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前,弹幕都说阴湿老公暗恋我十年?》 第1章 她和厌世老公一夜情了 夜晚,暴雨,噼里啪啦的敲打着豪车的窗户。 后座,楼岁安踉跄着将男人推到窗户上,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暧昧缠绵。 靳邵野掐着楼岁安的腰,呼吸急促,眸子里染上情欲:“楼岁安,看清楚,我不是你的那个小白脸男朋友。” 两个人都失了理智。 靳邵野掐住楼岁安的后脖颈,嗓音沙哑:“清醒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楼岁安不说话。 只是低头毫无章法的解着靳邵野的皮带。 但她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动作青涩又找不到方向,几次没解开眉头不免不耐,胡乱扯过靳邵野的手: “自己解。” 楼岁安眸子不太清明,眸子像水雾般。 要急哭了。 不耐,焦躁,急切。 酥麻感跟随脊髓攀升,楼岁安愣愣的,直直的盯着靳邵野。 她这张脸本就美艳动人,眼角一颗泪痣更是为她添了几分媚态,长发如瀑般散落在身下,表情呆愣的模样更是可爱,就这么直直看着他的视线就已经足够让他疯狂。 楼岁安呜咽着用艳丽的唇贴上靳邵野,从唇,到喉结,再到散开的西装衬衫胸膛,语气里带着埋怨:“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 她的后脑勺突然被人扼制住。 豪车旁的小巷人家,厨房。 铁锅内热气腾腾,一勺冷油泼进去,窜起半尺火苗,猛地将菜色下锅,搅和,崩出焦边,锅气混着荤香撞出巷口。 爆炒。 万家人间灯火,有人在做菜,有人在相爱。 …… 天光大亮。 楼岁安懵了一瞬,坐了起来。 床很凌乱,衣服从门口就开始散落。 她依稀记得,车上太窄,靳邵野人高马大的。 在暴雨停歇后,男人将他体面的抱回了房间。 再后来,就是成年人的深夜故事了。 惨不忍睹。 靳邵野从浴室走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擦拭头发,裸露的八块腹肌上布满了一条条红色抓痕。 昨晚她被下药了,头脑不清楚,本来她跌跌撞撞地想要去找谢怀京。 可谢怀京平时二十四小时秒回她,却在昨晚莫名消失。 否则,她就算死,也不会和靳邵野…… 他们结婚五年,连共用一条床单都没有过,更别说做这么酣畅淋漓的饭。 这五年,靳邵野对她冷若冰霜,她对靳邵野尖锐刻薄,两人毫无夫妻之实也没有半点感情。 她恨极了靳邵野,甚至巴不得她去死。 当然了,靳邵野也一样。 这个男人,虚伪,自大,目中无人。 不爱她还强娶了她,只为了报复当年楼家害得年幼的他家破人亡。 早知道,楼岁安觉得就该在当初靳邵野还寄人篱下在楼家的时候,努力落井下石,一根骨头都不要给这头野狼。 一不小心让他成长起来的后果,就是她错过了自己的爱人,被囚禁在他身边五年。 靳邵野胸前惨不忍睹的无数痕迹,上到脖子耳根,下到隐秘的被浴巾遮住的角落,这些在寻常夫妻恋人中暧昧的痕迹,在她看来。 都无比恶心。 楼岁安冷漠且嫌弃道,“我们离婚吧,婚内财产不说对半分,但我也要百分之十。” 靳邵野擦着头发的手一顿,笑了,“我要是不给呢?” 楼岁安高傲的抬头,“那我马上就去法院告你婚内强、jian!” “你要是觉得,刚上市的公司,可以陷入舆论风波,那不给也行。” 那一瞬间,靳邵野突然想起来,昨夜他想起身去拿小孩嗝屁袋的时候,楼岁安一把拉住了他。 “妈不是一直念叨着,让我们要个孩子吗?” 也就是这一句话,让他完全丧失了理智,让他竟然有一瞬间真的认为,她是爱他的。 可那只不过,是她情欲下,最后的一丝算计。 他早该知道的。 楼岁安对他,从没有爱。 就连新婚之夜时,楼岁安都是眼里淬着毒地骂他:“靳邵野,你不得好死,怪不得你当年家破人亡,活该。” 她偶尔撞破他动情模样的时候。 都是讥讽恶心地恨不得踩爆他,“你简直和发情的公狗一样恶心。” 楼岁安对他,真是连一点儿怜悯都没有。 所以,他也该恨她的。 靳邵野抬眸,修长的手指从被子下滑了进去,“你把自己想的这么值钱的吗?当年你妈把你‘卖’给我的时候,也才五千万啊。” 楼岁安怨恨地盯着靳邵野,“你。” 五年前,楼家因为遭到靳邵野多次打压,岌岌可危,楼家做出的决定就是,靳邵野出五千万,将楼岁安买过去当老婆。 把她关在靳家,不让她出去工作,甚至连基本的社交都没有,靳邵野还一副她欠了他几个亿的模样,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真的是无趣极了。 靳邵野直起身子擦了擦手指,“不过,可以,拿了钱有多远滚多远,从此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靳邵野将床头柜里的离婚协议书拿出来,那是前几天楼岁安催他拟的。 楼岁安十分迫不及待,不知道多久就想跟他离婚了,却不想昨天的宴会上,不知被谁下了药,场面变成如此失控的样子。 楼岁安接过合同和笔,就要利落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突然听到了大片的声音和文字。 【恋爱脑真是该死全家,楼岁安的下场真是不冤枉啊,明明是自己被人下药了,却还要威胁道德绑架男二给她钱。】 【我好心疼男二啊,暗恋楼岁安十年,各种被利用,践踏尊严,使尽了手段女二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我要是女二,肯定不会这么对他!】 楼岁安眨了眨眼。 什么,意思? 女二? 看这些文字的意思,好像就是她。 他们在说什么啊? 心疼靳邵野这个畜生? 怎么不心疼心疼她!她一点都不想嫁给靳邵野啊。 靳邵野这个男人,表面上衣冠楚楚,无数女人前仆后继做他的梦女。 只有楼岁安知道,靳邵野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可这些文字现在居然说,靳邵野喜欢她? 【女二愣什么?快签啊!不签字靳邵野这个恋爱脑怎么替女主楼蔓做事儿?】 【靳邵野真可怜,好不容易把楼岁安从楼家那个吃人的地方捞出来,却被她误会,因为靳邵野是和她作对,这五年,对靳邵野动辄打骂,羞辱,还出轨给他带绿帽子。】 【可她没想到的是,她一心喜欢的谢怀京,心里早有了女主,对女二的一切都是利用。】 【只要婚一离,楼岁安就会彻底出局,然后被撞死,所有人厌恶,就连男二对她为数不多的感情也被消弭殆尽!】 她确实是签了离婚协议后就想拿着钱去帮扶谢怀京来着。 谢怀京的公司刚刚成立起步,需要她帮扶的地方很多。 她从前只觉得,她就算是婚内出轨,那又怎样。 她又不爱靳邵野,靳邵野也不爱他。 靳邵野敢不顾她的意愿把她娶进门,她就能让靳邵野的绿帽人尽皆知。 她爱的是现在还一无所有的谢怀京。 她的眼光一直很准,等谢怀京成长起来,说不定比现在的靳邵野还强大。 弹幕叽叽喳喳地评价她的“男朋友”谢怀京和她的好妹妹楼蔓: 【他们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男女主,不正派,无三观,女主宝宝会踩着所有男人上位,男人也会利用女人,怎么就这么香呢?】 【真的好好磕,仙品,相互算计,真心中全是假意,假意中又掺杂着真情,太妙了。】 【就爱看这俩人不择手段的模样!所有人都是他们的垫脚石。】 【女二怎么还不签字啊,赶紧的啊,不要阻碍我们女主宝宝利用靳邵野。】 楼岁安就是那颗垫脚石。 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从小到大,楼岁安接受的是最好的教育,家族中给她的理念也是她一切都要是最好的,无论是学校,样貌,家世,才华,还是男人。 毫不夸张的说,从前的楼岁安,是张扬肆意的带刺红玫瑰。 天之骄子,带着锋芒,本该是所有人艳羡的豪门贵女。 楼岁安想,世界如果是一本小说。 那她应该是女主才对。 怎么会沦落到给别人作配呢? 弹幕还在狂刷。 【签吧,签吧,签了以后帮助谢怀京成长,最后被谢怀京利用,然后再被一脚踢开,小丑。】 楼岁安迟疑了。 她一点都不想给别人做嫁衣。 【好烦,死恋爱脑。】 ……骂得好难听。 【阴湿男二已经快把楼岁安盯穿了,他可是典型的得不到就毁掉呀,要知道女二后期那么惨,有他的一份功劳,他就想看看女二活不下去了会不会求他,却没想到一不小心把女二玩儿死了,啧啧啧。】 【男二第一次害人,没经验,正常。】 【我真的好心疼男二,明明是个痴情种,硬生生被楼岁安逼成了阴暗恶毒的大反派,她活该没人爱,唯一爱她的人是被她亲手毁掉的!】 楼岁安打了个寒颤。 她就算是傻逼也该明白了。 活了那么多年,被人算计得彻彻底底的。 但她能从那么多弹幕中提炼了一句关键信息—— 靳邵野暗恋她,爱她,十年。 楼岁安僵硬地抬眸。 靳邵野面容冷冽,双腿交叠,坦露的胸肌往上,一副似笑非笑盯着她的眸子直勾勾的,充满了算计。 那眼神不加遮掩,和他五年前对付楼家时,一模一样。 似乎她只要敢把字签下,下一秒她就小命不保了一样。 楼岁安有些手软。 靳邵野将腰间的浴巾带子顺手扯松,站起身,似乎毫不在意地走到她面前。 靳邵野:“你还在等什么?签啊。” 俩人对视间,楼岁安读出了他眼神中的隐喻。 有种就签。 【双洁,男主阴湿小狗,毒舌嘴硬,终极恋爱脑。】 第2章 我不要离婚了 毒蛇般的视线,让楼岁安条件反射,将笔甩了出去。 这婚谁爱离谁离吧,反正她不离了。 听人劝,吃饱饭。 靳邵野淡漠起身,捡起笔,低头在旁边的合同上试了试,“大小姐,你又发什么疯。” 他很不耐,语气淡漠,“笔摔坏了,今天离不了了,不是谁都跟你一样闲的。” 【我作证,笔没坏!大反派就是不想离婚。】 【楼岁安怎么把笔丢出去了啊?她不是一直都急着离婚吗?】 【谁知道呢?反正她一直都想一出是一出的。】 楼岁安再恋爱脑,也不会跟着弹幕说的剧本走了。 她本就是一个自私的人,恋爱只是调味品。 实在是想不通,她在那个所谓的小说剧情里怎么这么疯狂,甚至也无法共情从前的自己,简直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 楼岁安连连摇头,“我不要离婚了。” 靳邵野讥讽,“怎么,又有什么新花样了?还是觉得百分之十要少了?” 靳邵野往前一步,黑色的皮鞋像是踩在楼岁安的脸上,眼中的不屑和嘲讽浓烈,如果不是有弹幕,楼岁安怎么可能会认为靳邵野是喜欢自己的。 可不知为何,楼岁安竟然觉得弹幕说的如此荒唐的感情,是真的。 一旦知道谢怀京的真面目,对比下来,竟然也觉得。 靳邵野除了毒舌了点,狠厉了点,没什么不好的。 靳邵野眼神微眯。 “楼岁安,我靳邵野不是你的狗,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你想离婚我就得给你拟合同,你不想离婚了我就得要你是吗?你以为自己魅力很大吗?” 楼岁安心一动,决定试探一下。 “唉,我本来是不想离婚了,刚刚觉得你这人还不错,既然你想离,我也不强求,我去书房拿笔……” 楼岁安站起身,就要走。 靳邵野愤怒,“楼岁安,你当离婚是过家家吗?今天要是不离,以后就别天天吵着要离婚。” 他闭了闭眼,“我耐心有限。” 原来弹幕说的是真的。 虽然他嘴里脸上尽是不耐烦,可归根结底,从里到外,透露出来的只有一个意思—— 他不要离婚。 【男二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嘴了……对了,说到硬……】 【我觉得这个梗很不尊重男性,而且也特别不好,明明女生被这样说也很不好,大家看小说能不能发点积极阳光的内容。对了,说到积极……】 【你俩说的这种梗让人感到不舒服,对了,说到舒服……】 【我认为我们还是不要老玩这种梗,毕竟这对网络环境影响挺大的,对了,说到大……】 楼岁安努力不去听这些充满了污言秽语的弹幕,正色道,“我不离,想和你好好过日子了,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不会再伤你的心了。” 靳邵野拿起离婚协议,“你确定?” “确定已经肯定!” 大傻子才不确定。 “随你,我要去公司了。” 走到门口,靳邵野回头,一贯厌世的脸上闪过一点探究,语气很是冷漠:“奶奶那么喜欢你,一直不赞同我们离婚,你既然决定了,就别再让奶奶担心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靳邵野头也不回地离开。 靳邵野的反应有点出乎意料。 楼岁安不明白,既然靳邵野喜欢她,那为什么没有一点开心或者惊喜。 【楼岁安:他好冷淡靳邵野:现在跑太慢会不会显得不矜持。】 【男二一听楼岁安要分手,跑得飞快,生怕女二改主意哈哈哈哈。】 【靳邵野表面云淡风轻,实则直奔公司碎纸机哈哈哈哈。】 【助理(疑惑挠头):老板今天为什么对着碎纸机傻笑?】 楼岁安无语。 这个大闷骚。 也不能怪她从前那么讨厌靳邵野。 不长嘴,还嘴贱,活该。 电话铃声响起,是谢怀京。 楼岁安更是愤怒,刚刚注意力都在靳邵野暗恋她这件事情上,忽略了这个崽种。 谢怀京。 她喜欢他八年,不择手段也要和他在一起,谢怀京表面也喜欢她和她温存海誓山盟,实则都是利用。 她也不想管谢怀京有多大的能力和野心。 玩到她头上了那他就该去死。 楼岁安接起电话,冷笑,“怎么了?” 谢怀京焦急又担忧,“安安,抱歉昨晚手机关机了没有接到电话,怎么了?” 语气实在太真切了。 【男主这操作666,一边利用女配一边装深情,真是好手段,实则昨天就是他亲手把楼岁安送上靳邵野的床的,楼岁安在靳邵野床上的时候,他也在楼蔓床上,现在装给谁看?】 【不爱看别看,这本书本来就是心机贫苦男主和不择手段上位女主的双强cp,谁让女配死恋爱脑的?她要是不恋爱脑能被利用?】 【女配都和男配睡过了,怎么能配得上男主啊。】 【女主:我要赢;男主:我要赢;女配:我要爱情……女配实惨,但恋爱脑真的没救……】 【弹幕别吵了,这书就是比谁更没下限!】 楼岁安本来想直接骂死这个傻逼,但是转念一想,这样太便宜他了吧。 她笑,又带着试探,“你怎么会接不到电话呢?不会是背着我在和谁偷情吧?” “怎么可能!我对你的心安安你是明白的,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谢怀京不知道,他不自然的时候语速就会变快,从前的楼岁安也完全不会去细想谢怀京会欺骗自己。 楼岁安不再说话。 谢怀京又说,“让你怀疑我是我不对,之前太忙了,公司刚起步,忙得脚不沾地,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现在还不足以给你很好的生活,你会体谅我的对吗?” 楼岁安微笑,“会。” 你妈。 谢怀京舒了口气,继续安抚楼岁安,“安安,今天我好好陪你好不好。” 楼岁安被恶心坏了,但表面还得维持。“你很忙的话,不用花时间来照顾我的心情的,我也会倾尽全力帮你的。” 谢怀京:“谢谢你,安安,等我公司上市,我就娶你。” 楼岁安有点想吐,忍着恶心侧头,“你下一步计划是什么?需要我这么做?” 见楼岁安这个态度,谢怀京彻底放下心来,终于开始坦白自己的目的。 “我最近在做一个AI结合美妆的APP项目,名叫“焕颜”,但需要靳邵野公司独有的专利技术支持……” 后面的话他没说,楼岁安也懂。 说起来楼岁安可不止一次这样帮谢怀京,可以说是一起合谋把靳邵野当日本人整。 【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谢怀京靠着靳邵野的支持,让焕颜成为一线品牌项目,资源和股票都大盘起飞,而靳邵野却在谢怀京、楼岁安和楼蔓的合作下,被一步步瓦解。】 【没事,靳邵野后面因爱生恨,就是谢怀京、楼蔓和靳邵野一起对付楼岁安了。】 【等谢怀京公司上市的那天,就是楼岁安家破人亡众叛亲离的时候。】 楼岁安笑了。 “怀京,你知道吗?这个技术,是靳邵野上个星期从国外公司买断过来的,你所要的技术,光钱就花了八个亿,别说一系列连锁合作。” “你现在竟然想白嫖?” 谢怀京没察觉到楼岁安话语里的不耐,继续诱哄,“我真的很需要这个专利技术,安安,你会帮我的对不对?这个专利已经被靳邵野垄断了,我再想买也不可能买到了,谁让靳邵野他先我一步,我确实没办法。” 他顿了顿,岔开话题问,“对了,昨晚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呀安安?” 他是故意的。 【男主真心黑啊,在有求于女配的时候,刻意又假装不经意的提起昨晚,女配又不敢承认自己和靳邵野酿酿酱酱了,那不好意思只能被人拿捏了。】 【好标准的一朵黑莲花啊。】 楼岁安吸了吸鼻子,委屈,“怀京,我昨天被人下药了,想给你打电话让你来接我的。” 谢怀京愣了下,连忙说,“那靳邵野!碰你了?后面怎么解药的?” “嗯,他强迫了我,怀京,我应该怎么办啊。” 谢怀京沉默了。 弹幕也沉默了好几秒。 【不是,她怎么承认了?】 【这个剧本怎么和我之前看的不一样?】 楼岁安漂亮的双眼泛着泪花,楚楚动人,弹幕诧异的同时不由为之动容。 楼岁安催促谢怀京,“你说话呀,你不会是嫌我脏了吧怀京,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样了。” 谢怀京太阳穴突突直跳,“怎么会嫌弃你呢,只是,我一想到他碰了你,我就想杀了她,安安,你帮我把这个专利拿过来,我替你报仇。” 他多么愤恨的语气,楼岁安只想笑。 楼岁安:“那你为什么不帮我出头!谢怀京,我真是看错了你,你是个男人吗!” “安安你听我说……”谢怀京苦不堪言,“靳邵野动动手指就能碾死我,我也要先有和他对抗的资本啊,你别任性。” 也不知道今天楼岁安是吃什么炸药了,以前楼岁安都是唯他命是从的,更别说在自己理亏的情况下。 难道昨天把楼岁安送上靳邵野床的这步棋走错了吗? 一点都没有发挥该有的效果。 楼岁安“噢”了一声,“好吧,你说得也是。” 她真是彻底看清了谢怀京虚伪的面目,接着反复拉扯也只不过是些PUA她的虚伪话术罢了。 谢怀京惊喜,“怪安安,帮我拿到专利,我就能娶你了,到时候给你买大钻戒,鸽子蛋。” 楼岁安翻白眼。 挂断电话,她从抽屉中翻出一个易拉罐环。 铝制的易拉罐环在灯光下泛着廉价的光,边缘还有些毛刺,看上去低级又可笑。 当初谢怀京一身穷酸味时,买不起钻戒,只能买得起可乐。 单膝跪地,对她发誓,“等我以后有钱了,就给你买大钻戒,现在先拿这个代替一下,安安,等我。” 她还傻乎乎地信了。 可是谢怀京早就能买得起钻戒了,现在他虽然还没有多大的资本,可早已可以用一个几万的普通钻戒代替这个易拉罐环了。 靳邵野送的戒指被她摔过无数次,也丢过无数次,每次丢掉靳邵野都会给她买新的。 全都熠熠生辉,光芒璀璨。 而这玫易拉罐环早已在岁月里氧化发黑。 楼岁安反手将易拉罐环丢到垃圾桶里。 晦气。 第3章 靳邵野就是禽兽 【她为什么把谢怀京送她的定情信物丢掉了?看清了?】 【怎么可能。楼岁安爱谢怀京就像是狗改不了吃屎,不可能的。】 【大概率是因为刚刚谢怀京答应给她买鸽子蛋了吧,笑死,所以就把之前那个丢了呗。】 弹幕会为她找补。 …… 楼岁安不知道的是,靳邵野现在坐在办公椅上。 面无表情,毫无情绪,像机器人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录音—— “怀京,我昨天被人下药了,想给你打电话让你来接我的。” “那他!碰你了?后面怎么解药的?” “嗯,他强迫了我,怀京,我应该怎么办啊。” …… 林助站在一旁唯唯诺诺连呼吸都不敢重了。 “靳总,NeuroGlow的转让合同拟好了,您请过目。” 林助将合同放到靳邵野的办公室后就火速退下了。 关上门终于敢大喘气。 啊啊啊啊,天知道他刚刚吃到了什么瓜。 老板娘居然敢这么算计老板,还给老板戴绿帽。 他知道谢怀京,上次与一堆合作商吃饭时,谢怀京连入场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所有人散场后将靳总拦住,卑躬屈膝地呈上自己合作案。 那个合作案做得跟狗屎一样。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老板还是同意丢一些合作给谢怀京。 公司是靳总一手创办的,从一个寂寂无名的小公司到商业帝国,他从来没有见过靳总心软的时候。 靳总能让下面无数人信服,大多是因为他的手段要多狠有多狠,没诚意没能力的合作商能被靳总吃得连渣都不剩。 直到今天,林助突然悟了。 靳总分明是在养着自己老婆的小情人啊…… 林助理不敢说,也不敢问,只是心里有点疑惑。 总裁夫人什么眼光,放着眼前这么完美的男人不要,跑去和一个连靳总万分之一都比不上的男人……偷情? …… 靳邵野指尖夹着一支燃到了一半的烟,很长的一截烟灰久久未掉落。 意料之中的不是吗? 如果不是他监听了楼岁安的手机,如果不是他亲耳听见了这些内容,恐怕,他又要自恋的认为,楼岁安可能真的不想离婚了。 他说呢,怎么最开始要告他强奸,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原来就是为了谢怀京。 ……又是为了谢怀京。 靳邵野垂眸,视线落在协议上——楼岁安的名字,明晃晃地签在受益人那一栏。 确实,这个项目是他去谈了好几个月才得到的, 其中牵连太多合作,海外海内各种一线品牌平台,最终价值远超三十亿。 还能直接给到谢怀京的公司扶持。 “多好笑啊靳邵野。”靳邵野伸手,指尖轻轻摩挲过纸页上她的签名,力道温柔得近乎病态。 “你竟然敢以为……” 靳邵野突然拿起钢笔,戳穿了合同纸业上“楼岁安”的名字,墨水晕开污渍。 “……她不离婚是因为真的想和你好好过日子?” “真够没出息的。” 可明明知道她在利用他。 明明知道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可他还是决定要这么做。 将自己看中的项目,拱手相让给情敌。 钢笔尖划破纸面的瞬间,他想着楼岁安对谢怀京笑的模样,对他撒娇的娇俏。 那么明媚,那么鲜活。 是他从未得到过的温度。 烟灰终于断裂,坠落。 靳邵野盯着那点灰烬,忽然想,如果他真是狗,那楼岁安就是他的主人。 而她甚至……不需要给他拴绳。 实在是有些不爽。 靳邵野拿起电话:“林助,重新给我备一份合同。” …… 靳家。 门铃声第三次响起,楼岁安才慢条斯理地打开门。 门口站着的小白花楚楚可怜的模样,楼岁安再熟悉不过。 楼蔓。 那个弹幕中一直在刷的,女主。 也是五年前突然回到楼家的,真千金,她目前名义上的妹妹。 在楼蔓回家前的楼岁安,是真正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小公主。 父亲会为她包下整个迪士尼轻声,母亲会亲手为她设计独一无二的项链,哥哥更是当她的守护者从小到大,就连她皱眉一下,都要紧张半天。 她是被父母爱意浇盖长大的红玫瑰。 艳丽明媚,还带着应有的刺。 直到十年前那个雨夜,楼蔓被接回家。 她穿着洗的发白的连衣裙,怯生生地站在富丽堂皇的别墅中央,自卑地将手放在背后擦了又擦,才敢让妈妈牵她的手。 她的自卑怯懦和这一切都格格不入。 “岁安,以后你要好好保护你妹妹。” 父亲母亲都这么说,不容拒绝。 望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妹妹,起初楼岁安也很是怜惜,会主动牵起她的手带她熟悉这个家,会和她一起睡觉聊天,会主动把自己的东西让给她。 起初她是真心想要补偿这个妹妹的。 她要什么都可以,不仅是因为心疼怜惜,也不止是因为自己只是养女。 而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对她好。 可渐渐地,天平开始越来越失衡。 楼蔓的眼泪就是她的武器。 她一不小心打碎古董花瓶,可她只会一直哭不会说话,所以爸爸妈妈总会认为是楼岁安打碎的,楼岁安恍然失措,“不是我,是妹妹打碎的!” 爸爸妈妈的眼神特别失望:“安安,你现在还学会撒谎了是吗?” 她在宴会上失利,哥哥也会说,“你为什么不教她呢?她刚回来什么都不会。” 是楼岁安的失职。 楼蔓撕掉了她的设计草图,却委屈地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爸妈语重心长:“你是姐姐,要让着妹妹。” 于是后来,关于家,楼岁安只记得—— 她站在楼梯转角,客厅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父亲听她说在学校的趣事,母亲为她疏离头发搭配明天去学校要穿的裙子,哥哥举着手机纪录家人温馨的时刻。 其乐融融,不属于她。 也没有人发现,她站在阴影里,这么格格不入。 家,也从来都不是她的家。 确实,她只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女。 一个替身。 仅此而已。 正牌女儿回来了,能给她一口饭吃就不错了。 …… 【啊啊啊我女儿出现了,我舔舔舔舔舔舔。】 【我女儿好清纯,好漂亮,楼岁安这个心机女根本没法比!】 【可是,楼蔓不也是心机女吗?刚回家时就是装单纯,让家里人都更在意自己,现在没有楼蔓的煽风点火,楼岁安也不可能这么失去理智,落得那样的下场!】 【楼蔓确实好绿茶啊,道德底线呢?男主和女二先在一起的,楼蔓一回家就把男主勾上床了。】 【谁让楼岁安非要装矜持,说结婚才可以,所以男主才会和女儿滚一起去啊,而且就算她想要,男主也只会对我们女儿有反应!】 【楼岁安自己蠢!这本书的女主就是天生恶种,不爱看就滚啊。】 思绪收回,楼岁安慵懒地靠在门框上,丝绸睡袍随着动作微微滑落,露出锁骨处斑驳的吻痕。 “有事?” 楼蔓看着楼岁安胸前坦露的大片青紫,惊讶得捂住了嘴。 “姐姐,你……和姐夫……” “你怎么能,做对不起怀京哥哥的事情?” 楼岁安同样也在打量楼蔓。 楼蔓和刚回家时相差不大,都一样怯懦,柔和。 一身白裙,和素雅的妆容,让她看起来像极了一朵纯洁无瑕的荷花。 楼蔓平时和楼岁安的关系特别好,所以楼岁安此时对她也该是特别信任的。 如果她没看到弹幕的话。 楼蔓一脸审视,如果细究,还有一点厌恶。 楼岁安垂眸扫过她,目光最终定定地落在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上。 那处破口被唇釉刻意遮盖,但仍然很明显。 楼蔓不明所以,“怎么了姐姐?” 楼岁安点了点自己的唇峰,“你嘴巴,怎么了?” 楼蔓脸色一变。 她嘴唇上的,俨然是昨夜动作太猛烈,谢怀京咬破的。 他也不知道小心一点。 撞上楼岁安审视的目光,楼蔓莫名心虚,总觉得楼岁安已经完全看透了她。 但是怎么可能,楼岁安这个傻子,从来就没有聪明过。 所以她义正言辞地说:“一不小心磕到了。” “噢。” 楼岁安冷笑。 这种借口,是真的没把她的智商放在眼里。 楼蔓继续将画风扯回刚刚的话题,“姐姐,你……和姐夫滚床单,不怕怀京哥哥知道了,介意吗?男人都很在意这些的。” 楼岁安甜蜜地笑,“他说不介意。” “可不见得,这男人啊……”楼蔓叹气,眼神怜悯,“这嘴上说着不介意,可心里是怎么想的,谁知道呢?万一以后他和你在一起每次碰你的时候,想的却是你在姐夫身上的样子啊……” 楼蔓欲言又止,似乎真心替楼岁安委屈。 楼岁安轻笑,忽然伸手替楼蔓整理了下歪斜的项链,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锁骨上未消的红痕。 “蔓蔓,你真是为我着想。”她嗓音甜腻,眼底却冷得像冰,“不过,怀京可比你想象的大度多了。” 她微微倾身,红唇贴近楼蔓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你为什么这么揣测怀京的心思?你不会是想挑拨我和他的关系吧?” “当然不是!”楼蔓急切的说,“我,我只是真心为姐姐着想!” 【为什么楼蔓的茶言茶语好像不起作用了?之前不是只要楼蔓说什么楼岁安就信什么吗?】 【楼岁安简直像换了个人!到底是为什么,是我错过什么重要剧情了吗?】 【楼蔓真的好茶啊,这种人也能当女主吗?明明自己偷吃还装白莲。】 【楼蔓再怎么茶,也没像女配一样做伤天害理的事!】 【可是……女配现在除了对男二不好,别的也没做啥啊?】 一直叫她恶毒女配,她不恶毒一下是不是太冤枉了。 楼岁安抬起手。 “啪!” 楼蔓踉跄着扶住围墙,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 她蒙了。 “姐,姐姐,你为什么打我?” 楼岁安漫不经心地甩了甩手,“有蚊子,好大一只,吸人血。” 有一瞬间,楼蔓差点以为楼岁安识破了她的内心想法,所以才会给她一巴掌,可看楼岁安面色一切正常。 楼蔓摇了摇头,把脑袋里的想法都摇出去。 楼岁安这么胸大无脑,怎么可能知道。 一定是她想多了。 楼蔓揉了揉脸颊,嘴角扯出一抹笑,“谢谢姐姐。” 楼岁安勾了勾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道人影从角落里窜了出来。 “安安,我好想你。” 是谢怀京。 谢怀京不由分说地把她搂进怀里,气息灼热,唇飞似有似无擦过她的耳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楼岁安浑身僵硬。 男人身上是熟悉的薄荷味。 可楼岁安总觉得这薄荷味里混着昨夜他们欢爱的气息。 恶心得她胃部抽搐。 她用力推拒,却被搂得更紧。 谢怀京不肯放开。 “放开。” “我不放。” 谢怀京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撒娇,将她死死摁进怀里。 楼蔓不知为何,也得意微笑。 弹幕都在幸灾乐祸。 【谢怀京这演技也绝了,怪不得男女主是一对儿呢,明明刚从小三床上爬起来】 【这么明目张胆的偷情,楼岁安真是不把靳邵野放在眼里。】 【她不知道的是,靳邵野拿了合同想回来质问她,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却看到别墅门口两人你侬我侬,大反派彻底丧失理智,大do特do。】 楼蔓的脸色霎白。 余光瞥见。 别墅院口,靳邵野静静站着,指节泛白地将文件袋攥得扭曲变形。 眸色沉得骇人,眼底似有暴风雨在酝酿翻涌。 果然,这两人是有备而来。 楼岁安的手指在身侧微微发颤,为了防止楼岁安和靳邵野一夜情后动心,也为了让靳邵野误会得更彻底。 谢怀京松开楼岁安,正视她胸前的痕迹,脸色阴沉下来,“抱歉安安,昨天我没接到电话,我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敢这么对你,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弹幕还在继续。 【确实,靳邵野就是禽兽。】 【看到自己老婆在别人怀里还能淡定吗?不可能,此刻楼岁安已经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细说,怎么死。】 第4章 起立! 昨夜的暧昧还没来得及细细回忆,楼岁安恍惚了瞬,瞬间面红耳赤。 她也顾不得自己的安排是想慢慢钓着谢怀京报复了。 都被靳邵野发现了,现在撇清关系才是最重要的吧。 “谢怀京!”楼岁安突然提高音量,坚定的语气让俩人同时愣住,“我决定和靳邵野好好过日子了,你别纠缠我了。” 完全没想到楼岁安会这么说。 本来设想的发展里,楼岁安这个傻白甜会感动,会对他依偎,会被他们利用。 谢怀京连忙询问:“为什么?安安,他是不是威胁你了,不用害怕……” “没有!”楼岁安连连摇头,快耐不住烦躁了。 “我不信!”谢怀京牵起楼岁安的手,“他肯定是威胁你了,不然你不会这么对我的。” 楼蔓上前挽住谢怀京的胳膊,眼中闪着虚假的关切,“姐姐,你是不是糊涂了,靳邵野他那样对你……怀京哥哥担心你得很,你别说反话。” “够了!”楼岁安真的生气了。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是听不懂她说话吗? 口口声声说担心她,可俩人的身体却还会亲嘴做饭,可怕得很! “真叫人火大。”楼岁安揉了揉眉心,目光在两人交缠的手臂上微妙地停留,又挪开,嗤笑了下。 “楼蔓,谢怀京,你们是不是真的把我当傻逼啊?” 顺着楼岁安的视线,俩人的脸色也变了。 楼蔓不好意思地松开,“对不起,我只是有些急,我平时和怀京哥哥不这样的。” 确实,平时不这样挽手。 平时都是直接在床上见面而已。 谢怀京脸色骤变,“安安,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 楼岁安抱起手臂,终于火力全开。 “是什么给了你错觉,会认为我和靳邵野五年婚姻,你能随意介入?” “说句连狗都能理解的话,就是……”楼岁安歪头轻笑,与谢怀京身后逐渐靠近的靳邵野目光交汇,眼睛弯弯带笑: “你和我老公能比什么?” “比脸?他是行走的奢牌高定,你是拼夕夕买家秀。” “比钱?他账户躺着百亿资金,你公司靠我施舍才能续命。” “比将来?跟他我能把钻石丢出去打水漂玩儿,跟你连易拉罐环都得捡起来当传家宝。” “谢先生。”楼岁安甜甜地笑了起来,“不要再来我这碰瓷了好吗?我这儿不收垃圾。” 【不是,女配怎么变成这样了?】 【虽然这个阶段男配确实比男主好那么多,但是按照女配恋爱脑的程度,不应该啊?】 【不管女配是在做戏还是真的,你们看男配这波,已经被驯成狗了。】 【靳总:老婆拿钻石打水漂的样子真可爱。】 【看见了,好大的帐篷。】 【这不是在靳家别墅吗?又不是在露营,哪有帐篷啊?】 【小孩子坐狗那桌去!】 楼岁安的模样不似作假。 谢怀京嘴角紧绷,目光愠怒,“你真的喜欢上靳邵野了?” 眼见靳邵野在谢怀京身后停下。 楼岁安眸光清亮,字字清晰:“是,我喜欢他。” 靳邵野诧异,浑身僵硬,如同千年寒冰的眉眼刹那消融。 “怎么可能,一夜之间你就变心了,昨天你还说爱我!我才不信!” 是啊,这人,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发生了重大的转变? 靳邵野眯眼。 眼神再度危险。 楼岁安彻底抓狂。 “你是傻逼,但我不是贱人!” 她走到到靳邵野面前,自然地搂住靳邵野的脖子,“老公,把这两条疯狗给我赶出去行不行,他们吵得我头疼!” 靳邵野浑身一僵。 【起立!】 【靳邵野你裤子质量经不起考验啊(鼻血)。】 【靳邵野的深蹲没白做啊,私教课没白买。】 【我屏幕怎么脏了,舔舔prprpr。】 【好了,现在到我进去演了。】 刚攀上靳邵野,楼岁安就感受到了他的僵硬和火热。 骚男人。 但此刻她顾不得那么多,只能将脑子里那些见不得人的想法和这些黄的没边得的弹幕一起忽视。 她拉了拉靳邵野。 快给老娘接戏啊! 别让她尴尬行不行。 靳邵野喉结滚动,再抬眼时又是那副冰山死人脸。 “听不懂人话吗?”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安保,“你们都死了?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随意进出?” 保安们也不敢说话,只能暗自委屈。 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之前夫人每次和谢怀京偷情,哪次不是谢怀京大摇大摆地直接进来的。 靳总发脾气,夫人就敢让他挨耳光,然后闹离婚。 几次下来,靳总都不说什么了,别离婚就是。 于是庄园所有人基本都对谢怀京上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今天这是闹哪出? 谢怀京和楼蔓的脸色瞬间惨白。 谢怀京还想说什么,却被保安一左一右架着,丢了出去。 楼蔓也跟着被丢了出去。 “渣男陪绿茶,天打又雷劈!”楼岁安冲门口翻了个白眼。 靳邵野低头,看着楼岁安与他近在咫尺。 楼岁安嘟囔的嘴粉嫩,眼神更是清晰灵动,与他之前想象中楼岁安极可能面对谢怀京撒娇的画面重合。 呼吸一滞。 【靳总,你喘口气呀。】 【答应我,别把自己憋坏了好吗?】 【别说,恶毒男配女配的强制爱还挺刺激的。】 【我记得书里后期俩人一见面除了做饭就是做饭就是做饭就是做饭了。】 弹幕哄闹的声音让楼岁安突然意识到—— 她还挂在这个骚男人身上呢! 一回头,正撞上靳邵野深不见底的眼神。 楼岁安的心不免颤了颤。 相信靳邵野喜欢她,想老实和靳邵野过日子是一回事。 现在和靳邵野亲密接触又是另外一回事。 要知道,结婚五年,除了昨夜,她从来没有那一次,像现在这样,和靳邵野有这样的距离。 俩人见面,不是互相看不爽,就是根本不会见面。 楼岁安连忙收回攀附着靳邵野的手臂,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 “借你用用,别介意啊,这俩人一直叽叽歪歪,烦。” “他们就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 靳邵野有些遗憾地看着楼岁安松开的手臂,没作反应。 【在遗憾什么?好难猜啊。】 【靳总:我还没存档呢,血亏!】 【靳总:就用这么一会儿吗?待会还用吗?】 【靳总:我好用吗?】 弹幕总是这样肆无忌惮地说不堪入目的话。 楼岁安有点不敢直视靳邵野的眼睛。 可她还是有点忍不住怀疑,靳邵野真的喜欢她吗? 毕竟平时靳邵野看起来,十分高冷,毒舌,还有点厌世,也不太爱搭理她。 俩人见面也没说过几句话。 虽然仔细想想,更大的可能性应该是,她不怎么理他。 从前的她确实是有点恶劣了。 但这件事情还是让人难以置信。 没等楼岁安思索清楚,靳邵野直接转身就往楼上走,步伐又急又乱,像是在躲债。 “你跑什么呀?”楼岁安叫他,十分莫名。 她是会吃人吗? 靳邵野脚步一顿,依旧头也不回,脚步没停,反而越走越快。 “……没跑。” 眼睁睁看着靳邵野的背影越来越远,楼岁安气笑了。 “没跑,那你倒是回头呀!” 靳邵野的脊背明显一僵,但还是义无反顾离开,让楼岁安有些怀疑人生。 喜欢她? 就这? 一没害羞,二没表示。 难怪老娘五年都没看出来! 【靳邵野这是怕了吧?桀桀桀,怕把楼岁安就这么就地正法。】 【好怂啊】 【不是怂,是怕自己太野吓到老婆。】 【狼狗变修勾,只需要一个楼岁安,这都调成啥样了。】 楼岁安无奈,又松了口气。 现在看来,危机已经解除。 只要这段婚姻可以继续下去,按照弹幕的说法,靳邵野那么暗恋他,肯定不会再对她下手搞针对了。 至于谢怀京? 更不用担心了。 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小公司老板,甚至谈不上商业新贵,只要她及时打压,这辈子别想翻身。 想到这里,她不再纠结。 她要继续享受人生—— 让管家做一份黑松露炒饭,戴上上个月拍卖会上高价拍卖的珍品珠宝,坐上劳斯莱斯直奔SKP,让导购提前清场,把最新季的高定全送进试衣间,试玩一副,再去吃法国餐厅私厨现开的蓝鳍金枪鱼。 吃完晚餐,顺路去爱马仕收几只鳄鱼皮,顺便把她的爱车送去镶钻,再去半岛总统套房做个spa,鱼子酱面膜厚敷,精油全身心放松。 安慰一下她受伤脆弱的心灵遭遇了这么多的奔波。 仔细想想,她平时过的这是什么神仙日子啊? 居然还惦记谢怀京那个穷酸货?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而弹幕也在实时播报靳邵野离开后的行径。 【靳邵野这个死装哥,表面云淡风轻,实则已经爽死好一会儿了。】 【我赌五毛,他现在正躲在书房疯狂闻楼岁安昨天和他羞羞时穿的睡衣,变态又上头(因为我偷看了)。】 【装得人模狗样,实则已经暗爽到内伤,这个男人真的好装。】 【别说,我真开始磕女配男配了,能不能一直在一起。】 【姐妹们,我宣布这对锁死!女配X男配性张力拉满,比原cp好磕一万倍!!】 【靳邵野现在正在复盘楼岁安刚刚露出的每一个微表情并陶醉,我说这男的真的没救了(但我真的好爱看哦)。】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靳邵野居然真的这么骚吗? 想起昨夜,她指尖一顿,耳朵忍不住发烫。 谁能想到平日里西装革履,扣子都要扣到最上面那颗的靳总,私底下竟然能……这么野。 昨夜那些画面切片不受控地在脑子里闪回。 他单手解领带,眼神泛红地咬t,浑身绷紧的腕骨,附身时结实漂亮的腰线,还有…… 楼岁安摸了摸发烫的耳垂。 靳邵野健身房年卡没白办,每一寸皮肤肌理都蕴藏着惊人的爆发力,无论是触感还是外表,都完美得像艺术品。 还有那股属于年上者独有的,游刃有余的掌控感。 明明温柔得紧,但却让人站都站不稳。 死丫头,我原来吃这么好啊。 第5章 谎话说上瘾了? 楼岁安后悔了。 有点浪费过去的五年了。 这婚结得,可太……他妈值了! 手机振动,是谢怀京不死心发来的消息: 【安安,你刚刚那出戏演得真漂亮!连我都差点骗过去了,你装得实在是太像了。】 楼岁安指尖一顿,盯着屏幕,直接就气笑了。 这男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但现在靳邵野没有视奸她,她倒也不介意陪他玩玩。 她懒洋洋地勾起唇角,指尖轻敲。 【是啊,装得像吧?】 谢怀京秒回:【太像了,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不爱我?】 楼岁安眼底浮起一丝讥诮:【怎么可能?】 对方如她所愿,立马顺着杆爬:【那你一定会继续帮我的对不对?】 她冷笑,慢条斯理地打字:【等着吧。】 屏幕熄灭,她眼里的笑也跟着消失,只剩下厌恶。 谢怀京,你就等着吧。 既然这么喜欢利用她,那她便好好陪他玩这场游戏。 玩到他忘乎所以,玩到他孤注一掷,再在最高处亲手掐断他的脖子,将他推下高台。 她楼岁安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 没有人可以在玩弄她真心后全身而退。 有一个算一个,有两个算一双。 惹毛了她,那大家都别活。 反正她本来就是恶毒女配,如果不将恶毒贯彻到底,那她也太委屈了吧。 谢怀京,楼蔓。 我们慢慢玩。 可没想到,那些烦人的弹幕又出现了,内容还让她晴天霹雳。 【楼岁安肯定想不到,靳邵野实时监控了她的手机,老婆的短信,通话内容,购物清单甚至心跳频率,全在他眼皮子底下,现在看到俩人直接密谋,楼岁安坦诚在骗他,靳邵野要直接炸掉了。】 【不得不说,楼岁安这次确实装得很像,我看着都差点以为她改变了,没想到骨子里还是个死恋爱脑啊。】 【这个操作确实是又蠢又活该,明知道靳邵野是个疯批,还这么玩火,真不怕死啊。】 【但是没关系,反正之前楼岁安就是这样的,只要不离婚,什么都好说。】 ??? 楼岁安后背发凉。 缓慢低头看着手上的手机,莫名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靳邵野。 是真病娇啊。 楼梯上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楼岁安感觉周遭空气都下降了一半气温。 靳邵野踱步从楼上下来,身形压迫,他目光冷得像淬了冰,不带一丝感情。 楼岁安不由屏住呼吸,有些莫名地心虚。 总觉得自己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在靳邵野的面前无处遁形。 “我……”她总觉得自己像个被拆穿的拙劣演员,在他洞若观火的审视里,无处遁形。 但纠结了下,还是决定开口: “我和谢怀京没有发生过什么,也不像你想的那样,靳邵野,你听我给你解释……” “谎话说上瘾了?”靳邵野突然逼近,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你的演技和你的谎话一样,又廉价,又虚假。” 她连忙摆手,“不是的,我现在是真的讨厌死他了,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至于这个……” 看着手上有些烫手的聊天记录,楼岁安有些纠结,该怎么告诉靳邵野,她知道他在监视她了。 总不能用荒谬这种借口吧。 “省省力气吧。”靳邵野浑身冷意:“你这幅急于辩解的模样,比你的谎话更令我恶心。” 说完,根本不给楼岁安说话的机会就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 院中汽车引擎发动,似乎在宣泄怒火,楼岁安突然就气笑了。 监听她还理直气壮起来了。 早该想到的。 这个掌控欲爆棚的疯子,怎么可能不动用一些特殊手段? 要是早知道,她就该砸了靳邵野的追踪设备,再给他那道貌岸然的脸一巴掌。 给他扇爽。 再去玩谢怀京。 她越想火越大,他靳邵野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毫无人权地监视她? 她没有人生自由的吗? 还有脸生气! 反正她在家,好吃好喝供着她,还有钱花。 她要去SKP刷爆他的卡,去做舒舒服服的spa。 而靳邵野,就抱着她的监控录像睡冰冰冷冷的公司沙发过夜吧! 最好把他冻死! 有骨气就一辈子别回家! 这样家里的按摩浴缸和恒温泳池她还可以自己享受。 楼岁安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 导购经理早已早早等候她。 每次楼岁安来的时候,就是她业绩最好的时候。 楼岁安倚在沙发上,抿着咖啡,导购经理毕恭毕敬地带领十几名店员呈现着当季新品。 “这几个……”楼岁安指尖随意点了几样,“丑得我眼睛疼,拿远点,别的给我包起来。” 导购小姐姐脸都要笑烂了。 【和你们这些年有钱人拼了!】 【希望下辈子我也可以当富二代,嫁个门当户对的老公,每天住大别野,老公不回家天天还有钱花,然后我再发个朋友圈,我不要很多钱,我只要很多爱。】 【这么多钱花得明白吗?】 【接,这个我更是跪着接。】 楼岁安心情也不错。 她大概想象得到靳邵野手机中不断跳出的大额消费提醒。 当然完全不够。 她又转战各大奢侈品店,狂刷。 而此时,靳氏集团顶层会议室,气氛如同结冰一样寒冷。 “这就是你们的策划案?什么垃圾都敢递给我看啊。”靳邵野将文件夹重重拍在桌面上,“重做!” 下面的主管经理都噤若寒蝉。 靳总吃炸药桶了吗?一点就炸。 靳邵野盯着手机上不断刷新的消费记录,原本阴鸷的眼神突然变得柔和了。 下面的人不明所以。 这是怎么了? 靳邵野给银行打了个电话:“这张附属卡,额度再提高一亿。” 他倒要看看,她能不能刷的完。 楼岁安看到额度上跳的提醒,嘴角抽了抽,过了许久,才吐出两个字: “幼稚。” 楼岁安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彻底放弃了继续刷卡的念头。 刷爆靳邵野的卡?她也是幼稚得可笑。 这种行为对他也太不痛不痒了。 毕竟靳邵野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她刚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家,刚进院子,就看到一抹熟悉的纤瘦身影站在门口往里眺望。 是楼蔓。 “姐姐!”楼蔓亲热雀跃地跑过来挽住她的手臂,笑得眉眼弯弯:“姐姐,明天是妈妈的五十大寿,你别忘记了哦。” 楼岁安神色微怔。 许女士五十岁大寿,她作为女儿确实应该出席。 尽管这些年他们之间的亲情早就已经淡薄,但养育之恩总是要还的。 毕竟当初若不是楼家将她从福利院接出来,她至今不知道在哪里艰难求生。 也算是偷了许多年的富贵日子。 楼岁安淡淡点头:“知道了。” 楼蔓又突然凑近她,带着甜腻的栀子花香萦绕在她的鼻尖:“对了姐姐,怀京哥哥这次也会来。” 她所以压低,暗示,“我可以帮你们制造单独见面的机会,所以,最好不要把姐夫带来。” 她意有所指的停顿,“姐夫那个疯劲儿要是发作起来,在妈妈的寿宴上闹出什么让人难堪的事儿的话,丢的可是姐姐的面子啊。” 【蔓蔓好心机啊,明明做着挑拨离间挖坑的事,却假意是为了楼岁安好。】 【楼蔓:姐姐的幸福我来破坏(微笑)】 【楼岁安难道就没有反思过吗,为什么每次回家父母都越来越生气,每次都在爹妈的雷区蹦迪。】 楼岁安的眼神冷了下来。 是了。 每次她回家前,这个“贴心”的妹妹都会出现,以谢怀京为名,劝她别带靳邵野,为她安排私会。 私会还十有八九都会被爸妈发现。 而从前的她也是十足愚蠢,居然次次照做,还不怀疑这个好妹妹。 最可怕的是,楼蔓安排的那些私会,估计都在靳邵野的监控下一览无余。 好手段啊。 楼蔓催促:“姐姐,怎么样?到时候我是给你和怀京哥哥安排在楼家后花园,还是你的卧室?我保证万无一失。” 她保证,这次肯定让楼岁安和靳邵野的婚姻再也和平不下去。 楼岁安故作纠结地说:“我现在是真挺想跟你姐夫好好过日子的。” 楼蔓急了,“你这么爱怀京哥哥,怎么可以跟靳邵野好好过日子?姐姐,你别把自己也给骗过去了。” 楼岁安眼神犀利。 “难道你真的不觉得,你姐夫比谢怀京优秀太多了吗?谢怀京现在那么穷,还得靠我公司才能勉强运转,没那么有钱,也没你姐夫帅,我为什么非要在谢怀京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那确实是的。 靳邵野这么有钱,又这么帅,身材还好,看楼岁安身上那些激烈的痕迹,估计那方面也很厉害。 当初要不是靳邵野对她实在没意思,就喜欢她这个妖艳贱货姐姐,她肯定首选嫁给靳邵野。 “姐姐!”楼蔓眼神闪烁,声音陡然升高又慌乱降低,像只被踩中了尾巴的猫儿,“怀京哥哥等了你那么多年,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要是怀京哥哥听见,得多伤心!” 楼蔓攥紧lv的包带,指节发白。 要是楼岁安不能被利用,那谢怀京靠什么成长起来。 她都已经把自己给谢怀京了,女人的第一次这么宝贵。 谢怀京要是没钱,她岂不是亏大了。 楼蔓柔弱咬唇,翘睫轻颤,“姐姐,你别说气话了,当初要不是靳邵野横刀夺爱,我现在叫姐夫的应该是怀京哥哥。” “没关系的姐姐,你不要自卑,怀京哥哥说了,他不介意姐姐已经……不干净了,只要接下来姐姐守好身体,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第6章 到底谁才是那个小三 楼岁安摩挲着手上的手机,轻笑。 她知道,此时此刻,靳邵野肯定在视奸她。 虽然很不耐烦,但楼蔓也不失为他们婚姻破冰的工具人。 靳邵野的性格她太了解不过。 毒舌嘴硬,又装得要死,让他直接相信她的话比登天还难。 当然了,没有怪靳邵野的意思。 主要还是她的前科太多,从前不止一次伤害他欺骗他。 之前她不满自己被靳邵野强娶,各种发脾气砸东西,不知道砸了多少靳邵野的古董珍藏,最上头气急时还捅过靳邵野一刀。 在靳邵野的家人面前,也没有给他们留下过什么好印象,靳邵野的妈妈也无数次劝靳邵野跟她离婚。 说娶了她这种女人,就是家门不幸,天天搞得家里鸡飞狗跳的。 以前她不理解,靳邵野宁愿给她擦屁股也不愿意离婚,当然现在也不是很理解,如果谢怀京敢这么作,她早就不会喜欢谢怀京了。 楼蔓有些不满:“姐姐!” 楼岁安指尖划过锁屏上的摄像头,笑了笑,“我是真挺想跟你姐夫好好过日子的,不过,我以前做了太多让他难过的事情了,他不一定会原谅我,看他愿不愿意跟我回家吧,嗯……” 她顿了顿,继续说,“不过他今晚都不一定会回家,看情况吧,如果他今天回家了,我就带他一起回家,如果他不回……” 不言而喻。 楼蔓笑意盈盈地搂住楼岁安,“就算姐夫跟姐姐回家,我也有的是方法让姐姐跟怀京哥哥独处,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女儿小心眼好多哈哈哈哈,楼岁安这个蠢蛋就是这么被一步步给靳邵野戴上绿帽的。】 【就喜欢这种劲劲儿的阴坏,太爽了。】 【姐姐快跑!这女人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子,就差把“我要搞事情”写在脸上了。】 楼蔓的神情带着蛊惑,诱导,看起来俩人的关系亲昵极了。 “你和怀京哥哥经历了那么多,你如果真的放弃他了,你舍得吗?” 说起来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其实根本没有经历什么。 说起来真是可笑,把她单方面的付出,包装成两人的双向奔赴。 楼岁安差点笑出声。 这些所谓的经历了这么多,大多数时候都是她一个人在朝谢怀京跋山涉水。 真是讽刺,男人在劝女人不要放弃自己的时候,只会苦口婆心地说我们一起经历了多少,闭口不提我为你付出了什么。 因为心知肚明,什么都没付出过。 仔细想想,其实真正要审视的是自己的沉没成本。 楼岁安的优点不多,但其中一个优点也是拿得起放得下。 沉没成本不计入重大决策。 楼岁安与楼蔓僵持着。 “滴——” 别墅外突然传来刹车声。 楼岁安嘴角微扬。 她的目的达到了。 果然啊,某些人连十分钟都等不及。 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紧绷的弦上。 楼岁安不用回头,脑海中就已经能自动浮现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惯有的神情——带着上位者的睥睨,不屑,又有着藏得极深,察觉到后却异常灼热的占有欲。 “你们感情可真是一如既往的好。”靳邵野低沉的嗓音裹挟着寒意。 楼蔓的手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 她有些心虚。 在靳邵野面前去撺掇他老婆出轨,被靳邵野知道是她的主意的话,她就完蛋了。 但转念一想,她又暗自冷笑。 楼岁安自己要出轨犯贱,关她什么事? 就算靳邵野要算账,也该先收拾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她的视线忍不住地飘向靳邵野。 这个男人真是极品,宽肩窄腰大长腿,那张建模脸比很多明星还帅,手腕爬行的青筋彰显男友力,要不是他的脾气太吓人,又娶了楼岁安…… 当初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动过心思。 楼蔓赶紧甩了甩头,把这种危险的想法赶走。 谢怀京多好啊,又温柔又体贴还会哄人,对她很大方,虽然现在还没什么钱。 但起码愿意对她付出啊。 谢怀京和楼岁安在一起那么久,也没花过几分钟,而自己,谢怀京不是给买包就是带她出去吃饭,能付出的都付出了。 楼岁安并不知道楼蔓的这些小九九。 她转过身,正对上靳邵野冰冷寒潭般的眼睛。 她忽然想起昨夜这双眼睛染上情欲的痴迷神色,喉间也不自觉地发紧。 把人骗回来时一回事儿,要应对这个敏锐到可怕的男人又是一回事儿。 自从接受他暗恋(惦记)自己这个设定,总会有些不自在。 “我们在聊……” 楼岁安走向靳邵野,指尖试探性地握住他的袖口,然后慢慢滑进掌心。 男人修长的手指微凉,在她触碰的瞬间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她晃了晃两人交握的手,声音放软,“明天母亲五十寿宴,我想带你一起回家。”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楼岁安怎么转性了?以前楼岁安回门不都是死活不让男二跟着的吗?非要自己回家“偶遇”谢怀京。】 【楼岁安爱男主,就像狗爱吃屎,改不了的。】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楼岁安想在宴会上搞事情!先让靳邵野撞破奸情,名声受损,再损失离婚绑死谢怀京,生怕谢怀京不娶她呗。】 【不是……男二之前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些破事,上次离婚协议都签了又反悔,现在整这出图啥啊,我真不想看见她,烦人。】 【还能图啥,为了让男主娶她呗,谢怀京和她在一起那么久,除了对她有承诺,楼家谁知道他们是有那个心思的,为了嫁给谢怀京,这个死恋爱脑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连妈妈寿宴都不放过,大孝女啊。】 楼岁安无奈地扯了扯唇。 她是死恋爱脑的形象真是深入人心。 不过这样更好,毕竟她只是小说里的一个角色,如果被弹幕们察觉到了她有自我意识,不一定是好事。 楼蔓故作天真地歪了歪头,开口,“姐夫,你平时日理万机,肯定没时间陪姐姐回家的对吧,没事我可以带着姐姐一起回去,姐姐回家还有一些特殊安排呢,肯定会冷落你的。” “特殊安排”四个字被她咬得格外暧昧,眼波流转间尽是恶意的暗示。 特殊安排是什么,好难猜啊。 空气瞬间凝固。 靳邵野嘴角勾起若有若无讥讽地笑。 “什么安排需要特意支开我?” 亲眼看着她和她的“男朋友”偷情吗? 到底谁才是那个小三。 靳邵野嗓音里裹挟的含义让楼蔓后背发凉,但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煽风点火:“就是些,姐姐的私事呀。” 她后知后觉地慌乱捂住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姐姐她不是要和怀京哥哥偷情。” 从前楼岁安和靳邵野争吵的时候,都巴不得对方去死。 一般这个时候,靳邵野就会抓住楼岁安的手,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对待他。 而楼岁安,也不是软柿子,会一巴掌甩到靳邵野脸上,骂他。 “当初你把我强娶回家,没问过我的意愿,现在我给你戴个绿帽,你又凭什么有意见。” “受得了就受着,受不了就去死啊,我又没让你给我们送套,这么甩脸子给谁看呢?” 楼岁安就是个泼妇。 不止如此,她还会砸东西,和靳邵野旁若无人地争吵。 而她,只需要像朵小白花,在一旁适时地拱火,劝架,还能在靳邵野面前给自己留个好印象。 果不其然,靳邵野愤怒地反手扣住楼岁安的手腕,一把将楼岁安拽近深浅,“有意思吗?把人带到家里来还不够,还要我亲眼看着你们……演都不想演了?” 来了来了。 楼蔓勾起嘴角,等着来看好戏。 她最爱的,就是这两人争吵的戏码。 她从来都不认为楼岁安是她的姐姐。 一个代替她享受了楼家十几年荣华富贵的野种,也配嫁给靳邵野这么优秀的男人? 她非要搅得他们鸡犬不宁,家宅难安。 “楼蔓。” 楼岁安突然转身,眼神冰冷,“当我是傻子吗?你为什么非要在我老公面前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是巴不得我婚姻破裂吗?” 楼蔓眼圈通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哽咽,“姐姐……我明明处处在为你着想,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 她抬手抹了下并不存在的眼泪,肩膀轻轻抖动,“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把你放在第一位,你说喜欢怀京哥哥,和他见一面不容易,我才替你安排的,你怎么能这么指责我。” 弹幕飞快滑动,打抱不平。 【楼岁安有病吧,不是她喜欢谢怀京我的妹宝才给她安排的吗?怎么到头来我妹宝里外不是人了。】 【乖女儿还成破坏别人家庭的人了,就算这只是演给靳邵野看的,那也太过分了吧!】 【可是这里楼蔓就是故意说给靳邵野听的呀……说她想破坏楼岁安家庭倒也没错。】 【就算她是故意的,楼岁安凭什么这么对女主,她只是一个恶毒女配,确实挺恶毒的,怪不得后面死得那么惨,都是活该!】 楼岁安并不在乎这些弹幕的指责。 她冷眼看着楼蔓的表演,讥诮地笑了,“演够了吗?” 第7章 肯定都是装的 她冷眼看着楼蔓的表演,讥诮地笑了,“演够了吗?” 她漫不经心地抬起手,“以后没事别随便进出靳家,这地方不是你这样的身份可以随便进来的。” 千山天域,坐标海城最中心,最大的别墅区,寸土寸金,一平方米三十万起。 住在里面的人,不是百亿大佬,就是千亿富豪。 而靳邵野,拥有里面最大的一片区域。 如果不是楼蔓每次借着楼岁安的名义进出,她根本不能踏足这片地方。 楼岁安想,她的发言确实符合很多电视剧里的无脑恶毒小配角。 身份歧视,地位歧视,各种针对女主。 可是,楼蔓都这么对她了,她都没有使绊子针对楼蔓,只是不想再和楼蔓继续接触罢了。 她简直不要太善良了好吗? 弹幕又是一阵飞速滚动的都在骂她恶毒,看不惯她这么欺负他们的心肝女主。 但是,如何呢?又能怎? 楼蔓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姐姐!”楼蔓突然提高声调,眼泪要落不落。 “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你怎么会这么怀疑我?” 楼岁安不为所动,“你是听不懂人话吗?不要搁这逼逼赖赖的,给我滚。” 楼蔓咬着唇,眼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恶毒,“姐姐,我知道你心里有怀京哥哥,可是你也不能对姐夫太过分呀。你把姐夫带回家,到时候他会在整个京圈颜面扫地,我只是想劝劝你,你跟我生气做什么?” 楼岁安不知道今天抽了哪根筋,突然就这么抗拒她了。 但是没关系,楼岁安能拒绝她,那能拒绝谢怀京吗? 楼岁安肯定是为了带靳邵野回家逼他退婚。 现在说不定都是装的。 她需要做的,就是让他们夫妻不和。 楼岁安和靳邵野要是真相爱齐心,对她和谢怀京极其不利。 当然了,楼岁安现在竟然敢这么凶她,早晚有一天,她会让楼岁安付出代价的。 果然,靳邵野眸色骤暗。 她都能明白的道理,靳邵野也能明白。 更何况楼岁安对他何止是不喜欢,简直是厌恶,嫌弃,恶心。 怎么可能是真心想带他回家,肯定是心里憋着坏呢。 就在他的心不断下坠时,楼岁安突然反手扣住靳邵野的手腕,把他拉近,“老公……” “老公”两个字轻飘飘地钻进他的耳朵,却像火星溅进油桶。 又烫又疼。 楼岁安以前从来不叫他老公。 对他张口闭口都是怎么生疏,怎么恶毒怎么来。 可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称呼他为老公已经好几句了。 靳邵野指尖微动,垂眸望着楼岁安。 楼岁安指尖挠了挠他紧绷的手腕,轻声,“有人在挑拨离间呢,你这么轻易的就上当了?” 靳邵野眉眼变得柔和。 不管该不该信,他都对这样的楼岁安没有抵抗力。 楼岁安不想再跟楼蔓掰扯,拉起靳邵野就要往屋里走。 楼蔓咬着唇,隐忍地想跟楼岁安进去,“姐姐我没有挑拨离间,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但是明天你真的不能把姐夫带回家……” “你就是故意的。” 楼岁安头都不回,语气冰冷:“靳邵野!” 靳邵野身子绷直,不知道楼岁安为什么突然这么叫自己,他的视线还停留在楼岁安拉着自己的手上。 “你不会帮我叫保安吗?再不叫她要跟着我们进屋了,你要是敢让她一只脚踏进我们的大门,我就不理你了。” 靳邵野拧着眉,盯着管家,“你不会叫人吗?她要是一只脚进了门,你的工作别想要了。” 管家:…… 管家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拦住楼蔓,冷漠开口。 “楼小姐,靳家不欢迎不请自来的客人,请你离开。” 楼蔓脚步一顿,声音清软,十分委屈,“姐姐,你现在连门都不让我进了吗?” 以前她每次来靳家,楼岁安都会邀请她去衣帽间,无数的包包首饰让她挑选,看上了什么直接带走就行。 无论是限量版的包和耳饰,还是拍卖行的珍品,只要她要,楼岁安都会给。 那些东西在她眼里不过是占地方的物件,因为靳邵野给得实在是太多。 楼岁安厌恶靳邵野,连带着厌恶靳邵野给的那些东西。 所以最后有些都落到了楼蔓的手里。 那些东西每次她带出去变卖,二手价也少则几十万,多能上千万。 她就是靠着变卖的这些钱,买通人脉,包装自己,不断装点自己,才能在楼家够不上的名媛圈里站稳脚跟。 那些贵妇们看到她手腕上价值连城的镯子时羡慕的眼神,她每次想起都觉得浑身舒畅。 可现在,楼岁安竟然什么都不给她。 她的指甲都要气恼地掐进掌心,面上的笑意却很温顺,“姐姐,没必要这么绝情吧?” 就算是做戏,也该有个限度吧。 她来楼家一趟不容易,靳家庄园大门到门口有段距离,她又没车,今天她进来踩着高跟鞋走了接近一个小时的路程。 以前她一到门口,就会有人来接她的。 楼岁安就算要假装跟她翻脸,也可以叫她去房间吵,然后悄悄咪咪地塞给她一些东西,总不能让她就这么空手而归吧? 可现在呢?不给她东西也就算了,竟然连送她出去的车都不安排? 难不成她要像来的时候那样,继续走一个小时出去吗? 那她的脚不得废了。 【心疼妹宝!!楼岁安哪根筋不对了?我妹宝要是走出去脚都得磨破!真恶毒!】 【女主可是她妹妹啊……为什么要遭遇这样的对待啊,女主好可怜,被当众羞辱,还要强颜欢笑。】 【靳家那么大竟然连辆车都不给妹宝安排?靳邵野你现在要是送妹宝,说不定妹宝就喜欢你不喜欢谢怀京了,真是把握不住机会。】 【乖宝不哭,妈妈宝宝!这种姐姐不要也罢!】 她还不想要楼蔓这个妹妹呢。 楼岁安更加恶劣的微笑:“怎么,走不动了?” 她的目光扫过楼蔓有些颤抖的腿,语气里有些玩味,“这点路程都走不了,看来是这些年在我这儿拿的东西,把你养得太娇贵了。” “作为姐姐,把你养成这样真是太失职了。” 楼岁安歪头,假装思索,“要不,你把拿走的东西都换回来吧,这样说不定就能重新学会走路了。” 楼蔓:!!! 她哪有东西还,该卖的都已经卖了,一样不剩了。 哪有送出去的东西还要回来的道理。 尽管觉得楼岁安不可能真的要回去,楼蔓还是只能妥协。 “我能走的……姐姐你别生气。” 她恋恋不舍地转身,时不时回头望向楼岁安身边的靳邵野。 靳邵野忍心看她一个弱女子徒步走一个小时吗?看她这么可怜总该怜香惜玉一下吧。 她不介意让靳邵野开车送她。 可靳邵野,自始至终,都只是低头看着身边的楼岁安。 楼蔓咬着唇瓣,转身拿出手机,打电话。 “怀京哥哥,你可以来接我一下吗?我被姐姐丢在了她门口,她不让司机送我。” “你别怪姐姐,怀京哥哥,她只是有点生气了,我不怪她的。” “嗯,我在姐夫家的门口等你。” 她眼神怨怼,语气却是柔弱缱绻。 楼岁安,让你这么对我,那就别怪我当着你的面让你喜欢的人来接我了。 挂掉电话,她回头,却发现楼岁安虽然听到了她打的电话,却无所谓地牵着靳邵野的手,关掉了大门。 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不可能,楼岁安这么在意谢怀京,再正常的事,在遇到谢怀京之后,她都会失去方寸。 肯定是装的。 楼蔓最清楚楼岁安到底有多爱谢怀京,平时谢怀京身边就算只有一只母苍蝇,楼岁安都会把它赶走。 更别说有女人出现在谢怀京身边了。 当然了,也正是因为如此,谢怀京才不爱楼岁安。 楼岁安掌控欲和占有欲这么强,男人是不可能会喜欢这种女人的。 男人啊,还是最喜欢解语花。 要会示弱,要会体贴,才能让男人心生怜惜,做女人绝对不能像楼岁安那样,永远都盛气凌人,让男人一点保护欲都没有。 楼蔓得意的笑。 等谢怀京到了,楼岁安肯定会偷看她和谢怀京的。 待会她还要不小心崴一下脚,倒进谢怀京怀里。 楼岁安越强势,就显得她越温柔。 这局棋,是她赢了。 一进门,楼岁安就松开了牵着靳邵野的手。 靳邵野眉头轻蹙,垂眸看着突然落空的手,还没开口,楼岁安已经侧身,仰起脸,抢先一步开口。 “楼蔓说的,全是在给我泼脏水,你别信。” 楼岁安声音不重,却句句清晰,落在靳邵野的心尖上,“明天跟我回楼家,不是为了让你难堪,我还没有下贱到要当着你的面和别人……那丢的也是我的脸。” 她做好心理建设,深呼一口气,上前一步,一把抱住靳邵野,“以前是我太混蛋任性了,我明天是想,把你堂堂正正地带回家,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老公,并且,我们不会离婚,这辈子都不会离婚。” 说到最后,她也有点不好意思,耳尖微热,声音更是越说越低。 但同时也足够郑重。 她和靳邵野之间的误会实在太多,需要冰释前嫌不容易。 但她是认真的。 随着她抱紧的动作,靳邵野浑身绷直,连呼吸都停止了一瞬。 但还是冷着脸,推开了她,“你觉得,你说的话,在我这儿还有可信度吗?” 哪怕再上头,他依旧忘不了,楼岁安回谢怀京的那些消息—— 【安安,你刚刚那出戏演得真漂亮!连我都差点骗过去了,你装得实在是太像了。】 【是啊,装得像吧?】 【太像了,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不爱我?】 【怎么可能?】 【那你一定会继续帮我的对不对?】 【等着吧。】 为了帮谢怀京,楼岁安甚至愿意放下身段,来哄他。 对他的一切感情都是装的,可背地里对谢怀京的反应装不了。 他们就是串通好的。 别以为他还会上当! 他现在心如磐石。 楼岁安仰起头,望向高高在上的靳邵野:“那你为什么不信我?” 她瓷白的皮肤上,还泛着些许红晕,看起来格外可口。 他挪开视线,抿了下唇,神情极其冷淡,声音也毫无感情,“你有什么值得我信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是不会信你的。” 靳邵野是不可能承认自己监视了楼岁安的。 “噢。” 楼岁安松开抱着靳邵野的手。 她肌肤的温度骤然抽离,靳邵野周身的气压更低了。 他眼里翻滚着晦暗的情绪。 果然,她被自己拆穿后,就演都不想演了? 他太熟悉这样的流程了。 楼岁安这种人,坏事被揭穿,也不会觉得自己错了,只会恼羞成怒地摔东西,扇他耳光,最后离开。 靳邵野闭了闭眼,下意识绷紧了面部肌肉,等待着熟悉的疼痛和香气降临。 可是预想之中的巴掌并没有落下。 靳邵野睁开眼时。 楼岁安正将她和谢怀京的聊天记录举到他面前,正是他心里介怀的那一段。 楼岁安嘴角的弧度嘲讽,“怎么,不就是因为,视奸了我和谢怀京的聊天,所以不信我吗?” 第8章 他快出来了 【wok,她怎么知道男二给她安装监视器的?啥时候?】 弹幕诧异。 靳邵野眸色骤沉,眼中有一丝被发现的尴尬。 但随即,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楼岁安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容不得她挣脱,漆黑的眼里唯一的温柔也消失殆尽,他附身,声音像是淬了毒: “楼岁安,你真行,拿着和奸夫的聊天记录跟我聊信任?” 他仿佛在极力地压抑着怒气。 “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所以你才觉得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踩着我的底线?” 他猛地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声音平静得可怕,“你再敢把谢怀京带回家里,或者带到我面前,我会毫不犹豫地玩死他,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男二都这么气了,还只说玩死谢怀京,无疑,真的很爱楼岁安了。】 【楼岁安也太作死了,真是不断地在挑战靳邵野的底线啊,能不能不要再作死了,我看着都心疼。】 【死之前我一定要谈一个这样的,死之前我一定要谈一个这样的……】 【楼上的,别妄图靠这个得到永生。】 楼岁安叹气:“你要玩死谢怀京不关我事,但你是不是该听我说。” 靳邵野抿唇,皱了下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首先,我是真的不喜欢谢怀京了,我还喜欢他我就是狗,这些聊天记录是因为,他利用我,我要报复他。” 靳邵野显然不太信,眼神愈发幽深。 “第二,我是真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不然以我的性格,如果是为了把你带回家让你颜面扫地,不如上次就离婚来得妥当,你分手费给得也很大方。” 确实。 楼岁安从来都不屑和他虚与委蛇。 连伪装都会让他恶心想吐。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楼岁安什么时候对靳邵野这么说过话?】 【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她肯定会成功的,虽然没什么信任可言,但只要她说,男二肯定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信任她,哪怕她在男二的底线上摩擦。】 【不要再欺骗男二了,看着真心疼。】 靳邵野眸色深了点,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 楼岁安睁着大眼睛看着靳邵野,眨巴眨巴。 “靳邵野,你信不信我呀。” 她声音本就清甜,有意撒娇的时候更是尾音软糯,带着媚态娇气。 尤其是叫他名字的时候,语调像极了昨晚。 一声又一声,求饶的,好听的。 靳邵野浑身一僵,喉结滚动了下,神情依旧很是冷漠。 “知道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楼岁安,随即冷漠地转身就走。 上楼,进房间,一气呵成。 一点都不带理会楼岁安灼热的视线。 楼岁安:…… 好冷漠。 好无情。 但是只要靳邵野不要用那种极端的想法去想她,早晚她都会用行动去证明自己的。 只要接下来她不脑残,不和谢怀京行龌龊之事,帮谢怀京利用靳邵野,偷靳邵野的公司机密巴拉巴拉等。 她应该就很安全。 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在等着她。 于是楼岁安也不再理会靳邵野在想什么。 楼岁安慵懒地坐在丝绒沙发上,让佣人们把她今天买买买的战利品们都拆开包装,呈到她面前。 不知道多少的包和项链,还有当季新款礼服摆了十几个托盘。 一个佣人给她递不同的包,一个佣人给她戴项链,镜子里的楼岁安腰细腿长,身材极好。 她的颜值没话说,能打到……就算她去混娱乐圈,没有演技只靠美貌当个花瓶,也绝对能有无数追捧的粉丝。 她并非楼蔓那小白花的清纯款,恰恰相反,美得极具攻击力,美得张扬利落。 所有的项链衣物,在她身上都只是点缀,无论穿得再华丽,所有人见到她的第一眼,注意到的都是她的脸。 不是,她这么美,这么有钱,居然一直在做谢怀京那个傻逼的舔狗? 这对吗? 楼岁安自恋地将它们一一试完,试累了坐回沙发上,佣人又分别给她捏肩捏腿。 小日子简直不要太爽。 等她身心舒畅地享受的时候,弹幕也在给她实时播报靳邵野的情况。 【楼岁安怎么可能这么轻松的哄好男二,果然在自己生闷气呢。】 【不过不要紧,他会自己把自己哄好的,像之前无数次楼岁安骂他那样,这次好歹还有楼岁安的衣服,可以安慰他。】 【男二正在拿着女二的衣服对自己做那种事情……脑子里全是女二,我的天,好涩啊,女二只是抓了下他的手,他就顶不住了,他明明还在生着气呢。】 【以前被女二恶语相向的五年都过来了,现在女二还愿意随便哄他几句呢,能不好吗?自己安慰自己安慰着安慰着就想通了,别说楼岁安想跟他好好过日子了,女二只需要给他个机会,他说不定都会愿意给女二当三。】 【女二一巴掌下去,手都得收回慢点,不然男二会舔。】 【其实我更想直接看女二死掉后的剧情,男二一不小心把女二玩死后,可连她st都没放过呢……】 【什么意思?】 【就是……嘿嘿,字面意思,禁忌与人性,好吃,楼岁安活着心里没有他不要紧,反正楼岁安死了身体全是他的。】 楼岁安:…… 光是文字的讨论,就让楼岁安有些害怕。 虽然她打算跟靳邵野好好过日子,但靳邵野对她的心思太过变态,骨子里也极其偏执。 她是可以一遍又一遍的解释自己已经不爱谢怀京了。 但要是谢怀京和楼蔓又有什么坏点子,让她防不胜防,靳邵野发起疯来。 最后受伤的可是她。 尤其是昨晚,明明被下药的人是她,但靳邵野更像是嗑了药一样。 食髓知味,贪得无厌。 靳邵野的身体,她很满意,靳邵野的人,现在虽然她还谈不上多爱,但无论如何,她目前的打算都是和他扶持着过日子。 那也证明着,早晚有一天。 他,她会享用。 但绝对不能以靳邵野发疯的方式。 必须得好好调教一下才行。 楼岁安起身,上楼。 书房门外。 楼岁安轻轻敲门,无人应答。 她嘴唇微勾,又敲了两下,带着明知故问的戏谑,“不说话?那我进来了?” “滚。” 靳邵野的声音从门内喘来,低沉沙哑,有些急,像是绷紧的弦,尾音还有些颤。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急,深户一口气,再开口时,嗓音压得更沉,却压不住那一丝不稳。 “在忙,有什么事待会说。” 【在忙什么,好难猜啊,忙着手动挡驾驶呢哈哈哈。】 【女二在这个时候上来真刺激,男二都快出来了。】 【楼上你……】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快出来了?】 【男二这个时候听到女二的声音,只会更疯狂,哪控制得住啊……】 【死装男,明明想要女二亲亲他抱抱他再爱爱他,非要让人家滚。】 【滚~在忙~有什么~事~待会说~人怎么能这么装。】 楼岁安一想到靳邵野在里面做什么,脑子里也全是昨晚的切片画面。 她口干舌燥的同时,心里恶劣的心思更是疯长。 “靳邵野。”她忽然冷了声音,手指却暧昧地摩挲着门把手,“你竟敢叫我滚,我倒要看看,你在忙什么!” 她一把推开门。 第9章 不够我那还有 楼岁安一把推开门,走进去。 弹幕沸腾了。 【wok,她要干啥,咋就直接闯进去了?男二现在进退两难啊,有些事可不能当着她的面搞啊。】 【话糙理不糙,但这也太糙了。】 【笑不活了家人们,看男二吓得一激灵,手忙脚乱提裤子的样子我能笑一年!】 【宝宝你的内内被他藏在文件下面的,哈哈哈哈,好涩。】 书房内,一扇精致的紫檀木屏风巧妙地将空间一分为二,遮挡了内侧的办公区域。 楼岁安绕过屏风时,似乎也在经过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旖旎气息,高跟鞋踏在地板上走过的声响让屏风后的动静一滞。 靳邵野正以近乎僵硬的姿态坐在办公桌后,修长的手指看似从容地搭在文件边缘,但泛白的指节却有些微不可察的抖。 那双染上欲色的眼睛抬起时,楼岁安注意到他的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下,呼吸明显比平常重,西装裤的褶皱虽然已经被仓促抚平,但大腿内侧仍残留着几道可疑的痕迹。 “有事?”他声音低哑。 楼岁安的目光缓缓下移。 他绷紧的下颚线挂着汗珠,解到第二颗的衬衫领口若隐若现的泛红胸膛,以及…… 还没有来得及找东西盖上的西装裤。 弹幕已经彻底疯狂。 【这画面是我能免费看的吗?!】 【这个衬衫透得我人没了,腹肌轮廓都能看见了!】 【靳总这欲盖弥彰的样子也太涩了吧!】 【救命!他手臂上的青筋我直接嘶哈嘶哈!】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什么死动静。】 弹幕一波接一波的颜色荤话,让楼岁安都有些口干舌燥。 恶劣的想要捉弄靳邵野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楼岁安清了清嗓子,靠近靳邵野。 “谢怀京的事,我已经解释清楚了。”她嗓音清软,又带着强硬,“现在,是不是该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这样监控我了?” 她突然逼近的气息将靳邵野激得向后撤了撤,呼吸明显又重了几分。 她的发丝垂落,似有似无地蹭过他的侧脸,带着淡淡的玫瑰香味,她的表情是质问,但又像是无声地邀请。 楼岁安盯着他,唇角勾起,罔若不知他的心思,只是将手机递给他。 “把我手机上的监控撤掉。” 靳邵野没动,只是看着她,眼底暗潮汹涌。 楼岁安挑眉,指尖轻轻握住他的衣领,缓缓上划,摸到他白皙透粉的胸膛,“怎么,听不懂?还是说,你想明目张胆地继续偷窥我?” 靳邵野的呼吸猛地一沉,压抑怒气,伸出手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掐死她,“让我撤掉监控,是为了肆无忌惮地继续和他商量怎么对付我是吗?” 他说呢,楼岁安怎么转性了,在讨好他了。 原来是因为知道他的手段,觉得他不好骗了。 靳邵野:“你果然在骗我,让我撤掉监控,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继续和他商量怎么对付我了。” 楼岁安不躲不闪,反而顺势贴近,嘴唇几乎快擦着他的耳廓。 “靳邵野,再继续监视我,我就……”她的指尖慢慢抚摸上靳邵野的喉结,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在你的监控里,和谢怀京接吻。” 她张开嘴,在他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一咬…… 靳邵野有一瞬间的眼神涣散,随即心脏又狠狠坠了下去。 楼岁安抽身,继续将手机递给靳邵野,“你是自己拆,还是我把它砸了,以后再也不要你给我买的任何东西。” 她停顿了下,又说,“也不住你的房子,更不会跟你睡觉。” 【女二的意思是,只要靳邵野拆了监控,她就会跟靳邵野睡觉是吗?是吗?是吗?】 【这是我能听的吗?】 【女二为什么要咬男二的耳朵啊,是在调戏他妈?】 靳邵野沉默了会儿,接过手机。 他太清楚楼岁安是什么人了。 她敢说,就敢做。 拆就拆。 反正他也不行再看她和谢怀京那些令人作呕的互动, 靳邵野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他近乎粗暴地删除了所有监控程序,再将手机扔回她手里。 “满意了吗?” 楼岁安低头检查手机,垂头,露出白皙的天鹅颈,靳邵野冰冷地挪开视线,却没办法做到不在意。 她的脖子上,还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我说话算话,既然答应你移除监控,就不会留后手。” 楼岁安收起手机,正色道,“听好了,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 靳邵野冷着脸,刻意别开视线,摆明了不想听。 楼岁安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 无非是那些刺耳的刻薄。 要离婚,要分家,骂他卑劣,骂他贱狗…… 还只说一遍呢,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都。 “以后,我的手机,你想查随时可以查。” 靳邵野瞳孔骤缩,错愕地望向她。 “但是,别再让我发现你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监视我。” 她目光灼灼,“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囚徒。” 靳邵野是一条疯狗。 偏执,病态,能做出很多疯事儿。 从前她对他厌恶得明显,所以他只敢偷偷摸摸的搞一些小手段。 如果她不提前把规则立好,等靳邵野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好像真的不想离婚了。 那只会更加变本加厉,不择手段。 “要么光明正大的爱我,”楼岁安捧起靳邵野的脸,认真地看着他,“要么,永远失去我。” 【楼岁安这次装得也太像了吧……】 【为什么我感觉不像是装的?她好像真的在好好的跟男二谈心啊?】 【得了吧,如果她不是装的,真的想好好地当靳太太,那男主怎么办,男主的公司还得靠她起来呢,女主都把自己给男主了,两个人等于已经绑死了,没了楼岁安那男主不是完蛋了?】 【估计是为了给男主谋取更大的利益吧。】 楼岁安摩挲着靳邵野的脸颊,认真地问他,“听明白了吗?” 靳邵野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色,再开口时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嗯。” 楼岁安轻笑了下,又问,“那你说,你明白了什么!” 由于实在过近,她的气息微微喷洒在他的脸上,他眼神飘忽,不受控制地停留在她近在咫尺的唇上。 见他一直不给反应,眼神还一直往她的嘴唇瞟,再结合弹幕疯狂的污言秽语,楼岁安怎么会不明白靳邵野想做什么。 她脸微红,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 力道不重,更多的是娇嗔意味,“靳邵野!” 靳邵野僵硬,眼神幽深,缓慢低头,看着她打了自己的嫩白小手,和以前的力道完全不同。 以前的楼岁安的巴掌是干净利落的,脆响脆响的,巴不得一巴掌把他扇死的那种。 这次的却很明显,像调情。 靳邵野的喉结再滚动,完全没有抵抗力,“嗯。” 楼岁安盯着他的喉结,凸起,尤其性感,“你嗯什么?问你话你就好好回答,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公司,干嘛这么惜字如金。” 靳邵野:“嗯……” 楼岁安拳头捏紧。 靳邵野说,“……要光明正大的爱你,不能监视你。” “这就对了。”楼岁安长舒一口气。 看来靳邵野还是很好调的。 不至于太偏执。 楼岁安摸了摸靳邵野的头,“以后生气,都可以质问我,骂我,但是不能误解我,我楼岁安说话算话,以前什么时候愿意跟你这么好声好气的讲话了。” 靳邵野定定地望着她摸他的手。 “我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谢怀京了,他哪里值得我喜欢,我这么完美的老公都不爱,我是眼瞎还是有病?” 楼岁安还在说,靳邵野猛地站起来,推开了她,大步往外走去。 步伐匆忙,好像后面有狗在追他一样。 楼岁安皱眉。 她还没说完呢,怎么这就走了? 【女二到底明不明白,她的摸头杀有多大威力啊,她进来之前,男二还在用她内内当手替呢,现在直接真人上手?】 【以前女二可从来没有摸过男二的头。】 【救命,他顶不住了,他裤子都要炸线了。】 【给人调成啥样了都,这再不走,男二怕是要当场升旗了。】 【好硬,好热,啊!我说的是烤红薯噢审核员。】 楼岁安突然想起什么,走向靳邵野的文件。 【等等,楼岁安为什么要突然靠近文件??她该不会是想提谢怀京偷机密吧?】 【果然,我就说,楼岁安怎么会突然对靳邵野这么温柔!】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个文件肯定是男二放在这里试探她的,真动了,就彻底伤了男二的心!】 【补药这么对男二啊,楼岁安,你没有心!】 【可是我怎么记得,这个文件跟机密不搭噶啊?】 楼岁安拿起文件,放到一边,指尖挑起了文件下她的内内—— 她刚进来的时候,有弹幕说,靳邵野把她的内内放在文件下面了。 她以前还很疑惑,为什么她的内衣内裤睡衣总是莫名消失。 她一直以为是家政阿姨收拾时会弄丢,从未追究。 反正这东西很便宜,家里成堆成堆的买。 她也从来没有细想,为什么不见的全是她用过的。 结果竟然是靳邵野一直在“偷”。 偷得明目张胆。 小变态。 …… 楼岁安走了出去,靳邵野正倚在阳台栏杆旁,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无声走近,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后背。 “嗯?”靳邵野回头。 那条蕾丝内裤轻飘飘地垂落在她的指尖。 他偷了这么久的东西,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还给你,不够用我那还有。” 她狡黠地笑。 “……不过,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第10章 垃圾定情信物,还给你! 靳邵野的耳根瞬间烧得通红,眼神慌乱的挪开,却又忍不住往她指尖瞥。 “楼岁安!” 他声音微哑,像是恼了。 【wok,我以为楼岁安是要偷公司机密,实则人家看都没看文件。】 【谁说她要偷文件的,连疼不疼!】 【但是她是怎么知道,文件下面有这个东东的?】 【难道是本来想偷机密文件,结果意外发现了男主的“小爱好”,干脆先发制人吧,笑死。】 楼岁安眼里荡漾着狡黠的光,故意凑近靳邵野,塞进他手里,“下次可以直接找我要啊,别客气。” 靳邵野手一抖,想丢掉那轻薄的布料,差点滑落,又下意识攥紧,指尖蜷了蜷,最终僵硬认命地拿在手心。 恼羞至极,又舍不得放开。 “……胡闹。” 他别过脸,声音低哑,脖颈泛红。 楼岁安忍不住笑了。 靳邵野真是好调戏。 以前怎么完全没发现,他高冷毒舌的外表下,这么可爱? 见她笑了,靳邵野那张厌世脸依旧冷若冰霜,但也不再那么尴尬羞愤,只有一双耳朵还红得要滴血似的,格外醒目。 她在调戏他! 虽然让他很不好意思,但胸腔中又格外的热——楼岁安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 哪怕是在被她戏弄,可他心里也是诡异地满足。 【瞧男二这不值钱的样子,笑死我了。】 【楼姐:随手一撩。靳总:直接沦陷。】 【他耳朵红得我隔着屏幕都感觉烫!!!】 【男二偷内衣时胆子那么大,现在装什么纯情啊(指指点点)】 “安安!” 楼下突然传来谢怀京清冽的声音,往下看去,谢怀京带着笑意朝她招手。 靳邵野瞬间眉眼冰冷,目光如刀刃般盯着楼岁安,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楼岁安皱眉,往下望去。 别墅外,谢怀京站在车旁,楼蔓正倚在他身边,一脸挑衅地直直迎上她的视线。 【为什么这么甜蜜的时刻,男主要出现,能不能先叉出去!!】 【我现在想看女配跟男二!谢谢!】 楼岁安也无语。 她正在和靳邵野培养感情呢。 谢怀京这傻逼,早不出现晚不出现,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现。 他有病吧? 楼蔓也是,自己没脚吗? 非要让谢怀京在靳家楼下来接她。 不会往外走两步啊。 谢怀京仰着头,满脸温柔笑意能腻死人,“安安,今晚我刚好有空,可以带你出去散散心,你下来?” “我下你妈。” 楼岁安抱着胳膊,高高在上的俯瞰着两人。 没想到楼岁安这么粗鲁,谢怀京表情一僵,但他很快调整好表情,语气愈发温和。 “安安,你在生气也不能说脏话啊,有什么误会我们好好说,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改?”楼岁安没什么好脸色,冷笑,“那就带着你的人滚远点。” 她伸手指向小区大门,“我会通知物业,以后你们连大门都进不来,真当是自己家了。” 一想起之前这两人在千山天域里来去自如,熟门熟路地跟回自己家似的,她就膈应。 楼岁安没什么好脸色,“把你的人领走,以后不要再踏进我家,我会联系小区门禁那边下次见到你们把你们拦在外面的。” 每次谢怀京和楼蔓两人自由进出千山天域,感觉两人对里面熟悉得都快成业主了。 楼蔓脸色不好看:“你!” 她转头,眼眶泛红,纤白的手指轻轻拽了拽谢怀京的衣袖,声音轻柔又倔强,“怀京哥哥,姐姐肯定是生气了……都怪我,要不是你最近忙着帮我筹备工作室,也不能冷落了姐姐。” 她怯怯地抬头,楚楚可怜,“姐姐,你别怪怀京哥哥,要怪就都怪我,等工作室稳定了,他就能好好陪你了。” 【呕,这杯绿茶我喝不下去了。】 【装什么装,明明就是楼蔓故意让谢怀京陪自己搞工作室,然后俩人就滚到一起去了,如果不是因为楼岁安喜欢谢怀京,她根本不会找谢怀京帮自己。】 【确实,谢怀京跟楼岁安之前谈恋爱的时候,两个人都挺纯情也挺相爱的,楼蔓回到楼家后就是执着抢走楼岁安的一切,抢男人还抢得理直气壮的。】 【不爱看别看啊,楼岁安就是恶毒女配,这个文的爽点就是女主又争又抢啊。】 【你们不觉得楼蔓抢楼岁安的男人很爽吗?婊子自有绿茶收,怎么了。】 楼岁安眼底闪过冷意。 骂她婊子? 好啊,那她就婊给他们看。 “哇哦~”楼岁安忽然娇笑一声,为楼蔓鼓掌,“楼蔓,你是在安慰我呢?还是在故意火上浇油啊。” “你的每一句话都在提醒我,谢怀京是为了你才冷落我的,怎么,是怕我不够生气吗?” 见心思被拆穿,楼蔓脸色一白,“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楼岁安笑容收起,眼神锐利,“你是不是把所有人都当傻子呢?你那点小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 她不屑的一字一顿:“真、贱。” 弹幕上一堆人对楼岁安进行谩骂,因为她攻击了他们那么喜欢的女主妹宝。 但楼岁安偏要这么做。 她不管弹幕上说她以后会多么恶毒,她现在有多么恶毒。 起码算起来,目前她只伤害过靳邵野一个人,她会想办法弥补。 谢怀京在她这里,自始至终,是付出全部真心,的绝对受益体。 凭什么这么对她,这么骂她。 谢怀京眉头紧锁,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安安,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蔓蔓是你妹妹,她怎么可能存心做这种事情。” 楼岁安嗤笑一声,连正眼都懒得给他,“那你还不赶紧带着你的宝贝蔓蔓滚远点?” 她边说话边自然地往旁边一靠,手指顺势勾住了靳邵野的指尖,在他掌心挠了挠。 万一靳邵野觉得是演给他看的怎么办,可不能为了吵架把他给忘记了。 靳邵野原本阴沉的脸色瞬间缓和了几分,大手将她不安分的手指牢牢扣住。 谢怀京目光灼灼,语气笃定:“安安,你是不是被靳邵野威胁了,所以不敢跟我走?以前你从来不会这么对我的。要是他强迫你,我今天说什么都要带你走!” 楼岁安简直要被他的自以为是气笑了,“谢怀京,你脑子进水了?” “那是不是因为我最近陪蔓蔓……”谢怀京放软语气,“如果你很介意,我立马找别人接手帮她,以后只好好陪你可以吗?” 靳邵野捏紧楼岁安。 楼岁安懒洋洋地把完着靳邵野的手指,语气不耐,“你这个人好自恋,都说了我懒得理你了,还叽叽歪歪的,真烦人。” 看着楼岁安油盐不进的样子,楼蔓有点急了。 她低声对谢怀京说,“怀京哥哥,我们怎么办?要不我去给姐姐道个歉吧。” “不用。”谢怀京将手搭在楼蔓的手上,“她肯定是做戏呢,之前她给我发消息的时候,说让我等着,会帮我拿到焕颜项目。”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阳台上两人交握的手。 “应该是这个项目对靳邵野有点重要,他不太轻易松口,所以楼岁安打算色诱呢,我们只需要耐心等着就好。” 谢怀京:“那你需要我的话,随时叫我。” 谢怀京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就要往车上走去。 【别说男主不信楼岁安会放弃他,就连我这个上帝视角都不信。】 【要知道,以前女二可是因为男主一个易拉罐环就感动得痛哭流涕的,她还无数次想献身给谢怀京,谢怀京却要为了楼蔓守身如玉,对女二根本就没有反应!笑不活了,真的好小丑。】 【在谢怀京赚的钱全给女主买名牌包包买钻戒的时候,女二守着个破铁环单相思呢,真恶心。】 “站住!” 谢怀京和楼蔓同时停住,楼岁安将手从靳邵野手心抽离。 “你等我一下。” 她转身就往楼下走。 靳邵野站在原地,看着楼岁安的背影消失在阳台。 他缓缓收紧空落落的手掌,自嘲。 果然,只要谢怀京一出现,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奔向他。 他在期待什么呢? 从始至终,他只是被楼岁安利用的工具人而已。 甚至很多时候,他连工具人都当不上。 他恨她。 恨她为什么从来都不正眼看看她,为什么不真如她所说的,爱上他。 谢怀京志得意满地站在原地等待,三分钟后,楼岁安急匆匆地从别墅里冲了出来。 果然,楼岁安就是这么沉不住气。 根本不忍心看他就这么离开。 他挑衅地朝二楼阳台的男人笑了笑,无声的口型说道:“看清楚了吗?” 商场上再叱咤风云又如何? 你靳邵野痴心妄想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最后还不是像条哈巴狗一样,追着我跑? “安安……”谢怀京故意温柔缱绻地张开双臂,就要迎接她的拥抱。 “谢怀京!” 楼岁安眯起眼睛,瞄准了谢怀京的嘴巴,像职业投手般转了转手腕,“你的垃圾定情信物,接好了!” 银色的金属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不偏不倚,落进了谢怀京张着的嘴里。 旁边的管家看愣了,一不小心脱口而出:“我去!好手法!” 第11章 报答一下 “咳咳咳!吼!” 谢怀京弓起身子,弯腰疯狂咳嗽打干呕,那枚易拉罐环卡在他的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怀京哥哥!” “呕——“ 随着一声令人恶心的呕吐声,那枚沾满唾液的银环终于掉落在地上,谢怀京大口喘气。 楼蔓吓得声音都变了调,手忙脚乱地给他拍后背。 “姐姐,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对怀京哥哥!” 她眼眶通红,带着哭腔和怨怼。 谢怀京颤抖着捡起地上的易拉罐环,擦干净,脸色也极其铁青,眼神受伤,“安安,这可是我们爱情的见证,你怎么能这么对它。” 【这剧情不对吧?楼岁安再怎么也不会这样对谢怀京啊,万一他被这个易拉罐铁环卡死了怎么办,男主死,全剧终。】 【剧情好像在改变了,不知道为什么。】 【而且这个易拉罐环是被楼岁安从垃圾桶捡起来的!她根本就不想要这个易拉罐环!】 【她是想提醒谢怀京,这件事情过了要给她买大钻戒娶她吧?】 楼岁安面无表情地拨打保安亭的电话,“以后不许再放这两个人进来。” 她又转身叮嘱管家,“听到了吗?上次说把他们赶出去不代表这次不用赶出去。” 管家连忙点头,“是,夫人。” 管家挺直了腰杆,眼中闪过一丝痛快。 太太好像是真转性了。 以前他奉靳总的命令要赶走这两人,楼岁安百般维护,说敢赶走他们她就不住千山天域了。 她有钱去任何地方买房子。 靳总和太太起争执,还要被太太扇巴掌。 靳总不愿意太太自己出去住,也只能妥协。 这两人在靳家横行霸道,对他们这些佣人管家颐指气使,有一次楼蔓甚至趾高气扬地命令他擦鞋。 真把他们当封建社会的下等人了。 但太太的命令他有不敢不听,毕竟除了在这当管家,他去哪找月薪三十万的工作? “怎么,还不走?”管家冷笑医生,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得意,“当这里是菜市场呢?” 楼蔓气急,还想说什么,谢怀京按住了她的肩膀。 他扬起脸,看见二楼阳台。 那个男人懒散地倚着栏杆,慢条斯理地点了烟,薄唇吐出青白烟雾,模糊了俊朗的面容,却遮不住他眼里居高临下的。 挑衅。 和得意。 谢怀京心头一刺。 他从前也是用这种眼神看靳邵野的。 现在凭什么让他露出这种眼神。 哪怕是演戏,也太过了。 等这件事情结束,他非要给楼岁安一个教训。 他攥紧易拉罐环,银环嵌进手心,产生痛意,最后只能低声说,“那你有需要随时叫我,我一直在。” 说完,谢怀京带着楼蔓转身落荒而逃地离开。 【不是,他怎么把沾满口水的易拉罐环捡起来了,好恶心。】 【我感觉我对谢怀京男主的滤镜有点碎了,现在想想,人家楼岁安明明和靳邵野是夫妻,他非要横插一脚,这样的男的真的有人爱吗?他的受众是谁啊?】 【易拉罐环:早知道烂厂里了。】 楼岁安一身恶寒,感觉自己从前也是瞎了眼。 她回到二楼,扑地躺到床上。 她的大床。 弹幕一直在说,她会为了谢怀京去偷靳邵野的机密,各种扶持谢怀京。 她从前应该只是小说里设定单薄无脑还恶毒的纸片人,被设定好的剧情程序推着往前走,被剥夺了思想和未来。 现在仔细想想,为什么以前的她,会这么疯狂地去爱谢怀京呢? 那样的谢怀京,有什么值得她爱的? 记忆如潮水般袭来。 她和谢怀京就读同一个大学,同一个专业。 大学时候的谢怀京,永远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那是他唯一的衣服,连袖口都是起球的。 在大家最无忧无虑的年纪,他只能精打细算地每天在菜市场买菜,用宿舍小小的电煮锅,每天都在吃最便宜的青菜和鸡蛋。 她每次对他心软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他一个人在教室吃饭的样子—— 在嘈杂的教室角落,他安静地打开饭盒,里面是寒酸的饭菜:永远只有几片青菜,大部分都是劣质米饭,偶尔可能会有一颗鸡蛋。 有次她忍不住问,“你吃得饱吗?” “吃得饱。” 说着将最后半颗鸡蛋塞进嘴里。 又急又噎。 连鸡蛋都没有剥干净。 他吃得狼狈,却又快又急,吃完继续拿出书本,埋头学习。 就是这样一副画面,让她像中了蛊,对他发了疯似的迷恋。 她最初遇到他的时候,他面黄肌瘦,脸上没有血色,手腕瘦骨嶙峋,身上更是皮包骨。 那时的她,爱死了他这幅,坚韧,努力,清高的模样。 像一珠在贫瘠土地里顽强成长的野草。 养他养到最后,从最开始的瘦得惨不忍睹,到后来的丰神俊朗帅得分明。 谢怀京对她没有其他人有的谄媚,更多的是瞧不起她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所有巴结她、讨好她、畏惧她的人,从来都是唯唯诺诺地陪着笑脸,可穷得连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的谢怀京,敢直视她的眼睛,甚至瞧不起她。 他没钱吃饭,她就给了他很多钱。 楼家给她的生活费是一个月十万块钱,虽然不如楼蔓的多,但对一个大学生来说,也绝对不少。 她的钱,尽数都用来给谢怀京买鞋,买衣服,买学习资料,给他做生活费。 可谢怀京瞧不起她,觉得只会用钱砸人,是在羞辱她。 她还每次都着急辩解,生怕谢怀京误会她。 她追着谢怀京跑了四年。 “别拿钱羞辱我。” 她每次给谢怀京转账后,谢怀京都会这么说,却从来没有点过退还。 有一次她因为楼蔓糟心事很多,一个月没去学校,也忘记了给谢怀京打钱,谢怀京还问她:“最近很忙吗?” 谢怀京一边瞧不起她,一边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一切付出。 甚至到了最后,还开始光明正大地利用她。 后来答应和她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毕业了,需要她的钱和资源创办公司。 反正她就是个傻逼。 现在看来,不是又当又立是什么? 既然瞧不起她,就别收啊! 死装货。 楼岁安后知后觉的发现,谢怀京不过是一个贫穷却极度自负的男人。 从始至终都在利用她的怜悯和崇拜,喂养他那可怜的自尊心。 可也有点太不合理了吧? 她从小是养尊处优长大的,虽然后来楼家上下都在排挤她,过得没有以前好了。 可她受的教育和培养资源摆在那里,见过的男的也不在少数。 她怎么就偏偏对谢怀京上头非他不可了? 还有!为什么拿靳邵野的钱去养谢怀京!? 那本来都是给她花的。 拿这些钱干什么不好啊? 想着想着楼岁安悲伤的内就牛了下来。 她已经数不清给谢怀京花了多少钱了。 【楼岁安难道没有发现,她丢了戒指后一直躺在床上,忽略了什么东西吗?】 【还睡呢,男二还在眼巴巴等着你呢。】 【她这幅样子落到男二眼里,就是演完戏丢完戒指,伤心欲绝地茶不思饭不想躺下,演也不知道演得全套一点。】 【楼岁安你清醒一点!你老公在卧室门外快站了半小时了,你怎么就躺下了?】 糟糕! 楼岁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后知后觉地想起。 她竟然把靳邵野晾着了。 因为太过生气,觉得自己一腔真心喂了狗,她居然上床就是躺。 但她真的不是为了谢怀京伤心欲绝啊! 她手忙脚乱地跑出去打开门。 走廊灯光暖黄,靳邵野像尊雕塑,立在门外。 黑色的家居服衬得他浑身凌厉,比往常更加冷若冰霜。 见她出来,他不咸不淡地眼神扫过她,冷漠至极。 “你……我……” 楼岁安嗓子发干,组织措辞,“他太不要脸了,我是气得忘记……你信吗?” 那自然是不信的。 她是丢了谢怀京的戒指,但也忘了他。 他在她这儿从来都是没有地位可言的。 靳邵野沉默着,突然攥紧楼岁安的手。 冰凉的触感贴上食指皮肤。 楼岁安低头,看见无名指上多了玫粉钻,钻石在灯光下流转光晕,闪耀精美。 尺寸刚好是她的。 鸽子蛋大的钻戒,戴在她嫩白手上极其好看。 楼岁安呼吸一滞。 以前她从来没有戴过靳邵野给的戒指。 因为极致的厌恶。 但她每次只要把戒指丢掉,他都会送来新的。 从前她只以为靳邵野不断地送来戒指是为了羞辱她: 看吧,你已经被迫嫁给我了。 现在看来,不只是如此。 楼岁安心口有些发热。 她终于明白,那些被她随手丢掉的戒指,从前她无数次想拜托的强迫,从来都不是什么豪门婚姻的枷锁。 只是这个男人不敢言辞的爱。 【呜呜呜,男二简直就是忠犬小狗,只要女二愿意留在他身边,无论女二伤过他多少次,无论是欺骗还是深渊,都甘之如饴。】 【作者你睡了吗?我睡不着!凭什么这种绝世好男人是男二啊???让他当男主!!女二到底哪里值得被爱了?】 【男二是斯德哥尔摩吧?】 【女二丢的是戒指,靳总碎的是真心,呜呜呜,我能说,真好磕吗?】 这份深情,楼岁安这个坏女人,何德何能。 应该报答一下才是。 “靳邵野。”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 靳邵野抬头,楼岁安突然攥住靳邵野的衣领,将他反手狠狠抵在门上。 “你要干什……” 他的声音尾音消失在了他们交错的呼吸里。 她闭眼吻上了那双比她想象更软的薄唇。 第12章 久久 靳邵野的肌肉瞬间紧绷,楼岁安的手从他胸膛往上,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手指插入他后脑勺的头发间,将他用力地压向自己。 靳邵野动都不敢动,任由楼岁安抱着自己啃。 楼岁安的吻技很烂,牙齿的磕碰还让他有点疼,但却激得靳邵野手臂青筋暴起。 不受控制地环住她的腰肢,将人往怀里带。 弹幕一片我草。 【楼岁安疯了?她还清醒吗?为什么开始亲靳邵野了,这发展不对吧???】 【男二的生理需求本来就还没解决,女二现在点火,怎么收场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剧情变了,但是,看见我的cp亲嘴我已经满足了,他们真的很适合强制爱!】 【好羞羞!你们在干什么啊!】 【豹豹猫猫,我要来咯(配小孩子图片)。】 【亲吧,亲吧,亲到最后肚子起个大包,就老实了。】 【你们看男二那个耳朵,红得都快滴血了!】 【靳邵野亲得好小心翼翼,之前他做梦都想这样抱着楼岁安亲,现在真亲到了却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太生猛吓到她,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楼岁安松开靳邵野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反应。 两人严丝合缝地贴着,昨晚的记忆还滚烫鲜明。 楼岁安不是傻子。 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楼岁安的睫毛颤了颤,手指无措地抓着靳邵野火热的手臂,声音又娇又软,“你……” 靳邵野像是被她的声音烫到了一般,猛地推开她。 他眼神慌乱地避开她的视线,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下一秒,他转身就走,脚步还越来越快。 耳朵红得快滴血,走到书房门口是脚步甚至踉跄了下,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砰!” 书房门被重重关上,紧接着是反锁的动静。 啊? 他就这么跑了? 楼岁安眨了眨眼,愣在原地。 她还没亲够呢。 她松开他是为了邀请他去床上亲! 他们是夫妻,昨晚也有经历,两人现在都有感觉。 跑什么跑??? 在她能看见弹幕觉醒后,她就决定以后跟靳邵野好好过日子了。 也跟他说了几遍。 靳邵野脸精致得跟建模一样,身材好,八块腹肌,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白天他能在外赚钱,作为海城首富,她这辈子,乃至子子孙孙孙孙子子几十代挥霍都挥霍不完。 厨具可观,厨艺很好,做饭也很好吃。 光是这些,就已经很得劲了。 她只是暂时还没有爱上他,和她对谢怀京痴迷的程度比起来。 但不代表她不爱上他。 为什么跑那么快! 【男二怎么跑了?大好的机会为什么不上?】 【再不跑,要撑爆了应该是。】 【好大,我说的是喉结。】 【因为怂啊,生怕自己吓到女二,以前只敢自己yy,而且你们忘记了吗?之前男二有一次自我安慰被女二发现了,女二骂他什么来着。】 【我记得!女二骂他和发情的公狗一样恶心!他根本不敢碰女二,他肯定生怕女二是为了什么东西强忍着恶心跟他接吻。】 【男二真的,我哭死。】 楼岁安无奈。 按照靳邵野的性格,就算她现在生扑上去,解开他的皮带。 他应该也是不会从的。 更何况比起这件事情,她认为现在最重要的是慢慢的解除两人之间的误会隔阂。 楼岁安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没人应她。 【干嘛啊女二,她不会又要打扰男二吧。】 【别搞了,男二真的要坏了。】 【别把男二玩枯萎了好吗?好的。】 【靳总:顶不住,根本顶不住。】 【女二只需略微出手,就能把靳邵野迷得五迷三道的,玩他跟玩狗一样,我只能说女二还是太超标了,得削。】 听着弹幕上的小黄人们疯狂刷屏,楼岁安有些尴尬。 她清了清嗓子,“明天记得,跟我回楼家,老公。” 她丢下这一声老公,就回了自己卧室。 这些年她和靳邵野分房睡,明明房子是靳邵野买的,但最大最敞亮的主卧却是给了她。 靳邵野真的在各方面,对她是顶顶好的。 不动声色的处处妥帖,嫁给他五年,没有让他受过任何委屈。 她确实有点不识好歹了。 弹幕在为她实时播报,靳邵野在做什么。 进行到哪一步了。 楼岁安躺下,夹着被子,脸埋在被子里。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弹幕能不能关掉啊。 一天到晚尽引导她想一些不该想的。 心里还痒痒的。 …… 次日。 楼岁安下楼时,靳邵野不在,只有厨师在摆放早餐。 她慢条斯理地坐下,拿起牛奶喝了一口,“靳邵野呢?” 管家微顿,眼神飘忽地飘向楼上,轻咳了一声,“先生他……在工作呢,应该很快就会下来了。” 楼岁安点点头,没再多问,却有些疑惑。 难道他是被她昨天吓到了? 不好意思面对她? 她是女人,脸皮都没这么薄。 但没想到弹幕又开始活跃解答了她的疑惑。 【工作?个屁啊,哈哈哈哈哈。】 【靳总因为从来没有跟楼岁安回过娘家,所以现在在楼上试衣服捯饬自己呢。】 【男二三点就起床了,一直试衣服试到现在,就是为了在所有人面前亮相,特别是要把谢怀京比下去。】 【他连袖口都换了十几对,但除了黑色还是黑色哈哈哈,现在又开始纠结领带了。】 【他甚至洗了两次澡,还偷偷喷了香水!】 【孔雀开屏了,就这个雄竞爽。】 【他甚至还请了个造型师来家里,我哭死,他真的爱。】 楼岁安:…… 他们只是回个家。 她刚想让管家把靳邵野叫下来,别试了,忽然就听到楼梯上传来的沉稳脚步声。 靳邵野下来了。 楼岁安仰头一看,表情顿住。 他一身裁剪修身得完美的黑色西装,肩线挺拔,宽肩窄腰,衬衫扣子状似随意实则心机地系到最上一颗,禁欲矜贵还带了点骚包,袖口是银色的,整个人像是从时尚杂志封面上走下来的商业新贵。 这样一个禁欲系冷艳大帅哥,耳根却泛着还未褪去的红。 他沉稳地走到她面前,垂眸看她,高冷极了。 “早。” 【啊啊啊他怎么装起来了!!他装起来了!!】 【好帅啊,人怎么能帅成这样,我人没了!】 【楼姐快看啊!他连头发丝都在发光!这个心机男!】 楼岁安握着牛奶杯子的手微微蜷缩收紧。 她突然理解了那句话。 丈夫的美貌,妻子的荣耀。 她……明明有一个这么完美的老公,以前却非要执着去吃依托答辩。 她是不是真的应该找个时间,去看看眼科啊。 见楼岁安一直不说话,靳邵野喉结滚动,嗓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怎么了?” 楼岁安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领口,闻闻,“什么味道,好奇怪。” 靳邵野紧张地本能想后退。 他今早特意喷的香水,雪松混着薄荷味的,导购信誓旦旦地说这款香水最斩女,不会是骗他的吧? 要是楼岁安不喜欢怎么办。 “这味道……”楼岁安皱眉。 果然,她不喜欢!翻车了! 靳邵野的手指无意识的蜷起,他立刻欲掩弥彰地说,“可能是这衣服上有洗衣液的味道?我上去换……” 他转身就想走,楼岁安突然拉住他的手臂。 靳邵野回头,正对上她盈盈的笑意。 楼岁安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他的袖口:“这香水味道很好闻,很……适合你。” 靳邵野浑身紧绷得不行,神情冷漠极了,“我没喷香水。” “哦。” “我真的没喷。” 靳邵野强调。 【死装哥,笑死我了,《我没喷香水》,《我真的没喷》,靳邵野,你的嘴比小靳邵野还硬。】 【那应该还是没有。】 【嘴硬哥,没喷哥,靳总到底行不行啊。】 【活该没老婆,他的爱和他的嘴各过各的。】 楼岁安轻笑了下,点头,赞同弹幕。 果然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她挽着靳邵野的手臂,冲他歪头,“走吧。” 向来雷厉风行的靳邵野竟然差点同手同脚地往外走。 待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别墅,屋内的管家和佣人们面面相觑。 “这是咱们的夫人和靳总?他们居然挽着手一起往外走?”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夫人和总裁这么恩爱的样子。 佣人们是总裁请来照顾楼岁安的,因为这五年,楼岁安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闹,她们都在担心这个家早晚会散。 楼岁安离开靳邵野,也就代表着他们会失业。 虽然他们的工资比不上管家,但是也有十五万一个月。 而且楼岁安就算是吵架,砸东西,那也是仅限对靳邵野的脾气。 从来不会对他们恶语相向。 这样大方又体面的工作去哪找啊? 对,就是这样,他们一定要这样继续恩爱下去。 佣人们比靳邵野还希望两人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久久。 第13章 老公,你说句话呀 与此同时,谢怀京的公寓。 谢怀京点了根烟,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说楼岁安是他亲手送上床的。 也确实达到了目的,楼岁安发的消息里说会帮助他。 但不知为何,心里十分焦躁。 楼岁安指着他鼻子骂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副模样好像是真的恨极了她。 她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不过没关系的,就算楼岁安真生气了,也很好哄。 对,没关系的。 心里那股焦躁跟随身后贴上来的香软躯体而消散了。 楼蔓温柔,嗓音脆甜,又带着撒娇,像一只猫儿:“怀京,在想什么?怎么不睡了。” 她身穿宽大的男士衬衫,衬衫尾面恰到好处的遮住挺翘的臀,若隐若现,下身未着片缕,露出修长白嫩的大长腿。 谢怀京转身,皱眉:“怎么又不穿鞋,地上凉。” 谢怀京娇俏的吐了吐舌,“忘记啦,醒来看见你不见了,我心里着急就跑出来了。” 她胳膊抱住谢怀京,跳起来双腿缠到谢怀京的腰间,粘人娇媚:“我们继续回去睡觉吧,人家好困,待会还要去参加妈妈的寿宴呢,肯定一堆的事儿。” “等你公司上市,有足够的话语权了,我就把你带回家,告诉爸妈,我要嫁给你。” 她的脑袋在谢怀京的胸前蹭。 谢怀京沉默了会,托住楼蔓的臀部将她放到沙发上,又从玄关拿来一双粉红色的拖鞋,蹲下身给楼蔓穿上。 “我们暂时不要再见了。” 楼蔓敛起笑,定定的看着他:“谢怀京,你什么意思?” 谢怀京缓缓抬头,目光沉重地抬起头,声音焦灼:“现在公司在最关键的时候只要可以拿下焕颜这个项目,公司就能成功上市,我多年的心血不能白费。” 他抓住楼蔓的手腕,喉结滚动了下,轻声安抚她,“要是让楼岁安在这个时候发现我们的事儿,一切就全完了。” 谢怀京摩挲着楼蔓的手腕,指尖发烫的温度让楼蔓也有些战栗。 他低声哄她,“我的就是你的,蔓蔓,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再等等我,体谅我一下好吗?” 楼蔓气鼓鼓地环着手臂,别开脸。 还是不想理他。 谢怀京轻笑了下,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你知道的,我将公司的现金流都拿去竞标上个项目去了,这个五亿的窟窿,只能让楼岁安来帮我填了。” “不然,你男朋友就要变成穷光蛋了,我怎么可能让你跟着一个穷光蛋过一辈子呢?” 沉默片刻,楼蔓妥协。 “行,但是你得补偿我。” “看中哪个包,随你挑,我都给你买。” 谢怀京向来如此,对她,永远都是力所能及范围内想要什么就给什么。 楼蔓笑意潋滟,勾住谢怀京的脖颈。 “既然接下来好长的一段时间不能见面,那今天早上,可得好好珍惜。” 谢怀京眸色一暗,握住她的后脑勺,欺身上前,吻得又凶又急。 “是的,别浪费。” 一室旖旎春色。 …… 宴会厅。 觥筹交错,富丽堂皇,名流聚集。 楼夫人站在人群中央,一袭墨绿色旗袍和她腕间的手镯使她看上去雍容华贵。 珠宝世家的太太笑意盈盈地凑上前,目光灼灼,谄媚,“楼夫人,这玉镯真是衬您的气质!都说玉养人,可我看啊,是您养活了这块玉。” 楼夫人唇角微扬,笑意不达眼底。 只是轻轻抬了抬酒杯,算作回应她。 另一个商界名流紧接着试探道,“您的女婿靳总今日可会赏光?自打楼大小姐嫁给靳总后,楼家也是水涨船高啊,让我们羡都羡慕不来。” 他身边的女伴也跟着开口,“一个养女,竟然能攀上靳家这样的高枝,这些年楼家跟靳家合作愈发密切,等再过几年,往后楼家的地位,我们谁还比得上?” 自从宴会开始,来来往往的人跟楼夫人讲话,都带着酸溜溜的试探。 楼夫人眼睫微垂,抿了一口红酒,“他们两情相悦,谁让我女婿当年非我女儿不娶,你们确实羡慕不来。” “装什么装,所有人都知道,楼岁安和靳总感情不和,心比天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离了。” 人群中有人小声说。 楼夫人脸色变了变,但依旧维持着表面上的体面。 又有人凑上前,笑容热络。 “我不敢奢望靳家,但以后楼家的生意项目,能不能给我分一杯羹。” 楼夫人应付着,眼底的冷意却慢慢凝结。 楼蔓站在她身边,目光扫过那些虚假的笑脸,微微倾身,面露难色,低声说,“姐姐和姐夫的感情还是很不好,昨天我让姐姐带姐夫回来,姐姐都不愿意。” “这些恭维的人年年来,年年奉承,但年年见不到姐夫都会找借口离开,楼家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块攀附靳氏的垫脚石,根本无利可图。” 在场无数人,都对楼夫人追捧。 敬酒的人一波接一波。 却都只是因为靳邵野。 否则,他们楼家,根本不配请在场的这些人来参加宴会。 往年楼岁安没有嫁给靳邵野的时候,家里无论是大小宴会,这些人来都不带来的。 很不爽。 楼蔓站在楼夫人身边,小声对她说,“我让姐姐昨天带姐夫回来,姐姐说才不要呢。” “姐姐还是恨极了姐夫,这些恭维我们的人年年来,可一旦见不到姐夫的身影,就会找借口离开,连顿饭都不会吃,对他们来说,楼家根本不配上桌吃饭。” 她们都知道,这些人的态度,恰好印证了楼家如今的处境。 没有靳邵野的帮扶,再多的恭维,都只不过是浮于表面的客套。 楼夫人脸上的笑意僵了僵。 楼蔓咬唇,“我不知道为什么姐姐这么讨厌姐夫,明明哪里都好,她还要闹着非要跟这么优秀的姐夫离婚,还年年都闹出那样的丑闻……” 楼蔓欲言又止,顿了顿,又说。 “要是我嫁给姐夫,肯定不会这么胡闹!” 她们心里都门清,楼蔓口中的丑闻,是指楼岁安给靳邵野戴绿帽。 谢怀京和楼岁安的丑事,年年都要闹上几次,还年年都“不小心被发现”,将楼家的脸面踩在地上摩擦。 丢人现眼。 楼夫人手指不耐烦地敲着酒杯,语气冷漠,“养不熟的白眼狼,真是够不识好歹的,楼家养她这么多年,净干些给楼家丢脸的事儿,恩将仇报。” “如果没有楼家,她现在还只是那个穷酸货的女儿。”楼夫人咬牙切齿地冷笑了声。 “她也就是运气好,生了张好看的脸,可以勾住靳邵野那个贱种。” 楼蔓顺势亲昵地挽住楼夫人的手臂,眼神得意,“妈妈别生气,姐姐怎么不懂事都没关系,还有我呢。” 她的头靠在楼夫人的肩上,声音甜腻,“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楼夫人欣慰地拍了怕楼蔓的手,“还是亲生女儿靠得住,你做什么我都是放心的,血缘骗不了人,不像某些人。” “野种就是野种,养再多年都改不了骨子里的下贱风骚。” 她们低声交谈时,有些宾客不停看时间,见楼岁安和靳邵野还没到场,就已经打算退场了。 楼夫人眼神愈发不耐烦。 “她今天要是敢不把靳邵野带回来,以后就别想进楼家的门!” 其实楼蔓心底也没底。 按理来说楼岁安不可能把靳邵野带回来的。 楼岁安如果真把靳邵野带回来了,这个宴会场子的焦点就是他们的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腿张开勾搭了个厉害的男人而已。 楼蔓轻嗤。 不过,就算她真将靳邵野带回来也没关系。 楼岁安肯定会去见谢怀京的。 只要她敢带靳邵野回来,今晚,她一定要让楼岁安身败名裂。 决不能让楼岁安太过得意。 宾客中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 “楼夫人,你的女婿不会连岳母五十岁寿宴都不赏脸吧?” 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故意提高音量,“今天我们还能见到靳总吗?我可是为了他特意来的。” 周围立刻有人应和。 楼夫人捏着酒杯的手泛白。 她知道,如果今天靳邵野还不露面,这些见风使舵的人以后也不会再把楼家放在眼里了。 毕竟以前五年,靳邵野都没来过楼家。 就在有人离场时,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靳总和靳夫人来了!”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宴会厅瞬间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朝门口望去。 楼岁安亲昵地勾着靳邵野的手臂走进来。 楼岁安一身镶满了钻石的宝蓝色礼服,衬得她整个人贵气十足,美艳大方。 而她身边的靳邵野,一袭黑西装,气场强大,不怒自威。 楼蔓呼吸一滞。 楼岁安怎么真的带着靳邵野出现了,他们恩爱登对的样子,比之前任何场合都要自然和谐。 他们这幅样子,可是以前怎么装都装不出来的。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一时之间,本来在楼夫人身上的视线,全都定格在了门口的两人身上。 楼岁安从容地笑:“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来晚了,都怪某人,非要给我挑礼服,挑完恰好遇到晚高峰。” 楼岁安歪头,用手肘轻轻碰了碰靳邵野,“老公,你说句话呀。” 靳邵野露出个无奈又宠溺的笑,“我的错。” 他太抬手,身后的助理赶紧给他倒满三杯酒端上来,他接过一口饮尽,引起周围一阵起哄声。 “这么给老婆赔罪,行不行。” 明明是来晚了,应该给楼夫人赔罪,但靳邵野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楼夫人。 角落里,楼夫人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已经快赶上她手腕那只珍藏的绿镯子了。 想开口,但又无人在意她。 所有人都在拍靳邵野的马屁。 “靳总和夫人真般配,以后再要有人敢传你们感情不和,我第一个反对!” “我们何德何能让靳总喝酒,听说平时靳总应酬都是不喝酒的,今天这是为老婆破戒了!” 楼岁安笑意盈盈地站在靳邵野身边,体贴地叮嘱,“好了,今天不许再喝酒了。” “都听老婆的。” 靳邵野的“老婆”两个字喊得真是越来越顺口了。 【都听老婆的~前两天在床上的时候怎么不听啊?】 【就是,都把他踹下床了,还硬生生爬起来,继续。】 【食髓知味,两人做了夫妻就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了。】 【去掉夫妻。】 楼岁安脸微微红,抬眼目光轻轻扫过被冷落在角落的楼夫人和楼蔓。 刚刚她们那些尖酸刻薄的话,都被弹幕实时播报给她了。 楼夫人一直都不喜欢她。 刚到楼家的时候,楼夫人虽然温柔,但仍然居高临下的教导她,“要懂规矩,不许叫妈妈,叫母亲。” 那时她还天真地以为,豪门世家的教养都是这样疏离的。 直到楼蔓回家的第一天,她亲眼看到。 楼夫人将楼蔓紧紧搂在怀里,泪眼婆娑地颤抖着说,“蔓蔓,我的宝贝女儿,妈妈好想你。” 楼岁安才明白,不是大家都这样。 只是楼夫人不是她的亲妈。 【楼岁安也挺可怜的,从小就是个工具人,她所以为的亲情,其实都是因为楼蔓走丢了,她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替身。】 【楼蔓一回来,她就成了楼家的弃子,如果不是没办法,楼家巴不得把楼岁安送进孤儿院。】 【某些角度来讲,楼岁安命也好,如果不是她嫁给了靳邵野,楼夫人可能已经把她嫁给那个,五十多岁打死了两任老婆还带着三个儿子的刘总了。】 【让她给楼家带来最后的利益,毕竟不能白养她嘛。】 【作者安排楼岁安嫁给靳邵野,也不过是为了把她写得作天作地,最后当妹宝的垫脚石而已。】 【等等,谁能告诉我,男二女二怎么这么甜了??公开撒狗粮?女二真的还喜欢男主吗?】 楼岁安永远记得,在她十八岁那年。 那个挺着啤酒肚的老男人每次来楼家时,看她的眼神油腻恶心,还总是趁没人的时候,用他那肥短的手,偷偷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她跟楼夫人告状。 得到的却是含糊的回应,“刘叔叔怎么会摸你,别多想。” 她亲自把监控翻出来摆到所有人的面前,“这是我多想?” 楼夫人却说。 “他是你长辈,你怎么可以这么揣测你叔叔?摸你只是喜欢你而已。” 楼岁安哽咽,眼眶都红了,“可是他看向我的眼神好恶心,根本不是长辈对小辈的眼神。” 楼夫人却嗤笑她,“就算真对你有那种心思,也是你不检点,在家穿得这么暴露,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伤风败俗。” 可她穿的,明明是到小腿的睡裙,不该漏的一个点都没漏。 后来,她在家就不敢穿睡衣睡裙了。 楼岁安苦笑了下。 原来那个时候,楼夫人就在盘算着,将她嫁给那个恶心的老男人了。 如果不是后来,靳邵野非要娶她。 她可能现在…… 不过都无所谓了,她现在已经不再渴望楼夫人的母爱了。 今天,她是故意和靳邵野待在车上,等了很久,算好了所有人都要准备离开的时候,才高调出场的。 他们今天这个狗粮一撒。 明天海城名流圈的八卦里,再也不会有人说他们夫妻感情不和了。 第14章 他牵到了楼岁安的手 楼夫人面色阴郁,五指攥得发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蔓蔓,带他们入座。” 楼蔓低垂着眼帘应声,“好的,妈妈。” 她掩去眼底的暗芒,转身时已换上得体的微笑,朝服务员使了个眼色。 “姐姐,姐夫,这边请。” 楼蔓将楼岁安和靳邵野领到座位上时,楼岁安的眼神骤冷。 她的位置在偏僻的宾客区,而靳邵野的座位在家族主桌,中间隔了不止十个桌。 楼岁安冷声质问,“这是什么意思?” 楼蔓为难地笑了笑,“往年都是姐姐一个人回来的,席位都是提前定好的。”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靳邵野,“突然多出一个人,让我很为难啊姐姐。” 她忽然靠近楼岁安,低声说道,“更何况,我还要安排姐姐见怀京哥哥,如果都把你也安排到主桌,被人看出端倪就不好了,姐姐说是不是?” 楼蔓意有所指地勾了勾唇,她的声音很小,但恰好靳邵野也可以听见。 靳邵野面色冷漠,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但很明显的,在她说完这句话以后,靳邵野不高兴了。 【啊啊啊啊楼蔓真的好绿茶,故意当着男二的话说这个,男二本来就疑心病重,这下怀疑的种子直接种死了啊!】 【完了完了,等待会楼岁安真的和谢怀京见面了,哪怕只是说句话,男二都得炸,精准踩雷。】 【我赌一包辣条,男二绝对要发疯,这谁能忍啊,绿帽直接甩脸上了。】 【男二要是发飙,会做什么啊?】 【当然是做恨啊,狠狠做恨,做到发狠了忘情了,请狠狠惩罚女二!】 【楼蔓这招太毒了,女二没有办法抗拒男主,婚姻一旦有裂痕,就再难修复,虽然楼岁安和靳邵野的婚姻已经千疮百孔了,但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没有楼蔓,可能男二女二几年婚姻下来,早就修成正果了,男二对女二的好都是实打实的,女二这么缺爱的一个人,不可能不感动的。】 楼岁安扬起手。 “啪!” 她直接甩了楼蔓很响亮的一巴掌。 楼蔓的脸猛地偏向一侧,精心打理的直发散落在脸上,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众多宾客的眼神齐刷刷地朝这边看过来。 楼夫人踩着高跟鞋大步走过来,满脸责备。 “楼岁安,你的教养被狗吃了吗?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你的妹妹!” 她扶住楼蔓,望向楼岁安的眼神充满厌恶。 楼蔓捂着脸,委屈得眼泪说掉就掉,“我好疼,妈妈。” 她抽抽搭搭地往楼夫人怀里缩,“但是你别怪姐姐,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她可能……只是看我不顺眼吧。” 楼岁安虽然不在意,但还是被这样毫不掩饰的眼神刺痛了一瞬间,但也只是一瞬。 她甩了甩打得发麻的手。 脸皮真厚。 “你的好女儿,当着我老公的面,叫我出轨呢。” 楼夫人第一时间反驳,“怎么可能,蔓蔓才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你少空口无凭的污蔑她。” “空口无凭?” 楼岁安冷笑,出示手机。 楼岁安和楼蔓的声音响起—— “这是什么意思?” “往年都是姐姐一个人回来的,席位都是提前定好的。” “突然多出一个人,让我很为难啊姐姐。” “更何况,我还要安排姐姐见怀京哥哥,如果都把你也安排到主桌,被人看出端倪就不好了,姐姐说是不是?” 楼岁安冷笑一声,凌厉的眼神环顾四周,声音提高,“我和我老公感情好着呢,倒是你,居然敢在母亲的五十寿宴上,撺掇别人老婆出轨?这么缺德的事你也敢干,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楼蔓的脸色惨白,身子猛地一颤,精心涂抹的妆容都掩饰不住她此刻的慌乱。 她下意识地想找身边的楼夫人寻求安慰,但却被一把抓住手腕。 楼夫人眼神犀利,“蔓蔓,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陡然严厉。 她虽然一向偏心楼蔓,也不怎么喜欢楼岁安,但现在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楼岁安嫁给靳邵野后,这门亲事给楼家带来的商业利益是实打实的。 楼家是很看好这门亲事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楼夫人才会在听到楼岁安还想离婚后,这么的不高兴。 靳家在海城商界的地位举足轻重,靳家就是商业标杆,合作跟着喝汤都可以捞不少好处,如果得罪靳家,就等于断送了楼家的半壁江山。 如果靳邵野和楼岁安离婚,现有的合作都会泡汤不说,整个海城商圈的合作商想要和靳家合作就会对楼家避而远之。 楼夫人的脸色不太好看。 靳邵野冷漠的脸终于柔和下来,他牵着楼岁安刚刚打过人的手,给她揉手心。 【他爽了,他真的爽了,你们看到他的笑了吗?】 【靳邵野:老婆为我当众打人,说和我情深义重,还叫我老公诶!你们懂吗?你们不懂!】 【被楼岁安这么坚定地选择,能不爽吗?心里已经乐开花了吧,笑死我了,暗搓搓爽死了已经。】 【以前女二从来没有这么坚定地选择过他。】 【而且,女二叫谢怀京野男人,那说明什么,说明他是正宫啊,他才是她老公!被在公开场合承认了!】 宾客们立刻见风使舵,谄媚地对靳邵野阿谀奉承,“靳总,这楼家二小姐也太不懂事了,靳总和夫人有多恩爱我们有目共睹。” 楼岁安在一旁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又有宾客谄媚说,“再说了,放眼整个海城,哪个男人能比得上靳总?楼大小姐又不眼瞎,怎么会放着你不要去选择别的男人。” 楼岁安继续疯狂点头,“就是就是。” 她的嘴替。 靳邵野垂眸,温热的大掌将楼岁安的手完全包裹住,指腹轻轻地揉捏她泛红的地方,动作细致专注。 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楼岁安仰头看他。 上位者弯腰,仿佛她的手是什么价值百亿的合作案。 不可否认的,心动了一瞬。 待给她揉完手心,他才缓缓抬眼。 瞬间,眼里的温柔荡然无存,又恢复了那副冷漠至极的模样,“下次打人,别自己动手了。” 他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你一句话,有的是人替你打。” 他看着楼岁安的手掌的眼神晦暗。 楼岁安的手生得和她的人一样,漂亮得过分。 纤细修长的指节,像葱段一样白皙漂亮,骨节分明匀称,却不嶙峋,指尖泛着淡淡的粉,掌心细腻柔软,握在掌心时有恰到好处的肉感,温软得让人舍不得松开。 他竟然真的有一天,能这样牵着楼岁安的手。 像做梦一样。 第15章 她要让他们永不得翻身 楼岁安的手明明只是乖巧地停留在他的手里,可他总觉得,楼岁安像是把心也交给了他一样。 靳邵野的大手不自觉地收紧,紧紧地包裹住她。 无人看见的耳垂也燥热泛红,喉结无意识滚动。 想亲。 【救命男二这个眼神绝了,在想啥啊,就牵个手至于激动成这样吗?】 【他绝对想亲女二!!他的眼神太露骨了!】 【嘿嘿嘿嘿嘿嘿肯定在疯狂暗爽,老婆的手手真好摸桀桀桀~】 【摸一下老婆的手就已经脸红心跳了,要是和老婆睡同一张床不得爆炸了。】 楼岁安微微偏头看着靳邵野。 男人面上没什么异常,也看不出害羞,还是往常那副生人勿近的高冷模样。 但是泛红的耳垂和紧绷的下颌线,以及只有她才能感受到的滚烫手掌暴露了他的心思。 她的视线最终停留在靳邵野性感的薄唇上。 她也想亲的。 楼夫人突然厉声开口,“够了,安安,任性也要有个限度,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你的妹妹!像什么样子!!” 她叹了口气,话锋一转,苦口婆心,“要不是你平时不检点,你妹妹会这么做吗?还不是为了你。” 楼岁安忍不住笑了。 又是这样。 自从楼蔓回楼家,她做什么永远都是错的。 就算是楼蔓把天捅破了,做错事儿的人,也一定是楼岁安。 楼岁安心中酸涩,“母亲,你真的很偏心,让我出轨的是她,错的却是我?” 楼夫人冷哼,“我从来没有偏心过,安安,是你太任性了,你该反思一下,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被人喜欢。” “姐姐,我也是为了你好。”楼蔓低头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就算你要做戏给姐夫看,也不能打我啊。” 尽管她装得很伤心,但望向楼岁安的时候,她更多的是得意。 她们都清楚,楼岁安是极度缺爱的。 楼岁安渴望被楼家接纳。 可楼家上下,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真的把她当成家人。 靳邵野瞬间气压更加冷漠。 【谁说没人喜欢女二的,男二喜欢啊,男二爱得要死。】 【楼家哪来的底气?要不是靳邵野,楼家都破产八百回了。】 【因为楼夫人是女主她妈妈呗,这本小说可是名正言顺的大女主爽文,逆女主者亡,顺女主者昌。】 【跟女主做对的人,就没谁能有好下场的。】 【能让男二资助楼家这么多年是男二的福气好不好,男二如果不资助楼家,就娶不到他偷偷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二。】 【其实男二女二挺同病相怜的,两人都只不过是楼家和楼蔓的一条狗而已。】 【两个小苦瓜要是真的可以好好地相爱就好了,可惜啊,女二就是一门心思地要跟着跑。】 楼岁安轻轻地捏了捏靳邵野的手。 靳邵野抬眼,对上她安抚的眼神。 靳邵野之所以会被养在楼家,是因为靳邵野的父亲本是楼誉的好友。 靳家本是百年望族,是在京城金字塔顶尖的豪门。 但是就在楼家刚收养楼岁安后不久。 靳父被举报工程贪污入狱,由于数额过大,被判了无期,靳氏破产。 靳母伤心欲绝,不能接受一夜之间的落差,跳了楼。 靳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只留下了靳邵野这个年仅六岁的孩子。 于是楼家收养了靳邵野。 但只是把靳邵野当做一条看门狗。 只是养在院子里,寒冬腊月不给厚衣服,吃的饭更是有上顿没下顿。 这么有钱的楼家,却仅仅只给了这个故友的儿子一个住的地方。 但是楼誉却靠这个,在商界博得了一个好名声。 楼岁安一直都知道楼家对靳邵野不好。 也是因为这个,从前的她才会觉得,靳邵野强娶她,怎么可能是因为喜欢,八成是为了报复楼家人。 更讽刺的是,她对靳邵野也不好。 她并没有真正的帮过靳邵野什么。 靳邵野为什么会喜欢她呢? 楼岁安也想不通。 甚至有的时候,她比其他人更变本加厉。 比如她骑在靳邵野的腰上威胁他给自己写作业。 又比如因为他倔强地盯着她,被她罚脱光了衣服跪在地上抽鞭子。 …… 不忍直视。 弹幕讨论他们小时候的切片时都说。 【男二为什么会喜欢女二啊,是因为被虐爽了吗?】 【女二也是一个死绿茶啊,怎么会有女的对男的做这种事情?不就是小小年纪就想勾引男二了?只是后面男主出现才开始厌恶男二了吧。】 【死绿茶,男二爱上女二也毫无逻辑,但贱女配阴暗潮湿男,绝配。】 铺天盖地的弹幕都不理解为什么靳邵野会喜欢楼岁安。 骂她绿茶的弹幕也很多。 有一点楼岁安不得不承认。 靳邵野对她的爱,纯粹得让她心虚。 靳邵野前二十年的人生吃尽了苦头,最后却把满腔赤诚都给了她这个“施暴者”,在她身上栽跟头。 够了。 楼家这些吸血鬼,该摆正自己的位置了。 无论是当年权势滔天的靳父,还是如今家财万贯的靳邵野,从来都不是楼家可以随意欺辱的。 楼家不配。 楼岁安拍了拍靳邵野的手,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相信我。” 她绝对不会再任人拿捏了。 楼家确实给了她锦衣玉食的生活。 可这么些年,靳邵野的聘礼和源源不断的合作,早就已经替她连本带利的还清了。 真要说亏钱,她也只欠靳邵野的。 楼岁安对楼夫人的眼神淡漠,语气刻薄,“您什么时候真心喜欢过我呢?” 她笑得讽刺,很认真地问,“既然你只当楼蔓是你的女儿,从不把我当家人,就不要在这里给我演母女情深。” 【确实,楼夫人有点恶心了。】 【明明一直都只有利用,对楼岁安也不好,还要要求楼岁安这啊那啊的,不断压力她,还要吸她的血。】 【这么多年女二扶持娘家可不止一点点钱,楼家更像是那个白眼狼。】 楼夫人瞳孔骤缩,死死地瞪着楼岁安。 楼岁安竟然敢这么跟她说话。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扬起手,想要给楼岁安一巴掌。 巴掌即将落下,却在半空中被楼岁安抓住了手腕。 几乎是同时,靳邵野一把将楼岁安揽进怀里,“想当着我的面扇我的老婆,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楼岁安甩开楼夫人的手腕,让楼夫人往后踉跄地退一步。 她精心维护的脸色阴沉了下去。 她的脑子里不断地权衡利弊,压抑着怒火。 这些年楼家能在靳家捞到不少好处,全是因为楼岁安。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靳邵野喜欢楼岁安。 楼岁安不听话是小事,以后靳家不帮楼家了就是大事了。 看来她现在是怎么都不能维护楼蔓了。 不给个满意的交代,这事儿过不去。 楼夫人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端起优雅体面的微笑,“不是的,我只是和安安太久没见了,想摸摸她。” 谎话拙劣不要紧,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至于今天楼岁安的不懂事,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 她挥手示意侍者,“让安安和女婿一起坐主桌。” 楼蔓捂着脸,委屈地看着她,声音发颤,“可是,妈妈,主桌已经没有位置了。” “现在有了。” 楼蔓走了,主桌的位置也就空出来了。 楼夫人的视线平淡地扫过她红肿的脸颊,有些不忍地别开脸。 “你觉得你还有脸上桌吃饭?” 楼蔓愣住。 “你给我回房间待着。”楼夫人的眼神有些失望,语气不容反驳,“别在这里碍你姐姐和姐夫的眼。” 楼蔓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四周探究奚落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灼穿。 “有意见?”楼夫人的语气陡然拔高,已然有些不耐烦。 “……没有。” 楼蔓咬住下唇,连连摇头,眼里蓄满泪,夺眶而出,转身跑开。 这个仇她记住了! 这一切都怪楼岁安。 要不是那个贱人当众给她一巴掌,还不依不饶地说那些话,她怎么会落到在楼夫人的五十大寿都不能上桌的地步? 说出去多难听啊! 楼蔓刚跑到门口,一声苍老却威严的声音响起。 “不成体统。” 是楼老爷子。 楼老爷子拄着手杖从外面走进来,花白的头发,不拘一格的长衫,凌厉的眼睛嫌弃地盯着楼蔓。 这位看起来严肃刻薄的楼老爷子,却是唯一真心待过楼岁安的人。 小时候楼岁安被逼着学习各种经融管理钢琴,当成名媛培养没有任何童年的时候,唯一给她买零食玩具的人是他。 在她受不了逃学的时候,对她说,“楼家养得起废物,但我不希望你是一个废物”这句话的人,也是他。 楼家让她做锦衣玉食的提线木偶,只有楼老爷子教她快乐地靠自己跑起来。 楼老爷子也是唯一一个,在楼蔓回家后,直接了当的说楼蔓这个姑娘“品行不端,心比天高”的人,并在所有人面前认可楼岁安。 “我只认她是我的孙女儿。” 楼蔓也尝试跟楼老爷子亲近,用些手段博同情,或者靠污蔑她的方法去在楼老爷子面前捧一踩一。 可是每次都被楼老爷子拆穿了。 楼老爷子就是不喜欢楼蔓。 楼蔓看了眼面前的老头,眼里闪过一丝怨毒,撞上楼老爷子的瞬间却慌忙将视线移开。 接着继续抽泣着跑了出去。 楼岁安站起身子,快步朝楼老爷子迎了过去。 却突然听到弹幕。 【虽然楼老爷子很冥顽不灵,但是没关系,他很快就领盒饭了。】 【后面被楼蔓推下楼摔死真是报应!】 领盒饭?报应? 楼岁安紧张了起来,不愿意错过任何一条弹幕。 【忤逆女主宝宝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楼老爷子就是其中一个。】 【谁让他一直不肯接纳楼蔓啊,所以在楼岁安死后,楼蔓只能借着楼老爷子伤心,把他从楼下推下去咯,这样楼老爷子和楼岁安爷孙俩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妹宝就是睚眦必报啊。】 【像楼父楼母两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人家就是坚定地站队在楼蔓身边,所以他们的结局很好,尽享荣华富贵。】 【靳邵野没死的原因,应该也是因为,他的男二人设魅力太好了,作者舍不得把他写死,所以后面才让靳邵野进入了女主的阵营助力女主。】 【但是我觉得后面的男二其实是ooc(违背人设)了的,因为靳邵野这么爱楼岁安,看起来就不像是会把女二玩死的,而且女二死后,说不定他都会跟着去死。】 【最后男二的结局是什么来着?孤独终老吗?诶?我怎么记不太清了?】 楼岁安的脚步蹲住,望着离她很近的小老头。 楼老爷子的两鬓发白,上一秒还在威严十足。 看见她走过来,下一秒就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楼岁安!你还知道回家?” 因为他以前总念叨着靳邵野是好孩子,人品好,优秀,提着灯笼都难找,让她好好珍惜。 又说谢怀京不是什么好鸟。 说多了,她不爱听,还非常固执地要跟靳邵野离婚。 为此跟楼老爷子吵了不知道多少架。 再后来楼岁安在靳家过得不顺心,总觉得所有人都在跟她过不去,委屈无处诉说。 回楼家所有人都在劝她别跟靳邵野离婚。 楼母楼父威胁她,楼老爷子唠叨她。 后来,她就直接没事儿就不回家了。 回家也是为了跟谢怀京私会。 楼岁安眼眶发烫。 她和楼老爷子没有血缘关系,他却是真的把她当亲生孙女。 她的任性真的伤害了很多人。 一想到弹幕说的,楼老爷子因为维护她,最后的结局。 楼岁安的眼里也染上了一丝戾气。 她绝对不会允许弹幕里说的一切发生。 楼蔓恨她,她可以理解。 毕竟霸占了她楼家大小姐的身份这么多年。 但楼蔓想要动她在意的人…… 靳邵野,楼老爷子,还有那些真心待她的人,谁都不准伤害。 她要把楼蔓和谢怀京狠狠按在泥潭里。 永不得翻身。 第16章 断绝商业往来 楼岁安回过神,赶紧小跑着过去搀扶楼老爷子。 “爷爷,我想死你啦。” 楼老爷子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眉梢都是欢喜,但瞥了她一眼,却又立刻板起脸,胡子都快吹飞了。 “哼!这是哪里来的野丫头,在这乱认亲。” “怎么那么像我那没良心的孙女儿?可惜啊,我那孙女儿早把我忘记了。” 他还生着气呢! 这么久,楼岁安气得不回家也就算了,毕竟楼家这些糟心的人不见也罢。 但却连电话都不打一个! 一个电话都没跟他打过! 没打过! 他和楼家那些白眼狼能一样吗?说不理就不理。 他要闹了! 楼岁安鼻子一酸,哭笑不得,又知道自己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她何尝不想楼老爷子? 只是每次一想到楼家这个令她窒息的氛围,以及当时她无比厌恶的靳邵野,拨号键就迟迟按不下去。 楼岁安,以前你真是混账透顶。 “爷爷,我错啦我错啦……”她连忙晃着楼老爷子的手臂撒娇,声音软绵绵的,“我保证,以后肯定天天给你打电话,经常陪你下棋,好不好。” 楼老爷子的面色稍微缓和了下,却还是轻哼了一声。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才不信。 但他嘴上哼哼唧唧的抱怨,却老老实实地被楼岁安搀扶着往座位上走,坐下时还故意把椅子弄得嘎吱响。 楼岁安比出三根手指发誓,“爷爷,我现在改过自新,我不离婚了,都听你的,你说的话都是对的。” 楼老爷子将信将疑,“真的?” 楼岁安连连点头,“真的!比珍珠还真!” 楼老爷子叹气,“少来这套,不用这样哄我开心,我年纪大了,受不得气,再气我就要把我气死了。” 楼岁安慌张,“真的,我要是离婚我就是狗。” 说着她疯狂冲靳邵野使眼色。 靳邵野赶紧起身给楼老爷子倒茶,“真的不离了,爷爷。” 楼老爷子狐疑地眯起眼睛,眼神在两人中来回扫射,“安安,你跟爷爷说实话,有一点喜欢他妈?还是跟一样一样讨厌的要死,要是实在勉强,离了也就离了,我也没那么不讲理。” 靳邵野倒茶的手悬在半空中,突然就顿住了。 “我知道,我太固执了,一直想让你以后幸福,嫁个好人,可是如果你不开心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楼岁安眼眶湿热,再三保证,“我真的,不离婚了。” 楼老爷子没说话,只是久久地凝视着他们。 楼夫人插话,“爸,他们不离不是最好吗?安安你别一天到晚的作妖。”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楼老爷子瞪了她一眼。 楼夫人老实闭了嘴。 就在楼岁安紧张,以为楼老爷子又要说什么的时候。 楼老爷子哼哼唧唧地笑了。 “居然,有生之年还有一天,可以看到你们幸福……福。” 说到最后,老头有点哽咽,拍胸口。 楼岁安赶紧给他拍背,“别激动别激动。” 靳邵野继续面无波澜地倒茶。 【笑死我了,靳总在谈判中上杀伐果断,结果倒个茶快把茶壶捏碎了。】 【生怕不被楼老爷子认可或者又有人叫他们离婚。】 【男二的手都在抖!】 【哥们别装了,其实在意得要死哈。】 楼岁安无奈,但又觉得楼老爷子和靳邵野都很可爱。 楼誉姗姗来迟,笑眯眯地出现在门口,手中还拿着文件夹,“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公司有点事。” “就等你了。” 楼夫人指了指身旁的座位。 楼家无论是什么场合宴会,楼誉都会在要开始了才到。 因为一般这个时候,楼岁安已经因为一些丑闻被赶出去了。 他实在是不想见到楼岁安这个养女。 因为以前楼岁安哭着质问他。 为什么突然就不爱她了。 明明楼岁安真的在楼父身上感受过父爱。 可是她质问以后,楼父就再也不愿意见她了。 当然,靳邵野抛出的橄榄枝给出的项目,是一点都没有拒绝过的。 楼誉落座时,明显愣了下。 靳邵野和楼岁安居然都在?还这么和谐的样子。 当然诧异只在一瞬间,很快他脸上就挂上了慈父般的笑容。 “邵野和安安,你们回来怎么不早说?我让下人把家里的房间收拾一间出来,今晚在家住吧?” 楼誉亲切地给楼岁安夹菜,眼睛里满是温和。 靳邵野没做反应,随着楼岁安坐下,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 “不用了爸。” 楼岁安替靳邵野拒绝了。 她不认为,靳邵野还想住在楼家。 楼誉心里门清,自己不受待见,刚刚就是客套下的场面话,被拒绝也无所谓。 见所有人到齐,开饭。 宴席正式开始,杯盏交错间,有人奉承楼誉,“公司这么忙,今年业绩应该会再翻一番吧?” 楼誉笑得得意,“那是,这得多亏了我的好女婿照应我。” 说着,他夹了一筷子鲍鱼,放到靳邵野碗里。 靳邵野没吃,楼岁安也将他先前夹的菜丢到桌上。 楼誉有些尴尬,“你们不会是嫌弃我的筷子吧,自家人就别那么讲究了吧?” 楼岁安不否认,“嫌弃。” 就嫌弃。 明明之前这么久,都不待见她。 眼看着她带着靳邵野回来了,就开始眼巴巴地给她夹菜。 靳邵野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眼神冷漠,“我老婆有洁癖,不能碰脏东西。” “巧了,我也有。” 他有洁癖,确实很嫌弃。 如果楼岁安愿意吃,他不介意将就。 但她那么嫌弃,他就没必要客气了。 气氛有些尴尬,周围有人打圆场。 “楼总,这就是你不讲究了,靳总就算是你女婿,你也不能不用公筷给他夹东西呀,那多恶心啊。” 楼誉脸色微变,但是也没说什么,只是讪讪一笑。 “那我不给你们夹菜了,你们多吃点。” 楼誉开始埋头干饭。 食不知味。 他只想安安静静地吃完这顿饭就走。 今天靳邵野来到了楼家,已经可以说明他的态度。 那些看人下菜碟的,今天开始都会不少跟楼家合作。 只是楼岁安的态度也着实让他有点窝火,她怎么这么不懂事了。 以前那个乖巧的她哪去了。 饭吃到一半,有人按耐不住,问楼誉,“楼总,以后靳总会一直跟楼家合作吗?”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这个问题关乎到以后他们要不要瞄准楼家进行合作。 毕竟靳氏他们高攀不起,配楼家那可是绰绰有余了。 楼誉一顿,自信地说,“那当然了,我女婿肯定要一直跟我们合作啊。” 以前靳邵野就是不断扶持楼家,一个又一个合作,把楼家捧到今天的。 他活了大半辈子,做过最对的一个决定,就是当初举报了靳江,让靳家这个独子在楼家长大。 再把不痛不痒的一个女儿,嫁给靳邵野。 否则楼家都不能有今天。 【楼誉这个老阴比,我受不了了,他真的好阴险啊,这种坏人竟然也能有一个好结局吗?还成了海城仅次于谢氏的一流豪门,他根本没啥能力全靠剥削两个女婿啊。】 【真正的嫁女儿嫁得好,两个女儿都给他掉了个金龟婿。】 【当初楼誉举报靳邵野他爹,不只是举报,还诬陷,靳江根本没有贪污,还是一个大好人,结果死得这么惨。】 【我的男二真的活得太惨了呜呜呜,终其一生都在给楼家打工。】 靳邵野没说话,只是专注地给楼岁安剥虾,动作优雅,仿佛一切都和他无关。 楼岁安知道,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给了楼誉多少好处。 因为她是楼家的女儿,所以给了就给了。 眼看着周围一堆合作商被楼誉带得蠢蠢欲动要和楼家合作。 “啪!” 楼岁安直接摔了筷子。 “从今天起。”她的声音不轻不重,“靳氏,不会再跟楼家有任何商业性的往来。 第17章 色诱 楼夫人皱眉,声音尖锐,“什么意思?安安?别在这种场合乱开玩笑。” “就是字面意思。” 楼岁安冷漠。 她的视线扫过在场所有人。 楼誉虚伪,楼夫人刻薄,一场寿宴,无数人都对靳邵野的资源虎视眈眈。 而楼家和谢怀京,早就已经达成了合作。 楼家所拥有的一切东西,最后都是扶持谢怀京成长的工具人。 让谢怀京成长,最终成为靳邵野的对手,再和楼蔓郎才女貌地站在一起。 从此以后,靳家的所有资源,她就算是喂狗,也绝对不给楼家和谢怀京。 楼誉慌了。 周围质疑的目光让他如坐针毡。 本来这些合作方就是看靳邵野的面子才来楼家的。 要是靳楼两家真的不合作,那楼家早晚会倒闭啊。 楼誉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安安,别说胡话,我们两家怎么可能不合作呢?” “没什么不可能的。”楼岁安笑了笑,站起身,靳邵野也随她站起来,视线淡漠。 “你们那是合作吗?是楼家在单方面吸靳家的血!” 楼誉不太高兴,似乎被吸血两个字刺痛了,根本不敢去看周围合作方的眼神。 “安安你说话太难听了,明明是女婿在心甘情愿地和我们合作,怎么能说我们吸血呢?” 楼夫人脸色阴了下去,目光蕴毒,“楼岁安,你真觉得你可以代表靳氏的意思吗?你不过是个联姻的商品,外面谁不知道,你和小靳极其不对付,现在装得再恩爱又怎样,还不是早晚要离婚。” “对,对。” 楼誉点头,望向靳邵野的目光殷切。 “女婿,你可不能跟着楼岁安胡来啊,她之前还给你戴绿帽,我们都很生气,无论他怎么任性,都不能影响我们的合作啊。” 楼誉略开楼岁安,跑去跟靳邵野献殷勤。 他又说,“就算以后你跟楼岁安离婚了,我也会永远把你当成我的女婿,我们两家的商业友谊是不会变的。” “谁说我要和靳邵野离婚了?” 楼岁安不耐烦地打断他。 “你跟楼蔓一个货色吧?一个撺掇我出轨,一个臆想我离婚?” 她牵着靳邵野的手,肯定以及确定,“我绝对不可能跟靳邵野离婚,谁再说我和他离婚,我就撕烂谁的嘴。” 真的很令人生气。 一直在这里说说说。 她明明说过无数次,都不想离婚了,这些人跟人机一样。 听不懂人话的狗东西。 楼岁安心里烦躁。 也怪她以前做得太绝了。 “你不和女婿离婚那当然是好的,不管你是骗人还是什么,但是不管你们厉不厉害,女婿啊,人都要懂得知恩图报。当初……” 楼誉眼神飘忽,却理直气壮,十分坦荡。 “当初你还被我收养过呢,在楼家这么多年,对楼家就没有感情的吗?” “当初如果没有我,看在你父亲和我交好的份上收留你,现在你都不知道死没死,更别说有今天。” “女婿啊,我不求你给楼家多大的荣华富贵,但扶持楼家一把不过是你的举手之劳而已,随便一点你看不上的塞牙缝的合作,丢一点给楼家,就行了。” 楼誉笑眯眯地上前,给靳邵野倒酒。 【靠,这个女主她爹也太不要脸了,如果没有他,男二当初都不会变成孤儿,现在却当上好人了。】 【还好意思说没有他男二就没有今天,在楼家楼誉记恨当初的靳江,可没少给男二使绊子。】 【男二当初因为他,连学都差点上不成,是女二要强迫男二给她写作业,才让他有学上的。】 【女二这么看,也是对男二有恩的,爱上她也不奇怪。】 【真不要脸啊啊啊啊啊。】 靳邵野垂眸,没说话。 楼岁安知道,是因为他不敢拒绝。 以前楼岁安总是变着法地要离婚,要么就要挟他帮家里人。 归根结底,是怕楼岁安再欺骗他,如果不帮楼家,他就没有底气,什么都没有帮到楼岁安。 在靳邵野纠结疑惑的目光中,楼岁安慢慢握住了他的手。 “靳邵野,你要是敢听他的,今晚你就别想上我的床。” 楼岁安抬了抬下巴,高傲极了。 靳邵野微怔。 【女二的意思,不就是,他不听楼誉的话,晚上就可以上她的床?】 【床都上了,人能上吗?】 【不懂就问,怎么上啊?】 【女二真是狠狠拿捏男二了,男二为了爬女二的床可是愿意做任何事情的。】 【靳邵野:你早说啊,这样就可以……】 靳邵野显然和弹幕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喉结不正常地滚动,声音暗哑,“都听老婆的,老婆让我不合作,我就不合作。” “至于恩情?我可从来不是因为恩情才一直和楼家合作的。” “你们应该感谢,你们生出了一个好女儿。” 靳邵野回握楼岁安的手的动作愈发熟练。 楼岁安脸颊微红。 她拉着靳邵野,转身就要走。 楼誉急了,自然也知道自己这些年对靳邵野并不好,“女婿,安安,怎么可以说不合作就不合作……安安,你有什么地方对楼家不满意,我们改。” 楼岁安没说话,只是一直牵着靳邵野离开,靳邵野听话地一直跟在楼岁安身后。 见挽留不住,楼誉挫败地跌坐回座位上。 楼夫人眼色晦暗,“楼岁安今天是抽风了吗?” 楼誉暴怒,坐起身子扇了她一巴掌,楼夫人被打地跌坐在地上。 “楼誉!你为什么要打我!” 楼誉冷笑,面色凶狠,“都是因为你,把楼岁安激怒了,不然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都不和楼家合作了。” “你为什么非要偏心到这里来,楼岁安在你就让让她啊,把她惹怒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 楼夫人捂着脸,委屈但不服,“你竟敢打我!楼誉,不过就是一个养女,随便哄哄她不就回来了。” “我可没工夫看你们家长里短的吵架。”有合作商站起来,不耐烦地揉太阳穴。 “既然靳总走了,那我也没有继续待的必要了。” 他站起来往外走。 别的合作商也陆陆续续站起来,脸上皆是不屑和瞧不起。 走前还不忘奚落楼誉和楼夫人。 “你们楼家人真是够蠢的,竟然敢这么欺负靳总的老婆,就算是嫁给靳总的是一条狗,也不能被这样羞辱。” “我们之前聊好的合作取消,我可不想跟一个管理人没用还没前途的企业合作。” “真够晦气的,本来以为见到靳总后事情会顺利很多,没想到楼誉这老东西竟然把人得罪了,也不知道今天在宴会上的我们会不会被记恨。” 诺大的宴会厅,没一会儿,就只剩下了楼誉和楼夫人。 楼誉气愤至极,又踹了桌子一脚,“滚就滚,等后面楼岁安后悔了,你们还不都得求着我。” 楼夫人站起来,脸色阴郁却不敢说话。 …… 楼岁安牵着靳邵野往外走,走到停车的地方时,谢怀京突然冲了出来。 “安安!” 谢怀京如临大敌。 他的视线停留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皱眉。 靳邵野看见谢怀京,浑身冷漠。 楼岁安连忙看向靳邵野。 靳邵野松开她的手,打开车门。 “我在车上等你。” 丢下这句话,他就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脚步带风,毅然决然。 【xswl,看到谢怀京,男二心里全是,果然,还是来了,他就知道,他只是两人play的一环。】 【楼岁安今天愿意主动介绍他,牵他,他就也可以忍着心痛满足楼岁安婚内出轨?】 【哪怕去找别的男人,也没关系,只要你还在我身边。】 【孩子要哭了,就算是演戏,女二你也要好好哄他!必须哄他!】 【男二趴在方向盘是哭唧唧,模样太可怜了。】 楼岁安想上车,却被谢怀京一把拽住手腕。 “安安,今天你为什么没来找我,我在后花园等了你好久。” 因为楼岁安的态度太过反常了,他总觉得很心慌。 她好像真的不想见他了。 很不应该。 楼岁安想甩开谢怀京的手,无奈男人力气实在太大,她眼神冷漠,“放开我。” 她也很生气。 谢怀京是个傻逼就算了,靳邵野居然还放任她自己在外面面对谢怀京? 怎么,想给谢怀京让位吗? 她真和谢怀京在一起,他又不乐意。 等回去,她一定要好好调教靳邵野。 谢怀京委屈巴巴地说,“安安,你就不心疼我吗?后花园的风好冷,我穿得好薄,你摸摸。” 他牵着楼岁安的手,就要摸向他的腹肌。 【wok,男主太心机了吧,本来女二就拒绝不了他,还这么勾引女二。】 【好绿茶啊,但是女二应该很受用吧。】 【女二的目的达到了,男二又要被抛弃了,呜呜呜呜呜我不太敢看了,退一万步说,女二真的就不能跟男二在一起吗?】 【以前男主极其抗拒跟女二亲密接触的啊,现在居然愿意主动让女二摸腹肌?男主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双洁文啊,我感觉男主脏了怎么办,男主明明应该给女主守身如玉的,以前怎么勾引女二都没这么色诱过。】 第18章 腹肌一般,你还得练 谢怀京将楼岁安的手稳稳当当地放在自己的腹肌上。 块块分明。 他身体清瘦,腹肌的手感一般,起码没有靳邵野的手感好。 楼岁安觉得摸着有点没意思。 但是也没拒绝他。 因为她的眼角余光,始终在旁边豪车上。 生气吗? 靳邵野。 让你把我推给别的男人。 不下来把她带走,她就一直磨。 看谁能忍。 就是谢怀京这个腹肌,确实有点一般,不太好摸。 她有点嫌弃,但是还是任由谢怀京带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我真的好冷,你可以感受到吗?” 谢怀京低头,声音低沉,带着诱哄。 “安安,心疼心疼我。” 楼岁安很想缩回手,但车上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不会玩脱了吧? 楼岁安有点心虚。 【男二别开脸了,又忍不住想看,看了又难受,像自虐一样,好可怜。】 【他锤方向盘,掐自己,让自己冷静,但是还是想发疯,太卑微了。】 【喜欢就把她拽过来啊!把她囚禁!留在自己身边!狠狠爱!看得我难受呜呜呜呜。】 【就我觉得,如果这个故事可以是,二男争一女会更有意思吗?骚包的他,隐忍的他,好好嗑。】 【楼上的你把女主放在什么位置。】 【别恶心人好吗?男二男主都是女主的,都是要给女主铺路的,楼岁安她配吗?】 她不要靳邵野隐忍。 也不要他冷静,卑微,自虐。 她要让靳邵野,一点点地发现,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离开他。 他有从任何人手里拉走她的权利。 谢怀京凑近楼岁安:“安安,好摸吗?以后都给你摸。” 他松开手,目光缱绻地望着楼岁安,腹肌往前顶了顶,热热的。 任由楼岁安的手放在他的腹肌上。 三。 二。 一。 楼岁安在心里倒数。 倒数到一的时候,车门果然被人暴躁地打开。 靳邵野黑着脸,上前,拽过楼岁安的手。 谢怀京皱眉,“你别太用力,安安皮肤嫩,很容易就会留痕迹的。” 至于为什么他知道楼岁安皮肤嫩。 好难猜啊。 茶言茶语完,谢怀京笑了笑,好整以暇地看着靳邵野。 靳邵野将楼岁安塞进车里。 楼岁安火上浇油地假叫,“放开我,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靳邵野气势冲冲地回到车里,楼岁安就不叫了。 安静如鸡。 靳邵野黑着脸启动车,楼岁安摇下车窗。 就在靳邵野以为,她要反悔,跳下车去跟谢怀京跑了的时候。 她笑意盈盈地对谢怀京说,“腹肌一般,你还得练。” 说完,她就关上了窗。 谢怀京寒风中凌乱:…… 靳邵野淡淡地看了一眼她:…… 靳邵野冷漠地将油门踩到底,开车离开,留下怀疑人生的谢怀京。 过了好几秒,谢怀京掀起衣服,摸自己的腹肌。 喃喃自语。 “蔓蔓不是说我的腹肌特别好摸吗?为什么楼岁安会觉得我的一般啊?” “骗我的吧……绝对不可能!” 弹幕已经笑疯了。 【众所周知,当有人说你一般的时候,一定是遇到了一个不一般的。】 【当男人说你不够温柔,那肯定是遇到了个温柔的,女人同理哈哈哈哈哈。】 【不得不说,男二建模真的比男主牛逼点,宽肩窄腰就不说了,那个腹肌也是结实又大块,还有弹性,按下去还会复原,好想摸摸啊啊啊啊。】 【这个恶毒女配就不能由我来当吗?】 【和男二对比起来,男主像个细狗(抱一丝……)】 看着这些弹幕,楼岁安想笑,又不敢笑。 毕竟身边的男人,浑身冰冷的气息感觉要把车内结冰了。 她想了下措辞,开口,“你……生气了?” 靳邵野不说话,脸色更阴沉了。 好的。 确实是白问。 长眼睛的都可以看出来他生气了。 但是见他不说话,楼岁安也就识趣的不说话了。 她不会哄人。 现在也不是很想哄。 总觉得靳邵野很欠,明明他可以直接拉她走,非要把她单独留在车外面,到头来自己又要生气。 两人一路无话。 等车稳稳当当地停在靳家门口时,楼岁安已经昏昏欲睡。 见到地了,楼岁安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靳邵野突然拉住她的手腕。 “楼岁安……” 楼岁安回头,看见靳邵野的神情,在黑暗里只能看到隐约的凌厉轮廓,和同样晦暗莫测的眼眸。 “你再欺负我,我就……” 他声音嘶哑。 声音里蕴含着恨意,和愤怒,仿佛在疯狂控诉她,埋怨她。 “你就怎么样?” 楼岁安挑眉问。 靳邵野握紧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楼岁安吃痛,“……弄死你。” 楼岁安不承认,又带着点捉弄,“我哪里欺负你了……” 她话还没说话。 靳邵野猛的将她拽向自己。 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不容一丝抗拒,唇齿相碰,楼岁安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想往后撤,却被靳邵野再度拉进。 两人更加亲密。 以近乎到窒息的力道接吻。 靳邵野十分野蛮,动作发狠,眼神冰冷,可嘴巴的温度却无比滚烫,和他的心脏一样。 “靳邵野……” 难得的喘息,楼岁安想说话安抚他,靳邵野又贴近她。 这次是欺身将她按在座椅上,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护着她。 这完全不像个吻。 更像是在打仗。 攻城略地。 一步步让她这边的城池沦陷。 听到她叫他的名字,更是疯狂得不知天地为何物,楼岁安想和他好好聊,伸出手推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两只手却反手被他抓住扣在头顶。 推脱无用,也推不开。 楼岁安认命的闭眼,让他亲。 但光是接吻是没有意思的,时间一久,嘴巴里的水分都没了,就会显得干干的。 待会还是得做点别的比较好。 靳邵野见楼岁安闭眼不动了,停下动作,伤心地望向她。 “如果你再玩弄我,欺骗我,我会弄死你。” 昏暗的车里,为数不多的月光照在楼岁安的脸上。 她的嘴唇红肿,眸光潋滟,望着他的眼神带着嗔怪,但他又看不清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楼岁安的手还认命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是一对恩爱缠绵的夫妻呢。 他的眼神又暗了几分。 最终还是推开了她,直起身,开门,大步离开。 正在想象待会该以什么姿势吃掉靳邵野的楼岁安:??? 他怎么又跑了! 【男二误会了吧,本来刚刚楼岁安就在推他,突然就放弃挣扎了,她是为了什么委身于他的想法更强烈了。】 【他们亲得好带感啊,我也想亲嘴儿了。】 【啊啊啊啊啊,干嘛要这样误会,不知道长嘴吗?】 【靳邵野你把嘴巴张开,我有点事儿。】 不知道为什么,弹幕总是喜欢说一些令人脸红耳赤的骚话,虽然楼岁安大多数时候都已经要习惯了,但偶尔还是会被震惊到。 但有一句话楼岁安非常认同。 没长嘴吗? 长了嘴就是要说话的,不说话拿嘴来干什么? 只会亲嘴是吗? 楼岁安推开车门,下车。 进屋后,靳邵野正在洗澡。 楼岁安径直打开他的卧室门,走到他的床上坐下。 她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不小,里面的花洒声音停了一瞬,又继续响起。 楼岁安边玩手机边等他。 平时靳邵野洗澡也就洗半小时,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洗一个小时还没出来。 【男主是南孚电池吗?一节更比六节强。】 【男主撒尿都要用脉动瓶子……】 【太害羞了,这画面小孩不能看,全是马赛克!】 【不要打码,我已经成年了好吗,阿玛塔拉斯,不要打码!】 【明明很心痛,知道女二做这些都是为了男二,但身体还是很诚实,根本抗拒不了女二。】 【看得我又虐又爽怎么个事。】 楼岁安:…… 靳邵野又…… 靳邵野这两天都多少次了。 真的不会折寿吗? 弹幕消停后,楼岁安又等了二十分钟,靳邵野还没出来。 【笑死,男二根本不敢出去。】 【不知道怎么面对楼岁安,估计是巴不得她赶紧走,然后再出门吧?】 【男二身上都要洗泡发了哈哈哈哈哈。】 楼岁安:…… 她无奈的走到浴室门口,敲门。 “洗完没,赶紧出来。” 靳邵野不应声。 里面水声没停。 是打定了主意不理她了。 楼岁安一瞬间火气蹭蹭蹭就上来了。 怎么形容呢,大概就是已经说了好多遍,结果还不被相信的愤怒。 靳邵野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信,还什么都不问。 只是一味地不信她。 如果没有弹幕,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靳邵野喜欢她,痴迷她。 但凡是个正常人,只要不自恋,都看不出来。 楼岁安敛了敛脾气,微笑敲门。 “友情提示,你已经晾了你老婆一个半小时了,你老婆现在非常生气,再不出来你就要跪键盘了。” …… 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给脸不要脸。 楼岁安冷笑,也不压制脾气了。 “靳邵野,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这个她是真的干得出来。 第19章 很疼啊,都怪你 里面的水声停了。 楼岁安握着浴室门把手,浅笑,“给你十秒钟,不出来,我就进去。” “十,九,八,七……三,二一……” 楼岁安刚数到一,浴室门被靳邵野猛的打开。 靳邵野腰上裹着浴巾,水滴从他根根分明的发丝滴落,滑过脖颈,锁骨,胸膛,最后没入腰间。 八块腹肌性感分明,沾着水滴更是平添韵味。 楼岁安一下就红了脸。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靳邵野抬手擦着身上的水滴,一脸莫名地盯着她,很快冷漠地和她擦肩而过,坐在床上。 “你找我干什么。” 平时这个时候两人已经各回各的房间了。 靳邵野抬眸。 “我……” 楼岁安思考了下,笑,“我来给你吹头发。” 靳邵野一脸警惕,不知道楼岁安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但楼岁安拿去吹风机的时候,靳邵野还是认命的闭了眼。 楼岁安站在靳邵野身后,开始给他吹头发。 室内安静极了,只有吹风机温热的风。 楼岁安手指穿过靳邵野的发丝间。 他的发丝粗硬黝黑,头发很多,不长不短,前面不会遮住眉毛,后面不会遮住脖子,摸起来手感很舒服。 楼岁安边给他吹头发,边尝试给他按摩头部。 他的头皮有些紧绷,后背也绷直,看得出来很紧张。 楼岁安放下吹风机,手法轻柔,婉转反侧,呼出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喷洒在他的耳垂。 没多久,靳邵野的耳尖又红得可以滴血了。 【女二这是搞哪出啊?我怎么没有看懂。】 【以前男二哪有这个待遇,现在突然遇到了,又不敢动了。】 【按头有什么意思,按别的地方才有意思。】 【好了,按完上面的头了,可以按按下面的了。】 楼岁安清了清嗓子,离靳邵野又近了几分,低低问。 “舒服吗?” 靳邵野浑身紧绷,声音嘶哑,“嗯。” 楼岁安又问,“需要我轻一点吗?会疼吗?” 靳邵野喉结上下滚动,“不用。” 【你们不觉得,他们的对话很犯规吗?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是故意的吧,搞得人心惶惶的。】 【做点别的会更舒服的,嘿嘿。】 【我吃,我吃,我大吃特吃。】 【爸了个根的,能不能感觉大do特do,我一点都不想看你们拉扯,为什么这本书不在某花某市。】 楼岁安笑了笑,非常有耐心地继续给靳邵野按。 其实她并没有学过按摩,也从来不会给男人吹头发,做这些更不是为了讨好靳邵野。 但人嘛,要有耐心。 她的动作时轻时重,搞得靳邵野不上不下的,又是真的在给他按摩,让他感到放松。 靳邵野看不懂楼岁安想要做什么,耐着性子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楼岁安开口,他只能无奈的拉下楼岁安的手。 “说吧,目的是什么。” 这段时间楼岁安的行为太反常了。 不仅说要跟他好好过日子,还带他回家,亲他,给他按摩,说话也对他温声细语的。 楼岁安从来没有对他这么用心过。 所以呢? 他妥协了。 无论楼岁安说什么,只要以后她也能这么对他,不管是欺骗还是利用,他都愿意遵循她的意愿,去达到她的要求。 只要,保持现状,不离婚,不针锋相对。 靳邵野目光冰冷又专注地盯着她。 楼岁安低头望着靳邵野,“好,现在我们来好好聊聊。” “刚刚又是给你吹头,又是给你按头的。” 靳邵野闭了眼。 果然,楼岁安做的一切都是明码标价的,不然她才不会这么讨好他呢。 “你脑袋里的水应该已经挥发掉了吧。” 楼岁安瞪他一眼。 靳邵野愣住,睁开眼。 楼岁安怎么骂他?不是要提要求了吗? 楼岁安从旁边拖了个凳子,坐下,将脚下的高跟鞋甩下,双脚交叠搭在靳邵野身边的床上。 她抱着胳膊,神态活像个大爷。 靳邵野不明所以地抬眸,看她。 “愣着干嘛,给我按脚,脚疼。” 靳邵野低头,盯着她的脚。 她的脚关节处有一处红痕,在白皙的肤色上尤为显眼。 似乎是快破皮了。 楼岁安今天一整天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走路也稳稳当当的,按理来说是不会受伤的。 只有一个时间点。 那就是他激动破防地把她从谢怀京身边塞进车里的时候。 楼岁安有些委屈,“很疼啊,都怪你。” 她清泉般的嗓音带着对他的嗔怪。 靳邵野认命地握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 却迟迟没有下手。 楼岁安不安分地动了动脚,“按呀。” 靳邵野低着头,望着她有些调皮捣蛋的脚,有些怔愣。 楼岁安像是在故意戏弄他一眼,脚滑过他的大腿,大脚拇趾勾起他腰间的浴巾,就要直接勾开。 靳邵野只能一把抓住她的脚。 “别乱动。” 她的脚一不小心碰到他的腹肌事儿小,要是一不小心碰到某处根本不能碰的地方,那就事儿大了。 他不敢保证,自己可以控制住。 他将楼岁安的脚规规矩矩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大腿结实的肌肉和热度传递给楼岁安的脚。 真那么正式地要给她按脚了,楼岁安却有点想缩回逃跑了。 靳邵野给她关节红痕处贴上创可贴,然后开始有条不紊地给她揉脚,男人的大掌甚至可以把她的脚包裹住,温热又有力。 她的脚趾不受控地微微蜷缩,又被靳邵野的手掌舒展开。 楼岁安面红耳赤,靳邵野也不见得没想别的。 【啊啊啊男二被骗了啊,女二怎么能这么欺骗男二,男二根本舍不得伤害她,哪怕是拉扯的过程也不会让她的脚划出红痕的!那个痕迹明明是她自己拿口红弄上去的!】 【好心机,男二但凡搓一搓,说不定都掉色了,没想到男二根本不敢碰她的伤口。】 弹幕净说一些大实话。 楼岁安勾了勾唇,“靳邵野,给我按脚,你开心吗?” 靳邵野浑身冰冷得像楼岁安欠了他百八十万一样,“谁给别人按脚会开心。” 骗人,明明耳朵都红成那样了。 眼神也很专注,生怕错过她脚上的任何一个细节。 大掌的手指轻柔,虔诚地不得了。 楼岁安不拆穿她,脚却开始坏心思的踩上了那处不能踩的地方。 触感很好,坚硬中带着点弹性。 靳邵野瞬间“蹭”地一下后退,羞恼质问,“楼岁安!你干什么!” 【干你啊。】 【笑死我了,给孩子吓得,换我也要被吓死了,这动作也太大胆了吧。】 【脚感咋样啊,呜呜呜,羡慕。】 【我也想踩,我也想踩。】 楼岁安笑得花枝乱颤,她往后一靠,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盯着他,“这是给你的惩罚。” “为什么要……惩罚我。” 靳邵野的耳朵红得不能再红,脸却更冷了,盯着她不知所措。 “因为,你说给我按脚不开心啊。” 靳邵野发觉楼岁安是在玩弄他,瞬间更恼了,转身就又想走。 “靳邵野,你敢走。” 靳邵野顿住脚步。 楼岁安抬了抬下巴,“坐回来,继续。” 房间极其安静,靳邵野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可怕。 他不知道楼岁安到底要做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现在快要跳出来了。 他没有办法拒绝楼岁安。 像是认命了般,靳邵野还是坐了回去。 冷着脸继续帮楼岁安按脚。 表情隐忍,但动作不停。 【调成啥样了都,女二是训狗大师吧。】 【男二这和冷链洗内裤有什么区别,一边冷脸一边按。】 【求教程,太会吊了,给靳总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这下好了,男二刚刚才释放,现在又要蓄满了哈哈哈哈。】 【待会又要开手动挡的车了。】 【感觉楼岁安让靳邵野叫妈妈,他都会一边屈辱一边叫的程度。】 【男二那藏了十年的暗恋啊,女二是真不知道吗?真的好命苦。】 【女二怎么不踩了,我还想看呢!】 楼岁安不再去看弹幕这些大黄丫头,只是将视线停留在靳邵野冷漠的脸上。 她和靳邵野结婚这五年,在她看到弹幕前,从来就没有这么心平气和相处的时刻。 可靳邵野分明是,她叫他做任何事情,哪怕靳邵野不愿意,觉得屈辱,都会去完成。 她突然想起,她和靳邵野刚结婚那会儿。 她根本不想见到靳邵野,靳邵野只要一回家,她就疯狂砸家里的东西,骂他畜生。 最严重的时候,只要靳邵野出现在她周围几米处,要靠近她,她就会身上有啥就用啥去伤害他。 多么恶毒的话她都说过。 但靳邵野从来没有责怪过她,只是她不想见他,他就不回家了。 她需要什么,靳邵野就给什么,她给靳邵野带绿帽,争不过靳邵野也就不争了。 现在回头看,她都觉得他实在是太能忍了。 他们的婚姻变成后来那样面目全非的样子,全是她一手造成的。 哪怕在看见弹幕后,她觉醒了,都觉得过去的自己做得实在是太无脑太过分。 如弹幕所说这个世界就是一本小说,她只是小说里的恶毒女配,最后不得好死。 她可以找借口,说这些事情,都是她在剧情的安排下做出来的。 但她说服不了自己。 哪怕是剧情安排,她也真切地对靳邵野造成了伤害。 楼岁安用脚碰了碰他的手,眨巴眼睛,“靳邵野。” 靳邵野面无表情,“嗯。” 他永远都是这样冷漠地回应她。 楼岁安歪头,“我今天很生气。” 靳邵野停下动作,望着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表达出来的意思分别是,你生气了,所以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楼岁安差点暴脾气又起来了。 但还是好脾气的撒娇,“你怎么能把我单独留在车外面,让我单独跟谢怀京相处,下次你再这样,我就拉着他转头就跑。” 靳邵野冷漠,“这不就是你的意愿吗?不能让他白等你,你摸他不也摸得挺开心的。” 他松开她的脚,站起身,做出请她离开的姿势。 “没事的话,很晚了,你可以回房间睡觉了。” 【这个死装男,活该没老婆,女二解释不信就算了,还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能不能好好说话啊!】 就是就是。 死装男。 楼岁安轻笑,“不过我有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靳邵野毫不在意,但眼底好奇的情绪掩盖不了。 “什么,摸他的腹肌吗?” “不。” 楼岁安站起来,牵起他的手,拽住自己的手腕,“你把我拉走。” “我想说的是,我是你老婆,这是事实,不要把我推给别的男人,我也不想站在别的男人身边,我是你的,一直都是。” “现在是以后也是,你有权利把我拉走。” “你明明都生气了,伤心了,为什么还要容忍我拉别的男人。” 第20章 什么叫夫妻 靳邵野愣了下。 平时在商界精明无比的大脑,此刻却好像是燃烧的CPU,还一会儿才转过来。 楼岁安好像是真的在跟她解释。 “明白了吗?” 楼岁安晃了晃手。 女人娇俏明媚的笑意让他瞬间有些恍惚。 只能被她带着节奏地点了点头。 楼岁安满意点头,坏坏地摸了把他的胸前豆豆,挑逗着食指打圈。 “这才对,我们是夫妻,你应该把我留在身边,而不是把我推给别的男人。” 靳邵野的眸色瞬间暗了下去,就要抓住楼岁安的手。 楼岁安眼疾手快地缩回,并往后撤了好几步。 “晚安。” 她转身就要离开。 【女二这波,把男二调得腰都硬了,啧啧啧。】 【女二你还记得你白天说的吗?不是说男二不答应商业合作今晚就能上女二的床吗?床呢?上呢?去哪了?】 【说话不算话,呜呜呜呜,我还一直期待,谁扑谁不重要,睡觉最重要。】 【男二现在估计满脑子都是,女二对他的挑逗和白天的话,又骗他。】 楼岁安回头,用近乎调戏的语调说,“今晚不让你爬床,是对你做错了事儿的惩罚。” 说完,她关上了靳邵野的卧室门。 靳邵野的脸瞬间又黑了。 不管她说的是真的假的,哪怕是只有一丝可能,靳邵野还是后悔了。 早知道他说什么,都不会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面对谢怀京。 一想到,晚上在车上两人的激吻,楼岁安那时意乱情迷的神情。 靳邵野解开腰间的浴巾,又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卧室里隔着门都能听到男人不再压抑的声音。 …… 次日。 楼岁安睡醒。 两天了,她身上那些不容忽视的疼痛,才终于不那么明显了。 她轻盈地下楼。 吃早餐的时候靳邵野已经去公司了。 谢怀京突然打来电话。 楼岁安皱眉。 昨天谢怀京被她晾在路边都没找她,今天怎么突然给她打电话了? 难道是他可怜的自尊心终于安慰好了,又能忍着屈辱给她打电话了? 她倒要看看,那边能放出什么屁。 楼岁安边吃早餐边慢悠悠地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谢怀京欣喜的话让楼岁安心里一凉。 “安安,谢谢你,我就知道,你对我这么冷漠都是有原因的,这些时间你的努力都没有白费,等我来娶你。” ? 对他冷漠有什么原因? 又为什么说努力没白费? 还等他来娶她? 什么玩意儿? 楼岁安皱眉,很快谢怀京解答了她的疑惑。 谢怀京兴奋极了,“靳邵野答应和我合作了,并把焕颜这个项目转让给我。” 楼岁安一口牛奶喷了出去。 她差点把自己呛死,好久才反应过来,急忙问,“已经签合同了吗?” “还没有。” 谢怀京声音掩盖不住的高兴,“但是今晚就可以搞定了,安安,这一切多亏了你,要不是你,这个项目肯定与我无缘,有了焕颜,我谢氏上市指日可待,真的,我没你不行。” “等我,等我来娶你。” 说完,谢怀京就挂了电话。 【可惜啊,女二马上就要死掉了,男主不过是在最后的利用她而已。】 【前面男女主本来打算稳住女二,这段时间不再见面的,现在演都不演了,打完电话就抱着女主滚床上啃嘴子去了。】 【画面太激烈,我都不敢看。】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点可怜女二了,呜呜呜呜,舍不得她,我总觉得她像真心地,没那么坏。】 【共情女二,那你的人生也就这样了,她这人的底色就是坏啊!】 楼岁安总算是知道,弹幕为什么都不信她是真的回心转意想和靳邵野好好在一起了。 因为靳邵野也根本不信。 一直在背后准备项目转让。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为了那个项目,才突然对靳邵野这么好的。 楼岁安愤怒地将手机摔在桌子上。 “靳邵野,你完蛋了。” …… 在办公室的靳邵野,莫名感觉背后有点凉。 助力看他阴沉的脸色,毕恭毕敬地将合同放在桌上,“总裁,章已经盖好,晚上合同交接您亲自去还是我这边代劳?” 靳邵野看着桌上的合同,没说话。 公司印章已经盖好,只要晚上谢怀京再盖个公章,这个项目就不属于靳氏了。 高兴了吗?楼岁安。 他大概能想到,楼岁安看到这个合同会有多开心。 她要做的事情,他都会替他做到。 “我亲自去。” 他要去拿这个合同,换谢怀京离开楼岁安身边的一个可能。 他看得出来,谢怀京不喜欢楼岁安。 就算是偶尔有占有欲,但也仅限占有欲。 谢怀京眼里的所谓情感,和他对楼岁安的爱比起来,一文不值。 只要谢怀京离开楼岁安,他也有把握,让楼岁安真正的对他心动。 就算是装一辈子也行。 当然,如果楼岁安非要离开,他也没办法。 可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起了。 “老婆”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 靳邵野皱眉,将电话挂了。 果然,前脚刚要把项目给谢怀京,后脚楼岁安就知道了。 他们果然有联系。 现在打电话来干什么?他大概能猜到。 肯定是想离婚了。 目的达到了,装都不屑于装了。 就连忍到晚上都不愿意。 楼岁安很生气,靳邵野居然敢挂她电话! 她又打。 靳邵野又挂。 好,真是好样的。 楼岁安真的快被靳邵野气死了。 她现在巴不得把靳邵野抓回来,把他的脑浆摇匀,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但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靳邵野把焕颜这个项目给谢怀京。 什么都能给,就是这个项目不能给。 按照弹幕所说,这个项目给了,谢怀京的公司可就要上市了,并且靠着不断的席卷资源,利用靳邵野,很快谢怀京就能和靳邵野在一张桌子上谈判了。 凭什么。 她打开信息软件,翻出靳邵野的聊天方式。 她和靳邵野以前的聊天记录更是不忍直视。 全是一堆她没素质骂他的。 要么就是让他回家离婚的。 她在靳邵野心里的形象应该是早就败坏得差不多了。 楼岁安叹气,发送。 “接电话,有事跟你说,赶紧的。” 她等了十来分钟,靳邵野依旧是不回。 楼岁安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她也不想每次都威胁靳邵野,可是靳邵野的性格,真是不使点手段不行。 纯贱。 她慢条斯理地打下一行字:“不接电话,我就跟谢怀京约会去了。” 但是她再打电话,靳邵野还是不接。 威胁不起效了? 楼岁安很疑惑。 【约会哪有离婚吓人啊?女二还不知道呢吧,现在男二最怕的就是她一个电话扣过去要离婚。】 【我哭死,男二一秒看八百遍手机,就是不敢接电话,委屈死了。】 【合同都给情敌拟好了,甚至晚上还想亲自去给情敌铺路,只为了不要让楼岁安离开自己。】 【女二能不能不要离婚啊,男二器大活好,还能在外面赚钱!要啥给啥,不好吗?】 【女儿就算是背着男二偷情都行,甚至当着男二的面偷情都行,只要不离婚什么都好说啊。】 楼岁安手一顿。 靳邵野竟然觉得,她给他打电话,是为了跟他提离婚? 她楼岁安是这么刻薄的人吗? 在以前看来的话,确实是。 楼岁安气笑了。 她放下早餐,上楼换了身衣服,还化了个妆,站在镜子前给自己涂口红。 保姆关切的问,“夫人,要出门吗?” “嗯。”楼岁安点头。 “夫人要出门干什么?” 保姆警惕。 别又要出去约会什么人吧? 楼岁安冷笑,“出门收拾某个,不识好歹的。” “狗东西。” 等她见到靳邵野,解决了这事儿,她要狠狠给靳邵野两个大嘴巴子,再让他知道。 什么叫夫妻。 第21章 好爽的两巴掌 靳氏总裁办公室。 靳邵野看着楼岁安打来的电话,垂眸,眼神晦暗莫测。 这个电话要么是催他把合同走快一点,要么是为了跟他离婚。 他是不会允许楼岁安跟他提离婚的。 她之前已经错过唯一的离婚的机会了。 现在想都别想。 靳邵野将手机反扣,身上的气息更冰冷。 “给谢怀京打电话,让他现在立刻马上过来给我签合同。” 助理闻言,拿起手机对比合同上的联系方式拨了过去。 谢怀京欣喜又迫切地接起。 “靳总让你现在过来签合同。” “靳总,我们不是约的晚上吗?晚上可以吗?现在我有点事。” 谢怀京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 “不可以。” 靳邵野声音淡淡冷漠,“现在不来,合作作废。” “好的,我马上来。” 谢怀京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掩不住的欣喜和急切。 靳邵野挂断电话,眼神更冷漠了。 他调查过谢怀京,谢怀京昨天还在楼岁安那个绿茶妹妹楼蔓的床上。 两人秘密出入酒店,但还是躲不过靳邵野的监视。 他不明白,为什么楼岁安宁愿去喜欢一个身边有其他女人的男人,也不愿意接纳他。 他比谢怀京好了八百个来回都不转弯了吧? 明明他才应该和楼岁安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思绪翻涌,靳邵野的心情更低落了,周围冷漠的气息更甚。 …… 楼岁安到达靳氏楼下,手腕间挽着新买的奢牌包包,踩着高跟鞋戴着墨镜,走向前台。 前台看到她,毕恭毕敬地迎上来。 “夫人。” “靳邵野呢?” 楼岁安摘下墨镜,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叫出靳邵野的名字。 前台唯唯诺诺地不敢讲话。 以前楼岁安来到靳氏,都是来故意找茬的,无一例外。 要么把靳总的办公室摔的摔,砸的砸,要么当着所有人的面让靳总下不来台。 总之,楼岁安疯婆娘的形象深入人心。 每次只要楼岁安一来,总没好事儿。 靳总还不让他们拦住靳夫人,任由她闹。 命苦。 楼岁安不耐烦地说,“靳邵野呢?让他给我滚出来。” 前台心一慌。 但不得不说,“靳总出去谈生意去了,没在公司。” “去哪了?” 前台摇头,“我也不知道。” 确实,这个信息不是她一个前台能知道的。 如果上楼去问高管,要是合同就差这点时间就盖棺定论了就不好了。 楼岁安冷笑,踩着高跟鞋往外走。 前台擦了擦额间不存在的汗。 幸好靳总今天不在公司,不然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楼岁安往外走,边走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弹幕。 她呢喃到,“靳邵野会在哪里呢?好难猜啊。” 弹幕果然十分热心。 【老婆老婆,男二在茶颜酒楼二楼SVIP包厢第三间,不用谢。】 【好难猜啊,男二平时也在这个地方谈生意的,女二真是从来没有关注过男二,才会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赶过去是为了继续看男二的笑话是嘛?如你所愿啊,现在男二狼狈极了,在情敌面前被完胜了。】 【谢怀京好茶啊,一边跟男二说自己和女二多么多么的亲密,一边还暗示女二为她付出了什么,让男二疯狂自卑,还带着女主一起谈生意!真气人。】 【男二本来是抱着让男主不要再介入他和女二的婚姻的目的去的,现在被羞辱得已经心如死灰了。】 【呜呜呜,男主是女主的,男二是大家的。】 【等这个合同一到手,男主公司可以顺利上市,男二却因为这个项目的缺失,去开启了另外一个包赔的项目,好像叫达丽,要不是因为男二出色的商业天赋,海城首富差点就变成海城首负了。】 楼岁安成功得知了地点,吩咐司机往茶颜酒楼过去。 她也不怕弹幕怀疑。 一是弹幕自己会为她找补,以前的形象太根深蒂固了,所以哪怕她表现得对靳邵野多么的真心,他们都不会信。 二是弹幕也说了,平时靳邵野都在这个地方谈生意的,她知道也不奇怪。 …… 茶颜酒楼。 生意极其兴隆,来往的人络绎不绝。 这个酒楼是海城最大最中央的早茶店,但中午晚上也都会营业,同时也成为了无数人谈合作的最佳地点。 因为独立成包厢,隐蔽性极强。 楼岁安越过人群,直接走到二楼SVIP包厢的第三间。 她敲门。 开门的是楼蔓。 看到楼岁安的时候楼蔓表情一愣,楼岁安径直越过她往里走。 “姐姐……” 她委屈巴巴地望着她。 谢怀京连忙站起,朝她迎过来。 “安安……你怎么来了……” 他走到楼岁安身边,就要上手去拉她。 【我都不敢往下看了,呜呜呜呜好羞辱男二啊,女二非要现在出现吗?】 【本来男主就在跟男二说,女二对他多好多好,让男二羡慕不来,现在女二就来坐实这件事了吗?】 【你们看后面,男二的眼神好哀怨冰冷啊,呜呜呜呜呜,补药啊。】 楼岁安扬起手,对着谢怀京的脸就是一巴掌。 一巴掌打得在场所有人和弹幕都蒙了。 “安安……你为什么打我?”谢怀京捂着脸,眼神疑惑。 他突然看向靳邵野,恍然大悟般拍手,“安安,你已经不用再装了,合作已经达成了,只需要我再盖个章,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多亏了你,我才能拿下这个合同啊。”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合同。 楼岁安快步走上前,拿起来看着桌上的合同。 一式两份,都已经签完字盖完章了。 动作真够快的。 “安安,有了这个合作,我的公司必然很快就能上市,到时候,我会兑现我的承诺,娶你。” 谢怀京温柔地走到楼岁安的身边,眼神深情。 这段时间楼岁安对他的态度还挺冰冷的,让他有些不习惯,哪怕是装的,他也要好好安抚楼岁安。 楼岁安的脸瞬间黑了下去。 “你满意了?”靳邵野冷漠地抬眸盯着她,一脸讥笑。 楼岁安回了他一个白眼。 拿起靳邵野那边的合同,将一式两份全都撕掉,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楼岁安生怕还能被拼起来,直接将合同撕成了零散细小的纸张。 甚至还把盖章的地方薅出来塞进了嘴里。 没了盖章的证明也不能再拼起来,也就不具有法律效应了。 嚼嚼嚼然后咽下。 整个事情发生不过十几秒。 靳邵野满脸震惊,连忙站起身,把她拉到自己身旁。 “楼岁安,你有毛病吗?” 楼岁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有点噎,但是问题不大。 彻底咽下去后,她扬起手,直接冲靳邵野的右脸扇去。 靳邵野没躲,脸被扇到一侧,楼岁安不解气,又对着他的左脸就是一巴掌。 楼岁安勾起唇角,眼神愤怒,“靳邵野,回去我再收拾你!” 靳邵野沉默低头,被她一手按住肩膀重新坐下。 【楼蔓在旁边瑟瑟发抖:姐姐打了他们可就不能再打我了哦~】 【打得这两巴掌好爽,感觉楼岁安好像真的在管教家里一点都不听话的小狗。】 【靳邵野莫名疑惑,但是他不躲,算了老婆爱打就打吧,别离婚就行。】 【男二:嘿嘿,老婆打了我两巴掌,却只打了谢怀京一巴掌,所以老婆更爱我。】 谢怀京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又带着愤怒地质问她,“楼岁安!你干什么!” 楼岁安将零碎的合同纸张抛向空中,纸张像雪花般飘落,落在谢怀京和楼蔓的肩上,头上,和地上。 楼蔓声音颤抖,“姐姐,你知不知道这个合作怀京哥哥做出了多大的努力,你怎么能把它撕了呢!” 楼岁安冷笑,“他努力什么了?也没见他一整天在公司工作多久。” 【确实啊,男二跟男主比起来,真的算不得努力,每天不是往楼岁安身边刷存在感,就是费尽心思地破坏两人的婚姻,要么就是跟楼蔓滚床单,床上倒真的没少努力。】 【笑死我了,非常用力怎么能不算是努力的一种呢?】 【女二为什么把合同撕了啊,以前她委曲求全讨好靳邵野或者对谢怀京表达出来的嫌弃都能理解,现在好不容易达到了签合同的目的,怎么把合同都撕了,这不应该吧?】 【那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而且字都签了,现在也可以有法律效应了,也没必要来这么一出。】 【搞不懂了。】 楼蔓委屈,走到楼岁安身边拉起她的手腕,咬唇,“姐姐,怀京哥哥现在还欠着银行五个亿的债务呢,他要是没有这个合作,换不清,几个月公司就会破产的……” 她穿着一袭白色衣裙,眨巴眨巴眼睛,眼波流转,看起来无辜又纯洁。 楼岁安甩开她的手,抱着胳膊高高在上的眯眼,“哦?” “谢怀京破产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怀京破产跟你有什么关系?” “谢怀京今天在这里签合同,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楼岁安的致命三问,把楼蔓问慌张了。 楼蔓连连摆手,“不是的,姐姐,我……” 她磕磕绊绊,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将求救的目光看向谢怀京和靳邵野,谢怀京只能挺身而出。 “蔓蔓说她想跟着我见见世面,让我谈合作的时候多带带她。” “我还以为是死皮赖脸非要站在这里的呢。”楼岁安轻笑,眼中蔑视不改。 “那你为什么要粘着谢怀京呢?这么缺男人的话,我给你介绍几个啊。” 她不客气的话让楼蔓霎时白了脸,她有些磕绊地说,“不是的,姐姐,我真的只是想学习进步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我说真的有点绿茶了,全天下这么多男人,非得谈女二的前男友。】 【就喜欢姐姐的男人呗。】 【谁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别喷我,因为我也是绿茶。】 谢怀京护短地将楼蔓拉到自己的身后,有些不耐烦又有些恳求,“安安,别闹了,现在不是闹的时候,你再怎么任性,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任性,这次你真的是太胡来了。” 楼岁安冷哼一声。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这个合作我是绝对不可能会给你的。” 第22章 给我滚下去 谢怀京脸色微变,想拉过楼岁安,楼岁安却往后退。 他温声细语地哄她,“安安,我现在那么努力,需要这个合作,也是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为了娶你啊,你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可以提出来,我都愿意改。” 他几乎是带着恳求,看着那些合同碎纸的目光都带着遗憾和痛苦。 也不知道楼岁安今天是抽了什么疯了,要不是她突然这样冲出来,现在他都要带着合同回公司了。 难道愿意和他合作不是楼岁安的本意吗? 楼岁安真的后悔了?不想帮他了? 谢怀京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望着楼岁安的眼神愈发温柔。 “安安,我答应你,只要等我公司一上市,我就娶你好不好,我会给你买最大的钻戒,和最美的婚纱,为你举行一场盛大的世纪婚礼。” 谢怀京长着一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狭长的桃花眼,和温润如玉的外表。 以前每次看到谢怀京这副深情的模样,总是把楼岁安迷得死死的。 总觉得这份情愫是独一无二的,只对自己的。 而现在,一番深情的话却把楼岁安听得恶心想吐。 瞬间素质就离家出走了。 “娶你妈!” 简单的嘴臭,极致的享受。 “再拿这些油腻的话来恶心我,我就把你的嘴撕烂。” 楼岁安一脸嫌弃的表情不似作假。 让谢怀京有一瞬间的心梗。 “安安,你以前从来不说脏话的,也不会对我这么凶的,你到底怎么了?” “我以前真是给你脸了,没发现你是个皮炎和嘴巴一样令人恶心的货色,每次张嘴竟是一个比放屁还臭的又油腻又恶心的话,你没说腻,我都听腻了,恶心谁呢?” 楼岁安:“呕。” 她伸出舌头,做出yue的呕吐状,一脸嫌弃,生怕谢怀京的晦气沾上她。 但真的很恶心。 谢怀京:…… 他是一个非常有素质的人。 但此时此刻,还是非常真实地被楼岁安的话恶心到了。 关键是他还得强忍着恶心,讨好她。 他不能没有这个合同,没有这个合同他就真的一无是处了,不仅会没钱,公司破产,楼蔓也绝对不会留在他身边了。 “好,好好好,我恶心,安安,都是我恶心,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胡闹了,我要继续跟靳总签合同,今天时间还来得及,可以打印新的。” 谢怀京眼巴巴地看着楼岁安,恳求她不要再闹了。 “还想着签合同呢?我胡闹,我就胡闹,不让你签,咋了,你来咬死我。” 楼岁安嘴角噙着笑,一脸得意的表情。 谢怀京十分难受,但看着楼岁安的样子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楼岁安拉着靳邵野的手,靳邵野顺从地站起来。 “我们走。” 楼岁安拉着他想往外走。 靳邵野在原地不动。 楼岁安回头,“怎么,你不想走?” 靳邵野深深地望着她,“改天我可没时间再拿合同来跟谢怀京合作。” “要是你真想让谢怀京跟我合作,扶持他,今天就把合同签了。” 楼岁安受不了了,扬起手对着靳邵野就是一巴掌。 “再叫。” 她瞪了他一眼。 靳邵野终于闭嘴,不再说话。 楼岁安牵着靳邵野离开。 谢怀京的视线死死地停留在楼岁安握着靳邵野的手上。 真是太刺眼了! 以前无数次楼岁安都会为了他和靳邵野相处,无论是打的骂的还是讨好的,或者是他亲手把楼岁安送到靳邵野床上的时候,都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但此时此刻,明明是很正常的一个牵手。 明明他们更加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 但现在他就是觉得好刺眼。 巴不得立刻马上去把两人分开。 楼蔓在他身边担心地牵他的手,“怀京哥哥……没事的,姐姐肯定只是……” 谢怀京不受控制地甩开她。 因为他的力道,楼蔓柔弱地撞在旁边的桌子上。 楼蔓愣了下,一脸受伤得盯着他。 “怀京哥哥……” 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些过激,谢怀京恍过神来,一脸抱歉。 “对不起啊,蔓蔓,我就是有点生气,楼岁安她竟然敢撕掉我的合同,我在想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那怀京哥哥打算怎么做?” 楼蔓调整好表情,试探地望着他。 谢怀京思索了下,轻笑,“没关系,她要是对我没有价值,又不听话,那我会毫不犹豫地毁掉她,我能把她送上靳邵野的床,就能被她送上别的男人的床。” 男人眼神阴险,抵了抵后牙槽,近乎发狠的眼神让楼蔓笑了起来。 楼蔓勾着谢怀京的手,“怀京哥哥,等你公司上市,必须马上去楼家提亲,娶我,我可把什么都给你了。” “当然。” 谢怀京抚摸她的头发,在她头上印下虔诚的一吻。 …… 楼岁安气势汹汹地拉着靳邵野的手,走到车旁。 靳邵野一直没说话,只是乖乖地站在楼岁安身后。 楼岁安瞪他,“上车啊?不会吗?” 靳邵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打开后座车门,上车。 楼岁安也跟着坐了进去。 司机小心翼翼地看着后座两人的神色。 他该开车吗? 万一待会两人吵起来了,夫人跳车了怎么办? 之前也不是没有过。 夫人把腿摔破皮了,又要骂总裁打总裁的,总裁又要骂他开车不长眼睛,不知道看后面吗? “开车啊。” 楼岁安冷冷地开口。 “哦,哦。” 司机收回思绪,连忙开车。 楼岁安坐在后面像个冰雕,浑身阴冷,表情也十足愤怒,靳邵野同样冷着脸,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但时不时又瞥楼岁安一眼,小心翼翼又假装不在意。 【靳总:媳妇生气了怎么哄,在线求,挺急的。】 【笑死我了,表面看着云淡风轻的,实则慌得一批,坐立难安了吧,女二生气是真可怕啊,冷着那个脸,自带威严。】 【感觉前面有个榴莲或者键盘的话,男二要直接跪下了。】 【女二生起气来也是非常权威了,建模脸,冷艳感溢出屏幕,好像一只生气的小布偶猫,我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好吃爱吃。】 被最后一条弹幕带得,好多弹幕都忽略了她生气的事实,开始欣赏她的脸。 女人被夸漂亮是会开心一整天的。 楼岁安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 当然了,眼睛余光扫到靳邵野那张高冷的臭脸,她还是特别生气。 恨不得抽死他,又怕他爽。 看着就来气。 关键他还不说点什么哄哄她。 她真的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十字路口,突然一辆大货车从他们车前驶过,司机紧急刹车,因为惯性,楼岁安往前栽去。 就快要栽到真皮椅背上的时候。 一双温热的大掌抵在她的额前,护住了她的脑袋。 靳邵野的手臂也形成环状,将她稳稳当当地护在怀里。 他结实的胸膛和她的后背相贴。 幸好只是有惊无险,大货车离开,司机重新加速。 靳邵野又立马坐到靠窗的角落,离她能有多远有多远。 楼岁安翻白眼。 死装。 靳邵野冷了脸,怒斥司机,“怎么开车的,你想被解雇吗?” 司机欲哭无泪,很想说。 “是他闯红灯,不是我的失误,总裁。” 当然,也只是想想,肯定是不敢把这个话说出口的。 总裁要在夫人面前长面子。 他懂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司机,不能拆穿总裁。 楼岁安无语,用靳邵野的话反驳他,“你是怎么工作的?连老婆都不想要了吗?” 靳邵野的背瞬间挺直,一脸莫名地盯着她。 楼岁安冷冷地看着他,“靳邵野,谁准你和谢怀京合作了,我允许你吗?” 靳邵野喉结滚动,润了润干涩的喉咙,“没有。” 真是把她的话全当耳旁风了。 “停车!” 司机猛地一踩刹车,并差点内牛满面。 夫人懂礼貌了。 呜呜呜。 以前夫人都是直接跳下去的,现在居然知道让他停车了。 楼岁安愤怒地指着靳邵野。 “给我滚下去。” 司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啊? 他没听错吧? 第23章 求你,告诉我 夫人居然叫总裁滚下去? 她居然不跳车了? 但是总裁是什么人啊。 在生意场上杀伐果断,叱刹风云,从来没有人敢招惹他,这么跟他说话。 总裁的脾气也一直都不好。 司机小心翼翼地往后瞟。 他觉得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在车底。 靳邵野冷着脸,睨了她一眼,“你说什么?” 他的语气也像他这个人一样,极其冰冷。 完了完了完了,总裁生气了。 总裁不会到时候生气了把他也解雇了吧。 司机隐隐担心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高薪工作。 楼岁安挑眉,“让你滚下去,听不到吗?我不想跟你待在一个车里。” 如果不是车内的空间太狭小,不好伸展,她会直接踹他一脚,把他踹下去。 靳邵野沉默了会。 默默开车门,走下去。 “那我怎么回家。” 他问。 他的手机被楼岁安捏在手机,好像并不打算给他。 他身上从来都不带现金。 连出租都没法打。 楼岁安微笑,“怎么,堂堂靳氏总裁,日理万机,签合同干脆果断,回个家却把你为难到了?” 靳邵野沉默地盯着她。 她声音蕴着冷意,对司机说道,“开车。” 司机犹豫不决,看了看在车外的靳邵野,又看了眼后座气汹汹地楼岁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听谁的。 楼岁安毫不犹豫把靳邵野那边的车门拉上。 “开车啊。” 她又说一遍。 【笑死我了,男二想上车,但不敢,唯唯诺诺的样子,是真爱了。】 【女二好霸气,把男二拿捏得死死的。】 【车是男二的,手机是男二的,但是女主说让男二滚却不敢不听。】 【女二控爽到了。】 司机看了下沉默着毫无反应的靳邵野。 是个人都知道,靳总是非常在乎夫人的,永远都是毫无底线地宠溺着夫人。 要知道以前夫人都是直接扇他巴掌的,现在知道让他走个路。 这里走到家也就五公里,堂堂大男人,有什么不能走的。 想到这里,司机毫不犹豫地开车,将靳邵野甩在身后。 楼岁安面色好看了些,赞赏地说道,“不错,涨工资。” 司机大喜,“谢谢夫人。” 他就知道,听夫人的话,是有前途的。 回到家时,楼岁安去吃了个晚饭,刷完牙,靳邵野也差不多回家了。 靳邵野回到家,什么都没说,只是直接进了书房,再也没出来。 楼岁安也不管他,只是自己看自己的电视剧。 一边吃薯片,旁边还有佣人在给她捏腿。 靳邵野终于从书房出来了。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上气质清冷,大步走向她,在她面前站停,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也挡住了她看电视的目光。 “你是什么意思?” 他淡淡开口,眼神却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 “什么什么意思?” 楼岁安故意问。 “你明明知道我在问的是什么。”靳邵野一把抓住她吃薯片的手,眼神幽深,占有欲极强地靠近他,“为什么不让我跟谢怀京合作?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靠近我,利用我,帮助他。” “为什么今天又要撕掉合同。” 楼岁安大力拍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我懒得跟你解释,你挡着我看剧了。” 她手往右边指,“你站那去。” 靳邵野挪到一边,视线一直死死地盯着她,喉结滚动,还是带着质问,“现在可以说了吗?为什么不让我跟他合作。” “我凭什么跟一个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都不相信我的人解释。” 楼岁安翻白眼,呛他,“说了你会信吗?不信我又为什么要说。” “你爱信不信,反正也别管我说不说。” 楼岁安眯眼,嗤笑了一声,站起身就要往楼上走。 一副本小姐就是不跟你说话了的表情。 靳邵野注视着她,见她真的要走,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一把拉住她。 “你别走。” 楼岁安甩开他的手。 “你让我别走就别走,我让你信我你怎么不信我呢?” 楼岁安转头,冷笑。 “靳邵野,我真的生气了,哄不好我,你就完蛋了。” 她抬起脚,就往上走。 靳邵野一把拉住她,想留住她,力道没控制住。 楼岁安往后退了两步,被靳邵野一把拉进了他怀里,靳邵野只能顺势一把抱住。 靳邵野浑身僵硬,脑袋放在楼岁安的头顶发丝上,呼吸间都能闻到楼岁安身上淡淡的香味。 他感觉瞬间都不知道是什么动作了。 楼岁安的后背和靳邵野的胸膛毫无具体的贴上,男人的热度隔着衣衫传递给她。 亲密无间。 “别走。” 他手足无措,只能死死地拽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靳邵野,你混蛋。”楼岁安咬牙怒骂,声音却是轻柔的,“你现在知道让我别走了,早干嘛去了。” 她带着脾气,“放开我!” 她有些挣扎抗拒。 周围的佣人和管家看情况不对,管家眼神示意,佣人们相继离开。 能不掺和绝不掺和,免得殃及到自己。 靳邵野垂下眼眸,楼岁安看不见的眼里尽是失落。 他不会哄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哄,他只知道楼岁安现在非常生气。 以前楼岁安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只会非常厌恶他。 没有人告诉过他,要怎么哄老婆。 虽然他其实真的不是很理解,楼岁安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明明他已经按照她所需要的,都给谢怀京了,合同都签了。 可好像楼岁安生气的点就是这个。 他心里大概已经有猜测了,最近楼岁安的反应也应证了那个猜测。 可他被她讨厌太久了,他不敢去肯定那个猜测,如果楼岁安不是这样想的,那他会特别失望。 失望的感觉很难受。 “对不起,我错了。” 道歉总是没错的。 他紧紧地抱住她,不让她有一点挣脱的机会。 男人高大的身体将楼岁安紧紧裹住,十足的安全感让楼岁安勾了勾唇。 楼岁安其实说不上生气。 她非常理解靳邵野不相信她。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可靳邵野继续这样下去真的不行。 夫妻之间应该有话直说,互相信任,她现在和靳邵野可能还做不到像夫妻,但以后必须得是这样的。 她要慢慢地把靳邵野调教地信任她,光明正大的爱她,从此以后没有误会,只有彼此。 “你错哪了?” 她的语气依旧很冰冷生气。 “我错在……”察觉到她不再挣扎,靳邵野松了松力道,怕勒到她。 靳邵野思考了很久,楼岁安耐心地等待。 这么简单的问题,靳邵野应该不会回答不上来吧。 只要靳邵野一回答,自己不应该擅作主张不相信她就跑去跟谢怀京合作,她就转过身,给他亲亲。 缓和气氛。 反正她也不生气。 等了好一会儿,在楼岁安的期待中,靳邵野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他不敢回答。 怕说出那个自以为是的答案,楼岁安会嘲讽他自作多情。 他也觉得自己挺自作多情的,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被楼岁安喜欢。 楼岁安:? “你不知道?” 她那个火气啊,你们懂吗?蹭蹭蹭的就上去了。 “你是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是吗?” 楼岁安愤怒地冷笑。 “得,那你现在抱着我干什么?说什么对不起呢?我真是好大的脸啊,让靳总给我道歉。” 楼岁安阴阳怪气。 “松开!” 楼岁安想推开他,又被靳邵野的大手死死禁锢。 楼岁安把脸别到一边,冷笑,“给我松开。” “不松。” 靳邵野就像是跟她较上劲了,死死地按住她,无论楼岁安的动作多大,女人和男人的力气悬殊摆在那里,楼岁安挣脱不开。 但楼岁安是什么人啊。 她争强好胜,别人越跟她作对,她就越犟。 她的高跟鞋后跟一脚踩在靳邵野的小皮鞋上。 靳邵野吃痛,冷呼一声,但还是固执地没有松开她。 就在楼岁安想又一脚下去的时候,靳邵野认命般开口,“求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 靳邵野求她了! 楼岁安心情又瞬间明媚了。 对靳邵野这个木讷又纠结嘴硬的人来说,想让他一蹴而就是不可能的。 能说出求她这种话,估计就是他最大的进步了。 楼岁安不情不愿地开口,“我早就已经告诉过你了,你凭什么自以为是地去跟谢怀京合作,你还是以为,我是为了他才来亲近你的吗?” “并不是的。” 楼岁安轻声细语地解释,“我现在亲近你,是因为我想亲近你,并不是有什么目的,以后如果你还觉得我的目的是这个,自作主张地去扶持谢怀京,那别怪我跟你翻脸。” 楼岁安的回答,跟靳邵野心中的猜测对上了。 靳邵野愣了下,手上的力气也送了一瞬。 楼岁安借机扒开他的手,坐到沙发上。 她的腿性感地交叠,仰头望着他。 “我和谢怀京确实是初恋,我也确实曾经非常喜欢他,但我现在也确实不爱他了,对他厌恶至极。” 楼岁安想到谢怀京,满眼厌恶不屑,“我不会去喜欢,一个背着我出轨,表面对我甜言蜜语却利用我的垃圾。” 她的话一出,无论是弹幕还是靳邵野,都愣住了。 弹幕开始疯狂刷屏。 【我曹。她是怎么知道的!!!啥时候知道谢怀京跟楼蔓搞一起去的!前面也没提到过啊??】 【所以这几天她是真的讨厌谢怀京?不是因为想帮他装的?】 【怎么可能!!!我不信呜呜呜!】 【剧情怎么崩成这样了,原文这个时候,谢怀京已经靠着踩楼岁安,公司都快上市了,而现在的谢怀京,还在焦头烂额地想,要这么去填那五个亿的工程亏空呢。】 第24章 送我去洗澡 【主要是前面一点提示都没有,她啥时候知道的啊?这不应该啊?】 【楼岁安要是知道了谢怀京和楼蔓滚在一起了,对她都是利用,她不就不会帮助谢怀京了吗?那谢怀京公司怎么上市啊?】 【作为最关键的恶毒女配,恶毒起来啊,怎么可以跟男二坦诚相待,男二跟女二不应该相互误会,到死都不长嘴吗?这是怎么回事!】 靳邵野沉默了会,沉着声说,“你都知道了?” 他早就知道。 准确地说,谢怀京被他调查得连内裤穿什么型号都知道。 当然了,没他大。 也知道,谢怀京到底怎么和楼蔓滚一起去的。 只要有足够的钱和时间,可以把任何一个人了解透彻。 但他根本不敢跟楼岁安说。 楼岁安嫁给他的这几年,对他从来都是,厌恶至极。 在楼家得不到亲情,在他这里得不到爱情。 起初楼岁安被逼婚嫁给他的时候,谢怀京不愿见她,她还吞了一瓶安眠药自杀过。 但哪怕她大出血快死了,谢怀京也还是不愿意见她。 因为怕得罪靳邵野。 靳邵野太有钱有势,所有人都为之忌惮。 至于后来谢怀京为什么又愿意见她还给他戴绿帽,两人旧情复燃,大概是因为发现了他隐藏的心思,可以利用。 所以,他怕告诉楼岁安,旧事重演。 继续自杀。 他甚至有时在谢怀京拙劣的手段有漏洞的时候,还会无意识帮谢怀京打掩护。 怕她没有活下去的希望。 尽管他绝对不会允许她去死。 他不怪楼岁安。 他深刻地知道,爱不上其他人是什么感觉。 楼岁安以前这么对他,他不是不生气,愤怒,所有人围着他转,无数人巴不得爬他的床。 只有楼岁安,把他当成一个垃圾。 厌恶他,嫌弃他,在她面前他一文不值。 他也想去爱别人,无论他爱谁,心情都会比爱楼岁安好一点。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去爱楼岁安。 太苦太累了。 可他没有办法。 楼岁安点头,笑,“我知道,所以,我不会再喜欢谢怀京,相反,我现在极其厌恶他,所以我靠近你,并不是因为我喜欢谢怀京,想要利用你。” “明白了吗?” 靳邵野,“嗯。” 他点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清冷模样。 但脸上神情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害羞?腼腆?以及,暗喜。 “就一个嗯?”楼岁安有些不满。 “我说了那么多,你什么反应。” 装货,装高冷给谁看呢? “我可不想跟说话要钱的人过一辈子。” 楼岁安抱着胳膊,沉着脸。 “我知道了。”靳邵野勾起唇角,“以后不会了。” 说完,他脸色又冰冷了下去,坐在她身边陪她一起看剧。 楼岁安没忍住又笑出了声。 她看得出来,靳邵野这是害羞了。 楼岁安不仅直白地说清楚了,以后不会再为了谢怀京,去利用靳邵野,话里话外表达的意思还有一个—— 她想靠近他。 愿意靠近他。 靳邵野从来没有体验过楼岁安的喜欢。 以及这么平淡却真挚的眼神。 他得到楼岁安的认可了。 很难不高兴的一件事情。 靳邵野嘴角也悄无声息地勾了起来。 【为什么我感觉好甜啊,男二女二误会解除,姨母笑的人确实我。】 【男二疯狂暗爽当中。】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他们就应该这么甜甜蜜蜜的样子,比男主女主还好磕啊。】 【而且,以前女二和男主是正儿八经的校园恋爱,就光从女二男主来说,女主从来都是专一的,为了男主她可以去做任何事情,怎么不算是她性格比较好的地方呢,但是文里却把她写成了一个死缠烂打不放的恶毒女配,都是因为她纠缠,所以最后才会被利用落得那个结局的。】 【可是没有利用的话,楼岁安也就不会那么惨。】 【可是,我还是很疑惑,女二到底是咋知道男主女主背着她搞一起了的啊?我往前翻了翻,也没伏笔啊?】 【还有,你们没发现,现在女二的剧情疯狂增加了吗?怎么到这后面这两天的剧情,全是他们啊?作者你是不是方向写偏了?我男女主呢?】 楼岁安笑了笑。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弹幕所在的地方就是观众的视角。 她的剧情增加,女主楼蔓的剧情也就被压缩了。 久而久之,她不就是女主了吗? 但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虽然楼岁安对所谓的女主并不感兴趣。 但她就是不愿意给任何人作配。 “老公……” 楼岁安突然歪头叫靳邵野。 靳邵野本来思绪正在飘远,还停留在楼岁安跟他说的话里,却被她一声叫了回来,“嗯。” 又想到楼岁安说,他说话要钱,于是又补充问,“怎么了?” “我害怕。” 楼岁安委屈地看着电视里可怕的场景。 靳邵野这才发现,原来他们一直在看的是鬼片。 阴暗恐怖的场景对靳邵野没有任何威胁力,但楼岁安一脸害怕的模样,看得他又有点担心。 靳邵野,“关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他从旁边摸过遥控器,就要关掉,被楼岁安一把抢过遥控器。 死直男。 楼岁安在心中暗暗吐槽。 但她还是装作很害怕地样子,靠近了一点靳邵野,“我想看完。” 请问,约会的时候,两人一起看鬼片,女生害怕怎么办? 当然是抱她呀! 抱她呀!抱她呀! 这种事情难道还要女生主动吗? 他们可是夫妻啊。 可是靳邵野这个死直男,正儿八经地思考了十几秒,最后郑重其事地说。 “可是你怕。” “都是假的。” 楼岁安:…… 她不知道她怕吗? 她不知道这是假的吗? 楼岁安咬咬牙,强撑着继续看。 靳邵野想关电视,但是看楼岁安一脸正经地看,又不好关。 只能无奈地继续陪同。 楼岁安等了好几分钟,终于等到主角进入墓地探险,遇到鬼怪突脸的高潮剧情。 “啊!” 楼岁安叫了一声,直接躲进了靳邵野怀里。 她把脸藏在靳邵野的颈窝处,呼吸。 靳邵野瞬间浑身绷直。 看着怀里的女人。 楼岁安整个人都窝在她怀里,十分“害怕”地抓住他的衣服。 看起来十分不经意。 “我害怕,靳邵野!”见靳邵野还没反应,楼岁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叫他,脸从他颈窝处离开,抬起头瞪他。 原来楼岁安是要这个。 靳邵野暗暗记住。 下次他一定要看懂楼岁安的暗示。 不然显得他好呆啊。 如楼岁安所愿,靳邵野的手将她虚揽进怀里。 接下来的一小时,楼岁安都安安稳稳地躺在靳邵野的怀里看剧,偶尔表现出害怕,继续缩在他怀里,蹭一蹭,靳邵野也十分配合。 靳邵野就是一个非常合格的人肉靠垫。 胸肌软软的,腿又软又硬又结实,身上还有令人安心的温度,不吵不闹,看剧最佳搭配。 但到最后,楼岁安装累了,也就不装了,边吃薯片,还歪头跟靳邵野说剧情。 “这里一看就很假,特效做得也不逼真。” “主角也太傻比了吧,明明知道不能去还去,也对,不去的话,后面的剧情怎么发展呢?” “可是真的好蠢啊。” 看到最后,楼岁安丢开薯片,关掉电视,“不好看,鬼片都是一个套路,最后都是人为的。” 靳邵野从始至终都没接她的话。 因为剧情他根本没有看进去一点。 他的脑子里,只有怀里这个乱动的女人。 楼岁安看剧都不安分,动来动去的,偶尔蹭他,最后还放肆地坐他腿上,用手勾着他的脖子和他一起看剧。 他怎么可能看得进去? 时不时还要问他这个剧情是什么情况,是不是有什么伏笔,这个地方为什么要这么安排。 这个鬼剧情,他怎么知道讲的什么。 楼岁安是把他不当男人了吗? 靳邵野的眼神幽暗,默默地盯着她,但又不敢动。 【男二的眼神都快吃人了,狠狠的吃人,吃一整个人!】 【女二还看呢?吃你来了!】 【豹豹猫猫快做饭给我吃,要吃香香软软的饭饭!】 【妈妈,饿饿,饭饭。】 【你们就不能生个孩子吗?就当是为了我。】 【一群小馋猫。】 要吃饭是吧。 楼岁安勾了勾唇。 她也想吃。 她扯了扯靳邵野的衣服,“靳邵野。” “怎么了?” 靳邵野喉结滚动,应她,眼神晦暗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想洗澡。” 楼岁安弯起嘴角,对他甜甜的笑。 “什么?” 靳邵野没反应过来。 “我说,送我去洗澡。” 楼岁安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脚不安分地晃动,眼波流转,有些害羞又理所当然地说。 第25章 来。帮我洗澡 【送她去洗澡!是什么意思?】 【衣服帮她脱光了送进去的那种洗吗?】 【还是说送进去两人一起洗?】 【妈妈,这不是我能看的吧?好害羞,其实人家一点都不想看,搞得人家好像是lsp一样。】 靳邵野沉默着低头望着她,表面冷漠,但放在她腰间的手却无意识地收紧。 楼岁安是在暗示和邀请他吗? 楼岁安靠近靳邵野,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靳邵野,你呆啦?” 靳邵野喉结滚动,眼神幽暗,“没有。” 楼岁安晃了晃他,“那你抱我去呀。” 她是个很会撒娇的女人,撒娇的时候满眼都是他,声音甜甜地清脆的,充满了坏心眼的调戏。 靳邵野的喉结滚动再滚动,沉默三秒后,不受控地推开她,声音克制又疏离,“自己去。” 浴室就在她的房间。 他如果抱她上去,那绝对免不了失控。 他不敢保证在送她去浴室后会毫无反应的离开。 没有经过楼岁安的同意,他不可能去做让她可能会厌恶的任何事。 “靳邵野!”楼岁安娇嗔地嘟嘴,重新钻进他的怀里,锤了一下他,“我就要和你一起洗。” 现在她的用词已经不是送她去浴室了,而是和她一起洗。 他真的没有误会。 靳邵野掐紧了楼岁安的腰,再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嘶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楼岁安眨了眨眼睛,“知道啊,你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她往前贴,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臀部不安分地扭动,眼里有些不耐烦,“我们是夫妻,履行夫妻义务是应该的。” 她的手指在靳邵野胸口不安分地滑动,几乎是带着挑逗意味的。 【这不对吧?这真的不对吧?】 【我现在是已经有点完全相信女二是真的接受自己嫁给男二这个事实并且真的想和他好好在一起了,如果女二不喜欢男二的话,这个牺牲也太大了吧!】 【而且女二根本不需要这么做,男二就会被她利用的,真的,牺牲太大了。】 【啊啊啊啊啊。要开始做香香软软的饭了吗?我准备好了,开吃吧。】 【一上来就是play浴室吗?有点意思啊。】 【以前我都不屑一顾,现在我将逐帧观察。】 【豹豹猫猫我来了(配婴儿图片)。】 【洗吧,洗吧,洗着洗着到时候肚子起个大包,生下来个有手有脚的就老实了。】 【男二表面没反应,实则已经受不了了吧?我都懂。】 【男二现在估计心里全是他和女二在浴室的画面,想入非非,发狠了忘情了,但还是不敢再进一步吧?不管了,开饭!】 弹幕疯狂一片“啊啊啊啊啊啊”飘过,无数弹幕为他们疯狂,楼岁安别开头不忍直视,靳邵野还在沉默脸上看不出表情。 楼岁安脸热热的,哼了一声,“不愿意算了,我自己去。” 楼岁安作势想要从他腿上下去,却被靳邵野一把禁锢住。 “别走。” 他的声音极其沙哑,带着极强的占有欲。 楼岁安的手重新环住了他的脖子。 靳邵野单手放在她的腿上将她抱了起来,站起身,另外一只手拿着楼岁安的鞋子。 往楼上一步步走去。 靳邵野的力气很大,抱着她完全没压力,十分稳当地上楼。 楼岁安的脸害羞地埋在靳邵野身上。 她就知道,给很多时间给靳邵野选择的时候,他会各种想东想西犹豫,可她一旦不给他机会想走,他就会留下她。 男人啊,有时候就是得逼一逼才行。 当然了,就算靳邵野不留住她,她也会生扑靳邵野的。 当她不爱谢怀京了,开始正视身边这个男人的时候,发现靳邵野真是哪哪都好。 她也终于开始理解,为什么呢有那么多女人,都对靳邵野虎视眈眈。 靳邵野是她的。 她要在靳邵野身上留下无数属于自己的痕迹。 走到二楼,二楼聚集的管家佣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们还以为靳邵野和楼岁安会吵架呢。 以前他们吵架的时候可以说是十足的疯狂,夫人会砸东西,把那些古董或者顶奢家具当不要钱似的毁掉,有一个砸一个。 毕竟都是靳总的钱。 每次到最后都是不欢而散。 没想到有生之年他们居然可以看到靳总抱着夫人的画面。 靳邵野径直抱着楼岁安,进入了……楼岁安的房间。 没一会儿,里面传出了水声,靳邵野也没再出来。 看见这一幕,众人怎么可能会不懂。 交换了个眼神,带着心照不宣的窃喜,都下了楼,不再打扰两人。 …… 浴室里。 靳邵野将楼岁安放下,楼岁安光着脚,踩在靳邵野的脚上,勾着他的脖子。 两人对视,花洒打开,氤氲出雾气缭绕在两人周围,气息交缠。 楼岁安控制不住地害羞,但还是鼓起勇气,开始解靳邵野的衣服扣子。 靳邵野的手稳稳地扶着楼岁安的腰,眼神柔和,带着宠溺,任由她一颗颗地将她剥开。 【啊啊啊啊啊这真的是我能看的吗?】 【我这里雨好大,你那里……】 【下雨就撑伞啊。】 黄得离谱的弹幕让楼岁安闭了闭眼,不想去看了。 衬衫褪下,靳邵野露出上半身。 身材极好的背后,却有不少伤疤。 楼岁安摸到,瞬间皱眉,“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上次她几乎是意识全失,没有一点记忆,她也从来没有见到过靳邵野不穿衣服的样子。 这几年靳邵野似乎从来没有受过伤,养尊处优的不会有任何人给他为难。 靳邵野六岁以前更是,被靳家当继承人培养,天之骄子,生在罗马,没有人敢伤害他。 那就只能是在楼家。 靳邵野笑了笑,“不碍事的,早就愈合了。” “告诉我。”楼岁安盯着他,不悦,“你不说我就不跟你一起洗澡了。” 靳邵野有些难以启齿,只能说,“在楼家的时候,伯父喝了酒,或者心情不好,可能就会对我稍微有点不耐烦。” 他这么一说,楼岁安瞬间全懂了。 楼誉宴会结束,偶尔会去靳邵野所在的偏院。 楼岁安以前很黏楼誉,总希望他陪陪自己,所以每次楼誉去找靳邵野她都会有点不爽。 所以她问楼誉,“爸爸为什么你要去他?” 楼誉总会耐心地摸摸她的头,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他死了父母,我得多关照关照他。” 现在看来,那慈眉善目的人皮下藏着的,是吃人的恶鬼。 楼岁安后背有些发凉。 她问,“你爸,会贪污吗?” 她心里隐隐有个猜测,但不敢细想。 靳邵野摇头,表情有些痛苦,“绝对不会,我爸从来不看重钱,靳家也从来不缺钱,我爸每年都会把集团盈利的百分之十,捐到山区,那个工程的利益,不过是一两亿,有什么必要去贪?” 说到这个,靳邵野浑身气压又变低了。 楼岁安,“那你查过吗?” 现在靳邵野都已经那么有钱了,如果这么笃定他的父亲没有贪污,怎么不去查? 如果查,一个小小的楼誉,又为什么查不到。 靳邵野眼神晦暗,“查过。” “结果呢?” 靳邵野摇头,“查不到,那人做得很干净。” 究竟是查不到,还是查到了决定不再追究。 楼岁安的心被提了起来,妄图从弹幕中获得一点信息量,可是现在的弹幕都是清一色的嫌弃他们墨迹,对于靳邵野父亲的事情就像是被消了音一样。 但楼岁安已经决定,等后面她一定要帮靳邵野查楼誉。 楼誉对她的恩情,在她嫁给靳邵野为楼家谋取利益的这几年就已经还完。 更别说后面楼誉和楼夫人竟然敢助纣为虐,任由楼蔓害死了楼爷爷。 只要有机会,她绝对会杜绝一切可能。 反派嘛,总是要心狠忘本一点的。 楼岁安笑了笑,勾着靳邵野的脖子,亲了亲他,“来,帮我洗澡。” 楼岁安踩着靳邵野的脚,靳邵野将她一步步带到花洒地下,温热的水滴淋在两人身上。 靳邵野挤出沐浴露,抹在楼岁安的肩膀上。 楼岁安的皮肤特别白,从青春期开始就极其爱美的她,把自己养得很好。 每一寸都能让靳邵野疯狂。 “想做什么?都可以。” 楼岁安鼓励他。 靳邵野眼神深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跪下,声音沙哑地抬头。 一瞬,楼岁安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她手指插进靳邵野茂密的头发。 第26章 吻我 【woc,对不起了男主女主,跟着男二女二我们会吃得更好。】 【咳,男二真的好会伺候人,好会顾及女主的感受啊。】 【这,就是女本位吗?】 【但是,为什么要打马赛克,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 【啊啊啊啊啊真是不做人,我要看我要看(撒泼打滚)我就是要看。】 一群大黄丫头。 楼岁安脸红红的,将靳邵野拽起来,拉进怀里。 “你不用故意讨好我的。” 她摸了摸他的头,“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平等的。” 她的手轻柔,语气还诚恳。 让靳邵野一下就绷直了身体,大手捧着楼岁安的细腰,还不敢太用力,生怕让她不爽了。 她,是真的觉得他们平等,还是她一点都不喜欢? 可是他会的东西很有限。 那晚,楼岁安明明很痛苦。 虽然很想,但是他不想她痛苦。 靳邵野望着楼岁安认真的小脸,喉结性感地滚动。 楼岁安踮起脚,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 “靳邵野,你真好。” 她发自内心地感叹,靳邵野就紧张,伸手急切地抱住她,闭着眼想吻她。 最终却错开了她的唇,落在她的耳畔。 缠绵柔软。 水声淅淅沥沥,配合着弹幕的疯狂,两人就快渐入佳境。 …… 突然,十分吵闹还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滴滴滴……滴滴滴……” 楼岁安推了推他,靳邵野乖巧地松开她,替她将架子上的手机拿过来。 来电人是谢怀京。 靳邵野瞬间黑了脸,轻哼一声,但还是将手机递给楼岁安。 【笑死我了,靳总:只知道不拿了。】 【好晦气啊,这个时候出现,这辈子没这么讨厌过男主。】 【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作者大大,我今天要是吃不上肉,我就要给你寄刀片了!!!】 【裤子都脱了,不要给我卡在这里啊啊啊啊啊!】 【明明是女二的老公,但是却还是能容忍女二跟“情夫”打电话。正宫的地位,小三的做派哈哈哈哈。】 楼岁安也实在是不想接。 但是,她还有别的计划呢。 不能不接。 不接把他玩死呢? 楼岁安摸了把靳邵野的头发,将花洒关掉,接听电话。 “安安……”空旷的浴室,谢怀京温柔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 楼岁安努力压住心中的不耐烦。 她现在对谢怀京彻底祛魅后,和他说话都感觉想吐。 谢怀京带着质问,又有点卑微,“你今天为什么要撕掉我的合同?那个项目对我多重要,你是知道的。” “你急什么?我这么做肯定有我的道理啊。” 靳邵野将楼岁安带进他的怀里,嘴唇有一搭没一搭地吮吸着她的锁骨。 楼岁安的呼吸有些重。 察觉到身边的男人有点不悦,楼岁安又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脸。 安分点。 别急。 谢怀京急切地问,“什么道理?安安。” 楼岁安:“这个项目跟另外一个项目比起来,赚不了几个钱的。” “什么项目?” “达丽。” 楼岁安笑着说。 她的话一出,弹幕瞬间就沸腾了。 【达丽??那不是那个砸一百亿最后亏得只剩下一百块的项目吗?】 【女二这是想干嘛?】 【不是,我可以肯定,女二现在是不可能喜欢男二了的,那她岂不是要害男二破产?】 【女二真不愧是恶毒女二,好恶毒啊啊啊啊啊。】 【女二怎么知道这个项目会赔的啊?逻辑说不通吧?】 【我记得原本的故事线里面,男主最终启动了这个项目,投入百亿,最后血本无归,最终还是因为男主有足够的家底和商业手腕,才不至于让靳氏破产,也是因为达丽和焕颜两个项目同时启动,男二成长后才能把靳氏甩在身后。】 【所以?这个项目会亏损,肯定也有楼岁安的手笔,她才会这么确定,这个项目一定会亏损。】 其实并没有,楼岁安全凭弹幕给了她上帝视角。 但是,给她的信息,她就得利用好。 焕颜是不可能给谢怀京的,但是达丽这种包赔的,就很配谢怀京了。 他不是未来的海城首富吗?不是男主吗? 那他应该得有点能力和努力吧。 虽然达丽会亏损,但是谢怀京要是真的有点东西,他也不会真的听她的去接这个项目。 如果他不长脑子的话,那他破个产不是很正常。 谢怀京有今天都全是因为她,现在她想收回这些年给谢怀京的东西怎么了。 “达丽,这是什么项目?” 楼岁安笑了笑,“是一个具有百亿价值的大项目,也是靳氏的重点发展项目,含金量不用我多说吧?” 【可是,我看前面也没提,她跟这个项目有联系啊,她是怎么知道的?】 【啊啊啊啊?为什么突然多了那么多我没有看过的剧情啊?而且我刚刚看了下,后面的剧情全被删了,这本书最新章节就是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剧情怎么全歪了,作者呢?把后面的稿子全删了开始重写了是吗?】 谢怀京瞬间激动,“所以安安,你也是因为这个,才不让我盯上焕颜是吗?确实,和达丽比起来,焕颜算什么东西,我也没有精力同时搞两个项目。” 他掩饰不住的兴奋,“那安安,关于这个项目,你了解多少。” 谢怀京是激动了,可是楼岁安身边的靳邵野的脸却越来越黑。 靳邵野不满地张嘴,咬了她一口。 楼岁安的眼神瞬间失焦,忍不住喘了一声。 异常的声音让谢怀京疑惑,“什么声音?安安?你在做什么?” 楼岁安清了清嗓子,“有小狗,咬了我一口。” “你养小狗了?”谢怀京疑惑。 楼岁安不是说不喜欢狗吗? “对。”楼岁安郑重其事地说,“一只喜欢咬人的小狗。” 谢怀京担忧,“那得好好调教啊,喜欢咬人可不行。” 楼岁安勾唇,伸出手指点了点靳邵野的鼻尖,“听见了吗,喜欢咬人可不行。” 【好涩,小狗,咬。】 【忠犬怎么不算小狗呢?】 【只咬锁骨吗?不咬咬别的地方吗?】 【不是……楼上的你……】 【谢怀京要是知道现在女二男二在干什么,半夜醒来都要崩溃的大哭,被当成两人play的一环了。】 “安安,咱们继续说,这个项目……” 楼岁安打断他,“我现在有事,改天聊。” “你有什么事?” 谢怀京语气有些急,“安安,我要是破产了,你就得跟着我吃苦了,我也没钱娶你了,你得多对我上点心啊。” “你也得上点心啊,你赚钱,不能全指望我,拿不下项目,得多想想自己有没有努力知道吗?” 说完,楼岁安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笑死我了,男主真的很不努力啊,每次一要钱,就来找女二,都是给他惯的。】 【说真的,这谢怀京也就在这个小说里有人爱看,现实中要是遇到这种男的,我连夜扛着火车跑路!】 【不知感恩的软饭男真的不能要,时间越久,就会越理所当然。】 就是就是。 弹幕终于说点人话了。 挂掉电话后,靳邵野又咬了咬她,“所以,你就是为了他,才和我一起洗澡的?” 靳邵野终于长嘴了。 楼岁安踮起脚,又亲了亲他。 “奖励你,会问我了。” 她笑嘻嘻地将手机丢到架子上,抱住他,“你把达丽这个项目给谢怀京好不好。” 靳邵野掐住楼岁安的下巴,心中的气消不掉,“理由。” 他很难不去想,楼岁安这段时间对他的亲热,以及今天跟他说的话,都是为了利用他。 心里阴暗的情绪不断发酵。 在意一个人就是会不断地去揣测她的意思。 尽管早就已经接受了楼岁安不爱他。 可是楼岁安刚给过他希望,现在突然又这么明目张胆地利用他,是不是太残忍了。 楼岁安说,要信任她。 他愿意给她一个机会,听她解释。 只要她解释,他就信。 靳邵野的心脏狠狠地揪起。 楼岁安是一个不屑跟他解释的人,连说话都不一定愿意跟他说。 万一她又甩他一巴掌,他该怎么办。 楼岁安抬起手。 靳邵野顺从地闭了眼。 可落在他脸上的不是巴掌。 楼岁安捏住他的脸,揉捏。 靳邵野睁开眼,入眼的是楼岁安满脸的欣喜。 眼中的喜悦都快溢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靳邵野。” 她肆无忌惮地揉捏他的脸,仿佛他是她手里心爱的玩偶。 不是巴掌。 靳邵野感觉自己疯狂下坠的心脏瞬间又被托举。 他的心情,永远只在她的一念之间。 “理由。” 他仍然没有忘记质问理由。 他需要一个理由。 哪怕不合理,他也可以给她找借口。 “因为这个项目,会把谢怀京赔得老底都不剩呀。” 楼岁安笑得有些腹黑,歪头看他,“你迟迟不投资启动这个项目,不就是因为它不值吗?你觉得,谢怀京能把握好这个项目吗?” 确实不能。 靳邵野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项目到底有多亏。 【我想起来了,原故事线里,最后靳邵野会启动这个项目,完全是因为他有自毁似的心态,所以自暴自弃地选择了达丽。】 【他当时甚至已经不想活了,不然以靳邵野的眼光,怎么可能会选择这个项目,要知道,男二可能百年难遇的商业奇才,几年时间,就可以改变海城几大豪门家族的格局,以一己之力站上海城龙头的男人!】 【楼岁安真的能这么狠心吗?】 【只要不爱,对前任狠心有什么难的,谢怀京要是我前任,把他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靳邵野迟迟没有说话。 眼神愈发幽暗,盯着怀里的女人,嘴角不自觉地也勾起不值钱的笑。 他其实信了。 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不信。” 楼岁安知道他已经信了。 但还是依着他,哄他,“那你要怎么才能信我呀?” 靳邵野低着头,定定地看着她。 “吻我。” 第27章 :取悦她 楼岁安踮起脚尖,吻上靳邵野。 温软的唇让靳邵野心中瞬间涌现巨大的欣喜。 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是不是在玩弄他,都无所谓了。 就算要利用她,也利用得久一点,再久一点吧。 靳邵野紧紧抱住楼岁安,心中愉悦的喟叹。 他线条分明的喉结滚动。 楼岁安和他接吻着朦朦胧胧,也逐渐开始上头。 …… 【ohbaby我们的感情好像跳楼机。】 【小作坊下料就是猛,没轻没重的。】 【好想进去演两集,好爽的样子,啊啊啊啊啊,不要打码,不要打码。】 【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了,不行给我听点声儿也行啊。】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屏蔽啊,我去你妈的六个感叹号。】 【六个点是六个小时的意思吗?】 楼岁安敏锐地察觉到,这些弹幕在这种时候,看不到画面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 难道…… 这个书里有一些隐藏的机制?就像平时在网站看小说一样,触发一定的条件就会启动? 比如一些XXOO的画面,会带坏年少年。 往别处想呢?比如在文中一笔带过的剧情。 会被观众忽略吗? 就像是刚刚楼岁安对靳邵野直说,她知道达丽这个项目投资必亏损,弹幕虽然意外前面没有提到,但是会自动帮她圆上。 所以弹幕也并非上帝视角,无处不在,毫无秘密可言。 知道了这个,很多事情都好办了。 唇上温热的刺痛传来,楼岁安回神,靳邵野咬了她一口。 晦暗的眼神好像是在说。 “和我接吻还走神。” 楼岁安笑,扣住他的头,狠狠吻了上去。 又要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可有些事情就是来得不尽人意。 吻到情深处时,楼岁安着急地去推靳邵野的肩膀,“停停停……” 这种关键时刻怎么可能停下,靳邵野低着头掰开她的腿。 “楼岁安,这个时候跑,我会死的。” 楼岁安刚推开他,靳邵野就像疯了似的追上来索吻,舔舐。 楼岁安无奈,只能一脚踹到他的腿上,将他抵开,又咬了他一口,在他吃痛松开的间隙,她大声说。 “我来姨妈了!” 就是很不巧。 一股热流席卷。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个时候。 靳邵野脸上带着情欲的神情瞬间呆滞,甚至有一瞬间的皲裂。 楼岁安面红耳赤地推开他,跑向卫生间。 天杀的,她要杀了这个死作者。 为什么非要把她的姨妈日期定在这个时候!!! 太扫兴了。 不过幸好,她一般没有痛经的烦恼。 楼岁安从厕所出来,香味从厨房传过来。 这个点并不是吃饭的点,厨师是不会做饭的。 楼岁安循着香味走到厨房。 靳邵野腰间围着一条黑色围裙,动作生疏,神情却十分专注认真地搅拌着锅里的红糖水,时不时还要看着手机上的菜谱提示。 望着他挽起的袖子和白衬衫套围裙。 楼岁安脑子里只有三个字。 人夫感。 见她下来,靳邵野将红糖水给她倒在盅里,给她端出来放到桌子上。 “他们说,老婆来姨妈要给她做红糖水。” 楼岁安并不意外。 以前她来姨妈,家里每次都是厨师雷打不动地给她做红糖水,乌鸡汤,她只要出现一点不适,就会有中医上门给她诊脉调理,针灸。 所以她现在每次来姨妈,身上没有一点不适。 家里的厨师这么照顾她,肯定也是因为靳邵野特意吩咐过。 把她的事情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楼岁安有些感动。 这是以前谢怀京从来不会为她做的。 她就算是出车祸了,谢怀京第一时间想的,可能都是断手断脚就没法帮他利用靳邵野了。 爱与不爱真的太明显。 靳邵野给她拉开凳子,她坐下。 “谢谢你啊,靳邵野。” 她转头对他甜甜地笑,“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都看见了,我都很喜欢。” 楼岁安是一个非常喜欢表达爱的人。 只是以前她追着跑的人,都是谢怀京而已。 靳邵野有些僵硬,站在原地,许久,他才回了句。 “这是男生应该做的。” 基本项,不是加分项。 她知道,靳邵野是真把这个事情,当成理所当然应该做的,从来不靠这个区邀功。 不只是这些事情,别的也一样。 做了就是做了。 楼岁安愿意接受,或者不知情的情况下接受,他都会巨大的满足。 她真是脑抽了,以前才会看上谢怀京那种货色。 浪费了她和靳邵野这么好的五年时光。 嗯,以后她一定要好好补偿靳邵野。 楼岁安喝着红糖水,突然想到。 现在还是一点弹幕都没有。 按理来说,现在他们也该是磕生磕死的。 靳邵野这个上位者,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可是依旧是一条弹幕都没有。 只有一个可能,弹幕因为他们刚刚尺度太大,被屏蔽了画面。 现在还是六个点的时间区间。 但是弹幕真的听不见也看不见吗?万一她猜错了怎么办。 她喝完了红糖水,抬起头,对坐在对面有意无意看她喝汤的靳邵野说。 “等我姨妈结束,你洗干净等我。” 如果弹幕可以看到她现在做的事情,只是单纯消失了,按照他们大黄丫头黄得出奇的特性,肯定到了时间就会迫不及待的追问。 【到点了该做饭了。】 【等不及了,女配你别忘记自己说的话啊。】 楼岁安用脚都能猜到,他们会说什么。 当然了,说出口楼岁安才发现,其实她不用说得这么黄的事情的,说别的也可以。 她说这句话,靳邵野直接就是一个大愣特愣,愣怔过后,耳朵也是直接爆红。 他磕磕绊绊地眼神飘忽,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似的,最终只声音低哑地吐出一个字,“嗯。” 又开始惜字如金了。 楼岁安脸也有点热热的。 但是,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今天姨妈来得突然,他们早就…… 啊啊啊啊好害羞。 楼岁安忍着脸热,快速喝完了红糖水,就和靳邵野往楼上走。 走到两人房门口,靳邵野要回自己房间睡觉。 刚踏进房间门,就被楼岁安叫住。 “你要去哪儿。” 靳邵野一脸疑惑,回头。 “不是睡觉吗?” 楼岁安上前将他拽了出来,再拉到自己房间,“我们可是夫妻,不应该一起睡吗?” “我们……一起睡?” 靳邵野喉结滚动,眼神瞬间暗了下去。 但他没有反驳楼岁安,任由她拉着自己,睡到床上。 看着那张粉嫩的,一米八的大床,靳邵野的长腿都感觉无处安放。 “不止今天,以后我们也得睡在一起。” 楼岁安理所当然的说,“你不许再一个人睡。” “听懂了吗?” 她跑到靳邵野房间,把他所有的睡衣都挂到自己的衣柜,靳邵野一直默默地看着她的动作。 “楼岁安,我过来可就赶不走了,你确定?” 靳邵野本来就很难压制住自己的想法。 他对楼岁安早就偏执过头。 她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能让他心痒。 更别说如果躺在他身边。 他还能睡觉吗? 楼岁安眨了眨眼,望向他挑明了欲望的眉眼,笑了,“谁要赶你走了。” “不对。” 她侧眸想了想。 靳邵野目光瞬间冷了下去,阴暗难明,以为她要拒绝他了。 “如果你犯错,比如再不问我的意见,就去做自以为是的事情,那你就给我滚去睡书房,休想碰我。” 一想到那种情况,楼岁安瞬间就冷了脸。 靳邵野的眉眼再度柔和。 总觉得浑身上下的酥麻感在乱窜。 他现在和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可他总觉得,他们在接吻。 甚至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趁现在弹幕消失,楼岁安又补充,“我绝对不会背叛你,请你绝对的相信我,我现在的想法就是,把曾经给谢怀京的东西,全部收回。” 她附身拥抱靳邵野,“我现在是真的,全身心地愿意接纳你,你给我什么,我都会接受。” 她的身上,有浅浅的樱花香。 一瞬间,他的脑袋有些空白。 晦暗的眼里不知酝酿了什么情绪。 “所以以后,给我乖一点,明白吗?”楼岁安揉了揉靳邵野的头,“不要做让我们感情陷入为难的事。” 靳邵野本凉透了的眸子里,瞬间浮现出笑意,还带着点邪气的漂亮,紧抿的唇也终于舒展。 “好。” 话算是说开了。 楼岁安放开他,走到旁边躺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那和我一起睡觉吧?” 靳邵野的视线在她拍过的位置仓促飘开,站起身,走向浴室。 “我去洗个澡。” 楼岁安疑惑,“刚刚不是才洗过吗?” 没有了弹幕的提示,楼岁安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为什么还要再洗一次澡? 刚刚洗了那么久。 靳邵野的背影僵直了一瞬间,说出的话也有点心虚,“感觉没洗干净。” “哦。” 楼岁安不解,眼睁睁看着靳邵野进入浴室。 水声淅淅沥沥的响起,隔了很久,靳邵野都没从浴室出来。 “原来如此。”楼岁安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她说呢,他为什么要洗第二次澡。 因为爬上要和她在同一张床上睡觉觉。 肯定是想把自己洗得再干净一点,香香的,讨她欢心。 不过都是取悦她的手段罢了。 哼哼。 第28章 情趣用品设计师 一个小时后,靳邵野才从浴室走出来。 楼岁安一本正经的说。 “其实刚刚你已经洗得很干净了,靳邵野,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嗯?”靳邵野有些莫名的歪头看她。 楼岁安眉眼弯弯的笑,“我说,我不嫌弃你,下次别洗两次澡啦,还洗那么久,别把皮肤泡发了。” 靳邵野:…… 他以一种看傻子似的眼神看了眼楼岁安,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误以为他在洗澡,总比嫌弃他,要好。 所以他也没否认,“知道了。” 楼岁安躺上床,抱着被子,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 靳邵野躺在楼岁安的身边,却只敢睡在床沿处,不敢往中间躺。 楼岁安拍了拍身边的空隙,“靳邵野,我们中间隔了个银河系了。” 靳邵野没动。 黑暗里,楼岁安看不见靳邵野的表情。 她哼了一声,“我身上有什么病毒吗?这么不愿意靠近我。” “不爱了就直说!别勉强,离我那么远,跟我强迫你似的。” 靳邵野轻叹了声,无奈朝她靠近。 楼岁安抱住靳邵野,一脸疑惑,“靳邵野,你身上怎么这么冰?你洗的冷水澡吗?” 靳邵野浑身僵硬,声音像起了雾般,“嗯。” “大晚上的,你洗什么热水澡,你有病吗?”楼岁安气呼呼地给了他一拳。 她突然想通了是因为什么。 靳邵野很重欲。 “嗯,我有病。”靳邵野顺从地将她搂进怀里,“那你给我暖暖。” 楼岁安立刻回抱他,有点心疼。 等结束了,她一定要好好补偿靳邵野。 楼岁安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靳邵野的背。 他的怀里很有安全感,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窗外照进来的隐隐月光,让靳邵野可以勉强看清描摹楼岁安的五官轮廓。 偌大的卧室,一米九的男人将楼岁安紧紧抱在怀里,嘴唇在她的发丝又亲又闻。 他眼中的偏执爱意快要溢出来了。 越是夜深的时候,爱意就越能跑出来。 靳邵野不止一次幻想过,是不是有一天,他和楼岁安也可以这样像寻常夫妻一样,抱着对方睡觉。 如果有那么一天,他一定要像现在这样,闻闻她亲亲她。 如果可以,他更想将自己狠狠埋在楼岁安的颈窝,狠狠嗅她身上散发的樱花香气。 可是,很想个变态。 他暂时还不敢这样做。 靳邵野心满意足地将楼岁安抱在怀里。 他的睡眠质量其实一直都很不好。 极度缺少睡眠,每次睡觉最多不过三小时,就会清醒,就算睡着,觉也很浅,只要有一点很小的动静,就会把他吵醒。 哪怕他真正睡着,脑子意识其实也很清醒,总觉得可以感知到周围发生的一切。 可当他抱着楼岁安,心中无比踏实。 睡意开始慢慢下沉。 靳邵野从来没有睡过这么香甜的一觉。 …… 这晚楼家,却注定不太平。 楼蔓跪在祠堂,楼夫人站在旁边一脸严肃。 “蔓蔓,你知不知道你错在哪?” 楼蔓跪着表情屈辱,又带着倔强。 “妈妈,我以前被绑架,没有家,这个世界对我这么不公平,我只是想把我想要的东西都抢过来。” 她委屈地哭出声来,“楼岁安只是一个养女,我才是妈妈的女儿,凭什么她可以霸占你那么多年,我就是不喜欢她。” 楼母眼神柔和了下来,不免对楼蔓心软。 “那你也不能去设计破坏你姐姐的婚姻。” 楼蔓语气软了下去,“对不起妈妈,我下次不敢了。” 她纯白的外表,无辜地哭泣,让楼夫人心疼不已。 “靳氏的价值,对楼氏来说,就是救命稻草,下次你就算要做,也不要被人抓到把柄,不然我们怎么说得清。” 楼夫人扶起她,给她拍了拍膝盖。 “现在因为靳家撤回合作,很多合作商都看不上我们了,如果一直这样,那你豪门大小姐的生活可就要没了。” 楼夫人叹气,也有一点埋怨楼蔓。 亲生女儿不长脑子该怎么办。 没办法,毕竟是亲生的。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妈妈,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楼蔓抽泣着耸动肩膀。 “不怪你,是楼岁安斤斤计较。” 楼夫人安慰楼蔓,“你去给她道个歉,哄哄她,就行了,她应该也就是在气头上。” 给楼岁安道歉? 哄她? 不可能! 楼蔓想也不想就拒绝。 “我才不要。” 楼夫人声音都有些失了温度,但还在耐心解释。 “以后楼家的东西都是你的,你现在较这个真干什么。” 楼蔓的哥哥,一心扑在娱乐圈,平时忙得都没时间回家,楼岁安也是,嫁给靳邵野后,连楼氏公司都进不去。 楼蔓终于点头,“我听妈妈的,一时的委屈不算什么。” 楼岁安有靳邵野又怎么样。 她还有谢怀京和楼家呢。 那是楼岁安想要却永远得不到的! …… 第二天。 楼岁安是被弹幕叽叽喳喳吵醒的。 【女主北极拔草了吗?】 【啊啊啊啊啊两人怎么把衣服穿上了,我们错过了什么?昨天为什么不给看!为什么不给看!】 【呜呜呜呜呜我等了一晚上,结果连个光着身体拥抱都没有。】 【不给吃肉总得给我喝点汤把,这太不公平了!】 【过分!真是过分啊啊啊啊啊!】 【没事的。一想到他们昨晚,我可以脑补,没关系,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但是为什么要穿衣服啊,谁家好人那啥完还穿衣服抱着睡的?】 【每个人习惯不同。】 【他们抱着睡看起来好恩爱,好甜,真的被甜到了,以后我就是他们最忠实的cp粉!】 楼岁安朦胧睁开眼。 她整个人都在靳邵野怀里,枕着他的手臂,靳邵野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上。 她睡觉很不安分,一条腿更是大刺刺地横跨在靳邵野的腰上,手十分霸道的环抱着他的脑袋。 像抱个玩偶。 嗯……她睡觉的姿势靳邵野居然能忍一晚。 太牛了。 靳邵野还在睡觉。 楼岁安仰起头细细地观察他, 精致立体的五官,薄唇紧抿,睫毛比女生还长,皮肤白地让她都自愧不如。 嘴唇看上去软软的粉粉的。 楼岁安终于懂了,为什么嫁人一定要嫁个帅的。 女人,绝对不可以过睡醒身边一个丑老公,旁边还有个丑儿子的生活。 对着这张脸,连起床气都不会有。 楼岁安的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嘴巴,被靳邵野一把抓住。 “想亲直说。” 靳邵野睁开眼。 望着她的眼神还有点残留的睡意,整个人看上去惺忪慵懒,帅得楼岁安一愣又是一愣。 楼岁安轻轻在他嘴角印下一吻,“早安。” 靳邵野本还算正常的神情瞬间变得僵硬。 “早。” 声音低哑,又带着诱惑。 【你们怎么都有早安吻了?这真的是恶毒男女配的频道吗?】 【这确定不是女主剧本吗?】 【怎么会这样!】 【感觉感情进展好快,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楼岁安不敢再轻易招惹靳邵野。 早晨的男人,如狼似虎。 她可不想靳邵野再洗冷水澡。 楼岁安坐起来,去洗漱。 她现在可以完全确定了。 弹幕并不可以看见所有的东西。 没有一个弹幕知道,她昨晚和靳邵野什么都没发生。 楼岁安满意了。 起码生活不是完全毫无隐私的。 但是骂她的弹幕也很多。 【那楼岁安不就是从恶毒女配变成娇妻了吗?连睡觉都要被靳邵野这么抱着睡。】 【她也没工作,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豪门太太,每天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 【现在流行的都是新时代女性,不要再侧重写这种女主来恶心大家了好不好。】 【还是楼蔓好,我们妹宝可是大女主,什么都靠自己去争,自己去抢,这种人设才有魅力嘛。】 【讨厌娇妻!】 楼岁安刷牙的动作微顿。 其实她并不觉得自己是娇妻。 目前的生活她很满意。 但有一点,她确实应该考虑。 楼蔓大女主这点不敢苟同,但她却确实会利用很多东西,帮助自己成长。 刷完牙,靳邵野也捯饬好了自己,准备去公司。 楼岁安对靳邵野说,“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老公。” “嗯。” “我想创业。” 靳邵野看了她一眼,但也没有太意外,点头。 “可以,要多少钱。” “你不问我想做什么吗?” 楼岁安惊讶地看了他一下。 靳邵野,“你不是已经说了,你想创业吗?” 楼岁安:…… 这倒也没错。 “我给你投资,赚了算你的,赔了算我的。” 一瞬间,楼岁安就get到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她欣喜地抱住靳邵野,跳起来双腿夹住他的腰,在他脸上吧唧吧唧各亲了两口。 “我爱你,老公!” 她“老公”两个字喊得靳邵野浑身都软了。 在靳邵野看来,老婆要钱,无论干什么,给就是了。 根本不值得楼岁安这么感动。 但楼岁安对于亲他,娴熟得像喝口水那么简单。 这是从前厌恶他的楼岁安,排练一百遍都做不出来的。 靳邵野双眸微眯了下,问,“你想做什么?” 无论漏水安想做什么,以他的商业经验,都可以帮她出谋划策,手把手教她。 楼岁安:“我想做情趣用品设计师。” 弹幕不是骂她娇妻吗? 可是,女性的需求,不应该被压制。 第29章 :腿酸 厨房,林大厨将菜倒进锅里,油炸的声音噼里啪啦地响。 楼岁安有些害羞,导致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你说什么?”靳邵野没太听清,耳朵凑近她。 楼岁安红了脸。 虽然她不觉得这个东西上不了台面,是女性正常的需求。 但她后知后觉地发现,把话对靳邵野说出来是不是不太好。 楼岁安有些羞赧地推了推靳邵野,“没什么,我自己做就好了,你别管。” 【我都听见了!女二说她要做情趣用品!】 【真的不告诉男二吗?这不是恰好你们可以相互研究什么好用,然后再进行推广吗?】 【该不会是从昨晚来的灵感吧?】 【为什么女二想做这个啊?女二不是恶毒女配吗?不辱女就算不错了。】 【娇妻所以做娇妻项目呗,连搞事业都只知道做那方面的东西。】 【其他小说里的女主做的职业要么都是什么明星,电视台主持人,小说家,画家,总裁,就楼岁安跑去卖这种不入流的东西,真恶心。】 【就我觉得很cool吗?】 靳邵野眼神幽深,呼出的气息有些灼热,让楼岁安愈发不好意思。 他劲实的大掌握着她的腰,因为她横跨着用双腿夹住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早晨的男人蓬勃的生命力。 “你,你快去上班吧,放我下来。” 靳邵野没动。 她又推了推靳邵野,“你快迟到了。” 靳邵野抿唇,眼神闪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楼岁安又推了推他。 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一直这个姿势,腿酸。 而且,她,有点不好意思。 呜呜。 靳邵野单手托住她的臀,将她弯腰放到椅子上,还不忘护着她的腿,怕磕到桌子。 楼岁安松了口气,“那你快去上班……” 她话还没说完,靳邵野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来。 “唔……” 这人怎么开始,随地大小亲了。 过了好久,靳邵野餍足地放开他,眼神终于愉悦了。 “晚上见,老婆。” 楼岁安一脸懵逼地看着他转身离开,背影颇有点春风得意的意思。 【笑死,女二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男二一直抱着他纠结,一直在想,女二怎么还不亲他,明明一直盯着他,那么害羞,一看就是在勾引他。】 【其实女二只是在害羞自己的情趣用品啊,哈哈哈哈哈。】 【现在女二只需要随便给个眼神,男二就会自我攻略,嗯……是不是要亲他了……嗯……是不是要睡他了。】 【接。】 楼岁安无奈地笑了。 还…… 怪可爱的。 院子里,靳邵野上车,司机发车。 靳邵野看了眼时间,“不好意思久等了,大早上的,夫人非要缠着我给我早安吻。” 他眉眼微挑,看着手机,眼中的幸福害羞都快溢出来了。 司机:…… 谁问了? 但他还是恭敬地说,“也就晚了五分钟,没关系的,等你本来就是我的职责。” 靳邵野的脸瞬间就冷下去了。 他轻哼了一声。 “我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他冷冷地说。 “五分钟很久了,一般早安吻都没那么久的。” 这下,司机才终于知道,靳邵野在别扭什么了。 他干笑道,“是的总裁,看得出来,夫人真的很爱你了。” 总算说了点好听的。 靳邵野的神情缓和,勾起唇角,“嗯。” … 靳邵野到了公司,刚进办公室,助理就将今天要处理的合同放到靳邵野办公桌上。 见靳邵野来了,他弯腰示意。 “总裁,今天的都在这里了,关于你接下来的行程,今天晚上有个刘总的饭局,明晚有个晚宴,后天……” 他还没说完,靳邵野想都没想的说,“今晚不行,我要回家陪我老婆。” 他冰冷的声音里满是温柔,“我今天出门的时候,我老婆一直亲我,舍不得我,不想我来上班,我想多陪陪她。” 说着说着靳邵野嘴角都压不下去了,“我是有家庭的人,和你不一样,以后超过晚上八点的饭局都推了。” 靳邵野坐到工位上,心情好得看合同的时候唇角都是上扬的。 助理:…… 无人在意好吗? 谁问了? 上班还得被迫看总裁秀恩爱。 单身狗助理表示遭受了生活沉重的一击。 欲哭无泪。 【笑死我了,男二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女二亲他了。】 【你知道吗?我老婆亲我了,能听到吗?我老婆亲我了,我老婆真的亲我了。】 【实则是某位姓靳的装男自己索吻的,我好像把录屏发他公司群里啊。】 【谁问你为什么来晚了,五分钟而已。】 【而且也没迟到,超绝不经意哈。】 家里正在美美喝着咖啡化着妆准备出门的楼岁安:…… 好丢人的感觉。 楼岁安刚化完妆,造型师给她搭配好准备出门。 刚开车出院子,就看见了楼夫人带着楼蔓在门口等她。 见她出来,楼蔓眼巴巴地冲出来拦住她的车,“姐姐……” 楼岁安本来不想搭理,但又想看看他们能放什么屁,摇下车窗,“怎么?” 看到楼岁安的穿着打扮,楼蔓愣了下。 楼岁安连头发丝都是精致的,完美的妆容美艳大方,身上的浅v红裙性感又不暴露,脖子上的项链是在上次拍卖会上靳邵野送给她的,价值千万。 楼岁安以前从来都不屑靳邵野给她的所有东西。 更别说出门把自己打扮得那么漂亮。 她脖子上的项链,也本该是要送给她的。 楼夫人碰了碰她,“愣着干什么,给你姐姐道歉。” “姐姐,对不起,那天是我不对,我是来给你道歉的,都是我的错。” 楼蔓想拉开楼岁安的副驾驶车门,却被楼岁安反锁了。 楼岁安神情冷漠,“你说话就说话,别脏了我的车。” 楼蔓脸色难堪,但知道现在不能在楼岁安的气头上继续招惹她。 “姐姐,都是我的错,你怎么罚我,骂我,打我,都可以,你别生我的气。” 她带着哭腔和哽咽。 楼岁安冷眼看着她。 楼夫人有些不耐,“今早我特意让你妹妹来给你道歉,楼岁安,见好就收。” 楼岁安笑了。 楼蔓揪着裙摆,委屈极了,“姐姐,下次姐夫在的时候,我不会再安排你跟怀京哥哥见面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女人要检点,你的作用就是服侍好靳邵野,知道不要惹靳邵野不高兴是对的,但是也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为难你妹妹。”楼夫人摩挲着手上的镯子,精致却有些苍老皱纹地脸上带着说教。 “你如果几千没有做和谢怀京的那些丑事,蔓蔓也不会为你去安排。” 楼蔓卑微地恳求,“姐姐,原谅我吧,我都是为了你啊。” 果然,这对母女甚至都等不及她表态,就开始道德绑架她了。 反正最后都是为了她。 她怪不得任何人。 如果不是她,那么楼蔓就不会这么做。 这种恶心的话,她听了无数次。 “原谅你?可以啊,没问题。”楼岁安面无表情地握着方向盘,手指轻点。 楼蔓欣喜,“谢谢姐姐,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她想要打开楼岁安的车门,“那你让我上车吧姐姐,今天送我去逛商场,我有好几个想买的包,然后……” 她的目光停留在楼岁安脖子上的项链,俏皮地开口,“姐姐,你脖子上这条项链,我也想要。” 【好绿茶,好不要脸,哪有人刚把人哄好就把人当奴隶使唤的,还带她去逛街买包呢。】 【以前也没感觉楼蔓这么不要脸啊,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知道为什么,越看她越不爽了,实在不行让楼岁安当女主吧,起码看得顺眼一点。】 就是就是。 楼蔓理理所当然的做派让楼岁安忍不住发笑。 “楼夫人,你的女儿这么不要脸,你不管管吗?” 她望向楼夫人,“她平时就是这么向我要东西的,把我的东西都当成自己的了。” 楼夫人脸色阴沉了下去,“你是她姐姐,给点小玩意儿给她怎么了?亲姐妹,分什么你的她的?” “小玩意儿?”楼岁安挑眉,“楼家一年的纯利润能买几条你不知道吗?” 她眼睁睁看着楼夫人的脸色越来越差,楼蔓也阴沉得快装不下去。 心中竟然生出一丝爽感。 原来气人那么爽。 以前楼夫人对她恶毒的话没少说,楼蔓恶毒的事儿没少做。 都是明知道她会生气会难过却还是一次次地挑战她的底线。 现在轮到她了。 楼夫人冷哼了一声,拿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楼岁安,“楼岁安!你别给脸不要脸!” “扪心自问,蔓蔓做错什么了?她一切都是在给你安排,如果不是你非要追着谢怀京,自甘下贱,蔓蔓怎么会这么做。” “归根结底,是你水性杨花,到头来还要蔓蔓给你道歉,没有楼家,你哪能有今天,做人不能这么忘本!” 楼岁安彻底没了耐心。 “我就是忘本怎么了,我不仅忘本,还爱慕虚荣,挥金如土,好吃懒做,蹬鼻子上脸,过河拆桥,忘恩负义,捧高踩低。” 她笑嘻嘻地望向两人。 “不像你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知道的以为你们是卖套的呢。” 第30章 要亲 楼夫人震惊,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脏的话,说出的花都有些颤抖,“楼岁安!你……你身为一个女的,怎么可以这么粗鄙。” “我说话粗鄙,总好过一些人,净做些不要脸的事情。” 楼岁安看向楼蔓。 “你有时间的话,好好调查一下你的好女儿吧。” 说完,楼岁安不再管两人,开车就走。 她没有把话说得很绝。 楼蔓肯定以为她说的是关于这些年她在靳家顺走的那些东西。 很多东西只要楼夫人一查,就会知道。 在她骂楼岁安水性杨花的时候。 楼蔓先一步跟谢怀京滚到一起去了。 要知道,现在的谢怀京和楼家合作,但不代表,楼夫人同意把自己放在心口的亲生女儿,嫁给现在的谢怀京。 谁都没有资格来对她说教。 原地。 楼夫人疑惑地望向楼蔓,“以前你到底从楼岁安那拿了多少东西?” 楼蔓心一凉,暗暗气恼。 楼岁安不愿意给就不愿意给嘛,为什么非要在楼夫人面前说这个。 楼蔓假装委屈,“那些都是姐姐自愿给我的,我从来没有主动要拿,我也不知道姐姐到底为什么这么生气。” 这一次,楼夫人没有让楼蔓转移话题,“到底多少。” 楼蔓咬唇,有些心虚地说,“应该大概就五百多万……” 楼夫人听到这个数字,皱眉。 “不过才五百多万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靳邵野这么有钱,要她五百万跟要她命一样,早知道她是这样一个白眼狼,我当初就不该收养她。” 楼蔓善解人意地说,“没事的妈妈,姐姐可能只是不把我当亲生妹妹,毕竟她是被楼家收养的。” 楼夫人更生气了,“她怕是已经要忘记她是被收养的了,从小到大,楼家砸在她身上的钱也有最少两百万,现在正是她回报楼家的时候!” 就算是只有两百万,那咋了。 反正没有楼家,楼岁安就没有今天。 她今天的一切,都是靠楼家来的。 这些东西不是靠金钱可以衡量的。 楼蔓闪烁的眼里有些恨意。 所以没有注意到,楼夫人生气完冷静下来,看向她探究的眼神。 有些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生根发芽。 下午四点五十九。 靳氏。 靳邵野频频看表,等到五点的那一瞬间,腾地一下站起来。 助理眼神奇怪地看向他。 今天靳总不知道怎么了,像有多动症一样。 看半小时合同,就要看表。 时不时还拿出手机来看,好像没什么人给他发消息,然后又十分失望地放下。 像个……在早恋的毛头小子。 他虽然是单身,但是看靳总早上那炫耀的样儿,怎么会不懂。 但是……靳夫人真的一条消息都没给靳总发。 挺可怜的。 靳邵野站起来,察觉到助理在奇怪地看着他,不由开始解释。 “我老婆叫我回家吃饭了。” 助理:…… 编也不编的像一点。 你刚刚明明在看手表,根本没看手机。 就算看手机,也一直没有回过消息。 助理假笑,“总裁和夫人真恩爱。” 打工人生存法则第一条。 关于上司的私生活,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问的不要问。 靳邵野十分满意他的回答,“涨工资。” 说着,靳邵野往办公室外走。 助理开心极了。 他下次还要拍总裁和夫人的马屁! 靳邵野以最快的速度,走到电梯口,按往下的电梯,电梯门打开,他又恢复了那副高冷的模样。 他真的很想回家。 早上楼岁安对他的早安吻没有抗拒和拒绝,只有害羞。 昨天他们的关系也进展得很客观,都成那样了。 那他今天回家还要下班吻,吃完饭要晚餐吻,睡觉前要晚安吻。 在家工作的话,还要工作吻,来安慰他在工作上的疲劳。 靳邵野的嘴唇无意识地勾了勾。 完全没注意,半层停下时,进来个实习生,一进来视线就被他夺走,悄悄地看他。 实习生名叫顾韵,是今天刚来靳氏报道的。 她知道眼前这个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是靳氏的总裁。 高冷禁欲冰山,专一多金,家里的太太作天作地想离婚,估计很不耐烦了。 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顾韵感觉自己的心脏要跳出来了,腿都要酥掉了。 他家里的太太这么胡闹,肯定早就受不了了。 而她,顾韵,是A大的校花,追她的男人能排一整条街。 她也清楚的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顾韵这辈子最大的目标,就是嫁一个最优秀的男人,必须要帅气多金,对她好。 见到了靳邵野,她就知道,靳邵野就是她找的这么一个男人。 和她太般配了。 “靳总,你今天下班那么早呀。” 她以平生最温柔的话跟靳邵野说话,纠结着待会是要扑到靳邵野怀里,还是假装把手中的文件掉地上,露出自己丰腴的事业线。 靳邵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也在思考。 待会到家,是先和她平静的,冷静的,吃个饭,然后再温柔地问她,能不能亲亲她。 还是一回家,像电视剧里那样,说想她了,要亲。 想到这里,靳邵野喉咙有些发紧。 顾韵看着靳邵野眼尾都有些泛红的模样,感觉自己腿都有点软了,想立刻就倒下。 靳邵野不理她。 可她觉得,这样的男人,简直太有魅力了。 可以轻易拿下的,还有什么意思? 肯定也有很多女人想爬他的床,但是他都会拒绝,这样的男人,结婚以后,肯定非常顾家。 除了她,其他什么女人都看不上。 一想到这,顾韵更得意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靳邵野迫不及待地走出去,却被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女人撞进怀里。 “哎呀。” 顾韵娇娇地叫了一声,文件掉在地上。 女人刺鼻的香味涌入靳邵野的鼻子里。 靳邵野皱眉。 他其实是对味道要求很高的一个人。 这个味道香得他觉得有些发臭。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他后退一步,直接将怀里妄图抓着他衣服的顾韵推了出去。 顾韵毫无准备,直接倒在了地上。 靳邵野十分嫌弃地拍了怕胸口,味道散去了不少。 前台迎上来,第一时间就开始呵斥,“你怎么走路的,怎么撞靳总身上去了。” 顾韵咬着唇,楚楚可怜地抬头看着靳邵野。 靳邵野就站在那,十分冷漠地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她刻意弯腰,想捂住胸口春光却更加肆意地捡起文件。 声音柔弱得像没有力气,“靳总……人家疼……” 这种事情前台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 靳邵野也不是白痴。 他撂下一句话,“把她解雇,把她拉近靳氏所有企业的黑名单,靳氏不需要这种心术不正的人。” 说完,靳邵野就往外走。 顾韵快哭了,怎么都没想到,靳邵野的心那么硬,竟然可以抵制住她的邀请。 可是,这也显得,靳邵野更有魅力了。 解雇她没关系,只要她当了靳太太。 还需要工作吗? 她会让靳邵野知道,她比他那个都不知道长啥样的作精太太,好不知道多少倍! … 靳邵野回到家,所有佣人和管家都在有条不紊的工作。 见他回来,管家立马迎上来,开口,“太太她……” 靳邵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管家立刻闭嘴,望着他。 靳邵野快步上楼。 一般这个时候,楼岁安不是在卧室里睡觉,就是在后花园喝下午茶。 可是敲卧室门,没有人理他。 他打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床单连褶皱都没有。 每天他们起床,家里佣人都会例行铺床,换洗床单,这一看就是,今天一整天楼岁安都没有呆过卧室。 靳邵野心里一慌,又去后花园,也是一尘不染。 她不会是跑了吧。 这些天的温存,勾引,和爱意,都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然后后谢怀京远走高飞? 上次她说让他把监控撤掉,只知道,就不该彻底放松对她的监视。 就该把她的腿打断,关在这个别墅里,然后在别墅里安装一百个摄像头。 靳邵野快步走到一楼,问管家。 “楼岁安呢?” 管家叹了口气,上前,“先生,夫人早上就出去了。” “那你他妈怎么不早说。” 靳邵野气恼地吼了一声。 管家弱弱的说,“刚刚我想说的,先生你让我闭嘴……” 靳邵野揉着太阳穴,感觉自己要气炸了。 “楼岁安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要是我老婆跑了,你们都得给我滚蛋。” 他冰冷地说完这句话,管家和佣人们也十分害怕。 最近他们还是太放松警惕了。 夫人要是真跑了,他们的高薪工作就没了。 夫人走的时候也没说过要去哪里。 以前逛街都不会逛一整天的,这次出名也没带给她拎包的保镖。 坏坏坏坏非常怀。 “我是什么人?” 楼岁安清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靳邵野的身体瞬间僵直,一点点回头,望向门口。 楼岁安气呼呼地“哼”了一声。 “靳邵野,你这么不相信我吗?凶什么凶!” 靳邵野大步上前,用尽浑身力气将楼岁安抱进怀里。 失而复得,劫后余生。 短短两分钟,靳邵野就已经想好,如果楼岁安真的不见了,他就算是翻遍海城,也绝对不能让她跑掉。 她要是跑了,他绝对会发疯的。 被他的力道吓到,楼岁安不满地说,“靳邵野,你弄疼我了……” 靳邵野松开她,楼岁安还没来得及喘息一下,就被靳邵野单手握住脖子。 楼岁安瞪大眼睛。 靳邵野狠狠地吻了下来。 第31章 她快被亲死了 靳邵野的吻霸道又蛮横,一点都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这个吻甚至不能说是一个吻,说是撕咬来得更恰当一点。 楼岁安痛苦地推了推他,“管家还在呢……” 管家和佣人们纷纷立场,不再掺和到两人的争执当众。 靳邵野的手越收越紧,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到餐桌上。 靳邵野不管不顾,比起之前那个不敢靠近她的男人,现在的他像极了一个疯子。 “放开我,有事我们好好说……” 难得喘息,楼岁安推他。 怎么可能好好说。 他要疯了。 哪怕楼岁安没有跑,可是想到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不要走。 不要离开他。 他就是这样一个得寸进尺的禽兽。 是她亲自对她示了好,是她给了他机会。 这一面换作从前,他是绝对不敢暴露在她眼前了。 又或者是怕这是一场温柔的陷阱,怕她真的跑掉。 靳邵野轻笑一声,捂住她的嘴,开始往下啃咬她的锁骨。 力道又重又急,似乎带着报复。 楼岁安又羞又怕,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快要被亲死了。 她知道靳邵野疯,但没想到这么疯。 “楼岁安,再玩我,我会弄死你。” 在这个时候,这样的话简直是太吓人了。 楼岁安想躲,想远离,可靳邵野声音嘶哑,弓着腰将她钳制在他的怀中。 靳邵野还在吻她,松开捂着她嘴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再次迎合着她吞咽。 真够不讲理的。 她推他,推不开。 想躲他,躲不掉。 简直是个疯子。 【吻得好带劲呜呜呜。】 【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姨妈,为什么非要现在来姨妈,在这种情况下去做恨,多刺激啊!】 【把她抱到床上去狠狠弄死好吗?我想看呜呜呜。】 【天天吃肉,我们过的什么好日子。】 【下料真猛,对我这种大馋丫头真友好。】 弹幕不关心她是不是爽的。 她想不想被这么对待。 好像她只是他们磕糖的工具人。 靳邵野也是,一点都没有问过她的意见,没有问她愿不愿意,她明明什么都跟他说清楚了。 再看到弹幕以来,她能做的都做了。 她知道靳邵野是因为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才会这个反应。 可是她正要解释。 她也不是要去跟谢怀京约会。 以前就算是在她身上装满监控,亲眼见着她和谢怀京偷情,不也不敢这么对她。 现在就敢这样,后面他们明确相爱了,靳邵野放开了,以他的病娇属性,那她还有人权吗? 对着靳邵野亲吻她的动作越来越动情,她也越想越委屈。 想着想着,她不受控制地留下一滴泪。 口中感受到苦涩的泪水,靳邵野睁开眼。 原本充满戾气和欲色的双眸瞬间慌乱,他松开紧贴着她的唇。 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 即使现在楼岁安不喜欢谢怀京了。 也不该承受他这么猛烈的索取。 不该为他的疯狂买单。 他不应该这么吓她的。 “别哭。” 他无措地松开她,“我……对不起。” 楼岁安眼眶红了,嘴唇瞬间瘪下,胸膛还在上下起伏,委屈像是要从眼睛里溢出来,控诉他。 “靳邵野,你混蛋。” 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想从桌子上跳下来,却被靳邵野抓住了手腕。 他低头,撑着桌子与她平视,眼神卑微,“不要离开我。” 楼岁安有些赌气地说,“不走留在这里让你继续欺负我吗?” 靳邵野捏起她的手,在他脸上狠狠打了一下。 “刚刚是我混蛋,你还回来。” 【啊啊啊这还是男二吗?真的都调成啥样了,成女二的玩物了。】 【他居然握着女二的手打他!我能说我真的很心动吗?】 【毕竟以前女二也没少打他,但这性质不一样吧,别给他打爽了。】 【他会让女二打他就是因为以前打多了吧……所以才觉得,这是最简单粗暴的让女二消气的方法。】 【他真的,我哭死。】 【女二好作啊,不就亲个嘴吗?她不爽吗?真是的关键时刻掉链子,我裤子都脱了就给我看这个。】 楼岁安震惊地望着靳邵野。 平时在外杀伐果断气场强大的靳邵野,在她这里却只想讨她的欢心。 楼岁安别扭地扭开头,“谁想打你,我也不想理你。” 她所认为的,接吻应该在两情相悦水到渠成的情况下。 绝不是现在这样带着强迫意味的,只有掠夺和难受。 虽然,这种情况下,靳邵野也确实蛮性感的。 见楼岁安并不打算原谅他,靳邵野的眼神黯淡了下去,“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他凑近她,把脸呈现到她面前,“那你自己打,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只要你不生我气,怎么都行。” 他认命般地任她处置。 让楼岁安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楼岁安气恼地推了推他,“放我下去。” 其实不是很想放。 但楼岁安腮帮子鼓起,狠狠地瞪向他。 不让就哄不好了。 靳邵野只能收回禁锢住她的手,站到一旁。 楼岁安从桌上跳下来,靳邵野去扶她,楼岁安又瞪他一下。 靳邵野太粗鲁,一点都不顾及她的感受,咬得她嘴巴疼疼的,脖子也疼疼的。 就因为她出个门,就这么劲儿,那她要是后面一不小心又让靳邵野误会了,靳邵野是不是要不顾她的意愿,婚内强奸她啊。 “靳邵野,下次你再,你再这样,我就……” 楼岁安气鼓鼓地抱着胳膊,又瞪他一眼,“我就离家出走,半个月都不回家。” “不可以。”靳邵野抓住她的手,低头望她,手掌温热的温度和微微带着颤抖,“不要走。” 他摇头,“我不想你走。” 他接受不了楼岁安离开,也接受不了楼岁安生气。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狗。 楼岁安给他点好脸色,他就摇尾巴,得寸进尺地想她再多摸摸他。 楼岁安一旦有了别的狗,他就会狂吠,咬人。 只想她有他这一条狗,就够了。 靳邵野的眼神慌乱。 下次他再也不敢没有经过楼岁安的同意就这么对她了。 以前这么久都忍耐过来了,为什么现在要失控呢。 免不了懊恼。 他喉结滚动,思索了好久才说,“下次不会了。” 靳邵野答应她的事情都会做到。 楼岁安的脸色好了些,“你做错了事情,那我要惩罚你。” 靳邵野松了一口气,“什么惩罚都可以。” 只是惩罚而已。 什么惩罚都行。 只要楼岁安可以消气。 楼岁安笑,“今晚你睡回次卧去,不许挨着我睡。” 靳邵野本已经放松的神情又紧张了起来。 昨天他已经挨着楼岁安睡过,体会到是多么的安心了,现在又突然剥夺了他的权利。 可是他又不敢反驳。 楼岁安的下句话更让他难过。 “接下来这几天,也不许挨着我睡。” 靳邵野张了张口,有点意见,但还没说话,楼岁安眯起眼睛。 “你有什么意见吗?” 他妥协,声音暗暗,“没有。” 几天后肯挨着他睡就已经很给他脸了。 楼岁安脸色终于开心了。 看着靳邵野认命的样子,楼岁安又说,“还有个惩罚。” 怎么还有。 靳邵野苦涩地笑,低头闭眼。 她不会以后都不跟他亲近了吧。 也怪他活该。 一直在蹬鼻子上脸。 他自找的。 靳邵野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后悔自己的冲动。 楼岁安说,“给我摸摸你的腹肌。” 靳邵野:? 靳邵野迷茫地睁开眼。 楼岁安眨了眨眼,脸有些红,“不愿意算咯,当我没说。” 她转身想上楼,被靳邵野一把抓住手。 “我没有不愿意。” 他声音闷闷的。 只是看个腹肌而已,他怎么会不愿意。 楼岁安望着他。 接下来几天不能睡一起,她现在想摸摸腹肌怎么了。 她就是一个大馋丫头。 他爽快地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靳邵野将衬衫往下一丢,随着衬衫褪去,他露出块块分明又结实的八块腹肌,随着呼吸起伏,人鱼线没入裤腹,好看得让楼岁安的呼吸一滞。 “摸吧。” 靳邵野闭了闭眼。 楼岁安抿唇,要压不住自己的嘴角了。 【死丫头,吃那么好。】 【女二才是全文最大赢家吧?想摸就摸,这个性张力爆棚的嘞。】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 【给我摸摸,给我摸摸。】 楼岁安的指尖放在靳邵野的腹肌上。 捏了捏。 很有弹性,手感又软又硬。 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摸过。 从最上的那块儿,游走到最下最角落的部分,沟壑分明,性感极具张力。 像一座雕塑的艺术品。 皮肤越来越烫,但靳邵野却动都不敢动。 呼吸,上上下下起伏,眼神隐忍。 他别开头,呼吸越来越粗。 第一卷 第32章 老公回家我姨妈走了 刘云飞和他告别,又在船上转转。发现意外获得这个黑金空盗团的友谊不是一般的有好处。等待和这个势力的友好度达到崇拜以后,竟然可以直接在这里购买大型战斗飞行船!甚至还能雇佣他们的成员为他办事。 可能郑佳雨听见她老爸夸陈一刀太高兴了,把锅上的菜铲起来,再把砂锅放上去,拉着她老爸的大手,跑把她房间。把陈一刀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拿了出来,举动很有要显摆的架势。 虎筌一改方才的狼狈模样,看着被自己延绵之术控制的丰乐恶狠狠的说。 这天雷道人化形极早,盘古开天之后不久便化形而出,可惜气运不敷,只能自己摸索着修炼。因此,其修为一直未能有所精进。直到道祖开讲紫霄宫之后,这天雷道人才算有了系统的修炼功法。 “那么说,你愿意帮我们了?”听到了妖王的话,聂枫的双眼就爆发出了一道亮光。 急忙拖着青皮食人魔来到墙角,把它的背部暴‘露’给娇蛮萝莉和红蜘蛛两人。 过去他是没有那个条件,现在有了,他绝对不可能放她们任何一个离开。 “呵呵,先生你可真会开玩笑,如果你真有那么厉害的话,我怎么可能会不认识你。”萨维雅·那‘蒙’笑道。 技能描述:天罡圣杖爆发出的夺命杖芒,定目标,破护罩,追击要害,带有百分之十的爆击伤害。 张学武不由得苦笑一笑,日本人还能等中国建立起统一巩固的国防力量?如果那样的话以这六十个德械国防师来说,收复东北甚至打到朝鲜去都易如反掌。 “此剑一用,匡诸侯,天下服矣。此天子之剑也!”剑收云散,势聚不消,等到白起把剑收起,黄尘晨还久久的无法回神。 “哈哈,我的法杖帅吧。”喜出望外的我,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内敛,自身的光芒不知不觉中发挥了出来。 我哥胆大,直接走过去把它们都给踢开了,再往前走,过了轮椅的位置,走廊两侧开始出现了病房。 发现姜寒被自己的气息震慑住,开始服软后,胖子少年,心头暗喜的,说道。 此时他也明白了,自己确实是有些过于激动了,自己的岳父大人,无论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才提出那样的建议,但肯定都是为了自己好,否则他也不会特地抽空前来提醒自己。 申屠芊芊冷不丁的,对姜寒说出了一句,让姜寒瞬间拉长了脸的回答。 “在下两人周游四方,发现天下到处都是叛乱频起,唯独听说东莱郡的同盟军威压四方,叛匪莫入,百姓们安居乐业,因此心有向往,特来见识一番!”道人魏征也笑说道。 “希望这次的怪物中间没有天魔塔里的,要是有的话,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天魔塔里的遭遇,要是行会里的兄弟遇到那样强悍的怪物,除了被杀死,他们是没有任何出路的。 此刻见自己实力完全发挥出来的剑十二,脸上露出的却是一股解脱的神色,谁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在此刻露出这种神色,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不过这个时候杨辰眼神微微一变,自己扔出去的残灯尽然发出淡淡的光芒,轻轻的落在了地上。 越野车停在悬崖边上,本就晃晃悠悠,把它推下山崖并不是难事。 虽然旧病缠身,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金丹中期的气息还是有的。 这个声音很是平淡,但是所有人都感觉到心里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敲了一下。 经过一天的疗伤,毒素已经清除,剩下来的就不是药物能够迅速恢复的了,当然如果实力足够,这点上根本不足为道,但是现在实力只是筑基,虽然他的恢复能力远胜常人,但是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也不可能。 “看好了,各位老师们!”冰锥靠近体表时苏珺,并没有继续深入了,因为它就在苏珺的体表处被消融了。 六点半,两人出现在了酒店门外的早点店,吃过早点两人开车前往机场。 “对不起,可是我们并没有故意约好了,都是碰巧遇到了,我觉得他是一个真正的中国人,所以我才…………”&bp;程锦云锁着眉头依然低头。 铃儿吓了一跳,不敢再多问了,好奇害死猫,这句话她还是懂的。 拿起这个魔蛋,北夜落心心念念的想着所谓的美人,出发了。伴随着狼宝一路卖萌加吐槽的哀求声,路途上倒也不算太寂寞。 它还以为戮魔要跟岛国片里面一样,给自己来个五花大绑的羞辱绑法呢。 说完这句话,她闭上眼晴,不管儿子怎么恳求,她都不理不睬,决心无比的坚定。 第一卷 第33章 欲念 随即若幽将昨日所学一五一十的同妙语讲来,还不忘吹嘘下自己剑气的精妙,竟将第五层都威力都揽在自己身上。 而相对于不耐烦一直在掐着我手臂的楚云来讲,冈本和司徒代练绝对算是标准的聆听者了,一人一狗随着剧情不断深入,脸上表情也是跟随着变化,那冈本更是由衷感叹:都说城里人会玩,你们县里人玩得也不错。 拿出来一看,竟然是赵丽雅连续给自己发了上百条消息,打了五十多个电话。 听到那人的推论后,许仙立马感到了愤懑不平,他驳斥道:“我开的药方中虽然含有鹤顶红,但根本不会致死”。 “不,我拒绝。”清妧脱口而出,完全没有考虑到眼前这人可是掌握着她的命运。 “竹妃!”五公主喃喃,这个名字她不止一次听过了,是如今最受宠的妃子,之前那个云妃还说这位娘娘可是很受她父皇的宠爱,不然也不能把那附属国送来的硕大的夜明珠给了她。 宁姝寒有些累了,见太子根本无意替她正名,便不想再参加这索然无味的宴会。 哇!既然如此你让赤发童子告诉我不就好了,我看这天君已然是喝到假酒,神志不清了。 不然,人家可是连渡劫期大长老都敢打的人,其他修为不如他的,只能被他打得亲妈都不认识了。 “程,程兄,你干嘛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许仙被他看的紧张起来。 “滚回来受死。”没有反应过来的降临者,看到流光朝着远方逃遁,不由怒吼道。 “砰,砰,砰”那个黑人男子拉开车门后,手突然一转枪口冲着司机就连续扣了两枪,司机被当场干死,鲜血从他的脑后喷了出来,洒的车里到处都是。 车里剩余的三个保安都带着枪,刚掏出来还没等子弹上膛呢,少马爷就在车窗外面,压低着枪口点了点车窗。 直到房屋内,红姐端着水盆走出时,一声清脆的“哐当”声响起,她才抬起头,看到了门口的他。 只是在这骨族强者的体内,有着魔气,此时他手持一件帝宝,也是轰击而下。 “大哥,以后这么有高难度,非常需要技术含量,并且掺杂着运气成分的活能不交给我么?你知道不,你给我打电话的那天晚上,我都口腔溃疡了”何征苦着脸说道。 “不是,我说错了,你不是凡人,你现在只是凡胎而已。”他赶紧解释。 陈丹青心中警醒,没有一味的强求,知道若是不顾一切的走下去,多半要陨落。 “嘎吱”安邦连忙刹车,对面的货车看见他们这辆逆行的车后,也赶紧刹了一脚,车头差点就给奔驰怼上了,于此同时那辆面包从旁边也绕了过来。 青念和他飞到另一处去打,这边摩无天则是冷眼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已无任何生息的苏美美,没有任何悲伤的表情。 江暖暖因为受到惊吓而瞪圆了眼睛,江懿深拿着手捧花,单膝跪地在她的面前。 “如今,是需要你的时候了,紫星。”林知染郑重地说道,目光凝重。 被打的五劳七伤的五位圣人勉力于那天地震动之下清醒的生存了下来,看着远方那扭曲的空间,刺目的强光,以及屹立于天地之间的李毅,五位圣人相视苦笑,心中满是苦涩。 回到现实,南莺刚刚还狂喜的心,一下子陷入了满腔的仇恨之中。 随后,两人一起对好了彼此的身份,李三斗摇身一变,成为了花萼的师弟,断云岛弟子李斗,此番前来,是受师姐邀请,来瞻仰天地最大的盛宴。 突然发现,在这个舞台的正上方,有一超大黑陨,似探照灯一样照射在原石之上。因为有一横梁挡住,很难发现。 那些寻常圣地的修仙者们,将剩余的魔众围在中间,也是停止了动作。 bra丢进了垃圾桶,她不可能拿出来再穿上,只能听沈子妮的。 估计张镇南在萧子峰的前面,萧子峰早就把他当成沙包来练武了吧。 在那下方,无数道目光泛着一些震动的望着那柄青色的羽刀,看似柔弱的羽毛,却是在此时具备了足以将天空都撕裂的力量。 秦正在等待的时间里,闲着也是无聊,便走到任务石碑前查看上面显示的任务,看完简单级别又走到普通级别,随意浏览片刻来到困难级别的石碑前,视线顿时被排在首位的任务消息吸引了。 听声音像是皇上身边的那几名侍卫。难道,皇上身边就只有这几名侍卫忠心与他了吗? 秦正摇头,无法给希尔解释曾经一句话把他推入生死两难的深坑的复杂心情。 其实不用李半仙提醒,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多吸收一点,他连忙将石门扶起来重新在镶嵌在石墙上,不过石门的机关被破坏了,即使石门镶嵌进去,依旧还是有先天之气透过缝隙外漏出去。 冰寒大概领会她的心情,依旧保持沉默;湘君则是由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 狗仔看了眼吴敌这把大概只有十来厘米长、宽几厘米的匕首,顿时瞪大眼睛感觉像见鬼了一般。 早上的时候,准确的说,是时间已经到了早上。到处一片漆黑,莹莹光辉闪动在树林间。 第一卷 第34章 皮带硌得我好难受啊 苏锦芸有些无语,她看了一眼南相思指的那个男生,生得吧,还行,属于干净类型男生。 刹那间天地风云变色,无量金光在黑云之中陡然亮起,然后又被黑云形成的两只手臂合在其中。 但是,目标任务毕竟只是添头,重点还是合法证据,还有苏孔雀活下去的希望。 “你总算是醒了,来与我同饮,这是用纯粹的心灵感恩之力,融以怨偶之心的心尖精华,两种滋味交织,最是享受。而且这东西,对你们这些使徒,还有追溯岁月,夺回青春的妙用。 韩秋白深知观音救走孙悟空后,肯定会让他回到原本的命运轨迹中,担任齐天大圣。 而且他们所能支付的其实有限,只是合同非常宽松,没有任何捆绑,事实上他也不敢捆绑一位传奇,这违反了传奇管理法。 再睁眼,又恢复成来时的高傲模样,仿佛刚才一闪而过的脆弱神情只是一个错觉。 “哼,星儿才不信呢!你这又是在想法子转移我的注意力,想着法儿来哄我开心!”南星摇了摇头看着他笑着说道。 似是自那日醒来简单聊过几句之后,无名前辈便在第二日悄无声息的消失离开了,南星想向他打听更多有关白青的消息也四处找寻不到他的身影,自然无从问起。 直到那天傍晚,坤仪召他去,将登基之事细细与他安排了,他才猛地惊觉。 六猴三步一回头,第二次回头时,只见队长折返过身已经向楼上而去。他心里又惊又急,队长之所以叫他去向潘局长汇报情况,完全是想把他支开。他却如何不知道呢? 紫涵在梦中笑了,谁叫龙羽凌他的王妃在大婚前夜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呢? 流沙一手拽着不会武功的苏二哥,一边应对黑衣人,见他们战败不馁,深知此时不能恋战,腾空而起,带着苏太傅离开了此地。 当即,孟缺干脆拨打了这个陌生号码,电话拨打过去,嘟嘟嘟的全是忙音,显然这人已经关机了。 “既然二叔都这样说了,那就赦免这两个家伙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木玄看了一眼玄阴真人,微微点了点头,方才若非是碍于他帝君的面子,保不准会当场下台敬他几杯,以表敬意。 与此同时,那九颗太阳金珠,在阴阳神力加持之下,突破灰兔影像重重阻碍,轰然打去。 “你们慢慢走,我去前面看看。”那名士兵竟然还有体力跑起来,看来在他眼中,只要找到那支部队,就足以得到一定的安全,而他却忘记了,自己也是和那支部队一样,都是军人,而并非幸存者。 “什么法子,还请仙翁明示?”金羿陡然一阵,既然有了方法,那就不愁找不到百花仙子了。 漫天水雾突然散尽,血色尽数消散,红日耀眼夺目,碧空万里如洗。那条水上大道金光粼粼,波光荡漾,珊瑚岛上一道金黄光芒冲天而起,将金羿、金麟罩在其中,赫然形成一只金黄色泽的气泡,徐徐向水面之下沉去。 “陛下!刚刚得到消息,米兰大师发现天空星象有异,好像要有大事发生了。”一个侍卫悄然出现在君士坦丁大帝身后,低声说道。 这四个字,就把李方诚作为重生者的盲目心思,一览无遗的表现了出来。 崔成章敲了敲自家大门,紧接着那破烂的木门从里面打开了,发出一整串连续的听了让人牙酸的呲嘎声音。 玉贞公主也没有发怒,与叶重约定好她会忘了叶重对她的轻薄之举,叶重也不要对外提起,同时,玉贞公主迫使叶重同意由她帮叶重找一大家闺秀为妻的事。 “船底已经被击破了,这艘船怕是马上就会沉没,我要马上带紫菡走。第一时间更新”宫少顷急急的说着,便直接出了控制室,转身去夜紫菡的房间去了。 林艾目光一凝,双手持刀,浑身的魔素都游走起来,凝聚到双手之上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砸在机械兔子的脑门上。 这段时间以来,面对的最大问题是显示屏和芯片原件上的成本控制问题,从五十块钱的原材料成本,不断的调试,测试,一直到现在,十块钱不到,但是芯片所能承载的变少了,因此编程上又需要重新用更简易的算法。 印象中,夜阑雨跟姬钺白是差不多大的。现在回到了十三年前,也就是说,现在的夜阑雨只有八岁。 不过这一切其实很短,整个战斗过程其实就在三五秒内完全结束。 所以,若是他接下来的话无法打动白龙真人他们的话,完全可以想象,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总觉得这样的身材应该是出现在外国人的身上,现在却是眼睁睁看到了这个画面,让庄轻轻顿时局促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让侍卫去与皇阿玛回禀了,这次的事儿,坚决不能放过!”胤褆明白自己不能多说,更不能乱了阵脚。 第一卷 第35章 大舌头 无数的少年盯着,只可惜那虚无缥缈的奇迹没有发生,秦一也没有玩出花样。 在诸葛明七岁时,天阶老祖将他放了出来,允许他走出诸葛家禁地去外面玩,也就是因为这个好机会,让诸葛席有了可趁之机。 叶幻本以为叶影会派天启舰队,又或者其它舰队来阻止自己,就算无法干掉自己,也能让舰队拼死一搏,消耗叶幻一点能量。但是叶影并没有派遣舰队,这就说明叶影将舰队隐藏在某个地方,等待关键时候,给叶幻致命一击。 这血脉印记,是天生就存在的,就跟血脉一样,都是与生俱来的。 而叶星辰却没有,立即前往岩谷峰秘境的第三个标志点,他是想立即炼化这第三颗龙元,再前往丘龙山标志点也不迟。 “唐中强,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自己把脑袋拧下来,我或许还会考虑放你们唐家一条生路。”吴天没有把唐中强放在眼里,只是眯着眼睛不屑的说道。 就在毛毛虫飞到一只茶杯上的时候,林天一个前冲,手掌更是一翻,就把毛毛虫给抓在了手掌心中。 以骁勇的实力,不可能看不出引雷大阵被人动了手脚,而这骁勇可不是善人,不可能简简单单的就放过它,必然会给它来上一些教训。 这仙豆可是张烨在临行前问猫仙人要的,虽然不多,但是足够张烨尽全力修炼一段时间了。 有反骨的人,个性比较独特,做事总是有自己的想法,不太喜欢受人的约束。 慕容昊这才可学乖了,早在爹地挡在妈咪面前的那一刻,他已经找地方藏起来。 见他气得不轻,沈轻轻瞬时慌了,情急之下,她急忙拽住他的胳膊想解释,只是那些想说出口的话却硬生生卡在喉咙口,愣是发不出来。 她知道现在自己再多说什么都没有用,开导她的话语还不如想办法将她给放出来才是彻底的解决。 “一定是君拂晓,一定是她搞的鬼,大夫人她这是在挑拨离间,你们可别上当。”君素素在旁边看的直急眼。 一句话激起了全场人的动静,几个嫔妃立刻抬起头来,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骊妃,她本就是宠妃,若是现在再有个孩子···目光不由都看到了一脸惊喜的皇上身上。 “不,我要解决了它!”君拂晓紧咬牙关,在这个地方下也还是能够从容的保证了那些奇怪的变化。 这三言两语传到王陵耳朵里可把他气坏了,这料子是拂晓选的,跟他又没关系,要说运气不好也只能说是拂晓的运气不好,怎么能赖他头上? 寒清进入密道后,便看到一路上都是镶在墙上的青色夜明珠,将整个密道照得一片明亮。 不但战斗力惊人,而且还拥有这么强大的感知能力!这还是所有人认识中的异种吗? 身居国公之位,而且居然不是世袭的,是凭借功劳得来的,这就尤为难能可贵。 接下来,他的进攻选择大部分都飘在外围投篮。防守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青子想了想,发现陆山说得确实不错,作为三咲镇现灵脉的管理者她很清楚每天灵脉所产生的魔力有多么的庞大,更不要说是一整条灵脉积攥了六十年的量了。 毕竟楚风的实力,他也曾见识过,而此时楚风则又多出了三个帮手。 的确,现在任何人感知,都只能感觉到我的灵魂气息,只有九劫金仙。 “干嘛?想趁机打探我家地址?哼!”夏凝雪哼了一声,嘴角掩藏不住偷偷一笑。 这种时间在这也是常有的,遇到这事情也只能自认倒霉,日子该过的还是得继续过。 可是,他们敢追石头人打吗?一旦过了,男枪一来,基本上就。现在就指望下路了。可是轮子妈的输出,真的不咋样。 “哈哈哈。”司机笑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心想这个客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最主要的,他一想起司琴来,那赛场上踏石留印的场景就在眼前直晃。 这一下,李家演武场,彻底变成了一片火海,从天而降的高爆手雷,将李家演武场直接犁了一个遍,浓郁的血腥味冲天而起。 还吃鸡蛋呢,家里为了接待道谢今儿那些救了她的人,也费了几个,回头怎么也得给人家送点谢礼去,不管收不收的,总归要表示一下,既然这样了,哪里还有给她吃的? 祥福上前接过信‘交’给宫逸轩,宫逸轩从信封里拿出信纸,上面是娟秀的字体。 老爷子回头看了眼萧遥,眼睛里充满了欣慰和羡慕,欣慰是因为这是自己学生现的。羡慕则是他怎么就没碰上这么好的好事呢? 办妥了交房的手续,合同也签了,户也过了。萧遥带着楚妤和葛侬函庄秀三人悄悄来到了前河沿。 宫逸轩用力,把衣服扯开,看见她后背上的红梅,仍旧娇‘艳’‘欲’滴,可这么美丽高傲的‘花’却出自安王之手,他心里难免会发堵。 第一卷 第36章 前面后面都能赚 吴凡踏足在如白雪一般的地面之上,望着前方白色空间,白色山峰等等白色的一切。吴凡没有想过巫主禁制之地会是如此。 而伊莉雅登神成功,很显然,便没有事先交好的神明,前来祝福了。 不记得当时说了的沈玉妙嗤之以鼻,觉得我是个花瓶,真是不长眼睛。有我这样的花瓶吗?表哥强势,外人看了多以为他当家,其实他也样样当家。眼看着他要娶公主,这样想了,不由得把脸伏在了朱宣胸膛上。 这只是东皇钟仿制品,要是是真正的东皇钟,吴凡想要用天武神刀将其斩碎,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此刻,在部落外精灵族们不断的倾斜着火力,将逼近的瘟疫兽击杀,因为,精灵族的弓箭手与法师数量较多,所以在城防时会比较占优,不过,缺点是如果被瘟疫兽逼近,精灵族力量弱的缺点也会瞬间放大。 忽然之间,怒火直冲云霄,灼亮方圆九千里的朱公子,忽然咧嘴一笑,这一笑如云破月来,端的是动人心魄,可惜,没有人为之欣赏和赞美。 基斯里夫的战斗结束了,最后恐虐军团没有击杀到任何部队便遭到全军覆没,强大的瘟疫传播者军团甚至连奸奇的侍僧都顺手给灭掉了,整个基斯里夫完全被纳垢所占据,成为了他的大本营。 玉妙就回答他我留了她住几天。”朱宣只是随口问一下,晚上时遇到了,这才把她想起来。 太夫人知道儿子的心思,也不答应,最后说只接一天,早上去晚上回来,朱宣与太夫人才同意了。 李伟涛代表自己的家族来参加这次的会议,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寻找白羽,所以这宴会也来完了,怎知就这样遇到了白羽。 当初我在王府里第一次落水差点被淹死后。我就下了决心学习游泳。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现在根本联系不上大师姐,蛊门出事了,她一定忙得不可开交。既然是蛊毒,那呆在这里也没用,先送秋儿回去再说!”夜影说着,便是抱起江秋儿往外走去。 “好想和你再跳一次舞。”东方子晴冷傲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向往。 又经过两天的时间,这两天,巴达克和沈倩倩都在帮着蛇姬恢复记忆。 “吼吼吼——!”底下人都兴奋了,来了这么久了终于有机会和敌人正面对战了。 “这可如何是好,锦瑟伤着,他可不能再出什么事。倘若他在给累到了,万一后面出现什么状况,单凭你我二人也是应付不得的。”说完,伸手推了门进去。 空气中的霉味越发的浓重,甚至散发着一种动物死之后尸体散发出的淡淡臭味,钟离朔下意识皱了皱鼻子,眼睛才适应了屋内的光线。 “收。”炼化的过程之中,范晓东大手一挥,将吸灵玉浆和万年灵乳收了起來。 “给三、三爷。”王二递给毛三一只水壶,自己也拿起一只水壶往嘴里灌。 六耳猕猴恶狠狠地看向陈立,眼中是说不出的愤怒,可事已至此,一切成了定局,他明白得有些晚了。 不过还好,不是观音菩萨口中吐出的那个类型,一众魔头都松了一口气。 “那要不跳脱衣舞?这个惩罚怎么样?”微微看着张梦影坏笑道。 通臂猿猴轻轻抚摸,脸上满是追忆神色,当年他便是靠着这一棒,在黄帝手下打出了赫赫威名,在魔族大军中打出了赫赫凶名。 法力汇聚中,一只法力凝聚的大手出现。那道魔法光柱顿时被法力大手给捏碎开来。 随即,唐炎掌心出现一抹赤红色的真元气息,啪的一下打在石壁之上。 三头金翅蝎眼中闪烁着刺眼的金光,说道:“我看你们可以抵御我的攻击多久。”话语中带着铿锵之音,仿佛黄金在地面摩擦般难听到了极点。 刚走进别墅客厅,就看见了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清冷的面容,经过岁月的雕刻,越发像一座冰山。 要不是他只有两个儿子,二儿子曹仁一心仕途,自己年纪又大了,怎么也不会让这个志大才疏的大儿子当上这一个家主。 事实很清楚的摆在我们面前了,这一些夜明珠已经被永久的留在第一层了,只因为他们是第一层的东西。 随着白雾的到來,渐渐响起嗡嗡虫鸣之声,金铃犹如紫金葫芦般将蛊虫全部吸入。 萧羽音收回情绪,对着红袖道,“我这就来。”只是转身之时,看了桂花树的方向一眼。 “没有。”萧羽音缓缓的摇了摇头,难道让她说胜败乃成功之母吗? 叶唯想到头都大了,按照贺敬轩如今的脾气,也许真的就只有强硬点才能让他改变主意了。 之前他曾经遭遇不死境强者的大墓,简直是九死一生,还好他没有深入,这才逃过一劫。 第一卷 第37章 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别的女人床上 而潘德拉贡再也抵挡不住了,十二名圆桌骑士死亡,亚瑟王处于沉睡中,他们再没底牌,只好把蔡芹交了出去。 “只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找负狂你来的原因。”张角微笑,抚手,面前的影像渐渐消失。 那马啸突然暴起,声音如针刺一般刺入众人耳中,顿时让众人不禁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啥事,你去给村主拿个秤去,拿那个大些的秤,村主要卖马肉。”这家掌柜说道。 孤独的剑没有回鞘,看他似看非看的面对着两只飞来的嗜血蚊,在其将近身之时,终于一剑挥出。 但是,他眉头却是一皱,感到身体突兀地沉重万分,刀锋下落,余威受损,威力减弱不少。 招式简单,威力也不错,完全是一种搏命的招式,也不难怪能叫作血战八式。只是在云霆的眼睛里面,这八式却是粗浅了许多,还是有许多的破绽出现,因此他的手,才会那么轻松的穿过刀幕,两根手指停在徐仲的咽喉处。 “这有什么难的?明天咱俩去,直接杀了那个山匪头子,白虎部落要是敢做什么,我大不了亮出身份。”项昊笑着说。 所以他才不想要用青釭剑的这个技能,再如何的强大,后遗症也是如此的严重。只是那情况,之前与凉州骑兵对战的情况,云霆没有多少的选择,不想要使用,也必须得用。 极度的痛楚,加上过分的惊讶,让杀童的一张脸看起来狰狞恐怖,如同恶鬼。 怎么可能不痛,我这副身体现在比花岗岩还硬好不好,幸好你只是**,没有全力咬下去,要不然牙齿肯定要崩掉几颗。 ——孔长秋对他们九人的要求十分的严格,没有他的授意任何人不得私自离开紫竹林,即便是林长歌也是不行,这便使得他们在紫竹林之中憋屈的厉害。 故意受伤,然后让黄俨和上官冰虹假扮阴帝,让他们在山间洞穴与雄绝演一出戏。 当她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洛何彬看到如此美丽的古斯娜不禁愣了一下,古斯娜看到洛何彬的表情,鼻子哼了一声,露出得益的笑容。 李青理所应当从吴倩倩的手中接过碗筷,吃起桌子上面的饭菜来,根本没有丝毫的客气。 从地面上看,这一片绿洲池水似乎并不深,但茂密的水草严重影响了众人的判断,实际上池中隐藏着一个深不可测的地方,而这个地方,便是地宫的入口所在。 可是现在,六角晴子一句“打不通,不在服务区”,彻底让筒新长老麻了爪。 这些胡思乱想全部被洛何彬知道了,他表面上坐在沙上闭目养神,实际上正使出“摄魂术”,意念进入古斯娜的脑海里,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整蛊自己的方法。 王诗晗想到过,但她的设想是,等自己大学毕业了,再和张述杰一起对外披露两人的恋情。那时候她步入了社会,面对很多事情处理起来也要轻松很多,却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两人的想象。 但事实上——目前来说,只找到了颜翰,已经有两个处是没有丝毫的收获的。 三岛两支短枪分别指着猴子和竹青,只见他枪口一动,两支枪都响了,两颗子弹分别射向猴子和竹青。这时,场上已经不见了猴子和竹青。猴子和竹青的四支短枪同时打响,但他们也没打中三岛。 “呵呵!他也总算是关心了我们母子一回,我知足了。”雪姨笑了笑,抹掉眼角的泪,重新变得慈祥温和了起来。 段一雪和段毅都在,两人分坐在会议桌的两头,段毅脸色铁青,段一雪的脸上也有些苍白。 她是最讨厌别人拿弱点去攻击人嘲笑人,去做人身攻击,现在她居然说出这种话。 晚上二更天景,猴子和竹青才回到住处,大家都睡了之后,他们才能开始自己练功。猴子胸口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但流失的内力,还没有完全恢复。 谢东涯看着杰西卡那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摩挲着嘴边的那一个吻留下来的痒痒的感觉,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傻笑。 北面有一堵废弃的矮墙,那里趴着两个鬼子。一听南边传来异样声音,正抬头张望,箫箫已经落在身边,竹箫一挥,发出“呼”的哨音。只听连续两声闷响,两个鬼子已经掼倒一边。 现在周家上下的安危,可就全系于周天雷怎么带领周家了,万一失败不敌魔崖山,周家就会迎来灭顶之灾。 他这么说,其实就是在说明周家除了有机会从东方家族或者血魂门手上得到黑焚果,其他的方法根本就没可能。 甘露无语极了,伸手去抢,厉子霆也不跟她争,她抢的时候他乖乖地奉上啤酒。 “这个时间,你怎么在这里?”斯颜赦颜,转换话题的意图很明显。 夕阳的影子投在被晚风吹皱的水面上,撒下大片闪亮的,玫瑰红的细鳞片。光影透过浓密的树叶洒落在身上,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 皇后永远都在压万贵妃一头,一听太子搬出皇后来,万贵妃就面色沉了又沉。 看到现场气氛如此活跃,而且打赏也十分踊跃,冷若冰原本有些压抑的心情,也得到一些缓解。 挂断了手机,我把门打开,眼睛突然一亮,张婷婷亭亭玉立的出现在我面前,上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香,在她乌黑的发尾,还残留着几滴水珠。 第一卷 第38章 勾引我老公多没前途啊 “所有人住手!”夏龙也没想到杨萧然会这么轻易的放开他,愣了一下过后,就对还在战斗的兵士们下达了停止战斗的命令。 总要表现出一个正派与魔门“能不计前嫌、风雨同舟”的感觉,才行。 这只联盟军,最主要的还是夏龙的部队,而与杨萧然有矛盾的则是罗天下。 来自华国各地的民间收藏家们,都拿出了自己认为最拿得出手的东西,聚集到了京都。 叶轩走到了蓝勋的身旁,向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打开信封了。 乌形项链发出了白洁的光芒,蓝勋眉头一皱,手中的十字剑闪耀着金光。 罗章没想到孔爱会这样说,一时间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这个时候,段天宇将电话转到了自己的面前。 池瑶不知道在篮球馆里坐了多久,窗外的景色已经夜晚,场馆内的灯也亮了。 秋天正午的阳光,穿过层叠的树叶缝隙,在他英俊的脸庞上来回跳跃,温暖却不热烈。 院长接收到孙教授的目光,心头瑟缩一下,他是被孙教授折腾怕了,孙教授这是起了爱才之心,难得院里中医科能招收到安夏这样祖传中医名家出身的孩子,现在中医势微,孙教授也是为了国学。 “我身上有玉佩吗?我好像不记得了。”李昊阳一边吃力的在跟着清清的步伐一边虚弱的问。 郑何觉得,其实刚刚宁员外他们明明可以带走楠香,却因为自己疑虑,直接就把她给丢下了。 一上车,陆老爷子就问出心中的疑惑,其实当初他就有些奇怪,一个老中医不给自己诊脉,怎么能详细了解自己的情况,只能说泡药酒喝,倒是没太大问题,都有一定治疗功效。 秦役率先跳上他所在的石块,在他抬起枪的时候手中的匕首直接扔出去。 此时,他已处于霞光环绕之中。但哥布林外表上并没太大变化,只是肤色继续暗淡下去,已彻底接近漆黑之色,并且隐有乌光闪烁。 louter利用蛇珠的威力将员外府上的男主人用神识扫了一遍,就员外和他儿子张秀才。louter不知道是谁要纳清清为妾但是他决定要把这爷俩都教训一遍,看他们还敢不敢色胆包天什么人都敢肖想? 而到了老爸这一代,毕竟是家里穷,爷爷年纪大了,又受到奶奶去世的打击,也无力在帮衬什么,所以兄弟几个,都是结婚就分家,不给家里添什么负担。 “丫头,你又树敌了。”骆驼用神识和清清交流,清清没有搭理他,骆驼悻悻的用鼻子打个喷嚏掩饰尴尬。 各式贵重礼物都装在昂贵的沉香木大匣子里,顿时,整个客栈都充满了沉香的芬芳。 “陶总、陈总、韩总……”周明海终于是开始来走场了,先是搞定那一桌满是万利关系网的人,第二桌就来到了“王诺朋友桌”。 第二天,章嘉泽和宋雅竹早早地起来收拾了一番,接着便叫了章一诺起床。 王诺来了都搞不清,也正是因为廖卿婷等人在这一点是存在共进退的基础。 见天色还早,沈毅便带我去燕回楼吃饭,燕回楼是江城出了名的宝地,江城手艺最好的厨子在这燕回楼里。每天都宾客盈门,十分热闹。 数据是不会骗人的,但人会做出欺骗,只要有利润,黑的可以是白的,但最终还是黑的。 任立坤想知道王诺的看法,王诺也想知道任立坤的仓位和所掌握的信息。 在没有关爱的环境中长大,的确很可怜。就像在皇宫里,除了母妃之外,没有人是真心关心他的。 问来问去,也不过是一个路过之人而已,能问出什么名堂来?最后也就是随意给他扣上一个嫌犯之名,暂且关押了,静看这事情的后续进展。 把应哲修安排来接人,秦既庸毫无疑问就是在告诉王诺:这一次见面的规格会高一点。 听到林跃的话,吴凯旋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竟然当着别人的面说我是你徒弟!偏偏他还不能反驳,只能默认。 她也没有做这行的想法就是,做吃食也挺累的,除非走高档路线,不然其实利润不大,都是良心买卖。 出乎意料的,这么晚,镇长也没睡下,墨姨破门而入的时候,他正双手合十跪在蒲团前,叩拜挂在墙上的那副观音大士图像。 而看归云对洛轻扬的态度是尊敬多余友善,但与洛轻扬一起玩的那些人从来没有一丝交集。 这个是以实力为尊的世界,到处都是弱肉强食,所以所有人都在努力修炼,因为只有灵气越高,他们的地位才能越高,所以夏若离很不能理解,她大哥和大姐为什么会丢下可遇不可求的上古遗址回来。 商业区中的东西着实不少,罗恩的前世并没有等到议会真正的完善起来,而且那时候也不可能有时间和精力来建设议会,自然也就没有了现在总部的这般气象,眼前的这一切也是让罗恩感到唏嘘不已。 此时古城联盟势力中,有一方待在中军中坐镇,其余的四人站在一起,看着在前方眉头紧皱,不断巡视的安迪,声的议论着,时不时还讥讽一句,发泄着心中的憋闷。 如果姜国人对这些狼真的好,时默只不过稍微干扰了一下这些狼的精神波动,这些狼怎么会就这样暴躁。 说来也怪,明明两人是双胞胎,却一点都不像,沈千依身高不到一米六,沈千千却接近一米七。 第一卷 第39章 我老公是我一个人的 那紫发男子还要说话,却被沉水尊者也拦住了。心中不以为然,但对守护尊者却是不敢有丝毫不敬,冷哼一声又坐了回去。 节目嘉宾已经确定好,明天就要录制,现在延期虽然也能去说,但未免有点太不尊重节目组了。 颁奖会场里比较热闹,影视老油条们像是在油锅里翻来翻去,发出吱吱的油炸声。 区口,一个穿着破旧长袍子的中年人正席坐在地上,面前的蓝布摊位摆满了华夏的古老物件,虽然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便宜货,但是因为华夏风十足,引得不少的英国人驻足观看。 当十香终于从美好的景象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与银赤城相对,两人俨然已经身处在这美好的景象之中了。 对于一些即将被攻占的国家来说,赵逸就相当于恶魔一般的存在,当然这只是一些不甘心权利落空的皇贵之人造的谣。 所以,那个为首的尉官在他们靠近到两米之时,就紧张地将他们叫停了。 不,是整个大世界,毕竟皇极帝国可是整个大世界上最牛逼的势力,公主比武招亲,各大帝国宗门的青年才俊谁不想来碰碰运气?这毕竟是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 车子不能直接开进山庄大‘门’去,而必须要绕过庄园前的水泥道从侧‘门’进入。 修炼肉身,不仅需要承受枯燥乏味的无聊,更是要承受锤炼肉身所带来的疼痛。 “娘,你先别忙这个,我跟你说个事,我师傅说让我开一张介绍信,他准备有空了带我去云游长见识去。”媛思又把锅甩给了神仙师傅。 闭上眼睛听着听附近的风吹草动,尼禄脑海之中不断思考为什么今天自己会有那么多的奇怪感觉。 随后的一周时间里,我几乎每天都重复同样的生活,赵露露也每天都会过来给我搓一遍酒,弄得我浑身都是酒味,铁蛋甚至还因此戏称我为“酒贼”,弄得我一阵无语。 许月雯也有些遗憾,只是她家里已经有猫了,过去试过再养一只狗,可这猫狗不和真不是随便说说的,家里那时候都要翻天了,后来还是忍痛放弃再养狗了。 昨天陆从岩和白秀月也说了陆建国他们可以召开一个动员大会,然后让全村的人都去参加,方便可以让黑狼找人。 故此只见蓝花慢慢走到已经完全睡着的成风边上,先是将成风也包裹在她自己的灵力护盾里,然后才用双手去抚摸成风身上这破烂的黑色长袍,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 “你干什么?!”方伟大吃一惊,目瞪口呆的望着天泽,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有人敢毁坏他相机,如果换做别人,这时候恐怕都是拿钱来把这些照片买下来,求他都来不及。 郁郁葱葱、高大茂盛的树丛里一座座树屋似独立而行,又相互之间有条若隐若现的传送桥梁。 江生满脸疲惫地瘫坐在椅子上,大战结束后,他第一时间服用丹药恢复体力,然后就开始为黎天明等人疗伤。 巨阳老人是诗静轩接触的男人之中,最生猛的存在,这也是为何当年巨阳老人会四处作恶的根源。 如果阴魔知道那三十多人收集的能量都被江生夺走,他的一番心血全都为江生做了嫁衣,估计会被气得更重。 “已经把视频发到网上了,”孙曼手里攥着手机,“我检查了她们交上来的聊天记录,确实是有人在里边起哄,说要一起蹲你夜跑。酒店的位置也是她发的,人基本都是她联系的,但我觉得不太像是黑粉卧底。 傅初霁出院那天她特意买了束花去,但走到病房门外却听见里面有些吵闹。 西北有吕布,东北有臧霸,西南有关羽,南部有广陵,安全性十足。 而在孙黎思虑之际,庄肃皇后王琇的声音响起,让孙黎回过神来,在孙黎的注视下,王琇站起身,神情漠然道。 点进热搜的不少网友也跟许幸一样困惑,不是人家许幸有三首自己创作的爆曲了吗? 在他的视角中,自己碰见个讨厌的老鼠,一直不动手就是跑,自己居然还抓不住对方。 石磊勉强笑笑,把蒋风约那只完美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翻个身压住,感受着来自蒋风约的温暖:“你的手真好看。”石磊嘟囔。 雪儿跨上了宛玉冰银宝马,伸手邀请,青瓷也不客气侧身上马,宛玉冰银宝马一声嘶鸣,溅出冰雪,腾空飞起,就好某处飞去。 身体刚刚压上去,蒋风约就呻吟不断,显然敏感至极,尤其是石磊胯下那该死的东西,顶在蒋风约的粉臀上,更是让她浑身颤栗不已。 而这句话,方维就在他们耳边传来的一样。但再看看周围,分明没有其他人。 饭桌上当然不会说,没必要让蒋老爷子跟着一块儿担心。饭后石磊拉着蒋风约下散步,蒋老爷子自然是笑呵呵的乐见其成,下了,石磊就把下午生的事情向蒋风约和盘托出了。 胡斌就急忙来到了黄主任的办公室里。看到康主任果然也在这里呢。 两人没能和蒋伯生一起吃晚饭,倒不是时间来不及,只是,蒋风约上半身的衣服,已经没有完整的了。 冯玉莲不明白儿子拿照片出来做什么,好奇的接过来,看着照片。顿时傻眼了,虽然觉得儿子有本事,但是也没想到,儿子会和这些人合影。 刘辉找到武元嘉,武元嘉正在指点周腾云练拳。看武元嘉满脸的笑容,刘辉就知道周腾云的进步非常大。 司徒婷婷跑得近了,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即摆出一副不满的样子,气鼓鼓的质问道。 “也罢,道友一再叫住在下,不会就只是为了证实心中猜测”唐婉君继续道。 第一卷 第40章 靳邵野的胸肌没那么小 游千鹤抬起头,看到已是泪眼婆娑的叶随云,说道:“你爹说这个孩子叫‘随云’,希望他长大后能开开心心的生活,就好像天上的白云一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叶随云再难克制,心中悲伤难抑,已是凄然涕下。 开着云丛飞朝着城门之中疾驰而去,他们也是感觉到一丝敬佩,为了建功如此不顾一切的人还真的有。 陈志凡有点想笑,自始至终他都只不过是想着怎么自保而已,谁知道到最后歪打正着的立了功。 扫视了一圈,魏倾城和苏平都不在,祁峰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怎么不可能,你也不想终结者是什么人,被组织胁迫做不得已的事情,就已经够窝火得了,我们要是好心好意的伺候着,还怕他没事找茬呢,你倒好,自己往枪口上撞,你这又是何苦呢?”四长老苦口婆心的道。 就是不知道,这些人是那个林少派出来的,果然在洛河彬走到自家法拉利面前的时候,洛河彬已经是确定这些人就是冲着自己前来的。 看着会场内的状况,龙傲君的神情一阵闪烁,那精明的双眼不停的滚动着。紧接着神色忽然一动,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狠劲。 唐西瑶脑中连过无数个念头,想该怎么遮掩过去,叶随云却已经开口道:“姑娘猜的不错,我二人在此之前,确然与绿芜并不相识。”唐西瑶没想到他竟毫不犹豫的承认了,不由吃了一惊,而宫晴眼中的警惕也更深了。 好吧,这都是夏流自己的,就算郭嫚真的提出要求,他还不一定会执行呢。 兴庆宫靠夹道的宫门明义门不过由几个年老的军士把守,稍显懈怠。 这几年时间,叶枫可是做好了一切准备,他从来不想打无准备的仗,一切了如指掌的话,打起来才有信心。 “十七哥,我们这样会不会正中他们下怀。”操控复仇之矛的胡锐道。 水元素并不是一种攻击元素,它的最大原作用是滋养身体,可是那该死的宁老怪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水元素中存在着暴走的因子,随时要反噬吞噬它的人。 慕宥宸的声音还是平常的高低,怪神医却是被震的耳膜生疼,也许…震到他的不是声音,而是眸色。 龙兵了解了这个情况,召集大家给他捐款,可是瘦猴却告诉他,老七不会接受捐款的,他们以前也曾捐过,可是都被老七给退了回来。 李淳爱她么?她不确定,但是她知道,目前他和她是最适合的一对儿盟友。他的心分了许多地方去装他的家国天下,她帮他整治东宫、肃清时弊,他自然恨不得待她再好一点。 故此,叶枫在如此深思之后,利用自己能利用的力量,就组成了新的踏天宫。 老和尚的棕色袈衣在狂风中飘荡,他一步一步行走,仿佛是走在平稳的古道上,天涯咫尺。豆大的雨水无穷的落下,没有丝毫阻挡的落在老者的眉眼之间。 较为危险的一次,他们的两层防护光罩都是破碎,险些直接暴露的罡风之下。 他曾经说过,如果没有问题,穿越成功,他会穿越回去告诉他们。可是他没有回去,说明穿越出了问题。 “区区妖兽巨龙,也想抗衡我!死!”雷兽怒吼一声,同时抬起一只兽爪,狠狠地砸向巨龙的龙爪。 这,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结束,孟霸天还没看仔细就已经结束了,即便是孟霸天也只能赞叹隐魂拥有的力量。 “额……”夜天心说我还没玩够,你这么就投降了,这可不是金刚的作风,说好的宁死不屈哪去了。 这点云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又不是没出过海,怎么会不知道捕鱼的困难,这要是让自己来,捕一天估计都不一定能捞到几根水草。 远在数十米处的皮皮,陡然消失,并在下一个瞬间,出现在路青面前,让那条本已经游到皮皮身后,正准备扑咬的鲨鱼,咬了一个空。 航空公司干脆说,这是航空公司为将来考虑配备机上机械安保做实验。机械安保员铁面无私,不怕刀不怕枪,可以防止飞机上的暴力和无理取闹的事件发生,起到很大的震慑作用。 “哟,我可看不起,虽然我不大富大贵之人,可是我也丢不起那人,想搜身门都没有。哪为的回哪去,别来烦我。”张浩连连摆手,半点不想帮黄丽看病。 戴崇径直问道,虽然自己和天七无法跳出去,但是说不定夜天能够跳出去,因为夜天的实力,比自己高了数个档次。 然而,浑沌兽并没有这么做,偏偏迎难而上,疯狂攻击剑尖部分,一副将其毁灭的架势。 杀了张家的一个公子原本也没有什么,张家人多分支也多,大家就此讲和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也就算了,但是烧了人家的祖宅祠堂,那这仇就接的大了。 “不会,黄巾没有能力培养出这种人才,再说以他的身手,在黄巾中不会名声不显的。”童飞想都没想就否定了。 事情既然起了变化,张三立刻让威远镖局开始打通其他路的护镖业务,因为出川入川道路的闭塞,山林众多,土匪也比较多,在没有超一流高手带队的情况下,张三还真的不是太放心。 花嫣发现,杀过人的男人,和没有杀过人的男人,气势完全不一样。 这种情况下,奶茶什么的自然也就先停了下来,没有功夫去理会了。 隔壁住了一位天生的CA,让秦汉觉得压力有点大,不由得擦了擦汗。 第一卷 第41章 蛋碎了 到五点半的时候,我们就到6楼的餐厅去吃饭,都是欧阳璐璐抢着付账的,她说如果我还坚持抢着买单的话,那她就把买裙子的钱转给我,我只能妥协。 听到三爷爷这么说,我沉默了一会儿。不得不说,这个藏狼绝对是一个狠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哪怕是欺神骗天他都敢去!做自古以来,每一代开国皇帝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奴才见过王爷,监察使大人。”一个身材微瘦的太监,手持拂尘走了进来,看见叶冉秋玄坐在一起,当下说道。 仙门的进攻,让地宗的几个高手立即出现在战场的后面,如今,双方的主力都出现在这里。 “谁说的,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我都见过。”薄擎嬉笑道,反手扣住了我的腰,顺势将那杯酒举到了我的嘴边。 同时,林奕身上火焰自然而起,火焰之下反而引出了纯阳仙力的流动,一身仙魔相融,一度阴阳再生,生死,空实,寂灭,轮回,痴念,皆因月神之血而出。 利用民间的武林的力量进行一场人民战争,胜利了毛局长可以居功,失败了也可以诿过。这是两不相亏,实在很不错的主意。 无意中一摆头,突然发现白晓珊正在观察我,那神情很平静,平静的让我觉得陌生。 “你手上都戴着了,还稀罕它做什么?”他转过身来,腰靠着盥洗池,头发湿漉漉地冒着寒气,眼神清澈,一点醉酒的样子都没有。 广安地产那边要开春四月份才能动工,所以他没有回鐵岭,而是天天跟张北腻味在一起。 但现在当天星宫炼制成的时候,围在天星宫周围的炼气期弟子总数也不过才数百万,还有许多是这一百多年间,从天辰大陆上新收的弟子,仅仅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为了炼制成天星宫,整个天辰派付出了多少。 陌凡只感觉到尖头炮弹炸到自己后,火光一闪,自己微微有些耳鸣失明。 之后,罗宣又拿出一道丹药,将其捏碎,化为一堆粉末,洒在比干胸口,让比干的伤势瞬间恢复,之前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医药费?不可能,你别做梦了。”庞光大像是被人踩到狗尾巴是的大声的说道。 司徒语欣出现在身边,让慕容泽有些紧张,他现在很清楚自己的状态,他对司徒语欣动心了,而且不仅仅只是容貌方面的原因。 这也是他为什么从投资公司离职后再次创业。而这一次瞄准了搜索引擎行业,而他起的名字是一搜。 严月月内心有些急切,早知道自己就不该逞英雄跑来这里,现在好了,自己也只是个二品巅峰,要不是一直有赤血龙马护着自己,估计自己早就死这了。 叶凡再聪明,他终归是人不是神,在他看来,若是寒阳要对付他,天帝门不可能到今日依旧安然无恙,这一点,就足以打消叶凡对寒阳的疑心,这次若非叶凡有生命镜像抵命的话,他必死无疑。 “怎么就这个房间没有光,难道出口在这里么?”张宝祥对张猗问到。 “哼,休想欺骗本姑娘,我一定要揭穿他!”说完,向着肖遥追了过去。 李易这边正在横扫村子,如今已经是第三十九个村子了,人口掠夺了近八十万,黄金五十万两,材料就数不胜数了。 灭魂劫,劫如其名,已灭杀魂魄为主,即便是玩家被此劫灭杀,现实也是同样死亡。 闻雪婧本来听卢雁长说要杀她,还待求恳,此时见势不妙,抽泣两声,赶紧闭上了嘴巴。 寒暄了半晌,百里青阳总算是想起了柳玺水还有柳晏紫二人,这才笑嘻嘻地迎上前去。 原承天此刻方知,如黑齿公这般的仙修之士,一旦做起事情来,那真是心狠手辣,心细如发,每一步都要抢在他人前面半步,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见到曹操的样子,郭嘉也不奇怪,直接坐下,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开始填饱肚子。 朱荣华的下属和朋友见梁薪身穿官服又无视朱荣华的身份背景,一时间他们不敢妄动,纷纷跑下楼去寻朱荣华。 所以,若儿你就放心吧!”紧接着王天杰安慰刘妍若好让放下不必要的担忧,同时轻轻为其拭去美眸溢出那晶莹的泪珠。 让师清澄所担忧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在接二连三的好运之下,已经让王天杰心态出现了问题。 台上,严丝合缝的青铜古棺被巨力撬开的同时,拍卖场的气温瞬间下降了一个度。 一来二去的,二人就熟悉了,了解之后,原主发现苏泽熙还挺有本事的,就把他弄到自个公司上班去了。 “我——!”秦大柱虽然觉得钱氏这样做不对,可秦大柱性子弱,这几十年对钱氏唯唯诺诺惯了,也不敢出声反对钱氏。 话落,那巨大沉重的石棺突然缓缓震动了起来,那牢牢覆盖在巨棺之上的棺盖,竟缓缓滑落,随着棺盖滑落,一股阴冷腐臭的气息突然从那棺中喷涌而出。 这时凌墨寒终于开口了,他面色有些绝望,“黑天魔君所说,只是用一对相爱之人炼成的情根,那是最普通的情根,叫做单炼情根。 萧景璃气死了,恨不得时光倒流,在她带着赵云崨进京的时候把人撵回洛川府去,省得心疼这么久,到头来还被疼在心尖尖的丫头反过头来戳刀子。 谁知道于妩叫了一会儿,忽然一转身,抱着自己的头就朝着床架子上面撞了起来。 第一卷 第42章 哥哥想喝的水不是水 在距离钟家不远的时候,裴尚溪和我下车挑选水果,他这里也不满意那里也不满意,最后将不满意的都买了下来。 他刚刚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但是当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依旧觉得心凉。 短短几息的时间,两人已交手数十招,少羽也是微微有些处于下风,毕竟少羽手中并无兵器,而那少年有时在马上并且手持长枪。 看了看四周,觉得实在是没有什么看头之后,轻舞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咱们还是先上去吧,或许上面还有其他的机关通向其他地反也说不定。”最关键的是,上面好歹还能有个坐的地方。 岳鸣谦逊的态度,反而在刘洪和李龙心里赢得了一些尊重,似乎谦逊的人本身在各方面都容易讨喜一点。 此时下面的情况看似一切正常,实则却是充满了危机,扶苏在最前面,然后是李斯,赵高,三师公他们在后,隔着越十步的距离便是胜七。 狮心大圣带着王明秘密进入了狐人部落在这里占据的一座城池中。是的,在这里,兽人部落中才出现了城池,因为离沿海比较近,是从海上来的商人需要进入的一个贸易城池。 但这个简单的动作,落在老唐的眼里,是那样的危险,就在刚才,有一连串重机枪子弹,擦着武晨的身子打了过去。 “他带着微微去医院了,敬秋,冷亦枫和微微在中心医院……”杨萧朝着师敬秋投去求救的眼神。 艾慕却根本听不见他说什么,她不断的用手使劲的砸着疼的要死的脑袋,感觉这样才能好过一些。 安清浅被送去医院,做了一系列的详细检查后,确认是镇静剂中毒。而她最近这两天精神状况比以前更差,那是因为上官凝最近两天下的剂量比较重,所以需要紧急洗胃,然后再安排住院,用药物慢慢解毒。 今天一天都太乱,父亲的死,不管是自杀,还是莫影安害死的他,怎样都跟她脱不了关系。 可是总不能一直让戚尺素守着的吧,叶子枫的病情医院查不出原因,这已经是本地最好的医院了,就是全国也都是数一数二的,也就不说换医院的事情了。 贺之洲接过来,凝目一瞧,第一张上面只简单的写着几个字:认出我,杀了我。 “大福?”贺之洲面上的笑容亦僵了一僵,哪怕他都有了听到“大妞”“二丫”之类的名字的心理准备了,还是被大福这个名字砸的呆了一呆。 在夜总会呆了那么久,我知道像这样的猥琐男人,就爱受这一套。 我慌忙将它捞起来,按了好几个按键,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我急了,把电池抠出来再装上去,却还是那样。 曹偌溪乖乖的停车,看着许美珊激动的下车跑了出去,轻轻的滑下车窗,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浓浓的中药味让上她忍不住的从床上弹起,对着垃圾桶一阵干呕。 听到王昊的质问,还不等泰有钱说话,王琳便是泪水止不住的流淌,充满了自责。 进来之后还以为对方不会说话的,但是现在看上去倒并不是这样的了,眼前有这么多人后,对方倒是显得很是活跃了。 桐乃顿时有些心烦意乱,然而就在她柔肠百转的时候,伊乐与艾米莉亚已经走到了身前。 这也是杰米现在最拿手的一招了,只要被杰米将机甲抓住后,那么就会突然使用出其不意的攻击,将对方甩出去,并给于对方极大的伤害了。 伊乐有些无语,刚刚帮加藤惠烘干衣物的时候,外衣是他负责的,内衣加藤惠好像不好意思让他碰,所以他也没管。 杨可世此人,性格沉稳而刚毅,虽然也是铁骨铮铮,却不像韩世忠那般粗豪,但是言辞之间倒是充满了对赵皓的敬佩。 罗仁叫声:“来得好!”把银锤往刀上噶啷一声响,架在一边,冲锋过去。罗仁把银锤击将过来,望马头上打将下去。 “嘿,凯瑞,你来了,太高兴见到你了!”孙卓正在客厅监督员工的工作,恰好看到经纪人艾玛带着凯瑞穆丽根走了进来。 房英和长孙无忌两个少年,跟在杨浩等人身后,听着他们在讨论河原建设,听得津津有味,同时大开眼界。 “这是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中年将军脸色还是一如既往地沉毅,压根看不到一丝的波动。 林家的众多家丁、成员,和金圣哲几位朋友、白金组员,对于林星亮而言,都是生命当中非常重要的东西,缺一不可。 第一卷 第43章 怕我 林鸣看见阿米尼施展手撕僵尸,不禁被吓了一跳,要知道这可是坚硬如铁的僵尸哎!可不是手撕鸡,一撕就能撕开,要是这一撕发生在自己身上,哎妈呀!那可比僵尸惨得多。 恶狠狠地咬着牙齿,脑袋上传来的剧痛,让赵无极的脸庞显得更加狰狞,然而与外表受到的创伤相比,内心的怒火,更让他差点失去理智。 这可是军师,你可以出去问问,那些历史中的主角,他们最想要的军师是谁?就是诸葛军师。 对于迪丽热巴和他的命来说,迪丽热巴简直就不算什么,保命重要,便赶紧带着他手下连滚带爬的往门外跑。 所以,他住这些怪物来告诉美帝的人,他有信心带他们打败这些怪物。 不止她发出的妖力,其他方向也有不少妖力袭来,只是没有她的强劲而已。 凌叶将圣光绽放了出来,温暖安魂的圣光笼罩住了姬昊日,也不知道是不是凌叶的错觉,被圣光笼罩住的姬昊日状态明显稳定了下来。 当初他听说别人结婚的时候,伴郎是最难受的,因为好多伴娘故意为难。 “那是当然。今天这里你看到所有司仪穿的衣服,都是我们工作室设计的。”陆云庭十分自豪地听了挺胸膛。 剑刺在了宝座,通体金属浇筑的宝座剧震飞起,重重撞到殿墙上砸落地面。 坐在桌子上,纳兰兰儿问了好一些云子晴的家族问题和现在在宫中的地位,也叮嘱她不要将来华颜宫的事情散播出去,因为这样子可能让别的妃子嫉恨,也会不再安宁。 “哪里都坏!全身上下都坏,尤其是那里!”欧阳婷婷的话中,若有所指。 昨晚他一直在思索着自己的计划,一想到也许明天自己就能够手刃林彦,他就激动地睡不着觉。 她刚才早已经打了报警电话,在警察来到这里之前,她是绝对不会让林彦离开的。 而这个时候从别的地方赶来的人刚刚到达,就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所吸引,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又听见带头的说要他们去搜江,说是什么目标跑江里去了。 陆云卿似乎早就猜到沈夏会是这个反应,他上前一步,将沈夏拦腰打横抱起,三少们立刻给他挡开路人,让出一条路来。 也就决子萱好一点,还是穿着那身晚礼服,只是睡姿很不雅,导致太多雪白的肉……苏木狠狠的煽了自己一巴掌,看肉干嘛。 那种感觉就跟成熟一样,它慢慢的铺满一片地方,等到覆盖完毕之后就会有一股刺痛,紧接着会延续到下一片地方。 随着公孙越、公孙范战死,公孙氏一干宗族被燕北处死于令支城外,辽西郡与公孙氏交好的四姓纷纷外逃,燕北也没有阻止……那些人对他来说并不重要,留一条性命也没什么不好。 “你是谁?为何要干扰我斗法?”陈易知道是这个男子搞的鬼,立刻呵斥道。 他的肉身和神魂蜕变了三次,体内的那一套神兵,也都跟着蜕变了三次。 再说了,就算是将所有的鬼子和汉奸都杀死了,也不能安慰我的丧夫之痛。 “早饭好了,都过来吃早饭了!”厨房那边,林煌的声音突然传来。 现在只等前往星海之前,自己将凯娜转化成御兽,然后用战力提升卡将她提升到主神境了。 似乎是听到林浩的话,苏美从失神中反应过来,再看了一眼身旁的他,眼前便是微微一亮,突然抓住了林浩的手,并且身子靠了过来。 “没事就好!”神爷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陈易,见陈易不像是在硬撑,也松了一口气。 猥琐男指着一旁那张木桌,上面摆着的,是已经吃剩下,并且早就冷掉的饭菜,鱼也只剩下了一点汤。 “屠掌柜这是什么意思?”徐管事听到这里精神一震,当下淡淡的看了屠掌柜一眼道。 “师弟,这一次我不会再出手,你要是能活下来,我们师兄弟再来斗下去!”杀仙丹传言而已,从虚空中消失无踪。 自从上次看了苍月视频中那个神秘高手的盲僧操作后,肖飞这些日子埋头苦练,可谓是吃透了那部视频中盲僧的几乎所有操作技巧。 钟天钢牙紧咬,灵台抱着一丝清明不灭,疯狂的运转着东皇锻体诀、天魔淬体诀等功法,修复体表伤痕的同时,将蕴含着雷电毁灭气息的电芒,吞进经脉。缓缓的将之消化。 “没事,不过就是几句口角,再说了,这终不过是个引子,真正的交手应该是在明天的早朝上。”阿黛上前,接过赵昱脱下来的披风道。 圣元战域之内,到处都是爆裂的金炎,纵横的元玄二气四下飞溅,虚空如通过脆弱的灯笼纸,不断的破裂,又不断地修复着。 “到底该,怎么选择?”墨麒麟目光复杂,一路和云不凡从仙界走来,云不凡的潜力和r后的成就,他绝对可以说是不可估量,可就算她知根知底,那麒麟一族他们不知道,他们会同意吗? 许多观众们对这场比赛最后的对决很期待,但他们更期待给他们带来无数惊艳的劫是否能在这场团战中再次续写他之前的传奇? 秦石这才连忙回神,他将全身之力都调动,想要试图的控制住那纹络爆发。 “人间,不好么?”月光之下世界仍是一片黑暗,看不清她的神色。 第一卷 第44章 你刚刚亲得我好有感觉 滋滋滋——只见那黑洞宽阔无比,那里边寒星点点,华光千丈,洞口处竟还闪烁着一阵诡异的电花。就真好似一个连通着黑洞的巨大通道,仿佛有着无数幽灵恶鬼要从那洞中随时扑出来一般。 骆凡雪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路飞的手,对于这个霸道的男人,自己只有深深的爱意,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他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如果没有他,自己不能活。 至于赵逸等人,非常遗憾,犹豫修炼的不是斗气,居然无法催动空间船,不然的话行程还会缩短一些。 “天罗万象,疾!”霞光万道,冷云身前迅速形成一面巨大的太极弧光盾。为了保命,他不得不把压箱底的护身法宝使了出来。 如同第二层一样,那片世界的空中,不时地刮起一阵阵黑色的风。与第二层鎏衍神风层相比,这里的风却是肉眼可见的,到处充满着诡异的气息。 “诗诗,我来了。”李清一手扯开唐诗诗头上的红布,将她拉入怀中,温柔的说道,后者泪水不住留下,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李清也是感觉到了奇怪,便感受了一番,而后迅速将他身上的封印解除。 那个穿着紧身连体潜水衣的年轻人正在缓慢下沉,仰着头望向海面,鼻孔里有少许气泡涌出,右手维持高高举起的姿势,像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眷恋与不舍。 听菲八得来的消息,这里就是省城第一大帮血蝠帮的一个重要据点,吴修驰靠着迎合田蜀的特殊喜好,被任命为这里的经理,负责会所的日常管理,平时吴修驰很少去其他地方,所以很可能秦霜的孩子燕儿就被藏在这里面。 “我找你出来,的确是有事,我知道你的感知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所以你在这里给我当导航仪,等出去之后,我请你吃大餐怎么样?‘路飞知道对于迪莉娅来说,什么都没有大餐重要,这好像已经是硬通货了。 “刘易斯,你给我站住,为什么我一来,你就走。”那个声音把刘易斯给叫住了,刘易斯转过身苦着一张脸。那要多难看也有多难看。 他们怎么也算是练武之人,对武道有些了解,自然明白宗师两个字代表的是什么。 因为醉猫这辈子最疼惜的最爱惜的是酒,跟他喝酒想要从他嘴里抢口出来? 谁知道,刚刚采摘完十朵梦魇花,在他完全松懈下来之时,突然遭到了袭击。 一路上碰到的各种妖兽,总算让何野的实力有一个发挥的地方,不得不说,灵剑峰的大部分武技,威力的确刚猛至极。 可其实这些都是一种假象和掩饰,他如果不想让你知道,可能你连东西不见了,都不会猜到是他拿走了。 秦宜若倒吸一口冷气,虽然眼下曾可琪几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可当时的情景可想而知,是如何险恶,而她就凭着自己的智慧得以脱困,着实不易。 当地的公安机关也不是没有打击过他们,只不过这个顾二斌不知道是搭上了上面的哪条关系,每次被抓都是象征性的关几天就被放了出来,常之以往,就连抓他们的那些警察都懒的出警了。 薛少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一个保镖立即瞪着虎目,冲着金鹏大吼道。 然而,那个高大保安却半点不理会,气焰依旧十分嚣张,挡住车队前路,不给通过。 对于云激扬而言,也希望兄弟可以一直做下去,可是入世以来,尤其是和秦宜若成亲之后,越来越发现那只是儿时遗留下来的幻想。 按照这势头,空间虫洞一天的纯利润,高峰时刻恐怕要达到上千万金币。 偏巧在这时候,皇宫北边塌陷,宫城出了事情,自然是指向皇家。而皇帝都是面南背北,接受朝贺。 那夏露露听了沈云的话语,一时没有开口,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百足僵蚕,乃是与“五毒”齐名的毒物,其毒性又岂是寻常毒物可比的。那夏露露后面所说的话语,不过是宽慰之语罢了。 上次朱温然说的‘戚哥’,有可能是“七哥,”更有可能是所有同音的字,只是出事的是戚老爷子,这人是戚家人的几率很大。 一行人包括舒晓峰在内,都像饿鬼投胎一样,瞬间便是将桌面上的食物横扫一空。 现在摆在刘怀东面前的有两条路可走,第一就是赶紧跑路,趁着凝神期的修为还在,全力以赴之下,即便是南派执事的元神和肉身合二为一后,也不一定能追的上自己。 按理说,那黑色羽翼身为通天灵宝,怎可能被区区中品灵宝困住。 但是,这都不是最主要的。此鬼最为恐怖之处,在于其能幻化人形,迷惑人心。而且,其变化之术极其精妙,神魂、气息都一模一样,根本分辨不出。 用不用我也来个悟道什么的……柳淳摇了摇头,还是来点现实的吧,他伸手突然按在了蓝新月的手上。 其实后半句话才是凌思齐真正想说的,把他的两个通房与儿子表侄安排在一个院子,那到时候他去她们屋里过夜时,岂非连声音都不敢大一点儿了? 夏咏宁睁开眼忍不住的问他,“我们是不是见过?”这张面孔陌生,但是那声音确实在哪儿听过。 “顺便告诉你,人间厉害的角色多得是,比以为你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有任何人是缺你不可,你没资格对谁都傲的一脸蠢样。”风夫人面不改色的对自己的客人说了这么一番话。 第一卷 第45章 湿湿的感觉 王天看到史阳走出大门,特别是看到时间差不多,人来得也已经差不多,干脆就让会所的经理关上大门,一会如果还有人来的,一个电话就再开门,根本不费事。 一瞧见他那模样,赵所长觉得自己有种心从屁股里飞出来的感觉。 摸底,一旁的李东河插嘴道,他之前就注意到,吕天明似乎把目光停留在“玄晶剑”和“寒冰刃”的位置。 开学了,陆国栋神采奕奕的到了学校,结果一进班就看见黄俭福苍蝇一般围在马水琴身边。 “粮食?”李自成想起田春说过大土司要劳军,难道劳军的物事便是粮食?不知道大土司运来了多少粮食。 夜祭吓了一跳,这刚刚楼梯一转角就发现这么个东西,谁都会吓一跳。 转眼,时间就过去了十日,今天正是陆铮和王辉决定胜负的日子。 鉴于世家之间的平衡,前些阵子赵三的上蹿下跳,其他的世家并没有人出来制止,反而一副观望的态度,实则联手打压薛家。 说真的,方欣是知道郭阳是一个有很大本事的人,但是她更是清楚一件事情,自己要是一个没有选择好的话,有些东西也是会改变自己的命运吧? 郭阳本来不想掺和进去,尤其是见纪然和刘涛掐了起来,就更不想蹚浑水了。但他被纪然拽着上了车,一时间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金仙人!”晓三一脸焦急状的,从城楼上的城墙边,迅速的往回跑向刚从梯道上上来的老浅他们。 为了保证这个秘密不被泄露出去一开始他们头痛了好久,但是一路上走来看到的情况就知道这个学校似乎没有这个问题。 李剑自从成为了夜灵之后,一直到现在,他还从没有专门的想过自己活了近两百年这一方面的事,他一直以来都在努力思考、学习并掌握这“意念决定一切”的能力,此刻想来,让他一时之间有点失神。 看到凌嫣然眼神有了波动,凌大少感觉,自己打动她了。 “你体内流淌着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血脉之一,具体是什么样的血脉为娘不太清楚,总之很厉害很厉害!”华悦说着说着,如同讲故事一般,让齐宝听得目瞪口呆。 “城主请你们立刻去城主府,是机关城的人,他们来攻城了。”瑞迪也不怎么喘气了,但还是显得有点焦急。 突然,只听“嘭”的一声,其中的一辆车发生了爆炸,接着又是第二辆,第三辆,殷驰转头看着副官。 10属性点被他果断加在了体力上,顿时他就觉得原本虚弱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强壮了很多。 贸然再次进攻,虽然先下手为强,但也门户大开,对方很轻松的就能躲过自己的攻击,并趁势发动反攻。 随着身上伤口的不断增加,魔性再生负载越来越大,消耗的命能也开始以几何倍数增长。雌性恶魔种知道自己若是再不出底牌,恐怕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 佩尹盖德在房间里走动着,莫林想到了在北塔楼看到的那些画,他心里一沉,明白佩尹盖德恐怕知道查尔斯教授会使用黑龙胆汁,所以把一些画都转移到了北塔楼,恐怕查尔斯教授漏掉了北塔楼的画。 白玉京有一种,仅仅只是这玄道观三个字,若是能够参透,便能悟出一条大道传承。 当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时,他身子一侧,又朝前走了一步,躲开了。 不一会儿,墨染就已经身处在魔宫里面了,她跟着前面的护法走了好久好久,却一直没有发现对方有停下来的意思。 明明只是一个孩子,却莫名令人感受到一股君王睥睨天下的强大气势。 正当他觉得肯定没有任何问题的时候却惊愕的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无法动弹,低下头望去,只见自己的锁链以及自己的手上被黑色的如同石油一般的粘稠液体所覆盖住,略微惊讶之间。 指针在那不停的走着,潇潇已经被一堆历史题弄的头大,她闭着眼睛,仔细的回忆着刚才背过的题,真的是累出天际。 再后来,墨染的哥哥,也就是新任的亡灵大帝墨游,终于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并且,还动用强大的力量,解除了她与神器短笛之间的联系。 而新一代的创作人还在蹒跚学步,没有达到一定的水准。当然,郑锐是例外。而且,年轻一代所创作的音乐,和滚石的传统有些冲突。 “该死的王八羔子,土延这个混蛋竟然想要让我们给他探路!”方玉琪听到动静之后马上就爆了。 那她还是在家里呆着吧,等他什么时候通知她可以工作了再去,欲转身离去,发现三胖去而复返,她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等他。 这不禁让冷静下来的杀殿挑了挑眉,也让远处通过最猛胜观察情况的傀儡分身遗憾的叹了口气。 特别是袁术,仗着是袁家嫡子,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说话的语气很不友好。因为没有坐上盟主之位,袁术连袁绍都给恨上了。毕竟,袁绍只是个妾生子。 凭自身日积月累的打磨、一点点攀登上大妖怪高度的那俩,届时又能为他带来怎样的惊喜呢? 丘丘人跟着黑龙来到篝火旁,与其他丘丘人一同分享食物,风丘丘萨满纵容着这个举动,不再苛责它的罪过。 战战兢兢说完这一句话,守山弟子觉得,自己好像度过了一个漫长的时间。 无他,某个分身实在是不听话,又在背后搞事,居然把杀生丸给引来了。 由此可见,若没有仙灵宝阵中得到的这两门地阶秘术,恐怕这玄黄九星珠擒拿住他,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哥,怎么了!”也许是听到房间里车翰林喊声,车晓在门外敲门道。 池鱼见此,四处搜寻,在不远处看到了一条还算顺手的棍子,她踉踉跄跄的跑过去,几次想要对着巨蟒的眼睛插进去,却因为害怕而迟迟下不了手。 第一卷 第46章 隔着睡衣他都能 “理论上可以,不过需要通过者的能力极高,因为破解的能量是非指向性打击,通过者同样会受到打击!”士兵解释到。 大理石石桌很精致,光洁照人,刘天行好整以暇,他今天孤身坐在这里,连陪侍芍药都没有召来,从石桌上端起银制酒杯,他盯着里面的深红色美酒,眼神深邃。 对于成为最强,这几乎是每个军人天生的执念,而对于能够满足他这个愿望的人,他又如何不佩服。所以他在听到余正道决定撤军之后,第一个反对。 没错,发掘这种地下墓穴当然是要资金了,一天的工钱与伙食都是很贵的,所以,还是直接一点吧,这也是洪老主张的,毕竟他们只要开门就行,以后这里能不能关上门来,能不能防盗之类的,都不是他们关心的事情。 要知道普通人与达官权贵之间是一道很大的鸿沟的,笑死神这句话等于一下子将周名扬拉进了中上等阶级的圈子。 而天云派的创派祖师叶枫也在三百年后,成功渡过天劫飞升仙界了。 虎魔也被车介杀到了东门,与赵霆不同的是虎魔是真的孤家寡人了,周围一个追随者都没有了。 黄泉闪现至碧落身边,温柔的拉起他的手:“这些年苦了你了!”。 但就是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在被人暗黑,害的差点身死,如今都还在CU的情况下,自己姐姐,原本姚洁觉得自己需要用卑劣手段才能打败的姐姐,居然和暗害自己姐夫的人合作,对方还是人吗? 4级的一波AK,以为能制裁到维克托,怎料向宇轩提前在上路草丛里做反蹲,到头来自己反被击杀。 自从方才尝到了血腥味,竹寒的脑袋里就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她的鼻腔里全是浓重的腥味,咽喉深处也好像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那东西是什么她不清楚,但她却很明晰的尝到了那个味道——腥味,血的腥味。 “他就是刚才跟你眉来眼去的那个送酒服务生是不是?”龙鹏涛眼底闪烁着浓重的杀气,掐住黎芷珊脖子的力道越来越大。 他向来宠她,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只要一句话,他也会派人给她摘下来。 他很清楚是怎么回事。皇兄看重他们兄弟,而这次的事跟赵家有关,七哥不适合出手,只能他去了。 徐母感觉自己的老腰都要废了,每天都坐着,听见玲珑和徐妹儿的话,她插了一句。 顾浅白没再和自己的合伙人唠嗑,在讲台上的教授喊她时,她利索地切断了通讯。 她身上背了个包袱,走的非常急。浑然没有注意到,前方的一队犬戎士兵已经盯上了她。 南宫曲也不想费心去向这马叫什么,就干脆拿着它的颜色,顶个名儿好了,免得费脑子,他还想趁着时间还早,同竹寒多打会儿猎呢。 两人的目光不经意间相对,沉默片刻后噗嗤一下同时笑出了声来。 倾北凰将飞行法器停在了树林旁边的草地上,离殇先是四处巡视一番,没有发现危险才回到叶溪身边。 空悟听了以后,拨佛珠的手指微顿,无波的眸子里起了层层波澜。 惜凌天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感觉三弟有点不同,但又说不少什么来,干脆不去多想,对于自己这位三弟,他是真的看不透,也从来就没有看透过。 缓缓睁开眼睛,牢房内的光线并不明亮,墙角堆着一团茅草,而一旁的角落里,却隐藏着一团黑暗。 彭墨心中不禁腹诽,这赵仕拿到了自己的什么把柄,能让他这么胸有成竹? 到了钩陈府,她被拦了下来,守门口的两个牛角大汉只容老头子一人进去。 其余人的脸色也都是十分难看,辰逸口中的仇家,可不正有一半都在场嘛。 “谢谢道长了,我等既然败了,自会下山,只是有的人,无冤无仇,莫要太过分了。”史验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那吴凯。史炎真是搞不明白,自己二人救了他,他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反当自己是仇人一般。 崔封毫不犹疑地肯定道,若是之前他对所谓的前世还持怀疑态度,在经历了那个梦境后,他对“前世之说”已是深信不疑。 易婉如脱困后,连忙向后疾退,易冲渊一把将其搂住,而后疯狂向外飞离,但他依然没有走远,飞出了二十余米后,他便与其余几名翼人族一起停了下来,遥望着崔封这边的动静。 第一卷 第47章 正常的生理需求 ‘也许会弄出能偶一瞬间毁灭一个星球的武器来对付我们pt吧?’帕特里克·萨拉不由得如此想到。 所有国家都开始思考,思考着天地异变对整个地球的全方面影响,包括机遇,也包括災难。 常言说得好,敬鬼神而远之,说的其实是不要靠近鬼神,免得伤害它们,因为普通鬼魂会畏惧活人的阳气和血气。 接着,他冲天一指,上百口青剑如林而立,在空一转,一个暗合宫八卦的古怪阵法就此成型。此阵与张毅平常使用的百剑焚仙剑阵大有不同,而且看起来也仅仅只是形成了一个轮廓而已。 “这个就是我的母亲,这是我的祖母,我的祖父……”指着墙壁上零散却又醒目的几长相片,苏清宇轻声介绍着。 星球表面的警戒部队迅速出动警用机甲,分组向着预测的流星降落地点包围了过去。 雷云脸色变幻不定,似乎正在努力做着抉择。这的确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如果不臣服,便只有死路一条。敖摩昂明显已经没有耐心,再给他考虑的时间。可是如果选择臣服,他将会与自己一直坚守的原则背道而驰。 抬腿继续向前,有些事嘛,就是个机缘,天知道他们会不会哪天突然跳到自己的面前来呢? 苏络蔓很高兴,也很开心,觉得自己特别的幸运。似乎,无论她走到哪里,无论她遇到什么挫折,在她的身边,都总会遇到自己生命中的贵人。 但周舟绝对没想到,当他带着易淳潇洒离开北海的时候,孔融突然不知道哪里脑抽筋,让刘关张带兵护佑,助太史慈单骑突围,往洛阳而去,欲向朝廷请求援军。 其实警车数量不多,这么多人已经严重超载了。但好像公家办事根本不在乎这种问题,就像救护车、消防车、警车在紧急情况下,拉响警报还能闯红灯一样。 估计王传志是真没发现这铃铛的灵异之处,否则是不会拿出来交易的。 她刚洗完澡,身上也没有法宝,而岚家功力高强的护院都倒下了,她就算有法宝又能如何? 余秋心里估算,这些药材,就是在地球,也不会这么贵,这说明一个情况,这个世界的资源居然这么匮乏? “我我这不是”孔子觉得乐歌说的有道理,所以无法辩驳。但是他还是觉得话题好像说偏了。他不是这个意思。 啥意思,什么叫我们到了?难道是把我们当成别的领悬赏令的人了? 而出如同一颗足球般,在叶宁的一脚之下倒飞而回,目标直指主城之上的朱友贞等人。 手指顿时僵硬了一下,墙上的裂缝也随即消失,手指缓缓地朝内缩去。 跟着刘妈下了楼,到了花园里,然后刘妈留下一个等一下三个字就离开了。 最后我还是什么也没能做到,克利夫想。最后镇压了祸乱的,仍然是迪特弗德三世和弗雷德里希宰相,伟大的“天仪”和“缚魔之主”。无论自己是否在这里,“永夜法皇”都还是会逃走。 将浑身上下捆着一圈铁锁,而且这绳索十分的不一般,历经岁月不生铁锈,必然不是凡铁铸就。 听到这里,国王严肃地看向自己的海军总司令,可对方却回以一脸苦笑。 而城内的波兰军队也在费利波维茨的安排下,修筑工事,布置街垒,试图跟德国人打一场巷战。 云倾城微微一笑,这种情况是将她置于一种意识盲区,产生心理恐惧,进而放空意识。 姬云顿时一头黑线,他是真的尴尬,试想如果你知道你的孩子是个超级超级老怪物,结果这个老怪物还动不动就撒娇,那种违和感,能让人发疯。 “有志不在年高,修炼一道,强者为尊,你的实力,足以与我一战!”老头言语间看似夸奖,然而拿神态,却是高傲无比。 “杀都杀了,难道王爷还想让他们死而复生吗?”齐天寿手中捏着酒杯语气平淡道。 只见她足踩织机,一手以骨针引纬,一手拿打纬刀打纬,上下开启织口,左右引纬,前后打紧。 连云城到了玉泉院之后,已经是这天的傍晚了,这里灯火通明的,却是站满了人。 听到白鹿精所说,剑侠客嘴角微微翘起,这似乎给了剑侠客一个可以装逼的机会。 这个清风确实不知道,还以为灰丸就是一个辅助型的忍兽呢,和卡卡西的通灵兽一样,没想到也是战斗型的,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灰丸战斗的姿态。 他掌心死死攥紧,一拳狠狠砸在了身旁的树干上,面色难看至极。 初选再筛掉了九成多,现在到这里来的,还有二十来个,都是姿色惊人、家世更是极其优良的大家千金。 自己早听闻这修仙界能留残魂,肉身毁去神魂不灭的,但若说一缕魂魄能提剑已是天方夜谭,更别提还能随手甩出如此的剑风。 第一卷 第48章 偏执 谢之舟看了眼洛甄,浑身都紧绷起来,下意识要往后退,完全不顾自己手上还插着针。 又忽然意识到掌教李玉阳就在屋中,当即出浴,迅速换好自己的衣袍。 这让她的心中,对佳期自然是很不爽,一直想要超越佳期,所以这次她是最主动的,最热情,想要去好好的羞辱刘长远。 说真的,林红玉被叶豪叫价给叫怕了,她相来性子闲淡,但此时,面对叶豪却无比的紧张。 是刘长远和佳期的视频,刘长远在那里给人看病,佳期则是在一旁直播,在一旁为病人们端茶倒水,显得是非常的尽职尽责。 万幸的是,君凤昀还好端端地坐在浴桶里,姿势同昨晚相差无异。 随即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方寒身前,伸出双手与之握手,态度谦卑到了极致。 虽然这年头,是首歌都能加戏腔,听起来好像还可以,蛮好听的,像是戏腔那么一回事。 旁人或许不清楚来者身份,但苏弘可是知道洛微雨在勉亲王府的地位,只怪方才没有注意,现在看到竟是洛微雨亲自来送苏月漓回门,他心里又“咯噔”了一下。 速度、力量和防御等各方面,他都能碾压对方,而且他不怕疼,不怕受伤,甚至不怕死,对方凭什么跟它打? 而现在,她脸上虽然看起来依然年轻,但是李慕仙知道那桃子灵力已经在她的身内散去了。而且在那桃子的灵力将散未散之间,她怀孕了,并生下了一个男孩。 虽然魔法大部分都是单系的,但到了天级自然会掌握一些其他系的技能。 颜洛娘似乎深吸了一口气,自虚空之中抓,手中已经多了一柄剑鞘如月光般的剑,一剑拔出,一片月光倾泻而出,没入门缝之中。月光之中的陈景与颜洛娘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在过去的世界,家里的主要顶梁柱还是年纪较大的父亲,但在现在的世界,一个家的开销全凭战斗职业赚取。 “一百八十万!”那隔间之人再次开口,毫不犹豫再次报出了一个价格。 突然之间,两道剑气突然爆破开来,白川和柳旭分别被弹开,肩膀之上分别留下一道血痕,那是被剑气所伤而至。 果真,就与柳天猜想的一样,此时的寒研眨眼之间,已经是出现在了那巨大的坑旁,而后手掌一挥,那被他的武力压迫的连气都喘不过来的两人,就连丝毫的反手之力,都是没有。 大红虾微微一愣,他虽然有些担心陈景会答应,但是还是认为他不会答应的,可是没有想到陈景居然说答应了。 以兽族为首的炎族等人,再加上人族,海鳞族两大种族,在力争了近乎百年的时间,才有了这一次的机会。 两名五段的宇宙大帝来自俩个不同的宇宙,都是物资接近枯竭的宇宙。 正常情况下,一大早的,宫九阳在周六大多都在家,晚宴或者其他活动大多是晚上,有人来禀报的时候宫九阳刚刚起床,难得睡懒觉,本来应该健身结果都懒的动。 刘真羽在方才后继的激战之中,也是受到波及,身上也多了数道伤口,奄奄一息。 如果是大陆,蒋家也是势力滔天的话,完全可以不顾张启航的粉丝抓人。 魏索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开始炼制起新的黑冥骨君的半天之后,那名得了三皇宗传承的神秘年轻人,也在翻鹰山附近的天空之中,现出了身影。 赵括此时已经说不出话來了,每喷出的一口气就像是火焰一样炽热,他听到了冒狄的话,点了点头,他活下來了,这次真的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基因素的功劳,看來人类的潜力确实是无限的。 “哈哈,你妈又催你去相亲了?”这家伙也清楚他的情况,虽然不清楚他就是当今太子,但是对于他家里老是催促他结婚的事情也有所耳闻。 “我知道你对她没意思,但是以她的性格,就算这样,她回国后还是会追着你不放。”严凌对任菲琳有着一个非常清醒的认知。 “看样子是不生气了。”容墨风放下心来,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 现在,对于我来说,写作列强已经没有丝毫动力了。但是为了给大家个‘交’代,我把后面的剧情都‘交’代了,算是烂尾吧。 就花了点钱而已,也没有那么珍贵……泡泡低声嘟囔着类似真·壕发言,可可妹妹轻咳一声假装没有听到。 坐到杨百合身侧,何菲虽然有些不解,但是并没有拒绝,她知道杨百合的为人,如果慎重起来,那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刚吃过中饭,李向前的六轮车就轰轰地从村口开回来,声音大老远就听得到。 第一卷 第49章 非常的不值钱 帝辛实力勉强够了,同时又有系统这样的功能勉强能与主神空间挂钩的至宝,差的是一些关键点的解决。 如此动人心魄的旋律,如此暖化人心的光芒,为何却是耳朵和手指都无法触及的呢? 这次议会的主题正是挑起共工和祝融部的战争,以达到削弱巫族的目的。 毕竟眼下看来,郁茶遭遇的危险很可能就与这个公共事件有关,无论那名玩家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行为终究是造成了不太好的结果。 如此往复了几次,许茵茵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她一度也以为是自己精神出了问题,于是她去看了心理医生,结果却是一切如故。 猛然一抬手,一道白光飞过一只青山派的纸鹤就飞了出去,不过须臾,大家眼前就多出一道身影来。 那声音宛如从卵石上流过的山泉,又如落在绿叶上的雨滴,让人心旷神怡。 这新闻里边只提了一个高中生沈某,阮柔就从那高糊且一闪而过的镜头中看到了沈度的身影。 林潇潇看着傅霆深帅气的侧影已经看呆了,听到傅霆深的话才反应过来。 我也瞟了一眼他那伤口,那处受伤的地方看起来,比之前更严重了。 想着它力量还没有恢复,鸟爷心头一颤,若是它这只圣鸟身份再被识破的话,到时想逃都来不及,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留在这儿了。 看到冯教授那郑重的脸色,黑衣人点点头:“我相信你,毕竟这方面你是权威。 果然,结果是两个五,三个四,一个二,这在瓦里希的印象里都没有出现过这么低的点数。 队长手中的是国产九二式手枪,大量的配备与警察和武警部队,无数影视作品中都有它的身影。 顿时,无论是他自己的视野,还是直播间内的画面,都变得一片漆黑。 说着话,他就迈动脚步,向着前方慢慢的走去,这次他刻意走得很慢,以此来寻找空间的连接,同时也尽量避免再次出现原地转圈的情况发生。 “那,杨兄弟,你能力大,见多识广给我们出出主意吧,我谢谢你了”老王说着就要给杨林跪下,杨林急忙的搀扶去老王来,杨林可是真的不喜欢别人这样对自己。 大餐厅的天花板上顿时喷出大量的冷水,所有人被冷水一激,顿时都冷静下来了。 但现在,别说直播间了,就连很多观众自己的电脑,都运行地十分流畅。 带着这样的困惑,夏侯进支开了牢房内的狱卒,只身一人去了关押刘羽一行的监牢。却见他们一行十人自在的很,刘羽更是悠哉悠哉得躺在草堆上,两眼望着屋顶发着呆,丝毫没有大难临头的危机感。 “该死的匹夫!欺我太甚,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孟义气的是脸色血红,青筋爆突。全然顾不上许多,只穿了件薄衣,便提枪出了营帐。 其实,两人都很清楚寄生体实力。因为当初她们与龙明心对付时,并不是很轻松去搞定。 万万没有想到这家伙隐藏的竟如此之深,若不是明日要参加战网考核,这家伙估计还会继续隐藏下去。 柳桃紧紧抱着琵琶,被刘羽忽然变脸后的冷峻惊的有些不知所措,却还是对他如实相告了那位林家姑娘的住所。 陆羿的神色有些凝重,这尊狰狞的魔神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在这尊魔神出手之前,陆羿甚至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直到这尊魔神想陆羿扑来,陆羿才感觉到空间传来的波动。 说罢,急忙用手指沾了碗内的茶水,在桌上写下,“韩昱,韩孝之”这五个字。 老者一开口就停不下来,说着自己的经历过的事情。楚安然没有打扰,静静的听着,偶尔会问一句两句的,老者也没有不高兴。 这里的拍卖会同地球上的差不多,在物品竞价时,价高者得,流程差不多。 “将军与我非亲非故,却这么帮我,不怕会惹祸上身吗?”刘羽有些好奇的问道。 敖东手握一天金色的金锏,往上一抬,砰一声巨响,就磕飞了黄震的软刀。黄震微微感到心神一震,暗道,这敖东的神力还是惊人的,似乎比熊大更为强大。 初晴只不过是自己的升级工具人罢了,她死了就死了,自己应该继续带着她去把损失的经验刷回来才对。 就这样船上所有的事情都由姗姗来打理,三天之后,大船总算进入了太湖地界。然后还没入湖,船员就急冲冲的敲响了张芃闭关的大门。 初晴也赞赏的拍了拍林泽。这家伙关键时刻还是蛮靠谱的嘛,这样一来就能给故里一个希望,倒时即使是到了五层也没办法还可以说是六层,简直完美。 第二天早上,黄震出了城,放出高阶飞船直飞开泰城!一直飞到第二天的早上,黄震终于到达了开泰城。阔别开泰城有一年了吧!不知凌雪漂过得怎么样了? 穿过大片虫族,地面出现一个巨大的洞口,黑黝黝的深邃曲折不知道通向何处。 当初晴从飞车上下来,傲人的身材,尽一米八的身高,堪称完美的大长腿,和在紫色长裙下衬托的越发雪白的肌肤吸引了所有年轻人的注意,就连一些中老年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的主人对她来说就像天空,一个她只能仰望的存在。虽然现在已经解除婚约,但他的未婚妻是她永远无法比拟的上位贵族。 所以孟缡说要请全村人吃异兽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干嘛要反对。 而当达到聚气后期时,引气入体,锤炼**,使其突破凡人极限,拳掌间可击碎巨石,此境界称之为入体境。 一会儿的功夫,两个筐子里面的油渣便装满了,上称一称,总共320斤。 这一次,蒋然,张诚,沈浪被安排到和建晨,阿锦等人坐在了一起。 第一卷 第50章 她是个道德败坏的小三 虽然拿钱砸人有些太暴发户气息,但是……心里感觉怎么就这么爽呢? 说到这里,她猛地意识到,那她记忆里曾经繁花似锦的临淄,已经在五国伐齐的征战里大为衰败,而她儿子终究是要走的,赵太后顿时面色一僵,沉默了下来,不再说话。 而且现在林凤的妹妹出了事情,林凤也是第一时间就是找到了自己的那个未婚夫,想来也是很依赖他。而且章启月现在出来了,也是对于林凤的一个保障,知道林凤在章启月心里的重要的地位。 “表哥,你何时到的京城,我怎么不知道?”萧希微激动的伸手握住一陈慕白的手道。 凌一航已经在考虑,如何打造凤凰谷的精英阶层了。飞行员,肯定会是其中的一部分。 柳絮已经不想跟林凡说话了,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自己就陷入了万劫不复之中,但还是喊道。 听了护士的话,以及看到张大夫的刚才的表情,钱管家心中一惊。 在谒戾山周边,尚有两三千没有成为盗贼的百姓,可他们依然会协助贼人,在活不下去的时候壮大贼人的队伍。 他想不通、猜不透,一双老手轻轻地落到这曾经是他最爱的一把古琴上。顿时他愣住了,他的双手竟感觉到琴身在微微颤抖。名琴有灵,这是多大的情感才能令琴身自颤? 不明白柳依依今天打的是什么算盘,所以慕鄢也没有开口回应她。与柳依依对立而战,慕鄢看着柳依依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闻着她身上隐隐传来的一股不知名的香气,慕鄢不动声色的眸光一闪。 这是自和家俊分开后,第一次,让我感觉有些浪漫的夜晚,第一次,听到这么撩人的话。 “艾薇,别听他的,别忘了我们还有老大呢。”格瑞德的声音透过电话虫传了过来。 天澜心中一紧,瞬间打开一个一人高的柜子,藏身其中!也幸好他的身形并不壮硕,不然这放置了不少东西的柜子很难再挤下他。 斩杀魔族,他们,她们都有点等不及了!力道之狠,每一剑斩在魔兵身上就像是在杀欠债的一样。 龙炎霸虽然还感觉有些迷迷糊糊,不过现在首要是解决是进攻的魔兵。 “哼!你是想收买我门!”士兵倒是虎背熊腰,一把抓起这个从声音上判断的青年。 四年来,我象一个锦毛鸡一样被家俊喂着,早忘了拿工资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如今,我被抛弃了,我失去了供养我的人,那么,我还有能力再去捕食吗? 但是就是如此实力的时候,还邀请姜痕合作,其诡异之心,昭然若揭了。 佩蓉立即听出了太后的言外之意,若是月晚在宫里遭遇不测,华贵妃必定脱不了干系,毕竟月晚入宫之后,唯一见过的便是华贵妃,届时自然可以将责任推卸在华贵妃头上。 双方一触即发,房间南侧形成三打三的局面,而牛占奎把安廷山推向三名保镖后反身杀向追在身后的蒙面人,护驾的三名保镖则一人断后,两人护住安廷山退出门外,这时,走廊里已经有人听到动静跑过来。 只听到一声怒喝,那高瘦的身影手中一柄长刀明晃晃刺眼,朝着刚才那个开口质疑的李家人斩去。 万年前的那些大帝们,秋帝、青帝、丹帝……一个个尊讳背后有着怎样的人,大概都是知道一些的。 原来宁天救完人之后就直接走了,他不想留下来接受什么感激和道歉,他救人就是救人,没有因为任何其他因素去救人,所以也不需要感激,也不需要道歉。 苏景迁淡然沉着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显得极为冷漠,他的话如同一把钝刀,刀刀不见血,却又刀刀割人心。 穆洪波话音一落,两人大笑的同时各自松开紧紧握在一起的右手。 于是,她乖乖地回去坐着喝茶,等着明天周辰被淘汰出局,然后自己带他回去便可。 她现在看到有人伤、有人死,不会大声哭泣,也不会万般无措、后悔自责。 联想到赵军刚才那句“出去就会被鬼杀死”,刚刚见过鬼的他现在不敢冒险去尝试出门的后果。 她们并不是非要抓着卫家儿子不放,只是温杳没有任何过错,却要因为温家而被牵连唾弃、被看不起。 不管苏天雄和梁红怎么道歉,怎么讨好,陈老板都是拉着一张脸。 这些大臣说是因为黎太后的召唤才来了此处,未曾想一来知道了黎太后现在竟然卧病在这里,君临渊恰好也在,所以一切都归到了他的身上。 原本以为只是李潇异想天开,自己允许他们分头寻找,只是为了给李潇这个精英消防员面子,没想到居然真的把人给找到了。 不过,在第2道防火带的建立的时候,就出现了一些棘手的问题。 对于有传承,祖上出过惊世骇俗先祖的家族来说,请的,就是祖先。 夜醉心愣了一下,看向月少茗,想问一下皇甫司寒的情况怎样,却有些问不出口。 原本按规矩应当立嫡长子为太子,但由于嫡长子资质过于平庸,先皇后也不在了,所以这人选就只能落在皇甫烁的身上了。 刘玉薇比较懂事,知道礼尚往来,看到曲璎又给她们买东西,她也陪着逛街时,发现几只可爱的毛绒绒手套,分别是粉猪仔,白兔子,黑熊猫和红狐狸等等形象的,她将几个都买了下来。 第一卷 第51章 你们被解雇了 有了沈悦和温丽丽这两个原住民,我对英才的了解又上了一个层次。 没过多久,老师让我们强记单词,然后听写。第一单元的单词数量不多,难度也不大,最重要的是我有预习,基本上全都记下了。 池醉墨恨的咬牙,如果此事真是逆风太子干的话,他一定不会饶过他的,池醉墨当即下旨,各城各县,设卡盘查蓝宛婷,逆风等人的下落,犹其是逆风回国的路线,则要重点盘查。 她嘴里呢喃,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李墨阳的后背,李墨阳在混沌当中,得到了允许进攻的信号,他奋力一挺,直刺花心。 当然,这种事就交给雷诺解决,他最近干劲十足,气势汹汹的指挥着人去解决内战和外交,哈斯兰某一次进来找尤莉的时候说,他从没看过自己老大这么认真的样,好像瘦了什么刺激似得,超不正常的。 跨上条条无暇的玉石砌成的台阶,神庙特有的威严气息扑面而来。 此九转金身诀,不弱于九洲内任何一门道法,被杨凌一连演说了三遍。三遍之后,杨凌没说多余的话,立即离开了五行洞天。 吴丹在一边很惬意的欣赏着好戏,既有东西吃,又有戏看,午饭时间真是越来越滋润了。 按说赵挺所说的不错。此时胡盛嵩真的可以出手。万一里面的翡翠一般。说不定还不值五百块钱呢。因此很多人都是见绿就卖。价高者得。至于是出了精品还是废品。都和出让者无关了。 眼睛深眯,年轻人现在不惧怕任何人,手上握有绝对优势的狗腿数量,他就是这里说话分量最高的人,谁也不能忤逆。 沈乐丞虽然心里郁闷的饭都吃不下,但是其实还惦念着下午见着顾洋洋呢。 玉无涯这一日正在闲逛,既然不知道该相信谁那就顺其自然,玉无涯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就会有办法,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玉无涯回头发现毛玲出现在他背后。 如今你们萧家还想把这个宝贝占为己有!你们要点脸吗?安迷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冷。 但在鼬知道的幻术里,除了止水的别天神能够做到在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控制对方的思维,并且对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身陷幻术。 董大事儿在天大地大等了三天,没等到手机,只等到了细高个儿在烧烤摊撸串不结账,被揍了之后被警察带走的消息。 大喝一声,霎时之间,几百外市古武者将叶天明等人团团包围了起来,部分人特意跑去堵住下山的唯一出路,看得出是早有安排的那种。 建筑中间的多功能水上影院,正播放着代言人裴洛在楼宇中徜徉的美好画面。 在异人的围攻下,檀香山已是岌岌可危,之所以檀香山能出人意料的坚持这么久,也是因为神盾局的代局长菲尔·科尔森特工亲自率领武装部队空降夏威夷,硬生生抵挡住了异人们的进攻。 宋星笑笑,原来隋晓对自己此刻的尊重,来源于她对蒋家下手成功。 幸好他携带了一些剩余下来的涽古木液,打算放置在家,给父母亲、妹妹使用。 萧然当即明白过来了,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忽然生出了想要了灵儿的**,原来竟然是这合欢香作怪,亏得还以为是自己对灵儿几日来的敢情积蓄忽然得到了爆发和释放。这么一想,他竟然有了愧疚之心。 远远超过了正常人的想象,举手投足,轻描淡写间,就能摧山断玉。 皇宫酒店有大新闻,驻美领事馆夫人入住的消息让整个酒店的知名度都打响了,在新闻上的头条更是让皇宫的入住率增加了百分之十。 说完,他长长一叹,好像很惋惜的样子,不等方成和林暖暖回应,他走进电梯,下去吃早饭了。 她乖乖地伏在秦越的怀里,看起来要多可爱有多可爱,难得乖巧而有些柔弱的模样,让秦越的心情突然变得好了起来。 灵儿本在房中休息,听得下人说萧然又晕过去了,一早就赶了过去,见萧然浑身是伤,又忍不住心酸难过,泪水不住往下掉。 就连后来遇到苏瑾言,明明一点武功不会,仍然因为他的病,而远上南山之巅,再在山涧旁边的悬崖上寻找草药的时候,她也没有怕过。 她却并不知道,那日从头到尾都未曾回头看过她一眼的秦越,在她骑着凤凰离开之后,独自停留当地,看着早已没有那个红色身影的天空,出神很久。 “你,跟我过来!”许丽芬冷冷的斜一眼初七,对着幺十一说道。 第一卷 第52章 她可是女王 “想不到前汉国大将军,那个使我大秦百万军队深陷窘境的人,竟是这般的年轻。若朕能得将军,天下早入朕手多时了!”仔细观摩片刻,赢胜满意点头,言语中充斥着对初阳难以掩饰的喜悦。 她也没有故意为难苏挽,只是一个高中生,am真的不知道怎么带她,只能让她自己先看着学吧。 禁制立马被牵动,无数的雷火像是世界末日上,从天空中滚滚而下,直向云晔和苏挽的身上砸。 为了保持店里的蔬菜肉品新鲜,苏锦都是直接跟城外的庄家户联络的。 “要不要帮你收拾一个房间?”叶瑾萱裹着浴巾,擦着打湿的秀发说道。 “这家伙是北昌帝国的惠安王!许世安!你们是来杀他的,不是来杀我的!”长更一咬牙一跺脚,指着许安大声说到。大不了一起死!我看他们先杀谁? 夏侯惇望着潘凤那庞大无比的身躯,渐渐远去,脸色阴寒冷酷,喃喃而道。 “放下东西,人就滚回去。”白弈冷冷抬头,视线带着猩红,恐惧得宫人脸色苍白,放了甜点就匆匆退去。 林智慧的这番话,好像每一句都如同刀子一般,深深地刺痛着乔泽的心。 在这之前朱翊钧还想着李成梁和人民军两虎相争一死一残,最后将残了那只老虎也打死,大明的隐患都没了,这绝对是一个完美的计划。 至于圣君剑意,叶然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圣君剑意存在本身意义就是为了消灭魔族,拼死也要消灭魔族便是它的信念,所以叶然除了敬佩还只剩敬佩了。 话说到了这一步,先把众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一下子提高到了一个极限。 李牧的事情瞒不住她,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丈夫不怕牺牲地把其他人救了出来,换来的却是不明不白的冷处理。 一根黑色的长矛浮现在魔主的掌心当中,魔主双手一用力朝着那金色的圆球立刻就是刺下。 青蛙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的面前就多了两个妖王,实力都不在自己之下。 他们几个面面相觑,说我是不是傻了,上次庞超折磨的我还不够吗。 她曾经说过,让他去忙自己的事情,丰子俊却说什么事都没有,最重要的就是陪好她,这让慕雪灵十分感动,又觉得十分愧疚。 见纯妃旋身而去,高凌曦还是没有出声。在她看来,野心勃勃的纯妃会来储秀宫,必然是有双重目的,拉拢不了就嫁祸,总归是为了拉她下水。于是心里的用意实在不必说的这么明白,看透了什么,也尽可以不必让旁人知晓。 五个怪人发现王晋取出了一枚天诛雷丹后,先是一怔,然后不以为然的继续追赶。 这样的举动,让原本就很敏感的金沛姿更觉得难受,仿佛娴妃是在给她自己坦白的机会一样。如何能忍受得了这样的诬蔑,金沛姿深吸了一口气,缓而轻的呼出来,才低低道:“皇后娘娘,事情是这样的。 胡邪在阵中飞起一枪投了出去,正好插在雷骁面前,雷骁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止住了攻势。 “父王,西楚的三公子项彦亲率使团到来,携带了大量的聘礼。”二公子北冥鸿向北冥国国主北冥天汇报。 这也就是在这样的混乱局面下,这种神通可以奏效。换了别的地方,有这么多武王、武皇,李临就是施展了这种神通,也要立刻就被现。 殷枫笑着抹了抹鼻子,显然木艮认为他是在北外门突破丹道境后,才进入内峰的。 朱清云提议了我们可以利用游戏世界记忆封锁的方式先让胡淑宝忘记之前在美梦号内遭遇的那些事,然后再通过我们和胡淑宝的接触,给她灌输新的记忆,让她慢慢适应我们这个团体,重新承认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变异纯灵体比纯灵体更加可怕,它是由两种或者两种以上的本源属性融合蜕变而成。 日头一点点升高,丛林里到处散落着温馨的阳光,三人的心情也开朗了许多。本来沉闷的场面,也变得活跃起来,三人有说有笑的。 完全不清楚大姐是想要到哪一步才停手,而且广亦宸也跟大姐当初描述的完全不一样,夏恋甚至都觉得,如果能够一直留在广亦宸的身边,不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嘛。 事实上,这些尸葬谷的弟子全程基本都在以闪避为主,毕竟他们的心思很简单,那便是拖延时间,因为已经发出了求救的信息。 那日当真是败兴而回,想起离洛的出现又觉得诧异,他怎会出现在那里,真是好生奇怪。 第一卷 第53章 花枝招展 如果祂还是那样一位神明,这样的低等级世界当然不可能困住祂,但是现在,无论祂怎么努力,却始终难以挣脱。 在如此狭窄的山洞中,拥有激光炮的高丽一方,自然占据了得天独厚的优势,第一次取得三家中的上风。 随着消息传播,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年轻影迷在往这边陆续赶来。 嘿嘿,可惜他们不知道我族神通玄妙,那宋征自命大获全胜,却不知道本座仍在端阳城。 “听说是有仇怨…好像是为了争夺什么。不过未免太残忍了,毕竟是同族,还是对梦灵族有恩德的古圣。”绮里云舒微微摇头,并未闺蜜那般痴迷的样子,反倒很是清醒。 挂了电话,罗川只觉得自己眼角抽了抽,努力运气缓解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然后招呼关山赶紧回去看看。 然而长安城真正往外走的码头,却并不多,最大的便是草滩渡口。 未时两刻左右,岛津忠恒的后方突然出现了骚乱。王应详第一个感到是杨天生的军队已经抵达战场了,他率先放弃了守势,开始对龟寿姬发起攻击。 傍晚,艳红的彩霞也随着天际最后一天余晖,而悄悄的消失,漫天繁星慢慢爬上漆黑的夜空。 出价的人名叫朱审炸,看名字就能判断出,这是晋王一脉。晋王一脉取名的派语是:济美锺奇表,知新慎敏求,审心咸景慕,述学继前修。现在晋王一脉大多都已经到了“审”字派。 相思病症候的到来,最猛烈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不就如此时灯半昏,月半明的时候吗? 再然后是她的奥赛成绩,从国内预赛到MO,全都是满分,最后获得了金牌。 洛叶估计那才是教会真的总部,她本想再去那附近看一看,却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法器波动,如果她再贸然接近,说不定那个法器要发出警报了。 夜南山也已经七品了,虽然现在还只是个七品低阶,但是,他身负多种属性,主修的风体属性配合起来,面对七品高阶也是一点不虚。 太子洗马刘宪全程陪同赵东去的勤政殿,他当即把刚才在勤政殿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众太子属官们听完一个个脸色都变得凝重。 好不容易争取到这次行动,却被告知音盏是天神大人点名要的人,不能伤及性命。 外面不知道何时下起了滂沱大雨,雨点敲击在地面,漂浮起一层层的水泡。 后来,随着孤单的单军浩说的越多,她也渐渐的知道了单军浩的过往,后来,现在的单军浩出现,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好在父亲和大哥已经安排好了,云歌的十三位哥哥此行都会陪着她去,而且大哥还派出了展家最顶级的暗卫随行保护。再加上寒江雪和陌浮生,还有南宫玄,安全应该是没问题的。 灯火传讯的地点设在最高处,这样能让所有防御工事内的通讯兵都能够看见。 若是没错,这人便是溶月的父亲。那溶月本人呢?难道也同她一般被沉河了? 他们甚至连声音都还没能发出,一股从灵魂上的吸力就让他们痛苦哀嚎,感觉像是大祭司将他们一点点扯出了肉身。 “不能让我现在就拍板决定吗!”柳镇年想起了皇帝方才的话,面露烦躁。 机仆回答了廖纪的上个问题,而廖纪稍微一换算,就点了点头,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这个时间跟自己离线差不多,这名机仆就是曾经的管制一号。 白露心下一紧,当即咬紧牙关,反身便朝着来人的大腿之间狠狠地踢了过去。 它还没说完,桃树的上方忽然间射下来一道白色的光泽,随后,许平就被这道光给吸了上去。 叶永甲扫视四周,装作没听到。湘人大怒,亲自走上来,在他膝盖上狠狠踹了一脚,叶永甲顺势倒下,却未吭声。 南风装聋作哑,假装没听见的端出汤锅。掀开锅盖,雾一般的热气争先恐后。室内弥漫一股鲜香的肉味混合香菇的特殊气味。 这一步棋倒是下的好,完颜家应该是唯一一个敢跟凤兮夜叫板,但凤兮夜却拿他们没办法家族了,只要将凤语嫁给完颜涔,以后凤兮夜跟完颜家便是绑在一起的了。 我沉思良久,最后展露出笑颜,感谢道:“您真是一位温柔的王子。”这句话我说得很真诚,因为他曼达真的是一位温柔的王子。 当然还是要庆幸,兰子现在在杭州,不是在南通,不能说走就走。 说到董卓,赵逸询问一下目前董卓的情况,卢植因为左丰诬陷蹲了监牢,在回京城的时候,赵逸与皇甫嵩、朱儁两人已经商量过了,要将卢植救出来。 第一卷 第54章 楼岁安脚踏两条船 她有着古典的瓜子脸,精致漂亮,弯弯柳眉下,是双秋水般的美目,望向前方,静静等待着。 看着这名外星考核者的下场,本来还在那磨磨唧唧不愿意交钱的各星球考核者,都纷纷拿出了蓝晶币,没有蓝晶币的也没事,只要拿出等级的各种宝物,也照样可以算是交钱入门。 “大人,我们可以把她带到密室里,应该可以吧。”狄仁杰想到,在他的狄府下面,一直有一个密室。 而此刻这些银行的值班人员也发现了一场。他们也有一套系统,发现异常后会自动报警。 还有叶天,如果不是这个系统智能,嘴上要钱,其实还是比较在乎自己的,还有娇姐,妲己,以及外面的诸葛亮,夏侯惇等,他们何尝不是一直帮助着自己。 经历了银盔山之战、半人马突袭之战后,这些追随他而来的矮人已经是十不存一,并且绝大多数都是身强体健的青壮——受伤的,孱弱的早就饿死,累死在路上了。 就在南宫羽辰有些恼怒时,下方中央大厅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了。 王鸽点头,这点儿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不管怎么样,今天毕竟是焦梦瑶的谢师宴,赵炎在人家宴会上打断人的手脚,多多少少冲撞了焦家人的面子,所以自罚三杯,表达一下歉意。 经历了昨晚爆炸之后的内堡,除了些许的焦黑和破损之外,几乎看不到任何受到剧烈撞击和震动的迹象,依旧屹立不倒。 钱财方面闫冬倒是没有以前那么看重了,毕竟殿下当初为了巴结闫冬,送了一大包玉石,这些玉石在那个世界中就属于价格不菲的东西,在地球中其收藏价值也不低。 林父也是有些发懵,平日里林思雨穿着长裙,胸口倒也有料,但看上去也就那点。 此刻的八座擂台上,已然又有八支队伍在战斗着,其中甚至还有龙战天,叶漠只是略微关注了一下龙战天的对手,便没有再看,因为他知道这一次龙战天会输,不管龙战天的战力如何强横,可修为始终都是硬伤,怨不得别人。 既然宣称智能音箱上市,就不会拿出一堆垃圾来糊弄人,总归会有可取之处,到时候就是百箱争霸。 莉莉准备带着俊雄去隔壁玩去,那是一家挺古老的古董店,店里面一堆稀奇古怪的物件,莉莉觉得自己可以伪装成一副全部都知道的模样,然后继续向佐伯俊雄吹牛皮。 这一幕印入几位丹师的眼帘,让他们都微微颔首,目露赞许之意。 想必这次建立关键业绩考核机制,也是一次努力,既然她这个外人都能看出端倪,赵子明没有理由察觉不到。 陶冶情操什么的先不说。但凡是住在这种地方的人,这‘眼界’,肯定是要比之前,高了不知道多少倍的。 本来恢复灵魂类的物品就不多,如果是那些效果好,档次高的东西早就被他们甄别了出来,送到了别处,而在这些地方能买到的,都是效果不大的,所以一般来说,这些物品买的人并不多。 若是早上一天,镇南军完全可以在休养生息之后,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去埋伏或者是截杀。 “以后要是没什么事真的就不要再来了,还是多忙忙你自己的事情吧!”宁含薇说道。 许多人的眼中闪过一道道锋锐的光芒,跟上韩狼和穆长生的步伐,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梁善说着说着失了神一样两眼呆滞,张倩还以为梁善想她的问题想的魔征了,语带关心地劝道。 曹振彦唯恐夜长梦多,一路上不知他何时就会反悔,还是早将索命斩拿到自己手里才放心。何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自是不会笨到再向圣上禀报这宝刀一节。即使皇上当时大度,可在面子上也不好看。 黑兔的内心痛苦交战着。这时候就已被他察觉到很棘手。但他是历尽辛苦召唤出的超级战力,绝对要尽可能避免出现放手的情况。 因为蒋晴晴安然回去,所以我心软,不忍心伤害蒋晴晴的事情蒋家的人肯定知道了。 但是褒贬不一,有的人说刑鬼会胜利,可是有的人又说是熊战,总之,唇枪舌战,难以避免。最后一些人甚至开设了赌局,让人赌究竟谁会获得胜利。 “那我们就先不打扰歌哥了。”青依笑着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和她们一同离开了。 山势险峻,有一次我们差点摔下了悬崖,我的血越流越多,等到了鹞子翻身那一处天险位置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赵秦背着我走了这么长的关系,所以也非常累。 不过看目标的位置,应该是在舞台的方向,可能是来参加海选的。 “星炼!”四风景月一手拎着早已吓呆了的张琴儿,一边着急看着两方相斗的人。 “通灵之术!”猿飞的通灵兽猿魔被召唤出来,心意相通的猿魔现身后先是一惊,但马上明白了该怎么做。 此时此刻,一指山,一指寺大门口,几个老外堵在大门口,瞪着几双牛眼盯着眼前的眼皮低垂,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的猴子。 如此一来,但凡被宝塔镇压之人,若是扛不住太阳真火,便得灰飞烟灭!试想,除了圣境高手,有几人能抗住太阳真火? 星炼没说话,只是拿着镜子走到窗口处,一脚踹开了窗台,然后将镜子递了出去。 “婆婆妈妈。”星炼轻哼,咬住他一张一合的嘴,她都送上门了,对方还那么不专心。 张方洛跟着进去。见到了尤俊达和王君廓几人。将寒博写的一封信交给他们。尤俊达拆开信一看。愣了一下。又递给刘弘基。几人分别看完。都沒有说话。 那蛇妖冲到秦明跟前却没有进一步行动,反而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猎物。 第一卷 第55章 情趣快递被发现 从圆洞外面可以看到卡丘的半个脑袋,他正瞪圆了两只眼睛注视着这个洞,洞贯穿了机腹两块装甲中间的部位,穿过空气调节器后,又贯穿了操纵球传动部,最后才击穿了内装甲,并被他座椅的钢板抵消了最后的一丝能量。 而在这个故事的剧情中,为了形成一个轮回般的死循环,当初故事中的同名主角,可是在把源纹交给自己之后,就会返回盒子内世界,然后回到过去,与过去的主角融合。 怀中的董白发泄依旧在继续,这些年来的孤独寂寞如果不能够跟心上人倾诉的话,那就再也没有刻意倾诉的人选了。 黄忠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这件事情没有亲自参与,韩言总是觉得心中不太踏实,因此韩言是打算留下的。 自然,曹休与黄叙所说的是糜芳与孙观两方面。黄叙的想法,自然不可能是去糜芳那边当个传令兵,那实在是给自己的老子丢脸,而孙观那边,也就是黄叙唯一的选择了。 可是,韩言毕竟不是荀靖,他又怎么能够去适应那种隐居的生活呢? 香港一座港口城市,却拥有两大世界级的船王。每个船王掌握的运输实力,甚至不亚于苏联的远洋船队的吨位。在亚洲范围呢,日本的航运实力,也不能跟香港两大船王相比,这种气魄,确实令人震惊。 1993年3月17日,上岛伢子兼任的新飞电子科技董事会主席和CEO职位,在东京召开的上市公司董事会,审议上个年度的年报和分红,以及管理层任免等等。 还有一些类似于“鬼脸”那样的诡异妖物、生命,祁云都干脆利落地镇压进锁妖塔内。日后好生祭炼一番,未必不能为自己所用。 为了防止泄密,威灵顿伯爵直接封锁了爱丁堡的港口,所以摆在詹姆斯眼前的就是一排排序列整齐的各色商船,有的空闲着,有的载重着。 “我,我也是!”藤林椋在古河渚说完之后,却马上表示自己同意古河渚的说法。 这些人都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了,现在别说还有希望,就是彻底陷入了绝望,他们也绝不会投降,而只会拼死抵抗,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 杨凡与那完美魔神分身对轰了一记,他被直接轰飞了出去,只感觉气血一阵翻滚,身体像是要猛然间炸开了一般。 重霄老祖虽然嘴上说的毫不在乎,但是仔细观察下,可以发现它眼神中隐隐有着痛苦之色。 这样一来,大明的各大兵工厂、尤其是能够生产坦克、车辆、飞机的工厂,都仍在开足马力生产,产量一天比一天高。许多新的工厂已经选址兴建了。股市开始回升,就业开始好转。 “这个我知道了,青藤待会让人去处理一下吧。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先把这件事情压下来,先不能让山本家知道。”林风边吃东西,边开口吩咐道。 看着昏迷过去的李鸿章,众人连忙叫人请医生,给李鸿章医治,同时草拟奏折准备上奏。 “呃……”瑞穗汗,虽然知道是为自己好,但是为什么听着咋就这么别扭呢? “找死的蠢货!”看着扑过来的赤色巨蟒,韦兴的脸色也极为难看,手中的灵刀元力涌动,瞬间向赤色巨蟒斩了下去。 刚到门口,我总感觉这袁老太太好似已经知道火龙纯阳剑了,但因为交流存在障碍,我也没再说什么,慢吞吞地朝自己房间走了过去。 但是他终于还是忍住了,将已经涌到嗓子眼的还是今天早上吃进去的食物残渣又吞回了肚中。 杜沉非虽然并不知道段寒炎现在具体在哪里,但是他知道段寒炎一定在从袁州回潭州的路上。 为什么都是华丽的菜?因为她们对这个世界的食物根本没有任何印象,那就只能通过图片凭感觉挑选了,自然是哪个更好看,看起来像是更好吃的,就点了。 一直都表现的平平无奇的菜月昴暴露过一个本领,那就是看穿怠惰的不可视之手。 而陈玉儿则根本不用伪装修为,因为她境界低,在高境界面前多大修为一览无余,根本无力伪装。 所有人都在恭喜胖子,虽说在场诸位龙傲天都有些嫉妒胖子获得的奖励,但他们是真的佩服这个莱因哈特家族的大公子。就连霍德华都觉着苏格够给他们莱因哈特家族长脸。 因为刘佳宁他知道,自己这边一定要尽可能的提升自己的实力才好,为此的话在这样的想法下,此时此刻的刘佳宁他自己这边,也就是说需要来继续的努力下去了。 阵法中有移山挪林以布阵,也有依山临水而成阵,因此不提来历和时间节点的话,天落山、溪桥和巨树用于布阵可以理解,但那天落村居然也被纳入阵中,成为不可忽略的一部分就显得非常匪夷所思。 王览的成就稍差,那也是光禄大夫这样的高官,而且人家的儿孙更争气。 “我不想听那些乱七八糟的,现在我问,你说!”薛宁十分反感素心才传教士的洗脑,而且因为曾经有过封城寺的种种经历,此时的薛宁已经对素心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那,谢谢夏川桑了。”冰室辰也摇了摇手中的草莓牛奶对着夏川和柚说道。 而元嘉庆和郭少樊则纷纷愣住了,这次规则,几乎大部分内容都和他们之前猜测的重合了,他们也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想的那么准。 “为什么不把你所看到的事情说给你妈听?还是担心她不会相信你所说的?”龙韵儿轻笑道,脸上没有一点担心。 第一卷 第56章 试试我和它谁能让你更开心 他是戏班班主,凭借他多年来唱戏的经验,他知道这一关他们算是过了。 孙悟空说:你的额河府我已经帮你搞定,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并没有刻意掩藏自己的形迹,浑身缠绕着奥火的巫师让幽暗的地城多了些许光明,而一道粗大的闪电,已经当头劈向视线刚刚挪过来的死灵巨人。 这句话解开了法师心头的一个疑惑,他似乎明白了这些人为什么能够找到这里,他想到那个只见过一面的银发预言师,叹了口气。 看到宋澄跑脱,贾齐非但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大笑了出来,紧接着,贾齐一个飞扑,直接将宋澄扑到了地上,伸出双手直接一撕。 店家看他可怜,也曾给过他饭食和清水,但是他对这些根本不闻不问,三天后,男子冲着天空大笑三声,直接从原地爬了起来,拖着一条断腿逢人就问看没看自己老婆,显然,这人已经有些精神失常。 手上提溜着一硕大的纸屋走在街上的时候,很荣幸的成为了一个家长拿来教育孩子的范例。 就在一切都要谈妥,吴磊笑眯眯的就要把电话挂了的时候,那边突然传来了一声不大但是愤怒的声音,听到这我慌了,完了,兰姐老公最终还是知道了。 而另一方面,在这绿色试炼空间中,珈蓝子感觉到了一种极为不安,甚至于不祥的感觉,这感觉,令得珈蓝子全身毛骨悚然。 第二式,灵龟甲。这一式乃灵龟真气的jī髓,就是防御。真气化形为一片龟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万法不破。而且,灵龟真气很明显就是守强攻弱。 说完直接对着天空一划,一道空间裂缝出现,之后他就直接冲进去,帝释天眼中泛着恐怖的杀气,“雄霸,不要走!”可是茫茫空间裂缝,他根本就不知道雄霸从哪个方向逃走的,只能对着空间乱轰一通。 无威与无智之间的暗斗由来已久,却从未发生过正面冲突。自明炽修成魔仙被困妖兽域之后,无容深居幻虹宫,从不参与仙人之间的争斗,但她对于仙界的里发生的事情却了如指掌,那得力于她那让人叹服的推算预测之术。 三级机关师可参与更高深的机关造物研发,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至于四级和五级,调配上亿纳元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得到的好处更是常人无法想象地丰厚。 光棍到底,看这副架势搞不好前面就开是战场,自己这会可不敢到处乱跑,反正管吃管住,不如就跟你混几天算了,要是形势不对,咱们回头再说。 “两位爱卿息怒,不要争吵了。”朱允炆一直很头疼叶天明与齐泰的矛盾,两个都是他的重臣,一个还是他的恩师,他夹在中间十分为难。这碗水偏向谁一点点都不行。 “好了,现在该讨论怎么处理天下会了,这一次我们要派出多少高手相助,各位提个意见!”一劫大师看了看众人。 “哈,我又成功了”,阙天伦高叫着,对阿香说:“让我香一口”,一边的阿香连理都不理他,亢奋了的阙天伦那里能依了她,揽过阿香,使强吻了她圆润的双唇。 最賺的莫过于买凶杀人的买卖,不但杀掉目标人物之后能有报酬,同时也可以收刮尸体上的财物,可谓是一箭双雕。 如果让三百万野兽大军从升龙山脉上冲下去,不说他们的战斗力如何,就是他们的庞大的身体,加上那恐怖的冲击力,就是压都要压死不少人,如果让神魔大军上来,那这个优势就没有了。 很是莫名其妙,难不成,他过来晃一圈,就是为了跟她约定“七夕约会”? 来喝酒的人拖家带口,给的份子钱只有三十五十的,你办的越大亏的越多,所以王远才就不想给办酒席,为此,他们翁婿两还吵了半天,那陈辉当然想办,借此敛财,但是最后胳膊扭不过大腿,还是不办了。 “扶桑人。”香离也看清楚了,那样标志性的头绑白色布带,除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扶桑国人,其他地方可不会做这样戴孝的打扮。 柳碧瑶,这人是谁?为何知道冥尘夜的消息?而又看上去跟云弑天关系也不错? 骤然冒出的杀气冲着年轻将领就去,那种在死人堆里堆积出来的戾气,激的年轻将领一个战栗,忍不住的朝后就退了一步,然而这年轻将领也是杀场中拼杀出来的,杀气,他不怕,更何况他没有说错,他凭什么要害怕要闭嘴。 听到这里,老三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欠,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在一开始就把他给‘弄’糊涂了。 “你这是强抢。”暴怒的声音在夜空中炸响,隐族族长已经气得脸色血红,咬牙切齿。 便躺到床上去给晓黎打手机,电话是通的,响过一阵对方总说无人应答而断了拨号。 第一卷 第57章 你去买那种东西都不要我 岸上艇上大声欢呼,两支队伍会和在一起,秦力山有了这样一支钢铁水师,战斗力大大增强了。 针对两个都想在方队中获得更多的话语权的家伙,龙飞这一招真是百试不爽。 抢怪什么也没爆,想要靠着陈飞上位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还‘弄’的十分狼狈,甚至损失了自己的武器。出来了想要偷袭吧,等了半天人家根本没出现,曹立军心里的郁闷可想而知。 说完,便来到二丫娘亲的身后处,伸出右手沿着她的脊柱摸查了一遍。 “嗖嗖嗖嗖嗖。”箭矢离弦所发出的破空声不绝于耳,冲在最前排的大顺军好像麦子一般倒了下去,第二排也跟着倒。 早上醒来陈飞先退出了游戏,出了房间给罗玉琳跟夏冰做好了早饭。当然做的是跟凤嫂学的菜。罗玉琳跟夏冰收拾好了下楼顿时就激动了。现在吃陈飞做的饭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似乎是为了印证盖亚说的话,从地下清清楚楚地传来齿轮和齿轮相互咬合的声音。 ‘皇子殿下我劝你最好还是住手,这位是我们亲王的儿子,他要是有什么闪失,我看咱们的谈判就不必了’利奥波特强硬的说道。 ‘好了加斯拉你起来吧,你现在是不是该改口了,怎么还是陛下陛下的叫着’格吉尔一脸微笑的对着加斯拉说道。 威威冲到我面前,朝我肚子猛的一拳,原本我想要用手去接,但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意,我已没有了多少力气,反应也慢了好多,就这样让威威一拳一拳的打在我的肚子上。 这一次在现代也没有什么要买的,倒是把手里的珍珠拿去加工了一下,自己留下一些好看的的,难得的大个头的。其他的则都卖了,换了粮食和药品回去。另外还搜集了不少的海底宝藏的资料。 话音落下,顾云思没有立刻,长睫轻轻颤着,她的眼底依旧有笑意,却是越发的温柔。 火羽倒是不会受到什么影响,蜃楼雪域的寒还奈何不了牠,不过雪西这个笨鸟一番好意,牠当然也没坏气氛。 但是现在的顾凉笙根本没有铁器和火,只剩下枪和为数不多的子弹。 “姑娘,你出来一下。”它看了程牧游一眼,冲晏娘挥了挥爪子。 林安暖摸不清他的真实想法,继续试探的说到:“顾凉笙,说真的,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在他的心中,薇薇自然是比他自己要重要的多了,薇薇是他的命,他甚至连亲生父亲的权威都敢挑战,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张生边开着车边对副驾驶上的拓跋荒说道。因为拓跋荒本来话就少,而且众人之中只服张生,所以就挨着张生坐在了副驾驶上。 明亮的日光自窗口洒落在南世言的衣襟之上,为其添加了几分倾城之色。 山路难行,在这个年代,不管是富豪还是穷人都是一样的受罪,不过爬到了半山腰,一直觉得自己身体还不错的霍先生就已经瘫在了路旁的石头上。 “多谢前辈提醒。”房玄龄面带笑容,接过方子,点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孙思邈这是为了自己好,但眼前的局面,哪里是自己能够休息,一旦休息一日,整个后方都会乱起来。 看到爆出来的王者勋章,蕫墨清惊叹这阴系能量对天使的影响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不然自己要战胜这人,恐怕打上一天都难分胜负。 “我不想死,刘大哥,抱歉,这几天和你一起和很开心。”云卉开枪,子弹击中刘湘蒙的胸口。 阴弘智等人心中虽然不满,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是在武关,和骨仪一起等候着袁紫烟的到来。 “你有了?谁?怎么不早点跟我说。”陈琳一下来了精神,林正也不禁看了过来。 在这种情况下,三人也只能选择随波逐流了,他们被这强大无比的吸力吸了进去,就像进入了黑洞,眼前一片眩晕与漆黑。 欧阳婧向他作了个揖,坤神示意她先下去,于是欧阳婧笑着走出了大殿。 最后确认了空中的情况后随即放下了手中的双筒望远镜,手指着天上已经不足300米飞行高度的马拉申科紧接着便朝身旁待命的部下们开口下令。 “公子,死了。”一名士兵走上前,试探了一下陈狗子的呼吸,大声说道。 其中第三十三区是外来流动人口的暂时居住集中地,是往来旅人商贩的落脚处。 “殿下,前面有两人被挂到城墙上了,很多人在围观。”车夫道。 方萍英家里,因为正月到底也过了几日了,那边超市,方萍英偶尔也要过去看看,照顾孩子的罗红兰还没有过来,两个孩子就得让李玉春和方秀他们照看着,方萍英就让李玉春一家在家里住着,住到过完元宵节再回去。 这时候所有人都在睡觉,我想看到的那人影应该就是刘月月,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她想干嘛去? 说起方萍英,罗志勇在电话那端闭了闭眼睛,他们两夫妻已经因为家里的事情闹到了这个程度,而周云梅还在打算盘。 只不过他们现在动手却已经太晚了,在王羽真正踏入神界的时候就已经晚了,王羽当初是神尊,已经领悟到这个世界本源力量的存在,与天道平起平坐也只是一步之遥,但是他却是与那个机会失之交臂了,最终跌落神坛。 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了王宁,如果我和瑶瑶没什么,她现在跟我会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身后没有再响起声音,林瑟瑟急走了几步之后,就慢下了脚步。心里面说不出来是失落还是安慰。 畏首畏尾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既然想要成为独孤求败,那自然就不要害怕任何一个挡在你面前的对手。古霄心中打定主意,就朝着汴京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