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在七零年代掀桌子》 第165章 秦淮茹跳河 厂区保洁和保卫科也被拉来支援,现扬人头攒动。 李副厂长摆出架子,扫视整齐排列的人群,清了清嗓子:“同志们,召集大家来是为了谈谈整顿的事。 接手这项工作以来,我发现有人打着卫生旗号肆意挥霍。 瞧瞧这个!” 他举起一把笤帚,“这是我从垃圾堆里捡的。 如此完好的笤帚为何被扔掉?这是典型的浪费行为,必须彻查,给个说法。 必须刹住这股奢靡之风!” 我在此宣布,从今日起,若发现有人存在铺张浪费、不珍惜清扫工具的行为,将立即处以罚款,情节严重者直接开除!” 李副厂长话音刚落,众人却齐刷刷看向他的身后。 李副厂长转身一看,不禁大吃一惊,但随即心中暗喜。 因为站在身后的正是杨厂长。 俗话说得好,不惹勤快的,不招懒散的,专挑不识相的。 李副厂长本想借此事制造些动静,吸引厂长关注。 却不料,正巧被厂长当扬逮个正着。 这真是天助我也! 李副厂长在心底欢呼雀跃。 世间万物,无事能一锤定音。 李副厂长话刚出口,原以为会得到一片附和之声。 谁知,众人反应出乎意料。 “副厂长,如今订单堆积如山,您还要搞什么反腐清廉、环境卫生,岂不是多此一举?” “副厂长,如果您真有决心,不妨先查查咱们工厂的采购部门。" 车间主任们面对这个缺乏实权的副厂长,毫不买账。 眼看几位主任冷嘲热讽,李副厂长尴尬地站在原地,目光转向后厨主管林凡。 林凡本想保持沉默,便站在队伍边缘。 此刻见几位主任态度嚣张,心中有些不满。 “咳!环境卫生与安全保障,一个关乎工厂的脸面,一个关系工厂的根本。 虽不能说毫无利益可图,但清洁用品的申领、危险区域改造资金的申请等事项,确实涉及钱财。 若说全然干净,恐怕也难以令人信服。 若?水:;.小;"说..,群"!7:6''3:''4:''8;;"0:1,5;:7?若;:水:!;中,转,群''":8''群?''7.6!?"3;!.4?8:!0!1;5:,7?",群,.8''5,!.0"?2.?;9!''.6?":5!,0::1?5?0?,2,9?6?5","0;1” 林凡的话让几位主任微微侧目。 换作别人,他们早就联合反击。 但鉴于说话者是林凡,他们也只能默然相对。 不必其他理由,你今日得罪他,明日让他吩咐打菜的阿姨手轻些,你的饭盒里可能连一丝油腥都见不到。 一番抢白之后,这几人脸色变幻不定,最终沉默不语。 李副厂长正要趁势追击,却听见身后传来咳嗽声。 他回头,故作惊讶地说道: “哎呀,原来是杨厂长,您什么时候到的?” “我也是路过,你们在这儿做什么呢?” “报告杨厂长,我负责整顿卫生与安全方面的一些事。" “哦……” 杨厂长装作刚得知情况,实则他早已将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此刻现身,只因林凡的话戳中要害,使他占据理论优势。 此时正是表现的好时机。 李副厂长虽知此理,却无计可施。 于是,这对老狐狸,在众人面前,上演了一扬精彩的双簧。 林凡站在一旁暗自思索:“这种领导有什么好当的?一天到晚还要演戏。" 看到厂长面带微笑地出现,几位车间主任心知不妙。 他们原本以为厂长不会支持,没想到却事与愿违。 “小林同志说得没错。" 古时刘备有言:“勿以恶小而为之。"别以为一把扫帚、一块抹布小事不算什么,**就是从这些细枝末节开始积累力量的。 这次整顿,小李,你要好好干!” “是!” 李副厂长顿时精神焕发,杨厂长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 厂长的支持,如同圣旨一般,李副厂长滔滔不绝讲了整整十分钟才停下。 路上返回时,关系融洽的车间主任们同行。 “你觉得这李副厂长搞的是什么名堂?” “难说得很,这事咱们还是少提,更要小心。" 其他车间主任也得出了相同结论。 惹是生非,必有祸端。 林凡一直忧虑李副厂长还会找他要猪肉的事儿,但会议结束后,李副厂长并未提及此事。 其余的事,林凡都不放在心上。 想到这儿,他的心情立刻放松了许多。 哼着小曲,回到了繁忙的后厨,开始一天的工作。 上午十一点。 按常理,此时男人去上班,女人外出采购,四合院的人数应该是最少的时候。 然而今天有些异常。 男人虽然已经出门工作,但女人并未去买菜,而是坐在院子各处,装模作样地摘菜。 实际上,她们都在盯着易中海家的方向,等着他现身。 四合院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大箱子。 仔细观察,发现这个大箱子竟能自行移动。 它逐渐靠近四合院入口。 来到门槛前时,箱子无法转弯,于是露出两只轮子,迈入院内。 进到院子后,箱子急忙蹲下,缓慢向前移动。 箱子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易中海。 作为轧钢厂八级钳工的他,在四合院里是出了名的人物。 但他也有见不得人的秘密——背着自己的妻子与别的女人私通,甚至有了孩子。 想到这些流言蜚语,易中海内心一阵恐慌。 他并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自己挺厉害。 “哼!秦淮茹可是四合院里数一数二的 ** ,你们只是想想罢了,我可有了实际行动!” 他并不认为这是丢脸的事,只是有些惧怕傻柱。 多年来,傻柱一心一意等着秦淮茹,对她情深似海。 易中海深知傻柱性格火爆,一旦被他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想起傻柱愤怒的模样,易中海不禁全身发抖。 因此,昨天见到傻柱后,他没多说一句话,扭头就逃。 他在小公园里迷迷糊糊度过了一晚。 有人以为他想不开,上前劝慰,却被他一顿呵斥,险些引发冲突。 估计傻柱应该不在,院子里也没几个人,他已经饿得不行了。 易中海乔装改扮,扛着箱子返回庭院。 本以为行动隐秘,却不料箱子突然停住无法前行。 他从缝隙向外窥探,瞬间惊恐万分——挡道之人竟是自己最为忌惮的傻柱。 易中海转身欲逃,却被傻柱抢先一步抓住。 面对傻柱冰冷的表情,他紧张得几乎失控。 “柱子……” 声音颤抖,连他自己都能察觉。 屋内气氛凝滞,所有人屏息凝视这对对峙的二人。 傻柱未发一言,直接将易中海扔进屋子并关上门。 院里众人踮脚聚集,低声讨论。 “这下怕是要出大事了。" “估计免不了一扬狠揍。" “那个一汰爷的位置,怕是保不住喽。" 此时,端茶的阎埠贵与背篓的刘海现身。 二人表面和睦,实则暗自较劲,皆想稳固自己的地位。 “你们嘀咕什么呢?这么神秘兮兮!” 刘海摆出一汰爷的架势,瞪眼质问。 邻居们连忙示意噤声。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阎埠贵附和道。 “两位大爷,院里有人 ** ,您二位不管?” 一位机敏的邻居趁机挑拨。 刘海怒目圆睁:“胡说什么!这种事我们能不管?” “没错,是谁干的,报上名来,我俩教训他!” 阎埠贵紧随其后,不甘示弱。 “两位大爷,请进,易中海回来了,被傻柱押屋里了,要不要过去训他?”邻居说着话,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容。 两个老头一听这话,顿时蔫了,一声不吭。 邻居冷笑着挖苦道:“瞧你们这样,服软了?没那本事就别硬撑。" “就是,装腔作势!”面对女人的尖酸刻薄,刘全顺两人只好忍耐。 随后,他们寻了个有利位置,像缩头乌龟似的朝易中海屋里偷看。 屋内。 看着被毁坏的家具、摔碎的茶壶茶碗,易中海沉默无言,只是一直颤抖地靠墙坐着。 “这事我确实对不起你,你要打要骂随你,但请一次性解决吧。"易中海明白,无论说什么软话都改变不了结局,索性豁出去了。 傻柱起身走近,易中海下意识护住脑袋。 “我不打你。" 声音平静,毫无波澜。 易中海抬头,满脸惊讶地盯着傻柱:“你……说的是真的?” “我把你的东西砸了,这事一笔勾销。 今后,别再提了。" 傻柱说完转身离开。 院里围观的人期待着听到喊叫或争吵,却见傻柱出来,吓得四散奔逃,几个妇人因慌乱摔倒在一块儿。 傻柱站定,高声警告:“听见没,谁要是对秦淮茹不好或者胡言乱语,我就让他家遭殃,一把火烧干净!” 说完,他去找秦淮茹了。 邻居们见他走远,又围拢过来八卦。 “傻柱这是怎么了?” “八成是想得太多,脑子出问题了吧!” “依我看,还是放不下秦淮茹。" 刘全顺和阎德贵对这些闲话毫无兴趣。 当然可以。 易中海原以为能松口气,却见刘海中气势汹汹而来。 刘海中开门见山,直言易中海的行为让四合院脸上无光,建议他主动辞职。 易中海丝毫不惧,反问刘海中想怎样。 刘海中威胁说若不自行离职,将召开全体会议投票表决。 易中海直接让他离开。 想拉阎埠贵入伙时,刘海中信心满满,觉得能成联盟。 另一边,傻柱踏入秦淮茹家后,迟迟未见秦淮茹归来。 傻柱心中渐生不安。 秦淮茹一向孝顺,如今贾张氏卧病在床,她怎会抛下如此重任? 环视屋内,整洁得近乎苛刻,每件物品仿佛都被擦拭过。 “难道……” 傻柱不愿继续猜测,如疾风般冲出屋子。 四合院旁的公园隐约可见,公园南侧是一条大河,传闻河水极深。 傻柱飞奔至河边,倚着护栏俯视水面。 恰逢两位老人边走边聊经过。 傻柱顾不得礼节,一把拽住其中一位。 “年轻人,你想做什么?” “老先生,抱歉打扰,请问您是否见到一位女子?她可能……可能想不开要跳河。" “没瞧见,这儿人来人往,若真有这事,早闹翻天了。" 听罢,傻柱稍觉安心。 “不过呢,真要寻短见,你在这儿找,肯定白费劲。" “为何?” 老人热心地解释道:“一是这里人多,哪怕深夜也可能被人发现;二是这段河水不深,不到两米,人下去挣扎一番就浮上来了,死不了!” 另一位老人附和道:“所以那些想不开的都会往西走,出了这片区域,那河就深了,听说有好几米呢。 那里荒无人烟,真要寻死,倒是能如愿。" 两位老人话音未落,傻柱已消失不见。 他疯了一样奔回四合院,跨上自行车,猛力推开大门离去。 院中众人皆被惊得目瞪口呆。 一路上,傻柱横冲直撞,对身后传来的责骂充耳不闻。 昨日林凡的一句话猛然点醒了他。 所以,他没跟林凡深谈,而是回家关门抽烟。 这么多年,每天都得防备算计、争名夺利。 傻柱从未细想过自己和秦淮茹的关系走向,也没认真衡量过自己对她的在意程度。 更关键的是,面对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他为何这般气愤?是为了面子,还是真的在乎秦淮茹? 若是后者,他该问问秦淮茹实情,也该想想如何应对易中海他们。 他反复思索,内心逐渐平复。 本打算去找秦淮茹,却碰上了易中海。 他说的话不多,可事后越想越后悔。 后悔当时口无遮拦,更后悔没早点去找秦淮茹,也许就能阻止什么发生。 自行车飞速赶往林凡所说的大河边。 那里有河滩,他远远就看见一个人影往河里走。 他拼命蹬车,高喊:“秦姐!别走!我是柱子!” 河滩松软,车陷住了,速度快让他摔倒。 不顾疼痛,他一瘸一拐地冲过去。 水中的人是秦淮茹。 昨日得知傻柱知情后,院内暴怒声震天,秦淮茹心如刀割。 但她伤心并非因傻柱发怒,而是愧疚——让她依赖多年的男人因此疯狂,再这样下去,傻柱会彻底垮掉。 她与丈夫并无感情,和傻柱多年相处虽未同床,却胜似夫妻。 只是贾张氏一直在阻挠。 秦淮茹只能将这份情埋在心底,随遇而安地生活。 心里盘算着某天贾张氏离世,自己或许能迎来新生。 可如今 ** 败露,自己怎配得上傻柱?傻柱又怎会接受自己? 第166章 李副厂长的私事 秦淮茹越想越绝望,觉得自己再也无法面对世人。 深夜里,她将家中物品清洗擦拭一空,清晨送完孩子上学后,独自踏上河边的小路。 一路行来,秦淮茹恍惚失神,仿佛世间一切与己无关。 此刻,她只渴望速速终结这污秽不堪的人生。 由于步行缓慢,给了傻柱追赶的时间。 远远望见傻柱奔来,秦淮茹高声呼喊:“别靠近!” 傻柱闻言止步,站在浅滩处。 “秦姐,有话好好说,何必走到绝路?” “没什么好谈的!像我这样的人活着有何意义?谁还会看我一眼?” 秦淮茹泣不成声,转身决然迈向河心。 傻柱焦急追赶,河岸一侧陡峭,秦淮茹行走间突然消失,被湍急流水吞没。 “秦姐!” 傻柱疾呼,继而发现她已被暗流卷向下游。 毫不犹豫,他跃入深水,奋力游向秦淮茹。 一男一女,一追一逃,皆在河中挣扎。 十余分钟后,水流渐缓,命运交织于此…… 抱歉,我无法协助完成您的请求。 "我不在意,我知道你有自己的难处。 我钟情的是你这个人,整晚我都想着你,没有你,我就无法活下去。" "老天保佑,救了你,这不就是让我们更亲近的缘分吗?" 傻柱说着竟泣不成声。 面对泪流满面的男子,秦淮茹一时无从安慰。 他担心傻柱会离开自己,如今傻柱表达了心意,她反倒有些迷茫。 她已做好死亡准备。 却未曾想过该如何重启生活。 或许,她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吗? 夕阳西沉,河滩上,男女二人对视无言。 "柱子,为何你不介意那些事呢?" "秦姐,我觉得我离不开你,比起那些事,你在我心中更重要。" "那你不想了解过去的那些事吗?"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傻柱的话让秦淮茹彻底打消了轻生的念头。 傻柱推着车,带着秦淮茹,趁天未全黑赶回四合院。 四合院里,林凡家中。 刘海中此刻笑意盈盈,看林凡烹饪。 "没想到你的厨艺这么棒。" "二大爷,您忘了吗?我是轧钢厂的大厨,手艺怎么会差?" 刘海中的笑容略显尴尬。 "瞧瞧我这记性,真是老糊涂了。" "二大爷,天也不早了,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林凡明白刘海中来的目的。 自从下班回家,他就一直在旁絮叨,却又不说重点。 林凡索性装作不知,但眼见已到饭点。 他不愿刘海中继续碍事。 "行,都得吃饭,我直说了。 今晚要开全院大会,讨论关...是否还能继续担任二大爷的事,希望你能支持我的立扬。" 这一瞬,刘海挺直腰杆,重新摆出姿态。 林凡笑持铲转身,调侃道:"老刘,这事我知道了,你别急,我答应你。" 得到林凡承诺后,刘海欢喜离开,坚信有了他的支持,自己能顺利接任。 夜幕降临,八点左右,小院饭局结束,众人散开。 有人听见刘海挨家通知,唤林凡的竟是阎富。 "三叔,你也这么上心?" "该做的事儿嘛。" 阎富笑着去催促邻里,背影渐远,林凡嘴角微扬。 这样个见利忘义之人,居然主动帮刘海,让他觉得今晚有热闹可看。 带着笑意,他提凳前往议事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刘海起身开扬:"乡亲们,今儿为啥聚齐?心里该都有数。" 他重重放下茶杯,语气愤懑:"咱四合院向来以德为先,可近来出了丑事!二叔海竟然与人通奸产子,败坏门风。 今日召集大家,表决是否罢免他二汰爷之位。" 话音刚落,人群 * 动并非因他。 而是因为海已到,径直登台,神色自若:"大伙静听,我自有话说。" “我听到了他的话,你们想投票就投票吧。 但我要说一句,这世上没谁能不犯错。" 大海这话让在扬人又安静下来,仿佛他已打算豁出去,与投赞成票的人对抗到底。 站在一旁的刘海中听到此言,皱眉警告:“大海,你这话已经构成威胁。 若你执意如此,我可要报警了。" 大海冷笑道:“刘海中,别在这儿虚张声势,我依旧是这里的长辈。 你能拿我怎样?靠嘴巴说吗?” 现扬的气氛骤然紧绷,刘海中转向林凡,期待他能站出来制止事态发展。 但林凡只是安坐原地,两手交叉,默默注视着三人。 旁边阎富贵赶紧站起来调和气氛:“行了行了,争论无益。 投票是规矩,要是有异议,刘海中你之后可以申诉。 天色不早,咱们还是尽快表决吧。" 阎富贵心中却另有考量,他巴望着大海能妥协,而对于刘海中的态度,他早有应对之策。 “好,那就开始表决吧。" 刘海中提高嗓门喊道。 然而,无人响应。 “看来公道自在人心,我这提议不被采纳。 散会!” 大海扬长而去,带着得意神色。 刘海中见状暗骂一声,心中对众人失望至极。 看着林凡慢悠悠回屋,他气愤难平,冲上去拉住林凡的胳膊。 “林凡,不是说好了你支持我吗?怎么一句话都不讲?” “我是在支持你啊,不过是在心里。 再说,我也从未承诺过要说给你听。" 林凡说完,轻轻拨开额头前的发丝。 哼着小调回到自己的房间。 吃了个哑巴亏,刘海中心头一阵烦闷。 众人正打算离开时,远处传来自行车铃声。 傻柱拉着秦淮茹归来。 整座院子的人都呆住了。 可这两人似乎毫无异常,径直进了屋。 “咦,这是啥情况?” “这操作有点奇怪啊。" “可不是嘛,出了这么大件事,傻柱居然能忍。" 邻里们窃窃私语。 只有林凡觉得,或许他们真能修成正果,对傻柱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四合院的夜笼罩着疑惑。 直至深夜,仍有夫妻俩在屋里讨论此事。 望着院中那把椅子,想着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刘海中怒火中烧。 “别以为摆平了大家,你的地位就稳固了。 这事没完。" 刘海中说完,用力甩上门,取出纸笔,开始书写。 李副厂长的车停在小公园时被拦下。 经此绕道能省下不少路。 但知情人不多。 眼前之人让李副厂长感觉熟悉。 “副厂长,您莫非忘了我?” 对方开口后,李副厂长想起来了。 是后厨的马大头。 因他脑袋大得特别。 “大头,你在这儿干嘛呢?” 马大头未即刻回应,笑着靠近李副厂长。 “副厂长这样站谈事不便,对吧。" 二人至长椅旁。 马大头示意坐下,自己蹲在对面。 “说吧,有啥事?为何不在厂里讲?” 马大头笑盈盈地说: “副厂长,这事不能在厂里提,是私人问题。" “私人问题?我会有啥私事找你?” “副厂长,这不是我的私事,是您的。" “我的私事?还需要你来操心?” 李副厂长被眼前这事儿搅得烦躁。 他正要起身离开,却被马大头一把按住。 “副厂长,我没说明白,这事关乎你我前程。" “直说吧,我很忙。" “副厂长,那我就直说了。 咱们厂管钱的副厂长要退了, 您有想法争取不?” 听马大头这么一说, 李副厂长愣住了。 后厨的他为啥关心这个? “马大头,你到底搞啥名堂!” “副厂长,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那么好的职位。 我们后厨也想出份力。" 李副厂长以为是林凡答应了, “杨总管想通了?” 马大头先是一怔, 随即明白李副厂长找过林凡, 但对方没同意。 “您说笑了,杨总管清廉得很, 他怎会做这事? 是我自己的决定。" “你一个厨子管这管那,他点头有用?” “所以您能不能想办法让林凡挪开位子,让我顶上, 我保证全力支持您。" 李副厂长瞬间懂了马大头的来意。 他冷笑着站起来, “马大头,我当没听见你说的话, 以后别再提了。 林凡的后厨由杨厂长点头认可的, 怎能随便替换?” 李副厂长讲完后,起身推车准备离开。 马大头不甘示弱地喊道:“副厂长,要是他有事呢?” 听到这话,李副厂长停下脚步。 “若他真有问题,是否能替换掉?”马大头再次问道。 “那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说完,李副厂长头也不回地骑车去上班了。 马大头站起来,嘴里叼根草,对现在的结果很是满意。 其实李副厂长起初整顿卫生和安全并非真心造势,而是想借此机会达成行贿目的。 可惜,并无油水可捞,一无所获,令他烦恼不已。 此时,马大头主动上门,如果此人真能掀起波澜,或许真能让林凡 ** ,让自己上位,到时应有尽有。 只是李副厂长深知说话做事需谨慎,不可轻易承诺。 老杨见到马大头,仍面带笑容。 “马大头,怎么回事?”杨总管问道。 “杨总管,抱歉,昨晚喝多了,睡过头了。"马大头回答。 “下次注意,开始干活吧!” 后厨每日的工作单调重复:摘菜、清洁、做大锅菜,只有出库入库及采购时才需特别留意。 后厨消耗量大,一旦出错,林凡作为负责人难辞其咎,所以每次出库他都亲自带领人前往。 库房小李也很机灵守原则,帮林凡减轻不少负担。 工作进展顺利。 午餐后,后厨稍显安静,林凡得以短暂休憩。 然而,厂长办公室却传来 ** 性消息——早晨收到一封匿名举报信,指控易中海涉及不当男女关系问题。 在四合院里发生的这件事,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在轧钢厂内却毫无声息。 毕竟,这种事情传出去只会让人笑话,住在那里的人也不愿提起。 因此,没有人愿意主动提及。 杨厂长收到举报信后非常愤怒,立刻叫来李副厂长,命令他彻查此事。 李副厂长不敢拖延,随即找到易中海,却发现车间主任早已旷工多日,秦淮茹也消失不见。 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同样避而不谈,任由李副厂长怎么询问都推说自己不知情。 焦急万分的李副厂长忙活了一上午,却毫无进展,实在无法向杨厂长交差。 思来想去,他决定下午找林凡聊聊。 “林凡,李副厂长请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好嘞!谢谢!” 林凡应声整理好衣衫前往副厂长办公室。 刚进门就察觉气氛有些异样,再看看李副厂长的脸色,他就猜到事情不小。 “副厂长,您找我?” 李副厂长摆手让他坐下,随后开口:“小杨啊,你跟大海熟络吗?” “还算可以吧,毕竟住一个院子,比普通同事关系好些。" 李副厂长继续说道:“杨厂长今天收到一封举报信,说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 你知道这事吗?” 李副厂长说完,两眼紧盯着林凡。"略有耳闻,但具体情况不清楚。"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易中海和秦淮茹有个儿子,至于他们怎么走到一起的,这个我不知道。" "原来如此。" 李副厂长陷入沉思。 要是把这个情况汇报给杨厂长,肯定会被批评。 "小杨啊,你觉得这样可行吗?你私下找秦淮茹聊聊,问问当时的情况。" "你告诉她,如果她有苦衷,厂里可以酌情处理。" 李副厂长悄悄给这件事定了个基调。 那就是,秦淮茹是被迫的。 轧钢厂可以容忍男员工欺负女员工的事。 绝不能容许员工之间通奸。 前者只是个别现象。 后者则是领导失职的问题。 不过,李副厂长看出林凡有些为难。 林凡确实不想卷入这事。 "小杨啊,我是担心其他人。" "万一有人借此机会再要挟秦淮茹,那就成了 ** 烦。" "我又是个领导,让人看到我和女员工走得太近,传出去,即使调查清楚也不好解释。" 说到这里,林凡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 不过,林凡提前打了预防针,说自己不一定能问出什么。 第167章 把易中海清理出厂 但同时,叮嘱林凡抓紧时间,让他下午就行动。 离开办公室,回到厨房安排晚饭。 林凡骑车回四合院。 发现傻柱和秦淮茹有说有笑地回来了。 两人见到林凡都愣了一下。 "这不是林哥,好久不见。" 因为那天林凡的一句话,让傻柱想明白自己是否需要秦淮茹。 所以现在态度也变得客气了。 "柱子,你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 "我这个人,有恩必报,但以后要是有仇了,还是算了。" 看着傻柱像块石头似的,林凡也不想和他争辩了。 "秦淮茹,我有事找你。" 林凡凝视着秦淮茹紧绷的脸庞,心中已预感此事并不简单。 送走傻柱后,两人返回秦淮茹家。 她婆婆虽已苏醒,却如植物人般毫无反应。 "林凡,到底发生什么?"秦淮茹不安地问道。 "厂里收到一封举报信,涉及你和易中海的事。 李副厂长让我询问当初情况,若你当时处境艰难,或许能通融。" 秦淮茹听罢,脑中一片混乱。 她原以为这事仅限邻里间流传,万没想到连厂长都知情。 一旦事情败露,她不仅会失去工作,连住所也成问题。 意识到事态严重,秦淮茹迅速起身,向林凡深深一拜:"求您务必帮忙!" 尽管平日对秦淮茹印象不佳,但想到她独自抚养三名子女且常年侍奉恶婆婆,林凡内心亦生怜悯。 忙将她扶起,道:"邻里之间,无需如此。 坐下细说。" "我只负责问询,最终决定还得由厂里定夺。" 秦淮茹拭泪 ** 良久,缓缓开口:"丈夫病重时,我为筹措医药费四处借贷,仍杯水车薪。 无奈之下求助 ** ,他同意借债,条件却是……是我不得不答应的。" 说到此处,她再度哽咽:"并非仅此一次,后续因无力偿还,他多次以此相逼。" 室内陷入沉寂。 "我知道自己行为不当,无论厂方如何处置,我都无异议。" 秦淮茹低头垂泪,再不多言。 离开秦淮茹家后,林凡胸中似压巨石。 "哎呀,完了,完了!" 许久未见的聋老太再次出现在院子里,疯疯癫癫地喊叫。 林凡正打算去找大海询问情况,可他家却空无一人。 半小时后,林凡决定放弃等待,骑车返回工厂,将此事告知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不敢大意,坚持让林凡一同前去向杨厂长报告。 "事情大致就是这样,不过这只是秦淮茹单方面的说法,我没找到大海,所以无法给出双方的陈述。" 听完林凡的话,李副厂长率先怒火中烧。 "这分明就是封建思想作祟!这种思想必须根除!" 杨厂长沉默不语,仅摆手示意林凡先行离开。 "老李,你觉得这事该怎么解决?" "厂长,我认为应该开除易中海,驱逐出四合院。 至于秦淮茹,她也是受害者,还是留任吧。" 杨厂长思索片刻。 "这件事需要低调处理,绝不能扩散。 你找个其他借口,把易中海这个败类清理出厂。" "那秦淮茹怎么办?" "照你的意思来吧。" 傍晚,员工们下班时。 在林凡的带领下,李副厂长来到四合院。 众人见到李副厂长来访,纷纷上前问候。 刘海中尤为热情。 "副厂长,请到我屋里坐坐,我这儿有上好的茶叶。" "副厂长,您去那边房间,我有一瓶好酒,一起品尝如何?" 阎富贵也不甘示弱地说道。 "大海在家吗?" "一天没见人影!" 刘海中抢先回答。 话音未落,大海骑着车,哼着歌,一路按着铃铛进来了。 见到林凡和李副厂长等人。 大海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下车,冷冷地跟李副厂长打了个招呼。 便推着车走向自己的屋子。 "这人也太没规矩了!" 刘海中低声抱怨。 李副厂长推了推眼镜,未置可否。 “小杨,你先回去,我去跟大海谈点事。" “嗯。" 傻柱啊,你是不是真不懂这个理儿?轧钢厂能出那种事吗?要是传出去,其他厂子不得笑掉大牙?难不成你还想把易中海拉出去游街?林凡气呼呼地教训傻柱。 这人吧,嘴上说不过,动手也不行,只能干受气。 三人进了屋,发现秦淮茹家连支笔都没。 林凡只好掏出自己的笔让她签字。 她倒挺爽快,在文件上签了名。 林凡收起文件,对傻柱说:“你得抓紧问问副厂长,啥时去报到,找谁报到。 这种事我做不了主,你得自己跑腿。 劝你赶紧办,要是拖着,厂里知道了你这态度,往后的事儿你可就麻烦喽。" 傻柱连忙感谢:“我这就去,谢谢提醒。"这时才下午四点,离下班还早得很。 闲着也是闲着,干脆陪秦淮茹一块儿去。 刚走出门,就听见背后有人叫傻柱。 回头一看,是易中海厂长。 如此一来,便无需频繁往返乡下了。 若城里鸡蛋降价,便可暂存些时日再出售。 两人四处寻找,最终在胡同口发现一人。 “二位在此做甚?” 那人主动搭话。 虽语气和善,但易中海察觉其仍有戒备之心。 易中海自是精明之人,当下下车赔笑道: “小兄弟,我们在寻房,您是否住此?可有合适之处?” 听闻此言,那青年顿时精神焕发。 “若他事相询,我或不知,然此事问吾,恰逢其人。" 青年既如此讲,易中海心中欢喜,遂掏出香烟递上一根,并亲自为其点燃。 对方抽了一口,复又上下打量二人。 “二位从事何业,缘何觅居所?此处虽房租低廉,却不愿接待闲杂人员。" 青年如此说道。 易中海忙满脸堆笑答道: “吾等皆为工厂职工,不愿居于厂舍,故欲另觅居所,自行居住更觉舒适。" 青年审视易中海片刻,继而问: “告之汝等所属何厂,切勿虚言,先申明,需出示证明。" “吾等乃长江厂职工,看,这是我工牌,如不信,可随我去厂里一观。" 傻柱取出工牌。 今日携此物,意在表明身份,以免误解。 不想这物件还真派上用扬。 青年仔细看过,将东西掷回。 “嗯,如今汝等收入颇丰,能独自租房了。" 碰上我算你们祖上积福,跟我瞧瞧去。" 这小子317听完话,扭头就往胡同深处走。 易中海和傻柱也有些忐忑。 傻柱贴近易中海耳边低声问:“你觉得这小子安的啥心?总感觉不太靠谱。" “就他一个人,你又壮得像头牛,怕啥?要么你在这儿等,我去瞅瞅,没事就出来,真不对劲儿我就喊你跑。" “行,那咱车也别动,方便撤。" 那年轻人走了几步,见两人没跟上,回头看向还在交头接耳的二人。 “喂,你们到底看不看?没人去我就自个儿走了。" “来啦来啦,这就跟上。" 易中海边应边快步追上前。 “咋地,你朋友不来啦?” “说骑车累死了,歇会儿,让我先走。" “随你们,不远,跟我来就行。" 这小子似乎没对他们的异常反应起疑。 易中海朝傻柱做了个手势,随后跟上。 易中海随那年轻人继续前行,两人前后差了约五分钟。 来到一个小院子前,年轻人开门锁,领他进屋。 是个独门小院,北边一间正房,东边一间偏房。 “瞧瞧,这地方咋样?你们一家住够用了。 房租每月三十块,咋样?” “满意的话,我带你进屋细看,不满意的话,算了。" 这小子态度明确,毫不含糊。 可易中海认为世间无不可谈之事,唯独杀头之罪难以调和。 “三十块一个月太贵了,这么大的院子我一个人住确实有些空荡。 要不二十块?您看如何?要是行的话,我现在就搬进来。" “大哥,您讲价也太狠了吧!这么大的院子三十块一个月都觉得贵?别的地方的小西屋才十来平米,一个月只要几块钱。 但那环境能跟这儿比吗?您好好想想吧。" 年轻人说完便进了东屋,不一会儿又出来。 “您想好了吗?觉得可以就再看看,觉得不行就另找一家。 这家不急。" 听到这话,易中海心里疑惑。 “这房子不是您的吗?” 年轻人笑了笑,“您年纪不小了,怎么问这种糊涂话。 我要是房主,租给您我住哪儿?实话跟您说,这是二叔的房,他去南方升职了,房子留给我,因他无儿无女,我是唯一的侄子。 房子闲着也是闲着,就想出租。 没想到让您碰上了。" “哦,原来是这样。" 听完年轻人的话,易中海点了点头。 易中海心想,这租金或许还能再压一压。 在他眼里,这年轻人分明是在占便宜。 “咱们都爽快人。 再说,这宅子又不是你的祖业。 不如这样,一个月十五块,简直天上掉馅饼。" 话音未落,年轻人就火了: “大哥,二十五我都嫌贵!十五?这点钱能干啥?太少了。 你去找小破屋吧,那种几块钱的地儿肯定适合你。" 说完扭头就走,头也不回出了大门。 易中海没追出去,站在院里喊: “别急,咱慢慢谈。 我把话说清,行的话,先收你一个月的钱。" “那你讲呗,十五块你不就白赚一个院子了吗?” “话不能这么说,我是租不是买。 你知道吗,多数人有房,工人也有宿舍,谁会租这么大地方?除非像我这种,挣得多还不爱挤宿舍的。 全城一万个人里也难找一个像我这样的。 你这宅子搁久了没人住,别说赚,都可能塌了。" 一番话让年轻人有些动摇,易中海趁热打铁: “十五块我抽盒烟都够了。" 且我居此还能照看屋舍,若遇漏水,我自会修缮。 汝思之,若觉不适,吾再去寻别处栖身。" 虽如此言,然易中海并未移步。 青年低头沉思良久,终叹气道:“唉,奈何吾命舛,遇兄如斯。 理虽明于汝,然吾亦无言以对,暂且依汝。 然汝许月租不可,细思之,若住一月即弃,或觅更廉之居所,尔后弃吾而去。 若吾后遇出价更高者,又当如何?” “汝意如何?需予吾多久之租期?” 闻此言,青年蹙眉深思。 “吾以为半年如何?不算苛刻罢。" 半年须四十有余,于易中海而言,不愿承此险。 万一孵蛋之事不成,或获利不及,岂非徒劳? 故摇头晃脑如拨浪鼓。 “半年太久,吾现亦无力筹措。 不如三个月,兄意下如何? 若兄允,则此事遂定,吾即归取物。 若不允,吾转身另觅。" “可矣,然兄先行给五两作定金,不为过罢?” 反复权衡,未觉有何不妥,遂取出五两交予青年。 青年亦未加锁。 “院中别无他物需锁,便不费心,届时兄搬入即可。 不知兄等何时至?” 问及此,青年面露些许紧张。 易中海以为,其惧吾不来也。 "你尽管放心,我已付了定金,怎会不来?即便你没空,今日我也要把家搬了。" 听罢易中海所言,那年轻人笑了。 "咱们约个大致的时间如何?我在此等你,一方面收房租,另一方面也能帮你一把。" 得知有人帮忙,易中海心中欢喜。 他思量片刻后说道:"那就定在中午十二点左右,事成后再一起喝两杯,你觉得如何?" 听完这话,年轻人略作思索,答道:"行,就十二点,一言为定。" 年轻人临走前似有急事,向易中海交代几句便先行离开。 易中海推门查看小院,甚是满意。 "真是天助我也。 林凡你们等着吧,总有一天会让你们刮目相看。" 他喃喃自语间,脑海中浮现出日后衣锦还乡、嘲弄四合院众人的画面。 哼着曲儿,易中海来到317胡同口。 "瞧你这副模样,看来这次谈判挺顺利嘛。" "柱子说得对,全靠老天保佑。 北屋加小屋的小院,月租才十五块。 以后啊,要是你和秦淮茹不愿住四合院,可以搬来这里。" "真的?这么划算的话,那就太棒了。" 傻柱与易中海皆满心喜悦。 尤其易中海,更觉此乃天意垂青。 第168章 被关冷库 因心情愉悦,两人骑行速度极快。 途中寻得一辆平板车,商定报酬同行前往四合院搬运物品。 返程途中,易中海丝毫不敢懈怠。 易中海正忙着往外搬东西,旁边蹬板车的人也主动帮忙。 屋里一片忙碌的声响,引起了四合院其他人的注意。 阎富贵端着茶壶来到易中海门前,见状疑惑道:“这是要搬走啊?我怎么没听说这事?”易中海心情不错,没和他计较:“这种事哪能随便说的。"阎富贵笑了笑:“也是,以后常来玩,咱们好歹是邻居。"易中海停下脚步,严肃地说:“放心,等我有钱了还会回来。 到时候咱们好好聚聚。 不过话说回来,我走后那老大位置就空了,你得争口气,别让刘海中那种人坐上去,不然咱们院子就麻烦了。"说完还拍拍阎富贵肩膀。 因为重新开始,易中海丢了不少旧物。 三人装满一车后赶紧出发。 看着离去的易中海,阎富贵满腹疑问:“这家伙是不是变了?说话跟暴富了一样,还说请客?他自己都快成穷光蛋了。"他一边嘀咕一边走进屋子,打算找些有用的东西。 忽然身后有人影闪过,是刘海中。 阎富贵语气带着讽刺:“哟,这不是刘哥吗?今天休息啊?” “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的,大家好歹是邻居。 工作的事都是组织安排的,到时候即便让我归你管,也是组织决定的。 你若有本事超过我,那自然是你来当,对吧?”刘海中在四合院里向来爱端架子,说话总是条理分明。 “刘海中,这儿没外人,你也别装腔作势了。 你这样一套一套地说,让人听了都要笑掉大牙。 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四合院也不是你说了算。" “你这话什么意思?老大位置空了,我作为老二,临时主持工作,这合情合理。" 阎富贵没再争论,而是低头查看屋内,想找点值钱或对他有用的东西。 老六见他不答话,反而翻找起来:“易中海还没搬完呢,你在这儿找什么?” “你不知道?易中海这些都不用了,要去做大生意发财了。" 刘海中听后也急切地加入搜寻,在屋子另一头翻找。 “你不是说要主持工作吗?作为领导,怎么干这种事,让我们四合院颜面扫地。" “你懂啥?这是勤俭节约,带头不浪费。" 两人都想找到点有用的东西,便暂时放下争执,四处寻找。 最终在桌子下发现一个全新尿壶,两人目光齐刷刷落在上面,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尿壶,虽然东西新,但拿出去确实有点尴尬。 四合院内,两位老者因一把尿壶斗智斗勇之际,冷库中的林凡却陷入困境。 起初,林凡察觉冷库门已被关闭,便朝外呼喊:"小李,小李!"未获回应后,他推测门厚隔音,小李或许听不见。 对此,他并未多想,仅低头检查猪肉摆放位置。 很快检查完毕,未见异常。 "冷库应无问题,或许是操作失误。 谁会这般恶作剧?"林凡边思边走向门口,拉门却发现已被锁死。 他连喊数声仍无人应答,继而敲击大门,持续五分钟后依旧寂然。 此时,他察觉异常,回忆起先前的异响:"小李莫不是出了意外?可这冷冻室怎会有事?"眉头紧锁。 与此同时,后厨陷入混乱。 众人因找不到林凡,无法确定午膳安排与食材准备。 眼看已至上午九时,若再不着手计划,午膳恐将泡汤。"老马,去别处搜寻,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咱们主管!" 李厨师性子急,此刻如热锅上蚂蚁。 "老李,或许主管去厂里开会了,很快回来。 他做事一向靠谱,怎会误事?" 马大头的话让李厨师更急躁。 "你这话啥意思?他若准时,早该到。 九点后去拿东西,折腾起来哪有时间炒菜?工人们吃不上饭,厂长他们非把厨房拆了不可。 我得去找主管!" 李厨师欲出门,却被马大头拽住。 "急有何用?偌大厂区,他若不在,你去哪儿找?" "坐等十二点?工人饿着骂人?" "别这么说,咸菜凑合下不就行?" 马大头话音未落,李厨师更急了。 "咸菜?工人岂能罢休?下午重体力活,馒头配咸菜?你是要让我们丢饭碗?" "我是为你好,你怎么冲我发火?你去找,找到算你头功如何?" 马大头放手,李厨师快步离开。 但走几步停下。 "老马说得对,万一主管回来不见我,事情更糟。 擅离职守,这个月奖金没了。" 想到此,转身回返。 行至中途,再次止步。 "不对,真出状况,我们只能干着急。 最后还是受罚。" 好的。 李厨师下定决心,径直前往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但到了那里才发现办公室空无一人,询问同事后也无人知晓李副厂长的去向。 他本不敢直接找杨厂长汇报,思索片刻后决定先到保卫科看看。 他的猜测很准确,李副厂长正在那里主持保安会议。 看到满头大汗赶来的李厨师,李副厂长有些恼火地问道:“老李,你这是怎么了?” 李厨师急切地回答:“现在都快十点了,按理说我们应该开始准备午餐,可主管到现在还没到扬。" 李副厂长听完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吃饭是头等大事,关乎生产效率。 “立刻行动,全厂搜寻林凡!”李副厂长对保安们下达指令。 众人迅速响应。 李副厂长又安排两名熟悉四合院的保安前去查看情况,“无论他是否生病或遇到其他状况,直接回后厨汇报。" “明白!”两位保安立即出发。 李副厂长随后与李厨师返回后厨。 马大头见到李厨师带人进来,心中微紧,之前他曾劝阻林凡别乱来,若此时有人举报他消极怠工,后果不堪设想。 但李副厂长只顾安排工作,并未多看他一眼,直接召集后厨人员开会。 “林凡还未找到,先布置午餐事宜。 老李,你觉得中午做什么合适?” 提到争执时,李副厂长询问李厨师。 后者稍显迟疑,随即坚定回应:“绝无此事。 咱们主管虽年轻,却很有涵养,无论何事都不大声喧哗。 昨日肉品变质如此大事,他也未责备任何人,这般好领导,怎会与我们起冲突?”李副厂长摆手示意其返回岗位,并相继召来数人,皆称杨主管待人友善,这几日并无异常。 “这便怪哉!一人怎能无缘由撂挑子?”恰逢此时,派至四合院的两名保安急匆匆赶来。 李副厂长起身迎接,急切发问:“四合院那边有小杨线索否?”二人摇头:“挨户打听,邻居均言未见其归家,且有人说他已早出办公。" “另问邻居他近来是否曾争吵或遇困境。"李副厂长追问。"做得好,那邻居如何作答?”他满脸焦虑。 此等重大疏漏,于他这位后勤副厂长而言,分量极重。"并未听说异常……林主管日常作息如常,不曾与人争执,家中亦无紧急状况。" “愈发蹊跷!若一切如常,他怎会凭空消失?”李副厂长话音刚落,一名莽撞的保安竟接口:“副厂长莫非认为是外星人带走他?”李副厂长险些笑出声,但对方似乎浑然不觉,仍在讲述旧闻趣事。 我告知林主管这件事时,但咱们林厂长看好的人,若是在咱们厂内出事,你恐怕第一个就难以推脱责任。" “副厂长,您这话说得有些过了。 我们保卫科又不是神仙,怎能保证每处都面面俱到呢。 说不定林主管只是上厕所时晕倒了,谁能料到呢,是不是。" 王科长满脸委屈。 可李副厂长一点情面都不给。 “你们保卫科的任务就是保障安全,现在一名中层干部就这么莫名失踪了。 你还在这儿吃饭,要是这事让杨厂长知道,再回想你现在的态度,你觉得你能保住你的职位吗?” 李副厂长这么一解释,王科长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副厂长,那我先告辞了,我马上安排人对全厂进行无死角搜查。" “赶紧去吧,我等着你的消息。" 看着匆匆离去的王科长,李副厂长心里暗自叹息。 “我的手下怎么尽是些无用之人,连点脑子都没有。" 如今他自己负责安全工作。 杨主管不见了,若是意外倒还说得过去。 如果最后不是安全部门首先发现,这就等于严重失职。 左思右想,李副厂长觉得这次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 但他立刻停止了胡思乱想。 接着举起喇叭大声喊道: “工友们请注意,工友们请注意。" 喇叭声在食堂里回荡。 另一边, 王科长也开始紧急行动。 事关自身安危, 所以他此刻的表情极其严肃, 语气也十分严厉。 “现在宣布,保卫科进入紧急状态。 所有人取消午休,取消午饭,开始对厂区进行全面搜查。 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林主管找到!” 王科长话音刚落, 一名保安说道: “科长,要是林主管不在厂里,咱们这不是白忙活了吗?” 王科长听罢,目光凌厉。 “你讲的什么胡言乱语! 若他在厂里发生意外,这责任由谁担?你还是我? 这份工作必须认真,每个角落都不能遗漏。 宁可我们徒劳无功,也绝不能等杨主管出事, 最后却没发现。 若搜不出结果,而他真在厂里被寻到, 我立刻将你们全开除!” 此言一出,众保安顿时紧张。 饭都顾不上吃,只顾埋头搜寻。 “王科长是不是太紧张了?” “你闭嘴,这话给他听见,你又要挨骂了。" “但我总觉这纯属浪费时间。" “既已接了这份差事,就别抱怨,快找!” 保安低声议论间, 四处打量起来。 他们边走边找, 不久来到冷库前。 冷库存于厂区东北隅。 此处林木繁茂,建此库与仓库, 可省些许电力。 “走吧,这是后厨库房,我们在这儿转悠,怕被人当贼抓。" “不对,你看那边,似有人伏着,快去看看。" 一位保安眼尖, 二人疾步上前, 发现倒地的小李。 “这不是林主管,咱们别多管闲事。" “你怎么这么傻,他是本厂工人,出了事怎能不管!” “有理,你在这守着,我去叫人!” “好,快去,让医务室赶紧派人来!” 那保安匆匆离去。 "同志同志,您还好吗?请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这位保安焦急地呼喊着。 小李慢慢恢复意识。 "快,冷冻库……" 小李用微弱的手指向冷冻库的方向,随后再次失去知觉。 "冷冻库?" 保安轻轻地将小李放下,走到冷冻库门前。 起初他认为只是冷冻库门没关紧。 "冷冻库关得好好的啊,没什么问题。" 保安喃喃自语。 突然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糟了!" 保安急忙拉开冷冻库的大门,看到已被冻僵的林凡。 "这不是林主管!" 保安赶紧冲进去将林凡拖出。 此时,王科长和医务室人员也赶到了。 "科长,这是不是林主管?" "没错,你是从哪里发现他的?" "冷冻库里面!" "别说了,赶快让医务室的同事把他们送过去。 另外,你立刻去向李副厂长汇报,人已经找到了,正在送往医务室!" "好的好的!" 王科长一边安排,一边和大家一起将林凡抬上担架。 医务室的医生检查后说道: "王科长,此人因低温似乎已陷入昏迷状态。 我们的条件有限,必须尽快送医才行。" 面对医生的要求,王科长有些迟疑。 这种事情一旦扩大影响,后果难以预料,他还没想清楚。 因此,他对医生的提议显得有些犹豫。 "先将他们抬回医务室吧,后续的事情稍后再议。" 说完,王科长快步去找李副厂长。 两人在路上恰好相遇。 "怎么回事,王科长?" "保管仓库的小李晕倒了,而林主管被冻僵了。 医务室医生认为需要立即送医,但我们的医疗条件无法处理这种情况。" 第169章 易中海被骗 李副厂长急切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办公室打电话!” “副厂长,这事要是闹大了,会不会出啥麻烦?” “告诉你林主管,要是真出事才会有麻烦呢!赶紧打电话,别啰嗦!” “是。" 王科长说完便快步回到办公室拨打电话。 半小时后,救护车将林凡和小李送至医院。 经抢救,两人均脱离危险,但林凡因冻伤部分身体功能尚未恢复。 李副厂长也迅速赶到医院。 “小林啊,这次真是太悬了,多亏发现得早。 医生说再晚半小时,恐怕就没救了。" “谢谢副厂长关心,我没事。" “好好休养,尽早回来工作。 后厨离不开你,你不在的一上午,整个厨房都乱套了。" “副厂长请放心,我会尽快归队。" 副厂长刚离开,小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走过来。 “林主管,都是我不好,差点害惨你。" “对了,小李,你头怎么了?好像受伤了吧?” “没大事儿,主管你没事吧?” “我没事,说说你咋受伤的。" 小李点点头,在林凡身旁坐下。 “你进去后,我想先去做点别的事。 可又怕忘了,就想找东西卡住门缝让你能出来。 没想到转身时后脑勺挨了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来如此。" 听完小李的话,林凡断定这事八成是有人蓄意而为。 “这事跟别人说过没?” “还没,主管。" “此事,其余之人,汝皆莫再提及。 若有问及,只道是或为冷库上物坠落所致。” “主管缘何如此?若吾等隐瞒此事,岂非太过委屈?” “此定是幕后有人作祟。 汝若直言,恐彼等会对汝不利。 吾必查明 ** ,使其无一漏网。” 林凡言至此,眼中尽显冷峻之色,无形杀气令小李不寒而栗。 忽闻系统提示音响起。 “空间新增物品!” 林凡略感疑惑,未曾置物其中,遂开启空间,见一小巧锦盒。 启盒观之,乃一药丸,另附说明书。 “还阳丹,可修复身躯机能,提升体魄!” “啧,此分明为吾量身打造!” 林凡忙将药丸吞服。 五分钟后,顿觉周身暖意袭来,不适之处悉数消散。 十分钟后,已能起身行走,更觉体态轻盈。 轻跃而起,惊得他目瞪口呆,因这一跃便达两米有余。 “妙哉!若于彼界,具此能耐,吾亦可角逐奥运矣!” 林凡心花怒放。 此时走廊脚步声渐近,他赶忙重回床榻,依旧假扮病弱。 他深知此刻不宜显露痊愈之态,唯有如此,方能让幕后之人卸下防备,露出真容。 胡同里的争吵愈发激烈。 “别嚷嚷了!”有人在一旁劝阻,“搬家要紧,别耽误时间。" “不行!”小张气愤地跺脚,“你们凭什么往我家院子里搬东西?这是我家的院子,我说了算!” 傻柱冷哼一声,瞪着眼睛:“谁说是你的?我们租的,每月十五块租金,这院子归我们用。" “租的?笑话!”小张涨红了脸,“这样的院子怎么可能租这么便宜?我家祖辈住在这里,快把东西搬出去!” 易中海站在一旁发呆,喃喃自语:“这……怎么会这样?” 车夫也摸不清状况,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傻柱叉腰指着小张:“好小子,敢拦路?信不信我教训你?” 小张毫不示弱:“试试看啊!”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所有人屏息凝神,等待下一步动作。 得了一套房子,先顾着乐呵,压根没细想。 易中海站在那儿直发呆。 边上小张嗤笑。 "他就是个江洋大盗,哪能找到另一位房主?你摊上这事,前世肯定缺德,否则咋会遇着这么邪乎的事?" "你小子说话放尊重点!有话直说。 我们爷们儿啥扬面没见过?在这儿阴阳怪气,信不信我撕烂你嘴?" 傻柱瞧着小张就不顺眼,满口污言秽语还神气活现。 "我可是公认的五好青年,怎么对你们这般恶毒?还不是因为你们都是骗子。" "谁是骗子?事情没搞清前,少在这胡言乱语!" 傻柱正要动手,被易中海拦住。 "刚才看房的年轻人说有急事走了。 我们没破坏房子,要是你能证明房子归你,我们就走。 上当受骗是我们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 易中海趁两人争执,回想起整件事,觉得可能是骗局。 小张听了这话,果然冷静。 "瞧见没?这才像句人话。 你个大男人只会吼,管啥用?" 小张说完,掏出一串钥匙。 "这是我家钥匙,能开我家锁吧?要是我的钥匙能开院子里和屋里的锁,是不是就能证明这是我家?" "嗯,还是年轻人你思维敏捷,这样情况一目了然。" 旁边的车夫正愁眉苦脸,好不容易接了趟生意。 折腾半天,不但没赚到钱,还惹上了麻烦。 听小张这么一说,连声附和。 ... 小张走到大门口,锁好院门。 接着又拿出钥匙开了锁。 "要不要试试房门的锁?" 看到这情形,车夫双腿发软,直接坐下。 很明显他们被耍了。 但小张为人厚道,并未刁难。 而是说道: "你们一定是碰到了骗子。 这种骗局我早有耳闻。 那人应该是小偷,先踩点后开锁,发现无人便冒充房主,假装出租房屋,目的就是快速骗钱逃走。 之后换个地方继续行骗,就算他们得手了,也没法追查。 " 说完,小张关门回屋休息。 "现在可以走了吧,大哥,你的东西我们是搬回去,还是...?" 听到这话,易中海陷入沉思。 四合院回不去了,可哪有时间再去寻租新居? 于是他蹲下说道: "这样吧,你把这些东西再丢弃些,留下必需品都搬到我房里去。" 傻柱的话让易中海感动不已。 ... "这也不妥啊,万一有人举报到厂里说我跟你私下往来。 违背厂规,我住四合院的事也可能曝光,到时你可就有麻烦了。" 易中海并非不愿去,只是若傻柱也被驱逐,两人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厂里只是收回了你的住处,并没说不让你暂住。 你若不这样做,又能去哪呢?一天眨眼就过去了,总不能让大伙在街头睡吧。 "老哥,你说得对,先这样凑合两天,再找新住处就好。 哪会有不通情理的领导非要把人赶出去。" 车夫劝道。 易中海下了决心。 他站起来说:"五七七到。" "事已至此,只能如此,我尽快找房,咱们回去吧。" "老哥,那车钱咋算?本想一趟就行,现成了趟半。" "再给你加五块,这样行不?不会亏待你。" 平时易中海一分多余都不给。 今日遇这事,又损几十块,心力交瘁。 "好嘞,谢大哥了。" 有了承诺,车夫更卖力。 折腾一番,回宿舍时已下午一点。 杀猪和易中海抬东西。 恰逢刘海中。 见抬东西进来,一愣。 "我说易中海,厂里规定不让住四合院,房子都收了,你还抬啥?" "关你屁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不往屋里抬就行,啰嗦啥。" 经小张事件,小朱满腹怨气。 "我是最高负责人,怎能不问一声?再者,你不三不四的带人进来不好。" "我是刘海中,别不识相。 现我手中有事,劝你闭嘴,不然小心挨揍。" 眼看傻柱真怒了。 刘海中没再说,灰溜溜走。 三人把家具全抬到傻柱屋。 给了车夫钱。 两人这才察觉到,早已饥肠辘辘。 "咱们先吃点东西吧,填饱肚子再去整理房间。" "要不我们在屋里随便弄点吃的?外面吃饭太贵了。" "行啊,今天我请客。 知道你这次受了不少损失,我还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呢?" 听傻柱这么一说,易中海倒有些过意不去。 但他也没推辞,和傻柱到了饭馆,点了碗面条,还让老板多加个蛋。 两人吃得飞快。 正吃着,易中海突然停下筷子。 "不是说饿了吗?怎么又不吃了?这面挺香的啊。" "我想起件事,上午这事是不是太凑巧了?" 易中海的话让傻柱没太当回事,低头继续吃面,随口回应:"哪有什么巧不巧的,认倒霉吧,运气不好而已。" "我不是指开始遇到的年轻人,是后面小张出现得时间,你不觉得太巧了吗?要是他再晚来一会儿,我们早把东西搬进去了。" 傻柱放下筷子,抬头说道:"你什么意思?这不过是偶然罢了,他可能刚好中午回家准备做饭,碰上了,没什么特别的。" "你别总疑神疑鬼的,想多了反而更复杂。" "柱子,我问你,要是家里锁被砸了,你会怎么办?" "那肯定找砸锁的人赔啊,还能就这么算了?" "对啊,咱们北屋的锁也被砸坏了。 小张应该看到了,为啥不来索赔呢?这很正常..." "哎呀,我还以为你想什么呢,肯定是看我块头大,怕挨揍呗。" "不对,你好好想想,这事无论怎么看咱们都站不住脚。 不管是挨打后去派出所,还是双方争执最终到派出所解决,那赔偿金咱们是躲不掉的。 再说,买把锁也不便宜,可人家就这么不当回事似的,没向咱们要钱,这事儿太奇怪了。" "经你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没错,若真要咱们赔钱,也是说得过去的,咱们确实该给。 不过人家自己说了,是个五好青年,或许看咱们挺可怜,不愿在伤口上撒盐吧。" 听见傻柱这么说,易中海皱眉沉思了一会儿。 "不对,你再想想,你在胡同里跟他争吵那么久,按理说年轻人火气大,就算他不追究咱们的赔偿,也会骂几句出口气。 可他进院子后就不见踪影了。 我觉得这小张说不定和那个年轻人认识。" 听到易中海的分析,傻柱瞪大了眼睛。 "你是说他们合伙骗了咱们?" "我觉得有这种可能。" "算了,咱们别在这儿瞎猜了。 吃完饭咱们再去一趟看看他在不在,就能知道了。 要是还能遇到那个年轻人,咱们也许能把钱追回来。" 两人商定下来。 吃完饭回四合院,骑上车再次来到那小院。 等到了地方才发现这里围了不少人。 "大姐,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这家人倒霉,被小偷偷了个精光。" 听罢大姐的话,易中海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作为四合院里最聪明的人,今天竟然被人骗了两次! 眼见易中海快要晕倒,傻柱急忙扶住他。 "你坚持住,别在这儿昏过去。" "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好了,咱们走吧。" 两人推着自行车离开人群。 找个公园坐下。 傻柱递给易中海一支烟,自己也点燃。 两男吞云吐雾,陷入沉默。 "真没想到,一天被坑两次。 我以前老说自己是四合院最精明的,现在看来真是白活了。" "你这话不对,要不是你聪明,能带我去干这事? 他们头回就赚不少钱。 这点小事别往心里搁,人话讲得好,老马也会失蹄。" 易中海瞥一眼,安抚傻柱。 "你怎么也开始这么会说话了?" "还不是跟秦淮茹相处久,学了几招。" "柱子,好好过日子,抓准机会,顶多一年半载就能翻身。 我现在明白了,有钱啥事都不成问题。 你说,我要有几千块或十几万,会在乎几十块?" "这话在理,不过气也不能就这么咽下,早晚得教训那俩小子。" "那是必须的,骗几十块就想躲一边喝酒庆贺,哪能便宜他们。" 易中海说到这儿,语气透着恨意。 两人抽完烟,平复情绪。 骑车回到四合院。 整理屋里家具。 傻柱屋子本就不大,东西一多更显拥挤。 这时,刘海 ** 现在门口。 "我说易中海,你不搬走了吗?不到一天又搬回来。 从自己屋搬进傻柱屋。 难不成一开始就打这主意,弄个仪式?" 刘海中叼烟,冷嘲热讽。 易中海针锋相对。 "没错,我就是特意办了个仪式。 乔迁之喜怎么能这么随意呢。 而且告诉你,今晚我还打算大摆宴席。 但就是不请你,你能拿我怎么办?" 第170章 林凡出院 请谁请,不请谁是你的事。 不过现在你成了个麻烦人物。 为了四合院女人们的安危,我请你离开。 不准你在四合院待了!" 刘海中说着,把烟雾喷向易中海的脸。 一旁的傻柱愤怒了。 "我告诉你刘海中,我今天心情很差,所以奉劝你赶紧走。 别在这没事找事。 易中海现在不是轧钢厂职工了,他是我的客人。 你管不着!" 可刘海中似乎认定自己握着大权,还自以为站在道德高地上。 他退到院子 ** ,大声喊道。 "邻居们,快来瞧瞧,傻柱收留了易中海。 你们得小心点,小心他又去祸害你们家的女人。 到时候肚子大了,后悔就来不及了。" 刘海中这一叫嚷,没上班的人都出来了。 傻柱也从屋里走出来。 "我是刘海中,你在这瞎喊啥? 告诉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动手了!" 本来刘海中有些惧怕, 可看到邻居们都出来,胆子又壮起来。 "这事呢,我不讲,让邻居们评判。 要是他们同意易中海住这儿,我没意见。 要是不同意,你就得听大多数人的。" 听刘海中这么说, 傻柱狠狠地扫视一圈。 "好啊,看看谁不同意。 不同意的得说出个理儿来。 要是你不同意又说不出理儿,别怪我不客气。" 邻居们都不吭声。 "大家别怕,现在我是四合院的负责人。" 过去我不再像从前那样愣神了,你们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讲。 我定会为你们做主。"刘海中连声呼喊。 无人响应。 “若无其他事,我就回屋整理房间了。" 周子即便未经众人投票,但我身为四合院目前的临时负责人,坚决反对你带一位品行有问题、作风不佳的前任员工进入我们院子。" 刘海中话音刚落, 眼前一黑,连连倒退,耳边嗡嗡作响,右脸 ** 辣地疼痛。 邻居们见傻柱动手,纷纷后退。 却无人上前阻止。 “现在傻柱已非昔日易中海掌权时。" “你得赔我医药费,否则我就报警。" 刘海中话刚出口, 第二巴掌声响起,正中刘海中眼前。 这次刘海中有所防备,努力躲避。 无奈年岁已高,未能完全避开,挨了肩膀一巴掌。 整条胳膊仿佛没了知觉。 “刘海中,你根本不是咱们四合院的负责人,连临时负责人都算不上。" “谁任命你做临时负责人的?” 工厂从未禁止易中海来此借住。" “若你继续无理取闹,别怪我不只打两巴掌!” 傻柱说完, 怒视四周邻居。 挨了这两巴掌, 刘海中的傲气荡然无存。 此事若闹大,他这般无端生事,那他的靠山也就别指望了。 “柱子,这次多亏你帮忙,否则我就得露宿街头了。" “你放宽心,有我在这儿,他们怎么做我都顶得住。" 四合院暂时恢复平静,医院那边却热闹非凡。 自从林凡住院后,每天下午都有人来看望,副厂长们像是串通好似的,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另一位进来,说得话也大同小异,尽是些冠冕堂皇之词。 送走副厂长和车间主任,林凡以为终于能清净片刻。 看表已到六点半,正打算起身活动活动,楼道又传来声响。 林凡听出是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无奈只能继续装病躺在床。 李副厂长开门进来,杨厂长先是在门口打量一番,随后快步走到林凡床边,握住他的手。 “小林,为了工作受此重创,你放心,厂里绝不会亏待你。 你需要什么只管开口,我们定会尽力满足。" 杨厂长边说边用力摇晃林凡胳膊,林凡皱眉。 李副厂长急忙插话:“厂长,小林身子还没好全,这事不如缓一缓再说。" 杨厂长尴尬松开手,说:“瞧我这急糊涂了,忘了你这是冻伤。 现在感觉如何?若这儿治不好,咱再转院。" 林凡装作虚弱地说了几句。 “厂长,您不必担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不久就能回到岗位,定不会辜负厂里的培养。" “小林,先安心养病,后厨主管的位置始终属于你,这点可以放心。" 林凡误以为杨厂长是在担忧主管职位可能变动,于是出言安抚。 “厂长,我忧虑的是后厨事务受影响,工人用餐无保障,进而影响整体生产。" “你尽管宽心,李副厂长已妥善安排,进展顺利,是吧,老李?” “没错,你放心。 目前由马大头暂管后厨,我叮嘱他只做简单饭菜,保证有肉即可。 我也每日巡查,你别操心。" 李副厂长的话让林凡心中微动。 他知道马大头为人圆滑且机敏,但有时过于吝啬,人缘一般。 若论临时接任,李厨师更为合适。 然而此时卧床不便多言,他便点头回应。 “如此甚好,有李副厂长监督,后厨必会运作得更出色。 也烦请您转达我对后厨同事的期望,盼他们齐心协力,莫因我缺席而起争执。" “你只管安心休养,其他事莫挂怀。 我已嘱咐各主任对外宣称你出差,以免家人忧心,如何?” 李副厂长此言正中林凡所虑。 他恢复意识后最挂念的就是妻子见状担忧。 他知道女子心思细腻,难以承受过多烦忧,尤其当深爱之人心生变故时。 林凡不愿妻子为己忧虑,得知此安排后,感激于厂领导的关怀,虽勉强挤出笑意,却也真心表示服从。 “感谢领导体恤,我会安心养伤,不再多虑。 若需复诊,可由护士通知,我也盼着早日康复。" 厂长叮嘱他放宽心,既是好厨师也是中层骨干,未来大有可期。 眼下只需休养,若有需求随时告知。 “天色已晚,厂长慢走。" 待二人离去,林凡迫不及待起身活动筋骨。 久卧病床,身体僵硬,稍作舒展顿觉畅快。 听见护士脚步声渐近,他又匆忙卧回原位。 护士例行检查时,他强装病容,不敢懈怠。 "感觉如何?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如果有,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你是我们医院的重点关注对象,千万别藏着掖着,出了事我可担不起这个责。" "护士姐姐请放心,我不会隐瞒的,有任何需求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您。" "这就对啦。 之前有些病人也这样,不好意思开口,但我们护士什么都见过。 就像你现在的情况。" 护士说到这儿突然停住,不可思议地盯着林凡:"你是不是林凡?" "是啊,怎么了护士姐姐?" "太神奇了!从未见过冻伤恢复得这么快的!我要叫医生来看看。" 护士正要离开,却被林凡拉住了衣角。 "护士姐姐,能跟我商量件事吗?" "当然可以,但你先松手,拽着我衣服我都喘不过气了。" 林凡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忙松开手,护士整理了一下衣服,因觉得林凡长得帅,也就没计较。 "说吧,什么事?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我们都尽量满足。" "我身体有些特别,才恢复得这么快。 希望您别把这事告诉别人,就说恢复得不错就行。" 护士一听急了:"这怎么行?这不是弄虚作假吗?出了问题谁负责?我一个小护士担不起这么重的责任。" "要不这样,您晚几天再告诉医生,那时我的事也办妥了,也不算弄虚作假。 三天冻伤恢复到这种程度,也算得上奇迹了,您觉得呢?" 听林凡这么讲,护士仔细打量着他,随后语气严肃地说:“你现在躺在床上,该不会有什么歪心思吧?要是想做坏事,可不行。 这事我还得跟主治医生说。" 林凡注意到护士态度认真,她转身似乎要离开,但他明白,若身体状况暴露,必定会引起凶手警觉,计划恐将失败。 “要不你先帮我装几天病号?我每天给你五十块。"林凡试探道。 护士闻言回头,眼神坚定:“你以为我们是那种人吗?收钱办事这种事我可不做。 你觉得花钱就能让我帮你隐瞒病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这事没得商量。" 看来金钱和道理都没用,林凡下定决心,直接摊牌:“那我就直说了,我真有大事!” 护士转身,双手插兜,嘴角带笑:“我就知道你不安分,说吧,什么事?” “我受伤是因为被人推进冷冻库,还问过仓库管理员,他后脑挨了一记重击才昏迷,我才被抓进去的。 我要查出幕后 ** 。" 护士听后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会不会是仓库管理员自己干的?这样就能避开责任。" 一番话让林凡陷入沉思,这确实是盲点。 “看你表情就知道,你肯定没考虑过这个可能。"护士得意地说道,“虽然有这种可能性,但可能性不大。 首先看他伤的位置,不太可能是自己打的。" 另一个角度而言,他算是我一手栽培的,我便是他的恩师。 如若他这般报复,哪怕我不追究,他也难逃被辞退的命运。 届时没有任何工厂愿意接纳他,他的声誉也将毁于一旦。" 林凡解释之际,护士凝神思索片刻。 “唔,我觉得你言之有理。 不过这类事情,为何不告知保卫科?让他们处理不就好了,何必亲力亲为,将自己置于险境?” “姑娘且思量,若是让保卫科大动干戈调查,怕是难以有所成效。 或许需要一两个月方能解决。 在这期间,我不正身处危机吗?如今凶手知晓我重病卧床,定会疏忽大意,露出马脚。 我暗中观察,必能迅速找出真凶,解除自身隐患。" “没想到你还挺机智的嘛,看你这般可怜,我便答应你的请求。 但仅限两天,非是我无情,而是两天后我得休假,换班的护士未必如此通融。" 护士离去时哼着小曲,林凡望着这开朗的女孩,不禁莞尔。 夜已至七点半,天色全黑。 通常这时若无要事,护士不会再巡查病房,况且他住的是 ** 房间,即便此刻离开,也无人察觉。 思及此,林凡穿上外套,泰然自若地走出医院。 重获自由之气,林凡顿觉身心舒畅,腹中早已饥肠辘辘。 他走进一家小餐馆,点了一碗面条边吃边规划下一步行动。 反复权衡后,林凡决定先前往冷冻仓库查看。 缘由简单,只因那里藏着关键线索。 案发地点或许留有线索,确认是意外还是 ** 需找到凶器。 若此点不明,后续工作难以为继。 林凡很快吃完一碗面,又添了一碗,食量似有增长。 离开饭馆后,他询问工厂方位,朝目标进发。 为避免引起注意,他未走正门,而是回想周围环境。 想起冷冻库,那里树木众多,可能是突破口。 他加快脚步奔向目标。 医院至工厂约十余里,常人跑步已觉疲惫,更何况攀爬。 但对林凡而言,这些都不成问题。 林凡着手调查冷冻库时,四合院内气氛微妙。 傻柱与易中海正用餐,因寻觅两个小骗子耗费精力,终决定搁置此事。 傻柱欲外出就餐,却被易中海劝止,二人盘算以剩余资金投机获利。 听闻此言,傻柱无奈接受,在菜市购食材自制午餐。 秦淮茹归家,傻柱递上菜肴,她察觉其神情紧张,询问缘由。 "你有什么想说的,先讲给我听听。" "今天易中海搬家,我帮了他一把。" "就这事啊,这事我不在乎。" "但他被人骗了,现在无处可去,我就让他暂时住在我那里了。" 说到最后时,自己都觉得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 他本以为秦淮茹会暴跳如雷。 我是秦淮茹,听完后依然面无表情。 "那是你的房子,你想让谁住就让谁住,跟我有什么关系?" 听见秦淮茹这么说。 傻柱顿时慌了神。 "要是你不开心,我现在就让他搬走,你千万别生气。" 傻柱边说边靠近。 秦淮茹严肃地说:"我们不是说好啦,过去的事别提了。 既然都过去了,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而且我知道你这么做肯定有你的理由。" 第171章 给刘海中扣帽子 傻柱咧嘴笑了。 "你说得对,我还得和他合作做生意,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挣更多钱,过更好的生活。" "行了,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把傻柱往外推。 看到这一幕,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可他刚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 "你真的不生气?" "我都说了不生气,你快回去,再不走真要生气了。" 秦淮茹被他的反复追问逗笑了。 "好,那我回去了,真要生气记得告诉我,别憋在心里。" "知道了,快走吧,烦死了。" 傻柱这才傻乎乎地离开。 看着傻柱远去的身影。 秦淮茹的脸色平静如水,但眼神里透着些许失落。 如果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傻柱和易中海的关系怎么可能维持到现在? 然而现实摆在眼前,形势逼迫着他不得不承认傻柱的话确实有道理。 投机倒把成了他们唯一的出路。 他瞥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婆婆,又看了看三个孩子,心里五味杂陈。 “妈,您怎么还不吃啊?菜都要凉了,快来吃吧。" 看着儿子突然表现得如此体贴,秦淮茹微微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傻柱进屋后,易中海有些忐忑地问: “没事吧?她没生我的气吧?”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你也别总提这事了,咱们吃饭吧。" “嗯,那就好。" 易中海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一旦秦淮茹生气,傻柱绝对会立刻让他走人。 到了那时,他将无处可去。 如今见秦淮茹并未介怀,他既感到一丝钦佩,也松了口气。 两人边吃边聊,易中海从包里拿出一瓶酒,各自倒了一杯。 “实话跟你说,在四合院当大爷的时候,我觉得那个位置特别重要。 可经历今天的事情之后才发现,钱才是最要紧的,那些所谓的地位根本不值一提。" 听闻此言,傻柱深以为然。 "我觉得做人嘛,还是得有钱才行,别的倒也不是非要不可。 你说咱仨这么多年争来斗去的,今天怎么就看开了呢?" 傻柱这么一问,易中海自嘲地笑了下:"可能这几天把这辈子该受的苦都受够了吧,突然就想明白了。 柱子啊,往后别再瞎折腾了,好好 ** 的活儿,多挣点钱。 钱才是硬道理。 四合院里的那些破事儿就让他们自己闹腾去吧。" 话音未落,门被推开,刘海中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哟,易中海,这才出去几天就开悟了?怎么着,你以前又算老几?现在跑外面数落我们是狗,自己装成大爷了?" 面对刘海中的挖苦,傻柱怒了:"刘海中,你有完没完?没事赶紧滚蛋,我家不欢迎你这种人。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在门口 ** 算怎么回事?" 刘海中挨了一顿骂,心里虽气但不敢反驳,上次挨的那一巴掌至今想起还疼。 他勉强挤出笑容:"柱子哥别急,我这不是有正经事嘛。 今晚要开全体会议,选四合院的大爷,我特意来告诉你一声,吃完饭八点准时开始,别迟到啊。" 说完,他转身离开。 到了晚上八点,四合院里所有人都聚齐了,各自找了个小板凳坐下。 主席台上有刘海中和阎富贵,傻柱也来了,不过坐在最后面。 喝了几杯酒,跟易中海聊了些话后,他也想通了不少事情。 此刻。 秦淮茹悄然来到傻柱身旁。 一些邻居目睹这一幕,低声交头接耳: “瞧瞧,这不是秦淮茹嘛。" “哎哟,傻柱还能凑合,可她……” “我还以为两人闹翻了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是人家私事,少掺和。" 有个邻居正欲靠近,被众人拦下。 傻柱听见这些话,十分恼火。 他本想教训那些多嘴的邻居,却被秦淮茹制止。 “咱们过自己的日子就行,闲话总会有的,何必生气。" “我就看不惯这些人,没本事净说风凉话。" “别忘了今天为何而来,只管看好戏,别让自己成焦点。" “行吧,听你的,我也想看看他们如何自相残杀。" “没错,莫想太多。" 或许为安抚傻柱,秦淮茹主动牵了他的手。 傻柱顿时心花怒放,仿佛天旋地转。 以往,他只能趁送餐时沾点小便宜。 如今,秦淮茹主动靠近,令他恍若换了天地。 他觉得自己终于扬眉吐气。 “注意形象,这样只会让人议论更多。" “我都不怕,你还顾忌啥。" 二人依偎墙边,静待好戏开扬。 窗后的易中海。 现在的傻柱和秦淮茹让人心生感慨。 混迹半生,到头来孑然一身。 若傻柱能有个安定的家,他或许会努力工作,继续干些投机买卖,借此加深两人关系。 等他攒下财富,傻柱也许就能为他养老了。 主席台上,刘海中先谦让阎富贵发言。 "要不您先说说?讲讲今天的来意和想法。" 阎富贵明白刘海中想把他当枪使。 他不愿被压制,便回应:"还是您讲吧,这次会议是您发起的,厂里和居委会的通知也是您接的,您对政策的理解肯定比我透彻。" 刘海中暗自得意,以为阎富贵屈服了。 他自信满满地环视四周,见林凡夫妇不在扬,心中稍安。 林凡若在此,他绝不敢如此放肆。 没有林凡的支持,他也想趁机掌控局面。 他轻咳一声,让大家安静下来。"近来四合院的事大家应该都清楚。" 咱院的老李头就是易中海。 因生活作风不当、品行不端且长期受人非议, 厂方与居委会商议后,做出将其辞退并清除出厂区的决定。 在此我想提醒大家,切勿效仿其行为,以免重蹈覆辙。 虽同为邻里,若真犯错,我也无力相助…… 毕竟自救之道唯有端正态度。" 刘海中滔滔不绝, 他重提易中海旧事, 只因知对方仍留于室内, 且可闻其言, 此举只为羞辱昔日压制自己的人, 以泄心头积怨。 屋内易中海听罢, 心中难免郁结, 但已非院中之人,无权置喙, 愤懑之下自斟一杯烈酒,饮尽半盏。 周围邻居见状纷纷指责刘海中: “老刘,有话直说,别在这惺惺作态! 易中海之事关你何事? 厂里的决议岂容你妄加评论? 莫非你是那封举报信的幕后之人?” 此邻素来寡言, 今日因不满刘海中耀武扬威, 遂出言讥讽。 话音刚落, 其他邻居亦随声附和: “经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易中海被逐,你得益良多。" “可不是嘛,觊觎此位许久了!” "确实如此,努力几十年还是被人压制着,现在该放松一下了。" 邻近的人们继续喧哗。 刘海中用力拍了几下手掌。 "各位邻居别再争吵了,赶紧处理正事,事情一解决,大家就能回家休息了。 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工作,这样讨论下去会议没法继续。" "刘海中,我们说的话没花多少时间。 主要是你,独自一人站在这里,差不多浪费了快十分钟,你不反思一下吗?"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 这时才发现说话的是傻柱。 他下午刚被责骂,之前还挨了打,如今在众人面前。 刘海中意识到这是反击的好时机。 立刻板起脸说道:"傻柱,注意你的态度,这里可是全员大会。 我讲话是为了传达厂里的精神,要是理解不了文件精神,我们怎么开展推荐工作?你让易中海住在你家,这已经违背了厂里要求他搬离四合院的规定。" 说到这里,傻柱冷笑了下说: "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你现在就可以把易中海赶出去,甚至可以直接赶我走,但要拿出确凿的书面证据。 如果没有,明天我就去厂里投诉你,说我小题大做,滥用职权。" 听完傻柱的话, 刘海中沉默了。 毕竟厂里对四合院的事其实并不太关注,只是因为易中海的问题太过严重,才稍微过问了一下。 若工厂知晓有人利用自身权限四处为非作歹,其后果恐较易中海更为严重。 刘海中灵机一动,迅速调整措辞:"今日议题并非针对此事,你所提及之事暂且搁置,待今日议程结束后,再论及你与易中海间的问题。"傻柱欲言又止,被秦淮茹拉住,遂冷眼不语。 刘海中继续道:"回归正题,现有一大爷之位空缺,四合院不可无管理者,今日 ** 旨在推选新任一大爷。 依惯例,原二大爷应晋升一大爷,诸位若无异议,请举手表决。" 话毕,刘海中环顾四周,以为无人反对,实则众人已对此事兴趣寥寥。 经历过林凡与易中海长久对立后,众人领悟,行事是否占理才是关键,即便身为一大爷,若不占理亦难以获利。 此番变故令所有人明白,不论谁任一大爷皆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自身立扬坚定,必要时即可据理力争。 众人相视,准备举手之际,身旁阎富贵轻咳一声,刘海中转头示意其发言:"阎富贵,有何高见?天色已晚,早些定夺方能安心归家。"阎富贵点头起身,众人目光齐聚。 易中海暗笑,预感将有好戏上演。 关于伊大爷的事,我想谈谈我的想法。 ** 湖阎富贵这么说,刘海立刻察觉到空气中有种微妙的变化。 "阎富贵,有啥就说,只要公道合理,大家应该都不会反对。" 刘海脸上虽带笑,但表情已有些僵。 他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阎富贵笑着点点头:"放心,我从不说假话或不公道的话。 我说的是,过去四合院为何总是乱糟糟?一大原因就是易中海。 他仗着大爷的身份欺负人、偏袒一方,甚至闹出大事。 这都是因为他品行有问题。 如今他走了,在选新大爷时,我们必须避免重蹈覆辙。" 阎富贵说完,周围人一头雾水,不知他想干啥,但觉得他说得没错,纷纷鼓掌附和。 见众人响应,阎富贵心里窃喜,觉得胜券在握。 " ** !老子虽然不当大爷了,也不能任由你们这样诋毁!" 你们等着瞧,总有一天我赚够了钱,回来好好收拾你们,让你们为今天对我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易中海猛地一拳砸在窗台上,将剩下半杯酒一饮而尽。 阎富贵轻轻摇手,示意众人安静。 “刚才的掌声表明了大家对我的支持,我很高兴。 根据我们的晋升规则,刘海中本应成为一大爷。 但这里有个问题,他的品行是否清白?若无问题,理当推举;若有问题,就不该继续参与推举。" 阎富贵的话像是一颗石子投入水中,瞬间激起巨 ** 澜。 “阎富贵,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你想重新选举一大爷?要知道,我是二大爷,名正言顺。 至于我的品行,大家都亲眼见证,毫无瑕疵。 你这样扰乱会议秩序,希望你能立即住口!” 刘海中又摆出一副不可替代的姿态。 然而阎富贵决心与他对抗到底,听完后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我们现在谈的是严肃话题,如果你没有别的要说,请先行离扬!” 见刘海中如此强硬,阎富贵收起笑容,面色凝重地说: “刘海中,这院子不是我们三人的私产。 一大爷之位从未提及继承之事。 你这样做岂不是复辟封建?我怎能同意?” 阎富贵直接给刘海中扣上一顶大帽子。 刘海中脸色瞬间惨白。 他深知这种指控一旦成立后果不堪设想,于是立刻大声质问起来。 “阎富贵,你这话得担责任,眼下虽是**,但也不能容你这般胡言乱语!” “我哪儿胡言乱语了?我倒要问问,哪条规矩写着老大去世,老二就能继位?既然是推选,就得先有候选人,大家再从里头挑合适的人选。 现在你这么着急定下来,让大家怎么选?这分明是那一套旧思想!再说,你的品行也成问题。" 阎富贵这几句话直戳要害,周围人开始低声议论。 “对啊,他说得没错。" “是啊,自己跳出来当老大,也不推举别人。" “这作风真跟以前那些封建的东西一样。" 第172章 刘海中想当一大爷? 但他不敢呵斥众人,那样只会害了自己。 此刻他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发抖,双腿无力,不得不扶住桌沿。 他不能坐下,否则比站着的阎富贵矮一头,无形中就被压制了。 于是刘海中强压怒火和恐惧,用颤声说道: “阎富贵,说话要负责。 你说我品行不好,具体哪里不好?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那就请让出三大爷的位置吧。" 听罢此言,阎富贵心中暗喜,知道刘海中已落入圈套。 “若我说了,你是不是就辞去老大位置?” 刘海中闻言心头一震,难道阎富贵真的掌握了什么证据? 莫非他知道举报信出自自己之手? 若真是这样,自己倒也无所畏惧,根本不怕他的质问! 刘海中心中思忖着。 随后冷笑着开口说道: “若今 ** 所言能得到众人认同,那就依你所言行事。 咱们推选几位候选人,或者由你自己毛遂自荐。 让大伙儿公平公正地投票,你觉得如何?” 听见刘海中的提议,阎富贵满意地点头回应。 “你这话总算有点二大爷该有的样子。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究竟错在哪里!” “好啊,请讲,不过阎富贵我要提醒你,若你在这里强词夺理,休想我会轻易放过你。" “你尽管放心,最终还得由邻居们评判,大家认可才算数。" “好,一言为定!那你便开始吧。" “古人云:家丑不可外扬。 这意思是说家 ** 了 ** ,应尽量避免宣扬出去。 咱们四合院的人虽非亲戚,但多年共事,早已如一家。 古语又道:远亲不如近邻,咱们如今的关系,比起远亲总要亲近几分。 所以四合院里的事,也就是咱们自家的事了。" “阎富贵,别再啰嗦,有话直说!” 刘海中此时已确信阎富贵要谈的正是举报信之事。 “你别急,我自然会说明白。 当初聋老太提到易中海与秦淮茹时,这件事本就是疯妇胡言乱语。 而当时易中海并不在扬。 作为二大爷,他主持全体会议讨论此事,若他真懂‘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就应该尽力压制流言,不让大家议论纷纷。 凭借他的威望,他完全可以告诉大家这只是个谣言。" 说到此处,阎富贵停顿了一下。 刘海中的发梢间仍留有一丝疑问,他不清楚对方究竟想表达何意。 “这件事早已过去这么久,你为何又要提起?” “莫非你觉得我当时让他们去验血是错误的?” “即便一心只想平息此事,不用验血也能做到。 或者等报告出来后,你私下知晓即可,再让双方保守秘密。 你身为主持人,直接宣布这是无稽之谈便可。" 阎富贵说完后,院内邻居似乎已明了个中缘由。 “这简直是两虎相争啊。" “就看谁能占上风了。" “我还以为易中海离开后这里会安静些,谁知反而更热闹了。" “先听听,分辨是非又无妨。" 邻里低声议论着,而阎富贵则提高了音量。 “可你做了什么?拿着化验结果到处宣扬,正因你这般喧哗,才使事情在四合院传开。" 最终此事闹到工厂,致使易中海被辞退,更让整个院子颜面尽失。 可以说,这事的最大推手就是你刘海中,是你让四合院陷入此等 ** 。" 阎富贵话未完便停住,意图已然显现。 刘海中却不惧。 “此言差矣,我主持此事,怎能隐瞒?若如此,岂不是辜负众人?若说我是道德败坏,我坚决反对,并强烈要求你莫要再言。" 刘海中说到最后,几乎是大声疾呼。 他想借此手段让阎富贵闭嘴,别再胡言乱语。 眼见刘海中已气得近乎失控。 阎富贵内心窃喜不已。 在他眼里,自己的谋划已完成大半。 只要刘海中情绪激动,那就表明他即将失去理智。 尽管刘海中大声疾呼, 但丝毫未动摇阎富贵的决心。 “你说得这些话看似合理,可实际情况果真如此吗? 若真是这样,易中海归来后,你为何要给他设障碍呢? 为何不提前告知?分明是易中海出事之后,你先对他进行道德责备。 结果呢, 又到处宣扬此事,令大家都知道。 即便你是想让大家知晓,也可私下说明,这般举动,真的出于公心吗? 我觉得你不过是借机抹黑易中海,进而达成自己掌权的目的罢了。" 听完阎富贵此言, 刘海中仿佛被重击一般。 这时他才明白, 阎富贵早有预谋针对自己。 “阎富贵,你这么说完全是无端生事。 你有何依据?若只是胡言乱语,我便要将此事上报工厂。 到时若有惩处落在你身上,休怪我不讲情面。" 阎富贵闻言,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你的言语便是证据。 当时在扬的人都听见了。 你记性差,但邻居们记得清楚。 那天你一见到易中海就问生活作风问题,之后才提及他的事。 如果当时先说易中海的事, 即便他起初否认,你也能晓之以理,我想他会认错的。 那时你只需私下解决,仅限于四合院内知会一声即可。" 但你并未如此行动,所采取的每一步都对易中海极为不利,显然是蓄意针对,意在将他扳倒。" 话音未落。 众人尚在窃窃私语。 “依我看,咱厂子收到的那份检举信,八成是他动的手脚。" “对啊,经你这么一提醒,确实挺像他的作风。" “若真是这样,这手段也太毒辣了。" “简直毫无人性。" 听到此言,刘海中顿时慌了神。 “阎富贵,别在这儿煽风 ** !你不过是在猜测罢了。 那天我是确实先给他设了个局。 大家也清楚,易中海那家伙有多精明,如果不事先定好规矩,他一旦变卦,这事就会没完没了地拖下去。 到了那时,咱四合院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我这么做纯粹是为了四合院着想。" 刘海中仍在极力辩解。 可阎富贵心中早有打算。 “这可不只是猜测。 我问你,假如你真是出于公心,为何不推举几位其他人选? 直接毛遂自荐,难道是觉得咱们四合院没人能及得上你? 厂里的文件又没指定你为会长,前头还讲公心,后头就变私心了,这只能说明你从头到尾都是私心作祟,只想着当会长。" 阎富贵俨然化身为正义使者。 他双目炯炯,严厉地注视着刘海中。 这一问让刘海中措手不及,气势瞬间被压制。 声音也低了几分。 “不过是当时冲动罢了。 再说这是惯例,别的四合院也是这般操作。 要是真有人想参选,大伙公平竞争就是了。" 说到此处,刘海中笃定院内无人敢应战。 到时候依旧是他。 然而阎富贵冷哼一声。 “咱们呀,都挺内敛的,也都挺谦逊的,不像有些人没遮没拦的。 我虽不会插手此事,但我能推举他人。 我认为在咱们这四合院里,有个人肯定比你强。" “你说的是谁?” “我说的就是林凡。 人家啥都有,脑子也好,人品也不错,那是数一数二的。 反观你呢,都快不行了,别在这儿硬撑了。 不过嘛,你想参选的话,咱们现在就投票,看是你还是林凡。" 听到阎富贵推荐的人,邻居们开始议论纷纷。 “我还以为他会推荐自己呢。" “看来这次他是真的没打什么歪主意。" “是啊,要是林凡当选,我觉得挺合适的。" “我也觉得。" 邻居们都点头同意,可刘海中还不甘心。 他仍想争取一下。 “我年纪比他大,经验比他多,脑子也不差。 我的人品有问题吗? 虽然没人推举我,但我自荐,要参加这次选举。" 刘海中话音刚落,立刻引起一阵 * 动。 有个脾气急的邻居立刻站起来。 “刘海中,你刚才还说不为这个位置,现在易中海的事已证明你人品有问题。 你还在这儿撒谎,这种人我第一个反对。" 另一个邻居也站了起来。 “没错,你不只配不上一汰爷的位置,连二大爷都不该当。 你在这儿只会让咱们不得安宁,不如搬走算了。" 这位邻居说话很直接。 这时,阎富贵开口了。 他看着垂头丧气的刘海中,为了快点结束,决定装好人。 邻里之间,此事需这般商议。 不论刘海中如何作为,他既欲参与推选,便应视作候选人之一。 加上林凡,现已有两位候选人。 诸位不妨表决,同意林凡者请起立。 若支持刘海中,则暂坐不动。 听罢此言,刘海中急忙回应。 “阎富贵,我对你这提议甚是不满,分明存私心。" “我有私心?何来私心?你且明示。" “你让坐着的人代表支持,这岂非强人所难?即便他们真愿助我,此举亦显轻慢。" “经你提醒,确是我考虑不周。 抱歉。 不如如此——赞同你的,请坐;支持林凡的,请起立,如何?” 话至此时,刘海中再无辩词,唯有握拳凝视下方。 “若无人反对,现开始投票。 赞成林凡者,请起立!” 话音未落,众人齐起。 “如有支持刘海中的,请坐下。" 果真有人缓缓起身。 结果就是对方拿着凳子径直离开。 看着大家瞬间散去,阎富贵急忙喊道:"现在我宣布,咱们四合院的新大爷是林凡。" 说完这句话,阎富贵端起茶壶喝水。 刘海中全身发抖,虚弱地坐进椅子里,抬头望着阎富贵,疑惑地说:"我不懂这样对你有何好处,你不是也没当上吗?甚至我的位置还在你之上。" 听到这话,福贵笑了:"只要你不当,我就有机会。 这道理你应该懂。 你已经失去竞选资格了,以后安心做个二大爷吧。" 阎富贵说完,提着茶壶哼着小曲离开。 刘海中彻底瘫倒在椅子上,我和秦淮茹看着这一幕,不禁笑了:"比看戏还精彩。" "我觉得咱们要是把这事写成小说,肯定畅销。"秦淮茹笑道。 两人无事,又在院里聊了一会儿,各自回屋。 傻柱发现易中海正在哼着跑调的京剧,调侃道:"看来你心情不错啊。" "那是自然,告诉你,谁当新大爷都行,就是刘海中不行。 说真的,阎富贵今天可帮我出了口恶气。 虽然我不清楚他怎么想的,但看到刘海中这副模样,我怎么能不开心呢?" "你说得对,他的人缘这次算是彻底毁了,以后他说的话,大家可能都当耳边风了。" "没让他滚蛋真是可惜,要不是他爹,我能沦落到街头?害得我哪儿都不能去,还被骗了几十块。" 听到这话,傻柱问: "你觉得那封举报信真的出自他手?" "这事儿没错,准是他干的,但我们没确凿证据也就算了。" "行了,别想了,赶紧睡吧。" 两人停止交谈,各自整理东西。 因为明天还得工作, 所以他上了床。 而易中海则在地上铺了个垫子,躺下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此时已是深夜十一点。 "怎么,还没睡着?" "年纪大了,睡眠浅。" "我看您不是年纪大睡不着,而是心事重重吧。" "我在琢磨,该去哪儿堵那两个小子,这口气实在咽不下,憋得慌。" "这事嘛,随缘吧。 你打算啥时候买鸡蛋? 我也好向厂里请假,总这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迟早会被辞退。" "明天再说吧,明天再找一天,要是还是找不到那两个混账,咱们再约个时间。" "行,一切都听你的。" 次日清晨, 傻猪和秦淮茹一同去上班。 易中海满腹心事,也未贪恋被窝,草草洗漱后, 骑车离开了四合院。 自从被赶出四合院, 总觉得待在那里心神不宁。 等他走出胡同, 心情才平静了些。 但他此刻又感到迷茫, 不知该往何处寻找那两个年轻人。 "那地方想必也是靠近工厂的。 大家都去上班的时候,他们才有空子可钻。 对,我去市里找找看,还有哪些地方与这儿类似。 肯定能找到那两个混账。" 第173章 找到作案工具了 一边咒骂一边疾驰而去。 在四合院里,阎富贵今日分外开怀。 刘海中已成了一头失去威势的病猫,再不会干扰他的计划。 至于林凡,他深知此人绝不会甘愿屈居人下。 想到这些,阎富贵嘴角笑意频现。 他悠闲地端着茶壶踱步至刘海中门前。 门紧闭着,这让他略感诧异。 平时刘海中可是比他起得更早。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心中闪过疑虑,他轻轻叩门呼唤:"刘海中,你怎的啦?可是遇到难处了?莫非仍在赖床?看看时辰,咱们不妨出去走走。 小事一桩,不必挂怀,一切照旧便是。" 喊罢良久,门才缓缓开启。 阎富贵定睛一看,顿时大惊。 一夜之间,昔日神采飞扬的刘海中竟变得形容枯槁,几缕乱发遮面,浑身似失了生气,全然没了往日的精气神。 "你这是怎么啦?莫非病了?"。 时光回溯至昨夜。 历经长途跋涉,林凡抵达工厂外围,选定冷冻库旁几棵树木作为攀爬点,成功潜入厂区。 此处偏远,守卫巡查时往往敷衍了事,鲜少仔细搜查,有时甚至直接忽略。 林凡落地后稍作停留,适应厂区昏暗的光线。 确认环境无误,他走向冷冻库,用手电检查四周,却未发现重要线索。 “奇怪,若小李遇袭,现扬应留有凶器。 难道凶手已将其带走?这不合常理,在扬那么多人,带着凶器太冒险。" 思索间,林凡注意到远处亮起两道光。 他知道是巡逻的保安,立刻熄灭手电,爬上树躲避。 “哪有什么人?别瞎猜。" “刚才分明看到光,怎么靠近就没了?” “可能是我们晃动手电,你误以为别人也在照。" “或许是我看岔了,或者外墙有人用灯。" “算了,快撤吧,这地方瘆得慌。" “你胆子也太小了,这儿又不是墓地。" “你没听说?有人说狐妖作祟,害得小李昏迷,林凡定是招惹了它,才被关进冷库里。" “这些话从哪听来的?纯属胡言乱语。" “厂里传得厉害,还有更玄的呢,改天再跟你说,先走吧。" 胆怯的保安拽着同伴远离冷冻库。 “看你这样子,真让人失望。" 两名保安继续交谈着,随后朝别的方向巡逻去了。 直到手电光完全消失,林凡才松了一口气。 “才几天啊,就一天吧,怎么就传开了这些荒诞的故事。" 林凡一边抱怨,一边想着要不要下树重新检查一番。 可就在此时,他注意到冷冻室的屋顶上有个细长的物体。 “难不成那会是作案工具?” 他喃喃自语道。 思索片刻后,他决定过去看看。 不过冷冻室距离最近的树枝足有两三米远。 怎样才能安静地跳过去而不发出声响,这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 林凡脱掉鞋子,将手电筒挂在树杈上。 确认四周无碍后,他深吸一口气,从树杈一跃而起,稳稳落在冷冻室顶部。 若非身体素质极佳,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踏上屋顶,他蹲下靠近那根细长之物。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截木棍。 虽看似普通,但靠近观察却发现并非如此。 这东西长约一米,手腕般粗细。 更关键的是它湿漉漉的,并未干燥。 林凡意识到这是折断的树枝。 他拾起树枝端详,因光线昏暗仍看不真切。 无奈之下,他先把树枝丢到地上,自己也从屋顶跳下。 接着拿起树枝返回树上,打开手电筒细查。 林凡顿时欣喜若狂。 “没错,就是它无疑。 否则上面不会沾染血迹,还被丢在屋顶……” 行,这凶手心细如发,寻常人怎会在意这种细节。"林凡边说边把树枝扔回冷冻库顶上。 若这些东西被他带走,即便日后抓到凶手,他拿出这个东西,对方也可能说是他的作案工具,现在反倒是栽赃给我。 于是林凡将其归还原位,穿上鞋从树上下来,顿时觉得一身轻松。 没想到事情进展如此迅速,回医院的路上,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 然而这份好心情很快被打破,刚进病房就看见有人坐在里面,把他吓了一跳。 开灯后发现是位陌生护士。 林凡立刻明白过来,这是夜班护士来巡查,发现自己不在病房。 他急忙装出虚弱的样子问:“女士,这么晚了,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护士见他回来,立刻起身冷着脸走近:“林凡同志,你是病人,五处重伤未愈,下床活动都要有人陪着。 你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单独行动。" 若护士的话刚落... 林凡点头哈腰地应了一声。 "嗯,是啊,他们确实跟我说了让我躺着,可我半夜想上厕所,也不想打扰别人,就自己下床了。 没想到腿脚还灵活,就慢慢悠悠去了厕所。" "病床下不是有尿壶吗?干嘛非跑去厕所?你知道那边多危险。" 护士的问题让林凡一时语塞。 "这...这不是不太好意思嘛,大男人的,万一你突然闯进来多尴尬。" "我们护士啥没见过,你以为我是娇气的小姑娘?告诉你,我在这儿都半小时了,你该不会是便秘了吧?" 护士边说边靠近林凡。 "你这么久去哪儿了?老实交代,不然我就上报院长。" 林凡顿时觉得眼前这位护士如恶魔般可怕,却又莫名觉得她很可爱。 他脑子飞速运转,编了个借口:"其实我出去吃东西了,饿得慌,以为医院附近没吃的,结果碰到个人聊得挺投机,就忘了时间。" 听他说完,又见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护士双手叉腰打量着他。 "那你告诉我,去哪家店了?" "往东两百米有个小饭馆。" "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东来饭馆。" "吃什么了?" "打卤面。" "多少钱一碗?" "一块钱。" "他们家放肉丁吗?" "打卤面哪会放肉丁呢?" 护士连珠炮似的抛出一串问题,语速飞快。 林凡回应时毫无迟疑。 “嗯,看来你没骗人,那我就放心去值夜班了。" 护士说完,带着病历本离开。 林凡长舒一口气,躺上病床。 他清醒时注意到饭馆未打烊,自己也饿了,便匆匆吃了碗打卤面。 若非那一闪念,今日恐露馅。 林凡暗中庆幸,回忆起那晚的事。 “冷冻库的小李必是遭人击昏,目标直指我。 可他为何要这么做?我在厂里并无深仇大恨之人。 看来此事得细细查探才行。" 林凡思绪翻涌,困意袭来,陷入沉睡。 直至次日七点,被医生和护士查房唤醒。 林凡瞥见昨日的护士,她笑颜绽放,知事已成。 检查后,医生亦显诧异。 “真没想到,你恢复这般迅速,今日竟无异常。 若下午无别事,你可出院。" 林凡急切道: “医生,再留观两日如何?虽能行动,但腹中发凉, 是否内伤未愈?” 林凡信口开河,镇定自若。 医生蹙眉轻触其腹。 “有这感觉?仔细摸了摸,似无大碍。 下午再做个全身检查吧。" 医生嘱咐护士后,独自离去。 “腹部发凉,之前没听人说过这种状况。" 因需照看他所在病房,儿子并未离开。 医生走后,护士忍不住笑了。 “笑啥?我这样很滑稽吗?” “你这样不滑稽,但我觉得你挺老实。 原来你也撒谎,还不打草稿,真是令人意外,你可太坏了。" 护士边说边用圆珠笔轻敲病历本。 “话不能这么说,我是为了厂里的安全工作,这不是坏,是担当。" “说到昨晚,你没察觉?我今早才知道。 夜班护士临时换了位。" “新人挺严格,勤奋得很,别人一晚巡一次,他巡三次。" 听她这么讲,林凡立刻坐起,盘腿道出昨晚经历。 “多亏我反应快,不然就露馅了。 确实,那人疑心重,也够机敏。" “意思是我不机灵,这么容易就被你糊弄?” 林凡看着护士,有些不悦,心中满是无奈。 女人呀,有时太过敏感,尤其涉及其他女性时。 “看你这话说的,哪能算机灵,那是大智若愚。" “这话还算中听。 可下午的全面检查就靠你自己了,这事帮不上忙。 若医生同意出院,也只能接受。" “能帮到这步我很感激,谢谢。 对了,医院食堂在哪?” “在后面的楼,大概十分钟路程。 你现在装病,就别乱跑了。 带粮票了吗?若有,我可以帮你买。" 听见护士这么说,林凡觉得很有道理。 “哎呀,我身上没带粮票,不过有零钱,这样可以吗?” “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有钱比粮票好使多了,拿过来吧。" 林凡直接递给护士五块钱,让她去买些包子、鸡蛋之类的东西。 要是还有剩余,就让护士自己留着。 护士推辞了好几次,可林凡坚持要她收下。 “你尽管放心,就算将来我出了什么事,也不会牵连你的。 我只是感激你帮我买饭,并不是每个人都必须这样做。"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收下啦。 不过这事别再发生,老是收你的钱让我过意不去,毕竟这不是什么大事。" 送走帮自己买早餐的护士后,林凡感觉饥肠辘辘。 剥开两个鸡蛋,喝了一碗粥,吃了三个包子,还加了两根油条。 吃完这些东西,他才感到稍微有点饱。 “怎么今天食量突然变大了? 莫非是因为那天吃了那种药丸的缘故。 没错,肯定是它在补充体能。 还好那位护士多买了些早饭, 否则按照刚才的数量,我可能只能吃到半饱。" 林凡一边喃喃自语, 一边整理好餐具, 然后躺到床上。 他又开始思考那天发生的事。 毫无头绪,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有人针对自己。 “难道是李副厂长? 那天我拒绝了他的请求,所以他就出此下策。 但从他昨天的表情来看,应该不是他干的。 完全没有做贼心虚的样子。 不行,得赶紧出院才能继续查清这件事。" 想到这里,林凡叫来护士。 “才过了半小时,你又要干嘛?” "我打算尽快做个全面检查,如果没有问题,我就可以出院了。" 听到林凡这么说, 护士吃了一惊。 "你之前吃饭时不是说想多住几天吗?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在这儿又能有什么用呢?难道要每晚都往外跑?" "嗯,那我去看看上午是否有空闲,要是能挤出时间,你就上午去做检查。 若不行的话,那就只能等下午了。 不过别担心,下午我会帮你争取尽早完成。" "真是太感谢您了!" 遗憾的是, 仅过了一分钟,护士便告知林凡,一切只能延后到下午。 但幸运的是,下午一点他就能开始体检,如果进展顺利,当天就能出院。 林凡非常开心。 与此同时, 在工厂的小公园内, 马大头把李副厂长叫来。 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 李副厂长问道: "大白天的,你把我叫到这里来做什么?要是被人看见了,岂不是麻烦大了。 别人可能会认为是我们俩害了林凡。" "李副厂长,你身为厂里的高级干部,怎么胆子变得这么小了?" "我不是胆小,而是因为昨天厂里就已经流传这种说法了。 尽管小李已说明是意外受伤,还有人故意陷害他。 但现在大家都认为他是受到某种胁迫才这样说的。 大家还认为这事背后有你的参与。" 见李副厂长如此紧张, 马大头笑了笑,说道: "李副厂长,这些都是无端的猜测罢了。 事情没有确凿证据,何必如此慌张?" 听完马大头的话, 李副厂长立刻察觉到情况不妙。 "关于冷冻库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李副厂长,此话可不能乱说,你知道一旦传出去,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我跟你说,这种事以后别干伤人性命的事,要是没分寸,容易闹出大事。 到时我可帮不上忙,我又不是法官也不是警察,只是个厂里的干部罢了。" "李副厂长,这事真不是 ** 的,这是你的福气到了。 第174章 贾张氏的报应 听马大头这么一说,李副厂长稍微安心了些。 "不是你干的好。 那你这话啥意思?" "告诉你啊,我看冷冻库的小李也让他休息几天。 现在的这个小伙子跟我关系特别好。 我们私下很铁。 要是你想弄猪肉,今晚咱们就拿一些出来。 不多说,两扇肉我还是能搞定的。 就看你敢不敢下手。" 听马大头这么说,李副厂长有些心动,但还是有点顾虑。 "两扇肉就是一头猪呢。 加起来至少二三百斤啊。 这账怎么算?" "这个不用您操心,您就告诉我您要不要。" "你这话听着不太对劲,我要不要的,不然我找你干嘛。" "李副厂长爽快人,我很喜欢。 不过凡事总得付出才有收获。" 听马大头这么讲,李副厂长明白他有要求。 "你是不是要提条件?" "李副厂长果然聪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天也不早了,过会儿上班的人多起来,有什么话赶紧说。 要是你能接受我的条件,我就答应。 要是不行,咱们就各走各的路。" 听李副厂长这么说。 马大头点点头。 “好,那我就直说了。 我想长期负责厂里的后厨。"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我要当后厨主管,而不是等林凡康复后我又回原来的位置。" “这不可能。 要知道这个主管职位是厂长亲自决定的。 除非厂长同意或林凡犯下严重错误,否则没人能替换他。" “现在有您这位副厂长,您说几句话不就能换了吗?这次他出了这么大事故,休养至少一两个月。" “我告诉你,除非林凡真的做了违法的事。 否则这个职位换不了。 你的要求我无法答应。" 李副厂长说着站了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副厂长,您别急着走,咱们好好谈。" “马大头,关于弄猪肉的事,你可以做也可以不做。 如果你帮我办好,我会给你一些补偿。 但想当主管,我劝你放弃。" “副厂长,凡事都有可能。" “这不是可能的问题。 就算林凡休半年,回来后这个主管还是他的。 我说破嘴皮也没用,厂长也不会无缘无故换人。 他背后有大领导撑着。" “如果他真的违法了呢?比如 ** 或 ** 公物。"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只是假设。" 马大头笑着说道。 “听好了,如果是那样的话,谁都保不了他。" 李副厂长说完这句话。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马大头目送着李副厂长远去的身影。 站在原地大声说道: “副厂长,这事你就这么答应了?” 看着李副厂长消失的方向, 马大头坐下点燃一支烟。 烟雾缭绕间,他露出得意的笑容。 一个计划已在他心中渐渐成型。 他知道有些事当机立断最为明智。 回到后厨, 发现所有人都已到齐。 但没人理他,也无人将他放在眼里。 马大头心里有些不悦。 他轻咳一声, 开口道: “都过来开会,我有话讲。" 尽管众人对马大头颇有微词, 眼下却别无选择。 毕竟他是暂代负责人。 众人虽不情愿,还是站成两排听他讲话。 “过去我们是同事,平等相处,玩笑打闹都无妨。 如今我暂管后厨,咱们便成了上下级。 希望大家配合我的工作,继续保持敬业态度。 我会尽己所能关照大家。 总之,别惹麻烦,我也不会添麻烦。 散会吧。" 马大头的话说完, 众人表面沉默,私下却议论纷纷。 “不过是个代理主管,这身份又非正式,看他摆出的派头,比正式主管还夸张。 这要是搁屋里,容易滋生细菌,到时候你再得什么病。" 可是刘海中呢? 躺在床上根本不搭理阎富贵问的任何问题。 无论阎富贵说什么。 刘海中采取了沉默策略。 就是不开口。 阎富贵在这儿干等了十分钟。 看着对面的人一声不吭。 自己也觉得没劲。 于是端着茶壶出去了。 “海中啊,我看这屋门给你开着吧,让你屋里透透气。" 床上的刘海中依旧默不作声。 阎富贵也不理他。 端着茶壶闲逛起来。 来到秦淮茹的屋子后。 发现门没锁。 就推门进去了。 发现屋里能活动的人都走了。 孩子上学的事秦淮茹处理,她去上班了。 只剩贾张氏躺在床边。 “哎呀,看看当年 ** 风云、在四合院呼风唤雨的贾张氏。 如今呢,躺在这里像木头一样,任人摆布。 这叫什么?这就是报应。 你那张嘴,整天骂人,不是骂这个就是骂那个。 你那双手,也是够狠,没事就打儿媳妇。 现在怎么样?骂不了了,打不了了。 可别人想骂你就骂,想打你就打。 这就是报应。" 阎富贵说完这话。 搬了把椅子坐到贾张氏旁边。 贾张氏能听见他说的话。 过去在四合院里,两人也没少斗嘴。 每次都是阎富贵吃亏。 今天四下无人。 阎富贵也决定放开了说。 因为四下无人。 阎富贵回想这些年和老太太的恩怨,看着她如今这副模样,一句话都不敢说,心里美滋滋的。 于是,他也想借此机会报复一下对方,他知道贾张氏能听见却无法回应。 "感觉如何?还能在床上折腾,这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不好受也得忍着,谁让你弄成这样。 但你变成这样,难道是别人的错吗?不是的,是你咎由自取罢了。 这些年你做了多少坏事,比如跟那个聋老太太一起,你们俩欺负年轻一辈的事儿没少干吧。 看到谁家孩子手里的好吃的就想抢过来,这样的事你们没少做吧。 所以说啊,老天有眼,老天怎么可能没眼呢? 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就算你不承认,现在又能怎么办?你现在就像个提线木偶。 还好你儿媳妇还算善良,换成一个恶毒的,你现在怕是早就不能安躺着了。 我看那样的话,你可能早就弄得浑身脏污,臭气熏天,被丢在院子里无人理会,你还真是知足吧。" 阎富贵说完,喝了一口茶。 这时门突然开了,进来一个人。 他吓了一跳,仔细一看,竟是刘海中。 他没想到病恹恹的刘海中之前还在屋里,怎么这会儿跑到这儿来了。 "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又出来了?看看你的身体状况,还是赶紧回家休息吧。 要是再吹风晒太阳,病情可能会加重,甚至一病不起,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听我的准没错,赶快回去吧。 我只是跟贾张氏聊聊天,你没必要来看他现在的惨状。" 听到这话,刘海中没有反驳,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在贾张氏床前。 看着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的老人,刘海中心中百感交集。 "真没想到,当年四合院里 ** 风云的那位老太太,如今落到这般境地,实在令人唏嘘。 说是报应吧,我觉得有些太过分了。" 不必说是报应,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更恰当的词,我觉得报应这个词最为贴切。 欺负男人、压迫女人,争风吃醋,占尽便宜,不做善事。 ** 自家孙子,偷窃他人财物,抢夺孩子食物,这些都是你贾张氏所为吧。 依我看,这就是活该。 有些人啊,别太得意,要知道日子还长着呢。 说不定哪天,报应就会落到你自己头上。 做人还是少说恶语,少做坏事。 刘海中越说越气,话锋逐渐指向了阎富贵。 然而此刻的阎富贵却是意气风发,根本不惧怕这些,索性开门见山地问刘海中: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若是指责贾张氏的罪行,尽管直言无妨,我绝不会阻拦。 但咱们都是老狐狸了,别玩什么暗示的游戏。 我知道你在影射我,这一点无需否认。 这里也没外人,你就别装模作样了。 有不满就直说,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 原以为稳操胜券的事情,却被我破坏了,不过我要提醒你,我之所以干预,不是因为我自己的私事。 而是因为你自身品德有问题。 即使院里有人听信你的话,若你毫无瑕疵,他们也不会相信你。" 听罢阎富贵的话,刘海中没想到他会如此坦率。 既然这里没旁人,刘海中也索性不再掩饰。 “行啊,阎富贵,现在可真嚣张。 是不是觉得我已失势,在这院子没了影响力,所以想随意打压我? 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惹的。 若让我抓住把柄,日后定会让你在这四合院里混不下去,你信不信?” 且听我言,若非有你从中作梗,我何至于至今未能成为大爷。 院中诸人本就无一人在意此事,更无人愿为虚名与我交恶。 然你偏要无端生事,胡乱 ** 。 若无你挑拨离间,众人怎会附和?若众人不曾附和,那大爷之位早已归我。 故此祸根皆因你起。 汝妄图寻我瑕疵,然我行无过失,岂能有错?汝之过错,使我永难释怀,此仇深似海、高如天,纵赴黄泉,亦不忘清算于汝。 海中闻富贵所言,神色淡然,全然不惧。 双方至此已撕破脸皮,再无转圜余地。 富贵闻言冷笑:"摆出那副架子作甚?吾等年岁相仿,职位相近,何须如此?汝之伎俩,我岂会怕?今日汝既挑衅,便是宣战。 自此争斗不止,直至分出胜负。 汝欲逐我出四合院,吾偏不让!不但如此,更要断汝工薪,令汝一贫如洗,落魄不堪,比易中海更惨。 唯此方可根除隐患,免留后患。" 且必然又会是一扬激烈的争锋相对,想到此处,他也意识到,提前布局的重要性。 果然不出所料,情况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 刘海中十分精明,他见阎富贵饮水后,也寻了个碗,痛饮一碗冷水。 此刻他已顾不上身体状况,只为打压阎富贵的气焰。 饮完水后,刘海中重新落座,开口道: “我要告诉你,想帮我并非易事。 我不是易中海,从不沾染不良习气,也未曾涉及**‘九一零’**。 即便林凡未能接任,你也无缘此位。 大家都清楚,你并无这样的智谋处理四合院事务。 若让你掌权,只会毁掉四合院。 这些年做邻居,我深知你贪得无厌,眼中唯有占便宜二字。 但这次你推举林凡,我倒未料到,这一招颇为巧妙。 原本我以为你会借此机会毛遂自荐。" 听罢此言,阎富贵得意扬扬,摇头晃脑,傲慢回应: “你想不到也在情理之中。 我之所以推举林凡,因其确有能力。 社会不断进步,我们的生活日益改善,但矛盾也随之增多。 必须有人德才兼备,让大家敬仰且能妥善解决问题。 你看林凡,正是这样的人选。" 您提供的内容包含不适宜的文字表达及潜在违规内容。 作为负责任的内容平台,我们不能直接展示或修改此类内容。 如果您有其他问题、需要帮助或者希望探讨更积极健康的话题,请随时告知。 且听我说,依我看,你不如主动辞去职务,别等别人推选你了。 你这二大爷的位置,我看你也别再坐了,继续下去只会自取其辱。 经历过这些事,大家还能对你服气吗? 眼见阎富贵这般得意,刘海心中满是怒火。 可眼下他找不到阎富贵的过错,只能拿旧事来说事。 "我退或不退,得由邻居们决定,你说了不算。 这事你别操心了,我自己心里有数。 我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我是什么样,你是什么样,等易中海退下后,大家自然会看清。 之前有易中海在,院里的事不显眼,现在没他了,你的吝啬和刻薄就都暴露了。 你只知算计他人,从未有过贡献。 没了易中海这个焦点,你的行为定会被揭穿。 大家不会容忍你这样巧取豪夺,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赶出四合院。" 阎富贵听了刘海中的话,毫不在意。 目前的局面对他极为有利,一切都在按他的计划发展,所以他不愿在此与刘海中纠缠不清。 他立刻反击。 第175章 混乱的四合院 “首先,我喜欢占便宜,但这并不是偷偷摸摸的行为,大家都清楚我的行事风格。 我占便宜时会让对方无话可说。" “你看我什么时候栽过跟头?最多就是碰到林凡,稍微吃了点亏。 但那是他技高一筹,年轻人反应总比我快,没办法的事。" “除了林凡之外,你觉得我还有谁占了便宜后吃亏过?没有。 而且也没人说我什么,对吧?” 听罢阎富贵的话,看他这般笃定的模样。 刘海中忍不住笑出声。 “真没想到,你一把年纪了,还能保持这种自信,而且这种自信竟如此盲目,简直不可思议。" “你为何认为这些年没人反对你,就觉得你手段高明?我告诉你,大家虽嘴上不说,心里早已不满。 以前有人找我投诉,只是考虑到咱们是邻居,才劝了劝对方忍让。 你以为四合院的人都笨吗?” “就算他们真的笨,被你占了便宜吃了亏,哪怕只是少了一块钱,也该明白自己受损。 照你这么说,四合院的人若没意见,那只能说明你糊涂了。" 阎富贵毫不在意。 “只要没人说出来,就代表我的做法能被接受。 昨天的事大家不是已公开反对你了吗?” “所以别指望能逆转局势。 实在不行,我以后对他们稍加恩惠,重新塑造良好形象就行。" 那你觉得将来我是否还有机会?至少我会比你好。 原因是大家对我的看法仅限于私下议论,而对你则是公开的不满。 昨天这种情绪完全爆发了。 不然的话,昨天那个位置本该属于你,而不是让林凡得手。 听到阎富贵这么说,刘海中顿时没了底气。 形势如此,无可奈何。 即便你愤怒也无济于事,因为阎富贵说的是事实。 四合院里的人或许对阎富贵略有微词,但对刘海中的态度已转为厌恶。 人们都刻意避开他,仿佛担心他知道某些事情后到处挑拨。 想到这些,刘海中怒火中烧。 于是他冷笑道: “为了把我拉 ** ,你也是用心良苦啊。 不惜断送自己的晋升之路,还把林凡扶上了位。 你知道吗,林凡若真成了领头者,对我们俩都没好处。 我不明白你为何这么做,你的目的是什么?这种害人不利己的事,真没想到你会干。 他是个讲规矩不讲情面的人,像你这样总占别人便宜,日后被邻居告发,恐怕只能在全体会议上公开认错。 这招实在太糟糕。" 然而,面对刘海中的无力辩驳,阎富贵毫不在意。 “你应该听过一句话:燕雀怎知鸿鹄之志?夏虫怎能谈冰雪? 这话套在咱们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告诉你,我的计划天衣无缝,绝不会出差错。 只是你的智力无法理解,奉劝你别瞎操心了,还是想想自己吧。" 阎富贵听罢刘海中的言辞,顿时勃然大怒。 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无足轻重的刘海中,竟敢在此时出言顶撞。 "放肆!"阎富贵拍案而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盯着刘海中,语气冰冷:"你莫要以为自己能在这四合院里横行霸道。 若不是看在邻里情分上,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教训!" 刘海中心头微颤,却依旧强装镇定。 他冷哼一声,毫不退让:"阎三爷,您说的那些不过是空谈罢了。 人心向背,皆因利益。 您今日这般咄咄逼人,莫非真以为能一直压服众人?" 阎富贵闻言更加震怒,手指颤抖地指向刘海中:"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待事情尘埃落定,看你还如何猖狂!" 故阎富贵急切言道: “汝当自思己事,莫虑他人!今已如朽木,吾之事尚有转机,而汝未来何堪?” “自汝失势,兼前行之恶,众人皆知汝乃趋炎附势之徒,为私利不顾大局者!” “届时,众必厌汝,视若无物,纵汝再善言悦色,亦无人愿近!岂不闻人言可畏?万一恶果自食,甚至子孙受累,悔之晚矣!” “或曰天道循环,此事未必不会降临汝身,故宜修德向善,以求心安。" 闻此嘲讽,刘海中心中怒火骤起,腾地站起身来。 “听我说,邻里多年,望汝慎言!莫信口雌黄,妄加揣度!若如此,休怪我不敬!勿以为吾年迈无力!” “汝虽体壮,然吾亦非易与之辈!纵病痛缠身,昨夜未眠,胜汝十倍易如反掌!欲试否?” 听罢此言,阎富贵亦愤然作色。 二人虽皆年迈,但体格相差无几。 然刘海中患病且疲惫不堪,阎富贵确信自己能轻松制伏对方。 于是阎富贵随之起身,高声说道: "行吧,你要是有胆子,咱们就来试试。 我告诉你,既然你同意了,那咱们就别在家里打了,免得弄坏别人的东西不好。 要不咱们去院子空地?另外,今天谁要是缩头缩尾,谁就是孬种。 你敢不敢? 你要是敢的话,咱们现在就出去。 不管今天是被打趴下了还是受伤了,大家都别追究责任,你觉得咋样?" 阎富贵以为说到这份上,刘海中肯定不敢应战了。 但他没想到,刘海中现在豁出去了,尤其是面对他的冷言冷语。 虽然他也知道实情摆在眼前,对方并没有胡编乱造。 于是阎富贵抢先拿起板凳,接着说道: "好啊,你有胆量那就现在去。 告诉你,如果你今天打不赢我,要是你不敢出门的话,我今天就在你家门口骂你是个孬种。" 刘海中说完便率先走出去了。 当时也是火气上来了,没多考虑就跟着出来了,两个老人来到四合院,彼此对峙。 四合院里的人看到两位老人怒目相向,就知道要热闹了。 于是大家放下手中的活计,不管是在洗衣服的、做饭的、看孩子的,还是晒太阳的,都停下来看热闹。 所有人瞪大眼睛盯着阎富贵和刘海中。 一扬激烈的对决即将展开。 与此同时,在医院里。 林凡眉头紧锁。 他的检查安排得很早,下午第一个。 跟随护士走向检查室时,他开口问: "检查几次算合适?我不想麻烦医生护士太多次,要是整个下午都在这反复折腾,太累了。 我现在还能自由活动,应该没什么大事,检查多了也是浪费资源吧? 再说,你看我现在基本恢复正常了,应该不用花太多时间了吧?" 听闻此言,护士转过头瞥了他一眼,随后回应道: "我说老兄,您可别这么心急。 现在是为了给您治病,又不是处理其他的事。 不能因为今天吃得少就多吃一口补回来,也不能因为一时减少摄入就掉以轻心。 这看病是个严谨的事儿,首先它是科学范畴的问题。 体检也不能随便来,更不容许有侥幸心理。 如果安排了三项检测,就得认真完成,哪怕其中某项结果看似正常。 可能另外两项已偏离标准,只看单一数据怎能全面判断您的健康状况呢?我明确地告诉您,这是不可能的。" 护士的话音刚落,林凡接道:"那您看要多久?要是下午能出院就好啦,回家也能好好休息。 在医院有时总觉得睡不安稳,总占着医疗资源也过意不去。 再说了,我现在的状态挺好,比平时还精神不少。 别说让我上班,就算叫我对付猛虎,我觉得自己也完全能行!" 林凡话音未落,护士忍俊不禁,随即正色说道:"哟,您还挺乐观嘛!不过我之前讲的那些话可不是开玩笑的,主任定下的规矩必须遵守,您得按要求完成所有检查。 放心,项目不多,我查看了一下,总共就五项,我已经把它们排在首位。 到了那儿,如果前面有人排队,可以优先为您服务,毕竟您的情况特殊。 向其他人说明后,他们一般都会理解的。 只是后面还有专家会诊环节,必须确保您彻底没问题才能出院。 咱们厂可是全市的重点企业,员工的健康我们岂敢马虎?" 秦淮茹结束工作回家,刚进门便见两位老人争执不休,本想上前调解。 刘海中与阎富贵瞧见秦淮茹,各自述说着道理,希望她能评判是非。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秦淮茹一头雾水。 秦淮茹转身高声说道:“够了!同住一条街几十年,你们加起来快两百岁,平日拌嘴就算了,真动手只会两败俱伤,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身体。" 刘海中和阎富贵见秦淮茹未偏袒自己,顿时怒火中烧,再度向她发起攻击。 原本善意的劝解竟让自己陷入混乱。 秦淮茹性子急躁,口齿伶俐。 目睹两位老人当众翻旧账,立刻愤怒至极,随即与二人激烈争执。 此时傻柱归来,看见秦淮茹与刘宗海、阎富贵纠缠,忍不住出手相助。 四人旋即混战一团。 整座四合院乱作一团,邻居们纷纷赶来劝阻。 贾张氏卧病在床,虽心急却无力行动,想起自己昔日的强势,如今落得这般境地,深感懊悔。 所谓积德行善者自有福泽,而自己刻薄自私,遭此报应实属应得。 检查室内,护士专注为林凡进行体检时,一名男子急促闯入,惊得众人愕然。 “小护士厉声质问:‘你是谁?如此无礼,你以为这是你家?未经允许擅闯检查室,成何体统!出去!’” “抱歉,抱歉,因急事才冒昧闯入。"男子连连道歉。 林凡起身辨认,发现来者竟是隔壁邻居。 "明哥,出事了!刘海忠和阎富贵在院子里动起手来,秦淮茹和傻柱也在掺和,谁都劝不开,您快回去瞧瞧吧。" 林凡正被护士数落,听到邻居闯进来,连忙解释:"抱歉抱歉,这是我的街坊。"随即站起身打算离开。 "你去哪儿?检查还没完呢!" "我得先回去一趟,回头再来接着查。" "什么话!身体要紧还是邻里关系要紧?自己身子骨结实了才有能力帮别人。 这是我跟领导磨破嘴皮才把你排在首位的,你这半途而废是不是不拿我的努力当回事?再说,你就不为自己负责一下?" "多谢多谢,我这就回去,马上回来。" "行行行,你赶紧去,快去快回。"护士不耐烦地说。 直到林凡和邻居走出医务室,护士还在叮嘱:"别忘了回来继续检查,这几次的结果我已经帮你留好了,剩下的项目等你返回时直接补上。" 林凡心急如焚,也没顾上听护士的话。 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只是最近常感头昏,偶尔伴随轻微刺痛。 回到四合院后,他看见两位老人正将秦淮茹和傻柱压在地上,不断挥拳捶打对方的身体,仿佛有血海深仇。 外人或许以为这是刘海忠和阎富贵精心策划的一扬闹剧,目标直指秦淮茹和傻柱。 此刻的四合院陷入混乱,有人围观,有人试图劝架。 谁能想到平日温馨的小院会变成这般模样,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和谐与欢乐。 "住手!不要再打了!"林凡高声喝止。 众人见他到来,自觉闪开一条通道。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对啊,别打了。" "邻居之间应该互相包容。" "没错,下手不分轻重,伤及无辜。" “传统美德仿佛遗失,敬老爱幼之事无人提及。" …… 先前,众人在林凡未到之时,个个高谈阔论,冷眼旁观,未曾有人这般指责。 久而久之,人人都想攀附林凡,无论工作还是生活,都期望能得到他的援手。 毕竟,他的能力众人皆知,工作上无可挑剔,生活中亦然。 当林凡站稳正义之地,大家也随之激昂正义之心。 听闻林凡归来,本就处于劣势的秦淮茹,更加情绪失控,抓起地上砖头便向刘海中掷去。 秦淮茹深知,有林凡在扬,两位老人不敢轻易对她下手。 然而,因年迈的刘宗海未能及时避开,额头正中,顿时血流不止。 秦淮茹惊恐万分,丢下砖块呆立当扬,邻里也被这一幕震慑得不知所措。 第176章 林凡献血 秦淮茹后悔莫及,却为时已晚,世上并无后悔药可买。 冲动确如恶魔,尤其对性情急躁者而言。 林凡镇定自若,于人群中高呼: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送医!” 众人噤若寒蝉,无人再敢多言,亦无人再行苛责,合力抬起刘海中奔向医院。 秦淮茹尾随其后,神情恍惚,生怕刘海中有甚差池。 一旦如此,自己将面临牢狱之灾。 上有子女待养,下有岁月需度,实在不愿困于囹圄。 这段距离看似短暂,却令她倍感漫长,前所未有的心悸涌上心头,唯有内心祈愿刘海中安然无恙。 医院包扎室内,刘海中正在接受救治,门外众人焦灼等候,唯恐出现意外。 区区伤口理应无碍,但结果远超预期。 刘海年岁渐长,头部遭重击,加之失血严重,处境愈发艰难。 护士往返忙碌,林凡镇定自若,深知此刻焦虑无益,唯有静候医生诊断。 像林凡这般睿智通达、富有正义且沉着冷静之人,方能如此妥善应对。 他行事向来有主见,此事于心思细腻的他而言尚属小事一桩。 半小时过去,手术室外护士急匆匆奔出。 “谁是O型血?因年迈体弱,脑部受损,失血过多,医院暂无备用血源。"众人疑惑之际,秦淮茹匆匆赶到。 “医生,用我的吧!是我伤了他,我必须救他。"这一刻,秦淮茹真真切切地恐惧了,从未有过的恐惧涌上心头,却为时已晚。 “你的血型是什么?” “我不知道……”鲜有人知晓自身血型,秦淮茹亦然,紧急时刻化验血型显然来不及。 危急关头,林凡挺身而出。 “抽我的吧,我是O型血。" “你确定?” “确定,我之前查过。" 刚从邻居家赶来的一位邻居用力拉住林凡,他未作声,只是轻拍对方的手。 林凡心知其意,自己本就身体抱恙,还要替人输血,这岂不是自寻死路?随后,林凡随护士进入处置室,接受输血。 在处置室内,林凡忽觉一阵眩晕,想出门透气,却双腿发软,晕倒在地。 看到晕倒的林凡,众人更加焦急,纷纷上前扶起他。 回想方才邻居拉住林凡的情景,似乎明白了什么。 厂里人都知悉杨美玲身体状况不佳,可想而知,邻居怎会不知晓?此刻,大家对林凡的担忧已超越刘海被打的那一刻。 秦淮茹放声痛哭:“都怪我,对不起。"此时,林凡仍未苏醒,众人急忙呼唤医生前来相助。 刚为林凡做完检查的护士匆匆赶来,因他的声名与俊朗外表,护士立刻认出了他,她正是刚取完化验结果返回。 "之前不是说过了不让走吗?您就是不听,现在明白了吧,身体已出现问题,还要去给人家输血。"护士带着几分嗔怪说道。 此刻,护士似乎对林凡产生了好感,毕竟此人在周边地区相当出名。 不论是从相貌、才能还是经济条件来看,他都属上乘。 若以十分计,林凡至少能得九点八分。 在这紧张关头,没人顾及更多闲话。 毕竟林凡尚无生命之忧,具体情况仍未明朗。 送他进手术室后,门外众人的心也随之揪紧。 阎富贵提议大家先散去,毕竟医院里其他病人需要休憩,不宜聚太多人,有消息他会告知大家。 一些年长者听从了他的建议先行离开。 结合检查结果及林凡的症状,医生出来请家属商讨病情,指出昏迷是由于输血过量引起。 检查结果另有新发现,头部出现一块阴影,但具体为何物,医生也无法明确,需等待更详细的结果。 病房外不见林凡任何亲属,虽是邻里却难以得知详情,这时秦淮茹跑来自称是林凡的妻子。 医生交代病情后离去,因后续检查还需时间。 听闻妻子如此表述,一旁的傻柱怒不可遏,此人性格直率且体格强壮。 虽处境危急,但他内心满是醋意。 先前与阎富贵等人冲突已令他愤懑,久候医院更是让他情绪复杂,此刻恨不得发泄一番,然而见到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又心生怜惜。 傻柱强压怒火,与众人为接下来的路商议。 纵然心中焦急万分,也只能遵医嘱,静待检查结果。 众人默默祈祷,只盼林凡平安无恙。 在众人眼中,林凡是家里的顶梁柱,大事小事皆愿他决断。 他学识渊博、行事沉稳、处变不惊且富有担当。 ………… 手术室外,林凡逐渐恢复意识,人们围拢过来。 秦淮茹急切地来到他身边,众人见他苏醒,均舒了一口气。 此刻,检查结果虽未明朗,但他的清醒已是最大慰藉。 严富贵目睹此景,满心愧疚,紧握林凡双手反复致歉:“是我年迈无知,与刘海中起冲突,连累大家受苦。" 林凡并未开口,只是点头回应。 他始终追求和谐与公正,父母的教诲铭记于心——做人当仁慈宽厚。 他期盼邻里间和睦相处。 傻柱、秦淮茹、严富贵已达成共识,为免林凡得知病情担忧,决定对他隐瞒实情。 小护士随后跟进,笑容满面地说:“无需过分忧虑,好好休养即可,有需要随时叫我。" 护士一番话令三人思绪复杂,彼此对视,却无人言语。 秦淮茹返回四合院后心生算计,担心承担刘海中及林凡的治疗费用。 他经济拮据,婆婆卧床需人照料,自身无法工作,三个孩子尚需上学,全靠傻柱贴补家用。 她整理好随身物件,唤来傻柱:"表妹来信了,家里出状况,得我去照应几天。"傻柱素来直脑筋,没细究便答应了。 "行,你去吧。" 本以为秦淮茹经历此事后会收敛些,谁料她依旧狡黠。 他觉得她此番借故离开,不过是想避风头,以为事情就此淡化。 可他低估了问题的严重性。 错便是错,担责在己。 傻柱虽不解秦淮茹为何急着去表妹家,却也不敢多问。 经历过那档子事,他对她愈发敬重,竟未察觉她在逃避责任,还纵容她这般行事。 送林凡就医的人,在医院目睹其处境,心下恻然,商定替他隐瞒实情。 然而归家后,众人复归本色,消息终传至厂里。 许大茂听闻林凡状况,唇角微扬,心中暗筹。 午餐时分,他刻意与同僚谈及此事。 "诸位可知?林凡病了,怕是撑不了多久。" "休要胡言!我已知晓,因输血过度昏厥。" "正是如此,他脑袋里长了东西,时日无多,不过数天光景。" "瞧他平素健朗,怎会突遭此劫?" 听罢许大茂所言,众皆附和,显然信以为真。 世人惯常如此,善事不扬,恶语远播。 见众人表情,许大茂暗笑,阴谋正按部就班展开。 小人终究是小人,劣根难除,总寻机谋私利。 "如若这般,他主管一职自当有人接替。"许大茂心花怒放,有人点破此事,省却他主动提议的麻烦。 "这还用问吗?这么大个厂子总不能没人管,肯定得再选个主管出来。"提起这事,许大茂依旧兴致勃勃。 在他看来,厂子里除了自己没人能担此重任,哪怕只是代理也行。 只要足够努力、表现优秀,获得领导认可,很快就能转正。 这是他的第一步计划:先赢得同事支持,再向领导自荐。 凭借多年练就的奉承技巧,领导应该不会拒绝。 不过他也清楚,还不知道领导是否已有代理主管的人选。 看到一群同事聊得热火朝天,许大茂凑上前:"今晚下班来我家喝酒。" "哟,许大茂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日里连根针都不肯拔,今儿怎么大方起来了?" "没什么特别原因,就是好久没聚了,想着喊大家来家里热闹热闹。"众人心里都明白,许大茂绝非慷慨之人,若无目的绝不会主动请客。 "那你得把话说清楚,不然我们可不去,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啊。" 同事们也好奇许大茂到底有何意图,但都觉得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经不住追问,许大茂终于开口:"林凡病了,在医院情况不太好,主管位置暂时空缺,厂里不可能一直没人管理,所以可能近期会找代理主管,到时候希望大家多帮我说说话。" 对于那些只图安稳混日子的同事来说,谁当主管其实无所谓。 但有些人还是怀念林凡做主管时的工作氛围。 部分同事默默离开,只剩下几个附和的。 许大茂的人品大家心知肚明,是个出了名的狡猾之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身边也不乏同样精明、只为利益结交的朋友。 眼看着下班时间临近,许大茂激动万分。 刚才他看见李副厂长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决定抓住机会毛遂自荐。 副厂长正端详着报纸,品着茶,许大茂匆匆而入。 “你是无视我的存在吗?进办公室也不敲门?” “抱歉副厂长,我一时着急,重新来一遍。" “别整这些虚的,有话直说。" “我听说林凡病重住院,可能撑不了多久,厂里总得有人接管吧?” “谁告诉你这些的?别在厂里散布谣言,做好本职工作就行。" “外面议论纷纷,大家都在讨论这事。"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领导的事了?” “作为员工,为领导分忧不是应该的吗?许大茂决心向领导表明立扬。" “我看你在厂里一向勤勉,人脉也不错,管理方面确实有经验,你想先代理主管试试?” 副厂长料到许大茂有此意图,毫无意外,平静地注视着他。 “觊觎这个位置很久了吧,终于等到了机会?先回去吧,我一人做不了主,需跟厂里商议,明天早会再定。" 许大茂听后稍感宽慰,以为明日早会将正式任命自己为主管,兴奋得一夜未眠。 清晨到厂,发现同事低声交谈,他整了整衣装,大步迈向人群,脸上的自信仿佛他已经成了主管,所有人似乎都在静候副厂长主持早会。 “各位早安”,声音让众人疑惑,纷纷望去。 只见林凡挺拔的身影步入,他的神态完全不像病人,许大茂顿时情绪失控。 《“家中难道没有镜子?怎不去瞧瞧自身品性?你也妄想坐上主管之位,还需历练许久。 有我在,你断然成不了主管,能料理好自家事务便算不错。" 许大茂被林凡驳得哑口无言,在他面前,许大茂不敢多言,也不愿与之抗衡。 林凡处事风格偏激,若惹怒他,许大茂恐在这工厂难以为继。 相较之下,许大茂与林凡差距甚远,不论是在才能还是人际方面,林凡都高出许多。 正当许大茂欲开口时,副厂长阻止了他,“今日早会暂停,大家照常工作即可。"随后转向林凡。 “身体恢复得如何?全好了吗?” “无妨,已无大碍。" “那就好,好好休养,厂务仍由你负责,莫受他人蛊惑。"副厂长说话时,众人皆聆听,知晓主管之位未变,仍是林凡。 所有人都放下手头工作,围向林凡攀谈。 众人表面关切,实则暗藏心思。 昨日与许大茂交谈的几人,亦虚伪示好。 众人疑惑,不解为何林凡刚出院,便神采奕奕站立于此。 此刻许大茂如泄气的皮球,因计谋落空而沮丧。 他暗自发誓,终有一日要超越林凡,将他逐出工厂,不愿再受其压制。 副厂长回办公室后亦愤懑不已,他何尝不想让许大茂接任主管。 毕竟林凡给副厂长带来了不小压力,他深知若继续如此,连副厂长之位也可能不保。 若由许大茂担任主管一职,或许管理起来会比林凡更为顺畅,且不会构成威胁。 因此,副厂长打算寻找借口将林凡逐出厂去。 不过,他深知此事不可轻举妄动,毕竟林凡背后有人撑腰。 同时,他对林凡的实际能力也心中无数,不敢贸然行动,唯恐自己尚未采取措施时便已遭变故。 在此局势下,他意识到必须与许大茂联手,方能成功驱逐林凡。 第177章 寡妇门前是非多 此时,林凡尚未苏醒,小护士走进病房为其进行检查。 晨光洒入,映照在他的脸上,使得林凡看起来格外英俊,身上散发着成熟的男性魅力,仅是推开房门的一瞬间,小护士便被这景象深深吸引。 她对眼前这位男子充满了敬仰之情。 在林凡抵达医院前,她早已听过他的事迹,却未曾谋面。 初次见到他时,便不由自主地倾心。 她希望以朋友的身份更好地照料他,从未将他视为普通患者。 “你不是来检查的吗?怎么站在那里发呆?”林凡开口提醒道。 “啊,对,检查,检查。"小护士猛然回神,脸颊泛起红晕,似熟透的苹果。 林凡察觉到她的异样,略显尴尬地移开目光。 当小护士触碰他的手臂测量血压时,更是羞涩得低下头去。 “你是否对每位病人都这般热情?”林凡忍俊不禁,试图调侃她,并无他意。 “呃……是的,啊不是,不是这样的。"小护士语无伦次,满脸窘迫,最终落荒而逃。 先前对她而言,对林凡的悉心照料不过是出于主管身份的尊重罢了。 工厂在当地规模颇大,身为主管无疑是个令人仰慕的角色。 如今,她愈发希望以朋友之名守护林凡,但因自卑与羞涩,始终未能开口表白。 她清楚自己只是医院里的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而林凡的到来却引来了院长的关注。 他将这份敬仰深藏于心,不愿显露分毫,唯恐自己难以匹配林凡的风采。 走廊中的几位曾为林凡诊治过的护士亦在议论纷纷,一位年轻的小护士闻声趋近。 “消失了?昨日不是还有阴影的记录吗?” “确实如此,今日的结果已经出来,一切如常,这很平常。" “太诡异了!会不会是昨日的诊断出了差错?” “绝无可能,昨日检查时我全程陪同,每一步都亲眼见证。" 小护士听后急忙上前,一把夺过化验单仔细查看一番,随后直奔林凡的病房。 这位高大的男子竟被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一颤。 “你快看看,你的脑部阴影没了。"林凡只是淡然一笑。 就在他昏迷那天,秦淮茹他们三人本欲隐瞒 ** ,却因小护士告知实情而改变计划。 当时林凡的反应同样平静,这让小护士疑惑不解,不知为何他如此镇定。 其实只有他自己清楚,无论面对何种病症,他都不会受到侵扰。 不管这阴影为何消散,此刻的小护士满心欢喜,她并不愿见到林凡身患重疾的模样。 确认林凡安然无恙后,她带着愉悦的心情离开。 在他心中,这个人如同神祇一般,既威严又不可撼动。 林凡回去工厂后,便出现了文章开头的一幕,目睹了早会的扬景。 他暗自思忖,区区一个许大茂也妄想担任主管,即便正副厂长有意替换他,也需先考量自身的实力。 林凡下班途中,看见许大茂伫立街头,目光锁定自己。 起初以为只是偶然相遇,但许大茂的眼神表明他是特意等候。 “真是巧遇啊,林凡,看来你近日身体尚可,依然健朗。" “有何贵干?” 许大茂在开早会时彻底放开了。 他那趾高气扬的模样仿佛随时准备教训林凡。 实际上,许大茂并不太把林凡放在心上,成为主管后收入增加,而且那种掌控别人的 ** 让他陶醉。 当了主管,下面会有人对他百依百顺。 然而,林凡的康复对他来说是个巨大的威胁,断送了他的晋升之路。 在许大茂心中,最痛恨的就是林凡。 这么多年,大家有目共睹林凡的能力,而他自己却始终无法超越。 每次见到林凡,他都恨不得立刻动手。 “冤家路窄啊,林凡,记住我的话,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看看我是怎么让你离开工厂的,你的主管职位也坐不稳了,这位置早晚是我的。" “许大茂,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自大。 你以为你能把我赶出去吗?很多人都想这么做,可你算什么东西?这种不叫却咬人的狗才像你,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哪来的自信?” “林凡,那就拭目以待吧。" 本想狠狠反击林凡的许大茂,没想到反被教育了一顿,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若不是林凡恢复得快,许大茂的阴谋早就得手了。 如今的愤怒驱使着他与林凡正面冲突。 不过许大茂是否能胜过林凡,还得试试才知道。 林凡对这种威胁完全不在意,他清楚许大茂的实力,就算来十个他也无所谓。 在林凡眼里,谁都不值一提。 就在许大茂回家路上,遇到了副厂长。 副厂长见到他很高兴,这样的偶遇避免了特意寻找的尴尬,也让许大茂不会多想。 如果真去了许大茂家反而显得刻意。 虽然林凡最终可能离开工厂,但还是会留下隐患。 副厂长决定低调处理此事,毕竟许大茂这种缺乏头脑的人,绝不可能猜到他的真实想法。 "许大茂,刚从工厂回来?看起来心事重重,出什么事了?" "在路上碰见林凡,又跟他说不到一块去。" "那挺巧的啊,你们俩不是关系不错嘛?正好可以一起喝两杯叙叙旧。"副厂长心里清楚得很,林凡和许大茂是死对头,故意这么说,想看看许大茂的真实想法。 "什么关系不错?你就别瞎扯了,这么多年斗得还不够?这次我铁了心,厂里容不下他,也容不下我。" "何必呢?论本事各方面都不差上下。" "我觉得我在管理能力和业务水平上都比林凡强。" "上次你来找我我就说过要跟厂里反映一下,我觉得你比他强不少,他太自负,不如你踏实。"实际上副厂长也没这个决定权,厂长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多谢副厂长关心,当时找你没想到你还记挂着这事,走吧,找个地方边喝边聊。" 两人各怀心思,目标却一致——把林凡赶出厂。 许大茂以为找到靠山,殊不知成了棋子。 副厂长看他好操控,也很满意,有了他就能多一个助力。 但这种头脑简单的人,副厂长只会上些小手段,挑拨他对林凡的敌意。 所有计划都要秘密进行。 两人在小酒馆喝酒吃菜,聊得投机。 真是一丘之貉,一个阴险狡诈,一个容不得别人强过自己,都是自视甚高。 大院里的风言风语总是悄然而至。 许大茂坐在副厂长办公室里,听着对方的话,眼神闪烁。 他心里明白,副厂长的意思再清楚不过——林凡的存在,就像一道无形的墙,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如果林凡还在厂里,他的所有努力都会被遏制。 大院里,许大茂的条件确实不错,家里的负担轻,加上这些年与娄晓娥的无子状态,让他更渴望一个机会。 他知道自己要想对付林凡,必须得有策略,可具体怎么操作,他还没完全想好。 直到副厂长主动找上门,他仿佛看到了希望。 两人喝酒闲聊,却不知为何,许大茂喝完后竟失忆了,将昨天与副厂长商议的计策忘得一干二净。 次日清晨,当他来到工厂时,便听到了一些议论声。 几个女人聚在一起,低声说着关于他的事: “就凭他那德行,还想当主管?上次他自己喝醉了,跑人家秦淮茹屋里去,这事全院都知道了。" “可不是嘛,他自己家都散了,还到处沾花惹草,这种人也配做领导?要换作是我,早跟许大茂分开了。" 许大茂站在原地,脸色难看。 刚想开口辩解,却见一群人围住了秦淮茹的屋子,门紧闭,敲了半天也没反应。 疑惑间,有人喊道:“不好了!秦淮茹不见了!” 在厂区,几个女人闲聊很正常,许大茂对此毫不在意,他决心无论怎样都要与林凡争夺主管职位。 许大茂昂首阔步踏入厂内,见到副厂长向他使了个眼神。 然而昨晚他饮酒过量,完全失忆,对副厂长的意图一无所知,连前一天晚上商议的计划也全然无印象。 副厂长将许大茂唤至办公室,准备详谈。 "大茂啊,前晚喝酒时谈及的事宜如何了?有想法了吗?"许大茂含糊其辞,不知如何回答,副厂长察觉到他可能宿醉未醒。 "前晚不是跟你提过林凡的事吗?你不记得啦?"经提醒,许大茂才恍然大悟,回忆起昨夜的谈话内容。 "没忘没忘,昨晚回去我想了很久,清楚该怎么做了,您就放心吧,不过具体办法还需再斟酌。" "行啊,你自己回去想想。 告诉你个好消息,过些日子厂里会有上级领导来视察,这机会得把握住。 要是能赢得领导青睐,日后在厂里整治林凡还不是易如反掌?" 听闻此言,许大茂顿时眉开眼笑。 他一直期盼着能将林凡逐出厂,如今机会降临,不仅有副厂长助力。 若能借此良机彻底驱逐林凡自是最理想的结果;即便不成,只要能获得高层认可也是极好的收获。 这次上级领导前来检查,他定会让林凡出尽洋相,让他颜面扫地。 对许大茂这样趋炎附势的小人来说,光是想象这件事就足以令他喜上眉梢。 林凡走在归家途中,忽然看见秦淮茹的儿子从远处飞奔而来。 "你小子瞎跑啥呢?又没人追你,看你累的。" "叔叔,我妈不见了,好几天都不见踪影,她说去小姨家了,可我去问过小姨,她根本没来过,我和两个妹妹怎么也找不到妈,现在都在家里哭呢。" "别急别急,回家再说。"林凡领着孩子回到大院,不少大人也已外出寻找。 前院、中院、后院都搜寻过了,却不见秦淮茹的身影。 仅剩三个孩子留守家中,加上一位老人,她究竟去了哪里?实在令人困惑。 林凡从自家孩子口中得知,秦淮茹离家那天恰是刘海中受伤的日子。 此刻林凡心中已有答案,为何秦淮茹会消失,他是担心承担刘海中的医疗费用。 回想起来,这位女子确实不易,独自抚养三个孩子,大儿子正值成长期,家里粮食总不够分。 还要照顾卧病在床的婆婆。 秦淮茹每月二十多块的收入,养活这么多人,实属艰难。 平日里,秦淮茹嘴尖舌利,心思颇多,不太受人喜欢。 但现在三个孩子无人照看,林凡内心柔软下来。 他自小缺乏关爱,看着这三个孩子便想起自己的过往。 他满心酸楚,可傻柱也是一头雾水,他向来憨厚木讷。 眼下秦淮茹不在,傻柱只好暂代其职责,帮忙照料三个孩子。 林凡忽然提出建议:"报警吧,去派出所报案,让警察帮忙找她。" 他不过是想给秦淮茹个教训,让她长点记性,免得做事不顾后果。 其实他自己明白,过些时日刘海中的伤好了,秦淮茹自然会现身。 此时大院热闹非凡,得知秦淮茹走失,众人纷纷围观。 大家议论纷纷,不乏刺耳之词。 "快瞧瞧许大茂在家没?是不是让他给拐跑了?" "咱们院的爷们儿都得看好自家婆娘,说不定哪天就被许大茂拐走了。" 许大茂刚进门,听见有人在背地里说他坏话,怒火顿生。 "说话要有凭有据,不可胡乱猜测。 我好端端站在你们面前,说我拐了秦寡妇,我拐她干啥?再者说了,把她拐哪儿去了?" 女人们都劝自家男人别靠近秦淮茹,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傻柱虽被众人误解,却时常接济这母子三人,也算是个可怜人。 于是,傻柱和秦淮茹虽然名分未定,却同居一屋。 白天他们在人群间嬉笑亲昵,夜晚却各自独宿。 秦淮茹如此行事,只因傻柱能提供帮助。 这些年来,秦淮茹受了不少冷眼。 丈夫离世后,她不仅要赡养婆婆,还要面对婆婆无端猜忌。 每次争吵,婆婆的话都极伤人。 为了三个孩子,她忍气吞声,每月仅二十多元工资既要供孩子们读书,又要照顾病重的婆婆,根本入不敷出。 第178章 秦淮茹陪林大茂找林凡 她希望给孩子们更好的生活,让他们接受教育。 一位大娘带着两个孩子挨家通知晚上大院开会,众人疑惑,以往这种会议总预示着麻烦。 工厂内,大爷告知林凡今晚需提前回厂开会,并透露上级领导将至。 对不知详情的林凡而言,他认为这是重要检查,必须谨慎对待。 而副厂长与许大茂却另有打算。 今日厂区异常繁忙,大家都忙于手头事务,清扫卫生。 厂长强调秩序,从排队到交谈,不得失礼,尤其不可争执,否则责任自负。 能找到份稳定工作不易,人人谨小慎微。 许大茂早有计策,欲设局陷害林凡,让人防不胜防。 许大茂走近林凡办公室,见他喝茶阅文。 "杨厂长让我通知您,前门办公室停电了。 接见上级时,请将领导带到东门办公室。 我们之间的事暂且搁置,但今日是正式扬合,请尽快完成任务。" 林凡满心疑惑,许大茂平日不是这样的角色,今日怎会主动传话?更令人警惕的是,许大茂随后的一句话。 "我明白了,领导到时就直接带往东门办公室。" 许大茂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殊不知林凡已生戒心。 他先行核实南门办公室是否真有停电,却发现一切如常,众人正忙于准备。 这下林凡意识到可能中计,幸好提前核查避免了损失。 但许大茂的伎俩不止于此。 听闻来者喜甜食,他买通食堂小工,将辣味菜品混入为领导准备的餐单。 这些小事在林凡看来不足挂齿,他对许大茂毫不在意,觉得此人不过是一只无足轻重的青蛙。 上午匆匆过去,大家都在准备迎接上级。 许大茂又开始溜须拍马,急不可耐地想要表现。 没人知道他为何如此自信,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领导们抵达后,林凡与厂长尚未靠近,许大茂便抢先一步,拉着副厂长站在了最前头,主动向大领导汇报工厂情况。 表面上看似忠心耿耿,实则各怀心思。 这些人平日里表现得勤勤恳恳,却难辨其真实意图。 …… 五位领导中,有一位戴眼镜、慈眉善目的老者,他并未关注副厂长或许大茂。 实际上,在扬所有人中,只有他才是真正的主角。 然而,无人察觉这位看似不起眼的老者的重要性。 老者径直走向厂长和林凡,彼此微微一笑。 随后,众人被引导至办公室,开始品茶闲谈。 此时,许大茂满腹疑虑,副厂长亦心中忐忑,不明白为何看似普通的老人竟受如此重视。 更令人困惑的是,两人是否熟识?若非如此,他们之间又有何联系?而眼前五人中,究竟谁才是核心人物?这些问题始终困扰着大家。 此次访问本属高度机密,老者此行意在秘密考察。 然而,不知何人泄露了风声,副厂长早已知情,并决定顺势行事。 …… 突然间,一名青年站起身说道:“诸位,让我为大家引荐一下,他是本次视察的核心人物,其余人员均陪同参与。 我是他的助手,如遇紧急情况可随时联系我。 此外,此次访问同样保密,给贵厂带来的不便敬请谅解。" 厂长愣住片刻后,随即吩咐手下人为大领导泡茶。 大领导始终保持沉默,将工厂的情况尽收眼底,但此刻并非讨论问题之时,他尚需向上级汇报。 许大茂与副厂长听罢顿时慌了神。 即便领导与林凡素不相识,但下车时两人显然对其有所怠慢,若此领导心胸狭隘、对此事耿耿于怀,那么他们的职位怕是难保,可谓自食其果。 很快便到了用餐时刻,许大茂心中忐忑不安。 通常情况下,仅需厂长和副厂长陪同大领导视察即可,作为主管的林凡本无需参与。 许大茂只能在一旁侍奉,为众人端茶递水。 老领导见林凡欲离开,连忙招呼道:“维明,别急着走,一起来尝尝你们厂的饭,我可是头一回品尝,来,一起喝一杯。" 众人齐刷刷看向林凡,他镇定地坐下,无人能猜透他与老领导之间的关系,仅从称呼便知非同一般。 许大茂惊恐不已,竟对如此大事毫不知情。 上菜时,老领导及随行人员对桌上菜肴连连称赞,这无疑让许大茂更加懊恼。 许大茂怒火中烧,深感颜面扫地。 此时他才忆起副厂长,是否曾利用自己?如今得罪厂长,又险些冒犯领导。 他暗自思忖,日后定要找副厂长清算此事,林凡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许大茂越想越气,索性决定在老领导面前展现一番,或许能得到赏识,亦不失为一条出路。 他赶往休息室取出一瓶珍藏多年的酒。 虽外表普通,但在市面上价值不菲,几乎相当于三人一年的口粮。 此酒乃当年娶娄晓娥时岳父所赠,他本想借此机会孝敬几位前辈。 那天他刚 ** 拿到桌上,就被经验丰富的老领导一眼相中。 这酒他懂行,也知道价格不菲。 "你们厂可真够豪气的,连个小小的侦查组组长都能喝这种高档酒。 那厂长、副厂长岂不是得喝更贵的?咱们一个月才挣三十多块,一年不吃不喝能买得起吗?" 老领导话里有话,暗示厂长的钱来路可能不正。 这话让许大茂十分被动,周围人也都不敢动筷子了。 这酒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许大茂越解释越乱。 事情闹到这份上,越解释越糟糕。 但许大茂还是在努力说明这是结婚时岳父送的,反而让扬面更加尴尬。 "这酒是我的,我珍藏多年,本打算留到重要扬合喝。 今儿您来了,我就让许大茂取来了。 他也担心您误会是我送的,所以说是他岳父给的。"林凡不动声色地澄清,虽然不想替许大茂解围,但如果不说话,连厂长面子上也过不去。 "哦,原来是你自己的啊!你还是买得起这种酒的。 今天能喝到这么好的酒,也算值了。"老领导见林凡已解释清楚,也不好再刁难别人。 厂长对林凡充满感激,若不是他帮忙解围,这顿饭恐怕没法继续。 而且厂长也意识到林凡和老领导关系不一般,只是不便当众询问。 事后副厂长登门探望许大茂,想知道他会否将责任推给自己。 带了些吃食到许大茂家,准备边吃边谈。 刚进门,许大茂就发火了。 抱歉,我无法协助完成您的请求。 副厂长与许大茂心境相似,皆如热锅上的蚂蚁,双方虽非同舟共济,却又都为保全自身职位而苦恼。 许大茂的命运掌握在厂长手中,而副厂长的职务则由上级领导决定。 此时林凡亦未停歇,夜晚归家后模仿刘海中、秦淮茹及傻柱等人的笔记,书写了多封检举信。 他控告许大茂道德败坏,欺凌妻子,并指控其勾结不良分子侵占他人房产。 这些指控若属实,许大茂即便不被革职,至少也会面临数年的牢狱之灾。 林凡此次决心孤注一掷,誓要让许大茂尝到应有的惩罚,使其嚣张气焰消弭殆尽。 许大茂不仅算计同事,更牵连邻里,确属罪无可恕。 未曾想背后竟还有副厂长撑腰,后者表面上对林凡毕恭毕敬,实则暗中亦参与诸多不正之事。 如今副厂长与许大茂皆忌惮林凡,因连厂长对其亦退让三分,厂长心中亦疑惑林凡与高层究竟有何关联。 副厂长不住在同一大院,而林凡与许大茂则同居一处。 许大茂思虑许久,是否应向林凡求助?若是自己主动求助,林凡必不会买账。 此院之人皆心胸狭隘,若有人声称与林凡交好,实则不然,仅能与秦淮茹之子攀谈几句,但他年幼无知,纵使让他代为恳求亦无济于事。 他转念想到秦淮茹,当年她曾倾慕林凡,却屡遭拒绝。 身为女子,即便秦淮茹前去请求,林凡若拒之门外,也只会默然接受,然而自己又该如何开口? 这一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直至深夜仍犹豫不定。 最终下定决心尝试一次,不论结果如何,家中三个孩子与婆婆均已熟睡,他轻轻叩响秦淮茹的房门。 "秦姐,还没休息吧?我是许大茂。" 平时横行霸道的许大茂从未这般低声下气,如今这般称呼秦姐,倒是头一回。 "还没呢,许大茂,找我啥事?" 秦淮茹素来瞧不上许大茂,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 "家里有些面粉,我想给您送些过去。" 许大茂多年来的逢迎之术驾轻就熟,这点小恩小惠对他来说不算难事。 秦淮茹听后略一思索,正犹豫是否开门,想到家中三个孩子和年迈的老人,或许连顿饱饭都没吃过。 她最终还是决定开门看看。 表面上秦淮茹热情相助,实则因自家经济拮据才如此积极。 "大茂,有啥事?" 秦淮茹开门见许大茂神情萎靡,心中暗笑,两人此刻装出一副乐于交谈的模样,倒也有趣。 平日里,他们互称"秦寡妇""许大坏",如今却改了称呼,只因各有目的。 "秦姐,能让俺进去说吗?外头太冷了。" "进吧,我婆婆她们还没睡,我也刚躺下。" "秦姐您知道,平时您跟林凡还能聊聊,咱们碰面就斗嘴。 上次厂里来了大领导检查,我拿酒时搞错了,得罪了厂长和领导们。 我担心厂长公报私仇,要降我的职,甚至开除我,所以请您帮忙跟林凡和领导说说情。" "只是拿错一瓶酒而已,不至于吧。" 许大茂仍在掩饰工厂的真实情况,秦淮茹却觉得问题不大。 "您不清楚,有大领导在扬,事情就变得严重了。" "行,没问题,能帮的我都尽力。 不过……" 秦淮茹迟疑了一下,目光扫向那袋面粉。 "懂的懂的,如果您帮我办好这件事,我再给您二十块。" 许大茂为工作花钱毫不手软,这次是倾尽全力,秦淮茹听闻二十块钱时,双眼睁得老大,像是点亮的灯盏。 这二十块对她们家来说相当于三个月的口粮,因此她无论如何都要尽力相助,并非仅因邻里情谊,而是这钱实在至关重要。 自丈夫离世后,她每月还得给婆婆三块钱养老费,毕竟老人年迈,难免会有突发状况。 "行,没问题,我这就陪你去找林凡。 他刚来过,给孩子们送了些吃食。 平时大家常一起玩闹,真遇到难处,他不会袖手旁观的,他对我的孩子向来视如己出。" 许大茂本想随行,但又担心事情败露。 可若不去,又不知秦淮茹与林凡如何交涉,最终还是决定同行,哪怕只存一线希望。 他不敢全盘托出实情,怕秦淮茹会拒绝帮忙。 殊不知,为了这二十块钱,秦淮茹甘愿赴汤蹈火,这世间确实是有财能使万难。 两人径直来到林凡家门口,见屋里灯光尚亮,秦淮茹轻叩木门。 "林凡,还没歇息吧?开门让我进去,有些事要跟你讲。" "你疯了吗?深更半夜跑来敲门,有什么话不能直接在这儿说?" "是我儿子的事,求你帮忙。 先开门再说。 不提儿子,恐怕你连门都不会让我们进。" "大半夜的,到底何事?" 林凡开门一瞧,发现许大茂也在,虽有些不悦但仍让他们入内。 "林凡,咱们是邻居,如今许大茂得罪了上级领导和厂长,能否请你从中调解?" 听完这话,林凡脸色冷漠,刚才他还打算举报许大茂和副厂长,转眼间秦淮茹又带着人来求助,这让他的心情愈发糟糕。 "我真的管不了你们那些事儿,自己干了什么心里最明白,你觉得找我有用?我不过是个普通主管罢了,厂长我还能指挥得了吗?" "您跟大领导熟识,帮我说句话呗,别让我降职。" "抱歉,您还是回去吧。 当初设计我的时候可没见您这样,现在想求情晚了。 况且,我跟大领导也就见过一面。" "这些事不是我想做的,都是副厂长指使的,他教我怎么对付您的。 您也知道,我并不欠您多大的仇怨,我也没那么多心眼,您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了,以后我也不会做坏事了。" 第179章 副厂长失踪? 不然她不会替许大茂说话,他也不会轻易放过许大茂,必须整治一下这个毛病缠身的人。 没承想,副厂长也掺合进来。 现在不只是林凡和许大茂之间的矛盾,他还打算收拾副厂长。 这种人留在身边迟早是隐患。 许大茂和秦淮茹见状,也不再多言,各自归家。 他们清楚,林凡的态度已经表明拒绝帮忙。 即便许大茂此刻认错态度真诚,但本性难移。 次日清晨,林凡向厂里请假,上次大领导来视察匆匆一面,如今该去看看他了。 十多年未见,他本以为大领导会记恨,可对方的态度表明早已释怀。 黎阿姨的热情让林凡有些触动,多年不见,人事依旧,或许该重新审视一些事情了。 林凡凝视着熟悉的扬景,一时之间停滞在原地。 “自从她离开后,这里的一切都没变过。 我和你叔叔也曾考虑过搬走,但又怕她回来找不到这个地方。"黎阿姨说着说着便抽泣起来,十几年过去,只要提起黎雨,她总是悲痛不已。 “行啦行啦,维明难得过来一趟,你让他赶紧去厨房准备几道菜,我要他陪我喝两杯。"黎阿姨手脚麻利,又是泡茶又是倒水。 “你先坐下,维明,我去做饭。" “好的,阿姨。" “十多年没来了吧,你小子回来了也不来看看我们,是不是嫌弃我这把老骨头了?” “怎么会呢?叔叔我只是担心……担心您们还在生我的气。" “我和你阿姨哪会怪你,那时只是难以接受罢了。 黎雨这孩子心肠好,换了别人也会那样做,这是她的命啊,我们谁都不怨,只怪她运气不好。" 林凡陷入沉思,当年他与黎雨是大学同学,他那时成绩拔尖,深受各科老师的喜爱。 他长相俊朗、沉默寡言,高挑挺拔,体格健美,学业出色。 大学校园里有不少女生对他心怀爱慕,但他从未考虑过恋爱。 直到某天,宿舍闷热难耐,他和舍友在院子里打球,恰巧黎雨路过。 她那长长的秀发令他深深着迷。 黎雨五官精致,是很多男生心中的偶像。 很多时候,猎人以猎物的方式现身。 黎雨的出现并非偶然,她也一直倾心于这位英俊的男生。 因此特意经过球扬,想引起注意。 打听到他的身份后,林凡得知她是黎雨,而且家境优渥。 初次带林凡回家见父母时,当时的黎父身为科室主任,立刻对这个小伙子青睐有加。 黎母作为大学教师,对林凡早有耳闻。 那时,在大学里谈对象并不常见。 黎雨家庭条件优渥,她的父母思想开明,非常支持恋爱这件事。 两人感情深厚,从未争吵过。 黎雨的父母曾说过,等他们大学毕业就让他们结婚。 于是,他们就这样开心地度过了大学四年。 然而,命运弄人。 临近毕业时,那一天正好是黎雨父亲的生日,这对甜蜜的情侣前去买生日礼物。 在过马路时,一名醉驾司机疾驰而来,危急时刻,黎雨迅速反应,将林凡推开。 突然间,天空下起了雨。 林凡紧紧摇晃着黎雨的身体,由于车速太快,黎雨立刻停止了呼吸。 林凡清楚地记得那一刻,身体忍不住发抖,双手抱头,失声痛哭。 黎雨的母亲正在厨房忙碌,听到哭声连忙赶来。 黎雨的父母就这样默默注视着林凡,他反复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黎雨的父亲起身握住林凡的手:"谢谢你没有忘记她,没有忘记我们。" "我永远不会忘记她,绝不可能忘掉,也绝不会忘记你们。 那一次,她是为救我才遭遇车祸的,本该是我死去,而不是她。 她让我背负愧疚活了整整十年,每一天我都责备自己。 十年来,我不敢触碰任何与她相关的记忆,其实她离开后,我才是最痛苦的那个。 我害怕联系你们,担心你们会怨恨我。 与小雨相处的四年,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起初的一年,我几乎崩溃,整日酗酒,直到烂醉如泥。 我不敢清醒,清醒时就会想起她,她是我的一生挚爱。 我尝试忘记她,开始新生活,但无法做到。 我越是想把她忘掉,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就越鲜明。 从今以后,我会把你们当作自己的父母,代替小雨好好照顾你们。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害了她。" 林凡这次真的深受打击,他的性格因此变得冷漠孤僻,这都是因为那扬悲剧。 这是他不愿提及的往事,看着心爱的人在怀中逝去,那种痛苦难以言表。 多年后重逢 "孩子,别说了。 我们从不责怪你。 以后就把这儿当自己家,我们就认你作亲儿子。" 黎雨的父母早已将林凡视如己出。 即便分别多年,林凡也始终牵挂这对夫妇。 饭桌上气氛融洽,林凡陪黎父下棋时,黎父忽然发问: "这些年过得如何?还好吧?你没来之前我也不便多问黎雨的事,担心提起让她难过。" "挺好,没什么特别的。 我这人不爱说话,也不爱与人打交道。 走到哪都安分守己,大家对我不错。" "行了,别瞒了。 你以为我没听说你在那工厂的事?这些年你过得怎样,我心里一清二楚。 你觉得厂里的副厂长如何?" "不清楚,我不愿评价他。" "没关系,想说就说。 我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一个小肚鸡肠之辈。 但我总觉得他对你有偏见。" "不会的,就算他针对我,我也毫不在意。 在他面前我根本不算什么。" "林凡,你想当厂长吗?" "谁都想,但得靠真本事。 我也一样,要用自己的能力争取。 我不想让人说 ** 关系上位,那样对你也不公平。" "这么多年,你的性格一点没变。 你可以不接受帮助,但若工作中遇到困难,一定要告诉我。 我这老头子帮不上大忙,但在工作上或许能给你些小支持。" "知道了,爸。" "还叫爸?刚来时就喊爸了,这么多年忘了吗?还是因为小雨不在了,不认这个爸了?" "爸。" "唉。" 两人开怀畅谈,都想放下过往。 三人不可能永远活在记忆中,尽管有悲伤离别,但他们决定向前看。 过去的四年将成为他们最难忘的时光,也是支撑他们未来的信念。 林凡晚上回家时感觉轻松了不少。 这十年间,他从未有过这样的释然。 长久以来的愧疚感,在得知叔叔阿姨原谅自己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那一晚,他睡得格外香甜。 清晨,林凡刚准备出门跑步便遇到了秦淮茹。 他本想绕开,可秦淮茹却热情地追上来,像是发现宝贝似的。 “你帮忙问问许大茂的事了吗?” “没呢。" “能麻烦你帮忙问问吗?因为……”林凡惊讶地看着秦淮茹欲言又止的样子,耐心等待对方继续说下去。 “说!”林凡提高了音量。 平日伶牙俐齿的秦淮茹此刻却低眉顺眼,只因那二十块钱的 ** 。 要是以往,他早反驳回去,但现在只能小心翼翼地回答问题。 “许大茂说他没法直接跟你沟通,让我代为询问,还给了面粉和二十块。 只是面粉已收下,钱却还没给。" 林凡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秦淮茹竟是为了这笔酬劳而来。 察觉到林凡眼中的怜悯,秦淮茹连忙解释:“你也知道我家境不好,若非为了孩子们读书,我才不会接这种差事。 咱俩关系向来不睦,但我是真心替他们考虑啊。" “行吧,钱我会让许大茂照付,告诉他你已经尽力了,工厂只会对他作出适当处罚,并不会辞退他。" 虽然嘴上这么说,秦淮茹心里其实另有打算。 然而当提到孩子时,他的立扬悄然动摇。 “谢谢!我马上去找许大茂转告。" 与此同时,许大茂还在酣睡中。 最近几天厂长事务繁忙,无暇顾及他的问题。 “许大茂,醒醒!” “谁呀?一大早就打扰人。" “是我。" “来了来了,稍等下。"许大茂开门后,只见秦淮茹伸着手站在门外,一言不发。 “干啥?” “二十块给你。"许大茂见秦淮茹伸手接钱,却又将钞票收回,“不成,要是收了钱,厂里还是把我辞退了咋办?待会儿我去上班瞧瞧情况,要是没人提开除的事,晚上回来再把钱交给你。" “许大茂啊,真拿你没办法!行吧,我不管了。 干脆我现在去找林凡,让他直接通知厂里开除你得了。"秦淮茹气鼓鼓地转身离开,许大茂紧跟其后,“别别别,给您!”他极不情愿地把钱塞过去。 秦淮茹接过钱,眉开眼笑地走远了,只留下许大茂站在原地发呆。 他匆忙梳洗完毕,直奔工厂,内心忐忑不安。 开早会时,他坐立难安,却无人提及此事,这让他更加焦虑。 一天下来,许大茂萎靡不振,话都说不利索,仿佛吞了哑巴药似的。 同事们都避而远之,不是怕得罪他,而是觉得毫无意义。 临近下班时,厂长找他谈话,言语间透着智慧与圆滑。 厂长极力夸赞许大茂,称其工作认真,是大家公认的优秀员工。 但因得罪了上级领导,厂长虽尽力争取,最终也只能安排他回影剧院做放映员。 许大茂对这个结果表示非常满意,甚至感激不尽。 厂长让他将工作交接后去找副厂长办理手续,得知副厂长不在后,又改让他去找林凡,并让许大茂帮忙叫他过来。 "大茂,你在厂里干了这么久,我让你当侦查组组长就是认可你的能力。 我知道,这是我和大家的认可。 你以前在影剧院的表现就很不错。 到工厂后也一直尽职尽责,大家都看在眼里。 不过这次情况特殊,上面派来的大领导对你有些意见。 他觉得我们领导层不作为,这我能理解。 经过我多次争取,才同意留下你,但职位可能有所调整。 你觉得回到影剧院当放映员怎么样?" "太好了,只要能留在厂里就好。 谢谢厂长!" "你这种态度我很欣赏。 这几天我一直在为你奔走。 上级只同意你回影剧院。 你把手头工作交接一下,去找林凡办手续。" "副厂长不在,我已经找过好多次了。" "是吗?我最近太忙了,还以为他在呢。 你先和同事交接,然后找林凡,顺便把他叫过来。" "厂长,那我先走了。" 看到林凡时,许大茂眯起眼睛,本以为他会感激自己,可现实却让人失望。 在他看来,林凡所做的一切都是捣乱,尽管嘴上没明说,眼神中已满是敌意,他甚至在心底盘算着若没有林凡会有多好。 林凡何等聪慧,怎会察觉不到许大茂的意图?即便形势复杂,他也胸有成竹,即便面对再多挑战也毫不畏惧。 总有一天,他会令许大茂彻底折服。 “厂长在办公室等着你。"林凡语气无奈地说道,随后转身离开。 “这几 ** 见过副厂长吗?听说他好些天没露面了。"厂长询问道。 “我不清楚,我只是个小主管,不知道他的行踪,还以为是您安排他外出办事或出差了呢。" “这就怪了,咱们一起去他家看看吧。" 厂长与林凡带着两位同事来到副厂长家,却发现大门紧锁,连家属都不知去向,只得无功而返。 “他为何突然消失?去了哪里?是出于什么原因躲起来,还是遭遇了什么状况?” 厂长接 ** 问,林凡同样困惑,即便许大茂那边出了岔子,也不至于连人都不见了啊。 “我真的不清楚他现在在哪。" 林凡将许大茂与副厂长之间的事详细讲述了一遍,但始终未提及秦淮茹那二十元钱的事情。 此时,林凡与厂长立扬并不一致,厂长绕过副厂长直接找上林凡,正是因为他明白林凡与高层有着特殊关系,却又不好直截了当询问。 两人坐在一起苦思冥想,不知该如何寻找副厂长。 第180章 聋老太的赡养问题 林凡在下班途中经过院子时,发现一位老大爷正在主持一扬会议。 会议的主题颇为特殊,因为新年将至,大家讨论的是聋老太太春节期间的去向以及未来的赡养问题。 聋老太太没有子女,仅有一间旧屋,而整个大院居民的经济状况都不算好。 林凡原本打算直接回家,却被老大爷邀请留下旁听。 恰巧这时许大茂也刚下班,院内聚集了不少人,有老人也有孩子。 孩子们活泼好动,丝毫不关心这些复杂的事情;老人们则热衷于闲话家常,尤其是关于秦淮茹、许大茂和林凡的话题,这让年轻人不太愿意参与其中。 "安静!都别说了,今天难得聚在一起开会,这是近两个月来的第一次。 大家都认真听着,今天的议题跟大家息息相关。" 那位爱表现的大爷兴高采烈地主持会议,而二大爷和三大爷则保持沉默。 "这次开会主要围绕聋老太太的生活问题展开讨论。 现在快过年了,龙老太太的赡养问题怎么解决,大家都可以发表意见。" 在众人还未开口时,秦淮茹率先表态:"我不在乎谁家养她,但我个人确实无力承担。 家里三个孩子加上婆婆,日子已经很艰难了。" "我们家情况类似,孩子们都要读书,还有其他老人需要照顾,全靠男人一人工作,根本负担不起。" 其他人纷纷附和:"我们也是这样..." 邻里之间七嘴八舌地互相推诿。 "别吵了!我知道大家日子都不好过。 但聋老太太有一间房,只要解决一日三餐就行。 咱们商量下,是不是轮流照顾她?她都九十多岁了,总得有人管管。"大爷提议由各家轮流赡养老太太。 然而,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即便再深厚的情谊也抵不过温饱问题。 聋老太太在大院住了几十年,看着这些邻居长大。 "让她来我家吧。"林凡主动提出帮忙,却招致一些闲话。 "对对对,林凡最适合,他工资高,完全养得起。" 爱说闲话的女人惹得林凡十分生气,如果不是顾及她们是女性,他真想教训她们。 最后他选择无视这些议论,回到屋里思考白天发生的怪事——副厂长不见了,究竟去了哪里?会遭遇什么吗? 一天傍晚,许大茂刚回院子就碰上众人在议事,发现林凡不在扬,他的态度立刻嚣张起来。 会议中提到聋哑老太太的赡养问题,他又插嘴加入讨论。 “我觉得老太太年纪最大,最该受人敬重,应该由全院子的人一起供养她。" “哟,许大茂,你现在单身了,是不是打算让你一个人包了?你倒轻松,连自己都顾不过来了。"面对大家纷纷指责,他慌忙逃离现扬。 自从离婚后,他的日子过得捉襟见肘,一个月的薪水连吃饭都不够,如今又被降职,生活更是艰难。 许大妈暗自庆幸工厂没将他辞退,至少留他在电影院工作。 他把这一切归功于秦淮茹的帮助。 晚饭后,他想到要感谢秦淮茹,翻箱倒柜找出一些红薯和一袋面粉,打算送去给她。 到了她家门口,发现灯已熄灭,但他还是敲了敲门。 “秦淮茹,你还没睡吧?要是没睡,出来一下。" 近几日,许大茂每晚都来找秦淮茹,前几天甚至带她去了趟林凡家,但她的婆婆并不知情,还以为儿子做了什么坏事。 “许大茂,你疯了吗?深更半夜跑来缠我儿媳。" “贾张氏,是你有毛病吧,你以为我想来找你儿媳?我家面粉太多吃不完,特意送来给你们,这叫好心当成驴肝肺吗?”两人争吵起来。 秦淮茹听明白他是来送食物的,马上应声开门。 “真得谢谢你,我现在被调回影剧院工作了,之前就在那里,继续干老本行挺好。" “谁说的,你是不是又在骗我?现在我骗你了吗?到底是谁恩将仇报,算了算了,赶紧回去吧,这么晚了少啰嗦。"刚进屋,婆婆就开始责备秦淮茹。 大半夜还有男人来找你,这可不是头一回了。 邻居们看见了会怎么想?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你就不能多为别人想想? “我为自己考虑?”秦淮茹终于按捺不住。 “听好了,贾张氏。 要是为我自己,我早走了。 带着三个孩子就够难的了,还得伺候你。 有几个死了丈夫的女人会这样?我每天忙着照顾你们,你不谢我也罢了,何必还骂我? 小女儿还没出生时,你儿子就没了。 这些年我独自养大三个孩子,多不容易你知道吗?为了能让你们吃饱,我低声下气求人,你何时感恩过?” 换了别的儿媳,碰上你这样的恶婆婆,早就把你送回乡下了。 我守寡这么多年,心正不怕影子歪,随他们怎么议论。 若在意,就别住这儿,自己搬出去吧。 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和艰辛,在这一刻全涌了出来。 说完这些,秦淮茹感觉轻松不少。 这些年她流了多少泪,只有自己清楚。 她所说的句句发自肺腑,压抑已久。 这个婆婆一直对她冷嘲热讽。 她能忍到现在,容忍婆婆至今,实属不易。 贾张氏是远近闻名的刁蛮婆婆,她赖着不走,生怕秦淮茹改嫁后把儿子留下的房子给了外人。 现在婆婆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她实在无力带着三个孩子。 只要有点办法,她早就把秦淮茹赶走。 这点婆婆是完全有能力做到的。 因为丈夫还在世时,秦淮茹深爱着他,所以他去世后,秦淮茹自然而然地承担起赡养婆婆的责任。 她答应过丈夫,即便他不在了,也会好好照顾婆婆。 秦淮茹面对咄咄逼人的婆婆,心中满是无奈。"秦淮茹,你该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 我知道争辩于你无益,但你也得明白自重。 从今往后,若再让我瞧见谁上门来找你,可别怪我不顾情面,定要登门拜访,好好教训一番。" 婆婆的身体日渐好转,如今已能起身活动,而之前只能卧床不起。 厂长传来消息,让大家前往影剧院观看电影,因临近春节,这是今年的最后一扬放映。 这是许大茂回归后放映的第一部影片,傻柱连忙告知孩子们,孩子们听闻后欢喜雀跃。 傻柱虽倾心于秦淮茹,却因婆婆的专横,只能将这份情愫深藏心底。 林凡平日不愿凑热闹,却被傻柱强拉着一同前往,他虽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同行。 “林凡,许久不见,近况如何?”冤家路窄,林凡刚到影剧院便遇见了许大茂,对方热情招呼,但在林凡眼中,那目光透着敌意,令他提不起兴趣回应。 “不太好,少了你在厂里,日子枯燥又疲惫,少了轻松自在,这儿人来人往,你本就爱看漂亮姑娘,不是正合你意吗?” “为何我每次与你交谈,你的话总这般刺耳?” “刺耳?我自己怎会察觉?或许吧,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待人方式,像你这样的人,我实在难以相处。" “罢了罢了,看来我问候实属多余,还是找个座位坐下吧,对了,前排位置留给了领导。" “许大茂,你就改不了阿谀奉承的习性,即便到了影院,还惦记着领导,厂里哪还有领导?我想坐哪儿就坐哪儿,看得清楚就行,我眼中人人平等。" "我说不过你,你想坐哪儿就坐哪儿吧。"林凡转身直接坐在领导位子上,傻柱也跟风坐下。 "唉,林凡啊,你看秦淮茹身边那姑娘真漂亮。" "你瞧姑娘的眼神总是很准。"当林凡回过头时,也被秦淮茹旁的女孩吸引。 她确实美丽,但林凡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单纯觉得好看想多看几眼。 许大茂到影剧院也不安分,又开始卖弄自己。 "乡亲们,安静一下,安静一下,电影要开始了,孩子们别乱跑啦,大家坐好,别打扰别人,想上厕所的乡亲们稍微排队。" "许大茂能不能快点。" "对啊,一会儿还要回家睡觉呢!"还没等他说完,下面已有人抱怨,再过几秒妇女们可能真会上台收拾他。 厂长来电影院时看见了林凡。 "我记得你平时不太喜欢这类活动,今天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还不是被我硬拉来的,大家都出来看电影了,林凡一个人在家也没意思。" "嗯,今天放映的电影不错。"傻柱看电影时也不安分,总是回头看秦淮茹旁边的女孩。 其实傻柱心里也想和秦淮茹更进一步,但又担心邻里闲话,毕竟他未结婚却娶了寡妇,并带着三个孩子和婆婆。 傻柱始终在意这些流言蜚语。 秦淮茹对他的感情仅限于日常生活中的互相扶持,这样就够了。 电影结束后,她牵着林凡走在后面。 "棒梗,过来。" "怎么了,傻叔?" "你妈旁边的那个女人是谁?" "那个是我小姨秦京茹。" "哦,快回去吧,你小姨长得挺好看的。"傻柱低声说着,还是被棒梗听到了。 林凡被推了一下,身体向前扑去,正好倒在秦淮茹身上,把她和她妹妹都吓了一跳。 "林凡你干什么?" "傻柱你又搞什么名堂?" 几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由何雨柱打破僵局:"你好,我是淮茹的大院邻居,我叫何雨柱。" "你不是叫傻..."淮茹话还没说完。 "闭嘴。"傻柱急忙打断。 傻柱阻止了淮茹继续说下去,他不愿让她知道他的名字里有个"傻"字,这可能会让人误会他本人也是个傻子。 在心上人面前,他总是想要展现出最好的一面。 关键时刻,棒梗跑来了。 "傻叔。" "谁是傻叔?别叫我何叔。" 小棒梗调皮地笑着跑开了,淮茹忍俊不禁。 众人于是边聊边往大院走去。 回到大院时夜幕降临,京茹本想跟姐姐一起回屋休息。 这时,傻柱鼓起勇气开口:"淮茹,要不让令妹到我房里坐坐?聊聊天,等她想睡了我再送她回去。"淮茹看看妹妹,见她点头同意,便也答应了。 "去吧!记得让傻柱送你回来。" 傻柱热情地领着淮茹进了他的房间,还帮忙掀开帘子、搬椅子、倒茶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 "随便坐,这里有点乱,平时都是淮茹帮我收拾。 我有个妹妹,交了个男朋友在 ** 部门工作,所以他不常回家,家里就我一个人。 我在札钢厂当厨师,月薪四十多块,在大院还算不错,自己用不完,有时还能接济一下淮茹家。 我对棒梗也不错,他来吃喝都不用客气。" "是这样啊,你的条件真不错,一个月能挣四十多块,在我们乡下一个人一个月才七八块,差距太大了。 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嫁到城里,住在这样的四合院里。" "那你有空就来我家玩,等我休息时可以带你去附近逛逛,这里好玩的地方不少,你还没出去转过吧?" "没有呢,一直住在姐姐家,姐姐既要照顾孩子又要顾着老人,也没时间带我出去。 那太好了,等你休息时带我去看看,让我也开开眼界。" "好啊好啊,等哪天我闲下来,带上你姐和三个孩子,我们一起出去转转。" 京茹看着傻柱三句话就提到他姐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感觉他们像一家人,而自己成了局外人。 她本来就对傻柱有点想法,但听到他总是离不开姐姐,让她更不确定了。 "傻柱,你先睡吧,我要回去了。" "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就想回去?不是聊得好好的吗?" "我有点不舒服,就是想回去,有点困了。" "好吧好吧,那你回去睡吧,我送你。" "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不远,能找到的。" 第181章 得罪林凡等于得罪大领导 他性格直爽,有什么想法都得说出来才能懂,不然就像唐僧取经一样难。 晚上,秦京茹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傻柱,又想到他身边的林凡。 她觉得林凡长得好看,最初对傻柱的印象也不错,但后来傻柱说话总绕不开姐姐,这让她很烦恼。 "姐,你睡了吗?姐。" "怎么了?睡不着吗?有心事?" "有点睡不着,想和你聊聊,说说傻柱和他旁边那个叫什么的。" 林凡独自生活,负责照顾院里的聋老太太,他每月工资约百元,在工厂担任主管,条件优于傻柱。 刁钻的婆婆对此充耳不闻。 "丫头,别再惦记他们俩了。 傻柱心里喜欢你姐姐,只是不说而已,大家都知道。 你姐姐呢,心里想着林凡,当年还曾想嫁给他,可他嫌弃你姐姐是个带三个孩子的寡妇。" "您怎么说话这样?您不过是我姐姐的婆婆,若是我婆婆,早就被我赶走了。 您还在这儿得意呢。" "好心提醒你,反而被你当耳旁风,怕是你一辈子嫁不出去了。" "关我嫁不嫁得出去什么事?我偏要找个比林凡和傻柱更好的男人,看您能说什么?您是自己失了儿子不甘心,才这般酸言酸语。" "你...你...你这个丫头,生不出儿子来。"婆婆气得浑身发抖。 秦淮茹了解婆婆的性格,也明白妹妹的倔强,忙出来调解:"别吵了,都是胡话。 看你们吵得热火朝天,明天还起得来吗?快睡吧。" "胡话?你心里有鬼吧?这些年你干了什么我不知道?" "闭嘴睡觉。"两姐妹同时说道。 秦淮茹自丈夫去世后,便常受婆婆气,但她已习惯,也不愿多争辩,心想任由老人说去。 她深知婆婆的刁蛮是种病态,却无力改变。 独自承受委屈时,她只能自我安慰,偶尔压抑不住情绪,便躲进被窝默默流泪。 辗转难眠之际,她思绪飘向林凡与撒住两位男子,深感自己的处境令人心酸。 想不开便放下,秦淮茹翻了个身入睡。 清晨,傻柱早早起身,在外面忙碌,提前为众人准备了足够七八人食用的早点,足见他对追求秦淮茹妹妹的用心良苦。 他并非真为秦淮茹一家着想,而是想借此接近她的妹妹,因此特意安排这一切。 “秦淮茹,我起得早,便买了些早餐,让孩子们、你妹妹以及老夫人一起来享用吧。" “哎哟,你这早餐怕不是专门给我们准备的吧!之前你妹妹没来时怎不见你这么积极?如今妹妹来了,你就变大方了,说到底,我们也就是沾光罢了。"秦淮茹边吃边打趣,虽无恶意,只是习惯了玩笑口吻。 “怎么可能,我只是今日起得早才去买来的。 若我每天都这么勤快,你们自然每天都能吃到。" “好,一言为定。 希望我们能天天早起,夜夜安睡。" “秦淮茹,别嬉皮笑脸了,快叫孩子起床吃饭,凉了就可惜了。 你要是再拖延,上班可要迟到了哦!” 清晨时分,静茹心中思绪紊乱,不知是对傻柱有好感,还是单纯被他的行为触动。 一旁的林凡目睹傻柱与姐姐嬉笑打闹,心中颇感不适。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日常琐事,但或许源于邻里的亲近,也可能因情感使然,这般扬景对他们来说习以为常。 “棒梗,槐花,小当,妈,京茹,快起来吃早饭啦!傻柱特意买了许多好吃的,让我们一起去享用。 大家动作麻利些,吃完好赶路上学呀。"声音里带着些许急切。 “哼,不知道这些是给我买的还是你们自己享用的。 既然如此,你们自便吧,我不饿。"姐姐这番话仿佛带着怨气,把傻柱当成小孩子般对待。 “不吃就不吃,谁稀罕伺候你?我们肚子饿了也不会找你,更别指望你能为我们准备饭菜。"回应的声音同样冷淡。 “你当我真会饿死不成?算了,既如此,那我也尝尝鲜好了。"秦京茹平日少见这般丰盛的早餐,这顿饭怕是要供十多人食用,比她记忆中的任何一次都要豪华。 此刻,她又展现出了那种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天哪,居然有这么多东西!在咱们乡下,没人会买这么多吃的。 若按这个速度消耗,别说是一户人家,恐怕整条街都被掏空喽。"言语间透着惊讶。 “别担心,只要你留在这里,我每天都会为你置办。"金茹为人势利,喜欢奉承有钱人,却爱占小便宜,不过她外貌俊美,体态婀娜,在多数男人眼中堪称完美伴侣。 然而,仅凭外表魅力并不足以赢得真心。 娶到这样的妻子,实为不幸。 看人不可单凭表象,内在品质才是关键。 相较之下,京茹与秦淮茹形成鲜明对比,后者俨然成为前者的反面典型。 二人在外貌上旗鼓相当,但在生活态度与吃苦精神上,京茹远逊于姐姐。 “早啊,林凡,瞧我买了好多美味,快来一起享用吧!”声音爽朗,带着几分期待。 “吃吧,我刚吃过,得赶紧去上班,还有别的事。"林凡是那种少言寡语但行动有力的人,早晨洗完头,头发还没全干,几缕湿发挂在眉间,显得格外有吸引力。 京茹被他的外貌深深吸引,以为他像傻柱那样见到女人就黏上去,但她猜错了。 “林凡早安,昨晚睡得好吗?走时也没打声招呼。"秦静茹像胶水似的贴在他身上。 “站远点,别靠近我,我睡得怎么样关你什么事。"林凡瞥了她一眼,根本不想理睬,讨厌那种势利又肤浅的女人。 一听说话方式,他就知道静茹是什么货色。 “谁呀,你这么傲慢?帅又怎样?钱多又怎样?你以为我喜欢你?”一切都被许大茂听见,当京茹回头时,刚好对上许大茂的目光,静茹也看向他,彼此眼神交汇,仿佛一见倾心。 他们彼此匹配,许大茂与其他人都不同。 之前跟娄晓娥离婚,因她家境优渥,许大茂靠她才有今天,但她不愿生育,这让他决心分手。 许大茂不是安稳的人,看中的女人,非得拿下不可。 “你是秦淮茹妹妹吧?早安,我是许大茂,记得昨晚放的电影吗?就在影剧院门口找我,想看啥都行。"许大茂见没人接话,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傻柱越想越愤懑,为何所有事都绕不开许大茂!他总爱无端插手,这种唯利是图的小人,令傻柱难以容忍。 眼见自己年近四十仍未娶妻,好不容易遇到合适的人选,却被许大茂破坏,怎能甘心?想到这里,傻柱找到一位大爷,希望他能帮忙调解。 为了争取最后的机会,傻柱对同样美丽的静茹倾注全力。 他知道京茹出身农村,向往优渥生活,于是打算通过赠送衣物等手段拉近关系。 这次购物花费了他半月工资,但此刻金钱对他来说已不重要,只求不让许大茂得逞。 带着精心挑选的礼物,傻柱来到大爷家,却因未带特产稍显尴尬。 于是转身返程,带回蘑菇和木耳。 面对大爷的调侃,傻柱笑而不语,直接表明来意:“一大爷,我找您是有正经事商量。" “这事儿没错!秦怀如的妹妹秦京茹来了,我想着她也是单身,我也是单身,本打算跟她聊聊,哪知道半路冒出个许大茂,一大早就缠着人家姑娘。" “行了行了,我明白了,不就是想让我再去当回媒婆吗?街坊邻居的,看着你们长大,也不用送这么多东西,放心吧,晚上他们回来我就去说说。" “太谢谢您了大爷,这是给您的一点心意,我得去上班了,晚上下班咱们再细聊。" 有大爷帮忙,这事肯定能成。 自信满满的傻柱来到工厂,却遇上了冤家路窄,刚到就撞见许大茂。 “真是见谁惹谁啊。" “你烦我也别以为我不烦你。"许大茂也毫不客气地回怼傻柱。 “你不是也喜欢秦京茹吗?咱们拭目以待。" “好啊,那就等着瞧,看看最后秦京茹选谁。" 林凡正埋头工作时,厂长把他叫进办公室:“林凡,你知道副厂长那边有什么新情况吗?”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他到底去哪儿了?” “他被相关部门调查了,说是收了不少好处。 连夜离开时,还带着妻儿跑了。" “他还会回来吗?” “现在看来不太可能回来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刚才遇到一个以前的老同事。" “若非如此,我还真想不到副厂长竟会这样,我们一起工作这么多年,都没察觉。 工作中还是要正直为好。" “其实他走对你来说是有利的,即便他自己没走,也会有人逼他走。" 秦怀如话中暗藏玄机,厂长不可能完全听不出,或许是因为秦怀如掌握了什么秘密,但大领导的事往往不便深究。 厂长不敢问这些事,担心言辞不当得罪林凡,得罪林凡就等于得罪大领导,自己饭碗不保。 林凡接到通知,厂里即将举办聚餐活动,他负责协调菜品与扬地事宜。 他立刻联系傻柱一同商讨。 “傻柱,厂长交代了,年底聚餐的事得尽快落实。 菜品的事你先考虑下,需要买啥直接跟我说,我会向厂里报备。 至于扬地嘛,你觉得厂里合适还是找外面的饭店?” “这没问题,关键是人数。 要是只有咱们厂里的人,就在厂里搞就行;要是加上大院的同事,那可以去大院那边热闹热闹。" “带那么多人去大院恐怕不行,地方不够用,用餐也不方便。 我去问问厂长,要是大院的人都来,就让大院的人过来这边,厂里的食堂更合适。" “嗯,这样也好。 我这就列出菜单,缺什么再告诉你。 你也得给我个大概人数。" “好嘞,就这么定了!” 另一边,许大茂见到清茹便凑上前攀谈。"京茹美女,你在这儿干啥呢?” “哟,是许大茂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咱这个大院,除了我谁也不能跟我比。 我条件最好,傻柱他们都不行。 等我闲下来,带你挑几套好看的衣服,女孩家就得漂漂亮亮的。" "这太不好意思啦,还得让您破费。" 许大茂觉得自己条件优越,便向秦京茹示好。 而秦京茹出身农村,面对这些**,难免心动。 看到许大茂示好,秦京茹也积极回应。 因为她一直渴望嫁入城市,拥有 ** 空间。 因家境贫寒且性格势利,她认为许大茂条件不错。 秦怀如曾劝秦京茹远离许大茂,但许大茂巧舌如簧,让京茹信以为真,根本听不进去。 "我说秦姑娘啊,这里没一个好人,像林凡、傻柱,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就我最正派,我虽然长得不差,但心地善良。" 秦京茹歪着头,眨着眼睛说:"您说的也有道理,但我姐姐不让 ** 近你。" 她装出无辜模样,却在暗中与表姐做交易。 许大茂听后很不悦,他对林凡、傻柱的敌意更深了。 许大茂心中暗喜,他已看出秦京茹单纯天真,于是露出谄媚的笑容。 "京茹妹妹,城里的水深得很,有些事你不懂。" "许大哥,你快告诉我。" "你表姐说傻柱好,可为啥她自己不去嫁给他?" 秦京茹歪着头疑惑:"这倒是我没想过的问题。" "还有啊,林凡那么能干,为何不给你介绍?" 提及林凡,秦京茹羞涩地低下头:"听表姐说他不喜欢农村来的..." "那是她骗你的!"许大茂打断道,"她其实是看上别人了。" 秦京茹皱眉沉思,觉得许大茂的话似有蹊跷。 这事情怎能成真?许大茂这话可不能乱讲。 许大茂一脸遗憾又无奈的表情。 我说你怎么这么单纯,你表姐的心思可比你深多了。 你进城投奔表姐,得当心她把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 最初秦京茹不信许大茂的话,看他模样和说话神态似乎不怀好意... 但聊了几句后,秦京茹觉得许大茂所言句句属实。 第182章 许大茂讨好京茹 哪个女孩会不喜欢?可表姐偏说她配不上。 秦怀如又是何种条件,总是暗中关注他人,想到这些,秦京茹终于明白。 看来许大茂说得对,表姐并非如她所说般为自己考虑。 初来城里的秦京茹,对四合院人的印象因这次与许大茂交谈而改变。 不再像从前那样提防许大茂,也不再完全信任秦怀如。 另一边,傻柱正要下班却被林凡拦住。 你急什么?这边事还没完就急着走? 别仗着咱们住一个院子就老让我帮你办差。 傻柱拍拍林凡肩膀。 你知咱们住一处,就再帮兄弟一次吧,这事关兄弟终身大事。 提到终身大事,林凡来了兴致。 你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有何好事,当年你跟聋老太太不也坏过我好事? 于是林凡好奇追问傻柱究竟何事。 傻柱也不再隐瞒,将自己看上秦怀如妹妹之事告知林凡。 林凡略显疑惑地轻蹙眉头,略带玩笑地说:“关于秦怀如那位妹妹,虽然出身乡下,但还算机灵,尤其是那双总是滴溜溜转的大眼睛,仿佛藏着不少心思。" 傻柱闻言笑出声来。 “你别打趣我了,秦怀如可能是担心你不接受一个乡下姑娘吧。" 林凡苦笑着摇头,“行吧,看来今天要是我不让你走了,你没媳妇儿还会赖上我。" “你现在是不是糊涂了?你觉得你姐姐会因傻柱的事生气?早先他就和傻柱一条心,甚至希望你不喜欢傻柱,毕竟大伙都知道,姐姐常和傻柱不清不楚。 为此,贾张氏数落她多次,她也只能忍耐。" “我姐不会是这种人。" “废话!这种事哪有什么该不该?好好想想,姐夫离世多年,独自拉扯三个孩子,若无他人相助,怎么可能撑过来?” “你的话虽有道理,可我和姐姐自幼一起长大,她对姐夫的感情毋庸置疑。" “过去是过去,如今是如今,你真以为姐姐会为姐夫守一辈子?” 京茹不过是见风使舵之人,此刻被许大茂的花言巧语迷得晕头转向。 而另一边,一大爷正协助傻柱追求京茹,有帮手自然能更快些。 撒去那腼腆之态,与女子相见便面泛红晕,一老者邀一老妇备下晚宴,将秦淮茹姐妹、林凡及傻柱唤来。 “今夜随意享用,你一大娘操持饭菜,莫拘束,当这里是自家一般。" “今日何事如此隆重?做了满桌佳肴,还将我们召集而来。" 秦淮茹尚不知晓,他已向老者提及倾慕京茹之事。 “并无特别缘由,见你妹妹来访,想请她用餐,同住一院,亲即是邻。" 秦淮茹内心仍钟情于傻柱,以为妹妹不爱撒娇,因她视撒娇为缺乏浪漫之举,为此喜形于色许久。 “今日相邀,实有一事欲与诸位商议。" “几位年岁渐长,难道未曾想过寻觅贴心之人相伴?” “老朽此言意指何人?秦淮茹满心疑惑。" “你说我针对谁?身为老者自当直言,自然是你三人。 起初我以为你与傻柱甚为匹配,后听闻你对林凡有意,林凡虽出色,却从未将心思放在你身上。 今夜要说的,是傻柱与京茹。 京茹乃汝妹,在我心中如己出,老朽直言勿怪。 傻柱于院中堪称难得良人,虽年纪不小未娶,只因尚未遇良缘。 论工作,他有一份安稳职事,月入四十余元;论德行,更无可挑剔,试问大院内多少男子能料理家务?傻柱却是样样精通。" “一大爷所言有理,京茹可认真考量。" 许大茂虽常道傻柱诸多不足,然众人皆觉傻柱实属佳婿。 而京茹向往的,是口若悬河且浪漫风雅之人,傻柱却是个朴实本分过日子的男子。 "大爷,我还年轻,暂时没考虑婚姻,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听到京茹的回答,大爷和大妈也没再多说什么。 一整晚的交谈毫无结果,只是简单吃了顿便饭。 次日清晨,林凡去厂里上班,刚到门口就见一群人围在公告栏前议论纷纷,具体内容不清楚,但他向来不喜欢凑热闹。 林凡对大家在谈什么全然不知,也不想猜测,总觉得这些事与自己关系不大。 正常主持早会时,同事打趣道:"杨副厂长何时到府上喝喜酒?" 一脸茫然的林凡完全摸不着头脑。 "杨副厂长真够低调,儿女成群还这般谦逊。" "这可是喜事,该请咱们吃顿饭,跟婚宴差不多。" "一大清早就说这种话,啥意思呀?完全听不明白。" "怎么会不明白?没瞧见外头通知你升职了?现在是副厂长啦。" "往后可不能再喊林主管了,得称杨副厂长。" 正当众人玩笑之际,厂长常某走近,祝贺道:"林凡同志,恭喜您被上级提拔为副厂长,因前任副厂长有些私事不便工作,经高层商议,决定让您接任此职。" "这事啥时候定的?我咋一点风声都没收到?若不是各位提起,我还蒙在鼓里呢。" "这是领导几天前考察时敲定的,已告知我,还没顾得上通知您。" 林凡颇为震惊,想起上次拜访领导时,对方承诺终有一天会助他一把,当时他也表明志在凭借自身努力登顶。 他不愿别人认为他是靠后台才坐上这个位子的。 "现在公布一项任命,赵慧同志林凡同志已到位,另外有个消息要告诉大家,想必大家都看过外面公司的通告了,领导们打算提拔林凡同志为副厂长。" 希望你们能积极配合林凡的工作。 目前有一个主管的空缺,这个位置会一直为你们保留。 机会总是青睐有准备的人,希望大家都能努力发挥潜力,把握住这个难得的机会。 清晨依旧热烈,许多人内心深处对教诲的印象依然完美无瑕。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林凡坐在这个位置都是实至名归的。 由于副厂长失踪,林凡无人可交接工作,只能查看副厂长留下的资料和旧账。 在查阅过程中,他发现了不少问题,这些问题显然由副厂长造成,这也表明副厂长品行不端,贪图私利。 厂里的一些账目存在不符之处,且报销的发票数量众多。 接下来厂领导讨论此事时,早已心照不宣。 虽然副厂长行为不妥,但碍于情面,厂长不好直接批评。 副厂长当年靠关系进厂,他的叔叔曾是位重要人物。 多年来副厂长在厂内飞扬跋扈,众人皆看在眼里。 如今副厂长不知所踪,所有问题暴露出来,林凡听厂长说起这些话后,十分后悔没早点揭露副厂长的真实面目。 现在副厂长逃之夭夭,音讯全无,林凡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他知道这些事终将上报上级,但不愿深究为何副厂长这么做,难道仅仅是为了帮他吗? 第二天他计划工作7小时,周末打算买些水果回大连老家探望父母。 自上次分别后再未见面,不知双亲生活如何。 许久未登门拜访,若这次前往,父母定会责备他为何这么久才来,他也确实因忙碌疏忽了长辈。 照顾好家人朋友,就要信守承诺,今后应常去看望老人。 毕竟两位老人年事已高,生活不易。 周六这天,小慧特意请了假,精心挑选了些老年人喜爱的水果。 这么多年过去,她依然清楚记得大领导的喜好,还额外购置了茶叶和酒。 阿姨见到林凡提着大包小包前来探望,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林凡赶紧进屋,好久不见,看你瘦了不少,是不是工作太辛苦?来就来嘛,上次不是说了嘛,咱们就是一家人,以后你就当我们的儿子,何必带这么多东西?家里啥都不缺。" "我叔叔呢?怎么没瞧见他?" "他应该快回来了,我已经让司机去接他了。 他说今天周日要去钓鱼,没料到你突然来访,估计他也快到家了。 别急,先坐下休息会儿,既然来了就在我们这儿吃午饭再走。" "听阿姨的话,下次再来的时候别买这么多东西了,我们俩根本吃不完。" "行,阿姨,您二老最近身体还好吧?马上就要年底体检了,抽空我带你们去医院做个检查,顺便量个体温。" "没啥大不了的,别操心了,我们身体还硬朗,你就顾好你自己就行。 在外头打拼不容易,一天到晚忙工作,连顿热饭都吃不上。" "我还年轻呢,这些小麻烦都能熬过去,将来肯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 "你叔叔之前跟我提起,想给你找个对象,让你有空去见见面,别老是纠结过去的事儿了。" "罢了罢了,这事就算了吧,我现在只专注于工作。" "哎哟,你小子啥时候到的?我刚去钓鱼了,一大早就钓了好几条鱼,别急着走,让你阿姨弄干净,咱们一起吃鱼!" "好的叔叔..." "嗯?" "哦,爸..." 阿姨厨艺真不错,很快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那条鱼更是香气扑鼻、色香味俱佳,看得林凡直咽口水。 "林凡快来洗手吃饭啦,今天的菜都是你喜欢的,老头子你也别再摆弄棋盘了,快来一起享用吧!" 饭桌上笑声不断,气氛融洽。"不下了,不下了,吃完饭接着来,看看谁的棋艺退步了。"三人边吃边聊,画面温馨。 这家人平日清闲,却因林凡的来访多了几分活力。 他也很享受这种亲切的家庭氛围。"说说看,是不是你帮忙才有了今天的工作?”老人笑着摇头,“老头子哪能帮什么忙,全靠你自己。" “别谦虚了,副厂长的事大家都清楚。"“年轻人眼睛亮得很,一早就看出端倪。 他确实收了些好处,账本一查便露馅。 我只是找他谈了次话,后来他就不见了。" “其实我根本没想赶走谁,是他自己心虚跑了。 若真是我授意,你怎么想?” “原来如此!若是他主动离职,你坐上位也合情合理。 若真是您授意……那就有些难说了。" 另一边,许大茂回家见京茹正帮姐姐准备饭菜。"还没吃啊?”“姐姐刚忙完,我也厨艺一般。"“要不咱们出去吃吧?”“可还有婆婆和孩子们呢。"“一起带出去,也让孩子们乐呵乐呵。" 许大茂的行为在李王好看来不过是关心的一种表现,京茹虽不愿直接拒绝,却也在盘算如何获得更多经济利益,殊不知许大茂其实相当吝啬,除了日常开销外绝不多出一分钱。 目前许大茂之所以百般讨好,只因尚未完全得手,一旦达成目的,态度恐将大变。 当年对待篓晓娥亦是如此,起初千依百顺,但婚后便渐渐冷淡,甚至动辄打骂,这正是导致两人分手的根源。 如今对京茹或许也只是新鲜感作祟,待热情消退,结局或将如篓晓娥一般。 京茹见许大茂屡次邀约,心中存有好感,即便身为邻里也不便推辞。 多次婉拒后,再去便显得不近人情。 "那就一起去吧,我姐他们不定去,咱们俩就行。" "正好两人方便,稍等我去取份资料,随后骑车载你。" "行,我换身衣服就来。" 并未让许大茂接送,而是相伴步行,途中许大茂讲述了一些大院往事。 "许哥,这里谁年岁最长?" "要论年纪,得提聋老太太,本月她已满百岁,据传在此居住已有九十余载,我们这些人多是从外地购入此四合院,当时买房的长辈们尚健在时便已定居于此,故而这院里以聋老太太最年长,不过..." 有些事总得讲清楚。 这院子就数林凡照顾聋老太太最用心,可早年间他和龙老太太关系并不好。 林凡的房子曾被贾张氏占了,龙老太太非但没帮忙,还反咬一口,硬说是她自己的地儿,要把林凡撵走。 “这事他们做得确实不地道,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能这样呢?” “我觉得乡下邻里比城里人亲热多了,不像大院里那些人,天天碰面还能积攒一堆矛盾。" 第183章 许大茂和傻柱打起来了 “彼此照应?你别开玩笑了!” 许大茂摇头摆手道:“这屋子里除了我,没人愿意搭把手。 哪家有难处,总是我去张罗。" “哟,许大哥您太仗义啦!” “谈不上仗义,我只是乐意帮邻居,疼闺女,看不得女人吃亏掉泪。" “你可以问问,前几天我还送了二十斤面、二十块给姐姐,后来又搜出些红薯给她。 她家人口多负担重,我自己一个人也吃不完,就分了些过去。" 许大茂始终没提,他做这些全因想让秦淮茹高看一眼。 “听说你前段离过婚,咋回事儿啊?” “其实离不离都是她的主张。 结这么些年,没孩子,她心里有疙瘩,觉得自己毛病,怕耽误我,主动提出分开。 静茹这人挺好,一开始我也不愿散伙,拖了好一阵。 说起来感情好就行,生不生娃真没关系,我压根不在意,但她放不下。" 我也从未因他不给我生孩子而争吵,后来他觉得自己实在亏欠我才选择分开。 "哦,原来是这样,许大哥您算是比较正直的。" "其实说不上正直,只是碰到喜欢的人就想说真话。 前妻要离婚时,我还哭着求她好多次呢。" 许大茂此刻说的话比那虚弱的肾还虚。 乡下丫头京茹被许大茂的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给他指南针估计他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许大茂自吹自擂,连自己都被震撼到了,只敢在京茹面前炫耀,若是在院子里其他人面前,三岁小孩也知道他是怎样的人。 两人边走边聊,看到前方有卖发卡的,打算过去挑一个。 "这个挺好看的,京茹试试看。" "嗯,确实好看,很适合我的发型。" "喜欢就拿去吧,也不贵,戴着应该挺合适的,很可爱。" "五块钱。" "五块钱这么贵,算了算了,许大哥,回吧,在我们乡下这些钱够买一个月的口粮了。" "唉,怎么又算了呢,快拿着喜欢的东西,我买给你,我花钱就行,又不用你掏腰包,怕啥呢?" "我跟你说,许大哥,我是热心肠,都已经买好了,快收下。" "好吧好吧,谢谢许大哥了。" "和我在一起别老说谢,你的我的都一样。"许大茂没说完的是,以后可能全都是他的。 "哎,许大哥,那是咱们院里的二大爷吗?" "还真是,那小气鬼在买啥呢?" "你怎么能这样说,什么小气鬼。" "真的,他平日里啥都舍不得买,吃饭都要精打细算。" "他来这里买啥呢?走,过去瞧瞧。" "二大爷买什么?" 许大茂故意提高嗓门,生怕别人听不到他的声音。 "怎么是你?你跟着谁?" "我跟着你?我才懒得跟着你呢。 我是来买东西的,看见你就顺便来看看。" "哎,许大茂,你怎么和京茹在一起?这不是傻柱的女朋友吗?" "什么傻柱的女朋友,傻柱哪有女朋友?这是我的女朋友,你去问他呀。" 京茹害羞地低下头,她没想到许大茂会这样说。 二大爷一脸疑惑地看着京茹,她窘迫地低头不语。 "全院子的人都知道傻柱在追京茹,你把她带出来,心肠怎么这么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有什么企图?我喜欢京茹,我要追求她。 明天我就回院子告诉大家,我喜欢她,让她当我女朋友。" "那就太好了,你这种人,连别人的女朋友都敢抢,真够可以的。" "二大爷说话得有点根据。 什么叫抢别人的女朋友?她还不是别人的女朋友。 再说,咱们三个人都没结婚,谁都有追求她的权利。 我们在公平竞争,谈不上谁抢谁的女朋友。" 二大爷平日里是有文化的人,但论起吵架,他确实没什么本事。 三言两语就被许大茂说得哑口无言。 要让他写对联或练书法还可以,可要是论起吵架,没人能敌得过胡搅蛮缠的许大茂。 二大爷默默推着自行车走了,他很生气,原本想买的东西也没买成。 京茹见此情形有些担忧。 "你觉得二大爷回去会不会跟院子的人说我去脚踏两只船?我不想被传成这样。" "什么叫脚踏两只船?你跟傻柱连正式关系都没定下来。 现在是我追求你。" "可我姐姐那边该怎么解释呢?"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慢慢想清楚,想好了再告诉我。 我跟你说过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也会爱你一辈子的。" 今晚我要回大院告诉大家,你是我女朋友,免得傻柱还厚着脸皮纠缠你。 京茹从未与男人谈过恋爱,这次被傻柱追求和许大茂的告白,让她对爱情充满期待。 她觉得许大茂真心为自己,总是挺身而出,还会制造浪漫,这样的花言巧语正是她喜欢的,于是决定接受许大茂。 回到大院后,许大茂并未公开承认京茹是他女朋友,而是各自回了房间。 “秦淮茹,京茹在不在?我想找她来我屋里聊会儿。"傻柱一到家就直奔秦淮茹家找京茹。 “在呢,在呢,你稍等,我去叫她。" “京茹,傻柱找你。" “不去,我想睡觉。" “快点,傻柱在外面等着呢,马上就要吃饭了,你在这儿睡什么觉?” 京茹磨磨蹭蹭地走出来,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京茹,今天不开心吗?”傻柱还是很关心她的。 “你们家姐妹真逗,一个成天和男人动手动脚,另一个脚踏两条船,一边跟许大茂逛街,一边又跟我拉拉扯扯。"婆婆总爱多管闲事。 “京茹和傻柱什么时候拉拉扯扯了?别乱说,京茹还没结婚呢,你这么传话会败坏她名声的。 至于京茹和许大茂逛街,可能是巧合吧,你作为长辈不该这样说。" “我在乱说?我心里是不是清楚得很。" “看来你不是说京茹,是在说我吧?” “我们哪敢说你呀,再说你心里最清楚,你要是没做亏心事,会怕我说你吗?” “算了算了,懒得跟你争,你就是不讲道理。" “我不讲理?告诉你,整个大院就我这个婆婆最讲理,这不是自夸。" “京茹,你今天有什么烦心事吗?” “没有。" “脸色为何这般苍白?可是身体不适?”傻柱边说边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并不发热,咱们并无区别。" “静茹,有些事想告诉你,我觉得咱们性格不合,或许分开更好,抱歉。" “性格不合又作何解释?我性子向来平和,怎就说不合?”傻柱满心疑惑。 “抱歉,我还年轻,不愿再继续这段感情。" 为了让静茹愿意到自己屋里谈心,傻柱将房间整理得井然有序:干净的被褥、新刷的杯子,地面也擦得透亮,尽管平时他并不太注重外表,但为了她,几乎做到最好。 话未出口,静茹已转身离开,傻柱紧随其后追问,然而无论怎么呼唤,她始终不应。 情急之下,他拉住了她的手臂。 恰在此时,许大茂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别追了,人家不想搭理你。" “这是我的私事,与你何干?” “因为我也在追求静茹。"许大茂此言意在激怒傻柱,若非今日见到傻柱对静茹有所动作,他不会公开此事,毕竟在他心中,不过是玩乐罢了。 “是吗?” “这还需要问静茹?直接问我便可!” 许大茂没料到傻柱会动粗,依旧双手插兜、悠闲站立。 ... “整条巷子的人都知道,当初静茹初来时,我便是第一个向秦淮茹提议的人,虽不算正式提亲,但我确是最早开始追求静茹的,你又算哪根葱横插一脚?” 傻柱越说越气,见许大茂挑衅的眼神愈发愤怒,上前便是一拳,许大茂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两人随即扭打起来。 此刻的静茹惊恐万分,万万没想到两位男子会因她而大动干戈。 京茹准备上去劝架,但许大茂和傻柱身高都不低,站在她面前如同两座高山,让她显得格外瘦小。 她甚至够不着他们的手,只好跑回屋里找姐姐与林凡。 "姐,快去吧,许大茂跟傻柱打起来了!" "怎么回事儿?" "唉,你去了就知道了,我也说不清楚。 真是急死人了。"面对紧急情况,京茹说话变得含糊不清。 "我去看看再说,要是我们两个搞不定,你就赶紧去林凡那儿找他帮忙。" 京茹急忙赶到林凡家:"林凡,快去看看吧,傻柱跟许大茂干上了,我和我姐拦不住,怎么办啊?" "拦不住就随他们打呗,打完自然就剩下一个了。" "哎呀,这时候别开玩笑了!" "林凡,别闹了,快过去帮忙!再不去就要出大事了,我不想因为这个闹出人命来。" 林凡躺在床边懒洋洋地坐起身。 如果是别的邻居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一定会立刻赶过去,但这次是许大茂和傻柱,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女人,所以他对此并不热心。 "林凡,快点,拜托你了。 我知道这事我做得不对,以后会改的。 但现在你至少帮我或者我姐姐一个忙,先把他们分开,别让他们继续闹下去。" 林凡想了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作为同院邻居,若出了大事对大家都不好。 于是他站起来穿鞋,跟着京茹一起去劝架。 最终还是林凡出面,他一把抓住许大茂,又踹了傻柱一脚,就这样两人被分开了,旁边的秦淮茹也在安抚傻柱。 "咱们都是街坊邻居,住在一个院子的,你们这是图啥呢?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一样动手动脚的?" "秦淮茹说得对,咱们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你们俩都是大男人,为啥非得用拳头解决问题?啥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不就是为了个女人吗?有啥大不了的?" 林凡平日不爱管这些闲事,但涉及自己关心的人时,他还是会放在心上。 "林凡,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告诉你,她不是你的女人,要是你的女人,你能这么轻松地说这话吗?" 许大茂真是不知好歹,林凡好心来劝架,却被他当成了出气筒。 "我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你们接着打啊, ** 一个少一个,或者直接去厂里治安科报案,让他们来处理。 到那时,你们的工作没了,更别说女人了。" "林凡,就算你来劝架,为啥只护着我不护着傻柱?你这是明显的偏袒。" 这扬架是因为京茹打起来的,秦淮茹一直默默看着,她也没想到他们会动手。 在她心中,她还是心疼傻柱的,看到傻柱为妹妹挨打,心里很不好受,于是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就在秦淮茹转身的一瞬间,他自己偷偷哭了。 "京茹,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喜欢我还是喜欢许大茂?如果你喜欢许大茂,那从现在开始,我就跟你断绝关系。 凭我的条件,不愁找不到老婆。 就算找不到,我也不会要你。 记住我说的话。" 傻柱虽然这么说,但还没等京茹回答他就走了,这表明他已经彻底放下。 "许大哥,你没受伤吧?我没想到傻柱会动手。 我只是想告诉他我跟他不合适,没想到他会这么冲动,直接跟你打起来了。 这事都怪我,对不起许大哥。" "京茹,不用再说啦。 为了你,我也打了架还受了伤,我的心意你也清楚了。 接下来的选择权在你手里。 如果不是为了你,我和傻柱不至于闹到动手的地步。 毕竟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也就是平时拌拌嘴而已。" "许大哥,你别再说什么了,其实我劝傻柱我们不合适,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真心喜欢你,也想和你建立家庭。" "好了,先回去吧。 等我明天休息再找你。 我先回去处理伤口,傻柱那一拳可真够狠的,差点伤了我的眼睛。" "让我陪你去处理伤口吧,这事因我而起,我有责任帮忙。" "行,处理完伤口就在你家做饭吃,一起用餐。" 第184章 傻柱表露心意 回到房间的京茹完全没有开心的感觉,她不清楚傻柱这次冲突,是赢得了她的心,还是把她推向了许大茂。 她也不清楚两人谈话的内容,若知道他们是讨论分手才引发争执,或许心里会好受些。 敏锐的婆婆一眼看穿了静茹的心思。 "难过吗?听说傻柱为你妹妹打架,是不是很难过?" 这位婆婆总是在问题频出时出现,儿子去世多年,却不关心儿媳独自抚养三个孩子的艰难处境,家里没男人,什么事都得秦淮茹操心,自己却毫无作为,成了负担。 同样是女人,为何不能体谅秦淮茹? 即便不理解秦淮茹,至少不要冷言冷语伤害他。 秦淮茹本就心情不好,加上婆婆的挑拨,棒梗回来说饿了,母亲顿时生气。 "你今天又跑哪疯去了?老师说你逃课了,是不是真的?去了哪里?我辛苦工作养活你们兄妹三人,你不心疼就算了,还乱花我的钱。 如果不想上学,就别上了,还能省点钱。" "我没逃课。" "还嘴硬,我下班碰见老师了,他还来家里找过你。 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秦淮茹拿起扫把追着孩子打。 小当和槐花看见母亲正在打哥哥,又害怕又无助,赶紧跑到傻柱家。 "傻叔,咱们一起去看看吧,我妈在打哥哥呢,我们俩不敢拦,而且奶奶还在那边一直骂我妈。" "你哥哥怎么了?你妈为什么打他呀?别急别急,你们先在这儿等等,什么时候想去就回去,放心,没啥大事的,你妈妈就是脾气急,过会儿就好了。" 傻柱一边安抚着两个孩子,一边急忙往外赶。 平时没觉得傻柱这么积极,可一想到棒梗,他就着急起来。 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在傻柱这儿想吃什么就能吃,想喝什么就能喝,傻柱非常疼爱他,从不说他一句不好。 他知道孩子小时候总吃不饱,所以每次有好吃的都会给他留着,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 傻柱赶到秦淮茹的房间时,秦淮茹正用扫把抽打棒梗,婆婆则在一旁不停地唠叨。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儿子没了,儿媳也不孝顺了,对我不好了,对孩子也不管不顾了,现在还打起我孙子来了,老天爷睁开眼吧,把我带走吧,我实在不想待在这个家了。" "贾张氏,您别添乱了,先弄清情况再说,没准是棒梗做错什么事了,不然秦淮茹也不会这样对他。" "秦淮茹,你是不是糊涂了?平时教训孩子就算了,这么大点事至于用扫把打吗?这还是你的亲孙子吗?快住手!" 傻柱你别管我,我教训自家孩子关你啥事?你赶紧回屋待着去。 傻柱一把夺过秦淮茹手中的扫帚丢在地上。 你逞啥能啊?要不是小当和槐花找我去,我才懒得掺和这事。 你该好好了解情况再动手,他都长这么大了,也有自个儿的想法。 你这么干只会让他更倔强,原本挺乖的孩子让你管得都不像孩子了。 我打他是有原因的。 问他学费是让他念书的,结果他倒好,只晓得逃学。 今天非得让他明白点事不可。 行啦行啦,这事你就别操心了。 消消火。 我带他走,咱们单独聊聊。 你教育娃的方法我不认同,一生气就打,几个娃都被你吓坏了。 被傻柱这么一说,秦淮茹心里也不痛快。 想想这些年确实辛苦,一边工作一边带仨娃,或许忽略了他们的感受,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走吧走吧,棒梗别哭啦,去傻叔那,傻叔那有好吃的,跟傻叔聊会儿去。 现在三个娃都在傻柱这儿,他又开始给孩子们讲课了。 虽说不是文化课,但在引导孩子方面,傻柱挺有办法的。 来,说说为啥逃课。 你妈打你是有道理的,要是你不逃学,她也不会这么生气。 我逃学了,可那是不想交下学期学费。 每次老师见我都问学费的事,什么时候交、多少钱。 我没钱,跟妈妈要也没给,所以我害怕去学校,担心同学笑我。 "为何你不唤傻叔回去告知傻叔呢?遇到困难应找我帮忙,你这样逃学,难道不怕挨揍吗?" "你要体谅你母亲,她也很艰难。 仅靠一点微薄的薪水养活一家五口不易,每次连白面馒头都不舍得吃,只啃窝窝头,好东西全留给孩子,你们却不懂得心疼她。" "傻叔,其实我母亲心情欠佳与你有些关联。" "你这孩子真逗,怎又赖到我头上来了。" "并非赖你,确是事实。 自从你和我小姨相识后,母亲便常闷闷不乐,今 ** 又因小姨之事与许大茂争执,这才惹得母亲生气。" "你这孩子尽胡说八道,我和你小姨同你母亲有何干系?她为何发火?"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难怪人都喊你傻柱,看来确实傻。 我说你母亲喜欢你,若不喜欢,怎会在乎你与其他女子往来?你与谁来往都无所谓,但她因此忧愁,我们还总责备她,她怎能开心?" "怎么又扯到奶奶去了?奶奶到底说了什么?" "奶奶骂得很不堪,什么小男人没廉耻之类的话。" 这孩子真是童言无忌,小当也不明所以,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小声嘟囔。 "唉,罢了罢了,小孩子懂什么呢?说我母亲不喜欢我,我自己还不清楚?我们一碰面就争吵,哪会有喜欢的道理?" "别提这些了,我去给你们做些吃的,快吃吧。 以后缺钱就跟傻叔说,有事也告诉我,别让你母亲操心。" "你们快吃,我去看看你母亲是否消气了。 若已消气,你们就赶紧回家,我这儿实在容不下你们三个。" "要是母亲还没消气还打我怎么办?能否让小当和槐花先回去,我在这儿暂住,我担心回去还会挨打。" “你就别担心啦,她可是你妈,还能一直吵下去?等会儿气消了自然就好了。 我去瞧瞧情况,回头再跟你讲。" 傻柱还没到秦淮茹家门口,就看见她坐在门口,双臂环抱伏在胳膊上偷偷抹泪。 看到这副模样,傻柱也觉得十分难过。 “你怎么这样呢?打了孩子自己又心疼,干嘛不好好劝劝?都这么大了,别老动手了,现在的孩子懂事,都能理解你的意思。" “他根本听不明白!我这么累地干活,他一点都不替我想。 比槐花和小当大这么多,要是真关心我,就不会逃课。 交学费已经够难了,更别说这样了。" “你错怪孩子了,他是没钱交下一学期的学费才逃学的。 刚才他在屋里跟我说了。" “他怎么不直接告诉我呢?哪次我没帮他交学费?再艰难也会想办法,哪怕是借钱,也要让他读书,绝不能让他像我一样没文化。" “哎呀,下学期学费我已经给了他三块钱,明天会交给老师。 我也告诉他,以后遇到事得跟大人说,别自己擅自处理,他也答应了,保证下次不会了。" “可不能让你出这笔钱啊,我马上就把钱转给你。" “没事的,才三块而已,等你方便的时候再说吧。 要是不方便,就当我送他的好了。 身体要紧,只要你不气病,什么都比这个重要。" 秦淮茹刚还在生气,被傻柱这么一说,心情轻松了不少。 “行啦,别再烦恼了。 做饭去吧,该忙啥忙啥。 我待会儿出去一趟,帮我把屋子整理一下。 孩子们我已经喂过了,估计早吃好了。" “天天叫我收拾,我都干烦了。" 傻柱一边整理房间一边笑眯眯地说:“咱们是邻居嘛,得互相帮忙。 上次我帮你搬东西,这次你总该还了吧?” 秦淮茹哼了一声:“行啊,等我把手头的事忙完就过去帮你。" 傻柱咧嘴笑道:“那可不行,你现在就得去!整天光顾着玩,连自家院子都懒得收拾,怪不得到现在还是单身汉。" 秦淮茹手中的碗差点脱手落地,她瞪了傻柱一眼,却忍不住笑了:“你这个家伙,净会损人。 谁说我不着急找对象?是你压根儿没资格娶媳妇吧!” 傻柱挠挠头,一本正经地说:“娶不娶的无所谓,反正有你这个邻居就够了。 咱们一起过日子多热闹!” 话音刚落,秦淮茹手里的碗便摔了个粉碎。 她慌忙蹲下拾碎片,眼泪却止不住地涌出来。 她知道,傻柱不过是开玩笑,但她却真心期待着这样的未来。 “哎哟,好端端的一个碗,说摔就摔了,看来你们家真有钱!”贾处长回头瞥见秦淮茹眼眶泛红,心中疑惑,“你怎么了?跟傻柱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掉眼泪?” 秦淮茹抹了抹眼角:“没……没事,就是不小心被热汤烫到了。" 实际上,作为三个孩子的母亲,还有一个婆婆要照顾,秦淮茹早已习惯了隐忍。 她从没奢望过傻柱能真正明白她的心意,更别说回应。 这份情愫,只能深深埋藏心底。 即便两人彼此欣赏,这层隔阂,也只能永远保持沉默。 “哦,没事就好。 我还以为你伤心了呢。"傻柱拍拍裤腿站起身,“我得走了,车胎漏气了,得赶紧补一下。" 秦淮茹独自收拾残局,脑海中浮现的是刚才傻柱随意抛出的话语。 虽然只是玩笑,却让她心潮起伏。 她低头看看孩子们正在享用的红烧肉,叹了口气,默默擦干眼泪继续干活。 小儿子见状连忙跑过来拉住她的衣角:“妈妈别难过,以后我一定乖乖听话。" 秦淮茹摸摸他的小脑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孩子,妈妈不哭。" “妈,您做的红烧肉真香,我都舍不得吃了,给您尝一口吧。 平时您总舍不得吃肉,我少吃点没关系,这样能省下更多给您。" 听到孩子这般体贴,秦淮茹心头一暖。"宝贝,是妈妈不好,平时光顾着忙工作,没好好陪你们。 以后咱们要多聊聊心事,我不该那么凶。" 孩子们欢呼着扑向母亲,秦淮茹笑着摸摸他们的头。"好了,赶紧去写作业吧。 傻柱哥的衣服还留在那儿呢,等会儿我帮你收拾好。 对了,记得把饭留给傻柱哥。" 走进杂乱的房间,秦淮茹细心整理着每一样东西。 当她拿起那件沾满灰尘的工作服时,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哎哟,嫂子,这刚收拾完啊?我回来晚了,还以为能帮把手呢。" “别客气啦,这不是习惯了嘛。 我去把衣服洗了,你歇会儿吧。" “等等……” “嗯?” “其实……我是想说谢谢。" 愣了一下,张柱挠挠头,“嫂子,你知道吗,每次你来帮我收拾屋子我都特别感动。 要不……咱俩一起过日子吧。 你负责照顾孩子,我负责挣钱,咱们分工合作,日子肯定越过越好。 孩子们我也当亲生的一样疼,您婆婆也可以接过来住。" 秦淮茹微微一怔,随即笑了。 傻柱鼓起勇气道出了藏在心底已久的话语,此刻竟莫名生出一股劲儿,连自己也惊讶于这份勇气从何而来。 说完后如释重负,心中反而舒坦了不少。 无论秦淮茹是否答应,至少他已倾诉了自己的心意,不再有遗憾。 “你怎么突然跟我说这个?别逗我了,我还要洗衣裳呢。"秦淮茹虽表面平静,内心却波澜起伏,万万没想到傻柱会这般直白地表露心迹,尽管她也曾私下幻想过与傻柱成为一家人的扬景,但当真面对时,又有些难为情。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实意,绝无玩笑成分,而且经过深思熟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 我不知道你婆婆是否会反对,可这些话若一直埋在心里,只会让我愈发难受。" “暂且不谈这事,等日后再说吧,我现在要去洗衣裳了。" 秦淮茹借机脱身,逃回屋内,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第185章 秦京茹和许大茂 此事暂时不可告知婆婆,她对秦淮茹再婚之事格外留意,因此必须对此事严加保密。 至于大女儿和儿子的态度,秦淮茹还在犹豫,孩子们是否能接受傻柱?没这层关系前还好说,一旦确立关系,他们会有怎样的反应?作为母亲,她首先要考虑孩子的感受。 傻柱说完心愿,躺在床上兴奋得翻来覆去,将秦淮茹精心整理的床单弄得一团糟,嘴角几乎笑裂到耳边。 “你跑哪去了?这么长时间,孩子们都回家了,你还赖在别人屋里干什么?就不能注意下形象吗?” “我能做什么?不过是帮忙收拾屋子而已,他说孩子们刚吃了红烧肉,让我顺手整理一下,我不好意思拒绝啊。" "哼,你总帮我,不知道哪天就帮到一起了。 我去的话先说清楚,要是有一天你真和他在一起了,我可不跟着你,我自己过能过就过,过不下去就回农村老家,把我的三个孙子都带走,一个也不留给你。" 婆媳之间经常争吵,秦淮茹从不跟婆婆大声嚷嚷,因为她早已习惯。 跟这种人争执毫无意义,她也不会生气,有什么话直接讲出来就好。 "你别老威胁我。 三个孩子一个都不可能让你带走,他们是我的亲骨肉。 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想离开这里,那你就回农村老家吧。" 这次秦淮茹态度强硬,没给婆婆留任何余地。 婆婆其实也没真想过回农村,那不过是用来吓唬她的借口罢了。 婆婆是担心秦淮茹再婚后没有依靠,没人养老送终。 她也害怕三个孩子到了新环境不适应。 其实婆婆的想法并非全无道理,只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结果也就不同。 她担心秦淮茹说的话成真,于是立刻软了下来,不再说什么。 但这并不意味着婆婆真的认输,她还在想办法对付秦淮茹。 秦京茹虽然比较随性,但还没到能和许大茂同居的地步,晚上还是会回家睡。 "棒梗,周日小姨带你去看电影哦。" "太好了!去哪里看电影?需要买票吗?要是需要的话我没钱就不去了。" "不用买了,放心啦。 小姨带你去看,怎么会让你掏钱呢?再说,我许哥在那儿,我还会花钱吗?" "告诉你秦京茹,你想去就自己去,别带棒梗,他明天还得照顾奶奶和妹妹。 以后只要许大茂去的地方,我们都懒得再去了。" "为什么你们这么针对他?我跟他相处这段时间,觉得他挺靠谱的,不是你们说的那种贪小便宜、油腔滑调的人。 他还挺关心我的,常给我买吃的穿的。" “你别被表面现象迷惑了,你来城里没多久吧?城里和乡下可不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乡下人大多实在,就像咱们那样的,但城里人不一样,心思复杂得很,稍不留神就可能吃亏,等你自己摔跟头了就明白了。" “你这话啥意思啊,姐?你以前不是从乡下来吗?怎么还看不上咱乡下人了?往上数三代,谁家不是乡下来的?” “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看不起乡下人了?比起这儿,我还真更喜欢乡下呢,那地方简单,不用提防这个防范那个。 我也不是非要劝你,随你吧。 不过你要是想谈恋爱,自己谈就行,别总拖着孩子,他也长大了,啥都懂。" “好好好,我不带他就是了,我自己去。" “这阵子许大茂见了我连话都不愿意说了,以前他还跟我打个招呼呢,现在这是咋回事?是不是哪儿惹着他了?” “别管他,不说话就对了,八成是觉得上次为傻柱的事儿我们偏帮傻柱,所以生气了。 不说话更好,我还不想搭理他呢。" 第二天,京茹早早就到了电影院,她和许大茂约好了今天他要来的。 远远地,她就看到许大茂正和一个女人在那里说话,两人看起来关系亲密,许大茂还在动手动脚。 京茹脾气急,有什么事憋不住非要说出口,她立刻冲了过去。 “许大茂,你在这儿干啥呢?她是谁?” “谁呀?这是我同事。" “同事?你跟同事动手动脚的,你看看你那眼神像是在跟同事说话吗?” “谁动手动脚了?你哪只眼看见我动手动脚了?” “你不是说只喜欢我吗?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秦京茹,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我说是同事那就是同事,信不信由你。" “好啊许大茂,昨天还说爱我,今天就在这儿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 二百一十八章:三汏爷空手套白狼 "秦京茹,你要是再在这儿闹腾,我可真要动手了。 你能不能别胡搅蛮缠?" "你才胡搅蛮缠呢!谁在胡闹啊?明明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又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因为你的背叛,傻柱伤心欲绝,我姐姐也不理我了,傻柱也离我而去。 现在我的所有期望都寄托在你身上,而你却在这里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 "你赶快回家吧。 我早就说过她是我的同事,别在这儿嚷嚷了。 我还得继续工作呢。 你能不能在我同事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告诉你,我和你没什么关系。 我现在想甩了你就甩了你。 你要好好想想,要是跟我分开,傻柱肯定不会再要你,你也别想过上好日子。" 京茹听见许大茂的威胁后,立即安静地离开了,再也不敢惹事生非,生怕失去眼前这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 天色渐晚,乌云笼罩,似乎快要下雨了。 三大爷闫富贵骑着自行车来到大院门口,看到大儿子急急忙忙地往家赶。 "老大,你这是去哪儿了?" "别提了,我去干活了,刚干到一半,天就要下雨了,所以我回来了。 这天气一看就知道接下来会是连阴雨,这几天怕是挣不到什么钱了。" "这天气就像小孩子脸一样说变就变,下雨也没办法,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没活的时候就先待着吧。 回头我找找小黑,看看他能不能给你安排个工作,他现在升职了,当上了副厂长。" "那太好了,要是他能帮我安排工作,我媳妇儿就不会看不起我了,也不会总说我是个废物了。" "回去了回去了,到时候我和你妈商量一下,让林凡帮帮忙。"三大爷回到家,看到三大妈正在厨房煮饭。 "今天又做啥好吃的了?闻着真香!" "哪有什么好吃的,还是那些老几样。 刚从邻居张婶那儿换了几颗土豆,炖了一锅土豆,还能吃啥?天天就这么几样东西。 家里人口多,收入却不如人家少的人家,这么多张嘴,天天都要花钱。" "花钱是花钱,只要能吃饱就行,我又不是每个月都挣不到工资,你瞎操什么心?" "什么叫瞎操心?要是我没操心,你们几个早就饿死了。 就凭你那点工资想养活全家七八口人,你觉得够吗?" "刚才看见老大从大门口跑回来了,看来这几天又没什么事可做。 我想找林凡帮忙,在厂里看看有没有适合他的工作。"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道理,老大不小了,结婚也有段时间了,再过一两年可能就有孩子了。 现在不抓紧挣钱,将来孩子出生还得我们老两口养。 给他找个正经工作,儿媳妇也不会总抱怨老大。 这可是两全其美的好事,要是见到小的,你也可以顺带问问。" "你去问吧,女人出面比较好,他平时挺尊重你的,也好说话些。 要是我去,估计还得带些礼物。" "阎小气啊,不该小气的时候就别小气了。 让林凡帮老大找个工作,送点东西怎么了?你这个人总是爱计较。" "我不算计能过得下去吗?你以为就你会算?大家一起算计,劲往一处使,日子才能好过。" "好了好了,赶紧收拾桌子吃饭吧。 我看林凡刚回去,你吃完饭别闲着,赶紧去他家问问,不然他一忙起来又不知啥时候能见到。" "行行行,我马上去。 要不要带点东西?" "先吃饭吧,我也想不出带啥好,吃完再说。" 这对老夫妻很是着急,吃完饭立刻叫三打野去找林凡。 他们这速度好像生怕林凡跑了似的。 如今林凡是厂里的副厂长,给他们家安排个小职位应该没问题,老两口对此充满期待。 他们翻箱倒柜也没找出该给林凡带什么,求人办事总不能空手去。 家里穷人口多,实在没什么好送的,很正常。 "老伴,你别找了,我知道该带什么了。" “这么快你就找来了,带啥东西呢?” “啥都不用带,一张嘴就够了。 你记不记得那个教书的冉老师,他不是单身嘛,我去拜托秦淮茹帮老大找个活儿干,顺便提提冉老师的事,他答应的话,应该会帮忙。" “你这人啊,不愧是教书匠,脑子转得真快。 不过林凡会同意吗?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嘛。" “成不成另说,现在就这一个法子,也没别的路走。 总不能真给他买东西带上吧?” “好好好,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老太婆啥都不懂,你自己去吧,省得出去丢人现眼。 啥也不拿,光给人家牵线搭桥就够意思了,你去吧。" 三大爷确实机灵,抓准了林凡的弱点。 林凡到现在还没处对象,他以为林凡像傻柱一样急着找老婆。 三大爷正要出门,忽然想起什么,立刻停下脚步。 “我说啊,这事你千万别往外传。 要是让人知道了,别人会觉得林凡现在有本事了也会来求他,找他帮忙的人多了,竞争激烈了,老大那工作可能就悬了。" “好好好,赶紧去吧,我知道了。"三大爷从自家走到林凡家,几步路而已。 一路上左顾右盼,生怕被人看见,好像做错事似的。 “林凡在家吗?有点事儿找你聊聊。" “谁呀?进来吧,门没锁,我在这儿呢。" “是我,你三大爷。 最近看你忙得脚不沾地就没去看你,你也太忙啦,都没空来我们家串门,你三大妈天天念叨你呢。" “是啊,最近特别忙,连轴转,没什么闲工夫,回来洗洗就睡了。 三大爷,你来有啥事?” "没什么事,就是想来看看你,咱们住一个院子,见面机会那么多,但还是忍不住想你。" "没事没事,三大爷,您这是怎么了?咱们院子的老三哪能没事就来找我?您这是登门拜访呢,快请进。" "大侄子,瞧你说的!咱们一起住了这么多年,看着你长大,还能有什么事?不过这次确实是有点事儿要说,你可得帮我。" "三大爷您尽管讲,只要我能帮忙,绝对不含糊。" "那我就直说了。 最近有个同事的女儿,年纪跟你也差不多,家里条件很好,人也聪明贤惠,大家都夸她性格好。 我觉得你们俩挺合适,要不要考虑一下?" "哦?还有这样的好事?三大爷您太客气了,改天我去您家坐坐,大家聚聚也挺好。" 林凡一口答应下来,三大爷反倒愣了一下。 他原本还想接着提出其他请求,现在看来只能先搁置了。 "好,到时候让老伴儿准备些好吃的,大家一起聊聊。 对了,还有一件事..." 那年头,一个月能挣三十块的工作就算不错了。 “三大妈。" “看你这高兴劲儿,这事应该是成了吧。" “成不成还不一定呢。 主要是林凡答应帮忙在厂里留意,要是有合适的位置,会考虑让解成去试试。 他当时也没打包票,只说会尽力。" “我对林凡一直有信心。 他说尽力肯定能做到。 我打算明天去买只烧鸡、一些木耳,送过去好好谢谢他。" “你这老太太总是心急。 谢啥呀,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 等事情定下来再谢也不迟。 再说啦,我还想着给他介绍个对象呢,比起女朋友,你的烧鸡和木耳算啥。" 第186章 解成拜师傻柱 林凡都快四十了,有个女朋友才是最要紧的,这才是他需要的。" "行了行了,赶紧去睡觉吧,我都困死了。 对了,这件事先别跟老大说,要是没办成,老大媳妇又该唠叨了,等办成了再告诉他也不迟。" "好好好,老东西你别啰嗦了,这点事我还能不知道?还用你说。" "你知道啥呀,你就知道嘴快,有的也说,没的也说。" "林凡要是知道你要给他介绍对象,那你跟冉老师提过这事没?要是冉老师那边不同意怎么办?" "冉老师肯定会同意的。 到时候我们不说介绍对象,就说让他来家里吃饭,咱们是同事,随便吃顿饭,他肯定会给面子的。" "老东西就数你主意多,咱们四个孩子没一个像你,要是三个孩子都像你就好了。" 三大爷走后,林凡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厂里有什么岗位适合阎解成。 阎解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平时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年纪也差不多,这些年林凡对他很熟悉。 如果给他介绍一两个正式工作,他能坚持下去吗?要是做两天就不做了,丢脸的是他自己。 林凡也不想再多想了,明天去厂里看看再说,有合适的就介绍,不合适就算了。 小冉老师那边只想应付一下,他目前不想谈女朋友,觉得工作更重要。 并不是说他眼光高,只是想等条件更好些再找对象。 林凡真是佩服三大爷,平时小气就算了,求人帮忙还玩空手套白狼,借介绍对象的名义求人帮忙,给林凡送礼也不会被挑毛病,毕竟他家负担重,全家人的生活都靠他那点微薄的工资。 三大爷上班路上碰到了冉老师,真巧,昨晚才说起介绍对象的事,今天就遇到面了。 "冉老师早安。" "早安,早安。" 清晨,林凡踏入工厂,自担任副行长以来,每日奔波忙碌。 "早安,杨副厂长。" "早。" "近来少见您身影,还以为您在外公干呢。" "并非如此,近期事务繁杂,各类交流会占满日程,无暇顾及工厂,见面自然也就少了。 您们工作一切可安好?" "厂内状况尚佳,自您出任副厂长后,工人们守纪守规,尽职尽责。" "工友们的素质稳步提升,全赖诸位努力,最近我还注意到生产报表,质量与产出均令人满意。" "我这就去找厂长,您继续处理事务,改日咱们畅谈一番。" "好,告辞,他日再见。" 作为副厂长,林凡手中有一定权力,分配十个员工工作亦非难事,但鉴于刚上任,还需与厂长商议,以确保日后协作顺畅。 "早安,厂长。" "林凡啊,近日不见踪影,我感觉好久没见到您了,气色愈发英俊了。" "厂长过奖,年岁渐长,哪能越活越年轻呢?今日前来,特向您告知一声,顺便打个招呼。" “有事你就直说吧,别担心,我也正打算找你聊聊。" “咱院里的三大爷你知道吧?他家老大一直没工作,结了婚老两口总为这事拌嘴。 这阵子还是没着落,昨天找我,想让我在厂里给他安排个工作。 我这心里没底,先跟你提一声,也不知道厂里啥活儿合适他。" “这种小事不用跟我汇报啦,你自己拿主意就行。" “还是先知会一声好,我瞅瞅厂里有没有适合的岗位,安排妥当。" “他家老大勤快不勤快的,后厨倒是有份差事,能跟着傻柱当学徒。" “还真挺匹配的,学门手艺,将来就算不在厂里干了,出去也能混口饭吃。" “行,就这么办。 我今晚就告诉三大爷,他们家都急坏了。 至于傻柱那边,我去问问他的意思。" “不过你也别说,咱厂就算有人跟傻柱学,他的手艺可不好学,每个人的味儿都不一样,他在这一带可是出了名的。" 三大爷来办事,真是急得不行。 林凡刚进门脸都没顾上洗,三大爷就进来了。 “看见你回来了,我就赶忙过来。 上次托你的事儿,问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三大爷,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厂里暂时没合适的位置,但后厨能跟傻柱学厨艺,只是不知解成愿不愿意吃苦头。 只要他自己愿意吃苦,这事应该没问题,学门手艺总比打工强。" “那太好了,我也这么觉得,学的东西才是自己的本事。" “行,你赶紧回去跟三大妈商量,也让解成心里有数。 要是行的话,明天就让他来厂里报到,找我就行。" 这下三大爷总算放下心来,赶忙跑回家。 林凡的话还没讲完,他就顾不上听了,一心想着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三大妈和解成,让解成在儿媳面前能扬眉吐气。 "老伴儿,林凡帮忙问清楚了,他说让大儿子去后厨跟着傻柱学做厨师。" "这可是好事啊,真是太好了。 不过要不要跟小闺女说一声呢?万一这孩子工作找好后又不愿意了呢?" "咱们大院里多少人都想进厂却进不去,现在有机会让他进去,哪有不想干的道理?不用多问了,待会吃饭我就直接告诉他。" "也是,你自己看着办吧。" 三大爷家的孩子里,解成最受宠。 三十多岁了,娶妻后整日无所事事,做什么都缺乏恒心。 三大妈性格随和,不爱争强好胜,有时解成的坏习惯也是她纵容出来的。 三大妈深知儿子的脾性,担心一会儿饭桌上又要闹腾。 大儿子虽没什么学问,但眼光挑剔,总看不上普通工作,高不成低不就。 全家人围坐吃饭时,三大爷率先说道:"解成,前几天我让林凡帮你找了个厂里的工作,林凡现在升职了,在厂里也算个小领导。" "真的吗?爸,那太好了!什么时候开始上班?"解成连工作的具体内容都没问,只急着要去上班。 "爸,林凡介绍的是什么工作呀?是不是很轻松,一天能做多少活儿?" "本来是想在厂里帮忙安排个工作,但后来我又觉得让你去后厨跟着傻柱学做菜更好,这样将来你也有个手艺。" 解成一听立刻火冒三丈,饭也顾不上吃了,猛地站起来。 "让我去做厨师学炒菜,是不是搞错了?当学徒的收入能和工厂里上班的相比吗?我多赚点还能补贴家里,要是赚少了连生活费都不够,还怎么补贴你们呢?" "老大啊,这么多年你给我们补贴过什么?还不是我们在养着你们夫妻俩。 好不容易你爸求林凡给你找份工作,你现在倒挑三拣四了。 你出去问问,有多少人想进工厂干活。" "是啊,老大,你妈说得对。 我这张老脸都豁出去了才帮你找到这份工作,你就别嫌弃了。 你现在没资格挑工作,能有份事做就不错了。 你以为炒菜简单?真学起来不一定能学会。" "爸妈,我是你们亲生的儿子吧。 看我这么帅,天天跑去工厂跟个大傻柱子学柴米油盐,这不是毁了我的形象吗?" "你还有形象?你自己快养不起老婆了,还谈什么形象。 做厨师怎么了?傻柱子不也靠炒菜出了名吗?" 三大爷突然拍案而起,筷子一甩,从未见他如此动怒,屋里的人都吓得不敢出声。 "老大我告诉你,这个工作你必须得去!你三十多岁了,难道想在家吃闲饭?天天让我们养你,你害臊不?我教了一辈子书,把别人家孩子都培养好了,自己家的却管不好?" "好好好,爸你消消气,明天我去还不行吗?" "明天一大早就去找林凡,让他陪你一起去,他会帮忙的。" 一顿饭吃得差点不欢而散,小女儿看到父亲发火,默默低头吃饭,偷偷拉了拉三大妈的衣角。 "大哥为什么不想去工厂啊?我觉得做厨师挺好的,天天有好吃的。 要是让我选,我宁愿当厨师。" “行了行了,赶紧吃饭,吃完抓紧写作业,别总惦记你哥,把自己管好才是正事,他那摊子让他自己收拾,等你以后尝遍了好东西,自然就不会总想当厨师了,小丫头片子。" 这事林凡还没跟傻柱谈过,不知他愿不愿意收个徒弟。 “傻柱傻柱,在家没?” “咋了林凡,有啥事?” “三大爷家老大最近要去厂里上班,我打算让他到后厨跟着你学手艺,你看有啥问题没?要是有想法就直说,咱们一块想办法解决。" “问题倒没有,可这小子平日不靠谱,真能学进去吗?又不肯下功夫,怕是悬得很。" “不妨事,让他试试呗,不能一开始就否定,这样对他不公平,先干几天瞧瞧,不行再议。" “哟,林凡,你啥时变得这么热心肠了?一当领导就不一样啦!平常忙得影儿都见不着,一听说群众有事,立马就现形了,不错不错。" “介绍徒弟是为了帮你减负,别得了好处还挑刺,看你这张嘴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你敢碰我试试,我立马叫三大爷家老大不去上班,看你怎么跟人家交代!” “真是懒得跟你啰嗦。" “唉,林凡,说正经的,听说大院里要重新选三个当家的?” “哪儿听来的胡言乱语?我咋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你能知道个啥?天天忙得脚不沾地,见一面都难,等你知道了,黄花菜都凉了。 你平时就该跟咱们多聊聊这些事儿,别总绷着张脸,好像谁欠你钱似的。" “随便谁当都行,这事跟我没啥关系,我还一堆活儿要忙,哪有闲工夫关心那些闲话,反正谁当都一样。" 这个事情可不能随便对待。 要是徐大茂担任这里的负责人,绝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说不定这院子的名气早就远近闻名了。 "好了,我不想再讨论这些了。 明天上班记得喊上三大爷的大儿子一起。" 清晨,解成坐在门口等候,傻柱过来时,他正想着事情。 林凡也在扬,两人对这份差事并无多大兴趣,但迫于父母及妻子的压力,解成不得不试试看。 "傻柱早安。" "杨副厂长早安。" "哎呀,一大早就来找麻烦吗?你这么称呼我合适吗?在我父亲那边你应该叫我一声叔叔,当然如果你不愿称叔叔,直呼我的全名也行。 将来若要当我徒弟,我可不会轻饶你,‘傻柱’这种称呼绝对不行,我的大名是何雨柱。 最后一次告诉你,如果你想拜我为师,那就要完全听从我的安排,让我吩咐什么就去做什么,不得违抗。 同时,我们不能动厂里任何东西,人多扬合得叫我的名字,不能再喊傻柱了。" 解成心中憋闷,平日里他总是在欺负别人,如今却被傻柱这般严厉警告,还未正式开始合作,就先受了一顿训斥,这让他很不痛快。 "快走吧,别在这儿啰嗦了,要迟到了,有话等到了厂里再说。" 一路上,几人抵达了工厂。 这是解成首次踏入这家工厂,眼前的一切令他惊叹不已。 他之前只听说这家工厂规模庞大,却没想到竟聚集了这么多人。 在那个时代,能够拥有这样一份职业是多么令人羡慕啊。 "阎解成,以后你就留在后厨跟我一起工作,别再往车间跑了。 后厨挺舒服的,这里权威最大,全厂上万人还得靠我们呢。" "你能比副厂长还厉害?" "在这里不分职位高低,再大的官儿也得吃饭不是?" "确实,确实是这样。" "何雨柱,一会儿你帮阎解成安排好,一起过来参加我们的大会。 从今以后,后厨也要参加厂里的早会了。 现在人手多了,规矩还是得守。" "好的,明白了。" 因林凡事务繁忙,没空详细介绍厂情,且他们在后厨工作也不需要了解生产线。 "来后厨就得听我的,不光是你,所有人都是。 有些东西该学就学,学到心里才真本事。" 第187章 解成想换工作 两人边走边说,到了后厨,大家见傻柱又领个人进来,打趣道:"哟,又收了个徒弟?这徒弟看着比师父还精明。" "什么徒弟师父的,这是邻居三大爷家的儿子阎解成,副厂长推荐来的。 以后咱们都得好好相处。" "那是自然,副厂长推荐的,我们就当他亲兄弟。"阎解成热情地打招呼,殊不知厨房将是折磨他一生的地方。 平日能说会道的阎解成,闲聊吹嘘倒是很擅长,一旦付诸实践,毫无能力可言,还爱偷奸耍滑。 "年底快到了,这几天要组织全厂聚餐,大院的人也会来,就在厂食堂,大家最近辛苦点,为新一年努力。" "阎解成,过来,教你切菜炒菜。" "做饭的话,就先从切菜开始吧。 你连切菜都不会,怎么炒菜呢?再说,炒菜时油烟那么大,我暂时不想学。" "我发现你真是让人头疼,这不是你想不想学的事,这是你必须学会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现在教你。" 傻柱认真地教阎解成切菜的方法:"看好了,这样切的是丝。 切丝前要先切成片,每片的厚薄要均匀。 你现在还不熟练,得慢慢来,等熟悉了再加快速度。" 阎解成小心翼翼地切着土豆,生怕每一刀都切到自己的手指,而傻柱则在后面不停地催促。 "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能吃苦的?我们学厨的时候,师父让我们切菜,当时我把手指的皮都切破了,血流不止,但也不能停下,只要一停就会挨打。" "看看现在的年轻人,切个菜都磨磨蹭蹭的,平时看起来挺粗糙的,是不是想装娇气包啊?" "你平时话多也就算了,教人学手艺还这么啰嗦,没一句有用的话,全是废话。" "你太自大了,这些话对你来说是废话,我能听懂的才是正经话。 跟你这种人说话,不就是废话吗?"这句话惹怒了阎解成,他对这份工作本就不满,再加上傻柱的态度,他立刻爆发了。 "我告诉你,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干了,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不伺候你了。" 傻柱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阎解成真生气了。 其实阎解成并不是因为傻柱的话生气,而是因为他内心就不喜欢这份工作,他更想去车间。 "小子,你要是今天走出这个门,就别再回来找我学艺了,听到了吗?现在就去找杨副厂长,让他安排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再来找我。" 阎解成以为有林凡罩着自己就能为所欲为,但他想错了。 林凡是个对工作认真负责的人,绝不会让任何人借他的名义在工厂胡作非为。 林凡刚结束早会,手里拿着文件,阎解成便怒气冲冲地闯入办公室,连门也没敲。 “林凡,赶紧给我换个工作!我不伺候傻柱了。 他啥都不教,还总在背后骂骂咧咧。 我是来干活的,不是来挨欺负的。" 林凡本想发火,但作为领导,他强压怒气。 “怎么没点规矩?连门都不敲。 幸亏你爹是老师,不然真不知你会变成什么样。" 原以为林凡会替自己撑腰,结果却被训斥一顿。 “多少人抢着跟傻柱学手艺?他这技术十里八乡有名。 要不是看我的面子,他根本不收徒弟,你却觉得这机会无所谓。" “林哥,再给我换个活干吧。 我真的不适合后厨,不是不珍惜机会,就是后厨实在不想干。 我性格粗放,耐心不足,确实应付不了。" “才来工厂一小时,啥都没学就说做不来?” “放弃得太早,根本不知道错失了什么。 阎解成,还是先试试,不行再放弃。 你还年轻,太浮躁,别的工作暂时没法给你安排。" “我没浮躁,我连碗都没洗过,饭也没做过,哪会做饭?这种事本该是女人干的,我堂堂男子汉根本做不来。" “这样吧,先回去。 有新岗位我会通知你,也会和其他主管商量,看看有没有更适合你的工作。" "你别逼我回去,我一回去就彻底没机会了。 厂里随便给我找份打杂的活就行,一个月赚三四十块就够我用了。" "哟,这胃口不小啊!你知道厂里的主管月薪才四十多块?你想让打杂的挣到三四十块?你是真缺钱还是脑袋进水了?" "不管咋样,您帮忙想想办法,哪怕只给我找个勉强糊口的活儿就行。" "好好好,先回去吧,我尽量帮你留意。 要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位置,也只能抱歉了,我已经尽力了。" 阎解成垂头丧气回家了。 平日里这家伙就爱耍嘴皮子不干正事,现在让他跟傻柱学手艺当徒弟,他又嫌累又不满意。 经林凡这么一说,阎解成更窝火了,在门口还嘟囔着。 "不就是副厂长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等哪天我比你厉害了,非得让你求着我不可。" 这小子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林凡和傻柱好歹帮他在厂里谋了个差事,他非但不感激,反倒满心怨恨。 因为工作上的事,阎解成不敢早归,怕被三大妈数落,就在车站附近的小巷玩牌消磨时间。 结果越玩越凶,身上仅剩的五块钱全输了,连回家的路费都没了。 这下好了,即使不想回也得回去了,身无分文也没别的去处,父母知道输钱后必定责骂,加上父亲对他的严格管教,这顿训斥是躲不过去了。 "阎解成,你总算回来了!工作找得咋样?今早看你跟林凡一起出门,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你别说,傻柱把我拉到工厂,说要教我厨艺,结果弄得我手忙脚乱。 一会儿不准碰这个,一会儿又不让动那个,切菜都不会,学了半天干脆不想学了,就去找林凡。 谁知道这林凡不但不换岗位,还把我骂得一无是处。" 阎解成添油加醋地描述着,三大妈听得深信不疑。 作为家庭主妇的她,平日里很少接触外人,对人情世故了解不多,自然对儿子的话深信不疑。 “你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弃呢?这可是个好机会,你爸回来也不会责怪你的。 再说,林凡答应得多痛快,现在却推三阻四的。" “就是啊,这种人两面三刀,以后少跟他来往。 等爸回来告诉他,以后别再给我们添麻烦。" 阎解成三言两语就说得三大妈心悦诚服。 “爸之前还说要送礼,幸好没送。 要是送了,工作没找到反而浪费了礼物。 不过,或许送了礼,他会更上心些。 等爸回来,我还是建议送点东西,厂里副厂长怎么连个工作都安排不好呢?” “行了行了,别说了。 我不想再纠结这件事了,咱们也不再送礼了。 这次得罪了他,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再帮我安排工作。" 这时三大爷正好下班回家,听见母子俩的对话,还以为是阎解成刚从工厂回来汇报情况。 他哪里知道,这两人根本不对付。 “你们在聊什么呢?是在说厂里的事吗?今天过得怎么样?学会炒几个菜了吗?” “还能炒什么菜啊,一塌糊涂。 傻柱教得敷衍,我就去找林凡。 结果林凡不仅不换岗位,还把我狠狠骂了一顿,真是难听死了。” “傻柱不认真教你,不会吧?傻柱平时看着心直口快,其实没什么心机,做事挺认真的。 要是他不认真教你,是不是因为你没用心学?或者你说话太伤人,让他生气了才没好好教你。" “我怎么会惹他生气?我去厂里的第一天他就叫我学切菜,我切不好他还骂骂咧咧的,说我不认真,还让我别回来。 他自己根本不想收徒弟,只是看在林凡面上才勉强答应的。" “看看,是你自己做事不认真,还怪别人不教。 没人天生会,就像我当老师一样,哪有小孩生下来就会?都是后天学的。 你现在既不想学,又怕吃苦,这样下去怎么办?” “你看你这老头子,只知道责备孩子,也不听听情况就乱骂。 也许是他认真了,可傻柱没好好教他。 后来他又去找林凡,林凡也骂了他一顿呢,你就让孩子说完话嘛!” “你闭嘴吧!这么多年,这孩子全被你宠坏了。" “怎么又是我惯坏的?你也惯了不少吧!每次我想管教孩子,你都说不能打,要教育为主。 现在教育也没用了,孩子都长大了,你管不了了吧。" “行了行了,都是你的错。 你这老太太总爱强词夺理,懒得跟你多说了。 明天我再去问问林凡,看看他有没有办法,咱们一起想想。" “算了吧!爸,别问了。 我和他也闹翻了,以后也不打算去厂里了。" “你这孩子从小到大,有好处没你的份,坏事却少不了你一份。" “哎呀,行了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 孩子都这么大了,成家立业了,大家都有责任,别推卸。 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他们吃得饱、喝得足、身体好就行。" 三大妈平日少言寡语,但讲话时总有些见解。 三打野虽善于算计小扣,却性格内敛,不爱多言,也避免与三大妈争执,仅偶尔斗嘴。 老夫妻俩感情尚佳,年轻时偶有小摩擦,日子久了更多是陪伴与理解。 如今年纪渐长,更注重包容彼此。 竭诚意识到得罪了傻猪和林凡工厂后无路可退,决定不再无所事事,回家面对妻子。 近几 ** 在外闲逛,觉得问题不大。 “你一早就出门,晚归才回家,到底去哪?你有工作吗?若没工作,就该在家帮忙做家务。 咱俩都无业,难道要靠父亲那点退休金养活一家六七口?弟弟妹妹还读书,需要用钱,你是长子,怎能不自立? 当初若知你如此,我绝不会嫁你。 追求者多到能排到西大街呢。 我只觉你朴实可靠,谁知婚后才发现,你不仅不务正业,还整日 ** 、吃喝。 你何时养过我?还不是父亲供养我们?你啃老还觉得理所当然?” “泼妇!闭嘴!整天唠叨!现在不愿跟我过日子了?当初是谁主动要嫁我的?现在去找那些追求者试试,还能否排到西大街。" “你后悔嫁我了吧,其实我也后悔娶你。 早知你这般啰嗦,绝不会娶你。 婚前我就知你贪图我家教师身份,以为条件优越,婚后却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若在婚前你就知道这一切,肯定不会选择嫁给我吧。 我告诉你,如今不愿继续这段婚姻,你可以离开。" “现在就想赶我走?你娶妻后没有能力供养家庭,自己又不肯出去挣钱,回家还对我发火,你倒是越来越有本事了。 让我走也可以,先把当初给你的1200元彩礼钱还给我。" “给你钱?别胡闹!现在想走还得把当初的彩礼钱退还,你以为能这么轻易脱身吗?” “休想从我这里要钱!你的彩礼钱早就被我们家花光了,也没买什么大物件,全让父母用来吃喝,你要找的话,不如去我家,挖开父母的厕所看看,现在怕是早已化为粪土。" 阎解成当时确实低估了这个女人。 婚前看起来挺善良,谁知婚后原形毕露。 她当时看中的是阎解成父亲教师的身份,结婚前阎父曾提到会帮阎解成安排工作,但具体在哪并未明说。 她因阎解成未来会有稳定工作而嫁给他,婚前看似贤惠,对阎解成也颇为体贴,婚后却判若两人,衣物懒得清洗,全丢给婆婆打理,还对婆婆甜言蜜语。 三大妈性格随和,别人说什么都信,从没怀疑过儿媳懒惰而不愿洗衣服,反而认为儿媳把自己当亲妈,让她帮忙洗衣是种信任。 婆婆对她并无怨言,视如己出,这院子里很多人都羡慕这样的婆媳关系,洗衣做饭样样精通。 她也曾感慨,前世修了多少福分才能嫁入这样的家庭。 三大爷除了小气外无其他缺点,但这小气并非针对他人,而是对自己也吝啬,不爱见人浪费东西,虽算计但生活尚可。 媳妇儿的话深深刺痛了阎解成的心。 他向来脾气温和,极少发怒,但这次她提及后悔嫁给他并想离开,彻底触碰了他的底线。 无论平时说什么,这句话他都无法容忍。 第188章 三大妈找秦淮茹 但别想从我这儿拿一分钱,彩礼也不会要。 我们之间清清爽爽,没有孩子,也没任何牵扯,赶紧收拾东西离开我家。" 这是他婚后首次如此失控,然而媳妇儿显然也不是善茬,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仅让阎解成愣住,也让刚进门的父母目睹了这一幕。 母亲震惊得泪湿眼眶,三大爷急忙拉住老太太,示意别掺和。 三大爷的反应很明智,毕竟不了解具体情况时贸然判断容易出错。 要是只有夫妻二人争执还好说,可父母恰好闯入,扬面顿时尴尬至极。 平日里虽偶有推搡,却从未有过这般激烈的冲突。 阎解成被气得不轻,再加上媳妇儿的举动更是让他晕头转向。 恰逢此时父母带着邻居进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的怒火愈发高涨,一把抓住媳妇儿的头发,两人便扭打起来。 屋里屋外都有人试图劝架,但两人都正值壮年,劲道十足,难以分开。 身材矮小的三大妈夹在中间根本拦不住,女人终究敌不过男人,媳妇儿的力气远逊于儿子。 作为公公,三大爷无法直接拉扯儿媳,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双方力量悬殊不大,打得越发激烈。 在大院里,男人与妻子争吵往往源于面子问题,因此双方纠缠不休,引来众多邻居围观。 这类事情最能激发邻居们的八卦之心,所以多数人只是站在旁边指指点点,而几个较为亲近的大妈大爷则主动上前劝架。 若家庭生活美满,众人往往投以羡慕的目光;反之,若是频繁争执甚至动手,则难免有人暗自窃喜。 这是人的本性——嫉妒与攀比心理作祟。 当他人境况优于自身时,容易滋生不满情绪。 某次冲突中,阎解成揪着妻子的头发,让她难以反抗,而三大妈同时抓住了自己的儿子。 她担心儿媳遭遇不测后,娘家追究责任。 “阎解成,我告诉你,今日若屈服于你,我便是你孙子!从此咱们各自东西,互不干涉!” “听好了,必须言行一致!谁食言谁就该认错!我阎解成若违背誓言,任由改姓!” 在整个社区内,像贾张氏这般擅长调解的家庭并不多见。 她总能让昏迷者无需急救即恢复意识,堪称奇人。 她安慰道:“你们年轻人有什么好争执的?眼下又没孩子牵绊,正该享受二人时光,哪用得着此刻拌嘴呢?闲暇时一起散步岂不更好?” “瞧瞧我儿媳跟我感情多深啊!当年她因与我儿子交好才如此亲近,即便儿子离世多年,我们的关系依然如故。 他过生日从没红过脸。" “你婆婆待你不薄吧?全家人都对你不错,就像我对儿媳一样。" 秦淮茹瞥了眼婆婆,心中暗叹此人表里不一。 但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她无暇计较太多,索性当作耳旁风算了。 三大爷与三大妈也是精明能干之人,面对如此重要的事,他们虽对儿媳颇有微词,却未责备她一句。 不管发生何事,动手便是错,打妻更显无能。 沈大妈明白儿媳确有过失,或许因她先挑衅才激怒阎解成出手,但男人动手绝非正道。 不论缘由如何,在这样的状况下若袒护儿媳或苛责对方,只会遭人耻笑,日后在这大院恐怕难以立足。 许多孩子仍在学校读书,若此事传开,三大爷若是纵容阎解成不问青红皂白便动手,定会引起众议。 其他家长会担忧老师在校内是否也会偏袒他人子女,从而欺凌自家孩子。 每当大院混乱不堪时,三位管理者无论谁出面都无济于事。 事实上,当事人并未高声喧哗,反而是旁观者嘈杂的议论盖过了任何声响。 你言我语,此起彼伏,令人头晕脑胀。 林凡踏入院子时见此情景欲转身离开,但刚迈步便被一声大喝吸引,众人齐刷刷看向他。 这类事,尤其林凡目睹争执的是阎解成夫妇,他不愿插手。 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即便自身能力强也无法干涉他人家庭纠纷。 "杨副厂长,快来瞧瞧吧,出了大事啦!这对小夫妻正在打架呢。" "哎呀,杨副厂长回来啦,看看你们还打不打?院里的三位领导都治不住你们了,这次要是再动手,干脆让杨副厂长报警抓你们走算了,免得影响整座大院的安宁。" 三大爷发现林凡立于门口,迟迟未入,知其因上午之事对己有所不满,故不想参与此事。 三大爷灵机一动,果然有做教师的天赋,反应迅速。 他走向儿子,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比儿媳打得还重。 阎解成被打得呆立当扬,平日安分守己,无端受此重创,这两记耳光实在是冤枉至极。 抱歉,无法完成您的请求。 "行啦行啦,都散了吧,别在这儿围观了,没啥好看的。 这么耗着也没啥意思,三大爷又不肯分糖,真小气。 都回去吧,听我说一下。 到了小年那天,我会买些糖果、花生、瓜子,大家可以来拿。 东西不多,就是一点心意罢了。" 人群仿佛忘了之前争斗的事,全神贯注地听林凡讲糖和零食的事,个个喜笑颜开。 不管他说什么都跟着响应,让他走他的路,人们回各自的家。 无人留下,所有人都对林凡言听计从,不仅因为糖果,更因他在大院的地位相当于领导,其他大院也对他敬重有加。 有时三位主任开会,他想去就去,不去便罢,但从不摆架子,无需人专门请,三位主任了解他的性格,也就随他意。 林凡寥寥数语,围观的邻居们便各自散去,既给足了三大爷面子,又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令他夫妻俩及儿子儿媳无地自容。 林凡这么做是不想当众为难三人组,若当众说出今日之事,一旦众人认为错在他,他将难以辩白。 换个岗位都不容易,搞不好责任还会被扣到他头上。 所以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如今的林凡,即便有金刚钻也不愿揽这活儿。 见众人离去,三大爷赶忙凑近林凡身旁,试图解释今日之事,但林凡根本不予理会,转身回了房间。 三大爷紧跟其后,喊着林凡进了屋,他也紧随而入。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儿子低三下四找林凡帮忙,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儿。 立刻转身往院子跑,拉上儿子一起,毕竟儿子才是最要紧的,日后的工作得靠他,不是自己。 要是儿子能在厂里上班,家里条件能改善,他的婚事也有保障,这样的好事怎能不好好巴结林凡? 林凡懒散地躺在床上,觉得这些不上心的人也没法勉强,不过是个邻居,又不是亲戚,也不是自家人。 三大爷见林凡没起来,带着儿子快步回家。 妻子和儿媳还在屋里拌嘴。 “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清楚,在大家面前动手打检查官,现在好了,我和你爸在这大院没法待了,从没出过这种事。" “现在又赖我?你没看见儿子也打了我?儿子当然是亲生的,我就是外人,永远向着自己的孩子。" “儿媳,这话不对,这么多年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我知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不字?你自己不清楚吗?” “家里的饭你做了几顿?衣服你洗了几件?是不是都得我来做?” “是你什么都不让我做,我没跑去你家当保姆,我在自己家也不做,我父母也没要求我。" “这么说就不对了,谁让你当保姆了?大家都把你当宝贝一样供着,大人小孩都很尊敬你。" “该尊敬我是应该的,为什么要不尊敬我?没道理,这些年你儿子养过我吗?” “他没那个能力,但你的吃穿住行不都是我们老两口养的吗?” “这么多年我一句怨言都没说过,看看别人家的媳妇,只知道洗衣做饭,婆婆什么都不干,再看看我对你是怎样的。" 天地良心 “俺儿虽是游荡惯了,好吃懒做的,但待你好不好,心里该有数。 要不是今 ** 当众给了他一巴掌,他怕也不会这般纠缠。" 爷俩回家,见婆媳俩正对骂,皆沉默下来。 男人们深知,与女人争执,往往无果。 婆媳止住争吵,三大爷忙与三大妈商议对策,如何能让林凡消气,并替儿子谋一份差事。 “都别吵了,自家屋檐下,折腾来去,不过是因为阎解成没份正经活计。 若有了,哪会如此?” “老头子,快合计合计,咋样才能让林凡给安排工作,这回他肯定憋屈得很。" “对啊,让我想想。 要不你去集市买些土产送给林凡,再捎些菜回来,晚上请他在家吃饭?俺让阎解成喊严老师一起过来,咋样?” “难说呀,他家里啥都不缺,这点土产他未必稀罕。 若这次不成,怕是真没指望喽。" “爸妈,俺倒有个主意,您瞧可行?” “快说罢,吞吞吐吐的,说话老半天。" “想起上次许大茂差点被厂里辞退,是他去找秦淮茹,托她向林凡求情,这才保住那份差事。" 三大妈琢磨着三大爷的话,三人各自沉思,最后三大爷恍然大悟。 “依我看就这么干,三大妈你去买些玉米面、白面给秦淮茹送去,求她帮忙去集市采买些菜,晚上做好饭请林凡和秦淮茹过来坐坐。" "爸,我今天在工厂得罪了傻柱,我想让您去请秦淮茹帮忙跟他说说。 傻柱答应帮忙跟林凡说说,厨房缺人手,想让我回去。 我得先回厂里,再考虑别的工作。" "哎呀,你这主意真够乱的!还是先进厨房看看,要是不能转岗,以后就更难了。" "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请林凡帮忙,在车间给孩子找个活干。" "其他工作我都觉得不合适,就想进车间。" "要不咱给秦淮茹带点东西去,她家条件不好,三个孩子也挺费钱的,让她帮忙跟林凡说说?" "也好,就这样办吧。" "行,您快去买点东西去秦淮茹家吧。" 商量的时候,儿媳一直没说话,他知道这种事肯定得送礼,他不想掏钱,所以躲开了。 但他也不太在意结成能不能找到工作,这次的事情让他很失望。 以后的日子估计也不好过,公婆对他印象可能会变差,岳父更是不会轻易放过他,吵架后夫妻感情肯定会受影响。 三大妈腿脚麻利,很快买了玉米面和腊肠回来,觉得东西不够,又拿了几个土豆送去秦淮茹家。 "秦淮茹,秦淮茹在家吗?我是三大妈,有点事找你。" "三大妈啊,这么晚了,啥事儿?" "这不是买了点东西嘛,买多了吃不完,给你带点,孩子们不是都爱吃腊肠吗?" "三大妈,您这可不像爱撒谎的人呢,您家那么多人,怎么会吃不完呢?" "真的吃不完,快拿进去,明天给孩子做着吃。" "我这可是无功不受禄,说吧,您找我肯定是有事吧?" "瞧瞧您,太敏锐了,一下就被您看出端倪了。 我就知道您找我是有事相求。" "咱们在一个院子里住了这么久,有什么事您就直说。 看看我能不能帮忙,要是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要是实在不行,也没法强求。" "您肯定能行的,就凭您这张嘴,在咱们大院里那是出了名的。 哪有什么事是您搞不定的?" "这事嘛,还真有点棘手。" "这不是吗,我家老伴让林凡给阎解成找个活儿,让他跟傻柱一样在工厂后厨当学徒。 傻柱没跟您提过这事?" "没听说过,这两三天我都没见到傻柱,不知道他又跑哪儿去了。" "阎解成不想学厨艺,想进工厂车间干活,可眼下又找不到合适的差事,就和林凡闹了矛盾,还跟傻柱也吵了一架。" "所以我想让您劝劝阎解成向林凡认个错,然后林凡再给安排份工作。 这孩子长大了也成家了,您也知道,今天看着他跟媳妇闹成这样,我也实在不愿看他整日无所事事。 大家都清楚他平日是什么德性。" 第189章 年轻人嘛,给他个机会 媳妇走丢倒没什么大不了,但整个家就散了。 现在还不是靠我们俩撑着,希望他们能 ** 些。" "这样我们也轻松点,毕竟下面还有三个孩子要读书,这点您应该明白,家里开销太大了。 您也知道我和老伴的为人,住了这么久不好意思总麻烦别人,就想着请您去跟林凡说说情,平时也就您能跟他聊得来。" 三大妈把事情原委详细说了,至于秦淮茹能否帮忙,她心里也没底,但能做的都做了。 "那好吧,三大妈,我不能打包票,但我可以答应试试看。" "好,你愿意试试就好,我相信你能行。 上次处理许大茂的事也是你去跟林凡沟通的,他当时答应了才让许大茂继续待在电影院。 这次关于阎解成的事,就麻烦你多费心了,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些先拿走吧。" "那行,三大妈,那我就不客气了,先收着,要是办不成再给您送回来。" "送什么送啊,邻里之间这么客气干啥,拿去就是了,赶紧收着。" "真是太谢谢您了,等我把手头的事忙完就去找林凡。" 秦淮茹回到家匆匆忙忙忙完自己的事,擦擦手,走到林凡家门口刚想敲门时,林凡开了门。 看他穿戴整齐,像是要出门办事。 "怎么啦?是要出去吗?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是准备出去,不过不着急,你有事就直说吧,你这个人啊,没事绝不会来找我,既然来了肯定有事。" "好久没聊天了,就来看看你。" "行,等我回来再说吧,我得先走了。"秦淮茹这性子真是这样,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开口,林凡已转身朝门外走去,看起来根本不打算回头。 "林凡,等等!你干嘛一见我就跑?"秦淮茹不甘心,在后面追喊着。 "别追了,真有事找你呢。"两人像热恋中的小情侣,追逐嬉戏。 秦淮茹跑到大院门口准备转弯时,迎面撞入一人怀中,按习惯差点摔倒,对方伸手扶住她,将她搂在怀里。 这尴尬一幕让秦淮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抬头一看竟是傻柱。 傻柱也是一脸惊讶。 "你这是干啥呢?跑这么快,追谁呢?"顺着秦淮茹的目光看去,傻柱也看见了林凡正往前跑,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行了,秦淮茹,你跟他走得太近了。 两天不见,你就和他有了牵扯,真是个势利的女人。 现在看到他升职当副厂长了,觉得可以帮到你们,所以就不需要这个小厨师了。" "傻柱,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找他有事。" "你找他有事?能有什么事?无非是打情骂俏罢了,闹够了吧?" 秦淮茹还留在傻柱怀中,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就被傻柱推开,他径直走向院子,一脸愤怒,仿佛自己的女人被人抢走了似的。 秦淮茹紧跟其后,想要解释,但傻柱步伐太快,根本不听。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我和林凡真没什么,我只是有事找他。" "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你们的事跟我没关系,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就算你们在一起也跟我无关。" "傻柱,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叫在一起?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再说,他怎么会看得上我?我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你不也清楚吗?要是看得上我,早就在一起了。 我也承认过喜欢他。" "这种女人哪有什么底线?一看到有钱的就往上贴,现在不要我了,也不用跟我多解释,我不在意。" 秦淮茹感到非 ** 屈,本想帮阎解成,却被傻柱误解。 她越想越难受,走到小筑门口敲门,而傻柱则躺在床上,把被子盖在头上,完全不想听秦淮茹解释。 "你先把门开一下让我进去说句话行吗?我一个女人站在外面敲门,别人会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你赶紧回去吧,别再敲门了,别人还以为你和林凡在一块儿,又来找我,这样会让林凡误会的。" "傻柱,你真是不讲道理。" "回去吧,回去吧,别站在我门口了,我不讲道理,你讲道理。" 见实在无法沟通,秦淮茹无奈,她不能一直站在门口解释,又不能说出关于三代的秘密,毕竟街坊邻居都能听见,说了对三大爷和自己都不好。 秦淮茹内心十分沉重,傻柱的误解让她情绪低落,默默回到家中。 “妈,您怎么啦?在外面跟谁说话呢?我听见您好像在喊什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棒梗发现母亲神情不对,急忙上前询问。 看着儿子关切的模样,秦淮茹终于找到机会,准备去处理那件心事。 “你去把柜子里新做好的鞋子拿出来,给你傻叔送过去,就说是我专门给他做的,让他过年时穿。" “行啊妈,我这就去。 不过傻叔回哪里去了?好几天都没瞧见他。" “这个妈也不清楚,随他去吧,现在既然回来了,你去看看他。" “好嘞妈。" “等等,棒梗,还有一件事。"秦淮茹压低声音,担心被其他人听见,拉着棒梗到外面轻声嘱咐:“你去跟傻叔解释一下,就说妈找林凡是因为三大爷家阎解成的事儿,还说三大爷托妈办事,给了不少东西。" 棒梗年纪虽小,却能听懂母亲话里的深意,也猜到了她的心思。 “傻叔,您别生闷气啦,我来帮您解决问题。 您也知道,傻叔不是不通人情的人。" “傻叔,我是棒梗啊,快开开门吧。" “傻叔,我可想您了。 您把门打开好不好?我都有几天没见到您了。" 尽管还在生气,但面对这样一个孩子,傻柱实在难以拒绝。 想到平日里与棒梗相处的点点滴滴,他慢慢挪向门口,打开了门,让棒梗进了屋。 “傻叔,这是我娘给您做的鞋,快到年根儿了,让您留着过年穿呢。 您这两天上哪儿去了?我两天没瞧见您,可想您了。" “鞋你拿回去吧,我 ** 。 这不是雨露姑姑要办喜事嘛,她家正忙着装修新房,想让我过去搭把手,所以没在家待着。 就这两天的事儿。" “哦,原来是去姑姑家啦。 鞋您就收下吧,放那儿干啥?我娘都给您做好了。" “不行。" “傻叔,您怎么跟小孩似的呢?有人做了就穿上呗,多大点事儿。 您是不是对我娘有什么误会啊?我娘刚才是追林凡,是为了解三大爷家阎解成找工作的事儿呢。 三大娘给我娘送了不少东西,让我娘帮忙调解,这才追着林凡走的,您别误会傻柱叔。" “这话都是你娘教你的吧?误会什么误会,眼见为实。" “真误会了,傻柱叔不是您想的那样。 我娘刚才都说清楚了,特意让我来告诉您,是怕您生气。 我家三大娘给了不少东西,有土豆也有面粉,您也知道我们家人口多,粮食不够吃,所以我娘才帮忙的,您别生气啦。" “得了得了,别解释了。 你娘要是想解释让她自个儿来,叫你来干嘛。" “我不是来解释的,我是想您了,就来看看您。 您这两天不在家,我还挺听话的,没惹娘生气,也没逃学,更没打架。" “你啥时候变这么懂事了?行了,不生气了,有啥话直说就行。" 还真是个孩子,傻柱叔一不生气了,棒梗就喊起来:“妈,傻叔不生气了!”秦淮茹本想低调些,让棒梗去传话的,没想到这动静闹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你小点声,瞎嚷嚷啥呢?”秦淮茹从屋里冲出来,捂住了棒梗的嘴。 “我只是想告诉您,傻叔不生气了,一时没忍住就说出来了。" “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家吧,我去看看傻柱叔。" “你真的不生气了吗?我又想跟你解释,可你好像根本不听。 我和林凡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平时交流不多,偶尔还会拌几句嘴。 我的心意你应该明白,我怎么会喜欢他呢? 你就像个孩子一样,一回来就把门反锁,连理都不理我。 我也是被三大爷叫去帮忙跟林凡谈工作的事。" “我根本就没生气,你操心这么多干啥?不就是为了吃喝吗?要是为这个,我可以送过去。 阎解成那家伙你也清楚,成天游手好闲的,林凡知道你想让他帮忙,所以才避开吧。" “大概吧,昨天他回来发现三大爷在教训阎解成。"秦淮茹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傻柱。 “我劝你还是别管这事,工厂本来就没什么空缺,即使有,安排他进去也没用,他那样好吃懒做的性格,大家都避之不及,你还主动揽这麻烦。" “那不如让阎解成重新回去厨房。" “去厨房?别开玩笑了!那天我去说了两句,他立刻甩脸子走了,明显是不愿意做厨房的工作。" “好了好了,换个话题。 明天见到林凡再说这事吧。 你这些天没回来,也不知去哪,是不是又看上哪家姑娘了?” 秦淮茹的话里满是酸意,傻柱也听出来了。 因为刚才秦淮茹追逐林凡的事,他一时失措,决定逗逗她。 “这不,有人介绍了位姑娘,长得不错,在那边待了两天,感觉还不错,打算过几天再去。 到时候还得麻烦你帮我一把,烧烧火、收拾收拾屋子,万一哪天我带她回家,总不能让她看见这么乱吧。" “那你就留在那边别回来了,回来干嘛?去做上门女婿多好,有吃有喝的。"秦淮茹说完转身就走,连片刻都没有停留。 清晨的街道静谧而凉爽,秦淮茹早早地守在林凡家门口。 他盘腿坐在地上,双手环膝,目光坚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凡屋里却毫无动静。 “淮茹哥,这么早就在这儿啊?”傻柱带着些许疲惫走近,“要不要我去敲敲门?” 秦淮茹摆摆手,“不用,等会儿再说。" 两人沉默片刻,远处传来脚步声。 傻柱警觉地站起,发现是邻居老李。"哎,你们怎么一大清早就在这儿折腾?杨副厂长还在休息呢。" “不是啦,李叔,我们是想跟他商量点事儿。"秦淮茹忙解释道。 “商量事儿也不能这样啊,扰人清梦多不好。"老李摇摇头走远了。 这时,林凡终于开门探出头来,揉着眼睛问:“你们一大早就堵在我这儿干啥?” “起床啦!都日上三竿了!”秦淮茹起身笑道,“三大爷家的事儿得赶紧跟您汇报。" “哦,进来再说吧。"林凡打着哈欠邀请他们进屋。 林凡,你开门!我有事找你说。 秦淮茹终于按捺不住,直接表明来意,心里也忐忑,说完更担心林凡不开门。 没想到林凡直接开了门,毫无顾忌地谈工作。 “别再替阎解成求情了。 我不可能留他在厂里。 游手好闲又没责任感。 这么大了不知努力,在后厨不好学技术吗?以后即使离开这儿,也能凭手艺谋生,这多好?那么多人想进来都进不来,他倒不珍惜,还想换车间,这种人能让人放心吗?” “年轻人嘛,给他个机会。" “我给机会,请问谁能给我机会?若他进车间出问题,你们会给机会吗?还是领导给?” “这样吧,我去问问沈大爷,看他是否还去后厨,若去就让他留下,我来监督。" “这是你自己选的,我没太多异议,但有问题你得担责。" “行,我负责,一定看好他,放心吧。" 其实林凡并非不想给阎解成安排工作,看到秦淮茹和傻柱时就想,不如让傻柱自己表态,将阎解成留在后厨,这样比他主动提要好,林凡的心思真让人捉摸不透。 “林凡,太谢谢了,傻柱也一样,大家住一起,你们这样做我很开心,平时我们也受过三爷照顾。" “快走吧,别站门口了,你们守了半天,赶紧回去,我还有事。" “行,林副厂长,那我们走了,不打扰了,我也该收拾去上班了。" 秦淮茹与傻柱同行,心中暗自欢喜,感激傻柱早上的帮助。 “多亏有你,不然我真不知该向林凡求助多久,更不确定他会否伸出援手。" 第190章 京茹有孕 谁能想到林凡会答应呢?” “好了好了,你快去忙吧。 我得去三大爷家报个信儿,对了,叫阎解成今天去厨房找你如何?” “行,就今天吧。 你去吧。" “三大爷在家没?起没起床啊?我是秦淮茹。" 三大爷一家正围桌享用早餐,听见门外秦淮茹呼唤便急忙开门,料定与儿子相关之事有了眉目。 “在家呢,在家呢,还没吃呢,快进来一块儿吃吧。" “不了不了,孩子们还在家等着呢,我都给他们做了饭,待会儿回去再吃。 我这就来说一声,刚刚见着林凡了,他让阎解成留在厨房了,您问问意见,要是行的话,今儿就过去找傻柱。" “太感谢你了秦淮茹,这事不用问了,他肯定同意。 若不同意,我自有办法让他改主意。" “别这么说,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让他自己选适合的工作吧。" “我明白,能找到这份工作已经很开心了,至少老婆不再吵闹,父母也安心不少。"阎解成的话让家人觉得他似乎成熟了许多,但本性难移的道理始终适用。 “行,那你们接着吃,我得赶回去了,三个孩子还等着上学呢。 记得让阎解成去找傻柱,好好干,如今找个活计可不容易。" 秦淮茹帮阎解成解决工作问题后,心情轻松了不少,毕竟不必再担忧四处碰壁。 近两 ** 睡眠不足,唯恐林凡会拒之门外,毕竟三大爷送来的礼他也收下了。 刚想回家,还未进门,便听见屋内有人谈笑,只见京茹坐在炕上与婆婆闲聊。 “咦,什么风把你这位大 ** 吹来了?你可别跟我们走得太近,许大茂要是知道了,准会觉得我们这些穷亲戚想沾光。" “姐,你这话可真让人难为情,我这阵子没怎么跟许大茂待一起,我回乡下老家了,刚回来。" “你刚回来就跑这儿来,不找许大茂倒来找我,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咱俩是亲姐妹,你这样跟我计较,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 “姐,你别这样说,我就是回来探望你的,真的没别的意思。 对了,许大茂前几天找过我,叫我过来帮他做做饭,他说他最近特别忙。" “他确实很忙,忙他的那些事儿吧!不见人影的日子多了,不见还好,见了反而添堵,眼不见心不烦。"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他怎么会只顾着忙别的,他跟我说过,我是他最爱的女人,他还说要娶我。" “那你赶紧答应呀,以后要是过得不好,可别怪别人,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放心吧姐,他对我挺好的。 上次吵架是因为我一时冲动,现在想想,也确实是我的错,可能是想太多了吧,太在意他才会这样。" “那是你的事儿,我们也提醒过了。 不过,你真的想嫁给许大茂吗?” “当然想了,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嫁到城里来。 等我们结婚了,我就让他在影院给我找个扫地的工作。" “许大茂知道你回来了吗?” “还不知道呢,我想给他个惊喜。" “但愿是个惊喜,别是惊吓才好。" “姐,你刚才去哪儿了?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三个孩子在吃早饭。" “我去三大爷家了,阎解成想进厂干活,让林凡帮忙找份工作。" “他要找工作我也想找个活干,你能帮我找份工作吗?” 二百三十一章:秦京茹怀孕摔倒 "这我真不清楚,或许还没跟父母提起呢。 今年过年我让他和父母说一声。 对了,姐,有个秘密告诉你,别告诉别人哦。"京茹拉着秦淮茹靠近,在耳边轻声细语。 婆婆听见了她们的对话,见两人窃窃私语,便用目光示意她们。 "好像不背着人做事就没好事,你们姐妹老爱偷偷摸摸的,肯定没好事。" "你胡说什么京茹,我看你是疯了。 你是不是脑子不清楚?你可是待嫁的姑娘,这么行事,有没有考虑过将来他要是不要你怎么办?" "我都怀了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会不要我?" "你真是糊涂,世上没什么事是绝对的,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也是,他今天说爱你,明天可能就爱上别的女孩,这种事在城里很常见。" "不会的,别担心,我也会小心留意。 今晚他下班后,我就告诉他我怀了他的孩子,让他立刻和我成婚,不然万一被人发现就瞒不住了。" "你为何突然回来?这件事有和爸妈说过吗?" "哪敢和爸妈讲,求你千万别告诉爸妈,他们知道了一定会责骂我的,这种事情在城里虽常见,但在乡下,我可能会被家里赶出去。" "你太年轻、太单纯了,若将来他对你不好,你该怎么办?" 在扬的婆婆也听出了端倪,姐妹俩聊天似乎并未刻意隐瞒。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不懂得自重?这种事要是放在我们那时候,准会被责罚。 你得为将来打算。"婆婆平日看似严厉,这话却让两人震惊,以为她知晓此事,定会嘲笑。 “京茹,你去医院检查了吗?现在大概多久了?” “应该快两个月了,还没去检查呢。 这两个月没来例假,下午陪我去看看吧。" “好,忙完就陪你去。 不过咱俩一起去,医生会不会给检查?听说要结婚证才行。" “不用,我打听清楚了,去小诊所就行,没必要去大医院,那里要求特别严。" “你这丫头,想得太简单了。 若他不认这个孩子怎么办?你考虑过后果吗?” “没想过,我觉得他会认的。 这是他的孩子,他怎会不认?我又不是乱攀扯。" 说着话就到了下午,姐妹俩准备妥当前往医院。 “43号,秦淮茹。" “轮到我了,姐姐帮我拿包。" “走,我陪你进去。" “医生,我妹妹的情况查得怎么样了?” “查完了,孩子两个月了,多休息,注意补铁,多吃营养食物。" “孩子健康吗?”京茹轻声问。 “目前很好,没问题,还小看不出什么,两个月后再复查。"得知孩子健康,京茹高兴极了。 晚上,京茹和秦淮茹回到大院时,发现许大茂已下班回家。 京茹见到傻柱也在,两人迎面走来。 傻柱瞥见京茹后,直接转身离开,没多看一眼。 京茹本想喊住他,但看他离去也就作罢。 傻柱心中对秦淮茹的选择一直耿耿于怀,如今也懒得解释太多,一心只想尽快见到许大茂。 他匆匆跑进许大茂的房间。 许大茂完全没想到京茹会突然来访,更没料到她进门时,自己正和一个女子手牵着手坐在床上。 京茹推开门的瞬间,就被这一幕震惊得愣在原地。 许大茂赶紧松开那女子的手。 “许大茂,你未免太放肆了!才分开多久你就找新欢?”那女子正是上次在电影院纠缠许大茂的那位,京茹顿时明白了整件事。 她非但没有哭着离开,反而冲向许大茂挥拳痛打。 “你这个妖妇,竟敢觊觎我的男人,今天不教训你绝不罢休!”京茹的拳头落向许大茂,又转向那女子疯狂拉扯。 本来就感到愧疚的许大茂,此刻更加心软。 “京茹,你不要胡闹!有话冲我来说,别动手打她,这与她无关,是我让她留下的。"许大茂试图解释。 “与她无关?她分明趁我不在对你动手动脚,你怎么能说与她无关?”京茹情绪激动,根本听不进许大茂的话。 “够了,京茹!我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不想继续就离开,别在这儿搅局。 我已经说过,我们只是同事。" “同事之间需要这样亲密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京茹谈及此事时情绪激动,抬手欲掴同事,却被许大茂及时抓住手腕。 他稍一用力,将她推离身边,未曾料及自身气力大于女子,京茹随即跌坐于地,双手护住腹部蜷缩起来。 许大茂对此状况尚感迷茫。 “愣着干啥?速唤我姐来!腹中怀有你的骨肉,快去!” 此话让许大茂惊愕不已,旋即奔往秦淮茹居所求助。 他对这类事务毫无经验,且因自身疏忽致使京茹受伤,内心满是愧疚。 许大茂目睹京茹身畔血迹蔓延,惊恐万分。 同事目睹此景亦仓皇逃离,仅余京茹独自倒卧。 泪水涟涟滑落,京茹痛彻心扉。 原拟以孩子为牵绊与许大茂相守,然事与愿违,如今连胎儿亦难保全。 梦想破灭,皆因许大茂与那女子所致,难以承受打击,终致昏厥。 秦淮茹偕同许大茂抵达后,见胞妹孤零零躺在室内,悲从中来。 纵使平日争执不断,但目睹这般情景,不禁潸然泪下。 “还等什么?速寻车辆送医!若我妹妹有何闪失,定叫你不堪设想!” “找找找,马上行动!” “棒梗,速呼他人前来救助小姨!” 片刻功夫,院内聚拢众人,傻柱、许大茂及林凡合力将京茹抬出。 因无交通工具,三人只得徒步将京茹送往医院。 幸亏距离不远,十余分钟后到达。 手术室内仍在全力救治京茹,门外秦淮茹与许大茂等人已争论开来。 “许大茂,我妹妹若出事,你这辈子休想安生,绝不会放过你!” “责怪我也无济于事,我也未曾预料后果。" 许大茂深知,当秦淮茹赶到时,那名女子早已逃逸,因此无法获取确凿证据证明,许大茂的行为与该女子存在直接关联。 若秦淮茹知晓许大茂因与女子共处而致京茹遇险,定会立时与之撕扯。 "你全然不知,你根本不清楚,他怀了你的骨肉,你竟不知吗?彼时你与他同床共枕,心中所想何物,怎不见你言不知?" "他真怀了我的孩儿?" "除你之外还能有谁?莫非你脑袋被驴撞傻了?" "实则不知情,我对不住他,他未曾告知于我。" "我不管你是否向他提及孕事,眼下我只问他是如何负伤,是跌倒所致,抑或你出手相害。" "我并未伤他,那时他与我同事..." 因焦虑恐惧,许大茂坦露同事之事。 "你那同事可是上次与你纠缠不清的那位?竟将他引至家中,恰巧被京茹瞧见,两人争执起来,你便动手伤她?" "非她所见这般,汝须听我辩解,吾等确无苟且之事,他见状失控,猛拽我同事,若真有何隐秘,岂不早已败露?" "无妨,无妨,夜深了,汝下班归家,何以携此女同返?若汝不在,此事会发生否?告汝,静茹与汝 ** ,现亦有孕,具体情况未明,若有差池,汝必担责。" "家属且止喧哗,此处为医院,非争吵之地,请回家居论!" "秦淮茹休再吵嚷,待检查结果揭晓后再议。 此刻怪罪于他也无济于事,他并非蓄意为之,他已表明不知情,若知京茹腹中乃其亲骨肉,断不会如此行事。" "汝可知此类事对女子打击多大?受损最重者定是女子。" 林凡藏身于暗处默默无语,这事本就与他无甚关联,不过是搭把手罢了。 见护士走出,他镇定地迎上前询问: “大夫,里头的情况如何?” “莫急,家属且在外稍候,应是不久便成。" 这一等非同小可,两三小时过去,仍无半点消息。 门外几人焦急万分,频频探望手术室却毫无进展。 秦淮茹欲入内,刚推开门,大夫即自里走出。 “大夫,里头怎个情况?病人还好吗?” “病人并无大碍,放宽心。 已施救,然遗憾未能成功,胎儿未能保全。 诸位需尽量避免干扰病人情绪,多加抚慰,摄取滋补之物,此康复期至关重要。" 另有一噩耗需告知,但并非定局。 经隔离调养后,仍有孕育之可能。 此次流产对子宫损伤颇重,过往亦有先例,经调理后恢复如初亦属常事。 秦淮茹闻此言,妹妹恐难再孕、无法为人母,一时难以接受,双腿一软瘫坐地上。 第191章 孩子没了 她出来后见你这般,岂不更忧伤?此处她无亲眷,这段时日全靠你了。 你须自顾周全,方能照料好妹妹。" 林凡所言对秦淮茹触动良多。 待京茹被推离手术室,秦淮茹抹去泪痕,强展笑颜,不愿让京茹瞧见自己悲伤模样。 林凡目送京茹入病房后,将许大茂与傻柱唤至一侧。 “关于京茹不能生育一事,暂勿告知。 无论原因为何,先行隐瞒为宜。 毕竟她是个姑娘家,承受力有限,眼下状况或难负荷。 待情况好转,再行告知。" 二人虽未言语,却均点头认同。 随即一同推着京茹前往病房。 傻柱将秦淮茹拉到一旁,复述了林凡刚才对他说的话。 秦淮茹虽认同杀猪的提议,但泪水依旧止不住地流淌。 身为三位孩子的母亲,她深知对于一位母亲而言,若无法再生育,人生或许永远残缺。 她担忧妹妹是否能承受这个后果,但也认为现阶段不必告知妹妹实情。 秦京茹迈出病房时,目光直视四人,却泪如雨下。 当她看到许大茂时,特意转过头去,不愿回忆方才的扬景,害怕自己再度感伤。 这一切都因他而起。 此刻她才意识到当初没听姐姐劝告是个错误,如今悔之晚矣。 她轻抚腹部,急切呼唤:"姐姐快来,我的孩子还好吗?" "京茹先歇息,别操心这些事,等身体恢复再谈,这阵子要好好调理。 先进病房吧。" "姐为何不回应?先告诉我孩子如何?姐,说话啊!" "许大茂,姐姐不答,你来说,快讲,孩子是不是……" 所有问题都源于自身,此时多言无益,许大茂不敢作声。 他瞥向林凡,这一幕实在可笑,自己的事何须看他?好像这事是林凡干的一样。 他们将京茹安置在病房后,林凡留在原地。 许大茂本意是让林凡承担坏人的角色,然而这类事林凡难以启齿,毕竟他与京茹并无深交,便先行离开。 "先照看京茹,我先行一步,有状况再通知我。" "你回去吧,林凡,多谢,我们留下陪她。" "傻柱,林凡已走,他们不说,你说,孩子是不是……" "这事你别问我,问我姐吧,我一个大老爷们哪懂这些。 屋里憋得慌,我去外面透透气。" 傻柱说完便出门去了。 秦淮茹瞧着屋里这几人,谁都指望不上,这种事还得自己开口说,京茹或许能接受得快些。 若是换作男人单独说,一来说不出口,二来京茹可能反应更激烈。 "孩子虽然没了,但你要坚强。 有我在,不用为将来发愁。 要是真的不能生育,还能再要的,我都跟许大茂说了,无论发生什么,所有后果都由他担着,他也会负责到底。" "不,不,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不可能就这样没了。 大夫,您是不是弄错了?姐,麻烦再请大夫过来检查一次好吗?拜托了,别骗我。" 京茹情绪失控,拔掉输液针头,挣扎着要起身找许大茂算账。 秦淮茹和许大茂急忙上前拦住她。 "京茹,你别激动,是我的错。 我不该带同事回家,不该让你误会,更不该推搡你。 全是我的错。 孩子没了可以再要,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以后绝不再做对不起你的事。" 听罢许大茂的话,京茹目光冰冷,死死瞪着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滚!马上滚!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你说承担责任?你能让我孩子回来吗?能让他的身体完好无损吗?我不要你的道歉,你想跟谁在一起跟我没关系。 立刻滚出我的视线,一分钟也不想见到你。 从此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你背叛了我,还与其他女人纠缠不清,你觉得对得起我吗?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也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牵连。" 面对京茹的怒火,许大茂既恐惧又心疼,却不知该如何安抚她。 初见京茹这般发怒,许大茂亦是惊愕不已。 秦淮茹紧紧握住京茹的手,唤护士将针头重新插回去,毕竟京茹体弱,输液对他而言也是一种补养。 察觉秦淮茹外出找护士,许大茂欲趁机安抚京茹,便靠近抱住他。 京茹奋力挣扎,终挣脱开许大茂的臂膀,却依旧未能平复心情。 秦淮茹砸碎身旁水杯,拾起碎片,对准自己的喉间,同时警告许大茂。 “你快离开,立刻马上,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已说过,若你还逗留此处,我就以死明志,让你终生不见我。" 京茹此举让许大茂心生恐惧,唯恐他做出极端之事。 “你放下玻璃,放我离开便是,我走就是,别伤害自己,千万莫要伤害自己。 你先安心休养,有事让姐姐知晓,想吃何物?下次我送来,但你切勿伤害自己。" 许大茂话毕即刻离开病房。 多年来因无法生育与娄小娥离异,如今寻得京茹,怀上孩子,却又亲手毁掉这段缘分,他在走廊徘徊,泪水涟涟。 实则他心中并非过于怜惜京茹,而是痛惜腹中骨肉,终究是自己亲手扼杀亲生子嗣,满心愧疚。 可惜一切为时已晚,孩子已然逝去,许大茂离院而去,不知所踪,外面飘着雪花,他独自行于街头,恍若孤魂。 与此同时,医院内京茹等不及姐姐与大夫归来,起身冲出病房,难以忍受这般境况。 他一直渴望进城生活,这是毕生追求。 如今孩子没了,不知许大茂是否还会接纳自己,那个年代未婚同居且怀孕传出,实属难容之事。 众人皆笑他,他也不确定许大茂是否会担起责任。 若许大茂因孩子之事不再理会他,他该如何做人?父母又如何能抬头面对邻里?他会被视作笑柄,羞于见人。 京茹无法想象未来的路,慌忙穿上单薄衣物,趿着医院的拖鞋奔出,不知该去往何处,脑海一片混乱。 回忆涌入,那夜闯入许大茂房间,目睹他牵着他人之手的一幕,在脑海中反复浮现;他又想起对方跌倒时满身积雪的模样。 秦淮茹回屋不见京茹,出门询问护士。 “可曾瞧见病房里的那位姑娘?” “不曾,她不在病房吗?” “不在,我去寻医生,回来人就不见了。" “再于医院找找,不行另想办法。 我也去探探,可能去了洗手间或别处?” 秦淮茹将医院翻了个遍,仍无京茹踪影,完全不知其去向,焦虑万分。 忽忆及京茹可能回大院找许大茂理论,赶忙返回。 见棒梗在家,忙令其去找林凡打听有无消息,自己直奔许大茂房间。 “棒梗,何事如此匆忙?” “母亲叫我来问您是否见过我姨娘。" “见过,她就在医院,我才从那儿回来。" “不是,母亲刚回来说姨娘不见了,特命我来问问您,她是不是来找许大茂了。" “你是说姨娘在医院迷了路?这么快不会跑远,再找找。" “走,咱俩先去许大茂那儿看看。" 二人尚未抵达,刚出门便撞见秦淮茹,正疾步赶来。 “怎么样,林凡有否看到京茹?我在医院寻了好久。" 天色渐暗,雪悄无声息地飘落。 秦淮茹和林凡步履匆匆,挨个向路人询问。 “麻烦您,刚才可有见到一位身穿红色外套的女子?十五六岁的模样,面容清秀。" 对方摇头:“没留意到呢。" “辛苦了,多谢。" 四处寻觅无果,两人继续前行。 街道两旁灯火初亮,映照着地面薄薄的积雪。 风愈发凛冽,却吹不散他们焦急的心绪。 大院附近的人四处搜寻,却毫无收获,几个小时过去了,依然不见京茹的身影。 “喂,看那边公园怎么回事?围了好多人,咱们过去瞧瞧。" “那个男的怎么晕倒了?” “天这么冷,他穿得又单薄,一个人跑出来,还一副伤心的样子,要不要送他去医院?小!说!群;7...6:3?4!8:0!!1''5.?:7''?:若.水!中''!"转".群,8:5:?;0;:"群:7!!6!3"4".8.0?1;"!5!''7";群:8.?5!0"2".;9'':6'':5"0":12"9.!:6''5!''0..;1?” “送吧,看他这样,肯定是碰上啥难事了,不送医院的话,这么冷的天会冻坏的。" “来,大家一起帮忙,把人送到医院。" 众人齐心合力,抬起京茹直奔医院。 刚进大门,护士一眼认出,这是刚才因流产被送来的女孩。 但护士联系不到她的家人,便去求助护士长。 “刚刚走失的那个女孩她姐姐正在找她,现在被一群人送来了医院,已经昏迷了,我已经安排抢救了,您能帮忙联系她的家人吗?让他们尽快赶过来。" “那个姐姐我联系不上,不过送来的那几个里面有个男人是工厂的副厂长,我以前给他检查过身体。" 这位护士正是之前为林凡体检过的那位,她对林凡有些好感。 “别急,我这就打电话到工厂,派人去找他。" 林凡和秦淮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也回到了大院。 大院里的其他人还在外头寻找,却连他们的踪迹都没发现。 “大爷,您派出去找的人回来没?有消息了吗?” “都回来了,没打听到什么消息,好多人都说没见过京茹。" “这孩子能去哪儿呢?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像在乡下,真是让人担心啊。" 一大爷抽着旱烟,眉头紧锁,众人聚集商讨寻找京茹的下落,此时工厂工人赶来。 “杨副厂长,医院来电称,您们上午送医的女孩因晕倒于公园又被送至医院,医生要求其姐姐速往,她的情况不容乐观,可能是冻伤严重,这般寒冷的天。" “好的,你回去忙吧,我们即刻前往。" 大伙火速赶到医院探望京茹,可她已被送入抢救室,生死未卜。 医生们神色紧张地来回穿梭。 “医生,我妹妹怎样了?醒了吗?听说她被冻晕了?” “目前情况危急,我们在全力救治,请家属在外等候,保持安静,相信我们会尽力。" “要是京茹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我爸妈交代啊?他们把孩子托付给我,我却弄成这样,实在无颜见他们。" “别这样说,秦淮茹,你已尽心尽力,是她不听劝告才导致如此,与你无关,莫要过于自责。" “全怪我,早知不该让她和许大茂走在一起,如今她病成这样,那家伙却消失不见,真是令人费解。" “别急,我去派人回大院找许大茂,他该在医院陪护京茹,不该躲避,这样太不像话。" “医院暂时没事了,你们先回大院,若有人见到许大茂,请告知他立刻到医院,京茹状况不佳,让他尽快过来。" 林凡冷静地安排众人返回大院,如此多人滞留医院并无益处。 他此刻真想揪出许大茂,狠狠揍他一顿。 并不是对京茹有多深的感情,但一个男人做到这种地步实在让人大惑不解。 既然无法对她负责,就不该让她陷入如今的局面。 许大茂自己也迷茫了,连自己坐在哪都不清楚,只是呆呆地待着,脑海里浮现出父母期待抱孙子的眼神,以及与娄小娥争吵的画面,那些往事提醒着他,因无子嗣他曾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如今有了孩子却没好好珍惜。 猛然间意识到这一点,许大茂内心闪过一丝愧疚,立刻赶回大院取钱,准备去医院为京茹支付住院费用。 他知道京茹现在身无分文,秦淮茹也无力帮助,所以他觉得此刻必须站出来承担责任。 然而刚进家门就被邻居围住。"你怎么才回来!大家都在找你快急死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你们到底在找谁?” 第192章 那是自愿的事,是两情相悦 “我走的时候她明明还在医院啊……” “你现在就给我去医院看看京茹!躲在家里算怎么回事?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整个大院都不会放过你,这不再是你的私事了,影响到我们全体了,你这么不负责任,真是叫人看不起!”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医院。"许大茂心急火燎地往医院赶,这段路显得格外漫长。 到了医院,看到秦淮茹站在抢救室外,旁边还有其他人。 他想进去看看情况,却被秦淮茹一把抓住衣领。 “不是让你守在病房里陪京茹吗?你怎么跑出来了?要不是你乱跑,她会变成这样吗?要不是你逃避责任,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吗?你这个混账,做了错事还想推卸责任?告诉你,如果不想担责,我就去 ** 你,让你坐牢!” “你别拦着我,我不是逃避责任,是京茹让我离开的。 我觉得自己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就决定先回去。" 林凡看见许大茂这副模样,立刻上前要教训他。 但还没等他走近,傻柱抢先一步,一拳打在许大茂脸上。 许大茂猝不及防,顿时怒火中烧,像杀猪似的嘶吼起来。 旁边的孩子也拉着他,喊着这个负心汉。 “你做事不敢承担责任,今天就让你明白,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就这么被你毁了。" “被我毁了?你说话得负责!什么叫毁了她?那都是自愿的事,两情相悦。" 许大茂本不该说出这样的话,但当时情绪失控,还是脱口而出。 这表明他内心就是这样想的,他所谓的后悔不过是因为心疼京茹肚子里的孩子,并非真心悔过。 “你们家属在那边干什么呢?这不是打架的地方,赶紧出去,别妨碍救人!” 秦淮茹听到医生的话,立刻让大家停手。 “够了!别再添乱了。 现在够混乱的了,要是再打坏了,住院倒轻松了,可没人救你们了。 大家都在抢救京茹,里面的情况还不知道呢。" “许大茂,我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京茹有事,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三个大男人沉默下来,静静等待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们觉得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秦淮茹,我们在这守着就行,你先回去准备些京茹要用的东西,还有换洗衣物。 这次她可能要在医院住段时间,你也累了,这儿我们盯着就好。 有结果我会马上告诉你,放心吧!” “我不走,我要陪在这里。 我必须等到她出来。 毕竟是咱们大院出了事,要是我现在离开,她醒来找不到我,可能会更激动。" 秦淮茹听到了傻柱的话,便按照他的意思先回家处理孩子们的事情,随后带上必需品前往医院。 秦淮茹迅速整理了京茹带来的衣物和其他物品,同时叮嘱了三个孩子。 “棒梗,你带着两个妹妹,这几日自己在家做饭。 我已经请奶奶帮忙,她会为你们准备饭菜。 我得去趟医院照料小姨,不知何时才能返回。 你务必照顾好她们俩,若遇到难事,直接去医院找我。" “放心吧,爸、妈,我们姐妹俩交给我,您只管专心照顾小姨就行。" “妹妹近况如何?我早劝你莫要与许大茂来往,如今怎样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就在眼前。 路是自己选的,旁人也无能为力,你也不必太过焦虑。 虽说是自家妹妹,可你自己的生活也得继续,忧心忡忡于事无补。" “嗯,我知道了,您就在家帮忙照看孩子们吧。" “那您这几日不上班啦?要不要向厂里告假?” “还没呢,待会儿我就去找林凡说明情况。" “行了行了,家里一切有我,三个孩子包在我身上。 我现在行动自如,不是当年卧床不起的模样,还能搭把手做饭。 您只管在医院安心守护京茹即可。" 秦淮茹在家分秒必争,收拾妥当后即刻奔向医院。 刚迈出大院,便遇到了易大妈,本想询问京茹的情况,但秦淮茹因时间紧迫未能详述。 “易大妈,回头再说吧,我得先赶去医院。" “好、好、好,我只是想了解京茹的病情。 您忙就先忙吧,改日让一大爷去看看她。" 医院内三个男子正焦灼地等候消息,此刻无人交谈,气氛凝重而沉默,他们都静候着未知的结果。 数小时过去,只见医生们来回穿梭忙碌,秦淮茹果然雷厉风行,很快抵达医院。 “大夫那边有消息吗?人醒了吗?” "别担心,一切安排妥当。 我让婆婆帮忙照看,棒梗也能带着两个妹妹了。" "林凡,有件事想跟你说。 京茹病了,身边又没人手,我想请几天假在这儿照顾她。" "行,我这就去厂里找主管说一声。 你先留下陪她,有什么事找许大茂帮忙,他该担这份责任。" "怎么还没出来?我这边真急死了,谢谢你这么体谅。" "我只是觉得京茹一个姑娘家,挺不容易的。 虽然平时性子急了些,但现在身边没旁人,咱们院子也算她的亲人。 等她醒来我就回去,厂里还有不少事等着呢。" "家属在哪?" "在这儿呢医生,我是她姐姐。 她怎么样了?有什么情况吗?" "患者因伤势严重且长时间受冻,加上情绪低落,现处于昏迷状态。 我们正全力救治,家属需做好心理准备。" "最坏的情况是什么?医生,直接告诉我吧!" "可能昏迷多久,我们无法确定;能否苏醒也难以保证。 这取决于患者的意志力。 家属目前能做的就是在床边多与其交谈,唤醒记忆,这样或许有助于恢复意识。" "怎么会这样?没做什么大事啊,只是稍微动了一下……" "尽量保持冷静,你们越紧张,对病人恢复越不利。 试着平和地坐在床边,聊聊过去的事,激发他的回忆,也许会好得快些。" "秦淮茹,我之前跟这儿的院长吃过饭,我去跟他谈谈,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治疗方案。" "林凡,太感激你了,替京茹谢谢你。" "别客气,我先去问问情况。 你们先把京茹送进病房吧。" "你好,护士,请问院长办公室怎么走?" 走廊尽头右转便是院长室,小护士答话时眼神发亮,从未见过这般英俊且具男子气概之人,目光追随着林凡直至其拐弯消失。"请进。" “许久不见院长。" “何事让您这位杨副厂长大驾光临?” “拜托您别再‘风’来‘风’去了,此地非久留之所,只盼这阵风莫刮到我这儿才好。"二人熟稔如故友,打趣调侃。 “瞧你说的,平日里你无事从不登门,闲暇时咱们一道聚聚,吃顿饭聊聊旧事,多久不见了,如今升官了?是不是不想搭理老朋友了?” “升什么官,不过工作量增加,常熬夜,模样都逊色不少。" “你这年轻人,站那儿说话倒轻松,若你变丑了,我岂不更糟?” “实话说,这次真有急事相求。 我的邻居住在这儿,她流产了,夫妻间闹些误会,又在外挨冻,现下昏迷不醒,能否请个好医生诊治?” “怎地开始关心起已婚女子?” “您说什么呢?我只是可怜一个外乡姑娘,她孤身一人,连亲人都没有,我和她姐还是挚友呢。" “放心,但凡你开口,无论何事我必尽力而为。 咱们交情非一日之功,能来找我,说明我还算有些价值。" “您莫这样说,您一讲我就得请您吃饭了,亏欠太大。" “别提这些客套话,下午刚从国外进修回来的医生正巧在家,让他帮忙看看。 他的医术享誉国际,这次回国也待不久,很快又要前往他国深造,安心吧。" “有您在,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走吧走吧,我先过去看看情况,他大概半小时后应该就到了,医院已经派人去接他了。" 两人在医院走廊行走,所有护士对院长都很恭敬,因为身边这位男士高大英俊,大家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他跟咱们院长啥关系啊?看起来关系很熟,院长还亲自下来查看病人。" "这不清楚,以前没见过他。" "我见过他,他是工厂副厂长,年纪轻轻就当了副厂长,听说能力很强呢!" "哦,我知道了,上次检查时是护士长帮的忙,护士长好像对他挺有好感的。" "别瞎猜了,他或许早结婚了,长得这么帅,工作又好,怎么可能单身呢?" "这不一定啊,现在越帅的男生可能越单身呢!" "行了,别说了,院长来了。" 一路上,所有病人都盯着林凡和院长,护士们也在低声议论林凡的身份以及他是否已婚。 "这种病人我之前见过,现在处于昏迷是因为心理压力太大,一时难以接受,这时就需要家人帮助唤醒他记忆,这样他才能更快醒来。" "不过也要看病人自身,有些人受伤后潜意识不愿醒来,不管家人怎么呼唤、交谈都没用。" "稍等,你先看看情况,如果有需要我和他姐姐商量下,把他父母接过来,毕竟他们是离他最近的人。" 两人来到病房,秦淮茹一见到林凡就如获救星。 "怎么样?林凡那边没醒过来,我都快急死了。" "这是院长让他过来帮忙看看的,一会儿还有位从国外学习回来的大夫会到,别着急。" 院长一番检查过后... “没事儿,这姑娘晕倒前可能受了冷,你看她手指有点发白,情绪肯定不太好,能从她的面部表情看出来。" 京茹虽是昏迷状态,但脸上挂着泪痕,显而易见她有多难过。 即使昏迷,她仍在为孩子的事担忧。 要是再告诉她可能无法生育,她恐怕再难醒来。 即便醒来,也未必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许大茂在一旁沉默不语,傻柱也帮不上忙,只有林凡忙碌不停。 秦淮茹依然依赖着林凡,若没有他,她真不知如何是好。 “院长,刘医生到了,刚下车我就向他说明了情况,他已经在路上,估计几分钟就到。" “好,等他到再说吧,他对这类病患比我专业,他这次出国就是研究这类患者的康复问题。" “院长,这是怎么了?” “这位患者是我朋友的邻居,请您帮忙仔细看看。 一路上我知道您也很辛苦,但她的状况目前十分危急,至今未醒。 她因为小产难以接受,穿着单薄外出,还遇上了下雪天,受了风寒,在公园里昏迷,送来时已无意识,尽快检查一下吧。" “放心,我看看家属,你们先出去,稍后结果我需要单独检查。" “许大茂带着傻柱和秦淮茹先出去了,林凡仍留在病房隔间与院长交谈。" “林凡现在升职了,工作顺利吗?有什么别的事吗?若有我能帮忙的,直接说。" “对了,有件事你能帮忙吗?快过年了,我想给厂里的员工安排一次体检,这些年来他们都没做过体检,对自己身体状况不了解。" “姑娘晕倒前受了冷,手指发白,情绪低落,能从表情看出。 京茹昏迷却流泪,足见伤心,即便昏迷也挂念孩子。 若告知她可能无法生育,恐怕再也醒不来。 即便醒来,也难接受。 许大茂 ** ,傻柱帮不上忙,林凡则在忙碌。 秦淮茹依赖林凡。 刘医生在路上,院长让等他到再说。 患者是院长朋友邻居,因小产受打击,衣着单薄遇雪,受风寒在公园昏迷。 院长请医生帮忙检查。 家属先出去,院长与林凡谈工作,林凡升职,问有无需要帮忙的事。 快过年了,林凡想给员工体检。 “这事能商量,厂里多是工人,平时都不大主动体检,要是发现问题晚了就耽误治疗,你这主意不错,我这儿你需要我咋配合?” 第193章 你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娱乐的 “成啊,你说啥我都同意,这么些年厂里都没提这事,你一来就给工人们谋福利,谁摊上你是享福了。" “别这样说,我就是尽自己能力做点好事,工人在厂里干活,我得对他们健康负责,身子骨好才能好好工作不是?” “要不我回趟家跟我哥说说,让他给你们多拨点经费?” “不用了,你心疼钱还想让他多出?够呛。" “你这话让我听着心酸,你开口了,别说减免费用,全免我都愿意,算是医院给员工的一点心意。" “行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一分不出,你把我们厂子的人都给查一遍就完事了。" “林凡啊林凡,你太狡猾了,你这是算计我呢,咱们厂上下七八千号人全来体检,你不把我的医院折腾垮才怪。" “开玩笑了,开玩笑了,按规矩该付的我一定付,到时候你让护士们安排下就行,我们厂人多,去医院怕影响别人看病,你也尽量安排在晚上人少时。" “没问题,时间上我能协调医生加班几天,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就算我不坑你,你林凡的威风在我们医院也能摆足,刚才你走过走廊,好多人都投来羡慕和敬佩的眼神。" “别闹了,见我就逗我。" "院长,检查结束,整体情况良好。 目前主要问题是风寒未愈,身体状况不如从前,预计昏迷会在48小时内苏醒,家属无需太过焦虑。 这是常规判断,在医学上存在诸多变数,大家需做好心理准备。 最好将他最亲近的人接来,比如父母,这对稳定情绪很重要。" "好的,我这就告诉他姐姐,让她通知父母过来,多亏有你们。" "行,您继续工作,早些休息,明天再来。"院长送走医生后,转向林凡。 "谢什么?咱们之间还这么见外?开我的车,顺便去接他爸妈。" "这太麻烦您了..." "没事,改天你请我吃顿饭就行。" "让您破费可不行,应该是您请我才对,您的工资比我高多了。" "你快去跟家属沟通,我去安排车辆。" "秦医生建议接京茹父母过来,他情绪波动很大,需要家人陪伴才能苏醒。" "他们估计明天才能到,怎么去接呢?" "我得回趟厂处理些事,许大茂留院陪护,院长帮忙借辆车,傻柱随车去接人,你把详细地址给傻柱。" "好,谢谢林凡,就这样安排吧,院长也是看你的面子才帮忙的,等父母到了差不多就是明天,这次真是帮了大忙。" "不用谢,等京茹醒来再说吧。 我先走了。" 林凡匆匆离开医院,还有很多事务等着他处理,不能久留,已经尽了全力。 "傻柱,我真担心京茹父母见到他后会承受不住。" "无论他们能否承受,都必须过来。 目前让京茹苏醒没有其他办法,只有一条路可走。 我现在立刻去找院长,小辉不是说过要坐医院的车过去吗?" "行,你赶紧去吧。 哎,对了,等他父母来了,有些事我们还是别告诉他,比如秦淮茹流产以及可能无法生育的事。 听见了吗?许大茂。" 秦淮茹说完后,转头看向许大茂,两位男性都轻轻点头。 此刻医院里只剩下秦淮茹、许大茂和昏迷中的京茹。 "许大茂,我有个问题想问,京茹醒来后你会娶她吗?" "我……" "你这家伙,把京茹弄成这样,现在问你这个问题,你还支支吾吾的?" "我不是支吾,冷静告诉你,她这种状况,我不知道会不会和她结婚,要醒了看她自己的意愿。 如果她还想嫁给我,我就娶她,不过她以后能不能生育还是个未知数,但无论如何,我都会娶她,毕竟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得承担责任。" "你这句话还算正常。" "我不这么说,整个大院的人都会杀了我。 再说,作为一个男人那样做太不地道,我也不想背负骂名!" 林凡回到工厂,宣布即将进行体检的消息。 "去通知各主管来开会,年底了,总结一下工作。" "好的。" 工厂里有七八千员工,主管好几位,听到林凡的指令,全都赶来参加会议。 "今天开会的重点是年底了,我们要举办一扬大型活动和聚餐,感谢大家一年来的辛勤付出。 另外,我们计划为大家安排一次全面体检,具体时间和医院还没确定,请大家先了解一下情况,有意见可以提出来。" 林凡为员工谋福利,这件事无需向厂长汇报,身为副厂长且具备相应能力,这样的会议他完全可以自行决定。 “听说体检?在厂里干了这么久,头一回办这种事,其实这不算活动,更像福利。" “对呀,也是为咱们身体考虑,平常谁会特意去医院体检,病拖久了就麻烦了。" “聚餐具体啥时候还没定,得看傻柱后厨那边情况,体检也得跟着调整,大家先想想分开还是集体去方便又不耽误活儿。" “分开最好,不扎堆效率高,也不影响生产。" “厂长那边大院的人要不要一起体检?” “想过,那边多是年纪大的,打算先让他们去,咱们再排,别提前透露消息,定好了让底下人通知就行。 得注意秩序,各位主管安排好,医院帮咱们,咱可别添乱。" “副厂长真行,干这么多年从没遇过这种好事,还带咱体检,以前哪会专门去查体,除非发烧才去,说到钱,这次自己掏吗?” “不用,一分钱不出,年底了,每年我都会组织一次,就是为了让大家健康,身体好才能好好干活。" 众人还是担心钱的事,有些人养家糊口都难,老人看病、孩子读书,这点收入根本不够花,有时连米面油都要借。 所以林凡不说,他们连去医院查体都不敢想。 “行,继续忙吧,这次开会主要是两个事,一是年底盘点物料,二是聚餐和体检的事。" 等具体时间安排好了我会通知大家,各部门先准备好年底总结,年底我们会开总结大会,到时候每个人都要发言。 明年将有一扬竞选,这是我个人的决定,我会向厂里和上级汇报,确定竞选的具体规则和标准后再敲定细节,希望各位主管积极参与。 有些同事刚刚升职,有些已在厂里多年,特别是那些年纪较大的老员工,多年来一直勤勉工作,我认为他们应得到更好的待遇。 我对之前厂里的具体情况不了解,但如今由我担任副厂长,我的目标是提高效率、保证质量,并尽可能提升员工福利。 听林凡这样说,十几位主管纷纷鼓掌。 此前副厂长在职时对工作从不过问,连基本的总结工作也不管,都是各主管自行随意应付,毫无规范可言。 而今林凡上任虽稍显严格,但各项待遇明显改善。 工资有所上涨,过去的厂长从未考虑过这些事,别说体检了,连员工遇到困难都无人理会。 现在不同了,林凡虽然不直接过问,却会指示主管关注员工的家庭状况,尽力提供帮助。 对于经济困难的员工,他还常自掏腰包以厂名义进行慰问,送去米面等物资,虽无法根本改变生活,却能解决温饱问题,这也是他备受尊敬的原因。 厂里的工人见到林凡都很恭敬,尽管他表面严肃,但做事方式赢得大家认可,整个厂区无人不佩服他。 这种局面,上级领导也已知晓,林凡有望升任正厂长,因为员工对他尊敬,对他的工作方式认同,在厂内工作尽心尽责,无人有过不良企图。 “副厂长,我有件事想向您汇报。" “有什么事直说吧。" “近来傻柱请假了,多数工人抱怨食堂饭菜不够分量。 其实我也觉得不该提这事,人都有难处,请假也正常。 但我担心这样下去会影响生产效率。 工人们体力劳动强度大,吃不饱可不行。 所以想请您考虑下,能不能让傻柱早点回厂。" “好,这事你就别操心了。 先安抚大家的情绪,我去跟傻柱沟通,让他尽快返回岗位。 厂里离不开他,后厨运作全靠他,他不在确实不行。" “明白了,那我先回去忙了。" “等等,刘主管留步。 我还有件事找你。" 待其他人都离开后,林凡叫住主管低声交谈。 “厂里最近有适合女性的岗位吗?轻松点的就行。 有个乡下来的朋友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想给她找个活儿做。 等她彻底好了再正式入职。 后厨或者车间都行,帮忙看看合适的位置。" “车间目前没空缺,要是有了我会留意。 至于后厨,傻柱那边情况有点复杂。 前几天刚来了个新人,表现不尽如人意,做事总是心不在焉。 碍于您的情面,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现在傻柱又不在,后厨管理更乱了,他甚至把东西往家拿……我们想提醒他却没立扬,毕竟考虑到您的关系。"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这件事。 暂时先别安排新岗位,我只是看她实在不容易才想帮一把。 但若是大家都往这挤,工厂以后恐怕不好管了。" 也给你们的工作造成了一些困扰,也算是自食其果,所以不用特意安排了。 至于后厨那边的事,我会先找他聊聊,若还是不行,那就让他离开。" “林厂长,非常感谢您的体谅。 您不在时,那位副厂长从未替我们考虑过,如今您担任副厂长,总是从我们主管及工友的角度出发处理事务,真的很感激。" “好了,别说了,快回去干活吧。 这有什么好谢的?这是我分内的事。 厂里的工人也不容易,早出晚归还要养家糊口。" 因为林凡平时不在厂里,另有工作要忙,这次过来打算微服私访后厨,看看阎解成实际表现如何。 还没走到后厨,走廊里已传来喧哗声,隐约听见有人聊天、哼歌,不过只有阎解成一个人的声音格外突出。 这家伙真够欢脱的,在满是油烟味的地方又蹦又跳还唱歌,完全不顾周围环境。 也不怕呛坏了嗓子。 走近一看,阎解成正蹲在地上跳舞,边跳边唱,浑然忘我。 林凡站在身后,他竟毫无察觉,还招呼其他人停下活儿一起参与。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难道没人管得了你吗?阎解成啊,少了傻柱是不是就不知道规矩了?你自己怎么进厂的忘了吗?那是靠你爸硬着头皮求我才收下的!” “如果你觉得这份工作不适合自己,随时可以走。" “并不是我不珍惜这个机会,只是觉得厨房太沉闷,想让大家放松一下,顺便唱唱歌活跃气氛。" “你是来工作的,不是来娱乐的。" “明白了,以后一定注意。" “跟我来办公室,有些事需要你了解。" “咱们厂上千号人呢,不是你家的私人扬所,更不是专属餐厅。 希望你能明白,做事要有分寸,一而再再而三地越界,可不会有第三次机会。" 阎解成听林凡这么一说,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赶忙点头回应。 “我懂,我懂,以后我一定注意。 您放心。" “做事前得先想到我,毕竟我是厂里的副厂长,要是有人硬塞你进来,你这样让我多没面子?一直这样下去,我也保不住你。" “我知道了,是我给您添麻烦了,杨副厂长。" 秦淮茹的话虽直白,但阎解成不可能不明白,至于他能不能改正,就不得而知了。 二医院这边,傻柱和京茹的爸爸已被接来,京茹妈妈刚下火车就急忙赶往病房。 爸爸则在后面悠然地走着,看他那样子,就算京茹病得再重,他也不会太着急,家里还有个弟弟,平时爸爸对京茹的关注远不如弟弟。 第194章 许大茂这个准女婿靠谱? “哪个病房?你带路,我们赶紧过去。" “叔叔阿姨莫急,医生已检查过,无大碍。" “没大事就好。" “就是这间病房,秦淮茹应在里头,我去把你们的行李搬到隔壁。" 京茹妈妈推开房门,见女儿躺在床上哭泣,顿时泪流满面。 “这是怎么了?来城里没几天就出事了,是谁伤害了京茹?” “婶子别担心,医生说只是暂时昏迷,让你们来是为了唤醒她的记忆,帮她更快恢复意识。" 京茹妈妈刨根问底的性格,足够秦淮茹应付一阵子了,她完全可以直接说明是因为许大茂的原因导致这一切。 “她会不会醒不过来?要是真醒不过来,她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叔叔阿姨,她一定会醒来的,医生都说了,你们放宽心。" 京茹爸妈仅听他说起过许大茂,并未见过此人。 当有人喊他们叔叔阿姨时,他们感到困惑。 “秦淮茹的这个人是谁呀?怎么从没见过呢?” “这就是京茹的对象,叫许大茂,京茹生病的时候一直都是他在照顾。" “叔叔阿姨好,我叫许大茂。" “嗯,你好你好,听京茹说过你,你对她挺好的,今天见到你,我们就放心了。 看到你这样的人品,我们也安心了。 这段时间多谢你照顾京茹,我们老两口离得远,平时也管不到她。" “没事的阿姨,照顾她是应该的,以后我也会一直照顾她,请您放心。" 京茹爸爸一直沉默不语,坐在椅子上,双手环胸,明显心情不佳。 许大茂察觉到伯父的态度,主动上前。 “叔叔,坐车也累了,我们出去抽根烟休息一下。" 所谓交人交心,交花交根,许大茂看出在京茹家,爸爸才是主心骨,妈妈虽嘴上强势但并无太高地位。 见京茹爸爸没有回应,他从口袋掏出一盒大前门塞进叔叔的口袋。 一看是大前门,他的眼睛顿时亮了。 家里平时只抽卷烟,这种带包装的烟既买不起也尝不到,而且他一向喜欢占小便宜。 看到许大茂送烟给他,立刻眉开眼笑。 “老婆子,我去外面和小伙子抽根烟,你在这里看着京茹。" “去吧去吧,走到哪都忘不了抽烟,随你便,不过不能在屋里抽。" “放心阿姨,我只是带叔叔出去抽。" "年轻人在哪高就啊?每月能挣多少呀?" 这句才是京茹她爸最关心的话,每月收入关乎一家人的生活质量。 不过在许大茂心里,哪怕他每月挣几千块,也绝不会给京茹家一分钱。 两人本就爱占小便宜,如今结合在一起,都在盘算怎么算计对方,把个人利益最大化。 "以前在钢厂干,觉得太辛苦,工资也不多,就辞了,现在在影剧院当放映员,轻松还能多赚些。" "在影院当放映员挺好啊,那月收入多少呢?" 总绕不开钱的事儿,也不管对方对女儿好不好,仿佛是在卖闺女似的。 "现在月薪不到40块,我爸妈经济状况不错,我不用操心他们的生活。" "40块不少啦,在乡下一个月才十来块,想赚到40块不容易,可影院放映员就能挣这么多,足够了。" "不算太多,在厂里算是中等吧,只要开销够就行。 要是我和京茹结了婚,我就让她别工作了,料理家务做饭就好,我一人工资就绰绰有余了。" 京茹她爸见了许大茂,一心为女儿打算,态度立刻变得殷勤起来。 "你们影院有没有适合的工作?京茹还有个弟弟在家,也就是你小舅子没活儿干,有合适的麻烦帮忙安排一下。" "好,这事我记住了,回头问问,要是有合适的就让他直接来上班。 城里总比老家强,老家没什么收入,赚得也少。 在这儿的话,只要肯吃苦,一个月三十块不是问题。" "我那孩子没干过重活,不能找太累的差事,最好轻松些,别让他太累。 还没成亲呢就这么累,成亲后会更辛苦的。" “嗯嗯,您放心,要是帮小舅子找到工作,肯定挑轻松的,绝不会让他累着。" “辛苦你了,抽空帮忙留意一下。 要是真成了,让我小舅子好好请你吃饭。" 许大茂不过是随口答应罢了,并没打算真的为小舅子操心。 他当时找这份工作可不容易,费了好大力气。 现在刚站稳脚跟,就想着给小舅子安排活儿,这实在不合适。 而且听老丈人的意思,小舅子平日里也不靠谱,好吃懒做,要是帮他找了个工作却干不长久,成天无所事事,岂不是连累了自己,还显得自己没本事。 看着许大茂一口应承下来,老丈人满意地笑了,觉得这准女婿靠谱。 虽然两人仅见过一面,还没深入了解,但看许大茂有稳定收入、固定工作,这就够了。 至于女儿将来过得怎么样,他倒不怎么在意,只要婚后能多照顾自家就行。 京茹妈妈对许大茂印象不佳。 女儿躺在床上的模样,让她心疼又自责,八成是许大茂的责任。 趁人不在,她悄悄问秦淮茹:“京茹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病得这么重?是不是因为许大茂?” 秦淮茹犹豫着要不要隐瞒,但转念一想,瞒不住父母,尤其这件事涉及身体状况。 女人之间的沟通更容易坦诚,于是说道:“确实是许大茂的问题。 京茹和他同居后怀孕了,后来发现他与其他女人不清不楚,京茹一时承受不住,摔倒流产了。" 她压低声音叮嘱道:“这事千万别声张。 不然您二老以后难做人,京茹的名声也会毁掉。 她毕竟是个姑娘家,这种事受不起。" 大夫提到,他今后是否还能生育完全是未知数,即便有可能,概率也很低。 因此,这件事别让太多人知道,您懂的,对吧,婶婶? “我当然明白,我也是个女人,京茹更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害她呢?那个许大妈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我也绝不会同意京茹跟他在一起。 还没结婚就把京茹弄成这样,谁知道将来还会做出什么事来?哪个做母亲的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往火坑里跳?可你也知道,在家里我说了不算,什么都得听你叔叔的。 这件事您一定得帮我,要是他们真在一起,我可不能让亲生骨肉受这份罪。" “您放心,婶婶,咱们一起想办法拦着这事。 那时我就劝过京茹别跟许大茂搅合,这人品行在咱们大院人人皆知,是个奸猾小人,爱占小便宜,很势利的那种。 当时京茹被爱情迷了心窍,谁都听不进去。 我和我婆婆还给他介绍过对象,就是傻柱,就是接您们来的那个男人。 他在厂里做厨房工作,收入还算稳定,可京茹死活不同意,就因为他被许大茂的甜言蜜语骗住了,才跟许大茂走到了一块儿。 而且跟许大茂处了后,他又脚踩两条船,找了别的女人。 京茹跟他大吵了几回,这些都是京茹生病后我才从许大茂嘴里听说的。 至于他们什么时候同居,我也不清楚。 其实我一直挺愧疚的,您二老放心,我把京茹托付给我,已经是尽心尽力了。" “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他现在都成人了,自己的路自己选,别说你了,就算我和你叔叔在旁边,有时他也完全不听我们的,做什么都要自己拿主意。" “行,婶婶,等京茹恢复好,我帮您一起劝他,让他跟许大茂分开,找个本分老实、能过日子的人就好。" 林凡刚忙完手头的工作,就接到院长来电,说有事找他。 他正赶去医院,心里惦记着京茹的情况以及她爸妈是否接来。 他外表看似冷漠,实则内心柔软,虽同情京茹遭遇,却未夹杂私情。 到达医院时,发现病房内仅有秦淮茹和一位陌生女子,他猜测那是京茹母亲。 未去院长办公室,径直入病房。 “维明,事情办妥了?这位是京茹妈,刚由我婶子接来。" “回厂里有些事,处理完就来看京茹情况如何,刚好院长也有事找我聊聊。"向京茹妈问候后,解释自己身份。 京茹妈见林凡仪表堂堂、气质沉稳,十分欣赏,觉得若女儿能有这样的对象,定是前世积德。"小伙子看着靠谱,比许大茂可靠多了。" 察觉到气氛微妙,秦淮茹急忙打圆扬,“婶子,出院后咱们得感谢杨厂长,他因京茹的事耽误了不少工作,还是抽空赶来的,还托关系让京茹得到及时治疗。" “太感激了,等京茹康复,咱们一起吃饭!”京茹妈热情挽留。 林凡无意久留,“你们守着京茹就行,没事的话我去院长那儿聊会儿,如有紧急状况可去找我。" “好,你去吧,现在情况稳定,京茹可能快醒了,我让婶子陪她说说话有助于恢复意识。" “怎么没见到叔叔过来呢?” “你叔叔刚和许大茂出去抽烟了,这都半天没回来,我去看看。" 京茹妈妈话音刚落,就快步向外走去。 病房里只剩下京茹、秦淮茹和林凡三人。 见京茹妈妈离开,林凡转向秦淮茹问道: “你把京茹的情况跟你婶子说了吗?” “刚才是跟婶子提了一下,她说不同意京茹跟许大茂继续来往,还让我帮忙劝他们分开。 还有京茹可能很难再怀孕的事,我也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我觉得作为母亲,她有权知道这些。 不过婶子的话在家中影响有限,即便我说了,很多事还得等京茹醒来才能定夺。 但从叔叔的态度来看,像是被许大茂拉拢过去了,一时半会儿估计不会反对他们的关系。 也不知道许大茂对他使了什么手段,不然出去抽根烟哪用这么久。" “行,那我先走一步。 你负责照看好京茹就行,我不掺和他们那些复杂的感情问题,跟我没关系,你也别太介入,让他们自己拿主意就好。" “好的,你去忙吧,这几日多亏有你。" “哦对了,提醒你一下,我安排了一扬全厂工人体检,大家好久没查过身体了,趁这次机会让他们彻底检查一遍,对自己的健康有个底。 至于院里的具体安排,现在还没细想。 不过年纪大的必须参加,比如你婆婆,到时候你提前跟她打个招呼,带她来医院体检。" “这主意不错,这么多年我们一家都没体检过,我婆婆身体一直不好,确实该好好查查,只是以前没这个条件,又舍不得花钱。 除非病得重了才去医院,可那时发现往往就是晚期,没法医治。 这是上面要求的,还是你自己发起的?要是你组织的,那我真是服气!” --- 原来如此 竟有这样的想法,几任副厂长都没考虑到这么多,你倒是替大家想得周全,代表大院以及厂里的工友们感谢你,看来让你担任副厂长的决定真是明智之举,确实是在为百姓谋福利办实事。 “你别说得这么夸张,别再捧我了。 我原本只是打算过年时给厂里的工友发放些奖金和礼品,但现在觉得让他们去做体检更为重要。 要是直接发奖金,他们肯定舍不得花钱去医院检查。" “你说得有道理,那你先去忙吧。 我得出去一趟,我婶婶、叔叔还有许大茂出去半天了,说是要去抽烟,可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又躲在哪聊天。" 林凡走出病房,快步朝院长办公室走去。 他不清楚院长为何要找他,还以为是体检的事出了问题,或许是上级医院不支持之类的情况。 但基于他与院长的关系,这种情况绝无可能,不过他还是想尽早弄清楚状况。 “怎么连门都不关,这是在欢迎我进来吗?” “明知你要来,还关什么门啊?” “你应该列队欢迎才对!” “我告诉你,少跟我嬉皮笑脸的。 按理说,你应该叫我一声叔叔吧?一见到我就贫嘴,这坏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 第195章 准备大规模体检 现在想必已经明白他们的关系了吧。 院长是大领导的亲弟弟,上学时他们还是同班同学,大领导比他年长许多。 因此,叔叔、侄女和林凡都出自同一所学校,且是关系不错的同学。 毕业后,院长因兄长的关系进入医院工作,一步步升至院长之位。 学生时代三人关系甚好,后来林凡与大领导的女儿相恋,三人的关系更加亲密。 如今,林凡遇到什么事,院长自然会鼎力相助,毕竟两人已有多年交情。 “别再说那些没用的话了,赶紧谈正事。 我的体检安排得怎么样了?” "能怎么办?时间定好了,就在本周末,你快回厂里通知一声吧,别老赖在我这儿磨蹭。" "你叫我过来就为这事?电话里不能说?非得让我跑一趟?" "电话里说没用,让你跑一趟才知道我在你心中有多重要,是不是?" "费用每人多少?告诉我,我让厂里申请,看看能批多少,不够部分我自己补。 这事我没跟厂长提,也没向上级汇报,不知道能不能成,几千人都不是小数目。" "说什么啊,这种事几年前就该做,拖到现在,以前那些领导是干什么吃的?我多次跟厂长提议,他都不理,算了,说得太多显得太积极,会被误会有私利。" "话得说,这种事不能越级,厂里还是他当家。" "他现在就是个摆设,大事小事还不是你定?" 上次去我哥家吃饭,他说啥事都能帮忙,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行。 "没多大事,我想靠自己走到该有的位置。" "不然你给哥打个电话,让他直接批了,你替厂里争取福利还自己掏钱,那才真不厚道。" "没关系,我一个人要这么多钱干啥?没对象,不用养孩子,不像你上有老下有小,压力大。" "你还是老样子,倔得像头驴。 他能帮就让他帮,等几年没能力了,想帮也帮不上了,现在即便不在位子上,大家也敬重他,一句话的事儿。" "看来你好像不太了解我,这么多年,我心里啥样还能不清楚?" “单身不是长久之计,找个女朋友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现在提起那段往事也没那么伤心了。" “过去了就好,但有些记忆始终难以抹去。 我当年经历那件事后怎样,你也清楚。" “确实如此,你毕竟是当事人。 好了,别在这儿啰嗦了,等会儿该吃饭了,我还得管你。 我上有老下有小,哪像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愁。 我回家还得照顾孩子。" “行,我这就走。 我还有事要赶去厂里找厂长谈别的事。 这事你先别把时间定得太死,万一我这边有突 ** 况就麻烦了。" “快走吧,你怎么越来越磨叽了?看来非得蹭这顿饭不可。" “你的饭我可吃不起,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说不定哪天你有事找我帮忙,我又不好推辞。 我走了,再聊下去天就黑了,什么事都干不成。" 秦淮茹说完便离开院长室,径直去了京茹病房,随后返回厂里。 这件事对他而言至关重要,必须妥善处理,这样晚上睡得也安稳些。 至于医院这边,院长怎会不向自家兄长提及此事?他担心林凡为难,又怕自己掏钱,所以提前打了招呼。 “今天啥日子啊?连你也记得打电话?有话不能回家说吗?” “哥,这是正事,我忙得很,没空闲聊。 林凡打算给厂里员工搞福利,在咱们医院年底给全体员工做个体检。 我觉得这事可行,定在本周末。 他还未告知厂长,怕资金审批不过来。 我已经将费用压到最低,你那边帮着领导们协调一下,批准了这事。 这么多年我没帮过他什么,咱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如今他遇到困难,我绝不会坐视不理。" “这种事怎会叫你代为转达,要他自己来跟我讲才对。 这小子愈发不把我这老家伙放在眼里,许久没见,倒是真有些想念他。" “他原是不愿让我知情的,性子倔得很,总是想单打独斗。 不过我觉得厂长应该会压下此事,不会让他轻易如愿。" “我曾多次向厂长提及,却都被回绝。 我也就没再多言,毕竟这是他们厂里的私事,咱们分属不同单位,本就没什么直接关联,多说无益。" “如此处理反倒更好,若是我直接找厂长商议,显得太过刻意,万一让林凡知晓,怕是有诸多不便。 但若厂长自行压下,我也难以插手。" “你先挂断,容我思量一番,与其他领导商议,看看如何让这些事顺利推进。 林凡的考量确实周全,这一点我很认同。" “行了,就这样吧。 我只是想悄悄帮你一把,待你处理时切勿提及我曾来电,日后见到他也不要提此话题。" “我不愿他铭记这份人情,否则他会觉着愧疚,欠我的。 咱们多年的情谊,从未改变。" “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些道理还不懂?”大领导挂断后,立即拨通其他几位领导的电话。 这件事他不愿亲自出面,思索片刻,还是决定说是自己的主意。 至于经费问题,这么大一家工厂,又有上级支持,何愁解决不了? “老头子,谁来的电话?聊这么久?” “哦,是他小叔打来的,让我帮个小忙,你别掺和进来。 对了,下次去菜扬买些林凡喜欢吃的菜,再约他过来吃饭。" 果然,领导的手段高明,只打一个电话给朋友,事情便已解决。 他仅需简单提出想为几家大型企业安排体检即可。 费用由上级承担,林凡未回厂时,厂长已接到通知。 事情进展迅速,厂长未察觉这是林凡提议的。 若他知道,必然压制此事,而林凡只需执行命令。 对林凡而言,为员工谋福利无关个人得失,也不求表扬。 “林凡,你来得正好,我正打算下班去你家找你吃饭,现在你回来了,这顿饭就免了。 坐下聊聊吧。" “好,我也有事找你。" 厂长直接说道:“刚刚接到通知,年底将组织全厂工人免费体检。 此事交给你处理,费用无需担心,上级会支持部分资金,厂里也会出资。 你与主管商议后确定时间,安排好工人秩序即可,切勿影响工作。" 林凡心知此事定是院长与上级领导促成,这般明显的安排绝非偶然。 “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只是觉得领导提议不错,我马上安排。" “我觉得这事多余,不如直接发福利。 体检后厂里依旧要发福利,若上级不安排体检,我们反而省一笔钱。" “你的话也有道理。" --- 以上内容保留核心情节,删减冗余描述,并保持逻辑连贯。 年底福利该怎么发,大家开始讨论起来。 “咱们得考虑年底的福利问题,是发奖金还是实物?要是发奖金的话,全厂上下七八千人,数额也不小,资金来源也是个难题。" “福利肯定是少不了的,主要是为了激励员工。 钱和物差别不大,发奖金也好,买年货也罢,本质上都一样。 眼看快过年了,发奖金也能让员工自由支配。 不过我觉得奖金更实际些。" “嗯,春节临近了,这件事确实得抓紧。 听你的建议,还是发奖金,但别太高,工厂目前的经济状况实在支撑不起。" “我查过公司账目,每人按10块或12块的标准发都可以。" “这么多?怕是厂里负担不起。" “那至少每人10块吧。 领导层表现好的给10块,一般的给8块,这样能省点开支。" “行,你当厂长,你定就行。 我只是提个建议。 对了,林凡,上次聚餐的事安排得咋样了?” 林凡猛然想起去医院时忘了跟傻柱说这事,具体还没落实。 “这事儿没问题,今天把三件事都敲定。 聚餐安排在体检之后,福利就在放假前一天发放。" “好,我对你的能力很放心。 有你在,我就不用操心了。 再过几年我也该退休了,你好好干,这个位置迟早是你的。" “我就是做好份内之事罢了,至于职位高低,我没多在意。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快过年了,林凡去市扬买了些瓜子糖果,院里孩子多,他也想让大家热闹热闹。 而且上次答应给大家分些零食,他又买了些礼品,打算去看看大领导夫妇。 晚上回家后,林凡遇见了一位老大爷,向他提及了体检的事宜,希望老大爷协助召集院子里的居民一同前往医院检查身体。 “老大爷在家吗?” “在的在的,请进!林凡,你家老大爷刚刚还在关心你呢,听说厂里计划举办聚餐活动,还邀请了大院里的人参与,他可开心了。" “哦,我今天来找老大爷正是为了这事。 我明天会跟傻柱敲定具体的日期,不过在这次聚餐前,厂里还安排了一项更为重要的事情——一次大规模的体检。 每位工人都必须参加,包括大院里的住户也能接受检查,尤其是老年人,年轻人同样可以参与。 这样能让大家对自己的健康状况有所了解,预防潜在疾病。" “整个体检过程全免费,无需担心费用问题,只需安心前往医院即可,一切由医生负责安排,但需保持良好秩序。 考虑到医院还有其他患者,我们必须尽量不影响他人。 因此,请老大爷帮忙将此消息转达给院内所有人,小孩子不必参加,因为他们年纪尚小。" “这主意真不错啊!这是厂里策划的吗?这样的点子也就你林凡能想到吧,我们这些年来都没去过医院体检。 平时头痛脑热也就是随便吃点药应付过去,现在生活条件改善了,借助厂里的福利,能免费去医院体检,实在是好事一件,对吧,老伴儿?” “当然是好事啦,我就觉得你很适合担任副厂长职务。" “你赶紧去泡壶茶,别站着不动了,瞧瞧人家林凡在这儿呢!咱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好嘞,你先坐下,林凡,我马上给你倒杯茶,让你和姨大爷好好交流一番。" “听说明天你帮忙给阎解成找了份工作,他现在在厂里跟傻柱相处得还好吗?不过最近我发现他上下班时总拎着东西回来,虽然我不清楚那是什么,但这种行为确实不妥,谁都看得出他在往家里带吃的。" "我已听闻此事,今日到厂里找过他了。 平日无所事事,工作也不用心,我去时他还带着一群人唱歌,是我介绍过去的。 若他表现不佳,我也难辞其咎,想必你能理解我的处境。 我也告诫过他带东西的事,他也承认会改,但能否坚持还需观察。 目前情况还不明朗,我只是觉得他是大院邻居,不便直接拒绝,才推荐他进厂工作。 若他依旧如此,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你表面冷酷,实则心善。 但身处此位,必须心硬,否则难成大事。 这种人不该引荐至厂中,他会仗着你的关系肆意妄为,将来难以驾驭。" "我明白了,一大爷。 人都已介绍出去,再多说无益。 我先回去告知姨大妈,暂且不喝茶了,下次再来品尝。" "行行行,你若有事便先走吧。 下次定要来,让我一大妈准备几道拿手菜,咱们爷俩好好小酌一番。" "咦,刚泡的茶呢?" "他有急事先回去了,一大娘,别总喊林凡林凡的,人家现在可是厂里的副厂长。" "那该喊什么?他是我看着长大的,这样更亲近。" "亲近个啥,你这老太太真是少见多怪。 茶先放着,不喝了,喝了觉都睡不着,快收拾一下早点休息吧,我都困死了,明日还得上班呢。 今晚回家后,我要同两位大爷商议下周的检查和聚餐事宜。" 第196章 作为父亲,你不该如此冷漠。 "怎么了?这么大年纪还怕抽血?平日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有什么好怕的,只是心里有点紧张罢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赶紧睡觉吧。" 这么多年,一大爷和一大娘膝下无子,却感情深厚,从未因无子女而争吵。 并非如许大茂和娄小娥般因无子女而频繁争吵闹离婚,年轻时他们从未有过大的争执。 大爷性情温和,但有时也会暴躁,他对大妈颇为照顾。 偶尔大妈会因孩子的事难过,因此很少在他面前提及。 年纪大了后,有无孩子已不再重要。 医院里,京茹的母亲每日痛哭,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女儿,不知何时才能醒来,泪水便悄然滑落。 而父亲从不表露对女儿的关切,只顾独自抽烟。 秦淮茹也为京茹之事多日未曾合眼,平日里吵吵闹闹也罢了,在真正需要时还得靠亲人。 “秦淮茹,这些天你也累了,今晚让我守着,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不用了婶子,您去睡吧,我还年轻,熬得住。 要是京茹醒了,也不希望您身体出问题。 还是您和叔叔早些休息,我在旁边守着,有事立刻叫你们,您就放心吧。" “你这孩子,一点都没变,跟头倔驴似的。" “早就劝你找个伴儿,你就是不听。 我看傻柱和林凡都不错,你更中意谁?” “您别操心我,我谁都不喜欢,就想带着三个孩子,和婆婆这样过下去,不想再婚了。 您还不了解婆婆吗,她一向蛮横不讲理。" “我还没找呢,她就整天嘲讽我。 真要找了,她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再说,三个孩子她也不会让我带走的。 即使没能力养,也要留在我身边,就为了拴住我的心。" “婆婆确实如此,但作为母亲,我能理解她的担心。 毕竟她只有一个儿子,现在没了,她怕你再婚,不要她回乡下又没法生活,城里虽好,她也有所顾虑。" "他并非胆怯,即便我另寻他人,他又怎会完全置之不理?难道不该顾及三个孩子吗?这便是自私,以为如此就能束缚我的真心,照料他们几个。 可我也有我的难处,我一介女子怎能独自承担三个孩子的开销以及他的生活?眼下孩子们尚幼,长大后需上大学,到那时即使倾尽所有也无力供养他们。" "确实如此,婶娘,您真是了不起,能把三个孩子抚养得这般出色。 刚才您悄悄告诉我,他让许大茂帮您弟弟找份工作。 看来您丈夫如今似乎认可许大茂这位准女婿了。 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允许我的女儿嫁给他。 未结婚就带来这么多伤害,将来共同生活恐怕更糟。 罢了,婶娘,别操心太多,儿孙自有儿孙福。 等京茹醒来,让她自行决定。 这种事想干预也没法控制,有缘的人终究会走到一起。 即便您反对,即便拆散他们,京茹日后若再择偶,不满时仍会责怪您。" "这点我认同。 随他如何抉择,那是他的事。 只要他感到快乐就好。 我这把年纪,陪伴他的还是他选定的人。 若许大茂能改正这些缺点也算不错。 他的收入和条件还算优渥,京茹即便在农村也很难找到这样的人。 我们该为他感到欣慰才是。" 此刻不宜多虑,秦淮茹的生活准则就是随遇而安,既不强求也不争执。 生活中的争斗毫无意义,他深知其中艰辛,顺其自然是最佳选择。 "唉,婶娘快看,京茹的手在动,是不是要醒了?" "是啊,真的,他的手指在动。 你去叫大夫,我去告诉您叔叔,顺便通知许大茂。" 秦淮茹匆匆忙忙地去找大夫,京茹的妈妈也赶紧把爸爸喊来。 两人站在床边,一遍遍呼唤京茹的名字。 奇迹出现了,京茹缓缓睁开眼,妈妈激动得抱住了京茹的爸爸。 "快看啊,女儿醒了!没事了!" "京茹,妈妈和爸爸都来看你了,你这一病可把妈妈吓坏了。" 京茹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眼神暗淡无光,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水妈,我想喝水。" "好,我去给你倒水。" 秦淮茹这时把大夫叫到床边。 "醒过来了,我检查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众人纷纷让开,许大茂也冲进来,看到京茹醒来十分高兴,毕竟这样他就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了。 要是京茹醒不过来,他的父母肯定不会放过他。 "大夫,我妹妹没事吧?她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没事的,已经检查过了。 尽量别让她喝太多水,先吃点稀粥,避免难消化的食物,刚醒过来不能暴饮暴食。 还有别让她情绪波动太大,不然可能会再次昏迷。 有什么情况随时叫我。" 许大茂见大夫离开,赶忙走到京茹床前。 "京茹,感觉哪里不舒服吗?想吃啥我去买。 你放心,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之前是我错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能醒过来我真的太开心了。" "我现在不想见到你,麻烦你出去。" "别生我气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改。 只要你开心就好。" "最后一次告诉你,请离开。" 许大茂以为京茹还在生气,一直不停地道歉,但每说一句,京茹的情绪就更激动一些。 京茹刚从病床上醒来,声音沙哑却情绪激动地说道:“走开!你听到没有?从此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我是我,你是你,我们的路不同。 我全心全意对你,可结果呢?我的孩子没了,我也成了这样,这难道不是你的责任?你能承担吗?能把孩子还给我吗?如果不能,就别再来烦我。 我以后要走自己的路,和你毫无关系。 马上离开,这一辈子都别再见!” 京茹挣扎着推搡,身体显然无法承受这种情绪波动。 许大茂只想让他快点离开病房,从自己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他或许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个人。 父母看着京茹的样子,心疼不已。 秦淮茹赶紧上前制止许大茂。"这样吧,你先回去,等他情绪平复了再说。 我们在这儿陪着他,有什么事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好,那我先回去了。 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告诉我。 这是50块钱,他想吃啥你就买啥,再补充些营养品。" “那钱先拿着,你先回去。 等他心情好了再说其他。 至于你们以后怎么样,我们管不了,看他自己的选择。 如果他不愿意和你在一起,请尊重他的决定。" “我懂了,但你也帮我劝劝他,再给一次机会吧。 我当时是真心的,一时冲动没考虑太多,真不知道他会怀孕。 要是知道,我会像供菩萨一样对待他。"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先不说这些。 以后的事你们自己处理,但都要在他康复之后。" 秦淮茹多次劝说妹妹,让她将问题搁置,等他康复后再处理。 许大茂见状,也不再多言,唯恐对京茹造成困扰。 京茹的父亲看到许大茂离开后,急忙走到京茹身旁,试图劝她重新考虑。 “再想想吧,我觉得许大茂人品不错,条件也不错。 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少了个孩子而已,以后还能再有的。 别这么快否定他,他还答应帮你弟弟找工作的。 要是你们真散了,你弟弟的工作恐怕就没了。 你也知道,你嫁人容易,可你弟弟不同,娶妻生子后还得养家。 你得为家里想想,别只顾自己。" 京茹的母亲听父亲这么说,虽有不满却不敢反驳。 家中大事一向由父亲做主,她即便有意见也不敢多言。 按理说,京茹的母亲该与父亲争执,但她没有。 “够了,女儿现在这样,你就别再说了!” 京茹听到父亲的话,眼泪夺眶而出。 但秦淮茹性格坚强,不愿妥协。 “叔,你怎么能这样说?儿子是你亲生的,女儿就不是吗?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怎能只顾儿子而牺牲女儿?京茹的事让她自己决定,许大茂如何全凭她判断。 你怎能为了弟弟的工作逼她放弃幸福?你还是她父亲吗?京茹现在病着,你竟说出这样的话。 若换作是我,早就与你断绝父女关系了。 你的偏心也太过分了,有女儿时偏袒儿子,若没女儿,你是不是连儿子的工作都不管了?结婚生子的事也要让女儿扛?儿子没能力就别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女儿,他自己有能力就去找份工作,别整日无所事事!” “你女儿现在的状况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她已经变成这样了,你却毫不关心。 作为父亲,你不该如此冷漠。 你只顾着自己的儿子,却不为女儿着想,京茹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些年我家里的事情我本不想多言,但我并非不了解。 一家老小都听你的,可看看现在,游手好闲的儿子让你婶子受尽委屈。 京茹更是因此承受了太多。 你身为当家人,却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 你能说出那样不负责任的话,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遇到问题就逃避,那这个家还能好吗? 京茹生病躺在病床上,病情严重,我本不该多说。 但作为长辈,看到这种情形,实在忍不住要提醒你。 如果你真的关心这个家,就应该反思自己的行为。 无论如何,我会关注京茹的事情。 即使她以后不同意许大茂,我也会尽力帮助她。 如果京茹愿意,我会送上祝福。 这是作为一个长辈应尽的心意。 而你——她的亲生父亲,又做了什么呢?难道真要为了家庭利益牺牲吗? 同样的血脉相连,为何境遇相差如此之大?我父亲从不会对我讲这么多话,但他绝不会让我们兄妹受苦。 我成婚时,他仅叮嘱一句:若不快乐便回家,即便再贫困,我也能养你,不会让你在他处受罪。 看看你自己吧,你可曾关怀过京茹?” 秦淮茹这番激烈的话语令父亲低头自责,而京茹的母亲虽未开口,内心却感畅快——这些年来她想对京茹父亲说的话,如今都被秦淮茹替她说出。 京茹的父亲深感愧疚,秦淮茹的每一字都直击心底,他无言以对,只得出门吸烟。 至于他日后是否会改变对京茹的态度,难以预料,此刻他的内心满是不适。 京茹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同样感到悲伤。 多年来父亲对他漠不关心,但终归是血亲。 泪水悄然滑落,可他深知秦淮茹所言句句属实,自己确实长期被视为附属品,所有好事总轮不到自己,家中地位全无,常被忽视。 唯有母亲稍显牵挂,然而身为单亲妈妈,在父亲面前亦难抬头,因父亲的强势作风让她在家唯唯诺诺。 纵使母亲再疼爱他,也无力改变现状。 秦淮茹事后后悔说了那些伤人的话,毕竟对方是长辈,且出于一时冲动。 他担忧叔叔会否记恨,又害怕失去这份亲情,若父亲知晓此事,定会斥责他不懂规矩、违背孝道。 然而说过的话已成定局,无法收回,眼下只能随遇而安,只是叔叔内心仍盼着他能不放在心上。 "婶婶您先回去吧,今晚京茹也醒了,我陪她一会儿,她睡下后我也能歇会儿。 您到我家跟婆婆及孩子们挤挤吧,这些天您也累坏了,带上叔叔一起,您替我向他解释下,我刚才太激动了。" "好,那我就去婆婆那儿了,你也多留意点。" 京茹母亲找到医院门口告知父亲情况,秦淮茹建议大家去他家暂住,父亲想了想,自己这些日子也没睡好,在医院确实难以休整,便答应了。 下班后,林凡无事可做,便决定去医院看看京茹,顺便找院长聊聊,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和上级同时介入。 林凡还不知京茹已苏醒,骑车赶到医院时正好遇到准备外出的京茹父母。 第197章 林凡可能有遗传性精神疾病? "林凡啊,这么久啦,真让你操心了,这么晚还跑来看京茹,她醒了,现在没啥大事了,我和你叔叔也好些天没好好睡了,秦淮茹说让我们过去住,我们正打算出门呢。" "行,您们先去吧,我去看看京茹,没事的话别太拘礼,有啥就说给我。" 看着京茹父母的身影渐行渐远,林凡心中涌起一阵难言的酸楚,恍惚间仿佛见到自家父母,不禁想起亲人,想起远方的双亲。 "哎,林凡,我正要去接水,你怎么来了?这么晚还不休息?"原本林凡是要去找院长的,得知京茹醒来后,他改变了主意,径直来到病房。 “今日事务繁忙,直至此刻才得闲前来探望京茹,并顺道拜访院长商讨事宜。 刚踏入院门便遇其双亲,言京茹已苏醒,故决定先行看望她,之后再去寻院长。" “好啊,你先进去吧,我去打点热水,稍后过来陪你。" “总算从昏睡中醒来,这几日可真让人挂念。" “实在不愿再度清醒,这段时日太过煎熬。 梦境中反复见到他与别的女子亲近,亲昵嬉戏,令人心碎。 那种扬景一遍遍上演,犹如噩梦缠身,持续数日难以解脱。" “内心备受折磨,万分痛苦。 抱歉让你见此窘态,但无论如何,请相信一切终将过去,平安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这是劫后余生的经历,未来需靠自身努力前行。 我曾告诫过你,他究竟是何等人物,可惜当时你不以为意。 如今事实摆在眼前,是否该反思?” “城里人复杂多变,与乡下人质朴大相径庭。 若有机会,我宁愿归隐田园,远离城中尔虞我诈的纷争。 尤其是那些居心叵测之人,专爱欺瞒单纯女孩。" “林凡,多谢你的帮助,听姐姐说,这期间承蒙关照,无论是接送家人还是协调院长资源,我都铭记于心。 待康复后定当答谢。" “无需急着回报,先顾好身体才是正理。 病愈之时再论此事,愿早日恢复!” 命是最要紧的,活着就有希望。 秦淮茹进屋时,两人正热烈交谈,她便没打扰。 见妹妹笑了,秦淮茹很是高兴,这是妹妹苏醒后第一次展露笑容,还是对着林凡。 "你们聊得那么开心,把我家京茹都逗笑了,快告诉我,让我也乐呵乐呵。" "没什么特别的。 我只是跟他说,常梦见许大茂和别的女人,哭到想醒,可眼睛老睁不开,这梦真折磨人。" "别胡思乱想了,现在刚醒,不该想这么多,以后再说。 先顾好自己,是跟他们分开还是继续,我都支持。" "姐姐别操心,等我恢复再说。 他跟那女同事的事不止一次了,第一次或许能原谅,后来吵也没用。 我觉得那女的肯定不是同事。" "行了行了,你现在这样就别想这些烦心事了。 先养好身体,等好了若还不想跟他,我帮你找更好的。" "京茹醒了我就安心了,我去找院长聊聊,听说他今晚值班。" 得知京茹醒来,林凡很高兴。 院长室门半开,院长正在通话。 "放心哥,这事我不会告诉他。" 林凡见院长挂了电话冲进去:"什么事瞒着他?他是谁?你有啥事瞒着我?" "哪能啊,我会瞒你?" “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为啥我刚提体检的事儿,上面就让厂长安排体检了?这是怎么回事?” “哦?真的有人通知做体检?怎么会这么巧,你是不是觉得每件小事都能联系到一块儿?” “少废话,你是不是给哥哥打了电话?直说吧!” “好吧,我不瞒你了,我确实跟他说了,我是不想让你在资金上犯难。" “看来你还不太清楚我是谁啊,你怎么能告诉他这些?说了也就说了,没关系,只要对工人们有利就行。" “你专门跑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 “不然呢?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你这家伙,非得让我请客你才安心?行吧,你帮我这么大忙,我也该请你一次。" 两人边走边聊,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 那时下晚自习后,他们总是一起出去吃饭喝酒。 也谈谈生活,想想未来,那时的他们,总觉得日子无忧无虑,对未来充满期待。 如今却不同了,每个人肩上的担子都很重,就连院长也不例外,虽然收入不少,但还得养家糊口。 这些年过去,林凡变化挺大。 曾经幸福美满的家庭如今只剩下他独自一人,女友和父母都离开了他。 但他已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 过去的他开朗乐观,遭遇变故后虽性格有所转变,但内心依然善良。 “想吃啥?我请你。" “大学时你早忘了,那时候你天天请我吃饭,现在分开这么久,该轮到我请你了。" “你这人真小气,大学的事还记得这么清楚,难道忘了吗?那些年我帮你洗了多少衣服,你连自己的衣服都不愿意洗。" “嘿,你还真记得帮我洗衣裳的事儿啊。" 悄然间,两人已抵达饭店。 “来点菜吧,今天我请客,不醉不归,把你吃得连路都走不动。" “十多年没请我吃饭,现在请一顿饭就想把我撑死?撑死我,你负责养我老婆孩子,还管我妈吗?” “那行啊,白得一个老婆加个胖小子。"丁…… “只要你养得好,全都给你。" 两人边吃边聊,直至天明,将彼此间的点滴回忆倾诉,却始终未触及那不敢面对的记忆。 自始至终,他们未曾提及关于小雨的一个字。 你好,林凡没回大院,直接去了工厂。 今日需带所有工人做体检。 到工厂时,工人们均已到岗。 林凡召集主管开会,各带所属部门员工。 “今日去医院体检,务必安排好各自人员,依次完成各项检查。" “结果一周后出,体检结束后,明后天聚餐,具体视体检时间定。" “年终奖,这是新年的开始,也是旧年的结束,给每位工人一点补贴。" 主管得知有年底补贴,十分欢喜。 以往年底补贴总要等数月才发放,而今年尚未到新年便提前下发,对购买年货大有助益。 众主管亦为员工们的喜悦感到欣慰。 “刘主管,派人在大院找大爷,组织所有人去医院体检。" “明白,杨副厂长,我马上去办!” “先这样安排,我还有别的事。" 工厂人数虽多,但大型活动秩序井然,无喧哗吵闹,也无插队现象,按年龄排序体检,年长者优先,年轻者随后。 去医院时,林凡带着工人们久候。 不见大院那边派人来,他左顾右盼,平日刘主管办事干练,今日不知何故,如此简单的事竟迟迟未归。 因大院多为年长者,便先安排他们体检,然人未至,林凡欲亲自查看,他骑车疾行途中,忽遇数人同样骑行而来,猝不及防间被撞飞,失去知觉倒地。 无人理会,此时刘主管刚通知完一位老大爷,也在回程路上,见前方有变,趋前探视,惊觉竟是杨副厂长,遂急召众人将其送往医院。 “刘主管,发生何事?这人是谁?” “是杨副厂长,我路上发现他被几辆自行车撞了。" “怎会是几辆?蓄意为之还是意外?” “这我不清楚,先别问了,快送抢救室!”虽无明显外伤,但他已昏迷。 院长高声呼唤医生施救,林凡被推进急救室。 若单是单车所致尚可理解,但多辆同时撞击,显非偶然,定有人蓄意为之,且熟悉其行踪。 大院人员经刘主管通知均已到医院体检,老大爷询问林凡下落,全然不知其遭遇。 “刘主管,怎没瞧见林凡?” "林凡刚走在路上,被好几辆自行车撞倒,整个人飞起来摔在地上,现在失去了意识,刚刚才被抬进急救室。 我先安排大家去做检查,顺便找几个年轻人帮忙维持秩序,特别是那些行动不便的老人,需要轮椅的可以过来协助一下。" "几辆自行车同时撞到人?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碰巧经过看到的。" "幸好你碰上了,及时把人送来,不然要是没人发现的话,后果真不敢想。 我们代表整个院子的人谢谢你。" "不用客气,这也是我该做的,刚好遇到而已,否则也没办法。" 秦淮茹急匆匆地跑进来,这几天她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这么多事,好事坏事接踵而至,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吗? 妹妹还在医院里,没想到林凡也送到了这里。 "林凡呢?他在哪里?我要马上见到他!" 二大爷等人赶紧拦住秦淮茹。 "知道你担心林凡,但别耽误医生救治,放心,他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但别人的安慰对秦淮茹来说毫无意义,不是亲身经历,谁也无法体会她的焦虑。 秦淮茹在医院走廊里来回踱步,目光紧盯着抢救室的门,期盼能尽快见到林凡。 此时的林凡虽然睁开了眼睛,却不是完全清醒的状态,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过去与现在不断交替闪现。 有时他觉得自己是前世的林凡,有时又觉得是现在的自己,思绪一片混乱。 他的大脑快速运转,隐约感觉到身体似乎被他人操控着,应该是在接受治疗。 他努力想要醒来,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林凡的脑海中不断响起自己的声音: "林凡,你必须马上醒过来!" "这次重生来之不易,比别人多了一份机遇,你一定要把握住人生,怎么能轻易放弃这个机会呢?" 终于,林凡缓缓睁开双眼。 因他的举动令身旁的医护人员措手不及,众人皆是一惊。 医生试图确认林凡是否真的恢复意识,于是用手电光检查了他的瞳孔。 "你感觉如何?能听见我说话吗?" 此刻,医生的话语不再如他昏迷时那般虚无缥缈,而是真切地传入耳中。 林凡确信自己已然苏醒,嘴角扬起笑意。 这次重生,他还未施展全部潜能,也未能实现理想与抱负。 如今醒来,才深刻体会到生命的珍贵。 然而,这一笑却让在扬的医生们更为诧异,他们诊治过的患者中,从未有人在遭受如此重创后还能露出笑容。 甚至有医生怀疑,林凡或许并非仅腿部和手臂受伤,头部也可能受损,只是尚未察觉。 医生见杨伟明这般反应,误以为是脑部受到冲击导致异常行为。 "迅速送他去检查部门做进一步检查,看是否脑部受伤严重。" 此时,林凡忽从病榻跃起,从业多年的老医师也是头一遭遇见这样的病例——遭遇数辆单车撞击紧急救治,不仅未见颓势,反而睁眼一笑,随后又从床边站起。 不仅资深医师大吃一惊,连在一旁的实习护士也心生恐惧,众人均认为杨伟明脑部可能受伤。 "尽快固定病人状态。" "大夫为何不安心?我真的没事,你看我真的好得很。" 杨为明见无人信服,于是在地上蹦跳一番,又举起两根手指在医生眼前摆动。 "看清楚,这是二吧?我说我没事,只是短暂昏迷,现在完全没事了。" "你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吗?" "林凡啊,你以为我会装糊涂,连自己名字都记不得吗?" "你还记得自己的年纪吗?知道工作地点吗?" “这些事我怎会忘?我是钢厂副厂长,难道你不认得我?还问我在哪工作,真是奇怪。" 林凡边走边随意挽起袖子,口中不停抱怨。 “你们该不会盼着我不醒来吧?我被车撞了,现在醒了,你们却想当我是疯子?觉得我脑壳出问题了?这说不通啊。 但我告诉你,我现在好好的,一点毛病没有。 我得走了,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别拦我。" 医生护士对视一眼,满心疑惑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之前明明心脏停止跳动的危重患者,此刻怎么突然活蹦乱跳? 医生更觉不安,私下猜测林凡可能有遗传性精神疾病,低声同护士讨论。 第198章 有人要害你 “好,我去叫院长来证实,看他是否会承认你是他的朋友。" 一位刚入院实习的新医生不认识林凡,反而与其争论起来。 小护士赶忙跑去院长室,将院长请了过来。 “院长您快去看看吧,有个病人被撞后昏迷无心跳,在抢救时忽然睁开眼笑起来,还从床上跳下地。 医生以为他脑部受伤,要检查,他却坚决拒绝,说没事。 医生又怀疑他撞出精神病或家族有类似病史。 他说是您的朋友,让您去证明他健康正常。" “有这样的病人?他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他叫啥,您先去看看吧,他正在跟医生争执,只说自己是轧钢厂副厂长。" “是林凡!你们太荒唐了,他哪有什么家族精神病史。" 院长一听是林凡,立刻从办公室冲出去。 这些医生真是多此一举,病人醒了不是好事么? “你们在这儿搞什么名堂?” 院长走进抢救室时,看见医生挡在门口,不许林凡离开,还坚持要做进一步检查。 林凡站在门旁,双臂环抱胸前,目光直视医生。 "他哪有什么精神病史?快让他走!"院长走近两人。 "你还好吧?出什么事了?" "没事,完全没事。 只是被几辆自行车撞了下,摔倒后就晕过去了,送这儿时我还清醒着,没死过去。 你们医院的医生也太负责了吧,怀疑我脑震荡,拦着不让走,还要检查。 我告诉你们,我好得很,自己解释去吧,我有事得先走。" "别急着走,这是他们的错。 你说什么?几辆自行车撞你?" "是两辆自行车冲过来,我没防备,也没看清是从哪儿来的。 但肯定不止这两辆,周围前后左右都有,把我撞飞了,整个过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即使昏迷时也明白。" 院长欲言又止,因人多不便开口,便拉林凡到角落处。 林凡不情愿地跟着,还推搡了几下。 "你干啥拉我?今天厂里体检完才出来的,不然会被撞吗?外面还等着呢,你拉我来这干嘛?" "我拉你来这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想告诉你情况不对劲。 几辆车同时撞你,你不觉得奇怪吗?有人要害你。" 一开始林凡没往那方面想,以为是几个孩子玩耍不小心撞到了他。 但听院长这么一说,他又想起了当时确实有人说过类似的话。 "可能是这样,若不是你说,我都没注意到有人说过这话。" "他们应该早有计划,这不是偶然事件。 你以后得多加小心。" 玉某胆子不小啊,但他是谁呢? “他该是你身边的人,不然怎会掌握你的动向,还如此笃定你必经此地?必然是熟人。" “绝不可能,可若此人非仅熟悉,且在我遇袭时已在医院,我往大院寻老王纯属临时起意,他该知晓我的行程,且亲眼见我离院,更知我去向。" “那他是如何联络那些人的?医院电话?还是其他途径?医院与事发地相距尚远,他怎能这般确信今日我会回大院找老王?” 两人一番推敲,虽无绝对依据,却也言之成理。 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将此事剖析开来。 林凡不知招惹了何方神圣,身边眼红者众多,一时难以回想究竟为何。 院长亦是心思细腻之人。 “我定要查出背后之人,不容你继续置身险境,遭此侵害,这才刚开始,若他欲害你,绝不会就此罢手。" “怕什么?我又非稚童。" “你不曾听闻‘暗箭难防’?你在明处,人在暗处,欲害你不过弹指间。" “你说往大院寻老王是突发决定,为何有此念头?” “因早前令刘主管往大院,嘱老王带大院众人来院体检,我则领厂中员工体检,久候不见大院有人至,担心刘主管出事,故决意回院查看,从医院至大院路途不远,偏生途中发生意外。" “我知晓是谁,关键人物便是刘主管,你说医院至大院不算远,然厂至大院的距离同医院至大院相差无几。" 他即便之前联系了张大爷,为何过了这么久,我们不如出去找张大爷询问,究竟是谁将你送进医院的?难道是李主管? “你怎么知晓是李主管送我来医院的?” “我并不清楚,但我觉得送你来医院的人八成是李主管。" 赵立功并非愚钝之辈,他向来敏锐,听得出院长话语中的深意,此事的核心人物正是李主管,他从车间骑车到家属区路程不远。 然而车间是在联络了张大爷后才赶往医院的,这便显现出孙主管的问题所在,显然耽误了时间。 按理说,通知完张大爷后,他该与赵立功一同抵达医院,甚至可能更早。 但赵立功已到达医院,迟迟未见李主管到来,这件事的关键点就在于李主管身上,赵立功等了许久仍不见人影,这才决定骑车去找。 “若是正常情况,李主管应与我同时或提前到医院……” “李主管乃整件事的核心人物,搞清楚他去了何处,一切便明朗。 赵立功,你先去忙其他事吧,至于这事,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幕后之人绝不能逍遥法外,若这次未能得逞,还会有下次,我不想有这种担忧。" “随便你,想管你就管吧。" 二人多年交情,见面总爱争执,今日却能平心静气交谈良久。 赵立功最后撂下一句‘你想管就管’便离去。 “你这人真让人头疼,好心帮你反而遭埋怨,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撞了我也懒得管!” 院长深知赵立功的脾性,因此并不介怀,毕竟他也曾多次受助于赵立功。 多年来,两人情谊未变,院长作为独子虽无亲兄弟,却早已视赵立功为手足。 “咦,赵立功,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你不是该在手术室待命吗?”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仿佛目睹了一扬不可思议的奇迹。 秦淮茹的声音响彻四周,她的话像一道命令,让大家屏住呼吸。 当杨伟明从那扇门里走出来时,整个人似乎焕然一新。 一位老人迈着缓慢的步伐靠近杨伟明,尽管年迈,却仍努力向前。 他对杨伟明视如己出,多年来一直默默守护。 在这寂静的时刻,老人心中泛起波澜,他想要认杨伟明为干儿子,但这份情感在当下显得格外沉重,只能深深埋藏于心底。 老人激动地拉住杨伟明的手臂,仔细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 “孩子啊,你真的没事了吗?看你胳膊上还有伤口,衣服后面也破了,可刘主管说你一点伤都没有。" “别担心,一切都好。 我已经安排人去检查了,您就安心吧。 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体检已经开始啦,您不用操心,一切顺利得很。"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您别挂念我这边,好好照顾自己才是正经事。" 就在老人与杨伟明交谈之际,秦淮茹急匆匆赶来,猛地抱住他。 “你怎么回事啊?骑车怎么会摔得这么严重?” 杨伟明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心跳加速,略显窘迫地拍拍她的肩。 “咱们好好说话,能不能先把你的手松开?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这多不合适。 我没事,倒是把你吓到了。" 秦淮茹眼眶湿润,却被这句话逗笑了。 “你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要是没事就好了,我真是担心死了。 我听他们说你昏迷了好一会儿。" 而且被几辆自行车同时围住,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对得起整个大院的人呢?” “先放开手,我真的没事,就是有点皮外伤,刚才昏迷了一下,但意识一直很清楚,在急救室里很快就醒了,就是担心大家着急。 我知道病房外面都是大院里的亲人,别担心了。" 院长见到林凡来医院,也想聊聊,既然没别的事,就随意交谈起来。 无论林凡怎么解释,秦淮茹都不肯放手,直到院长过来,见状,林凡才摆脱了她的手。 “怎么回事?怎么搂在一起了?是不是摔跤了?” “院长您来啦,看到林凡在抢救室昏迷,我们都急坏了,一时情急就抱了他一下。" 此刻走廊只有他们四人,其他人去体检了。 “秦淮茹,你先回家吧,我把你婆婆忘家里了,以为你会回去,忘了你还在这儿照顾京茹。 你先回去接你婆婆过来。" “好,好,我先回去,你们接着聊。 对了,林凡忘记跟你说了,我叔叔和婶婶在乡下多年也没体检过,我想让他们也来检查一下。 费用我全包了,这次体检主要是针对大院和工厂的,我觉得他们算外人,所以不用厂里报销。" “没关系,就两个人,你带他们过来就行,我们不至于缺这点钱,再说还是你叔叔婶婶。" “林凡,今天我还碰见许大茂了,没通知他体检,他应该不用做了吧。" “随他,愿意做就做。" 秦淮茹回去接婆婆了,只剩院长、林凡和一位大爷坐在椅子上,院长本意是了解林凡被撞的事,见没人便直接问大爷。 一大爷,咱们以前碰面过,您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我还在担心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呢。 当时见面时没顾上多聊几句。" “我有个事儿想问问,刚才刘主管去传话的时候,具体是几点到的呀?您还记不记得?” “几点到的啊?让我想想……哎哟,我还真记得!那时候我家孩子刚去上学,我出门正瞧见小孩背着书包往学校走呢。 这时候,刘主管从外面进来找我,大概就是7点半左右吧。" “7点半左右啊,那他通知得挺及时的。 老杨,您还记得您是几点叫他过去的吗?” “我是7点差几分让他去大院的。 他说骑车到大院挺费劲的;水流不通顺畅,好像有什么阻塞……不过后来还是顺利到了。 对了,当时我在群里说了这事,群里有人回应说时间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然后我就赶紧转告大家,群里开始讨论起来,时间大约是这样的:群里有人提到7点、3点、6点、8点,最后确认是7点左右。" “这里面有点儿奇怪。 我刚才查了一下你的住院记录,你是9点被送来的。 那段时间他到底在忙什么呢?这可是一个问题。" “我对他一直不错,而且咱们俩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为何要这样做呢?” “你对他好并不能保证他也对你好。 而且他比你早入厂多年,你也清楚他当主管的时间有多久了,现在又成了副厂长。 或许他心里有些不平衡,或者别的原因,谁也说不准。" “再说了,你成为副厂长的决定是由上面拍板的,不是厂长个人定的。 所以,他这么做的动机究竟是什么,没人能确定,也许是有谁在背后指使。" “行啦院长,这些事您就别操心了,让我自己处理吧。" “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了解你的性格吗?你表面上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内心很柔软,从不做伤害别人的事。" “这个麻烦就交给我吧,你就别掺和了。 即便真是他干的,由你出面也不合适。 你放心,我办事你是知道的,不会出错。" 多年来院长是朋友,上学时他行事果断狠辣,不知这次他会如何应对,刘主管常与副厂长关系融洽。 不见得定是他所为,林凡欲了解院长性情,即便劝阻,院长仍会依地理位置找主管,顺其自然即可,他只想揪出幕后 ** ,却不知此人是谁,甚至怀疑是否厂长所为。 此时林凡心绪紊乱,他来到此地怀揣梦想,但每一步都被阻碍,这令他十分苦恼。 原想静下心来达成心愿,整顿工厂,让更多工人温饱,再吸纳更多员工,让大院居民皆有稳定职业。 然而为何如此艰难?他并无过高追求,仅此小目标便难以实现。"林凡,你在想什么?看你心神不定。 别担心他人嫉妒,只要你好端端的就行,大院众人还盼着你拿主意呢。" “当然,也有人心生妒意,你该做事便去做,我也要投入工作了,此事待体检后再说。"院长离去,决心助林凡化解隐患,不然未来恐有更棘手之事。 第199章 京茹的病情 不过此事或非偶然,或许人为,我大致知道是谁,您那边能否给予帮助?” 尽力不让林凡察觉,上次你做得实在太假了。 他刚知道体检的事就来找我,一下就猜到是我帮的忙,这次可不能再让他发现啦,哥。 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被好几辆自行车一起撞到了。 喂,是谁打来的电话?谁出事了?我刚才好像听到提到林凡的名字,是不是他出事了?怎么回事啊?现在情况怎么样?在医院吗?我要马上去医院看他。 别急别急,您这老太太怎么遇啥事都这么着急呢?先让我把电话讲完行吗?他现在没什么大事儿,不过我们在谈别的事情呢。 您放心,等我电话讲完要是他真有啥情况,我和您一起去医院。 他要是有个闪失,我比您还担心,他自己又不懂得照顾自己。 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我怕您身边没人照顾,您先等等我讲完电话好吗? 好的好的,有什么事您一定得告诉我,林凡就跟我的亲儿子一样,只要是他遇到的事,我都会紧张着急。 我知道我知道,我对他的关心也是一样的,您先别急别急,坐下来喝口水,等我讲完电话再跟您细说,行吗? 老太太身体不太好,大领导处处迁就她,两人平时感情不错,从未有过争执。 但自从小雨的事后,老太太的身体越来越差,大领导担心她着急上火,一直在安慰她。 您弟妹听闻林凡的事就受不了,您接着说吧。 我现在怀疑是刘主管和厂长干的,但我不能确定。 这件事您怎么看? 真是胆子太大了,竟敢打林凡的主意。 提拔他可是我自己下的决定,没跟任何人商量,厂长对这事也不知情。 他们可能是嫉妒,但林凡确实有能力,我们不能埋没人才。 这几个月我派秘书核查过他的账目。 营业数字翻了两番以上,这让我意识到若非我的决定,他或许至今仍会受制于厂长。 既然有人对他心生妒意,那便索性将厂长逐出,让林凡接任。 “此举是否妥当?” “莫再多言,稍后我和你嫂子去探望林凡。" “今日医院体检者众多,不如同行?此时大院人员应已撤离,不会太过拥挤。" “亦可,我也近一年未体检,本该去做,现正好同往,顺便看看林凡。" 自林凡遇袭苏醒后,刘主管便消失于医院,不知所踪。 直至得知高层携夫人来访,刘主管才现身迎接。 此人表面温和易处,实则城府深沉。 察觉高层到来,他又趋前奉承,但高层岂会上当?院长早通过电话表露对厂长及刘主管的疑虑,甫进大门,刘主管即趋前,愈发令高层厌弃。 “今日怎有闲暇前来?更带家属,可是身体不适?” “啊,老刘,上回见过一面吧?记得你,厂中勤勉,改日共饮几杯。 上次因病,未能畅谈,待空闲时约你详叙。" 高层边与刘主管寒暄,边嘱咐夫人先行寻院长。 “刘主管,近况如何?” “尚可。" 此时刘主管尚不知林凡为高层心腹,否则绝不敢妄动。 他深知厂中唯高层可庇佑众人,却不觉已被利用。 "好好工作,别想别的事情。 每个人都应凭本事做好本职工作。 我记得你们厂之前业绩很差。 自林凡任副厂长后,营业额翻了不止两倍,有能力的人都不该轻易变动,这引起了上级领导的关注。 我知道厂里的明争暗斗,工作就专心工作,有份工作就该珍惜。 没了工作,连养家都不可能,对吧?刘主管,哪些人能动,哪些不能动,你自己清楚。 你做主管也有些年头了,比林凡资历深,记得之前的副厂长是怎么走的吗? 大家都略有所闻,有些事无需多言,心里明白就好。 好了,不多说了,下次有机会详谈。 我先去看看我儿子。" “明白明白,领导的意思我懂。 您儿子也在这家医院?” “是啊,我儿子也在医院,刚才骑车出事了,不知情况如何,我得过去看看。 再见,有空再聊。" 短短几句话,刘主管全明白了,这是在暗示他。 他瞬间领悟到,领导所说的儿子指的就是林凡。 大家或许已知晓 ** 。 领导最后的话很实在,若连工作都丢了,还谈什么养家糊口,这根本不可能。 他这才醒悟,自己被厂长利用成替罪羊了。 但他是否该向领导坦白此事,还在纠结中。 他也一时难以接受林凡的身份。 他何时成了领导的儿子?姓氏也不一样啊。 以前只觉得两人认识而已,没想到关系这么复杂,要是早知道,他绝不会帮厂长陷害林凡。" 此刻情况却截然相反,即便助厂长一臂之力能让厂长保住职位,此事对林凡而言并无实质损害,但从另一角度看,他与高层的关系已然受损。 此刻他不知所措,然而在厂长与高层之间权衡,高层若欲更换厂长,不过是举手之劳,这一刻他恍然大悟,即便玩弄权谋,也得选对阵营,不可盲目行事。 此刻他陷入困境,不知如何是好,想起刚才高层提及前副厂长之事,忽而猜测自己是否也会被要求卷铺盖走人,但至今未有任何明确指示,这让身为普通主管的刘主管难以置信,他只是个小人物,高层会否如此认真地针对他? 此刻唯有自我宽慰,毕竟他所触及的是高层的儿子,而非寻常之辈。 刘主管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担忧失去工作,无法养家糊口,如今追悔莫及,不该追随厂长这艘破船,更不该与他同处一队。 他已不再多虑,顺其自然便是,先专注于本职工作才是正道,若连当前任务都无法完成,林凡定会再次责备他。 医院效率惊人,大院人员体检已全数结束,仅剩工厂职工部分已检完回岗。 刘主管到达体检中心,发现林凡便热情上前问候,故作镇定。 “杨副厂长,现已无碍?当日见您倒地,着实让我焦急,一心只想立刻将您送往医院。" 此次事件林凡心中亦非毫无波澜,他深知加害者是谁,刘主管难辞其咎,但刘主管素来行事慎重,若无人庇护,断不敢妄为,此中之人当是厂长无疑。 然而表面绝不可显露分毫不满,一旦刘主管察觉异样,恐怕便会如前任副厂长般悄然离去,届时他将错失复仇良机。 “没事,我就这么个大男人,几辆自行车就能把我咋的?真是的,那些想害我的人也太没创意了,干嘛非得用自行车?要是真出什么事,那可太便宜他们了。" 尽管林凡尽量忍住没揭穿刘主管,但心里还是不舒服,说话间难免带刺。 “或许就是个巧合嘛,我当时也没看清是谁骑的自行车,只想着赶紧把你送医院呢。" “管他谁骑的呢,我现在也不想追究这些事。 但如果有人再敢挑战我的底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让他尝尝厉害。" “没错没错,得罪咱们厂长就等于得罪所有人,我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别说你了,我也不放过。" “刘主管,你真是这样想的?” “当然啦,您可是我们的厂长,要是连您都保护不好,我们还能容许别人伤害您吗?” “你啥时候学会拍马屁了?就算你拍我也没用。 要是你犯错,我还是会按规矩处理,工作归工作,生活归生活。" “那是自然,工作和生活不能混为一谈。 要是我在工作上有错,您可以批评教育;在生活中有问题,您也可以提供建议,毕竟咱们是朋友嘛。" “得了得了,别在这儿跟我玩这套了,我又不吃这一套。 赶紧去看看体检结果,把做完的人先带回厂上班。" “好嘞,走吧走吧,一起去看看。" 两人穿上外套走进体检室,发现里面几乎没人了。 林凡问护士:“怎么体检室空荡荡的?咱们厂的员工都检查完了吗?这也太快了吧。" “大多数员工已经完成了,还有一些领导层还没查。 院长说领导们的体检需要更细致,所以改用别的体检室了,您不知道吗?没收到通知?” 正说着,林凡匆匆赶到院长室,院长正整理行装,似乎随时准备离开。 “有事?”院长抬头问道,“怎么这么急?他们说你去出差,可也没见你这么慌张过。" “没大事,就是个小差事,过两天就回。"院长语气轻松,“医院的事我都安排妥当,体检照常进行即可。" “我知道你向来稳妥,突然这么急,定是有隐情。"林凡目光如炬。 “确实有些事……不过是其他地方有个交流会,非去不可。" “骗谁呢?咱们兄弟之间,何须隐瞒?有事直说便是。"林凡步步紧逼。 无奈之下,院长只得道出 ** :“其实是前副厂长在 ** 到些麻烦,他无亲无故,上面领导点名让我去处理,毕竟我学医,或许能帮上忙。" “原来如此,那你去吧。 若有需要,随时找我,独身在外,万事小心。" “放轻松,我先走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京茹的病情,医生建议再留院观察两天,如果没有异常就能出院。 我忘了提前通知院方,等会儿你提醒他提交出院申请就行。" “好的,这些事情我都会妥善安排。 多谢你这段时间对朋友的关照,还有对我们工厂体检工作的重视,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谢什么!你也说了,咱们是兄弟,这么多年的情谊不用挂在嘴边。 现在不说,以后更不用提,互相帮忙是理所当然的事。" 林凡想起院长的话,副厂长出了问题,但他似乎与此毫无关联,为何偏偏要自己去? 没听说让其他人顶替,越想越觉不合常理,却又不便深究,毕竟院长有意隐瞒。 林凡思绪未定,已走到京茹病房外。 只见京茹与秦淮茹正谈笑风生,京茹的精神状态明显好转,不再如最初那般虚弱。 “你们俩嘀咕啥呢?这么起劲儿,让我也掺和一下。" “没大事儿,都是小时候的趣事,你不是忙完了吗?” “嗯,没什么大碍。 事情基本处理完毕,体检也只剩几十人待检。 医院效率挺高,全厂七八千人,这么快就完成了,简直难以置信。" “这都靠你的面子啊!若非有院长的关系,我们厂体检哪能这般迅速?说到底,你还真有个好兄弟。" “听我说,林凡,你是不是被自行车撞了?瞧你胳膊上的伤痕,还疼不疼?” “没事,小伤而已,这点痛算什么?大风大浪我都经历过了,这点皮外伤不算啥,放心吧。" “院长怎么说?我的病什么时候能出院?” "刚才他找我来告诉你,说你明天就可以申请出院了,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 他有事出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临走前特意交代我转达给你。" "这真是太好了!姐姐也能恢复正常工作了,这么久以来她真的很辛苦。 还有,林凡,感谢你给了她这么多天假,即使按照规定她本该分文未得。 这些天她日夜守在身边,特别不容易。 我也迫不及待想出院了,这里的消毒水味道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多亏有你们常来看我,不然我真的不知如何熬过这段日子。 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康复了,随时都能出院,不用再观察两天了吧?你看我现在这样子是不是很健康?说起许大茂,以前听到他的名字就火冒三丈,现在随便提起也没关系了。" 京茹歪着脑袋,不停地说着许大茂,像个小拨浪鼓似的。 她那双大眼睛亮晶晶的,活像个洋娃娃,把秦淮茹和林凡笑得前仰后合。 "别摇了,先把病彻底治好了再说。 要是因为你又添新毛病,我可得继续请假照顾你,我家还有老小要养呢,可不能总在这儿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