气的时候,就看到巴山剑派执法堂的一群人面色冷峻地朝我走来。 执法堂的人个个身着黑色劲装,那黑色的布料仿佛能吞噬所有的光线,显得神秘而又威严。 腰间佩剑,剑鞘上有着精美的雕刻,那些雕刻的纹路犹如神秘的符文,散发着古老的气息。 可此时那冰冷的剑鞘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预示着我即将面临的处境,就像一群死神在向我逼近。 走在最前面的是执法长老,他一脸严肃,花白的胡子随着他的步伐微微颤动,就像冬日里在风中瑟瑟发抖的枯草。 他的眼神如同鹰隼一般犀利,仿佛能穿透我的灵魂,看穿我心中所有的想法。 “无名,你可知罪?”执法长老一见到我,便大声呵斥道,那声音在练武场上回荡,如同雷鸣般响亮,引得周围不少弟子都围了过来。 他们都在窃窃私语,想看我这个平时被欺负的小角色到底又犯了什么事。 我心中满是委屈,梗着脖子说:“长老,我何罪之有?我只不过找回一点之前的利息而已。” 我握紧了拳头,心中的不甘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的岩浆在心底翻滚。 执法长老冷哼一声:“你在寝室打架斗殴,这是违反了本派的门规。” 我涨红了脸,辩解道:“长老,我以前被他们欺负没见你出来主持公道。他们在寝室里,趁着我休息的时候,把我的佩剑藏起来,那佩剑可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剑鞘上还有师父亲手刻下的我的名字。那剑鞘可不简单,它可是师父的一位老友所赠,那位老友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师父把剑鞘给我,也是想让某些人知道,不要太放肆,我也有靠山。他们却把我的佩剑藏在臭水沟里,害我在比试的时候出丑。 更可恶的是,他们还把我辛苦抄写的剑谱扔到水里,那剑谱是我熬了好几个通宵才抄完的,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倾注了我的心血,这难道不是欺负人吗?今天我不过是拿回我的佩剑,让他们也尝尝被捉弄的滋味,怎么就成了打架斗殴?” 我越说越激动,眼睛里闪着愤怒的火光,就像燃烧的火焰。 执法长老身边的一名执法弟子说道:“不管怎样,你今天的行为确实有违本派门规。” 这个执法弟子叫林如风,他平时就和那些欺负我的人走得很近,此时他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很乐意看到我被惩罚,那笑容就像偷到鸡的狐狸。 我看着那名弟子,冷笑道:“如果是你,你能一直忍气吞声吗?你们执法堂的公正难道是只对一部分人吗?” 我的话让林如风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刚要反驳,却被执法长老瞪了一眼,那眼神就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的气焰。 执法长老面色一沉:“无名,不得对执法堂无礼。你的事情我们自会调查清楚,现在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我被带到了执法堂的审讯室。那是一个阴暗的房间,四周的墙壁是用黑色的石头砌成的,透着一股寒意,就像置身于冰窖之中。 墙壁上挂着各种刑具,有铁链,那铁链上锈迹斑斑,仿佛诉说着曾经的残酷;有铁夹,铁夹的齿口闪着寒光,仿佛能轻易夹碎人的骨头;还有一些形状怪异的器具,虽然我知道这些刑具一般不会轻易使用,但那股压抑的气氛还是让我有些不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仿佛这里很久都没有见过阳光了,那味道就像腐朽的木头散发出来的气息。 坐在审讯桌后的执法长老开始审问:“无名,把今天在寝室发生的事情详细说来。”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今天我回到寝室,看到他们嘲笑我,那笑声就像一把把刀子刺进我的心里,每一声笑都像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他们还在我的床上乱翻,把我的东西扔得到处都是,我的衣物、书籍散落一地,一片狼藉。我难道还要像以前一样当忍者神龟吗?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执法长老见我避重就轻,没有半点悔改,顿时咆哮起来:“今天若不给受到你欺负的同学道歉,你就滚出巴山剑派。” 他的声音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就像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 我心中虽然还有些不满,但为了在巴山剑派站稳脚跟,不被开除,还是做了战略性的妥协。 我知道,在这个巴山剑派里,我虽有长青子师父的庇佑,但即使是他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和他们背后的势力对抗。我就像一棵还在成长的小树,不能因为一时的意气就被连根拔起。 反正,从今以后,我的道德底线比较灵活,并在心里默默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些欺负过我的人付出代价。 而现在,我要学会在这剑派中低调地生存,默默地积攒力量,等待着一鸣惊人的那一天。 我跟着执法长老来到了那几个被我修理的弟子面前,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缓缓地说道:“对不起,今天是我冲动了。” 那几个弟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笑容是如此的刺眼,而我则在心里暗暗记住了他们此时的嘴脸,那一张张脸就像刻在我心中的耻辱。 杜如虎受到高人点拨,情知自己被路十三当了枪使,所以一改往日的骄横,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吴明大哥,以前有冒犯的地方,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刻意的谦卑,就像一只原本张牙舞爪的老虎突然变成了温顺的小猫。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杜如虎的主子,鞍前马后,刀山火海,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杜如虎的态度,如同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一样,与之前他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心里暗自冷笑,这杜如虎还真是会见风使舵。 其实,这个世界,同样欺软怕硬,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不得不说,杜如虎这一手牌,打得真的很漂亮。 见杜如虎给我演戏,我也不甘落后,戏精上身。 我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一种感慨万千的神情。 “各位,我无名前半生痴傻呆笨,入派十年,别人学海无涯,我却成了学海‘乌鸦’。 以前,我这一只乌鸦,想要展翅高飞,却是怎么也飞不高。 在个人生活,与人情世故方面,我处理的方式,更是简单粗暴,一塌糊涂。 所以,我的前半生是失败的,是惨不忍睹的,也是可悲又可叹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息,眼睛里还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所幸,苍天有眼,世道有情。 如果说,昨天是黄粱一梦,那么我要说的是,梦醒两无他,昨日已黄花。 如果说,我现在还有一梦可做,那就只有一个梦——巴国梦。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以前在班上,确实是本人拖了大家的后腿,为此,我在这里,向你们深表歉意。” 说完之后,我又向全班同学,每人一个鞠躬,那动作幅度之大,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滑稽的表演。 果然,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我开启的演讲模式,顷刻便赢得全宿舍的掌声,与赞誉。 那掌声噼里啪啦地响着,室友们的脸上也都带着一种虚假的钦佩。 亲爱的班长,各位师兄弟,各位室友,让我们忘记过去,把不开心的往事放进历史的垃圾。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让我们荡起友谊的双桨,把友谊的小船,划向更宽更远的地方。 同时,我建议,我们班一定要紧密团结在班长杜如虎的周围,团结拼搏,锐意进取,争当先进,勇夺第一。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扬眉吐气,扬我班威,把看不顺眼的敌人,一炮轰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纵使,百舸争流,百千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 所以,我要说,去他妈的势利眼,我们就是高空飞翔的金翅鸟,虽暂不见身影现,然与其身无离合,因缘聚合定现前。 在这一场充满戏剧性的表演中,同来的执法堂长老,与我和室友们仿佛达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虽然彼此都知道其中的虚假与做作,但在此刻,一种新的平衡似乎正在悄然建立。 第21章 备考 在巴山剑派那略显简陋的宿舍里,我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床铺,目光坚定且专注地看着桌上那一本本厚厚的书本。 那些书本的纸张已经有些泛黄,边缘也磨损得厉害,仿佛在诉说着曾经被翻阅过无数次的经历。 心中默默思忖着即将到来的毕业大考,还有半年啊,得抓紧了。 我轻声喃喃自语着,声音在这寂静的宿舍里回荡,仿佛是对自己的一种警醒。 之前吴明的成绩实在是惨不忍睹,低到尘埃里的分数就像无法摆脱的噩梦,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头。 每次想到他那沮丧的神情,我就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在毕业大考中取得好成绩。 这个世界的教育体系独特而复杂,毕业大考总共涵盖五科。 武学,是对剑术、内力等功夫的全方位考验,要求对各种招式和内力运转的精妙之处都能掌握。 剑术的考核,不仅要能熟练地使出各种剑招,像“疾风十三剑”那样迅猛凌厉的剑招,每一剑的角度、力度、速度都要恰到好处; 内力运转更是要如同涓涓细流在经脉中顺畅流淌,稍有差池就可能导致走火入魔。 国学包含着这个世界独特的历史、文化等丰富知识,那些古老的传说和传统习俗都需要牢记。 从巴山大地上古老部落的起源,到各个朝代的更迭兴衰,从神秘的祭祀仪式到独特的节日习俗,每一个知识点都像是一颗璀璨的明珠,需要我用心去记忆。 术算类似于地球上的数学学科,各种复杂的计算和公式让人头疼。 那些复杂的方程式,就像一道道迷宫,稍不注意就会在里面迷失方向。 比如“天元术”中的多元高次方程求解,那层层嵌套的未知数和系数,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去理解和运算。 杂学设有炼丹、制药等足足九门选修课程,每一门都需要深入钻研。 炼丹这一门,从寻找珍贵的药材,像千年灵芝、天山雪莲之类的,到精确地控制火候,一丝一毫的差错都可能导致炼丹失败。 制药更是需要了解各种药材的药性,不同药材之间的搭配比例,就像一场微妙的化学实验。 骑射便是实实在在的骑马射箭的实际操作能力,讲究人与马的配合以及射箭的精准度。马要挑选那种体格健壮、灵性十足的,骑在马上要能感受到马的每一个动作,与它融为一体。射箭的时候,要考虑风向、距离、力度等因素,箭要像流星一样精准地射中目标。 我皱着眉头,一想起去年吴明的成绩就忍不住直摇头。 武学仅仅19分,那可怜的分数背后是他在剑招上的漏洞百出,内力运转时的断断续续。 国学也才25分,那些古老的传说和习俗,他总是记得颠三倒四。术算更是只有12分,面对那些复杂的方程式,他就像个无头苍蝇。其他科目也是一塌糊涂。 现在即便我身负绝世武功,可是其他科目如果不努力提升,想要在毕业大考中拿到第一名,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突然。 我想到了识海里的流星....百度,瞬间把自己化身一台超级电脑。 我的眼睛就如同扫描仪一般,大脑便是储存系统。 只要把这个世界的各种知识数据像扫描文件一样上传到大脑里,那么在考试的时候就有了坚实的依靠。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本国学典籍,开始了我的知识扫描之旅。 可惜,那扫描的机会,转瞬即逝,每工作一会儿,流星....百度就会莫名其妙地自动关机,而且还得不停地更换地点才能重新使用。 我问它为什么会这样? 流星.....百度,就像一个做错事、怕挨揍的孩子,什么也不说!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银龙圣殿,那是一个神秘而威严的地方。 刚刚感受到流星....百度的气息,可转瞬之间又失去了踪迹。 负责监控的大祭师气的抓狂,他那长长的白色胡须都被气得微微颤抖,眼睛瞪大,口中不停地念叨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我这里,骑射这门学科是重中之重,它和其他科目有着本质的区别,这是需要实实在在动手操作的学科,可不是像其他科目那样能依靠百度搜索引擎来获取知识的。 我坐在简陋的书桌前,双手托着下巴,思索了一番后,决定先把重点放在骑射和杂学中的针灸这两门学科上。 骑射在总成绩里所占的比重可不小,要是能在这上面取得好成绩,那在大考中就有很大的优势。 而针灸虽然是大热门,高手就像繁星一样众多,竞争无比激烈,但我就是想要挑战一下,我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就像燃烧的火焰一样炽热。 在宿舍里,气氛总是有些压抑。杜如虎是那种整天游手好闲的人,他看着我每天都在刻苦努力地学习,便凑了过来,脸上带着那种不怀好意又满是讨好的笑容。 “吴明大哥,您可真是咱们这宿舍里的一股清流啊,一天到晚就知道埋头苦学。不过大哥啊,您也别太拼了,这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啊,要是累坏了身体,那可就亏大了。”杜如虎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晃脑,眼睛还时不时地瞟向我。 “大哥,您知道吗? 我最近可听到了一个超级劲爆的消息。听说锦锈坊来了一个花魁娘子,那模样,啧啧啧。” 杜如虎说到这儿,眼睛放光,嘴角都快流出口水了,他故意提高了声调,还夸张地挥舞着手臂,“ 那花魁娘子啊,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一般。她的脸蛋儿啊,白里透红,就像那刚摘下的水蜜桃,娇嫩欲滴。眼睛呢,水汪汪的,像是含着一汪清泉,看一眼就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 那身材更是没话说,纤细的腰肢,走起路来就像风吹杨柳,婀娜多姿。” 杜如虎越说越起劲儿,整个人眉飞色舞的,仿佛他已经和那花魁娘子有过一段缠绵悱恻的故事似的。 “大哥,您这样的才学之士,就应该去那种风雅的地方放松放松。您想想,在那锦锈坊,听着那花魁娘子轻吟浅唱,再小酌一杯美酒,那可是神仙般的享受啊。大哥,您就赏脸陪小弟去一趟呗,小弟我保证,这一趟下来,大哥您肯定觉得之前的劳累都烟消云散了。” 我皱了皱眉头,有些厌烦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如虎,你就别在这儿给我瞎说了。我和你不一样,我现在一心只想读书考取功名,那种地方我是不会去的。” 杜如虎一听我这话,有些着急了,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道:“大哥,您可别这么死板啊。这读书也得劳逸结合不是?您看您,一天到晚就对着那些书本,多无趣啊。那锦绣坊可不光有花魁娘子,还有很多文人墨客呢。您去了,说不定还能结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这对您的学问也有帮助啊。” 我轻轻甩开他的手,说道:“我不需要通过去那种地方结交朋友,你也别再劝我了,我是不会去的。” 杜如虎见我态度坚决,无奈地叹了口气,嘟囔着:“大哥您真是个榆木脑袋,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珍惜。” 我没有再理会他,继续埋头看书,可杜如虎的话却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干脆用碎布条堵住耳朵,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学习世界里。 我拿起武道的基础理论书籍,一本接着一本地看。 那书上的文字密密麻麻的,从身体的构造到经络血脉的分布,从吐纳调息的方法到借力发力的技巧,每一个字都是需要牢牢掌握的知识要点。 我坐在那有些破旧的书桌前,昏黄的灯光洒在书页上,我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些文字,仿佛要把它们都刻进脑海里。 针灸方面的书籍也不简单,全身的经络穴位错综复杂,就像一张巨大而神秘的迷宫地图。各种施针的技法千变万化,还有针与灸之间的巧妙配合,复杂得让人眼花缭乱。 我拿着一支笔,在穴位图上仔细地标记着,嘴里还不时地念叨着穴位的名称和作用。 我的舍友们偶尔看到我在那里快速地翻书,都觉得我不过是在装模作样罢了。 他们常常在背后窃窃私语:“看那个吴明,还以为自己是个读书的料,保证书本翻破,估计还是垫底。如果努力有用,要天赋干什么?” 他们的声音虽然很小,但还是隐隐约约地传进我的耳朵里,不过我并没有被他们的话影响,我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在大考中证明自己。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骑射场上挥洒着汗水,不断地练习着拉弓、射箭的姿势。 我的手指被弓弦勒得发红,甚至磨出了茧子,但我依旧坚持不懈。 而在针灸的练习上,我用模拟的人体模型不断地尝试着不同的针法,有时候因为针法不对,自己急得额头冒汗。 时间就像流水一般,过得飞快,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我终于背完了五个考试科目的理论教材。 有一天,长青子把我召到自己的洞府。 一进入洞府,便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在空气中,洞府的四周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古玩和书籍。 长青子一脸严肃地说道:“我,今日为师要对你进行一次摸底测试。”我心中却是镇定自若,我深知自己有百度这个“作弊神器”。 长青子拿出五份考卷,规定每份考卷需要在90分钟内完成,总共是450分钟。我从容地坐在桌前,拿起笔便开始答题。我的脑海里迅速地搜索着之前录入的知识,手下的笔就像行云流水一般不停地写着。 仅仅过去了一个小时,我就站起身来,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到长青子面前交卷。长青子先是一愣,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他随后便开始仔细地查看试卷,这一看可不得了,越看越惊讶,五份考卷竟然全部正确,没有一处错误,而且卷面干净整洁,字迹工整。 长青子的眼中满是惊喜,他忍不住说道:“我,你这进步简直是超乎想象,为师很是欣慰啊。”我恭敬地回答道:“多谢师父教导,徒儿定当更加努力。” 我走出洞府,抬头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心中充满了希望。我知道,这仅仅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很多的挑战在等待着我。我要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创造一个从学渣到学霸的传奇,在毕业大考中一鸣惊人。 然而,我并不知道的是,我如此快速的进步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嫉妒。 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个黑影低声自语道:“无名,你不可能这么顺利的,我会让你知道,在巴山剑派,不是有能力就能出人头地的。” 这个黑影悄悄地隐去,似乎正在策划着什么阴谋诡计,而我还沉浸在自己的学习计划之中,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 第22章 武道联盟 我站在那里,手里紧紧握着那封退学通知书,眉头就像两把锁一样紧紧地锁在一起。 那通知书的纸张在我手中被揉得有些发皱,仿佛也在诉说着我的不甘。 原本充满希望的学习计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乱。 那计划就像一座正在精心搭建的楼阁,刚刚有了雏形,却被一场风暴瞬间摧毁。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要努力奋起,就遭遇这样的打击,就像一只刚要展翅高飞的鸟儿,却被折断了翅膀。 赖小花在一旁气得直跺脚,她那小巧的脚一下下跺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小脸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眼睛里满是愤怒的火焰: “这太不公平了,师兄明明已经开始努力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长青子也是一脸疑惑和愤怒,他那原本平静的脸上像是突然被乌云笼罩。 他在门派里地位不低,本以为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却出现这样的状况,就像一个精心布置棋局的棋手,突然发现棋子都乱了套。 我心中思绪万千,各种想法在脑海中像乱麻一样缠绕。 我知道如果真的被退学,那自己这十年就全白费了,如同一个在黑暗中摸索了十年的行者,突然又被打回无尽的黑暗之中,而且成为黑户之后,未来一片黑暗,那是一种看不到尽头的绝望。 我看向长青子问道:“师父,报告呈给哪个部门的?” 当得知是祭酒司时,我心中便有了一些猜测,那些猜测就像一些若有若无的影子,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长青子想到花满楼,他和花满楼也算相识,平时也没什么过节,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带着疑惑。 我分析后觉得此事定有蹊跷,所有疑点都像箭头一样指向花满楼。 那些疑点就像拼图的碎片,逐渐在我脑海中拼凑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长青子决定立刻去弄清楚情况,我和赖小花都想一同前往。 长青子本不想让我们涉险,毕竟武道联盟不是好惹的地方。 那武道联盟就像一个巨大而神秘的巨兽,散发着让人敬畏的气息。 但我态度坚决:“此事因我而起,便由我而终结,正所谓,心痛还得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的眼神中透着坚定,那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长青子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同意了我的请求,拒绝了赖小花。 赖小花的眼中满是失望,但她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 我们向“空巡部”借了两只金雕,那金雕浑身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威风凛凛。 骑上金雕向着武道联盟总部出发。金雕在天空翱翔,强劲的翅膀煽动着,下方的景色不断后退,山川河流像是一幅流动的画卷。 终于,我们来到了武道联盟总部。那庞大的建筑群出现在眼前,占地两千多亩的武道联盟气势恢宏,一座座建筑拔地而起,像巨人一样矗立着。 建筑的独特布局,那如太极图般的构造,黑白相间,和谐而神秘,让我心中暗暗惊叹。 当我们降落在生活休闲区域的停机坪时,周围投来了各种各样的目光。 那些目光就像一根根无形的针,刺在身上。 那些工作人员看着长青子,眼中带着蔑视,仿佛在说“为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么厉害的人物也落得上门求人的地步?” 他们的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讥笑。还有人小声惋惜着:“为了一个废物弟子,一世英名,尽付流水。” 那声音虽小,却像冰冷的雨滴,打在长青子的心头。 我下了金雕,挺直了身子,像是要撑起一片天空。 心中虽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坚定,那坚定就像深埋在心底的树根。 我知道,自己必须要为自己的前途抗争,这是一场只能胜利不能失败的战斗。 长青子带着我向着办公区域走去。 路上,我小声问长青子:“师父,我们就这么直接去找花满楼吗?”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长青子皱着眉头说:“目前也只能这样,先看看他怎么说。”他的脚步沉稳而坚定。 我们来到花满楼的办公地点,门口的守卫拦住了我们:“来者何人?有预约吗?”那守卫一脸严肃,眼神中透着警惕。 长青子上前说道:“我是巴山剑派的长青子,特来求见花满楼大人,事关我弟子的学业大事。”他的声音不卑不亢。 守卫进去通报后,出来冷冷地说:“大人说不见。” 那声音如同冰冷的石块,砸在我们的心头。 我一听,心中一紧,这可怎么办?就像在黑暗中突然迷失了方向。 长青子也没想到会吃闭门羹,他提高声音说:“还请小哥再通传一声,此事关系重大,若有误会还请花大人给个解释的机会。” 守卫不耐烦地又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守卫出来说:“大人说只给你们五分钟时间。” 长青子和我对视一眼,然后走进了花满楼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花满楼坐在一张华丽的椅子上,那椅子像是用珍贵的木材雕刻而成,镶嵌着各种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脸上带着一丝傲慢,那傲慢就像高高在上的君主俯视臣民。 他看着长青子和我,慢悠悠地说:“长青子,你带着这个废物弟子来做什么?”他的话语就像一把锋利的刀,试图刺伤我的自尊。 我心中恼怒,但还是忍住了,恭敬地说:“大人,我前段时间是有些事情耽误了学业,但我已经改过自新,想要参加毕业大考,为何突然收到退学通知书?”我的拳头在袖子里紧紧握着。 花满楼冷笑一声:“你以为武道联盟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旷课半年,这是严重违反规定的。” 他的冷笑像是一阵寒风,吹得人心里发冷。 长青子忙说:“大人,我之前已经向祭酒司呈送了报告,也得到了同意,为何现在又出尔反尔?” 花满楼眼神闪烁了一下,那眼神中的慌乱就像一闪而过的流星,然后故作镇定地说:“那报告我没看到,也许是下面的人弄错了吧。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发出退学通知,就不能更改了。” 我看着花满楼的表情,心中越发肯定这里面有猫腻。 我突然灵机一动,说道:“大人,我知道您是公正之人。我愿意接受一次特别的考核,如果我通过了,就请大人收回退学通知。” 花满楼心中一动,他本以为我会苦苦哀求,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 他想了想,觉得我肯定通不过考核,于是说:“好,如果你能在明天的考核中胜过我的亲传弟子,我就收回通知。” 我和长青子走出办公室后,长青子担忧地说:“无名,你有把握吗?花满楼的亲传弟子可是很厉害的。” 我握紧拳头说:“师父,为了我的前途,我只能全力以赴。” 此刻。 花满楼在办公室里,却和一个黑影在密谋着什么。 那黑影笼罩在黑暗之中,只能看到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 黑影说:“大人,那无名真的能通过考核吗?” 花满楼笑道:“山人自有妙计,保证让他们不能如愿以偿。” 他的笑容里透着阴谋的味道,那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 第23 再遇玫瑰 武道联盟的虎威楼静静矗立着,宛如一位古老的巨人,默默见证着巴国的岁月变迁。 那雄伟的身姿,每一块砖石都仿佛承载着巴国的历史与文化记忆,岁月的痕迹在砖石的缝隙间若隐若现,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州河与巴河如同两条奔腾的巨龙,河水汹涌澎湃,涛声震耳欲聋。 它们既孕育着巴国的生命,是巴国百姓赖以生存的水源,灌溉着广袤的土地,滋养着万千生灵;却也在往昔的岁月里带来过诸多危险,洪水泛滥时,无情地吞噬着沿岸的村庄和田地。 而武道联盟总部坐落于这片水域之间,独特的地理位置使其显得格外独特,仿佛被两条巨龙拱卫着的神秘之地,一种威严庄重的气息弥漫在周围。 我和长青子满怀心事地走出武威楼,刚刚与花满楼那一场不愉快的会面,就像一片阴霾笼罩在心头,让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 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思虑,脚步显得格外沉重,仿佛脚下的大地都变得更加难以挪移。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在不经意间制造一些戏剧性的场景,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打破平静的湖面。 玫瑰因公事到武道联盟,刚忙完花若兮交代的事情出门下台阶。 她一边走着,一边还在脑海里梳理着刚刚公事的细节,可能是因为分心,一脚踩空。 她的身体瞬间向前倾去,那一瞬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周围人的惊呼声还未来得及发出。 我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一把抱住玫瑰就滚下了二十几级台阶。 滚落的过程中,身体与台阶的猛烈碰撞带来阵阵疼痛,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被重重的捶打,我的手臂、背部都擦破了皮,但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玫瑰受伤。 周围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吸引,纷纷围了过来。 一时间,嘈杂的人声充斥着这个角落。玫瑰惊魂未定,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当她看清是我时,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她在心里疯狂吐槽,这个讨厌的家伙怎么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可表面上还得装作镇定。 “是你啊!” 她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冷淡一些,可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波动。 我嘿嘿一笑,“我又救了你一次?”其实我早就认出了玫瑰,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没有点破。 而且我这么做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我心里对玫瑰有着特殊的情感,这种情感在玫瑰看来或许是一种无赖的表现,但在我心中,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愫。 长青子赶忙过来查看,他的脸上满是关切。他仔细地打量着我,目光在我身上的擦伤处停留,皱着眉头问道:“徒儿,你没事吧?”我再三表示自己没事,还故意活动了一下身体,展示自己并无大碍,长青子这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玫瑰看着长青子,问道:“这位前辈是....”我回答:“我师父。” 在介绍玫瑰时,我故意把“玫”字说得很重,听起来就像“霉瑰。” 玫瑰那精致的脸庞瞬间闪过一丝恼怒,她那弯弯的柳眉微微一蹙,就像两片柳叶被微风吹皱。 心里暗暗骂道:“这个家伙,又在捉弄我。” 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毕竟是个矜持的女子,不好发作,只能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一把冰冷的小箭射向我,同时在心里默默记下这笔账,想着以后一定要找机会还回来。 玫瑰深吸一口气,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她知道在这个场合,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家族的形象。她微微欠身,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恭恭敬敬地说道:“晚辈玫瑰,见过长青子前辈。”她知道,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巴王朝,长青子的声望和辈分如同巍峨的高山,不可冒犯,这是作为晚辈最基本的尊重。 而在玫瑰心中,我就是个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流氓。 之前我唱的那首玫瑰之歌就已经让她气得不轻,那首歌唱得怪腔怪调的,歌词里还尽是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调侃话语。 现在我又这样故意调侃她,她对我的厌恶就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又多了几分。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我玫瑰怎么就这么倒霉,总是碰到这个家伙,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渣’了。” 然而我却不这么想。我深知自己和玫瑰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她就像那高高在上的明月,散发着清冷而迷人的光辉,而我只是地上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 我从遥远的地球穿越而来,曾经在婚姻里被伤得遍体鳞伤,爱情对我来说早已是一片迷茫的浓雾,让我在其中迷失了方向。可是,玫瑰却像一道璀璨的光照进了我那黑暗又迷茫的世界。 她的一颦一笑,哪怕是生气时皱起的眉头,都让我心动不已。 知道女人喜欢花,机智如我,立即变起魔术,手指潇洒地一探,手掌轻轻一翻,手中就出现了一枝娇艳欲滴的玫瑰。 这玫瑰的花瓣如同少女羞涩的脸庞,红得动人,还带着清晨的露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那露珠就像一颗颗细碎的钻石点缀在花瓣上。 我走到玫瑰面前,挺起胸膛,很绅士地献上玫瑰,眼神中满是深情,说道:“玫瑰!你是我生命中的一道烙印,一道挥之不去的倩影,我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相见,只为还你的一丝眷恋。” 玫瑰听到这些话,那美丽的双眸微微一沉,眼神里满是不屑。 她心里想着:“这个家伙,不但无赖,而且还油嘴滑舌的,以为说几句花言巧语就能哄我开心吗?”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有的捂着嘴偷笑,肩膀不停地抖动,像是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笑声;有的则在小声议论,眼神在我和玫瑰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猜测着我们之间的关系。 此时,玫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她的脸涨得通红,就像燃烧的火焰。她抬手就想给我一个耳光,手臂高高扬起,带起一阵小小的风声,那风声似乎都带着她的愤怒。 就在她的手快要落到我脸上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传来:“玫瑰,不得无礼!”这声音中气十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周围的人都不禁一震。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他身上的服饰绣着精美的金线花纹,那金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流动的金色河流。腰间还挂着一块温润的玉佩,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晃动,玉佩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为他的出场伴奏。他的眼神中带着威严,就像一只威严的狮子,可又有着对玫瑰的一丝宠溺,那眼神就像看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温柔与严厉交织。 我看着这个男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就像战鼓在胸膛里擂动,每一下都撞击着我的胸腔。这个男子是谁?他和玫瑰又是什么关系呢?玫瑰看到这个男子,放下了手,脸上的愤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女儿的娇态,说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男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玫瑰,说道:“妹妹,这位是?”玫瑰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一个无赖罢了。” 我听了,心中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下,有些失落,可我还是鼓起勇气,挺起胸膛说:“在下无名,见过兄台。” 男子微微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一下我,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一丝轻蔑,然后说:“我不管你是谁,离我妹妹远一点。” 我心中一紧,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 我知道,自己和玫瑰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了,就像一团乱麻又被打上了更多的死结。 第24章 变故再起 其实,玫瑰的内心同样经历着如同暴风雨中的海浪一般剧烈的挣扎。 她,一个杀手,从被花家收养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自己的命运与花家紧紧相连。花家的养育之恩,那是如同泰山般重的恩情,她时刻铭记于心,就像珍视自己的生命一样。 她深知自己的身份不允许有丝毫儿女情长,杀手的世界里,情感是最致命的弱点。 而她与花若兮之间的情谊,不仅仅是姐妹之情,更包含着对花家的忠诚与责任。这种忠诚与责任如同坚固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她,让她时刻牢记自己的使命,无暇顾及儿女情长。 就在她难以抉择的时候,突然在人群中瞥见一个绝美的身影,那一瞬间,她像是被冷水浇醒一般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知道自己此行请君入瓮的目的。 那熟悉的身影正是花若兮,她的身影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玫瑰,她的双腿像是被本能驱使着,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她知道,花若兮策划的事情,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已经安排得妥妥当当。 我不知是局,见玫瑰突然跑开,先是一愣,仿佛时间在那一刻停滞了一下。 随即心中苦笑,只当是自己那过于直白的表白把她吓跑了。 周围围观群众开始七嘴八舌地打趣,“你的宝贝跑了,快去追呀!” 那声音此起彼伏,像是一群聒噪的鸟儿在耳边叽叽喳喳。 实际上,我心中更多的是担心玫瑰的安危,这种担心如同燃烧的火焰,瞬间占据了我的整个思绪,脑海里再也容不下其他想法,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 长青子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对我的宠溺和无奈。 他深知我这个徒儿的性子,叹了口气后便在原地静静地等我,他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有些落寞。 在繁华的大街上,我奋力地追着玫瑰,玫瑰的哥哥则追着我,我们的速度飞快,如同三道疾风。 周围的景物在我们眼中迅速倒退,行人们只感觉一阵风掠过,还来不及看清是谁就已经消失不见。 那呼啸而过的风声在耳边作响,像是在为我们这场追逐伴奏。 很快,我们就跑出了城市,来到了一片树林。 那片树林看起来静谧而幽深,树木高大而茂密,枝叶交错在一起,像是一道天然的屏障。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如同破碎的镜子散落在地上。 我看着玫瑰和那影子如同被树林吞噬了一般,心中的担忧如同潮水般涌起,那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我淹没。 当我来到树林中间的空地时,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我的心头轻轻挠动。 这空地出现得太过突兀,周围的树木像是刻意为之般环绕着这片空地,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包围圈。 可还没等我细想,一群武士就如同鬼魅一般从九个方向冲了出来,瞬间将我包围在九宫八卦阵中。 这些武士们身着统一的黑色劲装,那黑色如同最深沉的黑夜,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他们脸上带着冷峻的表情,眼神中透着冷酷的杀意,仿佛我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 “哼,想困住我,没那么容易!” 我暗自给自己打气,我的眼神中透着坚定,虽然心中也有些紧张,但我不想轻易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倒。 这种紧张就像一只小虫子在心底蠕动,但我强行将它压制下去。 阵中的攻击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汹涌的波涛般向我涌来。 攻击的招式变幻莫测,有凌厉的剑招,也有刁钻的掌法。 我左躲右闪,身体如同灵活的泥鳅,在攻击的缝隙间穿梭。 我发现这些攻击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藏规律。 我的脑海中飞速运转,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在搜索着记忆的深处。 突然,我想起曾经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类似阵法的破解之法。 那本古籍的纸张已经泛黄,散发着陈旧的气息,上面的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像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但当时我仔细研究过,此刻那些记忆如同点点星光在我的脑海中闪烁。 于是,我开始按照记忆中的方法,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的气息和步伐。 我的呼吸变得均匀而悠长,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周围的空气对话,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精确的点位上,试图在这重重攻击中找到一线生机。 而玫瑰这边,她站在花若兮面前,心中像是有一只小鹿在乱撞,有些忐忑不安。 花若兮依旧是那副绝美而又冷艳的模样,她的眼神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平静中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邃。她就像一座冰山,散发着寒冷的气息。 “玫瑰,你知道我们花家现在正处于一个关键的时期。”花若兮缓缓地说,她的声音如同冰山上的融雪,冰冷而又清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冰冷的珠子掉落。“他的出现,可能会给你们带来很多变数。” “表姐,我明白。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的。”玫瑰坚定地回答,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挣扎,但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 “不只是保持距离这么简单。如果他成为你们的阻碍,必要的时候,你要除掉他。”花若兮的眼神变得冰冷,如同寒冬里的冰刀,直直地刺向玫瑰。那眼神中的冷意仿佛能穿透玫瑰的身体,直达她的内心。 玫瑰心中一震,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她虽然知道自己的使命,但要对我下手,她的心里还是有些犹豫。“表姐,他.....他也许并没有恶意。” 她试图为我辩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颤抖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 “玫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我们花家的利益高于一切,不能因为你的个人感情而受到影响。” 花若兮皱着眉头说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威严,那威严如同王者降临,不容置疑。 玫瑰低下头,不再说话。她知道花若兮说的是事实,自己不能违背花家的命令。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几乎要嵌入手掌之中,那疼痛像是一种惩罚,提醒着她此刻的纠结。 在九宫八卦阵中,我经过一番苦战,很快就发现了阵中的一些破绽。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原来如此。”我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但我并不急于破阵,既然有人要引我入局,陪我玩,岂有不陪的道理。 所以,我更加谨慎,先用一些小的招式试探,那些招式如同灵动的蝴蝶,看似轻盈却暗藏玄机。每一招一式都像是在与敌人进行一场微妙的对话。 果然引出了阵中的一些隐藏的攻击,那些攻击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突然探出脑袋吐着信子。 那攻击的速度极快,带着一股狠劲。我巧妙地避开这些攻击,身体如同幻影般闪动。 然后找准时机,朝着新的破绽全力冲去。我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那气势如同汹涌的浪潮,不可阻挡。 绝美女子看到我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轻轻挥了一下手,那只手白皙而纤细,如同羊脂玉一般,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周围的武士们接到指令,瞬间加强了攻击的力度。 他们的动作更加迅猛,攻击更加凌厉,刀剑挥舞的风声如同鬼哭狼嚎般在阵中回荡。那风声像是来自地狱的咆哮,令人毛骨悚然。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故意卖了一个破绽,立即脚下一软,像是陷入了泥潭一般。 “不好,这是陷阱!” 我佯装大惊,双腿拼命地挣扎,但越挣扎陷地越深,那泥潭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吸力,紧紧地拽着我。 那泥潭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仿佛是死亡的味道。 武士们趁机围了上来,刀剑指向我的要害,刀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那寒光刺得我眼睛生疼,仿佛下一刻就要夺走我的生命。 “你输了。” 绝美女子缓缓走近,她的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盛开的罂粟花,美丽却又透着危险。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得意,仿佛已经将我完全掌控。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设下这个局来对付我?” 我眼睛燃烧着怒火,死死地盯着那绝美女子。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已经成为我的阶下囚。” 绝美女子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那不屑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刺痛着我的自尊心。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 那笛声如同山间的清泉,清脆而又空灵,在树林中回荡。 那声音像是一种神秘的力量,打破了树林中的紧张气氛。 听到这个笛声,绝美女子脸色一变,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 “是谁?” 她警惕地看向四周,目光如同锐利的鹰隼,在树林中搜寻着。那目光像是要穿透树林的每一个角落。 只见玫瑰从树林中走了出来,她手持长笛,那长笛在她手中如同一件神器。 长笛上刻着精美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她的眼神坚定地看着绝美女子,如同燃烧的火焰,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玫瑰,你这是干什么?” 绝美女子皱着眉头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 “放了他。” 玫瑰冷冷地说,她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吹过树林。 那寒冷的气息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降低了温度。 “你为了他,你是要背叛我吗?”绝美女子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她的眼神中透着震惊。 “我没有背叛你,但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你伤害。”玫瑰说道,她的语气坚定而又决然。 绝美女子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能阻止我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那轻蔑像是对玫瑰的一种挑衅。 玫瑰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吹奏着笛子。 随着笛声的响起,周围的景象开始发生变化。 原本困住我的泥潭渐渐消失,那泥潭如同被阳光蒸发的水汽,一点点散去。 九宫八卦阵也开始松动,阵中的力量像是被抽走了一般,武士们的阵型开始变得混乱。武士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带着疑惑和不安。 我趁机挣脱了武士们的束缚,我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身体,像是重新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站到了玫瑰的身边,我感激地看着玫瑰,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感激,有疑惑,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情愫。 “你为什么要回来救我?”我感激地问。 “我不能让你死在她的手里。”玫瑰淡淡地说,她的目光依旧直视着绝美女子,没有丝毫退缩。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仿佛在向绝美女子宣告她的决心。 绝美女子看着这一幕,心中恼怒。她一挥手,武士们再次朝着我和玫瑰冲了过来。 武士们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他们毫不犹豫地执行着命令,那坚定的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 我和玫瑰背靠背,眼神中透着决然,我们知道,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展开,而我们的命运也将在这场战斗中被改写。 第25章 打赌 “玫瑰,你不该回来的。”我的声音轻柔,却似蕴含着千言万语,复杂的情愫在这简短的话语间缓缓流淌。 此刻,我满心都是对玫瑰的担忧。眼前这剑阵危险至极,每一道剑影都潜藏着致命的威胁,剑阵内灵力波动仿若汹涌的暗流,肆意涌动。她在此时回来,无疑是踏入了巨大的险地。 她紧紧握着长笛,那长笛在她手中仿佛已超越了普通乐器的范畴,宛如一件可与这凶险剑阵相抗衡的神兵利器。 这长笛取材于罕见的墨玉竹,此竹生长于灵气氤氲的深谷之中,百年才长成一节。笛身散发着淡淡的幽光,那光芒恰似墨玉竹自身蕴含的灵气在悄然流动,灵动而神秘。笛孔圆润精致,当气息在笛孔间流转时,便能发出独特的音波之力,那音波之力据说能扰乱敌人的心智,在战斗中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 她目光坚定,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在这压抑的剑阵氛围中显得格外耀眼,毫无退缩之意,决然说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等破了阵脱离危险再说。” 或许是玫瑰的果敢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豪情,我突然伸手搂住她那纤细柔软的小蛮腰,仿佛那腰肢柔弱得不堪一握。 我眼神中满是自信与宠溺,朗声道:“其实,娘子无需出手,区区九宫八卦阵,为夫弹指间便可破之。” 玫瑰一脸狐疑地看着我,她深知九宫八卦阵的厉害之处,虽然嘴上没有言语,但眼中的担忧如同淡淡的阴影,在她的眼眸深处徘徊。 我也不多做解释,只是哈哈一笑,朝着那绝美女子说道:“姑娘,咱们不妨打个赌。我若破了这九宫八卦阵,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若破不了,任由你处置。” 我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如炬,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试图从她那精致的面容上捕捉到一丝破绽。 绝美女子略微迟疑了一下,她那精致的面容上瞬间闪过一丝犹豫。 她说道:“本姑娘从不打赌,也不想与你打赌。你如今已是我砧板上的鱼肉,拿什么跟我赌?又有何资格?” 她身上华丽的锦缎服饰随风轻轻摇曳,那锦缎乃是用上等丝线精心织就,上面绣着精美的云纹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她高贵的身份。 我淡淡一笑,说道:“姑娘既然认定我已是囊中之物,那又何必害怕打赌呢?难道是怕输……还是输不起?” 我故意使出激将法,此时我的气场仿若实质一般,向四周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哼,笑话!我会怕输?”绝美女子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荒谬的事情,“对本姑娘而言,就没有输这个字。我只是不屑与你赌而已。”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眼神里满是轻蔑。 她自幼在巴国军方巨头花家长大,习惯了掌控一切,这种被人挑战权威的感觉让她十分不悦。 说罢,她竖起手指轻轻晃了晃,表示我根本没有资格跟她讨价还价。她实在想不通,被重重围困的无名,到底哪来这么大的勇气。 她身后的几个侍女也跟着露出不屑的神情,她们手中拿着的丝绸手帕在风中轻轻晃动,手帕上绣着的小花仿佛也在一同嘲笑我的不自量力,那花朵的刺绣栩栩如生,却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 我朝着她竖起大拇指点了个赞,接着又翻转大拇指点了个倒赞,说道:“看来,我高估了郡主的能耐?” 绝美女子何曾遭受过如此轻视,她心中暗想,那些曾经轻视过她的人,哪一个不是被她用各种手段整治得服服帖帖,与她作对之人又有哪一个有好下场。 她的眼神变得愈加冰冷,犹如寒冬腊月里那深不见底的冰湖,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 她的手下们见主子受到轻视,个个义愤填膺,怒不可遏,纷纷叫嚷着:“大胆!何方鼠辈,胆敢对我家小姐不敬……” “像你这样的垃圾,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就凭你,还想与我家小姐对赌。”“你咋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这些武士们皆穿着统一的黑色劲装,衣服是用特殊的布料制成,这种布料坚韧且轻便,上面绣着精美的银色花纹,那花纹是按照古老的符文样式绣制而成,据说有着神秘的力量加持。 他们手中的刀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刀剑的材质是精铁混合了少量的玄铁精心打造,锋利无比,哪怕是最坚硬的岩石,在这刀剑面前也如同豆腐一般脆弱。 养兵千日,此用兵一时,她的那些手下,只想在她的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几个武士越说越激动,操起武器,怒气冲冲地朝着我冲来。他们的脚步踏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那尘土飞扬的气势仿佛他们已经将我视作手下败将。 “住手!”绝美女子一声呵斥,那声音犹如一道犀利的利箭,瞬间穿透嘈杂的空气。 她的声音中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是长期处于高位自然而然养成的。她的眸子却无比冰冷,那目光仿佛能将人冻结,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她看着我就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若不是想到我还有让她感兴趣的价值,就凭我刚才的行为,恐怕早已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我冷哼一声,说道:“管好你的狗,否则我不介意宰了他们吃狗肉!” 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如同隐藏在云层后的闪电,随时可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说完,我轻飘飘地打出一拳,这一拳看似轻柔无力,仿若春风拂面般让人毫无防备,实则蕴含着我如汪洋大海一般浩瀚无垠的内力。 当这一拳打出时,内力迅速在拳头上凝聚成一股无形的力量,这股力量如同无数无形的丝线,瞬间缠绕住对方的思维,干扰着他们的行动。 冲向我的那几位武士,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失去控制地飞了出去,胸口如同遭受铁锤的重击一般。 他们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身上的盔甲与地面碰撞,溅起一片火星。 那盔甲是用多层金属片精心打造而成,兼具防御和灵活性,在战斗中能为武士们提供良好的保护,然而此时却也无法抵挡我的攻击。 “邪门,太邪门了!”“厉害,太厉害了!”“这究竟是什么武功?” 那些原本准备嘲笑我的武士,表情瞬间凝固。 他们脸上的肌肉变得僵硬,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震惊。 他们这才明白,我虽然看似狂妄,但确实有着狂妄的资本。 绝美女子见我武功如此惊艳逆天,心中大为震惊,她感觉到在这绝对的实力面前,自己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谋变得有些力不从心。 她的脸色微微发白,嘴唇不自觉地抿了起来,她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局势,目光中多了几分谨慎。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深知九宫八卦阵已经无法对付强大的我,只能下令启动压箱底的阵法,企图以此翻盘。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抬起手,指向天空,大声喊道:“启动九天玄术阵!” 这九天玄术阵属于道家阵法中的顶级阵法,融合了多种高深的法术与阵法原理。 它与之前流行于春秋战国时期的九宫八卦阵虽有渊源,但在复杂性和威力上却远远超过九宫八卦阵。 阵外的武士们听闻要启动九天玄术阵,情绪激动不已,因为他们终于可以见识到这传闻已久的蜀山剑派镇派之宝。 他们交头接耳,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仿佛即将见证一场伟大的奇迹降临。 九天玄术大阵威力非凡,据说连银龙圣殿的长老都能困住。 那银龙圣殿的长老可是武道中的传奇人物,他的功力深厚得难以估量,对各种功法和阵法的理解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他的威名在江湖上如同雷鸣般响亮,令人敬畏。如今这九天玄术阵用来对付我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怎能不让人感到震惊呢? 嗖嗖嗖嗖! 九位武士身体缓缓悬浮起来,分别占据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九个方位,将我紧紧围住。 这九天玄术大阵的运行机制极为复杂,九人各执一方,需要精确地配合奇门遁甲的方位变化、后天八卦的卦象原理、洛书的数字奥秘以及时间和环境的微妙变化而变化。 他们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这光芒并非普通的灵力光芒,而是融合了多种法术元素的光芒,这些光芒与各种法术的光芒相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罩,将我笼罩在其中。 光罩上闪烁着各种神秘的符文,这些符文按照特定的规律缓缓流动,维持着光罩的稳定和阵法的威力,那符文闪烁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神秘而深邃。 “开始吧!别浪费本公子的时间?我看你们有什么能耐?能困住我!” 见九人布阵完毕却未立即动手,我有些不耐烦地冷冷说道。我的目光在九位武士身上一一扫过,如同在审视自己的猎物一般。 而在心中,我却在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我在脑海中快速回忆自己所学过的各种阵法破解之法,同时也在仔细观察这个阵法的细微之处,努力寻找可能存在的破绽。 第26章 试探 巽位的武士冷哼一声,那声音犹如冰刀划过冰面,透着刺骨的寒意,他说道:“既然你急着找死,那我成全你。” 说罢,手中长剑猛地一挥,剑身竟化成一道太极阴阳鱼图案,那图案闪烁着幽冷的光,仿佛带着无尽的肃杀之气。 紧接着,坤位武士也出手了,他的身形如鬼魅般一闪,手中剑带起一阵凛冽的风声;再然后是兑位武士……最后才是乾位武士。 这九人循环出手,配合得极为默契,生生不息,互补互防,其中的奥妙无穷无尽。 一时之间,满天都是剑芒。 有的剑芒宛如惊鸿,那光芒锐利得如同能将世间一切都摧枯拉朽般地斩断,速度快得让人只能看到一道残影,锐不可当; 有的剑芒如同春江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浪刚过,后浪就汹涌而至,那层层叠叠的剑芒如同潮水般向我涌来; 还有的剑芒似白云苍狗,聚散无常、变化万千,一会儿凝结成一团,似要将我吞噬,一会儿又消散开来,让人捉摸不透下一刻的攻击方向。 九人攻击不断,剑芒疾至让人眼花缭乱。我心中暗忖:“不愧是蜀山剑派的镇派剑阵,流传数千年仍经久不衰,这威力果然不容小觑。”我不敢有丝毫大意,运足“九星揽月”八成以上的功力,在九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之中左躲右闪。 布阵的这九人可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更何况这合九人之力的九天玄术大阵,一旦被击中,不死也得脱层皮。 在没有找到破解之法前,我只能尽力躲闪,不敢硬抗。 八人攻击,一人休息,如此循环,既能补充消耗,又可随机应变。 远远看去,漫天剑雨绚丽无比,那光芒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场盛大而又危险的烟火表演。 不放心我赶来的长青子,与玫瑰的哥哥,以及周围的众人,皆被这画面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与惊叹。 一般人在这样密不透风的剑阵之中根本无法躲闪,但我却像汹涌怒江上的一叶扁舟,无论对方剑芒多么密集、攻击力多么强大,都无法击中我,更无法伤到我。我如同灵动的影子,在剑芒的缝隙间穿梭。 一刻钟之后,我已经洞悉了这剑阵的规律,当下轻蔑一笑:“这个阵的威力不过如此,但想要困住我,你们几人还差得远呢。” 随着我一声断喝,右手画圆,那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左手画方,动作沉稳而又迅速,接着摆出推窗望月之式,而后全身一抖。 一道道漩涡以我为中心朝周围扩散,那漩涡带着强大的吸力,我的身体仿佛一个巨大的磁场,现场所有人的兵器都被我吸走。 众人一惊,脸上满是骇然之色。 他们急忙去抓自己的兵器,不想被吸走,却低估了这吸力的强大,直接连人带兵器被吸了过去。 随即,我的身体化作一道残影,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以最快的速度击向阵眼。 “停!” 花若兮面色一沉,她那绝美的面容此刻透着一股威严,淡淡说道,“你赢了!也可以走了……”我一松手,漩涡和吸力消失,之前吸走的兵器以及连人带兵器被吸来的,纷纷跌落在地。现场所有人都震惊无比,呆呆地望着我。 我的出现颠覆了众人的看法,他们从未想过世间还有如此厉害的武者,估计唯有银龙圣殿的祭师或者大祭师才能与我一较高下,或许就连长老都不是我的对手,简直是妖孽般的存在。 “此言差矣!”我冷哼一声,冷冷说道,“我的耐心有限,脾气也不好,你可别惹恼了我,否则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花若兮手下的武士闻言,脸色铁青,虽未说话,但如临大敌,纷纷围成一圈,将花若兮护在中间。 刚才我那石破天惊的一招确实令人胆寒,可若花若兮出了状况,他们作为护卫武士,绝不是胆寒就能解决问题的,自己性命不保是其次,若连累家人,那便是万死不辞。 “啪啪。” “好俊俏的功夫。” 花若兮拍了拍手掌,嫣然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盛开的花朵般娇艳,妙目流转,更是勾魂夺魄。 也就在这时,突然从林中走出几位女武士,押着一个女子来到花若兮的跟前。 我定睛一看,那女子正是刚刚我让她观战的玫瑰。 对方不讲武德,直接甩出王炸。 我不禁愤怒地吼道: “我不管你是谁,倘若你胆敢动玫瑰一根寒毛,我发誓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我的话让人不寒而栗,可花若兮却不为所动,反而伸手掐住玫瑰的咽喉,将她提了起来。 玫瑰双腿离地,在空中乱蹬,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满是惊恐,呼吸困难,想咳却咳不出来。 “停停停停。” 我赶忙说道,“明人不做暗事,说条件,怎么才可以放了玫瑰!”我空有一身武功,此时却也束手无策,只能率先发问。 花若兮见我妥协,便松开手,轻轻放下玫瑰,还帮她捋了捋衣服,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她依旧风轻云淡地说:“条件?我的条件很简单,一命换一命,用你的命换玫瑰的命……做得到吗?” “做不到!”我毫不掩饰。玫瑰一脸凄凉,内心惊涛骇浪,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爽快...”花若兮说道,“看来,你爱玫瑰的心,不真也不诚...” 我道:“非也!非也!一个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又谈何去爱别人。” “有道理,请继续。”花若兮说道。 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加之玫瑰在她手上,投鼠忌器,只有听她摆布: “人之所以渴望爱,急切地追求爱,乃是因为爱是治疗孤单、羞愧和悲伤的唯一解药。但有些情感藏在内心极深处,只有孤单能帮你寻回。 有些不为人知的过往太难堪,只有羞愧能助你在过往的阴影下生活。有些事太让人伤心,只有心灵能替你呐喊,发泄那伤痛。” “某种情况,爱情是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忽然遇见,回眸一瞬,走了心,亦或者,是久处美好的日久生情,惊艳了时光,温暖了岁月,从此,叫人终生难忘。最美好的爱情,是不多不少,半个她加半个我,凑成一个完美的一对。人的一生,会遇见2920万人,两个人相爱的概率,却只有0.000049。我能在茫茫人海中遇到玫瑰,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更神奇的是相遇相知后,我们还能够彼此相爱。遇到玫瑰不容易,两个人相爱更不容易,所以我特别珍惜我们的缘分,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我都不会放弃她。而爱情本身就是一种赌博,也许我会输得很惨,惨到不再相信爱情了,惨到不再相信任何人了。但是我相信,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在关上我的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为我打开一扇窗。” 花若兮没想到我对爱有如此深刻的领悟,感觉我的语言比我的武功更可怕,更能直击人心,也更加震撼。她只觉头皮发麻,说道:“你说服我了,玫瑰你可以带走,但一定要好好待她,珍惜她,这也是我们交换的条件,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走。”花若兮转身离去,她的武士也跟着离开,只留下玫瑰和一脸懵逼的我。 “握草,这是什么情况?”我喃喃道,“这剧本,不应该这样写的啊....” 此时,玫瑰看着我,眼中满是敬佩和爱意。我知道这个女人一直很神秘,可此刻我认为她是真心对自己好的那一个人。 其实,之前我就听闻玫瑰与自己的邂逅是一场阴谋的传言。 当玫瑰冲进阵中大喊“我来救你”的时候,我内心是震撼的。 我原本以为玫瑰会置身事外,毕竟她一直以来对自己都是若即若离的态度,可她这一冲进来,让我觉得她是真心在乎自己的,这让我对玫瑰心存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