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这中锋软，这中锋太硬了！》 第296章 乔丹气吐血，我们主动挑衅？ 当晚，NBA官方新闻发布会现场，闪光灯亮如白昼。 来自全世界的数百名记者将小小的发布厅挤得水泄不通，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竖起了耳朵，等待着那个石破天惊的宣判。 联盟发言人，一位表情严肃、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走上台前。 他清了清嗓子，面对着无数镜头，一字一句地宣读着官方通告： “关于昨日发生在全明星的球员冲突事件，经过联盟的严正调查，并与当事人双方及FBI进行核实后，现公布调查结果与处罚决定。”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相机快门咔嚓作响。 “经核实，菲尼克斯太阳队球员李飞，在与芝加哥公牛队球员迈克尔·乔丹发生口角后，采取了极不理智的报复行为……” 发言人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 “……李飞选手的行为，被定性为一次‘极其恶劣、但并未造成实质性伤害的场外违规行为’。” “哗——” 人群中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 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 把人扔进垃圾场，这叫没有实质性伤害？ 记者们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荒谬。 发言人没有理会台下的骚动，继续用平稳的语调宣布处罚结果： “鉴于此行为严重损害了联盟形象，给予球员李飞——禁赛5场，并处以5万美金的处罚。” “处罚即日生效。” 话音刚落，现场瞬间炸锅！ “就这？” “5场？你在开玩笑吗？这是谋杀未遂！” “5万美金？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无数记者猛地站起身，高举着手，嘶吼着提出自己的问题。 但发言人只是面无表情地宣布“发布会到此结束”，然后在保安的护送下迅速离场，留给所有人一个混乱的背影和一个荒唐的结局。 同一时间，菲尼克斯某处豪华公寓内。 李飞正盘腿坐在地毯上，面前的电视屏幕上，正直播着这场闹剧。 当听到“禁赛5场，罚款5万”的最终结果时，他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意外，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他只是拿起旁边的一颗苹果，咔嚓咬了一大口，汁水四溢。 “5场？斯特恩还真是个会做生意的老头。” 他轻声笑了笑，眼神里透着一丝玩味。 这点代价，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轻。 他知道，从他把乔丹塞进垃圾车的那一刻起，他就把自己和整个联盟的利益捆绑在了一起。 斯特恩不敢重罚他。 因为重罚他，就等于承认联盟的篮球之神被一个二年级新秀当成垃圾一样处理了。 这个脸，联盟丢不起。 所以，只能是“误会”，只能是“恶作剧”。 李飞嚼着苹果，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纽约璀璨的夜景。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经纪人发来的短信，内容是铺天盖地的媒体报道和球迷的疯狂讨论。 他扫了一眼，随手将手机扔回沙发。 这些，都不重要。 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无人察觉的弧度。 “5场禁赛……时间刚刚好。” “正好，可以趁这段时间，把另一件事给办了。” 联盟官方的最终通告，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全美体育界引爆了前所未有的舆论海啸。 公告内容清晰、简洁，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匪夷所思的荒诞感。 “经联盟调查委员会与FBI联合确认，6月12日晚，芝加哥公牛队球员迈克尔·乔丹、斯科蒂·皮蓬，以及沙奎尔·奥尼尔，共同前往西部明星队的更衣室，并率先引发冲突。” “此行为被定性为‘带有威胁性质的主动上门挑衅’。” “后续，李飞选手采取了‘不恰当且过激的防卫手段’，将三人强行塞入垃圾运输车，‘严重侵犯了他人的人身自由权’，并对联盟形象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害。” “综合考量事件起因、经过与后果，联盟现做出如下处罚决定：” “菲尼克斯太阳队，李飞，禁赛5场，罚款5万美金。” “芝加哥公牛队，查尔斯·巴克利、丹尼斯·罗德曼，作为非直接冲突参与者，因在社交媒体发表煽动性言论，破坏联盟和谐，各禁赛2场，罚款2万5千美金。” “芝加哥公牛队，迈克尔·乔丹、斯科蒂·皮蓬，洛杉矶湖人队，沙奎尔·奥尼尔，作为冲突挑起方，各禁赛3场，罚款5万美金。” 通告一出，世界安静了三秒。 三秒后，彻底沸腾。 芝加哥，乔丹的私人豪宅内，气氛冰冷如铁。 巨大的投影屏幕上，联盟发言人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刚刚消失。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昂贵的意大利水晶杯折射着冰冷的光。 “……我听错了吗？” 皮蓬的声音干涩沙哑，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仿佛那上面会重新跳出一段不一样的文字。 “他们说……我们是……‘主动挑衅’？” 奥尼尔猛地从巨大的沙发上站起，他庞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整个客厅吞没。他铜铃般的眼睛瞪着，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声粗重得像一头被激怒的犀牛。 迈克尔·乔丹没有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晃动。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可怕。 但皮蓬和奥尼尔都感受到了那股从他身上散发出的，足以冻结空气的寒意。 突然，乔丹动了。 他慢慢地抬起手，将目光从屏幕上移开，落在了旁边陈列架上的一座MVP奖杯上。那是他荣耀的象征，是他统治力的证明。 下一秒。 “哐当——！” 水晶杯被他狠狠砸向大理石墙面，瞬间四分五裂！琥珀色的酒液和玻璃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斯特恩！” 乔丹猛地站起身，一声怒吼仿佛要掀翻整个屋顶。他那双曾经在球场上让无数对手胆寒的眼睛，此刻充满了血丝和狂暴的怒火。 “他竟然敢？！” 他冲到陈列架前，一把抓起那座沉重的MVP奖杯，手臂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根根暴起。 …… （更新来了，我现在对新赛季无比的期待，尤其是西部。火箭，独行侠，湖人，勇士，掘金，合伙围攻雷霆，还有拥有杨瀚森的开拓者队，简直迫不及待了。） 第297章 NBA历史最有戏剧性的一次冲突！ “他把我们当成了什么？垫脚石？为了保护那个黄皮肤的混蛋和联盟可笑的脸面，他把我们三个当成了垫脚石！” “这不可能！”皮蓬也跟着咆哮起来，“我们才是受害者！那个混蛋把我们扔进了垃圾车！这是绑架！是虐待！” “禁赛三场？罚款五万？”奥尼尔挥舞着他巨大的拳头，把空气砸得嗡嗡作响，“我应该收到精神损失费！几百万！我，沙奎尔·奥尼尔，被人当成一袋垃圾处理了！他们竟然还要罚我的款？！” 就在这时，乔丹的私人电话响了。 是他的经纪人，大卫·法尔克。 乔丹一把夺过电话，按下了免提，声音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说。” 电话那头，法尔克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疲惫：“迈克尔，冷静点。这是联盟权衡之后的结果，他们……” “权衡？”乔丹打断了他，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权衡的结果就是，我们三个去找一个新秀的麻烦，结果被他一个人收拾了，最后我们还要背上‘挑衅者’的罪名，被禁赛，被罚款？” 他一字一顿地问：“这就是你说的权衡？” “听着，迈克尔，”法尔克的声音压得很低，“联盟的逻辑是……公众不知道你们去找他干什么。但在所有人看来，就是你们三个篮球界的超级巨星，跑去一个二年级新秀的家里。然后，你们被扔进了垃圾车。这个故事本身，你们就处在绝对的舆论劣势！联盟现在这么判，是在帮你们分担压力，把事情定性为‘球员间的过激玩笑’，而不是‘三巨头霸凌新秀反被草翻’！你懂吗？” “我不懂！”乔丹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对着电话怒吼，“我也不想懂什么狗屁逻辑！我只知道，我，迈克尔·乔丹，被那个小子像垃圾一样扔了！而联盟，那个我一手捧起来的联盟，不仅没有给我讨回公道，反而给了我一巴掌！” “去他妈的舆论！去他妈的脸面！” “嘟——”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狠狠将手机砸向了那面刚刚被酒杯洗礼过的墙壁。 手机瞬间变成一堆零件。 “我要杀了他。”乔丹转过身，眼睛里的杀气几乎凝为实质，“我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要在球场上，亲手毁了他。” 与此同时，全美的体育酒吧和球迷论坛，则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纽约，一家挤满了尼克斯球迷的酒吧里。 当电视上播出处罚结果，尤其是念到“乔丹、皮蓬、奥尼尔，作为冲突挑起方”时，整个酒吧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和欢呼！ “噗——”一个胖球迷一口啤酒喷了出来，笑得满脸通红，“上帝！我没听错吧？篮球之神……‘冲突挑起方’？” “哈哈哈哈！太他妈搞笑了！他们三个去找茬，结果被李飞一个人给打包送走了！” “年度最佳防守球员应该给李飞！防守对象：乔丹！防守工具：垃圾清运车！” “伙计们！我宣布，从今天起，‘垃圾话（Trash Talk）’这个词有了全新的定义！” 整个酒吧里，人们疯狂地碰杯，高喊着李飞的名字，气氛比尼克斯夺冠还要热烈。 而在网络上，这场狂欢更是达到了顶峰。 各大体育论坛的服务器几乎被挤爆。 一个名为《史上最强新人？单防三大名人堂成员，并成功将其限制在垃圾车内！》的帖子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被顶成了热帖。 “笑死我了，乔丹也有今天！他天天在别人头上飞，没想到最后自己被扔进了垃圾堆！” “楼上的，话不能这么说。乔丹是飞人，李飞只是给他换了个交通工具，环保，高效！” “有没有人能分析一下，李飞是怎么做到把2米16的奥尼尔塞进去的？这简直是世界未解之谜！” “只有我关心垃圾车的司机吗？他打开后车厢的时候，发现里面是乔丹、皮蓬和奥尼尔，他当时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ESPN的王牌体育评论节目《Pardon the Interruption》上，两位白发苍苍的主持人也绷不住了。 托尼·科恩海泽强忍着笑意，用最严肃的口吻分析：“这……这无疑是NBA历史上……最富有戏剧性，也是最……最接地气的一次场外冲突。它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无论你飞得多高，最终都可能……落入凡尘。” 他的搭档迈克尔·威尔伯恩已经笑得趴在了桌子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对乔丹、皮蓬和奥尼尔来说，这三场禁赛和五万美金的罚款，根本无足轻重。 真正让他们无法接受，让他们暴怒的，是这种近乎羞辱的处罚方式。 联盟非但没有维护他们的“神格”，反而亲手将他们拉下神坛，让他们成了全世界球迷的笑柄。 这份耻辱，远比被扔进垃圾车本身，更加刻骨铭心。 他们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和那个叫李飞的年轻人之间，已经不再是简单的球场恩怨。 而是不死不休。 第298章 公牛和太阳的硝烟，彻底开始弥漫了！ 大洋彼岸，互联网的春风刚刚吹拂过神州大地。 在那个拨号上网还伴随着“滴滴嘟嘟”声的年代，信息传递的速度远不如后世，但当一件事情足够震撼时，它依然能以星火燎原之势，点燃每一个角落。 京城，一所顶尖大学的男生宿舍内，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泡面和荷尔蒙的混合气息。 “我操！操！操！” 一个穿着跨栏背心的男生猛地从吱呀作响的椅子上弹起来，椅子腿与水泥地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他死死盯着面前那台笨重的CRT显示器，屏幕上是一个简陋的BBS论坛界面，一个加粗、标红的帖子标题几乎要灼伤他的眼睛。 《史无前例！中国球员李飞，于纽约街头，将迈克尔·乔丹、斯科蒂·皮蓬、沙奎尔·奥尼尔三人打包塞入垃圾运输车！》 宿舍里其他几个人本来昏昏欲睡，被这一嗓子吼得瞬间清醒。 “耗子，你他妈鬼叫什么？又看什么片儿了？”上铺探出一个脑袋。 “片儿？比他妈任何片儿都劲爆！”被叫做“耗子”的男生激动得语无伦次，手指颤抖地指着屏幕，“快来看！李飞！李飞出大事了！” 几颗脑袋瞬间凑了过来，挤在小小的屏幕前。 当他们逐字逐句读完那篇从海外体育论坛翻译转载过来的帖子后，整个宿舍陷入了长达十秒的诡异寂静。 寂静过后，是山崩海啸般的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卧槽！真的假的？把乔丹扔垃圾车里了？！” “还有皮蓬和奥尼尔！三个人！打包！我的妈呀，李飞是怎么办到的？奥尼尔那体格，塞得进去吗？是不是得先对折一下？” “帖子下面还有图！虽然很模糊，但是你看！联合中心球馆外面！一辆巨大的垃圾车！这他妈是刑事案件现场吧！哈哈哈哈！” “联盟罚款了，还禁赛5场！处罚理由……噗！‘冲突挑起方’！神他妈的冲突挑起方！乔丹他们三个去堵我们一个新人，结果被反杀了，还被官方认定是主动挑事？这脸都不要了啊！” 一个平日里最沉稳的、戴着眼镜的“学霸”也绷不住了，他扶了扶眼镜，用一种研究学术问题的严肃口吻分析道：“这件事的性质，已经超越了体育范畴。它是一次完美的、非对称的舆论战。李飞用一种匪夷所思的、极具画面感的方式，解构了乔丹等人的‘神性’。从今以后，人们提起乔丹，除了‘神’，还会想到一个标签——垃圾车。” “学霸你说的太复杂了！”耗子一拍大腿，“简单点说，就是咱们中国人，牛逼！李飞，就是最牛逼的那个！” 这则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刚刚兴起的中国互联网上炸开了锅。 各大高校的BBS、初具雏形的门户网站体育版块，瞬间被这个话题淹没。 如果说之前李飞在球场上的表现只是让中国球迷感到惊喜和骄傲，那么这次“垃圾车事件”，则彻底让他封神。 这不是球技的胜利，这是一种文化层面的、想象力维度的碾压。 美国人玩垃圾话？ 我们直接玩垃圾车！ 球迷们的创造力被彻底点燃。 “公牛队和太阳队的梁子，这下可不是一般的梁子了，这是钢筋混凝土浇筑的承重梁！” “以前是宿敌，现在是不共戴天之仇。我宣布，NBA进入楚汉争霸时代！” “谁是刘邦，谁是项羽？” “那还用问？乔丹就是西楚霸王，天下无敌，但你看他干那事，带着俩大将去堵一个新人，多掉价，刚愎自用！李飞就是汉高祖刘邦，平时看着人畜无害，关键时刻一个‘垃圾车之围’，直接把霸王给安排得明明白白！兵不厌诈啊！” “这个比喻我给满分！以后公牛就是西楚，太阳就是强汉！” 另一个帖子里，画风突变。 “你们不觉得，这更像特摄片吗？” “怎么说？” “你看，公牛队，队标是个牛头，球衣红黑配色，霸气侧漏，像不像每一集里出场的、破坏力超强的大怪兽？” “……好像有点道理。” “然后呢，我们的李飞，穿着太阳队的橙色球衣，从天而降！在怪兽最嚣张的时候，BiuBiuBiu几下，就把怪兽给打回了老家！这不是奥特曼是什么？！” 这个“奥特曼大战小怪兽”的比喻，以其惊人的贴切性和画面感，迅速获得了压倒性的支持。 “靠！绝了！以后菲尼克斯太阳队就叫‘宇宙警备队’！” “李飞胸前是不是也有个计时器？能量用完之前必须解决战斗？” “解决了，三分钟就把三个名人堂成员打包送走了，效率比奥特曼高多了！” 于是，在遥远的东方，菲尼克斯太阳队和芝加哥公牛队的恩怨，被赋予了史诗般的、甚至带点神话色彩的全新定义。 楚汉争霸、奥特曼打怪兽…… 球迷们用自己独有的文化语境，将这场冲突解构成了一场狂欢。 他们不知道，也不在乎芝加哥那三位巨星内心燃烧着怎样的复仇之火。 他们只知道，一个叫李飞的中国年轻人，用一种全世界都意想不到的方式，站在了篮球之巅，冲着那些曾经遥不可及的“神”，竖起了中指。 而这场狂欢，也让NBA总裁办公室焦头烂额。 他们惊恐地发现，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掌控。 联盟原本想各打五十大板，平息事态。 结果，这个处罚公告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成了一个官方认证的笑料，把乔丹三人钉在了耻辱柱上，却把李飞塑造成了一个反抗权威的传奇英雄。 公牛队的老板杰里·莱因斯多夫的电话几乎被打爆，他愤怒地向联盟咆哮，质问他们为何要如此羞辱自己的球队和当家球星。 太阳队这边，则陷入了一种甜蜜的烦恼。 球队的关注度、商业价值、球衣销量，在一夜之间坐上了火箭。李飞，这个名字，成了全世界最炙手可热的标签。 但球队总经理布莱恩·科朗吉洛却忧心忡忡。 他太了解迈克尔·乔丹了。 那个男人，会将每一次轻视、每一次嘲笑，都转化为球场上最致命的毒液。 全世界都在笑。 笑声越大，下一次公牛和太阳相遇时，那座球馆，就会变得越危险。 战争，已经开始了。 只是战场，暂时还未硝烟弥漫。 第299章 疯狂的商业价值！奥特曼与小怪兽！ 全明星周末的狂欢落幕，NBA常规赛的齿轮重新转动。 但对于两支球队来说，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菲尼克斯太阳队，仿佛一夜之间被抽走了龙骨。 没有了李飞的惊天一扣，没有了巴克利的铁肘和垃圾话，更没有了丹尼斯·罗德曼无处不在的拼抢。 球场上，只剩下一群茫然的替补，面对对手的铁蹄，溃不成军。 “又输了！20分的分差！这已经是三连败了！” 太阳队临时主教练愁眉苦脸，战术板画了又擦，却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 缺了三根顶梁柱，这房子，塌了。 遥远的芝加哥，情况惊人地相似。 没有了乔丹的后仰跳投，没有了皮蓬的死亡缠绕，也没有了奥尼尔篮下制霸的疯狂。 公牛队，这头联盟最凶猛的野兽，突然被拔掉了獠牙和利爪。 他们同样迎来了一波尴尬的连败。 全世界的球迷都在看笑话。 “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换一’？” “不，这是‘三换三’！公平！太公平了！” “李飞用自己和两个队友，换掉了对方三个名人堂！这波兑子，太阳血赚！” “沙奎尔·奥尼尔＋斯科蒂·皮蓬，大于查尔斯·巴克利加丹尼斯·罗德曼！” 联盟的禁赛令，本意是惩罚，结果却成了史上最奇特的战力对冲实验。 实验结果表明，没了核心，谁都得趴下。 然而，这种诡异的平衡很快被打破。 公牛队的禁赛期，结束了。 芝加哥联合中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火药味。 对手是费城76人，一支中规中矩的球队。 赛前，76人的更衣室里，气氛却如同打总决赛第七场。 他们的主教练反复强调：“收缩防守！不要给他们任何轻松投篮的机会！保护好篮板！” 可球员们脸上，却写满了“我们今晚要完蛋”的绝望。 全世界都知道，被禁赛、被嘲讽、被编排成“小怪兽”的芝加哥公牛，今晚要杀人。 灯光亮起。 迈克尔·乔丹第一个走出球员通道。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跟场边的观众击掌互动，脸上甚至没有任何表情。 那张脸，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 他的眼神，没有望向观众席，也没有看对面的球员，而是像两把淬毒的匕首，刺向了球馆上空悬挂的巨大屏幕。 屏幕上，正回放着赛前预热的精彩集锦。 他看到了自己。 也看到了李飞。 接着是斯科蒂·皮蓬，他的步伐沉重，眉宇间全是阴霾。 最后是丹尼斯·罗德曼，一头新染的绿色头发格外扎眼，但他没有搞怪，没有跳舞，只是默默地、反复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像一头即将挣脱牢笼的野兽。 “公牛三巨头回来了！”解说员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但他们看起来……不太对劲。他们身上闻不到胜利的喜悦，只有……杀气。” 比赛开始。 乔丹接到球。 防守他的是76人的当家球星，杰里·斯塔克豪斯，一个号称“乔丹接班人”的年轻人。 斯塔克豪斯摆出了教科书般的防守姿态，全神贯注。 乔丹没有做任何花哨的动作。 他只是用肩膀，一下，又一下，极其简洁、极其野蛮地撞向斯塔克豪斯。 “砰！” “砰！” 斯塔克豪斯感觉自己防守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暴怒的公牛。 他的胸口火辣辣地疼，防守节奏被完全破坏。 就在他踉跄的瞬间，乔丹一个转身，如陀螺般掠过，杀入禁区。 76人的中锋急忙补防，高举双手。 乔丹迎着他，冲天而起！ 没有闪躲，没有拉杆，就是最纯粹、最暴力的隔人暴扣！ “哐！” 篮筐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整个球馆为之沸腾！ 但乔丹，在落地后，依旧面无表情。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76人中锋，转身，慢跑回场。 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蝼蚁。 这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的47分钟，联合中心变成了一个刑场。 皮蓬的防守，不再是“缠绕”，而是“绞杀”。每一次抢断，都伴随着让对手龇牙咧嘴的身体接触。 奥尼尔抢下的每一个篮板，都像是从敌人手里夺过的战利品，他会用手肘和膝盖，让每一个试图跟他争抢的对手记住这种疼痛。 而乔丹，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了篮筐和对手身上。 后仰跳投，干脆利落。 突破暴扣，势不可挡。 他甚至开始享受在对手倒地后，居高临下俯视他们的感觉。 比赛早早进入垃圾时间。 但公牛队的主教练菲尔·杰克逊，没有换下任何一个主力。 三巨头，就这么面无表情地，把对手摁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摩擦。 终场哨响。 128：82。 公牛队狂胜46分。 乔丹砍下51分，皮蓬25分10助攻，奥尼尔抢下21个篮板。 他们甚至没有互相庆祝。 乔丹径直走向球员通道，途中，一个记者壮着胆子把话筒递了过去。 “迈克尔，一场伟大的胜利！宣告王者归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乔丹停下脚步，终于第一次，将目光投向了镜头。 他的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但那绝不是笑容。 “这只是热身。” 他只说了四个字，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真正的猎杀，还没有开始。” 与此同时，在菲尼克斯。 李飞的经纪人，大卫·法尔克，正手舞足蹈地挥舞着一份份传真过来的合同。 “李！你火了！你彻底火了！” “！他们要给你开一份史无前例的代言合同！他们想围绕你的‘奥特曼’形象，推出一个全新的系列！” “世嘉！他们想让你做他们新主机的代言人！他们说你的形象，跟他们的‘索尼克’一样，都代表着速度和颠覆！” “百事可乐、麦当劳、甚至还有日本的玩具公司万代！他们都疯了！他们说‘奥特曼大战NBA怪兽’这个概念太酷了！” 大卫·法尔克的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 垃圾场事件，就像一个核弹，把李飞这个名字，炸成了全球最炙手可热的文化符号。 反抗、逆袭、东方英雄、奥特曼…… 这些标签，让他的商业价值，超越了篮球本身。 李飞正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电脑屏幕上，赫然是刚刚结束的公牛队比赛录像。 他一遍又一遍地，拖动着进度条，反复观看乔丹的每一次进攻，每一个眼神。 对比大卫·法尔克狂喜，他显得异常平静。 “嗯，知道了。”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屏幕。 “知道了？就这？”大卫·法尔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这可是几千万美金！你难道不兴奋吗？” 李飞终于按下了暂停键。 画面定格在乔丹俯视对手的那一刻。 “兴奋？”李飞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经纪人，缓缓说，“比尔，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们都想签我？” “因为你现在是英雄！是奥特曼！” “不。”李飞摇了摇头，“因为他们在我身上，闻到了和乔丹对抗的味道。他们不是在签我，他们是在买一张门票，一张可以近距离观看‘奥特…曼’如何被‘小怪兽’撕碎的门票。” 大卫·法尔克愣住了。 …… （更新来了，快船把鲍威尔都给送走了，换来了克林斯，我觉得算是一个不错的交易。关键是……勇士怎么还没有动作啊？） 第300章 宣战！恐怖的球鞋市场！ “他们越是宣传我是奥特曼，”李飞指了指屏幕上那个冰冷的23号背影，“那头怪兽，就会越愤怒。愤怒，会让他变得更强。而我，这个所谓的奥特曼，胸前的能量指示灯，才刚刚开始闪烁。” “那……那我们怎么办？拒绝这些合同？”大卫·法尔克有些慌了。 “不，为什么拒绝？”李飞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一种让大卫·法尔克感到陌生的笑容，“全签了。” “全签？” “对，全签了。而且，告诉他们，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的所有代言广告，都要在下一场我们对阵公牛的比赛中场休息时，在联合中心球馆的大屏幕上，循环播放。” 大卫·法尔克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在乔丹的主场，循环播放把他描绘成“小怪兽”，而把李飞塑造成“奥特曼”的广告？ 这不叫代言。 这叫宣战！ 这简直是把汽油，直接浇在乔丹那已经熊熊燃烧的怒火上！ “李……你……你确定吗？”大卫·法尔克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会死的！” “死？”李飞重新将目光投向屏幕，眼神锐利如刀，“比尔，你搞错了一件事。” “什么？” “奥特曼打怪兽，从来都不是因为奥特曼有多强。” “那是因为什么？” 李飞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 “因为奥特曼，总能找到怪兽的弱点。” 联盟的禁赛令，在互联网的浪潮面前，像一张被瞬间浸湿的废纸，毫无分量。 禁赛？那又如何。 球迷们根本不在乎李飞能不能上场打球。 他们正沉浸在一场名为“李飞”的文化狂欢里。 推特上，“#UltramanLi”的话题热度，甚至一度超过了当晚的NBA比赛本身。 无数的P图大神各显神通，将李飞的头像P在各种型号的奥特曼身上，背景则是被火焰和浓烟笼罩的联合中心球馆，而渺小的乔丹，正抬头仰望着这个来自东方的巨人。 联盟的罚单，反而成了他最耀眼的勋章。 全世界的年轻人都疯了。 他们不需要一个循规蹈矩的篮球运动员，他们需要一个英雄，一个敢于向神明挥拳的凡人。 李飞，恰好满足了他们所有的幻想。 在这股狂潮的巅峰，李飞的个人品牌，那个仓促成立、甚至连官网都简陋得像个草台班子的“LF”，扔出了一颗重磅炸弹。 ——李飞一代“全明星”配色，全球同步发售。 当球鞋的宣传照公布时，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那是什么鬼东西？ 荧光绿、警戒黄、垃圾桶蓝、铁锈红…… 各种高饱和度的色彩，毫无逻辑地泼洒在鞋面上，就像一场爆炸后的涂鸦狂欢。 鞋舌上，那个代表李飞的“飞”字logo，被设计成了奥特曼胸前能量指示灯的模样，闪烁着危险的红色。 这双鞋，丑得惊天动地。 也酷得无与伦比。 “我的天，这不就是在垃圾场里滚了一圈吗？” “哈哈哈哈，官方叫‘全明星’？别逗了，这明明就是‘垃圾场’配色！” “垃圾场配色？卧槽，这个名字太TM贴切了！” “穿上它，感觉我都能干翻一头哥斯拉！” “垃圾场配色”这个非官方的称号，像病毒一样，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互联网。 它带着一种戏谑、一种反叛，完美契合了李飞此刻在大众心中的形象。 官方的“全明星”三个字，被彻底遗忘。 人们只认“垃圾场”。 这是属于他们的命名，是他们授予李飞的另一枚勋章。 发售日，清晨。 纽约，第五大道。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人脸上。 一支蜿蜒曲折的队伍，从球鞋店门口，一直排到了几个街区之外，像一条贪吃蛇，盘踞在还未苏醒的城市中央。 队伍里，有穿着宽大球衣的学生，有套着昂贵冲锋衣的潮流玩家，甚至还有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华尔街精英的男人，正搓着手，一脸焦急地看着腕上的劳力士。 他们所有人，目标都只有一个。 那双被戏称为“垃圾场”的鞋。 “嘿，哥们，你觉得我们能买到吗？”一个黑人小哥，用冻得发僵的手指，指了指前面黑压压的人群。 “谁知道呢？”他旁边的白人男孩，哈出一口白气，“我爸说，这比当年抢Air Jordan 1还疯狂。他说那是一个时代的开启，我说，这TM也是！” “没错！乔丹是神，但神也该退休了！我们需要新的神，或者……一个能杀死神的奥特曼！” 芝加哥，耐克城外。 这里的气氛，更加诡异而紧张。 这里是乔丹的地盘。 在这里排队抢购他对手的球鞋，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挑衅。 队伍里的人们，大多沉默不语，但眼神里的狂热，却比纽约的队伍更加炽烈。 他们是公牛的球迷，他们爱乔丹。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也爱那个敢于挑战乔丹的疯子。 爱与背叛，崇拜与颠覆，两种矛盾的情感，在此刻达到了奇妙的和谐。 上午十点，店门准时拉开。 人群像决堤的洪水，瞬间涌入。 “垃圾场！我要垃圾场配色！10码！” “给我！给我一双！钱在这里！” “别挤！法克！谁踩了我的脚！” 现场的保安，在人潮面前，就像几块脆弱的礁石，瞬间被淹没。 一排排鞋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抢到鞋子的人，像是捧着圣杯，脸上露出混杂着狂喜和后怕的表情，奋力从人群中挤出去。 一个穿着公牛23号球衣的少年，幸运地抢到了最后一双。 他紧紧抱着那个印着“飞”字的鞋盒，仿佛抱着全世界。 他的父亲，一个同样穿着乔丹球衣的中年男人，气喘吁吁地跟在他身后，看着儿子脸上的狂热，表情复杂。 “迈克尔，”父亲的声音有些干涩，“你真的要穿这双鞋吗？在……在联合中心？” 少年抬起头，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 “爸爸，你教我的，篮球，就是战斗。” 他打开鞋盒，将那双色彩斑斓、如同艺术品又如同工业废料的球鞋捧了出来。 “现在，”少年说，“战争开始了。” 第301章 大获全胜，李飞球鞋成为信仰！ 北卡罗来纳州，夏洛特。 迈克尔·乔丹的私人豪宅，寂静得像一座陵墓。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高尔夫球场，绿草如茵。 室内，空气却冰冷得能割伤皮肤。 客厅中央的超大屏幕上，正在循环播放着一则新闻剪辑。 纽约、芝加哥、洛杉矶……一张张年轻而狂热的脸，一双双高举着“垃圾场”球鞋的手，一声声震耳欲聋的欢呼。 每一帧画面，都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乔丹的胸口。 他坐在真皮沙发上，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黑色的雕像。 手里握着的一颗斯伯丁篮球，被他无意识地用力挤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电视里，一个球鞋评论员，正用一种近乎朝圣的语气分析着。 “……它不只是一双鞋，它是一种宣言！它告诉世界，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传统就是用来颠覆的！” “砰！” 篮球被狠狠砸向屏幕。 价值数十万美元的定制电视，发出一声哀鸣，屏幕瞬间碎裂成一张巨大的蛛网，雪花闪烁。 “法克！” 乔丹猛地站起，胸膛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他输了。 在万众瞩目的东部决赛，他输给了那个黄皮肤的小子。 在更衣室通道，他想用拳头找回场子，结果被一脚踹翻在地，输得更彻底，更耻辱。 现在，在他最引以为傲，甚至是他一手开创的商业帝国——签名球鞋领域，他又一次输了。 输得体无完肤。 他抓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AJ负责人史蒂芬·道瑞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 “迈克尔……” “告诉我，史蒂芬！”乔丹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嘶哑而暴躁，“告诉我，最新的AJ，我们的鞋，到底卖了多少？” 电话那头，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这沉默比任何数字都更伤人。 “说话！”乔丹咆哮。 “迈克尔，”道瑞的声音充满了疲惫，“我们的数据……很不理想。相比之下，‘垃圾场’在北美地区，发售十二小时内，线上线下全部售罄。” “售罄？”乔丹重复着这个词，像是在咀嚼一块玻璃，“全部？” “是的，迈克尔。全部。现在二级市场的价格，已经炒到了原价的五倍，而且还在涨。有人说……这是球鞋市场的‘郁金香狂热’。” 乔丹笑了，笑声干涩，听起来比哭还难听。 他一手缔造了球鞋文化，现在，别人却用他制定的规则，把他掀翻在地。 “耐克呢？”他问道，“那群该死的废物，他们就眼睁睁看着？” …… 俄勒冈州，比弗顿，耐克全球总部。 一场紧急会议正在召开。 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到极点。 创始人菲尔·奈特坐在主位，脸色铁青，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巨大的投影幕布上，是两组触目惊心的数据对比。 左边，是最新款Air Jordan的销售曲线，像心电图停止跳动一样，开盘即巅峰，然后一路俯冲，趋于一条直线。 右边，是“李飞一代”的销售曲线，一条近乎九十度垂直向上的陡峭直线，刺眼，嚣张，充满了生命力。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市场部高管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我们的宣传投入是他们的十倍！我们有迈克尔·乔丹！我们是篮球的代名词！” “代名词？”一个年轻的分析师小声嘀咕了一句，“也许已经是过去式了。” 高管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问题的关键，不在宣传，不在渠道，甚至不在乔丹。”分析师鼓起勇气，站了起来，“在于……我们卖的是一双篮球鞋。而李飞，他在卖一种情绪，一种反抗权威的情绪。” “情绪能当饭吃吗？” “现在看来，能。”分析师指着屏幕上飙升的曲线，“而且比我们这顿饭，香得多。” 另一个来自资本市场的顾问补充道：“各位，更严峻的问题来了。‘飞翔体育’，也就是李飞个人品牌的控股公司，今天在纳斯达克开盘后，股价暴涨了百分之三百。华尔街那群狼，已经闻到血腥味了。他们认为，一个新的运动品牌帝国，正在崛起。” 菲尔·奈特的敲击声，停了。 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气。 “联系我们最好的律师团队，”他缓缓开口，一字一顿，“给我查！从设计、专利、商标，到他们的代工厂，把‘飞翔体育’给我查个底朝天！我不信，他能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 与此同时，洛杉矶。 “飞翔体育”的临时总部里，却是一片欢腾的海洋。 香槟的软木塞“砰砰”地飞向天花板，彩带和欢呼声充满了整个办公室。 所有人都沉浸在巨大的成功带来的喜悦中。 除了李飞。 他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城市，手里端着的，不是香槟，而是一杯温水。 他的助理，一个精明的犹太年轻人，艾萨克，兴奋地跑到他身边。 “李！我们成功了！我们创造了历史！你知道吗？我们的账上现在趴着一笔天文数字！我们可以买下比弗利山庄最好的豪宅，可以买一架私人飞机，可以……” “艾萨克。”李飞打断了他。 “嗯？” “把赚来的钱，全部投出去。” 艾萨克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李？你说什么？全部？” “对，全部。”李飞转过身，从桌上拿起一张巨大的美国地图，铺在地上。 所有人都被他的举动吸引，渐渐安静下来。 李飞拿起一支红色的马克笔，没有圈定纽约、洛杉矶、芝加哥这些顶级城市。 他的笔尖，落在了那些地图上毫不起眼的地方。 俄亥俄州的阿克伦，密歇根州的弗林特，印第安纳州的加里…… 这些都是所谓的“铁锈带”城市，是曾经的工业重镇，如今却面临着衰落和萧条。 “我要在这些地方，开设我们的旗舰店。”李飞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艾萨克彻底懵了。 “李，你疯了吗？这些城市……这些地方消费能力很低，而且根本不是潮流文化的核心区！把钱投在这里，等于扔进水里！” “不。”李飞摇了摇头，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深邃，“耐克和阿迪达斯，他们只会盯着第五大道和罗迪欧大道。他们的鞋，是给富人区和潮流人士的。但我的鞋，不是。” 他蹲下身，用红笔，在那些二三线城市的名字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又一个圈。 “我要让每一个买不起AJ，却同样热爱篮球，同样渴望表达自己的年轻人，在家门口，就能买到我们的鞋。” “我要让‘飞’这个标志，出现在每一个被巨头们遗忘的角落。”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自己的团队。 “耐克以为这是一场商业战争，他们错了。” “这是一场信仰的战争。” 李飞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而信仰，需要教堂。这些店，就是我建立在全美各地的教堂。” 那一刻，办公室里落针可闻。 所有人看着地图上那一个个红色的圈，仿佛看到了一张正在徐徐展开的，名为“飞”的帝国版图。 “飞翔体育”的市值，在李飞做出这个决定的那一刻，似乎又在无形中，向上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资本市场追逐的是利润，但他们更追逐颠覆性的故事。 而李飞，正在给他们讲一个，比“打败乔丹”更宏大、更疯狂的故事。 第302章 李飞球鞋风靡全NBA！ 耐克全球总部，俄勒冈州，比弗利顿。 一间足以容纳三十人的巨大会议室里，只坐着三个人，气氛却比坐满时更加压抑。 巨大的全息投影墙上，正实时滚动着“飞翔体育”的各项数据。 销售额，市场渗透率，社交媒体提及次数……每一项数据，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耐克CEO马克·帕克的眼球上。 “疯子，这绝对是个疯子。”帕克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他那张总是挂着标准商业微笑的脸，此刻布满了阴云。 “我们的模型显示，他在铁锈带开设旗舰店，每一家都在亏损。物流成本，运营成本，安保成本……这是一盘自杀式的棋局。但是……” 销售副总裁接过了话头，声音干涩：“但是他的整体销售额在以一种反逻辑的方式暴增。那些亏损的‘教堂’，就像真正的教堂一样，在疯狂地发展‘信徒’。那些买不起我们鞋子的孩子，正把‘飞’当成他们的信仰图腾。我们的中低端产品线，在那些区域的销量已经……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被彻底摧毁了。 这不是商业竞争，这是宗教战争。 帕克揉着太阳穴，看向会议桌首位那个沉默的老人——菲尔·奈特。 耐克的灵魂，那个曾经穿着跑鞋，把公司从一辆普利茅斯Valiant汽车后备箱里卖出来的男人。 奈特没有看数据，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一张李飞的照片上。 那是李飞在印第ANA州加里市第一家旗舰店开业时，被记者抓拍的。 照片里，李飞没有剪彩，没有演讲，他只是蹲在地上，亲手为一个穿着破旧T恤的黑人男孩系上了一双崭新“飞一代”的鞋带。 那个男孩的眼神，那种混杂着难以置信、狂喜和崇拜的眼神…… 奈特太熟悉了。 几十年前，当史蒂夫·普利方丹穿着耐克鞋冲过终点线时，看台上的年轻人，就是这种眼神。 “我们搞错了。”奈特终于开口，声音像是从古老的岩石缝隙里挤出来。 帕克和副总裁立刻坐直了身体。 “我们一直在分析他的财务模型，分析他的供应链，分析他的营销策略。我们用商学院里教的所有工具去解剖他。” 奈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上那张照片。 “但我们忘了，我们自己是怎么起家的。” 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罕见的光。 “我们当年卖的不是鞋，是‘Just Do It’，是反叛，是挑战权威的精神。我们把运动员塑造成神，让消费者通过购买我们的产品，分享神性。” “而李飞……”奈特停顿了一下，“他没有把运动员塑造成神。他把自己，塑造成了那个给信徒分发圣餐的牧师。” 帕克感到了背脊一阵发凉。 “他不是在跟我们抢夺货架，他是在跟我们抢夺年轻人的灵魂。他建立的不是商业帝国，是一个独立的文化王国。在这个王国里，我们，耐克，才是那个需要被推翻的、腐朽的旧神。” 奈特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 “准备一份最高级别的代言合同。” 帕克一愣：“给谁？乔丹的合同已经是历史之最了。” “不，不是给我们的神。”奈特回过头，眼神锐利如鹰，“是给那个试图弑神的人。” “去找李飞。不惜一切代价，把他签下来。” “要么让他成为我们新的神，要么……就把他扼杀在摇篮里。” …… 菲尼克斯太阳队的训练馆里，汗水和荷尔蒙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 训练刚结束，球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的核心，不再是跑车、美女或者昨晚的派对。 而是一双鞋。 “嘿，德文，让我看看你的新宝贝！”一个年轻的替补前锋，满眼放光地凑到一个队友身边。 那个叫德文的球员，正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擦拭着一双黑红配色的“飞一代”战靴，那神情，仿佛在擦拭一件绝世珍品。 “酷毙了，对吧？”德文得意地举起鞋子，“这是李亲手送我的，说是‘队友限定’配色。你们看这个碳板，这个缓震胶……天呐，我发誓，这比我穿过的任何一双AJ都舒服！” 一群人立刻围了上来，啧啧称奇。 “听说已经有几个别的队的家伙托关系想买了，根本买不到！” “废话，这可是‘信仰充值器’！现在你要是没一双‘飞’，你都不好意思跟人说你是混潮流圈的。” “也不知道‘飞翔体育’还签不签人，要是能拿到一份代言合同，那可就牛逼了！” 查尔斯·巴克利坐在自己的更衣柜前，默默地解着自己脚上那双耐克鞋的鞋带。 他听着年轻队友们的议论，心里五味杂陈。 作为联盟公认的超级巨星，篮板痴汉，他当然有耐克的合同。 可那份合同，跟乔丹、魔术师他们比起来，简直就是个笑话。 他不止一次跟经纪人抱怨，为什么他牛逼的人物，却没有一双属于自己的签名鞋？ 经纪人总是那套说辞：“查尔斯，你的形象……嗯，太有争议了。品牌方喜欢更‘完美’的偶像。” 去他妈的完美！ 巴克利把脱下来的鞋子，狠狠扔进柜子里。 他看着那些围着“飞”牌球鞋兴奋不已的年轻人，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他已经不年轻了。 如果再抓不住这个机会，这辈子可能就真的跟签名鞋无缘了。 他，查尔斯·巴克利，一个未来的名人堂成员，职业生涯最大的遗憾，难道就是没有一双刻着自己名字的鞋？ 他受不了这个。 他看着不远处正在和教练讨论战术的李飞。 那个比他年轻近十岁的家伙，用一个赛季，就完成了他整个职业生涯都梦寐以求的事情。 嫉妒？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渴望。 他看出来了，“飞”这个品牌，骨子里就带着一股跟他一样的劲儿——老子就是老子，不服就干！ 这不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吗？ 巴克利下定了决心。 第303章 宗教神圣感爆棚的球鞋！飞猪心动！ 面子？尊严？在签名鞋面前，那算个屁！ 他猛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汗湿的球衣，朝着李飞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李飞刚跟教练聊完，正准备回更衣室，就看见巴克利像一堵墙一样堵在了自己面前。 “查尔斯？”李飞有点意外。 巴克利搓着手，那双总是充满挑衅和怒火的眼睛，此刻竟然有些躲闪。 这让李飞觉得很有趣。 “那个……李，有空聊两句？”巴克利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听上去有点……谄媚？ 李飞不动声色：“当然。” 两人走到球员通道一个僻静的角落。 巴克利酝酿了半天，涨红了脸，终于憋出一句：“你的鞋，牛逼！” “谢谢。”李飞点点头，等着他的下文。 “我……我是说，真的牛逼！设计，理念，还有你搞的那个什么‘教堂’计划，太他妈天才了！”巴克利竖起一个大拇指，笑容有点夸张。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某种决心。 “李，你看啊，你现在是品牌核心，是‘牧师’，对吧？那你总得需要几个……呃……护法？或者大主教什么的，帮你镇场子吧？” 李飞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 巴克利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干脆把心一横，破罐子破摔。 “行了，我直说了！给我一份合同！我要代言‘飞’！” 他挺起胸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有价值。 “我是查尔斯·巴克利！联盟MVP！全明星！我跟乔丹在总决赛对轰过！我能给你带来关注度，能帮你卖鞋！我这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黑的说成白的！耐克那帮孙子不懂得欣赏我，但你应该懂！我们是一路人！” 说完，他紧张地看着李飞，等待着审判。 李飞沉默了片刻。 他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查尔斯，你还记得当年在奥本大学，他们都说你1米98的身高，打不了大前锋吗？” 巴克利愣住了。 他没想到李飞会问这个。 那是他职业生涯的起点，也是他所有“争议”的源头。 “当然记得。”巴克利的眼神黯淡下来，“那帮球探，说我太矮，太胖，技术粗糙，是个‘行走的冰箱’。他们说我永远进不了NBA。” “后来呢？”李飞追问。 “后来？”巴克利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那股子桀骜不驯的劲儿又回来了，“后来我用篮板把他们的脸全都抽肿了！我告诉了所有人，身高算个屁，体重算个屁！只要你想，你就能在禁区里干翻任何人！” 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李飞却笑了。 “这，才是我想听到的。” 他拍了拍巴克利的肩膀。 “我不需要一个MVP来帮我卖鞋，耐克有的是MVP。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告诉所有被看不起的‘矮子’和‘胖子’，他们也能飞的人。” 巴克利彻底懵了，他感觉自己的大脑有点跟不上李飞的节奏。 “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李飞直视着他的眼睛，“欢迎加入‘飞翔’，大主教先生。不过，我给你的合同，可能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 巴克利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有几百只苍蝇在开派对。 “不太一样？”他重复着这几个字，心脏猛地一沉。 来了。 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李飞这家伙，看着温和，骨子里比谁都精明。这是要压价？还是想签一份充满羞辱性条款的合同？让他去扫厕所还是当陪练？ 巴克利的自尊心瞬间竖起尖锐的倒刺，脸色也重新涨红，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紧张，而是被冒犯的预兆。 “李，我得说明白。”他挺直了腰板，声音恢复了几分平日的强硬，“我不是来要饭的。我是查尔斯·巴克利，我能为品牌带来的价值，不比任何人差。如果你想用一份垃圾合同来打发我……” 李飞没有接话，只是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薄薄的、泛着金属光泽的板子。 那东西巴克利从未见过，光滑如镜，没有实体按键。李飞用一根特制的笔在上面划了几下，板子竟然亮了起来。 这是什么魔法？ 巴克利的好奇心暂时压过了被冒犯的感觉，他凑过去看。 只见李飞手指在光滑的板面飞速滑动，几条粗犷、有力的线条凭空出现，迅速勾勒出一只……鞋？ 不，那不是鞋。 那更像是一个装甲靴，或者某种未来战争的单兵武器。 极度夸张的高帮，几乎要包裹住整个脚踝。鞋面上没有传统的鞋带，取而代之的是两条宽大的、带着卡扣的魔术贴绑带，像是给野兽戴上的镣铐，充满了束缚感和力量感。中底厚得离谱，侧面看去如同坦克的履带，充满了工业设计的暴力美学。 整个设计语言，和李飞脚上那双轻盈、优雅、充满宗教神圣感的“牧师”战靴，完全是两个极端。 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泥地里。 …… （更新来了，有点期待下个赛季勇士怎么打西部这些球队，现在西部强队大部分都是双塔球队，不仅是中锋高大，大前锋也都是硬茬子，勇士新赛季不会又是矮人王国吧？哈哈） 第304章 飞猪一代！三年1,000万美金！ 巴克利看得目瞪口呆，他指着屏幕上那个“铁疙瘩”，结结巴巴地问：“这……这是……给沙克设计的？” 也只有那个刚进联盟的怪物，才配得上如此重型的武器吧。 “不。”李飞摇摇头，关掉屏幕，那神奇的板子瞬间恢复成一块普通的黑色镜面。他把板子收回包里，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那只是个普通的笔记本。 “这是你的鞋，查尔斯。” 巴克利感觉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 “我的？”他几乎尖叫起来，“开什么玩笑！这东西丑得像我祖母的假牙！又笨又重！穿上它我还能跳起来吗？我会被人笑话死的！” 他无法接受。 这根本不是一个MVP该有的签名鞋！这是一种侮辱！耐克给他设计的鞋子虽然没什么新意，但至少看起来像一双正常的、昂贵的篮球鞋！ 李飞平静地看着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驯兽师看着一头即将暴怒的雄狮。 “查尔斯，你再想想我刚才说的话。”李飞的声音不大，却有种奇异的穿透力，“我为什么找你？不是因为你是MVP，而是因为你告诉了所有人，被看不起的‘矮子’和‘胖子’，也能飞。” “这双鞋，就不是为那些追求轻盈、飘逸的球员设计的。它的目标用户，是全美每一个在街头球场、高中校队里，因为身高不足、体重超标而被边缘化的孩子。” “他们跳不起来，跑不快，但他们有力量，有吨位。他们需要的不是一双帮助他们‘飞’的鞋，而是一双能让他们在禁区里‘碾压’过去的战靴！他们需要保护，需要支撑，需要一种武装到牙齿的安全感！” “这双鞋，就是他们的盔甲，是他们的坦克。它告诉每一个对手，别想轻易闯进我的地盘，否则，后果自负。” 李飞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射入巴克利内心最柔软、也最骄傲的地方。 巴克利不说话了。 他想起了自己的大学时代，想起了那些嘲笑他“行走的冰箱”的球探，想起了自己是如何用背部、用屁股，在长人林立的禁区里拼杀出一片天地的。 是啊，他不是飞人。 他是重型武器。 他看着李飞，眼神里的愤怒和困惑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光芒。他发现，这个来自东方的年轻人，可能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 “这鞋……叫什么名字？”巴克利的声音有些沙哑。 李飞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知道，鱼上钩了。 “名字我也想好了。”李飞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吐出那个足以引爆整个北美体育圈的词。 “就叫，‘飞猪一代’。” “WHAT THE FUCK？！” 巴克利的咆哮声在球员通道里回荡，甚至引来了几个工作人员探头探脑的张望。 “飞猪？！”巴克利感觉血液直冲头顶，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你他妈管它叫‘飞猪’？你知道这是谁给我起的外号吗？是那帮最恨我的媒体！是那帮想看我笑话的混蛋！你现在要把这个该死的侮辱印在我的鞋上？卖给全美国的人？”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职业生涯以来最大的羞辱。 这比当年被魔术师约翰逊在场上隔扣还要难堪一百倍！ 他宁愿去底特律活塞队扫十年地板，也不愿意穿着一双名叫“飞猪”的鞋子出现在公众面前。 “李！这笔生意，我们谈崩了！”巴克利怒吼着，转身就要走。 “等等。” 李飞的声音依然平静，仿佛巴克利的暴怒只是一阵微风。 “查尔斯，回答我一个问题。当他们叫你‘飞猪’的时候，他们想看到什么？” 巴克利猛地停住脚步，没有回头，但紧握的拳头显示出他内心的挣扎。 “他们想看我生气，想看我出丑，想看我像个真正的猪一样在泥地里打滚！”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那你做到了吗？”李飞追问。 “我没有！我用篮板和得分把他们的脸都打烂了！” “所以，”李飞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你让他们失望了。你用你的表现，把他们的侮辱，变成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标签。他们越是这么叫，越是证明了你的强大。一个1米98的‘猪’，却能在天上抢篮板，这本身就是个奇迹，不是吗？” 巴克利僵在原地，李飞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思维里一扇尘封已久的大门。 “他们给你这个名字，是为了调侃你，而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它夺过来，融化掉，重新铸造成一顶王冠！”李飞一步步走到他身边，声音充满蛊惑。 “我们要告诉所有人：没错，我就是猪，一头会飞的猪！你们用这个词来调侃我，我就用这个词来赚钱！你们的每一次调侃，都在为我贡献销量！把他们的恶意，变成我们的武器。把你的‘黑点’，变成你最独特的标志。查尔斯，这世界上只有一个迈克尔·乔丹，但也只有一个查尔斯·巴克利。让他们去飞吧，我们来统治地面。这，才是真正的反叛！这，才是真正的查尔斯·巴克利！” 巴克利缓缓转过身，他死死盯着李飞，眼神里风暴涌动。 他看到了疯狂，看到了颠覆，看到了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可能性。 把侮辱变成徽章？ 这个想法……他妈的……太天才了！ 这比在球场上跟人打一架还刺激！ 他胸口剧烈起伏，过了许久，才吐出一口浊气。 “合同呢？” 李飞笑了。 他打了个响指，一直候在不远处的经纪人佩林卡立刻递上一个文件夹。 李飞将文件夹递给巴克利：“三年，一千万美金。税后。” 巴克利猛地睁大了眼睛。 一千万！ 三年！ …… （更新来喽，求一下各位的为爱发电，谢谢各位了） 第305章 奥尼尔惊呆了！飞猪也有代言！ 3年，1000万美金！ 这是一份顶级球星才能拿到的代言！甚至比耐克续约时给他的报价还要高出一截！ 他本以为李飞会用那个疯狂的创意来压榨他的商业价值，但他错了。 李飞给出了疯狂的创意，也给出了十足的尊重。 金钱，永远是衡量尊重最直接的标尺。 巴克利颤抖着手打开合同，看着上面白纸黑字的条款和那个刺眼的“$10，000，000”，他感觉这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他要穿着一双名叫“飞猪”的丑鞋，去赚一千万美金。 这事儿，太他妈摇滚了。 “我干了！”巴克利把合同重重合上，拍在李飞胸口，“就叫‘飞猪’！我倒要看看，那帮孙子到时候是什么表情！” …… 几天后，一场临时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吸引了全美各大体育媒体的目光。 当李飞和查尔斯·巴克利并肩走上发布台时，现场闪光灯瞬间连成一片。 记者们都疯了。 巴克利，这个耐克的“叛逆之子”，竟然真的和新锐品牌“飞”搞到了一起？ “李飞先生，请问这次签约是出于什么考虑？巴克利先生以言行出位著称，这符合‘飞’品牌‘教堂’计划的理念吗？”一位ESPN的记者抢先提问。 李飞对着话筒，神情淡然：“教堂欢迎虔诚的牧师，也需要勇猛的护教骑士。巴克利先生，就是那位最勇猛的骑士。” 这番话让记者们面面相觑，云里雾里。 另一个记者立刻将话筒对准了巴克利：“查尔斯，是什么让你放弃了与耐克的合作？‘飞’品牌为你设计了怎样一款签名鞋？” 终于等到了这个问题。 巴克利咧开一个标志性的大嘴，笑容里充满了挑衅和得意。 “耐克？他们想让我穿得像个乖宝宝，但我的灵魂是个摇滚明星。”他对着镜头，享受着万众瞩目的感觉，“至于我的新鞋……嘿嘿，它绝对是你们没见过的全新版本！” 话音刚落，李飞示意工作人员。 发布台后方巨大的LED屏幕瞬间亮起。 首先出现的，是那双充满暴力美学的“装甲战靴”的3D渲染图，每一个细节都冲击着在场所有人的视觉神经。 记者席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和窃笑。 “天啊，这是什么？军靴吗？” “太丑了！耐克的设计师要笑掉大牙了！” 然而，真正的炸弹还在后面。 当鞋子的渲染图旁边，用巨大、粗野的字体打出它的官方命名时—— FEI ZHU I （飞猪 I） 整个新闻大厅，在经历了短暂的死寂之后，彻底炸锅了。 “什么？！” “飞猪？！Flying Pig？！我没看错吧？！” “他们疯了！李飞和巴克利都疯了！他们竟然把一个侮辱性的外号当成鞋子的名字！” “这是史上最大的营销灾难！世纪级的笑话！” 记者们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疯狂地按动快门，他们已经想好了明天的头版头条——《飞翔的猪？不，是坠落的巴克利和自杀的品牌！》。 发布台上，面对着台下山呼海啸般的嘲讽和质疑，巴克利和李飞对视了一眼。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兴奋的火花。 巴克利拿起话筒，对着台下那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 “没错，就是‘飞猪’。” “从今天起，你们最好记住这个名字。因为很快，你们就会看到这头猪，是如何拱翻整个联盟的。” 新闻发布会结束的瞬间，就像往滚油里泼了一瓢冷水，整个北美体育界彻底沸腾。 电视屏幕上，体育频道的分析师们唾沫横飞。 “世纪级的营销自杀！我敢打赌，‘飞猪’这个名字会让这个品牌在三个月内破产！”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评论员在镜头前斩钉截铁。 “耐克的高层现在一定在开香槟庆祝！他们的叛徒巴克利，亲手埋葬了自己的商业价值。”另一个专家摇头晃脑，满脸的幸灾乐祸。 报纸的头版头条更是极尽嘲讽之能事。 《飞翔的猪？不，是坠落的巴克利和自杀的品牌！》——《今日美国》。 《从“空中飞猪”到“泥潭肥猪”：查尔斯·巴克利的愚蠢赌博》——《纽约邮报》。 一时间，“飞猪”成了全美最大的笑话。脱口秀主持人在节目里疯狂玩梗，孩子们在街头篮球场上互相用“嘿，飞猪！”来嘲弄对手。 然而，在职业球员的世界里，风向却诡异地拐向了另一个维度。 芝加哥公牛队的更衣室里，气氛有些沉闷。 沙奎尔·奥尼尔，这个联盟的新生代巨兽，正拿着一份报纸，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飞猪！查尔斯那个老家伙真的疯了！他要把这玩意儿穿在脚上？！” 他身边的公牛队控球后卫罗恩·哈珀也笑了，笑容却有些勉强。他作为公牛队唯一一个组织后卫，他的地位也算是尊崇，自然看不上这种哗众取宠的搞法。 可更衣室的角落里，那些拿着中产合同、拼尽全力却始终无法挤进聚光灯中心的球员们，眼神却完全不同。 托尼·库科奇看着电视上重播的发布会片段，眼神里没有嘲笑，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灼热。 “你们看到合同金额的传闻了吗？”他低声问旁边的队友。 “什么金额？” “有人说，巴克利的代言费，3年1000万美金。” 更衣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奥尼尔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1000万美金！ 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在所有非顶薪球员的心里炸开。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一年的薪水都不到这个数字的一半。耐克、阿迪达斯、锐步……那些高高在上的品牌，只会把天价合同砸给乔丹、奥尼尔这样的天选之子。 而他们呢？只能穿着毫无特色的团队鞋，偶尔得到一份几万美金的球鞋合同，都值得开派对庆祝。 现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李飞”品牌，一个敢把鞋子命名为“飞猪”的疯子老板，竟然给了巴克利这样一个天价。 这说明什么？ 说明市场上出现了一个新的买家！ 一个不按常理出牌，但手握重金的资方！ 第306章 皮蓬人傻了，飞猪代言比我工资高！ 托尼·库科奇默默关上了自己的衣柜，柜门上贴着一张迈克尔·乔丹的海报。 他过去视乔丹为神，现在，他看着海报上那双经典的Air Jordan，第一次觉得有些刺眼。 凭什么只有你能飞？ 凭什么我们只能在地上仰望？ 这个叫李飞的家伙，他或许是个疯子，但他也是个机会。一个让所有被忽视的人，都有机会穿上自己签名鞋的机会。 “飞猪”这个名字很蠢吗？也许。 但1000万美金一点也不蠢。 相似的对话，在印第安纳、在西雅图、在休斯顿……在联盟每一个不甘于平庸的角落里同时上演。一股暗流，在嘲笑的声浪下，开始疯狂涌动。 芝加哥，公牛王朝的核心之一，斯科蒂·皮蓬的豪宅里，气氛冰冷如地窖。 水晶杯被狠狠砸在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上，四分五裂，就像皮蓬此刻的心情。 “Fxxk！Fxxk it all！” 他胸膛剧烈起伏，双目赤红，死死盯着电视屏幕上那张巴克利得意洋洋的大脸。 新闻播报员用一种夸张的、带着一丝同情的语调报道着：“……据知情人士透露，查尔斯·巴克利与‘飞’品牌签订的这份多年合同，年均价值超过300万美元，这一数字甚至高于他本赛季在太阳队的薪水，也……也远高于芝加哥公牛队功勋球员斯科蒂·皮蓬先生的工资……”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毒的刀子，捅进皮蓬的心脏。 比我的工资还高？？ 1.5皮…… 巴克利！那个连总决赛地板都没摸过的家伙！那个被媒体嘲笑了十几年的“飞猪”！ 就因为他敢接受一个侮辱性的外号，就能拿到比我这个冠军前锋、乔丹身边最可靠的帮手，还高的代言费？ 凭什么？！ 皮蓬一脚踹翻了身前的茶几，名贵的艺术品和杂志散落一地。 他想起了自己那份被全联盟当做笑柄的“童工合同”。当初为了安稳，他签下了一份7年1800万的长期合同，如今，他拿着联盟第122位的薪水，却干着前五级别的活。 他为这支球队付出了所有，防守对方的箭头人物，在乔丹手感冰凉时挺身而出，他拿到了一枚又一枚总冠军戒指，可到头来呢？ 全世界都说，他是乔丹的跟班。 球队管理层把他当成廉价劳动力。 现在，连巴克利这种小丑，都能骑到他的头上拉屎！ “飞猪”？ 这个名字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羞辱！仿佛在告诉全世界：看，斯科蒂·皮蓬，你连一头被公开嘲笑的猪都不如！ 皮蓬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不是没找过耐克。 作为乔丹的队友，他以为自己能得到一双真正的签名鞋，而不是那双该死的、只是把Air Jordan的标志换成他的号码的“改良版”。 可耐克的高管只是微笑着告诉他：“斯科蒂，你的商业价值……还不够。” 不够？ 现在巴克利够了？一个失败者够了？ 愤怒和嫉妒像两条毒蛇，疯狂啃噬着他的理智。 他猛地抓起电话，拨通了经纪人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皮蓬几乎是在咆哮：“吉米！你看到新闻了吗？！” “斯科蒂，冷静点，那只是个……” “我冷静不了！”皮蓬打断他，“我要一份新合同！一份球鞋代言！现在！立刻！马上！” “可是斯科蒂，耐克那边……” “去他妈的耐克！”皮蓬怒吼，“联系那个‘飞’！联系那个叫李飞的中国人！问问他，我斯科蒂·皮蓬，六届全明星，三届总冠军，值多少钱！” 他要证明，他比巴克利更有价值。 他要让所有人，包括迈克尔·乔丹，都看看他的能量。 哪怕是和一头“猪”站在一起，只要能拿回属于自己的尊严和金钱，他也在所不惜！ 纽约，一间临时租用的酒店套房里，已经成了“飞”品牌在美国的临时总部。 李飞的助理艾米丽，感觉自己的耳朵快要炸了。 两部电话机此起彼伏，铃声就没停过。 “您好，这里是‘李飞’品牌……是的，李先生在……抱歉，他正在通话中……” “是的，我们收到了加里·佩顿先生的意向，我们会评估……” “肯尼·安德森？好的，我记下了……” 艾米丽放下其中一部电话，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看向沙发上气定神闲的李飞。 “老板，这已经是今天第37个打来电话的球员经纪人了。”她汇报道，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他们……他们好像都疯了。” 李飞放下手中的一份球员资料，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疯了？ 不，他们只是清醒了。 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 “飞猪”发布会，就像往平静的池塘里扔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第一波冲击，是巨大的嘲讽和质疑，这能让“飞”这个名字，在最短时间内传遍全美，深入人心。 而当爆炸的烟尘散去，水下的鱼儿就会发现，这颗炸弹带来的，不仅是毁灭，还有翻涌上来的养料。 这个养料，就是“机会”。 对于巴克利这种级别的巨星，李飞给的是“尊重”和“共鸣”。他懂巴克利的叛逆，并把这种叛逆变成了商业价值。 而对于联盟中那百分之九十的“普通”球星和角色球员，李飞给的，是他们最渴望，却又最得不到的东西——一份看得起他们的合同，和一双真正属于自己的签名鞋。 这是耐克和阿迪达斯给不了的。 他们的“教堂”太小，神龛上只能供奉乔丹这一尊真神。 而李飞的“教堂”，现在刚刚开门。 他不仅欢迎巴克利这样的“护教骑士”，更需要大量的“虔诚信徒”来填满教堂的每一个座位。 “把所有C级以上的球员名单列出来。”李飞开口道，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重点标记那些有全明星经历，但没有个人签名鞋的球员。” “老板，斯科蒂·皮蓬的经纪人刚刚也打来了电话，态度非常……急切。”艾米丽补充道，她觉得这个名字分量最重。 “皮蓬？”李飞的眉毛微微一挑。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他原本以为，像皮蓬这种身在“耐克系”核心圈的人物，是最高傲，也最不可能自降身价来接触自己的。 看来，那份著名的垃圾合同，比自己想象中更让他痛苦。 李飞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脑中迅速盘算。 皮蓬当然是条大鱼，甚至是足以和巴克利分庭抗礼的“骑士”。 后室皮蓬确实很耐克，达成了合作并做出了皮蓬系列充满复古感的球鞋，在休闲篮球鞋领域也有着一席之地。 但是……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地得到。 太容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 而且，皮蓬的怒火，正是他可以利用的最好筹码。 “告诉皮蓬的经纪人，”李飞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就说我很欣赏斯科蒂的球技，他是一位伟大的球员。” “但是，‘骑士’的位置，只有一个。” “如果他想加入我们，可以。但他需要向我们证明他的‘虔诚’。” 李飞的目光，投向窗外繁华的纽约夜景。 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要让这些习惯了被巨头们挑挑拣拣的NBA球星们明白，“飞”品牌，不是他们的备胎。 想上船？ 可以。 先拿出你的投名状来！ 第307章 常规赛结束，首轮又对阵爵士！ 赛季的指针滴答作响，常规赛的喧嚣正迅速滑向终点。 联盟的格局如同一锅即将沸腾的浓汤，上层的球队为了更好的季后赛对阵精打细算，而锅底的球队则毫不掩饰地开始摆烂，为下一个选秀权贡献着拙劣的表演。 菲尼克斯，美西球馆。 终场哨声撕裂空气，记分牌上的数字定格在118：105。太阳队，在主场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击退了来访的休斯顿火箭。这场胜利不仅是实力体现，更是一次加冕。它像一枚沉重的图章，盖在了联盟的权力版图上，宣告着太阳队提前锁定了整个联盟的最佳战绩。 看台上的球迷陷入了长久的狂欢，他们高呼着巴克利的名字，高呼着每一个球员的名字。香槟的气味似乎已经提前在球馆上空弥漫。 几天后，随着最后一场比赛的哨声落下，1992-1993赛季的NBA常规赛大幕正式拉上。整个联盟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秒，随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张决定无数人命运的最终排名表。 TNT的演播室内，分析师肯尼·史密斯正指着一块巨大的电子屏幕，语气激昂。 “先生们，女士们，经过82场血战，西部的最终座次已经排定！让我们来看看这狂野西部的最终对决图！” 西部联盟最终排名： 菲尼克斯太阳 （68胜14负）：无可争议的王者。丹尼斯·罗德曼的加盟彻底引爆了这支球队，再加上李飞的统治级表现，他们整个赛季都在燃烧，用联盟第一的战绩向所有人宣告，他们只有一个目标——总冠军。 休斯顿火箭 （62胜20负）：哈基姆·奥拉朱旺打出了生涯最佳表现，火箭队是太阳之下最稳定的力量，他们是西部冠军最有力的挑战者。 西雅图超音速 （59胜23负）：“手套”佩顿和“雨人”坎普的组合日益成熟，这支青年军用他们劲爆的球风席卷了联盟。 圣安东尼奥马刺 （57胜25负）：“海军上将”大卫·罗宾逊依然是内线的擎天之柱，马刺队坚如磐石。 洛杉矶湖人 （53胜29负）：后魔术师时代，湖人艰难转型，但他们依然守住了季后赛的一席之地。 波特兰开拓者 （51胜31负）：全民皆兵的波特兰开拓者，依然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萨克拉门托国王 （45胜37负）：在米奇·里奇蒙的带领下，国王队时隔多年重返季后赛，成为了本赛季最大的黑马。 犹他爵士 （44胜38负）：压哨晋级，惊险万分。 肯尼·史密斯的手指重重地点在了第八名的位置上。 “犹他爵士！我必须向他们脱帽致敬！”他感叹道，“一个难以置信的赛季！赛季初期，当卡尔·马龙因为背部伤病倒下时，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完蛋了，盐湖城的冬天会和他们的战绩一样冰冷。他们一度跌到了西部倒数第二！” “但是，‘邮差’回来了！他回来之后，这支球队像换了一支队伍！他们玩了命地追赶，一场一场地把失地抢回来！就在今天，常规赛的最后一天，他们在客场死磕东部强权印第安纳步行者，最终以2分的优势拿下了比赛，硬生生从丹佛掘金手里抢走了最后一张季后赛门票！” 盐湖城，一家名为“爵士音符”的体育酒吧里，刚刚还沉浸在天堂般的喜悦中的球迷们，此刻却像是被集体施了石化咒。 就在五分钟前，当电视上播出爵士队最后一次成功防守，锁定胜局时，整个酒吧爆发出的欢呼声几乎掀翻了屋顶。啤酒沫和爆米花在空中飞舞，陌生人激动地拥抱在一起，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球迷甚至激动地流下了眼泪，他捶着胸口，嘶吼着“We did it！ We are back！” 他们做到了。从几乎不可能的绝境中，他们爬了回来。马龙的坚毅，斯托克顿的沉稳，支撑着这支球队，也支撑着整座城市的信念。 然而，当庆祝的声浪稍稍平息，当电视屏幕上打出季后赛首轮对阵图时，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西部季后赛首轮对阵： 菲尼克斯太阳 （1） vs. 犹他爵士 （8） 酒吧里死一样的寂静。 刚才还在手舞足蹈的胖子球迷，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手里的啤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金黄的酒液和玻璃渣子混在一起，像一滩破碎的梦。 “操……”一个年轻人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在寂静的酒吧里显得格外刺耳。 “不……不应该是这样……”另一个球迷喃喃自语，眼神空洞地盯着屏幕，仿佛想把它看穿，“我们拼了半个赛季的命，就是为了……为了去给那头肥猪当垫脚石？” “68胜14负……上帝啊，他们是怪物。” “何止是怪物，巴克利现在简直就是个疯子，他拿了‘李飞’的钱，穿了李飞的鞋，感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你看了他打火箭那场球吗？他差点把奥拉朱旺的头给拧下来！” “完了，全完了。我还订了季后赛的票……这他妈是去看球？这是去看我们自己的葬礼！” 绝望，如同盐湖城的寒流，瞬间侵袭了每一个球迷的心。那份死里逃生、逆天改命的喜悦，在“菲尼克斯太阳”这个名字面前，被碾得粉碎。他们就像一群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出深渊的人，抬头却发现，深渊的出口站着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史前巨兽。 这种感觉，比一开始就输掉比赛，直接去钓鱼还要难受一百倍。 与此同时，东部的战局也尘埃落定。 …… （小杨夏季联赛的表现也太棒了吧，有组织，有强攻，有策应，有防守，态度强硬，而且又很冷静，虽然看起来还是有些嫩，容易犯规，但是仅用一场比赛就已经把所有管理层想要看到的点全都展示出来了，感觉新赛季小杨的场均上场时间不会低于16分钟。）